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们那里的小丫鬟吗？
他指着馨儿，问着赵妈。
赵妈抬眸，看着馨儿，咬牙道：“是的，皇上，奴才就知道这小丫鬟又闯祸了，是吧？她在洗衣房里，衣服也洗不好，活也做不好，竟是闯祸，没有想到，又得罪了皇上——”
唠叨舌躁的声音，让段誉紧紧的凝起了眉，脸色越发的冰冷。
公公尖着嗓子道：“住口！”
赵妈的声音立时停住！
“我问你，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公公尖声道。
赵妈显然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是这个该死的小丫鬟她故意打碎了杯子，吵得别人无法休息，别的小丫鬟说她两句，她就动手打人，不小心自己弄破了手，我身为管事管教她说她一句，她竟然就把我推倒了，我——皇上明鉴呀，老奴的屁股呀，刚好倒在那堆碎片上，现在还出血呢，皇上——”
“废话少说。”公公厉声道。
“说重点。”公公尖声道。
“是，后来这不知好歹的小丫鬟竟然就跑了——我奴让人一路追过去，哪知她竟然跑到了皇上的寝宫，真的是不要脸。”
最后那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段誉的脸已经如冰般的寒冷了。
连刘公公也开始为着这个多嘴的老奴才折福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公公把头转向了馨儿。
馨儿只是紧紧的咬着唇瓣，赵妈，赵妈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公公尖着嗓子，又问了一次。
“这个女人，她还能有什么话说呀。”赵妈，冷的嗓子道。
“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然后扔回洗衣房，还有，通知下去，换一个管事。”
段誉的声音，冷的已经像冰。
“不，皇上——不，皇上——”
赵妈，是万万没有想到。
“皇上，你是不是说错了，拉出去的人应该是那个小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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