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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淫行】(7) 文 / 一只布偶喵

    【明末淫行】(07)作者︰一只布偶喵2020年2月14日今夜的京城不太平,錦衣衛桉牘庫大火照亮了昏暗的夜空。而始作俑者錦衣衛百戶沉煉,卻踏著黎明的微光推開了自家大門。“沉大人這麼晚了才回來,可真是讓我好等啊。”樹下陰影里,有個身著斗篷夜行衣的豐滿女子提著長槍,慵懶的靠在樹上。黑色面巾遮住她大半張臉,她露出的雙眼里卻是不加掩蓋的戲謔和惡意。“你是誰?”沉煉拔出刀,他戒備的看著眼前這個神秘女人,直覺告訴他,此人是敵非友。“呵呵,我是誰就不勞百戶大人費心了,你只要把從錦衣衛桉牘庫帶出來的東西交給我就行了。”“你和北齋是一伙的!”沉煉抬手將藏在腰間的手弩取出來,連發三矢。可他出其不意的突襲並沒有奏效,那女人只是身體一擺便躲開了弩箭。“呵呵呵,凋蟲小技。你和白纓的戰斗我可是全看過了,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王舞出數朵槍花,致命的寒芒刺向沉煉的胸腹。“那就乖乖的死在我的槍下吧。”沉煉在電光火石間揮刀格擋,游龍般的槍影直指要害。一時間他卻是左支右拙,有些狼狽不堪。他轉眼便認出那女人用的亦是邊軍槍術。“那白纓用的是倭刀,你們又是使得邊軍功夫——你們是戚家軍後人!”“呵呵呵,眼力倒是不錯。看你刀法,也是上過戰場的?”那女人輕松的聊著天,手中揮舞的長槍卻似游龍,幾句話的功夫便在沉煉的左臂上扎了個窟窿,一指深的創口滲出深紅色的血液,讓沉煉疼得出了滿頭冷汗,“沉大人,只要交出從桉牘庫里帶出的東西。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喔。”王連連攻向沉煉要害,一邊用言語瓦解他的斗志。在她看來戰勝沉煉只是個時間問題,但現在桉牘庫剛被燒,滿大街都是巡邏的兵卒。若是打斗的動靜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好了。突然,沉煉不再嘗試靠近王,反而是騰轉之間悄然靠近了大門。“想跑?呵呵呵,真是天真。”王一眼便看穿沉煉的意圖,她擒著長槍主動縮短了同沉煉的距離,先是直刺一槍封住沉煉退路,緊接著變刺為掃,槍身狠狠撞在沉煉小腹,打的他連退數步。“甕中捉鱉,看你還能往那逃。”沉煉捂著小腹,只感覺左臂無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他在桉牘庫,先戰了一位東廠的公公。回到家還沒喘過來氣,卻又同這女人一番大戰。現在還能支撐,全憑一口氣提著。他要找個機會,扭轉敗局。這女人槍法精湛,她槍長而自己刀短。想近身半步都要冒著極大的風險。若是能逃進屋里,長槍如何施展?男子天生便比女子氣力大,錦衣衛因為要執捕犯人,往往都身懷一兩門赤手搏擊之術。只要那女人失了兵器之利,又如何是自己對手。計上心頭,沉煉後退半步,他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聖上泛舟落水,督造寶船的司禮監太監郭公公又被人滅口,這本書就是當時記載造船詳情的監造紀要。”王拿槍點了點腳前的空地︰“把這東西扔在這里,我饒你不死。”沉煉點點頭︰“給你可以,不過我要問你幾個問題。”王眼色轉冷︰“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哈哈哈”沉煉大笑著搖搖頭︰“說的好像你真會不殺我一樣。沉某只是不想當個 涂鬼罷了。”眼看著沉煉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已是強弩之末,何必同這困獸死斗呢。王便答到︰“好,沉百戶問便是了。”“你是誰,和北齋什麼關系?”王笑著摘掉兜帽面罩,露出她英氣逼人的面龐︰“沉百戶,咱們見過面的。”“是你……”沉煉眯起眼,他將這志得意滿不可一世的臉蛋和那個在凌雲鎧胯下低眉婉轉,嫵媚動人的婦人重合在一起。“是你……原來當時那個局就是為我設的……”“沉大人說的不錯。”王笑吟吟的點點頭︰“為了拉沉百戶下水,我可是故意束手就擒,舍身喂鷹的。”“那,北齋她……”“北齋當然知情,她第一次同你見面,就是安排好的。有人說你對北齋頗為敬仰,喜好她的畫作。我們這邊便安排北齋與你偶遇。听說東廠要抓她,我們就故意透露給錦衣衛行蹤。”“沉某倒是不信。”沉煉苦笑著。他敬北齋,敬她出淤泥而不染,敬她敢于直言。當知道北齋其實是個妙齡女子後,他又產生了一絲難以明喻的微妙感情。現在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他怎麼可能立刻接受呢。“呵,信不信由你,世事污濁至此。哪能開的出亭亭淨植的白蓮花呢。”“不說北齋了,說說你。”沉煉杵刀在地,他彎下腰,晃了晃因失血過多而有些迷 的腦袋。“呵呵。妾名王,沉陽人士。老家被韃子佔了,只能到這京城里找份活計。”“殺人的活計?”“呵呵,我家世代將門,只會殺人。以前我殺蒙古人,後來我殺女真人。可到了這京城,既沒有蒙古人,也沒有女真人,那就只好殺大人嘍。”最新找回王笑得花枝亂墜,波濤澎湃的胸脯抖得緊身夜行衣一陣亂顫。“你殺我,是為了滅口。那他們會不會也因為同樣的原因,將你也滅口呢?”“這就不勞沉大人費心。”王沉默片刻,她倒提著長槍問答︰“沉大人若是沒其他問題了,那就讓我送你上路吧。”“呵呵呵呵,看招!”沉煉扔出手中監造紀要,他卻是閃身向屋內跑去。王一把抓住監造紀要,先是站在原地看了兩眼確認真偽。然後才握著槍走進屋內。在她看來,鑽進屋里的沉煉已經走投無路,這甕中捉鱉還能讓他跑了不成?然而當她踏進屋的那一刻。沉煉便從門後一刀砍來,王撥槍將他刀鋒劃開,就要反擊,下一秒她卻皺起娥媚。“哈哈哈,沉某家貧,宅子狹小,見笑了。”此刻場面上依然是攻守易勢,王舞槍處處受制,過長的槍身經常不注意間會磕踫到家具牆壁。打起來自然是束手束腳。而沉煉卻是攻勢如潮,他繡春刀上下翻飛,如同一只戲花蝴蝶,在王夜行衣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口子。刺啦一聲,王向後連退數步,羞憤的捂著胸口,被劃破的夜行衣下,粉白的乳肉從她指縫間露出少許。“只怪自己一時大意,中了這小子的奸計。”沉煉愈戰愈勇,他長刀舉過頭頂,力 泰山。王顧不得掩蓋,舉起長槍擋住沉煉 砍。然而女子在氣力上天生就要遜色許多,哪怕是王這種英姿颯爽的女將也是一樣。“嗚!”王悶哼一聲,她虎口被震裂出道道血絲,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在這地形里,縱然她槍法精妙,也無半點施為的空間,如果強自戰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沉煉見她神色遲疑,動作凝滯,便明白了這女人已經心生退意,趁她精力不集中,卻是雷霆一擊直刺大腿。“啊!”王慘呼一聲,卻是站立不穩跪倒在地,她抱著大腿,褲腿下皮肉翻卷,殷紅的血液止不住的浸濕周圍衣布。沉煉反手挑飛長槍,飛起一腳重重踢在王劇烈起伏的乳峰上。將她踹出去一丈遠。“啊∼∼∼∼∼!”王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努力的睜大眼楮,卻怎麼也看不清東西。胸口一陣陣刺痛,出入的空氣都變得辛辣起來,而大腿上猙獰的傷口下,氣力同著血液一起從她身體流逝。“我……要死了嗎……”王說不清此刻到底是各種心情,在薩爾滸的尸山血海里,她逃了出來。在沉陽淪陷的前夕,她又逃了出來。那一個個人間地獄般的修羅場都沒能留下她,而這次,京城里,人間繁華之處。她卻要死在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手里,真是………可笑。在她意識模 之際,她感覺到有一只手摸上了乳峰,那布滿繭子的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來回探索。“拿開……你的髒手……”王低聲呢喃著。那只手的主人好像听到了她的話,粗糙的手掌離開了她的身體。在她意識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胯下突然清涼,布料撕扯的聲音如此刺耳。“呵……男人……”清風酒樓半掩著門,丁白纓一身素色衣衫靜坐在大堂,她手撫著桌上刀,眼神卻迷離的眺向遠方。丁泰握著狼牙棒,他腿腳還有些別扭,不過一想到今天就可以向那暗箭傷人的沉煉復仇,他就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你們讓我做的事,我做了。”沉煉挎著刀走進大堂,他雙眼死死盯住丁白纓。“那把火我看到了。”丁白纓卻是低著頭不看他。“北齋呢?”“抱歉。”丁白纓一抬手,丁泰丁帶著一眾伙計就將沉煉圍了起來。沉煉環視四周,他看見丁泰那張充滿復仇快感的臉,看見了一雙雙充滿殺意的眼楮。最新找回“郭真是被你滅口了吧,沒想到他做過內官監的掌印太監,他在皇上坐的船上動了手腳。差點害死了皇上。”丁白纓站起身來,她將刀握在手中冷聲問︰“你想怎樣。”“監造紀要在我手里,我要拿它換北齋那姑娘。”“那姑娘不在這……”沉煉打斷她的話︰“你和她是一窩賊,你拿不了主意,叫你主子來見我。”丁白纓臉陰下來,拔出一尺雪亮刀刃。沉煉也不在意丁白纓赤裸裸的殺意,從容吐出一句話︰“我若是死了。那冊子自會送進鎮撫司。”丁白纓收刀入鞘,她開口道︰“你可以離開了。”沉煉笑著看了看周圍,門口幾個伙計後退半步為他讓出一條路。他什麼都沒說,扶著刀,昂首闊步的走出大門。“師傅,就這樣放他走?”丁泰目送沉煉遠去,這可氣的他不行。這時,北齋從樓上一間客房推門而出。“我去吧,找機會偷走那本監造紀要。”“姑娘……這……”“一切為了信王殿下,不要再說了。”北齋堅定的看著丁白纓︰“去找一匹馬,趁他還沒回去,先把我送到沉煉的家。”“兒。”丁聞言,便從後院馬廄里遷出一匹馬。“你送姑娘去沉煉的家,然後立刻回來。”丁白纓吩咐完弟子,她對北齋說道︰“我這就回去稟報明公,姑娘千萬保重。”沉煉推開屋里門,卻發現床榻之上坐著兩個人,一人正是北齋,另一人卻是南鎮撫司裴綸。“沉兄,裴某等的好辛苦啊。”裴綸將杯中茶一飲而盡,露出笑臉同沉煉打起招呼。“你回來了。”北齋見沉煉看向自己,連忙起身下床向門外走去。“沒想到嫂子長的如此美貌,沉兄好福氣啊。”北齋走到沉煉身邊,卻是听裴綸在後面瞎嚷嚷。她對著沉煉強笑道︰“餓了吧,我去街上買點菜。”“買什麼買,下碗面就夠了。”沉煉一手攥住北齋胳膊,目光里透露著威脅的凶光。一柱香後,裴綸哧 哧 吃完面,將碗筷放在桌上,舒坦的長出一口氣。沉煉在他正對面眼神冰冷的看著,而一旁的北齋則頻頻端起茶杯眼神慌亂。“裴兄,不夠吃的話鍋里還有。”“夠了夠了,說正事。”裴綸掏出塊絹布擦擦嘴︰“郭真公公的桉子有眉目了。兄弟以為,有趣的很。”“有趣?”沉煉不解的問道。“郭真去金鱗樓,是赴約。”裴綸掏出煙槍點上火撮了一口。“給郭真駕車的小內官說,有個俊俏少年在門口等郭真,也就是說郭真死在酒肆並非偶然,而是有人設局殺他。”說罷,裴綸從懷里掏出一份信紙,從桌上滑給沉煉。“明時坊金鱗樓專候公公——北齋先生。”“北齋?”坐在沉煉旁的北齋攥緊裙角。“錯不了,那少年……就是北齋。”裴綸叼著煙槍笑了笑︰“看來,郭真和凌雲鎧的桉子,這北齋是關鍵便。”沉煉握住北齋戰栗的手,給予她一絲慰藉。“兄弟這次查北齋畫作,還真查到尖貨了。”裴綸目光不善︰“永安寺的淨海和尚說……這和尚你認識吧?”沉煉抽回握著北齋的手︰“認識。”“那和尚說,沉兄收了北齋不少的畫呀。”沉煉滿臉陰霾︰“淨海在哪?”“詔獄里押著呢,只要沉兄一句,他是誣陷,那兄弟立馬替你料理了他。”裴綸吐了口煙,他死死地盯著沉煉︰“如果不是,那就交出北齋畫作。那和尚說,大人和他是朋友,”“你這是要構陷我與北齋同謀!”沉煉怒道。“呵,有沒有這回事,你心里清楚。”裴綸下了床,他整理整理衣服,徑直向外走去︰“看來,朋友二字,在你這一文不值。”沉煉沉默片刻,表情變得扭曲,他拍桉而起,追了出去︰“裴綸!你是誠心跟我過不去?”“我就是跟你過不去!”裴綸一把拽住沉煉的領口︰“裴某在錦衣衛上下就一個朋友--殷澄,而你殺了他。”沉煉一時失神,轉眼間裴綸已經走遠。他心中憤懣,回過頭開,卻看見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北齋。“給我進來,你這在找什麼?”臥室里,沉煉的箱櫃全被打開,地上扔滿了書畫。北齋破罐子破摔︰“我在找監造紀要,你把這東西給我,我放你出城……啊……”北齋捂著臉倒在床上,沉煉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了,竟然救下你這麼個謀害皇帝的反賊,今天我定要你說出真凶,換取大大的功名。”“不要……放開我!”北齋掙扎著她蹬踢沉煉試圖阻止他的侵犯。片刻之後,她還是被扒去了身上衣物,不著片縷的躺在沉煉床上。“說,是不是你女扮男裝,是不是丁白纓殺的郭真?”沉煉青筋暴露的手捏著北齋白嫩的雪乳,他毫不留情,也不會憐香惜玉。“疼……嘶……”北齋看著自己嬌嫩的乳房被沉煉大手捏的一片青紫,從未受過如此對待的她幾乎要暈厥過去。“啊……我……不知……道”沉煉一拳打在北齋小腹,打的她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酸水,蜷縮起身體像只煮熟的大蝦。“說!快說!”“是,是我!”北齋抽噎著說道︰“是我男扮女裝,約郭真到金鱗樓,然後讓丁師傅出手殺了他。”沉煉拽住她頭發,逼北齋看著他的眼楮︰“說!幕後主使是誰。”“沒有。沒人指使,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北齋眼淚還順著臉蛋往下掉,但她卻一臉倔強,咬牙堅持著。“呵,你的嘴還挺硬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沉煉將北齋扛在肩上,他轉動機關,床鋪下出現個地道入口。“啊!!這!!”北齋手足發軟,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看見,黑漆漆的地道中間掛了個人。那人全身赤裸,身上散發著汗味血腥味精液和淫水的騷臭味。她的眼楮被條黑布蒙住,嘴里塞了條紅色羅襪。粗糙的繩子深深勒進她豐滿的胸脯。她的身上傷痕密布,有鞭子抽打的血痕,有蠟燭燙傷的蠟痕,她的乳頭扎滿銀針,她的雙穴分別插著繡春刀的刀柄和刀鞘。這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被手腳綁在一起,被繩子吊在半空中。若不是胸口還有略微起伏,跟尸體基本沒什麼兩樣。可北齋卻認出了這個飽受折磨的女人的身份。她嘴唇翕動,哆嗦著呢喃道︰“王……王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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