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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白珍珍的秘密 文 / 一窩驢

    “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潘米瑤在朱翠翠屁股周圍看了看,“能用上的都給用了,給我哥是一點沒留啊!”

    “我就是死都不會把身子給他的”朱翠翠咬牙說道。

    潘米瑤放下朱翠翠,“把褲子穿上吧,怪不得張小田會喜歡你,小身子是挺討人喜歡的,我看了都嫉妒啊,不過你倒是不用死,我哥他不會踫你的!”

    “為啥?”朱翠翠顧不得自己此時的不雅形象,連忙問道。

    “他啊,那個不行,根本舉不起來!”潘米瑤神秘的說道。

    “啊~~”朱翠翠捂住小嘴,漂亮的大眼楮瞪的溜圓。

    然後小姑娘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來,“太好了,”

    “哼,什麼太好了?你很開心是不?恩?”潘米瑤惡狠狠的威脅道,然後也噗嗤一聲笑了。

    “你不用緊張,我對這個廢物哥哥也沒啥好感,不過嘛,他以後會不會折磨你我可不知道哦。”

    “大不了一死。”朱翠翠恨聲說道。

    “成天死死死的,你丫的有病吧?”潘米瑤拍了拍朱翠翠的臉蛋,“白長了這麼漂亮的臉蛋,你也不想想,我爸媽能讓你走?死,都得死在潘家!”

    “姐,救救我,我和張小田是真心相愛的,要不是我爸逼我,我不會嫁給你哥啊!”朱翠翠一下子拽住了潘米瑤不肯松開,“求你了!”

    “哼,”潘米瑤有些動搖,看著此刻朱翠翠衣不蔽體的哀求樣子,心弦也有些觸動。

    “我可以幫你少受點委屈,但在這個家里,我很多事情說了不算,再說了,一個是我哥,一個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嫂子,你說我該幫誰?”潘米瑤問道。

    朱翠翠默然不語,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雙手無力的垂下來。

    “不用想太多了,朱翠翠,老老實實的呆你的吧,要不要我替你去醫院看看他啊?順便幫你跟他把沒做完的愛,做了?”潘米瑤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問道。

    “你真無恥!”朱翠翠羞怒道,“那個混蛋有啥好的,非得眼巴巴的夠著他,你的身份地位還找不到男人麼?”

    “咯咯咯,我就喜歡搶別人的男人,尤其是那種愛的死去活來的,至于說搶自己嫂子的小情人,那就更有意思了,改天我帶回來,讓你好好看看我們是如何激情的,好不好?”

    朱翠翠轉過頭去,不想再听了,她怕氣出心髒病來。

    “哈哈哈~~”女子嬌笑著遠去,朱翠翠看著夕陽的余暉,默然不語。

    經過一個多月的照料,張小田也終于恢復過來,他听程依依說,西瓜都快成熟了,讓他快點養好身體,回去品嘗收獲的喜悅。

    白珍珍每天無微不至的照料著張小田,這讓他有了些許感動,他也知道自己很多次茫然的把她當成了朱翠翠,又是摸又是動手動腳的,姑娘家也啥都沒說,听之任之了。

    等他回復神智,趕緊給她道歉,這便宜佔得不明不白的,確實過分。

    白珍珍只是宛然一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這是護士應該做的。

    轉眼間又是快秋天了,這一年過的,真快!

    張小田感嘆著時光無情,風風火火的胡亂忙活了一大年,總算要有些成效了,就等著收獲西瓜,然後,嘖嘖。

    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離開村子這麼久了,心中也實在掛念不下。

    雖然托人給家捎了口信,但是想必他們也不會有多少心安。

    “唉,”張小田看著夜色逐漸降臨,心中思念家人,還有著記憶中一抹淡淡的憂傷。

    展開雪白的床單,躺在病床上,張小田昏昏沉沉的睡去。

    今天是周末,放假的時候,病房里空蕩蕩的只有張小田自己,估計除了白珍珍之外,也就剩下門診大夫,和看大門的老大爺了。

    靜悄悄的環境中,張小田睡的安謐,祥和。

    一覺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小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漆黑了,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仿佛荒漠下埋葬的古城,沉眠了不知道多少個紀元。

    慢慢的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身體,听著骨骼中傳來的呻吟聲,張小田朝著廁所的位置走去。

    痛快的撒了泡尿,外面忽然嘩嘩的下起雨來,不時的閃過一道亮光,然後高空之上沉悶的雷聲由遠及近的降落下來,廁所邊上的窗戶,透過陣陣涼風來。

    “這鬼天氣,說下就下!”張小田提上褲子,走出衛生間,就要回去。

    身體經過長時間的療養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傷口結疤掉了不少陳皮,骨頭也接上了,就是腦門有點淺淺的傷痕。

    他知道潘米瑤看似打的頭破血流的下手特別狠,其實掌握的力度十分精準,根本就沒多大的事兒。

    要不是程依依她們堅持住院,他其實早就想回家了。

    鑽出門,還沒等回去呢,突然听到一陣奇怪的聲響。

    有點像,女人的嬌喊,喘息,或者呻吟?

    那若有若無的哼哼聲,和強忍著的壓抑的喉間的本能聲音,是自己幻听了?

    張小田用力搖了搖頭,再度聆听起來。

    走到廁所里面,關上窗戶,出來再仔細的反復听。

    果然,這次十分清晰,確實像**的聲音。

    張小田大奇,這大晚上的竟然還有人干這個?難道是醫院的某對狗男女搞上了?

    張小田邪惡的想著,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最後在女廁里,聲音更大了幾分。

    站在外面是看不到的,想辨別,得往里點兒。

    可是這他媽的是女廁啊,而且萬一鑽出來一只女鬼,那不猩猩他表兄——狒狒的了?

    麻痹的,不管了,反正也沒人看到!進!

    張小田小心翼翼的,慢慢蹭過去,一點,一點的挪著,那聲音愈發的清晰起來。

    他心

    中抑制不住的興奮,有一種偷窺的**,誰說女人好奇心強烈,某些時候,男人對未知的欲望更強!

    他反復猜想著里面到底是一對什麼樣的情侶,到底是啥姿勢在做呢?

    當他轉過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起來,十分精彩,仿佛看到了鬼一樣,眼楮像是魚目那樣,瞳孔中正逐漸放大,反射著一個瘋狂的魅影。

    一個廁所隔間里,門半掩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女人正靠著門,手里拿著一個胡蘿卜一樣的東西,在不停的鼓搗著啥。

    張小田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原來是不斷的把它插入一個地方,再拔出來,反反復復,動作迅猛,女人愉快的哼哼著,呻吟著,還挺有節奏的說呢!

    “跟著感覺走”張小田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句話來,看著這個照顧了自己近一個月的女人,算是徹底的顛覆了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了,一直以為她是啥清純少女,沒想到竟也是在欲望中沉淪的人!

    而且,居然還偷偷的**!

    借著廁所的燈光可以看到,女人腿窩子都有汁水飛濺出來了,**的毛毛向前突起著,估計那層膜早就身死道消了,就是不知道,手里那個家伙能滿足她麼?

    女人的影子在燈光下還在不停的搖曳著,晃動著發出一聲聲呻吟。

    張小田看的有點索然無趣起來,真是的,預想的二人轉竟然是一出單出頭!

    張小田悄悄的退了出去,估計白珍珍不想自己看到她這一幕吧?

    出了門,如無意外,那麼就此悄悄的退去,一切都當做沒發生。

    但是,如果一旦接上了但是,基本,坑爹就沒跑了。

    張小田眼瞅著要到病房門口了,冷不防一道炸雷從天邊響起,神思恍惚的張小田一個哆嗦坐在了地上。

    回聲極好的走廊,到處傳遞著那個聲音,“ 當~~”“ 當~~”“ 當~~”

    張小田暗道一聲糟糕,這不暴露目標麼,怪不得小時候听爺爺給自己講三國,說劉備被驚雷嚇掉了手中的鑰匙,當時還以為是夸張呢,沒想到雷聲真有這效果。

    偷窺心虛啊!

    張小田趕緊推門進了屋,翻起被子鑽了進去,閉上眼楮,控制住凌亂的心跳,假寐。

    果然,不一會兒走廊深處就有著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噠噠噠的觸目驚心。

    最後在門口停下了,白珍珍那疑惑的聲音傳來“我記得門明明是關著的,怎麼還開了?”

    張小田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強力的深呼吸著,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吱呀一聲,白珍珍推開了門,走到了張小田的床邊,輕聲呼喚,甜膩動人的嗓音響起來“張小田?”

    張小田當然不會吱聲了,恨不得白珍珍趕快走。

    “看來是睡著了。”白珍珍拍拍胸脯,“嚇死我了!”

    張小田無暇去想白珍珍那小肉手拍打著那柔軟的**是怎樣的好看風景,他這個時候稍微松了一口氣,就等著白珍珍趕緊離開。

    “不過翠翠說過,張小田的家伙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哎,真是苦惱啊,人家都能在嫁人之前盡情的揮霍一下,挑著好的可勁兒造,我咋個就不能找一個這麼強悍的男人,狠狠的滿足一下呢,啥時候能不用這個假貨呢。他媽的!”

     當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扔掉了,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來。白珍珍懊惱的聲音傳來,忽的一下子坐在了張小田的床邊。

    不動了。

    張小田險些給氣的背過氣去,心里把朱翠翠罵了個遍。

    你丫的跟別人跑了,結婚了,臨了臨了還得禍害老子一下子,不整死我不收手是不?

    這事咋還能跟人家說呢?

    殊不知,朱翠翠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情同姐妹,都是大夫,交流點醫學術語也是應該的。

    就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罷了。

    反正陰差陽錯的,就成了這個局面。

    白珍珍感慨良久,張小田忍得辛苦,就這麼憋了好幾分鐘。

    “張小田啊?起來吧啊,我知道你沒睡著,別裝了,看了就看了唄,有啥不敢承認的!”

    張小田如果就這麼躺著還真可能直接睡著,冷不防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來,他知道,白珍珍一定近在咫尺,並且詳細的觀察著他的反應。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臉上,好像有細沙灑過,有著點點酥麻和刺癢。

    張小田差點笑出來,那樣就真露餡了。小樣,和我玩這招?哥騙人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

    果然,繼續裝了一會兒,白珍珍直起身子,“呼~~~~”放下心來,吐出一口氣。

    小姑娘你就趕緊的走吧,這里沒你什麼事了,我剛才也啥都沒看見,放心的離去吧。

    白珍珍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不知道為啥,她很怕自己一個人回去。

    自己負責的這片區域今天還就張小田一個病人,除了這兒也無處可去。

    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白珍珍心里突然不可遏制的產生了一種好奇,男人的下面到底是啥樣子哩?

    種子一旦萌芽,生長的勢頭就再也無法阻擋了,強烈的好奇越來越促使著她,伸出那罪惡的手,無情的侵入那本不該窺視的禁區。

    “呼啦~~”張小田腿上一涼,被子被人掀開了,一股涼氣從腳底攀上,直到小腹之間。

    一只綿軟,酥滑,干爽的小手,順著腳踝摸了上來。

    撩著一片腿毛,按壓著小腿肚,徐徐的沿著人體的曲線,步步為營的朝著上身,挺近。

    手心溫熱,拂過的地方連血液都活躍了幾分,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的跳動,一路追蹤著,向著最終的地帶涌去。

    她要干嘛?她到底想干嘛?

    張小田不敢確定她心中的想法,一個月的相處,一直把這個小護士當姐姐看,畢竟那麼體貼的照顧他。

    可是面對她這樣的舉

    動,張小田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只好繼續裝睡,均勻的呼吸著,看似平靜,內心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終于,白珍珍的手在褲衩邊緣停了下來,有點輕微的顫抖,最後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從褲筒里摸了進去,大膽而狠辣的接近中心區域。

    張小田差點叫出聲來,算算將近一個月清心寡欲,女人也不踫了,因為心中一直放心不下朱翠翠的這件事,也就沒想過這方面。

    結果現在白珍珍這麼一撩撥,竟然有了很大的反應,一點一點的鼓了起來。

    張小田有沒有練過什麼縮陽神功,不會控制小弟弟的大小,結果很不爭氣的自己蹦q出來,仿佛它也知道主動求歡一樣。

    “張小田你這個畜生就知道日啊日的,能不丟人麼!”張小田無力的暗罵自己,身體緊繃著,腰都快麻了,這白珍珍還不走!

    “哇~~”白珍珍驚呼道,手像觸電一樣的縮回來,呼吸加重了幾分。

    剛才曇花一現般的尺寸和感覺,滾燙的觸摸在她的心里久久的蕩著漣漪。

    一石投水,千波綻放。

    白珍珍第二次伸出手,果斷大膽的摸了上去,“這麼大,’”

    張小田悶哼一聲。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該死的白珍珍,竟然,單手握著上下攢動,你不知道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麼?

    “張小田?”白珍珍停了下來,再度呼喚道。

    “呼~~”張小田裝作酣睡如泥的樣子,閉上眼一動不動。

    “睡得跟死豬一樣,哎,也不怕壓到傷口,”白珍珍好心的嘆息著,然後,把張小田的褲衩給脫了下來。

    “讓姐姐替你看看吧!別感染了!”白珍珍言不由衷的說著,匆匆的跑開了。

    張小田還沒來得及喘息一會兒,急促的腳步聲再度歸來,然後卡的一下,靜室中突然冒出一束刺眼的光芒來。

    聚光手電一下子照在了張小田的下面,熨帖的光芒照在了昂揚的小兄弟上。

    一陣嘖嘖聲傳來,看來白珍珍欣賞的很過癮。

    看吧,看完就走吧!張小田緊閉雙眼,把頭埋在枕頭里。

    驀地,本來側躺的身體被白珍珍翻了過來,緊接著被子被女人扔向了一邊,順著床沿掉在了地上。

    手電被擱在了張小田的肚子上,張小田偷偷的睜開一條縫隙,影影焯焯中,看到白珍珍拿著一個酒精棉球在那擦拭著,認真而執著。

    頭頭上和柱體上晶瑩一片,這下子消毒消的真徹底。

    “不會要把我切了吧?!”張小田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小兄弟跟著緊張的一陣掙扎。

    “別動!”白珍珍不滿的皺著鼻子,用力捏了捏,結果越來越大,在她手中漲滿了。

    明明是我的家伙,你說不讓動我就不動了?我偏動!

    張小田促狹的用盡力氣,賣力的搖晃著小**,在亮燦燦的手電光芒中,大跳搖擺舞。

    白珍珍又氣又惱,怎麼讓它停下來都不听,最後干脆一口吞下去,狠狠咬住,“我讓你動!”

    “額”張小田死命的咬住嘴唇,一絲血痕冒了出來,強忍著不嘶哈出來,酒精融化在白珍珍的嘴里,灼燒著敏感的神經,欲望的觸角摸到了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然後千絲萬縷的纏繞上去,縛住。

    白珍珍的牙齒抵在根部,頭頭一直到口腔深處,在上下顎中混亂的找尋出處,可惜還有一條柔軟的舌堵住了後路,進退不得。

    大概是有些撐得難受,白珍珍先是狠狠的咬了幾下,發現被硌的生疼,然後含著它順勢吮吸一下,漬流一下子抬起了頭。

    貝齒輕彈,刮在了突起上,張小田差點心神失守叫出聲來,太爽了!

    “呸呸!”白珍珍不住的吐著,“這麼丑這麼大,真難看,不玩了!”

    說完骨碌一下站起來,整個床不堪的一陣搖晃,就像是下一秒就會破裂開來。

    這女人真有分量啊!張小田心里暗驚,心想你總算走了!

    心里卻有著淡淡的失落,臆想出來的情節並沒有發生,共赴巫山雲雨的夢想落了空。

    “唉。”錯過了啊,張小田哀嘆一聲。

    “恩?”就在張小田準備徹底準備睡覺的時候,白珍珍又一次來到了他身後,“張小田?睡醒了麼?你今天還沒吃藥呢!”

    卻是白珍珍突然想起來,張小田每天得吃三遍藥,今天晚上自己一直想著那啥來著,給忘了。

    這卻是失職了,沒有照顧好病人。

    不成想一下子激怒了張小田,有一有二不能有再三再四,你折騰了小爺半天,現在又想了這麼一個爛借口回來,真當我啥都不知道麼?

    他媽的該輪到老子了!與其一味防守,不如積極進攻,這才是王道!

    “咳咳,”張小田從夢中醒來,迷糊著雙眼,“這是哪里啊,幾點了。”

    “哦,你醒啦!這是醫院啊,睡糊涂了咋的,快十二點了。”白珍珍看到張小田醒過來,嚇了一跳,不過馬上溫和的提醒道,然後打開了燈。

    外面的雨聲漸漸的小了下來,潮濕清新的空氣穿過室內,帶著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姐,我好暈啊,你扶我起來,我要去廁所!”張小田扶著頭,晃來晃去的,最後一下子趴在了白珍珍的身上。

    “你咋了?頭暈麼?”白珍珍接過張小田的身子,心里像是小鹿在亂撞,撲撲直跳,從男人身上傳來的熱度驚人,讓她以為他發燒了。

    剛要伸手去摸額頭,張小田身體失去方向的胡亂一轉,把她壓在了床上,一只手無巧不巧的按在了她豐滿的胸口上,不經意間的一捏。

    “啊~~”白珍珍一聲尖叫,胸上傳遞來的壓迫和突兀的侵襲讓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在干啥,張小田,你怎麼了?”白珍珍盡量平復下來,在張小田耳邊輕喚。

    “我沒怎麼,倒是姐姐你,趁我睡著都做了啥啊?”張小田獰笑著,一下子抱起了白珍珍,橫陳床上,

    然後開始動手解著她的扣子,把雪白的大褂扯掉,再去脫她的衣服。

    “你干啥?你你剛才沒睡??”白珍珍瞳孔中透出極度的驚慌,花容失色的按住張小田的手,不知所措。

    “哼,老子的家伙是白摸的麼?嘖嘖,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大半夜孤男寡女的,我看你在廁所搞的挺歡實的,不過假的始終是假的,讓你嘗嘗真家伙!”

    張小田淫笑著,把香噴噴的大白羊剝的就剩個秀衩來,沖上去狠狠的按了按白珍珍的**,然後湊上去咬了咬嫩嫩的櫻桃。

    “啊~~張小田你不能這麼做,”白珍珍帶著哭腔喊道,雙手胡亂的拍打著。

    一個多月沒沾女人,張小田仿佛听到了干枯的體內那聲聲撕裂般的咆哮,上,干了這個女人!

    “誰讓你玩火**了!”張小田不置可否,他現在眼里只有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狠狠的蹂躪一次肯定是不行的。

    “啪啪~~”白珍珍用力的給了張小田兩個耳光,一下子把他打蒙了,通紅的眼珠子看著她,“你敢打我?!”

    白珍珍看到張小田的雙眸,像是燒紅的烙鐵,非要把自己燙個外焦里嫩不可,心中畏懼,“我,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個多月啊,你忍心這麼對待我麼?”

    看著楚楚可憐的白珍珍,張小田清醒了一些,狠狠的咽了唾沫,“所以才要一身報答麼!”

    他已經有了一絲退意,白珍珍說得對,人家辛苦照顧他一個月,麼有功勞也有苦勞。

    “再說了,我是翠翠的朋友,你也不能侵犯我吧!”白珍珍見張小田猶豫了,心里一陣後怕,差點被人強上了身子,雖然自己對性十分渴盼,剛才也確實有點沖動,但是不代表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身子白白給她啊。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張小田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捂著腦袋大聲的喊著,歇斯底里,拼命的甩著腦袋。

    白珍珍嚇得再次尖叫,蜷縮在床頭,看著張小田瘋狂的樣子。

    豁然,張小田走向了她,“你這個婊子,既然不愛我,為什麼玩我,讓我愛上你,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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