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不去做鴨真可惜了 文 / 一窩驢
女人把女孩叫過去說了幾句話,從手里遞給她個紙包,就往李小滿那瞥了眼,沖他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女孩過來將紙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說︰“老板,你是第一次來?”
李小滿挺起胸否認︰“怎麼會,我老來這兒玩的了。”
“那咋沒見過你?”
女孩掩嘴笑。
“我來的時候你沒在,”
李小滿心虛的說,“剛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頭回來,太緊張,那里不成,就讓老板給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實實的,”
女孩笑眯著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邊給李小滿修邊說,“那藥性很溫,你別怕會傷著身子。”
“我會怕這個,對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腳抬到大腿上,腳指頭都能踫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頭像是沒穿奶罩子,指拇動彈一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號,以後你要來想找我就報我的號。”
李小滿滿意的點頭,任由腳被她握著,大腿還挺軟,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來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這時那刺激的藥性也揮發了,放下去再洗了一陣才拾起來拿毛巾擦干。
小珍轉過身將袍子掛在衣架上,轉回頭才看見其實還是穿了內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黃的燈光很是誘人,反過身將扣子扯開,就露出兩團白膩的山峰,兩顆淡粉的櫻桃立在上頭。
“還磨嘰啥,趕緊的。”
被小珍給洗按得通體舒泰,早就一副養精蓄銳的狀態,那舒情的藥,性子是溫,可李小滿是受不得勾誘的,一點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來,那地方更如巨蟒怒挺。
再瞅那小珍,身體倒也不壞,模樣稱得上可愛,先前瞧是十七八歲的樣子,現在把奶罩子脫了,露出那對鴿乳,咋瞧都還沒滿十六。
洗腳修甲老道是她在這里干了有些時間,可不代表她年紀大。
甦武給這里的媽媽提了醒,給李小滿安排的也是有經驗的,他猜估李小滿就是在李莊日過女人,那方面的經驗也不豐富,得找個過得去的引導引導。
陸濱老丁那就不用了,陸濱別瞧著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來過十多趟了,早就熟門熟路,老丁更是花叢里手,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試過。
小珍沖性急的李小滿一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個痛快的。”
跟著她就微笑著將李小滿的褲腰帶給解下,然後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這東西,能,能……”
說著話瞧那大槍還跳蹦了下,小珍嚇得臉都白了,騰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這兒算啥?”
李小滿喊了聲,小珍已經跑到休息室里了,臉蛋兀自白得嚇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來問︰“你咋就回來了,那小年輕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將出來就好了,可瞧一眼,就捅嘴里,那喉嚨也得夠長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壞了?幫他嘬是想幫幫他忙,可瞅那模樣,哪還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經沙場,在這邊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樣的玩意兒沒見過,還能被那東西給嚇著,問她聲,小珍就比劃了下。
“ ,難道是傳說中的掛兩斤?”
情姐沒法鎮定了,那掛兩斤是說那玩意兒上頭能拿根繩子系個兩斤重的東西掛在上面而不墜。那可是傳說中的寶器,比大車輪就差一級。
“情姐,現在咋辦?”
小珍著急道,總不能把人晾那邊吧,這要傳出去這里的名聲都得壞了,哪有人上門來,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這樣跑了?
原來還瞧那老板挺俊俏,還想落了個好,現在倒好,誰知是個身藏寶器的惡漢。
“我去瞅瞅,你就在這兒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許久沒瞅過這種寶貨了,顛顛的跑到單間里,一推門,就瞧見李小滿坐在床沿上,那大槍吊在襠部,跟往那掛了根大甘蔗。
這心就怦怦的瞎跳,夾著大腿搖著走過去。
“換你來?也成吧,看你年紀也沒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沒多大呢。”
情姐遞了個媚眼,她心里頭也想嘗嘗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個四五成的把握,當年她在這黃港市也是有名的紅牌。好些達官貴人都經過她的手,哪個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掛兩斤的寶器那有啥,大車輪也會過,還怕這東西。
拉著旗袍擺子走過去,大手往那玩意兒上一抓,心就突地一跳,這東西還會再漲?
就這一抓的工夫,就又粗了一圈,情姐嘴角就是一歪,難不成還真是大車輪了?
“你咋就抓著不動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滿說得粗俗,情姐就笑,瞧著還是個沒進過花場的生手啊。跟著她就捋了幾下,李小滿就慢慢地舒出口氣。
別瞅情姐年紀稍大了,十四歲就進花場,到如今十三四個年頭,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這都是捋,都是擼,她這手法講究一撥二轉三繞四劃。
就光一只左手,就夠一般男人受的了,何況這今天還下了工夫。
幾個手段一上來,李小滿就吸了口涼氣。
比趙秀英她們可厲害多了,真真是光憑一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槍沒再膨脹就知這回是掛兩斤不是大車輪,心里也松了口氣。要真是大車輪,那坐上頭非得一周下不來床不可,掛兩斤還稍好些。
要不李小滿跟著甦武過來,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對臉那家會所的新來的鴨皇了。
這普通男人百萬里也沒個掛兩斤,大車輪就更少了。
本錢這樣大,不去做鴨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鴨的話,做到鴨皇也不是不可能,指不定還能月入百萬。
被她指頭在那槍頭上繞圈,李小滿細汗都冒了出來,要多弄得幾下,那還不就繳槍投降了。
低頭瞧她那旗袍下頭的白嫩大腿,就伸手按過去,用出**法,跟著就听情姐輕聲的呻吟了下。
該不會真是鴨皇吧?
情姐心頭一陣慌亂,被他按在那腿上的手不知怎麼弄的,也就幾下,這原來還算風平浪靜的心湖一下就掀起巨大波瀾,跟被狂風吹過一樣。
偏還不知他這到底是咋使出來的手段,全身汗毛都豎起來。
算是遇到敵手了,情姐眼角微彎,沖李小滿瞅去。
瞧他年紀也不大啊,哪學來的這些手段,哎呀,可要死人了,都潮起來了。
李小滿經驗也豐富,瞅她那眼角都掛上絲了,就知她也動情了,就扯住她的身子,將她抱到床上。手一輕拉,她那旗袍,就整個被扯落下來,里面不著一縷,跟個白淨的茭筍似的。
那兩團白嫩,比小珍要豐滿得多,到底不是十幾歲的女娃。
搓將起來也舒服多了幾倍,那腰肢稍肥,卻是跟文芸一樣討喜,抱著她就看她眼眸中媚絲流轉,便按住她的腰說︰“咋不再擼了,我還等著你把它擼出來呢。”
情姐橫他眼,就說︰“你個寶貨,我今天就讓你舒服舒服。”
說著,主動的爬到他身上,便尋摸著大槍,身體往下一坐……
李小滿這是頭回不到十分鐘完事,眼瞅著還能站起來的情姐,大為驚奇。
“你咋還能動咧?”
“咋不能動了?你以為就你有寶,我就沒寶了?不跟你說這,”
到底是掛兩斤,情姐還能說話,可身體早已癱軟無力,斜他眼就從床上爬起來,“你以後要來,我給你打三折。”
“不如免費好了,”
李小滿得寸進尺,手在情姐的豐臀上拍了記,“你那地方縮得厲害,我吃不住,要是以往我能一小時。”
情姐邊穿衣服邊吃吃的笑︰“不能控制收縮還能說是寶?你也算厲害了,要別的男人一分鐘就不成了。”
李小滿驕傲的挺胸,就往她那地方瞅,森林很是稀疏,瞅著就像秋天的草叢,毛色也很淡,就要低下頭去仔細瞧有啥厲害的,情姐一扯旗袍就擋住了︰“瞧個啥,這外頭哪個女人還不都是一樣,不跟你說閑話,我出去了。”
瞅她搖著豐滿的蛋子走掉,心頭倒有點失落,歪歪嘴,洗淨身子,就也推門出去。
那邊甦武趙信陸濱老丁跟甦武那男秘書都在外頭抽煙,一瞅見他出來,甦武就說︰“行啊,小滿,沒瞧出來,你還挺能打持久戰的。”
“哎,那啥,我就是找不到路,在外頭徘徊了半晌,這才出來晚了。”
李小滿得給他們留臉面,估摸這些也就十分鐘的事,要算上小珍那跑出去的時間,他這次可花了半小時了。
“哈哈,你還年輕,找不到路也正常,不是有人說,這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嗎?”
甦武大笑,趙信也說︰“李干事,你這經驗不夠豐富,也就難怪,下回咱們再來比試比試。”
這還有啥好比試的,李小滿客氣一句,甦武就和趙信分別,下樓上了車,甦武就倒頭睡著了。
陸濱扭頭說︰“你咋那麼久呢?是洗完腳又**了吧?”
“按啥呢,那女孩放了些藥,我洗完就遭不住了,結果想跟她干,她不干,又換了人進來,我這才晚了。”
陸濱愣說︰“這咋還有挑肥揀瘦的,這地方我常來,就沒遇到不肯干那事的,你是下頭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老陸,”
李小滿白他一眼,“那人嫌我下頭太大,裝不下,這就換了個厲害的進來。”
“啥,太大,小滿,你給我瞅瞅。”
陸濱好奇道。
老丁插嘴說︰“倆男的瞅啥,不要讓我懷疑你們有毛病啊。”
陸濱訕訕的一摸腦袋就說︰“就好個奇唄,成,那不瞅了,小滿,你這話也不是吹牛皮吧?”
“哪能跟你吹呢,我就實話實說。”
李小滿說得很真誠,陸濱也不好再質疑。
甦武微睜開半片眼皮,心想,這李小滿倒是能用,下回還要再帶他去。
回鄉政府,也沒了班車,就坐了輛黑車回李莊,半道上還差點撞到頭牛,下車李小滿就罵那司機眼楮瞎,司機也不敢說話,這都到人家村上了,吵起來吃虧的是他。
回到家中,文芸在跟黃桂花說閑話,就是等著他回來。
“你跟甦武沒吃啥虧吧?”
“能吃得了啥虧?都辦的正事,晚上我還得幫他寫報告,今晚不跟你日了。”
“呸,好像誰巴望著被你日似的。”
文芸扭擺下腿,瞪了他眼,就拿著黃桂花給她的半斤醬牛肉走了。
“你咋就不安生些?那個文干事,你睡了她?”
李水根推門進來,夾著根煙,站在房門口問。
“咋就不能睡了?人家又沒男人,你管這閑事做啥?”
李小滿把他轟出去,“我還得寫報告,明天就得交,你別妨礙我。”
“ ,這小子。”
李水根鬧了個沒趣,吧唧幾口煙,就把煙頭一扔,回房去睡了。
這報告還不大好寫,那邊趙信的意思還沒確定下來,談是談得很平順,可真要落地還有段時間,剩下那些小老板倒能寫寫,都是些小廠,一兩百萬的投資,像是有個老板要搞食品廠,做些糖果。這四道河有糖廠,能進到蔗糖,也有果糖。
那個趙信投資的事就要在報告上斟酌來寫了,得突出招商辦的工作,又要不能把事情說死了,可真是費腦筋。
忙乎到後半夜才寫完,倒頭睡到大清早又被文芸給叫醒,忙把報告給她瞧了,說是沒啥問題,才收拾起來,跟她一塊兒去鄉里。
報告交給陸濱,就又換了班車趕去縣中。
一進門就瞅見貼在傳達室外頭的通知,于光頭被開除了,還被公安局給抓了起來,說是要拘留十天。他那雙手又傷了,沒兩三個月出不來。
李小滿就跑到食堂那邊拿了根剛鹵好的雞腿,邊吃邊跟東嬸說話。
“那王八好賣不?”
“那些中老年的男老師都說好,還催著我再給做,我就按你說的炖著來,肉餅王八大補湯,還有這鹵雞腿也很受學生歡迎。”
東嬸說這些就滿眼眶的濕潤,原還擔心自己這手藝不過關,縣里的學生挑食,沒曾想第一天就得到好評,也就有信心干下去。
這里的廚師都在縣里請的,有些還是原來那批留下來的,菜色改動也不太大,就是考慮到胃口的問題。
除了鹵雞腿,肉餅王八大補湯,也就還有兩道新菜,都是東嬸拿手的家常菜,能把這幫孩子喂得飽飽的。
“那就成,要有啥問題,你跟我說,我去跟學校交涉,咋的我也是鄉干部了嘛。”
東嬸听著就眉開眼笑,臉上的褶子都像少了好多。
出了食堂,李小滿回到教室,就被黃琥珀拉著說︰“你又立功了,你知道現在女生叫你啥嗎?”
“原來不叫禍精嗎?現在叫啥了?”
李小滿挺好奇。
“叫你胸罩衛士。”
“我日!”
李小滿臉黑了,這都啥外號,我幫你們抓到偷奶罩子的小賊,你們不感激就算了,還給我按這外號,這傳出外頭我還能做人嗎?
“哈哈,不滿意?還有別的。”
“還有啥?”
“內衣保護神。”
“……”
李小滿郁悶的回到座位上,瞅了眼一臉正經的馮小憐,大班上像是啥都沒听到,讓他深深的懷疑這外號是不是她給取的。
唐婉劉燕也有可能,這都不是知恩圖報的家伙,按李小滿想的,幫她們破了案,咋的也得來個以身相許嘛。
“咦,小王八來了。”
噗!
黃琥珀听到李小滿給孫策取的新外號,差點噴水。
好在孫策剛進門離得遠沒听見,不然這又得打起來吧。
“人家是小霸王,不是小王八。”
“差不多嘛。”
李小滿把書蓋在臉上,開始睡覺。
上課是最好的睡覺時間,昨晚還忙到後半夜,精神勁就不夠,上頭講的他又早就看過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黃琥珀拿手肘推推馮小憐︰“衛士哥又睡覺了。”
“你管他。”
馮小憐聲音很冷的說。
自從上回被李小滿超強的記憶力給震驚後,她對他也采取不管不問的態度,心里更是深深的嫉妒,這人跟人就是不一樣,人家看一遍就行了,自己呢,還得反復的練習,加強記憶力。
下課鈴一響,李小滿就揉著眼站起來,剛要出教室,就嚇了一跳,一張丑臉出現在他面前。
“你跟我來。”
跟在滅絕師太蔣文麗的身後,李小滿蔫著腦袋來到辦公室,就瞅見呂紅妹也來了。算算她休息的時間也夠了,那張臉消瘦了許多,也沒啥精神的樣子。
“你曠課的節數已經夠開除了,你還想不想上大學?”
蔣文麗沒呂紅妹好說話,她那臉一板,就開始訓人。
絕對是從小被人鄙夷,心理變得不正常了。
李小滿惡毒的在心里想著,就看呂紅妹眼楮瞟過來,忙沖她一笑,她就紅著臉轉過去。咋說那天也讓他看了個透,見他心里都有些怪。
“你東張西望干什麼?”
蔣文麗厲聲說,“你要真不想讀書,那就退學,別影響全班同學。”
“你不說要開除我嗎?你就開除好了,退學手續太麻煩,我不想辦。”
李小滿撇愣住了的蔣文麗,走到呂紅妹身邊︰“呂老師,你還好嗎?”
呂紅妹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就被李小滿拉起來︰“快吃中飯了,我請你。”
瞧著兩人出了辦公室,蔣文麗的臉都快黑成炭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李小滿是教委塞來的人,就是沒辦法開除,才會說讓他退學的話。
她才不在意什麼升本率,這家伙在班上就是個禍害。
來到縣中對臉的熱炒店,炒了三個菜,就跟行尸走肉般呂紅妹說︰“呂老師,我跟你說句實話,那事真沒啥,許敬宗不也半死的人了嗎?你就別放心上好了。怕人說閑話,大不了不做這老師了,出外頭開個補習班啥的,還能餓死人?”
“你說得輕巧。”
呂紅妹白他眼。
這個李小滿就是沒心沒肺的,再大的事都不放心上,還剛拿糞桶去淋孫策,不知全校老師因為這事提心吊膽了快一走嗎?
“那要不你到咱李莊去做老師?啥醫保社保的通通給你買,錢也絕不比縣中給的少。”
就不是錢的問題,呂紅妹抿著茶,也不吃菜。
“呂老師,你瘦下來也挺好看的,比蔣老師強多了。”
臉蛋微紅,拿起筷子夾了塊白菜根,放到嘴里,感覺有點甜,味精放過了,就又放下來。
“可你不能把身體弄壞了,雖說我不咋去學校,可我知道咱十班的同學可都喜歡著你。現在蔣老師代你做班主任,班上的學習氣氛都低落了許多,我瞧是不是讓人跟校長說說,再把你換回來?”
呂紅妹這才說話︰“知道你在四道河鄉政府做事,你還能在縣中說上話?你說這些就是想我回去你曠課能輕松些吧,蔣老師管得嚴,你受不了吧?”
“她再嚴也就嘴皮子上凶,還能打我不成?開除我她也沒那本事,我就真為班上同學著想,孫策那種自甘下流的就不說了,咱馮大班上,黃琥珀那是真心想學習的,蔣老師一來,她們都沒心思了,那等高考的時候咋辦?”
呂紅妹低頭不說話。
馮小憐和黃琥珀都跑去找校長說要讓她回來做班主任,可那事出的,不給她個處分,也沒法跟許敬宗家人交代啊。
“紅妹……”
呂紅妹愕然抬頭,這稱呼咋一下就換了?
“你要回來,咱班說不定下次模擬考成績能沖到全年級前五,你也有臉面啊。”
呂紅妹搖頭,這是在做夢。
“那不說這了,吃菜吧,你身體你自己的,垮掉只能讓別人高興。”
說這些話,全是因為許敬宗那事,李小滿覺得自己有責任,要不他才難得管呢。
在他勸說下,呂紅妹才算是吃了些東西,臉也紅潤了些,等買了單,她要回學校,看李小滿往另一邊走,就知道他又要曠課,就皺了下眉,想到自己也不是班主任了沒法管,就搖著頭走回學校。
李小滿跑到觀前小區外頭瞧著老頭子下象棋,瞅了快到兩點,看到葉子出門去上班,才顛顛的跑去敲柳嬪的門。
“你押著點來啊,葉子前腳才走呢。”
側開身讓他進來,也有幾天不來了,柳嬪心里也想得慌。
“我就在小區對面,猴著他走了才進來。”
柳嬪咯咯的笑,那胸前也跟著搖動,一件單薄的睡衣,屋里開著曖氣,一點都不冷。
瞧著那擺在對門的屏風,李小滿就說︰“咱家也弄了扇,擺著顯貴氣。”
“沒風水上的說法?”
柳嬪拾了顆梨到洗手間去洗。
“也就擋個煞,這莊上那是四通八達,煞氣能流動,不像這樓房,擋煞的講究多,就是不按屏風也沒啥,往院子里一按,走路還不方便了。”
柳嬪削著皮說︰“你在鄉上還慣?”
“還成吧,辦公室里人都挺好的,咋問這個?你也想到四道河去?”
柳嬪橫他眼︰“還不興我關心下你的工作?”
“興,”
李小滿攬住她的小蠻腰,“有人關心這是好事。”
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撫摸,她就扭了下。
“等你吃了梨再做那事,我還得有事央你。”
“啥事,我邊吃你說。”
接過削好的鴨梨,李小滿就把手探到她衣服里,揉捏那一團柔軟細白,嘿笑著說。
“你在教委認識人是嗎?我有個親戚想去縣中做老師,她那邊快畢業了,想先實習,要能安排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