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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觸手的旅途】(8.2) 文 / 御阪

    【我與我觸手的旅途】第八章•天選者•第二節•駐地2020年2月8日【四肢切斷play警告!】“綜上,就是這次任務的報告了。”“也就是說你們出去一圈,除了給雕像上放了炸藥,和一個,嗯,少女?談了幾句話就把她帶回到飛船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周!”“我知道,我很明確的知道。”“那你還敢把她帶到飛船上!”砰的一聲巨響,布拉德把腰間的手槍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說實話,他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生氣。Xcom的基地在外星飛船上是個公開的秘密,但不代表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招攬進來的。尤其是當布拉德收到行動報告以後,血壓更是急劇的升高。“通過交談,我認為,御阪並不是威脅,她可以成為我們的強大助力。”周雙手背後,雙腳開立,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布拉德的怒吼沒有讓他的動作有任何的變形,也沒有讓他的觀點有絲毫的退讓。“助力,助力,你就能肯定是助力麼!槍械打上去無法貫穿身體,一個人清空了廣場十一個變種人,包括一個灰人和一個軍官,殺的一干二淨,而她毫發無損。不,甚至不是清空,听你們的報告應該就追殺!”“所以我認為吸納以為如此強大,與變種人有仇怨,親近地球人的人,是十分合理。”“合理?你管這個叫合理?你就真的確認她不是偽裝的麼!如果她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強大,在這艘飛船上,沒有人,甚至沒有小隊,甚至整艘船上的所有人,都無法制服她。你這是想讓xcom徹底覆滅麼!”“嘔……”布拉德走到周面前,毫不留情的對著周肚子來個一拳。周再也無法維持自身冷靜剛毅的形象了,跪在地上干嘔幾陣,又迅速的恢復了站姿。不過空氣中的氛圍已經不一樣了。“說真的,如果不是干這個事的人是你,我可能早就一槍崩了,但就算是你,唉,這一拳是個警告,下次軍法處置。說說吧,周,這些事情上你總是有著獨特的見解。”布拉德說著,又坐回了椅子上,煩躁的把雙腿翹到桌子上,仔細的品味著那離譜的行動報告。“布拉德,你知道的,我看人一向很準。”氣氛緩和了下來,周也沒有繼續傻站著,從旁邊抽了一把椅子,自然的做到了布拉德對面。“通過簡單的談話,她給我的感覺,很脆弱,很飄渺,很復雜,她恐懼這個世界,又想在這里找個落腳點。”“繼續說。”布拉德點頭示意到。“這是我判斷我們能夠合作的依據,而更為重要的是,她不一樣。”“哪里不一樣。”“她的家,和我們不一樣。布拉德,她的家,不在這里。”周嚴肅的凝視著布拉德,仿佛要把他的思考,他的判斷,一絲不差的,告訴布拉德。“你明白我意思麼,布拉德。”布拉德沒有回話,但是他收回了自己愜意的姿勢,正兒八經的坐在椅子上,並是他用他的眼神,示意周繼續說。“我一開始以為,她是變種人的特殊實驗體,畢竟那些東西,不是人類能夠做出來的。但是很快,我就否決了這一點。”周見布拉德起了興趣,繼續說道。“她有著一定的三觀,一定的常識,這些東西很明顯不是一個實驗的生物兵器應有的。但是她的三觀,她的常識,都和這個世界,微妙的不同。”“在現在這個爛透了的世界,所有人,要麼無比的信任變種人,仇視xcom。要麼無比的仇恨變種人,暗地里嘗試去支撐xcom。不會再有第三種了,現在的世界,就這麼簡單,要麼支持地球人,要麼服從與外星人。”“那她呢?”“她對變種人的態度是疑惑,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攻擊,她想要和這里的組織結交一定的關系,但她又無從下手。她想要向那些變種人表達善意,但是那些死板的變種人直接向她發起了攻擊,這才輪到我們。”“你是說,她,和那些長老一樣,也是外星人?”布拉德丟下手中的報告,右手狠狠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地球人,變種人,那些自稱長老的外星人,和現在這個突然出現的,叫做御阪的女人,情況是真的有些復雜。“是的,她絕對不會是地球人。”“那你怎麼保證,她不會變成第二個長老呢?”“布拉德,我們沒得選!”周有些激動的談起身,拍著桌子說道。“看看我們在干什麼吧,這些年我們都做了什麼?抵抗?不,那些只是苟延殘喘。我們腳下的這艘飛船是什麼?一架外星人的復仇者號戰機,一架戰機,就一架戰機,就算是從遺跡中發掘的特殊型號又怎麼樣?你覺得外星人會有多少?我們xcom就算萬眾一心,眾志成城,發揮出這架戰機200%的實力又如何?難道非洲的黑人搶了美國的一艘最先進的航母就可以擊敗美國麼?布拉德,別做夢了,就算坎曼德回來了,我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機會。畢竟從一開始,長老們就對我們知根知底。”說完這段話,周稍微冷靜了點,泄了口氣,坐回椅子上。“但是她不一樣,布拉德,她不一樣。她不屬于地球,也不屬于那些長老,更不是那些沒腦子的變種人,或者外星生物兵器。這只說明一件事情,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未知,而未知,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她是外星人又如何,對地球抱有惡意又如何?我們沒得選,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這操蛋的世界就是這樣,你不可能救下每一個反抗軍的戰士,你無法喚醒那些沉淪于變種人統治的民眾,你更不可能讓所有xcom的士兵,一個不拉,身體健全的,從任務中歸來,你做不到的,你是做!不!到!的!!但是她不一樣,她已經展現了她強大實力,再加上她未知的能力,這是我們必須抓住的機會,必須下注的賭盤,布拉德,你現在,明白了麼。”果然是獨到的見解啊,周。布拉德看著面前這位年過中年的華裔男子,暗自感嘆道。確實,布拉德何嘗不知道,xcom和抵抗軍這二十年來,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苟延殘喘,夾縫里求生存。所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無非是光復人類的榮光,而為此,等待著一個幾乎不可能存在的機會。但是有的人能夠為此奉獻終生,可是有的人做不到,這些年來,也有不少人慢慢的離開了反抗隊伍。他們並不是被變種人宣傳的那些美好而又安穩的統治生活所蒙騙,而是他們故意讓自己被欺騙,心甘情願的放下武器,放棄抵抗,因為反抗軍的生活,實在是太苦,而又太累。周或許是對的,就算坎曼德是在xcom第一次反抗長老的戰爭中,發揮出了天才般的指揮才能,一次又一次的重擊了外星人,可也就僅此而已了。他終究還是一個人,泰根,沈,包括自己,都寄希望于坎曼德可以再次領導xcom,領導xcom走向勝利。但是周有句話說對了,長老比我們自己更了解我們,xcom的所有實力都白紙黑字的擺在長老面前,哪怕是天才的坎曼德,也被外星人俘虜研究了二十年,搞不準他下的每一步決策,都在長老的計劃之中。所以,是時候,打破僵局了。“周,和她交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帶著泰根,務必搞清楚她實力的來源。同樣看看能不能把她吸納為xcom的成員,特殊人員特殊對待,過多的審核就不要做了,你來領導她。”“是!”周中氣的回應了一聲,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布拉德的辦公室,而布拉德再次把行動報告放到面前,試圖還原那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戰場。“破局的,鑰匙麼?”“媽媽,你感覺好些了麼?”“還行吧,尼爾,周圍有人看著我們麼?”“我感知不到。”最新找回那就是沒有了麼,最後再用偵測法術環視一遍這個屋子,確認不會有任何魔法可以監視到我以後,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繃緊的精神一旦松懈下來,被壓抑的疲憊,痛苦,和欲火就一股腦的壓了上來。變身術的時間也到了,縴長的四肢也如同從未存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失去了大腿的支撐,我身體的重量一下去全部壓倒脆弱的下體之上,堵在陰道內的巨根在我自身重力的壓迫下向著我的身體深處進發著。寄居在子宮內成長的幼體則是不悅的用觸手刮擦著我的子宮,抱怨說自己的生活空間縮小。完全無法抵抗,都不需要尼爾做什麼,情欲就迷亂了我的雙眼,欲望支配了我的精神。身上的孔洞無一不分泌著愛液和乳汁,喉嚨也陣陣收縮著,感受著尼爾的形狀。尼爾也沒有任何的矜持,自然而然的活動起我身上的觸手。落在桌子上的手套簡單的折疊後,算是固定成了兩個圓棒一樣的東西,被尼爾直接的插入了乳穴當中。說實話,已經演化為手套,同時發揮魔法裝備和保護我的第二層皮膚的觸手,靈活性大大下降,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它的某些能力大大的提升。整個手套被倒著翻出來,把原本堅韌的外皮堵在里面,露出了常年和我肌膚相親的柔軟觸須,嬌嫩程度和我雪白肌膚不相上下的觸手不間斷的分泌著包含輕微鎮定成分的粘液,這是尼爾讓我保持冷靜的秘密武器。而那些觸須也大不相同,大大小小的肉粒附著在觸須之上,而觸須就好像一條細絲一樣把它們串了起來,這樣密密匝匝的觸須串起了如同繁星般的肉粒。這些肉粒一方面是用來儲存每日冥想時吸引來的淫能,並在我施法時釋放,增強法術威力。另一方面時當我遭受到打擊的時候,堅韌的外皮防止被利刃穿透,而這些肉粒互相踫撞,變形,吸收掉透過外皮,滲入內部的沖擊力。尼爾在保護我的身體上可謂是費勁了心思,但同樣,它也在如何“折磨”我上同樣費勁了心思。當這個手套翻過來捅進我的乳穴,那些原本用來保護我的細小肉粒,現在就變成了數不清的刺激點,而粘液中的鎮定成分,也被明目張膽的替換為催淫的成分。整個乳房,由內而外的變得酥麻,快感如同電流般流經全身。僅存的理性被徹底的擊潰,沉淪在快感的浪潮中。不過這些,不過都僅僅是準備工作而已。尼爾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每次玩你,我還沒出手,你就倒下了。插入乳穴的兩個手套在外邊觸手的操控下,旋轉抽插著。原本是數不清的點,然後變成了數不清的線,最後變成了一個涂的完完整整的面。手套上用來輔助我控制手指的觸手崩起勁來,原本軟塌塌的手套一下子變得堅硬起來,原本團在一起手套驟然像是有了填充物一般,在我乳穴深部強行撐開了一個空腔。就像一直手,憑空的出現在了我的乳穴伸出,一只手指,兩只手指,三只手指,它們交替發力,不斷調整著手掌的大小。如同在我體內彈奏的樂章,我呻吟的音調越高昂,那麼對應尼爾繃緊的手指就越多。不過這樣刺激雖然多了,抽插就不方便了。乳穴畢竟不是陰穴,沒有周圍骨骼的支撐,整個個乳房就如同一個柔軟的大水袋,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泛起陣陣波浪,看起來心神蕩漾,但是抽插的時候,插不進去拔不出來,就讓人十分的惱火了。不過尼爾也是個聰明人,原本用于固定我巨乳的觸手一陣收縮,乳汁順著乳穴和手套的空隙噴涌而出,雖然大部分都被尼爾所截留,但仍有少部分順著手套滴落在外,讓狹窄的空間內泛起陣陣乳香。巨乳在觸手的壓迫下改變了形狀,如果說原來是飽滿的水滴,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帶著弧度的圓錐。整個乳房被拉長,被壓縮,被固定,乳穴的內壁緊緊的貼住了手套,填滿了所有的空隙。外側伸出一只細長而堅硬的觸手,那是我芭蕾高跟的鞋跟。這根接近二十厘米的觸手直勾勾的插進了手套當中,把我乳穴強行又撐開一陣後,頂到了原本中指的位置。抽插再次開始了,這次,有了堅硬的鞋跟的加入,這兩根插在我乳穴里面的手就好像有了骨頭。兩只手掌上的手指充當陽具的龜頭,時大時小的在乳穴內深深淺淺的移動著。而被壓緊固定的乳房,固然讓抽插變得更為費力,但也同樣讓我收到了更大的刺激。每次抽插,除了套在中指里面的鞋跟不會出來,剩下的四根手指都會從乳穴中拔出,嘀嗒著粘滑的乳液。而再次插入的時候,這些手指會把乳頭狠狠的摁進乳房,直到達到臨界點,乳頭被擴張,被壓縮的乳肉尋求舒展,整個乳頭就會猛地從乳房里彈出來,連帶著乳穴內壁和手套一陣激烈的摩擦。每一次的抽插,都讓我有種錯覺,那種我仿佛觸手的抽插頂到了我的後背。被拉長的乳穴給予了奇妙的錯覺,快感似乎貫穿了我的身體,陽具已經刺穿了我的身體,但是,那不過是一種錯覺。尼爾是熱衷于“折磨”我,而不是傷害我。乳穴的抽插是一種新奇的快感,但更新的感受來自失去的四肢。原先我的身體被固定,被折疊,縱然它們不能動,但它依舊存在,縱然無法改變被玩弄的現狀,但它還是可以嘗試下掙扎。這似乎就像是虛假的自由,看得見,夠不到。而失去的四肢則是把這層虛偽的謊言徹徹底底的撕裂開來,你就是一個,被禁錮的死死的,玩物。而那些施加在你身上的快感,讓你喜悅,讓你尖叫,讓你哭泣,讓你恐懼,種種復雜的情感,如今多了一個屬性,那就是無法逃避的。你無法用你的雙手遮住乳孔,讓那兩雙手不要在你的乳房內翻江倒海。你無法夾緊你的雙腿,讓觸手不在體內肆虐。哪怕你之前也做不到,但是,你總是還能幻想著,欺騙著,說你可以。可是現在,失去的四肢,無比明確的,不容置喙的,毫不留情的,告訴你。你,就是一個玩具,一個木偶,一個有著依稀人形,有著扭曲思想的人類廢物。你什麼都做不到,你什麼都做不到!你什!麼!都!做不到!!長久以來,有一根弦,一根存在于精神中的弦,一根一直以來,無時無刻都在備受考驗的弦,終于,它今天,不堪重負的,斷掉了。刺激,快感,沒有變化,但是我對待它的心態發生了轉變。放棄抵觸,更加開放,甚至帶有一種小心翼翼,不過很快,來自下體的快感就讓我再也沒有心思去糾結這些事情了。對我來說,四肢切斷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對尼爾來說,同樣如此。如果說過去的話,折疊起的雙腿可以撐起身體,而懸空的下體可以為觸手的伸縮提供空間。但是今天,或者說現在,略微拔出體內的觸手就撞上了堅硬的椅面,尼爾反復嘗試幾次都僅僅是上陽具的龜頭帶著子宮內的觸手,反復的在我體內搖晃。刺激固然是刺激,但是達不到尼爾那讓我陷入無盡高潮的要求。必須要做出改變了。最新找回有句話說的好,山不來,吾往之。大意就是想要讓一個東西接近你,除了讓它過來以外,也可以選擇你走過去。當然這句話用在這里或許有些奇怪,但是不可否認,這句話給了尼爾靈感,那就是,如果不能讓陽具上下抽插,那麼讓媽媽的身體上下套弄或許也是個主意。失去四肢的身體是如此的嬌小,又如此的輕盈。失去四肢的媽媽到底還有多重呢?六十斤?五十斤?四十斤?還是說,僅僅只有,二十斤。尼爾輕而易舉的就幫媽媽調整了坐姿,把佔據了超過體重一半的巨乳放到桌子上後,媽媽的軀體,真的大概只有二十斤。如此的嬌小,而又脆弱。下體的陽具在根部張開觸手,把自己固定在椅面上,然後部分觸手就直接從觸手服中分離,一躍而下,墊在我和椅子之間。然後伸直,托著我柔軟的屁股,把我高高舉起,直到我離椅面接近二十公分,陽具龜頭即將離開我的陰道口的時候……松手!“嗚咿咿咿咕呀——————”觸手壓制下含糊不清的呻吟,沒人能听懂我說了什麼。甚至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那些不過是無意義的,舒緩刺激的淫叫。失去支撐的身軀遵從著重力的作用從半空中落下,粗大的陽具有些艱難的撐開狹窄的淫穴,但是過分分泌的淫液讓這具僅僅二十斤的軀體也能順利的將觸手吞沒。沒有下肢保護的陰部幾乎沒有任何緩沖的撞上椅面,片刻後才在柔軟的臀肉上掀起一陣波浪。實際上,這種抽插方式給予的刺激並沒有尼爾那種身體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不間斷的觸手愛撫來的要強烈,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如,但是有有一點,是這種玩法獨一無二的地方。那就是精神上的,屈辱感與折磨感。同樣是被巨大的陽具劈開身體,同樣是每次抽插的直入子宮,但是精神上的體驗卻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前者只是被拘束,被禁錮的無能為力感,被插入的屈辱感。那麼讓重力壓著自己的身軀,“主動”的把陽具吞入體內,則是多了一絲主動的放蕩感。而對于失去四肢的御阪來說,除了主動的放蕩感,更多的則是無力感。觸手做的就那麼多,把輕盈的軀干舉起,然後松開等他自然下落,就這麼簡單。而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干擾,去反抗,哪怕只是夾緊雙腿,讓自己別那麼快的落下來,也做不到,畢竟我現在,沒手沒腿。“咿——————”又是一次,觸手再次把我舉起,然後任由重力讓我墜下,這回,我體驗到了另一種感受,那就是絕望感。你什麼都做不到,你就是一塊肉,舉你你就起,拋你你就落。以前,就算我的四肢在乏力,我有時候也會借助尼爾來“控制”我的身體,但是現在,你的四肢沒了,尼爾還在。這個時候你才發現,你的四肢,早就成為了你的裝飾物。而現在,也時候,丟到這些裝飾物,讓我這個廢物,認清現實了。“呀啊——————”第三次?第四次?數不清了,也認命了,畢竟我就是一個離開了尼爾就無法生存的廢物,很早就認清這一點了,今天不過是看的再透徹一點。但現在,依舊有一件事情令我備受煎熬,那就是這緩慢的爬升。或許是故意為之,又或許是能力有限,每次觸手把我舉起的動作,總是那麼的緩慢。巨大陽具的碩大龜頭,不情不願的從我子宮中拔出,連帶著子宮一齊向外拔出一段距離,才會在子宮內小家伙的幫助下,驟然彈回去。然後就是一點一點的,順著緊致而又富有彈性,粉嫩而又光滑的陰道內壁,一點點的向外抽著。觸手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慢,而我也越來越恐懼那即將到來的失重,與快感。如同被綁在斷頭斧上的囚犯,頭就是子宮,斷頭斧就是那碩大的龜頭。在觸手的不懈努力下,斷頭斧慢慢的升到頂端,而龜頭那一路給我留下的快感,就如同嘎吱嘎吱作響的絞索,當絞索的聲響消失,龜頭的刺激趨于平靜,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行刑開始了。“咿——咿——呀————”身體再次無助的騰空,失重的恐懼讓我把所有的依靠全都寄托在插入下體的觸手上,而快速下墜的身軀,被貫穿的快感又會提醒我,失重之後,又會是怎樣一波無法抵擋的快感浪潮。矛盾,太矛盾了,想要它快一點,不要再讓我飽受煎熬,又想讓它慢一點,不然我想我會撐不住。但是我沒的選擇,我沒有做出選擇的權利,孱弱的身軀,齊根切斷的四肢,我只能接受所有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所能做的,只能擺正心態,用樂觀,向上的態度,去迎接這一切。“嗚─嗚——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會這樣呢?而恐懼逐漸變成了期待。快也好,慢也罷,我都是以一種心懷感恩的心態,去面對尼爾對我的奸淫,或者說“愛意”。不管多快,我都無法反抗,不管多慢,我也無法掙扎。尼爾對我做出的一切,我都沒辦法,也不可能去拒絕,那麼,我就必須喜歡上它,愛上它,痴迷上它,崇拜它。又是一次墜落,但是失重不在讓我恐慌,我滿懷期待的迎接著陽具狠狠的刺入我的身體。淚水和嗚咽聲伴隨著我抵達了高潮,原本被榨的一干二淨的乳汁,不知道又從那里繼續了一波,順著在乳穴里抽插的觸手激射而出,幾乎灑滿了整個桌子。身體顫抖著,又好像沒有動。下體劇烈的痙攣著,讓我死死的咬住了消失在我體內的觸手。子宮內的小家伙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喜悅,一同加入了這場盛宴。不顧媽媽的感受,在它那狹小而又濕潤的生活空間內,刮擦著子宮的內壁,手舞足蹈著。讓我沒有任何喘息空間的高潮終于來臨,身體同精神一直飄在雲端,落不下來,而我,也一反常態的,壓抑住自己的恐懼,滿心歡喜的,接納這一切。那根斷掉的弦帶來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被淫能侵蝕的千瘡百孔的精神也在這次性愛當中變得煥然一新。或許一時半會看不出我發生了變化,但是在我的潛意識,我已然如獲新生。***********************************尼爾︰有種不好的預感。御阪︰我倒是感覺十分良好,哼哼哼。***********************************“我的天哪,她在干什麼?”“真是,不知羞恥,哼!”事實上,無論我還是尼爾,在一個陌生環境都是十分謹慎的。但是奸淫我,玩弄我,讓我高潮,讓我泄欲,然後讓我冷靜,這場性愛的儀式是必須進行的。不得已,我和尼爾僅雙方所能的,做出了最完備的戒備。尼爾用自己的感官確認了周圍無人,而我又反復檢查這個空間內有沒有監視用的魔法,而後再用誤導術和魔法警報確保隱蔽。照常理來說,除非一些實力碾壓我的施法者,沒人會發現我的小秘密。但是,兩個原始人,不懂得什麼叫做攝像頭。就這樣,監控室的兩位男女,被迫欣賞了一次無比刺激的無聲春宮。遠比一般的av影片要刺激,要放蕩,而又更加充滿想象力。兩人只好面紅耳赤的岔開視線,但又不得不尷尬的注視著被尼爾玩弄的我,畢竟這是他們的職責。這可真的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在哪里有什麼反應麼?”剛剛從布拉德辦公室出來的周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監控室,雷厲風行的氣勢算是沖淡了些空氣中尷尬的氣氛。“她……她……她在自慰?不,長官,您還是自己看吧。”說話的是新星,周親手帶出來的狙擊手,以沉著冷靜而備受周的欣賞。而現在,他就像一個羞澀的小男生,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胡言亂語道。而另一邊的玫瑰,早就在周進來的那一刻,自己找個牆角面壁去了。“好吧,讓我親自看看。”周說著,拉開熒屏前的座椅,右手自然而然的撐住桌面,湊過身去。而剛一看到,周就驚呼道“她的四肢呢!?”聞此言,玫瑰和新星才注意到,我身上消失不見的四肢。兩人竟同時因為過于刺激露骨的性愛而忽略了這一點。“我,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沒人進去傷害她,沒有人。”“這我當然知道,讓開。”玫瑰蒼白的解釋道,但是這對周來說,沒有任何可用的信息。急躁的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粗暴的把新星推動一旁,以每十秒截取一張圖片,飛快的瀏覽著剛剛這二十分鐘發生了什麼。終于周鎖定了異狀發生的那一刻,原本正襟危坐的御阪,她的四肢就如同融化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就是如同頂尖av一樣的活春宮了。“泰根,交給你的那份血樣,你分析的怎麼樣了。”“正常的人類女性血液,沒有任何基因修飾痕跡。周,你確定這就是你說的外星人血液,而不是隨便從大街拉一個人抽的血麼。”“我確定。而且,我建議你和我一起來見見樣本,或者說她本人。”談話間,儀式已經達到尾聲。當連綿的高潮榨干我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精神不可遏制的陷入休眠。尼爾輕柔的包裹住我,舒緩著身心的疲憊,給我喂食,補充營養,然後抽取法術位中的變身術,再次長出四肢,細心的打掃著凌亂的戰場。“把今天的監控記錄整理出來,打包加密,然後刪除掉監控記錄。”“可是長官,這不符合規定。”新星有些為難的回應。“後續過程我會找布拉德補齊,不過我先拷走一份。而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她掩蓋著一切。不要讓別人知道,把這個東西當做秘密爛在肚子里。”“用來威脅她?”玫瑰有點不解的問道。“不,我怕她惱羞成怒。”周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監控室,然後在心底補了下半句。“然後把我們,全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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