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在我脚下】（1） 文 / 时光童子

    【天山在我脚下】第一章·红瞳与黑药丸2020年2月23日有时候命运对你的不公，只是为了给你翻盘的动力！这句话听起来是不是很扯？但这件事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星期四的午后，蓝天白云，在天山市一条林荫小道上。周星齐面带微笑，骑着自行车，戴着耳机，哼着小调。耳机播放着一首粤语老歌，香港BEYOND乐队的《命运是你家》词：黄贯中曲：黄家驹唱：黄家驹天生你是个、不屈不挠的男子、不需修饰的面孔都不错、风霜扑面过、都不可吹熄烈火、几多辛酸依由它、都经过、不管身边始终不停有冷笑侵袭、你有你血干，不会怕、即使瑟缩街边依然你说你的话、哪会有妥协、命运是你家、从没埋怨，苦与他同行、迎着狂雨，伤痛的灵魂、不经不觉里，独行、天生你是错周星齐反复听着这首歌，轻轻哼唱起来。这位十八岁的少年，穿着有些土气，一身廉价的运动衣，这个年代竟然还穿着一双黑色布鞋。一身学生装备的少年，却带着一副与穿着格格不入的墨镜。周星齐望着龙头上挂着的黑色塑料袋，满脸的兴奋。三年了，三年来，自己最渴望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周星齐沉浸在对未来无限幻想之中，完全没有听到身后呼啸而来的炸街声。一辆金黄色的超级跑车，以一百六十公里的时速在这条偏僻的小道上横冲直撞！这是一辆售价一千八百万人民币，全球限量版，兰博基尼AventadorSSS！这台性能怪兽拥有V16发动机，最大马力1000ps/，最大扭矩1366牛米！秒！超强动能，让它能咆哮出迷人的声浪与无与伦比的回头率。很多人听到这个声浪，肾上腺素就会飙升，不自觉的被它吸引。而周星齐还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之中，根本没有预料灾难即将来临。“砰”一声尖锐的碰撞声周星齐只感觉到背后被什么撞到了，整个人都横冲出去，然后坠落在地。周星齐全身骨头像散了架，因为与地面的摩擦，身上挂满擦痕。自行车被撞的变形，黑色塑料袋里的中药包散落一地。这台金黄色兰博基尼，标志性的剪刀门打开，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电音。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大，身穿着白色皮草外套的男子。这位外貌阳光帅气的男子，嘴里叫骂着：“操你妈的烂逼，还好老子前天改了制动，刹的快！”他仔细检查自己的金色战车，反复看有没有破损，最后发现只有车头处有一点点刮痕。对于皮草男子而言，肇成这个刮痕的罪魁祸首，此刻就躺在地上。男子显得非常愤怒，然后骂骂咧咧走到周星齐面前：“你他妈的眼睛瞎了啊？在这里骑个破逼车，想死啊？”周星齐明明是靠路边规矩的骑车，却被这样冤枉，辱骂，但周星齐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能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穷就是原罪！周星齐躺在地上，第一时间就是看那些散落在地的中药包，还好，每一小包都用厚牛皮纸袋包，仔细包装好了，虽然有个别的中药漏了出来，但还能用。周星齐感觉身体没有大碍，缓过神后，努力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检查了一下手机，发现没有坏，周星齐准备扶起自行车默默离开。白衣男子拦在周星齐面前，指着周星齐脸门骂道：“你妈个臭逼，想这么跑了啊？”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周星齐去做，周星齐只想早点离开，不想过多纠缠。但对于对方恶人先告状，咄咄逼人。想走也走不了，无可奈何，周星齐只能拿起手机拨通报警电话，虽然不抱有希望。看到周星齐报警，皮草男子不但一点也不慌张，反而笑了：“你妈个傻逼，你真是欠社会的毒打，还你妈逼报警，老子看你能把爸爸怎么样！”皮草男子，点上一根香烟，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周星齐。没过多久，周星齐看到一辆警车来了。下来几个警察，警察先跑到白衣男子身边，一脸赔笑询问着什么。一会，几个警察走到周星齐这里，其中领头的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察，冷声问道：是你报的案？你叫什么？周星齐知道自己报警是浪费时间，默然开口：是，周星齐。带头警察冷然质问：住哪里？周星齐：城西的廉租房。肥头大耳的警察看着学生装的周星齐，冷声道：身份证给我。周星齐摸索出身份证交给警察后，警察把周星齐的身份证放在一个机器前，扫瞄了一下，周星齐的基本信息就显示出来了。周星齐，男，十八岁，汉族，科力医学院大一学生，住址：天山市城西廉租区，门牌号：95-02-27父母十八年前死于地震，唯一直系亲属，周星齐的爷爷周大海，于三年前死于肺癌……几个警察看完周星齐的资料，表情透露着失望。把身份证扔在地上，然后转身走到皮草男子那，笑着说着什么，不时的看向周星齐。就在几个人议论中，跑车里，又下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袭黑色紧身皮衣，衬托出她S型的身材，搭配一条黑皮裤，包裹着紧绷的大长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档长筒皮靴。整齐的短发显得干练。带着小麦色的皮肤，明亮的黑色瞳孔，冷漠的表情，显得生人勿近。几个警察看到这位皮衣女子，视乎很畏惧这个女子，显得比对白衣男子还客气的多，赔着笑脸过去说着什么。女子听完，冷冽的回应两句。几个警察就点头哈腰的，朝女子敬了一个礼，然后直接开车离去。这女子带着一副高傲的女王气质，走到周星齐身边。女子大腿的高档皮革一尘不染，微微透亮，浑身健美的线条就像训练过，整个人看上去健康有力。长筒皮靴的鞋跟，踩在路面上发出“噗”“噗”“噗”的声音。周星齐身高只有一米六五，而这个女子站在周星齐面前，比周星齐高一个头，目测不穿鞋也至少有一米七以上。女子瞥了瞥地上的中药，居高临下盯着周星齐，望着周星齐黑色塑料袋里，露出的中药，皱起眉，一副冰冷的表情。皮草男子看到刘坚一副倔强的表情，显得非常不爽，“你装你妈的逼呢？”一把扯过刘坚的眼镜，丢到地上，踩成粉碎。这个时候才露出了周星齐的眼睛。看到周星齐的眼睛，皮草男与皮衣女都有一丝诧异。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一双血红色瞳孔眼睛。那血红的瞳孔让原本就相貌普通的少年变得更加的怪异。女子抬起头颅，带着浓浓的厌恶，转头对着白衣男子冷声说道：“陈雷，他就一个学生，看样子还有病，他赔不起的，别浪费时间了，去办正事。”白衣男子听到后，带着不甘心，为了发泄着怒气，把周星齐手中装了中药的塑料袋丢在地上，指着周星齐：“你妈个穷逼，这么穷，浪费老子时间，今天要不是有事！绝对弄残你！你记着！爸爸叫陈雷！不服气就来找我！”这位名字叫陈雷的男子，骂完后，面露悻悻之色，仿佛不是有事，一定要把周星齐打残废一样。最新找回看到已经走开的皮衣女子，陈雷视乎格外在意，态度转瞬间化为一脸讨好：“都听老婆大人的，等等我，可别因为小毛孩坏了你心情啊。”周星齐就这样看着，皮草男子跟着这位皮衣女子后面上车离开。随着一声轰鸣，金色跑车离开了现场。周星齐带着屈辱，望着碎裂的墨镜，默默捡起身份证与散落在地上的中药，装进黑色塑料袋里。望着跑车离去的方向，周星齐一脸阴沉，露出诡异的笑容：陈雷是吗？很好，我记住你了。***************************************************************************************************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被撞的变了形，已经不能骑了。周星齐全身被擦伤，只能忍着疼痛走回出租屋。抱着中药袋，走了两个钟头，周星齐发现出房门上贴了一张通告：上面的内容是，让各位租户在三天内离开，因为这里马上要拆迁了，会被天山市最大的公司——大润华集团开发。看着通知，周星齐不禁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周围的租客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无视周围的眼光，周星驰看着天空：“看来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嘿嘿……”……房门关上后，周星齐先洗了一把脸，镜子中的少年，相貌普通，浑身伤痕，血红色的瞳孔，表情是阴暗的。周星齐把手机音乐打开，打开公放，是一首BEYOND的《阿拉伯跳舞女郎》伴随着音乐，周星齐迫不及待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在出租屋里小心翼翼的做着最后的实验。周星齐今年十八岁，父母因为地震意外去世，周星齐从小被爷爷带大的，成长的过程中，对爷爷非常孝顺与尊重。周星齐出生就跟别人不一样，他的身高就像残疾人一样，只有一米六五，除了身材矮小，和别人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周星齐的眼睛——眼瞳是血红色的！这让周星齐从小就备受非议，大家都认为他有红眼病，因此周星齐从小都被孤立，没有朋友。因为个头矮小，常常忍受校园暴力。而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就是他的爷爷周大海，周大海无数次的鼓励他。周大海在世的时候，总和周星齐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周大海是一名老中医，平常靠开方问诊养活周星齐，三年前，周大海因为肺癌去世，临走前，除了把一点存款给了周星齐，还交给了周星齐一本祖传的秘籍，这本秘籍的名字是《红瞳与黑药丸》当料理完爷爷后事之后，周星齐在无人处翻开秘籍，第一页就写着：周家后人切记！只能把此秘籍传给，拥有血红瞳孔的后生！没有红瞳者严禁翻阅！这本残秘籍里，里面的字迹都是古文，晦涩难懂，其中有关黑药丸制作部分，需要的中药竟然需要五千种，不但种类繁多，而且每一种都精确到了毫克。周星齐有点难以置信，这本泛黄的秘籍，起码有数百年历史，那个年代怎么会有毫克这种单位？而且有些中药早已绝迹，现在根本弄不到。为此，周星齐用爷爷留下的积蓄，除了用来念书生活，就是收集这些中药，这些中药种类太多，有的又很贵，所以周星齐就考上了天山市最有名的大学，科力医学院的中医系。因为一旦考上了这个大学，就可以在学校里用非常低的价格拿到外面买不到的中药。当然，学校为了防止倒卖，学生也不能买太多。但还好，制作一粒黑药丸的中药虽然种类多，但每样的份量不多。而那些消失的中药，周星齐通过自己超强的专业知识，不改变功效的情况下做了一些替换。周星齐在此之前还卖掉了老房子，与其说卖，不如说不得不卖，因为整条旧街，都被天山市的大润华集团强制收购了。老房子被征收以后，周星齐被分配到现在的集中安置地，这里就像当年香港的九龙城寨，鱼龙混杂，环境非常不好。而周星齐托爷爷的福，能在一间有单独卫生间的宿舍住着，已经算很好的了。周星齐拿着老房子补偿的十万块和爷爷周大海留给自己的二十万，用这三十万，处心积虑的收集这些中药。就在今天，周星齐终于收集齐制作黑药丸最后的几种中药！如果不是因为周星齐是科力医学院的学生，可以特价购买中药，自己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收集完成。为了制作这中药，周星齐今天把最后的积蓄也用完了，银行卡里只有不到一百块钱了，下学期的学费都交不起了，但周星齐一点也不在乎。从小就如同怪物一般的红瞳，穷与矮小，让自己处处被人排挤。今天又遭遇了不公，但周星齐心理清楚，只要这味黑药丸制作成功了，他所有的委屈与辛酸都不算什么。这本祖传的秘籍《红瞳与黑药丸》能让周星齐爱不释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黑药丸的功能与自己红眼是密不可分的。根据祖传秘籍记载，周家的血脉，后代之中会出现一位拥有异能之眼的后生。而周星齐就是这位后生，红瞳的异能是——看到他眼睛的人，被他催眠，被他支配！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人必须吃过黑药丸！黑药丸是五千种中药组成的药丸，无色无味，可以溶于水，只要人摄入的量达到一粒黑药丸，看到周星齐的红瞳时，就会被周星齐催眠控制。五千种中药，按照秘籍中黑药配方的比例，用量足足有100KG，但是最终提炼成功的只有绿豆大小的一颗黑药丸。这本秘籍对于自己相当于什么？自己只要拥有了足够多的人吃到黑药丸，自己就可以控制这个世界，成为世界的主宰！就像周星齐小学开始就喜欢浏览的催眠小说一样，那种小说里面才有的能力，让自己着迷。周星齐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可以得到。对于这种催眠能力的诱惑，周星齐比别人更加渴求。因为周星齐怪异的眼睛，与普通的外貌，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矮小身材，让他从小就没有女人缘。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喜欢！这个社会对周星齐只有太多的歧视与恶意！这个世界除了周星齐的爷爷对周星齐好，给他温暖，周星齐就是孤独的成长着。周星齐虽然身材矮小，但周星齐的阴茎却非常的大，勃起的时候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度更足足有十八厘米那么长。而周星齐到现在还是处男，只有在看催眠小说时，幻想着意淫对象撸管，发泄欲望。夕阳落下，天色渐晚。周星齐此刻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疯狂而又谨慎的黑药丸最后的炼制。对于周星齐而言，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狭小的出租内，散发出浓浓的中药味，还有少年专注又期待的神情。*********************************************************星期四一早，周星齐带着笑容来到学校，科力医学院。这所全国排名前三的医学院是许多人的梦想，能考上这所大学的，未来都是各个医院的精英。与往常一样，走到教室的路上，没有人和周星齐打招呼，甚至很多人看到周星齐身上的伤，投来奇怪的眼神。但是周星齐根本无所谓，他早已习惯。走到教室，周星齐坐到熟悉的角落，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乌黑发亮的药丸。这粒黑药丸，昨晚终于炼制成功。而手中这粒黑药丸就像改变周星齐未来希望的种子。他承载着周星齐这三年来所有的努力与渴望，如今破土而出。这颗黑药丸，周星齐只制作出了一颗，已经花费了三十万，对于穷学生周星齐而言成本太高，一百公斤的中药只能炼制这么一小颗，如果不是周星齐是中医学生加上用光了爷爷最后的积蓄，周星齐一颗也不会有。那么现在，这么珍贵的黑药丸，第一粒，会是给谁试用呢？周星齐露出了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