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黑色漩涡
第10节第11章：再次提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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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海实业有限责任公司生意越做越大了，以前是请的会计事务所的人给公司做帐，现在，桃姐觉得有些不放心，便把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从沿海一家企业叫了回来，在公司当会计。公司的里间便成了会计胡燕和一个出纳的办公室，桃姐在宾馆里另外包了一间做董事长办公室。马海忽然觉得，这才像家公司，自己才找到当总经理的感觉，至少每天有两个年轻女人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
快两年了，桃姐的身体终于在强壮的马海面前败下阵来，马海的精力又开始在网络游戏中耗费。
胡燕的到来，让马海死水般的生活又起了波澜。马海的杯子里，每天都是胡燕倒的茶，这事儿应该是年轻得多的出纳做的，但胡燕总是抢着做了。30岁的胡燕，老公仍留在沿海工作，她来到桃林，实在是桃姐以长辈的身份央求她来的，而且工资也开得高。可是，每天下班后，难耐的寂寞便像病一样侵蚀着她的身体。每次给马总倒茶时，或是将账目给马海过目时，站在马海身边，她感觉到马海浑身散发着公牛般的气息，这气息让她着迷，让她有时产生片刻的晕眩。
这是周末，下班时，胡燕磨磨蹭蹭了好一会，等出纳走后，便对正要离开公司的马海说，马总，今天你请我吃饭吧，我等会请你跳舞。
马海有些吃惊，为什么要我请你呢？
我今天做的一套假账天衣无缝，至少给公司节约50多万，你不奖励我，请我吃一餐不过份吧。
马海正想说，要请也应该是桃姐请，但把话缩了回去，蔚儿先来了电话，晚上不回家吃饭，那就与这个女人共进晚餐吧。
桃姐给马海配了一辆宝马做公务用，马海驾了车，朝梁山方向开去，那里冒出了许多农家餐馆，味道不错。
虽已是深秋，南方的田野里并不显得凋落，荷塘里甚至还有一顶半顶荷叶顽强地绿着。两人选了家叫“一叶晴”的餐馆，叫老板将餐桌摆放在屋外，黄昏时在乡野里用餐，别有一番情趣。
正吃着，胡燕忽然抿嘴一笑。
马海问，笑什么？
我笑这餐馆的名字怪怪的。
马海才仔细琢磨，也笑了，哈，取得有水平，客人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嘛。
胡燕便用眼直勾勾地盯着马海，马海突然发现，这胡燕人不怎么漂亮，但眼睛里内容挺多的。
你怎么看这种现象？胡燕问。
什么现象，马海故意装糊涂。
讨厌，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男人。胡燕白了马海一眼。
这个，这个事嘛，我看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那你在周末陪我，你老婆没意见吧？胡燕问。
她今天刚好也有接待任务，没事。
也是，娶个当官的老婆，多半都不属于你，你得有心理准备。
你这话什么意思？马海脸色一沉。
噢，你想多了，我是说她当官特忙，多半时间都被工作占用了呀。
其实胡燕不经意间一句话，戳到了马海的疼处，结婚几年来，为了董蔚的工作，他一直迁就于她，多少个夜晚，董蔚总是说有接待任务而临时外出，而他从来没有细问过。虽然与桃姐有染，但他觉得那只不过是一种应付，一种报恩。虽然与董蔚的房事以前像X尸，现在她偶尔装极致快乐，说明她还是重视马海的。
两人喝完了一瓶红酒后，天色已完全暗下来，按照约定，胡燕再请马海跳舞。
走吧，胡燕说。
才一瓶哩，说实在的，喝红酒是为了陪你，我只当喝茶的，没过酒瘾。马海似乎还不想离开。
傻瓜，跳舞时也可以喝酒的，保证让你灌饱！
那好吧！
两人便往城里赶。在半路上，马海看到市委书记的车朝梁山方向开去，会车的一瞬间，他隐约感到车后面有一个熟悉的女性，却没有看清是谁。
到了舞厅，旋转的灯光，暖昧的曲子，跳一曲便出了汗，马海脱了西装，胡燕脱了外套，两人脸上都泛着红光。
胡燕说，我好累，让我靠着你的肩吧。
马海望了望四周，不妥吧，男人的肩是不能随便借的。
喂，平时觉得你还挺男人的，你不要太小家子气好不。胡燕说着便将头靠在马海的肩头了。
马海便嗅到了股剌鼻的香水气味，不同于董蔚的，也不同于桃姐的，一个女人一种味？
音乐不断缠绵着，胡燕与马海的身体也便更贴近了，马海感觉到她丰满的X房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两团火，下面便迅速支起了帐篷，胡燕用她的腹部紧紧地摩擦着……马海起初还尽量将身体往后移，但胡燕紧追不舍，就像粘上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马海忽然推开胡燕说，头有点晕，到沙发上坐坐。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喘着气，不说一句话。最后还是胡燕开了口，我们干脆回去吧。马海便好好好。
马海将胡燕送到她租住的公寓楼下，胡燕说，楼道里的灯坏了，好吓人的，你送我上楼吧。
马海有些犹豫，他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但他的脚步还是随着胡燕移动了。
楼道里的灯果然坏了，黑咕隆咚的，上楼时，胡燕抓住了马海的手。来到门前，马海用手机的光亮照明，他看见胡燕开锁的手不停地颤抖。
门终于打开了，胡燕没有拉电灯，却返身抱住了马海。马海很久没有与桃姐和蔚儿有过那事儿了，此刻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两人连床都来不及上，就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肉搏起来。接近转钟一点的时候，胡燕要了马海三次。
马海一看手机上的时间，马上翻身起来，我该走了。
你走吧，我不会留你的，好男人是不该在外面过夜。谢谢你马哥。
马海下楼时，腿有些打颤，心想今天蔚儿不会要吧。回到家，连忙去洗澡，洗浴间里蔚儿洗澡后的气息犹在，地面上也湿湿的。怎么，她才回来？正这么想着，走廊上响起了蔚儿的脚步声，蔚儿用手轻轻敲了敲洗浴间的玻璃门，我等你。( 旷世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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