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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79) 文 / 文學流氓

    2019年10月2日【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79)秦麗華雖然身上又困又乏,卻久久不能入眠,好不容易等到二更天才迷迷  睡去,夢中卻出現了趙羽,只見他對自己大聲叱責,罵她為蕩婦婊子,怎麼難听怎麼來,罵到後面拔劍來斬,她隨劍而倒,嚇得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依偎在吳克善懷里,被他抱的死死的,一時惱羞成怒,正要發作,卻見吳克善睡的死死的,呼嚕聲打的震天響,這才回想起夢里被凍的發抖,下意識地往熱處靠,這麼一想更加羞澀,她連忙掙開懷抱,躲到一邊抱腿而坐,掐了掐自己的肉,暗罵自己不要臉,至此再也睡不著,腦子里一片混亂,一時回想起和趙羽在華羽湖的點點滴滴,一時又想起在水里吳克善對她深深的一吻,情思纏綿悱惻,豈不知病由此而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大亮,吳克善醒了過來,發現她依舊在睡,搖了搖身子喚她起床,卻沒能將她搖醒,一摸額頭,很是燙手,心中一咯 ,最怕的還是來了,秦麗華還是受不了這種環境,開始發起燒來。吳克善心知不妙,用力將她搖醒道︰“快起來,我們該出發了。”秦麗華醒來只覺兩眼冒金星,喉嚨鼻子發癢刺痛,口里呼出的氣十分灼熱,臉頰紅如隻果,啞著嗓子道︰“我很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吳克善道︰“所以別在這里睡了,只怕越睡越嚴重。”秦麗華聞言心頭一驚,揮揮手臂連聲道︰“這可怎麼辦,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吳克善鼓著眼楮恨恨道︰“都怪這該死的蛟,要不是它突然出現,我們烤著火,你也不會著涼。”秦麗華見他如此著急,心里反而有些欣喜,啞著嗓子道︰“沒關系的,我自小在山里長大,知道一些野草能治病,一會兒咱們出去了,我去采集一些草藥就是。”她說完便嘗試著站了起來,誰知一起身就覺得兩眼發黑,天旋地轉,吳克善連忙上前扶著她,她一邊推拒一邊道︰“不用你扶我,我還死不了!”吳克善想了想,還是把袍子脫了下來遞給她道︰“你還是先在這里守著,我去看看那蛟走了沒有,一起行動太危險。”說著便往洞口走去,秦麗華卻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吳克善回頭溫柔地看著她道︰“你放心,我去去救來,若是回不來了,你自己一個人好好保重,千萬別輕易出去,餓了那河里有魚,可以抓來充饑,山崖邊也有幾個野果,活的時間久了,軍隊肯定會來找到你帶你出去,你只需帶話給我的王妃,讓她改嫁到別處。”他越是這麼說,秦麗華心中越難過,最後忍不住道︰“你要死了,我一個人在這山谷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一起出去,死了就死了,總比一直躲著好。”吳克善又勸了幾句,見她執意如此,只得帶著她挪開堵住山洞的碎石,爬了出去,只見外邊已經大亮,陽光耀眼,兩個人同時眯了眯眼楮,這才適應的視線。吳克善指著波光粼粼的河面道︰“跟著這條河走一定會出找到出谷口,只是怕再遇到那蛟,昨天是我們運氣好才免遭大難,只怕今天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你又何必跟我冒險呢。”秦麗華道︰“如果是走蛟修行的話,那它應該順流而下去長江,再從長江去大海,沒必要留在這里誤了修行。”吳克善雖說也懂一些中原傳說,但了解畢竟不如秦麗華多,只得點了點頭。兩個人沿著河岸一直走,不一會兒來到昨天遇蛟的地方,只覺腥氣猶在,十分濃郁刺鼻,草叢里還有兩塊鱗片,比手掌還大,正迎著日頭發出耀眼的光。吳克善撿起鱗片看了看,只覺那鱗片呈橢圓形,如同海中貝殼,堅硬無比,怎麼也掰不斷,又拿出匕首割了幾下,沒想到匕首竟被崩了個大缺口,不由笑道︰“若是用這個做成龍鱗匕首,豈不是削鐵如泥?”秦麗華一把奪過來道︰“你滿腦子就想著怎麼打仗,這龍鱗做成匕首也太可惜,傳說中用龍鱗磨成粉末和水服下,有祛除百病、起死回生的功效。”吳克善搔了搔頭道︰“沒想到你還懂的挺多,不過這里有兩個鱗片,咱們一個用來治病,一個用來做匕首,豈不物盡其用?”秦麗華把鱗片丟給他道︰“你可想好了,龍鱗做成的匕首是不祥之物,古語有雲,弒天子者必用龍鱗。”吳克善那里將這話放在心里,直接將兩片龍鱗迭著放入懷中收好道︰“可惜現在沒有器械將這鱗片磨成粉,不然可以治好你的病。”秦麗華長嘆一聲,搖了搖頭,繼續向下游走去,只見越往下面走,峽谷就越寬敞,地勢也要平坦一些,一些生長在峽谷里的奇花異草縱然秦麗華見多識廣,還是有很多沒有見過,秦麗華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景色,不由嘖嘖贊道︰“秦嶺真是風水寶地,怪道這條蛟要選在這里修行,也難怪歷代皇帝都喜歡將墳墓建在秦嶺之中。”吳克善听了眼楮一亮,小心詢問道︰“這里真有許多古墓?”秦麗華道︰“當然嘍,風水寶地人人都想要,你問這個什麼意思,難道你想以後也埋在這里?”吳克善笑道︰“听說古墓里有寶藏,咱們派兵挖他一些出來豈不發財?”秦麗華听了呸了一聲道︰“虧你還是親王呢,這是你該說的話嗎?你難道還缺錢花?你盡管挖吧,就算一時機關弄不死你,報應都在你後代身上呢。”吳克善听了嚇得連忙搖手道︰“代價太大,算了,我不過隨口說說,我倒不缺錢,就是朝廷四處用兵,快沒銀子了,現在的軍餉都是從晉商那邊借來的。”秦麗華奇道︰“你還真把大清當你家了,如此處心積慮地為朝廷著想到底圖個什麼,親王已經是最高爵位,不可能再賜你別的了。”吳克善訕訕地笑道︰“可不就是我家,我妹妹就是當今太後,我外甥就是當今皇帝,她一煩惱,我也跟著頭疼,能不為她著急嗎?”秦麗華先前只知道吳克善是滿清的外藩內札薩克親王,現在是第一次听他說起與太後的關系,不由驚訝道︰“怪道你昨晚將軍國大事說的如此透徹,原來你是皇親國戚!”吳克善搖頭笑道︰“一般人就是軍功再多也當不了親王啊,當然是皇親國戚了,我原以為你已經知道了。”秦麗華白眼一翻道︰“你厲害行了吧,我只是大明的三品參將,那里比得上你這個金枝玉葉。”吳克善喃喃自語道︰“誰說的?參將已經很不錯了,許多一輩子都爬不到這個位置,你能爬上來,說明是真有本事。”秦麗華不理會,直接走到附近的草叢中俯身尋找了好一會,終于采了幾片葉子,含在嘴里咀嚼起來,秀眉緊鄒,表情痛苦,看來這草藥滋味不大好。就這樣兩個人一邊走一邊采草藥,不一會秦麗華手里已經有了一大捧,不過峽谷太大,走到中午還沒見出口,吳克善已好幾頓沒吃飯,腹中饑餓,只得用匕首削了個木棍,木棍一頭用藤蔓綁了匕首,就成了一個長矛,他便拿著矛站在淺水處叉魚吃。這山里的魚沒怎麼見過人,傻呆呆的倒也很好捕捉,收獲頗豐,秦麗華吃了草藥後恢復了一些力氣,也幫著他一起烤魚,兩個人勉強吃了一頓沒有任何佐料,腥臭味濃厚的烤魚肉。吳克善一邊咀嚼一邊道︰“可惜沒有酒,不然吃什麼都香。”秦麗華道︰“軍中向來禁酒,你作為主帥難不成還背地里偷酒喝?”吳克善笑了一笑,道︰“心煩意亂的時候難免要小酌幾杯,你可要為我保密,出去後不許亂說。”秦麗華搖頭含笑不語,吳克善看了看她,只覺她越看越漂亮,越看越順眼,長嘆了一口氣道︰“也認識你這麼久了,你老實告訴我,你當初單騎入營,真的是想要以身相許解救石柱百姓?”秦麗華撕開一片魚肉,小心翼翼地將肉里面縴細的魚刺清除掉,再放入口中咀嚼,一邊吃一邊道︰“要不然呢?你認為我要干什麼?”吳克善笑道︰“我看你也不像笨蛋,居然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來,危險而毫無意義,一定有其他特別的緣故,讓我想想,對了,你一定是想擺脫城里的某些人,故意找借口逃出來。”秦麗華被他說中心事,登時被那魚肉嗆了喉嚨,大咳起來。吳克善笑道︰“瞧把你給急的,我說的沒錯吧,能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險的人,要麼是父母家人,要麼是情郎,你告訴到底是誰呢?”秦麗華紅了臉,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對他道︰“原來你早知道了。”原來當初秦麗華的姑媽竭力阻止她跟趙羽的婚事,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懷,想要偷偷去找趙羽又下不了決心,畢竟私奔的名聲實在惡劣,她根本無法面對族人,回到石柱縣之後一直郁郁不樂,連帶著對姑媽也十分不滿,整個人日漸消瘦起來,後來吳克善派兵圍了石柱實行嚴厲封鎖,眼見著糧草告急,一批又一批的人死去,她這才以挽救石柱百姓名義出城與清兵談判。她姑媽見沒了別的法子,只得同意了她的請求。原本想著清兵撤兵以後就離開吳克善去找趙羽,可是後來她又好奇清軍的行軍布陣,這才暫時留了下來。吳克善見她這麼一說,不由笑道︰“我不過猜測而已,沒想到居然猜中了,可你達成目的後為什麼還留在我軍中,難道想將我軍的機密都偷了去?”秦麗華笑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後來覺的這根本沒什麼意義,你們行軍打仗的方法我已經領教過了,其實也沒什麼新意,要數軍法戰陣最厲害的當數戚家軍法,大明將領人手一本,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沒用。我之所以留下來,一是因為我習慣了軍營的氣氛,二是你們的目的地和我一樣,我要找的人現在也在北京。”吳克善嘆道︰“那他到底是誰?說出來讓我听听,值得你千里迢迢甘冒奇險去找他,萬一你找不到人該怎麼辦?”秦麗華正要說話,忽然眉頭一鄒,站起身來放眼望下游望去。吳克善道︰“發生什麼事了?”秦麗華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腥臭味?”吳克善道︰“這魚肉沒有放姜蔥蒜,當然很腥臭了!”秦麗華搖了搖頭,突然神色一變道︰“不好,這腥味跟昨天那頭蛟的氣息差不多,從下游吹上來的,我們趕緊跑。”吳克善听了膽寒不已,二話不說拉著她往上游跑去,兩個人一前一後飛奔起來,只是秦麗華有病在身,沒跑幾步就氣喘吁吁。兩個人不動還好,一動就听見後面的動靜大起,秦麗華回頭一看,雖然看不見蛟的影子,卻能清楚地看見那遠處的草叢以極快地速度倒伏了下去,連大樹也未能幸免。吳克善拉著她不過跑了一里地,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肺都要炸了,連忙甩開他的手喘息道︰“別跑了,我們逃不了的。”吳克善急的連聲道︰“那怎麼行,不然我背著你吧。”秦麗華卻執意站在原地不動,推了他一把道︰“背著我你更加逃不了,你自己先逃吧,說不定我能對付它。”吳克善卻不肯獨自逃走,站在她身後道︰“你有辦法能制服這麼大的蛟?”秦麗華喘息道︰“沒有絕對把握,但可以試一試,逃是沒用的,它遲早能找到我們,這玩意已經有了靈性,有時候比人還聰明,又愛記仇,只怕昨天我們打擾了它的靈修,它記下了,這才不願離開此地,守在外面等我們出來,我反正是跑不動了,只能用自己的性命賭一賭,你還有機會逃命,沒必要跟著我冒險,快離開這里,跑啊!”說畢推了吳克善一把。吳克善卻渾然不動,哈哈一笑道︰“你這什麼意思,我吳克善好歹一軍統帥,豈能躲在女人的裙子後面畏畏縮縮,要死咱們一起死,要活咱們一起活,大不了以蛟腹為墓,以龍首為碑,說起來也不錯,試問天下有幾個人能獲此殊榮?”秦麗華見他如此說,心中暖意更甚,她是名門之後,也曾結交過不少達官顯貴,這些男人要麼天天抱著四書五經成了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書呆子,要麼是只會紙上談兵,一見鮮血就尿褲子的假英雄,此次回到石柱縣,她就見到了曾經指腹為婚的唐家公子,此人滿腹文采,一副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瀟灑勁還差點把她給迷惑住了,誰知清兵一旦圍城,他就現了原形,嚇得尿了褲子,連走路都要下人扶著,可悲可嘆可笑至極。像吳克善這般的男人實屬少見了,也不知趙羽會不會也像他這樣不顧生死來保護自己,她想到這里,對吳克善好感大起,正色道︰“呆會想要活命,你別亂說亂動,我做什麼說什麼你只管跟著做就是了,千萬別自作主張。”吳克善剛點完頭,那頭蛟已經飛快地游了過來,它見這兩人忽然不再逃跑,看起來也有些疑惑,于是停止游動,昂起巨首,吐著紅信子,細細地打量起兩個人來。這時秦麗華突然兩腿一軟,跪在地上磕頭道︰“敬稟上尊神龍,我等小民突遭山洪水災到此,無意間冒犯仙家之領地,擾神龍之靈修,此萬死不辭之罪,原該虛心領受,只是神龍千年修行,實屬不易,徒增殺業,有違天意,祈願神龍放過我等,出去之後絕不將此間事與他人講,惟願神龍早日修成正果,飛天潛海,遨游寰宇。”diyibanzhu#說畢拜了幾拜,吳克善也亦步亦趨學著她。那蛟听了兩人這般言語,低下頭慢慢靠了過來,那紅信子激烈地抖動著,與普通蛇的信子不同的是,這條蛟的信子已經不再開叉,已經變寬變大,正是那龍舌的雛形。吳克善和秦麗華低頭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那紅信子卻已經湊了過來,在他們頭上、臉上反復添了幾下,留下濃稠的黏液,腥臭難當,只覺濕濕熱熱的十分滑膩,嚇得二人一動不動僵在那邊,內心卻翻江倒海,怦怦亂跳著。那蛟舔了幾下,方才直起身子,抬起龍頭來,仰天發出一聲大叫,生如老牛,數里之外都能听見,一時密林中的飛禽走獸嚇得四處亂跑亂飛,天上也跟著風雲變色,方才還晴朗的天空,突然間陰雲密布,狂風大起。二人正不知所措,那蛟卻忽然停止了鳴叫,慢慢地低下身子,最後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吳克善忍不住道︰“神龍這是何意?”那蛟顯然不能講人話,只是不語,秦麗華卻發現這蛟的頭上好像冒出了一個角,雖然很小,只有人的小指那麼長,但她明明記得先前這個蛟沒有角,此時卻長了起來,說明剛才的話居然起了作用。不由大喜道︰“看樣子神龍是想將我們送出山谷,我們趕緊坐在它頭上,不然留在這里打擾了它的清修實在不好。”吳克善驚疑道︰“不會吧,神龍居然願意馱著我們出去,這也太夸張了!”秦麗華不容分說,拽著龍須就爬了上去,兩只手緊緊捏住龍須,為了讓她爬的舒服,蛟還故意歪了歪腦袋。吳克善這才相信了眼前一幕,他兩股戰戰,強忍著恐懼也爬到了秦麗華的身後,兩只手緊緊捏住她的肩膀。屁股就像坐在魚鱗鎧甲上,涼意凜然。那蛟見兩人坐穩了,這才將龍頭緩緩抬起,離地竟然有五六丈高,最後尾巴一刷,一道驚雷在耳旁炸響,整個身子直立著騰空而起,一下子 地竄入雲間。它越飛越高,漸漸地離山谷越來越遠,秦嶺的群山峻嶺盡收眼底,剛才那幽深的山谷現在看起來不過是山 的一條小縫,整個大地千溝萬壑,一條條山 起起伏伏,猶如群龍伏地。那蛟似乎故意要顯擺飛行本領,帶著二人一飛沖天,穿過一道又一道的雲層,來到一處狂風大作的上空,這里的風特別 烈,吹的兩個人臉上的肉亂顫,不能呼吸,嘴巴都不敢張開,顯得十分滑稽。秦麗華強忍著不適抬頭一看,只見這里的天空藍的發黑,大白天的居然能清晰地看見月亮和星星,低頭一看,則全是滾滾涌動的雲層,生平第一次見如此奇景,只是她感覺眉毛、睫毛都開始結冰,要是再呆下去非凍死不可。就在兩個人覺得要被凍死的時候,那蛟尾巴一甩,終于將龍頭按下,再次鑽過層層白雲,朝著地面快速墜落,速度極快,就像流星墜落,龍頭上的兩個人被這一起一落折磨的不輕,意識已經有點模 ,只憑著本能緊緊抓住龍須而已。等到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那蛟已經不知所蹤,自己卻躺在草堆里,太陽已經西下。吳克善扶著秦麗華從地上爬了起來,兩個人打量周圍,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破廟,于是各相扶持著走了過去,走的近了,才看見正殿牌匾上寫著無量殿三個字,原來是個道觀。只是這地方已經破爛不堪,石階縫里都是青草,院子圍牆坍塌了大半,房間里蛛網層層,推門而入,梁上灰塵落了一身,大殿別無他物,只放了個超大的鼎爐,已然布滿蛛網和灰塵,周圍厚厚的爐灰證明了當年這里爐火之旺。吳克善道︰“看來我們已經被那神龍送出山谷,雖說仍在秦嶺之中,但究竟身在何處呢?已經耽擱了兩天,咱得想辦法找路回大營。”秦麗華道︰“呆在這里總比困在谷底好,要是一直不出去,咱倆還不得成野人?”吳克善笑道︰“如此一來,咱們隔絕世外,也就沒了萬般煩惱,倒也不錯。”秦麗華听了,偏過頭去不語。吳克善見她不理,沒話找話道︰“我就奇怪了,你莫非是個女道士,三言兩語竟然將那神龍給馴服了,簡直不可思議。”秦麗華一邊打量宮殿一邊道︰“不過是踫運氣而已,小時候听大人講過,凡事修行的靈獸,都喜歡人言奉承,所謂良言一句暖三冬,惡語傷人六月寒,修行的靈獸更是希望得到世人的承認,尤其人為萬物之靈,說出來的吉言對于靈獸來說,是莫大的功德,能讓靈獸避開許多修行中的劫數,功力大升,反之則是劫難,我稱呼它為神龍,自然就是吉言,它高興還來不及,當然不會殺我們,馱著我們出谷不過是報答的手段而已,不過我若是稱呼它為蛇,那它必定徒增許多劫難,咱們也必死無疑。”吳克善嘖嘖嘆道︰“原來有這許多講究,這次能逃出來多虧了你。”秦麗華點點道︰“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那場洪水是它引起的,現在又被它救出來,也算是功過相抵,不過你的侍衛看似強壯,都個個不會游泳,這次一個也沒逃出來,真是讓人可惜。”吳克善道︰“在我們草原上雖然也有許多河流,可薩滿說不能侵犯河神,也就沒人敢下河捕魚洗澡,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會游泳,我也是因為早年來過中原,發現你們漢人沒那麼多規矩,所以才學會了游泳。”秦麗華道︰“原來如此,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吳克善看看天空道︰“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在這道觀里歇息一晚,養足了精神,明早再出發!”秦麗華點點頭道︰“也罷,只是這里荒廢許久,我們先收拾收拾。”吳克善向來不喜歡做打掃衛生這種瑣事,因此道︰“我出去搞點吃的,順便探查一下周圍地形,你先忙吧。”兩個人分頭行動,吳克善四處巡查,發現這座道觀後方的斜坡上有個山洞,于是進去探查了一番,只見里面有一間石室,地上鋪了許多朽爛的蒲團,想必是當年那些道人閉關修行之處。再往里面走,只看見一條石道,黑黝黝的深不見底,也不知通往何處,他出來跟秦麗華這麼一說,秦麗華也起了好奇心,只是嘆道︰“咱們又不是來尋寶的,萬一又遇見什麼怪物,豈不是很是危險,我看就沒必要去了吧,在外面好好歇著不更好。”誰知她不說還好,一說更激起了吳克善的好奇心,尤其是听到此處有可能會有寶貝出現,吳克善道︰“來都來了,不去看看豈不是可惜,你要不敢去,我自己去就是了。”一邊說一邊取來木棍做火把。這道觀的油燈里還殘留不少桐油,取來做火把正好適合,秦麗華見他執意如此,只得抱怨道︰“那也行,不過咱們不能走的太遠。”兩個人于是打著火把進了山洞里的石道,走了一刻鐘左右,忽然听見里面有隆隆的聲音傳來,吳克善貼著牆壁听了一會兒道︰“里面居然有暗河,你方才不是口渴嗎,咱們有水喝了。”兩個人加快腳步又走了許多時候,秦麗華見越走越遠,心里不安,說道︰“這可該回去了。”話音剛落,忽然眼前一亮,嘩啦啦的流水聲大起,周圍也開闊了許多,這石道終于到了盡頭,放眼望去,只見他們置身在地下河岸邊,頭上是一層厚厚岩石,被雨水侵蝕的千瘡百孔,投下點點陽光來,榕樹的根系從頭頂垂下來,層層迭迭十分龐雜。兩個人觀望了一會兒,繼續沿著河岸往上游走去,走了沒多久,忽然有一座小橋立在河邊,跨過小橋,又鑽進了一處石道,沒走多遠,各種草藥的香氣撲面而來,越往里面走這味道越是濃烈,最後豁然開朗,只見這里有一個小小峽谷,里面種滿了各種奇花異卉,有五顏六色的花,也有奇形怪狀的草和藤蔓,密密麻麻的爭奇斗艷,連蝴蝶都比別處的妖艷了許多。秦麗華因為習武略知草藥,眼前就有她所知道的十幾種珍貴草藥,其他不知名的數不勝數,真是到了一個大寶藏。吳克善卻滿臉失望道︰“我當這里埋有金銀珠寶,原來不過草藥而已。”秦麗華卻欣喜異常道︰“你懂什麼,這里有些草藥用黃金買都買不到。”她只恨沒有通讀本草綱目,眼前的靈草竟然所知不多,只得尋找一些認識的采摘。“雪蓮不是長在天山嗎?怎麼這兒也有雪蓮,真是奇怪?”秦麗華隨手采了一朵,放在鼻尖聞了聞,只覺一股清香撲鼻,果然是雪蓮無疑。吳克善對草藥一無所知,卻發現地上似乎鑿了許多暗槽,彎彎扭扭的看起來像花紋,也不知是何意,于是拉過秦麗華問道︰“這地上畫的是什麼?”秦麗華道︰“看起來像個陣法,我也不大懂,說不定有機關,你別亂踫這里的東西。”吳克善搖了搖頭,大失所望,秦麗華卻摘了一片雪蓮塞他嘴里道︰“你方才在天上受寒了,吃點草藥驅寒吧,不過這里的草藥雖好,但有的可能會有毒,也不能亂吃。”吳克善嚼了一會,只覺苦的不行,看見石壁的藤蔓上結了許多紅果子,走過去摘下來咬了一口,覺得滿口甜汁,有點像葡萄,也有點像西瓜,十分解渴,連忙一口吞下,又摘下幾個吃了起來。待到秦麗華發現時,他已經連吃了好幾個,秦麗華連忙打落他手中的果子道︰“叫你不要亂吃,你怎麼不听話,萬一這果子有毒,你不是死定了。”吳克善擦了擦嘴角的汁液嘆道︰“好吃的不行,你也嘗嘗,這麼好吃的果子我不相信有毒。”秦麗華哪敢亂吃,她不認識這種藤蔓,不過她檢查了許多果子,發現有幾個果子已經被蟲子蛀空,這才松了口氣道︰“算你運氣好,有蟲的話說明沒毒。”于是也采了果子吃了起來,果覺甜香滿口,十分解渴,不知不覺吃了許多,兩個人飽餐一頓,心滿意足地坐在草地上休息。吳克善笑道︰“看來這里原來的主人不但會煉丹,連種草藥也十分在行,就是不知有沒有修成正果,得道成仙。”秦麗華道︰“成仙哪有那麼容易的?就連蟒要化龍也要一千年,更何況人呢。”吳克善道︰“說道蛟龍,我們可能是最近幾百年或者開天闢地以來,第一個以凡人身份騎龍的人。”秦麗華冷笑道︰“咱們騎蛟是可以的,真正的龍那里能讓你騎呢?”吳克善驚疑道︰“這是何故?”秦麗華道︰“總之凡人是不能騎龍,當年我也是听別人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們那里靠近長江,夏天經常發大水,上游經常沖下來一些柴禾、人和動物尸體什麼的,許多人習慣拿著長竹竿去河邊打撈,有一回發大水,一個村民照舊在河邊打撈各種東西,遠遠看見從上游沖下來許多枯枝,他用那竹竿勾住,一直往這邊拉,誰知這一回卻沉重異常,怎麼拉都拉不動,他還以為枯枝下面藏有大木頭,喊來許多人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那枯枝拉到了岸邊,他那里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枯枝,而是龍的犄角,那龍角形狀開叉,只露出水面,看著的確像是浮在水面的枯枝,他去取枯枝的時候,終于惹怒了那頭龍,龍頭一抬,整個人順勢就騎在了龍頭上。沿岸的人們就看著他被龍頭一路帶往下游,他在上面發出淒厲的慘嚎,畢竟那龍鱗豈是一般人能踫的,沒走多遠,整個人被龍鱗化成了一團水,最後只剩白骨架子,那龍這才潛入水中,不知所蹤。”吳克善听了咂舌道︰“原來如此,真正的神物豈容俗人侵犯,他招惹到了也算是倒霉,幸好我們方才騎的不是真正的龍。”一邊說一邊解開扣子道︰“天都快黑了,怎麼這里如此熱?”秦麗華摸了摸額頭汗水道︰“是啊,方才還覺得這里冷颼颼的,現在怎麼越來越熱,真是奇怪。”正說著,吳克善起身把外衫脫了,只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一邊脫衣服一邊道︰“我想去河里洗個澡,實在太熱了。”說這話的時候,心都在顫抖,他感覺肉棒已經高高頂起來,任憑怎麼樣壓制也無濟于事。扭頭去看秦麗華,只見她的俏臉已經紅的似隻果一般,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簡直顛倒眾生,彷佛在召喚他過去,勾的他越來越心猿意馬,只覺此女天仙一般,一舉一動有無限魅力,只要能親上一口,立刻死了都甘心。這里秦麗華也覺下面無緣無故濕的不行,一種瘙癢感彌漫到了全身,開始一點一點啃噬她的神識,轉頭去看吳克善,只見他已經赤裸著上身,胸口、臂膀的腱子肉隆起,彷佛能掌控一切,指導一切,讓她的目光不能輕易的移開。兩個人互視了一會,吳克善鼓著青筋哀求道︰“我快熱死了,你快想辦法救救我。”秦麗華心知不妙,連忙道︰“莫非剛才吃壞了東西,你忍著,我想想辦法。”說著掙扎著要起來,可全身癱軟無力,兩條腿只能下意識換來換去,她的感官異常敏銳起來,哪怕最輕微的摩擦都能給她帶來劇烈的快感,因此兩條長長大腿,總是不停地變幻著位置。她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在吳克善看來更加誘惑,終于忍不住撲了過來,就像餓狼撲食一般,抱著她狂親起來,秦麗華只覺他身上熱似火炭,自己也香汗淋灕,一邊推拒他一邊道︰“快別這樣,我們吃的這果子有問題。”然而那里管用,此時她的體香、聲音以及一切切,都像是催情 藥,燒的吳克善兩眼發紅,一門心思只知道索取和佔有,那里還有絲毫理智。秦麗華也快支持不住了,她只覺蜜縫前所未有地瘙癢起來,彷佛有一萬只螞蟻在啃噬,身上的皮膚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疹子,男人的每一次觸踫都像是為她解癢,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歲數不小,身上卻有股成熟男子獨特的魅力,那隆起的肌肉又像是一切主宰,讓她不能抗拒,只想臣服在這男人身下。就在吳克善終于撥開她的衣服,伸手摸向她胸口時,秦麗華突然想起趙羽來,想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那晚華羽湖的美麗夜景,雖然兩個人相處時間不太長,她依舊是那麼愛他,以至于夜里夢見他無數次,強烈的愧疚感讓她清醒了許多,繼而一巴掌打在吳克善臉上,嘶聲叫道︰“你清醒一點!”誰知打了十幾巴掌之後,吳克善只是微微一愣,眼楮依舊通紅的。秦麗華心里一狠,從他腰間拔出匕首,往他肩膀上 地刺了一刀,吳克善吃痛,那眼楮里的紅芒這才澹了許多,繼而理智也恢復了不少,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許多。秦麗華將他從身上推開道︰“我們中了淫毒,我暫時沒有解藥,快去地下河用冷水侵泡。”吳克善听了點了點頭道︰“難怪如此,我感覺沒法控制自己了。”說著往石道跑去,秦麗華緊隨其後,她覺得自己也快到崩潰邊緣,下面的淫水已經濕透了褲子,見吳克善轉身跑在前面,忍不住伸手到褲襠里狠狠揉搓了一把,只覺里面濕熱難當又敏感異常,揉搓那一下簡直是爽出天際,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就連跑的時候也是加緊了雙腿,故意制造一些摩擦出來。跑到河邊這短短的路程對她來說簡直就像過了好幾年一樣,吳克善率先跳入水中,這暗河不見日月,常年冰冷刺骨,他被這麼一泡,果然舒服了一些,那欲火也被澆滅了不少,不一會兒秦麗華也跟著跳了下來,隨著冷水入體,她的精神也是一振,那種燥熱感終于被壓制住了。不過只維持了一會兒,吳克善發現自己再次被欲火所焚燒,只見眼前的秦麗華被水濕透了衣服,雪白的胳膊露了出來,連聳立的雙峰也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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