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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欲戰艦】(19) 文 / maxdon

    第十九章•春色2020年2月28日四根觸手代替磁性鐐銬接管了格瑞絲的身體,修長的白腿拉成一線,飽滿如玉的陰戶毫無遮攔地呈現在恩洛科眼前。如利刃劈開的粉嫩玉縫,不斷傾瀉香甜的甘泉。粉嫩的肉芽,因為情欲高漲微微隆起,破開肉縫的包夾,叫恩洛科不禁懷念起母星上一種名為蚌的美味,“真是一副淫蕩的身體啊!”許久未見女性胴體,恩洛科激動不已,微顫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撥開蚌肉,小陰唇羞答答地含苞待放,針眼大小的陰道口潺潺地涌出蜜汁,散發著梨花味清新的香氣。肉眼不可見入口近處,那一層嬌嫩的處女膜已是紅艷動人,待君采摘。恩洛科激動不已,本以為格瑞絲風姿綽綽,肯定招蜂引蝶、早嘗禁果,沒想到居然還是個處。一種父親養大女兒,然後奪走女兒第一次的變態心理漸漸浮現,肉棒竟因此亢奮得更硬挺幾分。見到格瑞絲這幅模樣,換做其他男子定然是立馬提槍上陣,插入其中,然後一泄如注。恩洛科忍住了,他還有更在意的肉體部位在等他鑒賞,他最大的癖好。觸手翻轉,格瑞絲被擺弄成面朝下的大字型,光潔如雪的滑嫩背脊,黃金比例的腰胯曲線,夸張而不失衡的蜜桃臀部,深深刺激著恩洛科的眼球,臌脹的肉棒幾乎可以馬上射出精液來。他挺起肉棒,蘸取肉縫上濕滑的蜜汁,在臀瓣上拍打磨蹭,時而又在臀縫里上下摩擦,搞得兩塊肥美臀肉濕噠噠的,泛著淫糜的光澤。格瑞絲果真清純聖潔,即使中了催情迷霧,被肆意玩弄身子,也沒表現出一點痴態,只是喃喃囈語。越是聖潔的事物,奸污起來就越令人亢奮。格瑞絲的這份神情,更加刺激了恩洛科的欲望,雙手如爪狠狠地在乳球上揉捏了一把,格瑞絲半夢半醒見,俏眉微皺,難以自抑地悶哼一聲。硬如精金的肉棒在肥美的臀縫間蹭了足足一刻鐘,極大滿足了恩洛科的癖好。這才扶準龜頭,對著玉縫,緩緩挺入。剛進入半個龜頭,就感受到無窮吸力,肉穴在這一刻仿佛活了,貪婪地大口吞食肉棒。“果然是名器!”恩洛科喜上眉梢,借著這股吸力,順勢深刺,只覺得一層薄膜稍作阻礙便被突破,龜頭抵在了一個肉感厚實的花芯上。花芯似在蠕動,親吻著龜頭,酥麻的感覺令他幾乎立刻繳械。恩洛科忍住強烈的射精沖動,緩緩抽回陽具。如玉潔白的穴口,沾染了殷紅的處子之血,血水滴落,化散在滿地愛液中,揭示著少女貞潔的逝去。格瑞絲昏睡著,陣痛令她眉頭緊鎖,渾然不知身子已被他人玷污了。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熟悉又溫柔的聲音,“你醒了?”“我——這是在哪?”格瑞絲疑惑道,似乎做了一個很累的夢,頭暈暈的,身子軟軟的。她掙扎著抬起頭,發覺自己僅著內衣躺在床上,還是極具挑逗的性感黑色蕾絲,這可是她只敢在閨房中穿著自嗨的款式。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愛人維克托,他似乎剛沖過澡,光赤上身坐在床邊,圍著浴巾,撐起個夸張的小帳篷。格瑞絲滿臉通紅,雖然早就意淫過維克托的身材,但是真看著了,還是有點害羞。那個小帳篷下面一定是一根宏偉的陽具,要比自己見過的陽具都要大。“咦?為什麼我會有見過其他陽具的念頭?”格瑞絲一時不解,道不明的模糊記憶,有個很遠很遠的模糊身影。維克托見她發愣,解釋道,“親愛的,今天是我們訂婚典禮呀,這是酒店套房。你是太累了,所以剛回房就睡著了。”“我睡了多久?”格瑞絲搖搖頭,放棄了去想那個身影的身份。“嗯,差不多2小時。親愛的,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德蒙伯爵的孫女,你可瞞得我好久啊。伯爵他私下里跟我說,他想抱重孫子了。”“貧嘴!”格瑞絲嘟著嘴,內心還是很開心的。自己總算和維克托在一起了,雖說訂婚了,大家不必跟以往一樣相敬如賓,但他欣賞自己身體時那種色眯眯的眼神,還是令自己有點放不開。維克托湊過身,拂過格瑞絲的波浪長發,獻上深情一吻。格瑞絲下意識羞澀避讓,維克托也不惱,輕聲道,“親愛的,我們已經訂婚了,可以名正言順在一起了。”格瑞絲閉上眼楮,微不可見地點點頭。維克托知其想法,輕輕地吻上紅潤飽滿的雙唇。維克托嫻熟、老練地接吻技術令她迅速淪陷,深陷其中,接吻的催化作用下,胴體迅速升溫,不知不覺間,蕾絲內衣被盡數褪去。久久的舌吻終于分開,喘著粗氣,似乎經歷了一場大戰。衣衫盡歿,坦誠相對的兩人欣賞著對方的胴體。維克托的身體是健美型的,肌肉塊明顯而不突兀,下身那根高高聳起的陽具,粗壯堅挺,昭示著男性的力量。最新找回格瑞絲羞得捂住雙目,同齡男子的裸體對她而言,還是太刺激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矜持的大家閨秀。“你太累了,親愛的,我先給你按摩按摩吧。”維克托笑道,變戲法一樣取出一瓶粘稠的透明潤滑油,倒在手上,稍作搓拭後,涂抹在格瑞絲身上,雙手游走,感受著完美的女性曲線。維克托雙手似有魔力,按摩過的部位疲勞感頓銷,肌理仿佛恢復了活力。潤滑油上身冰涼,但被涂抹過的部位立刻火熱難耐。尤其是那一對碩大的乳球,被重點照顧了,宛若二次發育般微微脹痛。隨著按摩的進行,格瑞絲全身泛起動魄的潮紅。格瑞絲心道維克托使壞,他用的恐怕不是普通的按摩油,嬌嗔一聲,“你壞!”維克托嘿嘿一笑,裝傻充愣,不置可否,“來,翻個身,該按摩後邊了。”格瑞絲順從地翻過身,繼續享受愛人親密地撫慰。按摩到臀部,維克托突然問到,“這里有人把玩過嗎?”格瑞絲一驚,腦海里閃過被褻玩臀肉的鏡頭。僅僅只是一瞬,畫面漸漸模糊,心道原來是剛剛做的噩夢,或者說春夢?“沒,沒有。”羞于夢見的畫面,格瑞絲言辭閃爍地答道。“你這個壞孩子。”維克托笑道,“居然沒立刻回答,老實交代,是不是自慰過?”“才沒有!”格瑞絲假意生氣道。原來他問的是這個,其實自己有意淫過和維克托親熱,搓弄陰蒂發泄過欲望,連陰道都未探入過,僅此而已。維克托也不深究,撥開腿根,埋下頭,不容對方拒絕,舌尖靈巧地舔上玉門,“親愛的,你的愛液真香。”格瑞絲內心掙扎著要爬起來,但下體仿佛閘門洞開,靠按摩恢復的體力,傾瀉的干干淨淨。另一方面,這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很是受用,真希望一直繼續下去。“親愛的,起來一點。”維克托輕拍臀瓣。格瑞絲順從地抬起屁股,在維克托雙手的引導下,擺出了前屈的跪伏姿勢。野獸交配的造型,菊花完全展示在愛人眼里,如此羞恥的造型本是格瑞絲絕對不可能做出的。但剛剛愛人舔陰的舉動,打開了她的心扉,為了愛人,她也應該配合做任何原本羞于啟齒的房事。“這個姿勢,第一次會疼的輕一點。”維克托柔情的解釋道。真要進入最親密的環節了,格瑞絲羞怯道,“親愛的,溫柔點。”維克托扶住堅硬如鐵的肉棒,在濕漉漉的玉門口上下蹭了幾回,待到肉棒全都淋濕了,這才對準那一道嬌嫩的肉縫,緩緩插入進去。格瑞絲感到一個火熱的棒子正在破開自己的穴口,陰肌因為緊張而極力收縮著,本能地抵擋對方侵入。這影響了維克托的深入,當龜頭明顯被一層薄膜擋住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深情地湊到格瑞絲耳邊,“親愛的,放松一點,放松才不會疼。”格瑞絲也明白這個道理,她配合著維克托的動作,臀肌在十指溫柔的撫慰下漸漸放松。維克托感覺陰道對肉棒的束縛不再那麼緊了,驀地抓住縴腰,下身全力前刺。最新找回“啊——”突如其來的插入根本來不及反應,格瑞絲只覺得腰身被大手死死按住,下一刻,滾燙的肉棒捅破了那層貞潔,粗暴地頂在自己嬌嫩的最深處。第一次會疼,她是知道的,但親身經歷後才明白到底是多疼。好在維克托插入後,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作,讓她得以慢慢適應。短暫的痛感過後,欲火自下腹狂燒,格瑞絲呢喃道,“可以,可以動了……”維克托緊緊抱住她縴細無骨的蛇腰,仔細體味穴肉對肉棒的包裹研磨,待到她說可以了,這才扶住玉臀,慢慢將肉棒退出,直到龜頭溝露在了穴口外,再緩緩刺入,反復抽送,極盡溫情。每次退出時,粗壯的肉棒把鮮紅的穴肉和黏膩的愛液帶出,插入時又仿佛要將陰唇整片帶入。三淺一深地抽插方式,動作劇烈,速度卻很慢。這樣被愛人弄,雖然也很舒服,但格瑞絲好似被懸在空中,快感每每就要上漲,卻始終突破不了那一層限制。她艱難地扭頭,發現維克托一臉壞笑,瞬間明白他是故意要自己主動。格瑞絲面頰滾熱,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家。欲火將最後那一點矜持燃盡,她不住擺動玉臀,前後搖動著,主動迎合維克托的抽送,欲求肉棒每次都扎進深處。維克托巧妙地躲避著,抽插頻率反而不如剛才。滿足感驟然下降,弄得格瑞絲愈發欲火焚身,焦急難耐,幽怨道,“別再捉弄我了,維克托,我要啊!”維克托不忍繼續逗她,況且自己也是欲火中燒,于是一手攬肩,一手扶腰,猛然發力,肉棒凶猛迅速地進出稚嫩的小穴。每一下都盡數刺入,腹部與格瑞絲的蜜桃肉臀連連踫撞,劈啪作響,激起層層臀浪。蜜穴內層層疊疊,每進入一寸都是不一樣的觸感,穴肉緊緊包裹肉棒,柔膩的花芯每每抱著龜頭吸啜。無盡快感海嘯般向她襲來,那一層限制瞬間破格,直朝那從未踏足的雲端沖去。格瑞絲全身心感受蜜穴被抽插帶來的刺激,無法自抑地發出愉悅的呻吟,圓碩的乳球墜在胸下,隨著撞擊,擺動起魅惑的搖曳。維克托有意展示力量,將她翻過身子,雙手抄過膝下,迎面抱起,就這樣在套房里邊走邊.格瑞絲隨著步伐上下顛簸,如性愛海浪中的一葉扁舟,任由維克托施為。私處因為這個姿勢,更加緊密地踫觸在一起,兩人走過的地方,愛液橫流,恣意留下淫糜的痕跡。“唔——啊……維克托,這樣太刺激了。嗯——我好愛你——”格瑞絲嬌喘連連,這種快感是她忍受不了的,又驚喜于愛人非凡的精力。從臥室到客廳,從客廳到浴室,從浴室到試衣間。每到一處地方,都會停留換一個姿勢,或是在沙發上坐著上下套弄,或是在浴室扶牆站立抬腿抽插。最羞恥的還屬試衣間,在三面落地鏡前面,維克托有意將格瑞絲從背後抱起,讓她欣賞自己小穴被粗大肉棒抽插的樣子。格瑞絲羞得蒙住雙眼,但還是從指縫間偷偷看著,“原來維克托是這般雄偉啊!”她內心如是想著。套房走完一圈,再度回到床上,格瑞絲仰面而躺,全身無力,一動也不想動了。就在走回臥室路上,她被抱著抽插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潮噴的露汁泄洪般灑向地板,形成一片壯觀的澤國。回想起剛剛的失態,格瑞絲因為高潮後稍稍恢復白皙的臉頰,又漲的通紅。她偷偷瞟了一眼維克托,只見那根欺負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依舊倔強地挺立著。男人要射精後,那里才會變軟。這點知識格瑞絲是知道的,但她現在實在是沒有精力再配合愛人做愛了。畢竟,半小時前,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啊。“怎麼辦呢?”維克托抱著肉棒,一臉無奈道。格瑞絲當然知道他的意圖,臉朝左一瞥,假裝沒看見,“不知道。”“那我可要進來啦!”維克托嘿嘿一笑,爬上床,扶著又漲了一圈的肉棒,黑紫色龜頭對準充血艷紅的肉唇縫兒,猛地插入進去,隨即快速抽插起來。“啊——”沒料到維克托這麼粗魯,隨即吃痛的驚呼變成了滿足的呻吟。女性是沒有適應期的,雖然剛剛泄過身子,但被維克托這樣弄,快感迅速積聚。維克托仿佛變了一個人,兩手抓住腳踝,拉成一線,分身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恥骨奮力踫撞,絲毫不管格瑞絲的反應。格瑞絲漸漸受不了了,沒想到文質彬彬的維克托,在床上竟是這般狂野。她嬌喘道,“維克托,慢——慢一點,我喘不過氣了”。維克托喘著粗氣,下身動作不見減緩,反而愈發賣力,“是格瑞絲里面——太舒服了,我根本——根本控制不住啊!”格瑞絲想推開他,但雙腳被固定,根本使不上力,正思考怎麼讓愛人停下間,維克托突然抱起她的臀部,固定住胯部,開始最後的沖刺。猛烈地沖擊,騰空的腰臀,每一下都被龜頭撞到G點。“啊,維克托,太猛了,我不成了,又要,去了,去了——”格瑞絲白眼頻翻,香舌盡吐,從大腿到腳趾頭都繃直了,陰道痙攣,小腹不由自主地劇烈抽搐著。維克托嘶吼一聲,將格瑞絲緊緊抱在身下,龜頭企圖擠破宮口般死死前頂,射入濃厚的精液。腹部透出閃耀的金光,精子與卵子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我受孕了!”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但格瑞絲依舊激動地哭出聲,這一刻真是太美好了。維克托沒有答話,射過以後的肉棒並沒有軟掉,依舊堅挺著插在蜜穴里,開啟了新一輪勇猛沖刺。格瑞絲連泄兩回,初嘗禁果的她體力嚴重透支,她急忙喊道,“啊——不要……維克托,讓我歇一下,我真的沒力氣了!”維克托充耳未聞,拱起身子,一手抓緊乳球,含起一枚漲大如櫻桃的乳頭,用力吸啜;一手緊扣臀肉,腰身快速抬起,用力壓下,全速沖擊著蜜穴。“維克托!維克托!”格瑞絲發覺他有些不敵對,使勁拍打他肩頭。維克托猛然抬頭,原本英俊的臉龐竟然變成了恩洛科,對著自己淫笑。格瑞絲大驚之下,身子一沉,墜入無盡深淵,只見那可惡的笑容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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