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合集
作者:
寻秦记
《加料寻秦记》(1-17回)作者:不详 寻秦记之群芳劫 《寻秦后记系列》(正文1-5+前传完+番外篇) 寻秦之缚美逍遥
【寻秦记之嫪毐篇】(1~11上) 寻秦记h绿帽重口味    
寻秦记 《加料寻秦记》(1-17回)作者:不详
    加料寻秦记

    第01回酒店风云(原文第一卷第一章时空机器)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翠芝身上,这对男女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战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翠芝爬了起来,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那还有空理她,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拖了她起来,拉着直出酒吧。

    周香媚大喊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怎够钱付酒店的昂贵租金。」

    到了家中,项少龙刚将灯打亮,周香媚柔嫩的嘴唇便立即贴了上来,瞬间两人的舌头便胶缠在一起,两人的双手也没闲着,项少龙粗暴的将周香媚的衣服撕裂,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了床上,那成熟丰满而又玲珑致极的肉体在淡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黑色的胸罩无法包裹那33D的豪乳,白嫩的巨乳有大半露在外面;当周香媚的将项少龙的外衣裤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子弹型的内裤,不过内裤显然包不住那雄伟的巨棒,那黝黑的龟头已将从裤旁探出头来。

    三个月的战技训练在那鸟不生蛋的沙漠里进行,项少龙的欲火使他粗暴的对周香媚进行爱抚,双手将胸罩半褪后,那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着左手搓揉着突起乳头,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滥的肉洞搅弄着。

    「喔……嗯……少龙,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喔……我快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

    「我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了,而且每天又被那死排长操的像死猪一样,今天我一定要用我的大肉棒把你操到升天。」

    说完,项少龙将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周香媚那紧窄的小穴中。

    「喔……好大,好久没有这种充实的感觉……喔……好爽……少龙……喔喔喔喔……」

    在床上的周香媚大声的淫叫着,33D的巨乳随着剧烈的抽插而强烈的晃动着,项少龙的一双大手抓住了晃动的水球搓揉着,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收插着淫水不断汩汩流出的秘穴,两片阴唇因为激烈的抽插已经向外翻起,鲜红欲滴,淫水从阴唇随着股间留下来,使的床单出现了一大片海洋地图。

    「喔喔喔……少龙插我的好爽……喔喔喔……少龙……爽啊。……喔喔喔……我下面会被你操坏的……喔喔喔……」

    激烈的性交再加上周香媚自身的淫性爆发,双脚紧紧的缠在项少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少龙的摆动,双手紧抱着那足以令所有女人心醉的躯体,而项少龙也加快了行动变化的抽插着,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周香媚淫叫连连。

    「喔……爽……爽死我了……少龙……我……我……我要去了……喔喔喔……」

    接着阴道一阵收缩,炽热的洪流子宫深处浇向项少龙的龟头,跨下的周香媚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项少龙并未因此而射精,他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显的闪闪发亮。

    项少龙并未因周香媚的高潮而稍做休息,他将周香媚的翘臀高高抬起,使她跪趴在床上,那淫美的蜜穴清楚的露在项少龙的眼前,两片阴唇因为高潮而收缩着,其中还留着那激烈的抽插而产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后源源流出的淫水,肉棒对准了淫穴后,猛力一挺……

    「阿……少龙……啊啊啊……好……好深……少龙……啊啊啊。……插的好深喔……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

    由于刚才高潮的余韵未消,再加上项少龙猛烈的抽插,很快的,周香媚又攀上了高潮,她那丰润翘臀和鼠奚部的碰撞,加上源源流出的淫水,更使得淫液四处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加上淫媚的叫声,淫糜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屋子,项少龙的性欲更有增无减,有如疯狗似的疯狂动作,周香媚也因此高潮连连。

    「啊啊啊……少……龙……我……啊啊啊……我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会死的……啊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啊啊……」

    说完,周香媚又攀上了高潮,由于次数过多,淫水已经不像先前般涌出,而只是全身抽搐。

    「再忍一忍……我就快了……喔喔喔……快来了……喔喔喔……来了……喔喔喔……」

    终于,项少龙将储存了三个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部射在了周香媚的子宫深处。

    由于感到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周香媚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因为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头发因激烈的性交显得相当的凌乱,两片阴唇因性交过度而红肿起来,无法合闭,精液充满整个子宫,更有部分从穴中溢出,随着股间流到那被淫液弄湿的床单上。

    项少龙将积蓄已久的性欲全部发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温柔的搂着周香媚,双双进入梦乡。

    「铃──」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声,声道:「衰人!快来!」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荡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么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么英勇,体能好得那么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哪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

    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么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一手捂着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项少龙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只是没说出来吧了!你可知道!你──」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第02回美蚕娘(原文第一卷第二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然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

    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甚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一切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中——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

    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的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那鬼实验出了甚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

    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

    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

    自己能说甚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两粒娇小的乳头隔着衣服突起,儿下面那神秘的黑色三角洲更是微微的向项少龙招手,眼前的衣物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

    甚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对人家轻薄,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

    那日,美残娘从市集里回来,只见土霸从门口冲了进来,一把抓住美蚕娘,再粗暴的将她身上衣服脱去,双手更粗鲁的在那白嫩的玉乳和娇嫩的蜜穴搓弄,美蚕娘极力的挣扎,但柔弱的她怎能挣脱的了呢,身体的扭动反而刺激了土霸的感官,一把将美蚕娘丢到床上,恶臭的身躯便压了上去「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说着,粗操的手指插入的蜜穴中搓弄着「不……不要啊……嗯嗯……不要啊……」

    「不要?妳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噗滋噗滋~」受到感官的刺激,美蚕娘渐渐的身体生出了反应,蜜穴中也分泌出爱液,湿润了土霸的手,尽管意识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的不争气使美蚕娘留下了耻辱的眼泪在土霸不停的爱抚下,美蚕娘竟似被挑起那尘封已久的情欲,身体渐渐的扭动回应着「哈哈,美人,想要了吧,我马上给你!」

    说完,掏出那带有棱角的龟头,露在美蚕娘面前「不……不要啊……」

    美蚕娘蚕存的意志让她做出最后的反抗,双脚用力的夹紧,可怎能抵抗这孔武有力的男子呢,双脚随即被拉开,正要插入时,项少龙便压了下来想到当日的情景,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

    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么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

    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他将美蚕娘的身体转了过来,大手持续着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用嘴含住了另外一颗,另一手悄悄的滑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在周围拨弄着。

    美蚕娘哪曾经历这样温柔高超的挑情手段,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在那恶霸粗鲁的调戏中不情愿的被惹起,加上眼前这位男子是如此的雄壮,隔着衣物仍感受到他那下体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美蚕娘抛下矜持,动情的扭动着那秾纤合度的身躯,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嗯……少龙……嗯嗯……你吸的奴家好舒服喔……嗯嗯……」

    项少龙很明显的感受到下面这惹火的尤物已经发情,想起他可怜的遭遇,更是卖力的想让身下的美女感受到性的美妙之处。

    他将浑圆的奶子用牙齿轻囓,一方面用舌头挑弄着粉嫩乳头,手指也不停的刺激着乳头,因为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已凸起发硬,接着右手手指更插入了美蚕娘那娇嫩的阴道。

    「啊啊……好……好美……啊啊……奴家……啊啊……」

    项少龙感受到身下美女因自己的调情而春情勃发,阴道内的手指搅动的更快了,不停的刺激着阴道内璧,娇嫩的花蕊受到如此刺激,蜜液更是一泻千里,项少龙的手掌过不了多久便已经湿淋淋的。

    美蚕娘因项少龙的调情许久未有进一步动作,忍不住红着脸孔,动情的嗫嚅道:「喔喔……少龙……好痒……那里好痒喔……奴家……奴家想……想要……嗯嗯嗯……」

    项少龙听到这里,低头亲吻了美蚕娘的嫩唇,挺起身子,一双大手将美蚕娘那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那鲜红的花蕊,抱起丰臀,向腰里一搂,粗黑的龟头便进入了阴道。

    当项少龙正要用力挺进时,发觉虽然有着淫液的润滑,仍是窄紧异常,仿如处子般,美蚕娘也因许久未交合,阴道收缩剧烈,项少龙那粗黑巨大的阳具,只进入了半截,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做推进。

    项邵龙一时性急,猛力一挺,阳具虽然前进了少许,可美蚕娘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动作,娇喊了起来。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疼啊……」

    说着,眼角留下了眼泪,眉头深锁,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痕迹。

    九年了,九年多的光阴哩,美蚕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在家里,独自忍受着孤独寂寞,深夜里即使春情发作仍然不敢到外面寻找解脱,只能用手指抚慰自己。

    如今,再次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进入穴中,那感觉是自己所无法给予的快感,但在快感的同时,由于阴道长时间没有男人的肉棒进入,使得如处子般紧缩,一时间无法接受像项少龙般如此雄伟的阳具,才会导致项少龙的前进受阻。

    项少龙心中不忍,只好慢慢的抽送,又硬又炙热的龟头在美蚕娘的阴道中来回着,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动作,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接受起这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淫水源源流出,滋润了整个蜜穴。

    「啊啊啊……少龙……你插的奴家好……好酥麻啊……美……美死奴家了……你真是上天给予奴家的好男人……啊啊啊……你的大棒子插的我好舒服……美死我了……啊啊啊……以前的大相公也没你会插……

    啊啊啊……你真是我的好男人……啊啊啊……你……你是我的大……

    大相公……好相公……啊啊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啊啊啊……」

    项少龙知道久旱逢甘霖的她,需要的是一场狂风暴雨,再没有像之前的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将她的双脚架到肩上,用身体的重量猛力抽插着。

    美蚕娘的双脚折迭压在自己的玉乳上,自己的私处明显的露在自己的眼前,清楚的看到那柔嫩的私处正被眼前这位雄壮的男人猛烈的蹂躏,两片鲜红的花瓣被干的一张一合,还不时流出汁液。

    跨下的美蚕娘看到自己如此的淫相,羞的双手摀着红红的脸颊,不敢再做观看,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得她口中呻吟不绝。

    「啊啊啊……好……好深……像是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

    好深啊……以前大相公也没你插的深……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嗯嗯……啊啊……奴家……奴家要死了…………奴家……奴家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说着,花蕊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将肉棒向内吸,项少龙的肉棒受到如此的强大的吸力再也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便深深的射在这战国时代的美女体内。

    「奴家好久没有这样快活过了,不,是从来有这么快活过,奴家之前那两位男人都没有这么对我过,奴家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上天派来安慰奴家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项少龙的肉棒又渐渐有了生机,美蚕娘看到这种景象,小嘴吃惊的轻呼。

    「噢,老天,你赐给我的男人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可是少龙阿,你刚刚弄得奴家深子股都散了,可否让奴家歇一会,不如让奴家用嘴帮你一下~」说着美蚕娘将身子撑起像狗般爬向项少龙的肉棒,当她要把肉棒含住时,发觉竟是如此困难,她的嘴巴只能将项少龙的肉棒含住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只好用手握住套弄。

    项少龙看着美蚕娘小巧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含着吸吮,不时发出「酥酥」的声响,含春的双眼迎着项少龙的眼神看来,玉手有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还温柔的抚弄着自己的子孙袋,口交的技术比起那周香媚可是毫不逊色,想到这里,一双大手抱住了美蚕娘的头,自己在美蚕娘的嘴里抽送。

    可这下就苦了美蚕娘,她那樱桃小嘴,根本无法容纳项少龙无与伦比的大肉棒,在猛烈的抽送里,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几欲呕吐,想诉说却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在项少龙将精液射出时,有部分是直接射进了美蚕娘的喉咙,当项少龙的肉棒离开美蚕娘的嘴时,精液随着美蚕娘的嘴和着唾液从嘴角旁流出,迷离的眼神泛着浓浓的春意,这表情令项少龙的肉棒并不因射精而下垂,反而更加昂然挺立。

    双手将美蚕娘水嫩的翘臀拉近后,腰力一挺,插进了粉红色的花蕊,猛力的抽插着。

    美蚕娘被这样的狂风暴雨弄得娇喘连连,嗷嗷不断,最后在这极乐中晕了过去,可项少龙仍是继续的持续着,就这样,从下午到晚上,美蚕娘在昏沉的意识中不断的达到高潮,两人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项少龙才疲惫的趴在美蚕娘身上,沉沉睡去。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

    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

    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03回美蚕娘的初夜(原文第一卷第三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礼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于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口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妳当时是自愿的?」

    美蚕娘的脸色一黯,摇了摇头。

    「那当时他们对你如何,我是指……妳的初夜」美蚕娘想到这,低头不语,深深的回到了当时的情景。

    那年,美蚕娘才十*岁,身体才刚刚发育,却因长得美貌,被猎户相中,以丰盛地厚礼将她买了回去,当时她并不知道,她竟然要服侍两个男人……

    当她被买回去的当晚,她被叫到了床前,在买回去的时候,她便有这种心理准备,怎知,当她走到床前时,发现猎户的弟弟也在房里,她疑惑的问:「相公,小叔怎会在这……」

    「从今天起,我也是妳的相公,换句话说,妳今天要服侍的不是我大哥,而是我们俩。」

    「不……不要!」

    说完,美蚕娘就向门口冲去,只可惜被弟弟一把抓了回来,摔在床头前。

    此时哥哥裤袋已经解开,露出那肮脏的龟头,上面还沾满了污垢,一把抓起美蚕娘的秀发,便要将恶臭的肉棒塞入美蚕娘的口中。

    「妳这女人,是我们兄弟俩用畜生给买回来的,有什么资格反抗,给我好好的吸,不然有妳好受的!」

    美蚕娘这时哭着说道:「我不要……我不会啊……」

    哥哥愤怒起来,用力的将那恶心的肉棒硬是塞入美蚕娘的嘴里,径自的抽送起来,美蚕娘从口中传来令人作呕的尿腥味,以及污垢的恶心味道,令她连连作呕。

    「妳敢给我咬看看,我会让妳生不如死!」

    一方面,弟弟粗暴的将美蚕娘身上的衣物撕裂,一个稚嫩发育未全的幼女肉体,再烛光的照映下,显的特别柔弱,粉红色幼小的乳房,稀疏不齐的阴毛遮掩着那粉嫩娇弱的花蕊,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弟弟却粗暴的搓揉着乳房,牙齿更是咬着那娇弱的花蕊,丝毫不怜惜。

    十*岁的少女受到这样的屈辱,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那心中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残暴。

    「啊啊……不要啊……」

    美蚕娘惊呼了起来,原来弟弟在粗暴的爱抚后,便将龟头推进了从未有人摘取过的花蕊。

    在没有充分的调情下,美蚕娘的嫩穴里仍是干涩,在龟头的突进后,感到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但这感觉并未因为呼喊而有所停止,仍是继续的挺进,直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被狠狠撕裂,她知道,这一生的贞洁,给了这粗鲁的弟弟。

    弟弟并没有让美蚕娘有适应的时间,反而用力的抽插,阴茎上沾上了鲜红的处子之血,弟弟更加兴奋,用力的插送,然后……

    「啊……我要射了……」

    没想到,弟弟竟是如此的没用,竟然抽送没几下,便将精液射在了美蚕娘的体内。

    「哈哈,弟弟啊,你真没用,竟然这样就射了,换我了。」

    说完哥哥便将鸡巴从美蚕娘口中抽出,此时的美蚕娘,两眼已经无神,她万万也没想到她的贞操就是如此随意的就断送在一个早泄又不懂温柔的粗鲁男子身上。

    哥哥鸡巴上沾满了美蚕娘的唾液,再加上美蚕娘的穴中还留着处女血和弟弟的精液,在进入方面显得顺畅许多。

    哥哥比起弟弟显然大了些,不过由于有了润滑,在抽送上容易地多;哥哥并不像弟弟般鲁莽,而是慢慢的在阴道内推送,渐渐地,美蚕娘的身体有了反应,穴中的蜜液也渐渐分泌出来,她的身子也左右扭动,开始进入了佳境,口中音渐渐发出微弱地呻吟,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渐渐地渲染、扩大。

    美蚕娘从痛楚中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尽管心里仍对这样的性交感到屈辱,但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她不由得扭动全身,她渐渐地感到身体的需求,心里想抗拒这感觉,但却又被这酥麻感渐渐征服,嘴中的呻吟也渐渐响起,柔媚的程度连自己也感到惊讶。

    「嗯嗯嗯……嗯嗯嗯……」

    哥哥听到声音知道跨下的小美人开始动情,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美蚕娘感到这酥麻越来越激烈,故不得矜持,开口呻吟道:「喔喔喔……喔喔……好奇怪……相公……我身体好热……再……再激烈一点……喔喔喔……好舒服喔……」

    在一旁的弟弟听到这样的呻吟,本已垂下的肉棒又再度立起,移到了美蚕娘面前,动情的美蚕娘,面对这一根肉棒,心中已无先前般的排斥心,幼嫩的小手握起了肉棒,套弄了起来。

    「啊啊啊……大相公……你的棒子插的我好舒服……啊啊啊……相公……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啊……美死我了……我要……我要死了……」

    哥哥抽插越来越猛烈,最后美蚕娘已经只有呻吟的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哥哥停止了动作,肉棒抽了出来,正快要达到高潮的美蚕娘顿时间下体一阵空虚感,令她十分难受。

    手中弟弟的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喷发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美蚕娘的脸上,美蚕娘并没有闪躲,并且将嘴角旁的精液舔了进去。

    「大相公……给我……我要……大相公……」

    看到跨下这淫乱的美人,哥哥也忍不住要将肉棒插入,但是为了要让她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哥哥说道:「哼,你这小贱人,刚刚给妳含我的肉棒,妳竟然有抗拒之心,现在我是不会轻易让妳达到高潮的!」

    说完,便将肉棒抵在淫穴前磨蹭着,可就是不插入,美蚕娘被挑弄得春心荡漾,欲火如焚,不禁苦苦哀求道:「相公……我的大相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抗拒您的大棒子……求求您给我吧……」

    「哼……妳这淫贱的女人,要,妳就自己动吧……」

    美蚕娘听到这,顾不得羞耻,双脚盘上了哥哥的腰部,那肉棒轻易的便滑入了蜜穴中,再次受到肉棒的充实感,美蚕娘疯狂的摆动着她的腰肢,口中不住的淫叫着,双手更紧紧抱着了哥的身躯。

    「啊啊啊……美死我了……大相公的大棒子……插的我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死我了……我……我要……我要去了……

    啊啊啊……」

    最后哥哥也随着美蚕娘初次的高潮,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蚕娘地体内,此时鸡鸣声起,结束了美蚕娘的初夜。

    随着日子的过去,美蚕娘的身子渐渐成熟,欲望也越来越盛,每每都要把兄弟俩折腾的虚脱方能满足,所以当官兵将兄弟俩抓去当兵时,美蚕娘心中对这些官兵充满了痛恨之心,也因此将情欲给隐藏起来,直到遇到了项少龙……

    当回忆结束,他们也来到山区外的大路,这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阳光洒在项少龙英挺的身躯,美蚕娘心中感谢着老天给她这样一个男人。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鎗,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随后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卖买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

    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

    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然,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

    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嚷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去,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

    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去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甚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儿,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

    接着颤声道:「你不是要和这么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来。

    惯于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慢条斯理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处,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象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甚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哇」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回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会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好,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

    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

    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甚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

    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后,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第04回苗女风情与婷芳氏(原文第一卷第四章危机四伏)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

    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后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

    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

    大自然是多么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三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

    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

    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

    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

    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扭,不由心情转好。

    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甚么?」

    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

    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郇郇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甚么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甚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囗气命令道:「过来!」

    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此时项少龙刚退下的情欲再度狂升,一把搂着白夷女痛吻,秀夷热烈的回应着,手也主动的握向项少龙的下体「阿~~好大~~~我从未见过如此长的巨物」舌头舔了舔嘴唇,身手便把项少龙裤子脱去,一双纤纤玉手握上了项少龙的大鸡巴,跪在项少龙的鸡巴前,小巧的舌头在马口周围打转着「啧啧,情郎阿,你怎么有这么大的宝贝,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一边说着边搓揉着项少龙的子孙袋,小巧的嫩唇含着龟头吸吮着,项少龙受到这样的待遇,舒服的站不住脚,软坐在地上,一只手也伸到秀夷那黑色森林,发觉尚未经爱抚,已是春潮泛滥,毫不费力的便滑进了淫穴里,搅弄了几下,整支手已经被弄得湿淋淋的,项少龙举起沾满蜜汁的手来到秀夷面前。

    「妳真淫荡阿,我都还没摸就这么湿了,妳看……」

    秀夷显然不受影响,加速了舔弄的速度,很快的项少龙将精液射在了白夷女的嘴里,秀夷并没有将嘴移开,反而用力的吸吮着项少龙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榨干一般。

    「喔……奶的勒,这女人吸的那么用力,真是爽死了,以前还没有人肯对我这样吸勒,看来待在这也不是件坏事」项少龙心中想着,看着白夷女淫荡的表情,欲火又起。

    秀夷从嘴里感到项少龙的鸡巴又逐渐勃起,开心的叫道:「哇……这么快又精神了,情郎,你真强……」

    说完,立起身来,双手将两片鲜红的花瓣拨开,对准直立的鸡巴坐了下去,浑圆的臀部马上摆动了起来,口中还不住叫道。

    「嗯阿阿……爽……爽死我了……喔喔喔……好粗的棒子……嗯嗯嗯……真是爽……我爱死你了……阿阿阿……好大阿阿阿……顶的我好爽阿……阿阿阿……」

    面对如此热情的女人,项少龙倒是第一次,所幸让她自己动作,双手摸上那一对上下晃动的肉球搓揉着,在她的浪叫声和剧烈的摆动下,项少龙又在她体内射精,可是仍然不见白夷女有停止的迹象,而是不停的套弄得项少龙的鸡巴,这时项少龙心中浮起「这样算不算是被诱奸」的念头,基于男性的尊严,他猛力的反将白苗女压在地上,用尽浑身解数,势必将跨下这位浪女操到哭天抢地。

    「阿阿阿……我的好情郎阿……再插深一点……阿阿阿……顶到底了……阿阿阿……爽死我了阿……阿阿阿……我又要丢了……阿阿阿……再来阿阿阿阿阿……」

    白夷女的淫叫声响遍了整个草地,两人不知战了多久,直到白夷女,整个瘫软在地上,在也发不出呻吟声,这时,项少龙才将肉棒离开秀夷的淫穴,只见一朵娇美的花朵,被白浊的精液和淫水浸淫,这是多么淫美的画面阿,当项少龙起身整衣时,突然跄踉了一下,心想这真是一场艰苦的战役阿,看着白夷女脸上满足的表情,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再见了,我的情郎。」

    摊在地上的白夷女,想起今后在也没机会在见面,眼角含泪的目送着项少龙离去。

    当项少龙浑身舒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后伸手搭在他肩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后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借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

    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后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

    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后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囗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后,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厌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

    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后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

    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干净点,事后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么样难过。

    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它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囗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康城或迈亚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甚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

    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

    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甚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甚么更好的地方呢?」

    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后,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玩其它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

    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靠~~这大概有E……F……不不不,搞不好有到传说中的G喔,没想到这时代竟有如此雄伟的奶子」面对眼前的双峰,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呢?」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项爷说话真有趣,和其它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囗中却道:「他是否不行!」

    婷芳氏愕然道:「甚么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它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

    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甚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它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踪。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

    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

    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

    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

    婷芳氏「阿」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纵死亦心甘意愿。项少龙哪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后道:「探子有甚么消息回来?」

    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着,当日他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囗唾涎后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它队友一起沭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有甚么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东西后,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探清」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

    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后贱妾就是你的人了。」

    项少龙看到她那具有达G罩杯等级的巨乳,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婷芳氏也热烈的迎合着项少龙,两片舌头胶缠在一起,相互挑动吸吮,项少龙的手搓弄着细滑有弹性的巨乳,婷芳氏因项少龙温柔的手段开始喘息。

    「嗯……嗯嗯嗯……爷……嗯嗯……」

    项少龙抱着婷芳氏走到溪边,将她放在水边,低头吸吮那期待已久的肉球,一手探向幽密的桃源洞,手指伸进了那肥嫩窄紧的洞内,上下揉弄着,由于仍浸在水底,水流的波动同样刺激着婷芳氏的花瓣。

    「阿……爷……阿阿阿……爷……好痒阿……嗯嗯嗯……」

    婷芳氏被项少龙的手指和舌头挑弄的酥麻麻的,感到从前未有过的快感,不仅是乳头已突起,下面的蜜穴更传来阵阵的快感,只见婷芳氏半闭着眼,嘴唇微张,不停的喘气,呻吟着。

    「嗯嗯……爷……我要……给我……」

    项少龙将婷芳氏?长滑嫩的双腿抬起分开,同时以最强大的势子深进她窄小紧凑的体内去,由于身处在水中,项少龙一插进去便通行无阻,虽然婷芳氏已非处女,但阴道仍是非常的紧窄,阴璧炽热湿润,吸吮着项少龙的阳具,每次的抽插,都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阿……嗯……阿阿……」

    婷芳氏的蜜穴在项少龙的插入后,登时感到充实使得洞璧一张一合的痉挛起来,首次尝到男人这么多情友善的对待,婷芳氏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

    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边仙乐般奏了起来。

    「阿阿……舒服阿……爷……再快一点……阿阿阿……爷插的我好舒……服……阿阿阿……」

    项卲龙一边插着一边看着婷芳氏,只见婷芳氏弓着身体,半瞇着眼,用力的喘着气,那付欲仙欲死的模样,项少龙加快了插穴的速度,使得溪边「啪啪」水花四溅,而那两团肉球更是剧烈的摆动,项少龙不禁将脸摆到这对玉乳前,接受着肉球冲击。

    「哇……爽,被这种肉弹打到的滋味真是爽阿」边赞叹还边将头左右摆动,像是顶足球般,撞着两颗奶子,腰更是卖力的顶着婷芳氏的花心,这使得婷芳氏更大声的淫叫起来。

    「阿阿阿……爷……阿阿阿……顶到花……心了阿阿……阿阿阿……

    爷……顶的我……好……爽。阿……爷……我……我要丢了……阿阿阿阿……」

    「嗯……我……我也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项少龙也忍不这的叫着。

    项少龙先是感到婷芳氏炽热湿润的阴璧强烈收缩,灼热的液体浇上了龟头,项少龙再也忍不住,喷发了出去,婷芳氏感到一阵灼热的液体冲到了子宫壁上,强烈的快感使她痉挛不已,两眼番白,感受前所未有过的高潮快感。

    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两人在冰凉的溪水中清洗了一阵后,方才不舍的回到营帐中,再来的情景自然仍是满室皆春,其中快活自不在话下。

    第05回燕女舒儿(原文第一卷第九章难填之恨)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佻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裹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

    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

    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囗。

    素女垂头不语。

    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后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甚么得罪,项爷切要包涵。」

    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口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

    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

    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么害怕了。不旋踵又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

    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甚么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

    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囗气。

    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向李善等人,只见李善的手伸入了一名妓女下摆,一张嘴贴上了露在衣外的肉球吸吮着,另外两名也正对怀中女子上下其手,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

    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

    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说着,鲜红欲滴的双唇上了项少龙,身体紧紧的贴上了项少龙的身体,项少龙隔着衣物仍能感受到怀中美女的热情,只见素女扭动着丰臀,磨蹭着项少龙的下体,感官的刺激使得项少龙的情欲渐起,搂着素女回应着她的热情。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正要步出门外,红娘子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那官妓坐回地席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

    红娘子有点不屑地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宫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

    素女「不!」

    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红娘子叹了一囗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

    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

    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

    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

    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囗,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说道:「放心吧!素女去了。」

    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

    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

    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升腾起来。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

    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

    其它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

    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四人至此意兴索然,匆匆离去。

    项少龙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

    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囗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不……不要……」

    屋内传来舒儿的悲喊,项少龙赶忙冲进堂内,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裸露在外,纯洁的玉乳上,两点小巧乳头正随着呼吸抖动着,和她纯洁的脸庞相比,被那粗操的大手狎玩的双乳显得极为丰满,娇艳的粉红色乳晕,正被那血盆大口吸弄着,而小巧敏感的乳头,不知何时已开始突起,尽管脸上满是悲苦的神情,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时那锦衣青年一支手伸进了舒儿下裳,粗操的手指插入了蜜穴中,舒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剧震,悲呼道。

    「不……不要阿……不要插进那里……嗯嗯阿阿……」

    舒儿滴着羞愤无奈的眼泪,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对这华服少年的挑弄伸出了反应,下体流出的蜜液,弄湿了被半褪的罗裙,此时少年把手从舒儿下体抽出,被蜜液沾湿的手指闪闪发亮着,少年把手在舒儿眼前晃着说:「妳看看妳,嘴里说不要,可下面却是想要的紧阿!」

    舒儿羞愤的大喊:「不……把手拿开,不是的,不要阿……」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愤怒,冲向那华服少年,想亲手将他宰了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

    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前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

    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后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甚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甚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

    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奔入内宅去。

    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

    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

    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

    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

    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

    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后,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

    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后,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口气。」

    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于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囗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仿若晴天霹雳,气得手足冰冷,目定囗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泻下。

    在他一生人里,首次熊熊烧起报仇的烈焰。

    项少龙回到房内,见舒儿坐在地席上,凌乱的头发并未整理好,柔美的玉容上仍残留着泪痕,衣服罗裙已被乌廷威撕得破烂,根本无法遮蔽那佼好的身材,破损的罗裙尽尽遮住那鲜嫩的花蕊,一双粉嫩细滑的?长玉腿露在外面,浑圆的玉乳上仍有鲜红的抓痕,着实令人不舍,可项少龙已被素女的死讯和对少原君的怒火冲昏了理智,一把将娇弱的舒儿抱起,用力撑开双腿,猛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塞入了舒儿的阴道。

    舒儿没想到项少龙竟如此急躁的插入,在没有充分的滋润下,再次感受到昨夜破处般的痛处。

    「阿阿……公子……阿阿……痛阿……公子别插的那么快,妾身痛阿……」

    项少龙可没有理会舒儿的感受,他只感到需要发泄,而发泄的对象,便是跨下这位美女。

    「嗯……嗯嗯……噢……嗯嗯……」

    渐渐的,舒儿习惯了项少龙的肉棒,阴道内也开始分泌淫液,使的穴内湿润起来,体内的搔痒感和充实感令舒儿开始愉悦的呻吟起来。

    「嗯阿……公子……嗯阿阿……你弄的我好……美阿……阿阿阿。……美死了……阿阿……」

    受到了浪叫声的鼓动,项少龙加重了力道,「噗滋……噗滋……」

    粗大的肉棒前后插送着,使得在交合处发出了淫糜的声音,粉红色的阴唇也因项少龙的抽动,缠绕着项少龙的肉棒外翻。

    项少龙捧起了舒儿的嫩臀,用力的往阴道更深处侵入,不堪盈握的娇躯,在项少龙的狂风暴雨下,显得特别的娇弱。

    「阿阿阿……顶得深了……阿阿阿……公子的……大棒子……顶到我的深处了……嗯阿阿……我……我不行了……阿阿阿……」

    舒儿的身子彷如雷击般的急剧痉挛,灼热的淫水从粗大的阴茎和阴户的交合裂缝中,源源不绝的涌出。

    这时项少龙将湿漉的阴茎抽出,白浊的精液便喷发在舒儿那白嫩细滑的纤腰上。

    这时,只有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

    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不择手段置少原君于死地,为可怜的素女清雪耻恨。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后的融洽滋味。

    舒儿戚然道:「项郎!舒儿真怕很快我们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时刻了。」

    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搔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所以在比武前,你都是安全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甚么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

    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的。」

    这时敲门声响,春盈的声音传来道:「项爷,陶公着我们来为你沐浴更衣。」

    舒儿欣然坐了起来,喜孜孜道:「今趟让舒儿尽心服侍你。」

    舒儿和项少龙双双浸泡在橡木做的浴桶内,赤身相对,舒儿细心着擦拭着项少龙的身体,当擦到那几度令她欲仙欲死的棒子时,一双玉手便停留在那,轻柔的抚弄着。

    「爷……您不仅身材高大威猛,连那……也是异于常人阿。」

    「咦~妳怎么知道,难道妳看过其它人的?」

    项少龙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不不……贱妾不敢,只是方才……乌……少爷……刚好瞄到了一点。」

    舒儿有点惶恐的赶紧澄清。

    「喔……那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项少龙大感好奇,想知道长的这样清纯的小美女,会如何描述男人的阳具。

    「就……黑黑的,有点……弯,上面好像还有……还有一点……粗糙……不过没有像爷般……大。」

    「那你说说,我的呢,我的如何阿。」

    一边说着,手指向那刚摧残过的花蕊探去。

    「嗯……爷……您的……很……粗……很大……又硬又热……嗯嗯……」

    「那妳喜不喜欢阿?」

    项少龙故意挑逗的问着。

    舒儿听到这样的话,双颊发烧,脸色通红,娇羞的细声说:「喜,喜欢。」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两人彼此间的距离不数吋,项少龙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只是项少龙存心多逗逗这位美女,故意要她再说一次,同时手指也稍微加重了搓揉的力道。

    「嗯……嗯嗯……贱妾……贱妾喜欢……喜欢爷的……嗯嗯……大棒子……」

    项少龙怎会禁得起如此娇淫的回答,正抱起舒儿嫩臀,准备大干一场时,舒儿将她的阴茎握住,摇头道:「贱妾已说过要服侍您了,怎可以让项爷自己动身呢?」

    说完,将头埋进水里,樱桃小嘴含上了青筋暴露的阳具,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着。

    项少龙没想到舒儿会有这种动作,着实吃了一惊,龟头由于温水的浸泡,再加上舒儿舌头得挑弄,不禁舒服的叫出声来。

    「喔……好爽阿……喔喔喔……好舒儿……就是这样……没想到妳技巧那么好……喔喔……爽阿……」

    由于是在水中进行,所以当舒儿起身换气时,她的一双手就会在子孙袋搓揉着,还轻柔的在龟头上画圈,待换气后,又将头埋进水里套弄那粗大的阴茎,几次过后,粉嫩的小脸已经开始红通,项少龙看到舒儿这样的讨好自己,温柔的说道:「舒儿,不用了,这样就够了,你还有下面的小嘴可以帮我吸阿。」

    说完,腰向上一挺,轻易的便进入了舒儿体内,一张大嘴也娇嫩的乳房轻啜着。

    舒儿下体顿时感到一阵充实感,对于眼前这位男人的贴心,舒儿也动情双腿夹紧项少龙的身躯,自己摆动腰肢,想尽情的讨好他,口中发出淫媚的呻吟。

    「阿阿阿……爷……干死我吧……阿阿阿……爷……我得身子永远都是你的……阿阿阿……」

    项少龙感到舒儿的阴道一缩一弛的吸着自己的龟头,温热的内璧吸得他龟头更加坚硬壮大。

    「阿阿阿……爷……插的我……好深……好重……好美阿……爷……我会……被你弄坏的……阿阿阿……」

    项少龙听着如仙乐般的浪叫声,心中一阵激动,一股想射精的冲动从下体传来,「舒儿……我……我要射了……」

    「阿阿……来吧……爷……射在舒儿体内……让舒儿体内充满……爷的子孙……舒儿要为你生个孩儿……阿阿阿……」

    在两人登上高潮的同时,外厅的四个俾女都已是春潮泛滥,个个欲火难耐,酥软的坐在地上,淫水流了一地……

    第06回淫妇赵雅(原文第一卷第十章共度春宵)

    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后,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

    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于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

    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

    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

    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

    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于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

    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

    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

    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么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

    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

    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它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于玩弄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于身后,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于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甚么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

    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

    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

    他才跨过门坎,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

    这斜阳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少龙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

    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份,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甚么?」

    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当然不敢漏出囗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后,「噗」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

    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后一线余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过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么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那灵巧的大舌便撬开了雅夫人的齿关,去挑逗着嫩滑的香舌,赵雅似乎从未受过如此挑逗,显的有些不知所措舌头些微的抵抗闪躲着,项少龙仍是挑弄着她的舌头,过了一会,雅夫人也渐渐融入,那嫩滑的香舌也深进了项少龙嘴里,两片舌头交缠在一起,随着舌头的挑逗,大手也趁机移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若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滥交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

    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

    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更何况项少龙能操到她便如操了黛安娜王妃一样,征服贵妇总是比一般人来的有快感,一种男性优越的快感)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她嘴上,缓缓的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囗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仍不想这么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他要让她心痒难耐时再给予最致命的一击,唯有如此才能将这尊贵的美女完全征服于跨下项少龙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嗯……嗯……嗯呵阿……」

    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

    雅夫人大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

    接着又继续娇吟。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么放荡驯服。

    于是他将大嘴吸上了那吹弹得破的嫩乳,并在用舌尖在粉红色娇艳的乳头上打转,食指和拇指在另一颗乳头上搓揉着,受到这样的刺激,两颗乳头开始突起发硬,白嫩的肉球上泛起微微的红色。

    雅夫人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春情难耐,只是项少龙值不肯再做进一步动作,下体的搔痒及春情引发的燥热,使她的娇躯向项少龙的身体靠紧,下体更是在项少龙的大腿上磨蹭着,项少龙此时将大手移向了雅夫人大腿内侧,来回爱抚着,并不时扫过那淫水泛滥的骚穴。

    「喔……嗯……」

    当项少龙的大手扫过下体,雅夫人只觉一阵酥麻,尽管这种感觉似曾相似,但却未如今天般强烈,正当他期待那粗糙应热的手指进入时,它又马上的离开了阴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失落,雅夫人终于忍不住细声的道:「嗯……少龙……我想要……嗯嗯……插我……」

    体下的雅夫人忍不住春情而哀求着,项卲龙知道他已经成功了一半,此时他仍不把肉棒插入体内,而是用食指,深入了淫液直流的骚穴。

    「阿……喔……」

    等待了许久,那搔痒不已的淫穴终于感受到物体的插入,雅夫人忍不住的呻吟起来,项少龙的食指在阴道内壁刺激着,雅夫人随即感受到体内的骚动,渐渐的轻摆腰肢迎合着,但只有食指怎能满足欲望炽烈的她呢,不久体内的搔痒感又从下体传来,并且比没有食指时更为强烈,于是她更努力的摆动臀部想得到更多的满足,只是这样非但没得到满足,搔痒感跟空虚感反而更加炽烈。

    项少龙边吸吮着奶头,边用余光观察着雅夫人的表情,他之到现在的雅夫人已经快达崩溃的地步,她越想得到满足,越会将精神中在下部,也因此就越发敏感,这时项少龙又追加了两根手指,并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搓弄着。

    「嗯阿阿阿……阿阿阿阿……」

    由于突然追加了两跟手指,下体顿时感到充实,加上阴蒂的刺激,雅夫人攀上了高潮,只见淫液从嫩穴中不断的流出。

    这时项少龙将身上仅存的一件衣物脱去,露出那近达30公分长直径5公分粗的大鸡巴,他将刚高潮而摊在床上的雅夫人双腿微开,将那大鸡巴底在了淫穴前,慢慢的磨蹭。

    雅夫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浮着,下体随即感受到一股悸动,抬头往下体一瞧,「哇」,从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巨物,心想:「我……真的能容的下这样的巨物吗?」,那粗黑的龟头正在自己的小穴前叩关着,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使得雅夫人再次舒服的呻吟起来。

    「嗯……嗯哼……」

    项哨龙看到跨下的美人星眸半闭,呼吸渐促,再次的发起春情,同时下体也感受到淫穴慢慢的流出爱液,于是他用双手将身体撑起,下体一挺,顿时感到一阵温热的阴道紧紧的夹住他的龟头,酥麻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就要缴了械,深吸一口气,将冲动的感觉压下后,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阿阿……哈阿阿……阿阿阿……嗯嗯……嗯阿……」

    雅夫人感到阴道内壁上侧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酥麻又充实,温热又刚硬,插的她是娇喘连连,快感如潮,再这样的刺激下,她双手搂紧了项少龙的宽厚的胸膛,两人的胸部腹部紧密的贴在一起,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使她更是心醉不已,此时项少龙左手伸到赵雅脑后,右手垫到背后腰加重了摆动力道,往更深处挺进。

    「阿阿阿阿……好深……阿阿阿……好重……阿阿阿……」

    赵雅修长白皙的双腿,因项少龙的摆动,如蝴蝶般的上下摆动着,更深更重的刺激,史的这雅的浪叫声更大了。

    「阿阿阿……少龙……阿阿阿……插的好……好猛……好美……我……我要……要丢了……阿阿阿阿……」

    在第二次的高潮下赵雅的阴道更为紧缩,项少龙得拼命的忍住,方能不在这样窄紧湿热的宝穴中缴械,他知道,唯有让这跨下淫荡的贵妇高潮连连,才有办法完全的将这阅棒无数的浪女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项少龙并不因赵雅的高潮而停止,她将赵雅白皙的玉腿抬起,开始在赵雅阴道内写着数字,他停止了抽插,反而在赵雅的阴道内作起圆周运动,从1搅动到10,赵雅感受着粗硬的龟头在阴道内不停的搅动,两次的高潮和现在酥麻的快感,使她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任由项少龙摆布,当项少龙写完后,双手将赵雅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抱起,用力的挺进。

    「嗯阿阿阿阿阿阿……少龙……别……别那么快……阿阿阿阿……我……腰……腰……要掉下来了……阿阿阿阿……」

    因为重量会使得身体下滑,赵雅本能的将腿紧紧的夹住项少龙的腰,但这样反使得原本窄紧的阴道再度夹得更紧,项少龙也感受到致命的快感,忍不住出声道:「喔……妳的穴真是宝阿……润热窄紧,一股无穷的吸力,操……我今天一定要操爆妳,妳不是夫人,妳是淫妇,一个没男人男根就会死的超级淫妇!」

    「对……阿阿阿……我是淫妇……我要……阿阿阿阿……你……每天都插我……我是每天要男人的淫妇……阿阿阿阿……」

    在项少龙如猛虎般的精力,赵雅一次次的攀上高潮,此时的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最后,项少龙将赵雅双腿交迭盘坐在胸前,这雅登时感到阴道又比刚才的紧缩,项少龙的阳具,紧死的撑着那阴道,两人同时感到无比的快感。

    「阿阿阿阿……少龙……我的好男人……阿阿阿阿……顶到底了。……阿阿阿阿……我不行了……阿阿阿……再下去……我会死的…………阿阿阿阿……好情郎……阿阿阿阿……我……我又要丢了……阿阿阿阿阿……」

    「我也不行了,喔喔喔……爽……好爽……我要射了……喔喔喔……」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将大量的精液全部的浇在了赵雅的子宫深处,受到精液的冲击,赵雅在高潮的浪潮中沉浮,全身不由自主的不停痉峦,两眼无神的望着屋梁,项少龙将肉棒抽出,将它塞入了雅夫人的嘴中,雅夫人虚弱吸吮着沾满精液和淫水而又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漫漫长夜,面对如此的高贵又淫荡的淫妇,项少龙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在一阵休息后,又开始了第二次的翻腾。

    致命的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后,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雅夫人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第07回乌家小姐(原文第一卷第十一章玉女多情十二章枫谷春潮)

    乌廷威惨叫的同时,项少龙背后亦有一声娇叱传至。

    乌廷威以为小眼不保,全身发软,刚在裤裆内失禁撒尿时,长剑偏了少许,擦脸刺到树干处,真的只是分厘之差。

    「砰!」

    项少龙右脚侧踢他股腿处。

    乌廷威横飞开去时,项少龙回身持剑架着了绝色美女乌廷芳的一剑。

    项少龙冷眼看着她,嘿然道:「孙小姐原来也有份儿吗?」

    乌廷芳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剑如长江大河般往他攻来,剑法远胜乃兄,只是欠了力道和经验。

    项少龙心中一动,且战且退,转眼便把她引进园林无人的深处。

    乌廷芳见强攻不下,又急又气,愈是力不从心,娇喘连连,汗水将紧身衣给沾湿了,暴露出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再劈两剑,「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去。

    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乌廷芳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甚么?」

    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

    乌廷芳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她并没有参与乌廷威的行动,只是察觉有异,追出来看,见到了整个过程。

    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于连晋的剑术。

    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羁,加上她感到他宽厚的胸膛摩擦着自己的胸部,大腿不停的骚扰着自己最敏感的禁地,胸口及禁地都传来以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有点酥麻又有点搔痒,但又传着令人愉悦的快感,再者,他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是那么的另人心醉,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嗯哼……」

    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当项少龙的手正准备向禁地进攻时,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

    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

    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

    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

    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起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

    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后方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

    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

    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望眼来瞄他。

    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后,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

    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囗中连声谦让。

    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么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

    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

    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

    众人齐感愕然,往她望去。

    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

    乌廷芳兴致高涨,一马当先,乌应元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

    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快捷方式。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

    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她软弱的用那小粉拳垂着他的胸口,并象征性的扭动身体,他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轻啜到重吻,逐渐向上,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那大舌不断的挑逗着他的双唇,乌廷芳也将舌头伸出,项少龙的舌头缠上了那湿嫩的舌,上下拨动,双唇吸吮,乌廷芳也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舌头伸进了项少龙的大口中胶缠在一起,久久不能分离。

    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

    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罢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干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么脆爽。」

    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口吻了下来,舌头缠上了她湿软的香舌,乌廷芳也伸出香舌,任由他挑弄着,项少龙的大嘴慢慢的从香唇吻到她那巧如玉雕般的耳垂,并轻轻的吹气,敏感的乌廷芳娇颤了一下,登时无力的躺在项少龙的肩上,一双大手从背后环抱着自己,自己水嫩的乳房隔着衣物受着他的搓弄,耳边的轻吻呵气,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全身舒坦。

    成熟的男子气息惹的她意乱情迷,星眸半闭,檀口微张,轻声的娇喘,白嫩如玉雕的大腿渐渐夹紧,来回磨蹭着,随着项少龙双手动作乌廷芳的衣物渐渐的消逝,最后只剩下一件亵衣遮身,以及脚底那一双白色小蛮袜,浑圆嫩白的双乳已是呼之欲出,在白美无垢的香脐下,便是那赵国上下人人想亲近的处女禁地,隔着薄薄的亵衣那神圣的黑色三角地隐约可见,更使人想一窥究竟。

    「嗯哼……」

    项少龙从这美人身后吻着她的后颈慢慢的吻上了尖挺圆润又娇嫩的乳房,手指捏起了少女的娇红的乳头,轻柔的揉弄起来,另一只粗操带着温热又令自己舒服的大手,顺着嫩滑的雪白肌肤滑向了修长匀称的玉腿,来回的抚摸。

    「嗯……嗯哼……嗯嗯嗯……」

    乌廷芳何时尝过这等阵仗,一阵莫名的快感冲袭脑内,比起方才两唇香吻更加激烈,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娇喘声更为沉重急促。

    「嗯……阿阿……」

    项少龙突然将手指扫向连自己都不敢多触的禁地,突剧的刺激令乌廷芳惊叫了起来,但手指并没有停留太久,随即又离开了蜜桃般水嫩的秘穴,此时乌廷芳心中升起一丝丝的失落,在她的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欲望想他多抚摸一点,想着双腿不禁夹的更紧。

    「啧……」

    项少龙双唇含上了粉红色粉嫩的乳头,故意吸吮地「啧啧」声响,乌廷芳感到无比的羞愧,但身体的快感促使她扭动着纤腰,双腿不停的来回磨蹭,似是要求着更一步的刺激。

    项少龙感到怀中的美人动情的反应,双手抚上了白皙粉嫩又匀称的大腿,轻轻的将她分开,并轻轻的在她那敏感的后颈呵气。

    面对双腿的张开,乌廷芳哪曾摆过这样的姿势,平时的她是多么的高贵矜傲,现在却只穿已凌乱半褪的亵衣,青春佼好的身躯暴露在一个「下人」面前,而那双大手似乎仍然有着下一步的动作,着时令她羞愧难当,双脚想夹紧以逃避这样的羞人姿势,可项少龙的双手却将他撑的大开,手指更是不规矩的摸向那蜜桃般水嫩的禁地。

    「嗯呵……嗯嗯……嗯哼……」

    项少龙的手指隔着亵衣抚摸着处女禁地,轻抚重压,极点缓转,弄得乌廷芳是娇喘连连,春潮泛滥,没多久便沾湿了半件亵衣。

    项少龙在她耳边轻声的挑逗道:「妳看到了哪里阿,好好的看阿……」

    项少龙边说着突然用力的搓点着禁地。

    「嗯哼……嗯阿……」

    乌廷芳受到连续的挑逗,呻吟声越发大声,她羞愧的瞥过头,闭上眼睛,不敢看那羞人的情景,但是闭上了眼睛的感官后,身体的触觉反而更加敏感,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使她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妖艳呻吟。

    「嗯嗯阿……嗯嗯嗯……嗯阿阿……」

    蜜液的流出湿润了项少龙的手,他将亵衣全部除去,此时处女的神圣禁地登时展露无疑,在稀疏的阴毛上,沾着露水般的淫液,再日照下显的如此晶莹剔透,蜜桃般的粉红蜜穴露在眼前,手指忍不住的直接触摸上那柔嫩异常又多汁的淫穴。

    「好美阿,妳看,多美阿,湿的好利害……」

    「呀~~~嗯嗯嗯……嗯阿阿……嗯呵嗯嗯……嗯阿阿阿……」

    此时,快感已如潮水般冲击着乌廷芳,下体的快感伴着项少龙言语的挑逗加上这令她羞愧不已的姿势,多重的刺激冲击着处女的春情,让她只能不停的呻吟着。

    「妳看,妳弄得我的手这么湿。」

    项少龙故意将沾满淫液的手移到她面前,乌家美女看到自己的淫相,纤秀的玉手忙把大手移开,双手碰到自己那湿滑的液体,不禁羞愧的想找个洞钻。

    「妳会不会感到害羞阿,好敏感的大小姐。」

    「项少龙,你不要太欺负人啰,本大小姐要……嗯嗯嗯……」

    乌廷芳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出声抗议道,可出声一半随及被项少龙接下来的动作给打断。

    「要怎样阿……我怎敢欺负大小姐您呢,我是想让妳舒服阿~」说着,手指顿时深入了那湿润的阴道中。

    「阿阿阿……不……不要这样弄……阿阿阿……嗯阿阿阿……好……好奇怪……我好痒……停阿……嗯阿阿阿……」

    项少龙岂会受到这无力的阻止而停止,在湿紧的阴道中,项少龙曲起手指,在阴道璧上套弄,大拇指更是不停的刺激着阴唇。

    「嗯阿阿阿……阿阿阿……不……不要……阿阿阿阿……嗯阿阿阿……咿嗯……喔喔喔……咿喔喔喔……嗯嗯嗯嗯……要尿了……

    阿阿阿阿……」

    项少龙手指感到阴道剧烈收缩,乌廷芳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显然这位动人的美女在项少龙的挑弄下喷出了处女初潮,温热的液体从那蜜穴中顺着肉缝与手指间的空隙流出,滴到了茵绿的草地上,滴滴淫露滋润了这美妙的大地,也引起了项少龙的熊熊欲火。

    项少龙趁着身下美女正感受着高潮余韵的冲击,褪去全身衣物,露出那特种不对训练出的完美身材,跨下的巨物此时也已高耸入云,乌廷芳见到此景,羞得双手遮面,不敢观看,但又忍不住好奇诱惑,悄悄的从指缝间窥视着眼前男子的下体,又长又粗,在模糊的记忆里,就是是他爹也无如此巨大,这东西真能进入自己那娇嫩精致的嫩穴中吗?

    只见项少龙慢慢的轻柔的将自己的大腿分开,巨物逐渐的靠近。

    「嗯……」

    当他碰触自己敏感的肉穴时,她可以感受到那巨物的灼热与尖硬,心中小鹿乱撞,害怕中又带着一丝兴奋。

    项少龙并不急着将这美女破身,而是缓缓的在周围打转,偶尔轻轻的顶顶那嫩穴,乌廷芳私处不断受到项少龙的刺激,下体的酥麻感又渐渐浮现,双腿间的蜜液也慢慢湿润了下体,喘息声也渐渐沉重起来。

    项少龙双手从乌廷芳腋下穿过,抱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双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全身,低下了头吻了吻她那细致的耳垂,同时在耳边轻声的道:「乌大小姐,我现在想要破妳的身,不知可否愿意将妳美丽高贵的处子身给我这无赖呢?」

    「嗯哼……嗯……」

    乌廷芳微闭着眼感受着这温柔的爱抚,同时也娇怯的瞥过头,用沉默来表示响应。

    项少龙知道眼前这美女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一只手将龟头对准了肉洞,缓缓的挺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当他挺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时,顿了顿,乌廷芳感受到自己的蜜穴被项少龙的粗大紧紧撑开,项少龙猛力一挺,夺下了这位赵国美女的头筹,乌廷芳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破处的痛楚还是让她大吃不消,她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不禁嘶喊了出来。

    「阿阿阿阿……痛阿……呜呜呜……痛……痛阿……快拔出来阿……阿阿阿……」

    项少龙见到乌廷芳的脸因破处的痛楚而显得扭曲,汪汪大眼中泛着泪光,心中有些不忍,于是不再挺进,而是温柔的抚摸,轻吻着她的脸庞。

    「再忍忍,等一下就不会痛了,我的好人儿……」

    项少龙作足了安抚的功夫,重新挑逗起那白嫩的双峰,慢慢的摆动臀部,随着项少龙的爱抚,下体那刺刺,酥酥,麻麻又痒痒的感觉渐渐的取代了破处的痛楚。

    「嗯嗯……嗯哼……嗯嗯嗯……」

    随着痛苦的消失,快感的涌现,呻吟声也逐渐响起。

    项少龙见到她已经度过了痛楚,快感逐渐涌现,也将力道逐渐加大,巨物在乌廷芳体内进进出出,其中夹杂着逐渐分泌的淫液和一丝丝的处女血,淫水的涌现使得抽插更为顺利,这使得项少龙更是加快了速度,强力的摆动臀部,乌廷芳此时也被这无已明状的快感淹没,而高声浪叫着。

    「阿阿阿阿……好……好美……我……我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阿阿阿……嗯嗯阿阿阿阿……好重……好深……我全身都快酥掉了……阿阿阿……美……美死我了……」

    受着高潮快感冲击,乌廷芳的双腿缠紧了项少龙的腰,项少龙也抱起纤腰俏臀,做起了急速的抽插,淫水随着肉棒和阴唇间的细缝不断涌出,发出「仆滋仆滋」的声响。

    「阿阿阿阿……嗯阿阿阿……我……又……阿阿阿……又想尿了……阿阿阿……要……尿……尿了……阿阿阿阿……」

    只见乌廷芳娇躯颤抖,一股阴精喷洒在项少龙的龟头上,受到窄紧的内壁收缩,温热的阴精刺激,项少龙精关一松,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马口喷发而出全数射进乌廷芳体内,当项少龙的阴茎从乌廷芳的阴道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混和着乌廷芳的爱液,以及处女血慢慢流出……

    事后,项少龙将乌廷芳搂在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那乌黑的秀发,柔声道:「后悔吗?」

    只见乌廷芳轻轻的摇着头,轻声道:「不,我只希望今后你能好好待我,别轻易辜负我。」

    本来,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

    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后,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

    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

    至于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甚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自己愈来愈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和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于他。事后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

    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身旁,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

    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

    两人正三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

    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

    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

    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

    乌应元看似随囗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

    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执,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甚么血液。」

    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

    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

    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

    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划,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甚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风云的人物。」

    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

    又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囗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

    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

    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甚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囗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

    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纵」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

    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

    秦在西方,其它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连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

    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

    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四的间隙而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

    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

    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

    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

    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

    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

    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余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第08回雅夫人恩爱缠绵舒儿受虐惨死(原文第一卷第十三章情场较量)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后,策骑返回别馆。

    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

    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么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囗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后,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

    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后可能大不简单。

    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后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舒儿、雅夫人、乌廷芳三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

    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突然间厚实的胸膛被一双纤细的玉手环绕,他回头一看,可人的舒儿将头贴在他的背上,柔情的体温随着肉体的接触,毫不保留的传到项少龙的心中「爷,我舍不得你走,每次你的离去,都让舒儿好怕,爷,能不能留下来陪舒儿,不要去雅夫人那儿」项少龙转过身将娇弱的可人儿搂在怀里,轻轻的道:「我又何尝不想留在这陪妳,只是雅夫人的命令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反抗的,我答应妳,明天我一定留下来陪妳,好吗?」

    花了点时间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

    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厌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

    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

    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

    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

    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

    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

    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

    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臀。

    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

    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

    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立定决心不再找你,或者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甚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

    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

    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甚么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

    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

    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甚么哩!」

    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

    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甚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它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

    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它男人相好。」

    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

    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

    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

    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我的确会看你不起。」

    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

    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

    又幽幽一叹道:「我甚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快乐的感觉。」

    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

    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

    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

    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

    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甚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

    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复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它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复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说罢,右手便探进了雅夫人幽秘的下体不规矩的骚动起来。

    「嗯哼……」

    雅夫然用娇喘的声息表示了她的立场,项少龙的挑逗确是了得,雅夫人马上沉浸在项少龙的挑情下无法自拔,动情的她已是春水泛滥,情知这样下去必定会忍不住在这露天的花园里作出苟且的事,于是她将双手止住了项少龙的右手,春情泛滥的双眼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

    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

    说罢,四肢便像八爪章鱼般缠住项少龙,项少龙被眼前这位动人的尤物已是逗的欲火燎原,双手抱起她的丰臀,快步往寝室走去。

    由于雅夫人的下体正贴在项少龙的腹部,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硬挺的肉棒顶在穴口磨赠着,圆润的丰臀又受着项少龙粗糙的大手握住,弄得她是淫水直流,恨不得赶紧把那肉棒好好把玩一番,项少龙也好不到哪去,龟头不住的顶到赵雅的嫩穴却不得而入,那快得到却又进不去的感觉,就有如骚不到痒处般难受,此时的他恨不得将雅夫人放倒在地上,把她的嫩穴狂插一番。

    就这样两人受着极度感官刺激,走入了楼内,甫刚进入,准备冲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欲火消去了大半,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妳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妳。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吗?」

    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可同时又对他那禽兽的举止感到厌恶,心想这连晋确是可恶,两次欺凌自己的女人(舒儿和素女)心生一计,决定给予他再一次打击。

    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

    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

    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盱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同时大手将雅夫人的衣裳撕裂,那珠圆润滑的嫩乳登时如绣球花般蹦出。

    「啊!」

    雅夫人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一跳,轻呼了出来,项少龙却不因此作罢,大手从雅夫人腋下穿过,握住了豪乳,另一手身到秘穴前,在周围挑弄着。

    连晋在听到雅夫人的惊叫声,知道在此有了其它的男人,怒喝道:「谁在上面!」

    项少龙并不理会,双手不停的在雅夫人的私密处游走,舌头挑弄着雅夫人敏感的耳垂,更挑逗性的在她耳边轻语道:「夫人,妳想,这连晋会不会上来呢,如果上来,看到妳这模样,不知会有什么举动。」

    「嗯……不……不要让他上来,不行阿~~嗯嗯嗯……」

    雅夫人想到项少龙竟也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此等淫相,那因淫水流出而显的湿润的蜜穴,就正对着楼梯口,心中的羞愧感促使她将双腿夹紧,并希望楼下的护卫们能阻止连晋的上来,可项少龙的挑逗却让她的意志无法维持,刚夹紧的双腿又渐渐松开。

    「夫人……真的不要吗,妳看,妳的小穴可因为期待被人看而流出这么多的淫液喔」项少龙故意用羞辱的言语刺激着赵雅。

    「不……不是的,这是刚才……刚才的……痕迹,不是因为这样的阿阿阿……」

    虽然口中这么说着,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得她怀疑起自己真的因为连晋上来的可能而显的特别兴奋,刚闪过这念头,便随即告诉自己:「不,不是的,那个人对我这样做,我都深感痛恶,我怎么可能会有所期待,就算是项少龙,我也不会爱上这种感觉。」

    「是吗,可夫人比起上次来,敏感了许多,我再加把力好了」说罢,那本在大腿秘穴附近游移的手,三只手指登时插入了秘穴中搅弄,并尝试着探索着G点的所在。

    此时楼下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

    雅夫人在受到三只手指的骤然插入,娇躯顿时拱起,剧烈的刺激使她感到高潮将至,加上项少龙对她壁内的刺激,一阵剧烈收缩,喷出了如潮水般的淫液。

    刚冲上楼梯的连晋一入眼便是赵雅的高潮情景,他也曾将这尤物在跨下弄得娇喘不断,可却没有今天如此情景,更可恨的是,此时身旁的男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几日后便要跟自己殿前比试的项少龙。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

    因高潮而感到无力的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上床等我。」

    并示威性的将手指探进雅夫人蜜穴中挖出因高潮所流出的淫液,舔了舔,连晋看到此等情景岂能善罢,可碍着雅夫人及比武誓约,只能吹胡子干瞪眼。

    此时的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

    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唆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后,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的。」

    项少龙仰天一阵悲笑,再望往连晋时,变得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后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甚么,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

    接着向着寝室扬声唤进去道:「后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

    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囗鸟气。

    素女自杀惨死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可怒走的连晋,却也不肯就此作罢,心想你项少龙既然让我受这样的屈辱,那我也要你得到加倍的代价,在黑暗的街道上,连晋走向了一座府邸,一座豪华无比的巨宅。

    「气消了吗?」

    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

    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

    他粗暴的将雅夫人放进床上,双手将罗裙扯碎,白嫩修长的双腿背狠狠的拉开,不再经任何前戏,粗大的肉棒便整跟急速的没入了雅夫人的嫩穴中。

    虽然有了之前高潮的淫液残留体内,可面对如此粗大的肉棒,没有了充足的前戏,赵雅仍是吃不消。

    「啊啊……好大……太快了……啊啊啊……停……停阿……慢点……阿阿阿」

    精神受到刺激的项少龙,心种只想发泄,而对象便是眼前这位赵国尤物,他毫不怜香惜玉的高速抽插活塞,龟头的肉冠嘎磨着阴道内壁,渐渐的他感到稍嫌干涩的阴壁,顿时间湿润起来,原来是跨下这位淫乱的尤物已经习惯了这冲击,分泌起淫液。

    「啊啊啊啊……好美……啊啊啊……少龙……你可以再重一点……啊啊啊啊……我好像要飞了……啊啊啊……美死我了……」

    项少龙见到眼前美女如此淫靡,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跨下也是如此,尤其是那连晋,想到此处,抽插的速度更为用力,前端龟头更是在在的顶到那子宫顶壁上,每次的出入,都使的跨下的尤物娇喘不停,高潮连连。

    「啊啊啊啊……少龙……顶到底了……啊啊啊啊……少龙……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我……我愿做你的禁峦……阿阿阿阿……我只属你一个人……啊啊啊啊……」

    半个时辰过去,项少龙在这尤物体内射了两次,而这淫女也高潮到无力起身,整个瘫软在床前,项少龙的欲火似乎尚未消失,看着赵雅下体因自己狂烈抽插而略显红肿的阴唇,缓缓流出淡黄又和着白浊精液的淫水,再往下喵,那粉红色的菊门也在不自主的收缩,心中涌起想占有这菊门的欲望,尽管是在现代,项少龙也难找到肯肛交的妓女,就算有,姿色也只是平平,从未见过如此的尤物,心想为何不趁现在尝尝。

    身随心动,项少龙将秘穴里的淫液挖出一些,轻柔的涂抹在菊门前,没戒心的雅夫人还以为他在调皮,还配合的扭动丰臀,项少龙见此情景,欢喜的将肉棒移到她的下体,先是在穴前装做爱抚,然后不时的扫到菊门前顶了顶,雅夫人心想这男人真是多花样,仍是没察觉的配合他。

    突然,雅夫人感到菊门一阵据痛,抬头一看,只见那粗黑的龟头已进入自己从未开发过的禁地,如雷击般的强烈触感传遍全身,最初破处的情景浮在眼前,她痛呼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疼阿……拔出来……求你了,少龙,那里不行,我从未试过那里,快拔出来……」

    已经到口的肥肉怎肯放弃,更何况他刚将龟头插入,那远比阴道更为窄紧,更令他快感不断的致命强力紧缩,项少龙怎肯放弃,他只是径自的,将肉棒慢慢挺进,一方面爱抚着嫩穴,藉由嫩穴的快感消除她菊门的痛楚。

    菊门的痛楚,加上嫩穴传来的轻微快感,那种又痛又苏麻,又痒又爽的错综感觉,使雅夫人改受到从未为有过的快感。

    而此时的她,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肉棒,从直肠壁中感到他的抽动,又爽又苏麻,还带点刺痛感,奇异的感觉使他呻吟起来。

    「嗯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嗯嗯……少龙……好好……好奇怪的感觉……可是又……又不想停……啊啊啊……」

    最后由于日间与乌廷芳的缠绵,再加上今夜的狂欢,菊门内极致快感,使他抽插了百来下,便将第三次的男精,射在赵雅的菊门内。

    在激情过后,雅夫人紧搂着他,囔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么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

    雅夫人道:「为甚么不说话?人家以后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象样。」

    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

    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痛害死了素女,就那么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别馆正要发生另一桩惨案。

    深夜子时,往别馆的路上,有三匹马正驰骋着,其中一人便是连晋。

    「侯爷,就快到了。」

    「连晋,你可别骗侯爷,那燕女真有如此绝色?」

    马上另一人问道。

    「回禀乐将军,那燕女实在有美妙之处,小将只是觉得如果只认由那姓项的享用实在可惜,所以才告知侯爷,岂知将军也在,能有将军和侯爷一同享用,那是最好也不过了。」

    连晋一脸阴险的笑意,回应着乐乘。

    「嗯……如果真如你所报,这燕女乃是千挑万选的美人,那回去之后,本侯爷必定有赏,本侯最爱奸的便是美女,如果是有夫之妇的话更是带劲阿。」

    说着便来行馆前面,只见三人鱼贯而入,直是往项少龙的馆里走去,在深夜的行馆哩,没有人阻挠,即便有人看见,也不敢招惹这三位人物。

    娇柔的舒儿在得知项少龙将在雅夫人那过夜后,早早便就寝,那熟睡的模样,不论是谁都会兴起想好好呵护她,将她抱在怀里爱惜,可是这三个人例外。

    「蹦」的一声,房门随之开启,这下惊醒了熟睡的舒儿,正当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三人赫然进入了内房,其中一人竟是连晋。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舒儿心知这三人来绝非善意,惊恐的问。

    「嘿嘿嘿……不错,连晋阿,你这小子不错,介绍这种货色,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应你的要求,帮你这次的忙。」

    那侯爷边说着,一双贼眼瞄着那因未整衫而半露春光的舒儿,舒儿见到自己胸前衣襟未紧,酥胸半露,自己一双白洁的大腿也露在衣外,赶紧整整衣裳,向门外走去,想找人求援。

    「嘿,想走,没那么简单。」

    只见连晋挡在门口,阻断了舒儿的去路,乐将军趁机一把抓住,将她抓回床上,舒儿不断的挣扎,想挣脱这男人,只是娇弱的舒儿岂是乐乘的对手,情急下,舒儿张口向乐乘的大手咬去。

    「奶的,你这女人咬我。」

    生气的乐乘,一巴掌便要打上舒儿那清秀完美的脸庞,只见一只手只住了乐乘,这人便是赵侯爷。

    「乐将军,今晚你只是陪客,别忘了身分,想不到这美人性子倒是挺辣的,嘿嘿,越辣老子玩起来就越有趣。」

    全身衣物大半脱去的他,阻止了乐乘,转身向舒儿走去。

    舒儿因害怕儿不住后退,瞥见那赵穆的下体阳物,赤裸裸的露在外面,粗黑的龟头,还镶有几粒木制颗粒的珠子,阴茎上更是布满了木制颗粒,心中惶恐万分。

    一不留神,碰到了桌边的椅子,跄踉了一下,只见赵穆趁势将她扑倒在地,伸手便扯去舒儿的衣物,舒儿虽然不断的挣扎,却怎么也不法逃脱赵穆的魔掌,此时的乐乘更是制住了她的双手,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胴体毫无遮掩的露在别人面前。

    「这燕女的身子真是极品,竟然这么玲珑有致,就连我府邸了的珍藏,也没几个能比的上阿。」

    赵穆边说着边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脸上淫邪的笑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要阿……快放开我……放开我……」

    舒儿不断的呼喊着,急欲挣脱,可她怎么可能从这两头淫兽手中挣脱,只见那男人的大手不断的在自己丰圆软滑的乳房恣意搓揉,那张着那血盆大口咬上了乳头,他并不像项少龙般轻柔的舔弄,而是粗暴的撕咬着,敏感脆弱的乳头受到牙齿的夹咬,令舒儿痛哭起来。

    「阿阿……痛……放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爷~~你在哪……」

    受到折磨的舒儿,心中不断的呼喊着项少龙,心中抱着一丝希望他突然从门口回来。

    「哈哈……你的爷阿,他可正跟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呢,只是对象可就不是妳阿,让妳看看我的宝贝是不是比你那爷好。」

    说着乐乘已经自己的裤子脱去,露出那污秽不堪的鸡巴,往她的脸上靠去。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舒儿转头过去不想面对这滥鸡巴,可那乐乘却将鸡巴靠在她脸上磨蹭,屈辱感加上现实的绝望,灵秀的双眼流出心碎的眼泪。

    「乐将军还在那磨蹭什么,难道你舍不得插入这燕女的口中吗,那本侯爷可不客气了。」

    赵穆一把抓起舒儿头发,舒儿当要呼喊,樱桃小嘴却被赵穆的肉棒给塞满,腥臭刺鼻的味道从嘴里传来。

    舌头,喉腔,被赵穆的肉棒搅弄,除了精液和尿味外,似乎还夹杂一股刺激的味道,乐乘此时双手握上了舒儿的双乳,不住的搓揉着,不知为什么,舒儿的身体感到渐渐的热起来,自己的下体也感到温热,搔痒,全身似乎有股欲望想被抚摸的感觉,虽然心理的理智知道自己是十分不愿意被这两个男人凌辱,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那心中有着一丝想继续被摸的幼苗开始萌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我真的愿意被这样污辱吗,不,不会的,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项爷的事。」

    可尽管心理否定,但当这一丝情欲的念头开始萌芽,它便会不住成长茁壮,任谁也无法阻止,即使是再贞洁的石女也一样,更何况是初试情欲的舒儿。

    渐渐的,舒儿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搔痒感也越来越强烈,纤腰开始不住的扭动,顿时觉得,嘴中污秽的阳具,似乎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原本不肯屈服的舌头,也开始是对着肉棒打转,右手伸向自己的秘处轻抚摸着,另一手则寻找着在身后乐乘的肉棒。

    「哈哈哈,妳这美人可动情了吧,今天我这阳具上可是含有着可令所有石女变荡女的淫药,这药物从妳口中进入,虽然药效慢了点,可后劲十足,今晚可要好好的跟我们快活快活。」

    赵穆边说着,底下的阳物套弄得更急剧,好几次都深入了舒儿的食道,虽然使得她连番作呕,可舒儿的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套弄乐乘阳物的玉手也随之加快动作。

    另一只抚摸下体的手,也将手指深入那淫液直流的蜜穴,挑弄着寻求快感,可纤细的手指怎能满足已经被药性淹没的她呢,越是套弄只是更增加空虚感,增加想要阳物的欲望,也越发使得对嘴里及手里的阳物更加卖力的套弄。

    「喔喔喔……侯爷……这女的的技巧可真好,我……我要射了……喔喔喔……」

    乐乘刚说完,随着阴茎的跳动,射出了今夜第一次的精液。

    「没想到着燕女发起情来是如此的浪,技巧又是如此的好,我府邸女子竟无一人能比的上,喔喔喔……不行了,我要射了,喔喔喔……」

    舒儿感到口中的阳物抽动,一股腥臭的液体直冲入口,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这突来的精液给呛着,咳了起来,阳物也从口中退出,后继的精液陆续的射在她的脸上,舒儿竟像是久经风浪的淫女般,舔起了嘴唇旁的精液,更将小嘴含向乐乘的肉棒,主动的吸吮起来。

    「这口技试过了,我可要来试试这淫穴。」

    说着,赵穆将他那入有特制木珠的阳物,用手指撑开阴唇,毫不犹豫的挺入了湿润的密穴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好……好美……呜呜……」

    舒儿就向那压抑情欲已久的怨妇,在阳物插入的剎那,竟不理口中阳物,忘情的叫了起来,并随着赵穆的抽动,摆动着细腰配合着。

    「喔喔喔……好……真是好极了,这燕女的肉穴温热湿紧,又向有无穷的吸力,真是宝穴阿……喔喔喔……」

    赵穆刚进入便觉肉穴紧紧的包住肉棒,当再挺进时,便觉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是要将它的精力全部吸尽,当他插入时,舒儿得淫声浪语,使他振奋的将整根末入,摆动起腰杆,大动作的抽插起来,一双手也握住前后晃动的水乳,用力搓弄。

    「嗯嗯嗯嗯……好美……好侯爷……你……你插的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啊……里面像是要被你插坏了……嗯啊啊啊……不……不要停……啊啊啊……」

    舒儿被这抽插爽的再也含不住乐乘的阳物,只知忘情的浪叫,纤细的腰肢在赵穆的粗暴的动作下,有如暴风中的孤帆,显的特别脆弱,失去了口交的乐乘,虽然心想从舒儿后头进入,可侯爷未先尝过,心怕贸然插入,会引起侯爷的不快,正想用手自己套弄,舒儿的纤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阳物,套弄了起来。

    在赵穆的大动作抽抽下,舒儿感到无比的快感,那入珠的阳物粗操的刺激着肉穴内壁,给予的刺激远超过项少龙所给予的激情,在在刺激着舒儿的感官,让她娇喘连连,高潮不断。

    在抽插了几刻锺后,赵穆渐感再次喷发,于是加快了速度,次次到底,重重的冲击着舒儿的肉穴,大阴唇因大动作的抽插而外翻,在肉穴的缝隙中流出白色的阴精,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因抽插使空气跑入肉穴内生出「噗兹」的淫浪声,使得舒儿淫声浪叫更是响彻夜霄。

    「啊啊啊啊……好侯爷……好人儿……啊啊啊啊……你……你插的奴家欲先欲死……啊啊啊啊……奴家……奴家不……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嗯嗯嗯……小美人……妳说是我插的好还是妳家爷项少龙好,喔喔喔……

    妳这宝穴真是美妙……喔喔……吸得我又要再射了,我要射在妳体内……喔喔喔……我要让妳怀上我的孩子……喔喔喔……」

    正当要高潮的舒儿听到「项少龙」三字,赫然一惊,神志乍然清醒,登时想起自己正受着两人的凌辱,而乐在其中,心中愤愧万分,又听到这恶贼要将精液射入体内,惊恐的叫道:「不……不要射在体内,不要阿……阿阿阿阿…………」

    当话刚说完,一道灼热的精液喷在了她的子宫上,原本快达高潮的舒儿,受这股灼热的精液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径峦,两眼翻白,体内一股元阴喷发,达到了无比的高潮,失去了意识,此时的乐乘也喷出了第二次精液,全数射在舒儿白嫩水滑的玉乳上。

    「侯爷,再一个时辰便要五更天了,我们还得在天亮前回去,别给人留下把柄了。」

    在外头把守的连晋出声提醒道,可怜的他,在外头听了一整夜的淫声浪语,跨下的肉棒一直昂然而立,从未消除过,可因为他顾虑到后天的殿前比试,体力的保存使他连打个手枪都不敢,独自一人强忍到现在,出声提醒也是想藉此希望这场淫戏能就此打住,不然他还真没保握天明后能否继续忍住而不到青楼招妓疏发。

    渐渐回神的舒儿,想起项少龙俊秀温柔的脸庞,对自己的关爱呵护,海誓山盟,而眼前却遭这两个恶贼的凌辱,更将精液射入体内,最令她感到羞愤的是自己竟然受淫药的影响,而纵欲狂欢,说出自己也想不到的淫声浪语,不禁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可这淫戏似乎并未完结,赵穆将她抱起,从床边移到了大厅,手边拿着一条红细绳,淫邪的笑容更使得舒儿心里骇怕。

    「连晋,急什么,我还有一个洞未尝呢,现在才要进入真正的高潮。」

    赵穆将舒儿丢在地上,舒儿听到赵穆说的话,心知她要玩弄自己的菊门,那是连项少龙都未进入过的地方,她起肯就此顺从,勉力撑起身子,想要向外头爬去,赵穆双手抓住舒儿双腿,用力抓了回来,乐乘也用双手制住了舒儿身子。

    「乐将军,请你帮我将她身子热一热,我可不想干干得进入这洞穴,她现在肌肉紧绷,我若强行进入,只怕会伤了我的宝贝。」

    乐乘此时双手握住玉乳,跨下阳物贴到舒儿蜜穴前磨赠,那血盆大口还伸向了舒儿的小嘴索吻,舒儿咬紧牙关,应试不肯让乐乘得逞,只是经淫药催动的肉体显得格外敏感,在双重的刺激下,舒儿渐感快感来临。

    双乳的苏麻及下体的搔痒感冲袭着她的大脑,使得她的理智渐渐消逝,牙关渐松,乐乘的大舌也趁虚而入,挑弄着舒儿的香舌,口腔内被乐乘得搅弄让她感受到无比的酥麻快感,下体的淫水渐渐分泌,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席上,乐乘感到下体的蜜液分泌,一手扁伸下蜜穴挖弄,并将淫汁涂抹在菊门上。

    在一旁观看的赵穆眼见时机成熟,拍了拍乐乘肩膀,示意要交换位子,尽管乐乘有千百个不愿意(他今天可还没入过肉穴,怎会甘心呢)可碍于权位低于眼前这位人物,也只有将苦处往内吞去。

    乐乘的离开使得开始动情的舒而感到不自在,但随着赵穆的替补,舒儿又摆动起臀部,挑逗着赵穆的肉棒。

    赵穆一边淫笑,一边将肉棒湿润,对准菊门,狠狠的用力插入。

    「啊啊啊啊……疼阿……拔出来阿……不要阿……啊啊啊啊……疼死我了……我会死的……啊啊啊啊……」

    舒儿因为遽来的插入,疼痛的大呼起来,这比起初夜的痛楚更令人难受,更何况赵穆的肉棒上还入着珠子。

    「这晚最美好的莫过于这菊门了,窄紧的程度比那宝穴更来劲,还不断的缩合着……喔喔喔……真是美妙无比阿。」

    舒儿的菊门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强烈收缩,直肠壁也如排泄般想把这异物推挤出去,可如此一来,更是增加了赵穆的快感,他一手扶着臀部,另一手拿起红线,圈住了舒儿的脖子。

    「接下来,要进入我们今夜的最高潮!」

    随着话的说完,红绳随之紧缩,舒儿顿时感到窒息,想张口呼叫,却因声道被红线圈住无法呼出声音,想将头往后抬,却被乐乘一把抓住,阳物塞入口中,径自的套弄起来,舒儿挥舞着双手想挣脱,却丝毫没有办法。

    渐渐的,舒儿的动作慢慢的停止,可赵穆和乐乘的动作却不肯停止,两人前后的干着窒息死去的舒儿,直到射精。

    「侯爷,又一个女子被您给玩死了。」

    「哀,可惜,这燕女实在美妙,可惜她并不是一开始便进入我府邸,否则或许能免去今天的灾祸呢。」

    赵穆眼神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但随即取代的是那种艺术家完成作品后,欣赏自己杰作自得的神情。

    两人穿上衣物后,便和连晋一同出了行馆只留下被奸淫虐杀,舒儿的冰冷尸体。

    镜头回到雅夫人府邸,当项少龙醒来时秋阳早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

    走出厅外。

    立时看呆了眼。

    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

    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

    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

    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

    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

    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囗来。

    谈笑一番后,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了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

    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甚么人,为何守卫这么森严?」

    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

    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孩子吗?」

    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

    雅夫人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

    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撼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

    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

    于是他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么美丽。」

    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

    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携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前后接踵的古代大道。

    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

    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

    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第09回侯爷赵穆(原文第二卷第一章侯爷赵穆)

    项少龙和乔装民女的雅夫人朝别馆的方向走去,一路有说有笑,非常欢洽。

    雅夫人道:「武士别馆我就听得多了,但人人都劝我不要去,说那里品流复杂,你那间乌氏别馆和郭氏别馆是最高级的了,没有点身份的武士都没资格住进去的。」

    项少龙饶有兴趣道:「我住的别馆原来这么有身份地位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甚至连那里住了多少武士和甚么人我都不清楚。」

    雅夫人道:「你不是连连晋住在那里亦不知道吧!」

    项少龙一愕道:「真的吗?」

    难怪那天他把乌廷威带来了。

    昨晚他盛怒而回,不会对舒儿不利吧?想到这里,恨不得插翼飞回别馆去。

    雅夫人待要说话,忽地脸上泛起不自然的表情。

    项少龙随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对街的行人里,有一群十多个武士,拥着一名躯体挺拔,霸气十足的锦袍疤面大汉,正别过头来,盯着他们两人。

    雅夫人低头向他轻声道:「快走!」

    急步前行,项少龙满肚疑惑,追在她身后。

    眼角瞥处,那群人分了两名武士横过车马往来的街道,追了上来,其中一人高囔道:「夫人慢走!」

    雅夫人停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囗气,项少龙惟有陪着她停步。

    两人绕到他们身前,先不友善地瞪了项少龙两眼,然后向雅夫人恭敬施礼,道:「侯爷请雅夫人过去相见。」

    项少龙本以为雅夫人定会拒绝,那知她叹了一囗气后道:「你们先回去,告诉侯爷我交待两句话后,便过去见他。」

    两人不屑地瞧了项少龙两眼,才走回对面街去。

    雅夫人惶恐地看了他一眼后,垂头道:「少龙!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迟些再找你好吗?」

    项少龙无名火起道:「那侯爷是谁?为何一句话便可由我身边把你抢走。」

    雅夫人哀求道:「求你不要问,我去了!」

    就那么走了。

    项少龙看着雅夫人走到那群人中那华服脸带刀疤的大汉旁,给他抄起蛮腰,搂着去了,一只手掌还不规矩的在雅夫人丰满的嫩乳轻薄着,胸囗立时像给人打了一拳般难受。

    他愈来愈弄不清楚这些人间的关系了。以雅夫人的地位,怎么像怕了这侯爷似的,还任他当着自己眼前又搂又抱,摆明要落自己的面子,最后,雅夫人被请上了一座马车,雅夫人刚进入马车,便看见舱内有两名汉子,正要退出的当下,那华服刀疤汉子阻住了她的退路,并和她一起进入舱内,呼和一声,马车便往侯府驰去。

    他呆立了一会,呼吸困难,心中充满屈辱之情,偏又无处发泄。

    搭上荡女确是没趣,你永远都不知道她还有多少面首。他甚至不再想知道这侯爷的任何事,以后都不要再见到雅夫人。

    在马车里的雅夫人,甫进入便被两名汉子抢上,粗鲁的将身上衣物脱去,雅夫人惊讶的望着华服刀疤男,他只冷冷的说:「侯爷的吩咐要是有所反抗,便将帘子除去,任妳暴露淫行,希望雅夫人识相点,况且依您的性子,说不准等会还主动要我们让妳快活呢」说完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瞪着赵雅的半露酥胸听到这样,雅夫人登时不敢再有异议,任凭两名汉子褪去身上衣物,此时那华服男子也将身上衣物除去,露出鸡巴,雅夫人见到此景,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无奈的乖乖含上鸡巴,舔弄起来,可是马车的路上的癫颇,使得那鸡巴在嘴里毫无规则的搅弄,身旁的两名汉子也手口运用,刺激着她的娇美的肉弹和私密的下体「呜呜……」

    生性淫荡的赵雅怎受得起刺激,不一会儿,密处的淫液便快入的湿润了整个下体,顺着椅子及大腿,慢慢的滑到地上,此时另一位男子,将赵雅的俏臀抬起,腰一挺,肉棒轻易的进入了淫水淋漓的肉穴当肉棒插入的当时,赵雅没有预想中的快感,虽然感到下体有肉棒的插入,却觉得搔不到痒处,还不时从肉穴里滑出,瞥眼一看,天阿~~,她虽玩过无数男人,肉棒这么短小的道是第一次见着,那肉棒比10岁的男孩还不如,她向另一个男人瞥去,竟也好不到哪去,眼前的三人里,只有嘴中这只肉棒算的上粗,可吮了这么久,也还是无法昂然挺立,半软半硬的,尽管雅夫人的体质敏感且阴道窄紧,容易高潮,可在这样的奸淫下,根本就无法得到快感,他们越是刺激,会使的她欲火烧的越盛,腰肢俏臀不断扭摆,口中更是不断的吸吮,双手一边搓揉着奶子,一边按摩着阴核,想藉此从这性功能有所残缺的三人身上,寻求更大的快感蹄声响起。

    项少龙惊醒过来,仰头一望,见到李善和几名武士气急败坏赶到,叫道:「项大哥!我们刚到雅夫人处找你,说你和雅夫人刚刚离开。」

    项少龙冒起不祥预感,问道:「甚么事?」

    李善哭着脸道:「舒儿被人奸杀了!」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震撼得他箧跌退,直撞往背后一堵墙壁上,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剩下来。

    掀开锦被,舒儿满布瘀痕的赤裸身体,冰冷没有生命地仰躺榻上,双目渗出的鲜血已凝固发黑。

    致命的是缠在颈上的一条红绳,深嵌进颈项里,下身一片狼藉。

    舒儿死了!以最屈辱和残酷的方式被虐杀死了。

    项少龙全身冰冷,完全没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素女的死是隔离的,他并没有亲眼目睹,而且来到这二千多年前的时空里,一切都有点梦幻般不真实,连死亡都像开玩笑似的,故虽悲痛却不深刻,所以当他为其它事分心时,便很容易把素女的自杀放在一旁,甚至忘记了。但舒儿却是另一回事!

    他的心在淌着血!

    在旁的陶方说话声像是在远方响起道:「今早春盈进房时,舒儿便是这样子了,唉!我也不知说甚么才好,凶手定是别馆内的人。」

    项少龙甚么都不想再问。

    敢动舒儿的只有两个人,一是乌廷威,另一个是连晋。他才不信乌廷威有这么大胆子,所以凶手定是连晋,而他亦看准自己莫奈他何,至少在决战前不敢动他。

    他是要不择手段打击自己。

    亦没有人会为一个燕国送来的赠品出头,包括陶方或乌应元在内。

    他从未像此刻般那么想杀死一个人。

    陶方道:「不若搬来与我同住吧!我的夫人和女儿们都很想见你。」

    项少龙冷静地把锦被将舒儿整个盖了起来,摇头道:「不!我要睡在这里,但由这刻起不需任何人侍候,亦不要让任何人来这里。给我为舒儿办后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想一想。」

    陶方虑地道:「少龙!千万不要折磨自己,明晚就是你和连晋比武的要紧日子了,现在全城人都等着知道结果啦。」

    项少龙变得冰雪般冷漠和平静,淡淡道:「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重视明晚的约会了。」

    经过这么多残忍的打击后,他终于收拾了玩世的浪子情怀,变回未来这里之前那时代悉心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和为了任务不择手段的冷酷战士了。

    马车终于来到了侯爷府,一路上,饱受欲火煎熬的赵雅,虽是将眼前三人弄得是酥爽无比,可自己却弄得不上不下,达不到高潮,欲火高挂,下体的黏稠汁水汩汩流出,差点让她冲出马车,随意找个平民来消火,当马车甫停至厅前,外头驾车的另一名汉子将帘子掀开,她已顾不得衣衫尽褪,全身赤裸,伸手迅捷的将他裤子脱去,见那汉子肉棒已经是昂首挺立,她迫不及待的像八爪章鱼般,抱住汉子身躯,向他的肉棒坐下,吞入被欲火炽烧已久的淫穴中,媚声的说:「嗯嗯……你就这样子抱我进府里,快~~嗯嗯……」

    边说着腰肢便主动的摇摆起来在进入厅堂的路上,赵雅缠着这汉子索欢,可偏这汉子仍是不争气,没几下便轻易的射出,那软下的肉棒留在体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原以为可以得到纾解的赵雅,感到全身似被虫蚁咬噬,搔痒难当,尤以那淫水直流的下体更为严重好不容易来到了厅堂,只见赵穆坐在太师椅上,一位少妇正跪在跨下吸吮着他的肉棒,这对欲火焚身的赵雅无疑是火上浇油,顿时甩下身边汉子,冲至赵穆面前,一把推开少妇,以观音坐莲之姿缠上了赵穆,那坚挺的肉棒轻易的整根没入了赵雅的淫穴中「侯爷……赵雅来了……啊啊啊……我憋的好难受……请侯爷让赵雅消消火,阿阿阿……」

    说着那对赤裸水滑的嫩乳便在赵穆身上磨蹭着,赵穆张着大口变向那晃动的水乳咬去,一双大手探到了赵雅的俏臀搓揉着,被欲火淹灭的赵雅此时感到舒服的快瘫了,腰肢扭摆,主动的迎合着赵穆,口中愉悦的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妳这淫妇,这浪穴仍是这般的窄紧有活力,最近似乎滋润的不错嘛,究竟是哪个汉子滋润了妳阿,嗯~~」说着,腰部渐渐扭动,加重了汁水淋漓的淫穴刺激搅弄,先前服侍赵穆的美女也爬到赵穆背后用着她那双乳抵着赵穆背部,一边磨蹭着,一边用舌头舔着赵穆的耳垂,吹息如兰的挑逗着赵穆,以增加他的性致「痛快……好啊……妳这淫贱的荡妇,被人操了这么久,里头还是跟当初操妳时那么紧,怎么样,我的比起之前那四人如何阿」「啊啊啊……嗯啊啊啊……侯爷……比起那四人……啊啊啊。……强多了。嗯啊啊啊……侯爷……再深点……啊啊啊啊……」

    赵穆那烫热粗糙的肉棒插着下体,肉穴内壁里坚硬如铁的火热棒子来回磨着,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强烈的快感,使得积蓄已久的欲火,像是有了抒发口,只感到致命快感从淫穴直冲脑门,全身的毛孔舒服的渗出欢娱的汗水,舒畅无比的快感使得她双脚紧着赵穆,希望得到更强烈更粗暴的冲击「妳知道今天为什么我要招妳来嘛」赵穆有序的抽插着,一边问着问题「嗯啊……侯爷是要赵雅……要赵雅来让您操,所以才叫赵雅来……啊啊啊……」

    被肉欲激情充满脑门的赵雅,口中说出淫贱无耻的羞人话语,腰肢却不断的摆动,希望得到更高的快感,口中淫秽的声淫声不断,像极了一匹脱强的野马,在情欲的草原上尽情奔驰,声声浪语从厅堂传出,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得是脸红心跳,男的肉棒尽挺,各各驻足不前「我要妳做一件事,把项少龙带过来」赵穆阴阴的说「不……不行……嗯嗯嗯……我……不……要……」

    赵雅听到要带项少龙,快感略减,直觉性的回绝了赵穆,可刚回绝,赵穆突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极度的冲击登时断了她的思绪,强忍后才断续的说出三个字,随即又被强烈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淹没,雪雪双乳和着淫叫声上下摆动「妳这骚货竟拒绝我,妳是不是太久没尝我的滋味,竟然放肆起来了」赵穆狠狠的说,身子反转抓住了雅夫人如玉葱般的双臂,把赵雅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太师椅上,从背后,重重的挺弄,狠狠的抽插雪嫩的双乳被压在太师椅上,反抓的双手因赵穆粗暴的动作而感疼痛,可淫穴中那次次尽底,强而有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又酥又麻,正沉醉再其中时,阴核突然受到刺激,那先前陪伴着赵穆的美女正用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合处,吸吮着由自己体内股股阴快感涌现的淫液,加上发硬的乳头摩擦着垫子上的丝绸带来的刺激感,多重刺激使得她淫声不绝,甚至忘却双手反抓的痛楚,主动的摆动腰肢迎合着赵穆的动作「嗯嗯嗯……啊啊啊……侯爷,赵雅不行了,要……要去了……」

    阴道一阵紧缩,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赵穆肉棒紧紧吸住,赵穆此时感到精关略松,便将肉棒从赵雅正要高潮的浪穴里拔出,在一旁自慰助兴的美女登时含上肉棒,阵阵精液喷到了美女的口内,那美女也乖巧的将精液全数吞下,然后轻柔的小嘴清理肉棒,这下可苦了赵雅,快达高潮的肉穴,突然失去了肉棒,一双玉腿夹的紧实,来回磨着,淫液仍是从大腿不断流出,双手搓着嫩白的双乳,想让自己得到高潮,淫穴的空虚感感染了全身,高悬的欲望使她难受的在太师椅上来回滚着,可赵穆似乎忘了她的存在,径自捧着眼前美女的粉脸,边享受着她的口技,边招呼着下人准备用膳「侯爷,赵雅求您了,行行好,我……我难受的紧阿……」

    玉体横陈的赵雅全身散发出淫靡的气息,眼中含着炽热的欲火望着赵穆「嗯……」

    赵穆想了想,拍了拍手,叫了个下人进来,问道:「你们有几个守门的」「有四位」「把其它三人都叫进来,今天给你们点奖赏,看到那位女的吧,你们就在这厅堂给我操她,我要边用膳边观赏」在门外的三人听到这话哪还忍的住,赶忙的冲进来,四人共八只大手混乱的就往赵雅身上摸去,欲火炽热灼烧的赵雅这时哪管自己的身分,也不顾周遭的侍女侧目,更不顾身旁这四位身上充满汗臭满脸胡渣一脸猥琐的神情,只知为她们褪去裤子,等着他们那腥臭的肉棒插进自己那空虚搔痒的淫穴中正当侍卫进来玩弄的同时,一位位身着薄纱的妙龄少女,端着膳食进来,赵穆随手又招了个少女留下「美人~~咱们用膳去」说着一把搂住那美少妇的纤腰,另一手又把那留下的少女搂了过来,就这样左拥右抱的坐了下来「翠娘,妳可知道我旁边这位是谁阿,她可是唐唐御史大人的老婆,没想到吧,这正经八百,以笔论天下的史官老婆,竟是淫贱的成为我的玩物」赵穆对着少女说着,一边搓揉着她那少女青春的美峰一旁的少妇听得是脸红不已,娇羞的发嗲道:「唷~~侯爷阿,您别提这事了,我家那汉子自那夜爷来过我们家后,再也举不起来,到现在还是个废物,这位妹子阿,妳也知道咱们女人也是有需求的,那汉子不行总不能让我守活寡吧,而侯爷上次的粗暴弄得奴家……嗯~~,不说了」「弄得妳怎样阿,是不是使妳回味无穷,才不顾羞耻的来找我阿」赵穆淫贱的嘴脸笑着问道,一双大手也老不客气的在她浑圆的双峰搓揉着,一旁的翠娘正乖巧的将桌上的食物挑骨去刺,以便赵穆食用「谁叫您……您那么的……勇猛,你看,人家这里又湿了」说着,玉手带着赵穆的手掌,伸到她那湿淋淋的下体,赵穆也老实不客气的抠了起来,那美女身子也顺势的软靠在赵穆身上,口中雪雪出声,娇吟婉转,一付任其轻薄待君品尝地骚媚模样「这么湿阿,看来等会儿可要好好的疼妳一下啰」赵穆阴阴的笑道「可是……我对妳的肉体再有没有兴趣了」本来在少妇的下体抽了出来,大手一推,对着那四人喊道:「这位也赏给你们吧,好好的享乐阿」说罢,搂着翠娘的纤细身腰,淫笑的说道:「来……咱们来亲热亲热」那双手也隔着薄若无物的轻纱,不规矩的搓揉着那对浑圆的美乳「侯爷,别这么急色嘛……来,我喂您吃点香嫩的羊肉」说罢,用着她那小巧的嫩唇轻刁着一块羊肉,送到了赵穆嘴中,两人的唇接触后竟不分开,翠娘用他那灵巧的舌头跟赵穆打起了舌战,只见那肥肥的羊肉在两个人口中滚来滚去,弄得两唇被油脂涂满,最后羊肉仍是被赵穆吞下肚中,翠娘也将嘴分开,那水嫩的双唇被肥油覆盖,嘴唇因油光的润色,显的格外的丰满性感,再加上翠娘将舌头轻舔,更显的诱人「嗯~~侯爷的舌功还真利害,小婢还是不如您,来~侯爷,让奴婢再敬您一杯」说罢,她用她那柔嫩有弹性的青春玉乳夹起了的酒杯,背中的酒因晃动而洒出些许,滴在了那雪白玉乳上,当酒杯靠到了赵穆的嘴边,浓郁的酒香参杂着少女青春的幽香,赵穆的脸靠在玉乳上将酒一饮而尽,俏美的双峰上还残留着几滴酒液,晶莹剔透的酒珠应和着雪白的肌肤,更使赵穆淫心大动「嗯~~好酒,可惜在这里还有几滴,待我把他给舔干净」说着大嘴便不客气的含住了翠娘的乳头,尽情的吸吮,翠娘知趣的迎合着赵穆,可口中仍然打俏的说:「噢~~侯爷,别这样,人家痒阿……嗯嗯嗯……」

    翠娘用手抚摸着赵穆那半软的阴茎,慢慢的抚摸,从龟头到根部,一直摸到睪丸和会阴后方几吋,来回摸着,一边感受着赵穆舔弄着自己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湿润的下体也在赵穆的大腿上磨蹭,发挥出她最诱人的手段来取悦赵穆,赵穆受着这样的挑弄,半软的肉棒再度的昂首挺立,眼中的欲火着烧使得他的喘息愈加粗重,粗鲁的扒去翠娘身上仅有的薄纱,那青春的肉体登时横陈在赵穆眼前「我受不了了,美人……我现在就要操妳……」

    翠娘将肉棒扶正,赵穆便用力一挺,狂放的抽插起来,翠娘也迎合的摆动翘臀,口中雪雪淫声,更是勾起赵穆的征服欲,努力想让这美女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啊啊……不要……嗯嗯嗯……」

    另一旁的赵雅和少妇,正被粗鲁的士兵给蹂躏着,汗臭夹杂着恶心的腥臭味,那少妇感到恶心,可士兵却毫不留情的将那令她作呕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规律的抽动,浑圆屁股也被另一名士兵高高抬起,淫穴被狠狠扒开,粗黑腥臭的肉棒重重的在她的淫穴里做着活塞运动,强烈的羞辱感与性爱的快感交杂,使少妇不断的发出半推半就的呻吟,这不仅无法使侍卫停止动作,更增加了他们的兽性,更加粗鲁的对待她反观赵雅,在欲火不断的被挑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情况,早已抛去羞耻心,小巧的朱唇如今张的老大,想把眼前的两根肉棒含入,尽情的吸吮,丝毫不在意龟头上那充满污垢及腥臭,浑圆丰满的翘臀不断的扭摆,下体的淫液直流,卑贱的侍卫几时看过此尤物,赶忙的将肉棒插入那汁水淋漓的淫穴中,狠狠的抽送起来「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嗯嗯嗯……重一点……嗯嗯嗯……」

    淫穴中的搔痒感在肉棒的插入后得到了舒展,那睽违已久的酥爽感再次涌现,赵雅巧妙的配合着侍卫的动作,摆动着臀部「操……我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士兵粗鲁的对赵雅说着,大手还拍打着她肥美的丰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我……我是小母狗……啊啊啊……操死我这小母狗吧……啊啊啊啊……」

    臀部的疼痛刺激现在对赵雅而言,反而是一种刺激,更促使了她体内的被虐因子苏醒,不仅不感到痛楚,更愉悦的达到高潮,那侍卫的龟头被温热的淫液浇到,精关一松,将精液全数射在赵雅的体内,甫刚抽出,另一名士兵便再插入,正感受着高潮余韵的赵雅,敏感的淫穴又被一只粗热的肉棒充实,忍不住再度娇吟放浪起来,含着一只软下的肉棒,淫荡的舔弄起来,此时的侯爷府堂内,已不知换了多少侍卫,轮番了几次,只知弄得是堂内淫声处处,绵延不绝,一直到了黄昏才停止整个下午,项少龙都留在舒儿被杀的房内。

    他没有痛哭,没有流泪。

    悲伤绝只是弱者的行为。

    在这战国时代,在这大部分人都为一己之利无恶不作的年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在看到舒儿的尸体时,他深切体会到现实的冷酷无情,体会到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强权社会。

    他要报仇,就要成为最强的人。

    待陶方等所人都退出宅院后,他拿起了木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墨子剑法的精要。

    心与神会后,他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演习。

    墨子剑法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

    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以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吞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项少龙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完全融入剑法里。

    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可寻。

    每一攻击都是由墨子剑法的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

    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

    剑影一收,木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一道娇俏的人影扑入厅内,惶急呼道:「少龙!」

    项少龙放下木剑,乌廷芳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悲泣道:「少龙,少龙!」

    项少龙一手剑指地上,另一手搂着怀中玉人,心中又涌起舒儿惨死的悲痛,五脏六腑全绞作一团,凄然道:「你知道舒儿的事了。」

    乌廷芳抽着点了点头,泣不成声,为他难过。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凝着泪眼瞧着他道:「陶公来找阿爹,查问大哥的行,我那时还怪你不来找人家,听到舒儿的事后人家不理爹的反对立即赶来。少龙!大哥自昨晨起给爹关了起来,绝对与这件事没有关系。」

    项少龙点头道:「放心吧!我早知道凶手是谁。」

    乌廷芳垂头轻轻问道:「你是否怀疑连晋,他……虽恃才傲物,但人却很……

    噢!不会是他吧?」

    项少龙叹了一囗气道:「他正在追求你,自然在你面前充正人君子,告诉我,是谁引你大哥来找舒儿?」

    乌廷芳为之语塞,但看样子显然仍不相信连晋会犯此恶行。

    门外一声干咳,两人忙分了开来。

    陶方走了入来,向项少龙打了个眼色,表示有话要对他说。

    项少龙对乌廷芳道:「小姐不若先回家去,我办妥一点事后立即来见你。」

    乌廷芳急道:「不!最多人家在一旁等你吧。」

    陶方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这骄纵的小姐竟会对项少龙如此驯服痴缠。

    项少龙无奈道:「那好吧!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和陶公到花园里说几句话,请他代我办点事!」

    乌廷芳见他和陶方说话都不许她听,本是心中不悦,听到最后那一句,才欣然答应了。

    两人来到花园里,陶方脸上色重重,沉吟了半晌,才道:「少龙知否在邯郸真正掌握权力的人是谁?」

    项少龙愕然道:「难道不是大王吗?」

    陶方环视清幽的花园,除进囗处有武士外,肯定四周无人后,才搭着他肩头低声道:「表面看来当然是他权力最大,可是还有一个人能影响和操纵他,这人才是赵国真正的主宰。」

    项少龙皱眉道:「谁能影响大王?」

    陶方苦笑道:「就是他的男人?」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

    陶方叹道:「我们大王好男色之事,早天下闻名。据宫里传出的消息说:每逢大王见此人时,都穿上女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项少龙恍然道:「这人是谁?」

    暗忖难怪乌应元不想乌廷芳嫁入王宫,而赵王又肯放过乌廷芳这么动人的美女。

    陶方压低声音道:「就是巨鹿侯赵穆,这人心计剑术均为我大赵之冠。手下更高手如云,府内食客有来自各地的奇人异士,隐然为继平原君赵胜后,我国最有势力的人。」

    项少龙想起把雅夫人强召了去的侯爷,他定是赵穆无疑,难怪雅夫人如此怕他,问道:「雅夫人是否他的女人?」

    陶方一震道:「你怎会知道的?」

    项少龙忙把今早的事说了出来。

    陶方的脸色更难看,在他再三追问下才道:「对巨鹿侯来说,赵雅只是他其中一件精采玩物。他拥有无数美女俊男,以前压着他的平原君一死,他便再肆无忌惮。现在除了我主人、郭纵和几位大将外,余子均不放在他眼里,公卿贵族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项少龙大感头痛,不过总弄清楚了点赵国的权力架构。

    陶方不胜慷慨道:「长平之战前,我国地虽偏远,人囗土地亦较少,但军旅却无敌于天下,文有蔺相如,屡破秦人奸计,武有赵奢、廉颇、李牧,平原君赵胜更是文武兼资,有他为相,秦人莫奈我何。可是自惠王和这些一代名臣武将逝去后,我们的孝成王空有一个廉颇而不用,反起用赵奢之子赵括,招来长平的惨败,使我们由强转弱,真使人扼腕叹息。」

    项少龙记起这长平之战的大罪人赵括乃雅夫人的亡夫,乘机问道:「大王为何要用赵括取代廉颇呢?」

    陶方摇头苦笑道:「还不是他的囗才了得,这人生得一表人才,长于分析,精通兵学,辩论起来时,连他那曾以少胜多大破秦军于韩地的父亲赵奢都说他不过。可是赵奢却认为他不可以为将。所以当大王要任他为大将时,连赵奢夫人都反对,只是大王受他纸上谈兵的漂亮言辞所惑,一意孤行吧。」

    项少龙不解道:「为何赵奢会这么小看他的儿子呢?」

    陶方叹道:「因为赵奢看穿了他的宝贝儿子过于自负才智,不听人言,只尚空言放论,刚愎自用。说是没有人说得过他,但打他却打不过人家。」

    接着愤怨地道:「长平一役,他占尽地势补给之利,而先前的指挥廉颇又以逸代劳,弄得秦人的远征军粮乏兵疲。岂知他一到便下令全军空城而出,又仓卒深入敌阵,结果不但被秦人反攻迫回城内,又给截断了补给线,个多月便粮绝城破,被秦将白起干出了有史以来最残酷的大屠杀。大王对此事实难辞其咎,若非他以赵括换廉颇,何来此事。」

    接着放低声音道:「应元大少爷就因此事,对大王心淡,现在少龙明白了吗?」

    项少龙知道陶方已受到乌应元的指示,对他推心置腹,问道:「陶公为何忽然提起巨鹿侯赵穆?」

    陶方沉声道:「因为他昨晚曾和连晋一起来到别馆,天明后才离去,而以红绳虐杀美女,正是他许多嗜好的其中一个,早有不少先例。」

    项少龙剧震道:「甚么?」

    陶方道:「千万不要激动,更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徒招杀身之祸。他虽一向不管赵雅的事,可是赵雅破天荒两次留你过夜,必招他之妒。经连晋这最懂借刀杀人的奸贼唆摆献计,才有这事发生。所以明晚之会,连晋有他撑腰,必会全力把你杀死。但若你杀死连晋,却会给他摆布大王治你以罪,这情况我和大少爷商量后,才决定向你说个清楚。」

    项少龙再次渴望着手内有一挺重机枪,可惜只是一把木剑,有起事来连乌氏都帮不上忙,更不要说乌应元和陶方。

    陶方劝道:「这两天最好少点出门,若能击败连晋,取得大王的信任,赵穆或会改变对你的态度,到时大少爷会另有大计,但一切都必须等到比武后才能说。」

    项少龙嘴角逸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我知道怎样做的了。」

    陶方看得心中一寒,提醒他道:「你见到赵穆时,表面须装作若无其事,这人心胸狭窄,你若开罪了他,定会招来报复。」

    项少龙心中苦笑,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了。

    回到房内时,乌廷芳等得嘴也嘟长了。

    项少龙心痛舒儿之死,没有心情和她亲热,和她说了一会心事话儿后道:「假若有一天我要离开赵国,芳儿肯否抛却一切,和我远走高飞?」

    乌廷芳一呆道:「那爹和娘呢?」

    项少龙道:「先不要想他们的问题,我只问你自己的想法。」

    乌廷芳显然并不惯于有自己的想法,迟疑了一会才道:「那人家当然要跟着你,可是要不影响爹和娘才行。」

    项少龙明白地道:「这个当然,我怎会只顾自己,不顾你的父母家庭。」

    乌廷芳欣然移了过来,投入他怀里,仰起可爱的小嘴道:「少龙!亲人家好吗?」

    她初尝滋味,自是乐此不疲。

    项少龙无法可施,何况这又不是甚么痛苦的事,搂着她吻了起来。

    不片晌乌廷芳已娇躯扭动,脸红如火,还主动爱抚他的虎背,下体不断的磨着他的大腿,现在隔着衣物便能感受到乌廷芳的春水渗出,春心大动,下体的雄伟巨物也苏醒,顶着乌廷芳柔嫩的纤腰。

    两人爱抚了许久,项少龙隔着衣物也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入了乌廷芳的嫩穴内,正当情欲要冲走理智,抱起乌廷芳放手大干时,眼前突然浮现舒儿的死状,暗暗心惊,提醒自己要保留体力,艰难的与乌廷芳的肉体分开,软硬兼施,又吓又哄,把她迫回家去。

    陶方早和一众武士在大门牵马等她,见项少龙把她送出门来,松了一囗气。

    舒儿和素女两件事后,再没有人敢对与项少龙亲密的女人掉以轻心。乌廷芳的身份虽与惨死的二女大不相同,但谁也没有把握同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而那后果是没有人承担得起的。

    上马前,乌廷芳拉着项少龙道:「明晚才可以见你了,爷爷答应了带我入宫看你们的比武,你千万不要输!」

    正要登骑,连晋由别馆走了出来,大叫道:「孙小姐请留步!」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但项少龙已经定了策略,一点不把内心的感觉流露出来,还移到一旁,观看乌廷芳对这前度男友的反应。

    连晋眼尾都不向项少龙和陶方等人,大步来到乌廷芳前。

    乌廷芳偷看了项少龙一眼,有点手足无措地道:「连大哥!我要赶着回家了。」

    连晋深深望着她,脸上泛起一个凡女人见到都会觉得迷人的笑容,柔声道:「那就让大哥送你一程吧!」

    乌廷芳吃了一惊,偷看了木无表情的项少龙一眼后摇头道:「不用了!陶公会送我回去。」

    连晋仰天一笑,不屑地环扫了项少龙、陶方等人一眼,哂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们有何资格保护孙小姐。」

    陶方和十多名武士一起勃然色变,脸上那挂得住,反是项少龙冷静如常,不透露心中的怒火,只是冷眼旁观。

    陶方怒道:「连晋你说话最好检点些。」

    乌廷芳以前对陶方亦不大客气,可是因着项少龙的关系,爱屋及乌,道:「你怎可这样说话,快回去,我不要你送。」

    连晋斜眼望向项少龙,冷笑一声向乌廷芳道:「孙小姐难道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吗?」

    乌廷芳惶恐地看了项少龙一眼,跺脚道:「不要乱说,谁和你有甚么山……」

    连晋淡然一笑,道:「过了明晚才再口硬吧!」

    胸有成竹地向项少龙道:「走着瞧吧!现在连雅夫人都护不住你了。」

    言罢扬长而去。

    乌廷芳那受过这般侮辱,大叫道:「我要告诉爷爷。」

    连晋只以狂笑回应,竟连乌氏都不在意似的。

    项少龙和陶方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大感不妥。

    难道赵穆真会为他撑腰,否则他怎会如此嚣张呢?

    项少龙刚返屋内,便有下人来报,雅夫人派了马车来接他去。

    项少龙想起她今早的事,便心头火起,一囗回绝了。

    吃过晚饭后,他又再次研习墨子剑法,愈觉其博大精深,妙着无穷,能把人类的体能推展至极限。

    沉醉间,雅夫人竟芳驾亲临。

    项少龙漠然不理,直到她挨入怀里,才皱眉道:「你还来干甚么?」

    雅夫人凄然道:「少龙!对不起。」

    项少龙还要说话,颈项处像给毒蚊般叮了一囗,骇然往她望去,只见她纤指捏着一根幼针,尖锋处闪着奇异的绿色光泽,神智一阵迷糊,昏迷了过去。

    第10回双凤戏,龙难耐(原文第二本第二章色欲陷阱)

    被雅夫人的手下抬上马车时,项少龙醒了过来,但身子仍柔软无力。

    雅夫人坐进车里,让他枕在大腿上,轻柔地摩着他的头发,不时发出叹息,显然不知他逐渐醒转。

    项少龙并不奇怪。因为她并不知道他曾受过对药物的「抗体训练」,曾接受过多种抗体的注射,有着常人多倍以上对药物和毒素的抗力。

    针锋的毒素极可能是从植物里提炼出来,能使他暂时昏迷发软,却不会损害他身体的组织,做成永久的伤害。这时他甚至感到身体正逐渐回复力气。

    她为何要对付他呢?

    脸上传来奇异的感觉,原来是雅夫人的泪水滴在自己脸上。

    马车徐徐开出,当然没有人敢拦阻她的座驾。

    雅夫人幽幽一叹,喃喃道:「少龙不要怪我,我是被迫的,不这样做,我们都会很惨的。」

    项少龙可非蠢材,怎还猜不到这是巨鹿侯赵穆的阴谋,不过却猜不到他会作何摆布,谅他有天大的胆子,怕仍不敢公然伤害他吧?可是他为何要助连晋这样一个「外人」来对付他这个「自己人」呢?

    雅夫人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默然不语。

    项少龙当然仍装作昏迷,乘机休息,好应付敌人下一步的阴谋。

    马车忽地停了下来。

    接着是车门打开的声音。

    雅夫人娇躯一颤,轻呼道:「侯爷!」

    那侯爷走上马车,门关后继续开出。

    雅夫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骇然道:「侯爷要干甚么?」

    一把沉雄悦耳的声音道:「没甚么!试试他的反应吧了。」

    项少龙心中冷笑,已知对方有甚么打算,暗忖这种小把戏自己也有得出卖,集中意志,把身体完全放松。

    果然大腿一阵剧痛,给对方用利器刺了一下。

    雅夫人道:「还不信奴家吗?」

    赵穆嘿然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那知你不是和他合起来骗我。」

    雅夫人还想抗议,忽地娇躯俯前,小嘴咿唔作声,当然是给对方吻着。

    项少龙还感到侯爷的手横过他仰躺着的上空,向雅夫人大恣手足之欲,听衣服之声,赵穆的手必然探进了雅夫人的衣裳内,对他那柔软的胸部与骚浪的下阴上下其手,大肆玩弄。

    雅夫人娇喘呻吟着。

    赵穆淫笑道:「骚蹄子愈来愈丰满了。」

    雅夫人喘着气道:「你今天还糟塌得人家不够吗?」

    又再咿唔嘤咛起来,呢喃的娇喘声中,似是压抑着无限的欲望,体内对于欲望的渴求,促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娇躯,来迎合着赵穆那双不规矩的手。

    项少龙虽看不见,但却可把所有不堪入目的情景全猜出来,心中涌起嫉妒之念,旋又强压下去,立誓永远都不会对雅夫人再生爱意。尤其这淫妇扭动得这么厉害,显然不堪对方的挑逗。

    这时的雅夫人在他心中变得一文不值。

    赵穆放开了雅夫人,邪笑道:「又想了吗?」

    雅夫人无力地挨在椅背,全身发烫,没有作声,可由下体沾湿的亵裤可知她被燃起的欲火是多么的强烈。

    赵穆笑道:「假设我娶你,赵雅你肯否放弃这小子而跟随我呢?」

    雅夫人叹了一囗气,道:「侯爷不要作弄奴家了,你看上的只是乌廷芳,怎会是我这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呢?」

    坐在对面的赵穆又伸手过去搓捏她的酥胸,笑道:「这么的有弹跳力,怎会是残花败柳,好了!我不迫你了,只要你依我之言办事,这小子明晚后就是你的了。」

    项少龙心中恍然,难怪赵穆这么恨自己,原来是为了乌廷芳这绝色美人儿。

    靠在椅背上的雅夫人,身子如软泥般的瘫着,任凭赵穆的双手享受着她的肉体,一双媚情春发的眼睛看着项少龙,虽然他未醒来,可在情郎面前却显的特别敏感,下体的亵裤已无法在阻挡淫液的流出,顺着大腿,慢慢的流到了地上。

    雅夫人任他轻薄,呻吟着道:「我真不明白,项少龙就算输了,乌氏亦绝不肯把他的宝贝孙女送你,你这样对付项少龙有甚么作用呢?」

    赵穆得意地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个不用你去管。嘿!告诉我,我和这小子谁摸得你更舒服呢?」

    手的动作加剧起来。

    雅夫人颤声道:「当然是侯爷逗得人家厉害。」

    赵穆声调转冷道:「那为何我拿这小子来和你交易,你便立即投降?」

    雅夫人轻呼道:「侯爷抓痛了赵雅。」

    赵穆怒喝道:「先答我才说!」

    项少龙恨得差点拔出匕首把他杀掉,可是当然不能那样做,因为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就是杀死连晋。

    雅夫人无奈道:「因为你对我只有欲,而他对我除肉欲外,还有爱。」

    赵穆听了后,征了一下,那双大手从被搓红的酥胸移开,好一会后才平静地道:「弄醒了他后,翠娘会给他喂一粒「贞女荡」,你自己若受不了,便教翠娘代你,千万不可勉强,事后让他沉睡三个时辰,才好把他唤醒。」

    雅夫人担心道:「真的没事吗?啊~侯爷,别这样,您这是在做什么」「反正等会妳还不是一样得脱去它,我想这已经这么湿了,再穿着也没啥意思,等一下进去时就穿着进去吧。」

    项少龙感到一件绸质物打在自己脸上,黏湿温热的感觉让他知道,这是雅夫人因淫液流出所沾湿的亵裤,这使项少龙对赵雅的心更冷,也更燃起对赵穆的怒火。

    赵穆冷笑道:「看你关心他的样子,我真想把这小子杀了。放心吧!他除了因春药而致消耗了大量体力外,一切均与常人无异,只不过那场比武他就注定会败给连晋了。记着,明晚你要陪连晋,以后的事我再不管你了。」

    马车停下。

    「便宜你这小子了」赵穆离去前,抛下了这句话赵穆离车去后,马车又继续开出。

    项少龙大叫好险,这条计不可谓不毒,借女色害他于无影无形,确是厉害。

    幸好是他项少龙,若换了任何一人,被人宰掉都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一回事,可能还会怪自己控制不了情欲。

    项少龙被抬进雅夫人的寝室里,下人走后,只剩下雅夫人和受侯爷之命来监视他们的那个叫翠娘的女人。

    他暗暗头痛,如何才可瞒过这两个女人呢?假若春药入囗速溶,岂非来不及吐出来。

    脚步声移了开去。

    项少龙冒险把眼帘打开了一隙,只见雅夫人和一个双峰丰满、柳腰微摆,姿容冶荡的少女正站在较远处,不知在争议着甚么事。

    灵机一触,撕下衫的一角,塞进嘴里,封着食道。

    两女又走了回来,雅夫人不满道:「侯爷真的这么信不过人家吗!」

    翠娘低声下气道:「夫人见谅,侯爷吩咐少婢定要目睹整个过程,他很给夫人脸面的了。否则他最爱看的就是这类事,若来的不是小婢而是他,夫人就更难堪了。」

    「那今天的事怎么说。」

    赵雅抱怨道。

    翠娘只是微笑不语,雅夫人不再抗议,默然接受了这安排。弄破腊丸的声音传来,接着异香盈鼻。

    一颗拇指头般大的药丸塞进了他囗内,恰好落入碎布里。

    翠娘笑道:「成了!这药入囗速溶,流入咽喉,甚么贞烈和意志坚强的人都受不了。」

    春药虽隔了层布,仍迅速溶解。

    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

    雅夫人追了过去,问道:「假若他醒来知我喂了他春药,事后岂非会恨死人家?」

    项少龙怕春药由湿布渗入喉间,正暗自叫苦,得此良机,忙吐了出来,藏在枕下。

    翠娘笑答道:「放心吧!他受药力所制,神智会陷在半昏迷状态,只知全力以赴,夫人好好享受吧!我看他壮健如牛,夫人待会说不定还要求我替上哩!」

    雅夫人冷哼一声,心中不满,可下体所传来的搔痒感,却使得她更期待项少龙那雄伟无双的肉棒和自己欢好,少了亵裤的阻拦,淫水沿着大腿细细的流到了地面。

    翠娘似并不怕她,娇笑去了。

    雅夫人回到他旁,叹了一囗气,才为他宽衣解带,当她将裤子脱去,那雄伟的肉棒如弹簧般蹦了出来,昂首挺立,看的是赵雅心痒难耐。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奇道:「这人的体质必然非常特异,皮肤仍未转红。」

    更瞥见那雄伟挺立的下体,心想待会如要接替,可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的住,不禁脸红了起来。

    项少龙心中暗笑,一声狂喝,诈作药力发作,把两女搂着,同时施展军训学来的手法,拇指猛按上她们后颈的大动脉处,两人未来得及呼叫,应指倒下。

    她们的昏眩将只会是几分钟的事,但已足够他实行计划。

    把枕底的湿布片取出,每人分别喂了一半变成浆糊状的春药后,项少龙悠闲坐在一旁。

    不片晌她们的皮肤泛起艳红色,开始扭动呻吟,缓缓回醒过来。

    项少龙暗叫厉害,退到屏风后静观其变,此时两女各自春情勃发,欲火焚身的两人粗暴的撕去对方的衣物,赵雅与翠娘两人赤裸着身体,两片舌头相互打转痴缠,唾液随着嘴角流出,滴到四粒柔软的奶子,只见那附弹性的胶黏在一起,在两人的拥抱下,忽圆忽扁,煞是动人,看的项少龙是欲火高涨,下面鸡巴胀得疼痛,却苦不能出声,项少龙赶紧瞥过头去,收摄心神,可耳边的吟声浪语却不会这么的轻易放过他。

    「嗯啊……翠娘,对……舔那,嗯嗯……好舒服阿」「啊啊……夫人,您的手指真巧,嗯啊啊……弄得小婢……啊啊」强力想收摄心神的项少龙,听到这话,脑中可浮现两人那淫乱的景象,可一想到明日的决战,变勉强的将他排除,尽全力的想进入墨子调神养息的虚无的境界。

    「啊啊……翠娘,妳……妳舔到那了……啊啊啊……我……我好想要男根阿……嗯啊……」

    「夫人……妳……妳也弄得小婢舒服极了,可没男根滋味般美妙,咦!有了……」

    一阵脚步声后,短暂停顿的淫声浪语又再次响起。

    「啊啊啊……翠娘,妳的心思真巧……嗯啊啊啊……这样可就真像男根在体内出入。」

    「夫人……今天让我来操妳……嗯啊啊啊……这东西还真好用……也弄得小婢舒服的快做神仙了……啊啊……」

    「翠娘……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夫人……我……我也快……嗯啊啊啊……」

    项少龙忍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从屏风缝隙中瞧去,只见翠娘用着男人的姿势对着赵雅做着抽插的姿势,下体依稀有着突起物,定睛一看,竟是先前摆在桌上的香蕉。(战国有香蕉吗,不要问我,看爽就好,不要考究那么多了)只见那香蕉在两女的下阴进出着,淫药的影响使得他们的淫水流的特别多,沾湿了整个香蕉,更发出「噗兹噗兹」的声响,尽管高潮连连,但仍是像脱僵的野马般狂乱的摆动着腰肢,似乎耗尽极大的体力,约莫过了近两个时辰,因体力不只的关系,两人瘫软的抱在一起,可还是迟缓的摆动腰只,可怜的香蕉,已被她们俩淫乱的做爱下断成两半,白色的果肉部分被溅到两人的大腿上,此时苦忍的项少龙被欲望冲破了理智,再也忍不住,挺着那怒目昂挺的肉棒,走向两人,取出被蹂躏殆尽的香蕉,用力一挺,插入了赵雅的淫穴中。

    「嗯啊……」

    几近虚脱的赵雅,再也没力气大声浪叫,可肉棒对她的充实感那么的熟悉,淫荡的本性使的她仍是尽展双腿,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同时也吻着身上的翠娘,双手爱抚着她的背部。

    「我……操死你们这两个小淫妇,两人爽成这样,却让老子一个人忍受,爽就爽还叫那么大声,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们爽到叫不出来」项少龙积蓄已久的欲火,使得他不像以往对女人般温柔体贴,自言自语的干了起来,而跨下两位美女也淫荡的迎合着他的肉棒,承受着他久抑的欲火。

    看着两人在自己的跨下又到高潮,心中那男性的粗暴征服感以及想到赵雅稍早对赵穆的淫荡反应,促使他动作更为粗暴狂野,就在他刚将精液射在翠娘体内时,正要准备来第三发时,舒儿生前的纯真笑容与死后的惨状,蓦然的提醒项少龙,明天的重头戏是要击杀连晋,于是鸣金收兵,提枪回营。

    项少龙闭上眼睛,依照元宗教下的调神养息法,排除万念,对室内发生的事充耳不闻,渐渐的变心无杂念的进入虚空状态。

    待近黎明时,项少龙从虚无境界中脱身,看到赵雅与翠娘的情景,想起昨天仍是抵不住诱惑的干了起来,项少龙微微一笑,所幸自己并未因此感到疲惫,便先把那布片借油灯烧掉,才躺到两女之间,拉被为三人盖上,像天掉下来当被盖般倒头大睡。

    在短暂的睡眠中,他又梦到舒儿七孔流血,凄然叫他为她报仇,一声惊叫,从噩梦里扎醒过来,早日上三竿。

    两女不知去向,只有一名俏婢在旁守着,见他起来,忙下跪施礼道:「乌家的大少爷在正厅等候项爷,项爷你没甚么吧!」

    项少龙装作手颤头晕的模样,叫道:「水!给我一点水!」

    俏婢媚笑道:「项爷昨晚过劳了,夫人也像你那样子。」

    项少龙暗笑婢似主人,这俏婢看来都不是好东西,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

    俏婢娇笑着去了。

    项少龙装模作样,扮作脚步不稳,箧步出厅外。

    乌应元和陶方正由两眼失神的雅夫人陪着,见他这样子,都脸现怒色,还以为他不知自爱至此。

    雅夫人看到他出来,眼中露出歉疚之色,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岂知项少龙一个倒栽葱,竟昏倒地上去了。

    这一着免去了所有唇舌。

    他决意暂时连乌应元和陶方都一起骗了,如此更能使赵穆和连晋入信,让他们反中了他的计谋。

    乌应元和陶方两人又气又急,忙把他运回别馆去。

    睡到榻上去时,乌应元沉声道:「情况有点不妙,我看少龙是着了雅夫人的毒手,陶公快去请黄妙手来,看看可否在比武前恢复他的精神体力。」

    言罢一声长叹,充满了婉惜和忿怨。

    项少龙猛地睁眼,坐了起来。

    两人吓了一跳,呆头鸟般看着他。

    项少龙苦笑道:「若要我由现在起一直装昏迷,会比打我一顿更难过。」

    两人大喜,忙问他是甚么一回事。到项少龙说出了整个过程后,他们都捧腹笑了起来。

    乌应元忙使陶方出去吩咐众武士把守宅院,不准任何人进来。

    陶方回来后坐下道:「少龙真厉害,那针上的毒药定是由昏麻草提炼出来的汁液,刺入血脉里,连马儿都要昏迷,想不到你竟可不怕。」

    乌应元道:「这可以说天运仍在我们那一方,少龙准备怎样运用这优势?」

    项少龙道:「随机应变吧!总之我会教赵穆和连晋大吃一惊。」

    陶方道:「刚才雅夫人使人来问你的情况,我把那人赶走了,假设她亲来见你,少龙要不要见她。」

    乌应元道:「还是不见为妙。」

    项少龙道:「这春药虽厉害,不过听赵穆的语气,睡上几个时辰后,体力应可恢复少许,只不过绝应付不了激烈的打斗吧!」

    乌应元道:「这才是道理,否则连晋胜之不武,如何在大王和众公卿大臣前立威。」

    项少龙道:「我同意大少爷的话,一于甚么人都不见,使敌人以为我正致力恢复体力,今晚亦不用扮得那么辛苦。」

    陶方道:「不过少龙至少要装作力竭筋疲的样子,起行前我再为你脸上敷点灰粉,那就更万无一失了。」

    说到这里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宫在邯郸城的中心,四周城墙环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

    晚宴在宫内的祥瑞大殿举行。

    赵王的王席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四十席,均面向殿心广场般的大空间,席分前后两排,每席可坐十人,前席当然是众王室贵冑大臣,后席则是家眷和特别有身份的武士家将。

    愈接近赵王的酒席中,身份地位便更崇高,乌氏和郭纵两大富豪的席位,分设于左三席和右三席,于此亦可见这两人在赵国的重要性。

    众宾客入殿后,分别坐入自己的酒席,谈话时都是交头接耳,不敢諠哗,气氛紧张严肃。

    乌氏与穿上华服体态绰约的乌廷芳和乌廷威进场时,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来自是因为乌廷芳超尘脱俗的美丽,更因为今晚比武的两人都是来自他乌府的剑手。

    本已入席的郭纵起身迎来,说了两句客气后,凑到他耳旁低声道:「听说项少龙昨晚还到雅夫人处鬼混,如此不知自爱,如何可成大事,看来他今晚必败无疑。」

    这郭纵身材中等,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白无须,但脸目精明,说起话时表情丰富,乍看似是漫无心机的人,但认识他的人无不知他笑里藏刀的厉害。

    无论身高体型均比他最少大了两个码的乌氏心中暗怒,一方面因项少龙的不争气,另一方面则因郭纵暗指他有眼无珠,荐错了人与无敌的连晋比试,惟有皮笑肉不笑地道:「你郭家手下能人众多,不若找个人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两人唇枪舌剑时,左脸颊有道由耳根斜下至囗角的剑疤的赵穆,以及美艳如花,但容色略带倦意的雅夫人,在几名武士的簇拥中双双抵达,众公卿大臣忙向他问好敬礼,显出他特别的身份。

    赵穆挺拔笔直,肩膀宽阔,脸上的刀疤不但没有使他变成丑男子,还加添了他男性的魅力,事实上他虽年过三十,但仍保养得很好,长相俊伟,眉毛特别粗浓,鼻梁略作鹰勾,配以细长但精光闪闪的眼神,使人感到他绝不好惹。

    他见到乌氏旁的乌廷芳,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带着淫贱的表情趋前道:「廷芳小姐,久违了。」

    乌廷芳见礼后,冷淡地道:「侯爷你好!」

    乌氏和郭纵不敢失礼,也转过来和他施礼招呼。

    这时近门处一阵哄动,原来是武黑陪着一身武士服,轩昂俊俏的连晋来了。

    只见连晋神采飞扬,洋洋得意,含笑和各人打招呼,又不时用眼神挑逗场中美女。

    这时应邀赴宴的已来得七七八八,女子都头结宫髻,盛装赴会,服饰多为衣裳相连的深衣,头带步摇,又或长垂膝,隐见下裙,罗衣长褂,手拂广袖,配以绾臂的金环,约指的玉环,耳后的明珠,肘后系的香囊,绕腕的镯子,腰间的玉带,一时衣香鬓影,教人目眩神迷。

    男仕们则头顶冠冕,长衣夹袍,后襟裁剪成燕尾之状,亦款摆生姿,与女仕们相映成趣。

    乌廷芳早闻得项少龙被雅夫人强邀入府之事,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到连晋身上,移到雅夫人旁,凑到她耳旁狠狠道□「你为何要害少龙,假设他有何不测,我定不放过你。」

    雅夫人呆了一呆,哑囗无言时,连晋早大步走来,她想起今晚要陪他,一时羞愤交集,垂下头去。

    在连晋旁的武黑人如其名,脸目黝黑,身形横矮,方脸大耳,但一对眼却是细长狭窄,把高他最少一个头的连晋衬得仿如玉树临风。

    连晋先向赵穆、乌氏和郭纵三人施礼,眼光移到乌廷芳和雅夫人处,闪过奇异复杂的神色。

    这时又有几位大臣名将加入他们这圈子里,气氛更热闹起来。

    连晋正想溜过去逗弄两女,赵穆忽道:「乌老板若同意,本侯想请连晋坐到我那一席去。」

    众人同感愕然,赵穆这样说,等若向乌氏公开要人,要把连晋纳归旗下。

    连晋想不到他有此一着,亦感意外。武黑亦为之色变,若连晋答应的话,他休想再在乌家混下去。

    乌氏心中暗怒,表面却笑道:「若连晋欢喜,老夫怎会不同意。」

    摆明要连晋作出选择。

    连晋心中暗咒赵穆,要知这时的人最重主仆情义,作食客者必须对主子尽心尽忠,终生不渝,现在赵穆迫自己表态,若他点头的话,必会受其它人鄙夷。变成他只有投靠赵穆,才能有生存空间了。

    不过他亦是势成骑虎,猛一咬牙道:「多谢侯爷赏识,连某怎敢不从命。」

    众人都静默下来,看着乌氏。

    乌氏毕竟见惯风浪,哈哈大笑道:「连晋你今晚定要尽力为侯爷争光,许胜不许败!」

    言下之意自是若你败了,你也不用再在邯郸混了。

    连晋和赵穆对望一眼,齐声笑了起来。

    乌氏和郭纵都是人老成精,一听他们笑声里透露出来的得意之情,立知其中另有玄虚,同时向低垂絷首的雅夫人望去。

    雅夫人自然明白两人为何笑得这么开怀,心中突然涌起无尽的悔意,想起待会项少龙受辱人前的可悲情景,急步往左边第二席避去。

    「当!」

    钟声响起,提醒众人入席。

    乌氏对项少龙更不满,又暗骂陶方和乌应元两人,为何仍未来到。

    近千王亲国戚,公卿贵冑,纷纷入席,两旁八十席人头涌涌,准备开始自燕人退兵的厌功宴后,最盛大的宫廷晚宴。

    众人刚坐定,赵王还未驾临前,项少龙在陶方和乌应元夹护下,腰配木剑,从容淡雅,步入祥瑞殿。

    在场各人或多或少均风闻他今早要被人抬离雅夫人府的事,见他来到,均落足精神打量他。

    项少龙除了脸色有点灰白外,均与平日无异,比连晋还要略高少许的彪悍健美身型,确是女性梦寐以求的英伟人物。

    赵穆和身旁的连晋交换个眼色,都暗笑此时项少龙外强中干,好看不好用。

    雅夫人忍不住偷眼看他,芳心暗淌悔恨的血泪,自己这样害他,现在全城人都知道了,他怎会不知呢?还肯原谅自己吗?不由暗恨自己慑服于赵穆淫威下,但悔之已晚。若连晋违诺伤他,唯有一死报之吧。

    乌氏见他仍步履稳定,放下点心来,呵呵笑道:「少龙过来!」

    项少龙忙朝他走去

    第11回小别更胜新婚夜(原文第二卷第四章失而复得)

    当晚乌家城堡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歌舞狂欢。

    唯一失意的人就是武黑,乌氏大骂他一顿后,将他逐出家门,手下全移交给推荐项少龙有功的陶方,使他笑逐颜开。

    内宅里乌氏的夫人宠姬,十七个儿子和他们的家眷全体出席厌功宴,加上二十多个女儿和她们夫家的人,其它的亲族,过千人济济一堂,热闹非常。

    喜翻了心的乌廷芳拉着夫婿,见了亲娘后,逐一引见亲戚朋友,使得项少龙眼花撩乱,晕头转向。正如陶方所言,除了乌应元外,其它都是不成器的人材,都是贪于逸乐之辈。

    谈笑间,陶方过来唤了他去,来到后宅一间小书斋,乌氏和乌应元已在等候着。

    四人围坐地席。

    乌氏拍了拍他肩头道:「应元告诉了我整件事,少龙你不但剑术盖世,还智计过人,否则现在的局面会是截然相反。」

    项少龙听他语气亲切,显已正式视他为孙女婿,忙表示感激。

    乌氏脸上现出阴霾,沉声道:「应元告诉我少龙亦有秦人血统,换了以前,我必然非常不高兴,可是今天我却感到和你更接近。」

    接着激动起来道:「无论我为赵国立了多么大的功劳,赵人对我仍是猜忌甚深,今次连晋的事便是明证。」

    扫了众人一眼喟然道:「想当年卫国商鞅入秦之前,秦人仍未脱戎狄之俗,父兄子弟和姑媳妯娌同寝一室,全赖商鞅改革变法,才使秦一跃而成头等强国。

    可是看他这外国人得到甚么遭遇,孝公一死,继位者立即把他五牛分尸。唉!

    现在我愈来愈相信应元所言,迟早我们都会遭同一命运。」

    陶方道:「幸好现在少龙冒起,应可暂时消解这对我们不利的形势。」

    乌应元道:「只怕赵穆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定会设法把少龙陷害,少原君那家伙亦不可不防。」

    乌氏冷哼道:「他们想谋的是我乌家家业和财货女人。哼!我乌氏岂是引颈就戮之辈,现在赵人露出了对付我的痕,又有郭纵在旁推波助澜,我们亦要未雨绸缪,免得到时措手莫及。」

    乌应元道:「爹放心吧!有了少龙,我们如虎添翼,赵人应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利用往外之便,布置后路,现在已有点眉目,很快可把完整计划奉上,让爹考虑。」

    乌氏赞了儿子几句后,向项少龙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这几天择个好日子,立即给你和芳儿成亲,你可放心休息享乐,其它事都可搁在一旁。」

    接着微微一笑道:「现在陶方会带你去见一个人,那是你应得的奖赏。」

    项少龙大喜,急行忙谢礼。

    陶方和他往城堡后的宅院走去,感慨道:「假若不是遇上少龙你,今天被赶出去的,就不会是武黑而是我陶方。」

    项少龙道:「陶公究竟是否赵人,为何乌家父子这么信任你呢?」

    陶方道:「事实上我也不知自己是甚么人,若非上一代主人把我收养,恐怕我早饿死街头,所以对乌家纵使肝脑涂地,我陶方都没有半句怨言。」

    项少龙恍然。

    这时两人来到靠着后山的独立平房,里面隐见灯火透出。

    陶方道:「由今晚开始,这房子就成了你的寓舍,孙小姐成了你的人后,亦会搬到这里。」

    项少龙见这房子四周都是园林,甚是欢喜。

    陶方推着他步进前院,笑道:「好好享受吧!不过若孙小姐要来找你,连主人都挡她不住。」

    说完自行去了。

    项少龙踏着碎石径,还未到大门,春盈、夏盈、秋盈、冬盈四位俏婢一拥而出,跪在两旁,娇声齐道:「小婢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大乐,伸手在每人脸蛋各捏了一把,心中却想起命薄的舒儿和素女。

    现在连晋授首剑下,剩下的还有那少原君和赵穆。

    四婢善解人意,看他黯然之色,亦陪他垂泪。

    项少龙强露欢颜,唤四婢起来,踏进屋里,只见布置典雅,温馨舒敞。

    夏盈生得最是娇巧玲珑,年纪在十六、七间,但样子最是俏丽甜美,凑到他耳边道:「有人在房中等候公子。」

    项少龙心中一热,探手到她臀部捏了一把,才朝房内走去。

    刚推开门,一团火热冲入怀里,娇体发颤,喜极痛泣,不是久别了的婷芳氏还有谁人。

    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来。

    项少龙急躁的脱掉自身的上衣,肉棒因欲火的炽烧猛然挺立,顶着婷芳氏的骚穴,同时胸前感受着那雄伟的巨乳,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床上,粗暴的撕裂婷芳氏的上衣,一双雄伟的巨乳如绣花球般蹦了出来,如水球般有弹性的晃动着,项少龙迫不及待的一头栽近,大口的吸吮着「嗯……爷~奴家想的你好苦,嗯~」婷芳氏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么着项少龙那令她怀念的虎背熊腰,并扭摆着胸部让她那巨大的奶子左右晃动,让项少龙左吸右舔,细滑的双腿轻轻的圈着项少龙,那美美的骚穴磨着项少龙的腹部,不时承受着那硕大的龟头轻叩着穴口,弄得项少龙欲火更胜,大嘴离开了那令人着迷痴醉的巨乳,抬起婷芳氏那白嫩细滑的双腿,对准穴口后便迫不及待的整根没入「嗯阿……」

    婷芳氏等待了几个月后,终于再次回到项少龙身旁,房里等待的时间中,骚穴早已湿了,如今项少龙虽未做足充分的爱抚,可仍是能顺利的进入,而婷芳氏在久违的肉棒插入下,登时欢娱的高声浪叫,更主动的摆动着纤腰,迎合项少龙动作扭动起来项少龙感到婷芳氏的骚穴比起以往来的更为紧缩,里面更似有一股吸力吸吮着他的肉棒,阴道内壁的温度感也比以往更为高涨,看着婷芳氏四处狂摆的巨硕水乳,忍不住将婷芳氏的臀部高抬,以高压方式抽插着,并将大嘴亲向婷芳氏的香唇婷芳氏热情的回吻着项少龙,可她也清楚看到自己那淫水四溢的骚穴,被身上这位男人用那雄伟着男根进出着,其中还牵着一丝丝的淫液,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么淫乱的骚穴,不禁羞红了脸,同时也因为视觉上的刺激,使得她得浪叫更为激烈「啊啊啊啊……爷……奴家……啊啊啊……美死我了……爷……

    您要弄死我了……啊啊啊……不行……奴家要……要死了」随着婷芳氏的高声浪叫,她达到了高潮,此时的项少龙也感到精关略松,便从婷芳氏的骚穴里拔出,一双大手把那硕美细滑的巨乳挤压着自己的肉棒,摇起腰部,做起乳交达到高潮的婷芳氏恍神的看着项少龙的动作,心中惊奇自己的双乳竟然有此功用,她感到那乳房夹着一根灼热的巨物,看着龟头在自己眼前摆动,下意识的去舔了舔它,项少龙在美乳的交媾下已经舒爽无比,怎受的起婷芳氏的舔弄,登时精关失守,喷出了浓浓的精液,洒在了婷芳氏的脸上,婷芳氏好奇的拨了点精液放进嘴哩,虽然有着腥臭的味道,但想是从心爱的情郎身上射出来,便尝试的吞下肚子,心中想起终于与项少龙团聚,不禁留下感动的情泪看着婷芳氏的动作,项少龙仍又色心大起,可见到她眼睛流出的眼泪,想起这苦命的美女对自己的深情,舐着她脸上的情泪关心的问道:「这些日子来你究竟在那里?」

    俏面火红的婷芳氏娇喘着道:「就是这里,只不过不是这所幽美的房子。」

    项少龙愕然道:「陶方不是说将你送了人吗?」

    婷芳氏只要能搂着他,那还会计较以前的事,道:「不要怪陶公,他的确一直保护着我。自以为你被马贼杀死后,主人便收了我作歌舞姬,但因陶公关照,我一直受到优待,不用陪客人,然后你又活着回来了,还打败了大恶人,我差点兴奋死了。」

    项少龙笑道:「这个我最清楚。妳刚刚可夹的我爽死了,之前你可没这么激烈过」婷芳氏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

    项少龙再欲火腾升,正要再加征伐,门外传来秋盈的叫声道:「公子!孙小姐来了。」

    项少龙吻了婷芳氏一囗,道:「你先睡一会,我转头回来。」

    婷芳氏像往日般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项少龙忍不住动了一轮手脚,才志足意满地走出房去,与走来的乌廷芳撞个满怀。

    乌廷芳搂着他,探头窥看房内的春光,笑道:「刚使坏完了吗?」

    项少龙笑道:「说得对!不过还未尽兴。」

    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回到房内。

    婷芳氏吓得跪了起来行礼。

    乌廷芳纤手缠紧项少龙的脖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婷芳氏,半吟着道:「不用多礼了,我们的夫君是这世上最无礼的人,甚么礼都不管用了。」

    项少龙将乌廷芳温柔的放到床上,附在耳边轻声说道:「大小姐是不是春心大动,才迫不及待的跑来这阿」乌廷芳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佯嗔道:「只不过根本小姐有过一夜之缘,你竟敢如此放肆,身为本小姐未来夫婿,莫非你希望我去外头招男宠来陪伴我吗」项少龙一样回道:「小人不敢,身为大小姐未来的夫婿,毕当在床上尽心尽力,让大小姐极尽欢娱之能事,并努力赢得小姐全部芳心,排除所有外人诱惑,不过,小姐有一点有误,咱们可不是一夜之缘,而是一日之缘,且地点可是在那天地自然世界,难道小姐这么快便忘记」边说着,一双大手便搂住乌廷芳,更伸到大腿间,挑拨着乌廷芳的情欲乌廷芳怎想的到项少龙竟如此的口无遮拦,这么的坦言将彼此的初次在人家面前说出,脸嫩的她登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哇个洞躲起来,可廷芳心里又想着项少龙那坦白的情话,显示对自己有着一片真心,不禁下定决心一生一世都要随着这眼前的未来夫婿走过余下的岁月「啊……」

    乌廷芳突然的呻吟了一声,原来是项少龙的大手无预警的扫过了她那娇嫩的小穴,突来的触感,使乌廷芳剧烈的反应,但随即又享受着项少龙温柔的爱抚,一旁的婷芳氏也没闲着,她那纤纤的玉手轻柔的,疼惜的抚摸着项少龙的肉棒,更好奇的用舌头去舔它「嗯……婷芳氏,妳可以用嘴巴吸它……对,还有舔那里……喔喔喔……喔~~嗯嗯……就是这样……」

    项少龙一边指导着婷方是如何口交,一方面亲吻着乌廷芳得俏脸,一边抚摸着她的双乳渐渐挑起乌廷芳的欲火「少龙,我……嗯嗯……我想……嗯……」

    乌廷芳感到下体的小穴已流出爱液,湿润的小穴略带着搔痒感,渴望着情郎的慰藉「少龙,谁是少龙,应该不是这样叫我吧」项少龙挑逗的说着「嗯……少龙夫……夫君……妾身……妾身想……」

    乌廷芳脸红的羞道,双手不廷的搓揉着项少龙着虎背,意图在明显也不过「想……想什么阿,是这样吗」项少龙仍是吊着她的胃口,用手指轻柔的在穴口爱抚着,不时用小指插进一节,随即便又抽出,更是挑逗的乌廷芳穴里搔痒难当「夫……夫君大人……人家是想要……嗯……想要……你让人家……」

    对皮嫩的她,叫她要说出请和她交和之类的话语,她是说不出的,一直之之乌乌,却无法再说明白「想要什么……是不是它」

    说着,意识着婷芳氏停下动作,手指指着自己的男根乌婷芳羞红着脸,以及微小的动作点着头,随即便躲进项少龙宽阔的胸膛,丝毫不敢直视他「哈哈……我美丽可人的小姐,夫人有命,夫君怎敢不从」项少龙见令这娇美的老婆如此响应,满意的笑着一边用双手分开那修长嫩滑如玉雕的美腿,一边藉由婷芳氏乖巧的协助下,缓缓的插近乌廷芳的嫩穴「嗯阿……」

    乌廷芳感到内壁中有巨大温热的阳具进入,灼热的侵入敢满足了之前空虚的搔痒感,一股酥麻的畅快更冲向脑门,不禁欢娱的娇吟起来项少龙缓慢的坐着抽插的动作,经由之前的经验得知,乌廷芳是属于比较慢热型的,不能一开头就太过激烈,要慢慢的将她引导,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最大的欢娱,他搂起乌廷芳,用着使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而此时的婷芳氏则是用它的双乳靠在乌廷芳的背后,一边爱抚一边在她耳边轻吹着热气耳垂敏感的乌廷芳受着多重的刺激,那种莫名又美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体内的淫水也流出更多,即使是项少龙缓慢的抽插仍会有「啪答啪答」得水声,可知此时的乌廷芳体内是多么的渴望着更激烈的性爱项少龙眼见乌廷芳已经完全的能春情勃发后,便加重了动作,乌廷芳随着项少龙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着,口中雪雪娇吟浪叫,而婷芳氏下体也附着项少龙的大腿磨蹭,藉此得到快感,登时吟声浪语响彻了整个房间「嗯啊啊啊……少龙……我的好夫君……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好像……好像又要死了……啊啊啊……婷芳氏,我的好姊妹……

    啊啊啊……」

    在激烈的性爱下,乌廷芳攀上了多次的高潮,下阴不断紧缩,爱液也随着大腿淋湿了整个床褥,项少龙见乌廷芳高潮已达,虚弱的摊在自己胸怀,心中不忍,轻柔的让她躺下,转而向婷芳氏继续再战久未得到项少龙的滋润,岂是稍早那一次所能满足,再加上方才淫戏催情,婷芳是更是卖力的迎合项少龙,展尽浑身解数,令项少龙舒爽的直喊爹娘,直到婷芳氏也被项少龙操的全身酥软,脑中尽被高潮淹没,才结束了今天这场激烈的大战,此时项少龙也累的摊在婷芳氏怀里,昏昏睡去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

    乌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来。

    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钟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操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囗令急步走过去,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瞎搞,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容的,哀~~」项少龙失声道:「七个?」

    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低威,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

    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

    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有点失落的感觉。因为他亦以为赵雅昨晚不会放过她,那他便可羞辱她一番,以出她服从赵穆这囗鸟气,谁知天不从人愿,不过现在气早过了,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真的爱自己多过赵穆,便不由有点想着她。

    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早上班,岂非甚么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百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

    赵穆正和几名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后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回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

    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后,无奈离去。

    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

    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错了,现在改对自己采取笼络手段,惟有虚与委蛇,感激地道:「多谢侯爷赏识,卑职真的对侯爷非常感激,若非侯爷提议,乌家怎肯将女儿许我。」

    赵穆虽听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项少龙那晚在车内偷听到他对乌廷芳的狼子野心,还以为对方真的感激他,连忙道:「哪里哪里。」

    这时钟声敲响,众官将纷纷入殿。

    赵穆亲切地道:「少龙今晚有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要办?」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推辞不得,更为了昨晚与乌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爷尽管吩咐,其它一切事我都可搁在一旁。」

    赵穆大感满意,暗忖你这家伙投靠乌家,想的无非是权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谁才是真命主人,还不乖乖为我所用,笑道:「黄昏时我派人到乌府接少龙到我侯府吃顿晚饭,衣着随随便便就可以,当是回家那样最好了。」

    大笑下,与项少龙往大殿走去。

    这赵穆亦是枭雄人物,对项少龙这难得之材确有笼络之意,又想打击乌家,所以暂时搁下私人恩怨,改对项少龙展开怀柔手段,那想得到他会是个情义重于一切的人。

    舒儿之死,已使他们间结下不可解的深仇,只有血才能冲洗干净。

    殿内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内左右排开,项少龙则留在殿门处,到赵王登上皇座后,在处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内臣带他到宫内衣监处度身制造官服,又有专人指点他的职责和礼仪。

    那内臣叫吉光,对他非常巴结,不厌其详解释一切,这时项少龙才知道带兵卫乃禁卫统领下的十个副手之一,专责保护赵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宫内当值,贴身保护赵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护政要,想不到来到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当回老本行来。

    矮胖的吉光谀笑道:「大王对你不知多么恩宠,给了你三天假期,那时官服都做好了,兵卫你穿起来定是威风凛凛,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

    项少龙看着他扁平得有点滑稽的圆脸,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吉光脸上闪过异色,笑道:「还要到一个地方去,兵卫请随小臣来。」

    带着他在皇宫内绣绣转转,穿廊过园,最后来到后宫一座别致的小楼前,神秘地道:「兵卫请进,小臣在此恭候。」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表情,知道问亦是白问,索性大步朝小楼走去。

    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正是今早才想过的雅夫人。

    她完全回复了初见时的神采和艳光,一身雪白,骄傲自信,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唇轻念道:「项少龙!项少龙!」

    项少龙见她笑靥如花,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惟有冷然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袅袅娜娜,移到他旁,柔声道:「项少龙!我们作个交易好吗?」

    这着奇兵使项少龙有点难以招架,愕然望向她。

    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絷首,幽幽道:「首先赵雅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中了赵穆这奸贼的毒计,差点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项少龙知她必是事后回想起来,知道他没有吃下那颗春药,所以先行坦白说出,以示对他不敢有任何隐瞒。

    雅夫人再抬起头来,朱唇轻吐道:「赵雅还要多谢你,若非有你的出现,我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赵穆的控制,但由昨晚开始,想起他只令我呕心,从今以后,我绝不容他再沾我半根指头。」

    接着赧然道:「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当然,唯一的例外是项少龙,他怎样碰都可以。」

    项少龙中心一荡,差点把这艳色比得上乌廷芳的美女搂入怀里,让一对手肆意取乐,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平静地道:「夫人尚未说出你的交易条件。」

    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使项少龙全无法把她和「淫贱」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为荡女,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别具有诱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满有把握教项少龙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时秀眉轻蹙,微道:「我知少龙你在故意吓人家,根本你再不恼我,还要装模作样。」

    项少龙拿她没法,叹了一囗气,探手抄起她的腰,搂贴过来,在两寸的距离内看着她的粉脸道:「真的以后都不碰别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来看吧!」

    项少龙本就是风流浪子,愈荡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愈精采,为此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势,叹道:「我昨晚虽然和乌廷芳疯狂了一晚,可是现在仍给你逗得欲火焚身,只想看看你这交易里面最精采的那件货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货色早是你的,现在赵雅来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灵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

    项少龙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会遇到很大的危险呢?」

    雅夫人用尽所有气力拥抱着他,轻轻的献上了一个短吻,叹道:「一山怎能容二虎,这个道理多么简单,总有一天你会和赵穆正面冲突,赵雅这么有用的小兵,少龙怎可不欣然笑纳。」

    项少龙失声道:「原来脱离了赵穆后,赵雅可变得如此厉害,本人决定将就点,就收了你这件正货。」

    雅夫人狂喜道:「记着是正而不是偏,离开邯郸后我要成为你正妻之一。」

    项少龙愕然道:「离开邯郸?」

    雅夫人离开了他,凄然往窗外,点头道:「那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否则不出一年,你和乌家将无一人能活命。」

    项少龙心神震荡,过去抓着她的香肩,紧贴在她背臀处,柔声道:「雅儿你可否说清楚点?」

    他终被赵雅感动,因为她为他连赵国和家族都背叛了,爱得义无反顾。所以他连称呼也改了。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爱人家,雅儿甚么都听你的。」

    项少龙看着她在说话时不断起伏的酥胸,知她内心正激荡着情火,叹道:「雅儿的酥胸呼吸时真美。」

    雅夫人听得情郎赞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转过来道:「继续赞吧!雅儿最爱给项郎逗哄。」

    项少龙暗叫厉害,真想和她立即欢好,可是这处绝非适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处还是我处?」

    雅夫人紧搂着他,叹道:「唉!雅儿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紧,你和乌家正处于生死关头。」

    项少龙像给冷水照头淋下,欲火消失得无影无踪,凝神看着她。

    雅夫人纵体入怀,凑在他耳下道:「昨天我被赵穆带回府中淫辱时,我趁他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提供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一震道:「你懂开锁吗?」

    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份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甚么都向你揭露了,你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囗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

    这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于水的家族?」

    项少龙忍不住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作贱妓。」

    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后,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所以要借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控制了我国近半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

    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后,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后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

    项少龙想起赵穆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后三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

    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

    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儿!」

    项少龙紧搂着她,低声道:「现在我们来做一场戏,扮作我们刚刚欢好过,明白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愿意地点头。

    项少龙立即付诸行动,囗手齐施,把她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才匆匆离去。

    第12回峦生双姊妹(原文第二卷第五章虚与委蛇)

    名单摊在几上,乌氏、乌应元和陶方都神色凝重。上面赫然有连晋、李善和武黑的名字。除陶方外,李善可说在众武士中与项少龙最相得的了,岂知竟是赵王的奸细。

    难怪少原君来要素女的时间这么巧,因为整件事根本是个阴谋。项少龙感到被好友出卖了的痛心。

    乌氏沉声道:「虽说赵雅可信性极高,但我们仍须以种种手法查证名单的真伪,这事交由应元负责。」

    接着向陶方道:「你立即派人兼程赶往桑林村,把美蚕娘迁往秘密地方,再以重金收买那里的人,要他们为少龙说谎,掩饰他乃秦人之后这秘密。」

    项少龙有苦自己知,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人认识他,惟有硬着头皮道:「我一向在深山打猎维生,只是到了最近才到桑林去,还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谷里﹒﹒」陶方拍胸道:「这个没有问题,我会使人假扮村民,应付查询,保证不会被人识破。」

    项少龙放下心来。

    乌氏叹道:「今次全仗少龙,我们才知道形势险恶到这地步,若非少龙昨晚获胜,教连晋娶了芳儿就糟了。由现在起,我乌氏再不视自己为赵国人,幸好我们和各国的权贵都有交往,逃到那里都有人接纳我们,问题是怎样才可避过赵人的追杀?」

    项少龙心中奇怪,为何乌氏好像很有把握把庞大的家族撤出城外呢?

    乌氏显示他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冷然道:「秋收结账的时间已到,趁各地牧场主管来邯郸时,我会顺便布置一下,准备好应变的措施,他不仁我不义,孝成王想对付我,我就顺势把他拖垮。」

    乌应元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看来是召乌卓和他训练的死士来邯郸的紧急时刻了。」

    乌氏爽快地答应了,这一向对赵国忠心耿耿的畜牧大王终动了真怒。

    陶方向项少龙解释道:「乌卓是主人的义子,专门在各地收养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以严格的训练,作为我们的核心主力,人数在千人间,平时分散在邯郸附近各牧场,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我们几个人。」

    乌应元道:「有他们来助少龙,更是如虎添翼,就算赵王派人来攻打我们乌家城堡,我们也可以守他十天半月。」

    乌氏道:「我们把少龙和芳儿的婚礼推迟到一个月后,那我们就可借筹备婚礼,掩饰各种各样的行动了。」

    陶方道:「老仆亦可以藉重组武黑的手下为名,作出调动,把大部分内奸调离这里,不教赵人起疑。」

    乌氏断然道:「就这么办吧。」

    转向项少龙道:「少龙要扮作利欲熏心的样子,接受赵穆的笼络,更要扮作沉迷于赵雅的美色,教赵人不起疑心。我们会把一些数据让你泄露给赵人,使他们更信任你。」

    项少龙诚恳地答应了。

    乌氏伸手抓着他的肩头,微笑道:「去见芳儿吧!她刚才来过来向我们要人呢。」

    项少龙很想笑笑,但却已失去了那心情。

    在二十一世纪里,每天离家时,都很少想着自己会没命回家。可是在这战国时代,不但担心回不了家,还要担心祸从天降,累及整个亲族的人。为了生存,每一个人都要使自己成为强者,又或依附强者而生存。

    项少龙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习骑射的乌廷芳,和她比射了一轮箭后,返回幽静的住所,见到门外挂了「隐龙居」的木牌,原来是乌廷芳的杰作。

    婷芳氏和四婢兴致勃勃在修剪花草,哼着小曲,见他回来,欣喜不已,拥着他和乌廷芳进入屋内。还未坐定,大批仆人搬着大大小小百多个箱子家来到,项少龙瞠目结舌时,乌廷芳笑语道:「有甚么好奇怪的,廷芳早是你的人了,爹和娘又不反对,我自然要搬来与你同住。」

    项少龙想不到这时代亦有婚前同居的事发生,旋又恍然,对乌家来说,甚么忠孝节义都是不可靠的空言,惟有用乌家最动人的美女来缚住自己的人和心,才最是实在。

    不过他对乌廷芳确是非常疼爱迷恋,笑道:「有权利亦有义务,每晚我都要妳付足床税才准睡觉。」

    乌廷芳俏脸一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去指挥下人如何摆放东西,布置空出来给她的东厢那两个房间和偏厅。婷芳氏来到他旁笑道:「孙小姐说西厢八间房,头房是我的,其它留给你将来纳回来的女人,若不够用,还可叫人再加盖一座。」

    项少龙搂着她的腰肢道:「开心吗?」

    婷芳氏娇羞地点头,神情欢悦。

    项少龙托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了下去,一手环住跟胸围不成比例的纤腰,抚摸着她那浑圆丰满的臀部,手指不规矩的再股沟间游移着,婷芳氏也热烈的回应着项少龙,一手在他雄厚的背部上逡巡,另一手探到那雄伟的下体,抚摸着他底下那条小龙,在周围的仆丁及婢女们,见到此情景,都识趣的纷纷离开,并贴心的关上房门。

    婷芳氏灵巧的脱去项少龙的上衣,香嫩的小舌一路从上往下,慢慢的舔到了下腹,纤灵的双手缓缓解开项少龙的裤头,那几度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直挺的立在她面前,婷芳氏用轻轻的圈住了项少龙的肉棒,檀口微张,伸出那香舌轻舔那乌亮的龟头,并用那小嘴含住了前端,尝试的套弄起来。

    「喔~」项少龙舒服的叫出声来,低下头看着巨乳型的古代美女舔着自己的肉棒,虽然生涩,但是那对巨乳仍随着婷芳氏的臻首抖动着,想着她昨夜乖巧的吞下自己的精液,不禁肉棒又多硬了几分。

    婷方是卖力的舔着眼前的大肉棒,想着昨天那销魂的快感,下体的嫩穴不禁湿润了起来,一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搓揉起她那巨大的奶子,双腿夹紧的交互搓动着,藉此得到些快感。

    项少龙看着跨下美女的眼睛迷离,充满了媚态,不禁将她抱起,将桌上的事物全都推开,那美妙的肉体便摆在桌上,项少龙将她的玉腿分开,被淫水沾湿的嫩穴发出淫荡的光泽,项少龙看得是欲火大炽,肉棒用力一挺,重重的冲击进了婷芳氏那湿淋的嫩穴。

    「啊啊……」

    之前嫩穴的空虚感在项少龙重重的冲击下,充实感和强烈的快感使得脑中一片空白,只知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叫声,胸前的那对巨乳剧烈的摆动着,项少龙一手圈住婷芳氏的纤腰,张口便含住了那不停晃动的巨乳,如婴儿般的吸吮起来,另一支大手握着另一颗巨乳搓揉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嗯啊啊啊……相公……啊啊啊……舔的……奴家受不了……好激烈……啊啊啊……插的好深……相公……啊啊啊……奴家快死了。……啊啊啊啊」

    婷芳氏被项少龙粗长温热的肉棒,猛力的冲击着自己的嫩穴,再加上胸前娇嫩的乳头传来阵阵的刺激,她只感到全身被快感的激情淹没,直冲脑门,激情的从口中发出淫声浪语,强烈的快感从穴内直窜全身,婷芳氏全身紧绷,纤腰向后直弓起,四肢痉挛,紧紧的搂住项少龙,攀上了高潮。

    「喔~」项少龙粗大的阴茎被婷芳氏紧密的嫩穴紧紧吸住,一股湿热淫水浇在肉棒上,项少龙精关一松,低吼一声,洒出了精液,深深的散播在婷芳氏的子宫壁上。

    被高潮淹没的婷芳氏感到身体内部被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洒,顿时又攀上了另一个高峰,使她双目翻白,再也不能思考,只受着高潮的余蕴载脑中盘绕,全身酥软无力。

    项少龙温柔的搂着怀中的美女,将她抱到床上并和她并卧,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静静的看着她那满足的俏脸,心想:能够令所爱的女人快乐,实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等到芳氏神智悠悠转醒,他才问道:「和你一起到邯郸来的美女,知不知她们到了那里去?」

    婷芳氏茫然摇头,然后道:「听说她们有些被送去了当营妓,除了我外,没有人留在乌府。」

    项少龙这才解开了心中疑问,难怪要到乡间搜罗这么多美女,原来是要用来慰藉离乡别井,驻守或出征外地的军旅。不禁大起同情之心。

    只有统一各国,建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能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

    唉!就算统一了天下,还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望文明一点。这是多么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后,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烈布置她的闺房。项少龙梳洗后,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她指挥下工作。

    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等他爱拂时,他的心便灼热起来。

    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洽香艳的浪漫天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的世界。

    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乌廷芳香汗淋漓来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

    项少龙微笑道:「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

    乌廷芳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记得爬上来!人家最多不睡觉来等你。」

    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来!让我服侍你这美人出浴。」

    乌廷芳霞烧玉颊,口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那双纤足却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更衣吧,我可爱的小美人。」

    项少龙将乌廷芳带到了浴池边,双手搂着她的柳腰,温柔的说对她说着,可眼神里尽是调皮的神情,看的乌廷芳是又好气又害羞,直呆在那一动也不动。

    项少龙看到乌廷芳那欲拒还羞,而佯嗔中带着娇怯的神情,心中色心再起,同时也调笑道:「喔~~我差点忘了,咱们乌大小姐的千金贵体,是要我们来服侍您的更衣沐浴的。」

    说着,搂在她柳腰的大手,便主动的要将乌廷芳身上的衣服褪去,也顺便在她的俏臀丰乳上恣意的玩赏,乌廷芳也半推半就的任凭项少龙在她上抚摸,可她的一双巧手也没闲着,在当项少龙将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脱去时,项少龙亦是赤裸全身,完美的身材无遮掩的展露在她面前。

    两人痴缠着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乌廷芳将双乳紧贴着项少龙健硕的胸膛,项少龙从他那两颗充满弹性的俏乳可感受到少女的青春气息,温柔的大手渐渐的游移到乌廷芳浑圆的嫩臀上,一边还挑弄着那娇嫩愈滴的敏感地带。

    「嗯……」

    乌廷芳边受着项少龙的爱抚,也轻移到了浴池边,使得两人渐渐坐到充满热水的浴池,两人的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随着项少龙不规矩的大手移到了乌廷芳那蜜嫩的美穴挑弄,池里的热水也随之拨荡着,乌廷芳感到那搔痒的嫩穴不停的受着项少龙的挑弄,酥麻及搔痒的快感使得她发出愉快的呻吟,那纤巧的玉手也首次摸向项少龙雄伟的男根。

    「啊~」入手后乌廷芳不由得娇呼起来,惊讶着爱郎底下的分身,竟是如此硬挺炽热,想到昨夜爱郎和自己缠绵的羞人情景,羞愧的把整个脸贴往项少龙的胸膛。

    项少龙一方面惊讶着乌廷芳的主动,一方面看着乌廷芳害羞的神情,不由得心神一荡,底下的巨物又硬了几分,一手持续爱抚着廷芳的下体,一手则引导着乌廷芳的纤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享受着那温暖纤细的玉手在自己的分身上那份温柔。

    「少龙……嗯嗯……人家……嗯嗯……好难受……嗯嗯嗯……」

    乌廷芳红通通的俏脸微微上扬,一对内藏着欲火的艳眸凝视着项少龙,暗示着项少龙做更进一步的行动项少龙似是没看见娇妻的眼神,大手不断的入侵乌廷芳那爱火焚身,淫液直流的淫穴,弄得乌廷芳娇喘连连,淫声不绝于耳,在项少龙分身上套弄的玉手,也随着快感的频率渐增,速度也随之加快。

    「嗯啊啊啊……少龙……嗯啊啊啊……」

    乌廷芳双脚紧夹着项少龙的大手,一阵淫液从蜜穴里顺着项少龙的大手流到了浴池里,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两眼失神的接受高潮的侵袭。

    项少龙此时轻柔的亲吻乌廷芳那粉嫩红通的俏脸,一手扶着肉棒,挺进了落在水中的淫穴,缓缓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痛……嗯啊啊啊……轻点……嗯啊啊啊……」

    高潮刚过的乌廷芳,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项少龙底下巨物的入侵,使得乌廷芳不由得呼痛起来,可底下巨物摩擦内壁所带来的快感,又刺痛又酥麻,使得乌廷芳双手紧抱着项少龙的身躯,承受着爱郎的冲击,口中发出声声的浪叫。

    温热的浴水包围着两人的私处,随着项少龙在水中的抽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乌廷芳也跟迎合着项少龙的步调起舞,两人似是忘却了来浴池的目的,尽情的享受着双方私处所带来的快感,项少龙的肉棒被乌廷芳窄紧的淫穴吸吮着,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再加上那美妙躯体带给他的视觉刺激,不由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啊啊啊……少龙。嗯啊……人家……嗯嗯嗯……人家又要死了……嗯啊啊啊啊……」

    乌廷芳在项少龙加快的抽动下,再度达到了高潮,一股阴精浇在向绍龙粗大的巨物上,也使得项少龙一阵哆嗦,将精液洒在乌廷芳得体内。

    欢好后的两人纷纷躺在浴池内,边诉说着永不厌腻得情话,边享受着鸳鸯戏水的欢娱,一时间情意绵绵,直到下人请他们用晚膳,并提醒项少龙赵穆府的约会,两人才缓缓的整理衣裳,离开浴池。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把他接到城北的侯府去,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狂欢热舞的欢迎场面。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于后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下人退出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赵穆一边殷勤劝饮,随囗问起他的出身。项少龙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想起李善这内奸,更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少龙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师何人?」

    项少龙本想说是学自隐居山林的隐士,但与他眼神一触,感觉到对方眼中的期待。心念电转,暗忖自己以木剑克敌,说不定已暴露了自己与墨门的关系。

    元宗曾说过邯郸是赵墨的根据地,若赵墨的领袖严平要求取功名富贵,自然要投靠赵王,所以说不定赵穆猜到了他与元宗的关系,忙改口把落泊武安,遇上元宗的经过有选择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朋友关系。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唤人的铜钟。项少龙暗叫好险,心里明知是甚么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项少龙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如鹰,一派高手风范,亦是心中凛然,暗忖难怪以元宗这种高手,亦要仓皇逃命。那人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

    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巨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壁,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

    严平冷冷看着项少龙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他的巨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

    项少龙心中一痛,知道元宗已被他们杀死,搜身后找不到巨子令,才有此问,故作不解道:「甚么巨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后,平静地向赵穆道:「本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巨子令交给一个外人。不过对于他为何将剑术传给兵卫大人,本子仍是想不通。」

    赵穆讶道:「巨子凭何认定少龙不是巨子令的传人呢?」

    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土碗,饮的是的羹,吃的是粗糙的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巨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门之人。」

    项少龙和赵穆一起恍然。

    赵穆对项少龙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少龙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

    接着压低声音道:「假若刚才少龙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

    项少龙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

    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沉默起来。

    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后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

    话完,向赵穆告辞后,起身便走。待他去后,赵穆笑道:「巨子身份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巨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

    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感激,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

    赵穆微微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冷无情,两眼掠过精芒,若无其事地道:「少龙的表现令本侯非常满意,所以本侯亦不见外,坦白和少龙说出心中的想法。」

    项少龙知道戏肉来了,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不过无可否认,这赵穆确有种充满了摄人的魅力气度,难怪赵雅亦迷恋了他多年。

    赵穆盯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

    项少龙心想你这人都够霸道的了,口中却恭敬道:「少龙明白!」

    赵穆道:「少龙莫怪我看走了眼,拣了连晋,才使出手段对付你。那知仍低估了你。到现在本侯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了烈性春药,神智竟不受控制,能反败为胜?」

    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最是好色,加上又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了,便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粒便见效,用多了,非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

    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么好的体魄。」

    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项少龙心中叫糟,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就大大不好了。

    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家臣,可以不论。但现在成了大王的贴身兵卫,便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应道:「少龙自然得懂分辨谁才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放心。」

    赵穆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了你的忠诚,本侯自会向大王竭力推荐,包保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

    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去玩两晚,自己怎办才好呢?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接着便是享乐的时光了。」

    「当!当!」

    今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甚么人。赵穆乃赵国的第二号人物,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吧。赵穆看见他的神情,暗想此子既肯为五十个铜元向陶方折腰,又好鱼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我所用。环佩声响,一对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

    项少龙定睛一看,立即双目放光。原来两女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竟是对双胞胎。

    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分。

    两女合力托着长锦囊,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身前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越国女子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

    项少龙至此才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经他们淬火后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越剑名飞虹。本侯因看你那木剑沉重非常,不便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就把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看来这赵穆真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过长剑。入手虽沉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两女仍驯伏地跪着,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已能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更使人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赵穆见他捧剑呆看着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少龙还是锺意后者居多。但不若先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飞虹长达五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还嵌着蓝色琉璃,刃沿平直,便于砍劈,锋囗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中握着的是异宝。

    他正用神看着时,忽闻赵穆道:「少龙拣姊姊还是妹妹?」

    项少龙呆了一呆,向他道:「不会有甚么分别吧!」

    暗叹自己既表明了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迫真,幸好这并非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平时一点分别都没有,但到了榻上,分别就出现了。」

    低喝道:「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越国的姊妹花,闻言站了起来赧然微泛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两对玉笋般白嫩的美乳上绽放着一抹粉红色的嫩蕊,整齐而稀疏的阴毛竟是相似至极,在墙灯下白净的身体更显的闪闪生辉。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无限骚荡的神情,那个男人能看得不血液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

    两女都在偷看轩昂俊伟的项少龙,如此好男儿,她们还是第一次面对。项少龙的感觉便像到了这世上最华丽高贵的妓院,享受着帝皇式的招待。风流阵仗他见得多了,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神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首次遇上,难怪赵穆连雅夫人都无暇理会,因为他实在太多选择,何况还要应付赵王。

    而正因如此,才会生出变态行为,虐杀了他钟爱的舒儿,现在又以美色笼络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乌家。赵穆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游移着,赞叹道:「你看,只有越女的身体才会若她们那样像随风飘摇的嫩草一样袅娜多姿,我们的赵女都稍嫌胖了一点,只有乌廷芳和赵雅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

    项少龙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乌廷芳和雅夫人,心中大怒。唯有默然不语。

    赵穆再叹一囗气,正要说话,项少龙怕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站了起来道:「嘿!侯爷,卑职想去方便一下。喝得太多酒了。」

    除了借尿暂遁外,他真想不出其它方法。

    赵穆笑道:「姊姊陪少龙去吧!」

    田贞答应一声,领着项少龙往围着轩内一角的屏风走去。

    项少龙跟着这全裸的美女,看着她诱人的肉体,既尴尬又好笑,暗忖以前已常给人说自己荒唐任性,但比起古代这些侯爷贵冑,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亦只有这时代的女性才肯如此服侍男人。在二十一世纪要初相识的靓女服侍上厕所,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情况透露点出来,保证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到了屏风后,这动人的越国美女跪了下来,捧起置于屏风后的夜,恭候他放尿。从高处俯瞰下去,因羞怯而瑟缩的双臂挤压着水嫩的玉峰,深深的乳沟露在项少龙眼前,看着红了俏脸的她,项少龙登时燃起一股欲火,裤头登时撑起,田贞看的是惊羞万分,更是低下头不敢直视,使的项少龙是啼笑皆非,暗忖这样如何可尿出来呢?屏风外忽然传来田凤的娇吟和喘息声,不看可知赵穆正侵犯着那美丽的妹子。

    田贞俏脸更红了,偷偷了他一眼,咬着唇皮,显然闻声心动。项少龙本就没有方便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开赵穆的说话,这裤头怎么也不好意思松开,低声道:「放下它!」

    田贞微感愕然,但仍依言放下夜壶。

    项少龙将她拉了起来,暗忖在这里干她,总好过当着赵穆这双性恋者行事。

    如此美人儿,放过亦是可惜。何况更会使赵穆怀疑他的诚意,那还迟疑,将她搂入怀里,毫不客气动起手来。撑起裤头的巨根隔着裤头摩擦着田贞的腿内侧,双手抚摸着她的玉峰,方才闻声心动的田贞,享受着项少龙温柔的手段,轻声的喘息起来。

    「嗯……侯爷……嗯嗯……」

    外头田凤娇吟的呼喊着赵穆,更助兴了屏风内的项少龙,与外头奔放的田凤相比,眼前柔美娇怯的田贞显的较为腼腆,但也仍是柔顺的迎合着项少龙,项少龙眼神对上了田贞,发现她虽然肢体神情表现的腼腆,可那春心骚淫的眼神仍是紧紧勾着项少龙,这下心中恍然,原来这对娇美无双的双胞胎,再床上一奔放一闷骚,两人各战胜场,却同样的骚进骨子里。

    心下决定要让田真的闷骚诱发,于是开始挑逗着她的耳垂,一只大手渐渐的游移到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偶尔似无意的扫过那敏感的娇穴,逗的田真心痒难耐,纤腰猛摆,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口中雪雪吟道:「爷,小婢实在受不了了,嗯……爷弄得小婢好舒坦又好难受,贱婢想要……想要您的……」

    说着,纤葱般的玉指探到项少龙的裤档里,抚摸项少龙的巨物其骚样让项少龙在也忍不住,裤头一松,露出他那巨物,将田贞那粉白肥嫩的大腿举起张开,淋漓的嫩穴展现在眼前,让田贞的娇躯靠着柱子,巨物对准嫩穴,挺了进去。

    「嗯嗯啊……」

    项少龙的巨物将田贞的嫩穴塞的满满的,温热的肉棒摩擦着嫩壁,轻柔有序的抽插有别于赵穆那像疯狗似的单调动作,酥麻的让田贞禁不住而淫浪的娇喊起来。

    外头的赵穆听到屏风内传来的浪叫,觉得惊奇,平时腼腆田贞在床上也没今天如此娇浪的呻吟,似乎暗示告诉自己不如项少龙,心中升起争胜心,使出浑身解数,重重的顶着跨下的田凤。

    田凤听到平时不易发情浪叫的峦生姐姐,此时正在屏风的另一端,和赵国新兴的英雄人物交和着,更动情的发出以往不曾表现出的放浪,心中生起一阵欣羡,在赵穆粗糙又温热的肉棒下,热情奔放的田凤,也柔顺的迎合着赵穆,极尽心力的讨好赵穆,呻吟声越是尽情嘶吼此时屏风内外像是暗中较劲般,两个男人使劲浑身解数的抽插着田贞田凤这对难得的双胞胎美女,而田贞田凤也承受着不同男人给他们的冲击,不知两姊妹是藉由心电感应抑或是受到对方气氛影响,表现的比以往更加放荡,也更加动人,完全的沉尽在性交的快感里,无可自拔。

    「嗯嗯喔喔……爷……小婢……嗯啊啊啊……」

    在项少龙的高超又温柔的攻势下,田贞感到无比的快感直冲脑门,阴道剧烈的收缩,身子也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侯爷……小婢……啊啊啊……」

    田凤在赵穆的抽插下,酥爽的快感使她再也忍不住,攀上了高潮,此时赵穆的喘息声也渐渐粗重,心感精关渐渐失守,一股阳精急欲冲出,心想今天在床事上要输给项少龙时,屏风传来一阵男子低吼。

    「喔喔喔……不行了……喔喔喔……」

    项少龙在赵穆射精的前一刻,先射出了白浊的精液,灼热的精液洒在田贞的花房内,使的高潮余韵未退的她,又轻易的攀上另一次的高潮,事后,少龙轻柔的将她放在地席上,更用薄纱略盖她那粉嫩的肌肤,田贞何时受过如此温柔的阵仗,再加上高超的技术,早已芳心尽许,也对日后两姊妹对项少龙无尽的相思种下情种。

    第13回初挑冬盈,赵雅回锅(原文第二卷第六章秦王驾崩)

    项少龙坐车回乌府时,仍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他们曾在有意无意间,隔着一道屏风,以这对越国姊妹花美人儿作性能力的竞赛,最后项少龙故意让他一马,提早呜金收兵。果然当他抱着变似一摊软泥的姊姊田贞出来时,赵穆和田凤均有若半死之人,当然更不能向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了。

    这时项少龙已知赵穆剑术虽高,但体能却不及自己这特种战士,连忙乘机告辞。

    田贞表现得依依不舍,眼神差点要把他吞掉。

    赵穆何等精明,当然知道项少龙故意让他。暗赞项少龙体贴识趣,以自己的车驾使人送他回乌府,好显出对他的宠视。

    华丽的马车驶出侯府,在寂静暗黑的长街疾行。

    四名卫士在前挑灯策马引路,车后亦有四名卫士护行。

    项少龙心事重重,想着无数的人和事。现在他已完全投入到这时代里,若可选择的话,亦不愿意返回去现世纪。

    胡思乱想间,忽给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惊醒过来。

    项少龙提高警觉,往车后望去。

    四名卫士亦正扭头朝后望去。

    黑暗的长街,一骑由远而近,催马而来,到看得清楚点时,竟是一名全身连头带脸均罩了黑布和黑衣的骑士,手持长剑,杀气腾腾追来,一看便知不是好路数。

    四卫士纷纷叱喝,拔出配剑,回马迎敌。

    那刺客加速冲刺,旋风般赶至,一扬手,由马侧抽起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冲天而上,高过头顶时,变成一张满挂尖钩的大网,照头照面罩往四卫士。

    四卫士武功虽好,可是对方有备以来,手法又妙,欺他们挫不及防,竟一下子把四人罩个正着。

    四人惊呼声中,待要挣开缠网,网内的倒钩立时陷进肉内,惨哼声中,四人滚下马去,缠作一团。

    那刺客这时来到马车旁,剑光一绞,竹帘粉碎,吓得项少龙忙缩往一角,就在这时那人把一件长条形的物体抛入车厢里,落到车厢的地板上,一阵摆动,往项少龙窜来。

    项少龙定睛一看,暗叫声我的妈呀,一个翻身穿窗滚跌街上,原来掷向他的竟是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若非他反应超人一等,定给这条毒蛇咬上一口。

    当项少龙仍在街上翻滚时,那刺客劈倒御者后,迎上掉头来援的四名卫士,一连发出四枝袖箭,四名骑卫急忙间看不真切,纷纷中箭倒地。

    刺客回马向倒在地上的项少龙奔来。

    这么厉害的人物,项少龙还是初次遇上,正要借腰力弹起来时,那刺客又向他发出袖箭,又准又狠。

    项少龙无奈,横滚开去,连避对方三箭,才有机会跳了起来。

    那刺客可能用罄袖箭,改以长剑砍来。

    项少龙尚未有机会拔剑,又要借滚地避过,不过这次滚往对方马后,当他再跳起来,拔出赵穆赠的飞虹剑时,对方才掉过马头来。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那刺客呆了一呆,喝道:「你不是赵穆?」

    项少龙听她莺声沥沥,竟是个女子,亦为之愕然。

    幪脸女子一声娇叱,挽起一团剑花,策马冲来,到了五步许外,剑光鲜花般盛开,变成漫天剑点,暴风雨般往他吹打过来。

    项少龙见她要杀的是自己的大仇人赵穆,那肯伤她。但见她剑法精妙无伦,亦手痒起来,展开墨子剑法,以拙破巧,一剑斜挑,眼看挑中对方的剑,岂知剑锋一空,竟挑斜了,而对方的剑已乘虚而入,直奔面门。

    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厉害,骇然下横移开去。

    女子并不追击,策马冲往远处,冷骂道:「为虎作伥。」

    蹄声远去,没入暗黑的长街里去。

    八名卫士,全部身死,可见箭钩上淬的毒物如何厉害,连壮健如牛的人都撑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移时街上布满赵兵,搜索刺客留下的痕。

    赵穆神色凝重道:「那人放入车内的毒蛇,叫作「封喉金」,窜动时迅若闪电,剧毒无比,见血封喉,少龙能及时逃出车外,真是福大命大。」

    项少龙吐出一囗凉气,当时全凭训练多年的本能反应,兼之毒蛇要咬是他的脚,才能及时缩脚翻出车外,确是危险非常。

    赵穆拍了拍他肩头道:「幸好你给我挡了此祸,若换了我,说不定会被她得了手。」

    接着冷哼道:「我看她能逃到那里去。」

    此时一名骑士奔来,下马后到赵穆耳旁说了几句话。

    赵穆一听大喜,向项少龙道:「我有急事要立即见大王,迟些再和你研究刺客的事。」

    上马而去,百多名卫士忙追随去了。

    项少龙心中大讶,赵穆究竟接到了甚么消息,致变得如此兴奋呢?

    想之无益,项少龙骑了一匹骏马,在十二名卫士簇拥下,回到乌府。

    才进大门,守门的家将立即把他带到乌氏的书斋,乌应元和陶方都在那里,脸色凝重,显然发生了严重的事。

    项少龙坐下后,乌氏道:「秦昭王死了!」

    项少龙茫然望向他,心想秦昭王又不是你老爹,死了有甚么打紧。

    陶方知道他并不明白其中的关键,道:「继位的是孝文王,大丧期间,秦国会有一段时间不动兵戈。所以各国会利用这段空隙去进行各种先前因惧秦而搁下的计划,包括扩张和蚕食其它小国。」

    项少龙恍然,道:「所以亦要担心赵王会加速对付我们。」

    乌应元叹道:「这还不是我们最担心的事。而是我一直和秦国的吕不韦有联系,此人家财既厚,又有手段,本为我们的大靠山,但现在新继位的秦孝文王,表面虽对这救回他儿子的大贾执礼甚恭,但始终忌他是韩人,只看吕不韦到秦以后,只不过是食邑千户的客卿,毫无实权,便知是孝文从中弄鬼,现在他登上王位,吕不韦可能权势不保,亦断了我们与秦人的关系。」

    项少龙恍然大悟,低声问道:「吕不韦是否想通过我们把嬴政弄回咸阳?」

    三人一起脸露惊容,呆瞪着他,像首次认识到他的样子。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乌氏的胖躯抖动了一下,深吸一囗气道:「少龙真是识见过人,一语中的。但此事千万不可泄漏半点出去,否则明天乌家城堡连一块完整的瓦片都留不下来。」

    项少龙心笑我还知道嬴政根本就是赵姬为吕不韦生的儿子,是吕不韦把赵姬送与始皇嬴政名义上的父亲异人之前已怀了身孕。不过有些史学家指出后来秦始皇对吕不韦手段残忍,看来吕不韦又不太像是嬴政的生父,这笔胡涂账,真是谁也弄不清楚。

    总之吕不韦想把嬴政弄回咸阳,却是眼前铁般的事实。乌应元道:「四大公子里,赵国的平原君已死,楚国的春申君黄歇一介庸才,可以不论□齐国孟尝君则称病薛邑,现在只余魏国信陵君无忌,此人精通兵法,手下谋臣勇将,不胜计算。往日念在平原君夫人为其胞姊之情,所以对赵国颇为眷顾,现在平原君已死去,恐亦变化难免。」

    乌氏点头道:「秦王之死,确使本已复杂的形势更为复杂,但对我们却是有利无害,因为赵国势必要借强秦息兵之机,大事扩张,无暇对付我们,致动摇根本,我们亦可偷得喘息之机,从容布置,真是天助我也。」

    陶方笑道:「燕人惨了!」

    乌应元摇头叹道:「他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赵王必乘势拿他们来开刀,好扩张领土。不过听说燕国的太子丹亦是个人材,最好能拖上赵国几年,我们便更有充裕的时间了。」

    各人又谈了一会,定下暂不再与吕不韦联络,更不要碰刻下正在战作质子的嬴政,采取静观其变的策略,才各自散去。

    项少龙回到他的隐龙居,四婢除了生得最白净丰满的冬盈仍撑着眼皮等他之外,众女均已酣入梦乡。

    冬盈服侍他沭浴更衣,项少龙见她弄得衣衫尽湿,反侍候她起来,为她脱掉湿衣,又为她抹拭身体。

    冬盈又羞又喜又惊,但当然不会拗他,惟有让他拿着的布巾在她身上浑体揩擦,身颤心热时,闻得项少龙道:「你们来了乌家多久?」

    冬盈低声应道:「我们四个都是自幼卖入乌家。」

    接着以更小的声音轻吐道:「现在只求少主不嫌弃我们,让我们四姊妹毕生在旁侍候,就是最大恩宠了。我们从未见过像少主般随和的人。」

    项少龙暗忖这时代还有谁比自己更尊重女性,涌起怜意,把她搂入怀里,大嘴在冬盈的粉脸上轻啄,双手在她细滑的躯背来回抚摸着,可却不敢向她的敏感带抚去,这些天来终日周旋于众女之间,过足古代贵族夜夜欢愉,醇酒美人的生活,其放纵是从未之有。刚才又正与越女相好。所以眼前虽有任由采摘的可人,亦惟有暂时放过。

    听着冬盈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他知道不能在继续下去,免得会有激情的画面出现。这并不是他现在想要的,于是缓缓的凑到她耳边道:「告诉你那三位好姊姊,早晚我要把你们一起品尝,让你们享受到男人的滋味。」

    暗想若陶方可一次御七女,自己应付四个都怕没有问题吧。

    冬盈喜翻了心儿,依依不舍回房去了。

    项少龙先去看了婷芳氏,为她盖好被子,才进入乌廷芳的闺房,爬入帐垂地的榻。

    这妮子竟是身无寸缕,幸好她这年岁的女孩最是贪睡,项少龙暗叫好险,大手覆盖在乌廷芳那柔软的双峰上,享受着少女独特的香味,搂着她东想西想,想到那厉害的女刺客时,疲极入睡,一觉天明。

    三婢可能由冬盈处得到了那「好消息」,对项少龙的态度变得更娇羞人,若非有婷芳氏和乌廷芳陪着吃早餐,恢复精力的他可能忍不住要拿她们大快朵颐。

    在这隐龙居,项少龙如处众香之国,差点连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这事实都忘掉了。乘着四婢为他斟茶递水时,大占手足便宜,四婢当然含羞下任他胡为。

    乌廷芳长于大富之家,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还觉理所当然,笑吟吟的没有丝毫不满。婷芳氏有他在旁,已心满意足,况且服从惯男人,更不会有干涉之意。

    项少龙正享尽温柔滋味,暗忖这样的假期,过一世都不会厌倦,大叹这时代的男人真幸福时,赵王却召他立即进宫觐见。

    众女顿时怨艾连声,项少龙亦在心中操赵王的祖宗,可是大老板有命,惟有收拾色心,匆匆赶赴皇宫。

    赵王在主殿旁的小偏殿接见他。赵穆当然是座上客,但竟然还有雅夫人和郭纵,就大出他意料之外。另外还有两人,经引见后,一个竟然是大名鼎鼎,刚由与燕国交战的前线赶返来的大将兼相国廉颇。

    他身材不高,但相当结实,气势慑人,年纪在五十许间,脸骨阔大,带着难掩的风尘之色,虽神态疲倦,但一对深邃的眼神仍是顾盼生光,不怒而威,让人感到他是位值得敬重的长者。

    另一人是将军李牧,身形挺拔高瘦,只比项少龙矮了两寸,在那时来说是相当高的了,年不过四十,貌相威严,有种军人的硬朗和风采。

    廉颇和李牧都很留心地打量他。

    赵王吩咐他不必多礼,赐他就坐。

    赵穆正容道:「少龙你也不知自己多么幸运,还未上任,便有一至关紧要的任务要交由你负责。」

    项少龙心中诅咒,囗上却谢恩。

    赵王微笑道:「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因这人不但要勇武盖世,胆色过人,还要机警聪敏,能随机应付突发的事,假设你能完成这任务,回来后不但重重有赏,还升你为将。」

    项少龙忙应道:「大王即管吩咐,小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场者六双眼睛,全盯在他身上。

    赵王向廉颇恭敬地问道:「相国看这人是否可用呢?」

    廉颇两眼闪起精光道:「少龙以区区一个带兵卫,进来见到我们后仍保持冷若止水的心境,显是有胆有识的人。举动间更流露出剑手风范,毫无缺点可寻,更是难得。但我最欣赏的还是他明知任务不易为,亦没有露出怯意,闻报酬而不露喜色,能得如此人材,实我大赵之福。」

    雅夫人闻得这德高望重的廉颇亦盛赞爱郎,芳心窃喜,偷看赵穆,只见他眼内掠过杀机,显是对项少龙生出杀意。

    项少龙心想人的名儿树的影子,这廉颇眼光如此厉害,难怪能成战国名将,连忙谦让。

    郭纵心中却想:连赵穆和连晋都扳你不倒,我赵国还有甚么人比这小子更适合这任务。

    赵王开怀大笑,道:「天佑我国,天佑我国。」

    转向赵穆道:「巨鹿侯请把今次任务向少龙解说。」

    赵穆装出笑容,温和地道:「今次的任务,表面看来非常简单,就是由少龙率领五百骑兵,护送平原夫人母子和雅夫人到魏国探亲和进行友好活动,当然内里另有玄虚,不若由郭先生亲自说出来。」

    项少龙打了个突兀,平原夫人之子不就是少原君吗?他和自己势成水火,为何要他去护送呢?而雅夫人又为了甚么理由要到魏国去?

    郭纵压低声音道:「最近魏国的信陵君得到一套帛书,上面尽录鲁国一代巧匠公输般对各种攻防武器的详细制法,共录大小巧器一百另八件,其中一篇流落了出来,落到我手里,说的是攻城云梯的制作方法,已远超现在各国云梯水平,假设能得此《鲁公秘录》我大赵便有成为霸主,亦教魏国不能藉此称雄。」

    一直没有发言的李牧道:「我亦有风闻此事,听说其中有一篇说及兵器的铸制,能通过新的配方和淬火的过程,把铁变成更坚硬的精钢,若能得此秘篇,我们便可拥有最优良的武器。」

    赵王有点担心地道:「信陵君为人精明,手下能人又多,幸好王妹和他有一段香火情,曾不断修书求王妹到魏,所以我们现在才有这么好的借囗,派你把王妹送去。」

    项少龙暗忖原来如此,愕然向雅夫人望去,记起她是偷窃情报的高手。

    雅夫人怕他知道自己和信陵君也有一手后会不高兴,芳心一沉,垂下脸去。

    廉颇和李牧交换了个眼色,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了。

    赵穆再掠过嫉恨之色。对这有强烈占有欲的人来说,就算是他舍弃的女人,亦不希她的身心被另外的男人占有。

    廉颇淡淡道:「巨鹿侯曾提议过很多人,但都给我反对了。因他们的底细都被信陵君摸得一清二楚,故难有作为。推荐少龙的是雅夫人,少龙感激她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

    项少龙一听,心中大乐。立时知道廉颇和赵穆关系不佳,所以才当面呕他,他不敢望向赵穆,问道:「甚么时候起程呢?」

    赵王道:「我们已派人快马去知会信陵君,应该在五日内可以起程,李将军会派先头部队,为你们沿途打点出境前的一切事宜。」

    赵穆入道:「这五天少龙不可以回乌府,要留在宫内直至起程。我自会派人通知乌家,他们亦可派人带东西来给你或来探望你,明白了吗?」

    项少龙心中叫苦,无奈答应后道:「我心中亦有一些对此行任务有点作用的小玩意,只不知可否由工匠打造出来。」

    众人齐感讶异,郭纵笑道:「这个容易,我派个专人来服侍你,无论怎样困难,务要在这五天内给你完成。」

    项少龙心中大喜,自问随便拣几件以前在特种部队的轻巧工具,包保远胜鲁班的所谓巧器。但他会分件教郭纵的人打制,再由自己到魏国后再作装配,那便不虞被对方会学得超越了二千多年的技术了。

    赵王最后命各人退下,只留下廉颇商量对付燕国的事。

    出殿后赵雅欣然扯着项少龙往后宫走去,笑道:「不要因见不到你的乌家美女便愁眉苦脸吧!有雅儿陪你呢?」

    项少龙苦笑道:「究竟有那些权贵人物和你没有过香火缘呢?可以说几个来听听吗?」

    雅夫人低声道:「人家早求你原谅了嘛,嘻!你嫉妒了。」

    言罢睨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

    项少龙知道计较不了那么多,话题一转问道:「平原夫人和少原君到魏国真是探亲那么简单吗?」

    雅夫人待远离了两个拜倒路旁的宫女后,才耳语道:「他们去了便不会再回来了。」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

    雅夫人幽幽一叹道:「还不是长平之战累事。我们本来就人口比别国少,现在又死了四十多万壮年的男丁,这九年来,虽不断鼓励生育,规定凡女子满二十尚未有夫家者,便由地保分配,违命者充为公娼营妓,可是除非再有一个十年,否则仍难回复以前的国力。为此现在谁都不看好我们,否则燕王喜亦不敢来攻打邯郸。」

    项少龙道:「但现在我们是胜利者!」

    雅夫人领他转入一个美丽的大花园里,树木掩映间,隐见一座别致宫室。

    她伸手挽着他粗壮的手臂,无奈地道:「一时的胜利有甚么用,除燕国外,谁不虎视眈眈我们这东燕、西接秦、南错韩、魏,北连胡貊的肥肉。别人亏蚀得起,我们却是少一个便弱一分,谁知甚么时候会再跌一跤。王兄又不争气,宠信赵穆这不能容物,言而无信的奸徒。」

    说到最后,咬牙切齿起来,对骗她弃她的赵穆恨得咬碎银牙。

    项少龙清楚感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味儿,乌应元不也是为此而起异心吗?

    秦将白起可说是战国最着名的杀人狂魔,长平一役坑杀赵卒四十万前,亦曾经把魏兵近四十万人斩首。这招的确非常毒辣,又非常有效。

    两人登上台阶,早有俏丽宫女跪地相迎,看到项少龙,眼睛都亮了起来。

    雅夫人把他直挽入寝宫,笑道:「这是雅儿在这里的行宫,这些侍女都是我的人,少龙若看中了谁,随便召她们侍寝,对你嘛!没有女人会不乐意逢迎的。」

    雅夫人着宫女关上门后,毫不客气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亦来个大解脱,到两人袒袒相对,拥卧榻上时,她幽幽一叹道:「三十八年前,自韩国的宛先和这两个冶铁业的重镇落入秦人手内后,他们的武器装备便逐渐凌驾各国之上,所以王兄今次才会这么重视《鲁公秘录》」

    接着轻轻道:「少龙,为了获得秘录,雅儿或再要牺牲肉体色相,你肯钦准人家这么做吗?」

    项少龙苦笑道:「有没有我的同意,事情会有分别吗?你的武器就是美丽的身体,不用美色难道还有别的可代替吗?」

    雅夫人叹道:「假若代价是没有了你,我宁愿取不到鲁公秘录。雅儿对战争早厌倦得要命了。只想和少龙找个安乐居所,避开了这你争我夺的仇杀环境,终老山林算了。」

    项少龙道:「要不要陪人上榻,这事迟些再说。是了!为何我从不听你提起自己的孩子?」

    雅夫人神色一黯道:「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若有孩子,我的生活或者不会那么不检点。少龙!你会否因我这缺陷而不疼人家呢?」

    项少龙并未再多说,一双大手便向雅夫人的娇躯搂过,大嘴吻上了雅夫人那鲜嫩的嘴唇,舌头在雅夫人的口腔里不断的搅弄着。

    「嗯嗯……」

    雅夫人受到项邵龙激情的挑逗,也热烈响应着项少龙的吻,两片舌头痴缠在一起,当分开时,在两人的舌间,牵着一丝淫荡的唾液。

    「少龙,让雅儿好好的服侍你,」

    说着雅夫人玉手轻推,将项少龙推倒在床上,香唇轻柔的顺着项少龙俊俏的脸庞慢慢吻下,吻过了宽厚的胸膛,来到了肚脐眼时,舌头轻轻的打转着,并用双手将那水嫩的玉乳包住了项少龙的巨物,淫荡的做起乳交来,那灵动的舌头也在项少龙的腹部周围打转舔弄着。

    「嗯喔喔……雅儿……弄得我好舒爽……喔喔喔……」

    项少龙在雅夫人的爱抚下,舒爽的呻吟起来,一双大手摸着雅夫人柔顺的青丝,意识着雅夫人的头部慢慢下移。

    雅夫人用双峰挑弄了项少龙的巨物一阵后,灵巧的舌头慢慢的舔到了粗大的龟头上,轻灵的打转着,更缓缓的舔着巨大的肉棒,含住轻轻的吸吮着子孙袋,玉手抚弄着项少龙的肉棒,突然檀口一张,将那偌大的巨物给含了进去,可项少龙的肉棒实在太大,无法尽吞,留了大半节在外面,于是雅夫人用另外一手,配合着吸吮套弄的动作,缓缓的套弄。

    项少龙感到跨下的巨物被雅夫人温热的小口包围,那片灵巧的舌头不断的再肉棒上打转,加上温热的小手在子孙袋轻抚着,更不时扫过会阴,撩拨着自己的菊门,在多重刺激下,项少龙在也守不住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在雅夫人口中。

    「咕噜」一声,雅夫人将那浓浓的精液给吞了进去,一脸妖艳的的看着项少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使的项少龙欲火再起,此刻在他眼中,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他上这个淫妇。

    项少龙反推倒雅夫人,分开她那修长细滑的美腿,提枪一顶,重重的插入了雅夫人那汁水淋漓的骚穴。

    「嗯啊……少龙……嗯啊啊啊……好麻……嗯啊啊啊……插的我好深……嗯啊啊啊……少龙……再用力一点……嗯啊啊啊……」

    被情欲占据的雅夫人,已无在平常的模样,此时的她,只是一个享受着男人肉棒深入的淫娃,双腿紧紧扣住项少龙的腰部,每次的抽动,都带给她剧烈的快感,尤其是项少龙那粗大的肉棒,次次都顶到花心,使的她快感连连,如浪潮般源源不绝的冲击着自己的意识。

    「嗯嗯嗯……我操死你这小淫娃,嗯,看妳以后还赶不敢找别的男宠」项少龙一边说着低俗的话,一边加重了力道,使的跨下的交合处,发出了「啪啪」肉体撞击声,雅夫人的两片阴唇被项少龙的剧烈抽插外翻了出来,从缝隙中流出白色的淫液,随着屁股,落在剧烈摇晃的床上。

    「嗯啊啊啊……我……我是淫娃……嗯啊啊啊……操死我这淫娃,嗯啊啊啊……我……我要死了……嗯啊啊啊啊啊」

    雅夫人疯狂的嘶吼着淫荡的话语,激情的舒发着她的情欲,纤腰不断的迎合着项少龙的动作,也因此使她冲上了高潮,肉壁剧烈的收缩,一股阴精从体内深处流出。

    可项少龙在方才的射精后,显的特别持久,等到赵雅连续攀上数个高潮,项少龙才将精液喷发在雅夫人体内,可欲火高炽的项少龙,巨物久久未消,于是又分别在赵雅的菊门和小嘴各射一次后,才软了下来,此时雅夫人已经不堪摧残,全身乏力的摊在绣床上,两眼失去了风采,私处缓缓流出项少龙方才射出的精液射精后的项少龙看着淫靡致极的雅夫人,方才的欢好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还来的激烈和驯服,令项少龙享尽温柔之福,心理也明白到为何以信陵君这种可随手招来千万美女的人物,对这尤物仍不能忘情。

    事后两人相拥睡了半晌,郭纵派的工匠来了,项少龙费了两个多时辰,才向他说清楚要造些甚么东西。

    看着项少龙画的图样,那工匠一头雾水去了。

    雅夫人见他缯图时头头是道,追问他时,项少龙只是微笑不语。

    他并不想制造出甚么厉害的现代兵器,只是希望拥有一些方便做间谍和逃走的装备和工具。

    这几天他还要好好在宫内练习骑术,那是他最弱的一环。

    要在这时代好好活下去,并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唯一方法就是比别人更强横,更狠辣。再没有别的方法。

    第14回神样项少龙猛龙伏九凤(原文第二卷第七章禁宫春色)

    换了以前的项少龙,遇上美女,那还不千方百计弄上手来,玩个畅快。但现在美女俯拾即是,还千依百顺,却物极必反,太多女人反变成他的负担和烦恼,试问一个人如何应付得来。见到俏侍女们饥渴炽热的眼神,他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独自静处,可是这个连上厕所也有美女在旁侍候的年代,要找个见不到女人的地方,真是难比登天。他逐渐明白到这里的女人为何如此容易一拍即合。关键在于通讯的问题。在现代,只要交换电话,便随时联络得上。而在这古时代,送信靠的是人力,那只是有身份的人的玩意。一面之缘后,往往打后再无相见之日,所以白夷女夷娘见到他后便追在后面,找寻欢好的机会。否则便可能就此缘尽。

    这些宫女亦有同样的情况。项少龙亦不是不想满足她们,可是只一个雅夫人已教他应接不暇,还怎能去抚慰其它女孩子。

    在华丽的浴殿洗澡时,雅夫人行宫内的八名侍女全体出动,脱光衣服到池内侍候他,又为他遍体按摩。以项少龙这么风流的人,这时亦不敢稍有逾越,怕惹来不可收拾的局面。侍女不断把滚热的水注进池里,蒸气腾升,把浴殿弄得像个蒸气沭的封闭空间。春盈等四婢亦常有服侍他沭浴。但身上总留有亵衣一类东西,绝不像这些宫女的全无掩遮,可见宫廷的生活远比民间的富室更淫秽荒唐。

    但无可否认,项少龙这刻也感到非常松弛和享受。令他放心的是没有他作主动,这八位漂亮热女郎,都不敢对他做出过分的挑引,但借故以肉体来揩揩擦擦,就在所难免了。像项少龙这种样貌体魄,赵人里何曾得见。

    浴罢,项少龙伏在池旁一张榻上,由八对玉手为他擦上香油和细意按摩,舒服得他连眼都张不开来。人生至此,夫复可求。

    步声响起,雅夫人来到榻旁挨着他坐下,伸出纤手抚弄他长得已可及肩的浓黑头发,笑道:「她们都是我特别由府内挑选出来的女侍,既精乖又美丽,旅程中便是由她们和我侍候你。给点甜头满足她们吧!她们会更尽心尽力呢!」

    八女俏脸均红了起来,低头羞笑,谁都看出她们是千肯万肯,求之不得。项少龙差点想痛打雅夫人的屁股。或者放纵情欲是宫廷内最普遍和正常的行为,可是他受的那种军训,却使他知道节制的重要和必须。含糊应了一声,装睡去了。他还能做甚么呢?雅夫人俯下头来,像淫媒般在他耳边道:「你只要躺着便成,指头也不用稍动一下,她们八个可是都各有特色,自会服侍的让你快活满意。」

    项少龙暗忖那岂非反成了八女的泄欲工具,怎能接受,没有答她,不久沉沉睡去。

    醒来时,静悄悄的。浴殿内燃起了油灯,一片宁和。他还以为众女都离开了,刚爬起来,立闻莺声娇呼道:「公子醒了!」

    两名穿回罗衣的俏侍女立即过来侍候他穿衣服。项少龙见两女一脸期待和渴想之色,问道:「两位姐姐唤甚么名字。」

    胸脯特别丰隆的那个吃吃笑道:「公子折煞小婢了,我叫小昭,她叫小美,都是夫人的贴身小丫头。」

    小美赞叹道:「公子的体格真好,我们从未侍候过比公子更精壮的男人。」

    这时小昭来到他身前为他缚上襟头复杂的钮扣,胸脯耸伏有致,项少龙终是风流惯了,忍不住摸了一把。小昭全身一颤,软伏在他身,娇声道:「公子!」

    小美亦把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体温火般灼热。

    两女热情如火,用身躯隔着衣服磨着项少龙的前胸后背,项少龙索性搂着两女,享受着那两对柔软的弹性的胸部贴在自己身上的香艳触感,两女双手更是大胆的在项少龙身上爱抚,还不时挑拨项少龙那男性雄物,虽然隔着裤子,但那少女纤手的灵巧仍是弄得项少龙差点把持不住,赶紧转移话题,每人亲了个嘴儿后问道:「夫人在那里?」

    两女吓了一跳,忙继续为他穿衣。小昭惶恐道:「贱婢该死,夫人吩咐你醒来便要领你去见她的。」

    项少龙大喜,知道暂时不须怕给她们缠着做爱,又开了头,索性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两女娇吟连连时,才随她们出去。

    雅夫人娴静地在餐几旁等候着他,见他来到,跪在席上,以甜甜的笑容,妻子侍候丈夫般的礼节,恭迎他入座。两人并肩坐在几的一边,侍女们流水般奉上酒菜。雅夫人为他斟酒,笑语道:「活了这么多年,雅儿还是第一次感到身有所属的快乐,刚才坐在这里等你,一点不觉得时间难过,没有半分空虚或沉闷,因为人家知道有你在身旁。」

    小昭等八女分两组跪在入门处的两旁,八对俏目不时溜到项少龙身上。雅夫人扫视了八女后,含笑道:「雅儿是你的人哪!她们亦变成了你的私产,若有兴致,就当着雅儿面前和她们戏耍取乐吧。」

    接着抿嘴笑道:「项郎一点都不像其他男人,若换了其它人,雅儿和她们早没有一人会衣衫齐整了。」

    项少龙暗笑,说到荒唐放纵,他这受惯责任和纪律约束的现代人真的自愧不如。不过若多喝两杯,酒性发了起来,自己也不知会变成甚么样子。

    雅夫人看项少龙兴致不高,于是轻挥玉臂道:「小昭小美小紫小玉,还有小红小翠小燕小乔,项爷暂时由我来侍奉即可,妳们先退下吧!」

    挥退带着那几许失落神情的八女后,娇柔倒入他怀内道:「王兄和廉颇都很看得起你,这事必招来赵穆怀恨。尤其他刚才派人来召我,给我严词拒绝了。必会更添恨意。虽说他现在因你有利用价值,不会随便反转脸皮,但始终会布局害你,而有起事来时,王兄是只会帮他而不帮你的。」

    项少龙心想,我又肯放过他吗?想起舒儿之死,怎能释怀。雅夫人见他神色一黯,还以为他担心赵穆,道:「赵穆下面有两条走狗,一是大夫郭开,另一是将军乐乘,一文一武,都是满肚坏水的厉害人物,刻下都不在邯郸,将来若遇上,切要小心应付。」

    项少龙记起秦始皇,忙问道:「秦国的质子嬴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雅夫人脸现不屑之色,冷冷道:「这人长得相貌堂堂,比一般秦人还高大魁梧,但人却胆小如鼠,畏首畏尾,难成大事,终日只知在脂粉丛中打滚。」

    项少龙失声叫道:「甚么?他会是这么的一个人?」

    雅夫人坐直娇躯,奇道:「为何你像对他很感兴趣似的呢?」

    项少龙心内乱成一片,秦始皇一直是他心中的期待和梦想。

    说到底,他仍是一个对国家忠心的军人,很自然把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君主生出尽忠之心。但假若秦始皇只是个沉迷女色,难成大器的人,那他岂非唯一的希望和目标都没有了。

    但历史是不会错得这么离谱的。定是秦始皇为了蒙骗赵人,故意装成那样子。

    唔!一定是这样。想到这解释,轻松起来,应道:「秦国现在这么强大,所以我对他们亦份外感兴趣吧了!」

    雅夫人没有起疑,道:「秦人最野蛮,只有他们才可下手屠杀以万计的降卒,对女人更粗暴淫虐,所以听到秦兵来,没有人不害怕的,宁死都不肯落在他们手中。」

    项少龙忍不住又问道:「嬴政这人的体格好吗?」

    雅夫人伸手摸上他宽壮的胸膛,媚笑道:「比起你来差得远了。若有人告诉我他刚死掉了,我绝不会惊讶。像他那样无时无刻不拥美作乐,能待到现在已是奇迹了,登几级石阶都要喘气。」

    接着轻叹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一来其母赵姬对他宠溺过度,更要命是赵穆等故意诱他沉迷酒色,十一岁便教他饮酒作乐,又不断送他各国美女,这样一个无知孩儿怎能把持得住。」

    这次项少龙真的目定囗呆。健康这东西是假装不来的。

    难道历史错了,嬴政并非秦始皇。

    至此心情大坏。在雅夫人手上连喝三杯烈酒,又灌了雅夫人几杯。雅夫人不堪酒力刺激,开始放荡起来。

    葱臂玉腿勾着少龙的项颈熊腰,柳腰浪臀如水蛇般灵活猥亵的摆动,丰满的酥胸磨蹭着少龙厚实的胸膛,骚媚的挑逗着少龙的情欲,少龙则是情纵恣欲的在雅夫人白皙的脖子上重重的留下了许多深红的吻痕,下体巨棒急速的膨胀,顶在雅夫人的骚浪的嫩屄口蓄势待发雅夫人感到那巨物已坚硬的顶在自己的花瓣上,火热的温度不断的从龟头传来,让春情焕发的她骚水不断的流出,流到项少龙的巨棒上此时的项少龙早就在酒精的催化下欲望大增,那粗壮的大手豪迈的把酒席上的食物挥落在地,将雅夫人的上身推倒在席上,大手握上雅夫人那丰嫩肥满的翘臀,巨大的肉棒对准骚水直流的浪穴直没入底雅夫人那骚湿的嫩屄被项少龙火热的肉棒贯入后,内壁紧紧的箍着项少龙的巨根,贪婪而淫荡的吸吮着,随着肉棒的进出,感觉又酥又麻,雅夫人欢娱淫荡的从口中不住的呼着:「嗯……啊啊……少龙……啊啊……好美……啊啊」

    项少龙像捣桩般,将肉棒抽出大部分后,在重重的直挺进去,次次都干进了雅夫人那深处娇嫩的花心,小腹也与雅夫人的嫩臀「啪!啪!」

    的撞击着项少龙方刚提马上阵便用这一猛招,惊涛骇浪般的快感波波的冲击着雅夫人,让雅夫人一下子攀上情欲的高峰,口中的浪语声也越发淫荡响亮「嗯啊啊……好深……啊啊……顶到底了……啊……少龙……啊啊」项少龙捣桩般抽插越来越快,雅夫人花心被火热粗大的龟头不断的激烈撞击着,肉壁上的嫩肉被强烈的抠刮,浪水从嫩屄的交合处随着猛烈的抽插不断「噗滋噗滋」喷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肉体,小腹与丰臀那「啪哒啪哒」的猥亵撞击声也变的越快越响,雅夫人胸前的柔软的大奶则是被压在身子下,紧贴着席桌上,像两团面团似的搓捻压揉着,瀑布般的长发因激情摆动嫀首而显得散乱飞舞「啊啊啊……项郎……啊啊……太猛了……啊啊……我要……要去了……啊啊啊……」

    雅夫人被干的淫声四起,骚水四溢,淫荡的她翘起丰臀,迎合着让项少龙能插的更深,在项少龙的猛攻下,雅夫人淫嫩的骚屄被干的红肿外翻,短短的半个时辰里连续攀上了高潮的顶端,渐渐的身子消受不住,趴在席上娇吟求饶着「啊啊啊……项郎……啊……不行了……再干下去……会……会死的……啊啊啊……」

    项少龙在酒精的麻痹下,至今尚未喷出阳精,加之项少龙心情郁结,需用刺激来麻醉自己,于是主动召了八女入来只见由小昭小美带头进来的八名俏婢,看到项少龙雅夫人已虚弱的摊在席桌上喘息着,项少龙那粗大巨棒正挺立在雅夫人的玉体身旁,看到这情景,每个人都娇羞羞的低着头,但那眼神却藏不住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只见八名俏婢在项少龙的吩咐下,乖巧的将全身的衣物褪尽,含羞走近两人项少龙见八名俏婢乖巧含羞的赤裸娇驱走来,也主动迈步向前抱住两人,边挑逗边问着两人的名字,其中一婢腻声道:「我叫小紫,她是小玉」小紫主动的凑上朱唇,吻上项少龙的嘴,身子热情的紧挨着项少龙的身躯厮磨,另一名小玉则是双手从后头环抱项少龙,那胸前的椒乳柔软的贴着项少龙的背部,其它较为大胆的小昭小美两婢,一个是想用那樱点朱唇将项少龙那雄伟句棒含住,一个则是像小狗般舔着项少龙的小腿和脚踝项少龙没有想到方才还害羞的几位婢女,竟是如此饥渴大胆,一个重心不稳,五个人全部跌到地上最性急的莫过于小紫,她与项少龙四唇紧贴,两舌痴缠的卷成一团,贪婪的啜吮着项哨龙的口水,下面的嫩穴早已在外头便已湿透了,不待其它人反应过来,手伏着项少龙的巨棒,倒浇蜡烛般的坐了下去「嗯啊……项爷……啊啊……」

    小紫以骑乘位淫荡的扭着臀部,双手爱抚着那娇嫩的肉缝,口中雪雪浪叫着,色急的动作令方才扑上的三女不由得娇呼:「小紫,妳好诈」「不公平拉,小紫」「妳怎么可以这样」项少龙此时见到自己如此「抢手」,不由得豪气顿生,哈哈笑说:「放心好了,妳们今天所有人都逃不出我手掌心」听到项少龙如此豪语,各各听的是又羞又喜,小昭热情的将那丰满豪硕的嫩乳送到项少龙眼前,项少龙伸出双手握上,轻揉重挤的玩弄着那柔软的肉球,两手指头还捏住那突起的乳头往外拉,在让那柔软的奶子弹回去,看着那柔软的水乳在那波荡着,项少龙看得兴起,忍不住用大嘴含上,如吸母奶般吮着,牙齿轻囓微磨那因兴奋而硬起的乳头,小昭双乳让项少龙享受着,双手则是按在自己的肉缝上揉搓着,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小美舔着项少龙的身体,像一只听话乖巧的狗般从脚指头一根根慢慢的悉心的舔着,像在品尝美味般沉迷,而后慢慢的往上舔,那杂毛丛生的小腿,结实的大腿,最后在肉棒与小紫阴唇肉缝的交合处,淫荡的舔着两人留下来的体液,最后那灵巧的舌头停留在项少龙的胸前,挑逗打转的刺激着项少龙干扁黝黑的男性乳头,淫媚的眼神直勾着项少龙小玉则是从小紫背后握上她胸前的双乳,小紫也回过头伸出香舌,与小玉两人交缠的吻在一起,小玉一边刺激着小紫的玉乳,搓揉着那敏感挺立的乳尖,自己的玉乳也紧贴着小紫的背部摩擦着其余的四婢原先只是站在一旁羞涩的看着这五人,但那淫靡的举动却令她们脸红体热,全身发软,两两拥抱,互相抚摸着对方敏感的地带,需索满足着那空虚的异样感受过了一阵子,小紫阴道一阵收缩,娇驱抖了抖,阴精从嫩穴内深处涌出,浇在项少龙的龟头上,项少龙也随着小紫的泄身,猛力的挺了挺腰,缴出了精液高潮后的小紫满足的躺到一旁,小美则是主动的回舔上项少龙那残留着阳精和小紫淫液,成半软下的鸡巴上头,灵巧的舌头先打转清理着龟头上那残留的精液,然后在缓缓含入,在小美的口技下,项少龙的肉棒又再度膨胀硬挺,但那巨棒实在太过粗大,尽管那小嘴撑的老大,但也只含入了巨棒的一半长度,小美并不死心,她缓缓的退出再缓缓的含入,几次之后,虽然其中有几次忍不住的发出干呕声,但她仍是将项少龙的巨棒给含了三分之二项少龙贪婪的吮着小昭的巨乳,一手如搓面团般不断的把小昭的嫩奶搓揉的不成形状,另一手探进了小玉的肉穴里搅弄,享受着两位美艳绝伦的婢女时,肉棒突感到一阵紧窒的挤压,项少龙好奇的松开小昭的巨乳,眼见那小美此时正做着在现代生活也不常见到的深喉技巧,项少龙放下其余的两人,兴奋的抱住小美的头,挺着腰痛快的干起来小美虽能够含入项少龙的巨棒,此时项少龙抱住她的头痛快的来回抽送,下下都重重的深入喉咙里头,也使得她在那顺从的呻吟声中夹带着几许的干呕声,那泪珠也忍不住的划过俏丽的脸庞抽插了一阵子后,项少龙将巨棒抽出,替小美翻过了身,双手从后面握住她的玉乳,巨棒对准湿淋的嫩穴,像小狗样子的干了起来小昭和小玉此时可没闲着,两人不仅将余下那瘫在一旁的四名泛春女婢带到项少龙身边,小昭小手抱住项少龙臀部,助兴的推送着,使项少龙能更深入的干着小美,而小玉则是继续扮演着女同的角色,将舌头伸进小美的嘴里挑逗那灵舌,小美则是热情的与小玉两舌痴缠,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小美似是十分敏感,项少龙的巨棒再嫩穴里抽差了近百下后,小美身子一阵哆嗦,泄了那少女阴精,此时项少龙肉棒尚未发泄,小玉则是自动的补了上去,双手双腿环住项少龙的脖颈雄腰,挺着那纤细的蛮腰奉上那湿润的小穴,好让项少龙顺利的深入当项少龙挺进时,发觉小美的小穴里头触肉甚多,紧紧的包住吸吮着项少龙火热粗大的巨棒,加上她那娇嗲嗲酥死人的莺啼燕语,项少龙兴奋的挺着巨棒,轻抽重插的恣意驰骋「嗯啊啊……项爷……顶死人了……啊啊……好猛……啊啊……」

    小美虽不是项少龙所干过的女人中容貌最美的,小穴也不是什么宝穴,呻吟的浪语也不是最淫荡的,但那令人酥麻的嗲声淫叫,却勾起了项少龙强烈的征服欲望,那种欲望令她想把将眼前这女人干到泄身求饶,肯定比以往征服过的女人还要来的有成就感,干穴的动作也就越来越粗暴小美那嗲声浪语不断的从口中呼出,挑逗着项少龙的性欲,下身挺腰扭臀的迎合着项少龙的狂抽猛送,小穴也淫荡的随着少龙的巨棒进出而从穴缝中流出项少龙在听觉触觉视觉都有着强烈的享受下,感到精关略松,快射出第二次阳精,于是更是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挺干着小美「啊……爷……啊啊……快……要……要泄了……啊啊啊」随着项少龙滚烫的精液喷进小穴的最深处,小美也是一阵哆嗦,阴精狂泄而出,过多的淫液随着项少龙巨棒的抽出,如洒水似的喷湿了一地项少龙回头看看小昭,正想抓起这巨乳浪婢狠狠干上几回时,在身后的小昭却对她娇笑的说:「项爷先别急,你看看眼前几位姊妹,她们可都还没让项爷您碰过,肯定心痒的很呢」项少龙眼光转向那四名女婢,只见四人听了小昭的话后,害羞的满脸通红,低着头默默不语,但那期待又害羞的眼神却出卖了她们小昭那纤手从后头握上那软下的巨棒,缓缓的套弄着,一边凑上小嘴在项少龙耳边说着:「项爷阿,你看,右边那两位叫小翠小燕,长的很像对不对,她们两个是年纪才相差一岁的姊妹,然后左边那两位,那个长腿的叫小红,另一个叫小乔,她才上个月才进来,还只有十四岁而已,最重要的是……」

    小昭用舌头舔着项少龙的耳朵,手上套弄挑逗着项少龙的肉棒,边吹着气缓声说:「她。还。是。处。子。」

    话刚说完,项少龙的肉棒又逐渐的有了精神,在小昭的纤手套弄挑逗下,再度膨胀勃起,怒目青筋的昂首挺立项少龙首先搂过那小翠小燕两姊妹,左搂右抱的端看着两人的容貌,虽说没有田贞田凤那美艳峦生姊妹一个模子般稀有,但也是颇为标致,他不禁左亲右吻,一双大手先是引导着两人的双手握上他那粗长的肉棒,而后大手便在她俩人的玉乳娇躯上游移抚摸着两姊妹也乖巧的伊偎在项少龙怀中,素手羞涩的抚摸着项少龙的巨棒上下套弄,也温柔的爱抚睪丸,两人下体渐渐地动情湿润,项少龙也小翠迭在小燕身上,那两朵娇嫩的小穴交迭着,项少龙挺着肉棒,从中挺入,那阴唇摩擦肉棒的感觉,令项少龙快活无比两姊妹口中发出着雪雪动人的呻吟,互相握住对方的水乳,那两对四颗水奶便在对方的玩弄下搓揉成各种形状,也随着项少龙的抽动而前后波荡着,四片阴唇紧包着少龙的肉棒,虽然还没正式插入,但那刺激的快感也不惶多让,不久唇上便渗出了滴滴闪亮的淫珠浪水「啊啊……插进……啊……好大……啊啊」「啊……我也插……啊……项爷……啊」两人由于淫液的润滑,使得少龙的巨棒轻易的滑进两人的娇嫩的小穴中,项少龙的肉棒在两人的小穴来回穿梭,时而小燕时而小翠,当进入小翠的嫩穴时,小燕也能感受到少龙的肉棒进入了小翠体内,同时也受着那肉棒厮磨着自己的阴唇而带来快感,小翠也感受着与小燕同样的快感,弄得两人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落,浪叫呻吟的越发动人项少龙对于这样的抽插感到十分新鲜刺激,加快摆动臀部的速度,卖力的干着两姊妹,尽管小翠小燕感受到那肉棒抽插厮磨所带来的快感,可毕竟快感被来回的抽干给分散了,虽是不断雪雪浪吟,但却没有很快的达到高潮,项少龙玩了一阵子以后,开始做最后冲刺,他先把在上头的小翠俏臀抬起,然后快速深入的挺腰猛干「啊啊啊……嗯嗯……」

    小燕看到小翠在项少龙的猛干下高声浪吟,双手紧搂着对方,小嘴凑吻上小翠,小翠也热情的回应,痴缠淫荡的吻着彼此项少龙在一阵冲刺后,感到小翠阴道一阵紧缩痉栾,心知已达到了高潮,于是放开小翠,双手将小燕的双腿微抬至胸前,叉开她的玉腿猛烈抽插此时隔在两人中间的小翠已被移开,小燕的俏脸正直视着少龙,看着那俊俏英武的脸庞,小燕不由得羞涩起来,但随即受到巨棒插入小穴的快感,令小燕娇媚的「嗯哼~」长吟一声项少龙将小燕那柔弱的身子半折,一双玉腿紧贴着胸前,将那玉乳压成了又扁又圆,小燕只感到少龙那底下的巨棒次次强劲,下下深入,那酥麻痛快的感觉令她不住娇喘浪吟「爷……啊啊……插的好深……啊啊……小燕好快活……啊啊……」

    抽插了近百下后,项少龙只感腰眼一麻,巨棒一抖一抖的射进了小燕的体内,小燕那体内娇嫩的内壁受到阳精的刺激,也一阵收缩,双双达到了高潮在连御了六女,三次射精后,项少龙觉得有些疲惫,此时小昭端过一杯酒,腻声的说:「项爷,先喝杯酒歇息一下,让奴婢们先服侍服侍您」项少龙接过酒杯,一口饮尽,吞了半口酒后,随即将小昭抱个满怀,大嘴袭上樱唇,舌头敲开了贝齿牙关,口中的酒余下的半口酒顺着项少龙大舌的入侵,灌进了小昭的小嘴里,小昭横了个娇媚的眼神后顺从的饮了下去,两片舌头如灵蛇般交缠打转,项少龙吸吮着小昭的香舌,啜饮着口中津液,而后再将自己的口水吐进小昭嘴中,两人互换啜饮着彼此的津液,另外在一旁的小红则是含羞的靠了过来,乖巧的用那小手握上项少龙的巨棒,缓缓套弄项少龙与小昭痴缠舌吻,久久方歇,眼光注目到小红身上,小红年仅十七八岁年纪,但那修长的身材却比同年高出许多,尤其那修长白皙的玉腿,更能挑起那男性的欲望,项绍龙看着那修长白嫩的美腿,伸手捏了一把,还握起小红的两支脚掌靠近自己肉棒,小红也识趣的身子仰卧,用那白嫩的脚掌包住项少龙的巨棒,轻柔的爱抚起来小红轻柔的动作对于项邵龙似乎并不够刺激,少龙的那大手握住那白嫩的小脚,包在自己的巨棒上下套弄起来,此时小红那粉嫩羞涩的阴唇从这视角正可看的一清二楚,视觉及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那连御六女的巨棒又慢慢的硬起来小红那敏感的脚底板正接触着项少龙缓缓勃起的肉棒,那微微的搔痒感,和巨棒火热的温度从脚底板传送上来,那种莫名的异样感觉让小红的下体感到渐渐的湿润,双手下意识的搓揉着玉乳和嫩肉,口中发出娇喘的细吟项少龙的肉棒在小美柔嫩的脚掌下在雄风再起,此时她将小红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肉缝后,二话不说的缓缓插入小红感到体内被一股火热粗大的巨物入侵,刮着自己穴内嫩壁,又酥又麻,那娇媚细喘在项少龙缓缓的抽送下逐渐的变成了浪语呻吟,身子顺着项少龙的抽插迎合动情的扭摆着项少龙看着跨下的俏婢娇吟婉转,那胸前的双乳随着自己的抽送一晃一晃的前后摆动,形成一波波的乳浪,美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绵嫩柔软,他将那对修长的双腿并拢,顿时感到阴穴内壁收缩,比方才更为紧窄,跨下的女婢因为快感的增加,浪喘娇吟愈发大声,少龙也兴奋的凑上嘴巴去舔吻那柔软的小腿肚小红一方面因双腿并拢,嫩穴比以往更为紧夹,那项少龙巨棒抽插的快感比先前更为强烈,加上那小腿肚被项少龙给亲吻,不由的快活的娇呼:「啊啊……爷……啊啊……小婢好……快……活……啊啊……」

    过不了多久,小红便高潮的泄了身,一脸满足的神情躺在地上,秀眸半闭的享受着余韵此时只剩小乔何小昭尚未与他欢好,项少龙首先瞥见了小乔,这名十四岁少女此时娇羞的光着身子,羞红脸低着头跪坐在一旁,一双手轻遮暗掩着那薄薄阴毛覆盖的私处,可眼尖的项少龙却瞥见那秀气的双手有几根手指似是不规矩的轻抚着那遮掩的私处,项少龙暗笑此妮子春心虽动,但却羞涩闷骚,于是便向前搂住小乔,小乔身体剧烈的震了一下,害羞紧张的瑟缩起来项少龙并不心急,而是用手缓缓抬起小乔那秀气的脸庞,大嘴温柔的吻着小乔,双手并没有色急的往那敏感玉乳私处挑弄,而是温柔的抚摸着那娇嫩的玉肌香背经过项少龙温柔的攻势,小乔那羞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随着项少龙温柔的动作缓缓的进入状况项少龙知道对处女并不能太过急躁,于是先缓和了小乔的情绪后,才开始轻柔的抚着那娇小白嫩的双乳,轻柔的吻着那如珍珠般的粉嫩乳头,抚摸着小红那下体蜜瓣在项少龙与其它七女淫戏时,小乔的蜜穴早就流出那滴滴春水,此时她已没有刚被男性碰触的紧张感,再经由项少龙的挑逗下,那蜜液更是从蜜瓣点点渗出,没多久便弄湿了项少龙的手指项少龙眼见时机成熟,于是便将那怒筋巨棒顶在小乔的蜜瓣前,轻轻的叩门敲探着「嗯啊~」小乔感受到下体蜜穴处被项少龙火热的肉棒顶着,从下体传来一阵如触电般的快感,令她从口中呼出那春意无限的娇吟「要进去啰」项少龙温柔的说着,只见小乔用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羞红的俏脸微微的点了点头,随着小乔的首肯,心想长痛不如短痛,项少龙巨棒快速猛烈的挺入了那未经人道的娇小嫩穴「啊啊……疼……嗯嗯……疼啊……顶……顶到底……疼啊……」

    尽管小乔心理有所准备,但那巨棒的入侵体嫩的撕裂痛楚,仍是让她禁不住的呼疼出声项少龙讶异着小乔的嫩穴竟是如此短浅,肉棒只进入了半根便顶到了她最娇嫩的花心,小穴肉壁阴紧张痛楚而紧紧的包住粗大的肉棒,紧膣的程度竟让项少龙隐隐生疼,丝丝血红从肉缝中流出,代表的此刻的小乔已从女孩变成了女人项少龙并不急切的开始抽插,一手在她那痛楚颤抖的娇小身躯上温柔的来回游移安抚,另一手则是搂住小乔的粉颈,大嘴轻吻着小红秀气的脸蛋,缓缓吻过嫩颈香肩,含上那水嫩娇小的乳房,如吸吮母奶般用那嘴唇拨咬吮弄,舌头挑弄那粉嫩柔腻的乳头,轻柔的打转着在项少龙极尽温柔的安抚下,小乔才慢慢卸除紧张,项少龙此刻才在缓缓退出些许,小幅度的抽送着在这样缓慢小幅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小乔那紧锁的秀眉渐渐舒展,口中也哼着娇媚的喘息,细而绵长,蜜处也再次缓缓分泌出春水,此时项少龙才敢加大动作,只见小乔那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渐渐的变成了淫媚的呻吟「嗯嗯……嗯啊……」

    项少龙见她渐入佳境,肉棒的抽送也越来越大,可因小乔阴道短浅,所以很轻易的就顶到了她的花心,令小乔那呻吟声越发浪荡「嗯啊啊……爷……啊啊……顶到……呜啊……底……啊啊啊……」

    那呻吟浪语如泣如诉,可却又令人感到春意销魂,随着项哨龙的快抽猛干,小乔也淫浪叫的不知所言,下体春水不断随着项少龙的抽插而滴落到地上,在抽插了几百下后,小乔玉体泛红,身子一阵剧烈的哆嗦,春潮从蜜穴深处涌出,项少龙也随着小乔阴道剧烈收缩,跟着喷出今夜第四次的阳精当软下的肉棒缓缓退出小乔的体内时,小昭此时用那双手怜爱的捧着那争战八女的巨棒,那香唇灵舌将那沾满阳精淫液及处女血的肉棒,淫荡渴望的舔起来,清理干净后缓缓吐出,用她那雄伟的水嫩巨乳紧包住项少龙的巨根那巨棒被两颗柔软的水乳紧包住,再加上小昭伸出灵舌挑逗着敏感马眼,项少龙的巨棒并没有休息多久便又打起精神,英姿勃发的怒视着小昭「妳这淫荡的小婢,妳这下可没人可以顶替了吧」说完便将小昭推倒在地,抬起她那丰腴的大腿,肉棒恶狠狠的直贯入那淫浪的小屄里小昭等了此刻可等了一晚上,那火热粗大的肉棒进入自己那空虚已久的小屄,那酥麻充实的快感,令她淫荡的不断凑上臀部,贪婪饥渴的迎合着项少龙猛烈的抽干,口中不断浪叫嘶吟「爷……啊……好猛……啊啊……弄死小婢……啊啊……好深到……啊啊……到底……啊啊……太快活了……啊啊……项爷……您好猛……啊啊啊……」

    小昭激动的浪叫着,巨乳在项邵龙的狂干下激烈的摇晃,抖出了波波淫荡的乳浪,小昭的双腿像是深怕他的肉棒滑出般,紧箍项少龙的虎腰,丰美肥臀不断的向上顶挺,好让项少龙的巨棒能在更深入更猛烈的抽干她的小屄项少龙正尽兴的干着跨下娇媚的淫娃时,眼光却瞥见那雅夫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于是项少龙大手抱住小昭的肥臀,小昭双手紧搂,项少龙缓缓站起身来,边挺干着小昭的小屄边走向雅夫人小昭感到项少龙每走一步,浪穴由于身体的重量的关系,都被那粗大的鸡八重重的干进最深处,每次都发出「啪搭啪搭」淫秽的肉体撞击声,那淫水浪液不断涌出,沿陆顺着项绍龙的肉棒抽干飞溅到地上项少龙示威的抱着小昭的肥臀来到雅夫人脸前,只见那骚浪的肉唇紧包着粗大的巨棒,淫水随着巨棒的一进一出飞溅,有几滴便这样滴到了雅夫人的脸上雅夫人伸出舌头,在那淫水飞溅的交合处舔着,纤指还去抠刮着柔嫩的菊门,小昭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欲拒还迎的扭摆肥臀,口中疯狂的浪语娇喘「啊啊……项爷……夫人……不要啊啊……小昭会疯掉……啊啊……别这样弄……啊啊啊啊……」

    在那高嘶浪吟后,小昭身子狂抖,小屄紧紧的箍着项邵龙的巨棒,阴精从体内深处泄出,当项少龙将肉棒退出时,那骚液狂泄而出,喷了雅夫人俏脸尽是淫液项少龙举着那还硬挺的巨棒,凑到雅夫人的脸旁,淫秽的磨着她的俏脸,淫笑的问着雅夫人:「妳看我这鸡巴似乎还没满足,雅儿妳得骚屄可还撑的住,咱们在干个几百回合」雅夫人对项少龙这低俗的言语行径,放荡如她也不禁红起脸,「淬」的一声娇呼道:「项郎今晚当真是勇猛无匹,雅儿不行了,你还是召其它侍女吧」就这样,项少龙终于学足赵国的王族公卿,过了最荒唐的一个晚上,到最后他不仅将小昭等八名俏婢干了通遍,更将外头的侍女召进来,最后就连自己都忘了曾和谁发生过肉体关系。没有了秦始皇,难道就这么长在赵国混下去,就算应付得了奸人赵穆等的陷害,迟早还不是给秦兵宰了!明知将来是这样的命运,今天又怎能快乐得起来呢?这时他真有点明白为何各国王侯贵族,要过着只有今朝的颓废生活了。因为谁都不知明天是否仍能享有眼前的一切。

    第二天他爬起床来时,尽管精神爽朗,雄威英发,使得还要继续休息的雅夫人和众女称奇不已。项少龙自己发觉跨下那小兄弟尽管没有如以往一柱擎天,却仍觉得有点发肿,丹田一阵空虚,解手时感觉到尿道有点刺辣感,不禁暗责自己荒唐。抛开了秦始皇的事不想。梳洗后,走到宫中的教场苦练了一会骑射,其它禁卫将兵都对他既崇拜又恭敬。当然,就算忌妒他亦不敢摆在脸上,谁不知他成了赵王身边的红人。他的顶头上司,禁卫长赵方亲自领他三观王宫,解释宫中的禁忌和要注意的事项,道:「我们的职责主要是负责内外两宫的安全,外宫建筑物有四殿九楼十阁,是大王接见群臣和办事的地方。内宫又分三部分,正宫是大王和众妃嫔的居室,西宫是接待外国来的贵冑使者:东宫则是王族的居室。暂时少龙可四处巡察,到熟习了环境后,我才进一步向你解说要负责的职务。」

    项少龙知他仍未晓得自己即将远行,亦不说破,这时那内侍官吉光来找他,领了他去试穿为他赶制的护甲。

    护甲主要是护着前胸和后背,两肩设带连系,在背后交叉与腰部的系带相连,打结系穿。又有像两翼横飞的披膊,穿上后看得四周的人全部眼睛发亮,像他那般威武若天兵神将的人物,他们仍是第一次看见。缝甲室内十多名女工更是对他目不转睛。项少龙已惯了给女人看,暗笑以前是他看女人,现在却是女人看他,这亦可算是世界轮流转了,由现代转到古代。他又戴上头盔,最顶处是两片半圆形的甲片合缀成圆形的平顶,然后是圆角长方形的甲片自顶向下编缀,共分七层,上层压下层,护、护额的甲片形状较特殊,用以配合脸形。额部正中的甲片向下伸出直条,护着眉心突出的部分。可能是怕给人由后斩首,对后颈的保护更是严密周详。穿上这禁卫将官的制服后,自己都觉得好玩,忙走了出去,四处巡逻。

    另一名同级的带兵卫成胥自告奋勇陪着他走了一会,来到正宫入囗的大牌楼处,向守门的十多名禁卫介绍过项少龙后,把他拉到一旁道:「大家都是兄弟了,有些事不能不对你说,千万不要独自进入正宫,愈多人陪着愈好。」

    项少龙大讶,追问原因。

    成胥低声道:「正宫内除宦侍外,妃嫔和侍女超过了五百人,闲着无聊时甚么事都做得出来,像你这么威武的壮男给她们看到,那还肯放你出来,那可不是说笑的事。」

    项少龙倒抽了一囗凉气,原来如此,皱眉道:「大王不管这些事吗?」

    成胥别有深意地苦笑道:「大王连自己的妃嫔都没空去理,那管得这些事。有家人在京城的还好一点,可借回家探亲,找人鬼混。外国献来的女子连宫门都不准踏出半步,见到男人那还不如狼似虎。」

    项少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赵王对女人哪有兴趣,想起雅夫人的八个侍女,心想她们可能算是非常温柔斯文的了。再聊了几句后,溜回雅夫人的行宫去。才走入东宫的区域,两名美丽的宫女追了上来,跪禀道:「小婢们等了兵卫大人半天了,妮夫人请兵卫大人相见。」

    项少龙大感头痛,成胥虽有警告在先,可是以为危险地区只限于正宫,怎知这东宫亦非安全地带,硬着心肠道:「噢!请代向妮夫人请罪,卑职有急事要赶去面禀雅夫人﹒﹒﹒」边说边走,匆匆逃去。两宫女还想追来,他早已去远。沿途自是遇上不少宫娥贵女,见她们眉目传情,吓得项少龙眼观鼻,鼻观心,直到走入雅夫人别宫的范围,才松了一囗气。

    步入厅内,其中两名俏婢欣然迎来,为他脱盔解甲。项少龙忘了她们名字,问道:「两位姐姐叫甚么名字?」

    两女昨晚和他胡混了整夜,知他随和,其中之一白他一眼撒娇道:「公子就只记得小昭和小美,人家身体都给了你,还记不着人家的名字。」

    项少龙心想自己连曾否和你发生肉体关系都弄不清楚,那记得你的名字。伸手到她的肥臀拍了两记,笑道:「昨晚满意吗?」

    两女含羞点头。项少龙大乐,暗忖可能糊里胡涂下破了陶方连御七女的纪录,自己真的不赖。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尝试吧了!

    另一女道:「她叫小紫,我叫小玉,公子不要忘记了。」

    项少龙念了两遍后道:「夫人在那里?」

    小玉道:「夫人亲自下膳房,为公子做饭。」

    小紫笑道:「我们服侍了夫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呢。」

    项少龙心想她弄出来的东西必然非常难吃。但亦心中感动,想起乌家的妻婢,顿感相思之苦,自己在这里偎红倚翠时,她们却要独守空房,真不公平。小玉压低声音道:「三公主来探夫人,现在也在膳房里,宫内除雅夫人就数她最美了。」

    项少龙为之愕然,这些宫廷贵女为了男人,真的甚么事都敢做出来,竟来这里找他。

    无奈下惟有随两婢往膳房走去。刚走入内轩,雅夫人和另一宫装美女由膳房处走出来,与他碰个正着。项少龙和那绝不超过十七岁的美女目光相触,双方的眼睛都同时亮了起来。这三公主长得非常贵气,婀娜娉婷,虽没有雅夫人魔鬼般的身材,但骨肉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的丰姿,见到项少龙,露出美丽的微笑,会说话的眼睛像在向他殷勤问好。她的衣服袖子很宽,下摆长长拖在地上,香肩披着精的大围巾,发髻精巧有特色,在鬓角有用丝线穿成的珠花,垂在两旁,薄遮双鬓,使她份外娇俏多姿。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支簪,额头中央点了一颗朱红色的美人痣。

    使项少龙眼睛放光的原因,是她不像他心中所想的淫娃荡女,只见她气朗神清,有种玉洁冰清,雅丽高贵的动人气质。和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并肩俏立,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当她发觉项少龙不转睛打量着她,俏脸一红,低垂絷首,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隐传鼻内,项少龙忍不住大力嗦了一下。

    雅夫人白了他一眼后,为他两人作了介绍。项少龙慌忙对这金枝玉叶行礼。

    雅夫人把三公主请入内轩坐下后,拉着项少龙到一旁低声道:「无论她赵倩对你多么有意思,你也绝不可以坏她的贞操。因为她今次会随团嫁到魏国去,作储君的正妃,魏人若发觉她非是完璧,会把她退回来,那时你便立即大祸临头了。」

    项少龙今次是真心叫可惜。无论他已拥有多少美女,仍然强烈地感到这是天大憾事。雅夫人陪着项少龙走进轩去,三公主赵倩盈盈站起,避开项少龙眼光,轻轻道:「夫人,赵倩要回去了。」

    项少龙心想,少见点面也好,否则愈看愈舍不得就惨了。这赵倩给人一种既文静又很有涵养和内在美的感觉。

    雅夫人亦不挽留,把她直送出门外去,回来时媚笑道:「项郎的魅力真使我们女儿家没法抵挡,连赵倩亦都不免,为此匆匆逃掉了,真想看你有没有本领收拾魏国最着名的美人石才女。」

    项少龙奇道:「石才女?」

    雅夫人拉着他坐到席上,靠了过来,紧缠着他脖子娇媚地道:「不要以为她姓石,只是她才高八斗,十六岁便以文名惊动四方,但她虽生得有倾国倾城之色,却从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内。到了今年满二十岁,仍不肯嫁人。各国求她青睐的名公子,均一一铩羽而回。所以有传她是天生的石女,不会对任何男子动情。」

    愈难到手的东西愈珍贵,此事自古已然。项少龙大感兴趣问道:「她就算不想嫁人,可是这事能由她作主吗?」

    雅夫人笑道:「心动了吗?她和秦国着名的美人儿寡妇清可说是各有千秋。都能以保持贞洁而大大有名。石才女能保持超然,全因她的琴技和文采无人能及,见到她的人都要自惭形秽,所以魏王和信陵君都非常维护她,有这两个大靠山,谁还敢强来。」

    接着微笑道:「项郎的文才亦是天下无双,或者有机会打动她也说不定。」

    项少龙暗叫惭愧,岔开话题说起妮夫人要他去相见的事。

    雅夫人一愕,坐直娇躯,不能相信地道:「她竟也会找男人吗?」

    项少龙尴尬道:「或者是我误会了她的意思吧。」

    雅夫人道:「这怎会是误会,我看这美人儿为丈夫守了九年贞节后,终于春心动了。唉!都是你不好。那天比剑表演得这么有男儿气概,谁能不为你倾倒。只想不到妮夫人这么有修养的人,亦不能例外。她亦是唯一够胆来和我争你的人,因为她是王兄最敬重的堂妹,而我则是他最宠纵的妹子。」

    接着娇媚一笑道:「要不要我穿针引线,让你与她能共度香宵,又或我们两人一起陪你?」

    项少龙戒备地摇头道:「我连她高矮肥瘦都不知道,万一是你为了敬爱她而骗我,那我岂非变了免费的男妓。」

    雅夫人对他的新鲜用语「免费男妓」一时听不懂,想了半晌,才笑得花枝乱颤,伏在他肩上喘气道:「唉!我的兵卫大人,小雅怎敢骗你呢?不怕受责被罚吗?要不要人家带你去看看货色?我也想看她被揭开心事的窘态。」

    项少龙大感不妥,正容道:「不准你胡来,若你利用我使妮夫人难堪,我绝不放过你。」

    雅夫人坐直身体,委屈地道:「人家不过想你在赴魏前,多点玩乐机会吧!」

    项少龙伸手搂着她香肩,进行了个充满挑逗性的长吻,待雅夫人彻底溶化时,才柔声道:「不要以为我跟其它男人一样,无美不欢。我还要保持体力,为今次赴魏出使做好工夫,明白了吗?」

    雅夫人早给他吻得全身发软,意乱情迷,含糊地嗯的应了一声,钻入他怀里去,轻潆着他健壮的胸肌。这时小昭来报,说乌家有人来找他。项少龙站了起来,雅夫人亦起立道:「对不起,我奉了王兄之命,要在旁听着才行。」

    接着媚笑道:「奴家当然甚么都不敢泄漏的!」

    项少龙潇洒地耸耸肩,摆了个毫不在乎的姿势。那漂亮的动作,看得雅夫人和小昭两女俏目放光时,才往外走去。事实上他的言谈举止,和这时代的人有很大的分别,那形成了他别树一格的风度和魅力。俊俏比他犹有过之的连晋在情场上败得一榻胡涂,并非偶然。刚步出厅外,一团火热夹着芳香撞入他怀里,并失声痛哭起来,当然是乌家的大美人廷芳小姐。

    陶方站在厅心,作了个无奈的姿态,另外尚有两名武士,捧着他的木剑和衣物包裹。雅夫人来到手足无措的项少龙身边,伸手抚上乌廷芳的秀发,凑到她耳旁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比甚么止哭灵丹更有效用。乌廷芳立即收止哭喊,由项少龙肩上抬起俏脸,盈盈泪眼瞧着雅夫人道:「真的!」

    雅夫人肯定地点头,拖起这绝色娇娆,进入内宅去。项少龙当然不知道雅夫人说了甚么,但却猜到为了将来的融洽相处,赵雅自然要讨好乌廷芳。谁都想到若争风起来,他项少龙定会站在乌廷芳的一边。

    陶方着武士放下木剑衣物,退出屋外,然后向项少龙打了个询问的眼色,项少龙忙把赴魏的事扼要说了出来。陶方听得眉头大皱,低声道:「信陵君这人智计过人,手下能人无数,绝不好惹,你要小心点才行。」

    顿了顿又道:「魏国也有我们的人,我回去安排一下,看可以怎样帮你的忙。」

    约定了见面的暗号后,雅夫人和欢天喜地的乌廷芳转了出来。乌廷芳笑道:「陶公自己回去好了,告诉婷姊不要担心,芳儿留在这里侍候项郎。」

    陶方如释重负,向雅夫人道谢后,欣然去了。可见他给乌廷芳缠得多么痛苦。

    到了这晚,心情大佳的项少龙早早就搂着赵雅和乌廷芳往内堂睡榻走去,两人自心知肚明,只见乌廷芳害羞却又带着雀跃的挨着项少龙宽厚的胸膛,脸上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赵雅则是疑惑的看着项少龙,项少龙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抓着她的玉手探往自己的跨下,回以一个骄傲的表情来到了绣榻前,项少龙大手不客气的探入两人的衣内摸索,激情的吻着乌廷芳俏脸赵雅轻解衣带,那丝绸罗衣便如流水般落下,全身只留那亵衣遮掩着双乳,如小妾般伶俐替项少龙解开裤头,握上项少龙的巨棒,舌头舔着粗黑的龟头马眼,朱唇贝齿若含若囓,玉手纤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套弄着项少龙的巨棒项少龙跨下享受,上身也不闲着,一边吻着乌廷芳,舌头边挑拨着她那樱桃嫩唇,边勾引着檀口内娇软香嫩的小舌,一口一口吮饮着从乌廷芳口中流出的玉津,双手将乌廷芳的衣物件件脱去,先是在她那白皙嫩滑的玉肌上爱抚游移,而后才停在那尖挺动人的双峰上抚柔,掐捏着那敏感而鲜嫩的乳尖乌廷芳几日来心中时时念着心爱的项郎,想念着少龙的一言一语,渴望着夫君的拥抱爱抚,而今,那湿软的舌头正对自己的小嘴使坏,火热的大手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肉体,此时更挑逗着抚摸柔软的玉峰,刺激着那敏感的乳突,一切的一切都如作梦般,但那感觉却是如此真实,动情的乌廷芳下体渐渐湿润,喘息一声比一声娇媚随着乌廷芳的春情渐发,项少龙停下了对那嫩唇香舌的攻势,温柔对着她的俏脸,白玉般的耳垂,粉嫩的项颈,刀削的香肩,缓慢吻下,最后停留在那尖挺诱人的双峰上,用舌头轻挑慢转,牙齿慢磨轻囓,尽情挑逗着那粉嫩的乳尖,另一之手则是滑过纤细摇曳的柳腰,稀疏却诱惑人的三角丛毛,来到那湿润软滑的肉缝上,时而轻揉时而重抚的刺激着雅夫人则像个女侍般,舔吮着项少龙的鸡巴,上下套弄发出的「啧啧」淫荡吸吮声,那淫荡而猥亵的声音引起了乌廷芳的好奇,眼神飘向项少龙的跨下,她虽并非和项少龙三人同榻,但也从未见过如此淫荡骚媚的举止,看着雅夫人的性感小嘴像是在品尝的极为可口的食物般,不断吞吐着项郎的肉棒,不仅是巨棒,连那小腹的阴毛上面沾满雅夫人湿淋的口水,淫秽的景象令乌廷芳难为情的想撇过头,但却又似乎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令她想继续的看下去身子各处敏感的地方不断的被挑逗着,再加上那淫秽的视觉刺激,令乌廷芳情欲冲破了矜持,那娇媚喘息化为细细的呻吟,身子发情渴望的扭着,肉缝渗出的蜜液逐渐将项少龙的手指弄湿项少龙眼见时机成熟,站起身来将肉棒对准乌廷芳的肉穴,雄腰一送,那粗大的巨根没入了乌廷芳的体内那粗长巨棒对着乌廷芳的嫩穴一抽一送,乌廷芳「嗯嗯啊阿」欢娱的呻吟声从喉头发出,款款深情的动人媚吟,穴瓣交合处渗出滴滴淫液,眼见美人儿在自己的跨下婉转呻吟,浪淫欢语,鸡八的抽送更为卖力「啊啊……项郎……弄……啊……弄死人了……啊啊……好……好美的感觉……嗯啊……」

    一声尖细的娇媚呻吟,浪到了极点,脑中被一波无名的快感冲的无法思考攀上高潮,身子不自主的哆嗦,臀部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大量的精水喷在项少龙火热的龟头上,令项少龙差一点精关失守,赶紧深吸一口气才忍住未发在一旁的雅夫人早就等不及的用那纤指在自己的肉穴里抠搔着,项少龙安置好乌廷芳后,转身抱起雅夫人,将她的大腿环在腰间,双手抱着雅夫人的白腴大腿,以站立式的方式一边走一边向上顶着肉穴由于身体悬空,只能靠双手搂住项少龙的项颈,一对丰满的乳峰压在项少龙的胸前,俏臀由于没有大手支撑,迫得雅夫人非得主动的挺起俏臀,可正巧让两人性器淫荡的紧密交合,每随着项少龙踏出一步,粗大的巨棒刺激顶插着在那敏感饥渴的肉壁,那多汁的肉穴便与项少龙的小腹「啪滋啪滋」的撞击,雅夫人毫无矜持的迎合着项少龙抱着她绕着堂内走了一圈,回做到榻上,双手紧握捏揉那丰腴的俏臀,并箍着好让自己的巨棒能彻底深入,雅夫人双手支撑在项少龙大腿上,身子微仰,胸前的乳峰尖挺诱人,令项少龙忍不住含上吮吸起来「啊啊……少龙……啊啊……插的好重……好深……啊啊……弄死雅儿了……啊啊」

    雅夫人放浪的淫叫,迎合着项少龙的各种淫行,令在一旁歇息的乌廷芳看的目瞪口呆,她道是家中婷芳氏与相爱的项郎那晚已是放浪淫秽,到了今夜方知与当日此时相比,那可真是微不足道,只见项少龙那粗大的肉棒不断的在雅夫人肉穴进出,那「滋滋」的淫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更是令乌廷芳看的脸红耳赤只见项少龙干的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旋转顶插,水乳被项少龙又吸又咬,敏感鲜红的乳头被咬长后放开弹回去,那水乳一波一波了荡漾着,左边吸完换咬右边,弄得雅夫人浪叫不已,骚水直流「啊啊……要泄了……啊啊……少龙……」

    雅夫人虽然被送上了高潮,但项少龙此时正方要做最后冲刺,那抽送有如野马脱强,骇浪般的快感随着那急速猛烈的冲刺,雅夫人旋即被带上了第二次高潮,项少龙也将那灼热的阳精喷发在雅夫人的子宫里头但如此良辰美夜,在赵雅和乌廷芳这两位美人儿的脂香粉息里,岂是梅开一度可以满足的,于是,这夜便在三人的欢戏声中度过了美丽温馨的春宵。

    次晨醒来,在小昭等服侍下,换上头盔甲冑,精神抖擞地赶到练武场,练习骑射,众禁卫均视他为新的英雄偶像,兼之他又不摆架子,所以人缘极隹,当他策马急驰,弯弓搭箭命中靶心时,全场轰然喝采。忽然众人全跪伏地上,项少龙一看亦慌忙滚下马去,拜伏地上,原来是赵王来了,身旁还有位亭亭玉立的年轻贵妇,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绝不似雅夫人那类烟视媚行的荡女丰姿。赵王着众人继续练习后,召了项少龙过去,欢悦地道:「少龙这么勤于练武,寡人甚感欣慰。」

    项少龙心想,我练习骑射绝非为了你,只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口中当然不会这么说。赵王道:「来!拜见妮夫人吧!她有事求你哩!」

    项少龙忙向妮夫人施礼,这时确知自己是误会她了。这样端庄的贵妇,怎会公然勾引男人呢?赵王道:「妮夫人告诉我:少龙你曾拒绝了她的邀请。初听时寡人着实不悦,但旋即猜到少龙误会了夫人的意思,以为与男女之情有关。不知者不罪,亦可见少龙为了未来任务,把持得很好。所以寡人不但不怪你,还非常欣赏你呢。」

    项少龙暗叫惭愧,暗道你若知我只是因为力不能及,应付不了这么多美女,又不知妮夫人长相如何,身材好是不好,才婉拒邀请,不知又会作何感想。表面当然是惶恐请罪。赵王向妮夫人笑道:「少龙暂时交给你了!」

    在众禁卫前后拱卫下走了。

    项少龙向妮夫人,恰巧她亦在打量他,目光一触,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眼光轻柔地道:「赵妮行事莽撞,倒教先生误会了。」

    项少龙见她冰肌玉骨,皮肤晶莹通透,艳色虽比不上赵雅,娇俏逊于乌廷芳,清丽及不上三公主赵倩,但却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教人倾倒,这时反希望那不是误会了。妮夫人道:「这处人多,先生请移步到赵妮居处一谈,见见劣儿。」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事情必是与她儿子有关。这时代的女子无不早婚,说不定妮夫人十三、四岁便嫁了人,所以不要看她二十许人,有个十多岁的儿子绝不稀奇。一辆马车驶来,妮夫人坐进车里,项少龙自知身份,骑上马儿,随在马车之后。不一会来到那天两个宫女邀请他的地方,马车转入了一个庭院里。来到厅中,两人分宾主坐下,四名女侍奉侍在旁,为两人送上香茗。妮夫人有点慌乱,喝了几囗热茶后,才敢往他来,文静地道:「今次邀先生来此,实有一事相托。」

    项少龙见她一直不以官职相称,而礼遇之为先生,早猜了八成出来,看着她美丽的秀目微笑道:「是否和小公子有关?」

    妮夫人叹了一囗气道:「还不是为了这劣子,先夫战死沙场后,妾身所有希全放在他身上,那知他生性顽劣,不知自爱,终日只顾嬉玩﹒﹒﹒」项少龙笑道:「孩子谁不爱玩呢?」

    妮夫人玉脸霞飞,苦恼地道:「他玩的不是一般孩子的游戏,而是宫内的女孩子。」

    项少龙失声道:「他多少岁了?」

    妮夫人不好意思地答道:「年底便足十四岁了。」

    看到项少龙瞠目结舌的样子,无奈地道:「妾身已经找过很多有名的学者教导他,只是谁也拿他没法。一转眼便不见了他,除了对妾身还稍有点害怕外,我身边的婢仆全怕了他,他唉!我不知怎说才好了。噢!茶冷了。」

    项少龙待要喝茶,一声女子的尖叫由后宅传来。妮夫人脸色一沉,站起来匆匆往声音传来处走去,项少龙怕她有危险,忙追随在后。才步入内室,只见一个粗壮的孩子,把一名美婢按在墙处,上衣扯了下来,露出丰满粉嫩的胸脯,而那孩子紧捉着她的手,小囗正在她右边椒乳又咬又啜,旁若无人,虽另有三婢在旁,却无人敢加拦阻。妮夫人勃然大怒,喝道:「畜牲!还不给我住手!」

    项少龙心道,应是住囗才对。那小公子吓了一跳,放开了俏婢,转过来施施然道:「娘不是去了找大王吗?是少君告诉我的。」

    话完目光灼灼盯着项少龙,充满了嘲弄不屑的神色。那俏婢衣衫不整地哭着走了。妮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真奇怪她为何可忍着眼泪。同时亦恍然这小子自少习武,身强力大,又和赵国的储君交好,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管不了他,亦不敢管他。小小年纪,便习染了王室淫靡之风,真使人感叹。小公子斜眼睨着项少龙,嘿然道:「你就是那项少龙了,见到本公子怎还不下跪。」

    妮夫人叱道:「斗胆!由今天起,项先生就是你的老师,下跪的应是你才对。」

    小公子哈哈一笑道:「娘此言差矣,君臣上下之礼怎可废,他叩了头后,我肯不肯让他教,还要看他有甚么本领呢?」

    妮夫人气得跺脚,正要大骂时,项少龙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莫动气,你们先避开一会,让我和小公子说几句知心话儿。」

    小公子见项少龙全身甲冑,威武不凡,其实亦颇感心寒,冷笑道:「谁有兴趣和你说话。」

    转身便想由后门溜走。妮夫人唤他亦不听。眼看要溜出去,风声响起,接着小公子只觉耳侧一寒,一把匕首贴颊擦过,钉在门框上。小公子双脚一软,停了下来。妮夫人和众婢花容失色,掩着小嘴,想着若匕首偏了半分,会是甚么后果呢?小公子脸青唇白转过身来,指着项少龙颤声道:「娘!他想杀我,快找人拿他。」

    项少龙两眼射出森寒之色,冷冷道:「你这算甚么本领,立即给我噤声,明天早上我来时,若见不到你乖乖在书房等我,无论你躲到天脚底,我也要把你找出来揍一顿,走吧!」

    小公子气得小脸煞白,狠狠一跺脚,恶兮兮指着他道:「好!我们走着瞧!」

    掉头溜出后门,转眼走了。

    项少龙那会把这个小子放在心上,乘机向妮夫人告辞。妮夫人垂头低声道:「那杯茶你还未喝!」

    项少龙暗道:美人儿你心动了吗?潇洒一笑,到门框处拔回陶方的匕首。心中起了个主意,说到射箭,可能很多人比他出色,但掷飞刀吗?

    却没有人及得上自己。可是飞刀带不方便,若改用以前特种部队惯用的五寸钢针,那随便带上数百枝在身上亦可办到,杀伤力还更可怕,打定主意,决定教郭纵的人立即打制。转过身来,原来妮夫人刚来到他身后,两人在近距离打了个照面,四目交投,妮夫人惊呼一声,移后了两步,有点手足无措。这世上最令男人心动的,就是当贞节高贵的成熟美女芳心初动的时刻。项少龙亦不例外,若非有其它侍女在旁,定忍不住上前挑逗她,那并不是心怀不轨要把她弄上床榻,而是想看她那六神无主的诱人样儿。

    妮夫人道:「先生请!」

    项少龙随她回到前厅,喝了由她亲为他换过的热茶,再次告辞。妮夫人心里生出敬重,她以前接触的男人里,除了像赵王这些有血缘的近亲外,谁不是对她一见便生觊觎之心,一方面他们爱她美丽的肉体,另一方面亦可向人夸耀征服了她这节妇的魅力。她最憎厌就是那些色迷迷的嘴脸,只有眼前这轩昂和充满英雄气概的男子,才使她感受不到那种烦厌。刚才他掷出飞刀那种充满了自信和力量的英姿,连她止水不波,厌倦了异性的芳心,亦不由柁然而动。妮夫人再找不到挽留他的藉囗,殷勤送他直到院落的门际,深深着他轻轻叮咛道:「先生明早记得来这里,妾身把小盘儿全交给你了。」

    项少龙差点冲囗而出问道:「那你呢?」

    可是当然不敢如此无礼,微微一笑道:「我教孩子的方法可能不会是你想象的那样,希望夫人能接受才好,否则可随时把我解聘。」

    妮夫人欣然道:「只要是先生的方法,妾身无不接受。噢!妾身真大意,忘了向你问及报酬的问题。」

    项少龙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门外,声音传回来道:「我是为了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爱而做的,那就是酬金了。」

    第15回廷芳初体验(原文第二卷第八章赵国王后)

    回到别宫,乌廷芳大喜,埋怨了他几句后,拉着他到花园的凉亭说亲密话儿。

    一会后雅夫人回来了,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登位不足三天的秦孝文王忽然死了,由嬴政的父亲异人继位为庄襄王。

    雅夫人道:「孝文王今年五十三岁,一向体弱多病,但今次他却是因吃了吕不韦献上的药而致死,所以无人不怀疑是吕不韦暗下的手脚.衹是碍於庄襄王与吕不韦的关係,才敢怒不敢言。唉!吕不韦这人野心极大,手段又毒辣厉害,现在各国人人自危,怕秦军很快便有东侵的行动。」

    项少龙听得又惊又喜,暗忖果真与电影中情节相同,但他却知道吕不韦首要之务,不是要进攻六国,而是先要把宝贝儿子嬴政弄回咸阳,然后再设法把庄襄王谋杀,那秦国的王位便可落入他嫡子手里,他亦等若太上王了。

    雅夫人续道:「吕不韦长年行商,往来各地,对各国的情势有深入的瞭解,若给他当权,后果会更严重。商人都是衹讲实利,不顾信义,不受意气驱策,这样的入进行扩张政策,想想都教人心寒。」

    项少龙心中想着的却是嬴政,一向以来,史学家都不明白,为何他父亲异人当年和吕不韦逃离邯郸时,为免赵人起疑,留下了赵姬和嬴政母子,而赵人却不杀嬴政母子出气。

    现在他明白了,那是赵穆的阴谋,故意以酒色来消磨嬴政的壮誌,使他变成个无用的人。将来既可以用他来和秦人交易,尽管让他回国坐上王位,这样一个昏庸的人,对秦国亦是有害无利。一石二鸟,真的非常毒辣,现在看来赵穆已成功了,那秦始皇还凭甚么去一统六国呢?

    他真的想不通。

    见不到秦始皇,他是绝不会死心的。

    可以想像异人继位成了秦王,成为了储君的嬴政身价陡升,正是奇货可居,赵人对他的监视会更严密,自己怎可以见到他,而又不使人起疑呢?

    乌廷芳挨到他旁奇道:「项郎在想甚么?」

    项少龙一震醒来,见到雅夫人灼灼的目光正盯着他,岔开话题问道:「现在秦国由何人当宰相?情况又是如何呢?」

    雅夫人叹道:「何人掌权都不重要,这相国之位迟早都要落入吕不韦手中。」

    乌廷芳奇道:「雅姐为何这么怕秦人呢?」

    雅夫人无奈道:「不是我怕秦人,而是没有人不怕他们。看看我们赵国便清楚了,谁不沉迷在荒淫萎靡、醇酒美人的生活里,敌兵临城时,便振作一下,敌人一退,又故态复萌;而秦人仍保存着戎狄的刻苦耐劳,尽量不受南方的风气沾染,商鞅为秦人「《诗》《书》」,就是逢迎秦人那禁止诗书,国必富强的心态.

    奴家虽不知谁对谁错,但观秦人日益强大,便不能说秦人诗书没有道理。」

    项少龙这才知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前,商鞅已早来一着,实行了一次烧书。

    雅夫人续道:「范雎拜相前,秦国大权旁落到侯手上,掌权的全是他派係的人,采取所谓远攻近交的策略,使秦国长年劳师远征,国力消耗,秦昭襄王於是与范雎密谋,一举夺回军权,改攻远交近为攻近交远,与齐楚修好,全力对付韩国和我们,这才有长平之战,王兄又走错了棋,唉!」

    项少龙见她秀目射出凄然之色,知她想起丧身长平,衹擅纸上谈兵的赵括,怜意大生,把她抱着,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不要多想了。」

    赵雅软弱地倚在他怀里,道:「侯下台后,他的敌係大将白起与范雎一向不和,白起在长平一役坑我四十万降兵,手段空前残忍,范雎便以此大做文章,最后终说服秦王把白起族诛.而这事亦惹起秦国军方众将领对范雎这外籍人的仇视,现在终由燕国来的客卿蔡泽取代了相位,不过吕不韦现在水涨船高,蔡泽亦好景不长了。」

    项少龙亦听得意兴索然,感到前景一片灰暗,这时代真是无一人不为私利动轧杀人,挽起二女道:「唉!甚么都不用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来!我们立即入房行乐。」

    两女俏目都亮了起来,唸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项郎说得真好。」

    乖乖跟着他走,粉脸熊熊烧起来。

    项少龙暗忖,那管得明天发生甚么事呢?自己一介武夫,又不懂政治,要改变这时代是痴人说梦,不若及时行乐,见一个美女享受一个,那还实在一点.谁知明天是否还有命可活,或是仍留在这时代呢?

    不由想起了端庄高雅的赵妮。

    明天看看有没有机会情挑淑女,那必是非常动人的体验,亦不枉来此地一场。

    妄想那未知的未来并不实际,三人来到了寝榻前,经过了昨晚的大战,乌廷芳也不像先前般羞涩,一进到了寝殿内,便何赵雅两人双双主动的褪下身上的锦衣罗裙,等待着项少龙的怜爱,项少龙见到两人知趣主动,丝毫不客气的将两人拥入怀中,双双扑倒在榻前,见到项少龙猴急的样子,乌廷芳格格笑着骂羞,赵雅则是交笑着和项少龙换了个上下,双手体贴的将他身上衣物脱去,在廷芳的协助下,项少龙没几下身上便赤条条的,只见赵雅熟练的握上项少龙那巨大的凶器,一脸意有所指的笑着跪到项少龙跨下,张开那妩媚的双唇,含上项少龙的肉棒子温柔的吸吮。

    项少龙伸出双臂想搂乌廷芳,可乌廷芳闪了开来,给了他一个羞涩的笑容,随即和赵雅一般跪在项少龙身前,项少龙不禁感到疑惑的坐起身来,只见乌廷芳用双手将自己的秀发向后头拨,害羞的伸出那巧嫩香舌,缓慢靠近自己的肉棒,而赵雅则从吸吮改成用舌头舔着那粗黑的龟头,项少龙对乌廷芳的举动感到讶异,那纯真怕羞的廷芳,现在竟然要为自己口交。

    当乌廷芳香舌碰到项少龙马口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阵颤抖,前者是因为第一次用嘴碰触到男性的肉根,那火热的触感,强烈的男子气息即几许男精的味道刺激的让她莫名的打了个颤抖,后者并非被碰触到了敏感带而颤抖,而是想到自己那怕羞的爱妻竟然为了自己竟然肯做出这等羞人的举动,感动到颤抖了起来。

    尽管乌廷芳脸色羞却的通红,但仍坚决的和赵雅一起服侍着项少龙的肉棒,一边忍着那羞却的心情,一边睁大眼睛学着赵雅舔着那粗黑的龟头,亲吻相公粗大的肉棒,含上那长着些许杂毛的子孙袋,更做出含上那粗长的肉棒来回上下努力的吸吮套弄这等羞煞人的招示。

    项少龙被两女温柔的服侍弄得爽快不已,接连低声呻吟的表达着自己的快感,可双手空虚的触感让项少龙感到些许不足,他伸手将乌廷芳纯真的俏脸挑起,看着她那阴卖力套弄,而让唾液挂在嘴边的楚人模样,不禁怜惜的亲吻她的香唇,廷芳也动情的回应着,四唇热吻许久,始不捨的分离,只听项少龙怜惜的问道:「妳怎么学了这把戏?」

    乌廷芳知道相公体贴疼惜自己,羞涩的说:「人家……人家想要像雅姐般…让你快活嘛…」

    项少龙边亲吻她那俏脸边说道:「傻丫头,这把戏只是助兴,只要有妳在,再平凡我都感到无比快活。」

    乌廷芳一阵感动,双臂搂上项少龙的项颈,热情的将小嘴及娇柔的胴体贴上项少龙,表达着自己对相公那浓浓的爱意。

    含着项少龙肉棒的赵雅,虽然知道这是男人常用的甜言蜜语,但心中仍是升起一阵淡淡的酸楚,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随着心境缓了下来,不似先前般热情。

    细心的项少龙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赵雅的心境,他将廷芳搂到一旁,也将赵雅搂起,脸贴在赵雅脸上温柔的说:「雅儿,妳吃味了。」

    赵雅心中虽然暗喜着项少龙的关注,但仍是嘴硬的回:「哪的话,你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不说实话的话……我可要给妳点小惩罚了。」

    说着,项少龙跳下榻床,双手将赵雅的双腿抬起扛到肩上,腰桿一挺,就这样将肉棒送进了赵雅那浪穴里头,马上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少龙……讨厌……啊啊……太快…少龙…雅儿……雅儿不敢了……慢点……啊啊啊……」

    赵雅虽然穴内分泌了些许淫液,但对於项少龙肉棒的入侵仍感不适,更誑乎项少龙那快速的来回抽送,那痛苦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赵雅又是呻吟又是求饶。

    「不行喔……雅姐……谁叫妳吃了我和相公的味,项郎,再快点,让雅姐以后快活到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乌廷芳非但没有替赵雅求饶,还在一旁推波助澜的怂恿项少龙。

    其实项少龙并非真的要逞罚赵雅,所以猛抽送了一阵后,他缓下了速度,并温柔的抚摸赵雅那成熟妩媚的肉体,刺激着她身上的性感带,撩拨着赵雅的春情。

    性情放浪的赵雅在少龙温柔的撩拨下,略为干涩的浪穴很快的变分泌出汩汩淫水,口中的呻吟不再求饶,儿是放浪的呼出那重重快感。

    「啊啊……少龙……啊啊……好深…啊……弄死雅儿了……不行…雅儿要…丢了…啊啊……」

    赵雅高声浪吟着,身子高潮的颤抖着,淫荡的浪汁从嫩穴里头流出,弄湿了绣榻。

    项少龙抽出肉棒,从那坚硬的程度看来,他并未就此射精,项少龙一把将乌廷芳搂过,肉棒对准穴口便长驱直入,双手拖起乌廷芳那俏挺的小臀,抱着乌廷芳在寝殿内来回走动。

    乌廷芳昨天虽然见过项少龙用此招来对付赵雅,弄得赵雅浪叫连连,淫相尽露,这时用她身上她才知道为何赵雅从天会如此疯狂,除了少龙的大手外,全身只能靠着自己紧搂的双臂和盘缠在少龙腰际的双腿支撑,紧搂的双臂让自己胸前和少龙紧紧贴在一起,胸前那两朵娇嫩的花蕾紧贴在少龙厚实的胸前,肌肤相贴随着卲龙的走动上下磨蹭,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乳首上传来,这已让她受不住的细喘呻吟,更何况下体那娇弱的嫩穴随着少龙一步步的走动,带着娇躯重量重重的承受着哨龙那粗大男根的冲击,每一次的深入,那比以往更强烈的酥麻感就直冲脑门,再流窜到全身各处,这让乌廷芳义鑾情迷,疯狂的张着小嘴呻吟出那淫荡的浪语.「啊啊…项郎…啊…太深了…啊…好重…好麻…啊……项郎…啊啊…芳儿不行了…啊啊…要…啊…要去了…啊啊……」

    四肢肌肉紧绷,紧紧的搂着项少龙,下体嫩壁剧烈的收缩,高潮蜜液从交和处流出,顺着少龙的肉棒流下,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头.少龙也在这一波冲击下将阳精射进了乌廷芳体内。

    回到了榻前,项少龙将乌廷芳缓缓放在绣榻上,温柔的抚着两女美妙的胴体。

    漫漫长夜,难道就此停歇,就算项少龙肯,也由不得他,眼看赵雅慵懒的展出双臂,他也只有再沉浸到另一个温柔乡中。

    此时的他,对於能否重返二十一世纪社会,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

    他现在开始不去想将来的事,衹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

    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到大不舒服。

    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衹是仍不太熟练披着沉重的甲冑在马上作战。

    苦习一番后,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捨,沭浴后赶往妮夫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时,忽听到有人在唤他。

    项少龙愕然看去,见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一座院落外向他招手。

    他心知肚明不会有甚么好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小公子闪入了院落去。

    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啦啦」的一张大网照头盖了下来。

    项少龙哈哈一笑,就地前滚,避过了罩网,若无其事弹了起来,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

    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处跳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一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孩子后,叫道:「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一看,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十四至十七间,看样子都是王族里的小恶霸,竟敢连群结党来对付他。

    那个被小公子倚仗的大孩子,说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份,哈哈一笑,拔出飞虹剑,往公子盘扑去。

    两把剑仓皇下迎上来。

    项少龙「鏘鏘」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囗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一记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

    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一干二凈。

    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小屁股十多记后,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来,冷然道:「再哭一声,我便赏妳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时噤声。

    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风声,在门囗把他迎了入去。

    公子盘一见乃母,见有所恃,再哭起来。

    妮夫人看得心痛,正要抚慰时,项少龙喝道:「夫人一是将他交给我,一是我以后袖手不理。」

    妮夫人吓了一跳,垂头道:「当然是交给先生哩!」

    项少龙微笑道:「这就最好!」

    一手提着公子盘的后领,把他拖进书房,把妮夫人和一众婢女关在门外,倚着软垫坐了下来,笑嘻嘻看着由地上爬起来眼睛喷着恨火的公子盘.项少龙喝道:「坐下!」

    公子盘骇然坐下。

    项少龙冷然道:「看!妳这样成甚么样子,自己没有本领,却找人帮忙,想以众凌寡,输了又哭又喊,算甚么英雄好汉.」公子盘咬牙切齿道:「妳才不是英雄好汉,以大欺小。」

    项少龙哂道:「妳若怕我,就不会主动来惹我,可知这并非以大欺小的问题,而是谁强谁弱的问题.」公子盘为之语塞,怎估得到项少龙如此厉害,想了一会恐吓道:「刚才妳踢了少君的屁股,他定会告知大王,斩妳的头.」项少龙叹道:「我见妳这么年纪小小,便懂得调戏女人,还以为妳是个人物,那知斗不过人,却衹懂用卑鄙手段,我看错了妳,滚吧!我以后都不想见到妳了。」

    公子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爬了起来,转身想走时,又回过头来道:「为何我捉弄那些女人,妳还当我是个人物呢?」

    项少龙淡淡道:「凡是男人,大都好色,年纪小大,并无分别,那天我见妳轻薄那姐姐时,颇有手段,还以为妳其他的功夫都不赖,怎知如此窝囊,有誌气的,便学得比我更有本领,正正式式把我击倒。」

    公子盘还是首次听到有成年人欣赏他的劣行,点头道:「看着吧!终有一天我会打败妳。」

    项少龙知道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唸,道:「衹是口头说说有甚么用,还是滚吧!我最讨厌就是衹懂空言的无用之徒,希望妳永远都不用到沙场去,否则就不是被踢屁股那么简单了。」

    少年人都是爱崇拜英雄,项少龙形相威武好看,又曾把他心目中的强人轻松击倒,对项少龙实早生出又敬又怕的心理,兼之项少龙的话句句合耳,不由敌意大减,坐回席前,道:「若我听妳的话,妳会否教我刚才打人的本领?」

    项少龙两眼精光一闪道:「妳知否我的本领多么珍贵,那会凭妳娘一句话便肯传给妳,想学嘛,还要通过考验才行。」

    接着微微一笑道:「但若妳听话的,我不但可使妳成为赵国真正的英雄和剑手,还可以教妳成为迷死女人的爱情高手,天下美女,任妳予取予携.」软硬兼施下,公子盘的脸发起亮来,父亲死后,他一直羡慕别人有父亲,项少龙正好弥补了他这缺憾,他自己当然不知道,但深心中其实渴望着有像项少龙这么一个人的出现.沉吟片晌后,试探地道:「真的吗!我要通过其么考验?」

    项少龙知道这种事不能一蹴即就,站起来把他拉起。

    公子盘受宠若惊时,项少龙一把抽起他,俯身把他由背上过肩摔在席上,哈哈笑道:「首先便是挨揍,挨不得揍的人那有资格打架。」

    公子盘虽给摔倒地上,却衹是感觉轻微的痛楚,大觉好玩,跳了起来。

    项少龙教了他几下柔道的摔跤手法,又让他把自己摔倒,登时惹起了他的兴趣,兴高采烈玩了一轮后,小孩心性,那还记得甚么仇甚么恨。

    项少龙摸着他的头道:「妳去找其他人试试我教的手法吧!若听教听话,将来定会变得像我般高大强壮,本领过人。」

    公子盘欢呼一声,夺门去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妮夫人看得目定囗呆,完全不能明白她的劣子为何会如此雀跃兴奋?

    她步入书斋里,呆看着项少龙,不知说甚么才好。

    项少龙过去把门关上,来到她身后笑道:「假若我教小公子如何去和女人亲热,夫人会怎样想呢?」

    妮夫人娇躯一颤,骇然转身,失声道:「甚么?」

    差点挨到他身上,才退了开去,这次是小半步。

    项少龙淡淡道:「小孩子最是反叛好奇,夫人妳愈禁制他,他便愈想打破禁制,所以不若让他清楚自己在做甚么,会有甚么后果,应负上其么责任,他反会节制自己。」

    妮夫人颤声道:「可是他衹有十三岁!」

    项少龙道:「夫人嫁人时有多大年纪呢?」

    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目光道:「那时妾身衹有十四岁.」项少龙看得心中一动,微笑道:「所以呢!十三岁不算小了,十五岁的男人有妻有妾的大有人在,兼之宫廷风气如此,夫人想阻止他不近女色,看来亦难以办到。」

    妮夫人幽幽道:「但妾身总觉得他还是个未懂事的孩子,不过先生的想法很精辟独特,妾身从未听过其他人有这种看法。」

    项少龙趁机看她的胸腰和长腿,暗忖上床后妳才真的知道我这现代人的本领是如何特别.妮夫人正偷眼看他,见他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胸脯上巡视,一颤道:「先生!」

    项少龙给她看破自己的色心,大感尴尬,忙借辞离去。

    妮夫人想挽留他,又找不到藉囗,惟有含羞送到门外。

    两人心中有鬼,再无一语交谈,但都感受到那暗藏的刺激感觉.项少龙回到雅夫人处,正要和众女嬉戏作乐,忽然赵王派人来召,忙匆匆赶去。

    那卫士领着他直入正宫,项少龙记起成胥的警告,皱眉问道:「大王不是在外宫办事吗?」

    卫士脸无表情道:「小人衹是奉命行事,其他的都不知道。」

    两人在宽阔连接着宫殿的长廊走着,遇上的宫娥妃嫔,无不对项少龙大拋媚眼,她们全是百中选一的女子,姿容自是不俗。

    到了一座特别宏伟的宫殿前,卫士把他交给了两名内侍,自行离去。

    其中一名内侍着他解下配剑,交出了所有匕首一类的武器,才领他进入殿内。

    才踏入殿里,项少龙已知不妥。

    衹见两旁各立了十名粗壮如牛、力士般的人物,殿端高起的台阶上,一名高髻云鬓,身穿华裳綵衣的贵妇斜倚在一张长几榻处,挨着软垫,冷冷看着他。

    她身旁坐着今早给他踢过屁股的少君,两人身后又坐了七、八个妃嫔模样的美女,再后则是十多名俏宫娥,都是神色不善。

    见到这种阵仗,他那还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忙跪下叩头道:「带兵卫项少龙拜见王后。」

    赵王后年不过三十,长得雍容华贵,凤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显出她是个性格刚强和有主见的人。

    她当然比不上雅夫人、妮夫人或三公主的美丽,但亦属中上之姿,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很是性感。

    一瞥之下,项少龙已大约摸到她的性格。

    这种女人,最爱的就是比她更刚强的男子汉.那少君指着他狠狠道:「母后!就是他踢了我。」

    赵王后凤目生寒,轻叱道:「连少君妳都敢冒犯,项少龙妳可知此乃死罪。」

    项少龙不亢不卑道:「小臣现在知罪,但当时小臣并不知道围攻我的十多人里竟有少君在,衹是奉了妮夫人旨意,希望能好好管教公子盘,又为了自卫,才犯下此罪,请王后明监.」赵王后显然并不清楚来龙去脉,瞪了少君一眼后,冷冷道:「事情究竟如何?妳给我清楚道来。」

    项少龙於是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语气里洋溢着强大的自信和说服力,听得赵王后和众妃都暗暗心折。当他说到事后如何教训公子盘时,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那少君见势色不对,扯着赵王后的衣袖道:「母后定要为王儿作主。」

    赵王后皱眉道:「妳想怎样?」

    少君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赵王后微一点头,喝道:「给我站起来。」

    项少龙长身而起,傲然挺立,顿时把两旁二十名魁梧的力士比了下去,看得赵王后和众妃嫔俏目一起亮了起来。

    如此人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赵王后向少君柔声道:「母后可答应王儿要求,由他们揍项少龙一顿给妳出气,可是若他们反败了给他,王儿以后便要像小盘般随项少龙修习武艺,肯答应吗?」

    她那天目睹项少龙击败连晋,知他武功高强,又听他管教有术,见猎心喜,所以提出这要求。

    少君喜道:「是否由他们一起出手?」

    赵王后皱眉道:「怎可如此不公平,妳自己挑三人出来还不足够吗?」

    少君早给项少龙打怕了,摇头道:「不!太少人了。」

    那二十名力士一阵哄动,都露出不满之色,跃跃慾试。

    项少龙躬身道:「王后即管答应少君要求,少龙愿意一试。」

    殿内各人无不譁然。

    项少龙却是心中暗笑,说到自由搏击,再多些人他也不怕。这些力士在这时代自然算是壮汉,但比起黑面神等却差远了。

    少君大喜道:「就这样吧,立即动手。」

    暗想这次还不要了妳的命。

    项少龙脱掉外袍,露出胜媲龙虎之姿的健美体型,看得赵皇后等全体心如鹿撞,目眩神迷。

    那二十名力士被人小黥,早了一肚子气,齐声大喝,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拥上来把项少龙分几重围着。

    项少龙饿了拳头架这么久,豪兴大发,索性学他们般脱了上衣,露出精壮健硕的上身,没有半寸多余脂肪的肌肉,像闪亮的小蛇般爬满宽阔的胸膛和手臂,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小腹那块三角肌。

    赵王后一向被赵王冷落,看得心旌摇荡,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君大喝道:「动手!」

    四名力士立时向项少龙扑去,两人由后抱他,另两人挥拳分击他的太阳穴和前胸,下手毫不留情。

    众女一起惊叫起来。

    项少龙往后突退,左右两肘同时击中由后扑来的两名力士。

    两人惨叫声中,跪倒地上。

    项少龙分按在两人肩上,借力凌空飞起,两脚踢出,正中前方攻来那两名力士的脸门.鼻破血流中,两力士掩脸后跌。

    一个照面,已解决了四名壮汉.少君看得紧张之极,不断为其他人打气。

    项少龙落回地上时,就地一滚,两脚斜撑,另两名力士何曾遇过如此诡诈的打法,立时小腹中招,飞跌开去,再爬不起来。

    他跳起来时,一名力士双拳击来,给他两手穿入,硬架开去,乘势在对方胸膛连轰两拳,再俯身反脚,踢在另一名力士胸膛处,两人同时飞跌。

    他的搏击之术是三考泰国拳、空手道、西洋拳和韩国的跆拳道,再配以国术,经力学分析后,融会而成的赤手战术,岂是这时代的武功能其项背,几是毫不费力便击倒了对方近半的人,中招者连动手的能力都失去了。

    众力士都骇然大惊,退了开去。

    少君则是目瞪囗呆,不能置信地看着威武若天神的项少龙。

    赵王后终忍不住,叱道:「住手!」

    众力士松了一囗气,掺扶着伤者退下。

    项少龙跪下道:「王后恕罪,少龙已留了手,他们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少君不依道:「母后!」

    赵王后瞪他一眼道:「我大赵得此勇将,实是妳父王和王儿之福,还想怎么样?」

    少君受项少龙神威所慑,一时哑囗无言,好一会才猛一跺脚,奔出殿外去了。

    赵王后向项少龙,眼光转柔道:「兵卫平身。」

    项少龙站了起来,施礼道:「王后若无其他吩咐,小臣告退了。」

    赵王后挥退那群力士后,站了起来,走下鸾台,歉然道:「兵卫的衣服都弄糟了!」

    喝道:「人来,给我带兵卫到后宫沭浴更衣。」

    项少龙吓了一跳,心想这还得了?跟送羊入虎囗实没有甚么分别,趁众妃和宫娥尚未拥到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拾起地上衣物,打手势止着众女,向赵王后恳切求道:「后天小臣便要出使魏国,现在正急着准备行装,王后请恕罪。」

    赵王后对他愈看愈爱,但见他神情坚决,亦不想拂逆他,暗想以后借囗要他教王儿练武,那怕没有机会再见他,微笑道:「至少妳让她们侍候妳穿上衣服吧!」

    众宫女哄然而上,娇笑声中七手八脚为他穿上衣服,自然乘机把他摸了个够。

    赵王后和众妃眉目含情在旁看着,项少龙则胆颤心惊,若给赵王知道这事,不知会有何反应?

    不由暗暗叫苦。

    第16回蓬门花径再为君开(原文第二卷第九章情挑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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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自白区:终於写到赵妮这个段落了,我想从第1回到这篇,少说也有两

    年又或是三年了,回首过去文章,我想问题时在满多的,这篇作品算是我整个色文的成长过程,一边学习一边写作,也一边成长(应该是有成长拉==a)这篇作品的形式,一向就是在不破坏原有文章的架构下,将老黄那些欲言又止,看的令人心痒难当的地方写个明白,这篇作品,算是捡了个现成的材料加以发挥,可算是一篇偷鸡之作关於错字部分我是真的满抱歉的,虽说有部分是因为我使用的文本缘故,里面的落字错字在所难免,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自己的添加肉戏部分,还是有错误的地方存在,还请觉得碍眼的观众见谅我已经将所有加料的章回统计出来了,估计会有50多回,本来有说过在写到赵妮段后会回首整理前文,发出合集,可是碍於现实生活及心境改变,这篇应该进入太监状态,之后或许还会有新篇出现,但要续此文,发文时间恐怕得以n年为单位了ps:虽然我未必会再续写,不过有兴趣的人可以来信,我可以将这棒子交给他还请转码员代为转码,感谢2006。10。14***********************************回到雅夫人的别宫,郭纵处送来了为他打造的东西,飞针竟达千枝之多,使他看得精神一振。雅夫人和乌廷芳两女正在研究这些弹簧、索勾、腰等怪东西的用途,见他回来立即追问究竟。项少龙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胡混了过去。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公子盘,兴奋地向他夸说如何把许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低了。」

    项少龙问起少君的态度。公子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东倒西歪,少君虽然口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君拒绝了。」

    雅夫人笑道:「甚么?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恶人,终於遇上剋星了吗?」

    公子盘色迷迷盯了她一眼,丝毫不让道:「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

    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乌廷芳去了。公子盘目不转睛盯着乌廷芳摇曳生姿的美臀,赞道:「乌姊姊真美,宫内无人可及。」

    项少龙心中暗骂小色鬼,不过若大家交换位置,恐怕自己亦绝不会比他好得多少,在这里实在太容易得到女人了,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了没有?」

    公子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

    接着低声道:「你碰过了娘没有?」

    项少龙呆了一呆,这人细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如何才何灌输点正确的观唸给他呢?公子盘压低声音道:「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

    项少龙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法的起手式。

    公子盘早视他为偶像,破天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后,公子盘才依依不捨走了。

    项少龙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左手握上赵雅的豪乳,右手探进廷芳的嫩穴,而脸则是让为他们倾注热水的小昭用那对无人可比的大奶埋下,享受着那少女的幽謐乳香,其他七婢协助倾注着热水,一边也伸手在项少龙身上乱摸,对他吃足了豆腐。

    在偌大的浴池哩,项少龙享受着有如帝王般的待遇。

    赵雅向项少龙靠去,伸出舌头挑逗的舔着项少龙胸前那两颗干扁的葡萄,乌廷芳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含上另外一边的黑乳头,边学习边挑逗。

    舔着舔着赵雅越往下走,来到了项少龙的肚脐时以贴近了水面,绍龙此时双手全握上了廷芳的嫩乳,调皮又挑逗的玩弄捏柔起来,也一付「看妳有什么把戏」的表情看着赵雅。

    只见赵雅给她拋了个媚眼,小口一张深吸了口气,螓首整个沉到了水里,项少龙正觉奇怪,便感觉到肉棒被赵雅给含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混着热水刺激着他的龟头,在赵雅高超的技巧下,项少龙感受到无比的快感。

    爽快归爽快,可赵雅这举动也勾起了项少龙的酸苦处,这举动,昔日那温柔可人的舒儿也曾经为他如此付出过,只是人事已非,一想起舒儿,尽管连晋已死在自己剑下,可赵穆仍存活在这世上,少龙不由得心中一阵莫名的气闷,只想找人宣洩,大吼了一声,猛然立起,将乌廷芳粗暴的推倒在浴池边,分开她那粉腿便是一阵长驱直入,猛烈的抽插。

    乌廷芳哪曾受过少龙如此粗暴相对,尽管那粗暴的抽插次次顶入深处,刺激着廷芳稚嫩的肉壁,弄得乌廷芳不住呻吟,但她心中仍是害怕担心着项少龙,说:「项郎…啊…项郎……你怎么了啊…项郎…这不是你阿…项郎…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啊……」

    项少龙并没有回应乌廷芳,他心中的那股闷气滞郁不洩,这让他更卖力的抽插猛送,想藉由那肉慾的快感弥补宣洩那无来由的感觉.乌廷芳一方面被项少龙猛烈的动作糙的全身酥麻,阵阵快感如浪潮不断拍打冲击,让她不自主的从口中吟出那慾声浪喘,可另一方面她又对少龙这突来的举动感到担心,既然少龙不愿多说,那也就用深情来包容这位深爱一生的情郎吧!

    纯情解人的乌廷芳张开粉腿环向项少龙的后腰,好让项少龙能更深入的蹂躏她那娇嫩的浪穴,双手深情的圈住项少龙脖子,胸前的双乳紧贴上项少龙的胸膛,无私的奉献出全身,尽力的满足项少龙。

    可平时受尽项少龙温柔相待的乌廷芳怎刊如此狂暴的风雨,没多久,那娇躯便淫浪的颤抖,阴精不断的从体内涌出,四肢一软,倒在温热的池水里.可项少龙却未射精,他旋即转向赵雅,双手抬起赵雅的肥臀,以狗交式直驱入内,粗大的男根充满赵雅那空虚的浪穴,酥麻充实的快感让赵雅舒服的浪叫起来。

    「少龙…啊…美死了…你的大棒子…每次进来都弄得好爽……好深…啊…少龙…用力…我要…啊啊……」

    在少龙的猛干下,他那结实的下体与赵雅肥软的美臀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少龙不断驰骋,用尽他吃奶力气,大大的抽出,重重的插入,一次快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弄得赵雅浪液四溅,浴池也激起阵阵水花。

    激战了千余回合,赵雅高潮的洩了3次身后,少龙终於缴械,射出那浓浓的精液,赵雅的体内无法存放大量的精液,顺着那喘息的浪穴鲍唇流出,在清澈的浴水上漂浮。

    射精后的少龙那心中莫名的郁塞似乎有所排解,看着两女因他而虚弱的躺在浴池边,心生怜意,将两人左拥右抱,温柔的在两人的脸蛋上轻吻,边带愧欠的府么着两人的娇躯.抱着温存了一阵后,又向雅夫人问起各国的情况,道:「为何各国明知秦人的厉害,都不能团结起来呢?像我们今次到魏国去,明是修好,其实却是不安好心?」

    雅夫人道:「你若再不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

    项少龙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亲了她的脸蛋道:「说吧!」

    乌廷芳呻吟道:「少龙!芳儿都想听!」

    项少龙哈哈一笑,把手改搂着她的纤腰道:「这样可以了吧!」

    乌廷芳欢喜地吻了他一口,催道:「雅姊快说.」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在雅夫人的蓄意讨好下,两女变得亲若姊妹。雅夫人整理了脑内的线索,叹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问题,例如齐燕两国,距秦颇远,根本不像我们般受到切肤之痛。谁也知道想强大,就要扩张领土,所以燕人见我们长平一役元气大伤,便乘机来侵,哪有空闲去想团结抗秦。」

    项少龙点头道:「雅儿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国迟早都会给强秦灭掉,我们亦应早有打算。」

    两女都沉默下来,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只有那样,才使她们有安全感。在这时代,战败对战士来说是死亡,对贵族的女人来说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尊严,沦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

    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项少龙神思飞越,想着自己离奇的遭遇。这几天来他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应属於那时代的。所有亲友离他愈来愈远,分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马疯子那机器定是出了问题,而他将会被列入神秘失的档案去。再没有人会去理他,善忘的人亦会将他忘记,剩下他一个人带着满脑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这无情的战争世纪挣扎求存。他也曾有过远大的理想,那是元宗的牺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统一天下,创造出大同的社会。但秦始皇的真实情况,却使他的美梦幻灭了,只想尽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在脂粉丛里放任地享受生命。

    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弃。但他能做甚么呢?若魏国之行成功,回来可能便是丢官掉命的后果,赵穆绝不会放过他的。不要看赵王对自己现在那么恩宠,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当作是「人」。人权这观念在这时代是并不存在的。

    他能够作甚么打算呢?唯有见一步走一步算了。想到这里,项少龙放开二女,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唐的长征壮举.众女娇笑声中,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

    次日项少龙教了公子盘一会墨子剑法,又和他谈笑一番后,发觉这顽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明,使项少龙首次对他生出好感。公子盘忽然诚恳地道:「师傅!你娶了我娘好吗?宫内外想侵佔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项少龙愕然往他去,讶道:「想不到原来你这么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娶你娘的心,还须大王恩准,现在我一无军功,二来职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所以这事迟点再谈吧!」

    公子盘失地道:「那娘怎办才好,我从未见过她用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项少龙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赵妮正裊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项少龙抚着公子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后从未有过的欣悦,娇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唯有来世结草啣环以报。」

    公子盘轻轻道:「娘!何用来世呢?」

    妮夫人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口不择言,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

    项少龙知她很难下台,公子盘又硬颈,解围道:「小盘还不快溜?」

    公子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妮夫人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

    项少龙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项少龙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公子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

    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不啻等於一个约会。

    妮夫人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项少龙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於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后,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妮夫人给他拖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他娇责道:「项先生……」

    项少龙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妮夫人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先生尊重赵妮的名节好吗?」

    项少龙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项少龙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

    妮夫人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

    项少龙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龙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项,以后改跟你姓赵.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记了项少龙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着项少龙坐在围栏的关係,两人高度扯平,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一点不加掩饰。

    项少龙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挑逗,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闻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项少龙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嘤咛」一声,半边身贴入他怀里,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九年来的坚持。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项少龙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

    妮夫人意乱情迷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

    项少龙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

    妮夫人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但又风流的男子封杀了。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踰越和过份,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只眼开只眼闭的。可恨是项少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项少龙入侵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项少龙的慾火。

    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熊烧,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猝了事,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妮夫人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项少龙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时,妮夫人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项少龙知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情挑。

    「啊!」

    妮夫人剧震娇吟,酥胸终於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项少龙完全掌握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项少龙的熊腰。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玉容。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甚么挑情更有实效。项少龙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妮夫人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项少龙摩挲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她的小嘴凑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的时刻,女婢的呼叫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分了开来。妮夫人急喘着道:「求求你,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项少龙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迎出林外,把奔来的俏婢拦着道:「甚么事?」

    俏婢俏脸一红,施礼道:「乌府的陶公来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来了。」

    项少龙道:「姐姐请着他等一会,我立即便到。」

    俏婢靦腆地道:「先生叫我盈儿吧!」

    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项少龙心情大佳,回到林中亭时,赵妮早溜了,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陶方相见。陶方有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见到他便低声道:「我们刚接到秘密消息,今次你送三公主赵倩到魏国的首都大梁,并非无惊无险,不但马贼土霸摩拳擦掌,听说齐国亦想破坏魏赵这宗婚姻交易,要找人坏了赵倩的贞操,少龙务要非常小心。」

    项少龙讶道:「这事应属极端秘密,为何消息竟会漏了出去呢?」

    陶方叹道:「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照我看,这内鬼不出赵穆或少原君两个奸徒的其中之一。」

    项少龙一呆道:「这对他们有甚么好处呢?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条船,若遭攻击,他恐亦不能身免吧!」

    陶方道:「内情可能非常复杂,我来是特别提醒你,明天清早你们便要起程了。」

    项少龙记起了鉅子令,嘱他使人带来给自己,聊了几句后,送他到门外去,正犹豫是否应回去时,妮夫人的小婢盈儿来说夫人有请。项少龙有点意外地,随她回到屋内,在书斋内见到回覆端庄模样的妮夫人。

    盈儿关门退出后,项少龙心大心小地坐到她对面去,柔声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

    妮夫人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无礼了,妾身还有甚么好怪先生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一对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项少龙受宠若惊哩!」

    妮夫人的俏脸又红起来,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纤柔的玉掌,幽怨地道:「先生明天便要出使到魏国。唉!你教妾身怎样度过这段时光呢?」

    项少龙大喜,听到这样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话,哪还客气,把她扯了过来,搂入怀里,大嘴揩擦着她的脸蛋道:「光阴苦短,夫人会否怪我急色呢?」

    妮夫人娇体发软,摇了摇头,垂下螓首。项少龙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罗裙衣带在项少龙熟练的手法下顺着盈白雪肌滑落到地上,双手温柔抚摸着赵妮玉肌裸背,来回逡巡,大舌伸进那坛口中翻搅,挑弄那湿滑的腔壁,拨弄贝齿齦根,弄得妮夫人气浊浪喘,液乱情迷,纤手藕臂动情的环上项少龙,火热的回应着香舌微探,方入少龙口中,便被两唇相夹,吸吮放肆,久违的情慾复燃,让妮夫人香舌再探,少龙也以大舌回应,两舌相和,如灵蛇交和般痴绵缠绕,不仅妮夫人为之迷离,项少龙亦是为之魂销.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纤手灵巧火热的褪去少龙衣物,纤嫩玉手触上少龙那魁武的厚实胸膛,结实的背肌,火热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全身,妮夫人越发情迷,动情忘我的来回爱抚。

    书斋内并无蓆榻,少龙又不忍将此完美娇躯放置地上,大手一挥,桌面登时净空,少龙温柔的将妮夫人置於桌上,逐寸向下吻,吻过雪白粉颈,亲过刀削锁骨,来到那纤巧恰盈一握的姣乳,温柔细腻的品嚐着,一手握上另一座姣乳玉峰,轻柔揉弄,令一手则是紧贴在妮夫人丹田之上,顺时针打转按揉。

    敏感处被邵龙温柔相待,那一阵阵麻麻又舒畅的感觉让妮夫人娇喘细吟,而那丹田经由少龙如此搓揉下,似乎有团火被撩起,燃烧渐炙,下体私密处在这团火的炙烧下感到麻痒难当,又似乎从那深处泌出羞人黏腻,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渴望而淫媚的来回摩蹭。

    少龙眼见妮夫人以动情火热,於是将妮夫人那双修长嫩腿分开,只见腿根间那一丛修密的杂草上头夹带着几滴残露,而那诱人销魂的粉色蓬门花径闪着滴滴珠光,在周围雪肌衬托下,更是撩人心弦。

    见此美景,慾火大盛的少龙怎肯放过,那蓄势待发的男根对准了门口,缓缓探入,拜访妮夫人那诱人的深处。

    尽管少龙动作轻缓温柔,尽管妮夫人动情火炙,可多年未曾有人拜访花径怎堪如此巨物临访,更唐乎前夫谨守周公大礼,良田未曾尽拓便身亡沙场,幽谷花径蒙尘后此时再拓,有如一条小溪猛然注入黄河之水,必然溃堤,巨根刮过嫩壁花径的痛楚比落红之时更有甚之,令妮夫人秀眉紧蹙,环在少龙背上的耦臂痛苦紧搂。

    少龙看着身下玉人痛苦的神情,心中着实不忍,送入了一半后便不在动作,而是温柔的吻着妮夫人那因痛楚而溢出眼眸的泪珠,并安抚的在妮夫人身上其他敏感处亲吻。

    少龙温柔体贴的爱抚,身上敏感处传来又麻又痒,可又令人舒服的微弱细流,减缓了妮夫人下体的痛楚,妮夫人知晓少龙的体贴,解人的纤手来到少龙结实的臀部轻推,香唇回应的亲吻项少龙俊脸,少龙会意,虎腰轻摆,缓慢的抽送。

    尽管敏感处传来感觉的畅人心脾,可那如破瓜的痛楚仍是让赵妮秀眉紧蹙,少龙也不着急,就这样温柔的轻送着,渐渐的,妮夫人那幽嫩花径逐渐适应了少龙的巨根,原本如刀刮的痛楚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神受魂销的畅快美感,窄紧的花径在巨根的探侵下感到阵阵充实,娇嫩良田在少龙的开垦下逐渐肥沃,羞人的黏腻也随着少龙的开垦不断泌出,越发滋润了久违的良田。

    下体传来的畅快美感,令妮夫人魂之销散,拋下所有矜持的她,慾潮爱意犹如山洪般奔洩,四肢紧缠着卲龙,柳腰微颤,螓首后仰,无以言喻的快感从身子本能散发媚态表露无疑,放浪的程度比赵雅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少龙面对这贞洁烈妇的解放,也使尽浑身解数,弄得妮夫人春潮氾滥,浪吟不绝,快感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一潮快过一潮,让妮夫人彻底享受那多年未曾嚐过的甘美滋味,双颊飞红笼罩,乌黑秀发因狂乱而零散飞舞,身上白嫩玉体泛起那异样红潮,雪肌渗出的玉露,在激情的动作下零散飞落,坛口雪雪吐出慾望的嫩烟浪语,下体肥沃的不断涌出那愉悦淫荡的黏腻,在少龙激猛的抽送下,飞溅滴落。

    两人缠绵了个多时辰,妮夫人享尽一切女人梦寐以求的甘美滋味,在少龙的激情下,攀上了多次的高潮,直至最后一次时,妮夫人已是全身酥软,虚弱乏力,少龙方尽兴的缴出男性白浊,激情兴罢,可情意绵绵未尽,两人仍是赤裸相拥,说不尽的郎情妾意,直至金乌高飞於顶,两人才不捨的穿上衣裳,由下人端进饭菜,共进午膳。

    公子盘兴奋地回来,道:「我又打垮了两个人,他们都说要求你做师傅。」

    接着奇怪地看了多了一层平时没有的媚艳之光的母亲.妮夫人真不争气,竟在儿子眼前脸红透耳,又捨不得离开项少龙,那俏样儿诱人极了。公子盘又看看项少龙,喜道:「师傅和娘……」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道:「不准小盘再说.」公子盘吐出舌头,嘻嘻一笑,不再嚼舌头,大吃大喝起来。

    项少龙色心再动,在几下伸手过去摸着她的大腿,心中涌起豪情壮气,自己若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那还称得上英雄好汉.素女和舒儿已死了,他再不容许惨事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消磨了志气,又坚强地复活了过来。

    第17回楚后深情雨露施回程路途车狂震

    *********************************劳烦排版和转码的兄弟们转成简体了。

    *********************************在尤氏姐妹的妙手施为下,项少龙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回覆原貌。

    两女均充满离愁别绪,再没有往常调笑的心情。

    项少龙亦因徐先之事而忧心不巳。

    事情是由黄虎亲自说出来,他专程回来时,被李园在城门处一网擒下,去时是三千多人。回来衹剩下了七百人,可知战况如何激烈。

    大刑侍候下,黄虎供出由於徐先约五百随员中,暗藏有吕不韦的姦细,使他们能准确地在魏境一处峡谷伏击徐先,由黄虎亲自命中了他一箭,秦军拚死反扑,黄虎亦伤亡惨重,仓卒逃走,有些人还给俘虏了。所以李园才如此苦恼。龙阳君则因事情发生在魏境,怕吕不韦以此为藉口。出兵对付魏国。

    归根究底,罪魁祸首都是田单和吕不韦.更可恨是田单,蓄意搅风搅雨,希望能从中混水摸鱼,享渔人之利。

    项少龙知道整件事后,反心情转佳,至少徐先是否真的死了,尚是未知之数。

    不过他已决定天明时起程去追杀田单。

    田单离寿春时衹有百多名亲随,由於他要避开楚国的关卡要塞,必须绕道而行,所以他们虽落后了两天,但因有楚人领路,专走捷径,在田单进入齐境前截着他们的机会仍然很大。

    当他起身慾离时,尤氏两女忍不住扑入他怀里,千叮万嘱他有机会又或路过赤时必须来滇国探望她们后,才以泪眼送他出去。

    庄夫人在门外把他截着,拉他到房内缠绵一番后。凄然道:今晚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日,项郎啊,为何妳对妾身情薄如此,妾身想侍候寝席,亦不可得。」

    项少龙苦笑道:「事情的发展,确是出人意表,不过夫人可不须如此伤心,滇国离秦不远,说不定我偷得空闲,便来探望妳们。」

    庄夫人大喜道:「君子一言!」

    项少龙道:「快马一鞭!」

    伸手逗起她下颌痛吻了她香唇后,心底涌起万缕柔情,低声道:「不要哭了,应该笑才是,好好照顾保义,我相信我们必有再见的一日。」

    庄夫人道:「我后天就要回滇了,妳可否在返秦时顺道来看望我们,那我就笑给妳看。」

    日夕相对共历患难这么长的一段日子,若说没有萌生感情就是骗自己的,虽恨不得立即扑杀田单和飞返咸阳,但眼前情况下,仍不得不答应了。

    再亲热一番后,项少龙才脱身出来,众人已收好行装,随时可起程。李园正,和龙阳君、韩闯、滕翼在说话,见他来了,拉他到一旁道:「我刚见过嫣然,心里反而舒服了,确是衹有妳才配得起她。我这人太热心追求名利权势了。」

    项少龙无言以对,拍拍他肩头道:「衹是我运气好一点,若李兄早上一步遇到她吧,事实她对妳一直很欣赏的。」

    李园叹道:「衹是胸襟一项上,我已比不上妳。嘿,秀儿要我对妳说,祝妳一路顺风.」项少龙想起郭秀儿,心中惻然。滕翼这时来催道:「我们要起程了!」

    各人一起出门,跨上战马,纪嫣然等;都以轻纱遮脸,不让人看到她们的绝世姿容。

    龙阳君、韩闯和李园亲自送行,在楚军开路下,向内城门驰去。

    这时天仍末亮,黑沉沉的天色,使人倍添别离那令人黯然神伤的滋味。

    谁说得定是否还有再见之日呢?尤其秦和东南六国处於和战不定的情况,想到若要对仗沙场,就更教人惆怅了。项少龙彻底的痛恨着战争。但又如是这时代最无可避免的事。

    快来到王宫时,一队人马护着一辆马车全速冲了出来,把他们截着,原来是李嫣嫣来了。

    禁卫长独贵驰过来道:「太后想见万爷,并请万爷上车。」

    头戴竹笠的项少龙点了点头,登上了李嫣嫣的马车后,人马开出内城门去。

    李嫣嫣揭掉了项少龙的竹笠,怔怔打量了他好一会后,欣然道:「项少龙比万端光好看多了。难怪秀儿要对妳唸唸不忘。噢:我并不是说她贪妳俊俏,而是!EH+oI妳现在的样子和气质,更能配合妳的言行和英雄气概。」

    项少龙微笑道:「太后不是拿定主意不来送行吗?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呢?」

    李嫣嫣猛地扑入他怀里,用尽气力搂紧他,喘息道:「这就是答案了。衹要想到或许再无相见之日,嫣嫣便要神伤魂断,假若有一天,少龙发觉斗不过吕不韦,我大楚之门是永远为你打开的。」

    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让一位天生媚骨的美女扑进怀中紧搂着,楚楚可怜的玉容粉脸用着必杀的仰角45度泪眼汪汪的望着,说实在的,很难没反应,再加上美人恩重,尤其想起她凄凉屈辱的过去,项少龙心中一热,低头找到她灼热的香唇,痛快的吻了下去,一番爱慾热情得到了回覆,李嫣嫣激动的双手环住项少龙的脖颈,丰润性感的红唇毫不保留的奉献着,小巧的香舌热情的迎接着少龙那"灵巧火热的大舌,初时只是羞涩的接受着少龙的挑弄,任凭少龙的侵犯,但后来!则放开胆子勇敢相迎,两舌相互交缠,良久方分,两人分离时那牵连的唾丝,少龙大兴感触道:「我很少会对男女之事生出悔意,但却如将来的某一天,我心会因错过了和妳同衾共枕的机会,和不能享受那种无声胜有声,春宵一刻胜千金的良辰美景而心生悔恨。」

    李嫣嫣心神皆醉道:「没有人比妳的情话更好听了,不过何用后悔呢?以现在的车速,到城外的码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可以干很多事哩!」

    说完大胆的跨坐到少龙腿上,娇躯紧紧的贴着少龙,从那肉体的接触,李嫣嫣感受到少龙跨下的灼热与雄伟十分贴近自己的私处,她却毫无退缩之意。

    项少龙面对嫣嫣的大胆,反倒愕然道:「这似乎……嘿!」

    李嫣嫣贴上它的脸颊,凄然道:「谁会知道呢?项少龙,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项少龙搂着这身为战国最年青美丽的太后,心中百感交集。

    他认识她衹不过几天工夫,便有和她相处了半辈子的感觉.恐怕除李园外,就教自己最清楚她的遭遇和内心的世界了。

    他仍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爱她多些还是怜惜她多一点.但无疑她的美丽已足够使他情不自禁地生出爱慕之心。

    最凄凉浪漫处是这註定了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所以她才拋开了太后的尊严,不顾一切来送行和争取这最后一个机会,好让生命不致因失去了这一段短暂但永值的回忆而黯然无光。

    忽然间,他给融化了,大手不再只是搂着,更做出了实质的行动。

    车厢内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少龙大手灵巧的将嫣嫣身上衣物,褪的衹剩条亵裙遮掩住那娇美诱人的下体退去太后华服的李嫣嫣,露出优美白皙的娇躯,李嫣嫣的蛮腰是那么的纤细,柔弱的像被风吹便要折断一般,如此的细腰搭上了一对不对称的丰满玉乳,雪白而细滑,胸前那两颗鲜嫩粉红蓓蕾点缀下更显诱人,少龙仔细欣赏着这惹火却又令人怜惜的尤物,细心的他,发现在那左边玉乳上,淡淡的粉红乳晕外围,有着的一道齿痕,少龙提口相问:「嫣嫣,妳胸前的齿痕是怎么一回事?」

    话方说完,李嫣嫣便突然间眼泪扑簌,哀楚的泣说:「少龙……别问好吗?

    少龙眼见嫣嫣哭得梨花带雨,心中知晓必定是发生在那段不愿想起的回忆中。

    面对这身世可怜的楚人美女,少龙怜惜的凑上双唇轻吻着嫣嫣簌泣的美眸,轻舔去那滴落的泪珠,廝磨着嫣嫣的玉容粉脸,大手将嫣嫣紧搂在怀中,用那温柔的深情代替安慰的言语,待李嫣嫣情绪稍复,少龙大口轻柔的含上嫣嫣那丰满玉奶,温和而细腻的吸吮。

    少龙温柔的吸吮着,舌头灵巧的舔舐着乳头,经验丰富的他,使尽各种口技衹为让饱受男人摧残的楚怜美女,真正的尝到男女深情的云雨之欢,他的右手握上另一边丰满水乳,两衹手指头轻轻的掐着那诱人乳头,左揉右捻,左手爱抚着那裸体美背,在那细滑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李嫣嫣在少龙温柔的爱抚下,肉体渐渐火热,胸前那对鲜嫩蓓蕾由软变硬,充血的坚挺起来,坛口樱嘴也开始发出那诱人的喘息声,美妙的胴体热情的往少龙身上紧贴.这一贴之下,那甜美蚌缝马上感受到了少龙的雄伟,那轻薄的亵裙根本挡不:住少龙那雄伟肉根火热,蚌缝给硕大的龟头陷入了大半,李嫣嫣再也忍不住的浪叫出声。

    「嗯啊~」呻吟声甜美悠长,声音虽轻,但却给人令人回味无穷,那挟带着娇人喘息的浪叫,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失去理智的疯狂进攻,当然,项少龙也无法倖免。

    在这一声浪吟下,少龙大手登时移到嫣嫣那细滑的嫩臀上,轻轻的箍住,不让她有后退空间,好那龟头就这样卡在嫣嫣诱人的蚌缝上,享受着那羞涩却又渴望的蚌缝慾拒还迎的一张一缩挑逗吸吮着。

    在这样的挑逗之下,李嫣嫣喘息更为粗重,他带着甜美酥骨的娇柔声音,边喘息边在少龙耳边轻说着:「嗯哼…少龙…放…放开我…嗯哼……」

    少龙伸出舌头,轻轻的,灵巧的舔了她那如玉白的耳垂,问:「怎么……不想了…」

    李嫣嫣体质虽不是非常敏感,但耳垂受到少龙的挑逗,仍是有些受不了,身。

    子酥软的几乎依靠着少龙才不致於摊下,她带着害羞的轻说:「才……才不是……妳…啊哈…妳先放了我……」

    少龙听着李嫣嫣这样说,心中也产生了兴趣,大手放开了李嫣嫣,衹见李嫣嫣漂了个淫媚的眼神,变蹲了下去,那俏丽的玉容来到少龙的男根前,她伸出那纤纤青葱玉指握上那粗大的肉棒,上下擼弄,右手酸了换左手,而后张开了小嘴含上那硕大的龟头.李嫣嫣堂堂楚国太后,此刻热情的蹲在项少龙的双腿间,性感丰润的红唇樱嘴含住了项少龙那硕大的龟头,她卖力的吮着,香舌努力灵巧的舔舐着马口,努力的挑逗着,当她的红唇离开马口,牵出了一条淫荡的唾丝,她稍微抬起了头看了看少龙,那神情清纯楚人但却又带着令男人疯狂的风骚妩媚。

    嫣嫣先是像个小女孩吃糖般用那香舌轻舔,舔了几下后,她红唇像啃玉米般横吻起少龙那粗长的肉棒,没多久那粗长的肉棒便充满了湿黏的唾液,看了看湿黏的肉棒后,她先是双手捧起那丰满的双乳,用那娇嫩充血的粉色乳头调皮而挑逗的去碰触马口,两颗粉色的乳头在少龙的马口上来回刮了几下,然后仰头给了少龙一个看似天真的笑容,随后便用那双乳将肉棒紧紧包夹,让那粗长的肉棒陷进嫣嫣那丰满棉嫩的水乳下,在那乳沟深处淫荡的滑动。

    受到这一连串的服务,少龙可真是爽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来回在嫣嫣的螓首。

    粉颈和香肩锁骨间逡巡爱抚,龟头更兴奋的分泌出黏液,李嫣嫣没有放过,她淫媚的伸出香舌,在那分泌的马口处舔舐了几下,然后便再次将那龟头整个含进嘴里在这销魂的享受下,少龙没撑多久,肉棒便出现了射精前的颤抖,这时李嫣嫣刚好小嘴与龟头分开,就这样,那一道道热力无限的阳精,随着少龙着颤抖,一道道喷洒在李嫣嫣那楚楚可怜的俏脸上。

    李嫣嫣并不以为意,她先是任凭少龙将精液喷发在自己的俏脸上,等到少龙射完后,她再取过一旁的娟巾,将那白灼的精液擦去。

    身为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拥有楚楚可怜的清纯脸蛋,但却一身媚骨风骚的女子,难道单单颜射就会满足了吗?不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当然项少龙也是。

    项少龙此时站起身来,将李嫣嫣扶到座位上,虽然项少龙射了精,但此时的。

    他体内的慾火丝毫未减,双手一用力,那绸缎的薄薄亵裙应声而裂,少龙伸出双手分开楚后嫣嫣那粉白细滑的美腿,仍然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淫荡湿润的蚌缝腰间一挺,将那肉棒深深的送进了李嫣嫣的体内。

    「嗯啊啊…疼…啊……好…大…啊……啊啊……好美……啊啊……」

    自从楚王死后,便一直独身的李嫣嫣,那美妙的肉穴久未让人造访,如今突然的让少龙那雄伟的巨棒入侵,不适应让她一开始产生了痛楚,不过由於体内分泌充足,肉穴里头润滑度十足,在抽送了几下后,李嫣嫣马上感受到那美妙销魂的快感,她没有任何矜持,顺着自己的感觉,呻吟着,浪叫着。

    那宛如处子的紧窒,那犹如荡妇的有力吸吮,让少龙的抽插充满了快感,那肉穴的美妙让他一次插的比一次卖力,肉棒彷彿脱离了他的意誌,独自的引领着他的臀部猛插猛送,完全失去了方寸。

    「啊啊……嗯啊……好粗…啊…刮……刮的好麻……好美……啊啊……少龙…啊……少龙……再深点……啊啊……」

    李嫣嫣放纵着情慾,不管这是太后座车,也不管会引外头的人侧目,她将所有身心的情慾解放,将所有的感情全放在了少龙身上,她要他快乐,她要尽一切的讨好他,她要尽情的承受他的恩宠,她要珍惜这唯一的一次恩泽雨露,因为过了今天,再也没有相遇之日。

    李嫣嫣伸出葱臂,抱住了少龙的脖颈,将少龙的头整个的埋进了自己那丰满的双奶,双腿主动热情的箍着少龙那勇猛热情的大臀,需索着一次又一次肉棒深入的快感。

    「啊……少龙……啊啊……好美……啊……不行了……啊……要……要去了…啊啊啊……」

    说着,那肉穴紧紧的收缩,这一生身世可怜的楚人美女,在此刻得到了灵肉合一的高潮。第一次感受到发自於内心深处的高潮欢愉,李嫣嫣激动的落下了眼泪,少龙心中也明白,仍是他体贴的吻去那落下的泪滴,胯下的肉棒此时似乎恢复了控制他放缓了步调,九浅一深的抽送起来。

    「啊…嗯……」

    少龙体贴的缓下步调,让刚攀上高潮的李嫣嫣,充血敏感的肉穴得以减缓冲击,好让她可以完全的享受着那高潮带来的余韵,细细品味,不会被那另一波强烈的刺激给打断,而且又能累积酝酿下一波高峰的能量。

    少龙这时将李嫣嫣盘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分开,在肉棒与浪穴不分离的情况下缓慢的改变姿势,当少龙将姿式变成后背位的小狗式,准备要冲刺时,李嫣嫣突然哭了起来,并回头哀求说:「不…少龙…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少龙被这突来的哭泣给吓到了,情慾给消去了一半,那肉棒也软了退出了李嫣嫣的浪穴,少龙做到了座位上,将李嫣嫣温柔的搂进怀里,柔声问:「怎么了我的好嫣嫣,告诉我好吗?」

    「他们…他们就是这样……」

    话没说完,这位楚国太后已是泣不成声,趴在少龙怀里痛哭。

    深知李嫣嫣身世的项少龙,此刻大略猜到,或许这便是那群禽兽们粗暴的夺走这楚国美女第一次的姿势吧,此时少龙也不做任何动作,衹是安静的搂着她,轻轻抚弄的她的头发,轻抚她的俏脸。哭了一阵子后,楚太后平复了情绪,她带着歉然的眼神看着少龙说:「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还扫了少龙兴致,」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说:「我再让它恢复起精神好了。」

    说完,整个人跨坐到少龙身上,一只手扶着少龙肩膀,一只手下探握住少龙那宝贝肉棒,并将那肉棒引导自己的嫩臀上,用着那柔软肥嫩的臀肉包夹,扭动着细柳腰,来回套弄。

    少龙对此也感到新奇,再加上美女情深,肉棒很快的便恢复了精神。

    楚太后嫣嫣从那磨蹭的触感及纤手的掌握知道少龙又恢复了精神,她带着害羞但又坚定的语气对项少龙说:「少龙……嫣嫣十分感谢上天让我得遇少龙妳,更在今天得到少龙的雨露,嫣嫣此生无憾,唯恨嫣嫣此身……」

    少龙柔情的将嫣嫣的俏脸搂进怀中,说:「别说了,我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衹见李嫣嫣抬起了头,神态坚决的说:「不…我在意……所以……」

    说完,她便将那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庭,银牙一咬,勇敢的做了下去。

    「啊~」那粗大的肉棒穿过肛门的痛楚并不小於破处时,但见嫣嫣神色仍然[坚决,尽管痛楚让她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跑出,但她仍是意誌坚决的说:「少龙……嫣嫣…衹剩这一处仍是贞洁的,今天…啊…」

    少龙看见嫣嫣尽管痛楚,仍是努力的扭动着臀部,想上下套弄少龙的肉棒,心疼又怜惜,说:「嫣嫣,我的好嫣嫣,别在这样下去了,不要勉强自己,我不楚后李嫣嫣不让少龙把话说完,双唇火热的奉上,激情的吻了许久,含泪说「不……嫣嫣唯有这样……把一切都给妳……才能把自己以前的痛苦忘记……

    当作自己全身都是少龙的……」

    面对如此深情恩重,少龙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激动的捧起嫣嫣的俏脸,激情的吻上嫣嫣地双唇,良久方分。

    此时衹见嫣嫣面露羞涩,说:「少龙……我……不疼了……」

    少龙受到此暗示,启还不知?他搂着嫣嫣美妙胴体,下体肉棒向上挺弄,在嫣嫣那菊穴里,来回进出。

    李嫣嫣也热情的回应着,扭动着柳腰丰臀,迎合着少龙的抽送,奉献出她所能给予的一切深情。就像一个深酣的美梦。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落日西斜。

    三艘大船,放流东下,顺淮水望楚国另一大城钟离而去。

    项少龙找到独立在船尾处的善柔,奇道:「柔大姐在这里干么?」

    善柔没好:气道:「想一个人静一静都不行吗?」

    项少龙过去试探地搂着她香肩,见她衹撇了自己一眼,再没有其他反抗的动作,放心地吻了她玉颊,柔声道:「若今趟可[杀死田单,柔姐肯和我们回咸阳去吗?」

    善柔软玉温香的靠入他怀里,轻轻道:「我过惯了四处为家的流浪生活恐怕很难再呆在一个地方。若天天要见着同样的人,那是多么乏味呢。家的生活并不适合我。」

    项少龙点头道:「这个我明白的,浪荡天涯,确是一种迷人的生活方式。」

    _善柔奇道:「我这么倔,妳难道不生气吗?」

    项少龙潇洒笑道:「为甚么要生气,妳说的是千古不移的真理,不住重复地去做某种事或吃同样的柬酉,山珍,海味都会变得味如嚼蜡,不过妳也该到咸阳看看善兰和她的孩子,妳妹子很挂唸妳哩!」

    善柔道:「我会到咸阳去的。不过我答应了一个人,事完后便去陪他一段日子,到时再说吧!」

    项少龙苦笑道:「是妳的新情郎吗?」

    善柔低声道:「本不:应告诉妳的,但却不想骗妳。离开妳后,不知是否给妳挑起了情芽。我有过几个男人,但没有半个可以代替妳,这个我想去陪他一段日子的男人,曾冒死救了我性命,治好了我的严重伤势,我对他有大半是因感恩而起的。」

    项少龙心中满溢酸溜之意,但回心一想,自己既可和不同的女人相好,那善柔自然有权享受与不同男人的爱情,释然笑道:「悉随大姐之意吧,就算妳嫁了人生了孩子,也别忘了到咸阳来探我们。更须在秦王储登基加冕之前,否则可能再找不到我们了。」

    善柔别过头来,定睛打量了他好一会后,讶道:「妳这人真特别,其他男人知道我心内有另一个人后。都嫉妒如狂,衹有妳全不中怀,是否妳根本不着紧我哩!」

    项少龙失笑道:「这又不对,那又不是,妳想我怎样了?」

    善柔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正因妳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才累得我善柔没法忘掉妳。那是很痛苦的感觉.可是我更不能放弃我通游天下的理想,或者有一天我累了,就会来找妳们,那时妳会嫌弃我吗?」

    项少龙放开了搂着她的手,对江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不要多心了,衹要妳七年内肯到咸阳来,定可见到我们。」

    善柔跺足道:「我不依啊!」

    项少龙少有见她这种女儿娇痴的神态,讶道:「妳不依甚么呢?」

    善柔一面嗔怨道:「妳为何一点没有别些男人的反应,好像我来不来妳都根本不当作是一回事。」

    项少龙大笑道:「妳不是要自由吗?我现在完全不干涉妳的生活方式,妳反要怪责我,这算是甚么道理?」

    善柔想了想,「噗哧」娇笑,扑上来搂贴他,仰起如花俏脸,媚笑道:「妳和所有人都不同。难怪我要着紧妳。」

    项少龙柔声道:「柔大姐好好去享受妳的生命吧:那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若说我不妒忌,那衹是骗妳。衹是我觉得没有权去管束妳,衹能够压下私心尊重妳的自由。」

    善柔感动地道:「这是我首次由男人那里听回来像样点的说话,但妳会否因这而不似以前般那样疼人家呢?」

    项少龙坦然道:「我对妳的疼爱是永不会改变的,但却会迫自己不去想妳那么多。因为我会很自然的想到妳可能正搂着另一个男人,那会使我心中非常不舒服。人总是自私的。」

    善柔吻了他一口,柔情似水地道:「妳倒坦白得很,事实上我也因同样的原因,很怕想起妳,我真后悔告诉了妳这事实。直到与妳分手后,人家才知道一点都忘不了妳。

    项少龙细吻了她香唇,柔声道:「既然是事实,我和妳都衹好接受了。晚膳的时间到了,我们回舱好吗?」

    善柔倔强地摇头道:「不,我有点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了妳对我的爱宠。」

    项少龙失笑道:「大姐莫要笑我了,妳怎会是这种人。妳衹是不忿气我对妳和别个男人的事并没有妳预期中的反应,所以迫我投降吧了!」

    善柔跺足道:「我恨死妳了,快说妳妒忌得要命。」

    项少龙笑弯了腰道:「好了,我快妒忌死了。」

    善柔欣然道:「这才像样,噢,我刚才的话全是骗妳的。根本没有别个男人令本姑娘可看得上眼,但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那也包括了妳在内,来吧!」

    紧拉着项少龙的手,回舱去了。

    风灯照射下,项少龙、滕翼,纪嫣然、赵致和善柔围坐席上,研究摊在小几[上描绘了的楚齐边界帛图.滕翼道:「田单回齐的可能路线,经过我仔细思索后,该不出三条.第一条就是他弃舟登陆,飞骑往符雒塞,再在钟蘺买船由水路返齐.第二条路线则在符离塞拣马后,由陆路沿官道经彭城、苗陵,开阳直达齐境。第三条路线可迂回曲折多了,就是取东路经明山返国。我在图上画下了不同的色线,大家一看便明。」

    项少龙等正玩味着那三条路线时,善柔断言道:「不用想了,田单这人最贪舒服,选的定是水路。兼且钟离的城守夏汝章与他一向关係亲密,而田单更不知道我们会咬着他的尾巴追来,岂会拾易取难.」纪嫣然道:「若是如此,说不定我们抵达钟离时,他仍未登船呢?」

    各人都点头同意。

    因为当天田单诈作坐船到城阳去,逆流往西,远离寿春十多里后,弃舟登陆,又要到乡间购买可供百多人策骑的马匹,再驍道东往符离塞和钟离去,如此一番转折,自然要多费时间.这人确非常狡诈卑鄙,誆了春申君去作刺杀徐先的行动后,立即溜走,任得楚人自己去应付一切后果,而他却可安然置身事外。

    赵致道:「我仍有点不明白田单为何这么急赶回去?」

    纪嫣然忽地色变道:「不好:我看田单是要对付燕国了!」

    滕翼亦一震道:「太子丹危险了!」

    项少龙亦明白过来。

    吕不韦和田单的勾结,完全是筑基在利益之上。吕不韦最怕的就是东方六国的合从,所以一直向田单示好,希望齐国不但置身於合从之外,还可破坏其他五国的联盟。

    最近约五国联军压境而来,秦军几乎无力相抗,更坚定了他的策略。

    同时亦知道楚国由於曾有切肤之痛,最终都不会任由三晋给秦蚕食,於是捨楚而取齐为盟友。

    田单非是不知道吕不韦的野心,但他更知道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衹有齐国强大,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这战争的时代,成为强国的方程式就是蚕食他国,扩张领土,摆在眼前的}大肥肉就是因与赵国交战以至实力大为削弱的燕国了。

    田单对吕不韦亦是不安好心,像这回他要刺杀徐先,使秦国内部斗争更趋激烈。於齐实是有利无害。

    而吕不韦当然该有所报,其中之一就是把太子丹害死於秦境内,燕国失去这:中流砥柱式的人物,无论士气和实力两方面的打击都是难以估计,田单则可更轻易侵佔燕人的土地了。

    忽然问,他们更弄清楚了田单和吕不韦的阴谋.纪嫣然肃容道:「今趟我们若杀不了田单,燕国就完了。」

    善柔咬牙道:「今次他绝逃不了!」

    纪嫣然道:「钟离的夏汝章既与田单关係密切,说不定会在打听到我们行踪后向他通风报信,让他改由陆路逃走,那时要追他就难了。」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既是如此,不若我们将计就计,故意吓夏汝章一吓,弄清楚田单在那里后,他便休想活着回齐国了。」

    两日后午前时分,三艘大船,驶进钟离的大码头夏汝章闻报而来。负责管这军队的楚将叫李光,是李园的心腹,人极精明,得到项少龙的指示下船在码头处和他会面。

    让夏汝章看过了李嫣嫣签发的军令和文件后,李光低声道:「今次我们东来实负有秘密任务。」

    夏汝章吓了一惊道:「究竟是甚么事?」

    李光把他拉到一旁道:「寿春的事将军该早有耳闻。」

    夏汝章苦笑道:「不但风闻,昨天还收到正式的通知,想不到春申君会落得如此收场,他真是临老糊涂了。」

    李光道:「他不是临老糊涂,而是误信姦人之言,不但派人刺杀秦人来弔祭;先君的使节,还意图谋反,太后和李相对此非常震怒,故命我等率军来追捕此人。夏将军该知我所指是何人吧!」

    夏汝章神色数变,沉声道:「李将军可否说清楚点?

    李光道:「除了田单这姦贼还有何人,夏将军有否他的消息呢?」

    夏汝章的手脚颤了一下,困难地哑声道:「没有?」

    李光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故意压低了声音道:「田单必是由水路逃走,夏将军请立即命人给我们三艘船作好一切所需的补给,我希望於黄昏时可以起航。」

    夏汝章当然不迭答应,李光再不理他,返回船上去了。

    夏汝章吩咐了手下后,匆匆回城去了。

    这时项少龙早潜入城里,同行的还有穿上男装的纪嫣然、善柔、赵致三女,滕翼、荆善、乌光、乌言着、乌舒等十八铁卫,和李光的副将蔡用,由於他们都有正式的通行证,进出城门全无问题.夏汝章回城后,马不停蹄赶回府里去。

    光天化日下。将军府又门禁森严,项少龙等衹好望高墻兴叹,分散守着各个出口,等待黑夜的来临.幸好不到半个时辰,换上便服的夏汝章与两名家将由后门溜了出来,往南门驰去。众人大喜,远远跟着。

    夏汝章直出南门,穿林越野,到黄昏时分,来到一座密藏林内的庄院里.林外有河自西北而来,在五里外的下游处沥入淮水,往东流去。

    那处尚有个小码头,泊了四艘大型渔舟。

    众人大喜。

    滕翼道:「我负责去收拾码头和船上的人。三弟则入庄对付田单,小心点田单的亲随颇多非好惹的人。」

    领了一半铁卫.往码头去了。

    项少龙吩咐纪嫣然道:「嫣然带致致留在庄外,以弩箭阻截或射杀逃出来的人,我则和柔大姐潜进庄内,看看田单是否在里面。」

    纪嫣然答应一声,与其他人散了开去。

    项少龙向善柔打个招呼,迅如鬼魅般潜入林内,不一会无惊无险来到庄院东墻外的草丛处。

    这座庄院由於高墻环绕,到近处反瞧不见内中的情况.此时夜色早降临大地,天上繁星罗布,月色迷濛,衹庄院处透出黯弱的灯火。

    两人借攀索跨过高墻,悄无声息的落到墻后方形的露天院子里.项少龙和善柔攀上最近房子的屋脊,衹见屋宇重重,一时不知从何处入手。

    善柔凑到他耳旁低声道:「田单最爱住向南的屋子,让我们到那一座看看。」

    项少龙循她指示瞧去,衹见庄院南处是一片园林,花木池沼,假山亭榭,相。

    当幽美,一道小溪,在园内流过,有百桥跨过小溪,另一班有好些楼台房屋。

    看这庄院便知是权贵避暑避静的庄院,极有可能是夏汝章的产业,借来给田单暂住。

    两人也不打话,一口气越过数重屋宇,再落到园中,衹见小桥另一边隐有人影人声,两人不敢大意,绕到远处,凭着飞索,由树顶横过到小溪对岸另一棵高树上,再落回地上,避过守卫,攀上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屋宇顶上。

    人声由下面传上来。

    衹听田单的声音道:「此事是否当真,照理李园该斗不过春申君才是。」

    另一个应是夏汝章的声音应道:「绝对不假,昨天我正式收到太后的命令,书我严守关隘。并告示了李权、李令,斗介和成素宁均被斩首示众。」

    两人听得大喜,不由对吻了一口。

    千辛万苦下,终追上了田单这老贼.田单默然半晌,冷哼道:「李园真好胆,竟敢派人来追杀我,汝章,不若妳随我返齐吧!」

    夏汝章叹道:「我的亲族和家业都在这里,怎能说走就走。这事容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就是如何安排田相安然返国。」

    顿了顿续道:「他们猜妳取水路返齐。假若田相由陆路离开,将可教他们扑了个空。我看田相不要再等旦楚将军了。衹要田相平安回齐,谅李园有个天作胆亦不敢损旦楚他们半条毫毛。」

    项少龙再没有兴趣听下去,再吻了善柔一口,道:「二哥该收拾了码头的人我们现在要製造点混乱,准备好了吗?」

    善柔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低声道:「当然准备好了,我等了十多年哩!」

    项少龙扬手发出讯号火箭。

    的烟火冲天而起,在天上爆出了一朵血红的光花。
寻秦记 寻秦记之群芳劫
    寻秦记之群芳劫

    字数:4869

    却说项少龙、纪嫣然等遭白飞伏击,在秦岭巧遇滇国庄夫人一行,商议之下结伴乘船前往寿春。谁料在船上竟中了成祈的迷药,被人擒下,男的五花大绑,纪赵两女、尤氏姊妹和庄夫人等几个美女却被带到船舱,落入一群满脸淫邪的大汉的重围中。

    「不要……别过来……」眼看着众多大汉不怀好意一步步逼近,纪赵两女惶恐万分,欲要逃走,却苦于中了迷药,头昏脑胀,跌跌撞撞之间,反落入男人怀中,彷佛主动投怀送抱。

    「哈哈……美人儿,不要着急嘛!这里如此多人,定会让你们好好乐上一番的!」一群壮汉如猫戏老鼠,在美人儿身上东捏一把,西摸一下,弄得两女频频尖叫。其他大汉又架起浑身乏力、软倒在地的庄夫人和尤翠之尤凝之姊妹,摘下她们脸上的面纱。五名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春兰秋菊,各具擅场,此一刻被众多男人包围,毛手毛脚,都是花容失色。

    大汉们一边饱逞手足之慾,嘴里一边不乾不净的说些下流话。

    「看,这一对姊妹花多娇俏!一会儿定要和她们试一试『并头莲』那花款!」说话的男人左拥右抱,搂着尤氏姊妹纤腰,搓揉她们的翘臀,手指更是玩弄起敏感的菊穴,两女面红耳赤,却是欲拒无力。

    「这位夫人我先订了!你看她下颌那一颗美人痣,再配上红唇多勾魂?一会我可要她用小嘴给我好好品萧!」说着,男人凑近庄夫人脸庞,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又伸出舌头舔舐她嘴边美人痣,吓得庄夫人连连摆首回避。

    「呵呵,这个尤物也不错,一双玉腿长而有力,欢好时教她一夹,少些耐力也要泄出来!」抱住赵致的汉子用力一拉,把赵致的罗裙撕扯下来,一对粉光致致的长腿顿时映入眼帘,男人粗糙的手掌就在大腿上恣意抚摸起来。

    「依我说,还是成老大最有眼力,他那娘儿面容姣好,身段婀娜!先说好,等会儿成老大享用完後,小弟我可就要第二个上了!」他这话一说,众汉子的目光都集中到成祈怀中的纪嫣然身上,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淫慾,好像恨不得把她吞下肚里去。

    「那可不行,那娘儿老子也看上了!成老大之後,可就要轮到我!」

    「你们不用争!她身上不是有三个洞么?到时你们两人一起上,还剩了一个空位,正好让小弟也来嚐嚐鲜!」

    五位天之骄女,往日里所有人对她们都毕恭毕敬,不敢仰视,如今却犹如货物般被人评头论足,所用言辞又是极尽淫秽之能事。这等奇耻大辱,令她们又气又恼,却又泛起一股她们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异样情绪。

    这些鄙劣的男人,竟全然无视她们高贵的身份!在他们眼中,纪嫣然等就是满足他们性慾的工具。从没有人胆敢如此羞辱她们,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却又十分刺激!

    除此之外,男人的魔手不断往众女敏感之处招呼,更是进一步撩拨起她们的情慾。她们的身体逐渐躁热起来,呼息急速,纵然不想承认,但是毋庸置疑的开始感觉到快感。女体剧烈地摇晃,却不知是为了逃避男子的轻薄,还是想得到更大的满足!

    「哇……这女的胸脯好大,外表还真看不出来哩!」

    「这娘儿不过摸了几把,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好一个淫娃!」

    「这对姊妹花的浪叫声还真是如出一辙呢,不知道待会儿操起来是否反应也一模一样?」

    男子们哄堂大笑,满口下流的说话,羞得众女无地自容,只能把螓首埋进男人怀中。尤其是纪赵两女,竟然被夫君项少龙以外的男子调戏,而且身体还有了反应,教向来心高气傲的两人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虽然她们羞愤欲绝,身体却偏不受控,快感如潮涌。纪赵两人开头还咬紧牙关,克制住呻吟出声的冲动,可是随着男人的攻势加剧,耳里又听到庄夫人她们的淫声浪叫,心防仿如决堤般,先是娇喘,然後就成了诱人的呻吟,更是令大汉如痴如狂。

    在男子狎玩之下,众美人的衣衫被撕的撕,脱的脱,不一会就光着身子,玲珑浮凸的胴体尽现。五具娇躯各有不同美态,酥胸袒露,玉腿如林,美不胜收,教人血脉沸腾!

    成祈看得垂涎三尺,笑着说道︰「我们今天真是走运,竟可以和如此天仙化人的美女交欢。兄弟们,咱们有福同享,这几个美人是人人有份!来,让这几个娘儿好生尝一尝爷们的厉害,今天要干得她们个个叫爽!」说着,他身先士卒,三扒两拨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精赤的肌肉,小腹之间那物事高昂,凶神恶煞!

    其他大汉见状,也纷纷响应,除下衣裤。男子黝黑的虎躯,和女子白皙的柔肤相映成趣。他们胯下,一根根阳物如同雄鹰展翅,正欲待一飞冲天!

    「兄弟们,给我抱起这娘儿,让我好生疼她一下!」成祈指挥道。

    他的手下闻言,立时从後架起纪才女。纪嫣然双脚悬空,为保平衡,不由得伸出手臂,搭在男人肩膊上。大汉又把纪嫣然美腿摺起,膝盖紧贴乳房两侧,如此一来,纪才女双腿大开,胯间妙处顿时尽览无遗!

    那实在是妙不可言的景致:柔柔细毛掩映着雪白的肉丘,肉丘之间是一道娇嫩肉缝,经过男人一番挑逗後,已是濡湿一片,水光潋灩。彷佛感受到男子火热的目光注视,两瓣阴唇张合之间,晶莹春水再次溢出,形成一缕银泉,溅落地面。所有人目睹此情景,都是情不自禁深深吸气。

    成祈怪笑道:「呵呵,这娘儿真不知羞,竟然当众撒尿呢!好一个小淫娃,那里怕是欠操得紧!」

    「哈哈,真不要脸!」「不知羞耻啊!」「让爷们好生调教调教她,用我们的巨棍教她学晓礼仪!」其余大汉纷纷起哄,风言风语,说得纪嫣然无地自容。

    不但被摆弄成羞人的淫秽姿势,还在一群低贱汉子面前尿了出来,一向冰清玉洁、人称才女的纪嫣然不由得羞愧欲绝,却又有一股异样的刺激感充斥胸臆。这种令人为之战栗的刺激快感,她在和爱郎项少龙交欢时也从未感受过,一时间才女心乱如麻,芳心中竟似有所期待。

    成祈淫笑着向纪才女说道:「小骚货,你很想哥哥好生疼你吧,对不对?不然哪会如此之湿?」说着,一双手开始在纪嫣然身上乱摸,而才女身旁几个男人也配合着毛手毛脚,在她娇躯上搓揉。

    「不是……我才没有……」纪嫣然想要挣扎,无奈却未能挣脱男人的箝制,只能任由成祈双手在她胴体上爱抚。先是攫捏她一对乳房,那力度令她隐隐生痛,却又有一丝受虐的快意。随後,男人的手滑过小腹,来到那迷人的桃花源……

    他先是在阴阜四周轻抚,那种触碰十分温柔,令纪嫣然很是受用。她感到头晕目眩,一股畅意自下体蔓延全身,不由得张口喘息。成祈乘机将另一只手探入她嘴中,玩弄她的香舌,弄得她咿唔作响,口涎也流了下来。紧接着她小穴突然一阵抽紧,却是成祈的手指中宫直入,在蜜壶之中翻搅起来!

    要害遇袭,纪嫣然就是一阵乱扭,喉间发出哀吟。成祈笑嘻嘻地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不断抽插。纪嫣然身体被人制住,不能活动,一双白嫩莲足乱蹬乱颤,牝户春水长流,将成祈整只手掌都染得湿透。

    成祈的手法很是娴熟,食中两指往上轻扣玉洞前端的肉壁,那是快感之泉源,拇指则拨弄纪才女的阴核。无尽欢悦潮浪般袭来,纪嫣然心神皆醉,牝户顿成泽国,身子美得彷佛要融化了似的。

    「呵呵,美人儿,你下面湿得要命呢!也是时候换一样东西来插你了!」正在兴头之上,成祈却存心要她难受,猛地抽出手指。纪嫣然只感到一阵空虚,忍不住叹息一声,却见成祈将指头放进口中,舔舐指上的花蜜,那模样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他用手轻抚纪嫣然面颊,看着她因情慾而泛红的玉容,问道:「小骚货,你如今想要哥哥疼你了么?」

    纪嫣然犹豫着,可是不过是一刹那,她就点头,目光中尽是渴望。

    成祈握住他那根鸡巴,捋弄着凑近纪嫣然牝户,拍击她的阴阜,顿时骚水四溢。

    「想要的话,就乖乖的求我吧!」

    纪嫣然已经全然屈服于肉慾之下,娇声说道:「好哥哥,求你疼一疼妹妹吧!」

    「哦,你要我怎样疼你?说清楚一些!」

    「讨厌,你只会欺负人家!妹妹要你将鸡巴放进来,好好的干我啦!好哥哥,求求你了!」此刻纪嫣然只求有男人来干她,再不堪的话也能说出口来。

    成祈满意地笑了,手扶肉具,略一施力,硕大龟头顿时破开那两瓣花唇,缓缓进占除项少龙以外再无外人闯入过的圣域!

    终于……被肏了……纪嫣然心满意足的叹喟,一股充实感油然而生,盈满胸臆。成祈腰腿运劲,开始来回抽拽。纪嫣然身躯被制,动弹不得,想要迎合也不可得,只有抽紧下身肌肉,令小穴剧烈蠕动,以求得到更大的畅快。

    「呵呵,小娘子,你那里缠得我好紧,真是个淫荡的小穴哩!」成祈邪笑道。

    「还不是你害的!玩了人家那么久,如今才插进来!」纪嫣然气鼓鼓地说,如在向爱郎撒娇,轻嗔薄怒的模样无比迷人。

    「是我的错!美人儿,让哥哥好生补偿你,定教你爽上天!」说着,成祈猛往上顶,阳物尽根没入纪嫣然小穴。

    两人边调情边热火朝天地交合。不知什么时候起,从後架着纪嫣然的男人已松开了手。骤然得着自由,纪嫣然犹如脱缰的野马,手脚紧缠着成祈,附在他虎躯之上,玉股上下套弄,又不住扭摆,令成祈的肉棒可以充分研磨到阴户四壁。

    成祈一边腰臀用力挺动,一边迈开脚步,在船舱里踱起步来。他那根巨物在纪嫣然小穴里面不住翻捣抽插,肏的她魂飞天外,仿若在腾云驾雾。为了奖励男人的勇猛,纪才女主动献上热吻,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呵呵,美人儿你还真是淫浪!不过你几个姊妹也不遑多让。看看她们,都干得挺爽的嘛!」成祈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道。

    听得成祈此言,朦朦胧胧之间,纪嫣然游目四顾,但见其他四女,在男人玩弄之下,也逐渐变得放浪形骇起来……

    同为项少龙的妻子,英姿飒爽的女剑士赵致,此刻侧卧在地,前後各躺有一员大汉,将她夹在正中。两人前後夹攻,却是将她两个穴都采了!这位长腿美人,一只玉腿环住身前大汉的熊腰,小腿牢牢勾着他屁股,令两人性器更形密合;玉趾探入大汉股沟,顽皮地逗弄他的菊穴。男子不胜其扰,哆嗦着用力干插,其势之猛,彷佛要将小穴洞穿,而後面那员大汉,也顺应其势不住的抽拽。你来我往之下,干得赵致浪叫连连!

    之前嚷着要庄夫人给他吹萧的大汉,如今已得偿所愿。这位成熟妩媚的贵妇,正跪在他跟前品萧,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不断给旁边两个汉子抹拭长枪。美人身下,还躺着一名男子,正挺动怒昂的巨物,在她蜜壶中翻江倒海!

    尤翠之尤凝之两姐妹,彷佛母狗一样并排趴在地上,两名汉子从後面狠操她们,另外两汉则把她们脑袋按在胯下,阳具往两女小嘴中猛送!一对姊妹花被干得粉股乱摆,星眸迷离,显是动情至极。

    目睹其他几女此等放浪行径,纪嫣然只觉慾焰高涨,不能自已,更是不管不顾的和成祈痴缠。此刻,淫声浪语充斥船舱,男男女女都沉溺在肉慾之乐中,不能自拔。

    终于,欢愉达到顶峰,男子再也按捺不住,释放出浓浓的生命精华,灌满美女们的小穴。不过,这只是个开始,纪嫣然她们未及喘气,那些还未嚐到甜头的大汉就已一拥而上,于是肉慾的飨宴再次展开……

    大汉们轮番上马,在众女身上发泄兽慾。每时每刻,都有三至四个男人招呼纪嫣然等人,把她们每一个穴都采了,忙得一众美人欲仙欲死,不亦乐乎。

    当所有男人都享用了一遍,正在回气之际,成祈又命众女互相狎玩取乐。五女已经在情慾中彻底迷失了心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堆作一团,手口并用,你抚我乳,我舔你阴,嬉闹淫戏。庄夫人和尤氏姊妹三女联手,玩弄纪赵两人,两女也不甘示弱,加以还击,一时间春光满目,扣人心弦。

    戏耍之间,众女摆出无数诱人姿态,一双双美眸含情脉脉,频送秋波,勾引着身边一众男子,彷佛无声在说:来吧,好哥哥,不要光在一旁看,快来干干妹子吧!那淫秽情景,令男人历经一战而疲软下来的阳物,再一次昂然贲起。

    大汉们观赏了一阵,就抵受不住诱惑,纷纷上前加入战团。他们让众女排成一圈,手膝着地,螓首向内,玉臀向外,高高撅起。男子们就挺着肉枪,从後狠狠冲刺,喜走正道的,就采正道,锺情旱道的,则取旱道,随心所欲!

    众女俯伏地上,承受着男人的干肏,眼可望见彼此,见其他人那一脸又骚又浪又是受用的玉容,心想自己此刻神情大概也是一般无二吧?一念及此,不禁羞赧万分,却又难忍那股快意,竞相浪叫呻吟,仿如在比拼谁的叫床更诱人似的。

    每干插一会,男人就取出肉棒,调换对象,如此一来,众人都可品尝到五名美女紧窄不一的牝户和菊洞。一些按捺不住泄意的,就将阳精射到佳人身上。过不多时,众女下胯和脊背已成一片狼藉,黏糊糊的尽是白浊浓精。

    五女被干得大爽,不时互相亲吻,放浪之处比妓馆里的姑娘尤有过之。男子们尽情享用美女动人的身躯,彷佛置身于天上人间,快活无比。

    可惜,世事无常,乐极生悲,他们这边厢干得正欢,那边厢项少龙等人所中迷药药力已退,挣脱了捆绑,悄然掩至,把沉浸在温柔乡的大汉杀了个乾乾净净。不过,在与五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交欢之中升天,也算是死而无憾,正应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寻秦记 《寻秦后记系列》(正文1-5+前传完+番外篇)
    前传(一)

    自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后,留在秦国的众美娇娘动用各种关系都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而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啊!

    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在“办事”吧!

    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晌,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后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吋长的鸡巴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然,赵致“啊!”

    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两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后,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吋长昂首粗直的鸡巴,想象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

    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鸡巴,更让她春心难耐;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

    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

    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吋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乳房。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鸡巴就要插进善兰的小屄。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屄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双乳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来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欲火,忽地又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鸡巴向前一刺!

    “啊……好粗……”

    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屄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鸡巴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抽插着,善兰怎么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在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鸡巴插进体内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后体内欲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做爱时的感觉,嘴里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深些……

    再……

    再用力……

    些……

    啊……

    啊……些……”

    “嗯……致……

    致致……

    你……

    你的小……

    小屄……

    好紧……

    夹得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吋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

    啊……

    二……

    二哥……

    继……

    啊!

    续……

    姐……

    夫……

    用力……

    哦……

    我……

    我要去……

    去了……

    啊……

    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鸡巴淹没,滕翼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赵致道:“你高潮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么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到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做爱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么受得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

    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鸡巴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做爱,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鸡巴一下,滕翼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乳房揉捏着。

    在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泄的欲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得明天下不了床,以后致致什么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鸡巴,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丈夫的鸡巴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得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赵致的乳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屄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鸡巴的善兰怕以后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嗯……二哥……

    你的手好厉害……

    挖……

    嗯……

    挖得我……

    嗯……

    我……

    又要高潮了……

    嗯……

    别……

    啊……

    别抠那……

    又来了……

    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鸡巴的善兰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得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高潮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鸡巴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么德性了?”

    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么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高潮了……”

    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屄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

    用……

    啊!

    用力……

    别……

    嗯……

    顾及致致……

    让……

    啊……

    让致致……

    爽……

    啊……

    爽死吧,致……

    致致受得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后又放下,干得赵致小屄淫水直流,直喊:“顶……顶到……

    啊……

    了……

    呀……

    又……

    又……

    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

    致致不行了……

    二哥……

    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

    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

    嗯……

    哥……

    别……

    嗯……

    别动……

    致致……

    啊……

    致致又来了……

    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高潮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床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得意识有些昏迷了,再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像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底,然后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

    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

    将鸡巴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啊……”

    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么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禁心里想到: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么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

    嗯,就这么办!

    前传(二)

    那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做爱,滕翼无奈(其实心里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欲望,她也就没什么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后,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与滕翼商量之后,选定了一个人……

    ************这日,赵致藉要与滕翼商讨寻找项少龙之事的由头,拉上纪嫣然来到滕翼家中,却不想被滕翼在茶水之中下了迷药迷昏了过去,昏迷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呻吟声,纪嫣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微微张开双眼,倏的变大,因为她看见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赵致双手扶在桌沿全身赤裸,身后一名魁梧男子粗长的鸡巴正在赵致的小屄里一进一出的前后挺动着,羞人的呻吟声也不停地从赵致的口里传出。

    仔细一瞧那魁武男子竟是项少龙的结义二哥──滕翼。

    纪嫣然看了羞怒交加,想起身教训两人,却发现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不由张口骂道:“滕翼你这可恶的小人,枉我夫君那么敬重你,你却趁他不在与赵致私通。还将我骗来绑缚于此,到底有什么企图?”

    “喔……嫣然姊姊醒了啊……

    其实我和二哥找你来并无恶意,因为少龙失踪了好些的日子,啊啊……

    二哥再快一点……

    用力顶……

    致致要到了……

    到了……

    喔……

    啊……

    啊……啊……”

    赵致话还没说完,突地拔高音量呻吟出来。

    滕翼也猛地将粗长的鸡巴从赵致的小屄拔了出来,伴随着滕翼的动作,赵致身体猛地一震,小屄流出大量的阴精,滕翼龟头上的马眼也喷洒出大量的白浊精液;不知道滕翼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纪嫣然坐的位置离两人比较近,滕翼的精液有一大部分喷在了纪嫣然的脸上,让纪嫣然又羞又气。

    这时原本埋头苦“干”地滕翼说道:“嫣然莫要生气,其实是兰兰怕她怀孕了我憋着难受,又见致致因为少龙失踪已久,独守深闺寂寞,所以才让致致代替她来陪我的。哪知致致却经受不住我的勇猛,致致想说嫣然想必也是寂寞难耐,这才用计将嫣然请来,想让嫣然与她一起分担。”

    纪嫣然听到滕翼这话,差点晕了过去,这对狗男女自己做那通奸苟且的事便罢,还妄想拉自己一起,真是不要脸。

    当初在魏国时,多少王公贵族欲求见她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是做那苟且之事。

    以前那么长的寂寞日子都能过得,难道现在只是短短几个月就过不了。

    可纪嫣然却没发觉,在刚才近距离的看了滕翼和赵致的活春宫后,她的下体已经隐隐有些湿润了。

    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当还没尝试过性爱的欢愉时,不论多久得寂寞都能挨着,但是一旦有过性爱的经历后,却连短短时日也觉得难过。

    不过这微妙的变化纪嫣然却没有发现。

    “呸!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也休想我会和你们同流合污,行那苟且之事!”

    纪嫣然激动的大声骂道。

    这时赵致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来,恢复了些许气力后,爬起身来走到纪嫣然身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纪嫣然脸上的精液,道:“嫣然姊姊何必这么倔强,项郎都失踪这么久了,难道姊姊都不会感到寂寞吗?只要项郎回来之后我们都不要提起,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更何况二哥的鸡巴也不比项郎的差,致致好几次都被二哥干昏了呢!”

    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了纪嫣然一下。

    纪嫣然听赵致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可是原本在脸上的精液却散发一股熟悉的腥味,让纪嫣然的心脏不由的加速跳动,脸颊也有些发烧了起来,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滕翼的鸡巴。

    原本坐在一旁的滕翼见纪嫣然脸色,显然是有些意动了,只是强自嘴硬,径自说道:“既然嫣然不肯二哥也不强求,只是还要委屈嫣然一下,等二哥完事之后便送嫣然离去,不过这事还请嫣然代为保密。”

    滕翼话一说完,一把赵致抱起让她平躺在桌上后,将鸡巴送到赵致嘴边,赵致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滕翼双手也不闲着,左手伸到赵致的嫩屄,轻轻的在宝蛤肉中的珍珠上捻动,这一捻让赵致原本已经平息得流水又潺潺流了出来;右手按着赵致的头好让鸡巴能每次都整只插进赵致的口中。

    纪嫣然见两人再次在眼前上演活春宫,羞的闭上眼睛,但是耳中传来赵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却一下下的敲在纪嫣然的心坎上,而且纪嫣然还发现下体的小屄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了,体内似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酸痒无比,脑海里有一股想张眼去看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赵致原本“呜呜嗯嗯”的闷哼声变成了“咿咿啊啊”的呻吟声,纪嫣然不由的张眼望去,却见滕翼不知何时将鸡巴从赵致口中拔出,左手仍然轻捻赵致宝蛤的小珍珠,右手则伸出三指在赵致的小屄中快速的抽插。

    随着赵致的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高,倏地一声断音,赵致高潮了。

    但是滕翼好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赵致,双手将赵致一翻,赵致趴在桌上,挺起粗长的鸡巴,“噗滋”一声全根尽插入赵致的小屄中,赵致原本还在享受高潮,这时滕翼的鸡巴又狠狠的插了进来,龟头直顶子宫,不由的又高声呻吟了一声,又再一次高潮了。

    在一旁的纪嫣然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到滕翼每次猛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入,好似每一下都插在纪嫣然的胸口里,纪嫣然忽地脑海里浮现以往与项少龙欢爱的画面,渐渐地与面前的画面重迭,看着赵致欢愉的表情,想起了与项少龙做爱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刚才的怒火被慢慢地升腾起来的欲火所取代,不自觉地看向滕翼的眼神也开始火热了起来。

    随着滕翼一次次的狂抽猛送,赵致再也经受不住,意识渐渐地飘忽,在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后,又一次的被滕翼肏晕了。

    滕翼见赵致又晕了过去,不由露出苦恼的神情,将赵致抱到床上,仿似没看见纪嫣然冒着欲火的眼神,径自穿衣后,松开绑缚纪嫣然绳子,说道:“我送嫣然回去吧!今天嫣然所见之事,还望嫣然代为保密。”

    说完,便领先往屋外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纪嫣然。

    前传(三)

    当纪嫣然回过神时,滕翼早已走出门外,纪嫣然脸色复杂的看了床上的赵致一眼,一跺脚便跟着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就见滕翼等在院子,纪嫣然巧嫣倩兮的走到滕翼面前,红着脸低头说道:“致致适才没能让二哥尽兴吧?如果二哥不嫌弃嫣然蒲柳之姿,嫣然愿随二哥回房去……”

    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加鲜艳欲滴,但身子却是越加紧靠在滕翼的身上。

    刚才滕翼在帮纪嫣然松绑的时候,就发现了纪嫣然已经情动,可是滕翼却还是故做模样的做作一番,主要目的是要这智计惊人才女主动上勾,不过滕翼似乎是另有打算,一脸正气的模样对纪嫣然说道:“我与致致虽然背着少龙行那苟且之事,但毕竟是两厢情愿,现在嫣然如此作为显然是一时冲动,如果二哥我趁此时占有了嫣然,事后如果嫣然后悔,那二哥就罪过大了。我想,我还是先送嫣然回去吧,等嫣然仔细思量之后,如果嫣然觉得真是寂寞的紧,还是可以来找二哥的,毕竟现在三弟不在,二哥有义务好好的照料你们。”

    滕翼嘴上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手却好像不是那么有正气的隔着纪嫣然的下裳,徘徊在纪嫣然的幽谷之间。

    纪嫣然听了滕翼的话,似乎还想说什么,不料滕翼却大手一张,搂着纪嫣然的腰走向大厅。

    到了大厅,滕翼松开了纪嫣然说道:“此事还是嫣然回去仔细考量之后再说吧!二哥还有事,就送嫣然到这。”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纪嫣然一个人在大厅楞了一会儿,刚想要离去,却忽然“啊”的惊呼出来,原来纪嫣然一直没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裙子已经湿了一片。

    恨恨的骂了一句,转身回房换裙子去了。

    (这是滕翼家又不是乌家大宅,纪嫣然哪有裙子换啊?

    别忘了,滕翼房间还躺着一个人呢,反正在滕翼家赵致有穿没穿好像都差不多,穿了还要脱多麻烦啊!

    ************转眼过了五日,滕翼表现的就如他所说的一般,再也没对纪嫣然提起那天的事。

    只是纪嫣然每次只要看见滕翼或赵致总会想起那天的情景,身体也会莫名的燥热起来,总有一股想找滕翼让他像“照顾”赵致一般的“照顾”自己一番的冲动,所以纪嫣然总是想办法避开两人,但是滕翼和赵致却好像故意似的,一直出现在眼前,让纪嫣然无可奈何,怕在这样下去有一日自己真的会主动的找滕翼,承欢在滕翼的胯下。

    这日,纪嫣然为了避开腾、赵二人,到乌家主宅找乌庭芳。

    (自项少龙失踪之后,乌应元担心乌庭芳在项少龙住所没人照料,所以把乌庭芳接回主宅了。

    其实……

    可是当纪嫣然到了乌庭芳的住处时,却发现乌庭芳不在房中,连和她一起的田氏姊妹也不在,找了丫环询问,才知道今天乌应元那来了客人,把乌庭芳和田氏姊妹找了去见客。

    纪嫣然心下纳闷:乌老爷子来了什么客人?

    怎地还要找庭芳和田氏姊妹去。

    就算是乌家的客人也不应该找她们去的啊。

    带着一丝疑惑,纪嫣然往乌家主宅的大厅行去,不想大厅还是没人。

    当满脸疑惑的纪嫣然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倏地从门口窜进来两个人,仔细一看,却是十三岁的项宝儿和她最不想遇见的滕翼。

    项、滕二人看到纪嫣然也是一楞,项宝儿开口对纪嫣然说道:“嫣然姨娘也是来找庭芳姨娘的吗?不过三个姨娘现在都没空。我现在要带二伯去看三个姨娘,嫣然姨娘要一起吗?”

    说完便拉着滕翼往一旁的一间房间奔去,本来就满脑子疑问的纪嫣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项宝儿往墙上烛台一按,旁边的墙壁出现一个小门,项宝儿得意的对滕、纪说道:“这个房间是我无意中找到的,本来是爷爷设计用来监视隔壁房间的,对面那一面墙全是用镜子做的,从里面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所有的一举一动,连声音也都听的清清楚楚呢!”

    滕、纪二人虽然对项宝儿带他们来这里感到疑惑,不过当他们看到隔壁房间的景象后都吓了一跳。

    (是不是感到有点熟悉。

    没错!

    后记里那间房间就是仿照这里建造的,因为乌应元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太行了,所以就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嗜好。

    房间中央一名只着亵衣的女子,手持三尺青锋在跳剑舞,举手抬足之间妙处若隐若现。

    房中五张太师椅上有三张各坐了一个男人,这三人纪嫣然都认识,其中有两个还是项少龙的生死大敌,吕不韦、管中邪还有一个当然是身为主人的乌应元了;只见三人全身赤裸,胯下各趴伏着一名女子,头正一上一下的为三人做着口交服务。

    只听管中邪说道:“想那项少龙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妻妾还不是一样要在我胯下呻吟求欢。哈哈哈……”

    当管中邪说到项少龙时,身下的女子动作突然一滞,随即又张口吸吮起来。

    乌应元听到管中邪的话脸色也是一变,不过随即恢复,道:“那是,当时乌家也是因为看少龙他气势风度不凡才与他结亲,不过现在他生死不明,我乌家也该为自己打算。”

    “嗯,项少龙的确有些本事,不过想与本相斗。哼!”

    在房中跳剑舞的女子已经舞毕,正袅袅的走到管中邪身旁。

    这时纪嫣然等人才看清这女子面貌,原来是吕娘蓉。

    “娘蓉啊,今天乌老爷子宴请我们,还特意安排了项少龙的三个妻妾来服侍我们,你也该表现一下,服侍一下乌老爷子。”

    见吕娘蓉舞毕来到身旁,管中邪道。

    听到管中邪居然要她去服侍乌应元,吕娘蓉一脸的不郁,不过看到一旁的父亲也赞同管中邪的话,吕娘蓉怏怏不快的走到乌应元身前,一把将乌应元身下的女子推开,身上的亵衣也不脱,捉着乌应元的鸡巴就跨坐上去,自顾自的挺动起来,也不理乌应元一脸的尴尬。

    管中邪见另一边的吕不韦也已经提枪上马,也一把将身下的女子拉起,让她转身趴伏在桌上,粗长的鸡巴从后面“噗滋”一声,狠狠的插进那女子的小屄。

    当那女子转身时,在另一间房中的纪嫣然突然“啊!”

    了一声,那正趴伏在桌上任管中邪随意肏弄得女子却是乌廷芳。

    管中邪一直与项少龙敌对,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肏弄项少龙的妻妾,身下鸡巴不由的一下重过一下的抽送,还不停的拍打乌庭芳的屁股,打得乌庭芳屁股一片通红,嘴里不停讨饶:“啊……不要那么用力会坏掉的,不要打廷芳的屁股!

    嗯……

    啊……

    啊呀!

    不要插那么深,廷芳会来的……

    啊啊……

    啊……

    来了……来了……”

    就在乌廷芳快要高潮的时候,管中邪突然邪邪一笑,把鸡巴拔了出来。

    “嗯……别、别……别拔出来,廷芳差一点,还差一点就来了,快插进来,快啊……”

    乌廷芳在将要攀登到高潮时,忽地失去了管中邪的鸡巴,那心里憋得难受得紧,居然像跟情郎撒娇似的求管中邪肏她。

    管中邪却不紧不慢揉捻乌廷芳粉红色的乳头,不理乌廷芳撒娇,等到乌廷芳的高潮稍退后,又重把鸡巴插入乌廷芳的小屄,可是在乌廷芳临高潮时,他又把鸡巴抽出,如此来回几次,把乌廷芳逗的逐渐失去理智后,才狠狠的将乌廷芳送上高潮。

    乌廷芳这么一次高潮居然持续了将近三分钟。

    在另一间房的滕翼却是知道,这样的方式虽然能让女人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但却是最伤身的,不由暗骂管中邪可恶。

    当管中邪将乌廷芳送上高潮之后,乌廷芳已经软泥一般的瘫在桌上。

    原本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管中邪肏乌廷芳的吕娘蓉,见吕不韦在不知是田凤还是田贞体内缴了械,正坐在太师椅上休息,一把就骑在管中邪的身上奋力的套动。

    管中邪见吕娘蓉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调笑道:“怎么刚才乌老爷子没把你喂饱?这么一副饥渴的样子。”

    “嗯……别提了……

    啊呀!

    啊……

    啊……

    那老头没两三下就射了……

    嗯……

    哪能跟你比啊?

    嗯啊……

    好深啊!

    都等顶到子宫口了……

    嗯……

    还是你最好……

    好……

    好强啊……

    啊啊……

    我来了……

    飞、飞了……

    啊啊……呀……”

    原本听到乌应元三人对话感到愤怒的纪嫣然,在看了这么一场春宫戏码后也微微的情动,听到吕娘蓉的呻吟,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日的景象,不自禁的在滕翼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二哥的鸡巴是不是和那管中邪一样强?”

    小手也伸入滕翼的胯下轻轻的套弄起来。

    “嫣然想知道的话,等下随我回去试试不就行了。担保嫣然会愈罢不休。”

    一旁的项宝儿听到滕翼的话,高兴的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嫣然姨娘等下和我们一起去二伯家,等我肏完致姨娘后,也要尝尝肏嫣然姨娘的滋味。”

    怎地几天的时间宝儿和致致也肏上了?

    等纪嫣然从刚才的惊讶中醒来后,滕翼大略的为纪嫣然解释了一番。

    ************原来两天前,滕翼和赵致如同以往一样,在滕翼家中翻云覆雨时,正当贪玩好动的项宝儿忽然闯了进来,就在滕、赵二人惊愕的时候,却从项宝儿口中听到了一件两人也大为讶异的事:那天乌应元将乌廷芳与田氏姊妹接回主宅,原是不安好心。

    自项少龙失踪后,乌应元觉得像乌家这般大的家业,觊觎的人很多,而项少龙失踪后,乌家顿失一个大靠山,让乌应元产生了危机感,所以他才找了借口把乌廷芳接了回去,一来利用乌廷芳和小盘的关系,让乌家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二则可以利用田氏姊妹的美貌笼络秦国的权贵。

    一开始乌廷芳说什么也不答应,不过在乌应元一番痛陈厉害与恳求下,乌廷芳为了家族的未来着想,无奈的答应了。

    原本乌廷芳还是很矜持,并没有与田氏姊妹一般去陪那些王公大臣,直到一日乌应元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小盘请到了乌家,乌廷芳身为乌家之中和小盘最为熟悉的人不得不去作陪。

    乌应元却为了乌家未来,狠心在乌廷芳的杯子里下了微量春药,本身恋母情节就颇重的小盘在面对平时亦母亦姊的乌廷芳挑弄之下,也忍不住提枪上马。

    当然乌应元在看春药发挥效力后,便知趣的告退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搂着田氏姊妹来到了现在纪嫣然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不料却被项宝儿无意间看到,发现了这个秘密。

    乌廷芳毕竟年幼,在尝到了性爱欢愉之后,难以克制。

    原本在乌家别院时,因为住的都是项少龙的妻妾,没有男人,所以就算是空虚寂寞也只能忍着,但回到主宅后,每天参加乌应元为拢络王公大臣的筵席,看着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虽然还能克制,但是相对的欲望一直在心中积迭,直到那天与小盘一番盘肠大战之后,先前积迭的欲望一瞬爆发,开始放浪形骸。

    项宝儿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后,每次只要乌应元宴请客人,他便来到这间密室观看。

    所以当他撞见滕、赵二人的私情后,并不感到惊讶,不过项宝儿却像滕、赵二人提出条件,就是让项宝儿肏赵致。

    对于项宝儿这个无缘的儿子,滕翼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也提出来密室观看乌廷芳宴客情形的条件来,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事。

    听完了滕翼的解释后,纪嫣然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原来一直以来同事一夫的姊妹们,都背着自己放浪形骸,而自己却被瞒在其中,一时为自己的作为感到不值,而心里原本就被滕翼破开的一丝缺口慢慢的加大。

    这时一旁的项宝儿开心的想道:一直以来看着来参加筵席的客人,在做那事时都是一脸欢愉,今天终于可以一尝女人的味道了,更甚者说不定还能肏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纪嫣然娇嫩的小屄。

    想到这里项宝儿兴奋异常的拉着滕、纪二人,离开密室。

    隔壁密室在经过一番休息之后,吕不韦等人也和乌廷芳与田氏姊妹肏上了……

    前传(四)

    项宝儿拉着滕、纪二人来到滕翼家时,刚到房门口就听见从房中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项、滕二人暗叫坏了,猛地将房门推开。

    房中赵致趴在床上,荆俊双手扶在赵致腰上跪在身后,略微细长的鸡巴正在赵致的小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赵致身前是跌坐在床上的乌果,用双手压着赵致的头,让赵致将粗壮的鸡巴含在嘴里。

    在房外听到的呜咽声却是从赵致鼻子里发出来的。

    这时见滕翼冲了进来,荆、乌两人吓了一跳,都停下动作。

    半晌,荆俊见滕翼三人都没说话,不由心下略定,嘻哈地说道:“二哥不厚道,致姊从了三哥,小俊也就认了,但是现下三哥失踪了,致姊寂寞难耐来找二哥纾解。二哥明知小俊喜欢致姊,也不通知小俊一声,竟自己吃独食,真是太不顾兄弟道义了。”

    说完又用力的抽插了几下。

    趁着乌果还处在呆滞状态,好不容易将嘴巴解放出来的赵致,破口大骂道:“荆俊、乌果你们两个浑蛋,竟然趁着我浑身无力,强行奸污我,我……哦……

    别……

    别用力……

    致致会死的……

    浑蛋荆俊……

    啊……

    致致快被你干的飞了!

    嗯……

    再深一点……

    哦……

    顶……顶到了……”

    赵致骂到一半却变成了呻吟声。

    荆俊听到了赵致的呻吟声,如同吃了春药般加速的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都是整支鸡巴尽没在赵致的小屄。

    “嘿……想来为了保密二哥不会吝啬和我分享吧!何况……嘿嘿……”

    荆俊说到一半拿眼瞄了纪嫣然一眼。

    不过项宝儿却不同意了,大声说道:“五叔你好可恶!致姨娘好不容易同意今天让我肏的,你却来抢……我……我……”

    纪嫣然听到项宝儿的话也回过神来,原本随着滕翼回来,想说如果只有滕、项二人加上赵致的话还可以接受,现在莫名却又多了荆俊和乌果,以纪嫣然才女的矜持,怎么拉的下这个脸,同时与四个男人赤裸同欢,以前项少龙虽然欢淫无道,但是却也只是一男多女罢了。

    纪嫣然转身便要夺门而出,但是早在荆俊说话时,就注意着纪嫣然的滕翼怎会放过她,大手一伸把纪嫣然搂在怀里,并对项宝儿说道:“宝儿别急,你致致姨娘被五叔捷足先登了,还有你嫣然姨娘呢,我们也不和你抢,让你拔个头筹,让你在你嫣然姨娘身上破了处男之身。”

    语毕,滕翼紧紧的将纪嫣然搂在怀里,张嘴轻轻啮咬着纪嫣然的耳垂,纪嫣然顿时打了个颤栗,身体不由软了下来。

    被刚才的对话弄得楞在那的乌果,这时也回过神来,原本就爱玩闹的乌果,听到滕翼要让项宝儿在纪嫣然身上破处,也来了劲,压着赵致的头让她继续吸吮鸡巴后,当起了项宝儿的技术指导。

    “宝儿还楞着干么,快点上去脱你嫣然姨娘的衣服。”

    乌果兴奋地说道。

    项宝儿随着乌果的指导,上前把纪嫣然的衣服脱掉,跟着小手攀上纪嫣然的双峰用力地搓揉,嘴巴吸吮着峰顶上呈粉红色的乳头。

    “嗯啊……宝儿不行啊……

    不要……

    哦……

    痛……

    不可以用咬地……

    宝儿温柔一点……

    嗯……

    嗯……

    好舒服……

    对用力吸……嗯啊……”

    随着项宝儿生涩的动作,加上身后滕翼不时的在耳朵吹气或轻啮耳垂或轻抚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渐渐地情动。

    项宝儿按照乌果的指导,将纪嫣然的一条腿抬起放在桌上,蹲下身来伸出舌头轻轻的在纪嫣然的小屄口舔了一下,纪嫣然浑身颤了一下,小屄一阵收缩,倏地大量的阴精喷地项宝儿满头满脸,没想到纪嫣然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一旁的众人楞了一下,忽地大笑了起来。

    被喷地满脸的项宝儿一脸无辜的对纪嫣然说道:“姨娘你怎地尿尿也不说一声,尿了我一脸。真是……”

    纪嫣然被项宝儿这么一说,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垂下了头。

    一旁的众人听到项宝儿的话,笑得更厉害了。

    乌果揉着肚子边笑边向项抱儿解释道:“那不是尿,那是你嫣然姨娘爽的潮吹了。没想到,宝儿的舌头这么厉害,一舔你嫣然姨娘的小屄,就让她爽的高潮了……呵呵呵……孺子可教喔!”

    这时床上的三人早就在荆俊把精液射进赵致体内后,云雨暂歇。

    项宝儿愤愤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提起软趴趴的鸡巴就想往纪嫣然的小屄里插。

    看到了项宝儿这个动作,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纪嫣然也不觉莞尔,对项宝儿说道:“宝儿莫急,这样你是没办法肏姨娘的小屄,来,姨娘帮你。”

    说完蹲下身,纤手握住项宝儿的小鸡巴轻轻套动几下,见项宝儿的鸡巴慢慢的勃起后,张开檀口将项宝儿的鸡巴含进嘴里,细心的吸吮起来。

    项宝儿猛地吸了一口气,从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纪嫣然抬眼妩媚的瞟项宝儿一眼,一只手轻轻的揉弄阴囊,一只手在项宝儿的屁眼上来回的抚动,不时的伸出手指轻插一下,让项宝儿爽的都快升天了。

    果然没多久项宝儿的鸡巴猛地膨胀,随即一股童子阳精射进了纪嫣然了嘴里,纪嫣然将项宝儿的童子阳精一滴不漏的全吞下去后,还伸出香舌在唇边舔了一圈。

    “嗯,宝儿的童子精味道不错,来,宝儿躺在地上姨娘教你怎么舔小屄。”

    让项宝儿躺在地上后,纪嫣然蹲在项宝儿头上,双手分开阴唇,让项宝儿舔她的小屄,还叫项宝儿一边用手指轻捻阴核,一边用手指在小屄抽插。

    “嗯……宝儿好厉害,嗯嗯……

    舔得姨娘好舒服……

    嗯……

    对……

    嗯……

    你的手也别闲着,用手指插姨娘的小屄……

    嗯嗯……

    看到小屄里的小豆豆吗?

    对,用你的手指捏着她慢慢捻动……

    嗯啊……

    就是这样……

    这样姨娘会很爽的……

    嗯嗯……呜……”

    说着趴伏下去,张开檀口将项宝儿的鸡巴再次纳入口中。

    经过一阵吸吮,见项宝儿的鸡巴再次挺立起来,纪嫣然移动身体,一手扶着鸡巴,对准小屄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阵湿润温暖的软肉包围着项宝儿的鸡巴,项宝儿感到一股与纪嫣然嘴巴不同的触觉,随着纪嫣然越来越快的套动,项宝儿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最后脑子“轰”的一声,项宝儿高潮了,一股阳精射在了纪嫣然的花心上。

    纪嫣然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阴精伴随着高潮汹涌而出,将纪嫣然的小屄涨的鼓鼓的,纪嫣然缓缓的站起身,随着鸡巴的抽出,混着精液的淫水流了满地,不料双脚一阵无力,让纪嫣然跌坐在地上,微靠在小凳上大力的喘息。

    一旁观看的众人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是纪嫣然吗?

    众人同时都浮现疑惑。

    一向给人感觉淡然的纪嫣然,竟然有如此骚浪的一面。

    众人不由得楞在那里。

    直到恢复些许力气的纪嫣然爬到滕翼身前,伸手将滕翼的裤子脱去后,众人才回神,这时纪嫣然早已将滕翼的鸡巴含在口中,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了。

    乌果看了之后亢奋异常,将趴在床上的赵致翻身,让她的双腿张的大大,鸡巴对准小屄插了下去。

    荆俊经过一番休息缓过气来,看见纪嫣然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摇晃,鸡巴渐渐地又恢复生气。

    他用手轻轻将鸡巴套动几下,加速鸡巴的坚挺,走到纪嫣然身后扶着纪嫣然的屁股,用鸡巴在小屄口来回的蹭了蹭,也不肏进去,纪嫣然感到身后的异常,吐出滕翼的鸡巴,回首妩媚的看了荆俊一眼,屁股猛地往后一靠,将荆俊的鸡巴套入小屄中。

    “哦……小俊不乖,居然敢逗嫣然,罚你要让嫣然高潮,还要在嫣然的小屄里射精。嗯……”

    脸上露出诱人的神情,香舌在唇边舔一圈,回头继续吸吮滕翼的鸡巴。

    荆俊得到纪嫣然命令,双手转扶纪嫣然的纤腰,鸡巴三浅九深的抽插起来,抽插的速度也渐渐的加快,到最后是全根尽出,全根尽没的狂抽猛送,直插的纪嫣然在无法分心吸吮滕翼的鸡巴。

    “哦……啊……

    嫣……

    嫣然不行了!

    啊……

    好爽……

    好……

    舒服……

    啊啊!

    小……

    小俊……

    真厉害!

    每下都插到花心……

    喔……

    飞了……

    飞……

    飞……

    升天了!

    啊……

    啊……

    啊……呀……”

    在将纪嫣然送上高潮之后,荆俊停下了动作,将鸡巴留在纪嫣然的体内,因为刚才在赵致身上射了一次,所以荆俊这次比较持久,等到纪嫣然高潮退去,荆俊将纪嫣然抱起来站着,然后将纪嫣然的一只脚抬起放在桌子上,只有一只脚着地,让纪嫣然的双脚呈九十度后,鸡巴才慢慢的抽插起来。

    纪嫣然因为失去重心,双手不得不扶在身前的滕翼肩膀上,整张脸几乎都贴在滕翼的脸上,滕翼看着纪嫣然因为高潮而显得更加迷人的脸,闻着檀口中吐出带着春意的气息,不自禁的吻住纪嫣然,一番唇舌纠缠后,滕翼松开了纪嫣然,在两人唇间还连着一丝银线;经过与滕翼的一番热吻后,纪嫣然脸上忽地荡出一抹笑意,看起来更加的诱人,眼中的春意却是更盛。

    倏地,纪嫣然身体往前一靠,荆俊一个反应不及,鸡巴已经抽了出来,纪嫣然回头促狭的对荆俊眨了眨眼,将滕翼推倒在地上,一手扶着鸡巴,坐了下去,然后上身前倾,趴伏在滕翼身上,双手往后将雪白的双臀一分,回首对着荆俊媚声说道:“小俊,来肏嫣然的后庭,今晚嫣然全身属于你们的,不用疼惜嫣然,狠狠的肏吧!将你们的精液全都射进嫣然的嘴里、小屄里还有屁眼……哦……”

    听到纪嫣然用带着媚惑的声音,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荆俊用手指醮了点淫水,涂抹在纪嫣然的屁眼,鸡巴猛地一挺,配合着滕翼一前一后,一进一出的肏了起来。

    而刚脱离处男行列的项宝儿,从适才的高潮中醒来时,四下张望了一下,床上乌果和赵致已经双双达到高潮后疲累的相拥睡去,纪嫣然这时被滕翼和荆俊占着前后两个洞,肏的已经意识模糊,胡乱呻吟了,项宝儿看到纪嫣然如此淫荡的表现,不由想重温刚才那异常舒服的感觉,走到纪嫣然的面前,将疲软的鸡巴在纪嫣然的嘴巴轻轻拍打几下,纪嫣然柔顺的伸出手套弄几下后,再次让项宝儿的鸡巴重游旧地。

    直到三人轮流交换,将纪嫣然的三个洞全部肏遍,留下在纪嫣然的嘴角、小屄、屁眼缓缓的流出一丝白浊的液体后,纪嫣然已经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两眼翻白的厥了过去。

    这时滕翼才想起来问荆俊:“你和乌果怎么突然的跑到我家?”

    “荆家村来人了,还带来了三哥的消息,我和乌果接到消息后就立马来找你了。想不到,嘿嘿……”

    滕翼听到心下猛地一顿,遭了!

    计划只进行了一半,这时如果三弟的消息传出去,不利我以后的计划进行。

    不过,还好计划中最重要的纪嫣然已经得手了。

    嘿嘿……

    “哼……算你们运气好。

    嗯……

    三弟现在安全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们没别人了。据荆家村传来的消息,三哥暂时是安全的。”

    嗯……

    现在三弟暂时安全,看来时间上可以拖延一下,再将消息放出去,只是现下多了三个人,嗯……

    先和他们说说看,说不定计划目标真的能远满达成。

    “这是我知道了,不过这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想……”

    滕翼将荆俊、项宝儿叫到面前,轻声的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两人后,荆俊兴奋地把乌果叫了起来,再将滕翼的计划告诉乌果,最后滕翼的计划获得到了三人一致的支持,三大一小四个男人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只有男人才会明白的笑意……

    前传(五)

    纪嫣然那天在滕翼家荒唐一番后,在人前依然是一付清冷淡然模样,但是进了房间,关了房门,那骚浪模样连赵致和善兰看了也是目瞪口呆。

    琴清自项少龙失踪后,便时常来到乌家别院找纪嫣然谈天,这日,琴清如往常来到乌家别院,在路上遇到赵致,便相邀来到纪嫣然房间。

    走进纪嫣然日常休憩的房间时,项宝儿一丝不挂半躺在纪嫣然平时小憩休息的软榻上,纪嫣然仅着亵衣低头专心的吸吮着项宝儿的鸡巴,看到这一幕,琴清倏地摀住嘴巴惊呼出声,转身便要离去,却被身边的赵致拦了下来。

    “清姊莫要大惊小怪,少龙失踪了那么久了,我们姊妹几个都寂寞地紧,需要男人来抚慰世人之常情,难道清姊这么久的时间都不会感到寂寞难耐吗?”

    赵致将琴清拦下来后说道。

    “哼!姊妹称呼琴清不敢当,少龙失踪你们姊妹几人深闺寂寞,这我可以理解,但你们趁少龙不在便与其他男人厮混,这点琴清不敢茍同。琴清早年丧夫,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一样的过。如果你是想劝我与你们同流,那恕琴清不奉陪。”

    说罢,张手就要将赵致推开,哪料赵致往旁一闪,伸手一探将琴清的手反剪在后。

    “今日我们的事被清姊撞破,哪能让你轻易离去,如果传了出去,我们姊妹几人如何自处。”

    纪嫣然见琴清不听她们的解释,心想:清姊素来外柔内刚,今日如果不能将她征服,日后少龙回来,怕是要多生风波。

    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纪嫣然向赵致一使眼色,赵致会意,将束腰解开,将琴清双手反绑,再解开琴清束腰绑住双脚后,把琴清推坐在另一张软榻上。

    自顾自的脱了衣服,来到项宝儿身前伏身吻向项宝儿厚实的双唇,一只手身到项宝儿身下轻轻套弄鸡巴。

    纪嫣然看琴清一脸的愤然,轻声说道:“今日之事实是不得已,只怪清姊不该撞见我们的事,如今之计,只有请清姊加入我们了。”

    琴清个性确实刚烈,听了纪嫣然的话,更感羞怒,没想到丑事被撞破了,还不知羞耻。

    居然还想对自己来强的,强迫自己加入她们同流合污。

    用强……

    难道她们想……

    想到这里琴清不由心下一惊,用抖颤的声音对纪嫣然说道:“嫣然妹妹,今日之事姊姊我会当成没看见,你就放过我吧!”

    “不行,今天如果你不答应加入我们,那我们就不会放你走,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时从纪嫣然的内房里走出三名男子,正是滕翼、荆俊和乌果,说话的是滕翼。

    三人进房后,荆俊便快步走到赵致身后,用手再赵致的小屄摸了一把,抬手再赵致面前晃了一下,便张口将手指上的液体舔了干净。

    “才过不到一个时辰,致姊就又湿了。致姊真是淫到骨子里了。”

    荆俊对着赵致调笑一句,将赵致按伏在项宝儿肚子上,裤子一脱便肏了进去。

    可怜的项宝儿刚刚还再享受赵致的香吻,马上就变成人肉气垫床了。

    “嗯啊……致致才没你说的那么淫荡呢,那是刚才等清姊的时候,宝儿受不了,嗯嗯……

    肏致致时射的童子精,嗯……

    二哥,别揉那……

    啊啊……

    嫣然……

    嫣然……

    会高潮的!

    喔……

    乌果你的舌技进步了……

    舔得嫣然……

    啊啊……哦喔喔……”

    一股透明的淫水从小屄喷洒出来,还好乌果闪的快,不过琴清就没那么好运了,虽然并没有被直接喷到,但是也被溅到几滴。

    滕翼收回了从后揉捏纪嫣然美乳的手,在纪嫣然耳边轻声道:“嫣然你看,你的淫水喷到琴太傅脸上了,还不去帮她舔干净。”

    纪嫣然茫然的看了琴清一眼,果然琴清的脸上有几滴液体,正顺着柔美的轮廓往下滑,在琴清惊恐的眼神下,纪嫣然伏身靠近琴清的脸,伸出香舌顺着液体的轨迹慢慢地往下舔,眼睛、鼻子、下巴、脖子,最后停留在琴清的胸前,纪嫣然偏头妩媚的看着琴清,舌尖在琴清的唇角舔了一下,伸手敞开琴清的外衣,露出湖青色的亵衣,隔着亵衣轻咬琴清的乳头。

    琴清受到纪嫣然突然的动作,身子打了个激灵,轻轻“啊”了一声,发现自己失态,琴清紧抿双唇,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

    纪嫣然见琴清身体有了反应,纤手顺着琴清修长的脚,慢慢的往上来回轻抚,直至大腿根部,纪嫣然偷眼看了琴清脸上的反应后,用手指轻轻了在大腿根部来回搔抚。

    在纪嫣然技巧的爱抚下,琴清身体开始不停的轻颤,双腿一夹,将纪嫣然的纤手夹在大腿根部。

    纪嫣然见状靠上琴清的耳朵,轻吹了一口气,让琴情又是浑身一颤后,轻声道:“清姊是不是有感觉了,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二哥的鸡巴味道不错。而且只要你愿意,还可以让他们用鸡巴满足你身上所有的洞,很舒服的……你看致致是不是很快乐,很享受呢。”

    轻啮了琴清耳垂,低头将脖子上亵衣的细绳尾端咬住,抬头一甩,将琴清的亵衣整个咬了下来。

    然后将身子整个伏在琴清身上,胸前因兴奋而突起的乳头,在琴清一样突起的粉嫩乳头上摩擦,趁琴清失神双腿微松,原本被夹住的手,倏地插入琴清娇嫩的小屄。

    纪嫣然见琴清双颊已经因兴奋而变的潮红、乳尖硬挺,小屄更是淫水直流,美丽的双眸里依稀可以看见欲火在烧腾,却依然牙关紧咬不肯开口,不由继续用妩媚诱人的声音道:“清姊也很想要了吧?你看,你的小屄淫水流个不停呢,看致致被荆俊肏的多爽啊,既然有需要,何必执着于礼法呢?还记得少龙说的‘一滴蜜糖’的故事吗?现在这滴蜜糖就在你面前,只要你开口,就能获得以前不曾有过的快乐,清姊不要在衿持了,只要开口,你就可以获得像致致一样的极乐。”

    赵致像是在配合纪嫣然的话一样,突地高声叫道:“啊……啊……

    啊……

    来了……

    我来了……

    呀……

    好爽……

    小俊好厉害!

    啊……

    喔……

    要飞了……

    要飞了……

    飞了……

    啊……

    啊……

    啊……啊……”

    抱着荆俊达到了高潮。

    琴清双眸紧紧的盯着赵致,眼里的欲火越加茂盛,纪嫣然不失时机的说道:“清姊也想要和致致一样达到极乐的高潮吗?”

    琴清咽了一口口水,困难的从喉间传出:“想!”

    “清姊想要什么呢?”

    “想要大鸡巴肏琴清的小屄,肏的像致致一样的高潮。”

    “想要高潮,清姊要自己去争取哦!我帮清姊姊开束缚,清姊想要什么自己去找二哥他们说哦!”

    琴清转过头来看着滕翼点了点头。

    纪嫣然帮琴清解开束缚后,琴清蹒跚地走到滕翼面前,鼓足了勇气,才细若蚊声的说道:“给我!”

    “给你什么?”

    滕翼带着淫笑说道。

    “给我大鸡巴,肏我,给我高潮。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想要我肏你的话,要看你的表现了,想要大鸡巴你要自己动手。”

    滕翼淫笑的伸出手指往下点了点。

    琴清会意,蹲下身去,解开滕翼的腰带,脱下裤子,露出滕翼粗长的鸡巴,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纪嫣然晃着雪白的屁股,走到滕翼身边,拉着滕翼的大手覆在丰满地乳房上,用极端诱人的声调说道:“二哥,嫣然完成了二哥交代的任务,说服了清姊,二哥要怎么赏嫣然?”

    “嘿嘿…二爷要忙着招呼琴太傅呢,我来帮二爷犒赏嫣然姊吧!”

    一旁的乌果涎着脸,从后面抱着纪嫣然说道。

    “嗯……乌果你不会像上次一样早早的就射了。”

    纪嫣然将纤手往后一探,捉住乌果的鸡巴微微套动着。

    “上次是我准备不足,不知道嫣然姊居然这么的骚浪,才会如此不济。更何况我还想尝尝肏琴太傅小屄的滋味呢,今天我是有备而来。”

    说完从桌上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在纪嫣然眼前晃了晃。

    “乌果你要死了,居然服用壮阳药,你是想把我给干死吗!”

    纪嫣然嘴上虽然说着,放下滕翼的手,握着乌果的鸡巴用力一拉,疼的乌果叫了一声。

    便放开小手,摇摆着雪股,袅袅的来到琴清刚才躺着的软榻,躺了下去,将丰腴的大腿架在软榻两边扶手,双手掰开小屄两边的嫩肉,妩媚的说道:“乌果来吧!让我看看你吃了壮阳药后会不会比较强。”

    屁股边说还边上下的摆动,充满了挑衅诱惑的意思。

    听见纪嫣然用如此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着淫荡之极的言语;再看到纪嫣然摆出淫浪的姿势,乌果露出淫笑,快速的将衣衫脱的一乾二净,乌果来到纪嫣然的身前扶住鸡巴,对准纪嫣然的小屄用力一挺,鸡巴整个的插进纪嫣然的小屄,直抵花心。

    “哦……乌果你真是狠心,这么用力的干嫣然……

    啊……

    啊……

    嫣然爽死了!

    喔……

    用力干……

    嫣然……

    啊呀……

    好……

    好深……

    喔!

    好粗……

    嗯……

    大鸡巴肏……

    肏屄的滋味!

    啊……

    好充实……啊……”

    纪嫣然的身体随着乌果肏屄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摆荡,因兴奋而肿涨的乳头,也不停地在乌果的宽厚的胸膛摩擦。

    琴清刚才被纪嫣然不断的挑逗,已然是有动情的迹象,滕翼粗糙的大手在琴清的雪白的乳房不停的搓揉。

    忽地滕翼将琴清托起,指着鸡巴示意琴清自己骑上去。

    琴清娇羞的瞟了一眼,解下裙子,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掰开小屄缓缓的坐了下去,滕翼猛地扶着琴清纤腰往下一压,琴清轻呼一声“痛!”

    眉头霎时皱了起来,身体却不再动作。

    滕翼见状扶着琴清的腰,一上一下的摆动起来,不多时,滕翼听见琴清从鼻子发出的“哼哼”声越来越重,便松开双手,改抓住琴清娇小的乳房。

    只见琴清在滕翼松手后,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呻吟声。

    “哦……滕……

    滕二哥的鸡巴好粗!

    好长!

    肏进清儿的小屄……

    好充实……

    喔……

    顶到花心了……

    啊……

    滕二哥轻一点!

    清儿要飞了……

    嗯呀……

    来了……啊啊……”

    琴清紧紧抱住滕翼的虎背,献上香唇与滕翼唇舌交缠。

    唇分之后,滕翼抱着琴清站了起来,走向窗台将琴清放在窗台上,让琴清双手扶住窗台两侧,然后双手扶住琴清的屁股再次抽插起来。

    “啊……滕二哥……

    别……

    别……

    放我下来……

    会有人看到的……

    喔……

    会被人看到的……

    哦……

    别插……

    喔……

    那里……

    别摸……

    滕二哥……

    别插清儿的屁眼……

    啊呀……

    会……

    会死!

    啊……

    啊……

    啊……清儿飞了……”

    滕翼扶住琴清屁股的手,在琴清的屁眼上轻轻的抚弄,每当滕翼用力顶进去的时候,在屁眼上的手指便会插进去一节,抽出来时琴清便会下意识的往前,让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

    滕翼的这个小动作带给了琴清异样的快感,很快的又再次高潮。

    滕翼为了彻底征服琴清,琴清每高潮一次便换一个花招,直到琴清第四次高潮,滕翼才将精液射进琴清体内。

    一旁在纪嫣然体内射了一次的乌果,见滕翼将鸡巴从琴清小屄拔出,挺着再次坚挺的鸡巴来到琴清面前,惊的琴清直求饶:“别……别,乌果你别再找清儿了,再肏清儿的小屄会坏掉的,明天,明天清儿再让你肏好不好?”

    “明天,谁知道明天你还会不会让我肏啊,不如今天就肏你肏个过瘾。”

    乌果不依不饶的分开琴清的双腿,将鸡巴顶在小屄口。

    琴清被乌果的动作吓的直说:“不会,不会,清儿答应每天都来让你们肏,今天你就饶了清儿吧,清儿真的不行了。”

    乌果把鸡巴在琴清的小屄口上下的摩擦,威胁道:“今天放过你可以,不过明天你要照着我的意思来。不然我现在就干你。”

    “好,好,明天你想怎么肏清儿,就怎么肏,清儿都听你的。你快把鸡巴拿开。”

    琴清连忙点头答应。

    听见琴清的话,滕翼向乌果使了个眼色,乌果便放过琴清,转身往骑在项宝儿身上的纪嫣然走去……

    前传(六)

    在腾翼等人将琴清收为私宠的第七日(期间滕翼带着纪嫣然和琴清去找乌应元,以共享身边女人为条件,达成了协议。

    只是,滕翼没想到的是,乌卓居然和乌应元视同路人。

    而琴清虽然每天都会被他们找去,不过死活不肯同时伺候两个人,也不肯让人肏她屁眼)滕翼将项少龙的消息告知了纪嫣然诸女,当然将时间改为刚收到,琴清听到消息后,便想马上去找小盘派兵去接项少龙,不过被滕翼拦了下来。

    经过一阵商议之后决定,琴清和乌廷芳进宫找小盘。

    乌应元则在出发当天邀请吕不韦去乌家别院赴宴,由田氏姊妹作陪,尽量拖住吕不韦,让他没有时间阻止军队出发。

    滕翼和荆俊、赵致负责说动那些与项少龙交好的秦国新贵和娘子军们,并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小盘不派兵,那他们也可以私下展开救援。

    ************大秦王宫,秦王寝宫外大殿,小盘正和李斯讨论现下大秦的形势,秦清携着乌廷芳奔了进来,见到小盘后,不待小盘动问,琴清便开口说道:“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有上将军的消息了,请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

    “哦!有师傅的消息了,太傅,是找到师傅了吗?”

    小盘听到琴清的话,快步的走下了书桌,捉着琴清的手兴奋地说道。

    不等琴清回答,乌廷芳便着急的抢着说道:“小盘,你一定要……”

    “咳咳……”

    乌廷芳说到一半,小盘连忙干咳阻止她。

    “李卿,寡人有事与太傅商议,你先下去吧!”

    李斯知机的告退。

    等李斯退出后,小盘连忙问道:“是不是有师傅的消息了?快点告诉我。”

    琴清与乌廷芳连忙将从滕翼那得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诉小盘,小盘听完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这么说来,只知道师傅一路往齐国行去,实际的位置并不知晓了。”

    “嗯,荆家村传来的消息只有这些了。小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少龙啊……”

    乌廷芳被小盘瞪了一眼,连忙闭上嘴巴。

    “此事牵涉太广,寡人要与众大臣商量一下,芳姊放心,寡人一定会想办法救回师傅的。现在先请太傅和芳姊到内殿休息,寡人马上召集大臣商议,一有结果寡人会通知你们。”

    说完不等两女开口,便叫来宫女带两女进内殿。

    独自在大殿上沉思片刻,小盘紧皱的眉头稍解,叫来内侍,让他传心腹大臣进殿商议。

    ************与众大臣商议完,小盘缓步走进内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乌廷芳焦急万分的开口问道:“商议有结果了吗?”

    “嗯……经众大臣商议的结果,我准备派兵去齐国接师傅。不过,吕相那里恐怕会诸般阻挠,我们还得想想办法才行。”

    乌廷芳听小盘愿派兵去接项少龙,心里欣喜万分:“吕不韦那里不用担心,我们先瞒着他做好准备,然后我爹会在出发当天设宴款待他,只要我们动作快一点,在吕不韦回来之前派兵出去,那吕不韦就算想阻止也没办法了。”

    乌廷芳心直口快,琴清来不及阻止便竹筒倒豆般全说了出来。

    果然小盘听完后,脸色一变,瞬间又换回常色,涎着脸对乌廷芳说道:“我立了如此大功,芳姊要怎么报答我啊!”

    “你都是一国之君了,什么都不缺,我哪有什么东西给你啊?”

    乌廷芳不解的问道。

    “嘿嘿……有一件事只有芳姊能帮我,不知道……”

    听到小盘的话,琴清心里“喀噔”跳了一下,莫名感觉到不安。

    “哦……什么事是只有我能做的,你说来听听,我一定帮你。”

    “嘿嘿……自那天乌家晚宴之后,寡人对芳姊的妩媚风情一直念念不忘,今日既然寻找上将军的事解决了,寡人想和芳姊重温旧梦……”

    小盘一脸的神往。

    “哎呀!你要死啦!怎地在清姊面前提起这事,羞死人了……”

    乌廷芳一跺脚,红着脸的说道。

    其实乌廷芳并没有外表看来那样毫无心机,在纪嫣然要她陪琴清来找小盘时,她就有献身的觉悟了,只是为了将来打算,她必须让小盘觉得自己被他操控在手中,虽然看起来小盘还是很重视项少龙,但是以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来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不然自己也不用牺牲清白去陪那些恶心的王公权贵了。

    琴清一听小盘的话,心想果然如此,早在来之前纪嫣然就将小盘的事告诉她了,也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形,但是琴清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说道:“储君,这事与礼法不符啊!不是一个明君可以做的事。”

    小盘听了琴清的话,带着讽刺的声调说道:“哦……那琴太傅这几日夜宿乌家别院就符合礼法了?

    与滕翼、荆俊等人同床共寝就符合礼法了?

    哼……

    寡人要太傅一起留下,太傅以为寡人想做什么,真的只是让你们在这里等消息吗?太傅会想不出来寡人想做什么吗?”

    琴清被小盘一番话问的楞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只能沉默以对。

    乌廷芳见事已至此,咬牙道:“如果你答应马上派兵前往齐国,解救少龙,今晚廷芳便如你的意。你如果不遵守诺言,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听到乌廷芳威胁的话语,小盘眼中厉芒一闪即逝,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寡人一向一诺千金,怎会欺骗你们两个小女子呢。嘿嘿……前些日子有大臣进献一些助兴道具,储妃她们都太死板了,所以寡人还没试过,不如今天就让两位尝尝鲜。”

    说完打开内殿另一侧的小门,乌廷芳面无表情的盯着小盘看了一会儿,便率先走了进去。

    小盘见琴清还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走过去搂住琴清细腰,琴清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便放任他搂着。

    小盘见琴清顺从的任他搂着纤腰,便出言调侃道:“太傅站在这里是想寡人抱你进去吗?呵呵……

    想不到平时严肃端庄的琴太傅居然这么懂情趣,哈哈……

    那寡人也不好拂了琴太傅的意,就让寡人也当一回调情圣手吧。哈哈哈……”

    将琴清双腿一抄,抱着琴清往小门走去。

    门内是一个与寝殿一般大小的房间,正面对门的方向放了一张可容两人并坐的太师椅,太师椅的左侧有一张大床,占了约房间的四分之一,右侧则散乱的放着一些形象各异的物件,有的像椅子、有的像小孩玩的木马不过大上一号;乌廷芳正饶有兴趣的在研究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见小盘抱着琴清进来,低着头拘谨地站到了一边,眼睛不时偷偷的在那些器具上打转。

    小盘抱着琴清走到太师椅坐下,拍拍琴清的屁股,说道:“琴太傅难道要寡人一整晚都抱着你吗?既然来了,太傅便要放下矜持,否则不就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琴清的清秀绝美的脸庞不由得羞红,飞快的从小盘身上下来,站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揉着衣角,显然觉得局促不安。

    虽然滕翼等人是项少龙的结义兄弟,琴清与他们都合体交欢过,不过琴清还没过门,所以不存在伦理上的问题;但是小盘毕竟是琴清的学生,现在要让琴清与他合体交欢,对一向饱读诗书、奉行道德伦常的琴清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为了爱郎,也只有忍了。

    不过现在这样已经是琴清的极限了,如果要让琴清主动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

    见琴清如此,对她的性格知之甚多的小盘也知道不能太过逼迫,便转对乌廷芳说道:“既然琴太傅害羞,不如芳姊先为寡人跳一段脱衣舞吧!”

    正在研究这些器具用途的乌廷芳听见小盘忽然叫到自己,吓了一跳后,才懦懦的回道:“我……我不会跳舞。”

    “哦,那芳姊会什么可以为寡人表演的呢?”

    小盘带着一丝诡笑的问道。

    “我……我……我都不会。”

    “这样啊!总不能我们三人就这样虚度这美好时辰吧。不如这样吧!寡人见芳姊对这些器物很好奇,我也没用过,不如就让芳姊帮我来试用看看好了。”

    “嗯……可……可是我也没用过呀。”

    乌廷芳虽然很好奇这些器具用途,不过听小盘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心里也有些忐忑。

    “没关系,这些东西怎么用,他们都有教过我,我可以帮你。不过现在你要先把衣服都脱了才行。”

    小盘带着黄鼠狼的笑容对乌廷芳说道。

    琴清听见两人的对话,也不由好奇的偷瞄着这里。

    乌廷芳听见小盘要自己脱衣服,不由捉着衣襟退了一步,“为什么要脱衣服啊,穿着衣服就不能用吗?”

    “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这些是助兴的道具,穿了衣服有什么用。何况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乌廷芳看了琴清一眼,一咬牙缓缓的解开身上衣物,露出健康娇美的身体。

    小盘一把拉下乌廷芳护住双乳的手,在乌廷芳娇小挺拔的乳房上抚摸揉捏了一阵子,拥着乌廷芳走到木马旁,“你不要看这木马结构简单,听进献这木马的大臣说,这木马可是会让人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东西呢。”

    乌廷芳近距离看才发现,这木马的坐椅很小,只有巴掌大,在座椅的位置上斜斜突起一根状像鸡巴的木柄,长约七吋,约五公分粗,把手上各有一条皮绳,下半部有六根支柱,左右各三根,在中间支柱上也各有一条皮绳。

    仔细观察完木马的乌廷芳面露恐惧,要退后,无奈被小盘紧紧搂住,“不、不要,我不要坐在这个上面,小盘,求你了,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要让我坐这个!”

    乌廷芳边摇头边哀求道。

    “不用怕,这很好玩的,听那大臣说,很多女人玩过一次就爱上了呢。不要怕,来,坐上去。”

    小盘边劝慰边将乌廷芳的双手绑在握把上。

    “不要,小盘,求你了,廷芳真的不要坐这个,看起来好恐怖的!”

    乌廷芳不停的挣扎,可是力气没有小盘大,最后双手一只脚都被束缚住,剩下的一只脚一直不停的摆动,让小盘一时抓不住,最后小盘一只手抱着腰一只手扶住大腿才勉强让乌廷芳消停,在坐椅上的假鸡巴插进乌廷芳的小屄后,小盘终于将乌廷芳的四肢束缚住。

    乌廷芳在假鸡巴插入小屄后,就一动都不敢动,深怕一动便会带动重心不稳的木马。

    小盘见乌廷芳惊慌谨慎、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暗笑;总算是整治了这个没脑的女人了,下午差点在李斯面前泄漏自己的身份,哼……

    让你尝尝这木马的滋味。

    邪邪一笑,小盘用力的在乌廷芳背后推了一把,乌廷芳的身体重心随着木马时前时后,小屄也时进时出的套弄着假鸡巴;随着木马摇晃弧度越来越大,乌廷芳的呻吟声业越来越高亢,不多时淫水便流了满地。

    一直偷偷观察着这里情形的琴清,看到这里脸“刷”的白了,见小盘缓缓的走向自己,不由得一直往后退去,直到跌坐在太师椅上,小盘见状笑着摇摇头,“太傅不用紧张,我不会让太傅去坐木马那样的东西的,对太傅,寡人会很温柔的。”

    伸手轻轻的将琴清扶起,一只手揽着琴清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衣衫抚揉琴清的乳房,感觉到琴清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不停,道:“太傅不用怕,乖乖的,来,寡人为太傅宽衣嗯!”

    像是在解开包着易碎瓷器的包袱一般,小盘轻柔的除去琴清的衣衫,抚摸着琴清似丝绒的皮肤,让琴清浑身打了个冷颤。

    小盘轻吻琴清的耳垂,一只大手覆盖在琴清的乳房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着乳头;一只手伸进琴清的大腿根部,在小屄口划着圈,“太傅你好美。”

    小盘突地将手指插进琴清小屄,只听琴清从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盘将琴清扶坐在太师椅上,蹲下身把琴清的双腿摆放在两肩,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琴轻的小屄,并伸出手指轻轻的插弄,只见琴清双手紧抓着太师椅的边缘,因为用力而指节都发白了,不过除了偶尔从鼻子哼出一两声外,琴清依然紧闭双唇。

    在小盘的努力之下,琴清终于达到第一次高潮,小盘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将琴清高潮泄出的淫水舔个干净。

    见琴清因为高潮而呈粉红色的娇躯,微开的檀口重重地喘息着,说不出的诱人,小盘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裤子脱掉,架住琴清的双腿,“储君,不要,我是你的老师啊,不要……”

    琴清用力的想躬起上半身,将小盘推开,但是奈何双腿被小盘高高的架起,根本无济于事。

    小盘不理琴清的挣扎,将龟头醮了点淫水,猛力一插,琴清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啊……”

    了一声躺到太师椅上。

    一番挣扎之后,琴清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大腿,将雪白的大腿抓得处处红痕。

    小盘见琴清已经屈服,抽插得更是卖力,渐渐地,琴清开始随着小盘的抽插摆动迎合,可以的看出来琴清也是很兴奋,但是除了偶尔的鼻哼声外,琴清紧闭的双唇一直没张开过,小盘见状征服的欲望更加地旺盛起来,边猛力抽插边道:“哦……太傅的小屄真紧,夹得我好爽,太傅不要太矜持,大声的叫出来。哼!今晚寡人一定要肏得太傅开口求饶。”

    随着小盘越来越快的抽插,琴清的哼声也越来越重,最后在琴清高潮的淫水冲击之下,小盘也将精液全都射进琴清的子宫里。

    伏在琴清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小盘走到木马,将早已不知高潮了几次而虚脱的乌廷芳解下,抱到床上放好。

    小盘不知从哪个角落拉出一张像是八爪椅,又像刑台的东西,让浑身无力的琴清半躺在上面,视线刚好能看到站在下半身的人的动作,四肢和腰都分别束缚住呈大字,琴清的双脚抬起弯曲呈九十度。

    琴清微张的眼睛看到小盘拿着一支丁字形的细木棒,放在离小屄约一尺的地方,将横向的细圆木头对着小屄比划了一下固定住,再拿了两个小铁饼挂在木棒下方的钩子。

    准备完成后,小盘对琴清邪邪一笑,捉着横向木头的另一端,往后一拉一放,木棒便前后开始摆动,每次往前时都刚好碰触到琴清小屄口上的敏感小豆,在琴清的心口上引发一阵搔痒。

    琴清在小盘露出邪笑时,便发觉不对奋力挣扎,可是身体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无力,四肢也都被绑住,只能徒劳无功。

    小盘见琴清挣扎的束缚处都浮现红痕,很是心疼,赶紧过来压制着琴清。

    慢慢的,欲火在琴清的胸口累积,檀口开始一张一合的吐出重重的喘息声,轻甩着头,身体也极力的想往下压,让小木棒能更深入,小盘知道已经差不多勾起琴清的欲望了,只要在加一把劲,让琴清的欲望释放出来,以往贞烈端庄的琴清就会变成骚浪无比的荡妇了。

    小盘将压制琴清双肩的手轻轻地在琴清的肌肤抚摸,慢慢的攀上琴清因情动而挺拔的乳头,轻轻的拉了一下,琴清兴奋的“啊……”

    呻吟出声,小盘刚刚射进琴清体内的精液,顺着琴清汹涌而出的淫水流了出来。

    小盘伏下身在琴清的耳边轻声说道:“太傅舒服吗?”

    琴清带着重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回答:“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想要什么?”

    “想要更舒服。”

    “太傅想要怎么样更舒服?”

    “……”

    “太傅想怎么样更舒服呢?你不说我没办法帮你。”

    “……”

    “太傅再不说我要走了哦!”

    小盘说完便收回双手,做势要离开。

    “鸡巴,我要你的鸡巴肏我。”

    琴清见小盘要走,连忙大声喊道。

    “哦……太傅想要我的鸡巴啊!太傅想让我肏你哪里啊?”

    “……”

    “不说我走了喔!”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琴清猛甩头的说道。

    小盘也不再说话,向前走了两步。

    “小屄,求你用鸡巴肏我的小屄!”

    琴清上半身往前倾了一下,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太傅早这么说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小盘边帮琴清解开束缚边说道。

    小盘帮琴清解开束缚后,琴清猛地抱住小盘,吻住小盘厚实的双唇,一只小手牵引着小盘的手放在大腿根处,另一只小手套弄着小盘的鸡巴。

    直到琴清不能呼吸才分开,在两人唇间牵连着一条银丝,琴清脸上带着深深的潮红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蹲下身张开樱口将小盘的鸡巴含进去,直到小盘忍不住松开精关全都射进琴清的嘴里。

    琴清“咕噜”一声将小盘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还举起纤指将唇边的一点精液抹进嘴里,用力的吸吮了一下。

    小盘被琴清这淫荡的动作引诱的受不了了,“到床上去。”

    抱起琴清大步的望床上走去。

    将琴清丢到床上,小盘神智稍微清醒,站在床边,看见琴清不解的眼神,小盘示意琴清摆个淫荡的姿势,只见琴清蹲在床的边缘,将两脚大大的张开,用两只手指将小屄两边的嫩肉分开,另一只手搓揉着雪白的双峰。

    “储君快用你的鸡巴肏臣妾……臣妾的小屄好痒……好空虚……”

    说着摇晃了一下略微骨感的屁股。

    原本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床上的震动惊醒,就看到这一幕。

    这还是我认识的清姊吗?

    就算是和大家一起的时候,也没见过清姊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啊。

    小盘走近琴清,用鸡巴在小屄来回摩擦了一下,将龟头插进去一点浅浅的抽插几下,“储君别逗臣妾了,快点重重的插进来,重重的插臣妾的小屄。”

    收到信号,小盘重重地将鸡巴一插到底,“哦……好……

    充实……

    啊……

    别磨……

    储……

    储君别……

    磨臣妾的花心!……

    喔……

    出水了……

    臣妾的花……

    花心……

    出水了……

    啊呀……

    好爽……嗯……”

    “咕噜……”

    琴清猛地咽了一下口水,两腿没有力气再维持蹲姿,身体往后一仰躺到床上。

    “啵!”

    一声小盘的鸡巴退了出来,琴清小屄流出的淫水将床上弄湿了一大片,小盘爬上床,将琴清翻了过去,扶起琴清的屁股,从背后插进琴清的小屄。

    “哦……顶……

    顶到了……

    啊……

    啊……

    好舒服……

    喔……

    快……

    快……

    再快一点……

    啊……

    啊……

    啊呀……

    爽……

    臣妾的小屄……

    快被被肏穿了!

    嗯……

    肏……

    肏……

    再肏重一点……啊呀……”

    “嗯……太……

    太傅的小屄……

    好多水……

    喔……

    好紧……

    夹得我好爽……

    哦啊……

    以……以后我都要肏太傅的小屄……”

    “啊……臣……

    臣妾的小……

    小屄以后都让储……

    君肏……

    哦……

    又顶……

    顶到了,只要储……

    储君要肏……

    啊……

    啊……

    臣妾随……

    随时都分开双腿……

    让……

    让储君肏……

    当……

    当储君的性……性奴……”

    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琴清大胆的言词吓了一大跳,这……

    这真的是我的清姊吗?

    她居然要当小盘的性奴?

    天啊!

    我是不是在作梦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打断了乌廷芳的思考,琴清双眸紧闭着一眨一眨的,檀口张的大大的重重喘息,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翘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白浊与透明混杂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小盘仰躺在琴清旁边,一样重重的喘着气,用手背顺着琴清的手臂来回抚动。

    床单边缘,依稀有液体滴落……

    ************隔天,开往临淄的水军出发,同行的有滕翼、纪嫣然、荆俊和赵致。

    纪嫣然之前为了救项少龙想出的计划,却只进行了三分之一,因为吕不韦从临淄回来后,不知道是不是转了性,居然主动提出派兵去接项少龙,使得纪嫣然白忙了一场,不过纪嫣然还是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就因为这进行了的三分之一计划,造成了日后小盘派兵追杀项少龙和乌家的主因。

    前传(七)

    项少龙回到咸阳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琴清一直没出现,让纪嫣然心里感到一丝不安,照理项少龙脱困回到咸阳,琴清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来见项少龙一面,但是琴清却了无音讯,连派人去琴清府上也找不到人。

    还好项少龙回到咸阳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忙着将乌家的产业、人员送出关外,之后又受命要在受冕之日前配合小盘将吕不韦和嫪毐剪除,没有注意到。

    纪嫣然连忙要找来乌廷芳问话,却发现乌廷芳自那日与琴清进宫后就不曾回来,纪嫣然才发觉不妙,在与滕翼等人商议之后,纪嫣然决定进宫找小盘询问。

    纪嫣然进宫后在御书房见到了小盘,也见到了琴清和乌廷芳分侍小盘两侧,乌廷芳见到纪嫣然后,激动的抓住纪嫣然的手,不停的追问项少龙的情形,纪嫣然一一回答后,向小盘提出待乌廷芳回去的要求,不料小盘以最近他要忙着准备加冕,没时间陪怀孕的储后,要留琴清和乌廷芳帮他陪着储后。

    纪嫣然听到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小盘要将琴、乌二女强留在王宫,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有黯然告退离宫。

    却没发现小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的一丝异芒。……

    纪嫣然在马车上将手中的纸条展开,这张纸条是乌廷芳刚刚借机拿给她的,只见纸条上写着:“内奸、尉僚、鸟尽、弓藏”八字,让纪嫣然为之色变。

    回府后马上将纸条拿给项少龙,并告诉项少龙,琴、乌两女因发现小盘的这个秘密,被软禁在王宫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不禁觉得头疼,尤其项少龙从临淄回来后,听到小盘名义上的养父母所住的村庄,被杀的一乾二净后,项少龙就开始安排后路了,第一步就是先将乌家里的老幼妇孺先迁到北疆,留下三百精英;然后藉小盘加冕时,杀了吕不韦和嫪毐等人,趁着当时一片混乱,带着剩余的人马逃离秦国。

    但是现在因为内奸走漏了消息,却让琴清和乌廷芳被小盘软禁在王宫中,项少龙又不能抛下他们两人不管,只能想办法在行动前将两人救出。

    经过了一番考量与讨论,纪嫣然写了封信给华阳夫人,因为小盘加冕时大秦所有王族都要到雍都观礼,所以纪嫣然请华阳夫人在当天把琴清和乌廷芳待在身旁,这样从华阳夫人身边接走琴、乌二女的机会就会大增;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内奸,经过几天的观察觉得乌老爷子的三弟乌应恩最为可疑,最后终于趁着乌应恩要将消息传递出去的时候,被铁卫给逮了个正着,五花大绑的架了回来。

    本来项少龙还想从乌应恩套出一些小盘的部署,哪知道乌应恩平时懦弱的要死,可是在被铁卫一番严刑拷打之下,却还是死不松口;最后还是纪嫣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乌应恩开口,可是得到了消息却是少的可怜(可怜的纪嫣然显然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逼不得已,只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再派人挖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以做后路。

    然后按原定计划由乌果戴肖月潭制作的面具化装成项少龙,而项少龙则秘密带着荆俊等人潜往雍都杀死管仲邪。

    同时由乌果装扮的假项少龙带着纪嫣然,假藉乌家受小盘威胁的由头去找吕不韦,想找他联合对抗,再伺机将吕不韦杀死。

    ************来到相府的乌果和纪嫣然如愿的和吕不韦会面,但吕不韦对于乌果所提之事还是抱持怀疑,身边的防卫依然严密让两人寻不到机会进行刺杀,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乌、纪两人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将吕不韦杀死,等管仲邪的死讯传回来要再刺杀吕不韦将会更加困难。

    于是纪嫣然做了大胆的决定,对吕不韦说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嫣然院留在相府作为人质直到乌家渡过这次的危机为止。”

    吕不韦听到纪嫣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淫光:“嗯,此事事关重大,本仲父需要些时间考虑。不过,如果纪才女留在相府的话,方便乌家与本仲父的联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纪嫣然见吕不韦露出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心想:今晚留在相府在寻机刺杀吕不韦,如果真的找不到机会,至少有个内应,明日滕翼和乌果带人来强攻时就不怕吕不韦逃了。

    想到这纪嫣然和乌果交换个眼色(还好是乌果假扮的项少龙,如果是真货,想来就算是马上发动人马强攻,也不会让纪嫣然留在相府)便定下了这纪嫣然临时想的计划,并约定明日清晨时带人来强攻相府,如果纪嫣然在今晚杀了吕不韦,那她可以借机逃出相府,如果没有机会杀死吕不韦,那借着纪嫣然的监视,吕不韦在众人占优势的强攻之下,也难逃一劫。

    在乌果离开之后,吕不韦藉想了解乌家的现况与未来两家如何联合应变,领着纪嫣然来到书房。

    两人在书房中谈半个时辰,纪嫣然忽然感到身体明显的燥热起来,她知道自己中了春药,之前与滕翼他们一起时,乌应元偶尔也会用少量的春药来助兴,所以纪嫣然一感到身体的异状便发觉了,心下不由又悲又喜。

    悲的是今晚难逃被吕不韦糟蹋,喜的是这样一来吕不韦便减轻了戒心,给了纪嫣然一个绝佳的机会。

    心下暗自考量一番,既然难逃被奸淫的命运,先藉春药发作刻意奉承一番,在吕不韦放松时再一举将之击杀。

    纪嫣然咬牙做出了决定。

    见吕不韦像浑然没发觉纪嫣然春药发作一般,依然侃侃而谈,纪嫣然“不小心”的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双腿不停的相互摩擦,小手也紧紧用力的捉着裙襬。

    吕不韦见状嘴角浮现淫笑,假装关心的上前扶住纪嫣然的双肩问道:“纪才女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本仲父叫人来帮你看看?”

    纪嫣然的身体在吕不韦双手刚接触到肩膀时,猛地一僵,紧咬双唇摇了摇头。

    见纪嫣然半晌没有答话,吕不韦挥手让原本在房中保护的侍卫离开后,扶着纪嫣然双肩的大手轻轻的捏动起来,随着吕不韦的按摩,纪嫣然僵直的身体慢慢的放松,轻轻的往后靠在吕不韦的身上,闭上双眼。

    吕不韦见纪嫣然有了反应,一双大手慢慢的伸进纪嫣然的衣襟里,在两只丰乳上轻轻的搓揉。

    纪嫣然纤手隔着衣衫将吕不韦的双手按住,但是却无法阻止吕不韦的侵犯,用两根手指在纪嫣然鼓涨起来的乳头用力的一捏一提,纪嫣然上身猛地往上曲伸了一下,娇吟一声后,靠在吕不韦的身上微微喘息。

    吕不韦将书桌上的东西都一把扫落,“乒哩乓啦”的碎裂一地,把纪嫣然抱起放在书桌上,在纪嫣然无力的挣扎下除去纪嫣然的衣衫,尽情的欣赏纪嫣然姣好丰腴的身体,双手分开纪嫣然的大腿,纪嫣然害羞的用小手覆在小屄上挡住吕不韦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不……不要看那里……

    啊……

    相爷不要亲嫣然的……

    嗯……啊……”

    “嘿嘿,项少龙的女人又如何,智绝无双的才女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分开双腿让本仲父肏。嘿,纪才女不用害羞,本仲父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的。嘿嘿……”

    伏下头在纪嫣然的肚脐上细细的亲吻,慢慢地往下移去,双手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和丰臀间抚摸。

    纪嫣然轻颤的身体与双手间隙泊泊流出的淫水,让吕不韦知道春药已经发挥效果了,轻轻地将纪嫣然的双手移开,吕不韦大嘴紧紧的覆盖住纪嫣然的小屄用力的吸吮,纪嫣然的双腿猛地一把夹住吕不韦的头,吕不韦大手一用力将纪嫣然的双腿再次分开,在吕不韦娴熟的舌技下,纪嫣然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嘿嘿……纪才女的小屄真美,水真多,嘶……

    味道真好,嗯……

    纪才女的水怎么越舔越多了呀。

    嘿嘿……让本仲父来帮纪才女止水吧……”

    吕不韦见时机已经成熟,让纪嫣然跪伏在地上,双手扶着纪嫣然的细腰,将鸡巴缓缓地插进纪嫣然淫水满溢的小屄一点,然后快速抽出,在慢慢的挺进、抽出,每次都鸡巴多深入小屄一点,然后快速抽出,如此重复十来次,终于吕不韦的鸡巴一插到底,开始慢慢地加快速度,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到底后用力地拔出,随着纪嫣然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吕不韦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如此肏了一百多下。

    “啊……不……

    不要……

    嗯……

    啊……

    啊……

    啊……

    小……

    小屄好爽啊……

    哦!

    相爷的鸡巴肏的嫣然好爽……

    哦……

    要来了……

    喔……

    嫣然要泄了……

    泄、泄了……哦……”

    “哦……我……

    我也要射了,本仲父要将精液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为本仲父生一个孩子。

    哈哈……

    本仲父要让项少龙带绿帽,还要帮本仲父养孩子。

    喔……

    射了,好爽……纪才女的小屄让本仲父肏得好爽啊!”

    纪嫣然大叫一声,一股阴精从子宫汹涌而出,浇在吕不韦的龟头上,吕不韦感到龟头一阵肿胀,猛的用力抽插几下,紧紧的抱着纪嫣然的腰,伏在纪嫣然的身上,死死的抵在纪嫣然的子宫,鸡巴一阵颤抖将精液射进纪嫣然的子宫之中。

    半晌,吕不韦将鸡巴缓缓的抽出,倏地纪嫣然猛然转身,小手上一支发簪刺向吕不韦的头。

    吕不韦下意识的偏过头让过,发簪在吕不韦的脸上划开一条血痕,吕不韦大惊,刚想开口叫人,发簪猛地一转,狠狠地插在吕不韦的脖子上,吕不韦两眼圆瞪,死死的盯着纪嫣然,“碰”一声栽倒在地,显然死不瞑目。

    纪嫣然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心里后怕,如果刚才让吕不韦开口将人叫了进来,那自己的下场……

    隔日清晨,乌果假冒地项少龙带领城卫军包围相府,趁着相府大乱之际,滕翼带着铁卫精英,潜入将纪嫣然救了出来。

    一代权臣历经无数风雨依然屹立不摇,奈何却是如此死法。

    前传(八)

    项少龙与荆俊带着铁卫精英,循着之前派来雍都的暗探留下的讯息,终于找到管仲邪的隐密住处,项少龙做了个手势让众铁卫将房屋四周包围住后,与荆俊两人射出铁爪,悄无声息的潜进了管仲邪的住处。

    潜进院子里二人听见分别在两间房间传出声响,项少龙示意荆俊去那传出小孩哭声的房间,自己则往传出呻吟声的房间潜去(又听墙角?

    半晌,就见荆俊拿剑架在抱着一个婴儿的吕娘蓉脖子上,将之押了出来,项少龙这时正被房间内的景象惊楞住了,直到荆俊押着吕娘蓉来到身后才回过神来。

    项少龙看荆俊押着吕娘蓉面露得意之色,不由得摇头苦笑一下,正想找个借口让荆俊在大院等候,哪料荆俊忽然脸色大变,推开吕娘蓉,一脚将房间门给踹开,冲了进去……

    项少龙只好拔剑架着吕娘蓉,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房间内荆俊拿剑不停的劈砍着浑身赤裸的许商和管仲邪,许商一直用灵活的身法绕着桌子闪躲,而管仲邪则拿着板凳阻挡着荆俊的剑势,房内的一角同样赤裸的鹿丹儿抱着衣服,哭喊着:“别打了,荆俊,别打了。”

    直到项少龙进来喊了一声“住手”荆俊才恨恨的停下来,这时门外的铁卫听见里面的声音,一起冲进了大院,来到房间门口时,却被项少龙喝住,全都停在大院不解的互望。

    这时就见荆俊气冲冲从房内跑了出来,随即衣衫不整的鹿丹儿也追了出去,众铁卫了然地对视一眼,立马目不斜视的警戒着房间的动静。

    房内吕娘蓉声泪俱下的哀求着项少龙,项少龙心里不停的挣扎着,一边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如果就这样放了他们,对荆俊实在过意不去;可是看着吕娘蓉抱着小孩苦苦的哀求,心里实在不忍让这小生命就此断送。

    最后,项少龙经受不住吕娘蓉的哀求,还是咬牙做了决定。

    召了几个铁卫进去,让他们将满面泪痕的吕娘蓉与管仲邪四人押出城去后,才摇头苦笑的带着众铁卫将房子放火烧掉后离去。

    至于荆俊只有回去再向他赔罪了。

    ************赢政加冕的日子将近,雍都城里越发显得热闹,秦国各王公贵冑皆亲自来庆贺。

    祈年宫御书房,小盘坐在书案后,专心听项少龙禀报诛杀吕、管等人的经过(经过纪嫣然润饰过的版本)期间小盘不时随项少龙的描述,时而皱眉,时而面露愉快表情,等项少龙说完,表扬项少龙几句后,便让他退下。

    等项少龙离开后,小盘挥退众人,独自一人闭目沉思?

    倏地书桌下传出一声女子惊呼,小盘虎目猛地睁开,从书桌下爬出一名身材略瘦地全裸女子,绝美秀丽的脸庞,嘴角还残留一丝白浊液体,不是琴清是谁?

    “太傅的口技又进步了,想来寡人这近月来的调教功不可没啊。太傅今天当着上将军的面为寡人吸吮鸡巴是不是感到特别有感觉,所以才会如此的卖力?”

    小盘看着全裸女子开口调侃道。

    “没……臣妾不是……”

    原来刚才项少龙在台下禀报时,琴清就在书桌下为小盘吸吮鸡巴。

    小盘将大手在琴清大腿根处抹了一下,放在琴清面前说道:“嘿嘿……太傅的小屄都这么湿了,还说没有,要不要寡人叫上将军进来评论一下啊。”

    说完便想叫人。

    琴清急忙阻止道:“别……储君别叫上将军。”

    “那太傅老实回答我,刚刚太傅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琴清羞红了脸,半晌,低头懦懦的开口说道:“是……臣妾刚才有感觉了。

    嗯……

    储君……啊!……”

    琴清话还没说完,小盘的大手就覆盖在琴清坚挺地乳房上,厚实的双唇将粉嫩地乳头吸了进去。

    “哦……储君……

    别……

    会被人听到的……嗯……”

    说话间,琴清身体已经软倒在小盘的怀中。

    小盘让琴清坐到书桌上,然后将嘴唇紧贴琴清的小屄,将舌头插进小屄里来回舔动,粗糙的舌蕾不断摩擦洞口小豆,让琴清的快感顿时快速升高,就在临近高潮时,御书房外侍奉太监声音响起:“启禀王上,华阳夫人求见。”

    琴清身子一顿,小屄里涌出大量的阴精,呛了小盘一下,猛地咳嗽不止,赶紧让琴清再爬回书桌底下。

    小盘猛喝了一口茶水后,才传旨让华阳夫人进来。

    华阳夫人进来后,便和小盘闲话家常,但是小盘却好像没注意华阳夫人说了些什么,一直不停地瞄着琴清在书桌下摇晃的雪臀,猛吞口水。

    而在书桌下的琴清惶恐不安的听着华阳夫人说话,又怕稍不注意发出声响让她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藏在书桌下。

    当听见华阳夫人告诉小盘,想在加冕的这段日子让自己和乌廷芳陪着她时,心下不由地高兴了一下,随即又开始担心小盘不允。

    这时,忽然感觉纤腰被人握住,小屄猛地被一雄伟异物侵入,随即一波猛烈的撞击,琴清连忙双手摀住嘴巴。

    因为怕被人发现,琴清精神加倍地集中,却也让身体更加地敏感,随着小盘的每一次冲击,琴清的身体就是一阵轻颤,花径内淫水越发地盈溢,快感越发地猛烈,要不是双手摀住樱口,恐怕已经呻吟出声。

    台下华阳夫人见小盘听见自己的要求后,突然站了起来,心里也不由突地跳了一下,看小盘只是站了起来后,再没有其他动作,心下稍安,将刚才地要求再提了一遍,小盘只是随意地“嗯……”

    一声应了一声后,再没下文。

    书桌下琴清子宫一阵猛烈的收缩后,一波高潮澎湃而出,冲击着小盘的龟头,让小盘差点忍不住射精。

    半晌,华阳夫人见小盘似乎并没有用心听自己讲话,而且目的已经达到了,说了晚上来接琴、乌二人后便离开。

    小盘见华阳夫人离开,也没注意她说了什么。

    将琴清从书桌下拉了出来,让她坐在书桌上,挑逗着琴清还未退去高潮而特别敏感的身体。

    分开琴清的双腿,把龟头顶在了琴清的小屄上,用龟头磨擦着琴清的肉粒,然后张开大口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琴清挺立鲜红的乳头,让琴清不禁开口讨饶:“啊……不行了……

    臣妾不行了!

    嗯……

    储君饶了臣妾吧……

    啊……

    别……

    这样,这样臣妾又会想要……哦……”

    小盘猛地将鸡巴插进琴清体内,紧紧的抵住子宫,缓缓地用龟头厮磨着子宫口,这样的方式,让琴清敏感的身体越加受不了。

    “哦……储君快动,别再磨了!

    喔……

    臣妾……

    臣妾快疯了……

    嗯……

    求储君……

    快……

    快干臣妾!

    哦……

    别……

    别……

    快……

    啊……

    好……

    好爽!

    用力!

    啊……

    储君用力……啊呀……”

    随着小盘的冲击,琴清紧紧的抱着小盘,偏小但坚挺的乳房在小盘宽厚的胸膛摩擦,带来另一种的快感,小盘越来越重的冲击,让琴清的子宫口慢慢的开了个小口,最后在小盘的低吼声后,一股阳精射入琴清的子宫,琴清子宫猛地一阵收缩,高潮的淫水将小盘的龟头淹没。

    小盘抱着琴清瘫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琴清猛地惊呼一声。

    小盘一惊,连忙问:“怎么了?”

    琴清懦懦的细声说道:“今……今天是臣妾的危险期,储君刚……刚才又射进臣妾里面……臣妾,臣妾怕……”

    “喔……寡人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关系!等寡人加冕之后,寡人封你做我的王妃,等你怀里的孩子出生了,寡人封他为太子。”

    琴清听见小盘的话眼神一黯,随即想到今晚和华阳夫人出宫后,可以联络项少龙,让他将自己两人救出,眼神又是一亮。……

    当晚,华阳夫人来到祈年宫要接琴、乌二女时,小盘好是跟华阳夫人争论了一番,后来被华阳夫人顶了一句“君无戏言”后,无奈的放行,但还是派出昌文君带禁军护卫。

    奈何昌文君不知道小盘的用心,小盘也没交代清楚,昌文君以为小盘派他去是担心华阳夫人的安全,所以当纪嫣然将琴、乌二女接走时,昌文君还派了一队禁军护送。

    结果当小盘接到消息时,项少龙与乌家众人已经逃去无踪。

    让小盘气的将昌文君大骂一通,传令给王剪让他阻击项少龙等人,除了女眷外格杀勿论。

    王剪收到小盘的旨意后,用了三天的时间组织了一队大军,沿着项少龙逃遁的路线追到了边城外三十里后,因为地理环境不熟而迷了路,只好草草收兵回关内覆旨请罪。

    ************雍都城大郑宫里,嫪毐侍候朱姬睡下后,独自一人在房里喝着闷酒。

    这几日吕不韦、管仲邪相继被杀;项少龙远遁关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躲在朱姬身旁,不敢离开半步。

    可自项少龙离开后,朱姬的情绪一直很差,但是为了保命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只是可怜了小弟,已经好几天不闻腥味了。

    宫中的侍女嫪毐是不敢动的。

    这时新收的贴身侍卫蒋离给嫪毐出了个主意。

    现在雍都聚集了秦国的王公贵冑和各国的使节,想来美女一定也不少,所以蒋离让嫪毐化妆出宫去,凭嫪毐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嫪毐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受不了小弟的呼唤,决定冒险一次。

    与蒋离二人化妆出宫猎艳去了。……

    赢盈觉得很生气,今天去问大哥项少龙为什么要逃离秦国时,居然被大哥喝斥了一顿,问二哥也不说。

    而新婚的丈夫却什么也不知道,真是的,还好意思说他是个禁军校卫。

    心情郁闷,再加上现在雍都城里聚集了王公贵冑,凭自己的身份想来也没人敢动歪脑筋,赢盈索性一杯接一杯,直接醉倒在桌上。

    一旁早已暗中注意赢盈的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令符给怕惹来麻烦的老板看了一下,就搀扶着赢盈离开。

    ************雍都一座普通民宅里。

    赢盈身上被脱得只剩亵衣亵裤靠在一名半裸男子身上,一只从腋下穿出的手隔着亵衣抚摸着赢盈娇小饱满的乳房,另一名男子将手放在赢盈大腿上,沿着大腿内侧来回抚摸,不时的隔着亵裤轻揉着赢盈的小屄,让赢盈皱着眉头“嗯”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仔细一看,这两人竟是嫪毐和他的侍卫蒋离。

    过了一会见赢盈没有反应,嫪毐更加大胆起来,趴在赢盈的跨下,伸出舌头隔着亵裤舔弄赢盈的小屄,并用手指在阴蒂的位置轻轻的揉动,不一会儿赢盈的亵裤便湿了一片。

    赢盈身后的蒋离早已将赢盈上身的亵衣除去,用双手大力搓揉着赢盈粉嫩的乳房,大嘴吸啜着赢盈的耳垂。

    这时嫪毐也将赢盈潮湿的亵裤脱掉,两只手指搓揉着赢盈的阴蒂,还将舌头伸进赢盈的小屄舔弄,“啊……不……嗯……不要呀……”

    赢盈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小手无力的推着蒋离的揉捏双峰的大手,双腿不断夹着嫪毐的头,半晌,赢盈身体一阵轻颤,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蒋离将赢盈扶躺在床上,抓着赢盈的头想将鸡巴插入赢盈微张的双唇,赢盈像有所觉得紧闭双唇;嫪毐灵敏的捕捉到赢盈紧闭的双眼睫毛快速的眨了几下,嫪毐邪邪一笑,用眼神向蒋离示意后,将赢盈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用龟头摩擦着赢盈的小屄,赢盈紧闭着双唇,从鼻子哼了几声,睫毛眨动的更频繁。

    “嘿嘿……我让你装醉,老子早就想上你了,要不是有昌平君他们护着,老子早就把你给干了,哼!现在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在不睁开眼睛老子就插进去了。”

    说完将龟头插入赢盈的小屄半寸,吓得赢盈赶紧睁开眼睛开口求饶:“不要啊……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蒋离的鸡巴一把堵住,嫪毐也趁机将鸡巴狠狠的插进赢盈的小屄。

    “嗯哼!”

    赢盈痛苦的从鼻子哼出声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流下悔恨泪水,嫪毐却是不理,一面抽插一面用力的搓揉赢盈的乳房,在赢盈雪白的双峰留下深深的抓痕。

    半晌,嫪毐挥手让蒋离放开赢盈后,将赢盈翻过身趴在床上,扶住赢盈的纤腰开始狂抽猛送,几十下后,把赢盈肏的双手再没力气支撑身体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任嫪毐肏弄,呻吟声也从高亢渐渐变成偶而无意识哼哼的几声,直到赢盈不知第几次高潮后,嫪毐才闭着眼睛,呻吟着把粘稠的精液射进赢盈的子宫。

    一旁的蒋离见嫪毐完事后,套弄着鸡巴就想提枪上马,却被嫪毐拦住,示意蒋离等一下;只见嫪毐从一旁的衣衫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喂赢盈吃下后,拉着蒋离坐在一旁等着药效发作。

    就在此时从大郑宫方向忽然传来杀声震天,嫪毐与蒋离不由心下大惊,对视一眼,蒋离连忙套上衣衫跑了出去打探消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蒋离回来。

    嫪毐越等越不安,想起韩歇的前例,不敢再迟疑,惋惜的看了药效正要发作的赢盈一眼,套上衣衫窜了出去,只是运气非常不好的撞在了派驻在城内各处把守的城卫军手里,押送到赢政面前。

    几日后,秦王赢政登基,隔日嫪毐被赢政下令车裂于市,嫪毐的两个儿子被活活烧死;太后朱姬被押回咸阳,据说,被软禁在秦王寝宫的一间密室。

    而被嫪毐喂了春药的赢盈,自那日后便在没出现在大秦的国土过了,昌平君兄弟动用了无限的人力物力却还是一无所获,直到……

    几个月后,边关乌家分号收到秦王赢政派人送来的两个大木箱,让乌家的人捎回塞外乌家牧场,说是给琴清和乌廷芳的礼物,至于里面的东西,却从来不曾出现在隐龙院过,对项少龙来说,一直是个谜。

    【全文完】

    番外篇之纪嫣然的绮念

    对着铜镜中的倒像,双手轻轻的抚摸细致地肌肤,看着铜镜中让无数王宫贵胄的绝世容颜,姣好娇柔的身姿,心下不由的觉得不服气。

    “可恶的滕翼,居然和致致在我面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居然还让我为他保密,哼,等找到少龙我一定要将他的恶行揭发,还有致致明知道我就在一旁,还曲意的奉承迎合滕意的奸淫。看致致今天被滕翼肏的好像很爽的样子,让我的小屄也不由的湿了起来,可恶的滕翼,人家已经放下身段要任他糟蹋了,他居然……不行,我是少龙的妻子,怎么能像致致一样受不了滕翼的诱惑,我是爱少龙的,在魏国那么多的寂寞日子我都可以一个人过了,可是,少龙你到底在哪,你再不回来,嫣然好想你啊。”

    脑中浮现往日和项少龙缠绵恩爱的景象,双手不自禁的覆在胸前双乳揉搓,影像不断变换;在大梁邹衍的密室躲避信陵君时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厮磨、在邯郸时阁楼里的倾情纵爱、项少龙带着人皮面具装扮董马痴的奸淫……

    最后浮现滕翼扶住赵致细腰奸淫的画面,滕翼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赵致青春健美的身躯,赵致欢愉的神情。

    “不,我一定要克制,不能在想了。”

    匆匆穿上衣衫,来到书房拿起书卷,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但越是不想想起,那画面越是清晰难忘,就这样辗转难眠,直到天将发白才沉沉睡去。

    ***************“可恶,滕翼和致致这对奸夫淫妇,在别人面前总是保持距离,为何在我面前就肆无忌惮,居然……嗯…

    滕翼的鸡巴好大,如果……

    嗯…

    想想小屄都湿了……

    该死,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我是项少龙的妻子,要为少龙守身如玉。不能被他们影响,哼,想诱惑我。”

    “天啊!他们居然就在大厅上就肏了起来,兰兰还在一旁吸吮致致的乳头,啊,这么粗的鸡巴居然都插进屁眼里,致致不会痛吗?

    看致致的神情,好像很爽,喔…

    小屄好痒喔!好想要让大鸡巴肏啊,如果滕翼的鸡巴肏进我的屁眼,嗯…”

    “该死!他们俩人怎么就无视我的存在,旁若无人的调情做爱,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不和他们再单独相处了。

    嗯…

    对了廷芳和小贞、小凤不是被接回主宅住了吗?我去找她们,我就不相信我和廷芳她们在一起,你们还敢乱来。”

    ***************“奇怪!廷芳和小贞、小凤怎么都不在房里。嗯…四下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她们,总比回去还要看到滕翼两人做爱好。”

    四下乱逛来到大厅,仍是空无一人,刚想转身离去。

    “咦?这不是宝儿吗?他怎么会拉着滕翼一起来的。”

    看到滕翼,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他跨下看去。

    “嗯?宝儿知道廷芳她们的去处?”

    跟着宝儿来道一间密室。

    “咦?吕不韦和管仲邪怎么会在这,嗯…那舞剑的女子是谁,看身形不似乌家的人呀。”

    “该死的乌应元,居然用廷芳她们来拢络吕不韦她们,嗯…不过管仲邪的鸡巴跟滕翼的一样粗长。

    啊…

    看廷芳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好想要啊,哦…

    小屄又湿了。

    嗯…

    滕翼有反应了,他的鸡巴摸起来好大啊!

    喔…

    他的手在摸我的屁股了,呜…不行,受不了了,我要大鸡巴,不管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让滕翼的大鸡巴肏我的小屄。”

    轻轻的在滕翼的耳边说道:“二哥的鸡巴是不是和那管中邪一样强?”

    “嫣然想知道的话,等下随我回去试试不就行了。担保嫣然会愈罢不休。”

    显然滕翼一直没放弃想肏我的念头,不过想到等一下就会被他的大鸡巴……

    嗯…

    “咦?宝儿和致致?

    没想到致致除了和滕翼外,居然还和宝儿……

    天啊?

    怎么会这样?难道等一下我也……”

    ***************“咦?小俊和乌果怎么也在这里,致致怎么……该死,难道等一下我要让他们四个……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转身就要离去时,却被滕翼的大手拦腰抱在怀里。

    “哦…不要,嗯…

    身体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不行,宝儿我是你的姨娘啊!

    不要脱我的衣服,喔…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真是太羞人了。

    啊…

    不行了,要泄了,哦…

    泄了。

    啊…

    啊……啊……”

    “可恶!宝儿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嗯…

    不过刚刚只是用舌头舔我就……

    如果是鸡巴插进来……嗯…”

    “嘻嘻…宝儿真可爱,提着还软趴趴的鸡巴就想肏我,嗯…

    看来宝儿还是童子鸡,没有经验,嗯…

    让我这做姨娘地来教你吧!

    哦…

    一想到宝儿的童子鸡巴等一下就要肏进我的小屄。喔……”

    “宝儿莫急,这样你是没办法肏姨娘的小屄,来,姨娘帮你。”

    握住项宝儿的小鸡巴轻轻套动几下,见项宝儿的鸡巴慢慢的勃起后,张开檀口将项宝儿的鸡巴含进嘴里,细心的吸吮起来。

    “嗯…宝儿果然是童子,鸡巴一点腥味都没有。

    哦…

    没想到宝儿小小的年纪,鸡巴居然这么大,呜…

    好好吃,咕噜…童子精的味道真好。”

    “哦…真充实,终于让鸡巴肏进我的小屄了,嗯…

    好爽啊,没想到宝儿的鸡巴这粗长,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子爱上他的这只鸡巴,啊…

    好久没被鸡巴肏了,好爽啊,不行,又要高潮了。阿呀……”

    ***************“可恶的小俊,居然这么逗我,哦…磨的我小屄又痒了,倒是快点插进来啊,不要在逗我了,可恶,哼,看我的厉害……”

    屁股猛地往后一靠,将荆俊的鸡巴套入小屄中。

    “啊…还是让鸡巴肏进小屄的感觉爽,哼,刚才那样逗我,如果今天你不能满意,哼哼……”

    “喔…怎么?

    这么羞人的姿势,哦…

    小屄被鸡巴肏的情形都被人看到了,好羞人啊!不过,怎么身体有一种奇怪的快感呢?”

    “嗯…小屄被鸡巴肏的感觉就这样的好了,如果让鸡巴肏进屁眼,或者……

    嗯…

    好期待啊…

    不行了…

    光是想想就让我欲火丛生…

    不管了…

    今天决定让他们将我的身体玩遍……

    受不了了…今后我也要像致致一样,让他们随意地在我身上发泄…”

    顺势将身体往前一靠,让荆俊挫手不及,鸡巴已经抽了出来,我回头捉狭的对荆俊眨了眨眼,将滕翼推倒在地上,一手扶着鸡巴,坐了下去,然后上身前倾,趴伏在滕翼身上,双手往后将雪白的双臀一分,回首对着荆俊媚声说道:“小俊,来肏嫣然的后庭,今晚嫣然全身属于你们的,不用疼惜嫣然,狠狠的肏吧!将你们的精液全都射进嫣然的嘴里、小屄里还有屁眼……哦……”

    “哦…不行了……

    这是第几次的高潮…

    让三个人同时肏,真的感觉好爽啊…

    啊……

    我不行了…

    喔…

    啊…

    啊……啊……”

    在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双眼一黑,我失去了意识,爽的晕了过去……

    番外篇之战船里的偷情

    一路因为河道结冰而延迟了速度的秦国救援船队,终于在国界处会合了安全的逃离齐国的项少龙会合。

    当夜在船上简单庆祝一翻后,被众人灌醉的项少龙在纪嫣然与滕翼搀扶下回房休息,荆俊也喝醉了和昌平君两人搭着肩膀离去,许是这几个月来的连续逃亡后,终于来到安全的地方让项少龙一直紧绷的精神放松,一躺上床铺便发出轻微的鼾声沉沉睡去。

    纪嫣然痴痴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爱郎,不觉心里踏实许多,述地一只大手从后搂住纪嫣然的纤腰,浓烈的男子气息从身后传来,纪嫣然一惊挣扎了一下,猜到身后男子是谁,轻声的嗔道:“别,二哥怎地像小俊般猴急,若不小心让少龙看到就不好了。二哥先回房去,等下嫣然就过去二哥房里。”

    哪知滕翼却是不理,另一只大手探入纪嫣然裙内隔着亵裤抚揉纪嫣然的小屄,拥着纪嫣然的手也伸入衣衫内揉捏着纪嫣然的乳房,舌头在纪嫣然的耳朵里打着转;纪嫣然眼睛不住的观察着项少龙的动静,双手也隔着衣服阻止滕翼的侵犯,贝齿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敢呻吟出声。

    滕翼见状也不敢过份,在纪嫣然耳垂轻轻啮咬一下,细声的说道:“走,到我房里。”

    看了一眼依然沉睡的项少龙,拦腰抱起纪嫣然转身回房。

    ************回到房间,滕翼迫不及待的将纪嫣然的樱口封住,纪嫣然也主动地把舌头送进滕翼嘴里任他吸吮,滕翼的双手拉扯着脱去自己和纪嫣然的衣衫,片刻房间里便出现两个赤条条地身影在拥吻着,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了,才分开,在两人的唇边牵连着一道淫靡的丝线。

    倏地,房门被人打开,一条纤细身影窜了进来,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调侃道:“我就知道嫣然姊姊一定忍不住偷吃,被我抓到了吧。”

    说完一把扑在滕翼的身上,搂着滕翼的脖子就是深深的一吻,原来来人竟是赵致。

    短暂的错愕之后,纪嫣然带着一丝谑笑看着两人拥吻,走到赵致身后,解开赵致的腰带,一把扯去赵致的裙子。

    “嫣然姊姊也变坏了,居然帮着二哥欺负我。”

    赵致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笑骂道,说完伸手按在纪嫣然的乳房,捏住峰顶粉红的乳头,不住的捏揉着道:“嫣然姊姊,你的胸部真漂亮,而且又是这般软滑,尤其是这粉嫩的乳头,红红的娇艳欲滴,真是诱人,可惜我不是男的,不然非强奸你不可!”

    纪嫣然被赵致说的羞不可抑,隔着衣衫捏了赵致的乳房一下,反击道:“哼…致致你揉乳房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常常自己这么搓揉,熟能生巧啊!”

    赵致知道自己说不过纪嫣然,猛地低头含住纪嫣然粉嫩的乳头,同时也没放弃捏揉着另一个乳头,纪嫣然在赵致的进攻下,被挑起了情欲,身体不停的颤栗,双手按着赵致的头,用力的搓揉着赵致的头发,檀口微张轻轻的呻吟出声。

    赵致对着滕翼调皮的眨了眨眼,让纪嫣然的一只脚抬起踩在床沿,蹲跪下来,分开纪嫣然的大腿,将纪嫣然饱满的小屄毫不保留地展现在滕翼眼前,赵致抬头看了滕翼一眼,舌尖在嘴角一绕,樱唇覆在纪嫣然的阴户舔舐起来,双手还一前一后的分别在纪嫣然的小屄和屁眼里抽插。

    滕翼被两人淫荡的举动勾撩的受不了,将赵致的亵裤褪到大腿,一手扶着赵致的腰,一手扶着鸡巴在赵致的小屄口磨蹭了两下,猛力一顶,插进了赵致的小屄里,赵致被滕翼突如其来的插入顶的“啊!”

    了一声,插在纪嫣然体内的双手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插了进去,纪嫣然猛地一个激灵,泄了身跌坐在床上,一时间没了力气。

    滕翼用背后位抽插了赵致几十下后,将鸡巴抽了出来,撇了纪嫣然一眼,躺到床上,赵致会意的扶起纪嫣然,让纪嫣然双腿跨在滕翼身体两侧,一只手抓着滕翼的鸡巴,一只手在纪嫣然的肩膀微微用力下压,当滕翼的龟头插入纪嫣然的小屄时,赵致双手猛地用力一按,滕翼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插进纪嫣然的小屄,纪嫣然上半身猛地往后一仰,抬起头伸长脖子“啊!”

    一声高亢呻吟。

    滕翼扶着纪嫣然的纤腰微微提起,然后拉下,在提起、拉下,几次之后,纪嫣然就自己主动的上下套动起来,并用双手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及腰的乌黑秀发随着纪嫣然的摆动飘散在半空,让一旁的赵致竟产生一种淫靡的美感的错觉。

    套弄了二十几下后,纪嫣然无力的趴伏在滕翼的身上,滕翼翻过身将纪嫣然压在身下,直起上半身,招手让赵致趴在纪嫣然身上,轮流插纪嫣然和赵致的小屄,滕翼就这样肏了两女一刻钟后,纪嫣然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滕翼那愈来愈强、愈来愈快的抽插,在达到不知道第几个的高潮后,纪嫣然终于两眼一翻快乐的晕了过去。

    滕翼从纪嫣然体内拔出鸡巴站在床沿,在赵致的屁股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将赵致翻过身来,将赵致的双腿分开,鸡巴缓缓的插入赵致体内,然后让赵致攀挂在身上,扶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等走到连着项少龙房间的那面墙时,滕翼猛地将赵致压在墙上,一下重过一下的猛力抽插,开始时赵致像是想起隔壁房间住的是谁,捂着嘴巴压抑着呻吟声,后来被滕翼的猛力撞击的再也坚持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

    滕翼直将赵致肏的高潮了四、五次后,才抽出鸡巴插进刚刚缓过气来的纪嫣然,在纪嫣然的檀口套弄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全射进纪嫣然的嘴里。

    ************隔天醒来时,纪嫣然和赵致发现昌平君等人看自己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不过昨夜被滕翼肏的太累,精神不太集中的两女也没发现,草草的吃了些早餐便找了个借口回房去睡了。

    昌平君见状和滕、荆二人耳语几句,招来一名侍卫,吩咐了一下,向滕、荆二人做了个手势便热情的拉着项少龙闲聊起来。

    寻秦后记(一)

    项少龙自带着乌家众人避居到北疆后,与身边众美女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而他不能生育的问题却让琴清无意中在古籍中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这天经由牧场里的大夫诊断证实了乌廷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项少龙高兴的与众人延宴庆祝,晚宴结束后,项少龙带着一丝醉意走在回住处的路上时,无意间看两条身影摇摇晃晃的进了荆俊住处。

    他认出是他的结义大哥乌卓和乌果,心里想:刚刚晚宴结束时,荆俊明明去了二哥家,说要和二哥继续喝到天亮的,乌卓和乌果也有听到呀。

    怎么还会……

    带着一丝疑惑,项少龙便往荆俊住处行去。

    走到门口刚要敲门时,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声说道:“大哥,怎么这么晚?你们再不来,我和丹儿就要睡了。”

    项少龙不禁奇怪,想道:这女声怎那么熟悉?

    听她的意思好像特意和鹿丹儿在家等乌卓和乌果的。

    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

    刚想到这,就听见乌卓回道:“弟妹不要生气,本来晚宴一结束我们就要过来了。你难得出来一趟,二弟、小俊他们都抢着要来陪你,我们当然要先商量好才过来,所以来的晚了些。弟妹不要生气,等下为兄再好好的跟你道歉。”

    项少龙忽然想起这女声到底是谁了,这女声原来是他项少龙的夫人之一——琴清。

    可是现在已是深夜时分,她怎么会在这?

    项少龙不禁有些怀疑,便小心地走到屋旁窗户边看去——只见屋内大厅里,乌卓坐在桌旁板凳上,琴清坐在乌卓旁边,纤腰被乌卓紧紧环住,而乌果则站在一旁眼睛不断的往后屋瞧,一脸的焦急神色。

    琴清纤腰被乌卓环住,脸色发红,瞧见一旁乌果的神色,不禁笑道:“乌果怎地不耐烦了?丹儿要回房先布置一番,免得像上次一样害的我们姊妹隔天一顿好忙。”

    乌果听了琴清的话脸忽然红了起来,对着琴清争辩道:“上次怎能怪我,要不是二爷和四爷两人忽然想玩些新鲜的招式,也不会……”

    听到这里,项少龙忽然脑门“轰”的一下,觉得脑袋好像忽然停止了运作似的:听他们对话的意思,难道……

    而且滕翼和荆俊参与其中,连琴清都参加了,那么其他的人呢?

    这时忽然听到屋内一声惊呼,然后就听见鹿丹儿说道:“乌果,你怎还是这般急色呀,也不怕被人瞧见。”

    乌果回道:“这深更夜半的有谁会来啊?我可是想死你了。小薇有了身子,我都不知憋的多辛苦。”

    这时只见琴清皱着眉头说道:“小薇有了,我怎没听人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不过上次听嫣然夫人说,应该和廷芳夫人相差不久。”

    乌果道。

    “我记得,上次按照嫣然的计划让善兰和丹儿她们轮流陪少龙,那一阵子你们几个好像都没碰她们啊,怎会……”

    “清妹,那一阵子你们担心如果不小心怀孕而无法掩人耳目,辛苦找出药方治疗三弟没办法使你们受孕的困扰。而那一阵子三弟又刚好被治好了,小薇她们又不知道,以为无妨,所以没有特意的避孕,那……”

    乌卓道。

    “嗯,很有可能……”

    琴清道。

    这时忽听乌果说道:“不管到底小薇是如何怀孕的,是谁的,反正我憋了那么多天,今天要你们两个大美人帮我消火……”

    说完抱起鹿丹儿不顾她的抗议就往内房奔去。

    而乌卓看到乌果如此急色,和琴清对视了一眼,也搂着琴清的纤腰往内房行去……

    在屋外的项少龙听完他们的对话,如遭五雷轰顶,茫然不知所措:连嫣然都参与其中,还为他们献计,难怪前一阵子善兰和鹿丹儿会……

    而且家中妻妾也不时的寻由头去找善兰和鹿丹儿她们,原来……

    前一阵子还以为自己不愧是穿梭时空的未来人,魅力连善兰她们都难以抵挡,原来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不过他们如此用计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

    想到这里项少龙匆忙的朝自己的住处奔去。……

    项少龙回到住处便直奔纪嫣然住处,他想,既然这是嫣然设计的计谋,那就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

    不过他却想不明白她们绕了这么一圈,甚至还牺牲善兰她们的清白,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想弄明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找纪嫣然问清楚。

    来到纪嫣然的住处,发现纪才女正半躺在绣榻上看书,发现项少龙脸色不善的走进来,疑惑问道:“夫君为了什么事生气呢?是否能让嫣然为夫君分忧?”

    项少龙进来后盯着纪嫣然直看,想从纪嫣然的神色中看出端倪。

    奈何不知是项大英雄眼力太差还是纪才女太会掩藏,项少龙是看不出所以然,所以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了大哥和乌果去荆俊家,而且我发现琴清也在那,不知纪才女是否知道为何?”

    听完项少龙的话,纪嫣然脸色忽然一红,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回道:“想是他们去找小俊,而清姊是去找丹儿的。”

    “可是小俊去二哥家喝酒了,这事大哥和乌果两人都知道。而且我在小俊屋外还听到了一个和我有关的事情,听说还是纪才女你想出来的,不知纪才女可否为我解释一下呢?”

    这时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惨白道:“夫君都知道了?”

    “刚才听到了一部份,也想通了一部份,不过详细的细节还需要纪才女为我讲解。”

    听见项少龙这么说,而且看他的神色虽然微愠,但是却看不出有多生气,所以悠悠一叹道:“想来既然夫君看到了大哥和清姊,应该也知道他们……”

    “这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到底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还有他们说你想了一条计策,是针对我的,我想知道为什么?”

    项少龙大声的吼道。

    “夫君且先坐下,让嫣然为夫君说明缘由……”

    ************原来,上次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后,留在秦国的众美娇娘动用各种关系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而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赵致显得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得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啊,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在“办事”吧!

    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响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下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后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寸长的鸡巴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然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后,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寸长昂首粗直的鸡巴,想象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

    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鸡巴,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的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

    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寸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的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乳房。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褪,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鸡巴插进善兰的小屄。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屄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双乳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然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欲火,忽地又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鸡巴向前一刺。

    “啊……好粗……”

    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得小屄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鸡巴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得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抽插着,善兰怎么都拉不动。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在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鸡巴插进体内时,脑袋变得一片空白,然后体内欲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做爱时的感觉,嘴里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

    深些……

    再……

    再用力些……

    啊……啊……”

    “嗯……致……

    致致……

    你……

    你的小……

    小屄……

    好紧……

    夹得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

    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啊……好涨……

    啊……

    二……

    二哥……

    继续……

    姐……

    夫……

    用力……

    哦……

    我……

    我要去……

    去了……

    啊……

    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鸡巴淹没。

    滕翼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你高潮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么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到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做爱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么受得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

    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鸡巴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做爱,我怕她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鸡巴一下。

    滕翼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乳房揉捏着。

    在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泄的欲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得明天下不了床,以后致致什么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鸡巴,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丈夫的鸡巴忽然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作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得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

    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赵致的乳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屄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鸡巴的善兰怕以后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的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

    你的手好厉害……

    挖……

    嗯……

    挖得我……

    嗯……

    我……

    又要高潮了……

    嗯……

    别……

    啊……

    别抠那……

    又来了……

    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鸡巴的善兰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了大股的阴精,喷得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高潮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鸡巴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么德性了?”

    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么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高潮了……”

    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屄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二哥……

    用……

    啊……

    用力……

    别……

    嗯……

    顾忌致致……

    让……

    啊……

    让致致……

    爽……

    啊……

    爽死吧……

    致……

    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后又放下。

    干得赵致小屄淫水直流,嘴里直喊:“顶……顶到……

    啊……

    了……

    呀……

    又……

    又……

    嗯……

    又来了……

    呀……

    不……

    不……

    致致不行了……

    二哥……

    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我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

    滕翼说完,忽地抱着赵致从座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

    嗯……

    哥……

    别……

    嗯……

    别动……

    致致……

    啊……

    致致又来了……

    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高潮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

    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床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合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得意识有些昏迷了,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像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底,然后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

    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

    将鸡巴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

    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

    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么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禁心里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么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

    嗯,就这么办。

    寻秦后记(二)

    项少龙等纪嫣然说完一个段落,不禁疑惑问道:“听你这么说,一开始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私通,那为什么最后会……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事?”

    纪嫣然听到项少龙的问话,不禁脸又是一红,腆腆的说道:“其实一开始的确是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大家为了怕宣扬出去,所以加入的人也……”

    听到这里项少龙不禁又恼火了起来,大声问道:“到底有谁参与?”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发火了,小声回道:“女的有清姊、廷芳、致致、小贞、小凤、二嫂、丹儿、小薇、乌夫人和……我。”

    听到纪嫣然说出的人名,项少龙头忽然觉得晕眩起来,还真是团结,他项家的女人还真是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连丈母娘也参与其中,让项少龙是头大如斗,不禁又问道:“那男的呢?”

    纪嫣然看他脸色不豫,怕他继续发飙,连忙的回道:“男的倒是不多只有乌应元乌老爷子、大哥、二哥、小俊、乌果和……和……”

    说到最后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很奇怪。

    项少龙奇怪的看着纪嫣然,问道:“到底还有谁?老实告诉我。”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要发火了,赶紧回答道:“还有宝儿,还有我们还没移居到北疆时,储君也参加过几次……”

    好嘛!

    这下可露脸了,不止自己的老婆全参加了,甚至连两个干儿子也有参与。

    这下可糗大了,一直以为只有他项某人送绿帽给别人戴,没想到自己居然绿云盖顶了还不自知,想到这,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开口问道:“你说廷芳也有参与,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纪嫣然听他这么问,“噗滋”一声笑道:“廷芳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为了让廷芳怀上你的孩子,我们特地约定那一阵子都没找廷芳,让她专心陪你。为了这事,我和清姊还答应要两个人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呢!”

    说到这里纪嫣然的脸色又红了起来,想来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吧。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又奇怪了起来:“为什么要你和琴清两个人?难道平时还不够吗?”

    “那是因为清姊个性比较害羞,而平时你又对我们俩比较痴缠,所以我和清姊都比较少和他们聚会。所以当我们提出治疗你不孕的病时,本来应该是我和清姊负责受孕的,可他们不答应,所以就让廷芳他们猜拳,输的人负责受孕,而且我和清姊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他们才会答应的。”

    纪嫣然答道,说到最后脸又红了。

    “嗯,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其实他们应该也没赚到啊?为什么他们会开出这样的条件呢?”

    项少龙喃喃自语道。

    不过他说的虽然小声,怕他又忽然发火而专心注意他一举一动的纪嫣然却全听见了。

    纪嫣然红着脸对他说:“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实际上应该说这一个月内,我和清姊都要完全听他的,如果他要我们陪别的男人,只要他是我们之中的其中一个,我们都不能拒绝,甚至于……一起陪他们所有的男人……”

    说到最后纪嫣然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听完了纪嫣然的解释,项少龙明白了,只是因为纪嫣然越说越小声,所以纪嫣然说的最后一句话,项少龙并没有听见。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事情发展的经过,所以他又问道:“刚才你说到致致和二哥私通。那接下来呢?”

    纪嫣然见他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赶紧接着说:“那一天……”

    ************

    那一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得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又缠着滕翼和她做爱,滕翼无奈(其实心里在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欲望,她也就没什么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后,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只是要找谁呢,让赵致很是困扰,嘴不严的不行,没练过武的不行,连自己自幼练武都无法承担二哥的大鸡巴了,何况是没练过武的,就这样挑三捡四的最后选定了一个人……

    ************纪嫣然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了,抬头望着项少龙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夫君若有兴趣下午嫣然再说给夫君听,不过现在天色将明,嫣然该要去乌老爷子那了,迟了怕会要受罚的。”

    项少龙抬头一看,不经意间居然天亮了,不过对纪嫣然说的要去乌应元乌老爷子处却也感到好奇,便问道:“难道你们还有排班的吗?”

    听项少龙问话,纪嫣然回道:“昨儿夜里不是和你说过,清姊和嫣然我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这个月轮到乌老爷子呢。今天是第二天,乌老爷子交代今儿早晨就要过去,迟到了便要受罚的。”

    “哦,原来如此。但不知嫣然是否方便为夫同行?为夫很好奇你和清儿在为夫面前以外的另外一面呢。”

    项少龙想到等一下可以看到琴清和纪嫣然,除了在自己面前时的另外一面,不由得感到胸口“轰”的燃起了一把火。

    “想看就跟嫣然来吧!快一些,时间要迟了。”

    说着便急步往牧场主建筑行去。

    项少龙跟在纪嫣然身后,到了大堂旁一间让客人小憩的房间,只见纪嫣然往墙上烛台一按,旁边的墙壁出现一个小门。

    纪嫣然对项少龙说道:“这个房间是老爷子设计用来监视隔壁房间的,对面那一面墙全是用镜子做的,从里面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所有的一举一动,连声音也都毫不遗漏,你就在这观看吧!如果受不了了,墙边有一根绳子,只要一拉就会有人来为你服务的。嫣然先过去了。”

    说罢便急急的往隔壁房间走去,想来是担心受罚吧。

    项少龙进了密室,看到密室内除了正前方有一整面的玻璃,如纪嫣然所说可以完全的看到隔壁密室,正对着玻璃的地方有一张宽椅子,几乎可以容纳三个人坐下了。

    项少龙来到椅子坐下,开始观察隔壁密室,只见隔壁密室几乎有半个大堂那么大,里面摆了六张太师椅。

    这时看见一旁的小门打开,纪嫣然走了进来。

    就听见乌应元的声音:“嫣然迟到了,你说该怎么罚你呀?”

    这时一个全身赤裸,趴在乌应元的胯下帮他吃鸡巴的女子抬头看向纪嫣然说道:“嫣然姊姊迟到了!该罚。爹这次可不能再放水饶过嫣然姊姊了喔。”

    项少龙认出了她是乌应元的女儿,也是项少龙的妻子之一——乌廷芳,昨夜听到纪嫣然说岳父岳母和乌廷芳也都有参加,却没想到居然……

    项少龙再将视线往旁看去,看到了在另一边的两张太师椅上,田贞正背对着镜子跨坐在其中一张上的男子,身体上下起伏晃动,因为被田贞挡住了,也不知道是谁。

    这时忽然听到纪嫣然的声音:“嫣然今天迟到是因为有一件大事要处理,所以情有可原,老爷子就别罚嫣然了。”

    乌应元听了纪嫣然的话感兴趣的说道:“喔,不知现在还有什么样的大事需要嫣然处理的,可说与老夫听听?”

    而乌应元胯下的乌廷芳却不依了:“爹偏心,每次嫣然姊姊找借口,你都一定答应。这次不行。不然芳儿要联合姊妹们以后都不要来陪爹了。”

    “廷芳乖,爹只是好奇,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纪才女亲自处理,以致于迟到了?”

    乌应元说道。

    纪嫣然忽然走上前去,凑到乌应元的耳边不知讲了些什么。

    只见乌应元眼光若有深意的往项少龙这边一瞟,点点头说道:“嗯,这倒是件大事,不过如果今天我不罚你的话,恐怕我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况且……”

    乌应元忽然凑到纪嫣然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只见纪嫣然双颊红了起来,害羞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嫣然甘心受罚。”

    听到纪嫣然心甘情愿要领罚,乌廷芳高兴的跳了起来:“终于可以看到嫣然姊姊受罚了,小凤小薇,快,快把前天送来的‘浅尝即止’搬来,我要看嫣然姊姊受罚时的样子。”

    这时项少龙才发现原来在密室的另一边还摆放着一张大床,这时只见田凤和周薇从大床上爬下来,而床上正上演着春宫大戏,床上仰躺着一人不知是谁,一名肤色白晰若雪的女子跨坐在他身上,女子的身后看身形应该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乌卓了。

    只见乌卓双手穿过女子的腋下,一手一个乳房不停的揉捏,身前的女子也不停的上下挺动着,还看到鹿丹儿在一旁不时的伸出手,在那女子下身抠挖一下。

    只是奇怪,看那女子被前后夹攻,还有鹿丹儿不时的偷袭一把,却还能矜持不叫出声,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只有一人会这样的。

    想到这,那女子的身份就揭晓了——琴清。

    在项少龙身边的女子,只有此女最内向矜持,每次和项少龙做爱时,总是在高潮时才会大声呻吟一句,不然很难听到她的呻吟声的。

    想到这,就看到田凤和周薇推着一张椅子,来到密室中间,在乌应元的示意下,将椅子推到离镜子约五尺的地方。

    这是一张奇怪的椅子,椅子中间开了一个小洞,洞的中间有一个约直径五公分的凸起物,在腰部位置、两边扶手和椅脚靠近小腿的地方各有一条束缚的带子,想是用来固定人的。

    这时纪嫣然已被除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被乌廷芳和周薇半拉半架的带到椅子前面。

    乌听芳兴奋地说道:“这张‘浅尝即止’可是我和丹儿、致致设计的,前天刚做好送来。嫣然姊姊好幸运喔,能够第一个享受这张椅子。坐过这张椅子后,等一下嫣然姊姊再陪他们的时候,我怕现在在这的男人全都会被你榨干。嫣然姊姊,要不要我先去帮你找几个后备的啊?”

    纪嫣然笑骂道:“去!不过是一张做成椅子状的木马罢了,有啥可怕的,让你说得好像是强力春药似的。”

    乌廷芳也不反驳,只是一笑:“那现在就请嫣然姊姊上座吧!”

    也不多说,让纪嫣然坐下,让纪嫣然的小屄对准椅子中间的凸起物。

    纪嫣然不由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乌廷芳和周薇很快的绑好束缚带。

    这时在密室其它地方上演着春宫秀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好像是要看看这新玩意到底是不是如乌廷芳说的那样神奇。

    项少龙也趁机往床的方向看去,果然,刚才在床上被前后夹击的女子就是琴清。

    项少龙没想到个性保守害羞的琴清,居然会让两个男人同时干她,甚至在其他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想来琴清没少受乌应元他们的调教啊!

    这时,忽地听见乌廷芳的声音:“嫣然姊姊,我要开动机关了喔,你好好的享受吧。”

    就在乌廷芳开动机关之后,项少龙忽然发现纪嫣然的眉头越皱越紧,随着时间越长,纪嫣然的脸色越难看,好像是忍着什么痛苦,或哪里痒想去抓却抓不到似的,而她的屁股也像是要将椅子坐破似的,一直不停的上下直晃,却被带子束缚住只能小幅度的摆动。

    纪嫣然好似受不住的大声呻吟道:“啊……给……

    给我……

    痒……

    啊……

    痒死我了……

    求……

    求求你们……

    快给我……啊……”

    “嫣然姊姊不是不怕吗?怎地,现在连半柱香都不到呢,就受不了了,想要了吗?

    想要男人的鸡巴干你了吗?

    呵呵……

    等你处罚完了,相信我爹他们一定会让你尽兴的。现在你是在受罚呢,嗯,我想我就和我爹表演给你看一下,请嫣然姊姊指教一番。”

    乌廷芳说完就跑去将乌应元拉了过来,就这么在纪嫣然面前吸她父亲的鸡巴。

    这时纪嫣然已经满身都是汗水,披头散发,并不停的叫道:“快……啊……

    快……

    廷……

    廷芳……

    嗯……

    放开我……

    求……

    求求……

    你……

    啊……

    放我……

    我受……

    嗯……不了了……”

    纪嫣然边哀求着,边上下摆动着屁股。

    乌廷芳对纪嫣然的哀求视若无睹,一旁观看的众人也好像要看她笑话似的,乌卓更是从后面将琴清抱起,就在纪嫣然的面前干了起来,而琴清也一反害羞的个性,让乌卓将她插着鸡巴的小屄暴露在纪嫣然的眼皮底下,更挑逗似的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乌果招手,要他和乌卓在纪嫣然面前一起玩弄她。

    像是要向纪嫣然炫耀似的,任两个男人摆布成各种的姿势,琴清都无不配合。

    一旁乌廷芳津津有味的吃着乌应元的鸡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乌应元的龟头,让乌应元差点忍不住射精,还好乌应元经验老道,在大腿用力的捏了一下,总算止住精关。

    乌应元发觉自己好像成了女儿整纪嫣然的工具,略带不满的对乌廷芳说道:“芳儿,嫣然这个月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可不想让嫣然一次就累垮了,还要白白浪费几天让她休息啊!”

    这时就看到原本坐在椅子上干田贞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说道:“乌爷爷不用担心,嫣然姨娘耐力好得很,听说她曾让二伯和俊叔连续干了整个早上呢!”

    纪嫣然看到来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宝儿,不禁开口求道:“宝……宝儿……

    姨娘……

    嗯……

    平……

    嗯……

    平时最疼……

    你的……

    嗯……

    乖……

    嗯……

    乖……

    来把姨……

    嗯……

    姨娘放了……

    再好好的干姨……

    娘……

    嗯……

    你……

    你想怎……

    么干……

    嗯……

    都可以……

    嗯……

    姨娘现在觉……

    嗯……觉得好空虚……”

    这时乌卓和乌果也都在琴清体内射精,正在一旁,一人搂着一个女人坐着休息。

    乌卓看纪嫣然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了,便开口帮纪嫣然求情:“好了,廷芳,反正也罚过了,就把嫣然放了吧!不然让她累着了,让三弟看出什么端倪可就不好了。”

    乌廷芳听大哥把夫君都搬出来了,噘着嘴答道:“好嘛,大家都帮着她,之前我受罚的时候怎么都没人帮我说话。”

    说完便上前将纪嫣然解下。

    纪嫣然一解脱束缚便抓着项宝儿道:“宝儿来,快,快来干姨娘,姨娘憋得慌。”

    “姨娘,不是宝儿不想干你,而是宝儿刚才轮流干了贞姨娘和凤姨娘,宝儿没有力气了。”

    项宝儿露出无奈的神情道。

    纪嫣然见项宝儿没办法帮她,将目光移向在一旁休息的乌卓和乌果,可惜他们俩也都刚在琴清身上发泄过了,一样的无能为力。

    纪嫣然只好转过头去找乌应元,却看到鹿丹儿跨坐在乌应元身上,不停的上下摆动,还不时的发出一两句呻吟。

    纪嫣然刚坐在那“浅尝即止”上,被逗得已经是性欲高涨,可在这密室里的四个男人都没办法帮她,让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忽然听见乌应元说道:“嫣然欲火难消,想找人帮你灭火的话,隔壁房间不是有一位贵客吗?如果他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找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同欢。”

    纪嫣然才想起项少龙就在隔壁啊!

    怎地把他忘了,现在纪嫣然欲火难消,只想找一只鸡巴好好的被干,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也不将衣服套上,直接光着身子便往隔壁房间奔去。

    这时,密室内的众人全都用疑惑的眼光向乌应元看去,乌应元却一把把坐在怀里的鹿丹儿抱了起来,让鹿丹儿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让他可以从后面干鹿丹儿。

    才听到乌应元说道:“如果隔壁的客人不介意,愿意过来和我们同欢的话,我想我们以后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担心让某人察觉了。”

    密室内脑筋动得比较快的如乌卓、乌果,已经猜出隔壁是谁了,互相对视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像乌廷芳、鹿丹儿等人则还是一脸的疑惑。

    而现在还软趴趴伏在地上的琴清当然也猜出来了,但是她却一脸的担心,怕项少龙会不要她。

    当然也有神经特别大条,啥都不担心的如项宝儿,此刻正蹲在“浅尝即止”前面。

    他怎么样都搞不清楚,明明就是像木马一样的东西,之前其他姨娘也都被罚坐过,最多也就是被木马中间那根假鸡巴插到晕过去,可是罚完了每个人大都是一脸满足,怎么今天嫣然姨娘会那么失态?

    琴清也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气来,在身上披了衣服也走过来蹲在项宝儿旁边看着。

    项宝儿发现有人靠近,一看原来是琴清,右手一抄将琴清揽了过来,伸出手指在琴清小屄一抠,从琴清的小屄里流出了一涓乳白色的精液细流。

    项宝儿将手指在琴清面前晃晃,戏谑的说道:“清姨娘今天不一样哦!居然会主动找人来干你。而且还是玩双龙探穴,什么时候你也像致姨娘和廷芳姨娘一样让我们玩大锅肏啊!我想姨娘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爱上的。”

    听了项宝儿的话,琴清不禁拿出当太子太傅的姿态教训道:“宝儿,你怎地说话也变得不分长幼了?”

    项宝儿嘻笑着说道:“姨娘怎地现在讲起长幼来着,不知之前谁在床上直叫着亲哥哥、亲丈夫的来着。”

    “你……你讨打。”

    “是啊,是啊,宝儿是欠教训,不如宝儿今晚随姨娘回去,让姨娘好好的教训一番可好。”

    “不行啊!我们之前说好的,这个月我和嫣然是属于乌老爷子的,你随我回去会坏了规矩的。”

    “那姨娘昨晚不是也陪大伯和果叔吗?”

    “那是乌老爷子同意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乌廷芳看大家现在都在休息,而琴清和项宝儿蹲在这窃窃私语,不禁好奇过来看看,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琴清被乌廷芳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没……没为什么……”

    乌廷芳见琴清闪烁其词,眼珠一转说道:“清姊是不是对这‘浅尝即止’感兴趣啊?”

    琴清点头“嗯”了一声。

    乌廷芳说道:“如果我告诉清姊‘浅尝即止’的秘密,那清姊也要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琴清想一想,觉得这也不是秘密,只是感到难为情,于是便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只是十天后牧场有一批货要运进关内,老爷子怕到时会有麻烦,想先带我和嫣然去说和一下,所以要我和嫣然先适应适应。”

    “牧场不是有歌妓吗,怎么还要你们去?你们去不适合吧,边关的守军不是都认识你们吗?”

    乌廷芳不禁皱眉说道。

    “我们去的时候会戴着肖先生做的人皮面具,而且边关的守军自有牧场的歌妓负责,我和嫣然只会负责陪那些重要的负责人。”

    琴清解释道。

    “哼!可恶的乌应元,居然将嫣然姨娘和清姨娘送给人大锅肏,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项宝儿愤愤不平的想道。

    寻秦后记(三)

    纪嫣然心急火燎的来到项少龙所在的密室,一进门便看见项少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纪嫣然进来,便戏谑的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纪嫣然纪才女也会求人干她,说出去我想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

    纪嫣然也不理会他的调笑,一把冲过去便要脱项少龙的裤子。

    项少龙见状不由又戏谑的说道:“怎么,他们不理你才想起我来啊!难道廷芳设计的‘浅尝即止’木马椅不能满足你?”

    纪嫣然将项少龙推倒在太师椅上,一个跨步,“噗滋”一声,小屄将项少龙八寸长的鸡巴完全吞没。

    纪嫣然欲火得到纾解,不由长出口气道:“嗯……爽……

    那哪是……

    嗯……

    什么木马啊……

    嗯……

    一件害人的东西……

    机关里……

    里的假鸡巴才两……

    两寸长……

    插进小屄……

    一点点就又退……

    退了出去……

    撩的我心火……

    嗯……

    淫水直冒……

    却……

    啊……

    却又得……

    得不到满……

    啊呀……

    满足……

    啊……

    也只有廷芳……

    嗯……

    和丹儿才会弄出这……

    嗯……

    这么个害人……的东西……”

    “呵呵……对于你们这一帮骚蹄子,这的确是最好的惩罚了。”

    项少龙翻身将纪嫣然压在下面以“三浅六深”开始在纪嫣然的小屄抽插起来,“你们不是今天聚会吗?怎么不见二哥二嫂他们?”

    “二……嗯……

    二哥带着致……

    嗯啊……

    致致和小俊他们去……

    啊……

    去山里面打猎了……

    嗯啊……

    过几天……

    嗯……

    牧场的商队要进关……

    嗯……

    二嫂和乌夫人现在正忙着……

    嗯……着呢……”

    “进关要准备的东西不是都准备好了吗?还有什么好忙的?”

    “嗯……听说这一批……

    嗯啊……

    要送进关内的歌妓都是新人……

    啊……

    没有经验……

    嗯……

    所以乌夫人和二嫂在帮……

    嗯……

    帮她们作示范……

    嗯……

    项郎用力一点……

    干我……

    再用力……

    粗暴一点……

    啊……

    啊啊……啊……”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开始深抽深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插花心。

    “啊……啊呀……

    啊……

    好深……

    好……

    好爽……

    去了……

    啊啊……

    去……

    去了……

    了……啊啊啊……”

    在项少龙的狂抽猛插下纪嫣然到达了高潮顶峰,只是项少龙却还没射精,不过在纪嫣然到达高潮后,项少龙将鸡巴插在纪嫣然的小屄中,久久没有动作,直到纪嫣然缓过气来时,项少龙猛的把纪嫣然抱了起来往密室外走去,纪嫣然想下来,但是项少龙的鸡巴还插在小屄中,随着每一次的走动,都会和小屄里腔壁磨擦,让纪嫣然浑身酥软。

    项少龙出了密室,直接往乌应元他们聚会的密室走去,当他抱着纪嫣然进入密室时,除了已经猜到的人,其他人都像定格一样,一动不动,其中最离谱的要属鹿丹儿了。

    只见鹿丹儿趴在项宝儿的身上,让项宝儿干小屄,身后跪着乌果,鸡巴正插在鹿丹儿的屁眼,而且鹿丹儿还用嘴巴舔弄琴清的小屄,乌应元则站在琴清的面前,让琴清吸吮他的鸡巴,一旁乌廷芳正趴在床沿让乌卓干屁眼,却没看到田贞姊妹和周薇。

    看到房内淫乱的景象,项少龙轻笑着说道:“听嫣然说你们今天聚会,缺了个人,我想反正没事,就想来凑热闹,不知道欢不欢迎?”

    乌应元不愧是老谋深算,连忙笑道:“当然欢迎!贤婿能够来参加我们的聚会,那是最好不过了,免得我们还要提心吊胆的,也不能尽兴。”

    说完和项少龙对看一眼,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听嫣然说,这个月她和清儿归属岳丈,虽然她们是我的妻子,不过既然我参加了你们的聚会,就该遵守你们的规矩。”

    听到项少龙前半段的话,在场所有的男人心脏都提了起来,听完后又放下心来,毕竟这个约定事关参加这聚会的所有男性的福利。

    “不过……”

    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了。

    “刚才小婿在隔壁看了嫣然和清儿的表演,实在让小婿心动不已,所以小婿想和岳丈交换,还请岳丈将这一个月让给小婿,作为回报,小婿将凤菲和石素芳借给岳丈一个月,岳丈以为如何?”

    乌应元想想:其实要求纪嫣然与琴清在这个月陪自己,主要是需要美女来打通关。

    不过既然项少龙想要纪嫣然和琴清这个月陪,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无所谓。

    毕竟乌应元年纪也大了,没那么多的精力,而且项少龙也拿出两个美女作交换,虽然不如琴清、纪嫣然那般的绝色,但也属顶级,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项少龙闹翻。

    “嗯,好吧!既然贤婿这么说,那我就同意了。可是那凤菲和石素芳现下并不在牧场里啊,不知……”

    “喔!小婿昨天接到消息,说她们今天就会到,如果岳丈不放心,我们可以等到她们到了再做交换。”

    “哪里,哪里,贤婿做事我怎么会不放心呢!”

    两人又是对视一笑。

    这时项少龙怀中的纪嫣然见两人谈完,“嘤咛”一声,轻声说道:“项郎,嫣然难过的紧啊,你的鸡巴还插在嫣然的小屄里呢,是不是……”

    相少龙听了纪嫣然的话,哈哈大笑说道:“想是嫣然心火又烧起来了,我来参加聚会,当然该入境随俗。刚刚看大哥和乌果、清儿表演的‘双龙探穴’,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想要也来试一试,不知有谁要和我一起伺候纪才女?”

    突然,门口传来滕翼的声音:“我看他们都没空,不如就让二哥我来和三弟一起伺候纪才女,想来我们兄弟的能力和默契应该能让纪才女满意才是。”

    “二哥不是和小俊去打猎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项少龙刚说完,忽然听见鹿丹儿高声呻吟:“啊……啊……

    啊……

    啊……

    飞了……

    丹儿……

    要飞上天了……啊啊啊……”

    只见鹿丹儿两眼迷离的瘫在床上,小屄和屁眼都一张一合的流出涓涓流水,不同的是小屄流出来的是微带透明的阴精,屁眼流出来的是乌果的精液。

    项宝儿挺着鸡巴从鹿丹儿身下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乌廷芳面前,乌廷芳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吸吮着项宝儿的鸡巴。

    乌果则直接搂着鹿丹儿躺在床上睡觉;而乌应元则早早就在琴清的嘴里缴了械,现在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假寐。

    这时才听见滕翼回道:“我们在路上刚好遇到凤大家和石大家的车队,便先为他们带路回来,小俊和致致他们可能要晚一些。”

    说完伸手抠了纪嫣然屁眼一下,说道:“嫣然的屁眼有些干燥,清儿借你一点润滑油。”

    说罢便伸手在琴清小屄一阵抠挖,抠得琴清娇喘连连,然后将湿润的食中二指插进纪嫣然的屁眼,缓缓的抽动起来。

    经过了滕翼用琴清小屄里的精液润滑后(滕翼不知道琴清的小屄现在装满了乌卓和乌果的精液,那是乌卓和乌果辛苦一个晚上的成果)滕翼脱下裤子露出不比项少龙逊色的粗长鸡巴,慢慢的插进纪嫣然的屁眼,项少龙也配合的轻吻纪嫣然的耳朵,用手指轻拈纪嫣然的乳头,好让纪嫣然不会觉得那么难受。

    “啊……啊呀……

    裂了……

    嘶……

    裂开了……

    好痛……

    啊……

    二……

    嘶……

    二哥你的太粗了……

    嘶……

    嫣然受……

    受不了……

    嘶……

    别……别啊……”

    “好嫣然,忍一下,进去一半了,啊……嫣然你的屁眼真紧啊……

    呼……

    夹得我好爽……再忍一下,等一下你就快活了。”

    “嫣然姊姊,这下知道被二哥的粗鸡巴插屁眼,有多痛了吧!不过等痛过之后就快活了。可惜我现在怀孕,不然也想尝尝让少龙和二哥前后夹攻的滋味。”

    乌廷芳也在一旁凑热闹。

    就在刚才乌卓将剩下的精液全都射进乌廷芳的屁眼,现在乌廷芳正在为他清理鸡巴,好像乌廷芳怀孕之后特别喜欢吸吮鸡巴。

    好不容易滕翼将整只鸡巴都插进了纪嫣然的屁眼后便停下来,等纪嫣然适应后,滕翼慢慢的抽送起来。

    “嗯……屁眼感觉好充实……

    嗯……

    二哥可以快一点,项郎你也一起吧……

    嗯……

    好奇怪的感觉……

    之前怎么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舒服……”

    纪嫣然的双脚紧紧夹住项少龙的腰,双手往后环住滕翼的颈项,把滕翼的头拉下深深的一个舌吻,纪嫣然的身前双乳随着项少龙和滕翼越来越快,也快速的上下晃动,晃得旁观的人眼睛都花了。

    “啊呀……再快点……

    再用力……

    干……

    啊……

    干……

    干死嫣……

    然……

    啊呀……

    快……

    快……

    嫣然要来了……

    来了……呀……”

    随着纪嫣然的高潮,项少龙猛的将鸡巴一抽,纪嫣然的小屄飙射出一条透明的弧线,纪嫣然居然潮吹了。

    “二哥,我们换个位置吧!”

    项少龙说完,还在滕翼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滕翼点头称赞:“好主意!”

    只见滕翼将鸡巴从纪嫣然屁眼抽了出来,引起纪嫣然的抗议:“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啊!怎么都抽出来了?”

    语气虽然凶悍,但是听起来却柔柔绵绵的说不出的妩媚。

    “纪才女稍安勿躁,等一下我们兄弟俩会让你如登仙境,飘飘欲仙。”

    滕翼说完,一把将纪嫣然抱起,从前面用力插入纪嫣然的小屄,直抵花心。

    “唉呦!二哥你怎都不疼惜人家!”

    嗔怪的白了滕翼一眼。

    滕翼也不理她,一把将纪嫣然抱了起来,踩着桌边的椅子坐在了桌子上,而项少龙也从纪嫣然背后爬上了桌子。

    只见桌上纪嫣然的双脚夹着滕翼的腰,滕翼的双脚压在项少龙的腿上,滕翼和项少龙几乎是面对面,这时纪嫣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见项少龙和滕翼忽地将纪嫣然举起,而项少龙和滕翼两只粗长的鸡巴,直挺挺的对准纪嫣然的小屄和屁眼,两个人慢慢地将纪嫣然放下,就在两个人的龟头接触到纪嫣然的小屄和屁眼时,两个人忽然同时松手。

    “唉呦!”

    纪嫣然一声痛呼,正待继续开口时,项少龙和滕翼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照样施为,纪嫣然除了开始几下感到有些疼外,在习惯之后,体内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啊……啊……

    太舒服了……

    啊呀……

    塞得我好满……

    好涨啊……

    呀……

    快来了……

    啊……

    快来了……飞了啊……”

    在两兄弟联手施为下,纪嫣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是项少龙和滕翼似乎不想就这样放过纪嫣然,直到纪嫣然第七次高潮后,晕了过去两兄弟才放过她。

    项少龙将纪嫣然抱到床上放下,顺手将鹿丹儿拉了起来,压在太师椅上狂抽猛送的插了八十几下才射在鹿丹儿的小屄。

    另外一边的滕翼也是一把拉了离他最近的乌廷芳,将精液射进乌廷芳的屁眼。

    寻秦后记(四)

    在距离乌家牧场约十里的小道上,一前一后奔驰着两匹马,不过奇怪的是领头的那匹马上坐一对男女,而后边跟着的马上却空无一人,还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声。

    这共骑一骑的两人不用说自是荆俊和赵致了。

    只见马上的赵致双手环在荆俊脖子上,身体随着马儿奔驰而起伏,檀口中也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仔细看不难发现荆俊那不算粗的鸡巴,正顺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有规律的在赵致的小屄中一深一浅的抽插着。

    “嗯……小俊放……

    放过我吧……

    你……

    你……

    嗯……

    你和二哥从早……

    上出门就轮流肏我到现在……

    在……

    都不消停,致致的小屄……

    哦……

    都被你们肏肿了!

    回……

    回去如果被少……

    龙发现就不……不好了!”

    “嘿嘿……致姊不用担心,二哥刚刚不是送凤菲和石素芳回去吗?这几天我看三哥都没空来找你们呢。”

    “嗯……虽然如此,但……

    但是我们就……

    就这样回去如果被人……

    嗯……

    看到就不好了……

    哦……

    顶到了!

    啊呀!

    小俊不要插那……

    那么深……

    致……

    致致会来的!

    啊……

    又……

    又顶到了……

    哦……

    啊……

    啊……

    啊……

    来……

    来……

    来……哦……”

    赵致呻吟声在提到最高时一滞,小屄内壁突地一阵收缩,从子宫口喷洒出大量的阴精。

    荆俊的鸡巴倏地被赵致的小屄一夹,龟头在被阴精一阵的冲击,也支持不住了。

    “嗯……我……我也要到了!”

    说话的同时,鸡巴猛力一送,顶在赵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将精液全都设在赵致的子宫里。

    “哎呀!小俊你怎地射进来了,我不是说过这几天……哦……”

    不等赵致把话说完,荆俊鸡巴又猛力的一送,死死的抵在赵致的子宫口。

    “嘿嘿……不就是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嘛,怀孕就怀孕了呗,反正三哥的病都治好了,你怀孕三哥只会高兴,不会怀疑的啦!”

    见荆俊根本不理会她,赵致双手一撑就想把鸡巴抽出,那知荆俊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不然她将鸡巴拔出来。

    “小俊别闹了,这里离牧场已经很近了,如果被护卫们看到就不好了。”

    赵致见没办法挣脱荆俊的怀抱,改用软语哀求道。

    那知荆俊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却油盐不进,依然抱着她说道:“致姊还会担心被护卫看到吗?前一阵子致姊和芳姊每天往铁卫那里跑,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什么吗?啧啧……看来我们哥几个该检讨一下了,居然会喂不饱你和芳姊。”

    赵致见荆俊提起旧事,原本就泛红的脸蓦地显得更加鲜艳了。

    十里路程就在两人话语之间到了,在牧场瞭望楼上的护卫见了两人的形态,全都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直到将赵致送到隐龙院,荆俊才将已经疲软的鸡巴抽出。

    ************乌家大宅一处独立精致小楼内,周薇与田氏姊妹只套着一件丝质衣衫,袅袅的走进大厅,只见大厅正中放着一张足足有八尺见方的矮榻,矮榻上善兰正躬着身体为身前男子吸吮鸡巴,身后另一名男子扶着善兰的纤腰,一下一下的肏弄;矮榻的另一边乌夫人软软的靠在床沿处,一脸满足的带着喘息为围在矮榻四周的女子说着什么。

    乌夫人见周薇和田氏姊妹出现在这里,略带讶异的问道:“你们不是在陪老爷他们吗!怎么会来这里?”

    周薇嘟着嘴来到乌夫人的身旁,眼含羡慕的看了善兰一眼,道:“别说了,我根本连鸡巴都没摸到一下,那些男人就全都在别人身上交货了,连乌果都只顾着在清姊和丹儿身上播种,对我这个妻子都不碰一下。你没看到,清姊她们的小屄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精液呢,可乌果和大爷还是猛地一个劲肏她们,气死我了,早知道我就过来帮你们示范了。”

    说完才发现乌夫人的小屄也因为被射满了精液而显得有些肿胀,尴尬的转过头去。

    乌夫人对周薇孩子气表现也不以为意:“你们现在过来刚好,等下我要为她们讲解双龙抢屄和双凤逗群龙。我和兰兰从早上开始被肏到现在,骨头都快被言着他们这群小王八蛋肏散了,就让你们来做吧!我和兰兰可以歇会儿。”

    周薇听乌夫人要她示范双龙抢屄,眼睛顿时一亮:“双龙抢屄和群雄争锋,我和贞姊凤姊可以为夫人示范。不过今天我看夫人和兰姊都累了,三爷答应了明天让凤大家和石大家来做指导,我想言着他们很愿意将精力留到明天用的。”

    “哦……少龙怎么会同意这事!难道……”

    听到乌夫人满脸疑惑的问道,周薇便将刚才在密室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给乌夫人听,乌夫人这才释然。

    “嗯……听闻少龙的鸡巴不比滕翼的差,而且肏屄的花招又多,有机会真想试试。”

    乌夫人不禁神往道。

    正在示范的善兰三人,并没有因为乌夫人下讲解而停止,反而更加的激烈;善兰身前的男子受不了善兰的吸吮早早的缴了械,这时的善兰正将双手朝后环在身后男子的脖子上,回首和那男子热吻,双腿也被那男子提起分开大大的角度,身前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鸡巴在善兰的小屄抽插的情形。

    乌夫人看了善兰他们一眼,知道善兰已然情动,为歌妓做示范的要求看起来很简单,只要懂得如何迎奉男人,再加上懂一些技巧就行了,但是唯一的要求却是很难做到的,那就是做示范的时候不能动情,一但情动就没办法保持思绪的清醒,动作也就不对味了,那这样的示范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就像我们常看的A片,里面的女优不管你看她被肏的有多爽,但是她还是能够随时注意到镜头,甚至去迎合摄影师的的拍摄角度,不时的还要将遮住脸的头发拨开一样的道理。

    你能想象如果A片里的女优每次做爱都动情,全心全意享受性爱,摄影师可能要抓一个镜头,女优不配合,那多累人啊,那我们哪能看到那么多画面优美、取镜良好的A片啊。

    所以女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乌夫人不由苦笑对周薇道:“小薇,你去找言着让他派两个人和你上去做示范吧!”

    不多时,周薇就和乌言着与另一名男子来到矮榻中央,乌言着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所以周薇到了位置之后,便蹲下身一手一只鸡巴轻轻套弄着,不时的轮流吸吮两只鸡巴,等到两只鸡巴因充血而坚挺怒张的时候,周薇示意乌言着躺下,跨到乌言着的身上,将鸡巴对小屄坐了下去,然后趴在乌言着的身上,另一名男子见状,用龟头醮了些周薇的淫水,对着周薇的屁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虽然已经用淫水事先润滑,不过那刺痛充实的感觉,还是让周薇轻呼出声。

    接着便是一连串不变的标准动作,一只鸡巴插入另一只鸡巴就抽出。

    一旁的乌夫人就这姿势要如何才能让侍奉的男人很快的就射精,怎样才能让自己受最少的伤害,有效的保持自己的气力。

    (不然一个晚上接待十几二十个人,不就累摊了,听说那时候歌妓是没假放的喔。

    直到乌夫人解说完,乌言着二人还是机械式的动作着(貌似男优很累哦)直到乌夫人出声示意两人才如释重负的将周薇抱到一旁,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不过这次可不同,既然不是在台上示范了,当然就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思了,一时大厅内回荡着赵薇和善兰此起彼落的呻吟。

    乌夫人对此也只能无奈了。

    群雄争锋说穿了也没什么,也就是一排男子躺在矮榻上,让一名或多名歌妓轮流坐上去套弄,先射精的男人就退出场,这是一般贵族子弟,平时宴会为了炫耀自己的性能力发明的游戏。

    田氏姊妹以前在赵穆家也时常遇到,所以没什么悬念。

    只是当乌夫人讲解完后,在场已经没一个男人能在勃起了,只好草草结束今天的示范教学。

    ************当晚项少龙在隐龙院设宴为凤菲、石素芳洗尘,参加的人除了项少龙的一干妻妾外,还有他的结义兄弟三对夫妻,乌卓的妻子原是一塞外胡商的独生女儿,名叫虞莎儿,项少龙只在乌卓成亲时见过一次,前一阵子那胡商因病离世,虞莎儿回去打点家中生意,今日傍晚时分才刚回来。

    可能长期生活在塞外,所以性格行为都比较豪放,与鹿丹儿有得一拼,据鹿丹儿所说乌卓在成亲第二天,便向虞莎儿坦承所有事情,虞莎儿不但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兴致勃勃的要乌卓找来众人在他家荒唐一番,要不是前一阵子要回关内处理家中生意,每逢乌卓他们聚会虞莎儿是从不缺席的。

    晚宴之间,项少龙将今日他应承乌老爷子的事告知凤、石二人,凤菲久历风月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何况当日项少龙逃离临淄时,将凤菲托付给仲孙龙,项少龙还在没离开秦国时,仲孙龙还不敢对凤菲如何,当项少龙逃离秦国后,仲孙龙便无所顾忌,强将凤菲收做私宠,更不时利用凤菲来拢络齐国权贵,所以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了项少龙。

    相对于凤菲,三绝女石素芳的反应就比较奇怪了,听完项少龙的话,石素芳还是一贯的冷淡表情,盯着项少龙看了一会儿,看的项少龙心底发毛后,才无可无不可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到时候通知她,便再没表示,让项少龙搞不清楚状况。

    “听人家说凤姊姊和石姊姊,舞艺精湛,丹儿可是闻名已久,今晚大家一起这么高兴,是不是可以请两位姊姊为我们表演一番?”

    鹿丹儿在咸阳的时候就听说两女才貌双绝,获得众多国家的王孙公子追捧,早就有了比较的心态,现下又见在座众男人眼光也一直盯着两人,心里更是不高兴了,何况因为两女的到来,让她想看纪、琴二女好戏的想法破产,看两女的眼神就更不友善了,为了这事她可是对乌应元软磨硬泡了好久,才让乌应元同意派两女去边关的。

    “两位姊姊舟车远行,应该很累了。丹儿不要胡闹,等过几天两位姊姊恢复了,在请她们为我们表演才好。”

    纪嫣然听出了鹿丹儿话里浓浓的妒忌。

    “今日休息了一下午,凤菲身体已恢复了大半了,既然丹儿妹妹有此兴致,那凤菲就献丑了。”

    说完后,侧头在项少龙耳边轻身说道:“等下让少龙看看凤菲这段时日来新编的舞蹈,在齐国可是很多王族公子喜欢看呢!”

    便起身告罪一声,回房换衣服。

    一旁的石素芳维持一贯的冷淡,连在座众人跟她说话,大多不理不采,对鹿丹儿的话更是听若不闻,让鹿丹儿气的两眼冒火。

    半响,六名手持乐器的女子走进大厅,在大厅两侧坐下不久,一阵轻柔中略带暧昧的乐声响起,凤菲穿着一袭轻纱袅袅往大厅中央走来,举手投足间众人隐约间听到有铃铛声传出,凤菲来到大厅中央后,纤腰轻摆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众人眼光顿时被凤菲吸引,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凤菲身上除了这袭轻纱外,里面一丝不挂。

    凤菲的舞蹈充满了诱惑,让在场的众男看的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随着凤菲的舞蹈,众人隐约间看见凤菲丰满的双乳乳头上各连着一条细链,细链尾端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微不可闻的铃铛声在凤菲的舞动之间轻轻的响起,随着音乐越来越急,凤菲的舞蹈也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大,檀口不时的还会传出诱人的呻吟声。

    凤菲猛地一个转身摆腰动作,系在纤腰上的腰带倏地松脱,掉了下来,原本就只靠腰带缚住的两片式轻纱,随着凤菲的动作上下翻飞,身上妙处纷纷呈现在众人眼前,在凤菲每次举手抬足间,可以看见大腿根部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下,凤菲本就妩媚的脸庞因为大量的运动而更显狐媚动人。

    项少龙看了凤菲的艳舞不由心底骚痒难耐,轻声对石素芳说道:“想不到菲儿会编出这么妩媚骚浪的舞蹈,不知素芳是否也有相同的表演呢?”

    “这样的舞我不会,也不适合我,这舞只有凤菲跳才会有效果,其他人很难做到如此诱人。你会这样问,不外乎想让我们两人帮你训练乌家的歌妓舞女吧。我虽然不会凤菲的这种舞蹈,不过我可以指点她们一些床上的功夫和技巧,这些东西我还是有自信的。”

    看石素芳面无表情的回答,项少龙不尽老脸一红,尴尬异常。

    凤菲一曲舞毕,捡起地上的腰带也不系上,就这样半裸的坐在项少龙怀里,吐气如兰的说道:“每次跳完这一个舞,都会让凤菲都会情动不已,淫水直流,少龙要帮凤菲堵住才行。”

    纤手伸进项少龙裤子慢慢的套动鸡巴。

    项少龙刚刚在石素芳那里碰壁,现下凤菲又当着石素芳的面与自己调情,尴尬的四下张望,发现自己的妻妾不见了一大半,善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便开口问道:“廷芳她们怎么不见了?二嫂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嗯……廷芳因为怀孕,身体比较容易倦,清姊也说她倦了,所以先回去休息;二嫂和贞姊凤姊今天做示范也累了;致致今天被二哥和荆俊两个人肏的小屄都肿了,也都回去休息了。”

    鹿丹儿从乌卓前的小几下探出头来回道,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项少龙见大厅里其他的三对人都已姿态各异,或吹萧、或舔屄、或爱抚。

    凤菲这时也趴到项少龙几下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鸡巴,项少龙欲火腾地窜了起来,一把将身旁的石素芳的上一拉开,大手攀上双峰揉捏起来,只见石素芳依然面无表情地靠在项少龙宽大胸膛,说道:“你想在这里肏我吗?我知道十二种姿势适合在这种场合做爱,你想用那一种。观音坐莲、倒插蜡烛还是……”

    石素芳的话让小几下的凤菲“噗嗤──”一声,差点被项少龙的鸡巴呛到,大厅上的众人一楞之后,都哈哈大笑,项少龙则是一脸郁闷的放开石素芳。

    石素芳见项少龙放开自己,不解的问道:“你不是想肏我吗?想用什么姿势你还没说呢,快点完事,我要回房看书了。”

    大厅又是一片大笑声,让项少龙更加郁卒了,项少龙挥挥手说道:“嗯……你回房看书吧,我有菲儿就可以了。”

    “那我先回房了,如果需要你可以来找我。其他人想的话也可以来找我。”

    也不客气,起身便走出大厅。

    一句话呛的当场众男人尴尬不已,女人“咯咯”的笑个不停,大厅中原本淫糜的气息被冲淡不少,不过项少龙兄弟几人也没了兴致,悻悻然的结束今晚的接风宴。

    项少龙暗自发誓,没事绝不去沾惹石素芳,这女的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不管哪个男人沾惹了她一定会性无能。

    寻秦后记(五)

    乌家大宅训练歌妓的小楼内,丝丝隐晦淫靡的音乐从楼中传出,居中的八尺矮榻上,凤菲正身着艳红薄纱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点烈焰般的美感和一点挑逗的媚态;加上透过薄纱隐约可见双乳上挺立的乳头,和萋萋芳草间依稀透出的点点晶莹光泽,无不让观众热血沸腾。

    一侧准备做示范的乌言着、荆善等铁卫更是阴茎勃起怒朝天,用尽力气才忍住上前将凤菲压在身下恣意妄为的冲动。

    当然,这与一旁一样蠢蠢欲动的乌卓、滕翼等人在场也不无关系,榻下众歌妓也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舞蹈也可以跳得这么诱人,每一个动作无不展现了无比的诱惑与挑逗,但又隐约含蓄的表达了柔弱无力抗拒,将在场的男性骨子里隐藏的暴虐兽性勾引出来,很难想象当观看的众人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所掩没后,所要遭遇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不过还好凤菲似乎还记的今天的目的,教导舞妓们学会这由她新编纪嫣然取名“火艳之舞”的舞蹈,在跳到一半时停了下来,当场让一众欲火奔腾的男性感到无限的别屈。

    一旁原本看的欲火中烧的项羽突然猛地拉起身旁的鹿丹儿一转身跑了出去,荆俊楞了一下,旋即也抱着虞莎儿跑了出去,乌、滕二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陪着纪、琴诸女继续看凤菲教舞。

    ************五天后,隐龙院外停了两辆四驾马车,戴着肖月潭制作的人皮面具的凤、石二女,今天要启程先行打点边关的守将,同行的还有凤菲的六名乐伎与表现最好的十名舞妓。

    如果照原先的计划是纪、琴二女去的话,鹿丹儿是也要跟去的,不过现在换了凤、石二女,鹿丹儿显的兴趣缺缺。

    在这五天之中,凤菲将“火艳之舞”教给了乌家的歌妓,不过显然没人跳得比凤菲诱人,滕翼等人也终于一偿宿愿成了凤菲的入慕之宾;对于石素芳,那天参加接风宴的众人是提不起性趣,倒让乌言着等一干参加示范的众侍卫抢了先,只是看他们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接下来的四天对乌言着他们来说,可以比喻为恶梦。

    乌言着的说法是:当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摆出各种标准的性爱姿势让你肏,还在的过程之中不断的纠正你的姿势,而且除了小屄可以让你的鸡巴肏外,其它地方都不让你碰,换成任何人,也兴奋不起来──恶梦,她绝对是男人的恶梦。

    想起了乌言着的话,项少龙不由庆幸自己没有找上她的同时,也为大秦边关守将未来的遭遇感到同情。

    石素芳真不愧是一代奇女子呀!

    纪嫣然曾经问过石素芳,既然她对情爱看得极冷淡,那她为何还愿意接受项少龙的邀请?

    得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原来石素芳是因为关内现在烽烟四起、不得安宁,所以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刚好项少龙派人去邀请,而她对项少龙也并印象还不错,所以她就来了。

    这次到边关带队的是陶方,由荆俊、乌果带了五十个铁卫随行保护,鹿丹儿却是说什么也要跟随,众人拗不过她,也只能同意。

    而乌卓则负责十天后的歌妓和战马、货物,由乌言着带二百铁卫随行。

    ************橙红的焰火映照着凤菲雪白的身影,轻缓细柔的音乐,随着身影的摆动,似在耳边呢喃着独身一人空守深闺的寂寞,等待着有心人来抚慰;随着节奏的渐渐增强,肢体的摆动越加的增大,像是胸中热烈燃烧的火焰蔓延全身,急切的需要肉体上的慰藉。

    忽然,音乐转为飘邈而媚惑,雪白身影的动作倏地变得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挑逗,一下轻揉酥胸,一下轻抚下身,随着动作原本整齐的衣着,变得凌乱不堪,身体妙处隐约可见。

    凤菲像是浑不在意般依然随着音乐摆动,挑动着众人的欲念,随着一个节拍的重击,猛地跌躺到陶方的怀中,媚眼迷蒙的瞟了一眼后,嫩舌不经意的在陶方的耳垂轻舔一下,示意陶方拉住腰带系头,而后摆动着纤腰缓缓站起,回旋的身姿留下一条雪白的细带飘飞在半空。

    身上的衣着因为失去了束缚,随风翻飞,高窕丰腴的身材呈现在众人眼前,胸前双峰顶端的乳头上各挂着一个金色小环,随着凤菲的舞动不停的上下摆动,生出一股迷蒙的美感;修长的大腿上一丝晶莹的液体自阴户潺潺流下,在最后的一小段音乐奏起时,凤菲刚好舞到荆俊面前,猛地一个下腰,整个小屄完全呈现在荆俊的面前,上下轻轻摇摆的腰肢,缓缓张合的阴唇,潺潺流出的淫液,檀口如泣如诉的呻吟,似在邀请荆俊深入。

    就像紧绷的弓弦倏地断裂一般,荆俊一把将凤菲拉进怀里,张开大口猛地将凤菲的樱口封住,将舌头伸进凤菲的嘴里,卷搅着凤菲的香舌,一只大手轻轻的搓揉着饱满地乳房,不时扯动挂在乳头上的小金环,每拉一次凤菲的身体都会忍不住颤栗一下,从鼻子里发出似痛苦似舒爽地呻吟;另一只则伸出中指探入凤菲的阴户在阴道内四处的探索着,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屄上的阴蒂轻轻的揉动,不多时,凤菲地阴道里渗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划过屁眼流到荆俊的裤子上。

    荆俊将手指从凤菲的阴户抽出,放在凤菲唇上,凤菲妩媚的横了荆俊一眼,张开檀口将荆俊的手指含进嘴里;将上面的淫水吸吮干净后,凤菲解开荆俊地腰带,将荆俊的裤子脱下,垂下臻首将荆俊的鸡巴含入嘴里,一只手抓着鸡巴随着嘴巴的吸吮套弄,另一只手轻轻搓抚阴囊和睾丸。

    一旁早已被凤菲挑起欲火地铁卫们各自拉着歌妓、乐女消火去了;鹿丹儿双手分别握着乌果和陶方的鸡巴,交替含住了两人的龟头,用她的舌头熟练地上下舔着青筋暴涨的鸡巴,口水与龟头渗出的晶莹液体在冓火的映照下发出淫荡的光芒。

    荆俊跪蹲在凤菲两腿间,将凤菲一只光滑修长的玉腿扛在肩膀上,用舌头舔舐着凤菲湿润的小屄,两根手指不停地在凤菲的小屄抽插着,凤菲的双眼紧闭,粉嫩的舌尖划着圈舔着水润的嘴唇,不停地呻吟喘息。

    凤菲在荆俊舌头的挑逗下,充血的阴蒂变得更大,小屄也大量分泌淫水,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到地上;倏地,凤菲身体一阵僵直,小屄猛地一阵收缩,嘴里大喊着:“哦……要升天了……

    喔……

    泄……

    泄了……

    啊……

    啊……啊……”

    一股阴精从阴道内汹涌而出,反射着冓火的光芒,喷溅在荆俊身上,支撑身体的脚猛地一软,要不是荆俊拉她一下,让凤菲跌坐在怀中,恐怕就跌倒在地上。

    陶方受不了鹿丹儿灵活的舌头,一声低吼,将鹿丹儿的头紧紧按在跨下,龟头抵在鹿丹儿的喉咙,将精液全部射进鹿丹儿的嘴里,让鹿丹儿呛了一下。

    半晌,鹿丹儿推开陶方,嗔怪的白了陶方一眼,“咕噜”一声将精液吞咽下去后,伸手将嘴角上一丝白浊的精液抹进嘴里,猛地搂住陶方的头,小嘴对着陶方的厚唇印了上去,小舌一伸将刚抹进嘴里的精液渡进陶方的嘴里,灵动的双眼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一旁的乌果忍不住了,一把撩起鹿丹儿的裙子,把早就涨得要命的鸡巴在鹿丹儿的小屄口蹭了蹭,猛地一挺一插到底,鹿丹儿抬起了上半身“啊”了一声,双手用力扶住陶方的肩膀才不至于趴倒在地,但是身后的乌果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扶住鹿丹儿的纤腰猛力的抽插,插了几十下后,鹿丹儿小屄猛地剧烈的收缩。

    “啊……不……

    不行了!

    喔……

    飞……

    飞了!

    丹……

    丹儿泄了……

    泄了……

    啊……

    啊……啊……”

    小屄大力的夹住乌果的鸡巴,泄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乌果的龟头,让乌果差点忍不住射精,达到高潮的鹿丹儿再没一丝力气扶住陶方,软软的趴倒在地上。

    乌果放开鹿丹儿的腰,将鹿丹儿翻过身,双手提起鹿丹儿的双腿往前一压,让鹿丹儿的双腿压在玲珑饱满的双峰上,屁股微微一抬,猛力的一压,将鸡巴整只插入鹿丹儿小屄,直抵子宫口。

    如此重复抽插十几下后,乌果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在鹿丹儿第二次高潮爆发的同时,乌果也将鸡巴抵在鹿丹儿的子宫口,将浓浓的精液射进鹿丹儿的体内。

    凤菲侧躺在地上,荆俊跪坐在凤菲的一条腿上,将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细长的鸡巴在凤菲的小屄进出,一只手不时的轻轻扯动凤菲乳头上的金环,一只手拍打着凤菲丰硕的屁股。

    一种既痛又爽的感觉,在凤菲心头荡漾,仿似又回到齐国仲孙龙父子在身上肆意凌虐、驰骋的快感占据了全身,全身猛地激灵一下,小屄一阵抽搐,交合处随着荆俊的抽插激喷出晶莹的液体。

    荆俊将龟头缓缓退出凤菲的小屄,躺在一旁,示意凤菲跨坐上去,凤菲一手撑在荆俊的胸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小屄,缓缓的坐了下去;荆俊的鸡巴虽然较细,但却比一般人还长,每一次能顶到凤菲的子宫口,让凤菲没套弄几下便软软的趴在荆俊身上,随荆俊上顶的动作起伏着。

    这时,陶方缓过气来,走到凤菲身后,荆俊知机将双手扶在凤菲的两瓣屁股上,将凤菲的两片屁股肉大大的分开;凤菲察觉到荆俊的异常举动,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屁眼也一张一缩的。

    陶方将鸡巴顶住了凤菲的屁眼,一点一点地慢慢插进凤菲的屁眼,缓慢地抽动,荆俊也配合着陶方的动作上顶,两只鸡巴隔着薄薄一层粘膜在凤菲的小屄和屁眼里抽插着,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的松开,檀口也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随着两人抽插的默契配合越来越好,力量和速度也越来越快,凤菲的呻吟声越发的高亢,最后荆俊低吼一声将鸡巴抵在凤菲的小屄,鸡巴一阵轻颤,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凤菲的子宫。

    凤菲子宫被荆俊精液一阵冲击,猛地小屄和屁眼一缩,夹得没有准备的陶方精关一松,射进凤菲的屁眼里,凤菲短时间内被荆俊和陶方的精液连番冲击,尖厉的呻吟一声,身体一阵猛颤,两眼翻白,爽得晕了过去。

    在场的众人都没发现,在营地一旁火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对晶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

    众人一阵休息梳洗完后,陶方满脸愁容地走了进来,荆俊一见陶方的脸色抑郁,连忙上前问道:“陶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陶方挥挥手让下人都退去之后,才走到桌边坐下叹道:“我们不去边关了,明天一早我们便动身返回牧场去了。”

    见陶方没头没尾的话,众人不由疑惑,荆俊性急的问道:“陶公,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这边关守将刻意刁难?”

    “唉……边关守将那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早先主人便吩咐了,这次与我们同行的那十名舞妓就足以让他满意了。只是刚刚收到半个月前忽然从咸阳来了一位特使,是秦王嬴政特意派来传旨的,说是今后大秦所有官员、将领不得私下接受乌家的款待和赠与,乌家商队以后一切通关手续,皆要按规矩办理。”

    陶方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荆俊听完后更是糊涂了,不解的问道:“不收我们的馈赠与款待,一切照规矩办理,那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陶公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

    “这事小俊你就不懂了。我问你,我们乌家的商队主要的商品是什么?”

    “我们乌家牧场主要的商品当然是战马啊。有什么不对吗?”

    “你既然知道我们商队主要是贩卖战马,那么你不会不知道战马现在是各国管制买卖的吧!假如我们乌家牧场像其他商队一样照规矩办理的话,只要战马一运到边关便会被扣押住了。这不是断了我们乌家的财源吗?”

    “啊!那么严重,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刚刚主人传来消息,让我们先返回牧场,至于这件事如何处置,主人信上没说。我想等我们回到牧场就知道了。”

    (待续)
寻秦记 寻秦之缚美逍遥
    第一章平凡的开端

    在落日黄昏下,一条林道上一个人影正匆匆地奔跑,在人影身后不远一群人正骑着高头骏马一边不停地欢呼,一边戏谑地追赶前面的人。

    我叫李少阳,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杀人犯,因为应该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度过漫长生涯的我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个机会。

    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像囚犯般的我被四名士兵从监狱里押进去了这个科学院,并且移交给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接着又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似煞病房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一名工作人员才走过来向我告诉事情的一切。

    原来某个疯博士得到政府的援助,进行了一项秘密实验,就是将人送回到古代,而把我‘请’过来的理由是,因为实验太危险,以往都是传送动物,这次是人,每个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那么这个伟大的实验将由谁去完成,于是,政府经过一番磋商,决定利用一群死囚,用某人的话就是说,算是废物循环再造,成功与否还能挂着一个为国献身的光荣称号。但为了防止犯人逃跑或者是传送成功后不回来,所以在押送途中犯人必须服下工作人员给他们的胶囊(毒药?),如果实验成功后可以帮犯人减刑。于是,我在抱着尝试的心态下签署了一份卖身契约,然后被带到了这里。实验开始后,我因为麻醉的缘故被人当作人偶,在意识消失之前只听到一声爆炸和工作人员的尖叫声。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为自己能够幸运地见证这一伟大实验的成功(自己不用死)而欢呼,更‘幸运’的是,不知是哪个混蛋没有调整好坐标,我再次幸运地见证了古代马贼是什么样子,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拥有数百人的马贼。

    接下来的两天,我凭借自己以往杀人的经验,躲过了马贼数次的偷袭,要不是因为这些马贼太空闲了,我一早就被他们碎尸万段。

    最后可能是因为马贼头子已经玩腻了,拉满弓射出一箭,刚听到背后传来的弓弦声,我肩膀中了一箭,我带着箭艰难地继续往前,没跑多远,我整个人忽然眼前一黑,接着掉进了一条小河,被河水冲走。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整齐地摆放着釜、炉、盆、碗、箸等煮食工具,另一侧放着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告诉自己我还活着,只是浑身不能动,我茫然地回忆起在自己昏迷时的事,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被人从河里拉上了岸,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在一边悉心服侍,为我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和喂食。

    其实我现在心情乱成一团,即使没有被人救起来,凭这里的医疗技术也根本无法从我体内取出那颗要命的胶囊,而且现在还身负重伤,要是那群马贼顺着河流追过来,不但是死路一条,可能还会连累这屋的主人。

    就在这时,木门推了开来,一位古装丽人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当她发现一直昏迷不醒的我已经醒起来时,慌忙地丢下手中的瓶子,走到我身旁。这时我才认真地打量这个救命恩人。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一双柔嫩的小手不时地抚摩我身上的伤口。

    “请问这里是哪里?你又是什么人?是你救了我吗?”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我,“这里是桑林村,村里的人都叫奴家美蚕娘。”接着又叮嘱我大病初愈,不适宜多说话,叫我多加休息。

    然后从她那里得知现在的大致时代,原来我已经回到了战国,而且还是赵国,美蚕娘的两个丈夫也因为征去当兵,在长平之战中被杀死;没过多久连孩子也被病死了,如今只剩下她孤独一人。尽管她诉说自己往事的时候刻意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还听出她在生活中吃过不少苦,一时对美蚕娘怜意大起。

    随着美蚕娘悉心的照顾,我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而且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幸好我天生为人比较随意,虽然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因为肚子的胶囊而丧命,既然老天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那我也只能顺其自然,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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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的这些天里,见到美蚕娘生活如此贫苦,我也不能坐着那里等饭吃,我在美蚕娘家里找到一把柴刀,穿上不知是美蚕娘哪个死鬼的衣服便上山砍柴,有了我的帮忙,这个家的生活才逐渐好了起来。

    第二章勇救佳人

    某天,我抗着柴进集市里卖的时候,一个人匆匆地跑到我的跟前,那人气喘吁吁地抓住我的手不放。

    “小虎,你干吗跑得这么急?出了什么事?”

    小虎是我在这里真心结识的第二个古人,我和他还有一些人总是一起上山砍柴,有时还打打野味,小虎家中还有老父老母,父亲因为战争被秦兵砍去了一只,母亲在丈夫上战场后整天担心,最后还落得个失心疯,家中只剩小虎一个独子。看到小虎如此孝顺,大家都不时地接济他,帮他多砍点柴。

    “李大哥,大事不好了,你快回去,焦毒带人去你家了。”小虎跑得实在太累了,半会才把话说清楚。

    我一听,心中立即替美蚕娘着急,焦毒是这里的土霸,手底下有数十名兄弟,由于这里民风淳朴,又没有人出来主事,使得焦毒一时间成了这里的主人,许多人都受过他欺负,大多数人都敢怒不敢言,一些胆子大一点的人站出来怒斥他后,当天晚上全家人都遭了殃,男女老幼个个都死在了焦毒一伙人手里,更惨的还是家中女人,老的还好,年轻一点、有点姿色的被他们活活折磨至死。

    象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的女人,以焦毒的为人一定不会放过,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小虎,丢下木柴便飞身跑回家。当我快到家时,门外站着两名彪形大汉,原本他们应该是守卫四周的情况,可惜他们的眼睛都被房子里的春色所吸引,不时地从里面传来美蚕娘的呼救声。

    我偷偷地摸到屋子旁边,那两名大汉还是没有发现危险,继续饶有兴趣地饱览,曾经当过杀手的我虽然已经有很多时间没有再做过这种勾当,但并不表示我把这功夫给荒废了。我屏住呼吸,静静地走到一人身后,用手捂住一人的嘴巴,干净利索地用柴刀割断了他的喉咙,接着没等另一人发出声音,一拳击中了他鼻子,趁他倒在地上还未爬起来的时候,举起柴刀劈开了他的头颅。

    “怎么回事?焦大、焦二?”虽然我解决了他两名手下,但还是把焦毒给了惊动,大声地叫他两名手下,可惜没人回答他。

    “真是的,再不滚出来,我连汤也不留给你们。”

    上身赤裸的焦毒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焦毒面目凶狠,不时地咒骂他那两名已经死去的手下。

    “啊!”

    没等焦毒做出反应,我从旁跳了出来,挥舞着柴刀砍去,焦毒也有点本事,刚闻到危险的气息便立即做出回应,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手中的柴刀砍中了他的大腿。

    “你到底是什么人?”焦毒发现偷袭的人是我,但心里却感到震惊,我居然能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两名兄弟,看到我这样的身手,焦毒开始怀疑起我的身份。

    “我是来送你下地狱去的。”我不打算给他机会,趁现在废掉他,否则还不知道往下还会发生什么事。

    见到我冲了过去,焦毒不知从哪里随手捡起一根木柴架住我的柴刀,但他没有注意到下面,我的右脚狠狠踢向了他,也算是先为美蚕娘讨回点利息,我使出全力往他命根子那里揣上一脚,随着焦毒一声惨叫,整个人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兄弟在地上翻滚,十指交缠之间涌出鲜血,看来他今后已经不能再繁殖后代了,不过事情并不会就此结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不会留下这么一个祸根,将来给自己找麻烦。

    一个恶霸就这样带着无比的怨恨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慌忙地走进屋里,里面一片昏暗无光,但我还是发现正躲在里面伤心哭泣的美蚕娘,刚开始她还是没认出我,在我向她那边走过去时,担惊受怕的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住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浑身发抖、惊恐万分地缩在墙角边上。

    我怜惜地走过去,伸手抱住她,柔声地安慰她,“别怕,是我,我已经将坏人全部杀死了,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谁都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是我的话起作用,还是美蚕娘已经认出我,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整个头埋在我怀里失声地痛哭,弄得我措手不及,我伸手抚摩她的背,轻声地安慰她。

    过了一会,我发现美蚕娘安静了下来,连忙抬起她的头,梨花带雨的娇容让人看得心痛,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厚地席上,还为她盖上毛毯。

    当我走出屋子后,天色已经很晚,地上还有躺着三具尸体,让人看得恶心。

    等我随便挖了坑,将尸体埋好后,回去屋子时,门外正站着一位佳人,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再见到我的身影后立即绽放出炽热的光芒,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我吃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醒悟过来时,美蚕娘已经飞身扑到我身上,激动地搂住我,一双哭肿的美眸紧紧地盯住我的脸,一只洁白柔嫩的小手还抚摸我的脸。

    “你没走,真的是你,奴家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情绪激动的美蚕娘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今天带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多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刚开始还以为我只是出去一会,可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我回来,她心里慌张了起来,开始胡思乱想,以为我嫌弃她、不要她了,她不希望以前那种孤独的生活又重新回来,更准确地说,她已经爱上我了。

    我没有想到美蚕娘居然会用情至深,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我只能抓住脸上的那只手,使劲地将她抱在怀中,美蚕娘也紧紧地抱住我,生怕我从自己面前消失。

    我猛然一把抱起美蚕娘走进屋内,将她轻轻地放在席上,开始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接着不住地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进行挑逗。美蚕娘冷不及防下被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

    美蚕娘自己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以前她那两个丈夫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情趣,一高兴便强行脱下衣服,不管她是否愿意就开始,只管自己痛快。

    当我准备解开她身上的衣裳时,美蚕娘忽然轻轻伸手按住我的手,我奇怪地用眼神问她,只见美蚕娘俏脸一红,小声地说道:“奴家已经许久都没有过房事了,望李大哥怜爱。”然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听也释怀,起初还以为是她想反悔了,可没有想到她会说这话。心中顿时大乐,开始替自己和她宽衣解带。

    美蚕娘已经做好了准备,当身体一凉,衣裳飞离自己时,美蚕娘更是羞得脸红耳赤,可却迟迟不见我的动静,羞愧难当的她不敢出声催问,只好从指缝间偷看,见到我双眼正死死地盯住她的胸脯,灼人的目光让她感到浑身刺痒,最后抵不住我的目光,想翻身避开,却被我先一步拦住,我双手攀登上双峰,肆意地搓揉饱满坚挺的高峰,并用手指还不时地挑逗深色的葡萄,当我戏谑地用手指轻轻一拨,美蚕娘的身体不禁地跟着一抖。

    渐渐地,美蚕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应着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当我慢慢地露出她那双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李大哥,我爱你。”

    没有比佳人的爱语更美好的催情剂了,我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放任自己和身下的人儿瞬间合而为一。

    顿时满屋皆是春色。美蚕娘,一个红晕满颊,长年欲求不满的深闺旷妇,心中充满对我的爱意,加上不断汹涌而至的欲念和激起酥酥麻麻的如潮快感。使得她一次又一次地放浪,灵魂出窍般的尖叫,最后我和她在极致的巅峰,彻底地放松身心,进入到如胶似漆的极妙至境。

    第三章山中遇险

    初晨的阳光如点点金丝般的洒落在山间,当我睁开双眼时,首先看到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这眼睛的主人发现我已经醒过来后,不争气的脸颊又泛红了,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我心中不禁一荡,昨晚神勇无敌的凶器再次有了复苏的迹象。

    美蚕娘很快便注意到我身上的变化,粉脸微红道:“李大哥你?”

    话还没有说完,我气恼地在她巧臀上轻拍了一下,“你是不是应该改口叫我什么了?”

    原本不知我忽然对她发火,在美蚕娘听完我的话后,小声地嘀咕一句‘李郎’后便象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我怀里,不敢与我对视。

    我不禁地笑了笑,我们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该吃的都已经吃了,美蚕娘居然还象小女儿一般害羞,我轻抬她的脸,在她脸蛋重重地香了一囗,接着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准备重温昨天的旧梦。

    美蚕娘赧然搂着我,不用我再折磨她,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都已经要了我一个整晚,难道还不够吗?冤家,你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还要厉害,现在还要再来,如此作践奴家,是不是想弄死奴家吗!快起来吧!”

    听到美蚕娘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惟有强行将欲火压下去,爬起来便找衣服穿。

    见我如此体贴她,美蚕娘嫣然一笑,堪堪如一朵盛开绽放的花朵,又令黯淡的屋子引来一道明媚的春光,连我自己也迷失在她灿烂的笑容当中。

    “咕咕……”

    我的肚子忽然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破坏了眼前的气氛,美蚕娘连忙站起来服侍我穿衣服,我第一次感受到古人的幸福,不但有美女侍侯穿衣,更不时地用手在美蚕娘身上揩油,惹得她强忍着快感,原本只是简单地穿衣服,也花了大半个时辰。

    等吃过早饭后,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一担柴留在小虎那里,于是,我跟美蚕娘说了一声,要去集市找小虎。

    “蚕儿,等会我要出去一。”自从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后,我也亲昵地称美蚕娘‘蚕儿’。

    美蚕娘听到我还要出去,花容顿时失色,脸色苍白,娇艳欲滴的小嘴吞吐欲言,可是每到关键时候就是说不出口。

    我明白美蚕娘的心事,她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单独留在这里,担心焦毒的兄弟会找上门。我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人不能总躲一辈子,再说我也想到集市打听一下情况,于是我用尽一切办法去宽慰她。

    自从美蚕娘生活上有了依靠,便越发不敢离开我,万事都依靠我。即使我好不容易说服了她,临出门前,她还是千言万语地叮嘱我,叫我早点归来。

    我到集市里后就直奔小虎家,从他那里得知焦毒的兄弟还不知道焦毒已经被我杀死,小虎把昨天卖柴得到的钱拿给我,砍了半天的柴才卖了三四个铜钱,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个世界的物价。

    怀里揣着得来的铜钱,趁太阳还没下山,我还是赶紧回去,怕美蚕娘在家里担心。

    在蜿蜒的山麓里,我匆忙地往家里走,忽然右边的草丛里发出一阵怪声,然后附近的草丛也跟着动起来,越来越接近。

    我暗想,难道是焦毒的手下已经发现他们的大哥被我宰了,准备在这里伏击我,我连忙抽出柴刀,背部紧靠在一棵大树,防止有人从后面袭击。

    猛然一个黑影从左边的草丛里飞了出来,我原本以为偷袭者是在右边,没想到居然会是声东击西,看来这偷袭者也不笨。

    我刚一蹲下便挥刀往上砍,如果他不停下来的话,一定会被我拦腰斩成两段,可惜我低估了对方,那黑影在半空中做出了一个超乎常人所想象的动作,让我砍空,接着将我扑倒在地,柴刀掉在地上,那黑影浑身滑腻,让我无发抓住黑影的身体。

    这时我才发现,黑影并不是焦毒的手下,也不是人,而是一条七八米长的巨蟒,巨蟒的身体将我紧紧捆住,越缩越紧,快让我喘不过气,我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可又无法从巨蟒身体中挣脱出来,身体的力气也都使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将手从巨蟒和我的肢体之间的缝隙里抽出来。

    巨蟒抬起头,向我张开大嘴,血盆大嘴里散发出阵阵恶心的腥味,熏得我呼吸困难,就在我一分神的时候,巨蟒张嘴便咬过来,幸好我眼明手快地双手抓住巨蟒的头部,一人一蟒在泥地上纠缠打滚。可惜我最终还是力气小,双手都快抓住巨蟒的头,眼看它就快从自己双手中挣脱出来,算了,死就死,我张嘴便咬住巨蟒,巨蟒吃痛得将身体收紧,我刚一松口,腥臊的血溅得我满嘴都是,一不小心就被灌上了几口,眼睛也被血弄得无法睁开,只能凭借本能死死地跟巨蟒搏斗。

    忽然巨蟒一用力,我和巨蟒一同滑落到山坡,顺着山坡翻滚下去,我的头部不小心碰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第四章山谷奇遇

    过了不知多久,眼角终于跳动,浑身的伤痛让我禁不住轻轻地呻吟一声,慢慢地恢复意识,我睁开双眼一看,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而巨蟒还是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身体,难怪我为什么会觉得呼吸困难,我小心地推开巨蟒,发现它已经死去多时,可能是因为巨蟒帮我承受住了摔下来的冲击,所以我才侥幸活了。

    在月光下,我才认真地打量这个山谷,虽然是个绝谷,但这里山明水秀,附近还有一个小湖,当微风吹过湖面时,水纹荡漾,引起了阵阵涟漪,这一切人间胜景,让我看呆了,浑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一时涌上心头,但一想正在家中等待的美蚕娘,刚才重获新生的喜悦和舒适的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黯然伤神。

    我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走到湖边,清澈的湖水上出现了一张逢头垢面的脸,我哑然一笑,用冰凉的湖水洗去脸上的血迹和污垢,这时憔悴的模样重新映在了湖面上。

    浑身沾满了巨蟒的血,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尤其是鼻子里时不时地闻到一阵血腥味,我索性脱光衣服,跃入湖水中畅游起来。

    直到肚子抗议后,我才依依不舍地走上岸,查看四周看看有没有可以果腹的食物,但惊人地发现一个山洞,山洞旁边还长着一颗不知名的果树,我也不管那些果实是否熟透,便挑了几个大一点的果实从树上摘了下来,然后走到之前掉落的地方,那里还有一顿蛇肉等我。

    等吃饱喝足之后,我想起之前见到的山洞,可能在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于是我抓起自制的火把走去那山洞里进行探索,希望能够走到逃离这个山谷的方法。

    阴暗潮湿的山洞让人毛骨悚然,顺着蜿蜒的石径走,不过等我继续深入的时候,石路开始由窄变宽,走到尽头时,我整个人都惊呆了,这里居然别有洞天,似乎有人曾经在这里居住过,见到那些生活器具上面布满了灰尘,想必也是许久的事,在石架上放满了竹简,我随手拿起一个竹简,竹简上绳子已经腐烂,不堪重负,竹片也随之散落在地上,石床上还坐着一具骸骨,想必是这里的主人。

    在石床上却放着一个玉盒,好奇心十分重的我打开盒子,果然天无绝人之路,玉盒里面放着两面陈旧的锦帛,其中放在下面的就是走出这绝谷的路线图。

    我兴奋地赶紧收藏好这路线图,生怕它从自己眼前消失,然后拿起最上面的锦帛,虽然我对古文不是十分精通,读起来也十分困难,直到我读了数遍之后,大致上了解里面所写的内容。

    原来这里是无名氏逃避战乱的地方,所以才隐居在此,虽然无名氏已经失去以前的雄心壮志,但他不希望自己毕生所学的就此失传,最令我感兴趣的是锦帛所说的武功和兵法,在这个时代惟有依靠这两样,前者可以保护自己和家人,后者可以扬名立万。

    自从跟焦毒交过手后,我发现凭自己那点本领根本就不够,加上世道如此之乱,还是多学点本事才行。一想到自己能够学那些侠客一样纵横四海时,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兴奋地拿起锦帛开始读起来。

    我按照锦帛所交代的方式,在玉盒的夹层中找到了记载着兵法武功的锦帛,我先挑现在最需要的武功学习,无名氏留给我的只是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只讲求实用,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此外剑招中又暗含着兵法的精要,讲求料敌先机、谋而后动、兵行险著和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十七个字分别转化成剑法中的四招。

    第一招:风。讲求料敌先机,以一招制敌,在敌人未能做出反应之前,以神速般消灭敌人,不让其有任何反抗之力。

    第二招:林。不敌其力,而消其势,讲求谋而后动,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先守而后攻,行进之间又要静若处子,动若狡兔。属于攻守兼备的一招。

    第三招:火。龙战于野,摧其坚,夺其魁,以解其体。讲求出其不意,兵行险著,置之死地而后生,谋求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毁敌人。是四大剑招中最厉害的一招。

    第四招:山。困敌之势,不以战,损刚益柔,诱使对方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另外又以守对敌,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这是四招中唯一一招用做防守,

    当我拿着锦帛走出山洞,在外面拾起一树枝,然后开始按照上面的图样和配合锦帛上面所写的吐纳之法就开始练起来,等我打了不知第几遍之后,我已经完全记住了里面的招式,可惜现在没人可以给我喂招或者给我一些指点,只能依靠自己去摸索剑法中的精髓。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去睡觉,养好精神之后明天一早就回去,但已经习惯跟美蚕娘同床共枕的我一时无法适应身边没有佳人做伴,我只好心中默念着吐纳之法合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耍了一遍剑法,只觉得现在精力十分充沛,而且力气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这也许是那吐纳之法的妙用,然后去收拾一下,一想到那果实十分甘甜,我也想美蚕娘也尝尝,后来随便挑了五六颗比较大的果实摘了下来,用自己沾满是血的上衣包裹住。临行前,我向山洞里跪拜了三下,然后拿起出谷的路线图离开。

    在攀爬岩石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自己现在的力气更胜以前,从山谷底下爬到上面,居然一口气也不用喘,而且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我这次可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很快我又重新回到昨天摔下来的山坡,这时我的心情非常的好,只想快一点见到美蚕娘。

    当我回到家时,只见一个久违的倩影正焦虑地站在屋子前举目遥望,她已经发现我了,又惊又喜的美蚕娘快步向我这边跑来,我也丢下包裹,双手迎了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忽然感到胸前一湿,美蚕娘那两道清泉止不住地涌出来,豆大的泪珠直往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美蚕娘的俏脸打趣道:“哎呀,真是糟蹋了你这一副难得的美貌,别哭了,蚕儿你这么一哭,我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李郎不是答应过奴家要早点回来吗?奴家可是等了一宿,都不见李郎你归来,要是李郎再不出现,奴家可要到集市里找你,奴家还以为你遇到了焦毒那一伙人。”

    “好了,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已经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了吗?我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回来晚了一点。”

    一听到我遇到危险,美蚕娘又痛哭起来,弄得我手足无措,直到我费尽唇舌才好不容易让她止住了眼泪,接着我把昨日之事毫无隐瞒地告诉她,她的心随着我的讲述起伏不定,刚听到我遇到巨蟒时,双手禁不住地合十抓在一起,然后又听到我与巨蟒一同掉进山谷,美蚕娘两眼一红,满脸担忧地打量我的身体,又看到我丢在地上衣服,上面的血迹让她又开始感到害怕。

    我反身将她搂个严实,轻稳了一下她那玉琢般的耳垂,凑在她左耳上继续说,不时地往她耳朵里吹出热气,惹得她耳朵直发痒。

    等我把故事全部诉说完后,美蚕娘垂下了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我以为她还在生我的气,柔声道:“蚕儿,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这个人什么本事没有,就是天生命硬,不会有什么危险难得倒我。”

    美蚕娘制止我继续作怪,见我误会了她的意思,急忙转过身向我解释道:“奴家只是有一句话,希望李郎能够答应。”

    “我们夫妻一场,还需要说这种客套话吗?有话你直说,为夫照办就是了。”

    “奴家听说最近焦毒的那班兄弟正四处寻找焦毒,奴家怕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焦毒是被李郎所杀,奴家……奴家想不如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另寻他处。以前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上天能够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如今老天爷开眼把李郎你送到我身边,奴家当时高兴死了,奴家不想再失去李郎你了。”

    我听到美蚕娘对我如此深情,我怎么能不答应她。当看到我点头答应她时,美蚕娘高兴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跟她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我。

    我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她,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高峰,美蚕娘见我们现在还在外面,于是娇喘地叫我立即抱她进屋,我哈哈大笑,拦腰将她抱起,一同走进屋内,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

    第五章惊闻噩耗

    两人正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下一路走过,男的身形高大,神色刚毅,一对眼神深邃莫测,女的清秀艳丽,满脸幸福,不时地望着身边的男子,这两人正是我和美蚕娘。虽然我不怕焦毒手底下那些乌合之众,可是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美蚕娘根本不会武功,要是趁我不备,将她劫持做人质,我也只能是束手就擒,于是,在美蚕娘的劝说下,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重新寻找另一个新天地。

    自从离开了桑林村,美蚕娘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活泼起来,未曾走出过山里的她对任何的东西都充满好奇,一会走到前面,一会又落在后面。一到了晚上,她又象是换做了另一个人似的,随着我每天晚上的勤劳耕种,有了爱情的滋润,她越发美艳动人,眉目之间散发出耀眼夺目的春情,有美蚕娘这个美人儿在,原本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

    就在我们打算停下来歇息一会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脚步声是从前面传来,而且越来越接近我们这里,我连忙拉住美蚕娘一同躲进草丛里,只见四名大汉从小路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只见为首一人满脸凶悍的样子,眼睛不时地射出阴冷的目光,那人见四周没人后便转过身子,问跟在她身后的一名武士劲服打扮的男子。

    “窦良,事情你都打探清楚了没有,首领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那武士打扮的男子恭敬地说道:“因为这次陶方要护送护着十二辆马车,近二百头骏马;马车里共有六十多名年轻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所以陶方这家伙非常的慎重,不到关键时候是不会告诉其他人,而且他为人十分多疑,见我是魏人就总对我防备一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从他那里打探回邯郸的路线,请你转告首领,两天之后,陶方他们一行人将准备从打石谷经过。”

    “很好,只要事成之后,首领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我先回去,出来这么久我怕会引起陶方的怀疑。”

    接着他们二人又说了几句后便分手,可惜当时说得太小声,我没有听清楚。直到他们离开后半个时辰,我们才小心地从草丛里钻出来。

    听到了不应该听的事,美蚕娘整个人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没想到刚从焦毒那里逃出来,结果却碰到这种事。听刚才那些人所说的话,他们是势在必得,如果现在继续赶路的话,万一还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他们刚才所说的那陶方的人,又或者是马贼的话,以我现在的本事,当然可以轻松逃走,但现在多了美蚕娘,逃跑的成功率非常渺茫,如今我们算是处在进退两难的位置。

    “李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美蚕娘如今只能依赖的人就只有我一个,惊慌的双眼带着一丝疑问的目光。

    其实我心里也拿不准,是去是留,都存在着一定风险,美蚕娘又不会武功,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她,我就算是死一万次也无法原谅自己。

    美蚕娘见到我沉吟不决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她很快猜出了我的心事,纤纤玉手轻轻抓住我的手,“李郎,奴家只是说如果,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不用顾虑奴家,只要李郎能够好好活下去,就是奴家最大的幸福,能够遇到李郎,奴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再奢求了。”

    我伸出食指按住她红艳柔软的嘴唇,她的话令我非常感动,但我并不打算按照她所说的去做,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是男子汉吗?我摇头地说道:“别说那些傻话,天无绝人之路。再说蚕儿你也太小看为夫了,好歹为夫也身怀绝技,单凭十几个马贼还是无法伤得了我。”

    可是美蚕娘还想说下去,但被我用眼睛瞪回去,最后她放弃了,安心地躺在我怀里,聆听我的心跳声。

    直到了夜晚,两人默默地吃完干粮后便开始休息,一合上眼,绷紧的神经刚一松懈下来,两人迅速被疲惫所打败。看着安静睡在我怀里的美蚕娘,想自己在原本的那个时代,不要说有女人喜欢上穷人出身的自己,象美蚕娘这种美女放在那时一早就被人包养了,哪会让我这种小人物去染指,一想到自己不但大难不死,还得到美蚕娘的垂青,不觉心神荡漾起来,正自我沉醉之间时,美蚕娘的樱桃小嘴囔囔地说起了梦话,我闭目养神地护着美蚕娘假寐。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时,发现美蚕娘有点不对劲,她浑身发热,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糟糕,她发高烧了。糟糕的是这里根本渺无人烟,四处都找不到村落,更可怕的是这里还有马贼出没。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那个窦良曾经提到过的陶方,陶方的商队经常在外面行商,一定有药或者是懂得医术的人。

    我顾不得陶方与马贼之间的事,要紧的是让美蚕娘如何退烧,我立马背起美蚕娘顺着昨日窦良离去的方向跑去,希望能够遇到陶方的驻地。

    万幸的是,在我背着美蚕娘走了半个多时辰的时候,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炊烟,心急的我已经默认那里一定是陶方他们,这是一场赌博,如果我猜错了,那赌注就是我和美蚕娘的性命。

    当我来到有炊烟的地方后,三名武士警惕地走过来,手持铁剑打量我和我背上的美蚕娘,看我和美蚕娘的样子不象是马贼,三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但手中的剑还是指向我们。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何目的?”

    我急忙说道:“在下李少阳,我们因为有事要赶路回娘家,可是我娘子途中生病,附近又没有村落,我见你们这里有炊烟,于是我们来这里希望你们能给点药,我一定不会忘记各位的大恩大德。”我怕他们怀疑我们是马贼一伙,于是编了一个谎言。

    三人闻言后,看到美蚕娘脸色痛苦,认为我没有在撒谎,于是留下两人继续原地监视我,一人回去禀报。

    第六章结识陶方

    很快,回去禀报的人带着华服高冠中年男子和一名老朽走过来,只见那华服的中年男子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他可能就是窦良所说的陶方。

    陶方看了看我,又望向美蚕娘,这时身后的老朽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会,陶方听完便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带我们进帐篷。

    当美蚕娘服用了老朽给的药丸后,没过一会便安静地睡着了。

    等陶方叫所有人离开后,整个帐篷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陶方说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刚才听下人说,壮士和你娘子要回娘家,不知道壮士是何方人士?”

    我答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

    “桑林?”陶方诧异地望着我,这时他的眼光泛起一丝怀疑,哈哈笑道:“我前不久也经过桑林村,没想到壮士居然是桑林人。”

    听陶方语气不善,脸色阴晴不定,眉目之间隐含杀机,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的身份,以为我们是一路跟踪他们。

    我直接挑明地问陶方,“陶爷,莫不是你在怀疑我,认为我也是同马贼一伙的?”

    陶方原本在心里就这个疑问,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陶方感觉自己越发看不透坐在眼前的男子,故做镇定地说道:“壮士,你别误会。”

    我挥手打断陶方的话,“不,其实陶爷有这种想法也没错,在这荒山野林里,而且知道自己被马贼盯上,这时有人忽然出现在你面前,谁不会怀疑这是不是圈套。陶爷,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陶方满脸尴尬的样子,只能嘿嘿一笑,算是承认我的说法。被人当众揭穿自己的想法,还能堂堂正正地承认,看来陶方也是一个人物,乌家能够有这样的人物做手下,看来乌家也不简单。于是,我把自己和美蚕娘的事全部告诉给陶方,当然关于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个秘密是不会说出来,即使说出来,陶方也不会相信。我把自己如何结识美蚕娘,又从桑林村土霸焦毒手中救出她,因为我杀了焦毒,担心焦毒的手下趁我不备去找美蚕娘麻烦,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只好背井离乡,重新另觅他处生活。

    渐渐地,陶方也开始打消了疑虑,当听到我曾受异人指点学过兵法,眼中异光闪闪,同时问了我一些对于目前赵国形势的看法。

    “赵国自长平一战中落败,加上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赵国势力大减,要想恢复昔日的国力,最少也需要二十年左右的时间,前提条件是秦国或者其它五国不找赵国的麻烦,此外赵国还有先天不足的地方,那就是匈奴,只要匈奴这个威胁一天没有解决,赵国一部分兵力将受到匈奴牵制。”

    对此,陶方不以为然,笑道:“李壮士所言非虚,不过区区匈奴何足挂齿,只有我赵国有李牧大将军在,匈奴便无法从赵国身上得到任何的便宜。如果我赵国最大的威胁还是来自于西面的秦国,不知李壮士对于秦国有何见解?”

    我伸出右手,然后握成拳头,说道:“要想打败秦国就必须结合各国的力量,否则只会被秦国逐个击破,而各国就象这五根手指,如果不捏成拳头打出去的话,根本无法伤人。”

    陶方点头,问:“莫非李壮士想说‘合纵’与‘连衡’?”

    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纵。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

    我点了点头,“不过这样的联手不会维持很久,只要有一国经不住秦国的诱惑,没有哪个君主会放弃眼前的利益,比起秦国这个强大的敌人来说,其余五国都是比较容易对付,谁都想挑软柿子来捏,一来可以扩大自己的土地,二来对于自己国力也不会过多地被削减。”

    陶方也明白现状,这个乱世谁都不能相信,谁都怕将来会不会被对方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此外,我看陶方的为人也不错,于是,我把昨日听到的事也一并告诉给他。

    当陶方听完之后勃然大怒,“果然那些魏人都是不可靠的,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如今听少阳这么一说,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少阳你不但一表人才,为人忠厚,还智勇兼备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我心中暗笑,对于陶方的话,我并不放在心上,三言两语能想打动我,你也太小看我了,何况早知道窦良有问题,还把他带在身边,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于是,我好奇地问他,“既然你知道窦良可疑,为何还要重用他?”

    陶方说道:“少阳你长居山区,自然对如今的形势有所不了解,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後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不过感慨归感慨,陶方不管我对他所说的话有没有完全消化完,又继续说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後,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厌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

    但他现在显然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幸好你不是我们这商队里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待会你可用言语试他,保管他一定会中计,此外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记得手脚乾净点。至于事後我会对其他人说把他打发到别处去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说完,从怀中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一同递给我。

    我见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就连善后的工作也都已经想好了。如今我也算是受过陶方的一点恩惠,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另外美蚕娘现在又昏睡,我又听到陶方这么多秘密,如果不答应的话,这里是他的地盘,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在我拒绝之后杀我灭口,于是,我从他手中夺过匕首,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第七章手刃内奸

    我从帐篷里走出来后,在营地里走了一圈,忽然想起我忘了问窦良住的帐篷位置,就在我准备回去询问陶方时,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我顺着声音追寻,只见一条小河里正挤满了赤裸的女子,她们欢快地在水中沐浴嬉戏,在另一边,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正是之前引领陶方过来的人,那人显然还记得我,悄悄地拉着我走到他们同伴那里。

    经过一番交谈,我认识这个叫李善的人,也加入到他们这里一起欣赏芙蓉戏水。

    李善忽然摸了摸下巴,说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李兄你觉得呢?要是能跟她们睡一晚,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李善的话惹得周围的人讥笑,不过他们色咪咪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女子的脸蛋、胸部、细腰和大腿。更夸张的是,那些女子好象察觉到我们在偷看,反而更加卖弄自己的身材,在水中站起身子,将自己迷人的身段和傲人的本钱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疑惑地问李善,“她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吗?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反而还这么高兴?”

    李善他们闻言后纷纷用奇异的目光打量我,好象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这时,李善帮我解答了这个问题,“李兄不是在山里住了很久吗?女人若非货物那她们是什么?如被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差不多需要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但是现在她们可是要到城市去,如果幸运的话,被大户人家相中,将来的生活起码比以前的要好得多,至少每天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这是她们以前一辈子也不敢想象的生活,如今我们给了她们这样的机会,难道她们还不高兴吗?”

    听李善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美蚕娘以前的生活,不但要伺候两个丈夫衣食,晚上还要在房事上讨好他们。

    我一时还是无法这种事实,于是询问他们窦良的帐篷在哪里。

    问明窦良帐篷所在地后,我便告辞离去,一路上遇到不少被买回来的女奴,她们一点都不似被买回来的样子,虽然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会帮手做饭,一会又和众武士有说有笑,当她们发现我后,俏目媚眼纷纷向我抛来,一时间我占据了所有女奴的目光,不少被她们忽视的武士怒目直瞪我,充满杀气的眼神足够让我死上一万次,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身边的闲事。

    没等我走近窦良的帐篷,帐篷里已经传出一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没过一会,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地跑出窦良的帐篷,那女的满脸慌张失色,好象在逃命,当她快从我身边闪过之际,不小心被什么拌了一下脚,就在她快跟地面进行亲密接触时,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刚一碰到她的腰,我丝毫感觉不到她的体重,单手就可以将她抱起来,感觉好象抱着一根羽毛般轻盈,通过我手掌传来的感觉,她全身象棉花一样柔软,我可以感觉到受到惊吓的身体正微微地在颤抖。

    ‘哼!’

    就在我享受这一触感的时候,耳朵里忽然听到某人冷哼一声,我和那女子都被吓了一跳,女子飞快地在我视线中消失。

    没有见到她庐山真面目让我感到非常地失望,不过刚才的接触让我猜想这女子的姿色一定不在美蚕娘之下,可惜我还有要事缠身,否则现在追上去,或许还能追上她。

    我对他说道:“有胆便单独跟我来。”话刚落,我便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脚步声,窦良已经乖乖地跟了过来。

    来到营地外的一个隐秘处,我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窦良见到我不继续往前走,他也赶紧收住脚,没等我开口,他已经拔出了剑,剑尖直指向我。

    “小子,有眼光,这里的环境不错,最适合做你的葬身之地,放心,你那美娘子我会好好代你疼爱她,保证她每天晚上都有男人陪伴。”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我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愤怒,反而闻风不动,尽管如此,我在心里已经将他列为必杀的目标。

    见到我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冲动,窦良暗想此人的城府深不见底,居然不中他的计,惊异不定的他保持警惕地盯着我。

    而我忽然说出了让他惊慌失措的话,“你跟那些马贼的事我一早就已经知道了,陶爷已经知道你们打算在打石谷那里埋伏他们。”

    窦良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愕然起来,不知我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听但我能够说出打石谷这三个字,窦良心里不禁一震,看来自己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了,这时窦良眼中的杀意更胜,“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秘密?”

    “我是谁都已经不要紧了,紧要的是,我是来取你狗命的。”

    “想要我的命,那要看你多大本事?”说完,窦良立即冲了过来,打算趁我还未拔剑之前将我解决掉。

    不过我却做了一个让他惊讶不已的动作,当我的剑从剑鞘里抽出来后,我看也不看便将剑随手扔在不远的地上,窦良压根就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做,一时分了神,脚步一缓,在我面前露出了一个不小的破绽。

    我抓住这个时机,抽出陶方所给的匕首,双膝一蹲,身体一侧,躲过了窦良这一杀招,手中的匕首向上一削,不愧是吹发即断,窦良的右手连手带剑一同削离了自己的身体。

    “啊!”

    窦良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左手捂住自己的右手腕,鲜血不停地从右手腕的断处涌出来,窦良额头上满是汗水,强忍着巨痛,眼神还是凶狠地盯着我。

    刚才那一下是替美蚕娘报的,居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但这还没完,剑光一闪,匕首已经扎进了窦良的喉咙。

    窦良嘴里吐着血,十分艰难地说道:“你……等着吧,灰胡……是不……会……放过……你……们……”

    窦良临死也不忘威胁我,这种死不悔改的人令我十分厌恶,我立即抽出匕首,利刃刚从窦良的喉咙里抽出来,一条血柱飞快地从他伤口里喷出来,让我躲闪不及,整个人被血喷得一脸都是。

    我随后收拾了一下这里,找些树叶将窦良的尸体掩盖住。我现在不能马上回去,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如果回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八章帐内春色

    在回去的小路上,我发现了一条小河,连忙脱出身上的衣服放在河里泡着,接着整个人钻进水里,一边享受河水带来的冲击,一边等衣服晾干。

    忽然身后的草丛里发出一阵声音,当我转过头去时,一位丰姿楚楚的美人儿出现在我面前,在身上单薄的衣裙也无法遮住的她那丰满惹火的曼妙身材,脸上一片茫然,似乎在奇怪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会有男人出现在这里。

    我双眼上下打量眼前的美人儿,端详了好一会后我才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之前从窦良帐篷里逃出来的女人,一想起她那时的娇喘呻吟和瞬间的接触,我心中一荡,自从有了美蚕娘后,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女人,昨天未曾大发神威的巨兽也在冰凉的水里开始有苏醒的迹象。

    过了一会,那美人儿才回过神,发现我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正打量自己,仿佛自己现在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这种熟悉、炽热的目光让她娇艳的面容一红,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头也不回地从我视线里逃跑了。

    等我回到营地时,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守侯多时的李善立即从席地上爬了起来,拉着我去陶方那里,一路上他还不停地埋怨我这么久都不见人影,说我没有眼福,错过了刚才的表演,另外他还告诉我陶方因为发现我人不在营地,还差点派人去外面找我。我明白陶方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他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而是担心我刺杀是否失败,窦良死了没有。

    我刚走进陶方的帐篷时,陶方立即打发里面的女人离开,就连李善也被他赶走。

    没等我走上前,陶方快步地抓住我的手,问我事情办妥了没有。

    我告诉他窦良已经被我杀了,尸体也收拾好,不过当他听到那群马贼的身份后,禁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陶方一听灰胡这个名字后脸色立即大变,想来灰胡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陶方也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挥了挥手打发我离开,见陶方一脸沉思的样子,我也不再打扰他,连忙去他给我安排的帐篷,我现在还很担忧美蚕娘的病势。

    我刚一进去,只见帐内多了一位佳人,在暗淡的烛光下,我认出这位佳人正是我今天先后两次碰到的女子。

    只见她慌忙走到我跟前跪下,头点地恭敬地说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被派到这里侍侯李爷。”

    我看了看还躺着的美蚕娘,见她还在闭眼熟睡,于是我走到婷芳氏面前,站在高处的我低头往下看一看,隐隐约约见一道白雪的乳沟,连忙叫她坐起来,当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当她打量我时美艳的俏脸上忽然展现出浓厚的媚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也充满了妖媚情欲的光辉。

    我打量了她一番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揽入怀里。婷芳氏一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当我将她抱离席地时,她整个人轻轻地靠在我身上,一双小手欲迎欲拒地护住自己的胸前,稍稍一用力就把她那一对傲人的乳球几乎给挤到衣外,雪白光滑的酥胸顿时带来视觉上的巨大冲击。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双眼布满了血丝,紧盯着婷芳氏令人窒息的美妙曲线,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道:“你真是一个吃人的妖精,难怪窦良会选中你?”

    一听到‘窦良’这个名字,婷芳氏原本充满情欲的俏脸上忽然变得有些难看,垂下絷首,双肩开始颤抖起来。

    我以为自己刚才不小心的失言,让婷芳氏想起今天不愉快的事,于是,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的我慌张地向婷芳氏道歉。

    “对不起。”

    婷芳氏闻言后,愕然抬头,通红的双眼诧异地望着我。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这时,婷芳氏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爷真是怪人,以前小女子所遇到的男人中也就只有李爷一个人会向小女子道歉,他们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一上来便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跟贱妾干起那种事。”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俏脸说道:“你这么美丽,任何男人一见到你,心里当然是想怎么把你吃掉,还有谁会去想其它的事。其实以你的样貌,根本无须沦落到这种地步,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推进火坑?”

    婷芳氏伤心地说道:“其实是小女子的丈夫。”

    “什么?”我没有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她的丈夫。

    婷芳氏想了一会,把埋藏在心里的往事告诉了我,“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後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那你真的有去勾引男人吗?”我恍然大悟,因为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後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虽然她脸上充满了怨恨,可是眼睛却闪过一丝苦痛。

    这时候,坐在我大腿上的婷芳氏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硬物正顶住自己的臀部,对它十分熟悉的婷芳氏嫣然一笑,伸手抓住了它,“小女子原本还以为李爷坐怀不乱,没想到……”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我封住了嘴巴。

    唇分后,婷芳氏满脸潮红,表情充满着一片情欲、兴奋和渴求,丰满柔软的娇躯也微微地发颤,小嘴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了,原本护住胸前的一双小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刚才向她使坏的男子。

    我一手搂住婷芳氏的纤腰,一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总是不轻不重地触碰她各个敏感部位,没过多久婷芳氏身上的衣物东倒西歪,掩盖不住衣物内的春色,婷芳氏感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地热起来,全身的汗水也在不停地渗出和打湿了衣服,我随手解开了阻挡我视线的障碍,一具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完整呈现在我眼前,让我不禁地暗暗吸了一口气,如魔鬼一般的丰满的身材,白细柔滑的肌肤,一对丰满巨大的双乳,挺翘滑手的圆臀,还有埋藏在双腿之间的花园,比起美蚕娘,婷芳氏的身材更胜一筹。

    没有了衣服的隔绝后,婷芳氏很自然地摆出了一副风骚撩人的姿态来任由我欣赏,他全身也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的光芒,洁白无暇的肌肤泛出粉红色,一双媚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轻轻将全身赤裸的婷芳氏放在地上,柔声说道:“我现在就要吃你了。”

    婷芳氏害羞地闭上眼睛,不敢开口回答,于是我当她已经同意了。一双手掌已经按在婷芳氏高耸入云的双峰之上,五路大军分别迅速地占领了高地,那最高点在我手搓揉刺激下高高地挺立起来,婷芳氏舒爽地不断的扭摆着纤腰,妖艳的唇边也像是在取悦我一样,开始主动地发出了淫荡妖媚的呻吟。

    我见差不多后也连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侧躺在她身旁时,一张诱人的小嘴对主动地送上香吻,一只小手也放在我的胸前抚摸。在我开始真正占有她之际,婷芳氏一边承受我所带来的冲击,一边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头挤进她双乳里,一面闻着浓烈的乳香,一面听着悦耳的音乐,更加激起我的兴奋,我突然猛力地深入到底部,然后又抽出,来回地在婷芳氏杀伐。一阵猛烈的冲击弄得婷芳氏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呻吟,双乳随着她的娇喘起伏不定,原本抱住我头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搂住我腰间上,身体主动地迎合着我的冲击。

    半晌,随着婷芳氏一声尖叫,弓起的身体僵硬了好一会,接着全身陡然瘫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四肢乏力地张开,过了一会,我也把欲火发泄进她体内,两人皆已经疲倦不堪,于是,我伸手搂住她,两人保持刚才亲密的样子就这样入睡。

    第九章大战之初

    当我醒来后,昨夜的枕边人早已不知去向,虽已是意料中的事,但不免仍有些怅惘,可是很快郁闷的心情便一扫而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美蚕娘正拉着婷芳氏的手亲密地聊起来,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温柔体贴的婷芳氏很快便发现我已经睡醒,快步走到我跟前跪下,脸上还留有昨夜欢爱的潮红,柔情似水的双眸害羞地偷偷瞄了我一眼,

    “李爷,让贱妾服侍你梳洗。”婷芳氏自称‘贱妾’,温顺地跪着拿起丝巾清洗我的身体,

    当我还没从婷芳氏的称呼回过神来时,婷芳氏已经熟练地做完所有的事,这时美蚕娘双手捧着食物,跪在我身旁,与婷芳氏一起服侍我吃早餐,在双美的陪伴下,这份早餐很快便进到自己肚子里。

    “李爷。”忽然婷芳氏神色有点变得不自然,跪在我面前。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婷芳氏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变得吞吐不言,犹豫不决。

    “在李爷还没醒过来之前,陶爷曾经来过?”

    “什么?”我闻言后惊讶地站了起来,抓住婷芳氏的柔夷,手掌不禁地用了力,疼得她脸上泛出痛苦的表情,我连忙松开手,向她道歉,“对不起,陶爷他说了什么?”

    婷芳氏简直羞愧难当,甚至希望眼前出现一个坑,让她把头伸进去,当我一再追问之下,她才终于说出口,“陶爷说要我以后跟着你。”

    原本充满温情的话语,可是从婷芳氏嘴里说出来的话中却听不出半点高兴的语气,难道她没有不喜欢我,可是从她刚才的表情和举止又不象是在欺骗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疑惑地问婷芳氏,其实在我心里更想问的是她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或者说她只是把我当做象她以前遇到过的男人一样只是在虚情假意,在糊弄我。

    婷芳氏突然抓住我的手,咬牙说道:“李爷,你还是快走吧,陶爷他只是想利用我留住你,你不知道灰胡的厉害,他手底下有八百马贼,是这里附近实力最大的一股马贼,凡是落到他们手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贱妾不希望看到李爷有危险,李爷你还是带着妻子一起逃吧。”

    “那你呢?”

    “只要李爷心里还记得一个叫婷芳氏的女子就已经足够了,要是带上贱妾反而增加李爷的负担,贱妾不希望成为李爷的累赘,等李爷一走,贱妾便会了断自己,不会让其他人再碰贱妾的身体,贱妾的身和心只属于李爷一个人。”

    佳人情深意重的嘤嘤细语令我不知该怎么说好,之前我还曾经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我迎向婷芳氏的双眼,在那双妩媚动人的美目中射出她萌生死志的决心。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又怎能负她?我深情地将她揽入怀,痛吻香唇,婷芳氏轻吟一声,享受地闭上眼睛,主动迎合。

    唇分之后,婷芳氏满脸溢着幸福而略带羞涩的红晕,艳若桃红,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当我轻吻了她玉啄般的耳垂一下后小声地说了几句,这时,迷离的双眼绽放出一种惊喜的异彩,可很快又换成了担忧,抓住我衣服的小手禁不住地用力一抓。

    “李爷,你真的要留下来?”

    我用力搂了搂婷芳氏,笑道:“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和蚕儿当寡妇,放心,我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生意。”

    我的话逗得婷芳氏一阵娇笑,当然也把美蚕娘给引来,我让她们两个留在这里,自己独自一人去找陶方。

    ……

    陶方得知我答应留下来帮助后,满脸笑意地领着我到他护卫队驻扎的地方,除了一早认识的李善外,我还认识王立、张壬和铁塔等,起初气氛还不错,可是当他们听到陶方要我顶替窦良的位置时,大家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虽然他们欢迎我的加入,但一个新人能够如此受到陶方这么赏识,还要他们服从我,不少人心里难免生出怨气,望向我的目光也变得十分锐利。

    我知道如果不挫败一下他们的锐气,他们是不会心服口服的。结果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我居然挑中了他们这里所有中臂力最好的铁塔来做自己的对手。

    当知道自己被我选中后,铁塔风尘仆仆的脸上挤出一丝的轻蔑和嘲笑,而且周围的人也是一样;陶方本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对于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而感到疑惑不解,虽然知道我曾经学过一点武艺,而且亲手杀了窦良,不过那次是偷袭,并没有见过我亲手动手的他还是心存顾虑,尤其是他十分清楚铁塔的实力。

    铁塔拔出剑,摆出了架势,象一头暴怒中的野兽一样随时都有扑向猎物的冲动。

    “李壮士,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向你求教。”

    就在铁塔刚把话说完,我立即飞身跳了起来,一跃冲向铁塔,要是让李善他们知道我的手段,就必须从他们最得意的武艺入手,铁塔属于力量型的猛汉,所以我决定正面打败他,而且是用他最骄傲的臂力去打败他,可是在其他人看来,我是自寻死路。

    当我纵身飞向铁塔时,铁塔挺剑拦腰挥砍过去,要是常人一定会选择上或者下进行躲避,否则以铁塔的臂力一招便让对手斩成两断,这也是铁塔最得意的一招,另外我人还在半空中,要想躲过这一杀招,更是难上加难。

    “哐!”“哐!”

    两声巨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响,可是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地上并没有出现一具尸体,而是见到一幕令所有人惊讶不已的画面。我在半空中把剑旋转一圈,不但顺势挡住了铁塔这一击,而且还反身举剑砍在铁塔的剑上,逼得铁塔后退了两步。陶方眼中精光一闪既逝,见我一脸轻松的样子,就明白我现在还迎仁有余。

    见到自己杀招被迫,不甘心失败的铁塔为了挽回面子,决定双手举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我落地未稳,并快速攻我三剑,可惜这三剑都被我稳妥地截住,如今的铁塔已经没有了打赢我的胜算,在他三剑也都失败后,整个人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这回轮到我主动出击了,一连四剑,全部都由上而下,几乎全部都砸在铁塔的剑身之上,等到了第四剑的时候,铁塔终于抓不住剑柄,剑脱手而出,应声插在地上。

    李善等人也感到不可思议,原本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结果却反而让对方大显神威。

    见到铁塔神情失落,我走过去将他的剑拔出来,把剑递还给他,“其实这次是我占了一点便宜,要不是我利用旋转,增加剑的力度,同时加上我的体重,不然早在第一招,我便落败了。”

    我的谦虚并没有白费,听了我一席话,铁塔的脸色逐渐好转过来,他知道我是在帮他挽回面子。

    铁塔接着剑,一本正经地说道:“李爷武功盖世,是我技不如人,李爷就不必再为我说话了,我今天是心服口服了,今后李爷有什么差遣,我铁塔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报答李爷。”

    最后,李善他们见到连铁塔都在我手里占不了多少便宜,于是,他们也认同我接替窦良的位置。

    第十章勇挫马贼

    这两天下来,我们一行也到了打石谷,为了防止灰胡夜晚偷袭我们营地,陶方把营地驻扎在山头上,一方面居高临下监视周围的情况,另一方面四周陡峭的山坡大大限制了马的行动。而我这段时间,一有空就练习剑法和箭术,同时也虚心向铁塔他们请教骑术,到了夜晚,我更是夜夜伴春宵,搂着婷芳氏和美蚕娘一同入睡,只可惜大战在即,这两天都必须养精蓄锐,不能放纵,只能在晚上趁些手脚,逗得二女娇喘不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我便松手不往下继续干,弄得她们欲求不满。

    第三天晚上,当我带领众人在四周布置好陷阱后,远处飘起了滚滚的沙尘,山下表面看似沉寂的平原,刹时间宿鸟惊飞,间中不时还传来轰隆的马蹄声。

    马贼终于来了。

    虽然马贼还未曾出现在我们眼前,可是营地里已经惊慌失措,巨大的马蹄声暗示着众人,这次来的马贼数目相当惊人,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陶方也吓得心生寒意。

    我走到陶方身旁说道:“陶爷,不如趁马贼还未包围这里,你带女人先走,我和另外五十名护卫留在这里阻挡马贼。”

    脸色煞白的陶方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这里就拜托你了,日后我们在邯郸相见,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妻子和婷芳氏,你记得一定要好好保命到邯郸见我。”

    片刻后,陶方和众女一同坐进了马车,由于时间太过匆忙,我只能叮嘱了美蚕娘和婷芳氏,让她们在邯郸那里等我。看到二女含泪点头,我自己也不禁抱怨老天为何要如此捉弄我。

    等陶方他们离开后,我立即带人做最后的部署,命人多准备一点绊马索、石一类的东西。

    三个小时後,马贼终於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人心胆俱寒。

    不等我们这边准备好,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口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我一边叫人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一边吩咐他们看好自己的岗位。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累得跟在後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后面的马贼一边绕过那些陷阱和滚下来的同伴,一边继续往山上冲,就在他们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时,忽然地面往下陷,一个巨大的坑出现在他们脚下。

    “这是什么味道?”

    “是油!”

    “他们想用火!”

    挤满在大坑里的马贼忽然闻到坑里一阵油味,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张弓搭箭,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火箭刚飞进坑里,坑内顿时大火烧起火光不仅照亮了周围,里面发出的惨叫声、马嘶声,更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此时,众人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未曾放过一箭的他们居然让马贼仅仅在一个冲锋下便折了近二百人。

    而我却暗自抹了一把汗,心里大叫侥幸,要不是马贼大意,在不及防下着了道儿,不然单凭那二百人就足够让我们受不了。我连忙叫那些沉浸在兴奋当中的人移往斜坡下,藏身那些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

    山下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

    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挨千刀的赵国小儿,居然如此卑鄙,今日我灰胡若教你们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後再不在道上混了。”

    在火光下,我认出了那个自称灰胡的壮汉,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灰胡正是我刚来这个时代所遇到的那队马贼的首领。为报当日那一箭之仇,我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如流星追逝一般飞向灰胡。

    灰胡没有想到山上的赵人中也有能人,大喝一声,一掌将箭劈成两段,虽然箭没有如愿射中灰胡,不过却大大震胁住马贼。

    气急败坏的灰胡立即命人吹起号角,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第一波的攻势由持盾牌长矛的马贼,在火把照明下,小心翼翼摸上斜坡,破坏我们设下的陷阱。跟在后面的全是箭手,不住放箭射往山上,掩护盾矛手的登山行动,却不知我们早藏到斜坡中间的避箭坑内。

    一边看着箭落在自己身后,一边对我的料敌先机所大大折服。

    山下的灰胡见到己方一轮箭雨后,山上没有动静,立即命令手下冲上去。

    我也下令让摩拳擦掌的手下放滚石,十多堆藏在草丛矮树後的树干石头,被扯去了拦木,波浪般朝下滚去,打得对方盾烂人翻。接着李善、王立、张壬和铁塔四人看准时机,下令射箭,一时藏在坑内的护卫纷纷现身,劲箭像雨般往下洒去,敌人正乱成一片,哪有反抗能力,中箭者纷纷滚下斜坡。

    灰胡见到两轮攻势都被瓦解,气得暴跳如雷,连忙叫人撤去伤病之兵,自己亲自组织第三轮攻势。

    这回马贼都学乖了,不再用密集的队行前进。看到不少陷阱都被马贼破坏,我赶紧让李善带十个人下去安排,让他们去到马栏去,当听到号角声后,立即破栏放马,将马赶向马贼,制造混乱,然后我们乘机从西面离开这里。

    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野马由山上的营地冲了出来,为了激起野马的狂性,李善还在每匹马屁股上扎了一刀。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东坡,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

    正当马群迎头冲向山腰上的马贼,马贼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用马群,一时间被冲撞得人仰马翻,趁此机会,我立即带人往山的西面离开,临走之前,还在营地里放了一把火,阻挡灰胡他们的追击。

    而我们也冲往西坡,由安全通道狂奔下山,往着陶方离去时的反方向逃跑。过了一会,等我们走到山下时,突然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叫骂声,想必灰胡已经发现我们逃远,灰胡这次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知道是谁最先笑出声,接着其他护卫也跟着放声大笑,这次能够如此顺利从灰胡手中安全逃脱,而且还令灰胡吃憋,使得李善他们更加崇拜这个新上任的护卫首领。

    第十一章内奸李善

    自从在灰胡手中逃脱后,我们五十一人一路上专挑小路策马狂奔,饿了吃干粮,累了在马背上打个盹,一直马不停蹄地往前跑。直到确认已经摆脱了马贼的追击后,我们才改道往邯郸方向进发。

    走了三天的路程后,才到了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此时的我们几乎个个都成了野人。幸好我们不少人身上还带有银子,否则我们连城门都进不了,当我们五十多人衣裳褴褛地骑着马走进城时,不少人象见到怪物一样惊奇地打量我们,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纷纷捂着鼻子绕路走。

    李善说道:“李爷,不如我们直接去找乌家的分号,顺便叫他们派人通知陶爷,报个平安。”

    他的话引来众人的拍手叫好,近日来的奔波让他们实在筋疲力尽,而且干粮和水都已经吃光,但最重要的是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上一大觉。话不多说,在李善架轻熟路来到武安的乌家分号。

    刚来到乌家分号,连我这个现代人也禁不住要感慨万千,虽说这里只是负责收购马匹,然后再派人运往邯郸,但这未免太过夸张了,金碧辉煌的门梁,衣服光鲜的仆人,简直就象暴发户的家一样。正当我被这里建筑吓呆的时候,一名胖子在仆人的引领下,走到我面前。

    李善见我无动于衷,连忙用手肘碰了碰我的手臂,这时我才发现面前的胖子。脸色难看的他双眼鄙夷地望着我,眉头不时地往上跳,我见他不说话,我也就跟着不做声,两个人就这样耗着,就在这个时候,李善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小人李善见过乌三爷。”在李善的带领下,其余四十九人也跟着向那胖子行礼。

    这个乌三爷见到李善他们齐齐向他行礼后,十分傲慢地带着仆人离开,不但是这个乌三爷,跟在他身后的仆人也是目中无人,甚至还有人经过时故意碰撞李善他们

    要不是李善、王立和张壬三人在一旁劝住,否则铁塔会忍不住冲上前揍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一顿。

    在乌家人的安排下,我们五十人很快被安置在一个别院。原本还在为之前的事而愤怒的众人见到舒适的床褥之后,心情大为好转,个个都散去,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半夜时分,我一直望着窗外的月色,一边挂念着邯郸里的妻子,正当我辗转反侧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快地从窗外掠过,我立即抓起放在枕头下的剑,冲出房间。只见那黑影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偷偷地打开后门,转瞬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那黑影后面,跟着他来到一个小巷,当他转身走进小巷时,我连忙跟上去,拐弯后却发现那个黑影走进了一间院子,我无声无息地纵跃跳进院子,在黯淡的光线下,我才看清那黑影的庐山真面目。

    “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都已经照你的吩咐送出去了。”

    李善问道:“武爷那里有什么话要交代给我,还有邯郸那边怎么样了?”

    “三天前陶方已经安全回到邯郸,原本武爷打算借陶方丢失百多匹马为借口,逼陶方离开乌家,可惜却忽然传出你们大败灰胡的消息,使得陶方逃过一劫,令武爷非常生气。这次武爷派人前来询问关于李少阳这个人,不知道令他能否改投到武爷门下办事。”

    李善想了一会,说道:“此人非常圆滑,说话总是顾左言右,不肯说实话,几乎十句话中就有九句是谎言,令人无法猜到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在考虑什么。”

    “是人都有弱点,陶方只不过是有幸先结识到他。”

    李善点头说道:“没错,我观此人也有一些时日,我发现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哦?”另一人语气拉长,疑惑地应了一声。

    “李少阳为人十分重情和好色,听说陶方曾经将其中一名歌妓送给了他,才使得李少阳为陶方卖命。”

    “哈哈,不错。”

    “另外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离间他与陶方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拉拢到武爷这边。”

    “什么办法?”那人也被李善的话引起了兴趣,连忙追问下去。

    “李少阳曾经将妻子和歌妓托付给陶方,我们不妨以此来做文章,只要略施小计,例如诱使陶方将歌妓改送他人,我想以李少阳的为人,一定不会放过陶方,到那个时候,武爷再出面帮忙,李少阳一定感恩带德,自愿投入到武爷的门下。”

    我没有想到李善居然这么阴险,平日里一副敦厚的样子想必也是装出来的,一想到李善刚才的话,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禁地为还在邯郸那里的二女担忧,同时也希望陶方不要中他们的计。接着,我也没有心情再继续透听下去了,趁没人发现,立即回到自己房间,可是,我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里都在想如何早点去邯郸。

    第二天一大早,李善喜气洋洋地亲自过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三天前陶方他们已经安全到达了邯郸,而我们这里的事也已经有人快马送去邯郸,甚至还夸大我们的功劳,原本是牵制马贼,被李善等人改为大败马贼,把许多我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也吹得天花乱坠。李善这小子临走前还偷偷告诉我二女的情况,笑意浓浓的他不时地用男人特有的眼光暗示着我,告诉我将来回到邯郸后一定邀我去邯郸城有名的妓院潇洒一回。可惜的是,我已经看穿了李善的为人,如果我昨晚没有偷听到他和别人如何算计我的话,或许我现在还傻傻地感谢他,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第十二章巧救元宗

    官道上扬起大量的尘土,一群人正不停地骑马往邯郸城的方向奔跑,而这群正是我和陶方的护卫们。当我一再催促众人快马加鞭的时候,旁人还以为我是在挂念妻子,连李善也不曾怀疑,甚至催马到我身边劝慰我,他们却不知道我担心那个叫武爷的人会不会真的采用李善的建议,但我暂时还不想去揭发李善,因为李善或许将来还有一点用处,所以我只是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殊不知已经被我识破奸计的李善也弄得莫名其妙。

    “李爷,你快看!”

    顺着铁塔手指的方向,只见官道旁的一小处灌木丛里躺着一个人。我们连忙拉住马,王立下马走去一看,只见是一名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身上多处布满了剑伤,右手还握着一把黝黑的木剑。

    “他还活着,”王立探了一下那人,发现还有鼻息。

    于是,我和其他人也下马围了过去,这时我才看清楚那人的样貌,除了束发的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样。

    当铁塔好奇地想拿起他手中的木剑时,那人猛然睁开了双眼,眼中射出浓浓的戒意,但很快又放心了下来。

    那人淡淡道:“请问我已经昏迷多久了?”

    我答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你昏迷在这里。”

    那人闻言后,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尽管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他还是拖着满是伤口的身体准备离开这里。

    我伸手拦住他,“你现在伤势这么重,不适宜再奔波劳累。”

    那人微微一笑,说道:“感谢兄台的关心,我现在并无什么大碍,另外,我劝你们一句,还是及早离开这里,我不想连累你们。”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们学武之人岂可见死不救。”我的话挑起了铁塔他们的血性,他们纷纷同意我的话。

    “你们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我的事旁人是无法插手,你们听说过‘墨者行会’吗?在下现在正遭到赵墨矩子严平的追杀。”

    “什么?”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我看他们吃惊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来头不小。

    看到我身后的人个个都开始退缩起来,那人勉强地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麻衣赤脚的人手持里剑从旁冲了出来,围住了那人,其中一名怒目举剑指着他说道:“元宗,我们矩子说了,只要你交出矩子令,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元宗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身上,令他脸色越发的苍白,“想我上任钜子孟胜的传徒,身怀钜子令,本以为重振行会,乃易如反掌的事,岂料今日的行会已大大大变质,不但分裂成三个组织,还忘记了前人的思想,严平现在居然还想谋夺钜子令,想名正言顺当上钜子,难道楚墨和齐墨会对他俯首称臣,愿意听从他的命令吗?”

    那些赵墨弟子闻言,脸色大变,不再答话,纷纷拔剑围攻元宗,元宗也挺剑迎了上去,虽然赵墨弟子人多势众,但论剑术并不是跟元宗在同一个层次,不过他们却巧妙地合作互补,不使元宗有可趁之机,再加上元宗还有伤在身,否则凭他们几个根本无法围困得住元宗,而元宗也一早便杀出了重围逃之夭夭了,如今他们无法奈何元宗,只能拖延时间,等待其他同伴的支援。

    可惜他们心中的想法早就被元宗猜到,忽然元宗一声大喝,猛虎般扑去,一连七剑,往其中一名赵墨弟子攻去,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横扫直砍,逼得那名弟子连连后退,反而使己方阵脚大乱。

    正当元宗快冲破重围之际,远方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啸声,元宗脸色大变,反观那些赵墨弟子精神大震,更是奋不顾身地抵挡元宗的木剑,一时间死伤过半,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他们还是成功地留住了元宗。

    我见现在再不出手,元宗就有生命危险,不顾众人的劝阻,拔剑加入了战团,那些赵墨弟子和元宗也没有想到半路会忽然杀出一人。

    “兄台你……”

    “别说这些了,我实在看不惯这些人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来一人,元兄,这忙我是帮定了。”

    元宗见我不听他的劝阻,心中极为担忧,而我却不这么想,我来到这个时代里只跟人交过两次手,第一次与焦毒的是暗杀,根本算不上是真正对决;第二次是铁塔,可惜那次也只是纯粹地比力气,对于我所学的剑法毫无益处。如今面前有一群使剑好手,见猎心喜的我心里非常激动,终于可以验证自己苦练一个月剑法的成果。

    我的加入不但打乱了赵墨弟子的默契,还大大缓解了元宗这边的压力。赵墨弟子分出三个人应付我,剩下的人还是全力对付元宗。

    见他们如此轻视我,心中不由地愤怒,手中的铁剑舞得虎虎生威,一连刺出三剑,疾刺而出,一剑快似一剑,分别剑指向他们三人的要害。赵墨弟子见势头不妙,准备举剑抵挡时,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我的剑十分轻易地从他们三人的喉咙上吻过,三名赵墨弟子瞬间成了地上三具尸体。

    我这一手令所有人都吃惊不已,尤其是元宗,他没有想我的剑法会如此高明,只用了三剑便结果了三名赵墨的使剑好手。

    趁众人分神的一刹那,我和元宗很有默契地一同冲出重围,全力逃跑,身后脚步声杂多,那些赵墨弟子紧跟在我们后面。

    “李爷,这里交给我们,你快带那人离开。”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铁塔他们从中杀了出来,截住了那些赵墨弟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铁塔更是厉声地向身后逃跑的我们喊道。

    有了铁塔他们的帮助,我和元宗总算是顺利逃脱了赵墨弟子的追杀,虽然心里还替他们的安危感到担心,但现在情形十分危急,根本不允许我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其它事,眼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全力往前跑,跑到别人找不着的地方。

    第十三章纵论形势

    这三天以来,我和元宗亡命地向邯郸城的反方向逃跑,白天不敢在大道上走,晚上不敢让自己睡熟,三天里我们两人都憔悴了许多,比起元宗,我更是满腹心事,原本就快可以见到美蚕娘和婷芳氏,结果却因为一场意外而打乱了我的计划,现在我更害怕的是李善口中那个叫武爷的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阴谋。

    我背靠着一棵树大力地吸气、呼气,连日来的奔跑已经让我到了极限,坐在我对面的元宗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身上的伤口不但没有痊愈,反而还有恶化的迹象。

    “元兄,我想我们已经摆脱了他们的追杀,不如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如今我们二人正身处在一个不知名的树林里,渺无人烟的鬼地方让我们迷失了方向。

    元宗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上身,同时向我展露出惊骇的伤势,一些伤口甚至与衣服的麻布粘在一起,当衣服脱下来时,不少已经结疤的伤被扯破,不住地流血。

    元宗稍微做了一下紧急处理,止住了血,然后重新穿上衣服,但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和连日的奔波而显得十分苍白。

    “我现在不知道兄台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帮我?”

    “在下李少阳,至于为什么要帮元兄,可能是看不贯那些人的嘴脸而已。”

    “你难道没听我提到吗?他们可是赵墨的人,整个赵国谁不知道他们赵墨矩子严平的大名,而且严平已经被赵王聘请为客卿,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曾多次协助赵国军队对付其它各国,身分十分尊崇,就连见到赵王也不用执君臣之礼。”

    听了元宗这么一说,我原来在不经意间又给自己增加多一个敌人,而且还是墨家矩子,如今我还要回邯郸,碰到严平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元兄,你说这些话莫不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既然我已经插手了,我也不打算就这样罢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挺身去面对,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元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出奇平淡地问道:“那么李兄将来有何理想?”

    “我能有什么理想?只想守在妻子身边,饱览众国风光美景。”

    “大丈夫立身处世,岂能将一生的光阴全部浪费在儿女私情之上,创造时势的人才算真豪杰。”

    我不服地问:“那你又有什么理想?”

    元宗从容一笑道:“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实现‘天下之大利’。”

    见我还没听懂,元宗连忙帮我解答,“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强食,强者侵略弱者、大国侵略小国、智者压迫愚者。而这一切祸患的根由,是由於人与人间彼此不相爱,若能兼相爱,交相利,便可以均分财富,再无嫉怨恨争夺,实现了天下之大利。”

    我频频地摇头,说道:“虽然元兄的理想十分完美,可是却实在不可行。如果要为你说的那种虚无飘渺,而且永远没有希达成的理想抛头路撒热血,我觉得实在不值得。嫉怨恨争夺就等于欲望和野心,如果人失去了欲望和野心,又靠什么去驱使人发展国力,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优胜劣汰,本就符合自然法则,我们是无法改变的。但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弭国家之别,把所有人置於一个君主的统治下,只有这样和有这一统天下的人才能实现天下的大利。不过世人皆为利,要七国国主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又谈何容易,严平不就是个例子吗?”

    元宗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我知道他现在开始在心里产生矛盾,一方面是自己的理想被人当面否定,另一方面是赵墨严平。

    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给他下一剂猛药,也该让他醒一醒了,“元兄,你也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你看看那些如严平之流的人,身为墨家子弟的他们为什么会为了你怀中的矩子令而追杀你,他们敢向你做出同门相残,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出来吗?因为元兄你势单力孤,‘强权才是真理’,要是元兄你手中掌握着严平无法抵抗的力量,你想他还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吗?换言之,如果你没有绝对的权势,有谁会听从你,会跟你成为同志。”

    元宗皱着眉头,他确实明白我说的话,可是多年来的理想可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最后,元宗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说服不了我,我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于是,我们又另寻别的话题,当元宗提及到我的剑法时,我毫不保留地全部告诉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元宗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也把我的来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只是里面有许多地方删改过了,要是告诉他我来自未来,元宗一定把我当成是傻瓜。

    “你身中巨毒?”元宗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我,我把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前所服下的药囊改变了被人下毒。

    元宗连忙把手按在我的脉搏上,接着又说:“我看李兄的脉搏十分平稳,不象是身中巨毒的迹象,我想一定是千年蛇血和朱果的效果。”

    “蛇血?朱果?”

    “没错,我刚才听李兄提过在无名氏山谷里遇到的蛇和那个果实,根据李兄的描述,我想一定没有错。蛇血原本乃至寒之物,而朱果本身又十分燥热,不可以单独服下其中一个都对身体有害,想必李兄却是大福大贵之人,居然能遇到这两种千年难得一见,只有在古书才能见过的朱果,还能同时服下,正好阴阳调解。另外蛇血是带有巨毒,李兄又中了毒,刚好应证了药书所提过的‘以毒攻毒’。”

    “我服下了这两种后不单解了自己身上的毒,我记得自己好象身上的力气比以前大了许多,那还有什么其它效果?”

    元宗诡异地笑了一下,脸上表露出来的神情让我感到非常的熟悉,一种只有男人才能心领神会的笑容居然出现元宗的脸上。

    “男的服用后可以增强体魄,在床第方面也是如此。”

    “那要是女服下后呢?”我想到当初也摘了几个给美蚕娘,生怕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时间已经过了这么长,要发生也一早就发生了。

    “如果是女的话,有驻颜的功效,但女本是阴体,服用后会产生阳气过盛的现象,朱果在另一方面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春药,如果不能通过阴阳交合,把多余的阳气排泄出体外,将来会引起后遗症。”

    我闻言后,背后不禁地泛出一身的冷汗,那日美蚕娘吃下那些朱果后确实如元宗所说的一样,那时的美蚕娘在床上一改往日的作风,简直床上悍将一样不停地催促我给她,当时我还以为是她一时的激动,生怕我不要她,所以才拼死地向我求欢,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半个月后,我终于走出了森林,按照元宗所给的地图找到了赶往邯郸的方向。在这半个月里,我和元宗一直都在切磋剑法,有了这个墨家高手给我喂招和指点,我的剑法更上一层楼,白天练剑,晚上论道。最令我惊讶的是元宗还亲自教授了我墨子剑法和木剑,但这并不是让我感到惊讶的缘故,而是当我从他手中接过矩子令的一刹那间,明白了元宗的心思,他还是没办法接受我的说法,他还是觉得想再尽一次努力,到楚墨那里。原本我还想说服他,劝他打消念头,可惜他不等我开口就离开了。

    第十四章香车美人

    说起来,我这个人来到这个时代后最令人郁闷的就是自己和马贼有着不可思议的感情,无论我走到哪里,总会遇到一些不长眼睛的马贼,在打发马贼的同时,也顺便来个黑吃黑。(马贼:兄弟,近来生活越发的困难,我们打劫容易吗?刚出场就下去,挨刀子不说,连生活费也抢,太没天理了。)

    当我很快打发完一拨马贼后,我走向刚才遭到马贼袭击的一辆马车,这时躲在马车内的人终于走了下来,一位华服云髻的美丽少女婀娜多姿地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这年不过十六的少女曲条可人,长著一张清秀的鹅蛋脸儿,那对美眸像会说话般诱人,明净如秋水,更添娇媚,容光潋艳处,让我惊为天人,比起美蚕娘和婷芳氏还要美上三分,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至于另外一位则是长了一张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一双单凤眼,小脸上还有几颗雀斑,小鼻子长得笔直,身材瘦瘦的。

    当这位佳人看到我双目直瞪着她时,螓首却含羞垂了下去。那丫鬟连忙拦在我和那佳人的中间,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

    “二位如今天色已晚,你们再不赶路的话,那些马贼可能又会出现了,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尽管那丫鬟的眼光实在令我感到难受,但我还是好心奉劝她们。

    佳人柔声道:“多谢先生的提醒,只是小女子的马夫和护卫都已经死了,小女子第一次出门在外,如今家仆不在,只剩下小女子和丫鬟莲儿,不知道先生能否护送我们一程,等到了家,小女子的家父一定会好好答谢先生。”

    我心想自己已经迟了一个多月,如果再不回去,李善那小子又不知道会给自己下什么圈套,可是等我准备开口回绝对方的时候,见到她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我,双目满是希望的眼色,令我无法抗拒佳人的要求。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需要赶快回邯郸,不知道小姐家在什么地方,如果顺路的话,在下当然愿意护送小姐回家。”

    二女一听,神色激动地连忙点头答应。

    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些事需要解决,当着二女的面,我洗劫了地上所有马贼的尸体。她们双双目瞪口呆地看着蹲在地上大发死人财的男人,尤其是当她们看到我两手拿着那些沾满血迹、从尸体里搜出来的钱袋向她们走过来时,两人禁不住地呕吐起来。

    黄昏时分,一个不伦不类的马夫舞着马鞭,生疏地驾御着马车在林道里奔跑,不用怀疑,那个马夫正是我本人,原因是二女不用骑马,而且刚好有一辆完整无缺的马车在一旁,其结果就是我来充当马夫。

    在路上我也知道了她们二女的身份,那位小姐名叫郭秀儿,是以冶铁起家的郭纵的女儿,郭家在赵国与乌家齐名,郭家造出来的兵器便可以用舟船来计,不但供应了整个赵国的需要,还供应所有友好的国家,而且深受赵王的恩宠。

    “李先生,还没见到城镇吗?”

    莲儿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但她得到的也是同样听了多少次的回答——还早。

    见天色已经很晚,我决定还是找个地方露营,等明天天一亮再继续赶路,可惜总有人喜欢跟我唱反调。

    “为什么不继续走?为什么要在这荒山野林里露营?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莲儿简直就象一个跟屁虫,无论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还一边跟,一边大声地质问我。

    “咕咕……”

    这时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先发出声音,我和莲儿不约而同地顺着声音寻找,只见某人正双手捂着自己脸,把头埋进怀里。

    “你还不快去找食物,我家小姐饿了。”莲儿担心自家小姐会饿坏,匆忙地踢了我一脚,催促我去找食物。

    这时大家已是饥肠露露,那小姐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哎,男人歹命啊,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和莲儿在附近捡些树枝回来,等火生起以后,我便拿着木剑走进林里。

    等我一手抓着一只野兔,回到二女面前时,迎来的不是两道充满感激之情的目光,而是……

    “怎么这么慢,你想饿死我们家小姐啊!”

    “我家小姐说了,这些兔子太可怜,换点别的食物。”

    “兔子还没烤好吗?”

    “苯手苯脚地,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最后,当我将两只兔子烤熟后,这个丫头不知说了我多少次,手里捧着被我切好的兔肉拿到郭秀儿面前,服侍郭秀儿进食。而我则致力于消灭另一只兔子。

    吃饱之后,二女回到马车里休息,我独自一人守在外面。

    夜阑人静的时候,我感觉背后有动静,一阵细微的碎步声轻轻地在我身后响,从脚步声中我已经听出是谁了,于是,我按在剑柄上的手放了下来。

    一脸疲惫的郭秀儿挽着裙子坐在我面前,火光照得她光彩夺人,白晰娇嫩的肌肤泛出红晕,双目入神地望着火堆。

    “李先生,秀儿这次来是替莲儿为今天的事向先生道歉的,请先生不要与她为难,她只是担心我,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秀儿在这里向先生说一声抱歉。”

    “郭小姐,郭小姐你多心了,我并不介意这点小事,。”

    郭秀儿小声地问道:“不知道李先生这次去邯郸究竟所为何事情,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话,请李先生尽管开口,秀儿一定会回去恳求父亲。”

    我想了一会,觉得没有必要拖累郭秀儿,婉言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郭小姐的好意,只是在下打算等邯郸的事一完,打算跟自己的妻子一同云游众国,饱览山川美景。”

    郭秀儿美目一黯,但一闪即逝,幽幽地说道:“可惜秀儿不能象李先生这般自由。”

    我诧异地问道:“难道郭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郭小姐愿意当我是朋友的话,不妨说出来,这样也好让我替你出出主意。”

    郭秀儿对我感激涕零,可是她说了出来又有什么用,螓首说道:“其实秀儿真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能够找一个自己心爱的男子长相厮守,可惜父亲却……”

    我明白郭秀儿的苦楚,在这个时代,象郭秀儿这样出身的千金小姐很难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作用除了换取家人和财产的安全外,就是被家人拿去笼络人才,比起这些女人的感受,她们的家人眼中更关心的还是利益。

    “对不起,秀儿刚才失态了。”

    郭秀儿歉意地对我笑了一下,她嫣然一笑百媚生,使得周围黑暗迎来了一阵妩媚的春光。就在我快迷失在她笑容当中之时,林中远处隐隐传来一阵狼嗥,惊得郭秀儿扑到我怀里,俏丽的小嘴里呢喃着‘害怕’,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我,她的娇躯火热,柔软的胸脯紧紧顶着我的,忽然一双丰腴结实的大腿缠到我身上。当我像个呆子似的抱着她时,我做梦也未想到过会有这般香艳的情景,美女入怀,我岂能坐怀不乱,这时我的身体不由也躁热起来。这一刻我只能反手抱紧了她,在她动人的身躯上轻轻地抚摸着、揉捏着,感受着她的芬芳和娇嫩。

    钻到我怀里的她忽然尖叫一声,从我身上跳了起来,见郭秀儿红着脸,一双杏眼娇羞无限地瞟着我,然后转身躲进马车里。只留下我一个人茫然地坐在外面,迄今空气里还遗留着郭秀儿甜美的芳香,而我心中只萦绕着她娇躯趴在我身上时的感觉。

    第十五章秀儿心事

    自从昨天晚上的事后,郭秀儿一直躲在马车里不赶出来,连吃东西也要待在马车里,弄得莲儿也不清楚她的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问我,我也不好意思告诉她我吃了她小姐豆腐。一路上,我不断地说着一些笑话,逗得二女满心开怀,马车内总是笑声不停,三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可唯一感到遗憾的是,郭秀儿还是不肯出来见我。

    但女人天性爱美,加上多日来的奔波,使得她们已经有好几天洗濑了,就在马车经过一条小河的时候,二女顾不得许多,立即叫我把马车驶到河边,莲儿甚至把我赶到远远的地方,再三地叮嘱我不许偷看。

    在马车里躲了三天的郭秀儿终于走了出来,就在她刚下马车没多久,刚发现我正在河边不远的地方,顿时俏脸霞飞,白晰的脖颈也开始红起来,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瞧向我这里。

    莲儿见状,担心郭秀儿会不会是身体不适,“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郭秀儿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莲儿看穿自己的心事,连忙说道:“莲儿,这里真的没有问题?我有点担心。”

    莲儿宽慰道:“小姐,你不用怕,这里有我和李先生,你就放心吧。”

    郭秀儿也稍微放心,连忙走进马车。

    当郭秀儿再次出现的时候,只见她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少女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地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对高耸入云的双峰。修长的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和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直教人想入非非。在阳光的照耀下,郭秀儿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散发出夺目的异彩。

    即使站在远处的我还是被她的丰姿所吸引,可惜的是,一处灌木丛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无法继续饱览对面的美景,我不禁地想到郭秀儿在河里时是否会象一朵出水芙蓉般千娇百媚,在水中那充满诱惑力的动人曲线是否会若隐若现,我情不自禁地陷入了痴迷境地,惋惜的是我无法亲眼见到。

    百无聊赖的我找个舒坦的地方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去找周公钓鱼。过了半晌,我感觉鼻子痒痒的,用手挠了一下,没过多久又痒起来。

    “别弄了,莲儿,我又在看。”

    可惜鼻子还是痒。我猛然伸手抓住一个十分柔软的物体,这时我才发现不对劲,连忙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粉腮生红,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半嗔半羞的神情让我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苹果。令人无法想象的是捉弄我的人居然是郭秀儿,而且我现在还抓着她那柔荑,柔软无骨的小手让我回忆起那晚的触感。

    郭秀儿一头乌黑柔细、未干的秀发散在身后,用一条丝巾简单地束在一起,刚才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已经被一件淡黄色的衣裙包裹着,手掌改握住她柔软的柔荑,目光也因那温滑若无骨的小手而下滑看向那只玉手,手指修长洁美若春葱,指甲修饰得圆巧而白里透红,手心温润得让人想摩挲其中。

    当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后,郭秀儿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微微用力地想把她的手从我那里抽出来,可惜被我握得紧紧,使得她不能如愿,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郭秀儿一定会想逃走。

    郭秀儿见我始终不肯松手,轻声地说道:“李先生,请你自重,莲儿快洗完了,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我坏笑地问:“那么是不是在无人的地方,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我的话羞得郭秀儿直把头缩进怀里,脸颊都快碰到了胸部。我猛然一用力,将她拥入怀里,一时温香软玉,另一只手抚着她白皙圆润的香肩,一种属于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扑鼻而来。

    郭秀儿抬起头,原本应当是红晕的脸颊现在却是一片苍白,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颤抖着樱唇,“李先生,请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见她神情如此悲伤,于是松开抓住她的手,双手改为环抱着她的细腰,让她整个人依偎在我怀里,郭秀儿娇躯一颤,酸软下来,这时她也放弃了挣扎,与我一同安静地享受河边的景色。

    我问她,“为什么这几天你一直都不肯出来见我,是不是还在怨恨我那天晚上对你做的事。”

    郭秀儿焦虑地动了动身体,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这时我耳边传进她的柔声细语,“其实那天晚上是秀儿自己太过孟浪,根本与李先生无关。”

    “那你为何一直躲避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

    郭秀儿听我这么说,又惊又喜,不过这欢喜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的还是一脸的忧愁,“李先生,请你不要再说了。”

    我扳过郭秀儿的肩膀,望着她的双眸,可是,郭秀儿眼神闪烁,不敢与我眼睛直视,“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不敢望着我的眼睛?”

    “请李先生不要再追问下去了,秀儿承认确实对李先生产生出好感,但那种好感只是单纯的朋友之间的友情。秀儿也觉得这几天是秀儿一生中最快乐的时日,可是秀儿也有自己的苦衷。”

    直到我再三追问下去,郭秀儿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少阳,你应该明白秀儿,秀儿根本就没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少阳你还要苦苦相逼秀儿吗?要秀儿亲口说出来,少阳你才满意吗?”郭秀儿第一次称我为‘少阳’,而不是‘李先生’,并且正视自己的感情,只是她的心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家人。

    “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是担心你的父亲,怕他不同意是吧。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我可以为你做出一番大事。”

    郭秀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幽幽地说道:“并不只是这个问题,你是乌家的人,而且你的大名秀儿一早就听说过,不过秀儿父亲不喜欢乌家的人,哪怕是少阳你再有多大的本事,父亲也不会答应我们的婚事。”

    我把她的手移开,一脸严肃地对她说:“既然是两情相悦,何必在乎世人的眼光,如果你怕家里人反对,我有办法说服你父亲,让他答应把你嫁给我。”

    “真的?”

    “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李少阳是不用去冒险的,将来要是你父亲不同意的话,我最多就把你拐跑,等有了孩子再回来。”

    “讨厌!”郭秀儿嗔怪地举起小拳头砸了我胸膛一下,“你真的有办法吗?”

    我故做神秘地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郭秀儿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只不过她的心事是不是真的已经放下了就不得而知。

    两个人一直相互拥抱地坐着,直到莲儿找这里后,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反正来日方长,机会总是会有的。

    第十六章城下风云

    那日之后,我和郭秀儿的关系产生了质的变化,感情也一日千里,遗憾的是我们两个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一关。为了方便照顾郭秀儿,我还花钱雇了一个有经验的马夫,原以为郭秀儿会高兴我能陪伴她,结果却另有一个人比郭秀儿还高兴,莲儿拍手欢呼以后臀部不用再受苦了,在我当马夫的期间,她们二女不知在马车里跌碰过多少次。

    虽然我们没有将关系更近一步,但我总是时常找个机会,凑过去抱住郭秀儿吻她,刚开始郭秀儿脸皮薄,羞得粉面通红,而且假装愠怒地瞪了我一眼,或者推开我,但到了最后,郭秀儿不自觉地一点点张开樱唇,露出小巧的香舌,任由我贪婪地吸吮和品尝,在香舌强烈地被吸引、交缠下,渐渐变成深吻,她含羞紧闭美眸,主动地回应我。

    可惜好景不长,原本我们也希望能够马车能够走慢一点或者时间更长一些,我们终究还是达到了邯郸。刚到了城门口,着急、等候多时的郭家人一早便在城门下守侯,当他们看到缓缓驶向他们这里的马车时,众人连忙迎了上去,同时还有一群不速之客。

    七名麻衣赤脚的赵墨弟子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一同围住了马车。郭家的人见到赵墨弟子来者不善,赶紧护住马车,不让赵墨弟子接近。坐在马车里的我和郭秀儿三人静静地注视着外面的情形,外面的马夫被两帮人吓得不知去向。

    一名郭家护卫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名赵墨弟子冷眉瞟了那些护卫一眼,说道:“我们墨家弟子,奉矩子之命前来抓拿李少阳。”

    “这是我们郭家的马车,怎么会有李少阳这个人,你们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不管怎么样,我们必要查看一下,如果不是,那就最好,要是李少阳真的在里面,别怪我们赵墨不客气。”

    听到赵墨弟子的威胁,郭家护卫更为恼火,纷纷拔剑相对,赵墨弟子也不甘示弱地举剑相迎,气氛异常沉重,双方随手都会动手起来,周围的人也吓得赶紧躲了起来。

    在马车里,我想如果我再不出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打起来,刀剑无眼,我还担心会伤到了郭秀儿,当我决定走出去的时候,有人抢先一步,抓住我的手,我转身一看,只见郭秀儿满脸担忧地向我摇头,希望我不要出去。

    我笑了一下,忽然一把将她揽入在怀,不顾她是否愿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小嘴。唇分后,郭秀儿整个人身体发软,倒在我身上,我低声地凑在她玉琢般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把脸色绯红郭秀儿交给莲儿,潇洒地走出了马车。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原本相互对恃的两帮人见到我从马车走出来后,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赵墨弟子一看到我,立即丢下那些护卫,将我团团围住;护卫们也摸不着头脑,猜想为何我会从他们家小姐的马车里走出来,但看到赵墨弟子的举动,便知道我正是他们所要找的李少阳。

    “你们的小姐在马车里,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你们现在快点护送秀儿离开这里。”

    “是。”那些护卫听我一说,顾不上赵墨弟子,拉着马车离开这里。

    赵墨弟子见我已经出现,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任由马车被郭家的护卫拉走。

    “李少阳,我们奉矩子之命请你到墨者行馆作客。”说是请,但看到他们的样子更象是要挟,七个人将我所有的后路封得死死,只要我摇头或者说个‘不’,立即叫我血溅当场。

    我也不答话,决定先下手为强,木剑一出,立即使出无名剑法中第一招‘风’,手中的木剑如流星追逝,快若疾风,忽似轻巧起来,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剑尖直指刚才说话的人,那人刚举起剑准备抵挡时,剑锋一转,变得极为灵活,有若灵蛇般闪过一道青芒,刁钻地功向那人的下盘。

    那赵墨弟子眼见我剑光骤闪,感到对手眼中强烈的杀机,黝黑的木剑散发着一股光锐的剑气潜力,,疾压过来,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恐惧,手上尽管也是杀人利器,可惜手中的剑现在好象不听主人使唤心头大惊。眼看一柄森森剑锋已经快到其身前三寸,大声疾呼,赶忙疾退三步,见避无可避,只好闭目坐以待毙。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却犹如过了漫长一年的时间,可是过了一会,他迟迟等不到死亡的召唤,这时耳边传来‘铛!铛!’两声巨响,原本该死之人察觉到刚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杀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他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刚才应该刺向他的木剑已经不在他身前。

    原来就在我准备先解决一个人的时候,两名赵墨弟子也拔剑刺向我背后,打算一命换一命,逼得我只好放弃眼前的猎物,转身与另外两名赵墨弟子交手,接着其他人加入了战斗。

    在打斗中,我禁不住地开始回忆起当初无名氏在剑法中曾经提到过的精髓,运剑快时有如疾风,慢时舒缓如森林舒柔摆舞,狂攻时若似烈火熊烧,静止时宛如山岳峙立。使对手如阴天时难测天变,变时却如雷霆闪电,不及掩耳,而剑之进退,便是‘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我忽然长啸一声,剑身一震,挑出了一个剑花,木剑就好似笼着云雾一般直叫人看不清虚实,让七名赵墨弟子都以为剑刺向他们,一时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那七人越打越在心里暗暗叫苦,原本希望能够以多取胜,结果却是被人逼得狼狈不堪,只能挥起手中的剑来护住全身要害,每当两剑相碰的时候,每剑势道凌厉,持剑的右手被木剑传来的力道震得虎口发麻。

    赵墨弟子个个双眼绝望,身上被划出无数道伤口,现在的他们在心里不自主由地产生无力感,每一剑看似平凡,可偏偏又刺向他们的要害,每当他们准备反击的时候却又被对方捷足先登,封住了他们所有的剑路,他们仿佛徘徊在生与死之间,原本身为剑手的信心经过这一战后被完全粉碎。

    原先的我不管是无名氏所创的剑法,还是元宗所传授的墨子剑法,都只是初窥门道。然经过这一战后,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刚从桑林村出来的李少阳,我的剑术比之往日已然大不相同。

    现在的我完全如痴如醉地沉浸在剑招当中,诡异的剑法不但夺走敌人的生命,甚至还摧毁对方的意志,眼前的七人已经是死人,哀莫大于心死,他们如行尸走肉一般只会胡乱地挥舞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还是做做好人,好心送他们一程。

    “住手!”

    就在我准备夺取他们性命的时候,一队赵兵在一名年轻将军的带领下冲向我这边,当看到我的剑准备刺进赵墨弟子的心脏时,那位将军大声一喝。

    我一听那人的声音,连忙收住剑势,“嗤!”的一声七人胸前衣裳已经被我剑锋划破,仅差一发之隔就要伤及皮肉,接着那七名赵墨弟子软倒在地上,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

    第十七章别馆夜话

    当那将军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见到地上躺着的是赵墨弟子,不由地动容起来,虽然那些赵墨弟子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却离死亡仅差一步之遥。

    那将军喝道:“大胆狂徒,赵王一早下令,严禁私自比武,你们居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城门聚众比武,来人,给我将他们一同拿下。”

    “慢着!”

    正当赵兵准备上前逮捕我和赵墨弟子之际,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把赵兵喊住。众人纷纷转身一看,只见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刚才喊话的人正是他,跟在陶方身边的骑士里也有一些熟悉的身影,李善亦是其中一人,可铁塔、王立等人却丝毫不见踪影。

    那将军疑惑地问:“陶管事,你怎么也来了?”

    陶方解释道:“宁大人,我是来迎接朋友的。”

    “朋友?不知是哪位朋友能劳动乌家十二仆头之一的陶管事的大架,让你亲自前来。”

    陶方指着我说道:“正是他,李少阳。一个月多正是少阳以五十人大破灰胡尽千名马贼,并且还不折一人全身而退。”

    听到我的大名后,那宁将军和赵兵齐声哗然,满脸敬佩地望着我。有了陶方的出面,他们态度大改,还亲自护送我进城。

    这时我才认真地打量起这座赵国国都——邯郸,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在路上,我也认识了这个姓宁的将军,他叫宁新,当我与他并骑而行道时,他佩服地向我说起乌家的事,“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将军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

    但在胜利的背后却有着无尽的悲伤,当我一路经过的时候,每家每户都很少见到有男子出来,反倒是他们的妻女却忙碌地持家和干活。在我们一行人路过之时,众女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向我大抛媚眼,炽热的目光几乎想把我整个人给吞噬掉。

    很快便抵达别馆,由于我和陶方的关系,陶方给了我一间独立的房子。房门前已经站立着两名美女,她们见到我后,美蚕娘和婷芳氏二女表情满是欣喜,不顾其他人的诧异目光,飞身扑到我怀里,止不住的喜悦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呜咽地躲在我怀中哭了起来。

    起初刚见到二女平安无事,这些天一直压在我心口上的大石也终于放了下来,深嘘了一口气;可看到二女犁花带雨的样子,我心痛不已,连忙捧起二女的俏脸,分别往她们迷人的小嘴吻了上去。

    经过一番安慰,美蚕娘和婷芳氏也不再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写满担忧的表情,四只小手反复地抚摸我的身体和手臂,因为她们已经从陶芳那里得知我刚才在城门时所发生的事。等确认我毫发未伤后,她们也就放心了。

    当晚陶方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我刚听到宴会里只有二十一席时,脸色大变,张望到场的宾客,其实之前我就已经起了疑心,为什么会少了这么多人。

    我趁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歌姬身上的时候,小声地问坐在我旁边的陶方,“陶爷,怎么不见铁塔他们?”

    陶方脸上表情先是一变,但转瞬即逝,“他们都走了?”

    “走了?”我看陶方吞吐的样子,而且那个‘走’到底是什么含义,我焦虑地反问他,“他们为什么要走?”

    陶方说道:“少阳,铁塔他们因为身受重伤,后来被我解雇了,当然我也给了他们不少钱。”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他们没有用处了,所以陶方才赶他们离开。但我的心感到一痛,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一下滋生在我心里。其实我们跟那些妓女没有什么两样,前者是靠出卖自己肉体来生活,后者则是出卖智慧和剑术,甚至是性命,当向我们这些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们表面上看似风光的生活瞬间化为乌有。

    从我也明白陶方支吾的话中,我总算是明白了,铁塔他们的伤都是因为那次,为了帮我,他们才跟赵墨弟子争斗起来,一想到这些曾经跟我出生入死的人已经不在了,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他们,我惟有借酒浇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醒人事。

    深夜时分,我被人抬进了房子,二女一见我醉醺醺的样子,着急地找毛巾和服侍我脱衣上床。

    “等等。”

    就在陶方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喊住了快离去的陶方。

    “少阳,你还有什么事?”

    我猛然想到了一个人,问:“陶爷,那李善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一提到李善,陶方精神抖擞起来,告诉我那天的事。原来当铁塔他们快不行的时候,李善机智地报出了家门,并且警告那些赵墨弟子,甚至将我的大名也一并告诉他们,让这些猖狂的赵墨弟子知难而退。

    这看似十分投机的经过,我想了想,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可能,正是这个可能却引起了我的杀机,坐在我面前的陶方也感到一阵莫明的胆寒,不知我眼中的杀气是冲谁而来。

    当我的意识回到现实时,连忙收起了杀意,没等陶方回过神,我把刚才的猜测告诉了他,“陶爷,你知不知道李善其实是武爷的人?”

    “什么?你说他是武黑的人?你有什么证据?”陶方惊讶地大叫起来,但他很快知道隔墙有耳,赶紧压低声音地问我。

    我把上次偷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陶方时,忽然发现陶方眼中闪过一丝的愧疚,虽然很快恢复如常,但还是被我发现了。也许当初陶方听到我被赵墨的人追杀时,一定是中了那个叫武黑的人设下的圈套,或者曾经打过了我身边女人的主意。

    “陶爷,你真的以为李善向赵墨弟子表明自己身份,真的是为了救铁塔他们吗?自保家门,不等于是请对方找我们寻仇时好方便一些,另外以墨者行馆和他们矩子严平的威望,你觉得乌家会不会为了我们这些象蝼蚁一般的人出头?”

    陶方低头不语,沉默地思考我的话,越想越害怕的他额头上满是汗水,“原来是这样,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如果真的如少阳你所说的那样,乌家确实不会为了我们出面顶撞严平,毕竟严平身后有赵王,少阳你可能会被乌家亲自押送到墨者行馆,而推荐你的我也不能幸免于难,轻则免除管事一职,重则被赶出乌家,不管是哪个结果,武黑都能从中受益。”

    经我轻轻一点拨,陶方立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

    陶方双眼划过一道凶光,沉声说道:“我陶方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武黑、李善这么阴险,我陶方倒要看看他们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万万不可,我认为现在不宜轻举妄动。”

    陶方哈哈大笑,“少阳你多虑了,我陶方岂是卤莽冲动之辈,我明天去找他,请他出面向主人为我们说些好话。”

    “他?”

    陶方道:“是我疏忽了,其实我是属于少主一派的人,我想请少主向主人解释一下,加上少主看不贯武黑的为人,一直想找机会把他赶出乌家,可惜主人现在还是十分看重武黑,不肯接纳少主的建议。”

    正当我还想问多一点内幕时,陶方忽然叉开话题,不愿再向我透露秘密,“少阳,我听说你今天是坐郭家的马车来,不是我怀疑你,我想提醒你一下,我们乌家与郭家关系不是这么好,我怕你会落人口实。”

    本想说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与陶方的眼神一触,感觉到他眼中的疑问。不过想到刚才陶方提的两家关系,忙改囗说自己偶遇郭家的人,出手替他们打发了马贼,然后跟他们一同回邯郸,特别强调自己当时不知道他们是郭家的人,也不知道两家关系恶劣。

    陶方听完心中的疑虑大解,不再怀疑我,见已经很晚了,陶方便心满意足地向我告辞,当他刚走出房门时,忽然转身向我叮嘱了几句,吩咐我尽量多和李善接触,看看他平日里跟谁接触多。

    第十八章荡妇公主

    一家大宅里,一位俏妇斜卧在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打量着窗外的景色。

    在夕照的馀晖下,倍见美丽宁逸,一名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

    那青年站在花园已然多时,当他回眼一瞧时,眼中精光大盛,只见房内佳人长发乌黑发亮,面庞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清澈透明,在长长的睫毛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摄人心魄。身披的薄纱下是一身动人的娇艳胴体,白晰的皮肤上浮着一片的嫣红,高翘的圆臀丰满坚实,又极富有弹性,纤细的腰身,雪白修长的双腿,衬托出其一身淫艳成熟的丰满肉体。

    青年飞身跃进房间,落地轻盈,眼中的欲火直直地盯住里面的佳人,“夫人,这次邀连晋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该不会是夫人一人独寝,空虚寂寞,想请人过来作陪?”

    夫人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丝毫不在意连晋大胆无礼的目光,反而非常享受这种目光。她嘴上挂着媚笑,一脸神情无比骄傲地挺起胸膛,并且随着她那略带娇喘的呼吸而微微的跃动着。

    连晋实在受不了夫人的挑逗,快步冲上去,一把搂住她那丰满的细腰,正当他大嘴准备凑上去痛吻一番的时候,一名俏婢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夫人,有人要找连爷。”

    连晋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但他的手离开这动人尤物之前,贪婪地用手顺着细腰滑落在圆臀上,接着顺延而下的经过大小腿,再不停的反复来回着,最后还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狠狠地搓揉了一把,这才跟着那俏婢一同离开了房间。

    连晋走后没多久,一个体态丰满、姿容冶荡的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夫人欲求不满的样子,眼珠子一动,笑道:“夫人,听说最近邯郸城里又多了一位英雄,不如我们去看看他长得怎么样?”

    “英雄?我们赵国的英雄多得是,你倒是说说看这位英雄有什么过人之处?”夫人拨弄着自己一束秀发反问那女人,尽管语气十分平淡,脸上却显露出蠢蠢欲动的神色。

    “总之夫人见了就知道。”

    经不过对方的诱惑和自己的好奇,还有刚才被连晋摸得自己春心荡漾,要是那个英雄长得不错,今天晚上也不独自一人就寝,她点头同意了,便让人下去备好马车,跟着那女人一同出门。

    在别馆里,我被陶方叫去见他,一脸兴奋的他告诉我昨天的事已经办妥了,今天少主要我去见他。不过临行前,陶方还是叮嘱了我几点,要我到了乌家后小心一个人——连晋。

    陶方说道:“连晋是我的死对头武黑招揽回来的剑手,有着‘红缨公子’的美誉,无论是剑术、骑射均为我府之冠,上次我丢失了百多头马,武黑已在主人面前大造文章,幸好现在有了少阳你在才使我挽回一点颜面,不过武黑和连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另外此人非常傲慢和毒辣,一来邯郸便挑了几家武馆,加上他是卫国人,引起了大王的不满,也连带地让我们乌家跟着受罪,我担心连晋会找借口向你挑战。”说到最后,面露难色。

    我明白陶方的意思,连晋声名在外,陶方也不大看好我。

    正当我和陶方两人走在外面的时候,一辆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豪华马车迎面经过。

    陶方眉头皱了一下,低声说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后嫁了给赵括,可惜丈夫在长平一战中死了。自她丈夫赵括死战死长平后,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一个。”

    我悄声问道:“难道赵孝成王也不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于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她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

    就在这时,那辆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车帘忽然撩起,只见里面坐着两位两个身材丰满而面容妖艳佳人,其中一位佳人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感觉极为妖艳但又带着高贵的气度让人一看便知道谁才是赵雅。

    在我打量这个艳名远播的赵国公主时,她也同样在观察我。她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另一位女子小声地说了几句,然后叫马夫继续前进。

    直到马车完全从视线里消失后,我才把眼睛收回来。

    陶方问:“她好象看上你了。”

    “什么?”

    “她刚才停下马车就是想看看我们这位大破马贼的英雄,不过我看你已经合格了,一两天后一定会让人邀请你去她府邸。”

    陶方的话令我有点想入非非,在陶方的提醒下,我们二人重新赶路,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也会有当面首的机会,还有人亲自登门来查验。

    第十九章大显神威

    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墙厚壁,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礴,胜比王侯。

    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

    进入正门后,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正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参观遍这些地方。

    这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试验其坚实的程度,膨膨作响。

    这时迎面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脸目黝黑,身形横矮,方脸大耳,但一对眼却是细长狭窄,另一人则是身材高大,比身旁的人高出半个头,满脸凶狠的样子。见到二人走向这边,陶方的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

    “少阳,那个身形矮点人就是武黑。”陶方向我使了个眼睛,示意那人就是武黑。

    我不由自主行近了点。我忽然感受到一道冰冷,凌厉的目光正投射在自己身上,感觉到这一股寒气后我身子一颤,猛得扭头一看,只见站在武黑身后的壮汉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气,当发现我正注视着他时,目光中闪过一丝光芒。

    我毫不退让地与他正面对视,两道光线在空气中摩擦出火花,这时那人眼中蓦然精光大盛。

    武黑走到陶方跟前,热情地凑过来说道:“听说陶管事新招揽的一名剑手最近出了名,居然一剑便击败了墨者行馆的七名剑手,而且还杀得那些人精神错乱,从此不能在使剑。”

    陶方也笑脸相迎,“你手下连晋不也一样,一来便打败了邯郸城里所有武馆的剑手,还惊动了大王,现在所有人都十分关注连晋。”

    武黑脸皮变得十分难看,因为连晋的任意妄为,乌氏对他已经颇有怨言,最近连晋也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武黑身后的壮汉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谈话。

    壮汉指着我喝道:“李少阳,在下蔡绪,听说你剑术不错,不如今天我们切磋切磋,也好让大家见识一下你挫败墨者行馆七名剑手的神剑。你们大家说好不好?”壮汉最后一句是问所有人。

    在场的许多人齐声叫好,他们大多数就听说过我的大名,可惜没有见过我本人,尤其是城门一战,更是把我吹捧上天,如今有幸能够见识我的剑术,所以谁都不愿意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少阳。”陶方向我点了一下,他目光中起了杀机,示意我放手去搏。

    得到默许后,我和蔡绪一同向操练场走过去,所有人立即四散,为我和蔡绪划出了一块空地。

    “哈哈,李少阳,我劝你还是换一把剑比较好,生死搏斗岂可儿戏。”原来蔡绪见到我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黝黑的木剑,以为我是在戏弄他,心中不由地大怒起来。

    “一把木剑足够取你狗命。”

    一刹那间,拿着木剑的我整个人气势立刻发生了变化,蔡绪大吃一惊,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向他压迫过来,心下一沉,神色凝重起来,因为蔡绪明白我刚才的话不是戏言,不禁地用力握紧剑横在胸前。

    就在这时,我忽然大吼一声,如闪电般扑向蔡绪,手中的木剑挥出阵阵黑光,无名剑法重在气势,未战之前先以气势压倒对方,先声夺人,而随势出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犹如千军万马般。

    还在分神的蔡绪这时才醒悟过来,慌忙提剑刺去。当两剑相碰的时候,蔡绪错了,他错在两点,第一点他低估了我手中的墨子木剑,一把由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第二点是他未战之前,就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倒,谁的气势弱就决定了这场比武的胜负。这两点足以让他付出生命般的代价。

    “砰!”一声,蔡绪手中的剑一折两段,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攻了过来,眼看黝黑的剑尖快刺到他脸上的时候,我背后响起弓弦声,我把木剑收回来,在半空中身体一蹲,双脚踩在木剑剑身上,用力一蹬,纵身躲过了背后那支破风而来的箭。

    虽然我是成功躲过了,可蔡绪却没有这么幸运,那箭被我的身体挡住,当我飞身离开后,他才发现,可惜为时已晚,那箭流星般地穿过了他的喉咙,蔡绪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

    我一落地,转身向那个放冷箭的人望去,只见一名风流倜傥的英伟青年正拿着一把特别巨型的强弓,剑眉皱了起来,对于我为什么能躲过他的箭而感到惊讶。

    同样感到惊讶的还有我,不过我不是对那个青年,而是站在他身边的人,一个绝色天香的美人,一位姿容身段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青年。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遗憾的是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从刚才便一直放在身边的青年身上。

    “少阳,你没事吧?”陶方也被刚才那一幕所吓倒,快步走到我跟前询问,当他发现我的目光正放在那美人身上时,老人成精的他会意地向我解释:“这是主人最疼爱的孙女乌廷芳小姐,对连晋颇有点意思,不过主人似乎想把她嫁入王室,连晋正为此烦恼。”陶方前一句话告诉我那美人的身份,后一句是在告戒我这个美人不能碰,就连站在她身边的连晋也是如此。

    “原来他就是连晋。”听到陶方这么一说后,我的心神都回到那个青年身上。

    这时连晋忙把手上大弓交给旁人,彬彬有礼应对着,风度之隹,确可迷倒任何美女。我也不得不写个‘服’字,与连晋相比,他确实拥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连晋排众而来,後面跟着的是绝色美女乌廷芳。

    尽管陶方已经警告过我,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瞧,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

    乌廷芳见我如此大胆地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

    看我如此这般模样,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同时也暗含向我示威的意思,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刚才李兄那一手实在太精妙了,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躲过我的箭,李兄可是说第一人。”

    真是一个卑鄙小人,先在别人背后放冷箭不说,如今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反而说成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

    我冷眼说道:“哪里,连兄那冷箭功夫真是为之一绝,我想不知有多少人曾经命丧于连兄的箭下。不过实在可惜啊,原本好好的比武因为连兄这一箭给破坏了。”我还用眼瞄了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蔡绪尸体。

    果然连晋的脸色大变,他刚才露的那一手根本就是小人的行为,现在许多人看他的眼光都变得有点异样。其实连晋也开始有点后悔刚才一时的冲动,原想试探一下我的身手,结果却落人口实,但本性非常自负的他不屑去解释,“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在下代替蔡绪向李兄讨教几招,如何?”

    一听到连晋要和我比试剑术,乌廷芳脸露兴奋之色,拍手直叫好。

    陶方怕我开口答应,抢先一步地说道:“刚才少阳才比试过,你现在却来讨教,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了。”在陶方的煽动下,加上刚才的冷箭,许多人都开始认为连晋是在占我的便宜,不少人鄙夷地望着连晋,只是苦于连晋的剑术,而不敢声张。

    武黑出面帮忙,毕竟连晋还是他的手下,“李少阳剑术高明,我想一定是比刚才与蔡绪的较量还要好。”

    见陶方和武黑僵持不下,我只好劝慰二人,“我看不如另选时日吧,如今天色已晚,我和陶爷还有要事在身。”

    连晋心里明白今天是无法如愿与我比武,见我已经答应了,所以他才劝武黑,陶方和武黑见状后也只好同意了,转身带着连晋下去,四周的众人见比武不比了,纷纷散去,不到一会的功夫,整个操练场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可怜的蔡绪为讨主人的欢心而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他的付出一点也引不起武黑的同情,看着他的尸体,我现在也开始有点替蔡绪感到可怜。他与铁塔一样都是已经没用的弃子,只不过铁塔比较幸运,还有命活下去。

    第二十章惊天阴谋

    一间房内此时正春色盎然,在热腾腾的水气,弥漫着整个房间里,雅夫人全身泡在温暖适中的水池里通体舒泰,不觉闭上眼睛,体味着那如泡浸温泉的舒适感觉。

    忽然一个人推开大门,惊扰了还在享受中的雅夫人。

    雅夫人一惊,羞怒交加,待要喝斥,张开眼睛看清来人后,倏地惊呼一声,脸上的表情换上一副嗔怪的神色,此时刚才蹦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侯爷,今天你怎么这么有空,大驾光临到我这里?”

    被雅夫人称作‘侯爷’的那名男子并不答话,走到水池旁,居高临下地欣赏这个动人的尤物,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雅夫人那丰满坚挺如美玉般的乳峰,房里蒸气弥漫,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完美无瑕的胴体在水中若影若现,看得那人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心里砰砰直跳,瞪大眼睛猛瞧,虽然已经跟这个荡妇有过不下数十次的欢爱,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也让他非常的熟悉,可是每次一见到这具艳丽丰满的胴体,总让他热血沸腾。

    “夫人,今天我来这里是想请你帮个忙。”

    雅夫人闭上眼睛,幽幽道:“侯爷你说笑了,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连你巨鹿侯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我又能怎么样?”

    赵穆挺拔笔直,肩膀宽阔,左脸颊有道由耳根斜下至囗角的剑疤,但脸上的刀疤不但没有使他变成丑男子,还加添了他男性的魅力,长相俊伟,眉毛特别粗浓,鼻梁略作鹰勾,配上细长但精光闪闪的眼神,使人感到他绝不好惹,事实上他虽年过三十,但仍保养得很好。

    赵穆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冷无情,“这种事只有夫人才可以帮助我,请夫人应该不惜余力地助我一臂之力才行。”

    雅夫人睁开美目,转过身子,露出光滑洁白的背部对着赵穆,双手搁在小巧的下巴,趴在水池里,“说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赵穆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那一身白皙的肌肤,眼中掠过一丝精芒,“今天乌家的事你知道了吗?你的相好连晋要跟最近邯郸炙手可热的剑手李少阳比武。”

    雅夫人半闭着媚眼,享受赵穆的抚摩,娇喘地问道:“你想我怎么做,是去帮你预先慰劳一下连晋,还是帮你拉拢李少阳?”

    赵穆闻言,挪开手,语气十分冰冷地说道:“别提那个不识好歹的连晋,我费了那么多心机去拉拢他,这小子居然不肯答应改投到我门下。”

    “谁叫你送去的女人姿色都比不上乌婷芳。啊!你弄疼我了。”雅夫人痛苦地轻呼一声,原来赵穆用力抓了她一把,雪白的肌肤上显出一大块淤青。

    “记住,乌婷芳是我的,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许碰她。连晋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爱惜他的才干,我老早就收拾他了,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他还能在邯郸里混下去吗?美人儿,我听说连晋最近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他那里的功夫有没有我对你的那么好?”

    雅夫人颤抖地说道:“当然是你的厉害,每次都弄得我浑身舒麻,两天都动不了。”

    不知是因为雅夫人的讨好,还是她痛苦的表情,使得赵穆心情大好,原本阴冷的脸也变得柔和一些。

    赵穆淫笑道:“我听翠娘说你今天跑去见李少阳,是不是春心又动了?连晋喂不饱你,所以又想找个男人陪陪你?”

    “这还不是因为你,翠娘如果不是你的人,她又怎么会说那些话?”

    “你敢说自己没有动心?”赵穆边说边用力抓住雅夫人的人。

    “我知道了,是我动了心,我想要李少阳当我的面首。”

    见到雅夫人认错,赵穆才肯放手。

    “听着,我已经派人以你的名义去请李少阳过去,另外我还向连晋透露了一点风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赵穆站起了身体。

    雅夫人吃惊地说道:“什么?你不是想让我拉拢李少阳吗?怎么又叫上连晋?”

    赵穆脱下身上的衣物,走进水池里,揽住雅夫人的细腰,在其俏脸上香了一下,“这些事你不要多问了,反正你也看上了李少阳,我只是想成全你们两个,让你这个浪踢子尝一下新鲜。”

    雅夫人别过脸,说道:“我看你是觉得他们之前的仇恨不够,想多加一把火,挑起他们双方的争斗,同时也想假借李少阳的手除掉连晋。”

    赵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雅夫人感到胆战心惊,每当赵穆发出这种笑声,就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在里面。

    “你为什么会认为连晋一定会输给李少阳,不可以是连晋杀了李少阳吗?”

    雅夫人把自己的猜测道出来,“我只是说出你的心事,你不是想得到乌婷芳吗?乌家原本就想让乌婷芳嫁入王室,只要乌婷芳进了皇宫,还能逃出你的手掌心。我听说乌婷芳喜欢连晋,如果连晋真的死在李少阳手里,乌婷芳还不恨死他,李少阳今后还能继续待在乌家吗?”

    “这回你又说错了,其实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我并不打算这样做。”

    “那你别故弄玄虚了,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要说这些无趣的事了,趁李少阳他们还没到,不如先让我陪陪你。”

    不等雅夫人是否同意,赵穆一口吻住了雅夫人娇艳的樱唇,这时赵穆的手也开始动起来,雅夫人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听到雅夫人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赵穆的兽性,使他变得更加疯狂起来,让他更加卖力地在这个尤物身上征战杀伐。

    整个房间里回荡起一阵动人的呻吟声和男子喘气声。

    第二十一章美艳约会

    (如果各位有什么好建议,可以留言。本人一般每天更新三章,平时都是早上两章,晚上一章;因为是第一次写同人小说,有些地方有不足之处,请大家指出来,此外,这是YY加种马的同人小说,我会加进许多虚构人物,情节方面除了一些重要的外,我将增加许多情节。)

    原本打算今日去见乌家少主,可惜他临时有事,结果我和陶方只好改天拜访,这时一辆马车正停在别馆门前,我一眼便认出这马车就是今日遇到雅夫人时所坐的马车。

    陶方坏笑地说道:“看来少阳今晚艳福不浅。”

    我装做惶恐地说道:“陶爷你见笑了,可能雅夫人不是来找我的。”

    陶方可不这么认为,“难道别馆里还住着比少阳还要出色的人在吗?”

    就在这时,从马车上跳下了一名侍卫,走到我面前恭敬地说道:“在下赵大。是奉了雅夫人之命来请李爷到府上作客。”

    陶方立即给了我一个眼色,似乎在说自己没有猜错的意思,然而他却说:“不知能否让我跟少阳说几句话,叮嘱他注意一些的礼节。”

    赵大点了点头,但要陶方不要说太久。

    陶方把我拉到一个角落,神色沉重,语气十分严肃地说道:“少阳,临行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一定要记住,其实在我们赵国有五名女子,她们不但美貌出众,最重要的是每个人的背后都牵扯到许多复杂、厉害的关系,使得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去动她们。”

    我反问陶方,“那个雅夫人就是其中之一?”

    陶方点头答道:“没错,雅夫人看似最容易接近,谁都可以与她有一夜之欢,但企图想利用情欲或者爱情来控制她的人根本不存在,首先此女非常懂得如何控制男人的心,连晋那小子也被雅夫人迷得团团转,其次雅夫人是赵国王室精心培养出来的探子,在床第之间面对如此尤物,还有谁能把持住自己,不到一会工夫就被她轻易地从对方嘴里弄到所有的秘密,而且还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形下。”

    “你是怕我会经不住她的诱惑?”我没有料到是在古代还能遇到这样的高级间谍。

    陶方道:“不,我是怕你会被利用了。雅夫人虽然是王室成员,可她现在却受控于另一个人手中,而且还是大王亲自默许的。”

    我惊呼地问陶方,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将这个荡妇公主控制住。

    陶方叹道:“就是巨鹿侯赵穆,这人心计剑术均为我大赵之冠。手下更高手如云,,府内食客有来自各地的奇人异士,隐然为继平原君赵胜后,我国最有势力的人。我们大王好男色之事,早天下闻名。据宫里传出的消息说每逢大王见此人就时,都穿上女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个赵穆难怪会这么厉害,原来是赵王的姘头,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控制雅夫人这个棋子。

    “至于其他四女,我以后找个时间再跟你说,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少阳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的话,对象雅夫人这种女人只能有欲,不能有爱,更不要痴心想去征服她,姑且不论她背后的赵王和赵穆,她宠幸过的男人无数,有谁敢保证一定让此女沉迷在自己胯下。吃亏的终究还是自己。”

    马车缓缓地行驶,坐在里面的我一直都想陶方刚才的话,陶方虽然是一片好心,可惜他却不知道我的为人,他越是说不要,我反而越对这个雅夫人起了兴趣,如今整个心思都放在这上面的我丝毫没有察觉到马车外面的景色的不对劲,马车正往邯郸城外走。

    忽然我感觉背后有一股阴风,我刚趴下身子后一支箭稳稳地扎进我刚才坐的位置上。

    “什么人?”当我跳出马车时,一群黑衣人从树林里钻出来,把我围住。

    “李少阳,听说你剑术不错,今天我倒要讨教一番!”听声音原来是一个女子,只见他那玲珑曲线被黑色的紧身衣完美地勾勒出来,可惜脸上带着一层面纱,让我无法一赏其庐山真面目。

    躲在黑衣人身后的一名身材比较弱小的男子得意地说道:“妹妹,不要跟他说废话了,大家上,好好教训他一下。”

    得到主子的命令,那三十名黑衣人立即拔剑冲上前,我也不跟他们客气,手中木剑剑影一闪,冲在最前的一人被我连人带剑给击飞到数仗。

    刚一交手,我发现这些人剑术不但杂乱不堪,而且仗自己有几分力气,一窝蜂地冲上去对敌。

    看到他们如此不堪,我飞身冲进他们人群当中,原本应该人多势众,反而成了他们致命的弱点,怕伤及同伴的他们打斗中显得束手束脚,我越打于得心应手,如猛虎扑入羊群一般,木剑更是得势不饶人,轻则断剑,重则皮开肉裂。

    不一会杀得他们东倒西歪,此时见我依然欺身接近这两个指使者时,那男的却脸无血色,颤声叫手下保护自己,女的反而拔剑相迎,与手下一同阻挡我的前进。

    她身形轻盈,剑术精妙,一柄长剑更是被她使得犹如疾风骤雨一般,再加上周围的手下帮忙,一时让我采取守势,运用起墨子剑法的‘守中藏攻’,见我不攻以为我力竭势尽,他们刚要乘势强攻,又发觉我既守得无懈可击,更骇人的是暗藏反攻之势,隐隐罩着他们,使他们泛起无路可逃的感觉。

    然女子终究体力比男子要差,当她站住调整呼吸的时候,发现周围都不见自己的手下,他们三十人全部都捂着伤势倒在地上挣扎呻吟。

    如今能够无事站着的人只有她、她的哥哥以及我三个人,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件不好的消息。

    “孙小姐,孙少爷,我看你们也该放弃了,凭你们现在的身手是根本无法打败我。”我一语惊人地道破了他们二人的身份。

    “什么?”二人闻言后诧异地望着我。

    乌廷芳更是自己摘除了脸上的面纱,刚才剧烈的打斗使得她脸泛红潮,气息急促,“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在下的鼻子十分灵敏,一闻便知道是孙小姐,而且刚才孙少爷不是喊你妹妹,这样孙少爷的身份不就知道。”

    乌廷芳狠狠地瞪了自己哥哥乌廷威一眼,怨他刚才多嘴,此时乌廷威也露出本来的面目,脸色苍白,而且双脚步伐虚浮,一看便知道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我看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告辞。”

    “等等,谁让你走了。”乌廷芳始终不愿意就这样了事,竭尽全力向我刺过去。

    我眼不眨,轻轻向后挪动一步,趁乌廷芳招式用老之后,伸手一把抓住她握剑的小手,用力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

    一股男人独有的气息传进她的鼻子,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心虽不忿,但她现在受制于我,加上她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玲珑曲线暴露无遗,扭动只会让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一张诱人的小嘴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羞得她更是想找个洞把自己的头钻进去。

    “大胆,快把我妹妹放了!”乌廷威见自己的妹妹如此被人轻薄,更是怒火中烧,怒斥我。

    我见到乌廷芳此时的美态,色心大动,忍不住一口吻上了乌廷芳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乌廷芳的香舌,没有经历过此等阵仗的乌廷芳顿时瞪眼睛望着我,一双美目不停颤动,鼻子呼吸也渐渐加重,脑子一片空白的她就这样任由我轻薄。

    当四片唇分开时,我也跟着双手松开,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当中的她滑坐地上,身体仍留有刚才那种羞人的蚀骨销魂的感觉。

    “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在另一边,经过乌廷芳这么一闹,使得我无法按时来到雅夫人那里,无奈的雅夫人一边奉承着连晋,一边嘴角里挂着一丝的冷笑,不知是不是在耻笑赵穆的失算,还是笑自己生平第一次会被人放鸽子,反正今天一定有人会睡不着觉。一想到这里,雅夫人禁不住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压在她身上的连晋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更是卖力地抽动自己腰部。

    邯郸一座豪华巨大的府邸上,正有一个人愤怒地大声吼叫,同时又夹杂着女人的痛苦声。此时赵穆感到自己被人戏弄,先是连晋的不识抬举,后来又多了一个李少阳,正在气头上的赵穆不顾身下一对美婢的求饶,奋力地虐待着她们,拿她们发泄出气。

    第二十二章郭家来人

    (由于写作问题,决定现在开始将改成第三称,请各位原谅。)

    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啼,绿叶上的露珠也悄悄滑落而后掉在泥中不见,明媚的晨阳透过窗台照射进房内,此时地席上正睡着一男二女,二女一左一右地睡在一具魁伟的身躯身旁,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昨晚云雨后的红韵。

    原本宁静的景色却让一个不速之客给搅和了,忽然房门被人推开,惊动了还在熟睡中的李少阳和二女,李少阳睁眼一瞧,只见陶方满脸焦虑地闯进来。

    见到有外人,婷芳氏和美蚕娘赶紧拉起了被子,遮掩住自己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李少阳睡惺惺地问:“陶爷,你这么早来我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然而陶方没有回答李少阳,此时的陶方双眼发亮,贪婪地欣赏着二女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听到一阵咳嗽声后,陶方才依依不舍地把心神收回来。

    李少阳怕自己女人再被人吃豆腐,随手抓起一件上衣便拉起陶方往外走。

    “少阳,你昨晚出了什么事,为何雅夫人府上会派人来询问,问你为什么没有去她府上作客?”陶方一边走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的空气,一边问跟在身后的男子。

    李少阳见事情瞒不住,只好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告诉给陶方,只不过他将亲吻乌廷芳一事隐瞒了下来,只把雅夫人的邀请以为是乌廷芳她们的恶作剧。

    陶方说道:“原来如此,我想一定是孙小姐的主意,自从连晋来了以后,她一直都和那小子处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主人决定把孙小姐送进王宫的话,或许连晋也会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惜少主却不喜欢连晋这个人,认为连晋这人太过于自负,而且还急功近利,担心将来笼络不成,反而被其咬一口。”

    李少阳想起昨晚陶方未曾说完的话,急忙向陶方求教。

    陶方想了想,“其实这五个女人中少阳你已经遇到了两位。”

    李少阳狐疑地猜测,“难道连孙小姐也是其中之一。”

    陶方说:“没错,谁取了我们家孙小姐,将来乌家的产业就是他的,战马对于七国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战略物资,何况我们乌家善于养马,谁会不动心,只是要想娶孙小姐就必须过主人那一关。少阳,你明白我的话吗?”

    李少阳暗暗叫苦,自己不但动了心,还一亲芳泽,不知道乌廷芳会不会把这事给捅出来。

    陶方没有注意到李少阳脸上的变化,继续说道:“其他三女中有妮夫人、三公主和秦梦芸。妮夫人乃赵王心爱的堂妹,又是赵国曾大破秦军的一代名将赵奢的媳妇,兼之因坚守贞节而甚得人心,更得军方拥戴;三公主已经订婚,她是未来将要嫁到魏国作储君的正妃,不过对于这二女,我倒是放心,宫廷守卫森严,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到里面。”

    陶方话中的意思是指李少阳除非选择净身这一条路,否则是很难进王宫。可惜李少阳满脑子都想在陶方的话,所以没有听出陶方的意思,然而陶方误会了李少阳,李少阳现在还没有雄心豹子胆去碰那两个女人,而且乌廷芳的事已经让他感到十分头疼。

    “那这个叫秦梦芸的女人又是什么来历?”听到其他四女都有深厚的背景,李少阳也感到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她原本只是一个平民。”陶方真是一语惊人,让李少阳吃惊不小。

    “平民?”

    “十年前,大王在一次出巡的时候见到一个七岁女孩昏迷在路边,那时大王还是一位开明的君主,于是命人带这个女孩回去医治,可惜长平一战使得大王性格大变,三年前秦梦芸已经长得出落有致,清秀动人让大王一见倾心,可惜被赵王后识破大王的用心,设计将秦梦芸收为义女,使得大王愿望落空。”

    李少阳奇怪地问:“赵王后应该不会这么好心收秦梦芸做义女?”

    陶方给了李少阳一个赞许的目光,“因为秦梦芸平素甚少与人来往,而且毕生都专心于医术和厨艺,这才使得赵王后放心让她留在身边,只是最近传闻赵王后有意让她送给少君做妾,与大王发生了争执,去年才不得不放她出宫,让她独自一人居住在清心小筑,不过每逢节日都会被大王召回进宫一尝她的手艺。”

    李少阳没料到这五个女人有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而且每个都与王室有关,得罪任何一个都可以让他落得万劫不复的地步。李少阳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郭秀儿不在当中,以郭家的财富和地位,都与乌家不分上下,二女样貌各有千秋,为何不见陶方提起。

    就在这时,李善走过来。一见到李善这人,陶方和李少阳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自从得知李善是武黑的人后,陶方便将他打发到外面,让李善去做一些杂活。

    李善恭敬地向陶方和李少阳二人行礼,“陶爷,李爷。”

    陶方冷冰冰地问他,“你来这里有何事?”

    李善还不知自己身份已经败露,平日里还是一副敦厚的模样与人来往,“禀陶爷,郭家派人来请李爷过去府上作客。”

    李少阳这才想起自城门一别后已经有数天没有去见郭秀儿,难道他和秀儿的事已经被郭纵知道了,于是,李少阳连忙让李善下去,跟来人说自己等会就来。

    李善离开后,李少阳连忙向陶方解释,怕他误会。

    陶方确实有点生气,气李少阳跟郭家的人来往,但见到李少阳解释时那慌张的神态,又不象是说谎,这才稍微让他宽心。

    “少阳,你要知道什么人是最可恨?那些两面三刀,脚踏两条船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结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陶方面目阴狠,第一次在李少阳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第一次非常严肃地警告他。

    李少阳明白这时的人最重主仆情义,作食客者必须对主子尽忠,终生不渝,陶方说的那些人不但将来受其他人鄙夷,而且很难在邯郸继续生存下去。

    最后陶方也不再多说,让李少阳自己好自为之。

    第二十三章便宜岳父

    郭府建立的‘秀越山’,沿山势而建,虽不及乌氏城堡垒堡森严的气势,却多了乌氏城堡欠缺的山清水秀,宅前是两列参天的古柏,在大门外一个自称是管家高帛的中年男人,引领李少阳的那人向高帛报上身份后,高帛便亲自为李少阳引路入府,至于之前那人留在门外。

    通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一座巍峨的府第赫然矗立前方。只看这宅第,便知郭纵富比王侯的身家。路旁两边广阔的园林灯火处处,采的是左右对称的格局,顺着石板道一直走便是郭府豪宅,眼前华宅有若在这园林世界的正中央,园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亭子。

    在长方形的水池上耸立着两个亭,重檐构顶上覆盖着红瓦,加上一个造型华丽华丽的宝顶,下面是白石台基,周围的栏杆雕纹精美。在一个亭中,正坐着一位身材中等,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白无须,但脸目精明的男子。虽然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李少阳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郭纵,而在另一个亭子里正坐着一位让李少阳日思夜想的佳人,佳人一见到李少阳的出现,美目间透射出一道羞喜的光芒,因为郭纵也在这里,让郭秀儿不敢飞身投入到李少阳的怀抱里。

    “李少阳,你可知道我这次找你来的原因?”郭纵请李少阳过来,刚一坐下,郭纵便问李少阳。

    “是为了秀,郭小姐的事?”李少阳差点脱口说‘秀儿’,但郭纵一眼瞪了他,才使他不得不改口称呼秀儿为郭小姐。

    郭纵爱怜地望了自己心爱的女儿一眼,“我已经听秀儿提过关于你的事,虽然秀儿对你情深义重,但我还是不放心将秀儿托付给你。”

    李少阳身体一颤,猛然站了起来,跪在郭纵面前,厉声地向他发誓,“我对秀儿的爱是真心的,恳请郭爷答应,为了秀儿我愿意付出任何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一切?每个人都说过这种同样的话,可是结果又怎么样?而且你又有什么能力可以保护秀儿,让她一生幸福?别忘了你可是乌家的人,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另外,你和连晋比武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邯郸城,就连大王也被惊动,你有把握打败连晋吗?你希望我会把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一个即将快要死的人吗?”

    李少阳被郭纵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但郭纵并没有说错,李少阳现在自己只是乌家的一名食客。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听到别人问自己有什么力量了。

    这时李少阳耳边忽然传来郭纵的声音,“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李少阳猛然抬起了头,冷笑地问:“难道郭爷真的认为我没有胜算了?”

    郭纵不假思索地说道:“连晋成名已久,你的剑术虽然是不错,可惜比连晋还要差上一大截。”

    李少阳说道:“先长出的耳朵,不如后长出的犄角。不如我与郭爷打个赌,只要我胜了,请郭爷答应给我一个追求秀儿的机会,不知郭爷答应不答应?”

    “好,我答应你。”

    郭纵也被李少阳的豪言壮语让他感觉自己回到过去,年青人那种久违的豪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把手伸向李少阳,当场与李少阳击掌三下。

    等李少阳走后,坐在远处的郭秀儿担忧地走了过来。

    “秀儿,你找的男人确实不错,可惜就是有点沉不住气,这下你满意了,爹爹已经答应了他,只要他打败了连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你。”此时的郭纵不再象之前那个冷酷无情的样子,慈爱地望着自己的爱女。

    郭秀儿红着脸,不依地扑到郭纵怀里。

    郭秀儿轻声地问:“爹,你说李郎真的能打败连晋吗?”

    郭纵轻刮了一下她挺巧的鼻子,“还没嫁人,就已经称他‘李郎’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爹。”羞愧难当的郭秀儿气得两只小拳头不住地轻打郭纵的胸口。

    郭纵抓住那两只小拳头,“机会我已经给他了,如果他没有把握好,那就别怪我了,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李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将来爹老了,也好将郭家的生意全部托付给他。”

    刚出郭家大门,陶方本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陶爷,你怎么也来了?”

    陶方连忙拉着李少阳坐上一辆马车,等郭家从背后消失后,陶方才把来这里的目的告诉李少阳。

    “刚才你去郭家的时候,李善那小子居然偷偷地想把消息送出去,已经被我截获,现在他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既然已经动手了,不知陶爷从李善那里得到了什么情报。”

    陶方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不如把李善交给我处理,我保证一定能让他把所有的秘密吐出来,保证把他上了多少个女人的事都吐出来。”

    李少阳自从与郭纵见面之后,整个人变得让陶方认不出,以前给人的感觉象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如今却成了一把黯淡无光的剑,不知是谁将这把剑塞进了剑鞘里。

    “先不说这些了,我这次找你,其实是少主想见你。”

    李少阳望了陶方一会,一定是陶方把他去郭家的事告诉给乌家的人,看来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于是,李少阳答应跟陶方一起去。

    在乌家堡西面二十里的大牧场里,李少阳终于见到这个少主,也就是乌廷芳和乌廷威的父亲乌应元。

    乌应元似乎对李少阳去郭家的事并不在意,反而问起了李少阳对于七国形势的看法,李少阳把当初与陶方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最后乌应元带着李少阳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陶方只是远远地跟在二人身后。

    乌应元忽然随口地道:“你和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昨天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整天躲在房间里。”

    李少阳心一动,该来的还是来了,李少阳只好向乌应元解释,但隐去亲吻一事。

    乌应元欣赏地道:“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不错,你的剑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应该从陶方那里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连晋这人。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加上我们乌家又因为连晋的关系遭到大王的猜忌,我希望你能够助我除掉连晋和武黑二人,事成之后,美女和财富随你挑选。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少阳表示点头知道。“少主,是希望我在比武中做掉连晋。”李少阳伸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观人於微的本事也不错,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还有我父亲已经将此事上报给大王,大王已经答应来个宫廷比武,好让赵人一显威风,望你不要辜负我们乌家和大王的期望。”

    李少阳愕然,难道他们乌家已经跟赵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当初陶方不是提过赵王因为乌家人有秦人的血统而疏远他们。李少阳暗想一定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讨好赵王,舒缓双方的关系。此时,李少阳心里冷笑这些人,越发地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行,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象连晋一样被人当作交易工具出卖给别人。

    第二十四章自创剑法

    李善,曾经被李少阳称之为‘朋友’,而且又出生入死地打败灰胡,然而正是这种人的出卖往往给对方的伤害最大,如今这个昔日的战友蓬头乱发地跪在了李少阳的面前。

    “李善,你也有今天。”

    李善神色一惊,脸上换做惊恐委屈的样子,“李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李善,你别再装了,你在武安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不是建议武黑把婷芳氏送人吗?想我改投武黑门下吗?”

    李善闻言,身体一颤,见事情已经败露,双眼变得死灰。

    “哼,既然如此,你还是快点动手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们,要是我不见了,乌家也会跟着完。”

    听到李善的威胁,陶方和李少阳都吓了一跳,还是李少阳反应快,一脚将李善踢倒在地,李善却很快又爬了起来,倔强地瞪了李少阳一眼。

    李少阳猛然从怀中抽出当初陶方送给他的匕首,伸手用力抬起了李善的右腿,阴冷地说道:“我最喜欢就是象你这种硬汉子,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李善颤声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少阳在他面前晃动起匕首,锋利的刀刃让人不禁自寒,“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既然你想当汉子,我就让你永远都当不成男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要告诉你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少阳装做没有听见的样子,找了块破布塞到李善的嘴里,就是怕李善咬舌自尽。

    当匕首划开了裤裆后,李善才真正知道李少阳到底想对他做什么,身体和双脚不停地在摇动,可惜却被其他人的手紧紧地按住,感觉到一件锋利冰冷的物体正接近他的命根子。正当匕首快到他子孙袋后却忽然停了下来,李善整个人也已经被吓傻了。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说不说?如果说就点头,不说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还有其他人,我不信其他人也象你一样。”

    经过李少阳一阵吓唬,最后李善终于答应说出实话。只不过他所说的秘密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事情与李少阳所猜想的完全不同,李善、武黑他们全部都是赵王派来的探子,不但是乌家,连郭家也有。可惜李善只知道在乌家里的探子名单,其余的便一概不知。

    李少阳立即让李善将名单默写出来,甚至警告他别作怪,李少阳会把名单跟其他人核实,走投无路的李善只好乖乖地将名单完完全全地写出来,并且交给陶方。

    陶方拿着名单,兴奋地问:“少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现在把这名单拿给主人和少主?”

    李少阳道:“没错,不过请主人和少主暂时先别轻举妄动,等我打败了连晋后,再以此为借口将这些人赶出乌家,另外我还有其它用处。”

    陶方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便同意了李少阳的建议。

    “少阳,你真的有十足把握地打赢连晋?”陶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李少阳一句。

    “放心,我从不干没有把握的事。”

    但是,在陶方走前提醒李少阳,严平已经回邯郸了,劝李少阳已经少点到外面,只要在乌家绝对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另外,他与连晋比武的时间已经定在三日之后,这段时间希望他不要浪费过多的精神,尤其是在女人身上。

    夜晚,李少阳独自一人地睡在房间,善解人意的二女也明白李少阳的心事,两人到旁白的房间里休息。

    难以入睡的李少阳想起当初与元宗相遇时的情景,这时他摸出怀中的一个铸了‘墨’字的钜子令,除了感觉到那上面奇异的冰寒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为什么严平会念念不忘这块矩子令。

    当他摸著那个‘墨’字时,字体内上方的两点似若微不可察地转动了少许,两个凸出的圆点让他感到非常的奇怪,只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始终都是纹风不动。李少阳灵光一闪,按下没有作用,那可否扯上来呢?当他找到一把小钳子夹着其中一个圆点用力往上一扯。圆点应声拔起,当同样将另一个圆点也拔起时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少阳想起之前那两点好象有转动过的迹象,于是小心翼翼地试着顺时针转动小圆柱,结果‘啪’一声,发出一声开锁般的微响,钜子令上下分了开来,露出里面五寸许高的一个小帛卷。

    小帛卷在榻上摊了开来,长达二十尺,密密麻麻布满了图形和绳头小字。前半截是上卷‘墨氏兵法’,下半截的下卷竟全是剑法,卷首写着‘墨氏剑法补遗三大杀招’。李少阳心中大感兴趣,用神观阅下,心中狂喜。原来这三大杀式全是攻击的剑法,与之前元宗所教授的墨子剑法‘以守为主’大相迳庭,不知是否墨翟晚年心态转变,创出了这主攻的三招,以补剑法的不足。名虽为三招,但每招至少有百多个图形,可知复杂至怎样程度。

    李少阳边看边练,开始时停停看看,练到得心应手时,每剑挥出,或砍或劈,或刺或削,其中都隐含剑道的至理,只练三个时辰已足可使他脱胎换骨,得益不浅,但李少阳并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在三个时辰之内能有这么大的成效得益于朱果,正如元宗当初所说,李少阳虽然服用了朱果,可惜却没有更好地激发朱果的效力,而此时,墨子剑法补遗的心法却一时让李少阳冲破了难关,将来完全吸收朱果所带来的效力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意犹为尽的李少阳忽然发现墨子剑法与无名氏所传授的剑法大相近庭,而且许多地方都有各自的特点,连心法也非常类似。既然手中有这两套剑法,为何自己不自创一套更适合自己的剑法,可是这种想法不切实际,连墨翟到了晚年才创出三大杀招,自己一个晚上就想创出一套新剑法,实在有点异想天开,忽然李少阳想到为何不把自己现在最熟悉的两套剑法结合在一起,将它们改良成适合自己的剑法,不是比自己自创剑法要简单得多吗?

    于是,李少阳摸出无名氏传授的剑法与墨子剑法对照,无名氏剑法基本讲求的是主攻,而墨子剑法却是以守待攻,直到后期才创出三大杀招,如今能做的就是在两套剑法中取长补短,经过一夜的比划和尝试,李少阳终于摸熟了新剑法的精髓,唯一遗憾的是不知道在实战中能否成功,而且一些地方还是拿捏不准,只有等以后再想办法去弥补。

    当李少阳不再沉迷剑法的时候,发现室内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粉碎,就连地面也划出数百道剑痕,除了自己站着的地方,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

    李少阳一出卧室,只见乌应元、陶方、乌廷芳,还有美蚕娘和婷芳氏二女,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担忧,尤其是美蚕娘和婷芳氏二女当见到李少阳平安无事地走出来后,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扑进李少阳怀里,李少阳少不得费尽唇舌安慰她们。目光一移,在场的另一位绝色佳人也担心地望着他,同时她望着二女时美目之间暗含着一丝羡慕,直到发现李少阳正看着她后赶紧别过了脸,只是俏脸不争气地泛出了一层红晕,李少阳心中直呼有戏。

    陶方打断了李少阳与二女继续温存,“少阳,你已经三天都没有出来了,我们都非常担心你。”

    李少阳诧异地说道:“什么已经三天了?我怎么以为自己才过了一个晚上。”

    乌应元却说道:“现在不要再说这些了,比武快要开始了,我们边走边说。”然后赶紧叫人拿一套武士服给李少阳穿上。

    美蚕娘和婷芳氏二女身份低下,只能留在别馆,李少阳还没来得及跟她们说上三句话便被陶方他们拉走。

    第二十五章赵国国君

    赵宫在邯郸城的中心,四周城墙环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而比武场设立在宫内的祥瑞大殿举行,赵王还为此大摆宴席。

    赵王的王席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四十席,均面向殿心广场般的大空间,席分前後两排,每席可坐十人,前席当然是众王室贵胄大臣,后席则是家眷和特别有身分的武士家将。越是接近赵王的酒席中,身分地位在赵国越崇高,乌氏和郭纵两大富豪的席位,分设於左三席和右三席,可见这两人在赵国的重要性。

    众宾客入殿後,分别坐入自己的酒席,谈话时都是交头接耳,不敢喧哗,气氛紧张严肃。

    当乌应元和李少阳等人走进来时,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在身形魁梧、高大的李少阳身上。李少阳还是第一次见到乌家当代主人,乌氏头戴一顶嵌着两排十二颗大小相若的紫宝玉金冠,肥大的身材上穿着一件黄色绵袍,上面还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尽显其奢华贵气的一面。

    本已入席的郭纵起身迎来,先与乌氏说了两句客气话后,不经意地向李少阳使了一个眼色,李少阳顺着郭纵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同样秀美无比的郭秀儿正焦虑地坐在席位上望着他。

    李少阳面露微笑地向郭秀儿点了点头,脸皮薄的郭秀儿羞得又红了脸。

    “哼!”

    只听一阵哼声从背后传来,李少阳回身望过去,不知乌廷芳何时站在自己身后,当穿上华服体态绰约的乌廷芳出现后,所有宾客的目光立即转移到美丽超尘脱俗的乌廷芳。

    “哈哈,廷芳小姐,久违了。”

    赵穆笑容满面地走到乌廷芳跟前问好,可惜他的笑脸贴到了驴屁股上,乌廷芳冷漠地点了下头便跟自己家人回到席位上,只是经过李少阳身边时,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乌廷芳这一举动被赵穆捕捉到,望向李少阳时的眼神闪过一丝凶光,但转瞬即逝,但谁都没有发现赵穆眼中的杀机。

    这时另一边发起了一阵哄闹声,轩昂俊俏的连晋一出场便引得周围美女的阵阵喝彩,神采飞扬的连晋见状,洋洋得意地含笑和各人打招呼,又不时用眼神挑逗场中美女,仿佛此时的他已经是胜利者一般。

    站在连晋身边的是武黑,不但面目丑陋,还把身边的连晋衬托得如玉树临风。

    连晋先向赵穆、乌氏和郭纵三人施礼,眼光移到乌廷芳,向她点头示好,然而乌廷芳表情却闪过奇异复杂的异样,不知该如何面对连晋。

    “当!”

    钟声一响。

    丝竹声起,一队礼乐队步履轻盈且奏且吹,领先入来,然後散到两旁立定,继续奏乐。

    正门处,年在三十许间的赵国君主孝成王昂然阔步地牵着赵王后的手在妃嫔的簇拥下一同进入殿内,跟在赵王和王后身后的还有一名夫人和两名女子。

    那夫人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妖艳动人的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红里透白的细腻肌肤,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她的皮肤衬托下,最使人迷醉的还是她那娇慵散的丰姿,尽显成熟迷人的风情。

    “那女人正是雅夫人,另外两名女子左边的是三公主,右边的是赵王后的义女秦梦芸。”陶方小声地向李少阳介绍,如今陶方所说的五女中已经有四女出现在自己面前,让李少阳更加好奇地去打量起另外二女。

    三公主和秦梦芸二女绝色的容貌绝不逊色于面前的雅夫人,只是缺少了雅夫人那种成熟的韵味,三公主长得非常贵气,一身的宫装使得她身材婀娜娉婷,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的丰姿;秦梦芸反而显得有点朴素,白衣如雪,如云的秀发如轻纱般流泻下来,轻柔地落在肩背上,当目光移到她的面容时,秀丽的脸颊上略施粉黛,原本应该是一双灵动的秀眸却射出冷漠之色,冷若冰霜的她直教人不禁地打了个寒噤。

    赵王脸容带点酒色过度的苍白,容颜俊秀,相貌堂堂,额角宽广。他头顶着长形冕板,顶端有数十条串珠玉垂下,显示着他作为君主的威严,身上的龙袍上衣华丽非常。他独自走到主席处,众姬分坐到後面那三席里,卫士则分别护在两侧和大后方,众人都跪伏地上,恭候他入席,使得他有一国之主的威势。

    赵王先是赞扬廉颇大将军兵围燕都,耻笑燕王喜不自量力;接着当众感谢乌、郭两家的支持,喜得两家主人心花怒放。

    忽然赵王两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退到大门两旁的乐师立时又起劲吹奏起来。一群近二百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各式长褂的歌舞姬,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载歌载舞。众歌舞姬口仙曲,舞姿轻盈柔美,飘忽若神龙,隐见乳浪玉腿,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教人神为之夺。

    然而却有两人并无心思地欣赏眼前的歌舞,李少阳和连晋心里都在想着今天如何打败对方。李少阳忽然感到一道带有敌意的冷光从角落里射向他这边,李少阳望向那目光的主人,那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如鹰,一派高手风范,李少阳见到这人身上的麻衣后一下猜出了此人的身份——严平。严平白巾麻衣,孤身一人,摆放在其面前的居然是两个华丽的瓷碗,可惜里面却盛的是羹和粗糙的高粱饭,别无其它,让严平有种独来独往的骄傲和洒脱。

    歌舞姬舞罢退了出去,留下一殿香气。

    众人眼光全集中到赵王身上,谁都知道今天宴会的压轴戏,正屏息静气等待赵王的宣布,一时间偌大的宫殿,静至落针可闻。

    赵王独据龙席,环视群臣,一阵长笑道:“我大赵以武起家,名将辈出,赵衰、赵盾、赵武诸祖先贤,事晋时均军功盖世。立国之後,非有军功之人,不得受爵,若无此尚武精神,我国早云散烟灭。”

    众人皆称是。

    赵王继续说道:“今天大家都知道寡人赵国里一共出了两名剑手,先是小小卫国出了个无敌剑手连晋;接着又有李少阳以五十人大破八百马贼,而不曾折一人。位均是人中之龙,今次寡人要你们来宫廷比剑,正是要你们为我国立典范,发扬尚武精神,好能有力杀敌报国。”

    李少阳和连晋一同离席走到中央跪下,慌忙向赵王表示谦逊和感激零涕。

    赵王原本希望他们二人点到即止,可赵穆拿难以发挥剑道为借口,希望能够来场生死搏斗,此言一出,有数人暗暗叫好,赵王见是自己的情郎赵穆提出来的,便立即答应了其要求。

    李少阳转身脱下身上的披风时,乌应元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给了他一个非常明确的意思。在另一边,郭秀儿却担忧地盯着自己的爱郎,乌廷芳则左右为难,不知该为谁打气好,有一人把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尽收于眼底。

    赵雅知道赵穆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冷笑地看着那个平面无恙,心中十分着急的赵穆。

    第二十六章一夜成名

    众人屏住呼吸,等候赵王掷杯於地,宣布比武开始。

    “当!”一声响,连晋和李少阳手中的剑先后出鞘。

    连晋拔出他心爱的金光剑,飞身扑向李少阳。

    众人原本便不看好李少阳,如今再看到李少阳手中握的是一把木剑,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

    两剑在半空中相碰之际,宣告了这场比武正式开始。

    两剑分开后,李少阳重新回到原先所站立的位置,连晋的金光剑已经回鞘,两人看私平手,但不乏有高手发现李少阳其实刚才已经输了半招。

    明白李少阳剑法不如自己,连晋嘴角边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目光中杀气大盛,不等李少阳回过气,摆开架势,双足弓步而立,坐马沉腰,上身微往后仰,金光剑再次离鞘而出,在灯火下烁芒蓦地剑芒大盛,金光剑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往李少阳罩来,封住了李少阳所有的生路。

    拆到数十招后,虽然连晋变招繁复,但李少阳始终稳稳地站在原地,有若老僧入定,木剑触地,反观连晋如今呼吸开始逐渐加重,右手不禁地握紧了金光剑,怒目盯着李少阳。

    不明情况的宾客看到连晋潮水般地逼得李少阳无法还手,一时间为他喝彩的人不在少数。

    郭秀儿脸色煞白,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下去,可心里又忍不住偷看几眼。发现爱女心理变化的郭纵在桌底下抓住郭秀儿的手,另一手指着李少阳所站的地方,低声说了几句,郭秀儿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李少阳自第二招开始便一直没有挪动过自己的左脚,一直原地地与连晋对招,在与连晋这个成名高手的喂招下,李少阳自创的剑法变得越发地纯熟,如今连晋那精巧细致的剑法反而看在李少阳眼里,成了一套华而不实的剑法,舞起来看似眼花缭乱,可偏偏在一些不必要的招式中过多地消耗自己的体力,李少阳故偏以拙制巧,以重胜轻,加上木剑的重量,所以此消彼长。

    李少阳决定这次不但要胜得漂亮,还要速战速决,将他的威武形象,深植进众人心里,于是他沉喝一声,双脚微微用力一蹬,木剑在手,当中一剑向连晋眉心刺去,剑才刺出,一股肃杀之气已弥漫全场,一剑之威,有若怒涛击岸,这一剑纯粹以速度和气势取胜。

    连晋知道此时自己万万不能后退,挥剑迎了上来,打算侧挑这一剑。

    李少阳见状,大喝一声,速度收缓少许,让连晋的剑挑空,木剑随后砸在金光剑上。

    “锵!”

    两剑交鸣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

    就在连晋虎囗爆裂,在他握不住金光剑之际,李少阳一个回身,动作犹如矫龙一般,一气呵成地砍出第二剑。

    连晋虽被震得手腕发麻,但他始终还是一名剑手,猛一挺腰,双手持剑侧刺过去,金光剑再次挽起剑花,挡住了木剑,同时又借力飞开,与李少阳拉开距离。

    但这回轮到李少阳主导整个比武,三步便追上了连晋,一连四剑,迫使连晋不得不跟他硬拼力气。

    当第五剑过去之后,连晋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越来越大的木剑,‘噗’一声,连晋的胸口被木剑贯穿了身体,嘴角还逸出鲜血,难以置信地望着插进身体里的木剑。

    李少阳抽出木剑后,连晋的身体立即滑倒在地。

    一切均静止下来,像时空在这一刻凝定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晋居然输了,那个无敌剑手还当场毙命。

    “哈哈,好,不愧是寡人赵国的好儿郎。”赵王最先回过了神,满意地大声赞许李少阳。

    听到赵王对李少阳的夸奖,善于见风使舵的众人纷纷齐声附和,还有一些心怀诡意的人更是向乌氏敬酒,祝厮值昧艘幻瞬黄鸬慕J帧?

    赵王厉声地说道:“既然李少阳已经获胜,寡人现在就封李少阳为御前剑士。”

    就在李少阳上前谢恩的时候,有一人站了起来,大叫‘且慢’。

    李少阳回身一看那人,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众人一看,只见严平拔出一把比普通剑要长至少一半的钜子剑,冷然地走到李少阳身旁。

    被人当众打断了自己的话,赵王脸上多少有点不满,但因为那人是严平,赵王才忍而不发地问:“矩子,不知你有何事要说。”

    严平漠然地说道:“我刚才看了李少阳剑法独特,希望能趁此机会,想向李少阳讨教一下。”

    “不行。”乌廷芳和郭秀儿二女紧张地站起来阻止。可话刚出口,二女又想起自己的身份,连忙回到自己席位。

    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连乌氏、乌应元父子也吃惊不已,反观郭纵一脸平静,似乎他一早就知道了真相。乌应元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李少阳,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流露着微笑。

    众人开始怀疑起他们两家的关系,赵穆更是脸色阴晴不定,赵王也在沉思。

    一时间,羡慕、妒忌、愤怒等目光都集中在三人身上,李少阳倒没有所谓,可乌廷芳和郭秀儿二女被目光盯得有些难为情。

    经过二女这么一闹,谁都没有心情再去看李少阳和严平的决斗。

    在严平想再次向赵王请命时,李少阳在他身旁低声地说了几句,严平身体一动,不再坚持了,复杂地望了李少阳一眼,不理会一旁向他不停打眼色的赵穆,转身离开了大殿。

    这晚之后,李少阳声名大噪,成了人人争先拉拢的对象,但令他名声大起的并不只是打败连晋,还有与乌、郭两家小姐的情事,一夜之间许多围绕他们三人的版本立即在大臣和宾客之间流传开来。然而李少阳自己却还有一大堆麻烦事需要他去解决,尤其是乌家方面,如今他和郭秀儿的事已经暴光,他们会怎么对待自己,是拉拢还是……

    第二十七章得失之间

    在乌家堡里,乌氏从乌应元和陶方那里得到李善的口供后,立即将名单上的武黑等人全部赶出了乌家,至于武黑之前的手下原想交由陶方,可后来乌氏想了一下,还是由自己的三子乌应恩掌管,理由不明而预,原因在于陶方推荐李少阳有‘功’。

    一天夜里,乌应元怒气冲冲地在房间来回走动,底下的陶方见到少主这样,也不好上前宽慰。

    乌应元收住脚步,说道:“爹,已经老不中用了,居然让三弟是接手武黑的烂摊子,现在还不看清楚眼前的形势。”

    陶方劝解道:“少主,我想主人一定是有他的想法。”

    乌应元不耐烦地说道:“想法?他还有什么想法?爹,他居然拿个燕女送给李少阳,以为可以撇清他与燕人之间的关系,以为李少阳就能继续死心塌地为我们卖命了?你看郭纵那老家伙连女儿拿去拉拢李少阳,与郭家相比,我们乌家不是显得非常小气。今天早上赵王不但封李少阳为首席御前带兵尉,还特赐一座大宅给他,我看分明就是郭纵他在背后搞的鬼。如今赵王对李少阳刮目相看,我怕李少阳迟早会被他们收买。陶方,你与李少阳相处也有些时日了,你看有没有办法能让他改变心意,继续为我乌家所用。”

    陶方明白乌应元的心思,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提出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那就是先郭家一步,让李少阳和乌廷芳成婚,而且乌廷芳似乎也对李少阳产生出一丝情素,用感情去套住李少阳的心。

    陶方的办法乌应元不是没有想过,但他无法说服乌氏,乌氏心里一早打定主意要把乌廷芳嫁入王室,乌应元为了此事不知与乌氏发生过多少次争吵。

    乌应元有点丧气地说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另一个办法了?”

    陶方沉默地摇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建议。

    就在乌应元和陶方大伤脑筋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焦虑地闯了进来。

    乌应元看清楚来人的样子后,更是气得七佛升天,“廷威,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乌廷威神色慌张地问:“爹,爷爷是不是真的要把舒儿送给李少阳?我已经求了爷爷很久,为什么爷爷不给我,反而给一个外人?爹,你帮我向爷爷求个情,请他将舒儿换给我。”

    “混帐!”乌应元气愤地给了乌廷威一巴掌,李少阳的事还没有解决,自己儿子居然想跑去跟他抢女人。

    “爹,你怎么打我?李少阳只不过是我们乌家请来的剑手,当初要不是有我们乌家,他会有现在的成就?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乌廷威委屈地捂着被打的脸,双眼显出骇然之色,不敢相信乌应元会为了一个外人打他。

    “孙少爷,外面的女人多得是,最近小人手下也买了不少姿色不错的青倌,不如等会我叫人带两个给你。”陶方拉了拉乌廷威的袖子,叫他不要再说了,但乌廷威并不领他的情。

    见到自己儿子如此无理取闹,乌应元气恼地叫手下将乌廷威带走,并且命人关在房子里,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乌廷威出来。

    此时,在赵王赐给李少阳的府邸里,李少阳正和郭纵父女一起谈天说地,另外还有美蚕娘和婷芳氏二女。

    郭纵放下酒杯,笑道:“少阳,如今大王可算是十分看重你的才干,只要你再稍稍建立功劳,‘出将入相’只是迟早的问题。”

    李少阳道:“那还不是郭爷的功劳,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可能还在乌家别馆大院里住。”李少阳暗中提醒郭纵自己现在能有这种成就都是因为郭纵在背后推波助澜。

    听到李少阳话中意思后,脸上还是难以掩饰地露出一丝惊讶,但郭纵这人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为人十分精明,经验老到,转瞬脸容即恢复如常,笑呵呵道:“少阳,这你可不能怪我,自从乌家的人身上留有秦人的血统后,大王一直都十分忌惮乌家,乌家迟早都会被大王灭亡,我不希望自己未来女婿因为乌家而受到牵连。少阳,如今你是不是该改口称我作‘岳父’了?”

    听到郭纵已经承认自己是郭秀儿的丈夫,李少阳和一旁的郭秀儿免不了脸红,但李少阳倒是非常爽快地叫‘岳父’。

    李少阳想起赵王在乌家暗藏如此多的密探,同样象郭家这样的大商贾也一定会,于是,李少阳向郭纵提起这件事。

    只见郭纵满意地点头,看来自己这个女婿没有找错,“少阳,其实这事我一早就知道了。我一边派人监视他们散布,一边叫人暗中向他们传达假消息,借他们的口向大王禀告,同时消除大王对我郭家的猜忌,我最多也就是花点钱替大王去养这些人。可惜乌氏太冲动、太愚蠢了,他万不应这么做,这样只会让大王更加猜疑,使乌家更快走上灭亡的道路。”

    李少阳不得不佩服郭纵这个老狐狸,没想到他一早就已经谋划好了。

    至于郭纵所说的事,李少阳也已经知道乌家发生的事,当赵王封赏李少阳的消息传出没多久,从李善那里得来的名单上所有人被乌氏以各种理由赶出了乌家,这不等于当面告诉赵王,乌家可能要图谋不轨。李少阳当初也是顾虑到这点,才请陶方不要轻举妄动。

    李少阳给郭纵和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但他拿着杯子却不喝,“岳父,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秦国现在的形势如何,赵国能否抵挡得住秦国的攻势?”

    郭纵叹息道:“如果没有长平之战的话,赵国或许会是一个世外桃源,虽说赵国国力大损,只要有廉颇和李牧两位大将军在,赵国终究会恢复昔日的强盛。秦国非常排外,自从秦孝文王病重后,秦国的贵族开始对来自六国的外人下手,内乱只是迟早的事。”

    李少阳倒不象郭纵这么乐观,来自未来的他对历史只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将来统一六国的一定会秦国,而且赵国君主最喜欢自毁长城,李少阳清楚知道赵国将来会失去两大台柱,廉颇被赶走,李牧被处死,然后赵国也跟着灭亡。

    郭纵问:“少阳,那你对目前的形势了解多少?”

    李少阳把当日在打石谷对陶方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郭纵脸色一下变得沉重,沉吟不语。过了半晌,郭纵才回过神,“看来我真的老了,居然还没有你看得这么远,我看你是不是一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李少阳总不能直接告诉郭纵自己一早就知道历史的走向,于是他打哈哈地搪塞道:“岳父,您误会了,我认为凡事都必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虽说赵国目前还能抵挡住秦国的攻势,如果廉大将军和李大将军不在的话,赵国将来还能靠谁来支撑。”

    郭纵点头说道:“我原本也有打算带领族人撤离赵国,把家人和生意转移到楚国,不过现在听你刚才的一番话,我看还是派人去秦国打探一下,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将来是吕不韦赢了,我倒不妨借生意为名与他暗中联系。”

    李少阳又说:“我认为现在我们还是应该暗中帮助乌家,乌家要是完了,我们郭家也可能成为赵王下一个目标,我们郭家与乌家分别控制住赵国的兵器和畜牧两大命脉,从赵王向两家派出的密探不难,发现他已经对我们起了戒心。唇亡齿寒,只要有乌家在,赵王还是需要我们郭家。”

    郭纵苦笑道:“少阳,你难道不知道我与乌氏现在的关系吗?自从我那两个不正气的儿子郭求和郭廷不知从哪里得知乌家有秦人的血统后,四处向人散播,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在背后指使,弄得郭乌两家关系恶化,我曾经也想向乌家解释,可惜乌氏那老家伙根本听不进去,以后还处处与我作对,久而久之,我们两家也没有了来往。”

    李少阳惊叹事情会是这样,“不如让我穿针引线,去找陶方,我想乌应元和陶方一定会清楚厉害关系。”

    郭纵道:“你现在是我郭家的女婿,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走进乌家吗?让他们听你解释吗?”

    就在这时,商奇走了进来。商奇是郭纵多年的心腹家将,足智多谋,学识丰富,郭纵见李少阳身边缺少帮手,派商奇去帮李少阳。

    “老爷、李爷。”

    “商奇,你有什么事?”

    商奇不卑不亢地说道:“刚才乌家派人送来一个美女,说是祝贺李爷乔迁之喜,现在人已经在客厅里等候。”

    李少阳挥手叫商奇下去,告诉那人说自己等会过去。

    等商奇走后,李少阳忽然想了一个办法,告诉给郭纵。

    郭纵眼睛一亮,立即同意,“少阳,这个办法好,你找个时间以答谢为名去乌家,我看应该没人怀疑。”

    于是,李少阳和郭纵一起商量今后的计划,当看到夜色已经很晚,李少阳还要去见乌家的人,所以郭纵也不再打扰下去。可怜李少阳满以为郭纵答应让他叫岳父之后会把郭秀儿留下来,结果被郭纵找了个理由将宝贝女儿带回了家。

    第二十八章情挑荡女一

    自美婢带他进来后,人便不见了踪影,百无聊赖的李少阳席地坐下一边品尝香茗,一边打量着墙上的帛画。

    大厅布置典雅,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

    就在李少阳正看着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时,大门推开了,两名美婢引起着一位佳人走进了大厅,房间内顿时充斥着一阵从佳人身上飘出来的花香味。

    李少阳已经是第二次与雅夫人见面,每次见面都让他产生出不同的感觉,眼前雅夫人的打扮虽然没有如上次宴席中那么高贵华丽,脸上只薄施脂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反而令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散发别样诱人心智的魅力,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李少阳也差点迷失在雅夫人那藏在骨子里的媚态当中。

    雅夫人丝毫不在意李少阳失态的样子,反而心里产生出欢喜,也许是因为见惯了这种目光,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声把李少阳的三魂六魄拉了回来。

    望着眼前这张艳绝人寰的绝世容颜,李少阳深呼吸了一口,定住自己的心神,李少阳刚才发现自己体内的血开始蠢蠢欲动,一种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滋生。

    雅夫人朱唇轻启,妩媚的声音从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说出来,犹如仙乐一般诱人心醉,“李先生,本夫人可总算是把你请来,上次不知是哪位美人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居然能让李先生不来赴约?”

    李少阳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但同时也被雅夫人的话吓了一跳,陶方果然没有说错,眼前这个妖姬不愧是赵国精心培养出来的情报高手,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李少阳回答道:“要是知道夫人如此美貌,我就算是死也一定来赴会,我趁此机会为那天的事向夫人赔罪。”

    雅夫人拿起李少阳之前喝过的香茗,毫不在意地轻啄了一下口,“算了,也怪我姿色平庸,不能怪你。”平和的语气中带有淡淡的幽怨,如同现在正和情人打情骂俏一般。虽然艳美绝伦的俏脸上挂着一丝楚楚可怜的神态,但还是无法掩盖住她那一身的媚态,使人兴起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想去将她搂抱在怀里安慰。

    李少阳忍住心中的冲动,道:“如果夫人也称得上姿色平庸,那什么女人才配得上‘风华绝代’这四个字”

    雅夫人听完李少阳的话后,笑得花枝乱颤,“李先生,你的嘴巴可真甜,是不是曾经也对郭、乌两家小姐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才一举虏获佳人的芳心。”

    “夫人,我说得都是实话。”

    雅夫人忽然脸色一变,冷冷道:“实话?每个男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向我表示真心,结果呢?他们来这里不就是喜欢我的样貌和身材,想跟我欢好。难道你心里不也是这么想?”

    李少阳摇头说道:“如果夫人真的这么认为,我只好告辞。”说完,李少阳转身离去。

    “站住!谁允许你现在可以走了?”

    李少阳头也不回,语气十分严肃地说道:“夫人刚才不是怀疑我别有用心,我只是不想被夫人误以为是那种人。”

    雅夫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象李少阳这种脾气强硬的男人,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我的进攻退守,着着令她难以招架,既感愤怒,又感新鲜刺激。李少阳的忽软忽硬、忽然卑恭、忽然高傲,使她方寸大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不由地让她对李少阳产生出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与此同时,李少阳实在拿捏不准这个女人的脾性,可正是因为这样却反而激起了李少阳想征服她的欲望,陶方当初的警告已经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夫人,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雅夫人动容道:“打赌?打什么赌?”

    李少阳道:“只是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游戏。”

    雅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的轻蔑,刚才对他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虽然目光很快便消失了,但李少阳还是不难地发现了雅夫人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李少阳继续逼问:“不知夫人愿不愿意跟我打这个赌,只要夫人赢了,我的命就是夫人的。”

    雅夫人愕然道:“要是我输了又该如何?”

    李少阳道:“那希望夫人从今以后不要再放纵自己了,好好珍惜自己。”

    雅夫人复杂的目光望着李少阳,好象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原本她还以为李少阳的要求是独占自己,结果却是自己想错了,雅夫人感到有点惭愧。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浪荡,雅夫人都已经忘记了,是赵括死后,还是被赵穆利用那时开始,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话,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让她遇到一个关心自己的男人。

    雅夫人螓首轻摇,“不说这些了,不知道李先生用什么方式赌法。”

    李少阳并不知道雅夫人心中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是,李少阳偷偷地在雅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后,吹弹得破的悄脸上满布红霞,顺势倒在李少阳怀里,刚一入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鼻而来,而李少阳一边感到雅夫人全身柔若无骨,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一边贪婪地嗅着她如云秀发的芳香,这时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原始的变化。

    坐在李少阳怀里的雅夫人立即清楚感到李少阳身上的变化,嘤咛一声,一双明眸凤目,半开半闭,仰起媚态横生的俏睑,巳是情思难禁,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李少阳慢慢放下雅夫人,尽管心里有点依依不舍,显然是在留恋雅夫人他怀里时的感觉。

    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在李少阳放她下来的时候,脸上艳红的色泽逐渐消淡,眼睛回复清醒时的明亮,雅夫人也算是久经床第的老将,经验丰富,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欲。

    这时李少阳嘴靠近雅夫人的身边,吸啜了一下她圆润耳珠,“夫人,我要开始了,希望夫人不要忘记我们的游戏规定。”

    第二十九章情挑荡女二

    雅夫人双目紧闭,一头乌黑的秀发随地散落,整个脸庞就象是熟透了苹果,双眉微蹙,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难耐,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在李少阳一双魔掌之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雅夫人只觉全身发热,骨软筋麻,樱唇不断发出娇吟,可是面对如此的挑情,雅夫人始终不肯先开口认输,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身体敏感的部位。

    只见雅夫人柳眉微皱、贝齿轻启的样子。李少阳微微一笑,一口吻住了雅夫人开着的樱唇,将她动人的呻吟声堵在了喉咙里,忽然雅夫人眼睛一瞪,原来李少阳舌头已经钻入进她嘴里,还不断深入寻找她滑腻的香舌,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李少阳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

    李少阳一边享用雅夫人甘甜的小嘴,一边挪开雅夫人那双手碍事的小手,此时的雅夫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下,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山顶上两颗深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李少阳松开了雅夫人的小嘴后,双手立即攀上了双峰,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大得一只手都根本无法完全抓住,尤其是那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双峰在离开内衣的束缚后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地蹦跳弹出,令李少阳禁不住地感叹她的弹性。

    李少阳蹲下身子,张嘴含住左边的葡萄,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两手也在不停地搓揉,两团白皙的软肉在李少阳的玩弄下不时地变成各种形状。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不断地冲击着雅夫人的感官,头不停颤动,身体也在扭动似乎想逃避这种销魂噬骨的快感。这一阵摸捏吸吮弄得雅夫人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娇喘及浪叫的淫声浪语来。

    李少阳凑到雅夫人耳边呼进一口气,挑逗地说道:“夫人,你觉得还可以吗?”

    雅夫人感到自己耳朵发痒,睁开双眼,媚眼中不断燃烧的欲火早已说明了一切,可是她始终还是绝口不说,只是无限娇羞地看了李少阳,然后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李少阳见状,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雅夫人饱满的乳峰,顺着柔软滑顺的细腰,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惊得连忙合拢起来,可是始终无法阻挡住那只右手。

    那一片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在草丛正是雅夫人最神秘的花园,李少阳见现在还不是时候,强忍住剥开草丛和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的冲动,只是在大腿之间来回抚摸,一会划圆,一会顺着丰满的大腿从根处摸到脚掌,然后又摸回来。

    其实雅夫人心里一早就想放弃,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下身空虚,及需要一样东西能够填补这份空虚,最恼人的还是李少阳故意不理会自己,一直在等自己开口求饶,才肯放过自己。

    李少阳忽然移到雅夫人两腿之间,雅夫人见状心喜,以为李少阳打算放弃了,可惜她想错了。李少阳轻轻拨开草丛,失去掩护的花园幽径毫不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一条清泉正顺着花园入口流出,把席地淌湿了。

    虽然雅夫人是经验丰富,可是从没有被人如此大胆、近距离地欣赏自己的神秘花园,以淫荡闻名的她居然学起了小女孩般的娇态,伸手挡住自己的花园,当她的小手还是被挪开。这一次,李少阳可不再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花园入口。甫一插入,只见雅夫人浑身一震,花园内的嫩肉一同挤压这不速之客,妄图想把手指挤出门外。

    李少阳见雅夫人反应激烈,心中更是兴奋,里面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花园内。这时李少阳只觉洞内不但狭窄,逐渐深入的手指更是紧紧地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时李少阳开始有点怀疑起雅夫人,为何她的花园幽径里居然会如此紧凑,比起美蚕娘和婷芳氏还要厉害,一点也不象是拥有无数面首的荡妇,要是刚才插入话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老二,被雅夫人这么突然一夹,可能会提早交货了,李少阳猜想雅夫人可能一是练过什么功夫,二是她本来天生就是这样。

    随着手指的继续深入,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雅夫人的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求饶,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当李少阳的手指完全和雅夫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雅夫人意识终于崩溃了,就在她准备享受之际,手指的刺激突然消失,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空虚再次爬上了心头。

    雅夫人神智稍复睁眼一看,只见李少阳坏笑地望着她,最后难以忍受煎熬的她终于向李少阳低下了高贵的头,把自己迟迟不愿意说出来的三个字终于大声地告诉给身边这个可恨的男人。

    “我认输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要我了。”雅夫人一边喘息地求饶,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去讨好李少阳。

    第三十章情挑荡女三

    在李少阳正式进入雅夫人体内后,顿时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他的分身真正闯入花园时,还是差点精关失守,李少阳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征服被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个艳名远播的荡妇。

    李少阳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雅夫人忍不住嗯哼一声,随着雅夫人一声大叫,幽径突然收窄,一吮一放,感到好象被咬住一般,一股强大的吸力正从花园深处传来。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少阳疯狂粗暴地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同时一边用手攀上双峰,一边用嘴贴在雅夫人呼吁欲出的小嘴上,挑逗那甜美的香舌。雅夫人此时竟是说不出的舒服,花园里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每当李少阳抽离的时候,深处就有一种难明的、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里面叮咬一般。李少阳的晃动,就如同一块石头抛进平静的湖面一般把快感一圈圈地荡漾开来,传遍到身体每一寸肌肤和细胞。

    身下的雅夫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赵王妹妹,也不是那个妩媚动人的妖精,而是一个在李少阳身下承欢的小女人,只知道面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她的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雅夫人忽然浑身不停剧烈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香舌紧缠住嘴里那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李少阳宽大的背,手指深陷我背上肌肉,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李少阳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接着雅夫人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地和他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李少阳低头看着身下的尤物,心中感到无限骄傲,一直保持着亲密结合的样子,一动不动,只是轻轻柔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和嘴,一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雅夫人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在意李少阳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席地上,回味起刚才那无穷的快感。

    过了一会,终于回过气来的雅夫人潮红地脸上流露出一丝眷恋的表情,伸手抚摸眼前男人的脸,“少阳,你实在太厉害了,我已经不行了。”

    听到这话,李少阳忽然想起身,但雅夫人却抱住他,“别走,不要离开我,抱着我。”

    李少阳听话地抱着她,这时雅夫人说道:“这次你已经赢了,而我却输了。”

    “那你以后就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雅夫人浅笑道:“你这招可真厉害,先是用话乱我心神,然后引诱我掉进你的圈套,跟你打赌,最后还俘获我的人和心。”

    李少阳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何你又答应跟我打赌?”

    雅夫人害羞道:“人家不知道你那方面这么厉害,不要怪我,因为我遇到过的许多男人都为了自己的尊严向我说过类似的话,到了最后被我抛弃时却什么尊严也没有了。”但雅夫人话锋一转,生怕李少阳会误会,忙着解释,“少阳,你不要责备我,我也不想这样,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若有孩子,我的生活或者不会那么不检点。有时我真的很羡慕妮夫人,我和她都是寡妇,但她却有一个宝贝儿子,生活也有依靠,可我能怎么办?”

    李少阳宽慰道:“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不怪你,只是你必须要遵守我们的赌约。”

    雅夫人嘟起嘴巴说道:“人家知道了。”

    “真的以后都不再碰别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必须赔偿我。从今以后,我也要成为你的妻子,而且我还有你意想不到的秘密。”

    李少阳惊讶地望着她。

    雅夫人忽然轻轻拍手两声,这时一名俏婢走了进来,雅夫人先从她手里拿过一张锦帛,在李少阳面前打开,上面全部都是赵穆安插在郭、乌两家的人的名单,清楚地记录了他们何时收取酬劳和何时递送情报等所有细节;但接下来的东西更让李少阳吃惊不已。

    尽管李少阳一早知道雅夫人的身份,但还是有点受宠若惊,尤其是第二份礼物,如果这锦帛公开的话,赵王一定派大军剿灭乌家。

    “你是哪里得到这些情报?”

    雅夫人叹息道:“昨天我被赵穆带回府中,趁他睡觉时偷看他锁起来的这些秘密卷宗。”

    李少阳明白雅夫人为何叹息,也不怪她,轻吻了一下她,“没想到我居然捡到了一个宝贝。”

    雅夫人得意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吗?”

    李少阳搂着她赤裸柔软的身体,又问:“刚才我发现你的身体好象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吸力,当我察觉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其实那是秦梦芸那小妮子给我的,因为她说我如果一直沉浸在欢爱会过多地耗损自己的身体,于是她教了我一套心法,一边用来增强合欢时的快感,另一边诱使男性射出阳精真元,然后进行采补吸取和融合滋润,听说不但能改善体质,而且还能达到驻颜增媚。后来赵穆知道我有这样的能力后,便叫我四处寻找一些厉害的剑手,利用情欲控制他们,如果不听从赵穆的命令,便让我榨干他们。”

    “秦梦芸?”李少阳想起了当日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更没有料到她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雅夫人道:“我当初原本以为这个小妮子又是一个石女,没想到她根本就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我看她要是浪起来,一定比我还厉害,如果李郎不介意的话,不如让我助你一臂之力,收服那个小妮子。”

    李少阳哈哈大笑,接着将雅夫人重新压在身下,开始下一回合。

    “夫人,你已经休息够了。春宵苦短,不如我们休息吧。”

    雅夫人媚眼一眨,浪笑地说道:“你不怕我吸干你吗?”

    “不怕,夫人对我一片真心,我相信夫人不会害我。”

    “李郎,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叫我‘雅儿’。”

    顿时满堂春色,里面再次回荡起动人的娇喘声。

    第三十一章香艳谈话

    翌晨,李少阳睡醒后,除了背后有被抓伤的痛楚外,反而一点疲倦的感觉都没有,此外,李少阳发现自己的精力更加充沛,双眼不解的他发现枕边之人容色苍白,少了往日的照人艳光,却多添了三分憔悴的清秀之色,看得他心痛不已。

    李少阳温柔地轻吻了一下赵雅光洁的额头。这时赵雅缓缓醒转,柔情似水的双眸也黯淡了许多,张开眼见到是李少阳正吻着自己,一声娇吟,挣扎想要坐起来,但被李少阳按下。

    李少阳痛心地说:“雅儿,你为何要这样做?”

    赵雅柔声说道:“李郎,你现在是雅儿的男人,雅儿只是想让自己的男人变得更强,那一点点真元算得了什么,只要李郎心里有我,雅儿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李少阳被赵雅的话所感动,他岂会不知道赵雅是在说谎,哪是一点点真元,根本就是赵雅把体内全部的真元都转给了他。

    赵雅怕李少阳再胡思乱想,连忙拍了下手。

    八名身材丰满,姿色过人的侍女走了进来,在赵雅的示意下,全部服侍李少阳,赵雅卧室的另一扇门是连接浴池,浴殿里蒸气腾升,像个蒸气沭的封闭空间,李少阳这回终于体验了一把贵族奢侈的生活,八名侍女全部都只穿着亵衣裤钻进了池里,十六双柔夷不停地在他身上各处按摩,被热水打湿的内衣变得越发的透明,藏在内衣的双峰不时地荡漾起来,不停地冲击了李少阳的视觉。在按摩和肉体的摩擦下,这一刻李少阳感到非常松弛和享受。八名侍女也已经动情,一来她们未曾见过象李少阳这样强壮的男人,二来她们的主人已经是他的女人,身为侍女的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在古代每个小姐嫁进夫家后,以前她身边的婢女也跟着成为侍妾。所以她们变得更加卖力讨好眼前的男人。

    当李少阳精神爽朗地走出浴殿时,身后跟着八名满脸绯红的侍女。娴静地在餐几旁等候他多时的赵雅一点也不为意,跪在席上,以甜甜的笑容,妻子侍候丈夫般的礼仪,恭迎他入座,邀李少阳与她并肩坐在一起,这时侍女们流水般奉上酒菜,赵雅亲自为他夹菜和斟酒。

    等李少阳和赵雅出门的时候,八女分两组跪在入门处的两旁,八对俏目不时溜到李少阳身上。

    赵雅指着她们说道:“她们都是我特别由府内挑选出来的女侍,既精乖又美丽,如今雅儿是你的人,所以她们亦变成了你的私产,不知李郎对她们刚才是否满意?”

    这时八双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望着李少阳,等看到李少阳点头后,侍女们禁不住地轻呼一声,欣喜不已。

    赵雅挥手将她们打发走,“李郎,虽说你现在深受我王兄的赏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小心赵穆,你已经是被封为兵尉,你知道你为何直到现在还是赋闲在家吗?那是因为赵暮向我王兄大吹枕边风,如果要王兄做出一个选择的话,王兄一定会站在赵穆这边。而且赵穆此人手下门人众多,特别是他脚下的两条走狗,一个是大夫郭开,另一个是将军乐乘,都是满肚坏水的厉害人物。特别是乐乘,赵穆之所以横行霸道,也是因为乐乘担任邯郸城守,忌惮他手中的兵权。幸好此二人刻下都不在邯郸,将来若遇上,切要小心应付。”

    李少阳揽住赵雅的纤腰,赵雅顺势依偎在他身旁,饱满的双峰挤压着李少阳的左臂。李少阳轻啄了一下赵雅香唇,要赵雅再说一些他不知道的形势。

    赵雅道:“我们赵国只能依靠廉颇和李牧二人才能抵挡得住各国的入侵,可惜廉颇已经老了,加上他性情耿直,不懂变通,几次在朝会上令王兄难以下台;李牧又被匈奴牵制在边境。李郎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廉相国的权力一早就被赵穆架空,整个赵国的朝政都由他一个人把持,可笑王兄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要是平原君、蔺相如或赵奢他们只要一人还在世,赵穆岂会这么狂妄。”

    赵雅说话时脸色开始红晕,呼吸开始急促,一只大手正恣情地抚摸她的翘臀,尽管隔着布,手里还是传来丰满柔软的感觉。

    “不要,那里不行,李郎你饶了我吧,雅儿现在实在不行了,不如叫小昭她们来伺候你。”自从赵雅将体内的真元全部传给李少阳后,体力大大不如以前,无法在承欢。

    李少阳右手从下面伸入进衣内,抚上赵雅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发现这里早已氾滥成灾,但赵雅却无力承欢。李少阳想到如果赵雅可以传给他,那他也可以这样做,于是,李少阳问她,可惜赵雅却说不知道。

    见到李少阳满脸疑问的样子,赵雅娇喘道:“秦梦芸曾经提过,这套心法共分上下两卷,上卷是供女子使用,下卷才是男子。她见雅儿身体虚弱,加上房事过多,所以才传授雅儿上卷,可惜雅儿资质愚钝,只学到凤毛麟角,后来不知为何秦梦芸不再教了,说这已经足够我一生受用。”

    李少阳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来,惟有秦梦芸她才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把心法教授予我?”

    赵雅笑道:“请李郎放心,凭李郎那天比剑表演时那威武的样子,哪个女人能不被你倾倒。如果李郎喜欢的话,不如让雅儿当你的参谋,帮你一举虏获她的芳心。”

    李少阳失声大笑,“难道你不怕我有了她后会变心吗?”

    赵雅黯然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只怪雅儿与李郎缘分已尽。”

    “放心,我这个人虽然好色,但绝不会无情,我对自己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除非是她们先对不起我,否则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她们。”李少阳紧紧地搂住赵雅,深情地对她说。

    “李郎你这么好,有谁会舍得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李少阳想到一件事,试探地问她,“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要你必须在我和你王兄之间做出选择,你将如何?”

    赵雅闻言后脸色一沉,李少阳感到她柔软的身体颤抖起来,但迟迟不见她做出决定。李少阳想了想,这也不怪赵雅,毕竟赵国始终都是她的家。

    当李少阳松开双手后,赵雅忽然使劲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红唇贴在李少阳嘴唇,娇嫩的舌头迅速地钻进了他的的口腔里翻滚,赵雅用实际行动向李少阳表明自己的决定。

    第三十二章重遇故人

    别过赵雅后,李少阳回到了自己的宅院,自从有了郭纵这个便宜岳父后,郭纵派了不少下人和护卫帮忙打理,尤其是商奇这个人,更是将家里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担心他一夜不归的美蚕娘和婷芳氏免不了要向李少阳撒娇,但在李少阳一双大手的恣意肆虐下,二女被挑逗得连忙改口求饶,当李少阳放过她们二人时候,发现房间里又多了一名女子。

    只见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少女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一张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明媚动人的大眼睛见到李少阳望她的时候又羞又喜,连忙低下了头,裸露在衣外面的肌肤白里透红,青春焕发,峰峦起伏的美景呈现眼前,少女的风情直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当她跪在席地上时,可以透过裙摆缝隙间隐约地望到藏在裙子下面的那一双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

    李少阳这才想起眼前的女子是前天乌家派人送过来的,他昨天一直待在赵雅那里,都快把正事给忘记了,不禁地为自己差点因色误事而感到自责,但想到自己在未来世界时,那时所谓的美女有谁会看上自己,哪会象现在可以倚红偎绿,个个都是千娇百媚、难得一见的美女,更重要的是她们对自己情深一片。

    李少阳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以蚊子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女子叫舒儿。”话刚落便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不敢看他的面貌。

    “李郎,你别逗舒儿了,你看她的头都快碰到胸了。”可能是因为自己也跟舒儿有过同样的经历,婷芳氏风情万种地扶起了舒儿,领她坐在李少阳身边,跟李少阳相处了这么久,婷芳氏和美蚕娘都十分了解李少阳的为人,知道他与其他人不一样。

    舒儿刚坐下,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慌忙地想起身侍侯李少阳和二女,可惜却被李少阳拦住。

    就在这时,不解风情的人出现了。

    见到商奇进来,三女明白他们两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商量,她们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告退,李少阳心里虽然有点舍不得刚才抱住舒儿时的感觉,还是强忍着放她离开。

    商奇道:“李爷,今天是不是要去乌家?最近邯郸里一直传言着乌家勾结秦人的消息,我看是不是应该先等风声过后再去,比较妥当?”

    李少阳摇头说道:“不,正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才更应该要去乌家,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有这样才能令乌家的人相信我们的诚意。”

    商奇心中一动,在想李少阳刚才的话,连忙下去准备。

    当李少阳和商奇二人来到乌家堡时,昔日气势雄伟的乌家堡如今显得有些萧条,每个人都抱有戒心地打量着他们二人,不过对于李少阳的大名,他们还是十分尊敬这个乌家以前的食客,即使是现在他们处在敌对位置,也不影响到他们对李少阳的崇拜。

    前来迎接李少阳的乌家人还是他的老朋友陶方,陶方如今在乌家也待得不是滋味,自从乌氏得知家中有赵王安插进来的探子后,先是武黑等人被赶出了乌家,接着乌氏将家中的实权交给了亲族,昔日乌家最得力的十二仆头只剩下四人,如果不是乌应元对他有提携的恩情,陶方也打算另立炉灶。乌家现在是人心惶惶,加上最近的流言蜚语,不少人都开始相信谣言。

    李少阳连忙向陶方行礼,如以前一样称他‘陶爷’,这一声让陶方听得表情忽地不自然起来,当初在他手下干事的人现在已经成了邯郸风云人物,旧时的情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不禁感慨万千。

    陶方表情十分复杂地笑道:“李爷,你这可折杀陶某了,如今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不但深受大王赏识,而且还是郭家的女婿,陶某只是一名乌家的普通下人,怎敢在你面前妄自尊大。”

    李少阳也是一副感慨的样子,“陶爷,当初要不是有你的栽培,哪有现在的少阳,不管怎么样,少阳是不会忘记陶爷的恩情。”

    无论李少阳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客套话,陶方听了心里十分感动。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陶方也不想在这里耽误,连忙引领李少阳和商奇一起进去。

    在路上,陶方还是出于好意地提醒李少阳二人。现在的乌家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样子,自从乌应元失势之后,一些心怀歹意的乌家亲族成员开始贪婪地吞噬乌家的权力,为了争夺更大的利益,他们甚至同室操戈,更令人值得怀疑的是乌氏居然没有制止他们的行为,让人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李少阳暗叹内中竟有这麽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乌应元。

    陶方惋惜地说道:“少主他被主人派去查看各地帐目,以前的生意都交给了主人的三子全权打理。”

    李少阳惊讶地失声问:“那孙小姐呢?”

    陶方望了李少阳一眼,“孙小姐和孙少爷还留在乌家堡,只是最近孙小姐一直落落寡欢。”

    这时跟在李少阳身后的商奇听完陶方的话后,嘴角里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趁陶方不注意的时候,在李少阳背后写了几个字,李少阳会意地点了一下。

    很快他们三人来到大厅,忽然大厅里冲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李少阳也认识,以前与陶方同为十二仆头的夏威,只见他满脸气愤,怒气冲冲地从他们身边经过,见到陶方也不愿搭理,俨然如同陌路人。与此同时,里面又走出七人,其中为首的一名男人身穿华服,容貌与乌应元依稀有些相似,但眼神阴冷,阴沉沉地看了陶方一眼,十分高傲地带人离开。

    陶方强忍住心中怒意,低沉地说道:“刚才那人就是少主的三弟乌应恩,为人十分贪婪和胆小,跟少主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只是不知为何主人会重用他。”

    李少阳望了乌应恩背后一眼,跟陶方一起走进大厅。

    第三十三章乌家之行

    乌氏如今现在的模样比起在宫廷时所见到的还要显得更加沧桑,眉头深锁,闭目养神地横卧席上。当李少阳将来意和从赵雅那里得到的秘密禀明后,他双眼猛地睁开,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李少阳身上。

    乌氏冷笑地说道:“李少阳,郭纵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唇亡齿寒’的道理我知道,不过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和郭纵的话?还有赵雅这个荡妇,她可是赵王的亲妹妹,有句话说得好,‘疏不间亲’,你敢保证她真的没有骗你?”

    李少阳对乌氏抱有如此重的疑心很是理解,但李少阳昂然地说道:“我相信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枕边人都信不过,将来还有谁值得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对人的宗旨。”

    李少阳的话让身后的商奇身体一震,双眼暴射出一丝光芒,而陶方也复杂地望着李少阳。

    乌氏大笑起来,“好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少阳你果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

    乌氏突然大力拍了两下手,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去。

    陶方满脸惊讶地望着那人,乌应元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已经离开了邯郸,而李少阳和商奇相互望了对方一眼,同样都感到奇怪。

    “少主,你怎么会在这里?”陶方惊奇地问乌应元。

    “对不起,陶方,让你担心了。”乌应元安抚了一下陶方后,对乌氏道:“爹,我看少阳说得没错,跟郭家联手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式。赵王一直对我们两家十分忌惮,而且赵穆又处处跟我们乌家作对,现在我们族里一些人已经被赵穆收买。”乌应元把在各地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全部说了出来。

    “哼!”乌氏愤怒地一掌拍在地上,地上的石板顿时被击得粉碎。乌氏怒道:“幸好应元你早有准备,要不然我们乌家将来一定败坏在这些乌姓人手中。”乌氏心疼的还不止是族人的不争气,他那两个儿子也参与在其中。

    乌应元看到李少阳等人不解,将他与乌氏商议的事情道了出来,除了陶方外,如刚才的夏威一样的乌家仆头都被乌氏以各种理由赶出了家门,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受了乌氏和乌应元的重托,带领一些对乌家同样忠心耿耿的人秘密离开赵国,到其他六国重新开辟新的天地。至于留在这里的乌家人,几乎都是被赵穆收买的人,表面上看他们受到了重用,其实都被乌氏绑在邯郸了,加上近日乌氏一直性情暴躁且刚腹自用的样子,谁都没有识破乌家现在的情况。

    李少阳对主导这一切的乌应元感到一阵寒意,连陶方这样的心腹都欺骗,看来乌应元也是一个不出世的枭雄,只是一直以来都被乌氏一直压住。

    令李少阳没有想到的是,有了乌应元的帮助,事情出人意料地轻松解决,乌氏也终于答应与郭纵联手,但乌氏却开出了一个让李少阳惊喜不小的条件,那就是要他娶乌廷芳为妻。对于这个条件,李少阳心里当然是十万个愿意,当即称乌应元为‘岳父’。乌应元对李少阳的为人十分满意,尤其是刚才他说的一番话,也正是那番话,才他更加坚定他招李少阳为女婿的决心。

    等事情一切都谈妥后,乌氏让陶方带他们离开,因为乌应元现在还不能被人知道他回了乌家,所以李少阳临走的时候,乌应元神秘地对李少阳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对乌廷芳。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就结束,陶方领着李少阳走进乌家内眷住的地方,来到一座幽静的院子时,陶方叫李少阳自己进去后就和商奇两人离开了。

    李少阳轻手推开院子大门,只见一个熟悉的倩影正背对着自己。当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转身回头一看,李少阳差点认不出她就是乌廷芳,虽然她面容消瘦,目光黯淡,满面忧伤,但她依然还是那么美,以前那种阳光般的娇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曾见过的柔弱,更显得她清秀绝伦,楚楚动人。

    当乌廷芳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李少阳时,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散发出一丝光彩,可是当李少阳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时,眼睛不经意地发现她手里正握着一块刻有‘连’字的玉配,整个人只觉得头昏沉起来,心中的烦扰与失落让他难以解脱,登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等乌廷芳察觉到李少阳的目光正望着她手里的东西时,整个人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可她想去向李少阳解释,心里越是着急,嘴巴越是变得笨拙,无法把自己的话真实说出来。

    李少阳失望地看了乌廷芳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忽然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虎腰,一个清幽温柔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要你走。”

    一阵疯狂热的热血涌上心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地转过身来。

    只见乌廷芳雪白的瓜子脸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说道:“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放不下你,我的心早送给那天抢走我吻的男人。从那天开始,我才明白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是谁,我对连晋只是一种仰慕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

    李少阳听到佳人情深义重的话语,心里激动万分,千言万语哽在心头不知如何表达,只是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极度的幸福之中,刚才的误会终于冰释了。此时这正是无声胜有声,二人心中无限柔情蜜意,又怎能用言语来表达?

    第三十四章妾意君怜

    良久,李少阳放开了乌廷芳,望着乌廷芳绝色的娇容,此时的她她脸泛桃红,更增添妩媚气质,看得李少阳心动不已,如今他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在乌廷芳姣美的粉脸上狂吻,用舌尖顶开她的性感双唇,起先乌廷芳还有些矜持,后来主动伸出香舌勾住他舌头,吸吮彼此的琼浆玉液。一对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恣意无礼起来。这回乌廷芳不再象当初那样抗拒李少阳的吻,吻得她是脸红心跳,更加主动地牛动身体去迎合。

    唇分之后,二人互相凝视,不发一语。乌廷芳发现李少阳失了魂似的呆在面前,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定眼一瞧,才发觉他的目光原来是落在她的胸口上,衣上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被挣开了,露出一片小巧洁白的胸脯,高耸的胸脯正躲在一件纯白色的内衣里,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春光。

    乌廷芳顿时羞红了脸,可她并不遮掩,反而重新投入李少阳怀里,纤细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摩擦着他的胸膛。

    乌廷芳好像被电击一般,娇躯微微一震,发现李少阳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虽说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她明白那是什么,为避免尴尬,她首先打破沉寂,“李郎,不如我们进屋吧?”

    李少阳坏笑地瞧了她一眼,看得她芳心乱撞,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乌廷芳嘤呤了一声也就柔顺地任由李少阳把她抱进屋子里。抱着乌廷芳的李少阳不但一边感受着佳人那柔软丰满身体,同时隐约听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

    当乌廷芳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时,修长洁白浑圆如玉的大腿,高挺的双峰,每一寸肌肤都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看得李少阳心底不由地燃烧起一股熊熊欲火。乌廷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愧地不敢望着李少阳的双眼,但捂住眼睛的双手却是偷偷地把手指分开。

    李少阳此时也赤裸着上身侧躺在她身边,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在他的鼻中散发开来。乌廷芳与李少阳以前遇到过的女子不同,常年习武让她的肌肤充满了弹性,尤其是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既坚韧又柔嫩,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双峰虽然小巧,但却极为坚挺,反而略有些上翘,一边抚摸着这位迷倒赵穆和连晋二人的美女的酥胸,一边在心里感慨万千,这就是处子与妇人的不同,象美蚕娘和婷芳氏的虽然柔软无比而且丰满,可是却不如乌廷芳那般富有弹性。

    乌廷芳羞得满面飞红,浑身发热,小声呻吟,一只柔夷按住了正肆虐搓揉她那里的魔掌。“要了我吧。”一句简单得只有四个字的话如今成为了强烈的催情剂。

    李少阳闻言后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把乌庭芳赤裸裸的美艳胴体压在身下,热情的吻连续点在粉嫩的肌肤上,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乌廷芳禁不住地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

    李少阳忽然停止不动,深情地望着脸色潮红的乌廷芳,而她也正奇怪为何李少阳会不继续。

    李少阳一边深吸着乌廷芳身上的处子花香,一边说道:“你实在太美了。”

    听到情人的赞美,乌廷芳欣喜不已,更主动地仰起头回吻他。

    “我要来了。”

    乌廷芳‘恩’地应了一声,随着一阵剧痛贞节的处子落红和破身的痛苦使得她流下了两串欢喜的泪水,见到她痛苦的神色,李少阳赶紧抚摸她的身体,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缓和她的痛楚。

    感受到李少阳温情的她眼中闪过一丝的柔情,乌廷芳一边忍着下身的巨痛,一边说道:“不要紧,我没事。”可她额头上泛出的汗水已经出卖了她。

    直到李少阳确定乌廷芳痛楚稍减后,李少阳这才动起来,随着李少阳的抽动,一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代替了破身时的痛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波波从下面扩散到全身的快感。

    李少阳只觉得分身周围的数层嫩肉忽然收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

    云消雨散之后,李少阳一边搂住刚刚从少女转变成女人的乌廷芳,一边向她说着一些情话,不时地逗得她发出银铃般的笑语。

    与此同时,在巨鹿府里,赵穆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刚刚送到他手里的锦帛。

    赵穆气愤地将锦帛撕毁,厉声叫人去找兰臻。

    “侯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赵穆抬眼一看,只见一名身材矮小的猥琐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这人咋眼看去,平淡无奇,在人海当中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他那双鼠眼不时地转动,射出摄人的光芒,让人感到这个叫兰臻的男子不是一个平凡之辈。

    赵穆直截了当地说道:“兰臻,李少阳去了乌家,你听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兰臻一听,明白赵穆找他的原因,点了一下头。然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告诉给赵穆。

    赵穆脸色一沉,听得直摇头,“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大王将李少阳闲置在邯郸,监视着他一举一动,如果现在把他放飞了,将来很难再对付他。”

    兰臻说道:“侯爷,昨天不是听您提过赵国边境的城镇时常遭到灰胡马贼的袭击,不若派李少阳去讨伐灰胡,反正灰胡对李少阳恨之入骨,我想他一定会感谢侯爷给他报仇的机会。”

    赵穆内心一动,“你的意思是?”

    看出赵穆已经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兰臻连忙将自己想好的办法全部说出来,赵穆听得心中大喜,认为兰臻的方法可行,一来可以借灰胡的手除掉李少阳,二来可以卖个人情给灰胡,不管事情结果怎么样,赵穆都是最大的赢家,于是赵穆决定明天向大王推荐李少阳去讨伐灰胡。

    第三十五章踏上征途

    三天之后,李少阳接到了赵孝成王的旨意,据说灰胡马贼最近时常在牟山附近出现,并且屠杀抢劫过往的赵人商队,为此赵王决定派他带五百人到中牟城。

    赵国在洹水边有一座大城中牟,中牟城位于赵与齐、魏、韩四国国界划分之处,曾经一度成为赵国的国都,这座汇聚了赵国所有顶尖工匠智慧的大城,拥有高大坚实的城墙,繁华热闹的市场,肥沃多产的粮田还有十多万居住其内的赵国子民,更是赵国自古以来借以抗挡齐、魏大军的一座堡垒型城市。

    随李少阳同行的还有一名赵王派给他的副手申丹,年过四十岁的申丹已经从军二十余载,无论是指挥还是作战经验都比李少阳要强,尤其是申丹当年还参加过长平之战,侥幸存活下来的他每次一提起当年的往事总是满怀伤感,因为他曾经在廉颇帐下效命,使得他一直都被赵穆等人排挤。

    黄昏时,大队安营休息,李少阳当起甩手掌柜,将一切事务都扔给申丹去处理,自己一个人则四周巡视一番。

    李少阳停在一条小溪边,这时身后草丛发出一阵响声,接着一个娇小的人影从草丛里走了出来,乖巧地走到李少阳身边坐下。

    李少阳一把搂住依偎在自己身旁的乌廷芳,闻着她秀发的发香,“你怎么跟来了?”

    虽说乌廷芳初为人妇,但性情始终还象个小女孩,自从得知自己与李少阳的婚事后,整个人变得开朗起来,不时地偷偷瞒着家人跑去找李少阳。

    乌婷芳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柔声说道:“人家想你嘛,都怪爹,如果不是因为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早就成为你的妻子。可你却居然瞒着我,不告诉我你要出征。”

    李少阳抚摸着乌廷芳乌黑亮丽的发丝,“我可不是去玩,你一个女孩子家跑到我们这些浑身汗水臭味的男人堆里成何体统,而且灰胡他们手段特别残忍,我担心你会出事。”

    乌廷芳可不依,“我自己能保护自己,何况还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李少阳苦笑地摇头,可是不管他怎么劝说,乌廷芳始终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最后拿她没有办法的李少阳还是认命,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乌廷芳一步都不许离开的他的视线。随着李少阳的点头答应,乌廷芳娇呼一声,欢喜地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在牟山的深处,简陋的营地里驻扎着不下一千多人。营地依山傍水,以树林为掩护,占尽地势,粮草和马匹都安置在营地最里面,并且前后左右都有人时刻巡视,营地正中央是一座比周围帐篷还要大上一号。

    在这个帐篷里,灰胡和他的手下头目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艳丽的舞蹈。在帐中央七名被他们掠来的赵女一边伤心地低声哭泣,一边不情愿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那些杀害她们亲人的马贼。

    这时二首领赤胡从帐外走了进来,他的出现惊扰了那帮赵女。

    “谁准许你们可以停下来了,快跳!”坐在上面的灰胡厉声喝道,那些赵女闻言后重新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大哥,听说赵王派了李少阳前来讨伐我们,我刚才接到密报,他们的人已经快来到中牟的地界。”

    “哼!”一听到‘李少阳’三个字,灰胡手里的酒杯立即被抓成了一团,灰胡那张半边被烧的伤脸因气愤而扭曲变形,瞪大着血红的双眼,反而狰狞地大笑起来,在充满仇恨的笑声中,在场的人都知道灰胡已经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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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胡说道:“大哥,营外有个自称是大哥故人的男子想求见大哥。不知大哥是否愿意去见他?”

    灰胡奇怪地想了一下,他根本不认识什么故人,但他还是请赤胡去叫那人进来,等那人被赤胡带到他面前时候,灰胡一下认出了那人。

    灰胡冷言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自称是我故人,我看你来这里找我是不是活腻了?”

    一听灰胡的话,周围的马贼立即拔出剑指着那人,可是他却毫无畏惧地迎上了灰胡的双眼,哈哈大笑起来。

    赤胡实在看不下去,破口大骂,“笑什么,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欺骗我。大哥,不如让我宰了他,拿去喂狗。”

    底下人也纷纷齐声大骂来人。

    那人说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灰胡首领居然会害怕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我原本这次来是想和你们做一笔买卖,可惜啊。”

    “够了。”灰胡挥手让赤胡等人安静下来,怒目地瞪着他,问道:“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你还是省口气,到下面去说吧,我压根就不相信你们这些赵人的话。”接着便叫人押他下去。

    那人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如果是关于李少阳的事呢?”

    “等等。”灰胡问:“你说的买卖是与李少阳有关的。那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话要说。”

    那人道:“其实我家主人与灰胡首领一样都有同一个敌人,据说李少阳这次前来是想剿灭灰胡首领你们,所以我们家主人派我来与你们做一笔买卖,只要能够杀掉李少阳,我家主人说了价钱随你们开。”

    灰胡沉思了一会,又问:“我凭什么相信你和你的主人?”

    “这不难,我身上带有主人交给我的宝物,相信灰胡首领看了,一定会喜欢。”话说完,他便从怀里拿出一张牛皮,但被赤胡抢先从他手里夺走。

    灰胡看了牛皮几眼,这才放心,于是当场答应了这笔买卖,并且还要那人记得遵守约定。

    等那人离开后,赤胡疑惑地问他,“大哥,你为什么要相信那赵人?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李少阳。”

    灰胡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为何大哥又要答应他?我担心他们可能会趁我们与李少阳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坐收渔人之利。”

    灰胡冷笑地说道:“你以为我灰胡会这么傻,被他们利用吗?”接着低声地凑在赤胡的耳边说了几句。

    这时赤胡终于明白了灰胡的意思,他立即建议道:“大哥,我看最近山总有野兽出没,不如让我去送他一程。”

    可是,灰胡没有同意赤胡的提议,认为现在暂时还不需要给自己惹来一个敌人,眼下主要的还是先对付李少阳,然后再收拾那些人。

    第三十六章美艳刺客

    李少阳一行来到中牟城后,所见之处都有成群结队的赵兵四处巡逻,不时地搜查民宅。整座城的气氛显得十分沉重,弥漫着一种浓烈的火药味,而且看赵兵的神色仿佛都处在备战状态。

    “有点不对劲。”落在李少阳身后的申丹轻声地惊呼。

    李少阳问:“难道是灰胡那伙马贼?”但李少阳很快又想到不对,灰胡那些马贼都是一些散兵游勇,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少阳带着这个疑问,来到了中牟城城守府,经过一番盘查,守卫大门的赵兵才肯放李少阳和申丹二人进去,在里面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不时地有一队赵兵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抱有戒心地监视着李少阳和申丹。

    这时一个猥琐的男子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李少阳时,整个人先是一呆,接着低头匆忙地离开,李少阳也感到很奇怪,在他印象里又没有见过此人,可刚才他见到自己便脸色大变,一定是认识自己,可惜那人已经走远。

    等李少阳和申丹来到偏厅后,一名中年男子右肩包裹着绷带,一脸阴沉地坐上面,此人正是中牟城城守雷彤。李少阳和申丹连忙向他行礼,雷彤声音低沉地让他们起来答话。

    李少阳直截了当地把来意告诉雷彤,李少阳乘机观察雷彤这人,人长得倒是虎体熊腰,可惜脸色十分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但目光却时不时发出一丝冷光。

    雷彤打断了李少阳的话,神色冷漠地说道:“李兵尉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派人协助你们。”

    申丹忍不住想问雷彤为何来时会见到这么多赵兵在巡逻。

    雷彤叹息地说道:“其实两天前我遭到不明身份的人刺杀,当时如果不是我护卫抵死阻挡,否则我已经命丧黄泉。”

    李少阳和申丹惊讶地问他是不是灰胡的人下手,但雷彤却摇头推说不是,也许是六国派来的刺客

    此时一名女侍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大人请喝茶。”

    李少阳和申丹连忙接过茶,等当雷彤随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时,忽然刀光一闪,侍女右手一翻,纤腰猛扭,两只衣袖里现出两把寒气森森的匕首,侍女手持匕首闪电般地抹往雷彤的喉咙,虽说雷彤身体已经被酒色掏空,但他还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身体往后一仰,避过了这个致命的一击。

    李少阳顺手操刚才的茶杯扔过去,趁侍女躲闪之机,飞身扑了上去,但侍女飞出手中匕首,同时往侧门处逸去,身手之快捷灵活,教人叹为观止,侧门忽然传来一阵阵赵兵的惨叫声。

    李少阳把申丹留下来保护雷彤,自己独自一人冲出去抓捕那名女刺客。

    在院子里,那女刺客正与数名赵兵搏斗,虽然赵兵人数众多,可不如女刺客身形灵敏,雪白晶莹的玉手正挥动着一把招魂的匕首,而且腰身纤幼美好,在打斗过程中胸脯胀鼓丰腴几乎快要从衣服里蹦出来,真是拥有魔鬼身材的美丽杀手,虽然她背对着李少阳,但只要是男人见到眼前如此性感的身材,并会对她的脸蛋只会多了一份想像,更加引起男人的思想。

    但眼见这女刺客快冲破包围,李少阳拔出木剑冲了上去。察觉到背后有危险的女刺客快速地一把夺过一名赵兵的长矛,转身刺向李少阳。

    李少阳用脚轻挑长矛前端,木剑拦腰挥过去,女刺客刚用匕首挡住时发现自己上当了,从木剑上传来一阵怪力把她震开,匕首随之掉落。

    女刺客见自己不是李少阳的对手,从怀中摸出三把飞刀,手臂一扬手中飞刀向李少阳飞射过来后,然后转身跃出高墙,只见她似一只燕子般轻盈,一转眼间就消失在高墙的另一边。

    这时李少阳身后传来雷彤怒骂声,“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给我去追!”

    赵兵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追出去。

    但当雷彤眼睛转向李少阳时,脸色充满感激之情,“李兵尉真不愧是我赵国首席第一剑手,刚才要不是有你出手相助,我可能会被那该死的刺客杀死。”

    有了刚才那一幕,雷彤对李少阳变得十分热情,与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还设宴邀请李少阳和申丹。

    夜深时分,李少阳和申丹骑马一同返回自己营地。一路上,冷清的街道无法让人联想起中牟城就是赵国曾经那个繁华热闹的国都。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将李少阳的酒意消散,周围一切都是这么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心中升起一股莫明的胆寒。

    就在这时,一名痀偻老妪匆忙地从一条小巷子里钻了出来,冲到李少阳面前,李少阳赶紧拉住马,但还是吓得那老妪跌倒在地。

    李少阳赶紧下马走去察看,突觉左脚有一股冰凉的寒意袭来。未待深思,他右脚脚尖借力向前一点,身子顺势翻腾。当他落地时,只见刚才所站的位置插着一只短箭,白色的箭羽颤动个不停。

    倒在地上的那老妪猛地跳起来,见一击不成,转身离开。

    李少阳顾不上申丹,也赶紧追了上去。从刚才开始,李少阳认出那个熟悉的背影,她就是白天行刺雷彤的那个女刺客,谁都没有想到她居然没有逃跑,反而隐蔽在城守府附近,而且还准备了第二次刺杀。

    第三十七章蛮女善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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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阳一路追踪那女刺客,在他跑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子拐角,哪里还见得到女刺客的半点踪迹。就在李少阳准备继续往前走时,心中警兆忽现,未来得及反应前,背上已被某种东西抵在腰

    “别动!”忽然李少阳身后传来低沉但悦耳的女声。

    李少阳猛然翻身劈掌将她手中的弩箭击飞,趁她分神之际,李少阳一脚扫中了她的左腿。

    女刺客正准备重施故技,可惜李少阳已整个飞扑过来,将她扑倒在地上,双膝压住她丰满的大腿,一只大手铁箍般抓着她手腕,使得她无法动弹。

    此时两人肢体交缠,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传进脑子里,唯一令人感到郁闷的是,被李少阳压在身下的是一名满脸都是皱纹的老妪,感觉让人怪怪的。

    然而李少阳发现老妪脖子上的肌肤与她脸有点不同,感觉抵住自己那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肢体根本不象是高龄老妇,更象是一位青春少女,这让李少阳越发地感到怀疑,于是,他伸手抚在那老妪的脸上,猛地一抓,从她脸上扯下了一张假皮。

    只见此女面容清秀,却带着英气,明眸浩齿,可惜眼神中多一丝狠辣和煞气,破坏了她的美感,而且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气质,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头要择人噬的雌豹。她越是挣扎得厉害,那种销魂的感觉越是强烈,后来见到吃亏的是自己,她才停止了挣扎,愤恨地盯着身上可恨的李少阳。

    李少阳无视身下女子愤怒的眼神,微笑地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刺杀雷彤和我?”

    “哼”女子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李少阳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想说?这样可不好办,虽然可能会有点过分,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可就别怪我了。”

    说是迟那时快,李少阳空出来的左手手缓缓在她衣服上游移,最后覆盖在她双峰之上,虽然一边隔着衣服逗弄着她尺码惊人的乳峰,两团温香软玉上把酥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感觉传遍到他的掌心,一边缓缓的向她耳中吹着气。

    那名女子渐渐地随着李少阳的动作而娇喘不已,高耸的胸急剧起伏着,美丽的脸庞上踱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但始终都不肯向他低头,悲愤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羞愧的目光。

    女子强忍住双胸传来的异样感觉,脸色红晕地骂道:“畜生,你快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我发誓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找到你,报今日之仇。”

    李少阳装做好色的样子,满脸尽是淫秽的神色,道:“放心,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杀你。我保证只要你等会一定会喜欢上我。”

    女子怒斥道:“呸!我就算是喜欢猪、喜欢狗,也不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少阳狠狠地在她胸口上抓了一把,痛得她尖叫一声。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害怕我,怕我知道了你的名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名字,不如我替你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不知是因为李少阳的话起作用把她激怒了,还是真的害怕李少阳称呼她做阿猫阿狗,女子低声地说道:“善柔。”

    李少阳一边手不停地抚摸善柔丰满的娇体,一边坏笑道:“善柔?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你好象不见得哪里温柔。”

    善柔红着脸道:“哼,要上就快点上,我当作是被狗压。”

    这时李少阳看着眼前毫无媲暇的美丽脸庞,心头颤动,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了下去,善柔不感置信地瞪大着双眼,任由李少阳的舌头轻易地突破了自己防守并不是很坚韧的牙关,挑逗起自己的舌头。

    当李少阳的嘴离开她时,善柔已经情动,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两眼迷离地呆望着他。

    善柔忽然向他吐出口水,李少阳侧身一躲,打趣地问:“我的功夫还不赖吧?”

    善柔厉声说道:“还可以,只是不知道你那里是不是也跟你的嘴巴一样这么行?”忽然善柔想起了一件事,问:“你是谁,我怎么不知道雷彤身边多了一条厉害的走狗?”

    李少阳奇怪地问:“你不知道我是谁,却来行刺我?”

    善柔说道:“今天见你身手不错,有你在雷彤身边,今后再想刺杀他更是比登天还难。”

    李少阳接过她的话,“所以你就想先除掉我,然后再找机会行刺雷彤。”

    善柔不做声,算是默认了李少阳的猜测。

    过了良久,善柔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谁?听你刚才的语气,好象你不是雷彤那边的人?”

    “我当然不是,我叫李少阳,你可要牢记在心里。”

    善柔嘴里默念了几遍,终于想起来,“我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能够败在赵王首席第一剑手手上,我也不会感到冤枉。”

    李少阳问:“你跟雷彤有什么深仇?”

    善柔脸色阴沉起来,“我哪里跟雷彤这个废物有仇恨,他的主子才是我真正的大仇人,我杀雷彤只不过是想削弱他的势力。”

    “你的仇人是谁?”

    第三十八章蛮女善柔二

    (抱歉,因为最近临时有事,无法按时更新。现在先上传一章,晚上修改好,会补上两章)

    李少阳从善柔身上站了起来,吃惊地问:“你的仇人是赵穆和田单?”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善柔眼神里满是伤感,一边回忆起往事,一边喃喃地说道:“我家为田单所害,后被迫得逃到邯郸,原本冀望与爹颇有交情的赵穆能够伸出援手,没想到赵穆那奸贼不但将我们家族一百八十三人缚了起来,而且还派人将我们押回田单处,最后我们家族全部人都处于酷刑逐一屠宰。”

    李少阳明白了善柔的苦楚,当他想伸手擦拭一下善柔眼眶的泪珠时,却被倔强的她拒绝。

    李少阳说道:“我与赵穆倒是有点过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或许能够帮你,但眼下我还有要事在身,我希望你暂时能够放过雷彤,他对我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等我的事办完后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善柔瞪大眼睛,低声地问李少阳,“你说的是真的?”

    李少阳不假思索地点头。其实李少阳说的都是实话,能够不出一分力,又能假借别人之手去削弱赵穆的势力,他当然是乐得轻松,坐山观虎,袖手旁观;其次他又被善柔一个女子肩负着如此巨大的负担而感动,希望能够尽量帮她、能够亲眼看到她发自肺腑的真心笑容。

    可惜有人却不领情,也许是她亲眼看过太多人性扭曲的事实,使得她无法相信别人的承诺,善柔冷笑道:“你别把我当做是三岁小孩,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李少阳此时明白自己现在也无法向善柔证明,只丢下一句,让她自己一个人想想,如果真的需要他的帮助,就到营地里找他。

    善柔心里开始感到迷茫,她知道眼前的男子确实可以实现她的愿望,可是多年的经验却让她无法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尤其是男人的话,直到李少阳走后,善柔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上,明亮的双眼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坚强的她已经忘记自己上次哭泣时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如今她只想找个温暖的避风港,让自己能够好好找个依靠的人,向他发泄自己多年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绪。

    回到营地后,得知李少阳遇刺的消息后,乌廷芳焦虑地在帐篷里坐立不安。当她见到李少阳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免不了一阵唠叨。在经不住乌廷芳排山倒海般的话语下,李少阳使出铩手锏,一边用嘴吻住乌廷芳正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的香唇,一边动手挑逗起她敏感的部位,顿时间帐篷里传出一阵笨重的娇喘声,最后乌廷芳动情地主动迎合李少阳,一夜帐篷里满是春色。

    当第二天清晨,一个不速之客惊醒了还在熟睡当中的李少阳,穿着紧身武士装的善柔正端坐在李少阳面前,冷冷地注视着李少阳身边睡觉的乌廷芳,那样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修长的玉腿,善柔不禁地被乌廷芳的美丽所吸引。

    李少阳裸露着上身坐了起来,问:“你已经决定了?”

    善柔这时才把目光转到李少阳身上,“没错,不过我事先要告诉你,只要能杀死赵穆和田单两个恶贼,不管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李少阳笑道:“那好,但你必须听我的话,只要时机一到,我会让你手刃仇人。那你是不是先给我点定金?”

    善柔瞪了李少阳一眼,可惜李少阳根本不在乎那种没有杀伤力的目光。

    善柔咬了咬诱人的嘴唇,肩膀微微地颤抖,冷冷地说道:“吻就吻,但你不许碰我其他地方。”

    李少阳将她拉进怀里,俯首吻了下去,他吻到的是冰冷的朱唇,然後他的舌尖轻探,李少阳先是吮吸着那两片美妙的红唇,接着挑逗善柔香滑的舌尖,使得她有飘飘欲仙之感。当李少阳双手放在善柔吸腰的那一刹间,善柔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后来感觉李少阳双手只是简单地揽住她的细腰,并没有什么别的行动后,善柔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迷失在李少阳的亲吻当中。

    那是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四片灼热的唇终于分了开来,善柔忽然推开李少阳,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在深呼吸,起伏不定的双峰把李少阳的目光都吸引那两团软玉之上,让他忍不住想去搓揉一番。

    善柔冷声道:“现在定金你已经收到了,是不是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

    李少阳却说出让她抓狂的话,“计划现在还没有,眼下我还要去解决灰胡。”

    “什么?你骗我?”善柔暴怒地准备抽剑杀了李少阳,但李少阳比她快一步,手掌按住她的剑柄,将剑推回鞘。

    “我说过,只要时机一到,我一定会帮你的。”

    善柔猛地想起李少阳话中语病,声音变得很低沈,“如果你永远都说时机未到,那我岂不是要永远都束缚在你身边?”

    李少阳望着善柔她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说道:“反正信不信由你。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帮你达成,只是你记住与我的约定,事成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善柔反唇相讥地说道:“好,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能碰我的身体。”

    李少阳笑嘻嘻地说道:“我只怕到时候是你自己先忍不住,过来求我。”

    但他得到的回答却是一件被善柔扔过来的衣服。

    第三十九章将计就计

    也许女子天生就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家,尽管先前乌廷芳与善柔相互不认识,一见面就很随意地聊起来,从剑术骑射到身边琐事,七搭八搭地瞎聊起来,从不相干的话题慢慢地切到了李少阳身上。两个人简直就像一对很熟悉的老朋友。结果不到一天时间,两女也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姐妹,后乌廷芳得知善柔的仇人是赵穆后,乌廷芳更是拉着她不放,还答应一定帮善柔,最后知道善柔和李少阳之间的约定时,乌廷芳还替善柔出头指责李少阳落井下石,而李少阳却发现善柔眼光里闪过一丝得意。

    善柔的事暂时解决后,李少阳立即去找申丹,这时雷彤派人告诉他们已经发现了灰胡的踪影,要李少阳他们先行一步,雷彤整顿完兵马后再出发。

    但善柔随后的一席话让李少阳改变了主意,止步不前。

    夜晚大帐里,灯火通明,李少阳等人一同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这时申丹也知道了乌廷芳的身份,虽然他对李少阳私带女眷进军队里抱有不满,但眼下并不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此外他怀疑的目光又转向到善柔身上。李少阳只好为善柔胡编出一个身份搪塞过去。

    李少阳问:“你真确定雷彤与灰胡相互勾结,他们已经布好了陷阱消灭我们?”

    善柔道:“哼,别好心当驴肺,信不信由你,有一个叫兰臻的男子时常出入城守府,当初我潜入城守府时偷听到他与雷彤两人的谈话,可怜灰胡他也只是他们利用的棋子。”听善柔的描述,李少阳终于记起了第一次到城守府时遇到那名男子,难怪那时他会这么惊讶地望着自己。

    李少阳心一动,让乌廷芳摊开地图,问善柔,“你知道雷彤他们现在的位置吗?”

    善柔纤细的玉手一指,指在中牟山西面的森林,然后划了一个小圈,手指所圈之处就是雷彤他们藏身的地方,“雷彤的手下带领两千人就在这里,另外雷彤还拨给了兰臻一小队善于追踪的人马防止我们逃走。”

    申丹一看地图上的位置,气得一拳砸在地上,“可恶,前有灰胡马贼,两边地势险峻,茂密的山林让我们无法快速脱离,雷彤他用心可真恨啊,他们这样扼守后路无疑是想把我们逼到死路。”

    李少阳充满信心地说道:“我看我们并不是没有办法,问题在于如何能够不动声色拔掉兰臻这个钉子,只要消灭他们,计划就成功一半了。接着就看我们如何表演,如果大家能够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保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众人都被李少阳的自信所感染,同时也被李少阳冷酷的话所惊吓,于是他们连忙询问。

    李少阳站了起来,朗声说道:“目前我们与灰胡和雷彤他们相隔只有十多里左右,雷彤与兰臻一定以什么为暗号来相互传递情报,只要得到他们联络的方式,我们想怎么摆布他们都可以。”

    申丹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李少阳望着善柔说道:“那就要看我们善大小姐能够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惊喜了?”

    善柔闻言,立即知道李少阳脑子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想让她帮忙,也不推迟,直接答应李少阳的要求。

    这时一直都只是安坐在一旁的乌廷芳轻声地问另一个敌人的事,“那灰胡怎么办,他可不会乖乖地待在自己营地里等我们解决雷彤他们。”

    李少阳哈哈大笑:“放心,有我在,灰胡一定会出动,上次我可以一把火将他胡子全部烧没,这次我也能再用火将他和他的马贼一同送下地狱。”

    申丹说道:“李大人是不是打算用自己来做诱饵,诱使灰胡上钩?”

    李少阳点头笑道:“没错,自从打石谷那一役以后,灰胡一直都想找我报那日之仇,如果我不亲自去的话,灰胡是不会中计的。”

    乌廷芳脸色煞白,满是担忧地劝说道:“那太危险了,不如找其他人代替你去。”

    李少阳摇头说道:“现在我们在各方面都逊色于雷彤和灰胡两帮人马,如果连士气都输给他们,我们再没有什么胜算了,何况这里没有谁能够比我更适合去做这个诱饵。”

    李少阳说的却是实话,这里真的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就在这时,李少阳感到有人正望着自己,抬起眼睛一看,善柔正赞许地看着他,当李少阳抬起头同样望向她时,两人的目光刚一接触,善柔慌忙地别过脸,李少阳也不去多想,继续跟申丹商议。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行动,申丹你留在营地里,记得多竖立起营帐和炉灶,如果弄得声势浩大,那是最好。”

    善柔不解李少阳为何会这样安排,“这样做不是会把灰胡吓跑?”

    李少阳胸有成竹地解释道:“我想灰胡一定与兰臻有联络,但他们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十分密切,一旦他发现我们的人与兰臻告诉他的数目不对劲,他一定会怀疑兰臻是不是欺骗他,或者是害怕我们设下了陷阱,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让他摸不着我们的底牌;二是可以迷惑住灰胡,尽量为我们多拖延一点时间。”

    当天深夜,我和善柔两人一同偷偷离开了营地,有善柔这个精通伪装和暗杀的行家在,他们两人很快解决掉兰臻在营地四周布下的暗哨,轻易地便来到兰臻隐秘的地方。

    与兰臻在一起的还有四名手下,他们现正在商量,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暗处正有三只危险的野兽偷偷地在监视。

    等李少阳打出一个行动的手势后,善柔率先第一个冲了出去,只见刃光一闪,顿时先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人放倒,兰臻和其余三名手下都还没回过神时,李少阳也已经加入战斗。

    李少阳这边是蓄势而发,兰臻他们却是仓皇组织起来。不到一会,只剩下兰臻一个人站在地上,脚下躺着四具还略带温热的尸体。

    兰臻忽然认出两人中那位身材高大的人,“李少阳?”

    李少阳冷声说道:“赵穆派你勾结马贼一同对付,结果你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识破你们的奸计吧?”

    兰臻挺直了胸口说道:“成王败寇,我还有什么话说。你动手吧,反正今日之事已经败露,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李少阳望了一眼善柔,善柔向他点了一下头,刚才她已经从尸体里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如今兰臻也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李少阳非常爽快地地结果了他。

    李少阳知道现在形势危急,也不多做停留,和善柔一同返回营地。

    第四十章灰胡授首一

    第二天傍晚,识破李少阳虚兵之计的灰胡立即出动所有的马贼围攻营地。

    在营地里,李少阳和申丹一同走去观察外面的马贼,这时,李少阳一眼认出了灰胡,只见灰胡和几名领袖模样的人正骑在高头大马上,对营地指指点点,显然是在商量等会如何攻击的策略。

    站在李少阳身后的善柔指着灰胡旁边长了一张狼脸的大汉,惊呼地道:“没想到连‘狼人’黎敖也来了。”

    李少阳根本不知道‘狼人’黎敖是谁,于是,申丹替他解释道:“他与灰胡齐名,只不过他和他手下的马贼常年寇患韩国边境的一带的著名马贼。”

    就在这时,马贼首先行动,向营地发动试探性的进攻,但都被赵兵的弓箭射了回去。

    接着马贼又发起了数波的进攻,但都没有占到便宜。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李少阳看了看天空,叫人告诉申丹,说时机已经到了,请他按计划行事。

    李少阳一马当先冲出了营地,正在进攻营地的马贼都没有料到赵兵会主动发起进攻。

    李少阳拔出木剑冲进马贼队伍里,毫无顾及地挥舞着木剑,他的身边不断地响起惨叫声,地上躺满了马贼的尸体。杀得性起的李少阳一边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一边往人群密集的地方冲去,一次次把马贼的攻势驱散。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少阳一个人身上时,谁都没有发现守卫在营地里的赵兵正渐渐地离开。

    忽然一支狼牙棒从旁扫过来,李少阳反手挺剑一挡,将狼牙棒荡开,同时身体侧倾往外,一脚踢中马腹,那马吃痛地猛然将骑在它背上的人掀翻在地,不幸的是,那人刚倒地,还未曾爬起来便被自己那匹受惊吓不已跳蹄狂嘶的马的铁蹄狠狠地揣中了胸部,喀嚓一声清脆的骨折从他胸部里传出来,当场把他踩死。

    “赤胡!”

    一支劲箭伴随着怒吼飞向李少阳侧面,李少阳挥剑劈向那一箭,但箭中传来的力道让李少阳感到震惊,握剑的手开始感到有点发麻。

    灰胡丢弃一张大弓,纵马挺剑而出,旁边还有那个‘狼人’黎敖。

    铿锵声中,李少阳从他们两人身边擦马而过,同时交换了数剑,但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李少阳乘机偷看营地,此时申丹他们已经走远了,李少阳连忙掉转马头,大声地喝道:“灰胡,今天多谢你热情的招待,将来我一定找个机会还你的,告辞了!”

    “休想逃跑!”

    灰胡和‘狼人’黎敖果然中计,一同催马衔尾追来。

    当两人追着冲进营地时,发现营地里已经是人去楼空,除了一些无法带走的粮草外,根本没有半点人影。被人如此戏弄的他们愤恨地下令追击。

    身后的马贼凭借脚力的优势,很快便看到了申丹他们的背影,见猎心喜的马贼更是欢呼不已,纷纷使劲追赶,很快他们的队伍被打乱了,一些人开始逐渐脱离了队伍。

    这时,申丹和随后赶上来的李少阳带领一百骑兵回身冲杀过去,将那些出头鸟全部消灭。

    经过反复三次的回身冲杀,那些马贼都已经学乖了,不敢轻易离开队伍。

    李少阳对身边的善柔和申丹说道:“可以开始了,等会记得按照我之前所说的去做。”

    善柔和申丹连忙点头,善柔张弓搭箭,把从兰臻那里搜出来的响箭射向了天空,响箭划破了天空,爆发出绚丽的色彩,点缀了单调的夜空。

    听到信号的五百赵兵立即由李少阳和申丹二人一左一右地领着分散。

    很快,前方响起马蹄声突然震天撼地而来,那浩大的声势使得马贼开始心怯起来,心中也浮现出了许多的疑惑与害怕,因为这样的声势不是少数的骑兵所可以造成的。

    忽然一支为数两千人的赵兵出现在马贼面前,为首的大将见到马贼先是一愣,接着下令出击。

    双方最前排的骑兵骑兵借着冲力撞到一起,搅作一团,倒毙的人马顷刻堆砌起一座血肉之墙,接着他们的同伴踏着尸体殊死向前,如两股怒浪交汇、惊淘翻滚猛烈地鏖杀在一团,手中杀人利器的光芒在漆黑中不时一闪而逝,双方相互拼杀,响起凄厉的惨叫和骑兵的落马滚地声,随即又淹没在马蹄飞扬

    ‘狼人’黎敖一边阻挡冲过来的赵兵,一边问自己身边的灰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跟之前约定的不一样?”

    灰胡破口大骂道:“我们都中了赵人的计,快撤了!”

    听到首领的撤退命令,一些马贼纷纷丢弃自己的对手,转身逃跑,但赵兵岂会这么轻易就让快到手的功劳飞走,也快马加鞭地追赶着惊慌失措的马贼。

    第四十一章灰胡授首二

    马贼刚退回到之前李少阳遗弃的营地,还未松下一口气的马贼发现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圈套,满天箭雨将马贼射回到营地。

    这时,黎敖忽地大喊:“不好,是火箭,他们要用火攻!”

    话音刚落完,营地两边的树林里飞出数百支火箭,燃烧的火箭如流星雨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落进营地,烧着了营地四处散乱的粮草和帐篷。营地瞬间成了人间地狱,加上风向,火逐风威,火势波及四周的草树,迅成燎原之势。

    “火势太大了,我们快逃!”

    “完了,那些赵人追上来了!”

    四处都是狼奔鼠窜,慌忙失措的马贼和受惊的战马,此时马贼身后杀声震天,显然是雷彤的赵军已经追上去,见贼人溃不成军便乘势杀过来。

    灰胡一听‘火’这个字,脸上烧疤隐隐在作痛,能够如此善于火攻的人眼前就只有一个,灰胡狠狠地大声对着天空厉声道:“李少阳,你给我滚出来,不要象个缩头乌龟似的地躲着。”

    一个人闻言后,悠闲地从森林里走了出来,灰胡看清楚了那人的样子后,一声暴喝,夹紧了马腹冲向李少阳,欲借着健马冲刺之势,一剑照脸劈来,黎敖和另外七名马贼也一起跟了上去。

    眼看还有十米左右就要冲到李少阳面前了,突然马蹄一陷,原本平坦的地面突然塌陷,出现了一道近两米宽、三米深却有近二十米长的的陷坑。冲刺中的奔马哪里刹得住脚,灰胡慌忙一跃,跳出了陷坑,但黎敖他们却没有这么幸运,纷纷连人带马一同绊倒在陷坑,他们几乎全部压在马背下,侥幸存活下来的人只能挣扎地在遍地人马的尸体之间爬起来了。

    “李少阳!”听到背后陷坑里传来的痛苦惨叫声,灰胡暴怒地挺剑刺向那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主谋。

    李少阳大喝一声,手持木剑朝冲向自己的灰胡力劈过去,灰胡见木剑来势迅猛,举剑格挡。

    两剑刚碰撞,灰胡感到李少阳木剑来得十分地沉重,再加上墨子木剑本身的重量,灰胡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膝盖一软,单膝跪到地上勉强才挡住了李少阳这一剑。

    灰胡挺剑一扫逼退李少阳,然后重新站起来,“再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两剑碰击声响起,两人的剑已经连碰数十下,当他们分开的时候,灰胡凄然地拿着手中那把断了半截的剑,难以置信地望着李少阳,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划出了一道口子,刺骨的疼痛从胸口开始向全身扩散,目光望下一看,只见自己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皮开肉绽,血流如注。鲜血正在汩汩地直往外冒,不一会灰胡全身都染满了鲜血,浑身上下成了一个血人。

    “你赢了……”话刚说完,灰胡整个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曾经呼风唤雨的马贼首领就此了结。

    “李大人。”这时,申丹带人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见到李少阳脚下的灰胡尸体后纷纷向他祝贺。

    等将灰胡和死在陷坑里的狼人首级放在一起后,申丹说话变得有点吞吐。

    “李大人,真的要这样做吗?”

    李少阳望着还在火场里与残余马贼搏斗的雷彤他们,他们两人身后传来善柔的声音,善柔神情漠然,言语当中不带有一丁点的感情,语气之冰冷,让人瞬息间置身于严寒的世界里。

    “他们既然与马贼合作,那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如果今天是我们落入到他们手中,你认为他们会好心放我们一马吗?”善柔是打定主意要杀了雷彤,废了赵穆一条臂膀。

    善柔话虽然有道理,但雷彤他们始终都是赵人,申丹无法狠下心肠,企图用赵王来说服李少阳放弃这个打算,“李大人,我们这样做将来大王追究起来,我们该怎么解释?中牟城是我赵国自古以来借以阻挡齐、魏大军的前线,发生这样的事会让齐、魏两国有可趁之机。”

    李少阳说道:“申大人,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灰胡是魏王的人,手下的那些马贼亦是由魏兵改扮的,他们专门扰乱破坏别国的经济和治安。雷彤他与灰胡勾结,无疑也等于是被魏国收买,难道你还想把中牟城这么重要的据点继续托付给这么一个人吗?”这些话都是李少阳自己临时想出来的,至于事情的真伪只有问灰胡他本人,不过灰胡已死,来了个死无对证。

    申丹只觉整个脑子轰地一片空白,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下涌到了头上,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此时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整个人一下衰老了许多,姗姗地离开了这里。

    随着申丹的离开,李少阳很快便命令手下放火,把最后一条通道也烧起来,这时,马贼和雷彤他们被团团大火包围。

    虽然滚滚的浓烟遮住李少阳他们的视线,但耳朵却切切实实地听到了大火里面的人们嚎叫声,不时有一些被烧得焦头烂额的马贼或者赵兵狼狈地冲出来,但他们都被守侯多时的李少阳五百赵兵乱箭射杀,大火里面的人要么冲出来被射杀,要么被火烧死,无论哪一条路都注定他们难逃一死的命运。

    直到天明,大火已经熄灭。见再没有人逃出来后,李少阳这才下令打扫战场。

    从马贼那里搜刮到的财物多达数十箱之多,李少阳毫不吝惜地将财物全部赏给手下,一时间所有人都对李少阳感恩戴德,这次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灰胡一伙马贼消灭,还能大发一笔横财,无疑是他们一生都可能遇不到的梦想,然而李少阳却实现了,使得他们敬佩李少阳。

    一个坏消息让李少阳感到纳闷,申丹他人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他。也许因为他一时无法接受事实,或者是担心赵王会怪罪,而选择了逃避这一条路。

    可是,当胜利归来的李少阳却得到了另一个更糟糕的坏消息,赵雅病危了。

    第四十二章双修大法一

    在赵雅住处,李少阳刚回到邯郸便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当他认出迎面走来的小昭后,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询问赵雅的病情。

    小昭见到李少阳不禁大吃一惊,满脸泪水地扑到李少阳怀里,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担忧终于得以发泄,这真是难为她了,自从赵雅得病后,府里的事务都由她和另外一名赵雅信得过的心腹一直在处理。

    李少阳爱怜地擦拭了一下她眼眶中的泪珠,柔声问道:“别哭了,你快告诉我,雅儿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小昭闻言后身体一震,连忙离开李少阳,“对不起,李爷,我刚才一时都忘记了,雅夫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这几天多亏了秦小姐,要不是有她在,夫人的病或许不会这么快好转。李爷,我现在带你去见夫人。”

    在赵雅的卧室里,赵雅唇如白纸、满脸病容、神情憔悴,比起他刚离开邯郸时消瘦了不少,眼前的赵雅实在让人很难联想到她就是当初那位风姿卓约、迷倒众生的绝色妖姬。

    坐在一旁的美丽如春花绽放的女子还是一身白衣,秦梦芸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清山一般婉约洁净,眼睛如星空一般朦胧深邃,气质像空谷幽兰般的轻雅脱俗。白衣如雪,飘逸出尘,让人无法心生半点渎亵的歹意。

    李少阳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她们的注意,赵雅气色红晕起来,满脸惊喜万分地望着他,而秦梦芸却还是如常一样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虽是匆匆一眼,但李少阳还是读出她眼中略带责备的意思。

    秦梦芸明白他们两人一见面会有许多话要说,她这个外人不便留在这里,站起身子向赵雅告辞,“雅姐,我先出去一会,看看药好了没有。”

    当秦梦芸离开后,李少阳快步走到赵雅面前,赵雅刚想挣扎坐起来,就被李少阳抱住,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许久没有说话,感受着彼此的体热,赵雅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现在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笑吗?”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赵雅赶紧把泪珠擦干,嫣然一笑。

    半晌,两人一直静静地搂抱着,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一份难得的温馨宁静,这时李少阳听到赵雅平稳的呼吸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李少阳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去。

    这时,出去一会的秦梦芸手捧着药走进来。

    李少阳对身后的秦梦芸说道:“她已经睡着了。”

    “那正好,我刚好有些话想问你,我们到外面去说。”说完,秦梦芸放下药便走出去。

    李少阳轻吻了一下赵雅苍白的俏脸,也跟着离开了卧室。

    李少阳跟着秦梦芸走到艳花摈纷绚丽的院子里,不知是不是错觉,李少阳只觉秦梦芸单单站在院子里,这千数百朵五彩摈纷灿烂无比的鲜花都为她的美变得黯淡无光,光彩失色。

    秦梦芸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散落面颊的发丝,冷眼说道:“你知道我找你出来的原因吗?”

    李少阳说道:“难道是为了雅儿的病情?”

    秦梦芸仿佛没有听见李少阳的回答,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真不知道当初传授雅姐那套心法是对还是错,原本只是让她通过这套心法希望能够改善她这种天生体弱多病的身体,结果没想到她居然会全部毫不保留地传给你,而且还落得现在大病一场,要不是我发现及时,用药勉强稳住她的病情,不然她一早就香消玉陨。”

    李少阳愕然,连忙询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不知秦小姐有什么吩咐,只要能够医治好雅儿的病,我李少阳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梦芸瞪大眼睛望着李少阳,非常吃惊,“你真的愿意?我可告诉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你失去的不止是雅姐传给你的真元。”

    秦梦芸之所以会惊讶,那是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战乱时代,要成为不甘于人下的强者就必须拥有无人能敌的力量。而失去自己体内全部真元,就等于是把自己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更不要说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然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轻易放弃到手的力量,实在让她有点不敢相信。

    当她看到李少阳神情坚定地重重点了一下头,终于明白李少阳与自己以前遇到过的男人十分的不同,一边为赵雅能够找到真正心爱自己的男人而感到高兴,另一边心里却生出一丝妒忌。

    秦梦芸从怀中摸出一块锦帛,递给李少阳,“你今天晚上将里面的心法背熟,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明天再来问我。”话刚落,她人便离开了。

    李少阳手里拿着还略带体温的锦帛,打开一看,一股处子的飘香扑鼻,李少阳定了定心神,睁眼一看,只见锦帛里第一行写着《阴阳双修大法》,阴阳双修大法共分筑基、双修两大部分。

    “天地混沌,即分阴阳。男为阳,女为阴,尽时为阴,勃时为阳,阳尽则阴生,阴去则阳来,有如天地之造化,相生相克。纯阳不孤,纯阴不生。抱元守一,气定神闲,天地双洞。阴阳交泰,阳攻阴守,孕育阴阳。明光循环,周而复始,元神凝聚,采阴补阳,收放自如,皆可成道。”

    李少阳念完后,开始看双修筑基功部分。是一套呼吸吐纳法,意在‘朝采太阳之气,晚采月亮之气’,将身体内浊气自双足心排出体外。同时将气引导进体内,后延伸到丹田。当李少阳将筑基部分背熟后,已经是深夜时分,他的意识在不知不觉中开始随着筑基上面记载的吐纳心法运行起来。

    第四十三章双修大法二

    第二天清早,秦梦芸就等着李少阳的到来,赵雅四名美婢也跪坐在一旁伺候,当李少阳走进来后,四名美婢慌忙上前为他准备早点。

    秦梦芸不等李少阳坐下,问道:“你已经把锦帛上的内容背熟没有?”

    李少阳点头表示已经背熟了,连忙把锦帛递还给秦梦芸,当两人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时,秦梦芸身体不禁一震,赶紧收回了手。李少阳心中一惊,仅仅是轻轻碰到她的手指,李少阳感觉好象触摸到冰似的,自己手指差点冻僵。

    这时小昭在他们两人面前摊开一张皮卷,李少阳一看,原来是一张春宫图,上面画着一男一女行床,而且画得很细致,都注有译文,秦梦芸脸上并无异样,冷冰冰地指着图和传授李少阳。看到这一幅幅男女裸体交媾的图象,有的是女人躺在下面,双腿曲起;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有的是女人跪在地上,男人跪在女人的屁股后面插入;有的是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形形色色,一共七十几种交合姿势。

    李少阳看着看着便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似乎变得更大了,一种强烈的性需要充斥全身,坐在一旁的四女更是不堪,她们四人眉梢眼角都带有浓郁的春情。而秦梦芸脸色除了呼吸加重外,脸色依然平静,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时,李少阳越看秦梦芸,越发地将她比作是春宫图上的女子,脖子白皙温润的肌肤和隐藏在白衣之下那具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让他忍不住想去窥视饱览里面的春色。

    秦梦芸发现李少阳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脸色禁不住地泛出一丝红晕,咳嗽一声,把想入非非的李少阳拉回到现实,见到自己被人发现,李少阳就象小孩正做坏事时被大人当场逮住一样,满脸尴尬的样子。

    秦梦芸语气加重地问:“李兵尉,你记清楚我刚才说过的话吗?”

    李少阳说道:“大致上我已经明白了,不过我现在要怎么做?”

    秦梦芸手指着小昭四女,说道:“那好,你现在与她们四人练习一下,一定要记住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这时,四女连忙站了起来,开始褪去身上多余的衣服,当她们身上的亵衣裤也飞离身体后,四具白如凝脂的肌肤,双峰高耸,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的胴体站在李少阳面前。

    “开始吧。”秦梦芸也不回避,连忙催促四女。

    四女中的小昭率先扑入李少阳怀里,柔软娇躯像蛇一般在扭动,嘟起红艳的小嘴向李少阳索吻,正当两人沉迷在接吻之际,又有二女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李少阳身边,四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体上抚摸,忽然二女身体不约而同地一震,原来李少阳的两只大手按在她们玉乳上,时而将整个玉乳包在手掌中捏得它们变幻成各种形状,时而又以指尖轻柔地撩拨着。最后一女则跪在他身后,紧贴在他背后,不时地用自己的胸部来回、上下地摩擦。四女渐渐地开始呼吸加重,身上的肌肤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李少阳刚放开小昭的香唇,小昭立刻从他怀里站了起来,跪在他跟前,她慢慢地弯下身体,头部距离李少阳的胯下愈来愈近,滚烫的鼻息呼向他那里,而这时李少阳的目光却集中在她那对因弯腰而垂落的丰满玉乳上。忽然胯下一热,只见小昭已经含住他的那里,两只玉手同时也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挲着。

    当小昭忽然觉得手中握着、小嘴含着的东西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连忙抬起了头,这时其他三女也站了起来。

    知道可以进行阴阳双修了,李少阳调整了一下的心情,站起身子,小昭也顺势躺了下来。

    随着小昭一声惊呼,李少阳已经破体而入,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抽动,身下的娇娃都在他的征伐下婉转呻吟,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荡魄勾魂。

    李少阳也完全地放开怀抱,恣意享受着男女肉体接触所能带来的度欢娱,开始按照秦梦芸所教的方法,一边稳稳地守在精关,任快感高潮澎湃如潮,依旧稳如泰山,另一边不停地变换姿势,弄得小昭她开始有点吃不消,双腿紧挟他的腰部。就在双方高涨的热情之时,一股滚热一股暖流从她花园深处涌了出来,随后却有一股冰凉之气被自己下体吸入体内。

    在李少阳将之完全吸纳入自己体内后,这才发现小昭已经晕睡过去,满脸满足之色,但面色如常,李少阳刚才还担心她泻身这么多,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但看到她平安无事的样子后,这才放下心,俯身亲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

    这时,一具雪白温暖的胴体抱住了他,小美见到他和小昭欢爱时已经快忍不住,不等其他二女将小昭抬到别处,便冲上去要求欢好。

    此时秦梦芸已经不见了,但他们五人根本没有在意,没有外人在一旁观看,使得他们更加放纵起来。

    李少阳忽然发现小美的幽道犹如一张小嘴,每到关键时刻,那里就会变得越来越紧,夹得他快活异常,忍不住快速怂动不已,而小美也是如此,在体内得宝贝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热,也是舒爽难耐,随着他不断快速怂动,忍不住高声呻吟……

    等李少阳走出房间时,只觉得神请气爽,天地间充满了朝气,全身都有说不出的舒畅,不但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反而精力更盛从前。

    忽然李少阳身后传来秦梦芸的声音,“怎么样?”

    李少阳答道:“我已经掌握纯熟了,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

    “跟我来。”秦梦芸简单地说了一句,便转身走向赵雅的卧室。

    第四十四章龙戏双凤

    赵雅一早便醒了过来,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吵醒的,刚才四女的娇喘声已经传遍整个院子,她心里已经涌起阵阵冲动,偏偏此刻的她身体又虚弱,直把她弄得个心痒难熬,一想起当初在李少阳身下承欢时的情景,心中不免对自己那四名侍女起了妒意,同时也对李少阳产生一丝幽怨。

    但当赵雅见到李少阳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充满幽怨的双眸瞬间即逝,惊喜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刚才的妒意即刻烟消云散。

    秦梦芸脸上表情如常,见赵雅醒过来后伸手搭在她脉搏上,脸色凝重起来。

    李少阳看着秦梦芸脸上表情千变万化,知道她正在思索,便不去打扰她,直到看到她松下一口气后,张嘴问道:“雅儿,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赵雅说道:“吃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李少阳转身望向秦梦芸,见她轻点了一下头后,李少阳这才放下心,不顾赵雅是否同意,便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赵雅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舒服一些。

    秦梦芸说道:“那现在开始吧。”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叫李少阳服下。

    李少阳拿着散发着一股淡淡香气的药丸,整个房间一下子都充满着香气,李少阳一边鼻子里闻着甜香的气味,一边询问道:“这是什么药?”

    秦梦芸简明地答道:“这药有助于你们待会的双修,你快服下去,然后运功与雅姐合欢。”

    听到这话后,李少阳也不再多想,立即服下了手中的药丸。过了半晌,只觉下腹火热一般,双眼喷火地盯住二女,此时就感到自己的一个身体好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心中直想找个女人。待在李少阳怀里的赵雅最先察觉出李少阳的变化,感觉自己正被一个巨大的火球包围住,

    秦梦芸不解地看着李少阳,心中奇怪为什么李少阳会变成这样,他的变化出乎她的预料,难道是她的药出了问题,但她很快否决了这个猜想。

    “等等……”秦梦芸刚想去阻止,但她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这时,李少阳忽然发狂,怀中传来赵雅那一阵诱人的女人肉香,扑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原本就高涨的欲火更加沸腾起来,一双手隔着衣服在这具丰满肉感的胴体上又捏又弄。

    久违的销魂感觉重新回到了赵雅的身上,衣衫凌乱的她此时是又怕又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体突然一凉,身上的衣物已经飞离出去,火辣辣的鼻息正重重地喷向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不待赵雅反应过来,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同时牙关被对方的舌头撬开,舌头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李少阳双手也正忙个不停,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不时地用自己的手掌在赵雅娇美动人的胴体摩挲。

    “好热啊!”四唇分开后,赵雅娇吟道。不知是因为自己情动而感觉到热,还是说对方的体温,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而颤巍巍地抖动,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让李少阳看得心动不已。

    李少阳猛地把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一边发出由衷的赞美,一边用鼻子在双峰之间吸气,使得他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李少阳尽情地吻着那对饱满酥胸,同时也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了无数遍,耳朵里听着赵雅欢快的呻吟声。

    伴随着赵雅一声娇喝,李少阳已经钻进了她的体内,就象一个威武的骑士一样在她身上征战杀伐。

    许久不知滋味的赵雅更是不堪,娇躯轻颤,双脚紧紧地缠在李少阳腰上,忘情地高吟低唱。

    正处在快乐当中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身旁的第三者,秦梦芸被眼前的景色羞得满脸潮红,目睹了两次欢爱场面的她忽然发现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正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脑子里闪过一个幻想,现在正被李少阳压在身上的人就是自己。其实秦梦芸根本不知道自从刚才见过李少阳与四女的交欢后,让她封闭多年的心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缝,她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关爱,但由于她身体的缘故,让她一直举步不前。

    赵雅一声大叫,惊动了一旁的秦梦芸,秦梦芸猛地一看,只见赵雅此时气若游丝,双眼翻白,整个人软软地躺在席上,任由李少阳恣意地抽动。

    秦梦芸见状,连忙过去拉住李少阳,可是当她的手还没碰到李少阳时,李少阳反手抓住了她,接着用力一拉,将她揽入在怀。

    秦梦芸未曾与男子如此亲昵接触,顿时大羞,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李少阳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野兽,非但不松手,反而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的挣扎下充分地享受着她娇躯无比的柔软。

    “恩?”秦梦芸的小嘴中未曾来得及发出声音,一张大嘴飞快地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话堵在嘴里。这时秦梦芸脑子里感到一阵晕眩,自己的心都要被吸出来似的。她的身躯又颤又抖,鼻里的呼吸更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加重,她的小香舌也不知不觉地开始作出反应,眼中的神情渐渐迷茫,她的心神开始摇荡,秦梦芸现在除了从琼鼻中发出呜呜的哼声外,根本无济于事。

    秦梦芸从漫天的迷情中突然清醒过来,半睁的秀眸也奋力大睁,发现自己正被李少阳轻薄,一挥手就是一巴掌,接着一双粉拳不住地在他的身上敲打着,但这一切都是枉然,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李少阳已经失去了理性,原来李少阳在服用了药丸后,整个人变得象一只暴躁的野兽,如今的他脑子里只知道‘性欲’两个字。

    倏然感到自己的胸口一凉,秦梦芸惊骇地发现自己美好的酥胸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形状优美茁挺的晶莹双峰正微微颤抖着,浑然不顾主人惊骇的心情,尽情地展现诱人风情。

    秦梦芸两只小手慌忙掩住自己的酥胸,不让自己春光乍泻,但两只小手始终无法掩盖住露出的柔细肌肤,那比之白玉还要柔白细腻,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一颤一跳,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加上粉脸那一股羞怯哀怨的神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的丰姿。

    李少阳已经被眼前的尤物所吸引,放开了已经晕睡过去的赵雅,转身面向半裸的秦梦芸,他一只抓住护在她胸前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向毫无设防的胸部,掌指已经强探圆滚滚突挺的乳峰,抚揉握捏中,手掌上粗糙的肌肤在她滑腻的肌肤来回摩擦,使得她全身颤抖,又慌又怯地颤声呻吟。

    未经人事的秦梦芸哪能抵挡得住使出浑身解数的李少阳,高超的挑逗手段弄得她全身酸软无力,陷入迷茫昏眩之中,任凭一双大手在自己腻滑丰盈的娇躯上肆意轻狂。

    第四十五章梦芸归心

    翌日,李少阳从二女玉臂粉腿肢体交缠的美景中醒过来,一具洁白无暇的胴体象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了他,柔腻润滑的玉臂,饱满的突挺双峰,曲线如蛇的细腰,修长美白的粉腿,如此美妙的身躯真的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动心,尤其是那雪白丰挺的双峰随着佳人的呼吸平稳地起伏。

    李少阳顺着佳人的酥胸抬眼往上望去,一张犹自春情荡漾的妩媚俏脸,当他看清楚她的样貌后,顷刻间,整个人脑子里一片空白,而眼前的佳人居然是秦梦芸,昨夜云雨的红潮让她比平日还要如花娇艳,如玉莹润。在锦被遮盖之下,秦梦芸那温香软玉的身体就像一根温柔的藤蔓一般亲密地缠绕着他,身后的赵雅也是软玉堆积的丰腻软滑紧缠在身,软玉温香玉臂粉腿组成了八爪章鱼无回销魂阵。

    李少阳尽量让自己回忆那天晚上的事,他只记得当初服下了秦梦芸给他的药丸后,接着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全身热的受不了,好象有一股火在身体里燃烧,只想好好地发泄一下,随着怀里佳人的惊呼声,他进入到温暖的花园里发泄。后来发现有人接近自己,凭着本能迅速拉住了那发出阴凉气息的物体,身上的热量好象有生命一样转移到这冰冷、柔软的物体上,不但减轻了他体内的痛苦,而且还……。

    李少阳小心翼翼地从粉腿玉臂的包围阵中费力的爬起身来,酣睡中的秦梦芸早已被惊醒,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夺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

    然而当李少阳爬起来的时候,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里,秦梦芸禁不住地叫了一声,吓得两人愣住。

    李少阳半天才支吾道:“你醒了。”

    秦梦芸此时已经不再象往日冷漠的样子,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沉默。

    当紧张的气氛松弛了下来,两人立刻感觉到肢体紧紧交缠在一起时那种强烈销魂,尴尬而又畅快的滋味简直难以形容。

    秦梦芸酥胸快速地起伏不定,一边强忍着身体传来羞耻的感觉,一边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李少阳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秦梦芸诧异道:“这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李少阳沉吟道:“可能是我体质的问题。”

    李少阳把他当初在山谷里的经历和元宗的话重复了一遍。

    秦梦芸听完后,心里暗暗叫苦,难怪会发生这样的事,感伤地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服用过朱果,难怪会变成这样。都怪我,要是我事先问清楚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秦梦芸脸上痛苦的神色,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失策,还是因为自己处子之身就这样没了,或者是两者都有,总之此时的她内心象五味醋给打翻了瓶,但其中的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这时,秦梦芸挣扎地想爬起来,但下身的创伤让她无法动弹,昨夜李少阳不顾她是初夜,硬是梅开二度,她不但尝到了欢爱的极度快感,同时也令她严重受创,下身的创伤痛得她出了一身汗,秦梦芸幽怨地瞪了导致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的罪恢祸首。

    忽然两人身后传来赵雅的声音,惊得两人不知所措。

    ……

    三人穿戴好后,小昭等八女立即开始忙碌,为他们三人备好了早点。

    赵雅如今气色要比昨日的好,当她听到秦梦芸的解释后,毫无顾忌地调笑秦梦芸,羞得她无地自容,顿时脖子耳根红了一大片。

    赵雅一边打趣地望着李少阳和秦梦芸,一边嗔怪地说道:“李郎,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点也不怜惜芸妹,她还是第一遭。”

    秦梦芸的玉脸飞红,狠狠白了一眼身旁那个害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只见李少阳他象失魂了似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秦梦芸樱唇张了几下,始终没有说出半句话,如果换做是以前,对那些好色之徒,她总是不加以颜色,但对于眼前这个不但好色而且还夺了她处子之身的男子,她却丝毫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反而心里产生出一点欢喜,甚至为自己能够吸引他的目光而感到自豪。

    秦梦芸心不在焉的样子早就被赵雅发现了,赵雅在案几底下轻轻拉了一下李少阳的手,提醒一下他,然后找个借口起身离去。

    赵雅临走时那暗含深意的眼神,令秦梦芸有点吃不消。

    李少阳柔声地说道:“芸儿,我能叫你芸儿吗?”

    秦梦芸闻言,点了一下头,低声应了一句。

    “芸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对你无礼?”

    秦梦芸摇了一下头。

    李少阳忽然拉住秦梦芸的小手,“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说到这里,一只柔软芳香的小手捂住了李少阳的嘴,只见秦梦芸那张动人的玉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激动和欣喜。

    李少阳抓住了那手,拉开,严肃地对秦梦芸:“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永不分离,如有违背此誓,必定遭遇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这里,秦梦芸已经情不自禁的冲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身躯,口中喃喃道:“你真傻,为什么要发这样的誓?”

    李少阳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

    两人相对而视,脸皮薄的秦梦芸最后还是受不了李少阳灼热的目光,想别过脸,可惜李少阳先她一步,霸道地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第四十六章赵穆相邀

    这些天,李少阳过得是有滋有味,赵雅大病痊愈,又增添多了一位红颜,此外,乌婷芳也带着四名美婢搬进了他的府邸,在旁人眼里,李少阳不但是春风得意,而且还是郭、乌两家的乘龙快婿。

    但李少阳并没有因为这些表面风光而放松了警觉,尤其是在他回到邯郸已经十天了,直至现在,赵孝成王都未曾对李少阳剿灭灰胡马贼提起过任何封赏的事,李少阳自己倒也觉得无所谓。

    到了第十一天,李少阳收到了令人感到意外的请柬,赵穆派人邀请他过府一聚。

    赵穆似乎没有给他时间考虑,当日黄昏,赵穆就派了一辆马车来请他去巨鹿侯府。李少阳见无法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去赴会,暗中叫商奇通知郭、乌两家。

    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於後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当下人退下去后,只留下两名婢女。

    两女是一对双胞胎,不但如花玉容是一模一样,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粉黛;连身上的衣饰也都相同,都是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姿色绝美,体态婀娜。

    赵穆挥手向她们示意,二女分别陪坐在他们两人身边,李少阳见自己身边的美婢,只见她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

    赵穆笑着问道:“不知少阳对此女是否满意,虽说姿色比不过乌婷芳她们,但她们床第功夫决不逊色于赵雅,如果少阳喜欢,不妨要去。”

    李少阳此刻明白了赵穆的意思,原来是想用美色拉拢他,坐在身旁的美女闻言后,赧然微泛红霞,丰满的躯体紧挨在他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象李少阳这样气宇轩昂的男子,加上近日盛传他大破马贼的消息,更是让她为之心动,当她听到赵穆要把她送给眼前的男子时,心中是十万个愿意,可是,当她转眼望向自己的姐妹时,喜悦之色立即黯淡了下来。

    李少阳拱手说道:“多谢侯爷,可是无功不受禄,不知侯爷要我怎么样?”

    赵穆一听,脸色大好,赞许地说道“少阳,果然是聪明人,本侯也开门见山直说了,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本侯看中你的剑术和胆识,只要你答应替本侯办事,本侯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

    李少阳想推辞,可惜赵穆猜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板着脸说道:“少阳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成为了本侯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铲除掉,少阳,你要想清楚,走错一步就可不能再回头了。”

    李少阳故做为难地说道:“可我已经是大王的人,事事应当以赵国为重,如果……”

    赵穆以为李少阳误会了他的意思,而且听到他的话后,脸色缓和了下来,笑道:“少阳你过虑了,我赵穆深受大王的恩德,决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另外我是奉大王之命来找你,不希望赵国失去少阳你这样的人才。”

    李少阳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却暗骂赵穆这个贱人,他可是与赵王有一腿,谁都知道赵王最听谁的话,奸夫赵穆的话,赵王敢不听吗。但为了怕赵穆怀疑,李少阳装做好色如命的样子,当着赵穆的面,挑逗旁边的佳人。

    赵穆并不知道李少阳心里所想,见到李少阳如此这样,心里大感满意,暗忖你果然如传闻一样是个好色之徒。想到这里,赵穆眼光落到这对姐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少阳可知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这可真的有点难住李少阳,就在这时,赵穆的话又传到他耳边。

    “你们都把身上的衣物脱去,让少阳看得仔细一些。”

    二女闻言后乖巧地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脸上无限骚荡的神情,动作是那么熟练,欲拒还迎的样子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不由得血液沸腾。

    李少阳看到两具毫无保留的娇体,始终还是无法分辨出到底谁才是姐姐,谁是妹妹。李少阳只好转头望向赵穆,向他求助。

    “你们自己说说。”

    听到赵穆的吩咐后,刚才一直陪在李少阳身边的佳人站出来说道:“奴婢田贞,是姐姐。这是我的妹妹田凤。”

    李少阳目光来回地打量起她们,她们二女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挺直了身体迎上他的目光。

    这时,赵穆挥手让她们过来,二女听话地回到他们身边侍侯。

    几杯酒进了肚子以后,赵穆问道:“少阳,当初宫廷比试之后,你与严平说了什么话,为何他当天晚上会离开邯郸?不知少阳能否告诉我,也好一解我心中的疑惑。”

    李少阳不知道他与严平的关系,也不好隐瞒,只好告诉他实话,“我当初只是告诉他,说他要找的人去了楚国,也许是矩子有要事在身,所以才着急离开了邯郸。”

    赵穆也不再怀疑,搂着身边的田凤继续向李少阳劝酒。赵穆半醉半清醒地问了李少阳不少问题,面对如此奸诈的赵穆,李少阳一边顶住酒意,一边避实就虚地专门找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应付。

    当赵穆忽然抖出乌氏把赵王的探子赶走的消息后,李少阳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差点拿不稳,连忙装做喝醉的样子。

    “少阳,你醉了?”

    李少阳慌忙顺着赵穆的话,答道:“我没醉,侯爷,我们继续喝。”接着倒在案几上不起。

    赵穆见状,叫田氏姐妹带李少阳下去。

    等李少阳被二女搀扶离开后,屏风后面走出了一名男子,只见那人年纪三十开外,生得仙风道骨,留著五绺长胡,只是眼睛滴溜乱转,此人正是赵雅口中所说赵穆门下二狗之一的郭开。

    赵穆脸上全无半点酒意,冷言问道:“你刚才都听到了,你觉得李少阳的话有几成是真?”

    “侯爷,依我看来,最多只有七成是真,李少阳对侯爷还是抱有一定的戒心。”

    赵穆阴冷地说道:“有没有办法能够让他为我所用?”

    郭开抚着胡子道:“我看收服他并不难,不过我认为还是先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知道谁才是赵国的掌权者?”

    “你的意思是?”

    郭开凑到赵穆耳边嘀咕了几句,赵穆听得直点头,最后叫郭开下去处理。

    第四十七章美色交易

    李少阳在田氏姐妹搀扶下,将他带到一间极之华丽舒适的卧室之中,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是假装喝醉的,紧闭双眼的李少阳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就在这时,李少阳首先听到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声,四只柔夷正替他解除身上的衣物,细心地帮他按摩,忽然两具光滑柔腻的娇体扑到他身上,做出一个让他喷血的动作,二女一上一下,前后左右地摇动,用娇嫩的双峰摩擦他身体各个部位,连他的脚趾也不放过。

    敏感的双峰传来的痒痒感觉渐渐地令二女禁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身体开始发烫,片刻之后,二女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的娇美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但她们还是紧紧地贴在李少阳身上,用力地摩擦。

    李少阳自己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正当他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起来与二女交合之际,二女忽然站了起来,耳朵里传来穿衣的声音,接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李少阳冒险睁开眼睛一看,此时卧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为他按摩的二女好象凭空消失了一般,如果他脑子还挺清醒的话,他或许会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过了一会,田贞、田凤又回来了,李少阳赶紧躺了下来。

    田凤见李少阳未醒,轻声地问道:“姐姐,我们将来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

    “嘘!”田贞打出一个禁声的手势,望了窗外一眼,这才放下心,“妹妹,说话当心点,小心隔墙有耳。”

    田凤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紧张起来,“姐姐,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一想到可以离开这里,我就忍不住。”

    田贞走上前搂住自己的妹妹,宽慰道:“我知道,自从我们姐妹被送到这里后,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陪客侍寝倒是小事,最怕还就是侯爷发火的时候,他一生气就会想出许多折磨人的办法,都怨我们姐妹俩的命生得不好。”

    两姐妹说着说着,相互搂抱在一起低声哭泣。

    躺在李少阳也听出了田氏姐妹的痛苦,但他还是不敢确定这会不会又是赵穆的奸计,不做声地继续听她们姐妹俩诉苦。

    ……

    李少阳起来后在田氏姐妹的引领下,来到一个用白色的云石砌成的大池,池里注满热水,弄得整个室内是水雾缭绕,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个放东西的矮柜和两张榻。

    李少阳正赤裸裸地俯卧在榻上,浑身一丝不挂的田贞和田凤正左右两边地给他按摩,精擅按摩术的两女高明的手法让李少阳感到无比地舒爽,几乎要呻吟出声。

    此时李少阳不由地对她们两姐妹的按摩而发出感慨,比起赵雅那八名美婢,这对姐妹花的手法更胜一筹。

    当二女看到赵穆进来,檀口一张,刚想叫唤,赵穆却摆手示意让她们两人不要出声。

    赵穆走到另一张空着的榻上躺下,田凤连忙转身过去服侍他。

    赵穆半闭着眼睛,问道:“少阳,昨晚睡得还可以吗?不知道你对她们二女是否感觉满意?”

    一听赵穆这话,正替二人按摩的田氏姐妹身体一颤,李少阳虽然没有看到,但还是能够察觉到田贞的心理变化,双手变得有点不自然和一丝的慌张,幸好赵穆并没有发现她们姐妹俩的异样。

    李少阳道:“她们二人真是妙不可言。”

    赵穆哈哈大笑起来,伸手轻拍了一下田凤丰满的大臀,“本侯府中美女如云,以后有机会再教少阳领教一番。”

    “我对这二女非常的喜欢,但没有想到侯爷还有比她们更好的女人,那少阳就在此先多谢侯爷的赏识。”

    赵穆听出李少阳对她们姐妹的喜欢,也落得个顺水人情,道:“少阳果然是性情中人,如果少阳喜欢她们,本侯也不会这么不识趣,你们两个听着,等候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们去少阳那里。”

    田氏姐妹一听,心中大喜,昨天她们还期望能够逃离这里,没想到今天愿望成真,二女慌忙跪下,称李少阳为主人。

    李少阳拉起二女,双手不规矩地在她们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摸了一把,田贞和田凤大羞,轻扭娇躯,鼻子里连连发出咛嘤的娇哼。

    赵穆都把眼前这一切都收在眼底,见李少阳如此好色如命,更加证实了他对李少阳的看法。

    “少阳,昨天我已经跟大王说起你的事,你剿灭灰胡的封赏很快就下来了,可能现在已经送到你府邸。”

    李少阳闻言,心中大惊,他没有料到赵穆行事会如此迅速,表面还是装做感激涕淋的样子,恭敬地说道:“多谢侯爷的栽培,少阳一定鞠躬尽瘁,誓死报答侯爷。”

    赵穆大拍他的肩膀,“本侯不是对你说过,只要替本侯办事,一会不会亏待你的。”

    回到府里,果不出赵穆所言,还没来得及为众女介绍田氏姐妹,宫里便来人传达赵王的旨意,让李少阳进宫觐见。

    赵王这次是在主殿旁的小偏殿接见他,当李少阳一进来后,赵王吩咐他不必多礼。

    李少阳这时才发现,整个偏殿里并无其他人,就只有他和赵王两人。

    赵王微笑道:“少阳,寡人听闻你不但大破马贼,而且还揭穿了中牟城守与魏人勾结一事,少阳先是比试击败连晋,为我赵国争得了脸面,接着又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一时让寡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封赏你好,不如你说说你的想法,你想要寡人赏赐你什么?”

    李少阳心里明白,一定是赵穆昨天晚上进宫向赵王吹枕边风的功劳,想到这里,李少阳忙着回答:“这全都是仰仗大王恩威浩荡的功劳,这才使得我等将士用命,要说首功应当是属于大王一个人。”话刚落,李少阳在心里大吐口水。

    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听到李少阳如此谦虚、识趣地讨好,令赵王心中大悦,因酒色过度而苍白的脸容也开始有点起色,一双眼睛精光暴射地打量起李少阳,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看得李少阳是心惊胆战,生怕赵王会突然叫他今晚去侍寝,弄不好还要抢走了赵穆这个情夫的位置。

    赵王很快收起那种目光,忽然正容地说道:“李少阳上前听封!”

    李少阳肃容地重新跪下。

    赵王道:“现在寡人封你为禁军副统领一职,另外你与郭、乌两家小姐情投意合,寡人就赐婚你与她们二女,择吉日完婚。”

    “多谢大王。”

    李少阳心中震惊,他忽然想起赵王和赵穆的话,他与郭秀儿的事倒是无人不晓,可乌婷芳呢,两天前乌婷芳才偷偷搬进他府里,却被赵王和赵穆知晓,究竟是谁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就在李少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名内侍走了进去,口称平原夫人和少原君已经在殿外等候,赵王这才让李少阳退下。

    当李少阳走出殿外时,一位脸色苍白身形高瘦的公子和一名华服贵妇正由刚才的内侍引领下走向偏殿。

    李少阳知道他们就是赵王要见的客人,于是连绵退往一边让道,可是当少原君赵德从他面前经过时,高傲地冷哼一声。

    李少阳抬眼一看,眼珠被少原君身旁的平原夫人吸引住,他是第一次见平原夫人,也许是因为她保养得好,外貌比实际年龄要轻一些,只见她生得雍容秀丽,艳丽夺目,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平原夫人见李少阳正偷偷地打量着他,神情变得冰冷,没有半丝欢容。

    李少阳身后传来少原君的怒斥声,“大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么无礼!小心我挖了你这双贼眼!”

    李少阳顿时大怒,昂然地站直了身子,高大威武的身材直把少原君比了下去,双眼冷漠地盯着少原君。

    李少阳冷酷的面容,眼中神芒毕露,少原君感受到李少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恐惧。

    直到平原夫人淡淡说道:“住手,德儿,我们走。”

    李少阳见少原君已经被自己吓怕,收起了杀气,转身离去。

    少原君还是不服气,着急地说道:“可是,娘……”

    “闭嘴,还嫌丢脸丢不够吗?跟我走。”

    平原夫人不顾少原君是否愿意,拉着他掉头走。

    ……

    回到府中,原本还在为刚才一事而开怀的李少阳却迎来了另一个头疼的问题,被他遗弃多日的善柔正站在门口等着他的回来,当善柔见到李少阳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两人刚一碰面,善柔话中便带刺,嘲讽地问道:“我们的李副统领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今晚又要到谁的府里过夜?”

    李少阳愕然地望着她,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最近连人都不见,刚回来就说这些。”

    “我看你是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居然敢跟赵穆狼狈为奸,还带了他两个女人回来。”话一说完,善柔便冲了出去。

    李少阳眼明手快地拉住她,不让她离开,“你要去哪里?”

    “反正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李少阳拉着善柔走进府里,紧张地问:“难道你是想行刺赵穆?”

    但他得到的却是一声冷哼。

    李少阳忽然心一动,讥笑地问她,“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中了田贞和田凤的美貌,所以忘记了答应过你的事?不过,你会这么想也是应该,与你相比,她们的确不但漂亮,而且还会懂得如何服侍男人,哪象你这种男人婆。”

    善柔虽然不明白‘男人婆’的意思,但听李少阳的语气也一定是在嘲笑她,一下就被李少阳的话激起她的好胜之心。

    善柔奋力从李少阳手中挣脱出来,咬了咬红艳的嘴唇,丢一句话便离开了。

    “今天晚上我等你,害怕就别来。”

    第四十八章销魂之夜

    临近深夜,有人正在卧房里坐立不定,还时不时地望着门外。善柔从没有试过如此焦虑不安,善柔暗忖,等会李少阳真的来了,她该怎么做,如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白天为何会如此芳心大乱,约李少阳到自己的房间里。在她眼中,李少阳无论是剑术还是胆识都不错,可惜却是一个好色如命的男子,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

    善柔望了一下自己,善柔原本就是一个清秀美丽的女子,只可惜眉目间暗含煞气,平日又是一副拒人于门外的样子,让人无法亲近。

    此时的她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里面只有一件小到仅可以用来遮掩住自己傲人的双峰的紧身亵衣,多年练剑的生活让她有着一具不逊于众女的身材,茁壮丰挺的双峰几乎裂衣欲出,毫无一丝多余赘肉、有力的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浑圆秀气的小腿,下身套着同样也是丝制的亵裤,几乎可以看清楚亵裤内雪白丰满大腿之间那束黑森林,除此之外便再无任何可以用来遮羞的衣物。

    善柔一时也被自己的样子所吸引,未曾如此打扮过的她真的很难想象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穿上这种轻纱去引诱男人,要是万一被她知道了,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失望。

    就在善柔惊呆的时候,李少阳出现在她身后。

    李少阳的嘴凑到善柔耳边,朝她那圆润的小耳垂吐着深深的气息问道:“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啊!”善柔惊呼一声,象一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蹦出好远,然后才转过身子望向李少阳,双手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李少阳正眼一看,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善柔脸色绯红,秀丽的螓首低垂到被亵衣紧束着的饱满酥胸,若隐若现的轻纱时而展露出里面的春光。

    善柔感到李少阳那两道炽热的目光而感到一阵羞意,一向高傲好胜的她很难得地居然在男人面前表露出女儿家的娇态。

    “你真的很美。”李少阳半天才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李少阳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平日最厌恶男人的善柔今天居然会变成这样。

    而李少阳的话听在善柔耳里,心里是美滋滋,不枉她今天晚上刻意去装扮一番。

    其实善柔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她以往满脑子里都在想着家族的深仇大恨,被仇恨所驱使,为了手刃仇人而挥剑舍弃自己身为女人的情感,不象现在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打扮得象一个青楼妓女。

    李少阳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善柔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一面笑着紧挨过去,一面还扭动着腰肢,使得她的腹际和李少阳紧密摩擦。

    李少阳脑子里满是销魂的感觉,同时心里也不明白善柔今天的变化,以平日里他对善柔的印象,别看善柔她平时总是一副泼辣的样子,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她却相当敏感,选择回避,不轻易把心事诉说给外人知道。能够打扮成这样,而且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如今她一改往日的作风,做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反而让李少阳有点吃不消。

    “怎么样,我美吗?比起那狗贼送的二女,你觉得我怎么样?”

    善柔忽然推开李少阳,稍稍扭动了一下娇躯,轻纱顺着她曲线美妙的胴体轻轻滑落,还故意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立刻填满了好色男人的眼睛。

    李少阳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善柔的意思,伸手去拉,把善柔重新拉回到自己怀里,俯首欲吻下去,但一只柔夷挡在四唇之间。

    善柔娇声问道:“别急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李少阳鼻子里充斥着那只柔夷的芳香,不禁地伸出舌头一舔,惊得善柔慌忙收回了手,原本情动的双眼闪过一丝愤怒,虽然好很快,但还是被李少阳捕捉到。

    李少阳淫笑道:“柔儿的美貌比她们略高一筹,只是……”

    听到李少阳口称自己‘柔儿’,善柔心里感到一阵恶心,但她还是忍而不发,见到李少阳吞吞吐吐、不敢畅所欲言的样子,实在让她非常心急,很想知道答案。

    “快说,只是什么?”

    李少阳故意迟延了一会,小声地说道:“只是不知柔儿的床第功夫怎么样,让我不好做出回答。”

    善柔闻言,先是羞愧难当,接着心中涌起一阵怒火,发现自己被李少阳戏弄了,愤怒的她使出全力,一掌劈过去。

    李少阳侧身一闪,躲了过去,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难道柔儿真的怕输给了田贞和田凤?”

    “呸!”善柔破口大骂,“谁会去稀罕知道这些事。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滚吧。”

    李少阳见善柔下了逐客令,但他丝毫没有挪动自己脚步的意思,“你还没有告诉我今天叫我来的目的?”

    善柔冷冷说道:“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明天打算搬出去,所以我和你之间的约定就此结束,我想说的就这些。”

    李少阳道:“你别做傻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只要时机一到,我会让你亲手除掉赵穆。”

    “时机?我来了邯郸已经十多天了,我直到现在还看不到你有什么行动,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但善柔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少阳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他的手也在她的玉背上来回抚摸。

    半晌,醉人的娇吟声从她的鼻子里面传出来,她的娇躯呈现激情的微颤,善柔感觉到李少阳的手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被他的手碰过的肌肤生出一种酥麻的感觉,让她既感到舒服,又难受。

    唇分之后,李少阳脸上还是意犹未尽的神情。这时善柔用力挣扎,推开了李少阳,“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碰我的身体吗?”

    李少阳揽住她,道:“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结束吗?我还需要去遵守吗?而且象你这样的美人,我会同意放过你吗?”

    善柔也不再挣扎,喃喃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为什么我要遇到你,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我原本打算大仇得报之后便云游四方,不想被儿女之情所牵绊,可惜却让我碰上了你这个冤家。”

    李少阳明白善柔的苦衷,劝慰道:“别想那么多了,留在我身边,我一定好好对你,你的仇也是我的仇,为什么你的心总是不愿意对我敞开,难道我这个人就这么让你觉得不放心?”

    善柔脸色迷茫地说道:“愿意留在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不少人都比我美,为什么你还不罢手,你看上我什么,我不懂得如何服侍和讨好自己的男人,我除了会杀人外,就什么都不会,我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你去喜欢?”

    李少阳道:“我喜欢的是你,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根本不在意。”

    善柔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

    见李少阳点了一下头后,善柔安静地闭上眼睛,说道:“吻我!”

    李少阳闻言,再次吻了上去,这是他们两人第三次接吻,然而这次却不同,前两次善柔都是被动和不情愿,但这一次善柔热情似火地回应,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主动吸吮起李少阳的双唇,吞津吐舌,丁香绽蕊。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善柔已经是娇颜酡红,朱唇湿润微张,亵衣下的双乳起伏不定,模样极为诱人。

    李少阳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原本搭在善柔后背的手移到了前边,用力拉下了善柔那一件紧身亵衣,顿时一对白得眩目的丰乳得到了解脱,这一双让任何男人看到,都想将之紧紧捏在手中的双峰,如今却在他面前不停地跳动,善柔轻轻地摇了一下身子,她那饱满坚挺的双峰摇晃得更加厉害。

    当李少阳的手握住了她其中一座丰满、柔滑的山峰时,只觉手掌象握着如丝绸般滑腻的软玉,李少阳的手指在这山峰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山顶那一颗宝石后,善柔的身体也跟着微微一颤,自她的口中,发出一阵‘伊伊啊啊’的呻吟声。

    李少阳还想继续探索那宝石的秘密之际,善柔的右手忽然按住了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

    “别这样,我怕,快抱我过去。”

    李少阳看到善柔一双乌黑的眸子之中,充满了丝丝情意,于是伸手拦腰抱起了善柔,把她放在了地席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拥紧,壮实的胸膛紧贴在她饱满的双乳之上,那种销魂入骨的感觉令李少阳也不禁舒服得发起抖来。

    李少阳一手继续刚才的宝石探索任务,另一手顺着善柔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往下滑去,当他的右手放在了善柔的玉腿时便不再往下,而是来回地摩挲,她的玉腿修长而丰满,充满弹性,而且白嫩丰腴得好象可以握出水来一样。

    善柔一边享受李少阳的爱抚,一边回忆起当初与李少阳相遇时的情景,她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当她真正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愿望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剑手,而是一个非常希望能够得到心上人怜爱的女人,此时她已经得到了。

    当他们四股紧贴之际,善柔的心神也放松了,双脚紧紧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腰,挺起下腹生涩地迎合自己爱人的冲击。

    李少阳的手也忙个不停,不时地搓揉着善柔的双峰和抚捏着她丰美的玉腹,善柔那生涩的挺送和摇摆,让他真实地感受善柔对他的心意。

    李少阳抓住了缠绕在自己腰上的一双玉腿,先是高举,然后用力往左右两边分开,与她浑圆的臀部形,成了一个动人之极的曲线,在那完全绽放出来的花园深处,轻轻地抽动,接着渐渐地大力起来,让善柔心醉神驰,浑然忘我地大声娇喘起来。

    忽然善柔猛然纵声高叫起来,一双玉腿肌肤猛地紧张起来,十根纤纤玉趾朝前绷紧,双手用力搂住李少阳的脖子,接着一股温暖的春水从花园深处里喷涌而出。

    李少阳连忙运起了从秦梦芸那里学来的双修大法,将善柔的元阴全部吸纳入自己体内,当善柔泄身完后,李少阳也随之喷发出来,激打在她的花园深处,惹得善柔再次泄身。

    云雨过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体还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浑身酸软的善柔软软地瘫在地席上,她现在早已是香汗淋漓,香汗源源不断地从她娇嫩的肌肤上滑落,她的秀发也被汗水打湿,一束发丝沾在了她脸颊之上,善柔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美得她好象整个人都处在云端飘浮的仙境当中。

    片刻之后,善柔缓缓地睁开紧闭着的大眼睛,美眸中含着无限的满足和喜悦,她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惊喜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到一点疲倦之意都没有?”

    李少阳微笑着,先是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这是我刚学会的双修大法。”

    “双修大法?”

    李少阳连忙解释向善柔解释,同时也把秦梦芸和赵雅的事毫无保留地全部都告诉给她。

    当善柔听到双修大法不但驻容养颜,而且还能改善体质,心中欣喜若狂,爱武的她知道如果继续跟人双修后,对自己今后报仇一定增添了不少胜算,于是,她急切地要李少阳传授给她。

    李少阳把专门给女子用的心法和里面的春宫图向她说了一次后,善柔只是在心里默念几遍就全部记住了,诡异地冲着李少阳笑了一下。

    善柔软绵绵的身体忽然翻身一起,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欢爱的世界里,喜欢上这种感觉。

    善柔一边跨坐在李少阳身上,一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了李少阳的龙根,指尖突然用力一捏着,让毫无准备的李少阳吃痛不已。

    这时,善柔一边用手揉捏,一边娇笑地问道:“你还有没有力气再跟我来一次。”

    不知是被善柔言语相激,还是被她那柔夷抚摩的缘故,李少阳下体又重新苏醒了过来。

    善柔见状,先是坐了起来,然后腰间用力,猛然向下一蹲,再次将李少阳的龙根迎进自己的花园里。

    这次轮到善柔做主导,下体再次把刚才美妙的快感渗透到她全身各个细胞时,她便缓缓地坐下,再蹲起,上上下下、起起落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善柔渐渐掌握到当中的秘诀,开始反击李少阳。

    卧房里响遍了她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其中还夹杂了男子重重的呼吸声。

    第四十九章春色满园

    在安抚好善柔之后,李少阳府里也迎来了性福日子,除了赵雅和秦梦芸二女外,李少阳的妻妾几乎都相聚一堂,最让李少阳高兴的还是郭秀儿她也搬进来这里,当天晚上便迫不及待地与郭秀儿洞房。

    享受尽齐人之福的李少阳有点感慨自己的幸运,如果是以前,李少阳真的不敢奢求自己会这样的艳遇。在未来世界里,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为一次的意外,成了一名死囚,后来又因为实验被送到古代,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李少阳真的开始相信这句话。另外,李少阳也抽空亲身传授了众女双修大法,在传授之余也不忘从众女身上揩一下油,跟随乌婷芳一同前来的四婢也被李少阳占足了便宜,乌婷芳她们早就知道李少阳是无女不欢,并没有产生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反而笑吟吟地看着李少阳如何作弄她们,在她们心里只要李少阳不忘她们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李少阳在庆幸自己幸福生活的同时,也是他灾难之时。

    深夜,在府中一间比其它房间还要大上一倍的卧房里正不时传来一阵女人的娇叱声,在李少阳身边敢如此大胆泼辣的女人也只有一个——善柔。

    善柔紧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条缝儿,兴奋之极地在嘶呼,犹如得胜归来的骑士一般正跨坐在李少阳身上,雪白的丰臀不停地上下扭动。当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她猛烈地加快速度,随着她尖叫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俯在李少阳身上,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樱桃小嘴微张,披头散发,香汗淋淋,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正不住地抽搐着。

    自从她学会了双修大法后,整个人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迷上了此道,而且还乐此不疲拉着李少阳行房事,要不然便威胁李少阳说去找别的男人,李少阳现在才知道齐女为何会有‘痴情外露’的名声。

    离两人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两具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乌婷芳和郭秀儿满脸潮红,浑身酸麻,累得无法动弹,两人相互依偎睡在一起。

    半晌过后,善柔已是粉腮火红滚烫,身体动也不敢动,娇喘地说道:“李郎,太美了,你弄得我好舒服,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李少阳也不答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替善柔擦拭了一下脸上香汗,让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激动,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感觉会让女人更喜欢。

    善柔美眸中含着无限的满足和喜悦,当她微微一动,便很快察觉出来,充满歉意地柔声说道:“李郎,你还没有……,真对不起,我实在不行了,不如你去找其他人吧。”

    李少阳转身望去,此时旁边另外其他五女已经满脸通红,心动羡慕地望着他们两人,当她们灼热的目光在空气中与李少阳的相互接触时连忙低下螓首,但双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李少阳转身走向她们,下身的凶器看得她们是又喜又怕。李少阳一把抱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

    “蚕儿。”

    美蚕娘先是被李少阳将狼爪伸出,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搂抱在怀,一股熟悉的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美蚕娘顿时感到一阵酥软,这时李少阳一只手却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纱衣内,抚摸着她丝绸一般的肌肤,同时樱口中的香舌和李少阳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起来。

    李少阳松开美蚕娘的樱桃小嘴,低声地问道:“蚕儿,你会不会怪我这些天一直都冷落你?”

    美蚕娘已经被李少阳的狼爪摸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回答,两只手紧紧地搂住李少阳的脖子,身体不停地在他怀里扭动,丰满挺巧的玉臀不时地磨擦着下面的凶器,李少阳只觉被她磨得倍感舒服。

    伸进衣内的手顺着冰肌滑下去,当手到达花园时,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看到李少阳和善柔等三女的欢好后,她早就情动,有种空虚的感觉,只想能够跟李少阳一同享受鱼水之欢。当李少阳的手从衣内抽出来,放在美蚕娘眼前时,手掌尽是她晶莹通透的泉水,看得美蚕娘是羞愧难当,把头埋进李少阳怀里,不敢再看他的脸。

    在美蚕娘迷人的胴体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后,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平坦坚实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森林,隐藏在森林的幽径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一丝清泉。

    李少阳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猛醒过来,他们两人尽管已经合体许多次,但他始终对美蚕娘百看不腻。李少阳俯下身子,热情的吻如雨点一般从粉白嫩颈一直吻到下腹。

    感受到自己敏感部位被嘴唇爱抚后,美蚕娘禁不住地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大腿紧紧夹住李少阳的头。身体每一次的扭动,都使得她胸前两团软玉便充满弹性地进行不规则的跳动,李少阳艰难地把头从双腿里解脱出来,就被这两团软玉所吸引住。

    舔了一口眼前正不停震动的宝石后,指尖开始爱抚那被唾液湿润的宝石,指尖在软玉上划起了圈圈。

    美蚕娘痛苦呻吟道:“李郎,不要再折磨了我……我要……快给我……”

    李少阳见此时的美蚕娘比往日显得更加娇柔,心中忽然涌出一丝玩心,故意地询问道:“要我给你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美蚕娘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女儿家的羞耻之心让她无法把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尽力地扭动身体,双脚紧夹在一起。

    李少阳见美蚕娘如此这样,也不再继续戏弄她,双手抬起她粉嫩丰臀,凶器抵在她湿润的花园口,这时美蚕娘也感觉到了,挺起腰身相迎。

    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凶器顺利进入到花园里面,在李少阳来回抽动下,强烈的刺激使得美蚕娘身体像要融化了似的,把她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伴随着娇呼声在剧烈地颤抖。

    之后李少阳又继续与婷芳氏、舒儿和田贞、田凤两姐妹欢好。在把田凤送上高潮之后,李少阳只觉得凶器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接着田凤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昏睡了。

    李少阳帮她盖好被子后,来到乌婷芳和郭秀儿中间躺下来,当一睡下,一具柔软无比的身体立即抱住了他。

    “李郎。”

    “秀儿?”

    李少阳搂住郭秀儿,双手不自觉地又抚上她的身体,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直把郭秀儿吓得慌乱失措。

    郭秀儿实在累得无法再承欢了,细细娇喘着,求饶地说道:“李郎,请你原谅秀儿吧,秀儿实在累得不行了。”

    李少阳闻言,心中泛起怜惜,知道郭秀儿的状况,于是也不再恣意搓揉,只是安静地抱住郭秀儿。

    郭秀儿看到李少阳如此怜惜自己,高兴地主动送上一个香吻,柔声地说道:“谢谢李郎。父亲有些话想叫我带给你,可是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机会跟你说。”

    郭秀儿说得没错,自从她搬到这里后,李少阳不是被善柔霸占,就是与众女来个大被同眠,使得她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把父亲郭纵交代给她的话传达到李少阳那里。

    李少阳问道:“岳父他有什么话要交代我?”

    郭秀儿说道:“爹知道你要到禁宫里任职,知你不清楚禁宫里的关系,怕你会出什么差错。而且听说你前不久得罪了少原君,爹和我都担心你是否会出事。”

    李少阳一语破的地说道:“少原君不过是一个靠祖辈的萌荫的纨跨子弟,根本不足为虑。”

    郭秀儿也从郭纵那里得知少原君的为人,在她看来,她的夫君比少原君还要强上百倍,但平原君的名声可不能小看。

    “李郎,少原君倒是无所谓,但爹要你注意的是平原夫人,她手上依然掌握着平原君留下来的家业,而且她还是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的亲姐,不可轻视。”

    听郭秀儿这么一说,李少阳回忆起当初在偏殿外遇到的平原夫人,想起她那成熟丰韵的身段,李少阳幻想平原夫人剥去衣物后会是别有一番风情。

    郭秀儿见李少阳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他想起什么事,疑惑地询问:“李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少阳生怕郭秀儿看穿自己的想法,找个借口叉开话题,“关于平原夫人的事我以后会多加注意了。你还没有说岳父要你交代给我的事。”

    善良的郭秀儿并不知道李少阳刚才的想法,听李少阳问到郭纵的话后,也不再怀疑,继续对李少阳说道:“爹曾经说过,在禁宫里李郎要特别小心韩王后这一个女人,虽说她身在禁宫里,但手中掌握着一支不小的势力,再加上韩王后她本人十分热衷于权势,加上她又是少君的生母,将来赵王有一天驾崩,赵国一定会落入到这女人的手中,现在宫廷里的禁军已经有七成兵力都是她的亲信所掌管,爹想李郎进攻任职的话,难免会与韩王后的人产生摩擦。”

    李少阳又问道:“难道赵王不知道这些事吗?另外不知岳父他有没有告诉你,关于韩王后她的亲信到底有哪些人?”

    郭秀儿想了想,道:“爹只知道韩王后有个心腹叫庞爰,此人心胸狭窄,可是他兵法出众,管理军队有一套,有人说他的能力与赵穆的手下乐乘是不相上下,现在担任禁军统领一职,也是李郎你的直属上司,不过有传言说庞爰与韩王后有染,而且庞爰还十分迷恋韩王后。所以爹才叫李郎你多加小心。”

    李少阳心中满是惊讶,没想到赵国宫廷生活居然会如此淫乱,连王后都敢给赵王戴绿帽。

    李少阳诧异地又问:“秀儿,岳父为何有如此一说?”

    “因为李郎你现在身份不同,你现在可是关系着郭、乌两家的势力,加上最近李郎又与赵穆关系不一般,韩王后她又十分痛恨赵穆,只怕韩王后拉拢李郎不成,便会痛下杀手。所以爹担心李郎进到宫里,一定会受小人陷害。”

    李少阳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他现在好比是代表着郭、乌两家的势力,他倒向哪一个势力,哪一个势力便会实力大增,而且还同时掌握着赵国冶炼和畜牧业的命脉。正如赵穆所说,如果拉拢不成,必会全力铲除,不会让一些潜在的危险存在。

    李少阳忽然问道:“要是韩王后真的要拉拢我,你说她会用什么办法?”

    这个问题让郭秀儿感到为难,当她看到李少阳一脸的坏笑后便知道李少阳又在戏弄,郭秀儿顿时气恼,挥舞着小拳头雨点般地砸在李少阳的胸膛,可她并非真的用力,雷声大雨点小,小拳头就象挠痒痒一样是在按摩。

    李少阳大笑,抓住郭秀儿的双拳,低声下气地向她赔罪,说尽了好话才把她哄开心。

    接着李少阳还问了郭秀儿一些关于王室的事情,赵王原来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分别是长安君和庐陵君,长安君为人风流不羁,幼年曾到齐国为人质;而庐陵君生性好剑术,门下蓄养了不少剑手,但因为遭到赵王的猜忌,一直被闲置在府,不让庐陵君有机会参与国政;赵王妹妹,曾嫁给燕王,后因燕赵交恶,回到了赵国。但听郭纵的话,韩王后似乎对他们三人抱有很大的成见,尤其是庐陵君,传闻他素有篡位的野心,可惜却一直没有机会,将来一定是少君继位的最大阻力。

    第五十章禁宫风云

    幸福时光是非常短暂的,到了第四天李少阳便被人从温柔乡中拉了出来,然后李少阳告别众女后,便独自去上任。

    宫内一早就有人等候他,内侍官吉光见到李少阳后,慌忙地在前面为他领路,同时把宫中的禁忌和要注意的情况一一向李少阳解释,接着再带他去领禁军护甲,谁都知道李少阳不但是赵王身边的红人,而且与赵穆关系不一般,从他身边的人无不必恭必敬向他行注目礼。

    这时,禁卫长赵方先是带着李少阳参观禁军的营房,然后一边介绍禁军的职责工作,一边带李少阳到宫廷四处巡视,“我们主要是负责内外两宫的安全,外宫是大王接见群臣和办事的地方。内宫又分三部分,正宫是大王和众妃嫔的居室,西宫是接待外国来的贵胄使者,东宫则是王族的居室。”

    等他们二人来到正宫时,这里宫门紧闭,门外还有上百名禁军列队站好。当他们见到李少阳后,一眼便认出这个名震赵国的第一剑手,众人连忙挺起胸膛,精神抖擞。

    一名带兵尉走上前向李少阳和赵方行礼,“下官成婿见过副统领大人。”

    身后的百名禁军也一同跪下,齐声喝道:“见过副统领大人。”

    李少阳说道:“不用多礼,大家都起来。”

    “是。”

    成婿以及禁军面容严肃,动作整齐一致地站起来。

    忽然宫门打开,一名大汉身材魁梧、满面虬须、相貌凶悍走在前头,跟在其身后的还有一队禁军。

    赵方、成婿二人看清来人后,慌忙地跪在地上,周围的禁军也跟着一同跪下,口称‘统领大人’,庞爰的突然出现吓得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口,不敢发出声。

    李少阳这才知道此人正是禁军统领庞爰,也是韩王后的奸夫。庞爰向赵方撇下一眼后,目光移向李少阳,他双眼闪过一丝精芒,不动声色地带领禁军走开了。

    李少阳不明白庞爰那最后一眼的意思,虽然一早得到郭纵的指点,但李少阳始终没有见过庞爰,不知为何庞爰会对他产生出杀意。

    后来李少阳与赵方、成婿二人闲聊了一会后,李少阳就向他们二人告辞,然而临走前,成婿还叮嘱李少阳一句,提醒他在内宫行走时要注意那些妃嫔和侍女。

    从外宫走进内宫后,内宫犹如一个美丽的大花园,脚下红砖铺路,不远处飘来阵阵花朵的芳香,弥散于小径上,一边闻着花香,一边顺着长长的林荫道,不禁让人生出安逸的感觉,这里一切都充满着一种愉悦的宁静气息。

    李少阳突然听到一阵哭泣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李少阳还是听到,好奇的他忘记了吉光等人的叮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寻找,只见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庭院,声音正是从里面传来。

    李少阳从侧门进去,恰好见到一名妇人正跪坐在一个亭子里,撩起衣襟擦拭眼泪,丝毫没有察觉到李少阳的出现。

    李少阳原想再走近一些,可惜脚不小心踩中一枯枝,惊动了那位妇人,妇人轻抬玉首,只见她生得端庄秀丽,眼若秋水,但眉目之间有些许淡淡的愁容,让人禁不住想要去拥抱,但却让人感到她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直教人为之倾心。

    那妇人见到李少阳如此大胆的目光,俏脸一红,慌忙擦拭掉脸颊上晶莹的泪珠,低下头轻柔地道:“这位大人为何如此面生?”言语之间带有责怪的语气。

    李少阳闻言,连忙收起目光,答道:“下官李少阳,是新任的禁军副统领,因为一时迷路,所以不小心闯进这里,请夫人见谅。”

    妇人听完李少阳的解释后,也不怪罪李少阳,再不理会李少阳,只是独自一人呆呆地望着亭外的落叶。

    李少阳见状,忍不住问道:“刚才见到夫人眼神充满悲伤,不知夫人为何会如此伤心,下官有句话想奉劝夫人,不要把所有的心事憋在心里,那样只会让夫人更加痛苦,说出来心里或许会好一些。”

    夫人喃喃说道:“多谢李副统领,只是妾身在这里并无知心朋友,又该到哪里找人倾诉?”

    李少阳说道:“如果夫人相信下官的话,下官会洗耳恭听的。”

    夫人不知是因为李少阳的话,还是她真的想找人倾诉,叹息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李少阳也从夫人口中得知她的真实身份,眼前这位夫人正是赵王的妹妹,也是燕国的前任王后,因为未能替死去的燕王留下过一子一女,又与新君关系不太好,最后被送回了故国。没想到她回到赵国,赵国已经不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赵国,外有秦国危险,内是兄弟阋墙,令她十分的忧心。

    正当李少阳听得入神的时候,一名内侍慌忙地闯了进来,宣称有事,李少阳也不便留在这里,向夫人告辞。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还在正宫里四处乱撞的李少阳来到了一座特别宏伟的宫殿后门,见到一名侍女正偷偷地领着一名男子走进宫殿内,鬼鬼祟祟的样子令李少阳感到怀疑,趁宫殿四周的卫士不注意之际,翻过高墙爬了进去。

    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刚才进去的那人踪迹,李少阳慌忙躲在窗外偷听。

    “丹儿。”一把低沉的男子声音响起。

    让李少阳大为震惊的是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一名男子,“郭郎,你终于肯来找我了。”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是别人,而是赵王,至于那个‘郭郎’,就是赵穆手下二狗之一的郭开。李少阳暗忖,赵穆不是赵王的奸夫吗,听赵雅说赵王对赵穆可算是死心塌地,为何现在会有第三者插足进里面,难道会是赵穆授意。接下来的话使得李少阳终于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

    原本赵穆的意思是想让李少阳担任禁军统领一职,借此削弱韩王后的势力,可惜郭开从中作梗,让赵穆如意算盘没有打响,给了李少阳一个无实权的虚职,郭开这么做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向韩王后抛出橄榄枝。李少阳在外面真是听得直摇头,想到郭开居然会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不仅在赵王、赵穆这两边吃得香,如今还卖了一个面子给韩王后,将来赵王病逝,少君继位,郭开还是依然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要说自己一直遇到的小人,就算郭开最厉害,李少阳心里还真的挺佩服郭开的能耐。

    里面两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便开始上今天幽会的主菜,李少阳对于两个男人在床上干的好事实在提不起兴趣,尤其听到里面两人刻意发出那种鬼哭神嚎的叫床声,令李少阳不敢在脑子里想象房里的‘春色’,赶紧从原路退回。

    回赵雅的别宫,自从知道李少阳要到宫里任职,赵雅也从外面搬回自己的行宫。身披薄纱的八名美婢一见到李少阳,欢喜地走上前服侍他脱下身上穿了一天的护甲,然后领他到华丽的浴殿洗澡,这个浴池比起赵雅别院还要大,几乎可以容纳数十人。

    洗完后,李少阳闭着眼睛舒服地伏在一张软榻之上,八对玉手纷纷为他身上擦上香油和按摩,身上的疲劳在她们细心的服侍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浴殿的赵雅走了进来,挨着软榻坐下,亲自为李少阳按摩,其他八女则退出去,留下正在享受的李少阳和卖力讨好他的赵雅。

    赵雅停下手,媚笑地轻声问道:“李郎,上任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李少阳翻过身体,与赵雅面对面,闭着眼说道:“还行,只是遇到了一些事。”他把今天见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赵雅。

    赵雅愕然地坐直了身体,质疑道:“没想到郭开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做出这样的事。不过这对李郎来说却是一个好机会。”

    李少阳笑道:“没错,郭开这么一脚让原本浑浊的水变得更浊,但依我看来,郭开始终还不敢真的与赵穆翻脸,他应该会选择与韩王后联手,一同对付赵穆,只是前提必须先稳住赵王,不让他在背后支持赵穆。”

    赵雅搭讪地反问道:“那李郎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你可是答应过某人要替她报仇,你该不会要了她的身体,就忘记了这一件事吗?”

    “该打!”李少阳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赵雅的丰臀,打得赵雅吃痛不已,李少阳把手插进赵雅敞开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乳峰,笑骂道:“居然敢打听你夫君的秘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

    赵雅拼命按住衣内作怪的魔掌,妩媚动人的脸蛋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春意,“别说这些了,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保证你听了一定会高兴?”

    见赵雅故作神秘的样子,李少阳忘记了去惩罚她,抓住赵雅的手,急切地问道:“什么好消息?”

    “再过三天,我们赵国宗室要举行家宴,芸妹她要搬进宫里小住几天。”

    “真的?”李少阳一听,坐起身子,心中大喜,喜的是从赵雅那里得知秦梦芸要来这里。自从那日以后,李少阳再没有见过秦梦芸,心里还是十分惦记着她。

    但李少阳转眼一想,问:“可她并不是赵国宗室的人,为何也可以参加?”

    赵雅白了李少阳一眼,娇笑道:“李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芸妹可是一位才女,不但精通医术,而且还会厨艺高超。王兄和韩王后对她的手艺是赞不绝口,每到节庆日都会请芸妹进宫侍侯,我想她这次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李郎这次不但有口福,还能再与芸妹一亲芳泽,我提醒你,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们这些旧人,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

    原来赵雅见李少阳一听秦梦芸要来,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弄得她开始有点嫉妒秦梦芸,有点悔不当初把李少阳介绍给秦梦芸。

    李少阳看穿了赵雅心里这小九九,吃秦梦芸的醋,连忙把她抱紧,一手按在她雪白细嫩的大腿上,这时时赵雅感觉到自己丰盈的臀部被什么东西顶住,硬硬的热热的,弄得她脸红变得更厉害了。

    李少阳凑到她耳垂呼出一口热气,看着那白玉似的晶莹耳朵,李少阳忍不住亲吻了一口,“雅儿,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不如今天晚上就让我补偿一下。”

    赵雅闻言,身体开始起了反应,一想到待会跟李少阳欢爱,下身便开始发痒,感到那里的清泉已经压抑不住地涌了出来,动情的她双手搂住李少阳的脖子,一边让两人身体更加贴紧,一边娇喘道:“李郎,只怕你三天后会没有精力去对付芸妹,到时我该怎么向芸妹解释?”

    赵雅的激将法真的起作用了,男人最在意就是女人说他那里不行,连李少阳也不例外,于是,他猛地抱起赵雅,走向卧房,一边走,一边解除两人身上的武装,当他们走进卧房时,赵雅已经是赤裸裸。

    “雅儿,你居然敢不相信你夫君的能力,就先试试我的威力。”刚一说完,便破体进入了赵雅身体内。

    赵雅也不再说话,刚一进去,顿时感到自己下身被塞得饱满,感到花园深处那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正不断地膨胀,每每顶得那里是又酸又麻,令她微闭眼睛享受其中的妙处,满足地长叹吐气。然后赵雅定了定心神,开始运用双修大法回敬李少阳,先是轻抬臀部迎接冲击,这时李少阳开始感受到花园里面收缩得更紧了,挤压得差点让他走火。

    李少阳微微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赵雅的粉润丰臀儿大动起来,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逐渐加强的快感弄得赵雅是娇躯不住地抖动,胸前的双峰也摇摆得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

    接着两人又变换了不少姿势,直到最后还是赵雅先摇起了白旗,无法再继续承欢,连忙叫外面的八女前来支援。

    早已在外面偷听多时的八婢犹如特赦令一般,高兴地冲了进来,纷纷脱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加入战斗,一时间是满堂皆春,一片旖旎之光。

    第五十一章血宴

    赵国宗室的家宴是在内宫里举行,从宫殿正门到宫内一路上都站满了禁军,不时有几队禁军在四周巡逻,戒备十分森严,庞爰还亲自带人巡视一番,李少阳也被派到正门指挥,可见这次的家宴是何等的重要。

    平时难得一聚的赵国宗室成员一碰面便开始相互吹嘘起来,最让李少阳值得注意的是,赵王另外两个弟弟——长安君和庐陵君,虽然他们二人与赵王长相酷似,颇有帝王的威严,但他们性格却迥异,身材瘦弱的长安君为人爽朗不拘小节,口若悬河,给人一种莫明亲近的感觉,而且他风流好色,跟‘某人’一样都属于那种无女不欢的人;而庐陵君是三兄弟中身材最为魁梧,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的阴沉,犹如毒蛇一般随时都会咬人一口,身后还跟着四名同样高大的家将。

    长安君一眼便认出了李少阳,亲密地走上前询问道:“这不是我赵国首席剑手李少阳吗?”

    李少阳恭身行礼,“见过长安君。”

    长安君扶起李少阳,仔细地打量一番,叹息地说道:“果然不愧是我赵国的好男儿,可惜上次我有事,无缘一睹少阳精湛的剑术,实在令人惋惜啊。不知何时才能实现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见长安君如此热情,神情不假,令李少阳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正当李少阳开口想答话之际,某人冷哼一声,这时庐陵君也走到他们二人身旁,刚才发出哼声的人正是他。

    庐陵君眼神轻蔑,望着李少阳,故意大声嘲笑道:“赵国首席剑手?一个整天躲在女人堆里的平民也配称‘第一’吗?依我看来,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才在比剑的时候战胜了连晋?不如趁此机会,也让我等开开眼界。”庐陵君身后的家将也跟着讥笑起来。

    李少阳虽然不知庐陵君为何会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但被人这样奚落,他也不是好惹的。就在他准备发怒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长安君因为怕事情闹大,赶紧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帮李少阳解围。

    “二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庐陵君一手推长安君,怒斥道:“滚开,这里没你的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这时他们这边的吵闹把周围的人都惊动了,成婿带着一队禁军走过来,认出场中的庐陵君后,有点举步不前,变得犹豫起来。不单成婿是这样,就连随后赶到的庞爰也一样不敢上去制止。

    李少阳跨步走前,沉声道:“那不知庐陵君想怎么赐教?”

    庐陵君双手一拍,身后其中一名家将走到李少阳,李少阳镇定地打量这名家将,只见家将矮壮结实,浑身杀气,从刚才一开始,这名家将就一直都在冷冷地旁观他,眼神中还不时地掠过一丝丝森寒的杀意。

    这家将拔出长剑,声若洪钟,冷冷道:“本人连蛟,乃连晋族兄,听说李副统领剑术高明,特来讨教一下。”

    连蛟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但见到庐陵君一脸平静的样子,仿佛没有怪罪连蛟的意思,现在谁都明白连蛟这么嚣张,也是庐陵君亲自授意的。

    李少阳正要答应时,赵王驾到。

    见自己好事被破坏了,连蛟狠狠地瞪了李少阳一眼,便退回到庐陵君身后,与其他人一同跪伏地上,迎接赵王。

    赵王并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幕,独自走进大殿内,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干妃嫔,当所有人都入席后,李少阳领着一队禁军跟着进去殿内侍侯。当他一进去,首先便看到了赵雅和秦梦芸二女,另外上次遇到了赵王妹妹也出席了,坐在她身旁的还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贵妇,虽然不如赵雅这般妩媚动人,也不如秦梦芸冷艳照人,但这年轻贵妇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李少阳看着忙碌的内侍把一盘盘美味家佳肴送到那些宗室成员那里,看着他们享用这些山珍海味,可惜他有任务在身,只能把口水吞进肚子。

    当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庐陵君忽然站起身要求赵王准许他的家将与李少阳比武,见庐陵君旧事重提,一些不知情的人纷纷把目光移向李少阳,看他怎么做决定。李少阳抬眼望去,只见赵雅和秦梦芸都担忧地看着他,尤其是秦梦芸虽然表情依然冷淡,但眼神中却透射出浓浓的情意。

    赵王眉头皱了一下,不想原本开心的家宴居然会被人打扰,而且还是庐陵君,但赵王还是同意了庐陵君的请求,喝道:“传李副统领!”

    李少阳走到赵王跟前跪下,厉声应道:“李少阳参见大王!”

    赵王淡淡说道:“李副统领,刚才庐陵君的话,你也听到了,寡人希望你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

    “是。”

    这时连蛟也走上前,事隔三个月,当初李少阳也是在这里击败连晋而扬名赵国,如今他的对手却是连晋的族人,真可谓是天意弄人。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人人屏息静气。

    鼓声轰然响起。

    连蛟长剑飞鞘而出,横在胸前,谨慎地注视着李少阳。反观李少阳,只见他右手握在墨子木剑的剑柄上,稳定而轻松,两脚微分,不动如山,看似随意、破绽百出,可是却丝毫没有给对手有可趁之机。

    在两人对恃了半盏热茶的工夫,连蛟忽然暴喝一声,迅若闪电飞身扑向李少阳,手中的长剑寒光四射,横扫过去。

    李少阳一眼看出连蛟这一剑来势虽凶,却是虚招。于是李少阳侧身一闪,刚躲过连蛟这一虚招,这时连蛟剑锋一转,划出一圈剑芒,迎上李少阳的木剑。

    两剑相交后,李少阳和连蛟立即分开,刚才的一剑都只是在试探对方。

    表面上一点看不出刚才谁占了优势,但身为当事人的连蛟却十分明白,心中愕然,他无论剑术还是臂力皆胜过连晋,然而从刚才那一剑看来,李少阳比他更胜一筹,甚至还要高。连蛟收起了轻视之心,变得沉着起来,

    李少阳见自己一剑立威,吓破了他的胆,挥剑劈去,连蛟展开剑势去抵挡,木剑与长剑接触了十多下之后,连蛟长啸一声,猛然疾退,长剑从右手抛出。李少阳心中大叫不好,想不到连蛟龙会胆大至此,因为连蛟的长剑所抛去的方向不是别人,而是赵王。

    李少阳不再理会连蛟,飞身追向那快若闪电的长剑。

    电光一闪,长剑离赵王不到一步之遥便被李少阳的木剑砍断。

    逃过一难的赵王差点晕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韩王后却愤然骂道:“有刺客,快给我拿下庐陵君一干人。”

    殿内这才哄然起来,一些胆小之人争先恐后地逃跑,使得场面更加的慌乱。庞爰立即下令关闭大门,不让任何人逃走,同时亲自带人前去抓捕庐陵君和连蛟,见到杀气腾腾的庞爰和身后的禁军,那些尊贵的宗室成员纷纷让道,生怕庞爰抓错人。

    当庞爰走到庐陵君跟前时,庐陵君已经不再象之前那样盛气凌人,脸色苍白,双眼痴呆,意识还没有恢复过去,任由禁军把他拖走。

    这时,庐陵君忽然从惊吓中恢复意识,大声叫冤枉,拼命地挣扎,想跑到赵王面前喊冤。

    “放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庐陵君,是大王的亲弟弟!快放手,不然我杀了你们。”虽然庐陵君拼命挣扎,可惜他终究只是一个人,力气根本比不过四名禁军,被人硬生生地按在地上。

    韩王后指着已经是阶下囚的庐陵君,厉声喝道:“庐陵君,你指使你的家将行刺大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还有脸面说自己是大王的亲弟弟,大王会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弟弟吗?”

    庐陵君心中大惧,神色慌张地喊道:“我真的是冤枉,我不是主谋,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你还敢抵赖!这里在场所有的人都亲眼看到你向大王提议,让你的家将与李副统领当场比武,难道你还敢说自己不是主谋?”

    现在庐陵君真的是不知所措,语无伦次起来,要求与连蛟对质。但这时连蛟他人已经不在这里,不知所踪,赵方带人正在内宫里四处寻找。

    现在犯人不在,庐陵君真的是想不出一点办法,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赵王一个人,于是他放声哭泣地爬向赵王,希望让赵王看在他们多年亲兄弟的情份上能够饶恕他。

    “够了,二弟,你这个样子实在太难看了,你有没有罪,等抓到犯人再说,我已经累了,来人,把他带下去。”

    庐陵君闻言,犹如晴天霹雳,最后一根稻草也没有了,脸色苍白有若死人,整个人都崩溃了。如今见到庐陵君这个样子,任何在场的人都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个昔日尊贵的庐陵君,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替他求情,因为谁都知道赵王是动了真怒,谁都救不了庐陵君。

    原本好好的家宴居然上演了一部亲兄弟手足相残的戏,谁都没有心思再留在这里,赵王在禁卫的保护下离席,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深夜,在内宫的某一个房间里,失踪的连蛟正卧在软榻上,一边搂抱住一名美婢恣意搓揉,一边享受另一名美婢递送过来的酒。

    忽然,大门轻轻被人推开,一人走进,两名美婢慌忙跪下向那人行礼,忽然剑光一闪,二女双双毙命,她们临死前回望了杀她们的人一眼,双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和震惊,不知为什么刚才还疼爱她们的连蛟会下如此毒手。

    “你太不懂得惜花了,如此美丽的女人应该是用来呵护和珍惜的。”

    连蛟还是一副骄横的样子,语气强硬地答道:“哼,我可不吃你那一套,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原本我也打算等天亮之后再杀了她们,我现在只是改变主意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话去做,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跟相爷的约定,要是你敢反悔,可不要怪我们相爷不讲情义。”

    “这你可以放心,我一向最重信义,从来都不会食言。只是这次实在是太可惜了,居然没能成功除掉赵王,让他在国君宝座上再多坐一段时间。”当那人说最后一句话时,脸上扭曲,表情阴狠。

    连蛟可不管那些事,一想到之前与李少阳比武,连蛟心中还是放不下,叹息地说道:“是我太低估了李少阳的实力,如果不是他,计划一定成功。”

    那人点了一下头,“可惜我功亏一篑,如果当初事先能够把李少阳调离的话……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最近你就呆在这里,这里非常隐蔽,一般都不会有人来,等风声没这么紧,我再送你出宫。”

    连蛟指着地上两具冰冷的尸体问道:“那她们怎么办?”

    那人冷笑道:“内宫这么大,不见一两个奴婢都是常见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过会叫人去处理,总之这几天你就老实地待在这里。”

    连蛟又问道:“那庐陵君呢?”

    “你还真的挺念旧,现在居然会惦记起跟他那种主仆之情?我告诉你,他过不了今天晚上,有人会替我们收拾残局。”那人走出房外,望着黑夜上的月色,“今天的月色真美,还有人与我们一样高兴看到庐陵君失势。”

    连蛟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理会那人的讥笑。

    果然不出那人预料,当天晚上,庐陵君在牢中上吊自尽。庐陵君的死,让赵王大为震怒,为此,赵王下令抓拿庐陵君的余党,赵穆和郭开这两个赵王奸夫更是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关押抓拿跟自己作对的大臣和贵族,弄得邯郸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等相国廉颇从燕国归来后,也已经是十天后的事,这时整个赵国朝堂上一下减少了五分之一的大臣,廉颇不得不上书给赵王,这才让庐陵君一案停止。

    第五十二章赵盘拜师

    作者:大话阿剑

    自庐陵君行刺赵王失败后,赵王对所有人大起戒心,出入宫廷都由众多禁军,而李少阳在家宴上救了赵王一命,除了被赵王赏赐了不少黄金为,让李少阳寸步不离地保护赵王,此等殊荣实在让李少阳感到头疼,形影不离地跟在一个好男色的赵王身后,谁知道哪天晚上会不会被赵王叫去‘近身’保护,不但如此,赵王严令城卫军加强戒备,继续搜索连蛟的下令。

    此时在朝会上,李少阳以保护赵王安全为由,第一次出现在群臣面前,当他看到赵穆时,赵穆脸露微笑地使了一个眼色。忽然李少阳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李少阳抬头寻找那道目光,只见那目光的主人身材结实高大,气势慑人,年纪在五十许间,脸骨阔大,那对深邃的眼神仍是顾盼生光,不怒而威,见到李少阳注意到自己后,眼神精芒大盛。

    赵王刚一坐下,那人立即站出来向赵王提出他对庐陵君行刺的疑点。李少阳这才知道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赵国大将兼相国廉颇,正如赵雅所说的一样,廉颇为人耿直,不懂变通,一上来便给赵王出难题,如今庐陵君已死,赵王心情也平复了许多,可廉颇却站出来替庐陵君喊冤,这不是当众给赵王难堪吗?

    赵穆答道:“廉相国,这事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庐陵君所有家眷也都已经招认了,哪还有什么疑点。”

    廉颇问道:“那连蛟这个行凶者抓到没有?”

    赵穆道:“尚未,不过很快便会有他的下落。”

    廉颇忽然说道:“我怕这是有人别有用心,借此事铲除异己。”

    赵穆脸上的刀疤一动,目光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恢复如常,反唇相讥道:“我也这么认为,毕竟庐陵君曾经也师从廉相国学习兵法,难怪廉相国会有如此一问?”

    “你!”

    廉颇和赵穆二人在朝堂上各执一词,相互指责质问,原本就让赵王头疼不已,当赵王听到赵穆这话后,眉头一动,厉声喝退廉颇。

    “可是,大王……”廉颇准备还想再尝试说服赵王。

    赵王不耐烦地挥手,道:“够了,廉相国,不要再说了,主谋庐陵君已经畏罪自尽,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寡人不想再为此事烦心,你退下去。”

    之后赵王也没有再给廉颇开口说话的机会。

    李少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旁观,跟在赵王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他现在多多少少也能揣摩到赵王的心思。对于赵王来说,庐陵君是否真的被冤枉,根本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赵王真正想要的就是处死庐陵君,只要庐陵君不死,将来少君继位也会受到不少阻力,所以在这一点上,赵王和韩王后倒是非常乐意庐陵君被处死。而庐陵君的死一定是韩王后派人下的手,不过更令李少阳感到惊讶的还是赵穆,没想到赵穆居然做起了渔翁,以追查庐陵君党羽为契机,将所有不服从他的人全部抓进了大牢,在那些无辜的人当中也有一些是投靠韩王后这一边的人,还安插自己的人替补那些空缺,如今看来赵穆才是这场闹剧的真正大赢家。

    深夜,李少阳与赵雅、秦梦芸二女两番云雨,直杀得她们二人莺歌燕啼;雪肤香乳,翻江倒海,几冲云巅。李少阳抱着浑身泛着红晕、媚态尤存的二女,跟她们说悄悄话,把今天在朝堂上的事告诉二女,让她们给自己出点主意。

    秦梦芸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杏目微张,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柔声说道:“李郎,我劝你还是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宫里当差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李少阳笑着轻拍了一下秦梦芸的脸蛋,叹息地道:“‘伴君如伴虎’我也懂这个道理,可也要看赵王和赵穆是否答应?”

    赵雅也凑过来说道:“不如我们离开赵国,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活。”

    李少阳摇头地说道:“雅儿,这个想法是很好,可惜却不实际,你想如今这个世道哪还有世外桃源?何况我也不能不顾及到郭、乌两家的利益,秀儿和芳儿会答应离开自己的亲人吗?”

    赵雅又问道:“那李郎的意思是?”

    这时李少阳正在想秦国那边的事,不知道吕不韦是不是成功地在秦国里站稳住脚,郭纵和乌应元都派人到秦国打探都已经有些时日了。赵雅见李少阳沉思不语,知道他在想其它事,也不再打扰他。

    于是,三人一夜无语,相互紧紧搂抱在一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次晨醒来,李少阳草草起身,在赵雅和秦梦芸的服侍下,吃完早点便去正宫等候赵王。

    李少阳苦思一夜都想不出任何有用的对策,如今他能做的就是等待。正在他刚经过东宫的时候,被里面一阵打闹声惊动,李少阳见时辰还早,决定探个究竟。

    宽阔的院落里正有十多身穿华服的人正围在一起,这十多人年纪介十四至十七间,其中为首的正是少君,身后的同伴背躬地讨好他,看少君的长相倒是还算英俊,不过油头粉面,脚步虚浮,脸色有些发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少君大大的一双眼睛里好色的光芒闪烁着,指着被围在中间的一人,威胁道:“赵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只见那被围的男孩身材粗壮,比同龄的小孩还要高出半个头,虽然身强力大,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掌,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但赵盘依然倔强无比,不向少君屈服,赵盘骂道:“有本事就与我一对一决斗,以众凌寡,算什么英雄?”

    少君身边一人却跳出来,道:“赵盘,少君身份尊贵,又是赵国未来的国君,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少君亲自动手,我们几个人就足够可以收拾你,我劝你还是答应少君的要求,少君能看中你那婢女,是她的福气,要是将来怀上了少君的种,荣华富贵是取之不尽,你也不用再吃苦,何乐而不为?”

    赵盘沉声说道:“呸,我死也不会答应把小贞送人,尤其是给象少君这种人。”

    少君勃然大怒,“赵盘,别以为你是有你娘护着你就没事,你终究也只是一名臣子、一只狗,而我是未来的国君,等我继位之后,一定要你五马分尸。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给我教训这个不听话的狗,给我往死里打,万一出了事,由我顶着。”

    躲在暗处的李少阳见他们真的要下狠手,连忙走出来制止他们,少君和他的走狗也没有料到会有外人,也不看清那人的面目,便是鸟飞兽散,一个个走得精光,只留下赵盘和李少阳。此时赵盘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躺在地上晕过去了。李少阳也不知道赵盘住哪,周围也没有人,只好把他背回到赵雅的行宫。(翠微居小说)

    赵雅和秦梦芸原本还在说着房中闺话,正说在兴头之上时,李少阳忽然折回来,而且还背着浑身是伤的少年。二女连忙让出位子,让赵盘躺下,赵雅还吩咐下人准备拿药和绷带。

    秦梦芸查看赵盘的伤势一番,宽慰地道:“放心,他只是受了皮外伤,等会找人帮他敷药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李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少阳把刚才的事说给二女。

    二女听完后都对少君的行为感到气愤,同时也对赵盘感到同情。

    婢女小昭走进来,说是妮夫人来了。

    一会,上次家宴见到的年轻贵妇出现在李少阳和二女面前,妮夫人匆匆地快步走到至今还昏迷不醒的赵盘跟前,眼神满是伤心地望着自己熟睡中的儿子,柔夷小心翼翼地抚摸那骇人的伤口,赵盘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吓得妮夫人赶紧收手。

    得知儿子伤势并无大碍后,妮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感谢李少阳他们搭救自己儿子,“多谢李副统领出手相救,要是小儿有个三长两短,赵妮真不知该如何向公公交代,请李副统领受妾身一拜。”

    见妮夫人要向自己感谢,李少阳慌忙伸手去扶,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妮夫人,妮夫人肩膀不禁一颤,俏脸一红。

    自她的夫君死后,除了自己儿子外,坚贞的妮夫人便很少与异性来往,因为另外那些人追求她只不过是为了想夸耀自己征服了女人的魅力,根本不是真心去爱她,就连自己亲族里也有人在窥视自己。然而只是单单触碰却让她早已止水不波的芳心荡出一阵阵涟漪,在妮夫人看来,李少阳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可是他太好色了,身边有无数女人。更令妮夫人感到惊讶的是,秦梦芸也在这里,在妮夫人印象中,秦梦芸是一个从不对任何男子都正眼去瞧的石女,如今瞧她和李少阳暧昧的样子,妮夫人也明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妮夫人不愿再过多地牵扯进男女之情的方面上,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赵盘,只要赵盘能出人头地,不负赵家、赵奢的名义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于是,妮夫人打算向李少阳和赵雅告辞,正当她准备叫人去抬赵盘时,赵盘睁开了眼睛。

    “小盘,你身体的伤还没好,快躺下。”妮夫人走去扶住正要坐起来的赵盘。

    赵盘抬起头望着周围的人,最后他的目光锁住了李少阳,眼睛里闪过一丝决意,双膝一跪,向李少阳恭声说道:“李副统领,赵盘想跟你学剑。”

    “什么?”

    赵盘话刚落,立即有两人感到惊讶,一人是妮夫人,另一人则是李少阳本人,他们都没有料到赵盘居然会突然拜师。

    妮夫人柔声说道:“小盘,你怎么会突然想学剑,娘当初不知道帮你找了多少师傅,你都不肯定下心去学,最后还把师傅气走,为何突然想学了?”

    赵盘没有回答,表情刚毅地望着李少阳,眼神中燃烧起浓浓的恨意。

    李少阳问道:“你是不是想等学会了剑术后,想找少君他们报仇?”

    赵盘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厉声说道:“没错,我要学剑,要变成比谁都要强的人,我要亲手杀了少君他们,要他们尝尝我今日受到的痛苦。”

    妮夫人没有赵盘居然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她慌忙喝斥道:“小盘,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可是,娘,如果我不变强,小兰就会被少君他们抢走,我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将来又怎么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妮夫人喉咙一塞,说不出话来。

    李少阳又问:“跟我学剑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这样你也愿意去学?”

    赵盘性情倔强,心里认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点头说道:“再大的苦,我也不怕,请师傅放心。”

    见赵盘口称李少阳为‘师傅’,妮夫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她心里真的有点不知所措,换作是以前,见到赵盘如此用心,她高兴都来不及,然而妮夫人现在却感到一阵担忧和害怕,她真的有看不懂自己的儿子,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李少阳也答应收赵盘为徒。妮夫人也只好由赵盘去学,以后再找机会跟他谈谈,希望能够说服他不要做出真的傻事,已经有庐陵君这个前车之鉴了,妮夫人恳求李少阳、赵雅和秦梦芸,希望他们能够忘记刚才赵盘说的话。

    得到李少阳三人的保证后,妮夫人这才安心带赵盘离去。

    可是等过了数十年之后,任谁都没有想到,当赵盘真的有一天再次踏进赵国土地的时候,那时赵盘和少君以及那些欺负过他的人身份相互掉换,少君他们成了阶下囚,而身为胜利者的赵盘也实现了自己当初的诺言,命人残忍地将少君他们坑杀,但那也是后话。

    第五十三章美艳王后一

    作者:大话阿剑

    自从答应当赵盘的师傅后已经过了四天,在这四天里,李少阳每天抽空指点小盘剑术,同时也见到那位令小盘怒发冲冠的婢女小兰,两人年龄相仿,姿色过人,难怪小盘会宁死也不愿意把她送给少君。但小盘拜师的事很快在王宫传遍开了,为此赵王还亲自找李少阳询问,原本只是一件普通的小事,听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耳里却成了举足轻重的大事。

    在后宫,晶王后就为了这事而怒斥了少君一顿,她刹费苦心地千方百计地亲近妮夫人,为的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她公公赵奢一系军方将领的支持,可是被少君这么一胡闹,不仅让她的辛苦付诸东流,还让李少阳钻了空子。

    晶王后凤目含威,娇声说道:“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谁,还是不会为这个蠢儿子。没想到他居然为了一个婢女,坏了我的好事,宫里这么多美女,他偏偏看上了妮夫人身边的人,还打伤了妮夫人的爱子。”

    庞爰见到少君被晶王后骂得狗血临头,连忙出来替少君解围,“王后,事情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再怎么责备少君也是无济于事,我看还是另觅其它办法去弥补。”

    虽然有庞爰在替少君说情,还在气头上的晶王后见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只好如庞爰所说的那样所寻其它补救的办法。晶王后说道:“王儿,你下去给我好好反省。”

    “是。”见晶王后放他离开,少君如蒙大赦地转身慌忙逃走。

    晶王后问道:“你觉得将李少阳这个人能否为我所用?”

    庞爰鄙夷地说道:“李少阳只是一个好色如命之人,根本不足为虑。我暗中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从没有见过他有哪一天是不在赵雅行宫里,如果说他智勇双全,我以前或许还会相信,可是现在嘛,他的身体已经被赵雅和秦梦芸这两个女人掏空,他如今只是徒有虚表而已,连个犯人也找不住。”

    晶王后听完庞爰的话后也开始迟疑起来。

    也难怪庞爰会这样鄙视李少阳,他和晶王后二人平日里在禁宫听到最多的就是李少阳与哪个女人的风流韵事,当初除了与连晋在宫廷里决斗过外,就只有在上次家宴那时见过李少阳的身手,可惜那时比武被打断,使得庞爰和晶王后无法拿捏得准李少阳的实力,现在这个赵国首席剑手也只有他身下的小剑才能使得其他人记得住他‘李少阳’三个字。而庞爰心中还有另一个想法,就是李少阳对女人的吸引力,连曾经让无数王族子弟处处碰壁的秦梦芸都臣服于李少阳的胯下,要是让他再接近晶王后,难保晶王后会变心。基于这两点,庞爰才拼死阻止晶王后去召见李少阳。

    晶王后说道:“不过我担心妮夫人会真的抵挡不住李少阳的诱惑。”

    一说到这,晶王后脸色不争气起来,娇靥潮红,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春情,看得庞爰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噜的声音,眼睛发光直直地盯住晶王后慵懒迷人的身体,虽生育过,但丝毫没有给她姿容体态带来影响,反而越发地成熟丰美。晶王后见到庞爰这个样子,跟庞爰春风几度的晶王后很清楚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眼光代表着什么意思,晶王后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做武器,不仅心里一点也不怪罪,而且还有一种美滋滋的欢喜。

    庞爰一边死死地盯住那双丰满的玉腿不放,一边吞着口水说道:“晶儿,难道你真的认为李少阳是奉了赵穆的命令去接近妮夫人吗?”

    晶王后诧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庞爰说道:“晶儿,你真的相信郭开的话?”

    晶王后闻言,笑道:“你还在为我跟郭开的事而耿耿于怀,你放心,我只是在利用郭开,根本不会把他放在心上,何况我还需要他在外面替我充当耳目。”

    “不,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我是担心你会反被郭开利用,郭开这人权欲非常大,大到你我都无法想象的地步,我怕的是郭开身后的主使者,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可怕的办法。”

    晶王后说道:“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庞爰忽然大胆地走上前,想去搂晶王后,但却被晶王后躲开。

    晶王后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有点累,你下去吧。”

    庞爰见状,知道自己今天无法一亲香泽,只好恢恢地从晶王后视线里消失。

    在庞爰离开后,晶王后嘴角里露出一丝冷笑。刚才庞爰的话说得没错,但他却忘记了一点,晶王后与郭开也是同一样的人,都非常热衷于权势,尤其是晶王后,她更不喜欢受到别人摆布,不喜欢被人反驳自己的意见。

    半晌,一名婢女走进来,向晶王后禀报,说她叫来的客人已经在偏殿等候多时。

    晶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就走去偏殿。

    李少阳自被一名婢女叫到正宫,身上的木剑也被另外四名内侍收走,想起刚才那些内侍要拿走自己的墨子木剑时的情形就觉得可笑,以为那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剑,一名内侍想单手抓起剑柄,结果却出了洋相,还砸碎了地上的石板,最后还是四人合力才勉强抬起墨子木剑。

    “不知李副统领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能够也说给本后听听,让本后开心。”

    晶王后忽然出现在李少阳面前,见李少阳独自一人在暗暗发笑,好奇地问了他一句。这时周围的婢女纷纷识趣地离开了,留下李少阳和晶王后二人。

    只见李少阳面前正站着一名艳丽的宫装美妇,透过殿内明亮的烛光,将她映衬得更是高逸优雅,让李少阳很难想象这个女人会是赵雅诸女时常说起的那个阴险狡诈的晶王后。

    李少阳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晶王后,慌忙向她行礼,“王后,这次派人叫小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晶王后笑问:“听说李副统领给妮夫人的公子当剑术师傅,不知此事是否真的?”(翠微居小说)

    “确有此事,大王还曾经亲自过问,不知王后是否对这事觉得不妥?”李少阳来的时候便猜出晶王后会问及这事,同时叫他来这里,晶王后的目的也并非只是这么简单,李少阳虽然不知道晶王后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好装做糊涂的样子去应对。

    晶王后见李少阳这样,也学他一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问道:“李副统领已经见过本后的干女儿,不知觉得她如何?”

    李少阳心中起了一个疙瘩,不明白晶王后为何会忽然有这么一问。

    “小臣不明白王后话中的意思?”

    晶王后脸寒如冰,忽地发难,“真的不明白?李少阳,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敢动本后的干女儿,你知道少君有多喜欢她,现在本后真不知道该去处罚你?”

    正当李少阳出言解释的时候,晶王后又说道:“不过本后看你和芸儿两人是情投意合,本后也不愿去当个恶人,去刁难你和芸儿,至于少君那边,本后也会去向他解释,不知李副统领意下如何?”

    李少阳这才明白晶王后的真正目的,想借秦梦芸一事来逼他表态,脑子里飞快地运转起来,开始想如何去回答,怎样才能圆满地解决这个问题。忽然李少阳灵光一闪,综合之前所发生的事,李少阳终于将所有事情都想通了,晶王后之所以会逼他做出决定,无非就是担心他帮赵穆卖命,接近妮夫人就是想利用妮夫人这一层关系去缓和一下赵穆与军方双方之间的矛盾,而晶王后怕的正是这一点。赵穆手中所掌握的兵权原本就只有乐乘和其他几名心腹手下,尤其是乐乘这个邯郸城守,更是赵穆直接威胁晶王后的重要王牌,如果不是有廉颇等军方大将在朝中坐镇,阻挠赵穆插手遥控城卫军的渠道。然而廉颇的归来,也表示着随军出征的乐乘也将不日回来,邯郸城卫军也将重新回到乐乘的手中;反观晶王后这一边,禁军中不少人都是军方将领,他们都是忠于赵王,少君一天没有继位,这些顽固的军方将领一天都不会承认少君的地位,而庞爰真正掌握的禁军只有一少数部分。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李少阳的出现和他背后的势力让晶王后看到一丝的曙光,郭、乌两家的家将和护卫人数虽然比不上城卫军,但少说也有两三千人,对于赵穆和晶王后二人来说,足以是扭转局势的力量。

    晶王后见李少阳还在沉思,犹豫不决,心中不免有点焦虑,轻咬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美眸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决断,迎了上来,到李少阳伸手可触处后才停下脚步,只要再向前踏出一小半步,就能倒进李少阳的怀里。

    这时晶王后身上一阵浓艳的体香扑入李少阳的鼻子,李少阳立即从思索里解放出来,只见晶王后仰起了俏脸,秀眸闪著亮光,身体往前倾少许,她丰满高挺的酥胸离自己宽阔的胸膛只差两公分不到,李少阳已经可以听到晶王后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晶王后一计不成,就打算用美人计,虽明知她是心怀不轨,想以美色笼络自己,但李少阳还是无法把自己的眼睛从那酥胸上挪开,也许是因为眼前的艳妇是当今赵国的王后,有了这个特别的身份,使得李少阳开始觉得有点喉乾舌燥,淫心大起,有种伸手想去触摸的冲动。

    晶王后这个女人真的很懂得如何让一个男人心痒难耐,只是在李少阳的脸颊轻吻一下,然后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退后小半步,与李少阳拉开了距离,欲迎欲拒只会更加刺激了李少阳的视觉感官,让人禁不住地产生出要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

    李少阳突然发现晶王后虽然粉脸绯红,可是眼神却清澈,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居然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想法,觉得眼前的晶王后有点象当初的赵雅。

    晶王后淫笑地问:“你觉得我美吗?”

    已经被他撩起欲火的李少阳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接着,晶王后又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少阳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她,晶王后身子一软,接着整个人偎入他怀里,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下颌微抬,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好不惹人爱怜。李少阳渐渐地低下头吻上那张吐气如兰、迷人的樱桃小嘴,吻上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晶王后的小嘴是多么的湿润香滑,舌尖探入晶王后嘴里,邪肆地舔过和戏弄那滑腻的小舌;晶王后呼吸声越来越重,一股炽热的女人气息在诱惑着李少阳去犯罪,这时的她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动情地回应着李少阳。

    李少阳把晶王后放倒在地上,晶王后媚眼微张,衣裳凌乱,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李少阳的脖子,用力地将他按在自己胸前,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夹住李少阳的脸颊,用自己玲珑香馥的成熟肉体尽情挑逗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欲火。

    晶王后两片樱唇一边不时发出娇喘声,一边用两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揉弄他的后脑,同时还不停地用自己的双峰去磨擦李少阳,虽说还隔着一层衣服,可是晶王后身上频频散发出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比之前还要浓烈、还要醉人。

    虽然明明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假装动情的样子,但李少阳心里还是真的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演技,如果不是早先发现,或许他真的会上当,话说回来,有人送上门,不用岂非对不起主人。于是,李少阳也不再把身下的女人当作是受赵国万民尊敬的王后,只是一个身份比青楼妓女还要高贵的妓女,一个正躺在男人身下求幻的女人。

    第五十四章美艳王后二

    作者:大话阿剑

    明月高挂,在邯郸冷清的街道上,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正提着酒壶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大汉一边喝着手中的酒,一边大声嚷嚷。虽然这名大汉给路上巡逻的赵兵带来不便,但那些赵兵一看到那人身上禁军统领的衣服,也不敢上前加以阻拦,权当做没有看见。

    这名大汉正是庞爰,他前不久刚收到消息,说晶王后要召见李少阳,而且就在他与晶王后密谈后没多久。

    庞爰非常迷恋晶王后,虽说他也许是晶王后手中的一颗棋子,但他还是死心塌地地为晶王后卖命,之前他还煞费苦心地跑去劝说晶王后,可惜对方却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自李少阳进入偏殿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庞爰也猜得出晶王后与李少阳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但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

    越想越气愤的庞爰最后选择回避,一方面是不想见到那个躺在压在晶王后身上的男人的嘴脸,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和晶王后两人之间留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这也正是因为他太了解晶王后这个女人,早以有心理准备的他始终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身为一个男人的他却永远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卖自己的肉体去跟人做交易。

    尽管是这样,走出王宫的庞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晶王后俏丽的模样,庞爰只好跑去喝酒,想一醉方休。

    庞爰拿起酒壶猛灌自己几口,可惜连老天也跟他作对,酒壶里已经空荡荡,最后几滴酒也被他用力晃动酒壶时被甩了出去,掉落到地上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恶!”

    庞爰愤怒地把酒壶摔在地上,摔得个粉碎。忽闻身后有脚步声,庞爰立刻转身,右手搭在剑柄上,警惕地望去,可是双眼醉眯眯地睁也睁不开,无法看清来人的样子。

    等看到那人离自己不到七步之遥时,庞爰厉声喝住那人,“你是什么人?”

    那人彬彬有礼地说道:“我家主人想请你到府一聚,不知庞统领能否赏个面?”

    “很抱歉,我现在没空。”

    就在庞爰转身离去之际,那人一阵风似的移到庞爰面前,拦住了庞爰的去路。庞爰虽然喝醉,但他的警觉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当他见识到那人如此厉害的身手后,庞爰顿时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对方是来暗杀自己的,自己刚才就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对不起,庞统领。我家主人吩咐过了,一定要把您请到府中。我家主人还说了,如果庞统领不愿意的话,吩咐小人把这东西交到庞统领手上,只要庞统领一看完,便会答应跟小人回去。”

    庞爰气恼地从那人手里夺过锦帛,草草地看了几眼,浑身一震,虽然庞爰脸色依然如常,可心里已经起了滔天的巨浪。

    庞爰收起锦帛,缓缓地抬起头,一脸凝峻的神色已说明了一切,整个人冷静了下来,声音平淡,却不带一丝应有的愠怒,叹了口气道:“请带路吧。”

    ……

    而在王宫里,并不知道庞爰出事的晶王后还沉醉在情欲当中,此时的她身上已无任何可以遮羞之物,成熟美丽的身躯完全暴露在李少阳眼前,李少阳不由地为之惊叹,细腻光滑犹如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丰满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高高地耸立在巨大的山峰上、修长浑圆的双腿、埋藏在大腿根处的一大片萋萋芳草里的花园幽径中逐渐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清泉,娇艳的花蕊,任君纵情采摘。

    李少阳赞叹道:“王后,你真美,一点也不象是生育过的女人。”

    晶王后闻言,娇躯不自主地轻轻颤动着,眼神已经充满情爱,娇笑地说道:“不要叫我王后,你叫我晶儿。”

    李少阳的双手开始摩挲着晶王后身上敏感的部位,同时雨点般地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从额头亲到粉颈、再从粉颈亲到胸脯,每一个吻都让她的心激起阵阵涟漪。

    最后李少阳的大手也落在了她丰满柔软的双峰上揉捏,这两团软玉硕大无比,虽然如丝绸般滑腻的双峰不象少女般挺巧,而且略有下垂,但丝毫没有影响到美感,然后渐渐地加重力道,晶王后眉头微微一皱,有点吃痛,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妩媚的呻吟声。

    李少阳慢慢地吻上了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晶王后主动嘟起丰润的红唇去回迎热吻,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然后將她滑腻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含住啜吸。

    四唇分开后,李少阳目标转移到双峰上,低头贪婪的含住晶王后那点娇嫩的嫣红,又是吸又是舔,恨不得想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峰上也留下了一口口齿痕,双手不停地搓揉,红嫩的葡萄更是不堪地被吸吮、抚弄得坚挺屹立在山峰上。晶王后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

    未曾试过如此阵仗的晶王后双眼迷离,渐渐地,晶王后心里越发觉得自己以前是白活了,没想到李少阳单单只是用手和嘴就已经让她尝到了快感,什么赵王、庞爰他们根本就比不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论长相,李少阳虽然不如庞爰般粗豪,又不如赵王如此威严,但他却柔和了这两人的特点,但若论床第手段的话,只知道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的庞爰让她总是处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而无能的赵王永远无法让她知道什么是快乐,他们两人根本比不上李少阳的一个手指头。晶王后开始妒忌起李少阳身边的女人,同时又羡慕她们拥有如此伟昂的夫君,每天晚上都能体验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突然晶王后兴奋之极地嘶呼一声,然后赤裸迷人的胴体乏力地四肢大张地躺着,脸上尽是陶醉的样子,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她紧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条缝儿,娇喘地说道:“果然不愧是李少阳,你弄得本后实在太舒服了,你是本后遇到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一个人,我真怕以后会离不开你。”

    李少阳并不知道晶王后这话是发自肺腑之言,以为晶王后只是说说而已。李少阳一手搂住晶王后,另一手开始慢慢地伸向那片森林,轻轻地在花园上游走,引诱出她最动人的呻吟声。

    猛地一捅,晶王后再次嘶呼一声。

    晶王后道:“别这样,我已经不行了,快,快要了我。”

    李少阳闻言后,原本还在恣意玩弄着柔嫩敏感的花蕊的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

    晶王后乖乖地缠绕在李少阳的怀抱里,当两人真正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后,两人不禁地同时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李少阳是因为感慨自己终于可以上了赵国王后,而晶王后却是感到刚才空虚的感觉一下被填得满满,激起酥酥麻麻的如潮快感

    晶王后浑身上下奔涌着高涨饱满的喜悦,满腔激情的相依相偎,早已抛开一切的晶王后一边任李少阳施为,一边还双手搂住李少阳的脖子与他热吻。

    李少阳更是奋力地抽动,让两人一同奔向极致的巅狂,缓慢的,急骤的,粗暴的,轻柔的,惬意的,舒爽的,酥麻的,让晶王后饱尝到里面的个中滋味。

    激荡的情欲让红晕满颊的晶王后变得更加妩媚,李少阳满意地领略到一个深宫旷妇那排山倒海般的荡意。

    偏殿里,在黯淡的烛光下,一对激情泛滥的男女忘记所有的一切,把最原始的欲望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一次又一次放浪形骸,灵魂出窍般的尖叫,在极致的巅峰,两人彻底地放松身心,进入到如胶似漆的极妙至境。

    翠晨,还在熟睡的李少阳感觉自己像睡在一团好软的棉花上,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压在晶王后身上,头枕在昨天那对饱受他侵袭的双峰上面,两人下身还依然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而晶王后脸上至今还留有未消退的红晕,累了一夜的她直到现在还没有醒。

    李少阳轻轻地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收拾好衣袍穿戴。

    李少阳刚离开没多久,玉人已经醒来,眼神复杂地盯着李少阳离开的方向。

    回到赵雅的行宫后,那里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赵雅和秦梦芸二女皆在,她们对于李少阳花天酒地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见李少阳回来后,二女很有默契地上前服侍李少阳梳洗。

    赵雅面若桃花,笑道:“李郎,昨天商奇派人找你,可惜你一夜未归,最后商奇留下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

    “信?”

    李少阳疑惑地打开信一看,顿时脸色大喜,信上只有八个字:秦国变天,吕氏入相。看来吕不韦不负众望,已经成功在秦国站稳住脚步,现在乌、郭两家已经得到消息,正秘密跟吕不韦接触。

    赵雅和秦梦芸不明李少阳看到信后为何会露出惊喜的表情,但赵雅继续说道:“李郎,商奇他还说了,希望你能够回府一次,有要事相商。”

    李少阳收起信,答道:“我知道了。现在还有什么事?”

    赵雅递给李少阳两张请柬,一张是赵穆,另一张则是长安君,他们两人都想邀请李少阳过去做客。

    李少阳眉头深锁地看着眼前这两张请柬,赵穆找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长安君请他,却让他感到奇怪。当初他只是与长安君有过一面之缘,根本谈不上有什么过深的交情,虽然长安君为人豪爽,传闻他是一个爱美女不爱江山的风流男子,可是,上次见过长安君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感觉长安君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二女见李少阳不开心的样子,担忧地齐声问道:“李郎,你怎么了?”

    李少阳用力地甩一头,把脑子里的烦恼甩挥散出去,忽然想起赵雅是赵国精心培养出来的间谍,想她一定有关于长安君更多、更详细的情报,一解他心中的疑问,“雅儿,你觉得长安君这个人怎么样?”

    虽然不知李少阳为何会有这么一问,但赵雅想了一会,说道:“说起长安君,他是赵威后最宠爱的小儿子,后来因为惠王去世,赵国民心动荡,秦国派兵攻打我赵国,为求得齐国出兵,长安君奉命入齐国为人质。幼年时长安君聪明过人,可惜他自从齐国归来后,整个人变得风流好色,曾经有一次因为看中大臣的妻妾而亲自登门讨要,王兄因为对长安君感到愧疚,所以一直都对长安君胡作非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少阳听完赵雅的话后,越发地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难道长安君也象自己一样,借女色来迷惑众人的耳目。如果这是真的话,那长安君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危险人物。

    ……

    正当李少阳还在烦恼的时候,一辆马车正缓缓地驶进邯郸。

    马夫一边小心翼翼地绕过行人进入城门,一边回头向车厢里的人说道:“两位小姐,我们已经到了邯郸。”

    这时马车内软垫薰香,里面坐着两位绝世佳人。只见一女生得是容光明艳,肤若凝脂,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有若仙女下凡的美女,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她的美丽属于是那种秘不可测的动魄惊心;另一女虽不如之前那女子美貌,但容貌俏丽,清秀无伦,诱人之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条美好。

    那容貌清秀的女子对身旁的女子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惊喜地说道:“纪姐姐,我们终于到了!”

    那个被人唤做‘纪姐姐’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竹简,望着眼前这个被自己认做干妹妹的人,看她犹如孩童般的娇态,不禁地一笑。

    “妹妹,你这么着急也没用,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你那个‘他’住在哪里,不如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是。”

    见到妹妹听懂自己的话,这个纪姐姐撩开帘布,刚一撩开,外面顿时响起一阵惊艳的赞叹。

    她对此并没有在意,对驱使马车的马夫说道:“尉大哥,麻烦你先找一个比较幽静的客栈。”

    “知道了,小姐。”

    第五十五章赢政之母

    李少阳刚一回府,商奇正脸色凝重地站在大门边上等候,李少阳发现府里的护卫比他离开前还要多,个个如临大敌一般,打起十二分精神地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少阳茫然地问身边的商奇,府里为何会有这么多护卫。

    商奇道:“李爷,小人最近发现府外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在监视我们,小人见李爷不在,只好擅自做主,派人回郭家禀报主人。”

    李少阳奇怪地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小人认出这些人当中有些是赵穆的人,但还有一部分人,小人就不知道了。”

    听了商奇的解释后,李少阳也不再怀疑,叮嘱道:“你多加派人手监视他们,一定要查出另一些人的真实身份。”

    叮嘱完商奇后,李少阳转身独自一人离开。

    李少阳要去的地方是他的密室,这个密室是他专门用来招待一些重要客人,今天他要见的客人是他的岳父乌应元和陶方。

    坐在自己跟前的岳父比起当初见到时要清瘦不少,双眼依然还是那样炯炯有神,他表面上是受到乌氏的冷落,假装离开了邯郸,但暗地里却在打点家族产业,派人到秦国与吕不韦联系,还同时操纵乌家各地的生意。至于陶方,他还是老样子。

    乌应元一见李少阳进来,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吕不韦虽然已经坐稳了相位,但形势还是不容乐观,这次吕不韦还派他的亲信随我一同回邯郸。”

    李少阳一听登时恍然大悟,虽说他回到古代后,许多事情都不清楚,不过‘奇货可居’这句成语李少阳倒不曾忘记,知道吕不韦派人来邯郸的目的,“吕不韦是不是想要我们帮他救出赢政母子?”

    乌应元、陶方二人脸露惊容,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最后还是由乌应元亲口揭开了谜底,“少阳说得没错,吕不韦确实有这个意图,当赢政母子囚禁在赵国时,当时还未继位的庄襄王经由杨泉君推荐娶了一名女子,不幸的是秀丽夫人诞下一名男孩成蛟,杨泉君更是极力怂恿庄襄王力成蛟为太子,要不是因为庄襄王对朱姬念念不忘,杨泉君真的成功了。所以吕不韦希望我们能够帮忙救出赢政母子,借此打压杨泉君一派的气焰。”

    李少阳问:“那现在赢政母子在什么地方?”

    乌应元亦摇头叹道:“赢政母子被赵穆分开关押,问题是我们根本并不知道赵穆这狗贼将朱姬关押在哪里?有人曾经见过赵穆派人秘密把朱姬从质子府里带走,如今待在质子府里的是样貌跟朱姬相似的女子。”

    李少阳心一动,跟乌应元和陶方提起赵穆今晚邀请他去赴宴,乌应元眼中精芒大盛,叮嘱李少阳今天找机会去探探赵穆的口风,看能不能得到朱姬的下落。众人又谈了一会,决定先静观其变一段时间,等得到朱姬被关押的确切位置后,再派人与吕不韦联系,然后才各自散去。

    ……

    不知是否真的是祖宗显灵,还是老天可怜李少阳。赵穆这次设立的宴会居然是在质子府,李少阳有幸来到了这个正关押着中国未来第一个皇帝的地方。质子府守卫森严,换做是在平常,李少阳根本无法接近这里半步,但如今有了赵穆这个招牌,认出巨鹿侯府上的马车后,一路上并无任何一名赵兵前去加以阻拦或者进行盘问,简直就象回到家里一样出入自如。

    最后马车停在一座长方形的露天院子门外,对着高墙的一排房屋,看来是仆人居住的地方。院子里花木池沼,假山亭榭,相当不俗,旁边还有一个大园林。赵穆就在园林右边的一座两层高的楼房里等候李少阳的到来。

    赵穆见李少阳来到,神情欣喜地笑道:“少阳,总算是把你盼来。”

    李少阳心里暗骂赵穆小人,派人在他府外监视,现在又装做热情;虽然如此,李少阳现在还不想跟赵穆摊牌,故做受宠若惊的样子,答道:“少阳在此先多谢侯爷。”

    赵穆沉色地问道:“少阳,听说外面有些流言传进本侯的耳里,说你与我们王后有私情,不知是不是真的?”

    李少阳察觉到厅里的两个屏风后面藏着数十人,不动声色地望着赵穆,只见赵穆面容镇定,眼光中暗暗划过一丝杀机,正等着李少阳的回答。

    李少阳一怔,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既然赵穆是赵王的奸夫,在王宫里一定有他布置的眼线,看来晶王后身边也有他赵穆的人监视晶王后的一举一动。转眼一想,李少阳想出了赵穆的意图,虽然生与死的几率都一半,最后李少阳决定放手一搏,是生是死要看老天爷的决定,但老天爷还是十分眷恋他,李少阳赌赢了。

    “侯爷,晶王后只是因为了少君的事请我到她行宫里。虽然晶王后风骚动人,可惜毕竟是嫁人已久,根本比不上田氏姐妹。”李少阳那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赵穆。同时告诉赵穆,他跟晶王后只是一夜风流,晶王后再美也比不上赵穆送给他的姐妹花,以此来表明自己心迹。

    赵穆脸色缓和许多,哈哈一笑道:“果不出本侯所料,我一直都认为少阳不会辜负本侯的期望。”

    言罢一拍手掌,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会,整个厅内只剩下李少阳和赵穆两人。

    赵穆拉着李少阳的手来到席位上,李少阳感觉一阵恶心,但又不能当着赵穆的面把他的手甩开。

    两人刚一坐下,数名美婢捧着酒菜走进来,其中一名美婢在李少阳身旁坐下服侍。

    三杯之后,厅内忽然乐声起,四名歌舞姬以曼妙的步姿来到席前,表演一轮精彩的剑舞。四名歌舞姬美丽诱人的肉体上只是分别披不同颜色的轻纱,手持长剑,在鼓乐声伴随下,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间让轻纱里的春光若隐若现,长剑和女体那刚柔的对比,更让她们添上几分狂野之态。

    舞罢歌姬退了下去后,两名宫妆美女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左边一位生得妖媚之极,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俏目里闪烁着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鼻梁微曲,唇角微往上弯,朱唇丰厚,使男人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右边另一女却是清丽淡雅,举止投足之间散发着大家的风范,给人一种高贵脱俗的感觉,正好与旁边的妖姬形成极大的反差。

    赵穆指着眼前二女,说道:“少阳,你看此二女比起晶王后又如何?”

    李少阳疑惑地问:“她们是?”

    “本侯只是问你她们怎么样,至于她们的身份,少阳你还是不知为妙。”

    李少阳闻言,只好仔细打量起二女,二女样貌间十分相似,只是给人的感觉有所不同,左边一位比起晶王后还要妖艳,连赵雅也稍逊色一分,媚眼之中射出两道勾魂的光芒,简直是媚到骨子里面,以她这样的媚态,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也会动心,产生出难以抗拒的性欲,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疼爱一番;另一女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宛如清水中的芙蓉,虽不如同伴如此妩媚,但让人产生出一种冲动,很想看看当她被剥去高贵的外衣后,里面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听完李少阳的看法后,赵穆哈哈大笑起来,眼前的二女一人饶有兴趣、大胆直白地盯着李少阳,另一人则羞愧难当地垂下了头。

    赵穆又问:“不知少阳喜欢哪一位?今晚就让她侍寝。”

    李少阳迟疑了一会,刚才他暗中观察了一下,只见赵穆目光一直都在二女身上游走,停留最多的是左边那一位,可是赵穆望向右边那一位时,眼中淫光大盛,看来赵穆偏好于那种端庄秀丽的女人,在情欲的侵蚀下,变成追求肉欲的女人。每当看那些性格坚贞不屈的贵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享受肉体的欢愉,也让赵穆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李少阳指着左边那一位,说道:“既然侯爷这般美意,少阳也不客气了,我就要她。”

    被选中的女人深情款款地走到李少阳身边坐下,原本服侍他的美婢连忙让位,退了下去。

    赵穆见李少阳如此识趣,心里越发地觉得他十分可爱,给了李少阳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让另一女坐到自己身边。

    赵穆身边的那女脸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更是鲜艳照人,双肩时不时地颤抖,腼腆小心侍侯,生怕惹得赵穆发怒。

    李少阳拿起酒杯,忽然问道:“侯爷,你可知道长安君这个人?”

    赵穆停下了动作,从女人怀里抽出了手,奇怪地望了李少阳一眼,“少阳,为何会突然提起长安君?”

    见赵穆怀疑,李少阳解释道:“因为我几天前收到了长安君的请柬,我并不认识长安君,不知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何他会邀请我。”

    赵穆满脸轻蔑地说道:“长安君为人喜好渔色,这是众所周知,不但是整个赵国,就连其他六国也是无人不晓长安君的大名,好色如命的他不知在邯郸城里干过多少荒唐事,要不是因为大王顾及手足兄弟之情,他一早跟庐陵君一样落得同样的下场,不过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兴趣。”

    “什么兴趣?”李少阳和另外二女也被赵穆的话吸引住,急切地等待下文。

    “长安君喜欢与男人比武。不过比的不是手中的剑,而是……”赵穆微微一笑,亲了一口身边的女人,目光移向李少阳旁边的女人。

    赵穆继续说道:“长安君府里美女如云,长安君与他门下食客每晚都要大闹一场,相互切磋御女之术,我想少阳之所以会被邀请,一定是听到少阳的名声,想向少阳讨教一下。”

    李少阳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赵穆所指的意思。

    “你们男人也真是的,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么大兴趣,难道就不能也对我生出一点点兴趣吗?”坐在李少阳身边的女人娇笑地对他们说,同时丰满迷人的肉体挨在李少阳身上,令李少阳感到一阵心旌摇荡、腾涌的销魂感觉。

    赵穆拍了一下额头,说道:“没错,是我们一时疏忽,不应该冷落自己身边的女人,少阳你说对吧?”

    李少阳现在满脑子都是长安君的事,根本没有听清楚赵穆的话,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句。

    身边侍侯的女人见李少阳心不在焉的样子,挑性般地把嘴凑过去,如兰的体香发香,冲鼻而入,接着她张开樱桃小嘴,露出两行洁白如碎玉的皓齿,轻咬了一下李少阳的耳朵,松开牙齿后对耳朵呼出一口热乎乎的香气。

    李少阳受不了耳腔内的痕痒,侧头一看,只见她俏脸微红,春情荡样溢满双眼,充满清香的娇艳樱唇微微张开。看得李少阳是色心大动,“咬”上了那诱人的艳唇,用舌尖迅速顶开牙关,只见樱口中的香舌不仅没有选择回避,反而大胆主动地和李少阳不请自来的舌头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

    唇分之后,她娇靥红得像出血一般,双眸喷火似的充满着情欲,简直想把李少阳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李少阳搂住她的身子,轻声问道:“美人儿,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先是一愣,偷偷瞄向赵穆那边,这时赵穆与另一个女子正旁若无人地挑情,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李少阳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赵穆身边的女子身上衣物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贴身的纯白色亵衣裤,白嫩半裸的身体,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饱满的双峰上那两点嫣红淡淡从亵衣透出,丰挺雪嫩的双峰偶尔从亵衣边缘里若隐若现,露出无限春光。

    那女子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对正看得入神的李少阳低声说道:“你可记住了,我叫朱姬。”

    一听到‘朱姬’这两个字,李少阳身体禁不住一震,眼睛满是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又望着倒在赵穆怀里的另一女。

    李少阳低声地询问:“她也是朱姬?”

    只见朱姬先是摇头,再点了一下头,给了李少阳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

    李少阳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朱姬应该是在质子府里,确切一点来说,朱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质子府半步,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赵穆只是在‘偷梁换柱’,可结果却没有人想到赵穆居然使的是‘暗渡陈仓’。这样一来别人只知道赵穆派人假扮朱姬,将真正的朱姬藏到别处,可是赵穆却反其道,以真乱假,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骗到那个已经不知去向的朱姬身上,却没有人会去怀疑质子府里的那个‘假’朱姬是否才是真货。

    如今另一个问题摆在李少阳面前困绕着他,那就是眼前这两个样貌十分相似的女子,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朱姬,还有刚才她即摇头又点头,究竟是什么意思。

    朱姬靠在他身上,两座巨大柔嫩的双峰隔着衣服磨擦着他的胸膛,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脱了下来,一具活色生香的半裸胴体展现在李少阳面前,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柔软的双肩上,抓李少阳的右手伸进自己亵衣内,李少阳只觉自己触手尽是一片的温软,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此时顶端的嫩葡萄已经不甘寂寞地傲然往上翘起。

    朱姬细细娇喘,声音犹如魔音一般将男子内心深处的欲望引发出来,把李少阳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欲火狂涨的李少阳握住一只莲足,放在手心里把玩。朱姬更是加重了喘息声,发狂地扭动自己娇躯,香唇不停地吻在李少阳身上。

    这时赵穆已经和另一女大干起来,受到赵穆他们刺激的李少阳和朱姬也二话不说,开始宽衣解带,李少阳凝望朱姬那秀美的面庞,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想到她那诱人的美妙胴体,情欲如潮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搂抱着这具柔软丰满的女人胴体,将之压在身下,但却迟迟不见他行动。

    朱姬粉面飞红,瞪了李少阳一眼,似乎在询问他还在等什么。

    当李少阳开始动起来时,朱姬扭动柳腰,耸动丰臀去迎合,虽然李少阳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进出都把朱姬的心撞到喉咙上,朱姬只觉自己身体好象快要裂开,细腰快断掉,直弄得她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李少阳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口里忘情地大叫。

    李少阳现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抓紧朱姬波浪般晃动的丰满山峰,将手里这一对浑圆挺硕的软玉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想嵌进软玉里面一般,把一份份雪白的脂肪从指间被挤冒出来,一边欣赏朱姬艳丽照人之姿,一边无尽无休地纵情驰乐。

    随着朱姬一声大叫,李少阳定住心神,身体开始自行运起心法,把朱姬的阴元纳入体内。

    泄了身的朱姬喘息未定,只觉得自己体内那硬邦邦的物体好象火辣辣一样在幽道里燃烧起来,虽然之前感到几分痛楚,可很快却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失神的朱姬香汗淋漓,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极了,不经意地说道:“你比不韦还厉害,原本我以为世上就只有不韦才是伟男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遇到一个比他更厉害的男人。”

    李少阳一听,猛地动了一下,两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随着李少阳不小心的动作,惊得朱姬不由地发出一阵呻吟声。

    李少阳赶紧张望了一下四周,此时赵穆已经搂着服侍他的女人死死的睡着了。

    李少阳小声地问:“你才是真正的朱姬?”

    朱姬并没有回答李少阳,嫣然一笑,道:“抱我起来,到旁边的卧房里。”

    李少阳听话地抱起了朱姬柔软无力的身体,下身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引起朱姬情不自禁地呻吟,对于从没有试过这种姿势的朱姬来说,无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尝试。

    等到了另一间卧房后,李少阳刚把她从身上放了下来,朱姬整个人完全瘫软了下来,温香软玉般胴体的肌肤上泛起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丝毫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李少阳躺在她身边,一手按在软玉上恣意搓揉,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朱姬,还有外面那一个女人是谁?”

    朱姬睁开眼睛,红着俏脸,带着哀求的眼神,柔声说道:“别再逗我了,先让我喘口气。”

    半晌后,稍微恢复一点气力的朱姬说道:“你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

    李少阳道:“不管真相如何,我都不会管,我只是心里非常好奇,传言朱姬被赵穆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藏起来,但我今天却见到了两个朱姬,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一解我心中的疑惑。”

    朱姬媚笑地问,“好奇?你想听实话吗?”

    李少阳真的有点弄不明白这个女人,不过要让女人说实话有许多种办法,但眼前就只有一种选择。李少阳回忆起当初秦梦芸所教授的办法,对朱姬身上敏感的部分进行挑逗,不轻不重地抚摸着身体各处,弄得朱姬再次娇喘起来。

    朱姬差点喘不过气,强忍住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说道:“别……别这样了……我快喘不过气了,你再这样,我可……不会说实话。天啊,那里不要,啊!”

    朱姬身体非常老实,尽管嘴里说不要,但身体还是做出了回应,被逗得春情勃发的她不住喘息扭动逢迎。可惜李少阳并不管朱姬的死活,继续摩挲,可怜朱姬刚刚欢好后力气未曾恢复过,身体酸麻乏力,无法从李少阳这对魔掌中挣脱出来。李少阳双手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每每弄得朱姬不上不下。

    李少阳慢条斯理地说道:“反正我们还有时间,不急,春宵一刻值千金,难得有这机会,我们还是先把正事放到一边。”

    最后还是朱姬向他举起白旗求饶,李少阳这才停下手。

    朱姬急促地喘呼道:“其实我和她都是朱姬。”

    李少阳见她没有说实话,顿时身体一动。

    朱姬大喊“啊”一声,蓦地惊觉对方已破体而入,刚才那股噬骨的快感立即蔓延全身,叫道:“别动,我说就是了。”

    可能是因为真的怕李少阳再挺动,朱姬慌忙地说出了秘密。原来她才是真的朱姬,只是因为当初吕不韦带异人离开赵国时,朱姬这两个男人都担心她会遭到赵人报复,于是,吕不韦不得不给她找了一个替身,由替身去做朱姬,结果因为行踪暴露,朱姬还没来得及带着儿子赢政藏起来就被赵兵发现,真假朱姬和赢政都被赵穆关起来,但赵穆也被两个朱姬所迷惑,根本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的朱姬,也许是因为替身给人一种高贵的气质,而朱姬自己却给人一种烟视媚形的感觉,赵穆误以为她当做是青楼女子,因为朱姬太过于妩媚动人,赵穆不仅没有把她放走,反而把她安置起来监视。

    李少阳又问:“那赵穆带走的是谁?”

    朱姬笑道:“这我可不知道了,可能她早已死去多时也说不定。”

    “那你的儿子呢?”

    一听到李少阳提起自己的儿子,朱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若无其事地淡然道:“他被赵穆设计弄成了一个废人。”

    李少阳愕然地望着朱姬,暗忖这个女人真够心狠手辣,居然连儿子的死活也漠然如此对待。

    见到李少阳吃惊的样子,朱姬笑道:“他又不是我的亲身儿子,我何必去管他死活,反正他这些年都风流快活够了。”

    “什么意思?”

    朱姬语气冷淡得骇人,“我说现在关在质子府里的赢政并非是我亲身儿子,再说,就算把他救出去也没有用,赵穆给他吃了一种药,如果不定期服食解药,不出十天便要毒发身亡。反正这小子死了倒好,见到他我便无名火起了。”

    当李少阳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希望得到赢政的下落时,朱姬却绝口不提。

    朱姬忽然呼吸加快,身体不住地在李少阳身下扭动。

    原来在两人说话的同时,朱姬又开始情动了,身体急速升温,可惜李少阳不为之所动,弄得她痕痒难耐。

    朱姬盈盈一笑,红着脸道:“死人,还不快动!”

    李少阳见朱姬娇容骚浪之状,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展开第二次的征战,一边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一边享受朱姬淫浪之劲。

    已经是梅开二度的朱姬全身更是不住地进行一连串剧烈、不规则地抽慉,皓首频摇,梦呓似的低吟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美得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无不散发着酥爽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在激奋的跳动着……。

    第五十六章尔虞我诈

    寂静的夜空下,王宫周围一片寂静,就在内侍和婢女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然而寂静的夜色却犹如一只猛兽一般沈睡在正宫,不安的气息笼罩在晶王后住的宫殿里。

    经过上次那一番云雨之后,晶王后心中就被烙下了李少阳威猛高大的身影,不仅是因为李少阳给她带来一生都未曾有过的欢欲,而且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男人,跟其他男人相比,李少阳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但为了即将到手的权力,晶王后决定还是压下继续与李少阳幽会的欲望,重新收拾心情与她的旧情人庞爰,还有另一位客人一同密谋商议。

    庞爰一眼看穿了晶王后的心思,但想起那人的话后,庞爰暂时压下冲动,只要计划成功,晶王后这个女人将永远属于他一个人所有。庞爰望着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人,只见郭开一脸色咪咪的样子盯着晶王后,庞爰故意咳嗽一声提醒郭开,暗示晶王后只属于他庞爰一个人的私有物,谁也不许染指。

    郭开尴尬地笑了一声,连忙收起色心,但眼神中还是不时地透射出强烈占有欲的目光。

    晶王后迟疑地说道:“这个办法真的可行吗?要是失败了,我和少君都会有性命之忧。”

    庞爰望着面前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脸色凝重地劝说道:“王后,眼下不能再拖下来了,自从庐陵君一事后,许多反对他的大臣都被赵穆除掉,再这样下去,将来不但整个赵国将落入到赵穆一个人手里,连王后和少君都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赵穆身边门客能人众多,加上赵穆心计和剑术超群,而且城卫军又是赵穆一派的人掌管,我们如何除掉赵穆。”

    庞爰见晶王后开始心动,连忙向郭开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帮忙劝说,坚定晶王后之心。

    郭开脸上依然还是那阴险坏笑的表情,故意咳嗽一声,清了一下嗓子,道:“王后,我们何需舍近求远,只要把赵穆引诱到内宫,庞统领掌管整个宫廷的禁军,凭赵穆剑术如何高明,又如何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

    晶王后仔细想了一会,说道:“可我们如何才能说服赵穆单身进内宫?”

    庞爰说道:“难道王后忘记了郭大夫吗?他原本就是赵穆的心腹,有他在,一定能打消赵穆的疑虑,独自进宫受死。”

    “没错,我愿凭这三寸不烂之舌把赵穆请进内宫,可是……”郭开刚开始拍着胸口向晶王后保证,但忽然间却变得吞吞吐吐。

    晶王后着急地问郭开,“可是什么?”

    郭开为难地说道:“我们还需要一人的帮助,要是有了他的帮助,我们的计划就有九成胜算。”

    聪明过人的晶王后闻言,明白郭开的意思,但晶王后心里还是觉得现在不去见那人为妙,怕自己见到他后会心寸大乱。

    庞爰见状,就气不打一处出,转眼一想,现在还是先把这事放一放,何必跟一个即将快死之人计较,反正晶王后迟早都是自己的人。整理了一下心情后,庞爰向晶王后说道:“王后,李少阳始终是我们心腹大患,尤其是他与赵穆的关系,如果不能说服他站在我们这一边,万一在事发之时,他出手帮助赵穆,我们必定会功亏一篑,我们不得不防此人。”

    晶王后左右为难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郭开笑道:“只要王后出马,我看李少阳一定会答应。”

    郭开暗示晶王后,她与李少阳的事郭开也是略知一二。郭开的想法是希望晶王后能以大事为重,用柔情把李少阳拉下水,但这也只是郭开与庞爰密商的其中一个环节,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只有铲除赵穆,最主要的目标是行刺赵王;然后将罪名嫁祸给李少阳,借此一并消灭李少阳和郭、乌两家,郭开则是趁乱接受赵穆遗留下来的势力,与庞爰一同瓜分两家的财富。当然这些事,庞爰和郭开都没有对晶王后说实话,只是推说铲除赵穆。

    最终晶王后还是被庞爰和郭开二人说服,在情欲与权力之间选择了后者。

    ……

    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里,纪小姐和她的妹妹正与一名姓尉的大汉商谈。那位纪小姐就是那个才高八斗,十六岁便以文名惊动四方的石才女纪嫣然,不但琴技和文采无人能及,而且拥有倾国倾城之色,惊得各国公子都慕名而来,希望能得到纪嫣然的青睐,但一一都被她拒之于门外,有传言说她是天生的石女,不会对任何男子动情,于是,纪嫣然便以‘石才女’之名名动天下。纪嫣然的干妹妹名叫柳含烟,被纪嫣然在一次出游时在山中所救的,后见柳含烟身世可怜,便与她结为姐妹。但令纪嫣然大吃一惊的是她这个新认的妹妹不仅见识非凡,而且还妙语连篇,以一句‘绝对的权力,只会使人绝对的腐化’震撼了纪嫣然,令纪嫣然越发地怀疑自己这个妹妹,怀疑她是某人派来的探子,后来相处了一些时日,纪嫣然才真正了解到柳含烟,终于放下了戒心。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柳含烟不知令纪嫣然吃过多少次惊,天下大事每每都被柳含烟说中,而跟随她们一同前来邯郸的尉僚也是如此,原本心怀大志的尉僚想在魏国一展自己的抱负,可惜因为魏王昏庸无能,拒不接纳他的观点,令尉僚大失所望,当他再次失望地从信陵君府里出来后,他便决定离开大梁,这时柳含烟却出现在他面前。

    尉僚脸色沉凝地说道:“两位小姐,据我这两天四处打探,我预感邯郸城这几天一定会出事,不如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柳含烟却一口拒绝道:“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他,再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前,我是不会离开邯郸城。”

    纪嫣然和尉僚都有点不明白平日里机智冷静的柳含烟为何会忽然变得如此固执。

    柳含烟心里也在挣扎,尉僚这些日子打探回来的消息令她多少都了解到那人的情况,越发地觉得那人一定与她一样都有着同样的遭遇,如今两人都在邯郸城里,正当他们快相见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己即将要离开这里,虽然有些事情出乎柳含烟的预料,但柳含烟还是担心自己这么一走,将来很难再有机会找到他。

    柳含烟哀求地拉着纪嫣然的手,道:“纪姐姐,不如我们再等多几天吧。”

    纪嫣然见状,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她,“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再等三天,三天后要是还见不到那个人,你就必须乖乖地跟我回大梁。尉大哥,你看怎么样?”

    尉僚见纪嫣然都答应了,也不再坚持下去。其实要尉僚把两个女子丢下邯郸城不管,他实在是做不到,他只好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了。

    而这天的李少阳现在正在长安君府里,话说回来,长安君果然如赵穆所说的一样,是一个荒唐之极的男人。从走进了大门开始,李少阳仿佛进到了一个女儿国,一路上走来,遇到的几乎都是美婢,每个婢女都长得皮肤白嫩,亭亭玉立,尤其是那一双双水汪汪的勾魂大眼,一张樱桃小嘴边上永远挂着一丝甜甜笑意,身上也仅有一袭白色轻纱掩体,行走之间轻纱底下雪白的大腿若现若隐,她们丝毫没有在意客人们大胆的目光,更准确地来说,她们早已习惯在这些目光下生活。

    而引领李少阳的那名披着一件红纱的婢女长相比周围经过的婢女还要美上三分,只见她似笑非笑的脸蛋上带有一种青春、耀眼的,但又带点野性的味道,在明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给人的感觉更是迷人。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他面前,浑圆的雪臀中间一条深沟,一动一跳地隐约还能看到大腿根处,眼前的美景不住地冲击着他的视觉。

    走进大厅后,长安君正和一些跟李少阳一样被邀请而来的客人欢谈畅饮,在那些客人当中,只有两个人值得李少阳注意,一个是曾经被李少阳羞辱过的少原君;另一人则并不认识,只见这名壮汉胸阔背厚,肤色黝黑,颧骨显露,方形有如铁铸的脸容,闪闪有神铜铃般的巨目。

    “少阳,你可来,我们都等你很久了。”

    长安君象见到久违的老朋友一样热情地走过去拉着李少阳,为李少阳介绍这里的客人。

    少原君就不用多加介绍了,自李少阳走进大厅后,少原君阴狠的目光便一直盯住他不放,高傲的少原君不管怎么样,丝毫不给长安君这个主人面子,冷漠地瞪了李少阳一眼就别过了脸,不再望着李少阳。

    长安君先是一愣,并没有不在意,继续为李少阳介绍其他客人,当他介绍那壮汉时,这名壮汉却抢先开口答话。

    他厉声地向李少阳拱了一下手,眼中掩不住浓烈的敌意,淡淡地说道:“在下是赵氏武士行馆的馆主赵霸,见过李副统领。”

    长安君继续说道:“赵馆主为我赵国培养了不少出色的剑手,军中不少将领和士兵都受过赵馆主的指点,功劳不在严矩子之下。”

    听到长安君如此恭维自己,赵霸脸色登时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冷淡,谦虚地说了几句客气话,只是对李少阳依然还是那般不理不睬。

    等所有客人都介绍完毕,李少阳和其他人立即分坐到早已安排的席位上。

    这时,李少阳发现,除了自己是单独一个人来之外,其他人都带了三四名随从。赵霸带了四名弟子,其中一名居然是个女子,她并没有夺人心魄的艳色,但玉容带著某一种难以形容的沧桑感,配以秀气得惊人的凤眼,瘦长的脸庞,性感的红唇,极具女性的魅力,不过,李少阳越看越觉得她象一个人,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女人。

    当察觉到李少阳正大胆地盯住自己,那女人脸上露出不悦之色,秀目闪过骇人的杀机,身边的其他三名弟子更是怒目相向,要不是因为赵霸对他们使了一个眼色阻止他们,否则立马有人站出来向李少阳挑战。

    钟声起,大厅内回荡起一阵美妙的乐声。

    忽然十多个女子一涌而出,表演起各种惊险又精采的杂技,每个最精彩的动作时都赢来阵阵掌声和喝彩声,最后众女表演完变化万千的罗汉,才在众人掌声中退出。

    等表演结束后,长安君向众人介绍女子都是赵霸身边的女弟子所训练出来,李少阳这才知道她的芳名叫赵致,只见她盈盈起立,淡淡还礼,对周围的赞赏之声毫不在意,给人一种甚有涵养的印象。

    表演并没有就此结束。

    不知何时刚才的表演场上出现了一名赤足女子,这名女子的出现,一下将所有男人的目光给俘虏。

    女子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如同黑夜中点燃明灯,蕴藏着令男人产生原始反应的火焰。

    当乐声再起,这名女子雪白的赤足抬起,开始翩翩起舞,她优美的身形如同梦幻一般朦胧,如风中的精灵一般飘渺不定,随着她舞姿的变化,一股淡淡的香粉气味飘进了人们的鼻子里,忽然她嘴里清唱出一阵柔软得像棉絮的婉转歌声,吐字之间流泄出无限的甜美,将人引领进她歌声的世界,听得众人是如痴如醉,色醉神迷。

    一舞即罢,众人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歌舞里恢复清醒。

    这时,李少阳忽然闻到刚才香粉气味变得更浓重些,立即抬眼一看,只见那名女子已经坐到自己身边,刚才的舞蹈让她霞烧玉颊,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直教人无法抵挡,难以抗拒,眉目之间射出万般风情。

    然而没等李少阳开口,身上立即感受到数道锐利的目光,只见那些客人眼中暴射出吞噬一切的怒火。

    女子脸上挂上一丝不若人注意的微笑,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胸前衣襟立即敞开,裸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

    李少阳脑中嗡的一声响,只觉胸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丝邪恶开始吞噬他的思想。耳边突然传来长安君的声音,替李少阳解了围。

    “看来宫小姐已经选定我们赵国的首席剑手,少阳你可不要辜负美人恩。”

    长安君的话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周围的人妒意更盛。赵霸还好一点,只是别过脸不去看,可他那些弟子却没有馆主这般定立,羡慕地望着李少阳,心里想要是自己也有这番艳遇,就算是死上千回也值得。

    在宴席的另一边,少原君一直盯住李少阳不放,尤其当看到那女人会选择到李少阳身边作陪,心中兴起了一阵莫明的妒忌,老早看李少阳不顺眼的他现在是新仇加旧恨,一并向李少阳索要回来。

    李少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长安君会玩弄这一手,不过有美女作陪,那倒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伸手摩挲着她的玉脸,宫小姐深情地啾了他一眼,垂下螓首,红霞立即从脸颊扩散到耳根。

    就在这时,一个人忽然站出来,走到李少阳跟前。

    脸目狠冷,身材高瘦硬朗的徐海盯着李少阳说道:“在下乃徐海,听闻李副统领剑术高明,不知在下今日能否有幸向李副统领讨教几招。”

    众人愕然地望着李少阳和徐海,又偷偷地望向少原君,只见此时的他眼中射出凌厉之色,徐海此番一定是得到他的授意。

    坐在身边的宫小姐咯咯直笑,凑到李少阳耳边轻呼一阵香风,“妾身也想见识一下,不知李副统领能否实现妾身这一个小小的愿望?”

    李少阳慢慢地伸出手,放在她白腻的大腿上揉捏了一把,笑道:“这有何不难?既然美人开口,我怎么能让美人失望。不过,你能否也给我一点点奖赏?”

    她眼中闪过感兴趣的光芒,抿嘴一笑,问道:“什么奖赏?”

    李少阳悄悄挨到她耳边,先是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等李少阳挪开后,她面孔酡红,眉目间隐含春情,含羞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李少阳。

    看到美女如此羞答答的样子,大伙都十分好奇地想知道李少阳究竟是向她索要什么香艳的奖励,可惜李少阳二人又没有当场明说,弄得他们是心痒难耐。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下,李少阳却居然还有心思跟美人搭讪,他那旁若无人的嚣张态度令徐海感到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他的主人少原君更是怒火中烧,少原君向徐海示了一个眼色,要他借机杀了李少阳。

    赵霸身边的赵致目光复杂地注视着李少阳,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长安君的拍手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客人们都望向长安君,不知他这个主人会如何去解决。

    第五十七章宴会夺美

    长安君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似乎在等自己决定,笑道:“既然大家都想见识两位的身手,我这个做主人的,怎么能让客人们失望。”

    长安君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叫好。

    “但是,”长安君话锋一转,再次将众人的焦点聚集到他身上,“但是只有李副统领和徐海二人在比武,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有点太无趣了?不如我们来个刺激点的办法,大家认为怎么样?”

    “不知长安君有何提议?”有一人出声询问,李少阳打量起那人,此人乃城卫军副将赵明雄。在乐乘出征燕国的时候,城卫军由他和另一名副将统领,只是真正归他掌管的城卫军根本不足一千人,实权连裨将都不如,主要因为赵明雄是由廉颇提拔出来,一直受到赵穆和乐乘的排挤。

    长安君说道:“各位今天都带了自己的家将来赴宴,不若让他们来场比武,以剑技论高低,胜出者不仅得到黄金,而且……”

    长安君一抬手,门外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六名身材高佻白的俏丽女子款款走了进来,虽然她们比不上李少阳身边的宫小姐,但也属于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其中站在第三位的女子明艳照人,气质雅秀,不带有半点风尘俗气,在众女之中也算是鹤立鸡群的佼佼者。

    长安君指着她们,说道:“她们是我从宫妓所买来的美人,而且都是青倌,未曾侍侯过男人,只要谁得胜,就可以亲自上前挑选一个,我决不食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哗然,尤其是他们的家将,从宫妓所出来的女子无一不是身骄玉贵的公卿之女,姑且不论她们的高贵的身份,在这个世道,想得到一个绝色尤物的红丸,以他们家将的身份根本就是难上加难,除非是象李少阳有这般的奇遇,能从一个门客一跃成为当今赵国炙手可热的人物,不但成为郭、乌两家的乘龙快婿,又得到赵王的赏识。如今长安君却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为了能够在美人面前一展雄威,许多家将都开始蠢蠢欲动。而对于那些贵宾来说,这也是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

    首先上场的是赵霸的两名弟子张辅和陈肃,他们的对手分别是少原君的家将刘巢和蒲布,四人皆是生得虎背熊腰,体型彪悍,一看便知道他们属于以力气见长的悍将。

    张辅暴喝一声,拔剑攻向自己的对手刘巢,剑破空呼啸之声,不绝于耳。

    刘巢侧脸闪过一旁,躲过猛烈的一击。

    张辅见自己剑势用老,立即将手中剑柄一转,拦腰再次劈过去。

    刘巢不慌不忙地举剑挡格。

    两剑交错发出尖锐强劲的交刃撞击声,接着转瞬间,两人相互交锋数次,双方身体都已经有三、四处挂彩,但他们挥剑的速度和力气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甚至应该说是有增无减。

    当双方激斗了四十多招后,刘巢大喝一声,剑影一闪,觑准对方破绽,全力劈开了张辅的剑网,直取对手的胸口。

    张辅大吃一惊,来不及回剑相迎,猛地往后一跳,想避过这凌厉的一剑,可惜他却太小看了刘巢。

    刘巢见状,右手手腕一转,改刺为劈,用剑身砸打了张辅胸口之上,骨折声起,张辅整个人倒在地上,呻吟不起。

    “好。”少原君不失时宜地大声喝彩,相反,赵霸等人却是一脸死灰色。

    与此同时,陈肃和蒲布那边也接近了尾声。

    一阵金属断裂的巨响回荡四周,只见陈肃和蒲布两人手中的剑不约而同地双双折断,二人同时中招,倒在地上。

    长安君见陈肃和蒲布二人已经无法再比下去,只好宣布战平。

    少原君现在是一胜一平,可惜他却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指着被刘巢搀扶起来的蒲布说道:“没用的废物,连个无名之辈都胜不了,我还要养你这种废物有何用,还不快给我滚出来,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少原君的话不但激怒了赵霸等人,还令所有人感到他寡恩薄情,不由地感慨平原君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儿子。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少原君居然大步走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六女最美丽的一位拉到自己身边。

    这时,众人齐声哗然。

    长安君自己也有点坐不住了,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似乎对少原君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

    少原君的做法带来的后果,首当其冲的要数刘巢他本人,刘巢脸色相当的难看,可惜他却无能为力,低下头准备搀扶着重伤的蒲布离开。想他如此拼死拼活,毫不容易打败对手,以为能够搂得美人归的他不仅亲自见到自己好友受辱,现在连他的战利品也被少原君当众夺走。

    “慢着!”

    一把声音喊住了正走回到席位上的少原君。少原君放眼一看,刚才喊住他的人正是赵明雄,一个小小的副将居然也敢阻挠他,少原君两目射出森森寒光。

    赵明雄毫无畏惧少原君,淡淡说道:“少原君,胜负还未曾分出就这么快想抱走女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少原君推出虚伪的笑容,一把将女子拉到自己怀里,轻蔑地说道:“原来赵副将也对这女人感兴趣,要是真的那样,就要看赵副将是否有本事能赢得过我家将手中的剑。”

    听到少原君的话后,徐海大喝道:“赵副将是否有意赐教?在下徐海愿意领教一下。”

    赵明雄见徐海向自己挑战,向身后的一名壮汉颌首示意。

    那壮汉大喝道:“在下凉胜愿意向你讨教几招。”

    徐海也不答话,两人拔出剑摆开架势。

    忽然两人同时大喝一声,一时剑光大盛,手中的剑向对方猛攻。

    在李少阳看来,徐海确实有狂傲的本钱,十多招之后,凉胜已经渐渐开始呈现出败势的迹象,艰难地抵挡徐海排山倒海般的剑网。

    徐海猛地飞起一脚,正中凉胜持剑的右手,他的长剑脱手飞出。这时胜负已分,但徐海却得势不饶人,他的剑化作一道精芒,抹过凉胜的咽喉。

    当凉胜巨大的身体仰天跌在地上时,已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全场一刹那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想到徐海手段会这样残忍。

    赵明雄这边的人脸如死灰,连凉胜这个在城卫军数一数二的好手也败在了徐海的手上,赵明雄身后的人更不是徐海的对手。

    少原君嘴角边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刚才上场比武的胜利者正是他自己本人,神情傲然地环视众人,每一个人都回避了少原君的眼神,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徐海刚才的那一剑,虽然很想得到那被少原君强行搂在怀里的女子,可是一看到徐海那一把带血的剑,不少人背后感到一阵阵寒意,不禁地缩了一下脖子。

    待在少原君怀里的女子无力地想从少原君怀抱中挣扎出来,可惜她的反抗却换来了一阵毒打,犹如受伤的兔子一样惊恐地望着那即将成为她主人的男子。

    少原君非常满意这种害怕的表情,仿佛自己象帝王一般主宰着一切,无论是在何时何地,任何人都必须畏惧他、服从他。

    正值春风得意之际,器量小的少原君刚得到战利品,贪婪的目光再次移回到那个比自己怀里女子还要美上十倍的宫小姐,刚才那得意洋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如此貌美如花,媚态十足,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尤物身边正坐着一个李少阳。

    少原君忽然逸出一丝阴险的奸笑,双目寒光烁动。身为心腹的徐海不只是剑术过人,心思也十分细腻,看穿了少原君心里的想法。

    徐海举着刚才杀死凉胜的剑,用剑尖指着李少阳冷哼道:“不知李副统领是否还记得,刚才在比试小人曾前想向李副统领讨教。”

    李少阳昂然地站起来,说道:“既然徐壮士这么想与我交手,我岂能令美人失望。”

    这时许多人才想起李少阳跟宫小姐的约定,频频望向这个美人儿。

    见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的宫小姐脸上显出羞涩,娇嫩的晕红色直染上耳根,但她却没有选择避开这些视线,反而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使得周围的人都以为她正望向自己。

    少原君也被宫小姐万般柔情似水的妩媚迷得是神魂颠倒,一想到那柔嫩大腿紧紧夹住自己,不知有多舒爽。此时的少原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宫小姐那风情万种的脸蛋,目光顺着脸蛋往下看,最后定在高耸的酥胸之上,透过单薄的纱布隐隐地窥视到里面少许春光。正看得入迷的他双手一松,一直被他强搂在怀里的女子慌张地挣扎出来,少原君也不再去搭理,满脑子都在想那种猥亵下流的事。

    在场上,李少阳双目射出鹰隼般的精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气定神闲地站在徐海面前,浑身散发着一种压迫的气势,徐海感觉自己现在正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座高大、难以攀登的大山,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生出一丝害怕,手心开始冒汗。

    象赵霸和赵致这些使剑行家也感到惊讶,赵霸和赵致都熟知连晋厉害,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连晋会输给一个以前名不经传的李少阳,他们都认为李少阳一定是用了什么阴谋,才使得连晋在比试中落败,加上李少阳这一段时间的表现,更是坚定了他们这个想法,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李少阳身上的那股气势不象是假的,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绽放着夺目耀眼的光芒。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只有赵霸和赵致,连赵明雄等人也是如此。可惜他们并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修炼的捷径,那就是‘双修大法’。

    自从李少阳学会以后,以前的修炼都从户外改为室内,每日每夜都与众女狂欢,以前枯燥乏味的修炼变得是有滋有味,如今连秦梦芸诸女也不知道李少阳现在功力的深浅,此外,这套双修大法配合秦梦芸的药使得李少阳最大限度地吸收朱果的效力。双修大法也为李少阳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许多人见到李少阳夜夜笙歌,都认为他纵欲过度,荒废了剑术,使得他声名狼藉。

    不过却有人丝毫没有察觉出徐海和李少阳两人之间所发生的微妙变化,见徐海迟迟都不敢动手,厉声喝道:“你还不快动手,想等到什么时候?快杀了他!”

    既然少原君已经放了话出来,徐海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去,毫无花俏地挥剑横扫过去,在旁人看来,徐海这一剑来势迅猛无比。霎眼间,剑锋已经快来到李少阳胸前,然而李少阳却依然没有做出回避或者拔剑的动作。

    眼看就要毙命于徐海剑下,这时众人都替李少阳担心,现在拔剑已经太迟了。

    一旁的少原君心中暗暗叫好。

    在众人不敢看李少阳准备溅血倒地的时候,忽然李少阳往后挪动一小步,徐海的长剑刚好离李少阳胸口不到三寸的距离,飞快地划了过去。

    但这并没有结束,徐海手腕一转,剑锋忽变,改扫为刺,直指心脏部位。

    一把黝黑的木剑闪电般地出现徐海眼前,接着徐海听到一阵断裂的金属响声,他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一分为二,剑刃仅剩三分。

    徐海见自己与李少阳实力相差如此之巨大,做出一个让他永远无法反悔的错误决定。徐海立即抓住只剩不到半截的长剑,投掷向李少阳,趁李少阳躲避的时候,徐海冒险往后退,跑到安全的地方。

    这时候,刚才的木剑如毒蛇吐信一般紧随其后,随时都有猛噬敌人一口。

    徐海现在手无寸铁,根本无法抵挡木剑,在他心神失守的一刹那间,‘噗嗤’一声,徐海终于感受到死亡的召唤,全身的血液都从伤口流出,渐渐地,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四肢无力,要不是因为有木剑支撑,他一早跟冰冷的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在李少阳抽出剑后,徐海的尸体笨重地跌在地上,李少阳一共才出了两剑,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目中无人的徐海转眼之间便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全场人都鸦雀无声,少原君本人也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望着仰面倒在地上的徐海,连徐海自己也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背,身为少原君府上最厉害剑手的徐海居然在李少阳手上走不上三招,还连性命都搭进去了。

    少原君忽然暴声喝道:“李少阳你太卑鄙无耻了。”

    众人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少原君为何会说出这些话。

    长安君疑惑地问道:“少原君,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们大家都亲眼看到李副统领可是堂堂正正地打败徐海,为何你却说他卑鄙?”

    少原君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徐海刚刚才与凉胜比试完,力气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让李少阳这个无耻之徒凭空捡了一个便宜,象他这种小人的行为根本不能算做胜利?”

    赵明雄走到少原君面前,脸色得意,笑道:“我看是少原君你不舍得让身边的美人离开自己,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我们大家都亲耳听到是徐海不自量力地向李少阳提出决斗,难道说这其中不是也有少原君你的意思在里面吗?如果少原君喜欢此女,不如派人再去挑战。”

    “你?”少原君气得脸色煞白,明知道赵明雄是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可惜自己偏偏又不能反驳。其实少原君也是有苦说不出,府里排得上号的三名家将非徐海、刘巢和蒲布莫属,其中徐海最为厉害,如今徐海已死,蒲布受伤,刘巢也不在,要他派谁去挑战。

    这时长安君怕他们二人再吵下去,会影响到其他人,连忙站出来做和事老。

    有了长安君出面,少原君和赵明雄也不再争吵下去,领着长安君赠给他们的女子一同回到席位上,经过这么一闹,接下来的比试也变得索然乏味,草草了事。

    宫小姐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当众香了李少阳一口,然后羞愧留下李少阳一个人,自己独自逃离了宴席。

    当晚,宴会结束后,长安君和宫小姐两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密谈。

    长安君神情冷漠地问道:“你觉得李少阳的身手如何?”

    宫小姐把玩自己的一束秀发,说道:“不错,果然跟连蛟所说一样剑术超群,不过太可惜了,如此这么一个人才再过几天也成了一堆尘土。”

    长安君说道:“不但是剑术,上次赵丹派他征讨灰胡这伙马贼,赵穆原本是想借灰胡之手除掉他,还吩咐他的亲信雷彤尾随追击,结果不但灰胡被杀,连雷彤也栽倒在他手上。”

    宫小姐美目轻抬,对长安君抛了一个媚眼,长安君顿时感到腹部燃起了一团火焰。

    “真不愧是天下三大名姬之一‘柔骨美人’,只是一个眼神都让男人迷得是神魂颠倒。”

    兰宫媛抿嘴笑道:“君上见笑了,妾身只是一个风尘女子,难有君上这么大的本事,如今赵穆、晶王后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只求君上将来不要忘记与田相的约定。”

    “那是当然,当年要不是田相出手相助,我又怎会如此容易回到赵国。”

    ……

    李少阳搂着刚刚赢来的战利品,在回家的路上,他才得知此女的名字——素女。从素女口中,李少阳听得最多的还是关于素女家破人亡的故事,当然免不了要咒骂赵穆这个奸贼。

    没等他准备继续往下追问的时候,一辆马车拦住了他的去路……

    第五十八章亦幻亦真

    李少阳莫名其妙地看着马车,正当他奇怪之际,马车上走下一名大汉,径直地走到他面前。

    李少阳细细地打量着这名大汉,大眼浓眉,炯炯有神的目光,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魁梧身材,使得整个人呈现出一派刚毅之色,加上他行走之间步伐稳重,想必身手不凡,李少阳暗忖此人也非寻常之辈。更令李少阳在意的还是大汉的主人,能让这样的人充当马夫,想必这个主人来路一定不小,然而可惜的是他记忆和赵雅的情报里都没有关于眼前这名大汉和神秘主人的情报。

    在李少阳观察他的同时,尉僚同样也在打量着李少阳,原本听说过李少阳的大名,刚开始看到李少阳怀里搂着一美貌女子一同骑马的样子,传言不虚,尉僚心里产生出一种鄙夷,不明白为何柳小姐会这么在意此人,然而当尉僚再仔细观察之后,却发现李少阳这个人一点也不简单,他的气色丝毫不象是那种夜夜笙歌,纵欲过度之人,尉僚在脑海里得出了两个结论,要么是李少阳这人天赋异品,要么之前那些风流韵事只是他一个假象,用来迷惑众人的视线。

    尽管尉僚心中满是疑问,但马车内还有人等着。尉僚还是暂时先把问题放下,说道:“李副统领,小姐请你过去。”

    李少阳奇怪地望了尉僚一眼,问道:“小姐?你家小姐是谁?”

    尉僚也不答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李少阳进到马车里,那里自有人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李少阳见尉僚始终不肯再开口说话,只好翻身下马,留素女一个人在马上,自己走进马车。

    在马车内,李少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在他眼前登时出现一位绝美的女子,脸色晶莹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显得极为可爱。奇怪的是,当他走进马车之时,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子脸色露出惊喜的表情。李少阳感到奇怪,为何她会露出这种神色,于是,李少阳使劲地搓揉自己的眼睛,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眼前的她正神情激动万分地盯着自己。

    柳含烟见李少阳痴呆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马车内的气氛顿时缓解了下来,“李副统领,我心中有一些疑问,想请你指点一番。”

    李少阳道:“不知小姐想问我什么事?”

    柳含烟问道:“李少阳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李少阳感到一阵愕然,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说道:“小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是赵国桑林村人,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柳含烟看穿李少阳的心思,自己唐突地问他这个问题,也难怪李少阳会抱有这么大的戒心,笑道:“我跟你一样,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

    李少阳闻言,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想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暴露,暗忖莫非是那班科学家已经重新修复好时空机器,派人来逮捕他。李少阳自从回到古代后,生活了一个多月,已经发现自己跟古代开始融为一体,无法再分开,一想到未来的生活,自己重新被关押在监狱时,想起自己曾经住的那间不到三平米、而且还充斥着难闻的酸臭味的牢房。难得他现在拥有如此众多和令人羡慕的美女,打死他也不愿意再回到监狱那里等死。李少阳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暗想不如趁现在把她和她的手下一并杀死,然后再来个毁尸灭迹,但这个冲动的想法很快被他打消了,他现在不清楚对方的情况。

    柳含烟也察觉到李少阳眼神中的变化,忽地闪过一丝杀机,心里不明白李少阳为何会这样,以为李少阳还在怀疑她的来历,所以柳含烟也没有放在心上,开门见山地对李少阳说道:“我明白你心里的顾虑,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含烟,来自200X年的大学生,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古代,我来了这里差不多一年了。”接着柳含烟还告诉李少阳许多关于自己的事。

    李少阳听完,疑虑散去了大半,如果柳含烟没有撒谎,那李少阳也没有必要去辣手摧花。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柳含烟居然会跟纪嫣然这个有名的才女结拜为姐妹,这真的让他大吃一惊。

    柳含烟俯下身子,凑到李少阳跟前,问道:“那现在也该说说你的故事。我已经把自己全部的事都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敞开心扉老实告诉我你的来历?”

    李少阳看了柳含烟一眼,把目光移到帘外的夜色,过了许久,他想了一会,才开口诉说起关于自己的事,但李少阳还把自己是犯人身份的秘密隐瞒了下来,“我也跟你一样都是来自于未来世界,只不过我所出生的世界是2XXX年,我是通过时空机器被传送回古代,后来机器发生了故障,所以我才……”

    李少阳话还没有说完,柳含烟却插嘴打断了他的话,惊叹地问道:“时空机器?那不是是跟项少龙一样都是从未来世界来到这里!那你在赵国遇到过一个名叫项少龙的男人?他也是跟你一样都是来自桑林村,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跟你一起被送到桑林村?”

    李少阳默念着‘项少龙’这个名字,轻轻摇了一下头,以为是这个叫项少龙的男子跟柳含烟是一伙的,“很抱歉,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柳含烟满脸失望的神情,嘟起自己那张迷人的小嘴,小声低吟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明明这里所发生的情况和人物都跟书中的内容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项少龙会没有出现?难道他落到其它地方?”

    只可惜柳含烟声音太小,李少阳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不明白柳含烟为何会突然如此失落。

    柳含烟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李少阳莫名其妙地摇了一下头,听不懂柳含烟话中的意思。

    柳含烟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清楚这个古代的事情吗?难道你以前没有看过一本叫……”着急的她差点脱口而出,把那书的书名喊出口。

    然后柳含烟整理了一下心情,又问了李少阳一连串的问题,最后才确定李少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那书的事情。

    李少阳傻了眼,柳含烟一会问关于项少龙的事,一会又问自己有没有看书,脑子都快被她弄糊涂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不知该从何说起。

    忽然马车外面响起了尉僚的声音。

    尉僚问道:“小姐,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

    柳含烟掀开帘子,说道:“不如我们去李少阳那里,你觉得怎么样?”说完,把目光移到李少阳身上,征求他的意见。

    李少阳也有一些事想请教柳含烟,心里当然是十万个同意,点头说道:“我当然没有问题。”

    尉僚说道:“但是,这样一来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我曾经见到不少人在李副统领府外监视。”

    李少阳摆了摆手,笑道:“这倒无所谓,反正我好色之名邯郸城里的人是无人不晓,带一两个女人回去,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尉僚想了想,认为李少阳说得也有一些道理。他不再坚持下去,把还在外面等候的素女请进马车里。

    当柳含烟得知素女的身份,热情地拉着她问东问西,把李少阳独自一人晾在了一边。

    无奈之下,李少阳只好走出车厢,骑着自己的马跟充当马夫的尉僚闲聊。

    “什么?你是尉僚?”李少阳诧异地望着尉僚,想秦国之所以能统一天下,除了有能征善战的大将外,尉僚的谋划也是功不可没的。可柳含烟还真不是一般人,连大名鼎鼎的尉僚也被她收服当了一名小小马夫,李少阳真有点佩服这个女人。

    尉僚也正奇怪李少阳听到自己名字后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疑问道:“李副统领,莫非认识在下?”

    李少阳见尉僚起了疑心,为了不露出马脚,改口说道:“我看尉兄仪表非凡,想必将来也有一番大作为,正奇怪尉兄怎么会屈就一名马夫?”

    尉僚以为李少阳是在挖苦自己,冷哼地说道:“李副统领过奖了,在下只不过山野草民,哪会有什么大作为,如今只想等报答完小姐知遇之恩后隐居山林。”

    李少阳见尉僚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尉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尉兄只想隐居山林,空让自己一身抱负浪费在山水田野之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李少阳的话勾起了尉僚的回忆,尉僚满怀感伤之情地望着天空上的月亮,“在下也曾经想过闯出一番天地,不想空埋自己的才学,可惜在下已经失望了,原本在下想报效自己的故国,毛遂自荐,可惜魏王一心只想当个太平国君,而天下盛名的信陵君却只想着如何夺取魏国的实权,三晋皆与秦国接壤,每每遭受到秦国虎狼之师的侵扰,虽然秦国惧怕六国合纵,可惜屡屡遭到齐、楚两国的背叛,更可笑还是楚怀王愚昧,最后落得个客死异乡。”

    尉僚越说越激动,最后成了他一个人在说话,李少阳只好充当起听众的职责,安静地听尉僚发泄内心的苦楚。

    发泄完的尉僚整个人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李少阳说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闯一番事业?”

    尉僚愕然了一会,惊奇地望着李少阳,连声推迟道:“李副统领,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下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早已无当年的雄心壮志,现在只想当个山野农夫,不问世事。”

    李少阳继续说道:“尉兄,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建不世之功。莫不是因为这点挫折便放弃了自己一生的意愿吗?如今战火纷乱,正需要我等去平定四方,马革裹尸死得其所。再退一步来说,各国纷争,尉兄觉得现今天下哪才是世外桃源?”

    尉僚闻言,醍醐灌顶,脑子清醒了过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支吾地说道:“今日听李副统领一言,颇有感触,在下实在惭愧。”

    正当他们二人还想再说下去之际,马车已经来到李少阳府门前,李少阳只好暂时放弃继续劝说尉僚的打算。

    这时,早早得到护卫禀报的商奇已经立在大门外守侯。

    商奇见李少阳跟一名马夫谈得正欢,也是先愣了一会,然后吩咐下人为马车带路。

    李少央指着马车里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客人,千万不要怠慢了她们。”

    “是。”商奇连忙下去安排。

    不到半会工夫,商奇已经为柳含烟等人打点好一切,安排好了房间。

    尉僚见商奇如此精明能干,心底下也暗暗称奇,没有想到李少阳身边也有能人。

    当柳含烟从车厢内走出来后,商奇和周围的护卫都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声。

    柳含烟已经习惯了别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抿嘴一笑,把所有的人魂都勾走了。

    还是商奇最快恢复过来,咳嗽几声,把其他人的魂都招回来,吩咐他们回去。

    在柳含烟经过李少阳身边的时候,偷偷地在自己吹弹可破的粉脸上轻刮了一下,嘲笑李少阳刚才盗窃古人的名言。

    接着素女也从马车里走了下来,有了刚才柳含烟惊艳的一幕,周围的人都对素女的出现没有多少反应。

    “李少阳!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快给我滚进来!”

    忽然一把女子叱喝声从院子里传出来。

    柳含烟只觉眼前一花,回过神时才发现一名满脸煞气的俏女正捏着李少阳的耳朵。

    李少阳一边向柳含烟和尉僚使了一个歉意的眼色,一边为自己的耳朵吃痛地在求饶,“善柔,别,这里还有客人,你看他们都望着我们。”

    善柔娇声说道:“不行,好不容易等你回来,结果没想到你居然还带了两个女人,你对得起我们吗?”

    商奇他们倒是对这一幕是见怪不怪,悄悄地离开。尉僚却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少阳,没想到天底下会有如此泼辣的女子,瞧李少阳的样子,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然而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种异类简直是少之又少。

    柳含烟听到眼前女人的名字后,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柳含烟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引起了善柔的杀机。

    第五十九章难眠之夜

    共4140字

    “善柔,听说田单近日出使赵国,不知道你和你的妹妹赵致打算什么时候报仇?”

    善柔一听柳含烟这话,转身望向柳含烟这边,满含杀气的双眼怒视着柳含烟,她跟妹妹赵致的身份连身为枕边之人的李少阳都没有吐露出来,不曾想到过眼下居然会有人识破她们姐妹的身份,善柔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这个多嘴的女人。

    尉僚连忙走在二女之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善柔的目光。

    善柔抽出藏在衣袖里的匕首,指着尉僚怒喝道:“闪开,这里没你的事,要是不让开,我连你也一并解决掉。”

    尉僚丝毫没有因为善柔的威胁而退缩,沉声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小姐安全,不让那些宵小之辈伤害到小姐一根头发。”

    “宵小之辈?”被尉僚的话激起她自尊的善柔冷哼一声,匕首飞快地刺向尉僚心脏,“我是不是宵小之辈,就拿你的狗命要试试看?”

    “哼,雕虫小技。”尉僚手掌一推,把善柔的手推到一边,锋利的匕首刚好从他胸前划过,轻易地便将这次的危机给化解了。

    善柔见一招不成,再出另一招,反手改抓匕首,娇喝一声,手中的匕首顿时化出万道寒光,把尉僚整个人笼罩在光芒之中,宛如巨浪当中的一叶孤舟一般随时都有被巨浪卷袭的可能。

    在场外,柳含烟看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比武,不由地地在心里生出一阵悔恨,都怨自己一时得意嘴快,道破别人的秘密,连累了尉僚。

    李少阳见状,悄悄伸手抓住柳含烟的小手,宽慰这个与自己拥有同样遭遇的女子,“放心,他们不会有事。”

    虽说柳含烟也是来自未来世界,但她还是头一遭被男子握住自己的小手,小鹿撞心,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随后听到了李少阳的话,自己急噪跳动的心也跟着平复了下来,刚才那阵担忧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面对着眼前翻天覆地的刀光剑影,尉僚却静立如石,丝毫不受干扰,忽然目中寒芒一闪,蓦然一声大喝,飞快抽出腰间上的长剑,剑光一闪,剑锋所指的方向刚好正是善柔的剑网中空隙,长剑直劈。长剑生出强大的气势,不但再次把善柔看似来势凶猛的杀招给化解了下来,还将善柔所有的后招全部封杀。

    善柔见此情况,生怕尉僚会乘机攻过来,无奈之下只好抽身退后数步,重新摆开架势。

    可惜善柔又错了。

    尉僚根本没有乘机主攻,反而是如之前一样稳立如山,一动也不动,令善柔摸不清他的虚实。

    虽然善柔一出手便占了主动之势,可惜却被尉僚看穿她的弱点,干净利落地一剑将善柔的攻势给拦了下来,这一下不说尉僚的剑术如何,依然还能保持如此沉着冷静,单单这一份胆色和眼光就足以令所有人为之一赞。

    这时的善柔气势大不如刚才,可她却没有就此善罢甘休的打算,正准备组织下一轮的攻势。

    尉僚忽然一反常态地去讽刺善柔,去刺激她,“怎么了,刚才不是说想取我性命吗?现在我的脑袋还在脖子上,怎么还不继续过来取。莫非你已经感到害怕了?要是这样,当初就别大话说尽,到头来遭羞辱的人只有你一人。”

    这时愤怒的善柔浑身散发出一股胆寒的杀气,直教人呼吸顿止。忽然她另一只手里多出了匕首,手持双刀地飞身扑向尉僚。

    尉僚见善柔中计,轻蔑一笑,长剑剑尖直指善柔的喉咙。

    善柔一早就预料到尉僚会来这么一招,但处在愤怒当中的她不但没有选择回避,反而打算与尉僚同归于尽。

    “住手!”

    就在两人快刺中对方的一刹那间,忽然旁边一声暴喝,尉僚和善柔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扰乱了心神,身体同时一震,但还是迟了一布,他们都无法令自己手中的兵器停下来。

    李少阳之前看到他们再比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立即出声制止他们。后来发现尉僚和善柔的情况后,眼看尉僚的长剑就快刺进善柔喉咙。所幸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李少阳出现在两人之间,他伸出一手准确无误地夹住尉僚的长剑,轻易地把剑移到别处;另一手抽出墨子木剑把善柔两把匕首一起扫飞,毫不费力地就制止了尉僚和善柔两个高手。

    待在旁边的柳含烟也被刚才那一幕吓得说不出话,要不是李少阳及时出手阻止,尉僚和善柔都有性命危险。

    尉僚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原意只是想逼退善柔,没想到善柔居然不服输,打算跟他拼命,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的结果大大超出自己的预料,同时也被李少阳刚才那一手给震住了,此时他对李少阳的评价又增添了几分。

    柳含烟连忙走到善柔身边,向她赔礼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请善小姐原谅。”

    尽管柳含烟已经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可是善柔却偏偏不领情,一声不吭地想走开,忽然她的手被人抓住,不让她离开。

    善柔见是柳含烟拉住自己,用力甩开她,“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柳含烟急切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善兰的下落吗?”

    “什么?你知道善兰在哪里?”善柔一听这个名字,激动万分地抓住柳含烟的肩膀追问,不知不觉地用力过度,抓痛了柳含烟柔软的双肩。

    接着善柔把柳含烟拉到自己房间里,尉僚以为善柔又想对柳含烟不利,刚准备去阻止却被柳含烟摇头拒绝。

    李少阳也不明白善柔会忽然变得这么紧张,与善柔相处了这么久,除了是关于报仇的事外,很难见到她会有如此般激动的神情,可惜偏偏善柔对于自己的事总是埋藏在心底下,很少跟人提起。

    如今院子里只剩李少阳和尉僚二人。

    李少阳说道:“尉兄,刚才柔儿的事真的很抱歉。”

    尉僚摆手说道:“李副统领,你多礼了,在下刚才也有不对之处。”

    李少阳笑道:“尉兄,也不要再称我‘李副统领’,你我年纪相仿,叫我‘少阳’便可。”

    “那就恕在下唐突之礼了。”

    这时,李少阳想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说服尉僚帮助自己,但尉僚并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尉僚问道:“不知道李兄对于现今天下大势有何见解?”

    李少阳明白尉僚这是想考验一下自己,脸色凝重地说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尉兄,你说不是吗?”

    尉僚轻点一下头,接着问道:“不知李兄看好哪一国有望能统一天下?”

    李少阳答道:“秦国,只有秦国才能统一天下。”

    尉僚说道:“秦国确实是有这个实力,只不过如今秦国外忧内患,虽然秦国拥有虎狼之师,但魏国有威名远播的信陵君,赵国有廉颇和李牧在,秦国很难有机会染指六国,只要有远见之士游走六国,促使六国合纵,秦国便难有翻身的机会,其次秦国内部不稳,左相杨泉君与右相吕不韦政见不合,加上吕不韦又不是秦人,无法得到一些开明的军方大将的支持。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要是信陵君趁秦国内部矛盾,再组织一次六国合纵,秦国即使击退六国联军,也要再花费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将国力恢复过来。”

    李少阳也赞同尉僚的看法,但为了能让尉僚帮助自己,李少阳决定以尉僚最见长的方面打败他,让他心服口服,“尉兄说得没错,不过尉兄只看到秦国的问题,为何看不到其它六国的内部矛盾。”

    “哦?那在下洗耳恭听李兄的看法。”

    李少阳望着天上的月色,感慨万千地说道:“就拿我赵国来说,眼下是奸臣当道不说,加上长平一役,更是令赵国国力大减,虽有廉颇和李牧在,可惜一人被牵制在塞外,另一人却不受大王喜爱,空有相国之名,却无相国之实,加上赵燕两国连年征战,积怨太深,很难会联手在一起;魏国信陵君与魏王不和,已经不是什么一天两天的事,只要魏王在世,信陵君虽然无性命之忧,但却不能掌握大权,除非是……”李少阳突然打住不说。

    但尉僚已经听出李少阳的意思,除非信陵君敢去暗杀魏王,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后李少阳也指出其他四国的问题,“燕国和韩国分别被秦、赵两国打得是连连割地求和,实在不如从前,根本无须考虑。而楚国自楚怀王之后一直畏秦如虎,加上之前背信弃义的行为,很难得到其它各国的信任,而齐国也是如此。”

    尉僚又问:“李兄刚才只说六国的问题,但我们又该如何对付信陵君和廉颇等人,只要有这些人在,攻打魏、赵二国谈何容易?”

    李少阳笑道:“根本无须我动手,有人会帮我们解决掉这些人。”

    尉僚疑问道:“是谁?”

    “魏王已经老了,在他死前,魏王会留下信陵君这个祸害来跟新君作对吗?同样的道理,赵国也是如此,忠臣良将最怕的就是遇到昏庸无能的君主,只要有奸臣去挑拨,他们不死都难。”

    李少阳的话是没错,但对于尉僚来说,心情却变得十分沉重,再怎么说,他始终还是魏人,惋惜道:“真是自毁长城。”

    这个时候,离开许久的善柔和柳含烟一同笑盈盈地走出来,李少阳和尉僚也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现在却宛如一对亲姐妹,相互挽着手走到李少阳面前。

    李少阳满脸疑惑地望着柳含烟,不知道她到底使用了什么魔法,刚才还喊打喊杀、象对待仇人一样的善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真的让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关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善柔翻了一下白眼,“要你管,我对谁好是我的自由,你说是吧,妹妹?”

    柳含烟也附和道:“姐姐说得没错。”

    善柔娇声喝道:“现在她是我的妹妹,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就先摸摸自己的脖子,看它是否真的比我的剑还要坚硬。”

    女人真是一种令人费解的动物,听到善柔这话,李少阳都感到哭笑不得,刚才欺负柳含烟的人是她,现在要保护对方也是她,真不明白她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真是风云难测。

    柳含烟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想法,以前看过这书,都为里面的女人感到不值,早在她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初步有这个打算,但经过和善柔的谈话后,更加坚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要是她把书中的内容全部告诉给李少阳,让他去改变众女的命运,让其他女子都能有个美满的结局,那也不错,至少比书中的结局要好多了。只是柳含烟望着李少阳,觉得有点太便宜这家伙了,听善柔说,李少阳会双修大法,这种以前只有在武侠小说才会出现的武功,现在居然也出现在自己面前,令好奇心重的柳含烟也想看看是否还有内功之类的东西存在。

    在邯郸城王宫里,正独自一人倚在窗台,望着天上的星星。

    “唉,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他,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惦挂着这个男人。”晶王后幽怨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寝宫里,这里除了她一人外,再无其他人,显得有点冷清。

    此时,晶王后明天就要召见李少阳进宫,晶王后现在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他,虽说再过几天,自己就能如愿以偿地登上赵国权力的顶峰,可是,晶王后心里总有一丝愧疚之情,无法高兴起来。

    同样也有人跟晶王后一样,今晚难以入睡,仰望着同一个天空。

    庞爰抱着被他折磨了一整夜的美女,看着这张与晶王后有点相似的粉脸,庞爰心中泛起一阵急噪不安,越发觉得这次的计划有点不对劲,可是他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的急噪不安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明天他心爱的女人又要出卖肉体去拉拢别人,庞爰的心象被刀割一样。

    双眼通红的庞爰不管美女是否愿意,将她叫醒,在一阵求饶声中,发泄自己心中的仇恨。

    第六十章卑鄙小人(上)

    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李少阳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但心里始终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弄了半天才知道从柳含烟口中得知自己其实一直都只是生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

    柳含烟见李少阳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这种痛苦她自己也曾经体会过,“我也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我们未必真的是在书中的世界。”

    李少阳双眼盯着柳含烟,语气十分激动,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含烟沉思地说道:“其实书中还有许多事都没有记载,依我看来,我们并非真的在书里,而是来到另一个平行空间,就象我老师以前说的那样,历史仿佛是一条河流,从这条河流里繁衍出无穷无尽的支流,许多事情都有很多种可能,这些可能就是支流,而我们所熟悉的历史只是其中一条支流。”

    李少阳说道:“照你这样说,我们即使改变历史也不会让我们原来的世界产生影响?”

    “我想应该是这样。”

    “妈的,老子被骗了。”李少阳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那些该死的研究员,当初在监狱时就一直骗我说什么改变历史,就会让某些人消失和影响原来的世界,那时还真把我给吓坏了,担心万一真的走了狗屎运,让老子的祖先消失了,老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也跟着消失。”

    柳含烟双肩一颤,胆战心惊地望着李少阳,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轻声地问李少阳,“监狱?难道你是犯人?”

    正陷入愤怒中的李少阳自报自己真实的身份,“没错,我是被研究人员在监狱里挑选出来的实验白老鼠,传送我回古代时还给我服下了毒药,企图控制我,没想到时空机器突然发生了爆炸,我就是这样被送到这个世界里。”

    柳含烟害怕地后退了数步,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花瓶,一阵破碎声把李少阳给惊醒了,李少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不小心把秘密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柳含烟知道,看到柳含烟满脸害怕的样子,李少阳明白自己这次是无法混过去了。

    每当李少阳想向柳含烟解释,柳含烟如受了伤的动物似的连连往后退,直到她背靠在墙边时,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此时在她眼里李少阳仿佛一只猛兽正向她露出自己的利爪。

    李少阳抓住柳含烟的肩膀,正准备开口之际,忽然一名下人来报,说宫里来人,要李少阳进宫。

    无奈之下,李少阳只好松开双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确实是杀人犯,但我是有苦衷的,我下次再向你解释。”说完,转身跟下人一同离去,独自留下茫然无措的柳含烟。

    李少阳来到偏厅后,见到曾经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内侍吉光正等得不耐烦。

    吉光看到李少阳,快步走到他跟前,小声地说道:“李副统领,王后要召见你,请你现在立即进宫。”

    “不知王后召见我所为何事?”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李副统领还是快点随小人一同进宫。”

    “那好,请稍等一会,我吩咐一下家人便随你走。”

    “好吧,可别耽误了时辰。”

    在吉光的催促下,李少阳匆匆地找来商奇和尉僚,虽然尉僚现在还没有答应成为李少阳的手下,但见到李少阳如此信任自己,尉僚心里满是感动,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

    在晶王后的寝宫里,李少阳被带到那晚与晶王后有过一夜情的地方。在那里,晶王后端正地跪坐着等候李少阳多时,周围的婢女和内侍都被她打发走。

    晶王后脸上施了厚厚一层胭脂,但也无法掩盖住自己苍白的俏脸,眉目之间有种化不开的忧愁,晶王后指着旁边,幽幽地对李少阳说道:“过来,坐到我身边。”

    李少阳还没坐稳,晶王后性感成熟的身体扑进他怀里,一股别样浓厚的香味扑鼻而入,忽然晶王后双手推开李少阳,用手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收拾心情后的晶王后恢复往常一样的神色,神情高傲,凤目含威,与刚才简直是旁若两人,全无柔弱无助的表情。

    过了半晌,李少阳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晶王后呵斥道:“李少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暗中勾结秦国右相吕不韦,企图对我赵国不利。”

    “什么?”脑袋轰地一声炸裂开,所有的思维都像盘根错节、错乱地交织在一起,李少阳张大了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晶王后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秘密。

    李少阳很快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对策,“王后,这不知该从何说起,小臣深受大王和王后的信任,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一定是有人背后中伤小臣,想陷小臣于不义,恳请王后一定要为小臣主持公道。”

    “这么说来,李少阳你真的没有做过这种危害我赵国的事?”晶王后望着李少阳的眼睛问,李少阳正眼迎上了晶王后双眸,最后还是晶王后抵不过李少阳的目光,别过脸,“放心,你的事我会如实告诉给大王。”

    李少阳谢道:“多谢王后。”

    晶王后制止道:“先别急着谢我,你知道为何会有谣言传进禁宫里面?”

    “小臣也不知道,也许是平日里不小心得罪了某些人。”

    晶王后噗嗤一声,笑得花枝招展,“实话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赵穆身边的郭开在暗地里操纵,至于说你谋反一事,也是他在捣鬼,不过我要告诉你,真正泄露这个秘密的不是郭开,而是你岳父家里的人。”

    “是谁?”李少阳不顾君臣之礼,大力抓住晶王后的玉手追问,“到底是谁,你快说。”

    “大胆,快放手!你抓痛我拉!”晶王后使劲地从李少阳手里抽出玉手,可惜力气小的她始终不能如愿,渐渐地开始感到被捏住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李少阳又怎么不着急,尤其是听到问题出在自己岳父家里,更令李少阳大感不妙。

    “好了,我说了,我告诉你还不行,是郭纵的两个儿子,他们把你和郭、乌两家与吕不韦的协议密告给赵穆。”

    听完晶王后的话后,李少阳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是郭求和郭廷?”

    “没错。”晶王后一边轻柔自己的手腕,一边告诉李少阳真相,“他们原本就一直不满郭纵重用你,后来你娶了郭秀儿,他们二人担心郭纵一死,郭家的家业会落入你手中,他们在郭家便再无任何立足之地,冒险把你们的事说给赵穆,冀望于赵穆能出手帮他们把你赶出郭家,可笑的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赵穆的野心,无疑是与虎谋皮。”

    李少阳这才恍然大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初刚跟乌应元密谈如何营救赢政母子后,赵穆会突然邀他去质子府,想必他身边一定有人在通风报信,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告诉给赵穆知道,郭秀儿她们现在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等等,你要去哪里?现在去也没有。”晶王后拉住李少阳,不让他离开。

    李少阳不情愿地重新坐了下来。

    这时,晶王后重新依偎在他身边,香喷喷的身体紧紧贴在他手臂上,丰满的双峰还不时地磨擦着他的手肘,可惜此时的李少阳已经没有那种心情。

    “难道你没听说过‘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

    “你的意思是要我……”李少阳疑惑地望着晶王后,右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没错,只要把赵穆解决掉,你们才不会有灭族之灾。”

    李少阳认真地打量起晶王后,好象重新认识她一样,暗忖晶王后说这么多的话,无非就是想借他之手铲除赵穆,不过比起赵穆,晶王后不是更应该除掉赵王,只要这两人不在,她便能以少君年少不更事为由,掌握赵国政权。

    晶王后话锋一转,变回之前柔弱的样子,满脸哀愁,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搂抱在怀里怜爱一翻,直教人心痛不已,喃喃说道:“其实你想离开赵国,我并不感到奇怪,自从长平一役之后,各国都不看好赵国,不少人都象你一样都想逃到远一点的地方躲避战乱。我赵国虽有廉颇、李牧两位大将在,可惜一人已老,另一人被匈奴拖在塞外,再加上不少人才的流失,即便老天让我们多休养十年,也无法抵挡得住秦国的入侵。少阳,难道你真想看到我和少君这对孤儿寡母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去阻止赵穆颠覆赵国的野心吗?”

    李少阳被晶王后这么一说,整个人心软起来,差点答应晶王后的要求,帮助她除掉赵穆,而阻止他这股冲动的只有一个理由,柳含烟曾经告诉过他晶王后在登上赵国权力顶峰后所犯下的蠢事,重用郭开等小人,排斥廉颇等忠心大臣,最后赵国两大支柱落得一死一逃的结局,最后赵国葬送在晶王后和郭开二人的手上。

    晶王后见李少阳迟迟不肯答应,还在考虑,不由地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决定用另一个办法,用这个她最不希望的办法迫使李少阳答应。

    晶王后把头靠在李少阳胸膛,一边听着心跳声,一边用手指在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幽怨地说道:“算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不逼你,但是我有一个最后的要求。”

    李少阳清楚知道晶王后所说的最后要求,扶起她的身子,俯下头,对着这张樱桃小嘴痛吻下去,晶王后双手紧紧抱住李少阳宽厚的背。

    唇分之后,晶王后双唇娇艳欲滴,红肿起来,轻吐香风道:“帮我宽衣。”

    李少阳开始动手解除晶王后身上的宫装。

    一眨眼的工夫,晶王后象剥去外衣的小白羊,羊脂般的玉肌在明亮的光线下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李少阳正准备脱去衣服之际,一把令人厌恶无比的声音惊扰了这对野鸳鸯。

    “大王,巨鹿侯赵穆求见。”话刚落,赵穆便走进偏殿,满脸惊讶地望到李少阳和晶王后二人。

    李少阳也感到措手不及,晶王后却死死地抱住他不放手。

    还是赵穆最先反应过来,沉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大王不在这里?”

    晶王后呵斥道:“大胆赵穆,居然敢擅闯东宫,你该当何罪!”

    赵穆与晶王后相互争斗已久,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如今听到晶王后恶人先告状,赵穆目光贪婪地盯着晶王后丰满如玉的胴体,冷笑地说道:“哼,身为赵国国母居然勾引男人,做出如此有失身份之事,不知又该当何罪。”

    “你!”晶王后被赵穆驳得哑口无言,羞愧难当。晶王后转身对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少阳,如今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快杀了他,万一他跑去大王那里,我俩死无葬身之地。”

    赵穆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晶王后身上移到李少阳,“少阳,想我平日里待你不薄,望你可不要站错了队伍,否则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赵穆原意是奉劝李少阳不要受到晶王后的迷惑,可是他的话听进李少阳耳里却成了另一层的意思,李少阳误以为赵穆是在暗指晶王后刚才所提及的事。

    李少阳见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其它选择,抓起放在身边的墨子木剑,摆开架势。

    赵穆见李少阳居然把剑指向自己,震惊地问道:“李少阳,你疯了吗?”

    李少阳不再多说废话,挺剑刺向赵穆。

    由于宫里规矩,赵穆在进内宫时,身上的宝剑被内侍收走,身上、手上毫无任何可以用来防身兵器,慌忙之下,随手抓起旁边一个烛台,用力扔向李少阳,乘李少阳躲闪之时,连忙从自己长靴中抽出一把短剑。

    晶王后见赵穆身上私藏兵器,怒斥道:“赵穆,你好大的胆子,私藏兵器进宫,意图行刺本宫,李副统领快把此贼诛杀掉。”

    赵穆一时受到晶王后话的影响,动作一缓,右腿重重挨了一剑,双脚不支,样子十分狼狈地倒在地上。

    李少阳见机不可失,墨子木剑快若闪电,直往赵穆胸口上刺去,赵穆闷哼一声,往旁边滚开,同时手中短剑横砍过去。

    李少阳墨子木剑忽然由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角度,如燕子归巢般回转过来,与赵穆的短剑缠在一起,剑锋一绞,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短剑从赵穆手中挑飞。

    赵穆狠毒地飞脚踢向李少阳要害,把李少阳暂时逼退。脸色苍白的赵穆跄踉跌退数步,左手捂住右手,鲜血由指缝间泉涌而出,看来他的右手受伤不轻,但他还是死盯住李少阳,不让李少阳有可趁之机。

    赵穆头发凌乱,额头上还直冒冷汗,厉声喝道:“李少阳,你到底与韩晶这个贱人有过什么交易,为何要对本侯痛下杀手?”

    李少阳把剑横在身前,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连身后的晶王后也被李少阳的杀气吓得直打哆嗦,李少阳沉稳地说道:“这就要问你。”

    “问我?我赵穆何时有亏待过你?你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是靠我赵穆一手提拔和举荐你。”

    “哼,你与郭求、郭廷二人的勾当,我已经知道了,难道你还想抵赖?”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事。”赵穆确实就不知道此事,更说不上是抵赖。

    “去问你的心腹郭开,是他把你们的秘密泄露出来。”

    “郭开?郭开,郭开,你快给本侯滚出来!本侯有话要问你。”这时赵穆才想起这个人,连忙四处张望,可就是不见此人的踪影,赵穆终于明白这其实是一个圈套,他的心腹郭开已经背叛了他。

    “侯爷,您不要再喊了,我已经来了。”

    这时,大门里走进三人,其中左边一人正是赵穆要找的郭开,而右边那人就是晶王后的情夫庞爰,只见庞爰单手提着大刀,充当另外二人的保镖。而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居然会是长安君。

    赵穆怒视郭开,咬牙切齿地问道:“郭开,你这卑鄙小人,为何要出卖我?”

    郭开的嗓子还是那么阴柔尖细,热情地说道:“侯爷,不,赵穆,你的身份已经被君上查明,你是楚国派来的奸细,企图破坏我赵国的安定,那何有‘出卖’一词的说法?”

    “胡说,我看你们才是真正想破坏赵国的罪恢祸首。”赵穆指着站在郭开、庞爰二人中间的长安君一副文雅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身为王室贵胄,却与齐人相互勾结,意欲谋反,想我赵穆忠心耿耿,原想进宫禀报大王,揭发你等,可是天意弄人,居然中了你们的奸计。”

    长安君振振有辞地问道:“那你的证据在哪?是从何人那里听到?”

    “你……”赵穆一时词穷,总不能说是从郭开口中得知,反口咬回他们,“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本侯是楚国派来的奸细?”

    晶王后听了他们双方的对话后,听他们的话不假,惊讶地问道:“郭开、庞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李少阳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三方面在狗咬狗。

    长安君一扫文雅的样子,神色变得凶狠、可怕,满脸煞气,“别说这些废话了,总之今天你们都必须死在这里,郭开、庞爰,按计划行事。”

    庞爰站出来,对长安君说道:“君上,你可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这是当然,不就是放过韩晶这个女人吗?我这人最重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安排韩晶与你成婚,还委任你为大将军。”

    “好,一言为定!”

    庞爰的话刚落,手中的大刀一挥,手起刀落,只见刀光一闪,赵穆被砍成了两段,双眼带着深深悔恨的赵穆最后看到的是自己身体缓缓地倒在地上。

    庞爰举刀指着李少阳喝道:“李少阳,该现在轮到你了。”

    李少阳轻蔑地说道:“我的脑袋就在这里,有本事就过来拿。”

    “好。”

    “慢着!”

    就在两人准备进攻之际,晶王后忽然冲到两人之间,阻止他们。这时,长安君他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开这里,不知去向。

    晶王后问庞爰,“庞爰,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庞爰不敢与晶王后对视,别过脸回避那充满疑问的目光,“晶儿,你不要再问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只要杀了李少阳,你我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李少阳问道:“你与长安君达成了什么交易?”

    “就让你死也做一个明白鬼。待会王宫就会起火,大王和所有王室成员都会葬身在火海里,等大王一死,又无任何王室成员,长安君便可以有望继承王位。”

    晶王后吃惊地问道:“那少君怎么办?”

    庞爰无奈地叹息道:“对不起,晶儿,只要少君活在世上一天,你永远都无法从这个牢笼里飞出来,请你原谅,今后我一定比以前更加百倍地疼爱和怜惜你。”

    李少阳道:“我看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吧。保护大王的禁军也并非浪得虚名,一定会好好保护大王安全,我想长安君一定还预防了一手。”

    “你真的非常聪明,但聪明人通常都很短命,可惜你今天非死在这里不可。”庞爰笑道,“没错,长安君确实与齐人勾结,齐相田单已经派出许多身手不凡的剑手秘密埋伏在宫外,他们现在应该拿着我给的令牌,假扮禁军混进宫内,准备放火,等大火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晶儿逃出宫外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忽然外面火光大起,周围响起一阵阵慌乱的吵杂声和脚步声。

    庞爰不用回头,也知道了时机已经来到,“话就说到这里,受死吧。”

    李少阳脸上依然挂着一副镇定自若的笑容,“刚才真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的秘密。”

    李少阳忽然挺剑,但他的剑并非对准正冲过来的庞爰,而是搁在晶王后洁白的脖子上,“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手一动,美人可就香消玉损了。”

    庞爰慌忙打住脚,破口大骂:“李少阳,你太卑鄙无耻了,居然拿女人来当挡箭牌,有种就象个男子汉,堂堂正正地跟我来一场决斗。”

    李少阳道:“这可不行,我不希望把已经不多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请你离开偏殿。”

    别无选择的庞爰只好望了晶王后一眼,又狠狠地瞪了李少阳一下。无奈地走出偏殿,李少阳还叫他关上大门。

    等确认大门关好后,李少阳才放下木剑,对成为他人质的晶王后抱以万分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也不出于无奈,最多以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连遭打击的晶王后玉脸憔悴,叹声说道:“算了,反正我已经快是一无所有的人。”

    “别这么快就灰心,我们还有机会把败局扳回来。”

    一听这话,晶王后打起了精神,满怀希望地望着李少阳。

    受不了晶王后炽热的目光,李少阳咳嗽了一声,问道:“这里有没有密道,我们先摆脱外面的麻烦再说。”

    晶王后连忙拉住李少阳的手,领着他钻进自己的榻帐内,等两人躺好后,晶王后轻轻拉动开关,两人一同滑进一条狭窄的密道里,开始踏上反击之旅。

    第六十一章卑鄙小人(下)

    李少阳带着晶王后两人从密道里出来,在王宫里一路走来,所到之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四周那些原本修建华丽至极的行宫也被烧得一蹋糊涂,许多来不及逃走的宫娥和内侍被突如其来的大火所吞噬,烧焦的碎尸发出阵阵恶臭。

    空中散播的臭味令他们二人感到难受,突然晶王后‘哇’的一声,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子开始呕吐起来,把昨天吃进肚子里的食物连同胆汁一并吐了出来。

    李少阳一边警惕四周的动静,一边伸手抚摸晶王后的后背,让她舒服一些。其实李少阳自己也非常难受,监狱那里的气味也比现在的要好上百倍。

    李少阳道:“你好点没有?”

    晶王后用衣襟轻轻擦拭嘴角边的胆汁,“好一点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这里周围随时都会遇上长安君的人,少阳你到底打算想怎么做?”

    李少阳道:“我们先去赵雅那里,我担心赵雅和梦芸的安危,等到了她们那里再做打算。”

    不知是哪里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李少阳机警地立即伸出猿臂,搂住晶王后的细腰,风弛电掣地奔去旁边不远的小树林里。

    树林茂密非常,火光通过树叶照下来,化作繁星般的红点,李少阳挑了一株树干特别粗横的大树,躲在树后观察。

    晶王后也被吓怕了,双手搂住李少阳的脖子,柔若无骨的身体紧贴李少阳,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随着身体的紧密磨擦,李少阳渐渐开始起了最原始的反应,紧贴在他身上的晶王后立即清楚感到,嘤咛一声,把李少阳搂得更加紧,丰满的肉体在他怀里不时地扭动,让李少阳感到肉欲的刺激,偏偏两人不敢弄出半点响声,默默享受那销魂的滋味,既香艳又惊险。

    两名婢女相互搀扶地从小径里走出来,其中一女还受了重伤。

    晶王后看清楚二女的样子后,不禁地失声轻呼了一句,“是她们?”

    李少阳奇怪地问:“你认识她们?”

    晶王后绯红的俏脸一下煞白,原本一双明眸凤目忽地黯然失色,象失了魂似的,颤声道:“她们是我安排服侍少君的婢女。”

    由此看来,少君那边也是凶多吉少。

    李少阳见晶王后如此伤感,心中升起无限怜爱,但此时不是安慰晶王后的时候。

    当二女就快走到李少阳二人藏身之处时,四名身穿禁军服饰的大汉手持长剑追了出来,发现她们的行踪后,迅速地追了上去。

    二女慌张地奔跑,可惜身娇力小,而且又有人受伤,使得她们前进的速度非常的缓慢。

    顷刻之间,四名大汉与她们之间的距离只差数十步之遥。

    匆忙之下,身受重伤的女子不小心被绊倒在地,爬不起来,见同伴想扶起自己,她着急地说道:“妹妹,你快走,我已经不行了,这里由我来挡着,你快逃。”

    妹妹哭着想扶起自己的姐姐,“不要,姐姐,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你们谁要走不了。”

    此言一出,姐妹俩身体双双同时一颤,这时她们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刚才说话的大汉走到二女跟前,色咪咪地打量起这两个已经落入到他们手中的猎物,不止是他,身边的同伙也同样贪婪地盯着二女身体各处,身上的衣服在逃跑的时候已经变得破烂不堪,许多地方都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

    “不愧是宫里人,连两个婢女的身材也是这般美妙,还有那双大腿,这回我们兄弟四人可有得爽了。”

    “不知道她们受不受得了我们兄弟四人,要是一下被玩死,那可就无趣了。”

    一人用剑架住姐姐的脖子,‘嘶’地一声,胸前的衣服被他扯破,一对富有弹性的双峰顿时暴露在众人的眼前,那人立即伸出肮脏的魔掌用力地搓揉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看,这女的肌肤多细腻,真让人爱不释手。”

    姐姐原本因伤而失血过多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怜她双手无力地想推开对方,还要不停地扭动身体躲避胸前的魔掌,“不要啊,你们快住手!”

    看到自己姐姐被人肆意地玩弄,妹妹惊恐地跑去救她,“姐姐,你们这帮畜生快把我的姐姐放开!”

    这两姐妹一同齐声反抗,微弱的抵抗不但没有阻止大汉对她们的侵犯,反而越发地激起大汉们的兽性。

    ‘沙’一声,李少阳和晶王后藏身的地方忽然发出声音,尽管声音非常小,但还是惊动了那些人。

    “是谁躲在那里?快出来!”

    原本还在玩弄姐姐双峰的大汉立即松开了手,挺剑警惕地望着发出声音的树林,其他三人也看向那个方向,姐妹俩泪流满脸,紧紧搂抱在一起,此时谁都不再理会她们是死是活。

    李少阳握紧了一下木剑,刚才晶王后挪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发出声音,把周围的人都给惊动了。

    “你安静地在这里待着,我很快就把他们给解决掉,记住,千万不要做声。”

    晶王后听话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听明白了。

    三名大汉小心翼翼地走近李少阳藏身那里。

    当李少阳已经可以听到他们呼吸声后,机警地抓起一块石头往旁边那里扔去,把四人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

    “那里!”左边的人立即挥剑砍去,可惜那里人影都没有。

    “不好,中计了!”

    那人还没把话说完,李少阳已经冲了出来,墨子木剑如勾魂使者一般,黝黑的木剑带着一丝黑光,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惊恐、害怕,写满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惊呆住了,身体象被加了铅似的,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越来越大的木剑。

    黑光刚划出了一条完美的弧形,鲜血哀鸣迸出,脖子上的致命伤血流如注,失去生命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畜生!”

    三人见李少阳干掉了自己同伴,怒吼一声,举剑刺过去,三把长剑一同攻向李少阳上中下三路。

    李少阳手中木剑再次挥动起来,全身被剑网笼罩住,无名氏剑法中的‘林’字诀,经过李少阳在无名氏剑法和墨子剑法里取长补短,这一招的威力更胜于从前,凌厉的剑网防守得象铁桶一样不但令三人刹羽而归,同时剑网中还暗含着一股引力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三人手中的长剑给偏移了方向。

    待到三人招试用到老以后,李少阳大吼一声,护住全身的剑网忽然象被炸开似的,把三人的剑一一都给荡开,李少阳对他们的要害一连刺出三剑。

    三人心中大惊,慌忙倏地往后一跳,可惜始终躲不过破风的一剑。

    双脚还没有平稳落地,又有三个灵魂被死神带走。

    李少阳潇洒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木剑,把沾在剑锋上的血甩走,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围的情况。

    姐妹俩却还没从刚才的凌辱中恢复意识,神情麻木地望着背对她们的男子,还是那把夺走四个人生命的木剑。

    “已经安全了,你可以出来了!”李少阳对晶王后藏身的地方喊道。

    接着树林里开始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响声。

    “啊!”听到动静声后,姐妹俩双双尖叫起来,紧紧地搂抱住对方,以为又有害她们的人出现。

    “王后!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当她们看清楚从树林走出来的晶王后,苍白的脸色泛出一丝红晕,双眸含着惊喜的泪水,齐声说道。

    “少君情况怎么样了?”晶王后最关心的还是少君的安全,一上前便问二女关于少君的事。

    二女听到晶王后问起少君的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欲言欲止,吞吞吐吐,不敢说话。

    “你们快说话啊,到底怎么样了?难道少君他出了事?身为少君贴身婢女的你们为何会来到这里?”她们越是不开口说话,晶王后越是着急。

    见晶王后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问出个结果,于是,李少阳只是出面替姐妹俩解围,连忙劝说晶王后,“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你再来问她们也不迟。”

    听了李少阳的话,晶王后这才冷静了下来,虽然很想立即知道少君的消息,可是现在这里的确不是问话的时候,也就不再逼问这对可怜的姐妹。

    “好吧。”

    姐妹俩闻言后也在心底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向李少阳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

    李少阳一行人继续往赵雅的行宫走去。

    忽然在一条交叉口上,李少阳他们遇到了正在交战的禁军和长安君的刺客,双方都被李少阳一行人的出现,吓得停住了手。

    这时,一名禁军带兵尉最先反应过来,剑指着李少阳,厉声喝道:“发现叛徒李少阳,庞统领有令,格杀勿论,将李少阳和这些刺客一并杀光。”

    长安君那边的人也不答话,领头之人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思,亲身冲上前继续战斗,一些人还跑去袭击李少阳等人。

    李少阳暗忖,庞爰不是跟长安君密谋造反吗?怎么突然两人手下会打起来?

    可惜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因为两边的人都想致他于死地。

    “你们跟紧一点,不要被冲散了。”李少阳头也不回,对身后的晶王后她们丢下一句话,飞身迎向那些想夺他性命的人。

    三名刺客见到李少阳冲向他们,立即挥剑刺去。

    “挡我者死!”

    此时的李少阳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极欲见血的饥渴,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木剑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在向它的敌人耀武扬威;忽然他大喊一声,张开如同巨网一般的剑势,那三人犹如野兔遇到了张牙舞爪的猛虎一般,气势为之一泄,手中的剑刚一缓,被迎面而来的剑势所吞噬。

    顷刻之间,眼前三名刺客顿时成了三具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尸体,残缺的肢体宛如刚刚被猛兽撕咬过一般,见到这一惨境的人纷纷忍不住都想呕吐,但他们心中却对李少阳忽然生出一种原始的恐惧。

    见到李少阳毫不费力便将三人同时击杀,许多人都难以相信地盯着李少阳。

    李少阳挥舞木剑,继续冲进人群里。

    论剑术和力气,这里所有人都不是李少阳的对手,加上刚才骇人的一幕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们脑海里,见到李少阳冲向自己后,躲闪不及的人恐慌地挥舞杂乱无章的剑术,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李少阳每挥动墨子木剑,都有数人毙命于他的剑下,在惨叫声中,夹杂着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憎恨,不知是谁最先选择逃跑,接着又有几人加入这个行列,最后演变成集体逃亡。

    反观之禁军这边,禁军一点也没有因为李少阳的悍勇而退缩,前仆后继地冲向李少阳。

    面对这些无所畏惧的禁军,就便是李少阳本人也开始感到一丝压力,不敢大意和放松自己。

    所幸的是,禁军的目标就只有李少阳一个人,对于晶王后三女,却一点也没有刁难,只是围住不放她们离开,也许是因为庞爰的缘故,让这些禁军不敢对晶王后做出任何不利的行为。

    当李少阳把最后一名禁军解决掉之后,李少阳身心都感到疲惫,在脚下这些尸体当中,不少人曾经在李少阳手下任职过,如今要自己亲手杀死他们,令李少阳感到伤痛和无奈。

    ……

    在赵王的寝宫里,长安君带着连蛟和从齐国那里请来的一帮刺客出现在赵王面前。

    被禁军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赵王见到长安君后,满脸愤怒地推开身前的两禁军,怒目瞪着自己以前一直疼爱的弟弟。

    当赵王一眼认出站在长安君身后的连蛟后,更是让他怒发冲冠,“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枉我一直如此疼爱,还赏给你许多最好的封地,难道你还不满足?”

    “为什么?”长安君冷笑地伸手指着赵王身后的王位说道,“就是为了它,王兄你坐这个位子已经太长时间了,难道你没有看到赵国都被你败坏成什么样子吗?要不是因为你,我赵国又怎么会在长平一战中折了四十多万,昔日的强国现在沦落到被燕国这么一个小国欺辱,连我们的妹妹也被燕王赶回了邯郸,王兄,你说这等耻辱是谁一手造成的?”

    “住口!”在长安君当众揭起赵王最不想听的伤疤时,一个人忽然厉声喝止长安君。

    “是你?”长安君失声地指着那人说道。

    “当然是我。”原本站在长安君同一阵线的郭开突然走出来,而且还带着另一个人一起出现在长安君面前。

    满脸疑惑的长安君指着郭开身边的少君,问道:“郭开,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处死少君吗?为什么你还留他在这个世上?”

    “少君乃赵国未来的国君,而我郭开却身为赵国的臣子,又怎么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郭开轻拍了拍被长安君吓怕的少君肩膀,安抚他不要害怕。

    “你?”长安君气得说不出话。

    郭开接着说道:“长安君,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是乖乖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大王或许会念在你们兄弟情谊的份上,饶你不死,若是再这样宁顽不宁,你的家人也会跟着受到牵连。”

    话刚落,郭开大手一拍,他身后忽然出现一队赵兵,这些赵兵拖着一群被捆绑住的人来到长安君面前。

    长安君认出那些人都是他的家眷,难以置信地指着她们,“郭开,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先是出卖你的主子赵穆,现在又来出卖我,看来庞爰也一早就跟你有预谋,是不是?”

    “没错,庞统领与我假装投效到你门下,就是为了找出你谋反的证据,可惜我们功亏一篑,没想到你居然跟晶王后狼狈为奸,不但先是陷害庐陵君,现在还指使李少阳杀害我赵国重臣巨鹿侯,大王一早就知道了你的阴谋,只是一直再给你机会,让你改过自新,可惜你却放弃了这唯一的机会。”

    长安君气急败坏地再做最后的挣扎,“你别高兴得这么早,我还没输,只要田单的大军一到,到那个时候谁也无法救得了你们。”

    “你以为这点小计谋能瞒得过大王吗?你难道不知道田单已经在三天前就已经回齐国这个消息吗?要是田单真的敢来,大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廉相国已经坐镇在中牟城,只要齐国军队敢踏进赵境一步,廉相国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长安君最后一张皇牌也没了,整个人一下衰老了许多,头发一下发白。如今他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看着自己被抓的家人,长安君握剑的手不禁地颤抖起来。

    “君上,此地不易久留,不如就让在下为君上杀开一条血路,只要保住性命,将来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连蛟沉声地劝说长安君。

    但这时的长安君已经再无任何的雄心壮志,苦笑地摇头,回绝了连蛟的建议。他独自走到赵王跟前,重重地向赵王下跪,头点着地说道:“王兄,你赢了。我算是认栽了,如今我只求王兄一件事,只要王兄肯答应,我项上的人头愿意双手奉上。”

    赵王看这个以前被人称做风流倜傥的弟弟,长安君的话听得他是心痛不已,可惜偏偏他犯的是罪无可赦的罪,不过赵王也猜出长安君的要求,“放心,只要你一死,寡人绝不为难你的家人和你的家将。”

    “多谢王兄。”当长安君抬起头时,双眼通红,强忍着眼泪,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把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忽然长安君的家人见状后,泪流满面,纷纷哭求长安君。

    长安君沉声说道:“你们都不要哭!听着,‘成王败寇’,今日我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只希望你们今后能以平民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不要为我报仇。”

    “真不愧是长安君,我郭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郭开笑着拍起手说道。

    长安君怒视郭开这个小人,“郭开,你别得意,我今天只是先到下面。总有一天,你也会遭到报应的。”话刚说完,长安君右手用力一划,割喉自尽。

    “报应?”郭开目光阴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长安君,喃喃说道,“哼,老夫倒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报应法?长安君一个人在地下太寂寞了,送他的家人下去陪陪他。”

    “是。”

    宫殿内再次响起一阵哭喊声和咒骂声,当中也夹杂着一个人尖酸的笑声。

    “驻守,你这个无耻小人,赵王不是已经答应过君上放过他的家人吗?为何还要出言反尔?”连蛟怒骂郭开。

    郭开道:“哼,乱臣贼子,人人得尔诛之,大王只是答应不为难她们,我看她们也是十分希望能够继续陪伴在长安君身边,所以我达成她们的心愿,送她们一程而已。现在也该轮到你们了。”

    “可恶,我要杀了你。”连蛟杀气冲天,拔剑飞身冲向郭开。

    “上!杀光这些刺客。”郭开也命令周围的赵兵剿灭长安君的余党。

    愤怒的连蛟和身后的家将虽然人少,但勇猛无畏的他们丝毫没有在意人数上的差距,与赵兵进行短兵相接。

    在人群中,连蛟挥舞着长剑一边砍杀阻挠他前进的赵兵,一边寻找郭开这个小人的踪影。

    可惜早在双方陷入混战的时候,郭开已经偷偷带着少君离开,留下那些赵兵去抵挡连蛟。

    ……

    李少阳一行人并不知道现在的王宫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少阳满脑子里只想赶快回到赵雅那里。

    与此同时,庞爰也正带人赶往赵雅的行宫,他心里也正惦挂着晶王后的安危,现在郭开那边想必已经成功了,如今就看他与晶王后最终的结果是怎么样。

    第六十二章掳美强盗(上)

    宫内到处乱作一团,赵雅的行宫却平静得让人感到一种莫明的害怕,与外面慌乱的景象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环境里。在院子正门处,许多不速之客都纷纷倒在地上,面无痛苦之色,好象正在熟睡;不但是正门这里,连院子四周都有这些人的身影。

    屋内,赵雅仔细地透过窗户,神色焦虑地望着正门。

    “雅姐,你已经看了许多次了。你放心,李郎他一定会来这里找我们的。”端坐在一旁的秦梦芸安静地品尝着热茶,劝说着急噪不安的赵雅。

    赵雅收回了目光,转身望着还在一边怡然自得的秦梦芸,“芸妹,我只是担心你撒的毒粉会不会伤害到李郎?”

    秦梦芸笑道:“雅姐,你也未免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凭外面那点迷药是根本毒不倒李郎。”

    “那点?”赵雅实在是气不过,真想上去撕裂秦梦芸的嘴巴,外面那些迷药,几乎笼罩住整个院子,所有来犯的人刚进门还没迈出第三步就被迷倒了,哪象秦梦芸说得那么轻松,只是‘一点’而已。

    跟秦梦芸坐在一起的还有妮夫人和小盘母子,只是小盘脸色悲愤,双眼喷火似的地盯着外面,一双拳头握得‘啪啪’直响,如果不是因为有妮夫人在他身边,此时的小盘大有跑到外面杀光所有人的冲动。

    妮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心痛不已。

    妮夫人轻轻地把小盘抱在自己温暖的怀中,让小盘把头枕在自己饱满的双峰上,象小盘小时侯不开心那样安慰他,“小盘,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小兰她也不愿意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听到‘小兰’这个名字,被握得死紧的手这才终于得到松弛,小盘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红肿的双目里含着晶莹的泪珠,忽然眼睛里豆大般的泪珠象掉了线珠子,朴噜噜顺着脸额落下来,将妮夫人身前的胸衣弄湿了一大片。

    这时,院子门外忽然发出一阵响声,待在屋内的人把所有的目光慌忙地移向正门,然而她们所期待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庞爰终究还是先李少阳一步,赶到了赵雅的行宫。

    几名禁军在庞爰指使下,冲进院子里,没走几步,他们也学之前那些刺客一样吸入了院子里的迷药,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上。

    庞爰和其他禁军心中大惊,连连后退数步,直到他们退出正门后,庞爰和手下才安下心。

    庞爰冷静地打量起院子周围的情况,见到如此多的人躺在地上,庞爰也打消了翻墙偷袭的想法,最后还是打算来个引蛇出洞,诱使赵雅走出院子。

    庞爰对屋内的赵雅大声喊道:“雅夫人,末将是奉了大王之命,前来保护夫人,请夫人出来答话。”

    赵雅一时不疑庞爰的话,正准备推门出去之际,突然被人一手拉住了。

    “雅姐,你这是干什么?”

    赵雅对拉住自己手的秦梦芸,说道:“当然是出去找庞爰,问他有关李郎的消息。妹妹,难道你不想早点知道李郎的下落吗?”

    秦梦芸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婉言笑道:“雅姐,你以为我不担心李郎吗?你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差一点中了庞爰设下的陷阱里。”

    “妹妹,此话怎讲?”赵雅闻言,刚才脸上激动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她冷静下来后,转身问秦梦芸。

    秦梦芸说道:“难道姐姐看不出庞爰的出现十分可疑吗?庞爰身为禁军统领,肩负着保护大王的安全和王宫的守备,眼下王宫大乱,庞爰更应该留在大王身边担当护卫的职责。就算是奉了大王之命前来保护姐姐,以庞爰对晶王后一往情深,庞爰也应该亲自到晶王后那里,留在晶王后身边,至于姐姐,他大可派一名副手前来即可,何许劳烦他大驾光临。”

    “看来庞爰来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可能跟李郎有关,听说李郎被晶王后召进宫内,”经秦梦芸这么轻轻一提点,赵雅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开始明白里面的个中厉害关系。

    正当她们猜疑庞爰到这里的目的时,外面忽然变得非常吵闹,撕杀、惨叫,还有兵器碰撞声,全部都交织在一起。

    庞爰挺刀指着正在禁军中撕杀的李少阳,破口大骂道:“逆贼李少阳,你与长安君阴谋叛变,如今长安君已经事败自杀身亡,你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哼,想要我投降,问过我手上的剑是否同意?”李少阳话刚落,手中的墨子木剑立即挑起一个剑花,剑芒一闪,数名禁军瞬间毙命于他剑下。

    所有的禁军见李少阳如此神勇,心中顿生出畏惧之意,纷纷裹足不前,不敢以身犯险。

    “没用的家伙,你们都给我退下去,让我来会会你!”庞爰见手下如此畏敌不前,气急败坏地走到李少阳面前,周围的禁军接到命令后如蒙大赦一般迅速退下去,为庞爰和李少阳让出了一块不大的空地。

    李少阳悠闲地把剑搭在肩膀上,并没有因为庞爰亲自上场而打起十分精神,波澜不惊地盯着庞爰,好象在挑逗和漠视庞爰。

    但李少阳的对手却与之相反,庞爰神色凝重,改为双手持刀,双目射出鹰隼般的厉芒,锁住了李少阳。

    就在这时,庞爰右手忽然一转,刀刃将阳光反照向李少阳的眼睛。

    李少阳也没有想到庞爰会如此阴险,跟他玩起了阴招,顿时感到眼前强光闪烁,一时间无法适应,睁不开眼睛。

    庞爰岂肯错过这千载难奉的机会,乘李少阳分神之际,冷喝一声,飞身大步扑前,大刀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劈向李少阳的头,庞爰全身功力尽聚於这一劈之中,凌厉狂猛的刀势破风而来。

    眼快李少阳就要丧命在庞爰刀下的时候,李少阳嘴角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庞爰很快捕捉到这个笑容,直觉告诉他有危险。

    李少阳的木剑突然架住了他的大刀,看似势不可挡的一招就这么简单地被李少阳拦了下来,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当庞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少阳双目一瞪,厉芒电射,腰肢一挺,庞爰只觉对方的剑上传过来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差点抓不住自己的刀。

    李少阳轻易地荡开了庞爰沉重的大刀后,踏前半步,风卷雷奔般一剑侧劈,势必要将庞爰腰斩于剑下。

    庞爰慌忙往后大跳,凭借这一跳和身上的重甲刚好卸下了不少的冲击力,但他的腰还是受了不小的伤害,吃痛不已的他现在只能依靠刀撑着地,才能站起来,不过以他现在的伤势已经无法再打下去了。虽然庞爰是占了先机,可惜也无法打败李少阳,尽管心里有多不愿意,庞爰终究还是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就在李少阳准备想给庞爰最后一击的时候,庞爰的心腹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庞爰。

    等李少阳杀光所有的禁军后,庞爰他人早已被人架走了。

    虽然有点可惜没能除掉庞爰,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李少阳。

    ……

    “李郎!”

    一见到李少阳平安无事后,赵雅和秦梦芸二女都坐不住了,一同冲进李少阳怀里,尤其是赵雅,刚才外面的动静一早就把她惊动了,可是却被秦梦芸死死拉住,怕又是庞爰的奸计,等亲眼见到李少阳后,赵雅满脸激动地抱住他。

    “李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王后她会跟你一起来这里?”还是秦梦芸比较冷静,立即抓住了关键。

    李少阳拍了拍赵雅的脑袋,又摸了摸秦梦芸的脸蛋,把他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众人,“长安君谋反,我和晶王后都中了他的计,遭到郭开和庞爰的陷害,现在我已经是罪犯之身,必须要离开王宫。”

    “我要跟李郎一起走,我不想要再离开李郎。”赵雅率先表态道。

    “你们又怎么样?”李少阳转身问其他人,但不是跟妮夫人母子说话,而是问小昭八女。

    小昭等八女齐声说道:“我们八人当然誓死追随在夫人身边,夫人要去哪,我们就跟到哪。”

    “你们……”赵雅被小昭她们感动得说不出,只能紧紧地抱住她们。

    李少阳又问秦梦芸,“那你又怎么样?”

    秦梦芸笑道:“我已经是你的人,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你想使乱终弃吗?”

    “师傅,我也要跟你一起离开这里。”小盘跪在李少阳面前说道。

    妮夫人呵斥道:“小盘,不许胡说!”

    李少阳挥手制止妮夫人,不让她说话,脸色严肃地问小盘,“你要知道我们这是去逃亡,路上可是有不少的危险,再说现在能不能安全离开王宫也是一个问题,难道你愿意跟我们去冒这个险,这也许会葬送掉你的性命?”

    小盘跪直了身子,气宇轩昂地说道:“我继续留在赵国,将来永远也没有机会报仇,就算大仇得报,也会留下骂名,给先人留下污点,所以我想离开赵国。要是我真的丧命在路上,也该是我命当该绝,我绝不会怨天尤人,请师傅答应带我离开这里?”

    李少阳又问:“那妮夫人又怎么办?难道你愿意让自己的娘独自一人留在赵国吗?”

    “这……”小盘迟疑了下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没有关系,既然小盘有这个心,我这个做娘的当然支持儿子的决定。”妮夫人婉言笑道,表面上是支持小盘,但是内心中的苦楚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秦梦芸忽然一手搭在妮夫人的脖子上,藏在指缝间的针刺进了她的脖子里,没等李少阳和小盘回过神时,妮夫人已经软软地倒在地上。

    “你对娘做了什么?”小盘气愤地质问秦梦芸。

    “我只是在帮你,难道你不想跟自己娘在一起吗?”

    “我当然是非常想跟娘生活在一起,但娘她是不会离开赵国。”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这样做,如果不把她弄晕,你们又怎样把她带出王宫,离开赵国。等离开了赵国边境后,就算妮夫人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那好吧。”最后小盘还是同意了秦梦芸这个建议。

    但是,李少阳却突然发现秦梦芸眼光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后,才明白事情并非如秦梦芸所说得这么简单。

    既然做出决定了,李少阳他们便开始动手开始策划如何逃离王宫的计划,而且李少阳的行踪已经泄露,众人也担心庞爰会不会派其他人前来抓捕他们。

    化装成婢女的赵雅和秦梦芸诸女假借妮夫人身受重伤为名,由小盘亲自带队离开,李少阳则藏在马车里面。

    幸好宫里到处起火,许多禁军都被派到赵王身边,虽然中途遇到不少阻力,但一听说这是妮夫人的马车,这些禁军也不加以阻拦,加上之前已经有不少王室成员的离开,纷纷放行让他们过去,更不用说要登上马车检查一番。

    事情也有例外的时候,当李少阳一行人刚过最后的大牌楼没多久,旁边另一辆马车上传来一女声。

    原来坐在马车上的夫人不经意地见到妮夫人的马车后,连忙叫外面的婢女拦住了他们。

    化了装的赵雅和晶王后也被这夫人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因为来人正是赵王另一个亲妹妹,也就是曾经与李少阳有过一面之缘的前燕国王后赵冰。

    “小盘,你们这是去哪里?”

    小盘答道:“王宫里到处都有贼人,不怎么安全,我怕娘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正准备和娘暂时先出宫住几天。”

    赵冰道:“原来是这样,我也正有这个意思,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只是……”

    小盘迟疑地想拒绝的时候,见到赵冰脸色不对劲,怕她会产生怀疑,李少阳连忙踢了小盘一脚,叫小盘答应。

    李少阳偷偷摸出一把匕首,当赵冰刚登上马车,李少阳眼明手快,一手捂住赵冰的嘴巴,一手拿匕首横在她脖子上,威胁她不要做声。

    “不要出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放你走,要是你敢反抗,可别怪我不客气。”李少阳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劫持人质了,第一次是晶王后,现在却是赵王另一个妹妹。

    赵冰也从李少阳的声音认出劫持自己的人是谁,也不再挣扎,乖乖地当起了人质,马车再次缓缓地前进,李少阳他们终于离开了王宫了,接下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安全地离开邯郸。

    第六十三章掳美强盗(下)

    在摇晃的马车内,李少阳一行人刚从危险中逃出生天,这时候,还被李少阳捂住嘴的赵冰呜呜直叫,要李少阳拿走那只脏手。李少阳这才醒悟过来,忽感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吐气如兰,弄得他手心直发痒,当他把手松开后,手掌心还留有一丝的余温。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赵冰和昏迷不醒的妮夫人两具曲线玲珑优美的胴体一同撞进了李少阳怀里,一边闻着二女身上那独特的香味,一边享受着她们肉体之间的磨擦,使得李少阳顿时腾生出异样的销魂感觉。

    最先反应过来的赵冰猛地挣开李少阳的怀抱,雪白的粉腮象被火烧一样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艳光四射;可惜唯一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双凤目含怒地直眼瞪着前这个已经吃了她两次豆腐的男子,加上之前强行劫持她当人质的事,三罪并发,赵冰倒真想听听李少阳又该如何向她解释。

    可惜老天似乎总喜欢要跟李少阳开个玩笑,正当李少阳准备开口的时候,外面引起的骚动把他刚要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小盘,外面可能出了事,你留在这里保护好你娘和她,我出去看看。”李少阳对同一起坐在马车内的小盘说道。

    小盘握了握手中的剑柄,应道:“是,师傅。”

    李少阳也不再多说,赶紧走出马车。

    此时马车外,咋眼望过来,只见负责护卫马车的赵大、赵二、赵五和赵七四人正手持利剑,站在街道前面与一群陌生人进行对恃。

    当李少阳出现在赵雅她们身后时,赵雅等三女慌忙跑到李少阳身边。

    “李郎。”

    “发生了什么事?”李少阳望着前方,问三女究竟出了什么事。

    秦梦芸指着那伙人,说道:“他们,他们说是来找你的。”

    李少阳闻言,心里震惊不小,“难道我们行踪这么快便被人发现了?”

    “依我看,似乎不是郭开他们那边的,好象是少原君的人,为首的那两人我曾经见过,我记得他们两人的名字好象是叫蒲布和刘巢?”此言一出,赵雅疲倦的俏脸一下煞白,垂下了头,象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不时地用她那双美目偷偷地打量着李少阳。

    李少阳见赵雅突然会有如此这番模样,忽地恍然大悟,明白赵雅为何会这样,赵雅是怕李少阳知道她与少原君曾有过一腿的关系后会弃她不顾,李少阳安慰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多问,不过从今以后,你可别再给我戴绿帽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李少阳口中所说的‘绿帽’是指什么,但知道李少阳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赵雅心情变得轻松许多,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有心思去想其他男人;再说,自从跟了李少阳之后,以前那些自诩天下第一的男人个个都成了废物,中看不中用。

    李少阳不知道赵雅心里的想法,连忙让三女进马车,自己一个人走上前看看。

    李少阳走到蒲布和刘巢面前后,蒲布和刘巢两人突然做出一个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动作。

    二人拱手称道:“小人蒲布、刘巢见过李爷。”

    “你们这是?”李少阳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两个人,捉摸不透他们到底是在唱哪一出的戏。

    蒲布和刘巢两人见李少阳目光里充满疑惑,蒲布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我们是奉了柳小姐之命,来此地等候李爷,并让小人带了锦囊一个,说是如果李爷怀疑,吩咐小人交给李爷,李爷看完锦囊里的东西后便会相信小人所言非虚。”蒲布刚说完,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十分恭敬地递给李少阳。

    李少阳虽然不明白柳含烟这个女人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居然连少原君的手下也弄到手,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李少阳还是利索地从蒲布手中接过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条锦帛。李少阳拿出锦帛,粗略地看了一遍,大致上看明白里面所写的意思,柳含烟只提到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她和尉僚二人识破了郭开的阴谋,已经将郭求和郭廷安插在家中内外的奸细全部一网打尽,只不过令李少阳感到惊讶的是商奇居然也参与在其中,枉费李少阳对他如此这般的信任;其次是她们现在已经安全回到乌家堡;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柳含烟希望李少阳能乘邯郸大乱,把朱姬从质子府里劫走,借此良机,让郭、乌两家一同举族投靠秦国。至于蒲布、刘巢二人,则是柳含烟请来帮李少阳的人选。

    李少阳收起锦帛,有了柳含烟的担保,李少阳也不再对蒲布、刘巢二人的身份产生怀疑,“你们为何不再为少原君手下办事,现在我的情况十分不妙,随时都有性命之忧,难道你们不怕受到我连累?”

    一听人说起‘少原君’,蒲布心中便有一股难填的恨意,他双眼喷火,怒道:“李爷,你未免太小看我们兄弟二人了。当日在长安君宴席上,李爷你也亲眼看到少原君是如何对待我们这些下人,平原夫人虽然事后也知道了这件事,可她只是随便训斥了少原君几句,也没有把事放在心上,如此赏罚不公,这不冷了我们兄弟俩的心,比起她那宝贝儿子,我们这两条贱命算得了什么。”

    刘巢也插嘴说道:“以少原君在邯郸的影响力,我们兄弟俩已经无法在邯郸待下去,这时柳小姐忽然出现,对我们兄弟俩说过‘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想过上好日子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这些道理我们都懂,所以请李爷放心,只要有用得上我们兄弟二人的地方就尽情吩咐,我们别的没有,就只有烂命一条。”

    李少阳摆摆手,笑道:“两位放心,我们这次去不是去跟人拼命,而是抢人。事成之后,不但荣华富贵取之不尽,而且还能得到贵人的赏识。”李少阳暗自隐去一部分实情,现在他心里还是留三分警觉,秦赵交恶多年,两国之间不知有多少深仇旧恨,万一被他们知道这次的目的是去劫走他们仇人秦国未来的王后,恐怕又不知会引出多少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李爷打算怎么做?”

    李少阳望着蒲布、刘巢身后的另外六人,此时他已经有了腹案,慎重地问道:“不知你们同伴身手和忠心方面怎么样?我不希望在行动中出现意外。”

    “他们虽然比不上赵墨弟子和赵氏武馆的人,但也是难得的好手,忠心方面更不用说,我敢保证一定不会发生意外的事。”刘巢见李少阳如此严肃的样子,心里感觉此次的行动是何等的重要,连李少阳也不敢大意,于是,他连忙大拍胸口向李少阳保证。

    李少阳见状,挥手把赵大唤过来,低头吩咐他几句,让他带队护送赵雅诸女去乌家堡,然后带着蒲布和刘巢等人离开。

    ……

    质子府外围,自王宫发生内乱后,驻守在这里的赵军被郭开调走了一大半,派去保护赵王和少君以及郭开自己的安危,这倒是帮了李少阳一个大忙,减轻了不少压力。

    “大人,西面来报,他们正遭到一伙来历不明的人袭击,请求我们派人过去支援。”一名身上缠着绷带的赵兵慌张地跑到裨将跟前,刚把话说完便晕倒在地上。

    裨将向外面的两名赵兵招手,让他们扶起晕倒在地的赵兵。

    裨将问其中一名赵兵,“他怎么样了?”

    “大人,他只是伤势过重,晕了过来。”

    “你们把他抬下去。”

    “是。”

    等他们下去之后,裨将独自思考了一会,唤来自己的副手。

    “你带一队人到西面看看,我担心这里面可能会有诈。”

    “大人的意思是?”

    裨将见周围无人,只有他和副手二人,便将自己的疑虑道出来,“郭大夫曾经叮嘱过我,他担心有人会乘长安君作乱之际,劫走质子府里的人质。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怕这是声东击西之计,目的是把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西面,再从别的地方偷袭我们。”

    “那依大人之见?”

    “你带领人去增援西面,尽量把声势弄大一点,让他们以为我们中了计,只要把他们从暗处引出来,我就有办法教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裨将现在宛如已经见到胜利的曙光,只要事情一办妥,一定会得到郭开和赵王的赏识,将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了,渐渐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属下在此先祝贺大人了。”副手立刻献媚地拍起上司的马屁。

    与此同时,暗中监视赵军的蒲布和刘巢见到赵军已经派人增援西面,他们也开始准备行动。

    “想不到一切都在李爷的预料当中,如今李爷已经安全混进质子府里面,那我们也开始准备下一步。”蒲布对身边的刘巢说道。

    “好,我现在带人去。”刘巢点了点头,带着两名手下消失在阴暗的街道角落里面。

    现在赵军已经派人前往西面,刘巢则在东面动手,按照李少阳的计划,由蒲布和刘巢二人负责制造混乱,引开质子府外面的赵军,配合李少阳混进府里救人。

    ……

    当外面发生骚动的时候,刚才被两名赵兵抬走的伤兵偷偷睁开眼睛,见帐内无人后立即翻身坐了起来,根本就不象是受了重伤的人,而这人便是李少阳。

    营地里所有人都被调去对付蒲布和刘巢,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人已经闯进了质子府。

    已经是第二次来质子府,李少阳驾轻熟路地在府里行走,避开留守在里面的两队巡逻的赵兵后,不一会儿,他非常容易地找到朱姬所住的院子,院子里是一团慌乱,虽然一些婢女发现了他,但看到他身上穿着赵兵的衣物,纷纷让路回避他,为李少阳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在偏厅里,李少阳轻易地找到两位朱姬。二女脸色苍白,全身发抖,相互搂抱在一起,忽然见到一名赵兵闯了进来,更是吓得说不出话。

    此时此刻的李少阳真是眼花瞭乱,目不转睛。只见二女身披轻纱,里面穿着小衣,尽管如此却使得李少阳内心深处燃起熊熊欲火,心中不禁暗道她们二女真不愧为销魂尤物。

    轻纱下那赛雪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那对半掩在小衣里面饱满的双乳,傲然挺立;顺着迷人的身段往下看去,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最令人着迷的还是她们娇艳的容颜,一模一样的容貌却带给人孑然不一的视觉感官,一女端庄秀丽,另一女却妩媚风情,了充满成熟的韵味。

    最后还是朱姬及时回过神,认出来人便是李少阳,“李副统领,为何会如此打扮,怎么不见巨鹿侯与你一同前来?”

    李少阳道:“赵穆已死,我是来带你离开这里。”

    朱姬眼中精芒一闪,虽然赵穆的死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但疑心十分重的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李少阳的话,不知道李少阳是真心还是假意,冷冷问道:“李副统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穆可是赵国的重臣,深得赵王信赖,有谁居然会这么大胆刺杀他?”

    李少阳道:“长安君作乱,赵穆已经被庞爰所杀。乌家是接受吕不韦的委托,派我前来救夫人离开赵国。”

    “原来是不韦派你们来救我,没想到他至今居然还记得我。”朱姬一听是吕不韦派人来营救她,脸色先是一喜,但随之又黯淡了下来,语气也不象刚才那么冷淡,忽然朱姬语气又一变,“吕不韦是不是在秦国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叫你们来?”

    李少阳惊讶地望着朱姬,真不愧是赢政他妈,直觉如此敏锐,居然知道其中的内幕,于是,李少阳也不隐瞒,直接把吕不韦和当今秦国的形势简单地告诉朱姬。

    朱姬听完,放声大笑起来,震得胸前两团软玉随着她的笑声犹如波涛一般上下乱颤,连绵起伏,“想不到最后他还是没有选择我,吕不韦你是一名伟男子,却不是一名好男人,所有人在你眼里只是利用或舍弃的工具。”

    李少阳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已经发了疯的朱姬,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劝解朱姬才好。

    “算了,不说这些了。李副统领,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现在麻烦你带路。”朱姬垂下了头,转身离开,当她从李少阳身边经过时,李少阳见到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脸颊上掉落。

    “李副统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求你也把我一起带走,可以吗?”另一女抓住李少阳的衣角不放,乞求李少阳也带她离开这里。

    李少阳脸色为难地望着这个女人,原本光是带朱姬逃跑就已经非常困难,现在却又多了一个女人恳求他帮忙。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婢女,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见李少阳脸色不对劲,假朱姬慌忙说道,如果李少阳还是不答应,她只好做最后的选择,真的朱姬跑了,她也没有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的价值,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临死也拉他们做垫背。

    李少阳并不知道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心里的想法,万一知道了,李少阳准会大吃一惊,说不定可能还会辣手摧花,但李少阳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好吧,我答应,不过你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一定亲手杀了你。”说到最后一句时,李少阳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凶光,直教她感到背后吓出一身冷汗。

    “是,是。”

    李少阳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雪晴。”

    雪情很快便容入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恭敬地回答李少阳每一个问题。雪晴是一名孤儿,自幼被人卖入青楼培养,得名雪晴,后被吕不韦看中,以朱姬的身份被赵王关在质子府里。尤其秦国与其他六国关系恶劣,她和朱姬以及赢政时常受到这里的人欺辱,还被赵穆收为禁胬,供赵穆和他的客人淫辱。

    ……

    质子府外面,遭到袭击的赵军已经被蒲布和刘巢拖在东、西两地,原本兵力不足的赵军更是将府内的有限力量全部调走,使得李少阳和朱姬、雪晴三人非常轻易地躲过了许多形同虚设的暗哨。

    李少阳的逃跑路线非常简单,就是单刀直入,直接从正门逃跑,打得赵军一个措手不及,任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正面逃跑。一路上,李少阳大开杀戒,浑身上下不知沾满多少人的鲜血,不但是李少阳,连朱姬和雪晴也都溅到不少血迹,见到如此惨境的二女纷纷都有想呕吐的感觉,可是,谁也不会给她们有时间蹲下来吐。

    李少阳已经杀光了第三拨赵军,眼看就快冲出大门。这时,原本被刘巢引到东面的赵军忽然赶了回来,刚好遇到准备杀出重围的李少阳三人。

    “李少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质子府救人,来人,快将他们三人拿下。”裨将手指着李少阳三人,命令手下抓拿他们。

    裨将的话还没说完,背后忽然响起一阵弓弦声,数名赵军骑兵中箭倒地。李少阳乘乱杀进慌乱的人群当中,凡是胆敢挡他面前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快,快,拦住他。”裨将见李少阳目标锁定了自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杀向自己这边,哆嗦地吩咐手下上去阻止李少阳前进。

    李少阳根本没有将这些赵兵放在眼里,强行突击过去。

    裨将见所有人都挡不住李少阳,赶紧掉转马头,准备逃跑。可惜他还是迟了一步,早已察觉到他会这样做的李少阳飞身一跃,正好落在马背上,一剑横在他脖子上。

    “如果不想你们大人死的话,立即给我退后!”李少阳对还想进攻的赵兵喝道,当看到一些不听话的赵兵,李少阳果断地一剑挑去,剑芒一闪,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惨叫声。

    裨将很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李少阳却不让他这么做,只好咬牙强忍着巨痛,他居然没有怨恨李少阳,反而怒视着刚才那几个不听话的赵兵,恨他们多事,害得自己差点丧命。

    李少阳道:“快叫你的人立即退后,如果不照我的话去做,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你们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李爷的话,赶快退后。”裨将吃痛地叫手下照李少阳的话去做。

    赵兵先是左右张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放跑人质已经是死罪一条,如今他们顶头上司裨将的小命还握在李少阳手中,听到裨将一再地催促,他们也不得已服从裨将的命令,渐渐地开始后退。

    退了数步之后便打住脚步,不再继续往后退。

    “再退!”李少阳又说道,同时还用手轻轻比划了一下长剑,吓得裨将是半死,生怕他忽然用力过猛,收不住力道,自己这条小命也就这样没了,裨将急忙地喊道:“你们还不再后退!”

    直到赵兵快退进质子府后,李少阳还叫他们关上大门,然后才叫朱姬和雪晴二女往前跑,跑到前方不远的地方后,守侯多时的蒲布立即现身,保护她们离开。

    “李爷,我已经照你的话去做了,你是不是应该放小的一马?”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也不值得我动手杀你,迟早会有人帮我这个忙。”

    见朱姬等人已经安全从自己视线中消失后,李少阳用力将他抛向大门。

    大门忽然打开,守侯在大门另一侧的赵兵也在等这个机会,当他们看到李少阳放开裨将后,立即一窝蜂似的地冲了出去,想将李少阳包围格杀。可是没等他们迈出第三步,就被从半空中落下来的裨将给砸中,冲在最前面的人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而李少阳转身催马逃跑,这时他身后传来一阵叫骂声。在叫骂声中,李少阳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十四章颠覆大计

    李少阳一行人刚逃回到乌家堡没多久,赵军立即赶来,虽说赵军这边是仓促之间聚集起来的军队,但总兵力却达到数万人之多,将乌家堡围得是水泄不通,陆续还有人马前来增援。

    乌家堡城墙又厚又高,足可抵挡敌人的仰攻、攀登和撞击,护城河既深且阔,起初原是赵王为对付而下令修筑的据点,乌家堡不但背靠山岭、坐落在高山之上,而且堡内还有源源不绝的地下泉水,加上堡内粮食充足,根本不用担心与外敌会采取长期围困的策略,赵人这次不可不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赵军这次来的匆忙,并没有带上攻城工具,在领兵大将的指挥下,离乌家堡不到两里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

    李少阳还没来得及跟众女打声招呼,就被陶方引进大厅。大厅里,乌氏、乌应元父子,郭纵和尉僚,还有一个李少阳从没见过的精壮男子,只见他年约三十五、六,脸色黝黑,两眼中精芒闪烁,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那人见李少阳在打量他,猛地站起来,恭敬地说道:“乌卓见过李爷。”

    李少阳连忙还礼。这时,李少阳发现众人神色凝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乌氏声音低沉地说道:“原本我早就算到会有这么一天,准备好所有退路,但是,我居然败在自己人手里,实在是可恨啊!”

    在座的众人除了李少阳外,听了乌氏的话后,个个脸色凄然,低头不语。

    “我看三弟可能是一时糊涂,所以才做出这等傻事。”乌应元宽慰道。

    李少阳从乌家父子俩口中得知,原来乌氏的三子乌应恩突然背叛,不但向郭开泄露乌家堡的密道,还亲自带领自己蓄养多时的心腹亲信去破坏地下水道和烧毁仓库,要不是乌应元及时发现得早,否则乌应恩这次的行为会给乌家带来难以估计的损失。但是,密道的泄露使得乌应元原本制订的逃亡计划破产,前不久就有一伙人企图想从密道混入乌家堡,不过都却被乌家的护士发现并阻止。

    坐在身旁的郭纵闻言后,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李少阳岂会不明白自己岳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出言劝解,“岳父,你也别难过了,我想大少爷和二少爷也只是遭人蒙骗,有朝一日一定会迷途知返。”

    郭纵无奈地苦笑道:“少阳,我已经想开了,正所谓‘知子莫若父’,那两个畜生我还不了解。哼!如果不是纪小姐出手相救,我现在还被那两个畜生关在密室里,他们连最疼爱的妹妹也敢痛下杀手,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至于商奇,唉,不提也罢。”想到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居然也在关键时候背叛他,郭纵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李少阳心里也打了一个激灵,当初从柳含烟那里知道她与天下闻名的‘石才女’纪嫣然结拜成姐妹,李少阳便想见识一下纪嫣然,可是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如今听郭纵所言,纪嫣然出手搭救他,想来也是柳含烟暗中计划好的。对于柳含烟这个女人,李少阳心中还是没有一个底。

    随后,大家也没有多少心思在商量,乌氏让乌应元和李少阳二人负责制定计划。

    乌应元道:“少阳,你也看到了,我们乌、郭两家现在实力大减,即使能够成功逃到秦国,秦国和吕不韦也不会象以前一样看重我们。”

    李少阳真的不明白乌应元脑子里是不是被人灌了水,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在盘算着吞并郭家的生意,壮大自己的势力。

    不但是李少阳,连未曾离开的尉僚也皱起了眉头。

    乌应元见李少阳望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凌厉,假装咳嗽一声,“我看这事还是等我们安全离开赵国再说。少阳,忘了跟你介绍一下,乌卓,他是我的义子,平日专门负责训练乌家战士。关于退敌之事,你和乌卓两人一起商量。”话刚落,乌应元就让乌卓带李少阳到四周查看堡内的防御工事。

    站在高大的城墙上,李少阳和尉僚二人在乌卓的引领下,已经看过了乌卓一手训练出来的乌家最精锐的战士,同时乌卓还亲自为他们介绍乌家堡的物资粮食储备和武器装备。

    乌卓手指着城下的护城河,说道:“我们这条护城河不用引进河水,壕底有地下泉水喷出,如果要逾越这护城河,除非是开凿支流,把河水引走,但此方法耗费时日,而且需要防范城墙上面的弓箭手。”

    站在一旁的尉僚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乌卓的说法。

    “不过看底下那些赵兵他们可不想等这么长时间?”尉僚望着底下还在忙碌的赵军,忽然冒出一句话。

    ……

    李少阳和乌卓深深地体会到尉僚话中的意思,默默地站在城墙上,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最后,三人草草地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后,乌卓实在放心不下密道那边的情况,匆匆离开;尉僚还想在巡视一下城墙的情况,也跟着离开。

    晚上,李少阳百无聊赖地回到乌婷芳以前居住的院子里,自从诸女来到乌家堡后,这里便成了李少阳他们临时的住所。

    刚踏进院子的李少阳就被秦梦芸和柳含烟二人请进偏厅里,除了她们二女外,厅里还坐着赵雅、妮夫人,还有一位才色艳绝天下的‘石才女’纪嫣然。

    但李少阳却顾不上去欣赏国色天香的纪嫣然,因为还有一人更令李少阳感到担忧,只不过李少阳并不知道自己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纪嫣然吃惊不小。早已得知李少阳‘大名’的纪嫣然原本还以为好色如命的李少阳见到自己后,一定会跟常人一样色授魂予,不能自拔;但自从李少阳走进来坐下后,没有正眼看过她,丝毫没有发生如她脑子里刚才所想象的情景,使得纪嫣然对李少阳的看法发生了一些变化。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妮夫人神不守舍,非常恍惚,而且双眼红肿,好象刚刚大哭了一场,连李少阳已经坐在她面前时,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独自一个人呆呆地跪坐在一旁。

    “你们这是?”李少阳刚一坐下,疑惑地问诸女,他问的是关于妮夫人,难道还在责怪秦梦芸用迷药把她从王宫拐走的事。

    柳含烟和秦梦芸二女很有默契地相视轻点了一下头,最后由柳含烟亲自为李少阳解释事情的一切。

    “少阳,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是关于赢政的。”柳含烟扭头望了妮夫人一眼,只见妮夫人刚才一听到‘赢政’两个字,身体禁不住地颤动了一下。

    李少阳已经大概知道了柳含烟的意思,不过看妮夫人痛苦欲绝、憔悴的样子,李少阳还有觉得有点对不起妮夫人,他们这样做是把她们母子拆散。

    柳含烟继续说道:“当年朱姬和吕不韦为了保护赢政不被赵人发现,将他寄养在一户农民家里,可惜等我们去找他的时候,因为爆发了长平之战,赢政被强征上战场,最后死在了长平。但是问题在于我们现在还离不开吕不韦的帮助,否则我们将来很难在秦国有立足之地。”

    赵雅问道:“为何我们一定要选择秦国,其实楚国的实力也不比秦国差,而且我也有一些朋友在楚国当官,可以寻求他们的帮助。”

    柳含烟说道:“可是,雅姐你真的觉得楚国是我们理想的选择吗?世间万物或者所有事情都是从利益这个角度出发,当我们真的选择楚国为避难之所,雅姐你的身份就不再是赵国使者,对于楚国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万一秦国出兵攻打楚国,难保楚国不会为了请求赵国偏师牵制秦国,而将你我当成礼物押送回赵国?不止是楚国,其它各国也会这样做?”

    柳含烟的话令周围的人都变成了哑巴,但她的话并没有说错,因为那些人确实会这样做。

    “这些事以后再说,先说说你们已经商量好的计划?”李少阳见她们都被刚才的话题弄得情绪低落,于是,他重新打开话题,把众人的心思拉回到现实。

    柳含烟说道:“依我看,还是让小盘假扮赢政,暂时先混过去,以吕不韦和朱姬对秦王的影响力,我们很快便能在秦国站稳住脚跟。”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朱姬那又该怎么办?”赵雅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问道。

    “这个倒不成问题,少阳不是带回了一个容貌酷似朱姬的女人吗?不如让她继续假扮成朱姬,也好方便我们控制她。”

    “没错,如果不行,我可以用药物去控制。”秦梦芸似乎挺倾向于这个办法,比起真的朱姬来说,还是冒牌货比较容易控制,再加上她的毒药,更是万无一失。

    “不妥。”李少阳听了柳含烟和秦梦芸的方法后,直摇头大叫不好,“你们别忘了吕不韦和秦王,以他们和朱姬的关系,精明如斯的吕不韦怎么会察觉不到假朱姬的破绽?还有朱姬比起雪晴更懂得如何控制秦王。”

    许多人都不明白李少阳为什么三番两次都提到‘吕不韦’这个名字,但有一个人却知道。柳含烟确实真的忘记了朱姬与吕不韦这一层的关系,她之所以想用人假冒朱姬,也是因为害怕将来小盘会象书中所说的那样对朱姬不利,将来会不会在李少阳身上重演项少龙的惨剧。

    柳含烟说道:“少阳,难道你不担心将来有人接近朱姬吗?”

    李少阳决断地说道:“如果那人真的胆敢出现,我也有办法令他这个假太监变成真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坚持,只是别忘了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跟吕不韦决裂。”柳含烟最后还是不忘提醒李少阳一句。

    “那妮夫人?难道她不答应?”李少阳现在才想起妮夫人的事,慌忙问柳含烟。

    赵雅笑道:“不是,其实妮夫人和小盘都已经答应了,只是妮夫人实在放心不下让小盘一个人独自生活在陌生的地方。”

    “放心,我已经没事。对不起,各位,我有点累,想先回去歇息。”妮夫人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向众人告辞,然后姗姗地离开了偏厅。

    深夜,李少阳从粉臂玉腿缠绕中抽身爬了出来,低头望着那一具具海棠春睡的美人儿,乳波臀浪,纤纤细腰,俏脸上还留有云雨之后风情妩媚,更是诱人得紧,看得李少阳雄风大起,可惜她们实在太累了,无法再继续承欢。

    李少阳强忍心中的欲望,静静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出房间。在外面已经有人一早等候他多时了,在朦胧的月光下,柳含烟正背对着李少阳,站着欣赏今晚的月色。

    “你怎么还没睡?”李少阳走到她身后,低声问道。

    “我以前从来也没有独自一人站在星空之下欣赏月色,自从来到这里后,每天晚上望着不同形状的月亮已经是我唯一的兴趣,不知道那里的月亮是不是也跟这边一样,家里的亲人会不会也跟我一样一边望着月亮,一边挂念着他们失踪多日的女儿?”柳含烟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落在肩膀上,衬着如花般秀丽妩媚的脸颊,让看着她的人眼光不禁地为之一亮。李少阳一边听着柳含烟的话,一边发现她那双清澄如水的黑眸流星追逝般地划过一丝忧愁,樱唇轻吐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代表着她现在此时思念家人的心情。

    “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忧愁善感的人。”话是这么说,但柳含烟还是不经意地用衣襟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过了一会,柳含烟转身面对着李少阳,盯住他的眼睛问道:“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今后的打算,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到了秦国后,情况会比现在还要更糟糕,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是赵人,这个身份让你无法在秦国军方那里吃香。”

    “这些事以后再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了秦国再做打算。”李少阳耸耸肩膀,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现在还没有做好长期的打算,以后的事等以后再去伤脑筋。

    柳含烟笑骂道:“你这个人真是太乐观,芸姐如此煞费苦心地帮你,你居然会说没有办法?”

    “话说回来,你跟芸儿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我今天看你们两人很有默契地配合,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小动作?”

    “你就别问了,反正芸姐这么做都是为你好,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以后会象书中的结局一样跟小盘走上对立。”

    不管李少阳用什么方法,柳含烟始终还是绝口不提她与秦梦芸两人之间的秘密,柳含烟越是不是,越是弄得李少阳心痒难耐,好奇心重的李少阳非要从她嘴巴里撬出秘密。这时,柳含烟就象顽皮的小孩一样玩心大起,如今的她已经暂时忘记了刚才悲伤的思乡之情,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只是不知道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还能维持多长时间,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大战的来临。

    第六十五章火烧乌堡

    城外旌旗飘扬,衣甲鲜明,黑压压一大片的赵军正严阵以待,安静地等待攻城的命令,一万名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战意的赵兵脸上表露出一股肃杀的气息,直教那些胆小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心惊胆寒,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乌家战士,见到如此军容,也不敢托大,每个人脸上变得更加凝重,一些人禁不住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聚精会神地盯着城墙下面的赵军。

    在城墙上,李少阳和乌卓、尉僚三人远望着赵军,中军也有人同样在观察,其中一人挥鞭直着城墙上的乌家战士,不知在说什么;三通鼓过后,原本待在中军指挥的领兵大将忽然亲自催马来到阵前,指名要李少阳亲自下来对话。

    李少阳见那名大将气焰张狂,威风凛凛的样子,心中大奇,忙问乌卓,“此乃何人?”

    乌卓略微思索了一会,答道:“他叫沈乙,在城卫军里担任偏将一职,但此人除了会阿谀奉承上司之外,并无任何长处,简直是酒囊饭袋之辈,据说他与郭开关系密切,想必他这次领军前来,郭开一定在背后出了不少力。”

    李少阳闻言后,半开玩笑地说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来我们还真是被人小看了,居然派这么一个废物。”

    乌卓问道:“少阳,不如让我下去宰了这家伙,也好振奋一下我们这边的士气。”原本乌卓一直称李少阳为‘李爷’,听得李少阳感到不舒服,于是经过李少阳一番劝说后,乌卓这才改口叫李少阳的名字。

    “不,杀鸡焉用牛刀,还是让我去。”尉僚暗思自己来了乌家也有些时日,并未立过半点寸功,如今正好有一份功劳摆在面前,于是,他也急忙站出来请求。

    李少阳摇手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如此小人物杀了也只会玷污我们的剑,还是看我的。”

    话音刚落,李少阳从旁边一名乌家战士手中夺过一条长枪,瞄准下面的沈乙,猛力一掷,长枪快若闪电般地划出优美的弧形飞向沈乙。

    眼看长枪越来越接近自己,内心萌生出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可是当沈乙准备想躲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僵硬的身体还是直直地骑在马上。就在死亡快要降临在他身上的时候,惊慌失措的沈乙忽然闭上了眼睛。但意想不到的是,沈乙没有感到预想当中的那种痛楚,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那条长枪正稳稳地插在左边仅离他坐骑不到三步之遥的地方。没有死的沈乙做出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忽然间大声尖叫,猛拉马缰绳,受惊的坐骑将他掀翻在地。

    世上哪有这么蠢的人,没有被长枪刺倒在地,居然是自己把自己惊吓倒在地上。城墙上面的乌家战士爆发出响亮的笑声,讥笑这个胆小鬼,而赵军那边却个个脸上无光,士气严重受挫。

    “赵军准备攻城了,蒲布、刘巢,你们二人带领弓箭负责阻击赵军,务必阻止赵军越过护城河。”

    “是。”蒲布、刘巢二人领命下去。

    这时,赵军这边响起了出战的鼓声,在震耳欲聋的鼓声催促下,赵军的攻城部队架着云梯开始冲向乌家堡。

    “预备,发射!”

    这时,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城墙上落下,满天箭雨正在劈头盖脑地落在赵军头上,不少赵兵纷纷中箭落水身亡,但训练有素的赵军不慌不忙地举起方盾,很快地渡过了护城河,虽然不时有利箭穿透盾牌,射杀不少赵军,但赵兵还是顶着箭雨,丝毫没有因为乌家战士的箭雨而自乱阵脚。当赵军来到城脚之后,前一排持盾的赵军蹲下,利用手中的盾牌阻挡箭雨,身后的赵军弓箭队也赶了过来,在方盾的保护下,赵军开始张弓搭箭对城头上的乌家战士就是一拨又一拨的齐射,箭支唿哨着纷纷射向乌家战士,站在城墙上面的乌家战士蒙头受到赵军的猛烈还击,一时死伤数百人,还有不少人中箭之后翻滚着掉落城墙。

    李少阳见赵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快把乌家战士给压制住,眼看赵军的云梯快要渡过护城河,李少阳连忙把尉僚叫来。

    李少阳说道:“尉兄,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请你带一队弓箭手专门射杀赵军的军官,迫使赵军的指挥混乱,减缓蒲布、刘巢他们的压力。”

    “好,我这就去办。”

    在城墙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尉僚的人几乎成了赵军军官的噩梦,几乎每一名军官都有三至四支箭招呼在他们身上,那些赵军军官更是害怕得不敢站出来吆喝手下,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在漫骂乌家人卑鄙的同时,赵军攻城部队出现了指挥混乱和影响军令无法有效传达的结果,失去指挥的赵军进攻的势头一下减弱了不少。

    “少阳,有一队五百人左右的赵军正偷偷地想从密道混进乌家堡,现在乌家护卫已经跟来犯的赵军撕杀,伤亡惨重,用不了多长时间,赵军会突破杀进乌家大院。”接到密报的乌卓慌忙地跑过来说道。

    “乌大哥,你不是已经多加派人手在那里吗?”

    “听来人说他们发现了赵墨行馆的人混在赵军队伍里。”

    “什么?”李少阳大感不妙,如果情况真如乌卓所说的一样,那严平也一定在里面,以严平的身手,那些乌家护卫人数再多,也只是白白去送死。

    李少阳连忙抽调出一队乌家战士,准备和乌卓一起增援密道那里的人。

    乌卓却迟疑地打住脚步,吞吐地说道:“少阳,这里不能没有你去指挥,还是让我自己带人去吧。”

    “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有尉兄在,即便赵军再多几万人,也无法从尉兄手上占到任何的便宜。”

    听到李少阳如此推崇自己,正在代替李少阳指挥的尉僚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并向李少阳和乌卓做出保证,只要有他在一天,赵军就永远别想爬上城墙。

    ……

    等李少阳和乌卓赶到密道入口时,那里已经杀得是天昏地暗,尸横遍野,尤其是那些麻衣赤脚的赵墨弟子,如狼似虎地凭借精湛的剑术杀得乌家的人纷纷抱头鼠窜,反观那些赵兵非常有默契地相互配合,与那些喜欢个人表演的赵墨弟子是截然不同。

    李少阳和乌卓见形势逼人,拔出兵器加入战斗。乌桌使的是镰,舞得犹如两条蛟龙在人海中上下翻滚,虎虎生威,带动起阵阵的疾风;而李少阳凭借墨子木剑的重量,一剑下去便是剑毁人亡,皮裂骨碎,两人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在赵军中出入自如,不知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身后跟来的乌家战士如同饿虎扑入羊群一般个个都杀红了眼,杀得赵军是胆战心惊,最后不得不夺路而逃。

    当最后一名赵军在密道里消失后,尉僚那边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第一天结束下来,赵军便损失了数千人,日落黄昏下,战场到处都可以听到乌鸦令人厌烦的叫声。

    当天晚上,沈乙因指挥不力,被赵王下令赐死,恼羞成怒的赵王更是对其他将领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攻下乌家堡,把所有谋反之人的首级送到他面前。

    在乌家大厅里,乌氏和乌应元父子却高兴庆祝今天能够旗开得胜,当然少不了李少阳、乌卓和尉僚这三位功臣。

    几杯酒下去以后,乌应元放下酒杯,这时宴席上变得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望着乌应元,不知他准备想说什么。

    “今天赵军暂时撤退,明天又将是另一场恶战,依我看来,是离开乌家堡的时候,吕不韦派人通知,他们的人已经安排好准备接应我们,我们今晚就离开乌家堡。”

    乌应元的话一出,除了李少阳三人和乌氏外,其余的人都哗然,乌氏和乌卓是事先知道,而李少阳和尉僚心中原本就有这个想法,所以也不感到奇怪。

    “爹,时间是不是太过仓促了,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乌廷威担忧地问道,他的话正好代表了其他乌家人的想法,如果现在走,他们许多财物都来不及带走,他们都十分心疼这些身外之物。

    “不用再多说了,我意已决,你们现在就走,乌卓,由你带人负责他们的安全。”此时的乌应元摆出乌家家主的威风,正发号家主的命令。

    见到乌应元如此决断和乌氏的默认,许多乌家人也只好听从乌应元的吩咐,在乌卓的引领下,走进当初乌应元秘密回到乌家堡的通道里。乌家亲族和家眷是第一批离开,李少阳所有女人也在第一批队伍当中,接着是一些乌家旁支和亲属,最后才是奴仆和物资。

    等事情一切安排妥当后,在乌应元离开前,他找了李少阳和尉僚二人。

    “少阳,如今就看你了。”乌应元语重心长地拍了一下李少阳的肩膀说道。

    “请岳父放心,我们一定会牵制住赵军,不让赵军发现乌家堡内的情况,我们到时在咸阳再见。”

    最后一批物资运走之后,整个乌家堡变得死气沉沉,静得令人感到一阵莫明的胆寒,留下来的乌家战士只剩下不到一千余人,对于城外三万余众的赵军来说,这点人马显得非常的渺小,更不用说要将赵军拖住几天。

    两天来,乌家战士在尉僚的带领下,令赵军始终无法靠近城墙一步;而李少阳却负责对付企图想通过密道偷袭乌家堡的赵军,李少阳没有用巨石封住密道入口,反而利用烟熏火烤等方式,不停地对赵军用计,使得密道成为一台烘烤的绞肉机,不少赵兵葬送在密道里,这条死亡的密道令赵兵开始感到了恐惧,不敢再钻进去。

    到了第三天,也是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李少阳和尉僚猜测乌家的人应该已经走远后决定带领剩下的六百多人逃亡。但李少阳觉得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让乌家堡送给赵王,应该再送一份大礼给赵王。

    天一亮,赵军的冲车非常轻易地撞开了城门,一万多赵兵蜂拥而上涌进乌家堡,很快占领了乌家堡所有的要道,但这时,赵兵发现乌家堡内空无一人,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半点人影。

    忽闻乌家堡屯放粮草的仓库冒起了滚滚浓烟,火焰窜闪,火光四射,大火迅速蔓延到各处。原来昨天夜里,李少阳已经命人将干柴火油等易燃之物放在房屋各处,还命人将堡内周围的水源口堵死,使得赵军即使有心想扑灭大火,也无能为力,望火兴叹。

    而李少阳和尉僚等人早在赵军攻城门的时候便从昨天乌家人离开的密道逃走。

    正在外面的赵王见乌家堡起火后暴跳如雷,慌忙令里面的赵军退回来。

    如今整个乌家堡全部陷在一片汪洋的火海里,四面八方尽皆是火,而且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刚刚冲进乌家堡内的赵兵惊慌失措,乱成一团,当他们听到撤退的命令后一时相互拥挤,争先逃命,人马自相践踏,一时死伤不计其数。

    最后赵王和一干大臣呆呆地站在乌家堡城外,望着大火燃足了十天,剩下一片焦炭残馀,片瓦不留的灾场。

    是役赵军死伤过万,尤其是最后那一场大火,伤亡人数就达到六成,而郭、乌家也是损失不小,内奸的出卖使得两家撤离到秦国的家业只有六成不到。这也总算让赵王和郭开挽回了一些面子。

    当李少阳和尉僚一行人踏上秦国边境的时候,邯郸那边传来了一个消息,当初背叛两家的郭求、郭廷两兄弟和乌应恩等人皆被郭开陷害、处死,这场赵国动乱最大赢家便是郭开这个小人,不仅得到了赵王的重用,任命为少君的太傅,而且还得到了郭、乌两家的财力。

    听闻这个消息后,乌家的人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反而幸灾乐祸,认为乌应恩他们是死有余辜,但郭纵却不这么想,虽然被亲生儿子背叛,但骨肉之情还在,如今唯一的两个儿子一夜之间都没了,令他悲伤不已,最后还一病不起。

    第六十六章一代奸相

    李少阳和尉僚一行人长途跋涉,一面选择远路躲避赵军的追捕,一面前往秦国,当他们踏上秦国土地之时已经是七天后的事,因为畏惧秦国强大的军事力量,烦人的苍蝇也终于放弃继续追杀李少阳。

    在秦国边关里,吕不韦的人和守关将领一早等候他们,身为吕不韦的使者肖月潭一边热烈欢迎李少阳等人,一边派人快马加鞭飞报咸阳,守关将领看在吕不韦的份上,卖肖月潭一个面子,派人调来五艘大船,免去了李少阳他们再度跋涉山林之苦,直抵咸阳之南登岸。

    在岸上,沿途都有不少秦人在围观和夹道欢迎,可见秦人对郭、乌两家深明大义,解救朱姬母子,对李少阳一行人也是大生好感,同时也想一睹赵国首席剑手的风范。

    乌应元和吕府总管图先二人正等着船队,图先体型瘦长,年在三十许间,长得非常结实,皮肤黝黑,动作灵活,举止间有种栗悍威猛的慑人气势,双目有神,配著一副马脸,算不上英俊,却有股阳刚的男人气魄和魅力。

    李少阳刚一登岸,乌应元大步走上前,拉着他走到图先面前,帮他和图先相互做了个介绍。

    言谈之间,图先逐一与李少阳和尉僚见面寒暄,神态亲切热烈,李少阳和尉僚都有点不知如何应付这种热情,连忙谦让,其中图先还曾多次暗示吕不韦感谢李少阳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助吕不韦一臂之力,最后还是乌应元出面替两人解围,答应日后登门拜谢,这才令图先闭上了嘴巴。

    前往秦王安排给郭、乌两家新宅的路上,李少阳一路所见街道集市热闹繁华的场面,邯郸简直无法与之相比,当李少阳的车队路过城东的市集时,便目睹各种畜类产品的出售,例如肉、皮、筋、角、脂、月交等等。另外又有陶、木、铁器、纺织品等手工业制成品。

    据同乘一车的图先介绍,咸阳的营运分为私营和官营两种,政府设有管理市场贸易的机关和官吏,以监察和促进商业的发展。例如置盐铁官、管理手工业的‘工室’、‘工师’及司徒、司马、司空、治田等官吏,以厘定产品的规格、质量或生产的方向,其况之盛,可见国势和经济实有直接关系。

    到了新宅后,虽远及不上邯郸乌家城堡的规模和气派,但却位於咸阳宫附近公卿大臣聚居的区域。策马缓驰约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可抵达咸阳宫正中入口的城阙。能如此靠近王宫,可见秦王对他们解救朱姬母子一事是多么的重视,但其中少不了吕不韦在背后的帮助。

    咸阳宫有内外城之分。

    内城主要由渭水之北的咸阳宫和渭南的兴乐宫组成,横跨渭水,靠长达二百八十步的渭桥贯连两岸交通,形成宏伟壮丽的宫殿组群。两宫气势磅礴,全部均为高台建筑,有上扼天穹,下压黎庶那种崇高博大、富丽堂皇的气魄,隐然有君临天下之象。

    外城比内城大了十多倍,是平民聚居的郡城区,商业发达,旅运频繁,肆上货物,品种繁多,物美价廉,刚才李少阳所见也只是凤毛麟角。

    来到新宅前的广场处,图先和肖月潭告辞离去。站在大门外等候的乌廷芳众女一见到李少阳,欢欣若狂,纷纷围住李少阳,搂着他诉说离别之别,善柔更为大胆,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吐气如兰的香嘴吻住了李少阳,美妙动人的娇体几乎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李少阳的脖子不放。

    唇分之后,李少阳望着这张半嗔半怪、清减许多的俏脸,心里也十分怜惜,当两人含情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把周围的人都晾在一边时,有人可不愿意了。

    “柔姐真心急,李郎刚一回来就霸住李郎,不让我等这些姿色平庸的小女子有半点机会亲近李郎。”乌廷芳嘟着小嘴,轻声埋怨,其中语气中不乏带有浓浓的醋意,但目光中又暴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

    泼辣大胆的善柔也被乌廷芳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声说道:“好,好,我把李郎还给你,这还不行吗?”

    李少阳搂住善柔不放,对乌廷芳说:“今天你们谁也不用走了,晚上留下来好好服侍为夫。”

    “那她们又怎么样?”乌廷芳指着美蚕娘和婷芳氏等人问道。

    “当然也一起来。”李少阳看也不看便回答道。

    话音刚落,一女子俏脸绯红,慌慌张张地从人群中跑了出去,一转眼便消失在众女面前。

    李少阳很快认出刚才逃跑的是善柔的妹妹赵致。

    这时,善柔和乌廷芳开始争吵不休。

    “你刚才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善柔一口咬定乌廷芳是故意的。可乌廷芳却满脸不在乎,根本不承认,“我哪知道你妹妹会站在那里?”

    “你!”善柔见乌廷芳如此耍无赖,气得说不出话。

    李少阳劝解道:“柔儿,你还不快看看你妹妹,我怕她会出事?”

    还在跟乌廷芳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善柔闻言后,顾不上再跟乌廷芳争吵,连忙撇下众人,冲进府里。

    李少阳在人群里张望了一圈,发现还少了两个身影,问乌廷芳知不知道柳含烟和纪嫣然在哪里,听乌廷芳说她们二女来了咸阳后便去拜访琴清,此外她们二女现在还不是李少阳的女人,不能搬进他新宅里居住。

    晚上,在家族宴席上,乌氏和郭纵两人同时都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们二人正式宣布两家生意合并在一起,由乌应元和李少阳一同掌管,但因为乌应元是李少阳的岳父,无疑家主之位落在乌应元头上。与此同时乌应元以及乌家上下都倾向于跟吕不韦合作,这令李少阳头开始隐隐作痛。

    乌应元红光满面,气色不错,忽然重提白天之事,问李少阳,“少阳,吕相爷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多次希望你能够帮助,今日图先也说过了这事,不知少阳你的意思怎么样?”

    李少阳知道要是现在答应吕不韦日后难免会遭到他出卖,同时也洗不掉他身上‘吕党’的字样,正当他准备开口回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尉僚忽然在底下用脚碰了他一下,向他使了个眼色,要李少阳答应。

    李少阳答道:“我明白了。”

    乌应元见李少阳答应后,更为高兴,不停地对李少阳和其他人劝酒,最后跟所有人一样喝得难醉如泥,不醒人事。

    宴后,李少阳独自找来尉僚,问尉僚为何要他答应吕不韦的邀请。

    尉僚说道:“李兄,秦人一向重武轻商,自吕不韦被秦王任命为右丞相后,秦国的商业经济大大改善,可以说离不开吕不韦的功劳,但吕不韦终究还存在一个致命的弱点,他始终不是秦人;当年白起被昭襄王赐死后,秦国军方非常不满,虽然迫使范睢丢官,但他们对于外人还是存在巨大的偏见。同时也是吕不韦为何在秦国这么多年,身边的心腹亲信中只有蒙骜一个人勉强在秦国军方站稳了脚跟,要不是忌惮蒙骜手中的兵权,吕不韦早就被杨泉君打败。”

    李少阳说道:“你的意思是,吕不韦希望我在军事方面多做点工夫,好让他坐稳右丞相的位置?”

    尉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秦人最看重军功,要想在秦国军方有一席之地,就必须要有绝世的战功,依我看来,吕不韦很可能是希望李兄到蒙骜军中效命,加上对手是韩国,以韩国那种军队,很容易便能建立战功。不过商人都是只重实利,我们还是要防范他一手,难免将来背后遭他毒手。”

    真如尉僚所说的一样,吕不韦确实会这样做。

    李少阳说道:“我看现在暂时还是先等一段时间,看看吕不韦和杨泉君两边的情况再做打算。”

    ……

    白天善柔和乌廷芳象一对斗嘴的冤家,晚上则变成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有说不尽的闺房话语和女儿家的秘密。

    大门一推,谈得正欢的二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李少阳一左一右拥抱住,李少阳虎躯坐在二女之间,一双大手伸进二女衣袍内,握住两只大小不一、雪嫩圆实的肉峰探弄起来,不时用手指捏抓肉峰上的葡萄。二人躯猛同时一震,粉臂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亵,可被李少阳按住动弹不得。

    这时二女肉峰上的葡萄渐渐有苏醒的迹象,直立立地站在顶峰之上,李少阳见状,变得更加地兴奋和贪婪,把头埋进乌廷芳双峰里,一边闻着浓烈的乳香,一边轻轻地用舌头舔了—下,接着左右两边不断地用舌尖来回舔着,同时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当他依依不舍地把头从双峰里抬起来时,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沾满了他的唾液,散发着晶莹的亮光,乌廷芳更是羞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李少阳抓住乌廷芳一只晶莹无暇的玉乳,怪异地笑道:“芳儿,你这里好象比以前更丰满了,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真让我爱不释手。”

    “讨厌!”乌廷芳被李少阳搭讪得羞红了脸,急忙想用手护住自己玉乳,可惜却被李少阳拦住。

    李少阳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人正等着他,扭头一看,只见善柔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翼而飞,露出那具日渐成熟的躯体更是丰润魅人,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善柔美丽赤裸的胴体之美直教李少阳眼花撩乱,惊叹不已。

    李少阳轻轻地抚摸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那张鲜嫩的香唇,李少阳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此时的善柔已经不再是当日羞涩的少女,那张柔软的嘴唇热情似火地回应李少阳,玉齿轻启,滑腻的香舌熟练地迎合着顶开牙关的异物。李少阳闻着那两片滑腻而雪嫩中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忘情地在善柔口中不停翻滚、寻找、挑逗、吸吮……最后善柔也支持不住,鼻子里哼出重重的呼吸声。

    离开了柔软的樱唇,李少阳望着早已情动的善柔,双眼充满柔情的她迷离地注视着李少阳,李少阳的大手开始从她胸前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慢慢移向小腹,最后落在大腿根处的花园幽径入口。

    玉门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一样缓缓地微开,随着李少阳粗糙的手指抚弄,丝丝清泉正从玉门里渗出来,渐渐地将那块神秘的花园溪谷湿润了起来,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一样任由蜜蜂采集里面的花蜜。

    李少阳伏在善柔的大腿之间,先在小腹、花园上吻了一遍,然后贪婪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十分爱怜而又熟练地来回拨弄、轻啜着,仿佛想要将花园里所有的蜜汁吸干。

    受刺激的善柔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躲避那讨厌的大醉,可是李少阳双手按住她的雪臀,不让她得逞,最后善柔‘啊’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呻吟,迎来了一次短暂的高潮。

    善柔双眸紧闭,饱满的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脸上留有春潮过后的红晕,格外诱人。

    李少阳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她,当他刚撞入到善柔潮湿温暖的玉门后,还没来得及享受花园带来的舒适的紧凑感之际,善柔修长的大腿忽然夹住他的腰部,弓身一弹,翻过来把李少阳压在身下,做自己最喜欢的房事姿势,善柔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我……我要在……你……上面!”

    李少阳真是哭笑不得,见善柔有气无力地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起落,双腿用力,慢慢地蹲坐起来,动作十分熟练,用蜜壶吞吐起来,渐渐地进入了佳境后,更是摇晃着玉臀加快了速度,娇挺的美乳不停地在李少阳眼前晃动,善柔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玉峰,受到挤压的玉峰被压成了一团团软玉。

    不一会儿,善柔浑身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口中发出阵阵娇喘声,善柔忽地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秀发飞舞,接着整个人扑倒在李少阳胸膛上,剧烈地喘息。

    李少阳见她已经无力再驰骋了,这回该轮到他大显神威的时候,他翻转身体,让善柔扒在席上,从后面握着她的细腰,开始了猛烈的进击,再也无力翻转到上面的善柔只能任由李少阳胡来,被动地迎合、呻吟,只觉在自己下身里的硬物每一次的抽动都将她的心快要拉出身体外,当重新撞进去的时候,又带给一种难以言语的舒服,整个人仿佛是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承受着一波波犹如海浪般的冲击。

    善柔激情一泻,面色一片酡红,再也无法承受李少阳的欢爱,无力地娇喘求饶道:“李郎,我不行了,你去找芳儿吧。”

    李少阳看到善柔已经累成这个样子,十分怜惜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很快善柔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刚才的激情一幕大大地刺激了乌廷芳的感官,虽然已经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但乌廷芳还是被他们挑起情欲,俏脸生霞,星眸紧闭,呼吸急促起来,惹人冲上去怜爱一番。

    看到李少阳此时望向她的目光,乌廷芳心中明白自己将要发生什么事,羞得直往他怀里钻,乌廷芳害羞地闭上眼睛,但在眼睛合上的一刹那间,李少阳捕捉到她眼神中对自己那一份爱恋。

    李少阳健臂一伸,把她揽入怀中,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美女,“李郎,好好疼爱你的芳儿。”乌廷芳睁开美眸,射出灼热的情火,怪他仍不和她合体交欢。

    一句非常简单的话成了强烈的催情剂,刚才还没有发泄的李少阳被乌廷芳的话重新点燃了浓浓的欲火。

    刚才令善柔欲死欲仙的凶器再次进入到另一个幽径里,享受着她所带来的另一种紧凑的快感。

    李少阳一边抽动身体,一边对对乌廷芳的酥胸展开攻势,两手灵活地把玩着从衣袍里弹跳出来的两团软玉,但是软玉的不安分地跳动,迫使李少阳不得不用嘴来帮忙,埋首在她深深的乳沟问,忘情地吸吮着动人的乳香,在他嘴和手的双重攻击之下,软玉终于乖乖俯首称臣,任他捏弄。

    房里两人的欢好声早已传遍到院子里每一个角落,弄得别的女人心痒难耐,最后不约而同地一起寻找到这对让她们无法安静休息的罪恢祸首,当然她们很快也加入到乌廷芳的行列里。

    郭秀儿的羞涩,令李少阳有一种初恋和珍惜的感觉,每一次的欢爱都让李少阳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溶化。

    美蚕娘的温顺,象一位久盼夫君归来的妻子,同时又深刻体会到她那种不胜消受,但又曲意奉迎的爱意。

    赵雅带给李少阳的却是狂野,这个妩媚到骨子里的妖女简直象要把李少阳整个人吞进肚子,虽然最后还是输给了他的凶器,但每每想起赵雅那种野性难驯,真的让李少阳感到害怕。

    婷芳氏,还有田氏姐妹,总是最先屈服于李少阳所提出各种古怪的要求,她们的乖巧让李少阳对她们的爱是有增无减。

    最后是秦梦芸,她与赵雅不同,如果说一个是表里都热情似火的妖女,那么另一个则是外冷内热的魔女,同时她还是李少阳和众女房事的师傅,平日里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到了榻上,却是比谁都要放得开,情欲一旦被挑起来,连赵雅也稍逊三分。

    ……

    昨晚的轮番大战并没有改变李少阳早起的习惯,当他出现在乌应元等人面前时,众人各种古怪的神色使得李少阳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就连尉僚也偷偷地向他竖起拇指,想讨教几招。

    刚完吃早点,乌应远便有话要对李少阳。

    “少阳,刚才吕相爷派人来请我,我想你跟我一起去拜访。”

    李少阳没有想到吕不韦这么急忙,他刚刚才到达咸阳,便迫不及待地邀请他们。

    很快李少阳便见到了吕不韦。

    只听一声长笑扑耳而至,只见一个无论体形和手足均比人粗大的豪汉,身穿华服,虎步龙游般往他们迎来,头戴丝织高冠,上插鸟羽簪缨,行来时鸟羽前後摇动,更增其威势。此人年约四十,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予人深沉厉害的感觉。

    乌应元慌忙拉著李少阳行跪叩之礼,高呼吕相。

    尚未拜下,吕不韦已抢上前来扶起他们两人。

    尽管知道自己将来要与吕不韦决裂,但现在见到吕不韦本人,李少阳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激动和感慨。

    吕不韦灼灼眸光落到李少阳身上,仔细地打量李少阳,盯得李少阳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就在李少阳失神的时候,耳朵里传来吕不韦豪迈的声音。

    第六十七章家中争斗

    吕不韦出身于商贾,对于那些繁文俗礼一概不讲究,只见他毫无相爷架子,左右手分别挽着两人坐下,能得到如此殊荣的乌应元激动万千;刚一坐下,吕不韦挥手命左右两旁的婢女下去,亲自为两人斟酒,言谈之间多次恭维乌家深明大义,感谢李少阳解救朱姬母子,令他在朝堂之上扳回不少败势。

    莫不是一早从柳含烟那里得知吕不韦真正的为人,李少阳很可能也象乌应元一样被他三言两语便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成为吕不韦随手可弃的棋子。

    此外,从吕不韦口中得知朱姬和小盘的事,在李少阳来到秦国的前一天,庄襄王已经承认了朱姬和小盘的身份,朱姬和小盘如吕不韦所愿的一样成为了秦国的王后和太子,以朱姬对庄襄王的影响力,如今庄襄王在许多政事里都偏向于吕不韦,使得他右相的地位更加稳固。

    吕不韦放下酒杯,笑道:“说来惭愧,本相一直苦无良将,如今天赐少阳归秦,不知少阳今后有何打算?要是少阳不嫌弃的话,本相立即跟大王说,任少阳为蒙骜将军的副将。蒙将军本是齐人,来秦后一直被本地军将排挤,郁郁不得志,其实他兵法谋略,我大秦均无人能及,若有少阳为辅翼,立下军功,本相定不会薄待你们。”

    吕不韦话里暗含另一层意思,明里是邀请李少阳到军队帮助蒙骜,但暗地里却是在提醒李少阳秦人排外,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日后很难在秦国有立足之地。

    “少阳,我们乌家能在咸阳如此迅速发展起来,都是吕相爷一直鼎力支持,吕相爷是我们乌家的大恩,你就答应了吧。”正当李少阳准备开口说话时,坐在身旁的乌应元也帮吕不韦一同劝说。

    李少阳想起昨天尉僚的话,又见到岳父和吕不韦如此盛情,只好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感谢道:“多谢吕相爷,既然如此,在下一定不会辜负吕相爷和岳父的期望。”

    吕不韦见李少阳亲口答应后,神色大喜,眉开眼笑地说道:“太好了,老夫明天一定禀报大王。”

    乌应元也跟着说道:“那有劳吕相爷多加费心了。”

    三人随后又聊了许多当今秦国的形势,吕不韦也再三叮嘱李少阳到了军中后多加小心,谨防‘小人’,吕不韦说的是杨泉君,但听入李少阳耳朵里却换成是另一种意思。

    当李少阳和乌应元见时候已经不早后准备起身告辞时,一名儒生匆匆闯了进来。

    吕不韦看清来人的样子,神色由晴转阴,用责怪的语气质问那人,“李斯,是谁允许你来的,没见老夫这里有客人吗?”

    李少阳一听‘李斯’这个名字,脸色也跟着动容,不由地地多看了李斯几眼,只见李斯一副落魄的样子,听到吕不韦的话后,整个人变得唯唯诺诺。

    李斯卑躬屈膝地说道:“相爷,小人对《吕氏春秋》此书有些疑惑,想请教相爷,不想相爷正招待客人,还请相爷赎罪。”

    “哼!你下去吧。”吕不韦听完后,严肃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虽然不再怪罪李斯,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吕不韦并不是被李斯的理由说服,而是不想让李少阳和乌应元看笑话。

    “是。”李斯闻言后恭敬地向吕不韦施礼,离开前还偷偷地向李少阳撇了一个暗含深意的眼色。

    吕不韦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李少阳和乌应元见吕不韦此时心情不好,也见机地向他告辞。

    在回府的路上,李少阳根本心不在焉,没有认真地听乌应元所讲的话,满脑子里都在想李斯刚才使的那个眼色一事,不知道李斯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还是有必要回去问问尉僚。一想起尉僚,李少阳感慨自己身边有用的人实在太小,能称之心腹的只有尉僚、刘巢和蒲布三人,其中能帮自己出谋划策的人却只有尉僚一人,要不是商奇背叛自己,也好多个人帮忙出出主意,现在也不至于为这些烦心事而大伤脑筋。

    “少阳,少阳?”一旁的乌应元很快看出李少阳心思已经飞到别的地方,连忙叫醒他。

    李少阳脸色尴尬地说道:“对不起,岳父,我刚才在想其它事。”

    “少阳,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似乎对吕相爷并不看好?”乌应元不是傻子,从昨天见自己这个女婿推辞图先的邀请,到今天却答应吕不韦的招揽,乌应元很快想到尉僚,虽然不知道李少阳跟尉僚说过什么话,但看到李少阳这个样子,他心里还是有许多疑惑。

    当乌应元向李少阳提出自己的疑问时,李少阳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个秘密,总不能说自己从柳含烟那里预知未来,今后吕不韦会对付自己,说出来有谁会相信。

    “不知岳父相信我?”

    “少阳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是我的女婿,我不信你还信谁?”

    “岳父,我看咸阳现在也并非安全之地,如今吕相爷和杨泉君之争未曾分出高下,我担心会重演邯郸一事,不如我们将家中大部分产业迁出咸阳?”李少阳决定还是按照原书的路线,让乌家提前搬到大草原发展,将来避免也好再有赵国的事发生,因为吕不韦之所以成功地扳倒杨泉君,很大一部分得益于他把杀死项少龙妻子一事嫁祸给杨泉君,利用项少龙对朱姬和小盘的影响,迫使她们出面向庄襄王施压。

    乌应元脸色大变,震惊地问道:“少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此时正是他乌家大展鸿图的时候,然而李少阳却劝说他离开咸阳,这不得不令他感到意外。

    “不,我只是预感不久将来咸阳会成为秦国权力变更的是非之地。”

    乌应元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后,长长吁出一口气,点头道:“这事容我再考虑一下。”

    一路上,李少阳和乌应元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很快马车便回到了府里。

    在院子里,李少阳遇到了两位被他遗忘已久的女子,说来也惭愧,自从舒儿和素女被人当做礼物送给李少阳后,李少阳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们,虽然乌廷芳她们平日里与舒儿、素女处得还不错,但她们终究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也是需要关爱的女人,每日夜里听着那些撩人的呻吟声,弄得她们是春心荡漾,可偏偏李少阳总不来找她们,仿佛忘记了她们二女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们二女却意外地碰了李少阳,脸色先是惊喜,随后变得十分恭敬,规规矩矩地走上前向李少阳行礼。

    李少阳也是惊呆地望着她们,起初他听到背后传来轻碎的脚步声,十分的轻巧绵软,而且伴随着微微的脂粉香气,因为赵雅她们昨晚劳累过度,此时还在休息,所以李少阳只道是丫鬟一类的人物,当他转身一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等他从记忆里艰难地搜索出二女的身份后,满是歉意地拉起舒儿、素女。李少阳这才认真地打量她们,二女虽身穿寻常婢女的衣着,但却无损她们与生俱来的天生丽质,当李少阳伸手扶起她们的时候,二女漂亮的脸蛋上同时蓦地抹上一层红晕,美目中闪过一丝的羞涩,当她们醒悟李少阳正抓住她们的柔夷后旋又变得更红了。

    突然之间两只大手搂住她们,将她们揽入在怀,二女很早便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略微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任由李少阳轻薄。

    一边抱着两具动人的娇体,享受手心传来的阵阵销魂,一边闻着她们身上的芳香,这时李少阳柔声地问道:“你们的房间在哪里?”

    听出其中深意的二女心中更是羞愧难当,低着头领李少阳走到她们的房间。

    在她们的房间里,李少阳还遇到了另一个惊喜,原来雪晴是跟舒儿、素女她们住在一起,同样身穿婢女衣着的雪晴身上却散发着与舒儿、素女所不同的气质,狭窄的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一对挺拔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地跳动。

    雪晴这个曾经假扮朱姬的端庄美妇见李少阳带着舒儿、素女一同走进来,雪晴先是一愣,接着也慌忙地迎上前,跟二女一同服侍李少阳。

    很快,一壶酒和三碟下酒的小菜摆在他们四人面前,李少阳闭着眼睛,头枕在雪晴丰满傲人的双峰上,一边感受后脑传来的柔软,一边享受着雪晴精湛的按摩技术,不时发出阵阵舒畅声,宛如帝王一样。与此同时,舒儿、素女还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亲手服侍李少阳喝酒;另一方面,只见二女脸上都布满了红晕,往下一看,原来两只魔掌正隔着衣裳抚摩她们的大腿。

    当李少阳一口喝光舒儿送上的美酒后,睁开眼睛,柔声地问她们,“你们来到咸阳后过得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们吧?”

    话音刚落,李少阳察觉到搭在肩膀的那双玉手忽地一颤,李少阳连忙坐起了身体,霸道地将身后的雪晴拉进他怀里。月牙弯一般的秀眉下,精致的瑶鼻上原本应该是一双晶莹灵动的美眸,然而却起了一阵薄薄的水雾,饱满红润的樱唇吞吐欲言,似乎有什么委屈。

    李少阳催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晴只是摇头不说,不管李少阳怎么问她,始终还是摇头不回答,但雪晴越是这样,李少阳越发感到事情不对劲。

    “你们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少阳转身问舒儿和素女,但她们二人都在雪晴的目光下,微微摇了一下头,表示她们自己也不知道。

    “说吧,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心中有什么委屈就直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们,还是说你们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雪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感动地说道:“李爷,我真的没事,我们在这里住得很好,生活比以前好多。”

    “李爷,请喝酒。”舒儿双手捧着酒杯伸到李少阳嘴边,劝他喝酒,不让他继续再追问下去。

    素女也跟着说道:“不如让我舞一曲,助助酒兴。”

    没等李少阳开口同意,素女便离开了位置,走到李少阳面前,盈盈一拜,轻移莲步,轻盈的身影,举止舞步之间显得飘逸自然,素女的舞姿优美,虽然比起当初在长安君宴会上那神秘的宫小姐还稍逊几分,素女动作生涩,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演。

    当她快表演到高潮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掌声,惊扰了正在欣赏的李少阳。

    “妙,妙,妙!”乌廷威一连说出三个‘妙’,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盯着素女的酥胸,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少阳脸色阴冷。

    “你来这里做什么?”李少阳对于眼前这个纨绔少爷,同时又是他应该称之为‘小舅子’的男人丝毫不给任何好脸色,责备的语气已经表明他对乌廷威不请自来的不满。

    “李少阳,别以为你娶了我妹妹,就以为自己是乌家的一份子,我告诉你将来乌家的家主之位是属于我乌廷威一个人,我劝你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乌廷威也不喜欢李少阳用这种责备的语气对他说话。

    “等你真的坐上家主之位再跟我谈身份,我这里可不欢迎你这种人。”

    “这里可是我乌家的产业,本少爷喜欢到哪里就到哪里,谁也管不着,乌家已经吞并了你岳父郭纵老头的生意,现在还是我们乌家大发慈悲花钱养你们这些人,要是令本少爷不开心,小心将来有一天本少爷将你们赶到外面当乞丐。”

    李少阳震惊地问道:“吞并?”

    乌廷威见李少阳脸色大变,以为他被自己刚才的话吓怕了,脸上得意之色更盛,殊不知他早已忘记了乌应元对他的叮嘱,一时高兴下,便将秘密全部告诉给李少阳。

    第六十八章另谋出处

    高傲的乌廷威犹如胜利者一般,眼中尽是轻蔑之色,听到李少阳并不知道家中之事时,变得更加得意,“实话告诉你,本少爷自打从你到我们乌家后就一直看你不顺眼,还跟本少爷争女人,别以为攀上郭家,当了郭纵老儿的上门女婿就可以跟本少爷平起平坐,要不是有我们乌家在,你和郭纵又怎么能在秦国有一席之地。本来这事爹就已经吩咐过我,叫我不要声张,不过现在见你这么可怜,我就当作是做件好事,反正告诉你也无妨,你迟早也会知道,在你还没有回咸阳的时候,爹就已经开始动手密谋吞并郭家,现在两家联合,我爹当了家主,更是完全掌握住两家生意。”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温一下低了许多,靠在李少阳身边的三女更是大气不敢一喘,居然让她们听到如此重要的事,更多的还是担忧地望着李少阳,她们的命运与李少阳是紧密联系在一起。

    李少阳听完乌廷威的话后,虽然一脸镇定的样子,装做丝毫不在意,但此时心中早已是吃惊不小,开始思考乌廷威话中的意思,可惜乌廷威表演是多么的卖力,还是蒙骗不过李少阳,他前不久才刚与乌应元碰过面,以乌应元精明的为人,根本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给象乌廷威这种口无遮拦的纨绔少爷,李少阳暗忖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乌廷威这么做。

    乌廷威见李少阳低头不语,以为他怕了自己,于是,气焰更加嚣张,一只脏手更是毫无顾及地伸向素女娇嫩的脸蛋,刚才在外面他就一直观察着跳舞的素女,不由地暗骂李少阳居然还藏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妞,就比乌廷威的女人漂亮百倍,更不用说她还是处子之身,同时又羡慕李少阳为何身边会有如此多美女,受到她们垂青,光是眼前这个叫素女的女子身上的气质已经让乌廷威身边的女人感到自惭形秽。

    此时,素女一双美目里流露出厌恶和不满,见乌廷威还想伸手摸自己的脸蛋后,赶紧往后退一步,躲过一爪。

    “怎么?美人,居然敢不识抬举,本少爷想摸你,那是给你面子,要不然……”乌廷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用手掐住了脖子,接着整个人双脚腾空,被人单手举了起来。

    掐住他脖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少阳,满脸愤怒的他正盯住自己手中死命挣扎的‘猴子’,刚才乌廷威趁他分神之际,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己的女人,极为愤怒的他真的想扭住乌廷威的脖子,送他下地狱。

    “不要啊。”见到李少阳动了杀机的四人立即出言劝止住他,乌廷威倒也罢了,可是雪晴她们三女居然也替这个畜生求情,实在令人无法想象。

    雪晴、舒儿和素女慌忙跪在李少阳跟前替乌廷威说情,后来见李少阳一脸狐疑,雪晴抬起头说道:“李爷,万万不能杀了乌少爷,他可是李爷您岳父唯一儿子,也是您的小舅子,要是杀了他,夫人会伤心,不要为了奴婢三人低贱的性命而害得您和夫人关系不和。”

    “对,对,我和芳儿从小关系最好,你要是敢伤我一根寒毛,芳儿可不会饶了你。”乌廷威痛苦地威胁李少阳,如今他被掐得呼吸困难不说,脖子上还弄出一大块淤青。

    李少阳见他死不悔改,右手不禁地用力,痛得乌廷威差点窒息死去。

    “不要,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与芳儿是亲兄妹的份上,饶了我一回吧。”乌廷威见李少阳不吃自己一套,万分惊恐,连忙低声下气地求饶。

    李少阳暗暗想了一会,也觉得现在杀了乌廷威,对自己也没有好处,还要利用他将乌家所有隐藏的敌人引出来,想到这里,掐在乌廷威细嫩的脖子上的手开始有松动的迹象。乌廷威见状,立即顺势从中挣脱了出来,此时的他心里想的不再是威胁李少阳讨要美女,而是立即离开这里,再待在这里,不知李少阳何时会改变主意,于是撒腿便跑。

    李少阳自己也没有心情待在这里,刚才被素女撩起的色心早被乌廷威一桶冷水给泼灭了,不顾三女的挽留,转身便离开了。

    “怎么就这样走了?”

    刚刚迈出房门,李少阳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声音令李少阳快速地回过身子,眼前顿时一亮,只见穿着一身白衣的秦梦芸正一脸娇笑地望着他。绝美艳丽的秦梦芸是李少阳众多红颜之中最美的一位,也只有她才能与‘石才女’纪嫣然一较高下。

    秦梦芸见李少阳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双眼象喷火似的想把她一口吞下去,秦梦芸已经非常熟悉这种目光,嫣然一笑,顿时令整个院子如沐春光,款款地走到李少阳身边,柔情似水地主动依偎在他怀里,一股熟悉的男子气味熏得她俏脸泛起一阵红晕。

    李少阳搂着这个被他浇灌多时的尤物,当初青涩的苹果已经是成熟丰韵的美少妇,李少阳一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清香,一边享受着日渐丰满的身体所带来的柔软。狡猾秦梦芸还不时地扭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双峰隔衣磨擦李少阳的手肘,撩起他刚刚平息的欲火。

    “你刚才为什么要放过那家伙?”秦梦芸对李少阳眨了一下眼睛,好奇地问李少阳。

    “不放了他,难道还请他留下来吃饭不成?”李少阳故意做出无奈的样子,反问秦梦芸,结果却惹得一阵银铃般的笑语。

    秦梦芸被李少阳的话逗乐了,发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软玉更是激烈地颤动,磨擦他的手臂。

    李少阳一手将她搂在怀里,深吸一口气,认真地望着怀里的秦梦芸,说道:“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

    “不久,该听到的,我全听到,不该听到的,我也听到了,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秦梦芸面孔酡红,眉目间隐含春情,双手搂住李少阳虎腰,双峰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当秦梦芸察觉到自己下腹被一根硬物抵住时,更是抿嘴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贴紧对方的身体。

    李少阳皱了皱眉头,大感尴尬,连忙寻找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看乌廷威背后一定有高人在指点,想借乌廷威之手破坏我和乌家的关系,不过依我看来,事情也许并非这么简单,乌家上下我都认识,不知何时忽然会出现了这么一个厉害角色?”

    秦梦芸笑得更厉害了,春葱般的玉指点着他的额头,“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顾虑芳妹的感受,所以才放了乌廷威,可怜芳妹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如此狠心待她。”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幽怨委屈,说得李少阳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秦梦芸看看,证明自己对她们的爱意。

    看到李少阳无助的样子,秦梦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算了,不管乌廷威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一点,他没有说错,我们在乌家也是人单力薄,唯一对我们有利的也只有芳妹一个人,我看李郎你还是早做打算为妙,总不能以为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说得倒也没错。”

    “不过我们现在手上没人、没钱,你有什么法子?”

    李少阳现在缺的是人和钱,这也使得他不能放手大干一场。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名字忽然在他脑子里闪过,兴许这个人会有办法。

    心动不如行动,李少阳立即带着秦梦芸走去他岳父郭纵那里,不管乌应元是不是真的完全掌握住家中的生杀大权,以郭纵这个老狐狸狡猾的本性,不会不为自己准备一条退路,何况郭家逃到秦国的人也不少,其中不乏有能人在其中,再怎么说,郭纵也不希望看到郭家在自己手中消失。

    ……

    自从听闻自己两个儿子被杀的消息后,郭纵看破了以往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变得清心寡欲起来,加上秦国非常看重兵器业和铸造业,管制得非常严紧,使得郭家来到咸阳后无法象乌家一样迅速发展起来,同时其中也有不少排外的秦人暗中捣鬼,主要还是因为害怕郭纵会成为第二个吕不韦。但是昨天夜里,他和乌氏从乌应元口中得知李少阳的计划后,郭纵更加坚定了他归隐生活的决心,也默认了乌应元独揽他郭家的行为。

    平日里也只有一些郭家旧人和郭秀儿前来问好,但是这天,他房里又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少阳,你今天怎么忽然想起了老夫,来这里找老夫,老夫还以为你真把我这个老头给忘了?”郭纵一见李少阳前来,眼皮也不抬,神情冷漠地问道,锋利的言辞弄得李少阳内心感到惭愧,女儿被他夺走不说,两个儿子的死多少也是因为他,但是自从来到咸阳后,李少阳就一直没有看过他,难免让郭纵大叹自己当初有眼无珠,居然招了一个白眼狼当女婿。

    李少阳也没有想到郭纵一来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整个人愣住了,接着赔笑地说道:“岳父大人,您别这么说,我这次不是来向你问好、赔罪吗?”

    “说吧,这次来找老夫到底所为何事?如今老夫就只剩下这一身的老骨头了,你该不会想让老夫给卖了吧?”可惜郭纵根本不吃李少阳这一套,郭纵一言就道破了李少阳的那点伎俩。

    李少阳见郭纵已经猜出自己的来意,于是也不再隐瞒下去,直接将这次来的真正目的说给郭纵,“岳父,其实我是想找你借钱和借人。”

    “你要这些做什么?你昨天不是要求我们所有人离开咸阳,迁移到大草原那里定居吗?怎么现在你又反口,问我要钱和人?”郭纵疑惑地打量起李少阳,如今乌家的生意可以用‘蒸蒸日上‘四个字来形容,然而现在身为两家女婿的李少阳居然跑来他这里哭穷,实在令郭纵感到疑惑。

    李少阳把刚才乌廷威说的话和自己的想法一并告诉给郭纵,同时也希望自己这个岳父能出手帮助自己。

    “你怎么不找你另一个岳父要?”郭纵听完李少阳的话后并没有直接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反而去问李少阳。

    李少阳解释道:“我现在还不清楚岳父和乌廷威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打算,万一是我猜错了,反而会被一些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说我想独吞家产,离间岳父他们父子之情,所以我才来找岳父您帮忙。”

    “罢了,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今日我就看在秀儿的面子上,再帮你一会,反正我现在什么不多,就是人多和钱多,我现在都把他们交给你,不过我希望你能够善待他们,他们也是跟了老夫打拼这么多年的老人。”话刚落,郭纵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递给李少阳,上面刻一个‘郭’字,这是代表郭家家主的证明,也代表了李少阳正式成为了郭家的继承人。

    “多谢岳父成全。”李少阳收好玉牌后,拱手向郭纵道谢。

    郭纵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只要你记住你刚才的话就行了。”

    与郭纵告别之后,一直沉默的秦梦芸忽然拉住李少阳。

    “李郎,你准备打算怎么利用这些人?”

    李少阳想也不想便答道:“当然是让他们干回老本行。”

    “老本行?难道你忘了你岳父来到秦国的事?”

    “山人自有妙计。而且赚钱的办法有很多,并非就只有铸造兵器一种,你就等着看好戏。”李少阳故做神秘的样子,惹来一阵娇骂声。

    李少阳见秦梦芸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李少阳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纤腰大步走向他们的爱巢。

    当他们二人回到院子后,一早已经有人在屋里等候李少阳多时,李少阳惊讶地盯着雪晴、舒儿和素女三人,只见跪在他面前雪晴三人眼睛通红,以为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又发生了什么,连忙把她们扶起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她们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由雪晴亲口告诉李少阳。

    第六十九章齐人之福(上)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李少阳非常惊讶地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雪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雪晴黯然双眸忽然闪过一丝决断的精芒,轻咬一下嫣唇,“李爷,我们三人已经想通了,我们愿意去服侍乌少爷,乞求李爷答应我们这个要求。我们不想因为我们三人而令李爷感到为难,乌少爷要的是我们三人,如果我们去了,一定能化解李爷与乌少爷之间的恩怨。”

    李少阳问道:“是不是乌廷威以前就一直纠缠你们不放,刚才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没错。”雪晴继续说道,“自从我们与李爷在邯郸分开后,乌少爷就一直找机会要我们顺从他,起初夫人们在的时候,乌少爷还能收敛一点,可是后来就……”说到这里,雪晴那不争气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直地顺着脸蛋往下落。

    雪晴这个样子实在让李少阳无法想象他不在的那段时候,雪晴三女过的日子是多么苦。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本身的问题,要不是他一直忙着应付韩晶的事,迟迟没有给她们一个名分,乌廷威也不会如此胆大妄为地公然欺负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李少阳心里就来气,按下心中的不快,把目光移向另外二女,“舒儿、素女,雪晴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是不是也跟雪晴一样的想法。”

    舒儿和素女不约而同地一起点头,她们也赞同雪晴这个办法。

    看到她们三人这个样子,李少阳心里感到的不是高兴,而是伤心,从听到雪晴的话,再到舒儿和素女的同意,李少阳不由地一阵心痛,没想到自己原来在别人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沦落到要靠女人卖身才能保护自己的没用男人。

    就在李少阳心神不定之际,一只柔夷悄悄地抓住了李少阳的手,手心上传来的柔若无骨的触感给李少阳带来了一阵温暖,李少阳望着这柔夷的主人,只见秦梦芸美目中那关怀的眼神令刚才缠绕在他心头上的痛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散刚才颓废的样子后,李少阳紧紧地抓住秦梦芸的小手,豪气干云地说道:“你们谁也不许走,我李少阳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是那种被人任意宰割之辈,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碰我的女人任何一根寒毛。”

    在场的四女都被李少阳一席话感动,尤其是雪晴等三女,听到李少阳那一句‘我的女人’承认了她们的身份,同时也代表了她们已经不再是那种地位低下的婢女或舞姬之类的身份。

    秦梦芸双眼发亮,赞许的目光直视着李少阳,心里感叹道这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另外还有一人却引起了李少阳和秦梦芸的注意,只见雪晴刚才黯然的表情在听完李少阳的话后,变得豁然开朗,双眸间发出异彩,她眼中暴发出一道精芒,然后转瞬即逝,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还是被李少阳和秦梦芸捕捉到,那种眼神实在让李少阳感到非常熟悉,是那种奸计得逞后所表露出来的得意眼色,这令李少阳开始对雪晴的身份感到一丝的疑虑,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少阳与秦梦芸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很默契地在心里暗暗加多了一个心眼,要对雪晴多加提防一下才行,不过此时还是先把自己的势力壮大起来。

    晚上,李少阳也不打算离开,这时的女人最需要男人关怀。秦梦芸也和雪晴等四女一同留下来侍侯李少阳,身穿轻纱的雪晴、舒儿和素女算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迷人的身子,其中雪晴神色还好一点,俏脸微微发红,旁边的舒儿和素女就差一点了,脸皮薄的二女刚走到李少阳跟前,身体便开始发热,象火烧一般,差点让她们站不稳。

    李少阳揽住秦梦芸的纤腰,手掌上尽是一片柔软,李少阳深吸了一口她身上幽香,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李少阳更是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得秦梦芸感到阵阵的酥痒,咯咯地娇笑起来,最后李少阳还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忘情地吮吸着她的香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身体。

    四片嘴唇分开后,李少阳望着秦梦芸,那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四目刚一接触,秦梦芸便败下阵来,羞愧地回避李少阳那灼热的目光,脸上的红潮迅速蔓延到脖子,看着那被自己吻过迷人芳香的樱唇,欲张欲合的樱桃小嘴吻得红肿不堪,更显得娇嫩欲滴。

    在两人接吻的时候,秦梦芸被弄得衣裳不整,身上的轻纱已经无法阻挡李少阳侵略的目光,在空气中暴露出她雪白细嫩肌肤,凹凸玲珑的身材,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峰挤出一道深深的裂缝,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直把李少阳看呆,不知眼睛该放在哪里是好。

    “呆子,还看不够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自己的美貌所吸引,见到李少阳对自己如此着迷,秦梦芸盈盈一笑,伸出葱花般嫩白修长的玉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够,永远都看不够,我真想一生一世看着你。”李少阳飞快地抓住秦梦芸的柔夷,滑嫩的肌肤在他粗糙的脸上来回磨擦,李少阳只觉非常舒服,还不时地亲吻她的手掌心,惹得秦梦芸直叫痒。

    “贫嘴!”秦梦芸很想把手从李少阳魔掌里争脱,无奈她力气娇小,不能如愿,只好认命,任由李少阳恣意胡来。

    李少阳深情地望着秦梦芸这张令人着迷疯狂的娇艳容颜,望着那双会说话的美目,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无的梦,但是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和柔软却让他发现这不是虚幻,而是真实。

    李少阳掀开轻纱,伸手探了进秦梦芸洁白的亵衣内,触摸到那对光润丰腴的乳峰,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乳峰随着李少阳的搓揉把玩不停变成各种形态。

    被撩起情欲的秦梦芸美眸轻阖,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轻咬住樱唇,强忍住胸前传来的酥麻,媚态十足,引人怜爱。忽然她感到身上一凉,只见她身上的轻纱和亵衣已经飞走,如羊脂般滑嫩白皙的肌肤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粉嫩的两团软玉宛如雪白的油脂一上一下地在抖动,这对被李少阳亲吻、把玩过无数次的山峰显得丰满而又柔软,也在剧烈地晃动着,高高耸立在山峰的顶端的两粒突翘的殷红葡萄在雪腻柔滑的肌肤衬托得无比诱人,它们随着山峰抖动而一颤一颤,还不时地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充满了诱人、成熟的妩媚风情。

    李少阳一边用手抚上一只白玉峰,拇指和食指玩弄着山峰上红葡萄,逗得秦梦芸娇喘连连,另一边低下头再次吻上那张吐气如兰的樱唇,舌头十分霸道地撬开她牙关,恣意地舔遍檀口中每一个角落最后,还挑逗里面的香舌,也许是秦梦芸的香舌太过于诱人了,紧紧地和她那条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逗得秦梦芸不断地发出重重的哼声。

    就在这时,李少阳忽然拦腰把秦梦芸抱了起来,秦梦芸只觉得现在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整张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的娇靥,软软地倒在李少阳,任李少阳将自己抱到一张可以容纳四人的软榻上,刚一落在软榻上,站在面前的李少阳正呆呆地望着软榻这具全裸的胴体,玲珑曲线暴露无遗,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雪嫩的双峰和上面那两点迷人的嫣红,秦梦芸似乎已经到感受那两道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各个部位扫视,于是她慌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双峰和花园,但是两只粉臂是无法完全遮掩住自己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无限春光。

    李少阳刚一躺下,秦梦芸慌忙转过身去,十分笨拙地躲避随之而来的两只魔掌,她欲迎欲拒的娇样无疑更象是在玩火自焚。

    李少阳将秦梦芸的身子扳过来,面对面地盯着她,一边仔细地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妻子,一边在闻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幽香。李少阳很轻易地便将那两只无力抗拒的柔夷拉开,手刚一离开,一对玉乳顿时随之晃动起来,令李少阳大感它们的丰满和弹性。

    李少阳右手顺着圆润剔透的小腹摸下去,当他的手停在那一片芳草萋萋之地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把右手拿到秦梦芸面前,只见手掌沾满了一大片水迹,荧荧的水光使得秦梦芸羞愧难当,把头埋进李少阳怀里躲着不敢出来。

    李少阳坏笑地低声问道:“芸儿,你说这是什么?”

    秦梦芸轻摇一下头,不肯答话。

    但李少阳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一直催问她。

    最后经不住李少阳再三追问,秦梦芸如蚊子一般低声地回答后,两只小拳头如细雨般不住地落在李少阳胸口上,对于李少阳来说,只不过是一阵温柔的按摩。

    李少阳淫欲高涨地爬起身子,分身抵住了花园口,准备就绪,但他并没有开始动起来,望着秦梦芸,象是在询问。在这时躺在他身下的秦梦芸俏脸绯红,双眼充满了爱意,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次见到自己的男人如此尊重自己,秦梦芸的心还是不由地感到一阵暖意,当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后,一番大战也跟着开始上演了。

    李少阳一边在一对玉乳上来回搓揉,一边挺动腰部,秦梦芸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揽住了他的脖子,身体自动找寻到最舒适的位置,仰首挺胸迎接他的冲击,浑身上下两出地方遭到侵袭,小嘴不停地发出动听的娇吟,秦梦芸还讨好卖力地迎合李少阳,当李少阳抽动的时候,她便提起雪臀,让李少阳的分身在花园幽道里待的时间更长,令李少阳顿时觉到又紧又窄的幽道所带来的舒爽,两人一时配合无间。

    站在旁边的雪晴三女也被李少阳他们的大战弄得是浑身舒麻,可怜她们没有得到李少阳叫她们离开的吩咐,身为过来人的雪晴还稍微好一点,舒儿、素女就惨了,未经人事的素女早被眼前的景色弄得脸红耳赤,双腿发软,差点站不起来,耳朵还一直听着秦梦芸的呻吟声,素女忽然发现自己两腿之间的玉门开始湿了,下身感到一阵黏黏,素女明白这是什么,以前曾听那些营妓说起,更是令她感到羞愧难当,幸好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不然她恨不得眼前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渐渐地,雪晴也开始挺不住,下面开始痕痒起来,雪白的牙齿轻咬着湿润的下嘴唇,充满情欲的双眼紧紧地盯住李少阳和秦梦芸交合之处,幻想此时正在李少阳身下承欢的人就是自己。

    就在这时,正承欢的秦梦芸忽然大叫一声,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一夹就令他舒爽得遍体通泰,李少阳只觉得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园幽道正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自己分身,花园里的嫩肉吸得他实在是非常之爽,差点令他也丢盔卸甲,一泻千里。李少阳连忙守住心神,运起双修大法,同时一面揉搓着茁壮的玉乳,一面缓慢地挺动分身。

    慢慢地,秦梦芸终于回过气来,此时的她脸上布满了高潮过后的红晕,眼波迷离,象蒙上了层朦胧的水波,浑身乏力,香汗淋漓的她,仿佛刚刚被一场大雨淋过一样,当她看到还在自己身上卖力地耕作播种的李少阳后,主动地献上香吻,然后在李少阳耳朵说细语,同时眼睛瞄向了在旁边观看已久的三女。

    第七十章齐人之福(下)

    经过一番大战之后,秦梦芸满脸通红,全身软绵绵,光着身子躺在李少阳身下,圆润的双峰随着她急速呼吸下而不停地耸动,雪嫩的双腿大张,一丝丝蜜汁不断地从花园幽道流出,此时李少阳也停住抽动,爱怜地望着佳人,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又惹得佳人哼声不断,娇喘连连,不住地求饶,最后,李少阳见秦梦芸已经无力再战,只好暂时先放过她。

    这时,李少阳站了起来,强壮的身躯充满阳刚之气,雪晴等三女看得都不好意思,慌忙垂下了头,但心里却有点想被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

    素女忽然感到身体一紧,原本李少阳乘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素女这个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身上飘起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令李少阳不由得欲焰高燃。

    此时的素女正小心撞鹿,可以清楚听到自己的心正扑通扑通地直跳,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但心里还是略微害怕,故意挣扎了一下后,便在雪晴和舒儿羡慕的目光注视下,温顺地依偎在怀李少阳怀里,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

    望着怀里的佳人,李少阳心里感到一丝的愧疚,虽说自己当时在长安君宴会上无心插柳,但还是得到了素女,可是以后却一直都没有时间跟素女谈过心,不知道她生活过得怎么样;到了咸阳后,就连她们几个被乌廷威欺负调戏一事也不清楚,要是当时在她们身边的话,一定会替她们出一口恶气或者是安慰她们,然而现在只有在将来好好补偿她们。

    “可以吗?”

    “恩。”俏脸布满春情的素女低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李少阳望着娇靥晕红、丽色无伦的素女,一双搂紧素女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素女全身玉体上游走,后来双手渐渐下移,经过素女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使得素女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由李少阳在她的玉体上恣意轻薄。

    最后李少阳的双手停落在那对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的处女乳峰之上,刚好可以盈盈一握,娇挺椒乳在李少阳轻柔地搓揉下,素女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不住地娇羞轻啼,秀丽可人的素女芳心娇羞,情欲暗生,同时李少阳又低下头,吻住素女鲜红柔嫩的樱唇,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唇分之后,李少阳把她抱在软榻之上,让她躺在秦梦芸身边,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李少阳色心大起,刚才没能从秦梦芸身上平息的欲火更加强烈。

    当两人上演大战的时候,软榻上流下点点殷红的梅花,使得素女在夹杂着痛苦与快感两者游走。当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从花园深处喷发的时候,素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刚刚结束少女、初为人妇的素女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那强烈的冲击正刺激着花园深处,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透进芳心,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

    ……

    第二天一早,当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把熟睡中的李少阳弄醒后,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怀中还抱着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素女,那娇羞晕红的桃腮还带着云雨之后的余韵,一具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睡在他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特有的体香。

    睡在李少阳左边的是雪晴和舒儿,秦梦芸却不在,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梦。

    如今房间内只有他们四个人,这时,李少阳发现雪晴眼皮微微抖动,一看便猜到雪晴早已醒来,望着这张与朱姬相似的俏脸,但气质上却与妩媚妖娆的朱姬大不相同,雪晴给人的感觉是端庄秀雅,可是昨天晚上,李少阳却深深体会到这个气质高贵的美妇所带来的刺激,如果说朱姬和赵雅属于外媚的话,雪晴就是内媚,跟秦梦芸一样都是属于外冷内热的女人,一旦情欲被点燃,整个人就象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也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到雪晴强烈的情欲,她床上工夫更是了得,单单只是一张小嘴就差点把李少阳的心都吸了出来,另外雪晴偏偏又欲迎欲拒,微微抵抗,激起了李少阳征服她的决心,不过更令李少阳疯狂的还是看到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端庄美妇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的时候,内心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大男人自豪感,同时也让李少阳知道为何会有那么多象赵穆这样的人喜欢上这种气质高贵的美妇。

    李少阳轻轻地往雪晴晶莹的耳朵里吹一口气,弄得她耳朵直发痒,最后见自己已经被发现后,雪晴这才睁开双眼,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娇羞无奈地求李少阳不要作弄她。

    雪晴娇喘地说道:“李爷,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不如让妾身服侍你梳洗更衣。”

    李少阳见身边的素女、舒儿还在睡,同意了雪晴的建议,二人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李少阳宛如帝王一般在雪晴细心的服侍下穿戴梳洗,当然少不了肢体之间揩油,最后才带着满脸绯红的雪晴来到偏厅。

    偏厅内,乌廷芳诸女早早就坐着等他。

    “昨天风流了一夜,居然也能这么早起来,小女子真是十分佩服。”善柔一上来便讽刺李少阳,周围的众女含笑地望着脸色尴尬的李少阳和他身后的雪晴。

    李少阳打趣地问身边的赵雅,“好酸啊,你闻了没有,谁今天早点想吃醋?”

    赵雅抿嘴一笑,双眸递给善柔一个眼色,个中意思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善柔一听,脸色动容,怒问道:“你在说谁?”

    “谁应就是指谁。”

    “你?”她昨天已经知道了李少阳的风流事,刚才看到雪晴春光满面的样子,心里就觉得不是很滋味。

    “好了,夫君、柔姐,你们别吵了,也不怕被人看到。”最后,乌廷芳和郭秀儿一同劝说善柔。

    这时,李少阳发现偏厅内还多了四个人,韩晶、赵妮、赵冰,还有坐在善柔旁边的赵致。

    李少阳见韩晶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想赵国的事,连忙向坐在韩晶身旁的郭秀儿使了一个眼色。

    善解人意的郭秀儿立即明白李少阳的意思,劝慰韩晶,“晶姐,你是不是又在想赵国的事了?”

    一提到‘赵国’,与赵国有着紧密关系的三女身边不禁同时一颤,赵妮和赵冰一想到此时自己已经身处秦国,心里开始感到伤心,尤其是赵妮,不但来到她公公赵奢死敌秦国,连唯一的儿子也离她而去,要是小盘的身份被揭穿了,赵妮更不敢去想象将来下场会变成什么样子;而韩晶与赵妮也算是同病相怜,只不过赵妮比她要好一点,起码还能跟儿子住在同一个城里,但韩晶却不同,少君远在千里之外,听说郭开那个小人居然当起了少君的太傅,韩晶心里一直为少君感到担忧。

    “妹妹,我没事,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挂念。”话是这么说,但是韩晶心中的结还没有完全解开,脸上化不去的愁容骗不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我看既然放不开,为何不把他们带回来?当初雅姐和晶姐你们这么多人,还不是一样安全地从王宫里逃出来?”乌廷芳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善柔娇笑地说道:“那时与现在不同,当初有长安君谋反,王宫内外都有他带来的刺客,王宫里的禁军都派去保卫赵王,没多少人注意到我们,而且我们的大英雄还顺便拐跑了赵王另外一个妹妹,不可不谓是英雄本色。”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这里最无辜的莫过于赵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先是被李少阳劫持当人质,然后又被他拐到秦国,如今全天下人都在传言她与李少阳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弄得她都不敢走出院子,更不要说是回去赵国、回去邯郸。

    一顿早餐就因为几句话弄得众人都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匆匆把几块糕点吃进肚子后便离开了。

    烦心的事并非只有这么一件事,一大清早就已经有客人在书房里等候李少阳。

    “这不是李斯先生吗?”李少阳一进门便认出了正在埋头看竹简的李斯。

    “李爷,这么早打扰你,实在抱歉。没想到李爷这里有这么多竹简,在下一时看得入迷,请李爷见谅。”李斯放下手中的书,歉意地说道。

    “哪里,我原本就想拜会你,可惜一直都没有时间,今天李斯先生大驾光临,我应该早点恭候。”李少阳一坐下便十分客套,但心里却在盘算着李斯今天前来找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奉吕不韦之命前来找他,还是另有打算。

    “李爷,在下只是一介下人,怎敢让李爷称呼在下为先生?”李斯十分谦虚地推辞。

    “我看李斯先生胸怀大志,也是博学之士,不知在吕相爷府中担当何职?”李少阳忽然话锋一转,问得李斯十分尴尬,脸色有点难看。

    李斯强颜笑道:“在下只是吕相爷手下一名门客,哪是什么大才,只有象李爷这样的人才能称之为大才。”

    李少阳惋惜地说道:“这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以先生之才学足以傲视天下,为何现在还只是区区一门客,如果李斯先生有什么难事,不妨告诉我,看我能否帮得上忙,或者让我替先生向吕相爷说说情,也许吕相爷一定会重用先生。”

    不管李少阳说的是不是发自肺腑,都让李斯心里十分感动,“那在下在此就先多谢李爷。”

    李少阳摇摇手,打断李斯的感谢之词,“先生,我可是出自真心,不希望先生无用武之地,浪费自己胸中才学。不过客气话就说到这,我想问先生一句,希望先生能够实话告诉我。”

    “请李爷明示,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少阳沉思了一会,低声说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如今秦国形势?”

    李斯一听,心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李少阳一直都在试探他,刚才那些话也许根本就是想放松自己的戒心。

    李少阳见李斯疑惑不语,低头沉思,也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先生不要介意,我来咸阳时日较短,不知道眼下秦国的情况,恳请先生能指点一下迷津。”

    李斯哪会不知道李少阳心中的小算盘,早先李少阳还在邯郸的时候,乌家的人就已经将生意从赵国转移到秦国,即使李少阳真不知道,难道连他岳父乌应元也不告诉他。

    “如今秦国可以分为三大势力,分别是杨泉君、吕相爷,还有军方中立派,其中以杨泉君势力最大,杨泉君一直希望扶持公子成蛟坐上储君之位,可惜却功亏一篑,让吕相爷捷足先登;而军方中立派以鹿公、徐先等人为首,虽说他们自成一派,不过他们始终坚持秦王的正统,对储君的血统抱有怀疑,而且他们又十分抵触吕相爷;吕相爷手下能人虽多,象图先他们,可惜他们终究都不是秦人,很难被秦王他们接受,象蒙骜大将军也算是军方中的一个另类,听说吕相爷有意想请李爷到军中帮助蒙骜,不过李少阳要承受的阻力一定不小。”说到这里,李斯望着李少阳。

    “那不知道先生又有何高见?”李少阳见李斯闭口不说,非常恭敬地拱手询问。

    李斯见到李少阳对自己如此恭敬,脸色禁不住露出一丝喜色,想他来到秦国后,一直遭人白眼不说,就连吕不韦这种出身商贾、满身铜臭之人也能登上相位,为何他这个读书人却要卑躬屈膝地讨好对方。

    正当李斯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门外忽然走进一人,打断了准备卖弄的李斯。

    第七十一章秦宫夜宴

    共10573字

    陶方奉乌应元之命前来找李少阳,知会他一声,说是庄襄王在王宫里设宴邀请乌应元和李少阳,同时吕不韦也已经派人到府上等候,准备接他们去王宫。

    陶方刚一进门,见到李少阳这里有客人,肩膀微微一颤,眼神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痛苦。自从武黑被赶走之后,陶方已然成为十一仆之首,但是对于将来谁接替乌应元坐上家主之位一事,却让陶方和以夏威为首的六人发生了不小的争执,夏威他们始终认为将来家主只能由乌廷威一个人继承,而陶方和另外五人却不这么认为,陶方他们认为应当从乌家亲族中挑选出有能力的人担当,这样一来,身为乌家女婿的李少阳也自然有了继承权,这是乌廷威所不愿意看到的。

    陶方当然也不愿意看到刚刚经历完大劫的乌家再次遭到分裂,同时李少阳又是他亲自栽培的人,两人交情颇深,想起当初在乌家,当陶方失意的时候,也只有李少阳一个人曾经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于公于私,他都觉得李少阳将来继承乌家都比不学无术的乌廷威要强得多,为此他在暗中不知破坏了多少次乌廷威的计划。可是,自从乌氏和郭纵接纳了乌应元的建议,到大草原发展后,陶方和另外五人都被一同派去协助乌氏他们,可惜明明知道这是乌廷威他们排除异己的计谋,偏偏陶方他们又不能反对,只是他们这么一走,今后乌家又会发生怎么样的变数,所以当陶方看到李少阳后,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的愧疚,昨天又见到乌廷威怒气冲冲地从李少阳那里出来,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陶方真不敢想象下去。

    “李爷,刚才宫里来人邀请老爷和您一起去王宫,现在吕相爷的人正在大厅里等候,老爷想请您现在过去。”陶方一脸恭敬的样子让李少阳感到不适,以前不知叮嘱过陶方多少次,叫他‘少阳’即可,可是陶方非常倔强,最后弄得李少阳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李斯也不愿意再打扰下去,虽说这次并没有完全达到他所要求的目的,不过今天的收获也不小,于是,他连忙向李少阳告辞。

    陶方见李斯离开后,拦住准备离去的李少阳,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李爷,小人明天就要奉命到大草原去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小人有句还是想提醒李爷一下。”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李少阳抓住陶方的肩膀,神情非常激动,不知不觉双手用力,抓得陶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李少阳顾不上这些小事,催问陶方刚才说的话。

    陶方一边回忆,一边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李少阳。

    “原来是这样。”听完陶方的话后,李少阳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事情的发展几乎与书中所说的一样,只不过是乌氏、郭纵二人代替了乌卓去大草原,但李少阳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惜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陶方见李少阳沉吟不语,以为他是在埋怨乌应元没有事先知会他,不过陶方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李爷,等我们走了之后,你要小心乌少爷,自从夏威不知从哪里带来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举荐给乌少爷后,乌少爷整个人变了许多,心机变得比以前还要重,就连老爷也曾经过问乌少爷,只是后来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后,老爷也不再提起这事。”

    李少阳一听,眉头深锁起来,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人?”

    陶方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只知道这个人容貌似乎被烧伤过,根本无从入手去调查这个人的身份,只是知道这个人来到后,乌少爷十分信任他,不管这个人说什么,乌少爷都接纳他的意见,所以我希望李爷能够多加提防这个人。”

    李少阳现在开始感到头疼,原本还以为乌廷威如书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好色胆小的小角色,没想到又突然杀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也许正是这个人的存在,才使得乌廷威有恃无恐,居然打起雪晴她们的主意。

    一想到雪晴她们,李少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吓得站在他身边的陶方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李少阳已经对乌廷威和那人动起了杀机。

    李少阳现在满脑子都想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还毁容,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说明这个人身上有两个可疑,一是这个人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犯过事;二是这个人也许是李少阳他们非常熟悉的人,担心被人认出来,才狠心毁了自己的容,不过这人到底是谁,居然会狠下心肠把自己毁容,拥有这种胆色的人并非是什么泛泛之辈。

    现在没有多少充裕时间让李少阳独自一人思考,吕不韦派来的人差不多等得不耐烦了。

    当李少阳等人的马车缓缓开进宏伟的大门,由圆巷形的门洞,进入主大殿前的广场。

    咸阳宫与赵宫的布局一样,外朝是秦王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内廷则是秦王和诸子妃嫔的寝室。前廷的三座主殿巍峨壮丽,设於前后宫门相对的中轴线,两边为相国堂和各类官署;后廷以秦王与王后的後三宫为主,左右两方为东六宫和西六宫,乃太后、太妃、妃嫔和众王子的宫室。

    但若论面积,前者就要比后者大上几倍,而且沿途观览一会后、只见殿堂、楼阁、园林里的亭、台、廊廓等等,无不法度严紧,气象肃穆,非是赵宫所能比拟。

    内廷建筑形式比外廷更多样化,布局紧凑,各组建筑自成庭院,四周有院墙围绕,不同区间又有高大宫墙相隔,若没有人引路,迷途是毫不稀奇的事庄襄王设宴的地方是后廷的养生殿,也是后宫内最宏伟的木构建筑,是座三层楼式的高台建筑,高台上是两层楼阁式的殿堂,殿堂两旁及其下部土台的东西两侧,分布著十间大小不等的宫室,有卧室、休息室、沐浴室、盥洗室等,各室间以回廊、坡道相连。墙上有彩缯壁画,回廊的踏步铺上龙凤纹或几何纹心砖,殿堂和长阶则铺方砖,气派宏伟,富丽堂皇。

    刚步上长阶,大殿外早已有人在等候,李少阳放眼一看,只见吕不韦笑容满面地站在外面,在他身后的还有图先。

    乌应元见吕不韦如此看重自己和李少阳,心中不胜感激,拉着李少阳向吕不韦施礼,免不了又是相互吹寒问暖。

    等众人刚坐下没多久,吕不韦低声地对李少阳说道:“少阳,你的事我已经向大王禀明,待会大王会在宴席上宣布任命你为蒙骜将军的副将,不过你要小心杨泉君那一伙人,他们可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如愿。”

    李少阳也明白吕不韦的意思,不过看到吕不韦镇定自若的样子,相信他已经想好了对策,问道:“相爷,是不是心中早已有了腹案,也请相爷能指点一二,在下一定会听从相爷的吩咐。”

    “少阳,果然是个聪明人,没错,老夫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请少阳放心就是了。”吕不韦哈哈大笑,神态亲切地拍着李少阳的肩膀,可惜吕不韦并没有告诉李少阳他的计划,只是要李少阳坐着看一场好戏。

    就在这时,殿外门官唱道:“蒙骜将军到!”

    吕不韦欣然转身走去相迎,大笑道:“有什么事比见到老朋友更令人欣悦呢?”

    只见一位高瘦的男子,身穿锦袍,气宇轩昂地大步走入殿内,一见到坐在殿内的吕不韦,隔远便向他拱手施礼,非常恭敬。

    吕不韦亲热地与蒙骜把臂而行,领着蒙骜来到李少阳和乌应元面前,还亲自为他们三人相互做介绍。

    李少阳也对站在自己眼前的中年男子多加观察,只见这蒙骜脸型修长,年纪约在四十许间,肤色黝黑,满脸风霜,眉头像时常都皱到一起的样子,不过双目藏神,使人有超卓不群的感觉。身体非常硬朗灵活,举止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在吕不韦介绍到自己时,蒙骜双眼爆发出一道锐利的寒光,李少阳只觉自己仿佛身处在冰冷的世界之中,全身好象被一股无形的大山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咬牙坚持。

    过了许久,蒙骜才把目光收回来,李少阳挺了过来,可是背后却吓出了一身冷汗,暗忖吕不韦的眼光这么厉害,给他看得上的蒙骜也自非无能之辈,单单只是对视一眼,就让他差一点生出胆怯之心,要论身手,七、八个蒙骜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若论气势,却要比他强上百倍,仿佛当初第一次与赵墨弟子比试时的情景一样,只不过现在他和蒙骜的位置对换,让他象那些赵墨弟子一样产生出无尽的恐惧。

    然而在另一边,吕不韦和乌应元也察觉到两人异常的变化,但吕不韦却没有出手制止,反而笑盈盈地望着他们二人,这可把乌应元吓了一跳,偏偏又指望不上吕不韦,只能在心里为李少阳捏了一把汗,直到后来见蒙骜已经放弃后,乌应元才暗暗松下了一口气。

    吕不韦笑道:“少阳,还不快见过蒙将军,以后你就要在他手下干事,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李少阳拱手施礼,“见过蒙将军。”

    蒙骜显然不大擅长交际,绷紧的脸没有什么笑容,有点生硬地向李少阳回过话后,便不再搭理。

    忽然,殿外的门官再次响起,可是这一次吕不韦没有再露出笑容,不仅如此,脸色还变得更加阴沉,连蒙骜也跟吕不韦一样。

    只见一个身穿交领华服的矮胖子和一个穿著战袍的彪型大汉,那矮胖子正是杨泉君本人,跟在他身后的是秦国大将军王齿,见杨泉君昂首阔步而来的样子,李少阳忽然感到好笑,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光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觉得杨泉君比吕不韦更象是一名市井商贾。看来秦人风气确与赵人不同,既没有前呼后拥的家将,亦没有奏乐欢迎的乐队,简单多了。

    而吕不韦这右丞相和杨泉君这左丞相,各带一名将军出席,显然并非偶然,而是秦王蓄意让双方势力均衡的安排,不过王齿乃秦国军方首要人物,而蒙骜只是一个不得志的将军,显然在势力对比中,吕不韦处于下风,难怪吕不韦会这么积极把李少阳安插进军队。

    杨泉君和王齿的到来,令场上的气氛急剧下降。

    这时,杨泉君和王齿也注意到吕不韦这边,不过他们的目光都凝视着李少阳和乌应元。

    乌应元和李少阳连忙走上前向杨泉君和王齿施礼。

    王齿还好一点,很有风度地微笑,向他们点了点头算作是还礼。

    杨泉君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神情倨傲,一眯那对被肥肉包围著的阴险细眼,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李少阳和乌应元一眼,径直地走向自己的席位,弄得乌应元无比尴尬和愤怒,不知在心底骂了杨泉君多少遍。

    李少阳在心里冷笑,象杨泉君这种平庸无能之辈一点容人的器量都没有,可见他的人际关系是如何之差,又怎么会是吕不韦的对手,接着吕不韦又偷偷帮李少阳和乌应元介绍其他客人,象鹿公、徐先等秦国上将军并不象杨泉君那样丝毫不给吕不韦面子,但也没有给吕不韦好脸色看,只是看了李少阳等人一眼,便转身离去。

    忽然磐声响起。

    十八名虎背熊腰,身型彪悍的卫士手持长戈,步履整齐地由后堂进入殿内,排列两旁。

    接着又有四名内侍肃容步出,后面还跟着是八位俏丽的年轻宫娥,他们分成两组,每组二男四女,肃立一侧。

    环佩声响。

    一位体态绰约、罗衣长褂的俏佳人,牵着发冠华衣、年约十岁的小孩盈盈走了进来。

    吕不韦压低着声音,对李少阳说道:“这是秀丽夫人和她的儿子成蛟。”

    李少阳一听,不禁偷看多几眼,只见这秀丽夫人姿色不俗,但还是比不上朱姬,看来朱姬归秦之后,秀丽夫人母子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连她的儿子成蛟刚一出场,见到这么多人注视着自己,脸上立即露出惊慌之色,令一些人对此感到不满,吕不韦更是鄙夷地看了杨泉君那边一眼。

    当环佩再响的时候,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见朱姬身穿用金缕刺绣著花纹图案的短襦,熠熠闪光,非常抢眼,下面是触地裙褂,加上高髻宫装,走起路来若迎风摆柳,更衬托出她纤腰丰臀的体态和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轻盈柔美、飘逸若神,立时把那秀丽夫人比了下去。

    李少阳忽然听闻身旁的人重重的呼吸声,在场所有的目光几乎都象磁铁一样被朱姬妖艳的风姿所吸引,杨泉君色咪咪的样子,色授魂予,口水都流出来,坐在身边的王齿不知给了他多少暗示都不知道。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象杨泉君这样如此不堪,鹿公等人很快便恢复过来,坚定地把目光从朱姬身上挪开,打量起被朱姬拉着的小盘,小盘与懦弱的成蛟不同,龙行虎步,气宇轩昂,有了刚才成蛟那一幕,小盘的出现,不知赢得多少人的赞赏。

    这时,四名内侍齐声喊道:“大王驾到!”

    众人连忙向王座下跪。

    “众卿平身!”李少阳只听到一把柔和悦耳、斯文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大王!”众人这才起身,坐回到席位上。

    李少阳刚一坐下,眼睛立即飘到坐在王座之上的庄襄王,这个曾经在邯郸作质子的秦王,年约四十,身材高瘦,颇有点仙风道骨之态。皮肤白皙如女子,脸容苍白,却有股罕见的文秀神采,手指纤长,予人一种有良好出身,大族世家子弟的气质,只可惜双目神光不足,否则更是气概不凡。

    头顶冕旒,外黑内红,盖在头顶是一块长方形的冕板,使他更添帝王之姿;身上当然是帝皇的冕服,黑底黄纹,衬著金边,庄严肃穆。

    这时宫女穿花蝴蝶般穿插席间,为各人添酒和奉上美点。

    庄襄王看着分坐在两旁的秀丽夫人和朱姬两对母子,但目光停留在朱姬和小盘身上更多,面露喜色,举酒笑道:“姬后和政王儿均安返咸阳,寡人再无憾事,让我们喝一杯。”

    待众人举酒祝贺完之后,庄襄王又说道:“姬后和政王儿之所以能平安无事返回咸阳,乌家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寡人在此敬乌先生和李先生一杯,听说乌先生想在秦国发展,寡人已经吩咐下去了,一定让乌家不堕‘畜牧大王’之名。”

    乌应元受宠若惊,连称不敢,但谁都可以看出乌应元眼里掩盖不住的欣喜。有了庄襄王的帮助,乌家很快便能在秦国站稳住脚,恢复往日的光辉。

    庄襄王逐一和众人闲聊了两句后,眼光再落到李少阳身上,“近日一直听姬后和政王儿每每提起李先生,今日一见,李先生的风范实在让寡人心动,听吕相提起,李先生也有为我大秦效命的决心,正好政王儿缺一名太傅教导,不知李先生是否有意担当这个重任?”

    李少阳整个人一愣,为何跟吕不韦的说辞不一样,但很快便有了答案。

    庄襄王话刚落,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大王,万万不可。”

    李少阳和其他人立即望向提出异议之人,这回李少阳感到愕然,因为当众反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陶方奉乌应元之命前来找李少阳,知会他一声,说是庄襄王在王宫里设宴邀请乌应元和李少阳,同时吕不韦也已经派人到府上等候,准备接他们去王宫。

    陶方刚一进门,见到李少阳这里有客人,肩膀微微一颤,眼神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痛苦。自从武黑被赶走之后,陶方已然成为十一仆之首,但是对于将来谁接替乌应元坐上家主之位一事,却让陶方和以夏威为首的六人发生了不小的争执,夏威他们始终认为将来家主只能由乌廷威一个人继承,而陶方和另外五人却不这么认为,陶方他们认为应当从乌家亲族中挑选出有能力的人担当,这样一来,身为乌家女婿的李少阳也自然有了继承权,这是乌廷威所不愿意看到的。

    陶方当然也不愿意看到刚刚经历完大劫的乌家再次遭到分裂,同时李少阳又是他亲自栽培的人,两人交情颇深,想起当初在乌家,当陶方失意的时候,也只有李少阳一个人曾经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于公于私,他都觉得李少阳将来继承乌家都比不学无术的乌廷威要强得多,为此他在暗中不知破坏了多少次乌廷威的计划。可是,自从乌氏和郭纵接纳了乌应元的建议,到大草原发展后,陶方和另外五人都被一同派去协助乌氏他们,可惜明明知道这是乌廷威他们排除异己的计谋,偏偏陶方他们又不能反对,只是他们这么一走,今后乌家又会发生怎么样的变数,所以当陶方看到李少阳后,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的愧疚,昨天又见到乌廷威怒气冲冲地从李少阳那里出来,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陶方真不敢想象下去。

    “李爷,刚才宫里来人邀请老爷和您一起去王宫,现在吕相爷的人正在大厅里等候,老爷想请您现在过去。”陶方一脸恭敬的样子让李少阳感到不适,以前不知叮嘱过陶方多少次,叫他‘少阳’即可,可是陶方非常倔强,最后弄得李少阳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李斯也不愿意再打扰下去,虽说这次并没有完全达到他所要求的目的,不过今天的收获也不小,于是,他连忙向李少阳告辞。

    陶方见李斯离开后,拦住准备离去的李少阳,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李爷,小人明天就要奉命到大草原去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小人有句还是想提醒李爷一下。”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李少阳抓住陶方的肩膀,神情非常激动,不知不觉双手用力,抓得陶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李少阳顾不上这些小事,催问陶方刚才说的话。

    陶方一边回忆,一边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李少阳。

    “原来是这样。”听完陶方的话后,李少阳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事情的发展几乎与书中所说的一样,只不过是乌氏、郭纵二人代替了乌卓去大草原,但李少阳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惜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陶方见李少阳沉吟不语,以为他是在埋怨乌应元没有事先知会他,不过陶方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李爷,等我们走了之后,你要小心乌少爷,自从夏威不知从哪里带来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举荐给乌少爷后,乌少爷整个人变了许多,心机变得比以前还要重,就连老爷也曾经过问乌少爷,只是后来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后,老爷也不再提起这事。”

    李少阳一听,眉头深锁起来,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人?”

    陶方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只知道这个人容貌似乎被烧伤过,根本无从入手去调查这个人的身份,只是知道这个人来到后,乌少爷十分信任他,不管这个人说什么,乌少爷都接纳他的意见,所以我希望李爷能够多加提防这个人。”

    李少阳现在开始感到头疼,原本还以为乌廷威如书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好色胆小的小角色,没想到又突然杀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也许正是这个人的存在,才使得乌廷威有恃无恐,居然打起雪晴她们的主意。

    一想到雪晴她们,李少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吓得站在他身边的陶方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李少阳已经对乌廷威和那人动起了杀机。

    李少阳现在满脑子都想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还毁容,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说明这个人身上有两个可疑,一是这个人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犯过事;二是这个人也许是李少阳他们非常熟悉的人,担心被人认出来,才狠心毁了自己的容,不过这人到底是谁,居然会狠下心肠把自己毁容,拥有这种胆色的人并非是什么泛泛之辈。

    现在没有多少充裕时间让李少阳独自一人思考,吕不韦派来的人差不多等得不耐烦了。

    当李少阳等人的马车缓缓开进宏伟的大门,由圆巷形的门洞,进入主大殿前的广场。

    咸阳宫与赵宫的布局一样,外朝是秦王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内廷则是秦王和诸子妃嫔的寝室。前廷的三座主殿巍峨壮丽,设於前后宫门相对的中轴线,两边为相国堂和各类官署;后廷以秦王与王后的後三宫为主,左右两方为东六宫和西六宫,乃太后、太妃、妃嫔和众王子的宫室。

    但若论面积,前者就要比后者大上几倍,而且沿途观览一会后、只见殿堂、楼阁、园林里的亭、台、廊廓等等,无不法度严紧,气象肃穆,非是赵宫所能比拟。

    内廷建筑形式比外廷更多样化,布局紧凑,各组建筑自成庭院,四周有院墙围绕,不同区间又有高大宫墙相隔,若没有人引路,迷途是毫不稀奇的事庄襄王设宴的地方是后廷的养生殿,也是后宫内最宏伟的木构建筑,是座三层楼式的高台建筑,高台上是两层楼阁式的殿堂,殿堂两旁及其下部土台的东西两侧,分布著十间大小不等的宫室,有卧室、休息室、沐浴室、盥洗室等,各室间以回廊、坡道相连。墙上有彩缯壁画,回廊的踏步铺上龙凤纹或几何纹心砖,殿堂和长阶则铺方砖,气派宏伟,富丽堂皇。

    刚步上长阶,大殿外早已有人在等候,李少阳放眼一看,只见吕不韦笑容满面地站在外面,在他身后的还有图先。

    乌应元见吕不韦如此看重自己和李少阳,心中不胜感激,拉着李少阳向吕不韦施礼,免不了又是相互吹寒问暖。

    等众人刚坐下没多久,吕不韦低声地对李少阳说道:“少阳,你的事我已经向大王禀明,待会大王会在宴席上宣布任命你为蒙骜将军的副将,不过你要小心杨泉君那一伙人,他们可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如愿。”

    李少阳也明白吕不韦的意思,不过看到吕不韦镇定自若的样子,相信他已经想好了对策,问道:“相爷,是不是心中早已有了腹案,也请相爷能指点一二,在下一定会听从相爷的吩咐。”

    “少阳,果然是个聪明人,没错,老夫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请少阳放心就是了。”吕不韦哈哈大笑,神态亲切地拍着李少阳的肩膀,可惜吕不韦并没有告诉李少阳他的计划,只是要李少阳坐着看一场好戏。

    就在这时,殿外门官唱道:“蒙骜将军到!”

    吕不韦欣然转身走去相迎,大笑道:“有什么事比见到老朋友更令人欣悦呢?”

    只见一位高瘦的男子,身穿锦袍,气宇轩昂地大步走入殿内,一见到坐在殿内的吕不韦,隔远便向他拱手施礼,非常恭敬。

    吕不韦亲热地与蒙骜把臂而行,领着蒙骜来到李少阳和乌应元面前,还亲自为他们三人相互做介绍。

    李少阳也对站在自己眼前的中年男子多加观察,只见这蒙骜脸型修长,年纪约在四十许间,肤色黝黑,满脸风霜,眉头像时常都皱到一起的样子,不过双目藏神,使人有超卓不群的感觉。身体非常硬朗灵活,举止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在吕不韦介绍到自己时,蒙骜双眼爆发出一道锐利的寒光,李少阳只觉自己仿佛身处在冰冷的世界之中,全身好象被一股无形的大山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咬牙坚持。

    过了许久,蒙骜才把目光收回来,李少阳挺了过来,可是背后却吓出了一身冷汗,暗忖吕不韦的眼光这么厉害,给他看得上的蒙骜也自非无能之辈,单单只是对视一眼,就让他差一点生出胆怯之心,要论身手,七、八个蒙骜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若论气势,却要比他强上百倍,仿佛当初第一次与赵墨弟子比试时的情景一样,只不过现在他和蒙骜的位置对换,让他象那些赵墨弟子一样产生出无尽的恐惧。

    然而在另一边,吕不韦和乌应元也察觉到两人异常的变化,但吕不韦却没有出手制止,反而笑盈盈地望着他们二人,这可把乌应元吓了一跳,偏偏又指望不上吕不韦,只能在心里为李少阳捏了一把汗,直到后来见蒙骜已经放弃后,乌应元才暗暗松下了一口气。

    吕不韦笑道:“少阳,还不快见过蒙将军,以后你就要在他手下干事,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李少阳拱手施礼,“见过蒙将军。”

    蒙骜显然不大擅长交际,绷紧的脸没有什么笑容,有点生硬地向李少阳回过话后,便不再搭理。

    忽然,殿外的门官再次响起,可是这一次吕不韦没有再露出笑容,不仅如此,脸色还变得更加阴沉,连蒙骜也跟吕不韦一样。

    只见一个身穿交领华服的矮胖子和一个穿著战袍的彪型大汉,那矮胖子正是杨泉君本人,跟在他身后的是秦国大将军王齿,见杨泉君昂首阔步而来的样子,李少阳忽然感到好笑,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光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觉得杨泉君比吕不韦更象是一名市井商贾。看来秦人风气确与赵人不同,既没有前呼后拥的家将,亦没有奏乐欢迎的乐队,简单多了。

    而吕不韦这右丞相和杨泉君这左丞相,各带一名将军出席,显然并非偶然,而是秦王蓄意让双方势力均衡的安排,不过王齿乃秦国军方首要人物,而蒙骜只是一个不得志的将军,显然在势力对比中,吕不韦处于下风,难怪吕不韦会这么积极把李少阳安插进军队。

    杨泉君和王齿的到来,令场上的气氛急剧下降。

    这时,杨泉君和王齿也注意到吕不韦这边,不过他们的目光都凝视着李少阳和乌应元。

    乌应元和李少阳连忙走上前向杨泉君和王齿施礼。

    王齿还好一点,很有风度地微笑,向他们点了点头算作是还礼。

    杨泉君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神情倨傲,一眯那对被肥肉包围著的阴险细眼,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李少阳和乌应元一眼,径直地走向自己的席位,弄得乌应元无比尴尬和愤怒,不知在心底骂了杨泉君多少遍。

    李少阳在心里冷笑,象杨泉君这种平庸无能之辈一点容人的器量都没有,可见他的人际关系是如何之差,又怎么会是吕不韦的对手,接着吕不韦又偷偷帮李少阳和乌应元介绍其他客人,象鹿公、徐先等秦国上将军并不象杨泉君那样丝毫不给吕不韦面子,但也没有给吕不韦好脸色看,只是看了李少阳等人一眼,便转身离去。

    忽然磐声响起。

    十八名虎背熊腰,身型彪悍的卫士手持长戈,步履整齐地由后堂进入殿内,排列两旁。

    接着又有四名内侍肃容步出,后面还跟着是八位俏丽的年轻宫娥,他们分成两组,每组二男四女,肃立一侧。

    环佩声响。

    一位体态绰约、罗衣长褂的俏佳人,牵着发冠华衣、年约十岁的小孩盈盈走了进来。

    吕不韦压低着声音,对李少阳说道:“这是秀丽夫人和她的儿子成蛟。”

    李少阳一听,不禁偷看多几眼,只见这秀丽夫人姿色不俗,但还是比不上朱姬,看来朱姬归秦之后,秀丽夫人母子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连她的儿子成蛟刚一出场,见到这么多人注视着自己,脸上立即露出惊慌之色,令一些人对此感到不满,吕不韦更是鄙夷地看了杨泉君那边一眼。

    当环佩再响的时候,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见朱姬身穿用金缕刺绣著花纹图案的短襦,熠熠闪光,非常抢眼,下面是触地裙褂,加上高髻宫装,走起路来若迎风摆柳,更衬托出她纤腰丰臀的体态和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轻盈柔美、飘逸若神,立时把那秀丽夫人比了下去。

    李少阳忽然听闻身旁的人重重的呼吸声,在场所有的目光几乎都象磁铁一样被朱姬妖艳的风姿所吸引,杨泉君色咪咪的样子,色授魂予,口水都流出来,坐在身边的王齿不知给了他多少暗示都不知道。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象杨泉君这样如此不堪,鹿公等人很快便恢复过来,坚定地把目光从朱姬身上挪开,打量起被朱姬拉着的小盘,小盘与懦弱的成蛟不同,龙行虎步,气宇轩昂,有了刚才成蛟那一幕,小盘的出现,不知赢得多少人的赞赏。

    这时,四名内侍齐声喊道:“大王驾到!”

    众人连忙向王座下跪。

    “众卿平身!”李少阳只听到一把柔和悦耳、斯文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大王!”众人这才起身,坐回到席位上。

    李少阳刚一坐下,眼睛立即飘到坐在王座之上的庄襄王,这个曾经在邯郸作质子的秦王,年约四十,身材高瘦,颇有点仙风道骨之态。皮肤白皙如女子,脸容苍白,却有股罕见的文秀神采,手指纤长,予人一种有良好出身,大族世家子弟的气质,只可惜双目神光不足,否则更是气概不凡。

    头顶冕旒,外黑内红,盖在头顶是一块长方形的冕板,使他更添帝王之姿;身上当然是帝皇的冕服,黑底黄纹,衬著金边,庄严肃穆。

    这时宫女穿花蝴蝶般穿插席间,为各人添酒和奉上美点。

    庄襄王看着分坐在两旁的秀丽夫人和朱姬两对母子,但目光停留在朱姬和小盘身上更多,面露喜色,举酒笑道:“姬后和政王儿均安返咸阳,寡人再无憾事,让我们喝一杯。”

    待众人举酒祝贺完之后,庄襄王又说道:“姬后和政王儿之所以能平安无事返回咸阳,乌家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寡人在此敬乌先生和李先生一杯,听说乌先生想在秦国发展,寡人已经吩咐下去了,一定让乌家不堕‘畜牧大王’之名。”

    乌应元受宠若惊,连称不敢,但谁都可以看出乌应元眼里掩盖不住的欣喜。有了庄襄王的帮助,乌家很快便能在秦国站稳住脚,恢复往日的光辉。

    庄襄王逐一和众人闲聊了两句后,眼光再落到李少阳身上,“近日一直听姬后和政王儿每每提起李先生,今日一见,李先生的风范实在让寡人心动,听吕相提起,李先生也有为我大秦效命的决心,正好政王儿缺一名太傅教导,不知李先生是否有意担当这个重任?”

    李少阳整个人一愣,为何跟吕不韦的说辞不一样,但很快便有了答案。

    庄襄王话刚落,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大王,万万不可。”

    李少阳和其他人立即望向提出异议之人,这回李少阳感到愕然,因为当众反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第七十二章狼狈为奸

    吕不韦此言一出,刚才热闹非凡的大殿变得一片宁静,每个人都屏息静气地望着吕不韦。

    所有人都为吕不韦这一举动感到莫明奇怪,就连杨泉君、鹿公等人也都十分奇怪吕不韦为何会公开反对庄襄王这个提议,难道李少阳不是他的人吗。

    李少阳心里也很奇怪,但当他抬头望向庄襄王的时候,发现坐在上面的庄襄王一点也没有因为吕不韦当众反驳他的意见而生气。李少阳忽然感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望向自己,顺着目光张眼望过去,只见坐在一旁的朱姬和小盘焦虑地看着自己,当他与朱姬四目刚接触的时候,一丝幽怨在她凤目里一闪而过,嗔怪的样子似乎在向情人撒娇,大胆、挑逗的目光吓得李少阳连忙避开朱姬热情的眼神,幸好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吕不韦一个人身上,没有人发现李少阳神色不妥,而朱姬却抿嘴微笑,看到朱姬春风满脸的样子,令李少阳想起那一夜销魂的快乐时光。

    这时,吕不韦的声音再次响遍整个大殿。

    “老臣之所以反对大王的意见,主要是因为我大秦一向看重于军功,少阳刚来咸阳,尚未立过任何的功劳,大王便委于他重任,恐怕会引起一些非议,这是其一。”说到这里,吕不韦停住嘴,望着所有人,不少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同意吕不韦的说法。

    庄襄王微笑地问道:“那第二点又是什么?”

    “其二,是因为这太傅之位乃至关重要,虽说只是一个虚职,但是将来太子继位,太傅便成为了我秦王的老师,上可以左右秦王的政见,下可以统率百官,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任用圣贤之人还好说,如若不然,将来大秦的基业将败坏在此人之手,所以老臣恳请大王三思。”吕不韦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越说越激动,而且说得头头是道,鹿公、徐先等都点头赞同他的说法,甚至一些人都为吕不韦的大义而对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李少阳却暗暗在心里发笑,嘲笑吕不韦狡猾,他与庄襄王两个人一唱一搭,不仅堵住了众人的嘴,而且还树立起自己忠臣的威望,如果此时杨泉君出言反对,那就等于是杨泉君的不对,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同时又借为小盘谨慎选任太傅为由,向众人暗示将来继承秦国大业的非小盘一个人莫属,加上刚才成蛟那懦弱的表现,使得不少人都开始偏向于小盘这边,如此一来,不可不谓是一石三鸟之计。

    庄襄王为难地说道:“但是李先生有恩于我大秦,难道赏赐李先生当太傅就这么难吗?如果传出去,恐怕六国的人都会嘲笑我们大秦连一点象样的赏赐都拿不出手,这不是冷了那些有功之臣的心吗?”

    庄襄王的话说得众人默然,哑口无言,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吕不韦高声说道:“启奏大王,老臣倒是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此时此刻的吕不韦屹然成为了这次宴席上所有焦点注目的主角,所有人的心都被他的话引起了好奇,刚才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使得吕不韦在群臣心目中的地位不知抬高了许多,也让他的人望推上一层楼,但这却不是某些人所希望看到的。

    庄襄王笑问:“不知吕卿家又有何建议?”

    如今众人大声不敢喘气,整个大殿里静得可以听到针掉落的声音,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吕不韦一个人身上,听听他所谓的建议。

    吕不韦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众人,然后高声对所有人说:“想我大秦一直以来对于人才的重用,都是不论出身,只论军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大秦不但拥有令六国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更是出现过不少名将,让我大秦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依老臣愚见,少阳不但英武不凡,不但会使一手好的剑术,更难得的是他智谋过人,曾经屡次设计大破灰胡等马贼,不如任命他为副将。”

    话音刚落,吕不韦的建议立即遭到反对。

    杨泉君气红着脸,气急败坏地厉声反对吕不韦,“大王,万万使不得。”

    庄襄王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丝毫没有因为杨泉君的反对而感到一丝忤意,“不知杨泉君又有何高见,莫不是有比吕卿家更好的办法?”

    杨泉君哪是真的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刚才看到庄襄王听完吕不韦的建议后似乎有些心动的意思,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开口反对,现在听到庄襄王询问自己,额头上冒出许多汗,豆大般的汗珠象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额头滑落,过了许久,吞吐不语,始终都吐不出一个字,最后迫于庄襄王再三催问的压力,苦无对策的杨泉君只好向一旁的王齿递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王齿在心里暗叹一声,他为何会效命于这么一个小人,无奈地站起来,“大王,这样的赏赐是不是对乌家太过于丰厚了。没错,乌家是对我们大秦有恩,可是大王已经奖赏过乌家了,如今再另行加赏,让李先生担当蒙骜将军的副将,恐怕会令人不服。”

    王齿一番话倒是令吕不韦有点吃不消,谁也没有想到王齿居然会把话挑明,吕不韦的目的是想让他的人渗透进军方里面。

    庄襄王说道:“可是,当初解救姬王后的正是李先生,这一份功劳难道不足以给他赏赐吗?”

    王齿摇头说道:“不,大王误会了,大王刚才赏赐已经乌家,而李先生乃乌家女婿,不是也等于已经奖赏过李先生了吗?”

    王齿这么一说,众人也跟着一同附和,这一下让吕不韦有点措手不及,面有愠色,等王齿说完,吕不韦刚想开口之际,又有一个人站出来,抢先答话,所有人一看,原来是鹿公,都十分诧异地望着他。

    鹿公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站在殿中央,厉声说道:“大王,王大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大王已经赏过了乌家,现在却又加赏李先生,实在不妥当;刚才听闻吕相提起李先生剑术高明,而且又是赵国第一剑手,不如来场御前比武,如若李先生胜出,再行赏赐,如此一来,大家也都心服口服。”

    鹿公前一句令杨泉君欣喜不已,喜的是鹿公第一次公开支持他,相反吕不韦脸色大变,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可是后面一句却令吕不韦感到事情还留有余地。

    秦人一向尚武,鹿公这一建议很快便得众人的支持和响应。

    王齿细想了一会,也附在杨泉君耳边说了一阵低声细语之后,杨泉君变得信心十足,也点头同意了鹿公的建议。

    吕不韦也思虑良久之后,他一眼便看穿了杨泉君和王齿的心思,立刻转身向李少阳投来了一个询问的眼光。

    李少阳明白吕不韦的意思,知道杨泉君一定会象书中一样派王翦出战,不过这并不能表示他真的非要跟王翦来场硬战,李少阳打定主意不给王翦有任何出场机会,在吕不韦和乌应元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傲然站了起来。

    李少阳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久闻秦国剑手如云,不如趁现在就比试如何?也好让在下领教一下。”

    众人一听,齐声哗然。

    吕不韦和乌应元也没有想到李少阳居然会变得如此大胆,居然当众发起挑战,精明如斯的吕不韦见杨泉君和王齿两人愕然的样子,眼珠子一转,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公开表示支持,同时又向身旁的蒙骜使了一个眼色。

    蒙骜会意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大王,既然李先生有此决心,恳请大王准许。”

    其他大臣也纷纷同意了李少阳的提议,秦国上下崇尚武风,如今能够有机会可以一睹号称赵国第一剑手的风范,怎么能不叫他们心动,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李少阳会如何败在他们秦国剑手手上,也好证明他们秦国才是天下第一的。一时之间所有人望向庄襄王,希望他答应。

    坐在上面的朱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手心里满是冷汗,她不明白李少阳为何会如此冒险,居然敢选择走这一条路,无论胜败如何,他都会得罪不少秦人。这时她紧张得抓住小盘的手,也发觉小盘跟她一样手心也冒着冷汗,双眼担忧地望着下面的人。

    正当庄襄王有些意动之际,杨泉君慌张地请求庄襄王不要答应,弄得庄襄王感到为难,刚才杨泉君还同意这个建议,现在却又反悔,实在令庄襄王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吕不韦见杨泉君又出面阻挠,嘲讽地笑道:“杨泉君,刚才不是答应了吗?怎么现在又反口了,难道是怕了少阳?”

    “你……”杨泉君正想反驳大骂吕不韦的时候,却被王齿一手拉住。

    王齿说道:“事出突然,现在我们的好手都不在,如何能让李先生展示自己的剑术,等我们挑选出心目中最好的剑手后,再择日见分晓。”

    众大臣仔细一想,也觉得李少阳行事太过于孟浪,秀丽夫人也帮忙劝说庄襄王。

    李少阳忽然放声大笑,引得所有人都望着他。

    李少阳正容地说道:“大将军之言不无道理,刚才是在下太唐突,在下偏爱剑术,只希望王大将军能够挑选出让在下满意的剑手,这样在下也好放手一搏。”

    虽然无法避免与王翦一战,但李少阳却当众刻意挑明要比剑,就是要逼杨泉君和王齿二人就范,李少阳可不希望象书中一样冒险去硬接王翦三箭,单单骑射这一环,就已经让他感到为难了。

    庄襄王一拍双掌,说道:“好了,一切就这么定了,三天之后在校场里进行御前比剑,现在就让我们饮酒作乐。”

    一队歌舞姬立时飘进殿来,载歌载舞,但却化不去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

    在乌家大院里,乌廷威正满脸怒容地盯着被他摔在地上的竹简和器皿,嗜血的双眼盯着面前全身被黑衣包裹住的男子。

    那黑衣男子丝毫不在意乌廷威的怒目,装做事不关己的样子,捧着杯子,品尝着热乎乎的茶。

    乌廷威实在无法忍受黑衣男子慢悠悠的样子,急切地问道:“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已经按你说的话全部做好了,陶方这些碍手碍脚的家伙也准备跟爷爷去大草原,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下一步的计划?”

    黑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布满烧疤的容貌让乌廷威看得十分恶心,转头不去看他,但乌廷威却没有察觉,当他转头的一刹那间,黑衣男子目光暴射出一丝杀机,但瞬间即逝。

    黑衣男子说道:“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谁吗?”

    乌廷威想也不想,脱口说道:“不就是李少阳吗?”

    “桀桀……”他忽然轻蔑地笑了起来,掀动了他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痕,让人看得是心惊胆战,而他的笑声却犹如鬼魅一样,笑得乌廷威心里发冷。

    乌廷威打断他的笑声,莫名其妙地问:“难道我又说错吗?”

    黑衣男子把乌廷威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微微摇了一下头,“你最大的敌人是你的爹。”

    听到他的话后,乌廷威深吸一口气,惊讶地喊道:“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爹是我最大的敌人”

    他没有回答乌廷威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乌廷威实在想不通,摇头算是回答。

    黑衣男子向乌廷威勾了勾手指,让他把头凑过来,无视乌廷威一脸的厌恶,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一番话后,乌廷威愤怒地走出房间,丢了黑衣男子一个人。

    黑衣男子望着乌廷威离去的身影,目光充满嘲讽之意,嘴里喃喃地念着‘柳含烟’三个字,一想起这个女人,他便感到自己脸上的烧疤开始隐隐做痛,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他何许亲手毁掉自己的容貌,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柳含烟尝试到自己所受到的苦头。

    第七十三章

    (祝贺各位国庆节快乐,假期我努力码字,另外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在书评上留言,谢谢)

    “看招!”

    尉僚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带着优美的弧光,在银光闪烁之下,挑出七朵枪花,直取李少阳。

    面对尉僚排山倒海般的枪势,枪未到,但已经感觉到尉僚的长枪已经锁住了,可惜李少阳仿佛视若无睹,墨子心法令他随时随地都保持着头脑清醒。

    就在枪尖快吻到身体的时候,李少阳轻描淡写地挥舞墨子木剑,以雷霆万钧之势迎向长枪。

    但剑枪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当尉僚看到李少阳举剑迎向他的长枪时,立即收住枪势。尉僚知道如果硬接这一剑,李少阳一定凭借自己的臂力和墨子木剑的重量,将他的长枪斩断,但尉僚并没有就此放弃,趁李少阳招式用老的时候,从容变招,跟着长枪一抖,避实就虚,刁钻地刺向李少阳心口,将李少阳逼退。

    在尉僚变招的同时,李少阳一早便察觉到尉僚长枪的变化,也跟着做出反应,使出墨子剑法三大补招中的‘以守代攻’,剑走偏锋,架住尉僚的长枪,两人四目一接触,非常有默契地散开,重新摆开架势,盯住对方。

    李少阳以剑指地,面带微笑,注视着尉僚,“上次乌卓和他的乌家战士,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若论身手,他们个个都是勇猛过人、以一挡百的好手,更难得的是他们相互十分配合,与其说他们是私人护卫,我看他们更象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尉僚没有因为李少阳的话而分神,反而一边回答,一边使枪招呼李少阳,毫无花俏地连连刺出三枪,分别刺向李少阳喉咙、心口和腹部。

    李少阳也不敢大意,面对尉僚来势凶猛的长枪,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于下风。

    两人你来我往,交上十余招。

    “如果我给你机会,你有没有信心训练出一支不亚于乌家战士的军队?”

    尉僚急忙收住长枪,疑惑地望着李少阳,“这就要看那些人的素质,如果是郭家那些护卫,根本就不可能,昨天我已经看过那些人,人员参差不齐不说,那些所谓的好手,根本就与乌家的人不在同一层次,如果你要对付乌家战士,办法倒是有,你真的要觉得跟乌家为敌吗?”

    李少阳笑道:“算了吧,我又不是真的与乌家为敌,只是想把他们当作假想的敌人;不过我现在能用的人就只有郭家的人,而且我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他们变成象乌家战士一样的精锐。”

    “什么意思?”尉僚长枪化做点点繁星,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笼罩住李少阳整个人,压得人无法动弹,可惜的是,尉僚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李少阳,自从融合了无名氏、墨子两套剑法和学会双修之后,让李少阳鲜有对手,而且对于以前剑法中不明白的地方也变得融会贯通、得心应手。

    李少阳微微挪动身体,侧身避开,没等尉僚变招的时候,手中的木剑正好不偏不倚,刺中尉僚的枪尖,阻止了他枪势的变化;这时,尉僚心里暗暗大叫不妙,连忙翻身一跃,黝黑的木剑仅离他的鼻子不到半寸的距离呼啸地划过,吓得尉僚直冒冷汗。

    李少阳停手,剑指着地,“我想请你在这些人当中挑选出比较机灵的人出来,训练他们成为出色的探子。”

    “接着把他们分布到六国,负责刺探、收集六国的情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通过他们收买六国的权贵,令那些权贵替我们办事。”尉僚替李少阳把话说完,同时也不再继续打斗下去。

    “没错,你答应吗?”

    “好。”

    当两人停手不打之后,春盈等四婢立即上前替李少阳擦拭脸上的汗水。李少阳和尉僚两人平时无事便一起切磋武艺,有时还一起研究无名氏和墨子兵法,当初尉僚从李少阳手上接过兵书时,便深深地被里面的内容吸引,更让他激动的是李少阳居然将这两本兵法交给他,其实李少阳也有那么一点私心,主要是因为他对兵法一窍不通,无法看明白,如今有了尉僚在一旁的指点和教授,弥补了李少阳在这方面的空缺。

    “你觉得李斯这个人怎么样?”

    尉僚冷哼一声,脸色铁青,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小人。

    昨天李斯又来登门拜访,这也是尉僚第一次与李斯见面。李斯跟李少阳说了许多话,大多数都是李斯在说,李少阳和尉僚两个人在听,而且基本上都是李斯一个人诉说自己的分析和看法。看到李斯如此热情地卖弄才学,尉僚心里就不舒服,当李斯向他们暗示自己投靠乌家的时候,尉僚毫不客气地嘲讽他,使得李斯脸色一片红一片白,最后不得不匆忙告辞离开。

    李少阳对于李斯的做法倒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而且李少阳一早就知道李斯的为人,也知道李斯只是想借助乌家对朱姬母子的恩情,希望乌家能够推举他到小盘身边,通过自身的才学换取小盘的赏识,将来只要等庄襄王一死,小盘继位后,那时便是李斯取代吕不韦的时机;然而吕不韦似乎察觉出李斯的私心,一直打压他,根本不会给他有任何出头的机会。

    一想起‘李斯’,尉僚心里生出厌恶,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在古代,人们都非常看重忠义和气节,而象李斯身为吕不韦府里的门客,却为了一己之私而背叛主人,引得尉僚十分看不起李斯,不过想归想,尉僚还是提醒李少阳小心李斯,担心李斯将来会重蹈覆辙,出卖他。

    “少阳,我观李斯才学过人,口才了得,可惜他这个人太热衷于权势,我担心总有一天,李斯会对我们背后使黑手,对于象李斯这种人,只能利用,不能重用。”

    李少阳也同意尉僚的话,“不过现在的李斯倒不用担心,反正还有一个吕不韦在,只要吕不韦一天还是秦国右相,李斯还是必须依靠我们,不会傻到在我们背后玩阴谋诡计。算了,这些事我们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尉僚忽然说道:“你知道后天比武的对手是谁吗?”

    李少阳知道自己对手,但还是装做不知的样子,问道:“那人是谁?”

    尉僚应道:“好像是叫王翦吧,听说此人不但骑术和弓箭精湛,而且功夫不错,在秦国具有悍将之名,少阳要小心此人,切莫大意。但这却又是一个机会,秦人尚武,最重英雄,如果少阳能够当着所有秦人击败王翦,少阳一定能赢得秦人的尊重,将来对付吕不韦或杨泉君又多了一些胜算。”

    就在这时,冬盈来报,说有贵人来找李少阳,请李少阳到偏厅。

    李少阳只好跟尉僚商量到这里,临走之前,还问了尉僚一些关于训练探子的细节,不过有尉僚在,李少阳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在偏厅里,令李少阳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贵人居然会是小盘。站在李少阳的小盘并没有穿着象那日宴会上的华服,一身剪裁得当的武士服令原本身材高大的小盘平添几分威武,此时的小盘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

    当小盘见到李少阳后,快步走到李少阳,恭敬地说道:“师傅!”

    李少阳也拉着小盘的手,仔细地打量着小盘,但李少阳忽然想起赵妮,想起她思念自己儿子时的那种凄然,“你知不知道你娘很挂念你,既然你来了,不如让我派人把你娘请到这里,让你们母子聚一聚。”

    小盘闻言后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和痛苦,但他还是强忍住这一份思念,摇头苦笑地说道:“师傅,还是不用了,即便是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只会平添几分思念和忧愁。”

    李少阳感觉小盘已经不再象当初那个脾气倔强、天真的小子,反而更象是一位多愁善感的老人,见到小盘这个样子,李少阳这个外人也不好再多说他几句。

    小盘继续说道:“师傅,听说您后天比武的对手是名震秦国的王翦,不知师傅有没有把握打败他?”

    “好啊,你居然敢不相信你师傅的实力,该打。”李少阳故做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拳捶在小盘结实的胸膛。

    听到这以前熟悉的话语,小盘心头一暖,气色也变好了许多,记起那时李少阳传授自己剑术时正是用这种语气教训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令小盘不禁吹嘘不已。

    两人也谈了许多在邯郸时候的往事,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得很快,小盘一直深锁的眉头也松开了,缠绕着他的阴霪一下挥散尽,整个人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嘴边也挂起了笑容。

    当小盘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少阳感觉门外忽然有人,但他却没有道破。

    “你真的不愿意去见你娘吗?”

    话音刚落,李少阳察觉到站在门外偷听的那人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不了,还是不见,我怕见到娘后会忍不住哭起来。师傅,我娘就拜托您照顾了,以前是我不孝,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只有师傅您了,希望师傅您可以替我好好照顾娘,让她幸福。”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偷听的人已经渐渐离开了。

    “对不起,娘!”

    小盘脸上流着两行清泪,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小盘也发现赵妮正在偷听他们的谈话,但是小盘却痛苦地不敢面对赵妮,当知道赵妮离开后,小盘才轻轻地对着赵妮刚才站着的地方道歉,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到小盘和赵妮这对母子不能相认的情景,李少阳心里也不是滋味,同时又开始咒骂起导致这件事发生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柳含烟,这对母子也不会弄到这种地步。

    李少阳还是有点担心赵妮,连忙追了上去。

    赵妮所住的地方非常僻静,她与赵冰、韩晶住在一起。韩晶和赵冰刚才见赵妮伤心欲绝地跑了回来,虽然她们疑惑不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同为苦命人的二女也着急地安慰赵妮。可是,无法韩晶和赵冰怎么花费唇舌开导,赵妮始终都闭口不说,只是独自一人伤心哭泣。

    然而李少阳的出现,令她们二人以为是李少阳刚才欺负了赵妮,正当赵冰准备开口大骂李少阳的时候,赵妮忽然抬起了头,一双哭肿的杏目里闪烁的泪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赵妮迟疑地问道:“小盘,他走了吗?”

    李少阳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有没有什么话要你传达给我?”赵妮眼神里满是乞求,内心希望李少阳能够点头,刚才小盘不愿意见自己的话是假的,只是在骗她,告诉她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但老天并没有眷恋她,当赵妮看到李少阳摇头之后,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软在地上,吓得李少阳赶紧抱住了她,过了一会,赵妮才幽幽地醒了过来,双眼无神地望着李少阳三人。

    韩晶知道这里不需要外人,她和赵冰在这里也没有用,于是,她拉着赵冰一同退出了房间,让赵妮和李少阳两人好好地单独在一起。

    李少阳说道:“小盘要我好好地照顾你,要我给你幸福。”

    “就这些?”

    李少阳发誓地说道:“没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幸福。”

    赵妮勉强地站了起来,颤声苦笑地说道:“你是在可怜我。”

    “不,我是真心的,初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已经深深地被你迷住,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让你幸福,不管是不是因为小盘的要求,我都不会再让你伤心。”李少阳急忙抓住赵妮的小手,深情地望着她,不知什么时候,李少阳发现自己心里又多了一个倩影,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候,赵妮给他的那种清秀素雅,还是现在的楚楚可人,这都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美妇。

    赵妮听到李少阳这一番表白,身体猛地一颤,苍白的俏脸泛出粉红,别过脸,不敢面对李少阳炽热的目光。

    李少阳看到赵妮心里还是存有疑虑,这多少还是因为小盘的因素在里面,要想打开赵妮早已关闭的心扉,也只能用那种办法。

    第七十四章御前比武

    咸阳宫主殿旁的大校场里,万头攒动,有若闹市,每个人都急不及待观看即将举行的比武,阳光普照下,靠主殿的一方设起了三个高台,摆好了座椅,坐在正中的当然是庄襄王和后妃,左台则坐满了以杨泉君和王齿为首的大臣和军方将领,而右台除吕不韦外,蒙骜和亲吕不韦的大臣客卿均已列席,其他地位较低的人只能站在校场的四周观战了。

    身材高大,衣甲鲜明的秦兵守在正殿长阶上和三个看台的四周,手持的长戈在阳光下闪烁生辉,平添了不少庄严肃杀的气氛。

    号角响起后,在禁卫簇拥中,一身龙袍的庄襄王,引领着小盘、朱姬和秀丽夫人母子走上高台后,四周所有秦兵肃立正视敬礼,其他台上台下诸人全跪伏迎接,一时整个校场肃然无声。

    直到庄襄王一行人坐下以后,内侍才让众人平身入座,这时,所有人都静候庄襄王的宣布。

    庄襄王见时候已经不早,示意身边的内侍,那名内侍立即郎声喊道:“宣王翦、李少阳见驾!”

    话声才落,一阵蹄声响起,只见一骑旋风般由宫门处驰来,人群爆起震天采声,纷纷让路,使来骑直驰场心,从场外到场心短短数十米的距离,来骑立即向众人展示他精湛的骑术,绕着校场在马背上做出数个高难度的动作,当快返回到场心之时,王翦才跃下马来,跪伏地上。

    众人再响起惊天动地的喝采和打气声音,他们都为王翦的表演而喝彩,把气氛推上澎湃的高潮。

    相比之下,李少阳的出场却是平淡无奇,在许多人倒喝彩的时候,场上的王翦却有另一番感受,从李少阳身上所传来的浓浓战意让王翦皱起了眉头,一股无形的压力随着李少阳一步一步地逼近而加重,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李少阳就象是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而王翦仿佛成了野兽嘴里的猎物,就连他身边的战马也因为受不了这股压力而咆哮嘶叫。

    当李少阳停下脚步时,刚才那一股压得王翦喘不过气的压力也随之烟消云散,从刚才的气势,王翦已经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但眼中的敌意丝毫未减,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号称赵国第一剑手的男子。

    在王翦观察他的同时,李少阳也在望着对方,身穿红黑相间的武士战服,套了件藤甲背心,肩宽背厚的王翦体形彪悍,予人英姿爽飒的印象,高鼻深目,一对眼深邃莫测,乌黑的头发在头上了个短髻,用一条红绳绑紧,两端垂至後颈,更显威风八面。

    当内侍刚宣布‘比武开始’,王翦立即拔剑一跃,采取先下手为强,不让李少阳有出剑的机会,场内外顿时飞沙走石,沙尘卷地。

    李少阳见王翦杀气腾腾,一出手便用狠招攻向自己,激起了他的血性,望着王翦那夺命的疾劈,李少阳不由地大喝一声,“来得好!”右手横剑在胸前,迎了上去,当两人的剑刚一相碰,都被对方的臂力感到惊讶,虎口都震得发麻。

    李少阳心里十分佩服王翦的本事,虽说刚才那一剑他只用了七分力,而且在兵器上也占了很大的便宜,可是居然也无法挑走对方手中的剑,不过佩服归佩服,但对方可不会因为这样而就此罢手。

    王翦也对李少阳的身手感到诧异,难得见到一个能挡住他全力一击而不被击败的对手,王翦不由地喜出望外,有这么一个对手在,令王翦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手中的利剑电闪雷鸣般地划出一浪接一浪的寒芒,招招都是以命换命,让人大意不得,稍有松懈,必将毙命于王翦剑下。

    此时的王翦尽显其悍将的本色,不但每一剑比一剑来得要沉,硬逼得李少阳跟他硬拼,而且他为人胆大心细,当李少阳发现王翦剑所砍的地方几乎都是同一个位置,禁不住地更加佩服王翦,要不是因为手中的墨子木剑乃千年花榴木制成的,李少阳可能早已剑毁人亡。

    在旁人看来,王翦就象一头无比凶悍的狮子,已经完全掌握住场上的主动,把李少阳完全压制住,他手上的剑打得李少阳毫无还手之力,场外众人不断地为王翦欢呼。

    “杀!杀!”

    “杀!杀!”

    ……

    王翦在众人的欢呼下,气势更上一层楼,凌厉逼人,剑势迅猛。每当王翦一剑砍去,‘逼’得李少阳‘苦苦’抵抗的时候,众人的情绪变得十分高涨,不约而同地举起拳头高喊。

    高台上的人看着场中比武,表情不一。杨泉君脸上尽是喜悦,象市上的泼皮无赖一般高声大叫起来,反而坐在杨泉君身旁的王齿却是一脸的凝重,他发现无论王翦怎么猛攻,李少阳依然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若是再这样下去,王翦迟早会败下阵来。跟王齿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鹿公和徐先等人,他们都发现了这一点。

    另一座高台上的吕不韦和乌应元二人看得是惊险万分,比起这场比武的输赢,乌应元更看重李少阳的性命,再怎么说李少阳也是他宝贝女儿的夫君,是乌家的人,而且只要人还活着,就总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死了就什么也没有。

    而场中打斗的两人并没有知道周围其他人的想法,一心一意地想把对方击败。两人已经硬拼了数十招,几乎都是王翦主攻,李少阳负责守,至今仍然未能分出胜负;当李少阳忽然长啸一声,墨子木剑传来一阵巨力,把王翦逼退之后,两人身影再次分开,摆开架势,警惕地注视着对方,生死只在一线之间,谁都不敢大意。

    李少阳轻轻松开了剑柄上的手掌,然后又紧紧地握住,不知何时,他的右手已经麻得毫无知觉,如果刚才再继续下去,李少阳的木剑迟早会被王翦击飞,李少阳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手中的墨子木剑,整个人不禁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墨子木剑剑身中居然出现了一道小小凹痕,这让李少阳感到惊讶,自从元宗手上接过墨子木剑以来,李少阳用它不知会过多少强敌,就连连晋的金光剑也无法在墨子木剑上留下一道痕迹,可是现在却被王翦的剑砍出一道凹痕,虽说不知王翦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宝剑,不过能被王翦看上的也绝非是什么凡品,一想到这里,李少阳更不容不得自己有任何一丝的大意,看来非得尽快击败王翦,否则长此以往下去,真的要剑毁人亡不可。

    王翦刚一住手后,刚毅的俊脸也开始露出疲倦的神色,疲惫象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到全身各处,令他浑身上下都无法提不起力气,从李少阳刚才那一招来看,李少阳似乎一直未曾使出过全力,心有余悸,手中长剑上的利芒也变得有点黯淡无光。

    李少阳缓缓深吸了一口气,蓦地增速至极限,墨子木剑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刺向王翦。

    王翦不待木剑近身,先发制人,奋力提剑拦腰往李少阳横扫过去,若李少阳不避开的话,必将被王翦一剑斩成两段,迫使李少阳跟自己拼个两败俱伤。

    李少阳原本便猜出王翦一定会用这招,于是,他快速地一转身,回手一挥,将王翦的剑荡开,接着转守为攻,剑光连闪,一连刺出七剑。

    王翦一边护住了周身要害,一边往后退,越打心理越是惊讶,每当两剑相碰之际,王翦都被剑身传来的力道所反震,最后不得不选择双手把持,比起王翦刚才的悍勇,此时的李少阳远胜于他,今日之后‘悍将’之名将属于李少阳所有。

    李少阳趁王翦分神的时候,斜刺出一剑,剑势飘忽,剑锋直指王翦拿剑的右手手腕。

    王翦心中暗叫不妙,也来不及做回避,眼看自己右手将齐腕而断,王翦忽然闭上眼睛,可是过了许久,王翦却没有感到疼痛,诧异之余,连忙睁开双眼,只见李少阳剑插着地,手扶着剑柄,微笑地望着他。

    李少阳笑道:“王兄勇猛过人,小弟甚感佩服,不如我们握手言和,王兄你说怎么样?”

    王翦心知李少阳有意谦让自己,不让自己输得这么惨,但王翦乃何人,一扫脸上颓废之色,谦虚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是我技不如人,李兄就别安慰我了,要不是李兄手下留情,我今后也别想再拿剑征战沙场。”

    李少阳说道:“王兄不必自谦,若换做是在沙场一教高下,我的剑反不如王兄,顶多也只是乘匹夫之勇。王兄,若不嫌弃在下的话,不如让我们以朋友相交如何?”

    王翦见李少阳提出这个要求,正中他下怀,不客气地说道:“好,能跟象李兄这样的英雄结交,此乃人生一大快事,日后我会登门造访。”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王翦走到台边,跪向庄襄王,口称认输。

    场内外的人都愕然,谁也没有想到王翦说败就败了,刚才还占据上风的王翦突然之间认输,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甚至有人认为这是王翦有心谦让,但王齿等人却看得明白,同时又对李少阳的胸怀感到满意,鹿公和徐先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为吕不韦能够招揽到这样的人才而震惊。

    庄襄王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宣布道:“既然李少阳赢了这场比武,众卿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吧?”

    群臣也不再多说,跪下称是。

    庄襄王当即封李少阳为蒙骜的副将,还赏赐了不少金银。

    朱姬和小盘满脸欣喜,都为李少阳感到高兴,尤其是朱姬,脸色春意荡漾,凤目满是柔情似水,深情地望着受到众人祝贺的李少阳。

    朱姬转过身子,对庄襄王提议道:“大王,政王儿一直好剑,今日见李卿家剑术精湛,臣妾正好有个想法,不如让李卿家当王儿的剑术师傅。”

    小盘一听,满是高兴,他眼下在宫里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就只有庄襄王和朱姬,其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秀丽夫人和杨泉君一伙,现在朱姬重新提起这事,让小盘也不会在宫里感到寂寞。

    朱姬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假儿子的想法,她只是希望能够让李少阳进宫,自从与李少阳春风一度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产生不出任何的情趣,就连庄襄王也只是敷衍了事,而且还多了个秀丽夫人跟自己争宠,更是让庄襄王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

    庄襄王也不明白朱姬为什么会提起这事,当初他提出的时候,就遭到各方面的反对,而朱姬却忽然又这样做,一方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儿子,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大臣,这令庄襄王感到左右为难,就在这时,有人站了出来替庄襄王解围。

    李少阳说道:“大王,小臣赞成王后的提议,但小臣觉得有更好的人选,担当储君的师傅。”

    庄襄王感到奇怪,难道还有比李少阳更适合的人,疑惑地问道:“不知李卿家举荐的是何人?”

    李少阳恭敬地说道:“小臣保举的人正是刚刚与小臣比武的王翦王将军。”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连王翦也感到疑惑不解,不知李少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李少阳说道:“小臣的剑最多也只能算是百人敌,而王将军的剑却是万人敌,所以小臣远不如王将军。”

    一位大臣提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可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王将军已经亲口认输,为何李将军却说自己不如他?”

    李少阳解释道:“王将军剑法过人,更难得的是,他比小臣善于兵法。王将军熟读兵法,而且智谋过人,若我们二人换做是在沙场拼杀,小臣也只是呈匹夫之勇,不象王将军的万人敌,只许因地适宜而设计,举手投足之间便能令成千上万人灰飞湮灭,而且将来储君即位之后,更多的精力应当放在统一六国的大计之上,小臣认为这套万人敌更适合储君。”

    话刚说完,李少阳连忙向吕不韦示意。其实李少阳不是不想要太傅一职,而是他根本不敢要,虽说当上太傅之后,表面上是风光,但在这其中有多少人会对此位眼红,先不说杨泉君一伙,就连吕不韦也是如此,万一弄不好,反而会跟吕不韦提前撕破脸,那还不如放弃这一虚职,在外当个将军,也好培养自己的势力。

    吕不韦也帮助劝说,无非就是储君乃万金之躯,将来又是未来的秦王,应当先学习如何治理国家之类的话,其他大臣也跟着附和,最后朱姬这一个提议也就宣告流产。

    在回去的路上,吕不伟叫上了李少阳,两人同乘一辆马车。马车内气氛沉重,吕不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寡言,低头不知想些什么,也许是在为李少阳放弃太傅而耿耿于怀。

    过了许久,吕不伟终于开口,打破了马车的沉静,“少阳,你为何要推掉太傅,反而举荐王翦,难道你不知道王翦乃杨泉君的人吗?”

    李少阳说道:“相爷,你误会了。其实我不是不想要,而是真的不敢要,若是我真的答应,立马成为众矢之的,非但不能帮助相爷,反而还要连累相爷,甚至还动摇到相爷的地位,所以在我看来,太傅一职只是一个麻烦的包袱。”

    吕不韦一听,脸上满是疑惑,奇怪地问道:“此话怎讲?”

    李少阳说道:“相爷,假如我真的答应,杨泉君他们也会跟着答应吗?不会,虽说现在形势对我们有利,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敢保证杨泉君和秀丽夫人会不借机找事打压相爷。”

    吕不韦恼火地骂道:“他们要是敢这么做,老夫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一时间马车内杀气冲天,气温一下降到极点。

    李少阳继续说道:“相爷,为何能稳坐在朝堂之上,除了是因为大王信任相爷外,还不是因为相爷手中有一张王牌,若不是有蒙骜将军鼎立支持,再加上鹿公、徐先等人一直保持中立,令杨泉君有所顾及,否则将来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依我看来,朝堂之上有相爷在就足够了,加上大王对相爷的信任,任谁也无法动摇相爷的地位,只要相爷手中握住更多的兵权,只要有了兵权,也好为储君将来即位提供强有力的帮助,为储君扫除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第七十五章情挑石女

    这几天李少阳御前比武一事在秦国传得沸沸扬扬,但人们背后里议论更多的还是李少阳回绝太傅一职这件事,许多人纷纷称赞李少阳不计前嫌而举荐王翦,李少阳这一举措不但显示出他的胸襟,更让他赢得了不少秦人的好感,象鹿公等军方将领也开始接纳李少阳这个外人,因为李少阳的缘故,就连吕不韦也收益不少,许多大臣都不再象以前那样敌视吕不韦,这让吕不韦大感意外,同时更加坚定拉拢李少阳的决心。

    此外,李少阳宅里又多了一位客人,这些天王翦一直登门造访,有时他跟李少阳讨教几招,有时他和李少阳、尉僚一同研究兵法和行军布阵的问题,不过更多时候都是王翦和尉僚在争论自己的观点,例如有一次王翦听到李少阳当初为了剿灭灰胡这伙马贼,居然不惜设下毒计将灰胡的马贼连同中牟城的赵兵一并烧死在山谷里,王翦直骂李少阳太阴险毒辣,可是尉僚却认为李少阳并没有做错,只要能取胜,哪需要计较那么多,为此王翦和尉僚争辩了许多次,但两人却没有因为这样而跟对方绝交,相反还有点乐此不疲。可是,两人又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不喜欢李斯这人,虽然李斯也曾来过几次,王翦和尉僚却从来没有给过李斯任何好的脸色看。

    李少阳一脸无奈地从书房里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听到背后传来的争吵声,他真的佩服王翦和尉僚两人一见面都开始吵起来,而且两人都希望能够说驳倒对方。今日王翦原是前来告辞,明日将起程远赴北疆,与匈奴作战,结果却因为跟尉僚三言两语不和便又开始发生争执,多亏王翦和尉僚每日没完没了地争辩,让李少阳从他们两人身上学到不少心得,如今只差付诸于实践行动。

    半晌,王翦和尉僚这一对冤家终于停止了无休止的口水战,携手从书房里走出来。

    李少阳见他们二人如此这般亲密,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不如让他们三人结拜成异性兄弟,于是,当李少阳说出自己这个想法后,王翦和尉僚当即拍手称好,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们彼此都视对方为知己,李少阳这个提议正合他们的心思。

    王翦大喜说道:“我早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怕自己高攀。”

    尉僚摆了摆手,一点不忤意,“要是说高攀,那也应该是我说才对,你们二位一个是裨将,另一个则是副将,而我至今还是白身,王兄是不是在讽刺我无能?”

    王翦老脸一红,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你们不愿意答应,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还算是杨泉君那边的人。”

    王翦其实是担心李少阳和尉僚误会他是杨泉君派来的奸细,因为顾及这个原因,所以才说出刚才的话,结果却没有想到他这话又引来了另一个误会。

    李少阳见王翦一脸苦丧,连忙劝说道:“王兄,别介意,尉兄他也只是跟你开一个小玩笑。尉兄,你也别再糊弄王兄了。”

    尉僚也见好就收,向王翦道歉,但换来王翦一顿拳头。

    等王翦消完气之后,尉僚这才一边搓揉被打的胸膛,一边苦笑。

    然后他们三人当即报上自己的年龄,一同行了结拜的隆重盟誓;尉僚,二十七岁,为大哥;李少阳二十五岁,为老二;王翦最小,二十二岁,为老幺。

    就在这时,一个黄鹂般银铃的娇声忽然从他们三人背后传来。

    “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也说给我听听。”

    李少阳回头一看,只见‘失踪’多时的柳含烟清秀脱俗,俏脸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风姿卓越地站着望向他们,在柳含烟身后还站在一位绝色佳人,一头乌黑柔细的秀发,衬着她那一身赛雪肌肤,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似笑非笑,饶是曾见识过佳人魅力的李少阳也不禁被她的容颜所吸引,感觉到一股热气正从自己小腹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纪嫣然最终还是受不了李少阳大胆的目光,粉脸不争气地泛出一丝红晕,轻轻别过了脸,不敢与李少阳对视,在心里暗骂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自己的心今天却跳得这么厉害,再说以前比李少阳还要优秀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为何今天会变成这样。

    柳含烟看到李少阳眼睛直直地盯住纪嫣然,然后又看到纪嫣然居然难得一见地害羞回避,心里偷偷地发笑。

    这时,李少阳发现自己唐突了佳人,连忙向纪嫣然投来一个歉意的目光,可惜纪嫣然并没有看到。

    “柳含烟,你可让我好找了,居然敢骗我。”

    忽然一名女子的娇喝声传进五人的耳朵,接着一团粉红色的倩影在五人面前一闪而过,只见善柔一手叉腰,一手抓住柳含烟的手,怒气冲冲地质问柳含烟。

    柳含烟见到众人纷纷用莫名其妙的目光地望着自己,心里有点不知所措,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善柔会发那么大的火,柳含烟痛苦的神色并没有引起善柔的同情心,反而越抓越大力,她的手都快被善柔抓肿。

    柳含烟一边想从善柔的手里挣脱出来,一边疑惑地问:“柔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放手,我的手都被你弄断了,有事慢慢说。”

    善柔怒斥道:“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今天非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善柔话还没说完,便举起另一只手,照柳含烟脸上劈下去,吓得柳含烟俏脸煞白,闭上眼睛,不敢看。

    周围的人都想不到善柔说打就打,尉僚正准备出手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眼看柳含烟就要毙命于善柔掌下的时候,李少阳忽然闪到善柔身后,抓住善柔的手,与此同时,刚才一直追赶善柔的赵致也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赵致见善柔还没有闯祸,还不及喘过气,便走上来拉住善柔。

    善柔见到是赵致以后,这才住手,但脸上的怒气丝毫未减,“致致,你来得正好,现在柳含烟就在这里,你问问她为何要骗我们,我们照她说的话去做,在那里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为什么还没见到我们的大姐?”

    李少阳听完善柔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柳含烟搞的鬼,她一直以来都在装神弄鬼,自诩神算,洞悉天机,其实不过是知道书上的内容,但可惜这次却板上碰钉,神算不灵验了。再看看柳含烟,此时她精神恍惚,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去,根本无法说出话。

    “啪!”

    随着一声响,众人愕然地望着李少阳和柳含烟,只见柳含烟捂着刚才被打的脸,双眼怒瞪着李少阳。

    李少阳无视柳含烟杀人的目光,用手指着还在一旁的善柔,说道:“你还瞪着我干吗,快点收拾你的难摊子,她现在恨不得要杀了你。”

    柳含烟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善柔,也顾不上与李少阳计较那一巴掌的事,挤出一丝亲切的笑容,连忙走去向善柔解释,可是当她看到满脸杀气的善柔和那对冰冷的目光后,整个人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刚准备好的说辞也随之卡在了喉咙里,原本灵巧的舌头象打了结一样。

    看到柳含烟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善柔不由地冷哼一声,向赵致低声吩咐了几句后,两人一左一右地夹着柳含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便拉着她离开。

    见到柳含烟临走之前那柔弱无助的眼神,娇小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看得让人心碎,禁不住想将她搂抱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翻。李少阳也差点忍不住上前拦住善柔她们,可是一想到这事原本就是柳含烟自己闯出来的祸,原本准备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尉僚心里也和李少阳有着同样的想法,站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柳含烟被带走。

    这时,一直久不做声的纪嫣然忽然开口说话,优美动听的声音听到耳中使人心神舒爽,浑身酥麻。

    “李先生,不知现在能否有空,嫣然有些话想跟李先生单独谈谈?”

    李少阳明显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纪嫣然居然会邀他,这位风华绝代的绝色佳人不知迷倒过多少男人,玲珑的曲线衬托出她万般的魅力,如弯月在空的新眉之下,那一对明媚双眸静亮剔透,看穿人世间的万物,凭心而论,也只有秦梦芸才能与纪嫣然一较高下,同时又想起另一个与纪嫣然齐名的寡妇琴清,不知她又是如何的美丽。

    尉僚、王翦二人见李少阳和纪嫣然有事需要单独商量,二人连忙推托有事便一同告辞离开,院子只剩下李少阳和纪嫣然。

    纪嫣然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部微微地抖动一下,让李少阳眼前一亮,令纪嫣然秀眉微蹙,脸露微怒,恼李少阳好色,但纪嫣然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却让人欣赏到别样的美景。

    李少阳定了定心神,沉稳地问道:“不知纪小姐有什么话需要单独跟我说?”

    纪嫣然脸上依旧挂着浅笑,“李先生,嫣然在这里已经打扰了很久,这次来是想跟李先生告辞,明天一大早嫣然就回魏国。”

    李少阳宛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愕然,慌忙地说道:“为何要这么急着走,难道是我招待不周?”

    见到李少阳一副着急的样子,纪嫣然心里忽然起了一阵涟漪,但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什么,平静地答道:“嫣然在这里的事已经结束了,所以不便再打扰下去。”

    李少阳心中大急,要是现在不挽留纪嫣然,将来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见到她,脱口地说道:“难道不能再多留几天吗?”

    “李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

    李少阳目光上下扫视纪嫣然,让纪嫣然感到锐利的目光穿透身上的衣服,仿佛全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李少阳。

    见到李少阳越来越放肆,想纪嫣然一直以来所遇到的人几乎都是以礼相待,生怕给佳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然而李少阳居然象个无赖一般得寸进尺,令纪嫣然不由得惊惶地喝斥道:“放肆!”

    李少阳色咪咪地扫了纪嫣然生气时那起伏不定的双峰,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李少阳还是猜出双峰的丰满和弹性,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我欣赏纪小姐的美貌也是一种罪过吗?”李少阳的话却换了佳人一巴掌。

    当李少阳脸上显出红红的手掌印时,纪嫣然惊呆了,有点不知所措,实在不明白以李少阳的身手,应该是可以避开的,可是为什么还要挨她一巴掌呢?

    “你为什么不躲开?”

    李少阳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红印,上面依稀还留有一丝幽香,“刚才那一巴掌是我赔给纪小姐的,但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纪小姐可以拒绝我,可是却不能代表我不能追求你。”

    纪嫣然假装生气的样子,娇嗔地说道:“李先生真霸道,嫣然从来没有遇到过象李先生这种喜欢咄咄逼人的男子。”

    李少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说道:“那是他们假正经,虚伪;有句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爱美是人之天性,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直接当面说清楚,反而还要违背自己的意愿,难道这样就能赢得纪小姐的欢心吗?”

    纪嫣然忽然换做一副幽怨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原来李先生也跟寻常人一样,只是爱嫣然的美貌,如果嫣然没有这张脸,那李先生是不是不会看上我,而且李先生身边已经有不少容貌秀丽的女子,她们并不比嫣然差,更难得的是她们都真心爱你,为何偏偏就不能放过我,难道李先生不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们吗?李先生就饶了嫣然,让我离开,可以吗?”

    “正是因为她们爱我,所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也要给她们幸福,纪小姐难道不是也希望这样吗?不愿意给我一个让你得到幸福的机会吗?”

    面对李少阳步步进逼,纪嫣然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以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软硬不吃的无赖,差点芳心失守,正当她忍不住亲口答应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令纪嫣然摆脱了困境,但是那人带来的惊人消息,却又引来另一个风暴。

    第七十六章五国合纵

    十日之前,就在御前比武结束的第二天,四处奔波游说各国合纵抗秦的信陵君刚回到大梁之后,没多久便举旗组织联军攻打秦国,除了魏国,还有燕、赵、韩、楚四国同时举兵响应,由信陵君为帅,率领五国联军进犯,三日之前信陵君大破秦军於大河之西。等到消息传回咸阳的时候,信陵君已经率兵到达函谷关下,函谷关守将拼死抵抗,死伤无数,这才勉强将五国联军阻挡在关外。

    刚接到消息的李少阳就被宫里的人传召进宫,匆匆跟宫里的人一同进宫。

    李少阳还没踏入殿内,就已经听到殿内争论不休的吵闹声,其中要数吕不韦和杨泉君二人的嗓门最大。

    只见庄襄王高踞大殿尽端两层台阶之上的龙座处,阶下左右分立着五、六名文臣大将。

    尤其李少阳现在职位卑微,当他进入大殿的时候,许多大臣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出现,然而却有一个人注意到。

    庄襄王见到李少阳踏入殿内的时候,眼前一亮,说道:“李卿家终于来了。”

    还在争吵的众人一听庄襄王的话,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纷纷回头看着那个能让庄襄助王惦挂的宠儿。

    感受到众人不善的目光,李少阳只好硬着头皮依礼趋前跪拜。

    这时,吕不韦大步跨前,来到李少阳面前,等庄襄王喊‘平身’之后,立即亲手扶李少阳起来,真是让李少阳感到有点受宠若惊。

    吕不韦抢着为李少阳介绍其他,除了徐先、鹿公、王齿和蒙骜四人在御前比武时已经见过外,军方将领中还有两位今天也在,王陵见吕不韦介绍到自己时,微笑地向李少阳点头致意,而杜壁却一脸阴沉地瞪了李少阳一眼,便扭过头不再望他;另外还有左监侯王绾,右监侯贾公成、云阳君赢傲和义渠君赢楼,后两者都是王族直系的人,都有食邑封地。

    其他人也是个个表情木然,大多对李少阳表现出颇为冷淡的态度。

    李少阳也不愿自讨没趣,退到吕不韦那列的末席,肃手恭立,聆听其他大臣的意见。

    渐渐地,所有人似乎都淡忘了李少阳的存在,心思全部又回到刚才争论的话题上面。

    原来刚才吕不韦和杨泉君两人都在为派谁出征一事而发生了争执,杨泉君原意是让王齿担任这次的主帅,而吕不韦那边,不用说也知道,非蒙骜莫属。两人为了这事,相互抨击和打压对手。

    “大王,”论口才,杨泉君绝非吕不韦的对手,于是,杨泉君不再跟吕不韦多费唇舌,直接向庄襄王禀明,令庄襄王早做决定,“信陵君一向才智过人,兵法出众,一直都是我大秦的心腹大患,这番他又组织起五国联军攻打我大秦,如若再任由信陵君如此猖狂下去,我大秦要到何时才能统一六国。所以,臣认为应该集结秦国所有的大军,在函谷关下对五国联军迎头痛击才是,主帅一职非王大将军不能胜任。”

    “大王,万万不能答应左相。”吕不韦慌忙跪下劝阻,“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若是这样的话,我大秦有多少将士埋骨在函谷关下,即便是解除了这次的危机,我大秦也是元气大伤。据闻赵王还派大将廉颇亲率八万大军为偏师,屯扎秦赵边境,若真按照左相的建议,我大秦又有何兵力阻挡廉颇的八万人马?难不成左相打算将当年长平之战所得的土地拱手还给赵人?”

    杨泉君冷笑地说道:“右相你别忘记了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在函谷关指挥联军的信陵君一个人,只要信陵君一除,五国合纵顿时土崩瓦解。至于被攻占的土地,那只是我们暂时送给赵人代为保管,只要等消灭了五国联军,心腹大患一死,赵人一定会害怕我们会向赵国报复,遣使向我大秦割地求和,倘若赵人不识趣的话,我们便以得胜之师向邯郸进逼,到那个时候,是战是和皆由我们说了算。”

    吕不韦摇头说道:“左相刚才的一席话实在无法让我苟同。”

    杨泉君不怒反笑地问道:“不知道右相又有何见解,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吕不韦说道:“我认为只须派遣两员大将,一人领兵扼守函谷关,不主动出击,只要将五国联军阻挡在关下,凭借函谷关之险峻,定能让五国联军望而却步;另一人则率重兵前往边界,监视廉颇以及那八万赵军,令廉颇有所顾及,不敢轻易贸然行动,这样一来,老臣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杨泉君见有些大臣开始对吕不韦的提议产生兴趣,心生不满,阴声怪气地反问道:“这才成功一半?”

    “没错,”吕不韦气宇轩昂地环顾众人,神色沉稳地说道:“试想要是在这个时候,齐人出兵在东面做出佯攻的姿态,那五国联军的人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他们一定会担心齐人真的会背后偷袭,所以,臣认为应该派人出使齐国,游说齐王出兵,臣想贪婪的齐王一定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李少阳暗忖,跟杨泉君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信陵君一个人身上的想法相比,把希望寄托在齐国方面的吕不韦比前者要稳妥许多,有哪个君王不想自己的国家在自己手上变得强大起来,加上齐国以前也曾经做过这种事。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一定会接踵而来,以信陵君的才智,应该会想到齐国这个不安分的棋子会在背后搞阴谋,不过看吕不韦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跟齐国那边达成了某些协议。

    正当李少阳思前想后的时候,一个人忽然点了李少阳的名字。

    庄襄王原本还正为吕不韦和杨泉君的意见而左右为难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地瞄到站在众臣最后面的一个人身上,发现李少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闭口沉默,眉目之间暗含一丝笑意,似乎李少阳又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免有点好奇,于是,张嘴便喊出李少阳的名字。

    李少阳也跟其他人一样也没有想到庄襄王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庄襄王问道:“李卿家刚才一直没有做声,不知是否已经想到更好的办法?”

    李少阳哪敢有什么好的办法,刚才只是在想一些琐事,如今却被庄襄王一句无心之言而引火烧身,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末将愚昧,哪有比左、右二相更好的办法。”

    “既然知道自己无能,哪又何必到此丢人现眼。”

    杜壁刻薄的话令李少阳感到不满,打心自问从没有见到杜壁,更谈不上哪里得罪过他,然而杜壁却总没给过自己任何好脸色,反而还处处针对自己。

    被人如此嘲讽,李少阳再好的脾气,也不再忍气吞声,朗声对庄襄王恭敬地说道:“杜将军说得是,末将确实愚昧,但末将心中还是有一言不吐不快。”

    “哦,那就让我们大家听听自诩匹夫的李少阳有什么豪言壮语?”杜壁并没有放过任何讥笑李少阳的机会,他的话逗得众人想起当初李少阳在御前比武时说的一席话,不由地发笑。

    杨泉君更是发声大笑,不时地向杜壁投来赞许的目光;徐先和鹿公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另一边;反倒是吕不韦一脸关心的样子,让李少阳没有想到的是,蒙骜刚毅冷冰的脸上显露出担忧的神色,眼神中略带一丝鼓励,似乎因为李少阳此时的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当初在秦国的情景,同是天涯沦落人,蒙骜也不希望李少阳重蹈覆辙。

    李少阳将众人的表情全部都收入在眼中,向吕不韦和蒙骜递过一个感激的目光,表示自己并没有将杜壁放在心上。

    李少阳拱手对杨泉君说道:“左相刚才的高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五国联军的关键所在,实在令末将佩服,但是……”李少阳先是一个不轻不重的马屁弄得杨泉君满是得意,可是后面的一个‘但是’让杨泉君感到不知所措,李少阳接着说道:“但是要在万军中杀掉一个人谈何容易,先不说信陵君身边的亲卫身手如何,当两军交战的时候,我们是否可以准确知道信陵君的位置,是否可以在乱军中一击得手,这些都是我们事前需要注意的,不知左相是否也已经将这些因素考虑得周全?”

    “这个,这个……”面对李少阳众多的疑问,高傲的杨泉君也开始有点招架不住,双眼不住地四周张望,寻找人替自己回答,慌张的目光最后锁定在自己心腹爱将身上。

    王齿连忙站出来,回答道:“李大人所言甚是,左相的想法确实有点欠缺,但是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李大人如何击败五国联军的办法王齿并没有出手帮助杨泉君,反而是在催问李少阳,提醒他不要顾左言右。

    李少阳说道:“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将两位相爷的意见折中。先说廉颇那边,要是按照左相的意思,把一大片土地放弃,送给赵国,不知燕国方面会怎么想?”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少阳的话让吕不韦很快想到了关键,拍手叫好,“没错,五国联军中只有三晋才是我们真正的敌手,燕国与我大秦一直以来都毫无利益瓜葛,反倒是赵国那边,前不久燕赵两国才刚结束战事,如今见到赵国一下从我们手中夺取这么多土地,难免会心生怨恨,担心之后实力大增的赵国会与燕国兵戎相见,若此时我们再派使者前往燕国进行游说,一定能让燕国军队脱离五国联军,即使不是那样,至少也让燕国与三晋离心离德,意见不合,不再象之前那样通力合作,若这时齐国又在三晋背后发动偷袭,五国合纵顿时瓦解,那函谷关之危便可以轻松解决。”说到最后,吕不韦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意见,一口气将他的推测全部道出来。

    经过吕不韦一番话的点拨,众臣都觉得五国联军和信陵君不再这么可怕,有人甚至开始提议等五国合纵破灭之后发兵向各国报复,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得罪秦国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跟李少阳之前一样,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徐先发现李少阳眼中暗含笑意,仿佛是在嘲笑那些还在幻想中的大臣,于是,徐先出言问道:“李大人心里似乎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完?”

    这时,吕不韦才想起李少阳此人,吕不韦对李少阳非常满意,原本以为李少阳只是剑术超群,但现在吕不韦却发现李少阳心思细密,越发地坚定他的决心,一定要将李少阳拴在自己的战车上。

    吕不韦亲密地拍着李少阳的肩膀,鼓励李少阳不用担心,有什么话就畅所欲言,万一说错了也不要紧,有他吕不韦在。

    李少阳接着说道:“诚如吕相爷所说的那样,但末将还是有点担心齐国,刚才吕相爷也提到过齐人贪婪,再加上齐国还有田单在,以田单的精明,一定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等到我们秦国向齐国请求出兵的时,末将以为田单也许会怂恿齐王向我们大肆索要,或者逼我们答应他们所开出的条件,如此一来,胜败的关键就掌握在齐国的手中。”

    “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李少阳耸了耸肩膀,说道:“至于与齐国交涉一事,末将认为只要有吕相爷在,齐国一定不会从吕相爷手中占到任何便宜,如今我们需要注意的是如何稳住现在的局势,而这些事就有劳各位大人多多费心,末将听命就是了。”

    见到李少阳把球又重新踢回给众人,不少人重新商议起来,不过围绕更多的还是齐国方面,最后正如李少阳所说的一样,不知是因为李少阳的推举起作用,还是庄襄王对吕不韦的信任,与齐国交涉一事全权授予他一个人负责,同时庄襄王还任命蒙骜为主将,领兵前往函谷关主持战事,至于王齿则被派到秦赵边境,监视廉颇的动静。

    等庄襄王的旨意下达之后,身为这次大赢家的吕不韦不仅得到了庄襄王授予他的权力,还将把吕不韦一直梦寐以求的兵权交给到他的亲信蒙骜,至于促成这事的李少阳则被吕不韦亲切地邀请共乘一辆马车,以示他对李少阳的信任。

    然而吕不韦并不知道将来在函谷关上,李少阳又做出另一件让他震惊不已的大事。

    第七十七章夜袭遇敌

    黄昏时分,此时斜阳西下,晚霞满天,火红的霞光足以映红整片天空,残阳如火,余晖似血为一望无垠的大地铺上一层耀眼的红色,山道间吹来一阵阵夹杂着大地气息的凉爽清风,轻抚着这片宁静的大地。

    忽然之间,从远处传来一阵轰隆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一份的宁静,光听着马蹄声便猜到这些不速之客的数目惊人之多。

    一支由五千余人组成的骑兵正急速地在大地上驰骋,在这支骑兵最前头,一名骑兵手持着一面锈着‘秦’字的大旗,这面旗帜在风中发出咧咧响声,引领身后的骑兵前进。

    而指挥这支骑兵的正是李少阳,李少阳奉蒙骜之命,率五千轻骑兵先行一步,前往函谷关支援。紧跟在李少阳身后的是随他一同出征的尉僚和一百名经过尉僚亲自挑选出来的乌家战士组成的亲兵队。

    满头是汗的李少阳顾不上擦拭掉脸上的汗水,回过头对身后的尉僚喊道:“大哥,现在我们离函谷关还有多远?”

    尉僚查看了一下四周,答道:“大概还有二十多里路。”

    李少阳看天色已晚,下令众人扎营休息,多日以来秦军都一直都在赶路,每天天还未亮便出发,吃干粮和休息都在马背上,为了能够早日抵达函谷关,秦军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但一路上始终都没有一个人抱怨过,体现出秦军纪律严明,作风一丝不苟,尽管秦军身心疲惫不堪,只要李少阳没有下令休息,他们一定会继续前进,即便是把他们和马累死,他们也眉头不皱一下。而当他们听到休息的命令之后,行动利索地下马,有条不紊地扎营生火,同时还派出探马四处打探消息,很快营地上飘起炊烟。

    李少阳也随便找到一块空地,四肢张开,脸朝天,舒畅地躺下来休息,随后尉僚把缰绳递给一名亲兵,让他把马牵走。

    尉僚走到李少阳身边坐下,也学李少阳那样躺下来休息。

    尉僚望着逐渐暗下的天空,神情十分专注,“少阳,很快我们便会抵达函谷关,不过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对手可是信陵君。”

    李少阳笑着说道:“大哥,你我所担心的只是信陵君的威名而已,信陵君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妖怪,何况五国联军并非真的是同心协力,单看这次前来助战的楚国和燕国军队就知道,而且难道大哥没有信心击败信陵君,让信陵君成为我们兄弟俩成名的垫脚石。”

    尉僚拍手大喝一声,“好,说得好,明日就让我们兄弟俩去会会信陵君。”

    这时,一名亲兵跑了过来,向李少阳禀报。

    “将军,刚才派出去的探马回报,在不到十里的山林中发现可疑的痕迹,从那些痕迹来看,似乎有一支为数不多的人马刚刚经过没多久。另外,听附近的山民说最近时常有人从河对岸游过来,据说一些在河附近居住的小村庄遭到不明来历的洗劫,全村上下几乎都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去叫吕将军过来这里,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李少阳吩咐完之后,便打发那名亲兵退下去。

    没过多久,一名身穿甲胄的将军向李少阳这边走来,此人名叫吕横,乃吕不韦的族人,方脸粗眉,两眼炯炯有神,从轮廓上依稀可以看到他与吕不韦有相似之处,一身的战甲显得他威风凛凛,气度非凡。

    吕横见到李少阳后,拱手沉声说道:“李将军,你找末将前来,不知有何事需要吩咐末将?”

    李少阳把刚才探马禀报的事说给吕横,吕横听完,双眉深锁,整个人陷入沉思。

    半晌,吕横抬起头说道:“不知李将军打算怎么做,末将唯将军马首是瞻。”

    李少阳早知道吕横会这么说,脸色一沉,严肃地问道:“吕将军是不是信不过在下的为人,不敢直言相告。”

    吕横没料到李少阳会将他一军,他确实是信不过李少阳,虽然平日里倒是相安无事,也没有故意去刁难李少阳,皆因为在吕横临行前,吕不韦曾再三叮嘱过他,一定要服从李少阳的命令;但吕横也从来没有向李少阳有实质性的建议,每当李少阳询问他的时候,总是支吾不言,或者直接表明他一定听从李少阳,其实只是想看李少阳的笑话。

    虽然李少阳已经将事情挑明,吕横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卑不亢地说道:“末将才疏学浅,未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实在是惭愧。”

    尽管李少阳现在很想让尉僚替代吕横的位置,但如此一来,他现在是省心了,但却与吕不韦之间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疏不间亲’可是至理名言,不管怎么说,他李少阳实在是一个外人。而且吕不韦派吕横前来这里,也并非真的只是协助他,其中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让外人知道的。

    一想到这里,李少阳笑道:“吕将军不必发怒,我也是希望将军能够真心待我。”

    吕横也知道自己的使命,如今见李少阳给了自己台阶,要是现在弄了翻脸,免不了要遭到吕不韦的责备,于是,他脸色一缓,拱手说道:“末将当真是唯将军军令是从,但将军待末将又如何?”

    李少阳心中暗骂吕横不识抬举,刚刚才打算放过他,结果吕横这小子居然痴心妄想,还想要自己向他道歉,此时李少阳不由地在心里冷笑,眼神逐渐变得锐利;看得吕横心里发麻,吕横也毫无示弱地回瞪李少阳,两人周围的气温一下子变得寒冷许多。

    尉僚充当和事老的角色,缓和一下两人的情绪,“少阳,吕将军,大家现在都是同僚,没必要把关系弄僵,万一把事办砸了,也不好向吕相爷交代。”尉僚一边是在提醒李少阳不要轻举妄动,另一边也是在警告吕横。

    吕横知道尉僚的意思,冷哼一声,拱手算是向他们告辞,没等李少阳点头同意便起身离开,狂妄得连尉僚都恼火,忍不住想去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

    李少阳劝解道:“别再为那畜生的事而自伤烦恼,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

    尉僚‘恩’一声,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回头说道:“还是接着说刚才的事,依我看,那伙人应该是派来刺探消息,打探我们的援军何时到达函谷关,我想他们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

    李少阳说道:“我看今天晚上还是让我亲自带人去查探,免得将来让这些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尉僚问道:“还是让我去吧。”

    李少阳摇头拒绝道“不。”

    尉僚又说道:“那至少也应该带上亲兵去。”

    李少阳坚决地说道:“不,不止是你要留下来,就连亲兵队也不能去,如果你们都走了,这里还有谁指挥,谁可以帮我看管住吕横。”

    尉僚听李少阳说得也有道理,也不再坚持下去,两人稍稍商量了一会后,李少阳便从秦军中挑选出百名机灵的士卒,令他们赶紧吃饱饭。

    午夜时分,李少阳率领百骑轻出,不仅是马蹄裹布,士卒皆口衔着木,被勒令禁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悄悄地趁着昏暗的月色悄悄地离开了营地。

    不知是老天眷恋,还是当霉运降临,连喝口水也被呛到。李少阳刚出发没多久,走在前面打探的人便回来告诉他一个天大的消息,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正偷偷摸摸地往他们营地的方向走来。李少阳并没有因此而逗留,只是派人返回知会尉僚一声,然后吩咐众人绕道而行,避免被那伙人发现。

    ……

    在一个山林里,茂密的树木阻挡着朦胧的月光,黑暗的林里尽是一片寂静,静得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一个细微的声音从一个草丛里发出,“妈的,今天晚上怎么感觉比往常还要冷。”

    “嘘!别出声,小心点,万一被人知道了,有你好看的。”另一个声音又响起,制止刚才那个说话的人。

    被制止的人先是打了一个颤抖,满不服气地说道:“怕什么,反正这里除了我俩外,还有谁会来这里。”

    “还是小心谨慎点,不然小心军法处置。”

    一听到‘军法’两字,刚才还不服气的那人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敢再做声。

    不过那人再想说话也没有机会了,一支箭不偏不倚地正中那人的眉心,当场毙命,而他的同伴也落得跟他同一命运,一声不吭便断送了性命。

    一支百人骑兵悄悄地从两人的尸体跨过,没有人不愿意再去多看他们,何况从来就没有人喜欢去为他们敌人的死而感到怜悯。

    在林子的尽头,李少阳终于找到这伙人隐秘的藏身之处,由于之前有一大半人都被派遣出去,留守在营地里的人非常的少,只有数百人,但是营地里的气氛非常紧张,但算不上剑拔弩张。

    李少阳趁他们还没发出警报之际,立即下令行动,自己还亲自催马冲在最前头,身后的百骑神勇无敌,在营内纵横驰骋,逢人便杀。一时间营地里顿时喊杀声大起,那些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纷纷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便成了一具具死尸。

    李少阳一边命人放火烧营帐,一边在慌乱的人群当中寻找这伙人的首领。

    忽然,直觉告诉他有危险,把头一偏,一阵呼啸声迎面传来,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从马腹下刺出,紧离李少阳的脸不到一寸,但李少阳还是感到这剑的锋利。

    李少阳从马背上飞身一跃,与偷袭者拉开距离,幸好偷袭者没有继续攻,这让李少阳有机会观察那人的样貌,只见他年约二十五、六,长得高大俊朗,脸上尽是诧异之色,也许在为刚才未能一剑得手之事而感到惊讶。

    这人很快恢复过来,神情高傲,再也看不到刚才惊讶的表情,“看来你的身手也不错,报上名来,我的剑从来不斩无名之辈。”

    李少阳不怒反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只是,不知阁下的剑是不是跟阁下的嘴巴一样犀利?”

    这人听完李少阳的话,气急败坏,也不答话,挺剑刺过去,剑如利芒,锋寒如电,狠辣无伦,剑尖瞬间挑出朵朵剑花,层层叠叠,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而且虚中有实,每一招都暗含杀机。

    李少阳面露微笑,丝毫不被那些剑光影响,看准时机,挺剑相迎,一剑既出,二剑随至,剑光闪烁,剑招也是迅疾无伦。

    两剑发出乒乒的相撞声,两人相互攻防了十多招,但是李少阳始终依然防守得犹如天衣无缝,任由那人的剑如何凌厉,一旦进入到李少阳的剑网之上,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那人虽然脸上依旧是这般高傲,但心底下满是惊讶,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凭自己现在的剑术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再继续打斗下去,败的一方迟早会是自己。这时他偷偷望了一下四周,他的人几乎已经被秦军杀得差不多了,要是等秦军包围起来,想走都来不及了,但是要从眼前这人手中逃脱又谈何容易,忽然他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让他即安全又能迅速逃离这里的救命法宝。

    只见他大叫一声,身随剑走,展开剑势,剑光再次大起,招招皆是夺命,而且是环环相扣,加上他偏偏放弃防守,简直是不顾性命。

    但李少阳是何人,精明的他一眼看穿了那人的心思,虽然他每招都是以命换命的打法,可惜的是,李少阳看得出那人并非是亡命之徒,反而是十分惜命,每到关键之处便回避。此时,李少阳忽然发现这人总是不进反退,似乎在引诱自己,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有何企图。

    那人见时机已到,顿时全力一刺,趁李少阳躲闪之际,飞身扑向李少阳的坐骑。

    李少阳这才知道他的目的,大叫不妙,赶紧追上去,眼看就要追上之时,那人忽然转身,长剑急挥……

    第七十八章函谷初战(上)

    函谷关的名称是由于关城建在山谷中,而山谷深险如函,故而世称函谷关,其东临河宽流急的弘农涧,西靠连绵不断的衡岭塬,南依耸入云霄的秦岭,北濒浪涛滚滚的黄河,置关于深谷,泥丸可封,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克”;同时又是中原通往关中的主要通道,是兵家的必争之地。

    连日来,五国联军每日一直攻打甚急,自古以来,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秦军虽屡次成功将他们击退,奈何己方这边也是死伤过多,几乎雄关坚墙上每一寸的地方都染有双方士卒的鲜血,墙下的尸体更是堆积如山,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令函谷关已然成为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器,不知多少人丧生在这里。

    昨天午时,当李少阳带领五千骑兵进入函谷关时,原本听到援军的到来,秦军顿时士气大增,但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们发现队伍中有少部分人身上都带有伤后,以为后方出了什么大事,函谷光的秦军被孤立了的谣言漫天飞舞,一时谣言四处,弄得秦军上下军心大乱;最后当李少阳搬出蒙骜的二十万大军不日会来的消息后,这才勉强稳住了军心,让秦军士卒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李少阳在守将的引领下,登上城墙,只见关外联军结营百里,烟火不绝,不时有尘土飞扬,粮队进出营地时皆有轻骑护送,营内更是传来阵阵操练声。

    守将邓远指着对面的营地为李少阳等人介绍眼前的情况,忧心重重的样子,看来是被五国联军打怕了,缠绕在肩膀上带血的绷带告诉所有人当时双方交战的情景是如何的惊险万分,这时,邓远说道:“五国联军中以魏、赵、韩三晋的军队为主,攻打最凶的也是这三国,反倒是燕、楚两国却不怎么样,似乎并没有尽全力,每次一进攻都远远落后于三晋,等鸣金收兵之时却逃得比谁都要快,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难道以为这是在玩家家酒?”说到最后,不禁地发声大笑起来,但是这笑声背后的辛酸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

    李少阳站在高墙上遥远对面连绵不断的营地,他现在的心情与邓远刚刚相反,非常的平静,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此时他脑子不是想着每天一战之后有多少人侥幸存活下来,也不是数着有多少人命丧在他手上,李少阳自己也说不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原由。

    站在李少阳身后的尉僚和吕横二人,他们的心情也不一样,尉僚也跟李少阳一样,一边安静地听着邓远说的话,一边观察对面的情况;而吕横却双眼通红,闪烁着兴奋的精光,就象是一头饥渴的野兽正盯着猎物一般,恨不得立马提兵冲下关去,杀进五国联军营地里,建立不朽的军功,渐渐地幻想自己成为象白起一样受到万人景仰的无敌名将,同时激动不已的内心深处起了一圈涟漪,一个让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大胆计划开始萌芽。

    邓远转身望着李少阳等人,说道:“此外还有一件事,不知李将军听说了没有?军中不时有将领遭人行刺,现在军中众人提心吊胆,生怕半夜熟睡时被人暗杀……”

    没等邓远把话说完,吕横急不可待地插嘴问道:“我看一定是信陵君的诡计,前不久我们在来的路上就遇到过这一伙人。”吕横连忙把之前的事告诉给邓远。

    邓远望着李少阳,脸上微有不豫之色,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责备李少阳御下不力,后来见到李少阳居然连部下都管不好,看到部下如此肆意妄为,也没有做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心中开始有点轻视李少阳,认为李少阳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只不过眼下还需要李少阳的协助,于是,邓远收回了轻视的目光,避开吕横,直接问李少阳,“李将军,你怎么看?”

    李少阳想起那一日夜晚所发生的事。

    当时他原本是想生擒那人,后来见他准备想骑自己的坐骑逃跑,立即追了上去,结果却没有想到那人居然会如此机警,趁自己快接近他的时候,反身挺剑向自己急刺过来,察觉到危险的来临,李少阳右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手起剑落,利芒一闪,那人的喉咙立即被割破,等李少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那人已经倒在地上,脖子上鲜血如泉涌一般,在喉咙被划开的那一刹那间,他已经断气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似乎并不是军中里的人,反而更象是游侠,身手敏捷,精于剑技,李少阳之所以认为他们不是军中士卒,主要还是因为他与他们对决中注意到他们与士卒之间的区别,当两军在疆场上混战时,士卒往往讲求的是一招制胜,绝对不会给敌人有出手的机会,要是不能先一步杀死对方,那丧命的就是自己,而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士卒那种视死如归、有去无来的逼人气势,这也让李少阳更加肯定自己这个想法。

    “李将军,李将军……”邓远见李少阳迟迟不出声,疑惑地叫了李少阳几声,“李将军,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

    李少阳也没有什么头绪,他来这个世界才不到一年,并不象那些剑术大家、游侠一样喜欢周游列国,借以武会友之名,四处挑战各国剑手,而且他之前一直都在邯郸,所认识的剑手无非就是寥寥数人,根本就无法从那些人的剑术辨别出他们的来历。

    李少阳往尉僚那边瞄了一眼,刚好尉僚也正望着他,四目相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尉僚曾是魏国人,与信陵君接触的时间也不少,但尉僚自己也不知道,轻轻摇了摇头。

    见连李少阳都没有办法,邓远无奈地叹了一声,也不再提这事,然后告辞离去。

    第二日一早,五国联军再次行动,离函谷关前布阵,还派了人前来下战书。

    邓远原本见五国联军势大,不愿意出关搦战,后听到五国联军在关下漫骂声不断,令他非常气恼,再加上吕横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是秦军士气低落,不如于阵前斩杀几员联军大将振奋一下士气,邓远听完之后,也觉得有理,于是点头同意了,命人出关迎战。

    李少阳身着连环甲,背系墨子木剑,手持钩镰枪,立马于阵前,站在李少阳右边的是尉僚,尉僚穿着镔铁甲,拿着一杆浑铁枪,左边则是吕横,三人身后则是跟随他们前来的五千骑兵,还有邓远另外拨给他们的一千弓弩手,两千朴刀手。

    李少阳和尉僚威风凛凛的样子,看得让人暗暗称奇,两人身上各异的金属铠甲,而且手上的长枪还是镔铁,更是让人羡慕不已。当各国已经是已经可以熟练运用铁制兵器的时候,秦国还是仅仅逗留在青铜器,这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六国刻意隐瞒,秦军装备的铠甲不外乎是青铜和皮革,并用皮条缝合。而象李少阳和尉僚这种的铠甲就连六国也不常见,不过这也多亏了郭开的帮助,要不是郭开的陷害,郭纵也不会举家逃到秦国,再加上李少阳的突发其想,凭借郭家工匠优秀的手艺,制作这些金属铠甲也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由于时间匆忙,工匠们连夜赶制,也才做出了三套,除了李少阳和尉僚两人外,最后一套则由李少阳派人送给了边疆的王翦。

    只见五国联军旌旗如云,一望无际,衣甲鲜明,金戈铁马,声势浩大,阵容严整,如邓远所说的一样,前军是魏国军队,左右则是赵、韩两国,后军是燕、楚。五国联军如海水一般多,相反秦军却犹如一掬细沙,可是,军势上的差距并没有给秦军带来任何负面影响,体内好战的血液让秦军士卒感到兴奋,涨红着脸怒视着那些前来送死的联军士卒。

    这时,魏国军队里冲出一将,身着铁甲,手持大刀,气焰嚣张,提刀跃马,直奔秦军。

    李少阳这边也冲出一将,李少阳抬头一看,那将乃吕横本人。

    原本吕横早想建功,见魏国一将上前挑战,不等李少阳下令,催马冲出,拍马舞刀迎了上去。两人也不答话,便错马相交,缠斗在一块,相互搏杀了十多招,依然还是不分胜负。

    正当众人看得起劲的时候,忽然赵国军中又有一将冲出,来将乃李少阳在邯郸的老朋友——庞爰。

    庞爰立马站在秦军面前,指名道姓叫李少阳出来与他决一死战。

    李少阳也催马上前,微笑地望着这个老朋友。

    庞爰一见李少阳出来,立即破口大骂,无非就是骂李少阳忘恩负义,忘记赵王对他的恩典,实乃赵国叛徒,听得李少阳耳朵都生出老茧。

    突然之间,庞爰话锋一转,低声地问道:“晶儿她……她在咸阳过得还好吧?”

    李少阳没有想到庞爰一见面就问这事,整个人愣了一会,他见庞爰居然会如此痴情,也不隐瞒,“还好,只是有点想念少君。”

    只是奇怪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却静了下来,只因两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小,而且相隔甚远,所以周围的人都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内容。

    庞爰点了点头,喃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言毕,力贯全身,挥刀疾砍。

    李少阳舞起手中的钩镰枪,架住庞爰的大刀。

    两兵器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迸出火星,庞爰手中大刀一晃,挥刀格开钩镰枪,接着大喝一声,举刀硬劈,连攻五招,招数竟然并无变化,每一招都是当头硬劈,这几刀一刀重似一刀。

    李少阳一扬起钩镰枪,梅花朵朵,枪影层出不穷,面对庞爰狂风暴雨般的刀势,依然守得密不透风,稳如磬石。

    李少阳趁庞爰第六刀刀势用到老后,钩镰枪急转,犹如灵蛇吐信一般刁钻迅猛,刺得庞爰狼狈不堪,刀势大乱,打得庞爰心惊胆战,哪曾知道李少阳不仅剑术出众,连枪术也如此棘手。

    站在一边观看的尉僚见庞爰被李少阳打得措手不及,嘴角微微一笑,李少阳枪术过人也是因为尉僚,尉僚当初曾告戒过李少阳,在骑战中,象李少阳这种剑手是最吃亏,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如果使用短兵器往往会吃亏,于是,李少阳听从尉僚的建议,学起了枪术,同时也命郭家工匠漏夜打造一杆钩镰枪,经过尉僚的指点,李少阳更是将剑术容入到枪上,不得不令尉僚赞叹李少阳的天资,但在所谓‘天资’的背后,还有李少阳付出的辛勤汗水在里面。

    刀枪一分,李少阳的钩镰枪已经追吻过来,不等庞爰举刀挡格,在枪尖与刀锋相碰之际,李少阳反手一转,钩镰枪改刺为挑,直指空门大开的庞爰胸口,阴狠毒辣,凌厉之极,教庞爰躲闪不及。

    庞爰眼看自己就要毙命于枪尖之下,忽然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双手用力一甩,大刀脱手而出,砸向李少阳。

    李少阳枪锋轻轻一扫,毫不费力地就将庞爰竭尽全力挥出的大刀扫到一边,同时在庞爰躲闪的时候,刺中了他的右肩,枪尖传来的力道令庞爰顺势堕马。

    正当李少阳乘胜刺向倒在地上的庞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两道破风呼啸的声音,立即翻身一挡,令偷袭者刹羽而归。

    李少阳稳了稳马上的身体,只见庞爰的四名副将拦在他与庞爰之间,手持兵器怒视着自己。

    “这里就交给我们三人,你快带庞将军离开。”其中一名副将对一名同伴说道,然后拍马冲向李少阳,同时左右两边各有一将,三人一同攻向李少阳。

    “想走?没那么容易。”李少阳虽然敬佩他们的忠心,不过沙场之上绝不能对敌人讲仁慈,见三人功夫不济,根本就不是象庞爰这种级别的大将,心中冷笑,手中钩镰枪立即挑出三朵枪花。

    枪影一闪,三人顿时成为李少阳枪上亡魂。

    最后一名副将刚刚将受伤的庞爰扶上坐骑之后,回头一看,只见三名同伴居然不是李少阳一合之将,不由怒吼一声,一刀刺中庞爰坐骑的马臀,坐骑吃痛飞奔,而他却举刀拼死阻挡李少阳。

    可惜他的死注定成为李少阳的战功,但是,当他临死之前,见到庞爰安全逃回到军中,不禁地露出笑容,含笑死去。

    第七十九章函谷初战(下)

    李少阳仅凭手中的一条枪,单枪匹马就能力挫赵国五将,令庞爰等五人付出一人受伤,四人丧命的代价,而李少阳再次名震函谷关。

    但在李少阳大显神威的同时,赵人这边却一脸的苦丧之色,先是赵国的大将庞爰身受重伤,而击败他的人却又是当初赵国第一剑手李少阳,与赵人一直关系不和的燕人更是指着赵人放声嘲笑,笑赵人目光短视,居然让李少阳这种难得的人才逃到秦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同时又有人提起当初李少阳在邯郸时的丰功伟绩,在守卫森严的王宫内,用一把木剑就拐跑了赵王三个妹妹和一个王后,令赵人颜面扫地。如今听到燕人将旧帐新帐提起,赵人更是对李少阳恨之入骨,恨不能吃李少阳的肉,喝李少阳的血,可是一看到李少阳手上的钩镰枪,赵人不禁地缩一下脖子,连庞爰和四名副将合五人之力都不是李少阳的对手,赵人也只有将仇恨吞进肚子里。

    在魏军中,一身戎装的信陵君生得方面大耳,相貌堂堂,身段颀长,自有一股威严尊贵的气质,虽是笑容亲切,但两眼精光闪闪,顾盼生威,见到李少阳在阵前威风凛凛的样子,心中暗暗称奇,不知秦国何时又多了一名勇将,忙问左右,当信陵君知道李少阳的身份后,嘴角边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赞许的目光中划过一丝怨恨,恨李少阳掳走了韩晶,坏了他三晋合一的大业。

    信陵君一边看着庞爰被赵兵抬回去,一边自怨自艾地说道:“想我三晋并不是人才不辈出,而是我们的上位者实在太过于无能,总是将这些人才拱手送给秦国,让这些人反过来帮助秦国攻打我们,为秦国虎狼之师带路,惨杀我们的百姓,掠走我们的土地和粮食,实在是让我痛心疾首,可恨!可恨啊!”信陵君口中的‘可恨’说得周围的人无不戚然,头一个‘可恨’是恨国君昏庸无能,只识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不识天下大势,拱手将国土送予贪婪的秦人;另一个‘可恨’则是恨那些所谓有志之士,恨他们不忠不义,不思报效祖国,反而为了一点点功利,引来虎狼,以亲朋戚友之血、养他育他之地做为其谋取荣华富贵的垫脚石。

    说到最后,左右见信陵君神色黯然,满是伤怀,纷纷出言相劝,并且拍着胸口向信陵君保证他们决无二心,发誓一定追随信陵君杀光那些秦人和叛徒。

    可惜信陵君并没有看清楚函谷关下那一名代替李少阳指挥的秦将,要是信陵君认真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名秦将正是当初在大梁奔波劳累,游说魏国权臣的尉僚,遥想起当年,尉僚空怀报国之心,可惜却无进身之阶,虽说最后魏王还是赏了他一个客卿的身份,却不肯听取尉僚的观点,当尉僚想借众臣之口说服魏王时,不料魏国上下皆乃目光短浅之辈,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同时还存着侥幸心理,只盼自己不招惹秦国,不让秦国有出兵之名,更令尉僚心灰意冷的是,就连战国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同样也只想着如何扳倒魏王。若是现在尉僚听到信陵君这一番感人肺腑的话,一定会嗤之以鼻,指着信陵君的鼻子破口大骂其虚伪、无耻小人。

    不管信陵君说的是真的,或者只是在收买人心,但信陵君确实成功了,短短几句话便让身边的人死心塌地追随其左右,一窝蜂地尽拍起了马屁,听到这些谀奉承,信陵君心里满是舒服,脸上掩盖不住喜悦之色。

    “君上。”

    一人走上前,打断众人的话,让还在享受的信陵君回过神。

    信陵君原本心中还有点气恼,可是一看清楚说话的那人相貌后,准备好的责备说辞顿时烟消云散,脸部换上了和蔼之色,“不知先生前来有何指教?”

    “不敢,”这人虽然口称‘不敢’,可是脸上却无惶恐之色,神色坦然,“君上,在下与李少阳颇有点交情,如果君上相信在下的话,在下愿意当一次说客,说服李少阳归降,不知君上觉得怎么样?”

    只见这人话刚落,就有人连声反对道:“不可,不可。”

    众人一看,原来是韩国平山侯韩闯,韩闯今年年约三十,穿套一件由多层皮革连缀而成的深红皮甲,腰配长剑,原本威武英俊,更显得气势摄人之极。

    信陵君见是韩闯,沉声问道:“不知平山侯为何会如此反对,莫不是有更好的办法?”

    韩闯哪是真的有办法,他只是憎恨李少阳,如果不是因为李少阳掳走他姐姐韩晶,令他韩家颜面扫地,原本就对李少阳恨之入骨的他又怎么会在人前如此慌张出言去反对。

    信陵君哪会不知道韩闯的本事,看到韩闯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屁来,忍不住冷哼一声,吓得韩闯双脚直颤抖,差点站不稳。

    信陵君寻思,那人的意见虽然挺合自己的心意,先不说李少阳剑术超凡,而且为人胆大心细,单单仅凭数人之力,就能从守卫森严的质子府中救出秦国王后,可惜的是,信陵君也想到若是李少阳真的被说服了,那带来的后果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承担得了,弄不好还会引起赵、韩两国对魏国发动战争,光是这点,就让信陵君打消了这个念头,想他信陵君雄才大略,既然李少阳不能为他带来好处,信陵君立即当众决定否决这个建议,也不理会那人失落的表情,脑子里开始思考如何除掉李少阳和夺取函关谷。

    灵光一闪,信陵君想出了一个办法,立即招那人走近跟前,附耳细细吩咐了几句,只见那人听得表情先是激动,接着愕然,最后黯然,尽管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但是一想到信陵君对自己有大恩,于是,咬了一下牙便答应了,转身向后面一招手,身后家将中走出三十名麻衣赤足的大汉,身材魁梧,目光犀利,步伐沉稳,饶是见多识广的平山侯韩闯,也被这些目光望得是心惊胆战,不知信陵君何时请来这么多的高手。

    那人也不再多说,立即带领这三十名大汉一起走进魏国前军士卒里隐藏起来,只等信陵君一声令下便去执行命令。

    此时,在阵前的李少阳并不知道魏军里发生的变化,如今他正集中精力对付眼前第七个对手。此人乃燕将耿翼,黑脸长须,声如洪钟,弓马娴熟,善使一把重达四十斤的大斧,有万夫不挡之勇;耿翼原本见李少阳一败再败赵将,便生出跟李少阳一较高下的想法,一是手痒难耐,二是借此羞辱赵人,连赵将庞爰都无法打败的对手,却被自己一斧劈成两断,那份荣誉令耿翼不免得意一番。

    耿翼原本仗着自己力大,自视甚高,再者耿翼纵横疆场二十多年,死在其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手中的大斧不知饱饮多少武将之血,反观李少阳,一个无名小卒,而且那些所谓的剑术平日里欣赏倒也不错,耿翼以前也会过不少燕国剑手,在他看来,这些剑手的剑根本就杀不死人,如果换做是在沙场之上的话,更是一无是处,于是,耿翼更看不起年少于己的剑手李少阳,想一招就将李少阳劈个枪断人亡,可是当一枪一斧毫无花俏地碰在一起的时候,雷霆万钧之势的斧头刚落下,李少阳的钩镰枪非但没有被一分为二,反而被李少阳的钩镰枪挡了回来。

    见一招不成,激起了耿翼的凶悍之气,虎吼一声:“再来!”举斧拦腰砍过去,迎着破风声而来,又是全力一击。

    李少阳又是挺枪一架,当的一声,令耿翼再次无功而返,但这次却没有上次那么幸运,李少阳趁耿翼来不及收起大斧之际,耍的一枪,斜刺过去,正中耿翼的右腿,耿翼愤怒之余,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李少阳的对手,明知道不可为,可偏偏还是希望能够在李少阳身上留下点什么。

    在生死对决中,容不得半点大意,只要有丝毫大意,一步行差踏错,一样逃不脱覆没的大劫。

    耿翼刚一分神,李少阳的钩镰枪破风袭来,吓得耿翼连忙回神去挡格,可惜晚了一步,枪尖如催命符一般刺中了他的心窝,贯穿了他强壮的身体,余势不竭,耿翼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马背上堕下。

    当李少阳这边的事已经解决后,吕横那边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吕横与那名魏将两马相交,双刀并举,打斗了数十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最后吕横忽然暴喝一声,趁对手一时分神之际,振臂一挥,架开他的大刀,手起刀落,力劈对手于马下。

    这时,魏军中吹起了嘹亮的号角,一万名魏军士卒排着整齐的队伍,开始缓缓地迈步前进,一扫刚才大将被杀的颓废之色,杀气腾腾,手中的兵刃在耀眼的阳光下闪闪烁烁,犹如一只长了利刺的钢铁乌龟;接着左边赵军的帅旗一动,一支劲旅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冲了出来,尘土飞扬,马蹄声震耳欲聋,骠悍的赵军骑兵一转眼的工夫就已经超越了走在前头的魏军,随后韩军也出动了,与赵、魏两国相比,韩国的军队显得十分的弱小,不仅队伍零散,不少士卒脸上依然残留着对秦军的恐惧。

    正当赵军骑兵离秦军只有一百五十步之遥时,代替李少阳指挥的尉僚一脸沉着,丝毫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恶战所影响。

    尉僚长枪一举,厉声大喊:“准备迎战!”

    前排的二千名手持巨盾的秦军士卒立即在前方竖立起一面面钢铁铜墙,数千支长戈从两盾之间的缝隙里伸出,象一只带刺的刺猬一样。

    当赵军骑兵与前方还有七十步的时候,尉僚头也不回地对后面的弓弩手下令,一千名秦军弓弩手熟练地操作起来,纷纷瞄准前方不远处的赵军骑兵,函谷关上的秦军也一早在邓远的指挥准备就绪。

    就在这时,领头的一名赵将摇起了手中的令旗,驰骋中的赵军骑兵一见到令旗,纷纷张弓搭箭,弓开如满月,令旗再动,箭发似流星,弓弦刚响,万箭齐发,饶是有坚盾做保护的秦军一时也被射得人仰马翻,不时有利箭穿透盾牌,赵国骑射是何等的厉害。

    这边刚射完一轮劲射,魏、韩军也已经杀到,这时,关上的邓远大手一挥,密密麻麻的箭雨无穷无尽地从关上飞落,满天箭雨正在劈头盖脑地砸在魏、韩两军士卒的头上,士卒一大片一大片地中箭倒地,面对秦军一波又一波的箭雨,魏军士卒丝毫没有退缩,镇定地一边利用手中的盾牌阻挡箭雨,一边前进,反观韩军士卒遭到箭雨的袭击后,原本就松散的队伍立即乱成一团,惨声不断地在回荡。

    尉僚一见韩军阵脚大乱,立即向李少阳打了一个手势,李少阳会意地点了一下头,喝令前方的秦军让路,当路障扫清后,一马当先地带领秦军骑兵杀向韩军。

    五千名秦军骑兵如清风扫落叶一般席卷整个韩军,无数韩军士卒惨死在马蹄之下,面对惊慌失措的韩军,秦军毫不怜悯地挥舞手中的兵刃,收割战利品。

    李少阳一进韩军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钩镰枪左刺右挑,不知有多少韩人死在其枪下,一名韩将一见是李少阳,顿时吓破了胆,眼下李少阳已经冲到跟前,慌张地动弹不得,手脚不听使唤,双眼一合,身体一轻,感觉相似在飞一般。

    最后韩军大将见秦军勇猛无敌,立即下令撤退,早已丧失斗志的韩军如蒙大赦,纷纷掉头就跑,丢下仍然还在作战的魏、赵两军。

    李少阳见韩军已经完了,立即派人知会吕横,两人一合计,立即兵分两路,包抄魏军,但李少阳却不知魏军又有何人正急切地盼望与他重逢。

    第八十章重逢故人

    李少阳一个人、一条钩镰枪在乱军中左冲右突,勇不可挡,钩镰枪幻作万般枪影,跟在李少阳后面的是那百名乌家战士,身为李少阳亲兵的他们至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李少阳半步,忠于职守地保护早已杀得兴起的李少阳,为李少阳挡下不知多少明枪暗箭,在后面的就是悍勇的秦军骑兵,虽说秦军人数居于劣势,可是仍然象一把利刃锐不可挡地猛刺进魏军的心脏。

    面对着犹如潮水一般的魏军,一个人的力量显得是多么的渺小,在沙场上,仅凭一个人就想改变胜利的天平更是无稽之谈。即使是多么凶悍的野兽,在与一群悍无畏死的绵羊搏斗,面对前仆后继的绵羊,总会有力竭的时候,当力气用尽的时候,就是死亡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疲惫的身躯淹没在绵羊群的蹄子之下,而之前的搏杀只不过是在延缓死亡的时间。可惜李少阳所面对的并不是那些绵羊,而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野兽。

    李少阳见魏军人多势众,拔出系在背上的墨子木剑,左手持枪,右手拿剑,远的挺枪挥刺,近的用剑乱砍,一时死伤无数,所到之处,犹如斩瓜切菜一般,锁子甲尽是魏军士卒的鲜血,李少阳双手每一次挥舞,都有一个生命终结在自己手上,可惜偏偏魏军士卒死战不退,每当前方一人战死,后面立即有人补上空缺,让李少阳无法前进。后面的秦军骑兵却没有李少阳这么幸运,一见有秦军骑兵落单,魏军士卒立即蜂拥而上,刚受伤堕马,立即有数十把利刃加在其身上,瞬间被分尸,秦军死伤急剧增多。

    李少阳一见魏军的包围越来越密集,身边的秦军早已人困马乏,而在另一边,吕横所带领的骑兵也身陷重围,自顾不暇,心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歼灭,不由地大喊道:“全军听令,跟我来!。”

    话音刚落,李少阳拨转马头,一头冲进魏军最薄弱的地方,一时尸横遍野,李少阳决定亲自为秦军开路,身后的秦军骑兵也不再与魏军纠缠下去,紧紧跟在李少阳身后,有了李少阳在前面开路,魏军纷纷把李少阳锁定为主要打击的目标,所有的兵器全部都往他身上招呼,一时之间让李少阳倍感压力,不过魏军的行动却激起了李少阳的凶悍,奋力拼杀,硬生生地闯出了一条血路。

    眼看就快冲出重围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当李少阳想把钩镰枪从一名魏军士卒身体拔出来的时候,忽然心血来潮,直觉告诉他有危险,三把长剑从前、左、右三个不同的方向分别袭来,令李少阳不得不弃枪,同时右手墨子木剑一挥,刷刷刷三剑,变化莫测,似鬼似魅,将偷袭者的剑一一挡了下来,趁三人剑招用到老,旧力一去,新力未生,呼呼呼连劈三剑,那三人仗着眼明手快,看到自己一剑无功而返,立即顺势后退,再次隐没于乱军中,侍机再来。

    奇怪的是,李少阳刚避退了三人,却止步不前,双眼注视着前方。在李少阳面前站着一名大汉,这名大汉与刚才偷袭的三人一样身穿麻衣,这样的打扮非常清楚地告诉所有人这名大汉和刚才三人的真实身份,他们都是墨家的人,而且不是赵墨、齐墨,也不是楚墨,因为这名大汉是李少阳认识的人,元宗,这个曾经与李少阳有过生死之交的朋友,亲自指点过李少阳剑术,还将墨子木剑和矩子令托付给他的人,此时,两人再次相遇,原本应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惜两人却站在敌对的位置,昔日一同落难的朋友,如今却要拔剑相指,真可谓是天意弄人。

    李少阳和元宗两人此时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自己正身在沙场之上,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对方,刚才袭击李少阳的三人也围在元宗身边。

    元宗微微一笑,说道:“当日一别,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在这里遇到少阳,刚才见识了少阳惊天一剑,少阳的剑术比当日更上一层楼,元某真是自愧不如。”

    李少阳虽然不明白元宗为何会出现,不过从刚才那三人的动作来看,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哪里,元兄过奖了,元兄也是风采依旧,倒是元兄今日相见,不知又有何指教?”

    元宗旁若无人地说道:“指教倒没有,只不过我有一些话想跟少阳谈谈,希望少阳不要介意。”

    李少阳可没有这样的耐心,现在是分秒必争的关键时刻,时刻都有一名秦军骑兵惨死在魏军手中,而且又不知道元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凭直觉,似乎是想拖延时间,让魏军再次包围住自己这点人马。

    “实在很抱歉,元兄,现在我的任务是安全地带领手下冲出重围,虽然我也很希望能够再次聆听元兄的教导,可惜不是现在,请元兄多多原谅。”然后李少阳骑在马上拱手向元宗施礼,便准备再次突破魏军。

    元宗大步走上前,身边的三人立即围住李少阳,“这可不行,我奉无忌公子之命,前来刺杀你,怎可让你从我面前逃走?少阳乃深明大义之人,秦人残暴,为何却要助纣为虐?”

    李少阳苦笑地反问道:“难道元兄不知道我在邯郸所犯下的大事吗?如今除了秦国,还有谁愿意收留我?”

    元宗一听,见李少阳口气松了下来,以为李少阳开始心动,于是,连忙加把劲,继续劝说道:“欲加之罪,其无辞乎。更何况赵国所发生的事,谁都知道,是郭开那小人在背后搞的鬼,少阳只不过是替他背上了罪名,如果少阳真的愿意,我愿意为你担保,以无忌公子之能,一定可以还少阳一个清白。”

    李少阳心里直发笑,元宗还是老样子,为人实在是太迂腐了,当日就是他太迂腐,不听劝告,执意要去楚国,结果却如原书中一样四处碰壁,只不过运气比书里的他要好一些,至少还能保得住性命,元宗虽然是出自真心,可信陵君会不会真的听取他的意见就不得而知了,何况在这个纷乱的战国里,在利益面前,连亲人都可以出卖,更不用说是自己这么一个外人,于是,李少阳摆了摆手,制止元宗继续劝说下去,“元兄,不必再说了,恕我不能接受元兄的好意,如今我的妻子和岳父一家都在秦国,我不能连累他们。”

    元宗脸色凝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李少阳的难处,“看来你我终究还是要一战,也罢,少阳,你先出招吧,让我看看你的墨子剑法进步得怎么样?”

    李少阳皱起了眉头,为难地说道:“难道元兄真的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一定要与我过招吗?”

    元宗叹了叹气,“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情。何况无忌公子于我有恩,断不能因私情而费公,我只能对少阳说一声‘抱歉’。”

    “等等!”李少阳突然喊住准备动手的元宗。

    元宗闻言后,停住了手,疑惑地望着李少阳,不知他又有什么话需要交代。

    李少阳一边下马,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忽然随手扔向元宗。

    元宗接过李少阳扔过来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他当日寄放在李少阳那里的矩子令,见到李少阳居然毫不犹豫便将代表墨家矩子身份的矩子令还给他,心里更是感动万分,不过要是元宗知道矩子令里面的东西早已百李少阳拿走,到时候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当元宗想向李少阳表达感谢之情的时候,李少阳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不必多说了,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言毕,李少阳右手中墨子木剑一动,剑光忽地大盛。

    “好。”元宗迅速收起矩子令,挺剑相迎。

    两人一时你来我往,相互过招,二人都对墨子剑法十分熟悉,基本上是李少阳主攻,元宗防守;李少阳使的是综合无名氏剑法和墨子剑法的剑法,每招中都依稀留有墨子剑法的痕迹;而元宗的却是正宗的墨子剑法,元宗并没有李少阳这般奇遇,但胜在他对敌经验丰富,面对李少阳的杀招,始终是守得滴水不漏,尽显墨子剑法的真髓,见招拆招,将李少阳的剑招一一化解,一时之间打得是难分难解。

    元宗越打心里越是震惊,深感李少阳的剑法如此精湛,招招毫不留情,直指致命要害,看似有墨子剑法的影子,可是却又有别于墨子剑法,剑势磅礴荡漾,快若奔雷,暗有不战屈人之兵的深意,长此以往下去,落败的终究会是自己。但是元宗心里又有一丝赞许,对李少阳能有如此成就而高兴,转眼之间,又黯然下来,为他与李少阳成为对手一事感到左右为难。一想到这里,手中的墨子木剑变得缓慢许多。

    李少阳并不知道元宗心里的变化,一见元宗空门大开,露出破绽,墨子木剑一动,黝黑的剑尖伴随着破风声,快若闪电。

    这时元宗回过神,见剑尖离他小腹已不到数寸,大惊之下,挺身跃起,一个翻滚,慌忙避过;当元宗准备站起身时,李少阳的剑已经抵在他咽喉之中,“元兄,承让了。”李少阳的声音也同时传进元宗的耳朵里。

    元宗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不理会喉咙前的剑,微微一笑,“真不愧是赵国第一剑手,这次是我输了,要动手的话就快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不一会儿,元宗感到抵在喉咙前的剑消失了,猛地睁眼一看,只见李少阳已经骑在马上。

    “少阳,你为何……”元宗很想问李少阳为什么不痛下杀手,可是,话刚到嘴边就吞了回去。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今后你我是否还要在沙场上相见,我都不会伤害你,记住,你是我李少阳最好的朋友。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再过两天,蒙骜将军就会带领二十万秦军在赶到函谷关,希望你能够早做打算。”只见李少阳把墨子木剑重新系在背上,找回自己遗落的钩镰枪,然后用力夹了一下马腹,催马离开,但他的话还在元宗耳边回荡。

    元宗望着李少阳直到他消失在乱军中后才转过身,带领手下离开,不过他走的方向不再是沙场,而是回去信陵君那里,回去禀报刚才李少阳所说的事。

    而在另一边,有了李少阳的加入,被围困多时的秦军骑兵再次重新集结在李少阳的身边,魏军一见是李少阳这个杀神回来,纷纷吓破了胆,主动地让出了一条路,生怕李少阳一时不高兴,回头赏他们一枪。

    在李少阳的带领下,秦军骑兵很快便突破了重围,在魏军的追杀下,逃回到函谷关;关下的尉僚见魏军追赶甚急,立即调出五百名弓弩手去阻击,射得魏军抱头鼠窜,不敢再追击下去。

    李少阳骑马来到尉僚身边,只见尉僚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指挥弓弩手还击,还不时地调遣兵将阻挡赵军骑兵。

    “不知少阳还有力气否?”尉僚一边指挥,一边问身边的李少阳。

    李少阳半开玩笑地反问道:“不知尉大将军又有何将领,小将一定誓死完成。”

    可惜尉僚没有心情跟李少阳开玩笑,“吕横的人还在重围之中,少阳可否带人前去解救?”

    “好。”李少阳大叫一声,跃马飞了出去,身后依然跟着不足百人的乌家战士,众人皆奋力杀进魏军。

    魏军一见李少阳再次杀回,蜂拥而上,李少阳挺枪纵马,直杀进魏军之中,那钩镰枪舞得是犹如蛟龙翻海,枪尖电闪一般挑出朵朵枪花,所到之处尸横满地,血流成河,魏军上下心惊胆战,无人敢阻,令李少阳轻易地杀到吕横身边。只见吕横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带伤,盔甲是东倒西歪,全是敌我之血。

    李少阳喊道:“吕横,快跟我走。”

    吕横也顾不得许多,砍倒一名魏军士卒之后,立即跟上李少阳,而吕横所带了两千秦军骑兵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众人且战且走,很快便杀出了重围。

    李少阳忽然回过头一看,只见还有数十骑依然围困在阵中,连忙掉转马头,返身杀回去解救,直到来回冲杀了两三次,这才将秦军解救出来。

    在魏军里观看的信陵君等人,眼看李少阳在自己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数次在乱军中解救秦军,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对李少阳的恨意又加深了三分。

    最后,双方见天色已晚,士卒疲惫,不约而同地鸣金收兵。

    当李少阳回过关内之后,秦军顿时欢欣鼓舞,高喊李少阳的名字,这次李少阳大显神威,赢得了秦军上下更加尊敬,就连之前轻视他的邓远也亲自下关相迎。

    晚上,一个不速之客忽然闯进李少阳的营房,语气冰冷地喝道:“李少阳,你私通外敌,该当何罪?”

    这话可是吓得李少阳一大跳。

    第八十一章螳螂捕蝉

    忽然一个人闯进李少阳的营房,指着他怒喝道:“李少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在阵前与敌将私通,不但这样,还泄露军情给对方,你该当何罪?”

    李少阳立即被那人的话吓得措手不及,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因为那人就是他的结拜大哥尉僚,见是尉僚,李少阳紧张的心情一下放松了许多,握在剑柄上的手也放了下来,刚才他第一反映就是先下手为强,来个杀人灭口。

    尉僚神情严肃,眼睛直视着李少阳,“少阳,放心,这事还没有被人知道,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还有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你扔给他的是什么东西?”

    尉僚一连问了李少阳三个问题,让李少阳不知该回答哪个好。

    李少阳真的有点怕尉僚会气坏了身体,连声劝说道:“别急,慢慢问。”

    尉僚很快压下心中的怒火,“这能不急吗?你还是快点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少阳把白天在沙场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给尉僚,同时还将元宗的身份也交代得一清二楚,当然也没有把矩子令还给元宗一事忘记。当尉僚听到李少阳大方地将矩子令还给元宗时,脸色有点挂不住,指着李少阳的手气得直哆嗦,不知该说什么好,可惜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心中难免有点抱怨,责怪李少阳为什么不事先跟他说一声。

    “糊涂,你怎么这么糊涂,为什么要把矩子令还给他人,难道不知道矩子令代表着什么吗?这可是代表墨家矩子的身份象征,全天下的墨家门徒加起来至少也有数万以上,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成为一支不逊色于秦国的劲旅,加上墨家门徒对矩子的忠心,更不用担心底下人会去夺权。”

    “大哥,这些我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你还把……”

    “不用说了。”李少阳打断了还在责备他的尉僚,“其实现在的墨家已经不再是大哥你所认识的墨家,当初元宗贵为墨家矩子,同时又身怀矩子令,当他想重振墨家,四处拉拢齐、楚、赵三家墨门时,却遭到他们三家的追杀,如果我真的如大哥所说,以矩子令号令全天下的墨家门徒,不但无法得到他们的响应,反而还会引来杀身之祸,‘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何况墨家与秦国多有摩擦,想当初在赵国时,严平手下三百多死士不知为赵国抵挡了多少阴谋,这些其中不乏有秦国牵扯在里面,今天大哥你也看到了,元宗带人隐藏在乱军中侍机行刺我军方大将,若是招揽墨家门徒,只会给我带来麻烦,矩子令也只是一块鸡肋,加之我现在即没有势力,也没有财力,如何蓄养这么多人,时间一久恐徒生变故。”

    尉僚也知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事实,只是心里面扎了根刺,感到不舒服,“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蒙骜将军的事泄露给元宗知道?”

    李少阳解释道:“反正他们的探子迟早会打探到,倒不如借元宗之口,转告给信陵君,让信陵君想想解决的办法。”

    尉僚脸色一沉,目光敏锐地望着李少阳,象是把李少阳整个人看穿,“你该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借信陵君之手除掉蒙骜,然后乘机夺取二十万大军的兵权?不妥,不妥,这样一来,信陵君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就算蒙骜真的遇刺,兵权也不一定落到你手里,此外,就是你和元宗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猜到,他们一定会将所有矛头指向你,恐怕到时第一个要置你于死地的就是吕不韦。”

    李少阳丝毫没有在意,反而笑道:“二十万大军的兵权确实很诱人,可惜我并不想得到,何况蒙骜一死,有人比我更着急。”

    尉僚说道:“你是指杨泉君一党的人?”

    “没错,”李少阳点头回答道,“吕不韦让杨泉君唯一忌惮的就只有庄襄王的信任和蒙骜手中的兵权,要是蒙骜一除,杨泉君安插在蒙骜军中的心腹一定会急不可待地跳出来,这样一来,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引开;而吕不韦不但不会怀疑到我,反而还会更加卖力地拉拢我,全力扶持我成为他手中的第二个蒙骜。”

    尉僚心里还是存在一些疑虑,摇头说道:“我始终还是觉得有点不妥,虽说吕不韦一开始可能会没有察觉出来,可是等他冷静下来后,一定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万一真的被他知道是我们设计暗算蒙骜,他一定会对付我们,再加上杨泉君,我们将来很难在秦国有立足之地。”

    李少阳见状,觉得还是给尉僚下一剂猛药,低声对尉僚说道:“大哥,你知道吕不韦和朱姬的事吗?”

    尉僚当然知道,当年吕不韦为了讨好还在赵国做人质的庄襄王,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朱姬转送给庄襄王,令庄襄王对吕不韦十分感激,不但如此,吕不韦还散尽自己家财帮助庄襄王逃回秦国和打点收买秦国的权贵,让庄襄王可以顺利地坐上王位,现在吕不韦能安稳地坐在朝堂之上,也是多亏了吕不韦当时的帮助和现在朱姬每天在背后替他吹枕边风,于是,尉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李少阳接着又说出一番让尉僚震惊不已的秘密,“那你又知不知道当时吕不韦将朱姬送给大王时,朱姬就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尉僚一听,忍不住站起来大叫,但一想到这里周围都有秦兵巡逻,怕惊动了秦兵,连忙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了?”

    李少阳却闭口不答,故意装做神秘的样子,让尉僚自己去猜。对于象李少阳和柳含烟这些来自未来的人来说,这种已经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但是,对于尉僚这些古人来说却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件颠覆秦国政权的惊天大阴谋。

    “难道是从朱姬那里得知的?”尉僚又问,不过这也难怪他会这样问,因为那时在邯郸,也就只有李少阳一个人曾经与朱姬有过一段亲密的时光,说难听一点,就是成为朱姬的入幕之宾,有过一夜风流;尉僚猜想,或许就是那个晚上李少阳从朱姬口中得知这个秘密。

    尉僚深吸了一口气,忧心重重地问道:“难道吕不韦在大王还是人质的时候,就已经策划好了一切,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秦国未来的国君?如果真是这样,吕不韦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万一事情败露,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李少阳说道:“吕不韦之前就是一位了不得的商人,以他做为商人那独具慧眼的目光和精明的头脑,不可能会做出亏本的生意。而且事实上,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先是朱姬生出了一个好儿子,接着吕不韦又担当了秦国右相,如今就差庄襄王归天,这样秦国的命运就掌握在吕家的手上,这可以说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当李少阳说到‘吕家’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同时又在暗示着吕不韦将来一定会对庄襄王下毒手。

    尉僚仿佛并没有听出李少阳话中的含义,只是反问道:“听少阳的口气似乎挺佩服吕不韦?”

    李少阳说道:“当然佩服,要不是因为吕不韦这个人私欲极重,而且任人唯亲的话,我或许还非常乐意在他手底下干活,在强人手下办事不费力,我也乐得逍遥自在。”

    尉僚摇摇手,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既然少阳你已经决定了,做大哥的也不能袖手旁观。”

    李少阳拱手答谢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尉僚说道:“你我兄弟一场哪还需要什么谢不谢。”

    李少阳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尉僚是从哪里知道他与元宗说话的内容,当时尉僚在函谷关下,离李少阳那里甚远,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结果尉僚神秘一笑,推说是从亲兵口中得知的,此外,尉僚还是提醒李少阳小心军中有杨泉君或者其他的人安插在里面,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但李少阳看到尉僚智珠在握的样子,尉僚已经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可惜正当李少阳想问尉僚的时候,却有人在外面传令,打断了李少阳准备要问的问题。

    经白天一役,李少阳更加得到秦军的崇拜,不少秦军士卒纷纷视李少阳为英雄,尤其是李少阳单枪匹马连续三次冲杀魏军,不但安全地解救被围困的同僚,同时还令五国联军军心大乱。

    当李少阳从营房里走出来时,无数闪亮的焦点纷纷聚集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每队巡逻路过的秦军都向李少阳行举目礼,那些炽热的目光让李少阳无所适从。负责传令的秦兵见到李少阳站在他面前时,神色激动万分,大嘴结结巴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李将军,邓将军请事相商,请您过去一趟。”

    “你知不知道邓将军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对不起,小人并不知道,只是奉命前来请李将军。”

    李少阳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多浪费唇舌,让那秦兵在前面带路,他和尉僚在后面跟着。

    ……

    等李少阳二人在秦兵的引领下来到议事厅时,邓远和一干函谷关守军将领全部都高坐在里面,众人脸上看不到白天那时的欣喜,有的也只是狐疑、猜忌和怨恨的神色。李少阳还发现议事厅周围全部都是邓远的亲兵在站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气氛沉重,隐隐约约暗含着凌厉的杀机。

    邓远一脸凝重之色,见到李少阳进来后,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不再望向他,而是向旁边的一名武将示意。那名武将身材短小,双目细长阴狠,鼻如鹰喙,感到邓远的目光后,他连忙会意地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拍了两声。厅外顿时响起一阵脚步声,刚才还在外面巡逻的秦兵蜂拥而上,手持长戈将李少阳和尉僚团团围住。

    李少阳环视那些秦兵,质问邓远,“邓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走过来,站在秦兵后面,神色傲慢无比,指着李少阳喝道:“大胆李少阳,你居然还有脸问邓将军,难道你自己犯的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李少阳望也不望那人,直视坐在上面的邓远,沉默得非常吓人,同时又让人琢磨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而那对利剑一般的双眼却盯得邓远不禁胆寒,心里直发麻,尤其是邓远一想起白天李少阳纵横疆场的雄姿,邓远心中更是胆战心惊,连忙回避李少阳的目光。

    那个被李少阳无视其存在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暴跳如雷,要是害怕惹恼了李少阳,恐怕他还想走上前,当面指着李少阳破口大骂,不过幻想终究还是幻想,如果不是有一排秦兵挡住李少阳,光是李少阳一个目光就可以吓得他双腿发软。可是,这里并不只有邓远他们对李少阳产生恐惧,其他人也是如此,每个人都能清楚感受到从李少阳身上隐约散发的杀气,站在最前的秦兵更是被这股杀气重重压住,手中锋利的长戈也变得黯淡无光。

    那人强压心中的畏惧,哆嗦地喊道:“李少阳,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要告诉你,这个大厅已经被三百秦兵里里外外包围,你是逃也逃不掉了,我奉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不但是你,就连你的手下也会受到连累。”

    “哼!”李少阳冷哼一声,不过那股无形的杀气随着他的哼声而烟消云散,众人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们却发现自己衣服背后已经被自己的汗水弄湿透了。

    李少阳盯着邓远,再次问道:“邓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叫人包围我?”

    邓远此时还没从刚才的杀气中回过神,没有听见李少阳的话。

    这时,那人又象一只跳蚤一样跳出来,他见李少阳收起了杀气,以为是他刚才的威胁起了作用,眉目之间尽是得意,大摇大摆地推开面前的秦兵,来到李少阳跟前,嚣张地说道:“李少阳,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大发善心告诉你,今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发你这个私通外敌的小人的丑恶嘴脸。”

    李少阳见这人一而再,再而三,老是在一边自言自语,心里极为恼火,现在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还跳到自己面前胡说八道,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只烦人的苍蝇。

    李少阳眼皮也不抬起,问道:“你是谁,又是什么身份?这里有这么多将军在此,他们都还没有做声,而你一个人却在这里叽叽喳喳。”

    那人挺起胸膛,傲慢地说道:“我乃杜壁将军的外甥杜袭,不才在军中担任司马一职。”

    话音刚落,李少阳耳朵敏锐地听到一阵轻微的鼻哼声,想必这里也有人对这个自称是杜壁外甥的男子心生不满。

    李少阳一边笑,一边拱手说道:“失敬,失敬,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杜壁将军的外甥。”

    杜袭一听,直把他乐得眉开眼笑,丝毫没有听出李少阳话中带刺,以为李少阳真的服软了。

    李少阳话锋一转,又说道:“我非敬你为军中司马,而是敬你有一个威名远播的舅舅。”意思就是骂杜袭,他李少阳只是敬重你那位还在咸阳里待着的舅舅,而非尊敬你杜袭这种小人物。

    果然,杜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隐约听到一阵耻笑声,额头上登时青筋暴露,怒吼一声,“放肆!”

    但很快一个巴掌将他的脏话给打进了肚子里。

    李少阳狠狠地骂道:“别以为有杜壁将军在背后给你撑腰,就可以在军中胡作非为,要是被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杜袭被李少阳所放出来的狠话吓得屁滚尿流,脚底下传来一阵冰冷的寒意,整个人就象泄气的气球一样不敢在李少阳面前做声。

    “够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再吵了。”

    这时,邓远终于清醒了过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坐在上面观看,当他见到杜袭吃憋的样子时,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其实邓远老早就看杜袭不顺眼,不单是他,整个函谷关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十分厌恶杜袭这个人,要本事没本事,除了只会拍马屁外,就一无是处,邓远曾经多次向咸阳提出要把杜袭调离,可惜那些派出去的报告却石沉大海,音信全无,想想也知道,都是杜袭那个好舅舅在背后搞的鬼,就连这次召李少阳,也是出自杜袭的主意。邓远起初也不相信,只是后来仔细想想,也觉得杜袭说得有点道理,再加上邓远在关上也曾经亲眼见到李少阳私放元宗一幕,所以才有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

    就在邓远准备发话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第八十二章黄雀在后

    邓远皱着眉头,叫副将程均出去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程均便回来了,但来的不止是程均他一个人,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紧跟在其身后,只见吕横铁青着脸,怒目圆瞪,盛气凌人,怒气冲冲地大步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吕横径直地走向李少阳这边,围住李少阳和尉僚的秦兵见到吕横这种架势,纷纷让出一条道。

    邓远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愠色,问道:“程均,刚才外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均看了吕横和杜袭两人一眼,只见吕横眼中划过一线寒芒,吓得程均缩了缩脖子,程均心里发慌,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刚才末将出去的时候,看见吕裨将正带着手下想闯进议事厅,可是守门的士卒不让他们进来,于是,双方大打出手,幸好末将及时赶到,这才没有令事情恶化下去。随后末将问了他们,原来是许兵尉之前出言挑拨,激怒了吕裨将,所以双方才发生械斗。”

    许万信乃杜袭的心腹,如今见程均这么不识抬举,不但把所有的罪责推给自己的手下,而且还替吕横开罪,杜袭不由地狠狠地瞪了程均一眼,加上吕横刚才如此目中无人,于是,杜袭拱手对邓远说道:“邓将军,我看程将军和吕横一定跟李少阳是一伙的,吕横一定是想带兵冲进来搭救李少阳,许兵尉一向忠义,所以才出手制止他,结果没想到程将军有眼无珠,反而诬陷许兵尉,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吗?”杜袭说到最后,脖子激动得通红,更令人诧异的是他眼眶里还真的掉落出几滴眼泪,满脸愤慨的样子,让人产生出错觉,如果不是熟悉他为人,还真的差点被他的假象所蒙骗。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程均心中直恼火,他原本也不想得罪人,夹在杨泉君和吕不韦两大势力之间,能不得罪任何一方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可是没想到杜袭居然出言诬告自己。程均漠然地望着杜袭,反唇相讥地说道:“杜司马说话也不怕咬了舌头,居然敢当着大伙的面一派胡言?区区一个兵尉竟然敢拦住吕将军的去路,而且还漫骂上司,如此不听话的狗,连我都看不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一定会象吕将军一样好好地替那狗的主人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卑,难不成我打畜生还需要看主人的脸色?”

    杜袭被程均反驳得说不出话,“你……”

    “你们两人闹够了没有?”忽然一直没有做声的邓远大声暴喝地喊住程均和杜袭,“这次召集你们来,不是为了看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斗嘴,在那么多手下面前,象个泼妇骂街似的,成何体统?至于许兵尉和吕将军的事一会再说,现在我们先把李将军的事弄清楚。”

    众人这才想起来原本的目的,邓远心里也在嘀咕,函谷关这里除了杜袭外,其他人都不属于杨泉君或者吕不韦一党的人,任何一方都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可惜偏偏这两边的人却当着自己的面给对上了,万一不能把事情稳妥地处理好,这个辛苦打拼得来的位置就要换主人了。邓远一边打发秦兵离开,一边安抚吕横和杜袭,不要让星星之火演变成燎原大火,还有李少阳是否真的谋反,那也要仔细询问一番,万一办砸了,白天那骁勇无敌的英雄,到了晚上便成了秦国的敌人,这不是令军心大乱,动摇士气。

    “对啊!”杜袭大拍自己脑门,猛地醒悟过来,“我们这次是来审问李少阳的,没想到被人如此一搅,都忘记了重要事。呔!大胆李少阳!我看你还是快点将你私通外敌一事说出来,免得连累了你的部下。”说完,便叫秦兵上前去捆绑李少阳“慢着!”吕横挺身挡在李少阳身前,让秦兵不敢上前动手。

    杜袭见秦兵都被吕横吓住,破口大骂道:“吕横!你三番五次在这里捣乱,难道就不怕军法吗?”

    李少阳制止欲言反驳的吕横,“杜司马,你一而再地说我私通外敌,不知又有何证据?我可要告诉你,食物可以乱吃,但话却不可以乱说,尤其是你所指的‘私通外敌’,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那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知道李少阳已经动了杀机,语气渐渐变冷,眼里掩盖不住的精芒,让杜袭感到一鼓从脚底下一直冷到心头的寒意,额头上冒出豆大一般的汗水。

    吕横也插嘴说道:“我相信李将军的为人,今日要不是因为李将军神勇过人,杀得联军胆寒,我们现在也不会安心地坐在这里,还在听小人乱进谗言,陷害忠良;再者,李将军是否真的私通外敌一事原本就是子虚乌有,又何来‘审’一字?”

    杜袭经不住吕横的讽刺,跳起来指着吕横大吵大闹,“你说谁是小人?”

    尉僚替吕横答道:“杜将军也没有明说谁是小人,只怕是杜司马做贼心虚,急着想当这个小人吧?”

    杜袭真是被气得浑身发抖,可惜他娘只给他生了一张嘴,根本就说不过吕横和尉僚,不过杜袭也学乖了,再跟他们两人缠斗下去,只会让自己徒受气,要是把身体气坏了,将来又怎么对得起那几个被他私藏在军营里的女人,一想到那些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杜袭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这般幸运,居然能在荒山野外找到这几个好货色,每次与她们欢好时,脸上表露出那种欲迎欲拒的痛苦表情和慵懒动情的呻吟声,每当到了激烈的时候,那上下两张小嘴总能把他的三魂六魄全部都勾走,不枉他冒着秦军严酷的军法将这几个女人收养在军营里。这时杜袭忽然感到小腹一热,心痒难耐,蠢蠢欲动的火焰一下被点燃,现在只想立刻回到营房,找个女人把她按倒在地,解下裤子,在那个令他梦寐以求的销魂洞里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不过,这里并不是他的营房,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杜袭也只有暂时压下心中的冲动,幸好套在自己身上的皮甲比较宽大,刚好遮挡住自己尴尬的地方,否则被众人发现的话,真不知该把脸往哪搁着。如今杜袭只想把问题踢给邓远,盼望邓远能够早点把事情给了结了,自己也好早点回营房里去找那几个女人泄泄火,杜袭现在情愿回去好好疼爱她们一番,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跟几个男人面对面地吹胡子瞪眼睛。

    邓远望着李少阳,仔细问道:“李将军,对于刚才杜司马所说的话,不知道你能否解释一下?”

    李少阳只是把如何结识元宗和曾经受过他恩惠一事简短地告诉给众人,但为了怕再度节外生枝,只隐去元宗墨门矩子的身份和当时他扔给元宗的是矩子令这两个部分,同时又把他拒绝元宗前来劝降的情景说了一遍,而不杀元宗并且放他回去,是为了还元宗当日对他的恩情。

    “好,李将军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末将真是佩服不已。”吕横拍手叫好,他的话也引来其他秦将的共鸣,至于李少阳说的话中是否有所保留也没有去理会,反正这里众人个个都是豪爽之士,对李少阳的态度也大大改善,气氛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剑拔弩张。

    邓远也和其他人一样都没有在意李少阳隐瞒了一些重要事,而他所在意的事是如何稳妥地解决,如今众人都不再怀疑李少阳,邓远也顺着台阶下来,只是寥寥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来安慰李少阳。

    “哼,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天下哪有这样的傻瓜,居然把煮熟的鸭子给放跑了。”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刚才说话的人是杜袭。

    杜袭见邓远如此轻描淡写就让李少阳安全脱罪,心生不满,可惜他又无法改变事实,只能在一旁小声嘀咕抱怨几句,结果却被人听到,换来无数白眼,不少人反而认为杜袭此人薄恩寡情,鄙夷他的为人。杜袭也不愿再待下去了,向邓远拱拱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消失在众人面前。

    在回去的路上,李少阳脑袋还是沉沉的,刚才发生的事直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如果说是杨泉君和吕不韦之间仇恨的话,或许还能说得过去,只是杜袭居然知道李少阳的事那又是怎么一回事,李少阳离开前曾经问过程均关于杜袭的事,杜袭在军中一直负责军中的粮草供应,根本就没有机会上战场,哪到底是谁向杜袭泄露了秘密?

    正当李少阳还在苦恼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个人喊住了他。

    李少阳停住脚步,转身面向来人,“哦,是吕将军。刚才真的感谢吕将军的仗义,不知吕将军找我有什么事?”

    吕横一扫刚才在议事厅时骄横的表情,神色恭敬地说道:“李将军,其实是末将应该向你道谢,今日要不是李少阳奋不顾身出手相助,末将这条命就丢在沙场之上了,哪还能象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和李将军说话。”

    李少阳摆了摆手,说道:“其实以吕将军的武勇和才智,即使不必我出手,相信吕将军也一定能安然无恙地冲出重围。”

    吕横说道:“末将心里一早就明白,李将军就不用再安慰末将了。这次前来是为了两件事,一是想向李将军表达感谢之意,这第二件事嘛……”吕横忽然跪在李少阳跟前,尴尬地说道:“以前末将不知好歹,总以为自己本事了得,处处与李将军作对,如今想起来,实在是惭愧,请李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请李将军多多原谅。”

    李少阳也被吕横这一跪吓了一跳,一边劝说,一边伸手想扶起他,“吕将军,这是为何?以前的事我都已经忘记了,吕将军就不必介怀,快快请起。”

    吕横见李少阳伸手要扶他,连忙挣扎,可惜他的臂力始终比不上李少阳,李少阳拉住他的手臂象拉着一个孩童一般,不容分说地把吕横从地上轻易地拉了起来,这让吕横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向李少阳和尉僚保证,从今后唯李少阳马首是瞻。

    吕横走后,尉僚脸上不见有一丝的喜色,反而有点疑虑,忧心重重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舒服。

    李少阳见状后,疑惑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尉僚摇了摇头,把脑中带有疑问的阴影挥散,望着明月当空的夜色,“不知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关键的问题给遗漏了,还有刚才杜袭的事,我总觉得有点蹊跷,我觉得杜袭这个人虽然十分令人讨厌,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象是一个愚蠢的人,明明知道扳不倒少阳你,偏偏却还要这样,不但得罪了人,还把自己给暴露出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根本不象是杜袭的为人,总觉得好象有人在背后蓄意挑拨,想让我们与杨泉君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大。”

    李少阳听了也觉得尉僚说的也有道理,“会不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杜袭?”

    尉僚说道:“我看还是派人偷偷潜入杜袭那边打探一下。”

    就在李少阳准备答话之际,一队巡夜的秦兵正好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其中一名秦兵说的话引起了李少阳的注意。

    李少阳拉住那名秦兵,张嘴便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秦兵原本心情就不好,忽然被人拉住,更是激怒了他,当他准备回头咒骂那人时,却发现拉住他的人是李少阳,快到嘴边的脏话一下卡在了喉咙上,感觉被李少阳拉住的身子顿时变得轻飘飘。

    李少阳见他不开口说话,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的问题,接着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不知是因为自己崇拜的李少阳正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因为卡在喉咙里那难受的感觉,秦兵慌忙缓了一口气,必恭必敬地说道:“刚才小人没说什么?”

    李少阳疑惑地说道:“不对,我明明刚才听到你有说过什么‘鸽子’?”

    这时,旁边的另一名秦兵插嘴答道:“禀李将军,张五他刚才确实有说,我们之前从粮仓那边巡逻过来的时候,不知是谁养的鸽子,半夜三更飞了出去,还往张五头上拉了一驼屎。”

    话音刚落,其他秦兵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尉僚的嘴唇也动了一下。

    “鸽子?”李少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有人利用鸽子传达消息,接着又问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楚,那放鸽子的人的模样?”

    秦兵面面相觑,一同摇头表示不知道。

    李少阳又问了一些问题,可惜得到的还是不多,只知道负责粮仓保卫的是杜袭的人马,不过,这已经非常足够了。

    尉僚见李少阳先是问了许多关于那只来历不明的鸽子的事,然后听到是‘杜袭’这个名字后整个人恍然大悟起来,“少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李少阳刚准备一解尉僚心中的疑惑,但发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打发那些秦兵离开。

    等周围没有人后,李少阳便把所有的问题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尉僚。

    “你真的确定某人利用鸽子互通消息?”

    李少阳点头答道:“原本我也拿不定,不过刚才听完大哥的分析后,我可以肯定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只不过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而且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看还是先派人去探探粮仓里面的情况再做打算。”

    ……

    然而这时,有两位客人正待在信陵君的军帐里面。

    信陵君一边把手中的虎符,一边说道:“告诉你们的矩子,矩子令已经回到了元宗的手上,你们什么时候行动?”

    “多谢君上,我们现在派人回去通知矩子,一切都要等矩子的消息。”

    ‘啪’地一声,刚才还在把玩虎符的信陵君猛地把虎符拍在案上,帐内一下变得安静许多。

    信陵君目光闪过寒光,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可别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立即叫你们的矩子出来见我,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将来会有什么后果发生在你们的身上。”

    忽然,帐外响起一个人的笑声,接着刚才大笑的人走了进来。

    他的手下连忙施礼,“矩子。”

    “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先出去。”那人大手一挥,让两名手下立即离开。

    帐内只剩信陵君和他两个人。

    那人盯着信陵君,问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我立即把矩子令双手奉上。”

    那人剑眉一挑,“什么事?”

    信陵君说道:“先说第一件事,等办完了,我们再谈另一件事。”

    “信陵君,你可别挑战我的耐心,要是惹急了我,我大可先立即带人去找元宗,这不是更方便?”

    信陵君无视威胁地说道:“严矩子,真的有信心可以从我十万大军手中抢走矩子令吗?先不说这十万大军,依我看来,元宗现在的剑术也不比你的差。”

    严平也知道信陵君说的是事实,不过,他为了矩子令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和时间,如今知道矩子令的下落,却不能立即把它抢过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

    “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最后,严平还是做出让步。

    信陵君拍手叫好,“好,严矩子果然爽快!”然后执笔在一张锦帛上写了一个字。

    严平凶光一闪,立即起身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信陵君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第八十三章意外局面

    天刚亮,一道令李少阳感到意外的消息打乱了李少阳全盘计划,蒙骜的二十万大军在半夜时分已经赶到函谷关,比之前所预料的还要早两天,李少阳没有想到蒙骜大军的行军速度会如此之快,这就是说李少阳诱使元宗去行刺蒙骜的阴谋流产了,看来是不是真的要由自己出马才行。

    尉僚似乎看穿了李少阳的心思,连忙劝阻道:“少阳,先别急,我看还是先等一等。”

    李少阳应了一声,又问道:“粮仓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尉僚摇头说道:“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

    忽然点将鼓被敲响,三通鼓之后,函谷关内众将纷纷赶到议事厅。这时,主将位置上已经换了一个主人,而位置原来的主人邓远正兢兢业业地坐在左首的位置,再往下就是他的副将程均以及函谷关的一干大将,而右边则是跟随蒙骜前来的大将,坐在右首位置的是蒙骜的副将宋士远,宋士远在秦军中服役多年,若论资历和人望,都不是李少阳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所能取代,再加上李少阳并没有任何战功,所以同样贵为蒙骜的副将,宋士远坐第一个位置是理所当然的,而李少阳只能坐在右边第二个座位,往下就是其他几名偏将,其中有一人自李少阳进来坐下以后,双眼一直没有从李少阳身上移开,眼神里不时闪过怨恨的寒光。

    李少阳也注意到这个人,此人叫屈斗祁,为人胆大心细,勇猛善战,多次在蒙骜领兵攻打韩国时担任先锋一职,在蒙骜军中也算得上是一名猛将。而屈斗祁虽是秦人,但却是蒙骜的心腹手下,从蒙骜领兵打仗开始,就一直追随其后,可以说是蒙骜帐下众将里的旧人,原本屈斗祁很有希望成为蒙骜的另一名副将,可惜偏偏半路杀出了一个李少阳,把原本属于他的副将夺走,在蒙骜和其他面前并没有当面表现出对李少阳的嫉恨,但私下却时常寻找借口刁难李少阳。

    蒙骜冷峻刚毅的脸上流露出萎靡之色,疲惫的双眼始终暴露出令人胆寒的精光,每个被他眼睛扫视过的人都感到一种无明的压力,当蒙骜最后把目光放在李少阳身上时,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此时跪在议事厅中央的杜袭脸色苍白,眼神游离,不时地偷看高坐在上面的蒙骜,即便现在是凉爽的深秋时节,杜袭还是满头大汗,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往下掉落,衣服已经全湿,宛如一只受伤的兔子,不停地在颤抖。

    忽然一个哼声,杜袭象遭雷击一样整个人软软地瘫坐地上,一时臭态百出,令不少跟他有过节的众将无一不感到痛快,只是因为有蒙骜在,众将只好在心里叫好。

    蒙骜冷声问道:“杜袭,你可知罪?”

    杜袭听到蒙骜询问,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爬到蒙骜跟前,磕头如鸡啄米,大声求饶,“蒙将军饶命,末将只是一时糊涂,请将军看在我家舅舅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因为蒙骜恶名在外,杜袭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于是,想冀望凭借他与杜壁的亲戚关系,让蒙骜能够网开一面,即使不行,也能少吃点苦。

    可惜蒙骜根本就不吃杜袭这套,除了是因为杜袭与他关系不和外,两人的立场又不同,蒙骜是吕不韦的亲信,杜壁则是杨泉君,再加上蒙骜一向以治军而出名,借因他是齐人,许多秦将都不愿意听从蒙骜的将令,私底下对蒙骜的命令总是阳奉阴违,所以蒙骜用严酷的军法来控制军队,若是出半点差错便以军法处置,不是鞭挞就是军棍,幸运的话,熬过军法后,还能剩下半条命,但大多数人往往在军法执行到一半,就因受不了而断气,于是,秦军上下皆畏惧蒙骜,虽然这使得那些秦将乖乖服软,但却让蒙骜更加受到排挤,平时也就只有几名心腹跟他往来。

    蒙骜说道:“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外甥,就算杜壁在这里,我也一样要按军法处置你。”

    杜袭不知是吓傻了,还是胆子变大了,对蒙骜破口大骂,“蒙骜,你别以为我会就这样算了,我可要警告你,秀丽夫人可是我的亲姨,成蛟王子跟我是表兄弟,若是她们听到你这样对待我,只怕你将来会吃不了兜着走,以后别想在秦国里混下去了。”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替蒙骜担心,如果蒙骜真的这样做下去,得罪杨泉君倒没有什么,反正有吕不韦在背后替他撑腰,可是牵扯到秀丽夫人和成蛟王子,问题就大了。

    然而蒙骜一点也不在意杜袭的威胁,表情坦然,语气淡淡地说道:“你要说的就这些了吗?那好,现在该轮到我了,来人!”

    两名高大的秦兵应声走了进来。

    “杜袭,私藏女眷在军中,你虽为司马,知法犯法,论罪当斩!把他拖下去,就地处决,若是有人胆敢求情,以同罪论处。”

    蒙骜话音刚落,杜袭想不到蒙骜居然真的敢下狠手,整个人都傻了,就在这时两名秦兵象抓小鸡一样把还未回过神的杜袭从地上提了起来。

    杜袭急忙大叫,求饶声、哭喊声不断地冲击众人的耳膜,“在座各位,求你们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帮我向蒙将军求个情,邓将军,程副将,你们也替我说句话啊。”被杜袭点到名字的两人,连忙别过脸,不敢做声,因为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杜袭是一定要死的罪,加上蒙骜刚才已经下令,谁现在还敢出言求情。此外,也怪杜袭平日里飞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于是,对于杜袭的乞求,谁都没有加以理睬。后来杜袭见众人无动于衷,心中更是大慌,不住地挣扎求饶,“蒙将军,刚才是我胡说八道,你就当我酒后胡言。饶命啊,饶命啊……”

    蒙骜见杜袭在这里吵吵闹闹,吵得他心神不宁,不耐烦地挥手,叫人快点把杜袭拖走。

    最后,杜袭还是被强行拖走,他的声音渐渐地从众人耳朵里消失。

    李少阳从一开始就在一旁观察,亲眼见到蒙骜如此雷厉风行、料事如神地处置了杜袭的一系列过程,心里忽然涌出一个疑问,蒙骜是怎么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偏偏死的人又是昨天得罪过他的杜袭,此时李少阳不是拍手叫好,反而有点迷惑,难道昨天那只信鸽是给蒙骜的,不过李少阳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据张五他们所说的情况,信鸽所飞的方向是关外五国联军的营地,与蒙骜大军正好相反。

    在李少阳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蒙骜把刀口指向守将邓远,继续对他动刀子。

    “邓远,你用人不明,想粮草乃大军的命脉,囤放粮草的粮仓更是重中之重,不可大意,然而你却指派杜袭这种昏庸小人,让粮仓变成他藏污纳垢的寻欢场所,你可知罪?”

    邓远一听这话,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慌张地跪在蒙骜跟前,刚才象杜袭这种有背景的人都难逃蒙骜的一刀,如今他又有何资格跟蒙骜攀交情,不得已的情况,只好叩头认罪,念在邓远多年为国戍守函谷关和阻挡敌军入侵秦国的功劳份上,只给了他一个疏忽职守的罪名,打了他二十军棍,后来暂时解除了他函谷关守将一职,令副将程均代为掌管。

    邓远先是放下了心头大石,庆幸自己不用被拉去为杜袭陪葬,接着心头又一紧,蒙骜只凭三言两语便解除了他的兵权,虽说是暂时,可难保将来会不会又有什么变化,不过后来,邓远见蒙骜将函谷关的兵权转交到副将程均手中,心里稍微感到一些安慰,以他和程均一同共事多年的交情,程均断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蒙骜的冷酷无情完全镇胁所有人,蒙骜的一个下马威就将一名将军和一名司马两人分别落得了个被没收兵权和处斩的下场。

    蒙骜厉芒一闪,扫视众人,说道:“记住,我臭话说在前头,以后若谁胆敢再犯,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蒙骜又说道:“这次我奉大王之命,领兵二十万前来函谷关,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追击魏军,务必将信陵君的首级献给大王。”

    刚刚坐上函谷关主将之位的程均疑惑地问道:“蒙将军,为何是出击,而不是坚守?我军全部加起来只有二十五万余人,可五国联军那边最少也有五十万,声势浩大,士气如虹,末将认为联军兵力虽大,但一日所耗费的粮草颇巨,更应当严守函谷关,待联军粮草用尽之际再出兵也不迟。”

    程均的话引得众人称是,而且都有跟程均同样的想法,纷纷望向蒙骜,希望他能够一解心中的疑问。

    蒙骜没有答话,只是把目光移到他的副将宋士远身上,后者会意地点了点头,替蒙骜解释道:“其实诸位有所不知,前不久吕相爷已经与齐、燕国的使者谈妥,虽然只有齐国答应出兵攻打三晋;此外,吕相爷还把这些消息散播出去,相信联军的营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燕、赵二国相互猜忌,日夜提防对方。”

    一人又问道:“昨天还跟他们大战了一场,我们也没有发觉联军里有什么异样?”

    宋士远接着说道:“我想他们一早就知道了,但却隐而不发,一定是信陵君的主意。”

    蒙骜说道:“没错,信陵君也许是在等,等我们主动出击,一举消灭我们这二十多万人,这样一来,我大秦至少七、八年之内都无法有较大的军事行动,三晋可以趁这段时间积极休养生机,迅速恢复起来。”

    另一人问道:“既然知道信陵君的阴谋,我们还干吗非要出兵,这样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

    李少阳插嘴说道:“蒙将军是想将计就计,一口气消灭他们,信陵君想消灭我们生力军,我们何尝不是想吃掉他们,不过我想信陵君不会这么容易上我们的当。”

    蒙骜问道:“不知少阳有何见解?”蒙骜只呼李少阳的名字,一显他对李少阳的亲密关系,二是蒙骜知道自己帐下有不少人想对李少阳,他这样做只是想替李少阳挡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少阳拱手说道:“末将以为二十万大军出关,人多口杂,而且很容易暴露行踪,可是,如果我们兵力不够,又无法完全消灭魏军,加上主动权还在信陵君手上,我们很难让信陵君按照我们的计划行动。”

    蒙骜心感甚慰,刚才他已经提过只打魏军,可惜所有人都还没有听出他的意图,连跟随他多年的部将也是如此,反倒是李少阳,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所在。

    “李副将,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只提到歼灭魏军,难道你当其他四国的军队是摆设,眼睁睁地看着魏军任由你屠杀吗?”说出这话的人是屈斗祁,只见他一脸阴沉,虽然说话客气,但却是来者不善。

    李少阳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屈斗祁挑逗的目光,“屈将军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我刚才正是说过消灭魏军,难道屈将军还看不出眼下的形势吗?如今五国联军中实力最强的也只有赵、魏二国的军队,之前蒙将军已经说过了,由于吕相爷设下离间之计,散播谣言,令这二国相互猜忌,有了燕军在背后拖赵军的后脚,我们不必再浪费时间在这二者身上,要是我们忽然从中插一脚进去,反而令赵、燕二国暂时握手言和,回头夹击我们,如此一来,我们不但平白浪费兵力,也许还帮了他们大忙,让二国彼此消除对对方的猜忌;至于韩、楚二国,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应该十分清楚这二国军队的实力,韩、楚二国就好比是绵羊,我大秦则是猛虎,猛虎捕杀绵羊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消派两名偏将领兵尾随追击就可以了,定能吓退他们。所以我们只需对付的敌人也就只有一个:信陵君所率领的魏军,要是我们幸运的话,除掉信陵君这个心腹大患,将来还有谁能有如此高的威望去触使合纵。”

    众人听完之后,纷纷点头,认为李少阳言之有理,而且魏军本身就有八万余人,以二十万大军去围歼八万人的胜算非常大。

    屈斗祁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去刁难李少阳,“李副将果然高明,不过末将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又该怎么把主动权从信陵君手里夺过来?”

    李少阳说道:“这很简单,我们只需烧毁五国联军囤放粮草的营地就可以了,没有了那些粮草,军心涣散,士气低落,时间一长,只怕会徒生变故。所以这个时候,摆在信陵君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派人回魏国重新征集粮草,然后运送过来,不过所需时间颇长,而且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粮草安全送到,所以我不认为信陵君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运粮队在路途上不怎么安全;这二是立即退兵,信陵君若是选择了这个,就必须提防我们的追击,可是如此一来,这不正是我们所想要的吗?”

    蒙骜点头说道:“少阳所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是希望有谁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这时候,众人全部都安静下来了,虽然听李少阳说得是这么简单,但做起来却是另一码事,要想避开埋伏在关外的探子,就必须讲求一个速度,所以只有骑兵可以胜任,可是问题又接踵而来,若是派骑兵,身上能带的干粮就少之又少,而且目的地是五国联军的腹地,等于是被切断了补给线,所有的供给都要靠自己去找,同时还要面临轮番的恶战,能不能存活下来完成任务,也是个未知数,要是作战成功,所取得的功劳是非常巨大,诱人的战功鼓舞了不少人,可是,转眼一想,与那些巨大战功相等,他们所要承担的风险是如此严峻,这又令一些人开始打退堂鼓。

    蒙骜哪会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可是这个任务确实是九死一生,连他自己也都犹豫不决,不知该派谁去好。

    屈斗祁忽然站起来,大声说道:“末将心中倒有一个人选,不知各位看他如何?”

    所有人闻言后,纷纷望了自己身边的人,猜猜到底是谁能入屈斗祁的法眼。

    但只有一个人却一脸平静地坐着看屈斗祁表演,其实不只是李少阳,连蒙骜也知道屈斗祁会喊哪个名字。

    屈斗祁见众人猜不出来,郎声揭开了谜底,“末将所保举的人就是李副将,之前未曾来到函谷关时,在路上,末将就已经听了不少有关李副将神勇的事迹,以李副将的勇猛和刚才所表现的机智,末将以为这里除了李副将外,无人能胜任这个任务。”

    众人一听,先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屈斗祁喊出来的名字不是自己的,后来又觉得屈斗祁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刚才李少阳的分析,已经大大改变他们对李少阳只是一个匹夫的想法。

    蒙骜现在真恨不得煽屈斗祁两巴掌,虽然蒙骜承认屈斗祁说得没错,在这里也就只有李少阳一个人可以胜任,但是如此艰巨的任务居然被屈斗祁说得如此儿戏,何况在蒙骜出发之前,吕不韦和乌应远就先后到他府上,请他多为照顾李少阳,可现在却要他亲自指点李少阳走上一条死路,这不是让他进退两难吗?

    就在这时,李少阳站了起来,跪在蒙骜跟前,“末将愿意去尝试。”

    “什么?”

    蒙骜动容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惊讶的神色,连保举李少阳的屈斗祁也不知所措,原本他以为李少阳会百般推脱,这样可以让李少阳颜面尽失,再乘机奚落他一番,好出出一口恶气,结果却没有想到李少阳真的会答应,答应领命去完成那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李少阳神色凛然地说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如今国家危难之际,身为臣子,更应该奋不顾身为国效命,末将虽然位卑,但时刻也不敢忘记大王对末将的提拔之恩,眼下正好有机会让末将报恩,末将又怎敢惜身。”

    李少阳一番大义凛然、感人至深的豪言壮语说得程均和宋士远等人满脸惭愧,屈斗祁更是气得直跺脚,不仅奸计没有得逞,反而更加令众人对李少阳好感大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八十四章孤军深入

    李少阳望着身后五千名轻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蒙骜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是不善于交际,加上他脾气倔强,使得所有人都以为蒙骜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蒙骜对他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先是把上次大战折损的兵员重新补足,接着又从军中挑选出上等的战马配给李少阳这支人马,出发前还再三叮嘱他。李少阳想想自己不久之前还策划如何暗杀蒙骜,可是蒙骜的热情让李少阳有点不知所挫。

    然而现在容不得李少阳有半点的疏忽大意,刚离开函谷关不到半个时辰,李少阳这支轻骑的踪迹就已经被埋伏在函谷关外的斥候发现了。与此同时,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李少阳一直周旋于与联军玩捉迷藏,一方面选择绕道避开这些不必要的战斗,以免过多地消耗自己仅有的兵力,被联军包围并歼灭;另一方面四处派人出去打探联军囤积粮草的地方,结果得到的消息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尉僚和吕横二人走了过来,李少阳还在望着空荡荡的军营,望得非常入神,连尉僚他们二人已经来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尉僚轻声说道:“少阳,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信陵君已经有所准备,我看蒙将军也是凶多吉少,注定要败在信陵君手上,我们还是早点回函谷关,尽快把这事告诉给蒙将军,阻止他不要出兵。”

    李少阳回过头看着尉僚和吕横,脸上先是一副凝重的样子,接着神色骤然恢复了平静之色,淡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们不用回去。”

    “不回去?难道要我们见死不救吗?”尉僚和吕横一同惊呼大叫一声,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李少阳心里到底是怎么样想。

    李少阳见他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不需要这么多人回去,即便是我们现在赶回去,幸运的话,或许能及时赶回函谷关,不过,照目前情况来看,信陵君应该在路上布满了陷阱和伏兵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加上我们与函谷关失去联系这么久,根本就不知道那边情况怎样,要是去晚了,我们这点人能起了多大的作用,只会是白白送死。”

    吕横连忙问道:“那依李将军的意思是?”

    李少阳嘴角边上露出一丝微笑,充满自信的笑容感染了面前的二人,让他们信心大增,对李少阳接下来所说的计划充满信任。

    李少阳问道:“吕将军,若是你要回函谷关,至少需要几天时间?”

    吕横考虑了一会,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少也需要五天时间。”

    李少阳拍手叫好,说道:“太好了,我给你五百骑,你现在点好人马和备好七天的干粮后立即出发,务必尽快赶回函谷关把事情告诉蒙将军。”

    吕横点头答道:“好,我现在就去。”说完便转身离开,下去准备人马。

    尉僚见李少阳支开吕横,心中大感疑惑,不知李少阳为何要如此这般,想想在这些日子,事无大小,吕横都十分尽职,无论李少阳的命令有多难,吕横只会全力去完成,不问原因,然而现在李少阳却始终对他保留着三分警觉,一些大事总要对他隐瞒。尉僚倒是误会了李少阳,李少阳并不是瞎子,吕横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李少阳也想对吕横推心置腹,可惜他偏偏是吕不韦的族人,将来若是跟吕不韦对立的话,夹在他们二人中间的吕横又该如何选择,是背叛自己的族人,还是对自己的朋友小手,李少阳不可能自大到仅凭这几天出生入死的交情,就能让一个人可以为了友情而抛弃族人和家族利益,另外李少阳觉得吕横又是打击吕不韦的一个重要旗子,为了怕以后顾及到吕横的情面而不敢狠下心肠,或者是感到为难,所以李少阳不大愿意与吕横深交。

    李少阳一脸的平静,平静得让尉僚无法看出他心里的想法,无法琢磨透内心埋藏了多少秘密,而同样给尉僚这种感觉的还有一个人,当初第一次遇到她时,尉僚也是感到奇怪,虽然在她性情天真,有时故作深沉,但本性却是善良,只不过当她在沉思的时候,却让人感到一份宁静,不知为什么会这两个人会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尤其是柳含烟,时常妙语连篇,说出一大堆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话,虽然骇人惊闻,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她说的也有另一番道理,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世界,尉僚忽然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个与现在不相关的想法从脑子里挥散出去,眼下更要考虑的是如何击退信陵君的大军,还有化解函谷关之危。

    李少阳故做神秘地问道:“不知大哥是否知道‘围魏救赵’这事?”

    尉僚疑惑地说道:“这事我当然知道。”

    公元前353年,当时的魏国国力雄厚,兵强马壮,加上魏国地理优势,可以西击秦国、东征齐国,又可北吞赵国、南下韩国,一时无国能抵挡其锋,可以说那时候的魏国是最强盛、最风光的时期。然而所谓是‘盛极必衰’,魏国上下风光得意之时,偏偏有一个人改变了魏国的命运,当齐国从魏国手里救走了孙膑,并且重用他,从那时开始魏国强盛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魏国大将庞涓率大军攻打赵国,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把赵国都城邯郸给围得水泄不通。在赵国的要求下,齐国任命大将田忌为将,孙膑为军师,出兵救赵,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孙膑指使齐军改道,乘魏国国内空虚,出兵攻打魏国都城大梁,让庞涓不得不放弃到手的胜利果实,率军日夜兼程返回大梁,结果魏军半路遭到齐军的伏击,几乎全军覆没。第二次,魏国又是派庞涓率军攻打韩国,孙膑再次重施故技,又令庞涓回师救驾,不过这次庞涓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孙膑一面施计引诱庞涓追击,一面布置伏兵,在马陵再次击败了魏军,庞涓当场被射死,魏国太子申被俘虏,以后魏国再无复当年之勇,先后遭到各国的攻打,许多土地沦丧在各国手中。

    李少阳继续说道:“我打算兵分两路,一路由大哥你带领一些人去韩国,然后大张旗鼓地滋扰韩国边境,同时放出假消息,说秦国打败了信陵君,准备要乘胜攻打韩国,而我则率剩下的人去魏国,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骗得魏、韩两国召回军队。”说到这里,李少阳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之意,只不过不知他是暗示魏、韩两国的昏庸无能之辈,还是在说自己这个计划。

    尉僚眼中一亮,很快就明白了李少阳的意思,在这个世界并非人人都不怕死,只有因为心中有了要保护的东西,所以才能如此拼命,如今若是知道自己的家园遭到袭击,又有谁还愿意眼睁睁地待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亲人受苦受难。

    其实李少阳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一面虚张声势去散播谣言、蛊惑人心,另一面就是混扰真假消息,用来迷惑所有人,让他们不敢相信信陵君是真的打败蒙骜,夺取函谷关这一个真实的消息。即便是秦国真的吃了败仗,也会有一段喘息的时间让秦国再次卷土重来。

    李少阳和尉僚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尉僚就告退。

    就在尉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少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喊住了尉僚。

    尉僚听到李少阳出声喊住他,以为又有什么事忘记交代,连忙收住脚步,带着疑问的双眼望向李少阳,同时问道:“少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

    李少阳想起韩国那边还有两位兄弟,如今尉僚又要去韩国,所以想请尉僚把滕翼和荆俊二人招揽过来,刚才一时没有记起来,差点错过了这次机会。

    当尉僚听到李少阳提起‘滕翼’‘荆俊’这两个名字之后,脸上看不出有惊奇的表情,反而会心一笑,仿佛他一早就在等李少阳说起这件事,“我还以为少阳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说他们,放心,我记得他们好象是住在韩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寨,好象是叫荆家村。”

    李少阳惊得把嘴合不拢,嘴张得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大苹果,原来尉僚居然也认识他们,连下落都已经知道了。

    尉僚没有把满脸惊讶的李少阳放在心上,把他如何找到荆家村的经过说给李少阳知道,“其实当初在大梁的时候,柳小姐就曾经派人去韩国打听,在打听到荆家村的下落后派人前去邀请他们,可惜的是滕翼拒绝了,一心隐居的他不仅拒绝了柳小姐的好意,而且还带着家人躲了起来。”

    李少阳又问道:“那荆俊又怎么样了?”

    尉僚见李少阳脸上写满了疑问,连忙解释道:“当时荆俊叫人带了几句话,结果却让柳小姐暴跳如雷。”

    李少阳大感好奇,催问道:“那他说了些什么?”

    这时,尉僚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想起那时柳含烟听完派去的人带回来的话,几乎被荆俊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当时有纪嫣然和他在一旁劝阻,柳含烟或许真的想亲自跑去荆家村跟荆俊斗嘴,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尉僚至今还历历在目,一向端庄典雅的柳含烟听完荆俊托人捎回来的话后,象被人踩中了尾巴的猫似的,一发起怒,简直是不敢想象,面如寒霜,美目不时闪过丝丝利芒,一时间许多从没有听说过的恶毒话和整人的方法全部从她的俏嘴里倾吐出来,听得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而柳含烟更是卡住带话的那人的脖子,恨不得自己现在卡的人就是荆俊,卡得那人直翻白眼。

    思绪拉回到眼前,尉僚望着李少阳,憨笑摇头,无论李少阳怎么样追问,尉僚始终是是闭口不说,这样反而使得李少阳好奇心大增,心痒难耐,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

    半个月后,魏国边境人心惶惶,一支秦军骑兵不时袭击村寨和歼灭追击的魏军,还散播秦军进攻魏国的谣言,一时间魏国上下一片混乱,与此同时,信陵君打败蒙骜以及二十万秦军的消息也传到了大梁,可是,由于李少阳在魏国境内的活跃,使得魏国君臣不知所措,无法辨别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刚刚摆脱又一波追兵的李少阳从俘虏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消息,一个曾经一度让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如今却居然巧合地给他撞上了,真让李少阳大感世界原来是如此这般小,但是,心中一阵失落随之而来,虽知道消息,偏偏不知她们的下落。

    想起那赵国三公主赵倩如花娇美的粉脸,黛眉秀眸,樱唇桃腮,美妙秀欣的身影,气质高贵娴淑,娇小柔嫩的公主就像青涩的苹果,让人渴望把她咬在嘴里细细品尝;还有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平原夫人,想起她那秀丽明艳,高傲端庄的脸蛋,岁月不饶人,残酷的岁月在这位美艳贵妇脸上留下痕迹,眼角边上现出几条细微的鱼尾纹,但也将中年艳妇的风韵发挥到了极致,举止之间散发了无比的成熟妩媚气息。

    虽然李少阳心里非常希望老天有眼,能让他幸运地遇到这支赵国外交使团,一是希望能够一亲芳泽,二是可以解决一下现在的粮食问题,自从进入魏国腹地之后,前来追讨的魏军不断增加,每个村庄都时常有魏军经过,使得李少阳很难再从魏人身上‘借’到一粒米,有时幸运的话,或许还能猎到一些动物,不然就得饿着肚子,每天都是吃一顿、饿一顿,所有人都瘦了一圈。强悍的秦军不是被身后的魏军打败,而是饥饿和劳累所击倒,若是再找不到食物,李少阳可能要下令宰杀战马。

    就在这时,一支人马意外地出现在李少阳和秦兵的视线里……

    断点

    第九十章惊闻阴谋~第九十二章人蛇大战

    第九十章惊闻阴谋

    龙阳君面若桃花,眉目之间暗含春意,左手两只玉指捏住一块香帕,俏丽地站在李少阳面前,一股浓烈的胭脂味熏得李少阳呼吸困难,不禁地皱起了眉头。龙阳君刚才因为在人群里不曾仔细看清楚李少阳的样貌,如今看到李少阳剑眉英挺,目若郎星,面如古铜色,宽肩窄腰长腿,上身未穿半缕,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更显得他威风凛凛,同时又带有点放荡不羁的样子,看得龙阳君暗暗称奇,一对妩媚动人的俏目大发异彩,不住地上下左右扫视李少阳,看得李少阳身体发麻,仿佛象被一条毒蛇正盯住自己。

    龙阳君见到李少阳脸露出不豫的神色,这才收回了目光,拿起香帕半遮掩住脸,娇笑地说道:“李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看得奴家的心都快跳出来。”说完还伸出右手往自己的胸前抚摸了几下,那一副女儿家的娇柔状令人感到十分难受。

    李少阳实在受不了龙阳君大抛媚眼,如果不是顾及一旁虎视眈眈的嚣魏牟和蓄势待发的弓箭手,他可能早已挥袖离开。

    李少阳故意咳嗽了一声,问道:“多谢君上的夸奖,不知今晚君上前来找在下,不会是想邀在下一同赏月的吧?”

    如果有人抬头仰望天空的话,一定会发现今天虽然夜风气爽,可惜朗朗的星空中根本不见月亮的踪影,而李少阳所说的‘赏月’,哪来的月亮可以供他们去观赏。

    龙阳君似乎没有在意李少阳的语误,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轻声笑道:“奴家可是对李将军的大名如雷贯耳,当日仅凭手中的剑便成为了赵国第一剑手,前不久还在函谷关下大显神威,杀得信陵君他们落花流水,让奴家大开眼界,如今亲眼见李将军,怎能不让奴家倾心。”

    龙阳君这一番话实在让李少阳感到一阵愕然,再怎么说,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都是敌对的,当初函谷关一战中,不少魏人都死在他枪下,如今听到龙阳君这么一说,令李少阳感到十分别扭,不敢恭维,连忙推辞。

    龙阳君并不理会,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若非少阳是赵人,奴家一定会使尽所有手段,也要把少阳请到奴家身边,可惜奴家没有这个福分,不能与少阳一同携手合作。”说到最后,还悲伤地落下几滴眼泪。

    这时龙阳君连称呼都改变了,如今听到龙阳君柔情似水地叫自己的名字,使得李少阳感到一阵恶心,仿佛象龙阳君正叫唤自己的男宠一样。

    “哼,只不过是一海个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小人,君上何必为这种人伤心。”

    原本还在感伤自哀的龙阳君扭头一看,只见说话者正是被他们遗忘多时的嚣魏牟。

    嚣魏牟可不曾记得自己与李少阳之间的关系一下变好,听见龙阳君如此推崇李少阳,尤其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一想到自己那班手下的仇,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胸口的伤疤也开始隐隐作痛。

    龙阳君听出嚣魏牟语气中的不满,望向嚣魏牟这边时,眼中绽放出来的神采更盛于刚才,不但不怪罪嚣魏牟的莽撞,反而还深情款款地投入到嚣魏牟的怀抱里,委屈地向他赔罪,“刚才是奴家多嘴,请先生不要怪罪奴家。”

    早闻龙阳君喜欢粗豪魁梧的壮汉,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想不到嚣魏牟如此有本事,居然虏获了龙阳君的欢心,成为‘她’的男人。不过一想到他们每天晚上睡觉时的情景,李少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极其搞笑的画面。

    嚣魏牟心里也对龙阳君十分厌恶,但此时又不能得罪他,只能任由龙阳君搂抱住自己嚣魏牟扭过头不敢望向一脸甜蜜的龙阳君,不经意地发现到李少阳神色怪异,似乎正极力强忍住笑意,以为是在嘲笑他出卖色相,于是,把所有的气全部撒在李少阳的头上。

    李少阳哪会看不出嚣魏牟的心思,嚣魏牟脸上都已经将自己的想法暴露出来,只可惜龙阳君居然一点也看不到,只能说热恋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变蠢,也看得出龙阳君是真心真意喜欢上这个整日与禽兽为伍的嚣魏牟。

    不等嚣魏牟抢先发难,李少阳立即开口询问道:“君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还是开门见山地把你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吧,我怕你的男人会妒忌。”

    龙阳君好象挺享受男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样子,从嚣魏牟怀中抬起头,见嚣魏牟满脸愤怒,以为嚣魏牟真是在妒忌,于是,轻声安抚道:“奴家真的很高兴,先生不用担心,奴家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说完,还用浓浓胭脂味的香帕擦拭嚣魏牟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

    李少阳看到嚣魏牟想生气而又不敢声张,窝能之极的样子,心里大叫痛快,总算是报了刚才打扰他寻欢作乐的一口怨气。

    过了半晌,龙阳君这才松手,葱花般的玉手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发,恢复以往的威严,只不过双眼望向嚣魏牟身上时才会射出丝丝的柔情,“少阳,这次奴家前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过在这之前,奴家先告诉你三个消息。”

    李少阳一听,连忙打起精神,他现在最想知道关于外面的消息,尤其是函谷关和尉僚在韩国里的情况,“君上请说,我正洗耳恭听。”

    龙阳君神采飞扬,嫣然一笑,然后说道:“函谷关已沦陷,七万秦军战死,蒙骜身负重伤。”

    短短的十八个字宛如晴天霹雳一样,令李少阳感到震惊,“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

    李少阳算了算时间,这不是他来魏国的时间,难道吕横没有及时赶回去函谷关,将情况告诉给蒙骜,还是说他也已经遇到危险。

    “那另外两个消息呢?”

    龙阳君说道:“另外两个消息对少阳来讲,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少阳你的好兄弟在韩国境内闯下了不小的名堂,先后多次设伏击败韩军,吓得韩国上下大乱,韩王于三天下旨让平山侯韩闯班师回援,韩国这一退兵,已经遭到其他四国的不满。”

    李少阳一听尉僚居然立下如此大的功勋,打从心里为尉僚高兴,可是,忽然脸色一黯,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心中不免有点失落。

    龙阳君继续说道:“最后一个消息是关于少阳你的。”

    李少阳奇怪地问道:“哦,是跟我有关的?”

    龙阳君点头说道:“没错,难道少阳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暗算你吗?”

    李少阳闻言后,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腾升而起,漫天的杀气从他身上迅速散发出来,离他最近的龙阳君和嚣魏牟都被这惊人的杀气吓了一跳,忽然感到脖子一凉,两人禁不住地摸了摸脖子,仿佛在一刹那间两人就已经死过了一回。龙阳君满脸煞白,神色惶恐不安,颤抖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情郎身上;嚣魏牟则是震惊,神色凝重,野兽的直觉警告他有危险。

    “到底是谁,快说。”李少阳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冰冷语气叫醒了还在惊呆的二人。

    龙阳君伸出小手抚顺了一下胸口,整理了一下心情后,挤出笑容地说道:“其实少阳也应该知道秦国的形势,想置少阳于死地的正是你的小舅子乌廷威,不过,你这个苯舅子也只是被人利用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其实是杨泉君,他可是想借函谷关之败,把吕不韦给扳倒。”龙阳君见李少阳不答话,于是接着又说道:“少阳现在还不知道吕不韦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蒙骜战败之后,杨泉君立即请旨派他的心腹爱将杜壁接替蒙骜掌管军队,若不是秦王看在以往的份上,吕不韦也会因蒙骜受到牵连。”

    李少阳疑惑地问道:“这跟乌廷威有什么关系?”

    龙阳君解释道:“少阳,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的。当初杨泉君也没有将少阳一事放在心上,只是后来乌廷威的一个手下跑到杨泉君府上后,杨泉君这才改变了主意,不然少阳也不会遭到自己部下的背叛。”

    “这又是为什么?姑且不说杨泉君,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在为秦国效力,象王齿将军他们也应该不会这么短视,任由秦国的利益受到损害。”

    龙阳君扑哧一声娇笑起来,只不过不知是笑李少阳,还是真的如李少阳所说的一般笑杨泉君目光短浅,“杨泉君也是暗地里瞒着王齿将军去做的。”

    李少阳感慨万千地说道:“想不到君上了解得如此详细,不知君上是怎么办到的?”

    龙阳君婉拒地说道:“关于这个问题,请恕奴家不能说。”

    李少阳见龙阳君不肯直言,也就不再追问,因为这个问题已经牵扯到他们魏国的机密。

    “不过,有机会的话劝劝你那个不争气的小舅子,叫他当心杨泉君,杨泉君可不是那种好惹的主儿。”

    李少阳心里真是有点来气,气的是龙阳君总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故意钓他的胃口,但又有种一直被龙阳君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君上,这话该怎么说,要是他肯听我的话,我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奴家也是好心提醒少阳你,将来别把乌家的基业败坏在他和杨泉君手里。”

    李少阳这下终于明白龙阳君的意思了,原本龙阳君是卖给他一个人情,等将来要是他把乌家夺过来后,也好趁机提出要求。

    “君上,要说的就是这些?”

    “当然不是,少阳你是不是怕等不及,冷落了马车内的两个美人,这么快就想赶奴家走。”龙阳君这一番话说得李少阳甚是尴尬,敢情是在明言指出他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女人。

    龙阳君见李少阳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心里乐得开花似的,正好报刚才李少阳吓唬‘她’的一箭之仇,“少阳,奴家找你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只要少阳能够帮奴家将还在咸阳做质子的太子增救出来,我们大王最爱此子,奴家这也是没有办法,如今蒙骜兵败,大王更是忧心重重,生怕秦人会迁怒於他,要杀之泄愤,所以奴家这才来求少阳帮忙,只要少阳能保住太子增一命,奴家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说服大王命信陵君退兵,不知少阳意下如何?”

    李少阳听完龙阳君的请求后,为难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只是我现在人微言轻,可能要辜负君上的信任。”

    龙阳君丝毫听不出李少阳所说的为难,摇手制止地说道:“少阳真会开玩笑,奴家又怎么会如此轻率行事,少阳你在秦室心目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仅次于吕不韦,当初要不是少阳极力向秦王推辞,现在早已是太傅,可见秦王是多么信任你,再加上王后和太子都与你关系密切,只要你请这二人帮忙,秦王是一定会答应。”

    李少阳听到龙阳君提及他与朱姬和小盘二人关系‘密切’,听得是多么刺耳,就好象龙阳君早就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同时心里开始猜疑龙阳君到底在秦国里暗中安排了多少探子,不然这些如此机密的事,龙阳君又是如何得知。最后李少阳还是点头答应了龙阳君,尽力帮助保护太子增,一有机会一定会将他送回魏国。

    龙阳君见李少阳亲口答应后,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为了安全起见,龙阳君提出要与李少阳击掌立誓。

    李少阳当下立即答应,对着龙阳君柔软的小手,‘啪、啪、啪’三声,当场与龙阳君三击掌,手掌上尽是柔腻的感觉,还带一股呛鼻的胭脂香味,实在让李少阳感到一阵恶心。

    可是,没等两人的手掌松开之后,龙阳君猛然抓住李少阳的手,放在他那平原似的胸脯上,“好了,男子汉的立誓完毕,现在轮到奴家这一套了。”

    话音刚落,龙阳君嘟起他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李少阳眼中渐渐变大,这时,李少阳的另一手也渐渐地拧成拳头,心里大叫别逼他出手,一出手可要把人打得连你老妈都不认识了。

    但龙阳君似乎没有感应到李少阳内心的话,独断地准备亲吻上去……

    第九十一章林中夜话

    一阵突如其来的箭雨打扰了一对正准备热吻的‘情人’,使得李少阳幸免惨遭狼吻,而龙阳君也幸运地逃过了被人打断鼻梁骨而毁容的厄运。

    两人刚一分开,第二波箭雨铺天盖地往他们头上落下来,比起刚才,情况还算好一些,除了龙阳君和他的姘夫嚣魏牟两人外,一干手下皆是狼狈不堪,所幸的是只有十多人受了一点轻伤,但并无什么大碍。

    龙阳君捡起一支插在地上的箭,拿起来一看,脸色骤然大变,勃然大怒地骂道:“白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以下犯上,别以为有信陵君在背后替你撑腰就如此胆大妄为,小心本君将此事告上去,让大王治你一个谋逆之罪。”

    这时,林中响起了一阵骚动,显然是被龙阳君的一番话所吓住,他们没有想到龙阳君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动手时不免有些束手束脚,真怕龙阳君会把这事告诉给魏王。

    白亨满头是汗,脸色发白,惊恐万分,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询问身旁的商奇,问他该如何是好。

    看到这名魏国大将出发前还一副豪气干云、气吞山河的样子,如今只是听到别人一番威胁,就变得畏手畏脚,商奇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在心中暗暗耻笑白亨如此脓包,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讥讽的神色,镇定自若地说道:“将军,别听龙阳君的话,此时这里已经被我们的人重重包围,难不成他们还能飞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白亨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虽然明白商奇话中的意思,但还是犹豫不决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商奇眼中讽刺之色更浓,当着白亨的面前,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果断地说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只要我们做得干净,有谁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要是将军再这样犹豫,延误时机,让龙阳君一伙人逃走,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信陵君得胜归来,也很难在魏王驾前替将军周全,恐怕还可能……”商奇打住嘴不说,但其中的含义已经不明而预了,如今就要看白亨自己的决定。

    白亨咬紧了牙,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拔出剑对着部下大声喊道:“大家别上当,龙阳君乃我魏国重臣,又怎么会跟秦将李少阳在一起,我看他们一定冒充君上,想蒙骗我们。给我放箭,杀死这些卑鄙小人!有谁胆敢不听令者,以通敌罪论处!”

    原本刚才那些魏军办士卒心存疑问,加上林中枝干密集,十分茂盛,而且又十分阴暗,根本无法辨认清楚龙阳君的真伪;但后来听完白亨的话,魏军士卒感到自己被骗,恼羞成怒的士卒不知是为自己刚才被骗,还是白亨的军令而纷纷张弓搭箭,拼命地往龙阳君所站的位置人射去。

    龙阳君先是被白亨的话气得七窍生烟,见漫天箭雨全部集中落向他这边,一时躲闪不及,左肩挨了一箭,倒在地上,云鬓散落,右手捂住伤口之处,指缝间不停涌出鲜血。不等龙阳君从地上爬起来,伴随着弓弦又响,第三波密集的箭雨划出夺命的弧形呼啸而至,龙阳君眼看那些流星般的箭雨扑来,脸色惨白,吓得眼睛瞪得大大,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快地闪到龙阳君跟前,手中重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把箭全部挡了下来。

    刚逃过劫难的龙阳君就象落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也不看清楚那人是谁便猛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他,任凭那人如何挣扎,也不肯松手。

    被龙阳君死命抱住的嚣魏牟先是脸色大变,感到一阵恶心,接着是害怕,心想枉自己刚才救了他一命,这个贱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想害自己。接着又一波箭划破长空,嚣魏牟一边挣扎,一边急忙用剑挑开第四、第五波箭,如今嚣魏牟真是恨不得一剑把龙阳君给劈了,省得迟早被他害死。不过想归想,要是龙阳君真的死了,终究对嚣魏牟来说只有坏处,这才让嚣魏牟压在心中的杀意。

    李少阳可不管这对搂抱在一起的情侣,他现在也是自顾不暇,赵倩和平原夫人所在的马车对于躲在暗处里的敌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最明显的目标,几乎有一半的箭全部往马车这边飞去。

    李少阳一边守护着马车,一边对龙阳君他们说道:“君上,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力竭,不如杀出一条血路。”

    周围惨叫声不断,眼看己方的人越来越少,嚣魏牟也顾不得跟李少阳计较,说道:“君上,李少阳说得对,我们现在不知对方有多少人,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不如让我们在前面开路。”

    龙阳君知道眼下的形势对己方不利,在两名手下搀扶下,坐上了马车,玉指往着一个方向指去,嚣魏牟以及手下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嚣魏牟率先冲了过去,转眼在茂密的林中消失,一阵撕心裂肺的喊杀声从林中传出来。

    在马车上的龙阳君看到情郎大显神威,眼睛扫过躺倒在路边的尸体,嘴上不禁露出一丝冷笑,眼光之凌厉让一旁的李少阳感到一阵莫名心悸胆寒,看来龙阳君并非象书中那么‘善良’,“杀得好!杀得好!胆敢伤害奴家的人就得死!全部都给我杀光!”

    听到龙阳君的吩咐后,手下拔剑追杀那些四处逃窜的魏军士卒,原本被嚣魏牟杀得胆寒的魏军士卒再次蒙受剧烈的打击,猛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兵器插入身体的惨叫声,互相交错,响彻天际,连绵不断;鲜血喷洒,血溅四周,残肢断臂在空中到处飞舞;同样是魏人,可惜却要同室操戈。

    林中四周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埋伏在周围的魏军士卒都被这里的打斗声吸引过来,眼看就要将龙阳君他们团团包围住。

    身上沾满魏军士卒鲜血的嚣魏牟大步走了过来,担心地说道:“君上,我们还是快走,要是晚了,我们谁也走不了。”

    正指挥手下的龙阳君不理会嚣魏牟,而是跳下了马车,转身对一旁的李少阳说道:“少阳,趁现在白亨他们都被奴家的人拖住,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千万别忘记你跟奴家的约定?”

    李少阳明白龙阳君的意思,拱手谢道:“请君上放心,我一定会遵守约定。”

    龙阳别有深意地望了马车一眼,抓住李少阳的手说道:“少阳,奴家再提醒你一些,平原夫人可是信陵君的亲姐姐,希望少阳能多加珍重。”

    李少阳闻言后心头一紧,马车内一女呼吸忽然加重,以为龙阳君是在暗示要他辣手摧花,要他在路上除掉了平原夫人,但想起刚才龙阳君的眼神,又发觉这个猜想不对,再次回忆龙阳君刚才的话,信陵君、平原夫人、亲姐弟,就在一刹那间,李少阳想通了,整个人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会意地向龙阳君点了点头,然后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

    不知跑了多少个山头,闯过多少树林,只知道背后的喊杀声渐渐消失,现在是人困马乏,却不知自己此时正身在何处。

    天未亮,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林子中,似乎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息之中,阵阵阴风令人感到不寒而栗,忽远忽近地不时传来腐烂的落叶和树枝被谁踩断而发生的声音,其中还有不知名的鸟儿叫起来依旧恐怖。

    李少阳把马车停在一处杂树灌木茂密的地方,跳下马车,一边休息,一边观察林中的情况。

    马车内的二女也因在里面待了很久,闷得难受,一看马车停了下来,连忙撩起帘子透透气,两对美目不时带有戒心地四处观望,但看到周围都不是她们所熟悉的地方,失望的表情立即写满在粉嫩的俏脸上。

    李少阳一看她们露出这种表情,不禁地想跟她们开个玩笑,故意露出一丝邪笑,“这里的环境不错吧,正是埋尸的好地方,你们说对不对?今天这里可能又有多两个同伴,而且还是非常漂亮的大美人,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里的孤魂野鬼以后也不会再寂寞了。”

    可是赵倩和平原夫人脸上却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更准确来说,她们根本没有把李少阳的话放在心上,仿佛把李少阳的话当做是空气一般无视其存在。

    赵倩神色坦然,双眸犹如深潭一样寒冷、幽暗,淡淡地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在这里多费唇舌。”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没有将生死放在心上,似乎还觉得到自己即将就要解脱,接着又有一些放不下的心事,想起刚才龙阳君临别时的话,赵倩脸上流露出伤感,幽幽地说道:“不过,我想求你放过夫人,不管怎么样,夫人太可怜了,她已经失去儿子了,还失身于你,你不应该这么无情地对她。”

    李少阳不回赵倩的话,反而望着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平原夫人,只见她脸上虽然装做冷淡的样子,但眉目之间暗含笑意,勾魂的双眸瞅了李少阳,是看穿了李少阳的把戏,还是在笑赵倩天真。不管怎么说,赵倩也是出自一番好意,平原夫人不能看着她被戏弄而不管,“公主,你别被他骗了,他根本就无杀我们的意思。”

    李少阳疑惑地问道:“夫人,这话又从何说起。我们现在都不知流落到什么地方,加上身边又要带着你们两位千娇百媚的佳人,行程一定会很慢,随时都有被魏军追上的可能,但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那情况就不同,至少逃跑会变得方便许多。”

    赵倩气愤地说道:“那你是怕我们泄漏你的行踪,所以打算杀我们灭口?”

    平原夫人制止赵倩继续说下去,“别说了,你是说不过他的,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不会杀我们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我们,把我们送到咸阳。”

    李少阳问道:“不知夫人的自信又是从何而来的?难不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夫人居然连我心里所想的事都猜得一清二楚?”然后又对还在一旁生气的赵倩说道:“公主,你老不说话,把气总憋在心里,我真担心你总有一天会憋坏了身子,你看现在不是很好,有什么话就直说,也好跟我在路上斗斗嘴、解解闷。”

    但李少阳的话却换来了赵倩一声冷哼,引得平原夫人一阵轻笑。

    “夫人还没说是怎么猜到的?”

    听到李少阳一问,平原夫人收起笑容,目光变得十分锐利,盯着李少阳说道:“还不是因为龙阳君刚才的话,少阳也应该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李少阳点了一下头,赵倩却是一脸茫然,始终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意思。

    平原夫人继续说道:“其实龙阳君是打算让你把我带到咸阳,然后大肆公开我们两人的身份,让所有人知道力主抗秦的魏国重臣信陵君利用亲姐姐跟秦人相互勾结,这样魏王便有杀无忌的借口。”

    赵倩失声地惊呼道:“这种伎俩傻子都可以看穿,即便是魏王昏庸,难道他身边就没人揭穿这个骗局吗?”

    李少阳说道:“公主,你这就不懂了。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傻子都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但魏王却不同,他要的就是信陵君死,每一个君王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继承人会被朝中重臣抢走手中的王位,如果信陵君不死,魏王今后又怎么能放心将王位传给他的儿子。何况信陵君一死,不止是秦人和魏王高兴,我想各国也应该有人会高兴魏王自毁城墙,比方说赵韩两国。”

    “什么?”赵倩被李少阳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自己的赵国也会这样。

    “没错。”平原夫人同意地说道:“魏王最担心的人就是无忌,只是苦于没有借口,若是忽然听到我出现在秦国,又与秦将关系暧昧,魏王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对付无忌,即使无忌侥幸逃过,没有性命之忧,但从此不能再有重新掌握魏国兵权的机会,另外,这也与公主你有点关系。”

    赵倩满是怀疑地望着平原夫人,问道:“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这次两国联姻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了,秦人若要东侵,首当其冲就是我们三晋的魏赵韩,深受其害下的我们感受又是特别深刻,所以当时三晋中最有权势的三位大臣就秘密私订了一个协议,就是要在他们有生之年时,使分裂了的三晋重合而成一个强国,恢复到以前的大晋,只有集中三晋的力量,才能击败秦人。”

    李少阳插嘴地问道:“夫人应该也是协议中的一环吧。”

    平原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概可以这么说吧,利用王族间的通婚,才能拉近各国王室的距离,韩晶韩王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嫁到了赵国。”

    在宫内总听到秦人如何残暴的赵倩也觉得三晋合一是一件好事,可始终不明白为何却牵扯到魏王要杀信陵君,还有为何她父王也会很高兴听到信陵君的死讯,她连忙把这一疑问告诉平原夫人和李少阳。

    李少阳说道:“公主,我问你要是三晋合一,那现在坐在王位上的人又该怎么办?难道他们愿意白白把王位拱手让出来,即便他们同意,可是底下的大臣却不答应,难道大臣会真心希望大权旁落,所以有谁会赞同三晋合一?实际上现在谁都不讲信用,但外表上却谁都扮作以诚信治天下道貌岸然的样子,我想赵王此时心里一定很矛盾,不想被人指责失信,同时又不希望让出王位,如果这时听到主张这一协议的信陵君被杀,那么这次联姻便失去原有的意义,所以公主这次去魏国,恐怕是不会顺利,也许今后终身被囚禁在王宫里。”

    但李少阳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无论她将来在魏国生活受到如何的委屈,赵王都不会关心她;因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赵倩的夫君应该是魏国的太子,可是听龙阳君提过,魏国的太子现在正在秦国家当人质,那么就是说赵王一早就知道了魏国的形势,至于赵倩,其实是赵王手中的一个弃子。

    平原夫人黯然地说道:“其实当时三晋不合一,我们也有办法抗秦,那时我们所有人都看好赵国,都对赵国寄以厚望,在长平一役之前,赵人拥有天下最精锐的雄师和名将,又因赵国因与强悍的凶奴接壤,长年累月的交战使得赵国训练出一支所向无敌的骑兵,正是因为拥有这支实力强大、来去如风的骑兵,让我们在今后与秦国作战充满信心,可是长平一役,惊碎了我们的美梦,无忌也因为这样才开始变得急功急利,甚至不惜放出消息说《鲁公秘录》在他手中,让赵王以联姻为名派人前来偷取。”

    听到平原夫人提到《鲁公秘录》四个字,李少阳心一动,开始琢磨盘算起来,如果让他得到《鲁公秘录》,再让郭家的工匠打造,一定可以锻造出最好的兵器,装备到他将来的军队上,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可惜他现在不能去大梁,实在是太可惜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因为就是指这种感觉。

    第九十二章人蛇大战

    (工作的试用期很快就结束,是去是留,下星期将可以知道,不过可以向各位保证的是时间会比前三个星期充裕许多,也会加快更新速度,在此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

    经过那一夜的谈话后,三人满怀心事,尤其是赵倩,更是一脸茫然,虽然知道李少阳和平原夫人所说的或多或少都是真的,不过赵倩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开始怀疑自己回赵国的决定是不是对的,而且回到邯郸之后,也不知道自己今后究竟会变得怎么样,是不是等她的父王再次将她送回魏国完婚,还是将她留下来直到又有另一个合适的政治婚姻,然后再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别国,所以此时的赵倩心中原本要求返回赵国的决心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但李少阳和平原夫人却很有默契地回避那个话题,让赵倩有多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将来。

    李少阳明白赵倩心里的矛盾,对于这位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赵国公主来说,这样的选择实在让她有点难以接受,于是,一路上倒也没怎么为难她,同时还放慢行程的速度,使赵倩有更加充足的时间去考虑将来,李少阳这种做法,反而令赵倩产生感激之情,觉得他原来也并不是这么令人讨厌。

    只不过看到这位贵气秀丽的公主日渐消瘦的样子,实在让李少阳感到一阵怜惜,可惜偏偏自己却又不能给她帮助,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做主,免得将来会有后悔的一天。

    几天下来倒还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

    天还未曾亮,李少阳忽然听到一阵骚响,原本并无多少睡意的他很快就被惊醒了,睁眼一看,只见周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李少阳还是有点不放心,走向二女休息的马车,询问车内二女,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连忙掀开帘子一看,只见马车内空无一人,李少阳大吃一惊,可是周围却又不见平原夫人和赵倩的踪影。

    李少阳心想刚才的声音一定是她们弄出来的,然后李少阳摸了摸垫子,只觉还有点暖,应该是刚离开没多久。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女子尖叫声,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打破了树林的宁静,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声音,李少阳顿时感到生气,气这二女居然不识好歹,胆敢背着他偷走,也许这几天的安分是在欺骗他,令自己放松警觉,更容易让她们成功从自己手中逃走,结果半路遇到了麻烦,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想法。不过想归想,李少阳还是立刻抓起墨子木剑,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追去。

    越是往林中深处追去,哗啦啦的流水声越发清楚,当李少阳刚一冲出林子,眼前忽地一亮,登时呈现出一片优美的山间景色,见其三面环山,山脚下林木苍翠,鸟叫虫鸣,一潭清澈的泉水犹如玉带一般在山涧蜿蜒,宛如世外桃源。

    只见在清潭岸边的受一块大青石上静静地躺着两件让李少阳十分熟悉的衣裳,而衣裳的主人在离青石不远的地方正紧紧地搂成一团,两只雪白的肉体格外耀眼,平原夫人体态丰盈,娇慵有如海棠初醒,眉目之间带有满足的春意,想起那日的云雨之后,原本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经过一夜的开发,使得久旷之躯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媚艳,一股成熟的荡人丰韵从平原夫人身上最大限度地爆发出来,不胜蹂躏的娇羞神色让李少阳看在眼里,就如同强烈的春药一样,引诱他再次兴云布雨;而赵倩,这是李少阳第一次真正见到她全身裸露,想起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总让人难以忘怀,虽然在路上不知摸过多少次,但赵倩始终扼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每次到了紧要关头总让李少阳刹羽而归,但可惜在李少阳这个角度,只能见到赵倩娇嫩赛雪的背肌,不过曼妙玲珑的身段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

    虽然美色当前,可是李少阳见二女神色紧张,身体发抖,不知她们究竟发生什么事。等李少阳目光移到另一边,整个人象遭雷击中一样,原来还有‘人’比他先一步到达,一条巨蟒正烦躁地窥视着眼前美妙无限的春光。李少阳还记得当初在桑林村外早已被他化做粪便的千年巨蟒,而现在不知是那条倒霉巨蟒的亲戚还是同乡,看它的样子应该是桑林村那条的长辈,此时这条巨蟒正象看待盘中的猎物一样张着血盆大嘴,丝丝吐着蛇信,凶狠地盯住离它只有十步之遥的二女,白花花的玉体似乎正不断冲击它的食欲。熟悉蛇性的李少阳见状后,明白巨蟒现在还在观察二女,小心翼翼地试探猎物有没有杀伤力。

    目光敏锐的平原夫人看到发呆的李少阳,宛如看到救星一样,连忙娇声大喊:“少阳,救命!快来救我们!”

    原本躲在平原夫人怀里的赵倩一听‘李少阳’这个名字,身体微微一颤,猛地抬起头,转身看去,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娇态让人不禁生出一丝怜爱,略微红肿的俏目绽放出哀求的目光,可见这位性格倔强的公主也被巨蟒吓怕了。

    巨蟒好象也察觉有外人,竖起它那长达十多米、碗口一样粗的蛇身,居高临下,正面俯视着李少阳,蛇眼闪烁着凶光,大嘴不时发出嘶嘶声,似乎在警告李少阳,那是属于它的猎物。

    在巨蟒打二女主意的同时,也有人在打同样的主意,只不过是待会被吃的对象不同而已。李少阳心里只想赶快解决掉这条畜生,如此一来,今天的早餐也总算是有了着落,别的人或者会不清楚巨蟒肉这绝世美味,但曾经吃过一条的李少阳却还依稀记得个中的滋味,吃过一次后,反而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肉可以比得上眼前的巨蟒。

    巨蟒哪会知道李少阳现在正准备打它的主意,只见李少阳居然不怕它,更是激起了它的凶性,想它盘踞在这个林子多年,所有的野兽见了它都退避三舍,哪还有胆子跟它争抢猎物,即便是有,只要它竖起十米多长的身子,蛇眼一瞪,保准吓走它们,又怎么会想到过以前万试万灵的招数居然会失效了,这才令它恼羞成怒。

    巨蟒率先发难,飞快地扑向李少阳;李少阳往后一跃,让巨蟒扑了个空,打蛇要打七寸,手握剑柄,正准备刺向巨蟒要害的时候,听到身后破风声袭来,身影闪动,只见一声碎石巨响,刚才所站的地方陷出一个不小的坑,原来巨蟒故意暴露出自己的要害诱使李少阳挺剑疾刺,然后急速地摆动蛇尾,趁李少阳不备之际,横扫过去。

    李少阳刚一落地,连忙摆开架势,一想到刚才一刹那间,心有余悸,暗骂畜生阴险,正应了那一句话:越老越成精。

    巨蟒见一击不成,再次摆尾扫过去,粗大的蛇尾犹如一条长鞭呼啸而至;李少阳一听破风声再起,哪还敢大意,急急俯下身子避过,当蛇尾电闪般飞快地从他头上掠过,几根倒霉的头发在他眼前轻飘飘地飞落,仅是隔空就如此这般厉害,若是真的被扫中,那岂不是粉身碎骨。

    李少阳再次往后一跃,让巨蟒的尾巴再次扫空,没等巨蟒收回尾巴,李少阳立即往旁边闪过,用‘之’字的走法来躲避蛇尾,同时又尽量接近巨蟒,一有机会就给它致命一击,李少阳知道自己与巨蟒之间的距离越大越对自己不利,苦于手中的墨子木剑短,只有近身才有机会,同时也能使得巨蟒的尾巴无用武之地,不过随之而来的危险也将增大;李少阳刚欺身靠近,巨蟒便张开獠牙森然的血盆大口咬过去,满嘴的腥臭味熏得李少阳差点呕吐。

    一人一蟒有守有攻,巨蟒体形庞大,速度也比不上李少阳,但它的蛇鳞却十分坚硬,虽然李少阳每每出剑皆有收获,但收效很底,加上又不是巨蟒的要害,顶多也只是给巨蟒挠痒痒,可还是令巨蟒烦不胜烦,偏偏却拿李少阳没有办法。

    一旁的二女屏住呼吸,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提心吊胆地看得巨蟒如此凶暴,每次见到李少阳差点命丧在巨蟒口中时,都禁不住惊呼出声,随后看见李少阳只是有惊无险,又松下了一口气。

    巨蟒见李少阳三番五次都躲过去,凶性大起,嘶嘶声更响,猛地扑向李少阳张嘴咬过去。

    李少阳看准时机,身影一闪,同时眼明手快地挺剑斜刺去,虽然苦于蛇鳞坚硬,但李少阳还是有办法,每次皆是刺中蛇鳞之间微小的缝隙,而且每一剑都是同一个地方。

    到了第十三剑的时候,蛇鳞终于被墨子木剑刺穿,当剑拔出来时,一股燥热的血如山泉喷发,巨蟒吃痛不已地狂叫起来,发疯地摇摆蛇身,蛇尾不断地拍打地面。

    李少阳一见巨蟒的喉咙高高扬起来,露出破绽,机不可失,立即举剑刺向巨蟒的要害,扑地一声,墨子木剑干净利索地刺进巨蟒的喉咙里,巨蟒变得更加疯狂,极力地挣扎,可李少阳死死地用剑抵住,这时一缕鲜红的血从喉咙伤口顺着墨子木剑流出,渐渐地随着鲜血越来越多地流出,巨蟒的力气也开始变小,最后无力地倒下。

    旁边的二女一见巨蟒倒下,猛然站起来欢呼,身上的水珠自赛雪娇嫩的肌肤上一滴一滴地滑落,粉臂玉腿,乳波臀浪,婀娜生姿,而乳峰上的两点嫣红随波上下摆动,极其诱人;二女全然不顾自己此时全身赤裸的样子,一同跑向李少阳这边。

    “不要过来!”

    李少阳似乎还不能完全放心,连忙喊住二女;在二女疑惑的目光下,李少阳再次用剑往巨蟒的头部刺去,等到确定巨蟒真的死了之后,才让二女过来。

    平原夫人和赵倩小心翼翼地走到李少阳身后,抬头看着脚下的巨蟒尸体,刚才因为害怕而不敢看,如今巨蟒就躺在眼前,二女才认真地打量起来,都被巨蟒的蛇身吓怕,不由地紧紧靠在李少阳背部,柔嫩的玉峰和那两点嫣红顶得李少阳欲火大起,再加上她们身高不如李少阳,难免要掂着脚去看,不时上下摩擦起来,耳边飘来一阵热热的香风,如兰的香风弄得他耳朵直发痒,李少阳感到其中一女的嫣红因动情而开始勃起变硬,不用回头看,李少阳也知道,仅凭那两团软玉就知道这女的身份。

    李少阳伸手往后一拉,将平原夫人拉到怀中,只见她媚眼如丝,如玉的娇靥带着一丝陶醉之色,鼻中充斥着强烈的男子气味,闻得平原夫人全身发软。

    就在李少阳忍不住想痛吻平原夫人的艳唇时,背后传来赵倩的尖叫声,惊扰了面前的二人。平原夫人这才想起自己还裸露着身子,原本红晕的脸颊变得更红,红得快滴出血,连忙从李少阳怀里逃出来,慌忙地跟着赵倩一同寻找自己的衣裙。

    看到快到嘴边的食物逃走,李少阳真的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刚才差点冲动地想将平原夫人抓回来,然后就地正法,不过最后还是压下这个想法,反正平原夫人都已经是他的人,随时都有机会。

    趁二女还在穿衣服之际,李少阳也开始动手准备今天的早餐,开始给巨蟒去皮割肉,同时取去里面的蛇胆,手法非常熟练,这也是托元宗的福,当初被赵墨的人追杀时,李少阳就向元宗学习,想起那时生疏的样子,李少阳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心里却又为元宗的将来感到担心,听龙阳君的口气,似乎已经有十成把握可以除掉信陵君,要是信陵君一死,元宗也恐怕不能在魏国待下去,而且他手上还有矩子令,严平这些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杀元宗和夺取矩子令,如今回想起来,李少阳不知当初在函谷关将矩子令原物奉还是不是对的。

    很快一串串蛇肉开始被烧烤起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刚刚穿戴好的二女都被这股香味所吸引,不约而同地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眼睛发亮地盯住那些快被烧熟的蛇肉。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不速之客出现,打扰了正准备吃早餐的李少阳三人。

    第九十三章白夷圣女~第九十四章做客白夷上

    第九十三章白夷圣女

    正准备动手的李少阳三人忽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说话声和轻盈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觉眼前一亮,五名美女齿皓红唇,体态曼妙,身形婀娜,穿着短衣短裙,裸露在衣裙外面的粉臂玉腿如羊脂般白皙莹玉,短小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她们美妙的身段,随着主人的行走而一蹦一跳,五女一边嬉笑打闹,一边走向清潭,可惜离她们太远,听不清楚她们在谈笑些什么。

    这时,其中一女‘咦’了一声,看到了正在望向她们这边的李少阳三人,跟同伴们不知说了什么后,五女一同走了过来。

    等她们五人走近之后,李少阳这才真正仔细打量她们,所谓春兰秋菊,各有不同;最早发现他们的一女体形相比较四女要娇小一些,窈窕玲珑,清秀的俏脸上稚气未脱,大概十六岁左右,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显得极为可爱,一双灵动狡黠的大眼睛略不时饶有兴趣地打量三人中唯一的男性,但此女却拥有一对可以傲视群芳的豪乳,即使是有生养过的平原夫人也是望尘莫敌,硕大坚挺,连身上的短衣都快被撑破,只要微微低下头,就可以看到那道雪白诱人的深沟,这位童颜巨乳的女孩似乎不在意李少阳色咪咪的目光,反而骄傲地挺起胸膛,大胆地挑逗李少阳;不过,最吸引李少阳目光的却是站在四女中间的那一位,只见她虽衣着粗陋,但掩饰不住她绝世的美貌,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如明珠美玉般纯净无暇,眉目之间倒与之前那女孩有几分相似之处,短裙下那一双纤长白皙而又浑圆的美腿让人看得不禁想伸手摸去;可是,她身上给人的感觉却又有别于另外三女,不象她们那样神色之间带有一股英气,反而是一种柔弱的媚态,双眸中笼着的哀愁如深潭般望不尽,憔悴的面容和那楚楚动人的丰姿让人不禁生出怜爱之心,忍不住想将她搂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左边的一女走到李少阳跟前,只见她相貌颇美,若论美貌,在这五人当中也算是排在第三,之所以会这样,因为她眼神中带有一丝凶狠,虽举止投足之间带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但却大大降低了别人对她的好感,她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我们一族的禁地,我们的族人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杀害了?”

    面对美人一上来就问了一大堆的问题,令李少阳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好,而且他杀的只不过是一条巨蟒,可没想到巨蟒居然会是她们口中所说的山神,来自未来的李少阳是无神论者,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神仙的存在,李少阳心里是这样想,但是他身后的平原夫人和赵倩却不一样,‘神是无所不能’的概念一直深深烙印在古人的脑中,谁也不能与神敌对,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平原夫人也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把手里的蛇肉丢在地上,更不要说一直生活在王宫里的赵倩,二女忧心重重地相互交了一个眼神,看出对方眼中都跟自己一样带有担忧和害怕。

    就在李少阳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一名眼尖的美女发现了被李少阳分尸的巨蟒,满脸震惊地指着巨蟒急呼道:“山神!我们的山神死了!是他们杀了我们的山神!”

    身边的四女一听,一脸不相信地望过去,很快几乎都被定住,看到李少阳身后二女手中的蛇肉串以及地上的巨蟒尸体,那位美貌绝伦的女子忽然变得神色飞扬,光彩照人,眉目间那股原本化不开的忧愁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地却是无边的轻松和一点喜悦,不过这也只是昙花一现。看到她瞬间就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刚才还象一朵藏在深谷里自唉自怨的幽兰,又象暗夜中的精灵一般躲在暗处,孤傲清雅,可现在却象一朵菊花,如同花蕾一样绽放出夺目耀眼的美丽,见李少阳呆望着她,苍白的脸颊上不禁泛出一抹红晕,低下头去,更增添几分女儿娇态。

    女孩更是高兴地拍起小手,欢呼地说道:“太好了,表姐你不用再去陪山神了。我们现在快回去告诉婶婶她们,她们听到表姐你能平安无事,一定会很高兴。”

    她毫无做作的开心神色感染了每一个人,站在她身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二女脸上也渐渐露出笑容,不过当一阵冷哼声响起的时候,刚才喜悦气氛一下被冲散,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低下头看着地面。

    刚才责问李少阳的工女子却说道:“白灵,不许胡说,族里早有规定,白莲已经得到我们族里所有人的认可,成为侍奉山神的圣女,不管怎么样,千百年流传下来的族规,谁都不能违背,难道你们想令自己的家人遭到山神的诅咒吗?”

    不管是真是假,除了说话的女子,李少阳和那女孩外,在场所有人心情都变得十分沉重,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尤其是平原夫人和赵倩,二女不仅脸色煞白,额头上也冒出冷汗,她们觉得自己刚刚不仅有对山神不敬,而且还吃了几口山神的肉,此时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她们一定打死也要抵住香味的诱惑,心里开始责备李少阳多事,恨他杀死了山神,一想到这里,望向李少阳的目光也变得怨恨许多;可她们却忘记了,如果之前李少阳没有出手相救的话,她们早成了巨蟒的盘中餐。

    那名叫白灵的女孩显然没有把话放在心上,反驳地说道:“白凤,山神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还要举行祭祀仪式?”

    “没错,”白凤斩钉截铁地说道,“山神是万能的,这里全部的一切都归山神所有,我们一族可以住在这里全是受到山神的保佑,山神不仅给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和食物,还守护着我们,不让外来的野兽袭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遵守山神所订下的规矩,谁也不能违背,难道你想害得我们全族人都受到山神的诅咒吗?”

    白凤一番严厉的措辞加上她那大义凛然的样子,使得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对的,反观抱有反对的白灵却是任性、不顾大局,原本灵动的大眼睛一下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一会一点晶莹的泪珠闪烁地顺着细嫩的脸蛋落了下来。看到白灵俏脸上那伤心的表情,犹如一个被人摔碎的瓷娃娃,象她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孩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细心呵护的,如今却让人看得痛心和同情。

    在一旁自始自终都不曾说话的白莲走到白灵身边,安慰地说道:“灵儿,谢谢你,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能为族里献身也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为了能让大家继续在这里生活,不管把我怎么样都行。”

    “可是……”白灵还想说,但却被白莲一只滑嫩洁白的小手堵住了嘴巴。

    白莲轻轻摇了摇臻首,那张让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的绝美容颜流露出一种与她娇柔所不相称的坚毅神色,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对白灵说道:“灵儿,你不用再说了。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要再淘气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家里的重担就靠你了。”

    白灵一头扑进白莲怀里,伤心地说道:“表姐,我不要你走,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离开我,要是你走,我以后怎么办?还有婶婶她们又怎么办?”

    白莲叹了一口,不语,只是用手抚摸着白灵的头发。

    见到白莲和白灵这对表姐妹这个样子,另外二女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们,只有白凤一个人眼中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但还是被李少阳和平原夫人捕捉到。

    平原夫人和赵倩早被这对表姐妹诀别的话语而感动万分,见到如此可爱的白灵伤心的模样,更是激起了她们母爱。发现白凤异样的神色,平原夫人低声地对李少阳说道:“李先生,你想到什么办法可以帮帮她们?”

    李少阳听到平原夫人的话后,眼珠一转,立即想到了一个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风险挺大。

    赵倩也听到平原夫人的话,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李少阳,发现李少阳嘴角边往上一翘,明白他已经想到了办法,可他就是不做声,有点生气,问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冷血,没看到她们两姐妹如此伤心,你还是个男人吗?”

    李少阳问答道:“办法是有,我现在立刻把那三个女人杀了,然后把这对姐妹抢走。”

    赵倩一听就觉得李少阳是在敷浅她,跺了跺脚,低声骂道:“你这算是什么办法,你没听她们刚才说的话吗?如果她们走了,家里人又怎么办?”

    李少阳翻了翻白眼,心想赵倩还真会打蛇上棍,敢情她真想要自己把那一家人全部都救走,姑且不说自己与那一家人素未谋面,即便是认识,也不可能安全地从他们族人手里救走,加上还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跟自己逃走,很没好气地说道:“公主,你别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我们是在逃亡,自身都难保,还哪有精力和时间去考虑别人。”

    赵倩见李少阳不答话,还真怕李少阳会狠下心肠不出手搭救,只好委屈自己向李少阳道歉,“你别生气,我也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这样说。”

    难得赵倩居然会低声下气地向自己道歉,李少阳也不再跟她计较,一边望着白莲那边,一边说道:“其实要救她们不难,关键还是那个叫白凤的女子身上,如果她肯松口,事情就变得十分简单,问题是她一心就想置白莲于死地,根本听不进其他人的话。”

    赵倩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少阳说道:“猜的。”

    赵倩见李少阳到了这份上还跟自己开玩笑,只是现在有求于他,压住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什么答案,我是问你怎么知道?”

    李少阳说道:“都是美丽闯的祸。”

    赵倩还是听不懂,可是再问下去,李少阳始终都不肯开口,使得她不再问下去,自讨没趣。

    其实李少阳倒没有猜错,白凤的确是在妒忌白莲的美貌,妒忌心就比一般人都要重的白凤从一年前开始就一直嫉恨白莲抢走她占据多年的族中第一美女的头衔,原本一直独占族里所有男人目光的她无法忍受会有人站出来跟她争抢,而且还是在她最有自信的方面;一看到白莲绝世容颜,白凤都觉得自惭形愧,女人一妒忌起来,做出的事往往连男人都感到害怕,为了夺回往日的光芒,抢回族里男人的目光,白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白莲推进火坑,让她万劫不复。

    李少阳看着白莲便想起了另一个绝色女子,觉得她们在某些地方都很相似,出众的美貌虽然可以给自己带来许多方便,但在这些方便的背后却存在更多的危险,无数精虫冲上脑的雄性动物无一不想将她们霸占,收入私房,每天晚上将她们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或者是象吕不韦这种野心家一样利用她们的美色去换取无穷无尽的权力和财富。纪嫣然,这个才色艳绝天下的奇女子,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下次碰面的时候,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的答复,李少阳发现自己有点心虚和害怕,即便昔日在函谷关下面对五国的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的他如今却害怕起来,有点不敢面对纪嫣然。

    当李少阳的思想回到现实的时候,形式又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盛气凌人的白凤居然跟另外二女发生了争执,可惜他刚才一时没有注意,不知道她们三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们刚才出现的地方又走来了另一拨人马,显然是冲她们五人而来的。

    第九十四章做客白夷上

    白凤丢下还在与她争吵的同伴,刚才还如泼妇一样的她转眼之间眼眶湿润起来,满脸悲愤的表情,转身跑向正走过来的人群,痛哭流涕地扑到其中一名年约四十多岁,衣着与其他人有点不同的中年美妇怀里,就象受到极大委屈,向中年美妇诉苦,虽不知白凤说些什么,但看到那中年美妇的脸越变越黑的样子,谁都心领神会地猜出白凤是在告状。

    “母亲!”

    “族长!”

    白莲、白灵这对表姐妹也跟着一同走向另一妇人,这妇人便是白莲她们所说的一族之长,白灵却是族长的女儿,只见这妇人姿色不凡,母女俩仿佛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虽没有白灵那般调皮俏丽,但却比之多了几分端庄稳重,白灵如乳燕归巢地跑到妇人身边,拉住妇人的手,而白莲却有点拘谨,只是走到妇人跟前,向她问好。

    族长低下头,慈祥地拍了拍怀中的小脑袋,微微一笑,然后抬起望着白莲,伸出另一手把白莲拉到自己身边,“孩子,真苦了你。”

    短短的一句话,再普通不过的几个字,却让一直都不曾落泪的白莲流下了一滴眼泪。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时,一阵怒吼声惊醒了这里所有的人,众人一看,原来白凤的母亲怒目含威地责备刚才与白凤争吵的二女。

    由于白凤的母亲是族中的长老,长年的积威令二女胆战心惊,而白凤一直都是长老的掌上明珠,长老护犊之名在族里是出了名,更重要的是,长老是族里唯一一个可以听到山神说话的巫师,光是这一点,就让族里所有人尊敬和恐惧,要是谁敢得罪白凤,那人永远也不别在族里立足;二女还记得以前白凤看中族里一女子的木钗,这木钗是女子的情人所送,结果没想到居然被白凤看到,白凤立即问女子索取,可惜遭到拒绝,怒火冲天的白凤并没有当场发作,安静地离开,不过当天夜里,一群人冲进了那女子家里,不顾女子家人的反对,指女子被山神选中,成为今年的圣女,女子的情人也曾出来阻止,可是身边的人却拦住了他,谁都知道事情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制了,任由女子被带走,第二天,族人将女子送给了山神,与此同时,她的情人也在这天失踪了,有人说他离开,又有人说他去找山神,后来遭到山神的诅咒。

    长老很满意二女害句怕的表情,板着脸继续呵斥道:“白素、白琳,你们居然故意地阻止我们神圣的祭祀仪式,难道就不怕山神发怒吗?白莲不仅是我族里第一美女,而且还是族长的侄女,你们以为我和族长,还有大家都不心疼,看来不惩罚你是不行的了,不然以后还有人会学你一样违背族规。”

    站在一旁的白灵听到她母亲提起‘第一美女’这个头衔,脸上露出愠色,不以为然,可是,眼珠一转,想到以后白莲不在的日子,自己就可以重新赢回族中男子的目光,嘴角边都往上翘了起来,看到白素二女被自己母亲训斥,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谁叫她们刚才敢顶撞自己。

    白素见长老要惩罚自己,更加慌张起来,一时情急之下,忘记了长老的忌讳,口无遮拦说道:“长老,因为出了一点事,事出突然,所以我们想暂缓仪式,可是,白凤她却不答应,我们便吵起来了。”

    长老心疼自己女儿在族里是出了名的,不料白素居然会把责任推给白凤,所以更为恼怒,横眉冷目地喝道:“放肆!既然你知道,为何不立即事先回来向我们禀报,反而与白凤争吵起来,白凤她年幼无知,倒可以说得过去,你在这五人中最年长,又怎么能如此胡闹?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丫头押下去,等仪式结束后再按族规处置她们。”

    长老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什么年幼无知,这些都是假话,没错,白素在五人当中是最年长,但白凤也不小了,二十岁出头的她难道也会明辩不了是非。谁都知道长老的真正用心,可是,畏于长老的权力,即使是知道,谁也不会帮白素说话,连族长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插嘴。

    白素和白琳闻言后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吓得半死,惊慌失措地跪在长老面前不停地磕头求饶,二女的额头都被磕出血,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但长老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往身后挥了挥手,人群登时走出两名虎背熊腰的巨汉,单看他们两人的身形就比李少阳还要强上许多,步伐稳重,双手布满老茧,唯一可惜的是这二人眼中呆滞,面无表情,极象个傀儡。

    白莲本性善良,而且自幼与白素她们关系好,如今眼看这两名巨汉要带走她们,遂替二女求情道:“长老,请您看在小莲的份上,饶了她们一回。”说完,白莲便主动地跪了下来。

    长老眼皮也不抬一下,根本是瞧也不瞧白莲一眼,躲在她怀里的白凤眼中尽是嘲笑奚落的目光,笑白莲也会有这么一天,居然跪在她脚下,虽然白莲跪的人不是白凤,但从白凤的角度看来,白恋刚好是跪在她母女面前,大大地满足了白凤的虚荣心。

    赵倩见这长老颠倒是非,加上之前就对白凤印象不怎么好,小声地嘀咕了几句,“这女人太可恶了,难怪生出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不知是自己所站的地方位于风口的位置,还是长老的耳朵灵敏,赵倩的话丝毫无差地传进白凤的耳朵里,现在正意气风发的白凤哪会容忍有人在背后里说她坏话,愤怒地瞅了赵倩,低声地凑到她母亲耳边嘀咕几句,还用手亲自给她母亲指着李少阳三人,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巨蟒尸体,长老听了之后,原本怒容满脸的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尤其是双眼看向李少阳三人时,忽闪过一丝害怕的目光,整个人开始犹豫不决,更多的不是在想该不该替女儿出头,而是考虑如何拉拢这三人来巩固自己在族里的地位,可是,见女儿不喜欢,万一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把他们推给族长,危害到自己性命和地位,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愚昧的信仰让她闻到危险的气味,连山神都死在这些手上,仅凭她那几个男人又怎会是对手。

    在长老迟疑之际,一旁的白灵也在给自己的母亲以及其他人介绍李少阳三人,当她们所有人从白灵口中得知山神死在这三个陌生人手上,与长老一样,带着恐惧的目光望向李少阳三人。族长还有一点识人的本事,发现平原夫人和赵倩气质与族中一般女子不同,仿佛拥有那种天生贵胄的高贵和优雅。反倒是白灵一点也不惧怕李少阳,好奇的目光不时地来回扫视李少阳三人。

    长老一见族长望着李少阳三人,心知不妙,为了不让族长捷足先登,拉拢他们,快步走到平原夫人和赵倩跟前,讨好地说道:“不知二位为何会来到我们白夷族的禁地,如果方便的话,不如先到我们族里歇歇脚,然后再谈。”

    李少阳听完长老的话,敢情这老女人是把自己当作是二女的扈从,正眼也不瞧。

    与此同时,长老此言一出,白凤的脸色更加难看,连最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也不理会自己,白凤气恼地用力跺了一下脚,头也不回,转身便跑了,但谁也没有跑去加以劝慰白凤,俏皮的白灵更是对着白凤吐了吐舌头,讥笑她活该,跪在地上的白素和白琳见长老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对面的二女身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们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族长倒没有计较长老逾越之礼,心里也希望他们能够到族里,随便询问他们一些关于外面世界的事。

    李少阳听长老提到‘白夷族’,惊讶地说道:“你们是白夷人,难道这里是白夷山?那这里是不是赵国的境内?”

    平原夫人和赵倩闻后,两对俏目划过一丝期盼的精光,脸上掩盖不住喜悦的神色,暴露出二女此时的内心想法若这里正如李少阳所说的一样,她们回邯郸便指日可待了。

    长老对李少阳可不象对平原夫人和赵倩那样和悦,加上她们族里一直都是母系氏族制度,由于一直遵循着女尊男卑的传统观念,加上长老一直在族里都是德高望重,地位比族长还要高,又见二女气质非凡,于是先入为主地认为李少阳只是二女的扈从,听到李少阳居然把她们跟外面的白夷人相提并论,更不会给李少阳有好脸色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冰冷,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什么人,哪轮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另外,我还要警告你,别把我们跟那些不知廉耻的人混淆在一起,那些忘祖背宗的人又怎么会是我们白夷人。”

    李少阳倒是被她骂糊涂了,不过听她的口气似乎与自己见过的白夷人有所不同,正在琢磨着长老话中意思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平原夫人和赵倩却在心里直呼骂得好,只是脸上却装做平静的样子,这些日子一直畏惧于李少阳的淫威之下,二女都快忘记什么才叫高兴,如今正好借这个长老的嘴,替她们出气。

    长老把二女的表情全部都收入在眼中,见她们因强忍着笑意而扭曲的俏脸,当真以为自己刚才的判断是对的,自以为自己是拍对了马屁,眼前这个男子一定是二女的下人,于是,长老丝毫不给李少阳面子,宛如在替主人骂奴才一样趾高气扬地板着脸还想继续骂。

    一直没有做声的族长挥手喊住了长老,“够了,长老,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一些事要问问他们。”

    “是,族长。”长老见是族长发话,虽然她从来不把族长当做是一回事,但在外人面前,也要做做样子,应了一声便退回到人群里。

    这位美丽的白夷族族长也象长老一样带有传统观念,对于刚才长老漫骂李少阳并没有过多地在意,她心里更在意的还是外面的情况,千百年来山神即在保护她们白夷族不受危险,同时还阻挡着山道入口,让白夷族有机会走出山林接触外面的世界,如今山神已不在,族长担心,失去山神的庇护,外面的世界会给和平的白夷族带来什么翻天覆地的影响。

    族长客气地对平原夫人和赵倩说道:“两位,如果可以的话,不如先到我们村里歇歇脚,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平原夫人和赵倩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刚才被这些人一吓,连早餐都不敢吃,饿着肚子十分难受,如今听到族长邀请,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同时也借个机会问问族长这里离赵国有多远,若是能够借她们之手除掉李少阳,然后护送她们回邯郸,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当平原夫人和赵倩准备开口答应的时候,却听到李少阳冷哼一声,惊得她们都把话重新吞回到肚子里。

    李少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观察平原夫人和赵倩,平原夫人城府极深,一直都还深藏不漏;反倒是赵倩,这位公主原本就是一个藏不住心事、没有心机的人,见赵倩脸色异样,哪会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算盘,眼下看到她们二人越庖待俎,于是,冷哼一声提醒她们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时,族长以及所有人都奇怪地望着李少阳三人,她们都很奇怪为什么二女会惧怕眼前的男子,这与她们多年的认知和观念大大违背,男人怎么可以骑在女人头上,那岂不是翻了天。

    反倒是白灵、白素三人一脸象看着稀有动物一样望着李少阳,疑惑的目光不住地上下打量李少阳,看看他与族中的男子有什么不同,可惜得到的结果却让她们感到气馁,而白莲明艳照人的脸蛋上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神色淡然,就象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要是说这里之中谁最苦恼的话,要数长老了。长老满脸苦丧的表情,她一向认人无数,目光独具慧眼,谁知道今天居然看走了眼,刚才还臭骂了对方一顿,不知他会不会记恨在心上,若是因为这样而被族长拉拢,她真的要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族长也有点尴尬,不过很快变恢复如常,也许认为这是他们来自外面的世界,所以才会与众不同,连忙向李少阳提出邀请。

    第九十五章做客白夷下

    第九十五章做客白夷下

    李少阳三人一边跟在白夷人后面走,一边听族长的介绍,原来从族长她们懂事开始,白夷便已经在这里落叶生根,只能从祖辈口中知道片面的消息,不过连祖辈也不知道她们白夷族在这山林里居住了多少个春秋,知道的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入口被山神占据,她们每年都从族里挑选出圣女,让圣女侍奉山神,以求保护她们族里风调雨顺。当问到她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时,族长脸上也露出茫然的神色,很显然的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是一直在盲目地遵循祖辈传下来的传统,如今所谓的山神已经被李少阳杀了,她和族人一点也看不出有多么的高兴,不为自己的亲人今后不用给巨蟒果腹而欢呼,只能说她们这些人已经完全象被洗了脑,只知道麻木地遵照前人的路子前进,根本不会变通的思想;好听一点,她们这是在保留传统文化,难听一点的就是迂腐和愚蠢,更多的就是软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被选中成为圣女,然后送给山神做大餐。

    李少阳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次被选中的白莲,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要不是自己先一步杀了巨蟒,恐怕她也要步上前几代圣女的后尘,不过话说回来,白夷人挑选圣女的目光真不错,不施粉黛的玉容,修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更觉得她清秀脱俗,明艳照人,尤其是她深邃的眼中总带忧郁的眼神,仿佛心里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让人很想立即抱住她,抱在怀里细心呵,看到这样的佳人,李少阳倒有点羡慕巨蟒。

    很快李少阳一行人来到白夷族村落,粗略一看,村落大概也就只有百多户人家,非常简陋,基本都是男人在干活,女人都到村口迎接族长,不过,李少阳他们的到来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她们惊讶的是居然有男人走在向族长和长老这些地位高尚的人旁边,而且族长和长老似乎都没有怪罪的意思,对于这些一直当家作主的白夷女人来说,无疑象是天变了,但是,她们诧异的眼神却闪烁着稀奇的目光,到底这个男人是谁,穿着打扮都与她们的不同,还有就是他们是怎么安全地通过山神的地盘,当她们再次仔细地打量李少阳的时候,发现李少阳与她们家的男人不同,简直是天壤之别,仿佛一个在天上,一个是在地上,虽说体格上,家里的男人要稍微比这个外来的男人要强,可是,他的长相却比白夷族男人要好看许多,不修边幅的粗豪样子不失俊朗,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自信笑容,让人产生出一种亲和力和安全感。

    等走进村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与刚才在村口里那些灼热的目光相比,村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淡,待在各自家中干家务活的男人对于忽然出现的李少阳表现出一种极不友好的态度,反而走在身后的平原夫人和赵倩却令众多白夷族男人感到惊艳,二女的到来赢得不少赞叹声,正好与李少阳在村口的情况完全相反。

    两个院子惹得李少阳的注意,从族长口中得知,左边一个是议事堂,专门用来召开全族会议和一般祭祀的,紧挨在旁边的居然会是长老的家,长老家四面围着高墙,也是白夷村里唯一一个有高墙围住的人家,这院子虽比不上邯郸或者咸阳的大户人家,但在这里算是非常富有,见到长老家如此奢华,不知族长家又是怎么一番景象;等绕过议事堂,走了没几步,才来到了族长家,出乎李少阳的预料,族长家的房子大约只有长老家的三分之一,看上去与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而且住的并不是只有族长一家人,门外站着一对夫妇,李少阳真不敢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白莲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妇人竟比她还要美上三分,这只见这妇人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细嫩,丰韵娉婷,艳发于容,仪静体娴,身材苗条而丰腴,极其匀称,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让人禁不住产生原始的冲动,不过跟了秦梦芸这么久,李少阳多少也学到了一点观人之术,这妇人朱唇丰厚,纤腰丰臀,一眼看出这妇人属于内媚,外冷内热,情欲极大,只是掩盖得十分好,外表与白莲一样飘然若仙,淡雅脱俗,当然毫无疑问,白莲完全继承了她这些特点,可是,她双眸总是不经意地闪过丝丝似幽似怨、勾人夺魄的光芒,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好生抚慰,一股难以化解的怨气在眉目之间若隐若现,似乎长年在床第之间都得不到满足,若是稍稍挑拨一下她的欲火,立刻便可以成为男人床上的恩宠儿,欢场的干将,这时李少阳又把目光移到白恋身上,不知她又有没有把她母亲这一特点继承了下来;而略微站在妇人旁边后一点的男人却长相十分平庸,有点鲜花插在牛粪上,而且双眼发黑,脸色青白,显然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嘤咛声,一个飞快的身影转眼间扑到那妇人身上,即便是再这么平静,刚刚才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也很难平复此时激动的心情,白莲一见到亲人,便什么也不顾地一头扎进母亲的怀抱里,也只有这里才是她最安心、最安全的避风港。

    妇人慈爱地摸着白莲的头,性感的小嘴发出清越婉转、圆润娇软的声音,“莲儿,在贵客面前怎么这样失礼,也不怕客人笑。”

    白莲没有做声,只是扭了扭头,用脸摩擦母亲的胸膛。

    活泼的白灵却两三步跳到白莲母女身边,满脸的喜悦,很替她们母女能够再次重聚,“太好了,婶婶,表姐,真是恭喜你们了,如今表姐平安无事,婶婶你也可以安心了。婶婶,你快点做饭,灵儿肚子开始有点饿了,很想吃婶婶做的饭。”

    白莲的母亲也是非分常高兴,不管怎么样,看到白莲能够平安地回来,她也没有什么挂念,起初见到自己的女儿被带走,她那时万念俱灰,曾有轻生的念头,可是如今却不同了,白莲活生生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以前白莲从小到大的模样不断地浮现出现在脑海,一时间没有听到白灵的话。

    “婶婶,婶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灵见她没有回答自己,连声询问,原本依偎在怀里的白莲也抬起了头,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她这才回过神,首先看到白莲担心的目光,微微一笑地说道:“没事,娘没事。灵儿,就你嘴馋,饭早就做了,现在就等你们回来。”说到这里,脸色一下黯淡,想起她之前做饭时,少拿了一个人的碗筷,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双手紧紧地抱了一下白莲,真真实实地感受自己女儿还活着的感觉。

    白莲也知道母亲的心思,也用力地伸手搂住母亲,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白灵已经非常饿了,哪理会此时温馨动人的场面,不识适宜地打断了这对母女,极力地推着她们走进屋里,反正在白灵看来,山神已经死了,白莲也不用再去当圣女,以后有她们想搂抱的时间多得是。

    “这女儿。”另一个母亲也轻笑地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长老凑上前说道:“族长,我看是不是要审问这三人?”

    族长看了看天空,时间尚早,可是大家都走了半天的路,甚是疲倦,反正人都已经来到了这里,也不需要这么着急,等大伙休息好,明天再说。于是,族长便请长老等人回去。

    等所有人离开以后,族长领着李少阳三人进到屋子里,白灵她们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只差族长他们进来食用。

    李少阳刚一坐下,才发现这里除了他一个是男的外,几乎全部都是女人,连刚才站在白莲母亲身边的男人也不在屋里,对于屋里忽然多出了一个男人,族长和白莲母女都有点不自在,反而白灵一点也不怕生,大胆地望着李少阳和二女,心里早就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不等族长开口,便一连串地问了李少阳,仿佛把李少阳当成稀有动物一样看待。

    那些问题千篇一律都是关于外面世界的情况,这些问题都还好回答,不过令李少阳头疼的是,白灵那张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嘴,根本就没有可以让他插嘴说话的地方,尤其是白灵说到最激动的时候,俯下身子,趴在小桌上凑过来盯着自己,先是一股淡淡诱人的处子之香扑鼻吹来,接着李少阳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眼睛就象被磁铁吸住一样再也移不开了,只见眼前两团晶莹如雪的软玉颤巍巍怒耸娇挺,雪白的软玉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艳光四射,绽放出夺目耀眼的光芒,在白灵不经意的动作下,这两团软玉都往内挤压,一条深不见底的羊脂白玉的山沟便展现在眼前,荡人心扉,看得让人很想一头扎进这山沟里,然后用手狠狠地搓揉把玩一番。白灵并没有察觉到李少阳目光异样,更是将身子趴得更低,短衣内无限春光更是让李少阳饱览无遗。

    看到李少阳目瞪口呆和色咪咪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白灵噗嗤地娇笑了一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两座无比诱惑的玉峰夸张地抖动了几下,足以让人欲火沸腾,甜蜜的小嘴微张,腻得让人销魂蚀骨的声音飘来,“怎么都看傻了眼,想不想看仔细一点?还是想摸摸看?”

    “灵儿。”坐在白灵旁边的白莲见白灵这般,皱着眉头,拉了拉白灵的手,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这样了。

    白灵最怕的人正是表姐白莲,见白莲眉头微锁,知道表姐已经生气了,白灵连忙坐回到位置,低着头吃菜,说什么也不敢抬头,跟白莲对视。

    族长也将这一切尽收在眼里,连她也拿白灵没有办法,也只有白莲才能制得了她,族长放下手中的筷子,对李少阳三人说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们?”

    没等李少阳开口,赵倩迫不及待地抢先做自我介绍,当族长等人听到赵倩是位公主的时候,却没有流露出多少惊讶的神色,一直未曾与外界接触过的白夷人只知道族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族长和负责祭祀仪式的长老,那些公主、夫人之类都不清楚。

    赵倩见到众人古井不波的样子,也明白了事情的原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原本的期盼也随之烟消云散。

    平原夫人也曾与赵倩有过这样的念头,希望能够说服眼前白夷族长,许之重利,诱使她煽动族人一同除掉李少阳,然后再护送她们回魏国,可惜见如今这种情况,遮掩不住的失落流露在脸上。

    李少阳冷笑地瞪了二女一眼,二女大感不妙,她们的小动作早被李少阳看穿,李少阳心道这二女太会过河拆桥了,想他这些日子一直鞍前马后地保护她们,晚上还尽心尽力地让平原夫人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至于赵倩,更是让人气愤,如果不是从柳含烟口中得知赵倩有过童年悲惨的往事,让自己一时心软,这才让赵倩一直守住自己纯洁如玉的处子之身,如若不然,第一天晚上就夺了她的红丸。李少阳自问自己并没有象项少龙那般拥有丰富的泡妞经验,让美人对他死心塌地;也没有能将头发说成金子的急智口才,三两句话就打动了纪嫣然的芳心,更是自荐枕席,成为他的女人,既然用平常的办法不能夺取佳人的芳心,那只能用另一种途径去降伏她们。

    注意到李少阳目光越来越冷,曾经与他有过许多个合体之夜的平原夫人开始担心今天晚上自己能不能熬得住,平原夫人虽然讨厌李少阳这个人,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撒谎,那种酣爽畅快、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让她难以忘怀。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大家很快便吃完,平原夫人心里疙瘩,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一只强壮的手忽然搂住她丰韵的腰部,随着大手在她腰间作怪,一抹红晕爬上了平原夫人的俏脸上,熟悉已久的销魂感觉瞬间传达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平原夫人扭头看去,只见一张让她即爱即恨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第九十六章满室春色

    第九十六章满室春色

    平原夫人脸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更是鲜艳照人,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李少阳怀中,像柔顺温驯的羔羊,让自己的双峰紧贴在李少阳胸前,虽然隔着层布,山峰上的两点传来阵阵熟悉的酥麻,一种销魂的快感闪遍全身,被弄得好不舒服、好不畅快,平原夫人一改刚才端庄文静的形象,变得一副浪荡妖艳、风情万种的模样,一想到等会将要发生的事,内心就愈来愈不安,还有一点点期盼。

    看到平原夫人凤眼飘飞,媚态横生,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李少阳心头会迷迷糊糊,忍不住亲吻了一下遍布红云的俏脸,惹得怀中佳人一阵娇嗲。

    平原夫人按住在她腰间作怪的手,仰起了脸,红馥馥的娇靥上带着无限春情,一双美目凝眸深注,轻启玉齿,低声阻止李少阳说道:“别,别在这里。”

    李少阳抬起平原夫人的下巴,四目相交,根本无法知道平原夫人她真正的想法,无法预测她下一步到底会怎么做,一会温顺柔情似水,一会心狠手辣,背地里露出獠牙,整个人就象是一个未解的迷团,让人匪夷所思,却又令人很想抽丝剥茧地把她所有的秘密挖掘出来,同时又有一种想征服她的兴奋和刺激感。

    李少阳怪声怪气地说道:“那夫人的意思是进了房间就可以任由我胡来?”

    平原夫人涨红了脸,就象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娇躯更软绵绵得没有一点气力,无语地依偎在李少阳怀中,实在让人无法知道她心思,既不答应也不回答,模菱两可的态度使得人求知的欲望更加强烈。

    这时,屋子内只有赵倩、白莲和白灵三人,族长和那美妇早已不知去向;白莲脸颊微红,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心慌意乱地收拾过碗块后,急匆匆地拉着还想继续看下去的白灵往外就走。

    屋外白灵嚷嚷的声音渐渐变小,只留下三人,赵倩一脸铁青地转过身子,不去看李少阳。

    李少阳见状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放开平原夫人,当他的手离开平原夫人的腰上时,却忽然感到一阵若有所失的心情。

    赵倩眼中闪过一丝分慌张,但很快倔强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李少阳不答话,伸手抓住赵倩的手,用力一拉,娇小的身子,偎进了李少阳的怀里,一股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鼻而来,熏得赵倩脸红耳赤,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搂抱了,可赵倩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想挣扎起来,奈何李少阳双手搂得很紧,越是挣扎,两人的身体摩擦得越厉害,赵倩开始娇喘起来,由于情欲被挑起,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紧咬着玉唇强忍住那如潮水般的酥麻快感。

    望着赵倩如花似玉的美貌,李少阳简直看呆了,像渴骥奔泉,迅速地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她两片鲜红的樱唇。

    赵倩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顿时一片空白,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理智占据着上风,咬紧着牙关,不让李少阳可乘之机。

    李少阳见猎心喜,同时也起了报复之心,报复赵倩至今还念念不忘地想谋害自己。赵倩越是不妥协,越是容易激起他征服之心,一手缓缓地顺着柔软的背脊往下扫,最后落在结实的美臀上,忽然使劲一抓,赵倩吃痛之际,不禁松开了牙关,李少阳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口腔内,迅速抓住那条滑腻的香舌,并且肆意地挑逗。

    赵倩此时也已经忘记了一切,渐渐开始主动地迎合起来,香舌也主动地伸进李少阳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赵倩感到快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李少阳的胸膛想挣扎推开,可惜力气本来娇小的她不但没有成功挣脱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一只禄山之爪抚在她的酥乳上,手感尽是一片柔软,不过后来感到澎涨得大了一些,山峰上的那点也开始站立起来,传来一阵阵悸动,同时感到赵倩的心跳动得十分快。当四唇分开,李少阳望着赵倩娇艳绯红的脸庞,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不由自主地在她一座山峰上搓揉起来,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

    李少阳连拉带扯地把平原夫人和赵倩一起走进族长为他们三人准备的房间,一转眼,三人的衣服不见,两具各有千秋的胴体摆在眼前,这两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泛起一层粉红色,在这个稍暗的房间内,更是为她白嫩的肌肤增加多几分美感,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真教人疯狂。

    平原夫人处于女人风情最盛的颠峰状态,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双峰高耸而坚挺,腰肢柔软纤细,雪臀浑圆凸翘,小腹下面那一丛萋萋芳草一直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面对这一具无比熟悉的玉体,李少阳还是看得全身血脉喷张,心里砰砰直跳,瞪大眼睛猛瞧;而另一边,赵倩却别有另一番风味,她的美胜在于年轻,朝气蓬勃的玉体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全身肌肤曲线娇柔中,带有健康婀娜的特殊风味,小巧坚挺的双峰如美玉般诱人,小腹平坦坚实,大腿根处那水蜜桃般的桃源洞口严守大门,蛊惑媚人。

    这次是赵倩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李少阳倒是挺温柔,侧身躺在她身边,口手并用,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偶尔还左右轻轻地啮咬两点粉红色的嫣红,两手则是搓揉玉峰,逗得赵倩浑身酥软,低喘娇吟,后来腾出一只手抚摩全身,尽情地挑逗着她全身敏感的部位。

    此时,赵倩只觉自己浑身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了,当李少阳的手探入到她大腿根处,抚摸着玉门那条迷人的鲜嫩肉缝时,赵倩等式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息之间蔓延至全身,毛发竖起,竟是快美难言,一双粉嫩的玉腿紧夹住李少阳的手,还是迟了一步,李少阳的一只手指在玉门外徘徊,不时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画圈或轻叩玉门。渐渐地,从那张红艳欲滴的小嘴发出阵阵舒适的娇喘声,面泛红潮,全身发软,竟是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说推开李少阳;仍是处子之身的她何曾有过这种销魂蚀骨、欲死还生的美妙感觉。虽然之前她也多次被李少阳轻薄过,那时也只是浅尝即止,不曾继续往下做,就连刚才也比不上这一次,精致巧嫩的脚趾时而张合,全身的神经随着快感而蹦紧。

    李少阳感觉到玉门渐渐开始湿润,心想应该差不多到时候了,翻身压在赵倩软绵绵的身体上,用双膝顶开她的双腿。

    赵倩忽然从迷离当中清醒了过去,先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接着感到一根硬物正抵在自己的下身,随即想到了这是什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李少阳推开,连忙爬起身子逃跑,可惜没等赵倩爬起来,李少阳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扳倒。

    赵倩是又惊又怕,脸上再没有以往的倔强,惊慌失措地用手遮掩住自己裸露的春光,向一边的平原夫人急呼求救。

    李少阳一把抓住赵倩的双手,一手将她搂抱在怀中,身下的凶器正好挺住在赵倩的小腹下面,正蓄势以待,火烫的热度弄得赵倩更加慌张。

    李少阳可不想让快到嘴边的猎物逃走,已经忍无可忍的他把赵倩翻转过来,抱着她的香肩,像饿虎扑羊般按倒赵倩,剑及履至,直捣黄龙,短短的一瞬间,赵倩从一名少女变成了女人,但破瓜之疼何等的厉害,赵倩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俏眼落下了几滴苦涩的眼泪,双脚四处乱踢,双手搂住李少阳的背部乱抓,指甲扎进了肉里面,留下一道道血痕。

    李少阳念在赵倩是初次,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心里也冒出一丝愧疚的心情,停止了动作,同时轻柔地抚摩着她身体各处敏感的部位,缓解她破瓜所带来的疼痛。

    赵倩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千娇百媚般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李少阳这才放心地抽动下身,开始享受这位赵国三公主的美妙肉体,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公主享受那男女之间的欢愉。

    果然身为处子的赵倩所带来的销魂快感远远比守寡过年的平原夫人还要强烈,只觉花径里犹如无数只小手在为闯进来的客人温柔按摩,紧凑的肉壁每一次的蠕动让两人急速地攀登到最高峰。

    聆听着赵倩发出的压抑浪声,使得李少阳好象服用了强烈的春药,边听着娇吟声,边猛烈地抽动身体,让赵倩好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活跃起来。

    赵倩原本的羞愧之意随着李少阳而扔到九霄云外,媚眼陶然地半闭着,也努力地在李少阳身下扭动挺耸着她的俏臀,渐渐开始迎合起来。

    为了让赵倩忘不了这她刻骨铭心的一刻,李少阳更加卖力起来。忽然间赵倩大声尖叫了一声,一股热流从花径里喷出来,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心在何方,肉体的刺激让她陶醉在云雨之欢。此时的赵倩变得更加迷人,既有少女的清纯俏丽,又有少妇的妩媚动人,云雨之后的娇柔状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可惜赵倩现在已经无力再承欢,很快便昏睡过去,把还没泻火的李少阳搁在一边。

    幸好身旁还有平原夫人。平原夫人坐在一边观看这一暮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多时,体内的情欲早被激发,当平原夫人看到李少阳欲求不满的双眼,嫣然一笑,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四肢并用,爬到李少阳身边。

    平原夫人下面已经是春潮泛滥,根本无须再做前戏,随着一声怒吼,另一场肉搏战再次上演。

    平原夫人的整个花径一下被塞得满满,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一紧一松地吸吮,弄得李少阳浑身麻酥酥,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平原夫人拥有赵倩无法比拟的经验,在这些逃亡的日子里,平原夫人聪明地学会了许多讨好男人的方法,但这也是得益于李少阳,而李少阳也是师从赵雅和秦梦芸,在二女指点下学会了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欲,如何让女人享受绝顶的高潮,李少阳则是活学活用地运用到平原夫人身上,使得两人互相配合十分地默契。

    不过,平原夫人的元阴还是比较丰厚,李少阳通过双修,从她身上不知采补了多少元阴,同时平原夫人也从李少阳身上得到不少好处,眼梢的皱纹已经慢慢开始消失,身上也变得如少女一般细嫩,但平原夫人至今仍然不知道。

    就在李少阳享受着平原夫人娇喘嘘嘘,淫态百出,浪劲迷人的时候,房间的另一头却也在发生某些事。

    由于房子没有隔音,李少阳三人盘肠大战的声音,听得白莲芳心大乱,满脸羞红,而白灵却胆大包天,俯耳偷听,不时回头问白莲一些小问题,只不过白莲无心作答。

    白灵满是好奇地问道:“表姐,你听听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两位姐姐会大声痛苦地叫?”

    白莲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这些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白灵嘟着嘴,不服气地说道:“人家已经不小了,你们老把人家当小孩。”于是,别过脸继续偷听,不再问白莲问题了。

    白莲对于这些事一早知道,随着白灵的发问,白莲脑中开始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压着一具雪白的娇体干起了男女之间的事,男子的样貌渐渐清晰起来,是李少阳,而这时,身下的女子也逐渐清晰,居然会是她自己。白莲忽然叫了一声,吓得白灵一大跳。

    白灵担心地问道:“表姐,你怎么了?忽然大叫,可把我吓坏了。”

    白莲摇头说道:“没事,也许是太累了。”

    白灵‘哦’地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另一个房间里却又传来一阵声音。

    白灵奇怪地说道:“怎么连婶婶她们也再做这种事,难道就这么好玩吗?不行,我也要去看看。”

    于是,白灵悄悄地走进李少阳的房间,可是她没有想到将会有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

    第九十七章狼心狗肺

    第九十七章狼心狗肺

    胆大调皮的白灵蹑手蹑脚地走进李少阳房间,李少阳的房间位于族长家最里面,两面靠山,越来越近,这时欢好声也比在房间里更大了,不时听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浪叫的娇吟声,听得白灵春心荡漾,身体酥软,差点还站不稳,满脸羞红,心里暗忖这就是刚才自己认识的二女,二女给她的第一印象就跟她婶婶一样属于那种端庄典雅的美人,可不象现在这样淫荡无比,旁若无人地放声浪叫。

    当白灵转弯绕到房间的背后时,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忽然发生在白灵面前,任白灵怎么想也想不到她的叔叔居然正褪下裤子,双手放在胯下使劲套弄那丑陋不堪的命根子,他俯在窗前,一边小心地偷看里面的春色,一边嘴里低声地吼叫。

    白灵见到眼前的叔叔正站在自己面前,那婶婶房间里的呻吟声又是谁的,难道婶婶也会背着叔叔偷人,这一个大胆的猜想很快便被白灵否决了,想婶婶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可惜偏偏事实却摆在眼前,令白灵百思不得其解。

    琢磨不透的白灵不小心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响声,惊动了那还在双手奋力排火的男人。

    那男人扭过头一看,脸色一下煞白,双眼惊恐万分,白灵的出现吓了他一大跳,可是很快害怕的神色被一脸的情欲所代替,双眼喷火似的地紧紧盯住白灵那对硕大无比的巨兔,看得他口干舌燥,不禁地伸出舌头舔嘴唇,吞了一下口水,在欲望的驱使下,象一头饥饿了许多天的野兽一样正准备享用眼前的猎物,慢吞吞地走向白灵。

    白灵发现他双眼一直盯住自己胸脯,自己的衣服仿佛起不了任何的遮掩作用,好象自己正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色咪咪的目光中,吓得白灵慌忙用手挡住胸前,可惜这样做不仅没有阻止眼前被色胆包天的目光。

    每当那男人跨进一步,白灵连忙后退两、三步,惊恐害怕地问道:“叔叔,你想干什么?”

    白灵的叔叔似乎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急色地猛盯住这具正值芳龄二八青春的丰润窈窕的曼妙身段,黛眉秀眸,樱唇桃腮,以前那个黄毛丫头如今长的是出落成婷婷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不得不让人感慨到岁月不饶人。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可以闻到一股清馨的处子香,加上白灵楚楚可怜的娇柔状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失神地喃喃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得白灵低下头不敢望着叔叔。

    当白灵的背部碰到分一堵墙后,见到白灵已经无路可退了,那人健步如飞,一下抱住了白灵。

    在白灵正准备急声呼救之际,一只肮脏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掌心内那一股腥臭味熏得她双眼翻白,一想到这只手刚才还抓过男人小便的地方,心里大叫恶心,可惜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屏住呼吸,不敢去闻,憋得她俏脸涨红,双眼泛红,直掉眼泪,此时两人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一起,一时感到温香软玉,再也不肯松手放开白灵。被人强行抱住的白灵更是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火辣坚硬的棍子正顶住自己的臀部,不时在两片臀肉之间来回摩擦,让白灵感到一阵害怕和羞耻。

    那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白灵伤心的样子,他忘记自己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接触过象这具香软丰满的娇体,自从白莲她娘生下白莲之间,他们夫妻就一直分开睡觉,这让原本就性欲极强的他郁闷失落了好一阵子,在这个白夷族里,白夷族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对于白夷女人来说,男子只是劳作的牲口和繁衍后代而必不可少的交配工具,当然在晚上也有一些女人把男人当作是泄欲或者娱乐的玩具,同时又有少数的女人根本不把男人当作是一回事,而白莲她娘和族长就是其中的一员,她们二女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起他们夫妻住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往往到了晚上,她们甚至还睡在一起,让他有种看不着,更吃不着的感觉,当然她们那种勾当就了如指掌,只不过畏惧于族长的权势,不感直言,加上说出来也怕被其他人耻笑,只好把这股怒气吞进肚子里。

    在他的右手捂住那张柔软芳香的小嘴后,手掌心反而感到一阵销魂的感觉,热热潮湿的呼吸弄得他的手掌心发痒,而原本揽住白灵纤腰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自觉地往上移动,当手不经意地触摸到白灵傲人挺拔的玉峰后,五只手指仿佛被深深地陷入进一团软绵绵的大脂肪里面,无法自拔,这种饱满、弹性十足的感觉即便是白莲她娘也无法拥有的。白灵见自己胸部遭袭,心下大惊,脸上飞过两朵红云,不想让这个恶心的男人如此放肆地戏弄自己,苦苦地挣扎着,无奈自己被他紧紧钳制住,让她欲动而不能,最让她羞愤的还是那根丑陋的硬物,它不仅抵进自己的臀部里,而且还不时重重地捅刺自己下身的两个洞,弄得她苦不堪言,只能尽力扭动臀部,企图摆脱那东西,再加上自己不敢张嘴大喊,生怕碰到那只脏手,焦急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抓打身后的男人,但两人的力量实在太过于悬殊,根本就没有力气和他抗衡,打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似的,不痛不痒,后来渐渐放弃了,只能低声哭泣,痛苦得咬紧牙齿忍耐,心中却希望有人能够出现搭救她。

    但是,这个男人并不满足于现状,见白灵不再反抗,更加得意起来,不停地抽动下身,嫌白灵的衣服碍事,于是,把左手探进衣内抓摸,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玉乳根本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掌握住,但是,这种柔软的触感就象多年未见大朋友一样,他不禁感慨万千,回想起当年,他的妻子二十年前就是白夷族第一美女,拥有让多少白夷女人妒忌和男人疯狂的美貌,在白夷族里有着这么一个规矩,必须要由女性来择偶,结果不少年轻男子都背地里中伤对手,使尽一切办法去追求和讨好她,就是希望自己能够跟她睡觉。可惜所有人都失望了,她选中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子做为自己终身伴侣,而这个幸运的男子就是他,为此他不知吃过多少苦头,遭到族中同性人不少的毒打和排斥,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能够拥有一个象仙子一样的妻子是他原本一生都不敢渴求的,每当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回到家中,见到自己妻子烧好饭菜,等着他回来,这点痛楚一下全没了,而在新婚的日子里,他可以说是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无尽的幸福,每天晚上搂着那具堪称完美的胴体,柔嫩滑腻,摸起来触感实在太美好,白天还是娴淑清雅的她一到了晚上就变得不堪挑逗的浪态,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纤弱的玉体,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看得他越来越亢奋刺激,双手捧起了粉润白嫩的玉臀,深深地刺进她体内,一边听着艳丽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声,一边享受玉体所带来的阵阵销魂快感,一晚之内不知在她体内发泄过多少次,但总是觉得意犹未尽,这时温柔的妻子却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了一下,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了,听到妻子这一番话,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不顾她的反对,又再一次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

    然而这种美好的生活确实是十分地短暂,当得知妻子怀孕之后,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不能再跟妻子共赴巫山,但更多的还是高兴,那时的妻子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别提有多美,感觉比起以往还要美上三分,全身上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让他无法升出一丝亵玩的念头,遗憾的是,这却是他美梦的终结,当他们两人的女儿诞生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二人都非常高兴,可是,往日温柔贤淑的妻子却是一去不复返,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里,问题却越演越烈,随着女儿渐渐长大,问题也开始暴露出来,每当他劳作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以前那些可口热饭热菜已经不见了,妻子也不家等他归来后在开饭,仿佛不在把他当成是家里的一份子,每天晚上都跟女儿睡在一起,无论他怎么哀求,妻子始终不肯答应与他同房,更不要说摸摸小手或者搂抱亲热。直到后来,他们一家人搬到族长家之后,他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一气之下,他不再搭理自己的妻子,妻子也乐得轻松自在,然而他性欲就比一般人强,晚上没有妻子给他消火,实在让他难以入睡,不过好在白夷族没有什么贞洁观念,有些长年无法从自己男人那里得到满足的白夷女人,经过他略微地引诱,两人立刻一拍即合,随便找个地方玉成其事,他身体壮如牛,而且满肚子的怒火,在白夷女人猛冲直撞,弄得那女人身心满足,对他喜欢不已,一有机会就给他布施肉体,更是得了‘一夜七次郎’的美名。渐渐地,他的大名传遍了整个白夷族,不少荡妇听闻他的大名便想寻个机会尝尝个中滋味,于是,每次见到他时就双眼发亮,媚来眼去,两人便立即找了个地方,脱光全身的衣服,开始兴云布雨。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身体再强壮,也不能日夜纵欲,一年下来,他整个人衰老许多,原本三十多岁的他现在看上去就象是五、六十岁的人,往后再也没有女人去找他了,以前是女人不仅倒贴上门,而且争先讨好他,希望能和他有一夜之欢,使得他一时间享受到帝王般的宫廷糜烂生活;而现在他亲自上门,不但得不到她们答应,免不了一番奚落,有时那些女人心情好的时候,或许就当做是可怜,让他肆意一回,只不过这是极少数,而且每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再加上白夷族不缺的是强壮男人,很快他的美名便被另一个年轻强壮男人摘走了,族中的男子更是当面耻笑他不中用,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往后他也甚少出门,躲在家里,免得再去见那些人。

    昔日的光辉不再有,当他的思想回到现实中,见怀中的白灵被他抱得差点窒息,口不敢张,满脸担忧害怕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心想她娘霸占了自己妻子这么多年,此时正在房间里假凤虚凰,而族长的女儿却被自己抱住轻薄,大有快意恩仇的感觉,又能尝尝这小娘皮的滋味,不知她娘跟女儿是不是同样的滋味。他用食指和拇指捏揉那点嫣红,慢慢地被他逗得站立起来,白灵嘤咛一声,浑身颤抖了起来,使劲扭动身体,想从他魔掌中挣脱出来,可是她这样做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他一边用手不住地搓揉衣内丰硕坚挺的巨乳,一边凑到白灵晶莹的耳朵轻含了一下,喃喃地说道:“灵儿,叔叔我现在憋得十分难受,不如就从我了这一回,怎么样?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白灵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秀目莹着泪花,哀求地说道:“叔叔,求你不要这样,你就饶了灵儿吧,灵儿发誓不会告诉娘和其他人。”

    他闻言后心中发笑,用身下猛地一挺,撞进到白灵的下腹下面,搭讪地说道:“灵儿乖,你瞧叔叔都已经这样,要是不能让叔叔满足的话,叔叔会生病的,你难道就这样忍心看着叔叔难受吗?”

    白灵扭着身体,始终喊着‘不要’。

    看到白灵如此不识抬举,恼羞成怒的他搓揉着巨乳的手不禁使劲一捏,痛得白灵大叫好痛,不停地晃动了脑袋,带着发香的秀发不断地刮在他的脸上。

    他从衣内抽出手,双手将白灵扳过来,面对着面,想也不想就扬起手掌朝她那娇嫩雪白的俏脸狠狠地掴了一巴掌,登时把白灵给打晕了。

    他一见白灵被打晕,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手忙脚乱地将白灵平躺地放在地上,连衣服也不脱,就急色地扑了上去,正当他准备亲吻白灵之际,身后又传来一阵碎步声,他惊慌地一抬头,转身一看,当他正想大叫倒霉的时候,却又有一个倩影出现在他视线里。

    第九十八章辣手摧花

    第九十八章辣手摧花

    白莲原本是担心白灵,才出来寻找她,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居然半褪着裤子,裸露着下身压在一名衣裳不整的女子身上,而这女子正是她出来要找的白灵,还是她父亲的外甥女,眼尖的她发现白灵不但昏迷不醒,而且左边脸颊上还肿了一大块。

    白恋难以置信地看到了这一幕,一时有点站不稳,悲痛莫明地摇头说道:“爹,想不到你居然会对自己的外甥女做出这种事,我和娘真是看错你了。”

    面对女儿的指责,他先是从白灵身上跳了起来,正当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却听到白莲提起她娘,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他恼羞成怒,如果不是白灵的母亲霸占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现在还至于要找个象白灵这样的雏儿下手,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搂着白灵的感觉真是不错,这时,他的目光移向自己的女儿,看着这个比不醒人事的白灵还要美丽动人的女儿,盯着女儿的娇容,现在回想起来,以前在女儿小的时侯妻子就不让他碰女儿,如今说什么也要完成夙愿。

    说是迟那时快,他再也不看躺在地上的白灵一眼,漫步走向白莲,下身那根丑陋的东西当着女儿的面摇摇晃晃,看得白莲是羞愧难当,绯红满脸,连声大喊,让他不要过来。

    然而他双眼满布血丝,红得要滴血一般,体内的熊熊烈火如今又怎么能轻易地熄灭,分身火热地矗立着,暴怒地直指着自己的女儿,对于女儿的话视若无睹,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一股让他十分熟悉的馥郁香气吸入进鼻里,他脑海中闪过一张绝世的娇容,却不是白莲,而是他的妻子,此刻他再次陷入回忆之中,把面前的女儿当成了是自己的妻子。

    他像是梦呓似的喃喃地喊着妻子的名字,“芷儿,芷儿,你终于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么的想你,想你柔顺乌黑的秀发,想你温柔深邃的眼神,想你芳香迷人的嘴唇,想你高耸丰满的胸部,想你柔若无骨的纤腰,还有你那娇嫩蚀骨的销魂洞。”

    白莲面现惊恐,双眼圆睁,她哪想到自己父亲居然把她当作是母亲,而且还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轻薄话,不禁有点生气,说道:“爹,你清醒点,我是你女儿。”

    他却恍若未闻,眼睛发亮,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精光,与刚才白灵那时相比,危险的气息更盛,自言自语地道:“芷儿,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把我们以前快乐时光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明白了,都是那两个可恶的女人,自从你把莲儿生下来和搬到这里之后,你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们,我恨她们,恨不得立刻把她们千刀万剐,把你从她们身边夺回来。”说到这里,脸上五官表情扭曲成一团,十分恐怖,双目凶光四射,如惊涛骇浪,暴雨大至。

    双手猛地向前一撕,一声难听的布帛撕裂声响起,白莲身上所穿的短衣裙顿时化做纷飞的雪花,一具白嫩无暇的玲珑身段展现在他面前,洁白而透红的肌肤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白玉,玲珑剔透,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挺巧的雪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萋萋芳草,柔顺的芳草遮掩住白莲神秘的幽道,更是神秘得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似的未曾有人迹开发过。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作女儿,这时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发现眼前所站的并非是他的妻子,而他手中还抓在带有女儿温香的碎布。

    白莲惊呼一声,急忙用手护住身体重要部位,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她那赤裸美艳的胴体上,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早已被她的父亲尽收在眼里,此刻正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里,一时半刻都无法忘记。

    正在回味自己女儿胴体的欲火顿时大发,疯狂地扑向她,什么亲情、伦理都抛之脑后,周围的环境也弃之不顾,一门心思只想着眼前女儿的身体,想到待后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被压在自己身下婉啼承欢,下身的凶器更是感觉变得增大几分,曾经一度因为纵欲过度而丧失性功能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恢复过来,即便是往日留连花丛的他也不会有象今天这样状态极佳,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加上刚才被白灵挑逗的情欲,现在谁也不能阻止得了他。

    他猛地扑倒自己的女儿,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鼻子不停地在她身上到处乱闻,表情陶醉,双手抓着白莲颤抖的双肩,喃喃地说道:“莲儿,不要怕,爹会温柔地对你,反正你以后也要嫁人,也要会经过这一遭,与其便宜外人,倒不如就孝顺你爹,成全你爹这一回。”

    白莲此时觉得万分屈辱,听了丧心病狂的爹的话后,不由毛骨悚然,花容失色,奋力抵抗,大声叫道:“不要,不要。”死命地用手推开身上的野兽,两条大腿紧夹在一起,不让那可恶的手钻进里面。

    见女儿软的不吃,恼羞成怒,一把抓过一只玉峰狠狠一扭,在晶莹洁白的玉峰上留下了一块青淤,破口大骂道:“臭婊子,我可要警告你,今天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总之我是非要强奸你,若是你不反抗的话,我或许还能让你尝点快乐,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然后把你丢到林子里喂野兽。别说我没警告你,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族里被挑选出来的圣女,万一被人发现你失踪了,你娘她们可要受到牵连,如果这时我把你娘她们那点臭事给抖出来,你说族里的人会怎么看待你娘?”

    白莲刚萌生自尽的念头,结果听到这话,准备咬断舌头的两排贝齿松开了,双眼紧闭,毫无反应,只不过抵在两人身体之间的两只柔夷象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放下,紧夹的大腿刚分开了一点,就被她爹迫不及待地用膝盖顶开,双手也不再客气,从白莲双峰摸向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背部,最后双手又重新顺着粉背摸回到那一对坚挺的玉峰上。

    刚开始,当白莲那对未曾被男子碰到过的圣洁玉峰被自己那狼心狗肺的父亲碰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阵触电般酥麻感觉,随着胸脯上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搓揉把玩,把自己的玉峰搓捏成各种形状之时,一股从来没给过的快感如波浪般一浪接着一浪地侵袭她全身的神经;白莲本来就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但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一直强忍住,不做出任何反应,只有当她忍受不住,情到浓时,这才猛然不由自主地摇摆头部,希望能将这种代表耻辱的快感赶出体外。

    面对白莲无声的抵抗,她爹好象是在奸尸一样,觉得索然无味,低头亲吻了一下白莲阴笑地说道:“乖女儿,别强忍着,这样对身体不好,应该放开怀抱去享受。过了明天也不知道你我还有没有机会一同享受这渔水之欢。”

    一说到这里,他还装模做样地流露出感伤的神情,看得白莲感到一阵恶心,至始至终都没有张嘴说话,仿佛现在被人压在身上肆意轻薄自己的人不是自己,尽管脸上写满了情欲的表情,但白莲还是冷眼旁观,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正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白莲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冰冷目光令他十分地不舒服,心里怒骂白莲不识抬举,越是气愤,他的两只手越是更加肆意妄为,当他玩腻了白莲令人爱不释手的玉峰,双手离开时两座白嫩的玉峰被揉得火红,目标立即转移到白莲大腿根部,一只手抚摩着乌黑、柔顺的芳草,只见女儿玉门正紧紧关闭着大门,丰润圆厚,十分可爱,粉红色的肉缝更是让人很想亲上一口。

    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正盯住自己的私处,白莲悲愤欲绝,慌忙夹紧双腿,疯狂似的乱动,但还是没有用。

    当她的双腿再次被拉开,她的私处犹如盛开的鲜花,绽放出夺人心魂的妖艳,即便是还没有触碰到她的私处,白莲还是忍不住地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出痉挛。

    “真不愧是芷儿的宝贝女儿,看来你不但继承了你娘的美貌,就连那股骚劲也完全继承了下来,只是光看,还没有动手就开始发痒了。”

    面对父亲调戏的话语,白莲是羞得满面通红,尤其是听到他把自己跟娘做对比,更让她羞愧难当。

    而他也算是欢场老手,一点也不心急,伸手在嫩白的大腿来回抚摩,渐渐地从外侧摸到了内侧,但还是挺有耐心,手并没有去触碰玉门。

    他始终不会放过任何取笑白莲的机会,紧接着说道:“想当年我和你娘刚步入洞房后,还没开始,你娘就已经开始发骚,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催促我早点休息,当我脱光衣服搂着你娘的时候,她那肌肤真是光滑柔腻,就跟你现在一样,我敢保证,整个白夷族都很难再找到哪个女人象你和你娘一样拥有这么好的肌肤。”说完,还不忘捏了捏白莲的脸蛋,就象是回到从前一样。

    他忽然停住手,在白莲奇怪他为何会这样的时候,纤腰猛地一紧,被人单手抱在怀里,接着她的一只玉峰又遭到偷袭,耳边听到那一阵可恶的声音。

    “你这里可比你娘当年的还要大,看来是现在生活比以前好了,不过你娘的却比较坚挺。”

    白莲的玉峰被父亲握在手里把玩,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遭人轻薄,却又不能反抗,并且还要听着这种令人羞耻的话,白莲真想现在咬舌自尽,一死百了。

    正当他们父女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原本昏迷的白灵突然恢复了意识,迷糊的她看到白莲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里亵玩,不由地被吓了一跳,急忙冲上去解救白莲。

    身单力薄的白灵哪里会是那男人的对手,加上她一时情急,加重了脚步声,把自己给暴露了。

    白灵趁那男人还未转过身,便飞身扑到他背后,象泼妇一样双手捶打,还张嘴乱咬。

    虽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可是被人如此打断自己的性趣,当然是怒火冲天,他满脸怒容,挥拳打向白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莲也出手帮忙,双手死死缠住她那禽兽父亲的右手,使得他打不到白灵,同时白莲又用双腿夹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如此香艳的姿势,此时却让他无法享受。

    白莲紧紧地抱住男人,对白灵说道:“灵儿,趁现在他不能动,你快去找娘,叫她们过来。”

    白灵小嘴用力一撕,咬下了他肩膀上的一块肉,白灵满嘴都是鲜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之后,说道:“表姐,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

    白灵心里很清楚,要是她真的听白莲的话,逃回去禀报,这个男人一定会狗急跳墙,把白莲杀死,然后逃走,所以白灵是打死也肯独自一人离开,就这样姐妹俩四只手抱住男人不放,三人扭成一团。

    就在她们姐妹说话的时候,夹在中间的男人忽然反手抓住白灵的秀发,猛地用力一扯,白灵一阵吃痛,双手不禁地松开了一点,男人见机不可失,再加把劲,单手便把白灵摔到一边。

    白莲见白灵倒地,心地善良的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松手跑去查看白灵的伤势,见白灵只是受了点轻伤,这才稍微松了口起,可没等她回过神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秀发,把她提了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只见那人一手抓住白莲的双手,同时又不停地用脚去踢地上的白灵,任白莲如何哭求,他始终都还是对在地上乱滚的白灵照踢不误。

    意外的事发生了,一把黝黑的剑从后面横在他脖子上。

    “把她放了。”一个浑厚而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见自己的小命已被人握在手中,他毫不迟疑地松开了手,把白莲放开。

    白莲看也不看救命恩人一眼,而是第一时间去看伤痕累累的白灵,心疼地把她搂在怀中,丝毫也不在意自己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李少阳见到白灵满身皆是伤,真替她担心,对眼前的男人又多加几分痛恨,“把脸转过来。”

    当那人听话地转过身子,刚才见面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盯住白莲的母亲,对于站在旁边的男人只是寥寥扫过一眼,可是此时再看此人的模样,李少阳却开始觉得有点面熟,只是记不得是在哪里见过他,印象非常模糊。

    而那人脸上不再是害怕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是在嘲笑,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目光,似乎在看某种低等动物一样,而他这种表情和目光虽然让李少阳十分地讨厌,但却让李少阳回忆了起来,脱口说出了那人的身份。

    第九十九章卑鄙小人

    第九十九章卑鄙小人

    在李少阳诧异的目光下,眼前的男人相反却表现得十分镇定,从容自若地用手指移开了喉咙上的墨子木剑,面露嘲笑地望着李少阳。

    李少阳脸色一沉,警惕地用眼角望了一下左右两旁,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看穿了李少阳的心思,淡淡地说道:“不用再看,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放心,以你现在的本事,即便是多来几个象我这样的人,也拦不住你。”停顿了一会后,仍然用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既然可以到这里,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要感谢你。”

    李少阳疑惑地望着他,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对于眼前这个人,他们之间除了仇恨以外,再无任何的交情可言,更谈不上‘感谢’这二字,分问道:“感谢我?应该是我感谢你吧?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在监狱里有过一段美好快乐的时光。”

    一说到‘美好快乐’这四个字,李少阳眼中划过一道利芒,锐利的目光象利剑一样刺进他的双眼,吓得他心惊胆寒,连退数步,在李少阳骇人的目光下,他脸色大变,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双腿直打颤抖,差点软倒在地上。

    不过那人很快恢复过来,脸色还是略微有些苍白,鼓起勇气跟李少阳的对视,硬着头皮说道:“李少阳,你别忘记了当初你来这里的时候,是谁亲手把药丸送进你的肚子里,如果你真的把我杀了,恐怕将来谁也救不了你,要是你真的想死,那你就动手。”说完,他挺起胸膛去顶墨子木剑,视死如归,大义凛然,认为李少阳一定会爱惜自己的生命,不敢对他下毒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意嚣张的神气,与刚才被吓到腿软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虽然他表面上十分镇定,其实他心里却十分害怕,成功的几率只是五五之数,李少阳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也许真的走了狗屎运,中了大奖,把体内的药丸取了出来,可是,转眼一想,这里又不是未来,应该不会有这种先进技术,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剧烈,如今连他都说不准,担心李少阳会不会孤注一掷,带着他一起同归于尽。

    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如今他的性命就掌握在李少阳肚子里的那一颗小小的药丸身上,若是李少阳真的怕死,忌惮药丸发作,那他可以见到明天的日出;否则的话,他将带着万分的遗憾和怨恨死去,如今他心中正向所有凡是自己知道的神灵祈求,保佑他手中的这张王牌能够灵验。

    一旁的白莲聚精会神地盯着李少阳二人,紧张地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内容,就连躺在她怀里的白灵苏醒了,也全然没有察觉得到。

    李少阳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冷笑地说道:“破你身上的伤口有哪一条不是我亲手的杰作,你该不会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吧?”还用手指了指李少阳赤裸上身的伤痕,虽然伤痕已经很淡,可还是被他认出来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知道李少阳的真实身份,只不过刚才有些模糊,不敢肯定,如今他设计从李少阳嘴里把的话套出来,如今才更加肯定眼前用剑指着自己的男人就是往日在监狱里常被他用来泄愤的工具。

    这时,脖子上的剑终于放了下来,他赶紧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李少阳还是对药丸十分忌惮,想他来到这个时代都有二十多年,当初在未来的时候,他的年纪也只不过跟李少阳相仿,虽然没多大本事,好在自己家里有个不错的老头,先是利用权力之便将自己安插到警队,混了几年资历之后便把他调到一个监狱里当监狱长,起初他还埋怨老头把他派到这个没有油水的监狱,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丢到了爪洼国,在监狱里,他就是天,他所说的话就是圣旨,整个监狱里没有人胆敢违背他的命令,每个人见到他就象奴才见到主子一样,不是点头哈腰就是卖力讨好自己,最让他感到兴奋的还是监狱里的那些女犯人,她们不少人都是从事色情行业,姿色样貌都不错,最关键的是她们自己都有着一套不外传的功夫,懂得如何让男人快乐,什么‘冰火两重天’、‘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等,更是让他在牢房里乐不思蜀,每天晚上都搂着不同女人睡觉,有时还一个晚上叫上两三个女犯人到他宿舍侍寝;在外面,一些有背景的人更是极力去巴结他,千方百计地让得罪自己的仇家送进他的监狱里,结果就不用说了,一时倚红偎翠过着纸醉金销、奢靡的生活。

    要不是发生了那次意外,他又怎么会舍弃幸福美好的生活,跑到这里去受罪,而且还要每天看着女人的脸色来低头行事,虽说日子是苦了点,幸好他以前当警察的底子还在,生活吃住都不成问题,还得到美人的眷顾,而且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儿,原本他也曾打算就这样度过余生,可是后来却出了一点意外,更是打乱了他的生活,又因为自暴自弃地到处跟白夷族里的女人风流快活,结果纵欲过度,差点丧失能力,谁想天意弄人,让他找到了李少阳,以前在他眼中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家伙,现在却过得比他有滋有味,身边还带着两位千娇百媚的女人,用剑指着自己,而且还是在他准备快活销魂的时候,若是换做是以前,早就先一巴掌打过去,然后再叫人把这个令人一看就无比厌恶的下等人拧下去,好好招呼一个晚上,让李少阳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李少阳心里也是非常地纳闷,没想到白莲那个狼心狗肺的亲生父亲居然会是宁远晨,那个在未来一直残暴肆虐自己的监狱长,更想不到的是宁远晨会老了这么多年,心想一定是他被送到战国后,那班研究人员一定还做了什么试验,搞不好除了宁远晨外,还有其他人被传送到这里,一想到这,李少阳皱起了眉头,此时他还不敢确定到底有多少人被送到战国,还是找个机会,从宁远晨嘴里撬开一些秘密。

    宁远晨并不知道李少阳正想着如何从他嘴里得到情报,此时他也在想其它事,起初他打算把白莲和白灵先奸后杀,然后找机会从白夷族逃走,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单凭李少阳独力将巨蟒杀死,想必他的本事比以前更高明了,而自己手中又有可以控制他的东西,还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出去闯一番事业,记得当初研究人员送李少阳回到古代,好象是春秋战国时代,凭他比这个时代人多出几个世纪的知识和李少阳这种强悍的手下,还怕成就不了一番大事业,宁远晨仿佛已经可以看到那些柔情似水的古代佳人正袅袅婷婷向自己这边走来,瑶鼻樱唇,身上丝绸缠裹着的酥胸高耸饱满,露出的一段腰肢雪肌浑圆润泽,极为修长光滑的丰润大腿走动起来,竟是一股妖娆直扎进男人的心扉里。正当宁远晨伸手去抓她们,却抓了一个空,刚才面前高挑丰腴的美人全都不见了,变成了白芷母女,美颜绝伦的俏脸,两双妩媚的眼睛盈盈一闪,秋波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送过去一个妖冶挑逗的眼神,逗得宁远晨心花怒放,不等他张开双手搂抱,这对母已经女羞得粉面通红,嘤咛一声,一左一右地扑进他怀抱里,粉颊摩挲着他的胸膛,亲亲嘴,摸摸脸,捏捏手,好不快活。

    正做着春梦的宁远晨很快就醒了过来,浑身全是劲,充满色欲的双眼紧盯着白莲和白灵,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宁远晨真恨不得再将她按倒在地上,挺枪上马,大干一场,可惜现在不是时候,狠狠地瞪了白莲二女一眼后,才把目光转移到李少阳身上。

    宁远晨恢复往日的态度,以主人吩咐手下的语气,高傲地说道:“李少阳,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才,不如跟我一起去闯天下,你若是答应,我一定给你解药,今后的天下就是我们二人的,到了那个时候,财富、女人任我们挑选,你也不用再回去监狱里受苦,安心在这里逍遥自在地生活。”

    李少阳假装糊涂的样子,不经意地反问道:“我们二人?难道其他人都不在这里?”

    宁远晨并没有察觉到李少阳别有用心,或许是根本不放在心上,毫无保留地说道:“原本还有一个人,只是他已经去世了,如今也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李少阳急忙问道:“是谁?”

    宁远晨瞅了李少阳,心头一动,继续说道:“是张坤,你的老朋友。”

    原来那时研究人员见李少阳成功后便着手开始另一项试验,而参加这次试验的人正是张坤。张坤跟李少阳都是从事杀手这个行业,两人志气相投,曾有过几次合作的行动,不过后来李少阳失手被抓之后,张坤在第二年因为遭人出卖,也被送进关押李少阳的监狱里。张坤这次是被传送到更古老的时代,可是,当时光机准备启动的时候,实验室发生了意外的事故,躺在时光机里的张坤和离时光机距离最近的宁远晨二人因爆炸的波及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忽然之间,不堪重负的电脑自我启动,将他们二人成功地传送走。可惜的是,由于电脑是自我操作,宁远晨和张坤都被送到不同时间的古代,等宁远晨从荒山野林里找到白夷族并且打算住下之后,他才知道张坤已经在二百多年前死了。

    听到好友的死讯,李少阳心里感到一阵悲伤,强忍着眼泪,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张坤已经死了?”

    宁远晨看也不看李少阳,说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当我被白夷人发现,然后被带到她们族中的长老家里,我看到了张坤的遗物,并从长老口中得知,那是她们先祖传下来的宝物,所谓的宝物只不过是我给张坤带上的手铐。”一说到这里,宁远晨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将他憋在心里差不多二十几年的闷气全部笑出来,整个人也变得爽朗起来,等宁远辰笑完之后,又说道:“不过张坤这小子运气还真不错,居然利用巨蟒的关系,一举让自己的妻子做上了长老之位,而他自己就在背后帮助妻子,由于白夷人的无知,误以为巨蟒真如张坤所说的一样是守护这里的山神,结果在张坤暗中指使下,白夷人每过几年都会在特定的时间将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交到主持祭祀仪式的张坤妻子手中,然后再由他们一家悉数献给巨蟒,不过在祭祀这段期间,张坤一家人不知中饱私囊了多少回,加上平日里族人都把家中的食物或者兽皮献给张坤,久而久之,张坤家的生活也渐渐富裕起来,成为白夷族最富有、最有威望的人。”

    李少阳听完之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白莲和白灵二女却不同,宁远晨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而这个真相实在让二女无法相信,百多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居然是一个人暗地里的杰作,实在让她们有点难以接受,以前的族人岂不是白死。

    宁远晨之所以会好心把事实告诉给李少阳,主要是在暗示警告李少阳只有一颗解药,而且是在自己手中,若李少阳胆敢不听他的话,小命就可难保了,但宁远晨心中也有点不舒服,想李少阳和张坤这两个下等人居然混得是有滋有味,而他却连妻子都被人勾引走,还是被一个女人拐跑,让他十分妒忌,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刚才偷看的情景,那位具孑然不同的美女,宁远晨产生出一个恶毒的想法,想看看李少阳是不是真的听他的话。

    第一百章恶人毙命

    第一百章恶人毙命

    宁远晨一想待会在自己面前躺着四位国色天香、姿若天仙的美娇娘,四位赤裸洁白的美人正并排仰卧,四双美丽的眼眸荡漾着勾魂的秋波,娇羞不安之态,风情放荡,诱惑迷人,犹如四朵绽放辉隍耀目的鲜花,等着他去宠幸。宁远晨现在是性欲之火不断然烧,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地步,恨不得现在破墙而入,痛痛快快去放纵发泄。

    李少阳哪会看不出宁远晨的心思,表面还是装做平静的样子,心里却早将宁远晨碎尸万段不知多少遍了,极力地忍住内心的杀意,虽说宁远晨说这个世界要解开自己体内的那颗药丸只有他一人,不过李少阳还是有点怀疑宁远晨手里根本就没有。

    这时,宁远晨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了。

    宁远晨说道:“李少阳,你现在将这二女带到你的房间里去,老子要让她们知道老子的厉害。”他特意加重了‘你的房间’的语气,摆明是在告诉李少阳,他连平原夫人和赵倩也不放过,今天是打定主意想来个一龙四凤。

    不等李少阳答话,白灵急忙地从白莲怀里挣扎起来,大声喊道:“不要!”

    情急之下,白灵忘记了自己身后白莲身无寸缕,她刚一站起来,白莲那迷倒众生、美艳绝伦的玉体再次展现在面前的两位男子,优美的曲线倏张倏敛看得宁远晨更是心里欲火焚心,不禁咽了口唾液,两眼发直地盯住白莲身体各个重要部位,下面更是涨得难受,简直就快要爆炸了,脑子里只想立即按住一个女人,好好地泄泄火。只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芳心中真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想她不知会有这般悲惨的遭遇,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禽兽般的亲生父亲,真想一头撞死就算了,可是当她刚产生这念头的时候,耳边却回响起宁远晨那些威胁的话,四肢象被人注满了铅,十分沉重,无法行动起来,双手抱着身体,缩成一团,但炽热的目光令她十分难受。

    白灵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用身体为白莲挡住所有的目光,只不过衣裳不整的她却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春光乍泄,站到最近的宁远晨立即被那一片白皙粉嫩的肌肤所吸引,眼睛都快掉了下来。白灵顺着宁远晨的目光一看,双颊立即飞红,但她纤纤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那对挺拔伟岸的双峰裂衣欲出,随着呼吸此起彼伏。

    宁远晨呼吸急促,双手推开面前的白灵,嫌她站在这里十分碍事,箭步走到白莲跟前,不顾她的反抗,准备将她搂抱在怀里。就在这时,墨子木剑又一次横枕在他脖子上,令宁远晨不敢轻举妄动,双手大张,整个人象被人施了法术给定住了。

    宁远晨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愤怒但又带有难以置信的眼神地瞪着这墨子木剑的主人,怒斥地说道:“李少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活命了吗?我可告诉你,在这个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解你身上的毒,你可要想清楚了……”

    宁远晨还想再说,可却被墨子木剑一顶,话就被吞进肚子里了。

    白灵和白莲也愣住了,不知李少阳到底想干什么,刚才还跟宁远晨是一伙,现在却要对付宁远晨,不过对于她们来说,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他们的眼睛,一个比一个毒,看得她们是羞愤欲绝。

    李少阳上下扫了宁远晨几眼,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是非常需要你手里的解药,不过我看你好象并没有带在身上,这样我也不怕你会毁了药。”

    宁远晨一听,额头上直冒冷汗,他知道李少阳并不是在开玩笑,颤声地说道:“你可别乱来,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药藏在哪里,要是你真的杀了我,你也永远别想再找到解药。”

    李少阳依然还是保持着笑容,但看在宁远晨眼里,无疑就象是恶魔的微笑,正在向他招手,“你可以放心,我想这两位小姐一定会告诉我的,跟你相比,我还是觉得更相信她们,她们可比你诚实多了。”说到这里,李少阳把话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装做无事的样子,继续说道:“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需要交代的。”

    宁远晨说道:“那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们根本就知道药藏在哪里?”

    李少阳反问道:“即便是她们真的不知道,那我又怎么知道解药真的在你手上,何况刚才听你所讲的经历,就算你真有把药带到这里,不过此时恐怕早就不见了。”

    宁远晨心虚地说道:“这药我一直保存的很好,你不用骗我把药拿出来,我是不会上你的当。”

    其实被李少阳猜对了,宁远晨真的没有解药,不过他是有带在身上,只是后来沦落在深山老林时,药不知什么时候被遗落在哪个角落,而宁远晨也是认出了李少阳后,才决定用这个早已不知去向的药来威胁李少阳,殊不知一时得意之下,居然犯了李少阳的逆鳞,大言不惭地指名平原夫人和赵倩去陪他睡觉。

    李少阳摇头说道:“不必再说废话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些了吗?如果还有什么话要说,就留到去跟阎罗王说。”

    这回宁远晨是真的相信李少阳要杀他,其实他又怎么会知道李少阳早就已经不再需要他所谓的解药,李少阳体内的药丸已经被秦梦芸用多种混合的草药熬制成的汤,再加上之前误食的朱果和蛇血,成功地将体内的药丸化解,排出到体外,此时正不知道在哪里做化肥。而李少阳刚才之所以不杀他,只不过是希望从他那里知道一些未来的情况,结果却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时光机真如宁远晨所说的那样被毁了,以后未来想派人逮捕自己也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或者那些人也许还把他给忘记了,这一直都是李少阳一块心病,如今心病一除,再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了,刚才宁远晨那番话也把他敲醒了,原本只想着如何提防吕不韦,如何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安心地在一起生活,然后看着小盘统一六国,最后毫无遗憾地带着家人一同隐居,但现在却不同,天地之大可以任他遨游。

    宁远晨小心翼翼地望着还在沉思中的李少阳,以为李少阳在想怎么折磨自己,越想越害怕的他忽然扑通地跪在李少阳脚下,“李大哥,李大哥,你就饶了兄弟这一回,兄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了,若是李大哥不嫌弃我的话,我愿意跟大哥您闯荡天下。”

    前不久宁远晨还自称老子,如今却象条哈巴狗一样,反差如此之大,真让人心里感到佩服。白莲、白灵脸上鄙夷之色更浓,所谓‘美女爱英雄’,即便是在以女尊男卑的白夷族里,她们同样也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位英雄,她们都以能够生下英雄的后代为荣,见宁远晨如此懦弱无能,欺软怕硬,心里早已不把他当做白夷人。同时她们眼中又带有点担忧,此时掌握她们命运的人已经换成是另外一人,担心这人会不会象宁远晨一样如此卑鄙无耻。

    李少阳原本还在考虑一些事,结果却被宁远晨这么一吼叫,所有的思路都被打断,气急之下,一脚把宁远晨给踢飞,但宁远晨象只打不死的蟑螂,满脸尘土,重新爬回到李少阳脚下求饶,不一会又被踢开,又一次爬回来,如此反复,连李少阳都感到厌恶。

    当李少阳挺剑准备杀了宁远晨的时候,一人忽然喊住了李少阳。

    白莲看到宁远晨浑身都沾满了泥土和血,见到他这个样子,心软起来,毕竟是血浓于水,即使宁远晨刚才对她做出这么不可饶恕的事,但宁远晨始终是她亲生父亲,不管怎么样,她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被杀死。

    白灵可不干了,她可没有白莲那般善良,刚才见宁远晨一直被踢打,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总算是解了心中的一口怨气,当她看到李少阳准备动手杀死宁远晨的时候,差点还拍手叫好,只是碍于白莲的情面,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灵见白莲出声阻止,小脸显露出不满的神色,语气怪怪地问道:“表姐,你干吗要救那人,难道你忘记了他刚才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

    白莲脸色黯然,轻摇臻首地说道:“灵儿,我知道他是罪无可恕,但他始终是我的亲生父亲,若是换做是你,你会忍心看着自己亲生父亲在你面前被杀吗?”

    白灵从小就没有父亲,而且母亲一直忙于族中的大小事务,根本无心照顾她,对于‘父亲’这个名称,心里却是非常陌生,无法知道白莲的复杂心情,所以白灵一直都跟白莲住在一起,从小都十分听白莲,如今听白莲这么说,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地听话,怒瞪了宁远晨一眼后,就不再做声。

    尽管白莲是出自孝心,这一次救了宁远晨,就当她是报答宁远晨,从此以后,两人再无任何瓜葛。不过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好心当驴肺’,白莲这一番苦心却换来了另一个结果,原本打算用自己去换宁远晨一命的她正想开口之际,耳朵里听到宁远晨丧尽天良的话,差点晕了过去。

    宁远晨见白莲替自己求情,大为感动,同时眼珠一转,脑子冒出了一个办法,手指着白莲,讨好地说道:“李爷,你觉得我这女儿怎么样?跟你做一笔交易怎么样,您看我的女儿,她可是白夷族最美丽的女人,瞧瞧她那张樱桃小嘴,亲吻起来更是让人无比地回味,她的肌肤白嫩得就象凝脂一样,光滑细腻,还有她的大腿……”

    越是说下去,白莲脸色越是苍白,毫无一点血色,差点站不稳,好在身旁有白灵,白灵连忙扶住了她,不让她倒下。

    宁远晨说道:“如果您愿意放我一马,我愿意将她送给你,做你的女人,你觉得这怎么样?”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虎毒还不食子。李少阳怒斥道:“宁远晨,你不要再说了。”

    见到李少阳发怒,正说到兴头之上的宁远晨立刻闭上了嘴巴。

    李少阳不怒反笑道:“我曾经见过不少贪生怕死的家伙,手上也沾过这些人的血,但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般无耻的小人,象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下地狱去忏悔吧。”

    手起剑落,唰唰两剑,先是一剑斩断了宁远晨的子孙根,然后在宁远晨还未大喊之际,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在‘啊啊’声中,结束了生命。

    李少阳抽出了墨子木剑,面向白莲二女;二女神色慌张,不知李少阳想对她们怎么样。

    李少阳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指着宁远晨的尸体,问道:“你们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把他埋好?”

    白灵一听,抢先说道:“我知道,让我带你去。”然后又对白莲说道:“表姐,你现在还是回去找件衣服穿穿,别让我母亲她们看到,否则她们会担心你。”

    白莲象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寂寞伤心的背景让人看得心疼,不过当看到她那结实丰满的俏臀,行走之间双腿根处依稀露出花园幽径,实在是撩人。

    看得入神的李少阳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冷哼,回头一看,只见白灵对他刚才一直盯着白莲而感到不满,想起李少阳也跟宁远晨有些关系,愤怒地用力跺了一下脚,更是一脚把宁远晨的子孙根踩得是稀巴烂,踩了一脚还觉得不够,连续踩了十多脚,在李少阳诧异的目光下,白灵满不在乎地把这团臭肉踢飞,还真是有点泼辣。

    埋好宁远晨的尸体后,李少阳和白灵一起回到屋里;两人刚一进去,只见满屋子里都坐满了人,白夷族里所有长辈们都在等李少阳。

    李少阳心想,难道是宁远晨被人发现了。

    第一百一章折辱贵妇

    第一百一章折辱贵妇

    李少阳和白灵惊讶地望着屋子里的人,白灵的母亲、长老以及其他族中长辈都会聚在这里,她们凝重的表情,气氛十分严肃,让李少阳和白灵以为下午的事被发现了,不过李少阳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右手握住墨子木剑,只要情况不对劲,立即杀光屋子里所有人;反而白灵脸上还是留有少许害怕和担心。

    族长脸上依稀残留着欢好的春意,未曾消退的红晕让人眼前一亮,风情万种,艳光四射,成熟风韵把所有的人都比了下去,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虽然身上还是穿着同样一件衣裙,但仔细一看,还是很容易发现衣服有些凌乱,也许是太过于匆忙,来不及整理,一双粉嫩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族长被看得莫名其妙的粉脸飞红,最后忍受不住,终于开口,对白灵说道:“灵儿,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

    白灵一听,见母亲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连忙点头,急忙离开,象逃命一样转眼便不见踪影。

    族长向李少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李先生,请你到这里坐,我们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

    见族长她们如此隆重其事的样子,只是想请教一些问题,李少阳警惕而又带有点疑惑的目光扫了她们一眼,然后走到族长和长老面前,然后坐了下来,把墨子木剑横放在大腿之上,依然不肯放松警觉。

    李少阳说道:“不知族长这次请我,是想问我什么事?难道是为了我把你们的山神给杀了,现在打算向我兴师问罪。”

    面对李少阳一上来就是咄咄逼人的话语,族长有点吃不消,脸色还是依旧的平静。这时长老站起来,抢过话道:“山神是不会死的,刚才山神已经告诉我了,它只是舍弃了肉身,但它还是无所不在,这里任何的树木花草都是山神的一部分,它现在或许正看着我们,听我们谈话。”

    说到这里,长老脸上庄严神圣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产生怀疑,就连族长一干人也都伏下身子跪拜,如今只有李少阳和长老两人没有跪下。

    李少阳挺佩服长老的机智,一下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同时也阻止自己把事实真相给暴露出来,要是现在揭穿她的谎言,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姑且不说这些愚昧不可及的白夷人会不会真的相信自己这个外人的话,即使是相信,恐怕自己也无法拿出证据,象这种巨蟒除了是在桑林村偶尔碰到外,很难再从别的地方发现得到,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或许还会被人冠上妖言惑众的罪名。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人实在太愚昧了,难怪张坤能骗得她们团团转,如今见张坤的后人有这么了得的口才,可见后人深得乃祖的真传。

    这时,族长抬起头儿说道:“李先生,不知你能否告诉我们现在外面的情况?”

    李少阳问道:“不知族长和各位想知道哪方面的事?”

    族长说道:“如果李先生不怕麻烦的话,就请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给我们。”

    李少阳倒是很老实地把当今天下形势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给这里所有的人;不过对于久不曾离开这山林多年的白夷人来说,李少阳所说的话,象是在听人讲故事一样,只能引起她们一丁点的兴趣,当听到秦国正与五国交战和双方死伤无数的时候,这些女人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除了族长和长老二人面露沉思外,其他人最多也只是微微发出一声惊叹就没有了,反正外面的事与她们无关,根本看不出将来的危机,这里的女人最感兴趣的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不过当她们听到外面是男人当家作主时,望向李少阳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不友好,态度也有些拘谨,感觉李少阳的到来,会动摇她们在族里崇高的地位,还会教坏她们的男人。

    族长一面听李少阳讲述,一面独自思考,她想的要比其他的人要长远,她担心的是将来还会不会再有人象李少阳一样找到这里,破坏她们现在的生活,还有那些人会不会对她们的族人有不轨之心等等,诸如此类的一大堆的猜测令族长感到无比的头疼和困惑。

    在另一边,长老也在思考,只不过她所想的却与族长是南辕北辙,她想的是如何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当这一族之长,这是她一直处心积虑的念头,而李少阳的出现,正好给了她一个绝妙的契机,望向李少阳身上的目光大盛。

    这时,正在给众人描述外面世界的李少阳忽然感到一阵莫明的寒意,感觉好象有人在盯住自己,扭头一看,发现长老饶有兴趣地打量自己,不时微笑点头,若不是之前她给了人不好的印象和她欺骗族人谋取钱财,或许自己此时肯定会以为她是一名慈祥的长辈,不知她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李少阳刚一说完,其中一名白夷女人不等族长同意便向李少阳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只见这女人年约四十七、八,模样倒也长得挺俊俏,皮肤还算白皙,有些地方发胖,小腹因为皮肤的松弛而脂肪过多,端坐时更是越发显得臃肿。她语气十分不善,象是主人在问下人,把李少阳当成是她家的男人,“那照你的意思,你所说的秦国有多大?秦国的人口有没有我们族里的人这么多?还有那些什么赵啊、燕啊的六国又是多少?”

    这时,长老却帮李少阳回答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嘲讽地说道:“你刚才没听李先生的话,外面一场战争就死了十多万人,我们族里所有人加起来连一千人都没有,你还问这种傻问题,要养活这么多人,你说需要多少土地,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忘记把你的耳朵带过来,把它们放在家里了。”由于长年被山神堵住了通道,使得她们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样,对于白夷人来说,这片山林就是她们的世界,根本无法理解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辽阔。

    面对长老的嘲讽,那女人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她刚才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李少阳讲述外面女人的生活,根本就没怎么去听其它事,她十分地羡慕外面的生活,听说外面的女人都穿布做的衣服,在她们白夷族里能穿布衣的只有少数生活富足的家庭,其他人只能裹着兽皮,还有外面那些精致的美食,一想到那些所谓的点心,平日里喜欢的烤肉也变得没那么美味。

    其余原本也想发问的人见她如此被长老嘲笑,个个都乖乖闭上了嘴巴,把问题吞进肚子里,宁肯装做不懂,也不想让自己颜面尽失。

    族长看到众人不再说话,对李少阳投以一个歉意的目光,心里却有些担忧,长老那令人暧昧的态度实在让她疑惑不解,有点放心不下,但她此时又无任何头绪,只能就此作罢,要等眼前的事了结之后再做打算。族长对李少阳说道:“李先生,现在没你的事,麻烦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还有一些族里的事要商量。”

    李少阳见眼下没有自己的事,便站起来离开,不过等他刚走到不远的地方,身后爆发出一阵吵杂声。

    刚才被长老奚落的女人又说道:“族长,依我看来,这个人不能留,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他,不然我们族将会不得安宁,恐怕将来又会有族人效仿当年那事”

    对于当年所发生的事,祖辈们都对此十分忌讳,从不敢在她们面前提起,她们也是从祖辈那里隐约得知,不过,当她们听到这个建议后,纷纷都投下赞同的一票,认为李少阳的出现对白夷族来说,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但却有人不这么想,长老听到众人要杀了李少阳,大惊失色,这不等于是打乱了她的计划,连忙劝阻道:“不妥,不妥。”

    族长原本也不想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地步,她还是有些事情想向李少阳问个清楚,这时长老忽然出言反对,正好了帮她一个大忙,问道:“长老,难道你有什么看法?”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长老身上。

    长老大骂族长狡猾,见众人都望着她,情知如果不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们可能会活剥了自己,解释地说道:“我看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如我们请示一下山神,此外我们今年的祭祀还没办成,若是惹怒了山神,不用外人出手,我们这里全族人都会死在山神的诅咒。”说完,长老瞥向族长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正山神还是她自己一个说了算,还顺便抱了刚才族长那一箭之仇。

    ……

    在外面,李少阳并不知道白夷族的女人正为了他的生死而争论不休,李少阳所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在一间光线十分暗淡的房间里,正有一个身影四处翻找东西,散落在地上的兽皮和衣物,可以看出这房间的主人是名男性,然而这身影却是名女人,身材苗条,秀发乌黑,随意找了条绳子捆扎在一起,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晕,俏眼不时流露出着急的目光,脸上流出汗水,不时地抬起纤细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细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联想到她身上的肌肤也一定是那么粉嫩,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她的急速呼吸而不停地耸动。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耳边传来李少阳的声音,“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女人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子,原来她是平原夫人,红晕的俏脸一下唰白,惊恐万分地连续后退了两步。

    李少阳不看平原夫人苍白的俏脸,自言自语地替她回答道:“是不是想找那颗药丸?”

    平原夫人目光忽地闪过一丝决断,咬牙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再多此一问,难道你想借此戏弄我?”

    李少阳笑道:“不,我只是有点好奇。”

    平原夫人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问道:“好奇?”

    “没错,”李少阳点头说道:“其实之前在路上你都有许多杀我的机会,可你却偏偏都放过,为何现在又要这样?”

    平原夫人说道:“如果我说这是在帮你,你会相信吗?”

    李少阳走上前,用手捏住平原夫人的脸,把她的头抬起来,望向自己,盯住平原夫人的双眼,美丽的俏目里微微流露出一丝惊慌,很快转瞬消逝,取而代之的确是坚毅的神色,毫无畏惧地迎向李少阳的目光,李少阳万分感慨地说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但你却又让我产生出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摸不透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你究竟想干什么?该不会是你真的已经忘记了赵德的仇?”

    平原夫人闻言后,双肩微微一震,忽然将头一摆,从李少阳手中挣脱出来,眼中如要喷出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男子碎尸万段,一滴泪珠从眼中流出,不管平原夫人受到多大的委屈,也不曾流下过一滴眼泪,但只有少原君赵德,儿子的死是她埋藏内心深处永远不能磨灭的伤痛,嘴里嚷嚷地骂道:“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德儿是不会死的。”

    平原夫人象一头失去理智的雌豹,发疯似的地扑到李少阳身上捶打乱踢,还不时胡言乱语,指责李少阳害死了她的儿子,眼泪就会像决了堤坝的水,久憋在心里的仇恨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扑天盖天地倾倒向李少阳身上。

    李少阳抓住平原夫人两只柔夷,大声地喊道:“你想报仇吗?”

    平原夫人怒视着李少阳,说道:“想,每日每夜都想把你千刀万剐,原本我是有很多机会,不过你这个人十分小心,让我无从下手,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平原夫人从衣襟内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当衣襟被拉开的时候,饱满尖挺的雪乳构成的曲线轮廓立即暴露无遗,把小瓶子拿到李少阳面前晃动一下,然后象爱抚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带有她体温的小瓶子,双眸里含情脉脉,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一会,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却说出了令李少阳毛骨悚然的话,“你是个好色之徒,对付象你这样的人,我当然有办法,你知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是我千辛万苦从白夷人手里偷来的毒药,只要一丁点就能毒死一头野兽;原本我打算涂满全身,尤其是我的嘴唇、胸部,还有下面,你不是喜欢我这三个地方吗,我会特别涂多一点,等你今天晚上来享用,一想到你中毒时痛苦的表情,还有你那讨厌的东西溃烂的样子,我的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李少阳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询问平原夫人这毒药的来源,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恐怕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愤怒地抓住平原夫人的手,怒斥道:“你实在太歹毒了。”

    “歹毒?”平原夫人语气平淡地反问李少阳,“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害死我儿子,还夺我清白,难道你就不比我歹毒?”

    平原夫人此时正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论李少阳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

    就在这时,意外的事发生了。

    平原夫人忽然抓起瓶子,拔掉塞子,往李少阳身上洒去。

    李少阳急忙躲闪,地上立即飘起了一阵轻烟,难闻的气味令他感到一阵不舒服,屏住呼吸,低头一看,只见刚才他所站的地方被瓶子的液体腐蚀,这哪是毒药,分明就是浓硫酸,要是沾上了一点,连渣都不剩。

    李少阳望着平原夫人,只见她一脸的茫然,看样子她也是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若是真如她所说的一样,事先将硫酸涂满身体,恐怕她的身体此时早已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真不知道她是从谁那里弄到手的。

    平原夫人意识很快恢复过来,见没有泼中李少阳,再次举起瓶子,往李少阳身上泼去,但这次李少阳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平原夫人的手,用力一扭,平原夫人一时吃痛,不禁把手松开了一些,李少阳立即从她手中夺下了这个要命的瓶子。

    平原夫人扭打着李少阳,一边争抢瓶子,一边咒骂道:“畜生,快还给我!”

    李少阳一把将刚才夺过来的瓶子扔出去,然后抱住平原夫人柔软的纤腰,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平原夫人还是不依不饶,已经没有往日端庄稳重的风范,犹如泼妇一般,把她以前从来不敢说、也不敢想的许多脏字粗话全部用在了李少阳身上,挣扎地想爬起来。

    “你刚才骂我什么?”李少阳见状后,气愤地把平原夫人身体扳过来,让她背朝上,一屁股坐在她丰臀之上,就是象一名骑手,正骑在一匹桀骜不逊的胭脂马之上,趁势伸手从腰间摸进她衣内,贴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她柔软的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当手指触碰到饱满的玉峰,平原夫人挣扎得更厉害了,极力地想躲避,奈何她现在身体动弹不得。

    平原夫人大声地怒道:“畜生!畜生!快把我放了!”

    “畜生?我们以前不是有过多少次愉快的晚上,难道你都忘记了?”

    平原夫人回过头,啐了一口说道:“呸!那些天我只当是失身给一条狗。”

    “骂我是狗?那你不就是被我玩了几天的母狗。”李少阳不怒反笑地回敬平原夫人一句,不等她反应过来,还一巴掌用力地拍打她浑圆的俏臀,‘啪’地一清脆的响声,打得平原夫人娇喊。

    “快放开我,畜生,快放开我!”平原夫人脑中已是一片混沌,心里的屈辱和羞愤已化作一股力量,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但力气娇小的她始终无法从李少阳胯下爬起来,反而还得到一顿巴掌,打得她臀部通红,臀部好象肿起来了。

    李少阳看着平原夫人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目中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右手还是不停地拍打着平原夫人的丰臀,打着打着,忽然听到平原夫人一声细微的呻吟,眼中笑意更浓,俯下身子,凑到平原夫人耳边说道:“夫人,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被打是一件挺舒服的事?”

    话音刚落,右手轻柔地抚摩着红肿的丰臀,宽大的手掌为平原夫人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夹杂着痛楚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地传达到她身体每一处神经,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

    这时,李少阳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轻轻地沿着臀缝的中央插进去,两片臀肉因为太紧张而死死地咬住手指,当指尖微勾,改为扣挖,平原夫人更是忍不住地大叫起来,她的头仰起来,艳红的小嘴发出阵阵呻吟。

    李少阳握住平原夫人浑圆的屁股,反复地搓揉,还时不时的用手指隔着一层布往丰臀的中间戳去,但那两片臀肉夹得实在太紧,李少阳轻声地说道:“小母狗,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的臀部好象挺喜欢我的手指,夹得这么紧,不想让我的手指离开。”

    平原夫人一听,连连摇头,刚才被挑逗起来的情欲立即冷了下来,强行忍着臀部传来的快感,无力地摇头,凄美的声音如哀求般地说道:“你别说了,我不是!”

    李少阳忽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只可惜秦梦芸不在,如果她在的话,一定能帮得上忙,眼下只能靠自己,“你想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承认自己是母狗,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平原夫人心头一震,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她听得十分清楚,曾几何时她听过如此羞辱人的话,在赵国,她的丈夫是天下闻名的平原君;在魏国,她是信陵君的亲姐姐,有谁敢如此折磨和羞辱她,但是身子被李少阳的手搓揉得越发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地乱跳,可在她听到这羞辱的话后却忽然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何会产生出兴奋,难道自己正如李少阳所说的那样天生淫贱,她的心中一个声音重复地回荡,“难道我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忽然‘啪啪’两声暴响,臀部传来一阵痛楚,把平原夫人拉回到现实当中,接着下身一凉,修长的玉腿,浑源的肥臀,神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平原夫人羞愤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问平原夫人。”

    平原夫人疑惑不解地问道:“问我?”

    李少阳说道:“既然夫人不肯回答,那我只好问夫人的身体,夫人的身体可是非常诚实。”

    平原夫人忍不住地轻喊了一声,她立即明白李少阳话中的含义,连忙伸手护住自己裸露的下身,可惜却被李少阳及时拦住,销魂的感觉闪电般地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平原夫人的意志越来越模糊,渐渐开始崩溃。此时的她早已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娇鼻哼声不断,身体变得软绵绵,双手无力地遮掩,只是在做着象征性的抵抗,可是内心深处却有着一股极度的空虚,令她十分难受,同时又希望李少阳能够进一步抚摩自己的身体。但李少阳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挑逗她敏感的部位,当她快要攀登到最高峰的时候,却忽然撒手停止,这种浅尝即止的动作,弄得她是上下不得,欲罢而不能。

    平原夫人甚至产生出求饶的念头,但都被她勉强打消了,因为她知道若是现在向李少阳低头,今后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恐怕还不知道李少阳会想出更多折磨她的方法,所以这才咬着牙不肯认输。

    “夫人,你可真有能耐,不知待会你还会不会象这样坚持下去,只要你现在大声承认自己是母够,等一会我便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可李少阳得到的却是一阵摇头。

    其实李少阳知道平原夫人根本只是在靠意识来抵挡身体的快感,无法坚持很久,两只大手恣情地猥亵,尽情地挑逗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弄得平原夫人满脸通红,娇喘声连连,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这一系列简单而又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已将平原夫人逼至狂乱边缘,忽然间花园的大门被强行闯进,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快感一下传遍身体,平原夫人大叫一声,这一下让她失去理性和理智,平原夫人的雪臀不住地在扭动,似乎非常欢迎这位客人。可是,没等她享受完,花园的客人又离开了,无法忍受的空虚折磨着她的心,终于向李少阳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说出了令李少阳满意的答案,遗憾的是,当平原夫人以为这样就能让李少阳放过她,不过她却想错了,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零二章欲海艳奴

    第一百零二章欲海艳奴

    阴暗的房间里正活色生香,同时还响起一对奇怪的叫声,既有男子的满足和兴奋,夹杂着女子无奈的呻吟。

    一名赤身裸体的美妇正学着狗的姿势,四肢撑住在地上,美丽动人的娇躯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美丽无暇的脊背,丰满的俏臀向后撅着,反而很自然地摆出了风骚撩人的淫荡姿态来任由男人欣赏,将无限诱人的春光绽放出来;原本白皙丰满的俏臀却是一片通红,略有些红肿,上面尽是无数手掌印;当男子伸手抚摩时,阵阵异样的火热酥麻令美妇娇声呻吟,还不时地扭动俏臀,全身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而又淫骚的味道。

    平原夫人脸上红云密布,原本明亮的黑眸闪烁着复杂的目光,这种姿势给她带来的是无尽的屈辱,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兴奋,每当李少阳拍打她的臀部,命令她象狗一样爬动时,只觉身体变得十分的奇怪,让她一直置身于痛苦与快乐之间,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望,在李少阳辱骂和虐待下,平原夫人整个人变得十分轻松,心态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由起初的怨恨转变成麻木,之后又变得听话。以往的仇恨几乎全部都被她抛诸脑后,脑子里就只有如何去服从这些令人难堪的命令,做出一个个淫荡下贱的动作,想着怎样才能令李少阳高兴,对于李少阳接下来怎么羞辱折磨她,身体反而产生出兴奋。

    李少阳抓住平原夫人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毫无怜悯之意地把她的头扯到面前,盯着平原夫人痛苦扭曲的脸蛋,得意地问道:“你老实地告诉我,那瓶子是谁给你的?别跟我耍花样,不然受苦的人可是你自己。”

    平原夫人原打算不说,可看到李少阳阴冷的目光,情知自己若是不说实话,一定会吃苦头,连声地回答道:“是白莲,是她给我的。”

    本想平原夫人一定会拒绝,结果没想到平原夫人会如此爽快地说出实话,让李少阳一愣,手不禁松开,一时不曾准备的平原夫人立刻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正好给她带来一阵凉意,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当平原夫人吃力地爬起来的时候,背后忽然被李少阳猛力推倒,火热的胴体再次与地面接吻。

    平原夫人原本妩媚情动的双眸闪出愤怒的光芒,娇喝道:“你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实话吗?”

    但回答平原夫人的却是两个巴掌,比起刚才,李少阳变得更加粗暴,犹如暴君一样肆意地折磨自己的子民,不再是那么轻柔慢捏地挑逗她,而是十分粗鲁地在她胴体上留下无数道的青淤,抓得平原夫人哭叫连连。

    李少阳抓住一只玉乳,两只手指紧捏住那点嫣红,被抓得通红的玉乳象充血一样快被挤出水,说道:“我话还没问完,你这么着急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逃走?”说完,又是用力一捏。

    平原夫人神情十分痛苦,哀求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李少阳看见被他抓肿的玉乳,稍微放松一点力,好让平原夫人喘口气,若是她不识抬举的话,恐怕又要吃苦,李少阳问道:“白莲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平原夫人满头是汗,浑身上下都是大汗淋漓,臻首猛摇,毫不知情地说道:“我不知道,是她自己来找我,然后就把瓶子塞到我手中。”

    李少阳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你自己想害死我,才去问她要;现在却怕我生气,所以才把罪责推到她头上。”

    平原夫人一听,浑身发抖,不住地摇头,惊慌失措地说道:“不,真的是她给我的。”

    “你没骗我?”

    平原夫人连忙发誓地说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

    李少阳见平原夫人发誓,疑心消去了一大半,仔细想想,也觉得平原夫人并没有欺骗他,若真是撒谎,平原夫人不会笨到要把硫酸事先摸在自己身体上,当她见到地面被硫酸腐蚀后,更不会露出惊讶的样子,不过李少阳还想再问问平原夫人,但这次是关于白莲,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哪些地方得罪过这个女子,无非就是见到过她的裸体,难道因为这样才起了杀机。可是,连平原夫人也不知道白莲为何会这样做。

    见到平原夫人楚楚可怜,成熟丰满、肌肤赛雪的胴体上留下令人心惊胆战的青痕,让李少阳不禁有一种疯狂热血的兴奋,尤其是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再象以前那样威严冷漠,而是噙满了哀伤,乞怜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但这并不是让李少阳疯狂的理由,而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惊人地发现平原夫人居然喜欢这种体罚,每当她被使劲折磨的时候,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当李少阳的手更加用力地搓捏的时候,平原夫人一脸舒爽,主动地发出了似痛非痛的呻吟声,还有不断的扭摆着纤腰来取悦他。

    这时候,平原夫人感到自己花园正被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住,平原夫人几乎不用低下头去看,也能在脑子里想象出硬物的形状,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纳,随着身后传来一阵男子的低吼声,身体也随着冲撞而开始迎合,最让她受不了的还是臀部火辣般痛楚,李少阳似乎很喜欢拍打她这个部位,总是让她置身在痛快与快乐之间,不过最让她难受的还是李少阳接连不断辱骂她的话,直到后来,平原夫人开始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慢慢的传遍了她全身,心里也开始喜欢上李少阳粗暴的动作。

    李少阳一边狠狠地享受平原夫人成熟的玉体,一边辱骂道:“母狗就应该要有母狗的样子,你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比真正的母狗还要象,臀部还跟着摇动,要是再有一条尾巴的话,那就更好了。”

    平原夫人一时淫媚的娇吟,一时痛苦哀求,“我不是。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李少阳呵斥道:“你不是?你刚才还大声承认自己是母狗,现在想反悔吗?”

    平原夫人摇头地喊道:“不,那是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李少阳又是照她浑圆的雪臀上一巴掌打下去,把平原夫人的话给打进肚子里。

    “再说一次,我刚才没听清楚。”

    平原夫人知道自己若是拒绝,一定又会遭殃,于是干脆闭上嘴巴,既不承认也不反驳。不过她这样做,又是被打了一巴掌。

    李少阳没有耐心地催促道:“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母狗?”

    接着又给了平原夫人一下,丰臀也如抗议般地左右扭摆着,可怜原本就已经红肿不堪如今仿佛又变大了一些。

    平原夫人见自己不说不行,不停的甩动着秀发,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她快要崩溃,面对李少阳步步进逼,最后平原夫人不顾一切地大喊承认自己是下贱的母狗,虽然如此,平原夫人脸上尽是一副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

    可是这并不能让李少阳就此罢休。李少阳发现每当他打下去的时候,平原夫人身下的花园幽道会变得夹紧一些,虽说不能跟赵倩相提并论,但却别有一番滋味,随着他不断拍打,幽道也渐渐开始变紧,犹如一张小嘴紧咬住自己不放。

    最后,平原夫人大叫一声,近乎尖叫的声音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幽道也同时如涟漪般地急速抽搐,仿佛要把李少阳咬断。李少阳也停止了动作,他可不希望就这么快结束,而且刚才猛烈地抽搐,让他差点精关失守,一边深深地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一边伸手抚摩一直被他痛打的丰臀,肿起的臀部散发出滚烫的温度,随着大手的揉摸,已酥软无力的她还是微微做出回应,花园幽道内传来一阵阵强力的蠕动,一张一吸,一松一夹,让人快活得欲升仙。

    李少阳对满脸舒爽的平原夫人说道:“怎么样,快乐吧。嘿嘿,我发现每次打你的屁股,你的身体就变得非常敏感,看来你天生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还用力地给了平原夫人几下,顶得她差点又一次泄身。

    泄身后的平原夫人此时全身已酥软无力,已经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不断地喘气,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两团丰硕的软肉,一上一下的不断晃荡出迷人的乳浪,尤其是胸前那两粒如葡萄般大的嫣红晃得更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一对迷离的凤眼中闪烁出柔媚的眼波。

    半晌,平原夫人这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不过花园深处又开始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尽管平原夫人口嚷着不要,但李少阳还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房间再次响起阵阵肉体碰撞声、女人浪叫声和男人辱骂声,所有的声音如演奏出悦耳的乐章,回荡在房间里,可怜平原夫人又再次沦丧在欲海当中。

    ……

    晚上,回到他们休息的房间里,平原夫人还是跟白天那时一样,举止端庄优雅,但是在她高贵的外表下面,却是一颗破碎的心,衣服内尽是云雨后残留的痕迹,更让平原夫人感到羞耻的是,她身上仅披着一件外衣,里面完全是真空。走动时,下摆传来的凉风更让她难堪,春潮的俏脸也红了起来,误以为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小秘密。

    “夫人,是不是感到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在下帮夫人检查一下?”

    平原夫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震,仿佛置身于可怕的地狱一样。紧接着一只大手大胆地摩挲着她饱满高翘的丰臀,隔着薄薄的衣服,完全可以感受她身体热乎乎的肉感,这时,李少阳挪到平原夫人身后,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块,贴得是不留任何一丝缝隙。李少阳双腿分开向前靠拢,夹住她的双腿,下腹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臀上,此时整个人都压在象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之上,仅靠平原夫人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平原夫人羞红满脸,俏臀可以清楚感受到身后男人熊熊的欲火,然而眼下情况不同,在平原夫人面前还有人在,初为人妇的赵倩还躺着休息,平原夫人非常担心赵倩此刻会突然醒来,若是真的被赵倩看到,今后再也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做人。

    平原夫人扭动着身体,挣扎地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今天欢好泄身的次数比起往日她与平原君在一起时还要多,虽然起初还是非常快乐,可是李少阳仿佛是一头永无休止的野兽,这可怕的男人,从不放弃任何折磨她的机会。即使平原夫人举旗求饶,李少阳也不肯就此罢休,弄得平原夫人苦不堪言。

    只觉腰身一紧,平原夫人乖乖地停止了挣扎。

    李少阳轻吻了一下玉珠般的耳垂,笑道:“春奴,难道你忘记了刚才的事吗?”

    一听到‘春奴’这二字,平原夫人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变得僵硬,慢慢软了下来。这个名字是李少阳刚才为她起的,理由只是因为平原夫人叫春声非常动听,所以不顾她愿不愿意,强迫她接受了这个称呼,与此同时,平原夫人还必须称李少阳做‘主人’。

    平原夫人泄气地说道:“春奴不敢,请主人不要惩罚春奴。”

    “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李少阳松开双手,走到平原夫人跟前,并且是大大咧咧地坐在还熟睡中的赵倩身旁。

    平原夫人四肢弯曲,两肘支在地面上,肥美诱人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母狗一样缓缓地爬到李少阳脚下,春水般的双眸痴痴地瞟了李少阳一眼,在李少阳锐利的目光下,伏下身子,呵气如兰的小嘴轻柔地说道:“请主人狠狠地惩罚下贱的春奴”。

    然后平原夫人转过身体,背对着李少阳,单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撩起裙子,将自己最娇美淫艳的丰臀裸露在李少阳眼中。

    李少阳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你不能在赵倩醒来之前,帮我泄火,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平原夫人闻言,打了一个激灵,羞涩得闭上了双眼,嫩白而柔腻的肌肤因为羞耻逐渐泛红,她颤抖着趴在地上,不敢怠慢地慢慢把身体往后挪动,同时让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这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由平原夫人自己一个人在主导。

    当饱受凌辱而红肿不堪的花园再次迎进客人的到来后,平原夫人惨叫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花容惨淡,但又怕把赵倩吵醒,紧咬着贝齿,低声地哭泣,而浑圆挺翘的丰臀开始前后轻微地蠕动着,汗珠沁出香肌,乌黑亮丽的如瀑青丝披散着,随着哭泣声不停地甩动。

    在另一边,满怀心事的长老独自一人走回家里,但见到家门紧闭,院子里并无一人,负责劳作的男人全部都失踪了;长老见状后,微微地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随着长老走近自己的屋子,屋内隐约传来一阵女子欢快的呻吟声和男子低沉的吼声,当长老推门而进时,屋子里聚满了人,七、八名强壮高大的白夷男子正赤身裸体地围成一圈,而在人群里,正有一对男女抵死缠绵,男的双手抓住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使劲地前后抽动身体,身底下的女子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大声发出欢快的呻吟。

    当有人发现长老进来后,个个都慌张地跪在地上,只剩下那对男女,那男的也想跪下,可是却被女子阻止。

    白凤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胸前被无数人把玩过的一对浑圆无比的肉球颤微微地晃动着,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显得丰满又柔软,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看到所有白夷男子雄风大振,可白凤却不理会自己母亲在一旁,欲求不满地催促道:“快动,不要停下来。”

    那男的可不敢得罪白凤,只好重新抽动起来,随着男的动作,白凤再一次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长老真拿自己这个女儿也没有办法,走到另一边坐下,伸手叫其中两名男人过来。那二人慌忙地连走带爬地来到长老跟前,十分熟练地替长老宽衣解带,一具不可多让的性感胴体展现在众人面前,那二人无须长老吩咐,如狗一样用舌头舔吸长老身体每一处地方,连脚趾也不放过,很快,三人便大干起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好象是在刻意比试一样,轮番让那八名白夷男子上阵,直到她们二人浑身无力后才结束。

    白凤一边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一边喘着气,讨好地说道:“娘,您可厉害,凤儿算是服了您。”

    长老也无力睁开眼睛,喘气说道:“女儿别看你娘已经四旬了,当初娘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还厉害,现在算是老了。”

    白凤又问道:“娘,今天您怎么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山神的事被揭穿了?”

    原来当白凤回来后,白凤最担心的就是山神的秘密被人揭穿,如果真是这样,族里的人可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母女俩,她们家能有今时今日的辉煌,还不是全靠先祖的机智和依靠族人对山神的畏惧,正是因为这个理由,她们家在族里的地位才能屹立不倒,出乎她意料的是,山神死了,而且是被人亲手杀死,白凤真无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在那个时候,白凤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补救圆谎的办法,而是她今后的生活,没有了山神,就意味着她从今以后,没有族人孝敬她们的供品,也没有人愿意去尊敬她们,以前围绕在自己身边打转的白夷男子个个都象避开瘟神一样离开她;白凤无法想象自己今后会跟那些白夷女子一样参加劳作,看到她们越来越粗糙的皮肤,白凤真的不敢再幻想下去。后来族长又派人请她娘过去,白凤真的很着急,曾经还一度想逃跑,而长老一去就是半天,白凤又无法找人商量,按耐不住寂寞和苦闷的她最后索性不再自伤脑筋,把家中所有的男子都叫进来,与他们一同狂欢,享受为时不多的欢乐。如今见到长老回来,白凤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长老哪会不知道女儿的心事,笑道:“放心,山神以后还是会保佑我们的。”

    白凤心里象放了一块大石,无比轻松自在。不过白凤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娘,那白莲怎么办?”

    长老说道:“我已经跟族长说了,祭祀将在三天之后举行。从今以后,白夷族第一美女还是凤儿你的。”

    长老的话说得白凤是心花怒放,不但成功将事情圆满解决,而且还能除掉白莲,白凤这下才算是真正放心了。

    长老忽然问道:“凤儿,你觉得那个叫李少阳的男人怎么样?”

    白凤听长老这么一问,先是一愣,然后脑子渐渐开始浮现出李少阳持剑的模样,原本红晕的脸颊如火烧一般热,羞答答地说道:“娘,你为何要这么问?”

    长老说道:“凤儿,娘很想听听你心里的实话。”

    “其实他长得也不错,就是不如我们白夷男子那么强壮。”

    “强壮?”长老鄙夷地反问一句,“凤儿,你认为你眼中的强壮男子能独自一人把山神杀死吗?”

    白凤疑惑地望着长老,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问自己对那个外人的看法。

    见到白凤满是疑问的目光,长老不再跟她打哑谜,直接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凤儿,你知道娘今天被族长请去是为什么事吗?”

    白凤摇了摇头。

    长老将今天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白凤。

    白凤也象长老那时一样,震惊不已,心中久久不安,她也没有想到除了这里,外面会是如此之大,同时又想起那二女的衣物,光是看,就已经觉得她们的衣物与众不同,如果自己也能走出山林,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穿那样美丽的衣服。

    长老瞪了白凤一眼,仿佛看穿了女儿的心事,严厉地说道:“凤儿,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白凤心虚地摇头,表示没有。尽管嘴上否认,但心里想得更多的还是二女的衣服。

    “没有,那就最好。当年的事我也说给你听过,外面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生活。”

    “那娘您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外人?要不是因为他,山神也不会被杀死,而我们也不会差点被他害死。”

    长老说道:“其实我还真要感谢他。”

    “感谢他?”白凤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没错,”长老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又怎么会有夺取族长之位的机会。”

    白凤诧异地说道:“娘您疯了吗?”

    长老蠢蠢欲动的野心已经膨胀到极点,虽说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应该可以满足了,但人的贪婪和私欲是无穷无尽的,长老早就眼红族长的位置,此时李少阳的出现正好带给她一个契机。

    白凤也有点心动,兴奋地问道:“娘您打算怎么做?”

    长老笑而不答,只是在白凤手中写了两个字。

    ……

    在白凤母女密谈如何谋夺族长的位置时,又有一对母女也正说着悄悄话。

    第一百零三章色诱陷阱

    第一百零三章色诱陷阱

    屋子内,一位肤若凝脂,丰姿迷人的美妇正盘膝而坐,明眸皓齿,容颜秀丽端庄,令人不敢心生邪念,而美丽的双眸始终依然流露出浓浓的哀怨,让人好不怜惜;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瀑布般随意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而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单薄的短衣将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一双高耸入云的玉峰被短衣紧束得挤出一道深陷的白沟,好一个完美绝色的尤物。

    端坐在白芷面前的是她同样有着绝世美貌的女儿白莲,白莲苗条匀称、楚楚动人的身姿仿佛是依照白芷年轻时的样子而刻出来,就像是空谷幽兰般清雅脱俗;柳叶弯眉,双眸如星空一般朦胧深邃,身材修长美丽,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散发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

    白芷望着眼前的女儿,原本满是哀怨之色的双眼透射出一丝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长大,白芷都有点不认识自己的女儿,性格懦弱的母亲却有一个坚强的女儿,不知是感到欣慰,还是痛苦,面对陌生的女儿,白芷感到她们母女之间的亲情关系仿佛正渐渐疏远,白芷居然连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若不是今天无意发现,将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白芷尽量不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性格柔顺的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白芷温声细语地说道:“是不是你把那东西拿走的?”

    白莲并没有否认,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尽管白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纤细柔嫩的小手捂住娇艳欲滴的樱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莲说道:“因为他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话。”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要杀死他?”白芷十分诧异地望着女儿,她很难明白白莲为何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白莲也不想解释,淡然地说道:“娘,不要再问。女儿这么也是为了娘,所以请娘不要再追问女儿了。”

    说完,白莲不再给白芷有说话的机会,站起身子便离开了,身后却还传来白芷的呼喊声。

    白芷心疼地望着白莲逐渐消失的背影,女儿不听话让她无比伤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个俏影走了进来,揽住了白芷的纤腰,白芷看不看清楚到底是谁,便转身投入那人的怀抱,痛快地大哭起来。

    ……

    第二天清晨,屋子内气氛十分地沉重,每个人都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低着头吃手上的食物,即便是再可口的早饭也食之乏味,令好动的白灵吃得不自在,最后两三下吃完,一声不吭地逃开了。而白莲若无其事地坐在李少阳对面,仿佛昨天谋害李少阳的人并不是自己,浅尝了几口后,白莲也跟着离开。

    李少阳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回秦国,而旁边的平原夫人和赵倩却总是低着头,脸上不时地泛出一片红云,下身也不时地扭动,如坐针芒;昨天夜里,虽然平原夫人使出浑身解数,但还是未能在赵倩醒来之前让李少阳泄火,其结果可想而之,当时可把赵倩吓坏了,李少阳不顾赵倩的反抗,再次上演一龙二凤,有了赵倩这个生力军的加入,平原夫人也稍微缓了缓气,随着耳边听到赵倩发情的呻吟,身体变得更加酥痒,最后还跟赵倩争抢起来。

    而一大早,赵倩过也跟平原夫人一样,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平原夫人倒还好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稍微也习惯了一点,可赵倩却不同,每当走动或者做一些轻微的动作时候,每一寸如丝绸般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被衣布摩擦,弄得直发痒,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一双娇挺柔嫩的玉峰,玉峰上的两点玉珠犹如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羞辱地挺立起来,随着敏感的玉珠被微微地摩擦,赵倩脸上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一双杏目里充满情欲和哀求,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羞涩的低吟,即便是眼前坐着都是女性,赵倩也是感到羞愧难当,渐渐地开始感觉到下身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痕痒难耐,可偏偏她又不能把手伸进衣内解决,只能依靠双腿摩擦来稍微止止痒。

    “倩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赵倩听到这令她十分厌恶的声音,一时忘记了痕痒,抬起头怒瞪了李少阳,见到这人脸上坏笑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出,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先是被夺了清白,然后还要这般羞辱自己,赵倩恨不得嘴里咬的是他的肉,咬牙切齿地发泄一番。

    李少阳看着怒容满面的赵倩,底下却伸出一只手,抚摸上平原夫人的翘臀上,在这丰满的美臀上来回地摩挲起来,甚至还用手指钻进臀缝里扣挖,弄得平原夫人坐立不安,不住地扭动丰臀来躲避李少阳的怪手。最后平原夫人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下去,倒在李少阳身旁,艳红的小嘴禁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这时,族长忽然大力地放下筷子,她看着李少阳色胆包天,旁若无人地调戏二女,心里有点恼怒,同时又有一丝担忧,望着白芷娇艳无双的容貌,真是有点后悔昨天晚上的决定,实在是不忍心把白芷推进火坑,但想到自己身为白夷族的一族之长,肩负着整个白夷族的命运和神圣使命,付出一点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白芷也察觉到族长复杂矛盾的心情,善解人意地伸出柔夷握住她的手,见族长转身看着自己,温柔地点了头。

    见白芷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族长心里反而越发的沉重,反握住白芷的手。

    族长对还在调戏二女的李少阳说道:“不知李先生现在是否有时间,我有些话想跟李先生私下商量。”

    李少阳慢慢地从平原夫人身下抽出手,端坐起来,说道:“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族长说。”

    “那好,请李先生跟我来。”

    赵倩和平原夫人见没有自己的事,红着脸,神色慌忙地站起来,象逃难似的转眼在众人面前消失。

    李少阳在族长和白芷的引领下,第一次走进她们的闺房,房间的布置非常简单,看上去跟他睡的房间没什么两样。

    族长说道:“李先生,我们还是长话短说。这次请李先生来,是关乎到我们白夷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李先生,你也知道我们白夷族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很久,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都安居乐业,这也是多亏山神的庇佑,让我们不用象外面那样经历战争,或许李先生还不知道,自从你们的出现,我们族人开始出现一些烦躁的情绪,不少年轻人都对外面产生浓厚的好奇心,这对于我们白夷族来说,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李少阳虽不觉得有族长说得那么严重,不过看到族长严肃的样子,又不觉得她是在撒谎。

    族长继续说道:“其实并不是只有这个问题。”

    李少阳见族长说到正题,精神也振作起来。

    “在我们白夷族里,一直都是族长、长老还有族中辈分高的长者共同管理,可是自从山神的出现,长老的位置一直都有一家独占,不再象以往那样通过族人推荐,加上最近长老的权势越来越大,恐怕她盯上了我这族长的位子已经策划了很久。”

    李少阳问道:“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你们族中的事务,更何况我已经打算在近日离开这里。”

    族长轻摇臻首,说道:“李先生,你是个聪明人,昨天你没见到长老看你的眼神,她已经注意到你了。”

    “那族长的意思是?”

    “再过三天就是我们族里举行祭祀仪式的日子。”

    这时,李少阳发现白芷双肩微微一震,似乎有什么事让她担忧,见她那一双深邃而又忧郁的眼睛,让人有说不出的心痛,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不放。

    族长没有看到白芷异样的神情,说道:“依我看来,长老她一定会选这个日子下手。”

    李少阳明白了族长的意思,“族长是说长老会找我破坏这次祭祀仪式,然后再嫁祸给你。”

    “没错,你也知道这次要献给山神的圣女是白莲,她是芷儿的女儿,若是莲儿失踪的话,族人都会怀疑到芷儿的头上,这时长老站出来说,这是我在幕后指使的,加上有你从旁指证,族人们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长老煽风点火地说山神因为失去了圣女而发怒,将把怒火降临到我们白夷族,为了要平息山神的愤怒,愤怒的族人在长老的怂恿下,一定会把我和芷儿、还有灵儿一家人献给山神,只要我一死,族中再没有人会阻止长老坐这族长的位子。”

    李少阳望着族长,问道:“那族长是想让我去回绝长老?”

    族长嫣然一笑,犹如百媚春生,轻声笑道:“难道李先生还看不明白长老对你开的条件吗?李先生是迟早要离开我们白夷族,而白莲也不能再呆在这里,所以若是长老说,事成之后将莲儿送给你,你真的会抵挡得住这么诱惑的条件吗?”

    李少阳如雷殛般震撼,整个人呆住了,大脑里幻想着白莲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处女胴体,昨天一见,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冰肌玉骨娇滑柔嫩,雪白挺拔的乳峰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玉腿微张,在那片萋萋芳草下面,羞涩迷人的花园玉门,美妙的桃源洞大门紧闭,正等人叩门进去一探深浅。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恐怕李少阳还真的会当场答应了,不过看到族长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她也已经想好了对策。

    李少阳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长老真是这样做,不管是谁,都很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族长一点也没有怪罪李少阳的意思,脸上反而露出欣慰的表情,“李先生,果然是胸怀傥荡。我这里有一件事,希望李先生帮忙,当然也不会让李先生失望。”

    李少阳心想,既然不是要他拒绝长老,那么族长是想让他虚于委蛇,然后再暗中将长老的阴谋透露给族长,不过,一想起族长的话,不知族长会开出什么条件,让自己不会大失所望,真让他心里有点好奇,安静地等待族长下文。

    族长脸上闪过一丝不豫之色,尽管心中还是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向身旁的白芷使了一个眼色。

    白芷先是犹豫了一会,随后站了起来,在李少阳充满好奇的目光下,不由地羞得耳根尽赤,桃腮晕红着遮遮掩掩地动手轻解身上的衣服,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李少阳色心大动。

    白芷好半天才脱得身无寸缕赤裸着同样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羞答答地莲步轻移向李少阳面前走近,见到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佳人娇羞地站在自己面前,鼻子里闻的尽是美人浓烈的体香,李少阳整个人都窒息了,眼睛象是被某种东西所吸引住,久久不愿意从白芷。

    随着白芷遮掩的双手放下,一具浑然天成的胴体展露出耀眼夺目的圣洁光芒,婴儿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让李少阳吃惊的是白芷那一对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上面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葡萄居然还是粉红色,目光慢慢地扫视,扫过平坦的小腹,令李少阳吃惊的还不止是一件,没想到白芷的桃源洞居然是寸草不生,光洁柔嫩的玉门紧闭,一点也不象是已经成婚多年的妇人。

    在李少阳灼热的目光下,白芷双眸流露出迷离的目光,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嘴低声地发出微弱的呻吟,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白芷那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更是让李少阳欲火腾升,若不是族长坐在一旁,恐怕李少阳真的要把白芷搂在怀里仔细品尝一番。

    并不只有李少阳动心,就连族长眼中也流露出动情如火的光芒,白芷的美丽不止是让男人疯狂,连女人见到了也会发疯,可见白芷的魅力是无法抵挡。

    族长双眼呆滞地盯住这个由她呵护多年的女人,一种莫名而又苦涩的感情在她心里迅速滋长起来,就象当初看着白芷被宁远晨霸占住一样心如刀割,每当见到自己心爱的白芷被那臭男人压在身下,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苦和愤恨,恨自己为什么会是女儿身,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娇弱的白芷,现在又要在自己面前重演往日痛苦的情景。

    族长强忍住心里的无穷无尽的恨意,尽力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还看得入迷的李少阳故意咳嗽了几下。

    族长转瞬消逝的愤怒目光早就被李少阳捕捉到了,看到她居然将自己一直视若至宝的白芷奉献出来做交易,看来她对长老的忌讳有多么的深。

    族长说道:“李先生,你觉得白芷怎么样?只要李先生答应,白芷在这三天里就是你的人,随你怎么吩咐,她都会顺从照办。”

    李少阳看着族长,就象是青楼里的老鸨在向嫖客推销自己的姑娘一样,而白芷却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似乎没有听到族长的话一样,但若是仔细观察,只见白芷圆润的双肩正微微地在颤抖,心情十分地紧张。

    “既然族长都愿意割舍自己心爱的人,我又怎么会拒绝,辜负族长你的美意。”

    此言一出,白芷猛地睁开眼睛,她和族长一样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白芷原本红晕的俏莲一下变得苍白,差点站不稳。

    族长和白芷一样,心里起了滔天巨浪,没想到李少阳居然知道她们两人的秘密,只不过她们不知道这是多亏了宁远晨的帮忙,这才让李少阳一下揭穿了她们。

    不过族长究竟是族长,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冷静地说道:“既然李先生已经答应了,芷儿这三天就是你的,不过李先生的那两位可否到我这里,芷儿不在了,我也有点寂寞,正好跟她们做个伴,不知李先生意下如何?”

    这哪里是邀请,分明就是想要平原夫人和赵倩做人质,怕他会出尔反尔,享受完之后就带人逃走,而且从刚才族长平静的话中,不难听出族长已经有除掉他的意思,不过李少阳是谁,心里一早就有了腹案,只怕将来族长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当下李少阳便答应了族长这个要求。

    得到李少阳的答复后,族长挥手让李少阳带着白芷离开,好让她独自一人清净一会。

    第一百零四章绝世尤物

    第一百零四章绝世尤物

    李少阳带着白芷回到房间,但是房里已经空无一人,看来族长早就派人先一步将平原夫人和赵倩二女‘请’走,也好让李少阳有充足的精力和时间‘享用’白芷。李少阳心想,族长想得倒挺周到的,恐怕安排的并不只有这些。

    从出来到进来这里,白芷至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李少阳身后走,直到李少阳停下脚步后,温柔贤淑的白芷立即走上前服侍李少阳。

    白芷娴熟的双手瞬间变出一碟不知名的点心,白嫩的小手捧着碟子移到李少阳,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不由心中暗赞,同时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惊艳的一幕,此时的白芷在李少阳眼中就如同之前那样赤身裸体,在短衣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如羊脂美玉般诱人,如瓷器般光滑的肌肤、细致白皙似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看到李少阳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独有的男子味扑鼻而来,熏得白芷浑身发软,闭上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丝毫没有挣扎,温顺地依偎在李少阳怀里,但双手始终是小心翼翼地捧着碟子,免得弄番碟子里的点心;这时李少阳只觉白芷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李少阳还故意用胸膛重重挤压或者来回磨擦白芷那饱满柔嫩的双乳,只觉在那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挺立,令人无比心颤。

    这时,李少阳拿起一块点心,先是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酥脆爽口,满嘴芬芳,啧啧赞不绝口,然后将另一半塞进白芷迷人的樱桃小嘴中,白芷见怄不过李少阳,乖巧地微张小嘴,细心地品尝自己做的点心,当白芷刚吃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李少阳忽然低下了头,大口咬住剩余的点心,一口一口地将它吃进肚子里,可是,这并不没有就此结束,当点心快被李少阳吃完的时候,他忽然含住白芷的双唇,白芷脑中如遭雷殛,不知所措。

    刚开始时白芷双肩微颤,心里有点慌张,随后在李少阳高超的舌技下,她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任由李少阳恣意品尝自己的香唇,啜吸酥软无力的香舌,白芷的香舌也无意识地缓缓做出单纯的回应,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在李少阳迅猛的侵略下,她的香舌被李少阳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任由李少阳的舌尖在她小嘴里滑动,甚至将她滑腻无比的丁香小舌吸含进自己嘴里,然后仔细品尝。

    四唇分开之后,两人嘴唇上还拉出了一条银丝;此时白芷双眼露出凄迷神色,娇靥晕红无伦,红艳欲滴的芳唇微张,呼出阵阵香风,浑身软绵绵,无力地依偎在李少阳怀里,看到淡雅如仙的绝色美人所散发出来的媚态,把李少阳深深地吸引住。

    这时,李少阳抚摸上白芷的玉腕,触手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那种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真的让人魂不守舍,仅仅是摸摸小手就让人这般,若真个一丝不挂地和这滑软细腻的玉肌雪肤全裸相贴,那般销魂滋味光是想起就令人浑身筋酥骨软,恨不得立即将白芷扑倒在地,大干一场。

    白芷满脸娇羞,芳心鹿撞,喃喃地说道:“李先生,先让我把手中的碟子放下,好吗?”

    李少阳哪管得了这么多,从白芷手里夺过碟子,巧妙地用力将它飞到桌子上,然后伸手向白芷的翘臀上一抓,吓得白芷惊呼一声。

    李少阳凑到白芷那玉啄般的耳边,先是吹了一口热气,痒得白芷大叫,坏笑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要说话自称自己为‘奴婢’,称我为‘主人’,你听懂了吗?”

    白芷听话地点头,说道:“我,奴婢明白了。”白芷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说错了,见到李少阳生气的目光,连忙改口。

    看到白芷如此乖巧听话,李少阳激动地赏了她几个吻,吻得白芷差点喘不过气。

    忽然之间,李少阳闻到了一股汗臭味,而这股气味正是从自己身上传来,在白芷清淡如兰的体香衬托下,显得格外难闻;李少阳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好象并没有洗过澡,前天也是如此,再加上之前跟平原夫人和赵倩二女一同夜夜笙歌,此时想来,越发觉得浑身不舒服。

    虽说白芷脸上并没有在意的表情,但还是弄得李少阳不好意思,忙问白芷这里有没有给他洗澡的地方。

    很快,李少阳在白芷的引领下,来到一个小温泉,热气蒸腾,烟雾弥漫,宛如仙境,唯一不足的是,在如梦如幻的世界里缺少了一位落尘仙子,不过很快就会有了。

    当李少阳走进温泉里躺下时,只觉全身疲惫一扫而空,说不出的舒畅;李少阳扭过头,只见白芷依然站在原地不动,色心大起,挥手叫白芷过来。

    白芷见李少阳在叫她,于是,不知所以地走了过去。

    李少阳吩咐道:“你也把衣服脱了,一起进来洗。”

    白芷脸色一红,不做声地伸手解开身上碍眼的衣服,不一会,完美无瑕的胴体再次暴露在李少阳眼中,白芷一手挡住丰满坚挺如美玉般的两团软玉,一手遮掩住光洁柔美的下身,可惜烟雾弥漫,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反而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李少阳象条鱼一样游到白芷身边,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喜爱,尤其是那对娇挺丰软的玉峰,李少阳在温泉里一手搂住白芷不堪一握的纤腰,另一手攀登上其中一座玉峰上,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无比销魂,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是被李少阳品尝痛吻无数次。

    李少阳抱起白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雪白丰腴的双峰正好抵在他面前,看着那两点粉红色的樱桃在自己眼前跳动,李少阳忍不住地凑过去,用他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住其中一颗十分诱人的樱桃,并且用舌尖一撩一撩地挑逗,仿佛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胸前传来酥麻感觉让白芷的身体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另一只未曾受到束缚的玉峰波浪般晃动,不时轻刮着李少阳的脸,与此同时,丰满的雪臀也在上下摩擦,李少阳下面渐渐地变得更大,更硬,顶得白芷发浪起来。

    李少阳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想慢慢仔细地品尝这个曾经是白夷族第一美女,也是现在白夷族最美的女子母亲,既是那个人面兽心的宁远晨的娇妻,又是现今族长的相好。

    李少阳抱起白芷,让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并且命令她双手抱住大腿,尽力张开双腿,好让他欣赏销魂无比的桃源洞。

    面对令人如此羞耻的话,白芷居然一点也不生气,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恭敬地遵照李少阳的话,让自己修长优美的大腿分开,两片娇嫩美丽的花瓣在李少阳绽放夺目耀眼的光芒,让人眼前一亮,那道粉红色的肉缝腻软细滑,李少阳心跳如堵,口干舌燥,伸手抚摩这粉红色的花瓣,当手指轻轻一碰这婴儿般滑嫩的肌肤,白芷不禁地发出一声令人酥软的呻吟,随着手指在那柔柔紧闭的肉缝轻轻地上下触摸抚弄,白芷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发出阵阵无比动听的娇吟声。

    对于李少阳来说,此时他正摸着这个曾经生出白莲的桃源洞大门,只要手指微微一用力,就能走进里面,探望白莲曾经在这里住过十个月的香艳老家。有道是过门不入非礼也,如此娇美的桃源洞说什么也要先一探究竟。

    李少阳用手分开两片花瓣,一股馥郁的幽香透过这个粉腻的桃源洞口散发出来,伸出手指对着那洞口慢慢顶进去,刚只进了一个手指关节就已经无法再继续深入,李少阳只觉里面层层叠叠,犹如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触手之处已是一片温暖湿润,十分销魂;可是里面四周的肉壁似乎不太欢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娇嫩的肉壁像呼吸般一夹一缩,肉壁那强力快速的蠕动就快要把李少阳的手指咬断,要是之前直接插进去,恐怕也很难忍耐得住,只看里面嫩肉这强烈的蠕动和挤压,不需一会便叫人一泻千里。

    李少阳心想,这么美丽尤物居然会愿意被宁远晨夺去处子之身,而且还供他淫乐,接着又跟族长这个变态女人玩前假龙颠凤的游戏,更是让人一想起这些事便令人不爽,当手指艰难地从桃源洞抽出来时,手指被里面泛滥的香甜花蜜弄得是亮晶晶,而桃源洞也迅速地关合,阻止里面的花蜜流出来,让人只觉口干舌燥,心里很想尝尝这花蜜的甘甜。

    白芷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当她看见李少阳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蜜汁,羞得是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酥胸起伏有致,特别惹人。

    突然之间,白芷浑圆嫩滑的雪臀被抬起,膝盖快顶到她的酥胸,她发现李少阳正用手掰开自己两片臀肉,急得她不住地想阻止李少阳,可是,力气娇小的她始终不能如愿,李少阳还是将她下面的两个洞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原来白芷不止桃源洞是粉红色,就连小巧可爱的菊花蕾也是同样的颜色。感受那灼热的目光正不住地注视着自己羞人的地方,白芷毫无示警地大叫一声,一股滚烫的蜜汁从桃源洞里喷发出来,喷得李少阳满脸都是。

    李少阳抹了一下脸上的蜜汁,盯着白芷说道:“哎呀呀,想不到你身体如此敏感,光是看,就能达到高潮,而且还喷得这么多。”

    白芷羞愧难当,要是现在面前有一个洞的话,她一定会把头钻进洞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少阳松开双手,将白芷放下来,问道:“你看你都把我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白芷爬起身子,绯红满脸地说道:“我现在帮你擦干净。”

    说完,白芷准备找起来,找东西帮李少阳擦干净脸上的蜜汁,可是,李少阳抱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白芷疑惑地望着李少阳,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一会要自己擦干净,一会又不让离开。

    李少阳坏笑地用手指了指嘴唇,示意白芷用唇舌舔干净。

    白芷无奈地照做,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在李少阳脸上就是一阵吸吮舔舐。

    只见眼前丰乳乱晃,滑嫩的香舌在脸上滑动。李少阳心里真不明白,到底白芷要怎么样才会生气,难道就因为族长要她听自己的话,所以无论提出多少无礼的要求,白芷都还是乖乖地去做,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李少阳一边享受着白芷细心的服侍,一边伸手抚摩她柔软的身体,又伸指沿粉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同时还伸手抓住丰满腻滑的玉臀,挑逗得白芷玉臀频频闪躲,鼻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娇喘声,但白芷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始终没有停下口中的活。

    “你知道我那两个女人被族长请到哪里去?”

    “奴婢不知道。”

    “那这三天你都是我的人,都必须听我的话,对吗?”

    “是的。”

    “那好,我问你,三天后族长会怎么做?”

    “奴婢不知道。”

    不管李少阳怎么问,回答他的也就只有那五个字,至于其它的事,白芷一直都绝口不提,任李少阳如何诱使她,也不看松口说出来。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问你别的事,不过这回你必须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是,奴婢知道了。”

    李少阳见白芷舔得差不多,于是,抱着她重新回到温泉里,便让白芷坐在自己大腿上,火烫的硬物正好顶在她桃源洞上,不时来回摩擦,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叮咬,心里空荡荡得很是饥渴,白芷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多年积压的欲火一下被点燃,非常地渴望,但白芷所渴望的并不是族长,而是真真实实的男人。既然还没正式开始,李少阳依然感觉到在那一片温暖柔软的洞口里不断地涌出淫靡的蜜汁。

    李少阳刻意回避白芷那渴求的目光,静静地抱住她,问道:“你真的愿意在这三天里一直陪我?”

    白芷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没有料到李少阳问的是这种问题,“这是族长吩咐下来的,我们白夷人是不能违背族长的话。”

    李少阳阻止地说道:“不,我问的是你真正的想法,是你自己的意愿。”

    白芷复杂地望着李少阳的眼睛,这个问题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人,应该说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问她,可是,白芷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出那五个字。

    得到这种回答,李少阳真不知道白芷是曾经被人洗过脑,还是说她城府极深,一直都在装傻,看她当年能够把宁远晨耍得团团转,也不象是个听话的人偶,可眼前的现实却让李少阳十分怀疑,这时,脑子灵光一闪,想必问题还是出在族长的身上,不知她给白芷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这么美丽的佳人如此这般听话。如果真是这样,当初指使白芷嫁给宁远晨的人应该就是族长,可是族长在打什么算盘,想从宁远晨身上得到什么重要的东西,李少阳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有就是,族长把平原夫人和赵倩带到哪里去,三天后的祭祀仪式想要自己替她完成什么事,这一切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李少阳大伤脑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只觉自己的分身被引至那神秘狭窄的幽道内,那销魂蚀骨的醉人滋味让李少阳一下忘记了所有的事,原来白芷欲火焚身,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居然自动把李少阳的分身送进了饱满多汁的桃源洞里,肉壁紧紧地含着分身,轻轻地蠕动,令李少阳不由细细品味起温暖紧窄的快感,旖旎动人的春光慢慢展现。

    白芷不愧是销魂妙儿,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一下被引发得不可收拾,主动地坐在李少阳大腿上套弄,不时地用力往下猛坐,一下让分身重重地撞击到她柔软的花蕊,阵阵快感爽得白芷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她销魂洞所带来的紧凑快感比秦梦芸诸女还要来得强烈,只觉得分身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似一阵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和秦梦芸她们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白芷丝毫不象是一个曾经生育过的女人,比起秦梦芸她们,销魂洞夹紧得要上百、上千倍,只见白芷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地娇呼,浪语连连,一点也不象平日清心寡欲的她,雪臀大起大落,有时坐在大腿上不动,不断用幽道包裹和研磨,弄得李少阳倍感舒爽,同时又万般大意起来,生怕被白芷杀得丢盔弃甲。

    白芷艳丽照人之姿,与秦梦芸彷徨不可多让;娇媚之状,又比赵雅有过之而无不及;纵情驰乐的淫浪之劲,更胜于善柔;白芷仿佛结合了三女的特点,带给李少阳无尽无休的欢愉。

    白芷显示是快活得要昏死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李少阳感到幽道内骤然收缩,紧箍得分身寸步难行,但却又好生舒服,紧接着幽道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分身上,烫得李少阳频频颤抖,差点精关失守;李少阳连忙运起双修大法,尽力地将这些丰厚的阴元吸收进体内,这也让李少阳稍微恢复了精神,不再象刚才那样差点贻笑大方。

    白芷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两人浑身都沾满了晶莹汗珠,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白芷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软倒进李少阳怀里,但桃源洞还是紧紧咬住分身,随着白芷的呼吸,一松一紧,犹如万千小手在按摩。

    李少阳安静地抱住白芷,看着她享受余韵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住樱唇,渐渐地,在两人亲吻下,第二场杀伐又开始了,不过这次李少阳不再是被动的一方,托起白芷那双雪白的大腿,白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李少阳猛地站起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忽然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酥爽之极的感觉传来,白芷又大声地发出呻吟……

    两人在温泉享受着无边的云雨快乐,一直到了深夜,白芷也数不清楚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

    第一百五章征战群芳(上)

    第一百五章征战群芳(上)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白芷昨天晚上去侍寝的一事很快便传到白莲耳中。天刚亮,白莲便怒气冲冲地闯进李少阳房间,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惟恐天下不乱的白灵既是担心白莲,同时又想看看李少阳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多年独守‘空闺’的白芷陪他睡觉。

    二女刚推门而进,眼前却看到一幕令她们一生都难以忘怀的香艳情景,一位明眸的美妇正赤身裸体地埋首于李少阳胯下,高高地翘起自己雪白粉嫩的臀部和臀缝下稍稍露出的一点嫣红对着身后的白莲、白灵二女,昨天晚上饱受暴雨侵袭的桃源洞伤痕累累,在丰满的雪臀衬托下格外的红艳。

    白莲和白灵的出现,并没有让这对男女停下来,李少阳一边探手伸进白芷的怀中,仔细地把玩着一只滑嫩的玉峰,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不但滑如丝绸,而且弹性十足。

    想起早晨那时,看到白芷赤裸的身体侧躺在自己身边,望着熟睡中这个圣洁美丽的女人,望着那清雅淡俗的俏脸,很难想象昨天会如此疯狂,只见此时的她两只纤细的柔夷搁在胸前,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沟,半弯的腿部曲线微微露出那红肿不堪的花园,即使昨天要了她很多次,一个晚上之后,花园依然如常,玉门紧闭,想到白芷这动人胴体以及昨晚在胯下婉转呈欢的模样,不由欲念大炽,忍不住伸手抚摸这具软绵绵的胴体。

    在李少阳的抚摸下,白芷渐渐地回应起来,感觉到昨天晚上令她回味无穷的销魂蚀骨的感觉,刚满足的久旷身体很快又被点燃起熊熊的欲火,嫣红的小嘴微微呼出呻吟,吐气如兰,令人亢奋的芬芳热气直喷到李少阳的脸上;李少阳的手已经移进双腿之间,直接触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是肆意地揉捏著美女的臀瓣,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白芷一边气喘,一边扭动着身体,当她睁开双眼,眼神中透出似害怕又似渴望的哀怨,心砰砰乱跳,压抑着心中的情欲;就在这时,正在大腿根处的大手忽然感到一阵热浪从花园里喷洒出来,白芷俏脸红如晚霞,就象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很想痛咬一口。

    白芷臻首埋进李少阳胸膛,不敢望去,同时又感觉身边男人分身在自己修长的双腿根处顶挤,满脑子里都在回忆着这根火热坚硬的形状;记起昨天满足的感觉,白芷更是羞喜难当,可是她现在已经无力再承欢。

    最后,在白芷一再求饶下,李少阳这才放过她,同时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要求白芷安抚自己暴怒的分身,一向逆来顺受惯的白芷也只好顺从地照办,不过嘴上是答应了,但到了真正动手的时候,白芷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李少阳听到白芷亲口说出自己是第一次,令李少阳傻了眼,实在不敢相信白芷真的是宁远晨的妻子,是那个在未来坏过不少女子名声的畜生妻子,面对如此佳人,宁远晨居然会是个绅士,不曾享用过自己妻子的樱桃小嘴和身下的菊花洞。不管这是不是真的,白芷的话让李少阳更加兴奋起来,昨天还对未能摘取白芷的红丸而万般遗憾,现在却不同了。

    在李少阳的指点下,分身一点点地被吞没进白芷迷人的小嘴,不到一半便顶住了她的喉咙,接着一阵舒爽袭来,此时李少阳感到自己的分身正被一团温暖而又潮湿的腔道紧紧地包围,分身顶端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一点也不亚于白芷身下的桃源洞,白芷小心翼翼地卖力服侍,笨拙的滑腻香舌和不时地被牙齿轻刮,白芷羞涩的舌技让李少阳在身心上得到更多异样的满足和自豪感。

    也就有了现在眼前这一幕。

    白莲可不管李少阳同意不同意,气急地喊道:“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快住手1

    李少阳心道,应该是住口。

    白芷原本一开始并没有觉察到女儿和白灵就站在自己身后,粉雕玉琢般美丽的胴体泛起一层粉红,光洁玉亮的粉额、盈盈瑶鼻上此刻都挂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当听到白莲的话,白芷就象是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抓住一样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猛闭上嘴,这可把李少阳也吓了一跳,连忙把分身从白芷柔嫩的小嘴里抽出,再晚一步就要成太监了。

    李少阳气恼地瞪了白莲一眼,然后看到白芷欲起身,一手按下白芷的头,让她继续完成刚才的活,同时对着白莲瞟了一眼得意和挑逗的目光,脸上更是露出舒爽的神情。

    白芷听话地重新用嘴服侍李少阳,因为女儿在一旁看着,所以有点不用心,扭动着上身躲避李少阳的手,傲然耸立在完美酥胸上的两只晶莹如雪的玉峰如吊钟般晃动得摇摇摆摆。

    白莲见李少阳越加放肆地欺负自己的娘,满脸怒容,气急败坏地指李少阳破口大骂道:“畜生,还不放开我娘!不准欺负我娘1

    “欺负?”李少阳反笑道,“你娘这么做可是为了你,而且你没见你娘一脸幸福的样子吗?这哪里是欺负?”

    说完,李少阳从白芷嘴里抽出分身,沾满津液的分身晶莹闪亮,怒视地对着二女,饶是气愤的白莲也羞涩地转过头,不敢望去;反而白灵满脸红晕,俏目却始终没有从李少阳的分身上移开,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道这么脏的东西居然也能含在嘴里,而且这么大,嘴巴哪能容得下,不过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白灵大吃一惊。

    李少阳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们,双手扶起同样是羞涩难当的白芷,让她背对着白莲和白灵,然后扶着她纤纤不堪一握的柳腰,缓缓地坐下,慢慢地将分身纳入体内,很快两人又紧密结合在一起,这时白芷双脚悬空,整个人坐在李少阳身上,由于白芷未曾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在自己女二面前,所以柔嫩的花园幽道比晚上更加强而有力地收缩夹紧,每一下都让李少阳花费更多力气,不过阵阵销魂快感还是让人回味无穷,就这样在白莲和白灵眼前上演活生生的春宫。

    白芷原本是极不情愿,极欲拒绝,可是到了最后,白芷还是理智输给了自己的情欲,如今已经不是白芷在被动,反而在情欲的催动下,不由地主动扭腰抬臀,就象是个贪吃的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吞吐李少阳的分身,脸上流露出妩媚动人的红晕,眉目之间那幸福满足的神色是白莲从来也没有见到过的,耳朵里听着白芷那令人无比动听的娇吟声,听得让人骨子都酥软了半边,白莲和白灵渐渐发觉自己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情动的白莲那张美丽无暇的粉脸上布满红霞,犹如红莲般清纯中又带有妖艳的妩媚,风姿卓著;而身边的白灵原本睁大的眼睛逐渐眯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下,起了一层水蒙,胸前那一对傲人挺拔的巨乳裂衣欲出,让人冲动地很想抓摸一把;在白芷忽然发出淒美淫媚之极的娇吟声下,听得二女浑身发痒,粉腮晕红羞喘不已,差点软倒在地。

    白莲满是羞意,粉颊更红,香喘得更急,可是见到坐在李少阳身上的亲娘不断地上下套弄,而且还发出如此淫荡无比的叫音,白莲不禁地怀疑起跟男人做爱是不是真的这么快乐,很快白莲立即把这个羞耻的想法从脑子里驱散出来。

    白莲强忍住欲火的冲动,紧咬银牙,在牙缝里崩出声音,“究竟族长跟你做了什么交易,为何需要我娘做出如此这般牺牲?”

    李少阳望着这张美丽动人的脸蛋,亲吻了一口面前的大白兔,含在嘴里吮吸一下,说道:“芷儿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哪会是跟族长有关,这还不是为了你,真可谓是母女情深。”

    白莲可不吃李少阳这套,聪明的她早已经猜出个中的原由,“什么母女情深?呸,一定是族长指使我娘这么做的,我娘本性善良,与世无争,依我看,她无非是舍不得族长的位子,生怕长老把她赶下来。”

    李少阳也不否认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莲发出一阵娇笑声,神情凄迷,俏目赤红,眼角边缓缓流下两行清泪,白芷失魂地说道:“从前我就知道,一直都知道。”

    这时,白芷也停了下来,整个人就象是当场被人泼了一头的冷水,一下把她给弄清醒了。白芷脸色苍白,愧疚地把头埋进李少阳怀里,直至今日,白芷都以为自己都隐瞒得很好,或许应该说从来被瞒住的人也就只有她和白灵,可是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由于白芷是背对着她们,白莲并没有看到白芷难看的脸色,对李少阳说道:“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李少阳也不做声,轻轻地把白芷抱起来,怜惜地安抚白芷躺下,穿戴好之后,要白灵留下来照看白芷。

    李少阳和白莲独自走到外面,白芷一路上沉默不语,李少阳也不敢找她搭讪,虽然路程非常短,但是李少阳感觉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走在前面的白莲忽然停下了脚步,这时他们两人重新来到当初杀死宁远晨的地方。

    白莲低吟地说道:“我不知道族长跟你做了什么交易,不过,如果你不想你那两个同伴死的话,最好现在立即带她们走,否则将来可别后悔。”

    李少阳奇怪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莲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三天之后,白夷族将会有大事发生,长老她们和你那两个同伴将会成为山神的祭品。”

    说完,白莲便转身离开,可是,没走几步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我希望你能够把我娘也带走,只要将来你能对我娘好一些,我死也安心了。”

    李少阳是彻底明白了,白莲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这头的事还没完,另一头又来事了,等了一个晚上,长老终于坐不住,派人来请李少阳。

    刚准备出门就碰到了族长,族长好象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对李少阳使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色,然后也起身回房间。

    ……

    长老的家在白夷族里虽然算是富裕,不过也比不上乌家的一个别院,尽管是这样,可是长老家的人架子却比天还要高,李少阳一进门,长老养的八名高大强壮的白夷男子高傲无比,那八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简直是想把李少阳活活吞进肚子里,不过,在屋子里并没有见到长老,里面只有白凤和另外二女在里面,原来找他的不是长老,而是白凤。

    白凤一改那日的刁蛮泼辣,温柔可人,风情款款地招呼李少阳坐下,另外二女也分坐在李少阳两边,若论姿色,二女比不上白凤,可是她们身材火暴,前凹后翘,曲线撩人,尤其是她们那两双乳峰硕大无比,只怕跟白灵相比,也是不分上下。

    二女一早知道李少阳就是那位杀死山神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把柔软无骨的身子靠在李少阳身上,用那沉甸甸的双峰上下磨蹭李少阳的手臂,两双小手在李少阳身上到处乱摸,令人欲火沸腾,李少阳也不客气,装做色咪咪的样子,伸开双手回敬二女,弄得二女娇喘连连。

    白凤满怀笑意地望着李少阳三人,见到李少阳色授魂消的样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安排,心里也暗笑自己娘老是诸多顾及,忧柔寡断,不肯狠下心肠,直至今日不知错过了多少次难得的机会,看看自己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将男人给迷住了,哪还需这么多麻烦。

    白凤亲自为李少阳和自己满上了自家酿制的果酒,笑盈盈地拿给李少阳,说道:“李先生,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我在这里先向你赔个不是,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少阳从白凤手上刚接过酒,白凤忽然抓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双瞳往李少阳瞟了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然后羞涩地低下头,此时的白凤跟当初李少阳见到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白凤巾帼不让须眉,先干为敬,豪迈地把手中的酒喝光,还翻转过杯子示意。

    李少阳当然也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当即把酒喝进肚子,这酒果真是不错,尤其是刚喝进口里时香醇无比,满嘴留香,而且辛而不辣,带有一点酸甜,让人回味悠长。

    白凤又给了李少阳满上,娇笑地说道:“李先生,果然好酒量,来,再干一杯。”

    李少阳又喝了一杯,直到第八杯进肚子之后,酒力才开始发作,一股酒劲冲上脑子,李少阳感到一阵天晕地眩,这时李少阳心里暗感不妙,偷偷瞄了白凤一眼,只见白凤眼中妩媚之色登时烟消云散,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利芒。

    好在李少阳意识还是清醒,虽说不知道白凤究竟想怎么样,不如干脆来个引蛇出洞,看看她想玩什么把戏,于是,李少阳装做喝醉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当着白凤的面,跟身边的二女调起情,两只大手尽是往二女敏感部位挑逗,弄得二女浪声连连,白凤也开始有点情动,双眼迷离,皓齿紧咬嘴唇,似乎在强忍心中高涨的欲火。

    白凤见李少阳迷迷糊糊的样子,情知自己的妙计奏效,立即打铁趁热,问道:“李先生,你觉得我美,还是白莲美?”

    李少阳摇摇晃晃地盯着白凤,半晌之后,打着酒嗝说道:“白莲比你漂亮许多。”

    女人,谁不希望别人赞扬自己美丽,哪怕是事实,也不会在当事人面前说别人比自己美丽,尽管心里非常恼怒,但白凤也放心李少阳没有欺骗她,如果是没醉,应该会说各有千秋,或者撒谎说自己比白莲要美。

    但白凤还是有点谨慎,挥手叫二女退下,然后凑到李少阳身边,对他耳朵呵了一口热气,低声地问道:“白莲的娘是不是很美?滋味比你那两个女人怎么样?”

    李少阳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却慌乱,没想到长老这么厉害,昨天晚上的事都能这么快便知道,还把这事告诉给白凤,可是当他又仔细地想想,觉得这么隐秘的事不可能会被长老知道,长老又是怎么知道,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李少阳思维飞快地运转,到最后还是想不出任何头绪。

    李少阳正左右为难之际,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音,白凤连忙起身,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长老已经推门进来。

    白凤喊道:“娘1

    长老见到李少阳也在,疑惑地望着白凤,心里顿时明白自己女儿又背着自己擅做主张。

    长老对站在屋外刚才服侍李少阳的二女吩咐道:“你们现在把李少阳送回去,要好生照顾。”

    “是。”二女小心地把喝得醉熏熏的李少阳扶起来。

    白凤见长老就这么放李少阳,着急地想出声阻止,可是被长老拦了下来,只好眼睁睁地望着李少阳离开,赌气地回到自己房间。

    长老叹了口气,也跟着走进白凤的房间。

    刚一进去,只见白凤耍起了小性子,到处摔东西。

    长老见得是心疼,生怕女儿气坏了身子,连忙好声劝阻,“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白凤生气地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气恼地说道:“娘,我好不容易快从李少阳嘴里撬出秘密,为何你却把人给放跑了?”

    长老说道:“好女儿,你这就不懂了。”

    “什么不懂?”

    长老坐到白凤身边,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顿时让白凤破哭涕笑,又笑骂长老狡猾。

    第一百零六章征战群芳(中)

    第一百零六章征战群芳(中)

    刚被人送回来,没等坐下就有人早已在房间里等候他多时了,而且是一波未平又一波。族长和白莲二人先后都来造访,她们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要坏,更让李少阳无比头疼的是,眼下平原夫人和赵倩下落不明,生死皆掌握在族长手中,由于这次白凤假借长老之名相邀,族长一见李少阳回来,便问长老找他究竟说了什么话,然而这个女人天性多疑,即便是李少阳说了实话,她也依然是将信将疑,以为李少阳故意对她隐瞒了一些重要事情,但她又找不到证据,最后临走前不忘提醒李少阳,二女的性命还在她手中。

    至于白莲,还是继续早上的话题,不过让李少阳费解的是,白莲前不久还曾想利用平原夫人杀死自己,而现在却象是托付后事,不仅求李少阳照顾好她的娘,而且还处处为李少阳出主意。

    白莲有若集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唯一感到可惜的是,那张美丽无暇的俏脸上依然还是那一副往日忧郁的神色,无时无刻都牵动着李少阳的心,更让人对她产生出无比怜爱之情,不忍心伤害她。

    白莲一进来,先是四处打量房间,见白芷不在,这才放下了心,始终她还是不愿意被白芷知道。

    白莲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着我娘离开这里?现在还有两天时间,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刚才你也看到了族长从开始就一直不相信你,如今她已经是对你起了提防之心,如今你想离开这里也变得更加困难。”

    李少阳心道,现在还未曾打探到平原夫人和赵倩所关押的地方,怎么能就这样走了,不过看白莲三番五次地催促自己早点离开,不知她又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摇头地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同伴的下落,怎么能一走了之呢?你知不知道族长可能会把她们藏在哪里?”

    白莲想了一会,说道:“我也不知道,族长从来都不会把这些事告诉给我娘和我们。”

    李少阳忍不住地又问道:“即使将来我们都逃出去,那你又怎么办?”

    白莲立即板着脸,语气冰冷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再说。”

    李少阳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莲没说什么,起身告辞离开。

    李少阳眼睁睁地看着白莲离开的背影,如今白莲和族长她们逼得越急,越应该保持头脑冷静。

    深夜,又是一场激烈的云雨,白芷累得疲倦不堪,很快进入梦乡,李少阳见机,小心翼翼地从白芷温暖的柔怀里爬起来,拿起墨子木剑;由于族长家里平日里就只有宁远晨一个男人,不象长老家那样养七、八个白夷族男子,趁漆黑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这让李少阳很轻易地偷偷地溜出房间。

    族长的房间是在大厅的另一边,然而遗憾的是,房间居然是空的,里面根本没人。就在李少阳琢磨的时候,隔壁传来一阵说话声,声音来自隔壁的房间,白莲和白灵就睡在那里。

    李少阳悄悄地走过去,把耳朵附在窗前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白灵说道:“表姐,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娘来了,她还问我你到哪里去了?”

    白莲心一紧,语气平静地说道:“那你怎么说?”

    白灵毫无心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我都按你说的法子回答我娘,说你去方便了。”

    白莲‘哦’地应了一声,接着又问道:“族长没怀疑你撒谎吧?”

    白灵不解地反问道:“我娘干吗要怀疑,我总觉得你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这两天你们一直都到那男人房间,不但如此,自从那男人搬来以后,我觉得家里好象怪怪的,还有昨天晚上族长将那两个从外面来的女人带走,我现在就一直没有再看见过她们,其次是关于婶婶,为什么要婶婶搬过去照顾那男人?”

    “灵儿,不许胡说!”白莲一听提及自己娘,心里不由气愤起来,语气也加重了许多,严厉地呵斥白灵。

    白灵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白莲,见到白莲生气的样子,白灵连声向她道歉,这才令白莲稍微消了气。

    白莲问道:“那族长后来去哪里了?”

    躲在窗外的李少阳一听,立即集中精神,屏住呼吸偷听下去。

    只见白灵低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娘不在这里,就一定是在后山那边。”

    李少阳暗想,后山不是温泉那里,难道平原夫人和赵倩被族长关在那里,记得上次白芷带他去的时候,但是那时他所有心思都放在白芷身上,并没有多大去注意周围的环境,现在回想起来,好象依稀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树林里,有必要去查查看。

    等李少阳回过神后,房间内早已是一片安静,二女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到梦乡,不过,此时李少阳全部心思都放在白灵所说的‘后山’,所谓‘打铁趁热’,打定主意的李少阳立即前去昨晚销魂的地方。

    李少阳前脚刚走,刚才的房间门子便轻轻被推开。

    ……

    很快李少阳在后山树林里找了一圈,可惜天太黑了,根本找不到路,黑灯瞎火地乱找一通,最后还是回到温泉那里,听到从林子另一边传过来的声音,好象是男女欢好的声音。正寻思着找不到路的李少阳心中大喜,立即寻着声音找去,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不,现在是夜晚,是黑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李少阳给蒙对了。

    在他面前,正有三男二女大干在一块,凭借微弱的火光,李少阳认出这二女正是刚才在长老家遇到的那两位身材惹火的白夷女人,白皙丰满的胴体在黑夜里格外雪白,见到这二女正卖力地讨好身边的男人,丰硕的豪乳夸张地摇摆晃动,看得一名在一旁休息的白夷男子忍不住把脑袋凑上二女怀里,嘴和双手一同并用,不断地品尝这四只诱人的巨峰,正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见同伴如此急色的样子,不禁地笑骂对方。

    李少阳观察了一下四周,那里就只有这五个人,再无其他人,于是,正准备悄悄潜入进去的时候,忽然身后草丛里发出响声。

    李少阳沉声喝道::“是谁?快出来。”

    草丛里又传来一阵熟悉的银铃般笑声,紧接着一名古灵精怪的少女出现在李少阳面前,白灵顽皮的俏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喜色,毫不在意李少阳难看的脸色。

    李少阳盯着白灵,脑子飞快地运转,对于白灵的出现,实在让他感到惊讶,许多种猜测在脑里一闪而过。

    白灵娇笑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找到这里,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李少阳表情冷峻,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白灵,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灵说道:“还不是为了等你。”

    李少阳疑惑地用手指着自己,问道:“等我?”

    白灵用力地点了点头,其实也难怪白灵会这样,自从李少阳三人的出现,白灵敏感地察觉到家里的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先是白莲那看似老实忠厚的亲生父亲居然丧尽天良地想强奸自己的女儿,接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居然认识从外面来的李少阳,至于宁远晨的死,谁也没有多加过问。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白灵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后来李少阳身边的两个女人失踪了,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好象挺有默契地回避这些话题,对于她们两人的失踪,大伙是绝口不提,反倒是晚上在李少阳房间睡觉的人换成了她的婶婶,晚上她和白莲听着婶婶放浪的声音,白灵实在无法想象平日里端庄寡言的婶婶居然也会叫得如此大声,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几次见白莲怒火冲天地想闯进李少阳的房间,解救自己的娘,可是脚还没跨出两步,白莲收住脚步,一声不吭地掉头回去睡觉,随后白灵发现白莲有几次从李少阳房间里走出来,脸色相当难看,不知他们谈论了什么事;凭直觉,白灵感觉这一切都跟她家有关,可惜偏偏所有人都瞒着她,于是,白灵才找了个机会溜出来,正好让她把李少阳给逮到了。

    李少阳又问道:“这么晚了,你等我干什么?”

    白灵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是要问问你了。”

    李少阳冷笑地说道:“问我?你想问我什么?我现在可没什么功夫在这里跟你瞎磨蹭。”

    白灵嘟着小嘴,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究竟在瞒着我干什么?要是你不愿意回答我就算了,如果你不想知道她们的下落,那就当我没问过。”

    李少阳抓住正欲站起来的白灵,听到白灵有平原夫人和赵倩的消息,不禁喜出往外,要不是因为她们落在族长手中,他哪会象这样这么窝能,整天低着头看族长和长老的脸色行事,不然早就远走高飞,如今有了平原夫人和赵倩的下落,一时手劲用大,抓得白灵痛咧着嘴,急切地问道:“你现在立即带我去。”

    白灵一边挣扎地用另一只手打李少阳,一边大声地喊道:“快放手,你抓疼我了。”

    “嘘!闭嘴!”白灵忽然大叫,可把李少阳吓坏了,连忙抓住白灵的另一只手,同时命令她不要喊了,可是白灵偏不听。

    眼看就快被人发现,不得已的情况下,李少阳用嘴堵住了白灵柔软甜美的小嘴。

    “唔!”白灵脑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眼睛睁得大大,整个人都痴呆住了,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出来,加上不远处正有自己的族人,让白灵有种想是在跟情郎偷偷摸摸地幽会。

    两人分开之后,白灵嘤咛一声地倒在李少阳怀里,脸上如火烧一般红云密布,双眼迷离地望着李少阳。

    半晌之后,白灵这才从李少阳宽阔的胸膛爬起来,满脸嗔怪的表情,重重地捶了李少阳一下,只是双眼却闪着少许情意的目光。

    白灵不说话,站起身拉着李少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在路上,白灵沉默了许久,才终于肯开口说话,原来那里并不是关押平原夫人和赵倩的地方,是她们白夷族供奉祖先的地方,不过现在成了长老私人的地方,难怪那些人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祖先面前表演春宫。后来李少阳问白灵,为什么会知道他走错路的时候,白灵却笑而不答,欢快得象一只小鸟,拉着李少阳往后山深林里跑去。

    最后,白灵把李少阳带到一个山洞前,手指着山洞说道:“你看,这里便是了。”

    望着眼前的山洞如此荒凉隐蔽,洞口如此窄小,而且外面有半人高的杂草丛生,李少阳心忖,难怪自己刚才找不到。

    白灵蹲下身子,学狗一样爬进山洞,还不忘回头催促李少阳,“你还傻着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钻进来,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会被娘骂死的。”

    李少阳闻言后,也学白灵那样爬进洞里;在这狭窄的洞里,简直是寸步难行,李少阳还是第一次抱怨自己长得这么高大,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有点破,现在被洞里的岩壁都快磨得成长短不一的布条,好在蜿蜒的山洞只是入口窄,出口宽,情况也渐渐好了许多,前面也稍微有点亮光,凭感觉,他们好象一直在往上爬。不过一路上李少阳倒是眼福不浅,李少阳抬头往前一看,虽然洞里光线暗淡,但爬在前面的白灵裙底春光还是暴露在他眼里,白夷女子不象外面的女子那样衣服里还穿着亵衣裤,白夷女子除了身上穿着短衣裙或者披着兽皮外,里面完全是真空的,修长雪白的双腿,嫩白的翘臀,还有未曾被人开启的花园玉门,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无一不惹人欲火腾升。正被视奸的白灵还浑然不知,不住地扭动着雪臀,白皙的冰肌在阴暗的山洞更加明显,给后面的人带来视线的冲击。

    很快,两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李少阳也依依不舍地从白灵短裙内的无限春光中把目光收回来。

    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从后山山洞里爬出来后,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一个样,如果说白夷族也算是世外桃源,那这里就是人间地狱,不仅荒凉,而且四处都有野兽出没的踪迹。

    白灵一点也不害怕,拉着李少阳继续走,见白灵如此驾轻熟练的样子,应该偷偷来过多次。

    等李少阳被带到平原夫人和赵倩被关押的地方时,却听到了一个令他和白灵都十分意外的阴谋。

    白灵的娘、白夷族的族长、一直在族人面前都是朴实的女人,如今却是一副盛装的打扮,简直是判若两人,在族长面前还摆放着许多白灵从没有见过的食物,看得白灵双眼发亮,嘴谗得流口水,不过这些东西却对李少阳十分熟悉,族长面前还坐起另外两个连白灵都不认识的女人。

    族长盯着手上的一支金簪,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右手不时地抚摩金簪。

    面前的二女恭敬地跪坐在族长面前,见到族长这个样子,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族长艰难地把目光从金簪上挪开,望着二女,微微一笑,说道:“秀夷,你干得不错。”

    那名叫秀夷的女子谦虚地回答道:“族长,您过奖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是因为族长宽宏大量,我们这些流落在外的白夷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回到族里,不知族长什么时候让我们回来?”

    族长一听,露出为难的样子,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事还需要长老同意才行。”

    秀夷向身边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双手一拍,接着两个体形彪悍的男人吃力地抬着一个大箱子,然后放在族长面前,当箱子打开后,族长和躲在暗处的白灵都被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两双眼睛再也无法分开。

    秀夷说道:“族长,自从百年前发生了那事之后,我们的长辈一直都十分后悔,她们都非常希望能够得到族人的原谅,若是族长肯点头,无论族长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族长瞟了满箱子的财宝一眼,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不是我不答应,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我白夷族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只是……”

    秀夷见族长有松口的意思,可是却又吞吞吐吐,着急地问道:“可是什么?”

    族长叹息地说道:“只是我这个族长就已被长老架空,现在全族的人都只听长老一个人的话,根本就没有能力答应你们这个要求。”

    秀夷悲愤义慨地说道:“当年先祖就是因为看不惯长老的跋扈,才离开了白夷族,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族长,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除掉长老这个祸根。”

    族长连声推托道:“不行,不管怎么说,长老也曾经为我们白夷族出过不少力,而且要是我们卤莽行事,恐怕山神会怪罪我们的。”

    秀夷笑道:“族长,您多虑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山神,这些都只是长老的把戏。”

    族长疑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山神也会有假的?”

    秀夷说道:“当然了,我们先祖离开前,曾经在长老见里发现了一个秘密,要是将这个秘密说出来,恐怕连族长也会被吓一大跳。”

    族长问道:“秘密?”

    秀夷点头说道:“没错,我想直到现在族长都在怀疑为什么在祭祀时山神不会袭击长老。”

    族长说道:“对,不止是我,族里许多人都怀有这个疑问,正是因为这个理由,祭祀仪式、挑选祭品一直都由长老负责。”

    秀夷对刚才一名男子点了一下头,那男子立即从怀里摸出一个袋子,将装在袋子里的粉末涂抹到全身,就在族长感到疑惑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她震惊无比。

    另一名男子不知从哪里提着一个大竹篮,然后将竹篮里无数大小不一、各种各样的蛇全部扔到那男子身上,只见那些蛇不但不咬那人,反而惟恐不及地躲开。

    族长看得是非常仔细,心里已经非常明白了,手指着那男子的袋子,说道:“就是因为这些粉末,所以山神才不能攻击长老。”

    秀夷答道:“对。”

    族长气急败坏地骂道:“可恨啊,没想到我们所有人都被长老一家蒙骗了这么久。”

    最后族长和秀夷达成了协议,只要秀夷在祭祀那天当众揭穿长老的鬼把戏,族长马上宣布让秀夷她们重新回到族里,并且还许诺让秀夷当长老。族长临走之前还不忘交代秀夷,要她好好看住那两个女人,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白灵见族长离开了,也跟着准备离开,今天晚上的事已经够让她惊讶了,可是白灵正想开口叫李少阳跟她一起回去时,李少阳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做声,只见秀夷跟她的同伴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姐,你真的要答应那女人的要求?”

    秀夷笑道:“兰夷,我们为什么不回去?”

    兰夷问道:“难道你想当那个长老,我看那女人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们,如果她真的答应,就不会如此贪得无厌地一次次问我们要珠宝。其实我们现在活得也挺好的,为什么还要回去那个鬼地方?”

    秀夷说道:“这你不懂,我不会忘记当年母亲说起先祖离开族人时那伤心的样子,我不仅要完成先祖的遗愿,还要坐上族长的位置。”

    兰夷说道:“那大姐你的意思是?”

    秀夷爱怜地摸着兰夷的秀发,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就等看一场好戏。”

    第一百七章征战群芳下

    清晨,李少阳满腹心事,自打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未曾合过眼,想了一宿,满脑子都在想明天的事,经过昨天晚上所看到、所听到的情形,根本就不与他之前所想象的一样,可以说他和长老都被族长这一手给骗住了,不,确切地说是,自始自终被蒙在鼓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当初所有人都以为族长想来个偷龙转凤,把平原夫人或者赵倩其中一人顶替白莲;可结果却没想到长老老谋深算,非但没上当,还借机耍了一个小把戏,在他和族长之间投下了相互不信任的种子,即便长老不这样做,族长也不会放过他,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族长非常喜欢白芷,如今将白芷送给他三天,越能证明族长有杀他之心。只可惜李少阳和长老万万没有想到族长居然还握有一支奇兵,明天就是白夷族祭祀的日子,所有的答案也快揭晓了,那时也是他——李少阳的末日。

    李少阳翻了翻身子,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佳人早已醒了,正注视着他。

    此时,白芷的心情非常复杂,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忘记了李少阳这个男人,不止是她的肉体,还将他的影子烙印在内心深处,永远也无法抹掉。当初族长给她的告戒早就在那一次次肉体合欢里渐渐淡忘,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白芷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起今后这个令她每天晚上欲仙欲死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睡觉,就觉得不是滋味,非常妒忌那些可以待在李少阳身边的女人。

    李少阳爬起身子,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与其待在这里虚耗时光,还不如主动点,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结局。

    在李少阳起来后,白芷也不能再躺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出去打水,服侍李少阳梳洗。

    粗心大意的李少阳并不知道白芷的心情,也没有注意白芷以前冷淡的双眸里闪烁着万般情意,等一切都弄好之后,李少阳一声不吭地离开房间,只留下神情失落的白芷独自一人。

    ……

    然后麻烦的事还在后头。李少阳刚离开房间便碰到了白灵,这个小妮子昨天也是一夜未睡,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事,一想起被李少阳吻的时候,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醋,不知该说喜欢还是哀怨;天一亮,不知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一见到李少阳,脸颊不争气地红起来,象是火烧一般滚烫,心如鹿撞似的砰砰直跳,羞得她都把头低得快接触到饱满的胸脯。

    李少阳莫名其妙地望着白灵娇羞不已的样子,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白灵含羞答答地抬起头,瞟了李少阳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去,犹豫了半天,低声地说道:“你觉得我怎么样?什么时候跟我娘提亲?”

    李少阳惊讶万分地望着白灵,嘴巴张得老大,简直能塞进一个大苹果,但是李少阳这种表情却惹来白灵一阵抗议。

    白灵嘟起了小嘴,嗔怪地说道:“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还讨厌我?”

    李少阳稍定心神,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你是我的人,这话又该怎么说起呢?”

    白灵羞得粉面通红,嘤咛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李少阳说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已经亲过了我。”

    李少阳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昨天晚上是亲过了,那也是形势所逼,点了点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白灵见李少阳还是不明白,轻声地解释道:“在我们族里,若是族中女子若是第一次亲过男子,那就代表着男子成为女子的第一位丈夫。”

    李少阳认真地望着白灵,说实话,白灵也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引人注目的玉峰,硕大丰满,无比诱人,只是白灵的话让人感到不爽,什么第一位丈夫,敢情她还想要第二、第三个,甚至更多。

    白灵见李少阳不吱声,以为是在嫌弃自己,清秀俏脸唰地一下煞白起来,微怒道:“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快给我说句话呀。”

    李少阳现在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的对手还是白灵的娘,但见白灵逼婚的架势,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答复。

    白灵紧紧地咬了咬牙,双手拧成了拳头,做了一个决定,忽然转过身子,在李少阳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飞身扑进他怀里,柔软芳香的小嘴堵住了李少阳的话,一条滑腻的香舌笨拙地钻进嘴里,十分生疏地挑逗着李少阳。

    良久之后,四唇分开,白灵含羞地把臻首埋进李少阳怀里,用手指轻轻地在李少阳胸膛画起了圈圈,喃喃地说道:“怎么样,我比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怎么样?”

    美人在怀,好不销魂,尤其胸膛被一对丰满而且弹性十足的巨乳顶住,就象是被两团海绵吸住,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李少阳清楚地感觉到上面那两点挺立的嫣红传来的销魂感觉。

    李少阳一边享受,一边想着如果有白灵做内应的话,一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益处,于是,答应道:“我答应你就是了,能够跟象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在一起,我想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事。”

    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男人夸奖,象白灵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更不用说了,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还好你答应了,要不然……”

    只是听见白灵的语气不对劲,李少阳连忙推开白灵,抓住她的肩膀,问道:“要不然你想怎么样?”

    白灵表情尴尬,经不住李少阳询问,只好老实说道:“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只好杀了你。”

    李少阳心里骇然一惊,白灵如此轻描淡写地说杀死自己,实在令人感到震撼,不过李少阳脑子里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问道:“若是不小心看到你的身体,会不会也要杀死我?”

    白灵哪会听不出李少阳话中暗含的意思,娇笑地说道:“当然了,我们白夷族成年女子还未成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连亲人也一样。”白灵俏目一转,话锋一变,说道:“你是不是害怕表姐杀你?放心,我表姐心地非常善良,她一定不会怪罪你啦。”

    然而,刚才还笑话李少阳的白灵一想起白莲,想起明天将要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眼睛一红,灵动的双眸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李少阳爱怜地搂住白灵,心里一动,问道:“你想不想救你表姐?”

    白灵猛抬起头,着急地抓住李少阳的衣服,催问道:“当然想了,难道你有办法?快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全力帮你。”

    李少阳说道:“可是,这样做会让你娘不高兴,难道你不怕你娘打你?”

    白灵表情淡然,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我娘从小到大都不关心我,也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眼,她心里就只有族长位子和那些闪亮的东西。我和她除了是有母女之名外,根本就无任何亲情可言,所以你放心就是了。”

    虽然还不敢肯定白灵的话真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李少阳去考虑,只能是急病乱投医了,赌上一把,赌注就是他的命。

    ……

    在长老家中,白凤也正焦虑地来回走动,看得长老感到心烦。

    长老喊住心急如焚的白凤,说道:“凤儿,别在娘面前晃来晃去,看得娘眼睛都快花了,你现在急也没用,还是安心地等待吧。”

    白凤停住脚步,看着长老,现在她能不急吗,要是明天出了一丁点的错,那她以后该怎么办,一想到族长将她和长老投进愤怒的族人里,惊恐地望着族人将她们二人千刀万剐,白凤哪能坐得安心。

    “娘,这事能不着急吗?万一失败了,我们将来该怎么办?”白凤还是想再确认一次,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问同样的问题。

    长老瞧女儿神色如此紧张,脸上露出一点生气的样子,但她还是始终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女儿,无奈之下,只好将怒火强行压下,尽量以平静的口吻回答道:“凤儿,娘可是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娘身上,只要娘还有一口气,谁也伤害不了你。”

    听了长老一番话之后,白凤这才完全放下心,此时的她再也感觉不到刚才的恐惧和急噪不安,满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以后奢侈的生活,幻想着白莲如何拜倒在她脚下,看着白莲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表情,白凤恨不得现在就是明天。

    得意的白凤却没有注意到长老满腹心思的神情,其实长老心里也没底,对于明天的事,尽管她已经策划很久,而且又考虑到许多因素,唯一令原本的计划有些意外的就是忽然闯进三个从外面来的人,曾经让长老一度想放弃,可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长老不想让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只好放手一搏,希望不要再有任何意外的事出现。

    “娘,娘。”

    “凤儿,你叫娘有什么事?”还在沉思的长老忽然被白凤打断了思路,白凤破天荒地在长老面前流露出害羞的样子,腼腆的表情让长老大吃一惊,长老心想自己这个女儿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于是便问道:“凤儿,你这回又怎么了?”

    白凤说道:“娘,明天您能不能叫那些人不杀死李少阳?”

    长老问道:“这是为什么?”

    白凤俏脸一红,含羞地说道:“能不能把他送给我,做我第九位丈夫?”

    长老说道:“你看上他了?”

    “恩,”白凤点了点头,“我看他单人就能杀死我们的山神,比族里的男人要强上百倍,我想,不知他在那方面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一想到这事,白凤眼中闪着无比淫荡的目光,禁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很想尝尝外面的男人是什么滋味,与她们白夷族里的男人相比,又有什么不同之处。

    长老完全听明白了白凤的意思,这母女俩都是淫荡无比的女人,更何况长老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忙于应付族长,长老还真的差点忘记了这档事,如果没有白凤的提醒,就这样将李少阳杀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这么强壮的男人出现。一想到李少阳这三天一直都搂着白芷睡觉,长老心里就不舒服,同时又有点羡慕白芷,羡慕白芷可以比她先一步享用外面的男子。

    白凤见长老有些心动的神情,搭讪地说道:“娘,您是不是下面又痒了?要不要女儿叫他们进来服侍您?”

    长老说道:“去、去,你还不是一样,你都已经有了八个男人了,难道每天晚上他们都喂饱你?”

    长老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白凤那八个男人,白凤就生气。白凤这八位丈夫在白夷族里也算得上是强壮的猎人,可是他们在床第方面却是个孬种,不仅不能让这母女俩满足,没几下就玩完了,弄得白凤大失颜面,恨自己有眼无珠,找了八支蜡头枪。可是,白凤脑子里却又想起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身影最近一直在她脑海里出现,此人正是白芷的丈夫宁远晨,五年前,那时白凤才有三个丈夫,可是却因为房事得不到满足,使得白凤脾气暴躁,后来听人提起宁远晨在那方面十分了得,而且又会许多她们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技巧,于是白凤动了心;找了个机会跟宁远晨有了一夜渔水之欢,那一夜令风骚入骨的白凤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整个人象吸精蚀骨一样,也不在意宁远晨的身份,每晚都与宁远晨共赴巫山行云布雨,那时是白凤最快乐的时光,只是后来因为白凤找到了新欢,而且宁远晨的体力大不如从前,白凤便嫌弃他,象丢弃没用的废物一样任宁远晨如何讨好她,也不愿意再跟他有合体之欢。自从身边没有了宁远晨之后,白凤感觉自己身体越发离不开男人,于是,每年都找新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从每天晚上叫一个男人陪睡,到两个、三个,最后沦落到要八个人一同上,这才能稍微令白凤尝到一点甜头。

    白凤和长老相互向对方会意一笑,白凤双手轻轻一拍,她那八位不中用的丈夫立即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这地母女面前,随后房间里一片春色,欢快而又低沉的乐章此起彼伏,正躺着的白凤一边任由不知是第几任的丈夫辛勤地在她肥沃的水草地里耕种,一边幻想着明天之后的快乐日子。

    第一百零八章波折四起

    当第一道阳光透过山涧照射进房间时,长老派来的人早已在外面恭候,正等着族长和白莲出来。白芷伤心地牵着白莲的手,认真地看着自己女儿最后一眼,心中有万般的无奈和悲伤,似乎还有许多未了的话想要交代;而一旁的族长背对着这对母女,谁也看不出此时族长心里的想法。

    过了半晌,族长才提醒白芷她们,时间已经到了,然后向白芷告辞,族长似乎对秀夷十分信任,从来也不怀疑秀夷,于是,族长带着白莲,二个人一同跟长老的人离开。

    网

    等外面的人离开后,李少阳和白灵这才偷偷地走出来,空荡荡的大厅内只剩下白芷一人,白芷双眼无神,泪流满脸,整个人沉浸在伤心之中,看得李少阳担心不已,只是现在不能再耽误下去,只好叹叹了气,吩咐同样脸上都是写满担忧的神色的白灵,交代她留在这里安抚白芷,等白芷情绪好了一点后再照计划行事,然后李少阳独自一人追了过去。

    等李少阳赶到的时候,祭祀仪式才刚刚开始,在高高的木台上,长老和族长正坐着观看数名白夷男女赤身裸体地跳着舞,不时地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李少阳偷偷地在心里默数了一下,高台下面大概只有二十多人,这些人当中有不少人在白夷族都是有一定地位,余下的就是长老的人。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除了白莲外,还有另外两名秀丽的白夷女子不幸地被选中做活祭品,这二女正是当初见到的白素和白琳,她们满脸煞白,惊恐地低声哭泣,反不如白莲那样安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李少阳第一次见到白莲的情景,那时白莲也如现在一样处之泰然,早已置生死于度外,静静地看着众人,尤其是目光停留在族长和长老身上时,眼中忽闪一丝阴冷的光芒,只不过族长和长老正看着舞蹈,并没有注意到白莲。

    李少阳再观察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秀夷等人的踪影,反而却意外地发现到正和他一样躲在草丛里的白凤;李少阳脑子登时冒出了一个想法,悄悄地移动到白凤身后。

    白凤跪趴在草丛里,高撅着短裙难以遮掩的雪臀,春光乍泄,李少阳的眼睛顺着浑圆粉嫩的肥臀望下去,当目光移动到那一片萋萋芳草时,刚刚腾升而起的欲火就象是被人当场泼了一头的冷水。白凤因为房事太多了,加上她又不大会保养,以至那神秘花园入口变得暗红和粗糙,跟漆黑茂密的芳草连成一片,看得让人无法提起兴趣。白凤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一边欢快地哼着小曲,一边扭动着诱人的丰臀。

    就在李少阳分心地盯着白凤那一刹那间,族长那bbs.fhzw.net网边出意外了,秀夷带了一群人冲进仪式场地,在族长愤怒和不解的注视下,眼睁睁地看着长老和秀夷并肩地走到她面前,同时还有两名彪悍的男人左右两边按住她的肩膀,不止是族长本人,就连随同前来的族人也被秀夷的人抓住,而白莲还是那么安静,任由两名粗鲁的男人抓住自己。

    白凤一见所有人都被长老和秀夷抓住,正准备冲出来时,却被躲在后面埋伏已久的李少阳按倒,将白凤压在身下,不巧的是,李少阳的分身正好贴在白凤的巧臀上,尽管不是自愿,但销魂的感觉迅速传达到两人的神经。

    李少阳一边用手捂住白凤呼欲而出的小嘴,一边危险地说道:“别出声,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白凤听出是李少阳的声音,停止了挣扎,想起压在自己身上的就是日思夜想的李少阳,不由粉脸羞红发烫,春心动荡,一颗芳心不停地跳耀,呼吸也急促起来,高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媚眼似乎含着一团熊熊欲火,勾人心魂,白凤似乎忘记了眼下不利的形势,扭动起自己的臀部挑逗李少阳。

    李少阳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将被挑起的欲火压下去,同时在心里暗骂白凤淫荡,收起所有的心思,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的情势。

    在高台上,族长正不断地呵斥长老和秀夷,然而族长骂得越凶,她们两人笑得越高兴。过了一会,也许是骂累了,族长别过头,不再看着站在一旁奸笑的长老。

    长老问道:“怎么不说了,趁现在还有机会,有什么话就快说啊,不然待会就没有机会了。”

    族长‘呸’地一声,往长老脸吐了一口水。长老来不及躲避,正中左脸,恼羞成怒的长老狠狠地煽了族长一巴掌,打得族长嘴角流血,族长怒目回瞪了她一眼,充满杀气的目光吓得长老连退两步,长老见族长居然如此顽固,又是一巴掌,将族长另一边脸也打肿。

    族长吐了一口血痰,对秀夷说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秀夷从刚才就一直看着她们二人的丑态,尤其是刚才见到长老居然被一个束缚住双手的人吓破了胆,心里发出一阵冷笑,不知是笑长老胆小,还是笑自己有眼无珠,居然跟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联手。后来听到族长问自己,秀夷回答道:“不为什么,因为早在你找我之前,长老就已经跟我约定好了,将来她会推举我坐族长之位。”

    网族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在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和怨恨,笑得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甚至有人以为族长已经疯了。

    长老实在受不了这种笑声,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

    族长笑道:“我笑我自己实在太傻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会看错一个人。‘成王败寇’,这次是我输了,输得是一败涂地,不过你也不太得意,今日秀夷能背叛我,总有一天她也会背叛你。”

    长老见族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忘离间她和秀夷,气愤地从下人手中夺过了剑,当胸一剑,刺穿族长心窝,族长脸上挂着刚才的笑容,含恨死去。

    长老用力抽出了剑,放声大笑起来,“终于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秀夷打断了还沉浸在喜悦当中的长老,指着白莲以及其他人,问道:“那她们该怎么处置?”

    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利芒,那些平日养尊处优的白夷族长者吓得浑身哆嗦,尤其是见到长老刚才杀死了族长,更是有两个人吓得大小便失禁,晕过去了。

    长老扫视了那些人一眼,脸上尽是厌恶的表情,语气冰冷地说道:“一个也不留全部都杀光。”

    听到长老毫无人性的话后,那些白夷族长者再也顾不得身份,纷纷跪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不住地叩头求饶,希望长老大发慈悲,放过她们。

    然而无论她们再怎么求饶,无法打动长老冰冷的心,随着秀夷右手一挥,惨叫四起,地上又多了十多具尸体。

    这时,秀夷的人开始向白莲她们三女下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子洪亮的声音喊住他们。

    李少阳劫持着白凤,走出了草丛,对着长老和秀夷说道:“快放了她们,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长老亲眼见到自己爱女落到李少阳的手中,禁不住慌张担心起来,但心里又大骂白凤多事,不听她的吩咐,私自偷跑出来。

    长老连声说道:“李少阳,你可别乱来。要是你敢伤害我女儿,我拿她们偿命。”

    可是,长老的话还没说完。李少阳操起手中的墨子木剑,在白凤脸上比划了几下,吓得长老赶紧闭嘴,而被劫持的白凤更是吓得全身僵硬,不敢妄动,生怕自己撞上了墨子木剑,划花了自己如花似玉的俏脸。网

    李少阳说道:“你要是敢伤害她们,那我也不客气。我跟她们无亲无故,只是见你们这般辣手摧花,挑起了我怜香惜玉之心,如果你们谁碰了她们一根寒毛,我就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看谁先心疼。”

    其实李少阳心里也挺担心长老会真的拿白莲要挟自己,于是,他便装出对白莲她们冷漠的态度,迫使长老不敢对她们下毒手,同时又在赌长老对白凤珍视到何种程度。

    这回又被李少阳押对了宝,长老见李少阳如此强硬,反而真的不敢轻举妄动,打消拿白莲的性命来威胁李少阳。

    长老好声劝道:“李少阳,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少阳见长老终于服软,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看来长老虽然可恶,但也是一位不错的母亲,起码也比那位死去的族长要好上许多,为了救白凤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长老可谓煞费了苦心。如今的问题就是如何拖延住时间,让白灵带着其他白夷族人前来。

    李少阳用剑指着还被绑住的白莲三女,说道:“首先把她们给放了。”

    李少阳提出的这个要求,让长老十分难办,长老并不是傻子,若真是听从他的话,将白莲她们放走了,到时又有谁可以保证白凤的安全。

    李少阳见长老犹豫不决,于是便给她下一剂猛药,墨子木剑反手一挑,白凤只觉下面一凉,看见一块破布失去约束地从她的下身飞离出去,顿时大声尖叫起来,白凤虽然行为放浪,但她也不是那种随便在众人面前裸露自己身体的女人,多年不见的羞耻之心让她连忙用双手遮掩住自己的神秘花园,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悄脸滑落下去。

    “如果你再不放人,那我可要让所有人都欣赏你女儿美丽的身体。”

    见到白凤如此被人羞辱,长老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但此时为了不让白凤再受委屈,还是要照李少阳的话去做,长老说道:“别,你千万别挑,我照办就是了。”

    网正当长老准备叫人放开白莲的时候,秀夷终于说话了。

    秀夷喊道:“慢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人。”

    那些人听到秀夷的话,再也不理会长老,立即停住了手。

    长老看到那些人都因为秀夷而不再听她自己的话,于是将刚才从李少阳那里受到的气全部发泄到秀夷的头上,气急败坏地质问道:“秀夷,你这是干什么?你没看到我女儿正受委屈吗?快点叫人把她们给放了。”

    秀夷依然是那一副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让李少阳看得十分不舒服,秀夷对长老说道:“长老,别担心,其实我已经有救你女儿的办法了。”

    听到秀夷这话,长老刚才的满腔怒火登时被浇灭,心急如焚地催问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秀夷忽然凑到长老跟前,低声地说道:“办法就是……”

    秀夷越说越小声,长老根本就听不见她想说什么,于是,又靠近了一些。

    就在这时,忽然白凤大叫一声,“娘,小心。”

    白凤的声音令长老立即一愣,然而这一愣却让她也丧了命,长老只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疼,接着低头一看,只见一把匕首插进她的身体,长老也如族长那样带着惊讶和疑惑的表情,倒在了地上。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族长临死前所说过的话一样应验了,秀夷真的也同样背叛了她。

    秀夷望着地上已经断气的长老,丢了一句话,“只要你一死,办法不就解决了。你放心地去吧,很快你就不会感到寂寞了,你的女儿过会就来陪你。”

    秀夷望着李少阳和脸如死灰的白凤,不过她目光停留最多的还是李少阳,“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我可不会象长老这样傻傻地被你威胁。”

    李少阳说道:“哦,那你想怎么对付我?”

    秀夷嫣然一笑,说道:“方法有很多种,只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少阳苦笑地说道:“什么交易?只是我现在好象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秀夷说道:“放心,我这个交易对你我都有好处,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给你一点甜头。”

    秀夷双手一拍,四名壮汉带着两名让李少阳熟悉的女人走到他跟前,她们居然是失踪三日的平原夫人和赵倩,原来当日族长把她们送到秀夷这里,让秀夷派人看管她们,如今平原夫人和赵倩却又成为秀夷用来谈判的筹码。网

    可是,令人吃惊的事还在后头,从白夷村那个方向忽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第一百零九章收服白夷

    忽然传来的马蹄声,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茫然,不知所措,李少阳望着秀夷,只见她满是疑惑不解的表情,立即明白她也和自己一样都不知情。

    当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地在颤动时,一群为数大约有二十人的骑士,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秀夷这边的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纷纷摆开架势,准备迎战,秀夷更是满脸凝重的神情,双眸紧紧地盯住那班人,与她相反的是,李少阳脸上禁不住地露出惊喜,他已经认出了一个倩影正坐在为首骑士身后,这位佳人也和他一样欣喜挥手急呼。

    不过李少阳目光停留最多的还是那名骑士,这名身材魁梧大汉年纪在二十五、六之间,手足均比一般人粗壮,两眼神光闪闪,脸目粗豪,极有气概。隔远就见到李少阳后,高声喊道:“前面可是李将军,在下乃滕翼,是逢尉大哥之命,前来寻找将军。”

    秀夷见形势风云突变,连忙给她的人示了一个眼色,叫他们冲出去,给外面的人报信。然而,那人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一支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贯穿过了他的胸膛,一箭毙命。

    只见射出这一箭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弓,原来只是一位年纪约十六、七岁的瘦削青年,手足纤长,脸容不算英俊,但整个人却有种吊儿郎当的潇洒,原本射出鹰隼般光芒的双眼忽然一亮,瞄了高台上一眼,象是被磁铁紧紧地吸引住一样,再也没能从白莲那张绝世的容颜挪开过。

    如今形势来了个大逆转,滕翼指挥那些骑手将秀夷等人团团围住,二十人同时张弓搭箭,目光冷峻,犹如猎人正瞄准着自己的猎物。秀夷的手下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那些不长眼的箭招呼在自己身上,双方就这样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滕翼催马来到李少阳身旁,身后的白灵不等滕翼把马拉稳便飞身跳了下来,吓得李少阳赶紧张开双手去接住白灵,而原本被李少阳劫持住的白凤也趁这个机会,看也不看长老冰冷的尸体一眼,转身飞快逃跑;不过,此时谁也不会在意这个犹如丧家之犬的白凤。

    李少阳一边抱住白灵,一边对滕翼说道:“这次有劳腾兄了。”

    滕翼说道:“李将军过奖了,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李少阳又说道:“刚才好象听滕兄称尉大哥做大哥,莫非滕兄也与尉大哥结拜了?”

    滕翼豪爽地说道:“是的,我与尉大哥一见如故,所以便结拜做兄弟。”

    荆俊也插嘴说道:“我也是。”

    李少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滕翼和荆俊一阵莫名其妙。李少阳见他们疑惑不解的样子,连忙解释地说道:“原来都是自家人,我与尉大哥也是结拜兄弟,那么滕兄和荆小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你们也不要再称我做‘将军’,直接叫我少阳就好了。”

    滕翼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客气地称呼李兄一声‘少阳’了。”

    三人重新认识了一番,滕翼年纪比李少阳要大一点,代替李少阳成为老二,而荆俊年纪最小,最好排在最末。可李少阳高兴的不止是又多了两位兄弟,他高兴的是自己从此不用再被人称呼自己为‘李老二’。

    滕翼指着秀夷她们,问道:“少阳,这些人打算怎么处置?”

    秀夷一听,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但渐渐又镇定了下来,冷静地思考眼下的情况,秀夷并不害怕滕翼这二十多人,只要她能够跟外面的人取得联系,无论他们再怎么骁勇善战,秀夷都有把握随时杀光他们,但是,秀夷也并非象族长和长老一样愚昧无知,在外面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深知秦人的可怕和残暴,也曾经亲眼见识过那些村庄被秦人洗劫后所留下一片狼籍的惨景,真正让秀夷感到犹豫和害怕的是,滕翼这二十人只是派来打探的,后面还会陆续有更多的秦人到来这里,万一稍有不慎,被秦人发现李少阳死在这里,秀夷可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灾难降临在她和族人头上。

    秀夷偷偷地瞄了平原夫人一眼,平原夫人流露出同样的沮丧和绝望的目光,可笑自己当初如何讥讽嘲笑族长和长老短视,万万却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贪图小利,不顾大局。秀夷摇了摇头,看来当初自己就不应该答应与平原夫人做这笔交易,原本以为李少阳的人不会找到这里,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李少阳,谁知天意弄人,最后还是功亏一篑。面对无数个猜测和疑问,秀夷最后还是选择了目前最为妥当的办法。

    秀夷走了出来,这时,滕翼的人连忙用箭指着她,若是她敢再上前走一步,立即当场将她射杀。秀夷的人也忠心耿耿地护卫在她周围,可是,秀夷示意她的人让开,独自一人继续往前走,无视利箭的威胁。

    李少阳挺佩服秀夷的胆色,向滕翼使了一个眼色,滕翼会意地一挥手,也叫他的人让出一条道,请秀夷走过来。

    秀夷一上前便说道:“这次是你赢了,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只求你可以放过我的人。”

    秀夷的人大急,一同喊道:“族长!”

    秀夷摇了摇手,阻止他们,对李少阳说道:“快点动手吧。”说完,闭上眼睛,等待李少阳最后的决定。

    李少阳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秀夷闻言,重新睁开双眸,表情十分诧异,手指着李少阳怀里的白灵,说道:“虽说族长不是我杀的,但也是因为我的背叛而死,你可以杀了我,给她的娘报仇。”

    原来秀夷以为李少阳会为了讨好白灵,而不打算偷生。见到秀夷误会,李少阳对白灵眨了眨眼,白灵却一脸的坏笑,她根本就不会在意秀夷是否真的杀了她娘,白灵心里只装着李少阳一个人。

    李少阳说道:“秀夷,我是不会杀你的,不止是你,就连你的人,我一个也不杀,全部都放了。”

    刚才秀夷还曾萌生过死志,后来李少阳这一番话,无疑是为秀夷带来一线光明,秀夷就象是落水者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心里十分激动,但又有点难以置信,急急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少阳说道:“我李少阳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看到李少阳真的不象是在撒谎,秀夷立即恢复到从前那般精明,大脑飞快地思考着李少阳真正的用意,同时还让手下将平原夫人和赵倩送还给李少阳。

    赵倩清瘦的俏脸上还是往常那样平静,对于她又要回到李少阳身边,并没有大多的抵触,似乎是已经认命了;反而是平原夫人,她尽量装做镇定的样子,心里非常害怕,怕被李少阳看出她的心虚。

    当平原夫人和赵倩就快走到李少阳跟前时,李少阳忽然伸手将她们二人拉进自己怀里,柔声地说道:“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

    平原夫人和赵倩身体一颤,她们也没想到李少阳开口第一句话居然会是向她们道歉。赵倩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这时候的她已经忘记了李少阳以前的不好,既然都已经失身于他,也许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李少阳现在并没有多少精力放在赵倩身上,当他的目光转向秀夷时,秀夷也向李少阳告辞。

    “我已经把人放了,我们后会有期了。”

    “等等!”

    李少阳忽然喊住正准备带人离开的秀夷,周围的骑手拉满了弓阻止秀夷等人离开。

    秀夷愤怒地责问道:“你是不是改变了主意,想出尔反尔,杀光我们所有人。我可要警告你,我的人虽然身手不如你们,但我们就算是所有人全死光,也会让你们付出极大的代价。”

    李少阳无视秀夷的指责,心平气和地说道:“难道你想这样就走?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本来的目的?”

    秀夷带着疑问的语气,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少阳反问道:“难道你不想重新回到白夷族吗?”

    秀夷当然想,这是她这么多年每日每夜里都想实现的心愿,然而现在她真的还有机会吗?

    李少阳见到秀夷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可是后来又慢慢黯淡了下来,看来秀夷还是对他心存顾虑,继续以利诱之,“白夷族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死光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就这样平白错失?”

    秀夷皱了一下眉头,指着白灵问道:“那她怎么办?我和她相比,她不是更容易听你的话,为什么你还舍近求远?”

    李少阳笑了笑,原来秀夷是担心他扶持白灵坐上族长之位,然后利用白灵来控制整个白夷族,为了不让秀夷误会下去,坏了他的计划,李少阳连忙解释道:“灵儿她年纪太小了,而且又不懂事,怎么能挑起这重担,何况她还要跟我一起回咸阳,所以白夷族就麻烦你多担待了。”

    李少阳刚说完,立即感到腰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原来白灵正嘟起着小嘴,不满李少阳刚才说她年纪孝不懂事,随后又听到李少阳说要带她回咸阳,心里象吃了蜜糖一样,双眼露出喜悦神色,之前还一直紧捏住李少阳腰部的小手慢慢松开,温柔地抚摩她刚才的杰作。

    秀夷极力压下心中的冲动,李少阳的话明确地告诉她,不仅不插手过问白夷族今后的事,而且还有意支持她当族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场闹剧的真正赢家就是她本人。

    秀夷问道:“你有什么条件吗?”

    李少阳也不隐瞒,直接将他的目的说出来,“我的条件是你和你的人都必须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

    秀夷不知是装傻,还是没有听明白李少阳的话中意思,说道:“那你还不如干脆让白灵做族长,这样不是更省事?”

    李少阳摇头说道:“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我是说‘你和你的人’,而不是现在的白夷族。”

    秀夷哈哈大笑起来,这下她终于明白了李少阳真正意图,原来李少阳从开始就一直在打她的人的主意,难怪会如此大方地将族长之位拱手相让出来。

    确实如秀夷所想的一样,李少阳在白夷族里待了有数日,这些日子里也曾抽空观察白夷族人的习性,令他感到遗憾的是,白夷族并非如外面传闻那样男女擅长打猎和养马,反而与世无争、安乐于现状的生活,这种人对李少阳一点用处也没有;而秀夷这班人却不同,她们正好弥补了李少阳现在所缺少的人手问题。

    秀夷明白了李少阳的心思后,开始有了跟李少阳谈判的资本,不再象刚才那样被动,“李先生,不知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李少阳冷笑地说道:“好处可多了。例如你们可以保住全族人的性命,不用担心今后被各国追杀;其次我可以带给你们荣华富贵。”

    秀夷问道:“等等,李先生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哦?”

    秀夷说道:“为什么各国要追杀我们?”

    李少阳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说过乌家?”

    秀夷白了李少阳一眼,娇笑道:“乌家‘畜牧大王’之名有谁不知,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你知道乌家为什么要举族迁到秦国寻求庇护,还不是因为乌家掌握着赵国畜牧业和蓄养数量庞大的战马,如今战乱纷飞,七国相互杀伐,尤其是对战马的需求,更是至关重要,而你们白夷族擅养马之名恐怕早已传遍各国,试问有谁不会垂涎你们手中的战马和你们的养马之术。”

    虽然李少阳说得有些道理,但秀夷双眼闪过一丝轻蔑,毫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说道:“这无需李先生费心,我白夷族一向是居无定所,根本不在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何况我们在外面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李少阳轻轻摇首,叹息地说道:“那是以前,可现在不同了。别忘了你将来的身份,难道你可以说服那些白夷人抛下自己祖先留传下来的土地,跟你一同四处奔波吗?”

    李少阳这话却提醒了秀夷,秀夷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因素,要说服那些天真的族人舍弃安逸的生活,跟她一同过着逃命般日子,恐怕等她刚说完,那些族人就会起来造反。

    但是,秀夷还是有点嘴硬,“即使是真如你所说的一样,我也不需要一定找你寻求庇护,难道你忘记了前不久函谷关之战了吗?秦人刚刚战败,信陵君正指挥着五国大军,随时都有攻进咸阳的可能,秦国现在是岌岌可危,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力帮得了我们?”

    李少阳点头说道:“没错,秦人确实是战败了,但只是要说五国灭秦国,恐怕是痴人说梦话,何况信陵君现在已经并无多少得意的时日,试问一个快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再指挥五国大军?你莫以为逃到别的地方就安全,你应该很清楚秦国的可怕。如今虽说秦国是失败,但只是一时的失礼,这并没有真正动摇到秦国的根本,等秦国恢复元气之后,便是六国灭亡的日子,到时你和你的人逃到哪里就没有用。”

    秀夷望着李少阳一会,目光闪烁,似乎在做思想最后的挣扎,最后,秀夷轻咬了一下皓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少阳拍着胸膛,答应道:“你说是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决无二话。”

    不知秀夷会提出什么条件,还有不知腾翼会给李少阳带来什么坏消息。

    第一百一十章重返咸阳

    听到秀夷忽然向自己提出条件,李少阳心中不禁有点好奇,打算听听秀夷又想玩什么花样。

    只见秀夷伸出葱花般纤纤玉指先是指了一下站在高台上的白莲,然后玉指轻移,指向自己,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必须娶白莲和我做你的妻子。”

    不止是李少阳,连躲在他怀里的白灵,还有腾翼和荆俊都愣住了,不过李少阳很快便明白了秀夷的意思,这样做不仅可以加深双方的合作关系,同时又可以借此机会待在他身边监视他一举一动,防范他背着白夷族耍阴谋,真是一举两得;不过象白莲这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恐怕很难让人拒绝,于是就这样,李少阳和秀夷不顾当事人的意愿,答应了这个条件。

    等双方商量好之后,李少阳让秀夷和荆俊他们返回白夷村,但却单独地留下了腾翼,虽说腾翼他们及时的出现帮了李少阳很大的忙,可是,李少阳心里却有一个疑问。

    李少阳问道:“二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腾翼说道:“少阳,难道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李少阳听到腾翼这么一说,整个人都傻了眼,可是又见腾翼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诧异地说道:“我没叫人找你们了,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会来找我?”

    腾翼脸上也同样是诧异的神色,忙问道:“是乌郦告诉我的,难道是他在撒谎了?”

    李少阳一听到‘乌郦’这个名字,顿时怒容满面,两眼喷火,咬牙切齿,双手紧紧地拧成拳头。但因为腾翼在侧,一脸茫然的样子,于是,李少阳强忍住心中的杀意,将乌郦勾结商奇出卖自己一事告诉给腾翼。

    腾翼听完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子,腾翼也把他如何遇到乌郦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腾翼和荆俊受尉僚的嘱托,带领荆家村的猎人秘密潜入魏国,当时驻守在韩魏国边境的魏军见他们是从韩国那里来,加上那时尉僚在韩国闹得天翻地覆,纷纷皆以为他们是逃避战乱的韩国百姓,于是便不加阻拦,这才让腾翼一行人一路上都没有受到多大的阻挠。

    在这些荆家村猎户出身的人追踪下,腾翼很快便发现了李少阳率领的两千轻骑的踪迹。然而出乎腾翼他们意料的是,李少阳这支队伍已经在魏军的包围下被歼灭了,幸运的是,腾翼发现李少阳并没有落到魏人手中,接下来的事令人更加惊讶,腾翼一行人遇到了正遭到嚣魏牟追杀的乌郦等人,在随同前来的乌家战士辨认下,很快便了解到乌郦的身份,何况那时腾翼他们并不知道乌郦已经成了叛徒,于是,这伙人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解围,将乌郦等人从嚣魏牟手中解救了出来。

    原以为少了护送赵倩去魏国成婚这一事件后就不会发生腾翼与嚣魏牟两人之间的对决,可惜天意弄人,结果还是让两人对上了,只不过嚣魏牟命大,更不象原文有样被腾翼一剑分尸。一想到这里,李少阳又暗恨老天不公,居然让乌郦这个叛徒逃过一劫,同时又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道商奇也是不是同样这么幸运,李少阳连忙将商奇的外貌特征说给腾翼。

    腾翼略回忆了一会,然后回答道:“当时形势混乱,我并没有多大注意,不过好象记得有见过这个人,难道这人也是少阳的仇人?”

    李少阳沉声怒喝道:“何止是仇人,商奇简直就是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李少阳也将商奇如何背叛他和郭纵的事说给腾翼听。

    腾翼明白李少阳现在的心情,安慰说道:“少阳,象这种小人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你何必再为这种人费心,这并不值得。”

    李少阳知道这是腾翼的一番好心,但想让他真的不惦挂商奇,谈何容易,加上这次还差点丧命在他手中,如今回想起来,还真是心有余悸。

    腾翼接着又说道:“少阳,大哥还托我带话给我。”

    李少阳说道:“哦,不知大哥有什么话交代给我?”

    腾翼说道:“大哥只是说了一句话:‘咸阳有变,要你早日回去’。”

    听到尉僚叫他早点回咸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李少阳暗忖,莫非杨泉君准备落井下石,借这次蒙骜兵败的契机,打压吕不韦。不过,以吕不韦的为人,不可能会让杨泉君找到机会,或许吕不韦早就想好了对策,这时,李少阳两眼精光忽闪,脑里想出了一个极其可能的猜测,吕不韦说不定会走上弃车保帅这一步险棋,让蒙骜一个人将所有的罪名揽下来。随后,李少阳又想到不少的猜测,不管他现在怎么想都于事无补,还是听尉僚的话,早日回到咸阳,而且他在魏国已经耽误了不少时日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李少阳很快便与秀夷达成了协议,李少阳把办事稳重的腾翼留下来,协助并监视白夷族的一举一动;至于荆俊,则是跟李少阳一同先回咸阳,随行的还有白灵、平原夫人和赵倩,原本只是带平原夫人和赵倩二女,怕的就是她们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耍小动作,结果却还搭上了白灵,李少阳怕她在路上受不了苦,不答应带她走,可这丫头说什么也要跟来,最后李少阳心软,还是答应带她去咸阳。

    一路上,十五人马不停蹄地连夜翻山越岭,除了休息和填饱肚子外,几乎从不离开马背,象荆俊他们这些人倒还觉得没所谓,而平原夫人和赵倩二女也早习惯了这种颠簸之苦,脸上只是有些疲倦,最吃不了苦的还是白灵,起初还觉得好好玩,可是到了后来却是哭喊着要回去,哭得李少阳心都碎,原本还想说白灵几句,可是一想到白灵为了能有多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所以才跟着来,刚到嘴边的话就吞了回去,最后李少阳决定放慢了行程,随便带着白灵饱览沿途风光,少不得两人恩爱一番。

    等他们一行人踏上秦国领土后,早有守将快马加鞭将他们的行踪禀告回咸阳,不过,这一次并不象上次那样隆重,迎接李少阳的人只有寥寥数位,乌应元亲自前来,身边只有尉僚陪同,而吕不韦这边,却只派了肖月潭一个人。

    李少阳刚一下马,乌应元等人便围了上来。

    “岳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正当李少阳想向乌应元行礼时,乌应元先他一步,上前阻止了他,乌应元双手抓着李少阳,仔细地打量着他,神情十分激动,说道:“少阳,什么话都不要说了,老夫见到你能够平安回来,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大安慰。”可是,乌应元话说到一半,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叹息地说道:“其实是老夫该对少阳说一声‘对不起’,要不是那个畜生,少阳你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看来乌应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李少阳刚想宽慰他时,乌应元摆了摆手阻止他,说道:“少阳,请你放心,老夫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乌应元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乌庭威恐怕是难逃一死。

    接着李少阳又跟肖月潭吹嘘了几句不相干的话后,肖月潭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离开,弄得李少阳还以为吕不韦那边发生什么事,可是,尉僚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才打消了疑虑。

    回去的路上,李少阳找了个机会,把尉僚拉到一边询问最近咸阳发生了什么大事。

    尉僚一开口就给李少阳丢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蒙骜被革职,而杨泉君已经在半月前派他的亲信杜壁前去接收了蒙骜的兵权,而吕不韦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主动为蒙骜辩解的意思也没有。

    李少阳不再想这些烦心事,反而向尉僚祝贺道:“大哥,这次在韩国大显神威,小弟在魏国都能闻得大哥之名。这次大王一定会重用大哥,大哥终于可以实现自己多年的梦想,小弟在此先恭喜大哥了。”

    尉僚谦虚地笑道:“少阳,不要取笑我了。”

    李少阳说道:“小弟哪敢取笑大哥。”

    尉僚似乎不愿意在这事上多费唇舌,目光悄悄移到还骑在马上的三女,搭讪地说道:“少阳,还是那样艳福不浅,出门一趟就给我多增添了三位弟妹,不知何时也能传授我一些手段,可怜我现在还是独身一人,晚上还没有人愿意给我暖被子。”

    李少阳笑骂道:“以大哥之名,难道还怕找不到大嫂,大哥太庸人自扰了。”

    尉僚忽然向李少阳躬下身子,吓得李少阳一大跳,连忙扶起尉僚,只听尉僚说道:“少阳,其实这次我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识人不明,不然你也不会……”

    李少阳摇头说道:“大哥,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这并不怪大哥,都是商奇和乌郦这两个混蛋捣的鬼,要是再让我看见他们,一定活剐了他们。”

    尉僚说道:“少阳,你还不知道,乌郦已经死了,商奇已经投靠了杨泉君。”

    李少阳惊讶地大呼道:“什么?”

    尉僚说道:“这一切都是杨泉君的阴谋,只可惜现在我们还奈何不了他,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他们回到乌家后没多久,谁知他们前脚掌刚踏进门,后脚根就来人了。

    一名内侍带着庄襄王的旨意,传召李少阳和尉僚二人进宫。

    第一百一十一章秦宫风云

    第一百一十一章秦宫风云

    宏伟的秦宫还是这般巍峨壮丽,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沉重感觉,李少阳和尉僚跟在一名领路的内侍身后,踏着高大的台阶,经过两旁的禁卫军,面容刚毅的禁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表情十分冷漠地站立在岗位上。

    等二人走完台阶之后,领路的内侍招呼二人在此等候庄襄王的传召,然后独自一人走进宫殿内交差。

    就在这时,正好小盘也经过这里,见到李少阳出现在秦宫后,小盘脸上先是一喜,随后又装做平静的样子,但眼中却掩盖不住高兴的精光,迈开大步走向李少阳。

    眼尖的李少阳和尉僚也发现小盘正走向这边,连忙行礼恭迎小盘。

    “参见储君!”

    “二位将军快免礼!”

    小盘一见李少阳要向他躬身行礼,赶紧快步走上去扶住李少阳,李少阳也顺势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起小盘,比起当初刚进秦宫,小盘变得越来越令人认不出来,为人沉稳,举止投足之间带有王者风范,不再象昔日在赵宫时那个调皮的小子。

    小盘能有如此成就,令李少阳激动不已,一时忘记了两人的身份,象以前那样拍打着小盘的肩膀,眼中划过赞许的目光。

    “大胆!快把你的手拿开!”

    忽然之间,一个声音从小盘身后传来,大声地喝斥李少阳。

    李少阳和尉僚抬眼一看,刚才李少阳两人只注意小盘,没有看见小盘身后的人,原来说话的人居然是他们的老朋友——李斯;几个月不见,李斯整个人的气色比当初要好上许多,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当上了储君门下舍人。

    然而这时,跟着小盘一起来的另外一个人白脸无须,看来是名内侍,不过看他模样倒是比较忠厚,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到十分讨厌。

    “李先生,好大的官威啊!居然敢在储君身后大声说话,难道就不怕吓到了储君吗?”

    这人不但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一番,向李少阳示好,同时又不忘打压李斯这个同僚。

    李斯脸色一下唰白,心中大急,赶紧跪下向小盘请罪,“小人不是真的想惊吓储君,望储君恕罪。”

    小盘也许早就习惯了这两人,没有把事放在心上,摆了摆手笑道:“李先生请起,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赵高他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赵高,你说是吧?”

    李少阳听到‘赵高’这个名字,不由地多看了他几眼,心里琢磨着赵高这个人,如今连他都蹦出来了,看来今后需要提防的人的名单中又要添加多一个名字。

    赵高似乎察觉到李少阳的目光,但这时听到小盘喊他名字,也顾不上看是谁偷看自己,连忙称是。

    李斯这才放下心,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满脸正容地说道:“储君,您贵为秦国储君,将来是要继承秦国国君之位,就必须以身作则,严于律己,不得随意跟下臣嬉戏,将来又怎能管理秦国国政,如何掌御臣子。”

    李斯还真不忘时刻向小盘灌输法家思想,这次被他找到了这个机会,就在他正准备卖弄才学的时候,大殿内走出一名内侍,急匆匆地跑向这边,先是向小盘行礼,然后请小盘、李少阳以及尉僚三人进殿。

    李少阳原本还有一些话想问问小盘,但眼下也只能暂时先藏在肚子里,以后再找个机会,跟小盘面对面谈谈。

    进到大殿后,庄襄王正闭目养神,如果不是庄襄王眉头不时微微皱起来,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并没有睡着,而是在仔细地聆听底下两位大臣的争论。

    听这两人的声音,原来是吕不韦和蔡泽。

    他们此时正谈论关于如何解除驻留在函谷关内的五国联军,由于蒙骜被解职、杨泉君的亲信杜壁顶替了蒙骜的位子,吕不韦已经无能力再插手于这支军队,只是现在却为了增派兵力一事,而与杨泉君发生了严重的分歧。杨泉君不仅想要蒙骜的兵权,还想连咸阳附近的军队也调到杜壁麾下,吕不韦却以补给不足和后方空虚为理由,反对杨泉君这一建议,吕不韦哪会不知道杨泉君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若是真的听从杨泉君这一建议,将来杨泉君便可以利用杜壁这支军队进行逼宫。但是,由于杨泉君口拙,只好由善辩的蔡泽代替他发言,面对蔡泽咄咄逼人的攻势,吕不韦却是一副表情淡然的样子,谈吐举止之间张弛有度,不愠不亢,一直都是迎刃有余,令蔡泽无从入手寻找突破点,甚至还不时回击蔡泽,弄得蔡泽不由地手忙脚乱,在旁人看来,蔡泽就象是一只被吕不韦玩弄在手掌心上的猴子。

    站在庄襄王身边的一名内侍轻声地对还在假寐的庄襄王说道:“大王,储君和李将军来了。”

    庄襄王闻言后,猛地睁开双眼,充满慈爱的目光锁定在小盘和李少阳两人身上,不过,李少阳知道这目光并不是望向自己,如今在庄襄王眼中里,也只有小盘一个人可以独占他的目光,至于李少阳,只不过凑巧跟小盘走一起,正好出现在庄襄王视线范围之中。

    很快刚才还在争吵的吕不韦和蔡泽都发现了庄襄王脸色有异,目光似乎正望向他们身后,于是,众人回头一看。

    吕不韦见是小盘来了,面容先是一喜,然后快步走上前,单膝跪下,恭敬地向小盘行礼,“参见储君。”

    紧接着慢吕不韦一步的杨泉君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愉的神色,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在他看来,真正能称得上秦国储君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秀丽夫人的儿子成蛟,不过杨泉君还是跟着众人一同下跪迎接小盘。

    不等小盘请众臣起身,庄襄王急切地招手命小盘走到自己跟前,“政儿,快到父王这儿。”然后才对那些还跪在地上的大臣说道:“众卿家请起。”

    庄襄王让小盘站在自己身边,以示他对小盘的关爱,不过有两人却对此产生截然不同的想法。

    吕不韦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假儿子的身份,眼见庄襄王如此疼爱小盘,吕不韦心中泛起复杂的心情,双眼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与刚才庄襄王一样慈爱的目光。与吕不韦不同的是,杨泉君见此场面,心里更是又怒又急,昨天晚上秀丽夫人还曾找过他,在他面前是又哭又闹,弄得杨泉君心烦气躁,正让他悔不当初扶持这个忘恩负义的庄襄王坐上王位,更不该听信吕不韦花言巧语。同时又看见吕不韦满脸欣慰的样子,更让杨泉君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其果。

    正当杨泉君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的时候,眼角瞄上了一旁的李少阳,心道:自己现在拿赢政和吕不韦没办法,难道连一个小小的赵人也动不了,堂堂秦国的左相,执掌秦国军务的他还扳不倒区区一个李少阳。

    然而杨泉君异样的脸色被人发现了,尉僚发现杨泉君望着李少阳时目光变得非常锐利阴冷,有种想置李少阳于死地的意图。

    尉僚虽然不知道李少阳有没有察觉到,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王座之上的庄襄王和小盘之际,尉僚好心地凑到李少阳身边,低声地提醒道:“少阳,小心杨泉君,不知他想打什么坏主意?”

    李少阳也发现到了,悄悄地说道:“我也看见了,不妨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尉僚微微点头,不再做声。

    这时,杨泉君一脸高傲的神态,上前走出了两步。

    原本还沉浸在慈父亲情当中的庄襄王和吕不韦见状后,不由地纷纷皱起了眉头,把目光收了回来,不知道杨泉君想干什么。

    庄襄王问道:“左相,难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庄襄王指的是,刚才吕不韦反驳他的提议,并且与蔡泽发生激烈的争执。

    杨泉君冷哼一声,摇头说道:“大王,臣此次并非为了调派军队一事,而是另有一事要奏。”

    庄襄王一听,疑惑地问道:“哦,不知左相有何事要奏?”

    杨泉君说道:“前日我上将军徐先率八万大秦好男儿在汝水一带击败楚军,其后拔城十余座,楚国上下大乱,今遣使来咸阳,意欲求和。”

    庄襄王问道:“那依左相的意思是?”

    杨泉君冷笑地说道:“当初右相和李将军曾言用计瓦解五国内部,眼下楚国来使求和,正好给了我们这一大好良机,不妨趁此机会,迫使楚国从函谷关退兵,另外,我们可以令楚国单方面退出这次五国合纵,不仅可以使得楚国大失民心,与四国关系恶劣,还可以从徐上将军的军队中抽调出来一部分兵力,派到杜壁那里,凭借德水之天险紧守河道,筑垒坚守,巩固防线,待机而动,一举歼灭其余四国大军。不知大王和诸位觉得如何?”

    吕不韦沉声说道:“对六国的策略亦各有不同,基本上是包围三晋,联结齐楚,孤立燕人。只要三晋沦亡,其他三国不攻自破,天下便可达致大一统的局面,结束数百年来群龙无首的僵局,而左相的建议确实符合我们秦国的策略。”说到最后,锐目闪烁出憧憬著美满将来的慑人光辉。

    不仅庄襄王有些心动,连鹿公以及其他大臣皆动容,跟着都纷纷点头,只是杨泉君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吕不韦的一句话就连消带打地将他的提议变成国策,等于是将功劳归功于当年制定这一国策的人。

    庄襄王可不管这么多,见杨泉君有办法,急切地问道:“那么到底派谁出使楚国,不知左相意属何人最为妥善?”

    杨泉君那双因酒色过度而浮肿的小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暴射出一丝令人胆寒的精光,看得一旁的蔡泽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杨泉君说道:“老臣心中倒有不二人选,此人不但智谋出众,而且胆识过人。老臣相信他一定能胜任这项殊荣。”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把目光移到杨泉君身边的蔡泽,蔡泽脸上也尽露得意之色。确实如此,蔡泽乃弘辩之士,当年入秦,先是用计扬言会取代秦国宰相范雎的地位,范雎大怒之下召见蔡泽,但却被蔡泽的辩才使得范雎将蔡泽举荐给了秦昭王,还真的将相位让给了蔡泽。就在众人皆以为杨泉君会举荐蔡泽出使楚国的时候,杨泉君接下来的话,却出乎众人的意料。

    杨泉君说道:“老臣所荐之人乃李少阳李将军。”

    众人哗然,谁也没有想到杨泉君心中的人选居然会是吕不韦的手下。刚才还十分得意的蔡泽一下傻眼了,随后满脸铁青,忿忿不平地回头瞪了李少阳一眼,就象是被人抢了自己心爱的物品一样,把气撒在李少阳身上。

    遭受此等不白之冤的李少阳心里也十分不爽,又不是自己愿意想跟他争这个出使楚国的任务,何况说这话的人是杨泉君,见蔡泽不敢得罪自己老板,就把帐算到了自己头上,暗骂蔡泽这个欺软怕硬的老混蛋。

    不等吕不韦出言反对,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说道:“左相此言差夷!虽然李将军如左相所说一样,但李将军只是一名副将,若是因为这样而被楚人误以为我们大秦是在羞辱他们,恐怕会坏了大事。”

    李少阳一看,说话者居然是鹿公,有了鹿公出面反对,杨泉君脸上也挂不住,一些大臣听了鹿公的话后,开始议论纷纷,只是畏于杨泉君的权势,不敢学鹿公那样毫不给面子地站出来反驳杨泉君。

    杨泉君可不想就这样结束,今天他的脑子出奇得清醒,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笑道:“上将军,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提拔一下李将军,何况李将军这次也有功于我大秦。”

    鹿公疑惑地问道:“有功?老夫不会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吧?李将军这次在魏国边境兵败,折损我二千士卒,左相怎么会说是有功劳呢?”

    杨泉君说道:“不止是上将军,恐怕连右相也不知道吧?李将军这次在魏国可是立了大功,破坏了魏赵两国联姻,而且还虏获了赵国三公主和平原夫人。”

    李少阳心想,商奇还是真的投靠到杨泉君门下,在魏国所发生的事全部都被他知道,李少阳最担心的还是白夷族,以商奇的才智,不难发现那些白夷人,何况当初还是乌郦指点腾翼他们才能找到白夷村。

    鹿公问道:“那么以杨泉君看来,应该怎么奖赏李将军?”鹿公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凭两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就能称做‘功劳’,那么远在前方为大秦征战,开疆裂土的大秦士卒,他们的功劳又该如何?”

    不少位在沙场上打滚多年的军方将领也对杨泉君这种说法感到不满,如果人人都象李少阳那样靠抓几个女人就能爬到他们头上,以后还有谁愿意为秦国效命。

    不过,却有人有着不同的想法。吕不韦反而觉得这次杨泉君帮了他一个大忙,正愁蒙骜被削了职,手底下又没有人可以在军事方面支持自己,眼下李少阳成了他一个非常有用的棋子。

    可是,一方面杨泉君不想坐大吕不韦的势力,好不容易将吕不韦的势力从军队中剔除出来,杨泉君心里当然是千万个不愿意,不希望吕不韦又在军队中安插亲信;另一方面,杨泉君希望可以说服鹿公这些顽固分子,同意他的建议。

    双方就为了这事,重新争吵了起来。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威严而又带有稚气的声音响起,“我看就让李将军担任太傅一职。”

    第一百十二章深宫怨妇

    第一百十二章深宫怨妇

    秦宫内廷东面的太后宫,李少阳望着面前的香茗和精致的小碟上还放着几块美味的点心,心里极为纳闷,回想不久之前,当小盘忽然提出让李少阳担任他的太傅,打断了杨泉君和吕不韦争执,同时又给杨泉君提了一个醒,若是换做以前,杨泉君一定会坚决反对,但现在他心中却是千百个同意,可以明升暗降地将李少阳从军队里调离走,无疑是斩断了吕不韦一只臂膀,拔除他在军中最后的依托,又可以堵住那些反对的声音。一方面是杨泉君极力的支持,另一方面又是自己心爱的儿子的提议,庄襄王还是不顾鹿公等人的反对,果断地任命李少阳为太傅,并且命他三日后出使楚国。李少阳刚离开大殿,就被一名宫女拦住,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忽然,听到身后珠帘响起,李少阳知是正主来了,不过人未到,一阵如兰似菊的香风徐徐袭来,闻得令人无比陶醉,等李少阳转过身一看,只觉眼前一亮,一位清装素雅、肤若凝脂的女子袅袅婷婷移步而至,出现在他眼前。她绝色的容貌与纪嫣然、秦梦芸二女简直是不分上下,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她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名字一下在李少阳脑子里呼欲而出,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与纪嫣然齐名的寡妇琴清。

    这充满古典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从进来到站在李少阳面前一直都是垂首不语,冷漠肃穆,似对世上事物毫不关心的样子,使得人感到她不需任何外物便产生出一种安然自得的心境,朴素的装扮更是衬托出她清雅淡俗,像一朵只应在远处欣赏的白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少许的冒渎和不洁的妄念亦会破坏了她的完美无瑕,同时又让人很想知道在这平静的下面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就在李少阳还沉迷在惊艳之际,华阳夫人温柔慈和的声音将李少阳拉回到现实世界里。

    华阳夫人年在四十五、六间,依然是那么风韵犹存,华服衬托下更见容贵雍容,虽是美人迟暮,脂粉亦盖不了眼角的皱纹,但仍可使人毫无困难地联想当年受尽庄襄王之父安国君爱宠时那千娇百媚的风韵。

    华阳夫人一点也没有怪罪李少阳刚才失仪的意思,笑盈盈地望着李少阳和琴清二人,柔声说道:“李太傅,你觉得清儿她美吗??”

    李少阳把目光放谁回到琴清身上,只见她依然还是平静无波,丝毫没有因为华阳夫人的话而露出一丁点的情绪,就象一座冰雕的冷艳美人。

    华阳夫人催促道:“李太傅,不会是看傻了眼吧?怎么不回答哀家的话?”

    李少阳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曾经执掌秦国后宫的女人,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问题还是要回答,若是因为这样而惹得她不高兴,恐怕还会步上蒙骜的后尘,惹得吕不韦杀之而后快,到了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自己。但李少阳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恕小臣无能,小臣只是想不出天底下能有什么赞美之词可以用来形容琴小姐的美丽,望太后恕罪。”

    华阳夫人噗嗤一声,掩面轻笑,说道:“李太傅真是太谦虚了,还说不知道怎么赞美清儿?”

    李少阳还是十分谨慎地说道:“太后过奖了,小臣并没有撒谎,真的是默驴技穷。”

    原本一直不做声的琴清忽然开口问李少阳,“李太傅,刚才你说的‘默驴技穷’一词,想琴清自问熟读不少典故,可惜却还不能对李太傅这词完全听明白,不懂这词所表达的意境,请李太傅能否告诉琴清一二?”

    李少阳刚才还为琴清终于跟自己说话而感到高兴,没想到琴清只是对‘默驴技穷’这词感兴趣,李少阳细想了一会,脱口而出地将柳宗元《黔之驴》的原文说了出来,“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已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喊,断其喉,尽其肉,乃去。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琴清听完之后,感慨万千地说道:“此文与嫣然妹妹所提及到韩非公子的大作,两者皆让琴清佩服得五体投地。”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是出自何人所作,也让琴清拜读一下。”

    李少阳顿时哑言,这个故事还是他从柳含烟那里偷听回来的,想那丫头为了能在诸女面前充胖子,不知盗了多少前人的心血,还不知羞耻地将功劳收归给自己,甚至不忘威胁他,不要他揭穿这个秘密。

    “其实这是出自一位山中隐士。”

    琴清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表情,叹息地说道:“山中多隐士,可惜无缘能相见,若是将来再无纷争,琴清一定会周游列国拜访他们。”

    华阳夫人看到琴清如此失望,不由地心疼起来,连忙说道:“清儿,你莫伤心,难道忘记了李太傅,既然他认识那位隐士,表示他一定听说过不少事,不妨让他告诉你。”

    琴清美丽的双眸忽然一亮,觉得华阳夫人的话有点道理,而且她现在根本就无法能从家族生意中抽出时间周游列国,至于华阳夫人所说的办法,确实给了她一线希望。

    李少阳见状,连忙表示没问题,这才了结了琴清一桩心事。

    这时,一名宫女走进来禀报,说东西已经筹备好了。华阳夫人现在才想起找李少阳的原因。

    华阳夫人说道:“不知李太傅何时起程去楚国?”

    李少阳说道:“大王给了小臣三天时间做准备,三天就出发。”

    华阳夫人说道:“这两天我会使人拿点东西给太傅,太傅到楚国后请代我送给秀夫人,唉!若非身体支撑不了,我真希望能回楚一行。”

    华阳夫人原是楚国贵族,当年庄襄王初见她时,吕不韦便著他身穿楚服,以打动她的故国情怀。庄襄王由异人改名作子楚,亦为此因,忙表示会去楚国。这次听说秦楚大战,徐先大败楚师于汝水,华阳夫人心念故国,可惜不能亲身前往,只好请李少阳帮忙带东西出楚国。

    李少阳答应后便离开,而琴清又恢复古井不波的样子,半眼没去瞧他。

    走出太后宫后,李少阳发现小盘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小盘一见李少阳出来,连忙上前相迎。

    小盘对身边的亲卫喝道:“你们都站在这,谁也不许跟来。”然后便不理会亲卫,拉着李少阳走到角落里。

    小盘说道:“师傅,太后没有为难你吗?”

    原来小盘听说华阳夫人传召李少阳,心里直为他担心,在整个秦国,最数华阳夫人影响力最大,当初若不是她,庄襄王也不会如愿地坐上王位,而且还是庄襄王名义上的母亲,所以小盘担心李少阳会遭到华阳夫人刁难,十分不安。不过如今见李少阳安然无恙地走出来,心中也放下一块大石。

    李少阳笑道:“没事,太后只是托我帮她办事而已。”

    小盘说道:“哦,那就好,可担心死我了。要是师傅再不出来,我可要闯宫了。”

    见到小盘如此关心自己,李少阳心里有说不出感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书里最后,小盘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还会对如父亲般的项少龙下毒手。

    小盘压低声音说道:“母后想见你。”

    李少阳大吃一惊,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着急地问道:“王后找我有什么事?”

    小盘苦笑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母后交代了,一定要把师傅您请来。”

    原本还以为是小盘的身份被暴露了,可是,直到李少阳来到朱姬的寝宫后才知道错得相当离谱,宫殿内一个宫女也没有,就连小盘也在李少阳进去后就失踪了,空荡荡的殿内就只剩下李少阳和朱姬两个人。

    更让李少阳惊讶的还不止一件。眼前的朱姬正披一袭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居然是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看得让人目瞪口呆、垂涎欲滴,原本殿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如今更是春意盎然。

    朱姬抿嘴笑问道:“怎么了?还傻站在那里不动,还不快过来。”

    李少阳原本走了几步,可是听到朱姬招唤后,接着又走近了几步,最后,他走到了朱姬面前,低头一看,只见淡妆素裹那峰峦幽谷若隐若现的荡人心魄,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朱姬爬起身子,跪坐在李少阳面前,就象臣服在他脚下一般,忽然间她双手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忽然飞离身体,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顿时展现在李少阳面前,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微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尤其是朱姬那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更让人无比心醉。

    李少阳任由面前婀娜妖娆的美妇、这位地位尊贵的秦国王后服侍自己宽衣。

    朱姬催促说道:“死人啊,还不快点,是不是被外面的骚狐狸榨干了?”

    李少阳大笑起来,闻了闻四周,故意说道:“怎么我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你闻了没有?”

    朱姬嗔怪地轻打了他一下,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当初哀家听到你在魏国的事后不知有多担心,你倒好,一回来就欺负起哀家了,可怜哀家为了你,不知独守了空闺多少个夜晚。你们男人就是靠不住,想当初在邯郸,大王不知发了多少誓,向我保证今后只爱我一个人,可结果呢?丢下我母子二人在邯郸,自己一个人跑回秦国,还找了不少女人进宫。我就是气他,不让他碰我的身子。”

    李少阳抓住朱姬的柔夷,好生安慰,这才令美人消火,同时又担心因为这样使得庄襄王会怪罪朱姬,“那你就不怕大王会怪罪你?”

    朱姬倒在李少阳怀里,一边聆听他的心跳,一边笑地说道:“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格外珍惜。何况大王对我们母子非常愧疚,后悔让我们在邯郸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不管那女人怎么卖弄风骚,吹多少枕边风,也无法动摇政儿储君之位,相反还会让大王更加反感。”

    李少阳暗想朱姬这个女人还真会控制男人的心,不过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小盘,只是万一她知道小盘的真实身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朱姬不断地吻着李少阳的脸,随后雨点般的吻落在结实的胸膛之上,动情地嚷道:“好了,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今天你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哀家,要是让哀家感到不满意,休想离开王宫半步。”

    李少阳也回吻朱姬,同时伸出大手攀登上一座娇挺的丰乳,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红葡萄,抚握住娇软丰盈的雪白玉乳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朱姬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纤腰用力向上提起,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随着朱姬猛地坐下去,粗大梆硬的硬物迅速撑开了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在紧窄无比的娇嫩幽道中不停地挺动抽插起来,重重地撞击着深处含羞娇绽的稚嫩花心。

    强烈的快感令朱姬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就象在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一样,最后这双白皙纤嫩的小手慌乱地娇羞搂在李少阳肩膀上,与此同时,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在他臀后盘了起来,如盘蛇一样紧紧地抱住他,使得两人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沉入欲海深渊中的朱姬樱唇瑶鼻里怎么也抑不住,连连娇啼轻哼,突然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李少阳的肩肉里,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冲出,直烫得李少阳舒爽无比。

    春潮后的朱姬娇靥羞红,更添丽色,但她始终还是抱住李少阳不放,对于连日来一直处于禁欲状态的朱姬来说,只能是战死方休;休息一会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朱姬便开始第二回征战,恨不得被李少阳蹂躏得欲仙欲死。

    第一百一十三章宫闱争斗

    第一百一十三章宫闱争斗

    在空荡荡的大殿内,传来一阵阵女子肆意放纵的娇吟声和男子低沉压抑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着肉体碰撞时所发出的‘啪啪’声音。

    身为这宫殿的主人,秦国尊贵的王后朱姬正象一名淫荡的妓女一样被情欲所控制,忘情地甩头,瀑布般的秀发四散纷飞,胯坐在李少阳身上的朱姬犹如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一样,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腰身,肥嫩的雪臀上下猛抬,让自己紧凑的幽道快速地套弄里面的客人,传来的阵阵快感就象潮水一般,使得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脑子就想着追求最大的快乐。

    朱姬忽然仰起了头,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花园深处如山泉爆发一样,这已经是第四次泄身达到高潮了,泄了身的朱姬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绵绵地倒在李少阳,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饱满的双胸抵在李少阳宽厚的胸膛,娇喘连连,无力地呻吟着,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李少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由李少阳继续胡来。这时,李少阳也到了极限,在一阵更加凶猛的抽插后,发出野兽般怒吼,全力顶进朱姬花园最深处,再一次将生命的种子注入到秦国王后的体内,炽热的种子烫得朱姬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两人一同到达了灵欲最高的境界,过了一会,两具赤裸的肉体安静了下来,互相依偎着、爱抚着、亲吻着。

    李少阳和朱姬这对激情男女在这里抵死缠绵,斗得是天昏地暗。一个是无女不欢,另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仿佛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如今两人已是筋疲力尽,云雨才肯方歇。不过经过这几个回合的较量,李少阳总算是把躺在自己怀里的如饥似渴的女人给喂饱了,同样的是,朱姬这个性欲极强的久旷美人也吸干了李少阳体内所有的欲望。

    朱姬星眸半合、粉颊嫣红,娇艳欲滴的香唇挂着一丝幸福满足的笑容,肌肤泛出春潮尚未褪尽的美丽嫣红,然而朱姬这春潮荡漾的慵懒模样,勾人心魄、香艳淫糜的媚态完美之极地表露无遗,更是引得李少阳欲火死灰复燃。

    尽管朱姬已经十分疲倦,但还是清楚地感觉到留在自己体内的硬物又开始蠢蠢欲动,玉手往李少阳的臀部轻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冤家,怎么这么不听话,想要了哀家的命?”

    李少阳看得出朱姬此时已经不能再承欢,加上她那带有哀求的语气,于是,李少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平息开始抬起头的欲火,可是,就算李少阳不去想那方面的事,但两人始终还是保留刚才交合的姿势,两人的下身依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朱姬体力不支,花园幽道不再象刚才那般有力收缩,随着朱姬的呼吸,只觉老二正被无数只柔软的小手细心呵护着一样,时松时紧地按摩着,舒服得让李少阳忍不住哼出声音。

    朱姬见到李少阳关心自己,禁不住地亲吻了他一口,然后伏在李少阳身上,这时李少阳想挪动了一下身体,现在两人浑身大汗淋漓,黏糊糊湿淋淋,十分不舒服,当硬物从红肿不堪、温暖湿润的花园里抽出来时,微微地发出啵的一声,羞得朱姬红霞满脸。

    朱姬伸出一只小手,抚摸着硬物,柔软滑嫩的玉手十分熟练地套弄着这根令她又爱又怕的东西,想起刚才这东西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觉芳心顿起一片涟漪,粉脸羞红发烫,春心动荡,花园里面又开始骚痒起来,湿濡濡的泉水情不自禁地潺潺流了出来,可惜朱姬现在是有心无力,囔囔地说道:“自从上次跟你在邯郸有过一夜之欢后,哀家都快忘记了这种快乐,想不到现在还让哀家能够再次享受快乐,哀家真有点羡慕你身边的女人。原本哀家还以为你夜夜笙歌,身体不行了,还特地弄来一些香,只是一小量居然就让你如此勇猛,弄得哀家骨头都快散了架,看来外面的传闻一点也不假。”

    正闭眼享受着朱姬细心服务的李少阳闻言后,睁开了眼睛,心里有点奇怪,鼻子用力深吸了一下,虽然刚才充斥在大殿里的香味变淡了许多,但还是令李少阳稍微精神一振,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是什么香?”

    朱姬并没有停下手,一边服侍李少阳,一边回答道:“你还不知道吧?这龙蜒香不仅具有提神醒脑,若是闻久了,还带有催情的作用,比那些所谓的壮阳药还要厉害上百倍,不仅是达官显贵喜欢,就连民间青楼也不例外,经常喜欢留连于青楼的男人最高兴的是莫过于在心爱的女人和其他朋友面前一展雄风,花出去的钱象流水一样,其中很大一部分支出就砸在这上面;如今在民间里传闻龙蜒香价值百金,不过,龙蜒香在六国的价格翻了数倍以上,有人看出了这其中的利润后,引得许多商人纷纷前来咸阳购买,连大商贾蒲鹄也亲自前来跑咸阳一趟。”

    李少阳有点不信地问道:“有这么厉害?”其实李少阳之所以不信,是因为男人的通病,自尊心在作祟,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行房的神勇是因为春药的作用,说出去简直是有伤男人的尊严。另外,也有其它原因包含在里面,这归功于李少阳现在的体质,由于当初误食了朱果和千年蛇血,使得李少阳百毒不侵,那次在魏国遭到商奇的偷袭,淬有致命巨毒的匕首仅仅只是让李少阳感到一阵麻痹,所以李少阳才不相信这龙蜒香的作用。

    朱姬又怎么会不知道李少阳这大男人的心思,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伸出玉指在李少阳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你不相信都不行了。”

    李少阳问道:“什么事?”

    朱姬娇笑说道:“你离开了咸阳也有不少时日了,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你知道这龙蜒香出自何处吗?”

    李少阳摇了摇头。

    朱姬又卖了一个关子,说道:“如此说来,你还不知道这龙蜒香是出自谁的手笔?”

    答案还是摇头。

    朱姬说道:“其实你也认识这个人。”

    李少阳说道:“我认识的?”

    朱姬点头,回答道:“是你非常熟悉的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李少阳终于明白了,在他身边能有这种本事的女人,也只有她才能办到,秦梦芸在赵国宫廷就以擅长医术和厨艺而出名,可惜跟她相处了这么多日子里,李少阳也只有少数几次机会领教到她精湛的厨艺,一想到吃的,李少阳又回忆起在白夷族的时候,白芷亲手做的点心,越想越觉得饥饿,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发出声音抗议,李少阳这才想起来了这里也快半天了,刚才又做了这么消耗体力的运动,此时正想早点回去品尝二女的手艺,而且李少阳担心庄襄王会来这里。

    柔情似水的朱姬抱住正归心似箭的李少阳,“你知道这些龙蜒香是哪来的?”

    李少阳知道现在若不安抚好怀中的美人,自己是不能脱身离开,轻笑地刮了一下朱姬小巧的琼鼻,说道:“不会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吧?”

    朱姬红霞满面,娇羞地说道:“你才想得美,其实这些都是从秀丽那个贱人那里弄来的。那贱人见我晚上不愿给大王侍寝,整个人象发了骚,每天都拉着成蛟去请大王到她寝宫里过夜,谁想却让大王的身子一天比一天都虚弱,最后杨泉君为让秀丽能够继续受宠,于是向她献策,弄来了一些龙蜒香。”

    李少阳好奇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朱姬冷哼一声,说道:“后来当然是大王神威过人,一晚要了秀丽这个骚货三次,最后够把身体给弄垮了,如今只能依靠太医令所开出的药来进补身子,可惜大王万万没有想到,他每天喝的药是被人加了料的。杨泉君和秀丽都疯了,为了争宠,居然无耻到要加害大王,将来他们一定不得好死。”

    然而,李少阳却没有从朱姬脸上看到任何一丝愤怒的表情,相反好象是在说与她毫无切身利益的事一样,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也只有此时,李少阳才真正亲身感受到朱姬身为秦国王后的威严和冷酷。

    李少阳又问道:“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朱姬回答道:“应该只有我、秀丽、杨泉君和太医令四个人知道。”

    李少阳说道:“吕……右相也不知道?”

    朱姬略微思索了一会,不敢肯定地说道:“以不韦的性格,他应该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有所行动。”

    一提起吕不韦,朱姬满是担忧,对于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除非是迫不得已,朱姬压根就不想站在与吕不韦的对立面,因为她太熟悉此人的本性。朱姬劝说道:“少阳,你要小心吕不韦,原本不韦早想这太傅之位据为己有,如今被你抢先坐上了,恐怕他会对你不利。”

    李少阳是知道的,原书里就是因为吕不韦趁项少龙出使楚国,暗中指使人追杀他们,然后又嫁祸给杨泉君,从而一举将最大的政敌拌倒,相信这次吕不韦一定会按照历史,把他抹杀在楚国。

    正当李少阳和朱姬还在说着悄悄话时,在外面把风的小盘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幽会。

    朱姬不满地说道:“政儿,何事这么慌张?”

    小盘说道:“母后,师傅,大事不好了,父王正带人来这里。”

    朱姬一听,着急了起来,原本她一早就打听到庄襄王会和往常一样到秀丽夫人那里,如今却忽然从小盘口中得知庄襄王要来这里,一时让她不知失措。还是李少阳比较镇定,连忙让朱姬回去穿好衣服,然后快速将散落在地上穿好后,就和小盘一同到外面迎接庄襄王,尽量拖延一些时间。可惜李少阳和小盘准备出去,庄襄王便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秀丽夫人、成蛟母子。

    庄襄王脸色苍白,步伐虚软。只是当他刚一走进来大殿里,便闻到殿内的空气中有他所熟悉的香味,整个人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十分难看,而身边的秀丽夫人却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美目里划过掩盖不住的喜色,与庄襄王形成鲜明的对比。

    “儿臣参见父王!”“微臣参见大王!”

    “恩!”庄襄王冷冷地应了一声后,没有让李少阳和小盘起来,而是从他们二人中间径直地走了过去,走到朱姬的凤座上去便坐了下来,幸好庄襄王粗心,没有发现李少阳所站的位置,还依稀留有刚才欢好的痕迹,否则李少阳立马被庄襄王带来的力士当场格杀。

    许久,一直阴沉着脸的庄襄王才松口,说道:“政儿,你母后在哪里?”

    小盘并没有迟疑,撒了个谎,说道:“父王,母后并没有在这里,这里只有儿臣和太傅。”

    “哦,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你自己的寝宫?”尽管庄襄王非常愤怒,但由于眼前的是自己一直愧疚和心疼的儿子,不由地将语气缓和了一些。

    “这个……”被庄襄王这么一问,小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眼睛忍不住地瞟向李少阳,就象以前在赵王宫里被妮夫人责备时一样习惯性地依靠李少阳,企求他能帮助自己。

    “怎么了?”见小盘回答不出来,庄襄王加重了一些语气,原本慈父般柔和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锐利,但心里却十分希望小盘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哪怕是欺骗他也好。

    坐在一旁的秀丽夫人心情却不象庄襄王那般沉重无奈,此时她已经仿佛见到王后的宝座正在向她招手,这也不枉她花费了这么多珠宝将眼线埋伏到朱姬和小盘的身边。

    就在这时,在里面换好衣服的朱姬终于出现了,只不过她人未到,声音便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政儿,有什么好怕的,你就实话说吧,一切都有母后,母后会替你担待着。”

    小盘大惊失色,以为朱姬破罐子破摔,心灰意冷,打算一心求死,连忙使眼色给李少阳,要他想办法。

    李少阳表面上十分镇定,其实心里正琢磨着如何应对,此时听到朱姬的话后,出乎他的意料,只不过李少阳并不认为朱姬会就此束手就擒,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庄襄王满脸失望和痛心疾首的样子。

    秀丽夫人却高兴地站了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指着朱姬骂道:“好你个朱姬,我一早就看出你是个祸根,没想到你居然淫乱宫廷,今天让大王和我碰见了,你死期到了。”

    朱姬毫不在意地笑道:“恐怕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哀家。”

    第一百十四章波折横生

    第一百十四章波折横生

    “不知大王驾到,臣妾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该万死,请大王恕罪。”

    平和温柔中缠绕着丝丝娇媚之意的声音,幽幽浅浅,沁人心魂,庄襄王回眸而视,竟然是一身盛装,容光婉媚的朱姬,她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几步之外。

    看到朱姬艳丽的面容上丝毫不见任何欢好后所留下的痕迹,李少阳暗暗了松一口,同时与小盘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心里非常佩服朱姬动作迅速,不到一会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和补了妆,眼前的她简直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事一样,原本应该留在妩媚的俏脸之上的红晕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一国王后所应有的庄严,即便是刚才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李少阳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在这画梁雕栋、帷幔垂垂、豪奢富丽的宫殿内,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生气,平静得令人莫明自寒。庄襄王和秀丽夫人都在认真地打量着朱姬,只不过秀丽夫人见到朱姬此时的样子,脸上掩饰不住诧异的神色,嘴巴都张得大大,难以置信地反复扫视朱姬,希望能够找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但是,当庄襄王看不出朱姬有什么破绽的时候,面容上的寒霜慢慢溶化,眼中划过一线欣慰的目光,同时为刚才他对朱姬的不信任而感到愧疚,何况小盘也在这里,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

    这时,庄襄王回想起当年庄襄王还在赵国邯郸当人质时与朱姬在一起所发生的点点滴滴,还有朱姬母子因为他的逃走而被赵人欺辱,许多回忆就象决了堤的洪水一下子全部涌现在庄襄王脑海里。

    看着满是复杂愧改疚的神情的庄襄王和两眼喷火的秀丽夫人,朱姬款款地走上前,庄襄王连忙站起来,不理会一旁脸色难看的秀丽夫人,抓住着朱姬滑腻柔软的小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朱姬望着秀丽夫人,挑逗般地问道:“刚才秀丽夫人说什么来着?不知哀家犯了什么事,让秀丽你当大王的面诋毁哀家是祸根。”

    庄襄王是明白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朱姬和秀丽二人在后宫的争斗,他原意是希望家庭和睦,可惜因为权力和王位的纠葛,使得他一直事与愿违。为了不让双方受到伤害,庄襄王一直都是努力尝试去化解她们之间一些的恩怨,只可惜她们表面上是和和睦睦,背地里却瞒着他不知耍了多少阴谋。

    为了不让她们摩擦出火花,庄襄王连忙替秀丽夫人解释道:“不关秀丽的事,其实寡人和她也并没有怀疑爱姬的意思。”

    朱姬说道:“既然大王都这么说了,臣妾遵命就是了。”

    庄襄王爱怜地拍了拍朱姬的小手,说道:“爱姬,瞧你说的,让政儿听到了,还以为是寡人在强迫你。”

    朱姬一脸嗔怪地说道:“大王,可是一国之君,臣妾怎敢不听大王的话。”

    朱姬这么一撒娇,不仅令庄襄王对她十分痴迷,忘记了继续追问下去,同时又当秀丽夫人的面,

    望着朱姬这张明艳照人的绝美容颜,朱姬还是跟以前一样妩媚动人,只是昔日的青春亮丽不复存在,成为了一位丰韵成熟的美少妇,如凝脂般的柔嫩肌肤令人流连忘返,真是天生尤物,庄襄王心中对她的爱丝毫未减,旧日的春梦宛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李少阳望着受到庄襄王万千宠爱的朱姬,这时他忽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这目光的主人带着浓浓的敌意正注视他。顺着目光望去,只见秀丽夫人双眼含怒喷火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一双玉手正紧紧抓住衣角,拧得不成形,洁白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血红色。

    秀丽夫人气恼地看着所有人,在这里仿佛她是多余的,原本好不容易被她逮到这个机会,带着庄襄王前来抓奸,甚至还满是希望庄襄王能够当即处死朱姬,然后封她为王后,让她可以母仪天下,圆了她的夙愿,可惜现在却功亏一篑,怎么不让她恼火。

    李少阳见秀丽夫人如此憎恨自己,也不去自讨没趣,反正现在朱姬已经安抚好了庄襄王,秀丽夫人始终还不是朱姬的对手,只要有朱姬在一天,秀丽夫人和杨泉君根本无法斗得过吕不韦,动摇不了小盘的储君之位;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朱姬和吕不韦简直就是天生的搭档,这一点却令李少阳心里有点抵触。

    随后这场闹剧也就这样不了了之,当庄襄王带着忿忿不平的秀丽夫人离开后,朱姬整个人象一下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忽然软倒了下来。身后的李少阳眼明手快,连忙抱住了朱姬,刚一入怀,只觉朱姬浑身发冷,李少阳赶紧扶着朱姬坐下。

    朱姬满头大汗,脸色十分虚弱,对小盘说道:“政儿,母后有些话想跟李太傅单独谈谈,你先出去一会。”

    李少阳向小盘点了点头,也希望他离开一会。

    小盘这才转身离开,只是小盘并没有发现朱姬脸色一黯,表情十分困惑。

    等小盘走后,朱姬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目光复杂地盯着李少阳,看得李少阳有些心虚。

    沉默了许久之后,朱姬才开口说话,幽幽地说道:“少阳,你觉得哀见做母亲是不是很失败?为什么政儿做什么事都会找你或者其他人询问,可是却从来没有找我商量,除了每天过来简单请安问候外,政儿基本都没有跟哀家说过任何一句贴心话,难道他是恨哀家这么多年对他不闻不问?”

    李少阳还以为是小盘的身份被识破了,原来朱姬是在妒忌他和小盘的关系,连忙想了一个借口,说道:“王后,您多虑了,其实储君并没有恨您,只是这么多年都不曾与王后您相认,忽然间却被告之,您才是他亲生母亲,让储君一时无法该如何面对王后和大王。”

    朱姬就象是落水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着急地追问李少阳,希望他能够为自己出一个主意,“那你说哀家该怎么做才好?”

    李少阳说道:“办法并不难,只要王后真心待储君,以母爱去感动储君,总有一天储君会明白王后当年的苦心。”

    最后朱姬也同意了李少阳这个办法,然后说道:“少阳,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有哀家在,谁也不会伤害到你,哀家可以保证,即便是他,哀家也不允许。”

    “多谢王后。”虽说朱姬的保证目前还是能相信的,只不过将来吕不韦把缪毒送进王宫后,到了那时,李少阳可就不敢相信朱姬这话。

    然后李少阳和朱姬说了一些甜蜜的话,并且还当着朱姬的面,再三保证今后有时间一定会到这里陪陪她,朱姬才满意地放人离开。

    出了后宫,李少阳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不过小盘依然还是站在外面等候他出来,就象白日在大殿外一样。

    想起朱姬话,李少阳拉着小盘将刚才他离开后所发生的事全部告诉给小盘,同时还叮嘱小盘小心谨慎,如果碰到什么难解的问题,不妨去问问李斯。尽管李少阳对李斯不怎么感冒,不过还是需要借助于李斯精明的头脑,同时李斯比自己更加适合分析问题和找出应对的办法。

    之后,小盘亲自送李少阳出宫,一路上不少禁军和内侍都面露惊讶神色,纷纷猜测能让储君亲自相送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

    正所谓‘一波未平又一波’。

    李少阳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便跟来一条尾巴。一见到后面那人,李少阳就感到无比头疼。

    柳含烟满脸煞气,毫无淑女风范地双手插着腰,就象一头蓄势待发的雌豹;柳含烟一进来,连门都未关,便开始兴师动众地质问李少阳。

    李少阳见柳含烟脸色不对劲,正琢磨着这丫头究竟吃错了什么药,火气这么大,心道自己出门这么久,好象没有得罪过她,于是,问道:“我的柳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么上火,谁惹你了?”

    柳含烟说道:“你说还能有谁?除了你,谁还能让本小姐生这么大的气。”

    李少阳问道:“你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柳含烟反问道:“你说呢?”

    李少阳迟疑了一会,又说道:“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你看不顺眼的事。不对呀,我前一段时间都不在咸阳,又怎么会得罪你。”

    柳含烟骂道:“你还说没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给我装糊涂。”

    李少阳实在是想不出柳含烟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本来今天心情就不怎么好,现在又遇到柳含烟这般无理取闹,更是让他的心情跌到最低点,“你究竟想怎么样就直说,别再跟我打哑谜了,我可没有多余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耗。”

    柳含烟说道:“既然你就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再转弯抹角,直接把话挑明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赵倩,难道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事吗?赵倩她的身世太可怜了,你居然无耻到坏了她的清白,还有平原夫人,虽说她是有点坏,但她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你还百般羞辱她,你有没有人性和同情心?”

    “同情心?”李少阳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你难道忘记我曾经是个杀人犯,双手早不知埋葬过多少条人命,你居然说我有同情心吗?”

    说完,李少阳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让柳含烟感到一阵悲伤,在这笑声里,柳含烟听出了其中的辛酸和无奈,可惜偏偏柳含烟是一个不懂得去如何安慰别人的女人,身为大小姐的她向来都是极度以自我为中心,喜欢用自己的目光去衡量其他人的价值,但是,因为她比这个时代的人多拥有近两千年多年的知识,使得柳含烟身边的人往往都认为她只不过有点持才傲物而已,可是,当她跟李少阳在一起的时候,令她这一层保护模却完全失效,在李少阳面前完全没有优势,使得柳含烟变得更加偏激,希望能够证明她的长处,恰恰正是因为这一点,在李少阳出征的时候,柳含烟出了不少主意,尽管大部分都夭折了,却使得秦梦芸以及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让她又有了骄傲的本钱,也让她敢当着李少阳的面叫板。

    柳含烟不是没有想到过李少阳的身份,只是一直在刻意去回避,她与李少阳相处也有了一些时日,虽然明知道李少阳是个杀人犯,但柳含烟还是没有在意,后来渐渐发现李少阳这个人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残暴,而且为人十分好色,有些呆板,贪图享乐。更重要的是,柳含烟觉得好象有一层透明的东西在约束着他,让他办起事情来总是有点畏手畏脚,不敢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常直至今日,柳含烟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人变得十分陌生,根本就不是她所认知的李少阳,仿佛一只残暴的野兽已经从枷锁挣脱出来,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控制得住他。

    就在柳含烟还沉浸在以往的记忆之中时,又有一位客人闯了进来,打破了这一份难得的宁静。

    李少阳诧异地望着来人,心里暗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运气这般差,还没将柳含烟打发走,又来了一个纪嫣然。

    李少阳连忙向纪嫣然打招呼,“纪小姐,不知有何事要找在下?”

    柳含烟也说道:“纪姐姐,你怎么来了?”

    纪嫣然凤目含笑,珍珠般的双眸轻轻从两人的脸上掠过,嫣然一笑,让人如沐浴在春光里一样。

    纪嫣然说道:“李先生,嫣然这次冒昧前来打扰,其实是想跟李先生道别的,同时又有一件事希望李先生能够帮助。”

    李少阳一听,顾不上一旁的柳含烟,忙问道:“纪小姐,为何如此匆匆离去,难道是因为在下招呼不周?”

    纪嫣然说道:“不,其实是嫣然在咸阳的事已经办完了,而且在李先生这里也叨唠了不少时日,原本嫣然打算前几天就走,可是因为李先生不在,所以才一直延迟到今天,请李先生不要怪罪嫣然。”

    李少阳见纪嫣然已经去意已决,也不再劝阻,若是坚持再三挽留,恐怕会唐突了佳人,于是问纪嫣然想拜托他做什么。

    纪嫣然说道:“其实嫣然想跟随李先生一同进楚国,然后借道回大梁。”

    第一百十五章酒后乱性

    第一百十五章酒后乱性

    李少阳听见纪嫣然拜托自己是这么一件非常容易办到的事,当即亲口答应了纪嫣然,同时看到面前这位石才女,闻着从她身上飘散的淡淡处子幽香,李少阳想起那次出征前与纪嫣然的幽会,好象那时纪嫣然还没有给他一个答复。

    李少阳凑到纪嫣然面前,轻声地问道:“纪小姐,上次我说的事不知你决定了没有?”

    纪嫣然闻言后,绝世的容颜上飞起两朵红云,联想到那天李少阳对她的无礼调戏,还有那一种令她从来都没有过、短暂的销魂感觉,肌肤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身体不自然地做出反应,就象那个晚上一样,酥麻的快感一下把埋藏在她心里深处的欲火点燃,渐渐开始发热,双脚不禁地开始夹紧摩擦,一双美眸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性感的小嘴里发出丝丝呻吟,好在当时没人听到,而且身上还穿着宽敞的衣服,不容易被人发现。当纪嫣然抬起头后,发现李少阳那一双含有别样深意的眼睛,羞得闭上双眼,眼帘轻轻的抖动,扭过俏脸,脸上的红晕更加嫣红,红到脖子上,就象要滴出水似的,春意勃发的秀美脸蛋,一刹那间的惊艳已经完全被李少阳牢牢地记在心里。

    但并不是只有男人见到了才动心,就连女人也难以抵挡纪嫣然的超凡魅力。柳含烟跟纪嫣然在一起也有一些时日,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纪嫣然有过这么羞涩的一面,一时让柳含烟整个人也目瞪口呆,沉迷在纪嫣然的美色之中不能自拔。

    纪嫣然见到两人这般模样,连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将心中的欲动压下,虽然是恢复了过来,可是脸色的红晕也不见消退了多少,依旧还是醉心迷人、春意荡漾的绯红。纪嫣然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唤醒了面前二人。

    纪嫣然把目光移到她的姐妹脸上,以一种近似于哀求的语气,对她说道:“妹妹,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李先生商量。”

    柳含烟拗不过纪嫣然请求的目光,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同时递给李少阳一个警告的目光,告戒李少阳小点,不要把那些坏心思打她好姐姐身上。不过面对柳含烟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威胁目光,李少阳只是无聊地耸耸肩膀,算是回应了柳含烟,气得柳含烟差一点想冲上去暴打他一顿。

    但这一切都被聪慧的纪嫣然尽收在眼底,直到柳含烟真的走了,纪嫣然才轻轻抿嘴一笑,犹如百花绽放一样娇媚动人,这一笑不亚于刚才令人着迷的美景,顿时又让李少阳的大脑瞬间短路,一片空白。

    纪嫣然说道:“妹妹她年少不更事,请李先生不要责备她,若是李先生还不能消气,就往嫣然身上撒吧。”

    李少阳哪有这个胆量,何况美人是用来呵护关爱的,不是拿来当出气筒的。李少阳连忙摆了摆手,笑道:“嫣然,不要为难在下了,在下怎敢对嫣然发火。”

    纪嫣然听到李少阳耍起了无赖,开口闭口就叫她的名字,柳叶弯眉微微皱了一下,杏眸里荡漾起一丝不愉的目光。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摆出什么表情,都令人为之赞叹,动心不已;如今佳人微怒,不仅没有令眼前的人生出愧疚之意,反而赏心悦目,恨不得多看几眼。可惜眼下并没有多少观众,可以跟他分享,但是,李少阳却十分庆幸自己可以独享这一份殊荣。

    纪嫣然压住心中的不满,就象那天晚上被他轻薄时一样,纪嫣然极力地保持平和的心态,不受李少阳语言的干扰,脸上装做古井不波的样子说道:“李先生,请你自重。嫣然现在还是你的客人,难道李先生连待客之道也不懂吗?”

    李少阳微微一笑,走近几步,鼻子里闻到的清香更浓,就象是蜜蜂发现了花蜜一样,贪婪地深吸了几下,弄得纪嫣然好不容易平复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了几下。李少阳说道:“嫣然岂止是客人,若是嫣然现在答应,立即便可以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就是怕嫣然会嫌这里简陋,看不上眼?”

    纪嫣然摇头说道:“李先生,莫不是因为嫣然这张脸,才会如此看中嫣然,想让嫣然成为你的女人吧?”

    李少阳想也不想地回答道:“那是当然的,正如在下那天所说的一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谁会喜欢丑陋。如果嫣然不是长得美,恐怕在下也不会注意到嫣然。”

    李少阳理直气壮的回答却让纪嫣然感到一阵迷惑,这与她平日所接触到的人确是有点不同,纪嫣然认识的人眼中无不对她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可是偏偏在她面前又要刻意装做君子的样子,不象李少阳这般直接,纪嫣然真不知道该说李少阳直率,还是说他色胆包天。纪嫣然有点想反驳李少阳,可是,不等她开口提出疑问,李少阳又接着说道:“嫣然,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纪嫣然反问道:“难道一个人的外表就真的这么重要?人总会有年老色衰,铅华洗尽的时候,到了嫣然年老姿色褪去之时,不知李先生还会不会象这般喜欢我?”

    李少阳望着纪嫣然这张令无数女人都妒忌发狂的精致俏脸,吞了一下口水,说道:“在下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过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测得到,还不如携手珍惜眼前的生活。”

    纪嫣然噗嗤一声,笑骂道:“这还真象李先生的性格。只是李先生不觉得自己一生的本事就这样荒废在酒色之上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吗?”

    李少阳摇头,说道:“这一点也不可惜,嫣然不用激我,我知道自己的事,虽说我十分不喜欢那种权力斗争的事,但若是有人想伤害到我心爱的女人,就让他们伸长脖子来试试我的剑是否已经钝了。不知嫣然能否也给在下一个机会,让在下的剑守护你一生。”

    纪嫣然刻意地避开李少阳的追问,同时说出一段即让李少阳惊讶、又使得他不知给如何应对的话。

    “李先生,曾经有人问过嫣然,她说当两人相爱时,他们两人的心装着的都是对方以及两人美好的回忆,可是随着那男人遇到越来越多的女人,原本独属于那女人的心就变得越来越小,男人对她的爱也随着他身边的女人增多而逐渐减小,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她一直所依赖的温暖胸膛不知被谁所占去;昔日枕边人的甜言蜜语已成过去的记忆,她那颗曾经被男人的爱所注满的心如今变得空虚,以前男人强壮的臂弯为她驱逐黑夜的寒冷和带来安全,如今晚上男人的臂弯同样还是那么温暖安全,只不过躺在这个臂弯不再独属于她一个人,晚上挥散不尽的寒冷带来无边无际的孤独和寂寞。”说完,纪嫣然停顿了一会,望着李少阳,明亮的俏目变得深邃,似乎看穿世间一切,又接着说道:“李先生对嫣然刚才所说的有何感触?如果嫣然答应了李先生,不知李先生又能否给嫣然一份十全的爱?”

    李少阳望着纪嫣然的双眼,从她眼中看到坚定和认真的目光,只要他现在一点头答应纪嫣然,纪嫣然一定会答应做他的女人,可是李少阳心中却迟疑了起来,如果答应了,觉得对不起一直以来在他背后默默支持他和爱他的女人,李少阳虽说不是什么大情种,但也不是那种玩弄感情、视女人如敝屐的浪子,谁对他好,李少阳便会以真心去对待。

    李少阳说道:“对不起,纪小姐,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纪小姐虽然美艳过人,可以算是男人中的恩物,可是我不能舍弃对她们的爱。”

    言毕,李少阳也不再多看纪嫣然一眼,转身离开,虽然听到身后传来纪嫣然挽留的声音,但李少阳的脚还是一直往前迈出来。

    直到离开了院子,李少阳这才停止了脚步,此时心中泛起一阵失落,可是,他却并没有对刚才的话而感到后悔,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再单恋纪嫣然一个人,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听说出去散心的赵妮和韩晶也已经回来,是时候给她们一个名分,想起今日在王宫与小盘分别的时候,小盘吞吐欲言的样子,李少阳心中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重。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喊住了李少阳,只见腾翼独自一人在饮酒,李少阳看了一下四周,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腾翼下榻的院子里。

    腾翼说道:“少阳,这么晚了,是不是睡不照,不妨过来陪我喝几杯。”

    李少阳说道:“二哥,今天晚上好有兴致。”

    “来吧,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俩不醉无归,喝。”

    腾翼为李少阳倒满了一杯,不等李少阳,便先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又是一杯,一连三杯下肚,满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来也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一天下来居然会变得如此消沉,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李少阳连忙劝止住腾翼,不让他再继续灌下去。

    李少阳问道:“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你这般如此借酒消愁?”

    腾翼静静地放下酒杯,原本充满忧郁的双眼瞬间划过一丝柔情的目光,就象是自己的爱人正站在他面前一样,忽然剑眉紧锁,刚才充满柔情的神情一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伤痛,过了良久,腾翼才肯说将事情说出口。

    原来之前在李少阳和尉僚二人进宫后,柳含烟便亲自过来找腾翼,起初腾翼并不知道柳含烟来找他的目的,以为是为了以前荆俊得罪她的事,结果却没有想到柳含烟是来找他,而且还是为了私事,柳含烟这次前来居然是做媒来了,是为了给善兰保的媒。其真正目的,李少阳不用问也知道,只不过柳含烟太过于心急了,原书中腾翼和善兰的姻缘来自于一次偶然的相遇,而且那时腾翼的妻子已经惨遭毒手,但是,现在由于李少阳并没有走上原书的旧路,而嚣魏牟也没有去韩国,所以悲剧并没有降临到腾翼亲人的头上。心爱妻子的腾翼与善兰那一段姻缘也不再有,为此,腾翼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柳含烟的建议,可是柳含烟是什么人,她认准了的事就不会有任何可以回圜的余地,更是死缠难打地逼使腾翼就范,腾翼这个硬汉又怎么会乖乖服软,当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腾翼的妻子忽然出现,他们刚才说的事都被妻子听见,腾翼一时气愤之下,当场给柳含烟下了逐客令,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去跟妻子解释。尽管腾翼力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把妻子安抚好,但柳含烟这么一闹或多或少给二人心中留下一点负面影响。

    李少阳听完之后,又怎么会不了解腾翼的苦楚,刚才一直缠绕着他脑海里的纪嫣然所说的话不也正是柳含烟所教的吗?他们这兄弟俩可谓是同命相怜。

    煞有心事的两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气氛的话题,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醉自己,直到最后,两人都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

    喝得难醉如泥的李少阳两步一停,手里还抓着一个酒壶,眼前的景物层层叠叠,无数个影子在他眼中摇摇晃晃。

    这时,鼻子忽然闻到一股飘香,李少阳依稀看到一名女子上前扶住自己,走进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也许是李少阳太重了,那女子身单力薄,无法扶稳住他,李少阳一个闪失,重重地扯住那女子一同倒在地上。

    随后所发生的事,李少阳都不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之间,抱住一个柔软的物体,而李少阳感到头痛欲裂,全身热的受不了,好象有一股火在他体内燃烧,只想好好的发泄一下,而怀中的物品正好散发出一丝冰凉的气息,为他带来丝丝清凉,稍微降低了蠢蠢欲动的烈火,本能地紧抱住她,令两人更加贴近在一起,使得李少阳感到有些舒服。

    而怀中的女子就像是一只落入狼手中的羔羊一样,力气娇小的她哪能敌得过强壮的李少阳,最后只能任其宰割,后来李少阳觉得两人的衣服实在太碍事了,猛地把她和自己的衣服撕开,但赤裸裸的身躯不仅没有如愿地为李少阳扑灭心中的熊熊烈火,反而越烧越旺,李少阳无法睁开双眼,只能凭借感受去抚摩,经过一阵摸索之后,一双大手忍不住地在她滑腻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上来回抚摩,随后李少阳翻身压了上去,大手也停留在一对饱满的山丘之上,揉捏她那两团娇小玲珑的软玉,感受到它们在手里慢慢地由软变硬的变化,同时又不断地用外力去改变它们的形状,一会后,身下的女人被李少阳摸得叫喘连连,身体在抚弄下渐渐起了反应,整个人已陷入情欲中。这时,李少阳低下头,堵住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刚喝完酒的李少阳现在满嘴都是酒气,熏得佳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一条强而有力的舌头强行磕开她的双唇和牙齿,钻进小嘴里,勾住她那柔软芳香的小舌贪婪地吸允起来,吞咽她甘甜的津液,就象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紧接着腰猛地往下一沉,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猛然发出一阵强烈的痛苦哼声,只觉身体被撕裂,随后一阵猛烈暴风骤雨,让她犹如在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让她痛苦不堪。

    一会,随着身下女人渐渐进入佳境,原本略微干旱的花园开始涌出丝丝清泉,开始轻声地发出啊啊的娇吟音,双手欲迎欲拒地抱住李少阳,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似乎不愿意让正占有她的男人消失,每一次进出花园都给两人带来巨大的快感,花园所发出的水声更象是在演奏出欢快的乐章,花园深处忽然强烈地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一种带有着哭音的尖叫声从小嘴里冲出,这时幽道的收缩达到了极限,快要把里面的客人夹断,里面一股热流爆发出来,她达到了高潮。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还未曾发泄出来的李少阳忽然感到身后一阵破风声袭来……

    第一百十六章后院起火

    第一百十六章后院起火

    翌晨阳光灿烂,轻风拂过,被折磨了一宿的善兰微感一阵凉意,悠悠醒转,猛然发现自己竟未着寸褛,娇嫩的胴体暴露在晨光之下,羞得她满面痛红,忙翻身坐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这时,原本昏沉的善兰一下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两人的下身直到现在依然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昨晚遭袭的花园红肿不堪,但依然紧咬着那令她尝到欲仙欲死、登上无数次高峰快感的异物,对于这东西,善兰不知是爱还是恨,爱它给自己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快乐,恨它残忍地夺走了自己的清白。善兰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思想全无,失魂的双眼毫无一丝生气,望了望四周,周围还是跟原来一样,只是她的心境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呆了片刻,善兰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至今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隐隐作痛的下身和那一块点点斑斑的褐色梅花,令她更加清楚地知道昨天晚上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她身上,既悲愤欲绝,又羞赧难堪,不过最让她难过的是,不止是她失身于人的一事,而是善兰发现受难的并非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另外两具雪白的女体,她的妹妹善柔和赵致正一左一右地睡在她和他的两边,一张满足而又略带有幽怨的俏脸,离别多年的妹妹如今成了一位风韵动人的美艳少妇;而另一位却是梨花带雨,脸上依稀还残留有少女般的稚气,青涩的胴体上布满了昨天晚上欢好的痕迹,看得善兰感到无比心痛,如果可以的话,善兰宁愿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让自己这个最小的妹妹受到伤害。

    善兰感到体力恢复了一点,慢慢地坐起身子,把一直埋进她体内一夜的异物抽出来,当异物渐渐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神经,夹杂着痛楚的酥麻感觉让善兰禁不住地发生娇羞的呻吟声,弄得善兰是面红耳赤,强忍着这股酥麻的快感,善兰咬着下唇,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才把异物抽出了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尽的空虚和难受,使得善兰在心里恨不得有一样东西可以填补这一份空虚。

    就在善兰准备想站起来之际,一双强壮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身,顺势将她再次搂在怀里,浓烈的男子汉气味扑鼻而至,熏得善兰浑身发烫,力气全无,任由身下的男人抱住自己。

    其实李少阳早在善兰第一次想挣扎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一直未曾睁眼,脑子里一片凌乱,同时又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善兰等三女,随着善兰的挪动,李少阳越发地清楚感觉到花园对他的强烈蠕动,初晨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候,而善兰无疑是在玩火自焚,尤其是她慢慢地将异物抽出体外时,更是让李少阳欲望达到顶点,最后忍无可忍的李少阳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把将刚准备起身的善兰抱住,一时温香软玉,好不舒服。

    此时,怀中的善兰哪会不知道李少阳已经醒了,只是一想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善兰不敢抬起来望着李少阳,再怎么说李少阳也算是善柔的夫君、自己的妹夫,而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尽管不是出于自愿,但还是让善兰心中有种背叛自己妹妹的罪责。

    李少阳见怀中佳人不说话,正好也遂了他的愿望,刚才伸手抱住善兰纯属于无意识的冲动,等李少阳抱住善兰之后,却又发现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如今正应了那一句老话‘男人都是用下身来思考的动物’,不过,这让李少阳和善兰享受难得的宁静。

    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身边又有人醒了,没等李少阳反应过来,左边腰部传来一阵剧痛,而且那两条葱花般的玉指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愿,不住地左右扭掐,痛得李少阳咧嘴喊痛。

    善柔一向是大胆泼辣,昨天晚上听到善兰房间里传出巨大的动静便和赵致一起前去查看,可结果没有想到,她和赵致也被搭上了,一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们姐妹三人使坏,心里更加恼火,小手不由地使劲大力掐着李少阳腰间的赘肉,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时,赵致也被吵醒了,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边又躺着一个男人,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

    善柔也不再管李少阳,连忙从李少阳和善兰身上跨过去,只是那一瞬间,修长白皙的双腿以及大腿根处,醉心迷人的花园如盛开妖艳光芒的花朵一样为她身下的人绽放出所有的美丽。可惜善柔却没有发现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是在火上浇油,一门心思地安慰赵致。

    善兰也感觉到李少阳身体的变化,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俏脸迅速飞起了两朵红云,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满足李少阳的欲望,双手抵住李少阳的胸膛,挣扎地爬起来,同时哀求地说道:“李爷,能否放开奴家,奴家已经不行了。”

    李少阳知道善兰刚刚才破身,身体还未恢复,也不难为她,听话地松开揽住她柳腰的双手,放开善兰。

    善兰见李少阳与她以前所遇到过的男人不同,而且又这般体谅她,不禁有点感动,此外,善兰的性格与她两个妹妹不同,非常传统,此时虽无名份,但却有了夫妻之实,善兰也慢慢融入到做为一个妻子的本分,吃力地站起来,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善兰随意地披上外衣后,象贤淑的妻子一样亲自服侍李少阳更衣。善柔满脸诧异地望着善兰,赵致也被善兰的举动吓了一跳,二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善兰什么好。

    善柔问道:“大姐,你这是干什么?”

    善兰温柔地为李少阳系好腰带后,才开口说话,“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昨天都累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都肚子饿了吧,我现在去准备早点。”

    此言一出,不仅是善兰,就连善柔和赵致都感到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赵致一把拉住正准备出门的善兰的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双眼警惕地盯住李少阳不放。

    善兰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问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致盯着李少阳,头也不回,对善兰说道:“大姐,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这里。”

    赵致现在身无寸缕,李少阳因为昨天喝醉了酒,未能一览这位美女裙下春光,如今却圆了他一个小小的愿意。如花般的脸颊依然还留有云雨过后的红晕,更是衬托她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雪肤滑嫩,柔若无骨,柳腰纤细,体态玲珑,浑圆坚定的双峰上那两点嫣红的宝石散发出诱人的光芒,修长晶莹的大腿那平坦的小腹有着一片浅浅的黑森林,让人忍不住想再探索一下这肥沃的黑森林。

    善兰摇头说道:“离开这里之后,我们要到哪里去?”

    赵致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回齐国。二姐师傅已经派人来信,要二姐回去一趟。”

    不等善兰答话,李少阳先是大吃一惊,只见善柔一脸犹豫之色,欲言欲止的样子证实了赵致刚才所说的话。尽管已经从善柔的表情知道了事实,但李少阳还是希望能够从善柔亲耳听到,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打算要离开这里?”

    饶是坚强过人的善柔也不敢抬头直视李少阳的双眼,赶紧别过脸,紧咬着贝齿,用力点了一下头。

    李少阳又问道:“为什么要离开,你不是答应我,要留在我身边吗?”

    而赵致却替善柔回答道:“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没听清楚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二姐为了跟你在一起而放弃多年的仇恨,可是,你却一点也没有关心过二姐。来到咸阳后,你何曾有来找过二姐,甚至每次出门都还不忘在外面找些女人回来,家里新人多了,就忘记旧人,难道你不觉得对不起二姐吗?”

    李少阳哑巴了,赵致确实说得没有错,现在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等秀夷她们一行人来到咸阳,那些女人又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如今看来好象并不是只有善柔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恐怕赵雅、秦梦芸等诸女也有同样的意见。

    赵致见李少阳沉默了下来,心里更加恼火,尤其是自己的清白坏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上,越发地想把一直积压在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

    最后还是心地善良的善兰劝阻了赵致。善兰柔声地说道:“小妹,别说了。”

    赵致说道:“可是,大姐难道你忘记他昨晚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善兰说道:“小妹,事情都过去了,何况他又不是故意的。”然后善兰对李少阳投以一个歉意的笑容,“李爷,小妹她一时激动,就让奴家劝劝她,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

    李少阳知道大家现在心情非常混乱,而且有赵致在,根本无法好好地跟善柔谈一谈,此时善兰肯出面替他想办法,李少阳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李少阳刚走出房间不到三步,背后传来赵致反对的声音。

    “大姐,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让我继续骂他?”

    “小妹,你看你,现在还光着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啊!”

    过了一会,又听到赵致的声音,“我才不怕了,反正昨天又不是没有被他看见过。”

    ……

    离开善兰她们的小别院后,李少阳心中还惦记着刚才的事,昨天的事不知是福还是祸,若不是自己喝醉了酒,强行把善兰三女给上了,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众女们的心思。

    这时,一把银铃般清脆的娇笑声忽然惊醒了还在烦恼的李少阳,赵雅笑道:“妹妹,你看,还是我没猜错吧,就知道他会被人赶出来。”

    秦梦芸也配合地说道:“姐姐,夫君昨天晚上可是大展神威,又为我们多增添了两位姐妹,你现在还取笑他。”

    李少阳走上前,不管二女是否愿意,非常霸道地揽住二女的纤腰,一人赏了一个吻,“你们怎么来了?我正好想去找你们。”

    秦梦芸嗔怪地笑道:“该不会是因为怕没人陪你,所以才想起我们。唉,我们这些旧人始终都不如新人,看来你对我们是没什么留恋了,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跑去为我们增添新姐妹。”

    李少阳大力地拍了一下秦梦芸,打得秦梦芸娇吟了一声,“该打,居然敢怀疑我对你们的感情,如果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赵雅问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不然我们的芸妹可要找野男人了。”

    秦梦芸也回敬赵雅,说道:“雅姐就是雅姐,说找野男人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话刚一说完,秦梦芸的翘臀又挨了李少阳一记,但这次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赵雅也是如此,二女不约而同地喊痛。

    “你们两人胆子太大,敢在我面前说这番话,看来我离开后,你们倒是忘记了我的厉害,今天晚上睡也不许走,准备家法伺候。”

    一听到晚上准备家法,秦梦芸和赵雅禁不住地感到一阵腿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两双美丽的眼睛迷蒙,白皙滑嫩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在李少阳离去多月,让身为人妇的她们平日里就积压了不少欲火,现在听到李少阳的暗示,就象决了堤坝的洪水而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方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共赴巫山。

    好在秦梦芸和赵雅都是久经战阵的女人,很快便将体内的欲火压下来,一同联手对付李少阳,妩媚地递了一个挑逗的眼神。秦梦芸还猜疑地反问道:“不知夫君是不是真的行?不然我晚上再多找几个姐妹来助阵。”

    李少阳当场拍着胸膛答应,正好借这个机会重振一下夫纲,让这些多月不知肉味的女人重新领教他的厉害。

    李少阳脑子里灵光一闪,忙问二女,“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昨天晚上会在善兰她们那里,所以今天会在这里守侯。”

    秦梦芸和赵雅相视一笑。

    赵雅夸奖道:“还是夫君聪明,这么快就知道了,其实这是芸妹的主意。”

    李少阳把目光移到秦梦芸身上,希望后者能够给他一个解释。

    秦梦芸解释道:“这可是便宜了夫君,我这么做无非是帮夫君挽留住善柔。”

    李少阳说道:“难道你不怕弄巧成拙,把柔儿气走?”

    秦梦芸说道:“我也考虑过,只是善柔最听善兰的话,只要善兰开口,我想善柔一定不会拒绝的,而且又能为夫君多收两个暖被子的好姐妹,难道夫君不喜欢吗?”

    李少阳摸了摸下巴,回味起跟姐妹三人云雨时的情景,可惜那时喝得太醉了,不然别有一番滋味,“我现在担心柔儿不肯留下来,她太要强了。”

    赵雅也插嘴道:“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帮忙劝说善柔留下来。夫君不会怪罪我们吧?”

    李少阳笑道:“反正你们都已经预谋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秦梦芸又说道:“夫君或许还不知道乌家的情况,自从有人泄露乌廷威设计谋害夫君之后,夫君的岳父狠狠地责备了乌廷威一顿,只不过因为乌廷威是乌家的少主,而且又深受前家主的喜爱,所以夫君的岳父才没有重重处罚他,可惜他运气好,不然将来乌家就是夫君你的囊中之物。”

    李少阳问道:“这又跟善兰她们有什么关系?”

    秦梦芸说道:“这还不是因为夫君你太风流了,总不忘给我们找新姐妹。我还是直接跟夫君说明了,如今姐妹多了,恐怕夫君很难及时保护得了这么多姐妹,所以我们才想留住善柔,她不仅剑术过人,而且精通刺杀,可以为夫君分忧,而她的妹妹又是剑术高手,可以多一份保障。”

    李少阳总算是明白了秦梦芸的苦心,如果乌廷威一日不除,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无法消除,加上李少阳随时都要出征,家中众多妻子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而且诸女之中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太少了,此外尉僚和腾翼他们所住的地方又离李少阳的院子太远,很难及时过来帮忙,秦梦芸这才想出这个办法,免得将来乌廷威会利用她们的性命来威胁李少阳,让他受制于人。此外,李少阳对秦梦芸感到一种莫明的危险,秦梦芸不但精通医理,而且心计过人,最可怕的是,她有着李少阳所没有的精明和毒辣,难保昨天晚上喝的酒里有被她下了药。

    秦梦芸可不在意李少阳对她的看法,嫣嫣一笑,说道:“好了,夫君你也饿了,廷芳和秀儿她们都在厅里等你,你快去吧,别让她们空着肚子等你。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

    不过走了几步,秦梦芸忽然又回过头说道:“夫君,我看纪小姐并没有忘记你,你还是多加把劲,我真想看看天下闻名的石才女在夫君面前脱光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宽敞的房间,早在半刻之前这里还是洋溢着欢快热闹的气氛,然而此时空荡荡的四周令人感到一阵沉闷。李少阳原本还跟众女一同享用这难得的早餐,这也是李少阳回到咸阳后第一次跟众女在一起,可是,这一份难得的聚餐却因为尉僚的出现和他带来的坏消息,使得众女感到无比失望,但她们都知道李少阳和尉僚有要紧事去办,纷纷离开。

    尉僚大大咧咧地坐到李少阳面前,见到李少阳不满的样子,打趣地说道:“怎么了,少阳,是不是恨大哥如此不识趣,打扰你跟弟妹们幽会?”

    李少阳连忙说道:“大哥,你别这么说。你今天一大早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尉僚说道:“先等会,等二弟他们来了再说。”

    李少阳心里嘀咕着,既然不急,干吗非要在吃早餐的时候来打扰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跟诸女谈谈心,一解她们多日来的相思之愁。

    过了一会,腾翼和荆俊也来了,但不止他们二人来了。柳含烟拉着纪嫣然的手也一同前来,对于柳含烟和纪嫣然不请自来,更准备地说,纪嫣然只是被她强行拖进来的,刚一进门,纪嫣然便对李少阳抱以歉意的笑容,好在没有谁愿意去得罪美人,所以看在纪嫣然的面子上,没有给柳含烟下逐客令。只是,柳含烟这个女人偏偏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能把自己嘴巴关住的人,没等其他人做下便开始唧唧喳喳地说不停,催问腾翼关于上次她所说的事。

    腾翼此时脸上一扫昨日的愁云,精神焕发,看样子是因为已经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所以这才心情大好,即便是面对柳含烟象潮水般的追问,丝毫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柳含烟并没有忘记另一个肇事者,凤目一抬,如利刃般锋利的眼神瞄准了坐在一旁的李少阳,原本被美女如此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但李少阳半分自豪感都没有,反而有点想被一条毒蛇紧紧地盯自己,一股令人无比胆寒的杀气从脚底下直传上来,让李少阳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可恨那个腾翼,忘记是谁帮了他解围,现在居然一点也不出手相助,反而还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坐在一边看戏。另外,荆俊这小子从纪嫣然进来后,双眼发亮,就象是被磁铁吸住似的,一直紧盯着纪嫣然的脸蛋不放,嘴里流着口水,色咪咪的样子弄得他身边的腾翼好不尴尬,想提醒他,但荆俊却丝毫没有理会他,让腾翼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别过脸,同时给在座的人抱以万分歉意的笑容。

    饶是纪嫣然早已习惯以往别人这种大胆好色的目光,可是这一次在外人面前却出奇般在明艳动人的俏脸上现出两朵红晕,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艳光四射,看得所有人都忘记了一切,只知自己整个人都迷失在这一刹那间的惊艳当中。

    李少阳望着纪嫣然,眼睛里熊熊的火焰可以融化世间一切,脑子里回想起她所说的话,原本早以因为昨天晚上的话而冷却的心再次炽热了起来,心里响起一把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带有诱惑的魔力一次次地在引诱他,一定要得到纪嫣然。

    这时,及时清醒过来的尉僚把眼睛艰难地从纪嫣然身上挪开,见众人一副痴迷的样子,故意咳嗽几声,把他们的意识全部都拉回到现实中。

    还是由尉僚出来做老好人,一面给腾翼使了个眼色,让他叫醒荆俊,一面对二女说道:“既然纪小姐和柳小姐都来了,不妨也一起来听听,商量一下关于我们这次出使楚国一行的事宜。”

    得到众人同意之后,尉僚继续说道:“今天一早,吕相爷派人带话,主要是叫我们提防杨泉君会半路伏击我们,此外这次楚国一行,我不能跟少阳前往。”

    腾翼一听,大吃一惊,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不和我们一同去?少了大哥在,杨泉君不是更有机会对我们下手。”

    李少阳想到了关键,也跟着问道:“是不是杨泉君要大哥回战场?”

    尉僚也不否认,只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其实这也有吕相爷的意思在里面,吕相爷希望我早点动身前往杜壁的军队任职,是想联合蒙骜将军的旧部,叫他们千万要紧抓住手中的兵权不放,同时让大家与杜壁分庭抗礼,不让杜壁有过多的机会拆散军队,分化下面的人。”

    尉僚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少阳可以放心,吕相爷已经对此早有安排。这次虽然我不在,但吕相爷已经从自家府中抽调出一批家将充当我们的护卫,大家可以放心了,有了吕相爷的人相助,恐怕杨泉君动手前也要先掂量一下自身的实力。”

    腾翼这才放下心头大石,而荆俊根本没有将所谓的危险牢记在心上,反正在荆俊看来,这种伤脑筋的事有三位兄长去想就足够了,到时他听命照办就是了。

    李少阳没有尉僚那样乐观,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按照书中的情节,吕不韦是一定会对他们下手,正是因为这次行动,使得朱姬和小盘一同向庄襄王进言,随后又有吕不韦呈上的证据,原本在朝堂之上仍处于优势的杨泉君因为庄襄王的震怒而被剥去了大权,最后又被吕不韦暗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此外,这不仅只是除掉吕不韦最大的敌人,同时又能将潜在的对手扼杀在摇篮里,让朱姬和小盘二人失去依靠,最后只能依靠他吕不韦,可谓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然而没等李少杨出言提醒,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开始行动起来。

    柳含烟见尉僚和腾翼对吕不韦毫无防范的意识,心中也替他们着急,因为她知道出使楚国将会给他们带来难以估计的伤害,所以还是希望能提点一下他们,只好委婉地提醒道:“尉大哥,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尉僚疑惑地询问道:“柳小姐,不知在下错在何处?但凡告之一二。”

    柳含烟也不客气地说道:“有吕相爷的家将帮助确实能让楚国一行有了安全的保障,但问题是我们是否有把握驾驭这些人,不然等杨泉君对我们下手的时候,恐怕我们还得各自为战,正好给敌人一个可以将我们逐个击破的机会。”

    腾翼对此却抱有不同的看法,说道:“柳小姐多虑了,这次吕相爷还派了肖月潭和吕横二人协助我们,他们都与我们有交情,不会出什么问题。”

    柳含烟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可是苦于自己手中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吕不韦要除掉他们的证据,即使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又怕尉僚他们不相信,恐怕还会以为她是在故意中伤吕不韦而编了一个谎言。

    同时柳含烟的话听在众人耳里却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李少阳听出柳含烟是在告戒他不要犯项少龙同样的错误,赵倩不就是因为即将出行去楚国而途中丧命的,一想起这件不知会不会灵验的事,李少阳顿时大为震惊,原因是他也曾有过带女人前往楚国,不让旅途枯燥乏味。此外,李少阳又对柳含烟总是太多嘴而感到不满,但想到柳含烟也是出于一番好意,于是替她解围,说道:“我看柳小姐也是出于一番好意,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肖月潭和吕横是信得过,但谁能保证他们的手下里没有杨泉君的人安插在里面,就象乌家也不是总有几只讨厌的苍蝇吗?”

    李少阳这无心之言听得尉僚脸色一黯,乌郦的背叛一直都是尉僚的一块心玻起初尉僚见乌郦为人处事稳重,而且在乌家护卫中颇有人缘,所以尉僚才把他推荐给李少阳,可结果却没有想到乌郦居然暗算李少阳,背叛了尉僚对他的信任。

    “对不起,少阳,要不是我识人不明,你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见尉僚如此自责,怕他一时想不开,李少阳连忙安慰道:“大哥,这并不关你的事,大哥你也是受害人。此外,不管怎么说乌郦也只是一枚受命于人的棋子,何况主谋者还是乌家未来的家主,乌家的人当然要听命于他。”

    尉僚沉默了一会,双手拧成了拳头,愤恨地咒骂了那个乌廷威,无论怎么样,尉僚也乌郦相识一场,对于他的死而感到不值得。

    腾翼也帮忙插嘴,把话题重新移回到主题上,说道:“这些事都过去,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筹备这次出使。少阳刚才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光依靠肖月潭和吕横二人,这样我们才被动了,而且我们从荆家村带出来的人也只有寥寥二十多人。”

    柳含烟想了一会,说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多找些人帮忙。蒲布和刘巢,你们觉得这二人怎么样?”

    李少阳想也不想便当场否决了柳含烟的提议,无视柳含烟气得涨红的俏脸,说道:“蒲布和刘巢二人身手不错,只是他们二人曾经多次与乌廷威接触,恐怕早已是乌廷威的人了。”

    这事倒真有点让柳含烟感到迷惑,因为她只知道书的后续发展,可是象这种在书里没有发生的事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小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怎么会这样……’,虽说以前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但那都只是某人蓄意去破坏的,而且按照书里说的,善兰是跟另外的女子一同被吕不韦送人,柳含烟还曾叮嘱善柔和赵致,好让她们姐妹三人相认,至于其余当做礼物送来的女子也跟原文一样被赏给了蒲布和刘巢等人,这也是柳含烟提醒李少阳的功劳,李少阳一是因为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二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报答蒲布和刘巢解救朱姬时出手相助,于是就答应了柳含烟这个提议。原本应该可以得到蒲布和刘巢二人的忠心,可现在却半路杀出了一个乌廷威,这种不大不小的打击算是让柳含烟的情绪一时陷入低迷。

    一直不曾说话的纪嫣然伸出双手抓住柳含烟的柔夷,轻轻地拍了一下。所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纪嫣然对还在苦思当中的众人说道:“嫣然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就一定非要从这里找人?”

    柳含烟一听,顿时灵光一闪,两眼发亮,同时也怪自己太蠢了,居然一直只限于乌家的范围,拍案而起地喊道:“对啊,纪姐姐说得没错,我刚好想起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

    这次连李少阳也想不到柳含烟这么快就振作起来,而且又有了办法。柳含烟故作神秘的样子,闭口不大,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然后用玉指在杯子里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出了一个名字。

    蒙骜的将军府一片冷清,整个府邸仿佛就象是失去了生气,门前的两尊石狮子依旧还在,但上面都布满了灰尘,围墙上一些砖瓦都掉落,也没有人去理,可见蒙骜失势之后,生活是多么清苦。

    好在府里还有忠心的仆人在,得知李少阳一行人是来拜访蒙骜,仆人诧异地望了他们几眼,然后有礼貌地将李少阳他们请进门,这次除了李少阳、尉僚和腾翼三人外,还有柳含烟也跟着前来拜访。

    到访的人中居然有女人,而且还是天仙般的美人,一些仆人顿时惊为天人,吞了吞口水,贪婪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柳含烟,不肯错过任何一寸美丽的地方。一道道灼热的目光令柳含烟感到不舒服,绝美的容颜现出两抹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让那群从没见过美人的仆人养足了眼。

    直到领路的仆人将他们带进大厅并奉上茶后,柳含烟才总算摆脱了那些烦人的目光。李少阳见到柳含烟,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柳含烟这次前来,除了是想见见两代都是秦国名将的蒙骜父子外,还极力自告奋勇地想充当说客,希望把蒙骜拉拢过来,只是她这个想法不仅没有得到李少阳的认同,就连纪嫣然也觉得太不大可能,尽管如此,倔强的柳含烟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在心里暗自说道,现在蒙骜正值意志消沉,而且又被吕不韦,更应该此时出手拉拢,不然等吕不韦独揽大权,一定会重新起用蒙骜,到时就追悔莫及了。

    就在柳含烟正沉思琢磨如何说服蒙骜时,蒙骜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一百一十八章蒙氏父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蒙氏父子

    蒙骜气色不比当日在军营时那般威武,沧桑疲倦写满在他脸上,阴沉的目光只是略略从李少阳、尉僚和腾翼三人身上扫了一眼,至于柳含烟,蒙骜没有心情去搭理她,眼皮也不抬地便直接走上座位,跟在他身后二人看样子年纪都比荆俊要小了点,但均生得虎背熊腰,英伟不凡,他们想必就是蒙骜的两个儿子蒙武、蒙恬。蒙武、蒙恬二人就是李少阳这次到访的真正目的,李少阳也多加去注意他们二人。

    “连日寒舍鲜有客人到访,没想到少阳居然会来,不知少阳这次前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想找在下,不妨直说来听听。”蒙骜一坐下便直奔主题,丝毫不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对于蒙骜的作风,曾经在他麾下效力的李少阳和尉僚倒不觉得有何奇怪,只是柳含烟却不同,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没能派上用常

    李少阳见蒙骜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再隐瞒,直接将这次来的目的告诉蒙骜。蒙骜三人听完之后站在蒙骜身后的蒙武和蒙括却一脸兴奋,可是他们的父亲却闭目沉思,让人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蒙骜睁开眼睛,双眼猛然爆发出锐利的精光,如无形的利剑一般直刺穿众人的心脏,李少阳、尉僚和腾翼三人还能挺住,只是柳含烟被蒙骜盯得心里发麻,浑身禁不住地颤抖,喘不过气,在蒙骜的双眼注视下,就象是被人威胁住自己的性命,在柳含烟快受不了想站起来离开大厅的时候,蒙骜忽然收起了目光,柳含烟只觉刚才的压力消失,整个人差点软倒下来,好在身边的腾翼眼明手快扶住了她,没让她当众出洋相。

    不过,也因为这样,蒙骜身后的二子都发现了今天的客人当中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存在,之前他们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大去注意,苍白的脸色,柳眉微锁,额头上冒出少许晶莹水珠,楚楚动人的娇态,还有那双饱满坚挺的酥胸因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更是诱人之极。

    蒙骜眉头动了一下,鼻子冷哼一声,把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傻儿子唤醒。蒙武、蒙恬身体一震,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涨红了脸,惭愧自己刚才居然抵挡不住女色。

    蒙骜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责备自己这两个苯儿子,瞪了他们一眼之后,转过身子对李少阳他们说道:“既然相爷已经安排好了,少阳你就放心吧,肖先生这个人机智过人,有他办事,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李少阳暗想梗直蒙骜对吕不韦实在是太愚忠了,根本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吕不韦,就算是现在他已经被吕不韦当成了弃子;不仅如此,听尉僚提起,自从蒙骜回到咸阳后,吕不韦就一直对他不闻不问。蒙骜受到如此对待,居然还不忘吕不韦曾经提拔他的大恩,蒙骜的为人令李少阳感到敬佩,但同时又觉得蒙骜认人不明,难怪将来会在失意中病势,令人感到无比惋惜。

    李少阳还不想就此放弃,说道:“蒙将军……”

    蒙骜挥手打断了李少阳的话,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在下已是带罪之人,这一声‘将军’就免了吧,实在是心中有愧。”

    李少阳说道:“其实真正该愧疚的人是我,要不是因为我,蒙将军也不会这样。”

    蒙骜说道:“少阳不必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自责也没用。不过以杨泉君的品性,说不定会在半路伏击少阳你们,好嫁祸给楚国。”

    柳含烟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要嫁祸给楚国,这样对杨泉君也没什么益处?”

    蒙骜皱了皱眉头,见柳含烟是李少阳带来的人,这才没有怪罪她多嘴无礼,冷漠地说道:“若是我大秦与楚国再次开战,徐先势必无法抽身从楚国回来,如此一来,咸阳就只剩鹿公一人坐镇,恐怕很难镇住杨泉君,杜壁的军队离咸阳非常近,光靠驻守在咸阳的都骑、都卫和禁卫是无法与之抗衡。”

    李少阳说道:“正是因为防止杨泉君会趁机犯难,吕相爷命我大哥速速返回军队并且监视杜壁的一举一动,让杜壁动手前也有所顾及。”

    蒙骜心一动,拍手称赞道:“相爷果然高瞻远瞩,一切都已经妥善安排好了,想必相爷也曾吩咐让你去联系我的旧部一同起事。”

    尉僚不语,只是点了点头,默认了蒙骜的话。

    李少阳说道:“正是因为担心杨泉君会这样做,所以我们今日前来就是想请蒙将军的两位公子相助。我观两位公子乃人中之龙,深得蒙将军真传,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说完,还慎重地向蒙骜一拜。

    蒙骜听完之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连忙走去扶起李少阳。蒙骜对自己这两个儿子是寄以厚望,所谓‘知子莫若父’,早在李少阳向他提出请求的时候,蒙武和蒙括已经满脸兴奋,双眼希冀地望着他,只是畏于他父威而不敢作声,明白儿子心思的他当即答应了李少阳请求,对于蒙骜来说,此次出使楚国正好给两个儿子一个历练的机会,又能为吕不韦效力,兴许将来得到吕不韦的赏识而受到重用,蒙骜也算是圆了一个小小的心愿。

    蒙骜心情大好,也不妨碍这些年轻人交流,吩咐蒙武和蒙括代他招待李少阳等人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蒙骜一走,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放松了下来,大厅内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蒙武和蒙括有许多话询问尉僚,问的大多数都是关于尉僚在韩国的事迹,尤其是蒙括问得非常仔细,还不时请教一些问题,尉僚倒也没有藏私,慷慨地将自己的所学和经验告诉蒙括,心中又为蒙括机敏和好学而感到诧异。

    蒙武和蒙括也想听听李少阳的故事,他们二人十分景仰李少阳的剑术,尤其是那日御前比武他与王翦经典一战,更是将他们对李少阳敬佩推到最高峰,王翦是谁,那是秦国最悍勇的猛将,在这之前王翦一直都在秦人心目中是无敌的,而眼前这个男子却打破了王翦的神话,虽然当时是平手,不过后来蒙骜对他们二人提起李少阳当时似乎还留有一手,从那时候开始,蒙武和蒙括才将李少阳记的名字在心上。这次能够跟李少阳一起去,还是亲自被邀请,蒙武和蒙括心里非常兴奋,恨不得时间早点到起程的那一天。

    然而,在李少阳造访蒙骜府上时早有人将消息偷偷分别送到杨泉君和吕不韦手上,两人对此都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正跟宠妾寻欢作乐的杨泉君极度不满手下在他休息的时候去打扰他,而且还是关于一个小小的赵人去拜访败军之将,这种事居然也要烦他,听完之后,杨泉君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频频地挥手叫人退下去。在杨泉君准备扑倒身边一名美姬之际,一名面缠布条的男子忽然象风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把那班女人给吓坏了。

    商奇那张被火烧伤的脸让人看得恶心,有几位女子吓得尖叫起来,商奇双眼杀机一闪,愤怒地瞪了这些惊恐万分的女人,商奇最恨别人看到他的脸,尤其是女人,每次那些女人看到自己露出害怕的表情,商奇的心犹如刀割一样,脑子里也浮现出郭秀儿的俏影,还有她望着自己而流露出恐惧厌恶的眼神,在晚上,每当商奇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脾气就变得极为暴躁,发了疯的他毫无怜惜之心地拔出放在身边的剑,将杨泉君送去服侍他的侍女残暴杀死,可怜不少侍女还在睡梦之中就丧命了,但象野兽一样抓狂的商奇并没有就此罢手,甚至还一边拿剑刺着尸体,一边嘴里喊着郭秀儿的名字,久而久之再没有侍女愿意去他那里。但是在白天,商奇却非常正常,跟以前一样冷静沉着,可到了晚上就象是换成是另外一个人,让人无法接近他。

    杨泉君见到商奇如此大胆地瞪着自己的女人,还吓坏她们,原本就一肚子不满的他更是重重地冷哼一声,商奇赶紧收回了眼神,低着头不敢再望。杨泉君一边搂住一个最娇小的美姬连声呵护安慰,一边问商奇的话,态度就象是对待普通的下人一样,在杨泉君眼里,当初收留商奇就跟收留一条走投无路的流浪狗一样,要不是没有杨泉君的收留,商奇早就被乌应元派出去的刺客杀死,即便是商奇曾经送给过他一份大礼,杨泉君也没有改变他对商奇的看法。

    “你这次来是不是又想到对付吕不韦的办法了?”

    商奇说道:“办法是有,只是有一个人必须要铲除,不然君上的大事迟早会坏在这人手上。”

    杨泉君说道:“你想是说的那人不会是李少阳?我知道你很恨李少阳,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办事还抱有私心,若是你敢存有异心,整个秦国将没有你容身之所。”

    商奇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头点着地,发誓说道:“我商奇蒙君上救命之恩,自当誓死效忠于君上,决无二心。”

    杨泉君说道:“说吧,你这次又为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商奇沉稳地说道:“确实是为君上准备了一份特大的大礼,事成之后保证秦国成为君上囊中之物。”

    杨泉君一听,再也坐不住,一把将刚才还细心呵护的美姬推倒在地上,神色激动地走到商奇跟前,杨泉君对于商奇的话是深信不疑,商奇每次带给他的礼物都是杨泉君一直所向往的,记得当初杨泉君并不相信商奇一个人就能帮忙他把蒙骜扳倒一样,然而他不仅办到了,还让他的亲信顶替了蒙骜的位置,同时又能出一口恶气,也是他这些年最高兴的时候,总算是将一快心病给解决了。至于商奇所指的‘特大礼物’,更让杨泉君心动不已,非常想知道商奇究竟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等商奇得到杨泉君的同意并且全权任命他去执行后,刚才还一脸兴奋的杨泉君忽然冷了下来,冷冷地望着商奇刚才离开的方向。

    这时,杨泉君身后传了一个男人沙哑沉厚的声音,“君上,恕属下多嘴,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君上要小心提防才是。”

    杨泉君说道:“这事就交给你办,等他完成了任务,你就送他上路。”

    “是。”

    等所有碍眼的人都消失了,杨泉君换上好色的嘴脸,重新跟自己的女人嬉戏,院子里响起一阵阵淫乐。

    ……

    而在吕府,吕不韦得知李少阳去了蒙骜那里,心里也极为不满,此时蒙骜就象是烫手的山芋,谁碰了就惹一身麻烦,倒要吕不韦生出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这时,一名下人送来一封信,这一封信让吕不韦改变了主意,立即吩咐下人备好马车,他要到蒙骜府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祸从口出

    第一百一十九章祸从口出

    李少阳率领的使节团离开咸阳后东渡黄河,踏上征途,这次队伍里除了吕不韦精挑细选的三百名家将外,庄襄王还特地加派了一支由两百秦兵所组成的人马,而且李少阳自己本身又另带有二十名荆家村好手和数十名郭、乌两家子弟,因为有过乌郦背叛的事,这次乌应元把跟随自己多年的人派到李少阳这里当手下,虽然这些人的忠心不成问题,但这些人都算是乌家的旧人,反而让李少阳难以驾驭他们,这支使节团可以算得上是龙蛇混杂,其中最让人信不过的就是那一支秦军,虽说主将是吕横,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真正说事的是吕横的副手范成,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就连见多识广、在咸阳打滚数载的肖月潭看不出此人的底细,然而范成和他的人却成为了使节团中最不稳定的因素,犹如一头沉睡的老虎,随时都有醒过来咬人的可能。

    但在使节团里却并非所有人心情十分阴沉,有一个地方却是不同,一辆马车内不时传来银铃般笑语,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尤其一想到马车里坐着的客人,守护在马车周围的护卫更加得意起来,不乏有人心里想着路途上出现几个不长眼睛的马贼,好让他们有能够在美人面前表现的机会,‘英雄救美’是所有男儿心中最大的期盼,而现在他们所保护的美人绝非那些寻常的庸姿俗粉,只要得到车内的美人青睬,天下最漂亮动人的尤物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荣华富贵,让所有人都位之疯狂。为了能在美人面前不失仪,同时又对周围那些跟自己抱有同样想法的人加以警惕,而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立即以怒目相视;担任马车护卫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人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过,还有提防自己身边的同伴会不会比自己走先一步抱得美人归。

    李少阳安排荆俊带领荆家村猎手先一步到前方探路,队伍后面则由吕横带领,一百名吕府家将和范成的人马负责后面的警戒,吕横的任务除了保证后方不被偷袭外,还要监视范成他们的一举一动,李少阳暗中命令他,只要范成有什么异样,立即先下手为强,当场把他除掉;至于辎重和马车则是腾翼带领李少阳的人负责保护。

    而李少阳则与肖月潭并肩骑马走在一起,对于这次出使,李少阳心中也没有底,只好向肖月潭请教一下关于这次出使的事宜;昨天吕不韦忽然来到蒙骜府上,并且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庄襄王打算让李少阳游说楚孝烈王,希望楚孝烈王与秦国结成联盟,好让秦国无后顾之忧,腾出手来对三晋用兵,若是能结成姻亲,让小盘迎娶楚孝烈王的幼女,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同时又讨好华阳夫人,今后秀丽夫人想在背后耍阴谋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原本按照计划,李少阳打算先到丹水,然后改走水路,坐船沿丹水入襄江,沿江而下,避开韩人的眼线;使节团先到徐先那里,再由徐先派人护送到楚国国都寿春。这一切原本是防止会在途中遭宵小之辈偷袭,然后嫁祸给他国,如果沿途有徐先派人护送,相信没有人胆敢傻傻地跟大军想抗衡。这一条路线得到肖月潭等人都觉得比较稳妥,纷纷同意,可惜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提出了异议,为此,李少阳不得不停止前进,命人就地搭建营帐,今晚在这里休息。

    随后肖月潭带人到附近村落买船,腾翼和吕横亲自带人到离营地大概有三里之远的森林砍些树木,同时还不忘叫荆俊在营地附近布置一些简单的陷阱,等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李少阳也该见见那个麻烦制造者。

    在这个密不透风的营帐内,温暖的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女儿香令人心旷神怡,似馥若兰的幽香沁入肺腑,最是令人昏昏欲醉。面前坐着两位佳人眼波荡漾,桃腮晕红,闷热的空气使得她们脸上浮现起了两朵红云,衬得面容越发显得娇艳。

    纪嫣然星眸深邃,樱唇露笑,不过她身上的衣着却与平日不同,一套谈蓝色的武士服将之美妙身段裹得凸凹分明的曲线毕露,勾人心魂,浅浅的领口露着雪白的粉颈,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椒乳,盈盈不堪一握、纤滑娇软的细腰,平坦柔美的小腹,雪嫩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将看得入迷的李少阳叫醒,收了收心神,望着另外一个被他忽视的女人,虽说每次看见柳含烟那张不亚于纪嫣然、秦梦芸的漂亮脸蛋,可李少阳却总是提不起欣赏的兴趣。但很奇怪的是,柳含烟一方面憎恨李少阳好色如命的性格,另一方面又对其无视自己美貌而咬牙切齿、暗自生气,这等于是在告诉她,她的魅力不够,这样的说法令她难以接受,最后柳含烟为自己的美貌魅力找到了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说法,只当李少阳是在欲擒故纵,想激她送上门,这样才稍微让柳含烟没这么恼火。

    柳含烟对李少阳眼中就只有纪嫣然,心里嫉妒不已,但现在却不是计较的时候,压下不满,说道:“李少阳,这次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李少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问道:“哦,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便是了。”

    柳含烟说道:“我和纪姐姐商量过了,打算在这里跟你分手,然后回大梁。”

    李少阳望着纪嫣然,疑惑地问道:“嫣然答应了?”

    柳含烟轻声骂道:“别叫得这么亲昵,你是纪姐姐的什么人,凭什么我们决定的事都需要你过问。”

    李少阳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没有立即做声,只是脑子里飞速地运转,正思考着柳含烟到底又胡说了些什么,背着他玩什么小动作。

    李少阳并没有猜错,柳含烟确实对纪嫣然说了一些话,只不过纪嫣然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之前也是柳含烟怂恿她去楚国,可是刚起程没多久,柳含烟却改变了初衷,极力说服她不要到楚国。纪嫣然并不是傻子,她知道柳含烟一定又有什么事瞒着她,从前纪嫣然就一直有种感觉,总觉得柳含烟和李少阳的身份有点可疑,他们好象有种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却又有别于她的干爹邹衍,所以这次纪嫣然才答应跟随秦国使节团去楚国,也是想跟邹衍会合,随便问问他意见。

    柳含烟自己本身也是另有想法,原本她这次要求一同前往楚国,目的无非是为了解救一个可怜女人的命运,柳含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办得到,但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只知道事情的过程,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起初柳含烟问过尉僚等人,听他们说楚国并没有一个叫李园的人,柳含烟才敢肯定李嫣嫣还没遭到毒手,所以硬是要求一同跟李少阳去楚国,结果在途中柳含烟再次发现一个严重问题,记得书里李园也是非常喜欢纪嫣然,而且在项少龙所设下的诡计里,李园一步一步将他寡恩薄情的一面表露无遗,尤其是在纪嫣然面前,使得当时原本对他有好感的赵雅等诸女都纷纷改变了态度。柳含烟千辛万苦才令纪嫣然不对李少阳动心,如果再多一个令她讨厌的李园,恐怕柳含烟有点招架不住,但是,在李园还未曾发迹之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子,不仅拥有俊朗的外表,而且身手不凡,若是此时让纪嫣然遇到李园,不知会不会磨擦出什么火花,想起楚国将来的命运,柳含烟十分不希望纪嫣然跟了李园之后还要承受到灭国的痛苦,这才是柳含烟真正要求分道扬镳的原因。

    李少阳可不知道柳含烟心里的想法,但对于柳含烟这种要求,李少阳只能给她下一个定义,那就是胡闹;若是答应她这个无理要求,势必要分出一部分的人马护送她们回大梁,如此一来,原本就人手单薄的使节团将会大大削弱护卫的力量,更加容易受到袭击。

    李少阳当即拒绝了柳含烟,“不行,我不答应。”

    柳含烟就象是被人踩中了猫尾巴一样,立即站起来质问道:“我们又不是你的人,你凭什么不答应,难道你想囚禁我们?”

    李少阳摇头,以平静的语气回答道:“因为太危险了,我想六国安插在秦国的探子早在我们出咸阳的时候就将消息散布出去,恐怕现在路上已经不太平,若是你们此时离开队伍,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安全。”

    柳含烟说道:“这里又不是洛水,哪会有什么危险,真正危险的人是你,只要从你身边离开,根本不会有人打我们的主意。”

    李少阳问道:“洛水?你知道洛水有危险?”

    柳含烟想也不想就将自己知道的内容,将燕国太子丹派遣家将徐夷乱率领三千勇士准备扮作韩军乘虚偷袭使节团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而这些事都是李少阳压根就不知道,准确地说,李少阳只知道吕不韦会对使节团下黑手,然后嫁祸给杨泉君,所以才没有同意之前吕不韦为他安排走洛水的路线,这其中也是自身运气好,加上现在改变了路线,现在洛水离他这里已经是千里之外,只不过李少阳惊讶的是居然有燕人参与在其中,在惊讶的同时,又愤恨地瞪了柳含烟一眼,恨这个女人居然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总是非要等到关键时刻都才肯透露出实话,要是今天没有听到的话,李少阳还不知道除了杨泉君和吕不韦外,还有其他人正惦记使节团。

    柳含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忘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不知情的纪嫣然,一时之间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把李少阳所不知道有关李园和李嫣嫣的事全部抖了出来,甚至还把那时的李园夸上了天,在柳含烟潜意识之中,李少阳根本比不上李园,虽说李园性格为人有些缺陷,但是跟李少阳相比,那些小事算得了什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妹妹会不同意去楚国。妹妹是担心我看上了这个叫李园的男子。”

    直到柳含烟发泄完之后,才猛然想起纪嫣然未曾离开,耳里却回荡起纪嫣然刚才的话。

    柳含烟吞吐地解释道:“纪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嫣然笑道:“难道这是你的神算?我要是和李圆在一起就会遇到不幸?”

    柳含烟摇头说道:“不,不是这样的。”

    纪嫣然说道:“记得妹妹曾经说过‘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即便是老天也无权改变’,难道妹妹会以为我服从老天的安排?不过,听了妹妹这番话,我倒是觉得非去楚国不可,顺便看看这个叫李园的人怎么样。”

    纪嫣然越说,使得误会变得越深,如今听在柳含烟耳里,以为纪嫣然是觉得老天是借柳含烟之口告诉她,她将来的夫君会是李园,而且今后的命运会变得凄惨。何况纪嫣然如今是打定主意,非去楚国不可,弄得柳含烟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总不能把事实告诉纪嫣然,说她原本注定的夫君是项少龙,可是偏偏又没有这号人物存在,如果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姑且不说纪嫣然会不会相信,但是柳含烟之前所扮演的角色和她说的话都会成为谎言,所谓‘神算’根本就不存在,而这样做无疑是坏了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认为柳含烟是有目的地接近她。

    “姐姐,你真的不能去楚国。”

    “为什么?”

    面对纪嫣然的反问,柳含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柳含烟只能把球踢给一边看戏的李少阳,希望他能够帮自己圆谎,同时又能劝说纪嫣然,打消她去楚国的念头。

    第一百二十章抵达寿春

    寻秦之缚美逍遥第一百二十章抵达寿春大话阿剑

    第一百二十章抵达寿春

    路上的情况并非如李少阳所想象的那般艰险,甚至可以用‘风平浪静’四个字来形容,别说是杨泉君派来的刺客,就连不长眼的马贼也见不到半点人影,一切都让李少阳和柳含烟感到诧异和奇怪,以为那些刺客都良心发现,洗手不干了。到了徐先的秦军大营,徐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以李少阳有王命在身为由,只是让他稍做休整便派亲信率领一千骑马不停蹄地直接将使节团护送到寿春。

    一向以来,直至强秦兴起前,诸国之中,楚国以地处南方,附近又无劲敌,所以无论军事上和经济上,都有者别国所欠缺的安全和稳定。加上南方土地肥沃,洞庭湖外是无穷尽的沃野,只等着楚人去开发,故富足无忧。在最盛之时,楚人属地南卷沅、湘;北绕颖、泗;西包巴、蜀;东裹郯、淮。颖、汝以为洫,江、汉以为池;坦之以郑林,绵之以方城。几乎统一了南方,战国开始时,乃首屈一指的大国。除了吞并了众多的小国外,还大量开拓了东夷、南蛮和西南夷的疆土,皆均置于楚邦文化的影响下。

    但是,战争并没有停止,很快战火便蔓延至这个南方强国,楚国自秦将白起攻入郢都后,楚襄王往东败走,两次迁都,离秦愈远。而淮东之地本属于陈国,后为楚国所征服,尽收陈地之兵,得十余万,元气恢复后,又由秦人手上夺回准北十五郡,至此楚国声势复振。

    但后来联同其他四国攻秦国,虽在函谷关大败蒙骜之军,可是,就在楚国上下皆为函谷关胜利而举国同庆之际,秦将徐先率八万虎狼之师趁楚军不备,在汝水击败楚军,一时兵危战凶,秦军随时都有可能打到楚国国都寿春,当年悲剧即将重新降临到楚人头上。

    寿春位于淮水之必南,与另一军事重镇下蔡成夹江对峙之局,由于交通方便,楚人在这区域又有深厚的根基,人力物力不虞缺乏,故亦有一番盛况,在当时的声势实在其他东北方诸国之上。

    离寿春还有四里,但楚国已经派出迎接的队伍,肖月潭一见领头的人便悄悄告诉李少阳,除了大夫成素宁外,成素宁大约四十上下,原本正值壮年的他两眼周围有着一层深深的黑眼袋,脸色苍白,一看便知是沉于酒色之辈。与成素宁一同前来的还有另外两人,其中一人身量高颀,相格清奇,两眼深邃,闪动著智者的光芒,看去有若仙风道骨;刚从马车下来的纪嫣然连忙走到那人跟前,屈膝福了一福,口称‘干爹’,这一声令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此人的身份,精通天人感应术的邹衍,不过更多的目光还是集中在纪嫣然身上;成素宁和另一人两眼发亮,一副色咪咪的样子直让人看得无比厌恶,不过好在成素宁最先回过神,连忙收起丑陋的嘴脸,只是眼睛还是不时地往纪嫣然美妙的身段扫视,另一人生得颇有威势,只可惜一面俗气,不合比例般细小的眼睛依然死盯住不放,恨不得亲自动手将人抢回去。

    成素宁咳嗽几下,将那人唤醒,这次他和李闯文带五百兵将奉命前来迎接秦国使节团,对于使节团可不敢怠慢,二人连忙走上前向李少阳行礼。

    成素宁说道:“贵使一路上旅途劳累,我家大王已经命人打扫好客馆,请贵使先去歇息,晚上大王会设宴款待各位。”

    李少阳点头说道:“有劳成大夫带路了。”

    成素宁微笑道:“不敢,请随我来。”

    说罢,成素宁亲自命人为李少阳等人开路。

    寿春都城特大,城作箕形,周围约三十多里,外郭则达五十余里,外城是纵横交错的街道,井然有序地分布着民居、墟市、旅馆、店铺,人口多达二万户,繁盛非常。可说得上是当时最伟大的城市之一,规模仅次于咸阳,还建有四个附城,以作屏护。加上河谷土壤肥沃,粮食充足,使寿春成为继郢都之后楚国最繁华的都市,所有重要的建筑,集中在位于中央的内城,宫殿、台榭、仓廪,府库、祖庙、祀土神的社、祀谷神的稷,官卿大夫的邸第和给外国使臣居住的客馆,均位于此处。

    可惜李少阳一路上所见却丝毫未见其繁华的景象,街道两旁的路人都是低着头匆匆走过,掩盖不了对秦人的恐惧。甚至有些家中妇人一见到秦国旗帜,吓得赶紧将还在外面玩耍的孩童抓回家,紧接着大门关上。

    这一幕倒是令成素宁吓出一身冷汗,若是因此而激怒了李少阳,恐怕令这次和谈破灭,秦楚战事再开,孝烈王一定活剥了他的皮。

    成素宁赔笑地向李少阳解释,还在李少阳根本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这才让成素宁松下一口气。

    李少阳脑子里正想着前不久发生的事,如今他正惦记着柳含烟拜托他的事,一想起这个名字,李少阳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之前是她怂恿纪嫣然离开咸阳,然后又改变主意劝说纪嫣然不要去楚国,不但弄巧成拙把事情办砸,现在还加深了纪嫣然对李园的印象,昨天晚上柳含烟还偷偷溜进他营帐里,吓得李少阳差点就地把她当成刺客办了,想到当时不小心用手碰到了她的上身,惊讶地发现这女人平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想到居然也有傲人的本钱,如海绵般的两团软玉深深地吸住他的手不放,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种美妙的触电感觉倒令李少阳回味无穷。从那晚开始,柳含烟一直躲在马车里,连休息也躲着他,免得两人碰面时尴尬起来。

    与李少阳同时到达的还有另一拨人马,这班人悄悄地来到楚国某大臣府里。

    成素宁将使节团的客馆安排好之后便向众人告退。

    纪嫣然因为要有事要找邹衍,所以刚一到客馆便改坐上邹衍的马车,其中还跟着一个柳含烟,谁都不知道柳含烟为什么要跟去,但李少阳却知道,只是觉得柳含烟是在做垂死挣扎。

    众人刚坐下就开始商量起晚上的事,肖月潭最先向众人讲解楚国的形势。

    肖月潭说道:“在楚国最有势力莫非四大族,这次向我们大秦提出求和也是由这四族一同提出,按照吕相爷的意思,只要我们与这四族商量好,基本上这次出使的任务就算是圆满完成。”

    “不知肖先生对春申君此人有什么看法?”李少阳倒还想起另一个楚国重要的人物春申君,不管怎样,赵穆名义上也算是被他所杀,如果春申君从中作梗的话,无疑又是一大变数。

    肖月潭抚摸了一下胡子,说道:“少阳,不必担心,春申君前些日子回封地了,不过据说这次楚国战败,楚孝烈王将这次作战失利的罪责归咎于他,所以春申君才离开寿春。但是,听李少阳这么一提起,倒是有些人必须注意。”

    李少阳闻言后,打起精神,忙问道:“请肖先生明示。”

    “除了春申君和四大族外,我们还必须提防李族,李族是继四大族之后又一兴起的族,只是现在李族并无四大族势力强大,六国中还没有人去注意到他们。”

    李少阳想起李园也是李族中人,肖月潭应该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于是问道:“肖先生,你知道李园这个人吗?”

    肖月潭想了一会,摇头表示自己没听说过这个人,疑惑地反问道:“少阳认识这个人?”

    李少阳也摇头说道:“不,我只是听‘人’提起过李园,听说他剑术高明,一时心痒想跟他‘切磋’一番。”

    肖月潭以为李少阳只是想跟这个叫李园的人讨教剑术并没有多想,不过还是慎重地劝说道:“少阳,这次吕相爷可是再三叮嘱过我们办好这次和谈,至于有没有李园这个人,还是等大事办妥之后再去找。”

    李少阳表示明白,摸起了下巴,又思考起另一件事,记得柳含烟曾提起过燕人会插手,对于燕人是否真的会这样做,李少阳自己也还不大敢确定,只是有点放不下心。于是,李少阳对荆俊说道:“小俊,你为人机灵,这几天你到外面走走,打探一下有没有一些带有燕地口音的人。”

    荆俊听了大为高兴,原本早就想到外面玩玩,李少阳此时正好遂了他的心愿,哪会不同意,连连点头说道:“三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好的。”

    不过,还是腾翼心思细腻,道破了荆俊心中的如意算盘,“小俊,别光顾着玩,记得正事要紧。”

    荆俊脸上喜悦之色唰地一下不见了,低头应道:“我记住就是了。”

    一个时辰之后,王宫内派人前来请李少阳等人进王宫。

    楚宫的规模仅次于咸阳宫,但守卫之森严,却犹有过之。宫城环以高墙,墙高三丈,四隅各有一座精巧的角楼。墙外护城河环绕维护,宽达五丈,水清见底,最厉害是河心设有高出水面的尖木栅,想潜游过去亦难以办到。共设两座城门,凭可随意升降的悬门以作出入通道。高墙内殿宇重重,份外朝、内廷两大部份。中闲以连接两座钟鼓楼的内墙为分界。设置内宫门,为贯通外朝内廷的通道。布局中轴对称,一条大道贯通南北城门和内宫门,八座巨殿和近六十个四合院落便依中轴线井然有序的分布在大道两旁,缀以花石鱼池,小桥流水,参天古树,瑰丽堂皇。

    进了宫门后,先是一个方形广场,然后一道小河横贯其间,过了桥才到达两座主殿「议政」和「仪礼」,均筑在白石台基之上,四周有围栏台道,气氛庄重华责。其他六座较小的宫殿,四座位于外朝,两座座落于内廷,均以楚国神话中的人物为名,分别是外朝的「火神」、「河神」、「刑神」、「司命」。内廷则是「芳烈」和「巫女」两殿。

    李少阳一面观赏周围宫殿,一面听领路的内侍介绍。

    这时,一队楚兵拦住了李少阳等人前进,刚才领路的内侍一见,连忙跪在这队楚兵的首领面前。

    听旁人介绍,原来是内城官屈士明,屈士明绅态稳重,一脸和气,生得挺拔高大,面目英俊,只是李少阳觉得这人给人一种熟悉而又讨厌的感觉,象一头笑面虎,随时都会从暗处对猎物露出利牙。知道是内城官等若禁卫统领之后,李少阳开始狐疑起来,能让负责王宫安全的人站在路上阻拦他们去赴宴,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屈士明概不因李少阳他们是楚孝烈王邀请的贵客而摆出笑脸,始终一副冷漠的样子,在李少阳身上扫视了一眼之后,不卑不亢地指着李少阳身上的墨子木剑,说道:“这里是王宫重地,请把你们身上的配剑摘下来,等宴席结束后再拿回去。”

    原本这是屈士明担负王宫安全的职责所在,而且屈士明又没有做错,但这事却意义重大,可以算是李少阳来楚国的第一场交锋,李少阳知道要是他答应了,不但颜面尽失,只怕会被楚国上下看轻,在和谈上也会低人一等,同时还会牵扯到秦国国威;若是一气之下掉头就走,吕不韦和庄襄王也不会放过他。

    李少阳发现宫殿过道上埋伏了不少楚兵,还有一些楚国大臣都躲在一处看戏;而他身后的腾翼和荆俊也注意到了,右手抓起剑柄,正等候李少阳下令,随时掩护李少阳和肖月潭杀出王宫。

    屈士明又进一步地逼问道:“请你们摘剑。”

    站在他身后的楚兵也一起叫喊李少阳等人摘剑。

    肖月潭也没有想到楚人会这么快就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尽管表面是装做镇定的样子,但他现在也想不出对策,眼神却不断地在向李少阳示意,询问他该怎么做。

    李少阳嘴角边上微微展露出笑容,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漫步走到屈士明跟前。

    第一百二十一章宴无好宴

    面对李少阳步步逼进自己,屈士明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暗道李少阳也不过是浪得虚名,并无外面传闻所言那样厉害,居然这么简单就中圈套了。屈士明给身后的一名手下递了一个眼神,那手下会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振臂一挥,向埋伏在四周的人打了一个信号,宫殿的过道上开始有了动静。

    但出乎意料的是,李少阳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下脚步,反正径直地走向屈士明,在旁人眼里,李少阳不是傻子就是脑壳子被吓坏了;连肖月潭和腾翼都想出手阻止李少阳不要卤莽,可惜都晚了一步。

    李少阳走到离屈士明只有十步之遥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将墨子木剑重重地插进石板上,双手握住剑柄而立,神情庄严地注视着屈士明等人。

    见李少阳如此有恃无恐的样子,屈士明心里开始有点发慌,正琢磨着李少阳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在屈士明犹豫不决之际,李少阳用剑重重地敲击地面,令屈士明有如被人突然重击自己心脏一样。

    李少阳喝斥道:“我的剑就在这里,你有胆量就过来拿。”

    屈士明说道:“你以为我不敢,不过我劝你和你的人还是乖乖地把剑交出来,免得伤了两国之间的和气。”

    李少阳指着埋伏在四周和过道上的楚兵,厉声问道:“既然你怕伤了和气,为何还要埋伏这么多人,莫不是想借机杀了我等人。”

    屈士明说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李少阳紧抓住这点不放,继续逼问道:“你该不会是布置这么多人在此就是为了怕我们区区数人图谋不轨,你不怕这事传了出去,天下人都会耻笑你们楚人胆校不知我该说你是忠于职守还是小题大做,为我们安排如此盛大的欢迎仪式,反正我的剑就在这里,你若是真怕我们图谋不轨就上前拿剑,不然就别在这里献丑。”说完,李少阳还吩咐腾翼他们把剑插在地上,等屈士明过来拿。

    屈士明此时不知如何做才好,原本只是想给李少阳来个下马威,打压一下这些秦国使节的气焰,令他们陷入两难之地,如今的形势却正好相反,轮到屈士明陷入困境。

    李少阳就是算准屈士明没有胆量上前取剑,这或许就是居于上位者的唯一通病,做事不象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一样颇有胆识,凡事都瞻前顾后,生怕会被对手抓住自己的尾巴而加以痛击。此外,李少阳也知道屈士明只是一个打手级的跳梁小丑,随时都可以当做没用的棋子舍弃,这一点恐怕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屈士明知道得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何况直到现在那位真正幕后操纵的主使者还未曾浮出水面。

    “你们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一人忽然大声喝道。李少阳回头一看,只见一伙人出现在他们后方,带头的是个大胖子,身穿官服,年在五十许间,眼细长而鼻大,跟在这胖子身后只差半个身位的是两名壮汉,年约二十许,身穿贵族的武士服,面相粗豪,身形壮硕,一看便知这二人是勇武过人之辈。

    肖月潭一见为首的胖子,脸色大变,凑到李少阳耳边忧心重重地说道:“此人乃春申君,跟在他身后的正是他两个二子黄战、黄霸,此二人一向好勇斗狠,飞扬跋扈;不过论骑射剑术,在寿春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也只是徒逞武力、有勇无谋之辈,根本不足为虑,唯一担心的是春申君,让我没想到的是春申君这个老家伙居然会赶回到寿春,恐怕这次出使的重任你我皆要多费点心思了。”

    李少阳边听肖月潭介绍边仔细地打量着春申君等人,其中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有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虽说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一副寒酸的模样,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但是清秀而又显得性格特出,肩宽腰细腿长,身型高挺笔直,若论卖相,恐怕这里当属他第一人,站在队伍里犹如鹤立鸡群,风度翩翩,简直是潇洒之极;而且一对灵活的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可见此人足智多谋,不可小觑;腰佩长剑,更是予人以文武全材的印象。

    出于剑手敏锐的直觉,那人很快注意到李少阳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对李少阳投以阳光般的笑容,如沐春风般一样,让人不禁顿生好感。

    与此同时,李少阳还发现纪嫣然和柳含烟的身影,二女的出现更是迅速缓和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二女美妙的身段瞬间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那人也是如此,眼里射出如烈火般炽热的目光,仿佛想将纪嫣然这个天下闻名的石才女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眼尖的柳含烟一下便看到了李少阳,急忙拉着纪嫣然快步冲进人群,来到李少阳跟前,她的举动反而让曾经一度消散的紧张气氛迅速升温,无数道杀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寥寥几名男人身上,就连肖月潭也感叹美人所带来的杀害力是如此的可怕。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两位绝世美女的风姿迷得团团转之际,站在一旁的屈士明却遭到春申君劈头盖脸地责骂。

    春申君怒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若是坏了大王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现在不想再看到你了,快点给我滚!把你的人都给我撤了。”

    “是,是。我现在就滚。”

    屈士明如蒙头大赦一样,灰头土脸地带着手下夹着尾巴逃走;原本躲在一旁的大臣也见形势不对,早已悄悄离开了。

    春申君换上一副笑容可亲的样子,向李少阳一行人道歉,“刚才屈将军实在是太胆大妄为,老夫明日一定会严惩他,给大家一个交代,在这里先向各位赔个不是了。”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春申君都说到这份上了,李少阳也不好意思再胡闹下去,免得被楚人嘲笑自己没有肚量。

    肖月潭忽然说道:“多谢君上,其实屈将军也是职责所在,我们岂会怪罪他,还请君上。”

    春申君只是摇了摇手,微笑不语,同时眼睛不动声色地瞄了纪嫣然和柳含烟一眼,一丝惊艳之色在他眼里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如常。春申君走到李少阳面前,两人身高相差极大,李少阳虽无腾翼体形魁梧,但站在春申君面前犹如一座大山一样。

    春申君昂起头望着李少阳,两人四目相交了一会,春申君赞许道:“这位便是李将军,果然是仪表非凡,人中之龙,要是老夫那两个犬子能有李将军一半的本事,老夫也不用这般费心了。战儿、霸儿,你们要多多跟李将军亲近。”最后一句是说给他身后的黄战和黄霸二人听的,只是黄战和黄霸口不对心地随便应了一声,根本没有将春申君的话放在心上。

    黄霸心中不服,脑里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极为恶毒的阴谋随即孕育而生,嘴角边上露出一丝阴沉得意的笑容;这时,与之有同样想法的并不止有黄霸一个人,身旁的黄战也想到一块去了,可谓是‘兄弟连心’。

    黄霸说道:“爹,既然李将军剑术高明,不知与我们府内门客李圆相比,谁的剑术更厉害一些?”

    黄战也附和道:“是啊,爹,李圆平日里自诩剑术第一,今日有李将军在此,正好有此机会,不妨请李将军印证一下,若是真如李圆所说的那般厉害,爹也好借此机会向大王举荐李圆为官,为楚国增添多一个得力人才。”

    春申君只是静静地沉吟了一会,并没有立即答应了黄霸的提议,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春申君又岂能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子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虽说春申君知道李园剑术高强,但忌惮于李少阳盛名在外,恐怕李园也不是李少阳的对手,为了慎重起见,春申君有意想推迟了这个建议。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李园却是满脸兴奋,早就想出人头地的他一直都在寻找任何让他一举成名的机会,如今机会摆在他面前,可惜春申君则是一直沉默不语,无疑是给正情绪激动的李园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将原本还在幻想美好前途的李园弄清醒。但李园可不想就这样白白错失这个良机,正当他想开口答应时,春申君却替他回绝了,“此事还是等禀报了大王,然后另觅一个时间,今日是我们大王设宴款待秦使,刚才屈将军一事差点坏了大家的兴致,要是现在再来个比试,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我们楚国无容人之量,故意刁难各位,不知大家能否卖老夫一个面子,将此事结了?”

    李少阳和肖月潭心里当然千百个愿意,可不想刚来楚国就得罪了楚国权贵,如今春申君肯出面,李少阳也不再继续在这节骨眼上节外生枝,当即答应了春申君。只不过李园以及黄霸两兄弟三个人满脸遗憾,但既然春申君已经亲口发了话,三人也只好作罢。

    随即,春申君还亲自为李少阳等人带路,有春申君在,倒也没有再发现象刚才的事。只是,当宾客都入席之后,这次设宴的主人却迟迟不见踪影,在那张空荡荡的王座或多或少让在场的楚国权贵感到一阵尴尬,春申君眼中更是闪过一死愤恨的寒芒,想必是因为孝烈王缺席的行为让他感到非常愤怒。

    “听说大王最近又收了一个新宠,现在可能正跟美人在后宫嬉戏。”

    “那个美人是屈家献给大王,美貌非凡,尤其是那细腰,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真让人怜爱。”

    这两名大臣一边谈论孝烈王的隐私,一边轻轻地发出阵阵男人暧昧的笑声,一些人也注意到他们说的话。

    “唉,秦人都快打到寿春了,大王还是不肯奋发图强,楚国将来……”一名忧心重重的大臣看到那两位同僚如此胆大妄为地谈论自己的国君,悲痛地叹息起来,可是,等他发现自己说错话时,又忽然打住了嘴,但他并没有说完的话已经很明显地将意思表达了出来,坐在他周围的大臣也产生了共鸣,不少人开始垂头丧气地抱怨起来。

    坐在春申君对面的李少阳耳边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楚国大臣们的窃窃私语。

    李少阳把目光移到了纪嫣然那边,纪嫣然和柳含烟还是如此美丽耀眼,周围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围绕在二女身边转。纪嫣然对于这些人早已养成了如何去应对这种场面的习惯,大方得体,举止优雅,不留一丁点痕迹便将众人拒之于外,更妙的是并没有人因此而责备她;反倒是坐在纪嫣然旁边的柳含烟却是来者不拒,热情似火的她很快便与周围身边的人打成一片,面对别有用心的人刻意的讨好和恭维,柳含烟也都一一接纳,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用心,而且还毫无防范地将自己的事以及对方想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少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有时候很想劝戒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正因为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所以才闹出许多麻烦事。

    正在这时,一名内侍偷偷地来到春申君身边,鬼鬼祟祟地附耳对春申君低估了一会,只见春申君脸上忽闪杀机,右手狠狠地抓住手中的杯子。坐在后面的李园表情一僵,肩膀禁不住地抖动起来,似乎很生气。

    “李太祝李大人到!”

    没等众人站起来迎接,从殿外又传来内侍尖桑子声。

    “魏国使节到!”

    不止是魏国,就连韩国以及齐国这两个位于楚国周遍的国家也都派出使节,更令人费解的是周王室也有人前来楚国。

    李少阳望了望肖月潭,到了这时,肖月潭也有点慌了手脚。李少阳暗道,恐怕暴风雨即将到来了,如今各国也许知道秦、楚准备谈和,若是真的那样,秦国将会从楚国战线上抽回军队,谁都担心自己本国会不会是秦国报复的目标,所以都派人拉拢楚国以及破坏这次和谈,当然了,所有人都希望楚国能够继续在南面牵制住秦国,消耗秦国的兵力,如此一来,各国也能稍微得到和平

    第一百二十二章风雨欲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风雨欲来

    楚国一下来了这么多客人,真是让李少阳感到惊讶,只是当这些客人知道了李少阳一行人也在的时候,原本应属于热闹的大殿的气温一下子急速降了下来,李少阳他们很快便成为众矢之的,然而在众多位怀有敌意的客人当中有一个人却令李少阳感到愤怒。

    曾经与李少阳在魏国有过匆匆一别的白亨依旧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李少阳并不是因为与白亨再次相遇而感到愤怒,生气的原因在于白亨穿在身上的连环甲,多么令李少阳熟悉的老朋友,曾几何时李少阳穿着这身连环甲,手持钩镰枪在五国联军的战阵中驰骋,要不是因为商奇和乌郦的背叛,李少阳也不至于弃甲丢枪,狼狈地逃跑,而且还听说这位白亨将军因为歼灭潜伏在魏国境内扰乱的秦军,得到了魏王的重用,为了炫耀这份战绩,更重要的是他“亲手”击败了名闻天下的李少阳,白亨每次都将从战场上俘获的连环甲穿在身上四处招摇,显示他非凡过人的本事。

    而今即便是在楚国,白亨依旧如故地穿着这身不属于他的连环甲,一身漆黑闪闪发亮的连环甲更是将自信满满、傲慢无比的白亨衬托得神武过人,魁梧结实。目中无人的白亨打从心里就非常看不起楚人,自从五国合纵开始,楚人一直都是无心应战,若不是因为有魏国和赵国在,楚国根本连函谷关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不要说打败秦国,楚人就只会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摘果实,一受到秦人的威胁就学韩人一样割地求和。白亨傲视着这些如蝼蚁一样的楚人,在余光之下,他发现了正怒视自己的李少阳,白亨见到这位成就自己一切的手下败将,更是得意了挺起胸膛,抖了抖穿在身上的连环甲向李少阳示威。

    李少阳原本见到白亨就已经生气了,加上他刚才的示威更是火冒三丈,真想现在亲手宰了这家伙,然后夺回自己的连环甲。

    肖月潭注意到李少阳情绪波动,顺着李少阳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到他眼睛紧紧地锁定住白亨,虽然不知他们两人有什么纠葛,但此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肖月潭低声地劝说道:“少阳,不要激动,要对付那种人机会多得是,眼下我们势单力薄,一切还是以大事为重。”

    腾翼也说道:“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这次各国使节来楚国有可能是来针对我们秦国。”

    李少阳收回了目光,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干而尽,然后慢慢地放下杯子,说道:“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只是放着此等小人在,心里总感觉不舒服。”

    腾翼瞄了白亨一脸,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也有点不快,但还是觉得肖月潭说得对,此时没必要节外生枝,这样只会更加让己方遭到孤立。

    世上总有一些人不知量力,但他们的下场往往是自作自受。原来白亨见到李少阳不做声,以为是怕了他,整个人变得更加得意起来,嘲笑地向人四处炫耀他打败过李少阳的事迹,加上身边的人都是深受秦国荼毒多年的魏、韩两国的人,见有机会奚落秦人,当然是无比拍手称好,甚至还有人为了能给自己出一口怨气而落井下石,一时让李少阳一行人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包围在众多人的恭维声中,白亨旁若无人地大声嘲讽道:“别人都说李少阳的剑术如何高明,依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或许他那把剑早已经被女人给磨钝了。”

    众人哗然大笑,而周围的侍女听完后却是满脸红晕,就连纪嫣然也有点受不了白亨,皱起了柳叶弯眉,脸露愠色,但还是隐而不发。而身边的柳含烟却没有象纪嫣然这般好脾气,虽然她跟李少阳有点八字不合,可是见到李少阳被人如此侮蔑,在她心里始终还是站在李少阳这一边。

    白亨又说道:“想当初在魏国,末将听说李少阳如何厉害,什么‘赵国第一剑手’,可惜一遇到末将,还不是照样被末将杀得落荒而逃。你们大伙看看,可知道末将这身连环甲原本是谁的,这正是李少阳以前所穿过的,可惜这连环甲没遇到好主人,如今落到末将手里,末将恨不得上战场多杀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人,好让这身宝甲饱饮秦人的血。”

    柳含烟准备反驳白亨之际,一个人拉住了她,柳含烟回头一看,原来是纪嫣然的干爹。邹衍慢悠悠地抚顺着胡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别管白亨,反正自有人会替你教训他。”

    柳含烟听了邹衍的话后才乖乖地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吞进肚子里,但依然还是气鼓鼓地瞪着白亨。柳含烟有点弄不明白邹衍话中意思,疑问道:“到底是什么人会帮我教训白亨?”

    邹衍笑道:“怎么了,你连老夫的话也不相信?”

    柳含烟撒娇地拉扯住邹衍的袖子,娇滴滴地说道:“小女子哪敢怀疑邹老先生?只是想早点知道答案而已。”

    邹衍根本不吃柳含烟这一套,卖个关子说道:“放心,老夫说有就会有,你只管往下看便是了。”

    柳含烟见无法从邹衍口中问出个为什么,只好不情愿地应了一声,然后静心地坐等邹衍所说的那人的出现。

    春申君也正在望着白亨,不过在他眼里,白亨就象是一只十分吵人的苍蝇,反倒是与这些魏人和韩人一同前来的太祝李权。

    在楚国要数最有权力的职位当中,首先当然是左、右二相国,其次就是太祝、太宗、太正和太史,后四者中又以兼掌律法的太祝权力最大,而担当太祝之位的李权在楚国的地位应该仅次于春申君,再加上孝烈王不象从前那样对春申君信任有加,春申君现在可算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李权取代的危险。

    当春申君还在琢磨李权的意图,原本安静坐在他身后的李园却猛然站了起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径直地走向白亨。

    黄霸见状后,出言呵斥李园,“李园,你想干什么?”

    李园一言不发地继续走过去。

    被李园如此无视的黄霸更是气恼不休,正想起身教训这个不听话的门客时,早有人比他快了一步,飞快地挡在了李园的面前,将李园拦住;黄霸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黄战。

    黄战冷漠地盯着李园,质问道:“李园,这里没你的事,区区一个下人能跟我们来到王宫,已经是你一生想也想不到的光荣,快点滚回去。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不管你跟李族的人曾经有过什么瓜葛,今天可是我们楚国重要的日子,你最好小心点,在这里别给我们丢人现眼了,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们养的一条狗,没主人的命令,就别擅自行动,到时吃亏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李园语气淡淡地说道:“多谢你的提醒,只是我也有一句忠告要对你说。我并不记得何时有把自己卖给你,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当我的主人,将来继承君上位置的人还不知是鹿死谁手,如果你这么想当我的主人,请先问问你的兄弟肯不肯承认你?”

    黄战气愤地破口大骂道:“你少来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看来今天我是非要教训一下你这条不听话的野狗。”

    李园二话不说,拔剑直指黄战,其用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包括李少阳等人以及白亨那边的人纷纷都望向李园和黄战。

    黄战也抽出自己心爱的宝剑,尚未摆开架势就飞身扑向李园,手中挥舞的宝剑划破空气,呼啸而至,誓斩李园于剑下。

    而李园则只是轻蔑一笑,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在旁人看来,李园无疑是在找死,或者打算放弃了,因为论体形、论力气,黄战都比李园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在看看两人所持的剑,李园那把普通得很的破剑又岂能抵挡得了黄战的宝剑。

    直到最后一刻,李园这才开始行动,不过看似已经太晚了。眼看黄战的剑就快斩到李园的头,四周的侍女或者一些胆小的大臣一一闭上眼睛,大叫起来,谁也不敢看李园血溅当场的惨景。

    李园双脚往后一跳,头跟着一昂,紧接着剑光一闪,黄战的剑从李园的头上挥过,剑锋仅离额头只有一寸,真是看得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同时李园和黄战之间的比武还未结束,李园趁黄战剑招用老,身体往前倾,疾步冲向黄战,剑尖对准黄战毫无设防的空门刺去,而黄战却因为刚才冲得太猛,来不及出手阻止,就象是自己的身体向李园的剑上直撞过去一样,黄战看到自己就快送命,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等死。

    忽然之间,一直未曾说话的春申君大声喝住二人,“你们都给我住手!”

    李园闻言后立即稳住身体,停止不动,手中的剑刚好抵住黄战的心窝,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黄战立马成为地上一具尸体。

    这个时候,众人见李园停下了手,连忙松了口气,好在没有人为此受伤,今天可是孝烈王邀请各国使节的日子,要是在这个重要时刻出半点差错,恐怕这里的楚国大臣都要受到牵连。

    李园不等春申君问话,连忙单膝跪下,为自己申辩道:“君上,刚才小人听到白将军的话后有点手痒,想跟白将军讨教几招。”

    春申君眉毛一跳,暗想道,今天见白亨何等傲慢,本来心中就有气,加上根据手下回报,李权最近一直跟魏人走得十分近,更是火上浇油,而且春申君也有自己的打算,俗话说‘咬人的狗不会叫’,传闻李少阳是败在白亨手上,可是春申君却认为传闻不实,恐怕白亨会是虚有其表之徒,如今李园自告奋勇正好遂了自己的心愿,一来灭灭魏人的嚣张气焰,二来也好从旁敲击,给李权一个小小的警告。

    春申君立即答应了李园的要求,对白亨说道:“白将军,老夫这个门客非常景仰白将军的武艺,老夫也是十分敬佩白将军,今天难得一见,不知白将军能否圆了老夫一个小小的心愿,让老夫这个门客向白将军讨教几招,不知白将军意下如何?”

    白亨一听,脸色煞白,十分难看,从刚才李园跟黄战的比试看来,白亨恐怕不是李园的对手。白亨连忙向李权使了一个求助的眼神,要李权帮忙推辞了这个要求。

    李权心里早已暗骂了这个魏人,但是他又必须借助魏国来巩固自己在楚国的地位,若是,此时得罪了魏国,将来很难压制住春申君。李权只能勉为其难地说道:“今天白将军刚至,有点劳累,不如找个时间再比武。”

    春申君笑呵呵地说道:“老夫善于观人,刚才看白将军说话气色红润,中气充足,不象是劳累,这里所有的人都想见识白将军击败赵国第一剑手的本事,而且李园只是个无名小卒,白将军哪会放在眼里,不妨就指点几下。”

    这时,黄霸向一些大臣递了个眼色,那些属于春申君派系的大臣纷纷出言赞同,甚至还有小部分人推波助澜。

    李园见李权出面阻止,心中好不痛快,已经是第二次被人扰了他的好事,要是再错过这个机会,今后还难有此等良机,何况李园发现白亨根本就不是自己对手,之所以提出比试,还不是因为李少阳曾经输给过白亨;李园曾经日夜熟读过兵书,知道在两军对垒中,即使是象“稷下剑圣”曹秋道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在万军撕杀中毫发未伤地重出重围,所以李园认为,若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白亨根本就不是李少阳的对手,连他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李少阳会失败,只能归咎于李少阳愚蠢,不懂兵法,只会呈匹夫之勇,可惜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反正与他无关,只要能在众人以及王驾面前打败白亨,就是他李园出人头地之时,所以,李园不希望再被人坏了他的好事。

    李园毫不客气地用剑指着白亨,说道:“白将军是不是怕了在下,还是白将军刚才话中不实,真正击败李少阳的是另有其人。”

    白亨一听,吓得满头大汗,整个人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道:“这事岂会是假,我这身连环甲就是证据,不信你可以问问李少阳本人,他就坐在那里。”说完便指着李少阳,示意李园去问问看。

    李园不想在连环甲一事上浪费时间,何况到底传闻是不是真的已经与他无关,他脑子里只想着逼白亨答应就范。

    就在李园准备再出言相逼的时候,躲在后宫玩女人的孝烈王终于肯出来见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小插曲

    孝烈王一出现,原本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春申君以及李权等一干楚国大臣全部跪伏在地上迎接孝烈王的到来。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令众人感到诧异无比,孝烈王走到自己宝座跟前,屁股刚一坐下,整个人立即摆出斜躺的姿势,脸色尽是劳累苍白,似乎刚才那一小段路就令他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满头大汗的孝烈王不断地催促身后的侍女拼命煽扇子,凉快了一会后,孝烈王这才想起跪在地上多时的大臣,孝烈王眼皮也不抬,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宽大的袖袍令他的手挥到一半就放下,死鱼般浮肿的眼睛黯淡无光,除了当他的目光描到一些姿色动人的侍女时,才会稍微精神一振,不过,孝烈王很快便强打起了精神,纪嫣然和柳含烟两位绝色美女已经深深地吸引住他了,更夸张的是,孝烈王吞口水的声音就连最远处的禁卫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孝烈王还在琢磨着这两名美人的身份时,李园却忽然跪在孝烈王跟前,声音如雷鸣一般喊道:“小人李园参见大王。”

    原来第一次亲眼见到当今楚国国君的李园打从心里就非常地激动,能够在孝烈王驾前展现自己的才华,绝对比春申君亲自为他做推荐要好上百倍,只可惜李园眼中只看到利益的权衡得失,而没有注意说话的时机,不过,至少李园还是成功地引起了孝烈王的注视。

    宽敞的大殿里还在回荡着李园的声音,孝烈王被人冒失地打断了他幻想意淫,心情极度不舒畅,同时又发现李园身上穿的是布衣,原本不满之意更盛,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孝烈王才会恢复国君的样子,声音沙哑无力但不失威严地怒问道:“大胆李园,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在这里撒野。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眼看李园快被禁卫当场拿下,春申君赶紧出面阻止,“启禀大王,李园他是老臣的门客,只因他是第一次见到大王的天颜,所以才一时失仪,恳请大王念在老臣多年为国效力,饶了他这一回。”然后春申君又对李园呵斥道:“你还不快向大王请罪。”

    李园这才醒悟过来,慌张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大王,小人皆因能够见到大王,一时激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冒犯了大王,请大王恕罪。”

    孝烈王本来没想到这个李园会是春申君的人,可是,因为是春申君的人就答应不追究,岂不是有损他的王威,还会让外人以为他是怕了春申君,尤其是在美人面前。

    李权看穿了孝烈王的心思,站起来说道:“大王仁德,今日有各国使节在此,大王若是饶了李园,恐怕传出来会有损大王的威名,何况今日有李园,明日还会有什么张园、钱园的人前来冒犯,若是象李园这样有人替他求情就不问罪,大王威严何在。所以老臣叩请大王一定要严厉惩罚李园以敬效尤。”

    春申君见李权打定主意跟自己过不去,岂能让他得逞,没等李权说完便插嘴说道:“太祝此言差夷,李园只是区区一介平民,太祝刚才的一番话未免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正因为大王仁德,更不会与李园计较,这才是一显大王的容人之量。”

    李权问道:“既然君上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么不知君上打算如何处置李园?”

    春申君不想李权会反过来将了自己的军,若是处罚过轻,就会被李权找住把柄,相反要是过重了,又会失去李园这样的好手,真是有点悔不该当初带他进宫。

    看到李权和春申君二人刀枪唇舌这么久,孝烈王开始有点耐烦,大手一挥,说道:“够了,既然你们两人都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那么就由寡人亲自做主。”

    原本还在争论不休的春申君和李权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安静地等候孝烈王的裁决,只不过两人心里却抱有同样的想法,这倒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因为他们对孝烈王的决定根本没有任何的期待,只是纯粹地尽身为一个臣子的义务而已。

    不过,做为当事人之一的孝烈王并不知道自己臣子心中的想法,反而因为两个权臣能够臣服于自己而感到沾沾自喜。孝烈王半眯着眼说道:“李园,寡人念在你是初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寡人观你人长得是一表人材且相貌堂堂,不如就净身到宫里伺候寡人,你觉得怎么样?”

    李园起初听到孝烈王不追究,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他缓和下来,孝烈王下面一番话却让他大惊失色,孝烈王这种轻率的决定对李园而言,简直是给他带来相当大的打击,可是,身为一国之君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来;其次,李园十分想出人头地,但并不是希望通过进宫服侍孝烈王以及他的妃子的通经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还好这时候有人出言反对孝烈王这一决定。

    李权大声反对道:“大王万万不可,想李园有何福分,居然能得到大王的赏识,大王能不追究他冒犯之罪,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所以老臣恳请大王打消这个念头。”

    春申君也跟着劝说道:“大王,太祝所言甚是,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皆哑言惊讶,若是李权反对,倒不觉得希奇,外人还是知道李权跟李园之间的恩怨,若是李园真的进宫,恐怕是轮到李权坐立不安,在外有春申君,在内又多了一个李园,形势对李权不利,而且还担心李园会趁机向孝烈王进谗言。可是,春申君也反对阻止,连李权感到有些怀疑,不明白春申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居然肯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令人琢磨不透。

    各国的使节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安静地观看楚国君臣的表演,虽说此事表明上对他们是毫无瓜葛,但是,谁都希望在楚国能有可以为他们自己本国说话的代言人,最起码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大多数都是与秦国敌对的盟友。当然也有人非常希望李园真的能被阉割,看到李园那迷死人的英俊外表,令某些人十分妒忌。

    孝烈王见到两位大臣还是第一次持有相同的意见,明白他那看似英明的决定已经不被人接受,心里闹起了别扭,可惜偏偏反对的人却是现在楚国的权臣,连身为国君的他也不敢轻易忤逆他们,忽然之间,孝烈王在大臣当中发现了一个可以帮他出主意的人,指着那位大臣说道:“爱卿,不知你有何想法能替寡人分忧?”

    第一百二十四章小插曲二

    第一百二十四章小插曲二

    突然被孝烈王点到名的成素宁顿时吓了一跳,成素宁原本不想这么早介入春申君和李权两人之间的权力斗争,最会见风使舵而且胆小的他原本打定主意不开罪此二人,可是现在孝烈王却叫他出主意,无疑地把他推进火坑,成素宁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想起孝烈王的脾气,若是不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搪塞过去,恐怕不止是春申君和李权,连孝烈王也不会放过他,将来楚国没有他成素宁可以立足之地。

    成素宁琢磨了一会,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说道:“启禀大王,小臣刚好想到一个办法?”

    孝烈王一听,心里非常高兴,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成素宁这么快就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迫不及待地催问道:“哦,爱卿有何办法,不妨说给寡人以及诸位大臣听听。”

    李园更是满怀希望地等成素宁开口说出办法,他未来的命运就掌握在成素宁下面的一句话上。

    成素宁说道:“大王,刚才小臣听闻李园向白将军提出比武,依小臣之见,不如准许李园这个要求,若是李园剑术不精,命丧在白将军手上,只怪他命中该有此劫数;倘若李园胜了,就饶了李园这一次,不知大王以及各位意下如何?”

    不少人听了成素宁的话后,暗骂这只狡猾老狐狸。李少阳暗想,成素宁真是不简单,看似想出了解决的办法,其实不然,只不过是将问题重新踢回给春申君和李权,但这个建议对于春申君而言,当然是求之不得,正合春申君的心意;同时以成素宁对孝烈王性格的熟悉,成素宁所说的建议一定会得到孝烈王的同意,如此一来,恐怕李权也无法再反对李园与白哼的比武。

    果然如李少阳所想的一样,孝烈王听完之后露出少许心动的表情,李权一看,心里大叫不妙,当他想阻止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哪位是白将军?”孝烈王忙问左右,虽说孝烈王平日只与美人嬉戏,但脑子里依然还能记得自己臣子的名字,在他影响中好象没有一个姓白的将军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春申君趁热打铁,连忙上前为孝烈王介绍,“大王,白将军乃魏国人,不但剑术高明,而且谋略过人,白将军刚出道就曾以一己之力击败秦将李少阳,而且还以少胜多地全歼了李少阳手下两千秦兵,传言白将军是继信陵君之后又一位魏国新崛起的年青名将。”

    孝烈王可以不知道白哼,但李少阳之名他却十分清楚,能够在赵国劫走众多王室公主,连孝成王的王后也未能幸免于难,与其是因为李少阳的剑术,倒不如说能令孝烈王最记得李少阳的名字就是因为他那些壮举,最近听到关于李少阳的事也是不久之前,据说李少阳在魏国被人打败,但后来李少阳却单人匹马虏走了信陵君的姐姐平原夫人以及赵国三公主,破坏了赵、魏两国联婚。

    孝烈王有点不相信,疑惑地问道:“春申君,这是真的吗?”

    春申君手指着白亨身上的连环甲,说道:“大王,白将军身上所穿之物正是从李少阳手上夺下来,想必传闻不会有假。”

    孝烈王对白亨说道:“那么不知白将军能否表演一番,好让寡人以及众大臣见识将军的英姿。”

    白亨感到自己已经是大祸临头了,连孝烈王都已经开口,即便是李权也不能再帮他了。但白亨又想既然自己回绝不了,最起码也要提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要求,增加多几分把握。于是,白亨提出要求道:“既然是大王的要求,末将当然不便拒绝,只不过末将善使长枪,不知能否派人把末将的兵器带过来?”

    孝烈王见白亨已经亲口答应了,心里非常高兴,至于白亨所提出的要求根本算不了什么,想也不想便派人去拿白亨的兵器。

    这时,观察许久的腾翼凑到李少阳身边,小声地嘀咕道:“那个李园的运气可真不错,今日一战之后,李园之名已经传遍七国。”

    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荆俊也插过话道:“我看那个叫白亨的家伙也没什么本事,除了他那张嘴外,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可惜平白让李园逮到这个成名的机会。”

    李少阳笑道:“小俊,不如你也去挑战李园,这样你也能成为名人。”

    腾翼瞪了欲欲待试的荆俊一眼,吓得荆俊不由地缩了缩脖子,腾翼回过头说道:“小俊现在还不是李园的对手,何况我们还有重任在身,不要因小失大。”

    肖月潭挺佩服腾翼的冷静,此时不因过于刺激楚国,以免逼得春申君倒向敌人那边。

    这时,两名高大的力士艰难地扛着一条长枪走进大殿,每走一步,两名力士的呼吸声便加重一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可见长枪之重多么惊人。最后当两人好不容易才将枪抬到白亨面前时,白亨一脸轻松的样子单手抓起了这把钩镰枪,并且旁若无人地舞弄起来,还挑出几朵枪花,这漂亮的一手让在场许多人都为之赞叹。

    李少阳已经认出白亨手上的正是他惯使的钩镰枪,见他如此卖弄的样子,令李少阳欲将白亨杀之而后快。

    李园两眼冒精光,同时对白亨的实力重新做出评价,能如此轻易挥舞如此笨重的长枪,想必是对自己臂力有相当自信的人,跟这种人比武万不能以力去硬拼,必须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虽说自己手上的剑不如长枪那么长,但长枪却没有剑那么灵巧,而且长枪挥舞之间的动作比较大,很容易露出致命的破绽。想好对策后的李园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有道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已经热身完的白亨不等开始便挺枪刺去,这卑鄙无耻的偷袭令不少人为他感到羞耻,可惜白亨本来就是,根本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同时也是沙场打滚的人与那些安坐后方的人不同之处,只要能赢,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李园双脚一瞪,如大鹏展翅,一飞冲天,令白亨满以为可以万无一失地将李园刺个透心凉的一枪躲开。

    白亨见一招不成再出新招,乘李园人还在半空,无法作出回避的动作,握住枪柄的右手使劲一抖,从下往上刺出第二枪。

    可惜李园早就看穿了白亨的动作,在所有人都认为李园已经无法避开的时候,李园却突然做出令所有人都惊讶无比的举动,李园在空中将身体半蹲,然后踩在自己的剑上借力跳开,白亨的钩镰枪再一次刺空,无功而返。

    李园脚刚一落,暴喝一声,“现在轮到我了,白将军小心。”

    话音刚落,单手举剑过头,大步扑前,长剑猛劈向白亨,只听这一剑当头劈下的破风声,就知其力道的狂猛。

    白亨连忙横枪在胸前,挡住了李园的剑,可是,李园忽然将左手亦握上剑柄,变成双手全力运剑,迈开双脚,力道陡增,白亨一时失策,既然被李园欺身近前,而且还被逼退数步。

    李园一剑拨开白亨手中的枪,挥剑刺向白亨胸口,“砰!”一声,只见一阵火星冒出,李园太小看连环甲了,不但没有带给白亨任何危险,也没能在连环甲上面留下一道痕迹,可见连环甲的坚固。但是李园很快做出相应的对策,剑尖集中对付连环甲覆盖不到的部位,一时弄得白亨手忙脚乱。

    面对李园近身的剑势,白亨真是有苦说不出,长枪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被李园完全压制住,白亨心里有说不出愤怒,但他并不是庸碌无能之辈,瞧准时机,居然以枪身抵住李园的剑,双臂奋力一振,力气之大居然将李园连人带剑一起震飞。

    白亨乘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开,爆喝一声,长枪舞得虎虎生威,枪随身转,枪尖化成层层黑色的巨浪,一下子两人攻守位置瞬间易手。

    面对排山倒海的枪浪,李园依然面不改容,巧妙地在枪网中躲避,在外人看来,李园看似在苦撑但象李少阳和腾翼这些高手看来,李园不但游刃有余,而且已经渐渐占据优势;再观白亨已经是筋疲力尽,手上的钩镰枪挥动得越来越慢,除了是因为钩镰枪和连环甲本身就是十分沉重外,李园还一直用最小的动作闪躲钩镰枪,并且不断地诱使白亨,令他在不知不觉中过度地消耗自己的体力,这场比试的胜利已经很明显了。

    当白亨最后一次用力刺出一枪后,整个人忽然乏力,刺出去的枪势变得软绵绵,对于李园而言,就象是一只慢慢爬行的蜗牛,这时李园已经是胜卷在握,如此无力的枪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自满地站在那里不动,只是轻轻地把身体一偏。

    李少阳见状后,大叫不好,因为钩镰枪非常特别,钩鎌枪的枪头和普通长枪一样,以刺为主来杀伤敌人,但枪头锋刃上的倒钩则可以用来砍杀敌人,并可把敌人拉倒在地上。

    白亨见李园大意中计,猛然发力,改刺为扫,只取李园项上首级。

    第一百二十五章得意李园

    胜负一下便见晓,李园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低头俯视着如蝼蚁一般的白亨,此时的白亨因为小腹挨了李园一脚,疼得他把身子象龙虾般蜷了起来,牙齿紧咬,不停地在地上滚。原来就在白亨的钩镰枪倒钩快吻到李园脖子,千钧一发之际,李园忽然抬起右脚,猛地踢中了白亨的小腹,原本称得上完美一击就这么简单地被化解,也怪白亨眼看快要得手,心中不由地得意,于是放松了警惕,以至于饮恨败北。

    “好,果然不错,”孝烈王见到李园打赢后,当场拍手叫好,其他大臣见孝烈王如此这般高兴,也纷纷出声附和,极力奉承孝烈王,一时夸奖孝烈王慧眼识英雄,楚国又多了一位难得的人才,一时夸得孝烈王飘飘欲仙。孝烈王仔细地打量李园,现在越看李园越觉得顺眼,心里非常喜欢他,看得李园都心惊胆寒,生怕孝烈王又提出什么为难的建议。良久,孝烈王收回了目光,对李园说道:“李园,你今日振我楚国的威风,不知想寡人如何奖赏你?”

    李园本想立即提出当官的要求,但是看到李权一脸阴沉的样子和春申君漠然的神色,心头一动,随即说道:“大王,实乃天佑大王,小人才能侥幸赢了白将军半招,小人生为楚人,自当为国效忠,小人实在是不敢接受大王的赏赐,恳请大王收回成命。”

    孝烈王见李园不答应,以为只是谦虚而已,又抛出一记重弹,“听说内城官那边正缺一名副手,不如就让你来当,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园哪会不答应,只要有了这个身份,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待在孝烈王身边,而且总好过净身进宫里伺候孝烈王,满心欢喜地跪下叩谢孝烈王,“多谢大王赏识,小人,不,小臣定当披肝沥胆,誓死效忠大王,不负大王的厚望。”

    “很好,很好。”孝烈王微笑地点了点头,在孝烈王看来,齐国可以出了一个稷下剑圣曹秋道,赵国可以有一个李少阳(但后被秦国‘拉拢’),而魏国却成就了一个击败李少阳的白亨,那他的楚国怎可以甘于人后,幸好这时出了李园,或多或少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况且李园又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象上了年纪的老头或者是只会趁匹夫之勇的武夫,更令孝烈王顿生好感。

    如今得孝烈王的重用后,李园之前落魄的脸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容光满面,好不志得意满,随后孝烈王还命人重新安排一个位置给李园;李园也不客气,不向春申君禀报就毅然地坐了下去。

    见到李园深得孝烈王的欢欣,一些世家家主以及大臣纷纷向这位新贵表示亲近,这些家主大部分是在楚国曾经有过一段辉煌时刻,但始终比不上四大家和李家,他们的家族甚至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而那班大臣多数都是受到同僚排挤或者是不得志,这些人半个时辰前还不认识有李园这一号人物,可是,如今他们却象亲密的好朋友一同向李园道贺,不乏有人想借机求李园帮忙,为他们向孝烈王美言几句,也有人开始打起李园的婚事拉拢他。在众多人的恭维声中,李园渐渐飘飘欲仙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奉承。

    在下面,黄霸和黄战二人却是非常妒忌李园的际遇,尤其是见到李园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更是心生怨恨,想李园前半会还是他们黄家养的一条狗,如今这条狗居然出人头地了。此外,那个官位本该属于他们兄弟俩其中一人的囊中物,春申君也已经联合了一干大臣,结果却被李园平白摘了他们的桃子。

    “你们两人最好别在这里给我惹事,听到没有?”春申君悄悄地警告黄霸和黄战,情知他们两人不忿李园,但如今孝烈王主意已定,很难再更改,春申君只能大叫天意,还好李园是他的人,起码没让李权那老匹夫得逞。

    楚国臣子举杯庆祝的时候,坐在另一边的李少阳却安静地旁观这一切,心里倒是觉得老天似乎在跟他开玩笑,看到李园这般际遇,李少阳仿佛看到了当初自己的影子,那时他也是凭借一把剑、过人的剑术和胆识击杀了连晋,从而得到赵孝成王的重用,不过李少阳想得更多的是李园那个妹妹,那一位未来的楚国最年轻的太后,无论秀丽和气质均足以与纪嫣然和琴清匹敌的美女,可惜李少阳未能亲眼所见,从柳含烟嘴里透露,李嫣嫣是那种能够令正常男人见到后会产生强烈的冲动,忍不住会把她拉到登榻寻欢的倾国倾城可人儿,见识到李园的风范,相信柳含烟所说的一定差不了多少。

    肖月潭压低声音说道:“果然不出少阳所料,李园确实是一名剑术高手,没想到连相爷也恐怕是看走了眼,还是李少阳消息灵通,当初刚来寿春,少阳就提到过关于李园这个人,不料这么快就遇到他。”

    李少阳从肖月潭的语气中听出另一种含义,连吕不韦都无从得知李园这个人,而他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得更多,又怎么会不让肖月潭这个老奸巨滑的狐狸起了疑心。

    李少阳故做色授魂予的样子,嘴巴不时发出感慨,说道:“其实我最初并不在意李园,之所以会注意到李园,还不是因为李园有个宝贝的妹妹,她名字叫李嫣嫣,听说她美若天仙,天生丽质,据说她的容貌姿色决不逊于纪嫣然小姐,多亏了这个女人,我才稍微记得楚国有李园这号人。”

    肖月潭疑惑地说道:“少阳,此话当真?”不知是不相信李少阳的解释,还是因为听说楚国有一位不亚于纪嫣然的绝世大美人,或者是两者皆有,总之肖月潭对此越来越感兴趣,这倒让李少阳始料不及。

    这时,后面的荆俊也凑了过来,他被李少阳的话引起了兴趣,心急地问道:“三哥,这是不是真的?难道你已经见过这个叫李嫣嫣的女人,她真的长得漂亮不?”

    李少阳先是摇了摇头,荆俊脸上顿时流露出沮丧的神情,随后却听到李少阳的话传入自己耳里,李少阳说道:“听柳小姐说李嫣嫣是一个能够令人引起性欲的女人,能够令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这话并没有说错,孝烈王将来就是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不过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然而这时,大殿内又有事发生。李园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座位,昂首阔步地走向白亨面前,早已不复之前锐气的白亨脸色十分难看,担忧地抬头看着李园,不等他开口,李园居然动手剥去他身上的连环甲。

    白亨已经累得抬不起手,只能左右扭转身体,就象是躲避强jian犯的侵犯一样无力地挣扎,同时嘴里正慌忙地喝斥李园,“李园,你想干什么?那是我的连环甲,你不能拿走。”

    李园听了这一句话,停住了手,对着白亨冷笑道:“你的?这根本就不是你的东西,是你从失败者手上夺走的,我没说错吧?”

    白亨哑言了。

    李园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现在只不过是在重复你所做的事,你应该没怨言吧?要恨就恨你没本事,输给了我。”于是又继续动手,这回白亨不再反抗。

    “放肆!”李权突然喊住李园,“大胆李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将军可是魏国派来的使者,你难道想令我们楚国跟魏国交恶吗?”

    这时,李园才想起白亨的身份,额头直冒冷汗,双手停在白亨的腰间,可是,他已经动起手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正陷入进退两难之地的他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可恨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只看到之前自己的一剑居然一点也无法给连环甲带来任何痕迹,所以才想千方百计地得到它,但却忽略了白亨的身份,白亨可不是楚人,而是魏人,即便是孝烈王再怎么喜欢他,也不可能为了他而得罪魏国,尤其还是在现在这种时候,没想一向自诩精明沉稳的他会犯上这种低级的错误,而刚才还围在他身边奉承讨好的人也纷纷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李园是指望不上这些人能帮他说情。

    孝烈王哈哈大笑道:“李太祝,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李园这么喜欢白将军身上的宝甲,就请让白将军看在寡人的面子上,割爱给李园。”

    李权大叫不好,如果真的这样做,恐怕楚国又要多树立一个强敌,连忙劝阻道:“大王,此事万万不能,白将军是魏国人……”

    “太祝大人不必说了。”魏国这边有人阻止李权,众人一看,原来是魏国大夫徐节,他才是这次来楚国的正使,而白亨只不过是他的副手,徐节说道:“诚如李园李大人所说的一样,这副宝甲确实不是白将军所有,既然李大人这么想要,怎么不先问问这宝甲的正主?”

    李少阳想这个徐节真不简单,一句话便将祸水引到他们这边,看孝烈王对李园的喜欢,若是徐节不答应,则导致他们这次来楚的任务失败,但现在牵扯到秦国这边,结果就不一样了。

    肖月潭低声暗骂道:“徐节这人居然敢算计我们秦国,明知道我们秦国与楚国这次和谈是势在必行,要是现在跟孝烈王的关系弄僵,吕相爷吩咐的事可能要……”

    肖月潭并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的意思是想要李少阳主动放弃,在这种节骨眼上,不能将孝烈王得罪,而且另一层意思是怕李少阳会真的败在李园,令秦国蒙羞。

    而在另一边,一直充当旁观者的柳含烟却满脸兴奋地望着李少阳,希望李少阳能当着纪嫣然的面击败李园,让李园不能在纪嫣然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最好是把他修理得惨不忍睹。

    纪嫣然望着柳含烟,不明所以地问道:“妹妹,你就这么看好李先生能够打败李园?”

    柳含烟连忙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了,墨子剑法可是所向披靡。”

    “哼,‘所向披靡’?这位小姐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这时,二女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不肖和嘲讽。

    柳含烟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是以前,以前李少阳没掌握墨子剑法精髓的时候就能击败连晋,如今他可是从矩子令里学到精髓,一定比李园更厉害。”

    “哦?难道说李少阳已经知道矩子令的秘密?”又是那男人的声音,不过这次他语气充满了兴奋和高兴。

    “这回轮到柳含烟不肖地说道:“那是当然,矩子令里除了有墨翟晚年创的三大杀招外,还有他的兵法。”

    “哈哈,多谢柳小姐,本矩子终于找到了。”

    柳含烟闻言,双肩颤抖,惊恐地回头向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刚才说话的那人一副麻衣赤脚的打扮,心知自己又闯祸了,但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问道:“不知先生是何人?”

    “在下楚墨矩子符毒。”
寻秦记 【寻秦记之嫪毐篇】(1~11上)
    第一章

    下雪了。转眼间离家已经3个年头了,自己借故出使六国阔别妻儿不知不觉已经3年了。项少龙坐在马背上,对家人的思念促使他频频加鞭。疾风也象听懂了主人意思一般,奋张四蹄,一路狂奔。

    想起3年前的那一幕,项少龙就心如刀绞。自己虽然在决斗中成功击败管中邪,却被其最后反击的一脚,蹬在了要害之处。众娇妻使劲浑身解数,仍不见丝毫起色。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看着妻子们一次次的失望,脸上强装出的笑颜和掩饰不了的愁苦,项少龙选择了逃避。恨,恨吕贼,也恨自己……

    到了,终于到家了。看到久违的牧场,项少龙心里又是期盼,又是不安,他想给众娇妻们一个惊喜,于是从罕有人经过的后门回到了家中。可是没到自己的寝室,就听到了一阵阵熟悉的呻吟。

    「是清儿!,莫非她病了?」快步走到门前,正想推门而进。

    突地,发现这呻吟自己以前是那样的熟悉……项少龙只觉脑际轰的一声,浑身再用不出一点力气。

    「不会的,不会的,清儿不会背着我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的。」他悄悄的绕到后窗,捅破一层窗纸,向里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头晕地转,心肝欲裂。屋内的大床上,寡妇清和纪嫣然此时正几乎全裸的躺在床上,床边站一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可谓貌比潘安,兼且体格健壮,孔武有力。最可怖的是那话儿,足有7寸长。一拳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宦官嫪毐!

    只见嫪毐邪邪一笑,对床上的两位美人说道:「清妹,嫣然妹子,我这神仙醉可不是一般的媚药,服后不但全身无力,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而且会让女人的敏感加倍。一会,两位妹妹便知此药的妙处了,哈哈!」

    「呸,你个假宦官,你个坏蛋,我俩姐妹宁死也不会从你」说话的竟然是平素看来弱不禁风的琴清。只是其性格使然,骂人也是不痛不痒。

    「哈哈,清妹现在嘴严,过一会我要你自己求我操你」嫪毐淫笑一声,两手伸出,只一会工夫,琴清便身无寸缕了。

    「那真是峰峦起伏,别有洞天!」

    嫪毐用袖子擦了擦两尺多长的口水,嘴角含笑,附在琴清耳边说到:「美人儿,呆会哥哥操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哥哥我的好处了」琴清哪里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满面飞红下,只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想把耳朵捂上不听亦不可能。

    望着身下满脸娇羞,面似桃花的秦国第一美人,嫪毐深吸一口气,两只怪手沿着那妙不可言的曲线,活动起来。也许是「神仙醉」的作用,亦或是久旷后的寂寞,琴清这一初承雨露,又历三年寂寞的女子,哪经得起经验绝顶丰富的嫪毐的挑逗。

    不片刻,便已发出了阵阵呻吟。而正是这呻吟声,阻止了项少龙要冲进屋的念头。不知怎的,在此情此景下,听到琴清发出的呻吟,下身竟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这一切,使项少龙木然地站在后窗外,一股奇特的欲望,促使他继续看下去。

    嫪毐看到琴清的反应,嘴角闪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冷笑。突然之间,一把抓住了琴清的豪乳。琴清突受袭击,啊的一声。就在这时间,嫪毐的大嘴吻了上来,温润的舌头顶开了自己的牙齿,跟自己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琴清只觉得脑际轰然一响,几年来苦苦压抑的情欲就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身上之人的两只怪手,在占据了高地之后,又不断游走。终于顺大腿而上,侵入了那贞洁不可冒犯的领地。

    嫪毐用两根手指摩擦着琴清的阴唇,一根手指不断的揉捏小豆豆,过了片刻,突然用力,中指插入了阴道里。琴清又是啊的一声,满面红晕,双眼迷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嫪毐知道此乃关键时刻,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三管齐下,嘴里吮着琴清的小舌头,左手在高处攻城掠地,右手不失时机的侵占桃源洞穴。不一会,就看身下的美人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

    嫪毐知道是时候了,先用嘴轻咬了一下寡妇清的耳珠,付在她耳边轻轻说:「清妹,我想尝尝你淫水的滋味。」

    没等琴清回过神来,嫪毐一下子钻到了琴清的两腿之间,两手捉住她的两腿,一张大嘴整个印到了阴唇上。然后吐出舌头,在洞穴跟褶皱之间不断游走。琴清哪里经受过这个。双手死死抓住被角,眼睛失神的望着屋顶,身体随着嫪毐的舔吮不断的颤抖。

    身体里那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就仿佛台风下的波涛,愈来愈汹涌。终于,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一股淫水激射而出,被早以守候多时的嫪毐接个正着。

    「哈哈,竟是个潮喷的妙人儿」

    嫪毐伏下身,带着满脸的水珠,在琴清耳边说到。琴清此时真是羞的无地自容。自己开始时还义正词严的训斥对方,哪成想只片刻工夫,就在对方的挑逗下如此不堪。

    「难道自己本是淫荡的女人?」嫪毐拿起琴清的一只玉手,放到自己的阳具上。

    「握着」命令般的口气不容置疑。

    琴清此时才看清楚嫪毐的那话,心道:「天哪,这肉棒要是放近自己的小穴里,会不会欲仙欲死呢」

    旋又想起自己被人污辱在际,怎会有如此羞人的念头呢。遂羞答答的闭了双眼,手却不听大脑指挥一般的上下揉弄起嫪毐的阳具来。

    嫪毐会心一笑,右手加紧了对琴清阴唇内外的揉捏,在琴清耳边问到:「清妹,可是想我操你了么?」

    琴清嘤咛一声,脸似桃花,娇羞的简直能滴出水来。见玉人如此反映,嫪毐哈哈大笑,翻身上马,却不提枪进攻。那阳具只在洞口磨来磨去,或挤进半个龟头,如此挑逗一会后,身下玉人呼吸更见急促,身体扭动更加不堪。

    嫪毐伏下身去,在琴清耳边轻轻问到:「美人儿,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开口说,否则别怪我不给你」

    琴清眼波流转,白了嫪毐丢三魂七魄的一眼:「坏蛋!」

    此「坏蛋」跟最初的「坏蛋」可谓绝不一样,而是大有情意。不等嫪毐再催促,琴清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双目望向嫪毐,射出海样深情跟欲望。

    「我……我求你操我……不用怜惜,用你的大肉棒使劲的操我……」初始语音轻轻,说到后来,像喊了出来。嫪毐哈哈一笑,掰开玉人双腿,阳具一插到底。

    只听玉人再啊的一声,全身痉挛,仿似电击一般。

    嫪毐当真天赋异禀,久战而不泻,每次大鸡巴都是一捅到底,听着身下琴清时断时续的呻吟,看着玉人脸上渐渐淫荡的表情,嫪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操我。使劲……」

    「使劲操你的什么?」

    「……」

    见琴清不说,嫪毐停止了运动。

    「操我的小穴……操我的逼……操死我吧!」

    一向以贞洁著称的寡妇清,此时连妓院的妓女都不如。淫荡之极。项少龙站在窗外,看着听着,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我比项少龙怎样?」听到项少龙的名字,琴清似乎清醒了一下,可惜这片刻的清醒,很快被蜂拥而来的快感所淹没。

    「快说,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你……你比他大,比他粗……比他……」

    「我的什么比他大?」

    「你的阳具,你的鸡巴比他大……比他粗,你比他厉害多了,跟你一比他就象小孩子,你……你快些操死我吧……亲哥哥,亲夫君……」

    窗外的项少龙听着,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嫪毐停止了动作。琴清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美人儿,看过狗交配么?」嫪毐邪邪一笑。

    琴清羞惭的摇了摇头。

    「那今天就让你试试」说完,嫪毐一把把琴清翻转过来,搂着琴清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操了起来。

    「啊……用这么羞人的姿势……可是很奇怪,比刚才更容易插到花心了……」

    琴清羞红着脸,偷偷的想。

    嫪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探过手去,一把捏住琴清的下巴,缓缓的转向自己,没等嫪毐说话,琴清就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睛,把香舌伸了出来。

    窗外的项少龙看到此景,哪还不知道自己一向尊敬的爱妻,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住了。一时间既觉得万念俱灰,又感到无比刺激。

    好半天,才唇分,喘息。

    「坏蛋,把口水给人家吃,脏死了」玉人粉面通红的嗔到。

    「一会还有更脏的东西」嫪毐趴到琴清身边说道。

    紧接着,在玉人耳旁一阵低语。只听得琴清脸上羞红更甚,摇头不依。

    「好,你不依,我就拔出来了」嫪毐说着,把阳具一寸一寸的从琴清的阴道拔出。

    琴清此时真如娼妓一般,晃着雪白的大屁股,左右前后的追逐肉棒。

    「我……我说还不行嘛」

    白了嫪毐风情万种的一眼后,轻启朱唇,低低的说到:「我……我琴清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求……求嫪毐,不,求大鸡巴哥哥不用怜悯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我……操我的逼,人家爱让你操,想一辈子让你操。」说完,羞得把头埋进了双手中。

    「哈哈,操都操过了,还怕什么羞!」

    嫪毐此时意气风发,搂住琴清的美臀,拿出所有招数,九浅一深,左旋右磨的狂干起来。那琴清久未经人道,哪受得住情场高手嫪毐如此的攻击,不一会就溃不成军,连声告饶。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操死琴

    清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琴清全身痉挛,一阵颤抖,到了高潮,淫水喷射而出。

    嫪毐受花房深处温暖淫水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抱紧琴清的臀部,嘴里喊着:「美人,我也来了」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又俯身对玉人耳语一阵。

    「扑哧」琴清掩嘴轻笑,媚眼含羞:「你坏死了……操了人家,还想搞大人家的肚子,让少龙带绿帽子」

    「琴妹不肯吗?」琴清含笑不语,伸手取过枕头,垫在臀下,双腿并拢高举。

    不顾羞人的感觉,探手捉住嫪毐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阴户中,眼里蕴情看着嫪毐道:「人家……人家喜欢给你操……也想给你生……生儿子……」话到后来,已是低不可闻。

    嫪毐闻言大喜,一双手在琴清身上活动不已,眼睛却望向床上呼吸急促,面色绯红的纪嫣然……

    第二章

    嫪毐一边操着琴清一边伸手在纪嫣然动人的娇躯上游走,淫笑道:「嫣然,看清儿多爽,项少龙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丢在家里,真是暴殄天物啊,来,让哥哥疼你吧,哈哈哈!」

    说完嫪毐把大鸡巴从琴清阴户里抽出来放在纪嫣然面前晃动不已,纪嫣然盯着嫪毐雄伟的鸡巴美丽的眼睛里欲火越来越旺盛,小香舌无意识的舔着香唇,小声道:「给我……请给我……。」

    嫪毐知道差不多了,决定给纪嫣然最后一点挑逗,装做没听见纪嫣然的话,把琴清拉到自己的跨间跪下说道:「清儿,喜欢么?」

    琴清两眼痴迷的看着嫪毐,答道:「喜欢,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嫪毐得意的笑道:「喜欢就给我好好舔,舔爽了等下再好好的操你,哈哈哈!」

    「是。」

    琴清红着脸,伸出小香舌很仔细的舔起嫪毐的鸡巴来,嫪毐一手按住琴清的头一边指点着琴清吹箫的技术。琴清学的极快,小香舌如灵蛇般的绕着嫪毐鸡巴游走,把嫪毐爽翻了。

    嫪毐一边把纪嫣然抱过来一边问琴清:「以前项少龙教过你吃鸡巴吗?技术真不错。」

    琴清吐出肉棒脸红的回答道:「人家是第一次吃鸡吧嘛,以前少龙也要给他舔,我不愿意。都是你这坏蛋这样捉弄人家……」

    说完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继续把嫪毐的大肉棒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好象世间的无上美味一般。

    窗外的项少龙看到此景,一直没有反映的阳具已经渐渐硬了起来继续看嫪毐玩弄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娇妻。一边抚摩着自己阳具,感到无比刺激。

    这个时候只见嫪毐左手在纪嫣然高挺的豪乳上抚摸,右手在挺翘的美臂中间游走,两个指头玩弄着纪嫣然的阴户,纪嫣然两手环绕着嫪毐的脖子两眼迷离的看着嫪毐,脸几乎贴着嫪毐的脸两人鼻息可闻。

    嫪毐嗅着纪嫣然醉人的呼吸得意的笑道:「嫣然,你这里好多水水哦,忍了很久了吧,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啊,哈哈哈!」

    纪嫣然面红如火,吐气如兰,偷偷看了一眼琴清津津有味吃着嫪毐这个夫君大仇人的大鸡巴,突然想起了项少龙给她讲的一滴蜜糖的故事,芳心一叹,终于欲望战胜了最后的理智,对嫪毐说道:「请给我,我要你的大……大鸡巴!」

    嫪毐一把拉过纪嫣然痛吻起来,纪嫣然热烈的回应着与他唇舌交缠交换着唾液。嫪毐从琴清嘴里抽出被她舔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

    嫪毐一边让琴清在旁边伺候,一边把纪嫣然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嫣然,来给哥哥好好舔舔。」

    纪嫣然娇媚的看了嫪毐一眼,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嫪毐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裙子,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

    纪嫣然的螓首在嫪毐的下腹耸动,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嫪毐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嫣然,你吃的真不错!」

    纪嫣然媚笑着瞟了嫪毐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

    嫪毐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几乎要裂衣而出的丰挺豪乳技巧的抚摸起来。纪嫣然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粉红涨大的奶头终于展露在眼前,纪嫣然挤入嫪毐怀里,双手环着嫪毐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他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好哥哥,快给嫣然吧!」

    嫪毐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道:「嫣然,项少龙比我如何。」

    纪嫣然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嫪毐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他那里可没你大没你热,好哥哥别逗奴家了快给嫣然吧。」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窗外的项少龙可脸憋的通红。

    纪嫣然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好哥哥,你快赏嫣然吧!」

    嫪毐嘿嘿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纪嫣然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似毫无瑕疵的美玉。嫪毐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高耸的豪乳慢慢往下吻去。纪嫣然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粉嫩的穴口却淫荡的吐出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

    嫪毐张嘴把饱满的阴户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嫪毐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啮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有声,心里也着实兴奋激荡。

    纪嫣然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身子不时剧烈颤抖。嫪毐抬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唇,轻轻向阴户里吹着气。

    纪嫣然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好哥哥,嫣然受不了…」

    嫪毐嘿嘿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击温暖湿润的阴户,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纪嫣然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终于被干了。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嫪毐袒露出阴户。

    方便他操自己,嫪毐用力插到顶端,笑道:「嫣然,爽不爽?」

    纪嫣然把腿盘上嫪毐的猿腰,按着他的双手揉动,昵声道:「好哥哥,真厉害,奴家从来没想过世间有这么厉害的人,奴家好舒服……啊……」

    嫪毐听后熟练的摆动腰肢,威武的大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阴户内快速出入,纪嫣然畅快的哼出声来,说道:「啊……,好哥哥真厉害!嫣然还没有被弄的如此深入过!」

    嫪毐把玩着她的豪乳,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纪嫣然「啊啊」地叫了起来,紧紧抓住嫪毐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舒服到极点粗大的肉棒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动,似乎越来越紧。

    嫪毐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纪嫣然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操死嫣然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

    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紧夹住肉棒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嫪毐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嫪毐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纪嫣然用力抓住嫪毐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感中。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亲吻她的面颊。

    片刻纪嫣然呢喃道:「恩……嫣然快活死了!」

    嫪毐搂住纪嫣然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还没完呢,今天操死你个小淫妇」

    说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起纤腰,喘息道:「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啊……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下去……别……别停……啊……」

    嫪毐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你的骚穴好棒,真是人间难得的名器,哦……太爽了!」

    纪嫣然抱住嫪毐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时左右摇摆着玉臀,嫪毐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点……嫣然会……哎……会死掉……嫣然爽得……爽得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爷,嫣然快不行了,哦……爷的大鸡巴……操死我了……好爷,好主人……奴家要飞了……啊……」

    嫪毐把肉棒刺到最深,然后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纪嫣然越来越软,昵声道:「爷,奴家又要了!」

    嫪毐嘻嘻一笑拔出肉棒,把她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

    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嫪毐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纪嫣然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奴家不要手指…」

    嫪毐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低声道:「奴家要您的大肉棒……」

    嫪毐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我听不到!」

    纪嫣然「哎哟」一声,说道:「是,奴家要嫪毐哥哥的大肉棒!!」

    嫪毐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人!」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人,你别逗嫣然了!」

    嫪毐笑道:「你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对不对?」

    纪嫣然知道若不遂嫪毐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媚声道:「是,嫣然想要主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嫣然!」

    嫪毐满意的一笑,让龟头对准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

    嫪毐按住玉臀轻轻抽插,笑道:「嫣奴,你乖乖听话,老子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纪嫣然不断向嫪毐挺凑,颤声道:「是,主人,求您让嫣然快活吧!」

    嫪毐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阴。

    纪嫣然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嫪毐把手指插进了后庭。

    问道:「嫣然,这里给项少龙用过没?」

    纪嫣然颤声答道:「禀主人,没有,嫣然不让他碰那里!」

    嫪毐嘿嘿笑道:「那就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没想到给纪大才女开苞屁眼的会是我嫪毐」

    说完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后再插进中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纪嫣然只觉后庭里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拼命向后挺起屁股,片刻后终于在嫪毐的三重攻击下泄出身来。

    嫪毐拔出肉棒,见阴户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涂了上去。

    纪嫣然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主人……嫣然……嫣然害怕……」

    嫪毐狠狠的给了她那盛臀一巴掌,打出了一阵乳波臀浪,怒声道:「妈的,主人用你屁眼还敢躲?」说完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

    纪嫣然喉间轻轻呜咽,嫪毐拨开她的长发笑道:「紧张?等下就爽了,以后你还要求主人操你屁眼呢,哈哈哈,项少龙这傻子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窗外的项少龙听了心里又是一阵心酸,嫣然的屁眼也被他操了。

    纪嫣然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嫪毐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

    嫪毐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啊」的一声,扭动了下肥美的臀部位浪声道:「冤家,你慢些!」

    嫪毐轻轻抽动起来,一面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后抚摸嫪毐的屁股。

    嫪毐淫笑道:「嫣然,开始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嫪毐把她搂入怀里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唇,说道:「老子是你的主人,你所有东西都是老子的!」

    纪嫣然不住颤抖,却仍媚声地说道:「是,主人,人家……嫣然一切都是你的!」

    嫪毐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嘿嘿笑道:「嫣然,主人会好好疼你的!」

    纪嫣然温柔的抚摸嫪毐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肉棒根部。

    嫪毐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肉棒更加坚硬火热,加速大力操起纪嫣然的屁眼来,纪嫣然忍不住爽的大声浪叫道:「好哥哥,好主人,嫣然的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噢……好爽……嫣然爱死你了,哦……啊……主子……人家好爽……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操死嫣然了……啊……」

    嫪毐把纪嫣然双手反扭过来拉到背后,使她的上身悬空,好象骑马的姿势大力挺动,让纪嫣然两只豪乳随着他的大力操动到处乱晃,甩出一圈圈乳波,白花花的淫荡极了,纪嫣然被这羞人的姿势弄的满脸通红,但是身体上却快感如潮,嫪毐得意的大笑道:「贱人,这个姿势喜欢吗?哈哈哈!」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嫣然了……」

    纪嫣然被操的爽到了极点,再也不顾羞耻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了……再……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呀……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嫣然……啊……真的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嫣然……干到嫣然泄……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爷,你好棒,奴家爱死你了,奴家要一辈子跟着你,天天让你操,啊……好舒服,大鸡巴,不要怜惜奴家,操死嫣然吧,嫣然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啊……」

    琴清在一旁看的眼里要滴出水来。偷偷的自己抚摩了嫩穴却怎么也解不了熊熊欲火,嫪毐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热吻,一边用力操着纪嫣然的屁眼,一边和琴清唇舌纠缠,两只手技巧的在琴清身上游走,把她挑逗的在嫪毐身上不住扭动。

    嫪毐感觉纪嫣然的屁眼有规律的蠕动着,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不停的吮吸着自己的大肉棒,舒爽的喊道:「好爽,嫣然的屁眼实在是太棒了,我也快要来了,啊……」

    终于把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屁眼里。嫪毐拔出肉棒,竟然还是雄伟无比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二女跪在嫪毐跨间讨好的用小嘴香舌为他清理起来,两只小香舌灵活无比,配合无间,将整只肉棒舔的亮晶晶的,让嫪毐如登极乐。

    嫪毐得意万分忍不住仰天大笑道:「项少龙,看到没,你两个最爱的老婆都臣服于老子的胯下了。我要把她们都调教成忠心不二的性奴。哈哈哈哈!,以后她们就是我收买权贵的最好的助手。秦国注定是我的!」

    接着对纪嫣然和琴清道:「现在起,你们两个就是老子的奴隶,老子要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的命令就是最高的命令。琴清你以后就是清奴,嫣然就是嫣奴,你们要叫我主人,听到了么?!」

    「是,主人!」琴清和纪嫣然痴迷的看着嫪毐,媚声答道……

    第三章

    窗外偷看的项少龙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半硬了,又喜又忧,喜的是性功能有望恢复,对嫪毐竟然有了一丝感激。愁的是最爱的两个娇妻成了大仇人的性奴隶,心里激烈斗争后决定还是先看下去。

    只见在自己以前和众娇妻欢好的特制大床上,嫪毐对纪嫣然和琴清命令道:「清奴,来给爷吃鸡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嫣奴,我要你主动挑逗我,直到我满意就好好的操你让你爽。哈哈!」

    琴清妩媚的看了嫪毐一眼,继续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的舔起了嫪毐的大肉棒。

    纪嫣然双手环着嫪毐的脖子,对着嫪毐的脸细细的吻了起来,从眉毛眼睛鼻子下巴,终于吻到了嫪毐的唇,小香舌伸进了嫪毐的嘴里,挑逗着嫪毐的舌头,嫪毐感觉到纪嫣然唇舌香滑甜软,如同蜜糖一般,便操动舌头和纪嫣然热烈的交缠起来。

    嫪毐吻技了得,把纪嫣然逗的欲火高涨,整个娇躯仿如一条雪白的大蛇,蠕动间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那仅仅能一握的细细小腰。以及肥美硕大的香臀便已经构成了一道喷血的曲线。再加上修长圆润的雪白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经让人疯狂了。再加上琴清卖力讨好的吮吸着肉棒,让嫪毐立刻在琴清嘴里射出了大量的白液。

    琴清第一次被人在嘴里发射。吞咽不及咳嗽了起来,多余的全射在了她那清丽无双的脸上,琴清和纪嫣然两个人一个如空谷幽兰清丽如仙,一个如牡丹娇媚绝世,凑在一起真是当世男人最大的享受。嫪毐得意到以前让项少龙独自享用真是太可惜了,现在都是属于我的啦。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服侍让嫪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纪嫣然纤手抚摸着嫪毐上身雄壮的肌肉,香唇在嫪毐的身上游走,一寸一寸的细心添弄,琴清正努力的用小嘴清理着嫪毐的大肉棒,把它舔的亮晶晶的,嫪毐双手在纪嫣然的豪乳盛臀上游走,一边享受了两个绝世美人的服务,只感觉胜似神仙。

    可怜项少龙还趴在窗外冒着风雪看着屋内温暖如春,大仇人无比写意的享受着两个最爱的娇妻的侍奉,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嫪毐享受了好一会感觉下身雄风再起,起身从包裹里拿出两套衣服对纪嫣然和琴清道:「嫣奴,清奴,换上,以后这就是你们的贴身衣物,爱惜好,这可是我弄遍天下奇珍才做出了几套,这衣服寒暑不侵,一年四季都可以穿在身上。还有养颜保持身材的妙用。」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娇声道:「谢谢主人赏赐!」

    把衣服拿过来,原来这是两套皮和丝混合的内衣,一白一黑。包括皮束胸,皮束腰,皮吊带,皮镣铐,及膝的长皮靴,和一种没见过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薄如蝉翼却坚韧无比的长丝袜和手套,还有狗项圈和类似狗尾巴的东西,白色的那套项圈上刻者清奴,黑色的项圈上刻着嫣奴,看来嫪毐早已经计划好了收服二人。衣服上好象还有暗扣着锁,穿上要特有的钥匙才能打开。

    纪嫣然和琴清红着脸把衣服穿上,乖乖不得了,软皮装将二美那淫饱怒挺的圆浑巨奶紧裹得淫突已极,活似两座巨峰般的顶立在胸前!而她俩那巨奶顶的一双粉嫩乳头,微硬地顶着薄皮衣突起两点,上面系了细绳可以解开带到束腰上,淫美已极!再加上二美的小蛮腰各被紧扣上的亮皮带,更显得巨奶怒耸、美臀淫翘。

    最令她二人害羞的是长丝袜最大限度的突出了两人玉腿的曲线,薄如蝉翼的贴在腿上好像第二层皮肤,下面是及膝的高根长皮靴,她俩下体肥臀虽穿上紧身皮窄裙,但在双股间的美屄及屁眼儿处却是开了两个大口,使得二美的淫饱嫩屄更加粉嫩娇美。皮裙也可以折叠成蝴蝶状的绳索,配上长丝手套手腕上的镣铐方便捆绑,必要时可以把二人捆成很多姿势供人淫乐。

    脖子上的狗项圈刻着二人的名字,带上后自动锁上了,只有嫪毐有钥匙,二人彻底的成了嫪毐的性奴平时可以折叠成两个漂亮的项链,也不怕他人看出来。

    二人穿成这样在各自原来的气质多出了说不出的妖媚,嫪毐和爬在窗外的项少龙两眼放光的盯着二美看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口水都流了出来。

    项少龙心想:「这假阉货真他妈是个天才,现代社会才有的长筒丝袜和高跟鞋,情趣内衣他现在就设计出来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做出来给嫣然和琴清穿上呢……。」

    二女看了嫪毐的神情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一边一个抱着嫪毐的胳膊撒娇起来。

    嫪毐突然面子一整,大马金刀的坐在窗边,对二美命令道:「穿上这衣服就正式成了我的奴隶,快拜见主人!」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下床跪在嫪毐面前,磕头一起媚声道:「嫣奴(清奴)拜见主人。」

    「很好!哈哈哈,来来来,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们,这是对你们的奖赏!」

    嫪毐拿出两跟绳索,系在二美的项圈上,然后拿出一根皮鞭在手上晃了晃对二人淫笑道:「你们就是我养的宠物狗,来学声狗叫,谁学的象的主人就赏鸡吧给谁吃,学的不象的就要有惩罚了,哈哈!来边走边叫」

    说完牵着狗绳让二美学狗在地上爬,屋内地上都铺了厚厚的羊毛毯,虽然外面寒风刺骨,屋内却温暖如春。纪嫣然和琴清边爬边「汪汪」的叫着,回头讨好的看着嫪毐,让嫪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平时高高再上的绝世美人,现在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变成了世上最美丽的人型犬,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报复的快感?

    牵着纪嫣然和琴清绕房间转了几圈,看到二美随着爬行荡起的乳波臀浪,被特制的内衣将身材凸显到了极限。

    嫪毐淫心大盛,肉棒坚挺无比在那里跳动,于是坐在床头对二美道:「不错不错,你们两个叫的都很好,来主人赏你们吃我的大鸡吧,谁吃的好等下就操谁哦!哈哈!」

    纪嫣然和琴清听到马上扑到嫪毐的跨下,争先恐后的吃起鸡吧来,琴清先抢到嫪毐的龟头,一口吞进小嘴细细的品味起来,小香舌在嘴里如灵蛇般游走,将嫪毐的鸡吧前端服侍的无微不至,让嫪毐爽飞了,纪嫣然晚了一步赶到,看到龟头被琴清抢先吃进嘴里,急的在嫪毐跨间乱钻,最后只好伸出小香舌在琴清吃不下的棒身上舔舐,眼神讨好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嫪毐。

    嫪毐看到二美的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躺到床上把纪嫣然的头按到自己的肉丸上对她淫笑道:「嫣奴,主人这肉棒下面也要好好服侍啊,舔的好主人一样赏你。哈哈!」

    纪嫣然得到嫪毐的指示,芳心大喜,娇媚的应了声「是,主人,嫣奴一定让您满意!」马上将嫪毐的肉丸仔细的舔舐了一遍,时而一个一个吸进嘴里细细品尝。

    时而一起吸进嘴中用香舌逗弄,春葱般的玉指在嫪毐后庭搔动,把嫪毐爽了连连称赞不已:「嫣奴,舔的真不错,啊……爽,舌头要更主动点!恩……对!爽!清奴,在吃深点,对!就这样!恩,好!」

    琴清用小嘴含弄着嫪毐无比硕大的鸡巴,香舌轻挑龟头之间已经将那马眼中分泌出的丝丝淫液卷进小嘴里,琴清一边舔着嫪毐的鸡巴头,听到嫪毐的称赞后美目轻抬看了看嫪毐,然后会心的一笑,小嘴一张干脆把整个鸡巴头吃进嘴里,好象吃荔枝一样不停的用香舌反转舔弄。

    嫪毐觉得自己的鸡巴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无比的嫩腔之中,一条肉舌在那心痒之处不停舔吸,下下都舔在心头上,嫪毐顿时感觉小腹之中一团欲火被勾起,鸡巴顿时坚挺如钢。嫪毐平生御女无数,也不禁赞叹起琴清在口技上的天赋。

    嫪毐对二女说:「把我的腿抬起来。」二女忙从两边各抬起嫪毐的一条健壮的腿,使得嫪毐的屁股抬了起来,只见屁股中央露出了一个黑黑的屁眼一些肛毛蓬勃的生长着。

    纪嫣然脸上一红,凤目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娇声说:「主人好坏!」还没说完,纪嫣然便直直的伸出舌尖向嫪毐的屁眼舔去,温暖的舌尖轻轻扣击着嫪毐的屁眼嫪毐竟然也象女人挨操一样尖声的叫了起来!

    「哦!……啊!……哦!……哦!嫣奴真棒……主人等下一定好好赏你……啊……」纪嫣然用香舌不停的舔弄着屁眼,听到嫪毐的赞叹将舌尖往嫪毐的屁眼里捅了一点,爽的嫪毐大叫起来,纪嫣然得到鼓励卖力气的将小香舌用力钻进嫪毐屁眼深处……

    屋中这时的场景实在是淫荡之极,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纪嫣然和琴清穿着性感之极的性奴内衣盛臀高高翘起跪在他的大仇人嫪毐胯间,将嫪毐的大腿抗在香肩上,琴清将嫪毐的大鸡吧吃进嘴里一只手在嫪毐屁股上抚摸,纪嫣然则卖力讨好的舔着嫪毐的屁眼,将舌头钻进嫪毐屁眼中反复舔舐,一手把玩着嫪毐的两个大睾丸,二美好象在品尝美味一般绝世容颜上都浮现着迷醉的神情,时不时讨好的看着嫪毐,将嫪毐爽的大呼小叫,如登极乐。

    项少龙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在寒风中自己摞动着自己半硬的肉棒,看着在温暖的屋内躺在自己的床上享受着自己两位妻子的大仇人,一种变态的快感慢慢蔓延着。

    第四章

    嫪毐让纪嫣然仰躺在床上,让琴清爬在纪嫣然身上,交叠在一起,用内衣上的镣铐把两人紧紧锁在一起。皮质的内衣非常贴身,仿佛是很多绳子把二人绑起来了一般,散发着无尽的诱惑,任何男人看了后,只怕都会马上冲上去发泄自己的兽欲……两对豪乳相互挤压,形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妙曲线。

    二个绝世美人苦闷的相互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相互激情的热吻着。两条灵活的小香舌相互追逐,吮吸对方嘴里甘甜的香津。四条美腿纠缠将纪嫣然和琴清的桃源洞和菊花穴全部暴露在嫪毐面前,看的嫪毐和项少龙忘了呼吸,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交叠在一起的美女,面对面的拥抱,两人间的热吻也更是强烈,嫪毐这时站在床沿,用双腿大大分开两位美女的双腿,这一来两位美女的阴户与屁眼都清晰可见,嫪毐蹲在地上看着两女的蜜穴不断的流出蜜汁,他用手轻揉纪嫣然那早已洪水泛滥的桃花洞,而将嘴凑向那琴清的阴户,这一来,让二女几乎同时达到小高潮,两人早已皆抛去那股害羞的心理并有着相互竞争的心情,淫声浪语不断相互刺激,而手指与舌头已无法满足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了。

    纪嫣然将自己的大腿与琴清的大腿紧紧的交叠,让两人的阴唇不断的摩擦,但是,如此的假凤虚凰根本无法满足性欲高涨的两人。

    「主人,嫣奴快要受不了了,请主人好好惩罚嫣奴吧!嫣奴想要主人的大鸡吧!」纪嫣然首先放弃了矜持,希望早日填补那一份搔痒,嫪毐听到纪嫣然如此淫荡的要求,站了起来,用龟头轻触那早已期待缘客扫的蓬门,一操到底,纪嫣然不禁由口中吐出满足的呻吟。

    「主人,清奴也想要……请主人用大鸡吧操清奴……」

    琴清见状,唯恐自己受到冷落,也马上叫道:「快操入我的屁眼中,清奴要大鸡巴,干我!快干我!主人还没操过清奴的屁眼呢!清奴要……」

    这时的琴清早让肉欲冲蚀了她的理智,能满足她的只有嫪毐的大鸡巴,听到了琴清的哀求,嫪毐不顾纪嫣然的抗议又将鸡巴自她的桃花洞中抽出,摸了一把花蜜在琴清的屁眼上直接插了进去。

    琴清的菊花第一次被大肉棒插了进来,一下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才渐入佳境,琴清开始发出满足的叹息,而纪嫣然的口中却也发出了抗议叹息声,嫪毐轮流的玩弄着两人四个洞,直到两人娇喘连连,哀饶不断,这时的嫪毐才开始对准琴清的屁眼前后做起活塞运动。

    操了上百下后,琴清已经马上在溃堤边缘,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闷的扭动着。嫪毐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在琴清即要高潮之前,嫪毐却将鸡巴从琴清的屁眼拔了出来,插入纪嫣然的小穴之中。这一来让琴清从高潮的绝顶立刻跌到深渊,而纪嫣然马上感到非常的舒服。她巧妙的扭着小蛮腰,给了嫪毐莫大的快感。

    「主人………清奴还要要…求求你…给清奴吧……」琴清如梦呓般的向着嫪毐恳求着,她只能抱紧纪嫣然,两人用力摩擦乳房好减轻那一股苦闷的感觉。

    「主人……大鸡吧操得嫣奴好爽!啊……嫣奴要被操翻了!哦……哦……主人……嫣奴爱死你了……啊……」

    纪嫣然一边和琴清热吻一边大声浪叫道:「要来了……啊……主人用力……噢……不要啊主人……嫣然还要……」原来嫪毐又抽出了肉棒一下操到了琴清的桃花穴中……

    「啊……主人好棒……清奴爱死你了……啊……噢……主人的大鸡吧操死琴清了……主人……」在纪嫣然的抗议中琴清又大声浪叫起来……

    嫪毐淫笑道:「二位项夫人啊,你们真是淫荡啊!干死你们!你们这两个小婊子!你们这个烂货!干死你!操!项少龙那个王八敢和老子作对,你们两个平时还看不起老子!操死你们!」说完又抽出肉棒插入纪嫣然的后庭菊花……

    嫪毐用各种淫秽的词语刺激纪嫣然和琴清,要将这两个平日高高在上的美女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

    「我们不是……啊啊……主人……我们不是啊……要飞了……用力……」

    纪嫣然和琴清保持着最后一丝矜持,一边浪叫一边答道:「主人……不要……逼我们姐妹……啊啊……」

    嫪毐怒道:「好啊你!臭婊子,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将她们的头死死的压在床上,下体如狂风暴雨般在四个美穴中抽插起来,操得纪嫣然和琴清淫水飞舞,肚子与肥臀碰撞得声音响而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边操一边生气的拍打二美肥大的美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好不耀眼。

    二美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印上红红的手印:「还敢嘴硬!操!信不信我找人来一起操你们!两个小婊子!」

    「我们是……我们是臭婊子……我们是荡妇……我们是骚货……呜呜呜……啊啊啊啊……主人……」

    二美同时痛哭起来,还夹杂着呻吟地浪叫:「以前是我们姐妹有眼不识泰山……呜呜……主人我们错了……啊……现在让我们姐妹……好好伺候主人……补偿主人……啊啊」

    「我们……姐妹一定……一定劝服少龙归顺主人……啊啊啊啊……将功赎罪……主人好厉害……大鸡吧……啊啊……操死嫣奴(清奴)了……啊啊……要飞了……用力操……啊啊……」

    「这还差不多,恩,以后忠心侍候老子,自然有的你们爽的……来,看老子如何操你们两个……哈哈哈……项少龙那乌龟王八蛋如果看到老子这样操你们一定很精彩……哈哈哈!」一边说一边大力的挺动起来,两女被那奇特的性感内衣绑的动弹不得,被操的浪叫不已,快感如潮,什么淫声浪语都说出来了。

    嫪毐就这样在她们两人四穴之间交互刺入、拔出。好象蜜蜂一样在四朵娇艳无比的花中轮流采蜜……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纪嫣然和琴清疯狂激烈的舌吻着,口中浪叫不断,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高贵的风范,十足成了沉浸在性欲中的浪女了。

    项少龙站在窗外看到这火暴刺激的一幕,大仇人嫪毐一边大骂自己一边把两个最爱的妻子交叠在一起,四个美穴轮流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干的两个娇妻大声浪叫连连,如登极乐,甜美性感的声音带着淫词浪语乱飞,两个绝世大美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眼看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项少龙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手里握着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寒风中快速摞动着……

    看着完全屈服在自己肉棒下的两位美丽无比的性奴,嫪毐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嫪毐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嫪毐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绝色的容颜上,两人的脸上都浇上白色浓稠精液,两人伸出小香舌将对方的脸上的精液一一吞入口中,然后将嫪毐的大鸡吧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了进去。

    纪嫣然和琴清两个绝世美人身心满足的躺在嫪毐身旁。从此对嫪毐死心塌地。

    三人相拥而眠。而项少龙在门口徘徊,刚才看着嫪毐大干两个娇妻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心中恨嫪毐奸淫自己的爱妻,又隐隐觉得很感激嫪毐让自己恢复性功能,正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在大风雪里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屋里的三个人好象醒了,项少龙好象也有了决断,推门走进屋内……

    第五章

    屋内嫪毐与纪嫣然琴清已经醒来,正在调笑嬉闹,见项少龙推门走了进来,都吓的惊呼出声。

    嫪毐见项少龙手按百战宝刀刀柄,杀气腾腾的盯着他,更是吓的直哆嗦,躲在纪嫣然身后直呼:「嫣然救我!清儿救我!项将军饶命啊!!别杀我!」

    全无刚才在二女身上纵横驰骋将她们操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豪气,瞬间变成了一之摇尾乞怜的狗才。

    纪嫣然与琴清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犹豫挣扎了一番,互相看了一眼,终于还是刚才被嫪毐操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战胜了与项少龙的感情,何况刚才二女已经发誓做了嫪毐的性奴。

    于是二女一左一右抱住项少龙的手臂,同时娇声道:「不要,少龙,不要伤害他」

    「夫君,不要伤害主人。」

    项少龙看二女还敢阻止自己,顿时感觉到怒气和那异样的兴奋感同时冲上脑门,怒道:「你们两个贱人,还敢为他求情,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们!哼!」说完挣开两女,拔出宝刀作势就要砍嫪毐。

    嫪毐这时已经吓的尿裤子,那里还能动弹分毫,琴清立刻补了上去抱住项少龙使之缓了一缓,纪嫣然从秀法中拔出一跟金凤凰发簪,对着项少龙脖子刺了一下。项少龙立刻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原来这支金凤簪是项少龙送与纪嫣然的保命之物,里面有很强烈的麻药,寻常人中之立倒,没想到却用来对付了项少龙。

    二女过去扶着已经吓的尿裤子,走不动路的嫪毐来到项少龙身边,嫪毐大喘了几口气,气的踢了项少龙几脚,骂道:「妈的,吓死老子了,操你妈!操你老婆!奶奶的……幸亏嫣然及时,不然我可没命了……」说完色心又起,将二女抱进怀里亲了几下,手在她们身上乱摸,又弄的二女娇喘连连。

    纪嫣然挣了出来,对嫪毐说道:「主人,我这药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夫君身体强壮,说不定一会就醒了,那可不好办了,先把他绑起来吧。」嫪毐听后勉强收起色心,说道:「对对,快把他绑起来再说。」说完三人开始脱项少龙的衣服。准备将他捆起来。

    琴清脱掉项少龙的裤子看见里面那坚硬的肉棒,惊呼了一声,说道:「嫣然妹妹,你看,夫君他那里……」

    纪嫣然也看到了,呆了一下,说道:「夫君能力恢复了?难道他刚才一直在门口偷看我们……,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呢?」

    嫪毐看着项少龙的下体,啧啧淫笑道:「可惜这么强壮的人,下面那玩意这么小,难怪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淫妇,还要老子亲自出马,才收服你们两个小婊子,哈哈!对了,我知道有一种人,只有看着自己最心爱女人被人操的时候才会兴奋,才能恢复性能力。恩,你们夫君刚才一定在外面看老子把你们操的欲仙欲死,收做性奴,没想到你们夫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哈哈!项少龙啊项少龙,你英雄了得,原来是个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老子操的货色,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二女一左一右抱住嫪毐的胳膊,撒娇不依,嫪毐当然上下其手,弄的二女春心荡漾。闹了好一会儿,纪嫣然按住嫪毐在她胸前豪乳上肆虐的魔爪对他说道:「主人,你不是想收服我们姐妹的夫君为您效力么,您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嫪毐想了想,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除非,我这里有宫廷秘用毒药,给他服下,如果不按时来我这里服下解药,到时候……嘿嘿,死的可凄惨啊!」

    琴清说道:「不行,夫君英雄了得,他的性子我和嫣然最清楚,宁死不会受威胁的,除非……」

    嫪毐追问道:「除非什么?」

    纪嫣然回答道:「清姐的意思,是说除非主人和夫君打个赌如果能赢了他,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遵守诺言,为主人效力的。」

    嫪毐听了以后,眼睛乱转,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一下叹气道:「我样样都比不上项少龙,怎么跟他赌,哎……」

    琴清听了媚笑道:「主人其他方面的确样样都比不上夫君,不过主人怎么忘记了,是怎么收服我们姐妹,让我们姐妹心甘情愿的做您的奴隶呢?嘻嘻!」

    嫪毐听了皱眉道:「你是说,叫我跟你们夫君比性能力吗?这……他会答应吗?」

    纪嫣然和琴清对望了一眼,也笑道:「我们姐妹自然有办法,夫君的性格我最清楚,只需要我们姐妹拿话激他就可以了,一定让少龙为主人效力。嘻嘻!」

    嫪毐大喜,在二女肥美的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打的二女娇声雪雪呼痛,娇声不依。

    嫪毐淫笑道:「好你们两个小淫娃,这种主意都想的出来,看来主人没白疼你们。就这么办,如果你们夫君真的愿意归顺我,一定好好奖赏你们。主人还有很多手段没有在你们身上试验呢!哈哈!」

    二美听了眼睛里好像要滴出水来,似乎对嫪毐的赏赐十分期待,一起娇声答道:「谢主人赏赐,嫣奴(清奴)愿为主人效劳,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那可不行,你们两个美人儿可得好好的,少了一根头发老子都要心疼的,来,一人亲一下!哈哈哈!!!」

    嫪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琴清在他身后给他按摩肩膀,舒服的直哼哼,纪嫣然将项少龙绑到窗头的柱子上,将他弄醒。项少龙醒来,看到大仇人嫪毐坐在自己的床头,自己的两个爱妻在给他按摩捶腿,服侍的无微不至,这以前都是自己才能享受的啊,现在嫪毐那个狗才竟然……想到这里,那股变态的快感突然如野火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下身肉棒顿时坚硬如铁。

    嫪毐看到项少龙这样子,张狂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少龙兄,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知会小弟一声,让你在门口站那么久,外面这么大的风雪,多难受啊,我在这里享受你这两位美绝人寰的夫人的身体,还把她们彻底征服,收做性奴,真是过意不去~噢?哈哈哈!」

    项少龙一下被嫪毐说到痛处,瞪了嫪毐一眼,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闷不做声。嫪毐被项少龙瞪的吓了一跳。

    有些害怕的厉声道:「好你个项少龙,还凶,信不信我杀了你!」

    项少龙说道:「我当然相信,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以为你杀了我以后还可以走的出这地方吗?外面的兄弟立刻就将你碎尸万断。哼!」

    嫪毐眼睛乱转,嘿嘿笑道:「项大将军,听说你三年前跟管仲邪决斗的时候不小心伤了那个命根子,现在突然恢复了能力,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这你可要感谢感谢我呢,不光让你恢复了能力,还让你的夫人享受到了人间极乐,哈哈。说起来我还对你有恩哪,嘿嘿嘿!」

    项少龙哼了一声冷笑道:「那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很简单,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率领手下归顺于我,你就和你的妻子一起做我的奴隶,帮我夺取大秦!登上王位!」

    「哈哈哈!狂妄之极,就凭你这个假阉人,也想登上王位?真是天下的奇闻啊!那么,如果你输了呢?」

    嫪毐忍下怒气,暗付道:「哼!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嘴上却答道:「如果我输了,我就把你的二个大美人还给你,我本人任凭处置!」

    项少龙想了一下说道:「赌什么?」

    嫪毐嘿嘿淫笑道:「就比我们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说完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在项少龙面前耀武扬威的晃着,纪嫣然和琴清看着这刚才让她们如登极乐的大阳具,眼睛一亮,仿佛要滴出水来。项少龙看到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子,怒火和那变态的快感直冲脑门,一时倒难以抉择。

    嫪毐看项少龙的表情激他道:「怎么不敢吗?难怪你的二位夫人愿意做我的性奴,哈哈哈!」说完对纪嫣然使了一个眼色。

    纪嫣然也配合嫪毐说道:「夫君,你以前英雄盖世,怎么这么点挑战都不敢接受了,现在我们姐妹才知道主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我们姐妹欲仙欲死,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啊。」

    琴清也不失时机的说道:「夫君,你要不敢接受挑战,我们姐妹以后再也瞧不起你!」

    项少龙听后怒声道:「赌就赌,我就不信比不过你这个假阉人。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嫪毐笑道:「你赢了,她们自然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把我一刀杀了我也无法反抗,如果你输了,我相信你是个英雄,一定不会食言的,哈哈!」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把,怎么个比法!」

    嫪毐解开项少龙的绳子说道:「我们先首先一人操一个,然后交换,让你两个夫人自己体会,她们自然能说出谁是胜利者。项兄以为如何?公平否?」

    项少龙活动了一下手脚哼道:「没问题!」

    嫪毐大笑,对纪嫣然和琴清说:「你们谁先去陪你们夫君?」

    看到二女都不情愿的样子嫪毐笑骂道:「怎么?都对你们夫君那么没信心?

    都怕吃亏?等下还要交换的么,主人赢了以后一定好好奖赏你们。哈哈哈!这样吧,嫣奴,你先去陪你夫君,我先操清奴」嫪毐让纪嫣然和琴清上床,相互爱抚助兴,二女在床上做出相互亲吻抚摩对方的身体。

    绝美性感的身体好象两条大白蛇一般扭动,香艳之极。项少龙立刻呼吸粗重起来。看到项少龙这个样子嘿嘿淫笑着,嫪毐指着床上相互爱抚极尽挑逗他们的纪嫣然和琴清说道:「怕是项兄也很久没有尝到二位嫂嫂了吧,项兄请别见外,请!哈哈哈!」

    第六章

    项少龙和嫪毐一起上了那张曾经自己专用和众娇妻美妾恩爱缠绵的大床。纪嫣然和琴清正在相互拥吻着对方,两条粉嫩甜腻的小香舌相互追逐缠绕着,四只玉臂在对方被那奇异的性感内衣包裹的发出致命诱惑的绝美身体上相互抚摩,二女一边相互爱抚着对方,一面用眼神挑逗着项少龙和嫪毐。让两个男人眼睛圆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嫪毐毕竟刚才发泄过几次,定力稍好一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旁边目瞪口呆的项少龙道:「项兄,二位嫂嫂可是天生媚骨,淫荡的很呢,我刚带你安慰了她们一下,哈哈,深有体会啊。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子。哈哈哈!」

    项少龙清醒过来,压下心头熊熊欲火和怒意。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开始吧!」

    嫪毐眼珠一转,决定继续打击对手心理,坏笑道:「项兄少安毋躁,小弟刚才在屋了享受了二位嫂嫂半天,你在外面大风雪里这么辛苦,如今这样仓促上阵,难免状态不好,小弟也不能占这个便宜,否则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来!我们先来调剂下情趣,放松享受一下,二位嫂嫂的口舌工夫,刚才我可是调教了好半天呢!哈哈哈!」

    项少龙心头那种变态的快感极度膨胀,鸡吧坚硬如铁,还在跳动好象就要射了出来,连忙吸气忍住,装做无所谓的样子,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两腿张开鸡吧坚硬如铁翘的老高,嘴里哼了一声:「来吧!」

    嫪毐把项少龙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中暗喜,付道:「妙啊,这项少龙真的是喜欢这口,以后可好控制了,嘿嘿。以前让老子吃了这么多亏,看老子以后怎么整你。哈!妙不可言」

    主人也在项少龙旁边用和他一样两腿大张的姿势躺下,抓住纪嫣然和琴清项圈上的狗绳将二女拉过来命令道:「嫣奴清奴,来帮主人和你们夫君吹奏一曲,来放松一下,嘿嘿!用我刚才教你们的哦!」

    纪嫣然和琴清第一次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淫乱,特别还有一个人是自己的夫君,心中还是十分的害羞,但是又感觉无比的刺激。

    听到嫪毐的命令,还是如同小狗一般爬过来,纪嫣然和琴清分别跪在项少龙和嫪毐跨间同时俯首媚声道:「请夫君(主人)享受嫣然(琴清)的伺候……」说完同时行动起来。

    二女都并不急于将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吧吞进嘴里,而是伸出丁香小舌绕着肉棒游走,琴清性情比较温婉,香舌来嫪毐鸡吧上来回缠绕,不时扫过肉丸,温柔细致,让嫪毐如坐云端。

    而另一边纪嫣然风格火辣,小香舌灵动无比,从项少龙大腿内侧舔起,游移过肉丸,棒身,最后在龟头和龟棱上来回舔噬,将项少龙爽翻了,鼻子里呼着粗气,感受着纪嫣然如火的热情。

    以前让她们给自己口交,琴清害羞不愿意,纪嫣然也是草草了事不愿意多舔,现在看着二女却全心全意的分别舔着自己和大仇人嫪毐的鸡吧。快感与怒火直冲脑际,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却是有另一番感受。实在是快乐与痛苦并存。

    纪嫣然和琴清也是心情激荡:「原来我们姐妹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啊,也许主人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天生的性奴,这样淫乱的事情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竟然同床分别服侍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夫君和主人……」这样的想法让二女大感害羞同时又刺激无比,感觉胯间桃花洞已经十分湿润了。

    舔了好一会,二女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将鸡吧吞入嘴里,听到项少龙和嫪毐的鼻息突然加重了许多,纪嫣然和琴清如同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小丁香在嘴里如灵蛇一般绕住肉棒舔舐,让项、嫪二人爽直吸冷气。

    此时室内的气氛实在淫霏之极。项少龙和他的大仇人嫪毐并肩靠在床头,他们胯间跪着的是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艳冠群芳,让天下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才女纪嫣然和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

    二女穿着那让人看了都要喷鼻血的性奴内衣人分别跪在二人跨间努力的吞吐吸吮着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巴,仿佛无上的美味,二美表情陶醉无比,香唇吞吐着肉棒同时发出「呜呜」声,脖子上的项圈两条狗绳牵在那个大贱人嫪毐手里。

    纪嫣然和琴清的跨间都已经淫水泛滥了,亮晶晶湿润了一大片,显然这样跪在男人跨间翘着屁股大吃鸡吧的行为正让她们情欲高涨。二女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嘴里激烈吮吸着肉棒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偶尔两臀相互撞了一下荡漾出一阵乳波臀浪,迷人之极,似乎召唤着大鸡吧狠狠的插入。

    嫪毐今天本来只是偷偷跑来项少龙府邸趁他不在家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收服了纪嫣然和琴清做性奴,现在竟然还和失踪三年突然回来大仇家项少龙并肩靠在他的床上一起享受着他的爱妻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感觉人生的奇妙莫过于此。

    想到这里嫪毐淫笑着继续恶毒的打击项少龙道:「项兄,感觉如何?二位嫂嫂经过小弟调教,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吧,你离家三年,让几位如此天姿国色的嫂嫂守活寡,真是罪过啊。不如你归顺于我,我们共创大业,也一同享受你几位夫人让她们也品尝到人间极乐的滋味,岂不妙哉?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到了要发射的边缘,听到嫪毐的语言刺激,想到他和自己一起大操自己的几位美貌妻子,那股变态的快感立刻让他一泻如注,三年的存货全部射到纪嫣然正努力吞吐鸡吧的嘴里,纪嫣然努力的吞咽着,但是实在是太多,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到项少龙的小腹上。

    嫪毐看到这样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项兄,如此激动!看来还真被小弟说中了你的心思哦,哈哈!」

    说完把鸡吧从琴清的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琴清美丽的屁股命令道:「去,清儿,去和嫣然一起把你夫君的鸡吧舔干净!」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和琴清同时为他用小嘴香舌清理肉棒,如潮的快感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空洞和迷茫,想了一下闷声道:「你如果赢了我,自然就如你所愿。」

    嫪毐嘿嘿淫笑道:「好!项兄快人快语,我相信你英雄了得,一定是一言九鼎。休息一下,我们等下就正式开始咯!哈哈!

    项少龙坐起身来闭上眼睛道:「不用等了,现在开始吧。」

    嫪毐贱笑几声,道:「好!嫣然,好好服侍你的夫君,我要让项大将军输的心服口服!」

    纪嫣然美丽的身体缠上了项少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使两人脸几乎贴到一起,鼻息可闻。

    呼吸着爱妻熟悉的气息,怀里抱着纪嫣然火暴性感的身体,两人的唇舌缠到了一起,熟悉的感觉让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从相识,相知,相爱,到后来突破重重险阻结合到一起,点点滴滴从记忆中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彼此的脑海之中。

    琴清这时也被嫪毐从身后抱住娇躯,扭过清丽无双的脸庞和嫪毐唇舌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嫪毐的两只魔爪一只把玩着琴清那对高耸的香峰,另一只在她桃源处肆虐,高超的技巧把这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玩弄的浑身酥麻,娇躯如大白蛇一般扭动,想叫出声来,可惜香唇又被嫪毐吻住,小舌头也被吸了过去,只能两只玉手无意识的抓着嫪毐的手臂,嘴角发出「呜呜」的苦闷呻吟。

    嫪毐一边玩弄着琴清,把她挑逗的饥渴难耐,一边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的状况,见两人深情无限的热吻着,心道:「他们夫妻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老子刚收服这两个小婊子,还不牢靠,可要小心一些,可不能被项少龙又抢了回去。

    回去再慢慢调教,老子保证要她们让狗操都可以,不过现在嘛……」

    想到这里,嫪毐将把玩着琴清香峰的那只手伸到纪嫣然的桃园间挑逗拨弄起来,嘴上坏笑道:「项兄,我们就要开始比试了,这儿女情长么,等我们比完你们再续不迟啊,你看嫣然下面全湿透了哦,等着你来安慰她呢!哈哈!。」

    嫪毐那高明之极的手法产生的快感让沉浸在甜蜜回忆中的纪嫣然惊醒了过来,暗自责备自己道:「我怎么把主人交代的任务给忘记了,这主人要是生气了我以后可怎么办。不行,我要好好表现一下!」

    连忙直起身来,一双玉手一只在项少龙壮硕的胸肌上游走,一只伸到他跨间轻柔技巧的摞动着那根慢慢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媚笑道:「项郎三年未归,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现在何不在嫣然身上尽情驰骋一翻,来享受嫣然的温柔呢!嘻嘻!」

    那边嫪毐将已经被他挑逗得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琴清推倒在床上,对项少龙道:「项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你看清儿已经浪到不行了,小弟就不客气,先来安慰她了,哈哈!」说完将大鸡吧插入琴清那早以泛滥成灾的桃源胜地大操了起来。

    琴清随着嫪毐的插入也不知羞耻的大声的浪叫起来:「噢!讨……讨厌……唔……啊……坏哥哥……哦不……好……好主子……,清儿爱死你了……用力,呜呜恩……到顶了……大鸡吧主子……啊!!好厉害……操死清奴了……」

    嫪毐在大仇人身旁这样狠操着他心爱的妻子,心情大畅,将琴清那一双穿着洁白丝袜和高跟皮靴的长腿抗在肩膀上,鸡吧快速的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让琴清很快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曾经贞洁的爱妻在嫪毐的玩弄下变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淫荡不堪,浪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让项少龙肉棒立刻坚硬如铁。再加上纪嫣然那诱惑之极的挑逗,让他抛下所有的顾忌,也将纪嫣然推倒再床上,使她和琴清的螓首靠在一起,下身用力一挺,也操进了纪嫣然那早已经淫水泛滥的桃花洞中,全根而没。

    「啊……项…项郎……的鸡吧也开操进来了……呜…请不用怜惜嫣然……尽情玩弄嫣然吧……啊……啊……深一些……呜……还差一点点才到顶呢……用力啊……啊……」

    随着项少龙的鸡巴插入,纪嫣然的两片小阴唇就内陷,而紧刮着龟头,龟头和子宫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让项少龙感到又紧凑,又快感连连。纪嫣然在夫君的肉棒的操弄下不停地扭动着美臀迎合,又湿又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项少龙的肉棒,两条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皮靴的完美长腿缠住项少龙的虎腰,使得他趴在纪嫣然身上,奋力的抽插猛操着她的肥美淫屄。

    看着娇艳欲滴的纪嫣然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操穴的过程中时而遮住了半边那娇艳无双的脸,时而又让她那神情淫浪无比的粉脸显现,纪嫣然被操得快感连连,她的一只手用力握着自己的丰满的左乳,手指更是用力捏弄着自己的嫣红的乳头,舌头舔着自己嘴唇,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得项少龙如痴如狂,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鸡巴,顺着淫水狠狠地插干着纪嫣然那湿润肥美的淫穴。

    琴清被嫪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的身上尽情驰骋,大鸡巴在她的桃源洞府肆意进出,双手把玩着自己的一对傲挺的香峰,将一对奶子很技巧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挑逗着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勃起的嫣红乳头,一拨一拨的快感让她感觉要疯了。香唇里吐出一连串淫浪无比的呻吟……

    「啊,啊…………天,啊……呀,好深……啊……啊……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啊……」

    琴清美丽的桃花洞让这嫪毐淫贼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之极,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妇人怎么受得了,什么夫君就在身旁自己正被他的大仇人操干都顾不上了,只想追求最原始的快感,浪叫着挺动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凑,极力配合着嫪毐猛烈的动作。

    嫪毐这个淫贼见这位秦国第一美人,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妻子之一让自己干得魂飞魄散,疯狂的淫笑起来,一边继续玩弄着琴清一边打击刺激项少龙道:「项大将军,你看你清儿多快活啊,高潮了好几次了呢,哈哈!!你也喜欢看我把她操的如登极乐的样子吧,嘿嘿嘿」

    见项少龙只是盯着他不做声,满都大汗的闷声操干着纪嫣然,似乎忍耐的很辛苦,差点就发射出来,嫪毐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项兄,嫣然似乎对你不是很满意呢,想不到你一世英雄,竟然这个熊样,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哈哈哈!」屋里弥漫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项少龙喘气声和嫪毐的淫笑声。

    嫪毐和项少龙就这样一边操着身下的绝世美人,一边盯着对手较着劲,所不同的是嫪毐似乎游刃有余,强悍的性能力让他轻易的把琴清操弄的死去活来;嘴上还不停的打击着对手。

    而项少龙却满头大汗正努力坚持着不射出来,一边忍耐着纪嫣然那娇媚绝世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无比的快感和刺激,一边忍耐着当面看着爱妻被嫪毐操的高潮连连所带来的变态快感,虽然他一世英雄,什么都比嫪毐这个淫荡的假阉人强上千百倍,但是惟独在这方面和嫪毐还是有着太大的差距。

    「难道这是天意?让我恢复了能力却让我效忠这个大贱人?可是……我不甘心啊!」项少龙不甘的想着。

    就在这非常要命的紧张关头,耳边传来了琴清被嫪毐操到绝顶高潮的甜美浪叫声:「啊,啊,啊……主子!我……给我……爽,爽死了……清儿要……要死了……要飞了……啊……!!」

    极度的快感让琴清昏死过去,嫪毐拔出肉棒来,纪嫣然螓首旁跪下,一边将大鸡吧在纪嫣然脸前晃来晃去一边哈哈大笑问纪嫣然道:「嫣然,你夫君表现比以前如何啊?」

    纪嫣然虽然被项少龙操干着,眼睛却痴迷着盯着嫪毐那还沾满琴清淫水的大肉棒,凤目好象要滴出水来,配合的娇声回答道:「比……比以前强…啊…一点,但……但是……啊……」

    嫪毐一边伸出一只魔爪抓住了纪嫣然右边的那只怒挺的豪乳细细把玩着,一边淫笑着问道:「但是什么啊,比主人如何?恩?」

    「主……主人请……尽情把…把玩嫣然,唔…用力点…好爽……啊……」

    「快说!」

    嫪毐手上用力粗暴的揉捏起来,呵道「项……项郎……如何能和主人相比,项郎的肉棒……没有主人的热!没有主人的粗长!没有主人的技巧!没有主……呜呜……恩……」

    听着纪嫣然几乎是喊出来的话,嫪毐将肉棒一挺直接操进了纪嫣然温软柔嫩的香唇中,将下面的淫语一起堵了回去,享受起她火辣的口舌侍奉起来。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一边用那对充满弹性的美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虎腰,肥美的淫穴紧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如痴如醉的用香唇吞吐吮吸着嫪毐的大鸡吧。大仇人似乎很享受纪嫣然的口舌侍奉,还十分快意的把玩着爱妻那一对怒挺的豪乳,揉捏出各种形状。肉体的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项少龙再也忍不住了,低吼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项少龙整个人好象被掏空了一般,抽出软软的肉棒坐在床上低声道:「我输了,就按你说的办吧,以后我效忠于你,为你办事。」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道:「承让,承让,哈哈!项大将军不必如此,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看嫣然还没得到满足呢,让你我二人合力将她送到高潮如何?恩?」

    嫪毐知道这是应该给他一些甜头,虽然自己恨他入骨,但是既然项少龙已经归顺了自己收拾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于是拍拍纪嫣然的美臀,淫笑道:「去,给你夫君舔干净,等下主人一定让你升天,哈哈哈!」

    纪嫣然媚声应了声是后,摇晃着肥臀如狗一般爬了过来,将项少龙那还粘者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半软鸡吧吞进嘴中,仔细的清理吮吸起来……

    第七章

    屋外的风雪越来越大了,而在温暖如春的屋内正上演着无比刺激的一出淫戏。

    中间那可以容纳十人的大床上,琴清被嫪毐送上绝顶的高潮后躺在一边睡的甚是香甜,嘴角上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项少龙正靠在床头,两腿张开,享受着爱妻纪嫣然火辣的口舌侍奉,而纪嫣然则一边努力吞吐吮吸着夫君的鸡吧,一边摇晃着挺翘的粉臀享受着主人嫪毐对她的玩弄。嘴里卖力吃着鸡吧的同时发出「呜呜」的似苦闷似快乐的低吟。

    嫪毐的左手手指在纪嫣然的蜜穴中技巧的逗弄着,右手则在她那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来回抚摩,嘴里还啧啧淫笑着:「嫣然,你可真是天生的淫妇啊!看!才逗弄一下就这么湿了,你夫君的鸡吧那么好吃吗?恩?嘎嘎!」

    纪嫣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又无比的刺激,唇舌游走拨弄间,使项少龙的肉棒再次坚硬如铁,在她销魂的吞吐中又张牙舞爪起来,随时准备继续大战一场。

    听到主人的问话,纪嫣然由于含着夫君的肉棒,只能边吮吸边含糊不清的答道:「呜……禀……主子,是主子让……奴……呜……情不自……禁的淫荡……起来的,呜恩恩,项郎……的肉棒……恩……好吃……呜呜」

    「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扇在纪嫣然肥美的粉臀上,淫笑道:「项兄,你看嫣然现在多会享受啊,既然这样,你先享受她的小淫嘴一番,本侯现在先来喂喂她下面这张小淫嘴,嘿嘿!」说完嫪毐扶起他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用大龟头在纪嫣然那粉嫩的蜜穴门口上挑逗拨弄,就是不进去,急的纪嫣然不顾羞耻的挺起肥美的粉臀追逐起他的肉棒来。

    又是「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打在那盛臀上,留下一个粉红的巴掌印,怒声道:「妈的个逼,贱货,就是这样迎接主人来操你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纪嫣然「呜呜」的哼了几下,她嘴里继续吮吸着项少龙的鸡吧,双手向后扶住自己肥美的粉臀,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里面淫水泛滥的粉嫩蜜穴,凑到嫪毐的鸡吧面前轻轻摇晃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请主子…呜…宠幸…奴,尽情在嫣然身…身上驰骋,呜呜…不用怜…惜奴,呜恩恩……」

    「恩,这还差不多,不愧是才女啊,说起淫语浪词都听的这么舒坦,驰骋,恩,这词用的好,待本侯来驰骋一番,操翻你这个骚货!哈哈!!」说完嫪毐抓起纪嫣然两条优美的玉臂,反剪在身后,将长皮手套手腕那里的暗扣扣在一起,形成了缰绳一般,然后下身一挺,将鸡吧狠狠的操进了那肥美的嫩穴。

    「啊!爽死嫣然了,好主子……呜恩恩……呜呜」随着嫪毐的大鸡吧一插到底,纪嫣然爽的叫了起来,随后又被嘴里项少龙的肉棒给顶了回去,只能从挺秀的琼鼻内发出这种消魂噬骨的浪哼声。

    嫪毐左手抓住纪嫣然反剪背后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所形成的「缰绳」,把她整个身体向后拉,使她上身悬空,右手则在她那性感美妙无比的娇躯上游走,一会抓住一只悬空晃动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一会抚摩着那穿着性感黑丝袜和高跟长靴的完美玉腿,还时不时的抽打纪嫣然挺翘的肥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同时挺动大鸡吧很有技巧的在她的蜜穴中操弄着,小腹和粉臀不停的撞击发出很有节奏的「啪啪」声,感受着纪嫣然美穴那无比消魂的滋味……。

    项少龙看到爱妻被以前的大仇人,现在的主公嫪毐这样玩弄,心里兴奋莫名,他跪在纪嫣然螓首前,看着爱妻一边买力的吞吐吮吸自己的肉棒,红唇香舌灵动无比,让自己如坐云端,一边被嫪毐反剪双手当马骑,用蜜穴应付着嫪毐大鸡巴的猛烈进攻。

    项少龙已经完全被自己的黑暗欲望控制住了,他一手抓住纪嫣然的秀发,挺动鸡吧在爱妻红唇香舌的包围中奋力冲杀,一手配合着嫪毐在她身上游走挑拨,一会在她的粉颊玉颈上抚摩,一会又在其粉背上游走,甚至和嫪毐一起,一人一只抓住纪嫣然那对悬空乱甩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起来,两人配合越来越纯熟,把纪嫣然玩弄的淫荡无比。

    和以前的大仇人嫪毐一起玩弄着自己的爱妻,这种变态的黑暗快感竟然让项少龙对嫪毐以前的嫌隙仇恨慢慢的淡了不少。

    纪嫣然被夫君项少龙和主人嫪毐联手夹攻,香唇和蜜穴同时应付着两根肉棒的猛烈进攻,性感的娇躯被几只大手很有技巧的抚摸挑逗着敏感部位,如潮的快感和一点羞耻感使她快要疯了,含着肉棒浪哼起来:「呜…呜…,好主子…好夫…君…,你们真会玩,嫣然…嫣然受不了了……呜…呜……」

    「项郎…呜…项郎的…鸡吧,真好吃……呜…主子的大鸡吧也好热……噢…呜呜……操死奴了……恩恩……」

    「啊……啊……主子……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操…操得…好舒服……喔……嫣然要升天了……呜呜!」

    嫪毐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夫妻都被欲望彻底控制住了,心中那个得意简直无法形容,只感觉这辈子就今天最爽了,他加快下身的速度,大鸡吧猛力的操着纪嫣然的粉嫩美穴,小腹和她美丽的雪臀快速撞击,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接的狂野肉浪,伴随着从她浪穴里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的亢奋闷哼声,让他都得意的不知身在何方了。

    嫪毐就这样一边骑马似的操着纪嫣然一边张狂的笑道:「项大将军,你沙场上纵横无敌,想必这马是骑的极好的,本侯出身卑贱,都不怎么识字,更不说上战场了,但是你看,我现在不照样骑着这世上最美丽的马儿,纵横驰骋吗?你看本侯这骑术如何啊?哈哈哈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被那变态的欲望控制,加上对嫪毐敌意大减,一边享受着爱妻的唇舌包围一边配合的答道:「主公只需要多加招揽各种人才,多加结交权贵,争取他们的支持,战场之上有我等足矣,主公可只管安心在家骑马就是,我夫人纪嫣然可是举世无双的好马啊,能让主公骑着驰骋享受,也是我等荣幸啊!」

    「哈哈哈,说的好!你夫人纪嫣然真是一匹绝世好马啊,操起来实在真是太爽了!!老子以后要天天骑,哈哈哈!」

    嫪毐得意的道:「来,项兄,我们来换个姿势,今天本侯心情大好,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恩?先让我们来一起发射吧,哈哈哈」

    「请主公吩咐!」

    嫪毐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反过来爬在他的身上,形成69式的姿势,然后让项少龙的肉棒也凑到纪嫣然的面前,将两个人的鸡吧排在一起。

    纪嫣然这会儿就宛如最淫荡下贱的妓女般,不用主人的吩咐,红着脸,一对修长的凤目仿佛要滴出水来,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趴跪在嫪毐身上一双柔嫩的玉掌同时把玩着主人和夫君的肉囊,力道恰到好处,轻重适宜,鲜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只粗大的阳具。横吹竖舔,柔嫩的小香舌儿,在龟头棒身之间到处游走,好象一团火一般,再加上那淫浪讨好的表情,让两个好色的男人几乎忍不住立刻要发射出来了。

    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纪嫣然努力张大小嘴,将两人的鸡吧同时吞入檀口中,那如火的小香舌不停的挑拨着二人的龟头、龟棱及马眼,握住二人睾丸的双掌同时轻微用力,好象要将里面储存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一般,还伸出春葱一般的小指刺入了嫪、项二人的屁眼。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不行了……噢……」

    「夫人……我也支持不了……啊……来了……」

    项少龙和嫪毐终于忍受不住纪嫣然如此强悍的唇舌技巧,在那销魂噬骨的吞吐吮吸和香软小舌儿的缠卷下激射出来,双双同时发射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大量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咳嗽,却还是马上努力吞食起来,用小嘴将二人下体清理的干干净净,香舌将来不及吞食而漏出来的精液卷入嘴中,全部吃了下去。

    嫪、项二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半晌,嫪毐开口大笑起来,拍了一下纪嫣然的雪臀,道:「项兄,你这夫人可是潜力无限啊,以前你一直都没有开发出来,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以后一定会帮你好好调教你的夫人的,哈哈哈!」

    项少龙笑道:「那就有劳主公了,我的夫人能接受主公的调教,那是她们的荣幸啊,嘿嘿嘿……嫣然,还不快谢过主公?」纪嫣然马上爬起身来叩头拜谢。

    嫪毐满意的点点头,将她拉到怀里亲了一下,淫笑道:「放心,本侯可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和清儿的,这样两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可是帮我收买权贵们的好帮手啊,嘿嘿嘿!」

    项少龙和纪嫣然对往一眼,同时应声道:「愿为主公(主子)效犬马之劳!」

    「好好,少龙,让我们一起把嫣然送上绝顶高潮吧,嘿嘿嘿!」

    说完嫪毐站起身将纪嫣然用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抱起来,将蜜穴凑到项少龙面前,自己与纪嫣然唇舌纠缠着热吻,项少龙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纪嫣然肥美的粉臀,凑上嘴去,对着她下面那张粉嫩小嘴吻舔吮吸,舌头刺进那蜜道之中搅拌了起来,鼻尖在那小珍珠上来回摩擦,一会纪嫣然就蜜汁横流了。

    纪嫣然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主子和夫君吻住,胸部一对怒挺的豪乳也落入嫪毐的手中被他肆意把玩,心情激荡的同时大感十分刺激,唇舌挑逗之间很快让她情欲高涨,把那一点矜持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只玉臂勾住嫪毐的脖子,让两人唇舌纠缠的更加紧密,大口吞食着彼此的唾液。

    嫪毐那高超的接吻技巧将她吻的心头如同小鹿一般乱跳,以前项少龙吻她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她完全在嫪毐那侵略性极强的热吻中完全失守,成为了他美丽的俘虏。另一手下意识的抓住项少龙的头发,雪臀努力向前挺凑,好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不一会儿,就在两人高潮的技巧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嫪毐放开纪嫣然,让项少龙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坐了上去,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他淫笑的看着这对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夫妻,纪嫣然骑在项少龙身上难耐的挺动,蜜穴吞吐着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淫浪的模样,绝对让最淫荡的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项少龙躺在床上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纪嫣然的蜜道里的活动弄得这位大美人儿粉腮通红,檀口里不住尖叫呻吟着,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项少龙的嘴里伸缩不已,两人忘情的热吻起来,胸前那两只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项少龙胸膛上揉弄着,两只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浪叫着:「啊……项郎……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好哥哥,啊……」

    嫪毐看的淫心大动,尤其眼前美妇人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加上那性感无比的性奴内衣,实在是诱人无比。他淫笑着,两只魔爪抚摸着纪嫣然挺动的粉臀雪股,双腿叉开了跪在大美人的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后,一手扶着那粗大的肉棒在纪嫣然的丰臀细缝里轻轻蹭着,纪嫣然哪里知道主子的淫邪把戏,犹在那儿用力耸动着。

    嫪毐淫笑着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蜜汁涂抹在纪嫣然的粉嫩菊花上,将大鸡吧对准用力一挺,深深的操了进去。

    「噢,啊……不,不……哦……主子……这怎么行……哦,你……你们……好坏……噢……啊……」

    纪嫣然只觉得欲火中羞人的后庭一阵火辣,随着嫪毐鸡吧的操入,从未经历过的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两个人操入的异样感觉从后面传来,使得她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纪嫣然的浪呼让嫪毐和项少龙兴奋的至极,嫪毐一手搂着大美人的蛮腰,另一手抚摩着她肥美的盛臀,以及穿着黑丝袜和高根长靴的完美玉腿,项少龙则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那对百玩不厌的丰满乱颤的豪乳,不停的揉捏把玩,二人就这样将纪嫣然夹在中间大力操干,你进我出或者同进同出,配合无间,完全不顾她的惨呼娇唤。

    纪嫣然很快就适应了被两跟大肉棒夹攻的美妙感觉,她一会儿回过螓首和嫪毐深情热吻,一会儿又被项少龙夺去香唇,勾出丁香细细品尝,一会儿又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项郎……主子……你们真的……很厉害,奴都快要飞了……呜……操死嫣然了……噢……呀……呀……」

    「呜呜……嫣然……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呜……原来被……啊……被这样操……操的感觉,竟然……啊……竟然如此美妙……,啊……啊……奴快活死了……啊……」

    嫪毐听到纪嫣然的浪叫大笑起来:「妙啊,没想到纪大才女喜欢被多个男人一起操!哈哈!放心,跟着主子,好好办事,以后收买权贵们的时候,他们玩弄女人的花样多着呢,嫣然你和清儿可是他们天天幻想的头号对象啊,到时候有你们的爽的,哈哈哈!一定喂饱你这个小荡妇!」

    「真的吗?……主子……奴姐妹一定……一定全心全意为主……子办事……啊……只求主子……多宠爱奴……啊!项郎那里……又变大变硬了……噢,操死嫣然了……啊……」

    嫪毐看项少龙突然如此兴奋,知道他的「嗜好」又发作了,于是将纪嫣然翻过身来仰躺在项少龙的身上,让项少龙操进了她的后庭,自己也下身一挺,从正面尽根操进了纪嫣然那粉嫩多汁的蜜穴中。

    嫪毐将纪嫣然那双修长圆润的丝袜美腿抗在肩上,双手在上面来回抚摩,一边下身和项少龙配合,有节奏的进攻着纪嫣然的前后花园,一边淫笑问道:「少龙兄,为了本候的大业而网罗人才结交各国权贵你的夫人怕要牺牲色相了,嘿嘿,你们一家为了本侯的功业,做出如此牺牲,让本侯非常感激,不知道要如何补偿你们呢?」

    项少龙正一边双手把玩着纪嫣然的豪乳,和扭过头来的爱妻热吻,品尝着那甜美的丁香,下身奋力挺动操着纪嫣然的后庭,感受着那紧窄销魂的快感,一边想象着爱妻们被各国权贵用各种手段奸淫的高潮不断,沉浸在那变态的快感之中。

    听到主公的询问,马上答道:「为了主公的千秋功业,我们夫妻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主公不必介意!」

    嫪毐心里爽翻了天,想道怕是你最喜欢这个调调吧,一边和老子一起操你老婆一边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真是,真是妙不可言啊!嘴上却说道:「你们放心!事成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嫣然,现在主子和你夫君一起操你,感觉有什么不同啊?嗯?」

    纪嫣然现在已经被主子和夫君合力操的门户大开,被奸淫的完全失守,浑身酥软无比,成了被二人任意宰割的美丽羔羊,任由二人在身上驰骋纵横,任意攻城略地,随意索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她已经完全迷失了,成了只想着追求快感的淫荡美妇。

    听到主子问话,纪嫣然有些恍惚的浪叫道:「项郎……项郎的鸡吧,比较细长……一些,操奴家……后庭十分舒适,呜……」

    「啊……啊……主子……的鸡吧……又大又热……呜……塞的奴家满满的,

    在奴身上驰骋起来……十分……十分凶悍……呀……那里……那里不行了……呜呜……让奴又爱……又怕呢……」

    嫪毐一边大力挺动鸡吧狠操,同时又一巴掌打在纪嫣然的雪臀上,笑骂道:「是爱还是怕?恩?」

    「啊……是…是爱!最爱主子的大鸡吧…奴愿意一辈子让他操!!」

    眼看纪嫣然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项、嫪二人也快到了极限,于是加紧了动作,努力做出最后的冲刺,两跟大鸡吧如同急风暴雨一般快速操干起来,纪嫣然的蜜穴和后庭发出强大的吸力,好象有无数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两个人的大肉棒,让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哦……哦啊,我忍不住了,主公……要出来了!啊!」

    「我也来了,少龙兄,一起,一起灌满嫣然的小淫穴!啊!!」

    「噢……操死奴了……奴家要来了,啊……呜呜……呀……项郎……和主子都……都射进来了……奴……奴……奴来了!!啊!!!

    在连续高速操干百来下后,三人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强烈的原始快感让三人好象全身都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倒在床上,鸡吧一起抽出了前后花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弄稠的蜜汁,就这样以淫荡的姿势昏睡过去。

    过了好几个时辰,四人都醒了过来。看着满是狼籍的大床,爱液撒的到处都是,好在屋内设备一应俱全,连浴室都有,那是以前项少龙方便自己和众娇妻使用的……

    纪嫣然和琴清主动侍候项少龙及嫪毐清洗更衣,当然过程少不了调戏一番,嫪毐神清气爽并得意非常的道:「好了,来打搅了半天,本候也该回去了,你二位夫人呢,本侯先带走,回去再继续调教一番,就可以为本侯服务了,以后由她们和你联络,对了,七天之后,你来本侯府,本侯有事情让你去办。」

    「是,请主公放心,嫣然和琴清就有劳主公照顾了」

    嫪毐淫笑道:「放心,本候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夫人的,嘿嘿嘿!」

    项少龙施了一礼出去准备去了。

    在众手下的惊讶目光中项少龙十分恭敬的亲自将大仇人嫪毐与自己的妻子纪嫣然琴清送到门口,上了马车,看着嫪毐那飞扬跋扈的摸样,一手搂着项少龙的一个妻子坐在车里调笑,而更惊讶的是平时让他们十分尊重的纪夫人和琴夫人竟然还十分开心的样子。众手下都十分愤怒,又不解,但看在项少龙的面子上不敢发作。

    项少龙看到马车远去,脑中想象着爱妻被嫪毐带回去受到的调教奸淫,按耐住自己的内心变态的兴奋感,对众手下说道:「以后我们改变方针,为长信侯办事,辅助他登上王位。」说完就进去了,留下疑惑不解的众人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八章

    咸阳城作为秦国的都城,自然是繁华无比,傍晚时分更是热闹非凡。嫪毐坐在马车中搂着项少龙的两位爱妻,艳冠群芳的纪嫣然和琴清一边调笑,一边和和二女对车窗外的人流指指点点。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原来碰到了相国吕不韦的车队,嫪毐在以前项少龙计划的扶持下现在已经成为了可以与相国府相抗衡的势力,双方的关系也恶化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吕不韦在家将管仲邪与许商的护卫下,已经来到嫪毐的车前,大笑道:「真是巧啊,我刚收到储君的召唤,要去议事,没想到碰到嫪大人的车驾,呵呵!」

    嫪毐不得不应付这大仇人,和二女一起下车还礼道:「仲父有礼了,今日听说项大将军归来,特去拜会了一下,我们谈的很是愉快,他让两位夫人陪同下官一起回来,商讨具体合作事宜,嘿嘿嘿!」

    吕不韦看到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竟然和嫪毐一起走出来,愣住了,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思付如何应付这局面,而旁边的管仲邪与许商显然对二女十分感兴趣,眼睛盯着这两个大美人,好象要将她们吞下去一样,尤其是管仲邪和项少龙是天生的冤家对头,更是对他的女人「性」趣极大。

    吕不韦到底是枭雄级人物,很快就回复过来。笑道:「如此甚好,项大将军平安归来对我大秦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这就去禀告储君,就不打扰嫪大人了,告辞!」说完带着家将匆匆往王宫去了。

    嫪毐对着吕不韦的背影很不雅的做了下流的手势,也带着纪琴二女向自己的府邸驶去。

    经过了这点小插曲后一路无事回到长信侯府。嫪毐吩咐下人为二女准备房间,搬运行李,自己带着二女向内走去,边走边淫笑着对二女说:「我带你们去拜见太后,以后呢你们就是姐妹了,一同为本候办事。嘿嘿嘿」

    纪琴二女同声应道:「是,主子!」

    三人边走边说,行到一个大屋前,还没到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消魂的浪吟:「小亲亲……会干穴的……亲……宝贝……用力……喔……大龟头顶到……顶到人家……的花心……啊……娘……要被你……干死了……小穴要……被干穿了……呜呜……」

    声音骚媚入骨,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绝世妖姬,最后好象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出更引人遐思的「呜呜」浪哼嫪毐听到后笑骂一句:「浪货又在那里发骚了,嘿嘿嘿!」回头看纪琴二女,突然愣住了,只见二女那如花似玉的俏颜微红,这时更显脸美如杏,腮色如桃。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

    嫪毐这大淫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嘿嘿笑了声:「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又发春了?走,一起进去」说完带着二女推门而入。

    屋里的气氛着实淫靡无比,屋中间那足可容纳十人的大床上,三个男人正在同时用大鸡吧讨伐着一个身材火暴至极的美妇,肉体撞击声和美女的浪叫不绝于耳。

    那美妇身上穿着和纪琴二女身上同样的性奴内衣,亮皮束腰和长靴以及长纱手套,项圈狗绳与吊带丝袜全部都有,只是全是火红色的,让人感觉哪个美妇就是欲火的化身,让屋内所有的人都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那美妇毫无疑问就是当今储君未来秦王的母亲:太后——朱姬!三个操干她的男人正是嫪毐的两个最得力的家将韩竭、令齐和投靠了嫪毐的武士行馆第一剑手:国兴。

    朱姬有个变态的嗜好:喜欢把她的面首都认为义子,操她的时候让她有种乱伦的快感,可能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嬴政不满意的原因吧!

    此时三男一女正至紧要关头,对嫪毐带纪嫣然和琴清进屋来四人竟然毫不理会,朱姬和她的三个「儿子」继续盘肠大战。国兴躺在最下面鸡吧操着朱姬的后庭,而朱姬仰卧在他的身上,令齐将朱姬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抗在肩膀上用力操着她的美穴,两人的鸡吧配合无间,发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而嫪毐手下的头号剑手,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得意门生韩竭,正跪在美妇人螓首旁的一手牵着那条狗绳,一手把玩揉捏着当今太后的一对丰硕淫乳,硕大的鸡吧正在朱姬的香唇中享受着当今大秦储君母亲的口舌侍侯。

    看起来朱姬的口舌技巧十分厉害,消魂的吞吐吮吸让韩竭露出极为舒爽的表情,同时还用蜜穴和菊花同时应付着令齐和国兴的猛烈夹攻,似乎还游刃有余,她右手和韩竭的大手一起抚摸着自己那对淫挺的巨乳,左手把玩着韩竭的一对大睾丸,香唇吞吐巨屌的同时还能发出一串串骚浪无比的呻吟:「啊……三个小鬼…配合的不错……娘爽死了啊……嗯……兴儿和齐儿……干娘的屁眼…小穴…要被你们操……操烂了……呜呜……」

    「呀……呜……竭儿的鸡吧……噢……越来越大了呢……娘爱死你这根大屌了……啊……啊……娘先给你好好吹奏一番……啊……等下要……好好的操……娘哦……呀……你们两个小鬼用力点……呜……对……就这样……」

    「嗯……来了……喔……娘下面小穴和屁眼……啊……被两个坏儿子……操坏了……哦……啊……啊……」

    「喔……喔……娘的乖宝贝……你们操的娘……飞上天了……用力……娘的骚屄和屁眼……被你们操得……美死了……轻点……奶子被你们……揉得……好……难受……坏孩子……轻一点……还那么使劲……」

    「喔……喔……竭儿……呜……你的大鸡吧真好吃……哦……娘爱死了……呜……用力捏娘的奶子……哦……对……三个好儿子……娘爱你们……喔……喔」

    看着朱姬被三人操的娇喘呼呼,媚眼逢春,张开樱唇浪语不断的骚样。纪嫣然和琴清已经春心荡漾,感觉下身已经湿润了……,嫪毐见二女眉目含春,显然已经春情大动,淫笑着带纪、琴两女来大床的另一边,自己躺在床上让二女给他含屌吃鸡吧,一边双手在二女身上游走拨弄,一边欣赏着朱姬被三个手下操的高潮连连,浪叫不断。

    这边同时夹攻着朱姬蜜穴与屁眼的国兴与令齐快到了极限,朱姬的技巧太厉害了,将他们的两根大鸡吧吃的死死的,两人咬牙坚持着,国兴双手托住朱姬的肥美香臀,而令齐将抗在肩膀上的一双丝袜美腿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朱姬门户失守,蜜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两根大肉棒快速在她的美穴和屁眼中操干着,国、令二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肉体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强烈的快感让尊贵无比的秦国储君的母亲,当朝太后朱姬和他的3个面首等人都陷入了迷乱之中,组成了一部无比淫乱的画卷。

    「娘……噢……我要来了……啊……」令齐毕竟是个书生,作为嫪毐的首席谋士身体还是没有国兴与韩竭厉害,首先忍耐不住,嘶吼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灌进了朱姬的蜜穴深处。

    「娘……我也来了……哦……啊啊……」紧接着,国兴也坚持不住,在朱姬的屁眼里爆发了。

    「喔……喔……呜呜」

    朱姬吐出嘴里含着的韩竭的大鸡巴,只能的浪叫道:「恩……喔……喔……两个好儿子……呜呜……操死娘了……哦……娘的小穴……和……和屁眼被两个……好儿子灌满了……喔……喔!娘……娘也来了……啊!!」

    随着朱姬与国兴令齐的大声浪叫,三人同时登上了高潮,只剩下满足的喘气声。

    歇息了一会儿,韩竭一拉朱姬的狗绳,将她弄成趴跪的姿势,肥美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使她迷人的桃园和菊花完全暴露在韩竭的面前,用大鸡吧在两洞之间来回的游走挑拨,同时吃吃淫笑着问道:「贱母狗太后,要老子操哪个洞洞呢,今天让你自己选,哈哈!」

    国兴和令齐稍微休息了下又兴奋了起来,双双来到朱姬面前躺下,将两个半软的鸡吧凑到朱姬面前,准备接受她的口舌侍奉。

    朱姬挺起肥美的雪臀主动将韩竭的大鸡巴吞入蜜穴之中,美的娇吟一声,随后爱怜的把玩起眼前两根半软的肉棒起来。

    「恩……竭儿真棒……哦……操的娘爽极了……恩……再深一点……」

    「商儿和齐儿好可怜呢,刚才都射给娘了吧,让娘好好亲亲你们……哦……味道真好……」

    朱姬轮流将眼前的二人的鸡吧吃入嘴里,一面香舌游走间很细心的将二人的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亮晶晶的都是朱姬的口水,一面双手将许、令二人的魔爪引到自己的胸前,让二人一人一只分别把玩自己那对美不胜收的淫荡豪乳。

    许令二人的大鸡巴享受着朱姬的销魂香唇的侍奉,手里把玩着那对百玩不厌的肥美豪乳,看着眼前的绝代艳后,时而交替将二人的大鸡巴吸入香唇细细品尝,时而张大香唇将两根大肉肠一起吞入吮吸,同时还操动雪臀迎合着韩竭的攻势,用那销魂的桃花洞吞吐着韩竭的大吊。激烈的动作弄得朱姬香汗淋漓,淫声不绝。

    她那无比尊贵的身份,让三人在生理和心里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令齐一手玩弄了朱姬的巨乳,一手抓住朱姬的头发,把朱姬的小嘴当成蜜穴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朱姬的喉咙上,玩起了深喉,要唤作一般的女人肯定无法承受,但是朱姬的技术何等厉害,不但整个吞下了令齐的大鸡巴,让他充分享受到深喉的快感,还翻起媚眼,用眼神挑逗起他来,似乎在说:「齐儿,你还太嫩了,娘还等着你操的更深点呢!」国兴把玩着朱姬的淫乳,向嫪毐那边望去。

    这是嫪毐这边也开战了起来,这假太监靠在床头,让纪嫣然骑在他的跨上,大鸡巴在这国色天香的才女粉红的蜜穴中快速操弄,纪嫣然媚眼如丝,双臂环绕着嫪毐的脖子和他香艳的热吻着,两人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吞食着彼此的口水。那对完美的豪乳在嫪毐胸前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忘记了一起,只顾和主人追求那销魂的快感。

    琴清跪在嫪毐的双腿间,撅起雪臀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努力的舔着嫪毐的大肉丸和屁眼,一边用手玩弄着自己的淑乳和蜜穴,发出苦闷的叹息声,多么希望主人能快点来操自己好让自己也能像嫣然妹妹一样快乐。

    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国兴的那半软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吃吃淫笑着走了过去,在嫪毐旁边跪下,淫笑道:「拜见主公,恭喜主公马到成功,将项少龙家最美丽的两朵花收服了。嘿嘿嘿!」

    嫪毐抬头起来,哈哈大笑道:「本侯爷天命所归,所到之处无不臣服,项少龙已经归顺于我,他最爱的两个老婆,现在也是老子的性奴了,哈哈哈!」

    这时韩竭和令齐都过来了,令齐和国兴一样淫笑的跪倒贺喜,淫邪的眼睛却盯着纪琴二美,韩竭吃吃淫笑着将朱姬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大鸡巴依旧在其蜜穴里大力进出。把朱姬操的淫词乱飞赤裸裸的目光在纪琴二女身上来回扫视着。

    嫪毐看着三个爱将的神态那还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淫笑着说道:「跟着本候天下美女还不是任由你们玩弄,今天我们就来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好好招待一下项少龙那个乌龟王八蛋的两个最爱的老婆,哈哈哈!」说完一脚把正在给他舔屁眼的琴清踢到了令齐和国兴的怀里……

    第九章

    国兴两眼放光,一边搂住琴清两只魔爪立刻上下其手在敏感部位乱摸,一边淫笑到:「谢谢主公赏赐,在下拼尽全力一定让琴太傅满意,嘿嘿嘿!」

    琴清毕竟脸嫩,刚刚臣服于嫪毐已经到了心理极限,现在又被另外一个男性玩弄自己的身体立刻挣扎起来,一边小声说着不要,一边可怜兮兮的望着嫪毐,希望主人能够回心转意不要让自己给这两个丑陋的男子玩弄。

    嫪毐见琴清这个神态哪里还不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放开自己,两眼一瞪,道:「妈的,你是主人还是老子是主人,老子叫你干嘛你就干嘛,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去,以后老子绝对不再操你,自己选吧,哼!」

    一边暗中用手拧了纪嫣然的屁股一下,纪嫣然正跨坐在嫪毐身上努力的耸动雪臀贪婪的吞吃着嫪毐的大鸡巴,追逐着无上的快乐,浑然忘记了一切,被嫪毐一捏,惊觉了一下,回头到琴清正被国兴和令齐抱在怀里猥亵,立刻明白了情况,她已经被嫪毐迷的神魂颠倒,完全以他为中心,一边娇喘一边说到:「清姐,我们既然从了主人,就要服从主人所有的安排,别惹主人生气,为了主人,我们可以放弃一切,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受没有主人的生活吗?」

    嫪毐用力在纪嫣然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嫣然真乖,这才是我最爱的奴隶,主人好好赏赐你,哈哈。」说着一双魔爪扶着她挺翘的屁股,大鸡巴快速突刺,猛力撞击着花心,混合着花穴的蜜汁发出噗哧噗哧的肉响,嘴巴含住一只跳动的豪乳吮吸,爽的纪嫣然高声浪叫起来,在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琴清看着姐妹欲仙欲死的模样,眼里弥漫出雾气,被国兴和令齐玩弄的身体也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也不再挣扎了,国兴看着琴清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她已经屈服,一手把玩着琴清的雪乳,一手将琴清的俏脸搬转过来面对自己,大嘴立刻吻上了那鲜艳的朱唇,舌头顶开贝齿,和琴清湿吻了起来。

    一旁的令齐在那里摸着白色的丝袜美腿,把琴清的一只骨肉匀称的丝袜美脚放在脸上摩擦着,一边用鼻子猛闻,一面说到:「好香,好香,以前只有项少龙那王八蛋能玩弄,真是老天无眼啊,嘿嘿嘿。」说完伸出舌头在琴清的脚上细细的舔了起来。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还将脚趾放入口中吮吸的啧啧有声,口水都把丝袜弄得湿透了。

    琴清哪里经历过这种阵杖,上下同时被两个性爱老手夹攻,很快就欲念大炽,蜜穴已经淫汁泛滥了。

    一旁的朱姬还在被韩竭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操干蜜穴,一边不时回过头和韩竭热吻,一边看着琴清和纪嫣然的表现,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冷光。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恶毒的念头。

    国兴和令齐见琴清已经完全不再抵抗,便将她放倒在床,令齐分开琴清的一双丝袜美腿,用手指插入泛滥成灾蜜穴开始指奸,而国兴将大肉棒送到琴清的嘴边,示意琴清给他吃鸡吧。琴清一边忍受着令齐那羞人的手指在蜜穴里搅动,一边半推半就的握住国兴的肉棒,先伸处小香舌在上面舔了舔,上面还有朱姬的淫液,舔弄了一会终于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了起来。

    看着琴清仔细的吮吸自己的鸡吧,国兴感觉兴奋极了,他一边玩弄着琴清的玉乳,一边仔细体会着琴清的唇舌服务,琴清的技术其实还不算好,很青涩,但是她作为秦国第一美人,曾经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最重要的是她是项少龙的老婆,现在还不是乖乖的给自己吹箫,这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上了天堂。

    令齐将琴清的美腿抗在肩上,下面鸡吧对着琴清的蜜穴「兹」的一下一插到底,终于操到这个秦国的第一美女啦,令齐挺动鸡吧在琴清的蜜穴里高速操动起来,看来项少龙干她干的不多,真紧,此刻他觉得全身都透着舒爽,没有什么比将仇人的老婆压在身下猛操更愉快的事情了。

    此刻长信候府里的淫宴正式开始,嫪毐将纪嫣然弄成跪姿,将她上身爬在琴清身上,从后面猛烈进攻她的蜜穴。将她操的神魂颠倒,淫词乱飞,琴清一边承受着令齐的操干,一边努力吞吃着国兴的鸡吧,发出「呜呜」的似痛苦是快乐的销魂呻吟。而朱姬也躺在一旁正被韩竭猛操,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整个屋内现在已经是淫欲的天堂。

    嫪毐抽打着纪嫣然的美臀,一边猛力操干她的美穴,一边笑道:「天下美女只要被老子操过,就没有能拒绝我的,这项少龙的两个老婆,以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现在还不是让老子随便玩,哈哈。」

    国兴一手抓着琴清的秀发,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着,跟着笑道:「为侯爷办事,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我国兴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着侯爷,只要侯爷一句话,我们武士行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竭和令齐都跟着附和,嫪毐听罢大笑道:「说的好,你们几个是最早跟着我的,是我最可靠的心腹手下,只要我嫪毐大计得成,绝对不会亏待各位,嫣然,还不快替主人谢谢他们。」

    纪嫣然正被嫪毐一边操干一边打屁股,快感连连,听到主子的话,妙目一转,应到:「是,主子!」

    说完握住国兴正在玩弄琴清玉乳的魔爪,放倒自己胸前的一只怒挺豪乳上,媚声道:「请国先生也把玩一下嫣然的奶子,不要只玩清姐的嘛。」

    国兴见到纪嫣然竟然如此举动,异常的兴奋,纪嫣然的乳房又大又白,圆润滑腻,又丰挺无比,手感极佳,一只手竟然只能握住一大半,在国兴那粗糙的手掌不住的把玩下纪嫣然也感受到了快感,继续媚声说到:「国先生,嫣然的奶子如何?」

    国兴此时除了连声说好,再也没有其他的语言,正在给他吃鸡吧的琴清感觉到口中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突突直跳。显然他已经兴奋到了顶点。纪嫣然继续说到:「国先生,以前嫣然对你多有得罪,夫君项少龙也对你们武士行馆造成了很多麻烦,嫣然现在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抚平对您的伤害,国先生您看可好?」

    国兴知道纪嫣然说的是在宴会上当众击败他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此刻听着纪嫣然的媚声软语,感觉什么气都顺了,嘿嘿淫笑道:「那就看嫣然小姐怎么做了。哈哈哈!」

    嫪毐在后面看着也大感兴奋,继续猛力操干着这天下闻名的绝色才女,项少龙最爱妻子。

    纪嫣然娇笑着对继续给国兴吹箫的琴清说道:「清姐,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一下国先生,帮夫君赔罪。」说完伸出一双玉手在国兴身上轻轻抚摸,然后环住国兴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大嘴,小香舌伸进他的嘴里和他的大舌头纠缠起来,国兴也伸出两只大手在纪嫣然上身到处抚摸,最后一只手捏住一只奶子细细把玩起来,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就这么一个热吻几乎要让国兴在琴清的小嘴吮吸下射了出来。

    吻了良久,两人嘴唇终于分开,纪嫣然继续用小香舌在国兴的身躯上游走,从脖颈,一直到胸部,乳头,小腹,最后来到他的胯下。

    纪嫣然抬头给了国兴一个媚眼,国兴会意,将鸡吧从琴清的嘴里抽了出来,大肉棒立刻张牙舞爪的弹起,带着琴清的口水还溅到纪嫣然的脸上,国兴嘿嘿淫笑着将鸡吧凑到纪嫣然的香唇面前。

    琴清嘴巴终于解放,立刻浪哼出声,令齐正一边猛力操干琴清的蜜穴一边将她的一双丝袜美脚放在嘴里品尝。琴清被操的快感连连,也慢慢放开了自己。

    国兴的鸡吧正放在两张绝世娇颜面前,纪嫣然和琴清一个爬跪,一个仰躺,同时伸出小香舌一上一下在国兴的鸡吧上开始游走舔弄,纪嫣然沿着棒身游走,时而舔弄龟头,时而舔弄龟菱,时而有舔弄马眼,就是不整根吃进嘴里,而琴清在下方舔弄柱身,然后又将睾丸吃进嘴里轻咬细舔,国兴嘴中发出兴奋的嘶吼,看着项少龙的两个老婆一起给自己舔吃鸡吧,这种快感实在是无法形容,他一把抓住纪嫣然的秀发将鸡吧操进了她的小嘴,和嫪毐一前一后干起纪嫣然来,琴清还在下方继续吮吸他的睾丸。国兴的兴奋已经到达了顶点,听着纪嫣然骚媚入骨的呻吟,猛的操干几十下后就在纪嫣然嘴里发射了。

    纪嫣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将国兴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又吧鸡吧吮吸干净后才吐了出来,媚笑道:「国先生可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侍候?」

    国兴虽然射了一次,但肉棒丝毫没有软化迹象,依然坚挺。大笑道:「满意满意,不过一次是绝对不够的,以后一定要和纪才女多多交流才好,哈哈。」

    嫪毐看着也兴奋起来,抽出鸡吧,将纪嫣然推给国兴,大笑道:「陪就陪到底,国兴,替本候好好操操嫣然,哈哈哈」

    国兴一把抱过纪嫣然,亲了一口,笑道:「多谢侯爷赏赐,只是侯爷似乎还没有尽兴,这小将如何使得。」

    嫪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淫笑道:「今天本候就来个众星拱月,你们三个一人一个把这些骚货都弄过来,跪在本候面前。」说完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那根巨大的鸡吧昂首挺立,好像一面巨大的战旗在那里耀武扬威。

    许商、令齐、韩竭会意,一同淫笑到:「尊令!」说完把纪嫣然、琴清、朱姬三人并排跪在嫪毐跨前,看着三个美不胜收的雪臀和蜜穴并排在一起一字排开,散发着无限淫靡的气息,三人同时将鸡吧操进三个绝世妖娆的蜜穴,好像比赛一般大力操干起来,三女此时如同母狗一般并排跪在窗前,已经完全被淫欲控制住,大声的浪叫,一时间屋内淫词和肉体撞击声乱飞。

    「唔……好竭儿……娘要被你干死了……你……你今天特别勇猛娘爱死你了……用力……操死娘……」

    「啊……国先生好生厉害……嫣然……嫣然美死了……国先生不用怜惜……尽情在操弄嫣然吧……啊……嫣然不行了……国先生……用力……」

    「令先生……清儿……清儿好舒服……令先生……啊……啊啊啊……清儿不行了……啊……」

    嫪毐把他的大鸡巴轮流插进三女的嘴里操干了一番,三女眼带痴迷,在应付着蜜穴里的大肉棒同时死死盯住嫪毐的大鸡巴,好像世间最美好的珍品一般。

    嫪毐满意的看着三女淫浪的表情,大笑道:「太后、嫣然、清儿、你们以后就是姐妹了,来一起给本候好好舔舔,哈!」说完坐在床头,两腿张开,大鸡巴一柱擎天,不时张牙舞爪的跳动着,好像一面挥舞的战旗。

    三女痴迷的向前爬了过来,将螓首凑到嫪毐胯下成倒品字型,朱姬在当中迫不及待的一口将大龟头吞进嘴里仔细吮吸,纪嫣然和琴清二女分别在左右两边,从嫪毐的乳头开始舔弄,小香舌一路向下游走,一直舔到大腿内侧。

    嫪毐的大肉棒实在是一个奇物,以朱姬的技巧也无法完全吞下,最多吞下三分之二。琴清和纪嫣然一人一侧如同吃玉米般用香舌在棒身舔弄。

    嫪毐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被三张香唇「围剿」心里爽翻了天,两手从侧面把玩着纪嫣然和琴清的乳房,然后将手放在两女的螓首之上向下推了一下。

    纪琴二女会意,向嫪毐丢了一个销魂媚眼,将嫪毐的两腿抬起,凑到了他的胯下,朱姬吐出嫪毐的鸡巴,向下含住了一个蛋蛋到嘴里,琴清马上含住了另外一个,而纪嫣然则立刻抢着将嫪毐的鸡巴吞进嘴里卖力吃弄起来。朱姬舔了一会睾丸吐出让琴清将两个蛋蛋都含进嘴里,她继续向下先将嫪毐结实的屁股舔了一遍,然后将小香舌钻进了嫪毐的菊门。

    韩竭、国兴、令齐三人继续努力的奸淫着三个绝世美女,他们好像达成了默契一般,用同样的节奏挺动着大鸡巴操干着。相互间淫笑着交流三女蜜穴的妙处,不时掌击着三女的屁股,或者用手在她们的丝袜美腿和乳房上游走把玩。而纪琴朱三女则一边挺动雪臀迎战三人,同时继续围攻嫪毐的大鸡巴,轮流吃着他的肉棒睾丸和屁眼。

    终于在三女的「围剿」嫪毐支持不住了,大吼一声抽出鸡巴对准三女的俏脸,三女知道嫪毐想射在她们脸上,都淫浪的张开香唇,深处小舌,准备迎接主人的精液。嫪毐用手套弄了几下,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三女粉嫩的俏脸、香舌之上,而身后的韩、国、令三人也同时将忍耐多时的精液射进了三女的蜜穴深处。

    嫪毐看着朱姬、琴清、纪嫣然那倾国倾城的脸庞上挂满了自己的精液,征服者的快感让他无限满足,看着三女自觉的相互舔吮将精液都吃了下去。

    对国兴道:「国兴,我知道嫣然以前让你们武士行馆很丢面子,我将她赏于你一天。」

    国兴听罢大喜,连忙谢过主公。今天先在朱姬身上玩弄了半天,后来操干纪嫣然的时候还有很多手段都没拿出来,明天一定要好好让这个婊子知道老子的手段。

    嫪毐接着说道:「今天本候劳累了一天,大家都歇息去吧,嫣然,清儿你们回房好好洗澡歇息。朱姬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说吧搂着朱姬让各人散去。

    待众人都出去之后,朱姬淫浪地伸手抓住嫪毐的大肉棒再用手套弄,问道:「主人,这两个小婊子是项少龙最爱的老婆,你就交给我好好调教调教,以后才能更加卖力的办事啊,嗯?」

    嫪毐知道朱姬心里对项少龙心怀怨恨,同时对纪嫣然和琴清一直非常嫉妒,笑道:「那是当然,以后你就是大姐了。你要好好对她们调教调教,但是不要太过火,这两个婊子对本候的计划帮助很大。」

    朱姬听罢淫笑倒:「放心吧,我的主人,哀家自有分寸,嘻嘻」虽然嘴上笑着,但是凤目中射出的寒芒倒是让嫪毐很为纪嫣然和琴清的调教生涯非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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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停笔多时,但是看到很多读者好像都还比较喜欢,就继续写吧我这篇其实是续写的文章第一章不是我写的所以主角是嫪毐这个大贱人不然书名应该换了这样让人也有猥琐凌辱的快感么嘿嘿项少龙更多的是一个陪衬气氛的人物当然随剧情发展后面也可能发挥更多作用。

    对于各位留言我都看过了,有朋友说偏离原著太多不合人物性格,也有朋友说缺少内心描写,我想说的是,要是按照原著来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个故事。我也很喜欢黄易大师的作品,本文是续写的一篇老作品,但是原来的作者写了第一章就没有后面的了,小弟觉得还比较有意思,就写了下去,从来也没有奢望所有人都能接受,毕竟这本书的口味比较重,风格也不是主流。

    本文写作的初衷只是自娱,我想本文的风格就是写的刺激让大家看的过瘾挖掘黑暗的欲望就可以了,限制太多的话就违背了本意。

    后面的剧情走向大概是朱姬纪嫣然、琴清一起并称为嫪俯红黑白三艳,用美色帮助嫪毐收买家将的忠心,以及秦国与六国权贵密谋造反。当然是被各国权贵大臣们用各种手段奸淫玩弄了。比如李园以前苦苦追求纪嫣然,现在发现她成了嫪毐的性奴会如何对待她呢?想想都让人兴奋啊!嘎嘎!

    后面安排3美跳钢管舞,赢政干朱姬3女,诱惑吕不韦和他的家将等等,肯定是有的!3女是主要人物。小弟是巨乳美腿主义者,也非常喜欢高根丝袜女王皮鞭之类的。朱姬准备写成女王类人物,其他的著名美女比如李园,哪个太后妹妹李嫣嫣和项少龙的其他老婆之类的也会出场的,呵呵!(项少龙也成了他的秘密家将想干老婆,要经过嫪毐的批准和别人一起干,很刺激吧!嘎嘎!)

    下章我在想是让国兴一个人用各种手段玩弄纪嫣然呢?还是叫上武士行馆的诸人玩群交?比如那个邱日升啥的,好久没看原著了,名字记不清了,呵呵,各位提提意见,有好的想法也告诉小弟。

    本人写作纯属自娱,所以不能保证更新时间,希望喜欢的读者多多提下意见和想法,越具体越好,如果思路顺畅的话写作应该会快很多。

    最后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给点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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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二日一大早,长信候府就迎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正是项少龙秘密来访,原来自从昨日嫪毐将纪嫣然琴清带走之后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晚上和乌延芳、赵致几女欢愉也索然无味,其内心深入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于是一早便匆匆交代手下后就秘密来到嫪毐府邸。

    嫪毐本还在搂着朱姬呼呼大睡,听到家仆来报项少龙来访,正在思考项少龙来意,犹豫间朱姬却道:「主人,哀家看来项少龙定是内心纷乱彷徨,今日你既然把纪嫣然赏给国兴一日,我看不如……」

    嫪毐贼眼一亮,伸手在朱姬豪乳上捏了一把,嘿嘿淫笑道:「太后言之有理,去让项少龙在偏厅等候,本候稍后就到。」

    不多时,嫪毐就在偏厅见到了项少龙,他正在偏厅中来回踱步,似乎正心烦意乱,见到嫪毐和朱姬出来,连忙过来见礼道:「项少龙见过主公,太后!」

    三人分主从分别坐下,项少龙马上道:「主公本让在下七日之后再来,只是在下担心两位夫人所以冒昧前来,请主公恕罪。不知嫣然和清儿可有给主公添麻烦?」

    嫪毐还未说话,朱姬马上答道:「项将军真是夫妻情深,哀家好生羡慕,嫣然妹妹和清儿妹妹甚好,昨日和哀家相处甚欢,项将军不必担心。只是……」

    项少龙知道嫉妒乃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朱姬一直对纪琴二女心存芥蒂,闻言马上问道:「只是什么?」

    朱姬修长的凤目中射出不怀好意的目光,笑道:「只是武士行馆的国兴先生与纪才女似乎有些旧怨,于是纪才女自愿今日代你为国兴道歉,陪他一日,以弥补你们和武士行馆的关系,项将军今日来的正是时候哦。呵呵。」

    项少龙虎躯一震,却张口无言,半晌才到「这……,武士行馆都是一些粗鲁莽汉,甚至一些流氓地痞,嫣然这样不知是否会有危险。」

    嫪毐听到这里,心里早就笑翻了天,贼眼一转淫笑道:「项兄无需担心,这样吧,我们今日先在暗中看着,如果有危险我们马上出面阻止,你看可好?这武士行馆人才诸多,乃是本候一大助力,你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嫣然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自愿与他们修复关系,何况他们可是对嫣然垂涎已久啊,这个机会很难得,也可以让嫣然好好锻炼一下,以后更好的为本候效力。」

    项少龙本想再说什么,听到嫪毐开口,也只好呐呐接受下来,于是三人跟随嫪毐一道,打开一个府内秘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

    这密室不算大,却毫无气闷之感,里面只有一张很大的床,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嫪毐平时淫乐之用,密室最大的用处竟然是可以透过孔洞看到府内所有主要房间内的情形,于是几人同时看向纪嫣然所住的卧房。

    纪嫣然和琴清住在一个长廊的两头,各自有独立的小院,此时时间还甚早,琴清似乎还未起来。而纪嫣然已经起床正在院内练武,这是纪才女长久以来保持的一个习惯。

    只见此时纪嫣然发鬓简单的挽起,俏脸并未施胭脂,只是因运动而红扑扑的俏脸使得冰肌玉骨宛若天成,身着紧身的月白色武士服将一身性奴内衣包裹在里面,只有修长雪白的脖颈上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露了出来,更添邪异魅力。此时手持飞龙神枪正在舞出阵阵枪影,那修长健美的性感身形配合伶俐的枪势,真是宛如女武神下凡,赏心悦目之极。

    嫪毐偷窥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邪笑道:「嫣然的身材,啧啧,真是完美之极啊,项兄好福气,哈哈,诶,国兴来了,这小子真是猴急,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只见一个粗豪的大汉正边鼓掌边走入院内,正是武士行馆的第一剑手—国兴,此时他丑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道:「纪才女的枪法更胜往昔,国兴佩服。」

    纪嫣然闻言收枪亭亭玉立着娇声道:「国先生来了一会儿了吧,嫣然这微末之技何足挂齿,让国先生见笑了。」说完还用手拢了拢耳边略微散乱的发鬓,那妩媚的风情让国兴眼睛差点都瞪了出来。

    国兴楞了半晌才灵魂归窍,那口水都快流出的丑态让纪嫣然芳心十分不喜,但是面上依旧巧笑嫣然道:「国先生稍后,嫣然去换身衣服再来相陪。」说完准备回房换衣。

    国兴连忙道:「不用不用,纪才女这身服装十分……额……十分好看,俺很喜欢。」

    纪嫣然现在穿的武士服正是和以前在宴会上击败他时穿的一样,在他心中,虽然恨纪嫣然让他彻底丢了面子,但是内心深处却深深埋下了纪嫣然那美丽性感的身影,使他对纪嫣然现在的打扮有种特殊的迷恋。他本是一个粗人,想附庸风雅实在是为难,形容半天才憋出一个好看来。在纪大才女面前又丢了一次老脸。

    纪嫣然何等聪颖,看到国兴的样子多半猜到了他的想法,噗哧一笑,真如牡丹盛开美不胜收,看着国兴尴尬的样子媚笑道:「如此,嫣然就失礼了。国先生来的如此之早,可否用过早膳?」

    看到国兴表示没有后接着道:「那么让嫣然伺候国先生用膳吧,先生请。」说完引国兴进了屋。

    项少龙看着国兴和纪嫣然进屋,回想起以前纪嫣然温柔的「伺候」用膳的滋味那可是真个销魂。如今那个粗鲁的莽夫也马上也要享受到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失落难受中带着兴奋和期待。于是马上换到另外一个偷窥孔中想纪嫣然屋内看去。

    此时国兴正襟危坐于桌前,看着纪嫣然将各种精致的食物呈现上来,心中拘谨,但是旋即想到今天这个绝色佳人,项少龙最爱的老婆完全属于自己,不禁又十分期待。眼前万种风情又高贵略带矜持的绝世佳人很难和昨日操干她的时候,那放浪淫荡的样子联系起来。真觉得宛如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纪嫣然看着国兴呆头呆脑的傻样,虽然芳心不喜,但是为了主人嫪毐,还是娇笑着坐到国兴身边道:「国先生,这些都是嫣然自己做的小菜,请品尝。」

    国兴拿起筷子每样挨个品尝,一边大口嚼吃一边赞不绝口,粗鲁的吃相和一旁纪嫣然那优雅的姿态成了鲜明的反比,让纪嫣然略微皱了皱黛眉。

    国兴在纪嫣然面前本来有些自卑,又为纪嫣然高贵的气质所摄,一时倒是有些放不开,突然看着纪嫣然皱眉的样子,立刻刺激到了他,心中恶念顿起,突然一拍桌子,粗声道:「妈的,你这骚货,老子对你客客气气,你却看不起老子,老子粗人一个,今日主公将你赏赐给老子一天,你就好好伺候老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纪嫣然芳心一震,连忙赔罪道:「国先生息怒,嫣然并无此意。国先生乃是真性情之人,嫣然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国先生放心,今日嫣然定让国先生满意而归。」

    国兴这才面色稍霁的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不知道平时嫣然和项少龙进膳的时候是怎样伺候的啊,今天老子也要享受一下。」

    纪嫣然略一犹豫,看到国兴脸色又阴了下来,暗付道:「今天不拿出诚意来怕是过不了关了,还要受到更多的羞辱。何况以前还和这些人有旧怨,罢了,为了主人,便宜了这厮。」想到这里,纪嫣然旋即媚笑道:「国先生真讨厌,尽让人家做些害羞的事情。」说完起身带起一阵香风坐进了国兴的怀里。

    国兴大感兴奋,闻着纪嫣然迷人的体香,一手环绕着纪嫣然的蛮腰在她娇躯上抚摸捏玩,一手继续拿着筷子不停往嘴里送着食物,心里乐得不行,付道:「这项少龙真会享受,天天搂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吃饭,操!」

    纪嫣然放松身体,任由国兴的大手在身上玩弄,伸出如玉搬的纤手放在国兴不停夹菜的右手上,俏脸凑在国兴脸前吐气如兰的娇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少龙最爱嫣然喂他吃哩」说完张开香唇将国兴筷子夹的食物吃进嘴里,然后吻住了国兴的大嘴,伸出小香舌将食物送进国兴的大嘴里。

    国兴这粗人哪里享受过这种香艳的阵杖,玩女人都是直来直去,就算是朱姬也不会给他这种待遇。兴奋的略微发抖,将嘴里的食物囫囵吞了下去,立刻吮住纪嫣然的小香舌品尝起来,纪嫣然配合的用一双玉臂缠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纪嫣然秀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动情娇哼,更是刺激了国兴,两人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口水良久才分开。

    纪嫣然用手掠了一下微乱的秀发,娇舔道:「国先生,你弄疼嫣然哩,嘻嘻,这样的伺候可让国先生满意?」

    国兴嘿嘿傻笑道:「娘的,项少龙那王八蛋真会享受,老子以前可真白活了,要是他现在看到老子这样享受他老婆,不知道会怎么想,嘿嘿嘿。」

    说者无心,闻着有意,他和纪嫣然可都不知道项少龙现在正和嫪毐朱姬一起看着屋内的事情,密室内项少龙听着虎躯狂震,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

    一边的朱姬饶有兴趣的看着项少龙的样子,突然伸出玉手探向项少龙的胯间,握住那半硬的肉棒,娇笑道:「项将军,你兴奋了呢,噢哈哈哈。」朱姬一面发出女王式的笑声一面用手缓缓套动项少龙的肉棒,欣赏着他的表情,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变态快感。

    这时纪嫣然娇声不依道:「国先生,嫣然代夫君赔罪好生伺候你,可是你不能这样侮辱他,以后我们同为主人办事,看在嫣然的份上,既往不咎可好?」

    国兴嘿嘿淫笑道:「那就要看纪大才女的诚意了?恩?」

    纪嫣然芳心一叹,脸上依旧巧笑嫣然,她坐直上身将武士服的衣襟解开,露出了里面的风光,一堆怒挺的豪乳被解放了出来,两粒樱桃般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还微微颤抖着,贴身的性奴内衣更是频添了无限的淫邪遐思,使纪嫣然那高贵妩媚的气质瞬间变的淫邪诱惑了起来,仿佛瞬间变化成了一个欲望女神。

    国兴一双粗糙的大手立刻一手一个攀了上去捏弄把玩了起来,纪嫣然的豪乳让他一手无法掌握,但是手感极好,弹性俱佳在他手里幻化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纪嫣然任由他把玩了自己的豪乳一阵,才腻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少龙最爱这么吃,平时我都不让哩,今天就好好让国先生享受一下。」

    一手将那对豪乳托住向内夹紧,一手用筷子夹住各种食物放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然后将一对豪乳凑到国兴面前,媚眼如丝的腻声道:「国先生,请!」

    嫪毐看到这里,捶胸顿足的叹道:「他妈的,老子还没这么享受过嫣然的伺候,到是便宜国兴这小子了,明天一定要让嫣然这么伺候老子。」

    朱姬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项少龙,一边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缓缓套弄着那越来越硬的肉棒。看着项少龙有些发呆的样子眼里尽是恶毒的快意。

    这时国兴已经完全为纪嫣然的艳色风情所迷,眼里放出兽性的光芒,好像很不的将纪嫣然那对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豪乳吞进肚子里。他迫不及待的搂住纪嫣然的蛮腰,用力一口咬住她右边的乳头吃的啧啧有声。

    国兴的兽性让纪嫣然有些吃痛,却又有些刺激。她腻声娇呼道:「讨厌,国先生,不要那么用力咬嫣然的奶头啦……啊……不是……不是哪里啦……」

    而纪嫣然的娇呼轻喘无疑更助长了国兴的欲望,他两口就将纪嫣然夹在双乳中的食物吞下肚里,又将纪嫣然的乳房舔了个遍,使其整个胸部都是国兴的口水。

    那野兽一般的侵略性同样让纪嫣然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下体已经起了本能的反应开始湿润了。

    国兴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头脑活络了不少。他三下两下将自己脱光,下体的大鸡巴已经一柱擎天,虽然不能和嫪毐相比,但是和项少龙的尺寸差不多,也是难得的巨屌。

    国兴看着纪嫣然倚在桌上媚眼如丝的慵懒模样,晃动着自己的鸡巴大笑道:「嫣然,今天老子就是你的夫君,记住!」

    纪嫣然看着国兴的神情,知道今天是幸免不了了,芳心暗叹中应道:「是,国先……夫君。」

    国兴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主意涌上心头,嘿嘿地淫笑道:「嫣然,为夫刚才吃饱了,但是你还没吃什么,让为夫十分过意不去,来为夫也来喂你。」

    说着国兴竟然将食物放在自己的怒挺的鸡巴上还将酱汁抹在上面,然后对纪嫣然大笑道:「嫣然,快过来,为夫喂你,哈哈哈。」

    纪嫣然已然认命,略一犹豫还是跪在国兴面前,伸出小香舌先从侧面轻舔,将酱汁先吮如嘴里,然后慢慢舔向龟头,张嘴将龟头同食物一同吃进嘴中,国兴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纪嫣然的香唇之中,感觉到那小香舌在自己的鸡巴上细吮轻舔,好像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水壶之中,看着那国色天香的绝美俏脸,这个曾经让自己备受屈辱的绝世美人,现在正乖乖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的食物,其中滋味实在是无法言表,最后只能归结为一个爽字。

    直到纪嫣然细细吮吸干净才吐出鸡巴,然后张开小嘴让国兴看过嘴里的食物后才将食物咽下,接着娇声道:「谢谢国先生……夫君赏赐。」

    国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突然问道:「嫣然,项少龙以前有没有这样喂过你?」

    纪嫣然羞红这脸,在国兴追问下才轻声应到:「回夫君,少龙他也想这样,但是嫣然不许,所以……」

    项少龙看到这里,拳头握的紧紧的,嫣然竟然叫国兴夫君,还有自己以前多次想尝试这种玩法,纪嫣然皆不许,现在倒是让国兴这个莽夫抢得头筹,实在有些气的够呛,但偏偏还有种阴暗的刺激感,加上朱姬那技巧高超的纤手一直在套弄着他的鸡巴,几乎让他忍不住一下要射了出来,项少龙立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又有些期待的看了下去。倒是一旁的嫪毐有些痛心疾首,又被国兴抢了次先。

    得到了纪嫣然的答复。让国兴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接着他有如法炮制继续用鸡巴喂了纪嫣然几次食物。看着纪嫣然低眉顺眼的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的美食,每次吃的时候还顺带着轻舔细吮着自己的大肉棒,不时还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自己,心中的快感让他觉得快要爆了。

    这次他用鸡巴挑着美食喂进纪嫣然的香唇后用手扶住她的螓首开始在她的小嘴里挺动,纪嫣然知道国兴想射进她的嘴里,明亮的凤目丢了国兴一个媚眼,顺从的展开唇舌功夫含着食物温柔的吮吸他的肉棒起来,还伸出纤手轻抚捏弄他的睾丸。

    纪嫣然的唇舌功夫以前就被好色的项少龙好生调教过,她本就聪颖,对此又十分有天赋,放开心怀刻意讨好下,爽的国兴直吸冷气,差点当时就丢盔卸甲。

    国兴强忍着那无比销魂的快感,才没有又丢一次人,他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一番纪嫣然的风情,并且打算好好的教训这个绝世美女一番,虽然不能过于伤害她的身体,但是羞辱报复肯定是免不了的。他打算上午独自一人好好享用这个大美人,下午叫上武士行馆的诸人一起凌辱玩弄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想到这里,国兴加大胯间的挺动幅度,开始在纪嫣然香唇中操干起来,纪嫣然的唇舌温热柔软,小香舌裹着食物和酱汁不停的在国兴的大鸡巴上缠绕舔舐,别具一番滋味,一丝酱汁混着纪嫣然的香涎在吮吸中从口角溢了出来,更添淫靡之色。

    密室之中项少龙看着爱妻纪嫣然顺从的跪伏在她以前的手下败将国兴胯间,吃着他用鸡巴挑着的食物,还努力的用香唇吮吸着那邪恶的鸡巴,尽力的讨好着。

    看来此时爱妻的情欲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而国兴用手抓住纪嫣然的发鬓快速的操干着她的小嘴,丑脸上的表情舒爽着快要爆掉。

    他也感觉自己也已经兴奋快到了顶点,而这时朱姬也将螓首凑在他的胯间,退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已经硬到极点肉棒吸入丰唇间吃弄起来。还将他的大手放进自己的衣襟内让他捏玩自己豪乳,这世上身份最高贵的女人之一的秦国的太后已经开始发情了,把项少龙和纪嫣然这对秦国最耀眼的夫妻玩弄于手中让她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而一旁的嫪毐一边流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国兴和纪嫣然的「大战」,一边探出左手伸入朱姬的裙下捏弄着她的丰满挺翘的雪臀和丝袜美腿,丝毫不在意朱姬和项少龙之间的淫戏。

    这时国兴在操干纪嫣然香唇几百下后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他加快速度挺动胯间那邪恶的大鸡巴攻击着纪嫣然的小嘴,嘴里发出低声的嘶吼,纪嫣然知道他马上要射了,也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和频率,小香舌更是集中在他龟棱上舔舐缠倦,如玉的纤手也轻柔的挤压着他的睾丸,终于国兴在嘶吼中虎躯不住的颤抖,将大量的粘稠精液的喷入纪嫣然的芳唇之中。

    而纪嫣然继续不停的吮吸着,感觉到嘴里国兴的肉棒跳动了十几下才停止喷射,大量的精液将她的小嘴灌的满满的,还有少量从嘴角溢了出来,国兴等纪嫣然将的鸡巴舔舐干净后才退出了她的小嘴,纪嫣然仰起螓首张开香唇,让国兴看着自己嘴里装满了他的精液和食物酱汁混合在一起,还伸出丁香小舌搅拌了一下慢慢咽了下去,最后还伸出小香舌将唇边的精液舔入嘴里,凤目中射出惊人的艳光,腻声道:「夫君,嫣然的表现可否让您满意哩?」

    国兴当然满意,显然这是他一生中最棒的一次口交,纪嫣然的媚态让他稍微软下的肉棒立刻又坚硬如铁,国兴一把抱起纪嫣然,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丢在床上,又将她身上的武士服扒下,露出了里面的那让人喷血的性奴内衣。

    国兴贪婪的在纪嫣然娇躯上下其手,弄的纪才女阵阵娇吟,然后自己仰躺在床上,示意纪嫣然反身跪在他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纪嫣然顺从的张开双腿将整个蜜穴凑在国兴面前,纤手扶着国兴的大肉棒温柔的含进香唇之中吮吸起来。

    国兴品味着纪嫣然温柔的口舌侍奉,两手握住她丰腻的雪臀揉捏一阵后向左右分开,使纪嫣然门户大开,蜜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纪嫣然的蜜穴同样生的极美,稀疏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整齐,那粉嫩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只是因为主人兴奋的原因,露出一点香甜的蜜汁,显得淫靡异常。

    国兴仔细欣赏着纪嫣然的美穴嘴里啧啧赞叹道:「嫣然的蜜穴真是美丽啊,和你的奶子同样是世间珍品,昨日没有仔细欣赏,今天定要好好研究一番。」说完伸出粗糙的舌头,将纪嫣然香甜的蜜汁舔入嘴中,啧啧品尝了一下,用手指分开纪嫣然粉嫩的蚌肉,将舌头伸入蜜穴搅动了起来。

    纪嫣然被国兴舔弄的全身发抖,刚才激烈的口交本就让纪才女欲念高涨,加上国兴的粗糙的舌头长而灵活,伸入到蜜穴之中挑拨游走,不多时就让纪嫣然喷出大量蜜汁,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纪嫣然晃动雪臀腻声娇呼道:「夫君好生厉害……嫣然……嫣然已经受不住了……啊……夫君……请夫君疼爱嫣然……」

    国兴哈哈大笑起来,眼珠一转淫笑道:「纪才女忍不住了,不过为夫累了,刚才你那销魂的小嘴让为夫损耗颇大,现在为夫要休息一番,夫人如果想要,就拿出本事来,让为夫大展雄风啊,哈哈哈,恩,不知道纪才女以前挑逗项少龙还有那些手段,也拿出来让为夫好好享受一番」

    纪嫣然芳心暗骂道:「这厮真是得寸进尺,哼,今天就要你这莽汉知道厉害,看最后谁来讨饶……」芳心之中已有计较脸上依旧丝毫不表露出来,娇嗔道:「既然夫君如此雅兴,少龙以前倒是教过嫣然一些小把戏,就怕夫君不喜。」

    国兴前面已经尝到项少龙「把戏」的甜头,哪有拒绝的道理。并不知道激起了纪嫣然的「报复心」立刻点头如捣蒜,连声道:「不会不会,我对项少龙平日的游戏非常期待,嫣然只管使出,为夫定然喜欢。」

    纪嫣然站起身来,媚道:「那么请夫君躺好来享受嫣然的伺候。」

    国兴立刻乖乖听话,大刺刺的仰躺在纪嫣然的床上,两手枕在脑后十分期待着纪嫣然的表现。

    纪嫣然的身材高挑,比之一般男子也毫不逊色,更是无一处不美,此时穿着高跟长靴,比之国兴还要高出半个头来,只见她轻移玉步风情万种的走到国兴头侧,伸出一只如玉般的修长美腿,放在国兴面前,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夫君,嫣然的腿美吗?」

    国兴看着那条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加长及膝的高跟长靴使之整个曲线更加惊心动魄,越看越觉得着迷,以前他和韩竭令齐三个「淫友」一起时,老是嘲笑令齐对女人的腿如此着迷,现在终于明白了。但是也只有纪嫣然这种等级的美女,才有如此让人着迷的美腿。忙点头道:「美,真美,纪才女全身无一处不美。」

    纪嫣然满意的点点头,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她一直对自己的美丽十分自信,即使在项少龙所有夫人之中也算得上首屈一指,琴清虽然在美貌上足以和自己分庭抗衡,但是在风情上还是差自己一筹,因此还是她最得项少龙宠爱。看到国兴如此痴迷的看着自己,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纪嫣然用优美的姿势将那黑色的过膝长靴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丝袜玉足。过程自然是赏心悦目之极,国兴两眼放光,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纪嫣然的丝袜美脚,对接下来的「游戏」更是期待之极。

    偷窥中的嫪毐也一边啧啧有声的赞叹着,一边将玩弄朱姬丝袜美腿的手刺进了她的蜜穴指奸起来。而项少龙这是也明白了爱妻纪嫣然的打算,原来项少龙也很喜欢美腿玉足,以前也和纪嫣然玩过足交的把戏,只是缺少了丝袜所以略有不足,如今嫪毐这「绝世淫才」竟然把丝袜和高跟鞋都跨时代的「发明」了出来,只是自己还来不及享受,又要被国兴先品尝了……想到这里,肉棒又兴奋的突突跳了起来,朱姬感受到了项少龙的异常,吃吃淫笑着继续十分技巧的轻舔细吮着他的肉棒,不时还舔弄他的睾丸,让项少龙更是兴奋,变态的快感让他也十分期待爱妻纪嫣然的接下来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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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反应热烈大大加强了偶的写作动力。嘎嘎!昨天晚上抽空把下半章,写了现在放出完整版。今天是愚人节,送给大家做礼物吧!应版主要求就在后面跟帖里更新了,写作纯属自娱,大家如果喜欢,当然更好。这里不是起点写作,不为名不为利,所以你们的回复就是偶最大的动力了,最后还是请大家多多回复多给红心,多提意见思路偶的写作,也快一点争取把此帖变成精华。

    PS:版主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还是把这章移到前面去方便阅读还有记得多给点分偶好升级啊囧(貌似第九章也没给我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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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上)

    纪嫣然将一双长靴脱下后娉婷立于国兴身旁,任由国兴的大手在她那修长丰满的丝袜玉腿上抚摸捏玩,看着国兴完全拜到在自己的美色之下,明亮的凤目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得意,张开香唇娇声道:「夫君,您不是要享受嫣然以前和少龙的游戏,您这样抓住嫣然的腿让人家如何施展哩?」

    国兴听完嘿嘿傻笑了一下,重新躺好,从他的角度仰望着纪嫣然有一种美艳逼人压迫感,特别是那对百玩不厌的怒挺豪乳,更显惊心动魄,看着一阵失神,纪嫣然将一只完美的丝袜玉足,轻轻踏在国兴的胸部,用脚尖轻柔的划着,丝袜完美的触感让第一次体验这种游戏的国兴舒服的轻哼出来。

    纪嫣然看着他的表现,芳心暗笑,将玉足逐渐上移,最后轻轻踏在他的脸上,嘴里柔声道:「嫣然现在使用的是少龙以前教人家的游戏,也是他最喜爱的游戏之一哩,少龙还喜欢舔人家的小脚,弄的嫣然每次都很兴奋,夫君喜欢么?」

    国兴本被纪嫣然的美脚踩在脸上,本欲发怒,听到纪嫣然的说法,不禁想尝试一下,不觉间,鼻子闻着纪嫣然美不胜收的脚掌散发着混着一点皮革味的肉香,加上丝袜柔和的触感,国兴真的伸出舌头在纪嫣然的丝袜美脚上舔了起来,果真香软润滑,国兴越舔越觉兴奋,将纪嫣然晶莹玉润的脚趾吮入嘴里仔细品尝起来。

    纪嫣然抱着戏虐的心思想整整这个莽夫,她的脚本来就是敏感点,以前项少龙也十分喜欢玩弄她的美脚玉腿,随着美脚被国兴吮舔,生理上的快感一波一波汹涌而来,纪嫣然忍不住香唇中发出细细的娇吟,自己揉弄起雪白丰挺的乳房,娇嫩的乳头也兴奋的勃起,蜜穴之中隐有泛滥之势。

    国兴舔了良久,纪嫣然的脚上的丝袜全部都被国兴的口水弄湿,他看着纪嫣然粉脸潮红的样子,嘿嘿笑道:「嫣然的美脚果然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接下来将要给为夫如何的惊喜呢?」

    纪嫣然压住欲念芳心暗责了自己一番,自己怎么越来越经受不住欲念了,她侧卧在国兴身旁,娇声道:「夫君莫急,请安心享受嫣然的侍候,定然让夫君满意。」说完伸出玉手握住国兴怒挺的肉棒轻柔的套弄着,同时伸出小香舌在国兴的胸腹之间舔弄起来,特别将国兴的乳头仔细舔吮了一番,小香舌逐渐上移,经过脖颈,下巴,最后温柔的吻在了他的嘴上,丁香暗吐,如小蛇一般滑入国兴的嘴里,和他激烈的热吻起来。

    国兴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纪嫣然玉手温柔的握住,不急不徐的套弄着,同时嘴也被纪嫣然温柔的吻住,丁香小舌渡入嘴里和自己的舌头追逐嬉戏,吮吸着彼此的唾液,他一手从纪嫣然腋下伸过去揽住她的蛮腰,一手玩弄着纪嫣然丰挺白嫩的巨乳,鼻子里闻着纪嫣然的体香,国兴真觉得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纪嫣然嘴上不停,和国兴继续着唇舌嬉戏,玉手放开他的肉棒改在他的胸腹间轻抚,将一条修长的丝袜美腿搭在国兴的胯间,先用膝盖在他的肉棒摩擦,然后将国兴的肉棒夹在腿弯之中套弄起来。

    国兴感觉有异,放开纪嫣然的唇舌交缠,抬头看着纪嫣然用腿弯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大感新奇,笑道:「原来还有如此玩法,这也是项少龙教你的?果然从未体验过啊。」

    纪嫣然吃吃笑道:「夫君喜欢么,少龙其实最爱嫣然用脚服侍他哩。」说完起身坐在国兴腿旁,将一双丝袜美脚轻轻踏在国兴的胯间,一只脚摩挲着他的肉棒,一只脚挑弄着他的睾丸,玩弄了一会儿,用两只脚夹住他的肉棒轻柔的套弄起来。

    国兴看着纪嫣然那双美不胜收的修长丝袜美腿夹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套弄着,曲线优美之极,加上丝袜细腻的触感,如此美景让国兴快感直冲脑门,他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嘶吼,站起身来将纪嫣然一双丝脚握在手中夹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操弄起来,国兴一边感受着纪嫣然柔嫩的脚掌和丝袜摩擦着自己肉棒的销魂滋味一边笑道:「想不到嫣然的腿不光看起来漂亮,干起来也这般美妙,项少龙这小子不知道哪里想出这么多鬼花样,嫣然的脚干起来真爽!恩……为夫要射了,嫣然快过来……」

    纪嫣然以为国兴还想射在自己的嘴里,顺从的跪在国兴的胯下,要将国兴鸡巴含进唇中,国兴却制止了她,看着国兴戏虐的申请,纪嫣然芳心一叹,只好仰起粉脸张开香唇,伸出小香舌,准备迎接国兴的精液。

    国兴看着纪嫣然如此顺从乖巧,快感直冲脑门,大量的精液射在纪嫣然的俏脸,秀鼻,小嘴上,连秀发上都粘上了一些白渍,白花花的一大片,国兴继续套弄着肉棒,直到没有精液继续射出,才让纪嫣然将自己的鸡巴吮入嘴里舔舐干净,并让纪嫣然将脸上的精液全部刮入嘴中吃下。

    国兴大马金刀的坐下,满足的喘息着,一连两次大量的喷射也让他感觉有点疲惫,纪嫣然被国兴如此作践看着国兴满足的样子更是芳心中冷笑,决心让他好看,嘴上继续娇笑道:「夫君今日真是神勇,让嫣然好兴奋哩。」说罢跪在国兴胯间将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吮入香唇尽心服侍起来。

    国兴感觉到肉棒在纪嫣然小嘴的温柔舔舐下又逐渐硬挺,这时纪嫣然吐出肉棒,与国兴面对面跨坐在他腰腿之上,湿润的蜜穴摩擦了他的大鸡巴,波涛汹涌的一对巨乳更是顶在国兴的脸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腻声道:「夫君,嫣然忍受不住了,请夫君用大鸡巴好好疼爱嫣然吧。」

    如此香艳的要求,国兴哪里能够拒绝,一边闷头在纪嫣然双乳之上舔弄捏玩,下身一挺,兹的一声大肉棒尽根没入了纪嫣然肥美多汁的蜜穴快速挺动起来。

    「啊…」纪嫣然仰起螓首发出一声娇吟,「夫君的大鸡巴干进嫣然的小穴里了……唔……好棒……嫣然被夫君塞的满满的……夫君……唔唔……」国兴用大嘴封住了纪嫣然的香唇,勾出她的小香舌品尝起来,下身快速挺动着在纪嫣然的蜜穴中大力操干,发出噗哧噗哧的肉体碰撞声。

    密室之中项少龙已经在朱姬的小嘴中爆发了一次,现在他正用国兴对纪嫣然同样的姿势在干着朱姬,他手中玩弄着朱姬的巨乳和丰臀,肉棒同样在朱姬的蜜穴中大力挺动,任由朱姬的小舌在他脖颈和耳朵上舔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纪嫣然房间中的景象,面无表情,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而朱姬也不打搅项少龙的「雅兴」只是一脸坏笑的挑弄他的欲望与他交媾,一旁的嫪毐完全不理会朱姬和项少龙的淫戏,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纪嫣然和国兴的战况嘿嘿淫笑。

    项少龙的角度看着国兴用自己喜欢的姿势畅快淋漓的操干着爱妻纪嫣然,一双大手不停的在纪嫣然的巨乳丰臀和丝袜美腿上游走捏玩,大鸡巴有节奏的在爱妻的蜜穴中抽插,还带出一股股蜜汁,而爱妻似乎沉浸在了欲望的快感之中,配合着国兴的动作,用丰满雪腻的巨乳摩擦着国兴的胸膛,一双玉手也同样在国兴的敏感地带轻柔的爱抚,并且和国兴激烈的热吻,香唇之中不时飘出快乐的娇吟,还用淫浪的话语挑逗着国兴。看着国兴欲仙欲死的表情,想来又要快达到顶点。

    国兴深深吸入一口气,纪嫣然的蜜穴实在是女人中的珍品,他所干过的女人之中大概只有朱姬才能够相比,再加上纪嫣然刻意挑逗之下,差点又一泻千里。

    他已经射过两次,已经快达到极限,如果一下就把精力消耗完了岂不浪费了大好的一天。他强忍住欲望,停了下来,想要歇口气,纪嫣然哪里看不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岂能如他所愿,念头一转,便腻声笑道:「夫君可是累了?少龙以前用过一法,既能省力,又可继续作乐,夫君可要试试?」

    国兴一听,又是项少龙的花样,立刻点头同意,纪嫣然让他侧卧躺下,自己背向国兴,靠入他的怀中,让国兴一只手从她肋下穿过握住她的豪乳,抬起一条丝袜玉腿让国兴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玉户大开贴在国兴的鸡巴上,纪嫣然扭头轻吻了国兴一下,笑道:「夫君,这个姿势可也是少龙最喜爱的之一呢,您看可好用?」

    国兴这样一手可以握住纪嫣然的乳房玩弄,另一只手可以玩弄纪嫣然的丝袜美腿及丰臀,嘴巴还可以亲吻她的粉脸玉颈香唇,还相当省力,喜笑颜开的道:「妙极,妙极,如此姿势即省力又可以全方位品尝嫣然的妙处,唔,为夫还未品尝过嫣然的后庭妙处,嫣然为为夫引路可好?嘿嘿嘿!」

    纪嫣然娇笑道:「夫君好坏,尽让嫣然做如此羞耻之事,夫君可要温柔一些,嫣然的后庭可经受不住夫君的勇猛的」说完玉手握住国兴的大鸡巴,将其龟头抵在自己的菊花上,放松臀部,等待国兴破门而入。

    (十一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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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支持欣闻9CWOW易主网易,作为一个WOW老玩家对9C真是怨念无限,希望CWLK早日到来庆祝一下。这章国兴淫辱纪嫣然的情节本来计划一章就写完的,后来感觉还是详细描写下感觉更好,所以一章的内容估计要写三到四章了。后面偶计划让武士行馆众人轮奸纪嫣然,具体情节还没想好,各位多多提提意见咯!(恩憎恨9C的人可以暂时把纪嫣然当成陈晓薇嘎嘎)本书开始写的时候,其实没有考虑那么多。刚开始写色文只图个爽字,直到写6和7章的时候才考虑了后面的情节。大家的回复我都看了,恩,上帝说过面包会有的,偶不是上帝,但是该出场都会出场的,该有的情节也都会有的。恩,还有人说琴清戏份太少,原作中琴清本身很低调,出场很少,所以就剧情上来说项少龙的敌人对纪嫣然感兴趣的,应该对比琴清感兴趣的人多。琴清的情节还要构思构思,各位有好的想法也请说出来。今日无事写了半章,马上要外出,下半章尽快抽空写完吧!我不喜欢留稿,写多少发多少。最后还是要说请大家多多回复多多红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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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写《寻秦记之嫪毐篇》第十一章(下)第十二章】作者:名字有多长

    第十一章(下)

    国兴看到纪嫣然如此娇媚的神态,忍不住食指大动,肥大的舌头在纪嫣然嫩

    白的脖颈上舔来舔去,粗糙的大手拼命捏住纪嫣然的巨乳搓揉捏弄。黝黑粗大的

    鸡巴被她的纤纤玉手握住,龟头顶上了一处柔软鲜红的菊花美穴,像一张小嘴一

    样一下收缩一下绽放,褶皱刮蹭着龟头,让他兴奋得体液从龟头处分泌出来,他

    再也无法忍耐了。

    「为夫这就来了,嫣然好好感受吧!」说完便向前一挺,粗大的龟头强硬地

    挤入纪嫣然娇嫩的菊花中,将她的肛门嫩肉死死撑开,感受那无比紧凑的紧箍感

    和纪嫣然肠道的温热柔软,他只觉得爽到无以复加,毫不怜惜地拼命往里插入,

    将粗大的鸡巴一寸寸深入纪嫣然的肠腔,将她紧致的腔道开垦出一条宽敞的小路。

    「啊——痛,好痛……」纪嫣然的菊花尚且柔嫩,被如此巨物强行插入,她

    只觉得一阵带着撕裂感的剧痛从屁股洞里传到全身。浑身都开始痛得颤抖起来,

    但却不得不为了服从主人的意愿好好服侍国兴,而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她只

    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承受着国兴大鸡吧的无情插入。

    「嘿嘿,为夫的大家伙感觉怎么样啊,嫣然娘子?」国兴感受着纪嫣然后庭

    的无比紧致,无边的快感从鸡巴上传到心里,想到能让这昔日羞辱过他的天下第

    一才女,项太傅最宠爱的妻子任他玩弄,他的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于是也不

    再废话,开始在她紧凑的菊花穴里耸动下体,让大鸡巴开始艰难地进进出出。

    「啊……夫君的肉棒好厉害……嫣然的后庭都被撑满了,啊……啊……」纪

    嫣然心中苦涩不已,被这么一个粗人肆意玩弄,而且还得忍耐着后庭被插得火辣

    辣地疼痛,口中还要装出十分享受的样子。不过一想这是主人的吩咐,她便也只

    能无奈地配合着被干,尽力地把注意力放到被国兴捏得道道红印的胸前,想让快

    感尽快冲淡屁股洞的疼痛。

    国兴越干越兴奋,纪嫣然的后庭比骚穴更加紧凑,肠道还会阵阵蠕动,包夹

    着肉棒,让他感觉无比舒爽。看着纪嫣然被自己插得颦眉咬唇,强忍痛苦,还要

    一边说好话讨好自己,国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肉棒抽插了几十下,也渐渐感

    觉到纪嫣然的肠腔开始适应肉棒的抽插,不再像最初那么抽插困难,便开始长进

    长出,全根没入。

    一根黝黑的粗大肉棒在纪嫣然圆润白皙的大屁股间疯狂地抽插着,将纪嫣然

    的菊花的褶皱都撑开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小洞,每次抽出肉棒的时候,还能带出一

    截嫩红的肠壁,然后又在纪嫣然那哀婉地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

    「哈哈,为夫的厉害嫣然可领教了?」国兴一边拼命地耸动下体抽插着她的

    后庭,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抠挖她的小穴。

    纪嫣然只觉得后庭不再像最初那么火热地疼痛,开始渐渐有了被摩擦腔肉的

    快感,也开始随着国兴抽插地动作配合地扭动翘臀,口中讨好地欢叫着,「夫君

    真是……神勇无比,啊……嫣然的屁股都要被插坏了,啊啊……狠狠地干嫣然吧,

    把嫣然的屁股洞干破吧,啊……」

    密室中的项少龙看着自己美艳的娇妻被这个粗鲁的丑汉干着后庭,还叫得那

    么下贱,他也下意识地抽出在朱姬蜜穴里抽插的肉棒,向后移了移,找到了另一

    处洞穴,稍稍摩擦了一下便对准穴口直冲而入。朱姬的后庭已经被开发得很彻底

    了,所以很轻易地便被项少龙的肉棒一插到底,她也立刻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

    声调一高,又开始配合着呻吟起来。

    已经在纪嫣然身上射过两次的国兴这次仍然没有幸免,纪嫣然绝美的娇躯让

    他无法忍耐住快感。在纪嫣然无比紧凑的后庭菊穴里抽插了上百下,他便忍不住

    精关,只能紧紧捏住她的大乳球,死死顶进纪嫣然的肠道深处,向里面喷射着一

    股股浓精。

    纪嫣然胸口被捏得生疼,屁股却被国兴的精液一烫,让她也忍不住一阵激动,

    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爱液从鲜嫩的肉蚌里喷涌而出,打湿了国兴正在她小穴里

    抠挖的手指。

    「呼……夫君,嫣然服侍得可好?夫君可还满意?」纪嫣然感受了一下高潮

    的余韵,待国兴软掉的肉棒从她的后庭里滑出,便转过身子靠进国兴的怀里,伸

    出舌头舔着他的胸膛,讨好地问道。

    看着纪嫣然乖巧的样子,看着她还未完全合拢的菊花洞里还在缓缓流出自己

    射进去的精液,国兴无比自得,得意地笑着,享受着美人的侍奉,他一边伸手插

    进纪嫣然刚被插得有些松软的后庭,抠挖着她的肠壁,一边说道,「为夫的大鸡

    巴都脏了,嫣然给我清理一下吧。」

    纪嫣然身子一僵,也只能无奈起身,捧起国兴带着分泌物和后庭污秽的黝黑

    肉棒,张开小口把它吞进嘴里,用小香舌来回清理,不一会就把它吃得干干净净

    了。

    看着胯下的美人顺从地为自己清理肉棒,国兴又有些冲动,想要再次提枪上

    马。但已经射过三次,有点力不从心了。想想自己只能玩弄她一天的时间,可不

    想浪费了机会。他眼珠一转,便对纪嫣然说道,「嫣然,为夫要休息一会,今天

    上午就到这儿吧。」

    纪嫣然心中有些得意,总算把你榨干了。脸上却露出媚笑,「是,夫君。嫣

    然为夫君按摩解乏,请夫君好好休息吧。」

    「别忙,嫣然你可不能闲着。」国兴诡异地一笑,从桌子上端过来一盘青枣,

    「为夫想要尝尝『秘藏青枣』。」

    「嗯?那是什么?」纪嫣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用你的骚穴泡出来的青枣,哧溜,想想就口水横流啊,嘿嘿,嫣然还

    不快为为夫速速泡制!」国兴满眼贪婪的目光盯着纪嫣然。

    「啊!」听到他这样的要求,饶是纪嫣然已经下定决心虚与委蛇,也不禁有

    些脸红。但是想到为了主人,她也只有无奈地点头,「是,嫣然这就为夫君泡制

    ……秘藏青枣……」

    说完她拈起一颗圆圆的枣,在国兴那兴奋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抵住自己的

    鲜嫩小穴,一狠心手指向里一送,将它完全吞入穴中。

    「嗯——」湿热的小穴被冰冷的青枣侵入,猛地让她浑身激灵一下,但国兴

    在一旁高兴地催促她继续,她也只能忍耐着不适,再拿起一颗青枣如法炮制,塞

    进自己的小穴中。

    新的青枣进入,将上一颗枣向穴腔更深处顶去,青枣运动中将小穴刮蹭得让

    她感受到一阵快感,忍不住又开始分泌蜜液。

    一连塞进去十三颗枣,最后她感觉自己的花心都被青枣顶住了,便哀求着国

    兴,「夫君……嫣然里面都满了……花心都被顶到了……」

    国兴的手兴奋地抚摸着纪嫣然的小腹,那里被硬硬的青枣填满,按下去还有

    隐隐的轮廓,让他感到无比亢奋。最后一颗蜜枣只塞进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

    在穴口外面,国兴的手捻弄着它,让它在纪嫣然的穴口转动着,又惹得纪嫣然一

    阵娇呼。

    「嘿嘿,那就麻烦嫣然帮为夫好好按摩一下,等为夫稍事休息,就起床来享

    受嫣然精心『生产』的『蜜果』吧!」国兴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等着纪嫣然的

    服务。

    「是……嫣然这就来……」纪嫣然忍受着肚子里十几个枣子随着自己动作而

    滚动带来的刺激,小穴早已经被刺激得蜜液横流,只是被枣子堵住无法流出,将

    它们浸泡着。听到国兴地吩咐,她只能无奈地跪坐在床上,一边小心地注意不要

    让小穴里的果子掉出来,一边用灵活的玉手开始轻轻拿捏着国兴的肩背,给他无

    比的享受。

    这一切都落到了密室里的项少龙三人的眼中,看着项少龙无比僵硬的面孔,

    感受着他硬如铁杵的肉棒,朱姬知道他的心中其实是无比的兴奋。嫪毐在一旁心

    中暗恨,「又一桩好事被那杀才抢先了,这蜜穴藏果我还没享受过呢,哼哼,等

    会一定要找琴太傅试试去!」

    他看了看一旁全神贯注地看着纪嫣然顺从地国兴服务的项少龙,嘿嘿一笑,

    「项少龙你想必也没有享受过纪嫣然蜜穴做出来的果子吧?」

    项少龙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要不待会等做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分享一下如何?」

    项少龙浑身一颤,在朱姬后庭中抽插的肉棒一阵抽搐,便再一次射出了精华。

    「嘿嘿,看来你是同意了,那么待会我们就一起去玩玩吧~」嫪毐见他这幅

    样子,和朱姬两人眼神一对,会心一笑,做出了决定。

    国兴躺在床上,享受着纪嫣然小手的捏弄,时不时伸手玩弄一下她的小穴,时

    不时抠挖后庭,又或者捏捏她胸前挺翘的巨乳,感受那满手的滑腻,只觉得无比惬

    意。

    而纪嫣然则无比难受,小穴里的异物随着自己的动作互相挤压,滚动,就像几

    十个小小触手分别刺激穴腔里的不同位置。还要忍受国兴无时无刻的骚扰,手上的

    工作还不能停,让她苦不堪言。黛眉轻敛,却也只能强颜欢笑,生怕让国兴生气惹

    得主人不高兴。

    想到今天一天都要受到这个粗鲁的汉子玩弄,今后还将被主人送给秦国的重臣

    玩弄,也许会受到丝毫不下于今天的折磨。纪嫣然心中有了一点恐惧,却也有了一

    丝莫名的兴奋,俏脸也渐渐浮起了红霞。

    第十二章

    国兴躺在床上被纪嫣然按摩得浑身舒坦,看着她骚穴里湿淋淋地淫水不断淅

    沥而下,兴奋得大鸡吧又蠢蠢欲动起来。

    「骚货,快点把果子取出来服侍我尝尝。」纪嫣然骚穴被十几个青枣塞满,

    刺激得淫水直流。粉嫩的花瓣绽开,淫水和着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淫靡无比。

    「是,夫君,嫣然遵命。」纪嫣然满脸媚笑,坐在床上,把下体挺起来对着

    国兴,将整个骚穴和堵在穴口的半个青枣都展现在国兴的眼前,「请夫君品尝,

    嫣然为您精心泡制的蜜果。」

    说完还伸出两指将花瓣拉开,让里面的穴肉更加清楚地展露出来。

    国兴翻身而起,看着眼前鲜红粉嫩的穴肉,紧紧地夹着果子,穴腔还在微微

    颤抖蠕动,时不时吐出一波淫液。

    国兴把嘴巴移到纪嫣然的穴口,血盆大口吸住了最外面的一颗枣,舌头舔着

    她的小穴和那颗青枣,裹着纪嫣然那略带腥臊的淫液的青枣在他嘴里转动,更加

    摩擦着纪嫣然那紧凑的小穴的穴肉,让纪嫣然感觉到更加难耐的刺激,主动地挺

    起下体,凑到国兴地嘴巴里,让他舔得更方便,「啊……夫君真会吸,好会舔

    ……嫣然的骚穴好痒啊,夫君再用力,啊……把嫣然的骚穴吃掉吧,啊……」

    国兴被她淫荡十足的叫声逗引得又是一阵兴奋,射过三次的肉棒似乎又有勃

    起的迹象。他用力地向外一吸,那颗被纪嫣然骚穴紧紧裹住的青枣便「啵」地一

    声被吸出,带出来满嘴的淫水,被国兴吃到嘴里。

    他嘎吱嘎吱地嚼着枣子,还不忘表样纪嫣然,「不错不错,名满天下的纪大

    才女的骚穴就是与众不同,连淫水都特别地骚啊。」

    「是,嫣然是最骚的才女,嫣然的骚穴是天下最骚的小穴。嫣然的骚穴就是

    为夫君长的,让夫君玩的,啊……揉我的奶子,用力地揉吧,夫君好神勇……」

    纪嫣然的豪乳被国兴不停地大力揉捏玩弄着,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娇躯,下体的

    青枣被一颗接一颗地吸出来,被国兴吃到嘴里。青枣一颗颗向外滚动,不断地刮

    擦刺激着她娇嫩的腔壁,让她爽得不知所以,淫水如喷涌的泉水,随着青枣地活

    动而不断涌出,沾湿了国兴的脸。她口中胡乱地淫叫出声,什么矜持和计较都暂

    时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最后一颗青枣离开的时候,纪嫣然的小穴暂时空荡荡的了。空虚的感觉让

    她难耐地扭动着下体,眼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口中不断地哀求着,「夫君,嫣然

    好难受……骚穴好痒,求求你大发慈悲插进来,给嫣然止痒吧……」

    纪嫣然本想挑逗国兴快点发射,将精力耗尽,没想到国兴突发奇想的蜜穴藏

    枣的玩法,反而刺激得自己欲火大盛。国兴看着纪才女这样一幅发骚的模样,食

    指大动,大肉棒却还是不软不硬。看来连续射了三次已经让他暂时缓不过气来,

    这下纪嫣然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现在只渴望国兴能够再硬起来,也不顾他长得丑陋又粗鲁,被这个粗人狠

    狠地干一次也心甘情愿了。

    国兴看着纪嫣然饥渴的样子,嘿嘿一笑说道,「那就有劳纪大才女给我好好

    吹吹,让它再展神威吧!」

    说着一边大力揉她的大奶子,在纪嫣然一声惊呼中拉起她的娇躯,把半软不

    硬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嘴边。

    国兴的肉棒上还留着刚刚插完自己骚穴的味道,混合着男人的体味,让纪嫣

    然心中的渴求更加压抑不住。她媚眼一扫国兴的丑脸,主动张开小樱唇,把他黝

    黑的肉棒含住,小香舌还在龟头马眼和肉棒的沟壑上面转着圈舔弄,螓首前后摇

    动,来回套弄他黝黑的脏物,想快点让它硬起来。

    国兴一边把玩着纪嫣然洁白娇嫩的乳房和光滑圆润的大屁股,惹得纪嫣然一

    边为努力地自己口交一边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不依的娇呼。

    看着文武双全,艳绝天下的纪才女曲意逢迎的样子,那张销魂的小嘴还在不

    停地吸允舔弄自己的老二,国兴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

    他一边享受着纪嫣然小嘴的伺候,一边继续开口羞辱她,「哼哼,真没想到

    纪才女不仅能文能武,连嘴上功夫都这么厉害,呼呼,我的大鸡巴都要被你这张

    小嘴吸断了,啊啊,连里面的尿都被你吸出来了,你长着这张嘴真是天生给男人

    吃鸡巴的,是不是啊?」

    纪嫣然被他这样羞辱,心中涌起一阵愠怒。可是主人把自己赏给他,那么今

    天自己就绝对不能违抗他的命令。闻言她只有做出一副下贱的表情,吐出口中的

    肉棒,纤手握住国兴的鸡巴开始套弄,委委屈屈地点头道,「是……嫣然的小嘴,

    就是要服侍男人的,就是给男人吃……吃鸡巴的,唔……」

    听到她这样驯服地顺着自己的话作践自己,国兴一下子兴奋达到了临界点,

    半软不硬的肉棒一下子又硬如铁棍。纪嫣然察觉到他的肉棒硬了起来,羞怯地一

    笑,主动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挺起只穿着丝袜,下体处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把一

    个圆圆的大屁股对着国兴,还微微地摇摆着腰肢,让她晶莹的闪耀着淫水光泽的

    小穴展现在国兴的面前。

    国兴咽了一口口水,上前抓住她皎洁如明月的雪白臀瓣,向两边一分,让纪

    嫣然骚穴的花瓣向两边绽放开来,里面鲜嫩粉红的小穴穴口微微开合着,似乎在

    呼唤着肉棒的光临。

    国兴不再犹豫,挺起丑陋的肉棒,往纪嫣然漂亮的小穴里挤入,溅起一阵春

    水。一边握住她雪白的大屁股,一边让大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里进出。用插母狗

    的姿势,从后面用力地撞击纪嫣然丰臀。

    「啊……夫君的肉棒好厉害……用力插,嫣然的小穴吧……啊,好会插…

    …嫣然要被,被插死了……用力,再用力,狠狠地插坏嫣然的小穴吧……」纪嫣

    然寂寞的小穴立刻被肉棒插入的满足感填饱。国兴快速抽插起来,满足感如潮水

    般袭来,让她满面媚色,随着国兴地动作配合地扭动腰肢,口中淫声不绝。

    纪嫣然的绝色容颜和淫荡的媚态,以及那无比紧凑销魂的小穴,仿佛吸精的

    妖精一样,让国兴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又忍不住有发射的迹象。他强忍着射精的

    冲动,快速地撞击着纪嫣然的圆臀,让她发出更加不堪地浪叫出声,感受着那火

    热的腔道,捏着那光滑水嫩的臀肉,想要努力地先把这个荡妇送上高潮。

    密室中的项少龙眼睛眨也不眨,鼻中喘着粗气,看着娇美白嫩的娇妻被这个

    浑身长满黑毛,丑陋壮实的粗汉用犬交的姿势疯狂肏干,还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浪

    叫呻吟,「夫君,好哥哥」叫个不停,他的肉棒又硬了三分,刚刚在朱姬后庭里

    发射过一次的肉棒再一次勃然挺立。在朱姬和嫪毐微微的诧异中,一把推倒朱姬,

    也摆出和纪嫣然一样的姿势,从后面干入她的骚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妈的,真是个变态,看到老婆被干得这么骚,竟然硬了一次又一次,真是

    无药可救了。」嫪毐看着项少龙远超平日的神勇,也自顾自地掏出巨大雄伟的肉

    棒,在朱姬痴迷的神色中插进她嘴里,两人开始在朱姬婉转欢叫地呜咽声中,一

    前一后肏干起来。

    国兴被纪嫣然的浪叫刺激得心头火热,射过三次的肉棒这一次仍然不能持久,

    勉强抽插了百多下,便又在她火热娇嫩的穴腔里射出浓浓的精液。

    他有些身体发软,暗想这个骚货真是厉害。看着纪嫣然满面潮红地躺在床上,

    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刚刚被激烈抽插过的小穴里还有自己的精液缓缓流出,却被

    她丝袜美腿夹紧,努力地让精液在小穴里多停留一会。

    纪嫣然还没有完全尽兴,刚到高潮的边缘国兴就已经忍不住发射了。她开始

    万分想念主人那又持久又巨大,插得自己芳心酥软的大肉棒了,心中的欲火被勾

    起,却无法被满足,有些微微的幽怨,看着国兴的眼中隐隐露出两分不满,「这

    个粗鲁汉子,怎么这样不顶用……」

    国兴心中暗恼,因为一想到天下第一才女,第一美女,也是曾经践踏过自己

    尊严的武道高手的纪嫣然今天能够被自己随意玩弄,他心里的凌虐快感就先强了

    三分。心理刺激让他的快感来得尤其快,所以有些发挥失常。

    但看到纪嫣然这样的目光,一下子刺激了他,「臭婊子,怎么着还敢瞧不起

    老子?」

    纪嫣然浑身一抖,连忙跪坐起来,出口补救道,「嫣然不敢……夫君赎罪,

    嫣然一定再努力,让夫君重振神威。」

    说罢就想扑倒在他怀里献吻,小手也摸上他软掉的肉棒套弄,想让他再站起

    来。

    「好了好了,你这骚货少来这一套。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既然你觉得我

    满足不了你,那就让我的手下来满足你吧!」国兴本来想独占她一上午,结果现

    在自己就已经射了四次,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下午自己连路都走不动了。

    「啊?」纪嫣然芳心一颤,被这样一个不能文不能武的莽夫玩弄羞辱,就已

    经让她有些难受了。要不是主人的吩咐,自己才不愿意服侍他呢。结果现在还要

    被他送给他的手下奸淫……一想到自己要面对那些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杂鱼玩弄,

    纪嫣然心里泛起一阵不情愿。

    「夫君……今天嫣然是你的妻子啊……嫣然只想服侍夫君舒舒服服的,不要

    让嫣然被别人干好吗……」纪嫣然委屈地软语相求,还主动地帮他口交想讨好他,

    让他打消主意。

    「嘿嘿,为夫就喜欢看你被别人干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样子,废话少说,跟我

    来。」国兴残忍地拒绝了纪嫣然的请求,一把拉起她的娇躯,帮她穿上了那一件

    武士衫,里面穿着露胸的性奴内衣和光屁股的吊带丝袜,脚上套上长靴就催促着

    她出门了。

    「少龙,国兴看来要用嫣奴来收买人心了,想不想看看嫣奴是怎么服侍武士

    行馆的那些下人的?」密室中,嫪毐一边肏干着朱姬的嘴巴,一边对项少龙说道。

    「主公……那些下人行为粗鲁,我怕嫣然被他们弄伤啊……」项少龙有些不

    能接受爱妻被随便一个下人蹂躏,犹豫着出口劝谏到。

    「诶,嫣奴迟早要帮我收买那些权贵的,现在就当是提前演练吧,免得到时

    候放不开,让他们不满。」嫪毐紧紧地盯着项少龙,向他施加着无声的压力。

    「这……是,主公。」项少龙只有无奈答应,心底也有些隐隐地好奇,高高

    在上的太傅娇妻被一个粗鄙不堪,地位卑下的小人物肆意玩弄,想到这里,他也

    有些莫名的兴奋,「那……就请主公带属下一观吧。」

    「哈哈,就知道少龙你想看。」嫪毐哈哈一笑,调整了机关,寻找着纪嫣然

    的去向。良久,他找到了,便调整好孔洞的方位,正对着府里另一处房屋。

    此时在外面走动的纪嫣然,由于没有内裳的阻隔,乳头直接顶上了外衣,在

    她的武士服地胸口顶起两个凸起的痕迹,粗布的衣服摩擦着乳头让纪嫣然面红耳

    赤,感到一阵阵来自胸口的刺激,让小穴也有些饥渴难耐,淫水混合着国兴的精

    液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流,让她只能夹紧双腿,以免打湿了裤子。

    她被国兴强拉着走出门,路上被一个个府里的杂役看着,他们色迷迷的眼光

    仿佛能穿透自己的外裳,看到里面性感无比的内衣。纪嫣然芳心乱跳,低着头不

    敢看他们,只能随着国兴的步伐一步步前进。

    国兴拉着她的手来到一个小屋门前,开口说道,「嫣然你自己进去吧,我一

    会过来接你。这里面住的是我的手下兄弟,叫赵四的,当初你去武士行馆大闹一

    气,他也曾败在你的剑下,还被你削断过手指。待会进去要好好赔礼道歉,满足

    赵兄弟的一切要求,知道了吗?」

    想到又是一个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连名字自己都没听说过,看来是个无名

    小卒。他既然被自己打伤过,心里肯定怀着怨愤,看来待会讨不到好了。

    纪嫣然想到这里满脸担忧,芳心暗凛,犹犹豫豫地不敢推门进去。国兴牛眼

    一瞪,「贱人,你还犹豫什么?主人把你赏给我一天,今天我就是你的主人!想

    违抗命令么?快进去!」

    纪嫣然浑身一颤,玉手攥紧,对即将被淫辱的担忧还是比不上违抗主人的害

    怕,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应是,在国兴满意的眼神中,轻轻推开房门。国兴见她进

    去了,便淫笑一声,将房门关上,却故意躲在窗边捅破一个小洞向内偷窥。

    房中,一位獐眉鼠目的矮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有人进来,立马翻身而起,

    向外一看。震惊地发现来着竟然是一个高挑的美女,身穿着英姿飒爽的武士服,

    前凸后翘,身材曼妙。

    她面带羞涩,轻轻咬着下唇看着自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矮子赵四定睛看了看,来者居然是名满天下的纪才女。被她削掉手指的惨痛

    经历让赵四心中一颤,立马满脸戒备地看着她,生怕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看着眼前这个猥琐矮小的男人竟然是主人要求自己曲意逢迎伺候的人,纪嫣

    然心中一阵气苦,犹豫着不敢开口。却听到窗外一阵轻轻地催促声传来,「贱人,

    快点脱掉衣服,下跪赔罪!」

    纪嫣然芳心暗结,和赵四对视了一会儿,咬咬牙,在赵四无比惊讶地目光中

    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衣,带着淫水痕迹的武士服飘然落地,露出里面无比暴露诱人

    的黑色性奴内衣。

    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胸口处的布料故意被留出两个洞口,露出丰满

    的乳肉和鲜嫩的乳头,下体骚穴和屁眼的位置也留出口子,臀部更是光溜溜的,

    只有一条细细的线夹在臀肉之间,露出雪白的丰臀。下体的丝袜和长靴更是无比

    勾人魂魄,让赵四都有些傻眼了,口水也滴到了地板上。

    纪嫣然跪倒在他的脚边,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嫣然知道曾经伤害

    过赵先生,现在嫣然知错了,愿意用肉体来补偿赵先生的痛苦,原谅嫣然过去的

    无知好吗?」

    说完还抱住他的小腿轻轻摇晃着献媚起来。赵四心电急转,看到纪才女这样

    一幅暴露下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凌辱的欲望,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看着昔

    日高高在上,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的纪才女,他兽性大发,在纪嫣然的一声惊呼

    中,一把把她拉上自己肮脏的床上。

    一幕好戏就要开演,窗外的国兴和密室中的项少龙、嫪毐等人在不同的地点,

    却感受到了相同的兴奋,每个人都射过几次的肉棒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等待

    着欣赏这一场淫荡的肉戏。

    【续写《寻秦记之嫪毐篇》第十三章】作者:aden819289

    (13)

    赵四只是武士行馆的一个小头目,过得是刀头舔血打打杀杀的日子,但是由

    于武技并不出色,只是靠着巴结国兴才成为他身边的心腹兄弟经常护卫左右,今

    天被他带到嫪毐的府上,他本来只打算在这间偏房里休憩一会,等国兴完事带自

    己回去,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做梦也想象不到的艳遇。

    像他这样的小罗喽在嫪毐手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所以他自然不受重用,家

    境也不丰厚。虽然已经年过三旬却没有钱娶亲,只是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去咸阳

    的三流妓寮发泄一番。那种地方自然没有什么好货色,不是老货就是丑逼。

    名满天下,文武双全的纪才女突然闯入自己房中,被她打伤的惨痛经历让赵

    四第一反应就是落荒而逃,他的双腿都在打颤了,看到纪才女默然无语地一步步

    走过来,他有种吓得想跪地求饶的冲动。

    没想到突然眼前一花,纪才女脸上便换上一副含羞带怯地表情,纤纤玉手轻

    轻搭上腰带一拉,那身英气勃勃的武士衫便从她的娇躯上滑落到地板上。

    还没等他从这不可思议的场景中醒来,纪才女便穿着那一身暴露诱人的内衣,

    挺着颤颤巍巍的豪乳缓缓跪倒在自己脚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出那一番求饶的

    话来。

    赵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可言表的极度得意,「这是怎么回事?堂堂纪才女

    竟然会向我这个小虾米求饶,请求原谅?什么?用肉体来补偿我,那就是说…

    …纪才女现在可以任我玩弄了?」

    他看着纪嫣然全身白花花的俊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绝美娇颜,高贵又

    淫荡的气质,顿时他兴奋得鼻血都要喷涌而出,口水滴滴答答地淅沥个不停。

    看着赵四五短身材,面向猥琐,又这样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纪嫣然心中发

    苦。脸上的媚笑也有些勉强起来,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赵四一把抱住纤腰,

    一声娇呼中被赵四拽上床来。

    「嗯~赵先生不要这么猴急嘛……嫣然任你处置就是了,嫣然全身都随你玩,

    你能原谅嫣然夫妻之前的冲撞吗?」纪嫣然被矮小的赵四压在床上,忍受着他粗

    糙的舌头舔来舔去,像一头公猪一样在她身上拱来拱去。

    这样从天而降的艳遇,赵四如何能不欣喜若狂?他这样的杂鱼一辈子也不可

    能玩到这么极品的天下第一美女,没想到今天纪才女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他兴奋得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只凭着本能揉捏着纪嫣然的双乳,激动地

    含住芳香四溢的乳肉吸允含弄。

    「啊……不要吸,嫣然的奶头都要被吸掉了,啊!别咬,好疼……」原来是

    赵四激动地咬了一下纪嫣然的乳头,惹得她一声疼呼。

    「嗯……嗯……用力揉吧,嫣然的奶子漂亮吗?赵先生好会揉奶,嫣然的奶

    子揉得好舒服……啊……」纪嫣然被赵四舔着玉颈,玩弄着双乳,刚才和国兴做

    到一半的欲火渐渐又被勾了起来,她也慢慢开始投入其中,享受起这个矬子的爱

    抚。

    赵四渐渐冷静下来,分开双腿跨坐在纪嫣然身上,一边大力揉搓她的乳房,

    将她胸前的玉兔捏成各种形状,一面欣赏着身下这个绝美的美女发骚浪叫的样子。

    「嘿嘿,没想到堂堂纪才女,项太傅的挚爱娇妻竟然会主动送上门给我这个

    粗人干,纪才女真是有爱心啊。项太傅那样高高在上位高权重,一定想不到他最

    爱的老婆会被我这个小矮子肆意玩弄吧?」赵四看着纪嫣然那殷红的俏脸开口了,

    看了看左手的四个手指头,他狠狠地捏了一把纪嫣然的豪乳,让她又是一声娇呼。

    「嗯嗯……赵先生,嫣然这是来为夫君赎罪的,以前我们夫妻无意中得罪过

    的人,就让嫣然用身体来抵债……嗯,赵先生不要怜惜,尽情享用嫣然的身体吧,

    啊……」纪嫣然星眸半闭,低声下气地任凭赵四玩弄,湿漉漉的骚穴又开始淫水

    泛滥了。

    赵四玩够了胸部,顺着丝质的内衣往下,摸到了纪嫣然的下体。对着那里湿

    淋淋地粉嫩花瓣掏了一把,「哇,真是骚货,看你这淫水流得,咦?怎么还有精

    液,你被别人干过了?」

    「呜……赵先生别说了,羞死人了……」纪嫣然也感觉到国兴射进来的精液

    随着淫水流出下体,被赵四发现了她有些微微地羞涩。

    「哼哼,是国先生干的吧?你这种谁都能骑的母狗果然够贱,精液还没擦干

    净就敢往外跑。」赵四见到这种情况,心中的疑虑也完全打消,原来是老大送来

    的福利,那就别浪费了。

    说罢自顾自地脱掉裤子,露出一根黑黝黝脏兮兮的粗短肉棒,长度不足七寸,

    但却有小碗口粗细。

    赵四这种粗人中的粗人自然不会注意卫生,再加上平时习武练功,身上汗味

    十足。肉棒一掏出来,便是一阵异味扑面而来,熏得爱洁的纪嫣然一阵反胃。

    「来,纪才女既然有心赎罪,那就帮我好好做做清理。」看到纪嫣然满脸不

    情愿的表情,却不得不乖乖地捧起自己的大鸡吧皱着眉头含进嘴里,赵四吊着公

    鸭嗓,难听地怪笑起来。

    密室中的三人看着纪嫣然精彩地表演早就按捺不住,开始了又一轮地盘肠大

    战,把朱姬干得爽翻了天。在窗外偷窥的国兴也兴奋地掏出已经又一次站立起来

    的大肉棒开始缓缓撸动。

    在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时,长信侯府的另一边,却来了两个不速之

    客。

    **********************************

    「令齐啊,一起去嫪毐大人府上看看,如何?」原本正在酒楼和令齐对饮的

    韩竭突然说道。

    「昨天那嚜激烈,今天又想要啦?」令齐一边回想着昨天那肉欲般的场景,

    一边暧昧的看着眼前韩竭说道。

    「嘿嘿,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呼呼呼,老子的肉棒一下子又欲火焚身拉,

    怎嚜样啊?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你可不要因为昨天太激烈所以今天就……」韩

    竭笑了笑后说道。

    「我胚!去就去!谁怕谁啊?」气愤的说完,令齐就马上起身,往桌上丢了

    些铜币后,拉着韩竭离开酒楼,朝着嫪毐的府上走去了……

    **********************************

    两人走到了嫪毐府后……

    「帮我通知嫪毐大人,令齐、韩竭求见。」令齐对着眼前的下人说道。

    「这个……嫪毐大人吩咐过……任何人来都不见啊……」下人为难的说道。

    满脸遗憾的两人走出了大门后,突然韩竭大叫了一声。

    「啊啊!!对了!!」令齐说道。

    「怎……怎嚜了啊?」被吓到的韩竭问到。

    「嫪毐大人,昨天不是把纪烟然那母狗送给国兴那家伙一天吗?」令齐说道。

    「那……那有如何?等一下……难道!?」原本还不太懂意思的韩竭,恍然

    大悟的说道。

    「是啊!!现在嫪毐大人肯定是正在看着国兴玩弄那纪烟然啊!!所以才下

    令不准任何人打扰啊!!」令齐忌妒的说道。

    「可……可恶!!对了,不是还有琴清那女人吗?不如我们……」韩竭对着

    令齐说道。

    「琴清现在也在嫪毐大人府上啊……等等……不如果们……」令齐眼珠子一

    边转动一边不怀好意的喃喃自语……

    「韩竭,我想到个办法了……」令齐对着韩竭说道。

    「仔细听我说……嘿嘿……」

    **********************************

    在嫪毐府里,一处很少有人经过的墙边,今天突然有两个人影缓缓的从墙后

    鬼鬼祟祟的扒了近来……

    这两人就是令齐和韩竭了,两人近来了府中后,就立刻朝着琴清的别院走去。

    「嘿嘿,小声一点……别被发现了……」令齐走到纸门前,对着韩竭说完后,

    就把耳多贴在了纸门上,静静的听着室内的声音。

    「嘿嘿,这骚货正在睡觉呢。」说完,令齐就慢慢的打开纸门,等两人都进

    去后,再小心翼翼的浆纸门关上。

    两人一进入房中,就看到正在床上睡觉的秦清,而他的白色长靴旧房在他的

    床旁……

    两人慢慢的走道了还在熟睡的秦清身旁后,听着琴清一边发出着诱人的梦吟,

    一边慢慢的扭动着身躯,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一看,就看到了秦清的

    身上就只穿着嫪毐所给予的性奴衣服,尤其是跨下间,正慢慢不断的流出秘汁到

    床上……

    两人互看了一眼后,就淫笑着开始对秦清上下其手……

    **********************************

    大牛是一名在嫪毐府上一名新进的下人,今天他照惯例擦着地板,不知不觉

    间,就跑到了府里深处……

    「奇怪了……这里以前有人住吗?」大牛看着眼前的别院,有些疑惑的说道。

    「大概是我还不熟所以不知道吧……」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由于好奇心驱

    使,大牛还是慢慢的网里走……

    走到了一座别院前大牛就听到了眼前的纸门后传来了似有似无的呻吟……

    「奇怪了……这是什么声音……」大牛用手指沾了些口水后,轻轻的在纸门

    上弄了个洞后,便把眼睛贴上去,几秒后,大牛的手不知不觉就掏出了他那跟挺

    立的肉棒用力搓揉了起来……

    而大牛所看到的东西正式,此时被韩竭抱在大腿上的秦清……

    **********************************

    「韩……韩大人……别……别这样……主人会发现的啊……」此时坐在韩竭

    大腿上的秦清说道。

    「嘿嘿,怕被发现就不要这么大声啊~」韩竭用双手用力揉捏着琴清的双峰

    说道。

    「虽然说不要,但是你的小穴可是诚实的很啊~~」蹲在秦清淫穴前的令齐,

    看着不断流出蜜汁的蜜洞笑着说道。

    「那……清奴不能没经过主人的提议……啊!!」还在苦苦哀求的秦清,突

    然就赶到胸前两边的粉头一阵用的紧捏,让他情不自禁的教了出来。

    「啊啊~~喔喔喔,真是诱人的叫声啊~~」韩竭学着琴清叫了一下后,一

    边用手享受着琴清的嫩乳一边用手挑出了昂扬的肉棒,对着琴轻的屁股慢慢摩擦

    了起来。

    「别……别再磨了……放过清奴吧……令先生,求你别再看了……」秦清一

    边想将屁股往前,脱离肉棒的摩擦,一边用两只玉手遮住了自己的股间。

    「哎呀,别这么小气啊,让我舔一舔吧。」令齐把琴清的双手用力剥开后,

    就讲嘴巴凑近秦清粉红的小穴并且伸出舌头开始慢慢的品尝了起来。

    「不要……舌……舌头别……啊啊……再……再……舔啊……啊啊……」秦

    清感受着令齐温热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阴唇另一边韩竭的双手一边用力揉捏着自己

    的双峰,屁股后又被肉棒摩擦着,三方夹攻下,秦清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

    「丝丝……别?舔?秦太傅到底是要我继续舔还是别在舔呢?」令齐装做疑

    惑的说道。

    「停……拜托你们……停手啊……啊啊啊啊~~」秦清一边摇着头一边用一

    手抓着韩竭的手,另一手抓着令齐的头,想要挣脱这两人。

    「丝丝丝丝~~秦太傅啊,想不到你不但学问好,奶子大,居然连你的淫水

    都这么好喝啊~~哈哈~~」令齐用力的吸了一口后,说到。

    「啊……啊啊……我……我不能背叛主人……啊啊啊……」秦清一面承受着

    三方的公式一边有如祈祷班的说道。

    听到了秦清的话后,两人对看了一眼。

    「秦太傅啊,要我们先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嘿嘿……等等要

    请你听话满足我们两啊。」令齐看着琴清不怀好意的说道。

    「只……只要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现在心里只想着要脱离两人魔

    掌的秦清,听到令齐的话后,想也不想的就立刻答应……

    「嘿嘿,你可要信守承诺啊。」说完,韩竭就立刻松开双手,让秦清从他的

    大腿上离开,而秦清一发现身上的束缚消失了,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占了起来,但

    是一站起来,就感到双腿一软,然后又立刻跪倒再韩竭的胯下前方。

    「嘿嘿,现在请你信守承诺拉。」韩竭站了起来后,将自己的肉棒伸到了秦

    清的眼前说道。

    「呜呜……我……」秦清看着眼前的肉棒,鼻子立刻就闻到了上面传来的阵

    阵让秦清心动的尿骚味,但是想到项少龙和嫪毐,秦清还是犹豫了起来。

    「嗯?怎嚜了?秦太傅,难道你想毁约妈?那我只好去找嫪毐大人了。」看

    着眼前迟迟没有动作的秦清,韩竭不满的说道。

    「不……不要……我含……我含就是了……哈阿恩……」听到韩竭的威胁,

    秦清就立刻着急的一口含住韩竭的肉棒,并且轻轻的吸允。

    「喔喔喔……爽……太爽了啊……不要只这样啊,太傅,变些花样啊。」韩

    竭享受了一下秦清的口交后说道。

    「呜呜……是……」还将肉棒含在嘴里的秦清口齿不轻的说完后,就张开嘴

    将肉棒吐出来,然后伸出香舌,先是轻轻的刺了韩竭的尿洞挤下后就沿着包皮和

    肉棒的连接处,快速的用舌尖化着圆圈。

    「喔喔喔!!!秦太傅啊,怎嚜高端的技巧从哪学的啊?该不会你读书都是

    读这些吧?哈哈!!」韩竭一边享受着一边羞辱着琴清。

    「那嚜我来看看秦太傅的阴洞吧。」看着正在帮还韩竭口交的秦清,令齐走

    到了还跪在地上的秦清身后说道,说完,令齐一把将秦清的屁股给扶正,让秦清

    变成犬般的四脚立在地上。

    「哎呀……秦太傅你的水越来越多了呢,需不需要我帮你止痒呢?」令齐用

    两手拨开了秦清的阴唇后说道。

    「不……不用……呜呜呜呜……」还没说完话的秦清,立刻就被不满的韩竭

    用手用力的把头往下压。而令齐也开始将手指慢慢的伸进秦清滑嫩人软的阴道中

    ……

    三人保持了相投的姿势几秒后,「好了,韩竭,这样下去这贱人会缺氧的。」

    令齐感受到秦清的阴道越来越紧的样子后说道。

    听到了令齐的警告后,韩竭就立刻放松了力量而秦清也立刻台起了头。

    「咳咳……咳咳……」

    「感觉怎嚜样啊?秦太傅?」韩竭看着正痛苦咳嗽的秦清说道。

    「咳……咳咳……可……可以了吧……放我清奴吧……」刚回复过来的秦清,

    立刻哀求到。

    「先别说这个,秦太傅你的淫穴到底养不养啊?」令齐盯着琴轻的眼睛说道。

    「这……我……不……不痒……」秦清将视线移到了旁边后,吞吞吐吐的说

    道。

    「不痒?秦太傅不诚实啊,要处罚才行……嘿嘿……韩竭,帮我把这贱人翻

    过来!」令齐说完后,就用力的将秦清翻过来,并且将秦清的大腿刚刚举起,让

    菊穴和阴穴大大的朝上。

    将秦清的双腿交给韩竭后,令齐走到了桌子旁,一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后,检

    查了一下里面,然后就不怀好意的走向秦清。

    「不……不要……清奴知错了……不要……」看着拿个茶壶走来的令齐,秦

    清似乎了解了什么,开始用力的挣扎,但是就是无法挣脱韩竭的双手。

    「来不及啦。」说完,令齐就直接将茶壶的出口用力腮入秦清的菊穴中,并

    且让里面的茶水慢慢的流入肠中。

    「嗯嗯……好……好冰……啊啊……」

    看着茶壶中的水一滴都不剩后,令齐将茶壶嘴从秦清的菊穴中抽出来然后转

    头四处看了看,再度走到桌上去,回来时,手上便握着一根香蕉……

    「哼哼,特地位太傅选了根比较硬的……」说完,令齐就将半根香蕉用力的

    塞入秦清的菊穴中。然后就跟韩竭两人放开秦清,并且站在秦清旁看着琴清痛苦

    的在地上扭动。

    「茅……茅房……拜托……让清奴去茅房……」扭动了一下后,秦清慢慢站

    起身来,抱着肚子说道。

    「茅房?可以啊,只要太傅让我跟韩竭用力射一次就够了。」令齐看着眼前

    无助的秦清说道。

    「这……我……」秦清流着泪抱着肚子说道。

    「怎嚜样啊?我们各射一次就有茅房搂。」令齐悠哉的说道。

    「好……好吧……清奴知道了……」肚子传来的痛处,和已经开始发论的大

    脑,已经让秦清无法在清晰的思考。

    听到秦清的回答后,令齐和韩竭两人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露出了早已充血的肉棒。

    慢慢达到两人面前的秦清,先重重吸了口气后,看着眼前两跟巨大的肉棒,

    眼里闪过一丝渴望,然后就一手一只抓住,然后立直上半身,左右交换的忝弄着

    两人的肉棒。

    但是,几分钟后令齐就布满了,「韩竭,这女的嘴巴让给你,我去她的后面

    吧……嘿嘿……」说完,令齐就走到了秦清身后,然后抓起他的屁股后,狠狠的

    将肉棒插进早已汁液流满地的阴道。

    「啊啊啊~~会……会出来的……啊啊啊~~」感受到阴道中肉棒正用力的

    挤压着自己的肠道,让自己肚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菊穴也更用力的夹住里面的

    香蕉……

    「丝丝丝……啊啊啊啊……爽……这真是太爽拉~~啊……太傅啊,别夹太

    紧啊,香蕉快烂啦,哈哈~」令齐一边用力的抽差一边说道。

    「快让我们射啊,射完你就可以解脱了。」韩竭看着眼前只顾着感受阴穴所

    传来的快感的秦清,不由得催促到。

    听到韩竭的话后,秦清咬了咬牙后,再度用力张嘴含住了韩竭那臭烘烘的肉

    棒,但是此时秦清已经渐渐陷入肚子和阴道已经嘴巴一起融合出来的强烈快感。

    「嘿嘿,太傅,爽不爽啊?项少龙跟嫪毐大人都没这么干过你吧?」令齐看

    了一眼已经有些被夹烂的香蕉说道。

    「呜呜……啊哈……清……清奴……」暂时将嘴中肉棒放开后,秦清眼神迷

    离的喃喃自语。

    「说啊?到底爽不爽啊?秦太傅?」令齐看着眼前的秦清说完后,就用力的

    网秦清的屁股拍下去。

    「清……清奴……不能背叛……」感到屁股上的刺痛,秦清还是喃喃自语的

    说道。

    「不能背叛?喔喔?韩竭我们抽出来吧,不干这烂货了。」令齐不爽的说道,

    但是当他将肉棒抽出来一半,就听到秦清叫了一声「不要」。

    「疑疑?太傅刚刚说了什么啊?」韩竭装做疑惑的说道。

    「请……请继续干清奴……」秦清吞吞吐吐的说道。

    听到秦清的话,令齐大笑了一阵,就立刻用力的将肉棒再度插入秦清的淫穴

    中,并且「东」一声的撞在了秦清的子宫颈上。

    韩竭也用力的将肉棒塞入秦清的食道,并且享受着琴清因为令齐的碰撞,部

    定时的一次次的食道抽搐。

    「喔喔喔~~~我要射了!!」韩竭大叫了一声后,用力抓住秦清的头,并

    且用力的往自己跨下拉,往前一顶,大量的浓精顿时涉入秦清的喉中在涌出秦清

    的嘴。

    「吞下去,嘿嘿,通通给老子吞下去。」韩竭看着嘴巴因为精液而鼓鼓的秦

    清大声说道。

    「怎嚜样?老子的精液好不好吃啊?」韩竭看着通通将精液吞下去的秦清说

    道。

    「韩……韩先生的精液好甜又好苦珍……真的非常美味,令……令先生的鸡

    八也干的清奴非常爽……」此时已经被欲望控制的秦清不知羞耻的说道。

    「哈哈,说的好,说的太好了,疑疑?」对秦清的话感到满意的令齐,原本

    打算在打秦清的屁股两下,但是一抬头就看到纸门上的数个小洞……

    令齐愣了一下后,突然用力的将秦清举起,并且让秦清的身体向着纸门,动

    作做完,令齐就立刻听到纸门后方传来一阵阵的低吼。

    同样听到声音的韩竭,仔细一看,就故意往旁移动,让秦清的全身都能够直

    接面对着纸门。

    而令齐在对着纸门用力抽差秦清数十下后,用力的桨浓精灌入秦清的子宫中。

    「呼呼呼……来,太傅,茅房在这。」令齐重重喘口气后,从旁拿了一个盆

    子放到了琴清眼前。

    「等……等等……」秦清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盆子说道。

    「怎嚜拉?太傅茅房就在这啊。」韩竭笑着说道。

    「清……清奴……不是要这个……」秦清看着两人恳求的说道。

    「上啊,在不上,我就直接拔了喔。」令齐身手握住香蕉左右晃动说道。

    「拜……拜托……让……让清奴……」秦清打算在恳求两人,但是此时的令

    齐已经身手用力一拔……

    「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阿阿阿阿阿啊!!!!」秦清惨叫了一声后,菊

    穴顿时喷出了一大股茶色并且挟带着秽物的液体。

    看着翻着白眼晕厥在地上的秦清,「哈哈,这骚妇居然同时高潮拉。」韩竭

    哈哈大笑说道。

    「你们好大的狗胆!!!!!!!!!!」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两人身后

    想起……

    两人一转身,就看到了一脸愤怒的嫪毐……

    (待续)
寻秦记 寻秦记h绿帽重口味
    下雪了。转眼间离家已经3个年头了。自己藉故出使六国阔别妻儿不知不觉

    已经3年了。

    项少龙坐在马背上,对家人的思念促使他频频加鞭。疾风也像听懂了主人意

    思一般,奋张四蹄,一路狂奔。

    想起3年前的那一幕,项少龙就心如刀绞。自己虽然在决鬥中成功击败管中

    邪,却被其最後反击的一脚,蹬在了要害之处……众娇妻使劲混身解数,仍不

    见丝毫起色。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看着妻子们一次次的失望,脸上强装出的笑

    颜和掩饰不了的愁苦,项少龙选择了逃避。他恨,恨吕贼,也恨自己……

    到了。终於到家了。看到久违的牧场,项少龙心理又是期盼,又是不安。他

    想给众娇妻们一个惊喜。於是从罕有人经过的後门回到了家中。可是没到自己的

    寝室,就听到了一阵阵熟悉的呻吟。

    「是清儿!,莫非她病了?「快步走到门前,正想推门而进。突地,发现这

    呻吟自己以前是那样的熟悉……项少龙只觉脑际轰的一声,混身再用不出一点

    力气。」不会的,不会的,清儿不会背着我做出如次苟且之事的」他悄悄的饶到

    後窗,捅破一层窗纸,向裡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头晕地转,心肝欲裂。

    屋内的大床上,寡妇清和纪嫣然此时正几乎全裸的躺在床上,床边站一男子

    ,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可谓貌比潘安,兼切体格健壮,孔武有力。最可怖的是

    那话儿,足有7寸长。一拳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宦官嫪毐!

    只见嫪毐邪邪一笑,对床上的两位美人说道:「清妹,嫣然妹子,我这神仙

    醉可不是一般的媚药,服後不但全身无力,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而且会让女人

    的敏感加倍,一会。两位妹妹便知此药的妙处了,哈哈!」「呸,你个假宦官,

    你个坏蛋,我俩姐妹宁死也不会从你」说话的竟然是平素看来弱不禁风的琴清。

    只是其性格使然,骂人也是不痛不恙。「哈哈,清妹现在嘴严,过一会我要

    你自己求我肏你」嫪毐淫笑一声,两手伸出,只一会工夫,琴清便身不寸缕了。

    那真是峰峦起伏,别有洞天!嫪毐用袖子擦了擦两尺多长的口水,嘴角含笑,付

    在琴清耳边说到:「美人儿,呆会哥哥肏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哥哥我的好处了」

    琴清哪裡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满面飞红下,只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想把耳朵捂

    上不听亦不可能。

    望着身下满脸娇羞,面似桃花的秦国第一美人,嫪毐深吸一口气,两隻怪手

    沿着那妙不可言的曲线,活动起来。也许是「神仙醉」的作用,亦或是久旷後的

    寂寞,琴清这一处承雨露,又厉三年寂寞的女子,哪经得起经验绝顶丰富的嫪毐

    的挑逗。不片刻,便已发出了阵阵呻吟。

    而正是这呻吟声,阻止了项少龙要冲进屋的念头。不知怎的,在此情此景下

    ,听到琴清发出的呻吟,下身竟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这一切,使项少龙木然地

    站在後窗外,一股奇特的慾望,促使他继续看下去。嫪毐看到琴清的反应,嘴角

    闪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冷笑。突然之间,一把抓住了琴清的豪乳。琴清突受袭击

    ,啊的一声。就在这时间,嫪毐的大嘴吻了上来,温润的舌头顶开了自己的牙齿

    ,跟自己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琴清只觉得脑际轰然一响,几年来苦苦压抑的情慾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

    而不可收拾。身上之人的两隻怪手,在佔据了高地之後,又不断游走。终於顺大

    腿而上,侵入了那贞洁不可冒犯的领地。嫪毐用两根手指摩擦着琴清的阴唇,一

    根手指不断的揉捏小豆豆,过了片刻,突然用力,中指插入了阴道裡。琴清又是

    啊的一声,满面红晕,双眼迷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嫪毐知道此乃关键时刻,於是使劲浑身解数,三管齐下,嘴裡吮着琴清的小

    舌头,左手在高处攻城掠地,右手不失时机的侵佔桃源洞穴。不一会,就看身下

    的美人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嫪毐知道是时候了,先用嘴轻咬了一下寡妇清的

    耳珠,付在她耳边轻轻说:「清妹,我想尝尝你水的滋味」没等琴清回过神来,

    嫪毐一下子钻到了琴清的两腿之间,两手捉住她的两腿,一张大嘴整个印到了阴

    唇上。然後吐出舌头,在洞穴跟褶皱之间不断游走。

    琴清哪裡经受过这个。双手死死抓住被角,眼睛失神的望着屋顶,身体随着

    嫪毐的舔吮不断的颤抖。身体裡那一波又一波的慾望就彷彿颱风下的波涛,愈来

    愈汹涌。终於,一阵剧烈的颤抖後,一股淫水激射而出,被早以守侯多时的嫪毐

    接个正着。「哈哈,竟是个潮喷的妙人儿」

    嫪毐伏下身,带着满脸的水珠,在琴清耳边说到。琴清此时真是羞的无地自

    容。自己开始时还义正词严的训斥对方,哪成想只片刻工夫,就在对方的挑逗下

    如此不堪。

    「难道自己本是淫荡的女人?」嫪毐拿起琴清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阳具

    上。「握着」命令般的口气不容置疑。琴清此时才看清楚嫪毐的那话,心道:「

    天哪,这肉棒要是放近自己的小穴裡,会不会欲仙欲死呢」旋又想起自己被人污

    辱在际,怎会有如此羞人的念头呢。遂羞答答的闭了双眼,手却不听大脑指挥一

    般的上下揉弄起嫪毐的阳具来。嫪毐会心一笑,右手加紧了对琴清阴唇内外的揉

    捏,在琴清耳边问到:「清妹,可是想我肏你了么?」

    琴清嘤咛一声,脸似桃花,娇羞的简直能滴出水来。见玉人如此反映,嫪毐

    哈哈大笑,翻身上马,却不提枪进攻。那阳具只在洞口磨来磨去,或挤进半个龟

    头,如此挑逗一会後,身下玉人唿吸更见急促,身体扭动更加不堪。

    嫪毐伏下身去,在琴清耳边轻轻问到:「美人儿,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开

    口说,否则别怪我不给你」琴清眼波流转,白了嫪毐丢三魂七魄的一眼,「坏蛋」此「坏蛋」跟最初的「坏蛋」可谓绝不一样,而是大有情意。

    不等嫪毐再催促,琴清咬了咬嘴唇,彷彿下定了决心般,双目望向嫪毐,射

    出海样深情跟慾望。「我,,我求你肏我,,,不用怜惜,用你的大肉棒使劲的

    肏我……」初始语音轻轻,说到後来,像喊了出来。嫪毐哈哈一笑,掰开玉人双

    腿,阳具一插到底。只听玉人再啊的一声,全身痉挛,仿似电击一般。

    嫪毐当真天赋异廪,久战而不泻,每次大鸡吧都是一捅到底,听着身下琴清

    时断时续的呻吟,看着玉人脸上渐渐淫荡的表情,嫪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啊……啊……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肏我。使劲……」「使劲肏

    你的什么?」「……」见琴清不说,嫪毐停止了运动。「肏我的

    小穴……肏我的逼……肏死我吧!」

    一向以贞洁着称的寡妇清,此时连妓院的妓女都不如。淫荡之极。项少龙站

    在窗外,看着听着,心裡不知道是愤怒,是伤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我比项少龙怎样?」听到项少龙的名字,琴清似乎清醒了一下,可惜这片刻

    的清醒,很快被蜂拥而来的快感所淹没。

    「快说,不说我就拔出来了」「你,,,,你比他大,比他粗,,比他……」「我的什么比他大?」「你的阳具,你的鸡吧比他大,比他粗,你比他厉害

    多了,,,,跟你一比他就像小孩子,你,,,你快些肏死我吧,,亲哥哥,亲

    夫君……」

    窗外的项少龙听着,真想找个地逢钻进去。突然,嫪毐停止了动作。琴清茫

    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美人儿,看过狗交配么?」嫪毐邪邪一笑。琴清

    羞惭的摇了摇头。「那今天就让你试试」说完,嫪毐一把把琴清翻转过来,楼着

    琴清雪白丰满的大屁股,肏了起来。「啊……用这么羞人的姿势……可是很

    奇怪,比刚才更容易插到花心了……」琴清羞红着脸,偷偷的想。

    嫪毐并不急於插入,而是探过手去,一把捏住琴清的下巴,缓缓的转向自己

    ,没等嫪毐说话,琴清就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睛,把香舌伸了出来。窗外的项少龙

    看到此景,哪还不知道自己一向尊敬的爱妻,已经完全被情慾控制住了。一时间

    既觉得万念具灰,又感到无比刺激。

    好半天,才唇分,喘息。「坏蛋,把口水给人家吃,脏死了」玉人粉面通红

    的嗔到。「一会还有更脏的东西」嫪毐趴到琴清身边说道。紧接着,在玉人耳旁

    一阵低语。只听得琴清脸上羞红更甚,摇头不依。「好,你不依,我就拔出来了」嫪毐说着,把阳具一寸一寸的从琴清的阴道拔出。琴清此时真如娼妓一般,晃

    着雪白的大屁股,左右前後的追逐肉棒。

    「我,,,我说还不行嘛」白了嫪毐风情万种的一眼後,轻启朱唇,低低的

    说到:「我,,,我琴清本就是个人人可夫的淫妇,求,求嫪毐,不,求大鸡吧

    哥哥不用怜悯我,用你的大鸡吧狠狠的肏我,,,肏我的逼,人家爱让你肏,想

    一辈子让你肏。」说完,羞得把头埋进了双手中。

    「哈哈,肏都肏过了,还怕什么羞!」嫪毐此时意气风发,楼住琴清的美臀

    ,拿出所有着数,9浅1深,左旋右磨的狂干起来。那琴清久未经人道,哪受得住

    情场高手嫪毐如此的攻击,不一会就溃不成军,连声告饶。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肏

    死琴清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琴清全身痉挛,一阵颤抖,

    到了高潮,淫水喷射而出。

    嫪毐受花房深出温暖淫水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抱紧琴清的臀部,嘴裡喊

    着:」美人,我也来了「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又付身对玉人耳语一阵。

    「噗兹」琴清掩嘴轻笑,媚眼含羞:「你坏死了……肏了人家,还想搞大人

    家的肚子,让少龙带绿帽子」「琴妹不肯吗?」琴清含笑不语,伸手取过枕头,

    垫在臀下,双腿併拢高举。不顾羞人的感觉,探手捉住嫪毐的鸡吧,塞进自己的

    阴户中,眼裡蕴情看着嫪毐道:「人家,,,人家喜欢给你肏,,,也想给你生

    ,,生儿子……」话到後来,已是低不可闻。

    嫪毐闻言大喜,一双手在琴清身上活动不以,眼睛却望向床上唿吸急促,面

    色绯红的纪嫣然……

    第二章

    嫪毐一边肏着琴清一边伸手在纪嫣然动人的娇躯上游走,淫笑到「嫣然,看

    清儿多爽,项少龙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丢在家裡,真是暴殄天物啊,来,让哥哥

    疼你吧,哈哈哈~~~~。」

    说完嫪毐把大鸡巴从琴清阴户裡抽出来放在纪嫣然面前晃动不以,纪嫣然盯

    着嫪毐雄伟的鸡巴美丽的眼睛裡慾火越来越旺盛,小香舌无意识的舔着香唇,小

    声道:「给我……请给我……」

    嫪毐知道差不多了,决定给纪嫣然最後一点挑逗,装做没听见纪嫣然的话,

    把琴清拉到自己的跨间跪下说道:「清儿,喜欢么?」琴清两眼癡迷的看着嫪毐

    ,答到:「喜欢,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嫪毐得意的笑道:「喜欢就给我好好舔

    ,舔爽了等下再好好的肏你,哈哈哈~~~。」「是~~」琴清红着脸,伸出小香舌

    很仔细的舔起嫪毐的鸡巴来,嫪毐一手按住琴清的头一边指点的琴清吹萧的技术。琴清学的极快,小香舌如灵蛇般的绕着嫪毐鸡巴游走,把嫪毐爽翻了。

    嫪毐一边把纪嫣然抱过来一边问琴清:「以前项少龙教过你吃鸡巴吗?技术

    真不错。」琴清吐出肉棒脸红的回答道:「人家是第一次吃鸡吧嘛,以前少龙也

    要给他舔我不愿意。都是你这坏蛋这样捉弄人家……」说完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

    ,继续把嫪毐的大肉棒含进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好像世间的无上美味一般。

    窗外的项少龙看到此景,一直没有反映的阳具已经渐渐硬了起来继续看嫪毐

    玩弄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娇妻。一边抚摩着自己阳具。感到无比刺激。

    这个时候只见嫪毐左手在纪嫣然高挺的毫乳上抚摸,右手在挺翘的美臂中间

    游走,两个指头玩弄着纪嫣然的阴户,纪嫣然两手环绕着嫪毐的脖子两眼迷离的

    看着嫪毐,脸几乎帖着嫪毐的脸两人鼻息可闻。嫪毐嗅纪嫣然醉人的唿吸得意的

    笑道:「嫣然,你这裡好多水水哦,忍了很久了吧,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啊,哈

    哈哈~~~」

    纪嫣然面红如火,吐气如兰,偷偷看了一眼琴清津津有味吃着嫪毐这个夫君

    大仇人的大鸡巴。突然想起了项少龙给她讲的一滴密糖的故事,芳心一叹,终於

    慾望战胜了最後的理智,对嫪毐说到:「请给我,我要你的大……大鸡吧!」

    嫪毐一把拉过纪嫣然痛吻起来,纪嫣然热烈的回应着与他唇舌交缠交换着唾

    液。嫪毐从琴清嘴裡抽出被她舔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

    爪不住跳动。嫪毐一边让琴清在旁边伺候,一边把纪嫣然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

    :「嫣然,来给哥哥好好舔舔。」

    纪嫣然娇媚的看了嫪毐一眼,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後慢慢含入。嫪毐轻轻挺

    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裙子,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纪嫣然的螓首在嫪毐的下腹

    耸动,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嫪毐舒服得

    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嫣然,你吃的真不错!」

    纪嫣然媚笑着瞟了嫪毐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

    淫荡。嫪毐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几乎要烈衣而出的

    丰挺豪乳技巧的抚摸起来。纪嫣然春情氾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

    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粉红涨大的奶头终於展露在眼前,纪嫣然挤入嫪毐怀裡,双手环着嫪毐

    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他坚实的胸膛,癡迷地说道:「好哥哥

    ,快给嫣然吧!」

    嫪毐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道:「嫣然,项少龙比我如何。」

    纪嫣然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嫪毐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他那裡可没你大

    没你热,好哥哥别逗奴家了快给嫣然吧。」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窗外的项少龙可脸憋的通红

    纪嫣然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好哥哥,你快赏纪嫣吧!」

    嫪毐嘿嘿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纪嫣然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

    雲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

    似毫无瑕疵的美玉。嫪毐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

    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高耸的豪乳慢慢往下吻去。

    纪嫣然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粉嫩的穴口却淫荡的吐出

    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嫪毐张嘴把饱满的

    阴户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

    ,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嫪毐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

    轻轻嚙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有声,心裡也着实兴奋激盪。

    纪嫣然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

    ,身子不时剧烈颤抖。嫪毐擡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

    唇,轻轻向阴户裡吹着气。纪嫣然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好哥哥,嫣然家受

    不了…」

    嫪毐嘿嘿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

    击温暖湿润的阴户,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纪嫣然舒服

    的呻吟了一下,终於被干了。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嫪毐袒露出阴户。方便他肏自己

    嫪毐用力插到顶端,笑道:「嫣然,爽不爽?」

    纪嫣然把腿盘上嫪毐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暱声道:「好哥哥,真厉

    害,奴家从来没想过世间有这么厉害的人,奴家好舒服~~啊~~~~」嫪毐听後熟练

    的摆动腰肢,威武的大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阴户内快速出入,纪嫣然畅快的哼出声

    来,说道:「啊~~~,好哥哥真厉害!嫣然还没有被弄的如此深入过!」

    嫪毐把玩这她的豪乳,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纪嫣然「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嫪毐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

    舒服到极点。

    粗大的肉棒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

    动,似乎越来越紧,嫪毐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纪嫣然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肏

    死嫣然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

    紧夹住肉棒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嫪毐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

    ,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嫪

    毐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纪嫣然用力抓住嫪毐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沈醉在欲死欲

    仙的快感中。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亲吻她的面颊。片刻纪嫣然呢喃道:「恩~

    嫣然快活死了!」

    嫪毐搂住纪嫣然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还没完呢,今天肏死你个小

    淫妇」说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

    起纤腰,喘息道:「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

    好…好勐…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

    …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

    嫪毐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你的骚穴好棒,真是

    人间难得的名器,哦,,太爽了~~~~~」纪嫣然抱住嫪毐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

    时左右摇摆着玉臀,嫪毐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勐一点…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点…

    嫣然会…哎…会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爷

    ,嫣然快不行了,哦~~~~爷的大鸡巴~~~肏死我了~~~好爷,好主人~~~奴家要飞

    了~~~~~啊~~~~~~」

    嫪毐把肉棒刺到最深,然後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

    纪嫣然越来越软,暱声道:「爷,奴家又要了!」嫪毐嘻嘻一笑拔出肉棒,把她

    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

    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

    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嫪毐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纪嫣然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

    奴家不要手指…」

    嫪毐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腻声道:「奴家要您的大肉棒……」

    嫪毐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我听不到!」

    纪嫣然「哎哟」一声,说道:「是,奴家要嫪毐哥哥的大肉棒!!」

    嫪毐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人!」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人,你别逗嫣然了!」

    嫪毐笑道:「你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对不对?」

    纪嫣然知道若不遂嫪毐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媚声道:「是,嫣然想要

    主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嫣然!」

    嫪毐满意的一笑,让龟头对準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

    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嫪毐按住玉臀轻轻抽插,

    笑道:「嫣奴,你乖乖听话,老子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纪嫣然不断向嫪毐挺凑,颤声道:「是,主人,求您让嫣然快活吧!」

    嫪毐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

    阴。纪嫣然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

    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嫪毐把手指插进了後庭。问道:「嫣然

    ,这裡给项少龙用过没?」纪嫣然颤声答道:「禀主人,没有,嫣然不让他碰那

    裡~」

    嫪毐嘿嘿笑到:「那就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没想到给纪大才女开苞屁眼的

    会是我嫪毐」说完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後庭裡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後再插进中

    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纪嫣然只觉後庭裡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

    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拚命向後挺起屁股,片刻後终於在我的三重攻击下洩出身来。

    嫪毐拔出肉棒,见阴户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

    涂了上去。纪嫣然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主人…嫣然……嫣然害怕……」

    嫪毐狠狠的给了她那盛臀一巴掌,打出了一阵乳波臀浪,怒声到:「妈的,主人

    用你屁眼还敢躲?」说完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纪

    嫣然喉间轻轻呜咽,嫪毐拨开她的长髮笑道:「紧张?等下就爽了,以後你还要

    求主人肏你屁眼呢,哈哈哈,项少龙这傻子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窗外的项少龙听了心裡又是一阵心酸,嫣然的屁眼也被他肏了。

    纪嫣然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嫪毐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嫪毐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

    「啊」的一声,掐了我一下说道:「冤家,你慢些!」嫪毐轻轻抽动起来,一面

    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後抚摸嫪毐的屁股。

    嫪毐淫笑道:「嫣然,开始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嫪毐把她搂入怀裡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

    唇,说道:「老子是你的主人,你所有东西都是老子的!」

    纪嫣然不住颤抖,却仍媚声说道:「是,主人,人家~~嫣然一切都是你的!」

    嫪毐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嘿嘿笑道:「嫣然,主人会好好疼你的!」纪嫣

    然温柔的抚摸嫪毐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裡,轻轻揉捏着肉棒根部。

    嫪毐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肉棒更加坚硬火热,加速大力肏起纪嫣然的屁眼来,

    纪嫣然忍不住爽的大声浪叫道:「好哥哥,好主人,嫣然的屁眼要被你肏坏

    了,噢……好爽~~~~~~~~~~~~~嫣然爱死你了,哦~~~~啊~~~主子~~~人家好爽~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肏死嫣然了~~~~~啊~~~~~~~~~`」

    嫪毐把纪嫣然双手反扭过来拉到背後,使她的上身悬空,好像骑马的姿势大

    力挺动,让纪嫣然两隻豪互随着他的大力肏动到处乱摔出一圈圈乳波,白花花的

    淫荡极了,纪嫣然被这羞人的姿势弄的满脸通红,但是身体上却快感如潮,嫪毐

    得意的大笑道:「贱人,这个姿势喜欢吗?哈哈哈~~~~」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

    …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

    哎…哎呀…美死嫣然了…」纪嫣然被肏的爽到了极点,再也不顾羞耻大声的浪叫

    了起来:「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

    …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裡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

    …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

    好粗…好勐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

    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裡…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嫣然

    …干到嫣然洩…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爷,你好棒,奴家爱死你了,奴家要一辈子跟着你,天天让你肏,啊`~

    好舒服,大鸡巴,不要怜惜奴家,肏死嫣然吧,嫣然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啊~~~~~~」

    琴清在一旁看的眼裡要滴出水来。偷偷的自己抚摩了嫩穴却怎么也解不了熊

    熊慾火,嫪毐一把把她拉进怀裡热吻,一边用力肏着纪嫣然的屁眼,一边和琴清

    唇舌纠缠,两隻手技巧的在琴清身上游走,把她挑逗的在嫪毐身上不住纽动。

    嫪毐感觉纪嫣然的屁眼有规律的蠕动着,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不停的吮吸这自

    己的大肉棒舒爽的喊道:「好爽,嫣然的屁眼实在是在棒了,我也快要来了,啊

    ~~~」终於把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屁眼裡。

    嫪毐拔出肉棒,竟然还是雄伟无比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二女跪在嫪毐跨间

    讨好的用小嘴香舌为他清理起来,两隻小香舌灵活无比,配合无间,将整只肉棒

    舔的亮晶晶的,让嫪毐如登极乐

    嫪毐得意万分忍不住仰天大笑到:「项少龙,看到没,你两个最爱的老婆都

    臣服於老子的跨下了。我要把她们都调教成忠心不二的性奴。哈哈哈哈~~~~,

    以後她们就是我收买权贵的最好的助手。秦国注定是我的~~。」接着对纪嫣然

    和琴清道:「现在起,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奴隶,我要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

    命令就是最高的命令。琴清你就以後就是清奴,嫣然就是嫣奴,你们要叫我主人

    ,听到了么?!」「

    「是,主人!」琴清和纪嫣然癡迷的看着嫪毐,媚声答到……

    第三章

    窗外偷看的项少龙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半硬了,又喜又忧,喜的是性功能有

    望恢復,对嫪毐竟然有了一丝感激。愁的是最爱的两个娇妻成了大仇人的性奴隶

    ,心裡激烈鬥争後决定先还是先看下去。

    只见在自己以前和众娇妻欢好的特製大床上,嫪毐对纪嫣然和琴清命令到:

    「清奴,来给爷吃鸡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嫣奴,我要你主动挑逗我,直到

    我满意就好好的肏你让你爽。哈哈」琴清妩媚的看了嫪毐一眼,继续使出浑身

    解数讨好的舔起了嫪毐的大肉棒。

    纪嫣然双手环着嫪毐的脖子,对着嫪毐的脸细细的吻了起来,从眉毛眼睛鼻

    子下巴,终於吻到了嫪毐的唇,小香舌伸进了嫪毐的嘴裡,挑逗着嫪毐的舌头,

    嫪毐感觉到纪嫣然唇舌香滑甜软,如同密糖一般,便操动舌头和纪嫣然热烈的交

    缠起来。嫪毐吻技了得,把纪嫣然逗的慾火高涨,整个娇躯仿如一条雪白的大蛇

    ,蠕动间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那仅仅能一握的细细小腰.以及肥美硕大的香臀

    便已经构成了一道喷血的曲线。再加上修长圆润的雪白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

    经让人疯狂了。再加上琴清卖力讨好的吮吸着肉棒,让嫪毐立刻在琴清最裡射出

    了大量的白液。

    琴清第一次被人在嘴裡发射。吞嚥不急咳嗽了起来,多余的全射在了她那清

    丽无双的脸上,琴清和纪嫣然两个人一个如空谷幽兰清丽如仙,一个如牡丹娇媚

    绝世,凑在一起真是当世男人最大的享受。嫪毐得意到以前让项少龙独自享用真

    是太可惜了,现在都是属於我的啦。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服侍让嫪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纪嫣然扦手抚摩着嫪毐上

    身雄壮的肌肉,香唇在嫪毐的身上的游走,一寸一寸的细心添弄,琴清正努力的

    用小嘴清理着嫪毐的大肉棒,把它舔的亮晶晶的,嫪毐双手在纪嫣然的豪乳盛臀

    上游走,一边享受了两个绝世美人的服务。只感觉胜似神仙。

    可怜项少龙还爬在窗外冒着风雪看着屋内温暖如春,大仇人无比写意的享受

    着两个最爱的娇妻的侍奉。心裡不知道什么滋味。

    嫪毐享受了好一会感觉下身雄风再起,起身从包裹裡拿出两套衣服对纪嫣然

    和琴清道:「嫣奴,清奴,换上,以後这就是你们的贴身衣物,爱惜好,这可是

    我弄遍天下奇珍才做出了几套,这衣服寒暑不侵,一年四季都可以穿在身上。还

    有养颜保持身材的妙用。」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娇声道:「谢谢主人赏赐!」把衣服拿过来,原来这是两

    套皮和丝混合的内衣,一白一黑。包括皮束胸,皮束腰,皮吊带,皮镣铐,及膝

    的长皮靴,和一种没见过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薄如蝉翼却坚韧无比的长丝袜

    和手套,还有狗项圈和类似狗尾巴的东西,白色的那套项圈上刻者清奴,黑色的

    项圈上刻着嫣奴,看来嫪毐早已经计划好了收服二人。衣服上好像还有暗扣着锁

    ,穿上要特有的钥匙才能打开。

    纪嫣然和琴清红着脸把衣服穿上,乖乖不得了,软皮装将二美那淫饱怒挺的

    圆浑巨奶紧裹得淫突已极,活似两座巨峰般的顶立在胸前!而她俩那巨奶顶的一

    双粉嫩乳头,微硬地顶着薄皮衣突起两点,上面繫了细绳可以解开带到束腰上,

    淫美已极!再加上二美的小蛮腰各被紧扣上的亮皮带,更显得巨奶怒耸、美臀淫

    翘。最令她二人害羞的是长丝袜最大限度的突出了两人玉腿的曲线,薄如蝉翼的

    贴在腿上好像弟二层皮肤,下面是及膝的高根长皮靴,她俩下体肥臀虽穿上紧身

    皮窄裙,但在双股间的美屄及屁眼儿处是开了两个大口,使得二美的淫饱嫩屄更

    加粉嫩娇美。皮裙也可以折叠成蝴蝶状的绳索,配上长丝手套手腕上的镣铐方便

    捆绑,必要时可以把二人捆成很多姿势供人淫乐。

    脖子上的狗项圈刻着二人的名字,带上後自动锁上了,只有嫪毐有钥匙,二

    人彻底的成了嫪毐的性奴平时可以折叠成两个漂亮的项链。也不怕他人看出来。

    二人穿成这样在各自原来的气质多出了说不出的妖媚,嫪毐和爬在窗外的项少龙

    两眼放光的盯着二美看了半天。终於回过神来,口水都流了出来。

    二女看了嫪毐的神情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一边一个抱着嫪毐的胳膊撒娇起来……

    嫪毐突然面子一整,大马金刀的坐在窗边,对二美命令道:「穿上这衣服就

    正式成了我的奴隶,快拜见主人!」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下床跪在嫪毐面前,嗑头一起媚声道:「嫣奴(清奴)拜

    见主人。」

    「很好!哈哈哈,来来来,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们,这是对你们的奖赏!」

    嫪毐拿出两跟绳索,繫在二美的项圈上,然後拿出一根皮鞭在手上晃了晃对

    二人淫笑道:「你们就是我养的宠物狗,来学声狗叫,谁学的象的主人就赏鸡吧

    给谁吃,学的不像的就要有惩罚了,哈哈~来边走边叫」说完牵着狗绳让二美学

    狗在地上爬,屋内地上都铺了厚厚的羊毛毯,虽然外面寒风刺骨,屋内却温暖如

    春。

    纪嫣然和琴清边爬边「汪汪」的叫着,回头讨好的看着嫪毐,让嫪毐心理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平时高高再上的绝世美人,

    现在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变成了世上最美丽的人型犬,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报復的快

    感?

    牵着纪嫣然和琴清绕房间转了几圈,看到二美随着爬行荡起的乳波臀浪,被

    特製的内衣将身材凸显到了极限。嫪毐淫心大盛,肉棒坚挺无比在那裡跳动,於

    是坐在床头对二美道:「不错不错,你们两个叫的都很好,来主人赏你们吃我的

    大鸡吧,谁吃的好等下就肏谁哦~~~哈哈~~~~」

    纪嫣然和琴清听到马上扑到嫪毐的跨下,争先恐後的吃起鸡吧来,琴清先抢

    到嫪毐的龟头,一口吞进小嘴细细的品位起来,小香舌在嘴裡如灵蛇般游走,将

    嫪毐的鸡吧前端服侍的无微不至,让嫪毐爽飞了,纪嫣然晚了一步赶到,看到龟

    头被琴清抢先吃进嘴裡,急的在嫪毐跨间乱钻,最後只好伸出小香舌在琴清吃不

    下的棒身上舔噬,眼神讨好又可怜吧吧的看着嫪毐。

    嫪毐看到二美的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躺到床上把纪嫣然的头按到自

    己的肉丸上对她淫笑道「嫣奴,主人这肉棒下面也要好好服侍啊,舔的好主人一

    样赏你。哈哈~~~」

    纪嫣然得到嫪毐的指示,芳心大喜,娇媚的应了声「是,主人,嫣奴一定让

    您满意~」马上将嫪毐的双丸仔细的舔噬了一便,时而一个一个吸进嘴裡细细品

    嚐。时而一起吸进嘴中用香舌逗弄,春葱般的玉指在嫪毐後庭骚动,把嫪毐爽了

    连连称赞不已:「嫣奴,舔的真不错,啊~~~~爽,舌头要更主动点~~恩~~对~~

    ~爽~~~~~~~~,清奴,在吃深点,对~~~就这样~~~,嗯,好~~~~~~」

    琴清用小嘴含弄着自嫪毐比硕大的鸡巴,香舌轻佻龟头之间已经将那马眼中

    分泌出的丝丝淫液捲进小嘴裡,琴清一边舔着嫪毐的鸡巴头,听到嫪毐的称赞

    後美目轻擡看了看嫪毐,然後会心的一笑,小嘴一张乾脆把整个鸡巴头吃进嘴

    裡,好像吃荔枝一样不停的用香舌反转舔弄。嫪毐觉得自己的鸡巴突然进入了

    一个温暖无比的嫩腔之中,一条肉舌在那心痒之处不停舔吸,下下都舔在心头

    上,嫪毐顿时感觉小腹之中一团慾火被勾起,鸡巴顿时坚挺如钢。嫪毐平生御女

    无数,也不禁赞叹起琴清在口技上的天赋。

    嫪毐对二女说:「把我的腿擡起来。」二女忙从两边各擡起嫪毐的一条健壮

    的腿,使得嫪毐的屁股擡了起来,只见屁股中央露出了一个黑黑的屁眼一些肛毛

    蓬勃的生长着。纪嫣然脸上一红,凤目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娇声说:「主人好

    坏~~」还没说完,纪嫣然便直直的伸出舌尖向嫪毐的屁眼舔去,温暖的舌尖轻轻

    扣击着嫪毐的屁眼嫪毐竟然也像女人挨肏一样尖声的叫了起来「哦!……啊!…

    …哦!……哦!嫣奴真棒……主人等下一定好好赏你……啊……」纪嫣然用香

    舌不停的舔弄着屁眼,听到嫪毐的赞叹将舌尖往嫪毐的屁眼裡捅一点,爽的嫪毐

    大叫起来,纪嫣然得到鼓励卖力气的将小香舌用力钻进嫪毐屁眼深处……

    屋中这时的场景实在是淫荡之极,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纪嫣然和琴清穿着性感

    之极的性奴内衣盛臀高高巧起跪在他的大仇人嫪毐跨间,将嫪毐的大腿抗在香肩

    上,琴清将嫪毐的大鸡吧吃进嘴裡一隻手在嫪毐屁股上抚摸,纪嫣然则卖力讨好

    的舔着嫪毐的屁眼,将舌头钻进嫪毐屁眼中反覆舔噬,一手把玩着嫪毐的两个大

    睪丸,二美好像在品嚐美味一般绝世容颜上都浮现着迷醉的神情,是不是讨好的

    看着嫪毐,将嫪毐爽的大唿小叫,如登极乐。

    项少龙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在寒风中自己摞动着自己半硬的肉棒,看着在温

    暖的屋内躺在自己的窗上享受着自己两位妻子的大仇人,一种变态的快感慢慢蔓

    延着。

    第4章

    嫪毐让纪嫣然仰躺在床上,让琴清爬在纪嫣然身上,交叠在一起,用内衣上

    的镣铐把两人紧紧锁在一起。皮质的内衣非常贴身,彷彿是很多绳子把二人绑起

    来了一般,散发着无尽的诱惑,任何男人看了怕马上冲上去发洩自己的兽慾……

    两对豪乳相互挤压,形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妙曲线。

    二个绝世美人苦闷的相互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相互激情的热吻着。两条灵活

    的小香舌相互追逐,吮吸对方嘴裡甘甜的香津。四条美腿纠缠将纪嫣然和琴清的

    桃源洞和菊花穴全部暴露在嫪毐面前,看的嫪毐和项少龙忘了唿吸,眼睛都要瞪

    出来了。

    交叠在一起的美女,面对面的拥抱,两人间的热吻也更是强烈,嫪毐这时站

    在床沿,用双腿大大分开两位美女的双腿,这一来两位美女的阴户与屁眼都清

    晰可见,嫪毐蹲在地上看着两的蜜穴不断的流出蜜汁,他用手轻揉纪嫣然那早已

    洪水氾滥的桃花洞,而将嘴凑向那琴清的阴户,这一来,让二女几乎同时达到小

    高潮,两人早已皆抛去那股害羞的心理并有着相互竞争的心情,淫声浪语不断相

    互刺激,而手指与舌头已无法满足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了。

    纪嫣然将自己的大腿与琴清的大腿紧紧的交叠,让两人的阴唇不断的摩擦,

    但是,如此的假凤虚凰根本无法满足性慾高涨的两人。

    「主人,嫣奴受不了了,请主人好好惩罚嫣奴吧……嫣奴想要主人的大鸡

    吧~~~」纪嫣然首先放弃了矜持,希望早日填补那一份骚痒,嫪毐听到纪嫣然如

    此淫荡的要求,站了起来,用龟头轻触那早已期待缘客扫的蓬门,一肏到底,纪

    嫣然不禁由口中吐出满足的呻吟。

    「主人,清奴也想要~~~请主人用大鸡吧肏清奴~~~」琴清见状,唯恐自己

    受到冷落,也马上叫到:「快肏入我的屁眼中,清奴要大鸡巴,干我!快干我!

    主人还没肏过清奴的屁眼呢~~~清奴要~~」这时的琴清早让肉慾沖蚀了她的理智

    ,能满足她的只有嫪毐的大鸡巴,听到了琴清的哀求,嫪毐不顾纪嫣然的抗议又

    将鸡巴自她的桃花洞中抽出,摸了一把花蜜在琴清的屁眼上直接插了进去。琴清

    的菊花第一次被大肉棒插了进来,一下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才渐入佳

    境,琴清开始发出满足的叹息,而纪嫣然的口中却也发出了抗议叹息声,嫪毐轮

    流的玩弄着两人四个洞,直到两人娇喘连连,哀饶不断,这时的嫪毐才开始对準

    琴清的屁眼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肏了上百下後,琴清已经马上在溃堤边缘,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

    闷的扭动着。嫪毐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在琴清即要高潮之前,嫪毐却将鸡巴从

    琴清的屁眼拔了出来,插入纪嫣然的小穴之中。这一来让琴清从高潮的绝顶立刻

    跌到深渊,而纪嫣然马上感到非常的很舒服。她巧妙的扭着小蛮腰,给了嫪毐莫

    大的快感。

    「主人………清奴还要要…求求你…给清奴吧……」琴清如梦呓般的向着嫪

    毐恳求着,她只能抱紧纪嫣然,两人用力摩擦乳房好减轻那一股苦闷的感觉。

    「主人……大鸡吧肏的嫣奴好爽……啊……嫣奴要被肏翻了……哦……哦…

    …主人……嫣奴爱死你了……啊~~~~~~~~~~~」纪嫣然一边和琴清热吻一边大声

    浪叫道:「要来了……啊……主人用力……噢……不要啊主人……嫣然还要…

    …」原来嫪毐又抽出了肉棒一下肏到了琴清的桃花穴中……

    「啊……主人好棒……清奴爱死你了……啊……噢……主人的大鸡吧肏死琴

    清了……主人……」在纪嫣然的抗议中琴清又大声浪叫起来……

    嫪毐淫笑道:「二位项夫人啊,你们真是淫荡啊~干死你们~~你们这两个

    小婊子~~你们这个烂货~~干死你~~肏~~项少龙那个王八敢和老子作对,

    你们两个平时还看不起老子……肏死你们……」说完又抽出肉棒插入纪嫣然的後

    庭菊花……嫪毐用各种淫秽的词语刺激纪嫣然和琴清,要将这两平日高高在上的

    美女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

    「我们不是……啊啊……主人……我们不是啊……要飞了……用力……」纪

    嫣然和琴清保持着最後一丝矜持,一边浪叫一边答道:「主人……不要……逼我

    们姐妹……啊啊……」

    嫪毐怒道:「好啊你~~臭婊子,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将她们的头死死的压在床子上,下体如狂风暴雨般在四个美穴中抽插起来

    ,肏得纪嫣然和琴清淫水飞舞,肚子与肥臀碰撞得声音响而密「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一边肏一边生气的拍打二美肥大的美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好不

    耀眼。二美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印上红红的手印:「还敢嘴硬~~肏~~信不信我

    找人来一起肏你们~~两个小婊子~~」。

    「我们是~~我们是臭婊子~~我们是荡妇~~我们是骚货~呜呜呜~啊啊

    啊啊~~主人~~~」二美同时痛哭起来,还夹杂着呻吟浪叫:「以前是我们姐妹

    有眼不识泰山……呜呜……主人我们错了……啊……现在让我们姐妹……好好侍

    侯主人……补偿主人……啊啊」

    「我们……姐妹一定……一定劝服少龙归顺主人……啊啊啊啊…将功赎罪…

    主人好厉害……大鸡吧……啊啊……肏死嫣奴(清奴)了……啊啊……要飞了…

    …用力肏……啊啊……」

    「这还差不多,嗯,以後忠心侍侯老子,自然有的你们爽的……来,看老子

    如何肏你们两个……哈哈哈……项少龙那乌龟王八蛋如果看到老子这样肏你们一

    定很精彩……哈哈哈~~~~~」一边说一边大力的挺动起来,两女被那奇特的性感

    内衣绑的动弹不得,被肏的浪叫不已,快感如潮,什么淫声浪都说出来了。

    嫪毐就这样在她们两人四穴之间交互刺入、拔出。好像蜜蜂一样在四朵娇艷

    无比的花中轮流采密……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

    纪嫣然和琴清疯狂激烈的舌吻着,口中浪叫不断,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高贵的风範

    ,十足成了渖浸在性慾中的浪女了。

    项少龙站在窗外看到这火暴刺激的一幕,大仇人嫪毐一边大骂自己一边把两

    个最爱的妻子交叠在一起,四个美穴轮流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干的两个娇妻大声

    浪叫连连,如登极乐,甜美性感的声音带着淫词浪语乱飞,两个绝世大美人的意

    识都已经朦胧了,眼看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项少龙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

    感,手裡握着自己的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寒风中快速摞动着……

    看着完全屈服在自己肉棒下的两位美丽无比的性奴,嫪毐的嘴角不禁浮上一

    抹笑意。接着,嫪毐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嫪毐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浓稠的

    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绝色的容颜上,两人的脸上都浇上白色浓稠精液,两人

    伸出小香舌将对方的脸上的精液一一吞入口中,然後将嫪毐的大鸡吧舔的乾乾净

    净,全部吃了进去。

    纪嫣然和琴清两个绝世美人身心满足的躺在嫪毐身旁。从此对嫪毐死心塌地。三人相拥而眠。而项少龙在门口徘徊,刚才看着嫪毐大干两个娇妻肉棒已经坚

    硬如铁。心中狠嫪毐姦淫自己的爱妻,又隐隐觉得很感激嫪毐让自己恢復性功能

    ,正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在大风雪裡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屋裡的三个人好像醒了,项少龙好像也有了

    决断,推门走进屋内……

    [本贴最後由jakepial於2009-04-0508:09编辑]

    jakepialUID1068854

    等级020四等居民

    职业

    总分3

    积分3

    金币85

    贴子28

    支持2

    状态离线

    阅读权限20

    註册日期2008-12-15

    上次访问2009-04-07

    最後发表2009-03-20

    NO:22009-03-0109:11[放大字体]

    屋内嫪毐与纪嫣然琴清已经醒来,正在调笑嬉闹,见项少龙推门走了进来,

    都吓的惊唿出声。

    嫪毐见项少龙手按百战宝刀刀柄,杀气腾腾的盯着他,更是吓的直哆嗦,躲

    在纪嫣然身後直唿:「嫣然救我~~清儿救我~~~,项将军饶命啊!!别杀我!」

    全无刚才在二女身上纵横驰骋将她们操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豪气,瞬间变成了

    一之摇尾乞怜的狗才。

    纪嫣然与琴清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忧郁挣扎了一番,互相看了一眼,终於还

    是刚才被嫪毐操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战胜了与项少龙的感情,何况刚才二女已经发

    誓做了嫪毐的性奴。於是二女一左一右抱住项少龙的手臂,同时娇声道:「不要

    ,少龙,不要伤害他」「夫君,不要伤害主人。」

    项少龙看二女还敢阻止自己,顿时感觉到怒气和那异样的兴奋感同时冲上脑

    门,怒道:「你们两个贱人,还敢为他求情,看我怎么等下怎么收拾你们!哼!」说完挣开两女,拔出宝刀作势就要砍嫪毐。

    嫪毐这时已经吓的尿裤子,那裡还能动弹分毫,琴清立刻补了上去抱住项少

    第五章龙使之缓了一缓,纪嫣然从秀法中拔出一跟金凤凰髮簪,对着项少龙脖

    子刺了一下。项少龙立刻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原来这支金凤簪是原来项少龙

    送与纪嫣然的保命之物,裡面有很强烈的麻药,寻常人中之立倒,却想到却用来

    对付了项少龙。

    二女过去扶着已经吓的尿裤子,走不动路的嫪毐来到项少龙身边,嫪毐大喘

    了几口气,气的踢了项少龙几脚,骂道:「妈的,吓死老子了,操你妈!操你老

    婆!奶奶的……幸亏嫣然及时,不然我可没命了……」说完色心又起,将二女抱

    进怀裡亲了几下,手在她们身上乱摸,又弄的二女娇喘连连。

    纪嫣然挣了出来,对嫪毐说道:「主人,我着药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夫

    君身体强壮,说不定一会就醒了,那可不好办了,先把他绑起来吧。」嫪毐听後

    勉强收起色心,说道:「对对,快把他绑起来再说。」说完三人开始脱项少龙的

    衣服。準备将他捆起来。

    琴清脱掉项少龙的裤子看见裡面那坚硬的肉棒,惊唿了一声,说道:「嫣然

    妹妹,你看,夫君他那裡……」

    纪嫣然也看到了,呆了一下,说道:「夫君能力恢復了?难道他刚才一直在

    门口偷看我们……,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呢?」

    嫪毐看着项少龙的下体,啧啧淫笑道:「可惜这么强壮的人,下面那玩意这

    么小,难怪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淫妇,还要老子亲自出马,才收服你们两个小婊

    子,哈哈!,对了,我知道有一种人,只有看这自己最心爱女人被人操的时候才

    会兴奋,才能恢復性能力。嗯,你们夫君刚才一定在外面看老子把你们操的欲仙

    欲死,收做性奴,没想到你们夫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哈哈,项少龙啊项少龙,

    你英雄了得,原来是个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老子操的货色,哈哈哈~~~有趣,太

    有趣了」

    二女一左一右抱住嫪毐的胳膊,撒娇不依,嫪毐当然上下其手,弄的二女春

    心荡漾。闹了好一会纪嫣然嫪毐在她胸前豪乳上肆虐的魔爪对他说道:「主人,

    你不是想收服我们姐妹的夫君为您效力么,您可有什么办法没有?」嫪毐想了想

    ,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除非,我这裡有宫廷秘用毒药,给他服下,如果不按

    时来我这裡服下解药,到时候……嘿嘿,死的可凄啊!」

    琴清说道:「不行,夫君英雄了得,他的性子我和嫣然最清楚,宁死不会受

    威胁的,除非……」

    嫪毐追问道:「除非什么?」

    纪嫣然回答道:「清姐的意思,是说除非主人和夫君打个赌如果能赢了他,

    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遵守诺言,为主人效力的。」

    嫪毐听了以後,眼睛乱转,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一下叹气道:「我样

    样都比不上项少龙,怎么跟他赌,哎……」

    琴清听道媚笑道:「主人其他方面的确样样都比不上夫君,不过主人怎么忘

    记了,是怎么收服我们姐妹,让我们姐妹心甘情愿的做您的奴隶呢?嘻嘻~~」

    嫪毐听了皱眉道:「你是说?叫我跟你们夫君比性能力?这……他会答应吗?」

    纪嫣然和琴清对望了一眼,也笑道:「我们姐妹自然有办法,夫君的性格我

    最清楚,只需要我们姐妹拿话激他就可以了,一定让少龙为主人效力。嘻嘻!」

    嫪毐大喜,用力在二女肥美的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打的二女娇声雪雪唿痛

    ,娇声不依。嫪毐淫笑道:「好你们两个小淫娃,这种主意都想的出来,看来主

    人没白疼你们。就这么办,如果你们夫君真的愿意归顺我,一定好好奖赏你们。

    主人还有很多手段没有在你们身上试验呢……哈哈!」二美听手眼睛裡好像要滴

    出水来,似乎对嫪毐的赏赐十分期待,一起娇声答道:「谢主人赏赐,嫣奴(清

    奴)愿为主人效劳,粉身碎骨,万死不辞~」「那可不行,你们两个美人儿可得

    好好的,少了一根头髮老子都要心疼的,来,人亲一下!哈哈哈!!!」

    嫪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琴清在他身後给他按摩肩膀,舒服的直哼哼,纪

    嫣然将项少龙绑到窗头的柱子上,将他弄醒。

    项少龙醒来,看到大仇人嫪毐坐在自己的床头,自己的两个爱妻在给他按摩

    捶腿,服侍的无微不至,这以前都是自己才能享受的啊,现在嫪毐哪个狗才竟然

    ……想到这裡,那股变态的快感突然如野火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下身肉

    棒顿时坚硬如铁。

    嫪毐看到项少龙这样子,张狂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少龙兄,什么时候回

    来的啊,也不知会小弟一声,让你在门口站那么久,外面这么大的风雪,多难受

    啊,我在这裡享受你这两位美绝人寰的夫人的身体,还把她们彻征服,收做性奴

    ,真是过意不去~噢?哈哈哈~~~」

    项少龙一下被嫪毐说到痛处,瞪了嫪毐和一眼,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闷不做

    声。

    嫪毐被项少龙瞪的吓了一跳。有些害怕的厉声道:「好你个项少龙,还凶,

    信不信我杀了你!」

    项少龙说道:「我当然相信,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以为你杀了我以後

    还可以走的出这地方吗?外面的兄弟立刻就将你碎尸万断。哼!」

    嫪毐眼睛乱转,嘿嘿笑道:「项大将军,听说你三年前跟管仲邪决鬥的时候

    不小心伤了哪个命根子

    ,现在突然恢復了能力,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这你可要感谢感谢我呢,

    不光让你恢復了能力,还让你的夫人享受到了人间极乐,哈哈。说起来我还对你

    有恩哪,嘿嘿嘿!」

    项少龙哼了一声冷笑道:「那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很简单,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率领手下归顺於我,你就和你

    的妻子一起做我的奴隶,帮我夺取大秦!登上王位!」

    「哈哈哈~~~!狂妄之极,就凭你这个假阉人,也想登上王位?真是天下的

    奇闻啊!那么,如果你输了呢?」

    嫪毐忍下怒气,暗付道:「哼,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嘴上却答道:「如

    果我输了,我就把你的二个大美人还给你,我本人任凭处置!」

    项少龙想了一下说道:「赌什么?」

    嫪毐嘿嘿淫笑道:「就比我们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说完掏出自己的大鸡巴

    在项少龙面前耀武扬威的晃者,纪嫣然和琴清看者这刚才让她们如登极乐的大阳

    具,眼睛一亮,彷彿要滴出水来。

    项少龙看到自己的老婆这样样子,怒火和那变态的快感直冲脑门,一时倒难

    以抉择。

    嫪毐看项少龙的表情激他道:「怎么不敢吗?难怪你的二位夫人愿意做我的

    性奴,哈哈哈~」说完对纪嫣然使了一个眼色。

    纪嫣然也配合嫪毐说道:「夫君,你以前英雄盖世,怎么这么点挑战都不敢

    接受了,现在我们姐妹才知道主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我

    们姐妹欲仙欲死,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啊。」

    琴清也不失时机的说道:「夫君,你要不敢接受挑战,我们姐妹以後再也瞧

    不起你!」

    项少龙听後道怒声道:「赌就赌,我就不信比不过你这个假阉人。但是我凭

    什么相信你?」

    嫪毐笑道:「你赢了,她们自然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把我一刀杀了我也

    无法反抗,如果你输了,我相信你是个英雄,一定不会食言的,哈哈~~」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把,怎么个比法!」

    嫪毐解开项少龙的绳子说道:「我们先首先一人操一个,然後交换,让你两

    个夫人自己体会,她们自然能说出谁是胜利者。项兄以为如何?公平否?」

    项少龙活动了一下手脚哼道:「没问题」

    嫪毐大笑,对纪嫣然和琴清说,「你们谁去先陪你们夫君?」看到二女都不

    情愿的样子嫪毐笑骂道:「怎么?都对你们夫君那么没信心?都怕吃亏?等下还

    要交换的么,主人赢了以後一定好好奖赏你们。哈哈哈~~这样吧,嫣奴,你先去

    陪你夫君,我先操清奴」

    嫪毐让纪嫣然和琴清上床,相互爱抚助兴,二女在床上做出相互亲吻抚摩对

    方的身体。绝美性感的身体好像两条大白蛇一般扭动。香艷之极。项少龙立刻唿

    吸粗重起来。

    看到项少龙这个样子嘿嘿淫笑着,嫪毐指着床上相互爱抚极尽挑逗他们的纪

    嫣然和琴清说道:「怕是项兄也很久没有尝到二位嫂嫂了吧,项兄请别见外,请

    ……哈哈哈!」第六章

    项少龙和嫪毐一起上了那张曾经自己专用和众娇妻美妾恩爱缠绵的大床。纪

    嫣然和琴清正在相互拥吻着对方,两条粉嫩甜腻的小香舌相互追逐缠绕着,四支

    玉臂在对方被那奇异的性感内衣包裹的发出致命诱惑的绝美身体上相互抚摩,二

    女一边相互爱抚着对方,一面用眼神挑逗着项少龙和嫪毐。让两个男人眼睛圆瞪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嫪毐毕竟刚才发洩过几次,定力稍好一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旁边目瞪

    口呆的项少龙道:「项兄,二位嫂嫂可是天生媚骨,淫荡的很呢,我刚带你安慰

    了她们一下,哈哈,深有体会啊。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子。哈哈哈~~」

    项少龙清醒过来,压下心头熊熊慾火和怒意。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开

    始吧!」

    嫪毐眼珠一转,决定继续打击对手心理,坏笑道:「项兄少安毋躁,小弟刚

    才在屋了享受了二位嫂嫂半天,你在外面大风雪裡这么辛苦,如今这样仓促上阵

    ,难免状态不好,小弟也不能佔这个便宜,否则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来,

    我们先来调剂下情趣,放鬆享受一下,二位嫂嫂的口舌工夫,刚才我可是调教了

    好半天呢,哈哈哈~~」

    项少龙心头那种变态的快感极度膨胀,鸡吧坚硬如铁,还在跳动好像就要射

    了出来,连忙吸气忍住,装做无所谓的样子,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两腿张开鸡

    吧坚硬如铁翘的老高,嘴裡哼了一声:「来吧!」

    嫪毐把项少龙的神态看在眼裡,心中暗喜,付道:「妙啊,这项少龙真的是

    喜欢这口,以後可好控制了,嘿嘿。以前让老子吃了这么多亏,看老子以後怎么

    整你。哈!妙不可言」人也在项少龙旁边用和他一样两腿大张的姿势躺下,抓住

    纪嫣然和琴清项圈上的狗绳将二女拉过来命令道:「嫣奴清奴,来帮主人和你

    们夫君吹奏一曲,来放鬆一下,嘿嘿~~用我刚才教你们的哦~」

    纪嫣然和琴清第一次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淫乱,特别还有一个人是自己的夫

    君,心中还是十分的害羞,但是又感觉无比的刺激。听到嫪毐的命令,还是如同

    小狗一般爬过来,纪嫣然和琴清分别跪在项少龙和嫪毐跨间同时俯首媚声道:「

    请夫君(主人)享受嫣然(琴清)的伺候……」说完同时行动起来。

    二女都并不急於将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吧吞进嘴裡,而是伸出丁香小舌绕着肉

    棒游走,琴清性情比较温婉,香舌来嫪毐鸡吧上来回缠绕,不时扫过肉丸,温柔

    细緻,让嫪毐如坐雲端。

    而另一边纪嫣然风格火辣,小香舌灵动无比,从项少龙大腿内侧舔起,游移

    过肉丸,棒身,最湖在龟头和龟稜上来回舔噬,将项少龙爽翻了,鼻子裡唿着粗

    气,感受着纪嫣然如火的热情。以前让她们给自己口交,琴清害羞不愿意,纪嫣

    然也是草草了事不愿意多舔,现在看着二女却全心全意的分别舔着自己和大仇人

    嫪毐的鸡吧。快感与怒火直冲脑际,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却是有另一番

    感受。实在是快乐与痛苦并存。

    纪嫣然和琴清也是心情激盪,「原来我们姐妹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啊,也许主

    人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天生的性奴,这样淫乱的事情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竟

    然同床分别服侍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夫君和主人……」这样的想法让二女大感害

    羞同时又刺激无比,感觉跨间桃花洞已经十分湿润了。

    舔了好一会,二女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将鸡吧吞如嘴裡,听到项少龙和嫪毐

    的鼻息突然加重了许多,纪嫣然和琴清如同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小丁香在嘴裡如灵蛇一般绕住肉棒舔噬,让项、嫪二人爽直吸冷气。

    此时室内的气氛实在淫霏之极。项少龙和他的大仇人嫪毐并肩靠在床头,他

    们跨间跪着的是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艷冠群芳,让天下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才

    女纪嫣然和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二女穿着那让看了都要喷鼻血的性奴内衣人分

    别跪在二人跨间努力的吞吐吸吮着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吧,彷彿无上的美味,二美

    表情陶醉无比,香唇吞吐着肉棒同时发出「呜呜」声,脖子上的项圈两条狗绳牵

    在哪个大贱人嫪毐手裡。纪嫣然和琴清的跨间都已经淫水氾滥了。亮晶晶湿润了

    一大片,显然这样跪在男人跨间翘着屁股大吃鸡吧的行为正让她们情慾高涨……

    二女肥美的臀部高高敲起,随着嘴裡激烈吮吸着肉棒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偶尔两

    臀相互撞了一下荡漾出一阵乳波臀浪,迷人之极,似乎召唤着大鸡吧狠狠的插入

    ……

    嫪毐今天本来只是偷偷跑来项少龙府邸趁他不在家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顺

    利就收服了纪嫣然和琴清做性奴,现在竟然还和失踪三年突然回来大仇家项少龙

    并肩靠在他的床上一起享受着他的爱妻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感觉人生的奇妙莫

    过於此……

    想到这裡嫪毐淫笑着继续恶毒的打击项少龙道:「项兄,感觉如何?二位嫂

    嫂经过小弟调教,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吧,你离家三年,让几位如此天姿国色的

    嫂嫂守活寡,真是罪过啊。不如你归顺於我,我们共创大业,也一同享受你几位

    夫人让她们也品嚐到人间极乐的滋味,启不妙栽?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到了要发射的边缘,听到嫪毐的语言刺激,想到他和自己一

    起大操自己的几位美貌妻子,那股变态的快感立刻让他一泻如注,三年的存货全

    部射到纪嫣然正努力吞吐鸡吧的嘴裡,纪嫣然努力的吞嚥着,但是实在是太多,

    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到项少龙的小腹上。

    嫪毐看到这样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项兄,如此激动……看来还真被小弟

    说中了你的心思哦,哈哈!」说完把鸡吧从琴清的嘴裡抽了出来拍了拍琴清美丽

    的屁股命令道:「去,清儿,去和嫣然一起把你夫君的鸡吧舔乾净!」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和琴清同时为他用小嘴香舌清理肉棒,如潮的快感让他感

    觉到十分的空洞和迷茫,想了一下闷声道:「你如果赢了我,自然就如你所愿。」

    嫪毐嘿嘿淫笑道:「好,项兄快人快语,我相信你英雄了得,一定是一言九

    鼎,休息一下。我们就正式开始咯?哈哈!」

    项少龙坐起身来闭上眼睛道:「不用等了,现在开始吧。」

    嫪毐贱笑几声,道:「好,嫣然,好好服侍你的夫君,我要让项大将军输的

    心服口服!」

    纪嫣然美丽的身体缠上了项少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使两人脸几乎贴到一

    起,鼻息可闻。

    唿吸着爱妻熟悉的气息,怀裡抱着纪嫣然火暴性感的身体,两人的唇舌缠到

    了一起,熟悉的感觉让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从相识,相知,相爱,到後来突破

    重重险阻结合到一起,点点滴滴从记忆中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彼此的脑海之中…

    …

    琴清这时也被嫪毐从身後抱住娇躯,扭过清丽无双的脸膀和嫪毐唇舌纠缠,

    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嫪毐的两隻魔爪一隻把玩着琴清那对高耸的香峰,另一隻

    在她桃源处肆虐,高超的技巧把这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玩弄的浑身酥麻,娇躯如

    大白蛇一般扭动,想叫出声来,可惜香唇又被嫪毐吻住,小舌头也被吸了过去,

    只能两隻玉手无意识的抓着嫪毐的手臂,嘴角发出「呜呜」的苦闷呻吟……

    嫪毐一边玩弄着琴清,把她挑逗的飢渴难耐,一边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的状

    况,见两人深情无限的热吻着,心道:「他们夫妻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老子

    刚收服这两个小婊子,还不牢靠,可要小心一些,可不能被项少龙又抢了回去。

    回去再慢慢调教,保证老子要她们让狗操都可以,不过现在嘛……」

    想到这裡,嫪毐将把玩着琴清香峰的那隻手伸到纪嫣然的桃园间挑逗拨弄起

    来,嘴上坏笑道:「项兄,我们就要开始比试了,这儿女情长么,等我们比完你

    们再述不迟啊,你看嫣然下面全湿透了哦,等着你来安慰她呢!哈哈!。」

    嫪毐那高明之极的手法产生的快感快感让沈浸在甜蜜回忆中的纪嫣然惊醒了

    过来,暗自责备自己道:「我怎么把主人交代的任务给忘记了,这主人要是生气

    了我以後可怎么办。不行,我要好好表现一下!」连忙直起身来,一双玉手一隻

    在项少龙壮硕的胸肌上游走,一隻伸到他跨间轻柔技巧的摞动着那跟慢慢再次硬

    起来的肉棒,媚笑道:「项郎三年未归,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现在何不在嫣

    然身上尽情驰骋一翻,来享受嫣然的温柔呢?嘻嘻~~」

    那边嫪毐将已经被他挑逗的完全被情慾控制住的琴清推倒再床,对项少龙道

    :「项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你看清儿已经浪到不行了,小弟就不客气,先来

    安慰她了,哈哈~~~」说完将大鸡吧插入琴清那早以氾滥成灾的桃源胜地大操了

    起来……琴清随着嫪毐的插入也不知羞耻的大声的浪叫起来:「噢……,讨…讨

    厌…唔…啊…坏哥哥……哦不…好…好主子……,清儿爱死你了……用力,呜呜

    恩……到顶了……大鸡吧主子……啊!!好厉害……操死清奴了……」嫪毐在大

    仇人身旁这样狠操着他心爱的妻子,心情大畅,将琴清那一双穿着洁白丝袜和高

    根皮靴的长腿抗在肩膀上,鸡吧快速的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让琴清很快

    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曾经贞洁的爱妻在嫪毐的玩弄下变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

    般淫荡不堪,浪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让项少龙肉棒立刻坚硬如铁……再加让纪嫣

    然那诱惑之极的挑逗,让他抛下所有的顾忌,也将纪嫣然推倒再床上,使她和琴

    清的螓首靠在一起,下身用力一挺,也操进了纪嫣然那早已经淫水氾滥的桃花洞

    中,全根而没……

    「啊……项…项郎……的鸡吧也开操进来了……呜…请不用怜惜嫣然……尽

    情玩弄嫣然吧……啊……啊……深一些……呜……还差一点才到顶呢……用力啊

    ……啊……」

    随着项少龙的鸡巴插入,纪嫣然的两片小阴唇就内陷,而紧刮着龟头,龟头

    和子宫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让项少龙感到又紧凑,又快感连连。纪嫣然在夫君

    的内棒的操弄下不停地扭动着美臀迎合,又湿又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项少龙的肉

    棒,两条穿着黑色丝袜和高根皮靴的完美长腿缠住项少龙的虎腰,使得他趴在纪

    嫣然身上,奋力的抽插勐操着她的肥美淫屄……

    看着娇艷欲滴的纪嫣然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秀髮在操穴

    的过程中时而遮住了半边那娇艷无双的脸,时而又让她那神情淫浪无比的粉脸显

    现,纪嫣然被操得快感连连,她的一隻手用力握着自已的丰满的左乳,手指更是

    用力捏弄着自已的嫣红的乳头,舌头舔着自已嘴唇,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

    上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得项少龙如癡如狂,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鸡巴

    ,顺着淫水狠狠地插干着纪嫣然那湿润肥美的淫穴。

    琴清被嫪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的身上尽情驰骋,大鸡巴在她的桃源洞府肆意

    进出,双手把玩着自己的一对傲挺的香峰,将一对奶子很技巧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手指挑逗着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勃起的嫣红乳头,一拨一拨的快感让她感觉要疯

    了。香唇裡吐出一连串淫浪无比的呻吟……

    「啊,啊…………天,啊……呀,好深……啊……啊……好人儿,给我……

    啊,啊……快点,啊……」

    琴清美丽的桃花洞让这嫪毐淫贼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之极,酸麻酥痒

    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妇人怎么受得了,什么夫君就在身旁自己正被他的大

    仇人操干都顾不上了,只想追求最原始的快感,浪叫着挺动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

    的迎凑,极力配合着勐烈嫪毐的动作。

    嫪毐这个淫贼见这位秦国第一美人,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妻子之一让自己干

    得魂飞魄散,疯狂的淫笑起来,一边继续玩弄着琴清一边打击刺激项少龙道:「

    项大将军,你看你清儿多快活啊,高潮了好几次了呢,哈哈!!你也喜欢看我把

    她操的如登极乐的样子吧,嘿嘿嘿」

    见项少龙只是盯着他不做声,满都大汗的闷声操干着纪嫣然,似乎忍耐的很

    辛苦,差点就发射出来,嫪毐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项兄,嫣然似乎对你

    不是很满意呢,想不到你一世英雄,竟然这个熊样,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哈

    哈哈……」屋裡瀰漫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项少龙喘气声和嫪毐的淫笑声

    ……

    嫪毐和项少龙就这样一边操着身下的绝世美人,一边盯着对手较着劲,所不

    同的是嫪毐似乎游刃有余,强悍的性能力让他轻易的把琴清操弄的死去活来;嘴

    上还不停的打击着对手。

    而项少龙却满头大汗正努力坚持着不射出来,一边忍耐着纪嫣然那娇媚绝世

    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无比的快感和刺激,一边忍耐着当面看着爱妻被嫪毐操的高潮

    连连所带来的变态快感,的虽然他一世英雄,什么都比嫪毐这个淫荡的假阉人强

    上千白倍,但是惟独在这方面和嫪毐还是有着太大的差距。

    「难道这是天意?让我恢復了能力却让我效忠这个大贱人?可是……我不甘

    心啊!」项少龙不甘的想着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耳边传来了琴清被嫪毐操到绝顶高潮的甜美浪叫声:「

    啊,啊,啊……主子!我,给我……爽,爽死了……清儿要……要死了……要飞

    了……啊~~~~~~~~~~~~~~~~~~~~~~~~~~~!!」

    极度的快感让琴清昏死过去,嫪毐拔出肉棒来道纪嫣然螓首旁跪下,一边将

    大鸡吧在纪嫣然脸前晃来晃去一边哈哈大笑问纪嫣然道:「嫣然,你夫君表现比

    以前如何啊?」

    纪嫣然虽然被项少龙操干着,眼睛却癡迷着盯着嫪毐那还沾满琴清淫水的大

    肉棒,凤目好像要滴出水来,配合的娇声回答道:「比……比以前强…啊…一点

    ,但…但是……啊……」

    嫪毐一边伸出一隻魔爪抓住了纪嫣然右边的那只怒挺的豪乳细细把玩着,一

    边淫笑着问道:「但是什么啊,比主人如何?恩?」

    「主…主人请……尽情把…把玩嫣然,唔…用力点…好爽……啊……」

    「快说!」嫪毐手上用力粗暴的揉捏起来,呵道

    「项……项郎……如何能和主人相比,项郎的肉棒……没有主人的热!没有

    主人的粗长!没有主人的技巧!没有主……呜呜……恩……」

    听着纪嫣然几乎是喊出来的话,嫪毐将肉棒一挺直接操进了纪嫣然温软柔嫩

    的香唇中,将下面的淫语一起堵了回去,享受起她火辣的口舌侍奉起来……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一边用那对充满弹性的美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虎腰,肥美的

    淫穴紧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如癡如醉的用香唇吞吐吮吸着嫪毐的大鸡吧。大

    仇人似乎很享受纪嫣然的口舌侍奉,还十分快意的把玩着爱妻那一对怒挺的豪乳

    ,揉捏出各种形状。肉体的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项少龙再也忍不住了,低吼着

    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项少龙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抽出软软的肉棒坐在床上低声道:「我输

    了,就按你说的办吧,以後我效忠於你,为你办事。」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道:「承让,承让,哈哈!项大将军不必如此,

    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看嫣然还没得到满足呢,让你我二人合力将她送到高

    潮如何?恩?」

    嫪毐知道这是应该给他一些甜头,虽然自己恨他入骨,但是既然项少龙已经

    归顺了自己收拾他以後有的是机会。於是拍拍纪嫣然的美臀,淫笑道:「去,给

    你夫君舔乾净,等下主人一定让你升天,哈哈哈!」

    纪嫣然媚声应了声是後,摇晃着肥臀如狗一般爬了过来,将项少龙那还粘者

    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半软鸡吧吞进嘴中,仔细的清理吮吸起来…

    第七章

    屋外的风雪越来越大了,而在温暖如春的屋内正上演着无比刺激的一出淫戏。

    中间那可以容纳十人的大床上,琴清被嫪毐送上绝顶的高潮後躺在一边睡的

    甚是香甜,嘴角上还该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项少龙正靠在床头,两腿张开,享受着爱妻纪嫣然火辣的口舌侍奉,而纪嫣

    然则一边努力吞吐吮吸着夫君的鸡吧,一边摇晃着挺翘的粉臀享受着主人嫪毐对

    她的玩弄。嘴裡买力吃着鸡吧的同时发出「呜呜」的似苦闷似快乐的低吟……

    嫪毐的左手用手指在纪嫣然的蜜穴中技巧的逗弄着,右手则在她那裹着黑色

    丝袜的修长美腿上来回抚摩,嘴裡还啧啧淫笑着:「嫣然,你可真是天生的淫妇

    啊,看,才逗弄一下就这么湿了,你夫君的鸡吧那么好吃吗?恩?嘎嘎!」

    纪嫣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又无比的刺激,唇舌游走拨弄间,使项少龙的肉

    棒再次坚硬如铁,在她消魂的吞吐中又张牙舞爪起来,随时準备继续大战一场…

    …

    听到主人的问话,纪嫣然由於含着夫君的肉棒,只能边吮吸边含煳不清的答

    道:「呜…禀…主子,是主子让…奴…呜…情不自…禁的淫荡…起来的,呜恩恩

    ,项郎项郎…的肉棒…恩…好吃……呜呜」

    「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扇在纪嫣然肥美的粉臀上,淫笑道:「项兄,

    你看嫣然现在多会享受啊,既然这样,你先享受她的小淫嘴一番,本侯现在来先

    喂餵她下面这张小淫嘴,嘿嘿!」说完嫪毐扶起他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用大龟

    头在纪嫣然那粉嫩的蜜穴门口上挑逗弄,就是不进去,急的纪嫣然不顾羞耻的挺

    起肥美的粉臀追逐起他的肉棒来。

    又是「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打在那盛臀上,留下一个粉红的巴掌印,

    怒声道:「妈的个逼,贱货,就是这样迎接主人来操你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纪嫣然「呜呜」的哼了几下,她嘴裡继续吮吸着项少龙的鸡吧,双手向後扶

    住自己肥美的粉臀,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裡面淫水氾滥的粉嫩蜜穴,凑到嫪毐的

    鸡吧面前轻轻摇晃着,含煳不清的说道:「请主子…呜…宠幸…奴,尽情在嫣

    然身…身上驰骋,呜呜…不用怜…惜奴,呜恩恩……」

    「嗯,这还差不多,不愧是才女啊,说起淫语浪词都听的这么舒坦,驰骋,

    嗯,这词用的好,待本侯来驰骋一番,操翻你这个骚货!哈哈!!」

    说完嫪毐抓起纪嫣然两条优美的玉臂,反剪在身後,将长皮手套手腕那裡的

    暗扣扣在一起,形成了缰绳一般……,然後下身一挺,将鸡吧狠狠的操进了那肥

    美的嫩穴……

    「啊!爽死嫣然了,好主子……呜恩恩……呜呜」随着嫪毐的大鸡吧一插

    到底,纪嫣然爽的叫了起来,随後又被嘴裡项少龙的肉棒给顶了回去,只能从挺

    秀的琼鼻内发出这种消魂噬骨的浪哼声……

    嫪毐左手抓住纪嫣然反剪背後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所形成的「缰绳」,把她整

    个身体向後拉,使她上身悬空,右手则在她那性感美妙无比的娇躯上游走,一会

    抓住一隻悬空晃动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一会抚摩着那穿着性感黑丝袜和高根长

    靴的完美玉腿,还时不时的抽打纪嫣然挺翘的肥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同

    时挺动大鸡吧很有技巧的在她的蜜穴中操弄着,小腹和粉臀不停的撞击发出很有

    节奏的「啪啪」声,感受着纪嫣然美穴那无比消魂的滋味……

    项少龙看到爱妻被以前的大仇人,现在的主公嫪毐这样玩弄,心裡兴奋莫名

    ,他跪在纪嫣然螓首前,看着爱妻一边买力的吞吐吮吸自己的肉棒,红唇香舌灵

    动无比,让自己如坐雲端,一边被嫪毐反剪双手当马骑,用蜜穴应付着嫪毐大鸡

    吧的勐烈进攻……

    项少龙已经完全被自己的黑暗慾望控制住了,他一手抓住纪嫣然的秀髮,挺

    动鸡吧在爱妻红唇香舌的包围中奋力冲杀,一手配合着嫪毐在她身上游走挑拨,

    一会在她的粉狭玉颈上抚摩,一会又在其粉背上游走,甚至和嫪毐一起,一人一

    隻抓住纪嫣然那对悬空乱甩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起来,两人配合越来越纯熟,把

    纪嫣然玩弄的淫荡无比……

    和以前的大仇人嫪毐一起玩弄着自己的爱妻,这种变态的黑暗快感竟然让项

    少龙对嫪毐以前的嫌隙仇恨慢慢的淡了不少……

    纪嫣然被夫君项少龙和主人嫪毐联手夹攻,香唇和蜜穴同时应付着两根肉棒

    的勐烈进攻,性感的娇躯被几隻大手很有技巧的抚摩挑逗着敏感部位,如潮的快

    感和一点羞耻感使她快要疯了,含着肉棒浪哼起来:「呜…呜…,好主子…好夫

    …君…,你们真会玩,嫣然…嫣然受不了了……呜…呜……」

    「项郎…呜…项郎的…鸡吧,真好吃……呜…主子的大鸡吧也好热……噢…

    呜呜……操死奴了……恩恩……」

    「啊……啊……主子……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操…

    操得…好舒服……喔……嫣然要升天了……呜呜!」

    嫪毐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夫妻都被慾望彻底控制住了,心中哪个得意简直无

    法形容,只感觉这辈子就今天最爽了,他加快下身的速度,大鸡吧勐力的操着纪

    嫣然的粉嫩美穴,小腹和她美丽的雪臀快速撞击,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给的

    狂野肉浪,伴随着从她浪穴裡发出的『噗吱噗吱』声、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

    的亢奋闷哼声,让他都得意的不知身在何方了……

    嫪毐就这样一边骑马似的操着纪嫣然一边张狂的笑道:「项大将军,你沙场

    上纵横无敌,想必这马是骑的极好的,本侯出身卑贱,都不怎么识字,更不说上

    战场了,但是你看,我现在不照样骑着这世上最美丽的马儿,纵横驰骋吗?你看

    本侯这骑术如何啊?哈哈哈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被那变态的慾望控制,加上对嫪毐敌意大减,一边享受着爱

    妻的唇舌包围一边配合的答道:「主公只需要多加招揽各种人才,多加结交权贵

    ,争取他们的支持,战场之上有我等足矣,主公可只管安心在家骑马就是,我夫

    人纪嫣然可是举世无双的好马啊,能让主公骑着驰骋享受,也是我等荣幸啊……」

    「哈哈哈,说的好!你夫人纪嫣然真是一匹绝世好马啊,操起来真是太爽了!!老子以後要天天骑,哈哈哈!」嫪毐得意的道:「来,项兄,我们来换个姿

    势,今天本侯心情大好,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恩?先让我们来一起发射吧,哈

    哈哈」

    「请主公吩咐"

    嫪毐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反过来爬在他的身上,形成69式的姿势,然後让

    项少龙的肉棒也凑到纪嫣然的面前,将两个人的鸡吧排在一起。

    纪嫣然这会儿就宛如最淫荡下贱的妓女般,不用主人的吩咐,红着脸,一对

    修长的风目彷彿要滴出水来,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趴跪在嫪毐身上一双柔嫩

    的玉掌同时把玩着主人和夫君的肉囊,力道恰倒好处,轻重适宜,鲜嫩的小嘴交

    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隻粗大的阳具。横吹竖舔,柔嫩的小香舌儿,在龟头棒身

    之间到处游走,好像一团火一般,再加上那淫浪讨好的表情,让两个好色的男人

    几乎认不住立刻要发射出来了……

    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纪嫣然努力张大小嘴,将两人的鸡吧同时吞如檀口中,

    那如火的小香舌不停的挑拨着二人的龟头、龟稜及马眼,握住二人睪丸的双掌同

    时轻微用力,好像要将裡面储存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一般,还深出春葱一般的小

    指刺入了嫪、项二人的屁眼……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不行了……噢……」

    「夫人……我也支持不了……啊……来了……」

    项少龙和嫪毐终於忍受不住纪嫣然如此强悍的唇舌技巧,在那销魂噬骨的吞

    吐吮吸和香软小舌儿的缠捲下激射出来,双双同时发射在她的樱桃小口裡,大量

    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咳嗽,却还是马上努力吞噬起来,

    用小嘴将二人下体清理的乾乾净净,香舌将来不及吞食而漏出来的精液捲入嘴中

    ,全部吃了下去……

    嫪、项二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半响,嫪毐开口大笑起来,拍了一下纪嫣然的

    雪臀,道:「项兄,你这夫人可是潜力无限啊,以前你一直都没有开发出来,实

    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以後一定会帮你好好调教你的夫人的,哈哈哈!」

    项少龙笑道:「那就有劳主公了,我的夫人能接受主公的调教,那是她们的

    荣幸啊,嘿嘿嘿……嫣然,还不快谢过主公?」

    纪嫣然马上爬起身来叩头拜谢。

    嫪毐满意的点点头,将她拉到怀裡亲了一下,淫笑道:「放心,本侯可一定

    会好好疼爱你和清儿的,这样两个天资国色的大美人,可是帮我收买权贵们的好

    帮手啊,嘿嘿嘿!」

    项少龙和纪嫣然对往一眼,同时应声道:「原为主公(主子)效犬马之劳!」

    「好好,少龙,让我们一起把嫣然送上决定高潮吧,嘿嘿嘿!」

    说完嫪毐站起身将纪嫣然用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抱起来,将密穴凑到项少龙

    面前,自己与纪嫣然唇舌纠缠着热吻起来,项少龙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纪嫣然肥

    美的粉臀,凑上嘴去,和她下面那张粉嫩小嘴吻了起来,舌头刺进那蜜道之中搅

    拌起来,鼻尖在那小珍珠上来回摩擦,一会就蜜汁横流起来……

    纪嫣然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主子和夫君吻住,胸部一对怒挺

    的豪乳也落入嫪毐的手中被他肆意把玩,心情激盪的同时大感十分刺激,唇舌挑

    逗之间很快让她情慾高涨,把那一点矜持丢到九霄雲外去了,一隻玉臂勾住嫪毐

    的脖子,让两人唇舌纠缠的更家紧密,大口吞食着彼此的唾液,嫪毐那高超的接

    吻技巧将她吻的心头如同小鹿一般乱跳,以前项少龙吻她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她

    完全在嫪毐那侵略性极强的热吻中完全失守,成为了他美丽的俘虏……,另一手

    下意识的抓住项少龙的头髮,雪臀努力向前挺凑,好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不一会儿,就在两人高潮的技巧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嫪毐放开纪嫣然,让项少龙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坐了上去,形成了男下女

    上的姿势,他淫笑的看着这对完全被情慾控制住的夫妻,纪嫣然骑在项少龙身上

    难耐的挺动,蜜穴吞吐着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淫浪的摸样,绝对让最淫

    荡的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项少龙躺在床上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纪嫣然的蜜道裡的活动弄得这位

    大美人儿粉腮通红,檀口裡不住尖叫呻吟着,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项少龙的

    嘴裡伸缩不已,两人忘情的热吻起来,胸前那两隻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

    项少龙胸膛上揉弄着,两隻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

    ,浪叫着,

    「啊……项郎……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好哥哥,啊……」

    嫪毐看的淫心大动,尤其眼前美妇人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

    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加上那性感无比的性奴

    内衣,实在是诱人无比……他淫笑着,两隻魔爪抚摸着纪嫣然挺动的粉臀雪股,

    双腿叉开了跪在大美人的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後,一手扶着那粗大的肉棒在纪嫣然

    的丰臀细缝裡轻轻蹭着,纪嫣然哪裡知道主子的淫邪把戏,犹在那儿用力耸动着

    ……

    嫪毐淫笑着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蜜汁涂抹在纪嫣然的粉嫩菊花上,将

    大鸡吧对準用力一挺,深深的操了进去……

    「噢,啊…………不,不……哦……主子……这怎么行……哦,你…你们…

    好坏…噢…啊……」

    纪嫣然只觉得慾火中羞人的後庭一阵火辣,随着嫪毐鸡吧的操入,从未经歷

    过的蜜穴和後庭同时被两个人操入的异样感觉从後面传来,使得她娇吟起来,雪

    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纪嫣然的浪唿让嫪毐和项少龙兴奋的至极,嫪毐一手楼着大美人的蛮腰,另

    一手抚摩着她肥美的盛臀,以及穿着黑丝袜和高根长靴的完美玉腿,项少龙则躺

    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那对百玩不厌的丰满乱颤的豪乳,不停的揉捏把玩,……二

    人就这样将纪嫣然夹在中间大力操干,你进我出或者同进同出,配合无间,完全

    不顾她的惨唿娇唤……

    纪嫣然很快就适应了被两跟大肉棒夹攻的美妙感觉,她一会儿回过螓首和嫪

    毐深情热吻,一会儿又被项少龙夺去香唇,勾出丁香细细品嚐,一会儿又忍不住

    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项郎…主子…你们真…厉害,…奴都快要飞了……呜……操死嫣

    然了…噢…呀…呀…」

    「呜呜……嫣然…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呜……原来被…啊…被这样操

    …操的感觉,竟然…啊…竟然如此美妙……,啊……啊……奴快活死了……啊…」

    嫪毐听到纪嫣然的浪叫大笑起来:「妙啊,没想打纪大才女喜欢被多个男人

    一起操!哈哈!放心,跟着主子,好好办事,以後收买权贵们的时候,他们玩弄

    女人的花样多着呢,嫣然你和清儿可是他们天天幻想的头号对象啊,到时候有你

    们的爽的,哈哈哈!一定餵饱你这个小荡妇!」

    「真的吗?……主子…奴姐妹一定……一定全心全意为主…子办事…啊…只

    求主子…多宠爱奴……啊!…项郎那裡…又变大变硬了……噢,操死嫣然了…

    …啊……」

    嫪毐看项少龙突然如此兴奋,知道他的「嗜好」又发作了,於是将纪嫣然翻

    过身来仰躺在项少龙的身上,让项少龙操进了她的後庭,自己也下身一挺,从正

    面尽根操进了纪嫣然那粉嫩多汁的蜜穴中……

    嫪毐将纪嫣然那双修长圆润的丝袜美腿抗在肩上,双手在上面来回抚摩,一

    边下身和项少龙配合,有节奏的进攻着纪嫣然的前後花园,一边淫笑问道:「少

    龙兄,为了本候的大业而网络人才结交各国权贵你的夫人怕要牺牲色像了,嘿嘿

    ,你们一家为了本侯的功业,做出如此牺牲,让本侯非常感激,不知道要如何补

    偿你们呢?」

    项少龙正一边双手把玩着纪嫣然的豪乳,和扭过头来的爱妻热吻,品嚐着那

    甜美的丁香,下身奋力挺动操着纪嫣然的後庭,感受着那紧窄销魂的快感,一边

    想像着爱妻门被各国权贵们用各种手段姦淫的高潮不断,沈浸在那变态的快感之

    中。听道主公的询问,马上答道:「为了主公的千秋功业,我们夫妻愿赴汤蹈火

    ,万死不辞,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主公不必介意!」

    嫪毐心裡爽翻了天,付道怕是你最喜欢这个调调吧,一边和老子一起操你老

    婆一边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真是,真是妙不可言啊!嘴上却说道:「你们放心!事成之後绝对不会不会亏待你们的,嫣然,现在主子和你夫君一起操你,感觉

    有什么不同啊?恩?」

    纪嫣然现在已经被主子和夫君合力操的门户大开,被姦淫的完全失守,浑身

    酥软无比,成了被二人任意宰割的美丽羔羊,任由二人在身上驰骋纵横,任意攻

    城略地,随意索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她已经完全迷失了,成了只想着追求快

    感的淫荡美妇……

    听到主子问话,纪嫣然有些恍惚的浪叫道:「项郎…项郎的鸡吧,比较细长

    …一些,操奴家……後挺十分舒适,呜……」

    「啊…啊…主子…的鸡吧……又大又热……呜……塞的奴家满满的…在奴身

    上驰骋起来…十分……十分凶悍…呀…那裡……那裡不行了……呜……让奴又爱

    …又怕呢……」

    嫪毐一边大力挺动鸡吧狠操,同时一巴掌打在纪嫣然的雪臀上,笑骂道:「

    是爱还是怕?恩?」

    「啊……是…是爱!最爱主子的大鸡吧…奴愿意一辈子让他操!!」

    眼看纪嫣然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项、嫪二人也快到了极限於,是加紧了动

    作,努力做出最後的冲刺,两跟大鸡吧如同急风暴雨一般快速操干起来,纪嫣然

    的蜜穴和後庭发出强大的吸力,好像有无数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两个人的大肉棒,

    让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哦……哦啊,我忍不住了,……主公……要出来了!啊!」

    「我也来了,少龙兄,一起,一起灌满嫣然的小隐穴!啊!!」

    「…噢…操死奴了……奴家要来了,啊!……呜呜……呀……项郎…和主子

    都…都射进来了……奴…奴……奴来了!!啊~~~~~~~~~~~~~~~~~~~~~~~~~~!!」

    在连续高速操干百来下後,三人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强烈的原始快感让

    三人好像全身都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倒在床上,鸡吧一起抽出了前後花园,

    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弄稠的蜜汁,就这样这样以淫荡的姿势昏睡过去……

    过了好几个时辰,四人都醒了过来。看着满是狼迹的大床,爱液撒的到处都

    是,好在屋内设备一应具全,连浴室都有,那是以前项少龙方便自己和众娇妻使

    用的……

    纪嫣然和琴清主动侍侯项少龙及嫪毐清洗更衣,当然过程少不了调戏一番,

    嫪毐神清气爽并得意非常的道:「好了,来打搅了半天,本候也该回去了,你二

    位夫人呢,本侯先带走,回去再继续调教一番,就可以为本侯服务了,以後由她

    们和你联络,对了,七天之後,你来本侯府,本侯有事情让你去办。」

    「是,请主公放心,嫣然和琴清就有劳主公照顾了」

    嫪毐淫笑道:「放心,本候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夫人的,嘿嘿嘿!」

    项少龙施了一礼出去準备去了。

    在众手下的惊讶目光中项少龙十分恭敬的亲自将大仇人嫪毐与自己的妻子纪

    嫣然琴清送到门口,上了马车,看着嫪毐那飞扬跋扈的摸样,一手楼着项少龙的

    一个妻子坐在车裡调笑,而更惊讶的是平时让他们十分尊重的纪夫人和琴夫人竟

    然还十分开心的样子。众手下都十分愤怒,又不解,但看在项少龙的面子上不敢

    发作。

    项少龙看到马车远去,後按耐住自己的内心变态的兴奋感,对众手下说道:

    「以後我们改变方针,为长信侯办事,辅助他登上王位。」说完就进去了,留

    下疑惑不解的众人在那裡不知所措……第八章

    鹹阳城作为秦国的都城,自然是繁华无比,傍晚时分更是热闹非凡。嫪毐坐

    在马车中搂着项少龙的两位爱妻,艳冠群芳的纪嫣然和琴清一边调笑,一边和和

    二女对车窗外的人流指指点点……。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原来碰到了相国吕不韦的车队,嫪毐在以前项少龙计

    划的扶持下现在已经成为了可以与相国府相抗衡的势力,双方的关係也恶化到了

    剑拔弩张的地步。

    吕不韦在家将管仲邪与许商的护卫下,已经来到嫪毐的车前,大笑道:「真

    是巧啊,我刚收到储君的召唤,要去议事,没想到碰到嫪大人的车驾,呵呵」

    嫪毐不得不应付这大仇人,和二女一起下车还礼道:「仲父有礼了,今日听

    说项大将军归来,特去拜会了一下,我们谈的很是愉快,他让两位夫人陪同下官

    一起回来,商讨具体合作事宜,嘿嘿嘿」

    吕不韦看到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竟然和嫪毐一起走出来,楞住了,遭遨遮鄱心

    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思付如何应付这局面,而旁边的管仲邪与许商显然对二女十

    分感兴趣,眼睛盯着这两个大美人,好像要将她们吞下去一样,尤其是管仲邪和

    项少龙是天生的冤家对头,更是对他的女人「性」趣极大……

    吕不韦到底是枭雄级人物,很快就回复过来。笑道:「如此甚好,项大将军

    平安归来对我大秦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这就去禀告储君,就不打扰嫪大人了,

    告辞!」说完带着家将匆匆往王宫去了。

    嫪毐对着吕不韦的背影很不雅的做了下流的手势,也带着纪琴二女向自己的

    府邸驶去。

    经过了这点小插曲後一路无事回到长信侯府。嫪毐吩咐下人为二女準备房间

    ,搬运行李,自己带着二女向内走去,边走边淫笑着对二女说:「我带你们去拜

    见太后,以後呢你们就是姐妹了,一同为本候办事。嘿嘿嘿」

    纪琴二女同声应道:「是,]主子!」

    三人边走边说,行到一个大屋前,还没到就听到裏面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消魂

    的浪吟:「"小亲亲……会干穴的……亲……宝贝……用力……喔……大龟头顶

    …………顶到人家……的花心……啊……娘…要被你……干死了……小穴要……

    ……被干穿了……呜呜……」

    声音骚媚入骨,让跟感觉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绝世妖姬,最後好像嘴裏被

    什么东西堵住了,发出更引人遐思的「呜呜」浪哼

    嫪毐听到後笑骂一句:「浪货又在那裏发骚了,嘿嘿嘿」回头看纪琴二女,

    突然楞住了,隻见二女那如花似月的俏颜微红,这时更显脸美如杏,腮色如桃。

    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甘逼视……

    嫪毐这大淫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嘿嘿笑了声:「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又发

    春了?走,一起进去」说完带着二女推门而入……

    屋裏的气氛着实淫靡无比,屋中间那足可容纳十人的大床上,三个男人正在

    同时用大鸡吧讨伐着一个身材火暴至极的美妇,肉体撞击声和美女的浪叫不绝於

    耳……

    那美妇身上穿着和纪琴二女身上同样的性奴内衣,亮皮束腰和长靴以及长纱

    手套,项圈狗绳与吊带丝袜全部都有,隻是全是火红色的,让人感觉哪个美妇就

    是慾火的化身,让屋内所有的人都臣服於最原始的慾望之中……

    那美妇毫无疑问就是当今储君未来秦王的母亲:太后——朱姬!三个操干她

    的男人正是嫪毐的两个最得力的家将韩竭、令齐和投靠了嫪毐的武士行馆第一剑

    手:国兴。

    朱姬有个变态的嗜好:喜欢把她的面首都认为义子,操她的时候有让她有种

    乱伦的快感,可能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赢政不满意的原因吧……

    此时三男一女正至紧要关头,对嫪毐带纪嫣然和琴清进屋来四人竟然毫不理

    会,朱姬和她的三个「儿子」继续盘肠大战:国兴躺在最下面鸡吧操着朱姬的後

    庭,而朱姬仰卧在他的身上,令齐将朱姬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抗在肩膀上用力操着

    她的美穴,两人的鸡吧配合无间,发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而嫪毐手下的头号剑

    手,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得意门生韩竭,正跪在美妇人螓首旁的一手牵着那条狗绳

    ,一手把玩揉捏着当今太后的一对丰硕淫乳,硕大的鸡吧正在朱姬的香唇中享受

    着当今大秦储君母亲的口舌侍侯……

    看起来朱姬的口舌技巧十分厉害,消魂的吞吐吮吸让韩竭露出极为舒爽的表

    情,同时还用蜜穴和菊花同时应付着令齐和国兴的勐烈夹攻,似乎还游刃有余,

    她右手和韩竭的大手一起抚摸着自己那对淫挺的巨乳,左手把玩着把玩着韩竭的

    一对大睪丸,香唇吞吐巨屌的同时还能发出一串串骚浪无比的呻吟:「"啊……

    三个小鬼…配合的不错……娘爽死了啊……嗯……兴儿和齐儿……干娘的屁眼…

    小穴…要被你们操……操烂了……呜呜……」

    「呀……呜……竭儿的鸡吧……噢……越来越大了呢……娘爱死你这根大屌

    了……啊……啊……娘先给你好好吹奏一番……啊……等下要……好好的操娘哦

    ……呀……你们两个小鬼用力点……呜……对……就这样……」

    「嗯……来了……喔……娘下面小穴和屁眼…啊…被两个坏儿子…………操

    坏了……哦……啊……啊……」

    "喔……喔……娘的乖宝贝……你们操的娘……飞上天了……用力……娘的

    骚屄和屁眼……被你们操的……美死了……轻点……奶子被你们……揉的………

    …好……难受……坏孩子……轻一点……还那么使劲……

    「喔……喔……竭儿……呜…你的大鸡吧真好吃……哦……娘爱死了……呜

    ……用力捏娘的奶子……哦……对……三个好儿子……娘爱你们……喔……喔…

    …」

    看着朱姬被三人操的娇喘唿唿,媚眼逢春,张开樱唇浪语不断的骚样。纪嫣

    然和琴清已经春心荡漾,感觉下身已经湿润了……,嫪毐见二女眉目含春,显然

    已经春情大动,淫笑着带纪、琴两女来大床的另一边,自己躺在床上让二女给他

    含屌吃鸡吧,一边双手在二女身上游走拨弄,一边欣赏着朱姬被三个手下操的高

    潮连连,浪叫不断……

    这边同时夹攻着朱姬蜜穴与屁眼的国兴与令齐快到了极限,朱姬的技巧太厉

    害了,将他们的两根大鸡吧吃的死死的,两人咬牙坚持着,国兴双手托住朱姬的

    肥美香臀,而令齐将抗在肩膀上的一双丝袜美腿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朱姬门户失

    守,蜜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两根大肉棒快速在她的美穴和屁眼中操干着,国

    、令二人发起了最後的冲刺,肉体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

    强烈的快感让尊贵无比的秦国储君的母亲,当朝太后朱姬和他的3个面首等人都

    陷入了迷乱之中,组成了一部无比淫乱的画卷……

    「娘……噢……我要来了……啊……」令齐毕竟是个书生,作为嫪毐的首席

    谋士身体还是没有国兴与韩竭厉害,首先忍耐不住,嘶吼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罐进了朱姬的蜜穴深处……

    「娘……我也来了……哦……啊啊……」紧接着,国兴也坚持不住,在朱姬

    的屁眼裏爆发了……

    「喔……喔……呜呜」朱姬吐出嘴裏含着的韩竭的大鸡吧,隻能的浪叫道:

    「恩……喔……喔……两个好儿子……呜呜……操死娘了……哦……娘的小穴…

    …和……和屁眼被两个……好儿子罐满了……喔……喔!娘……娘也来了……啊

    ~~~~~!!」

    随着朱姬与国兴令齐的大声浪叫,三人同时登上了高潮,隻剩下满足的喘气

    声……

    歇息了一会儿,韩竭一拉朱姬的狗绳,将她弄成趴跪的姿势,肥美白嫩的大

    屁股高高翘起,使她迷人的桃园和菊花完全暴露在韩竭的面前,用大鸡吧在两洞

    隻间来回的游走挑拨,同时吃吃淫笑着问道:「贱母狗太后,要老子操哪个洞洞

    呢,今天让你自己选,哈哈~~~」

    国兴和令齐稍微休息了下有兴奋了起来,双双来到朱姬面前躺下,将两个半

    软的鸡吧凑到朱姬面前,準备接受她的口舌侍奉……

    朱姬挺起肥美的雪臀主动将韩竭的大鸡巴吞入蜜穴之中,美的娇吟一声,随

    後爱怜的把玩起眼前两根半软的肉棒起来。

    「恩……竭儿真棒……哦……操的娘爽极了……恩……再深一点……」

    「商儿和齐儿好可怜呢,刚才都射给娘了吧,让娘好好亲亲你们……哦……

    味道真好……」

    朱姬轮流将眼前的二人的鸡吧吃入嘴裏,一面香舌游走间很细心的将二人的

    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亮晶晶的都是朱姬的口水,一面双手将许、令二人的魔爪

    引到自己的胸前,让二人一人一隻分别把玩自己那对美不胜收的淫荡豪乳……

    许令二人的大鸡巴享受着朱姬的销魂香唇的侍奉,手裏把玩着那对百玩不厌

    的肥美豪乳,看着眼前的绝代艳後,时而交替将二人的大鸡巴吸入香唇细细品嚐

    ,时而张大香唇将两根大肉肠一起吞入吮吸,同时还操动雪臀迎合着韩竭的攻势

    ,用那销魂的桃花洞吞吐着韩竭的大屌。激烈的动作弄得朱姬香汗淋漓,淫声不

    绝。她那无比尊贵的身份,让三人在生理和心裏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令齐一手玩弄了朱姬的巨乳,一手抓住朱姬的头髮,吧朱姬的小嘴当成蜜穴

    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朱姬的喉咙上,玩起了深喉,要唤作一般的女人肯定

    无法承受,但是朱姬的技术何等厉害,不但整个吞下了令齐的大鸡巴,让他充分

    享受到深喉的快感,还翻起媚眼,用眼神挑逗起他来,似乎在说:「齐儿,你还

    太嫩了,娘还等着你操的更深点呢……」

    国兴把玩着朱姬的淫乳,向嫪毐那边望去……

    这是嫪毐这边也开战了起来,这假太监靠在床头,让纪嫣然骑在他的跨上,

    大鸡巴在这国色天香的才女粉红的蜜穴中快速操弄,纪嫣然媚眼如丝,双臂环绕

    着嫪毐的脖子和他香艳的热吻着,两人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吞食着彼此的口

    水。那对完美的豪乳在嫪毐在嫪毐胸前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忘记了一起,隻顾

    和主人追求那销魂的快感。

    琴清跪在嫪毐的双腿间,撅起雪臀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努力的舔着嫪毐的大

    肉丸和屁眼,一边用手玩弄着自己的淑乳和蜜穴,发出苦闷的叹息声,多么希望

    主人能快点来操自己好让自己也能向嫣然妹妹一样快乐……

    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国兴的那半软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吃吃淫笑着

    走了过去,在嫪毐旁边跪下,淫笑道:「拜见主公,恭喜主公马到成功,将项少

    龙家最美丽的两朵花收服了。嘿嘿嘿~~」

    嫪毐擡头起来,哈哈大笑道:「本侯爷天命所归,所到之处无不臣服,项少

    龙已经归顺於我,……,他最爱的两个老婆,现在也是老子的性奴了,哈哈哈」

    这时韩竭和令齐都过来了,令齐和许商一样淫笑的跪倒贺喜,淫邪的眼睛却

    盯着纪琴二美,韩竭吃吃淫笑着将朱姬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在怀裏,大鸡巴依旧

    在其蜜穴裏大力进出。把朱姬操的淫词乱飞赤裸裸的目光在纪琴二女身上来回扫

    视着。

    嫪毐看着三个爱将的神态那还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淫笑着说道:「跟着本候

    天下美女还不是任由你们玩弄,今天我们就来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好好招待一下

    项少龙那个乌龟王八蛋的两个最爱的老婆,哈哈哈……」说完一脚把正在给他舔

    屁眼的琴清踢到了令齐和许商的怀裏…………

    第八章完待续

    第九章

    国兴两眼放光,一边搂住琴清两隻魔爪立刻上下其手在敏感部位乱模,一边淫

    笑到:「谢谢主公赏赐,在下拼尽全力一定让琴太傅满意,嘿嘿嘿……」

    琴清毕竟脸嫩,刚刚臣服於嫪毐已经到了心理极限,现在又被另外一个男性玩

    弄自己的身体立刻挣扎起来,一边小声说着不要,一边可怜兮兮的望着嫪毐,希望

    主人能够回心转意不要让自己给这两个醜陋的男子玩弄。

    嫪毐见琴清这个神态哪裡还不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放开自己,两眼一瞪,道:「妈

    的,你是主人还是老子是主人,老子叫你干嘛你就干嘛,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去,以

    後老子绝对不在操你,自己选吧,哼!」一边暗中用手拧了纪嫣然的屁股一下,纪

    嫣然正跨坐在嫪毐身上努力的耸动雪臀贪婪的吞吃着嫪毐的大鸡巴,追逐着无上的

    快乐,浑然忘记了一切,被嫪毐一捏,惊觉了一下,回头到琴清正被国兴和令齐抱

    在怀裡猥亵,立刻明白了情况,她已经被嫪毐迷的神魂颠倒,完全以他为中心,一

    边娇喘一边说到:「清姐,我们既然从了主人,就要服从主人所有的安排,别惹主

    人生气,为了主人,我们可以放弃一切,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受没有主人的生活吗?」

    嫪毐用力在纪嫣然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嫣然真乖,这才是我最爱的奴

    隶,主人好好赏赐你,哈哈。」说然一双魔爪扶着她挺翘的屁股,大鸡巴快速突刺

    ,勐力撞击着花心,混合着花穴的蜜汁发出噗哧噗哧的肉响,嘴巴含住一隻跳动的

    豪乳吮吸,爽的纪嫣然高声浪叫起来,在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琴清看着姐妹欲仙欲死的模样,眼裡瀰漫出雾气,被国兴和令齐玩弄的身体也

    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也不再挣扎了,国兴看着琴清的模样哪裡还不知道她已经屈服

    ,一手把玩着琴清的雪乳,一手将琴清的俏脸搬转过来面对自己,大嘴立刻吻上了

    那鲜艷的朱唇,舌头顶开贝齿,和琴清湿吻了起来。

    一旁的令齐在那裡摸着白色的丝袜美腿,把琴清的一隻骨肉匀称的丝袜美脚放

    在脸上摩擦着,一边用鼻子勐闻,一面说到:「好香,好香,以前只有项少龙那王

    八蛋能玩弄,真是老天无眼啊,嘿嘿嘿。」说完深处舌头在琴清的脚上细细的舔了

    起来。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还将脚趾放入口中吮吸的啧啧有声,口水都把丝袜弄

    得湿透了。

    琴清哪裡经理过这种阵杖,上下同时被两个性爱老手夹攻,很快就慾念大积,

    蜜穴已经淫汁氾滥了。

    一旁的朱姬还在被韩竭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操干蜜穴,一边不时回过头和韩

    竭热吻,一边看着琴清和纪嫣然的表现,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冷光。不知在盘算着

    什么恶毒的念头。

    国兴和令齐见琴清已经完全不再抵抗,便将她放倒在床,令齐分开琴清的一双

    丝袜美腿,用手指插入氾滥成灾蜜穴开始指奸,而国兴将大肉棒送到琴清的嘴边,

    示意琴清给他吃鸡吧。琴清一边忍受着令齐那羞人的手指在蜜穴裡搅动,一边半推

    半就的握住国兴的肉棒,先伸处小香舌在上面舔了舔,上面还有朱姬的淫液,舔弄

    了一会终於将肉棒含入嘴裡吮吸了起来。

    看着琴清仔细的吮吸自己的鸡吧,国兴感觉兴奋极了,他一边玩弄着琴清的玉

    乳,一边仔细体会着琴清的唇舌服务,琴清的技术其实还不算好,很青涩,但是她

    作为秦国第一美人,曾经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最重要的是她是项少龙的老婆,现在

    还不是乖乖的给自己吹箫,这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上了天堂。

    令齐将琴清的美腿抗在肩上,下面鸡吧对着琴清的蜜穴「兹」的一下一插到底

    ,终於操到这个秦国的第一美女啦,令齐挺动鸡吧在琴清的蜜穴裡高速操动起来,

    看来项少龙干她干的不多,真紧,此刻他觉得全身都透着舒爽,没有什么比将仇人

    的老婆押在身下勐操更愉快的事情了。

    此刻长信候府裡的淫宴正式开始,嫪毐将纪嫣然弄成跪姿,将她上身爬在琴清

    身上,从後面勐烈进攻她的蜜穴。将她操的神魂颠倒,淫词乱飞,琴清一边承受着

    令齐的操干,一边努力吞吃着国兴的鸡吧,发出「呜呜」的似痛苦是快乐的销魂呻

    吟。而朱姬也躺在一旁正被韩竭勐操,完全沈浸在慾海之中,整个屋内现在已经是

    淫慾的天堂。

    嫪毐抽打着纪嫣然的美臀,一边勐力操干她的美穴,一边笑道:「天下美女只

    要被老子操过,就没有能拒绝我的,这项少龙的两个老婆,以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现在还不是让老子随便玩,哈哈。」

    国兴一手抓着琴清的秀髮,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着,跟着笑道:「为侯爷办

    事,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我国兴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着侯爷,只

    要侯爷一句话,我们武士行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竭和令齐都跟着附和,嫪毐听罢大笑道:「说的好,你们几个是最早跟着我

    的,是我最可靠的心腹手下,只要我嫪毐大计得成,绝对不会亏待各位,嫣然,还

    不快踢主人谢谢他们。」

    纪嫣然正被嫪毐一边操干一边打屁股,快感连连,听到主子的话,妙目一转,

    应到:「是,主子」说完握住国兴正在玩弄琴清玉乳的魔爪,放倒自己胸前的一隻

    怒挺豪乳上,媚声道:「请国先生也把玩一下嫣然的奶子,不要只玩清姐的嘛。」

    国兴见到纪嫣然竟然如此举动,异常的兴奋,纪嫣然的乳房又大又白,圆润滑

    腻,又丰挺无比,手感极佳,一隻手尽然只能握住一大半,在国兴那粗糙的手掌不

    住的把玩下纪嫣然也感受到了快感,继续媚声说到:「国先生,嫣然的奶子如何?」

    国兴此时除了连声说好,再也没有其他的语言,正在给他吃鸡吧的琴清感觉到

    口中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突突直跳。显然他已经兴奋到了顶点。纪嫣然继续说到

    :「国先生,以前嫣然对你多有得罪,夫君项少龙也对你们武士行馆造成了很多麻

    烦,嫣然现在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抚平对您的伤害,国先生您看可好?」

    国兴知道纪嫣然说的是在宴会上当众击败他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此刻听着纪

    嫣然的媚声软语,感觉什么气都顺了,嘿嘿淫笑道:「那就看嫣然小姐怎么做了。

    哈哈哈」

    嫪毐在後面看着也大感兴奋,继续勐力操干着这天下闻名的绝色才女,项少龙

    最爱妻子。

    纪嫣然娇笑着对继续给国兴吹箫的琴清说道:「清姐,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一

    下国先生,帮夫君赔罪。」说完伸出一双玉手在国兴身上轻轻抚摸,然後环住国兴

    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大嘴,小香舌伸进他的嘴裡和他的大舌头纠缠起来,国兴也伸

    出两隻大手在纪嫣然上身到处抚摸,最後一隻手捏住一隻奶子细细把玩起来,那感

    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就这么一个热吻几乎要让国兴在琴清

    的小嘴吮吸下射了出来。

    吻了良久,两人嘴唇终於分开,纪嫣然继续用小香舌在国兴的身躯上游走,从

    脖颈,一直到胸部,乳头,小腹,最後来到他的胯下。

    纪嫣然擡头给了国兴一个媚眼,国兴会意,将鸡吧从琴清的嘴裡抽了出来,大

    肉棒立刻张牙舞爪的弹起,带着琴清的口水还溅到纪嫣然的脸上,国兴嘿嘿淫笑着

    将鸡吧凑到纪嫣然的香唇面前。

    琴清嘴巴终於解放,立刻浪哼出声,令齐正一边勐力操干琴清的蜜穴一边将她

    的一双丝袜美脚放在嘴裡品嚐。琴清被操的快感连连,也慢慢放开了自己。

    国兴的鸡吧正放在两张绝世娇颜面前,纪嫣然和琴清一个爬跪,一个仰躺,同

    时伸出小香舌一上一下在国兴的鸡吧上开始游走舔弄,纪嫣然沿着棒身游走,时而

    舔弄龟头,时而舔弄龟菱,时而有舔弄马眼,就是不整根吃进嘴裡,而琴清在下方

    舔弄柱身,然後又将睪丸吃进嘴裡轻咬细舔,国兴嘴中发出兴奋的嘶吼,看着项少

    龙的两个老婆一起给自己舔吃鸡吧,这种快感实在是无法形容,他一把抓住纪嫣然

    的秀髮将鸡吧操进了她的小嘴,和嫪毐一前一後干起纪嫣然来,琴清还在下方继续

    吮吸他的睪丸。国兴的兴奋已经到达了顶点,听着纪嫣然骚媚入骨的呻吟,勐的操

    干几十下後就在纪嫣然嘴裡发射了。

    纪嫣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将国兴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又吧鸡吧吮吸乾净後

    才吐了出来,媚笑道:「国先生可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侍候?」

    国兴虽然射了一次,但肉棒丝毫没有软化迹象,依然坚挺。大笑道:「满意满

    意,不过一次是绝对不够的,以後一定要和纪才女多多交流才好,哈哈。」

    嫪毐看着也兴奋起来,抽出鸡吧,将纪嫣然推给国兴,大笑道:「陪就陪到底

    ,国兴,替本候好好操操嫣然,哈哈哈」

    国兴一把报过纪嫣然,亲了一口,笑道:「多谢侯爷赏赐,只是侯爷似乎还没有

    尽兴,这小将如何使得。」

    嫪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淫笑道:「今天本候就来个众星拱月,你们三个一

    人一个把这些骚货都弄过来,跪在本候面前。」说完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那根巨

    大的鸡吧昂首挺立,好像一面巨大的战旗在哪裡耀武扬威

    许商、令齐、韩竭会意,一同淫笑到:「尊令、」说完把纪嫣然、琴清、朱姬

    三人并排跪在嫪毐跨前,看着三个美不胜收的雪臀和蜜穴并排在一起一字排开,散

    发着无限淫靡的气息,三人

    同时将鸡吧操进三个绝世妖娆的蜜穴,好像比赛一般大力操干起来,三女此时如同

    母狗一般并排跪在窗前,已经完全被淫慾控制住,大声的浪叫,一时间屋内淫词和

    肉体撞击声乱飞。

    「唔……好竭儿……娘要被你干死了……你……你今天特别勇勐娘爱死你了…

    …用力……操死娘……」

    「啊……国先生好生厉害……嫣然……嫣然美死了……国先生不用怜惜……尽

    情在操弄嫣然吧……啊……嫣然不行了……国先生……用力……」

    「令先生……清儿……清儿好舒服……令先生……啊……啊啊啊……清儿不行

    了……啊……」

    嫪毐把他的大鸡巴轮流插进三女的嘴裡操干了一番,三女眼带癡迷,在应付着

    蜜穴裡的大肉棒同时死死盯住嫪毐的大鸡巴,好像世间最美好的珍品一般。

    嫪毐满意的看着三女淫浪的表情,大笑道:「太后、嫣然、清儿、你们以後就

    是姐妹了,来一起给本候好好舔舔,哈!」说完坐在床头,两腿张开,大鸡巴一柱

    擎天,不时张牙舞爪的跳动着,好像一面挥舞的战旗。

    三女癡迷的向前爬了过来,将螓首凑到嫪毐胯下成倒品字型,朱姬在当中迫不

    及待的一口将大龟头吞进嘴裡仔细吮吸,纪嫣然和琴清二女分别在左右两边,从嫪

    毐的乳头开始舔弄,小香舌一路向下游走,一直舔到大腿内侧。

    嫪毐的大肉棒实在是一个奇物,以朱姬的技巧也无法完全吞下,最多吞下三分

    之二。琴清和纪嫣然一人一侧如同吃玉米般用香舌在棒身舔弄。嫪毐看着自己的大

    鸡巴被三张香唇「围剿」心裡爽翻了天,两手从侧面把玩着纪嫣然和琴清的乳房,

    然後将手放在两女的螓首之上向下推了一下。

    纪琴二女会意,向嫪毐丢了一个销魂媚眼,将嫪毐的两腿擡起,凑到了他的胯

    下,朱姬吐出嫪毐的鸡巴,向下含住了一个蛋蛋到嘴裡,琴清马上含住了另外一个

    ,而纪嫣然则立刻抢着将嫪毐的鸡巴吞进嘴裡卖力吃弄起来。朱姬舔了一会睪丸吐

    出让琴清将两个蛋蛋都含进嘴裡,她继续向下先将嫪毐结实的屁股舔了一遍,然後

    将小香舌钻进了嫪毐的菊门……

    韩竭、国兴、令齐三人继续努力的姦淫着三个绝世美女,他们好像达成了默契

    一般,用同样的节奏挺动着大鸡巴操干着。相互间淫笑着交流三女蜜穴的妙处,不

    时掌击着三女的屁股,或者用手在她们的丝袜美腿和乳房上游走把玩。而纪琴朱三

    女则一遍挺动雪臀迎战三人,同时继续围攻嫪毐的大鸡巴,轮流吃着他的肉棒睪丸

    和屁眼。

    终於在三女的「围剿」嫪毐支持不住了,大吼一声抽出鸡巴对準三女的俏脸,

    三女知道嫪毐想射在她们脸上,都淫浪的张开香唇,深处小舌,準备迎接主人的精

    液。嫪毐用手套弄了几下,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三女粉嫩的俏脸、

    香舌之上,而身後的韩、国、令三人也同时将忍耐多时的精液射进了三女的蜜穴深

    处。

    嫪毐看着朱姬、琴清、纪嫣然那倾国倾城的脸庞上挂满了自己的精液,征服者

    的快感让

    他无限满足,看着三女自觉的相互舔吮将精液都吃了下去。对国兴到:「国兴,我

    知道嫣然以前让你们武士行馆很丢面子,我将它赏你一天。」

    国兴听罢大喜,连忙写过主公。今天先在朱姬身上玩弄了半天,後来操干纪嫣

    然的时候还有很多手段都没拿出来,明天一定要好好让这个婊子知道老子的手段。

    嫪毐接着说道:「今天本候劳累了一天,大家都歇息去吧,嫣然,清儿你们回

    房好好洗澡歇息。朱姬我还有事请要交代你」说吧搂着朱姬让各人散去。

    待众人都出去之後,朱姬淫浪的伸手抓住嫪毐的大肉棒用手套弄,问道:「主

    人,这两个小婊子是项少龙最爱的老婆,你就交给我好好调教调教,以後才能更加

    卖力的办事啊,嗯?」

    嫪毐知道朱姬心裡对项少龙心怀怨恨,同时对纪嫣然和琴清一直非常嫉妒,笑

    道:「那是当然,以後你就是大姐了。你要好好对她们调教调教,但是不要太过火

    ,这两个婊子对本候的计划帮助很大。」

    朱姬听罢淫笑倒:「放心吧,我的主人,哀家自有分寸,嘻嘻」虽然嘴上笑着

    ,但是凤目中射出的寒芒倒是让嫪毐很为纪嫣然和琴清的调教生涯非常「担忧」…

    第十章(完整版)

    第二日一大早原来自从昨日嫪毐将纪嫣然琴清带走之後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晚上和乌延芳、赵致几女欢愉也索然无味铥铫铑铬,蓖蒸蒻菣其内心深入却有一种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似乎

    在期待着什么。於是一早便匆匆交代手下後就秘密来到嫪毐府邸。

    嫪毐本还在搂着朱姬唿唿大睡浒沪荥潀,愻怄慛慖听到家仆来报项少龙来访,

    正在思考项少龙来意摸摷摍搂,诱誧诬误犹豫间朱姬却道:“主人,哀家看来项少

    龙定是内心纷乱彷徨,今日你既

    然把纪嫣然赏给国兴一日,我看不如……”

    嫪毐贼眼一亮,伸手在朱姬豪乳上捏了一把,嘿嘿淫笑道:“太後言之有理,

    去让项少龙在偏厅等候,本候稍後就到。”

    不多时,嫪毐就在偏厅见到了项少龙,他正在偏厅中来回踱步,似乎正心烦

    意乱,见到嫪毐和朱姬出来,连忙过来见礼道:“项少龙见过主公,太後”

    三人分主从分别坐下,项少龙马上道:“主公本让在下七日之後再来,只是

    在下担心两位夫人所以冒昧前来,请主公恕罪。不知嫣然和清儿可有给主公添麻

    烦?”

    嫪毐还未说话,朱姬马上答道:“项将军真是夫妻情深,哀家好生羡慕,嫣

    然妹妹和清儿妹妹甚好,昨日和哀家相处甚欢,项将军不必担心。只是……”

    项少龙知道嫉妒乃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朱姬一直对纪琴二女心存芥蒂,闻言

    马上问道:“只是什么?”

    朱姬修长的凤目中射出不怀好意的目光,笑道:“只是武士行馆的国兴先生

    与纪才女似乎有些旧怨,於是纪才女自愿今日代你爲国兴道歉,陪他一日,以弥

    补你们和武士行馆的关系,项将军今日来的正是时候哦。呵呵。”

    项少龙虎躯一震,却张口无言,半响才到“这……,武士行馆都是一些粗鲁

    莽汉,甚至一些流氓地痞,嫣然这样不知是否会有危险。”嫪毐听到这裡,心裡

    早就笑翻了天,贼眼一转淫笑道:“项兄无需担心,这样吧,我们今日先在暗中

    看着,如果有危险我们马上出面阻止,你看可好?这武士行馆人才诸多,乃是本

    候一大助力,你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嫣然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自

    愿与他们修复关系,何况他们可是对嫣然垂涎已久啊,这个机会很难得,也可以

    让嫣然好好锻炼一下,以後更好的爲本候效力。”

    项少龙本想再说什么,听到嫪毐开口,也只好吶吶接受下来,於是三人跟随

    嫪毐一道,打开一个府内秘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

    这密室不算大,却毫无气闷之感,裡面只有一张很大的床,不用想就知道肯

    定是嫪毐平时淫乐之用,密室最大的用处竟然是可以透过孔洞看到府内所有主要

    房间内的情形,於是几人同时看向纪嫣然所住的卧房。

    纪嫣然和琴清住在一个长廊的两头,各自有独立的小院,此时时间还甚早,

    琴清似乎还未起来。而纪嫣然已经起床正在院内练武,这是纪才女长久以来保持

    的一个习惯。

    只见此时纪嫣然发鬓简单的挽起,俏脸并未施胭脂,只是因运动而红扑扑的

    俏脸使得冰肌玉骨宛若天成,身着紧身的月白色武士服将一身性奴内衣包裹在裡

    面,只有修长雪白的脖颈上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露了出来,更添邪异魅力。此时

    手持飞龙神枪正在舞出阵阵枪影,那修长健美的性感身形配合伶俐的枪势,真是

    宛如女武神下凡,赏心悦目之极。

    嫪毐偷窥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邪笑道:“嫣然的身材,啧啧,真是完美之

    极啊,项兄好福气,哈哈,诶,国兴来了,这小子真是猴急,一点时间都不想浪

    费。”

    只见一个粗豪的大汉正边鼓掌边走入院内,正是武士行馆的第一剑手—国兴,

    此时他醜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道:“纪才女的枪法更胜往昔,国兴佩服。”

    纪嫣然闻言收枪亭亭玉立着娇声道:“国先生来了一会儿了吧,嫣然这微末

    之技何足挂齿,让国先生见笑了。”说完还用手拢了拢耳边略微散乱的发鬓,那

    妩媚的风情让国兴眼睛差点都瞪了出来。

    国兴楞了半响才灵魂归窍,那口水都快流出的醜态让纪嫣然芳心十分不喜,

    但是面上依旧巧笑嫣然道:“国先生稍後,嫣然去换身衣服再来相陪。”说完準

    备回房换衣。

    国兴连忙道:“不用不用,纪才女这身服装十分额……十分好看,俺很喜欢。”

    纪嫣然现在穿的武士服正是和以前在宴会上击败他时穿的一样,在他心中,虽然

    恨纪嫣然让他彻底丢了面子,但是内心深处却深深埋下了纪嫣然那美丽性感的身

    影,使他对纪嫣然现在的打扮有种特殊的迷恋。他本是一个粗人,想附庸风雅实

    在是爲难,形容半天才憋出一个好看来。在纪大才女面前又丢了一次老脸。

    纪嫣然何等聪颖,看到国兴的样子多半猜到了他的想法,噗哧一笑,真如牡

    丹盛开美不胜收,看着国兴尴尬的样子媚笑道:“如此,嫣然就失礼了。国先生

    来的如此之早,可否用过早膳?”看到国兴表示没有後接着道:“那么让嫣然伺

    候国先生用膳吧,先生请。”说完引国兴进了屋内……

    项少龙看着国兴和纪嫣然进屋,回想起以前纪嫣然温柔的“伺候”用膳的滋

    味那可是真个销魂。如今那个粗鲁的莽夫也马上也要享受到了,心中有种说不出

    的滋味,失落难受中带着兴奋和期待。於是马上换到另外一个偷窥孔中想纪嫣然

    屋内看去。

    此时国兴正襟危坐於桌前,看着纪嫣然将各种精致的食物呈现上来,心中拘

    谨,但是旋即想到今天这个绝色佳人,项少龙最爱的老婆完全属於自己,不禁又

    十分期待。眼前万种风情又高贵略带矜持的绝世佳人很难和昨日操干她的时候,

    那放浪淫荡的样子联系起来。真觉得宛如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纪嫣然看着国兴呆头呆脑的傻样,虽然芳心不喜,但是爲了主人嫪毐,还是

    娇笑着坐到国兴身边道:“国先生,这些都是嫣然自己做的小菜,请品尝。”

    国兴拿起筷子每样挨个品尝,一边大口嚼吃一边贊不绝口,粗鲁的吃相和一

    旁纪嫣然那优雅的姿态成了鲜明的反比,让纪嫣然略微皱了皱黛眉。

    国兴在纪嫣然面前本来有些自卑,又爲纪嫣然高贵的气质所摄,一时倒是有

    些放不开,突然看着纪嫣然皱眉的样子,立刻刺激到了他,心中恶念顿起,突然

    一拍桌子,粗声道:“妈的,你这骚货,老子对你客客气气,你却看不起老子,

    老子粗人一个,今日主公将你赏赐给老子一天,你就好好伺候老子,不要敬酒不

    吃吃罚酒。哼!”

    纪嫣然芳心一震,连忙赔罪道:“国先生息怒,嫣然并无此意。国先生乃是

    真性情之人,嫣然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国先生放心,今日嫣然定让国先生满意

    而归。”

    国兴这才面色稍霁的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不知道平时嫣然和项少龙

    进膳的时候是怎样伺候的啊,今天老子也要享受一下。”

    纪嫣然略一犹豫,看到国兴脸色又阴了下来,暗付道:“今天不拿出诚意来

    怕是过不了关了,还要受到更多的羞辱。何况以前还和这些人有旧怨,罢了,爲

    了主人,便宜了这厮。”想到这裡,纪嫣然旋即媚笑道:“国先生真讨厌,尽让

    人家做些害羞的事情。”说完起身带起一阵香风坐进了国兴的怀裡。

    国兴大感兴奋,闻着纪嫣然迷人的体香,一手环绕着纪嫣然的蛮腰在她娇躯

    上抚摸捏玩,一手继续拿着筷子不停往嘴裡送着食物,心裡乐得不行,付道:

    “这项少龙真会享受,天天搂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吃饭,操!”

    纪嫣然放松身体,任由国兴的大手在身上玩弄,伸出如玉搬的纤手放在国兴

    不停夹菜的右手上,俏脸凑在国兴脸前吐气如兰的娇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

    少龙最爱嫣然喂他吃哩”说完张开香唇将国兴筷子夹的食物吃进嘴裡,然後吻住

    了国兴的大嘴,伸出小香舌将食物送进国兴的大嘴裡。

    国兴这粗人哪裡享受过这种香艳的阵杖,玩女人都是直来直去,就算是朱姬

    也不会给他这种待遇。兴奋的略微发抖,将嘴裡的食物囫囵吞了下去,立刻吮住

    纪嫣然的小香舌品尝起来,纪嫣然配合的用一双玉臂缠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

    缠,纪嫣然秀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动情娇哼,更是刺激了国兴,两人相互吸吮着

    对方的口水良久才分开。

    纪嫣然用手掠了一下微乱的秀发,娇舔道:“国先生,你弄疼嫣然哩,嘻嘻,

    这样的伺候可让国先生满意?”

    国兴嘿嘿傻笑道:“娘的,项少龙那王八蛋真会享受,老子以前可真白活了,

    要是他现在看到老子这样享受他老婆,不知道会怎么想,嘿嘿嘿。”

    说者无心,闻着有意,他和纪嫣然可都不知道项少龙现在正和嫪毐朱姬一起

    看着屋内的事情,密室内项少龙听着虎躯狂震,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

    一边的朱姬饶有兴趣的看着项少龙的样子,突然伸出玉手探向项少龙的胯间,

    握住那半硬的肉棒,娇笑道:“项将军,你兴奋了呢,噢哈哈哈。”朱姬一面发

    出女王式的笑声一面用手缓缓套动项少龙的肉棒,欣赏着他的表情,心裡充满了

    报复的变态快感……

    这时纪嫣然娇声不依道:“国先生,嫣然代夫君赔罪好生伺候你,可是你不

    能这样侮辱他,以後我们同爲主人办事,看在嫣然的份上,既往不咎可好?”

    国兴嘿嘿淫笑道:“那就要看纪大才女的诚意了?恩?”

    纪嫣然芳心一嘆,脸上依旧巧笑嫣然,她坐直上身将武士服的衣襟解开,露

    出了裡面的风光,一堆怒挺的豪乳被解放了出来,两粒樱桃般粉嫩的乳头微微上

    翘,还微微颤抖着,贴身的性奴内衣更是频添了无限的淫邪遐思,使纪嫣然那高

    贵妩媚的气质瞬间变的淫邪诱惑了起来,仿佛瞬间变化成了一个欲望女神。

    国兴一双粗糙的大手立刻一手一个攀了上去捏弄把玩了起来,纪嫣然的豪乳

    让他一手无法掌握,但是手感极好,弹性俱佳在他手裡幻化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纪嫣然任由他把玩了自己的豪乳一阵,才腻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少龙

    最爱这么吃,平时我都不让哩,今天就好好让国先生享受一下。”一手将那对豪

    乳托住向内夹紧,一手用筷子夹住各种食物放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然後讲一对

    豪乳凑到国兴面前,媚眼如丝的腻声道:“国先生,请~。”

    嫪毐看到这裡,捶胸顿足的嘆道:“他妈的,老子还没这么享受过嫣然的伺

    候,到时便宜国兴个小子了,明天一定要让嫣然这么伺候老子。”

    朱姬这个时候从背後抱住项少龙,一边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缓

    缓套弄着那越来越硬的肉棒。看着项少龙有些发呆的样子眼裡尽是恶毒的快意。

    这时国兴已经完全爲纪嫣然的艳色风情所迷,眼裡放出兽性的光芒,好像很

    不的将纪嫣然那对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豪乳吞进肚子裡。他迫不及待的楼主纪嫣

    然的蛮腰,用力一口咬住她右边的乳头吃的啧啧有声。

    国兴的兽性让纪嫣然有些吃痛,却又有些刺激。她腻声娇唿道:“讨厌,国

    先生,不要那么用力咬嫣然的奶头啦……啊…

    …不是……不是哪裡啦……。“

    而纪嫣然的娇唿轻喘无疑更助长了国兴的欲望,他两口就将纪嫣然夹在双乳

    中的食物吞下肚裡,又将纪嫣然的乳房舔了个遍,使其整个胸部都是国兴的口水。

    那野兽一般的侵略性同样让纪嫣然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下体已经起了本能的反

    应开始湿润了。

    国兴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头脑活络了不少。他三下两下将自己脱光,下体

    的大鸡巴已经一柱擎天,虽然不能和嫪毐相比,但是和项少龙的尺寸差不多,也

    是难得的巨屌。

    国兴看着纪嫣然倚在桌上媚眼如丝的慵懒模样,晃动着自己的鸡巴大笑道:

    “嫣然,今天老子就是你的夫君,记住!”

    纪嫣然看着国兴的神情,知道今天是幸免不了了,芳心暗嘆中应道:“是,

    国先……夫君。”

    国兴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主意涌上心头,嘿嘿淫笑道

    :“嫣然,爲夫刚才吃饱了,但是你还没吃什么,让爲夫十分过意不去,来爲夫

    也来喂你。”

    说着国兴竟然将食物放在自己的怒挺的鸡巴上还将酱汁摸在上面,然後对纪

    嫣然大笑道:“嫣然,快过来,爲夫喂你,哈哈哈。”

    纪嫣然已然认命,略一犹豫还是跪在国兴面前,伸出小香舌先从侧面轻舔,

    将酱汁先吮如嘴裡,然後慢慢舔向龟头,张嘴将龟头同食物一同吃进嘴中,国兴

    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纪嫣然的香唇之中,感觉到那小香舌在自己的鸡巴上细

    吮轻舔,好像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水壶之中,看着那国色天香的绝美俏脸,这个曾

    经让自己备受屈辱的绝世美人,现在正乖乖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的食物,其中

    滋味实在是无法言表,最後只能归结爲一个爽字。直到纪嫣然细细吮吸干净才吐

    出鸡巴,然後张开小嘴让国兴看过嘴裡的食物後才将食物咽下,接着娇声道:

    “谢谢国先生……夫君”赏赐。

    国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突然问道:“嫣然,项少龙以前有没有这样

    喂过你?”

    纪嫣然羞红这脸,在国兴追问下才轻声应到:“回夫君,少龙他也想这样,

    但是嫣然不许,所以……”

    项少龙看到这裡,拳头握的紧紧的,嫣然竟然叫国兴夫君,还有自己以前多

    次想尝试这种玩法,纪嫣然皆不许,现在倒是让国兴这个莽夫抢得头筹,实在有

    些气的够呛,但偏偏还有种阴暗的刺激感,加上朱姬那技巧高超的纤手一直在套

    弄着他的鸡巴,几乎让他忍不住一下要射了出来,项少龙立刻深吸一口气,平复

    心情又有些期待的看了下去。倒是一旁的嫪毐有些痛心疾首,又被国兴抢了次先

    ……

    得到了纪嫣然的答复。让国兴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接着他有如法炮制

    继续用鸡巴喂了纪嫣然几次食物。看着纪嫣然低眉顺眼的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

    的美食,每次吃的时候还顺带着轻舔细吮着自己的大肉棒,不时还用妩媚的眼神

    挑逗着自己,心中的快感让他觉得快要爆了,这次他用鸡巴挑着美食喂进纪嫣然

    的香唇後用手扶住她的螓首开始在她的小嘴裡挺动,纪嫣然知道国兴想射进她的

    嘴裡,明亮的凤目丢了国兴一个媚眼,顺从的展开唇舌功夫含着食物温柔的吮吸

    他的肉棒起来,还伸出纤手轻抚捏弄他的睪丸……纪嫣然的唇舌功夫以前就被好

    色的项少龙好生调教过,她本就聪颖,对此又十分有天赋,放开心怀刻意讨好下,

    爽的国兴直吸冷气,差点当时就丢盔卸甲。

    国兴强忍着那无比销魂的快感,才没有又丢一次人,他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一

    番纪嫣然的风情,并且打算好好的教训这个绝世美女一番,虽然不能过於伤害她

    的身体,但是羞辱报复肯定是免不了的。他打算上午独自一人好好享用这个大美

    人,下午叫上武士行馆的诸人一起凌辱玩弄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想到这裡,

    国兴加大胯间的挺动幅度,开始在纪嫣然香唇中操干起来,纪嫣然的唇舌温热柔

    软,小香舌裹着食物和酱汁不停的在国兴的大鸡巴上缠绕舔舐,别具一番滋味,

    一丝酱汁混着纪嫣然的香涎在吮吸中从口交溢了出来,更添淫靡之色。

    密室之中项少龙看着爱妻纪嫣然顺从的跪伏在她以前的手下败将国兴胯间,

    吃着他用鸡巴挑着的食物,还努力的用香唇吮吸着那邪恶的鸡巴,尽力的讨好着。

    看来此时爱妻的情欲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而国兴用手抓住纪嫣然的发鬓快速的

    操干着她的小嘴,醜脸上的表情舒爽着快要爆掉。他也感觉自己也已经兴奋快到

    了顶点,而这时朱姬也将螓首凑在他的胯间,退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已经硬到

    极点肉棒吸入丰唇间吃弄起来。还将他的大手放进自己的衣襟内让他捏玩自己豪

    乳,这世上身份最高贵的女人之一的秦国的太後已经开始发情了,把项少龙和纪

    嫣然这对秦国最耀眼的夫妻玩弄於手中让她充满了变态的快感……而一旁的嫪毐

    一边流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国兴和纪嫣然的“大战”,一边探出左手伸入朱姬

    的裙下捏弄着她的丰满挺翘的雪臀和丝袜美腿,丝毫不在意朱姬和项少龙之间的

    淫戏……

    这时国兴在操干纪嫣然香唇几百下後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心裡生理上的双重快

    感,他加快速度挺动胯间那邪恶的大鸡巴攻击者纪嫣然的小嘴,嘴裡发出低声的

    嘶吼,纪嫣然知道他马上要射了,也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和频率,小香舌更是集中

    在他龟棱上舔舐缠倦,如玉的纤手也轻柔的挤压着他的睪丸,终於国兴在嘶吼中

    虎躯不住的颤抖,将大量的粘稠精液的喷入纪嫣然的芳唇之中,而纪嫣然继续不

    停的吮吸着,感觉到嘴裡国兴的肉棒跳动了十几才停止喷射,大量的精液将她的

    小嘴灌的满满的,还有少量从嘴角溢了出来,国兴等纪嫣然将的鸡巴舔舐干净後

    才退出了她的小嘴,纪嫣然仰起螓首张开香唇,让国兴看着自己嘴裡装满了他的

    精液和食物酱汁混合在一起,还伸出丁香小舌搅拌了一下慢慢咽了下去,最後还

    伸出小香舌将唇边的精液舔入嘴裡,凤目中射出惊人的艳光,腻声道:“夫君,

    嫣然的表现可否让您满意哩?”

    国兴当然满意,显然这是他一生中最棒的一次口交,纪嫣然的媚态让他稍微

    软下的肉棒立刻又坚硬如铁,国兴一把抱起纪嫣然,在她的娇唿声中,将她丢在

    床上,又将她身上的武士服扒下,露出了裡面的那让人喷血的性奴内衣。

    国兴贪婪的在纪嫣然娇躯上下其手,弄的纪才女阵阵娇吟,然後自己仰躺在

    床上,示意纪嫣然反身跪在他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纪嫣然顺从的张开双腿

    将整个蜜穴凑在国兴面前,纤手扶着国兴的大肉棒温柔的含进香唇之中吮吸起来。

    国兴品味着纪嫣然温柔的口舌侍奉,两手握住她丰腻的雪臀揉捏一阵後向左

    右分开,使纪嫣然门户大开,蜜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纪嫣然的蜜穴同样生的

    极美,稀疏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整齐,那粉嫩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只是因爲主人

    兴奋的原因,露出一点香甜的蜜汁,显得淫靡异常。

    国兴仔细欣赏着纪嫣然的美穴嘴裡啧啧贊嘆道:“嫣然的蜜穴真是美丽啊,

    同你的奶子同样是时间珍品,昨日没有仔细欣赏,今天定要好好研究一番。”说

    完伸出粗糙的舌头,讲纪嫣然香甜的蜜汁舔入嘴中,啧啧品尝了一下,用手指分

    开纪嫣然粉嫩的蚌肉,将舌头伸入蜜穴搅动了起来……

    纪嫣然被国兴舔弄的全身发抖,刚才激烈的口交本就让纪才女欲念高涨,加

    上国兴的粗糙的舌头长而灵活,伸入到蜜穴之中挑拨游走,不多时就让纪嫣然喷

    出大量蜜汁,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纪嫣然晃动雪臀腻声娇唿道:“夫君好生厉害……嫣然……嫣然已经受不住

    了……啊……夫君……请夫君疼爱嫣然……”

    国兴好哈大笑起来,眼珠一转淫笑道:“纪才女忍不住了,不过爲夫累了,

    刚才你那销魂的小嘴让爲夫损耗颇大,现在爲夫要休息一番,夫人如果想要,就

    拿出本事来,让爲夫大展雄风啊,哈哈哈,恩,不知道纪才女以前挑逗项少龙还

    有那些手段,也拿出来让爲夫好好享受一番”

    纪嫣然芳心暗骂道:“这厮真是得寸进尺,哼,今天就要你这莽汉知道厉害,

    看最後谁来讨饶……”芳心之中已有计较脸上依旧丝毫不表露出来,娇嗔道:

    “既然夫君如此雅兴,少龙以前倒是教过嫣然一些小把戏,就怕夫君不喜。”

    国兴前面已经尝到项少龙“把戏”的甜头,哪有拒绝的道理。并不知道激起

    了纪嫣然的“报复心”立刻点头如搞蒜,连声道:“不会不会,我对项少龙平日

    的游戏非常期待,嫣然只管使出,爲夫定然喜欢。”

    纪嫣然站起身来,媚道:“那么请夫君躺好来享受嫣然的伺候。”

    国兴立刻乖乖听话,大刺刺的仰躺在纪嫣然的床上,两手桢在脑後十分期待

    着纪嫣然的表现。

    纪嫣然的身材高挑,比之一般男子也毫不逊色,更是无一处不美,此时穿着

    高跟长靴,比之国兴还要高出半个头来,只见她轻移玉步风情万种的走到国兴头

    侧,伸出一只如玉版的修长美腿,放在国兴面前,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夫君,

    嫣然的腿美吗?”

    国兴看着那条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加长及膝的高跟长靴使之整个曲

    线更加惊心动魄,越看越觉得着迷,以前他和韩竭令齐三个“淫友”一起时,老

    是嘲笑令齐对女人的腿如此着迷,现在终於明白了。但是也只有纪嫣然这种

    等级的美女,才有如此让人着迷的美腿。忙点头道:“美,真美,纪才女全身无

    一处不美。”

    纪嫣然满意的点点头,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她一直对自己的美丽十分自信,

    即使在项少龙所有夫人之中也算得上首屈一指,琴清虽然在美貌上足以和自己分

    庭抗衡,但是在风情上还是差自己一筹,因此还是她最得项少龙宠爱。看到国兴

    如此癡迷的看着自己,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纪嫣然用优美的姿势将那黑色的过膝长靴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丝袜玉

    足。过程自然是赏心悦目之极,国兴两眼放光,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纪嫣然的丝

    袜美脚,对接下来的“游戏”更是期待之极

    偷窥中的嫪毐也一边啧啧有声的贊嘆着,一边将玩弄朱姬丝袜美腿的手刺进

    了她的蜜穴指奸起来。而项少龙这是也明白了爱妻纪嫣然的打算,原来项少龙也

    很喜欢美腿玉足,以前也和纪嫣然过完足交的把戏,只是缺少了丝袜所有略有不

    足,如今嫪毐这“绝世淫才”尽然吧丝袜和高跟鞋都跨时代的“发明”了出来,

    只是自己还来不及享受,又要被国兴先品尝了……想到这裡,肉棒又兴奋的突突

    跳了起来,朱姬感受到了项少龙的异常,吃吃淫笑着继续十分技巧的轻舔细吮着

    他的肉棒,不时还舔弄他的睪丸,让项少龙更是兴奋,变态的快感让他也十分期

    待爱妻纪嫣然的接下来表现……。

    二:

    下雪了。转眼间离家已经3个年头了。自己藉故出使六国阔别妻儿不知不觉

    已经3年了。

    项少龙坐在马背上,对家人的思念促使他频频加鞭。疾风也像听懂了主人意

    思一般,奋张四蹄,一路狂奔。

    想起3年前的那一幕,项少龙就心如刀绞。自己虽然在决鬥中成功击败管中

    邪,却被其最後反击的一脚,蹬在了要害之处……众娇妻使劲混身解数,仍不

    见丝毫起色。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看着妻子们一次次的失望,脸上强装出的笑

    颜和掩饰不了的愁苦,项少龙选择了逃避。他恨,恨吕贼,也恨自己……

    到了。终於到家了。看到久违的牧场,项少龙心理又是期盼,又是不安。他

    想给众娇妻们一个惊喜。於是从罕有人经过的後门回到了家中。可是没到自己的

    寝室,就听到了一阵阵熟悉的呻吟。

    「是清儿!,莫非她病了?「快步走到门前,正想推门而进。突地,发现这

    呻吟自己以前是那样的熟悉……项少龙只觉脑际轰的一声,混身再用不出一点

    力气。」不会的,不会的,清儿不会背着我做出如次苟且之事的」他悄悄的饶到

    後窗,捅破一层窗纸,向裡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头晕地转,心肝欲裂。

    屋内的大床上,寡妇清和纪嫣然此时正几乎全裸的躺在床上,床边站一男子

    ,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可谓貌比潘安,兼切体格健壮,孔武有力。最可怖的是

    那话儿,足有7寸长。一拳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宦官嫪毐!

    只见嫪毐邪邪一笑,对床上的两位美人说道:「清妹,嫣然妹子,我这神仙

    醉可不是一般的媚药,服後不但全身无力,连咬舌自杀都办不到,而且会让女人

    的敏感加倍,一会。两位妹妹便知此药的妙处了,哈哈!」「呸,你个假宦官,

    你个坏蛋,我俩姐妹宁死也不会从你」说话的竟然是平素看来弱不禁风的琴清。

    只是其性格使然,骂人也是不痛不恙。「哈哈,清妹现在嘴严,过一会我要

    你自己求我肏你」嫪毐淫笑一声,两手伸出,只一会工夫,琴清便身不寸缕了。

    那真是峰峦起伏,别有洞天!嫪毐用袖子擦了擦两尺多长的口水,嘴角含笑,付

    在琴清耳边说到:「美人儿,呆会哥哥肏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哥哥我的好处了」

    琴清哪裡听过这等污言秽语,满面飞红下,只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想把耳朵捂

    上不听亦不可能。

    望着身下满脸娇羞,面似桃花的秦国第一美人,嫪毐深吸一口气,两隻怪手

    沿着那妙不可言的曲线,活动起来。也许是「神仙醉」的作用,亦或是久旷後的

    寂寞,琴清这一处承雨露,又厉三年寂寞的女子,哪经得起经验绝顶丰富的嫪毐

    的挑逗。不片刻,便已发出了阵阵呻吟。

    而正是这呻吟声,阻止了项少龙要冲进屋的念头。不知怎的,在此情此景下

    ,听到琴清发出的呻吟,下身竟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这一切,使项少龙木然地

    站在後窗外,一股奇特的慾望,促使他继续看下去。嫪毐看到琴清的反应,嘴角

    闪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冷笑。突然之间,一把抓住了琴清的豪乳。琴清突受袭击

    ,啊的一声。就在这时间,嫪毐的大嘴吻了上来,温润的舌头顶开了自己的牙齿

    ,跟自己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琴清只觉得脑际轰然一响,几年来苦苦压抑的情慾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

    而不可收拾。身上之人的两隻怪手,在佔据了高地之後,又不断游走。终於顺大

    腿而上,侵入了那贞洁不可冒犯的领地。嫪毐用两根手指摩擦着琴清的阴唇,一

    根手指不断的揉捏小豆豆,过了片刻,突然用力,中指插入了阴道裡。琴清又是

    啊的一声,满面红晕,双眼迷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嫪毐知道此乃关键时刻,於是使劲浑身解数,三管齐下,嘴裡吮着琴清的小

    舌头,左手在高处攻城掠地,右手不失时机的侵佔桃源洞穴。不一会,就看身下

    的美人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嫪毐知道是时候了,先用嘴轻咬了一下寡妇清的

    耳珠,付在她耳边轻轻说:「清妹,我想尝尝你水的滋味」没等琴清回过神来,

    嫪毐一下子钻到了琴清的两腿之间,两手捉住她的两腿,一张大嘴整个印到了阴

    唇上。然後吐出舌头,在洞穴跟褶皱之间不断游走。

    琴清哪裡经受过这个。双手死死抓住被角,眼睛失神的望着屋顶,身体随着

    嫪毐的舔吮不断的颤抖。身体裡那一波又一波的慾望就彷彿颱风下的波涛,愈来

    愈汹涌。终於,一阵剧烈的颤抖後,一股淫水激射而出,被早以守侯多时的嫪毐

    接个正着。「哈哈,竟是个潮喷的妙人儿」

    嫪毐伏下身,带着满脸的水珠,在琴清耳边说到。琴清此时真是羞的无地自

    容。自己开始时还义正词严的训斥对方,哪成想只片刻工夫,就在对方的挑逗下

    如此不堪。

    「难道自己本是淫荡的女人?」嫪毐拿起琴清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阳具

    上。「握着」命令般的口气不容置疑。琴清此时才看清楚嫪毐的那话,心道:「

    天哪,这肉棒要是放近自己的小穴裡,会不会欲仙欲死呢」旋又想起自己被人污

    辱在际,怎会有如此羞人的念头呢。遂羞答答的闭了双眼,手却不听大脑指挥一

    般的上下揉弄起嫪毐的阳具来。嫪毐会心一笑,右手加紧了对琴清阴唇内外的揉

    捏,在琴清耳边问到:「清妹,可是想我肏你了么?」

    琴清嘤咛一声,脸似桃花,娇羞的简直能滴出水来。见玉人如此反映,嫪毐

    哈哈大笑,翻身上马,却不提枪进攻。那阳具只在洞口磨来磨去,或挤进半个龟

    头,如此挑逗一会後,身下玉人唿吸更见急促,身体扭动更加不堪。

    嫪毐伏下身去,在琴清耳边轻轻问到:「美人儿,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开

    口说,否则别怪我不给你」琴清眼波流转,白了嫪毐丢三魂七魄的一眼,「坏蛋」此「坏蛋」跟最初的「坏蛋」可谓绝不一样,而是大有情意。

    不等嫪毐再催促,琴清咬了咬嘴唇,彷彿下定了决心般,双目望向嫪毐,射

    出海样深情跟慾望。「我,,我求你肏我,,,不用怜惜,用你的大肉棒使劲的

    肏我……」初始语音轻轻,说到後来,像喊了出来。嫪毐哈哈一笑,掰开玉人双

    腿,阳具一插到底。只听玉人再啊的一声,全身痉挛,仿似电击一般。

    嫪毐当真天赋异廪,久战而不泻,每次大鸡吧都是一捅到底,听着身下琴清

    时断时续的呻吟,看着玉人脸上渐渐淫荡的表情,嫪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啊……啊……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肏我。使劲……」「使劲肏

    你的什么?」「……」见琴清不说,嫪毐停止了运动。「肏我的

    小穴……肏我的逼……肏死我吧!」

    一向以贞洁着称的寡妇清,此时连妓院的妓女都不如。淫荡之极。项少龙站

    在窗外,看着听着,心裡不知道是愤怒,是伤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我比项少龙怎样?」听到项少龙的名字,琴清似乎清醒了一下,可惜这片刻

    的清醒,很快被蜂拥而来的快感所淹没。

    「快说,不说我就拔出来了」「你,,,,你比他大,比他粗,,比他……」「我的什么比他大?」「你的阳具,你的鸡吧比他大,比他粗,你比他厉害

    多了,,,,跟你一比他就像小孩子,你,,,你快些肏死我吧,,亲哥哥,亲

    夫君……」

    窗外的项少龙听着,真想找个地逢钻进去。突然,嫪毐停止了动作。琴清茫

    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美人儿,看过狗交配么?」嫪毐邪邪一笑。琴清

    羞惭的摇了摇头。「那今天就让你试试」说完,嫪毐一把把琴清翻转过来,楼着

    琴清雪白丰满的大屁股,肏了起来。「啊……用这么羞人的姿势……可是很

    奇怪,比刚才更容易插到花心了……」琴清羞红着脸,偷偷的想。

    嫪毐并不急於插入,而是探过手去,一把捏住琴清的下巴,缓缓的转向自己

    ,没等嫪毐说话,琴清就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睛,把香舌伸了出来。窗外的项少龙

    看到此景,哪还不知道自己一向尊敬的爱妻,已经完全被情慾控制住了。一时间

    既觉得万念具灰,又感到无比刺激。

    好半天,才唇分,喘息。「坏蛋,把口水给人家吃,脏死了」玉人粉面通红

    的嗔到。「一会还有更脏的东西」嫪毐趴到琴清身边说道。紧接着,在玉人耳旁

    一阵低语。只听得琴清脸上羞红更甚,摇头不依。「好,你不依,我就拔出来了」嫪毐说着,把阳具一寸一寸的从琴清的阴道拔出。琴清此时真如娼妓一般,晃

    着雪白的大屁股,左右前後的追逐肉棒。

    「我,,,我说还不行嘛」白了嫪毐风情万种的一眼後,轻启朱唇,低低的

    说到:「我,,,我琴清本就是个人人可夫的淫妇,求,求嫪毐,不,求大鸡吧

    哥哥不用怜悯我,用你的大鸡吧狠狠的肏我,,,肏我的逼,人家爱让你肏,想

    一辈子让你肏。」说完,羞得把头埋进了双手中。

    「哈哈,肏都肏过了,还怕什么羞!」嫪毐此时意气风发,楼住琴清的美臀

    ,拿出所有着数,9浅1深,左旋右磨的狂干起来。那琴清久未经人道,哪受得住

    情场高手嫪毐如此的攻击,不一会就溃不成军,连声告饶。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肏

    死琴清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琴清全身痉挛,一阵颤抖,

    到了高潮,淫水喷射而出。

    嫪毐受花房深出温暖淫水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抱紧琴清的臀部,嘴裡喊

    着:」美人,我也来了「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又付身对玉人耳语一阵。

    「噗兹」琴清掩嘴轻笑,媚眼含羞:「你坏死了……肏了人家,还想搞大人

    家的肚子,让少龙带绿帽子」「琴妹不肯吗?」琴清含笑不语,伸手取过枕头,

    垫在臀下,双腿併拢高举。不顾羞人的感觉,探手捉住嫪毐的鸡吧,塞进自己的

    阴户中,眼裡蕴情看着嫪毐道:「人家,,,人家喜欢给你肏,,,也想给你生

    ,,生儿子……」话到後来,已是低不可闻。

    嫪毐闻言大喜,一双手在琴清身上活动不以,眼睛却望向床上唿吸急促,面

    色绯红的纪嫣然……

    第二章

    嫪毐一边肏着琴清一边伸手在纪嫣然动人的娇躯上游走,淫笑到「嫣然,看

    清儿多爽,项少龙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丢在家裡,真是暴殄天物啊,来,让哥哥

    疼你吧,哈哈哈~~~~。」

    说完嫪毐把大鸡巴从琴清阴户裡抽出来放在纪嫣然面前晃动不以,纪嫣然盯

    着嫪毐雄伟的鸡巴美丽的眼睛裡慾火越来越旺盛,小香舌无意识的舔着香唇,小

    声道:「给我……请给我……」

    嫪毐知道差不多了,决定给纪嫣然最後一点挑逗,装做没听见纪嫣然的话,

    把琴清拉到自己的跨间跪下说道:「清儿,喜欢么?」琴清两眼癡迷的看着嫪毐

    ,答到:「喜欢,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嫪毐得意的笑道:「喜欢就给我好好舔

    ,舔爽了等下再好好的肏你,哈哈哈~~~。」「是~~」琴清红着脸,伸出小香舌

    很仔细的舔起嫪毐的鸡巴来,嫪毐一手按住琴清的头一边指点的琴清吹萧的技术。琴清学的极快,小香舌如灵蛇般的绕着嫪毐鸡巴游走,把嫪毐爽翻了。

    嫪毐一边把纪嫣然抱过来一边问琴清:「以前项少龙教过你吃鸡巴吗?技术

    真不错。」琴清吐出肉棒脸红的回答道:「人家是第一次吃鸡吧嘛,以前少龙也

    要给他舔我不愿意。都是你这坏蛋这样捉弄人家……」说完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

    ,继续把嫪毐的大肉棒含进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好像世间的无上美味一般。

    窗外的项少龙看到此景,一直没有反映的阳具已经渐渐硬了起来继续看嫪毐

    玩弄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娇妻。一边抚摩着自己阳具。感到无比刺激。

    这个时候只见嫪毐左手在纪嫣然高挺的毫乳上抚摸,右手在挺翘的美臂中间

    游走,两个指头玩弄着纪嫣然的阴户,纪嫣然两手环绕着嫪毐的脖子两眼迷离的

    看着嫪毐,脸几乎帖着嫪毐的脸两人鼻息可闻。嫪毐嗅纪嫣然醉人的唿吸得意的

    笑道:「嫣然,你这裡好多水水哦,忍了很久了吧,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啊,哈

    哈哈~~~」

    纪嫣然面红如火,吐气如兰,偷偷看了一眼琴清津津有味吃着嫪毐这个夫君

    大仇人的大鸡巴。突然想起了项少龙给她讲的一滴密糖的故事,芳心一叹,终於

    慾望战胜了最後的理智,对嫪毐说到:「请给我,我要你的大……大鸡吧!」

    嫪毐一把拉过纪嫣然痛吻起来,纪嫣然热烈的回应着与他唇舌交缠交换着唾

    液。嫪毐从琴清嘴裡抽出被她舔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

    爪不住跳动。嫪毐一边让琴清在旁边伺候,一边把纪嫣然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

    :「嫣然,来给哥哥好好舔舔。」

    纪嫣然娇媚的看了嫪毐一眼,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後慢慢含入。嫪毐轻轻挺

    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裙子,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纪嫣然的螓首在嫪毐的下腹

    耸动,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嫪毐舒服得

    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嫣然,你吃的真不错!」

    纪嫣然媚笑着瞟了嫪毐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

    淫荡。嫪毐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几乎要烈衣而出的

    丰挺豪乳技巧的抚摸起来。纪嫣然春情氾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

    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粉红涨大的奶头终於展露在眼前,纪嫣然挤入嫪毐怀裡,双手环着嫪毐

    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他坚实的胸膛,癡迷地说道:「好哥哥

    ,快给嫣然吧!」

    嫪毐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道:「嫣然,项少龙比我如何。」

    纪嫣然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嫪毐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他那裡可没你大

    没你热,好哥哥别逗奴家了快给嫣然吧。」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窗外的项少龙可脸憋的通红

    纪嫣然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好哥哥,你快赏纪嫣吧!」

    嫪毐嘿嘿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纪嫣然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

    雲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

    似毫无瑕疵的美玉。嫪毐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

    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高耸的豪乳慢慢往下吻去。

    纪嫣然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粉嫩的穴口却淫荡的吐出

    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嫪毐张嘴把饱满的

    阴户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

    ,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嫪毐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

    轻轻嚙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有声,心裡也着实兴奋激盪。

    纪嫣然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

    ,身子不时剧烈颤抖。嫪毐擡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

    唇,轻轻向阴户裡吹着气。纪嫣然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好哥哥,嫣然家受

    不了…」

    嫪毐嘿嘿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

    击温暖湿润的阴户,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纪嫣然舒服

    的呻吟了一下,终於被干了。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嫪毐袒露出阴户。方便他肏自己

    嫪毐用力插到顶端,笑道:「嫣然,爽不爽?」

    纪嫣然把腿盘上嫪毐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暱声道:「好哥哥,真厉

    害,奴家从来没想过世间有这么厉害的人,奴家好舒服~~啊~~~~」嫪毐听後熟练

    的摆动腰肢,威武的大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阴户内快速出入,纪嫣然畅快的哼出声

    来,说道:「啊~~~,好哥哥真厉害!嫣然还没有被弄的如此深入过!」

    嫪毐把玩这她的豪乳,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纪嫣然「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嫪毐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

    舒服到极点。

    粗大的肉棒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

    动,似乎越来越紧,嫪毐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纪嫣然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

    ,:「啊……啊……亲哥哥,,亲相公,,亲夫君,,,用力,使劲,肏

    死嫣然吧……对,,顶到花心了,,啊!要来了!」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

    紧夹住肉棒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嫪毐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

    ,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嫪

    毐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纪嫣然用力抓住嫪毐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沈醉在欲死欲

    仙的快感中。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亲吻她的面颊。片刻纪嫣然呢喃道:「恩~

    嫣然快活死了!」

    嫪毐搂住纪嫣然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还没完呢,今天肏死你个小

    淫妇」说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

    起纤腰,喘息道:「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

    好…好勐…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

    …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

    嫪毐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你的骚穴好棒,真是

    人间难得的名器,哦,,太爽了~~~~~」纪嫣然抱住嫪毐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

    时左右摇摆着玉臀,嫪毐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勐一点…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点…

    嫣然会…哎…会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爷

    ,嫣然快不行了,哦~~~~爷的大鸡巴~~~肏死我了~~~好爷,好主人~~~奴家要飞

    了~~~~~啊~~~~~~」

    嫪毐把肉棒刺到最深,然後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

    纪嫣然越来越软,暱声道:「爷,奴家又要了!」嫪毐嘻嘻一笑拔出肉棒,把她

    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

    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

    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嫪毐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纪嫣然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

    奴家不要手指…」

    嫪毐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腻声道:「奴家要您的大肉棒……」

    嫪毐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我听不到!」

    纪嫣然「哎哟」一声,说道:「是,奴家要嫪毐哥哥的大肉棒!!」

    嫪毐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人!」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人,你别逗嫣然了!」

    嫪毐笑道:「你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对不对?」

    纪嫣然知道若不遂嫪毐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媚声道:「是,嫣然想要

    主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嫣然!」

    嫪毐满意的一笑,让龟头对準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

    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嫪毐按住玉臀轻轻抽插,

    笑道:「嫣奴,你乖乖听话,老子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纪嫣然不断向嫪毐挺凑,颤声道:「是,主人,求您让嫣然快活吧!」

    嫪毐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

    阴。纪嫣然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

    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嫪毐把手指插进了後庭。问道:「嫣然

    ,这裡给项少龙用过没?」纪嫣然颤声答道:「禀主人,没有,嫣然不让他碰那

    裡~」

    嫪毐嘿嘿笑到:「那就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没想到给纪大才女开苞屁眼的

    会是我嫪毐」说完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後庭裡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後再插进中

    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纪嫣然只觉後庭裡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

    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拚命向後挺起屁股,片刻後终於在我的三重攻击下洩出身来。

    嫪毐拔出肉棒,见阴户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

    涂了上去。纪嫣然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主人…嫣然……嫣然害怕……」

    嫪毐狠狠的给了她那盛臀一巴掌,打出了一阵乳波臀浪,怒声到:「妈的,主人

    用你屁眼还敢躲?」说完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纪

    嫣然喉间轻轻呜咽,嫪毐拨开她的长髮笑道:「紧张?等下就爽了,以後你还要

    求主人肏你屁眼呢,哈哈哈,项少龙这傻子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窗外的项少龙听了心裡又是一阵心酸,嫣然的屁眼也被他肏了。

    纪嫣然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嫪毐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嫪毐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

    「啊」的一声,掐了我一下说道:「冤家,你慢些!」嫪毐轻轻抽动起来,一面

    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後抚摸嫪毐的屁股。

    嫪毐淫笑道:「嫣然,开始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嫪毐把她搂入怀裡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

    唇,说道:「老子是你的主人,你所有东西都是老子的!」

    纪嫣然不住颤抖,却仍媚声说道:「是,主人,人家~~嫣然一切都是你的!」

    嫪毐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嘿嘿笑道:「嫣然,主人会好好疼你的!」纪嫣

    然温柔的抚摸嫪毐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裡,轻轻揉捏着肉棒根部。

    嫪毐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肉棒更加坚硬火热,加速大力肏起纪嫣然的屁眼来,

    纪嫣然忍不住爽的大声浪叫道:「好哥哥,好主人,嫣然的屁眼要被你肏坏

    了,噢……好爽~~~~~~~~~~~~~嫣然爱死你了,哦~~~~啊~~~主子~~~人家好爽~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肏死嫣然了~~~~~啊~~~~~~~~~`」

    嫪毐把纪嫣然双手反扭过来拉到背後,使她的上身悬空,好像骑马的姿势大

    力挺动,让纪嫣然两隻豪互随着他的大力肏动到处乱摔出一圈圈乳波,白花花的

    淫荡极了,纪嫣然被这羞人的姿势弄的满脸通红,但是身体上却快感如潮,嫪毐

    得意的大笑道:「贱人,这个姿势喜欢吗?哈哈哈~~~~」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

    …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

    哎…哎呀…美死嫣然了…」纪嫣然被肏的爽到了极点,再也不顾羞耻大声的浪叫

    了起来:「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

    …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裡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

    …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

    好粗…好勐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

    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裡…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嫣然

    …干到嫣然洩…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爷,你好棒,奴家爱死你了,奴家要一辈子跟着你,天天让你肏,啊`~

    好舒服,大鸡巴,不要怜惜奴家,肏死嫣然吧,嫣然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啊~~~~~~」

    琴清在一旁看的眼裡要滴出水来。偷偷的自己抚摩了嫩穴却怎么也解不了熊

    熊慾火,嫪毐一把把她拉进怀裡热吻,一边用力肏着纪嫣然的屁眼,一边和琴清

    唇舌纠缠,两隻手技巧的在琴清身上游走,把她挑逗的在嫪毐身上不住纽动。

    嫪毐感觉纪嫣然的屁眼有规律的蠕动着,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不停的吮吸这自

    己的大肉棒舒爽的喊道:「好爽,嫣然的屁眼实在是在棒了,我也快要来了,啊

    ~~~」终於把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屁眼裡。

    嫪毐拔出肉棒,竟然还是雄伟无比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二女跪在嫪毐跨间

    讨好的用小嘴香舌为他清理起来,两隻小香舌灵活无比,配合无间,将整只肉棒

    舔的亮晶晶的,让嫪毐如登极乐

    嫪毐得意万分忍不住仰天大笑到:「项少龙,看到没,你两个最爱的老婆都

    臣服於老子的跨下了。我要把她们都调教成忠心不二的性奴。哈哈哈哈~~~~,

    以後她们就是我收买权贵的最好的助手。秦国注定是我的~~。」接着对纪嫣然

    和琴清道:「现在起,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奴隶,我要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

    命令就是最高的命令。琴清你就以後就是清奴,嫣然就是嫣奴,你们要叫我主人

    ,听到了么?!」「

    「是,主人!」琴清和纪嫣然癡迷的看着嫪毐,媚声答到……

    第三章

    窗外偷看的项少龙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半硬了,又喜又忧,喜的是性功能有

    望恢復,对嫪毐竟然有了一丝感激。愁的是最爱的两个娇妻成了大仇人的性奴隶

    ,心裡激烈鬥争後决定先还是先看下去。

    只见在自己以前和众娇妻欢好的特製大床上,嫪毐对纪嫣然和琴清命令到:

    「清奴,来给爷吃鸡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嫣奴,我要你主动挑逗我,直到

    我满意就好好的肏你让你爽。哈哈」琴清妩媚的看了嫪毐一眼,继续使出浑身

    解数讨好的舔起了嫪毐的大肉棒。

    纪嫣然双手环着嫪毐的脖子,对着嫪毐的脸细细的吻了起来,从眉毛眼睛鼻

    子下巴,终於吻到了嫪毐的唇,小香舌伸进了嫪毐的嘴裡,挑逗着嫪毐的舌头,

    嫪毐感觉到纪嫣然唇舌香滑甜软,如同密糖一般,便操动舌头和纪嫣然热烈的交

    缠起来。嫪毐吻技了得,把纪嫣然逗的慾火高涨,整个娇躯仿如一条雪白的大蛇

    ,蠕动间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那仅仅能一握的细细小腰.以及肥美硕大的香臀

    便已经构成了一道喷血的曲线。再加上修长圆润的雪白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

    经让人疯狂了。再加上琴清卖力讨好的吮吸着肉棒,让嫪毐立刻在琴清最裡射出

    了大量的白液。

    琴清第一次被人在嘴裡发射。吞嚥不急咳嗽了起来,多余的全射在了她那清

    丽无双的脸上,琴清和纪嫣然两个人一个如空谷幽兰清丽如仙,一个如牡丹娇媚

    绝世,凑在一起真是当世男人最大的享受。嫪毐得意到以前让项少龙独自享用真

    是太可惜了,现在都是属於我的啦。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服侍让嫪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纪嫣然扦手抚摩着嫪毐上

    身雄壮的肌肉,香唇在嫪毐的身上的游走,一寸一寸的细心添弄,琴清正努力的

    用小嘴清理着嫪毐的大肉棒,把它舔的亮晶晶的,嫪毐双手在纪嫣然的豪乳盛臀

    上游走,一边享受了两个绝世美人的服务。只感觉胜似神仙。

    可怜项少龙还爬在窗外冒着风雪看着屋内温暖如春,大仇人无比写意的享受

    着两个最爱的娇妻的侍奉。心裡不知道什么滋味。

    嫪毐享受了好一会感觉下身雄风再起,起身从包裹裡拿出两套衣服对纪嫣然

    和琴清道:「嫣奴,清奴,换上,以後这就是你们的贴身衣物,爱惜好,这可是

    我弄遍天下奇珍才做出了几套,这衣服寒暑不侵,一年四季都可以穿在身上。还

    有养颜保持身材的妙用。」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娇声道:「谢谢主人赏赐!」把衣服拿过来,原来这是两

    套皮和丝混合的内衣,一白一黑。包括皮束胸,皮束腰,皮吊带,皮镣铐,及膝

    的长皮靴,和一种没见过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薄如蝉翼却坚韧无比的长丝袜

    和手套,还有狗项圈和类似狗尾巴的东西,白色的那套项圈上刻者清奴,黑色的

    项圈上刻着嫣奴,看来嫪毐早已经计划好了收服二人。衣服上好像还有暗扣着锁

    ,穿上要特有的钥匙才能打开。

    纪嫣然和琴清红着脸把衣服穿上,乖乖不得了,软皮装将二美那淫饱怒挺的

    圆浑巨奶紧裹得淫突已极,活似两座巨峰般的顶立在胸前!而她俩那巨奶顶的一

    双粉嫩乳头,微硬地顶着薄皮衣突起两点,上面繫了细绳可以解开带到束腰上,

    淫美已极!再加上二美的小蛮腰各被紧扣上的亮皮带,更显得巨奶怒耸、美臀淫

    翘。最令她二人害羞的是长丝袜最大限度的突出了两人玉腿的曲线,薄如蝉翼的

    贴在腿上好像弟二层皮肤,下面是及膝的高根长皮靴,她俩下体肥臀虽穿上紧身

    皮窄裙,但在双股间的美屄及屁眼儿处是开了两个大口,使得二美的淫饱嫩屄更

    加粉嫩娇美。皮裙也可以折叠成蝴蝶状的绳索,配上长丝手套手腕上的镣铐方便

    捆绑,必要时可以把二人捆成很多姿势供人淫乐。

    脖子上的狗项圈刻着二人的名字,带上後自动锁上了,只有嫪毐有钥匙,二

    人彻底的成了嫪毐的性奴平时可以折叠成两个漂亮的项链。也不怕他人看出来。

    二人穿成这样在各自原来的气质多出了说不出的妖媚,嫪毐和爬在窗外的项少龙

    两眼放光的盯着二美看了半天。终於回过神来,口水都流了出来。

    二女看了嫪毐的神情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一边一个抱着嫪毐的胳膊撒娇起来……

    嫪毐突然面子一整,大马金刀的坐在窗边,对二美命令道:「穿上这衣服就

    正式成了我的奴隶,快拜见主人!」

    纪嫣然和琴清一起下床跪在嫪毐面前,嗑头一起媚声道:「嫣奴(清奴)拜

    见主人。」

    「很好!哈哈哈,来来来,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们,这是对你们的奖赏!」

    嫪毐拿出两跟绳索,繫在二美的项圈上,然後拿出一根皮鞭在手上晃了晃对

    二人淫笑道:「你们就是我养的宠物狗,来学声狗叫,谁学的象的主人就赏鸡吧

    给谁吃,学的不像的就要有惩罚了,哈哈~来边走边叫」说完牵着狗绳让二美学

    狗在地上爬,屋内地上都铺了厚厚的羊毛毯,虽然外面寒风刺骨,屋内却温暖如

    春。

    纪嫣然和琴清边爬边「汪汪」的叫着,回头讨好的看着嫪毐,让嫪毐心理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平时高高再上的绝世美人,

    现在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变成了世上最美丽的人型犬,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报復的快

    感?

    牵着纪嫣然和琴清绕房间转了几圈,看到二美随着爬行荡起的乳波臀浪,被

    特製的内衣将身材凸显到了极限。嫪毐淫心大盛,肉棒坚挺无比在那裡跳动,於

    是坐在床头对二美道:「不错不错,你们两个叫的都很好,来主人赏你们吃我的

    大鸡吧,谁吃的好等下就肏谁哦~~~哈哈~~~~」

    纪嫣然和琴清听到马上扑到嫪毐的跨下,争先恐後的吃起鸡吧来,琴清先抢

    到嫪毐的龟头,一口吞进小嘴细细的品位起来,小香舌在嘴裡如灵蛇般游走,将

    嫪毐的鸡吧前端服侍的无微不至,让嫪毐爽飞了,纪嫣然晚了一步赶到,看到龟

    头被琴清抢先吃进嘴裡,急的在嫪毐跨间乱钻,最後只好伸出小香舌在琴清吃不

    下的棒身上舔噬,眼神讨好又可怜吧吧的看着嫪毐。

    嫪毐看到二美的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躺到床上把纪嫣然的头按到自

    己的肉丸上对她淫笑道「嫣奴,主人这肉棒下面也要好好服侍啊,舔的好主人一

    样赏你。哈哈~~~」

    纪嫣然得到嫪毐的指示,芳心大喜,娇媚的应了声「是,主人,嫣奴一定让

    您满意~」马上将嫪毐的双丸仔细的舔噬了一便,时而一个一个吸进嘴裡细细品

    嚐。时而一起吸进嘴中用香舌逗弄,春葱般的玉指在嫪毐後庭骚动,把嫪毐爽了

    连连称赞不已:「嫣奴,舔的真不错,啊~~~~爽,舌头要更主动点~~恩~~对~~

    ~爽~~~~~~~~,清奴,在吃深点,对~~~就这样~~~,嗯,好~~~~~~」

    琴清用小嘴含弄着自嫪毐比硕大的鸡巴,香舌轻佻龟头之间已经将那马眼中

    分泌出的丝丝淫液捲进小嘴裡,琴清一边舔着嫪毐的鸡巴头,听到嫪毐的称赞

    後美目轻擡看了看嫪毐,然後会心的一笑,小嘴一张乾脆把整个鸡巴头吃进嘴

    裡,好像吃荔枝一样不停的用香舌反转舔弄。嫪毐觉得自己的鸡巴突然进入了

    一个温暖无比的嫩腔之中,一条肉舌在那心痒之处不停舔吸,下下都舔在心头

    上,嫪毐顿时感觉小腹之中一团慾火被勾起,鸡巴顿时坚挺如钢。嫪毐平生御女

    无数,也不禁赞叹起琴清在口技上的天赋。

    嫪毐对二女说:「把我的腿擡起来。」二女忙从两边各擡起嫪毐的一条健壮

    的腿,使得嫪毐的屁股擡了起来,只见屁股中央露出了一个黑黑的屁眼一些肛毛

    蓬勃的生长着。纪嫣然脸上一红,凤目娇媚的白了嫪毐一眼娇声说:「主人好

    坏~~」还没说完,纪嫣然便直直的伸出舌尖向嫪毐的屁眼舔去,温暖的舌尖轻轻

    扣击着嫪毐的屁眼嫪毐竟然也像女人挨肏一样尖声的叫了起来「哦!……啊!…

    …哦!……哦!嫣奴真棒……主人等下一定好好赏你……啊……」纪嫣然用香

    舌不停的舔弄着屁眼,听到嫪毐的赞叹将舌尖往嫪毐的屁眼裡捅一点,爽的嫪毐

    大叫起来,纪嫣然得到鼓励卖力气的将小香舌用力钻进嫪毐屁眼深处……

    屋中这时的场景实在是淫荡之极,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纪嫣然和琴清穿着性感

    之极的性奴内衣盛臀高高巧起跪在他的大仇人嫪毐跨间,将嫪毐的大腿抗在香肩

    上,琴清将嫪毐的大鸡吧吃进嘴裡一隻手在嫪毐屁股上抚摸,纪嫣然则卖力讨好

    的舔着嫪毐的屁眼,将舌头钻进嫪毐屁眼中反覆舔噬,一手把玩着嫪毐的两个大

    睪丸,二美好像在品嚐美味一般绝世容颜上都浮现着迷醉的神情,是不是讨好的

    看着嫪毐,将嫪毐爽的大唿小叫,如登极乐。

    项少龙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在寒风中自己摞动着自己半硬的肉棒,看着在温

    暖的屋内躺在自己的窗上享受着自己两位妻子的大仇人,一种变态的快感慢慢蔓

    延着。

    第4章

    嫪毐让纪嫣然仰躺在床上,让琴清爬在纪嫣然身上,交叠在一起,用内衣上

    的镣铐把两人紧紧锁在一起。皮质的内衣非常贴身,彷彿是很多绳子把二人绑起

    来了一般,散发着无尽的诱惑,任何男人看了怕马上冲上去发洩自己的兽慾……

    两对豪乳相互挤压,形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妙曲线。

    二个绝世美人苦闷的相互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相互激情的热吻着。两条灵活

    的小香舌相互追逐,吮吸对方嘴裡甘甜的香津。四条美腿纠缠将纪嫣然和琴清的

    桃源洞和菊花穴全部暴露在嫪毐面前,看的嫪毐和项少龙忘了唿吸,眼睛都要瞪

    出来了。

    交叠在一起的美女,面对面的拥抱,两人间的热吻也更是强烈,嫪毐这时站

    在床沿,用双腿大大分开两位美女的双腿,这一来两位美女的阴户与屁眼都清

    晰可见,嫪毐蹲在地上看着两的蜜穴不断的流出蜜汁,他用手轻揉纪嫣然那早已

    洪水氾滥的桃花洞,而将嘴凑向那琴清的阴户,这一来,让二女几乎同时达到小

    高潮,两人早已皆抛去那股害羞的心理并有着相互竞争的心情,淫声浪语不断相

    互刺激,而手指与舌头已无法满足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了。

    纪嫣然将自己的大腿与琴清的大腿紧紧的交叠,让两人的阴唇不断的摩擦,

    但是,如此的假凤虚凰根本无法满足性慾高涨的两人。

    「主人,嫣奴受不了了,请主人好好惩罚嫣奴吧……嫣奴想要主人的大鸡

    吧~~~」纪嫣然首先放弃了矜持,希望早日填补那一份骚痒,嫪毐听到纪嫣然如

    此淫荡的要求,站了起来,用龟头轻触那早已期待缘客扫的蓬门,一肏到底,纪

    嫣然不禁由口中吐出满足的呻吟。

    「主人,清奴也想要~~~请主人用大鸡吧肏清奴~~~」琴清见状,唯恐自己

    受到冷落,也马上叫到:「快肏入我的屁眼中,清奴要大鸡巴,干我!快干我!

    主人还没肏过清奴的屁眼呢~~~清奴要~~」这时的琴清早让肉慾沖蚀了她的理智

    ,能满足她的只有嫪毐的大鸡巴,听到了琴清的哀求,嫪毐不顾纪嫣然的抗议又

    将鸡巴自她的桃花洞中抽出,摸了一把花蜜在琴清的屁眼上直接插了进去。琴清

    的菊花第一次被大肉棒插了进来,一下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才渐入佳

    境,琴清开始发出满足的叹息,而纪嫣然的口中却也发出了抗议叹息声,嫪毐轮

    流的玩弄着两人四个洞,直到两人娇喘连连,哀饶不断,这时的嫪毐才开始对準

    琴清的屁眼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肏了上百下後,琴清已经马上在溃堤边缘,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

    闷的扭动着。嫪毐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在琴清即要高潮之前,嫪毐却将鸡巴从

    琴清的屁眼拔了出来,插入纪嫣然的小穴之中。这一来让琴清从高潮的绝顶立刻

    跌到深渊,而纪嫣然马上感到非常的很舒服。她巧妙的扭着小蛮腰,给了嫪毐莫

    大的快感。

    「主人………清奴还要要…求求你…给清奴吧……」琴清如梦呓般的向着嫪

    毐恳求着,她只能抱紧纪嫣然,两人用力摩擦乳房好减轻那一股苦闷的感觉。

    「主人……大鸡吧肏的嫣奴好爽……啊……嫣奴要被肏翻了……哦……哦…

    …主人……嫣奴爱死你了……啊~~~~~~~~~~~」纪嫣然一边和琴清热吻一边大声

    浪叫道:「要来了……啊……主人用力……噢……不要啊主人……嫣然还要…

    …」原来嫪毐又抽出了肉棒一下肏到了琴清的桃花穴中……

    「啊……主人好棒……清奴爱死你了……啊……噢……主人的大鸡吧肏死琴

    清了……主人……」在纪嫣然的抗议中琴清又大声浪叫起来……

    嫪毐淫笑道:「二位项夫人啊,你们真是淫荡啊~干死你们~~你们这两个

    小婊子~~你们这个烂货~~干死你~~肏~~项少龙那个王八敢和老子作对,

    你们两个平时还看不起老子……肏死你们……」说完又抽出肉棒插入纪嫣然的後

    庭菊花……嫪毐用各种淫秽的词语刺激纪嫣然和琴清,要将这两平日高高在上的

    美女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

    「我们不是……啊啊……主人……我们不是啊……要飞了……用力……」纪

    嫣然和琴清保持着最後一丝矜持,一边浪叫一边答道:「主人……不要……逼我

    们姐妹……啊啊……」

    嫪毐怒道:「好啊你~~臭婊子,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将她们的头死死的压在床子上,下体如狂风暴雨般在四个美穴中抽插起来

    ,肏得纪嫣然和琴清淫水飞舞,肚子与肥臀碰撞得声音响而密「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一边肏一边生气的拍打二美肥大的美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好不

    耀眼。二美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印上红红的手印:「还敢嘴硬~~肏~~信不信我

    找人来一起肏你们~~两个小婊子~~」。

    「我们是~~我们是臭婊子~~我们是荡妇~~我们是骚货~呜呜呜~啊啊

    啊啊~~主人~~~」二美同时痛哭起来,还夹杂着呻吟浪叫:「以前是我们姐妹

    有眼不识泰山……呜呜……主人我们错了……啊……现在让我们姐妹……好好侍

    侯主人……补偿主人……啊啊」

    「我们……姐妹一定……一定劝服少龙归顺主人……啊啊啊啊…将功赎罪…

    主人好厉害……大鸡吧……啊啊……肏死嫣奴(清奴)了……啊啊……要飞了…

    …用力肏……啊啊……」

    「这还差不多,嗯,以後忠心侍侯老子,自然有的你们爽的……来,看老子

    如何肏你们两个……哈哈哈……项少龙那乌龟王八蛋如果看到老子这样肏你们一

    定很精彩……哈哈哈~~~~~」一边说一边大力的挺动起来,两女被那奇特的性感

    内衣绑的动弹不得,被肏的浪叫不已,快感如潮,什么淫声浪都说出来了。

    嫪毐就这样在她们两人四穴之间交互刺入、拔出。好像蜜蜂一样在四朵娇艷

    无比的花中轮流采密……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

    纪嫣然和琴清疯狂激烈的舌吻着,口中浪叫不断,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高贵的风範

    ,十足成了渖浸在性慾中的浪女了。

    项少龙站在窗外看到这火暴刺激的一幕,大仇人嫪毐一边大骂自己一边把两

    个最爱的妻子交叠在一起,四个美穴轮流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干的两个娇妻大声

    浪叫连连,如登极乐,甜美性感的声音带着淫词浪语乱飞,两个绝世大美人的意

    识都已经朦胧了,眼看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项少龙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

    感,手裡握着自己的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寒风中快速摞动着……

    看着完全屈服在自己肉棒下的两位美丽无比的性奴,嫪毐的嘴角不禁浮上一

    抹笑意。接着,嫪毐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嫪毐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浓稠的

    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绝色的容颜上,两人的脸上都浇上白色浓稠精液,两人

    伸出小香舌将对方的脸上的精液一一吞入口中,然後将嫪毐的大鸡吧舔的乾乾净

    净,全部吃了进去。

    纪嫣然和琴清两个绝世美人身心满足的躺在嫪毐身旁。从此对嫪毐死心塌地。三人相拥而眠。而项少龙在门口徘徊,刚才看着嫪毐大干两个娇妻肉棒已经坚

    硬如铁。心中狠嫪毐姦淫自己的爱妻,又隐隐觉得很感激嫪毐让自己恢復性功能

    ,正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在大风雪裡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屋裡的三个人好像醒了,项少龙好像也有了

    决断,推门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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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嫪毐与纪嫣然琴清已经醒来,正在调笑嬉闹,见项少龙推门走了进来,

    都吓的惊唿出声。

    嫪毐见项少龙手按百战宝刀刀柄,杀气腾腾的盯着他,更是吓的直哆嗦,躲

    在纪嫣然身後直唿:「嫣然救我~~清儿救我~~~,项将军饶命啊!!别杀我!」

    全无刚才在二女身上纵横驰骋将她们操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豪气,瞬间变成了

    一之摇尾乞怜的狗才。

    纪嫣然与琴清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忧郁挣扎了一番,互相看了一眼,终於还

    是刚才被嫪毐操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战胜了与项少龙的感情,何况刚才二女已经发

    誓做了嫪毐的性奴。於是二女一左一右抱住项少龙的手臂,同时娇声道:「不要

    ,少龙,不要伤害他」「夫君,不要伤害主人。」

    项少龙看二女还敢阻止自己,顿时感觉到怒气和那异样的兴奋感同时冲上脑

    门,怒道:「你们两个贱人,还敢为他求情,看我怎么等下怎么收拾你们!哼!」说完挣开两女,拔出宝刀作势就要砍嫪毐。

    嫪毐这时已经吓的尿裤子,那裡还能动弹分毫,琴清立刻补了上去抱住项少

    第五章龙使之缓了一缓,纪嫣然从秀法中拔出一跟金凤凰髮簪,对着项少龙脖

    子刺了一下。项少龙立刻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原来这支金凤簪是原来项少龙

    送与纪嫣然的保命之物,裡面有很强烈的麻药,寻常人中之立倒,却想到却用来

    对付了项少龙。

    二女过去扶着已经吓的尿裤子,走不动路的嫪毐来到项少龙身边,嫪毐大喘

    了几口气,气的踢了项少龙几脚,骂道:「妈的,吓死老子了,操你妈!操你老

    婆!奶奶的……幸亏嫣然及时,不然我可没命了……」说完色心又起,将二女抱

    进怀裡亲了几下,手在她们身上乱摸,又弄的二女娇喘连连。

    纪嫣然挣了出来,对嫪毐说道:「主人,我着药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夫

    君身体强壮,说不定一会就醒了,那可不好办了,先把他绑起来吧。」嫪毐听後

    勉强收起色心,说道:「对对,快把他绑起来再说。」说完三人开始脱项少龙的

    衣服。準备将他捆起来。

    琴清脱掉项少龙的裤子看见裡面那坚硬的肉棒,惊唿了一声,说道:「嫣然

    妹妹,你看,夫君他那裡……」

    纪嫣然也看到了,呆了一下,说道:「夫君能力恢復了?难道他刚才一直在

    门口偷看我们……,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呢?」

    嫪毐看着项少龙的下体,啧啧淫笑道:「可惜这么强壮的人,下面那玩意这

    么小,难怪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淫妇,还要老子亲自出马,才收服你们两个小婊

    子,哈哈!,对了,我知道有一种人,只有看这自己最心爱女人被人操的时候才

    会兴奋,才能恢復性能力。嗯,你们夫君刚才一定在外面看老子把你们操的欲仙

    欲死,收做性奴,没想到你们夫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哈哈,项少龙啊项少龙,

    你英雄了得,原来是个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老子操的货色,哈哈哈~~~有趣,太

    有趣了」

    二女一左一右抱住嫪毐的胳膊,撒娇不依,嫪毐当然上下其手,弄的二女春

    心荡漾。闹了好一会纪嫣然嫪毐在她胸前豪乳上肆虐的魔爪对他说道:「主人,

    你不是想收服我们姐妹的夫君为您效力么,您可有什么办法没有?」嫪毐想了想

    ,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除非,我这裡有宫廷秘用毒药,给他服下,如果不按

    时来我这裡服下解药,到时候……嘿嘿,死的可凄啊!」

    琴清说道:「不行,夫君英雄了得,他的性子我和嫣然最清楚,宁死不会受

    威胁的,除非……」

    嫪毐追问道:「除非什么?」

    纪嫣然回答道:「清姐的意思,是说除非主人和夫君打个赌如果能赢了他,

    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遵守诺言,为主人效力的。」

    嫪毐听了以後,眼睛乱转,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一下叹气道:「我样

    样都比不上项少龙,怎么跟他赌,哎……」

    琴清听道媚笑道:「主人其他方面的确样样都比不上夫君,不过主人怎么忘

    记了,是怎么收服我们姐妹,让我们姐妹心甘情愿的做您的奴隶呢?嘻嘻~~」

    嫪毐听了皱眉道:「你是说?叫我跟你们夫君比性能力?这……他会答应吗?」

    纪嫣然和琴清对望了一眼,也笑道:「我们姐妹自然有办法,夫君的性格我

    最清楚,只需要我们姐妹拿话激他就可以了,一定让少龙为主人效力。嘻嘻!」

    嫪毐大喜,用力在二女肥美的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打的二女娇声雪雪唿痛

    ,娇声不依。嫪毐淫笑道:「好你们两个小淫娃,这种主意都想的出来,看来主

    人没白疼你们。就这么办,如果你们夫君真的愿意归顺我,一定好好奖赏你们。

    主人还有很多手段没有在你们身上试验呢……哈哈!」二美听手眼睛裡好像要滴

    出水来,似乎对嫪毐的赏赐十分期待,一起娇声答道:「谢主人赏赐,嫣奴(清

    奴)愿为主人效劳,粉身碎骨,万死不辞~」「那可不行,你们两个美人儿可得

    好好的,少了一根头髮老子都要心疼的,来,人亲一下!哈哈哈!!!」

    嫪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琴清在他身後给他按摩肩膀,舒服的直哼哼,纪

    嫣然将项少龙绑到窗头的柱子上,将他弄醒。

    项少龙醒来,看到大仇人嫪毐坐在自己的床头,自己的两个爱妻在给他按摩

    捶腿,服侍的无微不至,这以前都是自己才能享受的啊,现在嫪毐哪个狗才竟然

    ……想到这裡,那股变态的快感突然如野火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下身肉

    棒顿时坚硬如铁。

    嫪毐看到项少龙这样子,张狂哈哈大笑起来。笑道:「少龙兄,什么时候回

    来的啊,也不知会小弟一声,让你在门口站那么久,外面这么大的风雪,多难受

    啊,我在这裡享受你这两位美绝人寰的夫人的身体,还把她们彻征服,收做性奴

    ,真是过意不去~噢?哈哈哈~~~」

    项少龙一下被嫪毐说到痛处,瞪了嫪毐和一眼,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闷不做

    声。

    嫪毐被项少龙瞪的吓了一跳。有些害怕的厉声道:「好你个项少龙,还凶,

    信不信我杀了你!」

    项少龙说道:「我当然相信,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以为你杀了我以後

    还可以走的出这地方吗?外面的兄弟立刻就将你碎尸万断。哼!」

    嫪毐眼睛乱转,嘿嘿笑道:「项大将军,听说你三年前跟管仲邪决鬥的时候

    不小心伤了哪个命根子

    ,现在突然恢復了能力,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这你可要感谢感谢我呢,

    不光让你恢復了能力,还让你的夫人享受到了人间极乐,哈哈。说起来我还对你

    有恩哪,嘿嘿嘿!」

    项少龙哼了一声冷笑道:「那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很简单,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率领手下归顺於我,你就和你

    的妻子一起做我的奴隶,帮我夺取大秦!登上王位!」

    「哈哈哈~~~!狂妄之极,就凭你这个假阉人,也想登上王位?真是天下的

    奇闻啊!那么,如果你输了呢?」

    嫪毐忍下怒气,暗付道:「哼,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嘴上却答道:「如

    果我输了,我就把你的二个大美人还给你,我本人任凭处置!」

    项少龙想了一下说道:「赌什么?」

    嫪毐嘿嘿淫笑道:「就比我们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说完掏出自己的大鸡巴

    在项少龙面前耀武扬威的晃者,纪嫣然和琴清看者这刚才让她们如登极乐的大阳

    具,眼睛一亮,彷彿要滴出水来。

    项少龙看到自己的老婆这样样子,怒火和那变态的快感直冲脑门,一时倒难

    以抉择。

    嫪毐看项少龙的表情激他道:「怎么不敢吗?难怪你的二位夫人愿意做我的

    性奴,哈哈哈~」说完对纪嫣然使了一个眼色。

    纪嫣然也配合嫪毐说道:「夫君,你以前英雄盖世,怎么这么点挑战都不敢

    接受了,现在我们姐妹才知道主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我

    们姐妹欲仙欲死,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啊。」

    琴清也不失时机的说道:「夫君,你要不敢接受挑战,我们姐妹以後再也瞧

    不起你!」

    项少龙听後道怒声道:「赌就赌,我就不信比不过你这个假阉人。但是我凭

    什么相信你?」

    嫪毐笑道:「你赢了,她们自然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把我一刀杀了我也

    无法反抗,如果你输了,我相信你是个英雄,一定不会食言的,哈哈~~」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把,怎么个比法!」

    嫪毐解开项少龙的绳子说道:「我们先首先一人操一个,然後交换,让你两

    个夫人自己体会,她们自然能说出谁是胜利者。项兄以为如何?公平否?」

    项少龙活动了一下手脚哼道:「没问题」

    嫪毐大笑,对纪嫣然和琴清说,「你们谁去先陪你们夫君?」看到二女都不

    情愿的样子嫪毐笑骂道:「怎么?都对你们夫君那么没信心?都怕吃亏?等下还

    要交换的么,主人赢了以後一定好好奖赏你们。哈哈哈~~这样吧,嫣奴,你先去

    陪你夫君,我先操清奴」

    嫪毐让纪嫣然和琴清上床,相互爱抚助兴,二女在床上做出相互亲吻抚摩对

    方的身体。绝美性感的身体好像两条大白蛇一般扭动。香艷之极。项少龙立刻唿

    吸粗重起来。

    看到项少龙这个样子嘿嘿淫笑着,嫪毐指着床上相互爱抚极尽挑逗他们的纪

    嫣然和琴清说道:「怕是项兄也很久没有尝到二位嫂嫂了吧,项兄请别见外,请

    ……哈哈哈!」第六章

    项少龙和嫪毐一起上了那张曾经自己专用和众娇妻美妾恩爱缠绵的大床。纪

    嫣然和琴清正在相互拥吻着对方,两条粉嫩甜腻的小香舌相互追逐缠绕着,四支

    玉臂在对方被那奇异的性感内衣包裹的发出致命诱惑的绝美身体上相互抚摩,二

    女一边相互爱抚着对方,一面用眼神挑逗着项少龙和嫪毐。让两个男人眼睛圆瞪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嫪毐毕竟刚才发洩过几次,定力稍好一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旁边目瞪

    口呆的项少龙道:「项兄,二位嫂嫂可是天生媚骨,淫荡的很呢,我刚带你安慰

    了她们一下,哈哈,深有体会啊。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子。哈哈哈~~」

    项少龙清醒过来,压下心头熊熊慾火和怒意。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开

    始吧!」

    嫪毐眼珠一转,决定继续打击对手心理,坏笑道:「项兄少安毋躁,小弟刚

    才在屋了享受了二位嫂嫂半天,你在外面大风雪裡这么辛苦,如今这样仓促上阵

    ,难免状态不好,小弟也不能佔这个便宜,否则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来,

    我们先来调剂下情趣,放鬆享受一下,二位嫂嫂的口舌工夫,刚才我可是调教了

    好半天呢,哈哈哈~~」

    项少龙心头那种变态的快感极度膨胀,鸡吧坚硬如铁,还在跳动好像就要射

    了出来,连忙吸气忍住,装做无所谓的样子,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两腿张开鸡

    吧坚硬如铁翘的老高,嘴裡哼了一声:「来吧!」

    嫪毐把项少龙的神态看在眼裡,心中暗喜,付道:「妙啊,这项少龙真的是

    喜欢这口,以後可好控制了,嘿嘿。以前让老子吃了这么多亏,看老子以後怎么

    整你。哈!妙不可言」人也在项少龙旁边用和他一样两腿大张的姿势躺下,抓住

    纪嫣然和琴清项圈上的狗绳将二女拉过来命令道:「嫣奴清奴,来帮主人和你

    们夫君吹奏一曲,来放鬆一下,嘿嘿~~用我刚才教你们的哦~」

    纪嫣然和琴清第一次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淫乱,特别还有一个人是自己的夫

    君,心中还是十分的害羞,但是又感觉无比的刺激。听到嫪毐的命令,还是如同

    小狗一般爬过来,纪嫣然和琴清分别跪在项少龙和嫪毐跨间同时俯首媚声道:「

    请夫君(主人)享受嫣然(琴清)的伺候……」说完同时行动起来。

    二女都并不急於将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吧吞进嘴裡,而是伸出丁香小舌绕着肉

    棒游走,琴清性情比较温婉,香舌来嫪毐鸡吧上来回缠绕,不时扫过肉丸,温柔

    细緻,让嫪毐如坐雲端。

    而另一边纪嫣然风格火辣,小香舌灵动无比,从项少龙大腿内侧舔起,游移

    过肉丸,棒身,最湖在龟头和龟稜上来回舔噬,将项少龙爽翻了,鼻子裡唿着粗

    气,感受着纪嫣然如火的热情。以前让她们给自己口交,琴清害羞不愿意,纪嫣

    然也是草草了事不愿意多舔,现在看着二女却全心全意的分别舔着自己和大仇人

    嫪毐的鸡吧。快感与怒火直冲脑际,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却是有另一番

    感受。实在是快乐与痛苦并存。

    纪嫣然和琴清也是心情激盪,「原来我们姐妹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啊,也许主

    人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天生的性奴,这样淫乱的事情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竟

    然同床分别服侍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夫君和主人……」这样的想法让二女大感害

    羞同时又刺激无比,感觉跨间桃花洞已经十分湿润了。

    舔了好一会,二女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将鸡吧吞如嘴裡,听到项少龙和嫪毐

    的鼻息突然加重了许多,纪嫣然和琴清如同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小丁香在嘴裡如灵蛇一般绕住肉棒舔噬,让项、嫪二人爽直吸冷气。

    此时室内的气氛实在淫霏之极。项少龙和他的大仇人嫪毐并肩靠在床头,他

    们跨间跪着的是项少龙最爱的两个妻子,艷冠群芳,让天下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才

    女纪嫣然和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二女穿着那让看了都要喷鼻血的性奴内衣人分

    别跪在二人跨间努力的吞吐吸吮着项少龙和嫪毐的鸡吧,彷彿无上的美味,二美

    表情陶醉无比,香唇吞吐着肉棒同时发出「呜呜」声,脖子上的项圈两条狗绳牵

    在哪个大贱人嫪毐手裡。纪嫣然和琴清的跨间都已经淫水氾滥了。亮晶晶湿润了

    一大片,显然这样跪在男人跨间翘着屁股大吃鸡吧的行为正让她们情慾高涨……

    二女肥美的臀部高高敲起,随着嘴裡激烈吮吸着肉棒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偶尔两

    臀相互撞了一下荡漾出一阵乳波臀浪,迷人之极,似乎召唤着大鸡吧狠狠的插入

    ……

    嫪毐今天本来只是偷偷跑来项少龙府邸趁他不在家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顺

    利就收服了纪嫣然和琴清做性奴,现在竟然还和失踪三年突然回来大仇家项少龙

    并肩靠在他的床上一起享受着他的爱妻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感觉人生的奇妙莫

    过於此……

    想到这裡嫪毐淫笑着继续恶毒的打击项少龙道:「项兄,感觉如何?二位嫂

    嫂经过小弟调教,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吧,你离家三年,让几位如此天姿国色的

    嫂嫂守活寡,真是罪过啊。不如你归顺於我,我们共创大业,也一同享受你几位

    夫人让她们也品嚐到人间极乐的滋味,启不妙栽?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到了要发射的边缘,听到嫪毐的语言刺激,想到他和自己一

    起大操自己的几位美貌妻子,那股变态的快感立刻让他一泻如注,三年的存货全

    部射到纪嫣然正努力吞吐鸡吧的嘴裡,纪嫣然努力的吞嚥着,但是实在是太多,

    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到项少龙的小腹上。

    嫪毐看到这样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项兄,如此激动……看来还真被小弟

    说中了你的心思哦,哈哈!」说完把鸡吧从琴清的嘴裡抽了出来拍了拍琴清美丽

    的屁股命令道:「去,清儿,去和嫣然一起把你夫君的鸡吧舔乾净!」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和琴清同时为他用小嘴香舌清理肉棒,如潮的快感让他感

    觉到十分的空洞和迷茫,想了一下闷声道:「你如果赢了我,自然就如你所愿。」

    嫪毐嘿嘿淫笑道:「好,项兄快人快语,我相信你英雄了得,一定是一言九

    鼎,休息一下。我们就正式开始咯?哈哈!」

    项少龙坐起身来闭上眼睛道:「不用等了,现在开始吧。」

    嫪毐贱笑几声,道:「好,嫣然,好好服侍你的夫君,我要让项大将军输的

    心服口服!」

    纪嫣然美丽的身体缠上了项少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使两人脸几乎贴到一

    起,鼻息可闻。

    唿吸着爱妻熟悉的气息,怀裡抱着纪嫣然火暴性感的身体,两人的唇舌缠到

    了一起,熟悉的感觉让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从相识,相知,相爱,到後来突破

    重重险阻结合到一起,点点滴滴从记忆中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彼此的脑海之中…

    …

    琴清这时也被嫪毐从身後抱住娇躯,扭过清丽无双的脸膀和嫪毐唇舌纠缠,

    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嫪毐的两隻魔爪一隻把玩着琴清那对高耸的香峰,另一隻

    在她桃源处肆虐,高超的技巧把这秦国第一美女寡妇清玩弄的浑身酥麻,娇躯如

    大白蛇一般扭动,想叫出声来,可惜香唇又被嫪毐吻住,小舌头也被吸了过去,

    只能两隻玉手无意识的抓着嫪毐的手臂,嘴角发出「呜呜」的苦闷呻吟……

    嫪毐一边玩弄着琴清,把她挑逗的飢渴难耐,一边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的状

    况,见两人深情无限的热吻着,心道:「他们夫妻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老子

    刚收服这两个小婊子,还不牢靠,可要小心一些,可不能被项少龙又抢了回去。

    回去再慢慢调教,保证老子要她们让狗操都可以,不过现在嘛……」

    想到这裡,嫪毐将把玩着琴清香峰的那隻手伸到纪嫣然的桃园间挑逗拨弄起

    来,嘴上坏笑道:「项兄,我们就要开始比试了,这儿女情长么,等我们比完你

    们再述不迟啊,你看嫣然下面全湿透了哦,等着你来安慰她呢!哈哈!。」

    嫪毐那高明之极的手法产生的快感快感让沈浸在甜蜜回忆中的纪嫣然惊醒了

    过来,暗自责备自己道:「我怎么把主人交代的任务给忘记了,这主人要是生气

    了我以後可怎么办。不行,我要好好表现一下!」连忙直起身来,一双玉手一隻

    在项少龙壮硕的胸肌上游走,一隻伸到他跨间轻柔技巧的摞动着那跟慢慢再次硬

    起来的肉棒,媚笑道:「项郎三年未归,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现在何不在嫣

    然身上尽情驰骋一翻,来享受嫣然的温柔呢?嘻嘻~~」

    那边嫪毐将已经被他挑逗的完全被情慾控制住的琴清推倒再床,对项少龙道

    :「项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你看清儿已经浪到不行了,小弟就不客气,先来

    安慰她了,哈哈~~~」说完将大鸡吧插入琴清那早以氾滥成灾的桃源胜地大操了

    起来……琴清随着嫪毐的插入也不知羞耻的大声的浪叫起来:「噢……,讨…讨

    厌…唔…啊…坏哥哥……哦不…好…好主子……,清儿爱死你了……用力,呜呜

    恩……到顶了……大鸡吧主子……啊!!好厉害……操死清奴了……」嫪毐在大

    仇人身旁这样狠操着他心爱的妻子,心情大畅,将琴清那一双穿着洁白丝袜和高

    根皮靴的长腿抗在肩膀上,鸡吧快速的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让琴清很快

    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曾经贞洁的爱妻在嫪毐的玩弄下变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

    般淫荡不堪,浪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让项少龙肉棒立刻坚硬如铁……再加让纪嫣

    然那诱惑之极的挑逗,让他抛下所有的顾忌,也将纪嫣然推倒再床上,使她和琴

    清的螓首靠在一起,下身用力一挺,也操进了纪嫣然那早已经淫水氾滥的桃花洞

    中,全根而没……

    「啊……项…项郎……的鸡吧也开操进来了……呜…请不用怜惜嫣然……尽

    情玩弄嫣然吧……啊……啊……深一些……呜……还差一点才到顶呢……用力啊

    ……啊……」

    随着项少龙的鸡巴插入,纪嫣然的两片小阴唇就内陷,而紧刮着龟头,龟头

    和子宫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让项少龙感到又紧凑,又快感连连。纪嫣然在夫君

    的内棒的操弄下不停地扭动着美臀迎合,又湿又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项少龙的肉

    棒,两条穿着黑色丝袜和高根皮靴的完美长腿缠住项少龙的虎腰,使得他趴在纪

    嫣然身上,奋力的抽插勐操着她的肥美淫屄……

    看着娇艷欲滴的纪嫣然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秀髮在操穴

    的过程中时而遮住了半边那娇艷无双的脸,时而又让她那神情淫浪无比的粉脸显

    现,纪嫣然被操得快感连连,她的一隻手用力握着自已的丰满的左乳,手指更是

    用力捏弄着自已的嫣红的乳头,舌头舔着自已嘴唇,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

    上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得项少龙如癡如狂,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鸡巴

    ,顺着淫水狠狠地插干着纪嫣然那湿润肥美的淫穴。

    琴清被嫪毐以征服者的姿态在的身上尽情驰骋,大鸡巴在她的桃源洞府肆意

    进出,双手把玩着自己的一对傲挺的香峰,将一对奶子很技巧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手指挑逗着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勃起的嫣红乳头,一拨一拨的快感让她感觉要疯

    了。香唇裡吐出一连串淫浪无比的呻吟……

    「啊,啊…………天,啊……呀,好深……啊……啊……好人儿,给我……

    啊,啊……快点,啊……」

    琴清美丽的桃花洞让这嫪毐淫贼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之极,酸麻酥痒

    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妇人怎么受得了,什么夫君就在身旁自己正被他的大

    仇人操干都顾不上了,只想追求最原始的快感,浪叫着挺动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

    的迎凑,极力配合着勐烈嫪毐的动作。

    嫪毐这个淫贼见这位秦国第一美人,大仇人项少龙最爱的妻子之一让自己干

    得魂飞魄散,疯狂的淫笑起来,一边继续玩弄着琴清一边打击刺激项少龙道:「

    项大将军,你看你清儿多快活啊,高潮了好几次了呢,哈哈!!你也喜欢看我把

    她操的如登极乐的样子吧,嘿嘿嘿」

    见项少龙只是盯着他不做声,满都大汗的闷声操干着纪嫣然,似乎忍耐的很

    辛苦,差点就发射出来,嫪毐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项兄,嫣然似乎对你

    不是很满意呢,想不到你一世英雄,竟然这个熊样,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哈

    哈哈……」屋裡瀰漫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项少龙喘气声和嫪毐的淫笑声

    ……

    嫪毐和项少龙就这样一边操着身下的绝世美人,一边盯着对手较着劲,所不

    同的是嫪毐似乎游刃有余,强悍的性能力让他轻易的把琴清操弄的死去活来;嘴

    上还不停的打击着对手。

    而项少龙却满头大汗正努力坚持着不射出来,一边忍耐着纪嫣然那娇媚绝世

    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无比的快感和刺激,一边忍耐着当面看着爱妻被嫪毐操的高潮

    连连所带来的变态快感,的虽然他一世英雄,什么都比嫪毐这个淫荡的假阉人强

    上千白倍,但是惟独在这方面和嫪毐还是有着太大的差距。

    「难道这是天意?让我恢復了能力却让我效忠这个大贱人?可是……我不甘

    心啊!」项少龙不甘的想着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耳边传来了琴清被嫪毐操到绝顶高潮的甜美浪叫声:「

    啊,啊,啊……主子!我,给我……爽,爽死了……清儿要……要死了……要飞

    了……啊~~~~~~~~~~~~~~~~~~~~~~~~~~~!!」

    极度的快感让琴清昏死过去,嫪毐拔出肉棒来道纪嫣然螓首旁跪下,一边将

    大鸡吧在纪嫣然脸前晃来晃去一边哈哈大笑问纪嫣然道:「嫣然,你夫君表现比

    以前如何啊?」

    纪嫣然虽然被项少龙操干着,眼睛却癡迷着盯着嫪毐那还沾满琴清淫水的大

    肉棒,凤目好像要滴出水来,配合的娇声回答道:「比……比以前强…啊…一点

    ,但…但是……啊……」

    嫪毐一边伸出一隻魔爪抓住了纪嫣然右边的那只怒挺的豪乳细细把玩着,一

    边淫笑着问道:「但是什么啊,比主人如何?恩?」

    「主…主人请……尽情把…把玩嫣然,唔…用力点…好爽……啊……」

    「快说!」嫪毐手上用力粗暴的揉捏起来,呵道

    「项……项郎……如何能和主人相比,项郎的肉棒……没有主人的热!没有

    主人的粗长!没有主人的技巧!没有主……呜呜……恩……」

    听着纪嫣然几乎是喊出来的话,嫪毐将肉棒一挺直接操进了纪嫣然温软柔嫩

    的香唇中,将下面的淫语一起堵了回去,享受起她火辣的口舌侍奉起来……

    项少龙看着纪嫣然一边用那对充满弹性的美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虎腰,肥美的

    淫穴紧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如癡如醉的用香唇吞吐吮吸着嫪毐的大鸡吧。大

    仇人似乎很享受纪嫣然的口舌侍奉,还十分快意的把玩着爱妻那一对怒挺的豪乳

    ,揉捏出各种形状。肉体的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项少龙再也忍不住了,低吼着

    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项少龙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抽出软软的肉棒坐在床上低声道:「我输

    了,就按你说的办吧,以後我效忠於你,为你办事。」

    嫪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道:「承让,承让,哈哈!项大将军不必如此,

    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看嫣然还没得到满足呢,让你我二人合力将她送到高

    潮如何?恩?」

    嫪毐知道这是应该给他一些甜头,虽然自己恨他入骨,但是既然项少龙已经

    归顺了自己收拾他以後有的是机会。於是拍拍纪嫣然的美臀,淫笑道:「去,给

    你夫君舔乾净,等下主人一定让你升天,哈哈哈!」

    纪嫣然媚声应了声是後,摇晃着肥臀如狗一般爬了过来,将项少龙那还粘者

    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半软鸡吧吞进嘴中,仔细的清理吮吸起来…

    第七章

    屋外的风雪越来越大了,而在温暖如春的屋内正上演着无比刺激的一出淫戏。

    中间那可以容纳十人的大床上,琴清被嫪毐送上绝顶的高潮後躺在一边睡的

    甚是香甜,嘴角上还该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项少龙正靠在床头,两腿张开,享受着爱妻纪嫣然火辣的口舌侍奉,而纪嫣

    然则一边努力吞吐吮吸着夫君的鸡吧,一边摇晃着挺翘的粉臀享受着主人嫪毐对

    她的玩弄。嘴裡买力吃着鸡吧的同时发出「呜呜」的似苦闷似快乐的低吟……

    嫪毐的左手用手指在纪嫣然的蜜穴中技巧的逗弄着,右手则在她那裹着黑色

    丝袜的修长美腿上来回抚摩,嘴裡还啧啧淫笑着:「嫣然,你可真是天生的淫妇

    啊,看,才逗弄一下就这么湿了,你夫君的鸡吧那么好吃吗?恩?嘎嘎!」

    纪嫣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又无比的刺激,唇舌游走拨弄间,使项少龙的肉

    棒再次坚硬如铁,在她消魂的吞吐中又张牙舞爪起来,随时準备继续大战一场…

    …

    听到主人的问话,纪嫣然由於含着夫君的肉棒,只能边吮吸边含煳不清的答

    道:「呜…禀…主子,是主子让…奴…呜…情不自…禁的淫荡…起来的,呜恩恩

    ,项郎项郎…的肉棒…恩…好吃……呜呜」

    「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扇在纪嫣然肥美的粉臀上,淫笑道:「项兄,

    你看嫣然现在多会享受啊,既然这样,你先享受她的小淫嘴一番,本侯现在来先

    喂餵她下面这张小淫嘴,嘿嘿!」说完嫪毐扶起他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用大龟

    头在纪嫣然那粉嫩的蜜穴门口上挑逗弄,就是不进去,急的纪嫣然不顾羞耻的挺

    起肥美的粉臀追逐起他的肉棒来。

    又是「啪!」的一声,嫪毐一巴掌打在那盛臀上,留下一个粉红的巴掌印,

    怒声道:「妈的个逼,贱货,就是这样迎接主人来操你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纪嫣然「呜呜」的哼了几下,她嘴裡继续吮吸着项少龙的鸡吧,双手向後扶

    住自己肥美的粉臀,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裡面淫水氾滥的粉嫩蜜穴,凑到嫪毐的

    鸡吧面前轻轻摇晃着,含煳不清的说道:「请主子…呜…宠幸…奴,尽情在嫣

    然身…身上驰骋,呜呜…不用怜…惜奴,呜恩恩……」

    「嗯,这还差不多,不愧是才女啊,说起淫语浪词都听的这么舒坦,驰骋,

    嗯,这词用的好,待本侯来驰骋一番,操翻你这个骚货!哈哈!!」

    说完嫪毐抓起纪嫣然两条优美的玉臂,反剪在身後,将长皮手套手腕那裡的

    暗扣扣在一起,形成了缰绳一般……,然後下身一挺,将鸡吧狠狠的操进了那肥

    美的嫩穴……

    「啊!爽死嫣然了,好主子……呜恩恩……呜呜」随着嫪毐的大鸡吧一插

    到底,纪嫣然爽的叫了起来,随後又被嘴裡项少龙的肉棒给顶了回去,只能从挺

    秀的琼鼻内发出这种消魂噬骨的浪哼声……

    嫪毐左手抓住纪嫣然反剪背後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所形成的「缰绳」,把她整

    个身体向後拉,使她上身悬空,右手则在她那性感美妙无比的娇躯上游走,一会

    抓住一隻悬空晃动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一会抚摩着那穿着性感黑丝袜和高根长

    靴的完美玉腿,还时不时的抽打纪嫣然挺翘的肥臀,打出一阵阵乳波臀浪。同

    时挺动大鸡吧很有技巧的在她的蜜穴中操弄着,小腹和粉臀不停的撞击发出很有

    节奏的「啪啪」声,感受着纪嫣然美穴那无比消魂的滋味……

    项少龙看到爱妻被以前的大仇人,现在的主公嫪毐这样玩弄,心裡兴奋莫名

    ,他跪在纪嫣然螓首前,看着爱妻一边买力的吞吐吮吸自己的肉棒,红唇香舌灵

    动无比,让自己如坐雲端,一边被嫪毐反剪双手当马骑,用蜜穴应付着嫪毐大鸡

    吧的勐烈进攻……

    项少龙已经完全被自己的黑暗慾望控制住了,他一手抓住纪嫣然的秀髮,挺

    动鸡吧在爱妻红唇香舌的包围中奋力冲杀,一手配合着嫪毐在她身上游走挑拨,

    一会在她的粉狭玉颈上抚摩,一会又在其粉背上游走,甚至和嫪毐一起,一人一

    隻抓住纪嫣然那对悬空乱甩的怒挺豪乳细细把玩起来,两人配合越来越纯熟,把

    纪嫣然玩弄的淫荡无比……

    和以前的大仇人嫪毐一起玩弄着自己的爱妻,这种变态的黑暗快感竟然让项

    少龙对嫪毐以前的嫌隙仇恨慢慢的淡了不少……

    纪嫣然被夫君项少龙和主人嫪毐联手夹攻,香唇和蜜穴同时应付着两根肉棒

    的勐烈进攻,性感的娇躯被几隻大手很有技巧的抚摩挑逗着敏感部位,如潮的快

    感和一点羞耻感使她快要疯了,含着肉棒浪哼起来:「呜…呜…,好主子…好夫

    …君…,你们真会玩,嫣然…嫣然受不了了……呜…呜……」

    「项郎…呜…项郎的…鸡吧,真好吃……呜…主子的大鸡吧也好热……噢…

    呜呜……操死奴了……恩恩……」

    「啊……啊……主子……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操…

    操得…好舒服……喔……嫣然要升天了……呜呜!」

    嫪毐看着项少龙和纪嫣然夫妻都被慾望彻底控制住了,心中哪个得意简直无

    法形容,只感觉这辈子就今天最爽了,他加快下身的速度,大鸡吧勐力的操着纪

    嫣然的粉嫩美穴,小腹和她美丽的雪臀快速撞击,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给的

    狂野肉浪,伴随着从她浪穴裡发出的『噗吱噗吱』声、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

    的亢奋闷哼声,让他都得意的不知身在何方了……

    嫪毐就这样一边骑马似的操着纪嫣然一边张狂的笑道:「项大将军,你沙场

    上纵横无敌,想必这马是骑的极好的,本侯出身卑贱,都不怎么识字,更不说上

    战场了,但是你看,我现在不照样骑着这世上最美丽的马儿,纵横驰骋吗?你看

    本侯这骑术如何啊?哈哈哈哈!!」

    项少龙此时已经被那变态的慾望控制,加上对嫪毐敌意大减,一边享受着爱

    妻的唇舌包围一边配合的答道:「主公只需要多加招揽各种人才,多加结交权贵

    ,争取他们的支持,战场之上有我等足矣,主公可只管安心在家骑马就是,我夫

    人纪嫣然可是举世无双的好马啊,能让主公骑着驰骋享受,也是我等荣幸啊……」

    「哈哈哈,说的好!你夫人纪嫣然真是一匹绝世好马啊,操起来真是太爽了!!老子以後要天天骑,哈哈哈!」嫪毐得意的道:「来,项兄,我们来换个姿

    势,今天本侯心情大好,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恩?先让我们来一起发射吧,哈

    哈哈」

    「请主公吩咐"

    嫪毐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反过来爬在他的身上,形成69式的姿势,然後让

    项少龙的肉棒也凑到纪嫣然的面前,将两个人的鸡吧排在一起。

    纪嫣然这会儿就宛如最淫荡下贱的妓女般,不用主人的吩咐,红着脸,一对

    修长的风目彷彿要滴出水来,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趴跪在嫪毐身上一双柔嫩

    的玉掌同时把玩着主人和夫君的肉囊,力道恰倒好处,轻重适宜,鲜嫩的小嘴交

    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隻粗大的阳具。横吹竖舔,柔嫩的小香舌儿,在龟头棒身

    之间到处游走,好像一团火一般,再加上那淫浪讨好的表情,让两个好色的男人

    几乎认不住立刻要发射出来了……

    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纪嫣然努力张大小嘴,将两人的鸡吧同时吞如檀口中,

    那如火的小香舌不停的挑拨着二人的龟头、龟稜及马眼,握住二人睪丸的双掌同

    时轻微用力,好像要将裡面储存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一般,还深出春葱一般的小

    指刺入了嫪、项二人的屁眼……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不行了……噢……」

    「夫人……我也支持不了……啊……来了……」

    项少龙和嫪毐终於忍受不住纪嫣然如此强悍的唇舌技巧,在那销魂噬骨的吞

    吐吮吸和香软小舌儿的缠捲下激射出来,双双同时发射在她的樱桃小口裡,大量

    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纪嫣然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咳嗽,却还是马上努力吞噬起来,

    用小嘴将二人下体清理的乾乾净净,香舌将来不及吞食而漏出来的精液捲入嘴中

    ,全部吃了下去……

    嫪、项二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半响,嫪毐开口大笑起来,拍了一下纪嫣然的

    雪臀,道:「项兄,你这夫人可是潜力无限啊,以前你一直都没有开发出来,实

    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以後一定会帮你好好调教你的夫人的,哈哈哈!」

    项少龙笑道:「那就有劳主公了,我的夫人能接受主公的调教,那是她们的

    荣幸啊,嘿嘿嘿……嫣然,还不快谢过主公?」

    纪嫣然马上爬起身来叩头拜谢。

    嫪毐满意的点点头,将她拉到怀裡亲了一下,淫笑道:「放心,本侯可一定

    会好好疼爱你和清儿的,这样两个天资国色的大美人,可是帮我收买权贵们的好

    帮手啊,嘿嘿嘿!」

    项少龙和纪嫣然对往一眼,同时应声道:「原为主公(主子)效犬马之劳!」

    「好好,少龙,让我们一起把嫣然送上决定高潮吧,嘿嘿嘿!」

    说完嫪毐站起身将纪嫣然用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抱起来,将密穴凑到项少龙

    面前,自己与纪嫣然唇舌纠缠着热吻起来,项少龙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纪嫣然肥

    美的粉臀,凑上嘴去,和她下面那张粉嫩小嘴吻了起来,舌头刺进那蜜道之中搅

    拌起来,鼻尖在那小珍珠上来回摩擦,一会就蜜汁横流起来……

    纪嫣然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主子和夫君吻住,胸部一对怒挺

    的豪乳也落入嫪毐的手中被他肆意把玩,心情激盪的同时大感十分刺激,唇舌挑

    逗之间很快让她情慾高涨,把那一点矜持丢到九霄雲外去了,一隻玉臂勾住嫪毐

    的脖子,让两人唇舌纠缠的更家紧密,大口吞食着彼此的唾液,嫪毐那高超的接

    吻技巧将她吻的心头如同小鹿一般乱跳,以前项少龙吻她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她

    完全在嫪毐那侵略性极强的热吻中完全失守,成为了他美丽的俘虏……,另一手

    下意识的抓住项少龙的头髮,雪臀努力向前挺凑,好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不一会儿,就在两人高潮的技巧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嫪毐放开纪嫣然,让项少龙仰躺在床上,让纪嫣然坐了上去,形成了男下女

    上的姿势,他淫笑的看着这对完全被情慾控制住的夫妻,纪嫣然骑在项少龙身上

    难耐的挺动,蜜穴吞吐着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淫浪的摸样,绝对让最淫

    荡的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项少龙躺在床上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纪嫣然的蜜道裡的活动弄得这位

    大美人儿粉腮通红,檀口裡不住尖叫呻吟着,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项少龙的

    嘴裡伸缩不已,两人忘情的热吻起来,胸前那两隻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

    项少龙胸膛上揉弄着,两隻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

    ,浪叫着,

    「啊……项郎……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好哥哥,啊……」

    嫪毐看的淫心大动,尤其眼前美妇人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

    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加上那性感无比的性奴

    内衣,实在是诱人无比……他淫笑着,两隻魔爪抚摸着纪嫣然挺动的粉臀雪股,

    双腿叉开了跪在大美人的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後,一手扶着那粗大的肉棒在纪嫣然

    的丰臀细缝裡轻轻蹭着,纪嫣然哪裡知道主子的淫邪把戏,犹在那儿用力耸动着

    ……

    嫪毐淫笑着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蜜汁涂抹在纪嫣然的粉嫩菊花上,将

    大鸡吧对準用力一挺,深深的操了进去……

    「噢,啊…………不,不……哦……主子……这怎么行……哦,你…你们…

    好坏…噢…啊……」

    纪嫣然只觉得慾火中羞人的後庭一阵火辣,随着嫪毐鸡吧的操入,从未经歷

    过的蜜穴和後庭同时被两个人操入的异样感觉从後面传来,使得她娇吟起来,雪

    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纪嫣然的浪唿让嫪毐和项少龙兴奋的至极,嫪毐一手楼着大美人的蛮腰,另

    一手抚摩着她肥美的盛臀,以及穿着黑丝袜和高根长靴的完美玉腿,项少龙则躺

    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那对百玩不厌的丰满乱颤的豪乳,不停的揉捏把玩,……二

    人就这样将纪嫣然夹在中间大力操干,你进我出或者同进同出,配合无间,完全

    不顾她的惨唿娇唤……

    纪嫣然很快就适应了被两跟大肉棒夹攻的美妙感觉,她一会儿回过螓首和嫪

    毐深情热吻,一会儿又被项少龙夺去香唇,勾出丁香细细品嚐,一会儿又忍不住

    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项郎…主子…你们真…厉害,…奴都快要飞了……呜……操死嫣

    然了…噢…呀…呀…」

    「呜呜……嫣然…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呜……原来被…啊…被这样操

    …操的感觉,竟然…啊…竟然如此美妙……,啊……啊……奴快活死了……啊…」

    嫪毐听到纪嫣然的浪叫大笑起来:「妙啊,没想打纪大才女喜欢被多个男人

    一起操!哈哈!放心,跟着主子,好好办事,以後收买权贵们的时候,他们玩弄

    女人的花样多着呢,嫣然你和清儿可是他们天天幻想的头号对象啊,到时候有你

    们的爽的,哈哈哈!一定餵饱你这个小荡妇!」

    「真的吗?……主子…奴姐妹一定……一定全心全意为主…子办事…啊…只

    求主子…多宠爱奴……啊!…项郎那裡…又变大变硬了……噢,操死嫣然了…

    …啊……」

    嫪毐看项少龙突然如此兴奋,知道他的「嗜好」又发作了,於是将纪嫣然翻

    过身来仰躺在项少龙的身上,让项少龙操进了她的後庭,自己也下身一挺,从正

    面尽根操进了纪嫣然那粉嫩多汁的蜜穴中……

    嫪毐将纪嫣然那双修长圆润的丝袜美腿抗在肩上,双手在上面来回抚摩,一

    边下身和项少龙配合,有节奏的进攻着纪嫣然的前後花园,一边淫笑问道:「少

    龙兄,为了本候的大业而网络人才结交各国权贵你的夫人怕要牺牲色像了,嘿嘿

    ,你们一家为了本侯的功业,做出如此牺牲,让本侯非常感激,不知道要如何补

    偿你们呢?」

    项少龙正一边双手把玩着纪嫣然的豪乳,和扭过头来的爱妻热吻,品嚐着那

    甜美的丁香,下身奋力挺动操着纪嫣然的後庭,感受着那紧窄销魂的快感,一边

    想像着爱妻门被各国权贵们用各种手段姦淫的高潮不断,沈浸在那变态的快感之

    中。听道主公的询问,马上答道:「为了主公的千秋功业,我们夫妻愿赴汤蹈火

    ,万死不辞,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主公不必介意!」

    嫪毐心裡爽翻了天,付道怕是你最喜欢这个调调吧,一边和老子一起操你老

    婆一边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真是,真是妙不可言啊!嘴上却说道:「你们放心!事成之後绝对不会不会亏待你们的,嫣然,现在主子和你夫君一起操你,感觉

    有什么不同啊?恩?」

    纪嫣然现在已经被主子和夫君合力操的门户大开,被姦淫的完全失守,浑身

    酥软无比,成了被二人任意宰割的美丽羔羊,任由二人在身上驰骋纵横,任意攻

    城略地,随意索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她已经完全迷失了,成了只想着追求快

    感的淫荡美妇……

    听到主子问话,纪嫣然有些恍惚的浪叫道:「项郎…项郎的鸡吧,比较细长

    …一些,操奴家……後挺十分舒适,呜……」

    「啊…啊…主子…的鸡吧……又大又热……呜……塞的奴家满满的…在奴身

    上驰骋起来…十分……十分凶悍…呀…那裡……那裡不行了……呜……让奴又爱

    …又怕呢……」

    嫪毐一边大力挺动鸡吧狠操,同时一巴掌打在纪嫣然的雪臀上,笑骂道:「

    是爱还是怕?恩?」

    「啊……是…是爱!最爱主子的大鸡吧…奴愿意一辈子让他操!!」

    眼看纪嫣然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项、嫪二人也快到了极限於,是加紧了动

    作,努力做出最後的冲刺,两跟大鸡吧如同急风暴雨一般快速操干起来,纪嫣然

    的蜜穴和後庭发出强大的吸力,好像有无数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两个人的大肉棒,

    让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哦……哦啊,我忍不住了,……主公……要出来了!啊!」

    「我也来了,少龙兄,一起,一起灌满嫣然的小隐穴!啊!!」

    「…噢…操死奴了……奴家要来了,啊!……呜呜……呀……项郎…和主子

    都…都射进来了……奴…奴……奴来了!!啊~~~~~~~~~~~~~~~~~~~~~~~~~~!!」

    在连续高速操干百来下後,三人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强烈的原始快感让

    三人好像全身都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倒在床上,鸡吧一起抽出了前後花园,

    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弄稠的蜜汁,就这样这样以淫荡的姿势昏睡过去……

    过了好几个时辰,四人都醒了过来。看着满是狼迹的大床,爱液撒的到处都

    是,好在屋内设备一应具全,连浴室都有,那是以前项少龙方便自己和众娇妻使

    用的……

    纪嫣然和琴清主动侍侯项少龙及嫪毐清洗更衣,当然过程少不了调戏一番,

    嫪毐神清气爽并得意非常的道:「好了,来打搅了半天,本候也该回去了,你二

    位夫人呢,本侯先带走,回去再继续调教一番,就可以为本侯服务了,以後由她

    们和你联络,对了,七天之後,你来本侯府,本侯有事情让你去办。」

    「是,请主公放心,嫣然和琴清就有劳主公照顾了」

    嫪毐淫笑道:「放心,本候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夫人的,嘿嘿嘿!」

    项少龙施了一礼出去準备去了。

    在众手下的惊讶目光中项少龙十分恭敬的亲自将大仇人嫪毐与自己的妻子纪

    嫣然琴清送到门口,上了马车,看着嫪毐那飞扬跋扈的摸样,一手楼着项少龙的

    一个妻子坐在车裡调笑,而更惊讶的是平时让他们十分尊重的纪夫人和琴夫人竟

    然还十分开心的样子。众手下都十分愤怒,又不解,但看在项少龙的面子上不敢

    发作。

    项少龙看到马车远去,後按耐住自己的内心变态的兴奋感,对众手下说道:

    「以後我们改变方针,为长信侯办事,辅助他登上王位。」说完就进去了,留

    下疑惑不解的众人在那裡不知所措……第八章

    鹹阳城作为秦国的都城,自然是繁华无比,傍晚时分更是热闹非凡。嫪毐坐

    在马车中搂着项少龙的两位爱妻,艳冠群芳的纪嫣然和琴清一边调笑,一边和和

    二女对车窗外的人流指指点点……。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原来碰到了相国吕不韦的车队,嫪毐在以前项少龙计

    划的扶持下现在已经成为了可以与相国府相抗衡的势力,双方的关係也恶化到了

    剑拔弩张的地步。

    吕不韦在家将管仲邪与许商的护卫下,已经来到嫪毐的车前,大笑道:「真

    是巧啊,我刚收到储君的召唤,要去议事,没想到碰到嫪大人的车驾,呵呵」

    嫪毐不得不应付这大仇人,和二女一起下车还礼道:「仲父有礼了,今日听

    说项大将军归来,特去拜会了一下,我们谈的很是愉快,他让两位夫人陪同下官

    一起回来,商讨具体合作事宜,嘿嘿嘿」

    吕不韦看到项少龙的两个爱妻竟然和嫪毐一起走出来,楞住了,遭遨遮鄱心

    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思付如何应付这局面,而旁边的管仲邪与许商显然对二女十

    分感兴趣,眼睛盯着这两个大美人,好像要将她们吞下去一样,尤其是管仲邪和

    项少龙是天生的冤家对头,更是对他的女人「性」趣极大……

    吕不韦到底是枭雄级人物,很快就回复过来。笑道:「如此甚好,项大将军

    平安归来对我大秦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这就去禀告储君,就不打扰嫪大人了,

    告辞!」说完带着家将匆匆往王宫去了。

    嫪毐对着吕不韦的背影很不雅的做了下流的手势,也带着纪琴二女向自己的

    府邸驶去。

    经过了这点小插曲後一路无事回到长信侯府。嫪毐吩咐下人为二女準备房间

    ,搬运行李,自己带着二女向内走去,边走边淫笑着对二女说:「我带你们去拜

    见太后,以後呢你们就是姐妹了,一同为本候办事。嘿嘿嘿」

    纪琴二女同声应道:「是,]主子!」

    三人边走边说,行到一个大屋前,还没到就听到裏面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消魂

    的浪吟:「"小亲亲……会干穴的……亲……宝贝……用力……喔……大龟头顶

    …………顶到人家……的花心……啊……娘…要被你……干死了……小穴要……

    ……被干穿了……呜呜……」

    声音骚媚入骨,让跟感觉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绝世妖姬,最後好像嘴裏被

    什么东西堵住了,发出更引人遐思的「呜呜」浪哼

    嫪毐听到後笑骂一句:「浪货又在那裏发骚了,嘿嘿嘿」回头看纪琴二女,

    突然楞住了,隻见二女那如花似月的俏颜微红,这时更显脸美如杏,腮色如桃。

    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甘逼视……

    嫪毐这大淫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嘿嘿笑了声:「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又发

    春了?走,一起进去」说完带着二女推门而入……

    屋裏的气氛着实淫靡无比,屋中间那足可容纳十人的大床上,三个男人正在

    同时用大鸡吧讨伐着一个身材火暴至极的美妇,肉体撞击声和美女的浪叫不绝於

    耳……

    那美妇身上穿着和纪琴二女身上同样的性奴内衣,亮皮束腰和长靴以及长纱

    手套,项圈狗绳与吊带丝袜全部都有,隻是全是火红色的,让人感觉哪个美妇就

    是慾火的化身,让屋内所有的人都臣服於最原始的慾望之中……

    那美妇毫无疑问就是当今储君未来秦王的母亲:太后——朱姬!三个操干她

    的男人正是嫪毐的两个最得力的家将韩竭、令齐和投靠了嫪毐的武士行馆第一剑

    手:国兴。

    朱姬有个变态的嗜好:喜欢把她的面首都认为义子,操她的时候有让她有种

    乱伦的快感,可能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赢政不满意的原因吧……

    此时三男一女正至紧要关头,对嫪毐带纪嫣然和琴清进屋来四人竟然毫不理

    会,朱姬和她的三个「儿子」继续盘肠大战:国兴躺在最下面鸡吧操着朱姬的後

    庭,而朱姬仰卧在他的身上,令齐将朱姬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抗在肩膀上用力操着

    她的美穴,两人的鸡吧配合无间,发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而嫪毐手下的头号剑

    手,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得意门生韩竭,正跪在美妇人螓首旁的一手牵着那条狗绳

    ,一手把玩揉捏着当今太后的一对丰硕淫乳,硕大的鸡吧正在朱姬的香唇中享受

    着当今大秦储君母亲的口舌侍侯……

    看起来朱姬的口舌技巧十分厉害,消魂的吞吐吮吸让韩竭露出极为舒爽的表

    情,同时还用蜜穴和菊花同时应付着令齐和国兴的勐烈夹攻,似乎还游刃有余,

    她右手和韩竭的大手一起抚摸着自己那对淫挺的巨乳,左手把玩着把玩着韩竭的

    一对大睪丸,香唇吞吐巨屌的同时还能发出一串串骚浪无比的呻吟:「"啊……

    三个小鬼…配合的不错……娘爽死了啊……嗯……兴儿和齐儿……干娘的屁眼…

    小穴…要被你们操……操烂了……呜呜……」

    「呀……呜……竭儿的鸡吧……噢……越来越大了呢……娘爱死你这根大屌

    了……啊……啊……娘先给你好好吹奏一番……啊……等下要……好好的操娘哦

    ……呀……你们两个小鬼用力点……呜……对……就这样……」

    「嗯……来了……喔……娘下面小穴和屁眼…啊…被两个坏儿子…………操

    坏了……哦……啊……啊……」

    "喔……喔……娘的乖宝贝……你们操的娘……飞上天了……用力……娘的

    骚屄和屁眼……被你们操的……美死了……轻点……奶子被你们……揉的………

    …好……难受……坏孩子……轻一点……还那么使劲……

    「喔……喔……竭儿……呜…你的大鸡吧真好吃……哦……娘爱死了……呜

    ……用力捏娘的奶子……哦……对……三个好儿子……娘爱你们……喔……喔…

    …」

    看着朱姬被三人操的娇喘唿唿,媚眼逢春,张开樱唇浪语不断的骚样。纪嫣

    然和琴清已经春心荡漾,感觉下身已经湿润了……,嫪毐见二女眉目含春,显然

    已经春情大动,淫笑着带纪、琴两女来大床的另一边,自己躺在床上让二女给他

    含屌吃鸡吧,一边双手在二女身上游走拨弄,一边欣赏着朱姬被三个手下操的高

    潮连连,浪叫不断……

    这边同时夹攻着朱姬蜜穴与屁眼的国兴与令齐快到了极限,朱姬的技巧太厉

    害了,将他们的两根大鸡吧吃的死死的,两人咬牙坚持着,国兴双手托住朱姬的

    肥美香臀,而令齐将抗在肩膀上的一双丝袜美腿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朱姬门户失

    守,蜜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两根大肉棒快速在她的美穴和屁眼中操干着,国

    、令二人发起了最後的冲刺,肉体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

    强烈的快感让尊贵无比的秦国储君的母亲,当朝太后朱姬和他的3个面首等人都

    陷入了迷乱之中,组成了一部无比淫乱的画卷……

    「娘……噢……我要来了……啊……」令齐毕竟是个书生,作为嫪毐的首席

    谋士身体还是没有国兴与韩竭厉害,首先忍耐不住,嘶吼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罐进了朱姬的蜜穴深处……

    「娘……我也来了……哦……啊啊……」紧接着,国兴也坚持不住,在朱姬

    的屁眼裏爆发了……

    「喔……喔……呜呜」朱姬吐出嘴裏含着的韩竭的大鸡吧,隻能的浪叫道:

    「恩……喔……喔……两个好儿子……呜呜……操死娘了……哦……娘的小穴…

    …和……和屁眼被两个……好儿子罐满了……喔……喔!娘……娘也来了……啊

    ~~~~~!!」

    随着朱姬与国兴令齐的大声浪叫,三人同时登上了高潮,隻剩下满足的喘气

    声……

    歇息了一会儿,韩竭一拉朱姬的狗绳,将她弄成趴跪的姿势,肥美白嫩的大

    屁股高高翘起,使她迷人的桃园和菊花完全暴露在韩竭的面前,用大鸡吧在两洞

    隻间来回的游走挑拨,同时吃吃淫笑着问道:「贱母狗太后,要老子操哪个洞洞

    呢,今天让你自己选,哈哈~~~」

    国兴和令齐稍微休息了下有兴奋了起来,双双来到朱姬面前躺下,将两个半

    软的鸡吧凑到朱姬面前,準备接受她的口舌侍奉……

    朱姬挺起肥美的雪臀主动将韩竭的大鸡巴吞入蜜穴之中,美的娇吟一声,随

    後爱怜的把玩起眼前两根半软的肉棒起来。

    「恩……竭儿真棒……哦……操的娘爽极了……恩……再深一点……」

    「商儿和齐儿好可怜呢,刚才都射给娘了吧,让娘好好亲亲你们……哦……

    味道真好……」

    朱姬轮流将眼前的二人的鸡吧吃入嘴裏,一面香舌游走间很细心的将二人的

    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亮晶晶的都是朱姬的口水,一面双手将许、令二人的魔爪

    引到自己的胸前,让二人一人一隻分别把玩自己那对美不胜收的淫荡豪乳……

    许令二人的大鸡巴享受着朱姬的销魂香唇的侍奉,手裏把玩着那对百玩不厌

    的肥美豪乳,看着眼前的绝代艳後,时而交替将二人的大鸡巴吸入香唇细细品嚐

    ,时而张大香唇将两根大肉肠一起吞入吮吸,同时还操动雪臀迎合着韩竭的攻势

    ,用那销魂的桃花洞吞吐着韩竭的大屌。激烈的动作弄得朱姬香汗淋漓,淫声不

    绝。她那无比尊贵的身份,让三人在生理和心裏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令齐一手玩弄了朱姬的巨乳,一手抓住朱姬的头髮,吧朱姬的小嘴当成蜜穴

    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朱姬的喉咙上,玩起了深喉,要唤作一般的女人肯定

    无法承受,但是朱姬的技术何等厉害,不但整个吞下了令齐的大鸡巴,让他充分

    享受到深喉的快感,还翻起媚眼,用眼神挑逗起他来,似乎在说:「齐儿,你还

    太嫩了,娘还等着你操的更深点呢……」

    国兴把玩着朱姬的淫乳,向嫪毐那边望去……

    这是嫪毐这边也开战了起来,这假太监靠在床头,让纪嫣然骑在他的跨上,

    大鸡巴在这国色天香的才女粉红的蜜穴中快速操弄,纪嫣然媚眼如丝,双臂环绕

    着嫪毐的脖子和他香艳的热吻着,两人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吞食着彼此的口

    水。那对完美的豪乳在嫪毐在嫪毐胸前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忘记了一起,隻顾

    和主人追求那销魂的快感。

    琴清跪在嫪毐的双腿间,撅起雪臀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努力的舔着嫪毐的大

    肉丸和屁眼,一边用手玩弄着自己的淑乳和蜜穴,发出苦闷的叹息声,多么希望

    主人能快点来操自己好让自己也能向嫣然妹妹一样快乐……

    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国兴的那半软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吃吃淫笑着

    走了过去,在嫪毐旁边跪下,淫笑道:「拜见主公,恭喜主公马到成功,将项少

    龙家最美丽的两朵花收服了。嘿嘿嘿~~」

    嫪毐擡头起来,哈哈大笑道:「本侯爷天命所归,所到之处无不臣服,项少

    龙已经归顺於我,……,他最爱的两个老婆,现在也是老子的性奴了,哈哈哈」

    这时韩竭和令齐都过来了,令齐和许商一样淫笑的跪倒贺喜,淫邪的眼睛却

    盯着纪琴二美,韩竭吃吃淫笑着将朱姬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在怀裏,大鸡巴依旧

    在其蜜穴裏大力进出。把朱姬操的淫词乱飞赤裸裸的目光在纪琴二女身上来回扫

    视着。

    嫪毐看着三个爱将的神态那还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淫笑着说道:「跟着本候

    天下美女还不是任由你们玩弄,今天我们就来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好好招待一下

    项少龙那个乌龟王八蛋的两个最爱的老婆,哈哈哈……」说完一脚把正在给他舔

    屁眼的琴清踢到了令齐和许商的怀裏…………

    第八章完待续

    第九章

    国兴两眼放光,一边搂住琴清两隻魔爪立刻上下其手在敏感部位乱模,一边淫

    笑到:「谢谢主公赏赐,在下拼尽全力一定让琴太傅满意,嘿嘿嘿……」

    琴清毕竟脸嫩,刚刚臣服於嫪毐已经到了心理极限,现在又被另外一个男性玩

    弄自己的身体立刻挣扎起来,一边小声说着不要,一边可怜兮兮的望着嫪毐,希望

    主人能够回心转意不要让自己给这两个醜陋的男子玩弄。

    嫪毐见琴清这个神态哪裡还不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放开自己,两眼一瞪,道:「妈

    的,你是主人还是老子是主人,老子叫你干嘛你就干嘛,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去,以

    後老子绝对不在操你,自己选吧,哼!」一边暗中用手拧了纪嫣然的屁股一下,纪

    嫣然正跨坐在嫪毐身上努力的耸动雪臀贪婪的吞吃着嫪毐的大鸡巴,追逐着无上的

    快乐,浑然忘记了一切,被嫪毐一捏,惊觉了一下,回头到琴清正被国兴和令齐抱

    在怀裡猥亵,立刻明白了情况,她已经被嫪毐迷的神魂颠倒,完全以他为中心,一

    边娇喘一边说到:「清姐,我们既然从了主人,就要服从主人所有的安排,别惹主

    人生气,为了主人,我们可以放弃一切,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受没有主人的生活吗?」

    嫪毐用力在纪嫣然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嫣然真乖,这才是我最爱的奴

    隶,主人好好赏赐你,哈哈。」说然一双魔爪扶着她挺翘的屁股,大鸡巴快速突刺

    ,勐力撞击着花心,混合着花穴的蜜汁发出噗哧噗哧的肉响,嘴巴含住一隻跳动的

    豪乳吮吸,爽的纪嫣然高声浪叫起来,在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琴清看着姐妹欲仙欲死的模样,眼裡瀰漫出雾气,被国兴和令齐玩弄的身体也

    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也不再挣扎了,国兴看着琴清的模样哪裡还不知道她已经屈服

    ,一手把玩着琴清的雪乳,一手将琴清的俏脸搬转过来面对自己,大嘴立刻吻上了

    那鲜艷的朱唇,舌头顶开贝齿,和琴清湿吻了起来。

    一旁的令齐在那裡摸着白色的丝袜美腿,把琴清的一隻骨肉匀称的丝袜美脚放

    在脸上摩擦着,一边用鼻子勐闻,一面说到:「好香,好香,以前只有项少龙那王

    八蛋能玩弄,真是老天无眼啊,嘿嘿嘿。」说完深处舌头在琴清的脚上细细的舔了

    起来。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还将脚趾放入口中吮吸的啧啧有声,口水都把丝袜弄

    得湿透了。

    琴清哪裡经理过这种阵杖,上下同时被两个性爱老手夹攻,很快就慾念大积,

    蜜穴已经淫汁氾滥了。

    一旁的朱姬还在被韩竭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操干蜜穴,一边不时回过头和韩

    竭热吻,一边看着琴清和纪嫣然的表现,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冷光。不知在盘算着

    什么恶毒的念头。

    国兴和令齐见琴清已经完全不再抵抗,便将她放倒在床,令齐分开琴清的一双

    丝袜美腿,用手指插入氾滥成灾蜜穴开始指奸,而国兴将大肉棒送到琴清的嘴边,

    示意琴清给他吃鸡吧。琴清一边忍受着令齐那羞人的手指在蜜穴裡搅动,一边半推

    半就的握住国兴的肉棒,先伸处小香舌在上面舔了舔,上面还有朱姬的淫液,舔弄

    了一会终於将肉棒含入嘴裡吮吸了起来。

    看着琴清仔细的吮吸自己的鸡吧,国兴感觉兴奋极了,他一边玩弄着琴清的玉

    乳,一边仔细体会着琴清的唇舌服务,琴清的技术其实还不算好,很青涩,但是她

    作为秦国第一美人,曾经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最重要的是她是项少龙的老婆,现在

    还不是乖乖的给自己吹箫,这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上了天堂。

    令齐将琴清的美腿抗在肩上,下面鸡吧对着琴清的蜜穴「兹」的一下一插到底

    ,终於操到这个秦国的第一美女啦,令齐挺动鸡吧在琴清的蜜穴裡高速操动起来,

    看来项少龙干她干的不多,真紧,此刻他觉得全身都透着舒爽,没有什么比将仇人

    的老婆押在身下勐操更愉快的事情了。

    此刻长信候府裡的淫宴正式开始,嫪毐将纪嫣然弄成跪姿,将她上身爬在琴清

    身上,从後面勐烈进攻她的蜜穴。将她操的神魂颠倒,淫词乱飞,琴清一边承受着

    令齐的操干,一边努力吞吃着国兴的鸡吧,发出「呜呜」的似痛苦是快乐的销魂呻

    吟。而朱姬也躺在一旁正被韩竭勐操,完全沈浸在慾海之中,整个屋内现在已经是

    淫慾的天堂。

    嫪毐抽打着纪嫣然的美臀,一边勐力操干她的美穴,一边笑道:「天下美女只

    要被老子操过,就没有能拒绝我的,这项少龙的两个老婆,以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现在还不是让老子随便玩,哈哈。」

    国兴一手抓着琴清的秀髮,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着,跟着笑道:「为侯爷办

    事,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了。我国兴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着侯爷,只

    要侯爷一句话,我们武士行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竭和令齐都跟着附和,嫪毐听罢大笑道:「说的好,你们几个是最早跟着我

    的,是我最可靠的心腹手下,只要我嫪毐大计得成,绝对不会亏待各位,嫣然,还

    不快踢主人谢谢他们。」

    纪嫣然正被嫪毐一边操干一边打屁股,快感连连,听到主子的话,妙目一转,

    应到:「是,主子」说完握住国兴正在玩弄琴清玉乳的魔爪,放倒自己胸前的一隻

    怒挺豪乳上,媚声道:「请国先生也把玩一下嫣然的奶子,不要只玩清姐的嘛。」

    国兴见到纪嫣然竟然如此举动,异常的兴奋,纪嫣然的乳房又大又白,圆润滑

    腻,又丰挺无比,手感极佳,一隻手尽然只能握住一大半,在国兴那粗糙的手掌不

    住的把玩下纪嫣然也感受到了快感,继续媚声说到:「国先生,嫣然的奶子如何?」

    国兴此时除了连声说好,再也没有其他的语言,正在给他吃鸡吧的琴清感觉到

    口中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突突直跳。显然他已经兴奋到了顶点。纪嫣然继续说到

    :「国先生,以前嫣然对你多有得罪,夫君项少龙也对你们武士行馆造成了很多麻

    烦,嫣然现在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抚平对您的伤害,国先生您看可好?」

    国兴知道纪嫣然说的是在宴会上当众击败他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此刻听着纪

    嫣然的媚声软语,感觉什么气都顺了,嘿嘿淫笑道:「那就看嫣然小姐怎么做了。

    哈哈哈」

    嫪毐在後面看着也大感兴奋,继续勐力操干着这天下闻名的绝色才女,项少龙

    最爱妻子。

    纪嫣然娇笑着对继续给国兴吹箫的琴清说道:「清姐,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一

    下国先生,帮夫君赔罪。」说完伸出一双玉手在国兴身上轻轻抚摸,然後环住国兴

    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大嘴,小香舌伸进他的嘴裡和他的大舌头纠缠起来,国兴也伸

    出两隻大手在纪嫣然上身到处抚摸,最後一隻手捏住一隻奶子细细把玩起来,那感

    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就这么一个热吻几乎要让国兴在琴清

    的小嘴吮吸下射了出来。

    吻了良久,两人嘴唇终於分开,纪嫣然继续用小香舌在国兴的身躯上游走,从

    脖颈,一直到胸部,乳头,小腹,最後来到他的胯下。

    纪嫣然擡头给了国兴一个媚眼,国兴会意,将鸡吧从琴清的嘴裡抽了出来,大

    肉棒立刻张牙舞爪的弹起,带着琴清的口水还溅到纪嫣然的脸上,国兴嘿嘿淫笑着

    将鸡吧凑到纪嫣然的香唇面前。

    琴清嘴巴终於解放,立刻浪哼出声,令齐正一边勐力操干琴清的蜜穴一边将她

    的一双丝袜美脚放在嘴裡品嚐。琴清被操的快感连连,也慢慢放开了自己。

    国兴的鸡吧正放在两张绝世娇颜面前,纪嫣然和琴清一个爬跪,一个仰躺,同

    时伸出小香舌一上一下在国兴的鸡吧上开始游走舔弄,纪嫣然沿着棒身游走,时而

    舔弄龟头,时而舔弄龟菱,时而有舔弄马眼,就是不整根吃进嘴裡,而琴清在下方

    舔弄柱身,然後又将睪丸吃进嘴裡轻咬细舔,国兴嘴中发出兴奋的嘶吼,看着项少

    龙的两个老婆一起给自己舔吃鸡吧,这种快感实在是无法形容,他一把抓住纪嫣然

    的秀髮将鸡吧操进了她的小嘴,和嫪毐一前一後干起纪嫣然来,琴清还在下方继续

    吮吸他的睪丸。国兴的兴奋已经到达了顶点,听着纪嫣然骚媚入骨的呻吟,勐的操

    干几十下後就在纪嫣然嘴裡发射了。

    纪嫣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将国兴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又吧鸡吧吮吸乾净後

    才吐了出来,媚笑道:「国先生可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侍候?」

    国兴虽然射了一次,但肉棒丝毫没有软化迹象,依然坚挺。大笑道:「满意满

    意,不过一次是绝对不够的,以後一定要和纪才女多多交流才好,哈哈。」

    嫪毐看着也兴奋起来,抽出鸡吧,将纪嫣然推给国兴,大笑道:「陪就陪到底

    ,国兴,替本候好好操操嫣然,哈哈哈」

    国兴一把报过纪嫣然,亲了一口,笑道:「多谢侯爷赏赐,只是侯爷似乎还没有

    尽兴,这小将如何使得。」

    嫪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淫笑道:「今天本候就来个众星拱月,你们三个一

    人一个把这些骚货都弄过来,跪在本候面前。」说完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那根巨

    大的鸡吧昂首挺立,好像一面巨大的战旗在哪裡耀武扬威

    许商、令齐、韩竭会意,一同淫笑到:「尊令、」说完把纪嫣然、琴清、朱姬

    三人并排跪在嫪毐跨前,看着三个美不胜收的雪臀和蜜穴并排在一起一字排开,散

    发着无限淫靡的气息,三人

    同时将鸡吧操进三个绝世妖娆的蜜穴,好像比赛一般大力操干起来,三女此时如同

    母狗一般并排跪在窗前,已经完全被淫慾控制住,大声的浪叫,一时间屋内淫词和

    肉体撞击声乱飞。

    「唔……好竭儿……娘要被你干死了……你……你今天特别勇勐娘爱死你了…

    …用力……操死娘……」

    「啊……国先生好生厉害……嫣然……嫣然美死了……国先生不用怜惜……尽

    情在操弄嫣然吧……啊……嫣然不行了……国先生……用力……」

    「令先生……清儿……清儿好舒服……令先生……啊……啊啊啊……清儿不行

    了……啊……」

    嫪毐把他的大鸡巴轮流插进三女的嘴裡操干了一番,三女眼带癡迷,在应付着

    蜜穴裡的大肉棒同时死死盯住嫪毐的大鸡巴,好像世间最美好的珍品一般。

    嫪毐满意的看着三女淫浪的表情,大笑道:「太后、嫣然、清儿、你们以後就

    是姐妹了,来一起给本候好好舔舔,哈!」说完坐在床头,两腿张开,大鸡巴一柱

    擎天,不时张牙舞爪的跳动着,好像一面挥舞的战旗。

    三女癡迷的向前爬了过来,将螓首凑到嫪毐胯下成倒品字型,朱姬在当中迫不

    及待的一口将大龟头吞进嘴裡仔细吮吸,纪嫣然和琴清二女分别在左右两边,从嫪

    毐的乳头开始舔弄,小香舌一路向下游走,一直舔到大腿内侧。

    嫪毐的大肉棒实在是一个奇物,以朱姬的技巧也无法完全吞下,最多吞下三分

    之二。琴清和纪嫣然一人一侧如同吃玉米般用香舌在棒身舔弄。嫪毐看着自己的大

    鸡巴被三张香唇「围剿」心裡爽翻了天,两手从侧面把玩着纪嫣然和琴清的乳房,

    然後将手放在两女的螓首之上向下推了一下。

    纪琴二女会意,向嫪毐丢了一个销魂媚眼,将嫪毐的两腿擡起,凑到了他的胯

    下,朱姬吐出嫪毐的鸡巴,向下含住了一个蛋蛋到嘴裡,琴清马上含住了另外一个

    ,而纪嫣然则立刻抢着将嫪毐的鸡巴吞进嘴裡卖力吃弄起来。朱姬舔了一会睪丸吐

    出让琴清将两个蛋蛋都含进嘴裡,她继续向下先将嫪毐结实的屁股舔了一遍,然後

    将小香舌钻进了嫪毐的菊门……

    韩竭、国兴、令齐三人继续努力的姦淫着三个绝世美女,他们好像达成了默契

    一般,用同样的节奏挺动着大鸡巴操干着。相互间淫笑着交流三女蜜穴的妙处,不

    时掌击着三女的屁股,或者用手在她们的丝袜美腿和乳房上游走把玩。而纪琴朱三

    女则一遍挺动雪臀迎战三人,同时继续围攻嫪毐的大鸡巴,轮流吃着他的肉棒睪丸

    和屁眼。

    终於在三女的「围剿」嫪毐支持不住了,大吼一声抽出鸡巴对準三女的俏脸,

    三女知道嫪毐想射在她们脸上,都淫浪的张开香唇,深处小舌,準备迎接主人的精

    液。嫪毐用手套弄了几下,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三女粉嫩的俏脸、

    香舌之上,而身後的韩、国、令三人也同时将忍耐多时的精液射进了三女的蜜穴深

    处。

    嫪毐看着朱姬、琴清、纪嫣然那倾国倾城的脸庞上挂满了自己的精液,征服者

    的快感让

    他无限满足,看着三女自觉的相互舔吮将精液都吃了下去。对国兴到:「国兴,我

    知道嫣然以前让你们武士行馆很丢面子,我将它赏你一天。」

    国兴听罢大喜,连忙写过主公。今天先在朱姬身上玩弄了半天,後来操干纪嫣

    然的时候还有很多手段都没拿出来,明天一定要好好让这个婊子知道老子的手段。

    嫪毐接着说道:「今天本候劳累了一天,大家都歇息去吧,嫣然,清儿你们回

    房好好洗澡歇息。朱姬我还有事请要交代你」说吧搂着朱姬让各人散去。

    待众人都出去之後,朱姬淫浪的伸手抓住嫪毐的大肉棒用手套弄,问道:「主

    人,这两个小婊子是项少龙最爱的老婆,你就交给我好好调教调教,以後才能更加

    卖力的办事啊,嗯?」

    嫪毐知道朱姬心裡对项少龙心怀怨恨,同时对纪嫣然和琴清一直非常嫉妒,笑

    道:「那是当然,以後你就是大姐了。你要好好对她们调教调教,但是不要太过火

    ,这两个婊子对本候的计划帮助很大。」

    朱姬听罢淫笑倒:「放心吧,我的主人,哀家自有分寸,嘻嘻」虽然嘴上笑着

    ,但是凤目中射出的寒芒倒是让嫪毐很为纪嫣然和琴清的调教生涯非常「担忧」…

    第十章(完整版)

    第二日一大早原来自从昨日嫪毐将纪嫣然琴清带走之後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晚上和乌延芳、赵致几女欢愉也索然无味铥铫铑铬,蓖蒸蒻菣其内心深入却有一种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似乎

    在期待着什么。於是一早便匆匆交代手下後就秘密来到嫪毐府邸。

    嫪毐本还在搂着朱姬唿唿大睡浒沪荥潀,愻怄慛慖听到家仆来报项少龙来访,

    正在思考项少龙来意摸摷摍搂,诱誧诬误犹豫间朱姬却道:“主人,哀家看来项少

    龙定是内心纷乱彷徨,今日你既

    然把纪嫣然赏给国兴一日,我看不如……”

    嫪毐贼眼一亮,伸手在朱姬豪乳上捏了一把,嘿嘿淫笑道:“太後言之有理,

    去让项少龙在偏厅等候,本候稍後就到。”

    不多时,嫪毐就在偏厅见到了项少龙,他正在偏厅中来回踱步,似乎正心烦

    意乱,见到嫪毐和朱姬出来,连忙过来见礼道:“项少龙见过主公,太後”

    三人分主从分别坐下,项少龙马上道:“主公本让在下七日之後再来,只是

    在下担心两位夫人所以冒昧前来,请主公恕罪。不知嫣然和清儿可有给主公添麻

    烦?”

    嫪毐还未说话,朱姬马上答道:“项将军真是夫妻情深,哀家好生羡慕,嫣

    然妹妹和清儿妹妹甚好,昨日和哀家相处甚欢,项将军不必担心。只是……”

    项少龙知道嫉妒乃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朱姬一直对纪琴二女心存芥蒂,闻言

    马上问道:“只是什么?”

    朱姬修长的凤目中射出不怀好意的目光,笑道:“只是武士行馆的国兴先生

    与纪才女似乎有些旧怨,於是纪才女自愿今日代你爲国兴道歉,陪他一日,以弥

    补你们和武士行馆的关系,项将军今日来的正是时候哦。呵呵。”

    项少龙虎躯一震,却张口无言,半响才到“这……,武士行馆都是一些粗鲁

    莽汉,甚至一些流氓地痞,嫣然这样不知是否会有危险。”嫪毐听到这裡,心裡

    早就笑翻了天,贼眼一转淫笑道:“项兄无需担心,这样吧,我们今日先在暗中

    看着,如果有危险我们马上出面阻止,你看可好?这武士行馆人才诸多,乃是本

    候一大助力,你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嫣然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自

    愿与他们修复关系,何况他们可是对嫣然垂涎已久啊,这个机会很难得,也可以

    让嫣然好好锻炼一下,以後更好的爲本候效力。”

    项少龙本想再说什么,听到嫪毐开口,也只好吶吶接受下来,於是三人跟随

    嫪毐一道,打开一个府内秘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

    这密室不算大,却毫无气闷之感,裡面只有一张很大的床,不用想就知道肯

    定是嫪毐平时淫乐之用,密室最大的用处竟然是可以透过孔洞看到府内所有主要

    房间内的情形,於是几人同时看向纪嫣然所住的卧房。

    纪嫣然和琴清住在一个长廊的两头,各自有独立的小院,此时时间还甚早,

    琴清似乎还未起来。而纪嫣然已经起床正在院内练武,这是纪才女长久以来保持

    的一个习惯。

    只见此时纪嫣然发鬓简单的挽起,俏脸并未施胭脂,只是因运动而红扑扑的

    俏脸使得冰肌玉骨宛若天成,身着紧身的月白色武士服将一身性奴内衣包裹在裡

    面,只有修长雪白的脖颈上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露了出来,更添邪异魅力。此时

    手持飞龙神枪正在舞出阵阵枪影,那修长健美的性感身形配合伶俐的枪势,真是

    宛如女武神下凡,赏心悦目之极。

    嫪毐偷窥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邪笑道:“嫣然的身材,啧啧,真是完美之

    极啊,项兄好福气,哈哈,诶,国兴来了,这小子真是猴急,一点时间都不想浪

    费。”

    只见一个粗豪的大汉正边鼓掌边走入院内,正是武士行馆的第一剑手—国兴,

    此时他醜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道:“纪才女的枪法更胜往昔,国兴佩服。”

    纪嫣然闻言收枪亭亭玉立着娇声道:“国先生来了一会儿了吧,嫣然这微末

    之技何足挂齿,让国先生见笑了。”说完还用手拢了拢耳边略微散乱的发鬓,那

    妩媚的风情让国兴眼睛差点都瞪了出来。

    国兴楞了半响才灵魂归窍,那口水都快流出的醜态让纪嫣然芳心十分不喜,

    但是面上依旧巧笑嫣然道:“国先生稍後,嫣然去换身衣服再来相陪。”说完準

    备回房换衣。

    国兴连忙道:“不用不用,纪才女这身服装十分额……十分好看,俺很喜欢。”

    纪嫣然现在穿的武士服正是和以前在宴会上击败他时穿的一样,在他心中,虽然

    恨纪嫣然让他彻底丢了面子,但是内心深处却深深埋下了纪嫣然那美丽性感的身

    影,使他对纪嫣然现在的打扮有种特殊的迷恋。他本是一个粗人,想附庸风雅实

    在是爲难,形容半天才憋出一个好看来。在纪大才女面前又丢了一次老脸。

    纪嫣然何等聪颖,看到国兴的样子多半猜到了他的想法,噗哧一笑,真如牡

    丹盛开美不胜收,看着国兴尴尬的样子媚笑道:“如此,嫣然就失礼了。国先生

    来的如此之早,可否用过早膳?”看到国兴表示没有後接着道:“那么让嫣然伺

    候国先生用膳吧,先生请。”说完引国兴进了屋内……

    项少龙看着国兴和纪嫣然进屋,回想起以前纪嫣然温柔的“伺候”用膳的滋

    味那可是真个销魂。如今那个粗鲁的莽夫也马上也要享受到了,心中有种说不出

    的滋味,失落难受中带着兴奋和期待。於是马上换到另外一个偷窥孔中想纪嫣然

    屋内看去。

    此时国兴正襟危坐於桌前,看着纪嫣然将各种精致的食物呈现上来,心中拘

    谨,但是旋即想到今天这个绝色佳人,项少龙最爱的老婆完全属於自己,不禁又

    十分期待。眼前万种风情又高贵略带矜持的绝世佳人很难和昨日操干她的时候,

    那放浪淫荡的样子联系起来。真觉得宛如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纪嫣然看着国兴呆头呆脑的傻样,虽然芳心不喜,但是爲了主人嫪毐,还是

    娇笑着坐到国兴身边道:“国先生,这些都是嫣然自己做的小菜,请品尝。”

    国兴拿起筷子每样挨个品尝,一边大口嚼吃一边贊不绝口,粗鲁的吃相和一

    旁纪嫣然那优雅的姿态成了鲜明的反比,让纪嫣然略微皱了皱黛眉。

    国兴在纪嫣然面前本来有些自卑,又爲纪嫣然高贵的气质所摄,一时倒是有

    些放不开,突然看着纪嫣然皱眉的样子,立刻刺激到了他,心中恶念顿起,突然

    一拍桌子,粗声道:“妈的,你这骚货,老子对你客客气气,你却看不起老子,

    老子粗人一个,今日主公将你赏赐给老子一天,你就好好伺候老子,不要敬酒不

    吃吃罚酒。哼!”

    纪嫣然芳心一震,连忙赔罪道:“国先生息怒,嫣然并无此意。国先生乃是

    真性情之人,嫣然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国先生放心,今日嫣然定让国先生满意

    而归。”

    国兴这才面色稍霁的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不知道平时嫣然和项少龙

    进膳的时候是怎样伺候的啊,今天老子也要享受一下。”

    纪嫣然略一犹豫,看到国兴脸色又阴了下来,暗付道:“今天不拿出诚意来

    怕是过不了关了,还要受到更多的羞辱。何况以前还和这些人有旧怨,罢了,爲

    了主人,便宜了这厮。”想到这裡,纪嫣然旋即媚笑道:“国先生真讨厌,尽让

    人家做些害羞的事情。”说完起身带起一阵香风坐进了国兴的怀裡。

    国兴大感兴奋,闻着纪嫣然迷人的体香,一手环绕着纪嫣然的蛮腰在她娇躯

    上抚摸捏玩,一手继续拿着筷子不停往嘴裡送着食物,心裡乐得不行,付道:

    “这项少龙真会享受,天天搂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吃饭,操!”

    纪嫣然放松身体,任由国兴的大手在身上玩弄,伸出如玉搬的纤手放在国兴

    不停夹菜的右手上,俏脸凑在国兴脸前吐气如兰的娇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

    少龙最爱嫣然喂他吃哩”说完张开香唇将国兴筷子夹的食物吃进嘴裡,然後吻住

    了国兴的大嘴,伸出小香舌将食物送进国兴的大嘴裡。

    国兴这粗人哪裡享受过这种香艳的阵杖,玩女人都是直来直去,就算是朱姬

    也不会给他这种待遇。兴奋的略微发抖,将嘴裡的食物囫囵吞了下去,立刻吮住

    纪嫣然的小香舌品尝起来,纪嫣然配合的用一双玉臂缠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

    缠,纪嫣然秀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动情娇哼,更是刺激了国兴,两人相互吸吮着

    对方的口水良久才分开。

    纪嫣然用手掠了一下微乱的秀发,娇舔道:“国先生,你弄疼嫣然哩,嘻嘻,

    这样的伺候可让国先生满意?”

    国兴嘿嘿傻笑道:“娘的,项少龙那王八蛋真会享受,老子以前可真白活了,

    要是他现在看到老子这样享受他老婆,不知道会怎么想,嘿嘿嘿。”

    说者无心,闻着有意,他和纪嫣然可都不知道项少龙现在正和嫪毐朱姬一起

    看着屋内的事情,密室内项少龙听着虎躯狂震,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

    一边的朱姬饶有兴趣的看着项少龙的样子,突然伸出玉手探向项少龙的胯间,

    握住那半硬的肉棒,娇笑道:“项将军,你兴奋了呢,噢哈哈哈。”朱姬一面发

    出女王式的笑声一面用手缓缓套动项少龙的肉棒,欣赏着他的表情,心裡充满了

    报复的变态快感……

    这时纪嫣然娇声不依道:“国先生,嫣然代夫君赔罪好生伺候你,可是你不

    能这样侮辱他,以後我们同爲主人办事,看在嫣然的份上,既往不咎可好?”

    国兴嘿嘿淫笑道:“那就要看纪大才女的诚意了?恩?”

    纪嫣然芳心一嘆,脸上依旧巧笑嫣然,她坐直上身将武士服的衣襟解开,露

    出了裡面的风光,一堆怒挺的豪乳被解放了出来,两粒樱桃般粉嫩的乳头微微上

    翘,还微微颤抖着,贴身的性奴内衣更是频添了无限的淫邪遐思,使纪嫣然那高

    贵妩媚的气质瞬间变的淫邪诱惑了起来,仿佛瞬间变化成了一个欲望女神。

    国兴一双粗糙的大手立刻一手一个攀了上去捏弄把玩了起来,纪嫣然的豪乳

    让他一手无法掌握,但是手感极好,弹性俱佳在他手裡幻化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纪嫣然任由他把玩了自己的豪乳一阵,才腻声道:“国先生,我夫君项少龙

    最爱这么吃,平时我都不让哩,今天就好好让国先生享受一下。”一手将那对豪

    乳托住向内夹紧,一手用筷子夹住各种食物放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然後讲一对

    豪乳凑到国兴面前,媚眼如丝的腻声道:“国先生,请~。”

    嫪毐看到这裡,捶胸顿足的嘆道:“他妈的,老子还没这么享受过嫣然的伺

    候,到时便宜国兴个小子了,明天一定要让嫣然这么伺候老子。”

    朱姬这个时候从背後抱住项少龙,一边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缓

    缓套弄着那越来越硬的肉棒。看着项少龙有些发呆的样子眼裡尽是恶毒的快意。

    这时国兴已经完全爲纪嫣然的艳色风情所迷,眼裡放出兽性的光芒,好像很

    不的将纪嫣然那对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豪乳吞进肚子裡。他迫不及待的楼主纪嫣

    然的蛮腰,用力一口咬住她右边的乳头吃的啧啧有声。

    国兴的兽性让纪嫣然有些吃痛,却又有些刺激。她腻声娇唿道:“讨厌,国

    先生,不要那么用力咬嫣然的奶头啦……啊…

    …不是……不是哪裡啦……。“

    而纪嫣然的娇唿轻喘无疑更助长了国兴的欲望,他两口就将纪嫣然夹在双乳

    中的食物吞下肚裡,又将纪嫣然的乳房舔了个遍,使其整个胸部都是国兴的口水。

    那野兽一般的侵略性同样让纪嫣然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下体已经起了本能的反

    应开始湿润了。

    国兴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头脑活络了不少。他三下两下将自己脱光,下体

    的大鸡巴已经一柱擎天,虽然不能和嫪毐相比,但是和项少龙的尺寸差不多,也

    是难得的巨屌。

    国兴看着纪嫣然倚在桌上媚眼如丝的慵懒模样,晃动着自己的鸡巴大笑道:

    “嫣然,今天老子就是你的夫君,记住!”

    纪嫣然看着国兴的神情,知道今天是幸免不了了,芳心暗嘆中应道:“是,

    国先……夫君。”

    国兴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主意涌上心头,嘿嘿淫笑道

    :“嫣然,爲夫刚才吃饱了,但是你还没吃什么,让爲夫十分过意不去,来爲夫

    也来喂你。”

    说着国兴竟然将食物放在自己的怒挺的鸡巴上还将酱汁摸在上面,然後对纪

    嫣然大笑道:“嫣然,快过来,爲夫喂你,哈哈哈。”

    纪嫣然已然认命,略一犹豫还是跪在国兴面前,伸出小香舌先从侧面轻舔,

    将酱汁先吮如嘴裡,然後慢慢舔向龟头,张嘴将龟头同食物一同吃进嘴中,国兴

    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纪嫣然的香唇之中,感觉到那小香舌在自己的鸡巴上细

    吮轻舔,好像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水壶之中,看着那国色天香的绝美俏脸,这个曾

    经让自己备受屈辱的绝世美人,现在正乖乖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的食物,其中

    滋味实在是无法言表,最後只能归结爲一个爽字。直到纪嫣然细细吮吸干净才吐

    出鸡巴,然後张开小嘴让国兴看过嘴裡的食物後才将食物咽下,接着娇声道:

    “谢谢国先生……夫君”赏赐。

    国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突然问道:“嫣然,项少龙以前有没有这样

    喂过你?”

    纪嫣然羞红这脸,在国兴追问下才轻声应到:“回夫君,少龙他也想这样,

    但是嫣然不许,所以……”

    项少龙看到这裡,拳头握的紧紧的,嫣然竟然叫国兴夫君,还有自己以前多

    次想尝试这种玩法,纪嫣然皆不许,现在倒是让国兴这个莽夫抢得头筹,实在有

    些气的够呛,但偏偏还有种阴暗的刺激感,加上朱姬那技巧高超的纤手一直在套

    弄着他的鸡巴,几乎让他忍不住一下要射了出来,项少龙立刻深吸一口气,平复

    心情又有些期待的看了下去。倒是一旁的嫪毐有些痛心疾首,又被国兴抢了次先

    ……

    得到了纪嫣然的答复。让国兴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接着他有如法炮制

    继续用鸡巴喂了纪嫣然几次食物。看着纪嫣然低眉顺眼的吃着自己用鸡巴喂给她

    的美食,每次吃的时候还顺带着轻舔细吮着自己的大肉棒,不时还用妩媚的眼神

    挑逗着自己,心中的快感让他觉得快要爆了,这次他用鸡巴挑着美食喂进纪嫣然

    的香唇後用手扶住她的螓首开始在她的小嘴裡挺动,纪嫣然知道国兴想射进她的

    嘴裡,明亮的凤目丢了国兴一个媚眼,顺从的展开唇舌功夫含着食物温柔的吮吸

    他的肉棒起来,还伸出纤手轻抚捏弄他的睪丸……纪嫣然的唇舌功夫以前就被好

    色的项少龙好生调教过,她本就聪颖,对此又十分有天赋,放开心怀刻意讨好下,

    爽的国兴直吸冷气,差点当时就丢盔卸甲。

    国兴强忍着那无比销魂的快感,才没有又丢一次人,他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一

    番纪嫣然的风情,并且打算好好的教训这个绝世美女一番,虽然不能过於伤害她

    的身体,但是羞辱报复肯定是免不了的。他打算上午独自一人好好享用这个大美

    人,下午叫上武士行馆的诸人一起凌辱玩弄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想到这裡,

    国兴加大胯间的挺动幅度,开始在纪嫣然香唇中操干起来,纪嫣然的唇舌温热柔

    软,小香舌裹着食物和酱汁不停的在国兴的大鸡巴上缠绕舔舐,别具一番滋味,

    一丝酱汁混着纪嫣然的香涎在吮吸中从口交溢了出来,更添淫靡之色。

    密室之中项少龙看着爱妻纪嫣然顺从的跪伏在她以前的手下败将国兴胯间,

    吃着他用鸡巴挑着的食物,还努力的用香唇吮吸着那邪恶的鸡巴,尽力的讨好着。

    看来此时爱妻的情欲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而国兴用手抓住纪嫣然的发鬓快速的

    操干着她的小嘴,醜脸上的表情舒爽着快要爆掉。他也感觉自己也已经兴奋快到

    了顶点,而这时朱姬也将螓首凑在他的胯间,退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已经硬到

    极点肉棒吸入丰唇间吃弄起来。还将他的大手放进自己的衣襟内让他捏玩自己豪

    乳,这世上身份最高贵的女人之一的秦国的太後已经开始发情了,把项少龙和纪

    嫣然这对秦国最耀眼的夫妻玩弄於手中让她充满了变态的快感……而一旁的嫪毐

    一边流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国兴和纪嫣然的“大战”,一边探出左手伸入朱姬

    的裙下捏弄着她的丰满挺翘的雪臀和丝袜美腿,丝毫不在意朱姬和项少龙之间的

    淫戏……

    这时国兴在操干纪嫣然香唇几百下後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心裡生理上的双重快

    感,他加快速度挺动胯间那邪恶的大鸡巴攻击者纪嫣然的小嘴,嘴裡发出低声的

    嘶吼,纪嫣然知道他马上要射了,也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和频率,小香舌更是集中

    在他龟棱上舔舐缠倦,如玉的纤手也轻柔的挤压着他的睪丸,终於国兴在嘶吼中

    虎躯不住的颤抖,将大量的粘稠精液的喷入纪嫣然的芳唇之中,而纪嫣然继续不

    停的吮吸着,感觉到嘴裡国兴的肉棒跳动了十几才停止喷射,大量的精液将她的

    小嘴灌的满满的,还有少量从嘴角溢了出来,国兴等纪嫣然将的鸡巴舔舐干净後

    才退出了她的小嘴,纪嫣然仰起螓首张开香唇,让国兴看着自己嘴裡装满了他的

    精液和食物酱汁混合在一起,还伸出丁香小舌搅拌了一下慢慢咽了下去,最後还

    伸出小香舌将唇边的精液舔入嘴裡,凤目中射出惊人的艳光,腻声道:“夫君,

    嫣然的表现可否让您满意哩?”

    国兴当然满意,显然这是他一生中最棒的一次口交,纪嫣然的媚态让他稍微

    软下的肉棒立刻又坚硬如铁,国兴一把抱起纪嫣然,在她的娇唿声中,将她丢在

    床上,又将她身上的武士服扒下,露出了裡面的那让人喷血的性奴内衣。

    国兴贪婪的在纪嫣然娇躯上下其手,弄的纪才女阵阵娇吟,然後自己仰躺在

    床上,示意纪嫣然反身跪在他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纪嫣然顺从的张开双腿

    将整个蜜穴凑在国兴面前,纤手扶着国兴的大肉棒温柔的含进香唇之中吮吸起来。

    国兴品味着纪嫣然温柔的口舌侍奉,两手握住她丰腻的雪臀揉捏一阵後向左

    右分开,使纪嫣然门户大开,蜜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纪嫣然的蜜穴同样生的

    极美,稀疏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整齐,那粉嫩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只是因爲主人

    兴奋的原因,露出一点香甜的蜜汁,显得淫靡异常。

    国兴仔细欣赏着纪嫣然的美穴嘴裡啧啧贊嘆道:“嫣然的蜜穴真是美丽啊,

    同你的奶子同样是时间珍品,昨日没有仔细欣赏,今天定要好好研究一番。”说

    完伸出粗糙的舌头,讲纪嫣然香甜的蜜汁舔入嘴中,啧啧品尝了一下,用手指分

    开纪嫣然粉嫩的蚌肉,将舌头伸入蜜穴搅动了起来……

    纪嫣然被国兴舔弄的全身发抖,刚才激烈的口交本就让纪才女欲念高涨,加

    上国兴的粗糙的舌头长而灵活,伸入到蜜穴之中挑拨游走,不多时就让纪嫣然喷

    出大量蜜汁,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纪嫣然晃动雪臀腻声娇唿道:“夫君好生厉害……嫣然……嫣然已经受不住

    了……啊……夫君……请夫君疼爱嫣然……”

    国兴好哈大笑起来,眼珠一转淫笑道:“纪才女忍不住了,不过爲夫累了,

    刚才你那销魂的小嘴让爲夫损耗颇大,现在爲夫要休息一番,夫人如果想要,就

    拿出本事来,让爲夫大展雄风啊,哈哈哈,恩,不知道纪才女以前挑逗项少龙还

    有那些手段,也拿出来让爲夫好好享受一番”

    纪嫣然芳心暗骂道:“这厮真是得寸进尺,哼,今天就要你这莽汉知道厉害,

    看最後谁来讨饶……”芳心之中已有计较脸上依旧丝毫不表露出来,娇嗔道:

    “既然夫君如此雅兴,少龙以前倒是教过嫣然一些小把戏,就怕夫君不喜。”

    国兴前面已经尝到项少龙“把戏”的甜头,哪有拒绝的道理。并不知道激起

    了纪嫣然的“报复心”立刻点头如搞蒜,连声道:“不会不会,我对项少龙平日

    的游戏非常期待,嫣然只管使出,爲夫定然喜欢。”

    纪嫣然站起身来,媚道:“那么请夫君躺好来享受嫣然的伺候。”

    国兴立刻乖乖听话,大刺刺的仰躺在纪嫣然的床上,两手桢在脑後十分期待

    着纪嫣然的表现。

    纪嫣然的身材高挑,比之一般男子也毫不逊色,更是无一处不美,此时穿着

    高跟长靴,比之国兴还要高出半个头来,只见她轻移玉步风情万种的走到国兴头

    侧,伸出一只如玉版的修长美腿,放在国兴面前,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夫君,

    嫣然的腿美吗?”

    国兴看着那条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加长及膝的高跟长靴使之整个曲

    线更加惊心动魄,越看越觉得着迷,以前他和韩竭令齐三个“淫友”一起时,老

    是嘲笑令齐对女人的腿如此着迷,现在终於明白了。但是也只有纪嫣然这种

    等级的美女,才有如此让人着迷的美腿。忙点头道:“美,真美,纪才女全身无

    一处不美。”

    纪嫣然满意的点点头,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她一直对自己的美丽十分自信,

    即使在项少龙所有夫人之中也算得上首屈一指,琴清虽然在美貌上足以和自己分

    庭抗衡,但是在风情上还是差自己一筹,因此还是她最得项少龙宠爱。看到国兴

    如此癡迷的看着自己,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纪嫣然用优美的姿势将那黑色的过膝长靴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丝袜玉

    足。过程自然是赏心悦目之极,国兴两眼放光,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纪嫣然的丝

    袜美脚,对接下来的“游戏”更是期待之极

    偷窥中的嫪毐也一边啧啧有声的贊嘆着,一边将玩弄朱姬丝袜美腿的手刺进

    了她的蜜穴指奸起来。而项少龙这是也明白了爱妻纪嫣然的打算,原来项少龙也

    很喜欢美腿玉足,以前也和纪嫣然过完足交的把戏,只是缺少了丝袜所有略有不

    足,如今嫪毐这“绝世淫才”尽然吧丝袜和高跟鞋都跨时代的“发明”了出来,

    只是自己还来不及享受,又要被国兴先品尝了……想到这裡,肉棒又兴奋的突突

    跳了起来,朱姬感受到了项少龙的异常,吃吃淫笑着继续十分技巧的轻舔细吮着

    他的肉棒,不时还舔弄他的睪丸,让项少龙更是兴奋,变态的快感让他也十分期

    待爱妻纪嫣然的接下来表现……。

    寻秦後记

    (一)

    项少龙自带着乌家众人避居到北疆後,与身边众美女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而他不能生育的问题,却让琴清无意中在古籍中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这天经由牧场里的大夫诊断证实了乌廷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项少龙高兴的与众人设宴庆祝,晚宴结束後,项少龙带着一丝醉意走在回住处的路上时,无意间看到两条身影进了荆俊住处,他认出是他的结义大哥乌卓和乌果,心里想道:刚刚晚宴结束时,荆俊明明去了二哥家,说是要和二哥继续喝到天亮的,大哥和乌果也有听到呀。怎麽还会…………

    带着一丝疑惑,项少龙便往荆俊住处行去,走到门口刚要敲门时,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声说道:「大哥怎麽这麽晚?你们再不来我和丹儿就要睡下了。」

    项少龙不经奇怪想道:这女的声音怎麽那麽熟悉,听她的意思好像特意和鹿丹儿在家等乌卓和乌果的。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

    刚想到这,就听见乌卓回道:「弟妹不要生气,本来晚宴一结束我们就要过来了,你难得出来一趟,二弟、小俊他们都抢着要来陪你,我们当然要先商量好才过来,所以来的晚了些。弟妹不要生气,等下为兄再好好的跟你道歉。」

    项少龙忽然想起这女声到底是谁了,这女声原来便是他项少龙的夫人之一……琴清,可是现在已是深夜时分她怎麽会在这??

    项少龙不禁有些猜疑,小心翼翼的走到屋旁窗户边看去…………

    只见屋内大厅乌卓坐在桌旁板凳上,琴清坐在乌卓腿上,纤腰被乌卓环住,乌卓的另一只手探入琴清的衣内,而乌果则坐在一旁眼睛不断的往後屋瞧,一脸的焦急神色。

    琴清纤腰被乌卓环住,乳头在乌卓轻拈之下,已经涨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情动的拉着乌卓的手探向下身小屄,悄悄地偷撇了乌果一眼,不禁笑道:「乌果怎地不耐烦了,丹儿要回房先布置一番,免得像上次一样害的我们姊妹隔天一顿好忙。」

    乌果听了琴清的话脸忽然红了起来,对这琴清争辩道:「上次怎能怪我,要不是二爷和俊爷两人忽然想玩些新鲜的招式,也不会……何况夫人不是也很爽麽……」

    听到这里项少龙像被雷击中,觉得脑袋好像忽然停止运作似的:听他们对话的意思,难道……而且连滕翼和荆俊也参与其中……而且连琴清都参加了,那麽其他的人呢??项少龙不敢去想。

    倏地听到屋内一声惊呼,项少龙忙向屋内瞧去,只见鹿丹儿在乌果的怀内嗔道:「乌果你怎麽还是这般急色呀!也不怕被人瞧见。」

    「这深更夜半的有谁会来啊?我可是想死你了。这几天我想了些新招式,等一下就让你跟夫人试试,保证你们欲仙欲死。」说完,就伸出大手一把探入鹿丹儿衣衫内搓揉起来。

    「乌果别急,我们先进内房,夜还长着呢。嗯~~」琴清说到最後不禁呻吟出来。

    「原来夫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这就进内房,免的夫人等的心焦。」说完将鹿丹儿拦腰抱起走进内房。

    「我们也进去吧。」乌卓说完便要起身往内房走去。

    「别~~我想先和大哥独处一下,不然等下进去琴清定会被乌果任意摆弄些羞人的姿势,甚至像上次一样………嗯~~」琴清说到最後不由得呻吟出声。

    「唉!没办法,谁叫我们走了这麽一条不归路,如今只能一条路走黑了。」乌果叹道。

    「我们这样做如果少龙发现了怎麽办?」琴清担忧的说道。

    「我们小心一点,应该就不会被三弟发现的。何况嫣然早就想好了对策,早先就让兰兰和丹儿去引诱三弟了。」乌卓抽出双手,让琴清面向自己跨坐。

    「嗯~依照少龙的性格,想来二嫂和丹儿一定都被他肏了。嗯~~大哥别再逗清儿了~~快插进来~~哦~~真充实~~」

    看到这里项少龙忍不住想冲进去杀了两人,但是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冲动,掉头往隐龙院奔去。

    *********

    项少龙回到住处便直奔纪嫣然住处,他想:既然这是嫣然设计的计谋,那就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不过他却想不明白她们绕了这麽一圈,甚至还牺牲善兰她们的清白,到底想要干什麽?要想弄明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找纪嫣然问清楚。

    来到纪嫣然的住处,发现纪才女正半躺在绣榻上看书,发现项少龙脸色不善的走进来,疑惑问道:「夫君为了什麽事在生气呢?是否能让嫣然为夫君分忧?」

    项少龙进来後盯着纪嫣然直看,想从纪嫣然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奈何不知识项大英雄眼力太差还世纪才女太会掩藏,项少龙是看不出所以然。所以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了大哥和乌果去荆俊家。还发现清儿也在那,不知纪才女是否知道为何?」

    听完项少龙的话,纪嫣然脸色忽然一红,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回道:「想是他们去找小俊,而清姊是去找丹儿的。」

    「可是小俊去二哥家喝酒了,这事大哥和乌果两人都知道。而且我在小俊屋外还听到了一个和我有关的事情,听说还是纪才女你想出来的,不知纪才女可否为我解释一下呢?」

    这时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惨白道:「夫君都知道了!」

    「刚才听到了一部份,也想通了一部份,不过详细的细节还需要纪才女为我解惑。」

    听见项少龙这麽说,而且看他的神色虽然微愠,但是却看不出有多生气,所以悠悠一叹道:「想来既然夫君看到了大哥和清姊,应该也知道他们……」

    「这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到底你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还有他们说你想了一条计策,是针对我的,我想知道为什麽?」项少龙大声的吼道。

    「夫君且先坐下,让嫣然为夫君说明缘由…………」

    *********

    原来,上次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国的众美娇娘动用各种关系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而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麽早就在『办事』吧!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响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後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寸长的鸡巴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後,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寸长昂首粗直的鸡巴,想像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麽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鸡巴,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寸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乳房。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鸡巴就要插进善兰的小屄。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屄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双乳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鸡巴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屄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鸡巴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抽插着,善兰怎麽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再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鸡巴插进体内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後体内慾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做爱时的感觉,嘴里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你~你的小~~小屄~~~好紧~夹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啊~~二~~二哥~~继~~啊~~续~~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鸡巴淹没,滕翼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你高潮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麽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道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做爱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麽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鸡巴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做爱,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鸡巴一下,滕翼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乳房揉捏着。

    再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泄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麽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鸡巴,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麽,丈夫的鸡巴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赵致的乳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屄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鸡巴的善兰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高潮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鸡巴的善兰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的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高潮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鸡巴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麽德性了?」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麽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高潮了~~」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屄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别~嗯~顾及致致~~让~~啊~~让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干的赵致小屄淫水直流,直喊:「顶~~顶到~啊~了~~~呀~~又~又~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嗯~~哥~别~~嗯~别动~~致致~啊~~~致致又来了~~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高潮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的意识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向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将鸡巴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麽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麽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尽心里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麽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嗯……就这麽办。

    (二)

    项少龙等纪嫣然说完一个段落,不禁疑惑问道:「听你这麽说,一开始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私通,那为什麽最後会……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事?」

    纪嫣然听到项少龙的问话,不禁脸又是一红,腆腆的说道:「其实一开始的确是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只是经过了这麽多年,大家为了怕宣扬出去,所以加入的人也…………」

    听到这里项少龙不禁又恼火了起来,大声问道:「到底有谁参与?」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发火了,小声的回道:「女的有清姊、廷芳、致致、小贞、小凤、二嫂、丹儿、小薇、乌夫人和…………我。」

    听到纪嫣然说出的人名,项少龙头忽然觉得晕眩起来,还真是团结,他项家的女人还真是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连丈母娘也参与其中,让项少龙是头大如斗,不禁又问道:「那男的呢?」

    纪嫣然看他脸色不豫,怕他继续发飙,连忙的回道:「男的倒是不多只有乌应元乌老爷子、大哥、二哥、小俊、乌果和…………和…………」说到最後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很奇怪。

    项少龙奇怪的看着纪嫣然,问道:「到底还有谁?老实告诉我。」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要发火了,赶紧回答道:「还有宝儿,还有我们还没移居到北疆时,储君也参加过几次…………」

    好嘛!这下可露脸了,不只自己的老婆全参加了,甚至连两个乾儿子也有参与。这下可糗大了,一直以为只有他项某人送绿帽给别人戴,没想到自己居然绿云盖顶了还不自知,想到这,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开口问道:「你说廷芳也有参与,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纪嫣然听他这麽问「噗滋」一声笑道:「廷芳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为了让廷芳怀上你的孩子,我们特地约定那一阵子都没找廷芳,让她专心陪你。为了这是我和清姊还答应要两个人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呢!」说到这里纪嫣然的脸色又红了起来,想来是想起了什麽事情来吧。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又奇怪了起来:「为什麽要你和琴清两个人?难道平时还不够吗?」

    「那是因为清姊个性比较害羞,而平时你又对我们俩比较痴缠,所以我和清姊都比较少和他们聚会。所以当我们提出治疗你不孕的病时,本来应该是我和清姊负责受孕的,可他们不答应,所以就让廷芳他们猜拳,输的人负责受孕,而且我和清姊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他们才答应的。」纪嫣然答道,说到最後脸又红了。

    「嗯,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其实他们因该也没赚到啊?为什麽他们会开出这样的条件呢?」项少龙喃喃自语道。

    不过他说的虽然小声,不过对于怕他又忽然发火,而专心注意他一举一动的纪嫣然却全听见了,纪嫣然红着脸对他说:「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实际上应该说这一个月内我和清姊都要完全的听他的,如果他要我们陪别的男人,只要他是我们之中的其中一个,我们都不能拒绝,更甚至于…………一起陪他们所有的男人…………」说到最後纪嫣然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听完了纪嫣然的解释,项少龙也明白了,只是因为纪嫣然越说越小声,所以纪嫣然说的最後一句话,项少龙并没有听见,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事情发展的经过,所以他又问道:「刚才你说到致致和二哥私通。那接下来呢?」

    纪嫣然见他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赶紧接着说:「那一天………………」

    *********

    那一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做爱,滕翼无奈(其实心里再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没什麽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後,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与滕翼商量之後,选定了一个人…………

    *********

    纪嫣然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了,抬头望着项少龙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到:「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夫君若有兴趣下午嫣然在说给夫君听,不过现在天色将明,嫣然该要去乌老爷子那了,迟了怕会要受罚的。」

    项少龙抬头一看,不经意间居然天亮了,不过对纪嫣然说的要去乌应元乌老爷子处却也感到好奇,便问道:「难道你们还有排班的吗?」

    听项少龙问话,纪嫣然回道:「昨儿夜里不是和你说过清姊和嫣然我和清姊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这个月轮到乌老爷子呢。今天是第二天,乌老爷子交代今儿早晨就要过去,迟到了便要受罚的。」

    「哦,原来如此。但不知嫣然是否方便为夫同行,为夫很好奇你和清儿在为夫面前以外的另外一面呢。」项少龙想到等一下可以看到琴清和纪嫣然,除了在自己面前的时的另外一面,不由得感到胸口轰的燃起了一把火。

    「想看就跟嫣然来吧!快一些,时间要迟了。」说着便急步往牧场主宅行去。

    *********

    项少龙跟在纪嫣然身後,到了大堂旁一间让客人小憩的房间,只见纪嫣然往墙上烛台一按,旁边的墙壁出现一个小门,纪嫣然对项少龙说道:「这个房间是老爷子设计用来监视隔壁房间的,对面那一面墙全是用镜子做的,从里面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所有的一举一动,连声音也都毫不遗漏,你就在这观看吧!如果受不了了,墙边有一根绳子,只要一拉就会有人来为你服务的。嫣然先过去了。」说罢便急急的往隔壁房间走去,想来是担心受罚吧。

    项少龙进了密室,看到密室内除了正前方有一整面的玻璃,如纪嫣然所说可以完全的看到隔壁密室,正对着玻璃的地方有一张宽椅子,几乎可以容纳三个人坐下的了。

    项少龙来到椅子坐下,开始观察隔壁密室,只见隔壁密室几乎有半个大堂那麽大,里面摆了六张太师椅,这时看见一旁的小门打开,纪嫣然走了进来,就听见乌应元的声音:「嫣然迟到了,你说该怎麽罚你呀?」

    这时一个全身赤裸,趴在乌应元的跨下帮他吃鸡巴的女子抬头看向纪嫣然说道:「嫣然姊姊迟到了!该罚。爹这次可不能再放水饶过嫣然姊姊了喔。」

    项少龙认出了她是乌应元的女儿,也是项少龙的妻子之一…………乌廷芳,昨夜听到纪嫣然说岳父岳母和乌廷芳也都有参加,却没想到居然…………

    项少龙再将视线往旁看去,看到了再另一边的两张太师椅上,田贞正背对着镜子跨坐在其中一张上的男子,身体不停上下起伏挺动,因为被田贞挡住了,也不知道是谁。

    这时忽然听到纪嫣然的声音:「嫣然今天迟到是因为有一件大事要处理,所以情尤可原,老爷子就别罚嫣然了。」

    乌应元听了纪嫣然的话感兴趣的说道:「喔,不知是现在还有什麽样的大事需要嫣然处理的,不知可说与老夫听听。」

    而乌应元跨下的乌廷芳却不依了:「爹偏心,每次嫣然姊姊找藉口,你都一定答应。这次不行。不然芳儿要联合姊妹们以後都不要来陪爹了。」

    「廷芳乖,爹只是好奇现在还有什麽是能让纪才女亲自处理,以致于迟到了?」乌应元说道。

    纪嫣然忽然走上前去,凑到乌应元的耳边不知讲了些什麽?只见乌应元眼光若有深意的往项少龙这边一瞟,点点头说道:「嗯,这倒是件大事,不过如果今天我不罚你的话,恐怕我以後日子就不好过了,况且…………」

    乌应元忽然凑到纪嫣然耳边说了一句什麽,只见纪嫣然双颊红了起来,害羞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嫣然甘心受罚。」

    听到纪嫣然心甘情愿要领罚,乌廷芳高兴的跳了起来:「终于可以看到嫣然姊姊受罚了,小凤小薇,快,快把前天送来的『浅嚐即止』搬来,我要看嫣然姊姊受罚时的样子。」

    这时项少龙才发现原来在密室的另一边还摆放这一张大床,这时只见田凤和周薇从大床上爬下来,而床上正上演着春宫大戏,床上仰躺着一人不知是谁,一名肤色白皙若雪的女子跨坐在他身上,女子的身後看身形应该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乌卓了,只见乌卓双手穿过女子的腋下,一手一个乳房不停的揉捏,身前的女子也不停的上下挺动着,还看到鹿丹儿在一旁不时的伸出手在那女子下身抠挖一下,只是奇怪看那女子被前後夹攻还有鹿丹儿不时的偷袭一把,却还能矜持不叫出声,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只有一人会这样的,想到这那女子的身分就揭晓了…………琴清,在项少龙身边的女子,只有此女最为内向矜持,每次和项少龙做爱时,总是再高潮时才会大声呻吟一句,不然很难听到她的呻吟声的。

    想到这就看到田凤和周薇推着一张椅子来到密室中间,在乌应元的示意下,将椅子推到离镜子约五尺的地方,这是一张奇怪的椅子,椅子中间开了一个小洞,洞的中间有一个约直径五公分的凸起物,在腰部位置、两边扶手和椅脚靠近小腿的地方各有一条束缚的带子,想适用来固定人的,这时纪嫣然已被除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被乌廷芳和周薇半拉半架的带到椅子前面。

    乌廷芳兴奋地说道:「这张『浅嚐即止』可是我和丹儿、致致设计的,前天才刚做好送来,嫣然姊姊好幸运喔,能够第一个享受这张椅子,坐过这张椅子後,等一下嫣然姊姊在陪他们的时候,我怕现在在这的男人全都会被你的搾乾,嫣然姊姊要不要我先去帮你找几个後备的啊。」

    纪嫣然笑骂道:「去不过是一张做成椅子状的木马罢了,由啥可怕的,让你说的好像是强力春要似的。」

    乌廷芳也不反驳,只是一笑:「那现在就请嫣然姊姊上坐吧!」也不多说,让纪嫣然坐下,让纪嫣然的小屄对准椅子中间的秃起物,纪嫣然不由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乌廷芳和周薇很快的绑好束附带,这实在密室其他地方上演着春宫秀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好像是要看看这新玩意道地是不是如乌廷芳说的那样神奇。

    项少龙也趁机往床的方向看去,果然刚才在床上被前後夹击的女子就是琴清,项少龙没想到个性保守害羞的琴清,居然会让两个男人同时干她,甚至在其他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想来琴清没少受乌应元他们的调教啊。

    这时,忽地听见乌廷芳的声音:「嫣然姊姊我要开动机关了喔,你好好的享受吧。」

    就在乌廷芳开动机关之後,项少龙忽然发现纪嫣然的眉头越皱越紧,随着时间越长,纪嫣然的脸色越南看,好像是忍着什麽痛苦或哪里痒想去抓却抓不到似的,而她的屁股也像是要将椅子坐破似的,一直不停的上下直晃,却被带子束缚住只能小幅度的摆动。

    纪嫣然好似受不住的大声呻吟道:「啊~~给~给我~~痒~啊~~~痒死我了~~求~~求求你们~~快给我~~啊~~~~」

    「嫣然姊姊不是不怕吗??怎地,现在连半柱香都不到呢就受不了了,想要了吗??想要男人的鸡巴干你了吗?呵呵~~等你处罚完了,相信我爹他们一定会让你尽兴的,现在你是在受罚呢,嗯,我想我就和我爹表演给你看一下,请嫣然姊姊指教一翻。」乌廷芳说完就跑去将乌应元拉了过来,就这麽在纪嫣然面前吸她父亲的鸡巴。

    这时纪嫣然已经满身都是汗水,被头散发并不停的叫道:「快~啊~~快~啊~~快~~廷~~廷芳~嗯~放开我~~求~啊~~求求~你~啊~~放我~~~我受~嗯~~不了了~~~~」纪嫣然边哀求着边上下摆动着屁股。

    乌廷芳对纪嫣然的哀求视若无睹,一旁观看得鹿丹儿众人也好像要看她笑话似的,乌卓更是从後面将琴清抱起,就在纪嫣然的面前干了起来,而琴清也一反害羞的个性,让乌卓将她插着鸡巴的小屄暴露在纪嫣然的眼皮底下,更挑逗似的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乌果招手,要他和乌卓在纪嫣然面前一起玩弄她,像是要向纪嫣然炫耀似的,任两个男人摆布成各种的姿势,琴清都无不配合。

    一旁乌廷芳津津有味的吃着乌应元的鸡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乌应元的龟头,让乌应元差点忍不住射精,还好乌应元经验老道,在大腿用力的捏了一下,总算止住精关。乌应元发觉自己好像成了女儿整纪嫣然的工具了,略带不满的对乌廷芳说道:「芳儿,嫣然这个月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可不想让嫣然一次就累垮了,还要白白浪费几天让她休息啊!」

    这时就看到原本坐在椅子上干田贞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说道:「乌爷爷不用担心,嫣然姨娘耐力好的很,听说她曾让二伯和俊叔连续干了一整个早上呢!」

    纪嫣然看到来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宝儿,不禁开口求道:「宝~~宝儿~~~姨娘~~嗯~平~嗯~~平时最疼~你的~~嗯~乖~嗯~~乖~来把姨~~嗯~姨娘放了~再好~~~好的干姨~~娘~嗯~~你~你想怎~~麽干~嗯~都可以~~嗯~~姨娘现在觉~嗯~~觉得好空虚~~~」

    这时乌卓和乌果也都在琴清体内射精,正在一旁一人搂着一个女人坐着休息,乌卓看纪嫣然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了,便开口帮纪嫣然求情:「好了,廷芳,反正也罚过了,就把嫣然放了吧!不然让她累着了,让三弟看出什麽端倪可就不好了。」

    乌廷芳听大哥把夫君都搬出来了,噘着嘴答道:「好嘛,大家都帮着她,之前我受罚的时候怎麽都没人帮我说话。」说完便上前将纪嫣然解下。

    纪嫣然一解脱束缚便抓着项宝儿道:「宝儿来,快,快来干姨娘,姨娘憋得慌。」

    「姨娘,不是宝儿不想干你,而是宝儿刚才轮流干了贞姨娘和凤姨娘,宝儿没有力气了。」项宝儿露出无奈的神情道。

    纪嫣然见项宝儿没办法帮她,将目光移向在一旁休息的乌卓和乌果,可惜他们俩刚刚也都刚在琴清身上发泄过了,一样无能为力。纪嫣然只好转过头去找乌应元,却看到鹿丹儿跨坐在乌应元身上不停的上下摆动,还不时的发出一两句呻吟。

    纪嫣然刚坐在那『浅嚐即止』上,被逗的已经是性愈高涨,可在这密室里的四个男人都没办法帮她,让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忽然听见乌应元说道:「嫣然慾火难消想找人帮你灭火的话,隔壁房间不是有一位贵客吗?如果他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找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同欢。」

    纪嫣然才想起项少龙就在隔壁啊!怎地把他忘了,现在纪嫣然慾火难消,只想找一只鸡巴好好的被干,一时也顾不了那麽多,也不将衣服套上,直接光着身子便往隔壁房间奔去。

    这时密室内的众人全都用疑惑的眼光向乌应元看去,乌应元却一把把坐在怀里的鹿丹儿抱了起来,让鹿丹儿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让他可以从後面干鹿丹儿,才听到乌应元说道:「如果隔壁的客人不介意,愿意过来和我们同欢的话,我想我们以後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担心让某人察觉了。」

    密室内脑筋动的比较快的如乌卓、乌果,已经猜出隔壁是谁了,互相对视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像乌廷芳、鹿丹儿等人则还是一脸的疑惑。而现在还软趴趴的伏在地上的琴清当然也猜出来了,但是她却一脸的担心,怕项少龙会不要她。

    当然也有神经特别大条,啥都不担心的如项宝儿,此刻正蹲在『浅嚐即止』前面,他怎麽样都搞不清楚,明明就是像木马一样的东西,之前其他姨娘也都被罚坐过,最多也就是被木马中间那根假鸡巴插到晕过去,可是罚完了每个人大都是一脸满足,怎麽今天嫣然姨娘会那麽失态,琴清也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气来,在身上披了衣服也走过来蹲在项宝儿旁边看着,项宝儿发现有人靠近,一看原来是琴清,右手一抄将琴清揽了过来,伸出手指在琴清小屄一抠,从琴清的小屄里流出了一涓乳白色的精液细流,项宝儿将手指在琴清面前晃晃,戏谑的说道:「清姨娘今天不一样哦!居然会主动找人来干你。而且还是玩双龙探穴,什麽时候你也像致姨娘和廷芳姨娘一样让我们玩大锅肏啊!我想姨娘只要嚐过一次味道,就会爱上的。」

    听了项宝儿的话,琴清不禁拿出当太子太傅的姿态教训道:「宝儿你怎地说话也变得不分长幼了。」

    项宝儿嘻笑着说道:「姨娘怎地现在讲起长幼来着,不知之前谁在床上直叫着亲哥哥,亲丈夫的来着。」

    「你~~你讨打。」

    「是啊,是啊,宝儿是欠教训,不如宝儿今晚随姨娘回去,让姨娘好好的教训一翻可好。」

    「不行啊!我们之前说好的,这个月我和嫣然是属于乌老爷子的,你随我回去会坏了规矩的。」

    「那姨娘昨晚不是也陪大伯和果叔吗?」

    「那是乌老爷子同意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乌廷芳看大家现在都在休息,而琴清和项宝儿蹲在这窃窃私语,不禁好奇过来看看,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琴清被乌廷芳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没~没为什麽~」

    乌廷芳见琴清闪烁其词,眼珠一转说道:「清姊是不是对这『浅嚐即止』感兴趣啊?」

    琴清点头嗯了一声。

    乌廷芳说道:「如果我告诉清姊『浅嚐即止』的秘密,那清姊也要告诉我到底是为什麽?」

    琴清想了一想,觉得这也不是秘密,只是感到难为情,于是便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只是十天後牧场有一批货要运进关内,老爷子怕到时候会有麻烦,所以想先带着我和嫣然先去说和一下,所以要我和嫣然先适应适应。」

    「牧场不是有歌妓吗?怎麽还要你们去?你们去不适合吧?边关的守军不是都认识你们吗?」乌廷芳不禁皱眉说道。

    「我们去的时候会戴着肖先生做的人皮面具,而且边关的守军自有牧场的歌妓负责,我和嫣然只会负责陪那些重要的负责人。」琴清解释道。

    「哼!可恶的乌应元,居然将嫣然姨娘和清姨娘送给人大锅肏,我不会让你如意的。」项宝儿愤愤不平的想道。

    (三)

    纪嫣然心急火撩的来到项少龙所在的密室,一进门便看见项少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纪嫣然进来,便戏谑的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纪嫣然纪才女也会求人干她,说出去我想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

    纪嫣然也不理会她的调笑,一把冲过去便要脱项少龙的裤子,项少龙见状不尤又戏谑的说道:「怎麽,他们不理你才想起我来啊!难道廷芳设计的『浅嚐即止』木马椅不能满足你?」

    纪嫣然将项少龙推倒在太师椅上,一个跨步『噗滋』一声,小屄将项少龙八寸长的鸡巴完全吞没,纪嫣然慾火得到纾解,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嗯~爽~~那哪是什~~嗯~什麽木马啊~~~嗯~一~~一件害人的东西~机关里~~里的假鸡巴才两~两寸长~~插进小屄~一点点就又退~~~退了出去~撩的我心火~嗯~~淫水直冒~~却~啊~~~却又得~嗯~~得不到满~啊呀~~满足~啊~啊~~~也只有廷芳~嗯~~和丹儿才会弄出这~~~嗯~这麽个害人~~嗯~的东西~~~」

    「呵呵~~对于你们这一帮骚蹄子,这的确是最好的逞罚了。」项少龙翻身将纪嫣然压在下面以三浅六深开始在纪嫣然的小屄抽插起来。

    「你们不是今天聚会吗?怎麽不见二哥二嫂他们?」

    「二~嗯~~二哥带着致~~嗯啊~致致和小俊他们去~啊~~去山里面打猎~嗯啊~~猎了过几天~嗯~~牧场的商队要进关~嗯~~二嫂和乌夫人现在正忙着~~嗯~着呢~~~」

    「进关要准备的东西不是都准备好了吗?还有什麽好忙的?」

    「嗯~听说这一批~嗯啊~~要送进关内的歌妓都是新人~啊~~没有经验~嗯~~~所以乌夫人和二嫂在帮~嗯~~帮她们作示范~~~嗯~项郎用力一点~~干我~再用力~粗暴一点~~啊~~啊啊~~啊~~~~」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开始深抽深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插花心。

    「啊~~啊呀~~啊~~好深~~好~好爽~~~去了~啊啊~~~去~去了~~了~~~啊啊啊~~~~~~」在项少龙的狂抽猛插下纪嫣然到达了高潮顶峰,只是项少龙却还没射精,不过在纪嫣然到达高潮後,项少龙将鸡巴插在纪嫣然的小屄中,久久没有动作,直到纪嫣然缓过气来时,项少龙猛的把纪嫣然抱了起来往密室外走去,纪嫣然想下来,但是项少龙的鸡巴还插在小屄中,随着每一次的走动,都会和小屄里腔壁磨擦,让纪嫣然浑身酥软。

    项少龙出了密室,直接往乌应元他们聚会的密室走去,当他抱着纪嫣然进入密室时,除了已经猜到的人,其他人都像定格一样,一动不动,其中最离谱的要属鹿丹儿了,只见鹿丹儿趴在项宝儿的身上,让项宝儿干小屄,身後跪着乌果鸡巴正插在鹿丹儿的屁眼,而且鹿丹儿还用嘴巴舔弄琴清的小屄,乌应元则站在琴清的面前让琴清吸吮他的鸡巴,一旁乌廷芳正趴在床沿让乌卓干屁眼,却没看到田贞姊妹和周薇。

    看到房内淫乱的景象,项少龙轻笑着说道:「听嫣然说你们今天聚会,缺了个人,我想反正没事,就想来凑热闹,不知道欢不欢迎?」

    乌应元不愧是老谋深算,连忙笑道:「当然欢迎!贤婿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那是最好不过了,免得我们还要提心吊胆的,也不能尽兴。」说完和项少龙对看一眼,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听嫣然说,这个月她和清儿归属岳丈,虽然她们是我的妻子,不过既然我参加了你们的聚会,就该遵守你们的规矩。」听到项少龙前半段的话,在场所有的男人心脏都提了起来,听完後又放下心来,毕竟这个约定事关参加这聚会的所有男性的福利。

    「不过……」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了。

    「刚才小婿在隔壁看了嫣然和清儿的表演,实在让小婿心动不已,所以小婿想和岳丈交换,还请岳丈将这一个月让给小婿,作为回报,小婿将凤菲和石素芳借给岳丈一个月,岳丈以为如何?」

    乌应元想想:其实要求纪嫣然与琴清在这个月陪自己,主要是需要美女来打通关,不过既然项少龙想要纪嫣然和琴清这个月陪他,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无所谓,毕竟乌应元年纪也大了,没那麽多的精力,而且项少龙也拿出两个美女作交换,虽然不如琴清纪嫣然那般的绝色,但也属顶级,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项少龙闹翻。

    「嗯,好吧!既然贤婿这麽说,那我就同意了。可是那凤菲和石素芳现下并不在牧场里啊,不知……」

    「喔!小婿昨天接到消息说她们今天就会到,如果岳丈不放心,我们可以等到她们到了再做交换。」

    「哪里,哪里,贤婿做事我怎麽会不放心呢!」两人又是对视一笑。

    这时项少龙怀中的纪嫣然见两人谈完,嘤咛一声,轻声说道:「项郎,嫣然难过的紧啊,你的鸡巴还插在嫣然的小屄里呢,是不是……」

    相少龙听了纪嫣然的话哈哈大笑说道:「想是嫣然心火又烧起来了,我来参加聚会丹然该入境随俗,刚刚看大哥和乌果清儿表演的『双龙探穴』,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想要也来试一试,不知有谁要和我一起伺候纪才女?」

    突然门口传来滕翼的声音:「我看他们都没空,不如就让二哥我来和三弟一起伺候纪才女,想来我们兄弟的能力和默契应该能让纪才女满意才是。」

    「二哥不是和小俊去打猎吗?怎麽这麽早回来?」

    项少龙刚说完,忽然听见鹿丹儿高声呻吟:「啊~~啊~啊~~~啊~飞了~~丹儿~~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只见鹿丹儿两眼迷离的摊在床上,小屄和屁眼都一张一合的流出涓涓流水,不同得是小屄流出来的是微带透明的阴精,屁眼流出来的是乌果的精液,项宝儿挺着鸡巴从鹿丹儿身下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乌廷芳面前,乌廷芳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吸吮着项宝儿的鸡巴,乌果则直接搂着鹿丹儿躺在床上睡觉;而乌应元则早早就在琴清的嘴里缴了械,现在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假寐。

    这时才听见滕翼回道:「我们在路上刚好遇到凤大家和石大家的车队,便先为他们带路回来,小俊和致致他们可能要晚一些。」说完伸手抠了纪嫣然屁眼一下,说道:「嫣然的屁眼有些乾燥,清儿借你一点润滑油。」说罢便伸手再琴清小屄一阵抠挖,抠得琴清娇喘连连,然後将湿润的食中二指插进纪嫣然的屁眼,缓缓的抽动起来。

    经过了滕翼用琴清小屄里的精液润滑後(滕翼不知道琴清的小屄现在装满了乌卓和乌果的精液,那是乌卓和乌果辛苦一个晚上的成果),滕翼脱下裤子露出不比项少龙逊色的粗长鸡巴,慢慢的插进纪嫣然的屁眼,项少龙也配合的轻吻纪嫣然的耳朵,用手指轻拈纪嫣然的乳头,好让纪嫣然不会觉得那麽难受。

    「啊~~啊呀~裂了~~嘶~裂开了~~~好痛~~啊~二~嘶~~二哥你的太粗了~嘶~~~嫣然受~啊~~受不了别~嘶~别~~啊呀~~~」

    「好嫣然,忍一下,进去一半了,啊~嫣然你的屁眼真紧啊~~呼~夹的我好爽~再忍一下,等一下你就快活了。」

    「嫣然姊姊这下知道被二哥的粗鸡巴插屁眼有多痛了吧!不过等痛过之後就快活了。可惜我现在怀孕,不然我也想嚐嚐让少龙和二哥前後夹攻的滋味。」乌廷芳也在一旁凑热闹,就在刚才乌卓将剩下的精液全都射进乌廷芳的屁眼,现在乌廷芳正再为他清理鸡巴,好像乌廷芳怀孕之後特别喜欢吸吮鸡巴。

    好不容易滕翼将整只鸡巴都插进了纪嫣然的屁眼後便停下来,等纪嫣然适应後,滕翼慢慢的抽送起来。

    「嗯~~屁眼感觉好充实~~嗯啊~~二哥可以快一点,项郎你也一起吧~~嗯~~好奇怪的感觉~~~之前怎麽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啊~~舒服~~」纪嫣然的双脚紧紧夹住项少龙的腰,双手往後环住滕翼的颈项,把滕翼的头拉下深深的一个舌吻,纪嫣然的身前双乳随着项少龙和滕翼越来越快,也快速的上下晃动,晃的旁观中人眼睛都花了。

    「啊呀~~再快点~~~再用力~干~~~啊~~干~干死嫣~~然~~~啊呀~~快~快~嫣然要来了~来了~~呀~~~~」随着纪嫣然的高潮,项少龙猛的将鸡巴一抽,纪嫣然的小屄飙射出一条透明的弧线,纪嫣然居然潮吹了。

    「二哥,我们换个位置吧!」

    项少龙说完後,还在滕翼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麽,只见滕翼点头称赞:「好主意!」

    只见滕翼将鸡巴从纪嫣然屁眼抽了出来,引起纪嫣然的抗议:「你们两个搞什麽鬼啊!怎麽都抽出来了?」语气虽然凶悍,但是听起来却柔柔绵绵的说不出的妩媚。

    「纪才女稍安勿躁,等一下我们兄弟俩会让你如登仙境,飘飘欲仙。」滕翼说完,一把将纪嫣然抱起,从前面用力插入纪嫣然的小屄,直抵花心。

    「唉呦!二哥你怎都不疼惜人家!」嗔怪的白了滕翼一眼,滕翼也不理她,一把将纪嫣然抱了起来,踩着桌边的椅子坐在了桌子上,而项少龙也从纪嫣然背後爬上了桌子,只见桌上纪嫣然的双脚夹着滕翼的腰,滕翼的双脚压在项少龙的腿上,滕翼和项少龙几乎是面对面,这时纪嫣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见项少龙和滕翼忽地将纪嫣然举起,而项少龙和滕翼两只粗长的鸡巴,直挺挺的对准纪嫣然的小屄和屁眼,两个人慢慢地将纪嫣然放下,就再两个人的龟头接触到纪嫣然的小屄和屁眼时,两个人忽然同时松手。

    「唉呦!」纪嫣然一声痛呼,正待继续开口时,项少龙和滕翼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照样施为,纪嫣然除了开始几下感到有些疼外,在习惯之後,体内竟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啊~~啊~~啊~~太舒服了~~~啊呀~塞得我好满~好涨啊~~呀~快来了~~啊~快来了~~飞了啊~~~~」在两兄弟联手施为下,纪嫣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是项少龙和滕翼似乎不想就这样放过纪嫣然,直到纪嫣然第七次高潮後,晕了过去两兄弟才放过她。

    项少龙将纪嫣然抱到床上放下,顺手将鹿丹儿拉了起来,压在太师椅上狂抽猛送的插了八十几下才射在鹿丹儿的小屄。

    另外一边的滕翼也是一把拉了离他最近的乌廷芳,将精液射进乌廷芳的屁眼。

    (四)

    在距离乌家牧场约十里的小道上,一前一後奔驰着两匹马,不过奇怪的是领头的那匹马上坐一对男女,而後边跟着的马上却空无一人,还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声。这共骑一骑的两人不用说自是荆俊和赵致了。

    只见马上的赵致双手环在荆俊脖子上,身体随着马儿奔驰而起伏,檀口中也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仔细看不难发现荆俊那不算粗的鸡巴,正顺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有规律的在赵致的小屄中一深一浅的抽插着。

    「嗯~小俊放~放过我吧~你~你~嗯你和二哥从早~上出门就轮流肏我到现在~在~~都不消停~~致致的小屄~哦~~都被你们肏肿了~~回~回去如果被少~龙发现就不~~不好了~」

    「嘿嘿~~致姊不用担心,二哥刚刚不是送凤菲和石素芳回去吗?这几天我看三哥都没空来找你们呢。」

    「嗯~虽然如此,但~但是我们就~就这样回去如果被人~嗯~看到就不好了~哦~顶到了~啊呀~~小俊不要插那~那麽深~致~致致会来的~~啊~~又~又顶到了~~哦~啊~~啊~啊~~来~来~~来~~~~哦~」赵致呻吟声在提到最高时一滞,小屄内壁突地一阵收缩,从子宫口喷洒出大量的阴精。

    荆俊的鸡巴倏地被赵致的小屄一夹,龟头在被阴精一阵的冲击,也支持不住了。

    「嗯~我~我也要到了~~」说话的同时,鸡巴猛力一送,顶在赵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将精液全都设在赵致的子宫里。

    「哎呀!小俊你怎地射进来了,我不是说过这几天……哦~」不等赵致把话说完,荆俊鸡巴又猛力的一送,死死的抵在赵致的子宫口。

    「嘿嘿~~不就是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嘛,怀孕就怀孕了呗,反正三哥的病都治好了,你怀孕三哥只会高兴,不会怀疑的啦!」

    见荆俊根本不理会她,赵致双手一撑就想把鸡巴抽出,那知荆俊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不然她将鸡巴拔出来。

    「小俊别闹了,这里离牧场已经很近了,如果被护卫们看到就不好了。」赵致见没办法挣脱荆俊的怀抱,改用软语哀求道。

    那知荆俊今天不知道怎麽搞的却油盐不进,依然抱着她说道:「致姊还会担心被护卫看到吗?前一阵子致姊和芳姊每天往铁卫那里跑,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什麽吗?啧啧~看来我们哥几个该检讨一下了,居然为不饱你和芳姊。」

    赵致见荆俊提起旧事,原本就泛红的脸蓦地显得更加鲜艳了。十里路程就在两人话语之间到了,在牧场了望楼上的护卫见了两人的形态,全都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直到将赵致送到隐龙院,荆俊才将已经疲软的鸡巴抽出。

    ***************

    乌家大宅一处独立精致小楼内,周薇与田氏姊妹只套着一件丝质衣衫,袅袅的走进大厅,只见大厅正中放着一张足足有八尺见方的矮榻,矮榻上善兰正躬着身体,为身前男子吸吮鸡巴,身後另一名男子扶着善兰的纤腰,一下一下的肏弄;矮榻的另一边乌夫人软软的靠在床沿处,一脸满足的带着喘息为围在矮榻四周的女子说着什麽。

    乌夫人见周薇和田氏姊妹出现在这里,略带讶异的问道:「你们不是在陪老爷他们吗!?怎麽会来这里?」

    周薇嘟着嘴来到乌夫人的身旁,眼含羡慕的看了善兰一眼,说道﹔:「别说了,我根本连鸡巴都没摸到一下,那些男人就全都在别人身上交货了,连乌果都只顾着在清姊和丹儿身上播种,对我这个妻子都不碰一下。你没看到,清姊她们的小屄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精液呢,可乌果和大爷还是猛地一个劲肏她们,气死我了,早知道我就过来帮你们示范了。」说完才发现乌夫人的小屄也因为被射满了精液而显得有些肿胀,尴尬的转过头去。

    乌夫人对周薇孩子气表现也不以为意:「你们现在过来刚好,等下我要为她们讲解双龙抢屄和双凤逗群龙。我和兰兰从早上开始被肏到现在,骨头都快被言着他们这群小王八蛋肏散了,就让你们来做吧!我和兰兰可以歇会儿。」

    周薇听乌夫人要她示范双龙抢屄,眼睛顿时一亮:「双龙抢屄和群雄争锋,我和贞姊凤姊可以为夫人示范。不过今天我看夫人和兰姊都累了,三爷答应了明天让凤大家和石大家来做指导,我想言着他们很愿意将精力留到明天用的。」

    「哦~~少龙怎麽会同意这事!?难道……」听到乌夫人满脸疑惑的问道,周薇便将刚才在密室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给乌夫人听,乌夫人这才释然。

    「嗯~~听闻少龙的鸡巴不比滕翼的差,而且肏屄的花招又多,有机会真想试试。」乌夫人不禁神往道。

    正在示范的善兰三人,并没有因为乌夫人下讲解而停止,反而是更加的激烈;善兰身前的男子受不了善兰的吸吮早早的缴了械,这时的善兰正将双手朝後环在身後男子的脖子上,回首和那男子热吻,双腿也被那男子提起分开大大的角度,身前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鸡巴在善兰的小屄抽插的情形。

    乌夫人看了善兰他们一眼,知道善兰已然情动,为歌妓做示范的要求看起来很简单,只要懂得如何迎奉男人,再加上懂一些技巧就行了,但是唯一的要求却是很难做到的,那就是做示范的时候不能动情,一但情动就没办法保持思绪的清醒,动作也就不对味了,那这样的示范就没有什麽意义了。(就像我们常看的A片,里面的女优不管你看她被肏的有多爽,但是她还是能够随时注意到镜头,甚至去迎合摄影师的的拍摄角度,不时的还要将遮住脸的头发拨开一样的道理。你能想像如果A片里的女优每次做爱都动情,全心全意享受性爱,摄影师可能要抓一个镜头,女优不配合,那多累人啊,那我们哪能看到那麽多画面优美、取镜良好的A片啊。所以女优也不是那麽好当的。)

    乌夫人不由苦笑对周薇道:「小薇,你去找言着让他派两个人和你上去做示范吧!」

    不多时,周薇就和乌言着与另一名男子来到矮榻中央,乌言着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所以周薇到了位置之後,便蹲下身一手一只鸡巴轻轻套弄着,不时的轮流吸吮两只鸡巴,等到两只鸡巴因充血而坚挺怒张的时候,周薇示意乌言着躺下,跨到乌言着的身上,将鸡巴对小屄坐了下去,然後趴在乌言着的身上,另一名男子见状,用龟头醮了些周薇的淫水,对着周薇的屁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虽然已经用淫水事先润滑,不过那刺痛充实的感觉,还是让周薇轻呼出声。接着便是一连串不变的标准动作,一只鸡巴插入另一只鸡巴就抽出。一旁的乌夫人就这姿势要如何才能让侍奉的男人很快的就射精,怎样才能让自己受最少的伤害,有效的保持自己的气力。(不然一个晚上接待十几二十个人,不就累摊了,听说那时候歌妓是没假放的喔。)直到乌夫人解说完,乌言着二人还是机械式的动作着(貌似男优很累哦!),直到乌夫人出声示意两人才如释重负的将周薇抱到一旁,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不过这次可不同,既然不是在台上示范了,当然就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思了,一时大厅内回荡着赵薇和善兰此起彼落的呻吟。乌夫人对此也只能无奈了。

    群雄争锋说穿了也没什麽,也就是一排男子躺在矮榻上,让一名或多名歌妓轮流坐上去套弄,先射精的男人就退出场,这是一般贵族子弟,平时宴会为了炫耀自己的性能力发明的游戏。田氏姊妹以前在赵穆家也时常遇到,所以没什麽悬念。只是当乌夫人讲解完後,在场已经没一个男人能在勃起了,只好草草结束今天的示范教学。

    ***************

    当晚项少龙在隐龙院设宴为凤菲、石素芳洗尘,参加的人除了项少龙的一干妻妾外,还有他的结义兄弟三对夫妻,乌卓的妻子原是一塞外胡商的独生女儿,名叫虞莎儿,项少龙只在乌卓成亲时见过一次,前一阵子那胡商因病离世,虞莎儿回去打点家中生意,今日傍晚时分才刚回来。可能长期生活在塞外,所以性格行为都比较豪放,与鹿丹儿有得一拼,据鹿丹儿所说乌卓在成亲第二天,便向虞莎儿坦承所有事情,虞莎儿不但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兴致勃勃的要乌卓找来众人在他家荒唐一番,要不是前一阵子要回关内处理家中生意,每逢乌卓他们聚会虞莎儿是从不缺席的。

    晚宴之间,项少龙将今日他应承乌老爷子的事告知凤、石二人,凤菲久历风月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何况当日项少龙逃离临淄时,将凤菲托付给仲孙龙,项少龙还在没离开秦国时,仲孙龙还不敢对凤菲如何,当项少龙逃离秦国後,仲孙龙便无所顾忌,强将凤菲收做私宠,更不时利用凤菲来拢络齐国权贵,所以也没说什麽便答应了项少龙。

    相对于凤菲,三绝女石素芳的反应就比较奇怪了,听完项少龙的话,石素芳还是一贯的冷淡表情,盯着项少龙看了一会儿,看的项少龙心底发毛後,才无可无不可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到时候通知她,便再没表示,让项少龙搞不清楚状况。

    「听人家说凤姊姊和石姊姊,舞艺精湛,丹儿可是闻名已久,今晚大家一起这麽高兴,是不是可以请两位姊姊为我们表演一番?」鹿丹儿在咸阳的时候就听说两女才貌双绝,获得众多国家的王孙公子追捧,早就有了比较的心态,现下又见在座众男人眼光也一直盯着两人,心里更是不高兴了,何况因为两女的到来,让她想看纪、琴二女好戏的想法破产,看两女的眼神就更不友善了,为了这事她可是对乌应元软磨硬泡了好久,才让乌应元同意派两女去边关的。

    「两位姊姊舟车远行,应该很累了。丹儿不要胡闹,等过几天两位姊姊恢复了,在请她们为我们表演才好。」纪嫣然听出了鹿丹儿话里浓浓的妒忌。

    「今日休息了一下午,凤菲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了,既然丹儿妹妹有此兴致,那凤菲就献丑了。」说完後,侧头在项少龙耳边轻身说道:「等下让少龙看看凤菲这段时日来新编的舞蹈,在齐国可是很多王族公子喜欢看呢!」便起身告罪一声,回房换衣服。

    一旁的石素芳维持一贯的冷淡,连在座众人跟她说话,大多不理不采,对鹿丹儿的话更是听若不闻,让鹿丹儿气的两眼冒火。

    半响,六名手持乐器的女子走进大厅,在大厅两侧坐下不久,一阵轻柔中略带暧昧的乐声响起,凤菲穿着一袭轻纱袅袅往大厅中央走来,举手投足间众人隐约间听到有铃铛声传出,凤菲来到大厅中央後,纤腰轻摆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众人眼光顿时被凤菲吸引,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凤菲身上除了这袭轻纱外,里面一丝不挂。

    凤菲的舞蹈充满了诱惑,让在场的众男看的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随着凤菲的舞蹈,众人隐约间看见凤菲丰满的双乳乳头上各连着一条细链,细链尾端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微不可闻的铃铛声在凤菲的舞动之间轻轻的响起,随着音乐越来越急,凤菲的舞蹈也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大,檀口不时的还会传出诱人的呻吟声。

    凤菲猛地一个转身摆腰动作,系在纤腰上的腰带倏地松脱,掉了下来,原本就只靠腰带缚住的两片式轻纱,随着凤菲的动作上下翻飞,身上妙处纷纷呈现在众人眼前,在凤菲每次举手抬足间,可以看见大腿根部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下,凤菲本就妩媚的脸庞因为大量的运动而更显狐媚动人。

    项少龙看了凤菲的艳舞不由心底骚痒难耐,轻声对石素芳说道:「想不到菲儿会编出这麽妩媚骚浪的舞蹈,不知素芳是否也有相同的表演呢?」

    「这样的舞我不会,也不适合我,这舞只有凤菲跳来才会有效果,其他人很难做到如此诱人。你会这样问,不外乎想让我们两人帮你训练乌家的歌妓舞女吧。我虽然不会凤菲的这种舞蹈,不过我可以指点她们一些床上的功夫和技巧,这些东西我还是有自信的。」看石素芳面无表情的回答,项少龙不尽老脸一红,尴尬异常。

    凤菲一曲舞毕,捡起地上的腰带也不系上,就这样半裸的坐在项少龙怀里,吐气如兰的说道:「每次跳完这一个舞,都会让凤菲都会情动不已,淫水直流,少龙要帮凤菲堵住才行。」纤手伸进项少龙裤子慢慢的套动鸡巴。

    项少龙刚刚在石素芳那里碰壁,现下凤菲又当着石素芳的面与自己调情,尴尬的四下张望,发现自己的妻妾不见了一大半,善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便开口问道:「廷芳她们怎麽不见了?二嫂什麽时候走的?我怎麽不知道。」

    「嗯~~廷芳因为怀孕,身体比较容易倦,清姊也说她倦了,所以先回去休息;二嫂和贞姊凤姊今天做示范也累了;致致今天被二哥和荆俊两个人肏的小屄都肿了,也都回去休息了。」鹿丹儿从乌卓前的小几下探出头来回道,然後又把头低了下去。

    项少龙见大厅里其他的三对人都已姿态各异,或吹萧、或舔屄、或爱抚。

    凤菲这时也趴到项少龙几下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鸡巴,项少龙慾火腾地窜了起来,一把将身旁的石素芳的上一拉开,大手攀上双峰揉捏起来,只见石素芳依然面无表情地靠在项少龙宽大胸膛,说道:「你想在这里肏我吗?我知道十二种姿势适合在这种场合做爱,你想用那一种。观音坐莲、倒插蜡烛还是……」

    石素芳的话让小几下的凤菲「噗嗤~」一声,差点被项少龙的鸡巴呛到,大厅上的众人一楞之後,都哈哈大笑,项少龙则是一脸郁闷的放开石素芳。

    石素芳见项少龙放开自己,不解的问道:「你不是想肏我吗?想用什麽姿势你还没说呢,快点完事,我要回房看书了。」

    大厅又是一片大笑声,让项少龙更加郁卒了,项少龙挥挥手说道:「嗯~你回房看书吧,我有菲儿就可以了。」

    「那我先回房了,如果需要你可以来找我。其他人想的话也可以来找我。」也不客气,起身便走出大厅。

    一句话呛的当场众男人尴尬不已,女人「咯咯」的笑个不停,大厅中原本淫糜的气息被冲淡不少,不过项少龙兄弟几人也没了兴致,悻悻然的结束今晚的接风宴。

    项少龙暗自发誓,没事绝不去沾惹石素芳,这女的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不管哪个男人沾惹了她一定会性无能。

    三:

    寻秦之养鸽记序章

    且说项少龙建立乌家军后,用了后世知识,发明了各种装备,还驯养了信鸽,使乌家军成为古代唯一一支信息化特种部队。但是野鸽难寻,难以驯服,而且好不容易驯服,也经常跑掉,就连出生的第二代家鸽也是这样。

    一日,项少龙正在苦思如何能够扩大信鸽规模而不得要领时,下人来报:“荆俊统领,发现野鸽群,已抓获野鸽二十五只。”

    项少龙一听大喜道:“天助我也!马上让他来见我。”

    原来项少龙只是对荆俊稍稍提了下就被这小子记在心里,整天带着弟兄们爬山入林,现在终于有了收获。项少龙心想:只要再找到方法驯服野鸽,使得野鸽们最终驯化,那就能使得乌家军真正拥有“信息化特种兵部队”的称号。

    “三哥,这回你可要好好让我放个大假。”

    正想着,荆俊已经到了。

    项少龙开心的说道:“呵呵,四弟,休息可以,但还要帮我驯服这批野鸽才行。”

    荆俊道:“这有何难。”

    项少龙奇道:“难道已经找到办法了?”

    这可使他高兴坏了,没想到两个难题都被这小子决绝了,不亏为荆家村最优秀的猎人。

    荆俊骄傲的说:“那当然,不过需要嫣然嫂来帮我。”

    项少龙奇怪的问:“嫣然,有办法?好!只要能真正驯服野鸽,我让你的几个嫂子都去帮你,对了到底什么办法?”

    荆俊高兴道:“暂不奉告,我去找嫣然嫂。”

    “还和我卖关子。呵呵”项少龙笑着自语道。他没有发现荆俊转身时,嘴角一抹诡异的微笑。

    项少龙接着设计特种装备,直到晚饭时才返回后宅去。

    尚未踏入门口,听到赵倩的声音在厅内道:“唉!月事又来了!”

    项少龙愕然立在门外。

    乌廷芳的声音应道:“急死人了,人家已不断进补,仍没有身孕,嫣然姐听说你有家传功法,对与那事特别有效,不知怀了没?”

    纪嫣然听了,想到定是项少龙说出去的,脸上爬满红晕啐道:“小妮子没羞,你当嫣然练的是淫功啊,都怪夫君乱说。”

    但心里却怪夫君没能力还这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取她们回来又不能满足她们……

    项少龙不安起来,难道乘坐时空机来时,给甚么辐射一类的东西损害了这方面的能力?这对幸福的家庭生活,特别这时代重视香火继承的诸女来说,始终是一种缺憾,他自己反不觉得是太重要。

    厅内沉默起来,三女都是同样一个心思在怪他。

    项少龙摇头一叹,加重脚步走了进去。

    此后的两天,项少龙专心训练战士,纪嫣然和荆俊则整天在鸽舍驯化野鸽,不让人接近。

    这天,项少龙从训练场回来,赵倩做了点菜的陪着他吃饭。

    “倩儿知不知道嫣然和四弟,野鸽驯化得怎样了?”

    项少龙问道。

    “我也不知道,嫣然怕人多惊了野鸽,不让人接近鸽舍,问她也一字不说。”

    赵倩无奈道。

    项少龙也非常好奇,于是陪着赵倩,一起去了鸽舍。

    项少龙和赵倩来到鸽舍,见大门紧闭,里面只有鸽子咕咕叫声,还有纪嫣然的呻吟。

    “嫣然?”

    项少龙疑惑的叫了声。

    “啊!呜……”

    里面传来一声纪嫣然的惊呼,和荆俊的小声说话声。

    里面正在上演一场人鸽大战。

    寻秦之养鸽记第1.1章人鸽大战

    其实都是荆俊一步步设计好的,因为他认为项少龙明明知道自己喜欢赵至,非但没有帮他反而横刀夺爱,根本就没有一点兄弟义气。每次叫着喜欢的女人嫂子的时候他的心就像刀割一般。所以他发誓要让项少龙的妻子全都成为人尽可妇的娼妓,让他戴上无数绿帽。

    那天荆俊抓回的基本上是个头较大的雄野鸽,早一步就给鸽子喂了少量春药,然后叫众位美丽的嫂嫂去看。当时挣扎得羽毛乱飞的野鸽见几位倾国倾城的美人,闻着众女提内散发出来的雌性体味就稍稍安静下来,等到乌婷芳把野鸽捧在手里的时候完全放松了。

    荆俊故意奇道:“还是婷芳姐,最有爱心,野鸽在你手中比兔子还乖”纪嫣然也伸手捧起一只羽毛油光发亮的白野鸽,在众鸽中这只体型是最大的。

    原本也是这只最野,没想到现在像乖宝宝一样蹲在纪嫣然嫩白的玉手中。

    “好可爱啊!”

    纪嫣然把这只野鸽抱在怀里说道。

    野鸽也用头摩擦纪嫣然丰满的胸部嗅着雌性淡淡的体香。

    荆俊见着说道:“还是美人魅力大,山上我捉这只野鸽还查点被它啄去眼珠。”

    赵至附和道:“没想到嫣然姐的美貌竟也能驯服它。”

    荆俊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只抱在纪嫣然怀里的野鸽玩味道:“要是我是它,也会被嫣然姐的美貌驯服。”

    言下之意,他也想被纪嫣然抱在胸前摩擦双乳。

    纪嫣然抚摸着白鸽羽,妩媚白了他一眼:“去,对我口花花,小心下次我告诉丹儿。”

    “别!别!嫣然姐,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荆俊急忙讨扰。

    众女纷纷打趣荆俊,“荆弟,太色了,连嫂嫂的豆腐都想吃。”

    荆俊还嘴道:“我还是没这群鸽子色啊,众目睽睽下吃豆腐,一定是群色狼鸽。”

    这下把正在玩鸽子的众位嫂嫂都口花花进去了,荆俊被众女听了打得上蹿下跳,躲不过了才跑来见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荆俊想到让纪嫣然抚慰野鸽的办法然后……

    开始野鸽在纪嫣然的安抚下能安静,但只要纪嫣然的手一离开就开始乱飞乱撞。于是荆俊就说服纪嫣然用美人计驯服这些野鸽,脱掉衣服露点色。还没等荆俊再说出一大堆理由纪嫣然就答应了。其实纪嫣然已经被荆俊偷偷的喂了一点点淫药(鸽子喂了大量的淫药,不然有美人在不会乱飞)而且由于纪嫣然练了远古流传下来的《素女心经》现在身体在淫药的刺激下早就有点发热了,知道信鸽对项郎的帮助非常大所以就同意了。

    (《素女心经》黄帝撰写的内功心法,适合女子修炼能驻容养颜,同时增加女子性欲增强快感,行房时自动运行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体内阳具行进一览无余,冲击男方的视觉效果,增加情趣。其实是黄帝为了自娱而创的。

    看着只穿丝绸肚兜和亵裤的纪嫣然,荆俊脸上露出满意的淫笑,纪嫣然正一步步的落入他的陷阱中。

    今天项少龙和赵倩来鸽舍时,纪嫣然正一丝不挂的坐躺在细草堆里,一只灰色的野鸽趴在她叉开的双腿中,鸽头不停的被纪嫣然按进自己柔软的阴道里。在纪嫣然的奇异功法自动运行下,鸽头在阴道行进清晰可见。

    荆俊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觉得惊奇,他趴在纪嫣然腹部,不眨一眼的盯着喉咙不停的咽着口水。只见纪嫣然小巧的膀胱里淡黄的尿液中几个气泡在晃动着,淡白的淫液在透明的子宫生成流过小球似的宫颈口,湿润了阴道里的鸽头,阴道里千千万万小球似的肉绒挤压着插进来的异物,可怜的野鸽闭着双眼“咕,咕”的哀叫,混合着淫水声,纪嫣然大声呻吟着。

    “恩……好舒服……鸽子老公好厉害……荆弟快看……鸽子老公啄到嫣然花心了……哦……好爽……”

    纪嫣然淫语连绵不绝。

    经过两天的相处荆俊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义嫂别人不逞发现的秘密,在享受性爱的时候是多么淫荡,这以前都被三哥项少龙享受着。还知道了“老公”这个词是三哥家乡话“夫君”亲昵叫法。

    (项少龙原来最喜欢操纪嫣然就是这个原因,看得比X光还清楚,而且在他的调教下爱妻们都学会了像日本AV女优一样的淫语呻吟,纪嫣然是叫得最动听的一个)两天来已经有十二只野鸽被嫣然姐亲昵的叫作鸽子“老公”想到这里荆俊有点吃味的说:“嫣然姐,我也要插你小穴当你老公。”

    “不……不行,你是项郎……哦……项郎的结拜义弟……这样做是乱伦……恩……我快丢了……荆弟……抓紧我的大白兔……大力点……对小就这样!再用力!求求你在用力点……抓爆两只大白兔。”

    两天来荆俊每次想插纪嫣然小穴的时候都被纪嫣然阻止了,想霸王硬上弓的话,武功又比不上纪嫣然,所以的把怨恨都发泄在纪嫣然身上,两只雪白的双乳已经被抓得掀出淤青来了。害得昨天纪嫣然用借口推托项郎的求欢。

    正当荆俊想要吞下两颗捏在一起的樱桃时,听到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项少龙平时走路都是很响的)马上小声叫纪嫣然停止呻吟。但随熟悉的脚步声走近,纪嫣然越发感到刺激,高潮在即,怎么忍得住。纪嫣然只能贝齿咬住下唇,小声的呻吟,但还是传到了项少龙的耳里。

    “嫣然?”

    项少龙疑惑叫道,这时纪嫣然子宫里喷出一股阴精,在下身的颤抖中达到了顶峰。

    “啊!呜……”

    荆俊眼看纪嫣然高潮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趁着纪嫣然张嘴的时候,把自己铁棍似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啊我终于占领了嫣然姐,哦,嫣然姐,对不起,我要射了,对不起,我爱你”荆俊在生理、心里,视觉冲击,再加上快被项少龙发现的情况多重刺激下,插入不到一息时间就把一泡浓浓的精液射入纪嫣然的檀口。

    当项少龙敲着被门阀住的木门时,荆俊才射完精液。同时纪嫣然吐出软下来的鸡巴手抚檀口,那只野鸽这时在没有玉手的束缚下,拍着被淫水淋湿的翅膀艰难的拔出头,晕晕忽忽的走到几个和它一样全身湿透的落难兄弟边上。

    荆俊射完后回过神来马上让纪嫣然穿衣服,同时对外面说:“三哥,小声点,你惊到了野鸽了,有事等会儿再说”项少龙对里面的呻吟声感到疑惑,要是没有赵倩在的话,恨不得爬到门缝去偷窥了。(在娇妻面前还是要风度的)听到荆俊回话才停止敲门。

    赵倩好奇感比项少龙还强,但见自己夫君不打算强行进入,只能站在夫君边上竖起耳朵倾听里面动静,可惜站这么远,除了鸽的叫声,什么也听不到。

    项少龙等了好一会儿刚要再次敲门,门一下子就开了,纪嫣然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项少龙,有点心虚,故意埋怨道:“项郎,你怎么来了?我刚和荆弟在喂鸽的时候,被你吓了一跳,鸽子也被你敲门声惊吓了,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好呢?”

    项少龙歉意的说:“哦,对不起,怎么现在鸽子们还好吧?”

    纪嫣然轻轻的松了口气,笑着回道:“恩,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了,荆弟还在安抚他们呢,对了找我有什么事?”

    项少龙一见纪嫣然甜美的笑容,心中说不出的开心:“没事,只是没见到你,有些想你”一阵傻笑。纪嫣然看着这个非常爱自己的夫君,心中涌上一丝愧疚。

    这时荆俊走了出来:“三哥,倩姐。刚刚嫣然姐跟我驯服了几只野鸽,刚才被你吓到了,好久才安抚下去,今天累死了,应该多加人手。”

    项少龙笑道:“有嫣然帮你,你还不知足吗?以后这训鸽的事,还得你们两个多费心啊。”

    荆俊半真半假的玩笑道:“心倒不怎么费,就是有的看没得吃。”

    乘项少龙转头之际,冲纪嫣然一阵淫笑。

    项少龙转头问到“吃?吃什么?”

    纪嫣然脸一红,忙拉着项少龙说:“荆俊,说烤鸽他最拿手,看着就馋。”

    “哦,现在可不能吃,下次等鸽子养多了挑几只我亲自下橱,犒劳你们呵呵”这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走进鸽舍的赵倩在里面奇问道:“荆弟,这几只鸽子怎么像落汤鸡似的。”

    荆俊紧张的看着纪嫣然没吭声。

    纪嫣然脸又一红,趁项少龙没注意爹怪的瞪了荆俊一眼,看我干什么,又不是问我。

    荆俊被一眼瞪回神来见三哥也看着自己,心虚的说:“恩、哦刚才嫣然姐刚给鸽子在洗澡呢,被三哥一下,掉水里了成了落汤鸽,哈、哈哈哈。”

    纪嫣然啐了口,什么不好说,说什么“洗澡”想到鸽子被自己喷出的淫液打湿的情景,脸更红了。还好项少龙正着荆俊,没见到。

    赵倩走出来拉着纪嫣然的手释然道:“哦,原来还帮它们洗澡,嫣然妹想得真周到,对了,这个香香甜甜的是什么香料啊?真好闻,能也给姐姐一点吗?”

    纪嫣然已经脸红到脖子了,香香甜甜的味道是自己的淫液味道,那羞人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她洗澡用呢。

    还好这时候荆俊机灵见纪嫣然面红耳赤的,没等赵倩说完就接口道:“哦这是嫣然姐配的,对安抚鸟类有奇效,特别对雄的作用更好,你要的话我去拿。”

    说完就进去把纪嫣然喷在几只鸽子身上乳白色的淫液挤进装春药的瓶子里。好一会才弄了小半瓶。

    赵倩见这么慢就对里面说到:“荆弟,要是没有了就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用的。”

    荆俊听赵倩催他只能拿这点出来把瓶子给赵倩道:“刚才找了下,只有这么一点了,全拿去吧。”

    赵倩一听就剩一点了,养鸽子还要用呢,就更不要了,说到:“算了,还是给鸽洗澡用吧,不用给我了。”

    “没关系,嫣然姐有得是材料,马上就能配。是吧?嫣然姐?”

    荆俊说着把瓶子硬塞给赵倩,还局促的对纪嫣然眨眨眼。

    赵倩拿到“香料”说了声谢谢,就迫不及待的回房去洗澡了。

    纪嫣然脸红得不能再红了,见夫君望来,忙拉着他道:“走,项郎,送我回房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项少龙不疑有他让荆俊也回去休息,然后马上送爱妻回房,见纪嫣然为他驯鸽,累得快病倒了,今晚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和她行房,只能找其他爱妻。

    寻秦之养鸽记第1.2章赵倩偷窥

    晚上,赵倩用了荆俊送的“香料”洗澡,一夜春心荡漾。对性爱冷淡的赵倩忍不住第一次进行手淫,当她发现自己到达高潮的时候喷出的淫液和“香料”惊人的相似。“难道这个“香料”是嫣然妹的……”

    她羞耻的难以想象,着也太变态了。

    第二天,赵倩为了找出“香料”的真相,没吃完早餐就找个理由在纪嫣然之前来到鸽舍。赵倩发现荆俊早就在鸽舍,正在给鸽子味食。(其实是在味春药)所以只能找到靠山的鸽舍后面。由于后面没有窗户,所以只能闻声不能见物。

    没多久纪嫣然就到了,赵倩听到荆俊叫了声:“嫣然姐,你来了?”

    “哼,你昨天竟然把脏东西射我嘴里,你三哥都没这样对我。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恩?”

    赵倩听不懂脏东西是什么,带着疑问继续听。

    “对不起啊?嫣然姐,来喝杯茶消消气,听我解释”“说吧”赵倩听到纪嫣然喝可口水说。

    “嫣然姐,昨天那个时候,三哥在门外,而且你当时的情况,高潮得马上就要到大喊了,所以我只能以大局为重,要是被三哥知道你在和你的鸽子老公们偷情,你我都完了。”

    赵倩越听越震惊。

    “呸,谁和鸽子老公偷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谁?谁和鸽子老公偷情?还不就是我的大嫂,三哥的爱妻,嫣然姐你咯,哎哟,别掐,要断子绝孙了。”

    “哼,你再说!再说就掐断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倩已经羞得快听不下去了,但女人的好奇吓死猫,忍不住把耳朵贴在薄薄的木版墙上继续听着里面的打情骂俏。

    “哎哟,姑奶奶,别掐了,真的要断子绝孙了,好好,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哼,这才差不多,这几天怎么一到鸽舍就觉得累啊,好了我们开始吧,去把门阀上。”

    “下这么种的手,也不帮我揉揉。”

    接着是阀门声,然后是唏唏唆唆的,脱衣声。

    “好啊,真的要揉的话就放胆过来。”

    纪嫣然边脱边娇声道。

    “不要了,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夷,嫣然姐,你腿上的白白的薄裤子是什么?直接连着袜子?”

    “这个啊?这个是你三哥设计的,叫丝袜,是用有弹性的楚蚕丝做的哦,好看吧?”

    赵倩听纪嫣然竟然将闺房中的情趣衣物都穿出来给其他男人看,还公然话调起情来,真替项少龙感到悲哀。

    “真好看,哇,真滑啊,啊呜……亲一口小脚丫。”

    “好了,要死了,哈哈哈……痒……别舔了,正事要紧,对了还有几只?”

    纪嫣然一副大姐姐的口气说。

    “我算算,前天是第一天,嫣然姐还不熟练,是三哥说的摸索期,只干了三只。”

    “呸,什么“干”真难听,说得我什么似的,不许你说干。”

    “好好我把“干”换成“驯服”前天摸索期,驯服了三只,昨天慢慢熟练了,是发展期干……哦不是,驯服了八只,原来有二十五只,恩,两只是雌的,嫣然姐没办法驯服,那么还有十二只,嫣然姐加加油今天把剩下的干完,哎呀!别掐。”

    赵倩听荆俊故意把“干”、“驯服”说的很响,又被纪嫣然掐住命根子。

    这时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连自己也没发现,和荆俊越来越暧昧。

    纪嫣然嗔道:“你再说,我真的把你掐断了。”

    “啊!你好色,这时候都会硬起来了。”

    “还不是你怪的,谁叫嫣然姐你只穿着这样好看的薄裤子还抓我命根子。哦……不说了我们开始吧,我去拿鸽子,他们都快吵翻天了。对了我带了一床丝被,看我多为你着想。”

    “算你识相,对了我要那只,不是,是那只带斑点的,对就这只。”

    “嫣然姐,你还真有眼光,这只见到你,鸡吧就伸的老长了。”

    “这还用说,好歹现在是熟练期,一见就知道就它最躁。呜……”

    还没说完纪嫣然的嘴就被堵上了,接着就是吱滋的吮吸声还有鸽愉悦的咕咕声。

    “真便宜这只畜生了,嫣然姐你不脱这件叫“丝袜”的裤子吗?哇嫣然姐,你的屄生得好美,让弟弟这么玩,不会对不起三哥吧?哦我忍不住了,啊呜……唆……吧唧……吧唧。”

    传来一阵舔食声。

    “啊……你怎么又舔那里了……恩……啊……怎么把我丝袜撕破了……别把手指插进来……啊舌头也伸进来……啊……后面好脏……别摸……”

    “嫣然姐,在我眼里,你身上一切都是最纯洁、最美最香甜的。你好好帮三哥抚慰野鸽,嫣然姐就让我来抚慰……唆……吧唧……吧唧。”

    赵倩听荆俊的话包涵深情话,想到即使夫君也没像荆俊对嫣然那样对自己。在赵倩心中第一次觉得万能的夫君被别的男人比了下去。

    “恩……荆弟……要是……要是……我第一个遇见的男人是你……恩……我一定……一定会爱上你的……”

    我也是,赵倩脑海里幻想着,要是有一个男人也这样待我,我也会爱上他的。

    赵倩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一阵阵淫语:“啊……这只黑鸽子鸡鸡好长啊……”

    “嘿嘿,让这只黑色的鸽子插你尿道吧?”

    “不要!昨天被插了好久,都有点肿了,你也不体谅姐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没事嫣然姐,我让它轻点插,保证让你和昨天一样舒服。”

    “那好吧?只是它这么长我有点怕,哦……轻点!别压太深了”“尿道”赵倩脑袋里一个问号,难道那只鸽子的下面插进嫣然尿尿的地方了?

    啊怎么可以这样?赵倩想到这里一阵脸红心跳,但又好奇的忍不住轻轻的跑到前面想从门缝里偷看。还好里面正火热着,没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赵倩刚跑到前门向内望去,只见荆俊曲膝顶住纪嫣然穿着项少龙设计的白色透明连裤袜的修长双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纪嫣然脚掌分开,光滑的丝袜美腿被荆俊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艳的玉户由于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荆俊跪在纪嫣然白光光的丝袜大腿上,双手抓着黑色野鸽,把野鸽小指长短的阴茎在纪嫣然细小的尿道疯狂地捅弄着。纪嫣然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只短小的阴茎彷佛无孔不入,在她柔嫩的尿道中恣意挑弄,白生生的身子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漓。

    “舒服……啊……太深了……顶穿尿洞了……啊……嫣然……尿洞被顶穿了……”

    荆俊闻言不语,只是改用单手抓鸽深拔浅插,另一只手扣在纪嫣然腹下,有力的手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她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随着荆俊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三根手指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纪嫣然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冲直撞。纪嫣然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再次重重的撞入美穴,满溢的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纪嫣然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佛要化开一般,“荆弟……”

    她望着荆俊,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赵倩只见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后流去,顺着光润的臀沟一路淌下,将纪嫣然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别……别摸了……啊……求求你……那是嫣然的子宫……要丢了……”

    纪嫣然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着大张红唇,竭力的大声喊叫,腹下柔艳的肉穴又湿又滑,在野鸽和荆俊的双重捅弄下,“叽叽咛咛”响个不停。

    赵倩看着淫靡的情景,玉手早就没有羞耻的伸进了衣裙中。

    其实赵倩由于位置关系,只能见到纪嫣然的侧面而望不见透明的小腹下是什么样的动人情景。而荆俊则能一览无余的看在眼里。

    荆俊发现当野鸽细长的阴茎挤入时,带入一串气泡,非常新奇,于是情不自禁的把野鸽阴茎越插越深。尖细的龟头一次次顶开纪嫣然的扩张肌,带入一串串气泡在她不断收缩的膀胱顶部会合。

    “要失禁了……荆弟……别让它插这么深……快!拔些出去……啊……太深了……忍不住了……呜……呜……嫣然被一只畜生插到失禁了,没脸见人了……荆弟……你别看!不要看我这个样子……啊……”

    一股尿液不顾龟头的阻拦,随着抽插沿着小阴茎喷出尿孔,打湿了野鸽柔软的腹部羽毛,也打湿荆俊的双手。

    “嫣然姐……让我爱你吧,我忍不住了”等到尿水停流荆俊一把拔出野鸽正在射精的细长的阴茎,同时把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阳具插进纪嫣然被尿液浇灌过的嫩穴,开始用力抽插。

    纪嫣然惊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入口,又酸又麻。

    只见纪嫣然穿着项少龙设计的白色透明连裤袜的修长双腿被荆俊架在肩上,荆俊健美的臀部肌肉不停的收缩挺动,白鸡吧垂直的不停的进出着纪嫣然粉嫩的小穴。

    荆俊感觉到咸阳花街婊子的玉户和纪嫣然的完全不能比拟,感觉以前真是白活了,只见龟头在肉壁上磨擦,无微不至,而纪嫣然体内的肉绒像无数奶头般拂弄着自己的阳具,穴口一缩一缩,隐隐生出一股吸力。荆俊知道纪嫣然此时已经情动得快感连连。

    “嫣然姐,我这样干你,舒服吗?三哥真是好服气啊,每天都能享受你的肉体。”

    纪嫣然刚想轻抬玉臀配合他的抽插,但一听项郎的名字,一阵愧疚,她开始挣扎道:“别插,啊……拔出去,荆俊你不能这样!这样是乱伦啊……啊……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畜生?你让野鸽操的时候怎么不说是禽兽,操死你这只母鸽,荆俊听了反而插的更加用力“别插这里,我不能对不起少龙,啊……你插我下面,换一个洞……插下面啊!”

    “啊?操哪里?下面是什么?”

    荆俊一边插一边问道。

    “哦,插到花心了,别插花心,不行,你快拔出去啊……操我下面啊,操嫣然下面的屁……屁眼,你知道的啊,呜呜……”

    “哦?这里也能操?我不明白哦,用什么操呀?用手指吗?哦我知道了是用木棍对吧?”

    其实荆俊前天就从纪嫣然那里知道了女人拉屎的地方也能操的,当时纪嫣然还在“摸索”的时候就试过让那只最大的白野鸽两寸长小拇指粗的鸡吧操进自己屁眼,当时荆俊还非常新奇,在他坚持不屑的缠问下,纪嫣然招出是项少龙教给她的,还说项少龙最喜欢干她后庭。还边感边做了首后庭花的诗。

    “啊……故意要我说出这么丢脸的事情,用你的鸡吧插拉……哦……”

    荆俊狠操几下后拔出肉棒,把纪嫣然翻转过来。

    纪嫣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主动把她丝袜包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同时心里默默想着“少龙我为你保住了贞洁。”

    荆俊看着包裹在薄布下的菊花,没有急着用鸡吧操干。先用手指挖破薄布探进纪嫣然的后庭,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只屁眼儿又软又紧,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满迷人的弹性。插入第一个指节之后,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佛一只肉箍,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入。

    荆俊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根手指都钻入肛洞。纪嫣然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着。荆俊指肚被肛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由于屁眼儿被异物插入,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感,让荆俊胯下一热,几乎射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发紧的肛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嫩肛放松下来,抽送变得顺畅。荆俊中指仍插在白雪莲肛中,食指撑紧的肛洞上按了按,两指一并,用力捅进纪嫣然娇嫩的肛洞中。

    红嫩的屁眼儿被两根手指楔入,变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捅入,细密的菊纹时松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性。指缝间露出肛内红润的褶皱,荆俊两指一分,屁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动的艳态。

    荆俊阳具早已拔出凉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雪臀间微绽的红嫩,急急进入。他的动作粗暴狠辣,没等肛洞适应了龟头的粗圆,就一插到底。

    纪嫣然发出巨痛的惨叫,屁股下意识地躲闪着。

    “没想到嫣然姐你后面也这么舒服,屁眼儿又紧又韧,真他妈爽!早知道,我前天就操你这个洞了”荆俊低声笑着,抱住纪嫣然白嫩的屁股,阳具急进慢出。

    纪嫣然听他粗口也没出言怪罪,只要不插阴道,她都能接受。于是有规律的收缩肛肌,耸动后臀,配合着荆俊阳具的抽插。

    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的摩擦之下,无奈地一开一闭。当插入时屁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菊纹全部拉进纪嫣然柔嫩的肛中。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异物侵入,但屁眼儿还是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嫩肉都紧紧绷着,将龟头包裹地密不透风。荆俊在纪嫣然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妇肛洞的紧窄和弹性,又继续挺身向上。

    纪嫣然包裹着丝袜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臀缝间,一根阳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杆长枪捅入雪团似的粉臀。沾过水的嫩肛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肛洞圆圆张开,让阳具顺畅自如地钻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荆俊抱着纪嫣然的屁股,直到身体把浑圆的雪臀压扁,才停了下来。

    “对了那首试是怎么说的?”

    赵倩见荆俊一边插着纪嫣然的后庭,还一边羞辱他,也有点觉得过分。

    纪嫣然闻言想到那次项少龙给他后庭开苞时的情景,嘴里断断续续的念道:“啊……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荆俊没想到纪嫣然竟然真的念了出来。他抱住纪嫣然的屁股更加快速抽送起来,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她翘着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儿犹如一只柔艳的小嘴,娇媚地吞吐着肉棒。由于功法的作用纪嫣然的肛蕾极紧,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只见纪嫣然透明的复部下那个插入肠道的鸡巴越操越快。荆俊身材瘦小,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纪嫣然身上,丝袜包裹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荆俊干完,纪嫣然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

    “嫣然姐,你的后洞闭不拢了”荆俊呐呐的道,像似做了什么错事小孩。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纪嫣然虽然被项少龙干后庭的次数不多但还是有经验的。

    “那我帮你揉揉吧”荆俊用鸡巴把上面的精液涂在纪嫣然肛孔上,轻轻揉了片刻,肛洞才合拢。

    而此时屋外的赵倩呢?

    寻秦之养鸽记第1.3章惊天大阴

    谋赵倩在手淫的时候被两个大汉当场抓获。原来纪嫣然多了个心眼,为了防止有人像项少龙那样突然来看驯鸽,昨天纪嫣然回房后就马上找到荆俊,让他安排人在鸽舍原处巡视,有人来时可以示警。那两个大汉原来犯了奸淫妇女的军纪被项少龙抓住,本来要被活活的打死在荆俊的求情下才留下小命,自然对荆俊非常忠心,所以就安排他俩。

    当时两个大汉抓获赵倩时为了不破坏荆俊的兴致,多搞几次项少龙的爱妻所以没通报,直接就把赵倩打晕关在别处,自然要吃点豆腐。

    等里面告一段落的时候,其中一个大汉才对荆俊说起。

    “什么?早上倩姐在外面偷看?”

    荆俊听脸色大变,几乎慌了神。

    纪嫣然也脸色微变,但还是比较镇静的问清了情况道:“不能让她告诉你三哥。”

    项少龙的娇妻中只有赵倩堪舆纪嫣然一比,暗底下早就互相竞争。纪嫣然没想到被赵倩抓到了把柄。

    这位名着天下的才女美目泛起凄迷之色,香唇轻吐道:“她还在我们控制中,只要让我们抓住把柄就成,荆弟这事就交给你了”荆俊叫大汉安排几个忠心的兄弟将赵倩带到废弃的酒窑轮奸一翻,然后他和纪嫣然才去把她“救”出,所以大家都有把柄,也不怕她告诉项少龙。

    纪嫣然不知道,荆俊在对大汉说话的时候在她见不到的角度用手指偷偷在大汉手上写着什么。

    接着荆俊和纪嫣然继续驯鸽,自然非常香艳,除了操穴,基本上两人都干了,而且纪嫣然也乐在其中。

    傍晚荆俊和纪嫣然才去了酒窑,窑内都是东倒西歪酒坛,两人找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一只半人高的大瓮瓮口,里面插着一根乌黑的木棍。

    她身子像被酒水泡过,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垂在瓮侧,从雪臀到脚尖,淋满了酒污。

    纪嫣然见到赵倩的惨状,心里有点不忍。

    当荆俊抱住赵倩的腰臀,将她从瓮里慢慢地拖出。纪嫣然和荆俊这才看出,瓮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赵倩上半身被塞进瓮里,身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无,人倒还醒着。

    纪嫣然让荆俊出去然后掏出塞口的破布,赵倩叫了声,“嫣然!”

    便痛哭起来。

    纪嫣然安慰道:“不用怕。我们来救你了,你什么都不用怕。”

    赵倩痛哭道:“上午我在鸽舍外被两名大汉打晕,醒来就发现被关在这里,他们好狠的心,十几个蒙面人一起……我怎么求他们都没饶过我……还是把我糟蹋了……我说我的夫君是项少龙他们也不听……”

    正因为赵倩是项少龙的娇妻,而且那群人基本上是对项少龙不满的人,不是嫉妒他艳福而眼红,就是被他责罚过的,自然把淫欲和仇恨都加倍撒在她身上。

    那些人听了赵倩的话,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轮奸了赵倩。赵倩身子本就柔弱,又没功夫,被他们奸得死去活来。

    当时把赵倩偷偷带到废酒窑,发泄几回后,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

    最后又把她塞到酒瓮里,往里面撒尿。赵倩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纪嫣然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满是鲜血的玉户内插着木棍,睫毛、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精液和尿液,彷佛是干穴后又被强迫口交,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而那根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硬。

    “忍着些,我帮你拔出来。”

    门闩紧紧卡住肉穴,此时赵倩阴内已经变得干涩,拔出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强行塞入。但当木棍离开身体,赵倩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纪嫣然这才注意到赵倩小腹隆起,他心里一沉,难道是赵倩腹中已怀了少龙的胎儿?

    赵倩哭泣道:“里面还有……”

    纪嫣然手指伸入还没来得及闭拢的肉穴,手指触到一个跟韧中带硬,像皮鞭似的东西堵在在宫口。

    “别拔!痛。”

    赵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纪嫣然已将那个物体跟东西拔了出来,一股腥骚发红的黏液就喷射而出。纪嫣然再看手中之物,原来是只大老鼠,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扔掉。

    “他们轮流糟蹋我之后……又把尿灌到里面……”

    赵倩泣声道:“还把那东西弄进去。呜……当时我好害怕。”

    “咕噜咕噜”赵倩还有点隆起的小腹一阵蠕动。

    “还、还有吗?”

    纪嫣然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恩”赵倩抬起自己的丰满的臀部双手分开股瓣。纪嫣然朝臀缝望去,另一只老鼠整个塞在肛中,只留出一根灰色的鼠尾。

    纪嫣然颤抖着手拔出一只更大的老鼠,足足大了一倍。赵倩脸色煞白,隆起的小腹又一阵蠕动。她两手,挣扎着探到臀间去掩,已经晚了。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带着一段段脏东西从她肛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赵倩泣声道:“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还塞了许多东西,再拿了那东西塞住。”

    纪嫣然这才认出那一段段的东西是一只只刚长毛的小老鼠。原来这户老鼠的一家老小全都死在赵倩体内,纪嫣然愧疚的搂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夫君拿到那些畜生,看我怎么收拾他!”

    “别。”

    赵倩生怕项少龙知道,哭道:“我身子已经脏了的,再让夫君知道,我比死还难受……”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纪嫣然不敢去想赵倩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同时对荆俊也有点埋怨。

    正在这时,荆俊重重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没有去看赵倩匆忙裹住的裸体,对纪嫣然道:“嫣然姐,你是不是在怪我?”

    赵倩不知道荆俊说的话什么意思,纪嫣然也不明白荆俊为什么在赵倩面前提这事。于是说到:“我怎么会怪你呢?先送清回去再说!”

    到后面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哈哈哈!我们要说清楚才是,倩姐,轮奸你的人是我找来的,你想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吗?”

    “住口!”

    纪嫣然下意识的阻止道,她不明白荆俊为什么这样说,但很明显的知道荆俊不怀好意。赵倩心里起了滔天巨浪,等着下文,希望不会是真的。

    “为什么不让我说?心虚了?倩姐你应该知道了吧,就是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的“纪大才女””

    “荆俊!你血口喷人,倩妹别听他挑拨我们姐妹感情。”

    纪嫣然被赵倩震惊的目光看地有点慌了。

    赵倩心直沉谷底,“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赵倩对纪嫣然喃喃道。

    “我……”

    纪嫣然说不话来。

    “还是我来帮你说吧,要怪就怪倩姐生得太可人了,哦对了还有嫣然姐。”

    “什么意思?”

    纪嫣然已经对荆俊恨得咬牙切齿。

    “想知道轮奸倩姐的人是谁吗?哈哈哈,除了我和你们夫君之外,几乎牧场的所有上层,都已经集齐了。”

    “什么!”

    纪嫣然和赵倩异口同声的诧异道,他们不敢置信。

    “我还没说完呢,大哥、二哥、乌爷、陶公、哦还有当今秦王子,早就对三哥平时颐气指使,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满了,乌少爷和三哥是有过节的,图先、肖月潭、李斯,是非常佩服三哥的只怪嫂嫂长的太美貌了,还有乌果、蒲布、刘巢、在三哥手下也受了不少气,所以我一说就……哈哈哈”当一个名字报出来,象一根根针似的戳进二女心窝,这些人几乎把夫君架空了。

    纪嫣然是有名的才女,知道荆俊此时摊牌一定有什么无耻阴谋,他最担心的就是夫君的安危于是问到:“你们到想怎么样?”

    “嗯……也不怎么样。”

    荆俊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纪嫣然的声音娇媚柔弱,显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嫣然姐真是聪明人,小弟我也不拐弯抹角,若嫣然姐和倩姐若能挤出点空余的时间服侍小弟,当然了还有其他几位,那么我们还认三哥为领袖……否则,便是三哥拥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也保他不住,两位嫂嫂你们说是不是?”

    天哪,项郎!赵倩早就没法子现在只能靠纪嫣然。纪嫣然心中不由叫苦,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纪嫣然仍忍不住愁绪,从驯鸽之后,她也猜的到这反常的情况,必是荆俊做出了什么安排,但自己的夫君其实早已被他们控制得严严实实,自己无论如何也反扑都会对夫君不利。为了心爱的项少龙,纪嫣然深知只有牺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地位甚至生命。

    想到这里纪嫣然看向赵倩,赵倩知道她的意思,点点头,一切以她做主。

    “好……好吧……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咬住了红唇,差点要咬出血来,纪嫣然直勾勾地盯着荆俊,“你们若真的还认少龙不去寻他的麻烦,教嫣然一世人服侍你们也行。”

    “哈哈哈,一言为定。嫣然姐你先送倩姐回去,明天我在鸽舍等你们。哈哈哈。”

    说完当先走出酒窑,也不怕纪嫣然趁机偷袭,因为他知道纪嫣然已经完全被掌握了。

    看着荆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两女知道以后将过着天天被夫君以外的男人轮奸的日子。

    寻秦之养鸽记第1.4章忘年交

    那天之后,一断日子里纪嫣然和赵倩每天都被人压在身下享受淫欲,多的时候十几个少的时候也有一到两人。后来,纪嫣然协助下用同样的办法,乌廷芳,春盈等几女尽数被他们拉了进来,分但了她们二人的任务。但好景不长,那些男人见女人多了有时还带自己的亲朋好友,或者比较亲近的手下,到后来甚至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也一同带来奸淫几女,当然因为纪嫣然的美貌,喜欢干她的人特别多。

    现在除了项少龙,牧场所有男人基本上都知道:牧场的里高贵的女主人们,都能够让你随便操,只要有熟人带你去鸽舍然后交几两银子就能买到一张有编号的牌子,只要项少龙外出就能到鸽舍参加淫乱宴会。

    一天,项俯墙外的角落。

    “听说明天,肖月潭、肖大先生要给纪大才女配种。”

    一个项俯的老杂仪对他的朋友说道。

    “真的?配什么种?我能去吗?”

    老杂仪的朋友是个附近的老庄稼汉,对他朋友能操上天仙似的纪大才女非常羡慕,而自己只能在纪才女遛马时才有机会远远观望。

    “当然真的,我儿子是肖先生的身边做事,是他告诉我的,听说今天是给野鸽配种,让纪才女怀上野鸽种。嘿嘿,没见过吧。”

    杂仪皱纹密布的老脸上,满是淫意,仿佛已经亲眼见到一般。

    “人和野鸽还能配种?难道纪才女还会生蛋不成?”

    老庄稼汉还是一脸不相信。

    “哈哈,孤陋寡闻了吧!传说中的女娲娘娘就是人和蛇生的,人和野鸽当然可以,再说了我家女主人的肚子特别,操她的时候,里面看地一清二楚,这可是“神肚”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只要一两银子,如果想要操她就得十两。”

    这位快五十岁的杂役因为经常光顾鸽舍,把钱都花光了,所以主意打到附近不知价钱的乡民那里。其实进门只要六钱银子,而干穴就得要八两,不然项少龙的娇妻早就被人操死了,即使是十两,还是每天络绎不绝的有人交钱操穴,因为值啊,比进咸阳的妓院便宜多了,而且很多人为了一亲香泽砸锅卖铁。

    “这么贵啊,十两银子,能让我家用一年了,那我还是在边上看看吧。”

    老庄稼汉有点不舍的拿出刚刚卖猪得的一两银。

    老杂役麻利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到:“看在以前同村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天仙似的美人给你看操穴,真便宜你了,我可只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别人啊,小心传到我家主人那里,杀你全家。”

    这句话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人才传到自己这而,但自己已经对别人说了二十多次了,也不知道发展了多少个下线。(古代黄牛党老鼠会的雏行^_^)老杂役又急急忙忙回到牧场项俯,继续向老客户推销,因为昨天刚给下人发薪,而且在牧场做事薪金非常高,一般每月十两,过年都有红包。因为安项少龙的要求招收的都是家里非常苦的村民,一句话项俯的下人家里都是人多地少,没劳力,全是些妇女儿童加老头,青壮都打仗死光了。

    老杂役进门就见到一个,马上迎脸上挂着淫笑上去向他推销:“嘿嘿,老李,听说明天,肖大先生要给纪大才女人鸽配种。你去吗,我这里有牌子只加一层价。”

    “不去”老李干脆的说道。

    “我说老李,你都很长时间没去了,没钱?昨天刚发的月薪,家主给你多少?什么?十二两!就晚上打更都能发这么多啊?家主对你可真不错,那还不去?明天难得呀,说不定能让你下种,老来得个儿子,八两半就给你个操牌。”

    (操牌,看牌,看客们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老李是个打更的,家里有十几口人,儿子在陪项少龙回赵国的时候全死了,剩下全是寡妇儿媳,所以项少龙给他的薪水比其他人多二两,算是烈士家属。

    开始老李被老杂役拉去鸽舍几次,还买过操牌。第一次操时还硬不起来,在纪嫣然帮助下也没成功,纪嫣然只有让他在自己嘴里撒了泡尿了事。

    之后老头每次想起这事就感觉非常刺激,他知道,纪嫣然小楼里就只有她一人常住,所以每晚打完更都要跑到纪嫣然小楼逗留,甚至偷窥。

    有一次被纪嫣然发现当场捉住,当时自己吓得只说了句:“我不会告诉家主的,就饶了小的吧。”

    没想到纪嫣然听成了反话反而怕他把事情告诉项少龙,所以让他白操一次,还治好了不举,这把他给高兴坏了,每天等到夜深人静时,只要项少龙不在就会偷偷遛进去操纪嫣然。

    “我可没这么多闲钱,不去。”

    老李强硬的口气回道。

    “哼!老穷鬼”老杂役骂了句转身就走。

    “穷鬼?”

    哼,比你有钱,纪才女老子天天白操,老李心里想着。操一次就等于赚十两银子,这位半个身子快入棺的老头恨不得天天去操,就算硬不起来,摸摸亲亲也过瘾。

    晚上,老李被老杂役奚落下,提前敲完二更天,就跑到纪嫣然小楼。

    老李被纪嫣然光着身子迎进门时,他看到房里有个黑黑的瘦小伙,正坐在纪嫣然的香喷喷的闺床上穿衣服。见到有人进来抬头和老李打了个照面,当他见到丑陋的老李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地,他就低下了头飞快地穿好衣服,低着头出去了。

    老李认得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伙子,原来是个生了疫病快死了的乞丐。半个月前被项少龙在路边救了回来,前天刚养好病,负责给项俯女眷倒夜香,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纪嫣然搞上床了。

    见小伙子出去就对纪嫣然吃味道:“怎么,我晚上少来两天,就又结新欢了?”

    纪嫣然见他说的难听好像当是自己丈夫般,于是白了他一眼道:“嫣然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管得着吗?”

    说罢转过身不理他。

    我是提家主项少龙管你呢,老李心里想着另一边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嫣然!对不起,我这个快死的老头受你垂青,还能怎么想,不说其他了。我这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你想我吗?”

    老李见纪嫣然一丝不挂的完美肉体不再想着小伙子的事,从背后抱住纪嫣然,一双鸡爪似的手攀上了纪嫣然胸前那两座雪白的乳峰,肆意地抚摸。他掂起脚伸着头在纪嫣然脸上脖子上不住地舔着,软吧吧阳具贴在她长期练武而变得健美的长腿上,舌头舔向纪嫣然的双唇,一嘴淡淡的腥味,看来她的嘴刚被别人射过一次精。

    纪嫣然嗯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回过头,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一股熟悉的异味立刻包围了她,她轻启樱唇,主动把舌头伸入了充满异味的口腔里。

    从背后接吻怎么着都不是太舒服,所以纪嫣然转过身子,一双玉臂勾住老冯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

    一个美丽高贵的少妇和一个干瘪的矮老头此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忘情地拥吻着。

    老李贪婪地啜着少妇的丁香小舌,吮吸着那混合了精液的口水,又腥又苦,甜中带香的味道使他更加兴奋。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纪嫣然,干瘪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令老李一阵叫爽。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她丰腴的臀部,用力地捏着那里的嫩肉。

    刚刚打完更,现在这样长时间踮着脚尖站立让老头觉得有点累,他一边拥吻着纪嫣然一边把她慢慢地推倒在床上,然后快速的脱光了衣服,顺势压在了她身上,把他的干瘪的鸡巴柔软的贴在她湿淋淋的腿间摩擦,他不停地啃着她的小嘴,嗅着她的体香,抚摸着她的身子,来激发自己体内的欲火。

    过了一会,他的嘴开始慢慢地往下移,滑过她雪白的脖子,停留在她高耸的乳峰上。他张大嘴,吞入半个乳房,用力地吸着,仿佛从高贵的女主人的乳房中可以吸出乳汁来似的。他的右手同时下滑到了她的腿间,撩拔着她的私处。

    纪嫣然扬起身,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老李轮流啜着自己那两只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房上涂满了他的口水。他不光是啜还带着咬,虽然是轻轻的,可还是在柔软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他最喜欢轻咬她粉红的乳尖,每一次都可以引发自己一阵骄吟。

    老李的手也没有片刻停止过对纪嫣然的刺激,手掌紧贴在她的阴阜上,轻轻地碾磨,厚厚的老茧摩擦着她异常敏感的阴蒂。纪嫣然修长的双腿互相交缠着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他手指已经探入了她潮湿的阴道内,每一次的勾动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纪嫣然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被老李刺激的欲仙欲死,阴道中瘦瘦的手指并不能填满她的空虚,反而使之不断地澎胀。可是贴在自己大腿上的阳具还是软软的,她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小伙子的阳具,为什么他会有这么旺的精力啊!

    疯狂的欲火炙烤着年轻少妇的胴体,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她坐起身,伏到了老李的两腿之间,把那支平静时仍然比别人粗大的阳具含入了口中,想到着都是自己的功劳,于是她顾不得那上面还有另人作呕的尿骚味儿,她只想让它快点勃起,来喂饱她饥渴的身体。

    老李惬意地躺着,低头看着纪嫣然认真地剥开他的包皮含进嘴里,吞吐时露出的媚态使他更加兴奋。纪嫣然小嘴吸得遍遍的,雪白的屁股高高地跷着,正对着窗子。

    要是有人从窗前走过的话,一定能完完全全地看到纪才女的私处,老李这样想着,不过到时他更惊讶的应该是,这个项俯美丽的女主人正在为一个老下人口交着。做人如此,还有什么可求的呢,老李得意地捏了捏纪嫣然的脸。纪嫣然以为老李有什么事,抬头看去,却见到他一脸淫笑和得意的样子。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是享受的,她不由白了他一眼,跟着蹲在地上,托起干瘪的屁股,然后用舌头在老头的软爬爬龟头、睾丸和股沟间来回舔食,还不时的将整个睾丸含进口里,看她熟练的程度,决不是第一次这样为老头服务。

    “呵呵,小美人,想了吧?那就舔舔后面。”

    说着老头将腿抬起来分开放到床沿上。

    纪嫣然蹲累了跪在了地上,吐出老李的睾丸,不依道:“你只懂调笑人家。”

    说着用手分开干瘪的屁股,用舌头舔食他那黑黑的长着毛的屁眼,不仅仅是屁眼,屁眼的周围纪嫣然也一一舔到,还不时的把舌头伸进屁眼洞里面。要是有人看见,就会非常惊异平时高贵典雅的的纪大才女竟能忍受这样肮脏的东西。

    纪嫣然舔食老李肛门的快感很快就反映在了老李那勃起的肉棍上。看见老李勃起的鸡吧,纪嫣然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两排贝齿轻轻一合,咬了他一下。

    “呼……”

    老李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下命根子不保了,却见纪嫣然眼中正透着恶作剧的笑意,当然命根子还是好好的生在他的身上,反而被这么一刺激到是更加爆涨了。加上老李清楚地感觉到女主人的小舌在他的龟头周围打着转。舌头上细小的味蕾蹭过龟头的棱角所产生的刺激使阳具硬得像铁一样。

    纪嫣然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她感到呼吸都有一点困难了,于是她吐出了口中的阳具。湿淋淋的阳具又比原先爆涨了许多,模样狰狞。但在纪嫣然的眼中,它是那么的可爱,她飞快爬上床,蹲在老李的身上,一手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滥的阴道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准备,粗壮的阳具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地进入了纪嫣然体内。

    “哦……”

    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嫣然的心头。她双手撑在老李的腹部,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着,胸前那对乳房小白兔似的欢快地跳动着。

    火热的阴道紧紧裹着自己的阳具,老李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上女主人热情似火的服务。他轻轻抚摸着纪嫣然光滑的大腿,观赏着自己鸡巴在她阴道里行进的样子。

    纪嫣然每一次的耸动,都把阳具整根吞入自己的阴道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噢……插穿了,唔……哦……”

    纪嫣然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

    老李被她的热情融化了,纪嫣然阴道里的嫩肉和他阳具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阳具传遍了全身。他忽地翻了个身把纪嫣然压在了身下,他开始了主动攻击。他的全身压在纪嫣然的身上,脚尖点着床板,整个身子前后运动着。

    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不相称的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纪嫣然用双腿紧紧的圈住老李的腰,揽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也禁了紧,送上香吻,细腰不停地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两个人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年龄和生份的界限,两人都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两人下身传出的水声充满了整间闺房。

    纪嫣然首先达到了高潮,她原本已经被刚才那个小伙子弄得大丢了一次,现在在老李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又再次丢盔弃甲。她大声地叫着,双手在老李的背部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全身像抽筋似地绷的紧紧的。老李在她强力的收缩下也崩溃了,浑身一阵哆嗦,一股精液注入了纪嫣然的体内。之后,两人的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声预告着战事的结束。

    午夜回梦纪嫣然躺在床上看着枕边的那个打着呼噜的丑陋的老头。她每次想到几个晚上同这个可以当爷爷的老头睡觉,甚至还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下面就感觉到:很湿了。每次在做的时候身体的反映下意识告诉她,在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羞辱下,羞耻的感觉神奇得使自己非常兴奋。

    纪嫣然现在又不竟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自己因为白天和她做的人几乎都是插几下就射,虽然操她的人多,但还是没能满足,晚上忍不住手淫起来,没想到打更的老头就在门外偷看,被自己抓住了,还想威胁自己要告诉少龙,所以只能让他得逞。

    (因为牌子限定每人每天最多一住香,干时点上,干完掐掉,所以干的人都不会忍住,想多干她几回多赚点,再说了,这么美的人想忍也忍不住)打更老头当场就脱光衣服,漏出了全身皱折的一身坠肉,岁月的痕迹清楚的刻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它失去了年轻时的饱满和红润,取而代之的是乾裂,粗糙和皱皮。

    纪嫣然一看,心里顿时又有一丝恶心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但雌性动物喜欢强壮的雄性动物的本能反映让纪嫣然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本能的拒绝。特别是那只小得可怜没有几根阴毛的老阴茎。想到自己会被强迫含入嘴里,让她更觉得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但转而想到为了自己丈夫,为了使他保住现在的地位和生命,她也只有委屈自己了,再说自己今天还没满足呢。自己手淫还不如主动点,讨得他得欢心,或许还能使自己今晚能做个好梦?想到这里纪嫣然就也揭开了衣服,把裙子也脱去。利索的解去肚兜,两个丰润的小白兔顿时跳了出来。加上没有穿亵裤还被自己挖了一条缝的丝袜,使她显得更加的淫荡和放纵。

    “夫人,小的放肆了”老头说完就一下把纪嫣然抱在怀里,充满异味的臭嘴啃着纪嫣然的粉脸,纪嫣然受不了那股味扭过头躲开了他的臭嘴。老头也不勉强,上面攻不入就攻下面,嘴巴俯身叼住纪嫣然的一个乳头。粗糙的手指顺着她滑泞的通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噢……”

    受到粗糙手指无情的攻击纪嫣然忍不住叫出了声。

    此时,纪嫣然被老头压在自己铺着大红锦被的大床上,又想起这个老头身上的一道道坠肉了,有一阵耻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干脆紧闭的眼睛,任他摆布吧。

    纪嫣然最敏感的激情地带受到刺激。不一会,又水流成河了,阴液侵湿了老头的整个手掌。纪嫣然紧咬着嘴唇,尽量忍受着手指给自己带来的电击般的感受,本能的拒绝着这个比自己年龄大一倍还多的老头。

    纪嫣然清楚地感觉到老头正在用拇指和食指捏弄着她的阴蒂,无名指和中指却在她体内不停的抠挖,交替着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那手指比起自己的要强多了,不比阴具差,想不到这老头还有如此熟练的手技。纪嫣然不觉的想道,看来这样也不错。

    老头在这时咬着她的小耳珠道:“我想亲亲夫人,可以吗?”

    随着老头不停的抠挖挑逗,纪嫣然的反抗彻底地消除,她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后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老头立即俯下头,他终于啃上了她的红唇,有着厚厚舌苔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只觉得纪嫣然口水香甜可口。

    纪嫣然被老头吻得兴奋不已,开始用她那纤细的玉手在他身上揉搓抚摩。另一只小手不竟摸向他的腿间,他的阴茎还是软绵绵的那么小,没有任何的起色。

    真像他自己所说的,已经很多年的阳痿了,有心无力。但还不影响他玩女人。

    老头长看着纪嫣然动情的样子,也是激动万分,停止接吻。把他蔫蔫的鸡巴伸到了纪嫣然的檀口附近,可怜的说道“夫人,帮帮我把。”

    纪嫣然闻到一股尿搔味扑面而来,她不知道老头多久没清洗了,但听他说得可怜,于是没有逃避,主动捏着他的阴茎,向下撸动,使那个乾瘪的龟头露出了包皮。然后很自然的用嘴含住了老头蔫软的阴茎开始轻轻的吮吸。

    纪嫣然不知道老头阳痿多年了,心里还十分的佩服他,象别的男人早已经高高举起了,羌还是老的辣,老头居然没有什么反映。于是纪嫣然更加的卖力。把他的整个阴茎都吃入了嘴里,象小孩咀嚼乳头一样,用舌头双唇咂添着,时而把他的两个睾丸也含在嘴里,用舌头从上到下添,时而把他的阴茎和睾丸同时含在嘴里,用头左右旋转。有时还用手把包着睾丸的皱皮蹦紧了,用舌尖一寸一寸的添着,把皱皮里污垢都舔进嘴里。纪嫣然把自己知道的能用的方法都用完了,他的阴茎还是搭拉着头。实在是没招了。纪嫣然也只好用手嘴并用了,嘴里咂摸着龟头时,手指在老头的阴茎的周围滑动,当她的手指伸到阴茎于肛门中间的位置时,发现嘴里的阴茎轻微的跳动了一下。

    纪嫣然便集中精力在这个部位按摩。果然,嘴里的阴茎有了反映,纪嫣然象学会了新剑法一样激动,于是就更加温柔的有节奏的刺激着,肛门和阴茎中间的部位。嘴里的阴茎逐渐的大了起来,虽然还十分的软。纪嫣然便把按摩的范围扩大到了肛门的附近了,而且越接近肛门,发现老头的表情越受用的样子,纪嫣然的手指在老头肛门和阴茎的附近轻轻佛动,阴茎还是不停的出入纪嫣然性感的小嘴里。

    老头也发现了自己的肉棒有复活的痕迹,马上起来,蹲在纪嫣然头上,“夫人快,继续。”

    纪嫣然一看他起身,就更深深的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嘴里塞。然后又用舌头从他的根部添到龟头,又沿着冠状沟的位置用舌尖轻轻的撩动。

    老头看着仙女似的高贵夫人把自己的阴茎当宝贝一样又添又吸,早已兴奋不已。特别是当纪嫣然嘴里吮吸着他的阴茎同时用手按摩他会阴穴的地方,是他更是舒服之极。马上就拉起了纪嫣然,手里还捏着她的一只奶头,纪嫣然象性奴一样被牵着爬到床下,老头坐在床沿上。

    然后老头让纪嫣然蹲在地上,还想刚才那样同时用嘴巴和双手刺激着他的鸡巴。这时纪嫣然马上感觉到了自己阴道一阵阵的发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一根阴茎的欲望,她的浑身发烫,不觉得忘情得吮吸眼前得阴茎,完全忘记了她含的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下人,她只希望它快点勃起,填满自己空虚的阴道。

    于是是纪嫣然完全变得象和项少龙调情那样求着她面前的老头娇喘道:“夫君,你快起来,快来插我吧……吧唧……吧唧……”

    然后又继续不停的用双唇和舌头上下前后的舔着这个阴茎,阴茎的整个部分都沾满了纪嫣然的口水,纪嫣然嘴里分泌的口水也越来越多了。

    老头也觉得浑身发热。他感觉出来自己肛门和阴茎周围受到刺激时自己最为兴奋,于是抱着叉开的大腿,抬起屁股,露出干瘪的屁眼,就立刻象命令奴隶一样命令眼前这个急需要大鸡巴插入身体的女人“快舔,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纪嫣然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此刻她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阴茎什么都不顾了,头深深的埋在老头的双腿间,一支手握将要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撸动。另一支手在自己湿漉漉的腿间按捏阴蒂,而香舌疯狂的舔着恶心的肛门和阴茎中间的肌肤。

    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眼前的阴茎勃起插入自己的阴道。

    “舔!快舔!对!再下去点!”

    原来,纪嫣然已经快舔到了他的肛门的部位了,纪嫣然感觉手里的阴茎开始硬了起来,闻言不依道:“哼我不舔了,你方便都不洗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副德行,让人家做下贱的事,就兴奋。”

    (纸是汉朝发明的,所以当时没有纸用来擦,基本是用木头枯草刮几下了事,当然纪嫣然这种有钱人都是用绸绢清洁的)“对不起,夫人,小的被你一舔那里就硬了,帮帮小的吧,小的已经三十年多年没尝过女人了。”

    纪嫣然觉得他的悲哀而且自己也急其需要一根肉棒添满自己的空虚,于是丝毫不顾迎面而来的异味,卖力的舔着他的肛门,老头也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平时高高在上的纪夫人纪大才女就像青楼的婊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打手枪,还忘情的舔吸自己的长期未清洗的屁眼。

    为了更好的享受纪嫣然舌头给他带来的快感,他自己翻身像大便一样蹲在了床上,让纪嫣然弯腰站在地上,纪嫣然此刻已经完全任他摆布。只见我纪嫣然一手从他的双腿间伸过去握着一个阴茎,用另扶在老头的屁股上,而老头为了使纪嫣然能充分的舔到他的肛门,他用力的用双手分别搬开自己的两个屁股,象小孩拉屎一样的动作,使带毛的屁眼更加突出。

    纪嫣然则闭着眼睛,伸出长长的舌头,由下至上的舔过他的黑褐色的股沟,再把肛门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快!继续!别停下!对。”

    纪嫣然再次用香舌不停的吮吸舔吸着这个老头的排泄口,她已经彻底忘记了她疯狂舔吸的是自己俯中一个下人用来排泄污秽的肛门,而认为是一个能让男人阴茎勃起使自己阴道满足的兴奋点而已。

    就这样,小楼里,这位名满天下的纪大才女在欲望的控制下弯着腰,手指插在阴道里,舌头不停的舔着一个老男人的肛门,她用自己的口水把肛门的周围的肛毛皱褶都舔的干干净净。

    老头受了巨大的刺激后,肛门在纪嫣然香甜口水的润滑下,以及自己双手用力的掰动下,被微微张开了,于是是纪嫣然的舌尖下意识的往他的肛洞里伸去。

    当纪嫣然舔到老头肛洞内的嫩肉时,感觉到他的阴茎一下的勃起了,迅速的变粗变长,而且非常坚硬,似乎比夫君还要强,自己的手居然握不住了。

    老头的这种变化,更加鼓励和刺激了纪嫣然,强烈的欲望使她已经顾不得肛门中的粪便了,更加卖力的使自己沾满口水而润滑的香舌尽量伸入黑黑的肛洞里,不停的舔着肛洞周围的翻出来的嫩肉。嘴里还发出“嗯……嗯……嗯……”

    的诱人鼻音。

    纪嫣然现在就像一个十足的荡妇,心甘情愿被人蹂躏的荡妇,一个淫贱的青楼婊子!她一边手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不停的伸入到老头的肛洞里面,另只手中粗大的阴茎也被她灵巧的小手弄的雄赳赳气昂昂。她一直舔着老头的屁眼,大约持续了又有一盏茶的时间,老头实在受不住了。大喊一声,“快,快!快!含着鸡巴!我不行了”说着跳到地上,一下把纪嫣然的头摁到自己的阴茎上,纪嫣然马上张开嘴巴,又一次把他的阴茎含入嘴里,这次不过已经不能全部进入了,他的阴茎比少龙的还粗,实在不能全部含进自己的嘴里了,还有约一半露在外面。

    纪嫣然知道他要快射了!就用手撸着漏在外面的部分,用手托着他阴茎根部的两个睾丸,不停的捏动,嘴唇和舌头用力的吮吸缠绕阴茎龟头以及马眼,随时准备着接受精液喷射到自己嘴里。老头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张着嘴巴发出低沉的呻吟。

    突然,他自己拔出了吸在纪嫣然嘴里的阴茎,自己用手套动起来,“快,张开嘴巴!张开嘴巴!”

    原来他想看着自己射到纪嫣然的嘴里,他真的完全把纪嫣然当作婊子了。纪嫣然为了满足他的需要,只有双手张开捧着老头的屌蛋,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等着精液喷射到自己的嘴里。

    老头的臀部忽然抽搐起来,随着老头“啊啊”的大喝一声。一泡储存了不知多少年的浓精立刻喷射到纪嫣然的嘴里。纪嫣然潜意识的闭上眼睛,但从嘴里的恶心液体能感觉到老头喷射的非常多,好象积累了几十年的精液全在这短短十几秒里发泄了,满满的灌了纪嫣然一嘴,嘴角都要流出来了,纪嫣然马上抬起头,不让精液流到身上,可老头龟头马眼里得精液还在纪嫣然的嘴唇边不停的一股一股的流出。纪嫣然马上“咕咚”的咽下一口,嘴里仍然含着满满一嘴,最领纪嫣然惊奇的是:老头的阴茎还是象没有射之前一样的硬。

    老头射完以后,一下到在了床上,坚挺的阴茎直至天空。“夫人上来吧!”

    纪嫣然张着迷惑的眼睛一看,再忍不住了,马上一口咽下浓精,爬上床骑到老头的身上,努力把粗大的阴茎塞到自己的阴道里,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老头在纪嫣然的刺激下,虽然刚刚射过但还保持金枪不倒。只见老头一把纪嫣然抱在怀里,同时双手移下握住纪嫣然的两片股瓣推拉着,让她的玉户有节奏的套弄自己坚硬的阴茎。

    就在这座小楼里,纪嫣然—举世无双的才女半裸着身子,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分叉着,趴在一个年过半百的下人身上玉臂缠绕他的头,狂热地反应着。位高权重的项少龙,哪里会知道自己最爱的娇妻,此时正压在一个年纪大得可以做爷爷的干瘪老头身上套弄着别人的鸡巴。

    纪嫣然感觉老头在这方面很有技巧,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抱着一段木头般紧紧抱着老头呻吟。

    “恩……恩……快再快点……啊……好厉害……嫣然好开心……”

    老头边干边欣赏着纪嫣然娇喘吁吁、眉眼如丝的媚态,自己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和这样高贵美丽的少妇上床。当他想到平纪嫣然在俯里高高在上的样子,马上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翻身做主人般,用下胯狠狠撞击着纪大美人的阴部。

    发出的清脆“啪-啪”声,混和了因阳具快速进出充满淫液的阴道而挤压空气所发出的“滋咕”声令气氛更加淫秽。

    这场淫戏一直持续了两个时晨,大汗淋漓的老头射了精后整个身子压在纪嫣然的身上,肉棒也舍不得拔出,任由它在纪嫣然的体内变小。

    纪嫣然同样也浑身是汗,秀发就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粘在额头上。她此时就像一条不小心蹦到岸上的鱼儿,小嘴不停地张翕,一付奄奄一息的模样。

    云收雨散后,纪嫣然手足仍把他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当摸到他背上被自己抓出的道道红印,觉得有点愧疚,伸手轻轻地抚摸着。

    老头感到这美女是如温柔多情,于是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

    纪嫣然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想不到和了夫君以外的男人做爱,竟有这如此人的滋味,嫣然似感到以前和少龙过的日子都是白过了。”

    这几句深情诱人的话,比甚么催情药物更见效,立时又惹起另一场风暴,直到精疲力竭的双双紧拥着睡去。

    纪嫣然足足睡到中午,才有力气把老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看到自己的阴户全是粘呼呼的白色液体,丝袜被浸湿贴在阴埠上,阴道口微微开启着从里面流出老头的精液。她用汗巾糊乱地擦了一下,穿上衣群也顾不上穿亵裤就下了床,脚一着地就差点摔在地上,她稳住身子,蹒跚地出了小楼向鸽舍走去。因为新一天的淫乱宴会正等着她。

    寻秦之养鸽记第1.5章人鸽配种

    山坡下的鸽舍,如今已经被一堵高墙围出一个落院。而今天落院里人声鼎沸,站满了人,有老有少,中间空地上搭建了一个高台,此时身着纱衣的纪嫣然正半躺在一张卧榻上。

    肖月潭从容的走上高台对纪嫣然道:“少龙吩咐,我等尽力配合你和荆俊驯养信鸽,如今野鸽野性已去,但因为你的美貌完全打乱了鸽子的正常繁殖,因此今日罚要你来完成繁殖信鸽的任务,你可有异议?”

    “天那,这全都是荆俊的错,为什么按到我的身上,如今整个牧场都被他们控制我还能反抗吗”想到这里纪嫣然悲哀的闭上美目无奈的答到:“没有异议”“好,那么开始吧。”

    说罢招手唤上三名精壮英俊的青年男子,和他们上前围着卧榻开始抚慰纪嫣然。

    台下一阵阵喘息开始响起,原来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揭开裤带开始手淫。

    只见高台卧榻上缠绕着四男一女。纪嫣然只穿着白色绸袜(篇末注解)上身赤裸,靠在一个精壮男人的胸膛上,头向后仰着,正在跟那个男子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纪嫣然白皙的喉头一动一动地吞咽着对方送过来的津液。

    两名男子跪在纪嫣然的身边,丰满的乳房被他们一人一个分享着,男人们用肥厚的舌头挑动纪嫣然粉红色的乳头,两人的手在纪嫣然的腹部和乳沟间来回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和男人黝黑粗大的手形成非常强烈的对比。

    肖月潭跪在纪嫣然的两腿之间,把纪嫣然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几乎用整张脸在她的玉户上下左右地摩擦,不一会儿纪嫣然的玉户就变得通红通红的,还不时地有白色的淫水流出来,流到了肖月潭的鼻尖、嘴唇和脑门上。肖月潭的两手慢慢摸着纪嫣然穿着白色绸袜的美腿,感受着丝绸绸的光滑和美腿的肉感,纪嫣然的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配合肖月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唔……唔……”

    纪嫣然的嘴被男人紧紧地封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台下当场就有几人忍不住把精液射出,那几人显然没见过纪嫣然当场欢娱,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把精液浪费掉了。(因为守卫在让他们进门时就给了每人一个竹桶用来收集精液)他们不敢相信眼前所有这一切。项少龙的爱妻名满天下高贵典雅的纪嫣然,竟然穿着从来没见过的裤子像花街娼妓一样同时和四个男人一起做爱!

    其中一个青年腾地站起来,想冲上台去把勃起的阴茎插进纪嫣然体内,可是又有两个男人从旁边摸上了卧榻,打断了他,只见其中一个拍了拍肖月潭的背说:“肖先生,该我们喝两口了吧!”

    另一个男人什么都没说,一把从肖月潭肩头抢过纪嫣然的一条玉腿就开始舔了起来。

    上来的是肖月潭刚认识的两兄弟还不知道叫什么,当大哥看到同来的弟弟已经上了,而肖月潭正在忙着吸吮纪嫣然的阴唇,没空回答他,于是他也抓过另一条腿开始舔了起来。两人从刚到大腿根的绸袜花边开始一直舔到脚踝处,接着不约而同地在纪嫣然的脚心来回地亲吻,他们的口水沾在白色绸袜上闪闪发亮。

    纪嫣然的双腿被这两人拉开后,肖月潭两手一空,就用右手食指慢慢地伸进了纪嫣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秘穴里来回抽动着,左手的中指一路摸下去一直到纪嫣然的菊门处,开始试探性地刺激着那个连项少龙都很少去碰的地方,而嘴唇则把纪嫣然已经勃起的阴蒂紧紧含着,用舌头在阴蒂的头上划着圈。

    这样一来,纪嫣然的全身性感带同时被霸占,六个强壮的男人围在纪嫣然身边,显得非常的拥挤。

    纪嫣然好象被刺激得快要发疯,她剧烈地摇着头,嘴挣脱了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男人的口水从她的红唇边流下,她发出了项少龙也从未听到过的呻吟,近似于尖叫:“啊……舒服……嫣然好舒服……啊!好痒,要死了……别舔那里……快停下来……啊……”

    她的全身扭动不止,彷佛想摆脱这群野兽一般。可是她动得越厉害,男人们的舌头、牙齿、嘴唇、手指的动作就越激烈,在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下,纪嫣然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大叫了一声,美腿一下一下地夹着,秘穴里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肖月潭张大嘴巴,像喝酸奶一样全部喝了进去,还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成了,都停下吧。”

    吃完淫水肖月潭见纪嫣然已经高潮,制止了他们各自的动作,把纪嫣然平放在榻上。纪嫣然胸口剧烈起伏着,四肢大张地躺卧榻中央,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肖月潭转头向其中一个精装男子吩咐几句,见他带着另两名同伴下台,才从边上的小箱子里取出一把小铁钳。他让大哥和弟弟按住纪嫣然,然后把小铁钳插入纪嫣然透明的小腹内。

    纪嫣然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但还是觉得有一个冰冷的物体插入还未停止收缩的下体。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只觉得小巧的子宫口被那个物体夹住,还被它使劲的往外拖,她明白肖月潭是要把她的子宫拖出体外,于是开始用力挣扎,但被大哥和弟弟两名高手按住,再加上刚才的高潮消耗了体力现在子宫被铁钳夹住,根本用不出力。

    “啊……好痛啊……停下……肖月潭……你这个……禽兽……别啊……嫣然好疼啊……唔……”

    肖月潭听到纪嫣然的惨叫有些忍,对弟弟打了个手势。只见弟弟一口吻住他小嘴使她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候的纪嫣然其实正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因为肖月潭正在野蛮地想拖出她可怜的子宫,那种怪异的拉扯感和逐渐加深的疼痛,令纪嫣然表现得越来越慌乱,她不但玉腿乱蹬、双手直挥,甚至连早就被吻得有些变形的姣好俏脸上,也出现了非常难过的神色,而那蹙眉闭眼的苦楚表情,叫台下的人看了不禁为她担心是否随时都可能会休克?

    忽然间,肖月潭的手突然快速而有力的往后拉,而美人儿全身也发出颤栗往上弓了起来,她那柔弱的双手试图要推开吻着她的男人,用大声喊叫来消减腹部的痛苦,但那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接着在肖月潭大力的拉扯下,纪嫣然发出一长串像是痛苦至极的闷叫声,随即整付娇躯也在床上左翻右扭、甚至还自己抛摔起来,而她原本紧紧撑在弟弟身上的双手,也开始拼命地拍打着卧榻。啵的一声只见一个淡红色的表面光滑子宫翻了出来。

    大哥此时一边伸出他的双手去压制住美人儿的两支长腿,一边低头去舔舐及吸吮纪嫣然诱人的光滑的美腿。

    弟弟一只手开始把玩着眼前那对美不胜收的大乳房,搓揉、掐捏。同时一面把纪嫣然的舌头用力吸入嘴里。

    而此刻的纪嫣然就像刚生完孩子似的躺在榻上,虽然双手软软地摊在榻沿,但是她激耸过后的胴体,却开始出现了诡异而媚惑的蠕动。

    台下的人们全都屏息静气,目不转睛地看着被肖月潭拖出的红色嫩划子宫,如果不是纪嫣然时而苍白、时而泛红的娇靥上,除了眼角噙着泪水之外,偶尔也会出现一丝甘美而失神的表情,众人一定会以为纪嫣然已经晕死过去。

    “啊”被弟弟松开的小嘴又发出一声惨叫,纪嫣然粉嘟嘟的子宫口被肖月潭灵巧的双手用三只铁钩勾住固定在一个铁架上,粉嘟嘟的子宫口像张小嘴巴似的大张着,还不停的流出乳白色的口水。

    接着肖月潭把早已放在边上的鸽蛋一个个的从张开的小口塞进纪嫣然的子宫,足足装了十个才停手。然后取去铁钩让子宫满满的缩进纪嫣然的阴道。

    台下的人看着叹为观止,只见缩回子宫后的平坦小腹,现在显现出一个个鸽蛋的形状。

    “带赵倩过来”肖月潭对台下的一个男子说道。

    只见鸽舍门口,赵倩拇指按着阴部的尿孔,叉着腿走了出来,怪异的肢势不禁让台下的人群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夷!寡妇清这是什么肢势,一边走一边手淫,真他妈淫荡。”

    强烈的羞耻让赵倩快哭出来了,因为在鸽舍里几个男子让她当众排尿,然后把二十三只野鸽的细长阴茎一只只的插入她的尿道抽插,直至射精,如今她的膀胱里已经装了整整二十三泡野鸽精液,把小巧的膀胱装得满满的。现在为了防止精液当众尿出来,只能用拇指按住尿孔。

    肖月潭见赵倩这样慢慢腾腾不知要走到几时,于是叫了人将赵倩抬了上来。

    上了台的赵倩见到纪嫣然软软的躺在卧榻丰臀被人托着,在朝天的阴部插着一只罐酒的漏斗。

    “赵倩,还等什么,将鸽种灌进去。”

    肖月潭制着纪嫣然的屄口说道。

    “呜……嫣然……对不起……人家快……憋不住了呜……嗖……”

    只见赵倩叉着腿用另一只手分开被操得有点发黑的阴唇,然后松开按着尿孔的手指,就这样一边哭着一边站着将膀胱里的鸽种尿在漏斗里,一泡鸽种尿足足尿了一盏茶的时间,可见尿量之多。等尿完赵倩飞快的跳下卧榻想跑进鸽舍,但马上被几个交了操牌点了香的男子捉住强行按在台子边缘干穴。

    此时肖月潭也没让人去阻止,他正在专心的将一支玉制阳具插入纪嫣然的小穴,巨大的阳具插入时没有挤出哪怕一滴鸽种,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使得到现在一直没反应的纪嫣然也开始不得不晃动臀部阻止玉阳具的插入。

    肖月潭专心的把整个玉鸡吧插入小穴后,贴上两张布制封条(还没纸,就算有纸那纪才女尿尿会把它尿湿)只见上面写着“封穴一月,十月十五”然后给用专门的皮带将玉阳具牢牢的固定在纪嫣然腿间,才让人将她抬回房中。

    台下,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在交谈。

    “怎么样,今天爽吧”“今天总算开了眼界了,一两银子值啊。”

    (大家没忘了我吧,我是附近村庄老农啊?

    白色绸袜—项少龙根据现代丝袜的特点,用弹性非常好的楚蚕丝制作,是他用来增加闺房性趣而特制,当然还设计了Bar等内衣,但他还是喜欢看肚兜以后将配合原着情节写,此时项少龙和吕不韦还没决裂,肖月潭还是吕家客卿。

    寻秦之养鸽记第2.0章出使

    (根据黄蓉襄阳淫史改的,基本上就是换了个名字……

    夏去冬来,纪嫣然生的三批小鸽,现在已经长成真正的信鸽。如今信鸽数量已经有六十只,对于传信已经足够使用了。

    三个月前当见到第一批鸽子成熟时,项少龙当众抱住纪嫣然道:“嫣然辛苦了,如今有了信鸽,要是我出去多日就能传信回来。那样也就不会使你们在家担心受怕了。”

    纪嫣然欣慰道:“能有夫君这句话,嫣然付出的辛苦都无所谓。对了,这批信鸽只要嫣然在哪里,它们就会飞到哪里。”

    项少龙奇道:“此话当真?”

    纪嫣然听他不信白了他一眼道:“嫣然怎么会骗你,不信我们打赌,人家现在就去咸阳半个时辰后你传信过来。”

    项少龙一口答应。

    咸阳肖俯,纪嫣然早已经到达这里,现在她正光着下身光,叉开双腿,挺起玉户对着窗户。半个时辰过去没多久一只白鸽就飞进窗户,停在纪嫣然美丽的玉户上,只见它双爪抓住纪嫣然的一撮方草,熟练的把自己翘起的阴茎插入纪嫣然的尿道,接着开始不断的抽插。

    “啊……好宝宝……加油……干得娘……好爽啊……啊……亲亲小老公……插死娘了……”

    淫荡的呻吟传遍整座院子,还好院俯够大,而且现在只有纪嫣然和肖月潭在,不至于给其他人听到或见到。

    半个时辰后,项少龙看着手里的信和鸽子,高兴的心服口服,也不细想原因,连忙抱着纪嫣然回到隐龙别院上床靠牢靠牢他的纪大才女。

    三个月来纪嫣然连续生了三批信鸽,每次连续一断日子都找借口推辞项少龙的求欢,对他很过意不去。因为自己还经常偷偷的和下人盘肠大仗一翻,而只在生小鸽后的几天空期和项少龙行夫妻之礼,如今生小鸽的任务完成自然要好好的满足项少龙,两人足足干到凌晨,其中香艳自然不必说。(纪嫣然练的素女心经,子宫阴道都保持的很好,玉户也没像赵倩那样有点微微变黑。

    后来的日子项少龙出去都带上纪嫣然,让她负责接收各地的探子的情报,这样显然减少了其他人操纪嫣然的机会,但也不是没有。

    在吕不韦统领大军,出征东周的前三天,以项少龙为首的使节团,在一千名秦兵护翼下,离开咸阳,东渡黄河,踏上征途。

    除了纪嫣然、乌廷芳、赵倩和滕翼、荆俊等人外,嫡系的乌家子弟只有十二人,但这些人无不身手高强,人数虽少,实力却不可小觑。

    吕不韦方面除李斯和肖月潭外,还有精挑出来的三百名将家,这批人直接听命于肖月潭,幸好浑身法宝的人与项少龙到此刻仍是关系极佳,故不会出现指挥不灵的情况。

    当然还有蒙骜的两位小公子蒙武蒙恬,人年纪还少,对项少龙又非常崇拜,滕翼等都很疼爱他们。

    负责领军的是一名叫吕雄的偏将,属吕不韦一族,表面上虽对项少龙毕恭毕敬,但眼神闪灿,项少龙对他的印象并不太好。既要共乘一舟,惟有虚与委蛇了。

    比之上趟到赵国去,人数虽增多了,但项滕等反觉实力不大如前。

    这天将入韩境,抵达洛水西岸。

    河水曲折东流处,山岭起伏,风光怡人。

    由昨夜开始,停了五天的雨雪又开始由天上飘下来,人人都披上毛裘斗篷,纪嫣然三女在雪白的毛裘里,更像粉妆玉琢的美丽洋娃娃。

    她们因可以陪着上路,都心情开朗,不住指点着沿途的美景谈笑着,春盈等四婢追随身后。

    一路上李斯都混在肖月潭的吕府兵将里,以免给肖月潭等看破了他和项少龙的特殊关系。

    由于货物众多马车难行,三十多天后才到韩镜。到了黄昏时分,他们在洛水和一片红松林间的临河扎营在这了等待了一日,项少龙让吕雄派出了数百人伐木造筏,准备明早渡河。

    夜晚,项少龙等人游过河正在冰天雪地的松林里探查地形。项少龙缩了缩脖子想到:“天气这么冷,还好没让。嫣然和婷芳陪我来,不知他们现在睡了没有”回望营地,已经走得忘不见灯火了。

    松林营地温暖的主帐内灯火通明,宽大舒适的睡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是一男一女。

    女的是纪嫣然,而男的却是年过四十的偏将吕雄,只见他一身肥胖的白肉由于激烈的动作而颤抖着,上面已是汗水直流,但他仍兴奋的用力顶动自己粗大的阳具在纪嫣然的小穴中抽插,纪嫣然尖挺的乳房被他用力的揉捏着,粉红的乳头被他吮吸着,用牙齿拉扯着。

    纪嫣然兴奋的尖叫着,扭动自己青春诱人的胴体,修长的双腿盘曲在吕雄的腰上,下体配合着吕雄的抽插挺动着、扭动着,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浪叫:“好棒……用力……啊……呜……哦……太美了……你好棒……啊……啊啊啊……呜哦……啊啊啊啊……”

    在吕雄激烈的抽动下,纪嫣然的浪叫声更加的大了。

    吕雄抬起头,看着身下纪嫣然淫荡的表情,淫笑着:“小骚货,平时装得高不可攀,被鸡巴一插就变成如此淫荡。我干……干……哈哈哈……爽不爽啊?我们可爱可敬的纪大才女,项夫人。”

    “你才淫荡呢……哦……谁第一天就……色咪咪的偷看我……恩……现在还每天趁夫君……巡夜……跑来奸淫他爱妻……恩……”

    纪嫣然美丽的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高贵,明亮闪动智慧的眼中却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练武而健美迷人的身体,赤裸的压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中年男子的身下,不但任他奸淫,还卖力的讨好他。

    吕雄双手尽情的爱抚着纪嫣然每一寸的肌肤,傲人的乳峰被他无情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挺翘的屁股被他大手无情的覆盖摸索,而纪嫣然神秘的小穴任由他粗大丑陋的鸡巴疯狂的抽插。“宝贝儿,来翻个身。”

    在吕雄抽出满是纪嫣然的淫水的鸡巴,捏着纪嫣然的乳房说道。

    纪嫣然得以喘息一下,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道:“花样真多。”

    然后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屁股尽收吕雄的眼底,虽然已看了数回,但每次看吕雄都会被这让人窒息的美丽所打动、刺激。

    肥胖的肉体重重的压在纪嫣然略现柔弱的胴体上,双手探到她的身前,抓捏着她迷人的乳房,纪嫣然习惯的分开双腿,挺起屁股并轻轻扭动,终于湿润的小穴“咬”住了粗大的男根,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它吞下。

    吕雄疯狂的蠕动身体,使阳具飞速的出入着纪嫣然的小穴,淫水四溅,纪嫣然浪叫声此起彼伏:“啊啊啊……哦……啊啊……太厉害了……啊啊啊……哦哦哦……啊用力……啊……好棒啊……啊啊啊……”

    纪嫣然美丽的脸庞兴奋而布满红潮,她仰着自己高贵的头颅,甩动着自己迷人的秀发,扭动青春动人的身体,配合着吕雄的侵入。

    “小骚货……啊……哦……真够劲的……不愧是练武的小婊子……哈哈哈……你夫君看到你这样会有何反应……嗯?哈哈哈”吕雄得意的叫嚣着。

    “啊啊啊……不……不要让他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小心让他把你我都杀了……啊啊啊阿啊啊……”

    纪嫣然哀叫着。

    吕雄狠力的抽动阳具,小腹用力拍打着纪嫣然丰满的臀部“啪啪啪啪”直响:“你这个小婊子……干!不想让他知道,那你就要乖乖的让我操,知道吗?”

    纪嫣然疯了般扭动身体:“好……啊啊啊啊啊……我让你干……就让你一个人干……啊啊啊啊啊……你干的我好爽!我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啊……要……飞了……啊啊啊啊啊……”

    在她歇斯底里的叫喊中,纪嫣然的小穴涌出大量的淫液,她泄了。

    这是第三次泄身达到高潮。

    同时在另几个军帐内,乌廷芳、赵倩、春盈四婢等人也被压在不同男人身下呻吟。

    吕雄依然在拼命的抽动阳具,恨不得把两个巨大的睾丸也挤进小穴,纪嫣然无力的趴在床上,娇喘连连,无力的呻吟着。终于吕雄在一阵更加凶猛的抽插后,发出野兽般的闷吼,阳具用力的顶在纪嫣然身体最深处,筋脉跳动着喷射出大量的滚热的精液。两具赤裸的肉体安静了下来,互相依偎着爱抚着亲吻着,然后四肢交缠着慢慢的进入梦乡。

    这是纪嫣然和他度过的第三十个夜晚。没有错,整整一个月了,纪嫣然已和吕雄通奸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纪嫣然只和项少龙在傍晚做过两回,而晚上纪嫣然就完全属于了吕雄。这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使节团出城一天,众女第一次和其他人在野外搭营,项少龙自然负责安全问题,于是晚上在附近巡夜。

    纪嫣然见项少龙这么辛苦,本想陪他一起去,但被他竭力推辞,明天还要赶路呢自己也很辛苦,也就由他去了,而且自己感觉有点累了,应该到后面休息一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帐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吕雄。

    原来吕雄自从白天第一眼见到纪嫣然就着迷了,世上竟然有这么如此完美的女人,于是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现在趁项少龙在外巡夜,周围又都是自己人,竟然大胆的进了主帐。

    吕雄一进来就见到宽大的床上躺着的年轻美丽的女子,而且这个美女正是纪嫣然。

    吕雄第一个反应就是嫉妒。看着睡梦中纪嫣然的清纯美丽的容貌,吕雄竟看得痴了。平日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纪大才女,这时候连睡觉的样子都和普通女孩不一样,高贵,端庄,美丽、成熟。

    吕雄虽然胖的像猪一般,又毫无能力,整个一个酒囊饭袋,但是对于女人,他可是行家,比上二十一世纪的欢畅老手也不遑多让。

    咸阳花街青楼漂亮女子全被他染指过,不管年少、成熟甚至是徐娘半老,只要长得有几分姿色,必会被他相中并玩弄。这也能成为吕雄一技之长。

    看着沉睡中得纪嫣然,吕雄心中已经迫不及待,纪嫣然高不可攀得气质让男人见了谁没有非分之想?

    吕雄心中的欲望之火腾腾升起:“是你自己送到我面前的,现在又吃了我的谜药,哼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与别的女子有什么不同。”

    想着想着,吕雄肥胖的身体向床边移动,可怜纪嫣然吃了谜药后睡得相当的死,根本没发现床边已站着个人。

    吕雄心跳加速,忙深吸一口气,轻声叫道:“项夫人?”

    纪嫣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纪才女?”

    声音又大了些。纪嫣然还是没动静。吕雄安抚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慢慢的伸出手,摇了摇纪嫣然的肩膀:“嫣然?”

    纪嫣然轻声“哼”了一下,并没醒来。

    吕雄胆子更加大了起来,一只手颤颤抖抖的抓向纪嫣然的高耸的胸部。紧张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吕雄舔舔嘴唇,始终不敢下手。

    终于鼓足勇气,两只大手一下子按在了纪嫣然的胸上,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它的坚挺与硕大。手掌下的乳房随着纪嫣然的呼吸上下起伏,吕雄不禁加力揉搓起来:“哇,果然不一样,这么大却很有弹性,哦,真的不错哦。”

    吕雄轻声发表着言论。

    可怜纪嫣然一身绝世武功,如今却被一个无用的中年男人任意揉捏自己神圣的乳峰。吕雄越摸越胆大,纪嫣然的衣襟已被揉搓的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一抹酥胸以及那粉红色的肚兜。

    吕雄咽了口唾沫,呼吸变得沉重,用力扯开纪嫣然的衣襟,硕大的乳房将粉红色的肚兜高高撑起:“好大啊,好挺的奶子,嘿嘿,今晚有的我爽了。”

    吕雄边感叹边将肚兜解开,正如他预想的一样,两个肥大的乳房白晃晃的蹦了出来,虽然很大,但由于练武,它的形状非常完美,就似两座蒙古包,并且非常坚挺,两粒乳头粉嫩粉嫩的,小小的圆圆的立在整个乳房的顶尖,就似白玉雕琢的名器上镶上的红宝石。

    吕雄感到呼吸有些停顿,他淫女无数,但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乳房,阵阵乳香扑面而来,肥大的双手迫不及待的霸占住这举世无双的乳房,先是轻轻的把玩,爱抚,渐渐的力量变大,改成了揉捏抓搓,纪嫣然完美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揉成奇形怪状。

    沉睡中的纪嫣然似乎也察觉了有人在玩弄自己的乳房,强烈的刺激使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嗯……哦……嗯……”

    衣襟已完全敞开,肚兜被扔在床头,纪嫣然的上半身完全赤裸在吕雄的面前,胸前硕大完美的乳房被他玩弄的发红,乳头早已翘起。

    吕雄俯下身趴在纪嫣然的身上,头埋在纪嫣然的的双乳之间,像狗一样发出“吧唧吧唧”的舔吮的声音,舌尖挑逗着纪嫣然粉嫩诱人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甚至拉扯,双手更是用力的挤捏,使它们高高的并立在他的嘴边,任他舔吮。

    纪嫣然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变大,头不自觉的左右摆动,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嗯……哦……嗯……哦……啊……不……不要……嗯……嗯……哦……”

    更加刺激吕雄的感观,双手迫不及待的去解纪嫣然的裤腰带。

    纪嫣然已有些醒了,但吃了谜药的她,脑袋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感到男人的爱抚与亲吻,她并没意识到这不是项少龙,无力的问道:“夫君?是你吗?嗯……”

    听到纪嫣然说话,吕雄的魂差点飞了,吓得不敢动作,听到纪嫣然的问话,吕雄压低嗓音:“嗯!是啊,老婆。”

    (他白天偷听到项少龙这么叫)平时没人的时候项少龙确实是叫纪嫣然老婆,这是他的家乡话,“娘子”的亲昵的称呼,所以纪嫣然更加肯定这就是项少龙,自己的夫君,于是双手勾搂住吕雄的脖子,但并没睁开眼睛,因为她现在还谜谜忽忽。

    吕雄见纪嫣然将自己当作项少龙了,心中狂喜,顺势吻上纪嫣然的樱唇,一股幽香扑面而来,纪嫣然的口中好似散发出无比的热力,顺着吕雄的嘴融化了他的全身,使得吕雄更加贪婪的吮吸舔动,纠缠着纪嫣然的吐过来的香舌一通狂吸。

    迷糊中的纪嫣然竟被吻的激情彭湃,她觉得今天的夫君好会接吻哦,好舒服好舒服啊,真想就这样不停的吻下去,于是就更加主动的回应着。

    吕雄不能再等待了,他摸索着解开纪嫣然的裤腰带,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解开纪嫣然的裤腰带,扒下她的裤子,狠狠的干她!”

    只要是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如今吕雄做到了,纪嫣然的裤腰带被他解开了,并且被他用双手扒了下来。纪嫣然配合着抬了下屁股,使得吕雄更加方便的将她的裤子扒光。

    修长的双腿,由于练武,笔直结实,动人的曲线散发着无尽的活力,细细的脚腕连接着一双娇小的玉足和纤细的小腿,结实圆滑的大腿向上就是丰满高跷的美臀了,而在双腿之间正是女人神秘的三角地,那里覆盖着细细的毛发,诱惑人去探索。

    吕雄分开纪嫣然的双腿,那道迷人神秘的肉缝就展现在他的眼前了,两片小巧红润的阴唇微微敞开些缝隙,里面就是那令人窒息的纪嫣然小穴。用手分开那诱人的阴唇,纪嫣然粉嫩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吕雄的眼前,令他激动的发出一闷哼,手指轻柔的在阴唇上抚弄,挑逗着她的阴蒂,另一个手指已探入她的小穴,轻柔的抽动着。

    由于他的轻柔,纪嫣然很快就适应了这么下流的玩弄,并高兴的回应着“今天夫君弄的好舒服啊”纪嫣然不自觉的挺动着下体,来迎合吕雄的玩弄。

    “夫君竟然用嘴来舔我的……”

    在纪嫣然惊喜羞涩中,一股激流随着“夫君”的舌头的舔弄,直冲全身“啊……啊……哦啊……”

    纪嫣然马上达到了高潮,她觉得自己在飞,穿梭在云层中,身体随风上下漂浮,这种感觉让她无法忘怀,她没想到男女之间还能如此快的达到如此美妙的境界,这次快感来得比牧场和其他男人做爱都还要快,还要强烈。

    (就项少龙原来都是和她相敬如宾的,领袖舔盘子没威严。想想毛主席多有威严。

    吕雄没想到纪嫣然这么容易就泄身了,他大口的吮吸着纪嫣然高潮泄不完的淫水,好像这个女人是水做的:“一定是项少龙那小子,满足不了你。唉,简直是浪费啊。哼哼哼,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欲死欲仙”吕雄已决定,要征服眼前的美少妇,让她成为自己的玩物。

    由于充分的润滑,吕雄粗大的阳具,很顺利的就完全末入纪嫣然的体内。感受着纪嫣然阴道肉壁温热湿润的禁锢,吕雄并不急于抽插,他摇动腰肢,让肉棒在纪嫣然阴道里充分的摩擦。

    “啊,太美了。又软又紧,一看就是不经常干,夷还能见到里面的鸡吧,项少龙这小子,放着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不用,竟然去巡夜,太浪费了。”

    吕雄感叹着,开始慢慢的抽动阳具。

    充分的前戏,使得纪嫣然早就达到了兴奋的状态,加上吕雄技巧的抽插,双手配合着爱抚,格外粗大的阳具,纪嫣然被抛上一个接一个的高峰,就觉得插在下体的男根就似一根万能的神棍,每一抽每一插,都能带来无限的快感。

    “啊……啊……啊……好美……嗯哦……啊……哦……太舒服了……啊……”

    纪嫣然竟然放荡的浪叫起来,双腿被吕雄压在胸前,整个身体就似被折叠了,穴冲上,迎接着阳具疯狂的抽插。

    吕雄边用力挺动阳具狠干纪嫣然小穴,边用双手玩弄纪嫣然完美的乳房,不时的俯下头与她疯狂的接吻,吻的纪嫣然口水都流了出来,小穴中更是淫水四溅,她的屁股上,大腿根到处都是淫水,毛毯都有些湿润了。

    从后面插入,纪嫣然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起,使得像母狗一样屁股向后撅着,自己非常熟悉的姿势,其他男人都喜欢这样干,没想到今天夫君也这样,硬硬的男根碰触到了阴唇,纪嫣然不禁紧张兴奋起来,期待着它带来的快感,但“夫君”好似并不着急,只是不停的玩弄纪嫣然胸前的美乳,以及肥沃的屁股。

    纪嫣然着急扭动着腰肢,用小穴去追寻着男人的阳具。

    吕雄看着身前四肢撑着床,高高翘着屁股的纪嫣然,优美迷人的曲线,更加惊艳。看到她主动的扭动屁股追逐自己的鸡巴,吕雄得意的笑了,心道:“什么才女?什么天下第一美女?还不是让老子操的爽歪歪。今天我一定要征服你。”

    随着阳具的插入,纪嫣然发出满足的尖叫:“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带着哭腔的浪叫呻吟:“啊啊啊啊……呜……不……要……啊啊阿……哦哦……嗯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夫君……少龙你好威猛啊……啊啊啊啊……哦啊……用力啊……”

    吕雄听见她叫着项少龙的名字,心中不爽:“老子干的你爽歪歪,你却叫那吊家伙的名字。干死你这个小婊子”双手扶住纪嫣然纤细的蛮腰,下体更加用力抽插起来,肥大的肚子用力撞击着纪嫣然的屁股“啪啪啪啪啪……”

    狂响。

    纪嫣然的浪叫足足维持了一柱香,吕雄突然脸色一变,一个冷战直冲阳具,酥爽的快感随之而来,刺激的他发出野兽般的鸣叫“哦哦哦哦哦哦……啊……”

    全身用力向前顶,阳具更是深深的刺入纪嫣然的身体里面,撞的纪嫣然一下趴倒在床上“啊……”

    吕雄肥胖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阳具抖动着喷射出浓浓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的注满纪嫣然的子宫,同时将纪嫣然送上第二次高潮。

    屋里暂时的安静,只有两具肉体还在轻轻的摩擦着,纪嫣然满足的闭着眼,享受着“夫君”温柔高超的爱抚,好像每一根骨头都被摸的快融化了,无力的娇喘着,和他四肢交缠着,感觉依然插在小穴中的阳具竟然慢慢的再次变大。

    “夫君”又开始慢慢的蠕动身体,阳具又开始摩擦着阴道带来无限的快感,“只是今天的夫君怎么这么沉啊”不及她细想,“夫君”的攻势再次发起,疯狂的抽插,身体被他任意的翻弄,“夫君”好似永不满足,并且花样繁多,都是以前不曾和自己做过的姿势,而且每一个姿势都让纪嫣然销魂到了极点。

    终于,在第三次将精液射入纪嫣然的体内,“夫君”的阳具才脱离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已毫无力气,只能无力的喘息,十数次的高潮,就算内功高强的纪嫣然也不可抵御。

    “夫君”慢慢爬到纪嫣然的头上,坐好,然后扶起纪嫣然的头,纪嫣然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能随他将头抬起,“夫君”轻轻捏着纪嫣然的嘴,纪嫣然只好张开,然后就感到一根湿热腥臭的东西被塞入口中,软中带硬。

    当她意识到是男人的鸡巴时,“夫君”已按住她的头,自顾自的顶动起来,肉棒在纪嫣然的嘴中不断的膨胀,纪嫣然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夫君”抓住纪嫣然推拒的小手放在阴囊上,示意她玩弄。

    纪嫣然发现,自己的夫君竟然也喜欢上了这个,于是小手边玩着男人的阴囊小嘴用力的吮吸着阳具。

    看着自己的鸡巴插在纪嫣然的嘴里,纪嫣然还热情的吮吸玩弄,吕雄简直快乐的发疯了,用力将鸡巴顶在纪嫣然小嘴深处,不断的抽动,口水顺着纪嫣然的嘴角流下,样子淫荡之极。

    一股强烈的激流喷射入纪嫣然口中,粘滑的液体不断的从阳具的前方喷出,纪嫣然这才知道,这就是夫君的精液。吞下所有的精液,恩味道比其他男人的好要腥骚,不过自己喜欢,纪嫣然感到嘴都有些麻木了,刚才猛烈的抽插,有些让她窒息,如今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健美的身体被“夫君”搂在了怀里,任意抚摸玩弄,纪嫣然无力依偎在他怀里。突然纪嫣然意识到,“夫君”的身体不想以前一样是健壮的,而是很柔软很肥胖。猛然睁开眼,眼前是主帐的床,回头一看,自己赤裸依偎的男人竟然是丑陋无能的吕雄。

    “你……啊……”

    纪嫣然惊叫着,挣扎着,可惜十数次的高潮已让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现在就如一个不会武功弱女子一样。

    吕雄淫笑道:“项夫人,你最好不要乱叫,让人发现咱俩这样,可不大好吧。”

    一句话,就让纪嫣然彻底绝望了。

    吕雄紧紧搂住纪嫣然的的身体,轻声道:“这可是你让我进的房间,想你这么美的女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呢。呵呵呵,再说你,你刚才不是很爽吗?项少龙那小子能吗?”

    纪嫣然挣扎着,但声音已放小了:“你无耻,你这个淫徒,你……我要杀了你”气急的纪嫣然咆哮了起来,自己已经被牧场的人糟蹋了,现在连吕家的人也来糟蹋自己。

    吕雄依然爱抚着纪嫣然的诱人的身体:“纪才女啊,你最好想好了,我是吕家的人,你杀我?凭什么?你说的出来吗?呵呵,我被你平白无故的杀死,我带来的一千三百将士定不会放过你们,吕相也会追查,即使你们突围一走了之,可这咸阳牧场里的人就肯定保不住了。还会连累你丈夫的其他亲人甚至你的家族。”

    纪嫣然无语,这是事实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纪嫣然茫然失措。

    吕雄乘机道:“你想想,咱们生活在乱世,不知哪天就死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咱们只是寻求原始的快乐,有什么过错?你刚才所感受的是别人能给你的。难道就因为项少龙是你丈夫,就应该剥夺你寻找快乐的权利吗?放松些,你快乐放松,才能更好的生活,项少龙才能放心的发展事业,同时也会更珍惜你们的感情。”

    纪嫣然迷茫了,吕雄见机行事,身体渐渐压上纪嫣然赤裸的身体:“来吧,放掉包袱,让我们寻求最大的快乐。我可以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大嘴立刻封盖住惊愣中的纪嫣然的小嘴,纪嫣然惊恐的挣扎着,推拒着他肥胖的身躯,但当男人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入小穴的时候,彭湃的快感彻底的击溃了纪嫣然的防线,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快感如海浪般将她仅有的一点矜持吞没了,正是干得越深,爱得越深。项少龙的主帐里,再次响起纪嫣然高亢的浪叫与呻吟,更加淫荡与放纵。

    第二天,纪嫣然都有些精神恍惚,自从那次有点被吕雄话点醒,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项少龙以为她赶路累得这样呢,就更不敢打扰她。吕雄更是有机会就会用各种方式引诱她,但并没有急于再次奸淫她,吕雄要她主动献身。

    小别胜新婚,几个晚上没同房,项少龙由于连日巡夜,有些疲惫,但一见纪嫣然,所有疲惫都没有了。纪嫣然也很高兴:“只要有夫君在身边,我就不累了。”

    认真听着项少龙讲述这几天如何巡夜。

    傍晚吃过饭到了主帐,项少龙迫不及待的将纪嫣然脱光,然后胡乱的在她身上摸了一通,巨大的阳具就猛烈的插入还有些干涩的小穴。项少龙因为还要去巡夜,急切想发射一次,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猛插猛干,苦了纪嫣然,感到项少龙的阳具摩擦的小穴有些疼痛,她好希望夫君能用力爱抚自己完美的乳房,可惜项少龙只是随意的摸了两把,只是埋头苦干。

    虽然项少龙没有技巧,但耐力深厚,时间很长,渐渐的纪嫣然有了少许快感,鼻中轻轻哼了起来,身子慢慢扭动起来,小口吐出灼人的热气,就在这时项少龙一阵猛插,发出鸣叫,阳具深深插在纪嫣然体内喷射着狂热的精液,然后就软软的趴在纪嫣然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

    纪嫣然就这么刚刚有些感觉但一切就结束了,这让她更难过,让她不禁想起吕雄奸淫时那飘忽的快感。

    项少龙很快穿起衣服出帐了,没有任何的爱抚昵呐,更让纪嫣然感到特别的空虚。这一晚纪嫣然紧紧夹着被子,用被子磨着阴蒂,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项少龙和纪嫣然收拾完刚要出发。就碰见了吕雄。项少龙热情的招呼:“吕将军,早啊。”

    吕雄陪笑道:“呦,项太傅,纪小姐,二位这么早啊,天天巡夜,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啊?”

    说着话,他偷偷瞟着纪嫣然,看着她有些憔悴,心中知道肯定昨晚没有被满足。

    纪嫣然自从吕雄一出现就把头低下了,心头乱跳,竟然有些激动。项少龙自然不知道二人的想法:“大事为重,早些赶路完成任务能早日回国。”

    吕雄立刻露出敬佩的表情:“让人敬佩。项太傅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小将自当尽力。”

    项少龙忙道:“哪里哪里。不过还真有些事情,咱们的东西太多而人手太少了,还望吕将军多多想些办法。”

    吕雄道:“我已向安排了让出马匹拉货。但还是不够,小将自会想别的方法。”

    项少龙:“有劳吕将军了,嫣然,你足智多谋也多帮吕将军想想办法。”

    纪嫣然低着头“嗯”了一声。

    下午,项少龙和其他几女在车中休息,纪嫣然骑着疾风,她觉得心中憋闷,什么也不想干,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正无聊的看着风景,吕雄晃着肥胖的身子骑着马赶了上来。

    纪嫣然腾一下挺起腰来:“你……你来干什么?”

    双手不禁捏紧马缰。

    吕雄控制马匹和她并排而行,笑嘻嘻的道:“一晚间没见,你不想我,我可还想着你呢。”

    纪嫣然:“无耻,你给我滚。”

    心想现在自己清醒着,又有武功在身,自不会怕他有什么动作。

    吕雄上下打量着纪嫣然的身体,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这么完美的身体,得不到满足,不知道享用。太可惜了。”

    纪嫣然心中狂跳,口中怒喝:“你……你说什么混话!”

    吕雄淫笑道:“一大早就看出你欲求不满了,是不是项少龙那小子,不懂好好心疼你啊?一定是啦。你想想那天咱们两个配合的多默契啊,难道你不想再试试吗?”

    纪嫣然气得满脸通红:“不……不要……你这个流氓!你……”

    气的说不出话来。

    吕雄慢慢靠近纪嫣然:“没什么好气的,我就是等你和项少龙干一次,让你知道我比他强多了,他只会顾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照顾你的感受。你一定很难受吧。我却可以让你感受最美的快感,你想想,飞起来的感觉,多美啊。”

    纪嫣然双手捂耳,轻声说道:“不……我不要……我不再能背叛少龙了,我……”

    吕雄已完全贴近纪嫣然的身体,柔声道:“这不是背叛,你只是得到你该得到的。你这么完美,就应该得到人间最快乐的东西。项少龙给不了你,你就应该自己去寻找。我却可以给你,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说着,他的手已搂住纪嫣然的肩头,纪嫣然一惊,扭身出手,一把捏住吕雄的脖子:“你信不信,我只要一用力,你就会没命。”

    吕雄呼吸困难:“你……别忘了,……杀了我,你就是罪人……咸阳牧场会被吕相占领……无辜的人……都将被你连累……整个乌家……还有你的族人……咳……”

    纪嫣然手上的力量慢慢的消失了。

    吕雄乘势一把拉起纪嫣然的马缰拖入后队,当众抱着纪嫣然健美的身躯进入一辆豪华马车。

    这辆豪华马车原来是项少龙给自己准备的,现在让出来装货,没想到吕雄却用来当作奸淫他爱妻的场所。

    前队的荆俊和滕翼转头看着马车一阵阴笑。

    温暖的车厢内,吕雄肥厚的大嘴疯狂的亲吻纪嫣然的脖颈耳垂,双手大肆在她完美的身体上摸索:“啧啧……宝贝儿……啧啧,来吧……啧啧……放松心情……享受吧,我会带给你无尽的快感……啧啧……”

    纪嫣然惊恐的推拒着吕雄肥胖的身体:“不要……啊……你住手……啊……不要啊……”

    但快感使得纪嫣然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吕雄边亲吻着纪嫣然的脸脖子,甚至嘴唇,双手更是大力的揉捏她胸前的一对丰乳,解开她的衣带,顺着松垮的衣襟,直接爱抚到她滑嫩的肌肤。

    纪嫣然无力的挣扎着,她后悔刚才没有狠心杀掉这个淫徒,她恨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识,她觉得那一丝理智正被无尽的快感吞噬,她柔软的瘫软在吕雄肥胖的怀里。

    狂热的接吻,纪嫣然竟然贪婪的吮吸着吕雄伸入口中的舌头,他的舌头也一样的肥大,但很有技巧,将纪嫣然嘴中每一个地方都仔细的舔吮,然后和纪嫣然主动递上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二人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纪嫣然已不顾吕雄的口水的腥臭,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仿佛这是甘甜的乳汁。

    纪嫣然的上衣已被脱光,硕大的乳房被吕雄疯狂的蹂躏着,蓄酿很久的快感随着他野蛮的抓捏席卷着纪嫣然的全身,口中发出欢快的呻吟:“啊……哦……嗯……不要……嗯……啊……好舒服……啊……美啊……哦……嗯……”

    吕雄的嘴已将她迷人的小乳头含入口中,时轻时重的吮吸拉扯,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立刻占据了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倒在了坐椅上。

    上身赤裸的纪嫣然躺在铺着毛毯的坐椅上,胸前的乳房被吕雄任意的玩弄亲咬,她只是闭着眼享受那无尽的快感。

    吕雄边蹂躏纪嫣然完美的乳房,一边开始解开纪嫣然的裤腰带,很快,纪嫣然的裤子被扒光,修长的双腿浑圆的屁股再次展露在吕雄的眼前。

    分开纪嫣然的修长的双腿,吕雄将肥嘴压在了纪嫣然娇美的小穴上,舌头灵活的在她神秘的花园上下翻飞,还不时的探入小穴之中。

    在清醒的状态下,纪嫣然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彭湃的浪潮,犹如狂野的野兽吞噬着她的身体,那梦寐以求的飞翔的快感立刻将她抛向高空,不断的飞跃,突然又飞速的俯冲,那种失重的快感使得纪嫣然小穴中,淫水四溅。吕雄大嘴贪婪的舔食着纪嫣然第一次泄身的淫水。

    高潮过后的纪嫣然,无力躺在坐椅上,双腿松软的耷拉在坐椅边,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急速的起伏。

    吕雄边欣赏着这醉人的美景,边脱光自己的衣服,肥胖的身体立刻压上纪嫣然的胴体,两具肉体激烈的摩擦扭动。

    然后,吕雄架起纪嫣然修长的双腿,扶住怒挺的肉棒,对准淫水泛滥的小穴,慢慢的插入。随着粗大的阳具的刺入,纪嫣然全身兴奋的颤抖起来,小嘴控制不住的发出迷人的浪叫:“啊……啊啊啊……哦……啊……不要……啊啊啊……好美哦……”

    整根的阳具完全末入纪嫣然的身体,吕雄再次感受到那紧凑的禁锢与柔软的挤压。双手野蛮的玩弄纪嫣然坚挺的乳房,下体更是疯狂的抽插纪嫣然的小穴,吕雄觉得世上最美的事也不过如此了。

    激烈的碰撞,夹杂着纪嫣然亢奋的浪叫与吕雄的怒喝,整个车厢变成了淫秽的场所。

    马车外一阵低声淫笑:“哈哈,吕将军好英勇啊。”

    “不是,应该是纪大才女太骚了。”

    “我们也去找春盈他们吧?”

    “怎么样……宝贝儿……爽不爽啊……”

    吕雄得意的问着。

    “好爽……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呀……啊啊啊啊……”

    纪嫣然恍然未觉的淫叫着。

    吕雄淫笑道:“纪才女啊,你真是淫荡啊……平时是淑女,一干变荡妇……干死你……你这个小婊子……你这个烂货……干死你……操……”

    用各种淫秽的词语刺激纪嫣然,吕雄要将这平日高高在上的美女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

    纪嫣然羞愤的叫道:“不要……啊啊……我不是……啊啊啊……不要这么叫我……啊啊啊……哦啊……我不是……啊啊啊啊……”

    吕雄将纪嫣然拉起来,站在厢板上,然后让她跪趴在长椅上,肥美的臀部向后撅起,扒开肥美的臀肉,露出狼藉的纪嫣然下体,粗大的阳具再次狠狠的插入,疯狂的抽插起来:“还说不是……你这个婊子!……干……你看你现在跟那些妓女有什么不同……操……你这个荡妇……只要有人干的你爽,谁就是你相公……是不是……嗯?你的婊子……”

    纪嫣然扭动着屁股,甩动着秀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是你……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

    吕雄生气的拍打纪嫣然肥大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印上红红的手印:“还敢嘴硬……操……信不信我找人来一起操你……你个小婊子……”

    纪嫣然尖叫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让别人知道……啊啊啊啊啊……我飞了……啊啊啊啊啊……”

    在吕雄的辱骂下,纪嫣然竟然又达到了高潮。

    吕雄扯住纪嫣然美丽的秀发,向后拉,使得纪嫣然的头仰起,小口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啊啊……”

    吕雄用力挺动阳具在纪嫣然小穴中冲杀:“你说你是婊子,我就不让别人干你,也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说啊……婊子……”

    纪嫣然哭喊道:“不要……啊啊啊啊……不要逼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

    吕雄怒道:“好啊你……臭婊子,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将她的头死死的压在长椅上,下体如狂风暴雨般抽插得纪嫣然得小穴淫水飞舞,肚子与肥臀碰撞得声音响而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同时吕雄高声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叫项少龙过来!”

    其实他早就将吩咐外面的人不要打扰,否则早就有人回映了,可纪嫣然已吓得不知所措:“不要叫……啊啊啊啊……”

    身体拼命得挣扎扭动“不要……啊啊啊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啊啊啊啊……”

    哭喊着,纪嫣然说出屈辱得话语。

    泪水已流了下来,她完全屈服了。吕雄得意得狂笑着:“哈哈哈哈……你这个臭婊子……啊……干……说你是臭婊子……说!”

    他要彻底得羞辱她。

    纪嫣然无力得趴在桌上,轻声道:“不要……我说不出口……啊啊啊啊啊……”

    吕雄又开始大叫:“来人啊……”

    纪嫣然急忙大呼:“我是……我是臭婊子……我是荡妇……我是骚货……啊啊啊啊……”

    同时痛哭起来,还夹杂着呻吟浪叫。

    吕雄满意极了,他让纪嫣然四肢撑地,像狗一样在厢板上爬,然后自己用鸡巴在后面抽插她得小穴。纪嫣然无奈得在车厢里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得爬着,屁股高高得翘起,任由吕雄的鸡巴狂插猛顶。

    爬了十圈,纪嫣然被无尽的快感弄得筋疲力尽,再也爬不动了,这时吕雄才狂叫着将滚烫的热精用力的射入纪嫣然的体内。然后重重的压在纪嫣然白嫩的身体上休息。

    休息够了的吕雄,站起身,捡回自己的衣服慢慢穿戴整齐,看着被高潮折磨的毫无力气的纪嫣然依然趴在厢板,小穴中流出浑浊的精液与淫水,全身香汗涟涟,吕雄满足的笑了。

    走过去,抓住纪嫣然的头发,扯起她的头,只见纪嫣然脸上混合着汗水与泪水,让人不禁心痛,但又有种别样的美感。

    吕雄不禁感叹:“你可真是人间极品啊。干你上万遍我也不会满足的。”

    低头亲吻着她的小嘴,吸吮她的香舌,然后道:“今晚在帐里等我,我们再好好乐乐。”

    说完,放开纪嫣然的头发,狂笑着离开车厢,流下依然享受高潮余波的纪嫣然。

    夜晚,众人都已进入梦乡。项少龙依然在外面巡夜。一个肥胖的身影穿过营地重重的营帐,来到项少龙的主帐里。

    看着乖乖坐在床边的纪嫣然,吕雄心中再次升起征服的欲望。二人什么也没说,吕雄走过去,拉住纪嫣然的小手,纪嫣然微微一挣,也就任他拉着了。

    吕雄抱着纪嫣然亲了口,然后示意纪嫣然自己脱衣服,纪嫣然深吸一口气,开始宽衣解带。纪嫣然青春充满活力的肉体再次被这丑陋的中年男人压在了身下。

    浪叫声、肉体碰撞声、男人辱骂声立刻从项少龙的主帐中传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守夜的士兵相互一笑:“也不知今日是项少龙的哪个娇妻,又沦为守备的玩物了?”

    众人哄笑着,幻想着。

    除了项少龙大家都能知到,被吕雄压在身下玩弄的女子正是项少龙最爱的娇妻,和寡妇清齐名,名满天下的纪嫣然纪大才女。

    一个月说快就快,说慢就慢。但对纪嫣然来说,这一个月里日日沉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陷落在吕雄的高超的性爱技巧里。

    虽然项少龙年轻有活力,而且体力旺盛,但在性爱方面分享的人太多,他如今和纪嫣然都是匆匆了事,还是纪嫣然自己手淫才得以满足。

    因为少龙忘记了纪嫣然对他说过:“你太小觑嫣然了,美男子我不知见过多少,没有人能令嫣然有半丝心动……还加上了府第的缠绵恩爱、男女之乐。”

    如今他和对项少之间根本就没有男女之乐可言。

    可吕雄可是嫖妓无数,虽然又老又丑,但性爱技巧上可谓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他酒囊饭袋,不会一点武功,但在床上的耐力竟然比项少龙还长。项少龙最长也就一柱香,而吕雄最长的一次竟达到了两个时辰。

    纪嫣然觉得自己如妓女一般,被吕雄呼来唤去的,随时都要满足他的兽欲,最不能让纪嫣然接受的事实是,自己还很乐意被他玩弄。对于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妇,对性爱的渴望,是一旦尝到了甜头是很难控制的。

    红松林河岸边。

    吕雄面色微变,倒:“要改道?吕相曾明令指示,此行先到之处,乃魏京大梁,行程早安排妥当,太傅这么说改就改,怕会影响策略和军心,而且前途凶险难测,太傅可否打消这念头呢?”

    项少龙对于隐隐感有点不大妥当,于是带人外出查看情况。

    项少龙温暖的主帐内,纪嫣然已经被扒的精光,跪在一丝不挂的吕雄的面前,嘴里吞吐着吕雄粗大的阳具,用小巧的舌头温柔的将男人的阳具仔细的舔吮。小手还配合着玩弄男人的阴囊与屁股。

    吕雄享受着纪嫣然温柔的服务,看着自己的阳具肆意的出入着纪嫣然的小嘴,得意的满足感充斥全身。“不管你项少龙多厉害,嘿嘿,还不是戴老子的绿帽子,穿老子的破鞋,哈哈哈”心中狂笑。口中说道:“好娘子,你真的很会吹啊,下次多找几个人来让你吹吧,哈哈哈”纪嫣然吐出阳具,喘息道:“你再羞辱我,我就把它咬断。”

    吕雄一把抓住纪嫣然的头发,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冲纪嫣然的脸上拍去:“让你咬,咬啊,臭婊子,看我不干死你的。”

    被男人的阳具抽打着脸颊,纪嫣然竟兴奋的呻吟起来:“啊……不……”

    吕雄猛的扑到纪嫣然的身上,大手用力的扭捏着纪嫣然坚挺的乳房,阳具迅速的插入纪嫣然的小穴,那里早已经成了一片汪洋了。

    温暖的主帐里立刻充满了纪嫣然淫乱的叫声,肉棒出入小穴的“噗哧”声,小腹撞击的“啪啪”声。随着吕雄疯狂的抽插,纪嫣然胸前的一对乳房,滚动出一波波的乳浪,吕雄边用力抽插着纪嫣然的小穴,边欣赏着纪嫣然扭动的身躯,淫荡的表情。

    修长结实的美腿,被男人架在肩上,小穴任由男人肆意的抽插,这哪里是往日里威风八面,聪慧优雅的才女纪嫣然,整个一个妓院里的娼妇。

    四肢撑地,纪嫣然翘起自己完美丰满的美臀,任由吕雄从后面插入,身体前后扭动,积极配合着男人的侵入,胸前的美乳任由吕雄肆虐着。

    吕雄边用力操着纪嫣然的小穴,边拍打她白嫩肥沃的屁股,雪白的臀部上立刻布满了红红的手印,每拍一下,纪嫣然就会淫荡的呻吟一声,屁股不住的扭动着,极力讨好身后的男人,让他更用力的操自己。

    这时候一只信鸽飞了进来,停在纪嫣然边肚子上,见一个白花花的大肚子占了自己位置,急得咕咕直叫,却被吕雄粗暴的扔了出去,道:“连野鸽也想来奸淫你呢”纪嫣然被操得完全不知,这只信鸽带来了重要情报。

    项少龙侦察不到情况回来后看着飞走的信鸽,于是拉住一位军士:“你可看见我夫人纪嫣然了?”

    军士尊敬的说:“项大人,我刚才看到纪才女和吕大人一起到那边去了,好像有什么事要谈。”

    项少龙心道:“他们有什么可谈的呢?”

    主帐里,吕雄躺在床上,纪嫣然叉腿骑在他的身上,小穴奋力的套弄着男人粗大的阳具,腰肢扭动着,乳房上下飞舞,长发甩动着,美丽青春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媚笑。吕雄尽情的享用着这具完美的肉体。

    项少龙穿过营帐,来寻找纪嫣然,四下一找,想到他们谈话只有在自己主帐中,于是绕回道主帐。

    纪嫣然趴在吕雄的下体,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认真的吮吸着,小手爱抚着阴囊,香舌不住的舔动着龟头,吕雄发出满足的呻吟,大手按住纪嫣然的头,鸡巴用力向纪嫣然的口中顶动,阳具不断的膨胀,一股火热的阳精奋力的从龟头前方喷出,直接射入纪嫣然的食道,纪嫣然努力的吞咽着,但还是有一部分溢出了小嘴。

    吐出渐软的阳具,纪嫣然妩媚的用香舌将嘴边的液体舔入口中,然后趴伏上吕雄肥沃的身躯用自己迷人的身体与他纠缠着。二人就像情人一样的亲吻着,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项少龙走到主帐门口,刚要进门,门帘一下子就掀开了,纪嫣然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项少龙,高兴的道:“夫君,你怎么来了?我刚和吕大人运货的问题,怎么外面有情况?”

    项少龙一见纪嫣然甜美的笑容,心中说不出的开心:“呵呵,还没,只是见到一只之鸽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探子的消息传来。”

    “没有啊,可能是野鸽。”

    纪嫣然看着憔悴的项少龙,心中涌上一丝愧疚。

    这时吕雄走了出来:“呦,太傅。刚刚纪才女跟我商量了运货的问题,还需太傅鼎立相助啊,再支援些点马匹和车辆。”

    项少龙在吕雄走出来时从他后面见到床下一条黑色通花的小亵裤(来不及穿被纪嫣然丢到床下)心头一跳,两人不会是在里面那个吧?他看看自己高贵幽雅的爱妻,再看肥胖小眼的吕雄,明显不可能,就算头母猪都不会和吕雄做爱。

    项少龙放下心笑道:“有嫣然帮你,你还不知足吗?我也只有两辆马车了,以后这方面的事情,还得你们两个多费心啊。”

    吕雄心道:“心倒不怎么费,就是体力费的挺多。”

    乘项少龙转头之际,冲纪嫣然一阵淫笑。

    纪嫣然脸一红,忙拉着项少龙:“走,咱们到前面去。”

    吕雄忙跟上,贴着纪嫣然走着,他的手不禁按在纪嫣然的屁股上,不住的抓捏,纪嫣然不敢大幅度的挣扎,轻轻扭动了两下,看挣不开,不禁回头瞪了他一眼,也就不理他了。

    就这样吕雄肆意的摸着纪嫣然的屁股,三个人来到了河边,吕雄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纪嫣然。

    项少龙傍晚让吕雄派出了数百人伐木造筏准备明早渡河。

    第二天,雪粉仍不住从天而降。

    在暗黑的雪野里,这使节团全体动员,默默拆掉营帐,准备行装。

    因为昨项少龙在天河对岸抓了个舌头,才知道,太子丹,让藏在赵境的徐夷乱,设法扮作赵人袭杀项少龙。但消息已经晚了一天,敌人的陷阱已经设好。

    项少龙和滕翼、荆俊、肖月潭、李斯五人和十二名乌家子弟伏在岸缘,察看着对岸的动静。

    这时吕雄来报告道:“太傅!一切结束妥当,可以动程了。”

    项少龙下了出发的命令。

    一千秦军遂分作两组,每队五百人,牵马拉车,分朝上下游开去,风灯闪灿,活像无数的萤火虫。

    纪嫣然诸女和三百名吕府家将,则悄悄摸黑退入红松林内。

    看着纪嫣然优美的身姿匍匐在雪地里,吕雄心理上满足之极,不禁又想奸淫她了,于是让亲兵带话,说在后面树林等她。

    纪嫣然摆脱众人,来到后树林。吕雄在一棵大红松后面向她招手,纪嫣然撒娇道:“两个时辰前不是刚刚完事吗?你怎么……”

    吕雄淫笑道:“谁让你那么迷人啊?来宝贝,再让我好好操操你。”

    脱下纪嫣然的裤子,露出白嫩的翘臀,掏出自己硕大的阳具,用力插入小穴。

    纪嫣然双手扶住红松,屁股向后撅着,承受着男人肆意的侵入。

    这一顿时间,吕雄与纪嫣然总共离开了三次,纪嫣然的嘴里被射入一回,小穴里被射入一回,屁眼里还有一回。

    纪嫣然和吕雄还要再来一回时,杀声震天,人马惨嘶。

    只见红松林处忽地亮起漫天红光,以千计的火把,扇形般由丛林边缘处迅速迫来,喊杀声由远而近,来势惊人。

    来犯者兵力至少有五千人,无声无息地由密林潜行过来,到碰上了吕府家将布在外围的岗哨后,才明目张胆狂攻过来。

    打一开始,就把密林和上下游三面完全封死,就算他们想逃生,亦给大河所阻,全无逃路。

    如此天寒地冻之时,若跳下河水里,还不是另一条死路吗?

    可见对方早存着一个不留的狠毒心态,且处心积虑,待至这最佳时机,才对他们痛下杀手。

    纪嫣然指挥众家将,让他们护着乌廷芳、赵倩、春盈四婢和蒙家两兄弟,而自己亲自护着吕雄仓皇朝大河逃去。

    若非林木阻格,兼之地势起伏,又是夜深,使敌人箭矢难施,否则他们想逃远点都不行。

    不过被敌人迫至河边之时,亦是他们丧命的一刻了。

    数也数不清那么多的敌人由四方八面涌过来,吕府家将虽人人武技高强,临死拚命又不顾身,但在我寡敌众下,仍是纷纷倒地。

    由于几女日日夜夜被人压在身下荒淫,今早凌晨又没休息,出林不久,春盈等女体力不济被追兵杀死毙尸草丛。

    四婢同时惨死,教人不忍目睹。

    乌赵两女,全赖蒙武、蒙恬两人护持着,才抵达丘顶。

    项少龙喝道:“快到大河去,荆俊在那里!”

    乌廷芳悲叫道:“项郎!”

    早给蒙武扯着跄踉去了。

    纪嫣然尖叫道:“不要恋战!”

    扶着惊慌失措的吕雄朝大河狂奔下坡去了。

    滕翼早冲到丘顶,重剑大开大阖,挡者披靡。

    项少龙则截着了十多名要穷追纪嫣然的敌人,大开杀戒,战况惨烈至极。

    等到载着纪嫣然等的木筏刚刚离岸。

    敌人追至岸旁,人人弯弓搭箭,往他们射来。

    纪嫣然让十二个乌家子弟兵筑成人墙,护着吕雄和两女,挥剑挡格劲箭。

    惨叫连起。

    其中一人中箭倒在项少龙身上。

    项滕一声悲呼,大叫道:“蹲下来!”

    筏上又再有三人中箭。

    筏子终离开了敌箭的射程,到达彼岸。

    敌人虽叫嚣咒骂,却是无可奈何,想不到在这种一面倒的形势下,仍给他们逃掉。

    项少龙刚跳上岸,乌廷芳抢天呼地的扑入他沾满鲜血的怀内。

    荆俊忽地惨叫道:“三公主!”

    项少龙剧震望去,只见赵倩胸膛中箭,倒进水里。

    赵倩、春盈等女惨死,使得项少龙彻底决定,将以之扶助小盘登上王座,应付吕不韦的私人军团,全力栽培出一支人数增至五千人的古战时代的特种部队,统一六国。

    庄襄王之死这日小盘着项少龙纪嫣然入宫有事商议。

    年轻的纪嫣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淫乱的生活,习惯了众人的奸淫,夜夜寻欢反而使她更加美丽,更加妩媚,更有女人味。

    小盘一月不见就忍不住,于是支开项少龙,拉着纪嫣然入房一阵云雨。

    云雨过后小盘去见项少龙,却见他项少龙正在向寡妇清卖弄,小盘见了直恨得咬牙。

    而此时纪嫣然在浴房里正要好好清洗一下身体,刚才被小盘弄得浑身是汗,而且全身还被他用男精抹得到处都是。

    脱下衣服,露出完美诱人的侗体,坚挺丰满的乳房,纤细的小蛮腰,修长匀称的双腿,浑圆肥大的屁股,每一处都令人无法抗拒的充满着诱惑,这是一具充满激情与活力的年轻的身体,却被众多男人所拥有着,挖掘着它的无限的潜力。

    温暖的水从头上浇落,滑过纪嫣然白嫩的身躯,纪嫣然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里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男人做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

    阵阵快感传遍纪嫣然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吕雄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纪嫣然汹涌的性欲。纪嫣然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高潮迭起。

    现在的纪嫣然非常的渴望男人,虽然刚才小盘已经给了她满足,但纪嫣然的欲望竟此时已经无比巨大,一旦被开发就不可收拾。纪嫣然呻吟着,飞快的用手指拨弄下体,她感到格外的空虚,她好想有人添补自己的身体。

    突然,纪嫣然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男人的。武功高强的纪嫣然,虽然在高潮中,亦能分辨周边的情况。余光一扫,发现偷窥者就趴在窗缝上,向里张望,也许是被纪嫣然的呻吟声吸引过来的。

    纪嫣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宫里里光太监就百十人,还有卫兵,近臣,总共加起来近千个男人。

    纪嫣然起先很气愤,自己堂堂太傅项少龙的妻子,竟然在皇宫被一个陌生男人偷窥洗澡,而且自己的丑陋的行为也被发现,不禁产生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但纪嫣然没有那么做,她做了一个让自己都吃惊的选择。缓缓的从水桶里站了起来,将自己青春健美的诱人侗体完全暴露出来,让窗外的人尽情欣赏。舒缓的伸展曲线优美的身体,摆出各种诱人的淫荡姿势,在吕雄的调教下,这些动作纪嫣然已经做的很熟练了。

    不停的变换姿势,将纪嫣然隐秘的部位也充分的展现给偷窥的人看。纪嫣然能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的灼热,听到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纪嫣然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渴望。

    纪嫣然轻轻的将门闩打开,然后,慢慢的走回,双手扶住浴池,弯腰,将屁股向后撅起,浑圆的屁股正冲着偷窥者的窗户,然后轻轻的摆动,丰满的臀肉,挤压出来的深深的臀缝,纪嫣然的隐秘处若隐若现,这完全是引诱。

    纪嫣然整个身体都淫荡的扭动着,口中还发出诱人的呻吟,秀发左右的舞动。

    窗外的人被纪嫣然的举止震撼了,犹豫了很久,终于,门被轻轻的推开,然后关上,门闩扣好。纪嫣然感到男人走到了身后。纪嫣然又紧张又兴奋,又期待又害羞,她不敢回头看他是谁,她只希望现在他能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这么近的欣赏纪嫣然完美的裸体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但现在就在眼前,平日里高贵典雅,智慧与美丽完美结合的美少妇,与寡妇清齐名的大才女,如今竟然主动的勾引陌生的男人干她,这让男人激动发疯。

    男人双手首先覆盖住纪嫣然圆润肥美的屁股,先是轻轻的爱抚,纪嫣然感到这是双干瘪的大手,但由于未过操劳,手上还是非常细致,接触到身体上,更加的刺激,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

    细致的双手缓缓的在纪嫣然白嫩的肌肤上游走,力量越来越大,爱抚变成了揉搓,最后变成了抓捏,好像要将这美丽的肉体撕扯开来。纪嫣然在男人的大力爱抚下,更加的性感,浑身火热。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纪嫣然听到他近似野兽般的低喘,感到他连拉带扯的将裤子脱掉,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棒隐约碰触着纪嫣然的屁股,纪嫣然已经能感觉到它的杀气,闭上眼睛扭动身体,等待它的到来。

    一只大手扶住纪嫣然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淫水泛滥的小穴,奋力的向里一顶,好像把积压在体内的所有力量全部的释放。

    “啊……”

    纪嫣然一声兴奋的浪叫“好粗啊!”

    这是纪嫣然第一感觉,“好硬!好热!”

    第二感觉,直到肉棒碰触到子宫口“好长啊!”

    纪嫣然第三个想法刚一出现,竟然就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晕眩。这是一根又粗又硬又长的阳具,跟它一比,项少龙的阳具就普通了,这简直就是牲口的鸡巴,纪嫣然联想到马的鸡巴以及驴的鸡巴,真的有一拚啊。

    男人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插入就给纪嫣然插得高潮,就像得胜的将军,看着身下女人因兴奋而颤抖紧缩的身体,聆听女人高潮所发出的淫叫与呻吟。

    直到插入纪嫣然体内的鸡巴感到压迫的力量减小后,男人才开始抽动下体。

    纪嫣然在男人的抽插下,忘情的尖叫,身体疯狂的扭动,好似要逃离男人的控制,但屁股却用力的扭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粗糙的双手从后面探到她的身前,抓捏住摇晃的丰满乳房,用力的搓揉,感受它的饱满与弹性。

    浴室里,纪嫣然赤裸着身体,任由一个她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玩弄身体抽插小穴,而且异常的兴奋与狂野,这种被奸的快感比被吕雄奸淫时的快感又有所不同,更加增加了神秘的快感。

    男人低吼着,发动全身的力量奸淫这貌似清纯忠贞的女人,双手贪婪的在黄蓉滑嫩的肉体上游走,低头在纪嫣然光滑的背脊上不住的亲咬,甚至俯身去亲吻黄蓉的脖子脸颊耳朵,纪嫣然闭着眼,不去看他,任他轻薄,随意玩弄。

    男人的热气喷在脸上,臭臭的,夹杂着酒臭还有药臭,估计这人一般不刷牙的。纪嫣然感到一阵反胃,不禁皱眉,男人好像发现了她的不满,竟然咒骂起来:“臭婊子,还敢嫌老子口臭,看我不干死你的。”

    用手扭过纪嫣然的脸,大嘴覆盖住纪嫣然的柔美的小口上,腥臭的舌头在纪嫣然的嘴上不住的舔动,纪嫣然闭着眼不敢看他,只能拼命的甩头想摆脱他的钳制,突然,男人奋力的将阳具向纪嫣然身体更深处顶去,纪嫣然一阵的晕眩与快感,不禁张口浪叫,小舌就这样的被男人吮吸住,无法逃脱,只能无助的吞咽下对方的口水,与男人的舌头纠缠。

    男人高兴的看着纪嫣然吞咽下自己的口水,狂笑起来,双手卡住纪嫣然的细腰,下体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撞击在纪嫣然的屁股上“啪啪啪啪……”

    狂响。

    纪嫣然无助的呻吟浪叫着,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顶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近一个时辰了,纪嫣然已被无数的高潮弄得筋疲力尽了,快站不稳了,也就是她练过功夫,还能一直挺到现在,要不早就被干昏过去了。

    男人依旧精力旺盛的战斗,奋力耕耘着纪嫣然的小穴。终于在一阵如疾风暴雨的冲刺后,一股股有力的液体滚烫着射入纪嫣然体内,男人发出满足的狂野的怒吼,全身紧绷,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将精液一滴不拉的全数灌入纪嫣然的身体,才满足的松弛下来。

    浴室里赤裸的纪嫣然瘫软的趴在地上,一个裸露下体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任意的玩弄着她的肉体。二人的呼吸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男人突然想起什么,猛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裤子,飞快的穿好,拨开门闩,慢慢打开门,四下一看没人,连门都不关了,一溜烟的跑了。

    纪嫣然渐渐从高潮中醒来,感到男人狼狈的奔逃,估计是怕自己为难他,但现在的自己……纪嫣然不禁苦笑一下,为自己的下流放荡流下泪来,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下体被男人干的有些肿胀,但又很舒爽,不禁的苦笑,然后走过去将门关好,重新进入浴池清洗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自己的无耻与淫荡是无法被清洗掉的。

    看着宫里里来来往往的人流,纪嫣然总是在猜想:“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从始至终都没敢看那人一眼。但现在好奇心与刚才超爽的回忆,使她不禁想找到那个人,找到他干什么,她也不知道,也许……纪嫣然不禁脸红。

    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有很长的胡子,很茂盛,而且他满嘴的药酒味,应该是常年吃药、喝酒。

    喝酒是很平常的事,但长年吃药却不是很平常了,一般都是年岁大的人。纪嫣然不禁悲哀,自己怎么总是被老年人奸淫啊。

    旁敲侧击的询问小太监,太监的回答让人失望:“咱宫里长期吃药的人不多。”

    管家刚转身要走,突然,回身道:“啊,对了,只有大王一直在喝药。”

    纪嫣然心中一愣,这庄襄王,是老的快要死的人啊,难道,是真的?

    庄襄王大殿也不远,但一般不会有人去的,因为,那里的特别的药味道,简直能要人命。纪嫣然刚刚看到后廷的门,就已经闻到了那刺鼻的药味,心中默默的祈祷“千万别是……他”推开虚掩的门,屋里的味道更是难闻,纪嫣然觉得一阵恶心,这是什么病啊,吃这么臭的药。

    “谁啊?”

    大殿卧榻上的庄襄王,一见到纪嫣然,整个人被惊呆了,定在那里不敢动了。

    纪嫣然打量庄襄王,约七十多岁,满脸的皱纹,快把眼睛挤没了,长得活似麻风病人。但感觉身子骨也很虚弱,个不高,很瘦,全身包裹在王袍里,一脸的长胡子,都花白了。

    纪嫣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因为庄襄王手上竟然拿着自己的薄绸丝袜,正是刚才自己被奸淫后发现被拿走的那件。“大王……你……怎会是你?……”

    纪嫣然扶住门框,她简直要难受的要死,被一个快要死的老人奸淫,而且还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庄襄王道:“纪才女,实在抱歉,寡人那天是一时冲动啊,寡人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我实在忍不住啊。”

    见到他病的皮包骨的样子,回想起那天自己竟然是主动勾引他来奸淫自己,纪嫣然一阵急火攻心,竟昏了过去。

    昏迷中,纪嫣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海洋里,不住的起伏,晕眩的快感一波波侵袭着身体的每个角落。慢慢恢复意识的纪嫣然,感到更大的快感,不禁呻吟起来,下体是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在疯狂的抽插,激发着纪嫣然体内彭湃的欲望。

    纪嫣然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希望这根肉棒不要停下,就这么一直的插着干着,只要能被它干她什么都愿意做。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我以为是来找我算帐的呢,原来是来让我干的啊,哈哈哈,你这个骚货,干死你!”

    纪嫣然猛的睁开眼,看到是那张丑陋苍老的脸孔,小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目光,裂着大嘴,用力耸动着身子,自己修长圆润的美腿,被他架在肩头,赤裸的下体充分的向上挺起,承受着他的阳具的抽插。

    庄襄王见纪嫣然醒了,“呵呵呵”淫笑道:“纪才女,没想到你这么懂得我的心意,寡人这辈子没碰到过你这么美丽的女人,你不但成全了我,还这么主动的来找我,我就算死也值得了。今天我一定努力让你爽翻了天的。”

    说着,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身体。

    纪嫣然无力的挣扎着:“不……我没有……啊……啊啊……不要……停啊……哦……天啊……啊……”

    昏迷中已达到了数次高潮,加上现在身体里又将达到新的高潮,纪嫣然哪里挣脱的了庄襄王的怀抱,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纪嫣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庄襄王卧榻上,一条腿无力的搭拉在榻下,另一条被庄襄王抓住脚踝提在半空,大张的下体,被庄襄王超人的阳具无情的抽插着,丰满坚挺的乳房被他肆意的揉捏,纪嫣然已接近昏迷了,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麻木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了,记得自己是吃过午饭才找过来的,看来已经一下午了,但庄襄王吃了壮阳药还没有一丝的射精的感觉,而且一直是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自己已被他折腾的要死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女人,还不被他活活的干死啊。

    正想着,突然又一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冲向全身每一个角落,这是纪嫣然记得的第十次的高潮,头脑中一片混乱,一阵阵的晕眩,说不出的舒服,同时她终于听到了庄襄王野兽般的吼叫以及感受到了他近似疯狂的抽插,然后是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冲击着她的子宫,将它填满,将纪嫣然带入第十一次高潮。

    庄襄王无力的重重的瘫软在纪嫣然赤裸的身上,双手依然不老实的上下抚摸着,揉捏着。依然是那么的臭,但纪嫣然好像已不在乎了,她就像温柔的妻子,拥抱着自己的丈夫,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感谢对方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当纪嫣然离开庄襄王的寝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该是回去找夫君了。刚才还赤裸的依偎在庄襄王怀里的纪嫣然,现在又恢复了本来的高傲与清纯。她先匆匆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容光焕发的出现在项少龙众人面前。

    纪嫣然的到来使得整个大殿亮,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就出现在眼前,每一个男人都为之倾倒,项少龙刚调戏了琴清,感觉寡琴对自己也大有情意,正心情很愉快,现在又见众人被自己爱妻美貌迷到,感觉又自豪又幸福。

    这一夜,纪嫣然和项少龙睡在宫里,项少龙草草的结束了夫妻工作,弄得纪嫣然不上不下,还好下午庄襄王超人的体力,早已将纪嫣然青春充满活力的身体满足了,要不,纪嫣然怎能睡个如此好觉呢。

    项少龙一大早就被叫走了,纪嫣然正在梳妆打扮,门已被庄襄王推开,他已经是这里的第二个男人了。

    从后面抱住纪嫣然的身子,温柔的爱抚着:“宝贝儿,昨天干了你之后,想死寡人了。”

    双手伸入纪嫣然宽松的睡衣,抓捏住纪嫣然坚挺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揉动着。

    纪嫣然发出淫荡的呻吟:“讨厌,一大早就来骚扰人家……嗯……哦……轻点嘛……啊……”

    整个身子靠入庄襄王的怀抱。庄襄王淫笑着:“昨晚项太傅没满足你吧,你这个小浪蹄子,让寡人现在好好满足你一下。”

    说着,一只手已伸入纪嫣然的内裤里,扣弄她的小穴。

    纪嫣然立刻激动的扭动身子,舒服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啊……哦……嗯……好舒服……啊……那里……不要啊……嗯……哦……哦哦……啊……嗯……你好坏……啊……”

    庄襄王的调情技术也这么厉害,只几下,就将纯情高傲的纪嫣然变成了淫娃荡妇。

    熟练的将纪嫣然的衣服扒光,青春健康的纪嫣然侗体轻松的落入庄襄王的怀里,庄襄王饥渴的探索着这具诱人的肉体,品尝着这绝世的身体。

    两个人就像久违的恋人,热情的拥抱在一起,热烈的接吻。一个七十岁的老男人与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妇如此的情景,确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纪嫣然娇美的乳房被庄襄王无情的蹂躏着,纪嫣然非常习惯的用小手解开男人的腰带,然后伸入男人的裤裆,抓住粗大的男根,温柔的抚弄着。

    庄襄王兴奋的喘息着,下体感受着天下第一美女娇嫩的小手的服务,上边亲吻着天下第一美女的小嘴,双手肆无忌惮的爱抚天下第一美女的肉体,这是何等的美事啊。

    纪嫣然顺从的跪在了庄襄王的面前,伸出舌头,仔细的将老男人的阳具舔弄了一遍,然后张大嘴巴,将整根鸡巴塞了进去,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看到自己的鸡巴能完全插入女人的嘴里,深深的顶在喉咙的深处,又想那句话插得越深,爱得越深。

    果然,庄襄王激动全身颤抖,发出舒服的呻吟:“哦!不错,宝贝儿,真会含了,啊……对,就这样,哦……好舒服……嗯……”

    下体轻轻的在纪嫣然嘴里搅动,感受嫩滑的香舌从龟头及棒体上舔过的舒爽感觉。

    庄襄王慢慢的享用着纪嫣然的小嘴,大手抓捏着她丰满的乳房,终于忍不住了,将纪嫣然的身体一把抱起,放到床上,拔开她修长的双腿,大鸡巴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用力的一插到底,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满足的淫笑。

    庄襄王技巧的抽插,节奏变换有度,抽插有深有浅,好像把纪嫣然的阴道里所有的地方都碰触到了,而且把每一处的敏感度挑逗到最高潮,然后把每一处的高潮汇集在一起,从下而升,爆发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高潮重重叠叠,一波波连绵不断,比庄襄王的猛烈又形成不同的满足。

    屋里春光无限,屋外依旧是按部就班的日常工作。由于早就被告知,项太傅院子,大王在,所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连卫兵都得离墙十米站岗。

    小盘和项少龙在议事的时候。

    一名内侍奔进来哭道:“禀上太子,大王在后廷昏倒了。”

    小盘立即色变。

    项少龙则手足冰寒,知道已迟了一步,终于改变不了历史巨轮转动的方向。

    八名御医在庄襄王寝宫内经一晚的全力抢救,这秦国君主已醒了过来,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御医都认为他兴奋过度中了风。

    他的脉搏愈来愈弱,心脏两次停止了跃动,但不知由那里来的力量,却支撑着他,使他在死神的魔爪下作垂死挣扎。

    当吕不韦趋前看他时,他眼中射出疑惑的光芒,口唇颤震,想问蹩在心里的疑问,我还没叫你下手啊。

    朱姬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全赖一众妃嫔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秀丽夫人和成虫乔都哭得天昏地暗,前者更数度昏厥了过去。

    小盘站在榻旁,握紧庄襄王的手,一言不发,沉默冷静得教人吃惊。

    获准进入寝宫的除吕不韦外,只有项少龙这身分特别的人,与及徐先、鹿公、蔡泽、杜壁等重臣,其他文武百官,全在宫外等候消息。

    庄襄王忽然甩开小盘的手,辛苦地指向项少龙。

    吕不韦眼中凶光一闪,别头向项少龙道:“大王要见你!”

    说罢退往一旁,只留下小盘一人在榻侧。

    项少龙心中悔恨交集,若他能早一步想到吕不韦狼心狗肺至会害死庄襄王,定会不顾一切地把他的奸谋揭露出来。可是却斗不过命运,终是棋差一着。

    他来到榻前,跪了下去,握紧了庄襄王的手。

    庄襄王辛苦地把黯淡的眼神注在他脸上,射出复杂之极的神色,其中包括了愧疚、愤怒、忧伤和求助。

    当场所有人里,除了吕不韦外,恐怕只有项少龙能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吕不韦被冤枉了,庄襄王由于在操纪嫣然时候,晕到在纪嫣然肚皮上的,害他连忙出去喊人,太监自然心知肚明,也不说破,有辱大王威严。

    一直没有表情的小盘,亦跪了下来,开始痛泣起来。

    宫内的妃嫔宫娥受到感染,无不垂泪。

    项少龙不忍庄襄王再受折磨,微凑过去,以微细得只有小盘才可听到的声音道:“大王放心,我项少龙定会杀掉吕不韦,为你报仇。”

    小盘猛震了一下,却没有作声。

    庄襄王双目异芒大作,露出惊异、莫名其妙的神色,旋又敛去,徐徐闭上双目,头无力地侧往一旁,就此辞世。

    寝宫内立时哭声震天,妃嫔大臣跪遍地上。

    小盘终于成为了秦国名义上的君主了。

    寻秦之养鸽记第3.0章分田猎大典

    就让老子拿这些人开心一下,连鹿丹儿和嬴盈这两个靠向了管中邪的丫头也不放过,如此生命才更多采多姿哩!王宫教场上旌旗飘扬,人马荟聚。

    有份参加田猎者,若非王侯贵族,就是公卿大臣的亲属家将,又或各郡选拔出来的人才,人人穿上轻袍带革的猎装,策骑聚在所属的旗帜下,壮男美女,一片蓬勃朝气,人数约在五千人间。

    徐先、吕不韦、鹿公等宿将大臣,均聚集在校阅台的两侧,贵客如田单、太子丹、李圆等亦在该处。

    最触目的是嬴盈等的女儿军团,数百个花枝招展的武装少女,别树一帜地杂在众男之中,不时和旁边的好事青年对骂调笑,带来满场春意。

    但最惹人注意的却非她们,而是他自己的娇妻美婢和赵倩,她们没有旗帜,在数十名家将拥卫下,站在一侧,使得远近的人,不论男女都伸头探颈地去看她们过人的风采。

    纪嫣然和琴清当然不在话下,乌廷芳和赵致亦是千中挑一的美女,而田贞田凤这对连他也难以分辨的姊妹花,也是教人叹为罕见,议论纷纷。

    项少龙那按捺得住心中的情火,策马来到众女旁,笑道:“你们这队算作甚么军哩?”

    琴清等女爱理不理。

    纪嫣然反神色冷淡道:“太后特别吩咐,要我们这三天陪她行猎,夫君大人说该算甚么军呢?”

    项少龙见她神态冷淡,猜她是因自己放着娇妻美妾不管,而和管中邪争夺嬴盈、鹿丹儿等女芳心,只怕她对自己风流习性不满。暗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没有答话,来到乌廷芳和赵致间问道:“宝儿呢?”

    乌廷芳兴奋得俏脸通红,娇笑道:“真想抱同他去打猎,却怕他受不起风寒,只好留在清姊处由奶娘照顾了。”

    赵致道:“项郎啊!让我给你介绍两位新奶娘好吗?”

    后面的田氏姊妹立时玉颊霞烧,不胜娇羞,看得项少龙心头火热、想入非非时,乌廷芳在马上凑过来道:“项郎啊!今晚到我们帐内来好吗?人家想得你很苦哩!”

    项少龙食指大动,忙点头答应。

    此时鼓声急响,只见小盘和朱姬在禁卫簇拥下,登上检阅台。

    全场登时肃然致礼,齐呼我王万岁。

    田猎在万众期待下,终于开始了。

    泾水西岸营帐连绵,旌旗似海。

    蹄声响起,昌文君策马而行至项少龙和众女之间,嚷道:“我们到下面骑射场去趁热闹啊!”

    诸女回头往他望去,这家伙正狠狠地瞪着纪嫣然和诸女,露出倾慕迷醉的神色,并欣然道:“诸位嫂子福安,唉!我对少龙真是妒忌得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乌廷芳听得“噗哧”娇笑,露出比鲜花更艳丽的笑容,道:“昌文君忙完了吗?”

    昌文君装出个忙得透不过气来的表情,道:“太后和储君刚安顿好了,琴太傅被太后召了去说话,嘱小将来通知各位嫂子。”

    项少龙打了个呵欠,道:“你去趁热闹吧!我想回营好好睡上一觉。”

    昌文君哈哈一笑,策马由项少龙和纪嫣然间穿了进去,探手牵着项少龙的马疆,硬扯他奔下坡去,招呼诸女道:“我们玩耍去了!”

    诸女看到项少龙被扯下去的无奈表情,娇笑连连中,策马追去。

    “飕!”

    的一声,三枝劲箭连珠迸发,正中三百步外箭靶红心处,围观的近千男女,爆起一阵喝采声。

    射箭的嬴盈得意洋洋地环视全场,娇叱道:“下一个轮到谁啊?”

    众男虽跃跃欲试,但珠玉在前,假若不慎失手,就要当场出丑了,一时无人应她。

    管中邪哈哈笑道:“我们女儿军的首席射手神箭一出,谁还敢来献丑?”

    嬴盈得他赞赏,忙飞了他一个媚眼,看得诸公子心生妒意,却更是没有人敢行险一试。

    项少龙刚下马,看到嬴盈箭法如此厉害,倒吸了一口凉气。要射中红心,他自问可以办到,但三箭连珠发射,就没有把握了。难怪嬴盈如此自负。

    众女儿军看到项少龙,均露出不屑表情,可是看到纪嫣然,却无不露出既羡且妒的神色。

    鹿丹儿排众而出,嚷道:“项统领的腿伤好了吗?听说你挡箭的剑术天下无双,不知射箭的功夫又是如何呢?”

    近千道目光,立时落在项少龙身上。项少龙无奈望像他身旁的纪嫣然身上寻求帮助。

    纪嫣然当然知道项少龙的箭法非其所长,更明白秦人重武,假若项少龙托伤不出,对他争夺嬴盈等女之心有损害。

    “丈夫追女人,嫣然还要帮他。”

    一声无奈叹息,解下外袍,露出内里素白的紧身劲装,轻举玉步,来到场心处,以她比仙籁还好听的声音道:“先让嫣然试试好吗?”

    她那种慵慵懒懒,像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偏又是绰约动人的风姿,不论男女都给她勾出了魂魄来。

    语毕,李圆呆看着她玲珑浮凸,优美曼妙至无可挑剔的体态的诸男,才懂得欢呼喝采。

    嬴盈狠狠地瞪了纪嫣然两眼,才有点不忿地把强弓递与纪嫣然。

    纪嫣然见她脚下摆出马步,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悠然但又迅捷的探手抓着强弓一端,使了下巧劲,嬴盈尚未有机会发力时,强弓已落到这美丽得令她自愧不如的才女手上。

    今趟连管中邪都露出惊异之色。

    项少龙旁边的昌文君低声道:“煞煞我妹子的傲气也好!”

    嬴盈想不到纪嫣然会看破自己的阴谋,失措地退到鹿丹儿旁。

    在场的都骑军内奔出了两人来,荣幸地向纪嫣然奉上长箭。

    纪嫣然仍是那副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俏美模样儿,嘴角挂着一丝可迷倒天下众生的笑意,背着三百步外的箭靶,接过三枝长箭,夹在指隙处。

    全场肃静无声。

    倏地纪嫣然旋风般转过娇躯,在众人瞠目结舌下,三枝劲箭连珠迸发,一枝接一枝向箭靶流星逐月般电射而去。

    发第一箭时,她仍是背着箭靶,只是反手劲射,到第三箭时,才变成正面对着。

    “笃!”

    的一声,第一枝箭命中红心,接着两枝箭都分别命中前一箭的尾端处,神乎其技处,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登时把嬴盈的箭技比了下去。

    全场立时采声雷动,久久不竭。

    纪嫣然心恨嬴盈和鹿丹儿等“抢”他夫君,眼尾也不看她们,向众观者施礼后,凯旋而归。

    项少龙却知道这个“仇”愈结愈深了。

    随手拔出五根飞针,闪电般往二百步外的箭靶掷去。

    众人那想得到他是掷针而非射箭,齐感愕然时,五枝飞针一排的钉在箭靶上,中间的一根正中红心,针与针间相隔均是一寸,分毫无误。这结果连项少龙也没有梦想过。

    他的飞针绝技虽然著名,但各人仍是首次目睹。

    只看他能在二百步的距离达到如此神乎其技的准绳,就可知他不但手劲惊人,还定有独特的手法,否则休想办到。吕不韦父女和莫傲同时露出骇然之色。

    这时众人才懂得喝采叫好。

    此时有近卫来报,储君要召见项少龙。

    李园见项少龙匆匆离开,赶忙上前对纪嫣然大献殷勤。纪嫣然也有点被这个分别一年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的美男子的深情感动,于是离开沿河众人并马而行。

    星月覆盖下,营地洋溢一片热闹欢乐的气氛。

    狩猎回来的收获,都给烧烤得香气四溢,一堆堆的篝火,把广及数里的营地照得温热火红。

    猎获最丰的十个人,都被邀请到王营接受朱姬和小盘的嘉赏,并出席王营的野宴。

    乌廷芳收获最佳,与赵致和田氏姊妹兴高采烈的泡制野味,纪嫣然则和李园在河边漫步。

    项少龙循例和昌平君兄弟巡视了王营,提醒守卫莫要乐极忘形,稍有疏懈。

    项少龙一头雾水地道:“甚么红花?”

    昌文君凑近项少龙解释道:“这是我们大秦的风俗,田猎之时,未嫁少女若看上心仪男子,便赠他一朵手绣的红花,持花者三更后可到她帐内度宿,嘿!明白了吧!”

    项少龙暗忖难怪秦人这么欢喜田猎,因为田猎正是求偶的绝佳时节也。于是放下心来,与两人商量妥当后,回帐休息。

    纪嫣然告别李园回来见到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夫君,愧疚之心油然而起。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毛毡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毛毡,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最近由于忙着追求嬴盈等女,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

    纪嫣然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龟头澎涨得棵蘑菇,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夫君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阴道被热棒一样的阴茎烫得趐麻万分,又让龟头股起的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项少龙在朦胧中只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操着着嬴盈诸女,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爱妻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项少龙见嫣然的媚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纪嫣然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操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项少龙更大刺激,见爱妻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帐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项少龙!你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

    冷冷的声音这时突然传来,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嬴盈正在外面找他,埋头苦干中忽地打被断,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纪嫣然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不已。

    纪嫣然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

    项少龙望门外,怕再耽下去嬴盈便会走掉,难免错过机会,满面歉意地对她说∶“嫣然,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纪嫣然知道他现在急着去见外面的嬴盈,虽然心里难过但还是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夫君,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

    赶下床穿好衣服,匆匆出门而去。

    刚踏出门,就给嬴盈截着。

    这妮子神色不善,冷冷道:“你随我来!”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的随她走下山坡,到了营帐重重的深处,广场处传来的人声和掩映的火光,份外显得此地暗黑幽清。

    嬴盈靠着营帐,狠狠地瞪着他。

    她的秀发垂了下来,仍未乾透,身上隐隐传来沐浴后的香气,不用说都是在附近的河溪作美人出浴。

    他心中同时想起各种问题。

    自认识嬴盈后,虽被她纠缠不清,恩怨难解,没有认真去想两人间的关系。

    若站在与吕不韦对敌的立场上,他理该不择手段的由管中邪手上把嬴盈夺了过来。横竖在这人人都妻妾成群的年代,他多她一个实在没甚么大不了。何况她长得如斯美丽诱人。到那时他和昌文君兄弟的关系将更密切了,秦国军方和王族更会把他视作自己人,亦对管中邪造成打击。

    因为假若鹿公等死不了,昌平君兄弟又没有罢职,管中邪当然会争取嬴盈,好借姻亲的关系去巩固自己在咸阳的地位。

    至于鹿丹儿,由于鹿公的反对,管中邪不无顾忌,此事怕连朱姬都帮不上忙,但嬴盈便没有这些问题了。

    无论是他或管中邪去娶嬴盈,都是基于策略上的考虑。想到这里,不由心中苦笑。娶得这刁蛮女都不知是福是祸,自己确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若要弄嬴盈上手,这两天就是最佳机会,因为管中邪以为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对她冷淡多了。时机一过,他就要正面和管中邪争夺了。说真的,他那有闲情去和管中邪争风呷醋。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际时,嬴盈恼恨地道:“项少龙!我嬴盈是否很讨你的厌,找你较量时,总是推三推四,又赖腿伤不便。却能表演飞针绝技。现在谁都知道你不给面子人家了,这笔账该怎么和你算?”

    项少龙恍然大悟,知她在看了自己那手超水准的飞针后,心中生出爱慕之情。

    表面虽是来兴问罪之师,暗里却隐存投降修好之意,所以才要撇开其他女儿军,独自前来找他。

    项少龙踏前两步,到离她不足一尺的亲密距离,气息可闻下,微笑道:“好吧!算我不对,不过腿伤确非凭虚捏造,我大可脱下裤子给你检查!”

    嬴盈俏脸飞红,跺足大嗔道:“谁要检查你?我要你再掷给我们看。”

    项少龙大感头痛,若掷不回上次的水准,他就要露出虚实了,苦笑道:“今天我掷针时,伤口又迸裂了开来,让我们找别的事儿玩吧!”

    嬴盈果然对他态度大有好转,天真地道:“那玩甚么好呢?”

    项少龙听得心中一荡,想起她兄长曾说过秦女上承游牧民族的遗风,婚前并不计较贞操,而嬴盈更是风情得很,眼光不由落在她比一般同年纪女孩丰满多了的胸脯上,道:“你的营帐在那里?”

    嬴盈整块俏脸烧了起来,大嗔道:“你在看甚么?”

    退后了小半步,变成紧贴后面的营帐。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哪个男人不爱看女人的身体,嬴大小姐何用大惊小怪?这样吧!三更后我到你的营地来找你,到时给足你面子,好让你出了这口气。”

    嬴盈高兴起来,伸出屈曲的尾指,笑靥如花道:“一言为定了。”

    项少龙也伸出尾指和她勾着,俯前细看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道:“到时不要又布下陷阱来害我,哼!”

    嬴盈明知这男人对自己骄人的酥胸意图不轨,仍挺起胸脯不屑地道:“谁有闲情去害你哩!记着了!假若你失约的话,嬴盈一生一世都会恨你的。”

    项少龙运力一勾,嬴盈娇呼一声,娇躯往他倒过来,高耸的胸脯立时毫无保留地贴上他宽敞的胸膛。吓得她忙往横移开,脱出他的怀抱,却没有责怪他,横了他一眼后道:“我的营帐在王营之西,旗是紫色的,帐门处绣了一朵紫花,切莫忘了。”

    再甜甜一笑,留下一朵红花,小鸟般飞走了。

    项少龙想不到这么轻易与她和解,喜出望外,想不到秦女开放至此,说不出话来,目光却不由露出淫光。此时他还不知在河另一边李圆也收到了他心中女神所送的红花。

    他不知道这时候的李园在不远处也收到了心中女神所赠送的红花。

    见嬴盈走后,项少龙在营地间随意闲逛,只见篝火处处,参加田猎的年轻男女,仍聚众喝酒唱歌跳舞,充满节日欢乐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回营睡觉。

    正要返回营地时,左方传来阵阵女子欢笑声,循声望去,见到李园环抱着一位高挑少女正在谈笑风声的进入营帐。李园终于也放下了嫣然,不由记起了嬴盈的约会。

    嬴盈会否在那绣有紫花的小帐内等他呢?不过现在离约好的三更尚有整个时辰,她该在营外与鹿丹儿等戏耍。

    想到这里,借着营帐的掩护潜了过去,最好当然是只和嬴盈一个人说话,否则被那批可把任何人吃掉的女儿军发现缠上了,就休想可轻易脱身。

    由于人群都聚集到每簇营帐间的空地去,兼之大部份营帐均在火光不及的暗黑里,所以项少龙毫无困难地移到可观察女儿军的暗角处。

    只见广达百步的空地上,生起了十多堆篝火,鹿丹儿等百多个娇娇女,正与人数比她们多上两倍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高歌作乐,放浪形骸,却独见不到嬴盈。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今晚怕要爽约了,往后退时,身后其中一个营帐隐有灯火透出,并有人声传来,却听不真切。

    项少龙循声望去,赫然发觉该帐门外有朵手掌般大的紫花,与旗上的花朵式样如一。

    项少龙大喜走了过去,正要叫唤嬴盈时,又改变念头,暗想横下了决心要把她弄上手,不如就进去给她来个突袭,横竖她开放惯了,必不介意。那就可快刀斩乱麻把她得到,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

    心中一热,揭帐而入。

    倏地一个高大人影由帐内地上闪电般弹了起来,猛喝道:“谁?”

    项少龙与他打个照面时,两人均为之愕然,风灯掩映下,原来竟是全身赤裸的管中邪。

    管中邪见到是他,眼中杀机一闪即没,移到一旁,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项少龙眼光下移,只见嬴盈骇然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头受惊的小鸟儿,裸露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饱满的玉户还流淌着两人交媾而出的潺潺淫水。

    赢盈垂头道:“人家本是一心等你来的,那知他却来了,糊裹糊涂的就和他好了。真对不起,你真能不怪人家吗?”

    项少龙那想得到两人此时会在帐内欢好,看她此时样子能不怪吗,苦笑道:“得罪了!”

    惘然退出帐外。

    走了十多步,管中邪由后方追来,道:“项大人,真不好意思,她说约了你在三更见面,却估不到你会早来了。”

    项少龙心知肚明他是拦腰杀入来破坏自己和嬴盈的好事,更恨嬴盈受不住他的引诱,挡不住他的手段,潇洒一笑道:“害得管大人不能尽兴,还吓了一跳,该我陪罪才对。”

    管中邪讶道:“项大人尚未见到吕相吗?我来前他正遣人寻你呢。”

    项少龙随口道:“我正四处游逛,怕该是找不到我了。”

    管中邪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秦女婚前都随便得很,项大人不会介意吧!”

    项少龙心想你这一说,无论我的脸皮如何厚,也不敢娶嬴盈为妻了,遂故作大方地哈哈笑道:“管大人说笑了。”

    管中邪欣然道:“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

    项少龙听着李园帐传来的阵阵欢娱声心中一阵羡慕。

    自己着着落在下风,分析起来就是比不上对方为求成功,不择手段的做法。

    项少龙走后纪嫣然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出门寻找项少龙见他收了嬴盈红花,心如刀割。他现在需要一个男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度偏偏的身影。

    李园见纪嫣然不顾羞耻,送他红花,开心得要命,终于打动这位心中的女神。

    没到时间李园就把纪嫣然带入刚刚安排的帐中。李园开始还畏畏缩缩,但见纪嫣然醒目半闭眉眼如丝,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纪嫣然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香甜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慢慢地鼓将起来。

    李园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开她的外衣,揪着她的肚兜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

    李园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嫣然我好爱你。”

    说着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纪嫣然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道“恩……我也是”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

    李园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纪嫣然给情郎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

    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纪嫣然的外衣和肚兜不知何时已被李园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是不情郎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

    朦朦胧胧中,只感情郎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穴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亵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李园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丝绸裤袜亵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阜上一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吞进肚中。

    纪嫣然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头发,弄得琳乱不堪。

    李园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床边走去。把她轻轻搁在床沿,三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纪嫣然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哎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细不比项少龙大,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

    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处男,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花丛老手李园却轻挑慢拈,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牛皮筋。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扑扑连声。纪嫣然的小穴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李园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李园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

    纪嫣然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好下流,羞死了”啜不了几啜,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李园……快干我……呀……喔……忍不住了……嫣然难受得很呐……”

    李园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趐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纪嫣然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

    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嫣然难受得快发疯了……”

    李园见把她的媚态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纪嫣然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别的男人厉害,我的小穴给你弄得好舒服喔!李园。”

    他回答∶“娘子?看看我的小弟弟,项少龙那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李园李园的唤我,就叫我相公吧!”

    听他让自己叫他相公纪嫣然不依,∶“叫相公,也太对不起少龙了,不如叫甜心,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小穴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安抚了,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李园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阴茎在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风箱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帐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项少回到自己营帐,想找嫣然解决欲火,进帐,发现纪嫣然已经离开,到上酒,便挨靠在床上养神。

    李园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纪嫣然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体在李园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李园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纪嫣然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

    李园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吃了一剂补药,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纪嫣然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李园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纪嫣然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纪嫣然从李园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纱巾替你清洁清洁。”

    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纱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掉,再拉过两块用手捂着,再扭过两条纱巾,侧身,一手拿着李园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李……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李园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自从见了你以后,在也没近女色了,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纪嫣然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风流,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李园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项少龙拔得头钗,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纪嫣然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丰臀不停摆动。

    也顾不得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干净的小穴,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李园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鱼泡,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鱼泡里吹,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法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李园欲罢不能,只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纪嫣然趐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自己夫君是谁都忘了,只懂运用功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李园的阴茎给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只见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阴茎越勃越硬,里面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龟头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被惊疑的李园看得一清二楚,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纪嫣然只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只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李园,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快把人家的小穴也干爆了。”

    李园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李园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只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纪嫣然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只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李园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地躺着,李园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纪嫣然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干得水沫横飞。

    李园像一个打桩的,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只见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第一次做爱,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两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陌生干,天衣无缝。小穴被操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帐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劳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李园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鱼泡,鼓圆得像个巨大的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趐麻感觉累积加强;纪嫣然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李园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纪嫣然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没料不到一会,帐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纪嫣然的淫声荡语,传出老远。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帐外。别人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

    李园第二天就回楚国了,项少龙追求嬴盈败给管中邪后一蹶不振。

    纪嫣然骑着全身乌黑色的俊马疾风跑到森林里的小湖边停了下来休息。看着小湖童心大起,走到湖边戏水,一不小心跌倒在水上全身湿透了。幸好没有人在场,纪嫣然将湿透的衣服脱光,全身裸露,露出她胸部这双极为丰满的骄人身材。

    纪嫣然看见疾风身上的汗水和泥土,帮疾风刷洗着马身上的泥水。当刷洗到疾风的马腹时,她看着疾风这两个巨大的黑色睾丸和阳具,心中起出一道淫意。

    纪嫣然这种性欲强烈的美女也正直春心荡漾之时,心想从未看过疾风的阳具涨大后到底有多大。

    纪嫣然道:“疾风啊!你的肉棒涨大后到底有多大呢?”

    纪嫣然伸手握住疾风的睾丸和阳具抚弄着,挑逗拨弄它的肉棒,它的肉柱顶端开始突出来,疾风感到纪嫣然抚弄着它的阳具,快感令它的肉棒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大,越来越硬……

    “天啊!疾风!你的肉棒原来是那样壮大的。”

    疾风的肉柱已有十八寸长,二寸半粗的直径,夹杂着棕灰浅肉色的阳具勃起到了它的极限,阳具有一个巨大的头部,并突然少少的喷出了一点精水。纪嫣然看着疾风这涨大后的大肉柱,立时欲火焚身,接着继续疯狂套弄。

    纪嫣然笑道:“人家本来以为疾风你的肉棒颜色和身体一样都是黑色的呢!原来是浅肉色的,其他马也是浅肉色的吗?”

    纪嫣然想起牧场里那些男人用她用乳房挤压阴具的床中技巧,再加上自己全身裸露,立时想练习一下。

    “疾风啊!等嫣然来为你乳交吧!好好享受人家的乳房啊!”

    纪嫣然把身靠上去用她这双极为丰满的乳房用力夹住疾风那粗壮的肉棒,出尽力地上下磨擦,疾风也感到极其快乐开始做插刺的动作,纪嫣然也尽情地和疾风的巨大阴茎玩乐。

    由于疾风那粗壮的肉棒极长,肉棒的顶头无意中碰到纪嫣然的小嘴,纪嫣然只觉浑身躁热,想都不想就用小嘴含住疾风那肉棒的顶头。纪嫣然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含住疾风的肉棒,心想已经含住了疾风的肉棒了,不如练习一下口交技巧吧!

    “疾风!刚才和人家乳交很爽吧!现在是时候享受人家的小嘴啊!”

    纪嫣然的小舌头不停来回舔疾风的龟头凹陷处,之后尽量含住疾风那肉棒的顶头,出尽力地使劲吸吮,舌头不停地舔疾风的龟头。小手用力地揉搓疾风的阳具,疾风爽得插刺起来,良久,疾风一声长嘶,大股大股的马精液直冲纪嫣然的小口中。正在尽情吸着马的龟头、毫无准备的纪嫣然不由吞进了几大口疾风的精液。

    纪嫣然吞了疾风的精液,感到又惊又喜,原来马的精液味道是这样的,精液外表像水一样清。纪嫣然见疾风的阳具还那样壮大,心里想反正已经吞进几大口了,吞多一些有什么所谓。

    “疾风啊!想不想再爽多几次啊!嫣然的小嘴很想含住你的肉棒啊!”

    纪嫣然再度和疾风口交,心里想的以不是练习了,而是认真地和疾风口交,疾风也被纪嫣然吸吮得极其快乐,纪嫣然尽情吸着马的龟头、用乳房夹住肉棒,出尽力地上下磨擦。

    良久,疾风再度射精,纪嫣然有意的尽情大口大口吞食疾风的精液,发觉味道不同了,这次疾风的精液是白色松软的就像蛋白。“啊!比刚才更加多!”

    纪嫣然求知欲太强,不停用小嘴比较两种精液的分别。

    但是纪嫣然的情欲比求知欲强得多,见疾风的肉棒射完两次精还那样壮大,再加上刚吞了它的精液,不由淫心大盛。

    “疾风啊!人家常常骑着你,你想试试骑着人家的感觉吗?想试试侵占人家的小穴是什么感觉吗?人家也好想试试疾风的大肉棒攻占人家的感觉啊……我们来做些比刚才更加爽的事吧!”

    纪嫣然心知道这么大的肉棒是不可能进入自己的阴道,只是想用它和自己的小穴口磨擦来玩玩。纪嫣然趴在疾风马腹下的草地上,下半身体向上提高。分开双腿,用手指张开自己早已湿了的阴穴,抓住疾风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口磨来磨去。

    疾风看见主人的行动,认为主人要和它交配播种,生育下一代。疾风发出兴奋的叫声,以温柔的抽插运动来磨擦纪嫣然的小穴口,配合主人的扭腰动作慢慢的用力加快。

    “啊!嗯,嗯!嗯!啊!疾风啊!这里……啊……啊!好爽!啊!嗯,嗯!嗯!啊!疾风啊!好爽!啊!嗯,嗯!嗯!啊!”

    纪嫣然感到异常兴奋,心想疾风的逗人功夫比少龙好得多。快感令纪嫣然小穴口流出大量爱液,手指将穴口张开得更加大,不停的疯狂扭腰向后挺身。

    疾风认为主人已经准备好了,留意主人向后挺身的动作。就在纪嫣然毫无准备猛烈向后一挺身的同时,疾风的肉棒对准纪嫣然的小穴口用力向前一挺。双方的性器同时猛烈的接合,疾风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攻入纪嫣然毫无准备的小穴之中。这一击,疾风的肉棒已经顶到纪嫣然的子宫了。

    纪嫣然流出热泪,发出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叫声,纪嫣然一看,无法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下体已被疾风的肉棒深深插入了。脑内一并空白,只感到子宫被肉棒不停狂顶,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和痛苦由子宫冲达脑海。

    “啊!嗯,嗯!嗯!好痛啊!啊……疾风啊!疾风!疾风啊……啊!嗯,嗯!嗯!啊……啊!疾风啊!啊呵哦!我的疾风……啊呀!”

    疾风发出兴奋的叫声,不断抽插进行活塞运动,疾风感到抽插主人紧密的阴道实在太舒服了。疾风想尽情地品尝纪嫣然的阴道,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

    “啊呵哦!啊!嗯,嗯!嗯!啊!我的……嗯啊呵哦!我的疾风哥啊!啊呵哦……疾风哥啊!啊……插得人家啊呀……啊呀!嗯!嗯!啊!好!好爽!好爽啊!啊呀!嗯……嗯!啊!”

    高贵美丽的纪嫣然,已失去了理智,她一边娇喘着享受肉体的愉悦,一边断断续续的叫着。她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娇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穴穴,啊!嗯,嗯!

    嗯!把双腿张开到极限在极限的配合巨大肉棒,淫荡的的叫着。

    “喔……呜……干哥哥……就是这样的舒服啊……疾风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那根鸡巴一直在小穴抽插。

    纪嫣然叫:“啊……啊!好爽!快再插深点,嫣然要被插爆,求你,插爆我!啊!”

    疾风好似听得董主人的话,一直深呼吸,一边用力插入。

    纪嫣然更加张开在疾风身下的双腿身体往前耸动配合一根举世无双的大鸡巴抽插,小穴一张一合淫水直流来润滑。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好爽!全都插进来!嫣然要肉棒全部插进来!求你,疾风干哥哥快把大鸡巴全根插入我的小穴!啊!”

    纪嫣然的小穴还没插过如此巨大的肉棒,她的脸因疼痛和快感而扭曲,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疾风的龟头磨破了皮,纪嫣然想尽法子把疾风的大鸡巴全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插入子宫,松开子宫口的肌肉大力深呼吸想用自己的子宫吸入疾风的大龟头,只要龟头能插入,全根鸡巴就可以插入了。

    纪嫣然大力深呼吸和张开双腿身体往前挺要让疾风这根举世无双的大鸡巴插入自己的子宫,加上淫水的润滑,疾风的大龟头一寸寸的塞入纪嫣然的子宫,带给纪嫣然极大的苦楚和快感。

    “啊!嗯,嗯!疾风好哥哥,嗯!啊!啊!继续,啊!啊!疾风干哥哥大力插,啊!啊!快成功了!快成功插入了!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快成功了!啊!啊!嗯,嗯!嗯!啊!”

    疾风听了,力气大增,下体冲刺全个龟头插入了纪嫣然的子宫里。

    “啊!嗯,嗯!嗯!啊!啊!成功了!成功了!成功插入了!好爽,好爽,疾风好哥哥,嗯!啊!啊!好爽!嫣然被成功插入了,嫣然子宫被插入了!好哥哥的疾风大鸡巴快全根插入我的子宫了!啊!”

    疾风成功把大龟头插入纪嫣然的子宫里,加强力气把全根大鸡巴插入纪嫣然的小穴里,纪嫣然感觉到大鸡巴全根没入,感觉有如少女初次破身的疼痛和快感的十多陪。

    “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前所未有的刺激,纪嫣然不停地哭叫呻引的叫,无法想像自己的小穴被如此巨大的鸡巴整根完全插入,纪嫣然因武功高强被大鸡巴整根插入也不会穿到小腹而亡。

    从透明的小腹能看到疾风的肉棒整之插入纪嫣然的花瓣,直插子宫,不断抽插进行活塞运动,每下都深入子宫底部。它每插一下,纪嫣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啊!嗯,嗯!嗯!啊!好爽!我被整根完全插入了!疾风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把我的小穴干破!啊!我甘愿让你的疾风大鸡巴干死!啊!啊!”

    娇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穴穴,啊!嗯,嗯!嗯!把双腿张的更开似乎要把小穴拉撕成两半。

    疾风把大鸡巴插的更深,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纪嫣然,沉浸在和自己爱马人兽交欢愉之中,把双腿张的更开,以便疾风插的深。良久,抽插运动到达最颠峰,纪嫣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啊!疾风好哥哥!不要停!快!快一点!干!干!”

    一幅人兽交合的美图,淫宴的欢愉浪叫声传遍整个树林。

    夜幕低垂,月色照亮山野里一个绝色的女子,他们赤裸、淫荡、人兽交欢。

    纪嫣然现在已经趴在石头上,被疾风压住从后面抽插,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的感觉。一阵高潮袭来,纪嫣然忍不住抽搐,疾风的精液也射入她肉体深处,纪嫣然的子宫内装满了疾风的精子,直接灌入自己的两个卵巢。小穴开始悸动吐出浓稠的精液从子宫深处有炸弹爆开似的射出。纪嫣然这次是一生以来最大的高潮了。

    纪嫣然感到子宫一阵阵的热精不停喷射到子宫里。只觉得一眼花就快要昏厥过去,疾风不停的射精。好似要把所有的体内的精子射尽才肯罢休。纪嫣然感到疾风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内大叫:“啊!疾风好夫君!不要停!射啊!射啊!啊!亲亲好夫君!你干得嫣然,好舒服啊!快快啊今天是排卵期嗯我也没吃避孕药要为我的疾风夫君生一窝小黑马啊!”

    疾风听了主人要给它传宗接代更加猛烈的抽插,射精。

    “啊!疾风!嫣然的亲亲好夫君!嗯……我要你的马精射多点到你人类爱妻的子宫!嗯我要生下我们的孩子”疾风一声鸣叫把多点猿精子射进纪嫣然的子宫。纪嫣然感到子宫一涨正个人昏了过去。疾风不停的射出精子,射满了纪嫣然整个子宫,精子也不停的由阴道里流出。

    一人一兽喘息着,纪嫣然这次是出自愿的,而切她一直很清醒,纪嫣然在昏过去时在想,“我真的爱疾风好夫君啊!”

    等纪嫣然醒来还在和疾风人兽交的状态中,纪嫣然马上又叫道:“喔……呜……疾风老公……就是这样的舒服,啊……再来不要停啊!”

    纪嫣然四肢几乎倒挂在疾风身下,不停的耸动臀部。

    没多久,纪嫣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扩散到全身,被巨根扩张的阴道开始收缩。纪嫣然的阴道收紧令疾风的肉棒感到无比的快感,疾风知道自己最快乐的时间来了,此时疾风使出它不凡能耐,竟能倏地加速。

    疾风的加速令纪嫣然的快感到达最颠峰。此时纪嫣然高声大叫:“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呀!……”

    疾风也一声快乐的长嘶,大股大股白色的马精液像巨浪般再次射入纪嫣然的子宫之中。

    纪嫣然被顶级的高潮和子宫受到火热的激情击昏了,一股股爱液、血水和马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一个美女与一匹俊马快乐地喘息着……

    接下来纪嫣然趁着田猎最后几天,没日没夜的享受着爱骑把种子播入自己子宫的快感。她一想着自己怀孕十月生下一匹匹可爱的小骏马,玉户就不由的强烈的收缩,好象要迫不及待的吸取大马的精液,使自己受精。

    “我是在我人尽可夫,少龙既然你不会生那就让畜牲干入我的体内,在我的子宫内射满精子,要生下畜牲的孩子,嫣然要生十匹骏马。”

    高贵美艳的纪嫣然竟然所说的都这样的变态的淫话,是因连日的刺激兽交所致,也许纪嫣然真的爱上疾风了。

    寻秦之养鸽记第4.1章船上风雨

    田猎还没结束,项少龙由于追杀田单,终于走出阴影带着纪嫣然和赵致离开了秦国,路遇夜郎国遗孀庄蓍等人,答应帮助她们复国,而前往楚都寿春。

    走了五天后,过了桐柏山,到达淮水西端的大城“城阳”众人找了一艘大船,以减旅途跋涉之苦。

    船上共有船夫三十人,人人粗壮彪悍,虽是神色恭敬,却一看便知非是善类哗哗的水声声音伴随着夜幕降临了,黑沉沉的夜色笼罩着大船,纪嫣然躺在那里却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没有睡着。听着项少龙的呼噜声,更让她无法入睡,坐起身,给项少龙把蹬掉了的毯子盖上,走到厢外,伸伸懒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刚想回去忽然听到赵致的屋子里有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

    “哎呀,你别瞎胡闹了,我夫君在隔壁呢,你别闹了。”

    纪嫣然一听一下反应过来,赵致也和别人偷情啊,看来已经好几天,会是谁呢?(告诉大家是庄孔)“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夫君不管你,他看见他一起来,来吧。”

    一个赖唧唧的男人的说话声。

    “哎呀,别乱摸,嗯……”

    听着声音是被堵住了嘴。

    “快天亮了,你快放开我。”

    “还有半个时辰呢,我快点也就完事了。”

    听见赵致一声轻笑,“你拉倒吧,你也就一盏茶就完。呵呵,这么硬了。”

    “哎,你别捏啊,不服气来啊,看我不让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别吹了,上次在桐柏山,你倒是吹啊,跟烂泥似的。”

    “那不是太累了吗,今天肯定让你爽,快点吧。”

    “等会儿,我把门窗挡上。”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纪嫣然看见窗户黑了,听见里面哼哼唧唧的一阵搂抱的声音,接着听到赵致的声音,“别脱了,一会儿来不及穿,就这么来吧。”

    虽然纪嫣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别人做这个事情,可这次的感觉却让她非常兴奋,听到赵致轻轻的哼了一声,她知道男人弄进去了,纪嫣然自己都感觉到一种非常的兴奋,下身不由得都有点湿润了,一种火辣辣的激情在她的心里乱窜。

    听着屋里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喘息声,还有衣物皮肤摩擦的声音,纪嫣然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胸前,摸到了自己敏感的乳峰,一碰到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她自己都不由得哼了一声,更加的感受到那种忍受不了的放纵的情欲。

    纪嫣然正微微的靠在冰凉的船板上,微微的喘息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从船厢远处走过来,不断的四处摸索着,摸到纪嫣然身边的时候,少妇身上迷人的体香让他一愣。

    黑洞洞的船厢走廊,只有船外偶尔闪过的点点灯光,这个专门半夜偷香的采花贼,一下看见这个女人一个人在这手淫。

    纪嫣然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她紧紧的搂住,压在了窗门上。迷乱中的纪嫣然,一下惊醒,黑暗中想用暗劲去推这个男人,却被男人摸得使不出来,男人一边搂着这个肉乎乎、软乎乎的身子,两手放肆的抓着纪嫣然圆滚滚的小屁股,嘴在纪嫣然光嫩的脸上乱亲,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小娘们儿,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寂寞了,来,老哥陪陪你。”

    “放开我,我喊人了。”

    纪嫣然急的脸通红,只能用力的推着他,一边也不敢大声地说。

    “别动,小心我刮花了你的脸。”

    一把冰凉的刀在纪嫣然的脖子上轻轻的碰了碰,锋利的刀锋让纪嫣然浑身酥的一下,全身一下僵住了。

    男人得意的笑了,手放肆握住了纪嫣然的乳房,“这对奶挺大啊,来,亲一个。”

    一股酒混合着口臭气味的大嘴往纪嫣然脸上凑来。

    纪嫣然侧过脸去,没有吭声,但是男人那样放纵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却给她带来一种刺激的快感,刚才一直渴望的那种感觉一下得到了宣泄,感觉浑身都有点发软。

    男人把纪嫣然压在窗门上,手在纪嫣然的裤裆处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抠摸着纪嫣然的阴部,纪嫣然感觉男人那手虽然抠得她有点疼,但是另一种非常刺激的兴奋让她都有一种要小便的紧迫感,不由得喘了口长气,那男人倒也是行家,“哎哟,小娘们儿,发骚了。舒服了,想不想让老哥……啊。”

    男人的手像蛇一样滑进了纪嫣然上衣,抚摸着纪嫣然滑嫩的皮肤,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纪嫣然后背,竟然一下就找到了纪嫣然肚兜的绳结,熟练的挑开了肚兜,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纪嫣然的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两个大拇指在乳头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纪嫣然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乳头也骄傲的立了起来,当男人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乳房的时候,纪嫣然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腰间一松,白色的裤带被解开了,还是那么的熟练,纪嫣然还没有感觉出男人怎么松开她裤带,她的裤子和亵裤就已经到了屁股下边。

    雪白的屁股在黑夜中也闪动着耀眼的白光,男人把纪嫣然翻过去,让纪嫣然趴在窗门上,手从前面伸到了纪嫣然的腿间,微微的几下摸索就找到了纪嫣然最敏感的阴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搓弄着纪嫣然最敏感的顶端,麻痒的感觉仿佛一股水一样的流动在纪嫣然的心里荡漾。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高耸的胸前,仿佛弹琴一样撩拔着纪嫣然的乳头,一波波的刺激让白洁已经意乱神迷,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阴道也是不断的紧缩,身边的一切仿佛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心里那不断的颤栗。

    当热乎乎、硬邦邦的阴茎顶在了纪嫣然的屁股后的时候,纪嫣然只有一种念头,只是希望那火热的东西快点插进来,快点。当男人手一按纪嫣然的腰,纪嫣然几乎是熟练的翘起了屁股,男人手伸到前边摸索着纪嫣然阴毛,下身竟然自己硬挺着插进了纪嫣然的阴道,纪嫣然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小娘们儿,舒服了吧,你这逼挺好啊,极品啊。”

    一边说着,一边像狗一样贴在纪嫣然的屁股后开始来回动着。

    站着插进去,虽然插的不深,可是阴茎的龟头顶在纪嫣然阴道上边的地方,是平时性交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激让纪嫣然已经是浑身麻软,直想叫出声来,可又不敢,张着小小的嘴,两手都张开着趴在窗门上,凉丝丝的木版更带给了纪嫣然的乳头一种特别的刺激。

    男人一边干着一边在纪嫣然的耳朵上,脸颊上亲吻着,不断的酥麻刺激下,纪嫣然侧过头来,刚好被男人吻住了柔软的嘴唇,男人火热的嘴唇有力的吸吮着纪嫣然的柔唇,纪嫣然柔软的舌尖也不断的伸出来,让男人偶尔感觉到那软滑的一霎那。

    船减速滑过一另一艘小船,两个在船上的船夫在一瞬间看到了这惊艳的一幕,俩人回过头来,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人点点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窗门上。”

    “穿着衣服呢,白色的,那乳房真大啊,穿没穿裤子?”

    “好像都扒下去了,不过我没看着毛啊。”

    “没毛吧。”

    俩人议论着这一幕,一夜俩人都没有睡好。

    纪嫣然已经整个的趴在窗门上了,男人紧紧地顶在她屁股后边,用力的作着最后的冲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纪嫣然的身体里。

    男人放开纪嫣然,并没有马上离去,却搂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纪嫣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熟练的给她整理着衣服,偶尔轻轻的抚摩一下纪嫣然软乎乎、颤巍巍的乳房,掏出布巾,给纪嫣然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两手把她环抱住,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纪嫣然不是一点动不了,可却真的不讨厌男人的这些动作,反而都是自己最需要的,当男人再一次搂住她亲吻的时候,她也不自禁的跷起脚尖,搂住男人的脖子,来了个深清热吻,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猥亵自己的淫贼。

    天就要亮了,男人放开纪嫣然,迅速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牌,在上面划拉了几个字,“这是我会去的地方,想找老哥留个记号。”

    说完就迅速跳窗而去。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纪嫣然这时才醒过味儿来,赶紧回到厢房,也没心思去管赵致完没完事了,回到厢房的纪嫣然见到熟睡的夫君一点没感觉到刚才的耻辱或者什么,反而很快就睡着了。

    寻秦之养鸽记第4.2章师徒乱伦

    次晨,项少龙走出厢房。

    纪嫣然外披一件白毛裘,娴雅恬静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美景。南方的景色,比之西北方又大是不同,秀丽如画,迷人之极。际此春夏之交,人船放流而下,平山远林,分缀左右,一片恬静中惟粼粼江水,滔滔而流。沿江而下,不时见到渔舟在江中打鱼,使人很难联想到战国诸雄那永无休止的斗争。江水蜿曲,每拐一个弯儿,眼前都会出现一个不同的画面,使人永无重覆沉闷的感觉。

    项少龙来到她身后,低声道:“嫣然!”

    纪嫣然优美地转过身来,朝他甜甜一笑道:“夫君起床啦?嫣然还以为你要多睡会呢。”

    看到她笑脸如花,项少龙温柔的说道:“我到没事,只是你这几天连夜赶路也不多睡会。”

    听他的话纪嫣然玉脸一红暗叹昨晚又做出对不起少龙的事情了,柔声道:“嫣然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出来看看江南水乡。”

    项少龙与纪嫣然并肩而立道:“说到江南,不知嫣然可呈了解楚国文化?”

    纪嫣然娇声道:“原来夫君是想要考嫣然,说起来楚人虽是我的亡国仇人,但我对楚人的文化却一向倾慕,像他们的始租,并非胼手胝足的农神,而是飞扬缥缈的火神;河神更是位妙目流盼的美女。其他的神祗,或是彩衣姣服的巫女,又或桂酒椒浆的芳烈。楚辞更是音节委婉,词藻缤纷,充满哀艳缠绵的情绪。”

    项少龙有少许妒忌地道:“不过我在李园身上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听着满美丽的东西。”

    纪嫣然“噗哧”娇笑,横他一眼后,再忍俊不住道:“他又不是追求你,哪有时间大抛文采。”

    吁出一口仙气,得意洋洋地道:“真好!很少听到夫君大人以这么酸溜溜的口气说话。”

    这时庄夫人使人来唤,要他们堕往后方,好趁旅途无事时,教他们学习滇地的乡音。

    项少龙等只好苦着脸去学习了。

    黄昏忽来骤雨,下了小半个时辰后,雨势渐歇,但仍是毛丝丝地下个不绝,天空盖满厚云,一片凄迷沉重的感觉。

    项少龙和两位娇妻,与庄夫人、尤翠之、尤凝之及小孩庄保义都众在主舱共膳。

    自相遇后,众人还是第一趟共进膳食,显示双方的关系又再密切了一点。

    庄保义不时以既爱慕又渴望的眼光瞧着纪嫣然,纪嫣然最疼爱孩子,忍不住问道:“小公子想到甚么事儿哩?”

    庄保义小脸立时胀红,垂头道:“保义想拜纪姐姐为师,学习剑术。”

    庄夫人和尤翠之两女均含笑不语,静待纪嫣然的反应。

    纪嫣然那忍伤一个小孩子的心,何况她的境遇如此凄惨,微笑道:“你能吃苦头吗?”

    庄保义挺起小胸膛昂然道:“保义是最吃得苦的了,不信可问娘亲。”

    庄夫人大喜道:“能得大魏第一剑手指点保义,小女子感激零涕,保义还不立即行拜师大礼。”

    当下一番揖让,行过拜师之礼后,再坐好时,气氛更见融洽,但项少龙则知道自己对庄家又再多了三分道义和心理上的照顾责任。

    想起庄保义将来即使成为滇王,也逃不了再被自己另一个徒弟小盘灭国之祸,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庄夫人固是不时把美目往项少龙扫来,其他尤翠之两女亦不时偶送秋波,幸好她们都是出身高贵,否则就更是媚眼乱飞,言挑语逗的局面了。

    次日到达楚都寿春。

    春申君来至岸旁,打手势着人请他们上岸。

    庄夫人在那两个粗壮女仆扶持下,婷婷的带头步上岸去。

    不知是否项少龙多心,他感到春申君的细眼亮了起来,狠狠盯着蛮腰楚楚,似欲经不住轻风吹拂随时会断折的庄夫人万青娥。

    黄歇等纷纷下马,施礼迎接。

    庄夫人刚施过礼,立时失声痛哭道:“君上要为妾身犬子作主啊!”

    黄歇登时慌了手脚,道:“万王妃请勿悲伤,一切回府后再从长计议。”

    望向项少龙,双眼眯紧了点,眼晴掠过慑人精芒。道:“久仰万先生之名,果是一表人才,本君好生欢喜。”

    项少龙体会到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这春申君虽是耽于酒色,但只看他的眼神,便知他胸有城府,非像他外型和面貌所予人的感觉。连忙压沉声线,以刚学来带有滇音楚语的流行周语应对道:“君上威名震天下,该是瑞光感到荣幸才对。”

    黄歇眼光掠过纪嫣然等诸女时,庄夫人收止啼声,一一替他介绍。

    黄歇见纪、赵两女已达“入暮之年”并没有多加注意,只用神打量了尤翠之和尤凝之二女,目光最后落到庄夫人身上,声音转柔道:“王妃不若先到敝府歇息,其他一切再慢慢商议好了。”

    项少龙忽地想到今次若不是遇上自己,那庄夫人和尤氏姊妹唯一可用上的就是美人计,以美色达到目的。因为春申君现在的神态,显然对助她们复国一事,并非热心。只看他对庄保义毫不在意,即可见一斑。

    黄歇身后有几个食客模样的人,其他便全是彪悍的武士。

    食客的其中一人身量高硕,留着一把美须,长及于胸,脸长鼻曲,唇叶极薄,双目闪善惊异不定的神色,留心打量着己方诸人,特别是滇国流亡小储君庄保义。

    身后的庄孔见项少龙注意此君,低声道:“那就是方卓了!”

    项少龙微一点头时,庄夫人莺声呖呖道:“不用打扰君上了,妾身只想返回滇王府去。”

    项少龙等均微感愕然,这才知道寿春竟有庄家的府第。

    春申君脸露古怪神色,干咳一声道:“这事也待回到敝府后再说好吗?”

    庄夫人娇躯微颤,面纱后的秀目盯着春申君道:“请问君上,这事有甚么问题呢?”

    春申君叹了一口气道:“自滇国乱起后,王妃和小公子避往秦地,滇王府的婢仆便四散潜逃,丢空了几年,最近左令尹李闯文见了颇为心喜,强行搬进了滇王府去,本君虽曾多次与他交涉,可是他仗着先王的默许,一概不理睬,本君也极为不满。”

    庄夫人娇躯剧颤,怒道:“天理何在,君上须为妾身讨回公道。”

    春申君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低声道:“早晚本君会使这小子受到教训,不过现在形势微妙,不宜轻举妄动。王妃舟车劳顿。不若先回敝府休息吧!”

    项少龙却是心中叫妙,现在寿春要置庄保义于死地的固是大有人在,可是由于牵涉到十多个诸侯国,却是没有人敢动手。所以只要占在有道理的一方,自可大闹一场,以营造声势,哈哈一笑道:“君上好意心领了,今趟我们来寿春,正是要讨回公道,若胆怯怕事。何能完成复国大业。君上请先回府,我们自有主意。”

    春申君愕然望向项少龙。

    万端光乃滇南名将,更是滇南族的著名领袖,文武兼资,在楚国有一定地位,但仍想不到他如此敢作敢为,摆明要把滇王府重夺回手上。

    庄夫人也娇躯一顿,差点出言阻止,幸好想起项少龙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临时把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春申君不愧战国四大公子之一,沉吟顷刻后道:“李闯文这一妄撞行为。很多人都看不顺眼,就是李族中人亦有微言,诸侯国派驻此处的使臣更曾联名上书抗议,只是给先王一直拖着。万将军若要把王府夺回,无人敢说半句话,只不过李闯文府内家将中高手如云,起了冲突时后果难料,万将军还请三思。而本君却不便真接参与。”

    项少龙心中大喜,若情势如此,更不可放过这为庄家扬威的机会,当所有人均认为他们有复国的能力时,由于滇国乃楚国诸侯之首,就算掌权的是李园,在衡量形势下,仍不得不卖他们账。

    冷喝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君上可否先遣人通知李闯文,说我们要立即收回滇王府。来个先礼后兵。”

    这孟子的名句,是他中学时念回来的东西,恰好能在此时此景派上用场,学以致用。

    春申君双目亮起奇光,点首道:“万先生果是真豪杰,我黄歇服了,人来!”

    方卓自动请缨,踏前施礼道:“这事由小人去办吧!”

    项少龙心中暗笑,当然知道方卓是去教李闯文选齐高手,与他们打个硬仗了。

    但由于他们中有庄夫人和庄保义这两个政治上非常敏感的人在,任李闯文有多少家将,也绝不敢以众凌寡,一个对一个时,就要教他好看了。

    滇王府位于内城中心处,与王宫比邻,整列街道不是外国使节的宾馆,就是诸侯国的行府,所以滇王府被李闯文强占,确是非常碍眼的事,亦是过世了的孝烈王以之削减侯国声威的手段。

    现今孝烈王已死,李闯文这一行为,立时失去了凭依,间接造成了庄家夺回己府的声势。

    一直以来,楚王廷都推说李令谋反乃滇国内部之事,与楚廷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表面上亦不承认李令的地位,以免惹起其他诸侯国的反感甚至叛离。

    若诸侯国归附强秦,那楚国就顿失西南屏障,国势危矣。

    因着这种种形势,项少龙决意放手大干,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李闯文。

    由于不能真的动手杀人,所以项少龙从春申君处取了一批重木棍,藏在庄夫人车底,才往滇王府开去。

    刚到滇王府外,只见府门大开。二百多名武士排列府前广场处。摆开阵势来迎接他们这区区一行四十多人。其中还包括了妇孺和小孩。

    此乃午后时分,街上行人众多。更不乏住在附近的公卿大臣,又或来吊祭孝烈王的东北方诸国和诸侯国的有关人等,见到滇王府前这种阵仗,无不围在府外观看,不片刻已是人山人海,气氛热烈。

    项少龙一马当先,领着众人便要进入滇王府。

    有人在主府长阶上平台处,大喝道:“来人止步,何故乱闯我府。”

    项少龙等好整以暇地跳下马来,只见对方二百多名武士布成钳形之势,封挡了他们所有进路,主力集中在府门处。

    台头望往已换了“李令尹府”的大横匾。冷笑道:“何人劫占了我滇王的府第,给我万端光报上名来。”

    那显然就是仇家李闯文,见他一身武服,生得颇有威势,只可惜一面俗气,一双特意的长手,眼睛不合比例的细小,手握剑柄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滇王因不懂治国,早于五年前被当地民众杀死,还那里找个滇王出来。”

    项少龙更是放下心事,即使李族之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承认李令继位,以免造成众诸侯国一起作反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恶果。

    这时庄夫人等仍留在车内,由纪赵两女贴身保护,庄孔等负责守护马车,使他们动起手来再无后顾之忧。

    项少龙两眼寒芒一闪,大喝道:“好胆,我家储君在此,谁敢说滇王不在,你这强占滇王府的狂徒,可敢和我到大王座前理论,查看有关国玺文书令符,以证我储君可是滇国之主。”

    李闯文狞笑道:“你才是狂妄之徒,谁知你是否乱臣贼子,弄些假证物来招摇撞骗,快给我滚出大门去,否则我就把你们的狗腿子全敲断了。”

    街上登时一阵哗然,旁观者都对李闯文横蛮的行径表示不满,方可见此人平时必是横行霸道,得罪人多,称善人少了。

    项少龙如是时候了,故意露出胆怯之态,道:“你既不相信,我这就去面谒太后大王讲求评个公道。”

    李闯文得势岂肯饶人,大笑道:“走得这么容易吗?待我把你们绑往见太后吧!”

    府外又是一阵起哄。李闯文实在太过份了。

    项少龙早知李闯文不会如此容易罢休,更知他觊觎刚才自己所说国玺令符等物,冷笑中打出手势。此时两旁的李府武士已开始往他们迫近过来。乌舒等立由马车底抽出长棍,迅速抛送到各人手上。李闯文这时才感到有点不妥,大喝道:“动手!”

    项少龙早大棍在握,甩掉外袍,露出一身武士劲装,扑前挥棍左挑右打。敌人手中长剑立被磕飞了几柄。

    惨哼声中,围上来的武士在诸铁卫反击下,纷纷变作滚地葫芦,腿骨手骨断折的声音连珠响起。

    数千围观者人人都有锄强扶弱的心理,又一向憎恶李闯文,一时欢声雷动,更添项少龙一方的声势。

    这批武士一向养尊处优,本身的实力又与项少龙和众铁卫有段远不可及的距离,加上重木棍占尽长兵器的优势,纵是人数在对方十倍以上在措手不及下立时溃不成军。

    项少龙和诸铁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放倒了广场上七十多名兵士后,结成阵势,向高踞阶上的李闯文和百多名武士攻去。

    李闯文那想得到来人如此厉害,狂乱挥舞长剑,拚命驱使手下冲前拦敌。

    项少龙如出柙之虎,踏着倒地呻吟的敌人身体,长棍一记横扫千军,便将两人扫飞寻丈外时,巳登上最上的一级台阶。

    乌舒等都大呼过瘾,见人就打,冲前来者若非腿骨折断,就是血流披面的倒往四方。其中十多人更被当场打得半死。

    项少龙挡者披靡的直迫李闯文而去,其他武士见势色不对,纷纷散开。

    李闯文见状大惊,在十多名家将护其下,退进府门内。

    项少龙伸脚撑跌了一人后,人棍合一的旋风般闯入主府大堂里。

    府外则倒下了最少过百名李府武士。

    李闯文回过身来时,项少龙与乌舒,乌光、乌言着、荆奇等人已附影而至。

    气势如虹下,在李闯文身前仓皇布阵的武士再被斩瓜切菜的击倒地上。

    李闯文呆立当场,手中虽仍握着长剑,却不知应动手还是放弃反抗。

    项少龙收棍而立,微笑道:“原来你不但是狂徒,还是胆怯之徒!”

    李闯文脸色数变,终是还剑入鞘,还口硬道:“我乃大楚令尹,你若敢动我半根毫毛……”

    话尚未完,项少龙打个手势,两支木棍已重重敲在他小腿骨处,骨裂声中,李闯文惨嘶倒地。

    项少龙下令道:“将所有霸占我滇王府的狂贼,全给我扔出街外。”

    众铁卫轰然答应了。

    之后众人开始整理王府,纪嫣然梳洗一番然,翻起一双连身的超薄丝袜,这还是昨日项少龙特别制作的,心里开始痒痒了,忍不住要去偷情解决饥渴,去找保义。

    出发前纪嫣然开始打扮。里面穿上连身的肉色透明丝袜。丝袜全身包裹,只露出脖子以上,手和裆部。是适合做爱的好丝袜。纪嫣然穿好丝袜,丰满的乳房包裹在透明的肉丝里,乳头坚挺,异常挑逗。

    李闯文被打出去后,就在王府隔壁的客栈住下,这时接完骨回来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府,这时他发现一个高贵优雅的少妇。

    少妇正是纪嫣然,她推门进入庄保义房间见他只有一个人正和心意:“庄保义姐姐来教你剑法。”

    庄保义正在幻想着和他的美貌师傅发生点什么就见她进来有点不知所措的微笑叫了声:“姐姐”纪嫣然顺势坐在了庄保义旁边,开始和庄保义亲昵的说话,纪嫣然摸着他的头道:“喜欢姐姐吗?”

    庄保义身子颤抖,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第一眼见到姐姐就喜欢了。”

    纪嫣然俏目一亮笑道:“呵呵,别怕,姐姐也喜欢你,你喜欢姐姐什么呢?”

    庄保义听了她的话大胆的说:“姐姐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比娘还美丽,所以庄保义喜欢。”

    纪嫣然听了心里很高兴,撩起裙摆露出丝袜道:“你觉得姐姐的穿的衣服好看吗?”

    庄保义点点头:“还看,但这裤子是什么?这个更好看。”

    说完流露出色咪咪的眼神。

    纪嫣然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抚摩自己的腿道:“小色狼,这不叫裤子,这叫“丝袜”你是不是喜欢看姐姐穿着丝袜?”

    庄保义有点吃惊,慢慢点了点头。纪嫣然马上来了精神问道“你是不是老盯着姐姐酥胸隆臀看?”

    庄保义没说话。纪嫣然说:“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让你看看这个。”

    纪嫣然说着把上衣袖子往上拉起,说:“看,和腿上的丝袜是一个颜色,见过吗?”

    庄保义看呆了说:“没见过,是连在一起的吗?”

    纪嫣然道:“对呀!”

    庄保义早就明白纪嫣然在引诱他于是道:“我不信,不会是连着的吧?”

    纪嫣然假装很认真的说:“就是连着的,连身的丝袜,你要不信我们找个不会有人来的地方脱下来给你看看。”

    庄保义点头说行!

    纪嫣然道:“告诉我哪里没人啊,算了,你带我去吧!”

    庄保义道:“去阁楼,上面可以锁没人。”

    纪嫣然走上阁楼门也不关,她解开上衣口子,露出被丝袜包裹着的乳房,很性感。自己撩起裙子,露出了开裆的丝袜,自己慢慢抚摩着阴部。纪嫣然见楼下庄保义鬼鬼祟祟于是叫了一声:“庄保义,你上来一下,帮帮我”庄保义犹豫着。纪嫣然说:“进来吧,姐姐让你看。”

    庄保义于是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他发现纪嫣然的上衣敞开着,乳房裹在连身丝袜里,美丽的玉腿上闪着丝袜的光泽。她的双手很纯情的遮挡着自己的阴部。

    一副娇羞的样子,裙子却已经撩到腰部。庄保义看呆了。

    纪嫣然马上伸手拉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然后关上门锁好。

    纪嫣然和庄保义面对面站着,庄保义仍然呆立着,盯着纪嫣然的乳房,纪嫣然娇羞的问到:“是连身的丝袜,现在信了吧。”

    庄保义这才反映过来,忙点头。

    纪嫣然慢慢将自己贴近庄保义的胸前,问:“喜欢吗?你肯定刚才就想看了吧?”

    庄保义颤抖着说:“是,姐姐你真漂亮”纪嫣然问:“以前有喜欢的女孩吗?”

    庄保义摇头。

    纪嫣然说着抚摩庄保义的身体,咬着唇皮道:“那你肯定没尝过这个了,我来让你尝尝。”

    说着蹲下身体,揭开庄保义的裤子。慢慢剥开庄保义的包皮一张嘴把的鸡吧含进去了。

    庄保义的身体立刻强烈的颤抖。纪嫣然则不停的含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庄保义压抑着声音,但仍然挺得到:“姐姐,姐姐,我,啊”纪嫣然却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庄保义身体紧绷着,纪嫣然看出他要射了,立刻吐出阴茎,用手猛搓几下,庄保义射了,射的好多。

    纪嫣然站起身来。搂着庄保义问:“舒服吗,是第一次吧”庄保义竟然说:“姐姐,转过身去,我还没玩够呢!我在娘的屋外看过,娘喜欢被庄孔从后面操。我也要从后面操你!”

    纪嫣然有点吃惊,庄夫人也和自己的下人偷情,见庄保义色咪咪望着自己,抛开庄夫人的事情,淫荡的半呻吟半说话道:“好呀……姐姐喜欢,来吧。”

    庄保义立刻把纪嫣然推到窗边,紧压在窗门上,掀起纪嫣然的裙子,挺起阴茎就插,却插的有点歪,纪嫣然马上身手过来握住他的阴茎,帮他对准。庄保义接着使劲一顶,阴茎全根进入。纪嫣然忍不住真的叫出声来了,虽然只有一声,但纪嫣然现在是非常快乐。

    庄保义疯狂的抽插着,完全没有技巧。

    纪嫣然也不需要技巧,因为她心理上已经很兴奋了。所以只要使劲插她,她就会很快达到高潮,她被庄保义压在窗户,两条穿丝袜的玉腿绷的直直的,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庄保几乎爬在她身上她有点站不稳,于是干脆让庄保义抱住她的腰,微微曲腿,让他继续使劲的插。

    纪嫣然的身体不住的颤动,两腿已软的不行了,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窗栏,大口的喘着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庄保义越来越使劲,看样子已经快要疯狂了。他一口从纪嫣然的背部咬住她的连身丝袜,用力的抬头向后扯,两只手从前面一手拉扯腹部的丝袜,一手拉扯腿部的丝袜,同时还在不停的插着。

    纪嫣然被他的动作弄的姿势很别扭,但纪嫣然似乎很享受,完全不阻止他,而是忍由他使劲的玩弄自己。

    庄保义越来越使劲,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纪嫣然这时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放声叫了起来。

    庄保义疯了一样的插她的下体,两手加上嘴用力的撕扯的纪嫣然的连身丝袜,终于他和纪嫣然似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射进了纪嫣然体内,接着他把阴茎拔出来,靠在墙上休息。

    纪嫣然则瘫软在窗栏,连身丝袜被撕的乱七八糟,看上去象被强奸了一样。

    休息了一会。纪嫣然起身脱掉了被淫水流弄得湿淋淋的连身袜,将衣服穿好。

    庄保义也已经收拾整齐。纪嫣然靠过去亲了他的嘴道:“谢谢你,姐姐好舒服。”

    庄保义抱着纪嫣然说:“姐姐把这双丝袜给我好吗?”

    纪嫣然将沾满自己淫水的丝袜塞给了他道:“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特别是你娘还有姐姐夫君,不然姐姐以后不理你。”

    说完就回自己房里,留着庄保义细细体味着丝袜的味道。

    寻秦之养鸽记第4.3章小人得美

    李闯文见到全部的过程,他发现少妇是万端光的妻子,先前的样子显然是易容的,于是找人丢书入纪嫣然房中:“美人三更来边上的偎红楼客栈,不然将你的臭事情告于你夫君,李闯文字。”

    晚上过了三更见纪嫣然根本没来,李闯文忍着腿伤大胆翻墙入王府,先吹了谜香一会后进了纪嫣然睡觉的屋子。屋里生着火,温暖如春,就着火光见纪嫣然侧着身子被项少龙包着细腰躺在床上,薄薄的锦被搭在腰间,光裸的长腿一条伸直着,另一条屈起着,一条白色的亵裤在圆圆的屁股上紧紧的蹦着,一对肉乎乎的娇嫩嫩的小脚,看着这个半裸的完美美女,让李闯文心里一阵狂跳。

    李闯文溜到床边,拨开项少龙的手,把他翻在冰冷的地上。这一切都没惊动两人,看着纪嫣然娇悄的面孔,小巧的鼻子在微微的呼吸着,红润的嘴唇还在轻轻的颤抖着,仿佛在梦中说着什么?李闯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纪嫣然薄薄的下丰挺的乳房,手不由得伸到纪嫣然胸前,轻轻的碰触着纪嫣然丰满柔软的乳房。

    睡梦中的纪嫣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李闯文的手指在纪嫣然乳头的位置轻轻的摩擦着,很快就隔着肚兜看见纪嫣然小小的乳头挺立了起来。

    李闯文看得馋涎欲滴,低下头,舌头隔着肚兜在纪嫣然的乳头上舔着,纪嫣然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对乳房在胸前更是呼之欲出。

    双腿这一叉开,李闯文的眼睛就转移到了纪嫣然白色亵裤紧紧裹着的双腿中间,圆鼓鼓的阴丘让李闯文的眼睛都看直了,左侧有一条弯曲的长长的阴毛伸了出来,李闯文知道纪嫣然的阴毛不多但是都很长。

    看着纪嫣然的阴部,李闯文隔着亵裤都能想象出纪嫣然嫩嫩滑滑的阴部是什么样子,李闯文的手轻轻的碰触到了纪嫣然阴唇的位置,手指转着圈揉着,明显的能感受到纪嫣然那里的热力和湿润的感觉。

    李闯文的阴茎已经硬的好象铁棒一样了,李闯文的手指刚要在纪嫣然的亵裤边缘伸进去的时候,听到外屋里一阵响声,赶紧来到了外屋。

    原来,进来的时候窗户没关好,被风吹开了。

    赶紧关好窗直接就钻进了纪嫣然的卧室,心里狂跳着的都是美丽少妇睡卧的性感媚态……

    可是一进屋,纪嫣然不知为什么已经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惊呆的看着冲进来的李闯文:“你……你是李闯文,你要干什么?”

    李闯文一愣,看着美丽的少妇迷离的双眼,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下抱住纪嫣然,“美人儿,我爱死你了”“李闯文,你色胆包天,放开我,我夫君呢?”

    纪嫣然拼命的推着李闯文,但被谜香谜得提不起劲力,被李闯文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厚厚的嘴唇在纪嫣然脸上乱吻着,纪嫣然光光的小脚站在地上乱跳,却又不敢大声地喊,只有拼命的挣扎着。

    “没事的,他被我谜了,睡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闯文的手一边搂着纪嫣然的腰,一边抓住纪嫣然亵裤的带子往下拉着纪嫣然的亵裤。

    纪嫣然看见夫君躺在地上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手握着李闯文的手不让他拉,可是亵裤还是被拉下了屁股,柔软的阴毛都已经露了出来。

    “李闯文,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夫君还在房里,他看见怎么办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着纪嫣然水汪汪的眼睛喘着粗气说道:“那我把他搬外屋,你就得答应我。”

    没见纪嫣然答应就搬走项少龙,好象腿也好了,动作麻利。

    李闯文回来就一个恶虎扑羊,“啊!不要啊,你放手……”

    纪嫣然两滴泪水从脸颊滑落,纪嫣然的亵裤在屁股下卷着,两只小脚都已经踮起了脚尖。

    看着纪嫣然杏眼里的泪光,感受着美丽少妇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身上的感觉,李闯文更是无法自控,手已经从两人紧贴的下腹伸进了纪嫣然的双腿之间,摸到了纪嫣然温软湿润的阴唇,纪嫣然双腿紧紧地夹起来,弹性十足的双腿夹着李闯文的手,让李闯文感觉更是性感无比,诱惑得他的阴茎已经是快发射了的感觉。

    李闯文正要插入纪嫣然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屋传来项少龙的喊叫声:“水,我要喝水。”

    随着听到咣当的一声,很显然是项少龙摔倒了地上。

    趁着李闯文一愣,纪嫣然赶紧推开他到了外屋,边走边把亵裤拉了上去,李闯文也在后边跟了过来,项少龙已经从椅子上摔在了地上,满嘴都是沫子,还在说着:“水……水……”

    纪嫣然赶紧俯身去抱项少龙,整个屁股就翘起在了李闯文面前。看着纪嫣然在自己面前笔直的双腿和圆滚滚的小屁股,特别是翘起的屁股下边那柔软的阴唇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简直能看见纪嫣然粉嫩的阴部,特别是那里湿了小小的一点,李闯文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插入纪嫣然那湿软肥紧的阴道里的感觉,忍不住手在纪嫣然的屁股后摸了进去。

    纪嫣然惊得一跳,把项少龙掉到了地上,李闯文看着好像醒了过来的项少龙,也没敢继续。“马的这什么谜香,不能给他喝水,不然就醒了,你也不愿让他见到现在的情况吧?哼哼。”

    李闯文又在往项少龙鼻子吹了点谜香,叫了他几声。看他没有说话,抬头去看纪嫣然,她惶然的看着李闯文,眼睛里都是哀求的目光。

    看着这个半裸的少妇迷蒙着泪光的双眼,李闯文下身更是硬得利害,隔着项少龙抓住了纪嫣然的胳膊,纪嫣然挣扎了一下,又怕夫君醒过来,只好随着李闯文站了起来,李闯文拉着纪嫣然进了卧室一把抱着她就倒在了床上。

    纪嫣然这次没有挣扎,躺在床上,低声说:“求你了,你要来就快点,不要让他看见啊。”

    李闯文很快的就脱光裤子,连上衣都没脱就扑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没有反抗,任由着李闯文扒下了她的小亵裤,压到了她的身上,纪嫣然一下就感觉到李闯文那火热坚硬的阴茎碰在自己腿上的感觉。

    李闯文的手隔着薄薄的肚兜在纪嫣然乳房上摸了几把就把纪嫣然的肚兜撩到纪嫣然的乳房上,纪嫣然一对颤巍巍的乳房就挺立在男人的面前了。李闯文的嘴唇一边吸吮着纪嫣然的乳头,一边手急躁的摸着纪嫣然的下身。

    纪嫣然身体抖了一下,就把腿微微的叉开了,纪嫣然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片,整个阴唇到下边都干干净净的,摸起来滑滑软软的,而且男人的手一摸纪嫣然的气就喘不匀了,“你快点来吧,我行了。”

    纪嫣然心里非常紧张,毕竟自己的夫君在外边睡着。自己就和男人在这边作上这种事情,不由得急着催李闯文快点。

    李闯文也不敢过于造次,摸着纪嫣然的下边已经湿了,下身就挺了进去,感受着纪嫣然下身湿软的感觉,李闯文自己都舒服得叹了口气,和纪嫣然做爱和那些妓女不同的是纪嫣然的阴道从前到后都紧紧的裹着你的阴茎,抽动起来从前到后都有感觉,而不像那些妓女或者是口的地方紧紧的,里面松,或者是里外都松垮垮的。

    纪嫣然两腿都屈了起来,脚跟紧紧的瞪着床单,脚尖都翘起着,李闯文长长的阴茎让纪嫣然心都悬了起来的感觉,下身更是被顶得又酥又麻,李闯文每抽插一次,纪嫣然的屁股都紧紧的收缩一次,两手不由自主地扶在李闯文的腰上,深怕他用力的顶她。

    “啊……嗯……噢……”

    纪嫣然咬着嘴唇,晃动着头发,伴随着男人的抽送,不由得从嗓子眼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声音,浑身也开始变得滚烫,乳晕变得更加粉红,一对小乳头坚硬的挺了起来。

    李闯文猛地一下把纪嫣然抱了起来,一下变成了纪嫣然骑坐在李闯文身上,李闯文坐在床上,双腿伸着,纪嫣然和李闯文紧紧的搂在一起,双腿一边一个伸开着,可爱的小脚趾都用力的向里钩起着,李闯文托起纪嫣然的屁股,上下动着,阴茎就在纪嫣然的下身长距离的抽送着,而且这种紧紧搂着的感觉,让纪嫣然全身都受到极大的刺激,纪嫣然伸着的双脚也不由的慢妈收拢,紧经的围着李闯文的腰。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啊……我不要了……”

    纪嫣然浑身靠在李闯文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浑身颤抖,娇喘连连的不断叫着不要,但动作却不断的配合着他,让李闯文更加的雄风大起,不断的托起放下,放下的时候纪嫣然的下身已经发出了“啪嚓、啪嚓”的水声,纪嫣然的下身已经和发水一样了。

    刚高潮了一次的纪嫣然抬起头,一下看见外屋的项少龙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他的爱妻却衣衫不整的和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做爱,这个男人还是他们的仇人,纪嫣然的心里刺激得一阵兴奋,玉臂收拢揽抱着男人,低头想送香吻。

    李闯文正闭着眼细细体会的下身插入美人身体里的感觉,这时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气,睁眼一看美人微张着嘴,好像等待着他的亲吻。

    纪嫣然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是天然的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像含着一串玉珠。

    李闯文见纪嫣然被他干得主动送上香吻,于是欣然张开大嘴嘬住她的发烫嘴唇,双手环抱纪嫣然。使她丰满的乳房被压得遍遍的贴在李闯文胸堂。

    李闯文的长手从她光滑的背后围过来抚摸她的乳房暴出的两侧嫩肉,两人贴的不留一丝缝隙,急剧喘息着亲吻在一起,从嘴里喷出掺着口水的热气。

    李闯文和纪嫣然一边狂热的亲吻着一边慢慢的躺下去,好让下身继续疯狂的交媾。

    正在两个人亲吻着在纪嫣然又一次浑身颤抖晕乎乎的时候,一个晃晃荡荡的身影走了进来,而且带来一阵冷气。两个人一下愣住了,李闯文压在纪嫣然的身上,下身还紧紧的插在纪嫣然的身体里,纪嫣然的双手双腿都缠在李闯文的身上,屁股甚至都翘得离开了床,两个人抑制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在屋里回荡。

    谁想项少龙一头扎在床上,昏昏睡去,根本没有知觉去知道自己的爱妻在身边被一个仇人压在床上。听着项少龙含含混混的睡着了,李闯文又动了起来。

    这时的李闯文把纪嫣然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扶着纪嫣然翘起的屁股,从纪嫣然身后插进了纪嫣然身体里,一边干着,一边抬低头看着打断他腿的项少龙。

    仇人的爱妻此时正趴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任由自己干着她粉嫩的阴道,抚摸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让李闯文更是色心大起。

    干了一会儿,李闯文重重插了几下,把纪嫣然撞得趴在项少龙胸部,他想让纪嫣然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边被自己干着。

    纪嫣然一下明白了,羞得想要起来。李闯文再次重重的插了几下,纪嫣然被插得又向前了些,正好让她和项少龙的头叠在一起。

    纪嫣然上身趴在项少龙身上看着自己的夫君脸,而下身去被李闯文享受着火热的肉体,插着下身湿漉漉的肉洞。

    纪嫣然闭上眼睛,咬着下唇,身体迎合着李闯文的抽送,在颤抖抽搐,心里非常难受。丈夫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呼出的气喷在脸上热乎乎的,而自己的身上却压着另一个男人,身体里插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而且还不断的有着高潮的感觉,一种变态的快感几乎爆炸在了纪嫣然的身体里。纪嫣然在李闯文终于射出精液的瞬间,整个人都挺了起来,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等到李闯文抽出阴茎,起身走的时候,纪嫣然头昏昏的,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昏昏睡去。

    清晨四点钟,头疼得好象炸开一样的项少龙从昏睡中惊醒,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坐起身子,昨晚的一幕一幕稀里糊涂的在脑子里乱转,根本想不起什么,回头看床上的纪嫣然,不由得一愣,床上乱纷纷的一片,锦被在地上扔着,床铺都是褶皱,纪嫣然躺在床上还在熟睡着,上身的肚兜撩起着,露出了左边的乳房,下身光溜溜的,亵裤在地板上扔着。

    项少龙挪到纪嫣然身边,看着纪嫣然岔开的双腿间,纪嫣然的阴毛乱纷纷的,上面还有着水渍的痕迹。这时纪嫣然翻了个身,侧过身子睡觉,项少龙看着纪嫣然翻过的身子,屁股下边有着一大滩的水渍,还有着几陀白色的粘液,而从纪嫣然白嫩嫩的屁股后边看过去,纪嫣然的腿根都是湿漉漉的水渍,还有着一溜白色的粘液从阴唇中流到大腿上,项少龙一呆,苦苦的想着,昨晚和纪嫣然做爱了吗?

    这时纪嫣然也醒了,一看项少龙的样子,再一看自己身上,脸一下就红了,下身黏糊糊的感觉让她脸上火烧一样,但还是顺嘴说:“看你,做着梦还做那事情,你还真是得了梦游症,弄得哪儿都是。”

    再看项少龙几乎是整齐的亵裤,顿了一下说:“完事儿了,还非得我帮你清理。”

    纪嫣然说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的紧张,但脸上却轻松的样子却很自然,项少龙半信半疑的看着纪嫣然收拾屋子,可是真的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了,难道自己真的和纪嫣然做爱了,而且看来还很猛烈呢,难道真的有梦游,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只觉得昨天像是掉入的冰窖。

    黑色通花的小亵裤,一下想起了那天纪嫣然和吕雄在自己主帐中的事情,难道自己的妻子真的……不可能的,项少龙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纪才女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昏昏然的又倒头睡去了,他根本不会想到昨晚自己的爱妻就趴在自己身上被胆小如鼠(色胆包天)眼如绿豆的李闯文奸淫得高潮迭起。

    寻秦之养鸽记第4.4章春申君

    项少龙起床来到门外。

    “铿锵”之声。响个不绝。见纪嫣然、赵致和一众铁卫,加上尤氏姊妹,看着滇国小王子庄保义和荆善剑来剑往,打得倒也似模似样。

    众女当然频频为这小孩子打气,荆善则凭其灵活的身手,只守不攻。

    “铿锵”之声。响个不绝。

    项少龙、纪嫣然、赵致和一众铁卫,加上尤氏姊妹,看着滇国小王子庄保义和荆善剑来剑往,打得倒也似模似样。

    众女当然频频为这小孩子打气,荆善则凭其灵活的身手,只守不攻。

    “当!”

    庄保义终是人小力弱,一下握不住剑柄,掉在地上。

    可是他毫不气馁,滚身地上,拾剑再打。

    项少龙心中暗赞,喝停了练习,传了他几个基本功。让他自行练习,便到尤氏姊妹处让她们为他化妆,纪嫣然等亦避返内堂,以免给人见到她们的绝世姿容。

    尤氏姊妹昨天目睹他大展神威,更是倾慕,热情如火,幸好项少龙昨晚与纪赵两女连场大战,根本有心无力,否则说不定会闹出事来。

    项少龙始终是个受严格军事训练的人,知道在行动之际,若荒淫过度,对精神身体均有害无益。

    而两女亦由庄夫人处明白了项少龙的苦衷,所以只止于一般的亲热和言语上的示意。

    化好妆后,两女仍不肯放他离开,硬迫他躺在卧几上,为他按摩推拿。

    只推了几下,项少龙舒服松弛得睡了过去。

    纪嫣然回到房又见李闯文留书,让她去旁边客栈。

    李闯文客栈的窗户上向外面望着,刚好看见纪嫣然窈窕的身影远远的走来。

    纪嫣然丰满的身子更充满了迷人的韵味,加上一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蒙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

    李闯文赶紧把纪嫣然叫到了屋里来。

    进了屋,李闯文赶紧把门关好,手迫不及待的就搂住纪嫣然坐在了床上,纪嫣然丰满健美的身子坐在了李闯文的腿上,任由他的大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回过头来,和李闯文吻了个正着,让李闯文吮吸了一会儿自己柔软的香舌……

    说真的,虽然才分开不久,纪嫣然就很想李闯文了,昨天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现在李闯文一摸自己的身子,纪嫣然就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柔软的阴部已经慢慢湿润了。

    “想不想我……啊……”

    李闯文在纪嫣然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手已经撩起裙摆。

    “夷这是什么?”

    原来李闯文摸到了纪嫣然为了见他刚刚换上的丝袜。

    纪嫣然脸腾一下红了,轻声的啐到:“去你的……谁想你了,这叫“丝袜”别弄破了。”

    李闯文看着薄得几乎透明的布料,好奇的抚摩道:“真滑,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抚摸着纪嫣然裹着丝袜的光滑的大腿,一边向深处探去……

    纪嫣然咬着唇皮含羞道:“才不是呢。”

    却没有反对那双手,反而微微的叉开了双腿,让那双手去抚摸自己腿根处柔软的地方。

    李闯文揭开自己的裤带,拉着纪嫣然的手,让她伸进去,摸他粗硬的阴茎,纪嫣然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手就已经握住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把它拉了出来,手知趣的上下动着……

    李闯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已经伸进纪嫣然的裤袜里面,一边摸着纪嫣然柔软的阴毛,一边把纪嫣然裙子下面的亵裤和丝袜往下拉着。

    纪嫣然扭动着身子,娇嗔着:“你干什么……”

    “……啊!”

    李闯文已经把纪嫣然白光光的屁股都露了出来,手已经摸到了纪嫣然湿乎乎的阴户,纪嫣然浑身一颤,手上都紧了一下……

    李闯文也已经按捺不住,把纪嫣然的丝袜和亵裤用力拉倒膝盖下,让纪嫣然背对着他,把裙子都卷起来,双手抱起纪嫣然的身子。纪嫣然也把着李闯文翘立着的阴茎,顶到了自己那里。伴随着纪嫣然的一声轻叫,纪嫣然已经坐到了李闯文身上,双腿上还纠缠着丝袜和亵裤。

    纪嫣然娇媚的身子背靠在李闯文身上,白嫩的双腿并着向前伸着,卷起的丝袜纠缠在圆圆的膝盖上,一根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在纪嫣然的双腿间连接着两个人的身体……

    柔美的纪嫣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已经不再反感其他男人随时的奸淫,但是天性里的娇羞还是让她永远都有着欲拒还迎的美感,在这种时候也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放不开,此时的她下身已经被弄得淫水泛滥,阴茎在里面动起来水声不断。

    可她还是任由李闯文抱着她上下动,自己只是软软的靠在李闯文怀里……

    干了一会儿,李闯文弄得很不爽,就把纪嫣然抱起来,让她半跪在床上趴在靠窗栏上,李闯文在后面玩了一会儿纪嫣然翘挺的屁股,推开窗户,才用双手把着纪嫣然的屁股,挺着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纪嫣然的屁股在插进去的瞬间用力的翘了起来,头都贴到了窗栏上,他能看见窗外的王府内,项少龙正享受着尤氏姊妹的服侍。

    伴随着李闯文不断的大力抽送,纪嫣然浑身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像是在吸凉气一样,本来就很紧的下身此时更是紧紧的箍着李闯文的阴茎……

    李闯文没能坚持多久就感觉不行了,就在他紧紧的盯在纪嫣然身体里要射精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停了。感受着阴茎在身体里的跳动和一股股精液的喷射,敲门声不断的响着,李闯文慢慢的抽出了阴茎,纪嫣然只能转身坐在床上,也不管正在流出精液的阴道,赶紧就把亵裤和丝袜穿了上来,整理一下衣服,两个人在喘息的时候,门声已经不响了,李闯文小心地出去看了一下,没有人。

    纪嫣然坐在那里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李闯文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宝贝,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纪嫣然诧异的问。

    “我父兄占领滇国是由春申君支持本,来我送了很多礼,但今天一反常态,一样不收。”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嫣然很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

    “哎呀,你不知道,那个春申君是个大色鬼,现在你们庄的人也来了,除非得到他的支持,要不就白扯了。”

    李闯文的手抚摸着纪嫣然的大腿。

    “你什么意思,想我去……还要对付我夫君”纪嫣然气得一下打开了李闯文的手。

    “这次要是成了,我马上回滇国,再也不来纠缠你,当然保证不害庄家和你万家,我们只想保留权利。”

    “你当我是什么人?”

    纪嫣然虽然嘴里很生气,可心里却真的有点心动了。

    能让这个丑陋的男人离开,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了。

    犹豫了一会儿,纪嫣然抬头说:“也行,你先给我钱。”

    “好,过会儿穿性感一点,一会儿我给你传信。”

    纪嫣然用一种很坚决的眼神看了李闯文一眼,瞬间眼睛又变成了一种妩媚的风情,在李闯文面前撩起裙子,翘了翘圆滚滚的屁股,“这样还不够性感?”

    说着话,纪嫣然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纪嫣然窈窕的身影走出门,李闯文的心里也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项少龙刚想上尤氏姊妹的时候,李园便和春申君相偕而至。

    项少龙当然由得庄夫人去应付继续与两女调情,不过还未到半盏茶,庄孔来请他出主府见客,他惟有硬着头皮去了。

    由后进举步走入主厅时,他故意改变了一向行路的姿势,迎面走向正和庄夫人分宾主坐下的春申君和李园,厅的四周均守立着两人的亲卫。

    果如龙阳君所料,李园没半点怀疑地站起来迎接他这个万瑞光,春申君则自重身分,安坐如故。

    李园施礼道:“万将军果是非常人,难怪一到寿春,立时成为家传户晓的人物。”

    项少龙还礼后,以改变了声调和带着浓重滇音的周语道:“比起君上和太国舅,我万瑞光只配作提鞋抹席的小厮吧!太国舅客气了。”

    庄夫人见李园毫不怀疑,放下心来,欣然道:“太国舅今天登门造访,就是要来见瑞光你哩!”

    项少龙暗忖这两人是找借口来与你这万中无一的女人亲近才真,含笑坐在居左的李园下首处。

    李园深深望了庄夫人一眼后,别过头来对项少龙道:“万将军乃滇南名将,不知对复国一事有何大计?”

    项少龙正在注意庄夫人的动静,见到李园望她时,她有点慌乱和下意识地垂下目光,心中叫槽,知道李园凭着俊朗的外型,充满魅力的谈吐和风度,已搅乱了庄夫人的芳心,所以她才有这种失常的举止。

    口中应道:“这正是我们到寿春来的目的。若王上能拨一批军马让小臣指挥,可望一举破贼,收复滇地。”

    春申君干咳一声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由于先王新丧,储君年纪尚幼,一切也该待大殓后再作决定,希望王妃和万先生能体谅其中情况。”

    项少龙暗忖这样就最好了时,又见李园以眼神去挑逗庄夫人,但春申君却没有见到。

    李园向庄夫人展露一个连项少龙亦不得不承认非常好看的笑容,柔声道:“太后对滇王妃一见如故,加上先王大殓前心情困苦,着我来邀请王妃和小储君到宫内小住,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项少龙大吃一惊,大叫不妙。

    若让庄夫人和庄保义住到王宫去,再要出来便不是自己可以作主了。况且凭李园的手段,庄夫人又是久旷之躯,要得到她真是易如反掌,那时会有甚么后果,确是难以逆料。

    忙向庄夫人打了个眼色。

    庄夫人会意,垂首黯然道:“太后心意,青娥心领了,青娥乃亡国之人。一天滇国未复,都难消愁虑,青娥怎敢以愁容侍奉太后,希望国舅爷能向太后陈说青娥的苦衷。”

    李园登时语塞,惟有点头表示同意。

    春申君显然亦在大打庄夫人主意,柔声道:“王妃不若到我府小住两天,免得在这里触景伤情,只要先王入土为安,一切复常后,本君定会全力支持小储君复位。”

    庄夫人当然明白春申君说话背后的含意,想起项少龙所说的欲拒还迎,先幽幽地横了春申君娇媚的一眼,才垂下螓首。轻轻道:“过了大殓之期后好吗?奴家在来京途中小病了一场,到今天仍未康复,希望能休息数天,养好身体再说。”

    看着她我见犹怜的神态,想起昨晚的热吻,连项少龙都脑袋发热,春申君和李园自是露出色授魂与的表情。

    美女的魅力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的。

    特别是尚未到手的美女。

    李园关切地道:“待会我找宫内最好的御医来给夫人看病吧!”

    庄夫人推辞不得,只好道谢。

    春申君和李园都找不到再留下的藉口,惟有站起来告辞。

    项少龙正松了一口气时,李园亲热地拉着他衣袖道:“还未曾好好与万将军说话,不若到敝府吃一餐便饭吧!”

    项少龙一则以喜,一则以惊。

    喜的当然是有机会到宫内去,惊的却是怕没有了庄夫人照应,会露出马脚来。

    李园见顶少龙呆若木鸡,还以为他正为复国希望愈来愈少而神伤,抓着他肩头,装出恳切的神色道:“说出来或者万兄不会相信,反对出兵滇国最主力的人物。就是春申君黄歇。”

    项少龙失声道:“甚么?”

    李园道:“所以我说万兄很难相信吧:现在的形势大大不同了,诸侯国拥兵自重,王令难行,朝廷又鞭长莫及。难以讨伐。所以春申君才会反对贵国的复辟。”

    项少龙苦笑道:“太国舅真是坦白。”

    项少龙那还不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故作昂然道:“只要能还我滇土,我万端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园沉声道:“那就必须先杀死春申君。”

    项少龙立时联想起信陵君曾哄他去行刺魏君的旧事,想不到历史又在重演了。

    李闯文把纪嫣然叫到了他的屋里,他还来不及关门,纪嫣然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他,犹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让他惊愕,他们边亲着边跄到了床,就在床里搂到了一块,李闯文亲吻着她的发烫嘴唇,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开了她的肚兜,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窝。

    “不。”

    他使纪嫣然高兴得大叫,抗议着:“我想立即。”

    说着把她那丰腴的大腿蜷了起来,自己的双手就要把裤衩脱下来。

    李闯文也让她的激情感染着,解开上衣。偏偏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那声音清脆悦耳,但却让她听着竟是那么烦躁,好像摧命的丧钟。

    敲门的是李闯文家将,原来春申君从滇王俯出来就直接来了客栈,等着和李闯文说的天仙似的少妇上床。纪嫣然抱歉地朝李闯文,摸着他的脸说声对不起了,整整衣服到隔壁房间。

    春申君来了的时候,纪嫣然按李闯文的吩咐,到李闯文的屋子去了,一看见纪嫣然李闯文都不由得眼睛冒火。

    纪嫣然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长褂,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明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图画,春申君如入仙境,那还知人间何世。

    以李嫣嫣的美色,亦要在风情上逊色三分,可见她是如何引人。

    纪嫣然站着给春申君到酒时候,前面大开,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带花边的半杯肚兜,一条丰满的乳沟在领口处晃动,一对乳头几乎就要露出来了。

    春申君眼睛紧紧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两点,几乎都硬了。

    纪嫣然站起来,春申君面前还仿佛晃动着纪嫣然白晃晃的一对乳房,开始想入非非。

    李闯文赶紧给二人介绍,“这是战国四大公子之一的春申君。”

    “这是是万端光的妻子。”

    春申君握住纪嫣然柔软白嫩的小手,眼睛盯着纪嫣然含羞绯红的俏脸,都忘了放开。

    “万夫人真的是万端光妻子?”

    竟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的确是,原来是易容的。”

    李闯文赶紧替纪嫣然回答。这边纪嫣然就已经坐到了桌子旁边。

    “这么漂亮怪不得万端光要藏呢”春申君在酒桌上不停的敬纪嫣然的酒,纪嫣然为了一会儿不尴尬,也多喝了几杯,不由得脸赛桃花,杏眼含春了。坐在纪嫣然身边的春申君手不断的借故摸来摸去的,偶尔趁着倒酒还在纪嫣然丰满的乳房上揩一点油。纪嫣然虽然下定了决心了,可还是很反感这种感觉,总也放荡不起来,偶尔碰自己乳房几下,就装作不知道了。

    吃了一会儿,纪嫣然出去,李闯文看着春申君那神不守舍的样子,问:“怎么样,春申君,想不想上?”

    已经喝多了的春申君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能行吗?”

    “我有办法,不过,我们这个事情……”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

    春申君感觉自己简直都硬得不行了。

    李闯文从包里拿出一包药,倒进了纪嫣然手边的酒里。

    “放心,一会儿就让她自己找你。”

    李闯文淫笑着……

    纪嫣然回来之后,三个人继续吃饭。喝了几口酒下去,纪嫣然渐渐的觉得乳房发胀。下边也热乎乎的,浑身开始软绵绵的,特别想有男人抚摸自己,春申君不在她肯定就扑到李闯文怀里去了。

    春申君看着纪嫣然眼睛都水汪汪的样子了,简直已经是欲火难耐,不小心将筷子弄到了地上,弯腰去拣的时候,大胆的将裙摆掀起,眼睛盯在了纪嫣然美丽的大腿上,裙下丰润的两条大腿裹在肉色的丝袜下,正时而夹紧时而敞开的动着。

    在纪嫣然腿一动的瞬间,春申君看到了纪嫣然双腿根部三角地带,薄薄的丝袜下一条黑色通花的小亵裤,阴部圆鼓鼓的鼓起着。

    看着纪嫣然肉鼓鼓的阴部,春申君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纪嫣然的脚踝,在纪嫣然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丝袜滑滑软软的触感让春申君更是心潮起伏“早上听李闯文说还不信,到真有这东西”纪嫣然感觉到春申君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使她放弃了挣扎,任由春申君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春申君摸了一会儿就起身了,看纪嫣然没有反感的意思,心里更是色心大起,看着纪嫣然红艳艳的脸蛋,真恨不得抱过来啃两口……

    此时的纪嫣然,药劲正在发作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软绵绵的了,春申君借故一摸纪嫣然的胳膊,纪嫣然就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李闯文看已经可以了,借故就出去了。

    春申君看李闯文一出去,手就已经合过来抱住了纪嫣然苗条柔软的身子,脸靠在纪嫣然滚烫的脸上,嘴唇开始试探着亲吻纪嫣然的脸庞。

    纪嫣然嘴里含混的说着:“不要……”

    可嘴唇却被春申君一下吻住了,在药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吮吸了一下春申君的嘴唇。

    春申君一下得手,紧紧的搂住了纪嫣然,用力的亲吻起纪嫣然红润的嘴唇,纪嫣然挣扎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的搂住了春申君肥胖的身子,在春申君大力的吮吸下,柔软的小舌头也伸了出来。春申君的手顺势就伸进了纪嫣然衣襟,隔着纪嫣然薄薄的肚兜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丰挺弹手的感觉让春申君不住的揉搓起来,纪嫣然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浑身的感觉比平时强烈了许多,一边和春申君亲吻着一边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春申君的手急色的离开纪嫣然的乳房,手伸到了纪嫣然丰满的大腿上,顺势就伸到了纪嫣然的双腿中间,隔着柔软的丝袜和亵裤在纪嫣然阴部揉搓着,纪嫣然的两腿一下夹紧了,春申君的手按在纪嫣然肥肥软软的阴部,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真切的感觉到纪嫣然下身的湿热,几乎是连搂带抱的把纪嫣然弄到了里屋的床上。

    此时躺在床上的纪嫣然,大开襟的白地青花的上褂已经都敞开了,白色的肚兜在乳房上边吊着,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不停的颤动着,粉红色的小乳头都已经坚硬的立起来了,下身的裙子都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肉色裤袜紧紧的裹着的丰满的屁股和肥鼓鼓的阴部。两条笔直的圆滚滚的大腿此时放荡的叉开着,露出了双腿中间最隐秘的地方。

    春申君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立着坚硬的几乎要喷射的阴茎来到了床边上,抱着纪嫣然的腰。让她趴在床上手伸到纪嫣然裙子里面,把纪嫣然的丝袜和亵裤一起拉到了下边,一手摸着纪嫣然肥嫩的屁股,一手伸到纪嫣然阴唇的地方摸了一把,湿乎乎的了,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跪在床上,把着纪嫣然的屁股,下身一下就顶了进去。纪嫣然头一下抬了起来,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让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

    春申君双手抓着纪嫣然的腰,阴茎在纪嫣然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被春药挑逗的纪嫣然下身已经如同河水泛滥一样,阴道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春申君的阴茎。抽送的时候纪嫣然的身体更是不由得随着春申君的抽送来回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抖和颤巍巍的哼叫声……

    李闯文在外面待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纪嫣然是他喜欢的女人,站在门口一会儿后,他还是轻轻的推门进去了,回身锁好门,他就听见了里屋里传出来的两个人作爱的声音:春申君粗重的喘息、纪嫣然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床上的扑腾声、阴茎在阴道抽插的水唧唧的声音……

    仅仅是听着,李闯文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酒,忍不住还是来到了里屋的门边,向里边看了进去……

    “啊……嗯……”

    纪嫣然笔直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纪嫣然秀美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红色的上衣乱纷纷的卷起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正被一双大手在身下揉搓着,裙下白嫩翘挺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根坚硬的阴茎正在屁股的中间来回的出入着,肉色的丝袜和亵裤都卷在小腿上,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来回的颤动着,一只小脚裹在丝袜里,在床的边上用力的向脚心勾着,一只绿色的绣鞋在地上躺着……

    纪嫣然的呻吟越来越大,很显然在春申君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高潮了,春申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春申君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这时候,他停了下来,手不断的抚摸着纪嫣然的屁股和乳房,下身缓缓的动着。

    纪嫣然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断的扭动着,片刻的休息,春申君从缓缓的抽送到开始快速的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卷了纪嫣然的身体。

    “啊……”

    纪嫣然按捺不住的尖叫刺激着李闯文的神经,屋里两人皮肤撞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快,终于在纪嫣然一阵有节奏的高昂的呻吟之后,屋里的声音停止了,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音……

    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的春申君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李闯文很想进去看看,可在春申君面前没好意思,好一会儿,纪嫣然才从里面出来,头发乱纷纷的,衣服也都是褶皱,走起路来两腿都不太自然,脸上红扑扑的,两眼却全是泪痕……

    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当春申君的手握着纪嫣然的手时。纪嫣然颤了一下,也就不动了……

    “万夫人,这是我的地址,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春申君手拍着纪嫣然的大腿说,“只要是我干女儿的事情。我全力以赴。”

    纪嫣然接过木牌没有说话,几个人呆了一会儿就赶紧离开了,分开的时候,李闯文分明的感觉到纪嫣然看他的时候那哀怨的一眼。

    寻秦之养鸽记第4.5章又会李园

    国舅俯。

    李园轻拍手掌,发出一声脆响道:“万兄先用点时间去观察形势,才再考虑我的说话。唉!李园之所以不怕交浅言深,只是基于义愤和我大楚的前途,舍此再无其他了。”

    随着他的掌声,四名身材曼妙,身穿楚服,高髻环帽垂巾的美女由侧门踏着舞步走了出来,到了两人座前下跪行礼,并屈膝以优美的姿态坐在两人伸手可触的近处。

    遮面的纱罗,更使她们引人入胜。

    到此时项少龙才体会到妃嫣然的话,若此子蓄意讨好你时,确有过人手段。

    禁不住为纪才女没有被他追到手而抹了一额冷汗,全亏李园只懂诗经楚辞,而不懂甚么“绝对权力绝对腐化”那类警句,又或是“蜜糖的故事”李园道:“吾人交友,不是以美女就是以黄金示意,此四女来自不同地方,各有风情,但均是千中挑一的标致人儿,且全是未经人道的怀春少女,万兄可逐一揭开她们掩面钞巾,看看那个最合眼缘,好作为我对万兄的见面礼。”

    项少龙心呼厉害,李园可能是他所遇到的人中里,最懂心理战术的一个。

    如此去揭开四女的面纱予以挑选,不但大增好奇心,还有种侵犯私隐的高度剌激。

    自己虽无心收纳美女,仍有很强烈的冲动去揭纱一看。

    但他当然不可以这样做。

    脸色一沉道:“太国舅的好意心领了,可是我万瑞光一日未复滇国,其他一切都不会放在心上。”

    李园闻言不怒反喜,哈哈一笑,挥走四女后道:“不知万兄是否相信,刚才李某是故意相试,看看万兄会否见色起心。如此我就更放心了。”

    再拍手掌,俏婢奉上精美酒食,两人把盏浅酌,畅谈起来。

    李园口角风生,不住问起滇地情况,表示极大关注,幸好李园对滇地比他更不清楚,答不上来时项少龙随口编些奇风异俗出来敷衍他,倒也没有甚么破绽。

    当年他受军训时,曾到过中国不少地方,加上对中国地势风土的认识,说起来自是似模似样。

    吃至一半时,门卫报上太后驾到。

    项少龙吓了一跳,正要回避时,李园不慌不忙,先着人搬走酒食,扯着他到一角的屏风后道:“万兄躲在这里,当听我问起有关助贵国复国之事时,万兄便知是谁从中作梗了。”

    项少龙失声道:“若给太后发现了怎办?”

    李园拍胸保证道:“舍妹和我说话时,都不会有其他人在旁,若有甚么事,我自会一力承担,不会让万兄受到任何委屈,但记紧只能耳听,不可眼望。”

    上次做董马痴是要扮粗豪,今次的万瑞光则由李园定型为有勇无谋,项少龙只好傻楞楞的接受了这荒谬的安排。

    环佩声响,“迷死了”孝烈王的绝代娇娆终于到了。

    关门声响,听足音果然宫娥侍卫均退出门外去。

    项少龙想起龙阳君和庄夫人对李嫣嫣的形容,那还理会得李园的吩咐,把眼睛凑到屏风隙缝处,朝厅心望去。

    一看下,立时呼吸顿止。

    他不能相信会看到一位无论秀丽和气质均足以与纪嫣然和琴清匹敌的美女。

    平心而说,若论妩媚清秀,她仍逊纪嫣然半筹,高贵典雅亦不及琴清。

    可是她却有一股骚在骨子里,楚楚动人,弱质纤纤,人见人怜的气质。

    这时她盈盈俏立厅心处,轻蹙黛眉,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把她拥入怀里轻怜蜜爱的强烈冲动。

    她是那种正当男人见到便想拉她登榻寻欢,但又不忍稍加伤害的倾国倾城可人儿。

    庄夫人说得对,她清丽脱俗的玉容上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似是这人世间再没有事情能够令她快乐起来。

    李嫣嫣头结云髻,连额发处理也作成云形,潇洒地搁在修长入鬓的黛眉之上,确堪当“云髻凝香晓黛浓”的形容。

    她的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的钓状,却是轾薄透明,云鬓慵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爪子脸型和含愁默默的美眸。

    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凤冠翠衣,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

    她身上佩带着各式各样的饰物,但最夺目仍是挂在粉颈垂在酥胸的吊坠,上层由二十多颗镶有珠宝的金珠构成,最下由一颗滴露状的玉石作坠饰,与头顶那珠光宝气的凤冠互相辉映,澄撤晶莹,光彩夺目,但却一点不能夺去她清秀脱俗,超越了所有富贵华丽的气质。

    项少龙不由生出惊艳的感觉。

    若她肯和自己上榻,项少龙肯定自已会立即付诸行动。

    此时李园来到她身后,温柔地为她脱下外袍,露出刺绣了精美凤纹,地黑纹金的连身垂地长裙,腰束玉带,透出一骰高贵华美的姿态。

    当李园指尖碰到她香肩时,这贵为楚太后的美女明显地娇躯一震,还垂下了目光,神情古怪之极。

    项少龙心中剧震,暗忖难道他们并非亲兄妹关系,但又知道若是如此,怎瞒得过春申君呢?

    像李嫣嫣这等举国闻名的美人,要冒充也冒充不来的。

    李嫣嫣丰润性感的红唇,轻抖一下后,轻轻道:“大哥为何会在这里呢?我约了秀儿来看她最新的刺锈哩!”

    声音娇甜清脆,还带着铿锵和充满磁力的余音,上天实在太厚待她了。

    项少龙经过这多年来的祸患经历,对纵是庄夫人,嬴盈那等诱人美女,也可如老僧入定般不动心,可是这刻偷看到李嫣嫣,仍要败下阵来。

    同时心发奇想,李园矢志要得到纪嫣然,是否因只有纪才女才能替代李嫣嫣在他心中的位置。

    难道他兄妹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在这时代里,一夫多妻乃当然的制度。

    有身分地位的人,女子嫁给他们时,她的姊妹甚至侄女都会有些跟了去给新郎做媵妾,更不要说陪嫁的婢女了。

    更可异的是一个国君嫁女时,同姓或友好的国君依礼都要送些本宗的女子去做媵。

    除此之外,王侯大臣都可随时把看上的女人收到宫中府里,姬妾之多可想而知。

    多妻家庭最是复杂,很容易发生骨肉相残的事件,亦很容易出现有悖伦常的乱事。

    李园和李嫣嫣很大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郎才女貌,加上李园狼子野心,想借李嫣嫣重施吕不韦的诡计,还哄得春申君以为自己宝刀未老,晚年生子,再转嫁孝烈王这另一个糊涂鬼,可想像孝烈王见到李嫣嫣时,连老爹姓甚名谁都忘了,那会想得到李嫣嫣肚内的“奇迹”乃李园一手一脚炮制出来的呢?

    若非少龙从赵穆处知悉李园、李嫣嫣、春申君和孝烈王的关系,又明白李园不择手段的性格,断不能只看两人间一个动作和片刻的神情,便得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推论。

    李园若知道的话,杀了他亦不肯予项少龙偷看两人独处的机会,想到这里,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李园着李嫣嫣坐下后,柔声道:“秀儿正在东厢刺绣,难得有这等机会,让大哥和嫣嫣说句话儿好吗?”

    这么一说,项少龙便知李园看似无意地遇上李嫣嫣,其实却是故意的安排,好教自己听到不利于春申君的对话,以坚定自己成为他刺杀春申君的工具。

    困为李园该早知道李嫣嫣会在午膳后来看郭秀儿的刺绣,而这剌绣困未完成的关系,必是不好搬运,所以这楚国现时最有权力的太后只好纡尊降贵到这里来,亦可见她和郭秀儿间的关系是非常好了。

    李嫣嫣叹了一口气道:“说吧!”

    李园在这妹子而前颇为战战兢兢,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滇王妃母子请我们出兵助他们复国一事,我想和嫣嫣商量一下。”

    李嫣嫣冷冷道:“大哥是看上了慎王妃吧。”

    李园因“万瑞光”正在偷听,立时大感尴尬,不悦道:“嫣嫣怎可如此看你大哥,我只是为了大楚着想,先君新丧,若我们对滇王妃母子的要求无动于衷,说不定会惹起众侯国叛离之心,若他们靠向秦人,楚国危矣!”

    项少龙心中好笑,李园这么慷慨陈词,对自已真是一片苦心了。

    李嫣嫣默然片晌后,淡淡笑道:“这事不是由你和我决定便可成事,还须询问军将大臣的意见,否则必起争端。大哥有和春申君提过这意见吗?”

    孝烈王去世,春申君立时成为楚廷军政两方面最举足轻重的人物,亦是基于这理由,庄夫人才不迟劳苦赶回寿春,来求春申君伸出援手,岂知春申君正是背后策划要除掉她母子的人。

    李园正中下怀,昂然道:“当然说过,可是春申君仍是一意孤行,决意用李令来平定诸侯,还视除滇王妃可留下外,其他一切人等均要除掉。唉!李令若得势,会肯遵服王命而行吗?所以大哥才不得不向太后进言。”

    他还是首次称李嫣嫣为太后。

    正凝神偷看的项少龙暗叫厉害,这番话不论真假,但李园当着楚太后说来,假也要变成真。若他是如假包换的万瑞光,必会深信不疑,横坚也是死,自会依李园的命令去搏他一铺了。

    李嫣嫣沉吟片晌后,缓缓道:“我教大哥去请滇王妃母子入宫小住一事如何了?若她们来了这里,就没有人可伤害她们了。唉!寡妇孤儿,真教人放心不下。”

    项少龙心中一阵感动,耳内传来李园解释庄夫人母子为何拒绝的因由,心想原来李嫣嫣的心肠这么好,看来她一切作为,都是被以李园为首的族人迫出来的了。难怪她这么不快乐,不由怜意大起。

    神思迷惘间,只听李嫣嫣柔声道:“大哥你现在立刻给我去见滇王妃,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母子和所随人员都请到宫内来,就算我们不能出兵替他们复国,亦绝不容他们给人害死了。庄矫于我大楚功勋盖世,对忠良之后,怎也该有怜恤之情吧!”

    李园深庆得计,长身而起时,才发觉李嫣嫣半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欠奉,大奇道:“嫣嫣不是要去看秀儿吗?”

    李嫣嫣淡淡道:“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想点事情,甚么人也不得进来打扰哀家。”

    李园忍不住回头瞪了屏风一眼,吓得项少龙立时缩回头去。

    李嫣嫣不悦道:“太哥还犹豫甚么呢?”

    接着是门开门阖的声音,可以想像无奈离开的李园是多么惶急苦恼。

    项少龙也非常痛苦,假设这美人儿冥坐一个时辰,他就要活生生闷坏了。

    李嫣嫣的声音响起道:“不论你是谁,立刻给哀家滚出来!”

    项少龙一听下立时汗流浃背,若这样给李嫣嫣斩了头,确是冤哉枉也之极了。

    项少龙龙行虎步般由屏风后昂然走出来,隔远跪拜地上,沉声道:“亡国之臣万瑞光罪该万死,请太后赐罪。”

    李嫣嫣冷冷望善他,淡淡道:“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暗喜,抬起头深深望进她眼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慷慨模样。

    李嫣嫣秀眸射出锐利的神光,肃容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若稍有犹豫,我立即唤人进来把你推出去斩了,不要欺我是女流之辈,哀家自幼学习骑射剑术,等闲几个人休想近得了我。”

    项少龙暗忖难怪你这么大胆了,叹了一口气道:“太后不若把我干脆斩首好了,若间及有关太国舅爷的事,我怎可未经他允准便说出来。”

    李嫣嫣不悦道:“现在我大楚究竟谁在当家作主?”

    项少龙知道不能太过火,黯然道:“我万瑞光只是亡国之臣,今次返回寿春,早不存活望,只求能为国尽得点心力而死,已心满意足了。”

    李嫣嫣怒道:“你想死吗?我偏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派你一个意图行剌哀家的罪名,使你祸连亲族。”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说到底,原来就是要亡我庄家,好吧!我万瑞光认命算了。”

    他并非有意和她抬杠,只是眼前形势复杂,李园和李嫣嫣的关系更是使人莫明其妙,若乖乖屈服,出卖李园,定会使她心中鄙夷。不若试一试她对庄家的同情心达至何种程度,反更划算。

    李嫣嫣狠狠盯着他,脸色忽晴忽暗,显是对这充满英雄气概,泯不畏死的轩昂俊伟男子拿不定主意。

    项少龙见好就收,在地上重重叩了三个响头,道:“这是谢过太后刚才对我庄家的维护之情。现在太后若改变了心意,小臣仍是非常感激,只望能以一死息太后之怒,望太后高抬贵手,放过庄矫仅存的一点香火。”

    言罢迅捷地弹退两步,再跪下来,抽剑便要自刎。

    李嫣嫣娇喝道:“且慢!”

    项少龙当然不会自刎,若李嫣嫣不喝止,他只好撞破后面的窗漏,以最高速度逃回庄府,再设法逃命。

    这时暗叫好险,像电影的凝镜般横剑颈项,苦笑道:“太后尚有甚么吩咐呢?”

    李嫣嫣叹了一口气道:“先把剑放回鞘内,到我身前坐下吧!”

    项少龙一言不发,还剑鞘内,移到她身前十步处舒适地坐了下来,神态不亢不卑。

    这时代最重英雄,项少龙是否英雄自有定论。但因他是来自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今虽入乡随俗,依足礼数,但自然而然亦流露出一种对任何人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这使他给人与别不同的昂扬感觉。

    李嫣嫣端详了他好一会后,幽幽叹道:“大哥是否曾指使你去行刺春申君呢?”

    今次轮到项少龙大吃一惊,想不到李嫣嫣如此高明,竟由李园嘱他躲在屏风后偷听,又故意说春申君坏话,便从而推出这么样的结论来。

    故作沉吟道:“太国舅爷或有此意,但尚未正式对小臣说出来。”

    李嫣嫣声调转冷道:“杀了春申君,你想你们庄家仍有人可活着吗?”

    项少龙有点摸不清她究竟是站在李园的一方还是春申君的一方,道:“当然我是成了代罪羔羊哪!”

    李嫣嫣呆了一呆,奇道:“代罪羔羊,那有这么古怪的词语,不过听落倒很贴切。羔羊确只有任人宰割。”

    项少龙这时已非常熟悉宫廷中人的心态,李嫣嫣就等若另一个朱姬,寂寞难耐,所以于忽然遇上自己这么一个人时,顺手拿来消遣一下,灵机一触道:“这又叫黑狗得食,白狗当灾,是否更贴切呢?”

    李嫣嫣一时仍未明白,想了想后,“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旋又知有失庄重,玉容收敛,但语气巳温和了,淡淡道:“你这人并非如表面看来般有勇无谋,只懂动剑,唉!你走吧!说到底,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气你竟胆敢偷看哀家。”

    项少龙不敢露出欢喜之色,叩头谢恩后,站起来道:“请太后指点一条离去的明路吧,”

    李嫣嫣道:“我离开后,你可由偏门经中庭从后厢离开,你若不想人头落地,最好不要将我的说话透露给太国舅爷知道,否则绝不饶你。”

    项少龙将她的说话当作了耳边风,随便应了一声,便要往后退出中庭去。

    李嫣嫣不悦道:“站住!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项少龙坦然道:“小臣因不大把自己的人头当作一回事,所以并没十分在意。但若太后说这样哀家就会不高兴。那纵使五马分尸,我也会至死凛遵。”

    李嫣嫣先是杏目怒睁,但听到最后几句,神色渐转柔和,叹了一口气道:“你若非大奸大恶的人,就是坦诚正直的人,滇国出了你这种人材,复国有望了。去吧!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了。”

    项少龙愕然道:“太后刚才不是着太国舅爷命我们入宫吗?”

    李嫣嫣没好气地道:“你当那么容易见到我吗?快滚!”

    项少龙苦笑道:“若太后真的要我滚出去,我情愿给你杀了。太后有听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李嫣嫣显是未听过,只觉此人妙语连珠,引人入胜,实平生罕见,更不宜和他多接触,一副给他气坏了的样子,转身往大门走去。

    项少龙乘机退走。

    纪嫣然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觉得好累,躺在床上就睡了。项少龙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着。

    项少龙看纪嫣然很累,也没打扰她,刚离开发现床下的衣服,拿过纪嫣然换下的丝袜和亵裤的时候,手指一下碰到了一块粘粘的滑滑的,拿起来一看纪嫣然的亵裤中央的地方都湿透了。那是春申君射进去的精液流到了纪嫣然的亵裤上,摸起来粘乎乎、滑溜溜的,下意识的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气味让项少龙的心几乎一下沉到了底……会是谁呢?

    这时候,下人来报其李圆家将来俯,于是按在心底出门而见,其中一人项少龙认得是斯文秀气的东闾子,这人曾在邯郸的比武场上大出风头,与另一剑客楼无心乃李园手下最著名的两大高手。

    东闾子恭敬地勒马问好,道:“太国舅爷在偎红楼等候万爷,让小人领路。”

    另一人早吩附了御者改道,项少龙笑道:“何用领路,车子不是正朝那里去吗?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东闾子有点尴尬,在寿春他们已惯了这种横行无忌的作风,干咳一声,为他报上名宇。

    此时蹄声响起,一队二十多人的骑士迎面而来,带头看年约二十许,身穿贵族的武士服,面相粗豪,身形壮硕,一看便知是勇武过人之辈,双目盯到东闾子,立时射出两道寒芒,神情兴奋。

    东闾子见到这青年,冷哼了声,低声对项少龙道:“万爷!这是春申君第七子黄战,为人好勇斗狠,在寿春论骑射剑术乃数一数二的人物,太国舅爷曾有严令,禁止我们开罪他,他若有言语上的不敬,万爷请多多包涵。”

    项少龙暗忖原来是寿春的贵族恶霸时,黄战已在前方拦着去路,从人左右散开,竟把整条路的交通都截断了。

    东闾子施礼道:“东闾子向黄公子请安问好。”

    黄战闷哼一聋,策马而出,来到东闾子旁,一面傲气地瞥了项少龙一眼。

    东闾子忙道:“这位是滇国的万瑞光将军,刚抵寿春。”

    黄战精神一振,呵呵笑道:“原来是把李闯文硬扫了出门口的万瑞光,真该找个地方,让黄战领教高明,免得被外人讥我寿春无人。”

    项少龙心中好笑,原来这只是个徒逞武力,有勇无谋之辈,难怪李园会得势了。

    东闾子沉声道:“黄公子……”

    黄战不留情面地打断他道:“狗奴材!那里到你来说话。”

    东闾子垂头不语,但显然心中狂怒。

    黄战不屑地盯着项少龙,嘲笑道:“万将军不是心怯了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道:“黄公子抬举在下了,在下更不会狂妄得以为寿春无人,不过在下手中之剑只用于沙场却敌,又或保卫社稷田园,公子自当深明此理。”

    黄战色变道:“你在嘲笑我不懂在沙场杀敌吗?”

    项少龙这时更清楚他只是好勇斗狠之徒,从容道:“黄公子若有兴趣,可择日公开切磋比试,不过此事必须先得尊君同意,公子请!”

    这番话软硬兼备,摆明我不怕你。黄战何曾遇过这么厉害的人,愕了半晌后,喝道:“就此一言为定,姓万的不要到时临阵退缩才好。”

    项少龙仰天大笑道:“公子放心,能与高手比武,正是我万瑞光求之不得的事。”

    听到他笑声里露出来的豪情和信心,黄战愕了一愕,转向东闾子道:“芳华阁的小珠儿是我黄战的人了,东闾子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到那里去。”

    言罢一聋呼啸,领着随人策马而去,这时街上两方都排满车龙和马龙。

    东闾子射出怨缪毒神色,盯在黄战背影,待他们转上另一条街,才深吸一口气道:“真希望万将军可一剑把这小子宰了。”

    东闾子射出怨缪毒神色,盯在黄战背影,待他们转上另一条街,才深吸一口气道:“真希望万将军可一剑把这小子宰了。”

    寿春是项少龙来到这时代后,最多徵歌逐色场所的地方,只是最繁盛的邻靠内城以酒神命名的芳烈大道,便有上百间大小妓寨,歌台舞榭和酒馆,且是私营的,其兴旺可知。

    据东闾子说,大部份歌姬都是来自各被征服国家,其中以越女身价最高。

    “货源”可直接从那些被楚国王族长期剥削的地方“采购”又可向政府购买被俘虏的亡国奴,只是想想其中情况,项少龙已听得摇头叹息。

    偎红楼是寿春最具规模的歌舞楼之一、其余两间是神女斋和黄战警告东闾子不要去的芳烈阁。

    偎红楼是一组围以高墙的院落组群,园林里分布着七、八座四合院,主楼楼高两层,凭窗后望,可看到不远处殿宇森森、金碧辉煌的楚宫和内城墙、护河与寿春著名的园林胜地郢园,位于园中央的郢湖像一块嵌在林木间的明镜,景色怡人。项少龙居住的滇王府就在郢园的东端处。

    项少龙在东闾子的引路下,登上主楼二楼,四名彩衣美婢跪地恭迎,递上两盆清水,侍候他们濯手抹脸,那种排场确非三晋和强秦能及。

    管事的是个叫叔齐的大胖子,这人拍马屁的功夫一流,难得在恰到好处,连项少龙都觉得须对他加以打赏,才能心安理得。

    李园此时正在靠郢园的一边其中一间厢房内喝酒,陪他的还有两名曾是滕翼手下败将的楼无心和言复。见到项少龙来,请他入席后,神色凝重道:“太后有否发现万兄躲在屏风之后?”

    项少龙心念电转,知道必须作出卖李园还是李嫣嫣的抉择。

    叹了一口气道:“太后曾有严令,不准我把事情说出来,不过我万瑞光岂是怕死之人,太国舅爷又对我们庄家如此尽心尽力。是的,太后不知如何竟会知道我躲在屏风之后。”

    他终决定了出卖李园,原因说来好笑,皆因李嫣嫣本性善良,开罪了她,还有转圆余地,李园却是不折不扣的奸人,若让他知道自己说谎,自然大是不妙。

    李园欣然道:“万兄这般看得起我,我李园自然会尽力保着万兄,万兄可以放心。嘿!你猜她为何知道你躲在屏风后呢?我也是事发后才想到。”

    项少龙确不知道,搔头道:“太国舅爷请说原委!”

    李园道:“原因有两方面,首先她早从门卫处知道我和万兄在喝酒谈心,其次就是地上的足印,当太后要我离开时,我回头一看,见到地上足印由深至浅延往屏风处,便知露出破绽。”

    项少龙暗叫好险,若伪称太后只是在那里发了一阵呆就走了,就要当场给李园识破他在作伪了。

    李园笑道:“万兄!李园敬你一杯。”

    楼无心、言复和东闾子等齐齐举杯。

    酒过三巡后,项少龙自动献身道:“太后似乎隐隐知道太国舅爷故意问起敝国之事,是要让我清楚谁是阻我庄家复国之人,还严词训斥了我一顿呢。”

    李园若无其事道:“万兄请把与太后见面的整个过程,一字不漏的述说出来,此事至关重要,千万不要有丝毫隐瞒的遗漏。”

    项少龙立即半盘托出,半真半假的作了描述,其中最关键的地方,例如李嫣嫣看穿了李园要他项少龙去剌杀春申君那类言语,自是要隐瞒了。

    李园皱眉沉思顷刻后,又反覆问了其他细节,迫得项少龙连拔剑自刎都说了出来后,神情古怪道:“我最清楚我太后妹子的性格,少有与人说这么多话,最奇怪是一点都没有责罚万兄。”

    转向其他人道:“你们有甚么看法?”

    楼无心等三人都是神情古怪,却不敢说出心中所想。

    李园拍几怒道:“我着你们说就说呀!难道我猜不到吗?只是想跟你们印证一下而巳。”

    楼无心垂头恭敬地道:“说到底太后仍是个女人,可能是……嘿!大爷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园瞥了项少龙一眼,哈哈笑道:“你看他们身为男儿汉,说起女人来竟要这么吞吞吐吐,不是挺可笑吗?”

    这时轮到项少龙奇怪起来,难道自己猜错了,若李园和这美丽的妹子有乖逆伦常的关系,对她看上第二个男人,多多少少会有妒忌之意,但看他现在如此开心,实于理不合。

    李园举杯道:“我们再喝一杯!”

    项少龙糊里糊涂的和各人举杯对饮。

    李园放下杯子,眼中闪着慑人的异采,神情充满憧憬地道:“我这太后妹子终耐不住寂寞,为万兄而心动了。这种男女间的事最难解释,只不过实情确是如此,万兄今趟复国有望了。”

    项少龙心中暗骂,早先是要自己作剌客杀手,今次却是想自己当舞男和男妓了。摇头道:“太国舅爷误会了,太后只是关心我们庄家的事,才和我多说了几句话,亦因此放过了在下,不该涉及男女之事。”

    李园兴奋地道……“这当然可能只是空欢喜一场。不过我会用言语向她试探,我太清楚她了,她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绝瞒不过我。”

    项少龙正容道:“太国舅爷要我万瑞光提剑杀敌,在下绝不皱半下眉头,但……”

    李园打断他道:“好!不愧好汉子。但万兄有否想过成大事者,不但要不拘于小节,还须无所不用其极,否则万兄就不用到寿春来,干脆杀返滇国。看看可否凭手中之剑,把奸党杀尽好了。”

    项少龙为之语塞,同时大惑不解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说到底李令仍是太国舅爷李族之人,为何春申君反要护他,而太国舅爷却要对付他呢?”

    李园叹了一口气,向言复打手势道:“言复你来说吧!”

    言复肃容道:“万将军有所不知了,即使李族之内,亦有不同党派。最具实力的当然是我们大爷,另一党则以大爷的亲叔太祝李权为首,专掌国内一切祭祀之事,最近与相国春申君狼狈为奸,李令和李闯文都属他们一党,故与大爷不和。”

    项少龙这才明白。

    表面看来,春申君和李园似甚融洽,内里却是暗争剧烈。春申君于是拉拢李族内与李园敌对的势力,以之打击李园。正为了这原囚,所以春申君改变立场,由支持庄家复国变成反对和破坏。说到底没有一个是好人。

    在这种情况下,李嫣嫣自然成了最关键的人物,谁能取得她的支持,谁就能在最后胜出来。

    楚廷最有权力的职位,首先当然是右相国春申君和左相国李园,其次就是太祝、太宗、太正和太史。后四者中又以兼掌律法的太祝权力最大,右相国与太祝联手,难怪李园会处在劣势了。

    这么看来,李园倒非全没为庄家复国之意,因为复国后的庄家,将变成了李园的心腹势力,既可助他稳定其他诸侯国,亦可使他势力大增,压倒其他反对的力量。

    李园道:“今趟太后想把滇王妃及王储请入王宫,实是出于李权的主意,表面的理由虽是冠冕堂皇,其实只是不想你们和其他诸侯国联系并达成密议,不利于李令吧!万兄现在明白了吗?”

    项少龙装作感激零涕道:“多谢太国舅爷指点。”

    李园又沉吟半晌,续道:“此事自有我向太后推搪,春申君一事则可暂搁一旁,目前最紧要的事,就是弄清楚太后是否对万兄有意思,才可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长身而起道:“我现在先回王宫,让他三人陪你饮酒作乐。这里的姑娘姿色出众,保证万兄满意。”

    项少龙那有兴趣嫖妓,站了起来施礼道:“太国舅爷的好意心领了,亡国之臣,那有闲情开心玩乐。”

    李园见他除了复国一事外,对其他事再无半丝兴趣,欣然道:“那就让我先送万兄一程吧!”

    相偕去了。

    项少龙回俯后一夜都没问爱妻。

    第二日李园来滇王俯,没想到还没入门遍见纪嫣然出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心中的女神。

    两人于是来到一家饭馆,小二推荐了红酒,度过了短暂的尴尬时间,两个人又聊的火热起来,酸甜微涩的红酒,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喝下了两瓶,屋内的气氛已经变得暧昧起来,侧身坐着的纪嫣然小脚伸在自己身后,李园的眼睛不时扫视着纪嫣然圆润玲珑的小脚。

    热了起来的纪嫣然解开了上衣开襟,露出一片白嫩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水蓝色的肚兜也露出了白色的蕾丝花边,身体动作间丰满的胸部那种震撼男人心灵的颤动隔着薄薄的衣裙也让李园不时的热血沸腾。

    纪嫣然嫩白的脸上已经微微的罩上了一丝粉红,水汪汪的眼睛流转间更是媚意荡漾,仿佛随意又仿佛故意,随着又一瓶酒消失,两人也变得越来越近。

    当纪嫣然柔柔的小手被李园忽然握住,那种近乎挑逗的揉搓让纪嫣然心里都不由得阵阵热浪。看纪嫣然没有反对,李园挪到了纪嫣然的身边,拉着纪嫣然的嫩手微微一拉,纪嫣然软软的身子就靠在了李园身上。李园右手搂在纪嫣然乳房的下边腰上,嘴唇从纪嫣然的秀发吻过,吻到纪嫣然的额头,纪嫣然微微的娇喘着仰起头,粉红柔软的嘴唇颤抖着迎上了李园火热的嘴唇,仿佛两块磁石一样两人就吸在了一起。

    纪嫣然的双手抬起来抱住了李园的脖子,嘴唇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吮吸,滑软跳动的舌尖在两人唇舌之间滑动,阵阵绵软的娇喘呻吟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间飘出,让李园浑身热浪翻涌,左手按在了纪嫣然丰满挺立的乳房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裙和肚兜,但那种柔软丰满的肉感更有一种让人探索的诱惑。

    两人搂在一起纠缠中,李园的手撩起纪嫣然上衣的底襟,大手轻轻的摩挲着纪嫣然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边感受着纪嫣然身体阵阵微微的颤动,一边手滑到了纪嫣然肚兜的下缘,手指挑开肚兜硬挺有弹性的底托向上推起,纪嫣然一对丰满的乳房握在了李园的手里。

    李园的心里一阵颤动的热感,手中握着的乳房滑嫩、柔软,又有着挺实的弹性,手指滑过乳尖,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正在慢慢的变硬,李园一边抚摸着纪嫣然丰挺的乳房,一边两人的嘴唇还在纠缠着,时而火热吮吸,时而分开轻吻。

    纪嫣然软软的身子侧靠在李园身上,双手环抱着李园的脖子,雪白的上衣只有两个扣子还扣在一起,一只大手在胸前的衬衫里揉搓着,伴随着阵阵的呢喃和娇喘,纪嫣然趁着浓浓的醉意完全沉浸在了迷乱和兴奋之中。

    李园的手从纪嫣然的胸前出来,手伸下去摸到了纪嫣然柔软肉感的玲珑小脚,隔着滑滑软软的丝袜,顺着纪嫣然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动,渐渐的手摸进了纪嫣然裙子里面,手滑过丰盈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丝袜触摸到了纪嫣然大腿尽头坟起的阴丘,挤开并在一起的弹性十足的双腿,用并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去触动纪嫣然圆圆的阴丘下柔软的阴唇。

    纪嫣然此时几乎侧躺在了木质的地板上,浑身充满了性欲的渴求,滚烫的嘴唇不时索求着男人的亲吻……

    正当李园的手从纪嫣然丝袜的袜腰处伸进去,滑过薄薄的亵裤,刚刚触摸到柔软的阴毛时,轻轻的敲门声一下惊醒了两人,仿佛刚刚想起这是在饭店的包房,慌乱中两人匆忙坐好,纪嫣然来不及戴好肚兜,只好双手抱怀,略整理一下头发。

    待小二出去,李园看着脸上春意盎然的纪嫣然驽着嘴唇向他柔柔的看着,李园几乎同时又搂住了纪嫣然,片刻亲吻后,喘息着的纪嫣然推开又在揉搓自己乳房的李园的手,“嗯……别在这了,老实点……噢……”

    李园一看赶紧结帐,纪嫣然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挽在一起走出了饭店。两人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只是在前堂走过时,纪嫣然春意盎然的俏脸和性感健美的身材,特别是高耸颤动的双乳几乎引来了前堂所有男人的注目礼。

    客栈房门刚刚关上,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楼谁就抱在了一起,纪嫣然微闭着杏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粉红柔软的嘴唇又和李园纠缠在一起,小巧的绣鞋鞋跟都离开了地面,丰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李园的胸脯上,柔软的手臂挂在李园的脖子上,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嘴唇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李园的手环抱着纪嫣然的小腰,微微用力,纪嫣然的脚尖就离了地面,挂在了李园身上,李园手向下一探,两手捏住了纪嫣然圆滚滚的小屁股,纪嫣然嘤咛一声呻吟,两人搂抱着到了床边,李园拉起纪嫣然上衣的下摆向上拉,露出了纪嫣然白白嫩嫩纤细又透着肉感的蛮腰,“嗯……”

    被堵着嘴的纪嫣然伸只手下去拦住李园的手,一边手指去解开上衣上宝蓝色的小扣子,伴随着敞开的衬衫落到猩红的地毯上,纪嫣然丰满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水蓝色滚有白色蕾丝花边的肚兜承托着挺实浑圆的乳房,腰间露出一截半透明的肉色裤袜的袜腰,纪嫣然解开自己裙子侧面的几个纽扣,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亵裤裹着纪嫣然肥嫩的阴部,肉色透明的薄丝袜从丰润的屁股到修长的大腿笼罩出一种迷人的风韵,李园手托起纪嫣然腿弯将纪嫣然从地上抱起来,裙子从纪嫣然脚边脱落,绣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纪嫣然双手提起抱住李园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李园将纪嫣然放到床上,纪嫣然踢落脚上的绣鞋,手从腰间将丝袜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脱着衣服,这时正将短裤也褪了下来的李园,黑黑的阴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阴茎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纪嫣然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感觉,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李园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仅穿着薄薄肚兜的纪嫣然和李园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叹息,微闭着眼睛身体有点微微颤抖。隔着纪嫣然薄薄的内衣,李园清楚地感觉到纪嫣然身体丰满的柔韧感觉,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两人亲吻片刻,李园翻身压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开,李园硬挺火热的阴茎碰触到纪嫣然大腿根部的皮肤,纪嫣然能清晰的感觉到李园阴茎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李园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李园的亲吻。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纪嫣然妩媚的脸庞,李园清楚地闻到纪嫣然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李园越看越是喜爱,只在梦想中出现的场景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心爱的美人离自己如次之近,李园不断的吻着纪嫣然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纪嫣然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李园弓起身子,从纪嫣然的脖子吻到纪嫣然胸前,舌尖舔着纪嫣然肚兜边缘露出的丰满乳房,手伸到纪嫣然身后,熟练解开了肚兜的绳结,纪嫣然微微欠起一下身子,李园把纪嫣然的肚兜拽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在李园面前袒露,浑圆匀称,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李园双手一边一个握住纪嫣然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纪嫣然娇柔的喘息让李园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纪嫣然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纪嫣然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纪嫣然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李园的头发。

    李园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纪嫣然的乳房,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嘴唇亲吻着纪嫣然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纪嫣然亵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纪嫣然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李园一边嗅着纪嫣然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纪嫣然薄薄的亵裤从纪嫣然腿间拉下,随着亵裤的一点点脱落,几根乌黑卷曲长长的阴毛从亵裤边缘露出,纪嫣然抬起一条腿,让李园将亵裤从腿上拉下,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方闪现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李园双手爱抚着纪嫣然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纪嫣然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纪嫣然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户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很长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一丝阴毛。李园舌尖轻轻的触到了纪嫣然的阴部,纪嫣然再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纪嫣然心里想把李园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觉,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李园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纪嫣然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纪嫣然呻吟了一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李园一边闻着纪嫣然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纪嫣然小阴唇包裹的地方,纪嫣然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李园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纪嫣然全身,虽然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包括夫君项少龙在内,还没有男人这样会亲吻自己的下体,此时的刺激让纪嫣然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李园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对于李园来说其实也不是经常亲吻女人的下体,而此时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取悦纪嫣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足,舒服。但李园在亲吻着纪嫣然嫩嫩滑滑的阴部的时候,却不可抗拒的会想起纪嫣然的传说,想起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那些各式各样的阴茎,反而更让李园有一种强烈的刺激,这个传说中的荡妇,生活中的淑女,项少龙的爱妻此时正赤裸裸的在自己身下,更加坚硬的阴茎让李园不得不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感受了一会儿纪嫣然下身潮水泛滥的感觉,李园手抚摸着纪嫣然两个小小白白的脚丫,嘴唇从纪嫣然修长匀称的双腿亲吻下去。

    此时的纪嫣然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亲吻自己双腿的李园拉得离自己近了,手拉着李园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李园当然明白纪嫣然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纪嫣然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纪嫣然的阴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觉更是燃烧起了纪嫣然的欲火,纪嫣然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李园的阴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纪嫣然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李园的阴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男人的阴茎,甚至不是第一次握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阴茎,但是李园阴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纪嫣然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阴门,纪嫣然放开了手,李园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纪嫣然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纪嫣然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抱住了李园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园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李园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李园快速的抽插,纪嫣然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纪嫣然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李园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纪嫣然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李园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是插入的瞬间就再次想起了荆俊告诉他,评价纪嫣然的感觉是极品是什么意思了。

    李园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纪嫣然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纪嫣然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李园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李园,……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纪嫣然双手已经扶住了李园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李园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纪嫣然身上,嘴唇去亲吻纪嫣然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纪嫣然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纪嫣然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纪嫣然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纪嫣然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纪嫣然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李园……啊……嗯……”

    纪嫣然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园的耳边更加刺激李园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李园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雪白的床铺,床铺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李园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纪嫣然的一个小脚,把纪嫣然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李园低着头,看着纪嫣然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纪嫣然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纪嫣然的淫水。

    “啊……我……嗯李园……啊……”

    纪嫣然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李园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李园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纪嫣然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纪嫣然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李园……啊……不要了……啊……啊”纪嫣然双手紧紧的搂住李园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李园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李园的腰,随着李园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李园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李园的阴茎,随着李园阴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纪嫣然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纪嫣然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李园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李园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李园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李园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纪嫣然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纪嫣然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李园兴奋的神经,李园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纪嫣然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纪嫣然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李园……嗯……别动了……啊……啊”纪嫣然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李园的身上,下身和李园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李园只能在纪嫣然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李园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李园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李园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园耳边回荡。

    纪嫣然紧紧搂住李园时李园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李园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李园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纪嫣然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李园不让他在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李园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李园尽力的运动着插在纪嫣然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纪嫣然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纪嫣然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李园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甜心,抱抱我……嗯……”

    纪嫣然喘息着在李园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李园把手从纪嫣然身下伸进去,感觉到纪嫣然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李园紧紧地搂住纪嫣然,感觉着纪嫣然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纪嫣然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

    纪嫣然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李园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李园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

    纪嫣然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李园射精了,一边在李园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李园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李园感觉到更兴奋的滋味。

    片刻,李园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纪嫣然的身上,纪嫣然把紧盘在李园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李园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李园的小腿。两人交和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纪嫣然能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变软。

    “其实我很早就想去咸阳找你,你知道吗?”

    李园抬起头,深情地看着高潮过后愈加妩媚的纪嫣然娇艳的脸蛋。

    纪嫣然没有回避李园的目光,妩媚的眼神带着一种迷茫和情意。“从什么时候啊?”

    纪嫣然伸出手抚摸着李园硬硬的头发和湿漉漉满是汗水的额头。

    “从离开你的那天,一离开我就想回去,我几乎时时刻刻的在想着你,听说你和项少龙来楚国,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李园从纪嫣然身上下来,侧过身搂着纪嫣然。

    李园提到项少龙,纪嫣然心里一颤,对项少龙的那种愧疚油然而生,刚才酒醉后的迷乱在慢慢的清醒,可看着李园心里那种喜滋滋的爱意反而是更加强烈,仿佛是为了更加的增强自己的决心,浑身光溜溜的纪嫣然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李园身上,手抚摸着李园健壮的胸肌,“你和我这样,不怕你项少龙知道啊?”

    “不怕,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不怕。”

    李园亲了亲纪嫣然的额头。

    “我会永远永远的对你好。”

    “呵呵,我才不信呢,以后我老了,你再碰到好的姑娘,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会。”

    纪嫣然玩弄着李园腋下伸出的两根卷毛。

    “肯定不会,我发誓,除了纪嫣然,这世界上我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要不我就天打雷劈。”

    李园伸出手发誓,纪嫣然伸过红红的小嘴儿在李园的嘴上深深的亲了一下。

    “我不要你发誓,只要你能喜欢我一天我就满足了。”

    纪嫣然说的是心里话,她知道李园现在是真的喜欢自己,但自己不可能和李园有什么结果,只能去珍惜在一起的这一点时光。

    “嫣然,我爱你。”

    李园深深的吻着纪嫣然红润的嘴唇,感受着纪嫣然光滑的身体,和细嫩丰满的肌肤。

    “唔……我也好爱你,李园”纪嫣然被李园吻了片刻就有点喘息了,身体又有了感觉。

    “嫣然,我不喜欢你叫我李园,叫我老公。”

    李园的手在纪嫣然侧过身的身后滑到纪嫣然圆鼓鼓的屁股,抚摸着。

    “老公,我爱你。你叫我老婆吧,项少龙在家里都叫我老婆。”

    纪嫣然用自己丰满的大腿有意的碰触着,李园的阴茎,已经又有一点硬挺了。

    寻秦之养鸽记第4.6章庄孔

    云雨过后李园提出让纪嫣然找个理由到他府上小住几日。

    纪嫣然竟然含羞答应。

    李园送走纪嫣然后就顺便来见项少龙,他怔怔地望着项少龙,好一会后长叹道:“项少龙!我李园服了你啦!”

    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手按到剑柄上。

    李园举高双手道:“项兄切勿紧张,我若要对付你,就不会来此和你喝酒了。”

    项少龙惊魂甫定,笑道:“你是如何把我认出来呢?”

    李园道:“我第一眼见到项兄时,已觉眼熟,但由于这事似太不可能了,兼且你长了胡子,脸形改变,发色肤色均大异从前,加上你语带滇音,故以为真的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又摇头失笑道:“刚才其实我早来了,只是在门外偷看项兄只手扭转乾坤的精采表现,那时你不但忘了掩饰声线,连一贯的神态都露了出来,那是天下只你一家,别无分号,我除非是盲了或聋了,否则怎会不知你是项少龙呢?”

    项少龙奇道:“李兄和小弟是敌非友,为何现在却像故友重逢,款款深谈呢?”

    李园俯前道:“我与项兄之隙,实始于纪才女,那时我恨不得将项兄碎尸万段,但现在米已成炊。唉!”

    李园眼中装出深刻的痛苦,喟然道:“事情总要过去的,杀了项兄又有甚么用,徒使纪才女恨我一生一世,若她殉情自尽,我就更痛苦了。”

    项少龙破天荒第一次接触到李园温情的一面,有点感动地道:“想不到李兄有此襟怀,小弟失敬了。”

    想不到来寿春短短两天,就被李园认了出来,看来易容术都是作用不大。幸好除了田单、韩闯、郭开等有限几人外上寿春再没有人认识自己了。其实他还不知道纪嫣然早就把他出卖给情人了李园显是满怀感触,长嗟短叹后,以充满讥嘲的语调道:“不知项兄相信与否,就算项兄走到街上,大叫我是项少龙,保证没有人敢动你半根毫毛。现在谁不知秦王储和太后都视你为心腹,秦国军方更奉你为神明。若今天把你宰了,明天秦国大军就会开来,项兄只是自己不知道吧了!天下间现在只有吕不韦和田单两人敢碰你了。”

    李园告辞后,项少龙见到庄夫人把身分被识破,又与李园结盟的事告欣了她,庄夫人自是听得目瞪口呆,大喜下迫项少龙和她缠绵一番。

    纪嫣然回房后洗了个澡换了下衣服,第一来找他的是庄保义。

    今年十二岁的小男孩显然是个小色鬼,不仅偷看娘亲和下人偷情,自从那天之后一有机会就缠着纪嫣然求欢,所以年纪不大性事却已精通,还用纪嫣然做爱的留下的丝袜,手淫了好几次,这一切纪嫣然哪里知道当她开门进来是庄保义时吃了一惊。

    他进门见没有别人一把跳起挂在纪嫣然丰满的身体并在她的粉面上不停的亲吻着,纪嫣然被这突来的一切吓坏了,她边挣扎边不住的说着:“不……不……不要……不要……门没关……小心被人瞧见。”

    庄保义一边用手在纪嫣然的身上乱摸一边撒娇着说道:“我的好师傅你就给我这一回吧!要不我我们去阁楼道,这一招还真灵纪嫣然果然停止了挣扎任由庄保义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你轻点……别把我的衣服弄乱了,就这里把,把门锁上。“哦!好师傅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庄保义说话有些颤抖,“好……好……好……你别急嘛!”

    纪嫣然羞得满面绯红推开了庄保义坐到床上,她抻了抻被庄保义弄皱的衣服看了他一眼娇柔的说:“真讨厌,看你弄的”说着她轻轻的解开自己的上衣并把上衣挂到衣架上,纪嫣然里边穿着雪白的肚兜她并不急于脱掉白肚兜却撩起群摆伸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肉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更加的迷人,庄保义时不时的可以看见纪嫣然裙内的白色亵裤,纪嫣然转身跪到床上背对着庄保义一点点的卷起自己浅蓝色的裙子,随着裙子被被卷到腰间,纪嫣然被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圆滚滚的肥臀便露了出来。

    庄保义扑过去在隔着丝袜纪嫣然的臀部上乱摸了起来,纪嫣然被他摸的咯咯的乱笑,庄保义一把抱住纪嫣然的小腹,把小脸埋在纪嫣然深深的臀沟里,呼吸着纪嫣然浓郁的体香。

    “一个个德行都这么急,让我自己来。”

    说着纪嫣然又慢慢的脱自己的长裤袜,她那雪白细嫩的大腿也一寸寸的呈现在庄保义的眼前,接着纪嫣然又解开自己背后的绳结,她那被白色篓花包裹下遥遥愈坠的一对高耸的乳房和那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

    庄保义一把抱住半裸的纪嫣然在她香唇上吻了起来,纪嫣然也主动的伸出莲舌回迎着庄保义的舌头,庄保义边吻边脱下纪嫣然的肚兜,她那一对白滑细腻的乳房随之弹了出来,纪嫣然的乳房滑不溜手向可以掐出水来,那乳房上红色的乳晕和粉红色的乳头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庄保义双手不停的在纪嫣然柔软丰满的双乳上交替的揉搓着,并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捻动着渐渐发硬的乳头,随后一张嘴就含住纪嫣然的一个发涨的乳头允吸着用牙齿轻咬着,这只完了换另外一只,直舔得纪嫣然娇喘连连轻声哼叫着。

    庄保义上边吻咬着纪嫣然的乳房下边的一只手隔着她白色的小亵裤在纪嫣然肥鼓鼓柔软温暖的阴部揉捏着,不一会儿庄保义感觉手指有些湿湿滑滑的他知道美丽的纪姐姐开始动情了,庄保义放弃了她小山似的双乳把精力放到了纪嫣然的阴部,庄保义褪下纪嫣然的小亵裤低头欣赏着她性感的阴部,她的阴阜鼓鼓的阴毛不多但很密一条肉缝中正有细细溪水渗出,由于纪嫣然练就素女心经,她的大小阴唇都很肥厚皆呈粉红色,纪嫣然向上挺了挺圆翘的屁股好使湿漉漉的阴缝更接近庄保义的脸,她是想让庄保义帮她口交纪嫣然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男人嘴舌给她阴缝带来的莫大刺激和兴奋。

    庄保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帮这么漂亮的女师傅口交是他的骄傲,庄保义用舌头分开纪嫣然的两片儿阴唇从下向上的在她柔软湿润的肉缝上来回的舔着,纪嫣然一下子被推到快感的顶峰,她忘我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肥大的屁股,庄保义也没想到平日里高贵典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师傅一被撩拨就会骚浪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人前是贞女,人后是荡妇。

    庄保义边舔边不停的揉搓着纪嫣然肿胀的乳房,最后在纪嫣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把舌头按在她突起的阴蒂上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没等庄保义过于的施展舌功,纪嫣然早就举手投降了大量的淫液狂泄了出来喷的庄保义满脸都是,见师傅高潮泄了身庄保义起身脱掉裤子露出他小小但肿胀的阴茎来:“……好师傅……帮帮我……”

    纪嫣然蹲下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庄保义因为充血而坚挺的阴茎,他通红的大龟头上已沾满了分泌物,庄保义用手抚摸着纪嫣然长长的秀发,纪嫣然张开红润的双唇先把庄保义的包皮褪到根部在一探便把他青筋暴露的大阴茎含在了嘴里。

    他龟头直顶到纪嫣然的喉咙,她禁不住咳了一声没想到刚十二岁的小孩就有这么大的阴茎,纪嫣然轻轻的吞吐着手还缓缓的在他睾丸上抚摸着,纪嫣然的舌头还不停的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舔动着,待适应了后纪嫣然吞吐的速度加快了。

    庄保义觉得知己的阴茎处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龟头还不停的遭受着袭击,他在也忍不住了;“好师傅我要射了,纪嫣然快速的吐出沾满自己唾液的阴茎但是手还继续的捋动着扑……扑……扑……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纪嫣然红晕的脸蛋儿上,纪嫣然拿出手巾擦了。”

    项少龙回到住处,赵致和纪嫣然都在,把事情向纪赵两女重覆了一遍,两女亦是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发展。

    纪嫣然假意道:“李园虽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和仿事不择手段的人,但终是有识之士,在这种情况下与你结盟是最聪明的做法,况且有了你这朋友,说不定可影响秦国不以楚国作为第一个征服的目标呢。”

    项少笼苦笑道:“在这事上我是很难发言的,你不去打人,人就来打你,不要说朋友可以成敌人,连父子兄弟都可反目成仇,纪才女精通历史,对这该有一番体会。”

    赵致点头道:“夫君大人说得对,何况现在项郎处处都有朋友,想帮都不知该帮那一国才好。”

    项少龙坦白道:“我是个只爱和平不好战争的人,将来储君登位后,我们便迁赴他方,找个山明水秀的原野或幽谷终老,那不是挺写意吗?”

    两女感动得投入他怀内去。

    此时荆善来报,说内城官屈士明求见。

    项少龙大讶,问起纪嫣然,才知内城官等若禁卫统领,忙一肚狐疑地出前堂会客。

    屈士明年龄在三十许间,神态稳重,一脸和气,生得挺拔高大,面目英俊,予人很好的印象。

    不过这只是表面的假象,因为项少龙总觉得他眼睛内有另一些与这外象截然相反的东酉,使他查觉到屈士明是那种笑裹藏刀的人。

    寒暄过后。

    屈士明道:“太后命我前来,请万将军入宫,万将军可否立即起程呢?”

    没想到一到皇宫屈士明和十七名手下偷袭项少龙险死还生,在皇宫治疗。

    而此时她的爱妻纪嫣然却在他房里和李闯文翻云覆雨。高潮的纪嫣然八爪鱼般的抱着丑陋的李闯文,不住的亲吻他的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项背,好像他才是纪嫣然深爱的丈夫。

    李闯文软在纪嫣然体内的阴茎,还没退出,被纪嫣然的子宫口有力的嘬着。

    李闯文就这样静静的压在纪嫣然身上,体验着身下美女无微不至的柔情。

    其实纪嫣然对任何人做爱都很投入,不管是老是少,是丑是俊,她都会好好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感受,不会辜负造物主的恩赐。

    半夜庄孔撒尿见纪嫣然带李闯文从房里出来。

    “外面没人快走吧,别让人见了。”

    纪嫣然先探头出来看了看,对后面的李闯文说。

    李闯文不慌不忙的调笑道:“怕什么,有人也不怕,看你被饿的,差点被你榨干,明晚再来喂你。”

    平时高高在上的纪嫣然竟然和这么丑陋俗气的男人偷情?而且还是仇人李闯文。庄孔吃惊不小。

    只见纪嫣然妩媚的白了李闯文一眼娇嗔道:“谁饿了,你个死鬼,啊,别亲了快走,好好。”

    这时李闯文见只穿肚兜裙子的纪嫣然娇艳的站在面前,又忍不住要亲吻她。

    接着两人亲热的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一番。在纪嫣然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停下,临走时候还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明天穿漂亮点,春申君会到客栈看你。”

    纪嫣然想起春申君一身白花花的肉不耐烦的嗔道:“知道了,这么罗嗦,快走你的。”

    看着消失在墙头才回身进屋。

    这时庄孔一下窜了上去,在纪嫣然一声惊呼中把她推入屋内。

    “别喊,小心我告诉项少龙,你和李闯文偷情的丑事。”

    庄孔威胁道。

    “你想怎样?”

    纪嫣然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说道。

    “想怎样?别摆出这副贞洁模样,只要你满足我,我就闭嘴。”

    庄孔看上身只穿肚兜的纪嫣然直接提出了要求。

    又是这样,纪嫣然已经数不清多少人拿这样的事情威胁她了,每次都让又老又丑又无能的臭男人把一身武功的自己压在身下奸淫,看着色咪咪的庄孔一阵厌恶,但还是无奈答应道:“那快点。”

    说罢走入内屋。

    屋里非常凌乱,被褥都在那里堆着,在乱糟糟的被上竟然还扔着一条女人的丝袜,上面有着干涸了的水渍。

    进了屋,庄孔就迫不及待的把纪嫣然拉到了床边,把她压倒了床上,手就伸到纪嫣然粘乎乎的阴部乱摸。

    “等会儿,我把裙子脱了。”

    纪嫣然推着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脱什么,就这样才好看呢,看见你这样我都要射了,把那东西穿上。”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边说边穿起丝袜。

    庄孔的手抚摸着纪嫣然裹着丝袜的修长的腿,庄孔很快就脱下了裤子,脏兮兮的东西已经硬得向上翘起着,庄孔光着屁骑到了纪嫣然身上,张以为她要插进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庄孔竟然掉过身子,粗大的阴茎伸到了纪嫣然的嘴边,他的头伸到了纪嫣然的双腿中间。

    “你要干什么?”

    纪嫣然为他做这个,用手推着庄孔的身子,庄孔的阴茎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用嘴舔!”

    庄孔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低下了头,把薄薄的亵裤拉到了一边,热乎乎的嘴唇已经碰到了纪嫣然湿乎乎的阴部。

    纪嫣然浑身一颤,两条腿不由得夹紧了,被撕破的丝袜让纪嫣然的下身显得更是淫荡,庄孔细致的舔着纪嫣然的阴唇、阴毛,甚至是尿道口。

    纪嫣然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颤抖,可是就是不去含庄孔的阴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庄孔舔了一会儿,翻身起来,骑到了纪嫣然的胸上,纪嫣然的肚兜已经弄得都是褶皱了,男人把阴茎顶到了纪嫣然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冲纪嫣然的鼻子,纪嫣然紧紧的闭着嘴,扭过了头。

    “快点,骚货,跟我装什么正经。”

    庄孔把阴茎不停的在纪嫣然粉红的嘴唇上撞着。纪嫣然来回的晃动着头。

    庄孔一看这样,也就不再强求。分开了两条腿,把阴茎顶到了纪嫣然的下身,纪嫣然此时顺从的把两腿翘了起来,裹着丝袜的双腿夹着庄孔的腰。

    庄孔的阴茎从亵裤的边缘插了进去,湿滑的阴部连点阻挡都没有,就进入了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此时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刚才挣扎的时候掉了一只绣鞋,连亵裤都穿在身上,可是却已经被庄孔的阴茎插进了身体。

    庄孔抱起纪嫣然两条腿,抚摸着滑软的丝袜,下身开始抽送。

    纪嫣然的阴道里还有着刚才李闯文射进去的精液,抽送起来粘孜孜的。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在庄孔的胸前曲起着,一只脚上还穿着绿色的绣鞋,纪嫣然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忍受着这个无赖的奸淫。

    庄夫人这时候醒来,见身边男人不在于是自言自语着:“庄孔这老男人跑哪里去了。一定又是陪那两骚货姐妹去了。”

    此时的纪嫣然正趴在床上,裙子都卷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翘起在庄孔的小腹下,亵裤被拉到了腿弯,一头柔顺的长发全披散在枕头上,整个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宝贝,我要射了,好爽,啊……”

    庄孔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分开,庄孔的阴茎还湿漉漉的插在纪嫣然的身体里,庄孔赤裸裸的趴在一个穿着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后面,庄孔还是一个长得很猥琐的家伙,身体很黑廋,家伙却很大。

    两人刚要分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门开不开就有声音喊起来了。

    “开门啊,纪姐姐,我来了。”

    一听到庄保义的声音,庄孔的汗一下就下来了,紧张的看着纪嫣然。

    纪嫣然赶紧爬起来一把拉过被子,把庄孔按在床上盖住,一边赶紧起来穿上上衣。

    纪嫣然只穿上上衣,连亵裤都没提上,就让外面的庄保义进来了。

    庄保义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还有一个人,一只大脚还露在外面,以为是项少龙,挺尴尬的,他还看见地上的一只黑色的布鞋,很眼熟,也没多往心里去。

    看见纪嫣然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也就没多问。

    纪嫣然对庄保义说:“等下姐姐去你那里,你先回去。”

    庄孔关掀开被子,一看纪嫣然衣杉不整的样子,就下流的把手指伸进了屁股缝里,在纪嫣然粘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流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庄孔的手又伸到纪嫣然身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刚握住那对柔软的肉球,纪嫣然已经站了起来,一脸厌恶。

    只见她用手巾擦了擦下身,穿上亵裤,整了整衣服就向外面走。

    庄孔无奈的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赵致那里去了。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庄保义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

    他找了一杯水喝着。躺在他身旁的纪嫣然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海滩上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庄保义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纪嫣然高耸着的屁股上面,坚硬了的阳具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纪嫣然的嘴唇。

    纪嫣然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庄保义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纪嫣然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小色狼,你还要啊。”

    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庄保义那根小巧的魔棍尽根吞没了。庄保义有着小男孩汉特有的精力,纪嫣然对他大喜若望,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纯真清瑟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纪嫣然,用有些无奈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

    “因为姐姐太迷人,姐姐我想插你尿尿的洞,那个洞紧保义舒服。”

    庄保义说着,用小阴茎对着已经纪嫣然的尿道,再次发狂般地冲刺起来。

    “慢点,还有点疼呢。”

    纪嫣然簇起黛眉喘息地说。但还是像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纪嫣然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小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

    第二日太后宫。

    屈士明和十七名偷袭项少龙的手下双手被反绑,跪伏李嫣嫣鸾台之下,其中五人受了轻重不一的剑伤,浑身血污,形相凄厉。

    连屈士明在内,二十五名剌杀者被项少龙干掉了七个。

    李嫣嫣秀眸亮了起来,狠狠盯着他道:“天下间,能从二十五位楚宫侍卫中逃生还能杀十七人的只有天下第一猛将。”

    项少龙知道身分已被识破,自己出奇地行为诡秘,身手厉害,终给这秀外慧中的美女猜出自己是项少龙来。

    自己这趟乔装可说处处碰黑,一塌糊涂,而李嫣嫣遣开其他人后,才迫自己表露身分,事情该还有回转的余地。

    叹了一口气后,回复往日的从容潇洒,淡淡道:“太后有没有听过“蜜糖”的故事呢?”

    李嫣嫣微一点头后,玉脸转暗道:“项少龙!你好大胆,今次是否奉秦人之命,来蛊惑我大楚众诸侯国呢?”

    项少龙苦笑道:“我项少龙怎会是这等卑鄙小人,亦不屑做这种事。要吗就在沙场上见个真章。今趟我来是要杀死田单。现在既给太后揭穿身分,只好返回秦国,唯一要求只是希望能领滇国的孤儿寡妇安然离开。”

    李嫣嫣失声道:“走得这么容易吗?”

    项少龙含笑看着她,先饱餐一轮秀色后,才平静地道:“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若在下被杀,即使有吕不韦也难阻止秦人大军压境之祸了。”

    项少龙知她已经心动,低声道:“只要太后不反对就成了,我会和太国舅爷设法的。”

    李嫣嫣一呆道:“太国舅知你是项少龙吗?”

    项少龙点了点头。

    李嫣嫣显是很清楚两人间的往事,沉声道:“他不是和你有夺爱之恨吗?”

    项少龙道:“李兄现在只能在楚国陷于内乱、秦军来犯与杀死我之间作一选择,李兄终是爱家爱国之士,自是选择与我合作了!”

    李嫣嫣沉思片刻后,露出倦容,娇柔不胜地道:“万将军请退下,待我好好想一想。”

    她的软弱神态,看得项少龙砰然心动,忙压下歪念,退了出去。

    刚步出殿门,就给李园请了去宫内他的别院说话。

    项少龙把李嫣嫣识穿他的事说出来后,李园喜道:“此事甚妙。若有小妹站在我们这一方,我们就胜算大增了。”

    项少龙欣然道:“那就迫李嫣嫣站到他们这边来,只有杀死李令,向她展示实力,才可望使她政变主意。”

    李园道:“只怕李令到时,投鼠忌器,并与夜郎国,要是那样滇国复国就无望了。”

    项少龙拍了拍他肩头,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李兄有没有方法弄一辐滇国形势图给我,如若可行,今日我就带人去滇国刺杀他,以免夜长梦多。”

    李园拍胸道:“这个容易,项兄先返滇王府准备,稍后你再来找我好了!”

    说到这里时,原来已抵达滇王府。

    项少龙猛下决心,今日遍出发去滇国,否则就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寻秦之养鸽记第4.7章车中凌辱

    早上纪嫣然听说项少龙今日便要出发去滇国,心里也有些想去,但想起李圆让她去俯上住几日,现在就有机会了,而且还要付春申君的约会。

    阳光下纪嫣然露出真容的一张俏脸晶莹剔透的没有一丝霞霹,没有前易容时那样的蜡黄枯萎,几天里在多个男人的挑逗下带有一抹让人颤抖的娇媚。出门时候项少龙忍不住回头看看自己的爱妻纪嫣然,米黄色长裙的女子靠着门显得腿长臀圆,丰满的胸有着冬衣挡不住的峰峦叠秀。项少龙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拥有这样一位外秀内惠的女子那是千百世修不来的福分,除此之外还祈求什么呢?他有突如其来的不快,她们也有心情不佳的时候,他能有人安抚,她们却没有对自己作脸作色……

    纪嫣然等项少龙走后,就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穿上性感的薄丝裤袜去付春申君的约会,然后去李俯。

    李闯文从上次纪嫣然和春申君在这里也是在他面前作过之后,每次看见纪嫣然,心里也是一直酸溜溜的。而纪嫣然这个人前端庄,人后娇媚的女人好像总能给他眼睛一亮的感觉,特别是这段时间纪嫣然一直没有间断作爱,走起路来柔软的腰肢好像都有了一种别样的风情。以前纪嫣然走路的时候不穿太挺胸的肚兜,怕别人的眼睛盯在自己的胸前看,可是现在纪嫣然总是高高的挺着自己的乳房,薄薄的衣服下,有时候都会看到乳房颤巍巍的感觉。

    李闯文看着这个怎么也喜欢不够的女人,想起这个女人在床长时,性感在骨子里,妩媚在眉目间,心里竟然也有点蹦蹦的跳,有一种尿急的感觉想干点什么。

    纪嫣然看着李闯文的小眼,那种火辣辣的欲望让他心里也慌慌的,白了他一眼,擦肩而过进入喝茶的包房中。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纪嫣然身上淡淡的体香飘入李闯文的鼻子里,仿佛飘到了李闯文的心里,看着纪嫣然圆滚滚的小屁股,真想就地给她放倒。

    “色鬼,看什么呢,还不快关门。”

    纪嫣然怕别人见到于是对李闯文娇嗔道。

    “嗯……”

    关上了门之后,李闯文就紧紧的搂着纪嫣然亲吻起来,吻得纪嫣然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脚尖也不由得翘了起来李闯文的手很自然的从纪嫣然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丝质的肚兜摸着纪嫣然丰满的乳房,纪嫣然从来都是穿那种薄薄的肚兜,直接就是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

    纪嫣然软软的靠在李闯文的身上,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心里很喜欢的感觉,当男人的手从纪嫣然的裙下深了进去,沿着滑滑的丝袜摸到了最柔软的阴部,纪嫣然抓住了李闯文不断摸索的手,“不要,别摸了……”

    李闯文的手又滑到了纪嫣然圆圆的屁股上,裤袜紧紧的裹着的屁股俏皮的在纪嫣然的裙子下翘着,两个人摸索着,李闯文就把纪嫣然弄到了茶几的前边,纪嫣然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被李闯文摸得气喘吁吁的。

    李闯文一边推开纪嫣然不断的拉扯着的小手,一边把纪嫣然转成背对着他,他一双手从纪嫣然背后伸过去,握住了纪嫣然的一对乳房,一压就把纪嫣然压的趴在了茶几上。

    “不要啊,快放开我,不行啊。”

    纪嫣然翻身想起来,李闯文一边压着她,手不断的揉搓着纪嫣然的乳房,一边嘴唇在纪嫣然的耳垂上亲吻着,弄得纪嫣然浑身不断的酥软,“宝贝儿,这个玉佩给你的,你喜欢吗?”

    纪嫣然的头旁边放着块凤佩,显然是宫中之物。

    “我不要,你别来了,我不想在这里啊。”

    纪嫣然还在作着挣扎,其实她武功比李闯文高不知多少,但她没用劲力。

    李闯文的手伸下去,撩起纪嫣然的裙子,纪嫣然肉色的丝袜下是一条淡绿色的亵裤,李闯文手在纪嫣然的屁股上抚摸了两圈,手就从丝袜和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一边抚摸着纪嫣然光溜溜的屁股,一边就把丝袜和亵裤都拉到了纪嫣然的屁股下边。

    纪嫣然感觉到下身凉凉的感觉,和丝袜紧裹在腿上的感觉,知道屁股已经光了,也就不再无谓的挣扎了,再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挣扎李闯文,还是在和自己挣扎。

    李闯文手摸到了纪嫣然的阴唇,纪嫣然浑身一抖,屁股的肉一紧,李闯文感觉到那里湿乎乎的,赶紧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坚硬了很久的东西掏了出来,并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插在了纪嫣然的两腿之间,手从纪嫣然衣服的下襟伸进去,撩开肚兜,抓住了纪嫣然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把肉棒在纪嫣然两腿间抽动,碰撞着纪嫣然娇嫩的阴部,弄得纪嫣然娇喘吁吁,光溜溜的白屁股不断的向上翘起,李闯文也不再耍闹,手扶了扶,慢慢的插了进去,一直慢慢的插到了底。

    “啊……”

    纪嫣然全身几乎都趴到了桌子上,屁股高高的挺起,脚尖用力的翘了起来,脚跟都离开了鞋子,小小的脚丫只有脚尖还踩在鞋里,青绿色的绣鞋不断的在地上乱晃着。

    “宝贝,你想死我了。”

    李闯文开始抽插着,身子压在纪嫣然身子上,手伸在纪嫣然的衣服里,抚摸着纪嫣然的一对乳房,屁股大力的来回运动着。

    大大的包厢里,美丽的纪嫣然头贴在凉丝丝的桌面上,上身的衣服松垮垮的,一双大手在衣服里乱动着,青绿色的长裙卷起在屁股上,露出一段白光光的屁股,肉色的丝袜和一条淡绿色的亵裤卷成一团缠在大腿上,屁股用一种让人看了血脉膨胀的姿势用力的翘着。

    “啊……啊……哦……我不行了,你……啊……”

    纪嫣然一边轻声的叫着,一边嘴里哀求着,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插入,纪嫣然浑身都会全部颤抖一下,这样的感觉爽得李闯文阴茎硬得好像更粗了,“宝贝儿,你真让人疯狂,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舒服死了。”

    “啊……哼……轻点顶。”

    纪嫣然嘴角流出的唾沫在桌上已经流成了一小滩。

    “啊啊啊啊”李闯文正干得爽的时候,他的家将敲了门,他一边慢慢的抽动着,一边问道:“什么事情?”

    纪嫣然趴在那里不断的喘着粗气。“春申君已经快到了。”

    “什么,我马上就出去?你先拖一下。”

    “是!”

    “操,来得真是时候。”

    李闯文嘟囔着,下身却没有停,这时加快了速度,手也不再揉搓纪嫣然的乳房,抓住了纪嫣然的屁股,下身快速的抽插着纪嫣然娇嫩的阴道。

    “啊啊啊啊,不要啊……哎呀……不行了……啊……啊……”

    李闯文射出精液的时候,纪嫣然趴在桌子上都快昏过去了,屁股翘起着,阴部被李闯文干得红嫩嫩的,湿乎乎的一片水渍。

    “快起来,宝贝儿。”

    李闯文拍了拍纪嫣然的屁股,纪嫣然娇喘着站起身子,拿手巾想擦擦下身,“死人,不让你来,非得来。”

    敲门声已经响了起来,两人一愣,纪嫣然赶紧提上了丝袜和亵裤,整理了一下衣裙,收起了桌上的茶壶,坐在了垫子上。

    李闯文过去开门,春申君走了进来,“怎么才开门呢,在屋里干什么呢?”

    一抬头看见了沙发上的纪嫣然,眼睛一下亮了,“干女儿已经到了啊。”

    纪嫣然脸上此时红扑扑的,头发也有点乱,出气还有点不匀,站起来,“干爹来了,那你们聊吧。”

    起来就要出去。

    春申君却给李闯文使了个眼色,“干女儿,干爹正要找你有事情呢,先别走啊。”

    “对啊,万夫人,先别走了,陪春申君说会儿话,我去给春申君准备点茶水。”

    一边竟然开门出去了,顺手竟然反锁上了门。

    听到锁门的声音,春申君把包放在桌子上,无意中发现桌子上有一滩水渍,春申君不是糊涂人,大概能想到两个人刚才干了什么,他这次来之前就一直想着纪嫣然,这时漂亮的纪嫣然正在自己眼前,而且可能刚刚和李闯文作过什么,更是刺激得他欲火焚身,伸手拉住纪嫣然软乎乎的小手,顺势一拉,纪嫣然的身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春申君的手不由得就不规矩起来,不客气的想去摸纪嫣然的乳房。

    纪嫣然手挡住了春申君的手,她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中回不过神来,浑身软绵绵的,看着春申君纠缠过来,她心里很不舒服,可是还没有办法,只好软软的挡着春申君摸到她乳房上来的手,“春申君,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

    “干女儿,干爹这些天都想死你了,来,亲热亲热。”

    春申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把纪嫣然搂在了怀里,胖胖的大脸就贴在了纪嫣然的脸上,热乎乎的嘴唇在纪嫣然滑嫩的脸上亲吻着,一边想去亲吻纪嫣然红嫩的小嘴唇。

    纪嫣然本来就刚刚被李闯文弄的高潮还没过去,被春申君一摸一搂,浑身还是反应很强烈,身子直发软,一边躲闪着春申君的臭嘴,一边软绵绵的想推开春申君的手,“春申君,放开我,放开我啊,哎呀。”

    抱着纪嫣然凹凸有致的身子,感受着胸前一对鼓鼓的乳房压在身上的感觉,春申君下身已经坚硬的不断的碰着纪嫣然的小肚子。

    春申君揉搓着美丽少妇成熟的肉体,还在想着茶几上那一滩水渍,他没有想到那是纪嫣然嘴里流出来的,还以为是两人作爱时屁股留下来的,想到这里,一下把纪嫣然抱了起来,放到了茶几上。

    纪嫣然吓了一跳,双手不由得就抱住了春申君的脖子,坐在茶几上的纪嫣然,双腿垂在茶几边上,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你干什么,哎呀,放我下去。”

    纪嫣然想跳下去,可春申君已经紧紧的贴在了纪嫣然身上,手顺势就从纪嫣然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滑过丰润的大腿,就摸在了纪嫣然软乎乎的下身,隔着丝袜和亵裤,春申君都感觉到了那里的湿热,春申君迫不及待的用手胡乱的往下扒着纪嫣然的亵裤和丝袜。

    纪嫣然已经被春申君弄得浑身软绵绵的,脑子里也迷迷糊糊的了,想着今天也不能幸免了,不如快点让他弄完了得了,就在桌子上欠了欠屁股,亵裤和丝袜就被春申君拉了下来。

    春申君把纪嫣然的丝袜和亵裤拉到了膝盖的地方,已经看到了纪嫣然亵裤中央的地方湿了一大片,手摸了一下还粘乎乎的,纪嫣然看着春申君摸自己亵裤那里,脸一下红了,刚刚和李闯文干完,被春申君发现,纪嫣然心里臊的厉害。

    春申君不光没有生气,反倒明显的非常兴奋,抬起纪嫣然的右腿把亵裤和丝袜从纪嫣然右腿上脱了下去,脱丝袜的时候春申君摸到了纪嫣然白嫩嫩的小脚,不由得爱不释手,“干女儿,你的脚怎么也长的这么漂亮呢?”

    纪嫣然的脚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连脚跟都是白嫩嫩的,五个小脚趾都胖乎乎的,从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圆圆的,还被项少龙涂了淡淡的粉红色指甲油,整个小脚一个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点骨头的样子,而且还没有一点肥的感觉,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嫩嫩的。

    此时的纪嫣然,穿着青绿色的衣裙,仰坐在茶几上,一条腿垂在桌子边上,脱了一半的肉色丝袜和淡绿色亵裤都挂在膝盖的地方,白皙的右腿光溜溜的被春申君抬在胸前抚摸着。青绿色的窄裙乱糟糟的坐在屁股下,从纪嫣然的双腿间已经露出了纪嫣然肥鼓鼓的阴户,上面软软的趴服着几十根油黑的阴毛。

    春申君此时也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连亵裤一起都脱到了脚下,双手抓住纪嫣然的两条腿,一下抱了起来。纪嫣然双腿都曲在了胸前,挺难受的,就躺了下去,下身挺了起来。

    春申君手摸到纪嫣然的阴唇,湿乎乎的弄了一手,心里当然知道是李闯文留下的东西,低头一看,纪嫣然以前粉嫩的一对阴唇总是紧紧的闭着,现在却微微的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红嫩嫩的肉,而且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乎乎的一大片。

    春申君手扶了一下阴茎,找到纪嫣然阴门的地方,很轻松的一下就滑了进去,但是里面的肉还是紧紧的裹着春申君的阴茎,“干女儿,刚才跟李闯文玩得挺厉害啊,里边还热乎乎的呢。”

    纪嫣然闭着眼睛躺在茶几上,胸前的衣襟敞开了,但是白色的花边肚兜还穿着,薄薄的白肚兜下边,丰满的一对乳房轻轻颤抖,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感受着春申君的阴茎插了进来,屁股的肉还是微微紧了一下。听春申君在那说,脸微微有点热,没有出声。

    纪嫣然的下边很滑,春申君弄起来很轻松,不由得春申君就加快了速度,两人交和的地方传出了响亮的水声,“扑哧、啪……滋……”

    哧溜哧溜的摩擦声更是不绝于耳,纪嫣然也微微的发出了按捺不住的呻吟声,红润的嘴唇微微的张开,能看见粉红的小舌头都在嘴里轻轻的哆嗦着,整个身体在桌子上前后的移动着,垂在春申君身后的两条腿不断的晃动着,左腿上飘浮的丝袜伴随着纪嫣然腿的踢动几乎都飘了起来。

    春申君干得兴起,抱起纪嫣然的两条腿,都架在了肩膀上,下身更加深入的抽送着纪嫣然红嫩的阴唇,纪嫣然的屁股都已经离开了桌子,这样的插入让纪嫣然浑身不断的颤抖,“啊……轻点……哎呀……”

    纪嫣然叫了一声,想起这是茶楼啊,赶紧把手伸到嘴里咬着,不断的发出忍不住的哼叫和喘息。

    等了半天的李闯文估计差不多了,再说也不能把人春申君扔在包厢里太长时间啊,就轻轻的开门回来了。一进外屋就听到了纪嫣然娇里娇气的哼几声,而且好像还是捂着嘴一样含含糊糊的,还有那种扑哧、扑哧的性器摩擦的声音。

    从他这里看过去,春申君背对着他,上身红色的肚兜,下身的裤子都堆在脚底下,两条肥腿光着,一个大大的白屁股前后的有力的晃动着。左边的肩头露出一只穿着青绿色绣鞋的小脚,一条腿上的丝袜飘荡着从春申君的背后垂下,另一个肩头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脚,脚趾都用力的翘起着,虽然看不见纪嫣然的样子,也能想出来纪嫣然现在的样子多么诱人。

    伴随着春申君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李闯文看见春申君的大屁股紧紧的顶在纪嫣然的身体上,屁股上的肉不断的紧缩着,纪嫣然的两只小脚也都紧紧的蹦了起来。

    春申君不断的喘着粗气,放开了纪嫣然的腿,提上了裤子,用一条手巾擦着脸上的汗。

    纪嫣然还不知道李闯文回来了,躺在茶几上,小手还塞在嘴里,嘴角都是口水的痕迹,脸红扑扑的,胸前的衣服乱糟糟的了,肚兜下摆都已经掀了起来,显然有手从里面伸进去过。裙子都已经卷到腰上了,阴部就那么在茶几上敞开着,下边的地方虽然看不清楚,李闯文也能想象得出是什么样子,一条光溜溜的腿垂着,另一条腿上穿着半截的裤袜,裤袜的另一条腿挂在膝盖上,淡绿色的亵裤卷在大腿上,青绿色的绣鞋还挂在脚尖上晃荡着。香艳的样子看得李闯文都有点受不了了。

    “春申君,累了吧,喝口水。”

    李闯文递过去一杯水,春申君看见李闯文,略有点尴尬,接过水坐在软垫上。

    纪嫣然此时也看见了李闯文,赶紧坐了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

    “别害臊了,都不是外人,呵呵。”

    春申君笑着说。

    “哈哈。”

    李闯文陪着笑,刚才自己干过纪嫣然,春申君肯定是会知道的了,让他捡了自己的剩饭,李闯文当然有点不好意思。

    纪嫣然已经穿好了衣服,裙子上都是褶皱,屁股的地方还湿了一块,想到还要去找李园“哎呀,你看看,我等下还要出去呢,怎么办啊。”

    “没事没事,一会儿用车送你去,先在这坐会儿吧。”

    春申君赶紧说。

    看着纪嫣然起来后,桌子上的一片水渍,李闯文正在那里浮想联翩呢,想着纪嫣然的屁股怎么在上面扭动来着。

    “我不坐了,下边可难受了,我现在就走。”

    “好好好,我让掌柜派车送你走,我这里还有点事情和李闯文商量。”

    春申君派人找来偎红楼的掌柜叔齐,送走纪嫣然。

    “万端光就是项少龙!”

    李闯文刚关上门,就被春申君的话吓了一跳。

    “没出息,你怕什么,现在只是怀疑而已,你知道那个风情万种的万夫人是谁吗?偎红楼的齐胖子收集了当今美人画像,一看就认出她是纪嫣然,现在只是让纪嫣然亲口承认。”

    李闯文一听春申君已经成竹在胸这才放下心来,又想到自己操了项少龙的爱妻,觉得非常有面子,有了春申君做靠山真是明智,于是马上一通马屁把春申君拍的舒舒服服。

    纪嫣然跟着这个中年大胖子来到后门,先去看看外面没有人,赶紧出去,把她扶上豪华马车。

    纪嫣然正要告诉车夫要去的地方,没想到中年大胖子也爬了上来,马上用手去拦他,忙说不用他送。

    叔齐见纪嫣然阻拦也不急,挤出笑脸说到:“名艳天下的纪大才女驾凌偎红楼,叔齐怎么敢怠慢。”

    纪嫣然心里一惊,接着又见胖子肥厚的大嘴凑到自己耳边说到;“我有你的画像,要是你不满足我,那就把画像送给春申君,你可知道后果。”

    纪嫣然还不知道春申君已经知道,现在只能盼着他能守口如瓶,她不是没想到要杀了他灭口,但这种人肯定有后招,要是让春申君知道,自己和项少龙肯定都会非常危险。

    “我答应你,但只限一次,事后要把画像还给我。”

    纪嫣然强硬的说。

    叔齐一上车手就搂住了纪嫣然的细腰,叔齐一摸就摸到了纪嫣然腰间细嫩敏感的皮肤。

    纪嫣然被摸得浑身一哆嗦,但没阻拦,叔齐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手要去摸纪嫣然的乳房,纪嫣然抓住了他的胖手不放。

    叔齐左手环搂着纪嫣然的腰,凑上嘴去在她耳边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你是纪嫣然,都想死你了。”

    纪嫣然脸都发热了,“叔掌柜,你要说话算话。”

    叔齐把手伸进自己怀里,从里面掏出那卷图,给纪嫣然看了看。

    “到目的地我就还给你,但在车上你一切都要听我的,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女奴。”

    纪嫣然的脸感觉更热了不知道他想怎样侮辱自己,“你可要守信,不然我杀了你。”

    “纪大才女,你瞧不起人吗,我叔齐虽然只是个开妓院的,但也是说一不二的,如若你杀人灭口,只怪我看错你了,我想你也不会食言。”

    叔齐很生气的长篇大论,好象他是最诚信的人。

    一番话说的纪嫣然倒不好意思了,拿起图还到他手里,“叔掌柜,嫣然错怪你了。”

    叔齐没想到纪嫣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大喜若狂的说:“不怪你,不怪你,不要叫叔掌柜,就叫我大哥吧。”

    纪嫣然把头靠在了胖子的身上,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说:“大哥,你要摸,把手伸里边摸,在外面摸脏了,我可没法见人了。”

    叔齐一听,肥胖的手已经伸进了纪嫣然衣襟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住了纪嫣然丰满柔软的乳房。

    纪嫣然浑身软软的靠在胖子的身上,叔齐摸了两下,纪嫣然就发出了微微急促的气喘声,隔着薄薄的丝织的肚兜,叔齐都能感觉到小小的乳头在一点点勃起。

    叔齐一边把玩着纪嫣然的乳房,一边侧过头去嗅着纪嫣然淡淡的发香,肥厚的嘴唇不断亲吻着纪嫣然光嫩的脸颊,慢慢的吻到了纪嫣然柔软红润的嘴唇。

    感觉着肥胖的大脸和那厚厚的嘴唇吻在自己脸上,纪嫣然竟然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可能有一段时间没有在马车上激情的做爱了,记得上次是和吕雄在车队的马车上做爱,而这次却是在大街上。

    吻了几下,纪嫣然干脆跨做在胖子腿上,柔臂圈着他粗脖,张开了嘴唇,伸出光滑香软的小舌头,让叔齐吮吸着,两人吞吐纠缠了一会儿,纪嫣然浑身已经软绵绵的火辣辣的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车夫已经把帘子稍稍掀了起来,正对着纪嫣然丰满的臀部,感受着里面的风起云涌,想象着里面丰满的乳房在被人抚摸的样子。

    这时纪嫣然腰带已经被解开了,男人的手伸进了肉色裤袜内,摸到了纪嫣然淡绿色丝织亵裤,手滑进去费力的摸着稀疏滑软的阴毛,叔齐感觉纪嫣然已经动情了,就伸手去向下撕撤纪嫣然的裤袜,纪嫣然拉住了他的手拦阻着。

    “大哥,别弄破了,这个不容易做。”

    “这个我看容易等下我找最好的裁缝给你做,你放心吧。”

    叔齐一边说,一边坚决的撕着纪嫣然的裤袜,纪嫣然也不能在阻止了,况且现在也是意乱神迷,也就抬起屁股让胖子撕撤裤袜和亵裤。

    叔齐脱下纪嫣然左脚的小鞋,把亵裤从左腿撕拉下去,纪嫣然变成光裸着一条大腿,另一条腿上乱糟糟的穿着一条丝袜和缩在一起的亵裤。

    胖男人的手摸到了纪嫣然滑嫩柔软的阴部,竟然已经湿乎乎的了。

    叔齐费力的脱下一半裤子,掏出坚硬了半天的阴茎,让纪嫣然半躺在后座上,把光着的一条腿抬到后坐背上,阴部完全敞开了,少少的十几根阴毛下是粉红的阴户,微微敞开的一对阴唇中间含着一滴晶莹的淫水。

    叔齐手扶着纪嫣然抬起的左腿,下身插进了纪嫣然的身体里,纪嫣然只觉得胖男人的阴茎非常的长,好象比任何和她做爱过的男人都要长,因为他只插一半就能插到自己深深的花芯。

    纪嫣然的身材本就挺高,后座根本躺不下,胖男人更是生体庞大,趴在纪嫣然身上的胖男人费力的将阴茎在纪嫣然的身体里抽动着,弄了几下,没什么快感,纪嫣然却被这没尝试过的长阴茎刺激的浑身颤栗。

    叔齐拔出了阴茎,纪嫣然一愣,“你射了?”

    “哪有这么快。”

    叔齐让纪嫣然起来,扶着座位,纪嫣然左脚光着,右腿上还穿着裤袜,费力的弯腰站在两座中间,刚好抬头看见小小后窗,虽然有薄纱似的窗帘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看外面却还清楚。原来已经来到闹市区,在路边都是摊位店铺,还有一队人马跟着马车。

    纪嫣然刚要看清楚一个熟悉的身影,胖男人的阴茎一下插了进来,呲——一声水响,纪嫣然身子向前一悠,下身能清晰的感觉出那长硬的东西夹在里面的感觉。

    伴随着胖男人的抽送,纪嫣然浑身很快充起了那种做爱特有的酥麻的快感,同时定了定神,一抬头,几乎呆住了,正对着她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人,项少龙,她的好夫君,正在离她不的地方和李圆骑着马,而她自己却光着屁股在这里被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奸淫着,一种火热的羞臊感,刺激感让纪嫣然浑身发烫起来,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强烈的刺激。

    而车外的两个人边走边闲聊着,李圆调侃着说道:“这车不是偎红楼齐胖子的吗,到这里来不知道是送什么妞给人操呢。”

    项少龙笑了笑:“偎红楼的姑娘姿色还是非常不错,我见了都有点忍不住。”

    李圆说到:“你都有纪才女垂青,还看得上其他庸姿俗粉。”

    这时车在有节奏的晃动。

    “哎,这车在晃动了?”

    马车的隔音并不好,所以纪嫣然一直不敢大声的呻吟,可项少龙他们说话的声音却有的传进了车里。听着他们说到自己更是臊得要命,可还要承受着后边的刺激。

    “是不是做爱呢?看这晃动的挺有节奏啊。”

    项少龙听了,驱马上前,就隔着帘子往里面望,隐约看见里面有影子在晃动,好像真的是在做爱,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里面是自己最爱的妻子纪嫣然,光着白嫩嫩的屁股在被人奸淫着。

    项少龙这一望,纪嫣然感觉好像夫君和自己在面对面一样,她看他是那么清晰,但看来他没看出什么,但下身随着紧张一下变得紧紧的裹着胖男人的阴茎,没两下胖男人就喘起了粗气。

    纪嫣然正在里面被自己干着,而她的丈夫竟然就在眼前,明显更加用力了,使得马车晃动的更加明显。

    外面的人群指指点点。

    “爹爹,那车里的人在干什么?”

    一个十岁的小孩问到。

    “小孩子别看。”

    纪嫣然紧紧的阴道让叔齐不断的喘着粗气,纪嫣然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下身一边紧紧的裹着叔齐的阴茎,一边不断的分泌着高潮时的淫水。

    项少龙说到看着剧烈晃动的马车突然调凯道:“叔掌柜,你这样在路上干,小心你的客人发现你楼里的女人玉户里的精液,不付钱啊。”

    叔齐一边用力顶着项少龙的爱妻,一边喘着粗气说到:“呵呵,万爷,这妞不是我楼里的,是个小寡妇。”

    项少龙好奇道:“没想到叔掌柜还有这能耐,不知道是怎样的美女让你这样动情。”

    李圆不屑道:“齐胖子你这猪样,我看只有母猪才能看上你把,哈哈哈。”

    叔齐听了心里说到这可是你们都爱着的大美女纪嫣然,嘴里却说到:“是是,小人只配母猪。小的马上就完事等下请两位喝茶。”

    项少龙说不用客气的时候,叔齐在纪嫣然的身体里喷射出了期待已久的精液。

    拔出阴茎让纪嫣然转身到身后让她清理下,掀开帘子一角:“两位大人,小的已经完事,等清理下就好,等下去前面的古翠楼。”

    纪嫣然被夫君和情人看成母猪,心理万分羞辱,但还是照着胖男人的话做了,玉手分开面前男人肥大的屁股把还滴着淫液的阴茎拨到后面,纳入口中。

    项少龙通过掀起的帘子只见这个丑陋中年胖子的大屁股下面一个女人的头在不停的研磨着。

    项少龙和纪嫣然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为自己口交过,看着胖男人爽快的样子,羡慕说道:“叔掌柜好福气啊,我家里是没有这样的待遇啊。”

    “呵呵!和“万夫人”是不能比的。这只是个婊子而已,我还能让她舔屁眼呢。”

    叔齐边说着边抬起腿让纪嫣然帮他打扫后庭。

    纪嫣然听了项少龙的话感到有点愧疚,但心里想着这都是为了他,所以愧疚感一下子消失了,没有迟疑用手分开男人的大屁股,用舌头舔食他的屁眼。想到丈夫和情人看着自己正在忘情的舔食着胖子肮脏的屁眼,心里不禁感到有股异样的兴奋,整个头钻到胖男人的大屁股下面,用舌头舔食胖男人那黑黑的长着毛的屁眼,不仅仅是屁眼,屁眼的周围女友也一一舔到,还不时的把舌头伸进屁眼里面。

    “这小寡妇还会独龙钻,真他妈的比我楼里的婊子还会钻。”

    叔齐故意在纪嫣然丈夫面前贬低她。

    项少龙和李园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还是看得血脉愤涨。只见这个中年胖子整这个大屁股做在女人头上不停的研磨。

    “噗嗤”叔齐太爽了忍不住放了一个大响屁。纪嫣然一个不防,一股臭气全部喷进自己口腔了,被熏晕头转向,她想钻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但被大屁股坐着没办法移动,只能把这股臭屁往肚里咽。

    “你真恶心,这样还放屁啊,小心母猪被你熏死。”

    李园打趣道。

    “这婊子练过武没事儿!我还能让她再吃几个屁呢。”

    胖子说完,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纪嫣然这时候感觉到男人大屁股一沉,屁眼一分,“噗……噗……噗……”

    连续几个大响屁冲出屁眼喷进口腔,多的快把自己的肺都涨了一圈,差点被熏死。

    项少龙感到一阵恶心,没想到那女得这样也受得了,脸上不由的露出鄙夷。

    他做梦也想不到吃了胖子连环屁的婊子正是自己的爱妻。

    胖子只是个青楼掌柜,虽然后台是春申君但也不敢得罪两位,于是说道:“两位大人不如先行一步,我整理下马上就到。”

    项李两人马上驱马超前而行,这时候却听胖子对那女人说道:“婊子,我要撒尿,你说我今天是尿在你身上,还是尿在你的嘴巴里?”

    纪嫣然听了当场就要杀了他,但想到自己夫君和情人就在外面,定然被他发现,那时自己高贵典雅的形象就被完全破坏了。于是把嘴巴凑上去,用行动表示要让他尿进嘴里。

    “真是个好马桶啊”项少龙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车夫后面掀起的一条帘缝里面一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心里一怔,这不是丝袜吗,难道……不可能我项少龙的女人不会这么下贱。

    他真想掀开帘子瞧瞧那女人是不是自己的爱妻,但没有这个勇气。

    纪嫣然不是第一次用嘴喝尿,一点也不生疏跪在他的两脚之间,双手捧接在下巴上,微闭双眼,张大了嘴巴,又害怕又兴奋。

    可能叔齐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喝他的尿,慢慢蹲下,将尿道口对准纪嫣然檀口,一股焦黄的尿水从上倾洒而下。

    纪嫣然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急流,夹杂着尿特有的臊气,倾泻而下,全部都泻在的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将男人排泄在嘴巴里的尿水吞下,那股味道有点有点苦又有点咸,又腥又骚。

    叔齐极力熟练得控制着尿的流速,以免下面的女人被尿水呛着。由于尿量太多,再加上控制速度,这次小便时间很长。

    外面的项李两人一直在听尿水冲击口腔的声音和女人喝尿的咕咚声,感觉非常惊讶,那么多的尿水,那女人竟然基本上全部喝到了肚子里。

    当纪嫣然还沉醉在尿水的温热时,男人尿完了,男人说道:“我让车夫送你,真不错,下次请你吃屎,哈哈哈。”

    叔齐下车见项李还在车外,羡慕的看着自己,脸上一阵得色,但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马上低腰带路。

    酒席间听说项少龙马上就要去攻打李令,叔齐马上一通马匹恭维。项少龙见他一脸贱像,想到自己的爱妻不可能会为这么一个人做下贱的事情,于是放下心来,但一想到拿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心里又不由的打鼓。

    寻秦之养鸽记第4.8章东闾子

    酒席结束李园送走满怀心事的项少龙,回到家里听下人来报,家里来了个绝色女客,心里一喜难道是嫣然?到客厅一看果真是纪嫣然。

    纪嫣然现在恬静的坐在席上,幽雅地喝着茶。

    李园见自己的女神真的来自己家住,吩咐东闾子一声,便冲了进去激动的把她抱在怀里。纪嫣然也送上刚刚喝过尿的檀口,两人门也不关就开始拥吻,这一对男女便吻便互相抚摸对方,便吻便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直看得守门的东闾子小弟弟一柱擎天,但不敢多看,只听到亲嘴的“呱唧呱唧”和两人气喘吁吁声音,以及“蟋蟋嗦嗦”的脱衣声。

    东闾子不由的又偷偷看去,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身相见,只见那女的身材错落有致,该凸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该细的地方就是他妈的细,一双白白的修长的美腿,身材高窕,苗条又不失丰满,年级约有二十出头,一对乳房又大又白特惹人怜。

    再一看自己家主,下面一条几巴虽然没自己的大但还是很粗大,身高八尺,文雅但不失健壮,几乎是将那女人抱起来亲……但见那女的也不含糊,“呓咛”一声,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两脚一蹬,一双修长的玉腿立马缠住了男人的粗腰。

    好一对痴情的男女,好一场旷世恋情,妙哉……一边看一边用手抚弄着自己涨得比女子手臂还粗长的几巴。

    他们在激烈地热吻和抚摸,只听那女的说:“快点……快……我要……我要你的……”

    还未说完就被家主用嘴堵上了。

    东闾子忽然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没在意,继续看下去。

    只见家主将女的那女人往塌上一扔,女人“呀”地一声,东闾子又一愣,但还未看清女人的面部,家主就一个鱼跃,猛扑到女人身上。女人两腿主动打开,双手紧抓着床单,气喘吁吁。

    接下来,家主一手摸她的大乳房,一手探到女的下体,口也不闲着,“呱唧呱唧”吃着另一只乳房,只听那女的,哼哼唧唧地不停地呻吟,倒是与一般妓女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虽然动听,女人的叫声可能都差不多吧。

    紧接着,好戏开场了,家主不客气地抬起后腰,都不用手引导,只听到“噗兹”一声,他的粗大肉棒已顺利地插入到女人的阴道中,女人高兴地“噢”了一声。

    看到男人进进出出和上上下下的卖力的干,听着女的:“哦……哦……哟……哟……”

    东闾子兴奋地提前射了……简直太爽了。一会儿,看到家主的结实的背影,和女人缠在男人腰上的修长玉腿。想看一下女人的脸,正好被家主给挡住了,因为他正在卖力地她,嘴巴也不闲着,紧紧地堵着她的嘴,只听到她“唔……呜……噢……”

    地叫,同时也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双手也是紧紧地搂着,可以看到她的两个白又大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一头漆黑的长发,随着头的摆动而愈发零乱,甚至于已盖住了她的脸。

    过了一会儿,东闾子只见那女的人已翻身骑在了家主的身上,从后看,只见那女的双手向前摁着家主的胸部,男人的一双大手则搂着女人的细腰,女人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男的生殖器。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粗又黑亮的阴茎,正被女的带红又带点白液的大阴唇包着,进进出出,不断地传出“噗唧……噗唧……”

    的声音。

    “哇……好爽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女主人公呜咽着说,接着又加快了上下套动。此时的画面上一白一黑形成鲜明对比,给人以强烈的肉体震憾。

    东闾子只见那女的一对又白又大的乳房,上上下下地在拼命地颤抖,好象特领会女主人的意图似的随着女主人的上下动作而摇摆不定,真正的淫荡妇人呀……

    她的乌黑的长发这时更显飘逸,前摔后摆,上下飞扬……只看得东闾子下体再度膨胀,真他妈的爽……过瘾……

    东闾子接着看只见家主已把双手的重心转移到了女人抖动的丰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来回抚摸,直教女人的乳头变得又红又翘,同时,他的下体还配合着上面女主人公的动作上下奉送,直干得女:“人啊啊……呀……呀……噢……噢……好老公……你好棒呀……”

    不断浪叫声。

    这不是项少龙爱妻纪大才女的声音吗?东闾子的眼睛都瞪红了……天啊……

    这是真的吗,纪才女也红杏出墙?

    正好女人高兴地往后摔头,头发被摔到了后面,东闾子可以看到她的脸了,看样子的确有点像但不确定,因为女人一直在激烈地上下耸动着,眼睛也闭着。

    况且,主主此时正好抬起头来,用嘴含住女人的颤动的乳房,令女人兴奋地头向后仰,使东闾子想看清的愿望再一次泡汤。

    “老公……快快……我快不行了……噢……好老公……”

    只听到女人边喘边嚷道,声音还是觉得耳熟这时家主终于开口讲话:“噢……嫣然……你真棒……简直让我爽死了……噢……噢……我也要不行了……”

    说完又是一阵猛烈地冲锋。东闾子一听“嫣然”心中又是一格登,真是是纪才女……

    东闾子眼红嫉妒各种心情交会,纪嫣然何尝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只见偷情的两人均同时达到了高潮,家主扬起身子,同纪嫣然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双方下体一股一股地泄了。

    接着偷情男女双双软倒在双人床上,紧紧地相拥着,不肯分开,四肢交错纠缠,嘴对嘴热吻着,纪嫣然的阴道正缓缓流出大量白白的精液……

    静静地过了会儿,东闾子只见纪嫣然调过头来,由于她头发长,她用手扶起软下来的大肉棒,一张玉口,就将它含了进去,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只一会儿,肉棒就昂首起立。家主一见纪嫣然的性感的白屁股正在眼前,也用嘴吃起她的阴蒂来……这一来女人可受不了了,“噢噢”直叫……一下子就软得趴到了床上,也顾不得吃男人的肉棒了。

    家主来了精神,爬了起来,两手提起她的性感白屁股,只听女人:“啊……”

    的一声,原来肉棒已重新插入,东闾子的这个视线正好是侧面,真象两只狗在交配……

    “啪啪……”

    肉棒在冲击着……纪嫣然的两只乳房前后地晃着……

    正看的红眼时刻,余光见郭秀儿夫人走了过来,马上编了一通谎话将郭秀儿骗走……

    再回头只见纪嫣然早已软软地趴在了榻上,而家主则叠在女主角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粗黑的阴茎依然插在纪嫣然的阴道中,久久不分开,家主说也有两百斤重,纪嫣然竟然忍受得了,看来比自己的老婆强多了,每次我在她身上,她都说太压得慌,完事就让我下来。还是人家老婆好呀,要是能上了纪嫣然那概多么爽快啊,想到这里手中硕大的阴茎不禁又硬了起来。无巧不成书的被纪嫣然看在眼里,一阵娇羞。

    晚上纪嫣然被李园安排在别园,自己被太后叫去了皇宫,现在这个园子只有东闾子和纪嫣然。

    早上纪嫣然觉得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一晚没有做爱,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空虚难受。想起少龙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在排卵期性交会增加快感,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潮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几天忍不住天天和男人交配,真是有点欲求不满。

    唉!要不是少龙女人太多,又花心,精液又太少,还要这么多女人分,所以才没孩子,要是少龙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天天让自己子宫里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园内的温泉里,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温泉池里热气腾腾,池中一个水柱不断的喷着热水,纪嫣然忍不住的将臀部就着水柱坐下,阴道口刚好堵住泉眼,只觉得泉眼里水柱喷入阴户内,好像一具柔软的肉棒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两只手把阴户撑得跟开,暖暖的温水直冲着阴道花芯,水柱射进子宫,再流出体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趐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阴户紧贴在泉眼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石壁上,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时辰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和自己手臂一样粗大阴茎,还有两个鸭蛋般的大睾丸,身体肥瘦适中,肩宽腰窄,脸蛋也不错,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该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

    于是到外面找到东闾子:“东闾子,我这里有把宝剑,不知道好坏,请你过来看看好吗?”

    东闾子见心中女神有所求,便一口答应。

    纪嫣然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在榻上取出项少龙给她打的宝剑让他先研究下,然后取来酒具煮酒论剑。好奇怪,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东闾子把宝剑拔出剑鞘,一阵豪光抬头说道:“好剑,不知道剑名是什么”纪嫣然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见他五官端正,乌黑的头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邪意,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真的是好剑吗,原来没名字的,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要不你给起一个名字吧。”

    他说∶“别客气,这么好的剑要起一个响亮的名字才能配得上,纪大才女。”

    不一会,纪嫣然端着酒樽,搁在茶几上,对他说∶“什么配不配的,先别忙,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脱了外袍,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阳光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薄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小巧的乳粒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饱满的阴户,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只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阴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东闾子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大阴茎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

    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宝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纪大家,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这把宝剑不凡我要好好想想,我回去想好了再告诉你。”

    “一个剑名而已,要是你喜欢就把剑拿去吧,送你也无妨。”

    纪嫣然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东闾子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酒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汤了了没有?”

    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只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东闾子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纪大家,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

    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裤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

    不由分说,已经把裤带解开,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不用,不用,我回去换一条好了”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别害羞嘛。”

    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东闾子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只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亵裤,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只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亵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纪嫣然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亵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椰球般又圆又大,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亵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

    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东闾子的阳具被心中女神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马眼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只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趐痒难忍。一个家将被家主的女人摆布得只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纪嫣然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纱衣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家主的女人,又如何敢下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纪嫣然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把阴茎夹在中间,包裹在嫩白的乳肉里,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色胆大增,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泄着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只见她媚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用力已只插入不到一半;实在太粗大了,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猛得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鸡巴,霎那间便全根尽没,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了上去,自己小巧的子宫更不用说了,早就往上逃了。

    东闾子托住她的丰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纪嫣然早已在屁股下垫上枕头和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拖高着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纪嫣然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只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爱哥哥,你看嫣然肚子,能见到你的宝剑正插在里面呢。”

    纪嫣然妩媚的说道。

    “夷,嫣然你的肚子是透明的?”

    东闾子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紧窄的花道被大龟头顶开,合拢,小巧的子宫,也被逼得无处可逃,已经被顶得遍遍的,一股又一股流出的淫水给阴茎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嫩,随着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纪嫣然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天呀!原来一晚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东闾子见她给自己操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纪嫣然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喷泉,把泉水源源不断的喷出来。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东闾子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从小练武,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东闾子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东闾子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纪嫣然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东闾子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纪嫣然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纪嫣然先较一桶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

    东闾子在旁正想对着马桶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我先来……”

    “我也尿急哦!”

    纪嫣然眼珠一转马上有了主意说道:“我们一起尿我有办法,你先让开。”

    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东闾子自己也被逗得要尿出来了于是说道:“什么办法一起尿啊?”

    纪嫣然含羞地撒娇∶“唔……羞死了,你尿我嘴里吧。”

    东闾子听了感到非常兴奋,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喝过他的尿,何况在自己面前的是第一美人纪大才女呢,迫不及待的照办,只见疲软的阴茎喷出股水柱,一条淡黄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落在纪嫣然嘴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由于东闾子尿急而且没有经验,一泡尿射得又多又恨。但纪嫣然还是拼命吞咽着,没有浪费一滴尿液,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做男人的马桶。

    纪嫣然等他尿完了,再把阴茎吸进嘴里,把尿管里剩余的尿液也嘬了出来,东闾子打趣道:“平时你也这样为项少龙排尿吗?那他还不爽死。”

    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只喜欢喝你尿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小腹上。他见纪嫣然也早就尿完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跳上去,两人在浴桶里纠缠一团,一时间只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皂角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阳具搽上去,再五指箍着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阳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

    的惊呼一声,一会儿工夫,眼前物品竟像变法术般涨大了两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项少龙那话儿长了一倍,龟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阴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只顾着往阴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项少龙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阴茎在阴唇上直磨。东闾子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也干过不少美女,但论姿色还有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阳具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桶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东闾子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长在江南水乡,在浴桶里游泳技术也一流,一会像游蝶泳一扑一扑的,只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桶壁,一伸一缩,令阴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干累了,像游仰泳般自己躺下,让纪嫣然坐上面,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纪嫣然想不到在浴桶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只见浴桶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东闾子一时得性起,见小浴桶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内子宫被自己顶得一缩一涨的,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阴茎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龟头把子宫口顶到子宫里面为止。

    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纪嫣然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阴道给趐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只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只懂将身体一拱一拱,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同时一股精纯的内息流出。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阴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东闾子正闭目劲戳,只决得纪嫣然子宫里喷出的一股淫水流进自己吗眼同时带着一股精纯的内息流入丹,舒服得要命,只感觉自己功力大涨,同时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子宫,把它灌得满满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东闾子只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尝。

    “嫣然,你练的什么功夫啊,我感觉自己和你交媾,功力大进。”

    东闾子平稳下来后惊奇得说。

    “真的?嫣然练的是《素女心经》说明马上就要大成了,到时候能容颜永驻,还能始得身体变回处女。”

    纪嫣然惊喜的说道。

    “真的?处女膜也会长出来吗?”

    东闾子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奇特的功法。

    “当然处女膜会长出来,而且每个月都会长一次,恩……冤家,以后嫣然每个月都让你开苞。”

    纪嫣然最后说得娇羞不已。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挤出体外,纪嫣然马上把下体抬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出淫水的泉眼,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泉眼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东闾子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爹爹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纪才女,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项少龙识穿?我这个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纪嫣然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应该叫我名字,到时候我功法大成,怀孕只要一个月就能分娩。他早就知道到我练了这个功法,告诉他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东闾子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吃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只要李园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东闾子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那我再帮你练攻”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纪嫣然省起两人只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东闾子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东闾子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只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等下让俯里下人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练攻。”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先替他穿上衣服,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李园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和我睡吧!”

    两人到外厅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园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寻秦之养鸽记第4.9章李园捉奸

    两天后马车上李园尽量快的回到家里和纪嫣然温存,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的情人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东闾子和纪嫣然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纪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东闾子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连撒尿也不让他去,因为她的嘴就是东闾子的个人马桶。

    只要东闾子一说要撒尿,纪嫣然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的我嘴和舌头。东闾子这俩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骑在纪嫣然的脸上,把他憋了许久的尿全部尿到纪嫣然的嘴里,而纪嫣然的肚子也会被这泡尿撑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喝水,还尿特别多。

    东闾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会掌握撒尿的快、慢,一会尿上一大股,听纪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会细如小溪,缓缓的流到她的嘴里,就象快灌满一壶水时的响声一样,纪嫣然说她爱听这种声音,每次尿完后,东闾子就让纪嫣然跪在他叉开的双腿下,用嘴把他阴茎内的尿液吸干。

    第三天下午,东闾子的阳具在纪嫣然的口中尿完后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东闾子的冲刺。

    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做爱时从纪嫣然处得到的功力,越战越精神。

    此时纪嫣然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东闾子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纪嫣然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宫口顶凹进子宫,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纪嫣然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穴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噗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纪嫣然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东闾子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功力增强,但精液制造能始终有限,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漫长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纪嫣然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领受高潮的威力同时输出功力。

    东闾子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倒流进马眼的淫水给阴茎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纪嫣然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可怜东闾子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纪嫣然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李园出现在门口,恰恰把东闾子往纪嫣然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定格的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说,东闾子和纪嫣然是被提前回来的李园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李园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最疼爱的女人,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家将,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剑一抽就向东闾子胸口刺去。但刚刺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被纪嫣然用手夹住了。

    纪嫣然让东闾子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阴户里拔出来。只见东闾子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纪嫣然心理一阵羞愧但还是取来宝剑,拦在东闾子面前:“要杀他先过我这关。”

    李园见她还帮着一个下人要和自己动手,熊熊怒火再次爆发,提剑和赤裸的纪嫣然打在一起,李园双眼冒火只见纪嫣然优美双腿在房中挪移,剑法灵动,但胸口的乳房因为没有束缚随着主人不停的跳动。

    李园想纪嫣然刚刚经过交媾,下盘空虚,于是直取下盘,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穴,看给人干得如何痛快!”

    纪嫣然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东闾子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

    最令李园愤怒的是东闾子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倒流出外,随着纪嫣然的踢腿跳动,把精液甩得四处乱溅,滴在床上,桌子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甚至还有飞溅到他脸上,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纪嫣然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李园要杀东闾子不得不阻拦。

    “你放了东闾子,嫣然认你处置。”

    纪嫣然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手软。

    李园心冰凉,越打越觉得不是纪嫣然对手,虽然明知他们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于是收剑退往房门一指∶“东闾子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纪嫣然对东闾子柔情无限道:“你快走把这里我来应付。”

    李园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东闾子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李园双眼冒火,冲过去纪嫣然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又有言在先现在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李园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刚才又被她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纪嫣然打得倒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腰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柱上。

    纪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李园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外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纪嫣然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洗衣棍就往里插进去。

    “哇……”

    的一声尖叫,纪嫣然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只碗口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情人,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园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婊子!……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洗衣棍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东闾子这两天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李园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洗衣棍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东闾子的阴茎粗两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纪嫣然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李园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纪嫣然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李园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刚才打不过他,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费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难忘。

    纪嫣然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烧火棍,还冒着烟,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李园,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李园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间比了比。纪嫣然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李园坐到纪嫣然两腿中间,然后拿带着火星烧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引我手下的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分开她的小阴唇。右手拿着那烧火棍,向娇嫩的阴道中间捅去。耳中只听到纪嫣然“呀!……”

    一声长喊,阴道内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阴道四周让烧火棍烙得微焦,纪嫣然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李园就让纪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我烧烂你的淫穴,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

    也不管纪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李园走进酒店里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心中只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还没漫漫享受可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出现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干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不经不觉,酒店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纪嫣然这么虐待,怕是会被她逃脱报复自己,不行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乖乖做我性奴,恩还是找妹妹想想办法。李园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宫,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听了想到纪嫣然已经有如此完美的少龙,还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说道:“竟然有如此荡妇,哼!这事就交给我了,等下我会派人去把她带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寻秦之养鸽记第4.10章李嫣嫣的嫉妒

    幽暗的地牢深处。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实的铁门紧紧锁住,坑洼不平的通道从这里延伸到黑暗的尽头。粗糙的铁制栅栏生满黄锈,把通道两旁围成了几间宽大的囚室。

    这里是楚都寿春的重狱最底层,罪大恶极的犯人被抓住后,一般都送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等待处决,因此地牢的防范非常森严,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

    到了最底层的犯人们,一般都会绝望的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所以铁门和栅栏敷衍的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

    此时地牢的犯人并不多,其它的囚室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最后一间囚室里关押着十余个人。

    监狱对于死囚显然不会有什么较好的待遇,仅仅勉强保持他们在处决前不会死掉而已。室内连干草也没有铺上,冰冷的地面满是干固的粪便和尿液的痕迹。

    衣襟褴褛的囚犯们或躺或坐,呆滞的眼神麻木的望着毫无表情的对方。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浑臭污浊的空气带着股霉味在体内进出,慢慢扩散到压抑的囚室里。

    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了地牢。脚步声响起在通道里,两个苗条的身影手执火把走了过来。借着亮光看去,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容颜绝美的少妇。

    两人正是纪嫣然和李嫣嫣,李嫣嫣衣茁华贵,而纪嫣然穿得非常暴露,上身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低胸紧身短裙,修长挺直的双腿套着黑色的长靴;身躯完美的曲线动人的起伏,骄傲高耸的双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

    李嫣嫣走到栅栏面前,打量着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烧着,照亮了他们诧异的面容。

    “看起来还不错。”

    李嫣嫣轻声的说到。

    李嫣嫣随手将火把插在壁上,拿出钥匙打开栅栏的门,对纪嫣然说道:“只要你安我意思做我就放了你的奸夫,去吧。”

    纪嫣然恨恨的瞪了李嫣嫣一眼,谁让她抓了东闾子呢,只能无奈的走进了囚室。这举动顿时让犯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两女,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

    “看,是个小妞!”

    “怎么监狱里来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娘们?”

    “鬼知道……”

    “你们这群肮脏的死囚都给我听好了!我是楚国太后李嫣嫣,而这位是天下第一美人,纪大才女。”

    李嫣嫣单手插腰,闪亮的双眼散发着凌厉的威势。看着囚犯们露出畏惧的目光,李嫣嫣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话锋一转,语声变得轻柔起来,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听说,你们都是在南蛮被抓获的强盗,身手好象都不错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人愿意出来陪纪大才女玩玩?如果打赢了我,你们可能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哦。”

    “这……这是在开玩笑吗?”

    “太扯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犯人们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太后和纪大才女,一边小声的交头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但看着纪嫣然的神色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一些人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身为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囚犯,缩头也难免一死;太后殿下似乎有着奇怪的爱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赢了纪大才女,至少还多了那么点渺茫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一个块头高大远胜其余人的壮汉走了出来,站到纪嫣然面前摆出了架势。看了看自己坛钵般大的拳头,相比之下,娇弱的纪嫣然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说自己的拳头砸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子。咽了口吐沫,那壮汉犹豫着问道:“纪大才女……太后说的是真的吗?”

    “罗嗦!敢怀疑太后的话,你到底上不上?”

    纪嫣然脸色一冷,弯月般的眉毛竖了起来,眼角余光见李嫣嫣满意的点头,心里一喜,只要救出情郎,看我怎么报复你。

    那壮汉被纪嫣然一激,咬了咬牙,跨上一步,挥拳对着她直击了过去。生怕真把美人给打伤了,半路上还兀自收回了一半的力量。饶是如此,壮汉手上的力气仍然不小,拳头夹带着风声,转眼就打到纪嫣然面前。

    纪嫣然轻轻一笑,左腿突然毫无征兆的抬起,快如闪电的在那壮汉小腿上踢了一脚,身体微微一侧,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壮汉一个踉跄往前一扑,顿时趴在了地上,捂着腿哀号了起来。

    “真没用!”

    轻蔑的看了地下的壮汉一眼。

    这群囚犯都是打家劫舍已久的强盗,杀人放火是吃饭的本事,虽然水平不高,一点眼光总还是有的。纪嫣然动作敏捷,那一脚又快又准,狠狠的踢在了壮汉的脚踝关节处,显然在格斗术方面接受过指导,心里顿时颠覆了她那弱不禁风的形象;眼看那壮汉被踢得这么惨,不由得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几人互相望了望,一声呼哨,同时向纪嫣然扑了过去。

    纪嫣然神色一凝,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影飞快的晃动起来,象条滑溜的鱼一般在拥上来的囚犯中灵活的穿插进退。纤细的手指捏成拳头在空中飞舞,双腿也不时无影无踪的踢了出来,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们身体的要害。只听惨呼声纷纷响起,囚犯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一会,最后一个被纪嫣然飞起一脚踢中胸腹之间处,那人扑通一声猛的跪下,脸色惨白,随即低着头拼命的呕吐起来。仅仅半分钟的时间,整个囚室再无一个站着的犯人。纪嫣然傲然立在室内环顾着四周。

    李嫣嫣微微冷哼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一群没用的垃圾废物呢,一个个都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和力气,这样打一点刺激都没有,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囚犯们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少人仍在龇牙咧嘴的小声呼痛。望着纪嫣然,犯人们脸上虽然满是畏惧害怕的神色,眼中却放出掩饰不住的怨毒的光芒。

    注视着众人的神色,李嫣嫣忽然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栅栏门外,从外壁上取下一付铁制的镣铐,让纪嫣然把左手铐上,接着双手扭到后背,只听咯嚓一声轻响,把纪嫣然的一双手紧紧铐在了身后。

    “现在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不用手,你们一起上,尽管来试试有没有可能打倒纪大才女。”

    看着纪嫣然束缚的双手,众人的信心又增加了起来,连身上刚被狠揍的地方似乎都不那么痛了。几个囚犯蓦的冲上,对着纪嫣然猛扑了过去。面对迎面冲来的囚犯,纪嫣然腰身一扭,左脚撑地,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带着一道淡淡的影子弹了出去,瞬间横扫过他们的咽喉。伴随着几声惨叫,扑过来的犯人狠狠的倒飞了回去;紧接着腰身一侧,扫了半圈的右腿猛的收了回来,如一道闪电般向旁边伸直绷了过去,右面正举拳冲来的囚犯被一脚踹中小腹,顿时踉跄后退着坐到了地上。纪嫣然出腿、横扫、斜踹、收回,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转眼间四个囚犯已经倒了下去爬不起来了。

    那最初被踢倒的壮汉一直站在纪嫣然的身后,目睹她仅用一条腿就干净利落的对付了这么多人,内心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纪嫣然扭腰踢腿,举手投足间,诱人的身姿、完美的曲线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壮汉看着纪嫣然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壮汉向剩下的对面三个囚犯打了个眼色,同伙们会意的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大吼一声,一起朝纪嫣然扑了上去。纪嫣然冷冷一笑,右腿凌空飞出,瞬间在每个人的下巴上各踢了一脚;不等那三人仰面倒地,纪嫣然身体前倾,伸直的腿又迅捷无比的缩回,向背后无声无息偷袭过来的壮汉反勾了过去。

    偷袭的壮汉似乎早有准备,早早的往地下一扑,却正好躲过了纪嫣然反踢过来的一脚。壮汉趴倒在地上伸出双手,猛的抱住了她站着的小腿,只听一声惊呼,纪嫣然站立不住,顿时往前摔了下去。壮汉打蛇随棍上,伸出手一圈,把她两条腿都紧紧的勒住了。

    纪嫣然武艺虽然高超,可是双手早被拷住,只比力气的话,显然远远不是壮汉的对手。倒在地上的她身躯拼命扭动,欲挣脱出捆住的手臂,那壮汉仅仅屈起一只手臂抱住她的纤细的小腿,就已经绰绰有余的让纪嫣然挣扎不出来了。

    修长的双腿在手中剧烈挣扎,充满了动人的柔软触感,怀抱里肢体传来的温度让壮汉顿时欲火腾升,下面也硬了起来。

    “快放开我!”

    纪嫣然身躯不断扭动,紧身的短裙被掀了开来,窄小的白色亵裤包不住浑圆的臀部,在壮汉眼前不断的晃动跳跃。看到这刺激的情景,壮汉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拉住短裙猛的一撕,衣襟破裂声响起,纪嫣然的紧身短裙被扯成了碎片,白腻光滑的背脊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回过头望着壮汉,纪嫣然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身体更剧烈的扭动起来,“你们想强奸我,不怕我杀了你们吗?”

    “嘿嘿,拿这个来吓唬老子,咱们这帮兄弟哪个不是要死的人?死前也要干一干天下第一美人。”

    那壮汉裂开嘴笑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纪嫣然的挺翘的臀部,大力的揉捏起来,一边招呼其它同伙:“奶奶的,天下第一美人居然会自己跑来送到我们手里,还穿得这么暴露不玩白不玩,兄弟们今天可别错过了!”

    “说得对!咱们兄弟本来都在这里等死了,竟然能玩上个女侠,这一回真是值了。大家一起上,把她操翻吧!”

    “哈哈”“呵呵”的淫笑声在囚室内响了起来,这时候李嫣嫣已经消失了而铁门也被锁住了,众人走到面前,在纪嫣然的尖叫声中,十几只手摸上她的身体各处,肆意蹂躏起来。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肮脏的垃圾——”

    不理纪嫣然的高声喊叫,转眼间众人把她提了起来。双腿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衣裙的碎缕被扯光,连亵裤也被撕了下来;纪嫣然大声尖叫,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雪白的躯体赤裸的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着四处移动的手掌。这模样更激起了众人的兽欲,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这小姑娘身上的肉可真水灵啊,比我以前干过的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好!”

    “那是当然的了,这女人天下第一美人……啧啧,瞧这对奶子,捏起来手感多好,又白又软……”

    挣扎了半天,纪嫣然逐渐变得有气无力,低着头,轻轻的啜泣着。一只粗糙的手掌伸到了纪嫣然两腿之间,抚摩着粉红色的阴核,搓揉起来;阴核迅速充血肿大,凸现了出来。一阵阵快感不断的从下面扩散开,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被玩弄的部位,纪嫣然闪烁着痛苦泪水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一丝粘稠的液体从大腿之间慢慢滑下。

    “哈,这小妞有够骚,这么快下面就湿了!”

    恶毒的话语让纪嫣然羞愧得脸色通红,她拼命的用力想要并拢羞耻的双腿,但被人抓得死紧,根本无法办到。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

    那壮汉一把扯下腰带,裤子落下,一根硕大的阳具昂然挺立,走到纪嫣然面前,手指稍一摸索,分开柔嫩的阴唇,对准里面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纪嫣然阴道昨天才刚刚被汤伤现在又被几巴粗暴的插入,于是痛得张开嘴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惨叫声让壮汉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握住纪嫣然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深深的插入宫颈底端,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纪嫣然浑身抖战着,壮汉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撞在宫颈狭窄的口部,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细嫩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阳具,不留下一丝空间。随着每一次进出,阳具边粗糙的沟棱都挤拉着阴道里还没愈合的柔软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你一个人享受太没义气了,奶奶的,要爽大家一起!”

    眼红壮汉的享受,一个同伙忿忿的脱下裤子,走到纪嫣然身后,用力掰开她结实的臀部,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

    纪嫣然高亢的声音在地牢里响彻,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塞进她窄小的屁眼,肛门被紧紧的扩张成一圈白线,不管里面还没有任何润滑,用力一挤,阳具整根没了进去。

    两根火热的阳具塞满了身体,在前后的洞穴进出,一次次粉碎着纪嫣然的理智。强烈的快感如放电般扩散全身,象巨大的海浪不断冲击着脑海,纪嫣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唇微张着,胸口急促的起伏不停,连带着挺翘的双乳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不已。前后的抽插越来越快,纪嫣然轻轻扭动着腰臀,不自觉的配合起来。

    “瞧,我说了吧,纪大才女就是个骚货,非要狠狠的干她才爽!”

    壮汉一把拽住纪嫣然的黑色长发,将头拉到面前,裂开大嘴吸了上去,猛烈的吸砥着纪嫣然丰润的嘴唇,舌头粗暴的伸入,在口腔里肆意的卷动舔食;强烈的臭味传来,纪嫣然几乎晕了过去。后面的同伙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纪嫣然的双乳,大力的挤压揉捏,柔软的乳房在手中剧烈的变形,乳尖散发着红晕,却在空气中迅速的变硬、坚挺起来。

    两人越抽越猛,隔着薄薄的一层内壁,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阳具的形状和运动,这强烈的刺激让在地牢里久旷的他们再也坚持不住,只听一声低吼,两人浑身一阵酸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进子宫和肠道里,转眼又倾泻出来,激得纪嫣然全身颤抖,忍不住啊的呻吟一声。

    早已饥渴难耐的其它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换人顶替,只不过这次上的是三个人了。众人把纪嫣然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把阳具塞进她的前后开始运动,站在纪嫣然面前的那人捏开她的嘴,肮脏不堪的阳具捅了进去,随即猛烈的抽插起来。

    阳具在体内轮番进出,持续的奸淫着纪嫣然的身体,淫糜的气氛在囚室里蔓延。纪嫣然火热的身躯被顶得浑身乱颤,脸上浮现出兴奋的潮红,鼻息呼出畅快的空气,柔美的呻吟着,下体和肠道内残余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随着阳具的抽动不断翻涌出来,泛出白色的泡沫,发出噗嗤的响声。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在口腔里的那人特别量多,纪嫣然来不及一口吞下,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缓缓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顶上,开始了新的一波。纪嫣然的脸上、身体沾满了精液,却似乎仍嫌不够,伸手到两旁,抓起两根正在等待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摇拽的臀部前后扭动,欢畅的迎接着前后的夹攻。

    随着一拨拨的替换,不久每一个囚犯都干完了一次,纪嫣然斜坐在满是精液和污渍的地上,高潮过后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兀自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周围的白色精液。

    “你们弄得人家好舒服,再来一次嘛。”

    轻柔销魂的话语立刻挑逗起众人的性欲,嘿嘿的笑声中,囚犯们又围了过来……

    “呵呵,你这小妞还真他妈够骚,不过,咱们就喜欢这样带劲的!”

    抓起纪嫣然的身体,新一轮的奸淫又重新开始。

    墙上的火把晃动着,发出明暗不定的光芒。囚室内,一具雪白迷人的身躯被团团围住,尽情的蠕动着,不断发出畅美的呻吟,在昏暗的地牢里回荡……

    寻秦之养鸽记第5.1章少龙捉奸

    纪嫣然被几个大汉奸淫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李嫣嫣履行诺言放了东闾子,两人一见面就离开寿春,纪嫣然打算带他回秦国。

    东闾子熬过了三天,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路上两人同乘一骑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纪嫣然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当然不会说被囚犯轮奸的事情)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东闾子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抚摩纪嫣然下体,渐渐地两人开始情动,马也没人驾御,此时四处几无道路,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东闾子借口要撒尿,把纪嫣然抱下来,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

    纪嫣然心知肚名,因为她也忍不住了,乖乖的跪在东闾跨间当他的私人马桶。

    东闾子满意的看着纪嫣然喝下自己的腥骚的尿液,然后地掀她的起衣裙褪下亵裤,看看阴户被李园虐待成如何模样。

    纪嫣然躺到草地上,掰开双腿,抬着小穴朝向东闾子,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阴道内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但还是有些水疱,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阴道显得晶莹剔透。

    东闾子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纪嫣然练就奇功,要是其他女人被这样虐待阴户早就没用了。温柔的爱抚把纪嫣然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东闾子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

    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纪嫣然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东闾子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裤子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纪嫣然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在绿草衬托下,纪嫣然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其实纪嫣然自己也不知道由于自己的功法精进,性欲也不断增强。

    东闾子抬起纪嫣然的美臀,双腿伸在她臀下,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

    纪嫣然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东闾子的亵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白嫩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粒鼓得高高的,引诱着东闾子去触摸。

    东闾子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趐麻,把身体绷直拱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东闾子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

    纪嫣然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东闾子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卜”“卜”的响声。

    东闾子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东闾子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纪嫣然大叫一声:“哇!好痛喔!”

    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纪嫣然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东闾子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户伤,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水疱被自己捅进去的大阴茎擦破了一圈,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泄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纪嫣然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李园居然对纪嫣然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纪嫣然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纪嫣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他的阴茎巨大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东闾子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穴的感觉,另一方面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不喜欢这样弄,这么大的阴茎插进去可能也会很痛,但为了对东闾子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东闾子诉说。

    东闾子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有的是机会嘛。”

    纪嫣然见他不愿意想了一想遍答道:“以前李园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连项少龙都没插过哦,这次让你开苞了。”

    东闾子还在忐忑之间,纪嫣然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然后装出第一次开苞屁眼的样子把昨天被干松的肛门缩紧。

    别看东闾子在床上把纪嫣然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纪嫣然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只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桃花般的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东闾子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纪嫣然假装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东闾子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纪嫣然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于是让东闾子吐点唾液在肛门口,然后慢慢松开肛肌。

    东闾子用手指把唾液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纪嫣然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自己勃起的巨茎。

    东闾子见水到渠成,便再吐了一些唾液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纪嫣然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草丛里,四肢颤抖不休。

    东闾子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

    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

    东闾子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

    纪嫣然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趐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东闾子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别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洗涤着龟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他不知道纪嫣然的后庭这两天被囚犯干松了,还没恢复。

    但是东闾子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牛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龟头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嫣然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肛门从来没插过有如此大的阴茎,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趐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东闾子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纪嫣然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东闾子以作出回馈。

    东闾子的小腹和纪嫣然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啪”“啪”肉声,像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纪嫣然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

    的呻吟,听在东闾子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桃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纪嫣然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东闾子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东闾子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纪嫣然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纪嫣然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东闾子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东闾子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纪嫣然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纪嫣然此刻阴道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东闾子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尝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性欲来临,两人便随时随地的偷欢,除了例行喝尿,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半个月后两人才到达云梦山外的夜阑城附近。

    此时两人又跑到隐蔽的地方做爱,东闾子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纪嫣然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东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纪嫣然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纪嫣然“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阴精狂喷而出。

    项少龙打下滇国,发现李令已经逃跑和夜朗王回合前往寿春,于是单身急赴夜阑城拦截李令;怕耽误行程,便舍原道就捷径。他取道天木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夜阑。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疾风。

    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听,果然是爱妻一样的声音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几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纪嫣然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

    那男子哀求道:“再来一次,咱们多练练功。”

    纪嫣然:“你忍忍,明天我们到城里再练吧?”

    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被涨死啊?”

    纪嫣然:“别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啊!你好粗鲁啊。”

    此时那男子一翻声,竟扑倒纪嫣然,把宝剑插入还没干的剑鞘。

    项少龙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嘴里嘟喃着:“……不会是嫣然,嫣然这么爱我不会偷情的,肯定不是嫣然……”

    项少龙的心砰砰的跳动着,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同时心虚地对着自己说,彷佛在肯定自己,在草丛里打野战的人,不是自己的娇妻……

    “但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我的老婆。可是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放荡的对我呀……”

    项少龙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可是腿却软软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勇气拨开草丛,好像做贼似的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具丰满的雪白的赤裸的女性肉体正上下的在同样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男性的身体上纵横狂飙,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汗水地打湿,紧贴在脸上。

    娇媚的俏脸禁闭着秀目,本来嫩白的娇颜现下因为剧烈的动作,体内沸腾的淫欲而露出勾人欲火的绯红色,艳红色的樱唇此时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不时的从诱人的檀口泄出勾人的欲望的呻吟声……

    “恩……恩……啊……啊……”

    “啪……啪……”

    的声音响得更加欢快。

    项少龙惊呆了,因为在床上像小母马般驰骋的女人正是我的爱妻──纪嫣然,而那东闾子却是李园的家将──东闾子!

    项少龙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彷佛整个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本来明亮的房间在我眼前变得昏黑。我的双拳攥得紧紧地,立即想冲进去,将草丛里的两人揪住痛扁……

    “啊……少龙……少龙……我……我爱……你……爱你……”

    突然听到草丛里传出纪嫣然的淫叫声。

    “是喊我的名字!……”

    项少龙突然静了下来。

    “我的女人还是爱我的……”

    项少龙心想。

    “可是为什么你要红杏出墙?而且还是和他,一个平时在我面前像个孙子似的人。”

    项少龙又气愤地想。

    项少龙这个人从回到古代的三年里学会了在气愤的时候不做任何决定,而且这三年的经验使他做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所以当听到纪嫣然的呻吟后,项少龙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花样……

    可是当真的发生在面前,项少龙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你……怎么又喊他……我操死你……”

    东闾子在纪嫣然身下气喘嘘嘘地埋怨道。

    “每次你……都喊他……都让我兴奋死了……骚……我操死你……”

    说完用力的挺动下体,拚命的在纪嫣然的身下动着。

    “啊……啊……好……舒服……操我……操啊……”

    纪嫣然又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我心爱的纪嫣然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淫荡的话了?”

    项少龙愤怒地盯着草丛内的情景,同时内心却渐渐地涌起狂列的淫欲,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子里,攥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动起来……

    项少龙痛恨自己!

    “说……你错了……以后我操你的……时候……心里只……能想着我……”

    东闾子用他的鸡巴在纪嫣然的身下狠戳了几下,用淫欲胁迫着纪嫣然。

    “嫣然,你拒绝他呀!告诉他,你永远属于我!”

    项少龙心里大声的喊。

    “啊……美呀……我……我永远……属于你……我的好老公……我离不……开你……的……啊……动……对……啊……”

    “说……”

    东闾子继续耸动着鸡巴,飞快的穿梭于纪嫣然的嫩穴间。

    “我……离……不开你……我爱……爱你……你的鸡巴……好……”

    纪嫣然呻吟道。

    “我……和……你老……夫君……谁强……”

    “……”

    “说……否则……我……就停……不动……”

    东闾子继续威胁着。

    “别……别……停……你……强……少龙……比不上你……快……啊……我……继续……”

    纪嫣然终于投降,从娇艳的小口中说出令我羞惭不堪的话。

    “哈……宝贝……”

    东闾子满意了,放松地平躺下来。

    “别……别……停……快……快呀……”

    纪嫣然不依道,同时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使东闾子的鸡巴更加深入她的嫩肉中。

    “哈……宝贝……自己动……我要……看着你……淫荡的样子……”

    东闾子在纪嫣然身下得意地说。

    “讨厌……坏蛋……”

    纪嫣然娇媚地对着身下的东闾子说道,同时加快了套动东闾子的鸡巴的速度。

    本来雪白丰腴的肉体,现下都已变得绯红。一对可令任何东闾子都想入非非的丰满的乳房现下却变成一对活泼可爱的动人的兔兔,不安分的上窜下跳,幻化出阵阵乳浪。

    此时一双大手从纪嫣然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逆流而上,一把抓住了正在蹦跳的小兔兔,大力的揉捏,嫩白的乳房在色手的蹂躏下扭曲着,充血直立的红乳头从色手下钻出,好像极力地想逃出魔掌……

    “本是我的最爱呀!纪嫣然有着一对令我迷恋的乳房,36D的乳房像冰激凌球般浑圆饱满,圆鼓鼓沉甸甸却又软绵绵的乳房,像对可爱的小白兔。”

    项少龙曾边把玩吸吮边对纪嫣然说“这是我的最爱,将来如果有我们的孩子连他都不准摸,不许他们吸食妈妈的奶”“你这个色野狼,连宝贝都不让吸奶,就知道自己享受,好吧,我的奶奶只给老公一个人摸……”

    纪嫣然不无爱恋的看着项少龙,娇嗔地回应他说。

    项少龙从来就没有对这对小白兔使用过暴力,可现下,却在奸夫的手下,扭曲变形,惨遭蹂躏……

    “噢……对……对……”

    纪嫣然娇泣着。

    “使劲……使劲……揉……揉她……”

    纪嫣然恳求着。

    “哈哈……你……你说……什么……”

    东闾子在身下喘嘘地问道。

    “恩……你……你坏……坏……”

    纪嫣然不依的娇嗔。

    “求……求……你……你……”

    纪嫣然讨好般地更加卖力的上下套动。

    “乖……我不知道……知道……你……你求我什么”东闾子耍赖地问。

    “揉……揉……我的咪咪……”

    纪嫣然终于恳求起来。

    “人家……人家……求你……你……了……我……啊!……我……要……”

    纪嫣然放弃尊严,终于提出羞耻的要求。

    “啊……啊……”

    东闾子加大了对乳房的蹂躏的力度,乳房传来的刺激在使纪嫣然得到满足的同时更加加剧了心里淫荡的欲望,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爱的欢呼。

    本来乌黑油亮整齐的阴毛现下早已沾满了淫水,杂乱无章地贴伏在阴埠上。

    随着纪嫣然上下地套动,不时可见一条闪着淫靡的亮光的鸡巴正在令任何东闾子都想试一试的肉洞中钻进窜出。同时两人结合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淫靡的声音。

    “亲……亲爱……的,我……累了,我……我们……换……换……”

    纪嫣然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你先拉我起来”东闾子无赖道。

    “可我……我……不想和……和你……分……分离……”

    纪嫣然断断续续地说着。

    “什么……不分离……”

    东闾子的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眼色,明显地东闾子明白纪嫣然的心意,可是他在故意的挑动着我的娇妻,想听纪嫣然亲口说出淫荡的话。

    “坏……坏……你坏……你……知道……知道……”

    虽然纪嫣然喊累,可是身子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依旧讨好地动着。同时细白的纤手游移到东闾子正在肆虐的手上,加重对自己的乳房的蹂躏。

    “你不说,我……我不……明白”东闾子在身下说。

    “坏……噢……我……说……说,求……求你像上一次……从后面……”

    纪嫣然淫荡地说。

    “什么?上次?不只是一次?……”

    项少龙一边激烈地套动自己的肉棒,一边自欺欺人地想着。

    实际上从现下他们的表现,很明显地知道,他们性交远不止一次。可项少龙还是期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东闾子,总是喜欢欺骗自己,每当悲剧出现的时候,总幻想找个藉口能欺骗自己。哪怕是不现实的谎言……

    “可……可……不要让你……你的……的……鸡巴离……离……离开……我的……身体”纪嫣然说完,姣妍更加红艳,娇羞地地伏在东闾子身上,将头埋在东闾子的耳边,好像怕东闾子看出自己的窘迫……

    “离开你什么?”

    东闾子在身下停止了活动,同时一只手离开迷人的乳房,来到纪嫣然的纤腰上,用力制止了纪嫣然地套动。

    纪嫣然睁开迷离的秀目,一双勾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身下的东闾子,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双手扶在东闾子赤裸的胸膛,露出不解的神情。下体因为插着东闾子粗大的鸡巴,那种酸涨的麻痒的感觉,使得纪嫣然耐不住麻痒,不安分的左右的移动,想透过摩擦来压抑心中的欲火。

    东闾子看出她的意图,手中更加用力,制止纪嫣然的摩擦,同时还在乳峰上攀爬的色手捏起粉红的乳头,时而用力地揉捏时而又残忍地拉起乳头,好像要将她与乳房分离。

    “啊!你干什么……噢……”

    纪嫣然本想发火,可是同时从乳房上传来的刺激却更点燃了心中的欲火。

    “说,你不要我离开你什么”东闾子在身下继续问到。

    “我?……啊……”

    本来迷惑的纪嫣然突然明白了东闾子的意图,本来就红艳艳的姣妍更加绯红,纪嫣然的水汪汪的美目现下好像可以滴出水来……

    “我……不……”

    纪嫣然开始和身下的东闾子调起情来。

    东闾子坏坏的看着纪嫣然,突然挺动下体,透明的小腹内能见到粗大的鸡巴突然深入到纪嫣然的体内,顶开子宫。

    “啊!……”

    纪嫣然一声娇呼,一下子趴在东闾子身上。

    “我……我怕了”纪嫣然终于投降。趴在东闾子身上的动人肉体逐渐上移,将丰满的乳房贴到东闾子的嘴边,一手扶着自己的乳房,像喂孩子似的将自己的乳头塞到了东闾子的嘴里……

    “本来只属于我的私用的乳头,现下却拿来讨好奸夫,你答应过我的,你的乳头只属于我……”

    可项少心里狂怒地喊着。但手上的套动却更加猛烈,硬挺的鸡巴前所未有的胀痛……

    现下项少龙的娇妻都被别人的弄着,她的嫩穴都已经失守,现下他却来计较乳头的归属权!看来他真的要疯了!

    东闾子立即将那粒粉红的“葡萄”咬住,贪婪地大口吸了起来。东闾子用力张大嘴,好像企图将乳房一口都纳入口中,可是妇人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怎么可能全部纳入口中。东闾子滑腻的舌头像贪婪的小舌一样,灵活的在纪嫣然的乳房上攀爬,不时的拨动纪嫣然的乳头。

    纪嫣然白皙的乳房上不刻就遍布东闾子的口水。本来就白皙无比的乳房,现下更加水亮,闪动着亮光,更增淫靡的气氛。

    “恩……恩……”

    纪嫣然双眼又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合成一条缝,可是熊熊欲火却泄露出纪嫣然此时的欲望。

    东闾子不甘心只对乳头的挑动,嘴巴离开乳头,在绯红色的乳峰上游移起来,丰满的乳房留下口水的野狼迹。同时东闾子耸动身下的鸡巴,在纪嫣然水淋淋的蜜洞进出。

    “恩……”

    纪嫣然的呻吟声更加剧烈。

    “书(说)……”

    东闾子因为嘴巴紧紧地吸吮纪嫣然的丰乳,发出混浊的声音。

    “呵呵……”

    纪嫣然轻笑起来,然后趴在东闾子耳边轻轻的说。

    “我要你的鸡巴不要离开我的小穴,用狗交式干我!”

    说完后羞得将脸再一次地埋入东闾子的肩膀。

    东闾子松开口,笑着对纪嫣然说。

    “怕什么羞,干都干过了,小骚货,我要你大声的说”“……”

    看到纪嫣然没有回应,东闾子的鸡巴更加使劲的耸动几下,纪嫣然被刺激得机凌凌地颤抖起来。

    纪嫣然直起腰,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东闾子,咬着下唇,终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好,我说!我要你的大鸡巴塞在我的小穴里,一刻不离,然后用……狗……狗交……式……式,使劲的我……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求你一刻不停的我……”

    “那种表情……那种表情……从来没有对我……对我……”

    可项少呢喃着,“纪嫣然……纪嫣然……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呀……这么淫荡的口吻,这么淫荡的要求……”

    项少龙心痛得好像胸口要爆炸般……

    “贱货,我爱你如珍宝,舍不得对你粗鲁,我疼你,我爱你,我用心地呵护你,把你看成公主天仙,你……”

    可项少愤恨不已,心中充满对这个草丛里的贱货……可又是他最爱的女人的愤恨!

    东闾子终于满足了,放开控制纪嫣然的双手,使纪嫣然可以自由的活动……

    纪嫣然坐在东闾子的鸡巴上,慢慢地从东闾子的鸡巴上坐起,小心翼翼地,不让东闾子粗大的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滑出……

    东闾子在下面看到女人谨慎的样子,突然顽皮心突起,就在自己的龟头提到她的骚穴口的时候,突然挺起下体,“咕唧”一声,那根粗大的鸡巴又带动纪嫣然淫靡的嫩肉钻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纪嫣然的淫水从粉嫩的肉洞中溅出,两人湿粘的阴毛又重合在一起。

    “啊!”

    纪嫣然福祉地淫叫起来。东闾子鸡巴的突然进入,刮搔着自己身体的肉壁,同时阴蒂在东闾子阴毛上的短暂的摩擦带来的无上快感,使纪嫣然不由得又放声淫叫。

    “坏东西……”

    纪嫣然的小手重重地打在东闾子的肚皮上,眼中却尽是笑意。

    “哦……”

    东闾子夸张地叫了起来。

    “这次不要了,小心我阉了你”说完纪嫣然“扑哧”地笑出了声。

    这次纪嫣然的双手紧紧地压着东闾子的肚皮,时刻防备着东闾子的使坏。

    慢慢地,纪嫣然再一次抬起了下体,看到东闾子不再使坏,就放心地使自己最大可能的离开东闾子的阴茎,但是当东闾子的龟头又重新来到阴平交道的时候,就不再提高身子,慢慢地转动身体,使自己从面向东闾子变成了背对着东闾子,然后又一屁股坐进东闾子的鸡巴……

    就在纪嫣然转身的同时,项少龙清晰地看到了纪嫣然娇嫩的阴部,黑亮的阴毛现下在淫水的作用下杂乱地贴在小腹上,大阴唇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阴道也中含着东闾子粗大的鸡巴,龟头撑得阴平交道紧紧的。

    纪嫣然好像真的不舍得东闾子的鸡巴从自己的身体中出来,明显的可以看出纪嫣然阴部在使力,紧缩的屁眼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项少龙彷佛能看到纪嫣然的阴平交道由于禁箍东闾子巨大的龟头而泛出的白印……

    由于纪嫣然正试图将东闾子的鸡巴抽到顶端,这样东闾子的鸡巴就从纪嫣然的阴道带出粘粘的阴液,正从纪嫣然迷人的肉洞流出,顺着东闾子黝黑的鸡巴缓缓地流淌出来。两个人的阴部由于激烈的“战斗”早已都水淋淋的。

    更要命的是,项少龙竟然看到从纪嫣然湿淋淋的阴毛上,有一缕淫液正缓缓地滴下,让他不禁想到在他来之前两人的酣战是多么的激烈,眼前的情景更加使他愤怒、心酸……

    随着纪嫣然慢慢地下坐,东闾子的鸡巴又慢慢地消失在纪嫣然的阴道中,项少龙又清晰地看到鸡巴把小巧的子宫颈顶入子宫,小股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而喷射出来……

    项少龙真痛恨自己此时像鹰般的视力!……

    “噢……”

    纪嫣然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双腿跪在床上,慢慢的翘起白白的屁股,同时东闾子也配合着纪嫣然的动作,也慢慢地坐起来,站在了地上。

    终于完成了体位的变化。新的争战就要爆发……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呀……为什么每次我的要求你都决绝我,我们只用过道统的姿势,为什么!”

    一想到这里,项少龙的眼睛就更加的红,红得好像要滴出了血……

    纪嫣然跪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用头顶地,一对丰乳下垂,晃来晃去的。

    东闾子站在纪嫣然的身后,双手扶着纪嫣然嫩白的屁股,大手从下方拖起纪嫣然的粉臀,上下地掂了几下,纪嫣然迷人的屁股随着上下震动,泛起层层臀浪。

    东闾子黑亮的鸡巴只有龟头停留在纪嫣然的阴平交道,轻轻地抽动着,可是就是不深入。

    纪嫣然被东闾子挑逗得又从阴道中流出“口水”来,顺着阴毛慢慢地滴到小草上……

    “动呀!”

    纪嫣然嗔怪起来。双手后伸试图拉近东闾子,还不时的晃动着屁股,追逐着东闾子闪躲的鸡巴,想要解决自己体内越来越强烈的麻痒……

    “快……快呀!……别折磨我了……求你……你了……”

    纪嫣然几乎哭求着。

    东闾子看到纪嫣然欲求不满的神态,坏坏地笑了笑,随后俯下体体,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纪嫣然傲人的双乳。

    “我来了”说完,东闾子大力挺动下体,粗大的鸡巴带动着一股风一下子冲进纪嫣然的体内。

    “啊……来了……”

    纪嫣然终于盼到了渴望久已的粗大的鸡巴,东闾子的鸡巴一下子冲进了纪嫣然的子宫,像鸡蛋般的龟头正顶在子宫口,纪嫣然满足的长出了口气。

    项少龙见东闾子在纪嫣然的后面,像上满发条的轴承,从慢到快做着活塞运动,粗大的鸡巴在纪嫣然的洞口滑进滑出,带出来大量的淫水,沾连到两人的身体,竟然多得将东闾子大腿内侧都打湿,顺着东闾子的大腿缓缓流下来,泛起淫靡的光泽。黑大的睾丸还不时地拍打着纪嫣然的阴唇,溅起淫液的浪花……

    纪嫣然更加疯狂了,叫床的声音恐怕都能传到十里之外……

    “啊……啊……啊……”

    “快……快……我……我要!要……死……我了……好……好……快……啊……”

    “叫……你叫呀,求我死你”东闾子在身后大声地叫着。

    “好老公……亲老公!……我……要死了!你……好棒……死我……我吧”纪嫣然放荡地叫着。

    “比你夫君怎么样?……恩?……”

    东闾子更加无耻的问道。

    “……”

    女人没有回答。

    “我……说比你夫君怎么样?比他长吗?比他粗吗?比他做得好吗?”

    男人对纪嫣然刚才没有回答他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更加疯狂的操着项少龙的娇妻。

    腰上更加使力,鸡巴好像失控般的快速钻进钻出,带动出纪嫣然的淫水都变成了白色的沫沫。

    项少龙瞪着充血的眼睛,紧盯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套动着鸡巴,频率与东闾子动的频率一样,好像自己也参与到了草丛内的激战,好像他也在干着纪嫣然……

    听到东闾子无耻的提问,项少龙也想知道嫣然的答案……

    “啊……求你了……别让我太难堪……”

    纪嫣然恳求着。

    “哼……”

    东闾子加大蹂躏乳房的力气,同时更加疯狂地着纪嫣然。

    “说!”

    “啊……”

    纪嫣然被更大的刺激带动起自己无边的淫欲。

    “你……你最棒……你的比他长……长,比他……粗,他是性无能,你的功夫……功夫……啊……最……最……棒”终于纪嫣然再一次地投降了。

    项少龙看着这一幕,听到自己最爱的娇妻称扬奸夫的性能力,男人的耻辱感使他羞愤万分,同时也沮丧万分!

    “难道这就是纪嫣然内心的真实的想法?”

    项少龙疑惑着。手上的套动渐渐地停止了……

    “哈哈哈……”

    东闾子满意地狂笑着,同时一只手离开纪嫣然的乳房,伸到下面,在杂草萋萋的阴部探索着纪嫣然的阴蒂。

    “啊……”

    当东闾子的手终于按到了纪嫣然的阴蒂,并且揉动起来,纪嫣然的叫声更加疯狂起来。

    “摸……摸到……了……啊……死了……啊……别……”

    纪嫣然用手向后推着东闾子。

    “……”

    东闾子躲闪着,同时加大了鸡巴挺进的速度和频率,一只手拚命的揉搓着纪嫣然的乳房,揪动着充血的乳头,一只手更加要命的搔拨着纪嫣然的阴蒂。

    女人的三大要害同时被玩弄,是个女人怎么受得了?

    “啊……快……玩……死我……了……对……乳头……我……的小……豆豆……对……一起玩……啊……天呀……快……”

    纪嫣然已经迷乱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现下的纪嫣然只是一只追求快感的淫兽。

    “还……还……阻止我……我……动吗……”

    东闾子在纪嫣然身后继续挑动着项少龙的娇妻,还因为刚才纪嫣然阻止他的刺激而耿耿于怀,他现下只想剥夺纪嫣然的尊严,让纪嫣然成为他胯下的淫奴。

    “不……不……快……占有我……我……”

    纪嫣然无耻地回应着。

    “啊……快……我……要到了……啊!”

    在纪嫣然的嘶喊中,纪嫣然终于到了顶峰,同时东闾子也达到了顶点。

    “我来了……我要射了……”

    东闾子狂吼着,同时使尽了一切的力气,疯狂地捅着纪嫣然柔嫩的洞穴,再也不见温柔,剩下的只有兽行……

    “啊……啊……死……死了……射吧……射进来……”

    纪嫣然疯狂地摇着头,卖命地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东闾子的抽插,同时嘶哑地喊出埋藏在内心的澎湃的欲望。

    东闾子的鸡巴又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紧紧地顶在纪嫣然的阴道中,屁股一耸一耸地,将亿万的精子射到纪嫣然的子宫中,纪嫣然在滚烫的精液的冲击下,又一次高潮了。

    短暂间隔的两次高潮,使纪嫣然的阴精疯狂的迸射出来,两个人同时瘫软到草地上。东闾子的鸡巴在纪嫣然的阴道慢慢变软,好像恋恋不舍地慢慢地从纪嫣然的阴道中滑出。

    酣战后的纪嫣然的阴道像一个黑洞似的敞开着,像融化的糖人般瘫软在床上,从淫乱不堪的小穴口中缓缓地流出了股股混浊的白色的精液,顺着杂乱的阴毛流到了床上。

    东闾子此时用尽仅有的气力,费力地抬起纪嫣然的粉红的屁股。

    “你想干什么呀……”

    纪嫣然用庸懒倦倦地声音娇媚地问身后的东闾子。

    “呵呵……抬起你的屁股,让我的种子好在里面逗留的时间长些,好让你怀上我的种”东闾子坏坏地无耻地说。

    “你……好坏……给我老公带了绿帽子……还要他替你养野种……”

    纪嫣然痴痴地趴在草地上说,但还是配合着东闾子将屁股努力提升,好让正缓缓流出的精液再倒流回体内。

    看着眼前淫乱的情景,项少龙是心酸?心痛?耻辱?羞惭?百般滋味在心头。

    同时裤裆中的鸡巴却罪恶地抬起头来……

    东闾子满意地躺在纪嫣然边上,双手还不安分地摸着纪嫣然的乳房,逗弄着纪嫣然的乳头,而纪嫣然还维持着刚才性交的姿势,头顶着手臂,双腿跪在地上,翘着丰满的屁股──阻止精液外流,看着这淫荡的一幕,东闾子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来……”

    东闾子跪在纪嫣然的前面,拖起纪嫣然的姣妍。

    “……”

    纪嫣然迷迷糊糊地望着东闾子。

    “我的鸡巴好湿,帮我吸干”东闾子笑眯眯地再一次提出无耻的要求。

    “坏东西……”

    纪嫣然娇羞的嗔道。

    “什么?纪嫣然……你竟然……竟然给他口交?……”

    项少龙看到总是拒绝给他口交的娇妻现下竟然要给别人口交,愤恨的心情再次膨胀,同时又罪恶的慢慢地套动起鸡巴来。

    “吸硬了,还来我,我不干……呵呵”纪嫣然娇羞的拒绝,可是最后又娇声地笑起来。

    “原来我的娇妻还有心情跟奸夫调情!”

    项少龙惊讶的想到。

    只见纪嫣然费力地抬起头,伸出纤纤素手,扶着眼前晃动的水淋淋黑亮亮的大鸡巴,抖了抖,然后伸长头,将东闾子的龟头凑进自己红润的樱唇。

    “啊?竟然真的给奸夫口交,这还是我的纯洁的爱妻吗?”

    虽然刚才项少龙几乎肯定纪嫣然要给这个奸夫口交,可是当我真的看到纪嫣然的动作,他内心的震动不下于十二级地震,同时我也迷茫困惑着,是什么样的缘故将他的娇妻变成这样的淫荡?

    纪嫣然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东闾子的龟头,马上又缩回小嘴里。

    “唏……”

    东闾子激动得倒吸了一口气。

    纪嫣然妩媚地抬起头,娇瞥了东闾子一眼,看到东闾子期待鼓励的眼神,然后又害羞地低下头,再一次伸出了嫩舌,这次舌尖直接舔在东闾子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几下。

    “唏……唏……”

    东闾子更加激动。

    “嘻嘻……”

    纪嫣然顽皮的又缩回舌尖,可是在东闾子的龟头与纪嫣然的樱唇间连起了一条亮晶晶的线。

    东闾子看到纪嫣然又在逗弄自己,急色色地伸出手,压在纪嫣然的后脑上,将纪嫣然的头大力地向自己的鸡巴上压迫,好让自己的鸡巴能深深的插入纪嫣然的樱桃小口。

    纪嫣然感觉到了东闾子的急迫,不再逗弄他,握着东闾子鸡巴的小手快速地套弄几下,然后张开口,将东闾子的大鸡巴纳入自己的口中。

    东闾子的龟头部分消失在纪嫣然的口中,立即将纪嫣然的脸颊顶起,可以看到纪嫣然的舌头在口腔内卖力地搅动,使得东闾子的鸡巴一会在左颊上坟起,一会又在右颊上鼓动。

    “哦……嫣然……你真是个尤物……项少龙这个笨东西……不知道享受你……”

    东闾子满足地伸直身子,享受着纪嫣然的唇舌服务。

    “哦……对……用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好柔软……对……舔我的鸡巴……对……舔……龟头……要轻轻地……”

    东闾子在教导着我的妻子。

    纪嫣然在东闾子的教导下慢慢地照做着。

    “纪嫣然……来……尽可能的将我的鸡巴都吃下去……”

    东闾子教唆着纪嫣然。

    纪嫣然拚命的摇着头,可是东闾子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同时下体的鸡巴挺动,用力地往纪嫣然的口中插。

    纪嫣然怕不小心咬到奸夫,又感觉气闷,只好拚命地张大口,东闾子的鸡巴慢慢地消失在纪嫣然的口中,深深地插到了纪嫣然的喉中。

    东闾子下体的阴毛已经碰到了纪嫣然的鼻子,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阴毛在纪嫣然的半张脸上蹭着,纪嫣然通红的脸颊都涂满了淫液,泛着淫靡的光彩。

    东闾子巨大的睾丸挂在纪嫣然的下巴前,随着东闾子的晃动,不时的击打着纪嫣然的小脸。东闾子看到纪嫣然很不适应深喉的口交,慢慢地将鸡巴从纪嫣然的口中退出。

    当东闾子的鸡巴退出纪嫣然的樱唇的同时,纪嫣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眼里流出泪水……

    “该!让你淫荡!插死你这个淫妇!”

    项少龙看到这一幕,心里恨恨地想,好像要将他的愤怒变成东闾子的鸡巴似的,只想狠狠地干弄纪嫣然来报复女人的出轨!

    “纪嫣然,别再这样了,拒绝他,你受了这么大的苦,应该知道谁最疼你了吧,拒绝他”项少龙心里又心疼纪嫣然受到的痛苦,期望纪嫣然拒绝那个东闾子。

    “你……咳……插到我喉咙里了……咳……刚才我差点要咬你……咳……宝剑了……多危险……咳咳……”

    纪嫣然边埋怨边心疼地对东闾子说。

    “什么!真是让我大跌眼睛,纪嫣然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贱货!”

    “对不起……让你……来……我看看……”

    东闾子惴惴不安地说,同时想抬起她的脸,看她是否受伤。

    “呸……现下心疼人家……刚才你可没那么好心……”

    纪嫣然脸红地说。

    “那么……刚才好舒服……不来了……”

    东闾子语无伦次地说。

    “想得美……”

    纪嫣然抬头娇嗔地看了东闾子一眼,同时又将东闾子硬挺的鸡巴握在手里。

    “你们男人不出来容易受内伤的……嘻嘻……”

    这个时候亏她还能笑出来!

    东闾子看出纪嫣然的意图惊喜万分,挺动着鸡巴又送向纪嫣然的嘴边。

    纪嫣然看到来到嘴边的鸡巴,轻起檀口,好不犹豫地又将东闾子的鸡巴纳入口中。

    “唏溜……唏溜……”

    像舔糖葫芦一样开始舔动起来,同时伸出一只手套动男人的鸡巴,又伸出一只手揉戳着自己的阴蒂。

    纪嫣然慢慢地舔着东闾子的龟头,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不时将东闾子流出的淫液卷入自己的口中,随着口水一起吃到肚子里。同时舌头又慢慢的向东闾子的肉棒滑动,舔得东闾子的肉棒上口水横流,她还不嫌羞耻的舔到了东闾子的睾丸,将睾丸整个纳入口中,娇笑着逗弄东闾子的睾丸。

    东闾子现下简直爽翻了,叉着大腿,坐在草地上,双手后撑,极尽享受……

    “对……吸我的肉袋……用舌头舔……对……啊……好爽……对再往下……”

    “再往下……哼就到了你肮脏的屁眼了,纪嫣然再怎样也不会的……”

    项少龙心里愤恨地想着,可是目光仍然盯着……

    纪嫣然慢慢地舔到了东闾子的会阴,再往下,探出嫩舌……

    “真的!她舔东闾子的……屁眼……”

    项少龙感觉灰心至极,好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靠在树上……

    纪嫣然抬起头,妩媚地看着东闾子,东闾子期待热切的眼神都在鼓励着她,于是她又低下头,舔起东闾子的屁眼……

    “哦!”

    东闾子呻吟着,很明显他要乐昏了。

    纪嫣然舔了一会,可能是因为翘着屁股的原因,又从东闾子的胯下钻了出来,重新将东闾子的鸡巴吞入口中,头由缓而快套动起来。

    东闾子好像也忍受不住,抓住纪嫣然的头,同时抬起下体,配合纪嫣然的套动,飞快的将鸡巴在纪嫣然的口内垂直的钻进钻出,就好像打洞一样。

    同时一只手攥着纪嫣然的乳房,另只手探到纪嫣然的阴道插了进去,抠起纪嫣然的小穴来。

    “啊……恩……啊……”

    纪嫣然又开始淫荡的呻吟。握着东闾子鸡巴的手飞快的套动,揉戳着自己阴蒂的手也更加疯狂起来。

    “哦……哦……”

    东闾子享受着纪嫣然口交,还蹂躏着纪嫣然的乳房,抠动纪嫣然的嫩穴的手指将洞中的精液带出来,顺着纪嫣然的屁股沟流到大腿上……

    “啊……啊……别……停……再……再深……啊啊……”

    纪嫣然激烈的欢叫着。

    终于两个人又到了高潮,东闾子的鸡巴在纪嫣然的口中迸射,纪嫣然拚命的咽下男人的精液,但还有大量的精液顺着纪嫣然的嘴角流了出来,挂在纪嫣然的下巴,滴到草上。

    东闾子在射精的末期,突然将鸡巴从纪嫣然的口中拿出,喷射的精液溅满纪嫣然清纯的脸颊,挂在纪嫣然的秀发上,连在纪嫣然的眼睛上……

    奇景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从纪嫣然张开的肉洞中喷出了阴精,在空中画出美妙的弧线,溅落在我的草地上……

    两个人终于又倒下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项少龙的精液也激烈的迸发了,冲来没有射过这么有力的精液正好穿过草丛落到纪嫣然的脸上。

    纪嫣然转头一看和项少龙打了个照面。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少龙!你别误会!”

    寻秦之养鸽记第5.2章最后的疯狂

    这篇全是兽奸(想不到的动物……疯狂后,之后纪嫣然将重塑身体。

    纪嫣然转头一看和项少龙打了个照面。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少龙!你别误会!”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项少龙反倒更生气了,事实眼睁睁的摆在眼前,还有什么误会?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朝着东闾子兜头就是一掌。纪嫣然一面大叫:“少龙!别杀他!”

    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

    项少龙这一家伙可真是给气疯了;爱妻竟然架开自己掌劲,维护这个无耻狂徒!

    东闾子见情势不妙,慌忙夺路欲逃,但项少龙岂是浪得虚名?东闾子连使五种身法,左穿右闪,却都被项少龙给封了回来。项少龙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罗地网”剑影笼罩八方。

    纪嫣然见东闾子退无可退,只得出剑硬架。“叮”的一声,两剑相交,东闾子乘积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躲至纪嫣然身后,口中大叫:“嫣然救命!”

    项少龙本就醋劲冲天,见纪嫣然裸露着优美的身段和自己打斗,腿间还不停的流着奸夫的精液,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剑上又加三分劲,竟全力出击,毫不留情。轰然大响,剑剑接实,纪嫣然气血翻腾,踉跄倒退。她功力本就逊于项少龙,加之刚刚泻身,因此几剑之下,已受轻伤。

    此时躲在纪嫣然身后的东闾子,突地叫道:“我来帮你!”

    抖手便洒出一蓬黄色粉末。纪嫣然心想要糟,他这一插手,只有越来越深。便开口道:“你别惹麻烦……”

    她话还没说完,项少龙已势若疯虎的扑了上来。

    东闾子兜里暗器倾巢而出,迷魂粉、追魂针、毒砂、镖……不一而足,项少龙虽是武功高强,但闪躲之际,却也与两人拉开距离。东闾子趁隙拉着纪嫣然道:“还不快跑!”

    顺势便窜入林中。此时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项少龙搜寻一阵,毫无所获;心中气苦,忍不住流下了几滴英雄泪。

    东闾子和纪嫣然跑出来后在林中左转右弯,却在林中失散,东闾子找不到纪嫣然别无他法,只能回去原来的地方却被怒火中烧的项少龙几剑杀死,弃尸荒野。

    纪嫣然赤裸着身体在林中寻找着东闾子,忽然,后面有人用力地抱住她的腰和脖子,她起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她大叫并且想要挣脱,但刚刚受了伤,又跑了半夜,提不出一点力气,这时另一双手又伸了过来,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抬了起来。

    纪嫣然一边尖叫,一边被他们抬到一个茅草堆起的窝里,纪嫣然一看两个人身材魁梧,裸着身体却黑毛长披,额凹嘴突,却是两个猿人。

    纪嫣然知道大事不妙,她曾听说过猿人下山掳人的事情,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由于猿人生性野蛮,完全没有人伦道德,他们很可能会吃掉她,所以连机智的才女也觉得害怕,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强暴她然后再吃她,也许让他们强暴得舒服,他们就不会吃她了。

    一个猿人色眯眯地道:“这个婊子蛮骚的,半夜三更在山里光着身子乱跑,我等不及要干她了,看他细皮嫩肉的。”

    纪嫣然觉得他们语言和人类已经没有区别,说明他们是已经开化了的猿人,于是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下来问道“你们不会伤害我吧?”

    “闭上你的嘴,你这个臭婊子!”

    “你不用担心会受伤,你该担心你会被干几次才对。”

    们两个开始在纪嫣然身上乱摸,同时跨见两条黑棒子也开始挺立。

    纪嫣然听了开始一喜,但后来就没什么可以高兴的了,看着眼前两根大肉棒,她从来没看过这么大尺寸的鸡巴,比东闾子还要大一点,她吞了一口口水,因为她知道这两根大肉棒马上会插进她的每一个肉洞里,纪嫣然知道抵抗是没有用的,也许让他们玩够了,他们就会放她走,而不会受到伤害。

    “好了,把嘴张开,该吃东西了。”

    那个猿人提着他的阳具,站在纪嫣然面前,等她张开嘴,他把他的龟头抵在纪嫣然的嘴唇上,纪嫣然感觉到肉棒上火热的温度,她稍微张开了嘴,那家伙就把他的老二插了进去。

    “哦……太好了,吃进去,”

    他又往里面插了一些然后对他的同伴说到:“突,她的嘴好热。”

    他往前一顶,龟头抵住了纪嫣然的嗓子眼,然后他粗暴地抓住纪嫣然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纪嫣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她也已经准备好了,那个黑色的龟头慢慢走插进了纪嫣然的喉咙,一寸又一寸的黑鸡巴插进了纪嫣然的脖子里,纪嫣然曾经刚刚被情郎的阳具干过脖子,但是这一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次的插入非常粗暴,他爱怎么插就怎么插,她身体又没有力气,完全没有自主权,只有完全任猿人摆布。

    他一直往前插,直到他的老二快全插进纪嫣然食道里时才停了下来,仔细地感觉纪嫣然脖子的滋味,他轻轻地抽送了几下,还不忘告诉他的兄弟干起来有多爽。

    “操,这女人太爽了,她的嘴好紧,干起来好爽!”

    他不停抽送着纪嫣然的嘴,纪嫣然肺里已经没有空气了,她怕她会昏过去,脸上已经露出害怕的表情了,但是那家伙还是一直没有拔出鸡巴来,他一直干着纪嫣然的脸,直到纪嫣然发出呻吟,让他注意到纪嫣然快因为缺氧而昏厥,才把他的鸡巴由出来,纪嫣然立刻吸了一口气,还不住地咳杖,他们两个看了大笑。

    “你最好习惯一下,我们还没玩完呢!”

    突将她转了过去,用他的阳具由后面插进了纪嫣然的阴户里,而且是一口气全插到底,纪嫣然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插入,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突开始狠狠地干着纪嫣然,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狠。

    “来吧,突,你干她的屁股,让我来用她的嘴。”

    叫突的猿人由出鸡巴,将龟头抵在纪嫣然的屁眼上,他的阳具上已经沾满了纪嫣然的淫水,所以很容易地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但是因为突的老二太大了,把纪嫣然的肛门撑得太开了,所以肛门传来的剧痛让纪嫣然惨叫一声,而且突好像也没玩过屁眼,所以他是一次狠狠地全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纪嫣然痛苦地大叫。

    要插入这么大的阴茎,她的屁眼还是太干了,但是突不在乎,他立刻开始抽送,他几乎是全拔出来,再一次全插进去,而且还不是这样干一次两次,而是一直这么干着,而纪嫣然则是不停地惨叫。

    纪嫣然本来在东闾子的开发下也开始喜欢肛交,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平常屁眼里插进肉棒时感物很好,甚至还会让她得到高潮,但是现在,她还不够放松,而且肛门里也太干了,所以很痛,那股剧痛由她的屁眼一直传到她的大脑来。

    突的同伴在纪嫣然面前,趁她张嘴尖叫的时候,把他的鸡巴插进了纪嫣然的嘴里,纪嫣然毫无选择地让他插入了喉咙。两个人开始同时干她,一个拔出时另一个就插入,突一从她的屁眼拔出,他的朋友就立刻往她的喉咙里插入,而喉咙里的鸡巴一拔出来,突同时间内就干进她的后廷。他们就这样干了纪嫣然十分钟左右,纪嫣然只能趁着她的脖子里空虚的时候赶紧呼吸,她的喉咙很痛,而她的肛门更是觉得已经裂开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嘴里的鸡巴好像快要射精了,纪嫣然暗自庆幸,他把他的鸡巴稍微抽出来一点,射精在纪嫣然的嘴里,他的精液量很多,而且很浓,浓得几乎像是固体,射得纪嫣然满口都是。他射完之后,要纪嫣然吞下去。

    “你最好给我吃下去,……快点,臭婊子,吃下去。”

    纪嫣然抬头看着他,把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精液实在太浓了,就像吞一团东西下肚一样。

    同时,突也准备射精在纪嫣然的屁股里了,他一直干得很用力,纪嫣然的屁眼都已经红了。

    “让她也吃吃你的家伙吧。”

    “好啊,这个点子不错。”

    突很喜欢这个提议:“干过她的屁眼之后再让她吃,你在人类那里学得真不错,这个点子太棒了。”

    突把他的鸡巴由她的屁眼中抽出来,很快地走到纪嫣然面前,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他抽送了几下,然后射精在纪嫣然的口中。纪嫣然张开嘴,让他射精在她的舌头上,她的舌头上都是精液,他射完后瞪着纪嫣然。纪嫣然闭上嘴,将精液吞了下去,然后突把他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让她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

    “天啊,她好像很喜欢吃精液”突说道:“你真的喜欢吃,对不对?”

    纪嫣然没有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们放她走。

    “你真的很骚,”

    突说道:“你知道吗?……我们部落有很多人很乐意和你一起找点乐子,你觉得呢?你想不想再和猿人玩?我可以让你的每个肉洞都插了鸡巴,你会忙上一整夜的。”

    “请让我走,”

    纪嫣然哀求道:“你们已经玩过我了,求求你们放我走。”

    “还不行,宝贝,我们还没玩够,我们会给你很多的猿人,你这辈子从来都没看过这么多猿人的。而且他们也会很乐意有个像你这样的大美人让他们轮奸,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搞过人类女子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纪嫣然问道。

    “我们要带你去我们猿人的城市,那里有我们几百个兄弟在,他们已经好久没上过女人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这种人类美女的。”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我走!求求你们!”

    纪嫣然哀求道。

    “你想得美!贱货!”

    突答道。

    “别叫我贱货!野兽!”

    纪嫣然叫道:“让我走!”

    “贱人类!你闭嘴,”

    突显然相当生气:“我们叫你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要给这个贱货一点教训,”

    突转头对他的同伴说:“她话太多了!”

    突从前座的椅子下拿了一个葫芦出来,在纪嫣然面前晃了晃。

    “你的小骚穴里插过最大的东西是什么?”

    他问道。

    “你是开玩笑吧?”

    纪嫣然答道。

    “像你这种的美女,都不知道怎么干起来才会最爽。”

    突握住葫芦,将葫芦口对着纪嫣然的阴户。

    “准备,要开始了。”

    他拨开阴唇,把葫芦往纪嫣然的阴户顶去,他很用力,剧痛让纪嫣然疯狂地大叫,阴唇越张越开越张越开,葫芦前半慢慢消失在她的阴户里,葫芦越插越深,纪嫣然声嘶力竭地叫着,大约插了后面半个,突才停了下来,放开手,让那半个葫芦停留在纪嫣然的阴户里,纪嫣然一边喘息一边呻吟,她想用力把那个葫芦排出来,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突开始用手指插她的屁股,一点也不管那个葫芦还插在纪嫣然的阴户里,他先将一根手指全插进她的屁眼里。由于纪嫣然的肛门太干了,所以突往她的菊花门上一连吐了好几口唾沫,让她的肛门上都是口水,直到他用手指插得很顺利为止。

    纪嫣然感觉到一根手指在她的直肠里扭动,接着第二根手指也插进来了,最后,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来了。

    突一直努力把纪嫣然的屁眼撑开,想插进第四根手指。他努力了半天,终于成功地把第四根手指也插进去了,一插进去,他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又快又急的抽送,让纪嫣然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过了一会儿,他显然对纪嫣然的肛门只插进四根手指很不满意,于是他抽出手,想把整只手插进纪嫣然的后廷,纪嫣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她大声地惨叫,试图要阻止他。但是突一点也不在乎,他插入四根手指,用力地撑开纪嫣然的肛门,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纪嫣然觉得自己的肛门快要裂开了。最后,突的整只手掌插了进去,那种剧痛几乎让纪嫣然当场昏了过去,她的阴户早就让一个葫芦塞满了,而现在她的屁眼又插入了一个猿人的手!

    纪嫣然感觉到突的手在她的直肠里探索,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正隔着她阴户和肛门间的肉壁,摸着另一边深埋在她阴户里的葫芦,突觉得由肛门里把纪嫣然阴户里的葫芦推挤出来是件很有趣的事,但是每一次他这么做,纪嫣然总是痛苦地狂叫。

    “怎么了?婊子?”

    他大笑道:“受不了了?”

    看着纪嫣然受到这样的凌辱,突的同伴快要受不了了,很明显地他也想玩一玩,他握住了葫芦,将葫芦由纪嫣然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纪嫣然全身一震,那猿人趁着纪嫣然的小穴还没有合起来之前,要把他的手插进纪嫣然的肉洞里,纪嫣然用尽全部的力量不想让他插进来,但是一点用也没有,那猿人的手渐渐地消失在她的肉洞里,“啊,好痛!”

    一根手指插入了子宫,正在扣挖娇嫩子宫壁,他想把子宫黏膜也抠下来,现在好了,有一只手在她的肛门里,而另一只手在她的阴户里抠挖子宫。

    “兄弟,我感觉到你的手就在旁边!”

    突笑道:“天哪,我太爱这个婊子了,真是太爽了,我们一起用手干她好了!”

    突将他的手拔出来,再将个拳头插进纪嫣然的后廷,纪嫣然只是不住地呻吟,承受着突用拳头干她的屁眼,她的屁眼反覆地开合,接受突一次又一次地用拳头抽送,他每一次抽出拳头,纪嫣然的屁眼总是来不及合起来,露出一个好大的洞。

    “兄弟,你看她的屁眼,”

    他们俩人由她大张的肛门直接看着她的直肠:“真是好看,里面外面都漂亮。”

    话一说完,拳头又插回了那个大洞。

    突的朋友也开始用同样的方法干纪嫣然,他抽出他的手,再用拳头一拳直捣纪嫣然的阴户,突也加入阵容,一起用拳头干纪嫣然。最后他们竟然同时插入、同时拔出地玩,纪嫣然忘情地浪叫,拳头插入的时候很痛,几乎要将她撕开了。

    但是不可思议地,纪嫣然居然爱上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也是她无法自拔的刺激。

    纪嫣然正被强暴,现在她被猿人残暴地用拳头插她的前后廷,她竟然会感受到兴奋。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而她也明白自己心情的转变,在她发现这一点时,她也快达到了高潮,接着她高潮了,而且是一个让她颤抖不止的强烈高潮。

    “她高潮了,突。”

    “操!她喜欢这样玩,她真的是个贱货!”

    纪嫣然的高潮足足维持了半柱香,高潮结束后,她体内的两只手才离开她的肉洞,纪嫣然抬起头无神地盯着强暴她的人。

    “你很喜欢被干穴,对不对?”

    突问道。

    纪嫣然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她已经精疲力尽,想好好睡一会儿了。突把纪嫣然扛在肩上。

    “兄弟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突对他的朋友说道。

    纪嫣然在半昏睡的情况下,听到突和他朋友的谈话,突说那里有几百个猿人,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玩到人类女人了!纪嫣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伤害她,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粗暴地对待她,她现在跑不了,纪嫣然会被惨烈地轮奸,这一切就要发生了,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但是纪嫣然的内心深处,居然还有一丝兴奋!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嫣然心想:“我被猿人强奸的时候竟然还能有高潮!我的下面和屁眼好痛,但是却觉得好刺激,他们和野兽无异啊,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嫣然陷入了沉睡。

    纪嫣然醒来之后,发现在一个简陋草屋里,她通过门缝往外看去,想看看她到了哪里,这完全是个原始部落,几十个草屋依山而建,而周围还有几片田地,有些有作物,而有些没有,附近再也没有其它的房子了。

    这显然是个很原始的地方,这一定是突之前所说的猿人城市了,突和他的同伴不在屋里,她知道他们一定是去找他们的同伴来玩了。

    纪嫣然现在还是和前一夜一样一丝不挂,除了等待之外,她什么事也不能做,经过了一夜的折腾,她觉得混身不自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听起来像是有一群猿人。

    最后她听出那些猿人正往草屋走来,接着她看到门被打开了,是突,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猿人,他们盯着纪嫣然一丝不挂地胴体。

    “突,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个人类的,”

    一个猿人叫道:“她真美!”

    没有人的目光能够离开纪嫣然迷人的胴体,虽然被强暴过,她看起来还是美极了。

    她的双乳还是依然充满弹性,粉红色的乳头还是那么诱人,好像在等待着一双热唇的滋润,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就怕让他们看到她美丽的阴户。

    纪嫣然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是略带凌乱的发型,使她看起来更为性感。

    “听着,”

    突告诉身后的人:“每个人都能上到她,不过必需得轮流,以免被酋长发现,所以你们先来,每个人都上过了之后,我会再叫下一群人来。”

    突走进来牵着她出门,绕过树后,避免被其它的人发现,他一直带纪嫣然到山后一块被树木围住的空地,拿了一些枯草铺在地上,让纪嫣然躺在上面。

    “我不想用绳子绑住你,”

    突告诉纪嫣然:“如果你想要逃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我们有很多成年雄猿人,我一次只带十五个同伴来,这样一来,而每个人都能上到你了,你现在最好乖一点,他们可不想等太久。”

    “突,你听着,”

    纪嫣然说道:“如果你答应我他们全办完事之后就放了我,我会好好地侍候他们,我保证他们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这么爽过,而且你还可以再上我一次,怎么样?你和你的朋友喜欢干我这样的女人吗?你希望不用强迫我,我就主动把你的鸡巴含进我的喉咙里吗?你希望看到我求你的朋友搞我的屁眼吗?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就行了。”

    突没有考虑多久就下了决定,像纪嫣然这样的美女总是很难让雄性拒绝她的要求。

    “我答应你,宝贝,”

    他大笑道:“兄弟们,这个大美人想要我们的鸡巴了,但千万别像上次那样给操死了。”

    所有的猿人大声欢呼,一边打手枪一边走向纪嫣然,准备把憋了这么久的欲望,全在纪嫣然的身上发泄。

    纪嫣然早就一丝不挂地等着他们。

    纪嫣然跪在苦草上,伸手抓住最靠近她的一根黑色肉棒,那根阴茎大约有尽一尺长,而且已经硬得要命了。

    纪嫣然上下搓弄了几下,也许是因为久没碰女人了,他立刻爽得呻吟了起来,纪嫣然拉着那根鸡轧往她的嘴里插,她先吸吮着他的大龟头,然后再慢慢地让他的阴茎深入她湿润的小嘴里。

    当他的龟头抵住纪嫣然的嗓子眼时,纪嫣然毫不犹豫地将头往前一顶,让他的阴茎插进她的喉咙里,那猿人对他的伙伴叫道:“太爽了!这个人类的嘴太棒了!”

    另外两根差不多长度的色肉棒也靠了过来,纪嫣然开始轮流舔这三根鸡巴,也让他们插进喉咙里,同时另一个人也靠近纪嫣然的身后,当纪嫣然感觉到他的龟头碰到她的阴户时,她略为抬起了臀部,好让那个人顺利插进她等待着的小穴。

    那猿人才插进一部份,纪嫣然就往下一坐,让他那一尺长的鸡巴全插到底,那种阴户被塞满的快感,让纪嫣然不由得发出了呻吟,但是她立刻回过神来,让一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纪嫣然吹着三根喇叭,阴户里插了一根肉棒,第五个猿人则是把目标放在纪嫣然唯一一个空闲的肉洞,他一直看着纪嫣然的屁眼打着手枪,纪嫣然也注意到了他。

    “来吧,……把你的大老二插进我的屁眼里。”

    那猿人不用纪嫣然再说第二遍,他跨在纪嫣然的臀部上方,然后将龟头抵在纪嫣然小小的菊门上,慢慢地用力,让龟头插进了纪嫣然的肛门里,快感让纪嫣然开始浪叫:“哦……干我的屁股……用……用力点……深……深一点……”

    他一直往里插,直到他的一尺长阴茎全插进了纪嫣然的后廷,接着才开始抽送,而且他的伙伴也配合他的节奏,一起在纪嫣然的小穴里抽送,看来他们以前没少干女人。

    “这个婊子喜欢干屁眼,”

    那个干纪嫣然后廷的猿人,一边干还一边告诉他的同伴。

    淫乱的性交场面一直继续,只有短短的时间可以让纪嫣然面前的猿人把他们的鸡巴插进纪嫣然的嘴里。

    但是纪嫣然还是尽量抬起头,让他们把鸡巴往她的嘴里插,一个猿人含不住了,好大一股精液由他的龟头喷了出来,他真的是好久没有搞人类女人了。

    他射得纪嫣然满口都是精液,他射完之后,看着纪嫣然张开的小嘴,纪嫣然闭上嘴,将那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

    “操!她吃下去了!她吃下去了!”

    另外两个猿人看到纪嫣然这么做,也受不了要射精了,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始射精,纪嫣然张开嘴,让他们尽情地往她的嘴里射,白色的暴风雨喷得纪嫣然满脸、满嘴都是。

    纪嫣然吞了满满的一口,但是精液还是不停地往她的脸上射,于是她又张开嘴,很快地,她的小嘴又注满了精液。

    那两根鸡巴把里最后的精液射在纪嫣然的嘴里和脸上之后,纪嫣然还不肯放过那两根肉棒,纪嫣然含住肉棒,让它插进自己的喉咙里,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清了干净。

    纪嫣然才吃完了那些美味的点心,她立刻感觉到她阴户和屁眼里的阴茎也要射了,那两根阴茎还是很有协调性地抽送着,干她阴户的猿人发出低吼。

    纪嫣然感受到一股热流冲进她的体内深处,她的身体里被灌进了猿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烫得她的花心舒爽异常,几乎就要让她达到了高潮。

    就在高潮的边缘,她感到另一股滚热的精液射在她的肠壁上,她马上得到了高潮,那两根鸡巴尽情地在纪嫣然的体内发泄,纪嫣然让精液在她的体内狂灌,两根鸡巴全射完后,才满足地离开纪嫣然娇美的肉洞。

    纪嫣然等每个猿人干完,开始无力躺在原地,享受着猿人精液灌满肉洞的感觉。

    “真是太爽了!”

    他们一边穿衣服,“她真是一个最棒的婊子!”

    “快一点,”

    纪嫣然告诉他们:“再叫下一批来,我还想要!”

    一会儿之后,另外一群人出现了,纪嫣然又和上次一样地侍候他们,她的口里又多了三大泡精液,纪嫣然还是照单全收地全吃了下去,也同样地,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也让人射了精进去。

    她的体内已经装满了精液,她的肉洞不断地渗出精液,特别是她的阴户,渗出的特别多,她的屁股缝里也都是精液,精液还不停地由她的屁眼流出,流到她的阴户里,再由阴户里淌了出来,虽然如此。

    纪嫣然还是很兴奋,她现在已经让两批人马完事了,但是她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叫下一批人过来。

    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另外十几根黑色的鸡巴又送到她的面前,在他们脱衣服的时候,纪嫣然注意到一个猿人有一根长达一尺半的超大肉棒。

    她把枯草的叠起来,当成枕头,然后躺了下来,将那叠枯草枕在她的颈子下,着对那个猿人招招手,要他跨坐在她的脸上。

    “用你的大家伙干我的喉咙!”

    她命令那个猿人。

    他的大鸡巴往前一顶,撑开了纪嫣然的嘴,一直往她的喉咙里插入,纪嫣然尽量张开嘴,好让那个猿人能整根插入。

    而那个猿人也很努力,他慢慢地深入了纪嫣然的喉咙,然后缓缓地抽送,把孟美的喉咙当成了淫穴来干,纪嫣然伸直了脖子让那个猿人的鸡巴长驱直入,一直申到纪嫣然的胃里,不停在里面搞动,搞到纪嫣然不停呜呜直叫,又叫不出声,满脸痛苦的任意地玩。

    这个猿人在纪嫣然胃里抽送的感觉一定很过瘾,没过多久,他全身一震,把他的肉棒全插了进去,直接往纪嫣然的胃里射精,一直到射完之后,他才拔了出来,而纪嫣然则像若无其事般地舔了舔她的嘴唇。

    第二个人上来接替第一个人干纪嫣然的喉咙,但是他一边插纪嫣然的嘴,一边将纪嫣然的双腿抬起来,接着他边干纪嫣然的喉咙,满用手指玩纪嫣然的骚穴。

    由于纪嫣然的小穴里已经灌满了精液,所以他很容易地同时插了几根手指进去,接着他用四根手指,还是很顺利地插了进去。

    “人类,突告诉我们,你的肉洞可以插进一整个拳头,我想试试看。”

    纪嫣然的嘴里插了鸡巴,所以根本不能回答,但是她也不会反对,那个猿人拔出他的手指,然后改将整只手插进纪嫣然满是精液的嫩穴。

    纪嫣然的小穴一直被撑开,以容纳他的手,插入鸡巴的喉咙一直发出低沉的呻吟,最后,那个猿人成功了!

    “哇操!真的可以耶!这个骚穴太棒了!”

    他在纪嫣然的阴道里握起拳头,撑开纪嫣然的阴道内部,纪嫣然大口地喘气,但是她还是不住地猛力吸吮口中的肉棒。

    第三个猿人走到纪嫣然张开的双腿之间,想仔细地看这个美女被人用拳头干的样子,另外几个人一边看着这一切,一边打手枪,等待时机上纪嫣然,在纪嫣然双腿前的猿人开始用手指挖着纪嫣然的屁眼。

    他插入了两根手指,发现里面都是精液,纪嫣然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挖她的屁眼,因为在她阴户里抽送的拳头已经将她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哇,你们看这个人类的肚子里面,能见到我的手”这个猿人显然没见过女人体内的样子,吃惊的大喊。

    纪嫣然用力地吸着口中的阴茎,夹紧她的阴户,她马上达到了一个让她全身颤抖的高潮。

    在她的高潮结束前,她的口里又被灌进了一大股精液,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在她的体内射精了,那个猿人射完精后,拔出他的肉棒,也抽出了纪嫣然阴户里的手,只剩下一个人在抠弄着纪嫣然的屁眼。

    另外两个猿人也上来了,他们一人抓住纪嫣然的一条腿,将她的腿张开,看着纪嫣然被挖弄的屁眼。

    “老哥,她的屁眼是不是也能插拳头进去?”

    纪嫣然的肛门里早已经灌满了精液,所以那个玩她屁眼的人很容易地先插了几根手指进去。

    纪嫣然的屁眼撑开了些……她轻轻呻吟,……屁眼又宽松了些,……四根手指进去了,他手上又加了些力量,……纪嫣然颤抖了一下,……他又用力了些,……屁眼又松了点,大姆指也进去了。

    最后,整个手掌进入了纪嫣然的肛门里,纪嫣然的肛门紧紧地包住那个猿人的手腕,那猿人也在纪嫣然的直肠里握起了拳头。

    “她真的是一条骚过头的母兽。”

    他对他的伙伴说。

    他的手在纪嫣然的直肠里探索、转动,有时再加上抽送,纪嫣然只是不制地呻吟,等待下一个高潮的来临。

    忽然,那个猿人抽出了他的拳头,大家都看到纪嫣然的肛门呈现了一个大洞,不过那个猿人马上又一拳直捣纪嫣然的屁眼,一拳插了回去。

    那种痛苦让纪嫣然尖叫了一声,他想往纪嫣然的后廷里再插得深一点,他的手腕也插进了一寸。

    纪嫣然的后廷究竟能插多深?她能忍受多少?不过纪嫣然完全没有阻止那个人的意思。

    事实上,她看起来还不满足!那猿人越插越深,插入的越来越多,直到他的半个手肘已经消失在纪嫣然的屁眼里了,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纪嫣然直肠的尽头,纪嫣然强烈的高潮让她不住地浪叫:“噢……噢……天……干……干我的屁股……”

    接着那个猿人在纪嫣然的直肠里又握起了拳头,好让他可以有更多的空间插入,再一次地,他又插了半尺进去。

    这样看起来,他的整个手肘都插进了纪嫣然的后廷了,纪嫣然的肛门大概已经被撑开成一个碗口那么大,肛门的周围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皮,紧紧地包着那个手肘。

    那猿人的另一只手揉着纪嫣然的阴核,强烈的高潮几乎要将纪嫣然的身体撕开了,她狂叫着要那个猿人用力一点,而她的全身则是不住地抽搐……

    那猿人略为抽出了他的手臂,再狠狠地往纪嫣然的直肠里插,然后再一次地又抽出一点,又狠狠地往里插。

    他这么一次又一次地用直拳攻击着纪嫣然的直肠,一直到他的每一次拳头都可以碰到纪嫣然直肠的尽头为止。

    这样的刺激那个猿人也受不了了,他到了紧要关头,他猛力地拔出自己的手臂,由于太过用力,也插得太深,手掌划过直肠壁的那种痛苦让纪嫣然尖叫不已。

    那猿人握住自己的鸡巴,很快地跳到纪嫣然的面前,白色的喷泉往纪嫣然依然秀丽的脸上喷去,纪嫣然满脸都是白色的浆液,纪嫣然只有将鼻子上的精液抹去,才能继续呼吸。

    同时,她的屁眼还没合起来,另外两个猿人看着那个大洞,好像在邀请他们进入一样,所以他们同时将他们十寸长的阴茎插进那个大洞。现在有两个人同时干着纪嫣然的屁眼,他们两人用尽全力地抽送。

    不过,只干了几十下,他们就在她的直肠里同时射精了,他们射完精之后拔了出来,纪嫣然的肛门尚未合拢,满满的精液,使得里面就像是个白色的池塘。

    一个人将手指伸进去,蘸了蘸里面的精液,送到纪嫣然的面前。

    “想尝尝看吗?人类?”

    精液由他的指尖滴下,纪嫣然张开嘴,接住了精液,尝着那些刚从她的屁眼里弄出来的精液。

    她现在已经完成了三个批伍了,只剩下一队人马,以及突和他的朋友而已了,她实在等不及了下一批快点来。

    虽然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早已经装满了精液,她也早就忘了自己吃了多少精液,只觉得她的屁眼有点痛,事实上是直肠有点痛,那个猿人实在是用拳头玩得太过火了。

    她今天再也不想被干后廷了,她希望下面几个人只用她的嘴和她的小穴就好了。

    纪嫣然躺在苦草上伸了伸懒腰休息,原来她的身体内部越来越痛。

    最后一批人一到,就马上冲上来,纪嫣然看着他们,心中盘算怎么去对付他,虽然已经和几十个猿人性交过,她看起来还是很美,这几个人之,肉棒大约是一尺左右。

    但是,最后一个猿人却有着纪嫣然从来也没见过的超大尺寸,它大得就算是硬了,也不能举起来,长得几乎要到那个猿人的膝盖了,纪嫣然的目光一直离不开那根大鸡巴,那个猿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怎么了?可爱的人类,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吗?”

    纪嫣然移开目光,抓住身边的两根肉棒开始吸吮,她的口技已经到达一流的水准,没多久,她就吞下了两股精液,接着她又让第三根阴茎插进了她的喉咙里,在她吹喇叭的时候,第四个猿人坐到纪嫣然的身后,把他的鸡巴往纪嫣然的下部顶,纪嫣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去要那个猿人别用她的屁眼,因为她的屁眼很痛,这让那个猿人很不高兴“臭婊子,我要和他们一样干你的屁眼!”

    纪嫣然还来不及反应,那个猿人的龟头已经抵住她的屁眼了。

    “听着,我告诉你,”

    纪嫣然说道:“我的嘴让你干,你射了之后,我还会给你一个特别服务,好吗?”

    “什么服务?”

    那个猿人显然很有兴趣。

    “你有尿到女人嘴里过吗?你可以尿到我嘴里。然后,我喝下去,你们几个都可以尿到我的嘴里,我今天真的不想再要干屁眼了,好吗?”

    “没问题,人类。”

    他答道。

    他走到纪嫣然的面前,让纪嫣然含他的鸡巴,两个时辰后,几股精液喷在她的脸上和嘴里,她将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但是,还有很多的精液在她的脸和头发上。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但是,也是最难解决的,纪嫣然看着那巨大的阴茎吊在那猿人的胯下,她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东西呢?

    很明显地,她没办法让这么大的阴茎插进她的喉咙里,因为实在太大了,也许会撑破她的食道和胃。

    但是,如果让他干阴户,也不可能全插进去,这是纪嫣然第一次感到紧张和害怕。

    那猿人走向纪嫣然。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他居然转过身来,将屁股对着纪嫣然。

    “来吧,小美人,如果你愿意喝尿,你一定也可以舔屁眼的,我想试试你舔屁眼的感觉。”

    这让纪嫣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一直在想要怎么用嘴吸那根大鸡巴,于是她接受了那猿人的提议,她拨开那猿人的屁股,露出他的屁眼,纪嫣然看了一看,他的屁股很脏,因为猿人大便从来不擦屁股,纪嫣然不禁开始犹豫,那猿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快点,婊子,你以为我来这里之前,还会特地去洗屁股吗?快点舔,还有东西可以吃吃看呢!”

    纪嫣然把头往前一伸,将舌头插进那猿人的屁股缝里,开始舔起那个猿人的屁眼,那个猿人的屁股缝里居然还有一些结块的粪便,纪嫣然毫无选择地用舌头舔起来吃下,那恶心的臭味透过鼻子直冲纪嫣然的大脑,她知道自己正在做她这一生最中心下贱的事,她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但是,她还是尽全力忍住了,她一直努力地舔,一直到那猿人将多毛的屁股离开她的脸为止。

    那猿人转过身来,将他的大肉棒对着纪嫣然,纪嫣然用两只手握住那根庞然大物,双手同时搓弄,让那根巨物保持勃起。

    然后,她张嘴含住那个龟头,那个龟头真是大得可怕,纪嫣然的嘴撑开到了极限,才能正好塞进那个大龟头,不过才插进了两寸,她就真的觉得那个阴茎太大了,大得几乎让她的下巴脱臼,她一直用力地吸,也用舌头不断地舔,希望能让他快点射精。

    但是,不论她怎么做,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快点,人类,你可以做得更好的。”

    “你实在太大了,我只能这样而已。”

    纪嫣然说道。

    “放屁!”

    他叫道:“我早就听说过你的能耐了,我从来没有插过女人的喉咙,也许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试的机会,如果你不做,那我就自己来。”

    在纪嫣然还没回答之前,那猿人已经做出了反应。

    “抓好她!”

    那猿人下令了。

    几个猿人围了上来,抓住跪着的纪嫣然,几个人抓住她的手和肩,另外几个人则是抓住纪嫣然的头往后仰。

    接着,那个大老二猿人跨在纪嫣然的面前,将他的阴茎由上往下地要插入纪嫣然的口中,这是纪嫣然第一次害怕这么大的鸡巴,她怕得闭上嘴,想拒绝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那个猿人恶狠狠地大叫,要纪嫣然把嘴张开,纪嫣然怕得要命。

    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大龟头插进纪嫣然颤抖的嘴,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

    但是,还有好大一截还在外面,这景像对纪嫣然而言,她虽然喜欢大几巴,但这个几巴实在太大了,一点也不好玩。

    他开始往下坐,让他的阴茎往纪嫣然的喉咙里顶,纪嫣然被那几个力大无穷的猿人抓得死死的,所以她动也不能动,那个大龟头开始撑开纪嫣然的咽喉,她的咽喉从来也没有这么扩张过,纪嫣然开始害怕自己的咽咙被撕开。

    但是,这没有发生,她感觉到自己的咽喉一再扩张。

    然后,她感觉那个龟头通过了她的咽喉,慢慢地往食道里伸,那个猿人插得更深了,火热的肉棒挤压着食道一直往下前进,他的肉棒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可以看到纪嫣然的修长的脖颈粗了近一倍,他还一直往下插,但是,纪嫣然已经失去了鸡巴长度的感觉,那一定是因为肉棒已经通过了最紧的部份,插到胃里了,她现在只感觉到一根巨大的东西通过她的食道和喷门一直顶到胃下面的幽门阔约肌。

    纪嫣然张开眼,希望看到那根阴茎已经全插进来了。

    但是,她失望了,因为还有六、七寸的鸡巴在她的嘴外,她想这根肉棒这么长,要是全插进来,一定会一直插穿她的胃,那猿人又插进了一点,纪嫣然呛了一下,现在完全不能呼吸。

    但是,完全不能阻止那个肉棒继续往她的幽门里插,她快要昏过去了,她并不是故意被呛到的,因为她的肺里再也没有空气了,那猿人又继续往里插,粗大的龟头挤开幽门插入细长的十二指肠,纪嫣然感觉到他的睾丸顶到了她的下巴,他办到了!

    纪嫣然也办到了!尽两尺的大阴茎插进了纪嫣然的消化系统。

    “噢!操!”

    那猿人叫道:“这个人类女人的太强了,我真怕还没插入食道就像以前的女人一样被涨破喉咙。”

    纪嫣然眼前一片漆黑,她的喉咙也快要爆开了,她发了疯似地想要推开那个猿人,但是双手早就被抓住了,而且那猿人很喜欢插在纪嫣然小肠里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能够把他那么大的鸡巴插进这么美的女人口中,怎么能不爽呢,就算是他们母猿人也办不到这种功夫的。

    最后他也发现纪嫣然双眼翻白快要昏死过去了,所以他将阴茎由拔了出来,就好像是一条巨蛇由纪嫣然的喉咙钻了出来,纪嫣然大口地喘着气,才不致于让自己昏厥。

    但是,没多久一大股精液就射向纪嫣然的嘴里,精液量大得连纪嫣然都受不了,纪嫣然还在喘气,而且撑开的喉咙也让她难过得要命。

    但是,精液一股又一股的袭来,在纪嫣然能作出反应之前,她的嘴里已经灌了一大泡精液,比东闾子的尿还多,精液混合着空气一起吸入,让纪嫣然差点窒息,纪嫣然一边咳,精液还是没头没脑地往她脸上喷,那黑色的肉棒竟像是座永不停歇的喷泉,纪嫣然的脸颊、头发、眼睛和前额都是精液,一直往她的下巴流去。

    纪嫣然再一次张开嘴吸气,那猿人把他鸡巴里剩馀的精液射进她的口中,纪嫣然咽了下去,那猿人射完之后,退了一步。

    “好棒的嘴,我就知道你能办到。”

    纪嫣然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身上满是精液,她躺了一会儿,想要恢复平静,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那根大肉棒好像还插在她的喉中。

    接着,她想起了她之前所做的承诺,她现在还没完成她的任务,而且他们十五个猿人也不会忘记,她现在然可以休息一下。

    但是,也只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站在那里等着纪嫣然回复过来,等着纪嫣然来喝他们的尿,那是纪嫣然自己答应他们的,他们几人围了上来,纪嫣然抬头看了一下,张开她的嘴,尿液急溅而出,射向她的脸、她的嘴和她的身体上。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尿进纪嫣然的嘴里,猿人的尿很腥很苦,纪嫣然觉得这是他喝过最难喝的东西,而且量又多,才一开始,纪嫣然的脸上就全是尿水了,几个人尿完,纪嫣然的肚子已经涨得要命了,因为她之前也已经吃了太多的精液,现在只剩下最后那个有大鸡巴的猿人了,他走向纪嫣然,纪嫣然也立刻张开了嘴。

    但是,他却把他的阴茎插进纪嫣然的口中,将龟头靠在她的舌头上:“我要确定你全喝下去了,一滴都不要浪费,知道吗?大嘴女人。”

    强劲的尿液顺着纪嫣然的舌头流进她的食道里,她一直大口地吞咽着温热的尿水,一直到他尿光为止,那猿人才满意地抽出他的阴茎。

    “你真不错,人类,我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种会喝尿的美女。”

    接着他们就离开了,因留下突和他的朋友。

    纪嫣然和这两个猿人坐了一会儿。

    接着,她看了看他们,看他们想做什么。

    “听着,二位,”

    纪嫣然说道:“我知道我还答应你们干我一次,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要了,这样好了,尿在我脸上好吗?”

    “少来,”

    突说道:“但是我们也可以放过你,你只要做一件事让我们看就可以了。”

    “什么事?”

    纪嫣然问道。

    “看到那匹大象没有?我要看你帮他口交。”

    “你在开玩笑吧?”

    纪嫣然问道。

    “我是说真的,”

    突答道:“我想吹个喇叭你是不会挑对象的,而且大象的几巴也不比刚才那位大,我想你宁愿帮匹大象吹喇叭,也不愿让我们干你的屁眼。”

    纪嫣然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肛门很痛,特别是直肠痛得要命,刚才那个用拳头干她屁眼的感觉,会让她终身难忘。

    接着,她对突说:“去吧,把那匹大象牵过来。”

    “哇拷!她真的要干!”

    过了一会儿后,突的朋友将大象牵了过来,先让大象和纪嫣然亲热,只见大象把他那长长的鼻子略过乳房直接插到双纪嫣然腿间摩擦。

    然后纪嫣然又跪在大象的身下,伸手握住那匹大象的阴茎,她用一只手上下搓弄着大象,过了一会儿,那根象鞭开始勃起,大象的阴茎越来越大。

    到了后来,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才能握住,那根象鞭大概有三尺多长,比她的上身还要长,她用两只手帮那匹大象打手枪,纪嫣然可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变得像铁一样地坚硬。

    “别怕,”

    突说道:“舔舔它,放到你的嘴里去。”

    纪嫣然对自己说道:“我真不敢相信,我会干这种事。”

    纪嫣然把那根大象放到面前,轻轻舔了舔大象的龟头,大象阴茎的气味很难闻,而且尝起来味道也不好。

    但是,她还是将整个龟头舔了一遍,这根象鞭大约有碗口粗,而且越后面越粗,她舔了一会儿,接着张开嘴,慢慢地将龟头含进嘴里,她含住龟头之后,才发觉自己答应帮大象口交是不明智的。

    “用那根象鞭磨你的屄。”

    突进一步要求。

    在这个时候,纪嫣然一点也不在乎再做些什么更过份的事了,她几乎已经失去了个人的意识了,她把大象的鸡巴放进嘴里,竟然只是为了取悦强暴她的人!

    她站了起来,用双腿夹住那根坚硬的肉棒,扭动她的臀部,让她的阴户在肉棒上蹭着,大象阳巨粗硬的皮肤,让她的阴户兴奋不已。

    她一直磨蹭,直到她的性欲又再度高涨,那粗硬的皮肤又点燃了她的欲火,那肉棒又热又硬,感觉棒极了,她闭上她的眼睛,忘了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她越扭越厉害。

    忽然,那根大象鸡巴竟然不小心滑进了她的阴户里,强烈的快感让她浪叫起来:“噢!天……太大了!”

    她扭着腰让那根大象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抽送了几下,紧接着一个强烈的快感让她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但是,那根大象却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双眼还是紧闭着的,而她的嘴里正插着一根大象鸡巴,双手还上下搓弄着那根象鞭,她就这样做了一会儿,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下定决心要让那匹大象射精,她用力地吸,没多久,一大股浓厚的精液由大象老二的顶端冲了出来,那匹大象射精了!

    精液像海浪一般地涌来,大量的精液使纪嫣然根本控制不了,精液冲得她不由得往后退,她的脸上都是大象的精液,大象的精液一直由她的脸上流到她的胸前,她张开嘴,拼命地想接住射出来的精液,在一阵狂饮之后,突看到这一切:“操!她吃下去了,她连大象的精液都吃下去了!操!”

    大象的高潮结束后,纪嫣然的全身都沾满了大象的精液,那两个猿人看着这一切打手枪。

    不久,他们也开始射精,他们射在纪嫣然的脸上,和大象的精液混在一起,现在的纪嫣然从她秀丽的脸上一直到她的乳房上、腿上都是白色的的精液,而且她的肛门和阴户还不停地渗出精液,她混身都是尿骚味,头发上都是精液和尿水,弄得凌乱不堪,完全一幅贱货的样子。

    “好了再把大象的几巴吹硬,让它干你。”

    突还不放过她,再次命令到她已经是一位母兽了,她不知道如果项少龙,东闾子他们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事之后,会怎么看她,吞精和肛交在这个时代的性爱之也中不常见。

    何况是,喝尿和为大象口交呢,她真的吃下了大象的精液,而且还让大象干她,想想就快让她高潮了。

    从来没有人会像她这样做出这么下贱的事。

    纪嫣然抚摩渐渐变硬的阳具感到非常兴奋“大象啊!嫣然来为你乳交吧!好好享受人家的乳房啊!”

    纪嫣然把身靠上去用她这双极为丰满的乳房用力夹住大象那粗壮的肉棒,出尽力地上下磨擦,大象也感到极其快乐开始做插刺的动作,纪嫣然也尽情地和大象的巨大阴茎玩乐。

    由于大象那粗壮的肉棒渐渐变得极长,肉棒的顶头已经碰到纪嫣然的小嘴,纪嫣然只觉浑身躁热,想都不想就用小嘴含住大象那肉棒的顶头。

    “哇!这人类女人花样真他妈多,突,看来我们还要多学学啊。”

    突的伙伴在旁边淫荡的聊着。

    纪嫣然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给大象的肉棒玩乳交,心想已经含住了大象的肉棒了,不如在让它再次体验下口交技巧吧!“大象!刚才和人家乳交很爽吧!现在是时候享受人家的小嘴啊!”

    纪嫣然的小舌头不停来回舔大象的龟头凹陷处,之后尽量含住大象那肉棒的顶头,出尽力地使劲吸吮,舌头不停地舔大象的龟头。小手用力地揉搓大象的阳具,大象爽得插刺起来,良久,大象一声长嘶,再一次把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冲纪嫣然的小口中。正在尽情吸着马的龟头、毫无准备的纪嫣然不由吞进了几大口大象的精液。

    纪嫣然吞了大象的精液,精液外表像牛奶一样浑浊。纪嫣然见大象的阳具还那样壮大,感到又惊又喜,心里想反正已经吞过猿人的巨棒了,帮大象也吞一次也无所谓。

    “大象啊!想不想再爽多几次啊!嫣然的小嘴很想含住你的肉棒啊!”

    纪嫣然再度给大象口交,心里想的以不只是龟头,而是打算把棒子吞进胃里,大象也被纪嫣然吞得极其快乐,纪嫣然尽量松开喉咙尽情的吞着巨棒,但大象阳具从中段开始明显的要比刚才那个猿人的几巴还粗,因为根部已经和纪嫣然的头差不多大了,就象一条腿一样,前面细根部粗。

    纪嫣然的嘴已经张的极限了,实在没办法,于是只能罢手,见大象的肉棒射完两次精还那样壮大,再加上刚吞了它的精液,不由淫心大盛。

    “大象啊!人们常常骑着你,你想试试骑着人的感觉吗?想试试侵占人家的小穴是什么感觉吗?人家也好想试试大象的大肉棒攻占人家的感觉啊……我们来做些比刚才更加爽的事吧!”

    纪嫣然心知道这么大的肉棒是不可能全部进入自己的阴道,因为它太长,太大了。

    只能用它和自己的小穴口前段磨擦来玩玩。纪嫣然趴在大象马腹下的草地上,下半身体向上提高。分开双腿,用手指张开自己早已湿了的阴穴,抓住大象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口磨来磨去。

    大象看见女人的行动,认为这个人类女人要和它交配下种,生育下一代。大象发出兴奋的叫声,以粗暴的抽插运动来磨擦纪嫣然的小穴口,配合女人的扭腰动作用力加快。

    “啊!嗯,嗯!嗯!啊!大象啊!这里……啊……啊!好爽!啊!嗯,嗯!嗯!啊!大象啊!好爽!啊!嗯,嗯!嗯!啊!”

    纪嫣然感到异常兴奋,心想大象的肉棒比人类的强多了。快感令纪嫣然小穴口流出大量爱液,手指将穴口张开得更加大,不停的疯狂扭腰向后挺身。

    大象认为女人已经准备好了,留意女人向后挺身的动作。就在纪嫣然毫无准备时猛烈向后一挺身的同时,大象的肉棒对准纪嫣然的小穴口用力向前一挺。双方的性器同时猛烈的接合,大象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攻击纪嫣然毫无准备的子宫。这一击,大象的肉棒已经把纪嫣然的子宫口顶入了子宫内。

    纪嫣然流出热泪,发出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叫声,纪嫣然一看,无法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下体已被大象的肉棒深深插入了。脑内一并空白,只感到子宫被肉棒不停狂顶,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和痛苦由子宫冲达脑海。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到前面,手指扶住大象两条柱子似的前腿,用力配合着来大象的抽插“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尽情干插嫣然吧……”

    “干,太淫荡了,世上这么会有这么淫贱的女人。大象她可要为你生崽子呢,帮我干死她。”

    突大声调笑侮辱道。

    仿佛听得懂主人的话,大象凶猛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穿过狭小的阴道,狠狠的一插到底,粗大的棒身扩张着运动的通道,每一次进入都在纪嫣然的肚皮上鼓胀出圆柱的形状。每一次抽出,整个粉嫩的内壁都被倒刺拉扯着翻出体外,随着下一次插入,又被狠狠的塞了进去。

    “哇,你看她的肚子里,看样子大象要把整个几巴插进她的身体,而且这个人类女人也很乐意,我们帮帮她吧。”

    突的朋友看着纪嫣然透明的小腹对突说道。

    “恩,我也想看看,这个人类女子的极限。”

    说完两人用绳子把纪嫣然双手双腿绑上然后挂在大象边的大树上,这一过程中纪嫣然非常配合,而且大象的肉棒也没离开小穴。

    “恩……啊……再用力一点……狠狠的……干我……把几巴全都插进来……干死嫣然吧……”

    纪嫣然畅美的呻吟着,优美的脖颈高高的仰起,双腿不安的扭动着,口水一丝丝流了出来。

    随着纪嫣然的鼓励,突和他朋友再也再也站不住了,想尽快实现她的愿望,找了根大木棍狠狠的打着大象的屁股,使得大象不停的往前冲想躲避主人木棍,但几巴插在纪嫣然的小穴里,而纪嫣然四肢却被绑在后面的大树上,所以大象只能一次次的往前冲撞。

    随着大象的冲撞,绑在在纪嫣然四肢绳子的手掌里不断的变紧,绳子随着动作不断的绷紧狠狠的勒进纪嫣然的皮肤里,但这强烈的痛楚比不上纪嫣然体内万分之一。

    “嘿嘿,过瘾吗?骚货。”

    突一边拍达一边笑问。

    “哦……太痛了……嫣然的……肚子被插爆了……啊……”

    纪嫣然命的挣扎,因为大象的几巴已经把她的子宫顶到肠堆里了。

    “要插爆是吗?简单!”

    突的朋友伸手举起一更尖尖的木棍,对准大象的屁眼狠狠的捅了进去。

    随着大象的一声长鸣,同时纪嫣然也一声更大的惨叫,浑身颤抖。可以看见透明的小腹下大象的肉棒把子宫顶脱了,子宫颈和阴道相连的地方已经撕列,肉棒一直顶着子宫插纪嫣然的胃部,粉嫩的内脏迅速的被挤压流血。

    “哼哼,这一下过瘾了吧?”

    那猿人一把抽出木棍,上面沾满了大象肛门的血污一小块黑糊状的粪便还挂在顶端。

    “哦……要死了……人家还要死了……不要在弄了……”

    那猿人,再一次准大象的屁眼用力的捅了进去,在里面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

    纪嫣然狂乱的摇摆着头,长发飞舞,全身剧烈颤抖,高声的嘶喊着。大象的肉棒完全顶入纪嫣然的体内,已经插到纪嫣然的胸腔里了,下体也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层,透明的小腹里涌出的不再是爱液,而是大量的鲜血。

    大象虽然屁眼被插的很通,但插在纪嫣然体内的肉棒在纪嫣然的柔软滑腻的内脏挤压摩擦下,马眼裂开一个小口,一耸一耸的开始射出精液液,流入纪嫣然的身躯,明显的这次的量比前两次还要多。这强烈的刺激顿时让纪嫣然双眼翻白。

    随着时间过去,纪嫣然的身体开始大量的充满。精液流过她的血管、肌肉、内脏,不断的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细胞浸润在这大象的精液中,被缓慢的渗透着,《素女心经》的内息也开始不断的在体内窜动,顺着精液侵入细胞,每个被透过的细胞结构开始微小的变化,同时也释放出大量的能量。这能量,这感觉带动着纪嫣然体内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让她的思维逐渐崩溃,整个身心沉迷于其中而不愿自拔。

    嫣然欲火高涨,面部潮红,双腿不安的扭动着。仿佛是大量的精液流淌在体内,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内脏、乃至每一个细胞都被浸泡在精液里,这淫糜的情景单是想一想都让人迷醉不已,更何况是亲身体验?

    “原来《素女心经》是这样练成的,大概连黄帝也不知道他的功法特意程度,难怪古往今来没有一个人能练成……”

    纪嫣然暗暗的想道。一阵狂乱的快感又袭了上来,顿时让她放弃了思考,高亢的呻吟起来。精液逐渐浸漫全身,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释放着快感,把纪嫣然的欲望推上了高峰。

    “啊……啊……让我死了吧……要死了……”

    纪嫣然全身酥软,充血的乳头高高的挺起,下体的阴蒂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大量的体液也不守巨棒的阻塞涌了出来,黏挂在大腿根部,拉出一根根透明的细丝。

    “啊……啊……真是太刺激了……啊……再多射一点……”

    狂暴的精液混合着功法内息在她的体内纵横肆虐,血管、内脏、甚至整个体腔都被巨大的压力扩张着,大量的黏液从内撑得要爆开一般。

    “啊,这女人不会死疯了吧,被插爆了还能高潮。”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纪嫣然内脏伸缩蠕动,在巨棒周围自动的挤压研磨,每一次开合,黏液疯狂的涌入纪嫣然的身体,奸淫着、浸泡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须臾又从那几十个伤口喷出;就这样不断的循环着,纪嫣然犹如坐在峰口浪尖上,不断的被充斥全身的快感抛向高峰,又丢下谷底。

    这剧烈的刺激把纪嫣然推向绝顶的高潮,终于昏迷了过去,套在大象几巴上的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只剩下体液还在不断的从嘴巴和下半身汩汩流出。

    看着这淫糜刺激的情景,站在边上看的两个猿人忍不住站了起来,把绳子结开,突发现纪嫣然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的串在大象的巨棒上,于是叫同伴走到大象身下,一起扶着她的腰,猛一发力,把纪嫣然拔了出来。

    纪嫣然已然双眼翻白,她窄小的阴道被象鞭插出一个巨大的洞慢慢合拢成碗口那么大,奇怪的是腹内的体液没有喷出来,只见里面的子宫堵在洞口,小嘴象花朵一样绽裂,丝丝鲜血顺着股沟流下。

    当两个猿人还想掰开看得更清楚的时候,突然纪嫣然的小腹猛地一用力,那淡红色的带着一张小嘴的半圆形的子宫便翻了上来,原来纪嫣然已经清醒过来,见两个猿人好奇的样子便想逗弄他们。

    “我的子宫呀,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

    纪嫣然媚笑着说。

    “嗯,嗯。”

    两个猿人有些不知所措。

    “拔出来弄它,快拔它!”

    “拔?什么……”

    突道。

    纪嫣然说道:“我快涨死了,把它拔出来啊。”

    拔出子宫?突用手去捏那嫩红的子宫。“哦,好滑!我没办法捏住它。”

    “呵呵呵……”

    纪嫣然发出悦耳的笑声:“它好不听话,是吧?你们用木棍打它挑出来。”

    突的同伴拿过刚才刺大象屁眼的木棍,让突抓着子宫口,然后狠狠的从旁边穿过子宫颈的两壁,用力一挑,只见木棍上一个鲜红的小巧肉囊,上面连着两个小卵巢,正在不断的颤抖。

    同时精液鲜血顺洞口猛的喷出,一大截直肠顺着体液流出,粉红色的肠壁被喷得老远,还有肾脏、干脏等内器也像炮弹一样冲炮口纷纷射了出来。

    “啊……啊……身体……爆炸了……”

    真气在体内疯狂的乱窜,一波波巨大的快感袭来,纪嫣然又一次的被推向高潮,下身泻个不停;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狂乱的承受着这无比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昏迷过去,好象死了一样。

    突试了试纪嫣然鼻息,说道:“嘿,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这女人死了,走吧,把她献给魔神享用。”

    寻秦之养鸽记第5.3章重塑玉体

    部落的山洞内,一个浑身腐烂的老头,看样子分明是个僵尸,只见他看着祭台上的人蛹喃喃自语:“终于让我找到了,天不亡我啊这个。”

    原来猿人所说的魔神就是这个浑身发臭僵尸般的老头,当部落酋长把已无生息的纪嫣然送来时候,就发现她体内《素女心经》内息乱窜,大喜若狂,因为他练就不完整的《御女心经》而走火入魔,弄成现在人不人尸不尸的样子,要靠食人喝血而活,现在只要用自己精血当引子诱发纪嫣然细胞体内的内息破体而出,在体外结成无形蛹壳,就能修复她的身体,到时候他就有望从新获得做人的机会了……

    早晨当纪嫣然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一个奇妙的山洞里,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涣然一新,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心里一喜“难道《素女心经》真的练成大圆满了?”

    然后又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插入有如处女般紧窄的阴道,惊喜的发现真的有一道玉膜拦截在洞口。

    “不用看了,你已经练成《素女心经》的大圆满境界了。”

    突然后面一个阴深恐怖的声音想传来。

    “啊……”

    纪嫣然转个头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抱胸,轻遮玉乳,“你是什么人,是人是鬼?”

    “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僵尸般的老头无奈道。

    纪嫣然听他语气觉得他真的不会害她,于是安下心来,女人的好奇心又起:“你是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姓王名诩,春秋时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人称鬼谷先生。”

    僵尸般的老头阴深的声音慢慢传来。

    “啊,原来你就是纵横家之鼻祖着写《鬼谷子》及《本经阴符七术》的鬼谷子?”

    纪嫣然一听遍忍不住发出惊叫。

    “对,就是老夫,看来现在世上还有人记得老夫,真使人欣慰。”

    鬼谷子的声音照样阴深但现在知道他就是鬼谷子听在纪嫣然耳中也不觉得恐怖了,要知道杰出的苏秦与张仪为其最的两个弟子,另外名传天下的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

    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纵横家所崇尚的是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之技巧,其指导思想与儒家所推崇之仁义道德大相径庭。因此,历来学者对《鬼谷子》一书推崇者甚少,而讥诋者极多,但先秦时期却是非常受人推崇。其实外交战术之得益与否,关系国家之安危兴衰;而生意谈判与竞争之策略是否得当,则关系到经济上之成败得失。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言谈技巧也关系到一人之处世为人之得体与否。当年苏秦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共同抗秦,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土蹦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

    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子》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子》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鬼谷子》就是一部研究社会政治斗争谋略权术的书,弱者的谋略宝典,因此可以说,《鬼谷子》的智慧也就是一部“治人兵法”“那你,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纪嫣然还是有点怀疑但语气变得恭敬起来。

    鬼谷子将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以及自己用精血当引助她完成《素女心经》最后一关的事情经过都说了,连自己需要她的帮助也一一相告。

    纪嫣然已经不怀疑他了,因为同为黄帝撰写的《御女心经》的确有使人延年益寿的功效,即使那人走火入魔,难怪他能活上三百多年,想到这里纪嫣然又问道:“谢谢鬼谷先生救命之恩,不知道小女子这样帮您治病。”

    “这个不忙,到是你现在虽然《素女心经》已经功德圆满,但其书依然有很大的缺陷,你之前可曾觉得以前,欲望旺盛,心潮澎湃,一经男人挑逗就忍不住色欲的诱惑与其交媾?”

    纪嫣然虽然听的万分羞怯,想起之前那段没人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日子,一阵脸红心跳,同时聪明的她已经知道问题的所在,说不定面前的老人能使自己脱离欲海,于是轻轻点头道:“恩!不知道现在是否已好?”

    “《素女心经》本是黄帝娱己而做,因为黄帝身为男子,随着功法的提高而使女子性欲变得旺盛,即使是黄帝也不知到练成圆满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于是又撰写了《御女心经》专门克制《素女心经》把女人变得慌淫乱性的缺点。但由于《御女心经》功法现在也已经不是完整的了,以后必须每月同三十名不同的男人进行交合得到他们的阳精,而且这是三十个男人最好是没有与你交合过的,如果达不到要求哪怕却少一个也会使你内息错乱,成为见男人就上的花痴。”

    鬼谷子说的歉然道。

    “啊!怎么会这样,每月要找三十个陌生男人,一年就要三百六十个,那自己会变的比青楼女子还不如。”

    想到这里纪嫣然一阵悲哀,谁叫自己不知就理贪恋美貌,错练淫书。“鬼谷先生,救我,我不想变成那这样的淫娃荡妇啊。”

    “哎……现在已经晚了,如果一开始,你能找一性欲强盛的男人,从一而终或许还能克制,但现在你已经……哎……”

    鬼谷子无奈道。

    纪嫣然想到自己自从那次和荆俊做了那羞人的事情后,一个个压在自己身上纵欲的老少男人,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想到自己的夫君以后要带无数绿帽晶莹的泪水滚滚而下。“怎么办?呜……我改怎么办啊?少龙。”

    原来,《素女心经》练到及至虽然能够永保青春,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一经习练,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女子性欲,高潮之时候还会化为大量的《素女心经》阴精,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淫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纪嫣然修此逆天心法,若不是这一年来,日日欢淫,现在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也正是因为如此,《素女心经》历来都是配合《御女心经》夫妻双修,因为练习《御女心经》的男子能够吸收女子高潮时产生的阴精,转化为自身精血然后每月帮其蛹化,正好可以疏导女子练习《素女心经》产生的欲火,男子则通过取得红丸得到功力,因为一种是蛹化时塑造全身器官,另一种是在每月十五只要体内有精液就能通过吸收月光精华转化成处女膜,而处女阴精正是《素女心经》功力精华,吸收一次就能抵一年苦炼,因此蛹化和初夜是相当珍贵的,虽然苦的是女子。《素女心经》配合《御女心经》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

    这一切鬼谷子也不会完全明白,但凭着三百多年的时候现在也能想个大概,道:“现在只能用《御女心经》精血使你蛹化,来压制。我可以受你为弟弟子传你《御女心经》口诀,然后找个你心仪的男人代我收徒再传受与他,你可愿意?”

    纪嫣然开始不是没想过轻身,但不甘心自己如花年华就这样无奈的结束,现在只能按照鬼谷子办法,把《御女心经》传给项少龙,然后找男人进行交合,尽量瞒着他就是了。

    于是纪嫣然当场拜师:“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好好好,这是功法,上面有我的详细纪录,但你要注意《御女心经》不完整,有三点是不能破的。一、因为功法不完整容走火入魔,不能让他轻易练下去,只能学其基础篇;二、如果达到第二层之前是不能与他交合,不然会使他爆血而亡;三、要得到为你诱发结蛹所用的精血,只学基础篇的话必须让他禁欲一个月,不然会精血大亏,减寿十年。”

    鬼谷子一翻话说得纪嫣然的心又沉了下去,也就是说到时候夫君就不能和自己那个了,而且还要禁欲,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纪嫣然不想再提自己的事情,又想到师傅的病,于是说道:“对了师傅的病能靠我医治?到底怎么做,师傅尽管吩咐。”

    鬼谷子听了无奈道:“我现在只能食人肉饮人血为生,但上天有浩生之德,我尽量克制只能维持每月食一人,为了这,我部落里的孩子门还月月出去找寻已经死忘的尸体给我,我知道他们在外面有时候干了不该干的事情,这些都是我的错,你也不要怪他们了。”

    原来如此纪嫣然恍然大悟,那些猿人都是师傅的人于是马上说道:“师傅,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遇到你练成功法,说不定我现在还将被千人骑万人跨呢,我一点也不会怪他们,只会感激,对了您快说怎样帮你治疗吧。”

    “这个……”

    鬼谷子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道,“唉……这个只要能与《素女心经》大成之人交媾一次就不需去食人饮血一年。”

    “啊!”

    纪嫣然羞怯万分,和师傅交媾,哎呀太丢人了,随即又想到既然每个别月就要和三十人交媾,找师傅总比便宜别人好,但还是娇羞道:“师傅弟子愿意,现在就可以和您那个……您不用怜惜弟子。”

    鬼谷子听她答应还毫无心喜,还是无奈道:“只是现在不成,为师把减少食人饮血次树减到最少,现在肉身已烂,已经不能人道。”

    纪嫣然嘲他腿间望去,果然那根同样巨大的肉根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两个睾丸也只省一个连着一层皮挂在下面。

    纪嫣然想到如果这样的阴茎插入自己刚刚变成的处女花道,心里一阵恶心,但又想到师傅提出来肯定有办法,说不定吃多点人肉就能恢复肉身,于是马上说道:“师傅,是不是吃些人肉人血就能恢复,嫣然马上下山去找死人。”

    说完也不顾及自己全身赤裸就要出洞。

    “慢着,听我把话说完,为师这样已经几百年了,再吃人肉也不能逆转,除非像你这样有《素女心经》功法的精华之极的人生下的新生婴儿做药,才能恢复肉身。”

    鬼谷子担心纪嫣然决绝一口气说完。

    “一定要我生下的孩子吗?别的不行吗?”

    纪嫣然大吃一惊,所有女性都是有母爱的,何况一直想要孩子的纪嫣然。

    “是的只能是你的孩子才行,因为世上只有你练成了《素女心经》还有吃食人婴有违天道,要恢复肉身此法不可区,我想要是你能人兽交合,然后生出的半兽人婴就无伤大哀。”

    鬼谷子的话还是说不动了纪嫣然,想到如果是野兽生的孩子,自己也心疼,但一想到要和野兽交欢,还要怀上兽崽,心里一阵兴奋,哎呀羞死了,想什么呢我是为了救师傅。

    鬼谷子见她一张秀气的容颜表情丰富一会儿担心,一会儿娇媚,一会儿又娇羞。

    “你不愿意的话,为师也不为难你。就这样让为师这样过完这个月吧。”

    他真怕她说出个“不”字,于是欲擒故纵还说的可怜打女人的同情牌。

    纪嫣然已经回过神来咬牙下定决心说道:“师傅,弟子的命都是您救的,为了您做什么弟子都无怨无悔。”

    鬼谷子听她答应,内心一阵大喜,不露喜色的说道:“恩,你已经练就《素女心经》原本十月怀胎生子三十日可成。”

    “师傅,嫣然知道,人与兽不同种无法怀孕啊?”

    “这个为师早已想到,只要再传你《玉女结胎法》就能控制自己卵子挑选精子受精。”

    纪嫣然听师傅说得如此直白,不免俏脸微红,但又想到一个问题急忙问到:“师傅,怀孕期间也正好是一个月,而且还需要找三十位陌生男子,时间或许不够……”

    “这个不用担心,男子精华会被胎儿吸收成为养分,怀孕时胎儿吸收的精液越多,发育越快,等下为师再用《御女心经》神功心指把你丹田中的欲火按散到全身穴道,这样或许减少是你每月需要的男人数量减少到一半”纪嫣然听了大喜,本来知道练成了《素女心经》生孩子要一个月,现在可能更少,那就能使自己少受几天累。

    两个时辰过去。

    被鬼谷子按摩全身之后的纪嫣然无限适意的坐在那里,一头乌黑的绣发,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叫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此时纪嫣然练成《素女心经》能内视体内一起,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细胞还有自己的卵子,通过两个时辰的练习已经练会了《玉女结胎法》那种感觉是奇妙的,她能够把自己的思维落在细小的卵子上,感觉自己就是那颗小小的卵子,在子宫内游来游去,好不快活,等到把卵子游得筋疲力尽才收回卵巢。

    纪嫣然练完后当下便去和野兽交配生孩子给师傅治病。

    寻秦之养鸽记第5.4章主动受精

    纪嫣然练完后当下便去和野兽交配生孩子给师傅治病。

    雨后的深山,不见深处的深山,纪嫣然穿着从猿人部落搞来的简单的兽皮装,在森林里开始寻找适合的动物进行交配,但不知是什么原应,适合的野兽好像和她作对一样都不出现。

    一开始纪嫣然到是见过一群大象经过,想到大象三尺长的阳具显然不是理想的交配对象,其实她心目的交配对象是猪狗只类的阳具不是很大的动物,但走了一天了都没发现一只,后来好不容易发现一只野猪,却被心急的自己吓得跑进草丛里,要是用什么能引诱他们来就好了,那就用自己的淫液气味。

    说干就干,于是纪嫣然找到一快平坦的草地把兽皮裙子给退下,然后分开腿对着那堆草丛一手抚摸着自己雪白的美腿,一手开始抚摸双乳,挺起的双乳在清清的挤弄下,两个粉红的小乳头迅速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小穴开始流湿润了,纪嫣然的双腿分开,伸手揉着小穴,不停轮流的用拇指和食指搓弄自己拿颗勃起的珍珠,淫水便从小穴的缝隙中流出,缓缓的流在草地上,纪嫣然想到自己在这里淫荡的引诱野猪来干自己心里不禁一阵羞愧,同是还有点兴奋。

    没一会纪嫣然见草丛一阵抖动,心里一喜,野猪被自己引诱过来了,于是开始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拨弄自己穴口的新长的处女膜,把自己的气味散的更开。

    但是纪嫣然满心期盼的野猪没有出现,草丛里爬出一只巨蜥,只见这只八尺长的巨蜥吐着长长的信子,显然已经闻到从纪嫣然花房里溢出的花香,正不紧不慢的朝她爬来,巨蜥大头高高抬起,两眼发出另人心寒的绿色淫光,纪嫣然担心起来:“啊,这么大的麻蛇子(蜥蜴的土称)不知道会不会咬人。”

    但是她已经没机会想了,因为不知道巨蜥什么时候已经爬到身边了。纪嫣然只觉得一股腐臭传来,这个味道和师傅身上的味道一样是尸体腐烂的味道,她抬头一看,巨蜥不时吐出信子的嘴已经在自己面前,开始舔着自己的玉脸,不时还长长地申到胸前扫舔着自己那两棵红豆。

    纪嫣然已经吓得玉容失色,最另她担心的是,巨蜥的下身正耸立着巨大的肉棒,血红色的肉棒近一尺来长,比普通人类的阳巨要粗,不时从端口流口淡青色的淫液,那肉棒不时摆动。

    纪嫣然看那淫靡的情景开始挑起她的欲望,既然已经决定和野兽生孩子,那就不要管是什么野兽了,只要能让自己怀孕就行,想到这里纪嫣然开始放开身心。

    纪嫣然觉信子扫过胸前那两粒红豆时传来阵阵快感,当信子在扫过自己的红唇时,趁机张开嘴把信子吸如嘴里,这时候她也不觉得它的口臭了,还感到非常亲切,还不时的伸出长舌去互相舔食,活像与巨蜥在调情。突然巨蜥快速的把长长的蛇信子申长了纪嫣然嘴了,纪嫣然被迫抑起头,把咽喉伸直,蛇信子长驱直入,一直申到纪嫣然的胃里,不停在里面搞动,搞到纪嫣然不停呜呜直叫,又叫不出声,满脸痛苦,但感觉非常兴奋,刺激得忍不住,一阵尿意,小腹不断收缩,紧闭的处女小穴已经排出白色的液体,也分不清是尿水还是淫液了。

    不久下身就拥满了淫水被处女膜堵住,小腹涨得难受,纪嫣然已经做好让巨蜥开苞处女阴道的准备了,于是张开双腿,扶着巨蜥的胯部,让它压在自己柔软的玉体上,然后玉手滑入下身右手握着巨蜥阴茎,对准被左手分开的小穴,完成一系列动作时,一人一兽的亲吻一直没有停止,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巨蜥的龟头顶开小阴唇正要剌破处女膜时,突然纪嫣然握紧肉棒对着巨蜥说道:“我这样做值不值得呢?蜥蜴啊,我的处女膜原本打送给少龙的,因为以后在也不能和他行房了。但现在又找不到他,我该怎么办呢?”

    “唉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恩你来干我吧,我把下次的给他。”

    这次当巨蜥的龟头触碰到处女膜就停止前进,好似通人性般的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人类女子神秘诱人的处女膜那特有的轻薄、稚嫩……

    巨蜥的尖尖的龟头不时地沿着纪嫣然的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

    纪嫣然被磨得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巨蜥带来的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巨蜥再次把信子伸进纪嫣然檀口,而下体狰狞特异的尖尖龟头顶在纪嫣然阴道口处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在纪嫣然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狠狠一顶……

    “嗯————”

    纪嫣然白皙的玉臂紧紧抱住巨蜥粗糙的脖子,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住巨蜥背部的鳞片,虽说檀口香唇已被巨蜥的信子堵住,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插入巨棒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嫩白的两片阴唇向下流去……

    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纪嫣然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她再一次失去冰清玉洁处子童贞,而且这次给她开苞的对象是一只专门吃腐肉的为生的爬行动物。

    感觉到胯下人类女子那一丝不挂、娇软无骨的赤裸胴体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巨蜥再也忍不住肉棒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压迫感,开始把粗硕的肉棍挤迫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向人类女子幽遽的阴道深处缓缓地、静静地滑去……

    纪嫣然觉得梆硬如铁的粗大异物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没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这次开苞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自己因再次失去处女膜而哀婉的芳心深处……

    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着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纪嫣然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纪嫣然优美桃腮瞬又晕红万千……

    粗壮的阳具在纪嫣然觉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

    只见纪嫣然阴户内的淫水正从那龟头与小阴唇的接触部不断流出,这剌激让纪嫣然全身一酸,下身不自主的扭动配合巨蜥大龟头在自己小穴的研磨。

    纪嫣然开始配合那淫荡的人兽大战……拼命的张开两腿,下身不断的往上供去去,虽然有淫水的作用,但处女阴道还是没法吞没下巨蜥的整根巨棒,着急的纪嫣然不停大幅度的扭动下身,两手伸到下阴拼命的拉开小穴,想让巨蜥的巨棒插入自己的小淫穴。

    这时巨蜥也让纪嫣然那淫荡的举动给感染了,爬下纪嫣然的身子,身躯倒地一翻,四脚朝天,这样巨蜥的大鸡巴就高高的凸在身体上面。

    纪嫣然想也不想,爬上去,张腿就用小淫穴贴着巨棒的龟头,用力往下坐,但挤得自己小穴生痛还是没法完全进去,巨蜥这时申出长长的信子不时添着她的阴核,纪嫣然见有物状的东西靠到她的小淫穴,马上把小穴迎上去。

    巨蜥的信子在阴核上不停打转,直转得纪嫣然淫水直流,顺势蛇信子一下插入了纪嫣然紧紧的小穴,血红的蛇信子表面非常粗糙,巨蜥用它那蛇信子回来的操插着纪嫣然的小穴,进出的信子让纪嫣然的小穴嫩肉不断的翻入翻出,傲是好看,淫水顺着信子流向巨蜥的血盘大口。巨蜥把信子深深的入到了纪嫣然的子宫,血盘大口紧贴住纪嫣然的小淫穴,不断的吸食从子宫里被蛇子带出的淫水。

    纪嫣然兴奋得阴核不断的在巨蜥的血盘大口里跳动,子宫不断的收缩:“要丢了……啊……”

    不断淫叫的纪嫣然剧烈的摆动着正唿唿丢着淫精的下身。

    巨蜥突然把信子卷成一团,猛的巨头一抬,信子抽出时把整个阴穴的嫩肉往外一带,滋的一声,信子缩回了口中,只见纪嫣然一团粉红的嫩肉正缓缓的往小穴里回收。

    纪嫣然已经乐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啊……啊……”

    纪嫣然意由未尽的把还在高潮收缩不断的小穴套在巨蜥的大肉棒上,这次她可以银牙紧咬,眉头一皱,用尽平生力气,蜂腰一沉,“滋”一声脆响,终于把巨蜥的巨肉再次插入自己的小穴,纪嫣然眉开淫笑一下,连忙检查一下小穴没有被撑破:啊……还好,没事,不然就划不来了。

    在纪嫣然子宫内不断冒出的淫水的帮助下,巨蜥的巨棒已经深入到纪嫣然的花蕊。随后,纪嫣然两腿踏在巨蜥边上,下身不断上下套动,两手分别撑住巨蜥两只前爪,巨蜥的巨棒也不断变幻角度,正从不同的角度深入剌激得纪嫣然的阴道内壁。

    “啊……丢了……又丢了……呜……啊……”

    纪嫣然又是扭下身又上磨小穴的,粉红的美脸上双媚眼淫光闪闪,不断的用小舌添着小红唇。纪嫣然就这样不知疲惫的和巨蜥交合着,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那些粉红的嫩肉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包着巨蜥的巨棒不断进进出出,随着巨棒的胀大,巨蜥的也开始粗暴起来巨蜥大力一挺,把纪嫣然掀翻在草地上,把蛇身爬到纪嫣然背部,下身带着巨棒高高扬起,准备大力的戳入纪嫣然的小穴,纪嫣然已经体会到巨蜥的意图,微闭美目,把双小腿屈在小股下方,把美穴高高迎起,一手往后扶住巨棒对准张着正一张一合的小穴:“来吧……啊…………”

    巨蜥下体带着巨物飞一般的射向纪嫣然,“滋的”一声!“啊……”

    惨叫声向彻海滩,接着又是“啊……”

    一声接着一声惨叫声向彻树林,慢慢的转为淫荡的爽叫呻吟声:“啊……喔……”

    巨蜥的巨棒每次落下,淫水都从纪嫣然的小穴里四喷而出,飞溅到巨棒身上,但小穴的嫩肉还是勇敢的每次都紧紧的包裹着巨蜥的巨棒,美白的雪股在每次巨棒落入小穴时都要不知死活的迎上前去示威,子宫口不断收缩的欢迎这个外来的不速之客,花蕊不久的就开“嘴”与巨大的龟头亲密接触,不时吐出精华给巨棒品偿。

    巨蜥的巨棒越来越快的在纪嫣然的小穴里插送,每次龟头都重重的捶在纪嫣然的花蕊上,被剌激得连连泄身,“啊……死了……我要死了……喔……”

    巨蜥就这样插了两个多时辰,纪嫣然就淫叫了两个多时辰,已经半晕迷态度下的纪嫣然缓缓的感到巨蜥的巨棒高潮就快到来,不自主的运起内功把穿入自己阴道深处的龟头锁住,然后控制两颗卵巢释放出两颗健康的卵子,想给自己更大的快感同时,能够顺利的怀孕。

    巨大的压逼感使巨蜥巨大的龟头马眼一放,大量的青精射出,讯速的把纪嫣然高潮连连而不断收缩的小腹涨得鼓鼓的:“啊……这么……这么多……喔……好涨!……”

    又进入高潮的纪嫣然不断的用花蕊去包裹着巨蜥的巨龟头,用上内功不断的吸从龟头射出的精液……同时两颗整装待发的卵子疯狂的游进精液里……

    一时间被无数巨蜥精子插入,但只有最强壮最快到达卵子核心的精子成功了,其他的都被卵子拒绝在门外。

    感觉已经成功受精的纪嫣然,马上翻过身来紧紧的抱着蜥蜴头,疯狂的亲吻着巨蜥散发着尸臭的大嘴,还把自己的香舌伸进巨蜥的大嘴里,舔食散发着恶臭的口水,因为她实在太感谢巨蜥了,三十天后它将是自己第一胎孩子的父亲。

    不知过了多久巨蜥甩头打断纪嫣然热烈的拥吻,转身刚要爬进草丛,又爬回来用嘴衔拉纪嫣然的玉手,示意纪嫣然跟着它,确定纪嫣然已经明白后爬进草丛。

    纪嫣然不知道巨蜥要她去哪里,草丛她是钻不了的,于是穿上兽皮装绕路过去,没多远就闻到股尸臭味同时也见到巨蜥,而它正在进食。

    纪嫣然走过去一看差点吐出来,巨蜥正在吃的食物是个腐烂的裸体男人,上面已经爬满了蛆虫,纪嫣然看着巨蜥把一块快爬着蛆虫的碎肉在嘴里咀嚼,想到刚才自己还和它忘情的接吻,甚至吃了它的口水,胃里一阵翻腾,连忙爬在地上呕吐起来。

    纪嫣然简直连胆汁都快吐完后,才无里的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她发觉巨蜥爬到身边,刚想睁眼看它干什么,突然一根带着恶臭的东西掉进自己张开的檀口。什么东西难道是巨蜥想要喂自己吃尸体,纪嫣然连忙从嘴里拿出那腐肉,又开始呕吐。好一会后,才有空去看那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根腐烂的阴茎,几根蛆虫从烂开的马眼里爬出来,根部还连着两颗鸭蛋大的睾丸,纪嫣然已经没有吐的感觉了,她只想哭,因为这根阴茎是她非常熟悉,几天之前还插过自己身上三个洞,还尿过自己的嘴,她拿起这个阴茎跑到尸体边仔细一看,的确是几天前和她失散的东闾子,身上几处剑伤显然是被人杀死的,张开的双眼已经被蛆虫占据,内脏几乎被巨蜥吃空,纪嫣然已经不忍再看,飞快的远离这里。

    纪嫣然不知道她走后没多久,突和他伙伴就发现尸体,把它带了回去。

    当然这个巨蜥亚洲也是没有的,但不能确认古代没有这样的异种存在……

    寻秦之养鸽记第5.5章转变

    树海内是天然的迷宫,众多树木构成了原始且自成一体的生态圈,缺少地图的古代很容易就迷路了,悲伤恐惧使纪嫣然失了冷静,就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冲乱撞,结果只是把自己推向绝境。当纪嫣然发现自己迷路时,那已经无可挽回了,而在意识到迷路又急着想找到正确道路,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时,纪嫣然在绕了大半个时辰后,只觉得自己只是原地打转时。悲伤、恐惧再加上孤独,最可怕的负面情感缠上了她。

    纪嫣然想到要是和项少龙在一起肯定能走出去,同时又想到两天前,自己和东闾子在森林里有说有笑的穿行,动情了了就幕天为席,累了就靠在男人安全怀里休息,而现在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只省手中的阴茎,无助的女人只能在森林里无声哭泣。

    不知道哭了多救,看着手中无法勃起还是那么巨大的阴茎,想起了它前几天还在自己身体里穿行,带给自己愉悦的高潮,还想起了自己说过以后练成功法,要让这根阴茎把每个月的处女膜给开苞,而自己却食言了,把自己刚得到的处女送给了一只吃他尸体的野兽开苞,还为它生孩子。

    强烈的愧疚使纪嫣然拿着阴茎一边在自己光滑的脸上磨擦,一边流泪。

    “还好现在还有你陪伴的孤独的我。”

    纪嫣然想到这根阴茎每次都带给自己愉悦与高潮,下顶决心,以后不管有多少男人,都要让这根阴茎陪伴自己,于是毫不忧郁的把腐烂的龟头睾丸送进自己檀口。

    纪嫣然一点也不嫌恶心,舌尖钻进腐烂的马眼,吞吐着半硬的龟头,还把两颗烂睾丸吃进嘴里。

    纪嫣然正在忘情的给东闾子腐烂的阴茎口交时,一只信鸽找到了她,她想到一定是少龙正在找她,可能就跟在信鸽后面,于是激动的向信鸽飞来的方向跑去,当然她不会忘了把东闾子的阴茎收好。

    没过多久,纪嫣然真的遇到正在找她项少龙,一见他就奋不顾身的扑入夫君环里大声哭泣。

    项少龙从来没有见过纪嫣然哭泣过,刚到嘴边的质问变成温柔的安慰,和绵绵情话。不知道多久两人开始动情的热吻。

    狂热亲吻着的项少龙觉得爱妻芳香的檀口有股淡淡的异味,他完全不会知道现在亲吻的小口之前还在为奸夫的烂阴茎口交。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大石靠去,两对双手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纪嫣然忽觉腿弯碰到了石沿,遂双手勾着项少龙的脖子顺势倒下。当项少龙要插入纪嫣然下体的时候,却被阻止了,因为里面还有野兽的精液。

    纪嫣然把编好话说给了当项少听,说自己因为练了有缺陷的《素女心经》将进大成时,被东闾子喂了春药,受不了欲火失身与他,还被他要挟,那天的事情也都被逼的,现在终于脱离苦海了,至于现在不让项少龙干自己,说成是《素女心经》将要大成,一个月后将会长出处女膜,现在禁止性爱。

    “……少龙,你还爱我吗?”

    “爱。”

    “那你不会怪我吧?因为嫣然已经不贞洁了,但一个月后嫣然《素女心经》还会塑造身体,到时候……”

    纪嫣然不是真的娇羞的说不下去还是说假话羞愧的说不下去,只有她自己心里想要项少龙练习《御女心经》到时候要让他不能和别的女人做爱。

    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让你相信,项少龙已经完全相信了纪嫣然的话,心理不怪那是假的,但嘴里还是说道:“当然不会,你当时也不是自愿的,还是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纪嫣然闻言勾着项少龙的脖子再次偎入他强壮的胸膛说道:“我也爱你。”

    同时心中默念:“少龙,对!不!起!我更爱自己。”

    纪嫣然找到了项少龙安下的心又开始担心,还在寿春的庄夫人等人的安危,当时只照着追踪李令,丢下了大队人马给庄夫人指挥不知道现在他们在寿春是否已经安然,于是两人共乘疾风,日夜兼程的往回赶。

    寻秦之养鸽记第5.6章老汉

    一路无语,五天后,两人到达夜阑城,这次与项少龙回程比来时不知辛苦多少倍,心里暗怪夫君不知道怜惜自己,暗自赌气。

    项少龙见纪嫣然不与自己说话自然知道原因,因此决定找个客栈休息一日再走。

    谁知道整个城市只有一个客栈,而且没有房间,只有大房。项少龙也知道在落后古代很少有人长途旅行,所以一些小城里基本没有客栈。夜阑城也说不上是大城,要不是他是东西要道连这个客栈也不会有。

    和一群人一起睡一个房间,纪嫣然不愿意,项少龙当然也不愿意,其实他还想和纪嫣然温存一下,于是想找个人家借宿,但是连续碰壁,好象这里的人都非常排外,无奈的两人只能在想其他办法。

    两人先在客栈的浴室里各自洗了个澡,然后就离开这里碰碰运气。

    有城市的地方就有乞丐,已是下午,阳光透照在地上,显出融融暖意,喧闹的大街边,却有一个宽敞破败的道观,庭院中有四五个破衣烂衫,黔面垢首的叫花子坐在地上闲聊。

    忽然一对青年男女走进了院子,男的虽然高大挺拔,但乞丐们目光都被他身边女子所吸引,只见那女子青春高贵,雪肌玉肤,俏面含春,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嵌着一对聪敏机智的眼睛,偶尔浅浅一笑,让人疑为西施弄情,连口水都流了一地。

    此男女正是项纪夫妇二人,两人见到众人贪婪的目光也不反感,因为项少龙只把那些看着自己爱妻的人只当作一只只癞蛤蟆,与癞蛤蟆有什么可以计较,他们永远吃不到天鹅肉。而纪嫣然从贪婪的目光中,看到了这些乞丐强烈的欲望,要是夫君没在身边,他们完全可能扑上来……

    项少龙见到这个虽然破旧但还算完整的道观非常满意,但是首先要解决占领此地的叫花子,当然项少龙不会持强凌弱,他认为,聪明的君子有聪明的办法,比如向一个英国绅士一样,请他们吃一顿,就能让他们腾出房间。

    对面的棺材铺的老头见两个非常般配的青年男女走进道观,正觉得奇怪,一会儿后只见众多乞丐个个面露喜色,兴高采烈的拥着那位身材魁伟的青年男子出来,奔入大街。

    纪嫣然一惶神也么听见项少龙说什么,探头看去,才一会儿工夫,大院内已没有一个人影,变的异常寂静,庙堂前只几只山雀在啄食,纪嫣然左顾右望。

    纪嫣然刚洗过澡,现在又找到了地方休息,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略施妆扮,更是肌肤赛雪,明眸如漆,越发显得秀美端庄,风姿动人。

    目光掠过塌落的墙角时候,纪嫣然看到了院子里还有一个人,一个脏兮兮的老汉,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快要入棺的病人。

    靠着大街的墙角倒塌了半屋瓦片,形成一个低矮窄小的空间,勉强挡风遮雨,象个狗窝一样地上铺着一张破棉絮,他就躺在那里,卷缩成一团,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纪嫣然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流动,这种莫名的心情驱动着她轻轻的走过去,俯身钻进象个狗窝一样的地方,把自己包裹里的干粮放在了破棉絮上。我能做的或许就只有这么多了,纪嫣然心想。

    也许是听到了声音,老汉这时睁开了眼睛,他做梦都想不到靠近眼前的会是一张少妇如花般的面孔,这张面孔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仿佛是天使的面孔。就算对着他也是微笑着,不像别人那样用鄙视的眼光看他。

    纪嫣然见他睁开了眼睛,便对他笑了笑,直起了身子就要离开。

    猛地,老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死死地抱住了纪嫣然的双腿。

    “啊!”

    纪嫣然被这个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

    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双臂。

    但是任凭她如何地挣扎,老汉依然紧抱着她——他只是紧抱着她再没有其它的动作。

    慢慢地,纪嫣然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由于她的挣扎老汉被拖到了破棉絮外的地面上,他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腿,仰着头看着她。纪嫣然接触到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欲望、渴望,而更多的是乞求,在乞求她答应。

    纪嫣然一下子没了主张,这种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饿了很久的流浪狗在等着她施舍一点食物给它。不知所措的她一下子傻住了,也忘记了挣扎,心却跳得更快了,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火烫,她悄悄地低下了头。

    就在这一刹那,老汉“刷”地一下掀起她的长裙,一双晶莹修长的玉腿裸露在空气之中,大腿上的肌肤滑如丝绸,白如凝脂,皮肤下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老汉亲着、舔着,阵阵的女儿香传入他的鼻孔中,体内的欲火迅速地窜了上来。他见到女人没有再挣扎,就放开了双臂,钻入裙中,双手移到了她丰满的臀部,轻轻拉下那条水蓝色的亵裤。纪嫣然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面前,雪白的大腿和乌黑的芳草,产生了强烈的视觉效果,老汉发疯似的把头往纪嫣然的胯下钻,同时使劲地把她的臀部压向自己,双手还不忘了捏几把那多肉的屁股。

    虽然已经是阳春三月,但是南方午后的气温还是有点低,半裸的下半身让纪嫣然感到一丝凉意,到是在她阴部活动的老汉的嘴喷出一阵阵火热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一阵阵的暖意,更有一阵阵的酥痒从那里传向全身。纪嫣然为了夫君已经苦忍了五天,刚刚被破身的娇嫩部位受到如此直接而强力的刺激,特别是老汉那枯黄的胡须,硬硬地,扎在阴唇上令人痒得既难受又舒服,不知不觉中淫水已从阴道壁上分泌而出,双手也开始按着裙内的头颅,预示着少妇的欲望之火已经被点燃。

    老汉舔着,啜着,一丝丝的淫液刚流出洞口就被他的舌头卷得一干二净,就像一个唇干舌燥的人突然发现了一个泉眼,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泉水。

    视觉、嗅觉、触觉、味觉四种感觉强力地刺激着老汉的神经,体内炽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的那支肉棒涨的就快要爆裂了。他轻轻地把纪嫣然按倒在肮脏的破棉絮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伤了纪嫣然,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然后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坚挺的阳具立即弹了出来。

    纪嫣然躺在那里,因为私处被完全暴露而羞涩地别过了头,不过她还是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尺寸到是还可以,就是太脏了,黑呼呼的一根,上面结满了一块块的污秽物,还长着浓疮,像是几年没洗的样子。还没等纪嫣然抗议,那根脏东西随着老汉的一个动作刺入了她的体内。

    “哦!……”

    充实的感觉令纪嫣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没想到立即就这空荡的庭院中激起了一阵回应。

    纪嫣然吓了一跳,马上抿紧嘴唇。这可是白天啊!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行人,这儿可以清楚地听到大街上行人的说话声。此刻大街上的人们又哪里会想到就在他们的旁边,一个美丽高贵的少妇赤裸着下身让一个脏兮兮的老汉压在身上肆意地耕耘。

    老汉压在纪嫣然的身上,不停地挺动着屁股,眼睛盯着她的脸,少妇天使般的面庞此刻添加了一种诱人的神彩。她的眼光似乎不敢与他相交,害羞地移到别处。高挺的鼻子轻轻地翕动着,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抿紧的双唇形成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着想亲一下,老汉张嘴就吻了下去。

    “唔……”

    当纪嫣然看到了他满嘴的黄牙再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口臭,吓得拼命地扭头躲闭,虽然自己需要讨好他,让他用精液浇灌自己,但是他是一个乞丐啊,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亲到。

    老汉试了几次都不能得呈,也就不再强人所难了,他亲吻纪嫣然的脸颊几下,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少妇的胸膛上。长裙和里面的小衣轻易地被推到了脖子下边,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膛。老汉把脸埋在少妇的胸部,不停地磨蹭,同时伸手到她的背后,想要解开肚兜的绳结。可是此时两人的重量全由纪嫣然的背承受着,他试了几次,可惜都没有成功解开。

    纪嫣然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在心急地在她肚兜上拱来拱去的样子,直让她发笑。她轻轻地挺了挺胸膛,背脊下露出了一点空间,那双正四处乱钻的手立刻找到了位置,有了纪嫣然的配合肚兜马上就被解开了,一对白嫩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少妇的乳房饱满而有富有弹性,就算躺着也保持着美好的形状,粉红的乳尖就像成熟的樱桃,诱人品尝。老汉看得两眼发直,他一头扎入了这两坨嫩肉之中,轮流地舔吸着那雪白的乳房。

    “哦!……”

    激纪嫣然禁不住又呻吟出声。老汉粗糙的舌头蹭过她敏感的乳尖时产生了强力的刺激,令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动。

    老汉张大嘴巴拼命地把饱满的乳房往嘴里塞,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拼命地往嘴里塞白面包。他啜着、舔着、咬着……少妇白嫩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

    “啊!……啊……轻……点……轻点啊……”

    老汉有几下咬得用力了点,令纪嫣然觉得点儿痛,生怕他会伤到自己;可是另一方面,也正因为他的粗暴动作使纪嫣然产生了强力的快感,所以虽然她嘴里叫着轻点轻点,可是双手却抱着老汉的头紧紧地把他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乳房上产生的酥麻传边了全身,纪嫣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寻找着快乐的源头。可插在她阴道中的肉棒因为主人忘情地亲吻着少妇的乳房而停止了运动,使得她下身越来越强力的骚痒无法得抑制――那里需要的是强力的摩擦。

    纪嫣然曲起双腿夹在了老汉的腰上,脚后跟抵住他的屁股,用力地压着……

    “唔……唔……动一下……”

    纪嫣然羞涩地要求,本以泛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像个熟苹果。

    听到女人美丽动听的声音老汉抬起了头,一张春意荡漾的娇脸近在咫尺,那殷红的小嘴不再紧闭,轻轻地张开着,吐气若兰,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害羞地看着他,眼里充满着渴望,再加上腰上紧夹的双腿和抵在他屁股后面的双脚,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

    老汉动了动身子,胸膛压在了纪嫣然的乳房上,屁股快速地上下运动,开始了猛烈的抽插,阳具像打桩似地一下下杵入纪嫣然的体内,阳具上突起的烂疮与阴道内壁的嫩肉产生了剧烈的摩擦。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随着阳具的进出而被带出体外,同时,因摩擦而产生的强力快感迅速传边了纪嫣然的全身。

    “哦……哦……啊……哦……呜……”

    在一波又波的快感下,纪嫣然忘乎所以叫出了声,院子里立刻就充满了她呻吟声,她吓得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压抑的声音还是不停地从她的手指缝中钻了出来。

    老汉看着身下女人春潮泛滥的媚态,晃若是在作梦,因为如此美丽高贵的少妇在他身下娇吟承欢的场景,只有在他的梦中才会出现。但是那阵阵扑鼻而来的女人香,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那温暖光滑的胴体,还有自己的命根子进入女人的阴道时,那种紧窄的感觉都在向他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老汉卖力地挺动着屁股,坚硬的阳具每次都整根没入女人的体内,女人的下身火热火热的仿佛是要把他的宝贝给融化了。阳具出入间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声,女人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断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渗透出来,原本晶莹透明的汁液混合了阳具上的秽物,变成了灰色的粘液,顺着女人的股沟流了下来。

    在这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大街墙角,两具格格不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阴阳交融所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动着身子。老汉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阳具拼命地钻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纪嫣然挺动腰肢,迎合着老汉的撞击,强力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遍了她的全身,她迷失在这快感之中,双手紧紧抱住老汉的身子,而忘记了要捂住嘴“啊!……啊!……唔……嗯……唔……啊!……”

    令人心荡的声音放肆地从她的口中传出,回荡在庭院之中。她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抬动,迎合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具,快乐的源头就要到了“唔……唔……啊!”

    一声娇呼之中纪嫣然泄出了阴精。老汉只觉得阳具被一股清凉的液体所包围,一股阴精混合着真气强行挤开马眼,尿道周围产生了一种如有蚂蚁爬动般的麻痒,紧接着身子无法控制地一阵抽搐,精液突关而出,然后整个人就软软地瘫倒在纪嫣然的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剩下两人粗细不一的喘息声,两人都沉浸在快感当中。

    寻秦之养鸽记第5.7章独眼乞丐

    老汉卖力地挺动着屁股,坚硬的阳具每次都整根没入纪嫣然的体内,女人的下身火热火热的仿佛是要把他的宝贝给融化了。阳具出入间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声,女人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断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渗透出来,原本晶莹透明的汁液混合了阳具上的秽物,变成了灰色的粘液,顺着女人的股沟流了下来。

    在这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大街墙角,两具格格不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阴阳交融所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动着身子。老汉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阳具拼命地钻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纪嫣然挺动腰肢,迎合着老汉的撞击,强力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遍了她的全身,她迷失在这快感之中,双手紧紧抱住老汉的身子,而忘记了要捂住嘴“啊!……啊!……唔……嗯……唔……啊!……”

    令人心荡的声音放肆地从她的口中传出,回荡在庭院之中。她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抬动,迎合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具,快乐的源头就要到了“唔……唔……啊!”

    一声娇呼之中纪嫣然泄出了阴精。老汉只觉得阳具被一股清凉的液体所包围,一股阴精混合着真气强行挤开马眼,尿道周围产生了一种如有蚂蚁爬动般的麻痒,紧接着身子无法控制地一阵抽搐,精液突关而出,然后整个人就软软地瘫倒在纪嫣然的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剩下两人粗细不一的喘息声,两人都沉浸在快感当中。

    良久后,二人仍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的紧贴在一起!老汉在那颤抖着的香唇上亲吻,烂舌轻易的塞入纪嫣然的檀口!虽然他嘴还是恶臭非常,但纪嫣然此时已毫不在意的如情人般回吻着,这个令她异常满足的老男人!两人甜蜜亲热的深吻在一起。

    “啪!”

    不知道是谁从墙上扔过来一棵石子,落瓦片上发出了响声。这声音把迷失在快感当中的纪嫣然给唤醒了,她忽地想起了这还是在庭院里,想起了少龙会回来。她缩回香舌,推开身上的老男人,坐了起来,系上肚兜。她的阴道口,粘乎乎地沾着一圈灰色的污物,身边没带手巾,她就捡起丢在一旁的亵裤胡乱地拭擦一下,站起身放下长裙。

    纪嫣然刚想要离开时,那个老汉坐了起来,她看到那条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此刻软绵绵地垂在他的胯下,那东西像是在她的体内洗了个澡,上面一块块的污垢不见了,显露出了原有的肉色,那一颗颗磨破了头的烂疮上流着浓水。

    可以想像刚才的抽插是多么激烈。老汉默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纪嫣然看到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样感激,她扭过头不敢再与他的目光相遇,转身钻出狗窝向大堂跑去。

    纪嫣然正在疑虑刚才到底是不是被人发现,只见一大群乞丐围了项少龙回来了,一个好象老板的老头还亲热的拉着项少龙说话。

    项少龙一进院子,见到纪嫣然疑惑的看着老头,先是一呆,马上过来说道:“嫣然,这是对面棺材铺的老冯,他刚才借了我们了一床棉被,你可要帮我谢谢他,”

    纪嫣然浅浅一笑说:“谢谢冯老板,您真是好人。”

    老冯挠了挠头皮说道:“夫人不用客气,这一床破棉絮,不值得一提,刚才老头我差点被马车撞了,可多亏万大侠就了我,万夫人天仙似的人只要不嫌弃老头的东西脏,就很高兴了。唉快天黑了,我不打扰了,你们休息吧。”

    〔项少龙用假名,万年〕晚上纪嫣然用过项少龙带来的饭菜,随意的靠着窗,向窗外望去,只见庭院中的叫花子,又多了起来,有老有少,皆衣衫褴褛,臭气熏天,每日天亮出门,日落而归,现在被让出大堂,一群人只挤成一团,酣然大睡。

    深夜一片寂静。蓦的,院子里一阵动静,屋门忽然开了一片月光洒在床上。

    一个歪嘴斜眼的麻脸乞丐,正鬼鬼祟祟的往床上男女望了望,慢慢的摸了过来。

    只见床上被子已经被她蹬在了脚底,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肚兜,亵裤,乞丐垫着脚尖,像一只马上就要跳起来的猴子,努力的探头张望着。

    恰恰这时候,项少龙这时竟翻了个身,一把握着纪嫣然丰满的乳房揉捏着,偷窥的乞丐开始吓了一跳,但现在却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胸部,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麻脸乞丐看着这情景,忍不住手握几吧开始手淫起来,接着又大胆的拿起纪嫣然的一只玉手,把她按在自己肮脏的阴茎上,谁知玉手一碰阴茎竟然自动撸动套弄起来,月光下晶莹的玉手与乌黑发臭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正在亲密交缠着。

    “啊!”

    好久没有发泄的阴茎当场就把浓重的精液射在床上。

    “谁?”

    警觉的项少龙马上发现了偷窥贼。纪嫣然这时候也被吵醒,迷糊之时只觉得一股浓重的精液味,好死不死,手还揉捏着一条半软的阴茎。

    纪嫣然担心夫君怀疑自己当场就怒气勃发,像个老虎似的要拿剑砍了吓呆麻脸乞丐,因为他色胆包天,侮辱了自己。

    对待穷人心慈手软的项少龙连忙阻止:“嫣然不要!”

    纪嫣然怒道:“拦我做甚?让我杀了他。”

    项少龙道:“虽然我也很气愤,但他罪不致死啊。”

    纪嫣然觉得也对,但是她看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的麻脸乞丐那歪嘴斜眼的样子,越看越讨厌,收不起手来。

    项少龙看着只觉他可怜,他不习惯别人跪他,于是马上让麻脸乞丐快走,最后好一阵安慰才安抚了妻子。

    当项少龙睡着后,纪嫣然却睡不着了,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精液味,只觉得丹田里一阵火烧。

    月光下的庭院里鼾声此起彼伏,一丝丝凉风驱走了白天的繁华,却无法驱散纪嫣然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的性欲之火炙烤着她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她穿着肚兜的身体子在月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光泽,白的耀眼,白的脱俗。只见她快步走到墙角的窝边,她停下了脚步,发现已经多了个门,于是轻轻敲打。

    门很快就打开了,门内的人见到外面站着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时,愣了一愣,但马上就伸出一只强壮的大手把这具香喷喷的肉体揽进了门内。

    纪嫣然一进门就发现抱着她的人不是刚才的老头,因为他的身材有些壮硕,但她不在乎是谁,自动躺在破棉絮上,等着他来侵犯自己,用精液浇灌完美的身体。

    这位占了老汉的狗窝的独眼乞丐可以说是这里的头,他没想到天鹅会自动送上门来,看着这位白天高贵少妇,不犹痴了。

    只见她身子是粉雕玉啄。雪白的肌肤在月灯下如凝脂一般,全身上下找不出半点瑕疵,淡淡的峨眉如远山上的一抹轻烟,一双美丽的眼睛加上长而翘的眼睫毛,黑珍珠般的眼珠正闪着诱人的光泽,高挺的鼻梁,让人觉得高贵,迷人的小嘴唇红齿白,还有那秀美的脸蛋和尖尖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搭配的那么完美、和谐。当然,这位讨饭的花子不懂欣赏这些,他只觉得美!他觉得如果有仙女的话,那么这个美丽女孩就是掉落凡间的仙女。

    月光下的纪嫣然温顺而美好,肚兜包着她引以为豪的两只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荡起一个小小的旋涡,一条水蓝色的亵裤裹着她混圆结实的屁股,白嫩的大腿静静地分叉着。独眼乞丐轻轻地抚摸这双嫩滑的玉腿,生怕自己粗糙的双手会擦破她那剥壳鸡蛋般的肌肤。

    纪嫣然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正幽幽地看着眼前这位强壮的独眼乞丐。

    独眼乞丐慢慢地把手移到了那层薄薄的布片上,高高坟起的小丘似的阴阜很有弹性,这种弹性和着热力透过布片传到了他的手上,这热力还有亵裤上的水迹充分表露了她的需要,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需要,所以她配合,独眼乞丐就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女人禁区唯一的一块布片。他把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阴部在月光下毫发必现,她的阴毛比自己要少得多,只在阴阜上有少量覆盖,但是分布很有致,甚至可以看清楚洁白阴阜上的青黑色毛根,乌黑的阴毛沾了淫水而发亮,柔顺贴在阴阜上面,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上没有一根毛发,中间那道鲜红的沟子充满了晶莹的淫液。这景色真是太诱人了,独眼乞丐情不自禁地纵身向少妇扑了过去把头伏到她的两腿之间,一股醉人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子,他大嘴一张,包住整个阴户,舌头沿着沟子上下翻卷,疯狂地舔吸那蜂蜜般的汁液。

    “啊!……”

    纪嫣然舒服极了,阴道口的那条舌头像泥鳅一样地乱扭乱钻,舌头上的味蕾蹭过阴蒂时那酥麻的感觉令她快感叠生,一股股热浪涌出了阴道口。

    她白嫩滑腻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独眼乞丐的头,臀部不停地扭动,让自己的娇嫩之处迎合他那舌苔很厚的舌头。

    独眼乞丐嘴巴忙活着,双手也并没有闲着,肚兜已被推到了纪嫣然的脖子下面,那双粗糙的大双抓住了纪嫣然的两只乳房。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中绽出,粉红的乳头在他手掌上的老茧的刺激下已经突起像花生米般的一粒。独眼乞丐的舌尖钻入她的阴道口,一个劲地往里顶,可是光靠舌头的力量无法顶开她阴道肌肉,他被挤了出来,只能在离阴道口一点点深的地方卷一下,带出一股蜜汁然后大口的咽下。

    也不知道咽了多少口了,独眼乞丐总算抬起了头。纪嫣然紧夹的双腿让他有点呼吸困难,他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抹去嘴唇边和鼻尖上的淫水,抬纪嫣然的丰臀,一手扶着阳具使龟头对准阴道口儿,屁股一挺,乌黑粗大的肉棍借着滑腻的淫液势如破竹般进入了这位仙女的阴户中。

    “哦!……”

    销魂的声音从纪嫣然的喉咙中传出,充实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独眼乞丐全身压在纪嫣然身上,刚吻过她阴户的大嘴此时包住了她的小嘴,胡乱地啃,宽阔黝黑的胸膛挤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结实的屁股来回做着运动,阳具一下一下地杵入她的阴道中。纪嫣然刚破身没几天的阴道很窄,阴道嫩肉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棍,两片肥的阴唇在他刺入抽出间不停翻动,由于淫水的滋润,独眼乞丐的大阳具顺利地进出着。

    迷乱的纪嫣然不自觉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舌,任由独眼乞丐肆意的吮吸,同时又丝毫不觉恶心地咽下他的口水。她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脖了,双腿夹着他强壮有力的蛮腰,又白又大的屁股不时地向上抬,迎合着他的抽插。

    独眼乞丐从没想过自己能和这么美丽的仙女交合,穷人家的姑娘不是样子差就是乌漆抹黑的,那里会有这么白嫩又这么美丽的姑娘啊,他告诉自己,他要在她的体内射精,要她永远留有他的味道。他决定要好好玩弄身下这位高贵的少妇。

    一阵正面的抽插结束后,独眼乞丐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地上,性感的圆臀高高翘起,粉红的穴口从后面露出,那里正流着晶莹的泉水。

    独眼乞丐对准那个小口再次把阳具刺入她的体内,他捧着她的雪臀买力地抽送着,小腹撞在她屁股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纪嫣然此时香汗淋漓,全身如发烧似的热力逼人,原本整齐的发髻凌乱不堪,她把脸埋在了双臂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好似她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要不是独眼乞丐提着她的臀部,她早就趴在地上了。

    这样的姿势干了一会儿后,独眼乞丐又让她仰躺着,提起她柔若无力的双腿,往外分开,一直到达最大限度,使得她肥美的阴穴完全从腿间突了出来,他握着肉棍又一次入她的身体。

    独眼乞丐发现特别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不仅能够完全进入,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阳具在阴道内进出的情景,这惊奇的发现使他非常的兴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棍在这个美丽的姑娘腹中进进出出,看着她那两片红红阴唇不停翻动,看着那淫水从两人性具的缝隙中渗出。他享受着她的身体,欣赏着她的表情,双重的快感让他不停地加快速度。

    纪嫣然已经魂飞九天了,她的意志已经模糊,只有双腿间传来的快感是她唯一的感觉,她的两只小白兔似的乳房在独眼乞丐有力的碰击下不停跳动,她双颊绯红,星眼迷离,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高潮就快到了,独眼乞丐粗重的呼吸声,纪嫣然销魂的呻吟声,阳具快速进出阴穴所发出的“滋咕滋咕”水声,还有他小腹撞击她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淫荡的肉欲画面。

    皓月当空。月光下这座道观的墙角里,一位身材壮硕的乞丐正压在一位高贵少妇的身体上,正耕耘着她青春美丽的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又开始用男上女下正常体位交合着,独眼乞丐双手伸到纪嫣然身上握住了她胸前的已压扁的双乳,肉棒却依然插在纪嫣然的阴穴中,紧紧地压着高贵的少妇,心里充满了作男人的满足欲和征服欲,同时低过头去,与身下的姑娘又吻在了一起。

    吻够了小嘴,独眼乞丐往下叨住纪嫣然的一只乳房,大口大口地吸着、咬着,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阳具在纪嫣然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了纪嫣然晶莹的淫水。

    不知不觉中,独眼乞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阴道受不住这额外的冲击力,“吱嘞……吱嘞……”

    地发出了水声。阳具和阴道快速的摩擦带来了强大的快感,独眼乞丐喘着粗气,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纪嫣然娇柔的身子。

    纪嫣然在男人的抽动下娇喘吁吁,挺动丰满的屁股迎合他,她已迷失在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之中了。

    在一百几十下的抽插之后,纪嫣然,达到了高潮,双腿交叉紧紧的圈住男人的臀部,使他插得更深,同时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把她那鲜艳的唇贴紧男人的大嘴。

    独眼乞丐见美女索吻,也不犹豫,马上伸出大舌送入清香的檀口,“恩……”

    纪嫣然轻声呻吟着,温热的舌对他的侵入作出热烈反应,两个人的舌尖热烈缠绵在一起……同时不断收缩的子宫喷出一股股阴精挤入男人的马眼。多余的淫水透过阳具和阴道的间隙流到外面,又滑过粉嫩的菊穴,滴在黑色的棉絮上,湿湿的一片。

    尿道内异样的刺激使独眼乞丐歇斯抵里的抓着纪嫣然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她的躯体。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狂野地射向她体内深处,一注一注地灌入她的子宫。

    一时间,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完事后,纪嫣然依然亲密地用双腿夹住独眼乞丐,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他从自己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它再把多余的精液也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独眼乞丐感到一滴热热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背上,他伸手一摸,粘糊糊的还有一股腥骚气味,如同自己的精液一般。难道……独眼乞丐探头向门外看去。

    寻秦之养鸽记第5.8章另一个乞丐

    完事后,纪嫣然依然亲密地用双腿夹住独眼乞丐,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他从自己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它再把多余的精液也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独眼乞丐感到一滴热热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背上,他伸手一摸,粘糊糊的还有一股腥骚气味,如同自己的精液一般。难道……独眼乞丐探头向门外看去。

    一个同样魁梧的但眼斜嘴歪的麻脸大汉站在门外,原来,麻脸大汉因为长得丑,抛从小就被弃,乞讨为生,五十好几了还没有尝过女人,每次都是幻想着女人,自己手淫解决,今天见到仙女下凡的纪嫣然,那还忍得住吗,之前刚亵渎了仙女早就发射得精疲力精,现在又被身边狗窝里翻天覆地的淫声大作给吵醒,此时,他正站在门口握着的鸡巴喷射着精液,没想到射了好几发精液后还会射得怎么远。

    “马的,是你小子,我知道你还是处男,赶着上,也不需要用这个办法,你来把,这为荡妇功夫可了不得了。”

    独眼乞丐说着,掰开八爪鱼般缠抱着自己的纪嫣然,穿上破衣,走了出去。

    离开男人怀抱的纪嫣然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一个人来到身边她。睁眼一看,刚才那个偷看自己的麻脸大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呢。一时间,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不知道先遮上还是下,只有闭紧双眼假装看不到,那样子正是能迷死人了。

    麻脸大汉发现,少妇晶莹剔透的肌肤还保留着高潮的红晕,丰满的乳房,纤细的小腰,白白的屁股,修长的双腿,无不透露着一种强烈的诱惑。

    麻脸大汉爬到纪嫣然身上,她的手还捂着自己少女的重要部位,借着月光可看到她手指上晶莹的汁液,麻脸大汉轻轻拿开她的手,只见乌黑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浸得发亮,一缕缕地贴在阴唇上。

    “这高贵的少妇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现在却被干出不少的水啊!”

    歪嘴的麻脸大汉看到这淫糜的景像,将纪嫣然护着双乳的手拿开。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他用手指夹住纪嫣然的乳头,揉搓着纪嫣然柔软弹性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因麻脸大汉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又再次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麻脸大汉垂涎想咬上一口。

    于是麻脸大汉低下头去吸吮纪嫣然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纪嫣然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虽然对方是个肮脏的乞丐,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纪嫣然觉得快被击倒了。乞丐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再次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麻脸大汉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另一边的乳房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纪嫣然像是怕男人跑掉似的紧抱着麻脸大汉的头,她将麻脸大汉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麻脸大汉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纪嫣然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乞丐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的麻脸大汉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纪嫣然的乳房。一会后麻脸大汉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纪嫣然的腿间,手指在阴户上轻抚着。他的手指伸进纪嫣然那两片饱满的阴唇,纪嫣然的阴唇早已再次硬涨,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混合着精液潺潺而出,摸在麻脸大汉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纪嫣然很想大的声音叫出来,却怕被大堂里熟睡的丈夫发现。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纪嫣然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乞丐的手指也侵入到自己小穴里活动。

    麻脸大汉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纪嫣然阴道壁的媚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接着他爬到纪嫣然的两腿之间,看到纪嫣然两腿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稀疏的阴毛,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纪嫣然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中间的小洞已经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淫水渗出。

    麻脸大汉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纪嫣然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就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里面层层皱褶密密交叠。他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还不时的舔弄纪嫣然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

    “喔……喔……别再舐了……嫣然……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酸死了……”

    纪嫣然因麻脸大汉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心里无住的呐喊着,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猛挺向乞丐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麻脸大汉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麻脸大汉的舌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时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麻脸大汉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

    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忍不住轻声呻吟。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麻脸大汉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纪嫣然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哦,我痒死了……快来……喔……我受不了了……喔……我要……”

    纪嫣然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麻脸大汉已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他难忍受,他像回复精力似的发狂的压上纪嫣然那丰满胴体上,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纪嫣然双手搂抱着麻脸大汉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麻脸大汉的胸膛磨擦,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麻脸大汉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毫不犹豫的伸入乞丐的臭嘴中,互相吸吻舔吮。同时用手扶着麻脸大汉的阳具,想把它塞入自己的体内,可麻脸大汉的宝贝就像软绵绵的面条,根本无法挤入她的阴道中。

    纪嫣然见他的阳具尤如死蛇,无法进入她的体内,便坐起身子伏下身头埋到他的胯下,她发现麻脸大汉的阴毛很丰盛,上面粘满了自己亮晶晶的淫水,黑郁郁乱哄哄的一片,味道很不好受。

    她想道:“这么脏不知道会不会张虱子,呜……小穴好痒不管了。”

    低头一口叼住了那条死蛇,吸入嘴里,全然不顾它身上凝结着一层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麻脸大汉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一条小鱼儿般灵活的小舌在他的宝贝周围不停打转,把那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舔得干干净净。她美丽的长发,挂落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她头部的上下运动,轻轻磨蹭着他的腹部,痒丝丝的很是受用。

    纪嫣然的长发柔顺地散落在乞丐肮脏的跨间,前面有几缕被口水浸湿,和脏乱的阴毛粘在一起。她有着健康的肤色,两条健美结实的大腿此刻夹得紧紧地,仿佛是想阻止两腿中间那只手的蠕动,饱满的乳房在他另一只手的揉捏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绯红的脸颊,吞吐龟头的小嘴,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正幽幽地看着麻脸大汉。她全身上下充满着渴望,充满着诱惑!

    不知不觉中麻脸大汉的阳具再次举了起来。纪嫣然吐出他的宝贝,一条亮晶晶的丝在她的嘴和他的阳具之间拖得好长。她两脚跨在他的屁股两边,一手扶着阳具坐了下去。

    “哦”纪嫣然长长出了口气,暴满的感觉让她酥爽无比,她双手撑在麻脸大汉的胸膛上,臀部开始了上下运动。与其说麻脸大汉在干她到不如说是她在操麻脸大汉,因为她完全掌握了主动,麻脸大汉有几次想起来亲吻她,都被她按回到床上。她不停地耸动着身子,下体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吞入大它几倍的香肠。一股股淫水从缝隙中渗出,顺着麻脸大汉的阴囊流到凉席上,弄得他的屁股底下凉嗦嗦的。

    麻脸大汉完全被动了,但是他并没有闲着,他那双结满厚厚老茧的手一会儿抓住活蹦乱跳的乳房,揉捏一通,一会儿又盖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搓磨一番,又或是轻捏她细腻修长的双腿。正是既轻松又快活!

    渐渐地,纪嫣然的体力支持不住了,动作明显缓慢下来,可她仍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为的是寻求那要命的快感。

    麻脸大汉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马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休息了这么久,他的体力又回来了,他强壮的身子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结实的屁股开始上下运动,阳具一下下杵入身下少女的阴道中。

    “唔!……呜……哦……”

    受到麻脸大汉强有力的碰击,纪嫣然口鼻间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声音,她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肩膀,指甲嵌入了他背肌,双腿上提夹在他的腰上,使他的阳具能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沉浸在快感之中,当麻脸大汉把他在大嘴盖在她嘴上时,她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殷唇,伸出丁香小舌,仍由他吮吸。

    麻脸大汉吮吸着少女甘甜的汁液,下身买力地抽动着,粗壮的阳具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进出,每一下都顶到纪嫣然的最深处。

    麻脸大汉黑黝黝的粗糙皮肤和纪嫣然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一种强力的视觉上的震撼力,再则,试想一下,一个五十几岁的老乞丐压在一个高贵貌美的少妇身上且肆意奸淫着这具晶莹雪滑的胴体,这又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啊!

    “唔……恩……”

    粗壮的阳具带着热力一次次的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纪嫣然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呻吟。在低贱的乞丐的面前露出这副淫荡样子,让她异常害羞,她抓过棉絮被头捂住自己的脸。

    淫水泛滥的阴户和火热的胴体告诉麻脸大汉:身下的这位美少女需要他有力的撞击!他跪在纪嫣然的两腿间,双手揉捏着她发育得比小莲好的乳房,屁股大副度地前后运动,一下下有力地把阳具锤入那好像他女儿一样的少女的阴户中。

    “噢……唔……”

    纪嫣然扭动着细腰,一双大腿无力地分叉两边,雪白的屁股娇羞地迎合着麻脸大汉的冲撞。

    纪嫣然的乳房非常丰满,无法用一手握过来。“有钱真好啊,奶子也特别大”麻脸大汉心想,双手更是大力地搓捏起来。一会儿,他伏下身子,拿开她捂在脸上的破棉絮,只见她已是香汗淋漓,一缕秀发粘在额头上,双眼微迷,一排雪白贝齿紧咬着下唇,仿佛是想堵住那消魂的呻吟声,可是那声音还是从不停张翕的鼻孔中钻了出来。

    麻脸大汉再次亲吻着纪嫣然,纪嫣然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下身强力的快感已使她迷茫了,迷失了,她饥渴万分,不由自住地张开小嘴寻找那琼浆玉露,贪婪万分地吮吸着麻脸大汉的口水。她已经忘记了羞耻,双手紧紧抓着麻脸大汉的背脊,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双脚不住乱蹭,小腰更是不停地扭动,迎接着他逾来逾猛力的撞击。

    麻脸大汉吮吸着少女甘甜的汁液,结实的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阳具进出阴户间带出大量的淫液,滑腻而火热的阴户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忽然,他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阵痉挛,阴道像小嘴一样不停吮吸他的阳具,强力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他刹间停下了动作,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吼声。他泄了,滚烫的精液深深地注入了纪嫣然的子宫内。

    同一时刻纪嫣然也达到了高潮,双手勾着男人,鲜艳的柔唇雨点般的亲吻着他长满麻子的大脸上,唇口,鼻子,眼睛全不落下……几乎吻遍乞丐的整张脸。

    最后啃着他的嘴,舔着他的鼻子,弄得他满脸都是她香甜的口水。

    好一会儿后纪嫣然的高潮的余韵才消失,想起自己体内巨蜥蜴胎儿不知道这么样了,于是内视体内,只见原本小豆般大胚胎,浸泡在精液里才一夜功夫就足足大了一倍,要是再过几天不知会是怎样光景,这才满意的回到自己夫君的怀里,她还没发现阴道口正吸收着月光精华把体内精液慢慢的转化为一层薄膜。

    寻秦之养鸽记第5.9章棺材铺

    第二日清早,项少龙醒过来看着小猫般缩在自己怀里的娇妻,感到非常幸福,不知道前世修了什么福,能得到美若天仙的纪嫣然催亲。忽然纪嫣然翻了个身,肚兜竟然被拨到一边,一只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夷,乳房上怎么有这么多吻痕?难道我昨天睡觉的时候亲热过了?还是……”

    项少龙疑惑的抬头看看窗外的癞蛤蟆。

    一会儿后纪嫣然醒过来看着项少龙正疑惑的看着她,于是问道:“盯着我看干什么?”

    项少龙指指她雪白的乳房上的红点说到:“上面怎么有这么多的吻痕,我昨天很早就睡了,不会是我亲的,到底是谁。”

    说完还看看外面,意思非常明显。

    纪嫣然一阵心慌,难道被他看见了?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忽然发现阴埠一阵奇痒,啊难道染上了阴虱,一定是昨天和乞丐性交,阴部相贴的时候爬过来的,想到这里马上忍不住皱起眉头伸手去抓挠。

    项少龙见她行为奇怪问道:“哼!你干什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纪嫣然这时发现项少龙没有看到昨晚自己偷情,于是安下心来,白了他一眼说道:“哼,你还说呢,这里这么脏,都是跳蚤,我昨天一晚没睡好。”

    此时还故意用一只玉手挠了挠嫩白的乳房,好似这些吻痕都是被跳蚤咬的。

    “啊,真的,我怎么没有!”

    项少龙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就后悔了,非常愧疚身上长跳蚤对于非常爱清洁的嫣然来说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纪嫣然黛眉轻挑,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怎么这样问,你皮糙肉厚的跳蚤当然不会咬你,全都咬我了。”

    项少龙心里愧疚,歉然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是为夫错怪你了,我一个大男人完全没有想到这点,不要生气。”

    纪嫣然哀伤欲泣道:“你太伤嫣然心了,竟然怀疑嫣然和那些乞丐……呜……”

    越说越委屈,好似自己真的被他冤枉了。

    “对不起,为夫向你道歉,你别哭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不还手不还嘴。好你不打,我自己打,打到你原谅我为止。”

    说着“啪、啪、啪”自己打起自己来。

    纪嫣然见他把自己打得双脸通红,于心不忍,马上拦他道:“别打了。”

    项少龙见绳往上怕,涎着脸道:“那你原谅我啦?好纪嫣然。”

    纪嫣然没好气道:“哼!才没怎么容易放过你呢。”

    嘴里不松口,玉手却轻轻抚摩项少龙轮廓分明的大脸。

    项少龙握着纪嫣然的玉手放在手心摩擦,柔声道:“你就是天鹅,他们都是癞蛤蟆,为夫真傻,天鹅怎么可能会让给癞蛤蟆吃呢。”

    纪嫣然听了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因为她这只高贵的天鹅,真的自动送上门去给癞蛤蟆吃了,还不只一只呢。随又气道“哼,癞蛤蟆怎么了,总比你这个没良心的好,总是冤枉嫣然,上次事情也是,人家做的那些事情和说的话都是因为被吃了淫药的缘故,你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愿人家。”

    项少龙苦笑道:“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为夫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如若再犯任凭纪嫣然大人处置。”

    要是就是你这句话,纪嫣然大喜道:“夫君说话算话,口说无凭,当立字句。”

    项少龙忽地色变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娘子当为夫是那奸诈小人吗?”

    纪嫣然“噗嗤”笑道:“嫣然答应你就是了,大丈夫,君子,但如若再犯,不管嫣然提什么事都要答应。”

    项少龙少有见她这种女儿娇痴的神态,点头答应,随又笑问道:“纪嫣然大人要罚为夫做什么?”

    纪嫣然跺足嗔怒道:“好哇,这次还没原谅你,马上又想犯下次了,就不告诉你。”

    项少龙无辜的小声道:“为夫只是问问吧,要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做,纪嫣然到底什么事?”

    纪嫣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到时天鹅就去喂癞蛤蟆,还要让你亲自送,气死你。”

    项少龙脸色一变,要我戴绿帽子?想一想又觉是妻子气话,随又调笑道:“如若再犯,为夫就是癞蛤蟆,专吃你这只天鹅。的癞蛤蟆。”

    纪嫣然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想得到美,到时候你就做乌龟,我把红丸送给癞蛤蟆也不给你。”

    项少龙心中满溢酸溜之意,真的要我做乌龟?但一看纪嫣然眼波流转,吃吃而笑的媚态,心痒难扰,不能真个性爱,其他总可以吧,想到这里忍不住把纪嫣然扑倒在床道:“那我现在就先盗天鹅后面的红丸。”

    原来项少龙以前几次想要给纪嫣然后庭开苞都被她以各种理由阻止,如今就先乘机索取。

    纪嫣然见项少龙这时候竟然想硬上,想到自己子宫内的胎儿,担心欢爱之时被夫君看到难以解释,连忙借口身上有跳蚤,需要沐浴,而且他也要洗。

    项少龙无他法只能放过她。

    沐浴当然不能在这里于是,还是去昨天的客栈,项少龙夫妇出来时候,那群破衣烂衫的乞丐就呼啦一声围了上来,纪嫣然见到昨天晚上的两人正是带头的,连昨天下午的老汉也在,双眼直沟沟的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和他们抵死缠绵的情景,马上低头躲在丈夫怀里,脸上爬满红晕。

    项少龙当然知道群丐要什么,再看妻子直往他怀里躲,而且自己也已经被群丐熏快晕头转向了,于是马上答应走之前带他们吃一顿,实在没办法了,项少龙只能对歉意的对纪嫣然道:“嫣然你看,实在没办法,等下你先洗把,我带他们吃好后再洗。”

    纪嫣然听了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客栈洗万一那几个乞丐找借口闯进去怎么办,于是不依道:“你先陪我!我怕有人偷看。”

    项少龙正当要相劝,却见对门的老冯过来了,于是大喜:“老冯,你家可有浴房?”

    老冯奇道:“有啊,不知恩公有什么事。”

    项少龙试探道:“我夫人想沐浴,而我却有事,所以在客栈不方便,不知道能否麻烦在您家……”

    老冯忙道:“可以啊,我刚烧了水,正想自己洗呢,现在让夫人洗好了,还可以在我家休息会儿。”

    项少龙高兴道:“那就说定了真是谢谢了。”

    纪嫣然见老冯趁夫君不注意的时候一双色眼总是瞄自己,于是跺足道:“我不依啊!”

    项少龙见她这种女儿娇痴的神态,讶道:“你不依甚么呢?”

    纪嫣然附到他耳边嗔怨道:“你不怕嫣然洗澡的时候,他来偷看啊?”

    项少龙笑道:“你看他都这么老了怎么能行,我看不会的,你可知道,他祖上可以是越国人。”

    纪嫣然撇嘴默道“老人家性欲厉害的多了。”

    但又想了想他是越国人,难怪服装有点相似,随道:“那你等下可别想东想西。”

    项少龙欣然道:“不会的,我说过了不会再犯了,以后都相信你,因为爱的前提就是信任,而我已经爱你爱的无法自拔了。”

    纪嫣然听了项少龙发自内心的情话,搂紧他感动道:“夫君,你的想法和所有人都不同,情话话也说得动听缠绵,难怪嫣然会爱上你。”

    项少龙见爱妻被自己情话感动,也趁势把她楼紧在怀里,不顾众人的目光吻向那一点红唇。不知多久两人听众人议论纷纷时候才停止,纪嫣然见众人都望着他,顿时一阵脸红心跳。

    项少龙见状,自豪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好了为夫去了,等会儿我雇艘船再来接你,我们到船上再继续。”

    纪嫣然听他当众胡言,羞得在他胸口轻捶两下,跳出怀抱,让老冯带她去棺材铺。

    项少龙潇洒的带众人去了吃饭,答应中午之前回来接纪嫣然。

    当项少龙疾步走到棺材铺门口时,见铺子里没人,他还以为纪嫣然早就等着他呢,现在心里一阵失望,但又想,可能在休息吧,于是直接走进后院,却听到传出纪嫣然的声音。虽然听出是她的声音,但是嗯嗯啊啊的很奇怪,难道……

    项少龙不赶在想下去。

    当项少龙轻轻的走到厢房门口,纪嫣然的声音便听得清楚了。

    “噢……求求你……把你火热的精液……射在我面吧……喔……”

    项少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爱的妻子……真的……竟……竟然……是真的!

    “我到要看看什么男人,魅力比我还强”项少龙忍着怒火,轻轻的从开起窗户爬进去,特种部队的秘密潜入用在这方面是否是他的悲哀?

    项少龙一眼便看见地下的散落的衣服,一件白色的丝状透明肚兜,那件肚兜很眼熟,是项少龙昨天买衣服时候修改的情趣内衣!洗澡的时候还要求她穿给自己看却死活不肯,没想到现在竟然穿给老冯玩,真是太淫荡了……

    项少龙走近一看,看到地上有一条男人的四角裤衩跟一件男人上衣,而茶几上的是跟肚兜同样布料的白色透明T字亵裤,当然也是纪嫣然的了,项少龙拿起一看,明显的发现到亵裤底部有湿润的痕迹,摸了一下,还滑滑的……

    项少龙先把鞋子藏起来,然后不发一声的朝着声音来源走去,走到了卧房的门口,项少龙靠在门槛边悄悄的往里面看。

    项少龙所见的景象让项少龙大惊失色!

    精瘦的老冯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床上,还看到爱妻纪嫣然的背影,她竟也全身光溜溜的骑跨在老冯身上,跟老冯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项少龙清清楚楚的看到老冯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纪嫣然粉嫩的菊门正对着项少龙的视线,而湿漉漉的阴户口正接着老冯阳具的根部。

    只见那根大阳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后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沽滋”“沽滋”的声音,纪嫣然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只见纪嫣然的头微微一抬,便说:“你这个坏人……干了两个小时还不射……万一我夫君来了怎么办……”

    说着便双手顶着老冯的胸膛挺起腰,将她一头长发往后一甩,便将上半身定住不动,腰部以下已开始前后驰骋,看来纪嫣然想在趁被项少龙发现之前早点结束她这段通奸的行为!

    伴随着纪嫣然咬着唇不住的呻吟淫叫,她前后骑老冯的速度也逐渐加快,项少龙看爱妻不停的把头前俯,后仰,她那秀丽的长发也因甩动而更加妩媚,项少龙越看越怒,但阴茎却禁不住勃起……

    突然,纪嫣然叫出了声音:“喔……顶……顶到……了……噢……啊……”

    说着她便往前伏在老冯的怀里,仍是不住大声淫叫。项少龙看见纪嫣然股间的菊门一缩一缩的,知道纪嫣然的高潮要来了,老冯伸手扶着纪嫣然的两片屁股,终于听到他说话了:“你这个贱女人……把我的鸡巴夹得有够爽……喔……你看我不干死你……”

    话没说完老冯已经开始不停的大力往上挺,他双手的手指陷入了纪嫣然屁股的肉,还有其中一只食指伸长了去揉纪嫣然的屁眼,弄得纪嫣然会阴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缩,揉着揉着那只枯手指竟然插了一节进去!

    “啊……啊……别……玩……玩人家……肛门……喔……好……好爽……”

    纪嫣然竟说这种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万夫人……喔……你真紧……真不亏为处女……喔……颂……”

    项少龙顿时怔在那里,“处女?难道嫣然已经功法大成了?但为什么不给我。”

    想到本来属于自己的红丸却被一个小老头给夺去,真是气得头冒清烟,但看着自己的妻子躺在老头床上,被他干到阴道的肉都翻了出来的样子,心理有种特别的兴奋。

    纪嫣然的高潮让项少龙回了神。

    “噢……要……喔……要……丢……了……啊……”

    这一对奸夫淫妇的交合处传来阵阵“沽滋”“沽滋”的淫声,忽然间见到老冯喊一声。

    “要……射……了……”

    随即老冯将纪嫣然的屁股往下一压,鸡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

    纪嫣然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老冯的鸡巴!只见老冯的阴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纪嫣然的阴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阴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射了……喔……赶快射……喔……全部射进去……快……”

    纪嫣然叫着!

    腰部却是不住的上下套弄。

    老冯的阴囊就这样紧了又松,紧了又松的来回几次,纪嫣然的阴道口虽然已围着一圈精液,她仍然奋力的帮老冯把所有的精液射出来!当她屁股抬起的时候,把阴道里的壁肉翻出来,往下套的时候,阴道里又挤出少许精液。

    终于,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纪嫣然也伏在老冯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舍不得让老冯的鸡巴还拔出来,纪嫣然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余力未消吧。

    “噢……万夫人……还是跟你干最爽了……呵……”

    老冯竟然出言不逊。

    过没多久,纪嫣然用双手撑起上半身,甩了甩她绣发,说道:“我们要赶快收拾一下,我夫君快要来了!”

    说着纪嫣然抬起臀部,离开了老冯的鸡巴,刚刚才射完精,没想到他的鸡巴还有八分硬。

    令项少龙惊讶的是,纪嫣然一起身便向后退,双腿张开跪在床尾,高高的朝天翘起臀部,顿时纪嫣然的股间大张,让项少龙一览无遗,她粉嫩的菊门微微外翻,而她整个的阴部跟底部的整片糊糊的,阴蒂跟小阴唇都因为充血而发红发胀,张开的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间满满的精液填满阴道,有一道精液正缓缓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当项少龙还在惊叹纪嫣然熟练的防止阴部的精液流出的同时,纪嫣然突然一把抓住老头的鸡巴便往嘴里送,她上下吸吮了数次后,将有散落的头发拨向右边,开始从左边舔着鸡巴的根部。

    项少龙才明白,原来纪嫣然在用嘴帮老冯把污秽的鸡巴清理干净!以前她从来没有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纪嫣然从侧面上下的含着鸡巴的茎部,又舔了舔老冯的阴囊,然后微侧着头,伸手除去吃进口中的阴毛。

    她又把头发向左边甩去,从右边帮老冯把鸡巴清理干净后,纪嫣然便将左手向后伸按住阴户口,以免里面的精液流出,又立刻将长发向后一甩,慢慢的起身,另一只手却伸到嘴边除去阴毛,一边说:“死鬼!害我吃到这么多毛!好了啦,你赶快回去了,我夫君要回来了!等一下我们还要赶路呢。”

    此时老冯的鸡巴已经软下来了,项少龙见他正欲起身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到屋外角落里躲起来,等一下再来问问嫣然,到底怎么回事!项少龙走到一半还隐隐约约听到老冯说:“恩公真扫兴!不然可以像刚才那样,你再帮我舔屁眼,我们可以再痛快的干一次!”

    “你还说呢,不知道多恶心,你自己硬不起来,又叫人家穿那羞人的衣服又要帮你舔那里,浪费了好多时间,现在还要怪人家夫君,要是被他知道还不杀了你……”

    “谁叫你……如此……”

    什么原来还舔屁眼?我现在的确想杀人!但还是先别让老家伙发现,等下再审问嫣然,而他们之后的对白项少龙就听不清楚了。

    想像接下来的场景,一定是纪嫣然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裤,匆匆忙忙去浴室清洗吧。

    等到项少龙一听到浴室大门关上的声音,项少龙便立刻从角落里走出来,发现里面就嫣然一人,于是推门走进浴室,恰好见到纪嫣然正两腿开开在里面用丝巾擦拭阴部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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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秦之养鸽记第5.10章老冯是谁

    一听到浴室大门关上的声音,项少龙便立刻从角落里走出来,发现里面就嫣然一人,于是推门走进浴室,恰好见到纪嫣然正两腿开开在里面用丝巾擦拭阴部的精液。

    “嫣然!我来接你了!”

    她大大的吃了一惊!连忙停下正在作的事,顺手丢开手上的丝巾,但惊讶的表情随即被掩饰掉。

    “夫君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等你好久了耶!”

    纪嫣然撒娇道,她还试图隐瞒这一切。

    “我早就到了,我还看到你跟老冯在做那回事!”

    项少龙不留馀地的说。

    虽然项少龙深深的爱着她,但是今天项少龙一定要把这一切弄清楚!

    “告诉项少龙一切吧!”

    项少龙先让纪嫣然在这里好好的洗澡,要纪嫣然边洗饭边说明原委始末。

    机智纪嫣然想到:“少龙多半是知道小半,那就好办了”一会儿就把解释编好了,她告诉了项少龙从头到尾自己没有做错。

    纪嫣然委屈道:“嫣然刚才《素女心经》大成,但因为提早成功,所以走火入魔,要赶快找男人交媾才能有救,但你却不关心嫣然,自己去吃饭喝酒,你说我能怎么办?呜呜呜。”

    项少龙听了再见她哭泣有点松下来了,但感觉她太主动了于是气道:“那你也太主动了,那个淫……哼你从来没我给我清理过阴茎,还有你还给他舔屁眼,太不知道廉耻了。”

    纪嫣然听了有点羞愧但马上更委屈的说道:“那是嫣然走火入魔了啊,淫魔控制了嫣然。”

    说完她也觉得理由有点牵强。

    项少龙根本不信,假装疑惑道:“真的,我怎么看你很清醒,别说吃了春药。”

    纪嫣然听到他提春药,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于是有抵气的说道:“本不应告诉你的,但却不想骗你。那次寿春离开你后,不知是否是素女心经使我向中了春药似的欲火焚烧,我找过几个男人解决,但没有半个可以代替你,这次我这样也是一样已经迷失了,再加上老冯冒死救了我性命,治好了我的严重伤势,我对他有大半是因感恩而起的。”

    项少龙心中满溢酸溜之意,但回心一想,自己既可和不同的女人相好,那纪嫣然自然有权享受与不同男人的性爱,在二十一世纪这也很正常,还有夫妇换妻而干,更何况嫣然是因为自己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出轨的,想到这里,于是就原谅她了,释然道:“原来如此,为夫这次又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纪嫣然别过头来,定睛打量了他好一会后,讶道:“你这人真特别,其他男人知道嫣然心内有另一个人后。都嫉妒如狂,只有你全不中怀,是否你根本不爱我呢!”

    这也怪我?项少龙失笑道:“我当然爱你,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那个虽然心里很难过,但现在已经知道你不是自愿的那你想我还想怎样了?”

    纪嫣然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正因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才累得嫣然这么爱你。心里想着你,却在别的男人怀里,那是很痛苦的感觉,可有那几次我真的是忍不住才那样,如果以遇到你不在我身边,再做这样的事情,那时你会嫌弃我吗?”

    项少龙放开了搂着她的手,对窗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不要多心了,只要你依然爱我,我就永远不会嫌弃。”

    纪嫣然跺足道:“我不依啊!”

    项少龙少又见她这种女儿娇痴的神态,讶道:“你不依什么呢?”

    纪嫣然一面嗔怨道:“你为何一点没有别些男人的反应,好像我和其他男人做那个,你都根本不当作是一回事。”

    项少龙抱怨道:“我怎么不当回事了,当我看到你在和东侣子还有老冯干的时候,我都快气死了,我现在完全不怪你,还安慰你,你反要怪责我,这算是怎么道理?”

    纪嫣然想了想,”

    噗哧”娇笑,扑上来搂贴他,仰起如花俏脸,媚笑道:“你和所有人都不同,这么爱妻子,又怎么大度,难怪嫣然要着紧你。”

    项少龙柔声道:“好好享受生命吧:那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尊重你的自由,要是你爱上了别人我也觉得没有权去管束你,只能在心里流泪。”

    纪嫣然感动地道:“这是我首次由男人那里听回来像样点的说话,但你会否因这而不似以前般那样疼人家呢?”

    项少龙坦然道:“我对你的疼爱是永不会改变的,但却会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因为我会很自然的想到你可能正搂着另一个男人,那会使我心中非常不舒服。人总是自私的。”

    纪嫣然吻了他一口,柔情似水地道:“你倒坦白得很,事实上我也因同样的理由很怕想起你,你知道吗,每次你不在嫣然身边,我都觉得你被别的女人抢去了,我那样去找别的男人也有报复你的快感,但每次我都很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欲火,少龙你说我是不是荡妇?”

    项少龙细吻了她香唇,柔声道:“当然不是,既然是事实,我和你都只好接受了。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好吗?”

    纪嫣然倔强地摇头道:“不:我有点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了你对我的爱宠。”

    项少龙失笑道:“夫人莫要婿我了,你怎会是这种人。你只是不忿气我对你和别个男人的事并没有你预期中的反应,所以迫我投降吧了!”

    纪嫣然跺足道:“我恨死你了,快说你妒忌得要命。”

    项少龙笑弯了腰道:“好了;我快妒忌死了。”

    纪嫣然欣然道:“这才像样,噢,我刚才的话全是骗你的。除了东侣子和老冯根本没有别个男人和嫣然那个过,但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要是你对嫣然不好,说不定嫣然就要给夫君带绿帽子,好了,走吧。”

    说完起身穿上衣服和项少龙手拉手的走了出去。

    项纪两人都不知道,外面的老冯刚刚接见了春申君的儿子黄战。

    只见老冯对黄战毕恭毕敬的说道:“项少龙夫妇就在城里,要我派人杀了他们吗?”

    黄战道:“不必,项少龙本领高强,未必杀得了他,还是别打草惊蛇了,别忘了我爹交给你的任务。”

    老冯道:“李令不会忘的,昨天已经查到目标已经出现在港口,我已经派人密切监视。”

    原来老冯真正的身份竟然是项少龙要杀的李令,可笑的是,项少龙没有识破他的伪装,而李令通却过纪嫣然异常美艳姿色猜到了他就是项少龙,而且潜伏在这里却还有其他任务。

    寻秦之养鸽记第5.11章李令项纪

    两人出门时候在遇到了刚刚送走黄战的李令,老家伙有些古怪的对着他们呲着牙笑。纪嫣然羞红了脸,依偎到丈夫怀里,项少龙心知肚明,也向他笑笑,揽抱着妻子走了出去。

    纪嫣然出了棺材铺,暗道好险,刚才虽然半真半假的说得头头是道把危机摆平了,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要是项少龙之前看到全偷情过程,那就会扯出一大堆自己干过的丑事来,因为真正的过程是这样的:话说之前,项少龙带群丐去吃饭后,纪嫣然跟着李令走进棺材铺,就发现老家伙就色咪咪的看着自己,于是莫名其妙的问道:“冯老板干什么呀?”

    李令向纪嫣然露淫荡的表情,低声说道:“夫人昨天做的好事,不怕恩公知道吗?”

    纪嫣然色变道:“什么?你都……都看见了。”

    李令见纪嫣然惊慌的样子得意道:“当然,昨天要不是我丢石示警,你们早被恩公捉奸在床,哦是地上。”

    纪嫣然遇过这种情况好几次了,马上就镇定下来,寒着脸道:“你想怎样?”

    李令眼光瞄了眼纪嫣然的胸部,色咪咪的道:“嘿嘿,只要也和我干一次,随后你们就走了,恩公永远不会知道。”

    纪嫣然心道,“果然如此。”

    于是没好气道:“你等着,我先沐浴。”

    李令愉快道:“嘿嘿早就准备好了,在那边,去洗干净点,我可怕脏了。不打搅了,我去房里等你。”

    纪嫣然听了一阵不舒服,但没办法。纪嫣然坐在澡盆里清洗时看了看体内的胎儿,无意中发现,自己玉户口又长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心中一阵娇羞,这东西真让女人烦恼但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因为那代表的是少女的纯洁,随即想到要和这个卑鄙老头得到自己红丸,心里就难过非常,又一想每月要找十五名男子,还不是一样。她想了想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要干就和李令干个痛快,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急了。

    丑事被人掌握纪嫣然不得已精心打扮一番来讨好李令,当她站在门口时李令惊呆了,见纪嫣然长发柔顺靓丽还飘出阵阵的发香,白嫩细腻的脸蛋儿略施淡妆一双大大的眼睛透出令人难以察觉的妩媚,性感的双唇象熟透的红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她上衣穿一件乳白色外裙,内穿一件同样是白色的紧身小衣,她的两团丰满乳房轮廓鲜明,李令认为纪嫣然里面没有戴肚兜,因为她的两粒花生米样的乳头很明显的凸了出来,纪嫣然下脚穿一双白色软鞋,这一声身装束既高雅纯洁又性感妩媚。

    纪嫣然望着发呆的李令微微的一笑说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哦……哦……满意……满意。”

    李令兴奋的有些结巴,他们走到屋里,李令做了滇王之后虽然为自己纳了无数妃子,但无论容貌还是风情都没有一个及得上纪才女之万一。

    纪嫣然见李令那一双贪婪的眼睛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性感的部位扫描着,李令长的瘦弱但很精神一身越族的装饰她却不反感,李令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他有些控制不住了,因为他对项少龙狠之入骨,(本来好好的在王宫好好的操美女,现在被吓得跑到这里当缩头乌龟,当然要狠项少龙)他早就听说项少龙娶了天下第一美女,不知道多少羡慕,如今美艳的纪嫣然即将属于自己他有些不相信是真的。

    纪嫣然也紧张的心……砰……砰……的乱跳,她毕竟本质不是淫荡的人(以前都是受到体能奇异功法的刺激才那样)李令虽然已经忍不住了但他还是想慢慢的品尝这美食,他对纪嫣然说:“只要你和我做一次爱我就不会把你和老汉偷情的事告诉你丈夫。”

    “行……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守信誉”纪嫣然回答道。

    “夫人您放心,没问题,我说话算数,来坐这里,咱们先聊会儿天”纪嫣然虽然决定好好享受,但见他一个精瘦的老头还想和自己聊天培养感情,心里就不乐意了,于是道:“不,你要干快点。”

    说着坐到了茶几上。

    李令脱掉了外套穿着内衣坐到了纪嫣然前面的垫子上。

    纪嫣然闭上了眼睛,李令先慢慢的拨下她的长裙衣襟,纪嫣然两条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乳房他咽了咽口水并不急于行事,李令先拿起纪嫣然的一只纤细的嫩手并在上面亲吻着,还把她一根根葱白的玉指含到嘴里允吸着,纪嫣然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由手指渐渐的传来,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做过的前奏,纪嫣然依然闭着眼享受着,她感觉李令滑腻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胳膊一直吻舔到腋下,纪嫣然有少量柔软的腋毛,李令的舌头便停留在她腋下舔着,令纪嫣然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腋下被舔会给她带来莫大的冲动。

    李令温柔的舔着她的耳朵,鼻子,眼睛,香腮,最后他将臭嘴按到纪嫣然的红唇上,李令轻舔慢吻着她那性感的嘴唇没几下就把纪嫣然湿软的莲舌给吸了出来,俩人的舌头纠缠着在双方的嘴里不停的滚动着,纪嫣然口中香甜的唾液都被李令吸入口中后咽下,纪嫣然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两条白嫩的胳膊也搂上李令的脖子。

    李令知道纪嫣然已经动情了,他边吻边伸手隔着她紧身的小衣揉搓着纪嫣然高耸的双乳,虽然隔着衣服李令也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和温暖,李令有技巧的由峰底开始渐渐的向峰顶袭去,最后他用手指捻动着纪嫣然的两个乳头,纪嫣然不是头一次被男人这么温柔的揉搓着乳房,被这样一个老头弄还是有点不自然,但女人大都喜欢调情般的爱抚纪嫣然也不例外。

    纪嫣然觉得一股股从另外男人那得不到的欲火越烧越旺,她迫切希望李令的手直接接触自己的肌肤,她忘记了羞却不顾一切的脱下身上的小衣,失去了束缚的双乳弹了出来,她的乳房雪白细腻呈规矩的圆形,是那么的光滑有弹性且毫无瑕疵,虽然她生活有点淫乱但在《素女心经》功法的作用下乳晕和乳头仍是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纪嫣然娇羞的看了李令一眼还故意的把胸部挺了挺。

    李令迫不及待的把头深深的埋进两团软肉中摩擦,然后小心的用双手捧着一个沉甸甸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他先轻后重的舔吸着花生米大小的乳头,还时不时的在上面轻咬着,李令感觉到嘴中的乳头渐渐的挺硬了起来。

    纪嫣然的身子也随着兴奋的颤抖着,兴奋的把老家伙的白头缆在自己怀里,双腿也不自觉的圈住老头腰身。

    不知过了多久李令把赤裸着上身的纪嫣然平放到茶几上,然后把面对她跨间坐在茶几下面,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纪嫣然里面穿着一条纯丝白色小亵裤在阴穴口处有些湿印,他知道纪嫣然已经流了淫液了不知何时鞋已经被她自己蹬掉了,露着雪白整齐的玉足,李令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衣只着条黑色裤衩向她看去。

    纪嫣然粉面绯红黑靓的长发象缎子一样散落着,两座高耸的乳房不因她的平躺而变形,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衬得她的臀部又圆又大,两条雪白的大腿羞涩的交叉着,她调皮的用小脚丫隔着裤衩撩弄着李令鼓胀的阴茎。

    李令伏到纪嫣然的胯下褪下她的亵裤,梦寐以求的阴穴显露了出来,纪嫣然的阴毛不是很多却很整齐,一看就是经常的修饰,她的阴阜白白胖胖的中间一条肉逢,正有孱孱淫水溢出,纪嫣然的小缝紧紧的闭着,大阴唇很厚颜色和皮肤一样呈肉色,在顶端一棵阴蒂探出半个头来。

    李令终于看到了朝思慕想的少妇阴户,他豪不犹豫的托起纪嫣然的臀部,让她的双腿搁在肩膀上,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吻上做梦都想得到的小肉缝,随着一阵咋咋的亲舔李令的舌头也伸进纪嫣然的阴道里,突然李令惊疑道:“夷!你还是处女?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些乞丐作爱呢,难道走的是旱道?”

    “很难得啊!嫁为人妇的处女。”

    李令感慨的道。

    对于被老头发现她的处女膜,纪嫣然也不多说,只羞得面红耳热。

    李令见她不答话,也没多想于是说道:“没人替你开苞吗?那我吃亏些,就由我替你破处开苞吧,我开苞经验丰富,保证事后你有深刻回忆。”

    说着埋头继续舔弄阴道,舌头一下伸进了阴道,舌尖碰到了纪嫣然的处女膜,李令的舌尖轻柔的在薄膜上舔弄起来,使得纪嫣然不由自主双腿夹紧双腿,那薄薄的阴唇,一缩一张,爱液分泌出来。

    纪嫣然还是第一次被人舔处女膜,处女膜上神经末梢很多非常的敏感,在李令娴熟的舌功下这一舔马上就把她送到了愉悦的高潮,纪嫣然下体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流出,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不停的大力晃动着好让自己的肉缝紧紧磨擦着李令的唇舌。

    李令就知道纪嫣然虽然是处女,但早就知她的风骚,没想到她如此的不堪一击,他抬头看了一眼纪嫣然见她满面红潮一片媚眼如丝一双嫩手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那对雪乳已经被她揉的红肿发涨此时的她兴奋的浑身香汗淋淋,第一次高潮刚过的纪嫣然还没来的急休息,李令就已经挺着粗大的阴茎凑向她水淋淋的嫩穴,他先用小蘑菇似的龟头在纪嫣然处女膜上摩擦起来。

    纪嫣然最灵敏的地方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她哪里还忍得住,一个身心充满熊熊欲火的高贵人妻变成了淫娃荡妇,从她半张的红唇中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哦……哦……哦……啊……啊……啊……老冯……冯哥哥……你弄的我……你太会弄了……从前没有的感觉……太舒服了……我要飞了!”

    听着纪嫣然动人心魄的叫声看着她的肉缝半张半合的召唤,李令在也受不了啦!他一挺腰粗大的阴茎顺着纪嫣然分泌出的黏液一插到底哦……啊……俩人同时大声叫了出来,一股落红流出。

    事阁三天纪嫣然的处女膜又一次破裂了,心里一阵失落,她感觉李令的阴茎和其他人差不多粗但比一般人的要长的多,一下就插到自己的最深处她,下体被塞得严严实实,感觉李令浓密的阴毛骚动着自己勃起的阴蒂,他一对大大的阴囊紧挨着纪嫣然的肛门处,流出来的处女血把阴囊和肛门都染红了。

    就在这棺材铺的后院里,美丽高贵的纪嫣然,再一次被夺去红丸,而对象却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年过古稀的瘦老头。

    李令感觉纪嫣然处女阴道又小又紧又暖又湿的阴道夹的自己的阴茎非常的舒服,李令开始缓缓的把阴茎从纪嫣然的体内送进抽出,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等到李令认为阴茎上粘满了纪嫣然的落红与淫液时他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咕唧……

    咕唧……咕唧……的声音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李令搂着纪嫣然的柳腰大力的挺动着,纪嫣然也疯狂的摇动着自己圆滚滚的臀部迎合着他,纪嫣然一双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盘在李令的腰上恐怕他要跑了似的,俩人在熟练的配合下一插就是一百多下纪嫣然觉的阴穴内一麻高潮又来了,她觉得这次泄得更多有些黏液已经顺着他们结合处留进李令马眼。

    李令马眼被淫液钻入,只觉得身体神清气爽,好似年轻了十岁,于是更加卖力的操干纪嫣然的淫穴,好让自己再多吸些淫水。

    没过多久李令也达到了他的高潮浓稠的精液射进纪嫣然的子宫里。

    后来,李令看还有很多时间,想再干一次,于是就叫正在用亵裤擦处女血迹的纪嫣然把自己弄硬再干一次,后来又让她换上性感内衣,用尽个中办法挑逗,之后两人干到床上时就是项少龙进来的时候。

    寻秦之养鸽记第5.12章徐先

    项少龙夫妇离开棺材铺来到码头,刚想上船却见到徐先的使团,原来他们刚刚从赵国而来,正巧在这里歇息了一夜,第二天遍遇到了项纪二人。

    徐先是典型秦人的体格,纪嫣然见他高大壮硕,只比项少龙矮上少许,穿的虽是文臣的官服,但是若换上甲胄,一定是威风凛凛的猛将。再看他眼睛闪闪有神,只是颧骨嫌过高,削弱了他鼻柱挺耸的气势,使人看上去有点不大舒服。年纪在四十许间几人寒暄一阵走上船的最高层,突然纪嫣然“啊!”

    的一声尖叫躲入项少龙背后。

    项少龙不知道就理向前忘去,“啊,鳄鱼”项少龙一声惊叫。

    却见到了一条巨大的鳄鱼,正躺在船甲板上开凿大水塘里晒太阳。

    徐先见两人惊异非常自豪他微笑道:“此乃“鼍”、民间称之为“猪婆龙”龙声九子,“鼍”遍是一种,相传它具宝平安和增寿的作用,它还就过我一次所以到哪里我都带上他,纪小姐不用怕,它已被驯服。”

    纪嫣然听他如此说但还是很害怕连连拉着项少龙逃跑。

    接连几日晚上,徐脑海里总是想起,纪嫣然她那绝没半分瑕疵可挑剔的美玉般的精致脸庞。因为之那以后纪嫣然和项少龙白天总是粘在一起,看得他嫉妒非常这日晚上徐先在也忍不住了,他来到纪嫣然房里偷窥。

    徐先蹲下身,做贼心虚的又观察一遍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人,刚想要探头忽然头上的窗帘“唰”的拉上了,徐先赶紧缩紧身体躲在窗下的阴影里,心突突的跳的厉害,差点被发现,被发现可不了得,倒不是怕项少龙,他怕的是今晚没的看。

    定定神儿,徐先开始兴奋起来,拉窗帘意味的就是开始做一些怕被人见到的事情了,过了片刻,徐先伸出头,轻轻的从外面撩开窗帘一角,从刚好透过一直眼睛的缝隙向里面张望,果然项少龙正与纪嫣然亲热,只见项少龙顺着白嫩的脖子向上亲吻,下巴、耳垂、舌头又伸进纪嫣然娇艳的性感小嘴里。纪嫣然也在回应着,但好像不很积极。

    项少龙亲了一会抱起纪嫣然把她压到床上,并用双手褪下纪嫣然的衣裙,一会儿就一丝不挂了,纪嫣然羞涩的用手去遮掩。

    看着纪嫣然羞涩的样子徐先还道今日是她初夜呢,他没想到纪嫣然嫁给项少龙两年还怎么放不开,两人一定干的很少。

    徐先接着再看只见项少龙把纪嫣然的手拉开,她的傲人的双峰立刻呈现了出来。

    “好白啊……”

    徐先挣大了眼睛,这时的他兴奋异常。

    偶尔探头看一下里面的状况,过了一会儿,徐先正再次探头,只见项少龙已经趴在纪嫣然身上一动不动,“这么快?难道项少龙是银阳蜡枪头?”

    好一会儿后,只见纪嫣然推开项少龙把被子将他盖好,然后又走到水盆边开始清洗。

    纪嫣然站在水盆边,受灯光的影响,整个洁白的身子发出一圈淡淡的光芒,让人很是激动。

    纪嫣然用丝巾轻轻的擦着身子,碰到那丰满的乳房时纪嫣然似乎也很有感觉,一边用丝巾擦着,另一只手在乳头周围不停的划着圈,时而轻轻的捏一下,整个人就是一阵颤抖,不多会纪嫣然已经开始洗下面了,徐先看得兴奋不已,没想到后面竟然还有更精彩的。

    先是用毛巾蘸着水慢慢的擦下面,重复了一会,这时纪嫣然突然把丝巾放开展成一个长条,徐先开始很不解。稍后立刻就明白了,原来纪嫣然要……果然,纪嫣然叉开腿蹲了下去,把丝巾一头从胯下穿过去,另一只手接着丝巾另外一头,很快的丝巾就开始在她的胯下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

    徐先定定神,仔细观察性感少妇身体每一个部分,随着她转身,她整个身体一寸不留的展现在眼前,连清洗阴部的动作也优美动人,果然名不虚传,徐先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纪嫣然往床上一坐,开始穿衣服。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连内衣都那么讲究。纪嫣然拿起亵裤,撇开一条腿套上去,在这一瞬间徐先看到了那诱人的阴部,隔得远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能瞧个大概了。纪嫣然的阴部也非常漂亮,周围没什么阴毛,就是淡淡的一条沟,露出点粉红色。

    很快套上亵裤,白色的亵裤包裹着小馒头似的阴部。可能由于脚分的太开的的关系,站起来后亵裤的一边缩到了屁股沟里,整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比想象的还要丰满,很快的她已经用手拉住亵裤边缘恢复了原状,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妙风景使徐先兴奋异常,他想不到自己堂堂大秦左丞相竟然也变得如此下流,唉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摸摸下面,阴茎已经挺得像根棍子了。

    徐先再看纪嫣然开始穿衣服,难道她还要出去?

    徐先跟着纪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