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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終結篇︰濃情依舊 文 / 煙雨鎖

    【25】終結篇︰濃情依舊

    我保跟跟聯跟能。醫院里,梁詩雲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男人,心里已經不知自責多少遍了。

    司衛安為了能讓她跟自己回去,真的吃下了十塊臭豆腐,可結果就是住進了醫院,原來他對臭豆腐過敏,上次吃了一塊,他就難受了好幾天,這次一下子吃下十塊,險些要了他的命。

    “司衛安你都睡了這麼久,怎麼還不醒啊?”她握住他的手,晃了又晃,醫生說他並沒什麼大事,可他這樣一直睡著不醒,梁詩雲怎麼能放得下心。

    “司衛安你醒來好不好?你醒了,我就跟你回去,我再也不鬧了,”她咬著唇,為自己這次的任性後悔。

    “司衛安……”梁詩雲將臉埋入他寬大的掌心。

    躺著的人緩緩睜開眼楮,看著她瘦弱的雙肩輕顫,心里也緊緊的,其實他早就醒了,她說的話他也听到了,這一個月來她瘦了很多,在昨天她摔倒壓在他身上時,他就知道她瘦了。

    “本來就丑,還哭鼻子?”他的大手撫上她的頭,柔軟的發絲在指間穿過,仿佛一睫一睫的都纏著他的心。

    梁詩雲似不相信的抬起臉,看著他溫水如水的目光,聲音忽的就哽了,“你……”

    “我死不了!”司衛安看到了她眼里有晶瑩在閃爍,疼惜的將大手移到她的臉頰,“不許耍賴的,你說我醒了,你就跟我回去!”

    如玉般的貝齒磕咬著唇瓣,那一個個紫痕讓人心疼,他的手指落了上去,“不要咬唇,我會心疼!”

    這樣的話,他第一次說,卻說的那麼自然,只是說完以後,兩個人都同時怔住。

    “嗯嗯……”片刻後,司衛安輕咳了兩聲,“扶我起來,我渴了!”

    “笨蛋,不能吃,干嘛還逞能?”梁詩雲扶他坐好,給他倒了杯水。

    “不是你讓我吃的嗎?”司衛安喝了口水,露出一副無辜且迫不得已的表情。

    “我讓你吃你就吃啊,如果我讓你喝農藥呢?”梁詩雲就如個小炮筒一般,一想到他明知自己過敏,還逞能就惱火。

    “如果能讓你開心,我就喝!”司衛安說完,空氣里頓時又一陣安靜,兩個人相互看著,有曖昧在漸漸滋生……

    司衛安在醫院里住了兩天便回去了,梁詩雲自然不再執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件事,兩個人的關系一下子變得微妙,微妙的讓人覺得不自然。

    “你如果有什麼不舒服就叫我,”哪怕回到別墅,梁詩雲仍是不放心,因為醫生說過,過敏反應有可能會持續反復。

    這幾天在醫院里,她都是日夜守候,現在回到別墅,她總不能再守在他床邊了,所以不放心的叮囑。

    司衛安沒有回答,其實他在心里說,不放心我,那就留下來照顧我好了,只是這樣的話他不敢,一是覺得有些輕佻,二是怕她會生氣。

    “你早點睡,”梁詩雲給他掖了下被角。

    依然沒有回應,她抬眸對上他的眼楮,只見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直直的看著她,看的她一陣心慌。

    “我,我去睡了!”梁詩雲在他這樣的目光里有種心神俱亂的感覺,所以她幾乎逃似的跑出他的房間。

    看著她匆匆而走的身影,司衛安笑了,當初騎在他身上說自己是女流氓的時候,怎麼也沒見她害羞,現在是怎麼了?

    又經過了一個星期的調養,司衛安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梁詩雲還不放心,非要拽著他再去醫院復查。

    “老師,我們該走了!”梁詩雲在樓下等了好一會,遲遲不見他下樓,便親自上來叫他,結果卻發現qqq房間沒人。

    “難道在畫室?”梁詩雲從房間里出來,又去了畫室,只是當她推開畫室的門,她整個人就呆了。

    那麼多幅她的畫像,各種姿勢的,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

    每一張畫上的她都那樣生動,生動的讓她自己看著都意外,這是他什麼時候畫的?特別是看到她的裸畫時,她整張臉頓時就紅了……

    剛才在她叫他時,司衛安听到了,只不過他正在衛生間,所以就沒答應,誰知她竟跑來了畫室,而那些他在想她的日夜為她作的畫,全都被她看到了。

    司衛安進了畫室,就看到梁詩雲正面對這些畫發呆,他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不經允許就私闖別人的工作室,很沒有禮貌!”

    梁詩雲听到他的聲音,慌的回頭,卻在想著背後的裸畫時,臉紅的更似滴出血來,“沒經別人的允許就畫,那才是沒有禮貌!”

    “你不是一直都嚷嚷著讓我畫嗎?”司衛安的雙手落在她的肩膀,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直視著畫面上的自己,“還滿意嗎?”

    別看梁詩雲平時咋咋呼呼,可要她真正面對,她就是鴕鳥一只了,此時的她根本不敢抬眼楮,因為那畫面上的自己,讓她都羞于去看。

    “你不在的日子,我就天天畫,把腦子里所有的你都畫出來……”司衛安的手臂從她的肩膀下滑,最後呈半擁著她的姿勢,“你看你的樣子多豐富……”

    他的氣息,他的懷抱,還有眼前的畫,讓梁詩雲有種血液流淌過速快要爆開的難受。

    “什麼啊?畫的一點都不好!”梁詩雲違心的說完,便掙開他跑開了,因為再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窒息而死。

    司衛安的目光在畫上定定的停了兩秒,才抬腿追了回去,“是畫的不好,因為我沒有參照真人,要不你當模特,我們現在就畫幅好的!”

    梁詩雲知道他是故意,最近的司衛安時不時的就會這樣戲弄她,而自認勇者無敵的自己,竟像個羞怯的生茄子一般,再也經不住他的逗弄。

    “誰要給你當模特?”她的聲音細如蚊蠅。

    “現在不承認了,想當初某人可是纏著我……”司衛安還沒說過多,梁詩雲就打斷他。

    “你能不能不說了?”

    “現在知道害羞了?”

    “你……”

    “我,我還記得欠你一個承諾沒有兌現!”

    “誰稀罕你兌現?”

    *

    hony的生日,梁詩雲被邀請,司衛安自然不會讓她獨自前往,看著鏡子中一身白色晚禮的自己,司衛安勾了勾唇角,白色是他的最愛,但因為童暖心的原因,他已經很久不穿白禮服了。

    另一個房間里的梁詩雲也是精心打扮,半長的頭發,用一只銀色的蝴蝶結束住,一身淺碧色的小禮服,襯的她肌膚雪白,只是這件衣服穿起來讓她很費勁,更可氣的是,好不容易穿上了,結果拉鏈卻卡住了她頸後的頭發。

    “哎喲……”梁詩雲一邊忍著痛,一邊去扯發絲,可是越扯越痛。

    已經換好服裝的司衛安,遲遲不見她出來,便去敲門,听到他的聲音,梁詩雲如遇到救星一般,“老師,快來幫忙,痛死我了!”

    還沒進門的司衛安就听到她在里面嚷嚷,他急急推開門,便見到她正在費力的拉扯頭發。

    “別動!”司衛安奔過去,仔細看了下,發現qqq頭發被扯在拉鏈中間,要想把頭發取出,只能把拉鏈再拉回去,而他也這樣做了,結果就是頭發是與拉鏈分開了,而她拉鏈下面的風景也全數暴露在眼底。

    線條優美的鵝頸往下,黑色的蕾絲內衣與雪白的肌膚映襯,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眼球,縴細的腰肢盈弱的讓人想要握住,如果是之前也就罷了,偏偏她的美好,他已經品嘗過,那種嘗過美好的滋味會讓人上癮,這些日子以來,司衛安已經有過很多次想再次將她壓入身底的沖動,只是他一直不敢。

    眼下,他的這種沖動再也壓制不住,結實的手臂就那樣環住了她,細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肩頭……

    還在撫弄著頭發的梁詩雲,被他的吻激的全身一顫,“老師……”

    沒有回應,只有更濕滑的吻一直沿著她的肩頭向下,而箍著她的雙手臂也越來越緊,讓她呼吸困難。

    司衛安起初是輕吻,稍後就是舌尖濡滑,她肌膚的柔軟讓他好想一口將她吞下,那停在她腰間的手也在上移,隔著蕾絲內衣覆上了她的柔軟,然後輕輕一捏……

    “老師,別……”梁詩雲這才反應過來,可是他這次似乎並不是听話,仍然在繼續,那被畫筆磨礪帶著薄繭的手指竟撩開內衣,竄了進去,捻住了她胸口的頂端……

    梁詩雲倒吸了口氣,猛的抬手抓住他的,“老師,別……還要去參加宴會,hony還在等著我……”

    她不說不要緊,一說司衛安那本就嫉妒抓狂的心此刻更強烈了,他移動步子,與她呈面對面的形式,“不去了!”

    “啊?”梁詩雲看著他並不像開玩笑的表情,慌的又說,“這怎麼行,我答應hony的,我怎麼能失信……”

    後面的話,她還沒完說,就被濕熱的吻堵住,帶著狂肆還有霸道,緊緊的襲卷著她,連她呼吸的空間都不給。

    梁詩雲對他一直沒有抵抗力,這樣一個痴纏的吻,讓她早已意識渙散,他松開她,與她額頭相抵,看著她雙眼迷蒙,小嘴微張的如缺水的魚,司衛安只想將她揉進身體。

    “雲兒,我想要你!”司衛安第一次這麼直白,而且近乎赤.裸。

    呃?

    梁詩雲怔愣之際,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將她抱起,然後壓制在她的床上,他炙燙的吻再次將她襲卷,只是這次更徹底,他的手也急切的去拉扯他們的衣服。

    “老師…….”梁詩雲被吻的全身顫栗,一邊期待著他的愛撫,一邊又想著還要參加宴會,整個人矛盾的有糾結。

    恰在此時,她的手機又響了,這個時候是誰打來電話,可想而知,她想伸手去拿,司衛安偏不給機會。

    “hony,是hony的電話……”她越說,他就越惱,大手來到她的腿間,手指一勾,她那條黑色的小褲褲被他扯下,梁詩雲慌的護住自己,“老師,回來好不好?”

    “好不好,你要問他?”司衛安的臉色有些陰,說著的時候,他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挺起的昂揚。

    “啊——”梁詩雲尖叫。

    “雲兒,不要去晚會了,也不要見hony,”他的聲音又柔軟下來。

    梁詩雲在他這一聲里,忘記了一切,哪怕她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響,她也顧不得了,她感覺到的是他的吻在她的身上烙下了一個個滾燙的印記。

    當他沖入她身體的時候,梁詩雲听到他說,“雲兒,你讓我又重新活了一次……”

    這一夜激情酣戰,讓兩個人都到很晚才醒,梁詩雲睜開眼時,發現qqq自己正躺在他的懷里,她竟有種美夢未醒的感覺。

    “醒了?”司衛安明明閉著眼楮,卻仿佛什麼都看到似的。

    梁詩雲的小臉滴血的紅,沒有回答,卻已經在用手推他,可他卻不給她機會,緊緊的勾著她,“再睡會!”

    這樣的懷抱,這樣的聲音,還有這樣的他,與上次判若兩人,讓梁詩雲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老師,你喜歡我嗎?”

    她不是個含糊的人,哪怕到了如此地步,她也想知道答案,想知道他是因為有一點點喜歡自己才和她上床,還是因為純粹是生理需要?

    “我可以不回答嗎?”他竟是這樣一個答案,頓時讓她的心涼半截,同時被他圈著的小身子有明顯撤離的跡象,只是他並不給她機會,“不是喜歡,是愛……”

    他說什麼?

    梁詩雲不相信的瞪大眼楮看著他,司衛安的吻落在上面,“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如果不愛,絕對不會和女人上床,從上次你當女流氓時,我就愛上你了,只不過我比較愚鈍,結果把你差點弄丟了!”

    “老師,你掐我一下!”梁詩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干嘛?”瞧著她傻乎乎的樣子,司衛安想笑。

    “你掐一下啊!”梁詩雲去抓他的手,結果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真用力拍了一下。

    “痛吧,你不是在做夢!”司衛安又吻了吻她的唇,知道她現在還不能相信自己,“以後會讓你明白的,小笨蛋!”

    “老師……”梁詩雲激動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就吻,她這個主動的吻產生的效應就是某人身體的欲.火又被勾了起來。

    “老師,不要了……”梁詩雲扭扭捏捏,總覺得這大白天的,有些難為情。

    某人卻不理會她,翻身將她壓下,一股作氣的沖入她的身底嘿咻起來,就在司衛安帶著她要沖入生命的巔峰時,一道聲音響起,而且那聲音極其的熟悉,不止是熟悉,還有很大的殺傷力。

    “司衛安,小雲雲……”

    “大伯,雲姐姐……”

    這聲音?

    怎麼是他們?

    “老師,是我師傅來了,還有念念和遠遠……”梁詩雲激動的就要去推司衛安,只是某人已經劍在弦上,司衛安扯過被子將兩個人蒙住,身體猛猛的一沉,梁詩雲只覺得自己快被撞散架了。

    “媽咪,我們挨個房間找吧……”這是念丫頭的聲音,而他們真這樣做了,因為梁詩雲听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老師……”就在梁詩雲緊張的不行時,被子里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然後臥室的門被推開。

    “哇塞,怎麼一地的衣服?”這是司憶遠的聲音,而且是很夸張的語氣。

    “媽咪快看,床上有人!”念念驚奇的尖叫。

    跟著過來的童暖心,看著一地曖昧凌亂的男女衣衫,又瞧著大床上被子底下鼓鼓的一團,抿嘴笑了,被子底下豈止是有人,而且是不止一人,並且她敢保證是全赤空的。

    童暖心拍了拍露卡的頭,向他們使了個眼神,頓時三個活寶同時向著大床奔過去,床上的人趕緊揪住被子——

    “童暖心,把這幾個討厭的家伙趕出去!”司衛安低吼。

    “是大伯……”三個家伙同時出聲。

    “咦,這好像是女孩子的房間,你大伯怎麼睡在這里?”童暖心也走了過去。

    “是哦,這一看就是女生的房間,”念丫頭鬼精靈的很,接著拿過一邊的手機,“媽咪,這是雲姐姐的房間,這是她的手機!”

    “哇!大伯睡在雲姐姐房間!”兩個男寶尖叫。

    “那雲姐姐呢,她也睡在這里嗎?我要看看……”念念真去扯被子了。

    “念念!”司衛安低呵一聲,嚇住她,他也終于緩緩的拉開遮住自己的被子,不情願的露出半個腦袋,而梁詩雲已經安全的縮在司衛安的保護殼下,如果可以,她現在多想能遁形隱身。

    司衛安迎上童暖心戲謔的眼神,神色尷尬,“拜托你們能不能先出去?”

    “我們不要!”三個寶寶替童暖心回答。

    “童暖心,你願意讓他們現在就學習限制級畫面嗎?”司衛安感覺到被子底下的身子正被某人蹂躪般的掐著。

    童暖心挑挑眉,“我們也不想看的,但是這情況……”

    “你先帶他們出去,好不好?”司衛安近乎求饒了。

    童暖心壞壞一笑,伸手勾住三個寶貝,“我們出去吧,讓你大伯穿衣服!”

    “大伯沒穿衣服嗎?”念念好奇。

    “你懂什麼,那叫裸睡!”遠遠哼哼的,一副他什麼都懂的表情。

    “雲雲姐和大伯一起裸.睡嗎?”露卡又回頭看了一眼,到底是大幾歲,竟然明白被子底下是兩個人。

    “是啊,你大伯和雲姐姐在裸.睡,如果你們不走,就會看到他們的光屁屁……還有就是,小孩子如果看到不該看的,會長針眼的!”童暖心走遠,可是她的話卻讓司衛安想吐血。

    “都怪你,都是你……”梁詩雲又捶又打又掐,司衛安被凌虐的沒個樣子。

    “好了,早晚都要知道的!”司衛安起身。

    “什麼啊?師傅前天還問我,我都沒有承認!”梁詩雲噘著嘴,又把被子拉了拉,整個的蒙住自己。

    “啊,你干嘛?”當她身體凌空時,梁詩雲尖叫。

    “去洗澡,”司衛安壞笑。

    “我不要!”

    “已經要過了!”

    *

    “師傅,其實我……”梁詩雲不知道如何跟童暖心解釋。

    “其實你已經把他吃了對不對?”童暖心敲了下梁詩雲的頭,當初這個小丫頭要死要活的非要跟著司衛安學畫,童暖心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干嘛說的那麼難听,好像我是個女流氓似的,”說完,梁詩雲就吐了舌頭,她可不是像女流氓一樣吃的司衛安嗎?

    “你們倆誰流氓,我不管,這次我來一是想帶三個小家伙玩一玩,另一方面就是要問有沒有興趣搞個集體婚禮?”童暖心瞥了眼陪著三個寶貝玩的開心的司衛安,看著他在陽光底下的笑,她的心才真的輕松下來。

    如果他不幸福,她的幸福也會有遺憾,當初對費子遷是這種感覺,現在對司衛安亦是。

    “集體婚禮,好啊,好啊!”梁詩雲開心的蹦了起來,童暖心搖頭笑了。

    “你還真不害臊,男主角都還沒點頭,你這就開心的蹦了,萬一他不同意怎麼辦?”童暖心故意這麼說的,她知道司衛安這樣的男人不會是那種下半身的男人,他肯和小雲雲有那種關系,就代表有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決定。

    “他敢不同意,我滅了他!”梁詩雲露出一副女俠的風範。

    “你啊……”童暖心伸手勾住她的肩膀,“也就是你把他又帶回到陽光底下,雲雲謝謝你!”

    梁詩雲癟癟嘴,“師傅,他是我男人,你這樣謝我,我會吃醋的!”

    “死丫頭!”童暖心用手指敲了下她的腦袋。

    “師傅,我有信心讓他的心里只剩下我,”梁詩雲把頭與童暖心貼在一起。

    *

    司家老宅,四對新人坐在那里,為明天的婚禮準備商籌著細節——

    “老費,明天你家孩子找人帶,不許抱著孩子進禮堂!”司少臣這話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憑什麼你的孩子就能進禮堂,我兒子就不行?”費子遷不樂意了。

    “我兒子是當花童,你兒子行嗎?”司少臣冷哼。

    “再等三年結婚,我兒子也一樣也能當花童!”費子遷不服氣,低頭又親了親剛出生兒子粉嫩嫩的小臉。

    “要等你等,我等不及了,”司少臣摟住身邊的女人,“我們已經等的太久了!”

    瞧著這兩個男人掐架,另一邊的司衛安拿出了當老大的範,“集體婚禮當然要一起,你們誰也不許出岔子,再說了這樣吵鬧,也不怕賀先生笑話!”

    “沒事,沒事!”說話的是賀宇明,是凌織的新老公,據說這男人好的天上有地上無,和凌織在一起三個月了,居然連牽手都沒有,不過倒是給她洗過腳。

    凌織為此一直郁悶,多次向童暖心討教,是不是因為自己太沒有魅力了,所以他才會對自己沒沖動?甚至眼下連婚都要結了,他仍是與凌織保持著清澈如水的關系,這不禁讓兩個女人納悶,納悶要麼就是這男人太腹黑,藏的太深,要麼就是這男人那功能不行,不過就是那功能不行,拉個小手,接個吻總會吧?但到現在這一秒為止,這個賀宇明真的一樣都沒做過?

    一直沉默的童暖心忽的來了個主意,“我有話說!”

    男人的目光都投向她,除了賀宇明之外,要知道這幾個男人曾經都是愛她愛的死去活來,哪怕現在都各有歸屬,但她的話還是相當有號召力。

    “老婆,你想說什麼?”瞧著男人齊唰唰的目光,司少臣直接把她勾進懷里,用行動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你們敢不敢玩個冒險游戲?”童暖心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

    “什麼冒險游戲?”司少臣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女人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童暖心賊賊一笑,目光停在凌織臉上,“就是入洞房前要新郎找娘……”

    呃?

    所有的人都呆住,童暖心趕緊解釋,“就是在舉行完婚禮之後,新娘子都用紅蓋頭遮住臉,在不準出聲,不準開燈,不準暗示的情況下,找自己的老婆,然後入洞房!”

    “啊!”四個男人同時出聲,“不行!”

    “怎麼不行?這正是考驗你們的時候,看你們與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心有靈犀?”童暖心白了四個男人一眼,又看向和自己一條戰線的女同胞,“小雲雲,你說怎麼樣?”

    “我……”小雲雲看了眼身邊的司衛安,“我當然同意啦,這樣多刺激!”

    歐耶!

    “那雪兒呢?”童暖心又問。

    “我……”渠落雪呵呵一笑,“體驗一下也不錯,試試換老公什麼感覺?”

    “老婆,你說什麼?”費子遷勾住她,眼楮里有火噴出。

    渠落雪嘻嘻一笑,“沒關系的,你們四個男人中間,有一個是老公,如果被你選中了,那就是天意,如果被兩個叔叔選中,他們絕對不會冒著亂倫的罪名欺負我,除非賀先生……”

    一邊的賀宇明明顯不好意思,趕緊做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哈哈……

    司家老宅爆出轟笑。

    至于凌織當然是少數服從多數,也只能同意參加這個游戲,所以這場洞房之夜格外有看頭。

    烏七麻黑的屋里,四個身穿一樣婚禮,都蒙著蓋頭的女人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他們會不會牽錯人啊?”

    “這個難說,別指望著他們能靠氣味認出你!”

    “我想也是的!”

    “對了,萬一他們領錯了怎麼辦?我可不要和不是我老公的男人上床?”說話的是小雲雲。

    “放心,除了司大叔饑餓的連個小孩子不放過,別人對你沒興趣!”渠落雪偷笑。

    “好啊,小雪雪,敢對大嬸我沒禮貌,回來讓你安叔教訓你!”

    哈哈……

    “別說話,人來了!”听到開門聲,幾個女人都收住聲音。

    四個男人走進來,還真不適應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過了好大一會,才在黑暗中看到坐在房子中間的四個女人,可誰是誰就分不清了。

    因為事先有規定,誰也不準出聲,所以幾個男人找啊找,找了半天,也沒有誰先伸手領人,外面負責監督的三個活寶開始q倒計時了,“十、九、八、七……”

    “三、二……”最後關頭,四個男人終于每人牽住了一只手,然後誰也不準出聲的去了各自的房間(為了這個游戲,他們的婚房都設在酒店)。

    司衛安的婚房。

    “雲兒,是你嗎?”听到這個聲音,蓋頭下的女人先是一驚,接著噗哧就笑了。

    “雲兒……”司衛安不敢確定是不是他的小雲雲。

    渠落雪不說話,她倒想看看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安叔在新婚之夜有什麼不一樣的表現。

    “雲兒……”听不見反駁,司衛安以為自己沒搞錯,走過去,自身後擁住她,他這個動作嚇的渠落雪尖叫

    “安叔,是我啦,我不是你的小雲雲……”

    司衛安扯開蓋頭,看著笑到小臉憋紅的渠落雪,臉都綠了。

    司少臣的婚房。

    司少臣的目光自上到下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如果可以,他是連腳趾頭都不想放過,但是從頭到腳都一樣的打扮,還真是讓人分不清誰是誰?

    這是他的老婆小心心嗎?他也不敢確定。

    蓋頭上的人已經等不及了,循著呼吸聲向他走近,雙臂勾上他的脖子,“怎麼不敢掀我的蓋頭?”

    這聲音……

    司少臣眉頭皺緊,快速扯下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禁懊惱自己竟會牽錯了人。

    小雲雲被無情的拒絕,自然也明白此人非彼人,她一把扯開蓋頭,看著面前的司少臣,“師母,怎麼是你?”

    師母?小雲雲居然還這麼稱呼他,話說這稱呼真讓人蛋疼!

    “大嫂,你這稱呼我承受不起!”司少臣知道要想讓小雲雲以後不要叫自己師母,只有委屈自己。

    “你叫我什麼?”小雲雲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

    “大嫂,以後你叫我司少臣就行了!”

    “啊?嘻嘻……”

    小雲雲偷笑,話說她這次賺的挺大,連師傅和師母都要叫她大嫂,雪兒和費大律師要叫她大嬸,還有就是雪兒的寶貝要叫她奶奶,哈哈,她怎麼有種翻身奴隸做主人的感覺?

    費子遷的婚房。

    “師姐!”費子遷看著凌織,忽的就笑了。

    “沒想到,師弟竟牽了我的手?”凌織也笑著,把手里的紅蓋頭放到一邊,站到了窗前。

    “暖暖這丫頭都當媽了,居然還這麼愛鬧騰,”費子遷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凌織一杯。

    “是啊,她就是這麼活潑,哪怕當年她家里出了那麼大的變故,她一直都很樂觀!”凌織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仿佛又想到了當年的童暖心。

    “嗯!其實暖暖很幸運,幸運的有你這樣一個姐姐,在她人生最低落的時期,你一直陪著她,幫助她!”

    “你也不是一樣,如果沒有你,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暖丫頭了。”

    費子遷和凌織相視一笑,兩個人踫了踫杯子,人生有很多幸運,就像是費子遷雖然沒有和童暖心在一起,可他遇到了渠落雪。凌織雖然和林子凡離婚了,可她遇到了一個溫柔呵護的賀宇明,會在她看電視給她蓋毯子,會在她口渴為她倒水,會在她例假時給她捂腳……

    人生有失就有得,其實失去了並不一定是壞事。

    賀宇明的婚房。

    想當然的便知曉哪個女主角在里面了,而童暖心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試探這個姓賀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純還是真藏?

    賀宇明自然也是不敢亂動,一是因為他不能確定蓋頭下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二是因為他不敢亂動。

    賀宇明離過一次婚,說起他離婚的原因真是讓人笑話,因為他老婆是承受不了他的精力旺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幾乎每夜都會想要,而且每次都能持續很久,起初還有些好奇,後來就是讓人厭倦了。

    現在他和凌織交往以後,其實他早就有了沖動,只是一直忍著,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會把這個老婆也嚇跑了。

    “織織……”賀宇明為了確定自己沒牽錯人,輕叫了一聲。

    童暖心為了試探這個男人,也是很配合,雖然沒開口,卻是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這個動作給出的答案應該很肯定吧,所以賀宇明便認定童暖心就是凌織了。

    之前,凌織問過他為什麼和前任老婆離婚,雖然他回答過,但那都不是真正的原因,今天他想把實話告訴她,並征求她的意見,如果她也會因為不能接受他無度的夫妻生活索求,他絕對不會勉強她,要知道那種事一旦觸發就不可收拾,他不想嚇到她,更不想傷害她。

    “織織,其實你一定好奇為什麼我們相處這麼久了,我一直不踫你?”賀宇明和凌織並坐在大床邊上。

    童暖心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其實是我不敢踫你,因為我怕會控制不住……在那方面我的需要很旺盛,之前她跟我離婚,就是因為受不了這個……”賀宇明還沒說完,童暖心差點就噴了,不過她不能噴,所以最後只能憋的猛咳起來。

    “織織,你沒事吧?”賀宇明緊張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又慌的解釋,“織織你不要擔心,如果你也承受不了,我就不會踫你,一直都不踫……”

    “咳,咳……”童暖心又咳,賀宇明這叫什麼話,結了婚不踫老婆,難道讓老婆守活寡嗎?

    童暖心做出生氣的樣子,撇開挽住賀宇明的手,她的這個反應明顯就是生氣了,賀宇明更緊張,“織織,我的意思不是不踫你,就是我怕傷到你,其實,其實我,我早就想疼愛你了,只是我……”

    一個大男人想解釋,卻怎麼也解釋不清怎麼辦?那就用行動唄……

    所以下一秒,賀宇明高大的身子便壓下來,將童暖心壓在身底,“織織,我愛你,我想要你,我已經忍了好久了……”

    “啊——”童暖心發現qqq情況不對,頓時尖叫,同時門外響起了轟天的砸門聲。

    “姓賀的,那是我老婆,你快開門!”外面的司少臣听到這一聲尖叫,他撞牆的心都有了。

    賀宇明听到這一聲,才慌的去扯童暖心的蓋頭,這一看頓時傻了眼,而童暖心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對不起,我……”賀宇明起身,一個大男人尷尬的手足無措。

    童暖心在大床上打著滾的笑,“去……去,開門……哈哈……原來你不是不行,是太強……哈哈……”

    門被打開,司少臣第一個沖進來,就看到在大床上笑的打滾的童暖心,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搞不清狀況。

    “織織姐,我幫你檢查完了,他絕對能給你想要的幸(xing)福……哈哈……”童暖心被司少臣抱走時,還不忘提醒凌織,凌織惱怒的掐她一把。

    回到自己的婚房,童暖心還在笑,司少臣的臉卻陰的像下雨,“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童暖心說完又笑,笑的她肚子痛,掉眼淚。

    “童暖心……”司少臣發飆了,天知道剛才他听到她在房里尖叫時,他的心是什麼滋味,她居然還能這麼放肆的笑?

    童暖心呼吸又呼吸,才忍住笑,她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珠,“賀宇明並沒有踫我,不過你知道他為什麼不踫織織姐嗎?”

    司少臣別過臉故意不理她,她知道他生氣,所以她也不介意當小女人的哄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不想听,她都不給機會,“因為他那方面太強,怕一旦開弓了,便再也收不住!”

    “你怎麼知道?”司少臣一雙如利劍般的眸子看著眼前笑到小臉脹紅的女人。

    “他自己說的,說是他前一任老婆跟他離婚,就是受不了他的索求,我,我還是第一次听說,男人強到可以讓老婆跟他離婚……”童暖心說著又笑了起來,瞧她笑的像個孩子,司少臣又氣又疼,大手用力一提,讓她半跨在自己身上,而這樣的姿勢是別樣的曖昧。

    “老婆,你是不是也想試一下,一個男人強到讓女人想要離婚是什麼滋味?”司少臣的大手已經在她婚紗的後背上游走。

    “嗯……”童暖心的下巴蹭著他的發頂,“但你行嗎?”

    “老婆,男人最禁忌說他不行,今天我就讓你嘗試一下強的滋味!”司少臣說著,手已經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鏈。

    另外的幾個房間內,亦是如此一樣的春圖……

    夜,闌珊美好!

    情,濃密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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