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吹拉彈唱 文 / 馮宗凡
(網 )[第10章第十章]
第18節18、吹拉彈唱
陳東陽心滿意足地完事後，從小姐身上爬了起來。
小姐一邊清潔，一邊問他，我讓你舒適不舒服嗎？
陳東陽說，舒服。
小姐又問，緊不緊呢？
陳東陽滿意地說，緊，比我老婆那個緊多了。
小姐說，我該沒騙你吧？你不說明天要給我帶個生意來，你一百元根本別想做。
陳東陽說，一百元也不低了，幾分鐘的事情，收一百元，相當一些家庭十天半月的生活費了，你算是高收入群體了。一天接五六個客人，一月下來是多少？我下輩子跟你一樣，變個女人，又舒服，又找錢。他把一百元業務費插進了她的乳罩里，說，你奶子要是再大一些，會更好，建議你去做大一點，保證生意還會更好，有些男人喜歡大奶子。
小姐說，你給我錢我去做，今後你來，我不收你錢。
陳東陽說，我給你錢？你去做大了，人跑了，我不成怨大頭了？行了，不說這些不實際的話，我的感覺，和你做還真不錯，我明天帶個人來，是我的朋友，你把妝好好畫一下，弄得更性感一些，讓他高興，把他陪好，拿出你的真功夫，吹、拉、彈、唱，給他做個全套服務，我給你500元，怎麼樣？
小姐一听，高興得不得了，趕緊說，你放心，一定把他陪滿意。
陳東陽說，還有，等他把事情辦完後，你就告訴他，說你是我的表妹。
小姐問，為什麼呢？
陳東陽說，你只管收錢，問那麼多為什麼為什麼？
小姐說，哦。那你叫什麼名字？
陳東陽說，你就叫我陳哥。
小姐說，哦。陳哥，我明天就等喲，別騙我喲。
陳東陽說，我怎麼會騙你呢？但是，你明天不能接其他客人。
小姐說，我哪曉得你們什麼時間來，如果你們下午才來，我上午就歇工呀？
陳東陽說，如果我們來，你在與其他人做，我只有另外找地方了。
小姐說，你們來，起碼要提前三十分鐘給我打手機，一是我好準備，二是有客人來，我好推辭，不接業務。
陳東陽說，那你把手機號碼告訴我。
小姐就把手機號碼告訴給了他。
陳東陽把小姐的手機號碼輸到了他的手機上，就到車站坐車回家去了。
馬虎張家法他們一直在家等他，見他回來了，就問他事情辦得如何？陳東陽說，有點困難，他一直沒表態，說這事很麻煩，而且他說了也不算。
大家問，錢呢？送給他沒有？
陳東陽說，事還沒談好，我怎麼會把錢給他呢？不見鬼子不掛線，不見兔子不撒鷹，穿釘鞋、柱拐棍，沒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不過，請你們放心，明天，明天我再去找他談談，如果不行，我把錢一分不少的交出來，你們另外找人去辦。
大家只有把希望寄托到了明天。
第二天一早，陳東陽就出發了，他用了一個半小時步行到了回龍鎮。到回龍鎮才八點多鐘。由于是大年初四，有些門面還沒開門營業，只有少數的門面開了門，八點多了，街上人還很少，偌大個場鎮沒幾個人，街面顯得很清靜。他不知道範主席起床沒有，去早了又怕惹他不高興，于是就先打他的手機問一問。一打，他的手機關機，肯定還沒起床，只能等他起了床，才能去找他。這段時間怎麼辦？又沒什麼事干，等時間是一件最煩人的事，他就在街上轉上轉下，把五條大街，三十六條小街，八條小巷子，全丈量了一遍，不多不少，用了一個小時。九點多鐘了，他又給範主席打手機，通了。
範主席正從廁所出來，見是一個陌生手機號碼，就問，找誰？
陳東陽高興地說道，找你。範主席，我給你拜年，新年快樂！
範主席問，你是誰？
陳東陽說，我呀，我先不告訴你，等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範主席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陳東陽說，是呀，我時間很忙，等幾天就要走了，走之前，想見你一面。
範主席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找他有什麼事，說等幾天他就要走了，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他決定見一面看看，就叫他到他家里去。
陳東陽說，我不上你家里來，打擾你家人不好，我只想與你單獨見見面，我們男人之間的事，盡量不要讓家里人知道為好。你出來，找個茶樓，這地方我不熟，你看哪個茶樓好，我們就上那個茶樓去座座。
範主席說，哪個茶樓這麼早營業？
陳東陽問，那你說，還有哪個地方，要清靜一點的，好談事。你吃早飯沒有．．．．．沒有？那這樣來，你洗漱完了就到這里來，這里有一家包子店，衛生條件還不錯，你來我們一起先吃早飯。
範主席問，包子店叫什麼名字？
陳東陽看了看招牌，說，回龍包子店．．．．．．那我就在店里等你來喲，好嘛，不著急，你慢慢洗漱完了來。
不到一支煙的功夫，範主席就邁著方步，典著一個啤酒肚從容地來到了包子店。陳東陽很熱情地迎了上來，說，哎呀，範主席新年好，向你拜個晚年，快坐，包子才端上桌，趁熱吃。熱情地把筷子遞到了他的手上。
範主席不停地打量著陳東陽，他腦海里對他這個人沒得一點印象。就問他，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