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娘說，就像刀子割破點皮 文 / 馮宗凡

    第5節05、娘說，就像刀子割破點皮

    路上，母親就問她，牛大是不是對她動粗了？

    她說，他沒有對她動粗。

    母親說，他沒對你動粗，干嗎要跑回來？

    她說，娘，她害怕。

    母親說，這有啥好害怕的？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只要這一關過了，今後就好了。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很痛？她便對女兒傳授經驗。

    她說，她知道要過這一關，她也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沒想到，他那個東西，太嚇人了。過去村上的嫂子們找她開玩笑，說他那個像牛，她還以為她們是在找她取笑，沒想到是真的，她要是真的讓他弄進去了，還不被他弄死呀？她說她不敢回去，要和他離婚。

    母親听了她的話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說，離婚？離什麼婚？不說他那個沒那麼大，就即或有那麼大，也不會死人。女人的東西可大可小，孩子就生得出來，你還怕他那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只要今天晚這一關過了，你今後就會受用一輩子。她鼓勵女兒說，閨女，听娘的，不會有事，別緊張，今晚肯定會痛，但不會出事，就像刀子割破點皮，兩三天就沒事了，走，快跟你娘回去，別讓他等久了。

    她還是憂心忡忡，雖然母親給了她那麼多的鼓勵，她還是將信將疑，那麼大的家伙，真的插入體內，她還是害怕。

    這時，牛大找起來了，在半路上把她母子接到了。他說，他就知道她會往娘家跑，他正要上她娘家去接她，沒想到在這里把她們接到了。

    牛大對新媳婦埋怨了起來。他說，他又沒打她，罵她，她不出聲，不說話，深更半夜的，就爬起來跑了，她爹娘還以為她受了欺負。牛大很生氣。

    丈母娘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勸他別生氣，好好把她女兒帶回去，她們沒有要怪他的意思，知道是她女兒不對，所以，她親自把她送回來。她說，她閨女個子小，那些事，她怕，要慢慢的，不要把她弄傷了，第一次要小心，不能由著性子來，要是弄得不愉快，今後這事就會受影響，還會為這事經常打架。她為什麼要往回跑？問他知不知道。不要責怪她了，好好的把她帶回去。

    牛大是個聰明人，丈母娘的一番話，讓他明白了新媳婦為什麼要往娘家跑的原因了。

    母親對女兒說，好好跟他回去，盡好一個當媳婦的責任，不要動不動就往娘家跑，她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