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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05) 文 / aesp00

    FateMatingOrder(05)2019-06-15“我说...你怎么过来我房间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来我房间裡?”“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爸妈呢?”“不知道...”刑部姬看着眼前这一问三不知的小男孩,疑惑着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她进浴室冲完澡出来,就发现房间裡出现个不速之客坐在地上,屁股下还露了半截P〇4的游戏软体包装出来,害她瞬间心裡揪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心疼游戏被个男孩活生生地坐扁,而是那游戏根本不是她的,而是从巴御前那里借来的。虽然这事并非不可能,不过从他的身材、造型跟一头短髮判断,称呼那“男孩”为“男孩”应该一点也不为过吧?但比起男孩的性别,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摸清他的来历,而且不知怎地,她总觉得男孩的脸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面熟,但偏偏又想不起在哪碰过面,而且连男孩身上的衣着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看那设计简单的白衣黑裤...唔,再想下去只是让头更痛而已。看他在自己房间怯生生的模样,大概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私室,或是第一次到迦勒底,如果有名字还好办得多,把他扔给随便一个工作人员去查询顺便照顾就解决了,问题是男孩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这下根本无从找起,更不用说把这颗麻烦的大皮球踢给其他路人了。何况以她怕麻烦的个性,没把男孩赶出房间就不错了,遑论替他找家人。刑部姬印象中迦勒底好像没有“家庭日”还是“带小孩上班日”这种活动,貌似也没有这年龄层的工作人员,再说现在这个时间,其他人不是在会议室听简报、就是日常的业务处理,有空处理男孩的人少之又少,这皮球大概也踢不出去。这时间刑部姬会在房间裡,纯粹是因为她不喜欢离开房裡去忙那些“有没有自己都没差”的业务,与其把时间用在跑那些活动,还不如龟在房裡当梦女,或者替手游消个体、刷个每日,所以几乎把能踢掉的活动全踢掉了。欸,反正自己能做的事都有人可以做得比自己更好嘛,既然有丝卡蒂跟一票优秀的打手在,自己也乐得轻鬆。不过现在有这男孩在...好像也轻鬆不起来了。“现在找不到人帮你,我也懒得特地跑这一趟,你就乖乖在房间裡待着吧,这裡有吃有喝,主机该有的也一台不少,在这裡你不会无聊的。名字不知道,父母不知道,电玩总有玩过吧?我才不相信这时代有没碰过电玩的小孩。”男孩点点头。“现在新作基本上我这裡都有,如果电视下面的矮柜裡没光碟,那就是主机裡有数位版,随便选一套你喜欢的游戏乖乖坐下来玩就好,然后角落那个柜子裡的东西,你绝对、一定、禁止、不可以碰,知道吗?”她指着牆角一个半透明的置物柜,雾面的外表让人很难看清裡面到底装了什么、装了多少,但看她这样对男孩耳提面命的态度,多半就是她那些视同第二生命的贵重收藏吧。“反正现在你就玩你的游戏,玩的时候卡关还是有什么问题再问我,晚一点我会请人过来接你。想上厕所自己去,肚子饿了冰箱东西自己拿,没重要的事情不要烦我,我还有很多进度要忙,就这样。”刑部姬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在未完的工作裡,希望能在仅有的时间裡完成预定在即售会Piket出品的新刊。本来呢,她只打算把旧作整理一遍,然后加上一些纪念性质的附录页面,推出久违的总集本,偏偏前阵子跟黑鬍子槓上了,吵着吵着两个人居然闹着要在Piket上一分高下,用新刊销量决定孰优孰劣。好死不死她为了激黑鬍子,还夸下海口称画自己不拿手的题材,也能把黑鬍子自傲的萝莉题材销量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唔呃呃呃呃呃...”她双手抱头,无力的呻吟着。这呻吟不只是代表她对新刊进度的停滞不前感到烦闷,更象徵着她对先前的自夸行为的万分懊悔,何苦为了那些许的胜利感和自尊而订下那样不自量力的约定呢?以自己的经历,要跨过创作途中区区一两个路障,何难之有?偏偏就是这种想法,,一开始轻忽大意,等到后来发现事态严重,要抽身早就来不及了,只好且战且走,就算得厚着脸皮去请教阿荣,一样得咬牙做下去。结果随着截稿日一天天接近,稿件的完成度始终没有明显的增长,只是在不断的重複着删改的循环,如果她现在用的作画工具不是数位化的电绘板,想必房间裡早已堆满了纸团的小山吧。但现在房间裡还莫名多了个拖油瓶,虽然乍看之下是很听话的孩子,自己简单交代几句后就乖乖地打开主机,聚精会神的玩着游戏,只要别手滑挑到恶〇灵魂或是隻〇之类的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大〇斗之类全年龄向的游戏她这裡也是有的。虽然她始终还是放不下心就是了,怕那男孩一不小心栽了跟头、碰了指头、撞了柜子、毁了收藏,只好过个三五分钟就得分神偷瞄电视机前的男孩(就算已经反覆交代千万注意,她还是不放心),自然让她已经陷在泥沼裡的工作进度,速度更快不起来了。“阿荣说的冲突感...是这个意思没错吧...”她选好素材,仔细地描绘床戏的场景。阿荣所谓的冲突感,按照刑部姬的理解,就是在描绘情色场景的时候(没错,她画的是R18本),不能让整个画面被纯然的色气所佔领,而是要适度突出角色的特质,让它和画面瀰漫的色气碰撞,进而产生锦上添花的化学变化。就像是她现在画的正太本,如果只是一味的将R18场景描绘的精气四溢、色慾黏腻,那么以作品的分类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将主角代换成任何年龄、任何身分的角色都完全不会有影响,所以作画的时候就必须针对正太本身的气质做调整,如此一来,正太的稚嫩气息会加倍的突出R18场景的情色风味,而R18本身也会让正太的纯洁气质变的更加强烈,两者不但相得益彰,更可以把整部作品的水准提升一个层次。当然她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不只是请阿荣在作画上给予指点,更是找上了迦勒底首屈一指的专家———武藏,来担任顾问并对内容加以指点。虽然她有耳闻玛修似乎也...不过就协力者的能力来说,有武藏已经十分足够,她对这题材的通透了解,可不是临阵磨枪的自己能比的,或许说临阵磨枪也不完全正确,她毕竟还是略有涉猎,但往武藏身旁一站,相较之下她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初学者。虽然那男孩会害自己三不五时就得分心个一下子,但比起先前怎么做都不对劲的惨况,怎么样都好上太多太多了,至少在帮手们的协助下,新刊也慢慢上了轨道。唔。“我怎么没想到啊啊啊啊啊!”她灵光一闪,不自觉地用力拍桌站起身来,力道强到搁在矮桌上的桌电都像地震发生一样,缓缓地摇了几下,而力道如此之强,声响之大更是不需解释,连原本专心玩着大〇斗的男孩都一脸惊恐地转头望着自己,因为电玩而稍微舒缓的怯弱脸蛋,这下可全加倍奉还回去了。“对、对不起,没事,没事...”她不好意思的点头致歉。但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绝佳的作画参考对象,要她怎么不兴奋?无论是外型(那怯生生的样子跟微曲的细緻短髮,还有未至顶尖,但已足够悦目的五官),还是性格(那种看起来内向乖巧还有一点点受的气质),对她正在创作的新刊来说,这不正是完美的范本吗?“咕嘟。”她吞了口唾液。--------------------老实说刑部姬一度以为要花好大的工夫才能成功,但就结果而言,她并没有遇到太多麻烦,或许是那孩子本身就是比较温顺的性格吧,趁着男孩不小心把饮料翻到身上的机会(好险没翻到主机上),顺势建议他去稍作梳洗,然后刑部姬就能顺势以“公主姐姐”的身分跟他一起进浴室,替他刷刷背、冲冲澡。当然为了顺利达到目标,刑部姬可是费尽心力去扮演“公主姐姐”,洗刷她在男孩心中的第一印象,让男孩觉得有亲近感,才能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啊啊...她忍不住讚叹起自己的临场反应跟聪明才智,能把握机会使出帮男孩洗澡的打蛇随棍上之计,虽然刑部姬自己没什么帮人洗澡的经验,不过只要能够对新刊创作有帮助,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只要扮演好公主姐姐的角色,她才不相信男孩会(敢)对她有什么意见。不过要做戏还是得做整套比较有说服力吧?总不能扒光男孩让自己看个饱之后就把人家赶跑,这样多诡异啊?是故刑部姬还是乖乖地让男孩坐在地上,自己也围上浴巾,拿张塑胶矮凳坐在男孩身前替他搓着头,雪白的泡沫不断的从她的指尖漫出,洗髮精散发的澹澹花香充满了浴室。(大概是这种感觉吧?)“如果哪裡不舒服就直接告诉姐姐喔。”她的口气尽可能的和蔼。男孩摇头。“那就好。”刑部姬一边轻搓着头髮,一面观察男孩的身体,虽然她现在其实很想拿起惯用的工具来进行速写,以便往后的创作,不过能有这样绝无仅有的良机进行近距离的观察,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只要尽己所能的记下眼前的一切就好。男孩的头髮触感倒是很不错,细细软软还带着点许的自然捲。五官也是比预想的还来的更可爱些,这些都是非在此等情境或极近距离下绝对无法观察到的细节。“要冲水囉,把眼睛闭起来。”“嗯。”“水会不会太烫?”她一边拿着莲蓬头冲水,一边缓缓的搓揉髮丝。“温温的很舒服。”一点都不意外的答桉,刑部姬可是连这点小细节都注意到啦,她为了不烫着眼前这细皮嫩肉的男孩,早就事先确认过热水的温度,莲蓬头的出水量也做了调整,务求让男孩能够完全放鬆,好达到自己充分观察男孩身体的目的。先讨好他,才能兵不血刃的完成此次作战。(其实还挺可爱的嘛。)她似乎多少能懂为什么武藏会如此的对美少年少女如此情有独锺了。不同于青少年、青年那已半熟或是成形的躯体,这样带有青涩气息的肉体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这倒是画惯青少年跟青年的自己所无法捕捉的韵味,看来自己心一横採取这种大胆的行动果然是对的,见识过实物之后,应该就能更好的描绘出她理想中的模样了吧。但不愧是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小男孩,没什么明显的体毛,尤其是包茎状态的肉棒跟一片白淨的阴部,就像那些有整理自己阴部习惯的从者一样,只剩一片光秃平滑、寸草不生。刑部姬微微拉开浴巾,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自己本来就不能算在阴毛稀疏的族群裡,但看到男孩光滑的阴部,她就觉得自己的胯下真是林木葱鬱、生机盎然。(是不是该学着整理一下了...)算了,别想那么多,帮男孩擦乾头髮之后再用吹风机处理一下吧。“先等一下喔,不要那么早张开眼睛。”刑部姬起身抓起架上的厚毛巾盖在男孩的头上,开始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头。“可是,我觉得身体好像怪怪的...”“唔?怎么了?”刑部姬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虽然只是洗个头还能出什么乱子,可世事难料啊,但比起自己心中仅只隐约的不安,男孩口气中流露的可是明显的忧虑,身为一个“公主姐姐”,是不是该对眼前无助的他伸出援手?“我的、我的...”。男孩紧闭双眼,腔调不住的颤抖,她感觉男孩好像快哭出来似的。“把眼睛张开,放轻鬆一点吧。”刑部姬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摸着半乾的髮丝,同时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口气和缓,希望能让男孩安心一点。“我的鸡鸡好胀...好不舒服...我是不是快死掉了...”“不用想太多啦,会没———我的妈呀!”她低头向下偷瞄的同时,却忍不住叫出声来。虽然她叫出来的同时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样子无助于安抚男孩的情绪,只会让男孩更焦虑,但这也不能怪她,当她视线往下移动的同时,她的脑裡也随之浮现一种“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的画面。完全充血勃起的男根。而且是远超乎刑部姬想像的size,以成人来说很可能也是前段班的优秀表现。虽然刑部姬已经不知道是一瞬间冲击太过强烈才让她做出这种夸张的判断,还是男孩真的如此深藏不露,但这种威武的男根完全不该出现在这样年纪和身材的孩子身上吧?而且这样一根擎天柱,放在身材有些瘦弱的男孩身上,视觉的反差让冲击感更加强烈了。她真怀疑这跟她一开始看到的那根细细软软、无精打采、而且十分“孩子气”的肉棒是同一根吗?完全充血的海绵体将龟头一路上举,把上头覆盖的密不通风的包皮毫不留情的撑开,肿胀的龟头散发着生肉般的红润光泽,映衬着佈着些许凸起的静脉,无论从上到下,都留下了足迹,让这根与主人年龄完全不符的雄壮男根,看起来更加的生人勿近。(我该、我该怎么做啊?总之,先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再说吧?冷静,怎、怎么有办法把眼前的状况处理好?可是一时之间我也没头绪,又没遇过这种情况,更不用说完全没有人可以求助,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好?莫非真的要...?如果真的非那样子不可的话,那也只好...)“你、你不要担、担心,姐姐会想办法帮、帮你...”“可是我好怕...”“不怕不怕...”她让男孩在板凳上坐好,自己则跪在男孩面前“只要有姐姐在,姐姐不会让你死掉的。”(这展开的即视感...)(虽然我已经很久没做了,不过我会努力的,反正我以前为了作画,也做了不少功课嘛,片子、本本,该看的我都看了,身体记忆起码也会回来个七、八成,没什么好怕的。嗯,可以的,我可以的。)她在心里握拳,替自己好好地打气,然后握住眼前挺立的男根,缓缓地将它送进自己的嘴裡。“唔...”一股腥臊味袭入嘴裡,意料之外的冲击让她喉头有些搔痒,差点忍不住呛上几口。果然这种带着刺激性的气息是不分年龄的吗?不过这味道虽然有些呛口,但也逐渐的渗入她的身体裡,勾动脑海裡的每一条神经,提醒着她的身体与意识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肉体交合。“不行啦...姐姐...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很髒...”“这是治疗...可以帮你变的...啾...正常...”她吸了一下龟头。儘管男孩拥有与自身年龄如此不成比例的性器,但经验上可完全是一片白纸,即便是自认技巧生疏的刑部姬,只是轻吸龟头也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动。“姐姐要帮你...把小鸡鸡的坏东西...吸...吸出来...这样你就可以...恢复...恢复正常...”“真、真的吗...呜...”“姐姐不会...骗你...”(要先从上面开始比较好吧?)她一边舔着男孩肿胀湿黏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肉棒散发出的气息,那费洛蒙与腥臊混合的气息,搔弄着她的鼻腔,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舌尖勾起龟头泌出的黏腻液体,混合自身的唾液,在冠状沟一带轻盈的舔弄,犹如来回拨动琴弦的灵巧指尖,演奏着一首淫靡的乐曲,就算那一块块泛黄的污垢也不例外,凡眼前的一切,都是演出的一部分。而男孩,正是这场演奏第一、也是唯一的观众,在众人称羡的极近距离,以自身为乐器,品嚐这粉红的乐章。或许刑部姬并不是最顶尖的演奏者,但对于毫无经验的男孩来说,足以让他大开眼界,十足的身心震撼。无法适应连番刺激的男孩,双臀像长了针般的连番扭动,而刑部姬接下来火上加油的行动,更是让他腰部数度半抬悬空,只因为那袭满全身的酥痒感。(这样的话,效率会更好一点吧。)刑部姬缓缓地将肉棒全部含进嘴裡,粗壮的男根贯穿了口腔,甚至触碰到了喉头,虽然她正是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噎着,所以才刻意放缓含入的速度,但当龟头顶到喉腔时,她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小口。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她的企图。刑部姬一面上下摆动头部,不停的吞吐男孩的肉棒,一面伸手玩弄胯下的阴囊,她并没有回想起太多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只能且战且走,边做边摸索。太重手,不只会弄痛他,脆弱的睾丸因此受伤,那后果可不堪设想;而太过手下留情,却又会像隔靴搔痒,多此一举。虽然按摩阴囊充其量只能算是点缀性的技巧,但使用得宜,却也能增加不少情趣,就像不起眼的蕗荞,虽然只是盘边的配菜,但只要有了它,就能对眼前的美食锦上添花。刑部姬只能先轻轻地托住阴囊的下半部,缓慢却稳定的转动,指尖轻巧的抚弄,试着从过往的回忆裡寻找足堪运用的技巧,搭配着口腔的吸吮抽送,刺激男孩尚未通精的肉棒。“呜...姐姐...觉得好奇怪...”“忍摸了吗?未洞吗?”她因为嘴裡的肉棒而有点口齿不清。“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可是又不太像...”“胡要憨心...这代标你...坏要...啾噜...变健夯了...所以...再忍碍一下...啾...答应姐姐...你最勇敢了...”“嗯。”男孩略带哭腔的回应。虽然她并不像其他从者如梅芙、斯卡哈般经验丰富,要说能从自己的经验判断出男孩现在的状态阅历尚嫌不足,但从男孩扭个不停的身子和刚刚那些话其实也能阅读出一些线索。很明显的,他再过不久就要射了。就算他的肉棒再怎么超龄的雄壮,但内在的能力终究是未知数,即便他当真天赋异禀,那也是一颗未琢磨的鑽石,等待职人的细心打磨,而初次提枪上阵,十有八九都得面对这“转瞬即逝”的通精历程。刑部姬对此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自觉,但她自己毕竟也好不了多少,所有的技巧都只是从过往“取材”的经历裡学到的半调子把戏,还有早已忘却大半的记忆,事到如今也只能“竭尽所学”的来取悦男孩,或许可以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教学相长吧,她让男孩见识到初次的肉体快乐,但男孩也帮助她磨练自己的另一面。而男孩现在即将让她体会到人生第一回的热烫男精。“鸡鸡感觉好麻...要尿出来了...姐姐...不行...”虽然姐姐说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变健康,让鸡鸡恢复正常.可是他已经长大了,他才不是那种会尿床尿裤子的三岁小朋友,而且姐姐这么辛苦,那么努力的治疗自己,要让自己的鸡鸡变正常,他怎么可以那么坏,在姐姐嘴裡尿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尿在姐姐的嘴裡。“不要憋着...憋着西西秀不会...变灰孩...”“可是这样姊姊会...呜...会好臭...尿尿在嘴巴...”“这样不行喔...要乖乖地在姐姐的嘴巴...啾...啾噜...”刑部姬开始双手并用的搓揉肉棒,同时点缀性的舔舐龟头。她伸出食指与拇指圈住阴茎,由根部开始宛如挤牙膏般的上下套弄,既像是要把阴囊裡的初精全挤出来似的,又像是在给予男孩的身体导引,给他指一条可以毫无忌惮射出精液的路,同时替他疏通路上的障碍。早先口腔的一番吞吐早已在肉棒上留下大量的足迹,上下游走的手指不断的刮着这些湿黏的唾液,发出淫秽的响声,对分身磨擦出阵阵火烧般的刺激,抽搐着祈求这双手能给予更多,而刑部姬也很聪明的跟随它的反应,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同时不忘用嘴服务发红的龟头,双管齐下地累积快感。“姐姐...我好像...哈啊...我快要...憋不住了...”“不要勉强喔...顺其自然就好...啾...不过...好像女孩子呢...你的声音...”“人家才不是...女...女孩子...呜...”“不是女孩子的话...声音怎么会...那样子呢...”“姐姐不要这样...”刑部姬似乎起了玩心,见到男孩困窘的模样,反而想趁隙调戏他一下。无论是口头的抵抗,或是身体的抵挡,男孩的行动始终徒劳无功,因为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而是眼前大姐姐的玩物,只能一面无力的呻吟,一面苦恼着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对这种羞耻的感觉感到愉悦。无论是生理或是心理,他对于肉体的愉悦全都一无所知,连所谓“快感”的概念都没有,只知道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觉得鸡鸡好烫好麻好痒又想尿尿,还胀呼呼的难受,他打从心裡觉得应该要忍着不能尿尿,可是姐姐又说不要忍耐,要直接尿出来鸡鸡才会变回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这裡也要清乾淨才行...”舌尖游走在龟头下缘,摩擦着冠状沟。肉棒变得灼热,鲜明的搔痒感佈满股间,而后又很快的变成快感,撕扯着他稚嫩的神经,肉棒不禁抽搐起来,连嗓音都变得有些超乎寻常的鬆软飘忽。意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一步步的消失,逐渐的被快感所吞噬,现在能让他继续保持清醒,就只是因为男孩内心的微弱意志在支撑着,他觉得只要自己稍稍鬆懈,那种害羞的感觉就会让他变成奇怪的东西,所以他说什么都不能输,死命的憋着。“姐姐感觉得出来...你快要...恢复正常了喔...加油...啾...不要憋着...”“呜...姐...姐姐...我...啊啊...”无法适应快感侵袭的男孩,如今被肉体的愉悦麻痺的连话都快说不清楚,分身更是被刑部姬挑逗的连连颤抖,完全控制不了逐渐累积的淫乐,只能不由自主地喘着气,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失去控制。她知道男孩抵抗到最后终究徒劳无功,射精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所以当她察觉到肉棒抽搐频度的增加,她也试着调整自己爱抚的步伐,加快刺激的节奏,以求儘速将精液逼出,让男孩恢复正常。“姐姐...姐姐...”意识迷濛的男孩,如今只是本能的呢喃着眼前的公主姐姐,现下唯一感受到的,只有刑部姬温暖的双手与口腔,全身的神经似乎只剩下肉棒还残存感知的功能,外界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到那紧绷的男根上。初体验带来的巨大冲击,如今已快压垮他瘦小的身躯还有意志。恍惚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胯下那股温热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扩散到全身,当它爬满头颅,爬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囊,眼前一道麻痺全身的快感瞬间蒸发了他的意识。“咳、咳咳...”阵阵的咳嗽声把男孩从顷刻的断片中拉回,眼前的姐姐无论是脸颊、下颚、甚至是浏海,都沾上了一片片白浊的黏稠液体,更别说嘴裡还含着半口同样的玩意,正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来的太、太突然了...害我有点...咳...呛...咳咳...呛到...”“姐姐对不起...”“没事...我很好...咳...至少现在你的...好多了吧?”男孩低头看了一眼,默默点头。“看,姐姐不会骗你吧?”她趁机偷瞄男孩的肉棒“小鸡鸡只要射出白白的牛奶就没事,很快就不会硬梆梆了。”虽然从它半垂的模样仍然多少能推断出勃起后的模样,但倒是一如预期的变得半软,少了初见时那股凌人的气势与冲击感。不过射了那么多,垂头丧气点也是很合理,突然无预警的射精,让她只能半将就的顺势吞精,毕竟有好大一部分可是在她深含肉棒的的时候射入的,那可是一剂直入喉头深处的浓稠男精啊,想不呛到都难,何况看样子这还是男孩第一次射精,那量可不是普通高潮能比得上……(花的时间其实比预期的少呢,不过嘴裡的味道有点重啊...)她转头看了一眼挂在牆角的防潮钟,大略估算了时间,虽然男孩胯下有点吓人,但这方面毕竟是第一次,成绩也就不意外的在料想中了,体感时间比较长,多半是因为她集中不少心力在上头的关係吧。精液的腥黏气息仍飘散在口腔裡,她不用大口吸,那股气味就自然的穿过喉头渗透到鼻腔裡,搔着刑部姬的大脑,让她意外的有些心痒。(看样子他应该没发现吧,不然替他清理反应就这么大,我可是把对他来说还是髒东西的精液都吞了呢...反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她打算有始有终地结束这场“治疗”,所以很快的把脸抹一抹后,就扶起半软的肉棒开始仔细的清理。“快好囉,等一下把身体清乾淨就结束了。”她扭开水龙头,将莲蓬头对着肉棒,温水汨汨的流出,冲洗着散发澹澹腥味的男根,然后按了些沐浴乳在沐浴球,轻搓一会之后,仔细地清理在男孩的股间、大腿、甚至是身体。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如果一不小心又刺激了男孩,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想方设法的安抚他,只想把他弄乾淨之后继续让伟大的Swit○h去照顾他,自己也好赶在脑中记忆消逝之前去做点笔记跟速写。但她也承认,随着自己越来越宅,排解身体寂寞的方式也越来越少(她忍不住想起放在抽屉裡的小怪兽),不知道真是因为长久累积下来才会如此,还是被现场的气氛冲昏头,她的心裡已经逐渐刮起阵阵风浪,尤其是在吞精之后,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下半身暖呼呼的。并不是因为她身子擦乾穿上衣服,或是浴室的热气烘着她的躯体,而是从内部缓缓扩散的一股暖流,搔弄着蜷曲的湿软阴毛,和如蠕虫般缓缓抽动的肉色花瓣。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对自己低语,缓缓的倾诉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有点恼人,却又有一点愉悦,她越是想试着无视这声音,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视线无意识的飘往男孩的股间,情不自禁的设想接下来的的各种发展,猜想那肉棒究竟蕴含了多少潜力,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又能把他怎么样。(不行!事情到此为止!)她心一横,扭开水龙头,往自己的脸浇上沁心凉的冷水。水柱来的又快又急,不只浸湿了她一头秀髮,还冲入了眼窝、耳孔、鼻腔的缝隙中,让她一瞬之间又涩又酸,只想赶快拿条手巾把脸抹乾。虽然心是凉了一半,但身上裹的浴巾也湿了一大半,紧黏在她的身上,反而凸显了原先躲藏在厚布下的身体曲线,因为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更是隐约透露着刑部姬本身所拥有的优秀潜质。儘管莲蓬头还滴着水,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般贯耳,耳边还有咻呼呼的喘息声迴盪着,但无论这一切是错觉亦或事实如此都不重要了。另一半未寒凉的心,正在刑部姬的耳边呢喃。“你愿意...帮姊姊一个忙吗?”“姐姐...我又要...我又要...呜...!”“好...没关係...全部都射进姐姐...啊啊...姐姐身体裡...姐姐会...全部...哈啊啊...”“姐姐...!”男孩的分身乾淨俐落的在刑部姬身体裡吐出大量的种子,下体微微抽动,想要把肉棒剩馀的精液的精液全挤出来,让蜜穴裡充满这种温暖的味道。刑部姬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男孩认真的做下去,只不过几分钟前稍稍~听从了内心的低语,结果就落到现在的下场,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出现渴求精子的反应,主动的对肉棒榨精。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身体的本能害她变得如此,还是她打从内心就希望变得如此。谁叫他的肉棒跟自己契合度那么高呢?原先还以为只是虚有其表,没想到进去的一瞬间就让觉得像触电一样,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醉神迷的感觉,连抽插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内心开始讚叹肉慾的美妙。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然对这种男孩的肉棒起了佔有慾,希望交合结束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姐姐...呼...你觉得比较舒服了吗...呼...如果没有的话..我...呼...”果然胯下再惊人,还是无法弥补体能的不足,看他喘成那样,在浴室替他服务过,又在床上做完整套完整流程,对体能负担应该不小吧?理性心疼他为了自己拼命(而且还是用拐的),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就会有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而且自己一开始就想利用他);但她一个久违解放的女性,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完全昇天的好机会,就算大脑疯狂的呐喊着“这样就够了”、“到此为止”,湿漉漉的蜜穴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良机,仍然蠕动着索求更多的肉棒。“谢谢你...姐姐很舒服...你很棒喔...”她坐近男孩身边,轻声说着。“可是姐姐的下面...看起来还是...”“不要紧,现在觉得还可以。”她随手摸来一条毯子,往男孩身上一披,自己也拉着被单盖住自己全裸的身体。汗水跟爱液和成一团,濡湿了刑部姬浓密的阴毛,揪成一团团蜷曲的黑色毛球,无论是谁,只要往她的下体一望,都能发现那一大片既茂密又湿润的黑暗森林,而处在股间白淨如雪原的男孩身旁,也让它变得更显眼了。虽然理智上她倾向见好就收,能让身体像这样好好发洩一回已经足够,但只要一感觉到自己正在蠕动的蜜穴,整个心思就又会被拉回眼前的男根,遵循本能指示,直到身体再也无法继续做下去为止。所以她才会随便拿几条毯子什么的遮着,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眼神别再不由自主的飘向男孩的胯下,眼不见为淨,看多了只是让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低下而已,而且她也不想让男孩看见自己还衔着爱液的花瓣。(早知道就别瞎扯什么“姐姐也生病所以身体才会一直流水”之类的,搞得现在想就此作罢都覆水难收...已经替男孩咬了一次,又跟他做了一次,事不过三,不行...不行...!)如果情况允许,她一定会马上赏给自己几个热辣的巴掌,让疼痛把自己拉回理性的思考领域,免得被蜜穴的哀鸣扯的死去活来还不能满足自己,可是先前冲冷水都起不了作用,那搧巴掌又能有什么效果?她只能在心裡把自己的脸颊揍得又痛又肿,奢望能起一点杯水车薪的作用。然而她一切的“努力”在男孩看来,倒更像是身体不适的求救讯号:肩膀半垂、神情恍惚,偶尔还紧皱眉头、半翻白眼,脱口而出的“没事”、“我很好”活脱成了逞强的铁证。“姐姐你真的没事吗...不、不要逞强喔...”他的口气隐约渗出了些许哭腔。看到男孩垂着头,泫然欲泣的焦急模样,不知怎的刑部姬心头突然揪了一下。(不会吧...我竟然对...)她现在觉得不只是蜜穴在呐喊了,连心口都扑通扑通宛如敲锣打鼓似的响彻云霄,催促自己赶快做点什么。“我...我没事...真的...”刑部姬口气颤抖着,勉强挤出这违心之论。“我要帮姐姐...我不要让姐姐再...”男孩把双手伸进毯子裡,生涩的套弄着,想帮自己的分身快快振作,好让自己能够继续帮姐姐的忙,好报答姐姐这么照顾他的恩情。虽然男孩不知道刑部姬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他,虽然男孩不知道眼前刑部姬的姐姐形象其实不完全是真正的她,但他记得刑部姬对自己的好,记得那起初有点僵硬,却让他觉得好温暖的笑脸,而什么都做不来的自己,只能半调子的模彷刑部姬先前替自己“治疗”的方法,试着让分身硬起来。男孩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这一切耐受度还力有未逮,即便略嫌粗糙的手技,还是能发挥作用,点燃股间的火种,让它缓缓的的搭起帐篷。肉棒颤抖着膨胀肿大,在男孩白淨的胯下再次挺立,就算已射精数次,一旦进入兴奋状态,依旧一如初次见面般的雄纠纠气昂昂,准备好随时再次提枪投入战场。对于目睹这一切的刑部姬而言,眼前充血的肉棒又让她回想起不久前的记忆,初见面的冲击、呛口的浓精、肉体的交合,都搔弄着她的心弦,让蜜穴又开始蠢蠢欲动,期待肉棒再一次的插入,再一次的掏挖。咕啾咕啾...她已经不知道这声音是是男孩搓弄自己分身发出的,还是自己吞口水的回音,或是内心不间断的疯狂叫喊。“姐姐...”看着男孩幼犬般惹人怜爱的模样,为了自己而努力的模样,她觉得自己心裡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她大口喘气,整个人向后一坐,稍微拉开与男孩的距离,然后打开双腿呈M字型,手指沾了点口水后,伸往下半身湿润的股间裂缝,搅拌着汨汨漫出的爱液,发出淫荡的水声。“不行...受不了了..身体...身体好热...呼...我要...”现在的她无暇顾及身边的状况,也不在乎身边有何方神圣,肉体的慾望即将从身体溢出,手段、方法不限,赶紧让它得到应有的安抚才是当务之急。刑部姬呈现完全门户洞开的状态,将自己潮湿的雨林和花园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孩面前,指尖在阴唇上来回搓揉,摩擦发肿的阴核,同时一边玩弄自己的乳房,让它在自己的掌心扭曲成各种形状。指腹同步摩擦着豆大的乳尖与阴核,这样上下一齐施与刺激,对现在已很亢奋的刑部姬来说,无疑是火上加油,而持续发热的身体,更使她不由自主的寻求昇华体内火苗的方法。“姐姐的身体...啊...变得好奇怪...变得好热...尤其是...啊啊...那裡...需要你...再一次...帮姐姐的忙...”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双手已经一刻不得閒,恐怕她早就伸开双臂热烈欢迎男孩的再次“造访”了吧,但看看她现在的模样,不如此对自己的身体稍作安抚,恐怕她只会有更出乎意料的行动。她会变得如此,追根究柢主因还是长久累积的慾望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只靠着偶尔自慰来抚慰自己,日积月累下成为内心深处一股强大的反弹力道,最后被久违的男精气息所唤醒。刑部姬完全没有想到让自己解放、打开心裡开关的,会是一个男孩,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确心动了,想要对他上下其手、想要把他生吞活剥,只望能够完全的佔有他,能和他再次结合。之所以情不自禁的在他眼前自慰,除了那一瞬之间飙升的荷尔蒙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只好先出此下策,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诱惑他,让自己追求性慾的模样,钓出埋在内心深处的纯粹本能。虽然他并不瞭解所谓性与爱为何物,高潮、射精,他只认为是一种身体很舒服的讯号,结束之后胀胀的鸡鸡才会恢复正常,但无论如何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比理智来的诚实,近距离目睹刑部姬的淫欲四射,终究是让胯下的小虫,再次觉醒成骇人的魔物。只是这次的意义对他来说已经不同,肿胀的分身再也不是病痛的徵兆,而是解救眼前恍惚姐姐的利器。“姐姐我要上了...”“好...快点...帮姐姐止痒...鸡鸡...塞进去...下面...拜託你了...”刑部姬勉强挤出力气伸手拨开肥嫩的花瓣,露出其后盈满爱液的水源地,隐约还可瞧见像是装了马达般持续收缩的红色肉壁,阴唇微微抽搐,像是在对着男孩招手,要求他快些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样。两人第一次交合是由刑部姬主导,毕竟可不能让男孩领头,但这次可就不同了,现在的刑部姬可没办法像先前那般平稳和缓的指引男孩,她都有些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办法分神照应他?现在的刑部姬只能看着男孩焦急的握着自己的分身在穴口外磨蹭,却迟迟不得其门而入,让身体焦急的不得了。不断在穴口打转的龟头,刮着刑部姬浓密的阴毛和沾黏在上头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抚过丰厚的花瓣,刷出一次次明明近在眼前却始终不可得的烦躁感,挑逗着她的身心。正是因为知道男孩不是故意的,才更让她感到焦急。“进不去...呜呜...姐姐...怎么会...”“不要担心...哈啊...慢慢...来...下面...再下面一点...对准...毛毛的下面...”“这裡吗...?”他戳了阴唇一下,害的刑部姬不住颤抖。“对...就是这裡...把鸡鸡...放进来...不要...紧张...姐姐帮你...”挤出最后的理性引导窘迫的男孩,刑部姬伸手握住肉棒,慢慢调整位置,将龟头缓缓的送进自己的身体。“进去姐姐的身体了...唔...好紧...吸的好紧...”男孩扶着刑部姬半开的双腿为辅助,挺住自己的身体向前迈进,帮助龟头一路突破紧密肉壁的夹击,达到那泛着爱液的应许之地。而刑部姬的身体为了迎接肉棒的到来,早已做好准备,让蜜穴盈满兴奋的爱液,尽可能的润滑肉壁,好让男孩能更顺利的抽插,将肉棒深埋进自己体内。“对...就是这样...慢慢的...你很棒...慢慢用力———”或许是男孩经验尚浅,听到用力两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头勐冲;又或许是她的身体真的愿意对男孩的分身“敞开心胸”,完全的接纳它进入体内;龟头分开紧密的肉壁,直冲到底,扎扎实实的填满穴内,不留任何一点让她鬆懈下来的空间。虽然这已经是和男孩的第二次交合,可是刚刚那意外插曲却点燃了她心中半熄的火苗,使其再次复燃,而且燃烧的加倍勐烈,加倍炙热,肉棒的插入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硬生生挟持了她的意识。刑部姬没料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兴奋到如此程度,肉棒刚进到蜜穴裡的那瞬间,肉壁完全咬合住分身的那一刻,男孩尚未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蜜穴,自己就已禁不住那蜂拥而出的喜悦,洩出大量的爱液。当下的刑部姬本能的抱着男孩的身体,双腿也交叉紧扣在他身上,高潮的瞬间,手脚与肉壁同时施力,同步压迫着男孩瘦小的身子和不成比例的肉棒。“姐姐...你会痛痛吗?不要哭喔...”即使那一瞬间刑部姬夹的有些施力过度,让他略略觉得不适,但他察觉到刑部姬的异状,还是停下动作,打探她的情况。“没、没事...我...呼...很好...只是有点不习惯...肚子...这种感觉...我...没有哭...”她反射性的眨眨眼,泪珠滑落脸颊。(眼泪...?)她完全没发觉自己眼角不争气地冒出两行清泪,若不是人体自然的眨眼动作,她可能会维持这样眼眶盈着泪水的状态继续做下去吧。(那瞬间的我...真的...)正如她所想的,她的意识在那一刻形成断片,让她只能依靠身体表达最纯粹直接的反应,而结果就是瞬间的强烈喜悦和满足感让她承受不住,蜜穴直接洩出大量爱液,连带的让眼角失守,流下晶莹的泪珠。“我没关係...真的...”她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快点继续...我们的...哈啊...任务...”“那姐姐...我要开始动了...”男孩觉得有些不安,但还是咬紧牙关依照姐姐的指示,努力的抵抗腔压,开始摆动腰部……所谓的欲拒还迎就是这个样子吗?明明现在刑部姬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男孩,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胯下的威武阳物,可是肉壁的反应,却又像是在抵抗分身的进入似的,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发烫的肉棒,不使劲就无法顺畅地前进。放慢节奏都无法保证顺畅进行的紧窄蜜穴,还是在男孩的努力下,一次次的被龟头撑开、被肉棒撑满,在亢奋的刑部姬身上,有条不紊的添加快感的柴火,而蜜穴也有来有往的刺激男孩,肉壁紧紧包裹着分身,让他觉得下半身有些疼痛。“你进步好多...才一次就...啊啊...碰到了...表现的...很好...姐姐...啊...很喜欢...”“哪、哪有...”她觉得男孩脸红通通的,虽然看不出是因为性交而潮红,还是因受夸而害臊。“真的唷...所以姐姐才会...忍不住一直...你就把它...当作是对你的夸奖吧...”男孩笨拙的扭动身体,埋着头卖力的摆腰,让自己的分身在姐姐的身体裡一次又一次抽插,搅拌着裡头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发现好像每当鸡鸡抽插一回,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喃喃自语着嗯嗯啊啊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然后感觉原本就很紧的的鸡鸡,就会被姐姐的身体缠得更紧,这是不是就像姐姐说的,代表她很喜欢这样,身体觉得很舒服,所以才会忍不住发出那些声音?他决定偷偷做一个小实验,同时希望姐姐不要发现,也不要生气。“唔...!”一股不同过往的刺激冲入刑部姬的脑袋,有别于先前体会到的久旱逢甘霖喜悦,这是更纯然的快乐,让男根的抽插从肉体的享受,提升到足以让人上瘾的欢快感。若是平常的她,很可能早就因为这一记而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可是她没有,正因为它来的太突然又太短暂,在她做出反应之前,那感觉就又快步远去,儘管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她回味不已。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身体永远无法说谎,怎么样都无法否认她对那片刻的愉悦有多着迷,多希望那不是误打误撞的产物,多希望男孩真的开窍,展现足以还原那一刻的能力。她在害怕,不只是害怕自己内心浮现的想法,对眼前男孩的性器起了依赖,同时也因为他捕捉到自己的点而感到害怕,无论是误打误撞或是有意为之,刑部姬都觉得她可能遇到了不得的璞玉,毕竟要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似乎在短短几次的性交后就成功办到,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身体的反应?不自觉的呓语?眼神的飘移?刑部姬不能、也没办法判断,只能顺着肉棒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臣服其下,愉悦的呓语也逐渐变得越无拘束,只想让男孩知道,她有多舒服。那并不是恐惧,而是披着恐惧外衣的喜悦,而刑部姬正张开双臂欢迎它。--------------------“嗯...那裡...好舒服...好棒的感觉...啊啊...就是那裡...啊...肉棒...身体裡面..啊...这样才会...让姐姐...让姐姐..啊啊...哈啊啊”若不是男孩不久前才和她做过,知道为什么刑部姬会这样形象大变地呻吟,他早就停下腰关心刑部姬的状况了吧。虽然一样不是多么正经的理由,不过要说服单纯的男孩足矣,儘管无论当下或事后,她都觉得这样一路瞎扯编理由,实在有些对不起良心,可是遇上这种状况,良心怎么可能派的上用场?良心听越多,损失的就越多,自己都照顾不好、满足不了,谁管你良心好不好。刑部姬用这种方法说服自己继续维持和男孩的奇妙关係,状况发展至此,她乐的让男孩助自己“一臂之力”,男孩也很拼命的要让“公主姐姐”“恢复正常”,自己得到快感,男孩得到助人的成就感,双赢局面何乐而不为?虽然做到这个地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但反正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乾脆完全放开来享受,及时行乐嘛。“姐姐好香...”男孩把脸埋进刑部姬的胸中,大口吸气。她的乳房如麵糰般往身体两侧摊去,两人的身体每碰撞一回,它们就跟着轻轻地摇晃一回,刚好成了男孩的肉垫子,软绵绵的舒服触感,让他有些着迷,忍不住多磨蹭几回。“想要...吸姐姐的胸部吗...?”“没、才没有...我只是...”男孩抬头。刑部姬微笑着没有回应,因为她感觉得出来,男孩在说谎,如同她无法改变自己身体对肉棒出现依恋的事实,男孩的身体也悄悄的告诉刑部姬,男孩真正的想法。当她试探性的询问男孩的想法时,腰部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休止,儘管只有一瞬,但对于将肉棒紧紧包覆住的蜜穴来说,分身即使有一点风吹草动,她的身体都能感觉得到,而这片刻的停滞,便是男孩内心动摇的象徵。(偶尔这样一下应该也不错吧。)知悉男孩想法的刑部姬,不待他回应,就直接伸出双手抱着他,将他拥入自己的胸口,让他品嚐自己的双乳。“谢谢姐姐...”男孩的声音有点小。胸口传来阵阵吸吮声,他含着刑部姬的左乳,缩起脸颊吸吮乳尖。“这样真像小宝宝呢...”眼前这宛如母亲哺乳的画面,有种意外的冲突感,毕竟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自觉,也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样的人物,她只想好好当个自得其乐的阿宅,但今天却遇上了这几近异想天开的状况。每次男孩对她展现这样的依赖,内心都会浮起一股罪恶感,虽然被洋溢的快感所掩盖,可是那样的感觉却停留在她心裡挥之不去。她明明就觉得自己个性又阴沉又自卑,外表也完全比不上那些历史留名的美人,光是体检的时候瞄到梅芙的资料就让她自暴自弃好几天,那个匀称的身材哪是她这种家裡蹲能比的,胸部跟屁股既肥又塌,硬被拖去跑模拟训练的时候只是徒增困扰让自己喘吁吁。可是男孩偏偏就把这样的自己当作温柔善良的姐姐,在自己跟前完全就是一副低调乖巧的模样,她明明只是想藉机达成目的,借力使力拐骗男孩,结果自己却逐渐假戏真做,认真的入戏扮演男孩心目中的那个人,尽可能的满足他,同时也藉由两人结合的肉体,来让自己的肉体也获得快乐。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为男孩做到这种程度,无论怎么理智的思考都找不出答桉,迎合男孩的所有行动,都只是听从内心低语的顺势而为罢了。可能男孩真的改变了她吧,从那一瞬间的动心、肉体的契合、再到主动的拥抱,或许这一连串作为真的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崭新自我所导致,让从前只想当家裡蹲、独自窝在房间的小天地裡逍遥的刑部姬,如今敞开双手拥抱这奇妙的两人关係。(真可爱呢...)男孩小小的舌尖舔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留下唾液的足迹,光是这样简单轻舔,就让她觉得胸口传来阵阵热能,双乳莫名的发烫。“有点痒呢...哈啊...这样...这样子舔的话...可是...也好舒服...啊...对...这裡...也...舒服...儘管舔...儘管吸...啊...啊啊”“为什么姐姐的胸部...啾...没有牛奶...?”“因为牛奶...是给小宝宝喝的...啊啊...你这样吸...啊...啊...这样吸也不会...有牛奶...姐姐没有生小宝宝...胸部...哈啊...就不会有...那裡不行...啊啊...不要这样...姐姐会...”“可是人家...”刑部姬忍不住噗哧一笑。“姐姐为什么要笑人家啦。”“没事...真的啦...那裡不要...啊...不要...拜託...”儘管她不知道男孩为什么会想喝母乳,但从者本身可是有无法怀孕的大前提存在,无论在她身体裡灌入多少精液,她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怀孕,不然她也不会放心的让男孩在自己体内吐出一次又一次的浓稠精液,她可还没做好受孕的心理准备。真要说起来,她之所以愿意让男孩的精液填满自己,除了没有避孕的顾忌,另一个原因是她觉得这是男孩的第一次,不如就让他有特别一点的回忆,而且刑部姬对自己成为他的初体验对象也暗自欣喜,甚至可以说,她心中有一部分是庆幸事态发展至此的。虽然看男孩的样子,如果不是先匡他这样可以治好自己身体,不然就旁人眼光看来,这活脱就是一副想让她怀孕的模样,即使体力已经有些超乎负荷,还是咬紧牙关卖力摆腰,取悦她的身体。“啊...不行...不可以...胸部会...真的...啊...啊啊…会痛...住手...这样下去姐姐会...啊...真的...不要再这样...哈啊啊”胸前传来阵阵刺痛,刑部姬不必低头也能猜出十之八九,男孩赌气似的用牙齿咬住乳头,尖端微微陷入肉中,虽然不至于使她受伤,但疼痛是躲不了的。肿胀的乳尖敏感度可非平日可比,即使男孩衔着它轻晃头部,摇摆的双乳拉扯着她的神经,胸口的痛觉可骗不了人,但偏偏这样的状况,却让她异常的享受,上半身的疼痛混杂着舌尖带给乳晕的阵阵搔痒,再加上同时还得承受蜜穴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亢奋的肉壁升压,加紧榨精的节奏。“谁叫姐姐要笑人家...”“没有...那不是...哈啊...啊...啊...我...我没有...不要这样...”男孩以衔着的乳尖为中心点,将它稍作拉伸后向旁扭转,害的她忍不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连连颤抖。“哈啊...对不起...姐姐...啊...不应该...笑你...啊啊...请你...原谅姐姐...姐姐会...对你好一点...所以不要再...不然姐姐会...啊...不行了...住手...啊...”“没关係啦...因为我喜欢姐姐...”(小鬼又害我心头揪了一下...)“既然喜欢姐姐...就不要...啊...恶作剧嘛...啊啊...姐姐也喜欢你...喜欢你是乖孩子...可是你...哈啊...变坏的话...啊啊...啊...姐姐就会...不喜欢...会离开你...”“不要...姐姐不要走...”她发觉男孩对离开这两个字的反应意外的大,貌似连泫然欲泣的哭腔又快冒了出来。(难道他曾经被抛弃过吗?)“骗你的啦...姐姐不会离开你...”“姐姐很坏欸...”“所以我们...扯平啦...”她抱了一下正在怀裡吸着乳尖的男孩。“可是姐姐我...”口气听来有些犹疑。“没关係...啊...不需要想太多...姐姐只要你...啊啊...快点...让姐姐的身体...喝到你的...鸡鸡牛奶...哈啊啊...这是你现在...啊...唯一该做的事...”她这句话点醒了原先脑中百感交集的男孩,他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把眼前未完的任务做到最好,竭尽全力让刑部姬身体感到愉悦,然后按照姐姐的指示,把胯间储存的精液全灌进她的身体裡,画下完美的句点。而且他也慢慢掌握到跟姐姐身体沟通的方式。男孩发现自己吸她胸部的时候,身体的好大,只要自己对姐姐的胸部吸啊舔啊,她的声音就会突然拉高,身体也会更用力夹住鸡鸡,就像紧紧的把鸡鸡握住一样,让腰动起来有点不方便,但是只要习惯了那种紧绷的感觉,自己也会觉得舒服。同样的道理也能运用在姐姐下面的嘴巴上,只要他刺往某些特定的位置,姐姐就会出现很像的反应。至于要怎么准确的把握姐姐的这种反应,男孩觉得只要他对目前的方向有疑问,姐姐的呻吟就会告诉他是不是正确答桉,而且他现在要专心准备让姐姐喝牛奶,就不用分心再吸姐姐的胸部,可以把精神集中在鸡鸡上头。“啊啊...啊...没错...对...这裡...啊...啊...这裡...用力...这样姐姐才会...舒服...哈啊...喜欢...喜欢这样...啊...棒...快点...你让姐姐...啊啊...好舒服...”姐姐讯号显示此处效果良好。的确,自从男孩开始专心冲刺,刑部姬的身体就很配合男孩的行动,即使他根本不熟所谓的床上功夫,只是凭本能摆腰抽插,蜜穴还是很捧场的浸淫在肉棒带来的快感之中,让刑部姬无比的享受。刑部姬一开始完全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享受,明明只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鬼,可是却能让她如此渴望肉棒的抽插,光凭那本能的横冲直撞,就顶的她淫语连连,蜜穴不住颤抖。细想下去,小鬼儘管处在一边摸索一边前进的状况,但他进步的速度却十分恐怖,好像肉体早已烙印了性交的记忆,自己只是在帮他慢慢的唤醒而已,光是他很快的学会从自己的呻吟跟细小的反应判断自己身体的变化,就让刑部姬觉得这种潜力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同龄的男孩子身上,就算重金悬赏也绝对不会出现。(啊啊...迦勒底太危险了...一定会有很多人想对小鬼...还是让姐姐保护他吧...而且这样我们的契合度这么好...他留下来...才能继续跟他做...在好多好多地方...做好多好多次...帮他咬...帮他素股...帮他通精...帮他生小宝宝...对...生小宝宝...只要用圣杯的话...就可以...等等...我在想什么?我居然会对他...会想帮他...)无论她理智上再怎么拒绝面对,都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早就成了受精待命状态,在肉棒的接连掏挖抽插之下,说什么都要榨乾男孩股间的精液,最大化自己受孕的机会,更不用说在这段期间她的口中究竟吐出多少暗示自己渴望精子、渴望受孕的淫声秽语。“就这样...对...这样...插到底...用力...慢慢的...啊...好棒...就是这种...啊啊...感觉...好喜欢...身体裡面...都是...啊...不行了...好快...不行了...啊...快一点...姐姐的下面...想要喝...你的...啊...牛奶...啊...啊啊啊...”(这就是现在的我吗...)“姐姐...快好了...快出来了...再等一下下...”“感觉到了吗...哈啊...姐姐...快要忍不住了...身体...好热...哈啊...身体在说...啊...想要快一点...喝到...啊啊...好多好多的...牛奶...”彷彿配合她的发言,蜜穴施与肉棒的压力越来越高,紧紧的拥抱着男根,从上到下亲吻每一个角落,好似只要稍稍鬆懈,精锁就会永久密合,再也不会将精液灌入蜜穴裡面一样。“姐姐的身体...好紧...就好像在...呼啊...”男孩知道这是姐姐身体给他的讯号,所以就算他体力已近透支,还是集中精神卖力摆腰,准备最后冲刺。“因为...你...很棒...啊...所以才会让姐姐...啊...觉得这么...舒服...姐姐的身体裡面...哈啊...啊啊...满满的...都是...啊...撞来撞去...这么用力...害姐姐快...不行了...快要去了...啊啊...快点让姐姐...拜託...”她一连串发自内心的本能淫语,就是对现况最高的讚美,更代表着她无论身心都已做好让精液进入体内的准备。在体内抽插的肉棒逐渐紧绷,刮着蜜穴的皱摺,将渗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肉壁的每一个角落,就像在告诉刑部姬弹药已填装完毕,随时能够击发,而早已把肉棒紧密裹住的蜜穴,在接收到肉棒的讯号后,更是死命的收紧,像触手般吸住男根不放,将射精的冲动一步步的从根部挤向龟头。“姐姐我快要...”“好...没问题...啊...就这样射进来...姐姐准备好了...快点...啊...让姐姐的身体...灌满...你的白色牛奶...哈啊啊...”那种令人意识中断的幸福感逐渐涌上,刑部姬本能的抱住男孩,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双腿也交叉扣住他的身体,而当她抱的越紧,肉壁就赋予男根越大的压力,不停的抽搐,如电流般刺激着濒临界线的男孩。酥麻感从跨下逐渐扩散,沿着背嵴扩散到全身,浮现一股醉人的晕眩,男孩喘着气展开最后冲刺,肉棒不停的在极度亢奋的蜜穴中进出,用激烈的活塞运动回应刑部姬身体的榨精本能,同时一步步的解放体内的射精冲动。然后———“姐姐...我要去了...!”“好...没问题...姐姐...准备好了...要去了...去了...啊啊...就等你一起...啊啊...好多...啊...哈啊...又热又浓的牛奶...啊...进到姐姐的身体了...好满...姐姐去了...好棒...啊...谢谢你...哈啊啊...”在两人突破临界点的喘息中,肉棒颤抖着吐出浓厚的白色精华,和蜂拥的爱液一起,在蜜穴中烙上属于男孩的记号。即使不是第一次,男孩还是觉得请姐姐的身体喝牛奶这件事会让他很兴奋,因为对象是他有好感的姐姐嘛,能帮上姐姐的忙、让姐姐开心,这样自己也会很高兴,而且牛奶跑出来的那一瞬间,身体会有一种感觉,虽然很难形容,但是他都觉得好舒服。可是姐姐好像都会哭,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就说喝牛奶是好事,会让她很开心,但是他觉得姐姐每次喝到牛奶的时候看起来都很难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虽然姐姐都没有让他发现有流眼泪。是因为牛奶不够喝的关係吗?不然怎么姐姐的身体都会拼命挤他的鸡鸡,想把全部的鸡鸡牛奶都吸出来,感觉就像他喝饮料快见底的时候,大力吸瓶底的残渍的动作一样。“姐姐你还好吗?”他觉得刑部姬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恍惚。“没事...我很好...真的...”刑部姬吸了一下鼻子“这次很谢谢你...让姐姐...”“牛奶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继续...我会努力让姐姐...”“没关係啦...这样...很够了...”“可是姐姐看起来...”(又是那个样子...我最怕的幼犬模式...)“那是姐姐...太高兴的关係...高兴的都要哭出来了...因为你很能干...让姐姐喝到那么多的好喝牛奶...让姐姐觉得好棒...身体好舒服...”“所以姐姐真的没事吗?”“没问题的...你看姐姐...喝了你的牛奶之后...身体不是...也变好了吗...”姐姐的身体,果然还是姐姐最清楚吧,如果她说没问题,那就不用再担心了。被她说服的男孩如此想着。--------------------蹲的越低,跳得越高。而现在的刑部姬完全符合以上描述的定义。空窗许久的她,在被勾起慾望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次不够、两次不够、搞不好连三次都...老实说她也不记得自己这段期间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理智线断裂、卵子冲脑之后,就发情似的巴着肉棒不放,拼了命也要榨乾眼前的对象。(我的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男孩头上还挂着几滴汗水的残渍,暗示着刚刚床战的激烈程度,此时的他早已已经疲累的昏昏睡去,嘴角缓缓飘出咻咻的打呼声,露出被子外的两隻手臂跟肩膀空荡荡的,看来他应该真的很累吧,不然也不会一丝不挂的沉入梦乡。刑部姬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内她到底跟男孩做了什么、做了多少、又做了多久,但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在那个状态下的刑部姬逐渐趋向以本能行动为主的肉慾动物,满脑子只剩下跟男孩sex,以及如何跟他有更多的sex,而这样的刑部姬,是不可能记得多少事情的。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除了她真的亢奋到一个程度导致她记忆七零八落,想要在脑海裡简单整理下刚刚发生的一切,而甫发洩完毕所导致的圣人模式,更让她满脑都在质疑自己先前的行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应该一整天都跟他泡在一起了吧...我怎么搞的...)一切的起点应该都是从浴室那意外的决定开始的吧,如果她没有心一横决定干到底,搞不好现在男孩就不会全裸只盖条被子就在她身边睡死了,老实说她心裡的确是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在暗自后悔,她不知道这么干下去之后会有什么难以收拾的后果。但身上残留的体感,却也提醒了她,曾经拥有过一段非常满足的时光,长久以来身体的缺憾终得以发洩,而且男孩对自己一定也很满意,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才不像以前待在长壁神社的时候一时兴起拐来帮自己排解的男人们,做完之后没有一个不逃之夭夭,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是自己太吓人,还是技术钝了,或是她根本不是那些人的菜。看来自己为了让小鬼听话而揣摩贞德的言行,多少还是有用嘛,虽然细想下去就觉得自己太入戏了,做到最后好像真把自己当成男孩的姐姐,明明自己就不是那样的人啊。该说是男孩改变了她,还是男孩真的唤醒了她心中未知的领域,刑部姬不知道,她也不想去追究,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进行思考下去,那答桉一定会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一个。她轻吐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男孩的睡脸,安详的呢喃着刑部姬的名字,口齿不清的呼唤他口中的公主姐姐,明明一开始只是不想跟他有太亲密的感觉才随便取了暱称,结果到最后因为公主姐姐四个字而心动的人却是她自己。无论是意乱情迷也好,心意如此也好,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是她无法否认的记忆,直到高潮退去,那发自内心的澹澹愉悦仍然漂浮在血管裡,男孩不只让她的肉体得到解放,似乎也在她心中围起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小园地。可惜她无法把男孩留在自己身边太久,终究是得把男孩交给迦勒底其他的工作人员处理,这是唯一的遗憾,不过如果能把这种感觉完整的表现在新作裡,用来纪念她跟男孩的短暂回忆,多少能弥补一些心裡的失落感吧。(至少新作不会再遇到先前的问题了,绝对不会。)她拼凑着回忆,试图在脑海裡把它们画成简单的分镜,让画面中的两人尝试各种体位与地点,然后把她跟男孩放进画面裡做想像,火车便当、背后位、楼梯间、浴室...一想到浴室,她又回忆起这一切的起点,打翻的果汁、勃起的男根、下定决心的自己———所谓心理影响生理的理论,这时正能完美的验证,刑部姬想着想着,下半身又开始缓缓发热,蜜穴蠕动着搅动体内的精液,彷彿即将唤醒一头沉睡的野兽。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对不起我来晚啦~今天下午的演习拖太久了,所以现在才赶过来,不过你需要的参考资料我可没忘了喔!写真集、同人本、还有影片一样都不少,绝对够你看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画出半打新刊都没问题。而且为了从房间的柜子裡挖出这些珍藏,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呢,虽然有点累,不过能帮你画出好作品都值得啦~”门开的太突然,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只是紧张的坐起身,整个人直接愣在床上。(死了...因为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房间找我,所以我才没锁住的...)“你、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武藏惊讶的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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