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好好洗洗 文 / 馮宗凡

    [第12章第十二章]

    第6節6、好好洗洗

    媳婦當著公公脫開後，老頭一看，哎呀！叫了一聲。

    你叫啥？媳婦問他。

    沒想到你那里長得密麻麻的。老頭說，你說你長得不多，我還真信了，沒想到黑不溜秋的，長了一大片。

    媳婦笑了笑說，我不那樣說，娘得上你的鉤？

    老頭朝那里看了看，說，不說八十根，就是八萬根也數不完。他想伸手去摸。

    媳婦把他手打了一下，叫他拿開。

    他把手縮了回來。說，輕點，把我手打痛了。

    媳婦說，你沒見過呀？急匆匆的樣子？

    當然沒見過。老頭笑呵呵的說，你這里我是一次見，所以想用手摸一摸。

    要摸，得洗手。媳婦說，洗了手，把你那個也好好的洗干淨。

    老頭和他老婆婆干這個，在他的記憶里，從來沒像她這樣麻煩過他，她也沒叫過他要洗，想了，就把她褲子脫了，直接上上去。老頭說，我和你娘從來就沒洗過。

    媳婦說，那是你和娘，和我必須洗。

    老頭說，何必那樣麻煩？

    媳婦說，怕麻煩，你就別來。

    好，好，我洗。老頭不敢不洗。他把手洗了幾下，然後就蹲下去洗屁股。

    媳婦叫他把那里洗干淨，把包皮翻過來洗。然後問他有多久沒和娘做這個了？

    老頭說，你娘早就沒興趣了，在我強烈要求下，一年也不過兩三回，她還像催命似。你現在趁年輕，得抓緊時間做，等你歲數大了，就像你娘這樣，想做也沒興趣了。

    那你快點嘛。媳婦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老頭說，我馬上就上來。

    別忙。媳婦說，這里帕子，拿去擦擦，到處水幾幾的。

    老頭說，不要擦干了，要有點濕，才好穿針。

    媳婦說，用不著，你以為我像娘一樣，我這里濕潤得很。

    你人年輕得多，你娘哪能和你比。老頭急不可待的就往床上爬，前腳剛爬上去，媳婦就把她推了下來。

    你不干啦？

    不是不干，外面的大門還沒關。

    用不著關，不會有人來。老頭說。

    你開玩笑，不關，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媳婦擔心，因為這種事非同小可，見不得人。媳婦說，去關了來。

    老頭被她這樣弄去弄來，下頭就疲軟了。他說，你這樣把我興趣就整得沒有了，你看嗎，它就變得這樣了。

    媳婦說，快當，放心，去把門關了來，我幾下就把你恢復起來了。

    沒辦法，他只好穿起褲子出去關門。媳婦這個想法是對的，如果不把門關好，他們正在床上表演時，突然闖進一人來，想躲也來不及。

    老頭經媳婦這樣一折騰，激情大打折扣。上了年紀的人，不像年輕人那樣持久，硬度性本來就差，稍微分一點神，很快就軟了。他想，再不抓緊時間，老婆子回來了，好事就泡湯了。

    如果按平時的速度，老婆婆去村上張醫生那里，一去一來需要半個來小時，如果在路上遇到熟人，再拉幾句家常話，一個把小時也有可能。

    老頭和媳婦這次沒有估計到，老婆婆去來的時間，比平時提前了一半。她一路上，基本上是在小跑。路上遇到了兩個熟人，問她跑啥子，她沒停一下，邊跑邊說，她老頭的腳趾被石頭砸傷了，到張醫生那里去拿碘酒回去給他消毒。

    老頭正說出去關大門，老婆婆氣喘吁吁的一步闖了進來，把他撞了個趔趄。

    老頭一見老婆婆回來了，心里一下子就涼了，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就回來了，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跑的。心想，鬼老婆婆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對他和媳婦不放心，才跑得這麼快。

    她這一回來，把他精心策劃的好事搞算了。老頭心中的火一下就冒了出來，大聲嚷道，鬼追來了呀？差點把老子撞倒了。

    老婆婆喘息未定的把一小瓶碘酒和棉球遞給他，叫他給媳婦拿進去。然後問，拔了沒有？

    老頭恨得咬牙切齒，凶著她說，拔！拔你媽個屁！沒有碘酒，媳婦沒準拔。

    老婆婆見他這種態度，不但沒對他生氣，心里反而很高興，看來，他們還沒有上床。笑了笑說，你快把碘酒拿進去，拔完了就讓媳婦擦。

    老頭瞪了她一眼，轉身就進到媳婦屋里，然後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門就像要被他摔破了一樣，響聲把老婆婆嚇了一跳。

    老頭興趣全無了。

    媳婦的想法也蕩然無存了，早就在里面把褲子穿上了。

    兩人的興趣雖然被老婆婆的提前回來給搞沒了，但這曲戲還得繼續演下去。不然會加深老婆婆對這件事的懷疑。

    老頭打手勢，要從媳婦身上拔八十根。

    媳婦打手勢不同意，要他拔他自己的。

    老頭就把褲子脫到大腿上，站著讓媳婦幫忙拔。

    媳婦為了讓外面的婆婆想信是在拔的她的，從公公身上拔下一根，她就哎喲的叫一聲，拔多久，叫多久，她把聲音就叫啞了。

    老婆婆在外面听見媳婦的叫聲，就有點心疼，她沒想到，拔毛會有這樣艱苦。

    媳婦從公公身上拔到七十根時，他就不她讓拔。

    媳婦打手勢說，還差十根。

    公公打手勢說，這十根，讓老婆婆拿二百元，這二百元錢就給她。

    媳婦一听，高興的把他那根像蔫黃瓜的東東捏了幾下，然後挨在他耳朵上，悄悄的說道，爹，你真好，我們另外找機會。

    老頭在媳婦身上摸了幾把，挨著她耳朵說，你摸起好舒服。然後拿著拔下來的東西，從屋里走了出來。

    老婆婆問，拔了八十根？

    老頭說，只拔了七十根。

    老婆婆問，怎麼不拔齊呢？

    老頭說，媳婦那里被拔光了。

    老婆婆問，難道她只長了這點？

    老頭說，她只長了這些，哪有啥子辦法，現在還差十根，你看怎麼辦？

    老婆婆說，怎麼辦，這十根只有拿二百元錢抵了。

    老頭說，你進屋去拿二百來，我馬上給村上交上去。

    老婆婆進屋取錢去了。

    老頭和媳婦偷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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