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黑色漩涡
第28节第13章：死鱼事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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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10点时，马海才回家，董蔚见他一脸阴沉，忙问，媒体的事摆平了么？
马海点点头。
那你们应该一块石头落地了呀，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呢？
马海连说没什么呀，就回自己房间去了，说要洗澡。董蔚说，我帮你洗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马海以为听错了，当看到董蔚认真的样子，连忙说，哪敢劳驾局座哟？
董蔚才不会帮马海洗澡呢，她刚才见马海的神情不对，特地试探了一下，见马海拒绝，就明白了，他一定刚从哪个女人身边归来。
没错，马海才从桃姐身边归来。下午下班前，桃姐问马海，知道刘总他们摆平媒体了么？马海怀着胜利的喜悦说，嗨，随便就摆平了，我出马亲自摆平的。
什么，你出面摆平的？
这时，马海就看到了桃姐一脸的怒气，还从未见到过桃姐发怒的脸，这脸是如此的狰狞，幸亏受过各种残酷训练，马海平静了一下心跳回答说，是呀，刘总要赶回省城办事，就委托我了，我见这事与咱们也有关系，责无旁贷嘛。
桃姐的脸立即拉长了，手指朝马海的胸大肌上一戳，你真的糊涂呀，这事怎么能与我们达海联在一起呢，只能是由他们新星公司捡这笔帐，要是需要你出面，那我还叫他来桃林干什么？
没想到这事还这么复杂，马海真的没想那么多，越想就越觉得桃姐说得有理，站在那里由桃姐数落着，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马海补充说，不过，摆平的一切费用是刘总支付的，达海没有出血。
这不是出血不出血的事，而是要让外界形成一种共识，那紫东河工程压根就与达海没有一毛关系！桃姐好一会才将火气泄完，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累了，你要受罚！
马海立即说是是是，甘愿受罚，桃姐罚我什么？
你说呢？
马海的脑袋嗡了一下，难道她要？不会吧，已很久没那个了。
看你吓成那样，我就那么令你憎恶？帮我按摩吧。
马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很久没有接触桃姐的身体了，当初董蔚让他体会不到房事的快乐时，这个大姐倒让他获得过短暂的快乐，现在，面对明显老了的桃姐，他已毫无性趣了，尽管桃姐不时握住他的手往隐秘部位指引，但马海心如止水，只是认真地按摩着。
唉，小马，你变了。昏黄的灯光下，桃姐一声长叹。
桃姐说哪里去了，我还不是当初的马海么？
不需你用嘴来解释，你的身体已告诉了我。
马海突然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他强忍着说，桃姐，我是关心你，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
董蔚曾认真地与他谈过离开桃姐的事，马海，家里也有了一些存款，不如你自己成立一家公司吧，免得总是依附于那个老女人。
马海否决了董蔚的建议，蔚儿，我虽说是依附于她，但无风无雨，一年轻轻松松几十万收入，假如我成立了公司，你是局长，就会遭人议论，对你的前程不利。
老公能为她的前程着想，董蔚心里有些感动，也就不再勉强马海离开桃姐。现在，马海一双手在桃姐的身上游走着，桃姐微闭着眼，一副尽情享受的样子。
桃姐做完了按摩，又要求马海为她洗澡，马海只好到卫生间给浴缸里放满水，桃姐就说你先躺进去，然后自己脱了睡在马海身上，变着花样玩着马海的身体……
当侦察兵时曾训练过这样一个科目，如果你正在潜伏中，突然遇到很恶心的事，比方看到一只动物在你眼皮上拉了一坨屎，屎还不停地冒着热气；比方一对野合的男女在你面前恣意放浪……你的心思被分散，或情绪受到波动，这是侦察兵的大忌，必须视眼前一切如无物，做到身与心皆静止，直到潜伏时间结束。那么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呢？就是把双眼闭上，意念集中于鼻根，就像两只眼球往中间挤一样，凝神片刻，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马海现在就使用了这一套，当桃姐这个老女人在他身上独自扑腾时，他要让恶心的情绪得到平复，让身上毫无感觉……
咦，你怎么啦！
桃姐突然一把掌捶击马海的胸大肌。
马海像从遥远的星球刚刚飞回地球一样，微睁双眼问，怎么啦？
我问你怎么啦！
马海这才大睁眼睛，便看到了怒火中烧的桃姐，因为发怒，胸前已垂下的两堆肉在微微颤抖。
我惹你生气了么？桃姐？
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
马海立即明白了，刚才使用潜伏术时很有效，但让敏感的桃姐感觉到了。
噢，我在静静享受呀，泡沫，加上你光滑的皮肤，我很沉醉哩。
你撒谎，告诉你，女人每个毛孔都是眼睛，能看透男人的一切！
呵呵，桃姐真会逗笑。
唉算了算了。桃姐说完，从浴缸里爬起，去喷淋身体去了。
马海心想，切，老女人还真难伺候。
离开公司的时候，马海看天上的星星，星星有些摇晃了。回到家，只想重新洗个澡了早点休息，没想到被董蔚似乎嗅出了什么。听到董蔚想为自己洗澡，马海岂能拒绝？他笑了笑说，假如局座真愿帮我洗澡，那我保留一个月不洗澡。
哼，我才不帮你洗哩，我只问你，媒体的事摆平了么？
摆平了，我亲自出马摆平的。
为什么需要你亲自出马摆平呢？
咦，你们怎么问的话是一样的？
谁？
噢，我是说桃姐，她也问过你同样的话，看来我真的做错了？
你脑袋是简单了一点，报社的人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吧？
那不会，崔总不认识我。
唉，我总觉得
这个紫东河治理工程决不仅仅是存在偷工减料这个问题，真的担心啦。
怕什么，只要你没受贿就行。
这时，窗外一声炸雷，董蔚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马海，今晚你陪我睡好么？
马海点点头，腿却有点发软。( 旷世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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