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大洞里頭搞小洞 文 / 一窩驢
趙秀英勉強張開嘴,她腦子暈沉沉的,幸好這開春了,可天還很冷,穿著厚棉襖,又被那樹給攔了下,這才沒啥大事。想要說話,暫時是不行的了,李傻子瞅她有點像腦震蕩了。就將她放下,拿手電往台子里頭照了下。
是個大山洞,里頭還挺寬敞,再往四周一照,頓時倒吸了口涼氣,這突出的大石台子,下邊都是懸崖,根本沒個路下去,想爬上去也不可能,連個支撐點都沒有,伸手也抓不住啥東西。
那些石縫里長出來的都是些野草,連跟他剛抓的樹秧子都比不上,這下頭可有三十多米高,落下去非成殘廢不可。
“我頭好疼……”
趙秀英哼哼的說了聲,李傻子就抱住她進山洞,挑了塊干的地方將她平放下,讓她先躺著,他去找些柴來生火。
里外忙活了一通,手電照射下,發現這山洞沒人進來過,地上還有層薄雪。
將撿來的枯枝啥的放在用石頭徹成的小灶里,拿打火機點燃了,再將趙秀英移到火堆邊。
抓蛇抓出妖蛾子來了,李傻子郁悶得很,趙秀英也沒精神說話,洞里有些安靜,只有火燒出來的啪啪聲。
“李四海的賬我找到了……”
趙秀英突然說︰“那磚窯當年賺了錢,那幾年賺了有二三十萬,他拿錢蓋了小洋樓……”
“這狗日的!”李傻子罵了句。
當初李水根也投了錢,要按這比例,也能分個二三千的。
“你打算咋辦?”
“還能咋辦?你去縣里舉報吧。”
“那小洋樓要交公家了,我和黑娃住哪兒?”
李傻子一愣,這事倒沒想到,就抿起嘴,用樹枝挑著火堆中燒紅的小石塊。
“我大不了回娘家,可是黑娃就……”
“你還能管得了他一輩子?要不把小洋樓交公了,你就去跟東嬸住?她家就她跟虎子。”
趙秀英不知想到了啥,眼波媚起來。
李傻子一瞅這小腹下就火燒火撩的,湊過去坐下,摸著她的臉蛋。
“你腦子不疼啦?”
“還有點脹,我下頭也脹,要解手,你扶我起來。”
李傻子扶著她起身,就指著洞里說︰“我扶你去那邊解。”
趙秀英穿著棉褲秋褲還有襯褲,一層層的,半天才拖下,李傻子也沒走,這要不扶住她,她一蹲下就得坐倒在地上。
她就是再騷媚,這臉就泛起紅暈,在李傻子的幫助下,終于解完了,又拿干的樹葉擦過。就紅著臉,回到火堆邊。
“還害羞了?又不是沒瞧過。”
“那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你以為我不知道跟那不是一個洞出來的。”
趙秀英白他眼,又躺了半小時,身體好轉了,就慢慢的坐起來,伸手去火堆上取暖。兩人挨著坐,也能暖和些,可這到底孤男寡女的,又被他睡過,不到半夜眼楮就迷離起來。
“你摸啥?”
手不知啥時候就滑到李傻子褲襠里了,他倒半眯著眼差點肯過去。一摸就睜開眼,笑眯眯的瞧她。
“摸啥,你沒感覺?”
趙秀英橫拋了個媚眼,她那性子,要不是跌下來摔到腦袋,能忍到現在?就在李傻子家或是她家,都沒能痛快的,就怕叫喚大聲了讓人听見。
這大山洞里,喊破嗓子都沒人能听到,那還不能縱情一回?
地上石頭也有干淨的,擺擺就能躺下,那還有塊大灰石頭,比磨盤都大,躺那上頭也沒差。還能扶著石頭撅起屁股蛋子,讓他來個老漢推車。
她倒都想清楚了,可偏生李傻子就不願意。
將她扔給摔開,就從褲袋里摸出兩顆路上挖的野山薯,扔到火堆旁。
“你咋這樣?”
趙秀英嬌嗔起來,還真有些誘人。身子還挨過去撞了李傻子一下。
“我咋了?你發情是你,咱不能那麼隨便……”
“去你的。誰發情了。”
趙秀英含著嘴唇,撩撥了下頭發,這話可不能認。
“你沒發情?你咋跟那七叔家的母驢似的,蹭來蹭去的,你就直說,是不是想讓我睡你?”
“哼!”
趙秀英偏就不認賬,搶過李傻子手中的樹枝,挑弄著火堆。
“你想被日就直說,我還能不遂你的願?”
“你就想听我說那話是吧?小滿,日我,日我,日翻我……”
趙秀英大聲的說,李傻子就壞笑著將她扳倒在地,手一拉扯,棉襖就開了,露出里頭的高領羊毛衫和高聳的白兔。
她輕閉著嘴,還想來個欲拒還迎,就被李傻子的嘴給堵住了,手伸到她衣服里上下其手,縱情肆意的揉捏胡摸。
“你又沒戴奶罩子,你這騷貨,早準備著讓我日了是不?”
“說這些閑話干啥,還不趕緊的。”
棉褲褪下來扔到一邊,趙秀英走到大灰石那撅起身子,風情萬種的回頭瞧去。
“趕緊的!”
李傻子也早就脫了個精光,上前便二話不說,挺槍入海,翻雲攪浪……
這山里頭還有雪,依舊搞了個汗流浹背,趙秀英爬到大灰石上,喘息聲許久未歇,癱軟得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李傻子倒還精神,也有些累的盤腿坐在火旁,拿著雪化的水,喝了口,就抹嘴說︰“大洞里頭搞小洞,春光各自有不同……”
“你說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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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趙秀英從大灰石上爬下來,李傻子瞅她那在火光下,跟那小說中說的啥女神一樣的,就拉過她在懷里坐下,揉著她**。
“我瞧那磚窯還能再起來,找倆工人,你給拿些錢做本,我讓我爸也給拿幾萬,搞起來一年下來也能賺些。”
“能賺錢?”趙秀英眸子一亮。
“咋不能賺了?李四海咋賺的?咱鄉里縣里現在都在大量蓋樓,還能沒地方銷?縣里不說,鄉里讓譚秘給打聲招呼,有誰敢不賣賬?”
“那你說咋辦就咋辦。”
趙秀英也不想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黑娃要死了,她也得為自己著想。
扭著屁股蛋子下來,穿上衣服,就跟李傻子在洞里將就睡了一夜。
隔天太陽一出來,就有人來搜救,扔下根繩子,把兩人給吊上了山崖。
李水根跟著人過來的,上來就要扇他。
“你咋這能生事?”
“我是跟秀英嫂子來抓蛇,一滑就掉下來了……”
“是我叫小滿來的,不干他的事。”
瞧趙秀英挺身而出,李水根也不好說啥,雖說知道他倆有奸情,可當著村里其它人的面,話也不能說得太難听了。
瞪他幾眼,就帶他回家去了。
黃桂花擔心了一夜,見他就埋怨起來。
“你咋個跟秀英也走那樣近,黑娃出事,人家好好的為他守著,你可不能把人家名聲給壞了……”
“知道啦。”
李傻子溜回房里,就去翻有啥跟燒磚的技術有關的書沒。
等到中午出來吃飯,瞅見李家樂跑過來,就有些奇怪。他這副村長,基本就是個擺設,上頭有劉明德和李水根,連那新來的會計都比不上。
“小滿,你跟趙秀英睡啦?”
他湊上來就擠眉弄眼的,李傻子又不是真傻,哪能認這事。
“李叔,你咋亂嚼舌根,跟那村里的大媽一樣,我咋能跟秀英嬸子睡,人家是有男人的。”
“切,當著你叔還不說句真話,這都傳得滿村都是了。”
李傻子心知不妙,還嘴硬說︰“人家亂傳,李叔,你咋能亂傳?你是村干部,得以身作則……”
李家樂嗤笑聲,瞅了悶頭喝酒不說的李水根,夾起顆花生就說︰“搜救的人都說把趙秀英拉上來似就一身**味,這還能有假了?你睡了也沒啥的,咱說真的,李四海進去了,黑娃又是個癱的,下頭也不管用,想睡趙秀英的還少了?你吃這頭啖湯,跟你叔說說味道還不成?”
李水根一拍桌子︰“夠了,李家樂,你跑我家來發啥瘋?你有啥話滾回你家去說!”
李家樂陰著臉說︰“村長,你也甭跟我抖威風,我就來問個真,這滿村都在傳這小滿跟秀英的瞎話,這要不把這火給滅了,看你這村長咋做。”
說完,他背著手走了。
李水根瞅見李傻子還在扒飯,就沒好氣的一巴掌拍過去︰“還吃,吃死你。”
“咋啦?吃飯還被打。”李傻子捂著腦袋叫痛。
“ ,你瞧他,這滿村風言風語的,他還不在意……”
“我瞅趙秀英也不錯,就是二婚……”
李傻子和李水根都瞧過去,黃桂花這話太}人了,黑娃還沒死呢。
“瞧我做啥?我就說說。趙秀英模樣也蠻標致的,要生娃肯定錯不了。”
“咳,媽,咱能不說她嗎?”李傻子把筷子一放,“這種事,你越辯說辯不清,就由它去,過不了幾天就雨過天晴了。噢,對了,爸,我跟你說說青龍山那個磚窯。”
李水根听他說李四海黑了錢,一拍大腿︰“我當年就琢磨不對勁,娘的,天天有車往外拉磚,怎麼還能燭本了?也沒辦法跟他對質,這有賬本就好辦事了。”
“這賬本拿出來,村里人還會說趙秀英和我的閑話?”
李傻子眨眨眼,李水根就繃起臉︰“咋個?還有功了是不是?你以後少跟她來往,磚窯的事你也別插手。”
李四海黑磚窯錢的事一抖出來,大家就驚呆了,跟著就跑過去要錢,劉明德出面把人攔住了,然後說小洋樓收歸村委會了,錢少不了大家的,這事趙秀英有功勞。李小滿那事是捕風捉影的,沒事就別瞎咧咧了。
他發話還是有人听的,沒幾天就消停下去。
又隔了一周,劉長軍腿好了些,就開車送李傻子去縣中,順帶瞅瞅有沒有活拉。李傻子倒不願去,被呂紅妹一個個的電話催得煩了。
說是他帶壞十班風氣,咋個能有插班生一報道就曠課的,就是走讀班也不成。
車開到縣中門口劉長軍就走了,說要去收拾胡雷。
李傻子一個人走進學校,還是上課時間,那樓下高一的瞧見他就都往窗外瞅,議論紛紛的。
“瞧見沒,那個就是李小滿,把程大個給捅傷的家伙。”
“長得也不凶啊,我還以為個頭比程大個還高呢。”
“你懂個啥,人家是斗智不斗勇。”
“切!”
李傻子轉悠到四樓十班的教室,推開門就進去,那講台上講課的老師還沒回過神,他就走到位子上坐下來了。
“這位同學……”
“李小滿。”
“呃,不是問你叫啥,你遲到了……”
“嗯,然後呢?”
那個頭發都白了一半的男老師話都被嗆回肚子里去了,一時無語。
“喂,你咋曠一周的課呢,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黃琥珀回頭說
,“我快想死你了。”
“惡心。”
黃琥珀不介意的咯咯笑著,捅捅馮小憐的腰︰“你咋不跟李小滿說話?”
“上課。”
馮小憐的聲音照舊冷得跟地獄里飄上來的鬼魂。
黃琥珀還想回頭找李傻子說話,一扭頭就一愣,就看他已經扒在課桌上睡著了。
一陣下課鈴響起,李傻子伸了個懶腰,走出教室,打听了廁所在哪里,徑直走過去,就見里頭站著幾個染發的男生,他先撒了泡尿,從褲袋里摸出煙來,抖出一根,點燃了。
“新來的?”
“瞅著像,高三的吧。”
“高三咋了?”
“不咋,人家又沒礙眼,咱就抽咱的。”
黃毛瞧過去,就覺著李傻子有些眼熟,一時沒想起來,听到上課鈴響,就把煙頭扔了,帶著人回教室去了。
李傻子也走出廁所,就被一臉怒火的呂紅妹給堵住了。
“你跟我來!”
沒辦法了,被逮個正著,呂紅妹還用手在扇煙味,李傻子跟著她往辦公室走。走到二樓時,突然從走廊里沖出個身影,一腳踹在他腿胯上,疼得他像個沙包一樣往後飛去。
“姓李的,老子今天剁了你!”
是程咬金!
李傻子感到股骨頭劇痛,勉強爬起來就又要跌倒下去,瞅著旁邊有根松垮的鐵欄桿,按住一用勁把它給掰下來,沖著沖過來的程咬金就捅過去。
程咬金心頭大驚,立馬剎住車,掉頭就跳出幾米遠。
“麻痹的,你想搞事是不是?我告訴你,李莊的爺兒們就沒怕事的,你過來啊!暗算老子算個屁,今天不給放放血,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李傻子的身板瘦削單薄了些,可他握著鐵條就跟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將軍,眼楮盯著程咬金,像要跟他做拼死一搏。
呂紅妹急了,扯住程咬金就叫︰“你想被開除了?我這就跟你爸說!”
程咬金這才狠瞪了李傻子一眼,蹬蹬的上樓去了。
李傻子松了口氣,拿鐵條拄著身體,像是元氣都被吸走了,輕喘著氣。
“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呂老師你讓那夯貨踹一腳試試。”
呂紅妹臉色一白,扶著他說︰“我帶你去醫務室。”
“嗯。”
來到醫務室,醫務老師不在,呂紅妹就讓管鑰匙的校工開了門,進去讓李傻子坐在椅子上,就去找紅花油。
“我等著就行,你不用幫我擦。”
“那怎麼行?都是我沒注意,你才被程咬金踢傷的。”
呂紅妹找到紅花油,就說︰“傷哪兒了?”
李傻子往大腿內側一指,她就臉色一變。
說到底她才二十多歲,這李傻子咋瞧都發育完全了,這要擦那地方,可不好說。
“你自己擦。”
“我手也扭了,擦不了。”
李傻子掰鐵條的時候,用力過度,手腕扭傷了。
“我先幫你擦手。”
呂紅妹倒出些紅花油,在手掌中搓了下,就托住李傻子的右手腕,用掌心搓揉起來。
離得近了,李傻子就聞到股淡淡的體香,味兒跟蘭花差不多,很養神清腦。
搓了會兒,這屋內有供曖,呂紅妹就將外衣脫掉,里頭是件加厚的棉襯衣,半蹲著,能瞅見些奶罩子的形狀。瞧來胸也不算小,跟藏了兩顆香瓜手雷一樣。
她蹲在地上,也沒留意李傻子那熱切的眼神,等感覺搓出熱來了,就要站起身,誰知蹲久了氣血不暢,一站起來就一陣腿軟,沒支撐好便倒進了李傻子懷中。
嘴呢,好死不死要命的印在李傻子嘴上,一時間她腦中一片空白。
李傻子忽地伸出手將她的腰攬住,舌頭像蚯蚓似的伸到她嘴中,嘴唇翕合,**起來。
呂紅妹這才猛然回神,一把將他推開,伸手要打,被李傻子一把抓住。
“李小滿,你,你敢跟我耍流氓!”
“我哪里耍流氓了?不是你主動的嗎?”
“你……”
呂紅妹羞怒交加,氣得嘴唇都哆嗦起來。
“你不會還沒跟男人嘴過吧?”
“管你什麼事!李小滿,我要去跟校長報告,要把你開除……”
“你去啊,你跟校長說我嘴你,你看校長怎麼說。”
呂紅妹瞅他臉上的得意勁,氣就不打一處來。
“嘴一下會死人嗎?又不會生小孩,我可是上過生理衛生課的。”
“你……”
呂紅妹怒火中燒,可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到校長那告狀?那傳出去她還有臉做十班的班主任?
李傻子也見好就收,起身說︰“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噢,對了,你還得幫我擦藥。”
他將褲頭一解,長褲扯下來。
里頭就穿了**,那玩意兒的形狀清晰可見,像一條巨大的黃鱔。
呂紅妹眼珠子快掉下來了,好家伙,這玩意兒咋長的?都快趕上別人兩倍去了。
李傻子拖起她的手
就往大腿根那按︰“你得給我上藥啊。不上藥,我這被程咬金給踢的,你瞅瞅,都青起來了。”
呂紅妹觸電般縮回手,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回辦公室時心還在怦怦的亂跳,都能听到跳動的聲響了,等鎮靜下來,才想起就留李傻子一人在醫務室,還想去找他回班上,可轉念一想,這要去了,還不定他敢整治自己,就打算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李傻子等了幾分鐘,見她沒回來,就低頭要拉褲子。
“施老師在嗎?我來開張假條,我那個來了……”
從室外傳來個熟悉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道俏影飄進來,兩人一對視,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李小滿!你脫褲子做啥!”
“燕子,你咋過來了?是不是听說你小滿哥受傷了,幫你小滿哥抹紅花油來了?”
劉燕呸的一聲,掉頭就要走,李傻子三兩步上去抓住她,啪的將門反腿踢上。
“你要做啥?你別做壞事,要不我回去告訴長軍哥,讓他……”
“你咋就想我做壞事呢?我幫你開假條。”
劉燕一怔,就看他從抽屜里翻出處方單的存底,瞅著上頭施夷光三個字,先拿筆比劃了幾下,就拿出白紙。
“你是來月事了吧?”
“咦?嗯……”
劉燕的臉紅透了,又好奇的湊過去。
“你咋會學施老師簽名?”
“我不得過書法大賽的第一名嗎?學做簽名有啥的。”
“我媽說你內定的,不是真本事。”
寫完了把紙遞給她,就坐在施夷光的椅子上︰“她瞎說你也瞧信?獎杯還在我家呢。”
劉燕臉一紅說︰“那我走了。”
“等等,你呀,來月事經痛嘛,就要多喝些紅糖水,加些大棗枸杞下去,管用。身子弱就少做些劇烈運動……”
“你還懂這些?”劉燕愣道。
“書上瞧來的。”
李傻子跟她走出來,她搖手告別,他呢,就跑去對街找了家藥店擦藥。等他回教室,他跟程咬金過招的事大家都听說了。
黃琥珀跑過來就說︰“傷得重不重?重就讓程咬金賠醫藥費,賠死他。”
“沒啥,比他上回受的傷輕。”
知道他說是捅傷程咬金手臂的事,黃琥珀笑眯眼說︰“你不怕他?”
“干嘛要怕?他還能真把我弄死了?”
李傻子口氣大得很,馮小憐就一皺眉,卻也沒轉身像對著空氣在說︰“讀書才是高中生該做的,高三學業重,要高考落榜了,後悔藥都沒吃。”
“哎呀,馮大班長,你又說教起來了。”黃琥珀扁嘴說。
馮小憐哼了聲,捧起課本,就起身要走。
“等等,馮班長。”
她停下腳回頭看著說話的李傻子。
“你是蛇精嗎?”
以馮小憐的智商都一下愣住。
“什麼意思?”黃琥珀感覺到了啥,興奮的問。
“你沒發現嗎?咱們馮大班長有一把水蛇腰,走起來美極了,就跟蛇精一樣。”
“哈哈。”黃琥珀笑得前仰後合。
馮小憐臉一冷,快步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