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肉欲合集
作者:
淫歌乱舞
生化危机 百草惊天 龙女乱 神龙九天
李白风流 白姑娘 阿兵轶事 前缘淫史
淫歌乱舞 生化危机
    距离拉昆市郊洋楼中发生的惨剧,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虽然事件暂告一段落,但是潜藏的生化危机却没有消失。

    经过S.T.A.R.S队员的努力将UMBRELLA公司造成的灾害消灭,却没想到更大的灾害却在拉昆市中逐渐蔓延……

    S.T.A.R.S的队员克里斯.吉儿正准备揭发UMBRELLA公司的阴谋时,整个拉昆市已经是一座僵尸横行的恐怖都市。为了生存、为了将这一切公诸于世,吉儿.华伦泰正准备尽一切力量逃出拉昆市这座僵尸城,她此时尚未料到,这是一场异常艰辛的生存之战……也是她逃出生天的最后机会。

    轰隆……吉儿用力关上门,将追赶过来的僵尸挡在外面。这时街上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悲鸣与惨叫。「来人!来人……救命啊!」

    「哇!墙倒了……是僵尸!僵尸过来了!」

    吉儿掩住耳朵,企图将所有的声音隔绝于外,但是呼救的声音夹带着枪声、警笛声、与撕扯撞击的声音,仍一波波传进她的耳里。

    「别过来,不要过来!」

    「呜啊!」

    吉儿再也受不了,她转身继续跑进巷子。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城市的天空被火光熏得一片通红。无人的巷子里连一个人都看不到,再跑过了几条街,依然是如此。

    巷子里没有点灯,有些房屋的门、窗还遭到破坏,玻璃碎片与杂物散落一地。正当吉儿精神紧绷时,远远的传来一阵男子垂死的呻吟,吉儿反射性的拔起腰际的枪,往声音的来源而去,那是前方不远处的转角。

    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前进,看到转角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摇摇晃晃,脚步踉跄的踱着。

    「嘿!你还好吧?」

    那人被他一叫,停了下来,吉儿朝他走过去,伸手正要搭住他肩膀时,那人倏地转过身来,吉儿几乎吓呆了。只见他脸上有多处溃烂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一颗死鱼般的灰白色眼珠像是随时就会从眼眶掉出来,另一颗眼睛和半边脑袋不知道是被散弹枪还是什么打碎了一半。

    「僵尸!」

    吉儿猛地将枪口指着对方,碰的就是一枪。子弹穿过了他的身体,血花四溅,但对方不过向后仰了一下,随即又慢慢逼近。「不要杀我……我是人类啊……」

    对方呻吟着,吉儿楞了一下,那怪人张开双臂扑过来,吉儿一闪躲过攻击。

    「不要杀我!」

    「我身体不听命令啊!」

    这是个仍保有意识、没有完全僵尸化的可怜虫,吉儿之前遇过的僵尸都是死亡的人类变成的,从没遇过这种情形,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一个犹豫让对方抓住了机会,又冲了上来。

    「不要开枪!不要……哇!」

    到了此时,吉儿也不把他当人类看了,她连连扣下扳机,分别在僵尸身体炸开数个喷血的小窟窿,僵尸一阵尖叫,趴倒在地上,但立刻又伸手抓住了吉儿的足踝,吉儿的这几枪并没有打中对方的要害。

    吉儿挣扎着,但对方枯干的十指却极其有力,深深陷入她穿着长统靴的小腿上。眼看这家伙张大了口,要向自己腿上咬来,吉儿连忙想要翻滚挣脱,却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咬下去,反而一个跨坐将吉儿压倒在地上。吉儿挣扎着,两手努力想要推开他,但是她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接着他扯裂了吉儿身上那件蓝色低胸上衣,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再一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

    「哇!你干什么?」吉儿尖叫。

    「叫你不要打我还打我,现在要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僵尸露出狰狞的笑容。

    「放开我!」吉儿将枪对准僵尸,却按了一个空,原来刚才的攻击已经将枪内所有的子弹发射出去了。

    吉儿拔出腰间的匕首,猛力一刺刺进僵尸的脑袋,僵尸一阵难听的惨叫,红色的血混着白色的脑浆从伤口喷了出来,但是僵尸却没有倒下。

    「臭婊子!」

    僵尸愤怒地挥出一拳,力道之大让吉儿马上后脑重重撞击地面,看着地上的吉儿不断踢着修长的双腿努力希望能站起来,翻起的迷你裙内若隐若现着白色的小底裤,僵尸不禁想像起当这双美腿将要缠绕着自己时的画面,于是自己的下半部膨胀起来「僵尸也会勃起?」吉儿大惊。

    「当然喽!这是情色小说,若是僵尸不能勃起还有什么好写?」僵尸回答。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吉儿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来不及了!」

    僵尸的手从腰部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吉儿使力的扭着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乳头——吉儿最敏感的部份。

    一阵麻痒袭击了她,吉儿彷佛触电一般的震动起来,使她几乎要晕眩过去,但随即回复神智扭动头抗剧情欲的漩涡。「不,开玩笑,怎么可以被僵尸强奸?」吉儿的手肘重重打在僵尸的面门。

    「嘿!你是在帮我搔痒吗?」

    变成僵尸的人似乎完全没有痛觉,尽管吉儿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对方却连摇晃一下都没有,只剩半边的脸上还是挂着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后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吉儿的敏感带。吉儿的脸上又泛起一片潮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不要!求求你……」

    吉儿紧紧地夹住双腿,用力地扭动着。僵尸并不急着继续,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吉儿身上只穿着被撕裂的薄薄T恤和一件三角小裤,T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扭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突破了吉儿的防线,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

    吉儿的洞口早已溢出爱液,僵尸粗糙的手指仍不停的在洞口摩擦,吉儿感觉自己似乎快要融化了。

    「啊啊……」

    「已经这么湿了啊?你这个淫娃!」

    手指滑过隆起的山脊,深长的海沟,突然,断了一截的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海沟。

    「啊!」

    吉儿惨叫一声,却不是因为痛楚,而是被更高的快感而冲击。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掉一般,她无意地摆动双腿以获得更高的快感,而僵尸也不断的用手指在她穴中翻搅以观看吉儿淫荡的表情。

    「啊……啊……啊……啊……」

    吉儿随着僵尸的手指规律进出而颤抖着,粗糙腐烂的手指竟带来意想不到的奇特快感,一阵酥麻感通过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不禁呻吟起来。

    「嗯……嗯……」

    吉儿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很舒服是不是?」僵尸沙哑的声音在吉儿耳边问。

    吉儿意志痛苦的想要抗拒,但身体却作出相反的反应,密液泊泊的流出顺着双腿留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求……求……你……不……要……」

    没想到这却带来反效果,吉儿的哀求声只使得僵尸更加兽性大发。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僵尸把那个巨大腐臭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溃烂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一丝恐惧掠过吉儿骤然睁开的双眼,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僵尸便抱起她的臀部将庞然巨物刺进阴户中。

    「不、不要!」吉儿沾满泪水、哭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吉儿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僵尸。

    突来的巨痛使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僵尸又是血又是脓的身体,僵尸嘴里发出令人作恶的气味,一面不断冲刺。渐渐地疼痛逐渐消去,继而代之的是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腐烂的肉棒每一次地碰撞她的花心,彷佛将她推上了更高的高潮。爱液混着血和脓不断涌出,顺着大腿逐渐滴在地上,她感觉身体的深处有股浪潮正在逐渐升起,同时发现僵尸的冲刺也越来越快,她并不清楚但却感觉到最后的事情即将到来,手无意识地紧握着僵尸的咽喉……

    终于一股热流射入吉儿的秘穴深处,吉儿也因为高潮的来临而尖叫起来……同时吉儿的手喀啦一声,就像拗断了一根中空的木头,僵尸的头离开身体飞了出去,在地上滚出老远,身体也随之停止动作,松开手,颈部流出的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迅速扩散开来。

    「这是什么怪物啊……」吉儿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就在这时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猛然回头一看,有四、五个僵尸,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到处断垣残壁的火海中传来了脚步声,隶属于安布雷拉生化灾害对策部队(U?B?C?S)的克劳德和布来恩背着沉重的步枪走出建筑物。

    「喂,布莱恩,你干掉几只啊?」开口的是外表好像是个容易得意忘形而且又不认真的克劳德,但是实际上他是个很重感情的热血男儿。

    「11只,你呢?」个性很耿直,不过稍嫌过度多愁善感的布莱恩回答。

    「嘿嘿,不好意思啦!比你多一只。」

    「什么?不会吧!」

    「别忘了你赌输的可乐和汉堡啊!」

    「Shit!」布莱恩低头咒骂一声,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空永远都是灰沉沉的一片,飘着细雨。此时的拉昆市充斥着各种狰狞恶状的突变生物;这些怪物,是原本地球上的动物受了UMBRALLA公司所制造的T病毒感染而形成的。它们行动迟缓,但遇见其他生物就将之撕裂吞噬,全身糊满黑色污血和腐烂的组织,通称为「僵尸」。

    「不过啊,布莱恩……拉昆市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用膝盖想也知道!S.T.A.R.S的那些家伙,平常老是把我们当傻瓜,叫我们老鼠。结果现在他们反而自己成了老鼠,在烧了个一干二净的小镇里被僵尸追着到处跑,结果才会派我们过来擦屁股。早就说了,他们活该嘛!如果当初早派我们……」

    「咦?布莱恩,小心!」

    布莱恩说得正高兴,暮地一个身影从巷口出现,张开双臂扑过来。得到同伴警告的布莱恩反射性的向后退开,那身影一扑不中,摔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咆哮。

    「好险啊,原来还有一只僵尸。」布莱恩用脚踩着僵尸的身体,将枪口指向僵尸的后脑。「抱歉喽,克劳德,看来你的汉堡和可乐飞了,这次我们的打赌没有胜负。」

    眼看布莱恩就要扣下扳机,克劳德却突然阻止了他。「慢着,布莱恩,这不是吉儿吗?」

    布莱恩楞了一下,「吉儿?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咦?慢着,真的是她!」他将枪口上移了几公分,但踩在吉儿身上的脚却是一动也不敢动。「这个臭女人……她也变成僵尸了?」克劳德嫌恶的说。

    「对啊,不过她身上好像没什么伤口……」布莱恩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脚下不断挣扎的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克劳德道:「你叫她臭女人……莫非她对你做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

    克劳德的脸上一红,结巴了一阵才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只是觉得她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蛮辣的。上个星期我去找她,想要约她出去喝一杯,我已经很有诚意了,却没想到她竟然回答……」

    「她是不是说:「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出去。」?」

    克劳德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但随即会意,「……啊,莫非你也……」

    「对啊,跟你一样!」布莱恩点了点头,说完用力踩了吉儿几脚,脚下吉儿发出一阵凶恶的咆哮,彷佛恨不得将布莱恩和克劳德撕成碎片。「这个臭三八,不过长得漂亮一点,就跩他妈个二五八万。」

    「是啊!装得一副清高样,到头来还不是变成僵尸了,不如早给我们干一干来得爽。」克劳德附和。

    「那……现在我们该拿她怎么办?」布莱恩问。

    吉儿又是一阵挣扎和呻吟,但是布莱恩踩得很紧,像磐石一般压在她身上,完全没有移动半分,不过倒是将吉儿身上的T恤扯出一道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浑圆嫩白的乳沟。

    布莱恩和克劳德停下交谈看着不断扭动身体的吉儿。吉儿身材很匀称,纤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变成僵尸似乎无损她的美丽,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布莱恩和克劳德看得呆了,不知何时同时咽下一口口水。克劳德打破沉默,「喂,布莱恩?」

    「干嘛?」布莱恩仍是死盯着吉儿半裸的胸脯流口水。

    「你……该不会在跟我想一样的事吧?」

    布莱恩诧异地回头看了克劳德一眼,「你疯啦?这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离开这里你到哪找像吉儿这样的辣妹给你干?」

    「但她是僵尸啊!」布莱恩呻吟。

    「是僵尸才好啊!你想想……那样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圆圆的屁股……而且干了她也不会讲出去。啊……真叫我兴奋……」

    「克劳德,你这不是认真的吧!」

    「有何不可?」

    「强奸僵尸?很有趣,我们来干吧!」

    「那就在这里达成我们的愿望吧!」

    克劳德说完就要解开自己的裤袋,布莱恩连忙用没拿枪的另一只手阻止他。「笨蛋,在这里做如果被其他僵尸发现才是自寻死路哩!

    「说的也是。那么,去前面建筑物空的房间怎么样?」

    「好,好。但别忘了把她的嘴绑起来,如果被她咬到就不妙了。」

    「你真够冷静,平时看到她的人就会勃起的。」克劳德一面说,一面撕下一截衣襟绑住吉儿的嘴巴,吉儿不停挣扎着,几乎咬掉克劳德的手指。千钧一发的克劳德在刹那间有了犹豫,可是强烈的性欲又立刻占有他的心。

    过了一会,两人终于将吉儿面朝下压在地上,并将她的手反翦在背后。因为两个男人一起动手,吉儿也似乎因为刚变成僵尸没有力量,被用胶带捆住双手。

    「这下子有余裕好好享受了。」布莱恩说。

    两人像拖死狗一样将吉儿拖向前方不远处的建筑物。走进房间,吉儿仍努力挣扎着,胶带有点裂开,不过仍然绑的好好的,布莱恩连忙又重新捆了一圈。

    吉儿的身体非但没有一般僵尸作恶的尸臭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水味。破裂的T恤遮掩不住呼之欲出的丰满胸脯,而穿高统靴的修长双腿美丽的让人目眩。

    「趴嚓!」克劳德的双手迫不亟待地扯开了吉儿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果然和我想像一样,好漂亮的身体,看她的乳房,就像皮球一样,摸在手里好舒服。」克劳德一边抚摸着吉儿的乳房一边称赞。

    「快看吉儿的内裤,是半透明的,还有这些毛有多美。」

    克劳德的视线凝视吉儿的大腿跟不动。那是有黑蕾丝边的内裤,透过薄薄的布,朦胧地的在大腿跟上看到黑色的草丛。

    「只可惜怕她咬人,没办法叫她吹喇叭。」布莱恩叹道。

    「我要吸一下乳房。」原来抓住双乳的克劳德,把上身压在吉儿上面开始舔乳头。而布莱恩也不乾示弱地把脸靠在胸前的乳沟上,含住另一边的的乳头,并用力地吸入女性甜美的芳香。

    「唔……」吉儿的抵抗逐渐衰弱。

    两双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乳头渐渐挺立勃起了。

    「咦?布莱恩,僵尸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啊?」

    「笨蛋,我怎么知道。」

    「布莱恩,你要把吉儿压紧,我要看一看小穴的样子。对不起,吉儿,借我看一看小穴好吗?」

    「傻瓜!到这时候哪里还有用请求的,要看就快看吧!」

    「啊!」像是听懂两人的对话般,吉儿的两腿用力夹了起来,但是被两个大男人压制住,吉儿使不上力仍被克劳德用力拉开。

    薄薄的内裤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吉儿私处完全暴露在的眼光下。克劳德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黑色的米你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就如活人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克劳德,隔着内裤你也能闻那么久,还不快点把她内裤脱掉?」

    「哦,说的也是,一时看呆了。」

    「啊嗯嗯嗯嗯啊……」

    克劳德伸进吉儿的裙子后,吉儿反射地夹紧大腿,开始抵抗,但没有能持久。布莱恩牢牢把她上半身压住。

    「克劳德,我从后面控制住她,你赶快干吧!」

    这个时候克劳德的双手从大腿向上摸,抓到内裤的腰上。刷地把吉儿的内裤脱下后,立刻把手伸进吉儿的神秘三角地带。

    「唔……」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吉儿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喂,布莱恩,她已经湿了耶!」克劳德说:「我从不知道僵尸也会湿。」

    「这是一定要的,情色小说嘛!」

    吉儿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克劳德的手伸进裙子里,开始时沿着裂缝游动,但随着湿润慢慢进入深处。

    「啊啊……」

    吉儿虽然扭动屁股,但这一点力量自然不能使进入裂缝里的手指离开。克劳德的指尖像只轻巧的短剑,突入了花朵中心最深处。

    「啊啊啊……」

    突来的刺激让吉儿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蜜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哦,夹紧了,真是好屁股呀!」

    克劳德露出满意的表情看着吉儿的裂缝,然后就褪下迷彩长裤和内裤,暴露出凶恶的武器,然后在吉儿的身后。用手拍打双丘。

    「唔……唔……」

    「哦?舒服了吗?装做圣女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好色的女人。即使变成僵尸身体还是不会说谎的。」

    克劳德握住粗大肉棒的根部,引进屁股的夹缝,在神秘的溪谷边上下磨擦。

    「啊……啊……」吉儿一副焦躁难耐地扭动下体。

    这时候的布莱恩,急得不得了。一面缓慢地抚摸隆起的乳房,拼命地扭转身体,想看心里响往的吉儿最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能看到的只有克劳德的头和一片黑色的丛草,终于忍不住地说。

    「克劳德,快点啦!怎么都你一个人爽,我也要干啊!」

    「别急,马上换你了。」

    「我已经忍耐不住了。看这种挺起来的样子吧!」

    这时克劳德的龟头顶到吉儿最敏感的突出部。「啊……」吉儿不由得扭动屁股,身体在地面上乱捉。

    「好啦,应该够湿了,大概可以插进去了吧!」克劳德一面自言自语着,一面……

    「啊嗯啊……」吉儿一阵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喂,布莱恩,我们这样算不算奸尸啊?」

    「克劳德,你很吵耶!你做爱的时候都是这样喋喋不休吗?」

    「哦,这感觉真好。」

    吉儿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花蕾因着新的刺激而不断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好舒服呀!」克劳德大叫一声,趴在吉儿身上喘息。

    「你很逊耶,克劳德,你才三分钟而已。」

    「我射进去了,这样会不会怀孕啊?」

    「白痴喔!僵尸怎么怀孕?走开,走开,现在轮到我了。」

    吉儿漂亮的裸体躺在地板上。整齐的头发散开,有一半的脸被头发盖住,从被衣襟绑住的嘴依稀看到雪白的牙齿,正不断喘息着。

    「恶,脏死了,都是你的精液。」布莱恩说完用一只手将自己的分身对准目标,另一只手抱住吉儿的屁股,腰部慢慢向前挺进,插进吉儿仍淌着克劳德分泌物的的花蕾。龟头噗吱一下,看不见了。「咦?感觉还不错嘛!克劳德的精液挺温暖的。」

    布莱恩发出哼声,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肉棒抖抖的跳动。他一挺入,马上接着用猛烈的速度开始抽插。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等一下也要试试。」

    「你这小子,还没过瘾啊?」

    克劳德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布莱恩不断挺进吉儿的身体,一次接着一次,吉儿的黑发随着动作飞舞,而布莱恩的额上也淌下汗珠。原本已经摊倒的吉儿再次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清醒,发出模糊的呻吟。

    「啊啊……吉儿!我要射了!」

    火热的液体向吉儿的子宫喷射。吉儿的裸体在男人的怀里向后仰去,从她的嘴里发出表示高潮的淫荡咆哮,而布莱恩则不断地喘息说不出话来。

    「换我了!」

    「不会吧?你这小子,又可以啦?」

    「嘿嘿……」克劳德一面跟布莱恩交换位置,一面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布莱恩。「布莱恩,你的那根好像比我小一点喔……」

    「干!」「绑紧了,这样她应该无法挣脱的。」克劳德说。

    「是啊,在她腐烂之前我们随时可以回来干,只干一次就丢掉太可惜了。」布莱恩道。

    在确定吉儿身上的绳索够紧够坚固后,克劳德和布莱恩转身下楼扬长而去了。

    「奇怪,吉儿的身上好像没有伤口,你猜她是怎么死的啊?」

    「我怎么知道?对了,布莱恩,别忘了赌注喔!我还是赢你一客汉堡加可乐。」

    「好啦好啦!请你就请你,咱们先去找队友,然后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嗯……咦?我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头晕?」克劳德说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喂,小子!」布莱恩踢了他一脚,「别装死了,刚刚做爱做到脚软吗?很逊耶……」但话还没说完,他自己也跟着脚一软,摔倒在地上。

    「呃……布莱恩,我觉得我全身冰冷耶!」克劳德一面发抖,一面对着倒在一旁的布莱恩说。

    「我也是,咦?」布莱恩探了探自己的胸口。「我的心跳停止了。」

    克劳德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喂,克劳德,你想我们会不会是因为跟吉儿做爱,所以变成僵尸?」

    克劳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没听说跟僵尸做爱会变成僵尸啊!」

    「那是因为没人蠢到跟僵尸做爱!喔……」布莱恩又呻吟了一阵,「对了,我刚刚问了,你有没有奇怪吉儿的身上好像没有伤口,你猜她是怎么死的啊?」

    克劳德缓缓摇了摇头,「布莱恩,你说呢?」

    「你想她会不会是跟僵尸做过爱了?这样一来就能解释为什么她身上没有伤口,却变成僵尸了。」

    「有道理……啊,我的心跳也停止了。」

    「那就再会喽,克劳德。」

    「掰掰,布莱恩。」

    ……第二天……

    「咦?这不是布莱恩和克劳德吗?原来他们也阵亡啦?」卡洛斯?奥力维拉在检视倒在地上的僵尸时自言自语着。

    「难怪这两个家伙昨天没有回来,原来是被干掉啦?」他一面想一面打开面前的那扇门。

    「吉儿!」卡洛斯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卡洛斯的脑袋一片混乱。

    不论如何,他并不喜欢吉儿。自从上次他自信满满地开着跑车,想要追求吉儿的时候,被她回了一句:「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出去。」,他就被队友嘲笑到无地自容,他明明是这么英俊潇洒,一出手没有任何女孩子抗拒的了才对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不打算救她了,反正四下无人,不如……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缓缓朝吉儿走去……

    【完】
淫歌乱舞 百草惊天
    第一章

    百草会,是关外第一大帮派。

    最初,百草会,只是一个百草山庄,是武林第一名医叶环夏所创,叶环夏不但医术通神,而且一身武功艺业深不可测,一生活人无数。

    有几位武林大豪为其所救,感其恩德,干脆结庐而居,对救命恩人言听计从,到叶环夏的儿子叶中天时就已组成了一个帮派。现在叶中天已八十高龄,独居在百草山庄后山的琳琅阁中不问世事,他的儿子叶笑尘现在是百草会的会主,也是关外武林的泰山北斗。

    叶笑尘今天五十出头,下有二女一子,都有一身惊人武功。

    长子叶小风,已经成家,娶的是帮中长老钟连伯的爱女关外有名的大美人钟可卿。长女叶小云,次女叶小雨。都是生的亭亭玉立,千娇百媚,尚未出阁。

    此时正是初更时分,叶大小姐小云姑娘正在床边弯腰整理着什么。

    她眉目如画,皮肤白嫩,容貌可爱、水灵,有着令人遐想联翩的两条修长、丰盈的秀腿。配上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与略上翘起的圆臀,十分诱人。此刻她正低头铺着床被,只穿着亵衣,乌黑的长发洒落肩头,唯一的例外是雪白的颈项,有一种令人眩目的亮丽。

    忽然一双手绕住小云的纤腰,下身紧贴在她丰盈的屁股上,小云侧过头,俏巧的甜笑,那人的吻已轻轻印上大小姐的樱唇,舌头轻轻滑入她的口腔,乌丝飘洒在云小姐的脸旁,更增秀色。

    那人的双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小云的乳房,小云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

    离开小姐的唇,那人又把头贴在小云的背上,轻轻提起她的裙子,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

    「爸,下边的人都还没睡呢,你好性急。」小云小姐笑盈盈的在那人额上点了一下,娇嗔地说。

    原来这人竟是百草山庄庄主,医术通玄,武功盖世的叶笑尘,都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内功精深,又精通医术,看起来竟是白面微须的三十左右一位文士。

    「哼,怕什么,谁敢多嘴,给她吃颗忘魂丹,关进地底无间洞去!」

    叶笑尘一边说一边脱下衣服,把女儿裙子褪下来,露出叶小云那洁白如玉,娇嫩如脂的臀部,边用手指在她的股间摸索抽插着,边轻笑着说:「再说你身边那几个小丫头你老子我哪个没玩过?谁会出去瞎说?」

    叶小云舒服得舒了口气,白玉无瑕的俏脸上已腾起两团红晕,更增娇媚,呻吟着说:「啊……爹,住里点,对对,好舒服……」一边说道:「话是这么说,女儿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再说……再说……嗯,轻点嘛!」她羞笑着打落父亲的手。

    叶笑尘嘿嘿一笑,道:「再说什么?是不是中原武林世家的南宫远就住在前院?嗯,好女儿,给爹爹含会儿吧。」他坐在床边,分开双腿,中间的鸡巴一翘一翘地说。

    叶小云温柔地一笑,含羞带怯地挽了一把头发,蹲在父亲的胯间,先嗅了一下,轻轻在父亲的鸡巴上打了一下,道:「讨厌,又没洗!」白了父亲一眼,微微张开红嘟嘟的樱唇,将父亲的鸡巴含了进去,熟练地又吸又吮,咂巴起来。

    叶笑尘看着女儿芙蓉般的俏脸,娇艳的红唇间自己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激动得好像又粗大了一倍似的,顶在女儿温暖湿润的口中,笑道:「好女儿,你的口技可是越来越高了!」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南宫远和我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今天他带了儿子女儿上门求亲,他那儿子南宫剑鸣倒也一表人材,你看怎么样?如果有意思,明天陪他们一块去逛逛五岳峰,婚事就这么定了。」

    叶小云在父亲胯间忸怩地摆了摆屁股,吐出鸡巴说:「女儿不要,那毛头小子哪有爹爹这种高超本事?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儿了?」

    叶笑尘哈哈一笑,搬过女儿的俏脸,又把鸡巴插进她的樱头小口里,小云抗拒似地挣了一下,就又安份地含吐起来。

    叶笑尘叹道:「乖女儿呀,爹爹也是不舍得你呀,可是女大不中留啊,你也不小了,再不嫁,人家会说闲话的。」

    叶小云拉着父亲的一双手去抚摸自己的椒乳,自己的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在父亲的跨间捏弄着鸡巴和阴囊,蹙着秀眉说:「可是人家……人家舍不得爹爹嘛。」

    叶笑尘挺了挺鸡巴说:「是舍不得爹爹,还是舍不得爹爹的这件宝贝呀?」

    叶小云羞笑着在父亲腿上打了一下,骚柔地说:「都舍不得。」

    叶笑尘道:「哈哈,你放心吧,别看那南宫剑鸣是个毛头小子,他爹可是色中好手啊,想当初我俩一块嫖妓时,那老家伙比我还厉害呢。」

    叶小云吃吃地一笑,红着脸说:「不来了,爹,人家还没嫁呢,你就教唆女儿勾引公公呀?」

    叶笑尘嬉笑道:「嘿,那老家伙要是敢上了我的宝贝,我就可以拿他的女儿开刀了嘛!」

    叶小云扁了扁嘴说:「爹你少缺德了,南宫美玉才十二岁,你好意思打人家主意?」

    叶笑尘看女儿满脸醋意,拉着她的手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让她浑圆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说:「逗你的,南宫老儿年轻时虽也好色荒唐,可人伦大礼还是顾忌的,怎么敢打你的主意?来吧!」他轻轻一推女儿柔若无骨的胴体,让她成狗爬式爬在床上,白晳娇嫩的屁股冲着床边,稍微分开女儿的双腿,挺着早已坚硬的鸡巴,从女儿的背后缓缓插入。

    叶小云啊地一声轻叫,阳具毫不受阻,在她温暖湿润的阴道内挺进,直到全根隐没在她的洞口,她才长出了口气,一双美目半眯着,媚态毕逞,随着父亲的缓缓抽送,屁股向后一拱一拱地迎送着。

    和女儿乱伦的强烈快感萦绕在叶笑尘的内心,阳具插入在女儿娇嫩柔软的身躯里,那滑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轻触着自己的小腿的强烈体验使叶庄主加大了力度,疯狂的抽插。女儿的淫水和阳具的不断摩合发出「扑哧……噗嗤……」的声音。

    叶庄主的双手在女儿小云丰满结实的乳房上抓摸着,要把女儿的乳房掌握在自己手里,骑在自己女儿娇嫩的身体上,进入她香喷喷的胴体的感觉席卷着他。狂干年轻美丽女儿那婀娜动人的娇躯,真是让人觉得太爽了。

    叶小云发出动人的娇喘:「啊……好舒服啊……爸爸……啊!」在温暖舒适的阴道里,阳具不停的顶入,终于,全根浸没在了女儿的阴户间,女儿的口中不断发出浪叫声:「爸爸……往里,舒服啊……动起来……啊……爽……亲爸……啊……亲爸爸……我要啊!」

    叶笑尘在女儿的深处停留了一会,感受那紧塞温暖的感觉和女儿身体内部的痉挛,再缓缓的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吐口气再狠狠地插进去。此时的阳具变得粘乎乎的,粘满女儿液体的阳具,抽出、插入,在蜜洞深处,叶庄主晃动身体,努力让阳具在女儿的身体里边转动角度,一顶一顶的,让它可以接触到女儿内部的每一片地方。

    柔顺的女儿翘着臀部配合着亲生父亲做着转动,似乎得到极大的满足,脸上展现着兴奋的神色,两个小兔子在身体上忽前忽后不断地晃动,不时发出低声的哼哼声,房间里充满了爱欲的气息。

    叶庄主抚摩着女儿香汗淋漓,沾在额迹的发丝,轻吻着女儿无暇的颈项,环抱着女儿柔软的腰肢,使劲挺着玉杵在女儿的小穴里捅着,沉浸在淫乱的快感中,他一边按着女儿白鼓鼓的屁股,托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动着,阳具在她的双股间进进出出,淫水直流。

    正在紧要关头,外边有人喊:「庄主,庄主,南宫老爷子有急事找您!」叶笑尘本待不理,外面庄丁却是喊个不停。

    气得他狠狠咒骂一声,拔出鸡巴,不知这么晚了南宫远有什么急事,赶忙着衣在女儿翘得高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乖女儿,老爹得去一趟,回头再来找你。」急急开门去了。

    叶小云正在情热,一时气得银牙狠咬,却也无可奈何。躺在床上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捅插了一阵,总是不如父亲的鸡巴来得实在,又恨恨地罢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正无可奈何时,哥哥叶小风已急匆匆跑上楼来,远远就叫着:「二妹?二妹?」叶小云慌得连忙拉过锦被盖上。

    叶小云与父通奸,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虽然自己房里的几个丫头都知道内中根底,其他人可是一概不知,听哥哥上楼来,慌不叠地要掩饰。

    叶小风今年二十五岁,长得男生女相,身材修长,眉目清秀。

    他推弄妹妹闺房的门,只见小云好像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头,淡红的睡衣似乎根本遮挡不住那小巧的身型。她坐在床头,曲起的一条腿放在床上,身上斜搭了一条锦被,白嫩的小脚上,纤细的脚趾微微张开,上边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可能是天气太热,妹妹的领口开的大大的,微微前倾的身体使得一对娇小的乳房几乎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妹妹左右晃了晃小脚,他连忙移开视线。

    「哥,有什么事吗?」雪儿将玉足缩进被窝,冲着他说。

    妹妹似乎对他的偷窥并没有留意。

    「喔,南宫老爷子的小女南宫美玉来的路上好像中了人家的暗算,爹爹去为她治病,说今晚不能回来,无法继续传授你寒冰掌了,叫你先睡觉。」

    「是这样呀!」雪儿脸上一红,心中暗笑,说:「妹子知道了,那我……先睡了」

    「喔!那……那我先回去了。」叶小风心中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说着,转身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小云俏巧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皱着鼻子说:「哼,当我看不出来?哥哥也好色呢。」

    叶小风对妹妹美丽的胴体早已垂涎三尺,碍着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

    回到自己的住处,妻子可卿已经卸了妆,上床躺下了。

    那时的人结婚早,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生的明眸皓齿,体态撩人。

    叶小风脱衣上床,扯下钟可卿的内裤,伸手摸进去,一下就摸到了阴毛上。手指一动,熟练地插进丰满紧凑的双腿间的阴洞中挖起来。

    钟可卿立即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乳房、丰腴的大腿直往他的胸前下部磨擦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裤裆中,摸到了他的阳具老练地搓动着。

    本来就硬了的阳具在她娇美的玉手搓动下越来越硬,钟可卿媚眼瞄着他的阳具,手搓得越来越快了。

    叶小凤笑着帮妻子脱去内衣裤,钟可卿拱起小蛮腰,任其解了裙扣,一身雪白诱人的肉体露了出来。

    「真美啊。」钟可卿这副性感至极的肉体他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可每次再看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为之赞叹,结婚三年了,她的身体不但没见褪色,反而更加美艳光滑挺拔,魔鬼般的面容,配上她那高耸挺立的丰乳、纤纤盈握的细腰、圆鼓软翘的双臀、丰腴白嫩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一切都是那么诱人,真是上天赐给他的美若天仙的妻子啊。叶小云捧着妻子两个完美的乳房就吻了起来,吻得渍渍有声。钟可卿的乳头立即变硬起来,下半身更是湿润无比,欲望弥漫全身,身体象在炭火炉边烤着似的,燥热无比,张开双腿圈在他的屁股后面,下身直往他的阳具处直挺,口中叫道:「小风,我的好老公,别吻了,来吧。」

    叶小风一见她那浪样,欲火也高涨起来,弃了乳房,将她放平在床上,分开双腿压了上去,阳具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温暖的销魂洞中,一插入美艳的娇妻体内,立即大抽大插起来。

    钟可卿摇着性感的肉体与丈夫抵死缠绵,双手紧搂着他的背部,屁股奋力上下挺动,口中更是浪叫不已,「好老公,用力,好,快点,好。」整个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脸颊烫人。

    叶小风更是被她逗引得欲火膨胀,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抽插,直抽打着她的浑圆如玉柱的大腿拍拍作响,才插了一百多下,快感就一阵猛过一阵涌上来,直往龟头上冲,心里觉得不妙,怕早泄引起妻子的不快,立即顿住身体不动了。

    「怎么不动了。」钟可卿正在兴头上,睁开媚目浪浪地叫道:「快点插,快点嘛。」说着屁股直往上挺。

    「先歇歇。」叶小风喘着气说。

    「那你躺下去。」钟可卿用力把丈夫拉了下来,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抬起屁股把阳具往她阴道里套,沈身一坐,阳具全根尽没。

    「让你好好享受。」钟可卿对丈夫妩媚地一笑,随即筛动白嫩嫩、圆鼓鼓的屁股,上下前后套动起来,肥美的阴户套着粗大长的阳具,每一下都是拉到最高后再坐到尽根,淫水随着她的套动不停地顺着阳具往下流,很快床上就湿成了一片。

    「你爽不爽?」钟可卿披散着头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动上下跃动不已,抛出诱人的乳波。

    「好爽,好爽。」

    叶小风被娇妻一阵骚浪的套弄得高潮叠起,再也顾不得保存实力,忽地坐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结实滑嫩的屁股,下身不停上下挺动,顶得钟可卿前俯后仰,白嫩的双乳上下跳动,乳头轻轻拨打着自已的胸口,一阵急挺后快感如火山喷发般冲了出来,精水狂射不已。

    钟可卿被滚烫的精水一冲,早已积蓄的快感立即爆发,精水直射,大叫一声倒在了叶小风的身上,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去了,身上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

    她的纤手轻轻抚弄着叶小风软搭搭的阳具,说:「老公,你好厉害,人家快被你干死了。」

    「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叶小风一手握着她那一个手掌都盖不住的美乳,爱不惜手的按摸着。「怎么样?还想不想要啊?」

    「那就再来啊。」钟可卿骚兴又起,在他怀中扭捏作态,一副荡妇淫娃样。

    「你先品品箫,含得老公高兴,捅烂你。」叶小风指了指软软档的阳具。

    「讨厌。」钟可卿白了他一眼,低下头一口将阳具含了进去。

    这口交的技术还是她成婚后跟丈夫学会的,三年来口交技术果然已十分出色,没几个就把叶小风软绵绵的阳具弄得雄风再起,直翘起来,又硬又直,比之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好了,来弄吧。」钟可卿笑吟吟地吐出了小嘴中的阳具。

    叶小风把她往上一拉,一把抱住她,随后压了上去,口中大叫道:「看我插破你这骚洞。」

    两个人,变着各种姿式尽情交欢着,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无穷美味。良久,终于停下来了。两人紧搂着一时无语,只听喘气声。喘气声渐渐平息下来。

    叶笑尘来到贵宾客房,只见南宫老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儿子南宫剑鸣也着急地陪在一边。

    床上躺着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南宫美玉,此刻却是满面潮红,浑身滚烫,喃喃呓语。

    叶笑尘顾不得客套,拉过小姑娘的皓腕为她把脉,良久良久才迟疑着放下手,道:「奇怪,令媛好像是中了烈阳掌一类的阳刚内功,引发体内三味真火,以致生命垂危,不过烈阳掌等纯阳内功一旦击中,立时发作,从令媛的脉象上看,她居然迟了三天才发作,真是奇怪。」

    南宫堡主急不可耐地道:「到底有没有救,你到是干脆点嘛。」

    叶笑尘呵呵一笑,道「这倒难不倒我,只是需要一间密室,老夫要用三天三夜的时间以寒玉神功为她拔出火毒,迟恐不及。」

    南宫堡主说道:「那就快做嘛,还在说废话?」

    叶笑尘抱起南宫美玉的娇躯,闪身出房,只觉怀中美少女娇喘细细,吐气如兰,那娇美若花的脸庞红扑扑的,身上一股股热力扑来,带来阵阵处子少女的香气,那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娇小玲珑,恨不得叫人和口水一口吞下肚去,不由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第二章

    叶笑尘来到自己练功的密室,这里也是他练药的丹房,室内充溢着一阵阵药香。他关紧石门,启动机关,然后取出一粒护脉金丹给南宫美玉服下,淫笑着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这才盘膝坐下,运功用至阴至寒的寒玉神功从她体内拔取热毒。

    一顿饭的功夫,叶笑尘已控制住南宫美玉体内的伤势,但余毒未清,小妮子仍是沉沉未醒。叶笑尘温柔的揽住南宫美玉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使他欲火大炽。

    他轻轻替小姑娘褪下衣裳,一具柔婉动人的小白羊似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他贪婪地伸手抚摸着少女刚刚发育,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小乳房,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把她光滑细嫩,已经有了些女人意味的丰盈的小圆臀放在自己的胯间,背对着自己,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着。

    虽然仍在似醒非醒,浑浑沌沌之中,少女发敏感的娇躯还是感到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

    这样的经验对于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实在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她在心里上虽然体会不不到,但是她的身体却已开始有了反应。她那稚嫩迷人的桃源洞口已缓缓沁出些爱液。

    叶笑尘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一双魔掌在她幼嫩的娇躯上肆虐。

    他不是头一次玩弄这样稚嫩的女孩,他曾经买过一个刚刚八岁的小女孩,当晚就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她还光秃秃的肉体。但是南宫美玉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她的身份,她的气质怎么是那种穷人家的孩子所能比的?

    她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清纯天真,可是白天会见时,她那种大家闺秀风范,和武林世家子弟的风范深深印在叶笑尘的心中,想着她白天的样子,叶笑尘的鸡巴不由跳了跳,在她的屁股底下越发地不安份了。

    还不谙风情的南宫美玉,昏迷中仿佛正做着春梦,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她呻吟着,整个娇躯都偎依在这个与父亲称兄道弟的叶大庄主怀中。

    似乎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呢喃着,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个男人狠辣的热吻吸走了。一只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叶笑尘把南宫美玉轻轻放倒在自己身边,眯着色眼打量她的美丽胴体,首先令叶笑尘兴奋起来的是小玉姑娘一对白皙可爱的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

    看得他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她那双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软软地合在一起,微微露出一丝缝隙,美玉凝脂般的大腿上端便是那尚未长出阴毛的神秘花园。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粉光致致,令他遐想连连。

    叶笑尘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复复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饥渴的唇印,特别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

    这一番的折腾后,犹在半昏迷中的小玉姑娘已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身体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白晰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扭动,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产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

    「小淫娃,这么快就出水了。」叶笑尘狞笑着。

    他迫不及待的把小玉姑娘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

    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叶笑尘更加的亢奋了。

    「唔……嗯哼,嗯……啊……」少女娇喘着。

    叶笑尘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

    在下面,小玉姑娘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更加回混乱。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

    叶笑尘也有些克制不住了,但是他还是不敢插进少女的小穴,南宫老儿也是老江湖,如果破了他女儿的处女之身,是瞒不过他的。他把娇柔无力的少女翻过来,在她的小腹下垫了个枕头,让她圆嘟嘟,粉嫩嫩的小屁股翘得更高,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玉娇小的屁眼。

    虽然在昏迷之中,小玉还是发出一声惊叫,但叶笑尘却不为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他扳住小玉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无辜的少女现在的痛楚更加强烈,叶笑尘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惨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凌辱,却更激起了叶笑尘的兽性。小玉的意识渐模糊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春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她的娇躯已像瘫软泥倒在床上。叶笑尘拔出阴茎,把少女的螓首挪到自己的双腿间,用鸡巴轻轻顶开她柔嫩的樱唇,深深地捅了进去。喔,又湿又热,那雀舌般灵巧的舌头因为饥渴,而不住地在他的龟头上缠绕着。

    叶笑尘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他索性抱住少女的头,低头看着她鲜花似的俏面,把红唇当成骚穴,快速的抽动起来。密室里颠孪倒凤,而室外又如何呢?眼看着叶笑尘带着女儿进了密室,南宫老儿诡秘地一笑,和儿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打发大家离去,两人也回房睡了。

    钟可卿的闺房内,叶小风一番杀伐,早已沉沉睡去,可是忽然之间,像是被什么声音惊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惊呆了。室内红烛高燃,一个酥胸高耸,柳腰长腿的裸体美人脸红红的躺在自己身边,正是自己的胞妹叶小云。一头青丝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一双媚目羞恐不安,动人极了,而自己地却也一丝不挂。

    叶小风心中一荡,却也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扭头看去,却见妻子娇躯赤裸,双手背在身后被绳索紧紧绑住,,双膝跪在床上,又白又圆的屁股拱了起来,菊门和阴户大大张开,好像等待着坚硬肉棒的无情进入。而南宫父子则光着身子,下身呆着摇摇晃晃的两根大鸡巴,一前一后站在妻子身边。

    南宫剑鸣剑眉星目,十分英俊,他坚挺挺的肉棒一下子插进钟可卿的嘴里,用力的进出,带着她红艳的嘴唇来回移动,妻子不由发出一阵低吟。她的舌头被迫迎接肉棒的冲击,品尝着龟头上渗出的淫液,俏脸绯红,她竭力的用舌头迎合着,让口水沾满整根肉棒。叶小风看到美丽的妻子口中塞进硕大肉棒时。

    南宫剑鸣小腹几乎都要贴在她的脸上了,肉棒在她口中不断跳动。肉棒开始在妻子嘴里进出,就像是正在奸淫一个阴户。而那位道貌岸然的长者南宫堡主的肉棒则在妻子美艳肥嫩的阴户上来回移动着,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肉棒。

    他甚至能感觉到妻子那里的微微颤抖。然后,他看到肉棒慢慢推进阴户,肉棒没入了她的体内。肉棒稍稍抽出一点儿,然后又狠狠插入,力量更大,几乎插到子宫口,他看到妻子肥嫩的大白屁股被撞击得一阵摇晃,南宫堡主的肉棒在自己妻子体内肆意驰骋。

    他不由又惊又怒,可是他却动不了,也喊不出,他的麻穴和哑穴都被封住了。南宫剑鸣的俊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淫笑,端详着跨下美人含羞忍辱,而自己黑红的鸡巴则在她红嘟嘟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

    一会儿,南宫堡主的肉棒抽出了钟可卿的阴户,他握住肉棒,用力推进钟可卿的屁眼。她痛苦的呻吟着,肉棒不断挤进来,分开她的屁眼。她的肌肉死死裹住肉棒,似乎要把入侵者挤出体外。

    他再次用力推进,这次插入得更深了,鸡巴撕裂了她的直肠,她的秀眉紧蹙,想要尖叫,可是嘴里的鸡巴更快速地抽送起来。她娇美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想要减轻可怕的疼痛,但却只能增加入侵者的快感。

    肉棒开始用力的抽插,每次都更深的进入她的体内。鸡巴的活塞运动开始了,他的屁股挺动的越来越快,肉棒带着狭小的菊门一起运动。他的双手用力抓住钟可卿的屁股,每次挺进的时候,就掰开她的屁股,好让肉棒更深的进入她的肠道。

    钟可卿一双媚目迷茫,可是鸡巴插入时的痛疼仍使她自淫欲中清醒了片刻,看到了丈夫已经醒来,正死死地盯视着自己,只感到一阵羞愧,全身一阵燥热。南宫堡主也看到叶小风醒了过来,淫笑着说:「小风贤侄,侄媳妇的屁眼好紧呀,世叔真是舒服死了,啊……好!好!这个屁股真是棒极了。」

    他说着已凌空一掌拍开了叶小风腰间的穴道,叶小风纵身想要跳起,可是双手双腿的穴道未解,不但未跳起来,反而和二妹扭到了一起,二妹小云啊地一声娇叫,感到哥哥的鸡巴正好顶在自己的小穴上。

    南宫堡主拍了拍钟可卿的屁股,说道:「好侄媳妇,屁眼夹紧点,世叔快出了。」一边对叶小风道:「世侄,世叔占了你的老婆,实在不好意思,把你大妹送给你,算是赔偿好了。」

    叶小云又羞又气,只感到哥哥的鸡巴真的硬了,顶在自己热烘烘的小穴上,一翘一翘的,心中也是痒痒的,可是也难堪极了。叶小风虽然也是又惊又怒,可是俏丽的妹子一对柔嫩可人的乳房顶在自己胸上,而鸡巴感受到妹妹小穴的热力,好像那里充满了吸力似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有点不受控制。

    钟可卿在丈夫醒前已被玩弄了很久,早已认了命,而且也被玩的欲火高涨,几度高潮,于是尽力绷紧菊门,等待着下一次更加疼痛的插入,同时小嘴紧紧地套弄着南宫剑鸣的鸡巴,南宫剑鸣一表人才,比丈夫的阴柔之美截然不同,钟可卿芳心之中倒底有些喜爱,平时和丈夫做爱,确也曾闭目把他想成南宫剑鸣,此刻既已放开,干脆静心感受那种兴奋。这时南宫堡主深深的插入钟可卿的体内,然后停在那里,嘴里发出阵阵低吼。她感到肉棒一下变得更大了,撑开她的肠道,迎接他灼热的精液。一下,两下……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这罪恶的精液填满了。

    变软的肉棒「砰」的一声抽出她的菊门,几滴精液慢慢渗出来,流下她的大腿,滴在床上。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南宫剑鸣也呵呵叫了几声,鸡巴骤然变得更大,一股股精液喷在这位自己一向叫做大嫂,却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美人口中,精液自钟可卿口中流出,迷人的少妇无力地萎顿在床上,结实的屁股趴了下来。

    叶小风看着妻子给男人奸淫着,心里很不舒服,但下体的肉棒却和他打对台,兴奋地举起来。旁边的妹妹也睁着一双媚目看得芳心大动,已有爱液缓缓渗出。

    「啊……舒服……你的小嘴……好爽啊……啊……啊……啊……」南宫剑鸣叹息着射尽精液,他转身看看叶小风,嘿嘿一笑,道:「小风兄,嫂子的身体真是美妙极了,兄弟今天可是舒服极了,你何必客气,佳人在侧,及时享用吧!」

    说罢哈哈大笑,说着迅速地扯开叶小云的大腿,把叶小风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狠力地插进去,推着叶小风的屁股抽插起来。叶小风虽是男儿身,却是浑身肌白如玉,细腻柔滑,骨架也酷似女人,可那鸡巴可不比南宫剑鸣的小,又粗又大。

    叶小云本来还喊不可,可被狂猛地抽插数十下,已弄得她呻吟连连,淫水成河,这时南宫堡主已经缓过气力来,就用她小淫穴流出的淫水,涂在她的屁眼上,把粗腰一挺,将肉棒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不要……太大了……不要再插进去……我的屁股开花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小云姑娘还是头一次被两人奸弄,而且也是头一次被人插进屁眼,疼得哭了出来,但练武的女人承受能力真好,很快就有不同反应了。

    「啊啊……好舒服……啊……好哥哥……多干几下……用力干我……尽情干我……我要大鸡巴啊……啊……好爽……啊啊……你你们真会干……啊……」

    小云姑娘被干得忘乎所以,完全放弃了羞耻,呻吟声响彻整个香闺,小穴里的淫水横流。扑哧扑哧的声音让她自己也不禁羞红了脸。

    那叶小云竟然干到了自己的亲妹妹,又惊又喜,只是被人推着干十分不过瘾,这是南宫剑鸣忽然解开了他的穴道,他一把搂住妹妹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抽插起来,旁边娇喘细细的妻子钟可卿不禁看得呆了。

    「啊……嗯……」小云被一前一后两个人干得撩起了性欲,她两条幼嫩的大腿摇晃着,一前一后两根大肉棒就这样分别在小穴和屁眼里抽送着。

    「啊……太大了……我会破裂……南宫老爷子……饶我……你们会干死我……」小云狂叫着,但她洞穴的淫汁却像小河流那样流了下来。

    这时笑嘻嘻的南宫剑鸣忽然也在他们身边躺下,把叶小风白晰结实,线条优美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他那浅棕色的小屁眼。

    他的肉棒长长粗粗的,好像一根长钉,对准叶小风的屁眼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哇呀……啊啊……」叶小风抱着妹妹的娇躯干得正爽,不提防自已的后门却被人捅了进来,疼得一声惨叫。

    南宫剑鸣按住他的胯骨,一边迎送,一边说:「小风兄,你可知道你男人女体,身体的多迷人吗,啊,你的后庭比嫂子的还紧,啊……好舒服!」

    叶小风虽然刚插进来那一下很疼,一旦插进来,只感觉涨涨的,倒是没那么疼痛了,再加上鸡巴还在妹妹那热热暖暖,紧迷幽深的小肉洞中抽插,竟然适应了。妹妹小云那边,她身下的小穴和屁眼各给一个男人的巨大肉棒插着,而前边鸡巴插着他的哥哥,屁眼也被另一个人捅了进去,四个人蛇一般地在床上扭动着,中间被插干着的一对兄妹快进入颠狂状态了。

    一边,钟可卿可是真的看呆了,看傻了,而在惊怔之中,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也了隐隐地又流出了爱液,她舔着自己的嘴唇,芳心中竟然渴望着更猛烈的奸淫施加于自己身上。这个时候,秘室里,叶笑尘刚刚在南宫美玉十二岁的年轻胴体上结束第一次冲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小女孩那紧闭的肛门。

    第三章

    一番云收雨罢,情欲一退,叶氏兄妹都清醒过来,心中羞愧不已。

    叶小风怒视着这一对淫兽般的父子,愤怒地道:「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剑鸣微微一笑,坐在钟可卿身边,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邪笑道:「你想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仰起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民间野史记载,古代有剑侠,可以御风飞行,可以飞剑杀人于千里之外,白昼幻形,刀兵不伤,你信不信?」

    叶小风没想到他忽然说出这些东西,愣怔了一下,道:「这……都是愚民谣传,凭空想像的东西,你也信?」

    「我信!」南宫剑鸣道:「本朝的周颠你听说过吧?世称颠仙,他助朱皇帝打天下时曾多次激怒那假和尚,朱元璋曾在行船之时,将他身缚铁索巨石,沈于水底拖行,三天三夜才拉上来,周颠神色如常,又有一次朱元璋将他用烈火焚烧,绑人的石柱因酷热从中而断,周颠居然毫发不伤,这些事都是朱元璋和千百将士亲眼所见,所以那朱和尚立朝之后也心悦诚服称他为颠仙而不名,这总不假吧?」

    叶小风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宫剑鸣目中异光一闪,沈声说道:「我得到了周颠遣世的秘笈《惊天诀》,周颠在秘笈中说,这本书是上古奇学,他平生所悟不过书中十之三四。」他深深吸了口气,道:「不过十之三四,已被人称为半仙,若是学全书中所载武学,功参造化,恐怕长生不老都能办到。」

    南宫堡主仍然搂着叶小云的娇躯,但是叶小云却已浑然不知,和叶小风夫妇俩都听得呆了,他们都是练武的人,可是南宫剑鸣所描述的境界却是他们连做梦都没法子想像得到的境界。

    南宫剑鸣越说越是兴奋,他的眉毛在这刹那间令人骇异地变成了绿色,翠绿色,他的眉毛居然变成了绿色,叶氏一家人都吓呆了,他却浑然不觉,自顾说道:「我得到这本奇书后就与家父开始修习,可是却练周颠那三成功夫都练不成,后来杀了采花大盗,淫僧崔怜花,得到了他的采阴补阳大法,借助采阴大法之助,现在我已练到了第四重境界,就算周颠复生,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说着,他忍不住狂笑起来,他的眉毛就在他的狂笑声中攸然变幻,忽绿忽蓝,忽黑忽白,诡异莫名。

    钟可卿忍不住道:「那你为何……为何……」脸儿一红,已说不下去。

    南宫剑鸣叹道:「可惜我已无法更进一步,苦思冥想之下,才想到了你叶家的医术是天下一绝,借助药石之力,或许可以突破瓶颈。」

    至此,一切已真相大白,可是叶小风还是大惑不解,说道:「即便如此,你又何必使用这种手段?」

    南宫剑鸣道冷笑道:「只因令尊不但医术通神,还擅使毒物,如今若论武功,天下人都已不放在我眼中,可是如果不能收服你们,控制住你们,若是贸然上门求助,只怕就要人财两失了,所以我们先支开那老鬼,接收整个百草会,等他出来时,嘿嘿……」

    他转而一笑,又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南宫世家要称霸天下,没有得力的爪牙也是不成的,我会把采阴补阳大法和《惊天诀》上、中两卷传授给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横行天下,子女金皂,予取予求,你们想想看,若是答应,立刻就是人上之人,若是不答应,现在你们均已中了我的烈焰噬魂神功,将苦不堪言,欲死不能。」

    许久许久,叶小风、叶小云和钟可卿面面相视,缓缓低下了头。

    面目英俊的南宫剑鸣却是浑身充满了一阵邪异的气息,点头笑道:「好,你们若是答应了,就听我安排,你们要……」

    次日,叶笑尘夫人姬摇红携次女叶小雨从娘家回来。叶夫人才三十九岁,虽然生育了三个子女,可是依然像是未嫁之时一样,美丽如花。成亲之后,只是多了几分娇柔和妩媚,就像一朵绽放芬芳的奇花,落上几滴清纯的露珠,更增一种娇艳美感,显得仪态万千。

    她回到山庄,就猝不及防被南宫剑鸣擒住,而她的女儿叶小雨也被抓进后庄,和大女儿小云绑在一起,她当然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叶小云已经成了南宫剑鸣的同谋,在算计自己。

    很显然,南宫老堡主武功修为也比不上自己的儿子,所以事事都是由南宫剑鸣拿主意。

    此刻,南宫剑鸣贪婪的目光在这成熟的妇人身上打着转,等着她做出答复,这样美艳的妇人如果用强点有她,就没什么滋味了,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俯伏在自己的胯下。

    叶夫人姬摇红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不答应他,他就要强奸自己的两个女儿,两个女儿毕竟年纪幼小,怎么承受屈辱的蹂躏,日后又如何见人?

    终于,她动摇了,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答应你,你……你要放过我的女儿。」

    南宫剑鸣得意地笑道:「放心,你从了我,我就是她们的爹爹了,只会爱她们,怎么会欺负她们呢?」说着向叶小云挤了挤眼,叶小云的俏脸腾地红了,因为自己和父亲的丑事,其实南宫父子早就知道,此刻自是话中有话。

    姬摇红软弱地吁了口气,垂下了头,南宫剑鸣走过来,抱住她,姬摇红羞愤交加,柔媚动人的俏脸上一片酡红,看得南宫剑鸣心中一荡。

    姬摇红只挣了挣身子,就叹息一声,放弃了低抗,任由南宫剑鸣把她抱进了内室。南宫剑鸣解开了叶夫人的穴道,但仍然封住了她的穴道。他目中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这一刹那,眸子深处忽然掠过一抹红,一抹鲜红。

    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侠现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贵迷人的容貌,丰满的酥胸,修长的娇躯,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的皮肤,也即将属于自己。南宫剑鸣的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就像他第一次占有他的母亲,唯一令他遣憾的是第二天母亲就上吊自杀了,之所以他还没有对他的妹妹下手,那只因为他所修习的《惊天诀》内功心法是至阳至刚的武功,天葵未开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否则予内力有损。

    此时,他胯下阳具上的青筋经不住突突的震动。这条巨蟒曾经御女无数,但从不曾想今天这般经不住考验,像是随时都会顶破裤裆冲将出来。姬摇红冷漠的看了一眼这个原来一直对自己谦恭有礼的晚辈,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我答应你,你真的肯放过我的孩儿?」

    南宫剑鸣急忙收敛心神,微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了。」他看着姬摇红越是冷漠,心中的火焰越是高涨。他要将这个如同天宫中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妇变为自己的胯下之臣;他要用自己烈火般的身躯激发出女人内心压抑很久的人性的本能。南宫剑鸣看着冷若寒冰的姬摇红,一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猿臂轻舒,将她抱了起来。

    姬摇红条件反射般的奋力挣扎,但她如今已是要穴被点,纵有一身本领却半点施展不开。只听南宫剑鸣哈哈大笑,迅速褪下姬摇红的衣裳,一具优美婀娜、白嫩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胴体已逞现在他的面前。他把姬摇红放倒在床上,一双铁掌刚好握住这成熟美艳少妇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中指戳一戳两半片肥臀中间的花心。

    叶夫人的脑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心里的屈辱和羞愤已化作一股力量,突然翻转手来,啪的给了南宫剑鸣一记响亮的耳光。南宫剑鸣此时却并不生气,他面露淫亵的微笑,看着叶夫人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他突然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姬摇红却将头扭到了一边,南宫剑鸣并不介意,他轻轻压在叶夫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他宽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于继续浏览叶夫人的丰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轻的插入了股缝的中央。

    叶夫人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的腰肢依然纤细,她的臀部依然结实,她的乳房依然那么挺翘丰盈,她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又长又直,合扰起来大腿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此时,她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南宫剑鸣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南宫剑鸣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双手抱着叶夫人堪盈一握的小蛮腰,用腿分开她的双腿,此时羞怯哀怨的少妇那鼓胀突起的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阳具。

    「啊……」屋内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叫声,既有男子的满足和兴奋,同时又混合了女子的无奈和悲鸣。「噗哧……噗哧……」声音不断的响起,并伴随着床的「滋呀……滋呀……」的摆动。外间的小云小雨姐妹俩听得俏脸又红又烫,小雨只感到羞不可抑,而早已饱尝个中滋味的叶小云只感到股间又热又痒,忍不住挟紧了双腿。

    南宫剑鸣每一次抽插都会竭尽全力的把阳具插到最深处,肥大的龟头回回都顶到子宫最深处的花心。温暖的小穴紧紧的含住了火热的铁棍,滚烫的高温在阴户里燃烧。粗大的阳具在窄小的阴户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随着摩擦的加剧不断的从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

    叶夫人还是紧闭双眼,但是从下体传来的酥痒的感觉已渐渐弥漫全身,除了鼻息越来越急促,她的娇躯也随着一次次的顶入前后不停的摆动,她已经渐渐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足以让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她虽然是女侠,但也同样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一个多时辰的奸淫。

    突然间,南宫剑鸣已把她两条肥美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两条紧闭的美腿使得阴户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南宫剑鸣挺腹抬臀,又是「噗哧……」的一声,他龟头挤了进去。「啊……」叶夫人的嘴里无助的声音。

    「终于开口了,我会让你叫的更开心。」南宫剑鸣剩下的半条阳具随着「滋咕」的声音也全部挤进了小穴。被收紧了的阴户紧夹着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尽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叶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尖叫声不断冲击着南宫剑鸣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体内沸腾。

    这个时候茫然不知的叶笑尘却在密室中意犹未尽地享受着难得一见的年轻女体。密室中补药金丹有的是,服一颗三两天不吃饭也不会饥饿。此时,他已抱着南宫美玉的胴体在温泉中沐浴完毕,少女的皮肤白里透红,沁着丝丝少女的香气。

    此时犹在昏迷中的南宫美玉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样子煞是动人,红菱似的嘴角带着一丝迷茫的微笑。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纤柔小腰,紧翘的小屁股,在这等老色鬼的眼中当然是有股无法形容的吸引力,这老家伙真是涎水直流!

    那粉红色的小嫩穴,令他看得不亦乐乎想入非非,恨不得用阳具插她一个叫天呼地,然后在里边大射特射,灌满她的子宫。可是终还是有所顾忌。此时他把姑娘白嫩的双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园美境就在眼前!

    他急着就把头埋向少女腿间,他用力地吸啜阴唇,发狂地舔吮那处圣地。一阵阵沁人的女人体香和女阴的骚气使他异常兴奋,他像初次接触女体时那样新奇激动,昏睡中的南宫美玉在这经验丰富的老色鬼拨弄下,阴户竟也很快渗出潺潺的润滑液,口中发出春梦般的呻吟。

    叶庄主一手摸弄着正要硬起的阳具,套弄了几下更动兴。他伏到小妮子胸前,左手仍触弄毫不防备的阴户,右手就摣捏住了一只膨涨坚挺的小奶子,干皱燥裂的嘴唇发狂地吸着吻着另一只,不住的舔着啜吮着。他要把这美少女的肉体摸透吮透,他听到了少女发出的阵阵轻微呻吟,吐出芳香气息。

    她已是玉体横陈毫不保留地任由自己摆布了。想到这,从心底到骨头里都兴奋出来。少女丰腴的大腿根部,女性的最后防线已中门大开,看似紧闭的两块肉唇向自己作欢迎状,它们正主动地泄着潺潺的润滑液,准备迎接男人生殖器的插入,老家伙看着如此迷人桃花穴,真是手馋口馋淫欲更馋。他一趴下来贪婪的大嘴就凑上那湿滑的穴口,用力吸吮那小嫩穴渗着的淫液,源源吸索到肚子里。

    他看着眼前少女迷中娇羞的媚态,再看看那还不住渗出春水的诱人小穴,双眼中透出色迷迷的淫火,他又已无法忍耐了,他翻过少女的身子,轻轻咬噬着少女白嫩的臀部,许久才挺起坚挺粗大的阳具飞快地捣入又抽出少女紧窒狭窄的谷道,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他的腰部抽拉的节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屁眼进击。因为谷道实在是太紧,他只好撤回抚摸奶子的双手,改为扶住少女的小腰作支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性爱的迷乱中他想着下次一定要让她清醒着,尽管使用催眠术有一定的危险性,可是他一定要让这娇美可爱的少女清醒着感受他的进入。

    少女的屁眼真是妙不可言,屁眼内内如同有种奇异的吸力牵引着大龟头高速的运行,充满了诱惑。「嗯……嗯啊……」少女的娇躯随着他的撞击忽前忽后地挫动着,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矜持的大家闺秀发出的娇吟,「喔,好丰满的小屁股呀!哈哈哈……」

    她那两瓣香臀随着阴茎的深入而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在这时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淫液流经的花蕾被映衬得娇艳夺目,明丽动人。叶庄主暗叹:「这少女的屁眼儿都如此勾人。能操她老子这辈子就没白活,也算不虚此行了。」

    豆蔻般精巧的小屁眼儿微微朝肉里头收缩,并且随着抽插有规律地收缩而扭动。南宫美玉的俏臀每次撞到叶庄主胯下之后,都会将娇嫩的臀肉挤压得撅向天空,此时的小豆蔻就看得更加清晰。

    他紧紧地抱住了美玉俏翘的臀部,顺着屁股后坐的力量,按住他的下体朝肉洞里猛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性器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般把他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

    叶笑尘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一把搂住少女的香肩,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南宫美玉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嗯嗯嗯……嗯嗯嗯……」南宫美玉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叶笑尘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儿酸麻难当。他下身哆嗦着艰难地把肉棍深深顶进嫩紧的屁眼,滚烫的精液立时飞快地喷射而出,灌满了南宫美玉的谷道。少女俏美的娇躯同时也是一阵痉挛,同时泻身了。圆圆的翘臀紧紧顶着对方,又一场激战拉下了帷幕。

    此时,南宫剑鸣正在叶笑尘的老婆身上狂猛地抽插着。

    丰盈的少妇玉体横陈,仰面而卧,娇媚的面孔透着潮红,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平坦的小腹如同粉状玉砌,浓密的阴毛延伸到了臀沟处,将肥美的阴户隐藏在了芳草萋萋之中,而南宫剑鸣年轻有力的肉棒就在那里抽插着。

    他紧紧压在叶夫人的娇躯上。他的大嘴紧紧含住了叶夫人芬芳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舌后如同灵蛇扑鼠般汲到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玩弄着。铁掌爱惜的握住了一对高耸的乳房,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强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着。高潮中的美少妇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能摆脱身体上的男人那强悍的身躯。忽然间,早已抑制不住的泪水滑落在脸庞。

    此时她已被干得如在云中,飘摇不定,性欲渐至强烈。南宫剑鸣把她匍匐在床上,她不停地喘息着,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贵妃出浴般动人。南宫剑鸣爬到叶夫人的身后,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他要干什么?」叶夫人根本不敢想。

    「夫人,请跪起来。」南宫剑鸣的话音里却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叶夫人双臂撑着床头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声清响从身后传来,美妇人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尖叫起。「我是让你跪着,屁股撅高点。你已经牺牲至此了,不想要你女儿的命了吗?」

    叶夫人流着泪趴跪在了床上,南宫剑鸣抓住了她的肥臀,恣意疯狂的搓揉着,高贵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他把脸伸到了叶夫人的胯下,用鼻子尖顶住了叶夫人的花蕾,顺势伸出舌头戳进了她的小穴内。

    「不,不可以呀!不要……」叶夫人只觉得浑身一震,让一个晚辈后生这么近的看着自己的稳秘处,而且居然还舔着,真是羞不可抑。

    她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凭她扭动浑圆的臀部也无法摆脱舌头进进出出。「啊……啊……哟喔……哎呀……啊,啊……嗯……」灵活的舌头竟好似阳具一样,每一次都彷佛插到了花心。

    淫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从叶夫人的体内涌出,「啊……啊……啊……」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来临了……

    「夫人,又泻身了是吗?好快活哟!不过这次我还没能快活呢,咱们再来一次如何?」南宫剑鸣得意洋洋地大声说着,双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叶夫人的小蛮腰拖到了自己跟前。他胯下的阳具此时早已是高高扬起,腾腾的冒着热气。

    叶夫人轻轻地抽泣着,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噗哧」一声,南宫剑鸣的大龟头一多半已经钻进了紧紧合拢的阴户肉洞。「啊,啊,啊!」他高声吼叫着,年轻健壮的阳具狠狠地冲击少妇的阴门,丝毫不留余地。

    他的性交没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龟头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被从叶夫人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

    「啊……啊哟……嗷嗷……啊,啊,啊……」叶夫人的肥臀高高的翘起来,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团不住摇摆的大奶子也快被南宫剑鸣揪了下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高潮都来了好几次,淫水泻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她的屁股这时已经机械的向后顶,和大肉棒激烈地撞击着。

    「啊……啊……哎哟……受不了啦……啊……受不了啊……啊啊……哎哟……」叶夫人的鼻息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心中只想:「我已经坚持不住了,算了,不要坚持了,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了,就这样,就让我这样沉沦吧……」

    (完)
淫歌乱舞 龙女乱
    他呆立在一堆繁花碧树之间,丛林的暗影将他的身形隐没,可是皎洁明亮的月色,穿过斑驳的枝叶缝隙,隐约映射出他那痛苦挣扎的面容,很显然,此刻的他,极度地迷惘而疯狂,以至于俊美的脸孔都有些许扭曲。

    然而,月色清明,一切经它清洗的事物终究无法遁形。那一身青色道服,脸上依稀残留的道貌岸然,让人轻易可以认出,他赫然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教全真教当今掌令弟子,未来的全真教掌门人:尹志平。

    本应该在全真教内清修的他,此刻却在这终南山、古墓外的一片桃林内,神色痴迷、若有所思。

    一切只因为他身前有一片空地,畔草青青,隐隐有晶莹的凝露,粉红的桃花片片飘落,而草地中央,罗衣飘舞、青丝飞扬,隐约可见那玉洁冰清,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呵,飘逸如仙子,直欲临风而去。

    绝色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尹志平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他自小在全真教长大,全真教就是他梦想和生活的全部,虽然他此刻仍是俗家弟子的打扮,可是他心里清楚并且坚决地相信:他的一生早已奉献给全真教,任何事物都不能够触动他的心。

    遇上小龙女,这个如今在他眼前似乎被欧阳锋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的白衣女子,绝对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但他并不怨愤这个玩笑,尽管他隐隐知道,这个玩笑,可能颠覆他苦心经营的一生。

    但是不管,此时此刻,他眼前只有一个女子,清且艳的女子。

    一个神智清醒却无力挣扎,但依然不失清冷自若,反而为她本已绝色无双的容颜凭添几分凄迷,婉转若梦、我见犹怜。

    他深深地凝望她,眼看着她清灵的容颜沐浴在月华下,时而莹洁如玉,时而潮红若丹,他猜想她正在努力运功冲穴,玉女心经绝非等闲,他心想,恐怕以后再也无法这样静静地看她,在如此良宵月夜、又是这般接近的距离。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经过了良久,尽管此时的他,陶醉得忘却了时间,小龙女依然没有自行将穴道冲开,望着她眼角一闪而逝的颓然,还隐隐夹杂着几分痛楚的哀伤,他心中大痛,暗恨欧阳锋点穴功夫歹毒之余,难免有几丝庆幸,又可以和梦中的伊人再多相聚片刻。片刻即是永恒,于此时的他而言。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一个女子,如此地清灵落寞,那种与世隔绝般的孤傲清冷仿佛是与生俱来,纵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觉得远隔天涯,无法靠近,更加触碰不得。

    他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全真教中,那时他们正在处置犯事的一个三代弟子,似乎叫做杨过什么的,听说是通过郭靖郭大侠的关系才被收留上山的,他无心关注这些,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何况那杨过的师傅又是他最看不起的赵志敬呢。

    可是就是这个杨过,他为何如此蒙上天宠幸,竟让仙子因他而与他们全真教为敌,甚至还将他带入古墓,朝夕相处,如今更是双宿双栖……

    不是的,她可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绝无可能与杨过这纨绔子弟有什么瓜葛,充其量也不过是因为可怜他无家可归,好心收留他而已,对了,他们不是师徒相称么?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有这样亲密的关系?

    他始终无法忘却,初见小龙女时,伊人白衣如雪,眼眸纯净如秋水,复又冰冷如霜,那样的她,虽然足以令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但她那非人间的仙姿,终令他望而却步,从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迎风玉立在芳草桃红中,雪白的衣衫、乌黑的发丝上缀满粉红的花瓣,仿佛是谪下凡尘的仙子,终于让他一直彷徨挣扎的心彻底沦陷,梦想触手可及的月夜,他决定不再犹豫,哪怕因此永堕黑暗轮回。

    他蹒跚着从密林中走出,走向那正挣扎于凡尘的梦中仙子,一步、两步、三步……他在缓缓靠近,愈是接近、愈是紧张、愈是无力自拔,他不可能回头。

    终于,他来到了伊人呼吸可闻的身后,口鼻间已经呼吸到伊人肤发体香,天然醇美,沁人心脾。

    抬起颤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伸向伊人后肩,指尖认准方位,轻轻地一碰即退,身形也跟着飞退,翩若惊鸿。天——他终于触碰到感受到梦中仙子的肌肤,尽管中间还隔着一层白衣如雪。

    「咦?她为什么还是这样静静地伫立,难道穴道仍未曾解开?不可能吧?以全真教博大精深的武学,怎么会连一个区区欧阳锋点穴也解不开,难道是因为方才他激动的心情乱了方寸,拿捏不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思动作亵渎了全真教历代祖先的神灵?」半晌后仍不见小龙女动作的他,心中猜疑。

    终于还是忍不住,他重新靠近她,这回、如当初退却时一般,闪电迅捷。

    ************

    雪白的衫色遮掩住晶莹似玉的柔肩,罗衣纤巧绵薄,不耐春风拂动,更突出了小龙女纤巧而秀挺的雪白酥胸。

    他比她高出个头,透过伊人的脖颈,从侧后方望去,小龙女那对绵延俊秀的雪峰,隐约可见上面各自点缀着一点茁壮的突起,映入他开始迷醉的眼帘,像两点相思的记认,飞入他眼底,也进驻他心底。

    情欲如暗夜里的梦想在他心灵间疯狂滋长,他对她的所有凝结积蓄的渴望急速膨胀起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仍未足爆发的临界点。

    在欲伸手触摸那犹如水过清香、风拂山林般清幽的绝美容颜时,他竟然迟疑惶恐,莫名的情绪滋生着,他尝试着挣扎抗拒,然一切都无法改变,他只有暂时放任它主宰自己的心灵。所幸,它就如昙花绽放般刹那芳华无可抗拒却又一现即隐。

    夜风吹过,一丝黑发垂落拂过他正欲触碰伊人匀润娇颜的手。好似受惊般,他的手迅速收回,仿佛不忍亵渎这份圣洁,清风飘摇间,花瓣纷纷坠落,缀满伊人满目桃红,而她美丽艳红的脸颊上布满了散乱的发丝,就像待嫁新娘凤冠前垂落的流苏。

    鲜红的凤冠、黑色的流苏。今晚,她是他的新娘!只能是他的新娘!

    下定了决心,他双手伸出,从身后紧搂住伊人纤细的腰身,脸颊使劲地摩挲着伊人光滑的发丝,鼻间呼吸着伊人芬芳的发香体香,喉咙里艰难地咕隆两声,方才梦呓般呢喃道:「龙儿,你是我的,任谁也无法将你从我怀里夺走,今夜,我就要你成为我的新娘!」

    说话间,汹涌的情潮再次将他淹没。他顺手解下那系在小龙女腰间的一方丝巾,轻轻地覆盖在伊人的头脸上,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心目中圣洁的仙子看到自己「龌龊」的亵渎行径么?芳草绵长柔软,更何况还有满地落红堆积的花床,因此小龙女被放倒在地的身躯并没有丝毫不适,只是原本闭目运功调息的星眸感觉到有物轻轻触碰,缓缓睁开时,以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然不见一物,显然是被遮盖住了。

    原本初始时,她忽然发觉到有人张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那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竟然在自己柔软矜持的腰间贪婪揉捏。她的心中已然惊骇无以,欲待张口而呼,只苦于口舌难动,又无力挣扎,当真是芳心惊惧、羞愤欲绝。

    谁知道事情还不止于此,尽管脸上被蒙着一层轻纱,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人变本加厉,竟以口相就,在亲吻自己脸颊、甚至唇瓣。她当时心中第一反应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脸口髯。

    顿时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太过调皮了,竟然来调戏我。

    无怪乎他不先解开自己的穴道,又要用丝帕蒙上自己的脸颊,原来是怕自己责备不许啊。过儿,你却不知姑姑心中最爱过儿的,无论过儿要做什么,姑姑最终……都会应允的,真是个爱闹的小冤家。

    小龙女心中遐思,对方的手也不曾闲着,芳心失神间,她只觉腰间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苦于自己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其实此时纵然小龙女穴道解开,恐怕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只觉得那双抚摩自己的大手,仿佛带有奇特异力般,使得自己浑身酥软,幸好是躺倒在地,否则也绝无自己站稳的气力。

    且不提小龙女芳心迷乱,此刻的尹志平也是目瞪口呆,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怵了。眼前就是他一直梦绕魂牵的女子,可即使在最香最甜的梦境里,他也从未曾想过,伊人竟然会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一番景象:

    小龙女上身的衣衫和亵衣已给他掀落至腰际,露出细嫩的纤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圆润清浅的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的私秘地带,在丝质绵薄的亵衣掩映下,还隐隐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春草,凌乱而纠缠着犹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杂的思绪。

    春草漆黑迷离,肌肤晶莹似玉,与她洁白的玉靥上流散柔顺、飞瀑轻扬的发丝恰恰形成惊心动魄地相互对映,更隐隐透露了一种令他怦然动心的艳与媚!

    虽然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翘挺的丰臀,仍凸显出婷婷的柳腰,看在尹志平眼中,只觉得楚腰纤细掌中轻,娇柔堪怜、弱不胜衣,倾尽他所知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这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清丽。

    而此刻的伊人,尽管轻纱遮掩,仍隐约见得:在她将舒未舒的眉眼处,樱唇微抿、鼻翼翕动间,已经勾画出一场迷离的春梦。

    梦将要醒来,而戏正要上演。

    欲焰张狂,他在陶醉中依然可以清醒地意识到:那耸立在两座雪峰之巅,在微冷的春风里摇曳、挺立的两点朱红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媚,一种惹人伤心的艳,尤其是点缀在那么雪白晶莹的赤裸女体上。

    况且小龙女此刻的容颜虽然无法清晰,表情却是可想而知的娇羞楚楚。否则当清风掀起轻纱一角时,绝无可能在伊人洁白玉靥上寻觅到那一抹异样的嫣红未消,那正是因娇羞方才引发而来春梦迷离的冶艳。

    雪白里的一丝嫣红,使她格外令人怜惜,形成了非人间的气质。而既然只见娇羞,不会是愤怒,因为轻纱上未见泪痕,那么,她,其实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的,是吧?

    有了这样的觉悟,尹志平的心欢喜得似要炸了开来,而动作却愈发地温柔起来,圣洁的仙子啊,真的允许这样任我轻狂?

    过了今晚,纵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颜,甚至更加艳丽!但风狂雨骤的夜,树上所有娇弱的桃花,想必定当全部飘落凋零。而洁白如雪的罗衣,其上想必也是落红片片,物是人非!

    但于落叶纷飞、桃花堆积时,伊人可否记得梦里贪欢几度?

    而在晓来雨过、午夜梦回时,伊人可曾想起夜里落花几度?

    ************

    他停止手上轻薄的动作,趴到小龙女的身前,就近地注视着她:

    初遇的时候她虽然是一个纤细的女子,但若远山蜿蜒委曲的两道翠色青眉,掩映着明丽若秋水的眼神,清冷中散发着淡定从容,甚至还有一股不刺人却令人总感凛然的英气。

    此刻,她仰躺在这里,感觉比谁都柔弱,宛如一种令人想着即使将她捧在手心,也会容易碎裂的晶瓷。刻骨的怜惜虽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却也同时可以引人产生类似毁灭的邪异欲望!

    他再次凝视着她,这个清颜艳丽、玉洁冰清得近乎晶莹透明的女子,这个如今罗衫半解,玉体横陈于眼前香草繁花间的女子,仿佛要深深地将此情此景铭刻心底,留成追忆!

    花般娇艳,风情若水,纤柔婉转间低回成一场春梦!

    雪样纯洁,清颜似玉,岁月凝芳处洗潋出一曲轻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轻巧地掀开轻纱一边,低头亲吻那两片令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红唇,柔嫩香滑的触感令他荡然魂销,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求更多。

    是魂梦里刻骨的相思在他嘴角凝结出浓浓的春意么?他怎么感觉到唇与唇的接触间逐渐有玉液滋生、香津暗渡呢?

    管它呢,他不懈努力地吮吸着红唇的芬芳,舌尖却尝试着挤开那两排整齐闭合着的编贝,寻找到那芬芳花蜜的源泉,予以予求、毫无顾忌地吸取,便是他此生梦寐以求的幸福。

    「呼——」一声轻微喘息声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攻克了小龙女樱唇脆弱的防线,进入了桃花源,并且捕获了粉嫩丁香,交结痴缠,芳香盈口,气息如兰,都足以令他沉醉销魂、欲焰滋生!

    痴缠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意犹未竟地,他盯视着伊人那令他爱不释口的香唇,发现她正用力地抿紧唇,以致那粉嫩的唇被挤压出凝血欲滴的深艳娇红。

    轻纱掀起后露出了布满红晕的两颊,深陷出两朵深深的梨涡,那似乎是心灵深处散发的喘息声,原来是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怪不得感觉格外荡人心魄、撩人心神。

    他再次俯身,亲吻她,隔着轻纱用舌轻轻舔弄她的鼻尖,同时头紧贴着她的前额温柔摩挲着,久久无法停止!

    小龙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艳,眼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使她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这样惹人的风情,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在她容颜上渐渐添染上一阵桃红,桃花一样的笑颜逐风而生,迎风处化作绮丽的春梦。此刻,他见了丽若春花的容颜,进一步,他要看看伊人赤裸的躯体是如何乱了春红?

    心念所至、口手齐施之下,小龙女的艳正疯狂滋长着,爬上玉靥羞红;滑落秀颈嫣红;蔓延裸胸烧红。

    而那原本晶莹如玉,圆润如霜的乳峰,也淡淡地现出粉红隐约其中,浅色的乳晕并未曾随酥乳的涨大而向四周扩张,反而更加紧密地包围着乳峰顶端中央,那令他触目惊心、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的记认般烙印于心底,令他休想片刻忘记!

    此时山林的月光仍自皎洁,透过林稍枝叶间映射在小龙女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赤裸胴体上,添染出玉质的光泽,光影斑驳间,恰倒好处地勾勒出她乳峰挺立的曲线,恰倒好处地突出了她乳峰上两点樱红凸起,着实惹人遐思。

    一对裸露的手臂垂落身侧,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兰花玉指,在月光不及之处的阴影处,依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着蔻丹的圆润指甲,是自然地玫瑰红,偶有几根沐浴在月光下,便散发出令他心动神怡的靡靡春情!

    春意如潮。他无可自持地将伊人的一只手捧起,直至她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随着他微微用力、微微颤抖,嫩滑的指尖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随意拂动,令他心痒难熬。

    当伊人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他干涸炙热的唇,他无法抑制住激情荡漾,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完全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弄着,只觉入口芬芳,圆润柔腻,如痴如醉,爱不释口!

    「嗯——」感觉到指尖被他舌头舔弄得微痒,尽管因为穴道被点,无法张嘴呢喃呻吟,小龙女还是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谁又能抗拒自己心爱人儿的爱抚挑引呢,此时的小龙女心中认定在自己贞洁矜持的玉体上作怪的人乃是芳心暗许的过儿,自然不堪情挑,已是娇喘细细,情欲暗生。

    尹志平自然不知小龙女心中所思,他眼中只见伊人玉靥上红晕满布,艳色逼人!虽仍是那般我见犹怜,娇态可人,却终于不见了那股遗世独立般的清冷,使她犹如坠下凡尘的仙子,再不象之前那样与世隔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相对而言,他显然更乐意看到小龙女的这一面,但要它只能展现在自己一个人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他的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下,一路轻抚摩挲着滑落至她柔弱细削的香肩,停住那里,用手掌感觉伊人圆润手臂柔若无骨的触感,同时腾出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伊人的玉腕,恋恋不舍地将伊人的春葱玉指从自己的嘴里轻轻抽出,只见纤巧粉嫩的指尖上面犹自连着丝般水线,益发显得晶莹润泽,兰花滴露般秀色诱人!

    牵引着这只玉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继续抚摩的同时,他弯曲着腰,俯下身躯,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青翠的柳眉,舌头顺着她长而微翘的黑亮睫毛向外梳理舔弄着,逐渐转移到晶莹圆润的耳珠,牙齿轻啮着,舌尖顶入优美曲折的耳洞,满意地看到粉红的艳进一步扩散,迅速蔓延遍了伊人整个臻首。

    而这一系列地动作,他都下意识地没有完全掀开那面轻纱,至少不曾让它离开伊人那其实早因娇羞而紧闭着的双目。

    尹志平炙热的嘴唇盘旋而下,寻上她的香唇,两人唇舌纠缠间,各自心中盈满着汹涌的爱恋春情,小龙女更是不堪,已经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让娇羞情欲烧红了自己的双颊,乃至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同时他原本停住伊人肩窝处的手指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抚上了她从未经人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可以想见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小龙女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

    口鼻间盈满如兰似麝的芬芳,触手却是棉絮般柔滑轻弹,奇怪以小龙女的玉洁冰清、冷傲孤清,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他的手不断地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他的手都会在她乳峰和两点朱红凸起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但这样似乎仍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

    耳旁传来小龙女急促剧烈的喘息,经过之前的一番施展,此时的尹志平自然不再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也知道怜惜佳人,所以乐得从命地顺着佳人芳心的期盼,双手齐施,对佳人的玉体展开无所不至的攻势。

    ************

    当他的手终于轻轻扯落那原本纠结在小龙女腰间凌乱的衣衫,将小龙女贞洁的身躯完全袒露于他眼底,他脑中嗡然一震,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无法言语,更无法动作。

    小龙女一对修长秀美的玉腿伸得笔直,并拢的双腿间游离出几根乌黑柔细的轻丝,在春风飘摇间荡漾,一朵粉嫩的桃花冉冉坠下,恰巧落在那簇丝草丛中,堆成一抹黑色的妖红,分外绮丽娇艳。

    尹志平再按耐不住,他俯低身子,双手爱抚摩挲着腻滑的玉腿内侧,嘴唇却寻上那瓣轻薄的桃花,鼻间贪婪呼吸着桃花清香的同时轻轻将它顶开,舌尖舔弄着那如情思缠绕的黑色细草,隐隐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充盈口鼻间,沁人欲醉。

    「温柔乡里,天上人间」,尹志平却不急于探寻这梦想桃源深处溢出的女儿香,他转移阵地,口手并用,一路爱抚、亲吻而下,直至来到小龙女玲珑如月的秀足,方才恋恋不舍地稍作停留。

    此时月光下的小龙女全身赤裸,唯有一对完美的秀足还隐藏在三寸金莲中,不见天日,尹志平自然不肯暴殄天物,也容不得小龙女敝帚自珍。

    他珍而重之地双手捧住小龙女的那对三寸金莲,用手掌托住微微抬起,爱不释手地抚摩把玩之余,心中暗赞:「绝色金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也!」

    尹志平虽然是个道士,却是俗家弟子,并且不知从几时起,他发现自己有个极为特殊的癖好,这曾经令他羞惭万分,一直强自压抑,可是当他第一眼看见小龙女的时候,这一直被苦苦压抑的癖好终于完全被诱发,且再难以节制。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尹志平未到全真教时就曾经读过传诵千古的《洛神赋》,当时他就对仙子临尘的一对仙足心向往之,更「愿在丝而为履,同素足以周旋」,此种心理,对于他一个修行的道士而言,恰是「他人不言好,我独知可怜」。

    如今,小龙女就玉体横陈于身前,一对玉足也在他掌握之中,眼看多年的夙愿得尝,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原本,小龙女在他的心目中,何亚于洛神仙子,此刻,更添几分亲近之心。

    以尹志平平常私下偷偷了解到关于三寸金莲有限的知识,仍可知道小龙女这对金莲可谓莲中神品,取的是纤云弄巧格,草绿色的鞋底、洁白的鞋掾、鞋面密布朵朵莲花图案,寓意绿野仙踪、凌波微步;出水清莲、冉冉无尘。

    爱不释手地把玩良久,尹志平方才意犹未尽地将那对金莲温柔褪下,轻置于一旁,贪心的他,自然更不想错过品位那洁白不沾尘的罗袜,还有罗袜掩盖下的绝美天足。

    随着尹志平手掌轻翻,小龙女一对小巧金莲翩然坠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白没有任何修饰的罗袜,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自然不会也不懂得缠足,可捧于他掌心的一对玉足是如此的玲珑纤巧,竟是天生的三寸金莲。

    月光如雪,穿过林稍映射而下,绰约而朦胧,也因此使得这对天足完美展出钟天地灵气的玲珑曲线,而绵薄近乎透明的丝绸罗袜难以完全遮掩,隐约可见里面红嫩脚趾交织而成的美妙轮廓,透过洁白的罗袜,甚至可以看见各根玉趾上的趾甲,以及它们之间诱人的缝隙。

    更可观的是随着尹志平手上的动作,小龙女仰躺的赤裸身躯一阵轻柔荡漾,原本并拢的双腿也隐约开合,粉嫩的桃源乍现即隐,雪白罗袜逐渐被拉扯而下,露出晶莹如玉的一截小腿,还有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踝,实在具备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罗袜飘然坠地,尹志平长吸了口气,视线顿时凝住,小龙女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对完美天足,绝对是超出这凡世间应有的美丽,恰如古语所云:「刻玉缠香,裁云镂月」,正是新荷脱瓣月生牙,尖度纤柔满面花。

    掌心轻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隐隐流动着晶莹如玉的光泽,柔和完美的脚面弧度,如一弯新月,纤巧不过三寸,宛转玲珑,细嫩可人,脚踝纤细而红润,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玉质泛红的趾甲如颗颗珍珠般连环相嵌。

    微微向后凸起的脚跟圆润纤巧,及脚踝处内缩收紧,由于久居古墓少行走的缘故,此处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柔滑细腻,整个脚掌弯成美丽的弧形,充盈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尹志平初次见小龙女莲步姗姗,弱不胜羞,瘦堪入画,如倚风垂柳,娇欲人扶,当时已经幻想着这仙子般的美女有着怎样一对令人心醉的绝美玉足,却未想及伊人竟然是天生三寸金莲,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如获至宝的尹志平忍不住反过手掌,以四指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着伊人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想象着脚掌心因着微痒肌肤自动收缩而来圈圈美丽的波纹,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

    贪心的他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再次以双手掌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小龙女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子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

    细细地逐个一一舔弄,甚至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啮那娇嫩的春笋,感觉到它们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口中可爱地蜷曲收缩,心中分外的激动,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在那对纤纤玉足上贪婪揉捏。

    穴道被点的小龙女虽然全身酥软,无法动弹,但脚趾间酥痒的感觉一波波传入心湖,进而蔓延至全身,使得她鼻息急促,浑身羞红,足背不由自主地绷得笔直,在足心处形成了几道可爱的褶皱,分外撩人。

    尹志平尽情品尝着佳人脚趾的甘甜,鼻端嗅着若有似无的沁香,一会儿大力地吮咂脚趾,一会儿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脚趾与脚掌间凹陷处的嫩肉,一会儿又将脚趾分开,舔舐脚趾间的缝隙,直到将十根脚趾轮番吸吮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在他无所不至的亲吻舔弄下,再加上唾液的浸润,掌中的一对玉足呈现出与方才又自不同的别样风情。

    原本秀足上的肌肤洁白如玉,此刻却到处充盈着娇艳的粉红,紧缩的脚趾舒展开来,一根根如春葱般排列整齐,纤细修长,趾端弯弯的勾拢在一起,好比新月如钩。

    犹自湿润的趾甲晶莹剔透,齐脚趾生长处点缀着片片玫瑰色光圈,混合着月色闪烁出自然健康的光泽。不堪肆虐的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微凸的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骨,令人见之心痒难熬。

    而在他心情激荡时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捏,又使得这对原本洁白柔美的玉足上隐隐凸显红痕,尤其是足面,因着肌肤绷紧的关系,淡青色的经脉血管交错于红痕间,触目惊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怜爱之情,真是捧于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却忧心它化了。

    小龙女的芳心却是娇羞无地,此刻她脸上覆着轻纱,目不能视物,朦胧只见一男子双手捧着自己矜贵的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甚至亲吻,虽然她心中认定亲薄爱抚自己的一定是爱郎过儿,但毕竟未曾亲眼所见,心中岂能没有几分忐忑之意。再加上女儿家隐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终生的夫郎,也不是能够随意亵玩的,此刻罗袜尽除,玉足彻底暴露在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虽然娇躯无法动弹,不堪刺激的脚掌却自发地绷得笔直,如夜风中无助的花蕾般娇颤着。

    极度娇羞再加上不堪其痒,小龙女只觉得面烧眼热、芳心悸颤,赤裸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最最贞洁的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草地,而她,欲双腿交叉厮磨、安慰遮掩下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无助地挨受着爱郎恣意地蹂躏轻狂。

    望着小龙女那双晶莹洁白、粉嫩酥柔的小腿,尹志平禁不住食指大动,终于放过了佳人早不堪其扰的玉足,把它们生生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脖颈,头部左右转动,大嘴轮番亲吻着光滑而极富弹力的小腿肚。

    这样一来,小龙女双腿被迫分开,最后的贞洁屏障也是失守,尹志平的视线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颤抖的花唇间游移,愈来愈近,迷糊中仍有感于此的小龙女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难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尹志平一边亲吻一边腾出手来扯脱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小龙女玉腿间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花瓣,口鼻间盈满流溢出来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觉得片刻也无法忍耐,只想着亲近那两瓣花蜜经浸润后愈显粉嫩诱人的花唇。

    顷刻间,他的头脸已经逼近佳人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风雨打湿的两瓣花唇仍紧紧地闭合,蜿蜒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守护着桃源最后的贞洁,不容肆意侵扰亵渎。

    小龙女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最最贞洁的花园,甚至可以感觉到爱郎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带来花唇和玉腿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那种羞人至极的场景,虽然明知无法看见,她还是惴惴难安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星眸乍闭又启,骤然之间,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闪电般由下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娇哼。

    原来小龙女那在空气中轻颤的花唇,被尹志平一口吻住,腻滑滋润的花唇入口,仿佛要融化在他嘴边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满嘴芬芳。

    双手来回抚摩着幼嫩洁白的玉腿,尹志平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他探出灵巧的舌尖,轻轻挤开两瓣紧密的花唇,舔弄着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眼睛却是无法窥视到桃源内的美景,因为舌头一旦退出,花唇如斯响应,重又密合,显示出惊人的柔韧性。

    缺乏耐性的他索性放弃,他一味地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花房里,肆意驰骋,忽然舌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高架于他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尹志平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他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双腿分开,盘住小龙女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小龙女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男根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着茎头带来的酥痒,他喘息着粗声道:「龙儿,无论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小龙女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小冤家,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曾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尹志平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胯下男根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小龙女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处子娇躯。

    ************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小龙女并不太清楚处女破身时必定经历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偏偏她的穴道被点,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地痉挛起来。

    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郎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体而入的刹那,尹志平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仙子终于完全被自己占有,顿时,他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地挺动着愈发昂扬的男根,在小龙女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他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尹志平耳闻着胯下仙子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仙子无法婉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男根,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芯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

    何况,虽然一时无法仙子情动的娇颜,但目光所及,月光下仙子横陈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摇微晃,酥胸处高耸的一对玉峰朱红点缀,春风荡漾间婷婷化作并蒂莲。

    目光迷离的他,心中又是圈圈涟漪激荡,他原本抚弄仙子腰臀的双手游移而上,分别掌握住那对乳波荡漾的玉峰,触手酥软而弹跳、腻滑无比,令他情不自禁地放柔放缓动作,温柔地将它们爱抚、摩挲,随心所欲地变幻出自己想要的形状。

    拂面的轻纱不知何时被风掀起一角,隐隐露出仙子烧红的半边脸颊和下颌,尹志平的心中忽然掠过一股强烈地冲动,好想就此撩开小龙女脸上的轻纱,好生看看这令他梦绕魂牵的仙子那羞红的仙颜,铭刻于心用余生来追忆品尝。

    只是犹豫了片刻,他的右手缓慢地伸向覆盖着轻纱,湿热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轻纱下的容颜,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扯起轻纱,然后松开手指,任它飘飞于风中、坠落于草地。

    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小龙女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小龙女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尹志平爱欲横生,胯下不知疲倦肆虐于处子花房的男根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的茎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他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地频频出击,寻找着那潜藏于仙子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茎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得他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他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小龙女,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仙子娇嫩的花芯,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尹志平舌尖轻轻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爱郎如此这般发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挡不住。

    偏偏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仙子再无法压抑,只觉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神魂飘摇的瞬间,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潮迷离,眼中依稀是有些熟悉的容颜,却分辨不得是否心爱的过儿,或许她也无心分辨,濒临灭顶的快感追随缠绕着她。

    此刻,小龙女只觉得通体酥软无力,玉腿痉挛着、抽搐着,花房颤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人因为不堪刺激,竟然昏死过去。

    尹志平闷哼一声,昂扬勃发的男根在小龙女自动收缩的花房夹弄下,快感频频、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热花蜜的浇灌,一时也进入爆发的边缘。

    忽然,他心中掠过一个奇异的念头,硬生生止住濒临爆发的男根,勉力从小龙女那令人留连的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丝艳红,在风中凋落成桃花。

    无暇顾及其他,尹志平迅速将小龙女高架于自己肩头的双腿放下,双手捧着那一对晶莹的玉足,移到自己的胯间,并用它们摩挲着自己已经开始间歇性颤动的男根。

    充血昂扬的男根在小龙女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红嫩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热的茎头巡回扫过,阵阵酥痒令他气血沸腾、喘息急促。

    许是简短的中断延缓了濒临爆发的欲望,又或者心中想要占有、侵犯小龙女那对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尹志平操控着频频跳动的男根在晶莹细嫩的脚趾间轮番穿梭,尽情嬉戏。

    昂扬的男根自发地分泌出晶亮的黏液,滋润着被他蹂躏得通红的玉趾,这远不如处子花房柔软紧缩的脚趾间隙,却疯狂地摩挲累积着他心底的渴望,他双手齐施,变换着角度让自己的男根肆虐到玉足每一寸肌肤,并遗留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玉足合拢,如并蒂莲花,散开则如两弯新月。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轮廓,男根穿插其间,拉出一条条晶亮的丝线,像极了花蜜沁吐的情状。

    硕大的茎头撞击在晶莹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无骨的绵软弹跳,微硬的质感带给男根一种轻微的疼痛,但又不仅于此,更多是异样的酸痒,痛并快乐着,如电的强烈酥麻纷至沓来,潮水般欲将他淹没。

    知道快要爆发的他最后将那对纤柔秀美的玉足合拢,光滑细嫩的脚掌左右夹住粗长勃发的男根,快速的来回搓揉之中,尹志平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男根在仙子自动蜷缩出圈圈涟漪的脚掌间剧烈跳了数下,阳精怒射而出。

    积蓄压抑的阳精溢满一对脚掌,沿途穿透了脚掌间的缝隙,飞溅到仙子圆润的肚脐、丰盈的玉峰间,甚至还有些触碰到那无意识微启的粉嫩樱唇……

    ************

    月入山林,映照着桃花林中一对赤裸的青年男女,男子痴痴伫立,女子则玉体横陈于落红芳草间,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点点乳白的晶体,和着春露,在月色映照下晶莹润泽,桃红若梦,它如梦的眼睛,触目生辉。

    一阵清风拂过,自极乐快感中清醒过来的尹志平呆呆地凝望着身下昏睡的小龙女,那曾是自己心中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子,如今却被自己鬼迷心窍地亵渎了,刹时,强烈的罪恶感充斥着他整个心胸。

    木然地,他缓缓地为小龙女整理好衣裙、清洁残留的秽痕,不经意间,一方洁白的罗帕印入眼帘,上面桃红朵朵,异常鲜艳夺目,他颓然跪倒,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捧起那方罗帕,痴痴凝望,迷茫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方才受惊般一闪而逝。

    杨过好容易安慰好自己的义父欧阳锋,因为惦念着姑姑,暂时将义父传授于他的绝世武功搁置脑后,匆匆忙忙赶回小茅屋,不想却在门前的桃林里看见已然熟睡的姑姑。

    桃红若美,落英缤纷中,只见小龙女侧身而卧,秀目微闭,发堆花畔,月映桃林,照着伊人风姿秀美的轮廓,雪白的脸颊上隐隐一抹醉人的嫣红,如风雨过后的艳阳夺目,更显得她容色清丽、艳过春花。

    伊人好梦正酣,嘴角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容足以证明。只在眼角隐约似乎有泪珠残留,皎月映照下,晶莹夺目、熠熠生辉。

    小龙女被奸(版本二)

    被欧阳峰点了穴道的小龙女在静静的野外不由得睡着了,连尹志平用布条给她幪上眼睛也不知道。睡梦中的小龙女忽觉玉体一紧,一双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己娇软盈盈的纤纤细腰。

    小龙女玉颊晕红,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你……你干什么……啊……?」

    小龙女含羞轻嗔,她还以为是杨过在跟她闹着玩。

    那个男人一声不答,一双搂紧小龙女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小龙女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不由得娇羞无限,就算有布条掩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尹志平压在小龙女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小龙女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小龙女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小龙女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小龙女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龙女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小龙女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小龙女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尹志平的一双手握住小龙女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小龙女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小龙女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尹志平火热地卷住了小龙女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嗯……」小龙女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

    尹志平握着小龙女娇软椒乳的手游向小龙女的下体……经过柳腰,插进了小龙女的玉腿根中。

    「……唔……唔……唔……你……唔……」小龙女含羞娇啼。

    尹志平伸开四指,紧紧地按住小龙女的玉沟,隔着薄薄的白衫一阵抚搓、揉摩……小龙女被他挑逗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唔……唔……唔……唔……」

    尹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开小龙女上身洁白的单衣、乳围,只见小龙女玉嫩雪白、娇滑柔软的一双饱满椒乳脱围而出,玉乳峰上两点樱红如血、娇嫩无比的蓓蕾乳头嫣红玉润。

    尹志平低头含住小龙女一只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椒乳,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软绵绵的少女玉乳,开始舔吸着小龙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头;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脱掉小龙女的裙子。

    小龙女被他在自己从末被男人触及的「圣女峰」上这一阵挑逗、轻薄,不由得娇喘连连:「……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小龙女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唔……」小龙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脱下了。一想到自己贞洁的玉体被他脱得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胴体被他一览无遗,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尹志平抬起头一看,只见小龙女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小龙女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尹志平看得口乾舌燥,欲火如炽。他又俯身压住小龙女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大嘴在小龙女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一双手在小龙女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淫戏羞花。

    小龙女芳心含羞,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娇啼声声:「唔……唔……唔……

    唔……「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的」大东西「正一伸一缩地弹顶着自己柔软的小腹。

    当他的手沿着小龙女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小龙女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阴唇,并在小龙女那圣洁神密的阴道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时,小龙女更是娇啼不断:「唔……

    啊……啊……啊……啊……唔……哎……「

    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个末经人事、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经得住他这样挑逗淫戏?只见小龙女紧闭的玉沟中一滴、两滴、三滴……亮晶晶、滑腻腻的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含羞乍现,越来越多的神密爱液渐渐渗出了小龙女紧闭的娇嫩玉沟。尹志平注意到小龙女火热的下身渐渐温润、湿濡,小龙女饱满柔软、雪白滑嫩的玉乳上那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乳头也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他明白这绝色佳人也情欲暗涌,所以他也开始行动。他分开小龙女含羞紧闭的玉腿,露出小龙女的玉胯桃源,然后挺起肉棒刺向小龙女圣洁幽深的阴道。

    小龙女只觉那条硬、大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体深处顶入,「嗯……唔……」小龙女娇喘连连,芳心又羞又怕,又惊又喜。

    由於小龙女下身早已爱液遍流,尹志平的肉棒上粘满了小龙女下身流出来的处女淫液,所以他顺利而滑腻地顶开小龙女火热嫩滑、温润羞合的阴唇,滚烫的龟头套进了小龙女那娇小嫣红的可爱阴道口,他向小龙女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处女「花径」深处狠狠地顶进去。

    「啊……」小龙女一声痛苦而羞涩地娇啼:「哎……痛……啊……」

    粗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已刺破女神般美貌圣洁的小龙女那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处女膜,他已深深进入美貌如仙的绝色佳人小龙女那尚是处子之躯的仙体内。

    小龙女的处女膜被刺破,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一个冰清玉洁、美貌绝色的圣洁处女已失去宝贵的处女童贞,小龙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

    由於受到小龙女爱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龙女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尹志平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肉棒拨出小龙女的阴道,又缓缓地顶入圣洁处女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

    「唔……唔……唔……唔……唔……」小龙女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

    在小龙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尹志平阳具的抽出、顶入,尹志平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小龙女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小龙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尹志平的臀后,以帮助尹志平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绝色清纯的少女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你……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小龙女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蓦地,小龙女觉得他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大傢伙」顶触到了自己阴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阴道最深处的阴核,小龙女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尹志平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处女阴核,小龙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轻……唔……点……唔……轻……轻点……唔……」

    突然,小龙女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哎……」小龙女的子宫「花蕊」内射出了股宝贵的处女阴精,美貌如仙、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尹志平在小龙女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内抽插、冲刺了好几百下,早已如箭在弦上,被小龙女的阴精一激,立即一阵迅猛地抽插、挺刺……然后粗大滚烫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小龙女狭小的阴道底部,紧紧地顶住小龙女的子宫颈。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小龙女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小龙女被尹志平最后疯狂般的狠抽猛顶,再加上阳精往娇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顿时攀上了男女交媾合体的极乐高潮,在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秀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美貌处女娇羞地挺送着雪白嫩滑的玉体,迎接那湿漉漉、火辣辣的,又浓又多的滚烫阳精,小龙女温柔婉顺地忍痛迎合,娇羞承欢、含羞相就,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小龙女就这样被奸污了。

    由於被强行奸淫交合,小龙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秽物斑斑、雪臀下落红片片,交媾合体中达到了高潮后的小龙女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玉靥羞红,桃腮含春,芳心娇羞无限。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小龙女犹如一朵带雨梨花、出水芙蓉,娇艳绝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唔……」小龙女从交媾合体的高潮中渐渐清醒过来,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剧烈扭动,绑在她眼睛上的布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开来,她睁开美丽多情的大眼睛一看,顿时犹坠冰窟,不由得惊呆了。

    刚才夺去她冰清玉洁的处女童贞,刺破她娇嫩圣洁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她体内,令她娇啼婉转、淫呻艳吟,顶得她死去活来,奸淫蹂躏得她娇啼婉转、欲仙欲死,让她挺送迎合他的奸淫抽插,并使她领略到男女合体交欢、行云佈雨的销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杨过。小龙女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含羞脉脉,娇羞万般,真的是又羞又气。

    尹志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缩、退出小龙女的阴道,此时一见小龙女娇靥羞红、含羞脉脉,雪白玉体裸裎,就如一朵娇羞万分、清纯可人的深谷幽兰,他胯下的阳具不由得又挺胸抬头。他又压住小龙女,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小龙女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下身朝下一压……他又深深地进入小龙女紧窄幽深的体内抽动起来。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圣洁美貌、温婉清纯的绝色佳人小龙女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小龙女又一次被他强暴奸污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小龙女之公孙止篇》

    小龙女自从被尹志平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童贞后,痛不欲生,从此一个人闯荡江湖。后来有一天,晕倒在山中,被公孙止救起,施以汤药,玉体渐渐康复,哪知公孙止后来竟以此邀功,强迫小龙女和他成婚,小龙女坚决不从。结果,一天晚上……

    公孙止偷偷摸进小龙女的卧室,趁小龙女入睡后解开小龙女的衣衫、乳围,褪下小龙女的裙子和内裤,把小龙女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阵后,重重地压在小龙女娇滑玉美、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上。

    小龙女醒来后,羞得花靥绯红,娇羞万般之际,怎奈大病初愈,无力反抗,怎样哀求也不能打动这只被色欲迷心的淫狼。他张嘴含住小龙女雪白柔软的乳峰上那娇嫩嫣红的可爱乳头轻擦柔舔,一只手握住小龙女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美丽玉乳,挑逗着小龙女圣洁的「玉女峰」上那粒稚嫩红润、娇挺傲耸的少女乳头。

    由於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并在那一次云交雨合、破瓜落红时嚐到了男女交媾合体的销魂快感,再加上一根比尹志平还粗大的硬梆梆的「肉钻」滚烫地顶在柔软的小腹上,小龙女被挑起了一股强烈的生理冲动,一种原始的肉体需要,令她娇羞万般地不由自主地含羞娇啼:「唔……唔……唔……嗯……你……唔……」

    公孙止的另一只手伸进小龙女的下身,挑逗着小龙女那娇柔而卷曲的纤纤阴毛,然后也把手指插进小龙女那已渐渐淫滑、湿润的娇嫩阴唇中轻挖慢揉,直把小龙女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柔美的樱唇间娇啼婉转:「唔……唔……唔……唔……啊……你……唔……唔……唔……你……唔……」

    当小龙女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含羞带怯的少女乳头也硬挺勃起,她下身玉沟中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刺进小龙女下身深处。

    「唔……」一声娇喘,小龙女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轻轻地一夹那「蓬门」中的「採花郎」,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小龙女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他已深深地插入小龙女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小龙女阴道底部,顶触到了少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小龙女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

    他的肉棒比尹志平的还粗还长,小龙女那娇小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小龙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小龙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小龙女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小龙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嗯……轻……还……轻一点……唔……唔……嗯……唔……嗯……轻……请……你轻……轻一点……唔……嗯……唔……」

    最后,当他在小龙女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内抽插了四、五百下后,他的大「肉钻」深深地「钻」进小龙女下身深处,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小龙女阴道最深处的子宫颈,把一股又烫又滑、又多又浓的阳精直射入小龙女火热深遽的子宫壁内。

    小龙女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被他的阳精烫得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少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公孙止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

    「唔……」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小龙女花靥娇晕、俏脸含春、桃腮羞红,香汗淋漓。少女芳心娇羞万分,沉浸在那销魂蚀骨的男欢女爱的云雨高潮中,小龙女下体淫精秽物斑斑,玉精狼藉片片……

    一个绝色倾城、清丽美艳、温婉柔顺、清纯可人的俏佳人再次被强行奸淫蹂躏、採花折蕊,被一个老色狼佔有、征服了冰清玉洁、娇滑雪白的美丽胴体。

    由於压着这样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清纯秀丽、娇羞可人的绝色少女那娇滑雪嫩、一丝不挂的娇软裸体,公孙止只休息了一会儿,那本已萎缩退出小龙女阴道的「大肉钻」又硬梆梆地顶在了小龙女仍火热湿滑的下身,他又强行分开小龙女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把「大肉钻」深深地刺入小龙女紧窄的阴道,直捣黄龙,抽插起来。

    「唔……嗯……唔……嗯……轻点……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小龙女又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由於已被挑逗起了狂热的肉欲淫焰,一种渴望被佔有、征服,渴望被充实、紧胀的原始生理冲动使小龙女又一次被迫和公孙止合体交媾、云雨交欢,小龙女又一次被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娇啼婉转地含羞承欢、温婉相就,她挺动着雪白俏美的玉臀和修长玉滑的美腿迎合着他的抽出、插入……只见雪白的合欢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行云佈雨、淫乱交欢,好一副春色无边。

    公孙止走后很久,小龙女还是花靥娇晕,俏脸羞红,娇羞无限。只见小龙女下身阴精秽物流了满床,淫水爱液狼藉斑斑,不堪入目,小龙女只好羞红着脸支起还有几分酥软的娇躯清理着床单上那些羞人的淫渍秽物。

    此后,由於本身武功不及公孙止,小龙女被软禁了起来,公孙止不准她离谷一步,梦想长期佔有这温婉柔顺、秀丽清纯的绝色美人那无与伦比、完美无瑕的美丽胴体,他常常不顾小龙女的反抗、挣扎和哀求,强迫小龙女和他合体交欢、巫山云雨,行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旦小龙女不从,他就强行把小龙女剥得一丝不挂,压住小龙女雪白美丽的玉体,分开小龙女紧夹不开的修长玉腿,勇猛叩关、直捣「花芯」。

    由於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小龙女往往都被挑逗起强烈的生理需要,当他的「大肉钻」直插入小龙女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粗野地抽插冲刺时,小龙妇也就只有羞涩无奈、娇柔婉转地含羞呻吟,半推半就地挺送迎合……直到被他奸污蹂躏得死去活来,娇啼婉转地和他交媾合体、淫乱交欢。

    极乐销魂的高潮中多次泄身后的小龙女下身又是淫精秽液片片,那修长玉滑的双腿间阴精爱液斑斑……

    (完)
淫歌乱舞 神龙九天
    那是一个武器和魔法决定一切的时代,远在科学和宗教尚未形成以前,人们称它叫神话时代……

    寂静的夜晚,神秘的天空划过了一道神秘的影子,地面上黄帝领着百兽和蚩由的军营正隔着一座山丘,分别扎营准备清晨时分的最后对决。

    夜里,九天玄女正为了破解蚩由的迷雾,而辗转难眠……

    「蚩由的迷雾十分厉害已经让虎族吃足了苦头,不知道指南车是否能如预期般的发挥效果??」

    九天玄女低头苦思不知不觉的走出了营区。

    忽然间,天上降下了一道黑影,落在九天玄女面前。

    「谁?」

    九天玄女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神龙一族,不禁心头一愣。

    神龙是蚩由从西方世界请来的佣兵,拥有石头班刚强的身体和像蝙蝠般的翅膀,能在天空飞翔,更厉害的是神龙能一拳打倒两只黄帝御前护卫的熊族。

    「遭了,玄女咒忘了带在身边……嗯。想办法逃回去」

    九天玄女一面冷静的打量神龙的模样,一面盘查退路。

    神龙优雅的把翅膀收了起来,冷冷的道:

    「你就是驾使指南车的九天玄女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九天玄女说了个模拟两可的答案,企图拖延时间寻找退路。

    「如果是的话你,最好把指南车交出来,不是的话,嘿……嘿嘿……」

    九天玄女哼了一声:

    「指南车岂能交给你这个走狗」

    说完的时候九天玄女发现身旁有一些积水。

    「那你承认你是九天玄女了?」

    「正是」

    说完,神龙便张开翅膀像九天玄女扑去。

    只见九天玄女不慌不忙得双手化圆,手中出现了一道光芒,将积水化成了数百支水箭向神龙飞去……

    神龙迅速的躲开第一波的水箭,又大喝一声,其余的水箭竟化成水滴像下雨般的向玄女反射而去,神龙爆出全身的肌肉,手一抄抓住了半身湿透的玄女,喝道:

    「说,指南车在那里」

    九天玄女把头撇了过去。

    半湿的九天玄女,显出了若隐若现的姣好身段。

    神龙眼睛一亮,露出了能使女性惊喜,害怕的笑容。

    仰身一翻把九天玄女压在地上,玄女感受到神龙全身健美的肌肉紧紧的压住她。

    不禁心头一震。

    「你……你……你想做什么?」

    神龙露出了微笑向玄女吻去。

    九天玄女手中推拒,樱唇却已被侵犯着,双唇一接,九天玄女再不能控制,臣服在神龙的技巧之下,九天玄女平时和黄帝旗下的各将军私自调教之下,双手自然的搂着神龙的后颈,热烈的吻着,舌尖和舌尖不断交流九天玄女已经不能自己。

    神龙的手慢慢从九天玄女的和领口探手进去。一双椒乳,马上落入神龙手中,神龙一面热烈的吻着九天玄女的小嘴一面,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敏感带.

    「啊……啊……啊……轻一……点」

    九天玄女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着,玉手无意识的抚弄着神龙背部的翅膀,神龙大喜(神龙的翅膀是敏感带)神龙一手在九天玄女的美乳上肆虐,另一只手已接触到九天玄女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啊一啊。快……快……停……唔……我……唔……

    九天玄女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

    ************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神兽两人躺在军营旁的小空地上。只见神龙的翅膀性奋的鼓动。九天玄女的衣服早已被解开了,一双高耸的乳房,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抖动。下身的裆布早已被扯下,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微隆的阴户已经被爱液完全湿透,九天玄女的腰部不停的扭动……

    「嗯……啊……」

    神龙反身用手撑开九天玄女的大腿,埋首在九天玄女两腿之间,热烈的用舌头在舔着她的阴蒂,上面沾满了淫水。

    「啊呦……我实……在……受不……了……」

    九天玄女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神龙用紫色的舌头绕着九天玄女的耳垂,九天玄女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拼命的叫喊。

    「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停呀」

    神龙见时机成熟问道:

    「指南车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九天玄女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却抵死不说,只是不断的呻吟着摇头求饶。

    「啊……唉呦……别……别……吸允……了……好……好……不好」神龙见九天玄女不从,便低头用舌尖填着九天玄女的鲜艳花瓣和膨涨的阴核。

    九天玄女感到神龙闯入禁忌地带身体不自主的摆动起来,快感涌上心,却仍不断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说出指南车的放置处,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哈……哈……嗯……啊……」

    神龙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着如潮水般涌出的淫水,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着阴核。九天玄女只觉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终于忍不住,高声的号叫着:

    「我……我。不能……背叛……轩辕……和……狮……子将军……啊……啊……」

    神龙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将巨大的灰色阳具举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正准备插入……

    九天玄女见神龙的灰柱竟比狮族军团的还大。不禁连连求饶。

    神龙一语不发的双手托住九天玄女的腰部,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阴道。

    「啊……好……好……大……求。求。你……啊……不行啊……嗯……」

    九天玄女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动,神龙却反而退了出来,那么大的阳具九天玄女在平常百兽军团的调教下,一点都不痛苦,只觉得饱饱涨涨的,九天玄女咬紧的牙关旁边的嘴角,神龙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来,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九次浅浅的,一次满满的神龙只进入三分之一就抽出来。九天玄女感到不耐了!

    渐渐渴望神龙每一次都送到底!

    「我……要……啊……啊……快……快……」

    终于九天玄女忍耐不了,娇喘的扭动腰部哭噎着叫着:

    「求……求……你……给……我吧……我不行了……」

    神龙不语,只是不停的九天玄女的小穴前欲近还退。

    「……在……在……南边的第五个篷里。」

    神龙大吼一声,满意的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九天玄女,起了善良的念头。

    满足她!

    终于,九天玄女的煎焦阶段结束了!

    神龙用他那灰色巨大的肉棒,冲刺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阴道,鼓动着雄壮的翅膀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让九天玄女爽到飞上天去,又飞到九霄云外,又飞回地面的尽头!高潮就是这样,一次比一次还要刺激,一次比一次还要爽快!

    「对……快……快……啊……轻……一……点……就是……那里……啊……啊……」

    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流到了神龙的翅膀上!每一次的冲刺,都发出液体唧叽吱吱的摩擦声!

    欲死欲仙的感觉让九天玄女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

    「好……好……哥……哥……我……我……要死了」

    「啊」的一声。

    九天玄女经历了连百兽都无法带给她的高潮。

    宁静的星空下天空划过一道影子。

    神龙到了指南车的帐棚外,打算破坏这一项黄帝的秘密武器。

    他轻巧的干掉了守卫在门前的狮族,虎族,进到帐棚之中,神龙看到了几项能打败嗤由的三样武器全在这里,轩辕剑,轩辕枪,和指南车………

    神龙得意的拿起轩辕枪,正打算破坏指南车时,身上忽然围绕着蓝色的光芒回头往门口一望,九天玄女正衣衫不整的拿着一本玄天咒念念有词。

    神龙眼睛一亮,双手握着轩辕枪愤怒一吼。

    只见蓝色的光芒转成金色神龙和轩辕枪竟化成了石像………

    大战后,黄帝以指南车大破蚩尤,以轩辕剑将蚩由的身体分成五份放在不同的地方,正式一统中国。

    宁静的夜晚,九天玄女抚摸神龙石像身上的肌肉,想着大战的前一天夜晚,叹气道:

    「你将永远成为石像,除非石像高过云端,而且永远见不到日光」

    说完,玄女的脸上化过了一道泪痕。

    一旁观看的狮族将军不禁醋味升起,暗自盘算。

    ************

    黄帝公孙轩辕打败了蚩由后,正式成为远古中国黄河流域的共主,将征战已久的百兽族群依照功绩分发到公平的土地,而将领们也悠闲的在各地巡视民情。

    在有熊的郊区,和丽的阳光照在黄河的水面上,闪闪发亮。万物胜享受着和平所带来的宁静,或坐或躺,呈现出一片祥和的景象。

    轰轰的瀑瀑旁,坐着一位长发拖地的少女,头上戴着遂人氏的「火神的微笑」蓝色的薄纱遮掩着美好的身段,光着双脚,把脚ㄚ子放在流水中任意冲击,脸上却漏不出一丝丝的喜悦……这个人正是驾指南车帮助黄帝的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倚靠在指南车的大轮子旁,望着车上威风凛凛的神龙,若有所思的发呆着。

    黄帝大破蚩由的前一夜里,她把神龙以玄女咒诅咒成了石头后,把指南车上的木头人换下,改上了拿着轩辕枪的神龙。在冲蜂陷阵中吓退了不少蚩由的手下………

    此时神龙正威风凛凛的拿着轩辕枪指着南方大地,为他的行动付出惨痛的代价——千年不化的诅咒。

    九天玄女两眼茫然的朝着神龙所指的方向望去,狮族的将领狮子将军正往这个方向快速走来。

    「将军是否无恙」九天玄女以一贯冷冷的语气问道。

    狮子将军吼了一声:

    「只要蚩由不作怪我当然无恙了。」

    「蚩由的尸首被分成五份再加上你们狮族的守护自然作怪不了。」

    狮子将军听到玄女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洋洋得意:

    「是啊!想当初在战场上我们狮子一族……」九天玄女对这些话,不知听了数百次,无表情的侧过了头。

    自从和神龙发生过关系后,九天玄女每三天就会忍不住欲火焚心,而百兽受封侯后,便到各自的领地,玄女只有在爬上指南车上,发泄性欲。

    ……今天又是第三天了。

    原本见到狮子将军她应该高兴的,但是………

    百兽虽然和贵族一样,拥有封地,却仍是兽身,双脚是贵族的特权,如:有巢式,遂人氏等……九天玄女已享受过双脚和双脚间的挑逗和双手的游移的技巧。

    「喔……神龙」

    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爬上车和石像……九天玄女露出了兴奋的眼神。

    吼……

    狮子将军不满的长啸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自从那一夜起你再也不找我。」

    玄女不答。

    「你是我调教的,为什么让石头占便宜?」

    吼……

    狮子将军愤怒之下,以巨大的兽爪一爪将九天玄女打昏了过去。

    又是一个宁静的星空下,九天玄女醒来时她已经全身的薄纱已经被撕裂了,身体暴露在月光之下,更显的迷人,透过月光,玄女又想起了那道划过天际的黑影……和他十六岁那年误入胜地的祭典………

    「好美的地方啊」

    十六岁的九天玄女,一个人走到了一个充满星光的草原,只有一道小溪和几片矮树林,那小溪是如此的澄净,在月光下充满闪耀的水光,玄女忍不住脱去上衣跳入溪中享受自然的赞美,溪水流过了她未懂世故的身体。

    水……是那样的透彻不断的冲击她的身体……玄女此时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双手便不知不觉的往自己的双乳摸去。

    「嗯……」九天玄女忍不住哼了出来。

    此时树林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是风声吧!

    玄女不忍心停下错过每一个地方,仍不断的摸着……揉着……而另一只手已经自动自发的往下发展……开拓未知的新大陆。

    「药粉投入河中了吗?」

    「是的!」

    「好,一二三,大伙一起来完成我们的成年礼!」

    树林暗处冲出来一群年轻的狮子,玄女还来不及感到害怕,那些狮群,立刻将她小心的拖出水中。

    「你……你……你们想做什么?」

    狮群只是围住她躺平的身体,开始不停的舔着。

    九天玄女不知有多少只狮子,一时以灵巧着称的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啊……不要啊……」

    狮子在舔着她的身体,一阵阵强烈的温柔刺激使她不住吸气,胸部向上顶,背脊弯成弓形。

    「嗯……」

    九天玄女深深呻吟着……

    没多久,九天玄女已开始颤抖,汗水也大量的流出,而狮子们似乎没有停止的迹像。

    「啊……啊……我……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啊……啊……不……不行……我……」

    九天玄女放弃了抵抗的心理。任由爱液汨汨的流出,一个个欲火中烧的狮子不停的搞着,面对无力抵抗的九天玄女,硕大的狮嘴发出啧啧的声音……

    「吼……吼……」

    当九天玄女几乎失去知觉时,一只壮硕异常的狮子走了进来,它走到九天玄女正下方,开始舔九天玄女颤抖的阴部……

    「啊……啊……啊……」

    狮子的舌头十分扁平,能从细缝中找寻每个敏感的地方。

    「不要……啊……就……就是……那个地方……啊……啊……」

    每一次抵舔,九天玄女都忍不住叫出声音,但狮子似乎就是要让她这样子。

    九天玄女呻吟声越来越短促,似乎正回应着狮子越来越快的动作,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此时九天玄女感到下体的火热和汨汨流出的液体顺着下肢,滴落地面……流到了溪旁的石头上……

    而狮子仍不停的舔着……舔着……

    狮子的舌头是哺乳类中最长的族类……涨红的阴蒂,和微微颤动的阴唇,涌出的津液……

    直到九天玄女只剩颤抖的双唇发出阵阵微弱的哼音,和泛红火热且香汗淋漓的躯体,狮子将前爪撑在九天玄女臀部两边,固定她仍在扭动的身体,然后将粗大狮子茎慢慢插入九天玄女津液,肆流且欲火炎炎的内……

    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

    而意乱神迷的九天玄女,仍蒙蒙胧胧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给我……啊……啊……不行了……我……我……想要……」

    狮子渐渐的加快了动作,九天玄女又开始折腾起来,间歇的从喉咙深处喊出些许破碎的声音,迎合着狮子的摇摆在快感之中攀升。

    而狮子也因刺激而使狮子茎的前端涨大了起来,配合着九天玄女未经人事的紧缩膣道,狮子对阴蒂的撞击,为九天玄女带来莫大的快感,已经使九天玄女进入高潮的状态……

    看到她那欲仙欲死的表情,高兴而又淫荡的叫声,狮子在长时间的抽送后,忽然猛然抽动刺几下,就停了下来,接着就是连续几次的喷射,每次的冲击,都像被利刃猛然刺穿她的身体,并且使她丧失了喊叫了能力,直到她一动也不能动。

    狮子咆哮着吼着退开,其他的狮子在几刻钟之后,也渐渐的离开,留下的是淫水和血,还有不断流过的涓涓水流……

    天空划过了少许了流星。

    「也许是神龙的灵魂在哭泣吧!」

    玄女从回忆中醒来看着夜空。

    「指南车呢?」

    九天玄女站起来看看四周,才发现狮子将军把她拖到了竟是回忆中的小溪旁,一切的景物是那样的熟悉。

    「哼」九天玄女冷冷的笑了。

    「他在吃醋……呵……呵……」心头涌上了百般滋味……

    暗处熟悉的角落里,走出了一只熟悉的身影。

    正是狮子将军。

    「你平静了吗?」

    九天玄女冷冷的说。

    想不到狮子将军竟站了起来,他抓着蓬松的鬃毛竟站了起来。

    「我用我的封地向仓颉换取双脚。」

    他弯着身子把九天玄女抱了起来……用有点摇晃的步伐。

    「抱歉我还不太会走。」

    「你是为了我吗?」

    狮子将军不语。

    九天玄女抱住狮子的充满鬃毛的颈子。

    深情的吻。

    缭绕在炎黄子孙的土地上。

    梦里寻他千百度。

    回首、那人。

    却在灯火阑珊处。

    后来,狮子将军带着九天玄女和他的族群,到了现在的非洲草原。

    旅行的途上受到大家的尊敬,成了很多地方的神灵,所以印度,西藏,埃及等地。都有狮子头的神明。

    而黄帝命令石匠雕刻石狮子镇守蚩由,所以中国的庙宇都有狮族的镇守以免妖怪作乱……等等。

    那指南车呢?

    那是个在千年后的故事了。还有只诅咒的神龙呢

    【全文完】
淫歌乱舞 李白风流
    夕阳西下,乡村显得是那么宁静,四处都升起了袅袅炊烟。官道上站着三个身影和一匹骏马,其中一位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美妇紧紧拉住一个青年书生的双手,中年美妇那柔和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得爱怜,对书生嘱咐道:「白儿呀!你这一走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来看妈妈了?不管走到什么地方,以后你一定要多给家里来信啊,妈妈给你做了几套衣服,要记得随时换洗啊!」

    李白望着慈母说:「娘啊!我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个道理,放心吧娘!儿一定会多写信回来的,让二老随时知道我的行踪。」

    「白儿啊!你自幼就聪明过人,现在你的文思和剑法都已经大成了。」中年书生打扮的人对李白说道:「天下能自己给自己起名字的人少得很啊!我们的白儿就是其中的一个嘛,你七岁时我们给你取名字的事情,你现在还记得吗?」

    听到父亲的话语,李白电光般回忆着幼年的美好时光。

    父亲平时喜欢教自己看书作诗,在自己七岁的时候,父亲酝酿起名之时,同母亲商量好了,带自己在庭院散散步,考考自己作诗的能力。父亲看着春日院落中葱翠树木,似锦繁花,开口吟诗道:「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

    母亲接着道:「火烧叶林红霞落。」

    李白知道父母吟了诗句的前三句,故意留下最后一句,希望自己接续下去。

    他走到正在盛开的李树花前,稍稍想了一下说:「李花怒放一树白。」

    李白这七岁稚童的精彩诗句一出口,把父母都给惊呆了。他们决定把妙句的头尾「李」「白」二字做了自己的名字!

    「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们的白儿以后会有了不起的成就。」父亲继续说道:

    「我儿,为父希望你能光宗耀祖,现在就去打拼自己的天下吧!我知道你会成功的,你妈妈还有我照顾呢!天色也不早了,吾儿赶快上路吧!」

    李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双亲磕了三个响头后,飞身跨上骏马,头也不回地决尘而去(要是回头的话,李白怕自己真的会留下来。),身后还传来母亲那撕心裂肺般地哭喊声:「白儿,你可要处处小心啊!记住了,为娘想你啊!」

    马儿飞快地跑出了五、六里路后,李白把马的缰绳使劲向后一带,马停了下来,这时的李白已满脸是泪,下马后转身眺望着来时的官道,李白心说:「爹、娘啊!儿这一次出去,一定会闯出个名堂的,到时候我在把二老接到身边好好孝顺!」

    从此,一代诗仙即剑侠就此诞生了!李白那璀璨的一生也由此展开。

    (一)伤离别

    四川江油有个村庄叫青莲乡,这里有个大户人家,主人大家都叫他李员外。

    李员外平时乐善好施,所以虽然李员外一家都是从外地搬来的,但是村民们都很尊重员外一家。

    转眼十多年后,李员外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李员外的儿子叫李白,此子

    自幼就聪明过人,特别是文采惊人,常常能做出好文章和诗来,是江油这个地方有名的才子,人又长得很帅,到李白成年后,到他家来提亲的媒婆快把李家的门槛给踩破了,但是李白一个也看不起,他的心早给了同乡的王小雨了。

    王小雨和李白从小就在一起玩,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特别好。

    王小雨很喜爱诗文,也能吟诗作对,共同的爱好使二人都互相喜欢对方,也有了「非你不娶、非君不嫁」的想法。可是王小雨的父亲王忠为了感谢李员外对他的援助,所以就叫李员外李大叔,因此李白也就成了王小雨的叔叔辈,所以李白和王小雨的恋情也只能在地下发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这叔叔和侄女的恋情被大家知道后,会被大家叫乱伦的。

    对此二人都很痛苦,地下恋情的痛苦把李白折磨得日渐消瘦。这天李白好不容易才把王小雨给约出来,李白和王小雨进了竹林深处,见四下无人便把王小雨紧紧搂在怀里说:「小雨啊!可把我想死了,真想时刻和你在一起。」

    「白哥哥,我也很想你,很爱你啊!」王小雨流出的泪水已经把李白的肩头打湿,她深情地望着紧搂自己的李白说道:「哥!我们有什么办法吗?象这样住在一个村又不能天天见面的日子,我、我都快疯了,知道吗?」

    轻轻吻着王小雨脸上的泪水,李白说:「小雨,我又何尝不痛苦呢?小雨,和你商量个事,你先听我说完好吗?」

    王小雨柔顺地点了下头。

    「小雨啊!我已经决定出外去闯荡了。」轻抚着王小雨的绣发,李白轻声说道:「如果我在外面真的闯出什么名堂,我再把你接过去和我一起生活好吗?」

    王小雨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李白半天没说一句话。李白用手握着王小雨的手臂说:「你回答我呀?好吗?小雨你不说话会把我急死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王小雨说:「你走的时候我好送你。」

    「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在等你同意了才好回家和父母说。」

    抬起头,眼里流露出坚毅而又爱怜的目光,「哥,你走吧!不过以后你一定要记得你的家乡有个爱你的妹妹,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好吗?」两人深吻在了一起,抱得是那么紧,四下除了鸟叫外,就剩下两颗真爱的心在一起跳动,刹那间爱的火花闪出。

    王小雨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露出贴身的红肚兜,李白吃惊地看着她说:「小雨,你这是干什么呀?」

    「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时王小雨已经把红肚兜也给脱掉,面色绯红地看着李白说道:「我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你走后我会在家等着你的。」

    看着王小雨美丽的裸体,李白不由得也是激动万分,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走到王小雨身边,再次拥抱着她。

    这次的拥抱和以前的完全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温香暖玉抱个满怀,李白可以明显感觉到王小雨浑身都在发抖,李白说:「亲爱的,我真的很爱你,我会把全部的爱都给你的,请相信我。」

    王小雨只是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已经认同李白说的话。

    李白轻轻地把王小雨放在地下,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王小雨的脸颊,双手握着王小雨那迷人而坚挺的乳房,嘴从脸颊吻到脖子,再从脖子吻到乳房,随着王小雨「嗯」了一声,李白已经把王小雨诱人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

    热热、痒痒、麻麻的感觉马上就从乳头处扩散到王小雨的全身,这种美妙的感觉在麻醉着她,王小雨现在就觉得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好舒服啊!

    李白的嘴又在下移,已经吻到王小雨的大腿处,一阵强烈的羞臊突然上了王小雨心头,她不由把自己的大腿紧紧夹住。

    「小雨,你这是怎么呢?」李白诧异地问道:「为什么把腿紧紧闭上啊?」

    王小雨紧闭着美目小声说:「哥,好羞人啊!」

    李白笑着说:「我的好小雨,你是和我做啊,有什么羞人的呀!」

    听了李白的话后,王小雨把自己的大腿给分开了。

    李白把头埋进王小雨分开的大腿里,好奇地看着王小雨的阴部,只见黑黑的阴毛下有一个凸起的肉包,肉包中间还有一条细缝。李白不由吞了口口水,轻轻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把肉缝分开。王小雨紧张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看着肉缝里那粉红色嫩肉,李白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肉缝里舔了一下,王小雨就象被电击了一下,浑身猛地一抖,嘴里叫着:「哥,那里好脏的呀!」

    「好妹妹,你身体的什么地方我都不觉得脏,因为我爱你啊!」

    说完,李白的舌头就在王小雨阴户里认真地舔着,舔着舔着,李白奇怪地发

    现阴户里流出了好多的水啊,这些水吃在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是为什么自己下面的阳物突然变得好硬好粗?李白心里也升起一阵冲动,就是想把阴茎插进这令人着谜的阴户里。

    于是李白用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对准肉缝中间,使劲把腰向前一挺,随着王小雨的一声「啊!痛啊!」的轻呼声,李白的阴茎已经分开阴户外的两片嫩肉,龟头刺穿阴道口那薄薄的处女膜,阳物全插进了王小雨的阴道里。

    王小雨的双手不由把李白双臂紧紧抓住,尖尖的指甲已经掐进李白手臂的肉里,手臂的疼痛和阴茎的快乐混在一起,让李白开始来回地抽动着阴茎,抽动是越来越快,耳边还不时响着王小雨痛苦的叫声:「停,哥你快停啊!我下面好疼啊!」

    李白对王小雨的话充耳不闻,继续着插阴运动,很快一阵快感冲上大脑,随着阴茎跳动了几下,李白的精液全射进了王小雨的身体里,然后一切平静下来。

    接下来当然是情话多多,最后李白和王小雨挥手告别,回到家里对父母说了自己想出去闯荡的事情。

    母亲当然是舍不得,而父亲则对李白的想法表示赞同,父亲说:「吾儿能有这种想法,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好男儿是应该志在四方的,这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好的,我这就叫你娘给你收拾行装,明天你就去闯吧!」

    (完)
淫歌乱舞 白姑娘
    第一章

    清朝年间,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白裁缝,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四十多岁,这老夫妇两人,膝下无儿。直至白裁缝在他四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女婴,白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老年得儿,焉得不喜。

    这女婴出生的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在我们中国,旧有习俗,所谓:「七夕看巧云,牛郎织女相会。」因此,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们的女儿,取了一个乳名,叫做「巧儿」。这巧儿从小就聪明伶俐,虽祇是七八岁小女孩儿,已可看出活脱是个美人胎子。

    及至长到十二岁时,她母亲又替她裹得一双好小脚,看来瘦不胜握,全长还不足三寸,且这双小足的模样儿,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着上了红绫鞋儿的话,那简直要胜似那出水红莲,故她的父母,因触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个名儿,就叫做白冰清了。

    这白冰清在她十二岁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亲白裁缝,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赶了几天夜工,人不但辛苦,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这寒气侵入五腑之后,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这母女两人,还以为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病情仍未见轻,反见加重起来。她母女始感惊恐,曾请了数名医生前来医治。那知药碰有缘人,所谓:「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终于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惠裁缝忍心地抛弃下他的老妻与弱女,而与世永别了。

    白裁缝死了之后,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原因是白裁缝在平时,极好杯中物,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除家庭开支外,所馀必醉方休。故一死之后,身无常物,亲戚朋友虽有,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或不乏帮忙之人。像这样丧葬的事情,少说也得化个二三十两雪花花的银子,这些穷亲戚朋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在这个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个姓陈的朋友,这人因排行第三,亲戚朋友均以陈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这陈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陈三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母女二人,老是抱头的哭着,总也不是办法呀!好歹得拿个主意出来,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我为你们的事,办法倒有一个,但不知该不该说?」

    金氏听了这话,抢着答道:「三哥你为着我们家的事,为我们出主意想办法,就凭你三哥的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万分了,你就不用客气,把你的办法赶法说出来吧!」

    这陈三说道:「白嫂子!我们的痛苦事儿不就是眼看着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吗?为什么不能呢?说穿了还不是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的问题吗?如果有了钱,这问题不就简单了么?我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的有一个姓廖的员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环,想要续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添补已死去丫环的空额,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银子,人家倒是满不在乎,可不知你们母女舍得不舍得这样做呢?依我看骨肉分离当然是颇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步,路呢?祇有这一条,你母女斟酌一下,给我一个答覆,如果你们答应了这样做,事情成了,我这做朋友的,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灵了。」

    冰清的娘与冰清,这母女二人,密议了一番之后,认为除此而外,也实在没有其他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丧事。

    金氏向陈三道:「三哥!我刚才与冰清商量了一番,思来想去,也实无二法可想,冰清这小妮子,年纪虽还幼小,仅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却能深明大义,她认为除掉卖身葬父以外,亦已没法可想,她为着报答死去父亲的养育之恩,她已经答允了这样做,三哥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当知感谢的呢。」

    陈三听完金氏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嫂子,我这就去廖员外家去,确实的消息,待会我回来告诉你们,现在我就去了。」这陈三说完话,掉转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从陈三走后,就把冰清一抱在怀中,哭着说道:「儿啊!这一次将你卖予人家作丫头,为娘的心中怎么舍得啊!而况且你又是我这一块亲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过,你总是为娘的心头肉,眼看着陈三哥事情如果说成了,你我母女,分离就在顷,刻在这快要离别的时候,娘有几句要交代的,望你要听在心里。第一:到了人家之后,须知自己的身份,乃是个使唤的丫头,一切要听人家的话,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欢心,这样就不会受到意外的责罚。第二:逄年过节的时候,须向主人家请个假,回来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话至此处时,她女儿白冰清已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金氏的头,满脸泪痕的说道:「妈!你也不要难过,女儿虽只有十二岁,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娘关照我的话,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员外家之后,只要肯听话,做事勤快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致于回家来看母亲的话,我想总可办得到,你老人家,不要过份伤心难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说不尽的离情别叙,愁绪千端。

    时至下午,陈三回来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说:「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谈妥,身价纹银是五十两,不过,人家说,待看过人之后,认为合格,才缴钱呢!现在人家正在等着看人,冰清你就快些准备一下,把必要带的东西,就带上吧!我想,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会成的,像你这样小美人儿似的,又聪明,又伶俐,谁不人见人爱呢?姓廖的员外家,不过没有见过你罢了,如果亲眼见到你这样的女孩子,那还有不满意的事吗?」

    一会儿,冰清稍作修饰,带着随身需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小包袱,挂在膀弯上,含着满眶的眼泪,辞别母亲,即跟着陈三,向廖家行去。

    ************

    廖员外,名文男,为人贪财好色,今年虽已五十馀岁,因为饱暖思淫的原故,对于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时染指。他在本城,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铺,及一座银号,又因为善于经营,在重利盘剥之下,日积月累,以致家产日渐增多。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绅。一般趋奉他的人,均以老员外称之,而不敢道其名。

    这廖员外的夫人,年纪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人呢?长得普通罢了,因她不善修饰,且又爱糊打扮一通,粉涂得厚厚的,掉下来可打肿脚面,眉画得浓浓地,活像张飞。但她的审美观念,就是如此。且还不知老之将至,青春已逝,对于性欲方面,极为旺盛。所谓:「卅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对于性的要求,颇为认真。

    她对她的丈夫老廖,什么都肯原谅,如果一旦发现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让她知道,那就非闹得个天翻地覆不可!不知怎的,这老廖对于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儿不敢违抗。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个外号,背地总以「沙陀国」称之,而老廖并不以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自从白冰清来到廖家作丫环以来,不管她人生得怎样地美丽,但究竟是小人儿,引不了别人的注意。可是光阴飞逝,一转眼之间,这白冰清来到廖家,已度过了五个年头。这时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丽不群,论个儿不高不矮,肥瘦适中。论身材是削肩丶丰乳丶细腰丶隆臀,无一不引人入胜。

    再讲到她的小脸儿,那真是标准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双剪水双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儿,脸上的肤色是红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弹得破。那一头的青丝细发,如墨染黑,光可鉴人。

    她不但外型长得美,且还有一种特有的神韵。只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与她接触了之后的人,马上立如触电一样,心中就会跳个不停。总之一句话,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带艳,艳中带媚,女人美的条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备。

    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脱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所以迟迟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众多,一旦事机不密,被那河东狮吼的太太查觉,那还了得。还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来「霸王上弓」,如果事情来得太急,也许会把好事弄糟了。因此之故,他在细心地计划着他的预谋。第一步怎样?第二…怎样?直至他的计划完成之后,他就要伸出魔掌来,耕食这一块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买通家中的一个做粗活的老妈子。这老妈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妈。王妈为人势利,又喜逄迎。老廖用银钱,塞住了王妈的嘴,要她保守这一秘密。

    告诉了她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的生养死葬,我都可负完全责任。」

    这老妈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起初在冰清面前,讲些老廖为人怎么良善,以及如何富有。而后慢慢说到老廖对她的爱慕,已是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收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个人一辈子,有吃丶有喝丶有穿丶有戴的,就比什么都强,员外能与你两相爱好,你就可以向他多弄点公,送给你妈。这样你妈下半辈子,也有指望,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心意怎样?也应该定个主意才对。」

    这白冰清听了王妈的话,一霎时,粉脸涨得通红,羞答答地不发一语。她暗自想着…像自己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于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亲,无依无靠,如果老廖与自己好了,母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同时更想到自己是人买下来的丫环,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他吧!但这种认可的话儿,一个女孩儿家,又怎能轻于出口呢?

    她正想到这里,王妈已料着几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还是这样吧!你如不讲话,我认为这事就定规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你房中来,你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兴,你母女就后福无穷了!」

    两人分手后,王妈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这老头,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他计划着怎样和他的太太打过门说,今天有事不能回家,并且在自己开设的药铺里,带了些助性的春药,且买了一瓶润滑油。

    这为着什么呢?原因是这老头生来的是一根既壮又长的鸡巴,在他性欲冲动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馀,且龟头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计,在他的阳具勃起时,起码也有普通的鸡蛋大。他想冰清是个黄花闺女,蓬门未开,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润滑一番,不得其门而入。

    自在意中,这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里洗了个澡。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春药,(是两粒红色的药丸),用温水半杯,混合着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这药物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内服的春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个小时,药力才能行透,而发生奇特之效。老廖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滑润油来,在他的阳具上,由龟头至玉根,擦了个满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宝刀,刚刚磨过一般。

    老廖扎上了裤子,兴匆匆向自己家门行来。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及至走抵家门时,王妈已把门开下,他头一钻,就进入宅中。

    冰清的房间在那里,他闭上眼睛也能摸的到,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进了冰清卧室。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老头,略认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来。这时的白冰清并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这时她见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

    老廖弯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一条被,平铺在榻上,里面还有一个人。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还会有谁?于是他一面坐于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带宽衣。不一会全副武装,均已解除,只剥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只一钻,就钻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冰清两臂一张,就将冰清抱了个满怀,脸靠脸的一阵热。

    此时他发觉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脸上,不仅滚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老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他知道这是少女春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性已经完全发足,下面那一根阳具,翘举着,坚挺着,活像一根旗竿似的。他摸呀摸的,发现冰清外衣虽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脱尽。

    他一面摸着,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替你打首饰去,并且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千万听话,我就这替你脱衣服了。」

    他边说边来用手剥脱冰清的内衣裤,这冰清经老廖的甜言蜜语一说,本已心动,但她原本处女之身,这头一回的事儿,到底还是既羞又怕。她左手紧握着自已的腰带,右手护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来个全副武装大解除。

    这两人相持一会,女人的力气,总抵不上男子,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抵抗,只不过因为羞耻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衬衣的整个钮带,已被解开,剩下了红绸兜子。这时,只顺手一扯,活结儿「啊!」一声,完全就扯掉了。此时,白冰清已经是酥胸毕露,那细白肥嫩的肉儿,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双尖尖地丰满地馒头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这老头,那里见过这等好货色,好似鹰抓燕雀一样,一伸手,就把冰清右边的香孔,给把抓了个满握。他又一歪脸,一口又把她左边的乳头儿,含入口中,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吮又吸。

    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晕头转向。他只觉满身血液沸腾,似触电的一般。冰清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头更进一步,攀过她粉颈,在冰清脸上,连连亲嘴。暗想:冰清是个黄花大姑娘,今日玊体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么一想,不禁引发了淫心,触动了欲火,急急地要干那风流事儿了。

    冰青仅有的衬裤,也就是最后的一道防御阵地,给老头连哄带胁的,一伸手,把她腰带儿活结又弄开了。裤腰一松,老头见机不可失,当赶急弯起右腿来,用右脚伸向冰清的裤腰里,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时,那衬裤儿已被完全地蹬下来了。

    这时的冰清,已经是一丝不挂,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这老头的一只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抚摸个一阵,然后又将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处。

    那冰清的私处,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高,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那中间的一条小缝儿,已经微微润湿,那稀疏的阴毛,仅有一把儿散布在上方。他轻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

    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欲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七寸的阳物,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壮,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呼呼地。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龟头,已经涨得其亮透明,其红如火。那龟头的沟口上,棱痕毕露,表现出声势惊人,威猛无比。

    此时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气了,忽地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体之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阳具,用龟头来摩擦她的阴核。这时的白冰清,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她的嫩手摸到老头的阳具,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长,单就是龟头,她的嫩滑小手儿,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那不是变成了驴?又是什么?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个小嫩穴,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当中指插进穴缝儿的时候,她的小阴户,还感觉到饱涨呢!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并且又是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乖乖!这下如果弄了进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想至此赶忙一手护阴,一手紧握着老廖的鸡巴,低声地哀求着:「好老爷,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实在是我的阴门太小太窄了,待两年,等我的洞儿长大些,再送给你玩吧!」

    老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那还顾得许多,只哄着道:「乖肉儿,你别怕!我会慢些进去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但是总能受得住的,你想一想,你们女人生小孩子,有多么大,比我这鸡巴,不还要大得多吗?仅只需这样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

    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饱涨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肉缝,对准着用力向里一挺。因为他的鸡巴,事前涂满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缝的两边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听到「卜」的一声,这一个雄壮阔大的龟头,已整个塞进了阴户里去。这时的肉缝里面,已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些缝隙也没有。

    冰清受此重创,给他的龟头顶进去之后,深感疼痛欲裂,赶快地用手握着他的鸡巴,不准他再向内入进去。一面苦着脸,哀哀地求道:「好老爷!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请你不要再入进去了,如果再入进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她虽是这样告饶,老廖的阳具因药性发作,更加的粗壮,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这时感到肉缝内疼痛万分,忍不住皱眉咬牙,发着哭的声音说:「啊呀!…你这人好狠的心呀!怎么一下子就入进去这么多呀!嗳呀!你轻些儿好吗?啊!啊!呀!…慢慢来呀…不能再进去了呀!…」

    这时老廖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只说:「我听说干事中途停止,要发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也不禁引动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鸡巴塞在中途不再顶送,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冰清见他不再顶,疼痛好了许多,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虽然是涨痛,心里倒觉有些麻麻痒痒地,也有说不出的好过,真正是疼丶麻丶痒,兼而有之。当即答道:「现在请你慢些儿抽,慢些送还忍得住,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

    老廖也果然听话,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那轻抽慢送起来。过了一会,那阴户几经摩擦,也流出来好些淫水,阴户中己很润滑行无阻。

    这时老廖向冰清道:「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后再交合,也就没有什么困难了。」说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声,整段的阳具,一下连根插进。

    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声连连,祇听得:「嗳唷…死了…没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这样大丶这样长的东西,我怎么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会疼…嗳唷…」

    老廖的阳具,整个入进了以后,这一来他可乐极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阳具太壮,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虽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时的冰清,那小穴虽然还是很疼,但也能强忍得住了,且由于骚水流出很多,此时的阴户里已是润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壮阳物在里面,已可直来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贯通,她也从麻痒中感到阵阵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他采取三浅一深的方法,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翻,兜底一铲的奇妙战略。这么一来,冰清的淫水,如同黄河决堤一样滚滚而出,泛滥得满坑满谷皆是。

    老廖的阳具,被冰清湿热的淫水一泡,龟头上突觉一阵酸痒,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急射而出。这时,他(她)们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缝里已把阳物拔了出来,软绵绵地,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鸡巴与她那小阴,户擦了一番。

    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你呀,我说你这人的心太狠,一点也不错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缝看,四周还不是都给你干肿了么?干的时候,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不闻不问,任性的来棋冲直冲的,现在把我这小穴,玩成这副样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么办呢?」

    他听后,顺手一摸,她那小阴户果真的隆起来很高,而且发烧滚热,烫得灼手。

    他心中也觉不忍道:「乖肉儿!好心心!谁叫你生得这么美而动人呢?我是爱到顶点,也是高兴到极点,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压根儿都忘了,今天你吃了亏,我心内也有个数,赶明儿个,我从药铺子里,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参回来,予你补补气,致于你那肉缝儿肿痛,那是因为你嫩小穴儿,太紧太小,而我的那根鸡巴,又太粗太长,摩擦得多了,才会发生这种现像,赶明天你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我再予你取些消肿的药,内服外敷,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爷!我的身子,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要知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贞操二字,现在已经破损无馀了,我的未来,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我母亲的生活环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满口应承,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后急急穿衣,并约定再会的时日,就匆匆而去。

    第二章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廖员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原因是:虽然那事物儿,凶猛如虎,但自己还能应付。细想:不过如此,恐惧之心一减,那淫欲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于是她低声叫道:「员外来了么?」

    老廖边走慌忙应道:「乖女儿!好肉儿!是呀!是我来了!」

    说着,人已行到榻前,赶忙着把内外衣一脱,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内一钻,一转脸,他就紧抱着冰清又乱摸乱抓起来。隔不了一会,被内的热度增高了,欲火也就跟着高涨起来。

    白冰清今天,可以说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相反地,她的欲念倒被引动起来,满身立时烧热。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怎会不懂,也就老实不客气,来解除她的武装。一霎那,她也被剥了个精光,连一丝布纱也不余。

    她的身体是仰卧着,老廖心想,慢些来,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觉没有意思,这已是到口的馒头,还是细细地嚼,才有意思。于是他把大腿一撬,系搁在她的小腹上,脸对着脸,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着,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对唇地狂吻一阵。

    这时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风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乱吐。那一条红红的舌尖儿,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摆动着,一会儿舐上颚,一会儿舐下颚,一会左,一会右,弄得老廖满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乐乎了,可是他的手也还不闲,开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丰满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着她那好似新剥鸡皮地奶头。这一阵揉、搓、捏,不要紧,冰清的丰嫩大乳,就好似发了的馒头一样,渐渐地饱涨,也就坚硬起来。

    这老头又顺着乳部向下摸,摸过了她的小腹,再摸,这一下,就触接那世人最迷恋的地方──嫩阴户儿了。而他边摸边想:啊呀!她这小阴户儿,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着的小山峰,这上部的阴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长的细草。再摸到那两片肥而厚,厚而嫩的阴唇时,滚热发灼。

    他在隆起的阴门上,轻抚慢摸了一阵后,用中指又顺肉缝中央部位,轻轻向里顶送。一会儿,大半个手指已没入进去,他感觉里面潮湿湿地,热气蒸腾,那两边肉壁,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夹住。他的指头在里面也就不客气起来,上下左右,翻翻滚滚地抽插了一阵。

    那阴户经这一搅,那一阵阵淫水,也就直流出。这时她的那个肥厚的小肉缝儿,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门户洞开,那两片阴唇,忽开忽合,这徵状正等于男子的阳物,硬到极点是一般。这老头,那有不懂之理。他的情形,是怎样呢?那还用说吗?他那阳具,已是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了。那大龟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儿的时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后,赶紧一伸那细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边说:「今天慢些干行吗?现在由我来向里送,比较方便些。」

    说着,握住他的大鸡巴,把那大龟头先按在自己的肉缝口上,接着把两腿分得开开的,用左手把肉缝朝两边一拨弄,一拉。已顶着穴门的龟头,见阴户已开,认为有机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龟头已完全没入,被含在阴户中。这时她阴户内,虽己给淫水润湿,但因为龟头奇大,给塞得四面无一隙缝。

    老廖在上面,已是轻抽慢送。开始约有数十抽,他被欲火逼得难耐,一挺屁股,「呼」一声,大半段阳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缝。

    白冰清这时,已无痛苦,反觉到麻痒难耐,就也扭动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边摆动起来,一面嘴里哼道:「大鸡巴老爷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入得我很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你真会干,入得我舒服极了…」

    老傢伙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心想:「我还没有整个入进去,想不到这小妮子还真骚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来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这一根大鸡巴,在穴内就自然贯通,齐根尽没,紮实实地顶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会抽送好么?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肉缝里,实在很舒服呢!大鸡巴老爷!请你把它放在里面,温一会再抽吧!」

    他点点头,一动也不动,果然听话,狠命的顶住,不摇不动,不抽,也不送。

    少许,她道:「开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觉有意思呢!」

    他也真听话,果然轻抽慢送起来。这时穴内淫水四佈,滑润如油,那粗壮的大鸡巴,在内已是畅通无阻。每一抽送,必是齐根尽没。他二人这时淫情正隆,酣畅万分,整个细胞,都在受用。

    他为着要快活达于顶点,向她提议说:「乖肉儿!你今天怎么这样勇敢,我真快乐,不过,我要使我们更加快乐,要在你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那样的话,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虽然性质风流,但对于男女交合的事儿,她还初出茅芦,可以说,根本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一则因她初嚐到甜头,再则她也要巴结这老傢伙,讨他的欢喜,当即含羞带笑应允。

    这一来,可把老廖乐透了,他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塞在冰清的屁股下。这时,她因被枕头垫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阴户儿,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湿淋淋地阳具,抽出来,用乾布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净,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这样,他二人又继续开始工作了。当他正欲工作前,他将他的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鬍子的嘴,把冰清那个也带有鬍鬚的阴户,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阴核含住。吮住!舐住!弄得他满嘴都是黏黏的淫水,连他的鬍鬚也被粘着不少那事儿。

    老廖快乐已极,那管许多,一长身,恢复原来的姿势。将他的热辣辣、潮湿湿、银光水亮的阳物,认准了路线,对准了肉缝,那大龟头脑袋,向两边一摆,然后又猛一挺。这一挤,就已滑没进去大半,再一挺,已经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这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运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后顶厉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这「釜底抽薪」的运用,是当阳物插入完了之后,把自己小腹向上抬,这样情形下,那阳物根部,就贴着上阴唇阴核部位了。而龟头的方向,并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势,变成头下脚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压,竭尽全力来入的话,我想这时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员战将,向你哀哀求饶的。如果这女人也是猛将一员,那么「釜底抽薪」就该使用上了。这时的龟头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么你就先来一个「百鸟朝凤」。

    那老廖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白冰清干得神魂颠倒,香汗淋淋,幽幽气喘,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神经抖颤。那底下的话儿,已是黄河泛滥成灾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声细细地浪极说:「啊呀…大鸡巴老哥哥呀…亲达达老爷呀…你的宝贝多少呀…你的鸡巴多会干呀…好…大…鸡巴…哥…请你再朝里面干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说着,两眼一翻,静卧着不动了。

    这老傢伙这时正抖动他枪身,「釜底抽薪」根根尽没,嘴说你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此际他龟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这时的身体,因流精过多,极感疲倦,把鸡巴自阴户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冰清,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深感后悔,不该用「釜底抽薪」的辣着子对付像她这个细嫩儿,这不是活活的给入死了么?他赶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脸部一泼,她被这凉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转来了,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入死了,嗳呀!真厉害呀!真够味!」

    她(他)们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那知此际室外,一阵人声鼎沸,一会儿满屋都是人。

    祇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妇人口音,大声叫道:「死不要脸的老鬼!臭淫妇!臭婊子!你们做得好事啊!把我瞒得紧紧地,干下这等丑事来,也太看不起我这人,欺人欺到家了。」

    边嚷边命人点上了灯,这时的廖老员外与冰清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难堪万分。这妇人不用说,当然是那凶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赶到这般巧呢?

    原因是这大妇有个贴身的丫头,名叫桃红!什么事她都爱管,平素最爱搬弄是非。今儿赶得也是真巧,这桃红为人,不但爱搬弄是非,而且嘴馋,爱偷东西吃。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厨房去偷食,那厨房的通道,必经过冰清的卧室,当她走至冰清卧室外时,突听到房中,有男女说话之声。

    她与冰清并不和睦,再一细听之下,里面声音虽低,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不是老爷的声音吗?哼!这浪淫妇,胆子可真不小啊!连老爷她都敢勾引起来了。暗想:我立刻将此秘密告知夫人,这不是奇功一件吗?她悄悄地,来到后面上房,叫开了夫人的房间,把所见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夫人报告了个透彻。

    她廖夫人听罢之后,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领众丫环们来到前面,揭穿奸情。但这妇人,也知稍识大体,知道这等事不可弄得「满城风雨」到处皆是,那么丈夫的名誉扫地,也会影响他的事业。所以她立刻叫他们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厅论断。

    大家来到大厅后,她将老廖骂得狗血喷头,并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顿。立刻说道:「姑娘!平素我疼爱你,也算白费了心,想不到你如此的狠,无廉耻,既想找人干,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也应该找个年青小夥子才对呀!偏爱勾上了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我真为你抱屈呢!真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既想找汉子干,当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内替你寻个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万料不到,事情变得如此容易解决。心想:「嫁人那还真好,总比在这里,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强得多。」也就无话可说,静待命运安排。

    过了数日,廖夫人命丫环桃红,把冰清叫到跟前道:「你自入我家,于今已有五年多,你一时的过失,我已原谅你了,但因老廖与你的暧昧行为,这里你实已无法再留下来,现我已为你找着相当的对象,大概那人下午就会来接你,你现在就收拾一下,那人来时,也不要通报我,就随他回去安度夫妇生活去吧!」

    看官!原来这廖夫人心如蛇蝎恶毒异常。

    清朝时凡买来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这廖家恶妇,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过着精神上极痛苦的生活。

    原来她给冰清物色的这位丈夫,乃洪同县点着灯也没处找,外号叫「三寸丁谷树皮」,又名丑潘安的李荣吉。人既奇丑万分,家中又无隔宿之粮,每日在大街小巷里靠那卖炊饼为生。

    况且,他还是四十出头的人,因为家贫,无力结婚,故单身至今。现在那廖家恶妇,为要害冰清,认为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礼不要,且还赠送些银钱物资。

    下午,这李荣吉果然前来,廖妇将冰清就给他带走。出了廖家大门,雇了一乘小轿,载着冰清一会儿抵达家中。武大虽穷,也认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准备了新房。所谓新房,那还不是在原来房中,整理粉刷一下而已。来的朋友,向他们贺喜的,也有三四桌。武大且请了一位临时证婚人及隔壁张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双双进入洞房。

    这时那外面议论纷纷,大致皆说,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荣吉,真觉受屈,真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在洞房里的白冰清,张开妙目一看,祇见这房间,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张,桌凳一副外,什么也没有。再朝李荣吉周身一看,只见他头似木瓜,眼似豆,榻鼻凹腮扁鸭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黄脸,皱纹满佈。

    这冰清看罢之后,暗地一声轻叹,自感命苦奈何?原来古时女人俱皆抱着「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思想。这李荣吉年已四十开外,骤逢这天上掉下来的奇遇,眼看着这如花似玉般女人,现在居然是他的老婆,他心里那得不喜?

    李荣吉搭讪着向前道:「冰清,时已不早,我们睡吧!」

    冰清半句没有回答,闷声地上了床。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里,冰清突地把灯熄灭,李荣吉于是脱光衣服后,窜入被中,同时也把冰清拖至被内。一阵摸抚之后,冰清也感情动,于是实行了周公之礼。

    第三章

    李荣吉自成家之后,精神上深觉快慰,对冰清百依百顺,无一违抗。白冰清见李荣吉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因此,对待李荣吉亦能刻守妇道,白昼里李荣吉出外卖炊饼赚些钱来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罢了衣服,用竹桿挂好,伸至对街屋簷,准备亮晒。她住的这条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极为狭窄,故竹桿可以搭在对街屋簷。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该偿还孽债。谁料她一不小心,这竹桿竟未挂好,跌落街心。此时正有一路人经过,他的情形,是怎样呢?那还用说吗?他那阳具,已是老早就翘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孙悟空的金钢棒一样了。那大龟头,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宝杵一般,阴根上是虬筋毕露,赤红爆涨。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儿的时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后,赶紧一伸那细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边说:「今天慢些干行吗?现在由我来向里送,比较方便些。」

    说着,握住他的大鸡巴,把那大龟头先按在自己的肉缝口上,接着把两腿分得开开的,用左手把肉缝朝两边一拨弄,一拉。已顶着穴门的龟头,见阴户已开,认为有机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龟头已完全没入,被含在阴户中。这时她阴户内,虽己给淫水润湿,但因为龟头奇大,给塞得四面无一隙缝。

    老廖在上面,已是轻抽慢送。开始约有数十抽,他被欲火逼得难耐,一挺屁股,「呼」一声,大半段阳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缝。

    白冰清这时,已无痛苦,反觉到麻痒难耐,就也扭动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边摆动起来,一面嘴里哼道:「大鸡巴老爷呀!我的亲达达呀!你这样入得我很痛快呢!嗳…左边痒呢…啊…右边…右边…唔…你真会干,入得我舒服极了…」

    老傢伙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心想:「我还没有整个入进去,想不到这小妮子还真骚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来吧!」想罢,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顶,这一根大鸡巴,在穴内就自然贯通,齐根尽没,紮实实地顶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会抽送好么?这么大的鸡巴,插入肉缝里,实在很舒服呢!大鸡巴老爷!请你把它放在里面,温一会再抽吧!」

    他点点头,一动也不动,果然听话,狠命的顶住,不摇不动,不抽,也不送。

    少许,她道:「开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觉有意思呢!」

    他也真听话,果然轻抽慢送起来。这时穴内淫水四佈,滑润如油,那粗壮的大鸡巴,在内已是畅通无阻。每一抽送,必是齐根尽没。他二人这时淫情正隆,酣畅万分,整个细胞,都在受用。

    他为着要快活达于顶点,向她提议说:「乖肉儿!你今天怎么这样勇敢,我真快乐,不过,我要使我们更加快乐,要在你屁股下面,垫起枕头来,那样的话,每次抽送,必能彻底,快乐的成份,也就要比现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虽然性质风流,但对于男女交合的事儿,她还初出茅芦,可以说,根本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一则因她初嚐到甜头,再则她也要巴结这老傢伙,讨他的欢喜,当即含羞带笑应允。

    这一来,可把老廖乐透了,他顺手拉过一个高枕头,塞在冰清的屁股下。这时,她因被枕头垫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阴户儿,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馒头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湿淋淋地阳具,抽出来,用乾布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净,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这样,他二人又继续开始工作了。当他正欲工作前,他将他的腰一躬,一缩身,把他那一张长有鬍子的嘴,把冰清那个也带有鬍鬚的阴户,狠吻一阵。闻到后来,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阴核含住。吮住!舐住!弄得他满嘴都是黏黏的淫水,连他的鬍鬚也被粘着不少那事儿。

    老廖快乐已极,那管许多,一长身,恢复原来的姿势。将他的热辣辣、潮湿湿、银光水亮的阳物,认准了路线,对准了肉缝,那大龟头脑袋,向两边一摆,然后又猛一挺。这一挤,就已滑没进去大半,再一挺,已经直达根部。可谓直捣黄龙矣,这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运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后顶厉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这「釜底抽薪」的运用,是当阳物插入完了之后,把自己小腹向上抬,这样情形下,那阳物根部,就贴着上阴唇阴核部位了。而龟头的方向,并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势,变成头下脚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压,竭尽全力来入的话,我想这时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员战将,向你哀哀求饶的。如果这女人也是猛将一员,那么「釜底抽薪」就该使用上了。这时的龟头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么你就先来一个「百鸟朝凤」。

    那老廖不知从那里学来的这许多风流技巧,真把个白冰清干得神魂颠倒,香汗淋淋,幽幽气喘,浪哼满室,全身肌肉跳动,根根神经抖颤。那底下的话儿,已是黄河泛滥成灾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声细细地浪极说:「啊呀…大鸡巴老哥哥呀…亲达达老爷呀…你的宝贝多少呀…你的鸡巴多会干呀…好…大…鸡巴…哥…请你再朝里面干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说着,两眼一翻,静卧着不动了。

    这老傢伙这时正抖动他枪身,「釜底抽薪」根根尽没,嘴说你这次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此际他龟头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阳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这时的身体,因流精过多,极感疲倦,把鸡巴自阴户抽出,用布擦净后,再细看冰清,一动也不动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深感后悔,不该用「釜底抽薪」的辣着子对付像她这个细嫩儿,这不是活活的给入死了么?他赶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脸部一泼,她被这凉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转来了,脸含笑意地说:「老爷呀!你真会玩啊!你刚才已把我入死了,嗳呀!真厉害呀!真够味!」

    她(他)们二人正在意态绵绵,情意款款,那知此际室外,一阵人声鼎沸,一会儿满屋都是人。

    祇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妇人口音,大声叫道:「死不要脸的老鬼!臭淫妇!臭婊子!你们做得好事啊!把我瞒得紧紧地,干下这等丑事来,也太看不起我这人,欺人欺到家了。」

    边嚷边命人点上了灯,这时的廖老员外与冰清均是精光赤条条地,难堪万分。这妇人不用说,当然是那凶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赶到这般巧呢?

    原因是这大妇有个贴身的丫头,名叫桃红!什么事她都爱管,平素最爱搬弄是非。今儿赶得也是真巧,这桃红为人,不但爱搬弄是非,而且嘴馋,爱偷东西吃。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厨房去偷食,那厨房的通道,必经过冰清的卧室,当她走至冰清卧室外时,突听到房中,有男女说话之声。

    她与冰清并不和睦,再一细听之下,里面声音虽低,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不是老爷的声音吗?哼!这浪淫妇,胆子可真不小啊!连老爷她都敢勾引起来了。暗想:我立刻将此秘密告知夫人,这不是奇功一件吗?她悄悄地,来到后面上房,叫开了夫人的房间,把所见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夫人报告了个透彻。

    她廖夫人听罢之后,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领众丫环们来到前面,揭穿奸情。但这妇人,也知稍识大体,知道这等事不可弄得「满城风雨」到处皆是,那么丈夫的名誉扫地,也会影响他的事业。所以她立刻叫他们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厅论断。

    大家来到大厅后,她将老廖骂得狗血喷头,并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顿。立刻说道:「姑娘!平素我疼爱你,也算白费了心,想不到你如此的狠,无廉耻,既想找人干,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也应该找个年青小夥子才对呀!偏爱勾上了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我真为你抱屈呢!真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既想找汉子干,当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内替你寻个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万料不到,事情变得如此容易解决。心想:「嫁人那还真好,总比在这里,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强得多。」也就无话可说,静待命运安排。

    过了数日,廖夫人命丫环桃红,把冰清叫到跟前道:「你自入我家,于今已有五年多,你一时的过失,我已原谅你了,但因老廖与你的暧昧行为,这里你实已无法再留下来,现我已为你找着相当的对象,大概那人下午就会来接你,你现在就收拾一下,那人来时,也不要通报我,就随他回去安度夫妇生活去吧!」

    看官!原来这廖夫人心如蛇蝎恶毒异常。

    清朝时凡买来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这廖家恶妇,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过着精神上极痛苦的生活。

    原来她给冰清物色的这位丈夫,乃洪同县点着灯也没处找,外号叫「三寸丁谷树皮」,又名丑潘安的李荣吉。人既奇丑万分,家中又无隔宿之粮,每日在大街小巷里靠那卖炊饼为生。

    况且,他还是四十出头的人,因为家贫,无力结婚,故单身至今。现在那廖家恶妇,为要害冰清,认为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礼不要,且还赠送些银钱物资。

    下午,这李荣吉果然前来,廖妇将冰清就给他带走。出了廖家大门,雇了一乘小轿,载着冰清一会儿抵达家中。武大虽穷,也认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准备了新房。所谓新房,那还不是在原来房中,整理粉刷一下而已。来的朋友,向他们贺喜的,也有三四桌。武大且请了一位临时证婚人及隔壁张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双双进入洞房。

    这时那外面议论纷纷,大致皆说,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荣吉,真觉受屈,真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在洞房里的白冰清,张开妙目一看,祇见这房间,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张,桌凳一副外,什么也没有。再朝李荣吉周身一看,只见他头似木瓜,眼似豆,榻鼻凹腮扁鸭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黄脸,皱纹满佈。

    这冰清看罢之后,暗地一声轻叹,自感命苦奈何?原来古时女人俱皆抱着「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思想。这李荣吉年已四十开外,骤逢这天上掉下来的奇遇,眼看着这如花似玉般女人,现在居然是他的老婆,他心里那得不喜?

    李荣吉搭讪着向前道:「冰清,时已不早,我们睡吧!」

    冰清半句没有回答,闷声地上了床。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里,冰清突地把灯熄灭,李荣吉于是脱光衣服后,窜入被中,同时也把冰清拖至被内。一阵摸抚之后,冰清也感情动,于是实行了周公之礼。

    第三章

    李荣吉自成家之后,精神上深觉快慰,对冰清百依百顺,无一违抗。白冰清见李荣吉忠厚老实,对己颇知体贴,因此,对待李荣吉亦能刻守妇道,白昼里李荣吉出外卖炊饼赚些钱来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罢了衣服,用竹桿挂好,伸至对街屋簷,准备亮晒。她住的这条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极为狭窄,故竹桿可以搭在对街屋簷。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该偿还孽债。谁料她一不小心,这竹桿竟未挂好,跌落街心。此时正有一路人经过,「拍!」这竹桿一落,就打在这头上。

    此人极感气愤,本待发作,及至抬头一看,见楼上站一美貌妇人向己含笑赔礼,那满肚子气不但化为乌有,且丧魂失魄地连说:「不要紧!无所谓!」说罢,走到街口,站立当地发怔。

    各位!此人是谁呢?

    此人複姓司马名禅,在此洪同县也开有两家药铺。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人道人家。且此人手面阔绰,为女人化钱,毫不吝惜。他生来体格魁伟,外貌不弱,对国术一门,还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这是谁家的妇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风流,嗳!我妻妾虽多无一能及,若能把这妇人搭上,那才真个销魂呢!」

    想至此,一抬头见街边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细一认,这不是张婆张妈妈么?他深知这张婆,对牵马有丰富的经验,这妇人又是她的邻居,只要她答允帮忙,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与张婆招呼后,当即言明来意,并云:「事成自有重酬!」

    这张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类的人物,这还不一拍即合,满口应承。她用赶制寿衣为名,请冰清到她家去帮忙做活。这寿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张婆也就利用这段接触的时间,挑动冰清的春心。

    所谓烈女怕闲夫,而何况她的婚姻,并不美满呢?在这半推半就的情形下,使司马禅终于实现了愿望,而勾搭成奸了。

    ************

    第一次,他们订交的地点,是在张婆家中。张婆装作正人君子,但又故意予他们机会,藉口说,司马禅是她的乾儿子,她的寿衣,就是司马禅送的,现在她去买些物品来请客,并暂请冰清代为招待。

    这张婆走后,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室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等了许久,还不见张婆回来,冰清廉耻之心尚未完全丧失,她假意说:「司马大官人!你看,天已不早了,乾妈还未回来,我家中还有事待理,对不住,奴家失礼了!」说罢,慢移碎步,作势欲走状。

    司马禅是个中老手,焉有看不出之礼,值此良机,焉能失去,当即上前握着她的手,言道:「乾妈还未回来,你走了,我多无聊呀!况且张妈妈是我乾妈,也是你乾妈,我们就是乾兄妹呀!」说罢,他握着她的玉手,丝毫未松,反握得更紧。

    此时冰清早已愿意,故被握之手,并未缩回。司马禅见此情形,当即更进一步,双膝跪下,向冰清哀告说:「妹妹!我自从见了你之后,想念到今,万望你救我一命,否则,我是长跪不起的了!」

    冰清说:「乾妈回来碰到多不好看呀!」

    司马禅笑着说:「妹勿多虑,万事有我!」说着,就来替她解除衣衫,冰清也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摆佈。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冰清一看司马禅那魁伟的身体,满佈活力,比之廖老头以及李荣吉,强胜何止万倍,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啊呀!」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喜的是这种千年难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么够劲呀!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司马禅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床里一端,斜眼向着冰清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说罢,一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冰清抱入怀中。

    这时,白冰清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条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已现出红晕。她周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司马禅见此情景,已知冰清欲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人老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于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于最高潮,而后,他才端枪上马。

    冰清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冰清虽欲火难禁,她也没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司马禅更进一步,左手搂着冰清的细腰。这时,冰清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后,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白冰清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冰清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司马禅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肥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这司马禅手指在她肌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别緻.

    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鼓肥肉缝儿四周,俱被淫水浸湿。

    司马禅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么多,这已是证明,她是真心爱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冰清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正顶住冰清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

    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后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可直流而出,至最后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飢渴。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泄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欲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司马禅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始就搓捏冰清的阴核,也是别有用意呢!冰清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司马禅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一低头与冰清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此时冰清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后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司马禅上吾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司马禅也认为二人情欲,至此均达顶点,即向冰清说:「妹妹!哥的鸡巴硬得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哥来入你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司马禅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么生得这么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将它套入呢?」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露出一个龟头在外。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入我的时候要轻慢些啊!」

    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这时,司马禅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她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司马禅看后,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入进。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冰清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冰清欲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于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司马禅同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司马禅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次,并未丝毫入进。

    司马禅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着后,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这口涎涂上后,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猛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冰清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一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的屁股,希望更朝内入进。

    司马禅心想:「未入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意请我使力入么?好!你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入进十分之七。白冰清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

    于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入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骚水又来了,亲哥!快抽…再入进啊!入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司马禅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他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余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余剩的最后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入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白冰清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司马禅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司马禅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余下。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司马禅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司马禅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就又齐根尽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痒死了…亲达达…你入呀…用力的入啊…大鸡巴哥哥…干快呀…快干死我吧!入通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么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那有不感到痛的道理。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司马禅眼看自己这么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利后,眼前的美人,以后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在一阵肉搏之后,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司马禅,那是白冰清,也难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冰清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后下床,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这时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两人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意。

    冰清看到司马禅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才你还那么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司马禅也用手抚上冰清的阴部。祇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入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于不知不觉间,就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你多予原谅吧!」

    他二人互说着,正穿好衣服,只听得门口有人叫门。细听之下,知是张婆如来。冰清双颊不禁发赤。

    开门之后,张婆进门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你代我招待客人,并未曾叫你关起门来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给荣吉知道,我张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这时冰清羞愧万分,虽明知他二人合演双簧,亦无法答辩。

    还是司马禅老于事故,遂说道:「乾妈!这事呢,实在做得冒昧,不过,我是你的乾儿子,她呢,又是你老的乾女儿,反正这事决不给别人知道,你老就算痛爱做儿子吧,如蒙成全,当知聊表表心。张婆接说:「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奈何呢,何况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不过你们两人,今天既已订,交尔后永不能反悔,或中途绝情断义,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点头应承,并互约相见之期。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马禅含着胜利笑意,亦离开茶坊,迳自行去。

    第四章

    他与她分别数日,即好似隔了数年。原因是双方情殷意浓,难舍分开,故每日里候李荣吉出外卖炊饼后,她即来到张婆茶坊与司马禅缠绵画淫。约计李荣吉快要返家,她则预先一步回。故恋奸以来,始终将李荣吉蒙在鼓里,丝毫未露破绽。

    这天他们又在张家中干那快活事儿。这时天气,已是春去夏来,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并坐在床。

    司马禅握着她的嫩手笑道:「我们认识至今,虽然肉体交合亦有数十次,但我总认为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冰清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于你的了,你爱把我怎么干,就将我怎么入,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司马禅笑说:「这天气实在闷热,我们先互相把衣服脱光,来个天体会,互相把对方详细来赏鉴一番,然后再採取实际行动,那样就够意思得多了。」说罢,一会儿,二人衣服早就脱尽。

    这时两人仍坐于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这时白冰清细细欣赏着司马禅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虬筋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来了。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赞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一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里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这一来,并得司马禅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龟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涨得像一只鸭蛋那么大,把白冰清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紮紮。

    这司马禅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他将腰一振,这个肥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慌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司马禅欲火方烈,笑对冰清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么?」

    冰清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大道,怎么好推车呀?况且这里那有车呢?」

    司马禅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干你才怪呢!」说着,一抬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个赤裸的玉体沿着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司马禅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猛向外一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司马禅又猛将握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白冰清弄个双脚朝天。其姿势极像练功的女人,蹬罈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祇见她肉缝内的骚水,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求。

    司马禅人是站立床边,双胯紧贴冰清双股部份,以手扶阳具,龟头对准小穴,再用后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已大半没入其中。接着,就开始抽动起来。数十抽后,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司马禅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两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

    冰清的两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司马禅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马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冰清的腿呀!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的出了。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司马禅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

    一阵狂抽狂送后,因小穴内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但太滑太松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于是司马禅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乾布,把他那因淫水泡发热气蒸腾湿淋沐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布递冰清。

    她接过后,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后,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后,那块布已是湿透了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这司马禅把阳物送入后,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那司马禅昂然站着,胯股紧贴着一根龟头,认准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请注意这由下向上一插的门道)。只把龟头入进一寸便停,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津」。略停后原式不动,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阴核复用力将龟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后,白冰清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及至司马禅改成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禁把白冰清入得发狂发骚起来。「哼哼!…呀…」叫个不停。这司马禅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根具没,一下下直点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张开。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嫩穴儿就是一开,一口就把龟头吸住,她全身的肌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气喘促地叫着:「啊呀!亲达达…大鸡巴…你真会干呀…啊呀…你干得多长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那阴道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

    冰清说:「你干死我了!」

    这时,司马禅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后一箭开始时,司马禅龟头已麻痒万分。待最后一箭射出时,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穴心。

    此时司马禅似乎听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干死我了!」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干死你!」狠命干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后,他已伏在冰清身上。

    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冰清面部一看,脸色苍白。他一想:「糟!」这不真给干死了么?但他丰于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她还余味犹存呢!

    这时二人在床上又缠绵了一阵,便各自辞去。

    ************

    这司马禅与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熟,简直是如胶似漆,一刻儿也舍不得离开呢!但,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怎么说,也还受到许多限制。即如白冰清与司马禅他们二人,相交以来也有数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个整夜,那也是极难办到的事。

    李荣吉再老实,惟独对这件事,他是不会原谅的。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昼,偷摸着来解决性欲了。但李荣吉每天都要为生活而奔波,可说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机会,他们岂能放过,故每天白昼,全是他二人的时间。

    这天他们二人情欲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司马禅与她同时脱去了衣服,互坐床上,互相对视地笑着。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后来个三面进攻。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冰清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司马禅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

    司马禅迷着眼道:「好!遵命!拿穴来干!」

    冰清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干,说话也不必这么粗呀!」

    司马禅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三式。」

    冰清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

    (9完)
淫歌乱舞 阿兵轶事
    (一)初尝云雨

    一天天浑浑噩噩,阿兵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上网,看小电影,还有看看情色文章,一天过得也很快。

    阿兵依旧进了那个聊天室。竟然有个本地的女人找到了自己,「哇,难道坚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今天终于可以奉献了?」阿兵色心大动,卖力地聊。果然,对方是一个28岁的少妇,虽然比自己大上了5岁,可是,「嘻嘻,从网上的文章看来,少妇是更有风味的呀!」

    「你有过几次一夜情呀?!」那个姐姐问。

    「总不能说没有吧,那不是……」阿兵自已寻思道,「有过两个…」然后,又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的「伟大」(呵,好象这个在网上聊,没人说自己不伟大的^&^),终于,约好了地点,说好了!

    阿兵心情这个激动,毕竟以前只是看人家的艳遇,今天终于自己也遇到了。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定的时间,可是,约定的人却没到。

    「不会吧,又被放鸽子?!打电话!」终于,人到了。阿兵一看,还不错,1米65左右的身高,面容还算娇好,身材嘛,也算是凹凸有致吧,不禁暗喜,「没想到,网上的女人也是不错嘛!」来到了宾馆,开了个房间,当然,阿兵还是个无产阶级,钱嘛,自然是那个大姐姐拿的喽。

    这位姐姐先到浴室洗澡,却不让阿兵一起入浴,可能是也会害羞吧。阿兵也想,自己要是现在就露了馅,让她知道自己还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的童男,到时受到「歧视」,那可就惨了!所以也到安心的等。

    这位姐姐一会就洗好了,围着浴巾出来了,就说:「你也去洗吧!」阿兵偷眼一看,人都说浴后出美女,真是不假,眼前这位,洗浴后,更显丰韵,看得阿兵是心旌摇动。于是定了定神,向浴室走去。(总不能现在就让人笑话吧,阿兵对自己说。)

    在浴室里,阿兵心跳不断的加快,想着这想了很久的第一次,会是怎么样?不会象人说的,一分钟就缴械投降了吧!阿兵看着自己那低着头的小弟,自己捉磨着。

    其实没有什么要洗的,当然也就很快了。

    当阿兵出来的时候,那个姐姐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盖着身体,不过,阿兵看到,她的浴巾却放在了一旁。

    那被子里不就是……,一个赤裸的身体了?阿兵咽了咽口水,以前只是在图片在看过,可是真正的女人,还是没见过!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那个姐姐的确是什么也没穿,一个身体随着阿兵的动作出现了。

    胸并不是很大,是扁长型的,而不是象图上的那种馒头或是桃型的,乳头有些黑,可能是她丈夫平时的功劳,喔,对了,是喂小孩子的原因。身体还是很白净的,平滑的小腹,下面还有就是那黑森林了。

    阿兵哪有那么好的定力,看到这个女人,就想着,看过的文章都说那么那么美妙,今天我也试试!

    他开始吻她的乳头,手抚摸着她的乳房,还是软软的,看样子还没有兴奋,要不,不是应该硬起来的嘛!当然,姐姐解开了阿兵身上的浴巾,用手摸起阿兵的弟弟来,一下了,就硬了起来。阿兵本来还怕今天他「罢工」(因为最近他太累了,总是开飞机^&^,看来,小弟还真给他长脸),在阿兵的嘴里,他感到她的乳头渐渐的硬了,就拿出右手,伸向她的下身,抚摸着她的阴唇,还把手指伸了进去。

    「怎么不对呀,不是说女人很快就出水嘛?他们不是总说泛滥成灾嘛,今天这工作到我这,怎么就变难了?」阿兵对为什么还没有那么多的水而感到奇怪,因为,他觉得,这个活也真不轻,这一会,他都累了。

    可是在姐姐手中的小弟的温度却是不断上升,姐姐的手快速的撸着阿兵那硬硬的棒子,阿兵可不能就这样结束呀。行了,管它干还是湿,干上看看爽不爽再说!阿兵爬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当然这姐姐也知道阿兵的用意,尽量的分开了双腿。阿兵看了看那分开的女人,有些黑,但里面还是很红,所以外面阴唇的黑和小阴唇的红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在床头灯那悠悠的映射下,更觉淫秽。

    阿兵拿着自己的小弟,顶在了她的阴部。一用力,没进去,再一用力,还是没进入,阿兵有点心慌,怎么,这又不一样,不是说一下子就进去的嘛,怎么我又没行?

    这时一个手抓住了阿兵的阴茎,把它顶到了再往下点的地方,当然阿兵也是心领神会,用力的配合着。进去了,好疼,里面比较干,进去的时候很疼,又比较紧,阿兵怎么能抑制住这种感觉,他一下子用力一顶,又抽出来了一下,就一种强烈的射精的感觉,他就忽忙的往外拔阴茎,可是还是有一些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其余的,全部射在了她的阴毛上。

    阿兵一想,怎么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不会吧,平时打飞机,怎么也有个十分钟二十分钟,这次怎么就?阿兵觉得这个尴尬呀,他本来在网上吹自己四十分钟呢,这回连两分钟就不到,交枪了!

    这个姐姐感到有东西射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说:「你射进去了?」然后用手摸了摸,就到浴室里,边走边说「看样子得吃避孕药了,今天是危险期,我没带环。」她到浴室清理去了,阿兵就回想着这次短暂的性爱,这个悔呀,觉得这次真是失败,看看自己又低下头的小弟,拿手弄了弄,可小弟还是低着头。

    一会,她出来,就躺下了。阿兵也去清理了一下,抱着她躺下,做着前戏。她的手也抚弄着阿兵的小弟,一会,终于他有反应了。阿兵这次没有很心急,用手抚摸着,终于感到这个姐姐湿了。于是,他再次进入了刚才只征服了一下的那个神秘境地。

    这次还好,不过,刚刚射过一次,阿兵到没感到什么所说的爽,看着自己的家伙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的身体里进出,当然身下的女人还是会有叫床声,可是阿兵总觉得没有文章里描写的美妙。

    插了一会,这个女人翻到了阿兵的身上,压着阿兵,告诉他不要动,她动。她扭着屁股,让阿兵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扭动、插着。可阿兵觉得压的他这个沉呀,好象可没感到书里写的紧吸和紧握。

    这个女人却好似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用紧紧的抓住了阿兵的胳膊,呼吸紧促,「嗯、嗯、啊……」轻轻的叫着。

    阿兵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胯骨被压得实在是太疼了。他用手绕过女人的屁股,摸了摸他们交合的地方,的确是很湿了。

    他对这个姐姐说,休息一下,太累了。她好象也经历了刺激的性爱,从阿兵的身上下来了。可是,刺激一消失,阿兵的小弟就又软了。

    「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个,就不会这么频繁的打飞机了!」阿兵不由得怨起自己来了,要不,也不会今天这么的没面子。

    休息了一阵子,只要女人的手一碰到阿兵的阴茎,他就会硬起来,可是不做爱,很快就又会软掉。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女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可阿兵却丝毫射精的意思。阿兵就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从背后插她,可是……最后阿兵也干到腿软,就是没有射精的感觉!

    阿兵是很想再体会一下在女人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因为刚才的那一次,已经让他感到了在女人身体里出来和打飞机的不同,可是,现在就是出不来。

    阿兵放弃了。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他们两个人退掉了房间,因为女人还要回家,她只是和丈夫说到老朋友家坐坐。

    阿兵也只得回家了。路上很黑,很静,没有个人影。阿兵想着今天不成功的一夜情,唉,一想,今天真的不爽,本来想爽的,可是,做得实在是伤自己的自尊。

    阿兵边想边走,走到了一个很窄的小路上。这是他的回家的一条路,平时白天里就很少有人走,现在更是没人。风吹过,阿兵忽然感到一丝凉意,不禁的缩了缩脖子。他看了看周围,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他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出这个小路。

    在路的不远处,有一处绿化地,浓草密树。在漆黑的夜里,更觉瘆人。又有风吹过,吹得阿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阿兵尽量的不想别的,加快脚步。

    忽然,好象那树丛中有亮光,阿兵觉得十分的奇怪,以为是自己太累而眼花了,可是那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好象朝着阿兵过来!

    阿兵吓得直往后退,可他看不清那亮光是什么,想:「不会吧,今天做爱做的就够惨的了,不会再让我遇到……」可没等他想完,这股亮光已经把他罩住,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返古救美

    迷迷糊糊地,阿兵觉得象是飞了起来,眼睛睁不开,可是觉得好象有很强的光在刺激着眼睛,他觉得一会重,一会轻,就又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好象是荒郊野外的地方。阿兵感到很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来过这?我怎么不记得我家附近有这个地方?明明是晚上,怎么,现在到好象是近中午了?」阿兵倒不怕家里,因为他的爸妈都在国外工作,只有阿兵一个人自己在家中生活。阿兵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看方向,向好象有镇子的那边走去。

    昨夜的过度疲劳还没有缓过来,被那个姐姐压的胯骨还是很疼,再加上昨天的剧烈运动,让阿兵的身上觉得实在是有些疼痛。

    一步步的走,镇子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了,好象还是个蛮大的镇子。

    这时,日头已经快升到头顶了。

    阿兵也觉得腹中咕咕的在抗议了。

    「快吃点东西去吧,不然,身体都透支了!」想了想最近自己的生活,阿兵觉得是该收敛些了。

    走到了镇子旁,看到那些人穿的衣服,阿兵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会吧,难道这是排戏?怎么都穿这种衣服?尽入阿兵眼帘的是,一色的古装。

    阿兵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哟,还真疼!」这不是做梦!「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拍什么戏呢?说不定我可以找个角色出出名呢!」阿兵暗喜。他赶快走到一个老伯的身前,问:「老伯,这是什么地方?在拍什么戏呀?」

    可是这个老伯却没有回答,左一眼右一眼的看着阿兵,看得阿兵有些发毛。

    「老伯,这是什么地方?是在拍戏吗?」阿兵忍住怒火,又和气的问了一遍。

    「这是安赤镇,小伙子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穿这么奇怪的衣服?」老者这才回答道。

    「安赤镇?」阿兵张大了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安赤镇是哪?我怎么没听说过?」阿兵镇静了一下,又问道:「这是不是在拍戏?」

    「拍戏?什么叫拍戏?哦,你说的是不是唱戏的,有呀,在安方寺,有庙会,里面有唱戏的。」老者好心的回答着阿兵。

    阿兵一下子脑子全乱了,这是哪?是做梦,怎么还疼?我怎么到这了?阿兵努力地回忆着,哦,是那个光,那个该死的光给我弄到这来的!阿兵傻傻地呆在那,这个老者一看,阿兵傻乎乎的不说话了,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是哪家的傻孩子跑出来了吧!」就走了。

    阿兵呆了好长时间这长明白过来。安赤镇?安方寺?这都是什么是地方?阿兵想不明白,看来还是到安方寺去问一问吧。

    阿兵打听到了安方寺的地点,走去。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的人,都是穿着古装的衣服,虽然每个人都不一样,可是每个人都是那样用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了安方寺。好大的一个寺庙呀,外面有很多人在做着生意,里面上香的人不断,在庙外,还有那个老人说的唱戏的。

    阿兵走到寺中,用好奇的眼光到处看着,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二十一世纪中国的什么地方,怎么都象是电视里的什么片子。

    这时他忽然看到地上正跪着几个人在上香,是女的。好象是一个小姐和几个丫鬟,再看这个小姐的背影,体态丰满,婀娜多姿,煞是好看,那几个小丫鬟也是十分的撩人。

    正在阿兵呆呆看的时候,忽然庙外一阵大乱,吵嚷之声大起。这个小姐也听到了声音,慌忙的站起来,阿兵看到了她的正面。「好美呀。」面似桃花,柳叶弯眉,樱桃口,肤如白玉,吹弹可破,身体纤美,丰乳高耸,再披着一层似隐似现的白纱,简直要把阿兵的眼珠看掉地上了。

    可是这时这几个小丫鬟好象好紧张,想要拉着她们的小姐逃走,就这时,几个面似凶神般的人进来了。他们中间的那个身体臃肿,拿着摇扇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大殿。看到了这个小姐,眼睛一亮,说:「哟,这个妞还真不错。」

    这个人身旁的一个身材比较瘦的搭话道:「爷,小的没说错吧,这小妞怎么样?」「行,不错,回去了,爷赏你。来呀,把她给我带走。」说完就要抢人。

    这几个丫鬟护着她们的小姐,挡着要上来抢人的恶人。可是她们弱质女流又怎么能挡住这几个大汉,眼看小姐就被他们拉了出来。

    阿兵一看这种情况,不自禁地就喊了一声,「你们放手!」

    这几人一下子被这声音镇住了,但一看就阿兵一个人,而他们却有五个人,就笑道:「哪个地缝里钻出个小王八,在这大喊大叫,不想活了!快滚!」

    阿兵虽然看到他们人多,可是自己却要比他们高上半个头,但见那小姐也往自己的身后躲,就大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大白天就敢抢人,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几个小子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阿兵在说些什么。中间那个大胖子就说:「废什么话,给我收拾他,在这地面上还没见敢和我这样的人!」说完一段子拳脚,阿兵虽然个子比他们大,可是毕竟他们人多,一会就把阿兵打倒在地,阿兵被打的迷迷糊糊地听到:「爷,官兵来了,咱先撤吧?」

    「好吧,今天先放过这个小妞,改天再说!」然后,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停止了,可是阿兵,也昏了过去。

    也许是劳累,也许是饥饿,也许是被打的太严重,等阿兵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阿兵睁开眼睛,看到是一间很别致的房间,典雅而又温馨。这又是一间古代的房间,阿兵使劲的整理他所记得的,想让自己想明白些什么,可是却是越想越乱,怎么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安赤镇,而这个安赤镇又是在什么地方?

    这时,有人进来了。看到阿兵醒了,就大叫:「小姐,小姐,他醒了!」

    「他醒了?」伴着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个姑娘又出现了。

    阿兵虽然在网上闯荡多时,可是女朋友却也真是没交过,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能不脸红心跳?小姐走到床边,看着阿兵。阿兵长着清秀的眼睛,浓黑细长的眉毛,也是一个十足的帅小伙。姑娘的脸一红,说:「感谢公子的相救,不然,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哦,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的!」阿兵奇怪自己怎么也用上了这样的词,是在排戏?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将永记公子的大恩大德!」姑娘细声的问着,听得阿兵这个受用,只是让她觉得,自己怎么回到了古代?

    「我姓周,单字兵,你叫我阿兵好了,姑娘芳名?」阿兵试探着问。

    「小女子名盈,父姓孙。」这时,小盈的母亲进来了,是一个老夫人。当然是对阿兵的出手相救表达了一番谢意。阿兵受的伤并没有完全康复,自然就又在小盈的家里休养几日。从小丫鬟的嘴中得知,小盈父亲本是一个员外,可是故去的早,只留下老夫人和一个女儿,可是老夫人的身体又不好,故那天小盈上安方寺上香求菩萨保偌她母亲身体安康,就遇到了那天的事。

    小盈也总过来看望阿兵,他们也是越聊越多,从阿盈的嘴里得知,那个胖子是安王爷爱妃的远房亲戚,所以才敢大白天的无所顾忌,而现在却是唐天宝十一年。

    小盈走后,阿兵已经明白了,自己回到了一千三百年前唐玄宗的那个时代。

    而阿兵也把能说的都说给孙家人听了。他说自己是一个人,闯荡天下,正巧路过安方寺,发生了那件事。怎么说阿兵也是个读书人,当然也取得了小盈母亲和小盈的信任,也是,对小姐有救命之恩,又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呢?而且,阿兵的玉树临风也博得了小盈的青睐。

    没过几天,那个胖子就来找事了。那天回去之后,胖子的手下就打听清楚了小盈家中的底细,而小盈那美人的影子一直在胖子的脑中挥散不去,必欲得之而后快。他让一群强盗来到小盈家前,要晚上之前交出小盈,否则就要杀掉小盈全家。胖子本是安禄山爱妾的一个远房亲戚,现在安禄山正得唐玄宗的喜爱,权倾朝野,更是三镇节度使,当然在这个小镇中是说一不二,横行霸道了。

    小盈的家中自然是乱做一团。当母亲的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出去受辱,可是家中又没有个主事的男人,她把小盈叫到身前说:「盈儿,看样子,这次家难娘是躲不过了,娘也不能让你到那帮恶人那里受辱,娘活到现在只有你一个牵挂,让你一个人逃走,你一个女儿家又……我看阿兵那个小伙子也算不错,你也十七了,阿兵也未婚娶,你跟他走吧,这些天,我看他那个小伙子也算能信任……」

    「娘……,女儿不离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小盈抱着老夫人痛哭。

    这时阿兵也被叫到了老夫人房中,当然是恳求阿兵看在救过小盈一次的面子上,带着小盈能再次逃离虎口。阿兵本也是性情中人,虽好色,但也不是歹人,何况这时如果他不跑,也有性命之忧,更何况小盈又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

    天色渐黑,小盈和阿兵从后门逃离了家门,当然,那些家人也是能逃则逃,可怜老夫人,做了刀下之鬼……

    小盈和阿兵逃出家门后,风餐露宿,但阿兵对小盈却也是关爱有加,并无过分之举,小盈渐渐也是芳心暗许。屋漏偏逢连阴雨,小盈本是一富家小姐,经历了这种多事情,心神俱伤,又赶上连日的奔逃,感染风寒,病倒了。

    阿兵照顾小盈,小盈却是高热,总是叫冷。看着小盈发病,阿兵只能抱着小盈,为她取暖。终于小盈的病好转了。

    「周公子,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如果你不嫌弃,小盈愿为公子做牛做马…」说到这,小盈再也说不下去,脸红红的,低着头。

    阿兵在小盈病中接触到小盈的身体,何尝又不是强压欲火,他又不是那柳下惠,真能坐怀不乱。其实他也早有此意,小盈的表白,更让阿兵感动万分。阿兵来到这一千多年前的世界,心中也早已是痛苦万分,而小盈遭遇家中变故,也是悲痛万分,两个人在这些天,实际上已经相伴相知了。

    一盏烛灯,灯下两人含情相望。一个是有意有情,一个是有情有意,此刻两个人在难中,似乎找到了一点安宁,一点幸福。

    「阿兵,不是你那天相救,我已不在人世了。我愿能服侍你,陪着你……」

    「小盈,能遇到你,也是我最大的幸福……」阿兵再也不用抑制自己的欲望了,这个美人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了他,是一个爱他的人,而不是象以前那种有欲无情的交合。

    阿兵吻着小盈,用自己的舌和小盈的舌交织在了一起,小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阿兵也是欲火中烧,面如红盆了。

    阿兵搂着小盈坐在自己的腿上,亲着她,手掌透过小盈的衣服,抚摸到了小盈的小腹。好滑呀,向上移动,阿兵摸到了小盈乳房的下缘,只碰到了一下,就已经感到那弹性和柔软。

    阿兵急不可待的解开了小盈的肚兜,让自己的手可以有更大的空间活动。他把自己的手掌全部盖住了小盈的乳房,用手指揉捏着她小小的乳头,随着小盈越来越粗的呼吸,阿兵感到她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直直的挺在那翘起的乳房上。

    阿兵放开了小盈的舌头,说:「让我看看好吗?」小盈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烛光下,小盈的乳房更加的红润,那两颗小红豆已经挺了起来,伴着烛光,闪着一股朦胧的美。

    小盈把手放在了裤子上,可又停了下来,她红着脸看了看阿兵,低下头,就不动了。阿兵爱死了小盈这欲迎还拒的神态,一下子把她又拉到怀里吻了起来。手抚摸着小盈的乳房,在小盈的小腹,背上也象挠痒一样的游动,然后,阿兵又含起了小盈的乳房,手滑进了小盈害羞没脱下的裤子里。

    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阿兵抱起了小盈,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脱去了小盈身上剩下的衣物。借着那微微的烛光,小盈的森林闪着昏黄的光芒,点点露珠象是一簇簇耀动的蜡烛,耀得阿兵是眼花缭乱。阿兵抑制不住地想尝一尝小盈的羞处,那时一夜情,他不想为那女人口交,可是现在,他想,他很想让小盈能体会到他的爱,于是,他就低下头去,吸吮起小盈的露水来。

    「啊,不要呀,相公,那里会脏……」可是,没等小盈说完,就被阿兵的舌头带来的强烈感觉给冲没了。

    小盈的身体随着阿兵的舌头的每一次进攻而抽搐着,从那粉红色的阴道中流出了白色微稠的液体……

    阿兵也把小盈的阴精全部的喝到了肚子里,把他那早就硬得如石头样的阴茎拿了出来,顶到了小盈的嘴边。小盈看看阿兵,把那个东西也含到了嘴里,不过阿兵却感到,小盈拿着他弟弟的手在颤抖……

    阿兵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口交竟然是这么的美妙,从前也只是看人家写,口交多么多么的爽,那次唯一的性爱却是以那种结局收场,不但没让阿兵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就更别提口交了!

    阿兵感到自己象是在飞,那温暖的口中,小盈的舌头轻轻的掠过自己的敏感之处,简直比他看过的任何文章所描写的都美妙。可是他不想再重复第一次的失败,他用手一直抚摸着小盈的阴核,而小盈分泌的汁液已经流的布满了整个屁股。

    小盈给阿兵做了一会,就带羞地对阿兵说:「相公,我的嘴好酸呀!」

    阿兵体贴的把自己的阴茎拿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代替了阴茎,吻了一会。他分开小盈的双腿,把自己靠近小盈的身体,用手拿着自己的阴茎,分开小盈的小阴唇,让弟弟顶在那通道上,对小盈说:「我要开始了,可能会疼,如果疼,要告诉我哦!」

    小盈点了点头,她的手抓住了床上的被褥。阿兵开始用力的挺进,小盈的眉头越蹙越紧,抓着的被子也越来越皱,阿兵把自己的龟头全部插进了小盈的身体,小盈终于忍不住的叫:「啊、疼……」阿兵停止,让自己保持这个姿式,用另一只手抚摸起小盈的阴蒂,小盈紧蹙的眉头渐渐地开了,这时,阿兵一用力,全部插进了小盈的身体……

    「啊!」小盈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全身剧烈的抽动,阿兵又温柔地吻起小盈,并说:「一会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我喜欢你,小盈……」小盈的眼睛含着泪光,牙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点了点头。

    在阿兵的温柔下,小盈的疼痛渐渐地减轻了,她感到很痒,对阿兵说:「相公,你动一动,我好痒……」阿兵一看,已经到时间了,就轻轻的抽送起来。小盈也开始了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是还是足以让任何的男人听之销魂。

    处女的阴道要比那少妇还要紧,随着磨擦温度的提高,阿兵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终于,他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了小盈的身体之中。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可是他却终于真正意义上的做完了一次爱。

    射完精后的阿兵,就躺在了小盈的身上,小盈感到一股股暖流流入了自己的身体,又看到阿兵躺着不动,就推了推阿兵。女儿家的,也没见过这个,她以为阿兵睡着了,没想到阿兵忽然给她了一个响响的吻……

    「相公,你怎么尽这样取笑人家?!」刚刚云雨后的小盈翘起了她的小嘴。

    阿兵笑着,双手却在小盈的双乳上工作着,「感觉还可以吗?」

    「开始都疼死人家了,象把我撕开了一样,后来还好了……」小盈越说声音越低,后来,简直是如蚊子一般了,还害羞地把头直往阿兵的怀里藏。

    阿兵看着小盈那娇羞的神态,在小盈身体里的阴茎如同接到了最高指令一样,一下子就又硬了起来。

    (三)得见小人

    小盈也感到了阿兵在自己身体的阳物又在肿大,就问:「怎么,你的又变大了?」

    「他要爱你呀,娘子!」

    「你可要轻点,我可受不了那么疼了。」小盈似埋怨地说,可是身体却向阿兵靠去……阿兵这次持久了许多,小盈在阿兵的身下也是气喘不断,娇声连连。

    这对苦难中的新人,度过了他们的新婚之夜。为了他们行走的方便,他们就化成是两个男人,是一对小兄弟,只不过,在夜里,是春色绵绵。阿兵和小盈走了许久,可是这时的大唐帝国已经是处处危机,暗无天日了。

    阿兵他们两人一天走到了德境镇,那是一个码头。他们在饭馆里吃饭时,听人说:「有几条大船呢,说是和外国通商,在招水手呢,可能马上就要出航了,给的钱可不少,你不去看看?」这钩起了阿兵的兴趣。在现代,阿兵就十分爱好旅游,心想,在这一千多年前,要是也去周游周游世界,也是不错的事,何况还有美妻做伴?

    「老婆,我们跟他们一起到外国吧,那里没有追我们的人!」阿兵征求小盈的意见。

    「老公去哪,小盈就跟去哪,小盈没有意见。」说完,就含情默默的看着阿兵。这些天以后,阿兵已经慢慢地告诉了小盈自己的事,也把小盈叫相公的称呼改成了叫老公。因为小盈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些银子,有了钱,也就不难了,所以船东家也就允许这两个小伙子搭段路了。

    海上的旅行是很无聊的,几日之后,船员也知道了这个漂亮的小伙子实际是个女人,大家有说有笑,也就不觉孤单了。他们的船往南航行大约半月有余,到了他们的第一站。船上的人告诉他们,这个地方他们叫它「小人国」,因为这个地方的人长的到是十分的标致,只是口蜜腹剑,所以,他们只是在这里采办一些食物和水,并不打算和他们做生意。

    阿兵却想见识一下以前只有在《镜花缘》中见识过的「小人国」,所以对他们说,想和小盈下船去看一看,可是船上的却都说:「你们最好不要去,因为到小人国很危险,我们曾经有很多人都吃过他们的亏,所以现在才不和他们做生意了,你们要实在想去,最好快点,不要耽搁太久。」

    得到了船员的允许,阿兵和小盈就下了船,走进了「小人国」。小盈已经换上了女装,挽着阿兵到小人国的街上乱逛。小人国的人长的到都是眉清目秀,男人看起来都很英俊,女人看起来也都很有姿色。

    小人国的街上还是很热闹,小盈和阿兵正像进入大观园一样左看右看着,小盈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衣襟,这可把小盈吓了个半死,原来是个当街讨饭的老乞丐。小盈本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自然地就给了这个乞丐一些钱,可就在这时,有一帮似街匪的人,一股脑地把这个老乞丐要的钱全都抢了过去。

    阿兵看到这个,他那正义感就又冒了出来,质问到:「你们要干什么?」话不投机,那些人就要动手。当阿兵正要吃亏时,有一个人出现了。这人也是一身的英武之气,看上去煞是英俊。他和阿兵两个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那几个人,阿兵自然要对这个翩翩公子表示感谢,说:「多谢这个兄弟的出手相助,不然,我就又要吃亏了!请问这个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冯旭天,二位路见不平,本是善举,在下帮助也是理所应当,兄台不必客气,请问怎么称呼二位?」冯公子十分礼貌地回问道。

    「我姓周,单字一个兵,这是我的老婆,叫小盈。」阿兵倒是十分爽快的回答。冯公子看了看小盈,又看了见阿兵,可能是并不明白什么叫「老婆」,不过看到小盈和阿兵的亲密,也能猜想个八九不离十了。

    「听二位的口音,好象不是本地人吧?」

    「哦,我们是从大唐而来。」

    「远方的朋友,舍下就在附近,如不嫌弃,请二位稍做休息如何?」说着,这位冯公子就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式。

    阿兵本也是爱交朋友的人,看到冯公子这么客气,哪有不去的道理,就说:「那就打扰、打扰了。」随着冯公子就去了冯公子的住处。

    本来路上还想着船员的提醒,说是小人国的人都奸诈无比,可是看这位冯公子,阿兵和小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船员们说的是实话。

    他们狐疑着,就走到了一处大的庭院前。这时冯公子说话了:「这就是在下的寒舍,请二位还不要嫌弃,请!」

    「冯公子不用客气,请!」阿兵到这古代,当然也学会了一些客套的用语,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武侠迷呢!冯公子的住处的确是十分的阔气豪华,能看出来冯公子的家境不差。这时冯府的下人们已经把茶端了上来,冯公子和阿兵边饮茶边寒暄起来。

    过了一会,阿兵就觉得头有些发胀,看看小盈,小盈也是忍不住的要打瞌睡,就要和冯公子告辞。

    冯公子看到他们这样就说:「可能是二位一路太辛苦,不如先到客房休息一下,再走不迟。」说完就让仆人们把阿兵和小盈送进了客房。

    「醒醒,你醒醒呀!」一阵摇晃把阿兵从睡梦中叫醒。阿兵想要揉揉眼睛,可发现自己却已经被绑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谁把我绑起来了?」阿兵大叫道。

    「你别大声的叫,是冯旭天把你们都绑起来了!」这时阿兵才注意到说话的人是一个少女,大概二十岁左右,容貌是十分的美艳,只是好象在眉宇之间露出了一种辛酸。「冯公子,冯公子为什么绑我?小盈呢?」阿兵更加奇怪了。

    「冯旭天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专门骗一些外国来的人,有年轻姑娘的,他就设计把她们拐来,然后卖到青楼,或是送给大官,你们上了他的当。」这个少女的一席话把阿兵完完全全的弄蒙了。

    「我听见你和冯旭天的话了,他要骗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这是小人国,他们的人全是小人,暗算、整人、都是杀人不用人,宰人不见血的!」这个姑娘忿忿地说。

    「那你是什么人?」阿兵还不太明白的问。

    「我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本是大唐的人,随我父亲来此,谁知,也是被冯旭天这个畜生骗了,结果我父亲被他们杀了,冯旭天看我有几分姿色,把我留在身边做了小妾。我也是在虎穴中的一个苦命人……」说着,这个姑娘流出了眼泪。

    「姑娘你别哭,那怎么当地的政府不管吗?」

    「政府?你说的是官府?他们狼狈为奸的,只认钱不认人!」这个姑娘擦了擦泪,接着说:「好了,快别说了,我给你解开,不然,你的那个朋友就要受辱了!」她给阿兵快速的解开的绳索,拉着阿兵就往一个秘室溜去。

    她叫思思,20岁。冯旭天把她占为已有后,因为当地的官员又看中了她,冯旭天正准备把她献给当地的知府,所以对她比较尊重。正巧当阿兵和冯旭天说话时,让她听到是大唐的人,她也深知冯旭天的伎俩,才会有现在的解救。

    思思说:「不求别的,只要公子能带我离开这个泥潭,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她帮助阿兵找到小盈,然后带着她们一起走,要是不嫌自己脏,她也愿跟随阿兵,大唐的任何一个人也要比这个小人国里的人强上万倍。

    思思带着阿兵悄悄地溜到了一处僻静的房前。思思指着里面说:「你的那个朋友在里面,只是不知……」思思没有把话说完,但脸红了。阿兵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他用舌尖点破窗纸,里面的景色一下子让他的下体开始充血。

    小盈被放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叉着腿躺着,身上的外衣已被脱掉,上身只穿着一个红红的肚兜,下身穿着一件也是大红的衬裤。

    而在小盈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他正是冯旭天。冯旭天说着:「真是个美人,把你卖了真是可惜,与其让别人玩,不如先让我过过瘾……」说着,就把手放在小盈的胸脯上,捏了起来。阿兵看到小盈的胸在冯旭天的手中变成了各种形状,这让他呆呆地愣在了窗前,「以前只在小说里看到有凌辱女友的,没想到,今天我也遇到了……」他的心里有股酸味,可是,小盈的香艳却让他又是色心大起……

    冯旭天看样子是个情场的老手,他不急着把小盈脱个精光,然后,他又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小盈的肚兜,阿兵看不到了冯旭天的手,可是在那红布下,却能看出冯旭天的手和小盈胸变成的形状。只是刚摸了一会,冯旭天好象就变成了迫不急待的样子,一下了扯掉了小盈的肚兜,小盈的胸房露了出来。

    这些天在船上,阿兵和小盈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还真是没见到过小盈的身体,阿兵看到小盈的那高耸起的乳房,甚至还能看到小盈已经硬了起来的乳头,想着,没想到,远处看小盈,也是这么的漂亮……

    可是毕竟阿兵还是爱着小盈的,也只是感受了一下凌辱女友的感觉,他可并不想让小盈受到什么侵犯。

    他在房外找到了一个棒子,再回到那个洞前的时候,看到小盈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而冯旭天已经把小盈的双腿托起要进入小盈了。这时是最好的时机,阿兵一下子冲了进去。可能是自己的府中吧,冯旭天根本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就没有锁门,这可给了阿兵一个机会,还没等冯旭天看到是谁呢,一棒子下去,他就昏了过去。

    思思也跟着进来了,看到小盈的情况,腾的一下,脸更红了。阿兵看到了思思,脸红的她却有着和小盈不一样的味道,也是十分的诱人可爱。阿兵解释地说着:「好在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思思,你不要告诉小盈发生的事,我怕她……」

    「我不会说的,都是这个混蛋!」思思双眼冒火地看然昏倒在地的冯旭天,说:「今天我要为我父亲报仇……」就拿起了阿兵找到的棒子,使劲的住冯旭天的身上打去……而这时,阿兵也没有心思阻止思思,因为他也恨透了冯旭天,更何况他要给小盈穿上衣服呢!

    阿兵给小盈穿好衣服后,才用力摇醒了小盈,小盈本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看到地上躺着的冯旭天,冯旭天又是一丝不挂,她就明白了事情,「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幸亏我们及时赶到,没发生什么,小盈,不要这样,……」阿兵安慰着小盈,他怎么也不能说,小盈已经被冯旭天扒个精光,就差一点进被他占有身体了呀!

    这时,阿兵拉过还在打冯旭天的思思,「这位是思思姑娘,是她救了我们,她的事情,路上再和你说,我们得赶快逃走!」说着,他看了看地上全是血迹的冯旭天。思思也一下子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了,就让他们俩换了衣服,等天黑从后门溜走,她自己也收拾了些东西,准备一起逃走。

    太阳落下了,月亮升起来了。在星光下,一行三个人在飞快地跑着。他们逃出了冯府,可是,后面却有追兵,因为他们把冯旭天打倒后到他们逃跑,也有两个钟头,冯府的人不见主人,自然也就会发现在血泊之中的冯旭天了。

    他们三个好不容易逃到了船上,船上的人已经急的要命了,本来下午就要开船的,已经等到了天黑,一看到他们三个人这种样子,就知道事情有变,立即开船,总算经过几个小时的逃亡,他们离开了那个小人国。

    路上,船员们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也为他们能脱离虎口感到幸运,更为多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感到高兴。小盈和思思成了好朋友,当然了,就她们两个女人嘛!经过了几天的航行,船员们说:「前面就是极乐国,大家可以好好玩了!哈哈……」

    (四)极乐之行

    极乐国,即极乐之意。船员们告诉阿兵这个国家有特殊的风俗,就是以性为乐,以性为尊。在这个国家里,一年中有一个月的时间,男人和女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和自己喜爱的人行房,而在此月内怀孕而生的所有男人都可以成为国家神殿的享供者,受到国家的供养,称为圣子,而所有女人可以受到国家的教育,成年以后,受到国民的尊重,称为圣女。

    他们认为自己的生息繁衍都是来自于男女之事,而男女事又可以让所有人体会到神所赐的欢乐,所以,在这里男女之事不是羞耻之事,而是成了最为神圣之事,每年都会有一个圣月,就是所说的那一个月,而在这个月中所生的婴儿,也被认为是神所赐于国家的最为重要的人,所以才会称之为「圣」。

    但也很奇怪,就是在这个月中,所生的婴儿却比往日要少了个七八成,所以更加让这个国家的人相信,那些所生的婴儿都是神为国家而下降到人间的圣者。正好这次我们可以赶上他们今年的圣月,你说是不是可以好好玩玩呀?

    阿兵从来没听说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过这样的国家,看来历史是把这个国家给遗忘了,阿兵心里想着。这时那个给他介绍的水手又说了:「可是你的这两位美人可就不能下去了,不然,也会被……」水手说着说着,就色迷迷地对着思思和小盈笑了起来,笑得思思和小盈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红着脸,往后躲。

    阿兵看到她们的样子,心里感到无比的受用,虽然和思思还没有夫妻之实,可是看着思思和自己相处的样子,这个少女也是芳心暗许,还有一个小盈,让他享尽了人间的美事。他有时自己都奇怪,怎么在二十一世纪和在这一千三百年前的唐代,自己的命运怎么会差的这么多?阿兵把自己的心思收了收就说:「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呀?」说着的时候,满脸的坏笑。

    思思红着脸,低头不语,而小盈就扭起阿兵的胳膊说:「你坏笑什么?怕我们不去,你好干坏事呀?!」

    「那你也和我一起去呀,我们一起……」阿兵边笑边说,最后竟笑的说不下去了。

    「谁要去?那地方简直都,都……」这回小盈也红起了脸说不下去了。

    「呵呵,好,你们两个就在船上吧,我回来给你们带些好玩的,好吃的,免得你们被别的男人给………哈、哈!」小兵笑着取笑着思思和小盈。

    船到岸了,思思和上盈果然没有下船,船上的水手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些天来,没有女人的滋味让他们受够了。阿兵自然也上了岸。这个国家里的人长的到有些象现代的南亚人,皮肤要比黄种人黑,但比黑种人要白,不过,那时的人可不知道有什么四色人种!

    阿兵走在路上,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想着:也不知道那些水手都跑到哪里去了,算了,自己走吧。

    他自己在街上就这么乱逛,忽然看见,前方有一处府院,院中高楼林立,在那座小楼上好象有一个女人,在瞭望着。

    阿兵走近了一看,哇,真是一个美女,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皮肤虽然微黑,可是那双大眼睛简直能把人的魂魄给钩出来。一头乌黑长发散在肩头上,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亮光,身上披着一条红纱。阿兵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也被欲火占据了。

    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墙并不高,就爬上墙,奔那个女人而去。那个少女看到阿兵竟然翻墙而过,竟有一丝惊奇,可能是还没有人是这么到她的楼前吧!

    阿兵虽然有色心,可是色胆还是差了些,但听到船上的水手说,这个国家现在可以找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看到这个少女,他自己就把持不住了。由于是午后,这个楼上并没有仆人服侍,也可能是仆人们也都找欢乐去了吧,阿兵直接上了楼。

    这时那个姑娘已经在门前了,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随便闯进我的房间?」阿兵一看这个姑娘,身高165左右,丰胸和肥臀在纤细的腰身的衬映下,显出绝好的身材。

    「姑娘有理了!我叫周兵,是从大唐而来的,刚才在路上见到姑娘,才忍不住造次,请姑娘原谅。」阿兵恭恭敬敬地说。

    那个姑娘本来还是一幅怒容,一听是从大唐而来,就换成了笑容,说:「原来是从大唐大国而来,素听闻大唐乃礼仪之邦,怎么也会逾墙而进入人家私宅呢?」这个姑娘用一种轻蔑的语气问道。

    阿兵一听,嘿,这小妞,这次搞不好,还要给国丢脸?我可也是21世纪的大学毕业生!他想了想,就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看到姑娘,所以为了不辗转反侧,才翻墙而过,也算是尊从圣人的教悔,好逑淑女吧!」这位姑娘一听,一下子笑了起来,没想到,翻了个墙头,尽让他说出了遵从圣人之言。虽然这远离大唐,可是孔孟之道,对极乐国影响也颇深。

    「好吧,既然你遵从圣人之言,那请进吧!」这个姑娘说着把阿兵让进了屋中。

    本来阿兵就是一个帅哥,再加上在网上所练就的乱侃的本领,竟也把这个姑娘逗的是哈哈大笑。这个姑娘叫泰吉青,他的男人在圣月自然不会放过偷鲜的机会,而阿青呢,平时心高,却没有能看上眼的,所以自己在窗边独望,没想到却望来了一个阿兵。

    阿青拿来了茶果,和阿兵边笑边谈。阿兵本来就来自未来,他的笑话和见识自然比那古代人要多的多,一会就把这泰吉青说的心悦诚服。

    闲聊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皓月当空,泰吉青对阿兵说:「周公子能否做诗一首呢?」

    阿兵一想,做诗,天,做湿还差不多!但一看眼前美女,知道如果能成功,那夜晚必会有一番美景,想呀,忽然想起东坡的一首《水调歌头》,算了,就拿东坡的这首救急吧!「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阿兵背完了这首词,就说:「阿青,明月如此美,星光如些灿烂,是否不要姑负此时美景呢?」把手伸给了阿青,阿青被阿兵的「博学多才」折服了,脸一红,也把自己的手递给了阿兵。阿兵顺势一拉,把阿青拉入了怀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阿兵说着,就把自己的唇印在了阿青的唇上。阿青此时也以情动,「公子……」阿兵用自己的舌头搅着阿青的舌,吸吮着,当然手也未空闲,在阿青的身上游动。阿青也配合着阿兵,吸着阿兵的舌,交换着他们的口水。阿兵的手停在了阿青的乳房上,真够大的,比小盈的还要大,阿兵的一只手都不能握住阿青的整个乳房!阿兵挑逗着阿青的双乳,隔着衣服也能体会到阿青的乳头,他们抱着,随着阿兵的侵犯,阿青抱着阿兵的手,越来越紧了……

    他们缓缓地向窗边移动,月亮洁白的光照在了他们的身上。阿兵继续亲吻着阿青,手开始脱去她的衣服,阿青自然不会舍得阿兵那条香舌离开自己的唇,就扭动着身子配合着阿兵的手。

    月光撒下,如涓涓的流水,从阿青的秀发上,流到了阿青傲立的乳上,点点滴滴,又滑落到了那双腿间的毛发上,如奶般,似隔着纱,引诱着男人的感官。阿兵离开了阿青的舌,看起了阿青。

    阿青用手遮着自己的羞处,低声问:「公子,你看什么?」

    「好美呀,象维纳斯的雕像一样,真美!」阿兵由衷的赞美着。

    「维纳斯是什么?」阿青不明白阿兵赞美她所说的东西。

    「是最美的,是女神……」说着就把阿青又拉过来,开始含起了她的乳房。

    「啊……,我很美吗?」阿青呜咽着说。

    「美,真的好美……」这话从那含着阿青乳房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了些含混。

    阿青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阿兵的嘴里含咬着她的乳房,那手已经在那片土地上耕耘,潺潺的泉水似回报般地涌向了那片要进行播种的土壤。这时的阿青已经只能闭起眼睛来享受了,她的丈夫从来没有给她过如此的感觉,这么体贴,又这么温柔……

    阿兵把自己的手指伸到阿青的阴道中,让他去为自己开拓新的道路,那里很温暖。阿兵让阿青扶在窗边,让月光照在阿青的身上,从后面进入了阿青。抽动着,阿青的头伴着月光流水,时而如无声溪水落下,时而如山涧急涌,奔腾不息,阿兵也是用手抱着阿青的身体,手中握着她的乳房,一下一下,快速而有力的进出着。星光下,两个人的双腿之间,一丝粘液如蛛丝一样,垂到地上……

    阿青无意识地呻吟着,还有那卟卟的声音,是进出阿青身体时那汁液所发出的,「嗯……」阿青的全身又是一阵抖动,一股阴精又冲到了阿兵的龟头上,阿兵也觉得腰一放松,精液就如放开的野马,全部奔向了阿青的子宫……

    经过和小盈的生活,阿兵的能力已经变得十分的成熟和勇猛了,他把现代的技术全部和小盈进行了实习,当然收到了非凡的效果。这次,阿青也尝到了变为成熟男人的阿兵的历害。

    射出精后,阿兵抱起阿青躺到了床上,他们谁也没管那顺着阿青阴毛淌出的粘液,这次做爱让他们都体会到了高潮,而高潮会让他们感到了万分的疲惫。就这样,阿兵和阿青抱着睡着了。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阿青醒了。她看着阿兵,在月光的照耀下,阿兵更显得英俊潇洒。看着那已经软掉的阴茎,想着刚才他带给自己的欢乐,阿青不自主地用手抓起了它。

    在梦中,阿兵的阴茎有了一些增大,看着它有些变大,阿青的脸红了,可是在她的国家里,性的技巧是可以轻易得到的,当然,她明白口交。阿青把阿兵的阴茎含在了嘴中,吸吮起来。阿兵的阴茎硬了起来,阿兵也醒了,看着阿青,阿兵并没有让阿青知道自己已经醒来。吸吮着阿兵阴茎的青,也感到被阿兵的阴茎挑起的感觉,自己的一只手伸到了阴部,用手指抚摸起来……

    「嗯……」阿兵再也不能装睡了,一下子抱住了阿青的头,一下子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塞进了她的口中,阿青被这一下子倒吓住了,差点吐了出来,她一看是阿兵,害羞地打了阿兵的阴茎一下,「让你坏……」

    「哟,好疼呀!」阿兵装着说。

    这倒把阿青给骗了,「真的疼吗?我没使劲打呀!」阿青关切的问。

    「是呀,要你好好的赔不是的……」说着就又把阿青压在了身下,大力的抽送起来。

    太阳出来了,床上有两个人,赤裸着身子,床上液迹斑斑,那是他们两个人昨夜的纪念。

    阿兵又陪着阿青一整天,这一个白天一个黑夜,他们做诗,谈天,还有吃饭,就是做爱。

    转眼下船已经两天了,阿兵要回去了。阿青很是舍不得这么一个英俊而又博学的男子离开。阿兵走时,阿青送给他一个香囊,说:「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阿兵给了阿青一个深深的吻,离开了。

    回到了船上,其它的船员们也都没有回来。小盈看然阿兵回来,当然是醋坛子都翻的没有了!上去就问:「有没有给我们带回来好东西呀?」

    「这个,这个……」阿兵和泰吉青在一起,把买东西的事都忘掉了。

    小盈噘起了小嘴,表示不满,阿兵看到这,上去就给小盈一个吻,「对不起了,老婆。」

    小盈看到思思也在身边,脸腾就红了,「去你的,不知道嘴上还留着哪家女人的味道呢!」但说的时候,却是充满嘻笑。

    思思和小盈给阿兵准备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然后小盈象是宣布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似的说:「今天,由我孙盈给周兵和纪思思作证,两人结为夫妻,白头偕老……」

    思思和阿兵一下子也都被小盈的举动搞蒙了,思思拉住小盈的手说:「小盈妹妹,你在搞什么鬼?」

    「思思姐姐,我知道你早就喜欢我老公了,而我老公也是个花心的东西。」说到这,小盈对阿兵做了一个鬼脸,「你们也是两情相悦,更何况思思姐姐也是孤零零一个人,你也嫁给姓周的,我们做个好姊妹呀!」

    思思一听这话,脸更红了,低下头说:「妹妹你……」

    这时小盈对周兵使了一个眼色,可周兵看着小盈还是有些难为情,小盈手里拿起了一杯酒塞给了阿兵,又拿起了一杯塞给思思,自己也拿起了一杯,说:「我们就喝个三交杯酒吧。」说着,就按着思思喝了下去。然后就说:「入洞房喽!」说完就把思思和阿兵推进了房里。

    关上了房门,小盈才收起了笑容,面色沉重起来。她很理解思思,因为她和自己一样,都已经是无依无靠了,也都是女人,也知道思思对阿兵的想法,她同情思思,也喜欢这个姐姐,所以,她宁愿把自己最亲爱的丈夫分享给思思做一颗擎天柱,可以让思思伤受的心有一个停靠的港湾。

    小盈靠坐在船窗边,望着明亮的弯月,诵着李白的那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时,两行泪顺着小盈的脸颊流了下来……

    (五)再纳娇妻

    房里头。一对新人。

    两个人是带羞的望着,没有人说话。

    周兵看着含羞欲放的思思,思思望着心仪已久的阿兵。周兵刚要说:「今天……」正巧思思说:「我……」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笑。思思说:「思思本已不是鲜桃新枝,如果周公子不嫌我,思思愿服侍周公子一生。自打周公子救出思思那天,思思就对周公子感激不尽,而周公子对思思是敬重有加,更让思思感激涕零。如果思思在那小人国,也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公子待我关爱倍至,思思可望而不可求!」

    「思思,说的哪里话,能娶到你是我一生的幸运,我愿用自己的生命和一生去守护你,让你再也不受欺辱!」说着把思思抱在了怀里,思思也把自己的头紧紧地靠在了阿兵的胸前。

    阿兵横着抱起了思思,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就压了上去,吻起了思思。思思眼角也泛着泪光,因为终于自己也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献上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象玩物一样,用来被发泄。

    阿兵吻干了思思的泪,手轻轻的抚在了思思的胸上,他亲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吹着热气,吻着她的脖颈,手开始脱去思思的衣服。思思比小盈更成熟,但漂亮程度不比小盈差,小盈如娇艳的桃花,芬芳而又带点羞涩,而思思却如诱人的牡丹,成熟成充满魅力。

    阿兵脱光了思思的衣服,欣赏着思思的身体,虽然思思在冯旭天那里受尽了折磨,可是身体还是那么的美丽,双乳高耸,那两颗小小的乳头如同两个小小珍珠藏在那粉红的乳晕之中,一点点的绽放着她的美丽,平滑的肌肤,双腿笔直修长的延伸着,那两腿之间,长着纤细而又整洁的黑发,而小盈却是卷曲而又稀少的。

    阿兵真是很奇怪,为什么上天造了女人,却给女人以不同的身躯,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美妙动人?

    阿兵尽自己所能的挑动思思的情欲,因为他想让思思能从冯旭天的阴影中走出来,思思也是爱极了阿兵的,所以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那条紧闭的缝隙处,能看到了晶莹的露水……

    阿兵趴在了思思的两腿之间,让思思分开双腿,自己好能亲吻到她最隐蔽的去处,思思顺从的分开双腿,可当阿兵的舌尖扫过思思的阴唇的时候,她却不能不用双手托住阿兵的头,因为那种刺激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阿兵笑笑推开了思思的双手,自己更加深入地刺激思思的敏感的部位,思思一下子就「嗯……嗯……」起来。阿兵用手指分开思思的阴唇,把思思的那颗已经鼓起的小豆豆含进了嘴里,不时的用舌头点点,或是扫过,每次思思都绷直了双腿,长出一口气,淫水五倍十倍地流了出来……

    忽然阿兵感到思思的阴道中冲出了一股淫水,直直的冲到了他的口中,思思高潮了。看到思思享受的样子,阿兵知道是自己开始的时候了,就用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了思思的阴道,准备进入了。

    一点点,龟头,渐渐地进去了。然后,一点点,阿兵的阴茎消失在了思思的身体里。思思的阴道虽不如小盈的那么紧,可是也紧紧的握住了阿兵的阴茎,阿兵感到一种温暖。

    在桌上那摇曳的烛光下,阿兵的头上已经出现了点点的汗珠,思思看着,用手给阿兵擦拭,她知道,阿兵是为了她,让她忘记以前的不愉快的时光,而如此的温柔……看着思思体贴的样子,阿兵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思思再也无法睁开她的眼睛,只有在喉咙处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刚过去的几天,阿兵在泰吉青身上已经发泄了许多的精力,当然现在是十分持久了。蜡烛渐渐变短,而身下的思思却不知来过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看到,思思的面色变黄,下身象水洗过样,整个的阴部闪着亮光,这时,已经渐无知觉的思思的子宫一紧,一股热浪再度的烫到了阿兵的阴茎,「啊……」如机枪点点,阿兵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思思的身体,他们共同达到了这次高潮。

    思思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清醒过来,看看床上那一大片湿湿的印记,脸又红了。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又帮阿兵清理了一下,阿兵也就醒了过来。

    阿兵看到身穿亵衣的思思,问:「这回还算受用吗?」

    思思红着脸说:「差点没被你弄死,也不知道小盈妹妹怎么受得了你!」

    「呵呵,那你们一起来呀!看看是她能受得了,还是你能受得了?你们比一比?」阿兵笑着说。

    「去,没有正经的,不过,小盈妹妹她,唉,我能体会到她的用心,也难为她了!我们一起来服侍你,好吗?老公?我不想夜里小盈妹妹自己孤单,因为我也尝透的孤单的滋味!」阿兵点了点头,也深深为有这么两位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感到欣喜。

    「妹妹,小盈妹妹……」思思来到了小盈睡的房间,因为船上现在也只有他们三个,所以到也是方便。

    小盈果然没睡,她正看着那点烛光发呆。思思进来了,看见小盈的样子,也是不忍,过去叫:「小盈……」

    小盈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思思姐姐,怎么没睡,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小盈和阿兵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现代少女的大方和爽朗。

    思思一下子抱住了小盈,「妹妹,你的苦心姐姐都知道,姐姐谢谢你……」

    「姐姐,哪里的话,我们以后就和亲姊妹一样……」

    「走,一起去那边。」思思拉着小盈就走。

    「什么?去哪边?」

    「去我那里睡,我们一起睡……」

    「什么呀!不害羞。是不是阿兵让你这么做的呀,他脑子里全是这个,真是的……」

    「好了,妹妹,他……他……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应该他的,我都被他……」思思脸红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小盈也听出了其中的味道,脸也红了,就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呀,你不知道他第一次……」小盈也说不下去了,看了看思思,这时思思也看了看小盈,两个人会心的笑了。

    思思拉着小盈走进了她的新房。阿兵看到两个美女都低着头、红着脸走了进来,「哇,没想到,我阿兵也有机会尝尝这一龙二凤的感觉!」他看到思思和小盈都害羞地谁也没有动作,就笑笑地一手拉她们一个,一下子把她们全都拉到了怀里,真是左拥右抱。

    阿兵亲小盈一下,又亲思思一下,就说:「天色已晚,两位夫人服侍相公安歇呀,干嘛相面呀?!」

    小盈看了看思思,正巧思思也在看小盈,两个人的目光一对峙,立刻就又低下头去。阿兵看到两位娇妻如此,心里的欲火一下子就高涨起来,两只手一下子就把她俩扑到在了床上。

    阿兵吻小盈的嘴,手就抚摸思思的乳房,吻思思的乳房,手就挑逗着小盈的反应敏感之处。阿兵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如狼般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小盈和思思当然也是心领神会,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阿兵的身边,一边是小盈,一边是思思。阿兵让她们躺靠在一起,分开了双腿,阿兵的头就沉了下去。他把舌头伸到了小盈的阴唇,上下舔着,还用左手刺激着小盈的那颗立起的小豆豆,当然,用右手抚摸着思思的阴唇,两位美女此时都是娇喘嘘嘘,小盈更是莺声连连了。

    阿兵先从小盈开始,因为今天,的确是冷淡了小盈,回船后也没有和小盈亲热,就被她安排成了新婚之夜,所以他也是十分辛劳地在服侍着小盈。小盈的反应也是激烈的,阿兵把自己的舌头代替了手指伸进了小盈的阴道之中,左手开始刺激小盈阴唇交接处的那颗小豆豆,阿兵的舌头在小盈的身体里进出,这种刺激也决不比阴茎的刺激要差,小盈突然全身一颤,大股的阴精就流了出来……

    小盈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而阿兵又转战到了思思的身上,因为刚和思思做完爱,思思的情绪还没有下去,而且又有小盈和阿兵的香艳在前,思思的高潮来的也很快,看然两位贤妻都已经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带给她们的快乐,下身的被褥也是湿了一大片,阿兵的阴茎硬的更疼了。

    小盈和思思两个人并排的躺在阿兵面前,看着两个人的身体,阿兵的心飞回了现代。想着如果在自己的时代,他又怎么会有如此的艳福,有这么绝色的两位妻子共同服侍呢!没想到,自己到是因祸得福……

    他想到这,就扶起了小盈的双腿,一下子进入了小盈的身体……

    小盈和他在一起已经是快半年了,但小盈的身体却是依然那么的美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阿兵和小盈也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所以更能配合到极佳的状况。小盈现在不会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也发现自己的那种声音会使阿兵更加的快乐,甚至是更加的……更加的威武。而且每每,她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喉咙,总会发出声音,而这种声音也让自己更加的脸红……

    (完)
淫歌乱舞 前缘淫史
    第一回扬州专心娶美貌华严暗遇有情郎

    诗曰: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从来怨遂恩中起,不染相思有甚仇。

    话说宋时江南省有一名士,姓黄名上卿,妇人赵氏。这年大经,得中了三甲,即放了河南安阳县正堂。不想赵氏在家偶得一病,不到月余,一命呜呼亡矣。这上卿心中好苦,不免收尸殡殓。自己一身,好生寂寞,遂寻书遣闷。过了几时,意欲续弦一位夫人。怎奈本处并无绝色之好,因想扬州水色极美,不免先至扬州,娶了夫人,再去上任,亦未为迟。计议已定,带了几个家人,一日来到扬州。

    入了官店,即时寻了一个媒人。上卿分付道:「须寻一才貌兼全,国色无双的老爷自有重赏。」

    媒人听了,叩头出来。出了店门,一路上寻思着,止有桂花巷蔡监生之女,姿容绝世,风雅不凡,谅来可以作得夫人,不免先到蔡家说明。

    不一时,入了蔡家门首,见蔡监生在上房,戴着眼镜,正然看书。媒人上前请安,问个万福,道:「大爷看得何书消遣?」

    蔡监生道:「原系《红梅传》。」

    媒婆又问:「这里边说的是甚么言语?」

    监生道:「我这认字上有限,却不得十分明白,大约是男女作风月的故事。你今到我家,有何事情?」媒人就将前后话说明。

    监生再三说:「若果娶弦,只管使得。倘若为妾,我这乡宦人家,决不应承的。」

    媒人道:「委实要娶夫人,大爷休得见疑。」监生又与妇人王氏说知,刻下允许。

    媒人告辞,即时来至官店,将前事禀上。

    黄上卿欢喜道:「我上任日期要紧,明早送礼,晚间在此就要成亲,后日就要长行,往本省安顿夫人,自去上任,故此也无暇打听了。你可小心在意。」

    媒人也在店中宿了。天明起来,打点缎疋钗环,聘金三百两,送到蔡家。蔡监生因妆奁打点不及,陪银五百两,亲送女儿毕姻,未免礼生喝礼交拜。一日酒筵散了,到了晚间,上卿与新人除冠脱衣,仔细一看,年纪只得二九。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上卿喜不自胜,亲自解下小衣,露出粉嫩雪白一个身体,又兼一双金莲,尖小可爱,随曲尽一团恩情。夫妻二人一路上如鱼得水,不数日,已来至本家,请各亲友,凡家中大小事情,尽托蔡氏掌管,择日起身而去。不提。

    且说蔡氏自幼在扬州各处游玩,十分快的。一到黄家,俨然做了一位夫人,倒拘束得不自在了。过了两月有余,与随身使女唤名爱莲说:「此处有什么游玩的所在么?待我散散闷倦才好。」

    爱莲说:「华严寺十分热闹,堪可闲耍。」

    夫人听说,即时打扮得齐齐整整,真是如花似玉,就如天仙一般。和爱莲上了轿子,竟至华严寺来。果是华严:钟楼直耸在青霄,殿角金铃送风摇。

    炉内氤氲成瑞蔼,三尊宝相紫金销。

    这夫人来到殿前,朝了佛像,拜了四拜,随往后殿各处胜迹看了一遍,至过午方才回去。

    且说这寺中歇着一个广东卖珠子的客人,名叫曹悦心,年方二十余岁。生得聪俊异常,面如傅粉一般。在广东时,那里妇人向来淫风极盛,看了这般美貌后生,谁不俯就,因此本处起了一个诨名,叫做爱豆。他因父母看到江南来卖珠子,住在这寺中。那日在殿上闲步,忽然撞着蔡氏,惊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一路随了轿子,竟至黄衙前,见夫人进内去了。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曹妈遗珠定巧计夫人半夜动淫心

    且说爱豆见夫人进内,他便用心打听。黄老爷上任,夫人独自在家,是扬州人。便回到寺中,一夜反来覆去,一片痴想道:「我在广东,相交了许多妇女,从来没一个这般雅致的佳人,怎生样计较,进了内宅,再见一面,便死也甘心。」

    次早起得身来,梳洗已毕,闲步在前殿,将身拜倒,便诉道:「弟子曹悦心,因卖珠至此,昨见黄夫人,心神被他所摄。弟子痴心以告神明,命中若有姻缘,乞赐上上灵签。若没有缘,竟赐下下之签。」

    将签筒在手,求得第三签,上道:

    前世结成缘,今朝有线牵。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看罢大喜,向神拜了几拜,又道:「弟子若得成全,合当上幡祭献。」

    他回到卧房,生出一条妙计,必须装作卖婆模样,假以卖珠为名,竟入内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也未可知。只是脚大,怎生得一双大大女鞋穿了方好。也罢,将裙得低了些便是。即取了一包好珠子,一串小珠子,放在身边。忙到估衣店中,卖了一件青绢衫白绢裙,衬里衣,包头狄髻之类,走到一僻静祠堂内,妆将起来。

    端端正正,出了祠门,寻一井中一照,却与妇人无二。他大放了胆,竟到黄衙前来。

    管门的见是卖婆,并不阻挡。他一步步走到堂后,只见黄夫人在天井内,看金鱼戏水。这爱豆打着扬州话,叫道:「奶奶万福,现有美珠在此,送与夫人一看。」

    夫人道:「既有好珠,随我房中春来便了。」

    爱豆听说,转身进了香房,上下看,真个是洞天福地。

    夫人道:「坐下。」

    爱莲随取茶来用过。爱豆将那一包好珠子,先拿出一匣来看了。

    夫人拣了十余粒,道:「还有么?」

    爱豆道:「多着哩。」又从袖中取出那一串包儿,打开,上面有结的,下面故意不结。他将捻住了下头,一半儿送于夫人。夫人接了在手,爱豆将手一放,那些珠子骨骨碌碌都滚下地去,惊得夫人粉面通红。

    爱豆道:「夫人不须着忙,待我拾将起来。」

    说罢,倒身去寻。拾了二十余颗在手,道,「足足六十颗,今止没去一多半。因滚在砖缝里去了,奈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来寻罢。」

    夫人道:「说那里话来,你转了身,明日倘寻得少了几颗,只道我家使女们取了你的。今晚只可就在此宿了,明早再寻。寻得有无,你好放心。」

    爱豆听说在此安宿,便觉喜从天上降,欢从心内生。随道:「怎好在此打搅夫人?」

    夫人道:「这却无妨。只恐你丈夫在那边等着你。」

    爱豆道:「丈夫已没了两个年头,服已除了。」

    夫人问道:「尊姓?」

    爱豆答道:「贱姓曹。」

    夫人即叫爱莲打点酒肴来,请曹妈妈吃酒。须臾,点上灯烛,摆下晚饭,夫人请他坐了,爱莲在旁斟酒。夫人叫爱莲:「你不要在此走来走去的,把那珠子踏在鞋里去,明日难寻,可将酒壶放在此,你去吃了晚饭,临睡时再进房来便是。」爱莲应声而去。

    夫人与曹妈妈又吃了几杯。夫人又道:「似你这般青春标致,何不再嫁个丈夫,以了终身?」

    曹妈妈道:「说起丈夫二字,不觉头脑子疼,却是没他倒也快活。」

    夫人道:「这是怎么说?有了夫主,知疼着热,生男育女,以接宗枝,免得被人欺侮。」

    曹妈道:「夫人有所不知,嫁了个丈夫,撞着知趣的,一生受用。像我前日嫁着这村夫俗子,性气粗豪,浑身臭秽,动不动拳头巴掌,那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夫人道:「据你之言,立志不嫁了?只怕你听不得雨洒寒窗,禁不得风吹冷被。那时还想丈夫哩。」曹妈道:「夫人,别人说不得硬话,若在我,极守得住。夫人若不嫌絮烦,我告禀夫人一番。我同居一个宫人,他在宫时,那得个男人如此。内宫中都受用着一件东西来,名唤三十六宫都是春,比男人之物,加十倍之趣。各宫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轮流,妙不可言。他与我同居共住,到晚间同眠,各各取乐,所以要丈夫何用?我常到人家卖货,有那青年寡妇,我把他救急,他可快活着哩。」

    夫人笑道:「难道你带着走的?」

    曹妈道:「此物我带得几件而来,我想在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若是不曾带在身边,扫了他的兴头,所以紧紧带着。」

    夫人道:「无人在此,借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成精作怪?」

    曹妈道:「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不可看。」

    夫人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曹妈道:「惯能入人之眼。」

    夫人道:「我讲的是眼目之眼。」

    曹妈道:「我也晓得,故意逗着作耍。」

    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红绫被初现妙品后花园私约相会

    曹妈与夫人作耍,又说:「今夜打搅着夫人,心下多有不安。可惜在下是个贱质,不敢与夫人并体。若得夫人不弃,略略一试,也可报答夫人盛情。」

    夫人道:「此不过取一时之乐,有甚贵贱?你既有美意,我便试试,果是如何?不然,还道你说的是慌。」

    曹妈见他动心允了,忙斟酒劝他多吃了几杯。夫人一时淫兴大发,不觉的醉了,坐立不定,便靠着曹妈的脸儿亲嘴道:「我先去睡,你也就在我被中睡着罢。」

    曹妈应了一声,暗地里喜得无穷。他见夫人睡稳,悄悄方去解衣,脱得赤条条的,扯起香被儿盖着,将阳物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

    这夫人被他说的心下痒麻难受,只见曹妈睡下不动,暗想道:「莫非他来哄我?」随问:「曹妈可曾睡熟吗?」

    曹妈道:「我怎敢睡?我不曾问过夫人,不敢大胆。若还如此,要如男人一般行事,未免摸摸索索,方见有兴。」

    夫人道:「你照常例做着便是,何必这般道学?」

    曹妈道:「此物藏在我的里边,小小一物,极有人性的。若是兴高,便从里边挺出,故与男子无二。」

    夫人笑道:「委实奇怪。」

    曹妈即去摸着夫人两乳,揉了多时,又将他一双金莲掀起,搁在自己腿上,然后用中指插进阴户,轻轻拨着花心,弄了几下。夫人那里禁得住,不觉一阵昏迷,淫水儿淋淋流将出来。他便上身凑着卵眼,一耸送将进去,着实抽顶起来。

    夫人只觉快活异常,那知真假,紧紧搂着曹妈,柳腰轻摆,凤眼乜斜道:「可惜你是个妇人,若是男子,我便叫得你亲热。」

    曹妈道:「何妨把我认作男人。」

    夫人道:「你若变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

    曹妈道:「老爷回来,倘然知道,恐是性命难逃。」

    夫人道:「待得回家,还在三载。若得二年,夜夜如此,死也甘心。」

    这曹妈见他如此心热,越的使出本事,弄至千余。

    夫人道:「乖乖,你且住手,我喘一口气过来,再弄便是。不然我便晕过去了。」

    曹妈急将阳物抽出。

    夫人道:「你这妙品,怎么好似生就的一般?」复用手一摸,并无痕迹,吃了一惊,道:「这等,你果是男子了。你是何等之人,委实怎生乔妆到此?」

    曹妈道:「夫人恕罪,方敢直言。」

    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你实说来,待我放心。」

    曹妈道:「我乃广东珠子客人,寓在华严寺里。昨日殿上闲游,幸遇着夫人,十分思慕,欲见无由,即求神问卜。若前世有缘,愿赐一灵签。那诗句灵应得紧,我便许下长幡祭献。」

    夫人说:「我且问你,是谁人叫你如此装束而来?」

    曹妈道:「此事怎好与人知道?自在房中思想得这个念头,买衣于暗处妆成,故将珠子抛地,只说还寻不足。原珠只得三十颗。」

    夫人道:「好巧计也。倘你辞去,我不相留,你如之何?」

    曹妈道:「也曾料定夫人不留,我便说路走不及。十分再不留,我在你房槛门上故意一绊,便假做疼痛起来,只说闪了脚骨,困倒在地,你必定留我与使女同住一宵。留宿之时,我又见景生情,定将前话说上,必然你心高兴,计在万全,不怕你不上手。」

    夫人道:「千金躯,一旦失守了,有心一死,如今可惜,又是他乡。」

    曹妈道:「这是千里姻缘使线牵,这个何妨?」

    夫人道:「不是嫌你外方,若在本土,可图久远。」

    曹客道:「若是夫人错爱,我决不归矣。况父母虽在年高,尚有兄嫂可仗,自家又无妻子可思,愿得天长地久,足矣。」

    夫人道:「如果真心,明日早起妆束,如初出去,以掩人耳目。今夜黄昏,可至花园后门进来,昼则藏妆于库房,夜则同眠于我处。只虑做官的,倘日后升了别任,要待家小赴任,如之奈何?」

    曹客道:「我又有别计,那时果升别任,我便作一常随,将身投靠相公。那时得在衙中,自有题目好做。」

    夫人笑道:「曹郎真是机智,我好造化也。」

    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二

    第四回有情郎月下欢饮王玉奴寺中避难

    且说夫人道:「你这机智极巧,但你不归家,须将珠子本利归去,以免父母悬念。」

    曹客道:「夫人说得是,明日归寺,我将珠子银本利寄于同乡亲戚带回。我书中托故慢慢归家,两放心矣。只是日后租公在家,一时撞破。」

    夫人道:「不妨,那居官的人,多于不理家务,是闺门上不谨的。即有风声,他也不自认丑名。自古云:淫风出宦家。」

    曹客道:「以夫人所言,却也似乎近理。只是通奸了命妇,岂肯相饶?」

    夫人道:「既是这般长虑,不来就罢了。」

    曹客道:「咱虽云露夫妻,也是前生有缘。古人有言曰:千里有缘来相会,面对无缘不相逢。」

    只听的夫人道:「数皆天定,那里忧得许多?」

    正说话间,只听爱推门进房来,寻曹妈同睡。四下不见,只见夫人床下一双男鞋在地,吃了一惊,不敢做声,暗暗想着,另在一旁睡了。

    且说他二人见爱莲推门,双双搂定睡了。直至五鼓,又做巫山之梦,更取乐一番。不觉天已大明。夫人催曹客早早束妆,爱莲从那边走来,朝着曹客细细一看,知是男子。笑了一笑道:「你今夜可吃了好果子了。」

    曹客不语,又道:「你若出去,这双鞋儿有些不妥。待我去寻一双与你穿了方好。」

    夫人在床上听见,叫道:「爱莲,事已至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走漏消息,与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

    爱莲伏在床沿上回道:「不分付,也不敢坏夫人名节,何用说来?」随即走到别房,去偷了一双大大的花鞋,与曹客穿了,道:「漫慢走出去。」

    夫人说:「着。」一骨碌抽身起来,一面取几样点心与他充饥,一面取那些珠子道:「你可拿去。」

    曹客道:「夫人要,都留在此。」

    夫人道:「我将昨日拣的留下,余者都拿去,寄与家中。」又与一封银子道:「珠价你可收下。」

    曹客笑道:「恁般小心着我。」

    夫人道:「你此一番未得回家,多将些银子寄回家去,安慰你父母之心,免得疑你在外不老成。」

    曹客道:「足感夫人用心。」说罢辞出。

    夫人说:「出门依风火墙,看了后门,黄昏早来。」应了一声,恰是个卖婆模样。

    爱莲送出大门。门上有几个家人看了道:「昨晚在那里歇着?」

    曹妈道:「因天色晚了,与爱莲姐宿下。今日方称得珠价到手。」说罢,一路迳至后花园。门外上三个字的一面牌额,写着「四时春」。左右一联上写: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

    他便记在心里,仍到祠堂,脱了女衣,且喜不撞见一个熟人,一直进得寺来,将匙开了房门,欢欢喜喜,重新梳洗,穿带整齐,来到前殿拜了几拜,三牲酬愿。一面收拾金银珠宝,一面央了亲戚寄回家去,就将谢神的三牲酒果,安排停当,请出当家师父,道:「昨日遇一亲舍,有事烦我,不知几时才回。这一间房,锁一日,还师父一日租钱。房中并无别物,止就帐衣服在内,乞师父早晚看守,特设薄酌,敬请老师。」几位和尚感激无穷,大家痛饮一番。

    曹客道:「我告别了。」

    和尚送出山门。

    但见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约有黄昏,踱至花园门首,将门慢慢一推,却是开着。竟进园中,只见露台下夫人与爱莲迎着前来。爱莲忙去锁门,夫人笑道:「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曹客道:「还有四个字夫人忘了。」

    夫人道:「非奸即盗这四个字么?今日你认盗认奸?」

    曹客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偷花贼耳。」

    二人就在月下坐了。爱莲取了酒肴,摆列桌上。夫人着爱莲坐在桌横饮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从此朝欢暮乐,朝藏夕出,止他三个人知之,余外家人,并一字不闻。真来光阴似箭,不觉二载。这且按下不表。

    再说本城内,有一个衙行生理,名唤邬利,到了三十岁上,方娶得个妻子,叫做玉奴,年方二十岁,生得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此邬利得意着他。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去拜寿。

    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过了两日,邬利别了岳父母,迳往家去,留妻子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玉奴言能:「你自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去,不须你来接我。」邬利听说去了。

    玉奴又在娘家住了几日,遂别了父母,取路而行。未及数里,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玉奴见雨势甚猛,连忙走入寺中。

    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五回邬妇人坚执不允二和尚竟使毒心

    且说玉奴走入寺中,山门里边凳下坐着,心下想道:「欲待回转娘家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心事忧闷,如何是好。初时还指望天晴再走,不想那雨盆倾一般,倒将下来,平地水深三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又见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天再走。迳自席地而坐。

    须臾,只见从里面走出两个和尚,在伞下提着一个灯笼,前来闭上山门,又往两边一照。玉奴无处可藏,忙站起来,道个万福,道:「妾乃前村邬利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退不能,求借此间,权留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

    原来这两和尚,一个叫做悟明,一个叫悟净,是一个贪色的饥鬼,一时见了这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岂肯还放走了他?便假意道:「原来是邬官人令政,失敬了。那邬官人常到这边,与我二人十分相契的好友。不都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已得知,岂有叫尊嫂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必受饥了,求到小房素饭。」

    玉奴道:「多承师义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

    悟明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一坐,不必推却了。」

    悟净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言之未了,向前双手抱起就走。

    玉奴叫道:「师父,不必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肯听,抱进一座净室,推门而入。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在那里玩耍。

    悟明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看:「好个青年美貌施主,先与我师父拔一个头筹。」

    那二秃怎肯,竟把玉奴放在禅椅上,解他钮扣,退下中衣。悟净掀住,悟明取出小和尚,往里一凑,一把抱住就弄。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只可忍羞含怒,流着两泪,凭他弄了。

    悟明拔了头筹,悟净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悟净一推,跌了个四脚朝天。半晌爬得起来,便叫那两个妇人道:「乖肉,这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

    那一个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僧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晌开口不得。二僧放他起来,玉奴大哭不止。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那里有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搭地依着我们。你要想思还家,今生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凭二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连忙拜将下去。

    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日再说。」忙忙打点酒食。

    玉奴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奈何,吃了几杯。两个妇人又道:「奴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秃驴,被他藏留在此,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取。」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全身。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随扯他进房而去。下回分解。

    第六回佳人深入无底洞田氏烧香被淫污

    话说老和尚全身,将王奴扯到房内,尽情玩耍一夜。自此以后,三个秃驴与三个妇人,每日饮酒取欢,过了几日,不提。

    这玉奴的丈夫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出来见我?」

    王春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来讨妻子?」

    邬利道:「几时回去?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受人财礼,另别嫁了。」

    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卖放别人去了,反来问我讨?」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儿,反来图赖!」便跌天跌地,哭将起来。

    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果然回去了。想此事必竟要涉讼了。」遂一把扭到县中,叫起屈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王春邻舍上前,一口同音道:「果是面见回邬家去的。」

    邬利道:「小人又不是住的深宅大院,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太爷唤小的邻人一问便知。」

    县公遂差人拘到邬家邻舍问道:「你们可知邬利的妻几时回家的?」

    那四邻道:「邬利妻子因他岳父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贺寿,过了几日,见邬利早晚在家,日间街坊上买卖,门是锁的,并不见他妻子回来。」

    王春道:「太爷,他谋死妻子,自然买嘱邻居,与他遮掩。」

    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小,把邬利下狱,另日再审。」这登时把邬利扯到牢中。那两边邻舍与王春,在外不时听审。

    这邬利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又无至亲送饭,实是苦情。喜外有一个朋友,名唤尤仁,与他送几串钱文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仍于净空,外边声息不通,欲寻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倘有个出头日子,也未可知。」

    玉奴听了,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得忍辱偷生?但不如二位尊姓?」

    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到此烧香,被老和尚诱入净房,把药做的酒,放于花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淫污。几次求放,只是不依。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另号仙灵,这面上有红记的,另号明珠。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又有一人也死了,照如此埋的。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这秃驴扯进来的,上了路,便死了不放出去了。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人,且含忍着,或者恶贯满盈,自有报应在后。」

    正是:

    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袈裟常被胭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悟明一日正在股上行走,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中来。随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面,衣衫雅致,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脚,走至殿上,朝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一观音圣像,却在何处?」

    这一问,便抓着悟明的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他两个又与我争夺。」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

    那妇人只当他是好心,一步步跟入了烟花寨,进了七层门,到一小房,果有圣像。田氏深深下拜。悟明回身,把七层门都上了栓,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苦辞了。」

    悟明曰:「小娘子里边请坐侍茶。」

    田氏道:「不敢打搅。」悟明道:「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侍茶之理。」

    田氏道:「没甚布施,决不敢扰。」

    悟明拦住去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又入一房,见极其雅静,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罗帐。只见和尚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说请。

    田氏曰:「我不曾打点香钱,怎好取扰?」

    和尚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俱是十方施主家的,就用些并非费僧家一钞。请问大娘子贵姓?」

    田氏道:「奴家姓田,丈夫没了七年,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上,指望他大来成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依,故来求神赐一个好结果。」

    和尚笑曰:「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来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花糕下去,那热茶在肚内发作起来,就如吃醉了的一般,立脚不住,只得在那边稳坐。复问道:「你这花糕里有什么东西?方吃下去,怎么头晕眼花起来?」

    和尚道:「大娘子想是起得早了些,无人到来,便在床上一睡,何如?」

    且听下回分解。

    卷三

    第七回秃驴恣意取欢乐全身一心行方便

    话说和尚叫田氏:「小床一睡,何如?」

    田氏想道:「今日中了秃子计了。」

    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住。只得在桌上靠着。那秃子把他抱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得半推半就,顺他做作。那秃贼懈开衣扣,退下小衣,露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干将起来。

    初时半推半就,后来越弄越骚。起动花心蜂采,次后雨应枯苗。

    约有两个时辰,贼秃叫声亲娘,那小和尚连跳了几跳,方才出了几股子坏雄。

    田氏忽然酒醒,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尝着这样滋味,你今弄的十分有趣,怪不得妇人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去走走。」

    和尚道:「娘子,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住在此处,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耽惊受怕,到你家去?倘然被人知觉,两下羞惭难藏。」

    田氏道:「倘此间被人知道,也是一般。」

    和尚道:「我另有别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人足迹不到的所在。」田氏道:「既如此,却也使得。待游去取了必用之物来。」

    和尚道:「是什么必用之物?」

    田氏道:「梳妆之具。」

    和尚随开了箱子,取出几副镜抿花粉之类,俱是妇人必用的。又去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

    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秃。」

    和尚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田氏道:「胡说。」

    和尚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的头?」

    二人调情掉趣,到午上列下酒肴,二人对吃对饮,亲嘴咂舌,不觉淫兴大发,又将田氏推到床上,掀起两只小脚,搁在肩上,又低下头去,将阴户频舔一番。舔的田氏痒痒难受,叫声:「乖秃驴,你快快将小和尚请到里边去罢。」

    悟明道:「大娘子,想是浪急了。」即把阳物撞将进去,真是如铁似火。二人紧紧扣搂相抱,直至更深方歇。自此以后,悟明守了田氏,再不去争那三个妇人。悟净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他,把三个妇人轮流奸宿。

    一夜,该玉奴与全身宿。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从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这全身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而不敢。到上床之际,苦苦向全身流泪。

    全身说:「不是出家人心肠硬毒,恐一放你时,倘然说于人知,我们都是死的了。」

    玉奴曰:「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至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全身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快活,我做主放你。」

    玉奴喜曰:「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全身道:「你上在我身上,我仰着,你若弄得我的来,见你之意。」

    这玉奴扶上身去,对着花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老贼秃十分动兴,不觉泄了。

    玉奴扒下来道:「如何?」

    全身道:「果是有趣。到五更,还要送行,也要这一般样。」

    玉奴道:「使得。」玉奴随搂着全身,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即把全身推醒,又弄将起来。全身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要去了。」

    玉奴曰:「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全身。全身一时推悔不得,道:「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道:「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全身便悄悄领着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路儿,道:「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走如飞,恨不能一步来到家中。这全身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儿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不题。

    再说曹客与夫人朝欢暮乐,不觉二载。一日,闻听一个消息,老爷转升回家,取家眷赴任。夫人即与曹客议曰:「今为官的,早晚回来,以家门赴任,常随之计,必然要行矣。」

    曹客道:「不知何时到家?」

    正说话间,家人报道:「老爷已到关上,将次就到了。」

    夫人着忙,分付厨下摆席,一面往箱内取了十余封银子,道:「曹郎,不期老爷就到,心中如失珍宝一般,有计也不能留。你可将此金银,依先寓在僧房,前日之计,不可忘了。」

    曹客哭将起来。夫人掩泪道:「如今即出园门,料无人知。就此拜别矣。」

    正是:世间好事不坚牢,彩云易散琉腐脆。

    第八回黄上卿升官回家两家人暗访消息

    且说曹客怏怏的出了园门,爱莲锁了,一时忙将起来,准备着家主回来。不多时,车马已至门首,夫人迎至堂上相见,各各欢喜。两边男女叩头,进房除了冠带,夫人整酒与丈夫接风,酒席间问些家事。自古新婚不如久别,夫妻二人早早的睡了。

    次日天明,黄上卿起的身来,梳洗拜客,忙忙的一连数日。拜得客完,又请着亲戚,做了几天戏文,择日上任。那些奉承他的,送行前送行,送礼的送礼,一连过了十余日。上卿因乏倦,这日睡至巳牌,猛然醒来,向床顶上一观,只见一块干唾,吃了一惊,道:「奇了。」

    夫人正梳洗方完,在床前穿衣,听见丈夫说个奇字,忙问道:「有何奇处?」

    上卿道:「此床你曾与何人睡来?」

    夫人笑道:「此床只你我二人,还有何人敢睡?」

    上卿道:「既加此,那床顶上干唾,何人吐的?」

    夫人道:「不是你,便是我。这般小事,何必说他。」

    上卿道:「事关非小。此唾我从来不曾吐的,你妇人家唾吐不上去的。」

    夫人道:「是了,我两月前伤风咳嗽,那时坐在床内穿衣,吐上去的。」

    上卿想道:「坐在床内,不吐于地下,怎生反吐上去?」一发起了疑心。

    恰好门外有客拜访,上卿急忙迎接去了。妇人唤爱莲道:「前事只恐曹郎将事泄漏于人,谁知今日老爷见床顶有一块干唾,疑心起来,倘然问你,再三为我隐瞒。」

    爱莲道:「不须分付。」正然议计,只见上卿欢欢喜喜走来,一些不在心间,因此夫人与爱莲都放下心来。

    过了数日,上卿见爱莲在花园内采花,随诱他来到水阁上,悄悄问道:「你可实说,夫人床上放人来睡?若不真言,我即把你杀死。」说罢,从袖内取出一把尖刀来。

    爱莲一见,魂飞天外,说道:「只有卖婆来卖珠子,因天晚了留宿一夜,次早便去了。」

    上卿道:「曹婆必是男人。」

    爱莲道:「卖婆那是有男人之理?」

    上卿道:「他住在那里?」

    爱莲说:「在华严寺里。」

    上卿想道:「此事且莫声张,若是将夫人、爱莲问出真情,废他二命,一来臭风难当,二来倘被上司知觉,奏我闺门不谨,无故杀婢,那时官职难保,悔之晚矣。不如将卖婆访得真切,先要了他性命,夫人、爱莲再图后事算计便了。」随放爱莲出去。遂自出门,迳来至华严寺。

    那僧人不认得是上卿,他问道:「师父,这里有个姓曹的珠子客人么?求指引他的寓所。」

    这曹客正在门首,遂迎他进房。上卿道:「曹兄,可有珠子,要求换些。」

    曹客道:「通完了。」

    上卿道:「多少有些么?」

    曹客道:「果然没有了。若要时,舍亲处还有。」

    上卿道:「也因舍亲黄奶奶说曾与足下买些珠子,故此特来。」

    曹客答得不好,道:「黄夫人他晓得我没有久矣。」

    上卿道:「黄夫人为何细知足下之事?」

    曹客不觉面色已红,回答不来。上卿切恨在心,迳自回家。唤了两个心腹家人,分付道:「华严寺有一曹姓珠客,你去与他做萍水相逢之交,与他酒食,访问他有什么金银细软之类,前来报我。」

    二人不知其故,随来与曹客落了一个假朋友,朝聚夜饮,不数日,访得真切,复回上卿道:「小人访的华严寺曹客,他只有银子十余封,女衣两件,衣鞋一双。」

    上卿点头,次日三更,将门大开,假说失盗,即禀县公查验。上卿直说华严寺藏一大盗,县公即时告辞回衙,点了四班人役,刻到华严寺,不题。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县公公堂大审问孙昌骗银娶新妇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大亮,把门一看,见是锁得。恰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玉奴,吃了一惊,道:「小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

    玉奴落下泪来,曰:「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邻人曰:「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和尚之事,一一说了。

    已至县前,领至牢中。邬利一见,吃了一惊,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位!」玉奴将前事一一说了。满狱痛恨那些秃驴,登时禁子上堂禀明,取出邬利夫妻一问。

    玉奴将前事一一诉明,县公大怒,即时上轿,迳到华严寺而来。一直进会细搜,拿出三个妇人,三个和,一个卖珠子的曹客。又着人到竹园内,掘出两个妇人尸首。忙罢,左右唤转回衙,迳上公堂。问郁氏:「他怎生骗你到他房内?」

    郁氏说:「老爷,妇人到寺烧香,被悟明、悟净推扯到他房内强奸了,再也不放出来。」

    玉奴恐江氏说出全身情由,便道:「老爷,不须细问,都是二秃行事,与老和尚一些无干。妇人若不是老僧怜放,就死在寺中,也无人知道。」江氏会意,道:「老爷,就是埋尸,也是二秃二人。」

    县公问明,把全身释放还俗,把两个妇人尸首,着地方买棺收殓。江氏、郁氏、田氏,俱放回家,发放邬利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把悟明、悟净各责四十大板,定了斩罪。将珠子客人问成偷银子的大盗,上文下来,幸勿人命,定了山西军罪。秋后将二秃驴取决于曹市。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千碎剐,把光头打得稀烂。正是:只道伽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道:

    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可笑四民,偏不近俗。

    呼为师,遇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何云。

    天下事,人做不出的,是和尚做出。人不敢为的,是和尚敢为。最毒最狠,莫如和尚。今缙绅富豪,每每礼僧布施,使和尚得享饱暖而肆淫俗。殊不知异端,是乱天下之祸根也。戒之,戒之。

    再说这本县有一差人,姓孙,其名昌,年纪二十多岁,尚无妻子。这年来,捻了一张人命飞票,同伙计冯管走到凶身家里去取拿凶手。那凶身家是个王财主,央人请着公人讲下盘子,送出一百多两纹银,万才宽他。寻分上,做事情,了结公案。二人分了这主银子到手,便各出些分资,买些酒肴,二人对饮。

    冯管道:「伙计,一椿亲事,倒也相应,你今娶了罢。我对门一个寡妇,名唤花玉兰,今年二十三岁了,前年死了丈夫,又无公婆,又无父母,止生下一个女儿,前月又死了。丈夫存日又没有十两半斤丢下,亏他守了两年,目今要嫁。只要丈夫家包笼过来,没有人接财礼的,那容貌标致,不须说起,只那一双小脚儿,张生说得好,足值一千两碎金。」

    孙昌道:「据兄所言,十分的好。不知缘法如何?」

    冯管道:「有个媒婆,是寒族,另日着他与你说合便了。」两个吃了一会,天色已晚,冯管别去。

    次日,孙昌正在家中打算,只见伙计同一女媒到来。见了孙昌,就取出八字儿递与他道:「你去合合看,如好就娶。」

    孙昌道:「夫妇前生定的,何用合?多少财礼,送去便了。」

    媒人道:「别处铺排长短,我老实话,财礼有无不论,如有衣饰,拿几件包笼过来。如无,拿些银子与他做了穿来便了。媒人钱是轻不得的。」

    孙昌取历一看,道:「十一是个吉日。」就取六两银子递了伙计,冯管接过,同媒去了。

    孙昌次日约了邻舍,家中男男女女,打点整酒成亲。不免忙了一日,新人到了。拜罢天地,宗亲邻友眷属,坐席吃酒,直至三更方散。有几个亲戚俱住在楼下安置,两个新人登楼去睡。孙昌虽然是个俗子,见了这般艳妇,不怕你不动情起来,但见得:芙蓉娇貌世间稀,两眼盈盈曲曲眉。

    背立灯前羞不语,待郎解扣把灯吹。

    孙昌问道:「娘子,和你睡了?」

    玉兰不答,自知不免,除下冠髻,脱了上衣,把灯要吹了,便往被中,和衣而眠。孙昌摸着玉兰,上下穿着衣衫,随笑道:「免不得脱衣的,何苦如此?」便去解了他上下小衣。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四

    第十回结情人千般恩爱将本夫一时干休

    且说孙昌将玉兰上下小衣脱了,把身子一摸,滑腻可爱,便分开他双股,弄将起来。那二婚妇人,滑得有趣,正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十分如意。过了半年光景,孙昌忙去走差,去了便是数日方回,就在家,也不像初婚时上紧了,因此云稀雨疏。玉兰心上已觉意兴无聊,况孙昌生性凶暴,与前夫大不相合,吃醉了,便撒酒疯,无端将玉兰打骂。玉兰心中未免冷落了几分。

    一日,孙昌同伙计冯管吃酒,玉兰无水取汲。这井在后门,五家合的,只因十指尖尖,拿那吊桶不起,一失手,把吊桶连绳落在井中,无计可施。正在难为之际,可巧后园有个浪子吴仁,年纪也与玉兰同岁,单身过活,也来汲水。见玉兰徘徊无措,便问道:「娘子为何望井咨嗟?」

    玉兰道:「吴叔叔,只因汲水,一时失了手,掉下吊桶去,无计取出。」

    吴仁道:「待我与你钩起来。」忙到自己家中,取了一个弯钩,缚于长竿之上,往井中捞起。便与玉兰打满了水桶,道:「看你这般娇弱,谅提不起得。待我与你提去罢。」

    玉兰笑道:「怎敢相劳。」

    吴仁道:「邻舍家边,水火不分才是。休说劳动。」

    吴仁把那一桶提去,与他倾在缸内,一时间竟与他打满一缸。玉兰谢之不已,道:「叔叔请坐,待我烧一杯清茶你吃。」

    吴仁道:「不用了。」迳自去了。

    玉兰心下想道:「这样一个好人,又能知趣,像我们这一个酒鬼,全没些温柔性格,怎生与他到得百年?」

    过了两日,吴仁一心勾搭玉兰,就取了自己水具,把水打了一桶,扣着后门叫:「大娘开门,我送水来了。」

    玉兰听见,忙忙开门,满面堆笑道:「难得叔叔这般留意,教我怎生报答?」又道:「府上还有何人?」

    吴仁道:「家中父母早亡,尚未有妻,止我一人在家。」复又道:「我慢慢的寻个中意的,方好同他过世。」

    玉兰道:「自古讨老婆不着,是一世的事。」

    吴仁道:「像孙哥有此大嫂这等一个绝色的,还不知前世怎样修来的。只是孙哥对嫂嫂不过些儿。」

    正是:骏马每驼村汉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玉兰听说,无言回答,慌忙去烧茶。吴仁道:「娘子不要烧茶。」随又与他打了满满的一缸水。

    玉兰说:「叔叔请坐吃茶。」

    吴仁说:「多谢嫂嫂,哥哥去几日了,还不归来?」

    玉兰道:「他的去住,是无定的。或今日便来,或再迟几时,俱不可知。」

    吴仁道:「秋风起了,恐嫂嫂孤眠冷静些。」

    玉兰道:「他在家也不见甚势,他不在家倒还清静些。」

    正在那里讲话,只听外边叩门。吴仁谢茶,出后门去了。玉兰出去一看,是个同县公人来问:「孙昌回未?」玉兰回覆去了。自此两下都留意了。

    一日,天色傍晚,只见吴仁往孙家后门,见玉兰晚炊,问:「嫂嫂,可要水么?」

    玉兰道:「还有水哩。多谢叔叔记念。」

    吴仁道「孙哥回也未曾?」

    玉兰道:「才回来两日,又差往仙居县关上去了。」

    吴仁正待要回,只听得一阵雨下,似石块一般,打将下来,滑辣辣倒一个不住。玉兰道:「雨大昨紧,我关上后门,里边来坐坐。哥哥有酒剩在此间,我已暖了,将就吃一杯儿。」

    吴仁道:「多谢嫂嫂盛情。」

    玉兰拿了一壶酒,取了几样菜儿,放在桌上,道:「叔叔自饮。」

    吴仁道:「嫂嫂同饮。那有独享之理?」

    玉兰道:「隔壁人家看见不像了。」

    吴仁道:「右首是墙垣,左间壁是管兵,已在汛地多时了,嫂嫂还不知?」

    玉兰道:「我竟不知。」便老老气气坐下,酌酒对饮。

    那雨声越大。玉兰道:「这般风雨,夜间已怕人。」

    吴仁道:「嫂嫂害怕,留我相陪嫂嫂,何如?」

    玉兰说:「这话怎生说?」

    吴仁道:「难得哥哥又出去了,这雨落天留客,难道落到明朝,嫂嫂忍得推我出门?还是坐到天明,必竟在此过夜。这是天从人愿,嫂嫂不必违了天意。」

    玉兰道:「天那里管这样事?」

    吴仁见他有意的了,假把灯儿一挑,那火熄了。上前抱住玉兰的脸儿亲嘴。玉兰道:「不可如此,像甚模样?」

    吴仁已把小衣脱下,就放倒凳上,分开两腿一摸,阴户早如水洗的一般,用阳物一凑,入到花心。正是:寻汉思情臂偏笃原,偷香兴趣倍寻常。

    第十一回花玉兰西湖观景杨棘刺认亲诈银

    话说吴仁与玉兰弄到进根,玉兰觉那物粗大异常,如火一般,不觉现出许多情景。吴仁放出力量,急抽紧五百余下,各自泄了。二人暗中净手,重点灯光,坐在一堆。恩恩爱爱,就是夫妻一般。须臾酒罢,收拾完备,两个上楼安置。一对青年,正堪作对,自此夜夜同床,时时共笑,把孙昌做个局外闲人。

    日复一日,不期孙昌服,又这般烦烦恼恼,惹是寻非。玉兰只不理他,心下暗想:「当时误听媒人之言,做了百年姻眷,如今想起他情,一毫不如我前夫。我由此花容月貌,怎随着这俗子庸流,不如跟了吴仁,迳往他方,了我终身,有何不可?」

    过了月余,吴仁见孙昌出差,就过来与玉兰安歇。玉兰道:「孙昌十分粗俗,待回时,好过,过他再过几时;不好过,我跟你往他方躲避去了。」

    吴仁道:「我如今正要到杭州去寻些生意做,只为着你,不忍抛弃,故此迟迟。若是你心下果然,我便收拾行装,同你到彼去住,做个长久夫妻。」

    玉兰道:「我心果然随你,又无人羁绊,又无儿女牵留,要去趁早。」

    吴仁见他意决,将家中软硬家伙,尽数卖去,收拾了盘缠,先把玉兰领在一尼庵寄下,自己假意在邻居家边说,孙家为何两日不开门。邻居怀疑,一齐来看,止有什物俱在,不见人影。各各猜疑,都说玉兰处处见丈夫不睦,必然背夫走了,丢下不提。

    且说吴仁暗中到庵中领了玉兰,水陆兼行,不过十日,到了杭州。他也竟不进城,雇人挑了行李,往万松岭,迳往长桥,唤了船只,正往昭庆而来。玉兰见了西湖好景,十分快乐。

    有诗一首:

    万顷西湖水贴天,芙蓉杨柳乱秋烟。湖边为问山多少,每个峰头住一年。

    一船迳至昭庆,上了岸,将那行李搬入人家,且与玉兰往岸上闲耍,游不尽许多景致,看不尽万种娇娆。吴仁唤玉兰出了山门,往石塔头吃了点心,二人又走到大佛寺湾里,见一间草舍,贴「招赁」二字。吴仁便与玉兰道:「这间房子招人租,但不知里面精雅否。」

    间壁一个妇人道:「你们要看房子,待我开来你看。」

    二人进内一看,虽然小巧,实是精雅。另有一间楼房,正对西湖,果然畅目,床桌都有。吴仁便问:「房主是何人?」

    妇人答道:「城里大户人家的,每年要租四两。如看得中意,可称了房银,我们与你作主便了。」

    玉兰道:「此房甚好,快快租下。」

    吴仁向袖中取出银子,称了一两,四钱小租银,写了租契,送与这妇人道:「我们便要来住。」遂着玉兰上楼坐下,自己去取行李回来,又问邻舍借了锅灶,须臾往寺前买办东西。玉兰烧煮,献了神袛,请了几家邻舍,尽欢而散。

    不说二人住得安逸,且说孙昌回到家中,见门关着,吃了一惊。向邻家去问,都说:「你娘子不知何处去了,早晚间我们替你照管这几时。」

    孙昌见说,惊了手脚,连忙推门进内一看,家伙什物,一毫不失。上楼检验衣服,凡玉兰用的一件也没有了,箱中银子分毫不动。孙昌想道:「他又无父母亲戚可去,若是随人走了,怎么银子都留在此。」心下疑惑不止,道:「再是如此一个妇人,做梦也没了。」便气苦苦上床睡了。

    且说那城中有一光棍,专一无风生浪,诈人银子,陷害无辜。他姓杨名禄,人取他个浑名扬棘刺。打听孙昌失了妻子,箱中银子尚在,心中想弄他几两银子使用。装了一个腔儿,竟来孙家叫道:「有人么?」

    孙昌出来一看,不认得,道:「尊姓?有何见教?」

    杨棘刺道:「我姓杨,我表侄女花玉兰闻得嫁在你家,我在京中初回,叫他出来,见我表叔。」

    孙昌见他这个入门诀,知道寻他口面的,便道:「他几日前去寻那表叔,至今未回。我如今正要寻他。既是尊亲到了,快快着他回来。」

    杨棘刺道:「胡说,大约是你把我侄女打死了,反倒说出这般话来!」

    两个争个不住。邻舍都来相劝。杨禄道:「今日不与我侄女,明日就要告你。」一迳去了。各人散了。

    孙昌气个不住,须臾又有人叩门,又是不识面的,道:「尊姓?到此何干?」

    那人道:「姓鬼名游,因见杨令亲说起令正一事,他本心原因是向住京中,令正嫁尊兄之时,他不曾得个盒礼,如今令正又不知去向,他方才忿忿要告。我想涉起争讼来,一时间令正回来便好,万一难见,免不得官府怀疑,其间之事,与小子无干,然何可听人打官司,不若与他多少个盒礼之情,这事便息了。」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书呆子错认妓女冯管都堂下公文

    且说孙昌听了,他是衙门中人,那肯出这桩银子,便道:「承先生见爱,盒礼是小事,还我妻子,我便还他礼便了。」那人见他不肯,作别去了。

    杨棘刺想道:「我的计策,白发百叶的,难道被他强过了?下次也做不起光棍了,不免告他一状,才信老杨的手段。」遂提笔写下一纸状词,大概言孙昌将妻打死,尸迹无存,恳恩判决一段情由。次早投文,将文投上。知县见人命大事,把孙昌取到,责三十板,竟下了狱,待后再审。那伙计冯管来牢中望他,到家中取了银子,与他使用。还喜是衙门中人,终久凡事不同,冯管遂上心与他各处寻访,那里有半点消息。

    过了几时,官差冯管往都院下文,冯管闻知这个消息,连忙来到狱中别了孙昌,把孙昌之事,托了衙中朋友,迳往杭州进发。不题。

    且说吴仁与玉兰一时高兴,走了出来。那知坐食箱空,又无生涯可做,看看床头黄金尽,壮士无颜色起来。不由长呼短叹,正是:上天天无路,下地地无门。

    吴仁好闷,一迳便走到城中去了。只见玉兰倚门而立,恰好一个戴巾的后生,吃得醉醺醺的往湖沿而来。看见玉兰,吃了一惊,道:「几时移这个美妓在此?」

    迳往玉兰身边走来。玉兰见他是斯文,连忙避进。这少年认定是个妓女,迳跟进来。玉兰慌了,连忙上楼。那人随他上楼,朝着玉兰拜揖。玉兰只得答礼。那人道:「好位姐姐。」

    玉兰道:「妾是良人妻,君休错认了。」

    那人听他说话,是外方人声音,想道:「他见我有酒的,假意推托。」便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道:「若肯见怜,我便送你买果子吃。」

    玉兰见了银子,巴不得要,奈何他只管认我烟花,笑了一笑。那人见一笑,当是肯了,上前一把抱住,便去脱衣。玉兰慌了手脚,欲要叫将起来,又想他那锭银子。欲待顺从,又怕丈夫撞着。踌躇未定,被他到手了。玉兰虽然受淫,道:「妾非青楼,实系良家。见君青年,养君廉耻,不忍高叫,从君所愿,幸勿外扬。快快完事,恐丈夫撞见,如之奈何?」

    那人急忙完了,整衣下楼,对玉兰道:「我再来看你。」

    玉兰点头,那人迳自去了。玉兰掩上大门,上楼想着,笑了又笑道:「杭州原来有这样的书呆,一年遇这般几个,不愁没饭吃了。」想思道:「怎生对吴郎说出情由,也好。我身原是他拐来的,怕他吃醋不成?」

    正想间,吴仁推门而入。上楼见了玉兰,便满面愁烦。玉兰道:「那里去这一会,有什么生意可做么?」吴仁道:「我看城中都是有本钱的铺子,就是有小生意,那讨本钱?我方才往石塔上回来,见了那小姊妹,个个穿红挂绿,与一些少年子弟调笑自如,倒是一椿好生意。」

    玉兰听了笑道:「倒去寻得个乌龟头生意。」吴仁叹一口气。

    玉兰道:「你若有这点念头,我便从你。」

    吴仁道:「若得亲娘救命,生死不忘。」

    玉兰笑道:「招牌也不曾挂,一个人发市去了。」遂拿了那锭银子,把那人光景,如此如此一说。

    吴仁大笑起来,道:「这番我妇夫二人,不怕饿死了。」吴仁忙去买些酒肴,与妻子畅饮而睡。

    次日,玉兰更加打扮,站在门前,这些书呆子见他十分标致,一时间嫖客纷纷,车马不绝。吴仁做了长官,落得些残盘剩酒受用。不题。

    且说冯管至都堂下了公文,未及领文,下午走出清波门,去看西湖景致。遂搭小船,撑出港口。他一见了青山绿水,赞叹不已,道:「昔闻日本国倭人在此游湖,他曾题诗四句:青年曾见此湖图,不信人间有此湖。今日往从湖上过,画工犹自欠工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