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毛片上學的 文 / 一窩驢
花姐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要是大半年前她玩這招還成,可李小滿早就在無數女人身上奮斗過了,早煉得金剛不壞之軀,就是起初有些驚訝,等適應過來,那**花又算得了啥。更兼得到後來使出神仙手,花姐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被他使勁一通折騰,竟然倒在床上抽搐起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才讓她緩過氣來,卻不敢再弄她了。
怕要是鬧出人命,那就成大笑話了。
花姐躺在床上回氣,李小滿洗過澡,就點了顆煙瞅她。
“你還是人嗎?”
“那是你不夠厲害,比你厲害的我都遇過,我還不是跟那人半斤八兩。”
想起情姐,李小滿就感到她是他遇過的女人中,那地方最強大的。光是那股有層次的擠壓力,就是所有女人都沒有的。
就那,都夠李小滿喝一壺的,更不提別的女人了。
花姐一臉不甘心可又只能面對現實,咬著牙在床上大叫了聲,捶打著床單,看著李小滿扣起皮帶出了房間。
“瞧,我說了至少要一個鐘吧,你們都不信。”
趙信在走廊上抽著煙,看到李小滿出來,就跟一臉震驚的譚秘說,甦武倒是上回就見識到了,就咧嘴笑︰“這就叫龍精虎猛,到底是年輕人啊,咱們這都差著年歲呢,比不了。”
“可不能說年輕就算了,我問過了,進他房的是個老手,要是一般男人,連五分鐘就撐不下去,就是算上洗澡的時間,這能挨過十五分鐘都是奇跡了。可是李小滿他……”
趙信搖搖頭,盯著他下頭說︰“你這地方改造過吧?”
“趙老板,我這要能改造,我就得去找人了。”
“為啥。”
“你們哪知道太長的苦惱。”
趙信哈哈大笑起來。甦武也笑,譚秘就瞪他說︰“還囂張起來了。”
“我就亂說話,大家听過就算了。”
李小滿摸著腦袋說。
趙信就說這邊完事,大家去洗個桑拿除除汗。
這回要去的就是正規的店了,剛操勞完,再去日一回,沒那興致,也沒那精神。
來到桑拿浴足城,李小滿就又想起情姐了,一起去換衣服,譚秘就往他那下頭瞧,只看一眼,就仰天長嘆。
“小滿,你那快跟個甘蔗一樣長了,還他娘是整根的……”
“譚哥,你這話說得我都臉紅了,那不成非洲人了嗎?得把鳥桿子盤腰上。”
譚秘呵笑︰“那你這能盤不?”
“沒那樣長,哪能盤。”李小滿一臉苦笑。
趙信就走過來瞧︰“你瞅瞅,我就說他這地方長吧,你們注意瞧,這還是軟的時候,要硬起來那還得了?小譚說是甘蔗,那是夸張了,我瞅著不說甘蔗吧,一根大黃瓜比得上吧?”
“比得,”甦武也圍上來,“是不是你李莊的水好?這男人都這樣大?”
“要真是這樣,我得去李莊住段時間了,也不知年紀大了來不來得及。”
趙信笑著說,李小滿就求饒︰“各位老板饒了我吧,一幫人圍著點評我這鳥桿子,我都快要縮回去了。”
“ ,縮起來也比我長,你瞅。”
甦武把他那東西甩出來,還就是個打火機大小。
“這有個說法,說這人胖啊,那下面都是肉,有一截就在肚皮里……”
“小譚,你就別給老甦找借口了,他就這樣了,這長短不說,你瞧他那還細,都快比得上筷子了。”
趙信說完,甦武老臉就紅了︰“細有細的好,你們不懂,有的婆娘,她那下頭小,這要是像小滿這樣的,不說能整根入,就是一截她都受不了,得疼得滿床跑。”
“ ,是那婆娘跟你說的?那是安慰你的話,你還當真了?”趙信抽下毛巾披在肩上。
“老趙,沒你這樣打擊人自信心的,”甦武不干了,“我這是看科學雜志看的。”
“偽科學吧?”趙信一笑,就先去池子那邊了。
這邊說著話,好些男人都望過來,一瞅李小滿那襠部吊著的東西,就是一驚。
等他下得池子,還有人笑著游過去,說能不能拿起來瞧瞧。
“你有病啊?還拿起來瞧?”趙信把人趕開了,就說,“小滿這也算是個大寶貨,哪回有遇上自己沒能滿足的女人,就讓他來幫把手,包能讓你們找回場子。”
譚秘就笑︰“那不讓他佔便宜了?”
“哎,這有啥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些女人連衣服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雙襪子。”
這話李小滿不大同意,別瞧他女人多,可他的女人他都看得緊。
泡完了,又去蒸了桑拿,再去松骨,李小滿回李莊的時候,天都黑完了。
趙信說要讓他們在市里住下,隔天再回去,譚秘甦武都有事,李小滿也就跟他們的車回去。
李水根在院子里那屏風前踱著步子,這兩個村子合並後,他那官架子也出來了,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這村里有誰跟他打招呼,他還會糾正人家,得叫支書。
“你說這弄個青龍好不?”
“你干啥不在胳膊上紋一條?”
“你這臭小子!”
李水根在村里威風,在家里還就只能縮著腦袋,這娘兒倆都不拿他當回事。
啥的村長支書的,在家就是男人,就是李小滿他爹,黃桂花的男人。
“你到底參不參加高考?你那老師都打電話來家里問了,你說模擬考都不參加,就除了那次得了第五名,說你就驕傲起來了,這拖得整個十班平均分都下來了。”
黃桂花拿著個簸箕在選綠豆,得把砂子都給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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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當然得參加,哪能不參加,二妮明天就回來了,我先得忙這事。”
“她總算回來了,”李水根巴望著二妮能管管這兒子,“你去市里接她?”
“那是,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回莊上吧,我跟劉長軍說了,坐他小車去。”
劉長軍買了輛小轎車,十來萬買的,在莊上還算新鮮,老沒事就開著轉。
“要不把二妮她爹娘也帶去?”
“不成。”
李小滿搖著頭。
“你就沒打好主意吧?”李水根沒好氣的說。
“要你管?”
……
李小滿舉著牌子站在火車站外,人擠人的,來接人的可不少,把他擠得東倒西歪,全靠劉長軍在瞪眼楮,才把人給推開了些。
舉個牌子就想讓二妮看清,誰知火車晚點,白舉白天,就在外頭抽了根煙,等到一個小時後,又舉起牌子。
“小滿!”
“二妮!”
就瞅著個扎著辮子的女孩拖著行李箱,快跑過來,後頭還跟著倆年紀相仿的一男一女。
“你長高了?”
二妮伸著手去量,李小滿比她走的時候高了有五厘米,她就樂呵呵的比劃著。
李小滿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忍不住張開雙臂,將牌子一扔,就抱著她。
二妮身體抖了下,就也抱住了他。
“想死你了。”
“我也是。”
二妮鼻子一酸就要哭,被李小滿拉住她,用手替她將眼皮底下的淚花都抹掉。
“不許哭,這都回家了,還哭,讓你爸媽瞧見了,還以為你在那邊出事了。”
二妮這才扁著嘴,挽著李小滿的胳膊,像個小白兔一樣的,靠在他肩膀上。
“二妮,這都誰呢?上來就抱你?是你家的窮親戚?”
?還有來打擾氣氛的?
李小滿望向那說著話,一臉情意,瞅模樣跟二妮差不多大,那個頭還挺高,頭皮抹得油光 亮的男生。
“你哪位?”
“這我同學,王大光,這是我……男朋友,李小滿。”
這話說得李小滿心花怒放,得,剛那事就算過去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看你長得跟頭蠢驢一樣的,跟你計較個啥。
王大光眼里射出一團妒火︰“二妮,我咋沒听你說過有男朋友?不是你們李莊的小流氓吧,要是他威脅你做他女朋友,你告訴我,我哥在警察,一定能幫你的忙。”
那燙著紅頭發的女生也幫腔︰“就是,大光家可是牛欄縣的大戶,他張嘴一定能幫你脫腦魔爪……”
“喂,你兩個人少說一句會死人?沒看到小滿哥跟二妮抱著呢,你這小子,你說你哥是警察,縣局的?哪個科的?哪個隊的?老子是劉長軍,你回去問你哥我是誰。還有你,打扮得跟個雞一樣,你到東莞是去打工,還是去做小姐?滾開。”
劉長軍那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流氓氣息,一下就將他倆給震住了,特別是王大光,他可听過劉長軍的名字,這下就有些想要尿褲子,听他還叫李小滿做哥,就拉著那女生走開。
“你咋交了這兩個朋友,真是太沒品了。”
“才不是朋友,就是同學,順道回來,這我能選嗎?”
二妮紅著臉說完,就被李小滿給抱住了腰,她就咬了下唇,任由他去了。
到車上,劉長軍還在說︰“那倆都啥屁孩子,就生得張好臉蛋子,可那臉還沒我帥,就想來搶咱二妮,那不是找死嗎?小滿,你說咱是不是找個機會把他給廢了?”
“收收你的凶性,我咋說都是鄉里的干部,能隨便就傷人嗎?好好開車,把後視鏡給我收了。”
劉長軍嘿笑聲,把鏡子取下來。
李小滿就摸起二妮的手來,這相思之苦,從她那一走就無法停止。她對自己的好,也從來都沒有一刻忘記,就是睡過好些女人,誰也取代不了二妮在他心中的地位。
這是唯一一個在他腦子壞掉的時候沒有嘲笑他的女孩。
“你手粗糙了。”
“都在流水線上工作能不粗糙嗎?”二妮低聲說。
“就說是把你們賣去做童工,你還硬要過去,這錢沒賺幾個,倒是把人給累壞了咋辦?”
李小滿滿臉疼惜,二妮瞧見就滿心歡喜。
“你要參加高考嗎?考慮好了要上哪所大學了?我听媽說你成績挺好的,能考上復旦?”
就是替他高興,話中還是不免有些醋味。
“考不到都一樣,要是硬為了文憑,那有啥意思?”
“我知道你想做大官,可是做官也不是要文憑嗎?”
李小滿突然想到個法子︰“要不我幫你復習,你也參加這一屆的高考?”
“我能嗎?”
二妮被他嚇了一跳︰“我就是考上了,我也沒錢交學費啊。”
“那有啥的,不就是錢嗎?我有。”
李小滿說得真誠,二妮心里亂跳著。
“你真要幫我復習?這就還有一個多月了,我又沒學過……”
“來得及,來不及我就幫你想個辦法作弊。”
李小滿說得二妮都興奮起來了︰“那你就幫我復習,咱們考一所大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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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二妮就將手要伸到她胸前,被她擋開了。
“別胡來,長軍哥在呢。”
這魔爪可讓她吃過苦頭的了,想起那天晚上被他頂得芳心大亂的那玩意兒,二妮就有些想笑的掩住了嘴。
李小滿抱住她嘴了下,就讓劉長軍在縣里停一下,買些東西。
回到李莊,把車一停,李小滿就拎著大包小包的陪著二妮回家。
“你來就來,拿東西做啥?”二妮媽假裝一臉不高興。
她可是知道,這算是準女婿登門,跟以前李小滿來竄門子都不一樣。
二妮爸看還有兩瓶瀘州老窖,就樂呵呵的接過,讓他快進來坐。
這就是雜貨鋪後頭,李小滿把東西一放,就跑去幫二妮爸的忙。還拎了口小香豬過來,這玩意兒可不常見,宰殺起來可要費勁。
“那藥酒我找人配好了,已經陳夠了,我回頭給叔拿一壇子,你這邊也得備上。”
這事二妮爸還犯愁呢,原有那藥酒,還會有些人專門來買一口喝,強身健體都有用,都給了李小滿,雖說是準女婿,可那藥方可不好配。
“還是你想得周道,”二妮爸挺高興,一巴掌拍在李小滿肩膀上,讓他疼得快要彎腰,“晚上就留這吃飯吧,把這口小香豬給做了。”
二妮媽拉著二妮在房里瞧,眼楮有些紅。
“你呀,瘦了,這手也粗了,你咋就硬要去東莞呢,我听說就是不實習也沒啥的。”
“老師之前沒說,後來我們去了才說,實習費保證金都交了,我要回來,保證金都拿不回來了,明天還得去學校拿這錢,我要還給小滿……”
“還啥,不都是一家人,拿來給你媽,讓媽幫你當家妝。”
二妮紅著臉搓著衣角,一臉不依。
李小滿扛著小香豬,就跑去問李水根咋個殺。
“那才多大,你都不會弄,讓你爹來。”
李水根那邊也沒事,就撇下升任副村長的楊素素,跑來二妮家,卷起袖子就拿過尖刀。
“水根大哥,早听過你這手藝好了……”
李水根嘿笑,那模樣有八成像李小滿,都一般的賤。
“這算得啥,那過節的時候,幾百斤一口的大肥豬,我也就跟小滿兩人殺過來了……小滿,把蹄子給我抓住。”
草,還不是要幫手,還以為你一刀下去就完事了。
小香豬切好,把下水弄出來,豬血也不能放過。
這都是寶,那豬肝補血,那豬血更是以形補形了。大腸小腸不也有個嚼頭?豬腰拿來補腎就是最好。
整個放鍋里燜就行了,那豬肚里再放只老母雞,等燜得一半,再放水去炖。
兩種味道交疊在一起,才是人間美味。
作料自然都要早就備好,二妮家開雜貨鋪的,哪樣東西沒有。
李小滿等這邊忙活完就去找二妮,看她還在跟二妮媽說話,正要走,二妮媽就揭簾子出來︰“讓你跟她說話,你別亂來,不然嬸子饒不了你。”
李小滿被戳破心思,尷尬的抓抓腦袋,在二妮的笑聲中走進房里。
“你在想啥?”
“我在想你。”
二妮听得臉紅,就握住他的手說︰“我媽說復習去高考也成,但高考完了,咱倆就成親。”
“我早巴望著了。”
李小滿抽出手,就抱住她把手伸到她襯衣中。
二妮嚶嚀一聲,就不反抗了。
這早晚都是他的女人,有啥好反抗的。
摸起來還是二妮的帶勁,那**豐滿得不像話,這做了幾個月的流水線,那**更加的雄健了,彈性更強。
“可真夠大的……”
“小滿,你那里硬了。”
“你咋知道?”
“咯得慌呢。”
鳥桿子頂在二妮的臀縫里,她又想到那天被他抱著過河的事,就咬牙說︰“你不許胡來。”
“就夾著過干癮成不?”
“那你別動啊。”
二妮臉頰紅透,那門還開著呢,就掛著個布簾,要誰這時進來,可不就糟糕了。
好在兩人都穿著衣服,大槍頂得慌,李小滿也不敢太著急。
就這樣摸了她一陣,就抱住她的大腿讓她躺到炕上,然後把被子一扯把兩人的腿都蓋住。
“你別脫褲子……”
二妮驚慌起來,她哪能想到李小滿這樣膽大。
“我脫了你幫我摸摸,你瞅它都腫得快要爆炸了。”
“你騙誰,怎麼會爆炸?”
“那你得摸一摸才知道。”
二妮拗不過他,雙手就摸了上去,那上頭血管跳動,她就跟著心髒也在快速的跳動。
“真大……”
“你又沒瞧過別的男人,也知道大?”
“那我還沒瞧過……”
“瞧過啥?”
二妮滿臉通紅,差點被他套出話來了。
“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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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說呀,咋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你瞧過啥了?”
李小滿挺好奇的,他才不怕二妮瞧過別的男人,那有啥的,他瞧的女人還少了?
“我們宿舍里好些女孩都交了男朋友,她們都會議論,還有……她們還放**……”
“啥?你們還挺不老實的啊。”
李小滿嘿笑聲,就拿著二妮的手搓那鳥桿子。
她也不會啥技術活,就這樣干搓,可人不一樣,二妮搓,李小滿就格外興奮。光瞧她那眉眼,都能讓他開心。
“哪會,我就挺老實,好些人追我,我都想著你,沒答應人家。”
二妮摸了一陣,也不害怕了,不就是男人的那東西嘛,有啥好害怕的。是個男人都有,他這就是大些吧。
可也太大了吧,就那些姐妹說的,那男人的這東西,不就是一根中指,最多一根半中指長?
這都快趕上有兩根多中指了,那還能受得了?
還听說這女人下頭的深度,就是女人中指的長度。
二妮低頭瞧了下,覺得要讓他給捅的話,得死過去了。
李小滿哪能想到她在想這兒,看她不動,就握住她手腕子搓。
“大色狼。”
“小白兔。”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在工廠里工作,二妮的膚色倒沒啥黑,她平常也不出去,那邊環境亂著,時常听到有女工被人拉到草地里強暴的事。她就是放假的時候,人多了,跟著去市里逛逛。
那邊可比黃港大得多了,可也比這邊要讓人害怕,街上的人都流里流氣的。
由于老在宿舍待著,二妮沒被曬,所以膚色還白了一些,跟涂了一層牛奶似的,瞅得李小滿就伸出舌頭上去舔她的鎖骨。
“你做啥呢……”
二妮一慌,這手就將李小滿的鳥桿子給掰了下,這可把他疼得住了,嗷嗷一叫,捂著大槍就把頭埋在被窩里。
二妮更加慌了,那東西以後還要用呢,這要掰壞咋辦?
“叫啥呢?”李水根又不是傻子,就站在布簾外問。
“沒啥,扭著腳了……”
信你才怪,李水根抽著煙去跟二妮爸扯閑篇去了。
二妮媽就拖著凳子過去︰“那村頭生意越來越紅火了,東嬸家玲玲都能盤下個院子來做,水根大哥,咱都快成親家了,不能讓咱家也分個院子?”
李水根抽了口煙說︰“這盯著想要做這農家樂的多了,我要讓你家得了便宜,那別人還不指著我脊梁骨說閑話?我不能這樣做啊。”
“那可咋辦?都眼瞅著人家錢進來,我家就干瞪眼?”二妮媽急了。
二妮爸就瞪她眼說︰“這事水根大哥有數,你急個啥勁。”
二妮媽扁了下嘴,李水根就笑︰“這事小滿早就幫兩位想好了。你家有個好,是咱村都沒有的。”
“啥好?”二妮媽問。
“咱李莊就你這個雜貨鋪,你想想,這農家樂做起來,你們家這雜貨鋪的生意不也跟著紅火了?”
“這倒是,可就光這個,比不了他們做飯館的。”
想到玲玲二妮媽就倒胃口,誰不知她跟李小滿有些啥,這下倒好,二妮回來了,看她還敢沒事就跑李小滿那。
“小滿的意思是做個小超市,把門臉給擴一下,品種做多些,都是針對那些開車過來的人賣的品種,單子在我家,回頭我讓小滿給你們拿過來。”
二妮爸就笑說︰“你瞧,我就說水根大哥這邊有數,你呢,還成天跟我說小滿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偏親,你看這不冤枉人了嗎?”
二妮媽臉一紅,就跑去看炖在灶上的小香豬去了。
二妮被李小滿騙著捧著那鳥桿子在呵氣,臉蛋比她媽紅得多了。
“你瞧這不軟成泥鰍了嗎?都你做的壞事。”
“我哪知道你突然就……我幫你再呵呵氣好了。”
二妮嗅著那鳥桿子,倒也不覺著有啥臊味,突地想到那些姐妹說的嘬這東西的事,耳根就發燙起來。
說啥都不能幫他做那事,太髒了,這以後還咋親嘴呢。
李小滿早就不疼了,卻強忍著不讓大槍挺起來,就讓她托著在呵氣。
“你說,這要以後都硬不了,那咱咋個生娃?”
“誰要跟你生娃了?”
二妮回了句,就跑去拿了條毛巾,倒了些溫水,又拎干了,跑回來就托著鳥桿子捂起來。
“你這是做啥?嫌髒嗎?”
“才不是,這是我在電視上學的,這樣能快速的止疼。”
“你看**學的吧?”
二妮拿著毛巾就去打他,李小滿往後一躲,就扯著二妮倒在他身上,瞧她那氣喘吁吁掛著紅暈的臉蛋,就扶住她的頸子吻起來。
二妮咬了他嘴唇一下,推開他起來,就驚喜的叫了聲︰“好了,好了。”
李小滿瞅了眼,一時沒憋住氣,那鳥桿子還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