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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包谷林里 文 / 馮宗凡

    第4節4、包谷林里

    牛大說,我真的穩不住了,這樣下去我很難受,是不是讓我動幾下?

    張承嬌說。可以,你得輕輕的動,動作不能過大,用力不能太猛,我已經快讓你脹開花了,用力過猛了,我怕出事。

    牛大說,你說得嚇人,又不是處女。

    張承嬌說,對你這個東西對我這個東西我相當于是處女,說實話,我男人給我開處我就沒感覺有這麼的脹,你這個太大了,一般女人無法承受,怪不得你老婆給你做個墊子。

    牛大說,你怎能與她比呢?她身材小巧玲瓏,你這個比她那個要結實得多。

    張承嬌說,再結實,也經不起你這根東西使經整,為了安全,你得試著點,動作不要太粗野了,不要認為我不是你老婆就不顧忌。這次用了,不可能你就不用了?

    牛大高興的問她,這次來了,你還想拿我用?

    張承嬌說,那要看你這次的表現,表現好,愛惜我,我可以長期給你用,如果你把我弄痛了,我受不了,我就不敢再讓你用了。

    牛大說,你放心,我會輕輕的,像愛惜我自己的老婆一樣的慢慢弄你,一定把你弄舒服,弄安逸。牛大突然感覺一般熱氣,他問她,你在撒尿呀?

    張承嬌說,你腦殼有病啦,這種時候哪還撒得出來尿?

    牛大說,我感覺到有東西熱突突的從你那里流了出來。

    張承嬌說,那個是撒的尿呀?

    牛大說,熱呼呼的,我感覺你像在撒尿。

    張承嬌感到好笑,她說,你和你老婆這個的時候,你沒感覺她有這種反應?

    牛大說,我和她在這個的時候從沒有感覺到像你這種像撒尿的感覺,熱突突。

    張承嬌說,這不是撒尿,這是一種舒服表現,想你想得流水了,我和我男人這個的時候,我也從沒有像和你今天這樣過。

    牛大說,如果是水,你的水太多了,把我的東西浸透了,這種感受很安逸,你準備好,我試著往里捅了。

    張承嬌緊緊地撐在鋤把上,叫他慢慢的。

    牛大慢慢的從里面拔出來,再慢慢的往里捅了進去。他問她,這樣子可以不?

    張承嬌說,哎呀,你這個真是太大太長了。

    牛大問,舒服不舒服嗎?

    張承嬌問,你舒不舒服嗎?

    牛大說,我當然舒服。

    張承嬌說,你倒是舒服,我感覺有點脹,你捅進去很了,里面像被你脹開了花一樣。

    牛大說,如果是這樣,今天就算了,下次再來。

    張承嬌說,不行,繼續來,你不要弄進去完了,你一下子全用力插到底,我肯定受不了,我用手給你拿到一節。她把一只手從胯下伸了過去,用兩根手指給他的大東西夾住,這樣一來,大東西就短了一節,她說,這下你可以用力插了。

    牛大才大力抽插幾次,沒想到他老婆就找起來了,人家收到都回了,她見他還沒回來,不知他還在干啥,就找來了。她大聲喊道,牛大——牛大——

    牛大听見她老婆來了,一緊張,打了個冷驚,一下子全射了。

    白玉蘭見公公在打冷驚,以為他冷,就問道他,爹,你是不是冷?

    牛大听見白玉蘭在問他,就回到了現時,他說,我不冷呢。

    白玉蘭不解地,你不冷,我看你打了一個冷驚。

    牛大說,那不是打冷驚,是我想到好事了。

    白玉蘭邊給他洗澡,邊問,爹是想到什麼好事了,說來听听。

    牛大說,都是你爹年輕時候的事。他剛才回憶和張承嬌的美事,就流了,還好,內褲早被水弄濕了,看不出來,他那根大東西也蔫下去了,內褲也平了。

    白玉蘭說,爹,把手拿開,我好給你洗。

    現在他那個東西也蔫了,沒那麼尷尬了,就把手舉了起來,好讓白玉蘭給他搓腋子窩。白玉蘭一邊給他洗,一邊問道,爹,牛財順的娘,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牛大說,是呀,她年輕的時候是那時村上最漂亮的。

    白玉蘭問,听說她第一個男人是軍人,後來又怎麼嫁給你了呢?

    牛大說,緣分,是種緣分,我也沒成想到她最後終于嫁給了我。給我生了牛財順,我得感激她。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白玉蘭說,爹,听村上的人講,你和娘年輕時有很多風流艷事,是不是?

    牛大說,玉蘭,你別听他們那些人亂說,哪來那麼多風流韻事,我們那會兒不像現在,哪敢有風流艷事。

    白玉蘭問,娘為什麼會嫁給你呢?

    牛大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我。他又幸福地回憶了起來。

    自從那次兩人要包谷林里有了那種事後,後面的事情就很自然了,只要有機會,他兩個就不會放過,兩人都很小心,也從沒被人發現過。

    牛大記得和張承嬌最深刻的一次,是張承嬌接到她男人部隊上的電報,叫她到部隊上去。張承嬌接到電報後,既高興又不想去,不知怎麼辦 ,就問牛大,去還是不去。

    牛大說,去,當然要去,你不去一定會讓你男人產生懷疑。

    張承嬌說,電報上又沒說叫她去什麼,不是她男人發的,是他部隊發的。

    牛大分析說,有兩種可能,一是叫你去探親,二是可能叫你去部隊上工作。

    張承嬌听說是去部隊工作,心里很高興。她想如果是去探親,十天半月就回來了,如果是去工作,那就回不來了,她對牛大有些舍不得。她走的時候一定得好好的和牛大來一次。她還有兩天就在走了,她本來可以提前走的,但沒有找到機會和牛大溫馨,剛好有個機會,她就推遲了行程時間,明天她爹娘要去給她男人的姐姐的小孩做滿月酒,有幾十里路,當天去了回不來,要在她姐姐家住一晚,到時家里就只有她一個人,這是和牛大溫存的好機會。她提前給牛大發出了約會的信號,讓他做好準備。

    牛大這幾天也

    在想,在張承嬌走之前,和她好好的來一次,她這一次去了,萬一回不來,再也沒有機會了。他接到她約會的信號後,心喜若狂。第二天天快黑了,他對他老婆說,他的一個朋友家在修房子,他去看看,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晚了就不回來了。他從家里出來,來到張承嬌家背後的竹林里,東張西望,見沒人,就從竹林里走了下去,張承嬌的後門給他留起的,他一下子沖了進去,然後輕輕地把門閂上。

    張承嬌早就把自己洗干淨了,在床上等他。

    牛大坐在床邊,看著張承嬌幸福地笑了,他說,也許今天晚上是我的最後一個晚上。

    張承嬌說,也不一定,不管今後如何,我們得好好的把這個晚上用好,脫了上。

    牛大說,別忙,還早,我把心情平靜一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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