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晚五次 文 / 馮宗凡

    第10節10、一晚五次

    第二天下午，白玉蘭、楊柳、杜愛英早早地來到了村口大榕樹下，迎接高新。不知道高新什麼時候攏得了，三個女人就坐在榕樹下等，然後你一句我一句的開起了玩笑，因為都是女人，也不用遮掩，想啥就說啥。特別是杜愛英，什麼都說，也敢說，說起那種事來，眉飛色舞。她說，昨天晚上，我男人給我打電話回來，說他想我，硬得不得了。

    白玉蘭說，你不曉得喊他坐飛機回來睡你呀？

    杜愛英說，我就是這樣說的，我說你想就回來。他說，回來一次，去來車費要七八百，工地上又走不了。

    白玉蘭說，你男人對這種事肯定很喜歡。

    杜愛英問，你牛財順呢，他不喜歡這事？

    白玉蘭說，他沒給我打過這種電話，說他想呀，硬呀。他走的時候我給他喂飽了的。

    楊柳說，男人對這種事是喂不飽的狗，我那男人春節回來，天天就扭著我辦，我感到煩。

    杜愛英說，我那男人是一樣的，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扭到我搞了五次，前頭三次還好，我也想，也舒服，後頭兩次就不行了，一點想法都沒得了，插得我難受，我又不好掃他的興，只有讓他搞。

    白玉蘭好奇問道，搞五次，他還有水流？

    杜愛英說，前頭三次有，後面兩次放的是空槍。

    楊柳說，我那男人沒得你那男人強壯，平是都是一次，春節回來的第一天晚上，他只來了兩次，就睡得像頭豬了，我們的最高記錄也只有三次，是剛結婚那幾天。

    杜愛英說，還是我那男人行，剛結婚那半個月，天天晚上就是四五次，入洞房那天晚上，可能累了，鬧洞房鬧到二點多鐘，我們才上床，他只來了四次，第二天晚上，他狗日的搞了我八回，搞得我第二天走路就痛。

    楊柳說，怕給你插起了繭巴？

    白玉蘭說，那不是？

    杜愛英說，有兩天我沒讓他踫，第三天我看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心軟了，就又給了他。

    白玉蘭說，不是他憋不住了，是你自己癢了。

    杜愛英說，你說的也是，才結婚，人又年輕，搞起真的舒服，要是兩三天不搞，我就想。

    楊柳說，你可能要比我們強些。

    杜愛英毫不隱瞞地說道，可能是，我那男人知道我性欲強，怕我在家里偷人，就給我從那邊買了一根假雞巴回來，像真的一樣，叫我想的時候用它代替他。

    楊柳說，你經常用那個呀？

    杜愛英說，一個月要用七八次，多的時候有十幾次。

    白玉蘭說，你是條騷母狗。

    楊柳說，我也有一根那個東西。

    杜愛英驚訝地問道，你男人也給你買了一根？我以為只有我才有那個東西呢？

    楊柳說，我男人說，村上在外打工的男人，都給自己的婆娘買了一根。

    杜愛英興奮道，楊書記，你好久把你那個東西拿我看看，和我這個是不是一樣的，要是不一樣，我們換著用。

    楊柳說，我才不換，你要用，我送給你用。

    杜愛英問，你沒用過？

    楊柳說，我才沒有你那麼騷。我男人給我買回來，我把他罵了一通，這麼久了，我只用過一次，我覺得不舒服。

    杜愛英說，你沒找到方法，你一定不要有心理障礙，不能認為那是假的，要把它想成是真的，把它想成是你男人的那個，或者想成是你喜歡的那個人的那個，你按我說的方法去試，包你舒服，有時候比自己的男人那個搞起舒服，因為你可以自己控制深淺，想怎樣插，就怎樣插，想插哪個地方，你就插哪個地方。楊書記、白村長，你們按我這個方法試，要是不舒服，我讓你們摸我的奶子。

    楊柳說，你那奶子我們不想摸，還是讓你公公摸吧。

    杜愛英說，我公公要死不活的，他早就沒得這種想法了。白玉村長的公公還可以，白村長給沒給你公公摸？

    白玉蘭說，我公公比你公公歲數還大些，早就摸不動了。

    杜愛英說，你公公歲數是要比我公公大，但身體比我公公好，不說摸，叫他搞也得行。

    白玉蘭問，你想不想和我公公搞嗎？

    杜愛英說，我想還不是別想？你還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吃過的，再拿我吃，我才不干。我叫你把東西還我，你也不還，你說老實話，你拿去用沒用，到底是沒用，還是用了還想用，舍不得還給我？

    白玉蘭說，我真還沒用，還在床上放起的。

    楊柳說，你膽子也太大了，放在床上，要是讓你公公看見了，還了得？

    白玉蘭說，我公公很少進我屋里去，況且他現在從樓上摔下來，躺在床上休養，行走不方便，不會發現。

    杜愛英提醒她說，高新回來了，你還是要把它藏好，別讓他看見了才是。

    楊柳說，杜愛英提醒得對，要是讓他發現他舅媽在家里用那種東西，今後你這個當舅媽的臉往哪里放？

    白玉蘭說，你們提醒得對，我回去一定把那個東西藏好。

    杜愛英說，最好還是還給我 ，你一天大大咧咧的，事情又多，不小心讓高新發現了，他一旦說出去，美人村的女人出去沒臉見人。

    白玉蘭說，說去說來，你就是想我早點還給你，我就不還給你，癢死你！

    杜愛英說，說是說，笑是笑，我勸你兩個要做，有了想法不要忍，我給你們講，久了不做，要得婦科病，就會對這個不感興趣，人就衰老的快一些，臉上就會失去光澤，長雀斑，女人要是失去了風采，男人就會出去花心。

    白玉蘭說，你不要一天把心思花在這點事上，要想臉上滋潤，保住青春，用假的不行，得眷把我們的旅游搞起來，把男人吸引回來，用真家伙才能保住你的青春，假的用多了，反而對真東西失去興趣，到時你男人還以為你在家里偷情偷多了，還說我沒給他把你管好，我這個當村長的還會有責任，這次村干部換屆，為什麼選我們三個女人？那些臭男人對我們不放心，為什麼給你們買個那東西回來？听說幾百元一根，相當他們十幾天的工錢。

    楊柳說，白村長說得對，你杜愛英就是喜歡這點破事，還好，你男人打工去了，他要是

    在家里，被你搞死才怪。

    白玉蘭說，她們兩口子配齊了，對這點事都喜歡。

    杜愛英說，難道你不喜歡？

    白玉蘭說，說句心里話，我一個人在家，很少想這事。

    杜愛英說，哄鬼，不想才怪，你是不像我這樣，嘴不說，陰到做。還有楊書記，你也一樣。我不怕，姐妹之間，沒什麼好保留的，有啥說啥，說出來高興。

    楊柳說，別說了，你們看，高新要攏了，準備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