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敞開心扉 文 / 馮宗凡

    第24節24、敞開心扉

    懷里抱著女人的感覺真好。白玉蘭像水一樣的柔軟。興牛財順既興奮，又緊張，他抱緊了，怕把她抱痛了，放松了，又怕她像水一樣流走了，不知怎麼才好，他不停的調整摟抱的力度，一會兒緊，一會兒松，反倒讓白玉蘭感覺不舒服。

    白玉蘭問他，你一會緊，一會松的，干嗎？

    牛財順說，怕把你抱痛了。

    白玉蘭說，我又不是小孩，哪有那麼嬌柔，抱緊點。

    牛財順說，沒想到坐你們女人的身子真柔和，抱在懷里就像抱的一捆綢緞，軟軟的，滑滑的，真是很舒服。

    白玉蘭說，你覺得舒服，今後你就經常抱。白玉蘭靠在牛財順的懷里，心里有種踏實感，像是靠在了一棵大樹上，有種飄泊在大海的小舟，找了到停泊的港灣一樣。她摟著牛財順的腰，溫柔地問道，你在這之前，有沒有像這樣抱過別的女人，我沒別的意思。

    牛財順不好意思地回答說，不說抱，就連女人的手，我都沒踫過一下。

    白玉蘭問，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真純潔，是你不願意，還是不好？

    牛財順說，哪里會不想？只是沒有女人願意像你這樣拿我抱。

    白玉蘭說，听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賤？

    牛財順嚇慌了，趕緊說，你不要歪起去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除了你，沒得哪個看得起我。

    白玉蘭說，你這話還是有問題，听起來，還是那個意思，我賤，別人看不起的，我看得起。

    牛財順更是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表達了，把汗水就急出來了。

    白玉蘭說，別那麼緊張，我是和你逗著玩的，我知道你敦厚老實，不會說話，不油腔滑調，我喜歡你這種。我再問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身邊又沒有女人，難道就沒得需求？

    牛財順如實回答她說，我是個身體健全的人，怎麼會沒有需求呢？

    白玉蘭問，你去過那種地方沒有呢？

    牛財順知道她說的那種地方是什麼地方，他回答她說，沒有，想去也不敢。

    白玉蘭問，為什麼不敢呢？怕被掃黃？

    牛財順說，不是怕被掃黃，是怕染上病，我身邊有些同事，妻子長期不在身邊，有時候實在想了，憋不住，就去花錢找小姐解決問題，有的染上了病，說不出口，又不敢到正規醫院去治療，就暗地去找那些江湖醫生，花了不少的錢，結果病也沒治好，還沒得臉見人，不說要錢，就是不要錢，請我去，我也不敢，身體是本錢。

    白玉蘭溫柔地問他，對，那種地方千萬去不得，一是對自己負責，二是對家人負責，如果實在是想了，要去的話，一定要采取安全措施，一定要戴套子。

    牛財順說，我也給我那些愛去找小姐解決問題的同事說，要戴套子，他們說，戴起套子，不舒服，沒意思，就像穿起襪子洗腳，他們去找小姐都不願意戴套，吃快餐，吃了就走，也不洗，不得病才怪。

    白玉蘭夸獎他說，現在像你這種人真是很少了，能潔身自好，把持得住自己的人，真的不多。哪你平時是怎麼解決的呢？

    牛財順的一下子就紅了，緊張了起來，他不好說出口。

    白玉蘭見他害羞失口的樣子，知道他不好意思講，但她又想知道，就撒嬌，要他講。

    牛財順經不住她撒嬌的誘惑，就說，講出來很羞人，怕她罵他，瞧不起他。

    白玉蘭說，今天以前的事，不管是你的事，還是我的事，都是過去了的事，我們開誠布公地講出來，坦誠對待，好與壞，對與錯，那是過去的事，不去追究，不去計較，只是相互對過去的一些有個了解。你如果想問我什麼，我一定會毫不保留地當告訴你。

    牛財順說，好，我告訴你，我平時盡量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有時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就用手，听起來就丟人。

    白玉蘭說，不，書上說，這叫手淫，不丟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男人都有這種行為，我們女人也有用手解決問題的時候，這種自慰行為很衛生，既解決了生理上的問題，又很安全，但是要有節制，不能過度，你一周有幾次。

    牛財順說，不一定，最多可能五次。

    白玉蘭說，五次有點多，一至二次就夠了。今後有我了，你就不要用手了。

    牛財順抱緊白玉蘭說，有你了，我就解放了。他大膽而緊張地把手摸到了她的胸尖上，禁不住在上面捏了兩下，手感很好，像捏肉包子。這種輕狂的舉動，沒有遭到白玉蘭的指責，他放心了，那只手仍停留在她的胸峰上。

    白玉蘭說，夠了，把手拿開，公共場所，要講文明，緊這樣，不雅觀。

    牛財順說，你看那些人還不是一樣，多開放，比我還不文明，還不雅觀。

    白玉蘭說，人與人不同，我們不能與那些人比，那些都是小青年，我們要給他們做出榜樣，文明談情說愛，文明約會，我們都不小了，早就過了那種激情歲月了，我們能像他們那樣？

    牛財順听話地把手從那她那聳的胸峰上拿開了，他問她，我兩的事就這樣定了？

    白玉蘭說，如果你不願意。

    牛財順說，我沒說不願意。

    白玉蘭說，你願意那就這樣定了，我們都要不小了，也沒時間像小青年那樣慢慢來燃，我喜歡直來直去。

    牛財順說，我終于找到了我們美人村最漂亮的媳婦了，也好讓我爹放心了。還有兩個月就是春節了，我們春節就回去結婚，行不？

    白玉蘭說，行！

    牛財順說，明天我就去給你買求婚戒子。

    白玉蘭說，不用，我也不需要這種形式，莊家人就要樸實，幾百上千的東西戴在手指上，沒那種必要，這是浪費，你打工掙錢也不容易，用錢就要用在刀刃上，這種奢侈不是我們消費的，只要我們有一顆相愛的心比什麼都重要。

    牛財順能遇上她這種既漂亮又通情達理又理性的媳婦，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在一切向錢看的時代，她還保持一顆沒被銅臭污染的心，真是難得。他說，玉蘭，我今生能遇上你這樣的人，可能是我爹在家里天天為我燒高香祈禱求來的，今後，我一定好好地對你，但是我有個條件，不知你能否答應。

    白玉蘭說，是什麼條件，說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