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自己洗 文 / 馮宗凡

    第2節2、我自己洗

    就在白玉蘭準備在村長這個位置上大顯身手時，沒想到他公公牛大從樓上摔下來摔成了骨折，從醫院回來後，要在床上躺著休息幾個月，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是上了歲數的人。時值春末，天氣變熱，牛大在床上躺久了，出了汗，不洗澡，就會長褥瘡，必須得洗澡，家里又沒有其他人，只有白玉蘭，她不給他洗，不可能去請其他人來幫她洗，況且村上都要是些婦女，男人們都要外出打工掙錢去了。她一邊干村上的工作，一邊又要服侍公公，她本想把男人牛財順叫回來，又覺得不好，這點事她就應付不了，再一個，她想讓他在外面多掙些錢回家，她在家累點苦點也沒啥，再大的困難她也得一個人扛下來，苦點累點算個啥？再苦再累她總算有了一個家，有了一個知她、疼她的男人，而且現在還成了一名村長，她是個好強的人，村長要當好，兒媳婦也要當好。她燒好了水，用水桶提到了公公的床前，要給公公牛大洗澡。

    牛大說，這咋個要得？

    白玉蘭說，咋個要不得？

    牛大說，我不洗。

    白玉蘭說，爹，你好久沒洗澡了，不洗洗，身體不舒服，會長褥瘡，你自己又不能洗，我不幫你洗，咋行呢？快點起來。說完就把牛大從床上扶了起來。

    牛大說，我不要你洗，要洗我自己洗。

    白玉蘭說，你自己咋個洗？手腳就不方便。

    牛大說，媳婦給公公洗澡，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要是傳到你男人耳朵去了，他會咱個想？不行，要來得，我寧願長褥瘡也不讓你洗。說完又躺在了床上。

    白玉蘭說，爹，你咋個就這麼　呢？你難道沒感到身體不洗澡不舒服嗎？

    牛大說，我舒服不舒服不關緊要，你別管我，你現在是村上的干部了，應該把心思用到村上的工作上，你少為我操心。

    白玉蘭說，你的事我要管好，村上的事我也要管好，我是你的媳婦，你兒子不在家，我更得把你老人家伺候好，你我就照顧不好，我怎麼好去管人家？起來，澡洗。白玉蘭又把他從床上扶了起來。

    牛大　不過媳婦，就妥協說，洗可以，只洗上半身，不洗下半身。

    白玉蘭說，要得，就按你說的只洗上頭，不洗下頭。下頭不洗更不舒服。

    牛大說，下頭要洗，等我高新放了假，打電話讓他回來幫外公洗。

    白玉蘭說，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啦。

    牛大說，叫他回來給他外公洗澡？

    白玉蘭說，不是的，我是叫他回來幫我搞宣傳。

    牛大問，村上要成立宣傳隊？演節目？

    白玉蘭說，不是演節目。

    牛大問，不演節目，叫他回來宣傳啥？

    白玉蘭說，我想在美人村搞旅游，叫他回來把我們這里的美麗的自在風光用相機攝下來，掛在網上，宣傳出去，吸引大家到美人村來玩，他們來玩，我們就上錢，開飯店，辦旅館，賣我們土特產品，這樣一來，我們美人村可以賺錢。

    牛大問，我們這里的山、這里的水還可以賺錢？

    白玉蘭說，是呀，現在生活好了，錢多了，大城市那些人都想回歸大自然，到處去游山玩水，我們這里的山水自然風光搞好了，就變成金山銀水了。

    牛大說，好好好，你就趕快把旅游搞起來，爹支持你，有需得著爹的地方，我一定出力。

    白玉蘭說，肯定，等你澡洗了，我就找你了解我們美人村有那些傳說，有那些景觀，你肯定知道。

    牛大說，好，我們美人村的傳說還是不少，我現在就給你講。

    白玉蘭說，我說好了，等你洗了澡來。白玉蘭邊說就邊把他的襯衫脫了下來，然後解開了他的腰帶，把長褲子也脫了，她正要幫他脫內褲時，牛大拉著褲腰不準了。白玉蘭問，你把褲腰拉著干啥？

    牛大說，我已經說了，洗上頭，不洗下頭。下頭等高新放假回來給我洗。

    白玉蘭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就讓他站進一個大木盆里。牛大身上只留了一條內褲，不好意思面對漂亮的媳婦，很別扭，有點難為情，他背向著，不敢面對著她，怕萬一控制不住，那里一旦沖起來，就會出洋相，就會把媳婦嚇倒，他曉得他那個東西不一般，好久沒像這樣面對一個女人了，況且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面對自己漂亮的兒媳婦，雖然不能有非分之想，話是這樣說，到時候那東西不受控制，就會搞得十分的難堪。

    白玉蘭心靜如水，她是在盡一個當媳婦的孝順，幫老人淨身，就像母親給孩子洗澡一樣的，很自然，很盡心，用毛巾浸著熱水盡心地在他背上搓洗起來。

    牛大的心境不一樣，男人的想法很復雜，幫他洗澡的又是他的兒媳婦，屋里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內褲，在這種情況下，他那個休眠幾年的大家伙，在兒媳婦幫他洗澡時，就像冬眠的一條蛇，慢慢地醒了過來，在熱水和媳婦那細嫩的手的不斷刺激下，變得活躍了起來，在膨大，勃起，發硬，這種生理變化，來自心靈深處，不能以他的意志發生改變，牛大本不想這樣，但他不能扭轉乾坤，他越不想這樣，那里越要這樣，那條被水淋濕了的內褲慢慢地被他那根棒子撐了起來，越撐越高。牛大就不知道怎麼辦了，萬一被媳婦發現，他的老臉不知道往哪里放。還好，白玉蘭還一直在他背後，用毛巾從脖子往下一點一點地往下搓，已經越過了內褲，搓到了大腿，後面馬上就要洗完了，她過來洗他前面，那不就出丑了？他想讓那東西軟下去，越讓它軟，它越不服從大腦的支配，它它反其道而行之，越來越挺。

    白玉蘭說，爹，後面洗完了，轉過來洗前面。

    牛大不知怎麼辦？裝著沒听見。

    白玉蘭又說，爹，把身子轉過來，洗前面。

    牛大說，玉蘭，前面就別洗了。

    白玉蘭問，怎麼不洗了呢？

    牛大不好回答，他就說，會嚇著你。

    白玉蘭不知道他下面出現了情況，她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什麼東西會把她嚇倒，就猛然一下轉到了他的前面。

    牛大反應極快，雙手一下子就把那東西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