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22节第212章不给面子
会议终究还是以吴平的完胜而告终，会上，吴平的话刚刚抛出来，那几名副市长便蜂拥而上，纷纷赞同吴平的说法，其中一个甚至直接就说出了分配方案。
早有预谋啊！
萧远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权力被瓜分掉，而且还落下一个好让他能抽出更多的精力来管理市政府的正常事务这么一个好名声。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估计说的就是眼下的这种情况，会后，萧远山并不像他们设想的那样会垂头丧气的离开，而是像以往一样排在吴平的后面昂首挺胸的离开。
他要向这些个副市长宣示：我萧远山手中的权力虽然被你们瓜分掉了，但是我这个常务副还是常务副，永远都排在你们的前面，想要看我的笑话，做梦吧你们！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萧远山的身子开始打哆嗦，这是被气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有谁不不生气，刚才的隐忍那都是萧远山强装出来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才褪去了外面那层虚伪的面纱。
见老板不是很高兴，王勇很小心的为萧远山倒上茶之后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窝在桌子前面老老实实的看那些无关紧要的文件，耳朵却是直直的竖着倾听着里间屋里的一举一动。
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流，萧远山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待到感觉心情差不多平复了，这才开口把王勇叫进办公室：“去打听一下，看看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尤其是在宝东县那边”
“昨晚上宝东县公安局出了一件事，当事者好像是一个叫刘风的跟一个叫李文龙的人，据说这个刘风的奶奶跟吴市长的奶奶是亲姊妹。”秘书省不单单是服务于政事，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是帮领导打探那些小道消息，要知道，某些小道消息绝对不是信口雌黄，空穴来风事必有因，没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是不可能有谣传的。
“嗯，我知道了……”萧远山眉头紧锁，他在想着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据说……”见萧远山眉头紧锁，王勇欲言又止。
“说……”萧远山投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据说昨晚上的事情那个李文龙动用了省军区荣司令的关系，把那个刘风给带进了部队里面，而吴市长更是直接给军分区下了死命令，让他们无论如何要在半小时之内把人给弄出来”王勇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向萧远山全盘托出。
其实王勇知晓这件事也完全是偶然，市宾馆内的一个服务员对他情有独钟，而市宾馆又是小道消息散播的集中地，吴平开会的内容并没有保密多久，所以，王勇知晓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李文龙啊李文龙，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萧远山气的牙根直痒，现在，他已经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好了，你去吧！”萧远山冲王勇摆了摆手，待到王勇关上门，萧远山立马掏出手机给林雪梅打了电话：“雪梅，在忙什么？”
“在应付上面的检查”林雪梅无精打采的说到，现在，形势已经越来越不容乐观了，现在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多了，按照正常的流程，这个时间应该是出现在餐厅里才对，但是，很明显，人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点，在财政局那名副局长不住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很显然，这账本看来并不能打发掉这帮来找茬的人。
又被叫进去一次之后，这名副局长终于忍不住了，掏出手机拨打了局一把手的电话：“卢局长，您快过来吧！”
“怎么了？”接电话的时候，卢勇正在何长功的办公室。
“事情怕是有些不妙啊！”这名副局长哭丧着脸说到。
“能有什么不妙的？”卢勇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打他干财政局一把以来，经历的大小检查无数次，哪一次都是安安稳稳的度过，从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因为财政局这个单位的性质比较特殊，他直接受命于县里的主要领导，这一特殊性也造就了他的特殊位置，一般的审计什么的也都是县里主要领导点头之后才敢上报，久而久之，财政局就形成了一种唯我独大的特性，觉得有县领导在后面撑腰什么也不用怕，大小检查更是不放在心上，再说了，财政局还真没有接受过什么太重要的检查，一般也就是必要的审计，但是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这一回，对方很认真啊！我们拿过来的东西他们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了，而且还问了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我……我应付不了了。”直到这时，卢勇才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这名副局长是财政局的老副局长，在业务能力上也属于那种出类拔萃的，否则，卢勇也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如果他都处理不好，卢勇自问也没有这个能力，因为如果单纯的论业务能力，他跟这名副局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何书记，事情有些不妙啊！”挂上电话，卢勇忧心忡忡的说到。
“我知道”何长功看了看窗户外面，脸上一脸的平静。
从昨天晚上李国富把事情汇报给他之后，他就已经料到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对方出手会如此的迅猛，怪不得都是官场没有永恒的朋友，自己怎么说也都属于吴平一系的人，但是稍稍有点R逆的意思，对方马上就给自己上眼药，这是何长功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虽然是何长功的铁杆，但是卢勇也不明白何长功这句‘我知道’代表着什么，是代表他知晓了这件事，还是代表他会去想办法解决。
何长功一直就这样注视着窗外，看着外面县委大街上的车水马龙。
宝东县虽然还只是一个县，并没有像邻居那样县转市，但是因为有着绝对的地理优势，其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阳江那几个县级市，甚至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初到宝东县的时候，何长功是有些雄心壮志的，但是慢慢地，他的心态变了，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塑造政绩，塑造可以为自己升迁铺路的垫脚石，开始去寻找那能够在自己省钱路上拉扯一把的上头人。
但是，当风雨来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保护伞，前一段时间，据说邻省某个县里的书记要走的时候，民众自发的去为他送行，甚至还拉出要挽留他的横幅，这说明，民众是他的保护伞，他也曾经听过，说是某个县长因为受贿被人举报，他依仗的那个大树只是很轻巧的打了一个电话就把事情给压下了，如今，自己也遇到事情了，又该去找谁呢？
找吴平？事情就是他一手操办的？找荣司令？那份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别看人家一个小司机随手一个电话就能把荣司令给使唤动，但是自己这一个县委书记并不一定能入人家的法眼。
这一刻，何长功才发现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墙头术是最为不明智的，觉得谁更有前途就去跟谁，到头来哪一方也靠不上。
墙头草，真的做不得啊，看来自己是应该要做出一个抉择了。
拿起电话，何长功拨打了那个曾经最为熟悉现在却感觉异常陌生的电话。
“长功啊，有事吗？”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何长功却怎么听怎么感觉有些陌生。
 
;“吴市长，我……我这边遇到麻烦了”何长功咬咬牙说到，这就等于低头认错了。
“哦，我正在开会”吴平的脸上扫过一丝阴霾，他向来讨厌叛徒。
“打扰吴市长了”一听这话，何长功知道对方彻底的把自己给扫地出门了。
“长功啊，上午一个检查组可能会去宝东县，也不知道这个时间到了没有”挂断电话的瞬间，吴平非常‘好心’的提醒了何长功一句。
何长功的心里咯噔一下：单单是一个审计署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现在又来一个检查组，天知道这个检查组要检查什么。
一项以沉稳著称的何长功这一回也顾不上在下级面前保持自己的尊威了，一通电话打了出去，几乎使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安排着一些最为敏感的事项。
一通电话还没有打完，一个电话打进了何长功的手机上：“何书记，下面的同志报告说有一辆O牌照的丰田车在宝东县高速口下了高速，看车牌号像是市政府那边的车子不知道……”
听了这话，何长功感觉眼前一黑：草，这他妈的报复心也太强了吧？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收拾一个县。
但是，气归气，骂归骂，到了眼前的事情还不能不处理。
“快，快组织人员去高速路口”何长功这一回真的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抓起桌上的手机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门。
卢勇现在也不敢再提那审计署的事情了，这边已经火烧眉毛了，如果自己再不识时务的加上一句，非得挨收拾不行。
唉，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卢勇觉得自己有必要用一下三十六计中的某一计策了。
待到何长功的车子呼啸着离开，卢勇上了车子向局里驶去，既然领导不能给自己解决问题，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说不定办好了还能受到表扬呢！
能给县委书记开车，那也是身上长满了眼睛的主，见何长功急匆匆的冲下楼，司机意识到肯定是有急事，待到车门关上，这哥们马上拉响了警报，车子一路呼啸着向前驶去，坐在副驾驶上的常成武更是直接拿起喊话器：“前面的车子，让一下让一下……”
如果是搁到以往，两个人现在的动作早就遭到何长功狗血似的训斥了，但是这一次，何长功默认了，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到高速路口，相比较影响而言，那个更为重要。
各路口的交警一看有车子呼啸而至，而且还不时的有喊话的声音，立马通过别在肩膀上的对讲机开始呼叫：“各路口注意，请注意一辆车牌号为XXXXX的车子，让其他无关的车辆靠边让行一下”
“收到”
“收到”
不得不说，宝东县的交警同志还是比较尽责的，尤其是对待县委的主要领导，在接到指令之后，马上封闭了何长功的车子要经过的各个路口，这个时侯，何长功的司机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了，直接就把车子搞到了一八六十码，看的旁边的行人之咋舌：这车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们不知道，不是司机不想要命，而是司机不想失去找份工作，要知道，虽然是个把方向盘的活计，但是盯着这个位子的人可是海了去了，他们就盼望着你能出点岔子呢，只要是你这边有点风吹草动，他们立马会像苍蝇一样嗡嗡的围上来，这哥们可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还好，市里面来的领导们也还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没有用到别人的时候，万一这个何书记日后变成了何市长，说不定自己还得有求于人家呢！
远远地，何长功看到了那辆停在高速路口边的那辆丰田中巴车，看到车子正稳稳地停在那里，何长功的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事情还不是太糟糕。如果这辆车子不用自己引领而进了县城，那才真叫一个玩完了。
妈的，日本货，司机忿忿不平的暗骂了一句，一个漂亮的停靠把车子停在了那中巴车跟前。
“童市长……”何长功下车上了市里的中巴车，本次带队的人正是童小伟。
“长功啊，我看着宝东县好像并不欢迎我的到来啊”童小伟阴阳怪气的冲何长功的说到，并没有要伸手跟何长功握手的意思。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何长功陪着笑脸认错“中午我自罚三杯”
“别介”童小伟的脸依然板着“知道的人会说是你自己愿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拿架子压你呢！”
草，你他妈现在不正是那架子压我吗？何长功心中一阵暗骂，脸上却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副厅自己是正处呢，虽然这正处距离副厅仅有一步之遥，但是这副厅可是踩着千千万万个正处呢，所以，人家就有骄傲的资本，就有随便想怎么收拾你的资本，而你还得乖乖的听着不敢反驳，这就是副厅与正处之间的差距，尤其还是一个有着市委常委身份的副厅，那就更不同凡响了。
“前去引路吧，各单位随便看看”童小伟并没有让何长功坐在自己的身边，这让何长功很不舒服，以往每次上面俩检查，何长功都是要坐到领导的车子上陪同的，这一回，竟然被对方给撵了下去，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搁啊？
但是，何长功却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因为人家童小伟就这么说了，你还就真没有反驳的资本。
何长功讪讪的笑了两声，回身冲车厢里面的其他人笑着打招呼，那些人有几个是市政府科室的，其余的大都是下面的科局长，当何长功发现里面有税务、人社、计生等几个部门的领导的时候，何长功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充斥着他弱小的心灵：难不成，市政府这边有了什么新的变动？但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收到消息呢？
一般情况下，这些个副市长们是不会带着不贵自己管辖的部分的负责人外出的，这样有一种越位的嫌疑，尤其是那个部门还是自己的上级主管的，那就更微妙了，所以，大都是带着属于自己的部下，如今，童小伟却是带上了原本归萧远山管辖的几个部门的负责人，这意味着什么？难不成这常务副换了人了？想到这里，何长功的心里越发的不安了，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前面做的功课岂不是全都废了？？
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市里面自己的关系：“兄弟，市里面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动？”
在得知常务副的权力被瓜分之后，何长功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吴平出手了，而且出手狠毒，直接就切中了萧远山的要害，让他有委屈说不出倒不出，这就是政治手段，明明摆了你一道，还说是为你好。
“何书记，后面的车子拐弯了”司机的话打断了何长功的思绪。
何长功扭过头，发现后面的中巴车拐进了路边的地税局。
“跟上去，快，快给地税局的老付打电话”何长功气急败坏的冲副驾驶上的常成武说到。
不用何长功提醒，常成武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地税局付永敏的电话了，作为县委这边的大管家，整个宝东县所有科局长一把手的电话他都存到了手机上，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常成武气急败坏：这个老付，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快，快打给他们的办公室”此刻的何长功，也顾不上什么大将风范了“告诉他们，让付永敏两分钟之内必须出现在办公室。”
不用何长功说，付永敏这会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只是他并不是在办公，而是在消遣，此时，正在把玩局办公室一名女同事呢！一双手不老实的在那两座山峦之间来回游走，胡子拉碴的嘴巴更是在那雪白的脖颈上拱啊拱的，虽然还没有进入实战阶段，但是离着实战也不远了。
当然，这一切何长功并不知晓。
气急败坏之际，车子已经在地税局办公大楼前面停下，中巴车上的人一窝蜂似的向局办公楼内涌去，只留下童小伟一个人坐在车上冲着地税局的大楼冷笑：这些都曾经是萧远山的子弟，如今，终于落到自己的手里了。
“童……童市长”见童小伟安坐在车内一动不动，何长功也不好向楼内跑，只能让常成武赶紧去里面接应一下。
一个县委书记的秘书，虽然挂着县委办公室主任的名头，但是那些人根本看不到眼里，他们的目标是找茬，这一点，来之前就已经有人给他们下达过命令了，而且还分配了任务，最重要的，他们的手机什么的全都没收了，这让他们连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长功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各单位随便看看，你看，这地税局正好就在眼前，我们怎么能不进去看看呢！”童小伟的话虽然相对比较和蔼，何长功停在耳朵里却感觉处处透着阴冷。
“是我，是我没有注意到”何长功陪着笑说到。
“哦，你一个县委书记会对自己管辖之内的事情不清楚？”童小伟步步紧逼，根本就不给何长功留面子。
“这……这……”何长功哑口无言：是啊，你一个县委书记，会对自己管辖之内的事情不清楚？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
“进去看看吧！”童小伟欠身离开了车子，其实，他还是留了面子给何长功的，这一点，何长功也知道，如果童小伟不等着何长功，直接就进到地税局里面，那才真是结结实实打了何长功的耳光，最重要的，如果里面有什么不良举动，这么一个时间，应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吧，这个时候进去，看到的应该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领导们啊，都不愿意看到下面乱糟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作法，现在，好多道路两旁立起了高大的广告牌，广告牌上面的景致迷人，但是再看看广告牌后面，那实在是惨不忍睹，破砖烂瓦，茅草丛生，唉，你拿这立牌子的钱来为老百姓修缮一下房屋不行吗？
等何长功陪同童小伟进到办公楼的时候，办公秩序基本井然，付永敏也已经急匆匆的向门外赶了过来，只是，他裤子的胯间部位似乎，似乎有些不雅观。
这一幕看到何长功眼里，他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草泥马的老付，你多大的人了，还他妈尿裤子。
何长功不知道，我们的老付同志这可不是尿的，而是射的。
两人玩的正嗨的时候，付永敏办公室的门被当当当的敲响了：付局长（唉，虽然是正局长，但是这名字实在是不为人，只能永远是付的了），付局长，何书记来了，听说还有市政府的领导。
“啥？”付永敏一紧张，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就是这么一个哆嗦，让他下面一下子喷发了，喷了那女的一手不说，还把自己的裤子打湿了，裤子湿了也倒不要紧，关键是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的裤子，那地图正好在上面显现出来。
妈的，谁让你这么用力了？付永敏一把把面前的女人推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何……何书记”付永敏浑身向筛糠一样打着哆嗦，再一看童小伟，那哆嗦打的更厉害了：“童……童市长，欢迎童市长莅临检查指导工作。”
“这是……”童小伟指了指付永敏看向何长功。
“这是地税局的付永敏”何长功陪笑着介绍到。
“哦，忙活的挺紧啊”童小伟话里有话的说道，他有着一副超乎常人的灵敏的鼻子，付永敏胯间传来的那阵阵气味刺激他的大脑皮层，跟付永敏一样，童小伟也喜欢在办公室里搞这一套，他认为这么做有着别样的情调，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快感，想阳江市成千上百万的人口，能够在办公室做那事的人能有几个？关键，自己怀抱着的还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人家的，或者现在还不是人家的，别说是做了，想想都觉得非常爽，当然，想要硬起来还需要费一些气力，整天沉迷于酒桌，那方面的能力确实是大不如从前，没有个小药丸，想要达到一定的硬度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原来还是同道中人，童小伟心中颇具笑意，但是，面部表情却是冷得很，跨过付永敏直接向前面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接到电话，只顾着去通知付永敏了，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其他的科室，以至于，童小伟随意的推开一间办公室就让他看到了令人愤怒的一幕。
“何长功，你们宝东县的同志上班的时候就干这个？”指着办公室内的一幕，童小伟怒气冲冲的看向何长功。( 贴身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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