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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剛剛陳小姐打過來來，她說，如果她要自殺——您是不是也不要听她的電話？李總——”
秘書索性在門外沉聲道。
如果陳小姐要是真的自殺了，她可負不起那責任，因為她的聲音真的好奇怪。
有著異樣。
秘書也听出了不對勁了，她決定，必須要告訴李總的，哪怕知道，李總肯定會發怒，可是她也顧不上了。
“李總——您听到了我說的話嘛。陳小姐，說她要自殺——李——”
門開了，人沖出去。
她要自殺。
他的眉，緊凝著。
“李總——”
“陳芳——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手？”他開了車，急弛在路上。
“哈——他不在乎，他原來真的不在乎了——”
手機響了起來，她只是輕笑著——
是阿翔。
他終于肯打過電話來了嗎？
他不是不接她的電話嗎？
她記不清，從那晚開始，她挨了他多少個耳光——他對她，難道就只有討厭和恨嗎？
“阿翔——哈——”
她接起來電話，“哈——哈——”她只是笑，笑得淒涼，和絕望。
“陳芳，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他的聲音生硬的傳了過來，“你在哪？”
他的質問卻是那麼地霸道。
“我在家——俊翔——哈——再見了，哈——”
“陳芳，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鬧——我一直都是認真的，我沒有鬧，沒有。”她大喊著，又大笑著，情緒很不穩定，她的心，很苦，很痛，也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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