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dmin
風月國五十多年前的商氏叛亂之後,內亂一直不斷,以商氏被誅九族而終。叛亂之前的風月國最大的家族,從此灰飛煙滅。
三年前的一次皇位之爭,更添新亂。最終以司徒世家為首的新皇派勝利,擁立由平民出身的王妃所生的王子為帝,年號順天。十三歲的皇帝不能獨政,(風月國,十六歲為成年,可獨政。)司徒業自封為攝政王,干涉朝政,雖沒有公開造反,但野心路人皆知,朝臣雖不滿,但敢怒不敢言。
由于長期戰亂,武風盛行,此時天下略為太平,正需文人能士,為國效力,百廢待興。
順天三年,重開科舉制,從者如雲
新月如鉤,離洛城還有三里之遙,王樂樂已經困的閉上了眼楮,只是他的雙腿還在無法休息。一張還未脫稚幼的俊逸臉孔帶著深深的疲倦,嘴角掛著懶洋洋的苦笑,若有人看到,定會大叫一聲“好迷人的娃娃”,其實他早就不是娃娃了,雖然才16歲,但身高一米七五,身材修長,健壯的身體外,穿著淺藍色長衫,背著一個很小很小的書箱,書箱里面除了筆墨之外,還有數本手抄禁書。比如《明月閣的女人》,《宮庭秘史》《小桃紅自傳》等等。
“他娘的,該死的偷馬賊,害得我步行兩百多里,要是被我逮著,非讓他嘗嘗我的新藥‘極樂散’的味道,嘻嘻!管他是男的女的,把他綁到樹上,喂他一顆‘極樂散’,不,喂他兩顆,哈哈,那救生不得,救死不能,如不能及時交合,肯定會血管爆裂而亡,赤紅的血霧噴上天空,一股一股的,那情景一定很解氣”誰也想不到,這個滿臉稚氣,還掛著人畜無害笑容的俊哥兒,卻想著無比狠毒的事情。
夜風徐來,衣衫亂舞,黑發微微飛揚,他突然睜開眼楮,星目閃著醉人光茫,卻賊溜溜的左看右看,黑乎乎的周圍沒半個人影,便急步跑向小道旁的樹林里,躲在一棵大樹後,只听一陣水聲和口哨聲同時響起,王樂樂舒服的長出一大口氣“好爽呀”!
提上褲子,長長的伸個懶腰,那深深的倦意,忽地消失殆盡,只是那嘴角懶懶的笑意仍在。
“咦?”他听到樹林深處傳來得意的人語聲,貪玩好奇的心性使他往聲音的地方慢慢靠近。
“哈哈,真他媽的走運,還沒到洛城,就踫到如此嬌美的娘們,二弟,這次該我先上了”
“大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哪次都是你先上,這次也讓我喝喝頭渴,這娘們還是個處,干她一次,就是少活十年,我也認了。”
王樂樂離他們不及五丈,淡淡的新月,越發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陰影,說話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獐頭鼠目,臉色臘黃,身高不過一米五六,還略略有些駝背,在他們身後,躺一黑衣女子,烏發凌亂,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長豐滿,凹凸有致,黑衣黑裙,粘滿了血污,只是衣衫破亂,粉紅的肚兜露出半邊,肌膚如雪,口中不斷發出呢喃的呻 聲,如泣如訴,在草地上不斷的顫抖扭動。
王樂樂明白這是中了春藥後的癥狀,而且身上還帶有嚴重的內傷。暗罵一聲“媽的,和我家老鬼一個德性,搞什麼不好,非要采花,那老鬼現在身殘志堅,仍然在搞采花方面的研究,搞出很多害人的春藥來,興好陽根被人削去,不然江湖中的美女可就倒大霉。”
那漢子又道“咱們磷山三鼠混到今天不易,唉,我這做大哥的今天就讓著你吧,快些行事,那騷娘們快不行了,這黑夜花王的合歡散,果然名不虛傳。”
另一人大喜,道“哈哈,謝謝大哥,小弟一定不忘大哥的恩情。”
合歡散?黑夜花王?王樂樂開始郁悶了,那個自稱“黑夜花王”的老鬼果然有些名氣,那老鬼曾經對他說過,江湖中用的春藥,百分之八十,是由他研制出來的,不過他的合歡散哪有我的新藥極樂散好處多。
場中突生變固,老二剛想撲往那女人,就被點住穴道,惱怒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和老子爭,你不想活了是吧,你知道老三是怎麼死的嗎?哈哈,不錯,和今天一樣,居然和我爭先後!一般的女人怎麼爭都無所謂,但漂亮的女人,嘿嘿!”
老大如鋼鉤的手,已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作出很懷念的思索表情,道“殺老三是為了兩河幫的幫主夫人,不過那女人不及今天這個的十分之一,所以你也得死。”
老二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就像被毒蛇纏住咽喉一樣,眼珠突出,力量也漸漸消失“饒饒命”
老大陰冷一笑,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把他的喉嚨捏碎,磷山老二像泥巴一樣,軟在草地上,死不瞑目的結束了短暫而罪惡的一生。
王樂樂突然想看看那地上的女人,想想看看究竟怎樣的女人能讓人手足相殘。
那漢子心情大爽,終于沒人和他爭地上的女人了,他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得意的嘿嘿真笑,脫掉外袍,露出削瘦精壯的上身,駝背看的更為明顯,一轉身,突然發現有一個書生模樣的俊美少年站在他身後,穿著藍色長衫,背著很小很小的書箱,懶洋洋的沖他笑。
那少年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俊俏,是那樣的飄逸,而且還好像不會武功。
可為什麼會感到恐懼呢,那漢子想不通,看著那少年的笑容,再凶狠卻的人也怒不起來,他突然也想禮貌的沖藍衣少年微笑。禮貌?微笑?天哪,我殺人如麻的磷山三鼠的老大,怎麼會想到禮貌,微笑呢?
想不到不要緊,因為他已經笑開了,雖然笑的很難看,甚至有些嚇人,但畢竟笑了,長長的,黃黃的暴牙,露在新月的寒光下,王樂樂痛苦的鄒鄒眉頭,暗嘆一聲“笑的真丑!”
樂樂緩步向他走去,五步,四步,三步那漢子突然尖叫一聲,急退兩丈,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暗道“此人好生古怪,明明看不出他有功力,卻能無聲無息的走近我身邊,真邪門!”驚恐萬分的瞪著樂樂,道“你,你是誰?”
果然是專業采花的,輕功不錯,只是干嘛做成這種害怕的模樣,好像是我要強暴你一樣,樂樂不斷的搖頭,顯然很不滿意那漢子的做法。
樂樂不理他,細細打量地上的黑衣女子,黛眉彎彎,一雙眼楮明媚秀長,晶瑩嫵媚,因中春藥,春眸中彌漫著無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輕撫散亂的烏黑秀發,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飽滿堅挺,蠻腰縴細動人,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怎會有如此的年青嫵媚的女子,樂樂禁不住狂吞幾下口水,看她呼吸急促,俏臉潮紅,再加上她有嚴重的內傷在身,如不急時“救治”,恐會燒傷心神,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變成白痴,那就太可惜了。
那漢子見樂樂不理他,頓時火冒三丈,怒火戰勝恐懼,吼道“兀那小賊,再不速速離去,我就要你死無藏身之地!”
樂樂白了他一眼,喃喃道“喂,導演,這個跑龍套的太多話了,從開場我還沒說幾句呢,他老搶我的鏡頭!”
導演的聲音從草地上穿出來,陪笑道“把他斃掉,不就爽了,哇,到時整個世界就清靜啦!”
樂樂無奈的點點頭“唉,還得自己動手!”
那人見樂樂自言自語,沒把他放在眼里,就再也不管什麼東西南北了,大吼一聲,舉掌拍來。樂樂把書箱放到地上,從旁邊撿起一段樹枝,迎上那人的攻勢。那漢子立掌化拳,帶起一團黑風,黑色的拳風夾著腥臭,“呼”地一聲直擊樂樂心髒,周圍的空氣一陣鼓動,樂樂暗嘆“好厲害的黑風拳,若是被他打著,全身會變得像老鼠一般烏黑,腥臭,磷山三鼠果然有些名堂。”
那漢子一拳打去,暗暗得意,心想,憑我一套黑風拳法,二十年江湖逍遙,看你一個弱書生怎躲得過去,只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男娃,不過為了那地上的女人,就是親老子來了也照殺不誤。
這一拳他運足了十成的功力,有去無回,志在必得,他卻突然覺得眼前一花,藍衣小子硬生生的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懶洋洋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拳是好拳,只是太慢了!”樂樂嘴上說的好听,但心中卻咒罵不停“他娘的,什麼世道,老子還沒從沒正式和人動過手,就踫到這使毒掌的!”
那漢子一擊之下,雖然不成功,但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迅速作出決斷,怒吼一聲,猛地轉身,黑風拳法全數展開,卻見樂樂在他黑色拳風中,如一只藍色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正是“花間舞步”。那漢子越打越心驚,這是什麼步法,怎會如此高明,這更讓他下決心除掉這藍衣小子。
樂樂見他拳法緊密,不得不以樹枝作劍,使用他學過的唯一的一套劍法或者說是刀法--“亂花斬”,學這套劍法的時候,記得那老鬼說過,將來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使用這套劍法,因為這是他的招牌劍法,有見識的人,一眼都能出劍法的出處。恐怕有人認出,因為那老鬼就是,黑夜花王--花鐵槍,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賊,淫賊榜上的首席淫賊。
“漸花亂欲迷人眼”,手中青青的樹枝化作萬千幻影,似花似霧,青青如水,狂亂如花,劍密如霧。那漢子的攻勢立馬大減,駭然道“亂花斬?”樂樂痛苦的罵道“死老鬼,這次總算沒有騙我,剛使出兩劍,就被人認出來!”氣呼呼的不理那漢子,手中的劍影更加緊密,也更加美麗。
亂花斬一共九式,一式九招,九九八十一招,剛柔並濟,使出的時候美不勝收,華麗異常,當年花鐵槍根據“花谷”原有的劍法,創作“亂花斬”的時候,一味追求幻影,優美,忘卻了劍法的實際用途是用來殺敵,本是一流的劍法,落入了二流,不過當年他正是以此劍法迷倒一堆江湖少女。使人看過此劍法,便念念不忘。
“花不醉人人自醉”劍影似緩似急,似幻似真,那漢子果真像醉了一般,步法大亂,雙拳不知何去何從,眼楮怔怔的看著那節樹枝,樹枝離自己離來越近,樹枝的斷痕是那麼的明顯清晰,刺絨絨的,原來樹枝也是這麼的美麗,那漢子想到。慢慢的那節樹枝刺入他的眉心,好近的距離好美的樹枝--那漢子最後的意識。
樂樂深深吸了一口氣,擦擦頭上汗水,罵道“好難纏的家伙,用了這麼多招式,那老鬼說的沒錯,亂花斬果是二流的劍法,對付一個二流的笨蛋還要用這麼久,若不是我步法了得,早死在他的毒拳之下了。越來越想念那老鬼了,這次舉人考試後,趕緊回去,江湖凶險哪,不然那老鬼也不會被割了小弟弟,腿也失了一個,臉也毀容了,唉,沒用的老鬼真為你默哀!”
不過他罵的時候卻忘了,那“了得”的步法,也是那“老鬼”教的。
地上女人勾魂的呻 聲把他從咒罵中拉了過去,那肚兜已被她撕開,胸前的山峰驚人傲挺,如玉的山峰頂有醉人的珍珠,樂樂把她嬌柔的身子拉到懷里,問道“姐姐,要我給你解毒嗎?”
“嗯?不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默認就是答應啦,好吧,我只好發揚俠者風範,為你解衣不解毒療傷啦,哦,皮膚真白嫩,好細膩”
夠無恥的,夠卑鄙的,人家吃了春藥都已神志不清了,還能說話嗎?
那女人被樂樂摟在懷里,就如同在溺水時抓到一棵稻草時,滾熱的香軀如蛇一般纏了上去,處女的體香不斷的鑽入他的鼻中,樂樂體內的真氣不受控制的運氣起來,下體某處已堅硬如鐵,樂樂暗暗吃驚“乖乖,這是怎樣的女人呀,我體內的‘御女心經’居然不受控制的自己運氣起來,難道體內的真氣已經探查到有極品女人的味道嗎?”
樂樂動情的吻在她紅潤的小嘴上,香舌消魂的纏在一起,左手早已不安分的揉搓在白嫩光滑的酥乳上,另一手卻直接伸進她的衣裙中,修長優美的大腿根部早已潮濕,滑水橫流,低吼一聲,扯掉彼此的衣物,縱身挺入
不知過了多久,樂樂仍在那嬌軀上馳騁,快樂的顛峰快要到來,運轉多時的御女心經,忽地暫停,從甬傳來一股強大暖流,經玉睫,按御女心經的運功路線,不受控制的快速運轉一周,再由玉睫傳回甬道。
這時樂樂和那女人都沒睜一眼楮,如果有人看到的話,肯定大為驚奇,因為此刻他們二人全身泛起淡淡的瑩光,體內的血管若隱若現。
最後那股奇異的暖流再轉回樂樂體內,直奔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緩緩寸進的流向心髒,心髒附近的血管,經脈在瞬間,比原來加固了成千上萬倍,心髒的顏色也由原來的紅色,變成淡淡的金色。
這是御女心經進入第五層的標志--花鑄金心。樂樂慢慢睜開雙眼,眼中射出一道金光,瞬間又恢復平靜,眼楮掃過身子低下仍在婉轉承歡的美女,連她細細汗毛微微顫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目光掃過十丈外的一顆小樹,有條六寸的竹葉青蛇,在樹枝上緩緩爬行。
樂樂知道自己的功力又精進一層,心中暗自高興,動作也更加狂野,在身下女人幾聲尖銳的狂叫中,射出數道滾燙的虛精(虛精--通過采陰補陽的特殊功法,把陽精中的精華煉化吸收,余下的液體,即為虛精,即不會使女方懷孕。),那女人在一陣顫抖中,滿足的昏睡過去。
樂樂看著懷里的美女,心頭仍然止不住 亂跳,那迷人的面孔本是絕色,再加上初為人婦的嬌媚,剛軟下的陽物,又蠢蠢欲動,但看到她微腫的下體,還粘著血絲,便強壓下內心的沖動。
不知道那女人醒來,會是什麼反應?是現在就走呢,還是留下為跟她解釋清楚?王樂樂忍不住想到。
舉目望向天邊的新月,樂樂心里想道“若是那如鐮刀的彎月翻過來我就走,如果沒有變我就留下!”最後的結果,我們的救人英雄,抱著潔白如雪的玉體,呆呆的盯著月牙兒
鐘若雪已經三年沒有出過
天涯角,剛出來不到三天,就被萬里盟的兩個護法孫虎、張陽,帶著數十幫眾聯手伏擊,中了一記火焰掌後,終于逃出萬里盟的包圍,但極為不幸,又遇到磷山三鼠中的兩人貪圖她的美色,當時她已經內傷發作,無法做任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被人喂下合歡散,她當時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她再次清醒的時候,覺得全身赤裸,被人摟著,豐滿圓潤的肥臀上還有一只不安份的手,自己的雙手也緊緊圈住那男人的腰身,那人的味道真好聞,好想一直被他抱著,鐘若雪被她自己的想法嚇住了,號稱“冰雪魔女”的鐘若雪,怎會有這樣不堪的想法!她突然記起昏睡前被兩個猥瑣男子喂下了春藥,難道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她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突地翻身,用最快速的手法,點住那人穴道。
鐘若雪又呆住了,俏臉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好俊逸的男孩,一雙迷人的星目,望著天邊的淡月,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意,因穴道被制住,像極了一尊金童雕像,金風徐徐,肩上墨發輕輕舞動。剛離開他溫暖的懷抱,突然發覺風有些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衣的時候,她的視線也沒有離開王樂樂。
穿上衣服,鐘若雪忙亂的心才逐漸平靜,看到不遠處還有兩具熟悉的尸體,正是喂她合歡散的漢子,盛怒之下,運足十成功力,周圍數丈的氣溫突地下降十幾度,本已枯黃的樹葉,紛紛飄落,飛舞的枯葉中,居然有晶瑩的雪花,白色的花瓣盤旋,黑色優美身影在雪花中飛起,一團冰冷如白霧狀的極寒真氣飄向死尸,那干黃的尸體突地變白,白似寒霜。鐘若雪眼中精茫大盛,輕輕的揮一下手掌,那兩具尸體突地炸開,連骨頭帶肉,每塊不及八兩,像碎冰一般散落在樹叢中。
鐘若雪又怔住了,好像連她也不信會有如此精美的效果。
“哇!我的功法什麼時候練到--雪舞紛飛這個境界了?爹爹說我天資極高,但至少要到四十歲才能修這種境界”帶著驚喜和疑惑,朝王樂樂走去。
剛走兩步,她才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疼,一定是那個小淫賊,哼!她氣呼呼想到。只是連她自己也沒發覺,此刻的她居然帶著甜甜的笑意。
王樂樂剛發覺懷里的美人醒了,然後就覺得自己不能動了,再然後發現自己好冷,更冷的是他的心,因為他的視角剛好能看到,鐘若雪處理尸體的那幕,骨肉紛飛,冰落如雨。現在他冷的連呼吸都不能了,因為她走過來了,臉上還帶著殘酷的笑意
王樂樂暗嘆“唉,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
他已後悔和月亮打賭,其實月亮也是被逼賭的,月亮正一臉辛酸的流著淚!
洛珊從樂樂懷里挪開,但仍然不願意放開他的手,見洛河趕來,竟也十分高興,忙道“二哥,我沒事,是若雪姐姐救了我!剛才真是好危險哦!”洛珊指向鐘若雪。
洛河已看到冷艷的若雪,剛要向前去答謝,東方白已迎上來,道“表兄,近來可好?”
“咦?東方表弟,你也在這兒”輕輕拍著東方白的肩膀,朗聲笑道“今晚一定到洛府,咱們好多年沒見了,要好好聊聊!我爹經常你念叨你呢”
他走到王樂樂和若雪身邊,躬身說道“昨夜兩位搭救安定書時,在下禮疏,居然沒有向二位道謝,今天又救下吾妹,兩位真是我洛家的福星,我洛河再次謝過二位!”說著又是對著若雪和樂樂一拜。
若雪看了一眼樂樂,沒有說話。她知道,在外人面前,說話做事盡力讓給自己的男人,不能搶了自家男人的風頭,不然不但自己沒有光彩,男人更沒面子,兩人關系更會出問題。
樂樂哪知道她會想到那麼多,不過對此還是很受用,兩次救人都是若雪出的手,有人來謝恩時,又把榮譽好處推給自己,心里更加喜愛若雪。
樂樂上前扶住洛河,道“我等身份底微,怎能消受如此大禮!兩次都是雪兒出手,我只是一介書生而已,初到洛城,只為應試!”
若雪听到樂樂不以此邀功,心下又是竊喜,暗想,若是樂郎好大喜功,自己還是否會喜歡他呢?他若是只求名利高官,自己是否能夠忍受呢?想到這里,心神一陣慌亂,看樂樂對身份尊貴的洛河仍是不卑不亢,淡然自若的應付,心中才恢復平靜,暗罵自己怎會懷疑污蔑樂郎呢!
洛河心想“我看你也不會武功,行此大禮只是為了表示尊敬罷了,最主要的是親近一下鐘若雪,人家美名三年前就已響遍風月國,嘿,誰要你來扶我呀,嗚嗚∼∼”
表面上還是要說好听的,洛河哈哈一笑,道“如今世局哪有人還在乎身份,小兄弟貴姓?”
“小生姓王名樂樂。”王樂樂如實回答。
“王樂樂?哈哈,王兄的名字真逗!”洛河忽然覺得自己很失禮,忙接道“不過很特別,不是嗎?哈哈!”
洛珊也笑的花枝亂顫,柔情似水的打量著藍衣帥哥,越看越喜歡,身子又貼在了樂樂身上,她覺得這名字很酷,愛屋及烏!戀愛中的女人是瘋狂的!
洛河看的眉頭一皺,心道“妹妹不是迷上那藍衣小子了吧!我們洛家要聯姻的是一個強大的家族,這小子名不見經傳,文不文,武不武的,除了長的帥,沒有任何特點,不過能跟鐘若雪走的很近,也不會很差吧?魔門的勢力也不簡單呀!不過那是魔門的,跟王樂樂沒有關系吧?難道鐘無涯能招個不會武功的女婿嗎,那可是魔教的一大轟動性事件呀!”
唉,別忘了人不可貌相,還沒考試呢,你怎麼知道人家王樂樂同學不能文,你的眼光失準,又怎麼知道人家不會奇特內功呢?長的超帥,還說人家沒特點。一向英明的洛河洛大將軍,在關心妹妹的情況下,又加上對樂樂艷遇的嫉妒下,差點釀成大錯,幸好
"兩位,今晚我替安定書設宴答謝兩位,請一定賞光!"這倒是真心話。接著又道︰“要死,要活二位前輩,帶珊兒回府,向我爹詳細講明此事,好追查真正凶手,東方表弟,同我一起回府!”
樂樂點頭答應,笑道“定會應約!”心道,為了你妹子我也得去一趟洛府。
洛珊依依不舍的對樂樂說道“今晚你一定要來哦!”樂樂對她肯定的笑著點頭。
樂樂送走洛氏兄弟,拉著若雪回到客房休息片刻,樂樂畢竟是少年心性,拉著若雪去逛街,若雪也三年沒有出過天涯角,一听去玩,也十分高興。
大街上人流如水,奇妙好玩的東西,多不勝數,若雪如小女孩一般,拉著樂樂的手,跑走跑西,露出天真的可愛氣息,只看得行人目呆口水流,大嘆樂樂艷福不淺。
“樂郎,看這個,這個發釵好漂亮,我好喜歡哦!”若雪當然有錢,只是情郎送的,和自己買的那是兩回事,一萬個自己買的,也不如情人送的一個。
樂樂當然明折她的心意,笑道“我來給姐姐戴上,哇,果然更加漂亮了,像是專門為姐姐定做的一樣。嗯,老板,這個我買了!”樂樂付完錢,帶著喜上眉梢的若雪離開。
“樂郎,我要那個那個”
“啊,哪個?”滿腦子壞念頭的樂樂,立馬想歪了,難道她又想要了?
若雪見樂樂一副欠揍的表情,佯怒道“樂郎∼你若再亂想,我可我要把你凍成冰塊,格格,不要害怕,姐姐嚇你玩呢,我是說像棉花的東西,我要吃”
樂樂狂汗一下,終于看到讓他受驚嚇的罪源--棉花糖,看著小孩子爭先恐後的買著吃,若雪也眼巴巴的盯著,極像缺少父愛的小丫頭。
“唉呀,原來是那個,那個呀!我去買”樂樂拿回棉花糖,若雪才高興的接過,學著其它小孩子,伸出香姨的舌頭,舔拭著。
“嗯,好好吃,你了嘗一口,來嘛∼嗯,乖∼呵呵”若雪見樂樂吃了一口,才放過他。
樂樂卻皺著眉頭,吃了一口,暗暗叫若“可惡的棉花糖!能不能少放些糖,甜死了!唉,它是用純砂糖做的,怎麼可能少放糖呢
女人怎麼都愛吃甜了,以前去妓樓的時候,常買些甜食送給她們嘖嘖,那高興勁”
“樂郎,你在想什麼呢?”
“啊,太吵了,到人少的地方去玩吧!”
若雪也玩夠了,由著樂樂,他們選人少的地方走,看著兩旁的樓閣店林也越是稀少,直到悠揚的琴聲從遠處飄來,如虛如幻,飄渺似煙,吸引著樂樂腳步方向,路上的行人突又多了起來,都朝琴響的方向跑去,還有邊跑邊吼“如夢大家在醉心湖,快去看呀,阿四,你跑快點,晚了老子不等你!”
“他娘的,誰踩住我的鞋了,投胎也沒你急!哇,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呵呵呵呵!”
看男人們心急的模樣,樂樂也知,如夢定是個美女,喃喃自語道“醉心湖?”
若雪以前來過洛城,知道的自然比樂樂多,嗔了樂樂一眼,道“醉心湖四周多是妓樓,如夢定是妓樓的姑娘,看男人色急的樣,魂都沒了!”忽又撲哧笑道“又沒說你,看把你嚇的!”
樂樂狂汗,若雪對自己明明體貼溫柔,為何心底對她那樣的懼怕呢,沒理由的!
“呵呵!有雪兒陪著,我才不用去看什麼如夢呢!”不過少年心性,越是這麼說,還越是躍躍欲試。
若雪嗔了他一眼,“我想去看看,行了吧!走,陪著姐姐去看美女去!”
拉著他的手,帶著樂樂,穿行在人群中。
鐘若雪心中又亂開了,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陌生而又佔有自己身體的俊俏男孩,臉上平靜內心卻 只跳,拍開樂樂的啞穴,冷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問完她就後悔了,我怎麼能問他名字呢,我應該直接殺掉他的,其實我只是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的功力為什麼提高了,內傷怎麼痊愈了,問完再修理他。對,就應該這樣。
樂樂微微笑道“我叫王樂樂,姐姐你呢?”保命要緊呀,嘴一定要甜,樂樂心中是這麼想的。
“嘻嘻,我叫鐘若雪,弟弟,你的名字真逗!”我怎麼會笑呢?那小賊明明毀了我的清白,一定要對他狠一些,兩種態度在她心中狂斗不止。
“美若天仙,冷若冰雪。好美的名字,姐姐你好漂亮!”
鐘若雪在天涯角貴為少主,一直高高在上,哪有人對她說這樣贊美之詞,心中大喜,冰冷的俏臉溶化,如一朵雪蓮花,在寒風中盛開。鐘若雪初為人婦,眉間春意還未退去,這一笑更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弟弟的嘴真甜,姐姐哪里漂亮了”話雖這麼說,但臉上洋溢著欣喜自信。
御女心經練到第五層
花鑄金心,王樂樂的語言天賦也有了驚人的提高,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老鬼師傅花鐵槍也只是練到第四層而已,已成為江湖上第一流的淫賊,樂樂今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我說的都是真心的,姐姐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看到她笑的更甜更美後,樂樂才略為放心,開心的女人脾氣會出奇的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接著又問道“姐姐這麼好的本事,怎麼會被那兩個小賊喂下春藥?”
鐘若雪忽地神色一變,氣呼呼的把經過說了一遍。講完後又恨聲道“萬里盟的人居然敢伏擊,待我返回聖教,定會帶人把他們殺個干淨!”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冰冷。
樂樂呆呆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想動他也動不了。暗嘆“好厲害的女人”他又想起剛才那兩尸體了,那效果仍在震撼著樂樂,脆弱的心靈。
她又撲哧一笑,道“弟弟嚇壞了吧?姐姐騙你呢!”剛才那股狠勁,怎會是騙騙人就有的。
“跟姐姐說說,你是怎麼救我的吧?”
王樂樂版的英雄救美故事,在小樹林中開始流傳,添油加醋,妙語橫生,鐘若雪哪听過如此精彩的故事
,直樂得她嬌軀亂顫,樂樂在穴道還沒解開的情況下,十分賣力的騙著小魔女。
最主要的是小魔女喜歡被他騙。
鐘若雪聞著樂樂身上發出的男子氣息,神色極為陶醉。
王樂樂身上的氣息,是修煉《御女心經》而特有的,如麝如蘭,淡而不膩,隨著功力的加深,那氣味也越來越濃,那氣味可能是天下最厲害的媚藥了。
鐘若雪已愛上那種氣味。不光她喜歡,全天下的女人可能都會喜歡,那不光是種氣味,而且是一種感覺。
女人是一種感覺系動物。
她呼吸已經有些不順,柔軟的玉體,已貼在樂樂身上,她對這俊美的男孩僅有的一點戒心早在夸她漂亮的時候,就被她狠狠拋棄了,而且她還記起一些激情的片斷,白嫩的玉體又已火熱。
樂樂又把自己要進城趕考舉人的事,和她說了一遍,但關于他是黑夜花王的徒弟這些事卻沒有說。
樂樂突然若笑道“姐姐,我的身子都麻了,還不給我解開穴道嗎?”
鐘若雪從迷醉中驚醒,發現自己又已抱住樂樂赤裸的身子,白嫩如玉的俏臉還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頓時羞的俏臉通紅,輕輕一笑,秋眸流轉,媚意橫生。
樂樂咽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怪叫一聲“還叫人活嗎,人間怎有如此的女人!”其實在三年前,江湖中的人不但送鐘若雪一個“冰雪魔女”的稱號,還暗稱她為江湖第一美女。
“弟弟呀,人家的清白之軀已給你了,以後你要怎樣對待姐姐呀?”不愧是混過江湖的魔女,給你自由前先得問清楚你的心意,不然嘿嘿!
樂樂年齡雖小,但聰慧絕倫,人家女孩家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只差明說,要跟你一輩子,他當然明白這話後的含義。
立刻大喜道“小弟定會真心善待姐姐,照顧姐姐一生一世!”這高興勁可不是裝的,有如此佳人願與你共此一生,做夢都會樂醒吧!再說啦,天涯角可是黑道之首魔門的聖地。她又是天涯角的少主,若是不答應估計自己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棵樹吊死算了。
“哼,想的美,誰要你照顧!”
卻歡喜的解開樂樂身上的穴道,十足的小女人的媚態。
樂樂看的春心大動,跨間的巨大陽物又已蠢蠢欲動,頂在若雪腰間。
“呀!”她白了樂樂一眼“現在可不行,人家下面還很疼”
王樂樂呵呵一笑,故意問道“那什麼時候行?”
“討厭啦,壞弟弟!快些穿上衣服,咱們進城歇息吧!”
樂樂站起的時候,才發現若雪幾乎和他齊高,這麼修長豐美的身材,這在女人中絕不多見。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樂樂穿粗衣藍衫,卻很適合他的飄逸氣質,若雪不覺然看的呆住了。暗道“這弟弟越看越俊俏,將來一定能騙倒一片女孩子!”還為別的女人擔心,她自己早已身陷其中。
“姐姐,發什麼呆?”樂樂已收拾妥當,背起很小很小的書箱。
若雪臉色稍紅,忙道“沒,沒什麼!人家已餓的沒力氣了!”
她一提餓,樂樂的肚子也叫了起來,早已過了晚飯時間,還好洛城已經很近。
樂樂抓起她的一只嫩白小手,若雪卻突然軟在他懷里,“弟弟,人家還疼,走不動了!”說完,深深鑽在樂樂懷里,抬不起頭來。
樂樂呵呵一笑“讓弟弟來抱你進城!”
樂樂已把她橫抱在懷里,若雪的頭埋的更深,俏臉緊貼在樂樂胸膛上,聞著淡淡的樂樂特有的體香,身子越發柔軟,只听得耳邊呼呼風聲,和樂樂有節奏的心跳聲。
樂樂溫玉滿懷,心里不斷的感謝偷馬賊,感謝磷山三鼠,感謝老鬼師傅,最後他才謙虛的感謝自己。
在樂樂全力施展輕功下,不多時便到洛城東門。
“姐姐,已到東門,要下來嗎?”樂樂溫柔的問道
“啊,這麼快就到了,弟弟好厲害!”唉,情人眼里出西施!樂樂的輕功勉強算是一流,再背上書箱,前面再抱個人,能快到哪里去,若不是內功深厚,早就氣喘如牛了!
(樂樂對作者吼道︰你要是在美人面前損我,偶就自殺,看到沒有,前面就是城牆,偶要撞牆啦!作者︰俺啥也不說啦!你們斷續!樂樂得意的狂笑!)
城門衛兵照例盤查,看到這一對神仙眷侶,男俊雅,女的嬌媚,心中大為羨慕。不過目光都集中在鐘若雪臉上,眼珠珠都快掉出來了。樂樂干咳一聲,朗聲道“各位軍爺,我們可以過去了吧!”見別的男人盯著自己的女人發呆,雖然得意,但心里卻不怎麼舒服。
若雪一雙美眸全在樂樂身上,見他為自己吃醋,“格格”笑起來,這一笑不當緊,那些守衛差點暈倒地上。
守衛們見樂樂背著書箱,知道他是參加今年舉人考試的,也不敢造次,現在皇上對文官極為重視,若是他年
高中,那可是大官,這些軍漢可沒法比,很恭敬的請他們入城。
洛城離皇城僅七百余里,位處風月國腹心之地,是僅次于皇城的第二大城市。集經濟,政治,文化,軍事為一體的綜合性大城市,人口約有六十萬,實際上比皇城更為繁華。東臨藍海城,水運發達;北接草原游牧部落,與他們交易頻繁;南顧皇城,兩城彼此照應,軍事是更為重要。
如今皇權沒落,被司徒世家攝政,很多諸侯極為不滿,紛紛擁兵自立,洛城由皇族旁親洛王爺控制,擁兵十萬,家臣三千。洛王爺在各諸侯中,有著精神領袖作用,最主要的是洛王爺忠于皇族,一些保皇派諸侯對他更是言听計從。
但多年的戰亂,並沒有殃及洛城,這使百姓對洛王爺更加愛戴,而洛城也更加繁華。
洛王爺有兩子一女,因為洛王和司徒家長期冷戰,他的子女居然沒有任何官爵,這在風月國例來罕見,不過並非他一家如此,還有許多外姓王候亦是如此,後來居然也不在呼這些名頭,只有有兵有權,自家人快活就行。
洛城的治安良好,夜間也十分繁華,燈火通明,人如流水車如龍,宛如白晝。
樂樂和若雪進城的時候,天黑不及一個多時辰,人流正旺,很多店鋪還沒打洋,在燈光下,若雪衣裙上的血跡和破痕更加明顯,忙拉她走進一家大型成衣店。
店主是一位中年美婦,年齡約在三十五六間,身材高挑,體態豐盈,略有媚態,穿著一身的錦繡衣裳,白綾襖兒,淡黃裙子,見人即笑,在燈光下,更顯風姿。樂樂暗道“年青的時候,定是個美人兒!多虧我出了石頭村,不然這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多的美人,特別是我的若雪!”
中年美婦,多年經商,更是個人精兒,哪能不明白樂樂的眼神,見樂樂身邊有個絕色美人還盯著她看,不由得得意起來,笑道“小哥兒好生俊俏,初來洛城吧!近來到洛城的書生可真多呢,要奴家給你介紹幾處景點嗎”
那美婦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冷顫,一股寒流從脊背鑽入心痱,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似要把她吞下,她暗暗吃驚“好大的醋勁,可惜了一人俊俏小子!”其實若雪不是吃醋,只是美婦一進店就沒溜她一眼,還拉著她的情郎說東說西,當然會生氣,而又不能當著樂樂的面大怒,嚇著樂樂,可就非她本意了。
那美婦果然不再多嘴,努力做個好商人,幫他們二人介紹衣衫。
若雪選了一套黑色蠶紗鳳裙,蠶紗薄如蟬翼,裙邊百褶,縱紋細密,內穿綢絲制黑色長褲,絨邊暗花,保暖而美觀,一條墨帶,邊瓖金線,如柳細腰,更顯圓潤豐臀。
樂樂仍是藍色一套,只是衣料精美,做工更細,他從試衣間出來,儒雅的長袍無風自舞,說不出的風流瀟灑。若雪和那美婦眼中都大放異彩,樂樂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柔聲對若雪道“這套合適嗎?”
“合適,合適!”若雪連連點頭。但又好奇的問道“弟呀,你為什麼老是一身藍色呢?別的顏色不看嗎?”
稱呼已由“弟弟”改成“弟呀”,有過肉體關系就是不同。
樂樂突地賊賊一笑“姐姐,真想知道嗎?”
若雪連連點頭。
樂樂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講給你听。”說完親了一下若雪白嫩的耳珠。
“啊呀,討厭你!”若雪被她親的全身一顫,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
樂樂其實很謙虛,
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有一次穿身白衣進城,路上有很多女人暈倒。更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修習《御女心經》要陰陽交合,穿那一身白衣進妓樓的時候,很多頭牌要跟他私奔。
兩套衣服花去百兩銀子,美衣需多金,幸好他的師傅販賣春藥,收入頗豐,出來的時候,給他一千兩銀子,也算是大方一回。
他們從全城最大的酒樓出來時,夜色已深,若雪膩在樂樂懷里,深深的陶醉在這種意境中。穿過洛府大道,就到投宿的風月客棧了。
*******************************************************************************
“堅持,再有幾百米就到洛府了,到了洛府就安全了,安定書,你一要挺住!”一個滿身是血青年,步伐不穩的急奔在洛府大道上,殷紅的鮮血隨他的腳印,滴在青石板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活到洛王府。
後面還有五道手持長刀的黑影,緊追不舍,距離相差不過七丈,安定書腳下一軟,摔在長街中央,他的眼中快要急出血來,洛府就在前方,已經看到門旁高大石獅了,難道天要亡我?
那黑衣在他沒爬起的時候,已經趕了上來,並不說話,舉刀便砍,險險避過一刀,後面幾道黑影已圍了上來,安定書在刀影中,猶如狂風中的小舟,一不小心就會船毀人亡。
手中的長劍,再無力氣擋刀,離洛王府只有一百多米了,唉,一切都完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刀光閃向自己的脖子,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楮,眼角溜下一滴淚珠,似有無限恨事等他完成,這一滴淚包含著無限的意義。“小妹,希望你能知道我們安家真正的仇敵!”
那刀光並沒有落到脖子上,因為他看到了雪花,秋天也有雪花嗎?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好美,能在死前看一看秋日落雪,也是一大幸事。
圍在他周身的黑衣人,也好像被這雪花迷住了,刀遲遲不能落下。
雪花也能救人嗎?雪花不能,但此時的雪花卻可以。
那好似定住的五個黑衣人,被一只大手抓住似的,以一種奇異的軌跡摔在一團,黑衣上覆了一層薄冰,一陣寒風吹過,那薄冰慢慢的碎開了,連肉和骨頭一起碎開,五個黑衣人變成一堆晶狀物,紅色的晶狀物。
樂樂雖然見過她的手段,但那是對兩具無生命的尸體,對這五個武功一流的殺手,居然一招全殺,那是怎樣的功夫呀,自己勉強能對付四個,但至少要在三百招以外,五個一起上,自己只有逃命的份。樂樂暗嘆“興好在林中把她收伏,不然我的死法比他們為更悲慘吧!”
樂樂越想越怕,手心已經浸出淫淫汗水。
其實若雪也沒有那麼厲害,雖然她只是揮手,但真氣損耗的厲害,又是突襲,所以才能一擊致命。
若雪似乎已經覺查到他的恐懼,沖他微微一笑,殺氣大減。
樂樂卻是苦笑。
安定書覺得那五個黑衣人死的很美,雖然他覺得那種死法很殘忍,但他還是呆呆的看著那晶狀物,直到他听到一聲干咳聲。
樂樂又是一聲干咳,怪聲說道“喂,那們仁兄,我們救你一命,難道不想說點什麼?比如說,今天天很好之類的,說說月亮很圓也行啊”
若雪“格格”亂笑,含情脈脈的盯著樂樂。
他的目光終于舍得離開那殘碎的尸體,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兩個像是畫中走出的人兒,站在不遠處,如蟬翼的裙紗,隨風飄舞,黑裙女子冷艷嬌媚,卻柔情似水的盯著旁邊的藍衣少年,書生模樣的藍衣少年,俊逸灑脫,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
“謝,謝謝你們!在下安定書,來日定報兩位救命之恩!請問二位恩公大名?”
藍衣少年仍是帶著淡淡笑容,把他從地上扶起,沒有回答,卻道“傷成這樣都死不掉,確實厲害,將來報恩也有資本,不錯”藍衣少年又嘆道“興虧多是皮肉傷,好好調治,休養個十天半月就能恢復了!”
正在這時,百米外的洛府大門“吱呀”一聲大開,從里走出一隊全身戎裝的軍漢,領頭乃是一俊朗的年青人,大約二十三四歲,銀盔銀甲,腰跨厚背軍刀,盔上紅櫻飄動,英氣逼人。
樂樂暗嘆一聲“好個威武,難道是洛王府二公子洛河?听說打仗帶兵挺有一套,嘖嘖,那鎧甲真亮,不過也應該挺重,哪有布衣來的舒服!”
那隊軍人也注意到這邊情況,飛迅奔來,安定書一見到那銀甲青年,兩眼放光,頓時來了精神,拖著沉重的身子,迎向前去,“洛河兄!”說完居然抱著那銀甲武士大哭起來。
銀甲武士先是一愣,然後任那人抱住自己,關切之情,溢于言表。“定,定書?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說完還掃了一眼王樂樂和膩在樂樂身上的若雪。看到若雪時,眼中大放異彩,停在她身上的時間足有三秒,不過馬上恢復平靜。
樂樂對他的表現極為滿意,做為肯定,還點點頭。
不過樂樂好像困了,打了個瞌睡,若雪立馬柔聲問道“樂郎,困了嗎,咱們回客棧休息吧!”這哪像江湖中傳說的“冰雪魔女
嗜殺無情”,此時的鐘若雪已經是樂樂最溫柔體貼的小娘子。
樂樂點頭稱是,沖那安定書說道“喂,再哭天都亮了!我們走了,保重!”
安定書抬頭把淚擦干時,樂樂和若雪已經走遠,沖他們身影喊道“我還沒請教二位恩公大名呢?”
銀甲武士查看了一下那黑衣人所用的長刀,刀背上刻有“輪回”二字,“輪回殺手?”剛說完,那雪亮的長刀像是白蠟遇火一般,慢慢消失”果然是輪回殺手,這麼特殊的兵器別人也模仿不了!人死刀滅”
又細了那些尸體碎塊,露出驚嘆的神情,喃喃道“好毒辣的寒冰真氣,一招能把五個輪回殺手擊斃,難道她是三年不出江湖,功力竟如此深厚了!”
安定書仍是哭道“洛兄,我全家被人殺光,只有我逃了出來,仍被輪回追殺,小妹仍在外學藝,若不是為了報仇,說不定我已支持不住””定書,不要傷心了,先隨我回府治傷吧,明天帶你去見我爹!
跟著人流,很快的走到了醉心湖畔,秋陽艷艷,波光粼粼,湖邊停著一艘巨大花舫,遠處觀望,一身材妖嬈的女子端坐船頭,但卻用一層薄紗隔著,見不清楚船內之人的容貌,微風吹過,輕紗飄揚,那女子便忽隱忽現,恍恍若仙。那白衣女子手指不停,一個個美妙音符從她手下流出。岸上觀看的人流,不知是為琴而痴,還是為人而留,一個個專心呆望。
眾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錯過了這美妙的琴聲,其它花舫的眾女,也在船上觀望,時面傳出盈盈笑語,打情罵俏的調笑聲。
湖心驀然傳來一陣悠長竹笛聲,笛聲綿綿,婉轉清揚,那聲音和著琴律,兩聲混在一起竟是出奇的和諧美妙。琴聲驟轉,弦音急切,錚錚不絕,那笛聲先是一停,然後也飛快的跟上琴的節湊,笛聲中已帶有些得意,笛聲已近,一艘游船停靠在花舫邊,船頭吹笛的白衣人,微微躬身,已飄上花舫,琴笛俱停。
站在岸邊的男人已開始罵開了,罵那個那起來很瀟灑,看起來很帥的吹笛人
白衣人站在船頭,朝紗帳內的女子施禮道“在下花滿園,再次求見如夢姑娘!還請姑娘抬愛,讓在下見上一眼”
“花公子,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吧!若再不讓你進來,恐怕說不過去,不是嗎?”聲音如水,清澈淡雅,听不如喜怒。
花滿園大喜,道“謝謝如夢小姐,本人三生有幸”
白衣人再次施禮,掀開薄紗,呆了一下,本以為能看到她的樣貌,沒想到她居然罩了一層面紗,只是流露的風姿已是令人心醉,特別是那一又明亮的秋眸,黑亮如珠,又古波不驚,像是能看穿人的靈魂。
他掀開的縫隙已夠岸上的人看見里面的佳人,岸上眾人又是一陣激動,又是一陣失望。激動的人能看到佳人,失望的是竟沒看不到面貌。
花滿園走進紗帳中,還未來得及坐下,就听岸邊又是一陣騷動,一個錦衣公子帶著兩名隨從,跳上船頭,還未站穩就喊道“如夢大家不是說過,未到明年百花節不見客的嗎,如今怎又反悔?我洛王府的洛杰可記得當初的約定的!”
樂樂看洛杰的輕功,搖頭道“功力比那個劉績不差!武將出身的洛家,竟出了這麼一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傳言倒也屬實!比起洛河差遠了,連洛珊也是不如!
這小子可夠洛王爺頭痛的啦,听說最喜沾花惹草,嘖嘖,那個花滿園就比他強多了,他算是沒希望了!不過那個如夢還是不錯呢,還是個處呢,怎麼會在妓樓呢,可惜了!”
如夢仍是很平靜,淡淡道“既是妾身失言在先,那洛公子也進來坐吧!”洛杰大喜,帶著隨從,興沖沖的坐在花滿園身旁。
如夢柳眉輕皺,輕嘆一口氣,並沒說話琴聲復又響起
若雪問道“樂郎難道不想進去嗎?這可是個機會哦,憑著樂樂的才貌,追那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樂樂搖頭,笑道“雪兒定比她美上十倍,有雪兒在我身邊,我怎會笨到再去妓樓!”
若雪輕輕一笑,賭氣的嗔道“人家哪有如夢美,你瞧,這些都盯著船頭的如夢,哪有人瞧我一眼!”
“那是他們沒有看到你的緣顧,不信你看!”說完,他大吼一聲,“呔”叫喊中他運用了三成內力,響聲足已壓過琴音,驚得眾人一乍,紛紛暴怒,尋找聲音來緣。
若雪哪想他會做出如此大膽之事,“呀”的一聲,似嬌似喜的白了樂樂一眼,這表情剛好讓找到聲音來源的色男們看到,個個大腦又瞬間短路,天,口水又吞個不停!
樂樂柔聲說道“看看這群人的呆樣,就知道我的雪兒是多少的漂亮啦!”若雪听完,心頭竊喜,受不了眾人的目光,臉色突地變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群痴呆的色男。誰知這種冷艷之美,更盛剛才,色男們的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船上的如夢,花滿園,洛杰也听到那聲叫喊,居高臨下,更能清楚的看到若雪。花滿園露出驚驚詫的表情,想不到會有和如夢相媲美的人兒,洛杰更為現實,站身就要下船,走了幾步,發現不妙,才尷尬看了如夢一眼,返回坐位,但眼楮卻直勾勾的盯著人群中的若雪。
如夢看到這二人的表現後,略帶苦笑,情神一黯,看到若雪後,微微點頭,表示贊賞,看到若雪身邊的樂樂時,雙眸中異彩連連,但馬上又恢復平靜。
日已西斜,紅陽染霞,若雪逃亡似的,拉著樂樂離開色男的目光,在風塵場所男人的目光果真無所畏懼,連若雪殺人似的眼神,都無法逼退,眾人的愛慕之光琴聲漸遠,他們逃進了一個有楓葉的街道,若雪才長長呼出一口氣,狠狠掐了一下樂樂的手臂,嗔道“壞哥哥,臭哥哥,都是你,害得我逃的這麼狼狽。”其實她心里,早樂開花了,唉,女人心,海底針!
“呀,好疼!你不是要證明自己的魅力嘛,我證明給你看,你還這樣對我!”樂樂故作很委屈的模樣,黑閃閃的星目,眼淚都快滴出來了。
若雪以為真的把他弄疼了,暗暗後悔,心道“呀,我能這樣對他呢,他才16歲,還是個大孩子呀!自己明明很高興他的做法”她心里亂作一團,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忙撒嬌道“好弟弟,對不起,我幫你揉抒,還疼嗎?是姐姐不好”
樂樂見效果差不多了,故作正經的說道“想要我原諒你也行,但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若雪喜道“縱是十個百個條件,我也答應,只要弟弟不生氣才好!”情入骨髓,關心則亂,她入情已深。
看她緊張的表情,樂樂覺得不應該欺騙她,但事已至此,得好戲得演完呀。
“好好親我一下!”樂樂突地賊賊一笑。
“啊?在這里呀!”她突地明白過來,剛才樂樂是故意騙她的,嗔怒道“好個小壞蛋,居然敢騙我!”粉拳如雨的落在樂樂身上,樂樂忙把她摟在懷里,若雪輕輕掙了幾下,便不動了,沉醉在濃濃愛意之中。
一陣秋風襲來,楓葉似彩蝶般飛舞,殘陽如血,更照得楓葉更艷幾分。楓葉並未落下,被突出其來的旋風又欣上高空,有如生命般的沙沙叫嚷,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下翩翩起舞的楓葉。
記起師傅說過,招法源于自然,我只教你這一套繁雜而不實用的“亂花斬”,便要是你以後闖蕩江湖的時候,能夠頓悟“忘招”的境界,忘招後就是創招,根據自己內功心法的特點,創出符合自身特點的獨有招式。御女心經,以情入道,一切源于情,情所致,招自出!一切都看你的頓悟和機遇。
片片楓葉隨著旋風的軌跡,繁復而有序,風勁未盡,風勢又起,竟在風中連綿不絕的翻飛,猶如“花間舞步”般,那鮮紅的葉尖飄動的方向,極似劍法的飄渺靈巧的變招,樂樂心頭閃過一絲明悟,如黑夜中的一抹星茫,星茫越來越亮,刺得他腦中一片空白,那熟悉的“亂花斬”已經暫時忘卻了。
樂樂體內的御女真氣自動運轉起來,數倍于常速,充斥著四肢百骸,體外異香突起,散出粉紅的淡淡煙霧,若雪已覺查到他異狀,看粉霧散開,“呀”的一聲掠出三丈,她清楚,樂樂目前正處于一處明悟的狀態,不能打擾,就在周圍為他護法,離的雖遠,那粉霧的香味,也能聞到,初時沒什麼,過了片刻,便覺得口中發干,一股熟悉的欲望慢慢升起,她已中過一次春藥,對此有深刻印像,雖不明白怎麼回事,便收攝心神,離的更遠一些。
他控制不了那飛速運轉的真氣,索性放任不管它們,收攝心神,感受風,感受楓葉,感受自然好奇妙的感覺,雖閉著眼楮,但能清楚的感覺四周的情況,若雪在五丈外的楓樹下靜立著,目光緊盯著自己,還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濃濃的愛意和深深的關切。
感受到快離開樹枝的楓葉的不舍,對生命的無限眷戀,離開樹枝的片刻,楓葉不再悲傷,“沙沙”尖叫著,享受飛翔的快感,風也頑皮的逗著楓葉,嘻嘻哈哈的把它們帶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度,落地後的楓葉竟十分快樂,似乎找到了另一種存在的價值和樂趣。
樂樂激動的快要哭出來,這是一種對自然的感悟,對自然勾通,對自然敬畏的心態。那顆金色的心髒,急跳幾下,飛速的真氣頓時緩慢下來,以正常的速度運轉,散在體外的粉紅氣體,慢慢的從皮膚滲入他體內,雜質被拋棄在外邊。
經過一翻的感悟,煉化,他已明白創招的意境所在,更能了解他所會的唯一的一套劍法的每招含義,現在的他雖不能立馬創出招式,但觸動靈感,觸動情感的時候,自有水到渠成的效果。
樂樂體內的真氣變得更純更精,像是壓縮過的,讓他的經脈能容下更多的真氣,就像一個油瓶,油里面滲有水份,經過這次煉化,水被蒸發掉了,瓶子里能盛更多的油了,油已變純,在炒菜的時候,不會爆油(即在打斗的時候,真氣會更听從使喚,得心應手。)。
樂樂慢慢收工,想著若雪,想她應該等急了,心中飽含著深濃愛意和思念,緩緩睜開雙目,目光中有一道粉紅的光閃出,射向前方,只听“呀”的一聲,幾人通通呆住,對面有三個女人,最前面的女人一身嫣紅,長長的披風拖地,像溶在了霞光中,身材曼妙,長相不輸于若雪,皮膚嫩的能捏出水來,耳帶黃寶石鳳尾吊墜,雍容華貴,氣質高雅。她後還有兩個白衣俏婢,同樣的呆立的看著樂樂。
目光中不但有情意,而且還有一半的欲望,這道目光正是樂樂功力運轉極致的一種喧泄,帶有極強的催眠作用(御女心經更高層的功法有催眠作用!),讓她們生出這個藍衣少年我認得他,和他很熟,而且關系密切,他愛著我,我也愛著他的嚴重錯覺。
樂樂本是無意發出的一道目光,哪想到這一眼的威力,他呆立幾秒後,就轉身朝若雪走去,若雪見他收功,掃了一眼遠處呆立著的美女三人組,欣喜的撲過他懷里,但馬上又離開“呀,你身上香味好重,還有些異味!”
樂樂不信,底頭一聞,也是怪叫一聲,拉著若雪就往客棧跑。
可憐他身後的三個女人,有種被拋棄的痛楚,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一個丫頭首先哭道“小姐,他怎麼跟個漂亮女人跑了,居然不理我們,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嗚嗚!”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能不理我呢,我好難受,小玉小碧扶我回府”
"嗚嗚∼小姐,我也好難受!"
三個"被拋棄"的女人紅著眼楮,緩緩走回鮮于世家的後門
而我們的罪魁禍首在干什麼呢?
“雪兒,陪我一塊洗澡吧!”
“不,我才不跟你一塊洗呢,呀,水都灑我身上了,討厭!”若雪被他身上的氣味燻的心煩意亂,然後又有些情動,散在體的殘質也有如此效果,現在為天下的漂亮美媚默哀三秒
“雪兒呀,你看到剛才楓林中的紅衣女子了嗎,她怎麼用那種眼神看我?”唉,無語中
“嘻嘻,可能是樂郎的魅力太大了吧!”
“是嗎,嘿嘿”
“嗚,放開我,你身上都是濕的,啊,你的手不要放在那里”隨後她就無法說話了,已軟在樂樂身上,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 。
“啊,你也濕了,流了好多呢!”樂樂無恥的說道。
全身赤裸的若雪,被欲火燒的神智不清,潔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樂樂的腰,俏臉緋紅,貝齒輕咬,喃喃道“樂,樂郎,好難受,我好難受!”
“什麼地方難受?”樂樂繼續挑逗道。
“嗯∼好癢嘛∼”她早已不堪,柳腰急擺,豐臀上翹,尋找解決痛苦的武器。
樂樂看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大是刺激,挺身刺入,若雪重重“哼”了一聲,說不出的受用,
雲雨初停的時候,天已微黑,華燈初燃,若雪酥軟在樂樂身上,柔弱無力的說道“不要,不要摸了,過會還要去洛府呢!”
樂樂一拍腦袋,叫道“呀,是了,快到時候,多虧雪兒提醒!”
兩人穿戴整齊,來到洛府門前時,早有僕人迎候,道“兩位可是王樂樂和鐘若雪?我家二公子等待多時了!”
樂樂點頭道“帶路!”
剛進門,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洛珊高興的叫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等你半天了,若雪姐”雖是這麼說的,但眼楮卻沒離開過樂樂。
洛王府果真夠氣派,瓊樓玉宇間,花草林立,三步一崗,兩步一哨,皇宮也不過如此吧!由洛珊帶路,七轉八彎,朝洛河的別院走去。
“喲,小妹,這兩是誰呀,給哥介紹認識一下!”洛杰帶著幾個隨從正面迎來,邪笑著細細打量若雪,那眼神像要把她的衣裙穿透。
洛珊小嘴一撅,很不客氣的說道“他們是二哥的客人,你不用認識!”
“在怎麼說我也是你大哥呀,在外人面前好呆給我留點面子吧!哼,你不說,我不會自己問呀!臭丫頭!”洛杰氣的臉色發青,但一看若雪在冷冷的盯著自己,但洋洋得意的上前,笑道“我是洛杰,是洛王府的大公子,請問這位姑娘芳齡?”他幫作瀟灑的躬身一禮,身上吊的玉墜、寶石,叮當作響,還特別強調那人“大”字。
若雪冷哼一聲,道“鐘若雪!”她若不是擔心樂樂以後為官,得罪這些貴族會有麻煩,才不會理他。
“柔若無骨,肌膚如雪!好名字,好名字!”見若雪告訴他名字,更加得意忘形。
這小子敢跟我搶女人,我記下了,以後有你好看的,暗道“柔?要小心惹急了她,把你分尸,那個時候就你知道她有多溫柔了!不過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柔若無骨呀,嘖嘖!”
樂樂干咳一聲,道“洛大公子,我們還要去看望二公子,你要是有空,不妨一起!”
洛杰心中暗喜,正愁沒機會接近若雪,這小子居然這麼識抬舉,該不會怕了我的家勢,想把美人讓給我吧,嘎嘎!當下高興的連連點頭。
若雪雖不明白樂樂此興何意,但見她一臉壞笑,就知道沒好事,也不反對。
唯一不高興的是洛珊,氣乎乎的瞪了一眼洛杰,重重的踏著腳步,一路上不知踩死多少只螞蟻。
洛河的別院沒有太多的修飾,一草一木,一石一瓦都以實用為主,路徑分明,但玄機暗伏,一進院內便覺得有數道真氣探查過自己,御女真氣,對外來的異種真氣,極為敏感,再加上他的內功修為本就不低,很輕松隨著那真氣傳來的方向,反過去探查別人。
若雪更是不客氣,對著其中的一道真氣,狠狠的反擊過去,只听黑暗有人“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輕輕的樂樂說道“樂郎,難道有人喝多了,到處亂吐,真不講衛生呀!”她聲音雖輕,但音中夾著真氣,方圓十丈內,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樂樂知道是她在搞鬼,唯恐不亂的接道“是嗎,怎麼就吐一聲就沒反應了,我還想多听听呢?”
若雪嘻笑道“只要樂郎喜歡,那還不簡單!”他被洛杰氣的不輕,一肚子氣正沒處放,逮著這個機會,過過癮。對著還在她身上探查的真氣狠狠一一反擊過去,樹叢深處,哇哇吐個不停,空氣中已傳來淡淡的血腥味。
“樂樂,若雪姐,你們”洛珊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嚇的小臉慘白,搞不懂那些高手護衛們怎麼得罪了若雪。
探查,需要以內力集于目光中,遙控絲絲真氣,過入別人的身體,查看對方功力的深淺,若是對方的功力,底于自己,可清楚的知道對方的修為到哪個層次了,若對方的功力高于自己,很容易被人發現,而且還能根據這絲真力的感應,進行反擊。對方的功力越高,反擊越容易,傷害越大。若雪的功力已臻至大成,對這些人還不是小菜一碟。短短幾分鐘,已有十幾人受傷,若雪下手已經很輕了,只是讓他們剛好吐一口血而已,若是全力出手,他們只有殘廢的下場了。
洛河可能已接到報告,急匆匆的從內院中跑了出來,臉色略為難看的笑道“手下人不懂事,還請兩位原諒!咦,大哥也在呀!”
“出什麼事了,手下?沒見到哦”樂樂裝傻中,若雪也是一臉無辜,兩人左看右看,一起搖頭。
洛杰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吶吶道“二弟呀,我們剛進來,哪見你的手下呀,是不是呀,若雪姑娘?”
洛河干笑道“里面請,里面請!”心中暗暗嘆息,小魔女發起 來,果真不講情面。
若雪已沉沉睡去,臉上春意未散,帶著滿足的微笑,櫻唇時而上翹,嬌媚的臉蛋充溢著幸福。樂樂一手停在她潔白的肥臀上,另一只手放在柔軟而彈性十足的玉乳上,玉乳在他手下,變幻出種種美妙形狀。
他想起父親死前的遺願“將來一定要考個一官半職,光耀門楣,最好是做個縣里的縣太爺,有吃有喝的一輩子,哪像爹這般悲慘希望你能活的快快樂樂,爹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爹爹放心,將來我一定做個大官!”小樂樂肯定的說道。
做官真的很好嗎?如今政局混亂,文官連生命都無法自保,哪有擁有兵權的諸侯快活!
“樂樂?既給我取名為樂樂,偏偏又要我做不快樂的事!或許爹是想要我快樂,只是他的表達有誤!自由自在才最快樂,唉,誰要我答應他了呢!非要搞個官!”
“能讓男人快樂的事,莫過于美人在懷!還是那老鬼師傅說的對!不過那老頭已不能人道了,還整天興致勃勃的給我說這些,唉,我同情你,但無法幫助你.真如某人說的,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幫助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看著懷里的小綿羊,樂樂得意的嘿嘿直笑。
日上三竿。
“呀,那東西怎麼還在我體內!嗯,樂郎,好硬∼”若雪一醒來,就嗔怒的驚道。
樂樂壞壞的一笑“雪兒夾的太緊,拔不出來了。”
若雪大羞,身子如蛇一般扭動,想把樂樂的小弟弟擠出甬道,怎料越動越硬,下體又已潮濕,全身酸軟,爬在樂樂胸前嬌喘,秋眸迷茫,呢喃道“胡說,我樂郎,樂郎”
樂樂知道她已動情,自己也不堪欲火折磨,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樂郎,我不行了啊,太用力了!”
“雪兒,舒服嗎?”
“哦,舒啊!”
若雪已不知道泄了幾次,再次醒來時,發現樂樂還伏在她身上抽插,她有些擔心的顫聲問道“樂,樂郎,還沒好嗎?”
樂樂一怔,心想若雪內力深厚,不至于這麼不濟,短短一刻鐘,她已泄身四五次了,再做下去恐怕對她身體不好。難道是《御女心經》第五層的妙處?
樂樂親向她的小嘴,纏住滑潤的香舌,一陣濕吻後,運功把小弟弟變軟,安慰道“姐姐莫怕,看,已經好了!”
雪兒長呼一口氣,全身如泥一般癱在樂樂身上,柔聲道“樂郎太厲害了,將來一定要多找幾個妹妹幫我,不然我就太可憐了!”
樂樂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道“你不吃醋?”
若雪白了她一眼,嗔道“因為樂郎厲害嘛,雪兒一個人看不住你!樂郎長的這麼好看,肯定會有好多女人。”
“姐姐也該餓了吧,咱們下去吃飯吧!”
若雪下了床,玉腿一軟,又倒在樂樂懷里,呢喃道“一絲力氣都沒了,樂郎抱抱我。”
樂樂緊緊抱住若雪,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略為羞愧的嘆道“我修習的是一門采陰補陽功法,雖是雙修,但在大成之前,頻繁交合會對女方不利”
還沒說完,就被若雪香軟的小嘴堵住。
過了許久才分開,若雪嫣然笑道“我早就知道啦,只是人家喜歡和你那樣,喜歡被你輕薄”
原來早就知道了,汗,幸好沒有欺瞞她。
樂樂和她最初的相見,是欲大于愛,到現在短短一天,已經喜歡上這溫柔體貼的大姐姐了。
可謂是“一夜傾情!”
其實他心里還佔有不少的恐懼。
風月客棧不但有菜,還有好酒,很多本城的大豪富商也時常光顧此地。
因為風月客棧的酒是獨一無二的“春草釀”,每到用飯時間,一樓大廳早已人滿。
食客們一見若雪,驚為天人,連飯都忘記吃了,喧吵的大廳好半天才恢復熱鬧,但男人都時不時的偷偷看她一眼,對樂樂則投以深深的嫉妒之光。
樂樂和若雪在大廳的角落搶得一個位子,叫來四個小菜一份熱湯,一壺“春草釀”,兩人含情脈脈的對飲起來。
這時從外面走入七八個帶兵器的江湖漢子,走在最前的面是個富家公子模樣的青年,臉色青白,眼神浮散,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跡像,他身旁的白衣青年,二十多歲,衣衫華美,儀表不凡,背著長劍。
那富家公子模樣的,一進大廳就吼道“掌櫃的,給本公子準備一桌上好酒菜,外加兩壇百草釀,他娘的,這麼好的酒居然不外銷,有錢不賺,真是笨蛋一個。”又對旁邊的青年笑道“表兄,里邊請!”
掌櫃的一見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忙上前陪笑道“劉公子對不起,你稍等片刻,暫時沒有空位!”
“什麼!我鐵劍門的劉績,吃個飯還要等?”劉績暴怒之下,抓起掌櫃的衣領。
那五十多歲,矮胖的掌櫃,哪經得起如此折騰,連聲求饒。
劉績冷哼一聲,把掌櫃扔在地上,又向旁邊白衣青年討好的問道“表哥,你稍等,我去騰個桌子!”
白衣青年神態居傲,微微鄒眉,輕輕點頭,好像做完些動作已經是給足了劉績面子。
劉績掃過看熱鬧的食客,那些食客慌忙低下頭,專心吃飯,唯恐被他盯住。
看來劉績的惡名早已經遠播。
劉績突然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冷艷絕美的若雪,他的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若雪和樂樂的臨桌,對那正在喝酒的幾個漢子喝道“這個桌子讓一下,這頓飯我請了!”
誰料那桌上的漢子連頭都沒抬,繼續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
劉績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特別有美女在旁邊的時候,一顆脆弱的心快要流血了,于是他也想讓別人流血。
“噌!”的一聲,拔出三尺長劍,怒道“我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請道上的朋友給個面子!不然哼哼!”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也跟著拔劍,氣份剎時緊張起來,整個大廳的食客都停下筷子,觀注事態發展。
那幾個漢子知道無法再忍耐,都看著其中的一個紫面大漢,可能是幾人的頭頭。那大漢約四十來歲,虎目獅口,面方耳闊,眼中閃出逼人的精光,有經驗的人知道,這人的內功不底。
“狂妄的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你老子劉閑順來此,也得給我三分薄面!在我沒發火之前滾吧!”紫面大漢冷冷說道。
劉績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舉劍就刺。他的劍法頗有幾分氣勢,盛怒之下,一劍運足了十成的功力,劍光已罩住紫面大漢,劍鋒離紫面大漢的喉嚨只有三寸了,他已得意的笑了,好像已聞到血的味道。
只是那鐵劍已無法寸進,紫面大漢的兩根手指,不知何時已夾住了劍身。
劉績大驚之下,忙喊“表兄幫我!”還未說完,紫面大漢的右拳已擊在劍身上,三尺鐵劍碎成七八塊,拳頭的反震之力鑽入劉績體內,頓時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更加青白,連嘴唇也青了。
紫面大漢這一擊,干脆利索,顯然未盡全力,王樂樂忍不住暗暗叫好,而若雪連頭都不轉,一直往樂樂碗里夾菜。
劉績的表兄離的太遠,看出劉績危險的時候,已來不及了,誰曾想到不可一世的劉績,會在一招之內,劍碎噴血呢!
興好那紫衣大漢並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哼一聲“跟你老子差遠了!”
白衣青年扶住劉績,看他只是輕微內傷,才略為放心。冷聲對手下說道“扶他離的遠些!”
“這位朋友,出手也太狠了吧!”
“又是一個狂妄小兒,我出手狠?他舉劍要殺我的時候,你在哪里?”紫面漢子冷笑道。
白衣青年沒法回答,總不能實說--在看黑衣美女!
“表弟畢竟是跟我出來的,他傷了,我面子上也過不去。在下于冬,請出招!”白衣青年已拔出了劍。
“于冬?劍宗的于冬?”紫衣漢子神色略變。
“不錯,請出招!”
“好熱鬧,洛城果真是好地方,連吃個飯都能動刀動槍的!”話音未落,一個十八九歲的青衣男子,從二樓走下大廳,容貌儒雅,步伐輕盈,武功似乎不底。
“這不是柳昆柳三叔嗎,小佷東方白,見過柳三叔。”東方白走向紫面大漢,朝他微微一拜。
“你是東方世家的東方白?幾年不見,小白已經長成壯小伙,我快認不出了!听牧場的兄弟們說,小白要參加今年的舉人考試,是嗎?”柳昆暖暖笑道。
小白?東方白腦袋後面頓時冒出斗大的汗珠,天哪,居然還記得我的小名,好沒面子。
東方白尷尬的笑道“咳,呵呵是呀!”其實風月國由于長期內戰,國內盛行武風,普通的書生參加科舉還罷,若是哪個江湖人參加科舉,定會被同行取笑。
“原來你就是飛馬牧場的野馬拳柳昆,認完親了吧,趕快與我一戰!”于冬早已拔出佩劍,傻乎乎呆站一旁,卻听人家認親聊天,傲氣十足的他,戰意更濃,或者說是怒意更濃。
“哼,別以為你是簡一劍的徒弟就能騎在老子頭上,劍神怎會收你這是非不分的人做徒弟?”一拍桌子,不怒而威。
“混帳,你有什麼資格辱罵家師!”于冬狂怒之下,催動體內真氣,肅殺之氣有如冬日冰川,一波一波,如水如冰,冰水交雜,沖向柳昆。
柳昆護體真氣發動,兩股真氣撞在一起,兩人之間的碗盤勺盆,紛紛裂碎,上好的彬木桌子,在兩團真氣間, 作響,搖搖欲墜,時而傾向柳昆,時而又傾向于冬。
樂樂心中暗嘆“又是內氣外放!,我何時才修到這種地步,大器晚成的功法呀。老鬼師傅修到第四層就沾沾自喜,真不知他怎麼想的,他若是肯下功夫習武,也不會被人砍成殘廢,連陽物也被人割去。沒有能力真的不適合在江湖混,特別是沾花惹草的主!”
其實他的功力也不底,只是他所修煉的御女心經,前五層強身健體,征戰床上還能過得去,第六層才能顯出其威力,他師父黑夜花王花鐵槍,師承“花谷派”,在他師門的藏書閣中,發現了一本《素女心經》的殘本,經過他的修改,變成今日的《御女心經》。至今練到第五層的,只有他王樂樂一人而已。
于冬畢竟年青,內力雖然深厚,但怎麼比得過大他十多歲的柳昆,真氣的銳鋒未過,便大吼一聲,劍隨人走,寒光粼粼,正是他的得意絕學--冬水訣。
柳昆也不敢大意,畢竟他是劍神的弟子。見寒光逼來,不退反進,兩拳交錯,猶如脫韁野馬,奔馳嘶鳴,從各種刁鑽角度,以攻代守,化解于冬的冬水劍法。
于冬劍光如薄冰輕覆,暗流緩涌,劍氣刺骨,外冷內熱,有水的流動,有冰的穩固,初時攻多守少,但百招以後,劍光卻大減,守多攻少。
于冬越打越心驚,心道︰這個養馬的果然有些門道,可我于冬怎麼能輸,我是劍神的關門弟子,我怎會輸給一個養馬的呢我我絕不能輸!
心急之下,殺意更濃,劍氣更重。
大廳的桌子椅子可就倒霉了,掌櫃和店小二早已躲在角落,口中大念,諸天神佛的名字,希望“保佑”那兩個打架的,統統死掉,不,死掉一個就行了,還得要個活人來陪錢呢!
大廳中唯一完整的桌子,就是樂樂和若雪那一張。從若雪身上發出晶雪般的淡淡護體真氣,把樂樂和那張桌子包裹住,神態自若給樂樂倒酒。
樂樂盯著于冬的劍法,露出羨慕的神情,暗道,這才是實用的劍法,劍氣呼嘯,殺著暗藏,比那我的“亂花斬”要實用多了,低聲問道“雪兒,你說還有多少招才能分出勝負?”
若雪掃了一眼場中的打斗,淡淡道“于冬的冬水劍法,講究先聲奪人,如今銳氣消盡,威力只是全盛的七成,如果沒有意外,再打三百招柳昆穩操勝卷。”
樂樂又問“于冬的武功和你比如何?”
若雪淺笑“多虧樂郎,我的武功大進,現在兩個于冬也很難贏我!”
那些膽小的食客早已逃走,看熱鬧的食客也只敢擠在門口,露出個頭,雙眼流露出嗜血的貪婪,希望某人血光四濺,骨肉橫飛,然後他們就有了向朋友們吹噓的資本。
“住手!大膽暴民,居然敢在風月客棧打斗鬧事,都不想活啦!”門口看熱鬧的食客早已散開,一身粉紅的妙靈女子,身材修長高挑,柳腰縴縴,豐臀飽滿,酥胸浮挺,雖還只是含苞玉女,但已流露出萬種風情,身後跟著八名全身鎧甲,手持鋼刀的護衛,沖進大廳。
雖然都听到她的喝聲,也知道他是洛王府的大小姐洛珊,但打得火熱的兩人,怎麼停得住依舊是拳來劍往,桌椅亂飛,虎虎生風。
洛珊正在氣惱沒人理她,突然從護衛後面閃出兩道灰影,滲入到打斗中,把于冬和柳昆分開,那兩道身影邊打邊叫︰
“我不想活啦,臭小子居然出劍這麼狠,我躲,再躲,我還躲,哈哈,該輪我了!”然後就听到“啪”的一聲,于冬已被那灰影扇了一記耳光,蒼白的左臉赫然有五個血紅的指印,恨恨的盯著“要死”,暗道“要死要活果然厲害,哼,居然敢打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讓你們死在我的劍下!”
“我不想死呀,還想多喝幾年美酒呢,你這匹野馬,力氣這麼大,給我飛”柳昆被人扔出場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站起身來,身上早已布滿油湯,菜葉。
“老鬼,誰要你們跟來了,整天要死要活的!”洛珊嗔怒道,誰都看得出來,現在她很開心。
樂樂心中暗笑“如今的老鬼還真多,不過這個姐姐還真豐滿俏美,又是媚骨天成,嘖嘖,不如把她騙上床那滋味”樂樂那懶懶的笑意,已變成賊兮兮的淫笑,若雪雖然才認識他一天,但早就明白那壞笑的含意“樂郎,你是不是看上那丫頭了,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幫?”樂樂隨口問道。問完樂樂突然有些後怕,若是她試探自己的心意怎麼辦,她殺人碎尸的本領可是一流。
“今天晚上我把她綁到你床上,不就成了!格格”說完,略帶得意沖樂樂一笑,似有邀功之意,不愧是小魔女。
樂樂看她態度誠肯,心中才安實。忽地又想起什麼,忙道“千萬別亂來,我已經在師傅面前發下毒誓,這輩子絕不強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
若雪突地神色一冷,道“那我呢?在我不願的情況下,你對我做了什麼?”
“啊?我,我”樂樂大窘。
“格格格,騙你呢,好哥哥!”這一笑冷意俱消,媚意橫流。
樂樂發覺上當,正想狠狠懲罰她,但一听到“好哥哥”,頓時沒了脾氣,這是若雪只有在床上才喊的稱呼,但一只色手早已停在她的玉峰上,兩指習慣性的一夾,正中峰頂上的櫻珠。
若雪突感一陣酥麻傳遍全上,“呀”的一聲,軟在樂樂懷里,俏臉微紅。
大廳的一群人這才注意到,這個角落還有一張完好的桌子,桌子上有完好的碗盤,更有完好的人,而且是兩個,女的冷艷嬌媚,男的飄逸俊美。
男的目光停在若雪身上,女的目光停在樂樂臉上,男人有一群,女的只有一個。男的盯著若雪傻看,若雪恢復冰冷,掃了呆在場中的男人一眼,就停在樂樂臉上,再也不看別處;女的就是洛珊洛大小姐,呆看著樂樂,雙眸變成心狀,明亮的媚眼,快要滴出水來。
樂樂本是閱花經驗豐富之人,看到洛珊這副模樣,如有不明白的道理,暗嘆“不用若雪費力氣了,她這種眼神能把我綁到床上強暴,嘿嘿,不過這小妞真不錯,模樣雖比若雪略遜一籌,但身材比若雪要豐滿,特別是她天生媚骨,加以調教,一定”
若雪緊捏一下樂樂的手,提醒他不要太露骨,不然出了丑,男人的女人也沒面子。
“咳咳”咱們的主角嗓子又不舒服了,“各位朋友,你們繼續,不要老盯著我們!”
又對若雪說道“若雪,我臉上有青菜嗎?”
若雪“格格”一笑,柔聲道“樂郎臉上干淨著呢!”
她這一笑過後,只听大廳上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浮,甚是壯觀,連洛珊也在狂吞,不過她是針對王樂樂同學的。
剛才挨了一耳光的于冬,看了下笑著的若雪,心中更是大恨,恨?沒錯,他恨柳昆為什麼那麼厲害,不在他的十招之內跪地求饒;他恨“要死要活”兩個老不死的,在場中搗亂,而且還打了他一個耳光,讓他很沒面子;他更恨更恨誰來著,對了,那個混蛋表弟,沒事和別人搶什麼位子,飯沒吃著,還搞成這樣
他回頭瞪了瞪,還在狂吞口水的劉績,喝道“表弟,我們走!”
“慢著!”一听他要走,洛珊來了精神,還沒有在小帥哥面前表現一下,怎能讓你走掉,“我听手下報告,說你無故挑起事端,又毀人桌椅,怎能說走就走?看什麼看,說你呢,死劉績!”
“珊姐,看在你大哥的份上,讓我們走吧,呵呵,這是我表兄,劍神的徒弟于冬,你大哥和他很熟的!”劉績沒有一來時的狂妄,現在溫順的像只小狗,看來他在洛珊跟前,沒少吃虧。
于冬听到他說到“劍神的徒弟”,差點暴走,今天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言語。
“就是洛杰來了,也不敢在這里發瘋!快些拿出銀子來,一千兩,不,兩千才夠!”洛珊不管他的哀求,逼他掏錢。
要死要活兩個老頭,一般灰衣,衣上多處破洞,還有油污,花白的頭發,辮成無數個小辮子,垂在胸前,辮子上還有紅色頭蠅,兩兄弟五十來歲,長的十分相似,听到洛珊要錢,就擠到劉績跟前,一人伸出一只手來,閉著眼楮,昂著頭,一副你不給錢就給你沒完的表情。
劉績好像很怕他們兩個,見他們二人伸手,嚇的得一哆嗦,慌忙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一人分他一張。帶著一群人,垂頭喪氣的溜出風月客棧。
要死要活兩人,得到銀票,便大笑一聲“啊哈,小老頭,來兩大壇上好的春草釀,這是銀票,給!”好像他不是老頭一樣,好像那銀票是他的一樣,而且用兩千兩銀票,買兩壇酒,他們很虧本一樣!
“你們兩個老鬼,整天就知道喝酒!”洛珊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不知道她本來就是這個模樣,還是在心愛的情郎面前,裝溫柔呢!
掌櫃的接過兩張銀票,高興的沖伙計喝道,“快給兩位前輩上酒!”然後一路小跑,跑向洛珊,躬身謝道“謝謝洛大小姐,見了老板我一定讓她給你道謝!”
“我不用她道謝!”洛珊喃喃道,又接著對他訓道“你不要整天大事小事都去煩她!”
“是,小的明白!”
洛珊又對呆在一旁的柳昆說道“事情不怪你,你們可以走了!”柳昆謝過,和東方白打個招呼,帶著手下上樓休息去了。
東方白緩緩走到洛珊跟前,朗聲笑道“表妹,可記得我了!”
“小白?呀,長的比我還高,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到洛城的,怎麼不去我家?虧我爹爹還時常掛念你,來了也不去看望他老人家,真是白眼狼!我哪次到藍海城,不是先去你家,看望舅舅,哪像你?”洛珊一口氣說個痛快,不管東方白的表情是多麼痛苦。
東方白先是被她一聲“小白”給擊暈,我怎麼就不能長高,人家只是發育比較晚。又在滿頭星星亂飛的情況下,被她扣上了白眼狼的稱呼,他試著張了幾次嘴,終于開不了口,放棄了
苦苦笑道“這個,我,啊,今天剛到,還沒準備禮物,在這里剛巧踫到表妹”
現在整天大廳只有一張完好的桌子,而桌子邊的凳子也是完好的。要死要活一人抱著一個酒壇,坐在樂樂和若雪的對面,痛快的邊飲邊叫“好酒,好酒,我不想活了,整天一天沒有喝到好酒啦,不如死掉!”要死如是說。“好酒,好酒,我不想死呀,短短一天就能再喝到美酒,活著真好!”要活是這樣說地。
東方白正在為編理由而苦惱,誰知洛珊一轉頭跑走了,大吼道“師傅,你怎麼能坐在人家的桌子喝酒呢?一定也沒和人家打招呼是吧!太沒禮貌了!”洛珊瞬間跑到樂樂桌前,裝起淑女來。
可憐的“要死要活”一時沒反應過來,翻著白眼,差點被酒嗆死!
安定書雖然傷勢未好,但仍然堅持敬酒,對樂樂和若雪禮數十足,樂樂坐在若雪和洛珊之間,酒桌之上,沖散初時的不快,東方白因為同樂樂都是參加這次的考試,兩人之間的話題頗多,有腥腥相惜之態。美中不足的是洛大公子,坐在若雪的對面,時不時的搭訕幾句,回敬他的只有白眼,樂樂突地神秘一笑,起身對洛杰舉懷道“難得大公子與我們一聚,在下敬你一杯!”
洛杰以為他要討好自己,也喜道“請!”兩人踫杯時,樂樂手中彈出一粒粉紅色的小藥丸,落入洛杰的酒中,入酒及化,他出手極快,又有酒杯擋著,連時刻關注他的若雪也沒發現。
洛杰笑嘻嘻的喝完酒,感覺良好,沒覺得不對勁,只是過了片刻,他突覺渾身燥熱,欲火如山崩般的猛烈,快速而直接,跨間的軟物從沒像今天這麼威風過,忍不住如此折磨,一拍桌子,面露淫邪之色,直勾勾的盯著若雪,眼楮似要噴出火來,口中咕咕吞著吐沫,活像一只癩蛤蟆.
洛河喝道,“大哥,你這是做甚?不要給我們洛家丟臉!”看樣子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也不好呀。
若雪也被他的眼楮激怒,正要發作,樂樂把她的小手緊握,賊兮兮的偷笑,她也明白是樂樂搞的鬼,樂樂對自己的新藥滿意極了,那紅色藥丸正是-極樂散,男女通用。嘖嘖,我真是天才呀接下會怎麼著,嗯,我想想,一夜瘋狂,一夜狂泄,哈哈,明天一早,準包他連手指也動不了估計不休息個十天八天,是沒法動女人了。
若雪既明白是樂樂搞的鬼,她的玩興也被勾起,居然嫵媚的沖洛杰一笑,這一笑更讓他兩眼發紅,突然發出“嗷”的一聲,張開雙臂就要撲向若雪。
洛河哪能讓他如此胡鬧,一掌把他拍出門去,這一掌用了柔字訣,雖然摔的很遠,但不會傷著洛杰,這也是為他好,洛河可是明白若雪的厲害,她就是立馬殺了洛杰,洛家也能力殺上天涯角,找魔門報仇。
摔在地上的洛杰,用發紅的眼楮,恨恨的瞪了洛河一眼,然後狂叫一聲,奔出內院,找他自己的妻妾泄火去了。
鬧到如此,眾人也沒有剛才的興致,安定書轉道“洛河兄,刺殺珊妹真凶,可有眉目?”
洛河苦笑道“哪這麼容易找,小妹他整天胡鬧,光是最近得罪的人都數不過來,有青龍堂堂主的兒子,被她打斷了胳膊,上個月殺了幾個歡喜教的淫僧,鐵劍門的少主經常被她欺負,前幾天還把金家的獨子給閹了,鬧的人家要死要活的,其它的事情多不勝數!”
“二哥∼你怎麼這樣說我!連那事都說出來!”她有些嗔怒的說道,還用眼神瞟了樂樂一眼,見他表情沒什麼變化,才略略放心。
樂樂明白,洛河故意說洛珊的一些陳年舊事,來說明她的本性刁蠻,不要被她表面的嬌媚溫柔所欺騙,說到底就是不同意你們來往,不過,我王樂樂不怕,嘖嘖,越是野性的丫頭,我越是喜歡!
正在這時,下人來報“公子,王爺來了!”
下人還未退出門,就听一個沙啞卻很威嚴的聲音喝道“河兒,把你大哥怎麼了,正在他院里發瘋呢,雖然他不成氣候,和你們不是一個娘生的,也不能亂來!”聲音剛落,就見一個五十多歲,面色紅潤,一雙虎目精光閃閃,花白的短須不怒而威。掃了一眼室內的人,略帶驚呀的看了看若雪和樂樂。
“爹,二哥什麼也沒做呀,是大哥自己發瘋,管我們什麼事!”洛珊撒嬌的說道。
“這兩位是?”洛王爺看了看樂樂和若雪。
樂樂對洛王爺還是很敬佩的,忙拉著若雪前去行禮,道“晚輩王樂樂(鐘若雪),參見洛王爺!”樂樂和若雪雖是庶民,卻沒有自稱“草民”,因為他們的性子,不願在權貴面前自貶人格。
洛王爺听完,略帶贊賞的看著他們,特別是若雪,道“你就是冰雪魔女-鐘若雪?”
“正是晚輩!”
“好好,果然名不虛傳!謝謝你救了定書和珊兒一命,老夫在此謝過二位!”洛王爺笑道。
“洛王爺客氣了,只是湊巧而已!”二人恭敬的回道。
這時洛王爺的護衛來到他跟旁邊,底聲說道“大公子只是中了春藥,正在他房內泄火,身體並無大礙,藥效過了就應該沒事了!”
洛王爺臉色大好,道“沒事就好,唉,不成器的東西!”又對他們說道“你們繼續吧,我還有事,河兒,替我好好招待兩位恩人!”
說完便帶人離去,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不愧是武將出身,做事干脆利索。
洛河尷尬的笑笑,道“本想好好請兩位一敘,哪曾想大哥跑來胡鬧,壞了興致,唉,來我敬各位一杯,算我陪罪,干!”
樂樂舉杯,心道“哼嘛,興致壞了我喜歡,今天來這里是給你妹面子,嘖嘖,給你也沒得敘,有跟你說話的時間,還不如抱著我的若雪說說情話呢!”嘴里卻大呼“干!二公子真是海量,我再敬你一杯,嗯,若雪”
若雪知道樂樂在胡鬧,心里暗自好笑,也起身道“若雪也敬二公子一杯,請!”
再聊上片刻,樂樂和若雪也離開洛王府,兩人並不急著回客棧,而是沿著長街,依偎著散步,突然城南爆出一朵腥紅的煙火,在漆黑的夜空十分刺眼。若雪臉色大變,道“聖門的求救信號!樂郎,你先回客棧,我去看看!”說完不等樂樂回答,就飛身奔往信號處。
樂樂哪能讓她一人冒險,雖然自身功力不行,用“花間舞步”自保應該沒問題的。高呼一聲“等等我!”緊跟著若雪急行。
樂樂趕到一處普通豪宅時,里面的打斗聲不斷的傳來,飛身躍上三丈高的院牆,院中打斗雙方衣服分明,四十幾個青衣人對著二十多個黑衣人,黑衣人應該是魔教的吧,樂樂想到若雪喜歡穿黑衣,其它人也應該穿黑衣的,聰明?不過這次真的懵對了,不然他就無臉再見若雪了吧
若雪呢?她在屋頂。
飛雪飄舞,黑裙瀟瀟,雪花落在火焰上,“滋滋”容化,火焰在哪?在人的手上,兩人四掌,四處火焰,游走在若雪四周,那兩人很擅長合擊之術,配合得十分完美,若雪功力大進,仍穩穩佔上風,邊打邊道“兩個老混蛋,前些天伏擊我,如今又攻打聖門的分壇,難道想與我們聖門開戰嗎?”
一人狂笑道“聖門?哈哈,已經沒有了,我們萬里盟已經攻上天涯角了,魔門從此江湖除名!難道你還沒有听說嗎?你下山那天,就是攻打魔門之日,所以盟主才讓我等去圍殺你,沒想到讓你給跑了!”
另一人笑道“你這女娃的功力進步的很快,不如加入萬里盟,我向盟主稟明,不追究你的身世如何?有你棄暗投明,其它魔教余眾一定也會加入的,嘿嘿!”
“你胡說,憑你們萬里盟幾個小丑,怎是我爹爹的對手!我才不信”若雪急怒道。
憤怒之下,招式已有些混亂,兩人嘿嘿一笑,火焰更盛,攻的更緊
樂樂早就跳到院中,撿起一把長劍,對著一個青衣人揮劍刺去。樂樂如今的功力已升入準一流的境界,只是境界雖高,但招式太差,連“亂花斬”也忘個七七八八了,使出的劍法,極不順暢。
暗道“我,怎麼忘記原來的劍法了,呀,我擋,我躲,我刺,原來是怎麼打的呢,天,我居然忘了,哦,對了,是這樣的,暈,使了一半,下半招忘了。”
樂樂從她進大廳的時候,就明白洛珊的性格比較刁蠻驕橫,這種脾氣在貴族中比較常見,看她是非分明,倒也十分可愛,如今裝起柔弱淑女來,前後兩種性格相差太大,一時接受不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樂樂灑然一笑,配著他英俊的相貌,當真是說不出的吸引人。若雪自是早已神魂顛倒,洛珊更是心神失守,嬌嗔道“你,你笑什麼?”
樂樂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郎聲道“你的老鬼師傅,和我們打過招呼了!兩位前輩可是以禮待人,和藹可親,溫柔善良”
“是啊,是啊!”要死要活,兩個連連點頭,頭上的小辮子有節湊的亂顫。兩個老頭雖然一時搞不清洛珊的目的,但樂樂為他們說好話,哪有不順著的道理,一時間對樂樂的好感大增。
“我不信,你肯定騙我!他若是有這麼多優點,大像都會飛嘍,撲哧,不過我相信你就是了!”一雙秋眸,死死盯著樂樂,像是要從他臉上找出漏洞,其實她哪有這個心思呀,一顆芳心早已如兔子般亂跳,若雪能感覺到她的脈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心道“樂郎的本識真大,剛見面就把這丫頭的芳心俘獲了,不用我操心了!格格格!”
“為什麼說我騙你呢?嘖嘖,我這人可從不說謊話”樂樂一雙黑亮的星目,色色的掃了她一眼,在重點部位,多多停留了幾秒!
洛珊大羞,紅著小臉,呢喃道“你,你一看就不像好人!哪有,這樣看人家的?”
要死,要活這兩個老鬼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丫頭發春了,頓時怪笑連連。
東方白也大笑著走來,戲道“我道表妹怎會這般溫柔,原來不過人家已有佳侶嘍!表妹難道看不出來嗎?”他略帶醋意的掃了若雪一眼,心中暗嘆,這藍衣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已有絕色佳麗在懷,連表妹也對他傾心嗎?我這次來洛城,爹爹還要我多多討好洛珊,還想再次連姻,我看希望不大了。不過那小子長的也太帥了吧,唉,跟他站一塊,我的光茫都被他搶去了。
洛珊白了一眼東方白,然後可憐惜惜的盯著若雪,那意思是問,姐姐你答應嗎?
若雪絕頂聰明,看了一眼壞笑連連的樂樂,淡淡道“只要我家夫君願意,我自是歡喜多個妹妹!”說完還冷冷的盯了東方白一眼,小白被他看的渾身發冷,暗道“好古怪的事情,被她盯上一眼就渾身發冷,唉,還落個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姐姐,我叫洛珊,今年十七歲”小丫頭已喜滋滋的自報家門了。
樂樂正在暗嘆洛珊不顧自己這個當事人,同不同意,反而向若雪這個王家大婦討好,心下略為不爽,忽然周圍空氣乍冷,若雪已喝道“小心暗器!”因為這幾人當中,個人實力數她最強,又是斜對著門口,最先發現破空而來的暗器,她一把推開洛珊,全身真氣運行,溫度又降幾度,已點點雪花飄落,這是若雪運功到極至的標致。她瞬間雙掌連拍數下,細如牛毛的鋼針多如春雨,力道大的出奇,幾掌之後,若雪便覺得胸口血氣翻騰,心道這發暗器者的內力好高,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道。興好要死要活已出手幫忙,一百零根鋼針全部落地,說來話長,但這只是幾秒間的事情,門口有兩道黑影逃出。
要死要活怪叫一聲,對那些呆住的護衛吼道“保護小姐!”然後兩人閃電般的追出。
鎧甲護衛慌忙圍在洛珊身邊。
樂樂忙上前握住若雪的手,溫柔的問道“雪兒,你沒事吧?”
看樂樂如此關切的神情,心中大甜,嗔道“本小姐神功蓋世,怎麼會有事?”
剛才那些暗器全是沖著洛珊發的,剛從鬼門關逛了一圈的她,臉色發白,推開擋著她道的護衛,緩步靠進樂樂,“哇”的一聲撲進樂樂懷里,大哭起來
樂樂底聲安慰,輕拍著柔軟的粉背,洛珊卻是越哭越厲害,整個身子貼在樂樂懷里。
樂樂朝若雪做個無奈的表情,若雪卻嗔怒的撇撇嘴,意思是說,得了便宜還賣乖。雖然內心同意樂樂多找幾個女人,但真到那一步了,她心中也是酸酸的,甚至還有些痛。
東方白也是剛回過神,沒想到若雪的武功居然那麼恐怖,居然飄出雪花,天,好像是魔教的武功,不過又想到魔教近二十年來沒出過天涯角,凶名還沒有鬼獄門盛,略為安心,忙上前謝她救命之恩。若雪只是點點頭,不置可否的把他量在那,然後若雪也想擠在樂樂懷里,樂樂當然伸開胳膊,讓她靠在肩上。
看東方白尷尬的模樣,樂樂又是一個苦笑送出。
洛珊好像哭夠了,發現自己還貼在一個人的胸膛,那人的氣息真好聞,如麝如蘭,充滿了男子的陽剛之氣,剛才怎麼就撲到他懷里呢,當時懵乎乎的只是覺得那里很安全,自己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怎麼鑽到人家懷里的呢?想到這里已羞的俏臉通紅,鼓起很大的勇氣,才緩緩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那人正注視自己,英俊的面容雖帶些稚氣,但那懶懶的笑容好迷哦。
洛珊被他看的心如鹿撞,血流加速,全身酥癢,軀體已越來越軟,已粘在他懷里,美眸如秋水流轉,迷失在深情的注視里,紅潤的櫻唇不知何時已貼在樂樂唇上。原來她吸進太多的樂樂的體味氣息,體內的媚骨已經甦醒,才主動去吻樂樂。
(樂樂淫笑道︰俺感謝作者大大,把俺寫這麼帥,這麼迷人,連體香都帶催情功能,偶不做色狼,色狼會因此而傷心地,嘎嘎!書中的美女們,為我歡呼吧,為我喝彩吧,為我別打,別打,俺不喊了,作者大大,你請,你請!)
樂樂見她主動吻來,哪能客氣,舌頭熟練的翹開她微閉的貝齒,纏上她香滑而生澀的嫩舌,輕挑重吸,嘖嘖作響,洛珊覺得有一種奇怪的酥麻從小腹傳遍全身,沉睡的靈魂已然覺醒,一種陌生而久已存在的欲望俏然升起,她緊緊抱住樂樂的脖子,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呢喃輕語,白嫩的皮膚已然緋紅,忽地玉腿微顫,嬌呼一聲,從下體噴出一股粘液,浸濕了褻褲。
八個護衛和東方白明明看到是洛珊主動吻的別人,自然不能出面阻止,看他們的激情越來越過火,忍受不住,只好轉過身去,這倒方便了某人。
洛珊正處在高潮的階段,忽然從門外傳來要死要活的罵聲,驀地從肉欲中醒來,俏臉潮紅,媚眼如絲,怔怔的回味著剛才的感受。
若雪把小嘴湊在她耳邊,媚聲問道“妹妹,還好嗎”
洛珊“嚶嚀”一聲,把頭埋進了樂樂懷里,再也不抬頭。
要死要活已步入廳內,肩上扛個死人,“他娘的,居然逃跑一個,我不想活啦∼”
“他娘的,居然吞藥自殺一個!我不想死呀∼”
若雪疑問道“哦?那麼強勁的高手怎麼自殺?”
要死手里扔出一個四寸銅管,“這就是答案!”
“天機閣出品的陰陽管?陰陽管,管陰陽。管內焊有六個細小針孔,六為陰;每孔藏針九根,九為陽;輕輕一按,能另人遠隔陰陽,天機閣的東西果然霸道!這殺手是哪個組織的?”
要活把他衣袖撕開,指頭胳膊上的刺青說道“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那人胳膊上刺的正是一叢綠油油的野草。
“野草?”
野草是風月國成名最早的一個殺手組織,但綜合實力只排第二,僅次于“輪回”!“野草”的殺手約有一萬人左右,他們的殺手如野草的多,命也似野草般賤,只要給錢,他們就不怕死,他就能為你賣命,因為他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人群,只要有口飯吃,他們什麼都願意做。
“輪回”是最近六七年才崛起的一新興殺手集團,行動機密,裝備一流,听說和天機閣走的很近,殺手數量不詳細,但殺手質量比“野草”要高的多!綜合實力在風月國排第一。
“听說一個陰陽管黑市價格高于20000兩銀子,這下子野草好像虧大了!”東方白繼續說道。
“妹妹,你沒事吧?”洛河一身便裝,恢復和藹灑脫的原貌,帶著幾個隨從,風一般的沖進風月客棧。
只見場中,青,黑人群中,多出一個藍衣少年,在場中東躲西跳,為本就混亂的打斗,添入新亂,不過他“花間舞步”甚是了得,如在花叢中飛舞的蜜蜂一般,“嗡嗡”亂鑽,不過奇怪的是,被他無關緊要的一鬧,形式居然大轉,人數很少的黑衣人,居然搬回劣勢,殺的青衣眾人哭爹喊娘,有的已經大罵“藍衣小子,別他娘的亂轉,老子頭暈,哇”還沒說完,他已經吐開了,被黑衣人趁機在脖子上抹了一刀,他不吐了,因為他在忙著噴血。
又一個青人受不了,罵道“我們萬里盟的人跟你沒完,二狗哥,你頭上很多星星呀!啊”他發現胸口上多把刀,刀上也是星星,他笑了,最後的念頭是,星星怎麼在刀上,難道是傳說中的“星刀”?
這時還有十多個青衣人,艱苦的對著二十多個黑衣人,還要抗拒著藍衣少年的搗亂身法,
“哇,我受不了啦!”又一個青衣人受不了折磨,錯手把自己人,砍死一個,他內心痛苦中,揮手自殺了。
最後剩一個青衣人,在二十幾人的包圍下,臉色發青,冷冷對還在亂跳的樂樂問道“這位藍衣大哥,請教大名?”
樂樂不管,繼續跑“啊,跟誰說話呢?”
“你!”
“哦?剛才你問什麼?我沒听清!”樂樂繼續跑。
青衣人臉色更青,連嘴唇也青了,顫聲道“我剛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不說你的名字,我怎能說我的名字,快說你的名字吧!”樂樂跑的更加迅速,跳的更歡。
青衣人,連眼楮都青了,全身顫抖道“我叫張阿三,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大俠?”
“我叫王樂樂!”樂樂突然停了下來,擦擦額頭上的汗,又道“原來沒人了,累死了!”
那青人听他說完,終于忍不住摧殘,狂叫一聲,黑臉極度扭曲,口噴白沫而死。
(後經考查,原是走火入魔而死,不是偶惡搞,花間舞步本就讓人眼花頭昏,這是情理之中,呵呵,情理之中,反對無效!)
其它黑衣人,雙楮放光,面露崇拜的對樂樂說道“王兄弟,真是高明,我聖門的兄弟佩服,原來架也可以這麼打!我是這里的壇主,姓李名富貴!”
“呵呵,李富貴,哦李壇主,你們也不錯,我只是臨時忘招”忽听若雪尖聲長嘯,樂樂忙抬頭觀望。
若雪已克服當初被他們所傷的恐懼,在“雪舞紛飛”功法的全力發動下,硬拼了一撐,那人狂退十幾步,連噴三口鮮血,唇色發青,臉色霜白,他本以為若雪怕自己的火焰掌,只用了八成內力,後面才是全力的殺招,哪曾想被她十足的掌勁擊中,只覺得五髒六府都被冰凍住了,摔在房頂,暈死過去。
另一個見大勢已去,抱起他,急飛而去,“魔門已滅,下次定把你們屠個干淨!萬里盟和你們沒完”暴怒的聲音,遠遠飄來。
這人真笨,你把人家魔門滅了,應該是人家和你萬里盟沒完才對。如今的社會,黑白顛倒!
若雪輕輕飄下,見見樂也在,心頭一喜,卻吐出一口鮮血,柔聲道“樂郎!你也來了!”
樂樂忙把她抱住,關心的問道“若雪,我放心不下,哦,你受傷了?嚴重嗎,快到屋內歇息!”
若雪見他很關心自己,心頭悄喜,輕聲道“只是輕傷,不礙事的。”微一轉頭,道“李壇主,有聖門的消息嗎?”
李壇主神色一黯,恭敬的回道“小的今天才收到聖門的消息,說是被萬里盟和刀谷的人圍攻,剛準備趕回聖教,就被人偷襲了!幸好小姐及時趕到,不然我們幾人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院子自有人收拾,樂樂扶著若雪,邊走邊說,來到客廳。
“刀谷和萬里盟怎麼走在一起了,萬谷谷主關成風和爹的交情不錯,再說他們也不知道天涯角在哪?”若雪嘆道。
“听說攻打天涯角的,還有鬼獄門的高手,周長老也背叛了聖教!所以聖地才被人佔領!”李壇主憤怒的說道。
“啊,周長老居然被叛了聖門,他在聖門中權力那麼大,還這樣虧我爹爹那麼信任他,不知道爹和娘現在怎麼樣了?”若雪極不憤怒,卻不知該向誰發作,只好問起她父母的消息,希望得到安慰吧。
樂樂握著她的小手,想安慰幾句,但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他什麼都不知道,魔門的事听他師父說的不多,他師父只關心哪個門派的美女多,所以告訴樂樂的事,全是與美女有關,若是說到禪宗,他師父只能給他講,里面全是和尚,武功奇高,討厭淫賊,你以後躲他們遠遠的,一群性功能有問題的男人。
“明天我要回天涯角,查探一下情況,不然心里不踏實!李壇主,明天陪我回去,這里也不安全!”若雪又道。
“是,小姐!屬下已收拾好,明天即可上路!”李富貴起身答道。
“唉,我累了,樂郎我們去休息!”自有下人帶路。
樂樂的御女心經果然厲害,這次交合專意為若雪療傷,把陽物插進去之後,沒有抽動,只是把御女真氣緩緩度進若雪體內,真氣過入她體內,在若雪有意識的引導下,慢慢修復受損的經脈,御女真氣最初修練就是先天真氣,療傷的作用遠遠大于後天真氣,等運功一周,她的內傷已經全好。
樂樂感到她內傷已好,便一改剛才的謹慎正經,壞笑著爬在若雪乳峰上,嘴已含住峰上的粉珠,若雪早被她的陽物頂的欲火難耐,又見樂樂如此挑逗,哪堪忍受,嚶嚀一聲,緊抱住樂樂的脖子,嬌喘道“樂郎,好好愛我吧!嗯,樂郎”
樂樂把若雪玉腿狠狠分開,托著她肥美豐滿的屁股,重重的刺入,若雪沒有一往的嬌羞,討好的迎合著,每撞一下,她都如泣如訴的尖喊一聲,真听得樂樂心花怒放,以更猛烈的勢頭,欲把若雪征服,口中笑道“好姐姐,快樂嗎,以後我讓你天天如此快活!”
“好舒服,樂郎,好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哦,啊,頂的太深了”若雪被他一陣快速猛烈的抽動,又變得呢喃不清,快感侵襲著她的每寸肌膚,直把雪白的玉膚,變得緋紅。
“嗯,好哥哥,啊,不要停,要來了!哥哥!”若雪秀發狂舞,不忍高潮的沖擊,狠狠抱住樂樂的頭,把他按自己如雪的酥乳上,嬌軀如蛇般扭動顫抖。
樂樂仍再在勁頭上,剛想把若雪翻過來,再好好做上幾次,卻覺睡穴上,被她輕輕一按,就沉沉睡去了,目光中透出不解和苦笑。
若雪輕嘆一聲,不舍的從他懷中起身,輕語道“樂郎,我的好哥哥,我怕明天舍不得走,你後天還要應試,也不能把你帶走,多多保重,我會盡快趕回來的,若不能趕回,你一定要記得我呀!樂郎,我愛你!”
她又留了一封書信,講明原因,又輕輕親了樂樂一下,一步三回頭的走向門口,最後哀嘆一聲,才關門走出。
樂樂醒來時,天已大亮,苦笑著看完若雪留下的書信,心中酸楚難言,自己是半個江湖人,對消息一點也不靈通,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若雪,心中暗暗發誓,要提高自己的功力,想起昨夜的打斗,不禁搖頭,那熟悉的“亂花斬”居然忘掉了七成,剩下的招式亂七八糟,不成套路。
躺在床上,運功一周天,才穿衣下床,把若雪留下的信塞進懷里,才走到院中,院中的血跡已被涮掉,干淨的青石板,就像從沒沾過血一樣。院內空空,一個人也沒有。
他輕嘆一聲,飛過高牆,落到院外小街上,旁邊正有個十二三歲的小乞丐,嚇的“呀”的一聲,樂樂看他雖穿的髒破,但黑溜溜的大眼楮十分精神,看他比較順眼,便扔給他一錠銀子,“拿去吃頓飽飯吧!”
小乞丐接過銀子,十分高興,連連道謝,樂樂的心情也跟著他好起來了,沖淡一些離愁,秋日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輕快的走出小街,人群頓時多了起來。
只是在他身後,有一道青色人影,悄悄的跟著他。
在風月客棧的外面圍了一大群人,里面還有打斗聲,樂樂苦笑,這風月客棧還真是熱鬧,每天都有打鬧,擠進層層人群,看到一紅衣嫵媚女子,手持長鞭,和一俊俏的世家公子打在一起,那錦衣青年空手,一邊打一邊求饒道“洛珊,別鬧了,我還急送帖子,晚了我爹爹會責罵我的,听到沒有,再打我不客氣了!”
“誰要你客氣了,有本識好好跟我打一場,哼,上次說要送我一把好劍,至今沒有下落,好不容易再見到你,哪能讓你跑掉!”洛珊氣呼呼的說道。
“喂,我打不過你行了吧,洛大小姐,你都纏了我半個時辰了!”他對洛珊深有忌諱,仍然沒出全力,在洛珊如蛇的鞭影,時而躲閃,時而抵擋,連佩劍都沒解下。
樂樂也不想管她胡鬧,但他們正擋住客棧的門口,自己又想進去吃些東西,不得已站了出來,沖兩人喊道“喂,兩位,擋著道啦,我快餓死了,連門都進不了!喲,這不是珊妹嗎,怎麼這麼喜歡打架?”
圍觀的群眾正看的高興,這個藍衣小子居然讓他們停下,實在不解風情,再說了,再洛城,誰敢對洛珊洛大小姐說人“字”呀。
不過讓他們失望了,洛珊回頭見個藍衣少年正掛著懶懶的笑意,頗為無奈的看著自己,驚的“呀”的一聲,差點連鞭子都扔掉,立馬停下來,把鞭子放到背後,慢慢走到樂樂跟前,溫柔的說道“我等了你半天了,掌櫃的說你昨晚沒回來,我就在這兒等你了,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吧,我知道好多的洛城點心,讓你償償”說完這話的時候,她手中的鞭子也不知被她藏到哪了。
那錦衣青年也傻了一般,哪見過洛珊如此女兒之態,呆了半晌,上前笑道“呀,洛珊妹子怎麼不打了,咦,鞭子呢?還要請人吃飯,真是沒听說過,今天的太陽沒人西邊出來吧
,啊?”
他帶的來家丁們只是笑笑,不敢出腔,在洛城誰不知道洛大小姐的名字呀,連劉績見她都像老鼠見貓一樣,何況別人。
“鮮于拓,你個混不要亂說!你不是要去送貼子嗎,還不快去!”洛珊怕他亂說,只得再用威脅。
鑄造兵器的鮮于世家?樂樂微笑著,沖他打招呼,“這位兄台,珊妹給你添亂了,嘖嘖,這麼大早的就跑到這里鬧,將來呀咳咳!”
鮮于拓又是一怔,心想這人是誰,平時敢稱“珊兒”,莫過于洛王爺,洛二公子,這小子是誰,長的真俊俏,珊兒在她面前居然如此乖巧,哈,不管是誰,
以後和他在一塊,就不怕洛珊了,想到這里,忙上前笑道“哪里,珊妹子溫柔可愛,哪會給我添亂!是我不小心先惹到了她,哈哈,那個劍的事情,我馬上讓家人給你送去,上次出去押貨,忘記了,明天準給你送去!”掃了一眼洛珊,她對自己的這番話,頗為滿意,又接著道“在下鮮于拓,這位兄台貴姓?”
“原來是鮮于世家的鮮于拓,在下王樂樂,只是一名書生!”樂樂笑道。
鮮于拓听到他是書生的時候,臉上顯出略為可惜表情,但只是一閃而過,馬上笑道“幸會幸會,哪天有空,一定來鮮于家找我,咱們再好好聊聊,我還要去送帖!”
說完他帶著隨從離開,看熱鬧的人群也一哄而散,有的還大叫可惜。
洛珊柔媚十足的跟著樂樂,走進客棧,找了張桌子,要了兩份早點,樂樂邊吃邊問“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沒帶護衛嗎?”
“本來不讓他們來的,是二哥硬要他跟來的!”說著用眼光掃了旁邊兩個桌的人,那兩桌大漢穿的尋常衣服,像是江湖中人。呵呵,便衣護衛!
洛珊只吃了一點,看來她早就吃過了,只是陪著樂樂而已。
她無聊的問道“樂樂,若雪姐呢?”
樂樂苦笑道“她,她有事離開了!過陣子才能回來吧!”
“那好呀,今天我帶你去玩吧!”小丫頭終于有機會和他共渡二人時光,有些得意忘形。
樂樂在此無其它熟人,對洛城又生疏,也欣然同意,由她陪玩。
洛珊拉著他,嘰嘰喳喳的徑直走向北門,出了北門往東走上二里,就是情人河,路上游人多是來此趕考的書生文士,也有不少成雙成對的情侶,相依相扶。
洛珊依偎在樂樂身旁,雙臂緊緊抱著樂樂的胳膊,由于太過緊密,他的手臂不斷的摩擦著洛珊柔軟高挺的玉乳,弄的樂樂心頭癢癢,說話也心不在焉的,若不是後面緊跟著七個護衛,他已經大動手足之快了。
天不作美,不多時便下起了細細秋雨,涼風瑟瑟,洛珊直把嬌軟的身子,往樂樂懷里貼,還好,不遠處有個亭子,已有不少人在里面躲雨。
樂樂和洛珊進到涼亭,看到洛珊的男人,眼珠真勾勾的盯住她的胸脯,原來她只穿了一層綢紗,被雨淋濕後,飽漲的玉峰,若隱若現,特別是峰頂的小珍珠已明顯的凸了出來,她畢竟是姑娘家,哪受得了如此熱辣的目光,“嚶嚀”一聲,鑽進樂樂懷里,豐滿的玉乳緊緊貼在他的胸膛。
原來只是過路雨,下了片刻,就自停歇,由于這里是游玩區,路上鋪有碎石,地略有雨水,但無泥濘,伴著雨後紅葉,游人又在贊嘆,空氣清新,景色更佳。
不遠處就是情人河,在亭子里就已看到,漁船在河流中劃行,漁人忙的正緊,輕輕挽著洛珊,佇立在河邊,河對面正是玉霞山,舉目望去,峰腰盡是灰霧迷漫。
輕輕吟道︰
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
殘雲歸玉霞,疏雨過中條。
樹色隨關迥,河聲入海遙。
洛城今已到,猶自夢漁樵。
(不好意思,這首詩偶改了,只是為了更加適合情節引出一個人而已,別太認真!)
低沉迷人的聲音,意境優美的語句,懷中洛珊,雙眼盡露愛慕神色。
旁邊傳來輕脆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听起來有些怪,贊道“好詩,兄台文風不凡,意境更是深遠,只是人世間的矛盾都是自己惹出的,如今兄台已到洛城,何不好好把握現實,忘卻那些夢中的生活,或許忘卻之後,能更早的得到呢!”
一個面白如玉,留著一抹小胡子的男子,站到了樂樂身邊,那人比樂樂低半頭,在男人中已是較低的體型,白衣飄飄,卻盡顯儒雅風流。
“哦?忘卻了,怎能更快得到?”樂樂饒有興趣盯著他,嘴角帶著慣有的笑意。
那人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道“現實與夢想的矛盾,是人都有,有的人為了夢想,放棄了現實,結果夢想離他更遠;有的人為了現實放棄了夢想,夢想已與他無緣。先把現實的凡事做好,再慢慢接近夢想,追求夢想,並完成夢想的,在世人中也不過寥寥數人,兄台難道還不明白嗎?”
樂樂哈哈一笑,郎聲道“我只是心有感觸,發些牢騷而已,我的夢想很簡單,放下現實,就能得到,但我卻不願放下,這就是兄台所說的矛盾吧!”
這一笑,盡掃剛才吟詩的消沉,俊美的神貌俯視長河,遙望天際,有種“吾想欲得,吾必得之”的豪氣,藍色衣衫在秋風中舞動,盡顯風流灑脫。
小胡子看的有些呆了,樂樂這種形像已印在他的腦中,可能會伴隨他一生吧!
洛珊已看得俏臉羞紅,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白衣人又道“敢問兄台貴姓?也是來參加這次考試的嗎?”
“我叫王樂樂,你呢?”樂樂已經笑開了,因為他知道,每個初次听到他名字的人,都會笑,索性自己先笑算了。
白衣人果然大笑,貝齡閃著銀光,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然後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用手握住嘴,好久才停止大笑,回道“兄台名字果然獨特,在下復姓慕容,單名器!”
“慕容器?名字也夠獨特的,若是叫慕容琪會更好吧!”樂樂喃喃自語道。
那白衣人听到後卻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盯著樂樂,卻見他在低頭自語,才壓下內心的驚亂。
洛珊其中的一個護衛突然過來,恭聲說道“小姐,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老爺請你速速回府!”
“我爹不是去軍營了嗎?”洛珊不明的問道。
“這個?二公子也有事找你商量?”那護衛面色尷尬的說道。
樂樂明白,又是洛河在搞鬼,這人表面上還不錯,就是太現實,太功利了!心中卻暗下決心,一定把洛珊搞到手。
洛珊面帶難色的看著樂樂,樂樂不忍讓她為難,勸道“我們一起回去吧,或許真有急事呢!”又對慕容器說道“慕容兄,我先告辭了,有緣再見!”
慕容器看著遠去的藍色身影,喃喃道“有緣再見!
樂樂武功臻入第七層,內力更進一層,輕功身法也快盈許多,倒弦月,薄霧星稀,緊跟在那灰色身影十丈處,躥過幾條長街,最後又飄進一大院宅院,院高不過四丈,樂樂不廢一絲力氣,也能躍過,只是突現警覺,正要翻牆的身子在半空中折下,縮在牆的轉角處。那枯瘦身影扛著女袍女子,復站在牆頭,謹慎的掃量四周,看是否有人跟來,然後才得意的跳進院子,閃電般的鑽入院中的小樹林。
樂樂這次看清了枯瘦人影,居然是鬼獄門的餓死鬼,又想到他在色鬼死時所說的話,難道他背上的女子是木夫人?完成色鬼的夙願,或者以此向劍宗挑釁樂樂想到此處,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擔心木夫人。
樹林中,餓死鬼把木夫人綁了樹上,拍開她的穴道,嘿嘿狂笑,“木夫人果然風韻不凡,我那兄弟眼光不錯,只是因你丟了性命,哼哼,今天我就帶他享用吧,然後送你去陰間陪他,讓他在陰間也能盡心快活!”木夫人這時才能睜開雙眸,看到一個枯瘦如鬼,面露猙獰的老頭,驚叫道“啊,你是何人,綁我來此為甚?”她平時雖然身份尊貴,見識廣博,但突在深夜被
一個似鬼的家伙,綁到林中,還是嚇的俏臉蒼白,嬌軀輕顫,高聳的胸脯乍起乍伏,因粉臂被倒綁在樹後,酥乳的妙態更顯,因冷而凸起的峰珠,俏生生的站起。
餓死鬼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木夫人顫動的胸脯,狠咽了一口吐沫,喘氣明顯變粗,木夫人看到他赤裸裸的眼神,渾身泛起細小的疙瘩,深吸了一口氣,想把心情安定,說出的話語仍無平日的從容,“不管你是誰,現在放我回去,本夫人既往不咎,不然木將軍府的上千護衛不會罷休,劍宗也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劍宗,護衛?老子不怕,我的兄弟因你而死,我讓你也不好過”他枯黑的細爪,猛地撕下,木夫人唯一的絲袍,裂成兩半,一半在緊貼粉背與樹間,另一半卻被餓死鬼扔在一旁的泥土上。
“啊!不要救命啊∼”她從小處在深閨,嫁入木將軍府後,深受大家敬畏愛慕,平時的浪蕩公子雖對她色迷迷的注視,卻懼于護衛的凶猛,從不敢造次,如今被人綁在樹上,撕的赤裸,頓時哭的像個小女孩,暗自向諸天神佛求救,甚至求救于她的先夫。
“哈哈,美人,你用勁的喊呀,這個宅子早沒人住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他用手滑過木夫人的俏挺美乳,陰笑道“真是美妙,可惜老子不能享受,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會削個粗壯的木棍,讓你舒服的,直把你舒服的要死為止,哼哼!”
木夫人被他陰毒的表情和惡狠的話語嚇的不輕,淚流滿面,全身恐懼的顫抖著,樹葉在夜風中滑落,滑落到她美妙的胴體上,晶瑩如雪的嬌軀在風中寒冷的像塊冰,一直冷到心底,見餓死鬼正在選擇虐待她的粗枝,木夫人將心一橫,想要咬舌自盡,銀白的貝齒卻用不上一絲力氣,餓死鬼早就防了她,在她身上下有別的截脈手法。她絕望的仰視天幕,真希望兒時的夢中的英雄能來救她出苦海,那能救她,能給她保護的英雄在哪呢?
樂樂一直在林邊注視著,但因為餓死鬼在她身旁,不好下手,若是誤傷了木夫人,更非他本願,見餓死鬼撕掉
她的睡袍時,樂樂也隨著她美胸的顫動而狂跳,差點控制不住出手,看她哀傷驚懼的模樣,樂樂憐意大增,極為靈敏的心靈,感應到她心中的恐懼和誓死的決心,當那股死意盛到極點時,樂樂也擔心到極點,生怕她自殺,不過死意瞬間又變成絕望無助,繼而出現渴求的美好意念
樂樂見餓死鬼離她略遠,知道這是最後也是最好的時機,不求傷敵,只為救人,運起十成的功力,閃電般射向木夫人,四丈三丈兩丈一丈,樂樂正在慶興得手時,只在丈外的餓死鬼也發覺了樂樂,暴怒一聲,舉掌拍向木夫人,他此番的目的是虐殺她,見有人來救,也不想折磨的事了,殺掉她就成了。
樂樂卻陷入了兩難之境,一是出劍刺餓死鬼,但木夫人必死,而且也不定能殺掉他。二是替木夫人挨上一掌,自已受傷,然後兩人都會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不容他多想,對美麗事物的天生熱愛,不允許有人當面傷害她,速度不減,急運護體真氣,擋在了木夫人身前,枯黑的“九幽掌”帶著破空聲,劈到粉紅的真氣罩上,樂樂在一這剎那想起了慕容琪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雖然真氣的運行不同,但和她經常與她合體修煉,對她奇異真氣的運行軌跡極為熟悉,在九死一生時,自然而然的用了出來。
餓死鬼見居然替木夫人擋這必死一掌,心里得意的“嘿嘿”亂笑,暗忖“這個笨蛋,受了老夫這一掌,你都死了,還怎麼救人哪,不過也好,把你殺掉,我再好好折磨這美人。”本以為會實實的拍上樂樂的抗體氣罩,卻在接觸粉紅罩的瞬間,掌力被一股奇異的力道摔了出去,那奇異之力先把掌力回向他自己,卻在中途失去方向感,最後那掌落在樂樂兩丈外的一棵巨樹上,那樹微顫,只是青綠的樹葉突地變枯,變黑,在輕風的細撫中,全部脫落,幾千片腐葉,如蝙蝠般,尖嘯著亂飛,亂飄,亂落
樂樂微退兩步,吐出一口鮮血,衣背撞在木夫人飽滿挺立的雙峰上,她沒有驚叫,卻哭了出來。她當時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餓死鬼身上了,突見他枯黑的掌風拍來,只是一陣解脫,不用再被他虐待了,正要閉目等死,卻見一白衣男子從天而降,從他身上絢起粉色霞光,替她擋住那必死的一掌,她激動的想要哭叫,這就是自己祈求來的英雄嗎,好俊美的背影,見他吐血,心頭升起百般滋味,感動,難過,柔情,關心樂樂身軀踫到她的那刻,她突然感到一陣從心而發的安全輕松,緊張恐懼的感覺從心頭消失,壓抑的心情釋放,淚水傾瀉而出,“嗚嗚,你終于來了嗚,你沒事吧,怎麼這樣傻呢讓我看看!”她忘掉了自身的危險,把全部的心傾注在樂樂身上。
樂樂雖然卸掉大部分掌力,但模仿不熟練,再加上餓死鬼的內力深厚,仍把他震的受了輕傷。隔著飄落的黑葉,他嘴角帶血,微笑著轉身,在黑葉灑落的間隙中,時遮時現的精美面孔,梨花帶雨,脈脈深情,樂樂把綁她的繩子斬斷,笑道“不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你!”
木夫人見那白衣男子轉身,心已提到嗓眼,卻見到如此俊美的面孔,她的心似乎也停止了,那深深的微笑已種藏在她心底,“王樂樂?怎麼是你?”
樂樂神秘的笑道“你以為是誰呢?我正在睡覺,忽然覺得有人在強烈的呼喚我,于是我就憑空出現在這里,而且剛巧落在了你身前,幫你擋了一掌!”
木夫人破啼一笑,“你騙人,我才不信呢”,心里確甜美無比,表情天真的像個孩子,確以為是上天為她送來的英雄,她突然想起,在這一刻,已把前夫從心底清除了,她驀然一驚,才發現自己赤裸的身子,全部偎在了他懷里,急忙推開樂樂,卻發現用不出力氣,高聳的酥乳又狠狠貼在樂樂胸膛上,樂樂幫把她穴脈疏通,才能自行站立,卻變得更為嬌羞,白玉般的胴體全露在空氣里,又找不到遮體的東西,像小白兔般驚惶無措,白嫩的小手,遮住胸卻露出下體,最後上下皆露,更是羞俏動人。
樂樂雖迷她美色,但也知道此時不宜,把雪白的武士袍解下,包裹在她身上,“呵呵,你的手太小了哦!”木夫人還來不及嗔怒,樂樂已把她推向一旁,因為樹葉已落盡,又能感到餓死鬼的濃濃殺機。
“王樂樂,又是你?”餓死鬼又懼又怒,懼樂樂的“心碎一擊”那黑色的霧波仍在他心頭糾纏,怒是樂樂又破壞了他的正事。
“餓死鬼,也認得我?嗯,不容易,原來我早已名震陰陽兩界了,嘿嘿!”樂樂一臉無賴相,抱著追心劍,嘴角露出莫名怪笑。
“你!哼,別以為我怕了你,若不是你仗了鮮于世家的聲名,你早死一千次了,你把木夫人交過來,老夫放你走,若是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噢,天哪!你腦袋是不是老糊涂了,就憑你的九幽掌還贏不了我?就算你能打得過我,但為救美人,我死亦何防?是不是美人兒?”
木夫人正在暗喜樂樂的風采,見他凜然不懼,侃侃而談,早把心神迷失的杳無蹤跡,突見樂樂回頭問她,也沒听清是什麼,只是連連點頭,好半晌才回過神,低頭嬌羞,暗忖“今天這是怎麼了,老是說錯話,居然不太思念先夫了,這是怎麼回事?可他已是鮮于世家的女婿,而且身邊有許多美女了,還會看上我嗎?唉呀,怎麼老是想這些羞人的事”
餓死鬼冷笑連連,道“王樂樂果然有一套,原來連木夫人也搞到手了,嘿嘿,今天就讓你們做對同命鴛鴦吧!看招!”雙掌陰風大盛,黑霧繚繞,指縫間尖嘯著嘶嘶聲,那黑煙幻化成骷髏狀,森冷著幽深的無珠之目,撲向樂樂。
木夫人見到恐怖的骷髏影相,嚇的尖叫一聲,堆在樹旁才能站立,樂樂也眉頭深皺,沒想到餓死鬼一上來就用絕招--九幽骷髏。現在還要保護木夫人,又不能躲閃,只得硬拼,真氣狂運,長嘯一聲“誓言!”虎軀騰空躍起數丈,粉紅的護體氣罩越變越濃,越變越小,最後粉紅色的氣罩縮成追心劍的大小,樂樂卻不見了,那飛在空中的只有一把劍,帶著濃烈的粉紅劍氣,如一條飛奔的赤龍,撲向黑色骷髏,在那一瞬間樂樂用強大的真氣,模擬出身劍合一的境界,人即是劍,劍即是人,人劍合一。餓死鬼大驚失色,失聲道“身劍合一?怎麼可能?”那紅色的赤龍拖著長長的尾巴,那神情傲視一切,又如誓言般堅定無悔,那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氣魄,惹人心悸!紅龍在他驚詫的瞬間,擊碎了他幻化的黑色巨大骷髏,劍勢不變,射向他的心髒,餓死鬼大驚,急退兩丈,拔起身邊的一棵大樹,撞向飛的來紅色飛龍,樂樂暗中叫苦,若是鑽穿了這棵樹,到不了他身邊劍氣就用光了,自己身形也會露出,到時定敗無疑,沉喝一聲,劍鋒後撤,雙腳登在樹干上,一個漂亮的空中翻騰,落在地上。餓死鬼沒想到他會突然收劍,被這全力的雙腳登的飛退六七丈,撞斷了二下多棵大樹,心中血氣翻滾,吐出兩口鮮血,“目前只听說劍神練成了身劍合一,你小小年紀怎麼有這種修為?”
樂樂暗罵他是笨蛋,若是真的修成了身劍合一,哪讓你有說話機會,道“有志不在年高,簡老鬼喜歡把他的絕技傳給我,我打不過他,不得不學,納,就學成這個樣子了,嘿嘿,要不要再試試?”
“我不相信!”餓死鬼見樂樂額頭冒汗,顯然是真氣耗費太多引起的,又想,就算是真的身劍合一,真氣不足的情況下,威力也不會太強的,何況剛才那一劍的威力也不是太大嘛,抖膽又撲了上去。
樂樂的真氣還剩四成左右,見讓不上當,只好用奇招,“盲目之光!”真氣催化劍芒,追心劍瞬間亮如白晝烈陽,極光閃刺在他的眼中,餓死鬼卻像早就防備好了一樣,光芒閃出的剎那,他回過頭去,只是突覺脖子上一涼,極為敏銳的尖叫,用心全部的力量,擊向樂樂所站的位置,黑色風霧如臭蟲一樣,扭動著爬去,樂樂硬把“傷痕”中斷,回劍自保,“玫瑰之刺”一朵紫紅的花朵擋住蟲子的去路,那黑蟲慢慢爬進了花朵,花消失了,蟲子也不見了,卻見餓死鬼尖嘯著捂著脖子,剛才樂樂那招“傷痕”已把他左邊脖子的血管割破,血水不受他控制的噴灑出來,餓死鬼手忙腳亂的點穴止血,烏黑的細爪被鮮血染紅,讓他變得更像地獄中的惡鬼,“啊!”像野獸般的吼叫著,撲向樂樂,樂樂全身緊裹粉紅氣罩,戒備他的臨死反撲,卻發現在鎖定不住他的方向,緊攝心神,想用心靈感應他的位置,卻發現餓死鬼如蛇一般,盤旋游走,樂樂心中一顫“游魂步?”這種步法可比“花間舞步”高明多了,听說是鬼獄門門主陸無日所創,能惑人心神,殺人必備之步法。樂樂的花間舞步卻是主逃,以漂亮迷人騙美女為主,兩種的差別在于所用目的不同。
“左後方,右前方,前”樂樂干脆不去管他的在哪了,反正你把血流盡你就跑不動了,只要鎖定你的陰冷仇恨之心,還怕你的游魂步!
滿身污血的餓死鬼,見樂樂靜立不動,不被他的游魂步所惑,再了忍耐不住,雙掌齊拍樂樂背後的大椎,樂樂听背後破空的掌風襲來,算準時機,反手一劍,迎上撲來的餓死鬼,餓死鬼雙掌已快踫到他的身體了,卻覺胸口一涼,隨後強烈的刺痛感傳來,他不甘的尖嘯一聲,左手抓劍,狠狠把劍往他胸口的深處,把殘存的力氣,通過右掌擊向樂樂。
樂樂和人交的經驗並不多,沒想到被劍穿心的人,還能臨死反撲,這一掌實實的拍在他的後心,興好餓死鬼所剩的真氣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但陰冷的九幽死氣,還是鑽進了他的身體,“金心”狂跳兩下才恢復正常,嘴中咯出一絲黑血,樂樂苦笑著把追心劍收回,暗罵“最近運氣真背,隨便打一架都會受傷,還中了毒掌,冰冷的難受,若不是金心金身已成,這輕輕一下,也得讓我躺上十天八天!”
吐清嘴里的黑血,身子有些搖晃的走向木夫人,她雖然看的不是很清,但也知道樂樂又受了傷,上前扶住他道“你的臉色好差,傷的重嗎?”
“沒事,先送你回去,再回客棧療傷!走吧!”說著,他抱起木夫人,飛身飄上高空,躍過宅牆,穿縱在屋頂上,木夫人只听得耳邊風聲呼呼,嚇的緊緊抱著樂樂,柔軟的胴體享用著樂樂的體溫,她覺得這樣好安逸,心里從未這樣甜美舒爽過,只要在他懷里,似乎外面整個世界都不重要,因為他就是世界。
木將軍府燈火晝亮,金甲護衛進進出出,顯然都在尋找木夫人,樂樂抱著她,落在了府門口,守門的護衛喝道“大膽賊人,還不放下夫人!”兩人一邊喊人,一邊抽出腰刀,圍住樂樂。
樂樂一後木夫人的粉臀,道“喂,該起來了,你再不松手,他們會砍我的,咳咳”樂樂體內的陰冷之傷又發作,腦袋嗡嗡亂響,暗罵“這毒掌還真邪門,若知道如此難纏,剛才在樹林就該療傷,跑了這幾里,腦袋就不听使喚了!”
木夫人的豐臀被樂樂一拍,羞的她更抬不起頭來,忽听樂樂胸口劇烈粗喘,忙把頭抬起,關心的問道“啊,又咳了,要緊嗎?”
樂樂暗道“若不咳,你還真不抬頭,嘖嘖,這女人怎麼”還沒說話,突然身後傳來嬌喝“還不放開木夫人!”樂樂暗罵“媽的,你瞎眼了,沒看到是她不放開我嗎?”費力的回頭,見到三人,怒喝他的正是韓秋,她的手挽住一個黑衣少年,那少年手持奇異虎齒刀,韓秋的另一旁,是個紫衣姑娘,樂樂在酒樓曾見過她一次。
樂樂怪笑著把雙手抬高,示意韓秋看仔細,“韓秋眼楮長哪了,我一手拿劍,一手指天,我哪來第三只手?百里歡,管好你的女人,小心舌頭被人割掉,就不能說話了!”
百里歡冷冷說道“除非我死了,不然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女人!”突又笑道“王兄,怎麼跟女人一般見識,小弟向你道歉!”
樂樂這才笑道“嘿嘿,這還差不多!嘖嘖,你小子有了女人,連笑容也多了,女人的魅力真是不少呢!”
韓秋不解道的盯著木夫人,又轉頭看向百里歡,最後又瞪著樂樂,道“你們你們?”
樂樂見木夫人松開了緊抱他的手,才轉身道“讓木夫人慢慢解釋吧,我要回客棧了,跟你沒話說!”
“你!”韓秋想要發怒,回頭看了一眼百里歡,卻又忍住,氣呼呼的瞪樂樂一下,不再出聲。
紫衣姑娘怯生生的立在韓秋旁,不時的拿眼角掃視樂樂,卻不敢搭話,心思時刻放在樂樂身上,王樂樂搖晃著身子,朝客棧的方向去,木夫人在後急道“我派人送你回去吧!”樂樂費力的轉身,道“不用,我能”眼前一黑,一頭栽向地面,還未著地,紫光一閃,抱住了他,“你,你沒事吧!”
樂樂正在擔心毀容時,沉重的身子被一個溫香的女體接住,心神松懈時,心靈感覺到她的深深關心和濃濃愛意,樂樂迷茫不清的問道“你也愛我?”
紫衫姑娘嬌軀一怔,小臉羞的緋紅,樂樂用的聲音很小,除了他們二人,別人都沒听到,她正要回答,卻發現樂樂已閉上了眼楮,似睡非睡,雙手緊抱著她的柳腰,頭深埋在她的懷里,她覺得這姿勢有些曖昧,卻也樂意他這般。
韓秋看他二人抱在一起,忍不住怒道“不要裝死,佔我師妹便宜!”
木夫人想要撲上去看個究竟,只是身上涼颼颼的,走的過快,會把寬袍灌滿秋風,怕會走光,只得慢慢走近,這時從府內奔出數十位護衛,帶頭的正是魁梧的趙龍,離老遠就喊道“夫人,你沒事吧,我等無能,中了吊死鬼的調虎離山之計,讓夫人受驚了,請你責罰!”木夫人轉身對趙龍道“你們先起來吧,來的那賊人武功厲害,又如此狡猾,你們也盡力了,多虧王樂樂救了我,只是他也受了傷”她輕輕推了樂樂幾下,發覺他身上冰冷,忙說道“他中的毒掌發作了,快把他帶回府內治傷,菲菲,把他交給護衛們吧!”
紫衫姑娘看了看冰亮的金甲護衛,搖搖頭道“還是我抱他進去吧!”聲音雖小,卻很堅定。韓秋又要反對,百里歡輕捏下她的手心,“秋,難道你看不出菲菲喜歡他嗎?不要破壞別人的姻緣,還有,王樂樂平時對人很和氣,但若是惹上她的女人,他會發瘋的。說實話,我很怕他,他身邊的女人也能為他發瘋,所以,你還是不要管他的事,特別是關于女人的事。”
“啊,歡歡哪,你為什麼會怕他!他只是個又花心又貪心的公子哥,他還會用邪術呢,第一次在望江樓見他的時候,他居然用邪術對付霸王劍田升,害得田升差點自殺半杯茶的時間,就把鮑方的女人給拐走了,他多邪門呀,若是讓師父知道菲菲喜歡他,肯定發火的!”
百里歡听到樂樂會用邪術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道“霸王劍田升?那天樂樂在望江樓戲罵田升的事,江湖中早傳遍了,我也听過。就是樂樂真的殺掉田升,我也覺得正常,因為燕無雙是他的女人,為了女人他什麼事都做了出來。前幾天萬里盟為什麼慘敗,還不是樂樂和他的幾個女人鬧的,那天我也在場,樂樂那一招黑色迷霧,實在是太恐怖了哦,我們也進去吧,憑著樂樂能從餓死鬼手中,把木夫人完好無缺的救出來,這本事也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再說了,他還救過我呢,所以你不能”
韓秋驚道“原來他還救過你哦,嗯,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什麼都听你的!”孤傲的她,現在像只溫馴的小綿羊,乖乖的依偎在百里歡身旁。
百里歡哭笑不得,原來說半天樂樂如何不能惹,韓秋根本不怕,不如一句“他救過我!”,不過心里卻暖烘烘的,自從百里家遭劫難以來,還沒有遇到對他如此關心听話的人。
樂樂只是被九幽掌的陰毒侵入經脈,並不無大礙,只是沒有女人合體療傷,只得自己按正常的方式逼毒,搜集散在全身各處的毒素,把它們集中在下陰,雖然無法把它們宣泄出,但體溫正在慢慢恢復。
“巧巧姐,你說他受的只是輕傷,怎麼還不醒,也不接受別人的真氣治療,真是奇怪的內功!”
“我也不懂武功,當時他替我擋了一掌,然後只吐了一小口鮮血,只是又和那像鬼的老頭打了一陣子,臉色就變青了,他抱著帶著我跑了好遠都沒事”
師妹,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別讓師父著急!韓秋道。
“師姐,你們先回去吧,只要告訴我爹,我在巧巧姐這,他就不會怪你的!”
兩個丫環進來,對木夫人施禮道“夫人,請的醫生來了。”
“傳他進來!”
胡子花白的老醫生,把了許久的脈膊,皺眉道“稟報夫人,他雖有中毒的跡象,但脈像平穩,真氣盈足,而且陰寒之毒也在漸漸會聚在某處,體溫也有回升,據小人所斷,並不需要治療!雖一時無法甦醒,只要多等片刻,定會甦醒!請夫人不用擔心!”
木夫人听後,安慰道“菲菲,這下子你不用操心了吧!”又對手下的丫頭道“好好酬謝醫生,帶他下去吧!”
“師妹,這下子可以回去了吧!醫生都說他沒事了!”韓秋又在催促。
“你和百里兄先回去吧,我都說過要在這里了!”菲菲雖然語氣平緩,但已有發怒的征兆,只是時刻觀注著樂樂,並沒回頭看她。
木夫人也道“韓秋妹子,就讓菲菲在這里陪我吧,這次多謝你們來幫我,也代我謝謝你大師兄”
“好吧,我們先回去了,大師兄那,你還是當面和他說吧,呵呵,我不管你們的事!”
木夫人苦笑著點點頭,讓丫環們送出她們。
司徒世家府邸。
司徒業正抱著美妾睡的舒服,一陣急噪的拍門聲,把他驚醒,他翻身坐在床沿怒喝“什麼事,三更半夜的把我吵醒!”老管家帶著哭腔高喊道“老爺,三少爺被人殺了快來看看吧!”
司徒業耳朵“嗡”的一聲爆鳴,連衣服都不及披,開門抓住管家的衣領,吼道“你剛才說什麼?”管家被他拎起,戰戰兢兢的顫聲道“三少爺被萬里盟的少主殺死了,尸體擺放在大院中二少爺也在”
司徒業把他扔下台階,眼中像噴出火花,吼道“帶我去看看,星兒,星兒,這麼乖的孩子怎麼會死,走快點,一定不會死的,要是發現你騙我,我非剝了你的皮”
大院中,燈火慘亮,陪司徒星出去的護衛,跪在尸體旁,司徒星十多個小妾,爬在他身上,拼命的擠出眼淚,哭聲傳出老遠,只是不敢看他七竅流血的慘像,發抖的用手帕握住眼楮
司徒朋立在一旁,臉上也盡是哀痛,兄弟三人,他和老大不和,甚至有些嫉仇,獨和老三司徒星有些感情,現在他死了,畢竟是兄弟一場,眼角留些殘淚,見司徒業奔來,放聲哭道“爹,三弟唉,你來看看吧,死的好慘!”
司徒業踹開擋路的妾室,撲到司徒星前,見他凸瞪的眼楮,還未合上,耳中,眼角,鼻孔,嘴中,皆有紫血溢出,死相甚慘,他滴出些眼淚,幫他闔上死目,對那些嚇的發抖的護衛吼道“到底什麼回事,給我如實道來,如有欺瞞,定滅你十族!”
護衛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他們也不知道發生在金蝶閨房內的事,只是猜測,加上脫罪的口詞,一致認為,是馬亦普殺了司徒星。
這邊剛說完,從府外傳來撕打吵鬧聲,馬萬里怒發沖冠,雙目血紅的沖了進來,“司徒業,還我兒命來!”司徒業也吼道“混帳,你來的正好,我也正要去找你呢,看看星兒死的多慘!”
“明明是司徒星先出的手,然後普兒才踢的他,若是普兒先踢的他,那普兒就不會被他刺死了!”萬里盟的人已把馬亦普的尸體抬了上來,他繼續道“看到沒有,在我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劍穿心,再看看普兒的表情,驚詫,不解,恚怒前些天因普兒打了司徒星兩下,你就派人責罵我了,如今定是司徒星報復普兒,才把他殺死的,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司徒業,你還要我怎樣?”
司徒業見到馬亦普的尸體,思緒一轉,暗忖“照目前的形勢來看,確是星兒先出的劍,然後才不心被馬亦普臨死反撲,踢中下陰而斃命,唉,以後的大事,還得依靠萬里盟在江湖的力量,怎麼打發他才好呢?”轉頭見司徒朋在身旁,道“朋兒啊,你說此事該如何解決?”
司徒朋已查看了馬亦普尸體的傷口,確實像大家所推測的那樣,又听司徒業問自己解決之道,首先要考濾家族的利益,道“他們二人只是爭奪女人,而現在都雙雙斃命,我們兩家不能為此傷了和氣,讓別人看笑話,我看此事還是少讓外人知道的好,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馬萬里吼道“難道我兒的死,就這麼算了嗎,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非要讓我這脈斷絕你才高興嗎?”
司徒朋道“亦普兄的死,我也很難過,事情都由那個淫蕩的金蝶夫人引起的,馬盟主若是心恨難解,不如把她殺掉祭祀亦普兄”
金蝶?馬萬里咧著干裂的唇,森白的牙緊咬,“哼,我肯定饒不了她,不過亦普的死與她沒有太多關系,萬里盟的總部修復的經費還沒著落”
司徒朋恍然接道“哦,這個沒問題,過時我讓帳房送去一百萬兩白銀,略表司徒家的歉意,這里說話不方便,有事咱們私底下聊,你先領著手下回去吧,定會對你有所交待。”
馬萬里悲嘆一聲,招呼手下,把馬亦普的尸體抬走,也蹣跚著走出司徒世家,低頭哀思“哼,司徒業,司徒朋!我司徒萬里跟你們沒完,等著吧,有你們好看!”
司徒業等馬萬里走後,才道“朋兒,你怎麼縱容他去招金蝶夫人,金蝶長兄金石手握十萬重兵,可不好對付,他對我們司徒家,多有成見,若是惹毛了金石,恐怕不好收拾!”
用過飯,天空仍是霧蒙蒙的,樂樂便呆在屋里,趁此好好修習內功,他練功的姿勢很簡單,就是平躺在床上,平時睡覺的時候真氣在小周天經脈內自動運行,若是想更進一步加深功力,非在大周天運行不可,這時御女心經已默默運行,真氣從下丹田緩緩運行到上丹田,平衡兩處真氣,再由兩處丹田向四肢百骸慢慢流動,真氣全身運行一遍,再回到兩處丹田,上丹田處聚集的真氣,再按原路退回下丹田,然後所有的真氣都集中在跨間的陽物上,松軟的陽物突地暴起,比交合時更大上幾倍,那上面青筋暴起,由原來的暗黑色變成紫紅色,隨著真氣退回下丹田,那東西又變成軟綿綿狀,就像剛才從沒勃起過一樣,至此才運功一個大周天。
他從練功中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經過上次真氣的煉化,丹田和經脈中的空間空出許多,就是經常餓著肚子一樣,這一次的運功使丹田空蕩感更強,他心頭迫切許要大量真氣,他的真氣多是從交合中得來,于是他需要女人,就是餓狼需要肉一樣迫切。要是若雪還在多好,他不禁想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下樓到大廳隨便吃一些飯菜,看到身上還有幾百兩銀子,就朝醉心湖的方向走去,那種迫切的欲望在他心頭燃燒,這種感覺很久沒有了,就像剛開始練御女心經時情況一樣。
暖香樓,上次他听琴時,那花舫就停在暖香樓旁,就是老馬識途一樣,不知不覺的已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覺得香風陣陣,樂樂六覺十分敏感,受不這強烈的氣味,張口打個噴嚏,抬頭間,已有中年老鴇撲了過來,雖是中年,姿色還算不錯,至少不像他以前去過的妓館,那種一說話滿臉掉粉的八婆。
“喲,這位公子哥真是俊俏,奴家在此接客幾十年,也未踫到像您這麼好看的人兒!”老鴇笑容滿面,一雙手不老實的在樂樂身上凱油。
樂我苦笑,唉,在哪的老鴇都一樣,哪一次去妓館,沒見到姑娘,先被老媽子級的人物佔便宜,說道“找五位上好的姑娘!”按照他以前去妓館的習慣,至少要五個姑娘才夠他折騰一次。
老鴇听後,十分吃驚,不信的確認道“公子爺,你是說五個嗎?我們這里的姑娘都是學過床頭秘術的,一般的客人,一個都吃不消”
“難道有生意你不做嗎?”樂樂邪邪一笑,手指帶著一絲御女真氣,在她酥乳上輕輕一抹,老鴇渾身一震,雙腮俏紅,舒服的差點喊叫出來,顫聲喊道“小桃,挑五個漂亮姑娘陪這位公子爺!”
樂樂丟下癱在椅子上發呆的老鴇,笑呵呵跟著小桃,帶著五個略有姿色的姑娘,走進客房
半個時辰過去,樂樂看著昏睡在床上五個白嫩的人兒,苦笑著搖搖頭,他已經明白若雪為什麼那樣容易泄身了,自己《御女心經》第五層的效果已被他找出來了--以前五個普通女人就行了,現在還不知道需要幾個呢!
他叫醒其中的一個小綿羊,道“小月,再幫我叫幾個姑娘進來,你們不行了!”
小月從滿足的沉睡中醒來,羞喜道“公子還記得奴家的名字呀,你真厲害,奴家好久都不曾有如此幸福過!呀,她們都昏睡了,我這就去幫你叫幾個姐妹進來!”她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看著床上,地上十五個雪白的玉體,樂樂再次無奈的笑了,再去別的妓館錢也不夠了,眾多姑娘中,唯一清醒的小月,柔聲道“公子,外面沒有姑娘了!你再要奴家一次吧!”說著她軟綿綿的爬了過來,樂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抱起小月(刪除,群里有。)只能爬在地毯上,無力的呻 ,柳腰急擺,似痛苦又像極度的快樂。
數百下後,期待以久的熱精,如怒海狂潮,一浪高過一浪的射入小月體內,她高亢的尖叫幾聲,烏發狂擺,羊脂般的皮膚鍍了一層層紅暈,微張的櫻口,如泣如訴的輕喊著“王公子,公子!”
在出精的同時,他的靈識居然再次變的靈敏起來,籠照整座小樓,幾乎能感受到小樓中每間房子里有幾個人,那人的體型,年齡,在做什麼。在樓的最高層,他感覺到有一個武功頗高的年青女子,她的武功只比若雪遜上一籌,和洛河的功力相近。有一個熟悉的人正要進門,那人的身高體型,武功那是鮮于拓。
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他再次領略到天人合一的美妙情境,激動的親吻著懷里的小月,小月這次居然沒有昏倒,感受到樂樂的激動的熱情,也熱烈的回應著他的親吻,香舌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公子,我來伺候你穿衣吧!”小月拖著疲倦的身子,幫他擦淨身子後,早已穿上彩衣。
樂樂由她陪著,走到接客大廳,鮮于拓正在陪著老鴇說著什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老鴇見樂樂下樓,尖叫道“哎喲,這位公子爺,你可下來了,不然我這里可就要倒大霉啦,你看看,這里等了一大群客人,就是不信十多個姑娘都在陪你一人。吶,吶,你們這回可信了吧!”她對著正在喝悶酒的客人們喊道。
已不少客人已跑到樓上房間里查看,一臉震驚的跑了出來,啥話都沒說,跑到別家妓樓去了。
鮮于拓已笑著喊道“王兄,你可真是厲害,明天就要應試了,還來青樓玩耍,搞的我們大家都沒女人玩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這里的姑娘漂亮,看來我只能到別處了。”然後拉著到一邊悄悄問道“兄弟,有什麼秘訣嗎?”
樂樂苦笑,這是練功需要,他倒是想有省些事,少搞幾個女人,這一次意外發揮,不知道錢是否夠用。正要說話,老鴇迎上來笑道“公子爺真是厲害,搞的姑娘們都下不了床,這錢?”
樂樂有些心虛的問道“多少?”
“唉,你是第一次光顧本樓,給你優惠,只收姑娘們的辛苦費,一千兩吧!”
樂樂知道,一千兩十五個姑娘,要的並不多,可他身上只有七百多兩了,有些郁悶的說道“啊,貴倒是不貴,只是今天帶的不足,明天補上如何?”唉,他當是在家鄉的妓樓!
老鴇突然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滿面春風,如今已結寒霜,淡淡道“沒錢也來”突然她想到樂樂和鮮于公子認識,說不定也是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只是湊巧沒帶夠而已,又轉道“你和鮮于公子很熟,可以先借用一下嘛!”
小月早已發現樂樂面帶難色,照她觀客的經驗來看,定是缺了銀兩,這時已捧著一個錦盒過來,對樂樂道“王公子,這是奴家的一些積蓄,先借你急用吧!”
“啊!”這是三人同時發出的聲音。樂樂羞愧,鮮于拓震驚,老鴇恚怒。
“喂,這,那個小月呀,我,我有錢,只是沒帶夠而已,不能用你的錢”樂樂已多少年沒紅過臉了,今夜也紅一次吧,不然已後可沒機會了。
小月突然柔眸含淚,淒淒道“公子定是嫌奴家錢不干淨,不然怎不借用奴家的錢?”她已打開錦盒,里面有厚厚的一疊銀票,最下面還有不少珠寶
鮮于拓眼楮睜的更大,他不是不知道小月,她是暖心樓的紅牌,平時待客甚是挑剔,就算接客也多是冷冰冰的,很少見她主動求歡,如今哭著要幫客人付錢,更不是他能理解的他更崇拜樂樂了!
樂樂無奈道“我,我有錢,不信你等著”
他把鮮于拓拉到一個角落,低聲道“你剛才不是求什麼秘訣嗎,我告訴你,用這個,看!這是藥的名字叫“一夜挺”,曾經在一個小城中,用一料這藥丸大戰三百多個姑娘而不倒,事後,那幾天城里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其它客人,因此這藥又稱為“花劫”,每七天用一次,絕不傷害身體,每粒一千兩,要幾粒?”這藥的成本也是不少,還要用幾種極少見的聚陽藥草,一千兩一粒,雖然宰他,但也說得過去。
鮮于拓听的神魂顛倒,居然有神奇的藥物,普通的藥物不過多撐半個時辰就是極品了,而且還極傷身體,用此藥錢對他來說不在乎,但要是能征戰花叢,特別若某位姑娘為他的“特技”痴迷,哭著喊著要給他錢花,那種滿足感不是用錢能買得到的。
但商人的本性不改,多疑的問道,“真的管用嗎?”
樂樂故意裝作不高興,淡淡道“憑你這句話,下次再買兩千兩一顆,你記住了!”
“好,我先買兩粒!”
錢貨兩清,樂樂笑容滿面的回到老鴇跟前,甩甩手中的兩張銀票,先對小月安慰道“你看,不是有錢嗎?”
扔給老鴇一千兩,又轉身幫小月擦干淚,柔聲道“小月月,別哭了,男人賺錢很容易的,吶,這張也給你!”
小月賭氣的嗔道“你不要我的錢,我干嘛要你的錢!”
樂樂暗暗苦笑,我,我是嫖客呀,你,你是呀!我怎能要你的錢?但她是女人,還是個在哭在賭氣的女人,得好好安慰呀。
樂樂柔聲道“別再哭了,若是借了你的錢,我怎麼好意思再來,不來呢,你說我忘恩負義,拿著你的錢跑了,來了呢,又怎麼面對你呢!我過幾天專門來找你,怎麼樣?”樂樂見安慰半天沒有效果,不得不使出狠招。
小月听到後面那句話後,果然轉喜,道“真的呀!那我不哭了,我也不要你的錢!再說,暖姨已經收過你的錢了!”
樂樂心中暗罵,這哪是逛妓樓呀,簡直是在騙純情美媚呀!見她執意不收,只好再聲安慰幾句,和鮮于拓離開暖心樓。
鮮于拓心中躍躍欲試,樂樂好心警告道“最好找個貨源充足的地方,不然有你急的!”
鮮于拓連連點頭,迫不急待的鑽進一家妓樓。
人空後,老鴇悄悄對小月說“小丫頭,終于動情了嗎?要不我向宮主求情,求她”
"謝謝暖姨關心,我還是呆在這吧,宮主不是那麼好說話,若是惹怒了她,恐怕連王公子也會受到連累。"
“唉,不過那小哥兒還真俊!”老鴇輕聲嘆道。
每個大城,都有風月帝國派遣的官員,只是官員空有其名,並無實權,只要不惹怒當地的實權諸侯,還可以做他們的官夢。
這次考試在洛城的府台衙門舉行,樂樂去的時候,衙門口已人影重重,時辰已到,知府大人卻在焦急的踱來踱去,似在等候某一個大人物,他身後數個派下來的監考官和閱卷官,更是一臉謹慎。
樂樂不禁想到,這些就是風月國的文官嗎,我將來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嗎?若是這樣,不做也罷,唉,我那可憐的父親,更加可憐的我!或許父親想要是榮譽和權利吧,而不是像這委瑣而膽上的文官吧?
已有些書生等不急了,喧鬧聲不斷響起,這時知府的衙衛高聲道“洛王爺駕到!”知府帶其它眾官,齊齊朝洛王爺拜去,高聲喊道“我等參見洛王爺!”一臉的恭敬和小心!
同洛王爺一起的還有,洛河,洛杰,洛珊,安定書,他們幾人也受不無愧似的,接受眾官的禮數。樂樂更加肯定剛才的想法,權利,沒錯,父親想要的是權利和榮耀,只有有權,便有無限榮譽。
洛王一到,書生門也安靜起來,靜靜的看著位高權重,擁有良好聲譽的洛王。洛王爺滿意的看著從書生,朗聲道“諸位久等啦,能看這麼多有志于為國家效力的人才,我很欣慰,若有什麼困難,若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到洛王府向我反應,我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復,就算這次不能考取好的名次,但只要有才華,可以到洛王府來見我,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差事!”
洛王聲音中運用了內力,使在聲的眾書生能听個清清楚楚,使他們也為洛王爺的風采贊嘆,听到不能被朝廷選中,還可以到洛王府效力時,書生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用力的鼓起掌來。
洛王同身後的幾人,滿意的點頭。
樂樂再次嘆息,洛王爺名不虛傳,短短幾句話,就把人心拉過來了,還名正言順的跟朝廷搶人,嘖嘖,真不錯,若是朝中的文官混到像知府這種地步了,作洛王爺的家臣也沒什麼不可的。
洛王一群人走後,知府也大喘一口氣,忙讓考生們進入考場
共有兩道題目。
一是︰君何以治國?唉,又是這種濫調調的題目,樂樂輕嘆下,把風月帝國列為必書目在腦中過了一遍,那些以君為貴,以貴為專,以專為權的語句調了出來,又加入如何把平民統治的更听話,更大的為貴族爭取利益的一些方法,見意等等,他寫的這些都是權貴們愛听的,雖然沒有一些新意,但他文風不谷,筆墨漂亮,取個好名次也不是問題,而且他不願下全力,也不願強出頭。
二是︰以“春之江月”詠詩一首。略一思考,便寫下“春江花月夜”幾字為詩題。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縴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花搖情滿江樹。
略查一遍,覺得沒有筆誤,就交卷出門,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交卷的,還未出門主看到一個面熟的小胡子,正是慕容器,兩人同時驚呀道“咦,是你!”然後搖頭輕笑,頗有驚喜之意。
“既然你我如此有緣,去喝上一懷如何?”樂樂道。
“好,好呀,王兄帶路!”慕容器沒想到樂樂會邀他喝酒,略一遲疑,便點頭答應。
兩人並肩走往洛城最大的酒樓--忘憂樓。兩人離的很近,樂樂敏銳的嗅覺,從他身上聞到一絲女人香,側看他的耳後也是一片雪白的嫩肉,不像男子,樂樂心頭疑惑,但並未深究。
忘憂樓二層,多為富商豪客所喜愛,能一覽街景,又能飽償美味佳釀。
找個靠窗的位子,上了一桌酒菜,二人開始海闊天空,大談詩詞,神游九天,評說八方,好不投機。幾懷酒下肚,慕容器白臉微紅,略帶羞喜,樂樂不禁一呆,不會真是個娘們吧,脖子上無喉結唉,不過能找個言語投機的人聊天也是不錯,暫時不去揭穿,別到時把人家嚇跑。
旁邊還有幾個江湖豪客,幾碗酒下肚,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一人道“兄弟,你听說沒有,魔教被人滅了,真是大快人心,江湖上總算少了一個禍害!”
“誰把魔門給消滅的?”
“听說是萬里盟和刀谷的人干的,不過後來,不知怎的,魔門的聖地天涯角,居然被鬼獄門佔領了,真是奇怪!”
“鬼獄門?他們比魔教還凶殘,這是什麼世道呀,不過總是少了些邪門中人”
“唉,你不知道,其實鬼獄門的門主陸無日還是鐘無涯和師弟呢,東邊不亮西邊亮,誰佔領天涯角都是一個樣!”
“ ,兄弟,幾天不見,說話都一套一套的啦,行呀你!”
“那當然,我的本領大著呢,昨天我去妓樓干的一個姑娘死去活來的,足足有半個時辰!嘖嘖,那叫聲”
“剛夸你幾句你尾巴翹就起來了,我告訴你,昨天夜里,我在的那妓樓來了個猛人,連要了一百多個姑娘,居然還沒盡興,又讓老板從別家借來一百多個,嘖嘖,那才叫猛人”
“吹吧你”
樂樂听他們越說越不上調,就不再細听,喃喃自語道“橫行武林幾百年的魔教怎麼說被人滅,就被人滅了呢,事先江湖上一點風聲都沒有,奇怪!”
“王兄不是武林人,怎可能听到風聲呢!其實從萬里盟和刀谷調集人馬時,已有不少人听到風聲,只是魔門素來獨行獨往,也沒什麼別的盟友幫助,本以為他們定攻不下天涯角,誰知魔門的周倘周長長背叛魔門,再加上鬼獄門的高手混在里面,在三方的合力攻擊下,才佔領天涯角,但萬里盟和刀谷也是損失慘重。”慕容器喝的有些高,所以話也多了起來。
樂樂擔心若雪,話也少了起來,心中暗道“她會不會出事呢,唉!也沒告訴我到哪去找她”
慕容器見他有些心不在焉,關心的問道“王兄,是不是有心事,說出來也好與我共同分擔!”
樂樂暗道“這可沒法分擔!難道要我,在一個女人面前,大談=我在想念另一個女人,她如何如何的好,那結果有些悲慘!”
樂樂苦笑一下,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些舊事,略有感慨!”
“哦,是嗎?”慕容器神色一黯,有些不高興,他知道樂樂沒說實話。
你連性別都在欺騙別人,別人只是不想說出內心的隱秘,哪輕哪重,女人哪!
司徒朋笑道“爹爹放心,據手下來報,金石因要祭拜先祖,正在回皇城的路上,馬萬里若是真笨到招惹金蝶,到時我們再出面做些調解,金石豈不對我們心存感激,若是馬萬里和金家結了仇,或者被金石殺掉,我們正好再重選個在江湖中的眼線,替換掉馬萬里,不是更好,爹爹不也說,馬萬里有些不听話,而且越來越蠢了!”
“嘿嘿,還朋兒聰明,唉,要是你大哥有你一半的才智,我也不愁了,好好把星兒安葬吧,馬亦普,馬萬里,哼,統統該死!我累了,朋兒安排這一切吧!”司徒業搖頭嘆氣,遲暮垂垂的走回臥室。
金蝶府。
守門的護衛正打著呵睡,艷紅的朝陽悄悄躍出地平線,他嘴里不斷咒罵著換班來遲的同僚,咪著眼楮,又長長的打了一個瞌睡,還未睜眼,就覺得被一群殺氣騰騰的人圍住,驚怒道“爾等何人,竟敢圍鬧金蝶一品夫人府,還不快快散去!”
馬萬里吼道“還不快把金蝶叫出來陪罪,我兒子因她而死,今天她若不為我兒磕頭陪罪,我非拆了這里不可,媽的,瞪著我干嘛,還不快些!”
守門護衛被他一腳踢出老遠,連滾帶爬的喊人去了,一時間,從府內奔出上百護衛,攔住萬里盟的數人,袁灰在馬萬里身邊道“盟主,金家恐怕不好惹,而且此事與金蝶並無直接關系,恐怕朝中軍方會有干預,還請盟主三思”
馬萬里不滿的冷哼一聲,道“司徒家我們惹不起,難道連個淫婦也惹不起嗎,不讓她給我兒磕頭認罪,我兒死的豈不是太冤啦,金石雖然手握重兵,可他遠在西北邊塞,等他真的回來,難道敢帶十萬重兵,圍剿萬里盟嗎,司徒業是不會他胡來的,哼,就算嚇唬她一下,也算為我兒出口氣了。”
帶頭的護衛首領喝道“馬盟主,事情真像原由,我想你也該清楚明了,不要讓我們兄弟為難,還請你自重,不要在此鬧事。”
“哼,讓你們為難又如何,我兒和司徒星都死在這里,難道就這麼算了嗎,今天我是體表司徒世家和萬里盟共同來要金蝶這個蕩婦陪罪的,你們快些讓開,不然,休怪老夫不可氣!”
上百護衛齊齊拔刀,領頭的護衛冷聲喝道“不管你是司徒世家,還是萬里盟,但這里是金府,想要在這里鬧事,先問過兄弟們的刀,上!”
馬萬里帶著六七十名新回總壇的好手,和護衛戰到一起,並留十多個人看著馬亦普的尸體,護衛們的武功萬里盟不止一點,一接手,就連連敗退,護衛首領邊打邊喊“鳴鑼求救,快,向城防軍求救!”
馬萬里冷笑“城防軍由司徒世家控制,在皇城城防軍,還沒有擋過萬里盟的人!”
鑼鼓響去,緊急求救的信號傳遍整個皇城,有幾隊巡邏的城衛在附近,听到信號後急忙趕到,但看到是萬里盟的人,扭頭就走,無視打斗
木將軍府。
樂樂從逼毒中甦醒,睜開眼楮,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紫衫姑娘,她正打著瞌睡,秀麗的臉蛋,畫滿了疲倦,樂樂輕抓住她的嫩白小手,道“你在照看我?”紫衫姑娘突覺小手被人握住,微微一怔,卻沒有掙扎,柔聲道“我,我睡不著,就在這里坐著!”
“你叫什麼名字?”
“簡菲菲!”
“呵呵,昨天我問你的事,你還沒有回答呢?”
“啊?”簡菲菲呆了一下,雙頰俏紅,“我忘了什麼問題啦我,我去找巧巧姐,告訴她你醒了!”簡菲菲說完,逃出房間。
樂樂賊賊一笑,起身展一下懶腰,暗道“興好被她扶住,她的身子還真柔軟呢,哦,一夜沒回去,琪琪她們該著急了,我得快些回去!”他想到這兒,把床邊放著的追心劍拿起,出房門,正踫到一個丫環,那丫環被樂樂撞個滿懷,羞叫一聲道“呀,公子,夫人請你去花園,奴婢為公子帶路!”
樂樂見她羞的可愛,打趣道“好漂亮的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那丫頭更是嬌羞,差點忘掉走路,小聲回道“奴婢叫綠珠,是夫人的貼身丫環。”
“噢?那你知道巧巧是誰嗎?”
“綠珠當然知道,那是夫人的閨名,夫人本家姓甦,原是做客棧生意的,後來夫人嫁入木家,夫人一直潔身自好,過的十分冷清,若是公子”
樂樂額頭暴汗,暗忖“若要一個女人保密,比要一只母雞游水還要困難,這丫頭差點告訴我甦巧巧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衣了”干咳一聲道“哦,綠珠告訴我的真詳細,勞累你了,到了,好香的酒味”
“是呀,這個池塘專門存放百草釀用的,水底還有三十多年的陳釀呢,那是老爺在世的時候釀造的,綠珠雖然不懂酒,但那陳年的佳釀,聞著都讓人陶醉。”
木夫人和簡菲菲坐在池塘邊的木椅上,見樂樂來到,兩人皆起身迎接,木夫人淡黃羅衫,略施粉黛,流雲烏絲輕挽,簡單斜插一支紫金鳳釵,華美淡雅,不復昨夜狼狽,她輕笑道“王公子,身子好些了嗎?”樂樂卻笑道“夫人今天真美,身上的酒味也聞不到了,真是奇怪哦!”
木夫人微羞,淺笑道“有酒味你也笑話人家,沒酒味你也笑人家,到底要我怎麼樣,才不打趣我呢!”這種撒嬌的口氣,听得眾人一呆,綠珠瞪大了眼楮,吐吐舌頭,沒敢言語,心底卻驚詫得要死。
簡菲菲也看的大奇,調笑道“巧巧姐今天”
樂樂突然听到救急的鑼聲,疑道“大清早的怎麼會有急救的鑼聲,這方向是金蝶府!”一想到昨夜用攝魂術殺的兩人,就明白肯定與此事有關,想那金蝶並不會武功,而且府內的護衛武功一般,若是出了意外,自己心里恐怕難安,急道“我去看看”
說罷不理驚異的三人,飛身掠出牆外,直奔金蝶府。
金府護衛武功不濟,在萬里盟高手身前,過不了幾招,就被點穴,扔在一旁。萬里盟的人下手也極有分寸,只是讓他們不能再反抗,並無重傷死亡之人。
金蝶氣的臉色蒼白,見手下的護衛已無防衛能力,帶著兩個貼身丫環,走出內院,領頭的護衛見金蝶從內院走出,急忙道“夫人,小人無能,讓夫人受驚了,還請夫人安心躲在內房,這里就交給我們了。”
金蝶苦笑道“朱護衛不要逞強,我們只剩下十來個護衛了,怎斗得過幾十人?讓我來看看馬萬里究竟想干什麼?”朱護衛神色黯然,道“夫人,馬萬里要你向他兒子磕頭謝罪,這樣的羞辱誰能忍受”
“啊∼”金蝶神色一怔,“萬里盟也太放肆了,居然敢這樣猖狂的對我金府!”
“夫人放心,就算了拼了我等性命,也會保護夫人的,不然怎對得起金將軍的囑托!”
“唉,若是我大哥在這就好了!”金蝶幽幽嘆息。
“你這個蕩婦,還不出來磕頭謝罪,若是惹急了我,非把你脫光衣服游街!”馬萬里見到金蝶出來,忍不住怒吼道。
“放肆,竟敢如此辱罵當朝一品夫人,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朱護衛大聲喝道,只是聲音卻無一點底氣。
“哈哈哈,萬里盟在皇城怕過誰,哪個官敢抓我?袁灰,鮑方,把這個賤女抓到外面,跪著綁到我兒的靈車上,讓皇城的人都看看,看看這個賤人怎麼害死我兒子和司徒世家三公子的”馬萬里心里一點也不糊涂,他這麼鬧,主要是想把金家與司徒世家結仇,事後他在放出消息,說這一切都是司徒業暗中指使的心中冷哼道“哼,好你個司徒業,把我唯一的根苗給害死了,我要讓你後悔,我要讓你失敗,你不是想奪取天下嗎,嘿嘿,我就偏不要你稱心如意。媽的,司徒朋這個小雜種,居然想設計害我,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
金蝶身邊的幾個護衛正在苦戰,只剩兩個丫環哆嗦著擋在她身前,金蝶輕咬著艷唇,冷視著鮑方,道“你也要抓我嗎?”鮑方前些天和金蝶有過雲雨之事,但在大局面前,他面色不變的笑道“金夫人啊,我們盟主只是讓你認個罪,並沒想過要傷害你,嘿嘿,你還是跟我們配合一下,免得皮肉受苦,要是你光滑白嫩的肌膚劃上疤痕,我看著會心疼的”
“卑鄙!我當初怎會選上你,無恥之徒!”金蝶氣的嬌軀微顫,不斷悔恨著以往的舊事,那些油光粉面的男子,全是心口不一的膽小之輩,在關鍵的時候,全不顧同床之情。
“押她出去!”
鮑方伸手要扶她,金蝶怒喝道“不要踫我!我自己會走!”
朱護衛見金蝶被帶走,卻無能為力,悲吼道“夫人,小人無能,啊∼”他羞怒之下,撞上對手的長劍,長劍透腹而過,前腹貼著劍柄,那使劍的人沒想到他會這麼做,還沒來得及反應,突覺胸口一涼,朱護衛的刀也刺穿了他的胸膛,兩人同歸于盡,死去多時,仍在站著,眼楮瞪著金蝶離去的方向。
金蝶回望他一眼,眼中帶淚,搖頭苦嘆,暗嘆自己富貴榮華,哪想會有今天,居然被一個江湖門派折辱,王法何在?難道堂堂的皇城,數萬皇家衛兵,竟被司徒世家一手遮天,竟就沒人敢管萬里盟嗎?心里悲慟的喊道“大哥,你在哪呢,你知道妹妹正被人欺負嗎?你在爹娘墓前,說要照顧我,保護我的我那沒用的先夫就算了吧還有誰能救我呢?王樂樂?他會來嗎?可他一人怎敵得過萬里盟,他會為了我得罪司徒世家,和萬里盟嗎?”
萬里盟的眾人,邪笑著得意的盯著金蝶,眼光不斷的掃視著她凸起的乳峰和扭動的肥臀,若在以前,金蝶會得意的用媚眼挑逗他們,可現在她恨死了男人,恨死了男人的無情無義
到了府外,府門早圍了幾百個看熱鬧的人,離的老遠,對裝著馬亦普的靈車和衣衫不齊的金蝶指指點點,淫笑怪笑著低聲評論。把事情鬧的這麼宏大,正是馬萬里想要的效果,他故作的陰沉著臉,對金蝶喝道“淫婦,還不跪在地上為我兒磕頭認罪!”
金蝶雖然害怕,但對這強加之罪,極為不服,冷聲道“馬盟主,令郎之死,確與我無關,不要欺人太甚,我哥若是知道此事,定會幫我出氣的。”
馬萬里狂妄的大笑道“哼,金石算老幾,在司徒世家和萬里盟眼里,他不過是個帶兵的莽夫,你知道城防軍為什麼不來幫你,嘿嘿,因為城防軍只听司徒世家的命令”他走到金蝶身前,底聲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受司徒業之命,才來羞辱你的,嘿嘿,還乖乖的听話,不然我會讓你更難看”不理金蝶驚怒的眼神,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吼道“還不跪下認罪!”金蝶的兩個丫環哭喊著撲向馬萬里,“放開,放開我家夫人!”
金蝶忍著巨痛,瞪著馬萬里道“我哥不會放過你的,我不跪”
馬萬里怒喝道“賤人,不識抬舉,我先教你規據”說著,他高高舉起右掌,狠狠扇向金蝶的左臉,金蝶嚇的閉上眼楮,眼角流出一行無助的清淚
金蝶正等著挨那一巴掌,閉著的眼楮突覺白光逼人,頭頂的巨手也離開烏發,身子被人抱起,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她嚇意識的緊抱那個腰軀,把臉貼在他的胸膛,聞著他如麝如蘭的男性氣息,覺得好溫暖好安全,抱著他,就像抱著整個世界,因為有他就有一切。
“樂樂?你真的來救我了,嗚嗚,他們都欺負我,沒人管我了,以為沒人救我了昨天你走之後,我就想好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嗚嗚,抱緊我,我好害怕!”金蝶睜眼,見抱她的男子是樂樂後,再也忍不住滿腹的委屈,粉臂纏上他的脖子,痛快的大哭起來。
樂樂能感覺到她的淒苦,激動,愛意和堅定,緊緊扣住她的蜂腰,雙唇湊到她的耳邊,柔聲道“蝶兒不要害怕,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會保護你,用我的生命,用我的一切,來保護你,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金蝶的兩個貼身丫環見他被樂樂救走,也高興的跑過叫道“夫人,夫人,王公子來了,你不用害怕了!公子會保護我們的!”
看熱鬧的人“嗡嗡”喧囂輕笑起來,有人為樂樂喝彩,有的罵他不知死活,有人對著馬萬里嗷嗷怪叫,笑他被樂樂一劍逼退
馬萬里心里暗急“王樂樂?怎麼又是他!難道金蝶跟他也有一腿?上次被他鬧的萬里盟面子盡掃,今天的任務也算完成了,這次可不能便宜了他,定要給他一番教訓”怒罵道“王樂樂,你多次和萬里盟為敵,殺害我盟里兄弟上百名,看在鮮于世家的面子,不給你計較,今天你又來挑釁,我若再次忍讓,江湖人定會笑話我盟膽小怕事,所以,今天定要討個說法。”
“怎麼個說法啊?幾十個所謂的正道高手,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這天下還有說法嗎?要討說法也該是我,因為你們趁我不在,欺負我的女人,讓她擔驚受怕,還受皮肉之苦瞪什麼瞪,難道我冤枉你不成,我來的時候你還用手揪著金蝶的頭發,難道不想抵賴?圍觀的群眾都能做證,是不是啊?”
看熱鬧的觀眾極為配合,嘻笑道“是呀,我們做證!”平時他們很受萬里盟的氣,見有氣可出,哪能不配合。
馬萬里剛有失子之痛,又與樂樂有舊仇,听他胡謅亂侃,氣的怒火中燒,喝道“老夫抓她頭發又何如”
“看,我沒有冤枉你吧,自己承認就好。咳咳,既然你作錯事,就要向人家陪罪,過來,過來,給金蝶跪下磕三個響頭,我就不追究了,跪呀!”
圍觀群眾配合比上次較好,齊聲道“跪呀,跪呀!”
金蝶見樂樂說的有趣,早忘了剛才的恐懼,和三個丫環笑成一團,崇拜愛慕的盯著樂樂,美眸中似有濃濃情水,源源涌出。
這件事的真正罪魁禍首乃是樂樂,見連累金蝶受苦,心頭頗為愧疚,雖見萬里盟有近百高手,但真正的好手如張莫休,巴木圖,吳青等都不在,倒也放心戲耍馬萬里一番。
馬萬里氣的額頭青筋直跳,轉身對袁灰交待一聲,才走向樂樂,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讓老夫教訓你一下,教你‘死’字是怎麼寫的!”
樂樂嘴馬微歪,笑道“原來你知道‘死’字是怎麼的了,那好,好好!”迎上暴怒而來馬萬里,兩人戰在一起,樂樂還是第一次和馬萬里交手,心里暗暗吃驚“姜還是老的辣,他的穿雲腿果然名不虛傳,每一腿攻來都有一股奇怪的真氣,似乎能穿破護體真氣,躲著真是費勁!”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穿雲腿凌厲花哨,在空中翻轉騰移,如長了翅膀的雄兔,怪異卻靈活矯健,雙腿快如旋風,疾似閃電。樂樂卻應付的輕松自如,劍招不按常理,劍鋒常從意想不到的角度鑽出,靈如蛇,猛如龍,不經意的一招使出卻瀟灑漂亮,絢目的奇花常在空中綻放,飄逸的身影從容不迫
樂樂正打的過癮,突听身後傳來女子的慘叫聲,回頭一看,頓時氣的雙目欲裂,金蝶的一個丫環擋在她身前,背後中了兩箭,箭尾白羽輕顫,血水順著箭柄,倒流在箭尾,羽毛被染成艷紅色,金蝶大哭著,抱住她,喊道“小昭,小昭,你醒醒”
樂樂猛一招“傷痕”,逼退馬萬里,飛身射到金蝶身旁,“蝶兒,怎麼回事?”
金蝶輕抱住小楚的頭,哭道“她替我擋住了箭,他們想殺掉我就是那個拿青弓的人”她恨恨的指著袁灰,樂樂順著她的手指,見到了臉色蒼白,正想躲往別人身後的袁灰,樂樂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中包含濃濃恨意,其中還有他師父花鐵槍的仇恨
“公.公子,你能親我一下嗎,小昭好喜歡你哦,從第一眼見到你我以為能和公子在一起了,沒想”
樂樂的心輕輕抽搐一下,痛惜的看著生命正在流逝的小昭,抱她在懷里,安慰道“小昭這麼漂亮,我也很喜歡呢,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對不起”
金蝶在旁忙催道“樂郎,快親親她吧,小昭快不行了,嗚嗚,小昭”另一個丫環偎在金蝶身旁,輕輕垂淚,注視著小楚。
小昭慘白的嘴唇微微顫動,像要聚在一起,樂樂明白她的心意,輕撫去她臉上亂發,溫柔的吻在她冰冷的薄唇上,小昭用盡最後的力氣,一手纏在了樂樂脖子上,突然一陣急喘,劇烈的咯咳,樂樂抱她摟的更緊,輕輕用衣袖拭去她咯出的鮮血,看著帶著微笑而去的小昭,樂樂的心,有種要裂掉的感覺,就像在火燒萬里盟的那夜他輕輕抬起頭,冷冷凝視著袁灰,袁灰被他目光盯的全身發寒,這眼光像在哪里見到過他一拍腦袋,暗道“啊!他是救花鐵槍的那少年”他手指著樂樂,張大了嘴巴。
樂樂眼中紅光一閃即逝,獰笑看著袁灰恐懼的表情,他驀地沖天長嘯,騰空躍起數丈,粉紅的護體氣罩越變越濃,越變越小,最後粉紅色的氣罩縮成追心劍的大小,樂樂卻不見了,那飛在空中的只有一把劍,帶著濃烈的粉紅劍氣,如一條飛奔的赤龍,射向袁灰,有見識的人都大驚失色,失聲尖叫道“身劍合一?”那紅色的赤龍拖著長長的尾巴,那神情傲視一切,又如誓言般堅定無悔,那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氣魄,惹人心悸!紅龍在眾人驚詫的瞬間,已穿入了袁灰的心髒,透體而過,一瞬間,生死已定,一瞬間決定永遠。
樂樂穿過袁灰並沒停止,繼續飛射,一直穿透十三個萬里盟高手,才停住身形,落到萬里盟等人的正中間,他悲吼一聲“心碎!”手中的追心劍舞出一幅圖案,如扭曲的黑色玫瑰,只是花瓣太多太密,那花在顫抖,在跳動,那不像花,已像一顆心髒,裂痕斑斑的心髒,這圖只是一閃,卻印在人的腦中,黑色悲傷的死氣,沖擊著每個人的心,黑氣只能讓人想到死亡,想到來不及想,武功高強的人已本能的感到危險,怪叫的急往後飛,還未飛出,那心已像琉璃般爆碎,方圓數丈全被這黑色死所籠罩,萬朵黑芒閃電般射出,離樂樂最近的五六十人,除了武功超高的幾人逃走外,全部變成碎沫,連叫都來不及喊一下,黑芒不停,繼續朝外飛射,恐怖的慘叫刺耳欲聾,真到黑芒消失
靜,出奇的靜。
萬里盟劫後余生的,只有八個,八個能開護體真氣的人,他們都退到了馬亦普的破損靈車後面,臉色灰暗的發黑,呆呆的看著樂樂,看著拄劍低頭深思的樂樂,連氣都不敢大喘,恐怕引來樂樂的瘋狂“心碎”
圍觀的人,也靜,靜的連腳都不敢動一下,那黑色的死亡之霧,你就惡魔一般,纏在他們的靈魂深處,直到很多年以後,人們也最怕听到王樂樂大喊“心碎”,那聲音不但讓人心碎,而且還讓人全身都碎
金蝶抱著死去的小昭,怔怔的看著樂樂,對身邊的丫環說“小楚,若是我死了,樂郎也為我這般傷心憤怒,我真希望剛才死去的人是我”
小楚挽著金蝶,無意識的呢喃道“我也是”
樂樂終于抬起了頭,惡毒的掃了一眼剩余的萬里盟的人八個人,嘴角微微獰笑,馬萬里心頭一寒,最先退了三步,其他人也急退數步,鮑方臉都綠了,有些哆嗦的退在最後,剛才那一擊,足以讓他在噩夢中驚醒數回了。第一見樂樂使用這招的時候,他離的很遠,沒有體會到身臨其景的恐懼與痛苦,今天足夠他慢慢體會了。
樂樂並沒有再出手,因為他再也沒有出手的力氣了,剛才趁著那心碎的感覺,強行使出了“心碎”,體內的真氣全部抽空,一招用完,差點爬在地上,站不起來,多虧用追心劍拄地,才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綻,樂樂用血紅的劍尖,輕磨著青石馬路,緩緩走向金蝶,他想借用摩擦出的噪音,來掩飾步法的不穩和沉重
刺耳的尖鳴,听得眾人冷汗直冒,卻沒人敢出言反對,因為那追心劍的刺鳴聲,殺氣依然,艷紅的劍身,似乎對鮮血有永遠的嗜愛,膽小的連劍尖都不敢看
離金蝶只有十多丈,樂樂卻走的異常吃力,額頭已冒出細小汗珠,由于背對著萬里盟的人,所以不擔心被他們看到,而圍觀的人離他有三百多米,更難以發覺,等走到金蝶身旁的時候,連劍都快拿不穩了,體內的九幽掌的陰毒沒了內力的壓制,又慢慢散向四肢百骸
樂樂正愁怎麼脫身,一聲洪亮的佛號從圍觀人群後傳來,“阿彌陀佛,施主劍招太過毒辣,一招殺人近百,心靈已入魔道,我佛慈悲,貧僧不會坐視不管的,還請施主自廢武功,不然老衲定會為世除害,降魔衛道!”
樂樂剛想破口大罵,突然覺得這聲音極為熟悉親切,皺眉瞟了灰衣老僧一眼,須眉盡白,神光內斂,隱隱有入塵神佛之態,不過樂樂卻知道他是一個大淫棍,大騙子,因為他就是什麼都不戒的全戒大師。
耳邊听到他的傳音“混小子,逞什麼能,把真氣耗完啦吧,他娘的,你身上還有毒沒祛淨,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趁我廢話時間,趕緊恢復真氣”
金蝶也細心的發現樂樂臉色不對,攙扶住他,怒視著全戒,道“好不通情理的和尚,樂郎只是幫我殺些目無王法賊人,你卻怪他毒辣,怎麼不看看那幫強盜的凶殘”
全戒面目神聖莊嚴,朗聲喝道“貧僧只相信眼楮,對事不對人,我只看到他一劍殺人近百,卻沒見那些人如何對他,你說我該相信誰呢?”
馬萬里見全戒仙風道骨,容貌非凡,料想他定是有道高僧,若是借他之手,除掉王樂樂,真是天大的快事,干咳一聲,並不敢上前,道“這位大師所言極是,我萬里盟一向是白道敬重的大幫大派,王樂樂多次殺害我盟弟子,實在另人痛惜,可憐本派高手甚少,不是他的對手,今天又被他一劍殺掉百名高手,可憐他們上有父母,下有妻兒,就這麼被他這個小魔頭唉,還請大師明鑒,為武林除此禍害!”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高呼“卑鄙,無恥,下流,淫賤,人渣,秀逗FUCK!(哦,這句是上帝喊的!)”
馬萬里充耳不聞,只是小心的注視著全戒大師的臉色,又道“看,這些圍觀之人正在罵他,就知道王樂樂有多壞了!”
樂樂差點笑出聲,只听全戒傳音道“媽的,老子總以為自己臉皮最厚,沒想到馬萬里技高一籌,老子總算知道他名字的來由了--臉皮厚萬里!別顧著听我說話,用你身邊熟婦金蝶呀,你小子的雙修功有了女人,還怕有傷有毒嗎?別害羞,人多怕什麼!先講好,我只幫你拖一段時間,到時被馬萬里識破了,我可不幫你,我還想繼續在尋佛寺養老呢”
金蝶正在斥罵馬萬里無恥,卻見樂樂雙唇貼到她耳邊,輕聲道“蝶兒,我身上的毒發作了,內力也用光了,我想現在與你合體療毒,好嗎?”金蝶輕輕一怔,臉色微紅,不安的道“這麼多人”但樂樂臉色發青,全身散著淡淡的陰冷之氣,輕咬下香唇,堅定的道“嗯,蝶兒听樂郎的,只要樂郎沒事,就算被天下恥笑,我也不怕,可是該怎麼做呢?”
楊杏道“你們試試,把手放在他身上,用心和哥交流。”
墨玲子和彩雲按照她的方法,卻感覺不到任何信息,搖頭,笑道“我們沒有感覺到,呵呵,不過你們姐妹若是喜歡,我們出去就是了,真好奇你們到底怎麼做!”
“哥說,可能我們姐妹有心靈感應,接收能力比你們強,所以我們姐妹能感受哥的思想,哥因為走火入魔,武功進到第七層,卻有好多地方沒有能力突破,卡在了六層和七層之間,這幾天他一直封閉內心,修補幾條重要的經脈,剛剛醒來,要和我們那個”
彩雲嘻笑道“呵呵,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哥終于要醒來了,玲姐,我們先出去,等她們的好消息!”
屋里只有楊家姐妹和樂樂三人了,楊梅楊杏互相看了一下,一齊把衣襟去掉,胸前的雪白玉兔不是很大,卻俏挺可愛,蜂腰豐臀,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筆直並攏,兩腿中沒有一絲縫細,兩人的面貌一樣,身材也一模一樣,秋眸也一起眨動,如此奇景,卻無人欣賞,真是咳咳!
楊杏道“姐姐,我們該怎麼做?我不會哦!”
楊梅道“我也不會,不過看琪姐她們做的時候,先是這樣,再”
"好吧,我們就听哥的,嗯,真的硬了,妹妹加油!"
“哦,嗯,姐姐,嗯,來幫我,含不過來”(^_^!有點惡搞,偶不想再寫H情節了,現在禁傳。)
,現在兩人的對話,就像面對面,中間再無任何阻隔。
樂樂心里說道“梅兒,我感到你的疼痛了,沒想到會這樣的鑽心,淚水流到嘴角了,若是哥能動,定會幫你吻干,不哭,過會就舒服了,先不要動,來,爬在哥哥身上,抱緊我!”
楊梅抹了一下流出的清淚,內心喜道“哥哥,原來你是那樣的疼愛梅兒,我好高興哦,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們姐妹呢,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你的愛意,哥,抱著你真舒服,總算明白了琪姐雙姐為什麼老是抱著你不放!”
樂樂內心道“哥當然愛你們,呵呵,心靈的感應真是奇妙,我也能感覺到杏兒了,你們兩個也能經常這樣交流嗎?”
楊杏心中喜道“若有特別強烈的情緒產生時,才會清楚的感應到對方,就像剛才姐姐疼痛,我也感到那里疼了,姐姐感到哥的愛意,杏兒也感覺到了,從來沒這麼強烈過,真好!”
楊梅心里道“哥,我那里癢了,我嗯∼哥哥好壞,腦子里怎麼能把梅兒想成那副模樣,呀,這個更羞人了,哦”
樂樂戲道“嘻嘻,我也能感覺到你的想法,巴不得哥那樣對你,不是嗎,看看,哥剛想一下,你已經到高潮了,哦,杏兒居然也流了,真好玩!不過我現在要練功,不陪你們聊了,你們要加油哦!”
樂樂把心靈封閉起來,能感受到楊梅的想法,而她卻感覺不到自己的想法了,樂樂暗忖“御女經法上說的不錯,自己可以偽造任何想法,而別人的內心卻完全被我窺視,第七層真是奇妙,體內的精神力也提高不少,可以更好的控制別人了,氣海丹田都擴大一倍,能盛更的真氣了,嗯,吸收這股處女元陰,沖破上下丹田的阻礙,哦,果然暢通舒爽,他奶奶的,卡在半空中的滋味真不好受,上不去,下不來,若雪差點把我害死,哼,等我好了,定會把你好好折磨一頓,在走火入魔的瞬間,我已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濃濃愛意,可我已經控制不住了混亂真氣,那一招好像死了不少人,那一招怎麼用的,哦想不起來了,當時有種心碎的感覺,難道非要心碎的時候,才能使出,哦,不,不,寧可不用那招,也不想再嘗試心碎,太痛苦了。還有馬亦普那個雜種,老子好了第一個收拾他,哼,居然敢那樣侮罵若雪,居然敢那樣嘲笑我,一定要讓他哼哼!”
樂樂又感覺一陣心痛,那疼痛來自楊杏,樂樂收功,把心靈再次開放,柔聲道“杏兒,哥哥感到你的疼痛,又來陪你了。”
樂樂吸收完楊杏的元陰後,不但把體內的余傷修復完好,還真正入了御女心經的第七層--處女交心。
默玲子和彩雲一直守在門外,听到楊杏乍起的尖叫後,以為出了意外,忙撞門過來,卻見她極度滿足了睡著了,二人又喜又笑,幫她擦淨身子,幾人同眠。
樂樂暗忖“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彩雲,墨玲子的情緒,還有幾種強烈的情感波動,內心的想法卻無法得知,難道只能和雙胞胎姐妹才有那種神通之妙嗎?也是,若是我能清楚知道別人內心的所有心事,豈不成了神仙!在周圍就能感覺到她們的心態情緒,若是在全體時,可能會更加清楚吧,到時,她們也會感到我的內心思想,應該是那樣的。哦,彩雲的口技越來越妙了,嗯,不錯,這幾天是苦了她們,是補償的時候了!”
感到四女都在酣睡中,他的精神體也在體內休息沉睡,猶如真人在睡覺一般。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樂樂完全醒來,睜開雙眼,房里一張張驚喜漂亮的臉蛋,圍在他周圍,樂樂笑道“有什麼在我身邊,真是幸福,這幾天讓你們擔心受累了,琪琪怎麼又哭了,你不是常常自認為不輸男兒身嗎,跟了我後,卻天天哭鼻子,哥好心疼,哥知道你擔心害怕,可算命的不是說過嗎,我會活到九十九歲的,他收了錢,肯定沒錯。呵呵,雙兒也信,不是嗎?小芝怎麼哭的這樣厲害,小月也是,嘿嘿,都過來讓哥抱抱,幾天沒抱你們,就覺得渾身難受!”
眾人溫存片刻,慕容琪才嗔道“哥,你不愛惜身子,叫我們眾姐妹怎麼辦,這一睡六天都把我們急壞了,再說,若雪姐也有什麼難處呢,你沒搞清楚就把自己氣傷,不是讓仇人看笑話嘛!”
燕無雙也道“是啊,我們也相信若雪姐不是那樣的人,哥要先養好身子,再找若雪姐姐慢慢的談,事情會有轉機的。”
樂樂見她們語氣堅定,而且感覺到她們心里的信心也毫不動搖,覺得她們定是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笑道“你們這樣相信若雪,我真替她高興。我當時是氣糊涂了,事後細想,才覺事情定有蹊蹺。你們心里一點都不懷疑,而且十分堅相,是不是瞞著我什麼,要實說,不然我可要懲罰你們哦!”
樂樂說到“懲罰”兩字時,眾女又是心喜又是心跳,當然知道懲罰的含意,不過也不敢樂樂,就把若雪的事一一說來,樂樂听後苦苦一笑,道“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你們沒有騙我,哥很高興,過會哥要好好獎勵你們!”
眾女羞笑,卻個個暗露期待向往之色,小芝端來湯菜,道“公子,這是小月專門為你熬的補湯,趁熱喝了吧!”樂樂幾天未進滴水,腹中早已咕咕亂叫,把湯一飲而盡,嘆道“小月好手藝,以後我們有口福了,比我做的烤肉還要好!”
小月笑道“只要公子喜歡,小月每天都做給你喝,鍋里還有許多,諸位姐姐也嘗嘗我的手藝吧!”
楊梅楊杏還睡在樂樂身旁,樂樂通過心靈感應,知道她們甦醒多時,可能怕眾姐妹羞笑,身子都不曾移動一下,樂樂和她們有身體接觸,才會有清晰的交流,他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把腳放到楊梅肥嫩的桃源縫細中,她玉體一顫,把樂樂的腳嚇意識的夾緊,卻又覺得這樣酥癢難受,正不知該怎麼做時,樂樂的聲音傳到她的心里,“小寶貝,還在裝睡嗎,再不起醒來,哥要把被子掀開了!”
幾女正在喝湯,見楊梅楊杏不醒,以為她們新瓜初破,需要休息,忽然听到她們二人的吁喘聲,而且在被子里的玉體疲狂扭動,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齊笑道“我說梅兒杏兒為何不醒,原來在做春夢哦,呀,叫的好心急,哥哥,快些幫幫她們吧,呵呵!”
楊家姐妹見已被發現,索性不在裝睡,兩人一起轉身,撲向樂樂,嬌嗔道“嗯∼不干嘛,哥哥欺負我們,又讓諸姐妹笑話我們,我們才不是做春夢,是哥在使壞!他用腳一邊在人家那里胡弄,還不斷想著不堪的畫面,讓我們出丑,哼,打死你,打你!”
樂樂悲叫著求饒,“呀,原來兩姐妹是母老虎,哇,嘴張的好大,怎麼堵住你們的嘴呢,得找只公老虎才行,嘿嘿哦,原來我就是公老虎呀,不然怎會輕易的堵上她們的血盆大嘴。”
“哼,你敢說我們的嘴大,哪里大了,不說明白,我姐妹定不饒你!”
樂樂撫上她兩人的肥臀,一手抓搓一半,手指深深陷入縫中,笑道“這里就很大,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諸女大笑不止,楊家姐妹心知不是樂樂對手,只好乖乖吃飯,卻不時的偷偷踫上樂樂的身子,和他暗通情話,這情景讓樂樂有種偷情的快慰,而且這種心與心直接交流的感覺,更是喜愛難當。
一頓飯吃過,太陽已偏西,樂樂才問“這幾天萬里盟有什麼動靜,吃了大虧,聲名大跌,我不信他們就這樣平靜心安!”
墨玲子道“我一直懷疑,萬里盟在計劃著別的陰謀,在魔教天涯角被攻之後,馬萬里招集的好手並沒有回到皇城總部,卻又發帖邀請曾經欠他恩情的明門正派人士,來萬里盟總部,幫他守衛魔教的報復,我們墨山也欠萬里盟一些恩情,幫他們做了一些事後,我們才離開的,因為我師父囑咐過我們,萬里盟不能久呆。這次老窩被燒後,也沒有反應,就太奇怪了點,肯定是力量不夠,在等高手回來!”
彩雲也道“是呀,我師父也是為了報恩才派我下山的,只是遇到了哥哥,才沒有幫他們,他們不是好人。不過,我師父肯定會怪我的。”
樂樂把彩雲抱在懷里,安慰道“你師父若是明整理的人,知道真相後,不會怪罪你的,再說還有哥在呢,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女人,連她師父,她爹娘也不行!”樂樂說的甚是堅定,不存一絲疑濾,看得諸女美目流光異彩,愛意濃濃,慕容琪心有感觸,也偎在樂樂懷里,低聲道“哥!”
樂樂進入功法第七層後,對諸的心態感情把握絲毫不漏,一看就知她們心中的喜怒哀樂,撫過慕容琪的黑發,道“琪琪不要擔心,等我忙完若雪的事,定會去陌野城慕容世家去提親,他們不同意,我就是搶,也要把琪琪搶回來,因為琪琪是我的女人!”
慕容琪微微一笑,點點道“嗯,琪琪是哥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樂樂大笑,又對眾女說道“你們也是我的女人,跟了我,誰也不能搶去你們。都到床上來,我來補償你們幾日的苦累哈哈!”
小月听到樂樂的話語後,神色一黯,卻見樂樂正盯著她,“小月怎麼啦,心里為何如此悲苦無奈,有什麼難事說給哥听,定會幫你解困!”小月暗忖“公子的武功心法已能知人情緒心態,我得小心,不能壞了宮主的計劃,不然我們都會死的!”她道“哥不嫌我的出身,仍然平等的對待小月,小月只是感動而已∼”樂樂又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她心底秘密,雖有疑惑,又想自己不該如此多想,或許是想到以前不開心的事,就像小薇一樣吧,都有心結,小薇不知道走到哪了,真有些擔心她。
樂樂打開護體真氣,小月心神巨震,感覺到樂樂對她的柔情愛意,心靈之間赤裸的相踫,讓她心里翻起了渾浪,羞悔喜怨,激動不安,卻又立刻恐懼起來,緊緊鎖住心神,樂樂的感應立刻又模糊起來。
樂樂才知道她心里原來裝著這麼多感情,對樂樂赤裸裸又熱情奔放的愛,對身世的自卑自憐,又悔恨某件事情,又怨恨她自己,然後一股恐懼感佔據她的心神,那種清晰的聯系又慢慢模糊,樂樂再試圖尋找她恐懼的秘密,卻無任何收獲,暗忖“只能感覺小月的感情波動,卻不知道她在恐懼什麼!不能像雙胞胎姐妹那樣直接對話,真是遺憾!不過若是真的把對方的秘密全部知曉了,那也太不尊重對方了,畢竟每個人都有隱私。”
街上行人不減,其中帶兵器的江湖人佔了多數,三五成群,不時的高聲說笑著什麼,大多說的都是萬里盟如何的不堪,對魔教和輪回的懼怕,還有不少人在談論王樂樂與鐘若雪,真是什麼人都有,樂樂知道那天有不少閑人觀戰,這些消息定是從他們嘴里,加工變味後才傳開的,比如樂樂一劍殺死六七百人啦,顛倒王傳人重現風月國啦,司徒世家的大仇人下了百萬兩銀子請輪回報仇,萬里盟盟主被打的毀容啦,小妾趁亂跟人跑啦
樂樂心里大笑,“這江湖真是有趣的地方,今天一只螞蟻,明天就會從他們嘴里變成大象,而且那只大象他們還騎過。嘖嘖,人哪!”
樂樂從懷里掏出銀色蝶花,想到那騷媚入骨,肉欲十足的美婦時,心頭沒來由的一蕩,暗忖“那美婦相貌只和小芝小月在同一檔次,為何會如此吸引我呢,沒到手的女人對男人果然有致命的吸引力,她那股風騷成熟勁,真讓我發狂呢,哦,到了!”
樂樂把銀色蝶花交給門衛,那中年強壯的門衛,酸溜溜的接過銀花,嫉妒又帶羨慕的掃了樂樂一眼,道“你拿著這枚蝶花,把它交給內院的丫環就行了,她們會帶你去的,嘿嘿,小兄弟,我看你身子單薄,行不行呀,若是不行,喊我們兄弟,他娘的,那騷婦四處吊男人,就是不讓我們府的護衛踫她一指頭,看著我們心里悶火呀”
樂樂怪笑的盯他一眼,“兄弟果然夠強壯,母馬也受不住你的攻勢,有機會我定會幫你介紹”那門衛果然大為高興,感激又自信的說道“兄弟果然好眼力,若是幫介紹成了,兄弟我請你喝酒,哈哈!”樂樂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只留下洋洋自得的門衛在那里傻笑,樂樂突然覺得,說些善意的謊言也是挺好的事,比如剛才他還沒說的下半句“定會幫你介紹一只漂亮的母馬!”
樂樂在丫環的帶領下,走進金蝶的閨房,那丫環的美目赤裸裸的在樂樂身上掃視,眼中盡是春色蕩漾,樂樂雖沒看她,也能感覺她那火辣辣含意,暗笑“有其主必有其僕,金蝶夫人的丫環也是熟女了,嘖嘖,姿色還算不錯!”
金蝶接到丫環的稟報,就端坐在軟椅上,等著樂樂,只是她穿著實在太少,只有貼身的淡綠胸衣,外套薄紗絲袍,雪白的粉腿疊在一起,媚眼流轉,盯著樂樂走進房門。
丫環不舍的把門關上,樂樂微笑著走到軟椅邊,輕貼在她耳根柔聲道“姐姐穿的好少,不冷嗎?”金蝶本是氣惱樂樂上次的話語,想嚇他一嚇,不想他上來就如此挑逗,想好的惡言冷語,一句也說不出,用連她自己也不相信乖柔膩語道“姐姐見到你就渾身發熱,怎麼會寒冷!”
全戒故意擋住馬萬里的視線,回復他剛才的話語,道“哦,原來圍觀的人罵的是王樂樂,請問施主貴姓?”
馬萬里以為他是常在深山苦修的高僧,對自己不熟悉也是正常的,忙語態恭敬的答道“在下馬萬里,是萬里盟的盟主,萬里盟是風月國赫赫有名的正派團體”
“哦,失敬失敬!原來是馬盟主,佛雲︰見者即是緣。我見馬盟主英氣不凡”
兩人拉起的家常,外加互相吹捧,聊的相當開心,暫時忘掉了樂樂
金蝶輕拭掉眼角的淚痕,妖媚的睜開雙眸,嘴角掛著極美的春態,膩聲道“我舒服的緊呢,怎會有事!”小楚緊盯著金蝶的臉頰,驚道“夫人變的好奇怪,好像,好像年輕了許多,眼角的細紋不見,皮膚也更滑嫩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金蝶懶懶依在樂樂懷中,妖媚的笑道“是否變年輕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會幸福,而且會幸福的要死,我能感覺到樂郎的心了,樂郎用心在和我說話呢!多少美妙的感覺,就算現在死掉了,我會像小昭一樣,臉上掛著幸福滿足的微笑!”
小楚見金蝶說的奇怪,嚇的不輕,“夫人,你不要嚇我,你真的沒事吧,怎麼盡說那些奇怪的話!”
樂樂用心語對金蝶道“蝶兒,先不要告訴別人,這可是我的秘密,嘿嘿,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知道!”
剛才他們坐在一起,別人倒也看不出什麼,現在互相親吻,撫摸,眼楮尖的觀眾怪叫起來,不斷指著金蝶和樂樂,樂樂暗中把腰帶系好,輕輕刮下她的鼻子,笑道“真氣已恢復兩成,雖然還有些內傷,但陰毒去淨了,真是舒服呀,讓我繼續為蝶兒出氣,打扁打是打不過了,讓我嚇嚇這幫笨蛋”
金蝶美目含情,幸福的微微點頭,酸軟的被樂樂扶起,依偎在他懷里。
樂樂見全戒還在極為和氣專注的與馬萬里聊天,悄悄傳音道“老鬼,我已經搞定了,你可以回寺喝酒玩女人了,這里交給我!哦,還有,那個《月神兵法》的事,我也想好怎麼解決了,用根結實的繩子,綁住兵書,掛在寺門口,讓你那八個笨蛋徒弟守著它,等人來搶,搶的人越多越好,搶書的人多于三方的時候,就把那八個笨蛋招回寺,隨別人怎麼搶去,誰得到也和你無關了,你的麻煩就解決了。”
全戒向馬萬里微施一佛禮,轉身離去,傳音對樂樂道“就這麼簡單?好像挺管用的。他娘的,想的我頭發都掉光了,還想不出,看來這一趟沒白來,不光搞了張員外的小妾,還得到她為寺院捐贈的財物,嘿嘿,能活著見到我,再請你喝酒!”
他走到樂樂身前,又高喧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念施主年紀尚幼,貧僧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若再見你亂殺生靈,定不饒你!”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又傳音道“嘿嘿,跟馬萬里那個老混蛋聊天真累,殺,幫我狠狠的殺,看到他我就倒胃口,看來今天只能吃下半頭小羊了,可憐呀!”
樂樂大罵道“你個老禿驢,下次見到你,連你一塊殺,哼!別走,跟我大戰三百回合,膽小鬼,和萬里盟的垃圾一樣,只會欺負弱小,卑鄙!”他雖然是罵和尚,眼楮卻直勾勾的瞪著馬萬里,大家都明白他罵誰。
馬萬里以為白須老僧定會出手對付樂樂,哪曾想他轉頭就跑呢,氣的狠狠一跺腳,卻正好迎上樂樂冰冷的目光,想到樂樂一劍殺百人的狠勁,心頭涼颼颼的,正在擔心怎麼收場,耳邊傳來護法張陽的聲音“盟主,我帶著其他高手趕回來了∼”一聲未落,密密麻麻的圍觀人群,裂開一道,從人群後,走出衣衫各異的二百多人,領頭的有火焰掌-張陽,閃電劍吳青,萬里盟紅,黃,藍,綠,四壇的壇主,一身灰袍的吊死鬼,還有一個彩衣道士。
馬萬里心中暗喜,卻又擔心起來,暗忖“王樂樂那一劍的威力甚大,若是他再用那一招,這二百多好手中,能有多少人能抵擋呢,除非散開本來計算好的事,全被他打亂了,哼,找個機會,定要野草做掉他,要是兩位長老在,也能對付他,能請到輪回更好,只是輪回對萬里盟存有敵意”他臉上陰晴不定的思索著,紅,黃,藍綠四壇主也朝他行禮,道“參見盟主,我等接到盟主的急招令,已帶壇中好手火速趕回!”
馬萬里略帶笑意,扶他們起身,只听那彩衣道士問道“馬兄在擔心什麼?”馬萬里微微一怔,喜道“原來是印歸道長,請恕我剛才粗心,沒有看到道長,得罪之處,請海含!”印歸道長微微一笑,“馬兄客氣了,接到你的書信,我就親自下山了,還望那不爭氣的徒弟,沒有給貴盟造成太大麻煩!”馬萬里道“呵呵,令徒彩雲姑娘,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有道長在,她一定會棄暗投明的。”
吳青眼尖,見地上血淋淋的暴碎肢體,驚問道“盟主,這些尸體?”
馬萬里臉色頓又變成灰暗色,有些遲暮無力的道“和上次的一樣,是王樂樂的‘心碎’,一劍就殺掉了七十多個好手,唉”
吳青急道“你又殺他的女人了?”
馬萬里听的一愣,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只不過讓袁灰射殺金蝶,誰知她的丫環替她擋了兩箭,只是死個丫環而已!”
吳青急的一跺腳,嘆道“上次總壇被燒後,我就跟盟主說過,要殺他只能暗殺,但千萬不要先傷害他的女人,不然今天他殺這七十多個高手,只是為一個丫環報仇,說出來也沒人信!袁護法呢?”
馬萬里見一向冷靜沉穩的他,居然急成這番,才知自己錯的嚴重,道“袁灰是最先死的,你說的或許是真的他年紀青青,武功怎會這麼高強,而且招式新奇漂亮,毒辣詭異,或許真不該招惹他,可他已殺掉我盟近兩百高手,還有青眼書生,袁灰,听說孫虎的死也跟他有關不殺他怎解我心頭之恨,而且我兒亦普也剛剛死掉,唉,我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呀?”
吳青,張陽離開馬萬里不過幾天,卻見他蒼老了十多年,進城的時候就知道馬亦普身死的消息了,皆道“盟主請節哀”
鮑方喊道“盟主,王樂樂想要逃跑,怎麼辦?”
“攔住他!”馬萬里習慣性的喊道。以往听說哪個敵人要逃路,萬里盟一向斬草除根,長久養成的習慣讓他說的斬釘截鐵,不容質疑。
紅黃藍綠接到命令,帶著手下,攔住樂樂的去路,並把他和小昭,金蝶,小楚,圍住。樂樂心中苦笑“若是單獨一人,還能逃出,如今抱著小昭的尸體,還要保護不會武功的金蝶,小楚,真是痛苦哇!看來若想保護心愛的女人,還要再增強實力,奶奶的,若是有力氣,定會再用一招‘心碎’,把他們通通炸成碎片,可惜非要心中痛苦時,才能用出此招可是只有心愛女子被叛或者死亡時,才有心痛的感覺,嘖嘖,郁悶哪!寧可再也不用‘心碎’,
我也不想讓自己的哪個女人死掉”
金蝶和小楚見敵人眾多,嚇的緊偎住樂樂兩臂,雖沒喊叫害怕,但手心滲出淫淫汗水,把樂樂臂上的衣衫已浸濕,樂樂緩緩輕柔的安慰道“不怕,我不會丟下你們的。”金蝶感動的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道“樂郎,你先走吧,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你殺了他們幾十人,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只有你逃走,我死也安心了!”小昭先是不解,可略一沉思,也道“公子,夫人說的有理,就算我們死了,你也會我們報仇的,不是嗎?”
樂樂微微苦笑,“你們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會丟下你們的,不要再說了”金蝶小昭還要苦勸,正在這時,圍觀的人群又裂開一條縫隙,百來匹戰馬飛速沖過來,馬上全是黝黑的壯年漢子,全身金色輕甲,手握明亮亮的戰刀,殺氣騰騰,瞬間沖進萬里盟的包圍圈,連斬十多人,萬里盟的包圍圈頓時斷開,躲開殺氣極盛的彪悍騎兵。
樂樂正在吶悶,卻見身旁的金蝶和小楚興奮的蹦跳起來,高喊“哥,哥,你回來啦,快來救我們!”“少爺,將軍”領頭的金甲壯漢三十多歲,頭帶將軍紅櫻金盔,面容剛毅俊朗,皮膚為健康的古胴色,雙目炯炯,留著三寸短須,渾身散著逼人的威勢和殺氣,馬飛快的奔到金蝶身旁,猛勒韁繩,戰馬嘶鳴一聲,前蹄高高抬起,復又落下,身後的百余名士兵馬是同樣的姿勢,整齊的停在他身後。圍觀人群眾喝彩不斷,用力的鼓起雙掌,為騎兵的精彩表現叫好。
馬萬里眉頭緊緊皺成一團,身後的其他人的臉色更是難看,有人已忍不住叫出來“盟主,金石回來了!天哪,他不是在北部邊塞嗎!還著著‘金剛百騎’我們有麻煩啦!”
又有人苦嘆道“天,怎麼忘了,後天是金石父母的祭日,每年都是這個時候回來”
“被司徒朋陰了”馬萬里暗暗叫道。
金石翻身下馬,迎上奔來的金蝶,輕輕抱住她,洪聲道“妹妹,這是怎麼回事?小昭是誰殺的?”金蝶突見親人,又忍不住底聲垂淚,迅速的把事情經過,略述一遍,小昭她在旁邊不斷的插嘴補充。金石邊听邊好奇贊賞的看了樂樂幾眼,然後怒視著馬萬里,輕聲安慰金蝶幾句,又走到樂樂身前,施禮道“多謝王兄弟救舍命我妹妹,我金石感激不盡!”
樂樂很欣賞金石的表面和作風,忙道“金兄不必道謝,金蝶已是我的女人,保護她是我的責任,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我會竭盡全力的”
金石深深看了金蝶一眼,見她略帶嬌羞,脈脈含情的盯著樂樂,心思不言而寓。金石大喜,重重拍了拍樂樂的肩膀,仰天嘆道“爹,娘,多謝你們在天之靈保佑,妹妹總算找到可以托付終身之人了,我金石在戰場上再無後顧之憂了,哈哈!王兄弟,可要好好待我妹妹,不然我絕不放過你,我手下的十萬精兵也不會放過你!”樂樂微微笑道“金兄放心,單看著你手下十萬精兵的份上,我也會好好待蝶一生一世的,不然我睡覺也會被噩夢嚇醒!哈哈!”金石知道他在開玩笑,哈哈一笑,又轉身對金蝶道“妹妹,既然真心跟了王兄,可不能再像以前胡混”
金蝶略羞道“哥,我知道了,你就別再說以前的事了!”
金石哪見她如此害羞過,知她確實出自真心,又道“好,好,哥不說了,該讓我為妹妹出氣,為小昭報仇了!他娘的,一個混江湖的也敢欺負到金家頭上,真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膽。”對原地待命的騎兵喝道“听我口令,上馬!”百名騎兵,動作迅速,如浮雲流水,整齊輕盈的騎在了馬背上,金石坐在馬背上,高城命令道“出刀,跟我殺!”金石也知道萬里盟是由司徒世家在背後撐腰,但他們居然敢折辱金蝶,又差點把她殺掉,這口氣肯定要出的,看到遠在金府門口徘徊不前的馬萬里,居然不敢露面,暗暗決定,定要殺的讓他心疼,再逼出司徒世家所管的城防軍。
金石知道馬萬里身邊的十多人全是真正的高手,自己帶來的一百名親衛騎兵雖然武功不錯,但對付那些人,肯定佔不到便宜,只有殺那些分壇的普通高手泄恨。主意暗定,策馬沖向圍在一團、身著紅藍黃綠的普通盟眾,激起淡淡塵煙,百名殺氣森森的騎兵,手中的戰刀,卷著淡淡的罡風,胡亂的削砍著衣著鮮艷的萬里盟眾人,普通的江湖人幾乎不會馬戰,看到整齊有序,氣焰雄雄的正規騎兵殺來,慌了陣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還沒想好,戰刀已砍下。簡單,直接,有效,絕無一絲花哨多余的動作,揮刀只為殺敵,策馬只為救生,一陣沉悶慘呼,一輪沖殺過去,萬里盟死了三十多人,受傷十多人。
馬萬里心頭又懼又痛,暗罵自己如意算盤落空,如今又騎虎難下,張陽在一旁催促道“盟主,怎麼辦?若再不過去和金石談談,他手下的‘金剛百騎’可能會把我們的普通高手殺盡殺光,而且他手下的十萬精兵,只听他調度,這個大家心里都清楚,估計得請司徒世家的人出面了!”
馬萬里心里暗罵自己糊涂,忖道“看來司徒朋那個狗雜種,早知道金石會回來,才故意讓我鑽這個套的,本想反將他們一計,看來輸的是自己啊!”
他這一番猶豫思考,又讓金石和“金剛百騎”沖了兩次,共計殺了萬里盟六十多人,紅黃藍綠四個壇主,腦袋終于轉過了彎,高聲吆喝“散開,*不想死的全散開!”又高喊“盟主,快來支援!over!(^O^!)啊,俺地屁股”
馬萬里見手下已和金石一番兵士正式戰開,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高呼“不管了,給我殺!反正有司徒世家來給我們撐腰!”他這十多個真正的高手一加入戰團,形式大轉,“金剛百騎”的隊形已略略混亂,壓力大增。
樂樂把小昭的尸體放在地上,開起粉紅色的護體氣罩,把她們護在身旁,時而出劍,殺幾個不開眼,沖上來送死的,只是身邊的敵人太多,已有些有忙腳亂,正在著急,突覺壓力大減,身旁多了幾個熟悉的美女。
“哥,原來你在這里,讓琪琪好擔心哦!”
“哼,殺人這麼好玩的事,也不喊我,我要多殺幾個”
“哥,我一听到急救鑼鳴,就猜你會在這兒,我厲害吧,嘿嘿!看我‘燕子飛呀飛’!”
“哥該累了吧,你來休息,讓玲兒來保護你!”
樂樂看到她們,高興的像個小孩子,趁機在每人臉上香了一口,笑道“你們來了,我就安心了,哇,好累!還是玲兒關心我,玲兒穿道袍真性感迷人,讓哥再親一口”
墨玲子一劍逼退身前的兩個敵人,羞笑著偎在樂樂身旁,等待他的親吻,樂樂品嘗著她的香艷紅唇,心里暗暗得意“我的女人真乖巧听話,在殺斗中還有如此興致,太幸福啦!”
金蝶看到新來的幾個絕色美女,不但年青貌美,而且武功奇高,有些暗自神傷,不過又想到樂樂對她的柔情蜜語,誓言保證,又高興起來,雖然被刺鼻的血腥味燻的欲吐,仍專注的盯著樂樂身影,一刻也不願放開。
彩雲正殺的興致勃勃,彩衣上新染多處艷紅,耳邊突傳來熟悉威嚴的斷喝“彩雲,下山時,為師怎麼交待你的!怎能本末倒置,助紂為虐,還不快快住手!”
樂樂和幾女都听到了這聲音,尋著聲音望去,看到一個彩衣道士,長的慈眉善目,長須飄飄,像是得道仙士,隱入凡塵。樂樂卻覺得他明亮有神的雙目中,藏著凶惡和虛偽,還不時用眼角貪婪的掃著其他幾女誘人的身段。
彩雲見到印歸道長,頓像霜打的茄子,軟蔫蔫的沒了精神,不安的喊道“師父徒兒有苦衷的,听我解釋!”
木夫人和簡菲菲見樂樂朝救急鑼鼓的聲音掠去,頗感好奇,緊招趙龍等護衛,也跟了過去。她們趕到時,正遇到逃散的膽小圍觀人群,亦听到慘烈的打殺聲,趙龍忙把木夫人和簡菲菲護在中間,木夫人秀眉輕皺,踮起腳尖,欲尋查樂樂身影,無奈人流麻亂,看不到遠處的打斗情況。
先前的小打小鬧讓圍觀的普通人看的興趣盎然,但到金石帶著正規騎兵沖殺時,那陰冷狂暴的殺氣,那腥血八方飛濺,那殘肢斷體橫飛斜落,讓膽小的普通人嚇的雙腿顫抖,密集的人群中不時的有惡臭飄出,連混在其中的江湖好手也嚇的不輕,跟著尖喊不安,慌亂滾爬的人群,離開這恐怖如地獄的殺戮場。
木夫人緊攥著簡菲菲的柔嫩細手,手心浸出汗水,強忍著刺鼻的惡臭與血腥,問道“菲菲,見到王樂樂在哪嗎?”
樂樂正在極美的快感中,听到外面傳來吵鬧聲,那吵鬧的聲音十分熟悉,他心頭狂喜,暗道“機會來了!”
司徒星因為上次沒有踫到金蝶,今天再也忍不住,帶著十個隨從高手,來到金蝶府。門衛卻告訴他,金蝶夫人已有客人。
司徒星怒道“老子每次來都有客人,是誰,我帶人把他砍了喂狗!”
“就是我,手下敗將,金蝶夫人早已說過不見你了,還臉皮極厚的前來,真不知羞恥二字怎寫!”馬亦普帶著幾個護衛也剛巧趕,听到司徒星怒語後,純是找事的接道。
“馬亦普,怎麼又是你?前天你不是來過了嗎?”
“呵呵,是啊,我經常來的,前天金蝶夫人托我查上次刺殺她的幕後真凶,我已經查到,前來告訴她,她一定在等我,哈哈,你還是回去吧,不然還會像上次一樣,把你打了臥床三天,哈哈!”他得意極了,以為金蝶夫人等的人就是他。馬亦普帶著人要進,司徒星也不服,也要進,那護衛本想攔,但見雙方神色極為不善,咽了一口吐沫,把他們全放進去了。
司徒星暗道“哼,就算我今天搞不到她,也不讓你們稱心如意,我就跟著你,看著你!”
兩人把護衛扔在內院,互相譏罵著,朝金蝶閨房闖去,丫環早知他們不能惹,嚇的縮在一旁,暗為樂樂擔心。
樂樂功力進入第七層後,精神力大增,操縱精神力更方便,現在他明顯的感受到了控制力量,就像抓到了木偶的控制線一般,樂樂目光集中在司徒星,心靈暗示道“我感覺到你的恨意,你很恨他是嗎?”他點頭。
“你很想除掉他,是的,你想除掉他!不要怕,其實很簡單,把他除掉後,你就舒服了,你就沒有阻礙了,你不是很想搞這個美婦嗎,嗯,對,只要殺掉他,這一切都是你的了,對,輕輕拔出你的劍,哦,很好,就是這樣,對準他的心髒,對,就是那個地方,輕輕一捅,你就擁有了一切,對,不要猶豫”樂樂暗示的聲音像搖籃曲一樣深沉優美,讓人沉醉,司徒星乖乖的在樂樂的暗示下,調起了心里的仇恨,對馬亦普的仇恨,呆滯的眼神寒光一閃,華麗鋒利的長劍刺入了他的心髒。
樂樂把目光轉向馬亦普,知道他吃痛之下,一定會甦醒,集起所有精神力,再次狂襲他的心神,惡狠狠的暗示道“踢爆他的蛋丸,踢,不踢你就會死,用盡全力,踢他!”
馬亦普突覺胸口刺痛,剛想低頭查看,卻听到惡魔般的怒喝,他沒有思考的能力,只能遵照那不容抗拒聲音,用盡十成的功力,踢在司徒星的跨間,只听如氣球爆裂,又如干柴斷碎的聲音響起,司徒星慘啼一聲被他踢出窗外,撞碎幾道屏帳,飛到院內,而馬亦普踢完了那一腳,也仰天倒在地上,心髒上仍插著司徒星的劍。
樂樂見目的達到,心頭大喜。把仍在雲端飄飄的金蝶抱進圍著紗帳香床,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和追心劍,躲在側室的屏風後,靜觀事態發展。
司徒星和馬亦普帶來的護衛正閑的無聊,雙方互相瞪眼,忽听司徒星慘叫著從室內飛出,忙上前查探,卻見他七竅流血,已無生機,司徒世家的護衛大驚,若是護主不利,自己也是死罪,顧不上其他,驚怒著沖向金蝶閨房,馬亦普帶來的護衛也大感不妙,死了司徒世家的三公子,萬里盟的好日子也到了盡頭,但想到馬亦普還在里頭呢,也緊跟著他們闖進。這番吵鬧也驚動了金蝶府的護衛丫環,金蝶的兩個貼身丫環鑽進閏房,見夫人蓋著薄被,渾身赤裸,在含淚顫抖,驚喊道“夫人,夫人,你醒醒!”
萬里盟的護衛見到馬亦普的尸體後,腦袋也“嗡”的一聲炸開了,暗罵道“娘喲,這下子完了,自己的少主也死了,還殺了司徒世家的三公子,天哪,這該如何是好?”又听到香帳內的丫環驚叫,都在猜測,定是兩位公子為了女人互相爭斗,不光自己死
,還把金蝶夫人金蝶夫人可是御封的一品夫人,她弟弟在北方手握十萬重兵,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天哪,這該怎麼辦?
金府的護衛也急啦,你們怎麼搞也不能賴在夫人房里不出來,那可是女人的閨房,雖然夫人那個但傳出不但臉色不好看,他們護衛也是極大的失職,說不定還會杖罰,甚至砍頭金府的護衛長進來喝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先把尸體抬出去,快速離開夫人的閨房,不然夫人怪罪下來,你們也吃不消!”
金蝶正在高潮中快樂飄游,被人叫醒,一見是自己的丫環,心頭十分不快,怒喝道“你們怎麼進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她本是對兩個丫環說的,但聲音十分大,嚇的眾男衛身子一軟,告罪一聲,抬著馬亦普的尸體跑到了院中。
金蝶听到告罪聲也發現外面的眾多男護衛和抬著尸體,急道“那死的何人?”丫環忙道“那是萬里盟的馬公子,司徒世家的三公子也死在了外邊”
“啊!”金蝶身子狂震,剛才明明和樂樂在連體交合,怎麼突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樂樂去了哪里,會不會出了危險?忙問“那最早來的王公子呢?”
丫環答道“我們一進來就是這個樣子,並沒有見到王公子的人。他們兩個死了,我們金府會不會有麻煩?”
“唉!”金蝶幽幽哀嘆一聲,道“麻煩肯定會有的,不過他們二人互相殘殺而死,不用擔心他們背後的勢力報仇,只是算了,關于王公子來這的事,不要與外人說起,知道嗎?”
這兩個丫環是從她娘家帶來的,對她十分忠心,听話的回道“是,我們不會和外人講的,只是這和王公子有關系嗎?”
金蝶雖不明具體發生了何事,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定與樂樂有關,道“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提起的好,等他日事情過去了,我再好好詢問!”
兩個丫環走後,金蝶摸著腿根涼粘的冷液,微微搖頭,失聲笑了出來,輕聲說道“樂郎真是好本識把人家干的這樣舒服,若不是發生了這些事,說不定,他還抱著人家呢!呵呵,被他抱著可真舒服!”
她正在細細回味著剛才的激情,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她傲挺的玉乳,她正要驚呼,小嘴卻被堵上,靈活的舌頭滑進她的口中,活潑的挑弄著她的香舌。金蝶繃緊的身子突又放松了,軟在那人懷里,這美妙神奇的舌頭,除了樂樂,還能誰有?樂樂感到她放松了抵抗,知道她認出了自己,才把嘴放開,笑道“姐姐不是說我抱的舒服嗎,怎會如此反抗?”
金蝶媚眼如絲,妖饒的浪笑道“姐姐若是早知道是你,早把身子倒貼上了,哪還會反抗,你突然出現,把人家嚇的不輕呢,呵呵,弟弟的手真是有力呢,抓的姐姐喘不過氣了!”
“姐姐怎麼不問我,剛才所發生的事?”
“若是弟弟想告訴姐姐,定會明說的,若是不想說,蝶兒問了,豈不是讓你為難!”
樂樂笑道“想不到姐姐這樣懂得男人的心思,真惹人喜愛,我有點舍不得你嘍!”又道“你只管知道,他們二人確是互殘而死,其他的知道了,反而對你不利!”
“嗯,蝶兒知道了,蝶兒一定听你的話,讓蝶兒做你的女人好嗎,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
樂樂見她鄭重的向自己宣誓投誠,微微一怔,暗忖“皇城最著名的蕩女會因為和自己有一夕之緣,就這樣對自己傾心嗎,是不是對她所有男人都這樣說,可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真誠堅決自己真的有這般魅力嗎?”
金蝶見樂樂疑濾,心中酸楚,悲淒的落下淚來,道“我知道樂郎定是看不起姐姐,嫌姐姐的身子不干淨,沒有你在身邊,心里總空的難受,離開你,我一定活不下去。”
樂樂趁她皺眉深思,把衣服穿戴整齊,又道︰“呵呵,還有,我的佔有欲很強,跟我的女人,心要完全給我,身體也完全屬于我,一次背叛都不行!想好再決定”
金蝶怔怔的看著樂樂拿起追心劍,飄出窗外,她的心也跟著飄了出去,胸中頓時空蕩蕩的難受,她忽撲到窗台,高聲嬌喊“我想好了”
夜色空空,聲音飛的很遠很遠,不知他能否听到,听到這艱難的抉擇。
樂樂身法極快,當然沒有听到金蝶的話語,正在房頂飛跳,不遠處一道枯瘦的灰色人影閃過,只是他肩上還扛著穿白睡袍女子,烏黑長發倒垂,看不清容貌,樂樂暗忖“采花賊?只是那賊的輕功也太高了吧,扛著一個人還跳的這麼歡快,那女人嘿嘿,也定是極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