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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其他系列
一个女医生、与我的婚外情 表姐陪我玩换妻 女性专用车厢 寡妇日记
我和室友被轮奸调教 肉瓶儿 我和室友被轮奸调教 我和女友姗姗及艳姨的故事
乡村如此多娇      
第五卷:其他系列 一个女医生、与我的婚外情
    我与老婆结婚的第三年,领导安排我到Y县“援困”。Y县地处山区,经济很落后。在欢迎会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吸引了我的眼球,只一眼,就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齐耳的短发,高挑的身材,俊俏的模样。经介绍知道她姓袁,是医务室的女医生,但那时不知道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起初,我们关系很一般,我有胃痛的毛病,常去医务室找她开药。一次我胃痛得厉害,她向领导报告后,就带我去县医院检查,我不好意思麻烦她,但她说县医院她的熟人多,检查、拿结果都很快,如果我自己去,人生地不熟的,非耽搁一两天不可。后来,她还根据检查结果,托武汉的同学给我买了一些胃药,基本上根治了我的胃病。自那以后,我们才渐渐走得比较近。

    一次意外,使我和女医生的情感发生了第一次质的飞跃。

    那年夏天,系统组织了一次课题评估,我所负责的课题项目在同行业中名列前茅,单位庆功聚餐,领导和不少员工都来向我敬酒。这里虽然贫穷,却嗜酒成风,老白干一坛接着一坛开,喝酒用大碗,拼酒用大勺,用他们的话说,“不放倒几个,决不散席……”。这一次,我成了他们放倒的目标。当我醒来已是半夜时分,女医生正守着我吊点滴。

    “嗨,你醒了?这下,我可以松口气了……”,女医生搽着额头的汗,长长地疏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我只记得大碗喝酒,至于醉后被抬回寝室,没一点印象。女医生有些絮叨地说:“你呀,干吗这么老实,那么多人灌你,你也敢喝,我骂了他们,量他们以后不敢了……”。

    我能想象出女医生骂人的样子(曾经见过),很泼辣,有人美其为“带刺的玫瑰”,也有贬其为“泼妇”的。想不到今天她为我又“泼妇”了一回。我很感动,在床上欠了欠身,说:“谢谢你……袁医生……”。

    “别动,小心吊瓶……”。寝室里没有吊瓶架,吊瓶就吊在挂蚊帐的床架上,我一动,床架就摇,吊瓶就不住晃动,女医生怕吊瓶掉下来,连忙用手去扶。我躺在床上向上望着,无意间看到她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后来才知道,我把一些呕吐物吐在了她身上。女医生正侧身背对着灯光,我隐约看见她白大褂里汗湿了的内衣紧紧裹着胸脯,那乳房有些大,翘翘的,随着她伸起手臂的动作,不住的抖动。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移开视线,正在这时,女医生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举着吊瓶的身子就向我倒下来,我连忙伸手去托她,人是托住了,可我一双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女医生那对诱人的乳房上!

    “啊……对、对不起。”,我有些慌乱,双手托着女医生,不敢贸然松手,她还没调整好站姿,我手一松,就会扑压在我身上。她的胸脯很软棉,很有弹性。过了好几秒钟,女医生才调整好站姿。我们都不说话,红着脸尴尬极了。

    “袁医生、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本意是想打破这种尴尬。女医生也回过神来,看着我,脸有些红晕的说:“这是……应该的,你这么远来到我们这里、应该照顾你嘛……”。她挂好吊瓶,接着又说,“我看你单位的伙食也吃不惯,人都瘦了,这样吧,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女医生在寝室里有锅灶,自己弄饭吃,饭菜的香味,常诱人流口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哦……”。她眼角突然有些微红,好象噙上了泪花,有些激动的说:“有什么……不好的?我以后就认你做弟弟,我们相互罩着,今后,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听她这么一说,我陡然想起一件使我疑惑已久的事来。

    那是我才来的时候,曾临时安排在女医生对面的寝室住。我喜欢晚上看书,学校灭了灯,我就打着手电看。我寝室外是上楼的木楼梯,与我的床平行着仅隔一道墙,有好几次半夜里,我都隐约听到木楼梯“吱吱”作响,象是有人蹑手蹑足的下楼,接着,就是推对面女医生寝室门的声音。起初,我对此还不怎么在意,但多几次后,我才慢慢有了警觉。楼上只有一间寝室,是单位的一位副职领导住。后来我断断续续的听说,他早已迷上了女医生,准备甩掉农村的黄脸婆与女医生结婚,可女医生怎么也看不上他,但又怕得罪他,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耗着。这位副职很霸道,就常以工作为名,把女医生叫进他寝室(单位简陋,那时寝室代办公),至于在里面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副职一定威逼利诱过她,并要她深夜为他留房门(后来,女医生也这么替我留过房门,不过是她自愿的)。

    “怎么样……你说嘛……”,女医生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我见她很期待的样子,禁不住有些激动,说:“那,太好了,在这里能有你这么好的干姐姐照顾我,我巴不得呢……”。

    在这贫穷的Y县,人们结朋认亲是常事,没几个哥们姐妹帮着罩着,会常受欺负,没法生存。我来这里才半年,自认为没得罪任何人,但就因为我与女医生走得较近,那个副职就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负责的课题项目名列前茅,就招来“同行生嫉妒”……

    自那以后,我和女医生的关系就进了一大步,她叫我“小弟”,我叫她“袁姐”,我的一双筷子,就常放在了她那里。

    那年暑期回家,我把与女医生认“干姐弟”的事告诉了老婆,老婆警告我说:“男女之间,不要走那么近,小心弄出什么绯闻……”。我不以为然,因为那时还心中无鬼,很坚信自己不会做出对老婆“不忠”的事。

    YY县的秋天很短,夏天一过,很快就进入严冬,单位为节约能源,发杠碳给员工取暖,我把杠碳全给了女医生,晚上就去她寝室里烤火聊天。她很喜欢t听我讲我和我老婆的事,我就慢慢讲给她听。她听后竟然有了泪花,说好羡慕我的老婆这么幸福,她没有这么幸福过一天……

    我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女医生见我不信,就戚戚艾艾地主动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家很穷,她读卫校是一个年长她近二十岁的男人付的一切费用,条件是,卫校一毕业她就必须与那男人结婚。男人的父亲是当地卫生部门的权威人士,而那男人,掌管着当地卫生系统的人事权,只要她结婚,就保证她第二天到县医院上班。她尽管很不愿意,但又不愿失去读卫校就业的机会,加之父母的哀求,她曲从了。卫校毕业回到YY县的当天,她就被迫上了花车。但她终不甘心没恋爱过一天就这么草草的嫁人,于是,就有了Y县当年“新娘结婚当晚破窗而逃”的爆炸新闻。那一年,她才十七、八岁。

    这事大大惹怒了男人的父亲,男人也觉得很扫面子。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三年,那男人就另觅新欢,与她离了婚,接着,她就被“调离”县医院,先后到山区的几个单位做过既开方拿药又包扎打针的“医生”。

    女医生讲的“故事”不长,但震撼了我,那个男人以及这里的副职,交替着叠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憎恨这些利用职权欺负弱女子的男人。不知怎的,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

    有一天,副职又来女医生寝室“谈工作”(他叫女医生去他寝室,女医生不去),很快,他们就吵了起来。我闻讯赶去,女医生就哭着叫我给她“评评理”(现在真想不起是评什么理了)。副职一见我就火冒三丈:“你来得正好,我还要批评你们,孤男寡女的,深夜都经常在一起……影响坏极了!”我一听,就知道今天有戏——吵架,最忌讳扩大打击面,他以为我是“白面书生”好欺负,我可不是省油的灯(我长相很斯文,但自幼喜欢武术,也拿过一些名次,但自认为评理、吵架的口才比功夫还好,吵得越厉害,头脑越清醒,看准机会,重拳出击,一击必中。只是,我写东西,真的很罗嗦,狼友们是来看H的,一定很不过瘾吧)。

    “我和袁姐怎么啦?我们在一起,都会开着门,就是防有些心术不正的歪着想……”,我不急不燥、慢条斯理的说,“不像有的人,把女的叫去,老喜欢关房门……”。

    “什么?跟医生谈工作还要保密嗦?真希奇,要说谈课题项目要保密还有人信,医生又没有课题项目……,再说,你也不懂……”。

    “关起门来,你想做什么,只有你清楚……”。

    我就这么慢慢的激怒他,副职言多必失,女医生抓住他的失误与他大哭大吵。围观的同事越来越多,“领导与职工吵架门”,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后来上级调查,我没错,是出面“劝架”的,也没吵,只是在说(离得远的没听见我说什么,离我们近的证明我没说错什么)。再后来,副职在职工会上做了检讨,再再后来,他就自己申请调走了。

    我至今想来,才知道这事做错了(给了女医生依赖的希望),但当时,自认为是对的,我保护了她,并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天衣无缝”配合,沾沾自喜。

    自“吵架门”后,那些喜欢欺负人的人,就远离了我和袁姐(这为我最终上了袁姐的床,创造了机会),他们背地里叫我“土蝮子蛇”——当地的一种毒蛇,我没见过,据说是“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咬你”(这正是我的性格之一,他们看人还真准)——天啦,真委屈,我大好人一个,竟把我比着蛇,而且还是毒蛇!后来我又想,蛇就蛇吧,管它有毒也好,无毒也罢,只要能保护袁姐,就是好蛇!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天气越来越冷,但我和袁姐的关系越来越火热,两颗心越贴越近。深夜聊天,我们不再是屈膝对坐,而是相互依偎,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我已记不得了,也不觉得重要,我的老婆远隔千里,袁姐又没有男人,在这室外天寒地冻、室内软体温香的女性房间里,就只有我们孤男寡女,想不发生“故事”,都是万不可能的(现在想想,那副职真冤,我和袁姐只是与他打了个“时间差”)。

    “袁姐,我想……就在你这里睡……,今夜……好冷,我……不想回去……”。在我的记忆里,是我这么先说的。

    “不行……,我怕,……有人发觉你……没回寝室……在我这里……”。袁姐并没有拒绝与我H,只是怕有人还没睡,还在偷窥或监视。

    “外面这么冷,谁会这么无聊哦……”。我有些耍赖,边说边往她床上躺。在此之前,我还很少坐过她的床,现在不是坐,而是躺,自己那时真是“色胆包天”,“肆无忌惮”的吃定袁姐了。

    她见我赖着不走,有些娇嗔地说:“你……是不是……?”边说边推了我几下,我只是看着她笑,非但不起身,还把床上叠成长条的被子拉来盖在身上。她最后终于心软下来,红着脸说,“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袁姐调好一盆水,蹬在门后洗了下身(那水是什么药水,满屋都有淡淡的药香),然后端到外面去倒(条件差,就泼在外面雪地里),顺便在寝室外看了看动静,回来就拴上了房门。当她回来时,我已只穿着内衣裤在被窝里等她上床了。我又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上不是老婆的女人的床!一想到再过一会,我就要进入袁姐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体时,我的JJ似乎比我还激动,已经龟头高昂,不安分的蠢蠢欲动,马眼都湿了。

    袁姐关了灯,缓缓来到床边,室外的月光被白雪反射着,撒落在窗前,虽然有窗帘遮挡,但寝室里依然明亮。袁姐背对着我,脱下衣物,又把它们折好,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条不紊是她的习惯)。

    “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上床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求求你……,别说话……,这墙不隔音……唔……”

    袁姐话音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把她说的“哦”字变成了“唔”的音。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当我用手扯下她内裤,去抚摸她下体时,她轻轻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不要……,忘了叫你……洗了……,脏,有细菌……”。“我下午才洗的澡哈……”。“我是说……你的手,才吃那么多瓜子花生,手挺脏的嘛。”哎,可能医生都这样,洁癖一个!

    不让动手,我就动口,亲吻她的双唇、吮吸她的乳房……我还是不敢去品尝她的下体——那是袁姐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怕她说,忘了叫我漱口。

    我们躲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了一会,我就想进入了。袁姐没说话,就仰躺着,把双腿弯曲着张开,等待我进入,我飞快脱了内裤,可就在这时,我出现了状况,JJ软了,我越想进入,它就越不争气。我结婚几年了,还从没这样过,与老婆性交做爱,每次都是顺利进入,并可持续做爱一个多小时(虽然老婆很传统,姿势很简单,但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很满意我的“表现”)。

    袁姐显然知道我怎么了,她妩媚的微笑着,轻轻对我说:“别急……,慢慢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到我的胯下,把手指压在我会阴上,然后就顺着股间的“海绵体”向上捋,每捋一下,我的JJ就有点胀胀的感觉,才捋几下,JJ就恢复了雄风!

    我惊喜若狂,没顾得说一句感激之类的话,就把硬棒棒的JJ插进袁姐的下体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不是老婆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激动难以言表,我感觉不到袁姐下体有水了没有,我的JJ早已被我自己的水弄得湿淋淋的,所以,插入似乎没费什么劲。我的第一感觉,是她的阴道有点短,才进入,就顶住了她阴道顶端的肉球,我有些吃惊(以前我有个误解,认为女人阴道的长短与女人身高成正比。袁姐身段高挑,但阴道却短,大出我意外)。

    “你……慢点……哦,……有的是……时间……,轻……轻点……,寝室不……隔音,……要……小心……点啊……”。袁姐的话,被我“抽顶”得断断续续、逗句难分。

    那是一次很失败的性交。我不知道其他狼友第一次“出轨”,会不会早泄,总之,我早泄了,对老婆的愧疚感和紧张的兴奋感交织着,使我失控了。袁姐很敏感,察觉我要射精,她急忙说:“快、出去……,不能……射在里面……”。我知道射在里面的严重后果,很紧张地快速抽出JJ,将股股精液射在袁姐的小腹上。

    “怎么会这样?我……每次都会……很久的。”我很在意自己的失败,想对袁姐“解释”什么。袁姐微笑着抱紧我,对我耳语道:“看得出……,你是第一次……这样(至今,我都不知道袁姐的”这样“是哪样,是指‘出轨’还是‘早泄’?还是‘兼而有之’),……别说话,……我们……睡了吧……”。

    “不,时间还早呢……”,我心有不甘,倔强的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我不相信我还会第二次失败。

    我与老婆做爱,一般都是“两连发”,“第一发”是满足我自己,“第二发”既是满足我自己,也是想满足她(女人的高潮来的慢些),“第二发”可“延时”一倍以上。现在,“第一发”虽然失败了,我要用我的“第二发”,给袁姐留下好印象。

    这一次,我的心情平静多了。两个赤裸的胴体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温存着,很快,我的JJ又恢复了“阳刚之气”。袁姐还是仰躺着,弯曲着分开的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但与第一次相比,也有了些“主动”——她用双手托着我的两个腋窝,还用弯曲的双腿扣住我的两条大腿,我的JJ才对准她的小穴口,她就双手一托,双腿一扣,“嗖”的一下,我的JJ就舒舒坦坦的进入了袁姐的下体内。

    随着我JJ的抽动,袁姐在我身下就这么有节奏的一托一扣着,不时还扭动小蛮腰,筛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顶抵,我感到很惬意(又省力,又爽快)。JJ的龟头每下都顶撞着阴道顶端的肉球,我能强烈是感觉到,袁姐的阴道时不时的在频频收缩着,一会紧一会松的吮吸着我的JJ,而那阴道顶端的肉球,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呀……你里面……会动……?”我惊喜地问道。

    “恩……,舒服吗……?”袁姐轻声的问。

    借着月光,我看见袁姐才动这么一会儿,额头和鼻尖就已涔出了汗珠。

    “舒服,太好了!”我用手肘撑在袁姐的头部的两侧,胸膛在她双乳上不住磨蹭,把袁姐翘翘的乳房压得有些变形。我太满意袁姐这招“缩阴颤抖”了,仅此一招,我就知道我遇到了高手(真可怜,当时我只能用老婆来比较,我老婆可不会这些)。

    现在想想,这也难怪——袁姐才十七、八岁就结了婚,至今已有十年的婚史,我相信,大她近二十岁的原老公一定没少调教她;后来虽然离了婚,但辗转山区基层,一定没少遇上象副职那样的男人,或出于屈从淫威,或出于生理需要,性事一定也不会少。袁姐是学医的,当然了解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兴奋点,只要肯“琢磨”,以她的聪明才智,练几手使男人舒服的招,应该是不困难的。

    那一夜,我插了袁姐三次,如果不是怕第二天袁姐有黑眼圈,我会插个通宵。袁姐很满足,我们相拥着睡到天麻麻亮,我才溜出袁姐寝室,去野外晨练去了。

    后来,袁姐再也不许我在她寝室里过夜,她非常担心会有心怀叵测的人来堵门捉jian,她叫我一早“晨练”就去,如果看到室外地上泼得有水,就表示她也早早起来了,并给我留着门。从那以后,我的“晨练”就变成了“床上运动”,武术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荒废的。

    我和袁姐H,其实姿势也很简单,但就她那手“缩阴颤抖”,我至今还没遇到哪个女人会,至今还念念不忘。我不敢要袁姐“口交”、“后插式”什么的,医生都很注意“卫生”。在床上“肉搏”,当她惊喜时,就喜欢说“嘿个咋的”,当她吃不消时,会低声求饶说“我……搁不住了”,这是她的两句“口头禅”。袁姐不喜欢“叫床”,但我知道她很满足,常常会淫水汪汪的顺着股沟流,如果不是怕“隔墙有耳”,她一定会大声浪叫的。

    “你这样……太紧张了……对身体不好……”。几次体外射精之后,袁姐就不要我再这么紧张兮兮的扒出阴茎,用手捂住或在卫生纸上或在她小腹上射精了,她说这样动作太大,神经高度紧张,以后会落下病。性交时,她会在屁股下垫浴巾之类的干净东西,当我要射精时,就叫我将JJ滑出来,将耻骨上移一点点压紧她的阴户,JJ就会自然而然的顶在她屁股沟里,她用双腿夹着我的JJ,这样体外射精,动作要小些,神经没那么紧张,就象射在她体内一样爽……我们H是不戴套的(都觉得戴套不爽),她也不吃药(有副作用),但就用这种办法,我们经常H都平安无事。但后来有一次意外,袁姐停经了,她估计是中了标,不敢在本县医院去检查(认识她的人很多),就请假去外县,一周后回来,把检查结果和人流手术单都给我看了,我真的觉得很对不住她。

    那段时间,我有个错觉,几乎就把袁姐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我真的象变了个人似的,事无忌惮(以前还有些顾虑),常与袁姐“粘”在一起。直到有一天H后,袁姐对我说:“我们……结婚……好吗?”,虽然声音很轻、很嗲,但我听来如炸雷击顶,顿时惊呆了。

    与袁姐结婚,在此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因为我不曾想过,要与老婆离婚。我老婆对我很好,我们是同桌的同学,她大我一岁,是我追的她,从恋爱、结婚、生子到现在,我们都很恩爱。我上袁姐,那时主要是远离家庭没人关,老婆不在身边,荷尔蒙得不到释放……还有就是因为袁姐……漂亮。

    “不行……我老婆,是不会答应离婚的……”。我起初的态度很坚决。

    “你试都没试过,就怎么知道不行?”

    “我知道,老婆的个性……”。

    “你回去对她说说嘛……,她条件比我好,在大城市,择偶的选择面大,不象我,在小地方……,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以为我会说,没想到袁姐也会说。我的最大弱点,就是见不得女人哭,袁姐在我面前哭过几次后,我竟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她回家试试离婚了。

    但是回家后,我真的开不了口。细心的老婆很快察觉了我的“变化”,在她的关心和“利诱”下,我“招供”了。老婆躲在被窝里悄悄哭了一夜(她怕她妈妈听到),第二天,老婆很坚决果断地对我说:“离婚,我决不同意,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我知道,她之所以不离婚,既是不愿我们的儿子没了爸爸,也不忍心把我甩在Y县那个大山里,真的,老婆对我很好……写到这里,我都差点LL……)。

    我回Y县不久,老婆就真的来了。她给单位领导和袁姐带了礼物,在人前她也叫女医生“袁姐”,感谢她一直这么照顾我,还替我治好了胃病。几天后,老婆就向袁姐摊了牌——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我和老婆在袁姐寝室里,三个人蜷缩在床上,两个女人就这么一直的低声谈着话,我在另一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点,记忆最深的,是袁姐表示可以用一笔钱补偿我老婆(袁姐工作早、工资高,离婚时老公也觉得亏欠了她,给了她一大笔青春补偿费),我老婆是怎么说的,我已经不全记得,只记得我老婆的一句话,“袁姐,我们都是女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老公是商品”。

    起初,两个女人都不许我睡,说他们谈完了,还要听我表态。后来,我真的好困好困,竟然就在两个女人中间(当然只是脚那头)睡着了。3P?我怎么敢哦,两个女人的那种心情,我想都不敢想,不然,我非被她们踹下床不可。

    后来,没过多久,袁姐就申请调走了;再后来,我也提前结束了“援困”(是老婆拜托她的一个有点权的表哥,用几车Y县需要的物资换的),回来另行安排了工作。行笔至此,我也该搁笔了,太罗嗦,没人看。但我还要说的是,从此以后,我就有了自己的准则:与不是老婆的女人H,只能做爱,不能说爱;只能调情,不能动情
第五卷:其他系列 表姐陪我玩换妻
    第一章《箭在弦上》

    我对「换妻」感兴趣,是一次看AV换妻片之后(名字忘了,但无关紧要,

    这类的片子实在太多),一时心血来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对

    「换妻」的定义、解释、介绍很多,其中一篇是这样说的:「换妻游戏,」也就

    是交换各自的对象来满足性欲。这种游戏在欧美比较普通,由于受西方思潮的影

    响,在中国,「换妻者」也渐渐蔓延开来了。

    虽然换妻游戏有违社会道德伦理,但在法律上,却难以对其作出相应的限制

    或惩罚。并且还说道:「换妻应该称呼为换偶。在文明社会中,绝对不应该把任

    何一个性别视为另一个性别的附属品。如果视为物品进行交换,那是犯罪,」对

    这些说法,我起初还是认同的,但仔细寻思之后,便觉得有些片面和不妥。

    如「换妻游戏,也就是交换各自的对象来满足性欲。」是指满足夫妻谁的性

    欲?是单方的满足,还是双方的满足?在现实中,漂亮人妻要满足性欲,在老公

    那不行时,在外面不用「钩指头」,真比买张晚报还容易;象我这样的男人要满

    足性欲,只要肯花点时间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换」出去。

    后来又一想,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特别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妇居

    多,但也有部分年轻的夫妻参与」之后,我才明白这些夫妇的无奈—他们虽然有

    钱,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钩指头」的资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当爱情的激情

    转化为「亲情」之后,他们就在「视觉疲劳」下相互「呵护」着,用「交换」来

    得到彼此在对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满足。

    但在诸多说法中,我非常认同「换妻应该称呼为换偶」的说法,我们真的不

    能把老婆视为自己的附属商品拿去交换。交换商品就是买卖,买卖就要以赢利为

    目的,以赢利为目的H就是「嫖娼卖淫」,「嫖娼卖淫」就是「违法犯罪」!如

    果定义为「换偶」,就不一样了。「配偶」是「夫妻」的「学名」,蹬得大雅之

    堂,并且是夫妻互为配偶,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属商品,这样「换」,就不是交易

    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没有赢利的目的,没有赢利目的的「换」,最多就是「有

    违社会道德伦理」。

    但是,「社会道德伦理」也在与时俱进的改变「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

    同居」一说,现在没有了;以前称与不是配偶的人「H」为「偷人」,现在不是

    「偷」了,是很有诗情画意的「一夜情」……君不见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是先

    同居再恋爱后结婚的?人们还说三道四的指责吗?年轻夫妇有几个不去「一夜激

    情」的?你不去人家还说你没本事呐。

    这就叫「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

    代价。说到这,我真的觉得××大学的马副教授SB得「冤」,自己连「偶」都

    没有,你拿什么去换?还组织呢,还在自己家里,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

    家、赚取「最大利润」是什么?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副教授上去的。我在这

    里说这些并非废话,实践要有理论指导,要先认识到位,分清「零界线」既然

    「一夜情」能过去,「换偶」不就是两个「偶」的同时「一夜情」吗?

    关键点是要说「彼此认识」和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一夜情」!我认清了

    这些,我心里就有了「檫边」的把握,可以说,有了技术处理的尺度。但有一点

    我必须说明,我「换偶」的初衷决非是想满足我的性欲——还是叫「换妻」吧,

    免得狼友们看起别扭,世人都如此说我独不拗众,但在心里我不认同「换妻」只

    认同「换偶」。

    因为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语,幽默诙谐大方得体,以

    《唐白虎点秋香》中的一句经典言子——「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

    棠的小淫虫」来自我形容,虽不「胜」潘安却也「似」潘安,何况我非「梨花」

    白头,配偶亦非「海棠」娇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还是好几个「红颜」的「蓝颜」,

    我想尝试「换妻」的初衷,是出于对老婆「高层次的爱」。

    我老婆结婚前是处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个,她不是不漂亮,是当年学校的

    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认准我这支「潜力股」。这些年,我

    「善意的隐瞒」着她在外面「风花雪月」,可她至今与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

    老婆的表姐说我老婆是「闷骚」,如果我不帮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给她找个「开

    阔眼界」的机会,让她见识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爱我的老婆,可以说,我爱她有时还胜过爱自己,但相比之下,我还是

    比不上老婆爱我,她爱我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人将中年,我们的爱情

    已升华为亲情,这种爱就不是一般初坠爱河的人能体会的。我也曾年轻过——七

    岁就有了「莫名的感觉」(早熟)13岁就有了「第一次」(偶然)

    二十多岁与老婆结婚伊始,最高纪录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后的几次

    是插进去就算一次),但这些看来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却宛如「半桶水」的晃荡,

    只有爱情已升华为亲情的夫妇,才会「无声胜有声」,貌似表面只有丁点不见波

    澜的涟漪,但其相互的爱,却如「百慕大」的海底不为人知的汹涌激荡。

    我经常对人说,我最亲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我老妈,是她给了我的生命;

    一个是我老婆,是她给了我的安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现在要

    找个这样「既大度又特爱老公和顾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时常想:只要

    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尽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万别认为我是「变态」,是想找绿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学家

    (我这人的最大缺点和优点就是不爱死记硬背,这样我大脑的沟壑就相对的记得

    要多些,要想精确,就百度一下)说过:「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

    的时候」,正因为有这样的时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这里依样画

    葫芦的说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不怕戴绿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绿帽子戴

    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就是我说「只要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

    尽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时候,这

    就是我真正的换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会相信,我是这么个看似有大无畏精神,其实很SB的人,

    但我只能对你说,这是真的,我为了我老婆,什么事都可以做,只要她愿意,觉

    得快乐,我就会去满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

    说我那样——我把她的迁就和忍耐,就「读」成两个字:「爱我」!为了这样的

    老婆,我怎么不可以做一点点傻事,去满足下她呢?更何况,也不是只把她这个

    「偶」「换」出去,不「换」个「偶」进来。

    首相出访还讲究「对等」呐,我又没亏到那里去!在这种「初衷」的驱使下,

    自上年入夏以来,我就紧锣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转变工作来……每当夜深人

    静,老婆「搬砖修长城」回来,浴罢换上睡裙,我都要「强迫」她陪我坐到电脑

    前看一会A片,而这些A片,都是我背着老婆为她精选的「人妻乱伦」、「夫妻

    交换」等内容。

    看的时候,我总要把她抱在怀里,亲咂着她,摩娑着她,有时还要摸揉她那

    丰满的乳房,扣捣几下她的「馒头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会蜜汁

    满盈,我就会掏出早已勃然的鸡巴,缓缓插进去,慢慢的与她做爱,在她耳旁说

    着我是如何如何的爱她,并向她「晦人不倦」的传授着各种性交做爱的知识。我

    老婆虽然很传统,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变化,好多的H姿势,都渐渐

    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难一点的H姿势,怎么也做不到位。她以前

    有两个「禁区」,是不给我做的,一个是「口交」,一个是「肛交」。

    后来,我多次的「打白撒气」和「不懈」的纠缠,说一些诸如「爱一个人,

    就要爱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经常含着我的〖弟弟〗玩,

    上面的偶尔含一下,怎么就说〖弟弟〗脏?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讲卫生的」、

    「TW综艺有个特邀女佳宾谈〖夫妻之道〗的节目,那些女佳宾说,在性交做爱

    的前戏中,她们最喜欢给老公口交,当老公的〖小弟弟〗在她们嘴里渐渐变大变

    硬的时候,她们就会有很强的成就感……」之类的话。

    终于,老婆的嘴巴被我「软磨硬缠」的攻下了,她给我「口交」了几回,但

    每次时间也不过一两分钟,不是说我没洗干净啊,就是埋怨我的阴毛多,有些

    「锯」人,再不就推说嘴巴痛。我的鸡巴本来是硬硬的,每次被她这么一闹,就

    会很「伤心」。

    我不是那种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见她每次都这么「痛苦」,我就不再强求,

    不强逼我爱的人做不喜欢的事,是我的个性。虽然后来她也比较主动的给我做给

    了几次口活,但那真的是「东施效颦」,还不如不要她做来得爽快,我外面的

    「红颜」个个都是个中高手,于是干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

    至于肛交,她实在拗不过我时,让我试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后插式在老

    婆的屄屄里预热,使她屄水长流、性欲高涨之后,才用手指沾上橄榄油,缓缓插

    入老婆的肛门里去慢慢的来回蠕动,才插入一个指关节,那菊花就紧紧的含住了

    手指,几欲不能动弹,我一个劲的叫老婆「放松放松」,可老婆怎么也放松不来,

    见她不会放松,我就干脆叫她象放「大号」那样向外使劲,呵,这向外使劲的效

    果比放松的效果要好,不一会,我的中指就全插进去了。

    全进去之后,我就来回蠕动着画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门的肌肉「画」松弛一

    些消除她的紧张感,我还把中指抽出来,再沾点橄榄油又插进去,就那抽出的一

    刹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颤抖了几下,问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说,抽出去那下,

    她觉得象是大便失禁一样羞人!

    后来我见老婆的肛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外都被盈出的橄榄油弄得亮亮的我就

    在大龟头上涂抹了一些橄榄油,然后将龟头轻轻抵在老婆发亮的肛门上,一会叫

    她放松,一会叫她向外使劲,缓缓的抵了好久,大龟头终于抵进了老婆的肛门里,

    可就在这时,老婆叫唤起来了:「别……别进了,好……好痛啊,肛门好象被胀

    裂了……啊!」我低头一看,龟头外真的貌似有些「处女红」,我也被吓住了,

    抽出龟头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门上的那颗蚕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

    那一次肛交的尝试就这么草草收场,后来我极力鼓动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术,

    可她怎么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觉得那外痔是她肛门的守护神,要不是

    这颗讨厌的外痔,肛门的开发我也会成功的,因为我在老婆身上的「开发」成功

    了许多,所以,我就觉得要「开发」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开阔开阔眼界」,

    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但是,我低估了这个时间的「漫长性」,开发「这个项目」几乎与开发「其

    他项目」同时起步,其他开发都几乎大获全胜,可就这个我还没半点实质性的进

    展,每当我说如果她想出去开阔眼界,我愿意成全她时,她都很气愤,也很伤心

    的说:「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和在家里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谅你,因

    为我们毕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别抓住我不愿离婚的弱点来强逼我,

    跟你一样去外面鬼混……你再说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其态度之坚决,

    使我胆战心惊!

    我老婆的秉性我清楚,她是说得出做得出的,她貌似软弱,但秉性刚烈,在

    性爱上她有她自己的道德底线,那就是「好女不嫁二夫」、「只与老公做爱」,

    在我和老婆结婚的第三年,我曾与女医生袁姐发生了婚外情,老婆知道后硬是把

    我从离婚的边缘拉回来,还从不把我的这段风流往事告诉任何人。尽管老婆现在

    已放开了许多,接受了许多H姿势,再也不说A片恶心了(唯美和轻口味的)。

    有时也会貌似「疯狂」一会,但那都是她在「底线」内的「放纵」,人嘛,

    谁没「放纵」过?即使是最伟大的圣人,如果单取其性爱时的瞬间横切面,都与

    流氓无异!如果我们就以此说他们是「淫棍」或「荡妇」,且不是差之毫厘而缪

    误千里?我老婆啊就这么个女人,她让我又想起一句话:「有人以宝为宝,有人

    不以宝为宝」,我们男人都想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开阔眼界」,但她不但不想,

    还只字不许我提,我真的傻眼了!

    我傻眼,还不仅仅是因为转变老婆的思想观念白忙一场,主要是为我数月前

    那好奇而爽快的一「点」,而追悔莫及。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数月前,

    由于我百度了不少的「换妻」资料,加上对老婆的疼爱和为她不值,便开始在网

    络上收寻相关网站,后来终被我找到了,进去一看,要注册和上传有关资料,不

    然,就看不到「核心内容」。

    也怪我当时卤莽轻率,低估了老婆思想工作的难度,加上人也比较老实,就

    如实的传了上去,只是我和老婆的照片是摄像头摄取的,不太清晰,好多年来她

    都不爱照相摄影,也就只能将就那照片用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实质

    性的动静,虽然见识了一些「先驱者」的「经历」和「体会」,但我都不太「感

    冒」,因为与我的「初衷」相去甚远。

    其间也有些活动,一来我太忙,又不能一人去,就没去参加。后来也有找我

    「聊」的,但男人那形象、那语言水准,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很快就被我Ou

    t——因我的初衷是为老婆,所以把关尺度就对准男的,对方女人怎么样对我不

    重要,为了我老婆,我就是上个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辞。在聊天和论坛上,我

    也发了一些看法和观点,但男人们大都不认同,这个游戏目前还是男人为主导,

    我也就不谈不发了,「换」的心也就渐渐的淡下来。

    没想到,不久前有个男人Q我,说他看过我的帖子,很认同,我们就互加好

    友,无事时就聊了起来,后来,我们视频语聊——我都是在家里上网,为不影响

    家人和瞒着老婆,我一般都不视频语聊——那男人还算英俊(白面书生),比我

    年轻,无独有偶,他也是为老婆来把关的!他说他们夫妻结婚都六年多了,他觉

    得在性生活上,已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先还以为他在外面H多了,在家里完不成「作业」,他发誓说连一次「一

    夜情」都没有过,他认为那样做对不起老婆——TMD,这点就比我强多了——

    后来我替他分析,这「力不从心」也许还主要是视觉疲劳、工作压力大造成的,

    还有就是体力不济,我劝他要加强锻炼。

    也许是被我貌似诚恳的言辞所「蒙骗」吧,我还没问他职业呢,他就主动告

    诉我,他在一家××银行工作,是个什么级别的「主管」,现在银行间竞争激烈,

    各级都有业务目标和周周、月月、季季的考核评比;他老婆也是银行的,就是做

    个出纳、会计柜什么的,工作相对要轻松些,没什么压力,但也帮不上老公什么

    忙。这样一聊,我就比较理解了,原来是丈夫满足不了老婆,出于对老婆的爱,

    才带老婆来找我这样的男人替他完成「作业」。但我没这样说,我怕伤这位兄弟

    的自尊。

    当然,我也说了我主导老婆「换」的原因是我爱老婆,因为「换」后的「婚

    姻」会更稳定(这话是看来的),但我没说我老婆很传统,是我想主导她见识一

    下除我以外的好男人……当我夸赞他能替老婆着想,也主导他老婆来「换」时,

    他的回答却大出我的意外:「不,是我老婆……劝我来……〖换〗的……」他的

    话,真的使我大吃一惊!

    他见我大吃一惊的样子,竟然有些口吃起来:「你……千万……别……别误

    会,我老婆……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很纯……纯的」。可那时,

    我还真没来得及想象他老婆纯不纯,看来,他的反应比我更敏捷。「她……总以

    为……是她……引不起……我的……兴趣了……又不愿意我……去外面与……不

    三不四的……女人晃,……染上什么……病」,他急着为老婆辩解着说,「就要

    我……在网上留心一下,找对……与我们一样想法的……健康夫妻……」啊,原

    来是这样……

    我默默的沉思着,我陡的觉得他老婆貌似比我老婆还好,还主导老公出来

    「换」,这「换」可以一石二鸟:不但可以让老公提起兴趣,还可以学学别人是

    如何提起她老公的兴趣的!但后来我却笑了,因为我还是觉得自己的老婆好——

    我老婆可以容忍我在外面多处留香,对面的男人却没这个福气……

    「大哥……能叫〖嫂子〗来视频吗?」对面的男人啥时开始叫我「大哥」的,

    我真的记不得了。只记得他这么说了一句。这句话,真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心里很恐慌起来——我老婆的工作还没做通呢,怎么视频?!幸好当时是晚上,

    老婆打麻将去了,我就如实告诉他老婆不在。「啊……那我们啥时约个时间,好

    吗?」他有些失望。「好……」,我只得硬着头皮说好。虽然只是在网上,不这

    样说,我在心理上绝对输不起。

    本来聊天就到此结束了,我的「88」还没出口,那男人突然对我说:「大

    哥,我老婆在开门,她回来了」。「啊……」我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确切含义,

    我只得应了一声。「先让我老婆……跟你视个频,怎么样?」他貌似有些激动,

    象有什么好东西要急着与知己分享一样。「你不等我老婆……一起视频了?」我

    问了一句,但他没回答。我当时只想着他老婆再怎么好,我这边还是「桥」的啊。

    但我也解读了那男人的心思,他是想视频后早早把这事初步定下来,免得我

    「黄」他们。说时迟,那时快,他老婆已经来到他身边,他一边拉着老婆坐在电

    脑前,一边把摄像头对准他老婆说:「我正与大哥视频呐,大嫂这会不在打麻将

    去了,你先给大哥视频吧说会话,我先去洗澡了。大哥,那我就先下了哦!」我

    很奇怪,从他老婆进来后,他怎么就不口吃了?但我不能问。

    其实这时我真的很想下了,但我却没动,我没动,并不是因为我见那男人的

    老婆很漂亮,想用狼的灼灼目光把她秀色大餐一顿,而是因为我不想唐突人家,

    她才坐下我就离开,是啥意思?她一定以为我没视频上眼的。我就是这样很会为

    他人着想,尤其是对方是漂亮的女人。「嗨……你好……」。见我在看着她,女

    人有点略显羞赧,她没跟着老公叫我大哥,可见她有几分矜持。

    「你好!……你老公……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想不到……我们的认识这么

    一致」,我在心里不停的想着如何措辞,才能打破眼前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我

    真的……佩服你,你可以说是……爱老公的楷模和高层次爱的先驱……」「哦你

    ……真会说笑……这么粉我……多不好意思……」女人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就这

    么低着头,再也没说话。

    我见一时难打破僵局,要下的心更加强烈,就立刻就此刹住,说现在算见面

    了,以后聊的机会还多。临下线时,我对着她笑着说:「你……真漂亮啊!」我

    这一招,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这既是对她的由衷赞美,也是表明我对上她

    了。TMD,我就是这么个顾前不顾后的「火鸡」!

    自那以后,那男人几乎天天要求我老婆与他们视频,我都烦死了,理由找了

    一些,可不能天天推哦,后来我就干脆不上网,说出差了,躲着他们。我这里挺

    为难的,老婆又撂出以死明志的话,你说,我能不傻眼吗?

    我也曾想过就这么躲下去,但我还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我真的没辙了。我也

    想到找人冒充我老婆去「换」——对方那个「偶」还真的有点吸引我——可找外

    人后患无穷(有狼友这么写了,我就不说了),最佳的人选是老婆的表姐,她们

    是姑表,老婆表姐与我老婆有几分想象,就是色肤略有不同,但我相信对方凭一

    张不太清晰的照片,也分别不出真伪……

    但要命的是,老婆的表姐现远在××市——他们厂里效益不好,老婆表姐一

    家子(表姐夫和他二老婆)都办了「两不管」,给表姐夫在广州的一个至亲,做

    什么「anyigier」(译音:安逸鸡儿)名牌各式皮包在××市的总代理,

    现在不但有批发中心,还在附近市县搞了几个连锁门市!这会去求老婆的表姐,

    她会理我吗?

    但我还是打电话去给老婆的表姐说了,她先说现在忙得实在抽不开身,后来

    又说要考虑一下,但当我完全绝望时,她在电话那头「嘻嘻」的不住大笑:「亲

    爱的二老公(自从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败露后,没人的时候她就这么叫我),你

    现在有了麻烦,你的二老婆我不来帮你,谁来帮你哦?……我现在就打电话定机

    票去……」

    这真是,拉弓没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亏我有个以常人之理不

    能「读懂」的二老婆——老婆表姐,她在这关键的时刻,竟这么顾我们的H之情,

    不远千里,都要飞回我的身边,来帮我发射这只不得不发射的箭!

    第二章风骚表姐

    第二天上午,老婆的表姐在机场给我打电话,说是中午的班机,我说去接她,

    她说:「不用啦,我先去办点私事,晚上到你家吃饭,今晚就住在你那儿」。见

    老婆的表姐真的要回来,我这颗悬着的心才踏踏实实的落了下来。不过,后来我

    又担心别一个问题:老婆的表姐很风骚,连她自己都说是「最骚型」,这回去「

    换」,一定要提醒她多收敛些,别在人家这对「高层次爱」的恩爱夫妻面前,露

    出骚狐狸尾巴,那就出丑大啦!

    按照身份证的出生年月日,老婆的表姐比我老婆还小两岁,可我丈母娘信誓

    旦旦的说,我老婆出生的时候,老婆的表姐已经快会走路,对此说法,老婆的表

    姐也没反对,只是一扭一扭的扭着屁股走到一边,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很显然,

    她到外地结婚,一定用金钱或美色贿赂过管户籍的人。关于是表姐或表妹,我问

    过她,她亲着我的脸说:「你还是叫我姐啊……我喜欢……当你姐姐的感觉……」,

    她真的有「姐弟」情结,与她H的男人,好多都比她年轻。老婆的表姐是个「见

    人熟」,因为她有使人「熟」的资本——漂亮和风骚。

    比她漂亮的不一定有她开放,比她风骚的不一定有她会勾引人。她一个小厂

    的库管员,「熟人」之多令人瞠目结舌,我在机关工作这么多年,我知道名字的

    有点实权的「八大员」,她几乎都认识,她认识的,我好多还叫不出名字。只要

    她有心跟你「熟」,没几个男人能全身而退、守身如玉!表姐夫的五老表六舅子

    七姑爷八姨妈(人多),家里有开馆子办企业收押待审和判刑的,都要托她「周

    旋」,花别人的银子建自己的关系网,她最行。

    她胆子特别大,才十几岁就会招蜂引蝶,还敢偷偷下户口到外地去结婚,她

    父母死得早,祖辈留有一幢两进的房屋,她敢背着我丈母娘(她亲姑妈)卖掉,

    事后问她,她只说「没了」,那幢两进的房屋,当时也价值好几十万,气得我丈

    母娘大病一场。我真怀疑,现在他们在××市替广州的至亲搞总代理,只是个托

    词,很大可能就是那笔前搞起来的,但是我没有SB的说出来,那笔钱,分到我老

    婆这里能分几个?现在我真庆幸没说啊,要不,她会这么慷慨赴「约」?

    她人特机灵只有个初中文化,她啥都敢学啥都敢动,医大(部队医院)「新

    针科」主任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迷住了,她硬要人家教她新针技术(即针灸推拿技

    术),那主任藐视她说,我教你十年你都不会,结果不到半年,她就学会了不少

    推拿技术,后来就经常穿着护士裙,在「新针科」替病人推拿,不知情的还真不

    知道她是个冒牌货。

    我与老婆的表姐有这么一腿「姐弟」情结,得追溯到我与老婆结婚不久的那

    个时候,那时候,我就常听丈母娘讲,老婆有个表姐很风骚,才十几岁时,就有

    不少男人围着她转,被她钩得没魂似的。老婆表姐是个独女,她父母死得早,丈

    母娘是她的姑妈,从小看着她长大,可怎么也管不了她,她个性很独立、很反叛。

    本以为她结婚后就会变好,可她依旧还是招蜂引蝶。我当然知道丈母娘在我

    面前说这些,是想反衬她的女儿(我的老婆)是个好女人,但这么话,对于我这

    个七岁就早熟,十三岁就搞上洪氏姐妹花的男人,无异是天大的诱惑,我顿时就

    萌发了对老婆表姐的好奇和欲望,而且这种好奇和欲望越来越强烈!这也许是丈

    母娘当初讲老婆表姐的风骚事时,怎么也没想到的吧。

    一晃我与老婆结婚都快五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老婆表姐长得啥模样,因为老

    婆的表姐在外地结婚后还没回来过。但我很有信心,如果老婆的表姐回来了,我

    就一定能上了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凭我这副长相、诙谐谈吐

    和精力十足的鸡巴,要上一个风骚女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终于有一天,我见到老婆的表姐了,乍看时,她还没有我老婆漂亮,皮肤有

    点黑,不如我老婆的皮肤好,可表姐的身材很好,细腰、长腿,是典型的骨感熟

    女。她说话口无遮拦,才见面没多久,就「黄段子」不断,我老婆听着都脸红,

    她那双眼睛,是属于会说话的那种,背着我老婆,一个劲向我抛眉眼,没多大工

    夫,我的骨头都被她的「秋波」杖(砸)酥了!

    在那初次见面没过几天,上老婆表姐的机会就被我逮到了。那是一个星期天

    的中午,我们正在午睡,老婆表姐提着一大包湿被单和衣服突然来到我家,她说

    正洗着,突然停电了,热天被单和衣服发湿了怕尸臭,就只好提到我们家来洗,

    我老婆只得去厨房调好洗衣机,这天正好老婆要去单位加班,看看时间快到了,

    老婆就出了门去单位加班了。

    我老婆走得匆忙,卧室门也忘了替我关。我躺在床上,故意把鸡巴掏出来,

    假装熟睡,我在心里才默默地数到十多下呢,老婆的表姐就蹑手蹑足地进卧室来

    了。那时我家不大,就一卧一厅一橱一卫,卧室是我和老婆住,丈母娘在客厅里

    睡,从厨房到卧室,客厅是必经之路。这时,丈母娘正在客厅的床上午睡,她的

    鼾声很大。

    「喂,还睡呀,快起来教我用你们的洗衣机嘛……」老婆表姐站在床前,轻

    轻推了我一下,她声音很低,很嗲。我依旧假装熟睡,心想,我家洗衣机是自动

    的,老婆替她设置好了,哪里还要人教啊,她这么说,只是试探我是不是醒着,

    我相信,这时她一定在欣赏我的大鸡巴。

    果然没过一会儿,老婆表姐的手就落在我的鸡巴上,她一定看出我在装睡,

    就捏着我的鸡巴轻声说:「嗨,你的好大哦,这么露着,就不怕被人偷……」我

    被她这么一捏,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就捉住她的手,紧紧按在我鸡巴上说:「这

    是你表妹的,除了表姐你偷,别人谁会来偷哦……」。「嘘——」,老婆表姐用

    手指了指客厅,「小声点,老太婆精得很——」。

    接着,她摸着我的手臂,嘴巴凑近我耳朵轻声说:「看你挺斯文的,呵呵,

    身体好结实你怕不怕我偷哦?」我乘机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我怕啥啊,

    要怕,也是你表妹怕嘛……」。「要是我真偷了,你不会对你老婆说吧?」老婆

    表姐捏着我的鸡巴,媚笑着问。「你以为我有那么傻逼?」我仰躺着,把手伸进

    老婆表姐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弄着她的阴户说:「我们都是自家人,你表妹就

    算知道了,也打不出来喷嚏……」。

    老婆表姐轻轻捶了我一下,脸儿有点红红的说:「嗨,你好坏哦,我和你老

    婆终究是姐妹哈,不许你……告诉她,要不……我可不好意思……」。我的鸡巴

    很快就被老婆表姐捏硬了,龟头马眼也流出了淫水。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在老婆

    表姐的内裤里抠弄着她的小穴,小穴里热乎乎、水淋淋的,哈,她真是那种动情

    快、淫水多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表姐把有些湿了的内裤脱下来,放进随身的坤包里,

    她撩起群摆,上床来骑在我身上。她不让我脱内裤,怕丈母娘突然醒来我来不及

    穿。她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掰着她的小穴,把鸡巴龟头对准小穴口儿,然后

    缓缓的坐下来……我仰躺着看不到老婆表姐的小穴是什么样子,但我能感觉到她

    的小穴不是很紧,有淫水的润滑,顶入一点没费劲。齐根坐入后,老婆表姐就上

    下套坐起来。

    她很卖力,很主动,把我弄得好爽!也许是怕出汗吧,她后来就不怎么上下

    动了,只是坐在我小腹上,不停地筛动屁股,用阴户在我耻骨上磨豆腐。我以为

    她累了,就抽送鸡巴插她,她却伏下身来对我说:「你先别动啊……,我就喜欢

    ……这么磨……,这么磨……最爽……」,她一边说,一边看我的反应,然后接

    着说,「让我先爽一会儿,我会让你插个够……」。

    尽管我喜欢大力抽顶,但我还是由着她、配合着她,直到她的小穴在我耻骨

    上磨出了好多的淫水。她似乎有些满足了,就叫我下床站在床边,她把屁股搁在

    床沿上,双腿成M型分开举着,我站在床沿边,老婆表姐的下体正对着我,我这

    才看清楚她小穴的样子:她下体阴毛不多,阴蒂和小阴唇很突出,小阴唇有点大,

    黑黑的向左右张开着,象黑蝴蝶的两只翅膀。

    啊,原来老婆表姐的小穴是「蝴蝶逼」,难怪她这么风骚的!「你看什么啊

    ……,女人的……还没见过?快点嘛……,轻点、轻点啊……,别把床……弄响

    了……」。我抬着老婆表姐的双腿,把鸡巴插在她小穴里不停的拗动,为了防止

    把床弄响,我插得有点慢,但很深,鸡巴几乎是「全进全出」老婆的表姐缓缓扭

    动着腰肢,轻轻筛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插抵,这时她眼角含笑,牙咬下唇,一副

    欲笑不能的样子,不时还把头摇动几下,表示她有些「搁不住」

    有时她还故意的出声的娇呻媚吟几下,吓得我连忙「紧急刹车」,她却「噗

    嗤」一笑,那笑声轻得只有我才能听到,非常惊心动魄和勾魂!也许是顾忌丈母

    娘突然醒来,太紧张了,也许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吧,一向自诩「精久不射」的

    我,很快就向老婆的表姐「缴械投降」了。

    我有些沮丧地伏在老婆表姐的身上,向她说对不起,她却抚着我的头说:「

    我们……这才是……第一次嘛……,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后来我

    才知道,老婆表姐在磨豆腐时就已经高潮了,她躺下叫我插,是让我也高潮,她

    只是没有二次高潮而已。自那以后,我就和老婆的表姐经常偷欢,我喜欢她的「

    风骚和直白」,我们很快就成了常常交流性交技巧和性交体会的性伙伴

    自从我在卧室掏出大鸡巴装睡,把她诱惑上手后(其实不用我诱惑,她也会

    勾引我的,但我先行一着,总有些胜利感),我们就经常H,其频繁程度,高出

    我老婆替我「洗衣服」(H隐语)N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她老公

    有个二老婆,她与我的交往就更加肆无忌惮,大概我和老婆表姐在我家偷欢M次

    后,我们都怕被丈母娘察觉,老婆的表姐就建议把H「阵地」转移到她家去,说

    表姐夫是厂里的什么主任,上班时间很少回家。于是,我没事的时候就溜出单位

    开着车去,几分钟就到,很方便,我们就大白天锁上门,在他家卧室里将H的各

    种招式「切磋」了一遍又一遍。

    常言说,久走夜路必撞鬼,有一次,我们在卧室里一丝不挂的颠鸾倒凤,大

    玩「69式」,她趴在我小腹上,捉住我的大鸡巴做口活,双腿分开要我给她舔屄

    屄。看过我其它原创的狼友都知道,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是「蝴蝶屄」,阴蒂大而

    突出,蝴蝶屄的小阴唇就象一双蝴蝶翅膀,又大又黑,那屄屄不知被好多男人戳

    过(奇怪,她竟然没得病),我那里舔得下口?于是,我就用手指沾着口水揉,

    正这时,房门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当时我就惊呆了!「完了」,我脑子

    一片空白起来……「快把内裤穿上,趴着,装睡!」老婆的表姐很镇静,她迅速

    穿上内裤、戴上纹胸,找了件「大垮垮」(宽大)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去开门,

    还边开门边说:「这门锁老坏,我也经常打不开,明天找个修锁的来看看……」,

    我听她说话的声音,一点都没变。

    表姐夫一边应着,一边走进了卧室,当他看到我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床上睡的

    时候,一定大吃了一惊:「你……你们?」「表弟说,他身上痛得很,我正给他

    推拿按摩呐……瞧,这会松活(好)多了,都睡着了……哎呀,累死我啦,你回

    来得正好,给我……揉揉肩哦……」。老婆表姐好会表演啊,我这才明白她叫我

    趴着装睡的意思。

    表姐夫是回来拿文件的,他出门时忘记带了,那文件就在床头柜上。我和老

    婆表姐只顾着快活,近在咫尺的那么大个文件袋我们居然都没看到!受了那场惊

    吓,我好久都不去老婆表姐家了,我不是怕谁,毕竟是亲戚,大家脸上都挂不住,

    可表姐说:「你怕个啥哦,他都有得二老婆,就不许我有个二老公唆?就算他知

    道有怎么样?他还敢打不出什么喷嚏……」。哎,我老婆表姐是这样的沉着镇静,

    处事不惊,我深感不如,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令我刮目相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骚,我说她「风骚」,是因为她喜欢我,我有些粉她、

    美化她,有时我和老婆、老婆的妹妹、老婆的表姐上街,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她

    是我老婆,回头率特高:「瞧,那一对夫妻好恋乐哦……」只要听到这样的议论,

    我不用看,就知道老婆和她妹妹已经躲得远远的,不愿看到表姐骚相毕露的样子,

    这会的老婆表姐,她一定正挽着我的胳膊,将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身上,还在一个

    劲悄悄的咂亲我。

    好了,我和老婆表姐有一腿的来龙去脉,我就补述到这里,咱们闲话少说,

    「故事」接着往下讲……

    我接到老婆表姐的电话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老婆做了汇报,老婆很平静,就

    叫丈母娘晚上多弄点饭菜,下午她照常上班,晚上照打麻将不误。其实晚上老婆

    的表姐也没来吃饭,她的熟人多,那里都有饭吃。她来的时候,丈母娘已邀了麻

    友在客厅开始了「搬砖」(打麻将)。老婆的表姐给她姑妈(我丈母娘)丢过去

    「嗨」的一声后,就径直进了我和老婆的卧室,我正坐在卧室里的电脑桌前等她。

    「嗨,怎么还没开机哦?」老婆表姐进们后,就轻轻掩上房门(没拴),外

    面的搬砖声顿时小了许多,我还没说话,她就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一阵乱啃,

    我这会哪有啃的心思,就提醒她:「别……小心……口红……」我的嘴巴被她堵

    得慌,说话也这么断断续续的。老婆表姐才不管这些,一边照啃不误,一边得意

    的说:「你放心……我的口红……是……不会掉滴……」

    亲了好一会,老婆表姐才放开我,接着就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边替我开

    机,一边听我给她交代「注意事项」,我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求她专心

    听我讲,见我求她,她居然又跟我开玩笑:「好哦,那你……亲亲我,亲了,我

    就会很专心滴……」哎,我这么着急,她居然还不住的开玩笑,我真服她了。

    「不就是叫我收敛些么,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知道」.「还有就是你要少

    说话……」。「好的,我少说话,多办事……」,说的时候,她的手伸向了我的

    胯裆,我没办法,只得由她。不一会,我「弟弟」就违背了我的意愿,兴致勃勃

    的昂起了头。

    「二老公,我们好久都没〖办事〗了哦,我那么远……都飞回来为你〖赴汤

    蹈火〗,你这么近……都不来……〖亲热〗我嗦……」说的时候,她一直在捏弄

    我的大鸡巴,我知道她说的「亲热」,就是要我用大鸡巴操她。「不行……你姑

    妈她们就在外面打牌……」我想以此推脱,早点做正事,说不定那对要换的夫妻,

    他们已经看见我上了线。「那几个老头儿、老太婆,他们哪个会进来哦,你听,

    麻将声这么欢……」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得委曲求全。

    老婆表姐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硬棒棒的大鸡巴掏出来直竖着,她撩起长裙,

    一手掌着鸡巴竿儿,一手把内裤绷开,用屄屄口套住我的大龟头,就缓缓的坐了

    下来,坐的时候,她那屄屄里竟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声。就这时候,要「

    换」的那队夫妻Q我了!

    第三章《坐爱枫林》

    这次视频,总的来说还比较「顺利」,没出什么大的纰漏,由于我交代在先,

    老婆的表姐很收敛,很少说话。她本来就漂亮,现在又是什么总代理,打扮得很

    时髦,我都觉得她年轻了七、八岁,对面的男人一定对上了她。当那男人夸她漂

    亮时,她回答的也很得体,连什么「你这么说,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都

    用上了,但是,当那男人再次称她「嫂子」时,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吓了一

    跳:「你别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后,就叫我……莲姐吧」。

    我荤啊,嫂子就一定老吗?我那帮兄弟还把我年轻点的红颜叫「嫂子」呢哎,

    文化底就是没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后那句「叫我莲姐吧」,我老婆的名字里根

    本没「莲」,「莲」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时没「换位」过来就说漏了嘴!

    好在对方一时没听清楚,问「什么?……莲什么……」的时候,我立刻帮她

    「圆场」:「我老婆小名叫〖莲子〗,丈母娘生她的时候梦见许多莲藕……」,

    「莲子」和「莲姐」音很相近,这才蒙混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定「换」的时间和地点。一般玩「换」的游戏,都是「换」+「

    玩」(旅游)。当时已是9月中旬,我就说时间定在国庆长假吧,地点我建议在

    ××市,那里既是我们两对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间点(我很讲究对等的),又有古

    城风貌和自然风景,虽不如苏杭、漓江出名,但旅游的人也相对少得多,要安全

    些,那儿我去过,有一些了解,必要时可以做他们的导游。

    看来他们真的很信任我,没持相左的意见。后来,我就把我知道的那个宾馆

    (其实是个有特色的旅馆)的地址告诉了他们,说好10月1号上午11点,我们在

    宾馆大厅右侧的咖啡厅见面。

    最后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到时好方便联系。我之所以要坚持在

    国庆长假见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时我们有个观摩研讨会在外地召开,到时我事

    先编个理由向老婆请假,在外面多逗留几天。还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证,一直就是

    我的皮甲子里,家里的许多事,老婆都依赖我管,我决定到时悄悄带出去,因为

    我不清楚到时登记要不要(我问过一些朋友,有的说要,有的说不要),哎,以

    前出门,都有下属打点一切,这次好事必躬亲,真的有点烦啊!

    在整个「视频」过程中,对面那的「偶」很少说话,只是坐在老公身边,默

    默看着我,我从那女人的眼睛里,很快就看出了两个字——倾慕。其实他两口子

    都在看着我们「两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难受的是我的鸡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里动都不敢动,我几次要「

    退」出来,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许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动作大了,被这对

    「高层次爱」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牺牲难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欢

    「磨豆腐」,这时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只手拉到她胯

    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阴核,这个动作不大,我就依了她。

    好容易「揉」到视频完下线,她居然也能忍耐,动也没动一下,实在受不住

    时,就趴在电脑桌上装着看东西,当然,我揉的也轻,还调了调视频头的角度,

    视频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转身坐在我身上,使劲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

    居然没大声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过的夜,但她是与我丈母娘

    (她姑妈)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她去的机场,蹬机时,我再次与她约定9月30日下午

    5点前,在那个中间点××市汇合,还嘱咐她千万别水我,我老婆的风骚表姐竟

    然当这那几个漂亮的空姐与我来个时髦的吻别,那几个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

    望着老婆表姐乘坐的飞回××市的航班在蔚蓝的天空中消失后,我还在机场久久

    地伫立。

    9月30日观摩研讨会结束,我在大巴车站送走了会后去「观光」A线两日游

    和B线两日游的最后一批来宾(观摩研讨会是「会议」+「观光」),下午就乘

    大巴去了将进行「换」的那个「中间点」××市,上车前我给老婆的表姐打电话,

    问她出发没有,她说已经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车站,果然看见她在那里等我,我

    们就招呼了一辆的士,直奔那旅馆去了。

    这个旅馆位于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见底的清水河,后有枫树成林的银

    仓山,不远还有一座「宝轮寺」古刹,一年四季钟罄之声不绝,香烟缭绕不断。

    我把「换」选在这里,不只是前面我说过的两个原因,还因为我这人有些讲

    究H的情趣,写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欢这个,请尽早

    Pass),特别是人将中年之后,所以后来我的红颜小雪在手机里就叫我「讲究大

    哥」(她一直没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在这里特别说明一下,我现在的原创帖子,

    都是相互关联又独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后写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们

    编纂成名曰《红颜与蓝颜》的长篇)。

    到了旅馆,我们就凭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记了房间(其实可以不用的),当

    我试探着问明天我们还有朋友来,到时好不好开房间时,服务台的小姐很热情,

    说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议我们再预定一间,于是我们又预定了一间连号的

    标间。

    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这旅馆里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业,但H

    之前,我对老婆的表姐说:「我的狼友们都急着要看〖换〗的H,你就别激情表

    演呐」,可她怎么也不依,我为节约时间,也管她高兴不高兴,就一把将被子盖

    住我俩一丝不挂的身子……但则见:如胶似漆低声语,红被翻浪轻呻吟,我们直

    爽到半夜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已是10点将近,我们匆匆梳洗饭罢,就去旅馆大厅右侧的

    咖啡厅等那对「换」的夫妻,才坐不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是那男人打的,说

    他们快到了,还特别告诉我说,他是西装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长风衣,

    生怕我接错了人。我口里应着,却在心里对他说:「我怎么会认错呐,你老婆那

    么漂亮,多次视频后,她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刻入我的脑海……」此刻的我,

    已经有些淡忘了自己当初想「换」的初衷,渐渐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馆前的泊车道上,不时有的士驶入,等了十几辆车,终见一个西装革履的

    男人与一个穿米色半长风衣的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来。那男人个子中高,但偏瘦,

    远看有点象……对,有点象电影演员陈×(绝无贬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赏,主要

    想,如有女狼友看到这里,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象力丰富,可以把陌生的美

    女想象为最佳美女,女人却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为熟悉的帅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仅比老公矮半头,手里打着遮阳伞,一时看不见她的发

    饰和模样,但单就那双裸露在半长风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

    一双黑色的丝袜,直把我这个自诩从不受丝袜诱惑的男人,诱惑得一时竟忘了还

    有老婆表姐在身边……

    「嗨……我们在这……」,我的视线还未从黑色丝袜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

    就挥着手冲出了咖啡厅,向他们一扭一扭的跑了过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生怕

    她又捅出什么漏子……

    简短的寒暄之后,我们一同进咖啡厅入座。虽然我们已多次视频,但这时毕

    竟是第一次面对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尴尬。为了大家尽快的熟悉起

    来,我建议我们两对夫妻互换着看了彼此的身份证,以「验明正身」,严防假冒,

    因为我知道,此刻我越这么说,他们就越不会怀疑我们是假夫妻。

    在看的时候,我和对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细,但我是在对照着看人,所以确定

    他们是「原装」的夫妻无疑,那对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证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

    们的姓名和住址记住似的。为了缓解莫名的尴尬气氛,我们一边喝一边闲聊,聊

    的内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风土热情,雷人趣事,说到趣处,才渐渐听到那

    个「偶」的一些笑声。

    中午我们进餐,那「主管」男人说他来做东,我坚持要「AA制」,我说,这

    里是我们「距离」的中点,我们谁都没资格来尽「地主之谊」,我们的「换」是

    高层次和高水准的「换」,要讲求一个「平等」、「互惠」……我这么振振有辞

    的一说,他们都接受了,不但如此,还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尴尬」的效果,吃

    饭的时候,我们的交谈中有了更多的笑声,气氛也更加融洽起来。

    午饭后,我带他们夫妻去了他们的房间,又小叙了一会,见他们夫妻有些倦

    意,就叫他们午睡一会,下午,我带他们去个好去处。他们应了,我才起身告辞,

    回自己的房间午睡。老婆表姐这时倒很知趣,知道我要养精畜锐,就没「疯骚」,

    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对夫妻房门的时候,

    十月金秋的阳光透过楼道的花窗照在我脸上,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精神一

    振,催促他们快些起来,然后就带着他们,向旅馆后院走去……

    我说过,这旅馆很有特色,主要是因为它是全木质的「穿斗」结构,这在现

    代建筑物中,实为罕见。那圆木梁柱的生漆漆面,虽有些班驳脱落,但依然光亮

    得可以照人。旅馆分为前后两层,前低后高,我们这时正踏着有雕花栏杆的木楼

    梯向高层走去,在那最高处,是一长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后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风景,后窗可眺望银仓山的

    成片枫林;更为设计独特的是——人们从任何一方进入每间包房,都必须经过一

    条木质走廊,然后再上每间包房门前的那几阶木质楼梯,由于这条木质走廊地势

    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们两三头,就算包房里的客人木窗洞开,也不必担

    心春光乍泄——我真怀疑设计者就是个偷情高手啊——在这样的包房中幽会,那

    真是「但闻叽嘎声,已知有人来」。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待服务生送上茶水、果盘、小吃离开后,

    我有些洋洋自得的问坐在旁边红木沙发上的两个「偶」——行文到此,我也该给

    他们取个化名了,就叫「男偶」为夏日,「女偶」为秋彤,夏日(肏)秋彤,很

    好记,也是很贴切滴。「嗯,好别致!好别致!」夏日连点头,赞许不已。

    「在这个地方来……营造我们的气氛,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呐?」说话时,

    我先看夏日,夏日在点头,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将潮红的脸微微

    转向了一边。

    「表姐老婆」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还说啥嘛……我们都这么熟老了

    ……噢……」她前面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后面的「噢」是冲着夏日在说。包房里

    的「三件套」红木沙发摆放成「品」字,「老婆」虽坐在我身边,手却早已放在

    夏日的身上,任我怎么提醒,她的骚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

    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吟了出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我连声夸赞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

    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

    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

    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我话音未

    落,夏日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

    我看着秋彤和夏日,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

    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众,貌似才智也高,我这

    次「换」,可大大的赚了!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

    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满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

    红遍,层林尽染」的蓬勃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妩媚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日:

    「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

    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给「

    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老公,你这是正讲,

    歪讲呐?……这不是叫我们……坐着做爱看枫林吗?」(列位莫笑,这是她在我

    自建的个人交友网站上看的笑话的妙用,关键的时候,她就有这么给力)「哎呀,

    换就换嘛,怎么还不做爱哦……」「表姐老婆」一边接着说,一边就去拉夏日的

    外裤拉链。

    这时,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着我,我很快「读」出了那是交织着羞涩和期

    盼的目光。当时我很清醒,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得出去就「水到渠成」,迈不

    出来就「前功尽弃」,无论说过多少「豪言壮语」,这「一步之差」将决定是「

    豪言壮语」的「践行者」或是「叛徒」。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似乎觉得有一种微微给力的感觉:他们都把我当头了,

    我可不能临阵退缩(「表姐老婆」给他们吹我们换过,其实我真的是新手,只不

    过比他们大几岁而已)!但我又担心秋彤一时还不适应「真正的换」——勇气和

    真做,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就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原夫妻做做,先预热

    预热,怎么样?」见我这么说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表姐老婆」虽然不怎么愿

    意,但也只得翘着嘴,回到我的身边。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气,她掏出我的鸡巴,背向着我,赌气般坐了进

    去,我缓缓耸着她翘起的圆臀,并轻声对她说:「你别急,慢慢来,别吓着人家

    ……会有你爽的」。听我这么说,「表姐老婆」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着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觉得不过瘾,她自摸着,加快了套坐

    的速度。我一边杵着「老婆」的肉窝窝,一边观望着对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

    着屁股坐在夏日怀兜里,只是,她没有怎么动……「啥子,你们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显然是在调侃秋彤,见他们依旧动得慢,就「倏」的一下窜过

    去,把秋彤拉起来,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一手,貌似有

    些迟疑,又貌似有点半推半就,就被我搂住了腰肢——我在这里发誓,这么精彩

    的配合,我和「老婆」绝没事前策划过。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最佳搭档」!她

    文化虽低,却能时时与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不〗点通」!

    「老婆」就是「疯骚」,她一手推着秋彤往我怀里坐,一手就来导航我鸡巴

    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脸儿绯红,连声轻叫道:「姐……姐……别……别

    ……我……自己……自己……来……」。自己关系融洽后,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

    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这时的秋彤是背向我坐着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

    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这里用「哭」,决非指她想「伤心」,

    而是指她兴奋得想流泪,但又不是那种「乐极生悲」(贬义)的哭,何况,她还

    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鸡巴竿儿,一手

    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

    的鸡巴龟头上。我的鸡巴粗、竿儿长、龟头大、龟沟特别的深,龟头就象个大蘑

    菇(这段对鸡巴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龟头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

    紧箍」感更胜;当龟头「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

    「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

    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

    「紧箍」变成了对整根鸡巴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爽,我还是拥有了

    几个红颜后的第一次。这是个结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吗?朋友们不仅要这样问,

    我当时也是在这么问自己,我真怀疑,秋彤那个貌似陈×般帅气的老公,是不是

    先天性无能?我这才「舍痛放弃」鸡巴正在享受着的秋彤屄屄紧握的爽(不能一

    心二用),专注的观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来。

    夏日的表情很复杂:他时而把目光投向妻子,从那目光里我「读」出了担忧

    和心痛;他时而将头左摇右摆,貌似在追悔着不该换?还是觉得换吃了亏?他时

    而仰望着天花板,也许是在追忆着昔日与妻子的甜蜜,或是不愿看到此刻的妻子

    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双腿间,替他做着「

    口活」,我仔细的把夏日的鸡巴「瞥」了几眼:有一定长度,但没有什么粗度。

    由于龟头被「老婆」含着,我「瞥」了几眼都没看到,但凭我「阅物」的经

    验,那龟头也不会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么还会宛如处子?这时候,我从心

    底感谢着疯骚「老婆」,要不是及时给情复杂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担心夏日会很

    就快过了「只有不怕带绿帽子的时候」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过了,任何人

    (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干」着,都可能轻者会心痛,重者也许会叫

    :「老婆……我们不换了啊,好么」……

    我办事从来都是「往最坏处设想,向最好处发力」。有我疯骚「老婆」的鼎

    力相助,「最坏的」没有发生,「最好处」正在频频向我们招手!「老婆,你别

    只顾了疯……你可以尽情的爽,但不许你亏空……夏老弟的〖精库〗……不然,

    我没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说到「交代」时,我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我疯骚「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么做,她立刻正骑夏日的肉棒,将阴户抵紧

    夏日的耻骨,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磨」起来。这样磨,女人快感强烈,男人

    的快感相对要迟钝得多,但可以推缓「发射」,达到我要她不亏空夏老弟〖精库

    〗的目的。

    秋彤撅着白嫩浑圆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来,想闪又被我双手楼着她的细

    腰没法闪躲,只得将双手撑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轻声的叫唤着:「哥……哥…慢

    点……慢点……快了……要响……」。呵呵,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我的快速抽插,

    只是怕被人听到了动静。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热身而已,何况,秋彤的屄型我还没见到,她最

    大的兴奋点都还没侦察清楚,这种「遭遇站」,我是不会「拼命」的。我与女人

    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

    效果。

    第四章《有人敲门》

    前章说到,我们两对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么一「疯」,便顺「势」成章

    的迈出了「换」的关键一步,按照常理,接下来便是激情H,但当时我们身在水

    吧,且是木质楼板,动作稍大,便会「叽嘎、叽嘎」的响,加上上章表述的几个

    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点到为止。「老婆」「磨」得主动卖力,不一会就已

    经高潮;夏日肯定没有,对女人的「磨」,大多数男人都没什么感觉,男人是要

    用「戳」来找感觉的。

    秋彤也没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这么嘎然而止,大大吊了这位佳人的胃

    口。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俩独处一室时,在那不是

    新房却胜似新房的标间里,让我们这对临时的「配偶」,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痛

    快淋漓一场!

    当下我们约定,从今天晚上起,我们就正式换偶三天(含当天和分手那天),

    不但要换着睡,还要换着「生活」,换后,原配偶无要事不要打扰新配偶,并特

    别强调,分手前,每人都要说一句自己的真实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饭我们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动,还是养身之道,点了一些瓜果小吃,以

    备消夜之用。我们还拾阶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尽量把「正式换」的前戏做

    足,营造出一种足令我们自己都有些痴迷和悸动的恋人气氛。

    十一点刚过,「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过来问我:「还玩……多

    久啊?我都想去……睡了」。我知道她的「睡」是什么意思,却假装没懂起,慢

    不经心地说:「啊,那先去睡吧,我们再玩一会。」「嗯……你晓得……人家一

    个人……睡不着嘛」,她很直白的发起浪来。「谁叫你一个人去睡的?」我还想

    逗她。「你刚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们……还要再玩一会?」她的脑壳就象段誉

    的六脉神剑,有时灵,有时特别不灵。

    「我是叫你们……两口子去睡,我们……两口子还玩一会……噢」。我也会

    点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制其身」的武林绝学,前面的话冲着她在说,最后是对

    着我身边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

    觉得不妥,就在那里假装用手梳理着头发,如果这时她的手不是弄头发,而是怀

    抱一把琵琶,那模样就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过,

    就她此刻这种用手梳理的姿态,也凿实的令人心动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与「老婆」说话,可已经不见了「老婆」的人影,

    抬头寻找,见她已拽着夏日走到了出口处,我正纳闷「老婆」动作怎么这么快,

    秋彤笑着说:「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什么你

    老公?我……在这儿噢……」,说的时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梁骨。我这么说时,

    就知道秋彤会红脸,我最喜欢看美女害羞的样子,就盯着秋彤的脸。

    果然,我话音刚落,秋彤的脸就「倏」的绯红起来,她娇嗔的说了一声「讨

    厌」,就转身向出口处走。我正担心「老婆」不准又会捅出什么漏子呐,见秋彤

    往外走,我且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就两步追上,拉住她的纤纤细手,并肩出了歌

    舞厅。

    我们登记的房间是在旅馆的前楼,由于来的时间较晚,旅馆后楼的底层已经

    住满了客人(他们是不知后楼的厉害),幸好前面还有。前楼虽然靠近公路,白

    天比较嘈杂一点,但晚上还是比较安静,后楼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静,晚上嘈杂,

    因为旁边不远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娱自乐的歌舞厅,这不,我们刚才走的时候,

    就有几个破嗓子在那儿干嚎,听说他们还要嚎通宵,如果我们住后楼,「换」的

    进行式被这么一豪,就算不落下什么病,也会大为扫兴。关键是前楼底层还有房

    间,虽然地板也是木质的,但是紧贴地面,就算我们鏖战激烈,也不必担心扰人

    难眠。

    我和秋彤穿过大厅,进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经没了那「两口子」的踪影。我

    的第一感觉是「好快」,接着就是「还好」(没出漏子)。本来我想侦察通道有

    无监控之类的东西,但我很快就觉得不妥,并提醒秋彤不要东张西望,以免被人

    视为「鬼鬼祟祟」。

    到了房间门口,我摸出房门钥匙,叫秋彤开门(心理测试),秋彤接了,但

    开门时的手儿有些微微颤抖,我一手抱着她的米色风衣,就用另一只手去握住她

    微颤的手。

    进门后锁上房门,秋彤这才依着墙长长的舒了口气,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

    起伏着,貌似还有些紧张。「怎么……累吗?」我关切的问,她点了点头说:「

    有点……紧张」。哎,我知道你紧张,才故意说你累,你干吗要把「累」又翻译

    成原文?但我没这么「调侃」秋彤,只对她微笑着说:「嗯……我也有点……」。

    正在这时,隔壁「两口子」的笑声传来,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

    嘻」是那么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板墙,叫他们别这么「放肆」,秋

    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说:「哥……别……,老公他……还很少这么笑的」。我豁

    然一下就解读出秋彤阻止我敲墙的深意,她还真的是想让老公开心才主导这次「

    换」的。现在两个「主导着」同在一个房间里,你们猜猜我想到什么?

    ——我就不给你们提示——我想到我在开篇不久说过的「为了我老婆,我就

    是上个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辞」的那句话,一定感动了上苍,才让这么个比我

    所有红颜都漂亮的风姿绰约的美艳少妇来与我HH……「哥……你啥时洗澡?」秋

    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着我问。

    我一面帮她挂风衣,一面对她说:「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烟……」秋彤没说

    什么,就拿上女人出门爱带的那些东西,进了卫生间。晕~,你以为我不想鸳鸯

    戏水?但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过急,也不想把这些细节写的

    太多,现在都写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怎么过?

    我速速铺床理被,脱去外衣裤,把脚上的鞋袜撂到一边,换上了临出门时老

    婆特地要我带上的软底拖鞋(注:有「朋友」回帖说不知道我是怎么给老婆「请

    假」的,其实,要「善意隐瞒」的理由很多,但决不能常喊「狼来了」,我在这

    里就让老婆自己来说)。看着这双崭新的拖鞋,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婆

    送我出门时的情景……

    「这次去开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边替我拾掇

    拖厢,一边象以往一样唠叨着说,「会议结束后你说和几个老同学聚会,还要什

    么〖自驾三日游〗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欢开车,你说那几个同学个个都

    有车,但他们都没得开得你开得好,你可千万别喝了酒去开,就是侥幸不出安全

    事故,但也是违规,今后,醉驾还说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隐瞒老婆,就跟

    我的名字一样简单)。

    正想着,卫生间门开了,随着卫生间上方涌出一片白茫茫的热雾,秋彤身着

    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后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

    甚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一时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烟熏痛了我的手指,我

    才「啊」的一声回来神来。「怎么……不认识了吗?」秋彤虽然仍有几分羞涩,

    但也有几分落落大方,

    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并向我伸出了手。我好兴奋啊,正欲一把将她楼入怀

    中,她那手儿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温正合适呢……给……你也去洗洗……」我

    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动的,是一方宽大的浴巾。

    待我从卫生间洗罢出来,秋彤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了我刚才整理过的

    被子。现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阳光普照,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虽然

    还不是秋风瑟瑟,却已有几分凉气。秋彤见我浴罢出来,就转过身来向我侧躺着,

    微微一笑:「嗬……洗的还……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与我开开玩笑。

    自从我们「坐爱枫林」「热身」之后,貌似她已经把我看着了她「换」得的

    新老公,晚饭时她还替我夹了几夹菜,饭后替我砌茶还关切的问我茶的味道怎么

    样,后来在歌舞厅,她一直与我翩翩起舞、我们合唱的那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

    是那么的字字腔圆玉润,获得了不少在座者热烈的掌声。

    想到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侧卧的身子上,虽然有被子遮着,

    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紧贴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赏到这

    儿,我的鸡巴竟然就蠢蠢欲动,「倏」的一下昂起了头。

    「哥,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哦……」,秋彤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就关心的说

    了一句,并伸出玉臂,向我捞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钻到她为我「暖床」的被子里

    去。经她这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身上有凉凉的感觉,便一把拉去围在腰间的浴巾,

    挺着硬邦邦的鸡巴,钻进了秋彤为我捞起的被子里。

    「哎呀,你……你怎么……没……没穿……」,虽然已经「坐爱」过,可乍

    然一见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还是羞得桃红满面,直往被子里躲。「还穿

    什么穿呀,换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穿了……这样倒爽快,省得

    现在还要脱……」。

    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

    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

    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啊……好、好冷

    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渐渐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

    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

    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

    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

    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

    ……

    其实我早已明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

    和兴奋一定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

    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

    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几分令人陶醉的

    氛围。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骚于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风雅的学长这样比喻过: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

    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

    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

    微读过《文心雕龙》之类,故在此略有发挥——少女似诗,但是一首首朦胧、跳

    跃,涩涩得使人难懂的诗,单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云」,就足令我「裹足

    不前」,若要我去「读」这诗一样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读」散文(与少妇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来」,

    却是「环环紧扣」(扭捏扣诱惑),且「读」来(即肏来)「朗朗上口」(上手

    快),「一气贯通」(H流畅,不旁生枝节),且回味无穷!今夜既是我们「两

    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读读秋彤这篇十年难遇、「脍炙人口」的散文

    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剥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时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将

    「推拒」变成了「拥抱」,我们两口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在被子下向床里侧滚

    半圈,又向外侧滚半圈——不能滚一圈,我们再意乱情迷,也没忘记这是标间的

    单人床,滚上一圈,我们就会摔得很痛滴。「你的……都这么硬了……」,秋彤

    在暗示我,可以开始H了。在滚的时候,我的鸡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这

    「磨刀霍霍」的磨擦,对成熟的少妇有很大的「诱惑力」。

    可这会我还没有「插」进去的打算。我这么抱着她边滚边磨擦,不是单纯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温度,一会我观察屄形,势必要把被子撩开,不运动得有点

    发热,秋彤就会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病卧在榻,那多

    扫兴!当然,我也可「进去」增加「运动量」,但那势必会淫水泛滥,影响我的

    判断。况且,我有「尝食鲜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须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决不会象西方人那样「插了又舔」,那还是鲜味吗?不,已经

    窜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还以为我不懂她的潜台词「你

    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都会……」,我用手轻抚着秋彤的背脊,将头渐渐移到她

    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着她乳房上的奶头,她虽然轻轻是「啊」可几声,

    身子却没多大的反应。「你……猜我……这会在……想什么……」秋彤挪了挪身

    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鸡巴,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呵呵,这还用猜?我抬起头,看着她那两潭明眸善睐的「秋波」,我很「草

    莽」的说:「你一定在想,已经把佳人压在了身下,我干吗还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干吗这么……这么……」,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

    脸红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这么直白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

    对你这么直白的说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见她娇嗔的看着我,

    就接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点头……」。

    秋彤没有点头,只是俏皮地把长长睫毛拱卫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几下。我见

    她的耳朵都绯红了,就用嘴唇含着她的耳垂,用灵巧的舌头裹住吮吸。才轻轻的

    裹吸几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还呻吟了两声,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颤抖了

    几下,摇了摇头,貌似想把耳垂从我口里「逃出来」。「怎么,不舒服?」我有

    些试探的问。「不……是……痒……好痒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传染,秋彤的

    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侦察两三个「火力点」,她的「敏感区」就被我侦察到

    了。

    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个样。「热吗?」我见

    秋彤把双臂伸出了被子,就轻声对她说:「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

    好想的,可当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这儿呐……」,秋彤娇嗔

    的用手点点我的头,「女人的……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说归

    说,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来,我怕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后趴在她两腿

    间,仔细地欣赏已经「坐」过,但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屄屄来……

    秋彤的阴户白嫩光洁,户丘上阴毛不多,但毛泽黑亮;阴蚌微隆,虽不及「

    馒头屄」高隆,却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开阴蚌的两片肉儿,小如黄豆

    的阴核便露了出来,那阴核色泽鲜艳,粉里透红,虽然不大,却颇有硬度;阴核

    下有两条细细的肉带儿,连着两片半似「流线」又半似「椭圆」的鲜美肉芽,那

    便是人们熟悉的「小阴唇」,小阴唇比「馒头」的稍长,但远不及「蝴蝶」的那

    么宽大嚣张。

    其色泽与阴核、阴蚌内壁、阴道口边沿的鲜艳色泽浑然一体,唇沿尚无黑色

    素沉淀,足见佳人房事不频,尚未「寅吃卯粮」,「提前消费」;阴道口儿细小,

    轻探阴道内侧,貌似提肌有些「结实」,但那阴道壁无甚「沟壑叠嶂」,较为光

    滑平坦,前有多宽,后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时判定,此种屄型的优点,就是我前

    面说过的,不会「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其弱点,就是远不如「沟壑叠嶂」的阴

    道有吸纳力。

    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脑海中「搜索」了一便,原来这种屄型,就是人们俗称

    的「竹筒屄」(以上描述,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

    故无法考证,仅以搏一笑)。我眼里在看,心里在想:现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烂

    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袭耳垂的联合作战方案——正面先用「平

    定中原」佯攻(即「传教士式」)使其渐入佳境,最后才用「隔山取火」(后插

    式),直捣阴道前壁G点,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军!

    想到这时,我就色迷迷的盯着「新婚老婆」说:「我好想……进来了……你

    能不能象下午那样……把〖妹妹〗掰开点……」「天这么凉,我们……还是在被

    子里……暖和些……」,秋彤说着,就迅速钻到被子里,貌似我刚才的看,使她

    感觉到了凉意。我只得也钻进了被子,压在秋彤的身上,亲着她艳如桃花的脸儿,

    一边让「弟弟」在她两腿间「乱拱」,一边把刚才的问话又说了一便,还加了句

    「我怕乱拱……会弄伤你的」。

    秋彤没有说话,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开了〖妹妹〗,还伸手来捉住了我的

    「弟弟」,并将「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乱拱了,很斯文的把「头」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里,然后才将整个「光

    头」和具杆缓缓刺了进去,当刺到幽径尽头的肉球时,秋彤的口里发出了一声闷

    哼。「舒服吗……我刚才进来的那一下……进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

    别这么直白……好不好哦,问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们只有

    三天……不,现在就只有两天了,不直白点,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们就这样边聊(语言沟通)边H(肉体沟通)着,交战之初,我就是这么

    斯文。这时,隔壁的「两口子」貌似比我们进度要快些,我已经听到了床和地板

    的「叽嘎」声(我们房间是两隔壁,我们都把床靠在中间的隔墙上,动作一大,

    我们相互就能听到的)。

    我双肘支撑在秋彤的双肩外侧,将双手落在她胸前那对虽然不是很大,但很

    坚挺的乳房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搓揉着两颗钉起的乳头。我的抽插很缓慢,

    几乎是「嵌」进「刮」出几下,就去深触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们都知道的「九

    浅一深」,但那浅,就要「嵌」进「刮」出那几下,越慢,女人就会觉得越爽,

    但有的男人往往会把持不住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九浅如偷懒,一深才认真」。

    但我这时的「九浅一深」,恰恰相反,「九浅」货真价实,「一深」却只发

    八、九乘功力,为何?因为我那「弟弟」才顶了秋彤那幽径尽头的肉球几下,就

    只见佳人眉间紧锁,娇声呻吟,貌似很不适应。「怎么……痛吗?」秋彤的一颦

    一皱,都逃不过我狼一样敏锐的眼睛。「嗯……有点……」,在我的「传染」下,

    秋彤也开始直白起来。

    「你……夏兄弟的……没抵……到……过?」我有些好奇。「没……不……,

    抵到过……,不过,没你这么痛……」.我顿时明白过来:同一件「衣服」穿在

    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两个「弟弟」上,瘦的就显长,胖的就显短,何况我「弟

    弟」竖起还「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伟的「弟弟」身上,本来身

    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许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着秋彤,连声道歉,秋彤却安慰我说:「别……一会适应了

    ……就会好的……」。这女人呀,适应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抚胸乳,

    将鸡巴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在秋彤那屄屄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刚才还紧锁眉

    间佳人,这会就明眸含情、眉间含笑的轻声呻吟起来。

    看着秋彤那非常享受轻声呻吟的样子,我貌似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我的嘴巴

    就紧紧吻住了她的双唇,接着,我们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双手

    一会轻揉双峰,一会爱抚佳人的圆臀;胯下的鸡巴,时而如急风暴雨深插猛顶,

    时而似闲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诗」一样的少女,我又怎敢这般的

    随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对「散文」般的成熟少妇,我自然就会格外的尽心和卖

    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还很少这么……舒服过呐……哦!」。

    秋彤「哦」的这声,正是我顶着她的屄芯时发出的。随着我抽抵速度的加快,

    秋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快感难禁的时候,她的双脚还踢了木版隔墙几下,正

    当我准备换个姿势发动总攻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第五章《教学相长》

    上章我讲到,我正当准备换个姿势,向秋彤的「竹筒屄」发动总攻,门外响

    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顿时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惊。我速速裹上浴巾拉开

    房门一看,门外站的竟是隔壁那「两口子」,夏日是那样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

    姐也气鼓鼓的。

    乍见他俩同时站在门外,我还以为他们才「新婚」就闹了矛盾,就取下门上

    的防盗链,让他们进入房间,关上门,正想问他们这是怎么啦,夏日就一下蹿到

    床前,掀开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转来转去的看,一边看,还一边着急

    地问:「老婆你……你……怎么啦?出……出什么事了?」.

    夏日这一掀一看,秋彤那脸呀,被羞得那红的,我都没法形容——刚才在匆

    忙间,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是用被子盖住了一丝不挂的胴体,夏日这一掀,她

    的身子就一览无遗的裸现在众人面前,一向矜持端庄的良家少妇,怎经得如此当

    众展览?何况还是被夏日这么转来转去的展览,秋彤脸不红得我都无法形容,那

    才叫怪!秋彤被这突如其来的「展览」,羞辱得顿时泪水花花,轻声的抽泣起来。

    「他……这是怎么啦?」我冲着老婆的表姐厉声的问道。老婆的表姐连忙分

    辨着说:「这不怪我啊……是他听到他老婆在这边又叫又踢的……,担心出了什

    么事……非要过来看看……我拦都拦不住……。」「TMD,担心会出事?会出什

    么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厉声的质问夏日。夏日还没意识到我

    此刻已「愤从心中生,怒从胆边起」,还在那里想解释什么:「我以为……你把

    我老婆……怎样了。」「我会把你老婆怎样了?……肏了!」

    我紧攥拳头,手臂上的肌肉顿时隆起,那模样,也凿实的吓人。这时,秋彤

    已经缓和下来,她檫着眼眶里的泪花,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边拉住

    我的手说:「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为我好……他是担心我……」。「担

    心你什么?」我又把问话转向了秋彤,不过语气已经由愤怒转为了平和。也许是

    我被那「两口子」气荤了头吧,连这么「低级」的话都问了出来。

    秋彤见我这么问,她一定以为我在调侃她了,陡地脸儿一红,有些「破涕为

    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儿上弯、嘴角

    上翘,轻咬下唇」的对我说道:「我老公担心什么……,哥,你又不是……不知

    道……」。

    夏日这时象个出了错的孩子,站在一边不说话了,我老婆的表姐却一口接过

    秋彤的话说:「夏日是担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鸡巴……我都给他说了,女

    人那东西能大能小的……大起来可以生孩子,小起来手指插起都有感觉,可他就

    是不放心,……」

    「是吗?……夏老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不

    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当时我本想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

    婆省着肏、别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话到口边就忍了回去,我怕听了这

    话秋彤会伤心。

    接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夏日说:「我现在告诉你吧,免得你再担心你

    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鸡巴……变短了肏的……」。见他

    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接着转身对秋彤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真

    的,这样吧,我转身不看你们,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点头,不是真的,

    你就朝他摇头……」,说完,我就真的转过身去,面对床对面的那面墙壁。

    那墙壁是放电视机的那面墙,我从墙上那面镜子里,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

    老公点着头。谁知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一开,我就自惹了麻烦,夏老弟非要

    我变给他看……我晕啊……,我这「变法」,只是为心仪的女人,我又怎么能在

    男人面前变来变去?但是后来我才把夏老弟的话听明白了,他不是想变短,而是

    想把鸡巴变长些、变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说:「你的鸡巴已经够长了啊,再长,你难道想把你老

    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肏死?」我这句纯属玩笑的话,竟然就象日本

    的9级地震和随之而来的海啸,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装莽」)都

    大为吃惊!哎,看来……是该给他们上点……性交知识课了啊。

    听说我要给他们上课,三个人就在床上「排排坐」,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

    他坐在中间,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换」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盖在他们

    三个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乱摸……看,秋彤的脸被摸得红彤彤的,正在悄悄

    看我有什么反应,老婆的表姐一边瞄着我,一边在与「换」得的老公卿卿我我,

    这会只有夏老弟最老实,神情专注的朝我这边看着。哼,貌似最老实的人,一定

    就是最不老实家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于是我就大叫:「下课」!

    「哎呀,其实你想讲的那些,他们都晓得……你无非就是想说……鸡巴小点

    点,女人还喜欢些是不是?这些话,要我们女人来说才有说服力……噢!」老婆

    的表姐见我又要发火,立刻出来替我打圆场,她讲了一则美女的征婚广告,那美

    女在自我介绍和提出「配偶」的条件的最后,有这么一句「雷语」——「阴茎以

    中下者为适,中上及以上者免谈」。

    最佳搭档就是不一样啊——我才讲了长鸡巴对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

    欢小点的鸡巴来给我顶起!瞧,多给力!「这是为什么……姐?」夏日向我老婆

    的表姐问道。「因为这美女是妇产科的,」老婆的表姐点着换得的老公的额头说,

    「她知道阴茎长了,女人就容易子宫颈发炎,宫颈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变成癌

    症……」「啊……」「……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鸡巴在阴道里慢运动,慢的,

    特刺激,还有就是龟头进去出来那一嵌一刮的胀胀感觉……小一点的这样做,也

    一样能令女人兴奋……噢……」。

    这时,夏日的头不住的点着,因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医生」(我们

    这样说的,我是老师,「老婆」是医生)。秋彤的脸有点红,她貌似真想做「性

    交咨询」:「这些……我都知道……刚才,哥就是这么……做的……使我好兴奋

    ……我那位……也这么做过,可就是做不了几下,就要……」后面的话,她看了

    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说吧,就说我没用……这么做不了几下,就要射精

    的……」

    我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现在,夏老弟知道不是

    你那〖弟弟〗小了吧——锄头不怕小,只要钢火好;鸡巴不怕小,只要浆水饱—

    —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欢的极品……」我这么一说,秋彤哪怕有些

    脸红,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着我的肩说:「嗬,老公不愧

    是教书的,就这么盖,总出口成章……」

    这时,夏日显得有些不高兴,他显然是为还没有得到我这个大哥的实质性帮

    助而窝火。「哎,人家把那么乖的一个漂亮老婆都给你肏了,你不帮他,怎么说

    得过去啊」——我在心里就这么对自己说。于是乎,我左手搂着老婆的表姐,右

    手搂着夏日「换」给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还治夏日之身(刚才他就这么左

    右开弓的),但「报复」之后,我还是给了他最实质性的帮助。

    我说:「身体是H的本钱,身体就象这个〖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

    ……就是数字〖0〗,〖1〗这么竖着,后面的〖0〗越多越有意义;〖一〗这

    么躺下了,后后面的〖0〗再多也都等于〖0〗」。然后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

    基本最易练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压练法」(自创),并叫秋彤回去后百度

    一下提升阴茎战斗力的肉类、菜类(如泥鳅、驴肉、牡蛎、鹌鹑、鸡蛋、海藻、

    韭菜、大葱等等)并学制药膳替夏兄弟补补身,还叮嘱秋彤,有的补药不能滥用,

    要在医生的指导下循序渐进。

    至于怎样的H姿势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济」的毛病,我望着非常关心

    老公的秋彤,一阵色色的「淫」笑:「这个嘛,我一会再教你……什么,现在就

    想知道?……你不怕……在他们两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宫?」,说得秋彤

    满面通红,直往被子里面躲。

    后来,我摸出几颗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纽扣」(泰国帝王家宝)给了

    夏日,说这是外用的可以试试,还简单告诉了涂抹方法。夏日欣喜的问我:「效

    果怎么样?」我说:「要因人而异呗,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坚持使用可使鸡巴增

    粗增长(要辅以按摩,但对我不明显,可能是我」弟弟「已达极限),但我觉得

    〖延时效果〗不错。」而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药」。

    我说的时候,忘记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边,听我这么说,她就要追着打

    我:「你怎么给他这个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时不射

    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风骚的老婆表姐,就喜欢与比

    她年轻的男人玩「姐弟H」,这次把她带出来冒充我老婆,不让她「爽翻梢」,

    她怎么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几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骚屄绰绰的说:「我

    们走啊,去试试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们就回来找他算帐……」

    待那「两口子」出去后,我关上门钻进被子里,却看见秋彤的眼睛红红的,

    貌似很难过。「你怎么啦?」我搂抱着她不解的问,可她怎么也不理我,我有些

    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礼,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这位佳人。后来,

    她被我问急了,才音声哽咽的问我:「你刚才那么凶,是不是……用了……那个

    的?」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刚才?我凶吗?……啊,是不是我凶了你的夏日,你

    心里还在难过啊?」「还装啊?是在他们敲门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没凶

    你吧,我们还在你摇我耸的H呐,那会儿配合得越来越好啊」「天啦……我是说

    刚才你肏我……肏得那么凶……是不是用了那个〖纽扣'的?」「你怎么怀疑我

    用那个啊?我身体好,阵仗就大点,很正常嘛……」

    「你不是说,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会遭不住,搞别人的老婆就使劲

    肏,一般会用那个的吗?」「天啦!」现在轮到我学她喊天了:「我现在要搞的,

    是别人的老婆吗?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哟,你别掐我……把腿张开点,被他

    们这一搅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干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进来

    了……啊!」

    话音没落,我的鸡巴已缓缓插进了秋彤的阴道,随着我「啊」的一声,秋彤

    几乎也同时的一声「啊」,只是我的「啊」是话的结尾,秋彤的「啊」却是呻吟

    的开始……那接下来的H,我真的很累,我与成熟少妇H,就喜欢「一气贯通」,

    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浅一深」,「左右拗圈」……

    时慢时快、时轻时重的肏了秋彤足足二十来分钟,才把佳人渐渐送入佳境,

    可秋彤那「换出」的老公严重违反我们的约定,使我前功尽弃!而今还要「从头

    越,渡阴阜」,哎,良宵千金难买,辜负了好时候!看着身下佳人期待的双眸,

    我只得在心里暗暗的骂着夏日:「TMD,你担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鸡巴肏,我现

    在就偏要肏她个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几下,秋彤就在下面轻叫起来:「哥……哥啊轻

    点……我还没……没适应呐……慢……慢点哦……」。听着佳人的燕语莺啼,我

    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这么个人啊,特别同情弱者,尤其对方是已在我胯下

    臣服的漂亮女人!「把屁股翘起来……」,当秋彤两胯间淫水淋漓,屄屄里「噗

    嗤噗嗤」作响之后,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响了发起总攻的号角。秋彤娇声的应

    着,她双膝跪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

    我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弹性的圆臀,先将鸡巴顺着臀瓣沟插进她

    的屄屄,然后把她双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后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翘臀,

    就弯成了一把不能再弯的「弓」,她的翘臀紧抵着我的趾骨,我的鸡巴就直直的

    不停地杵在她阴道前壁上。

    我在攻击屄屄的同时,双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着秋彤那犹为敏感的耳

    垂。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击」秋彤阴道前壁的G点,肏「竹筒

    屄」和「馒头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预热」,用「后插式」「隔山取火」,

    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桩」,才能直杵阴道前壁的G点,收到事半功倍

    的效果。

    总攻仅用了十来分钟,秋彤就红潮满面,娇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线崩溃,阴

    户一片狼藉。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的娇躯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阵阵颤抖,由

    屄芯、阴道、大腿刹时传到浑身,又有了轻微的痉挛交织着,使我感到切切的爽,

    我很有胜利感——呵呵,我又彻底攻下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审视着因高潮袭来双眼有些扑朔迷离的秋彤时,她

    的双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涩赧赧的对我说:「哥……这高潮的快感……我

    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这」欲死欲仙「的感觉……真的好爽……好舒服…啊

    ……谢谢……哥……啊……」。

    听到她这般的说,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我轻轻把她放下,将被子盖在我

    们身上。我深知高潮后的佳人需要些什么,就用手搂着她,抚着她有些凉凉的肌

    肤,将唇贴在她脸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点水,嗅吻着佳人特有的体香……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我看佳人还没醒,就轻轻捞开了她身

    上的被子,又欲将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顿,秋彤却在此时也醒了,见我正色迷迷

    的盯着她看,陡的发觉她自己还是赤裸裸的,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激战后的那片狼

    籍,顿时满面绯红起来。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卫生间走,一面扭头娇嗔的对

    我说:「你……还不来洗?一会……还要去划船呐……」不待她说完,我就大步

    流星的过去,把她抱起,匆匆进入卫生间,与她洗了个「鸳鸯浴」。

    浴后饭罢,我们到清水河边的租船处等了那「两口子」一会,才见他们姗姗

    而来,我问他们那「纽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说好,老婆的表姐却说不好。我忙

    问何故,夏日说,他涂抹药物不久,便觉具杆灼灼发热,交媾之时,始终昂然,

    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说好啊,说明用「纽扣」用对了。老婆的表姐却厉声

    道:「好个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迟到了好久,平时我磨十

    来分钟就会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时,还没享受到高潮!」

    我闻言寻思良久,就问他们用药后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说十来分钟,我

    闻言大笑,这药涂抹后,要隔四十多分钟方才可H不然,药物尚未完全被龟头龟

    沟吸收,就会使女人原本敏感的变为不敏感,故双双延时(以上仅是我的分析),

    老婆的表姐一边埋怨我昨晚没说清楚,一边又来打我,我一边招架一边笑道:「

    你还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几分钟后才H〗几个字,再打,兴许还要打掉

    什么,让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听我这么说,那疯骚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们租了两条双桨游船,我们两对「新人」各驾一舟,一前一后在河上慢游,

    我和秋彤在前,那「两口子」在后,先时相隔不远,但渐渐他们就落后了许多,

    秋彤要我停下等他们,我说不必,这河没什么分岔,不会迷路,让他们慢慢跟上

    就行了。

    秋彤见我划的较快,就叫我划慢点,我色色的对她一笑:「我们这会去个好

    去处,马上就到……」听我又说「好去处」,秋彤的脸就「倏」的一下红了起来,

    因为我说的第一个「好去处」,就是「坐爱枫林」,在那里,我们坐着做爱,迈

    出了我们「换」的第一步,秋彤这会就对「好去处」特别敏感,又见我对着她那

    么「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呐。

    转了一个小弯,我们就到了一个游船特多的地方,那里有个很大的溶洞,溶

    洞洞口高出河面两丈有余,洞口十分宽敞,溶洞两边的石壁上星光闪闪,既有扑

    朔迷离激光幻影,还有指引游船深入溶洞的安全(应急)指路灯。因为我来玩过,

    对这溶洞还是很熟悉的,我就径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处划去。这溶洞的支岔是比

    较多的,越往里面划,灯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拧亮租船时领的手电,趴在船头

    给我照路。

    我就这么东进个小溶洞、西钻个小溶洞,一会就来到个「前无游船灯光、后

    无划船桨声」、灯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里。「哥,怎么不划呐?」秋彤趴在船

    头,拧着手电扭头问我。「到啦……」我让游船借着惯性缓缓的向前,一边解开

    了皮带。「这是什么好去处呀,啥都没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问。我用手

    拍着秋彤的浑圆屁股:「怎么会没有啊……〖好去处〗就在你这里,快把屁股撅

    起来,让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秋彤一点没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来,由我把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我

    把大鸡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阴户上磨蹭着,不一会,她那屄屄里就有了淫水,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当我把鸡巴慢慢插进去之后,她趴在船头,缓缓扭动

    着腰肢,迎纳着鸡巴在她屄屄里的缓慢抽抵,并扭头对我说:「哥……你身体真

    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应着,渐渐加快了插抵的速度,这会却是很快,

    就在秋彤的屄屄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当我们打扫完「战场」,将游船划出溶洞时,那「两口子」正在洞口外,见

    我们出来,夏日问我们:「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吗?」我说:「有」,我老婆

    的表姐就问:「是什么?」我说:「有人在里面H」听我这么说那「两口子」就

    来劲了,直朝我们划过来,还同声问:「在哪儿?」我把游船从他们的船头划过,

    叫他们跟着我,就会看到刚才H男女的背影。那「两口子」紧跟着我们的游船,

    还在问:「在哪儿、在哪儿」,秋彤转身冲我娇嗔的说了句「讨厌」,就羞赧的

    转过身去,我见她耳朵后面都是红云。

    停船靠岸,我们就去午饭,饭后各自小睡一会,下午相约去逛「宝轮寺」古

    刹。「宝轮寺」乃佛门圣地,请修之所,我们虽非佛门中人,亦不敢造次,就无

    非是撞钟击磬,上香许下各自都不愿说的心愿。寺外是一条小街,有许多兜售「

    纪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们两对夫妻在此相「换」,亦属有缘,俗话说,「

    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来共枕眠」,我与秋彤这三日的「夫妻」,虽未修上万

    年,却也何止几千年的缘分?就决定买一件「礼轻情义重」的纪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这街上转了一转,就只勉强选中了一个「玉笔筒」那「玉笔筒」通体翠

    绿做工还算精美。中间筒体雕有花纹,两边是两条腾飞的玉龙。本人对龙尤为崇

    拜,且不说龙能腾云驾雾上天入海,单就龙是我们祖先的图腾,帝王称真龙天子,

    我们称龙的传人来看,就足见龙在炎黄子孙中的分量。当我把「玉笔筒」送给秋

    彤,并说明日匆忙,恐无时间再寻纪念品之后,秋彤就对我说道:「哥,你等等,

    我也去选件纪念品」。

    不一会,秋彤就向我走来,把她选的纪念品递给我,我一看,也是「玉笔筒」,

    只是,那雕有花纹的筒体两旁,不是两条飞龙,而是两只展翅飞翔的玉凤。「好

    ……好!」我送她玉龙,她回送我玉凤,很对等!很有意思。

    「哥……怎么……你已经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吗?」秋彤见

    我说好,就看着我微笑着问。好个秋彤,居然把我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听秋

    彤这么问,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有深意。于是我大胆猜测,她一定把我们三日的「

    夫妻」,比着了「龙凤呈祥」!我问她是不是?秋彤这一次没有脸红,看着我点

    了点头。我知道,她现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拿着秋彤送我的「玉凤笔筒」,对秋彤说:「我们来做做

    文字游戏,胡诌个对子什么的,好吗?」她看着我,高兴的点了点头,我把手里

    的「纪念品」看了一会,就说:「我就以你送我的」玉凤笔筒「作上联——丹凤

    朝阳双飞艳——我这里的〖丹〗,是指红色的凤冠,不是只有一只凤啊,我后面

    的〖艳〗,是指颜色艳丽……」。因为是口说,不见文字,我就这么做了点解释。

    「啊……那……你的〖阳〗在哪里?」秋彤这「考官」还把关挺严,认真的

    很。「这个阳啊,不是个〖圆〗的吗?我就取了笔筒主题这个筒的横切面……」

    我口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秋彤啊,你怎么还这么老实,还这么笨,

    这竖着的「笔筒」不就象男人竖着的「阳具」?我这里的「丹凤朝阳」是一语双

    关,你只理解了我的一层意思,二层意思是暗指女人给男人做口活,你怎么就没

    懂起?但我不能说出来,这么说出来,就会大刹秋彤正想着如何对出下联的「风

    景」。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只想了一会,就有了下联——「双龙腾飞绕玉

    梁」。

    我这个改卷的也是很严的,只给了她60分。秋彤不服,问我为什么扣这么多,

    我说,我们是夫妻,我还手下留了情,不然,你会不及格滴。秋彤点头承认,她

    对的是不太工整对仗……我说:你的「双龙」对我的「丹凤」非常好「腾飞」对

    「朝阳」也将就(她是「动词」对我的「动宾结构」,勉强Pass),但用「绕玉

    梁」对我的「双飞艳」就太离谱,尤其是她只顾着「平仄」,把竖着的「柱」变

    成了横着的「梁」;再者「玉」在这里「直白」出来,也是不行的……

    「那……你对个……我听听……」秋彤虽然服了我,但也没有就轻易的放过

    我。我想了想说:「只要我的分高点,就算我赢啊,」秋彤点了点头。哈哈,她

    又上当了……于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数持平,照用了秋彤的「双龙腾飞」,自

    加60分;这时,看看离旅馆近了,我也就没有再多考虑,随便说了——「双龙腾

    飞入洞中」。秋彤一听,「呵呵」大笑:「你这〖入洞中〗,也不对〖双飞艳〗

    呀!还说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让她继续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馆了。我说:两条

    龙入一个洞,是不是只有一条一条的入?我这里有个「暗一」对「明双」;再者,

    我这样是「写实寓意」:「丹凤朝阳双飞艳」,「双飞」你听说过吧?是意指「

    两女一男」的性交做爱;我对的「双龙腾飞入洞中」就是暗喻「两男一女」的性

    交做爱,上下对仗工整,该得10分……

    我这么抖出评分标准和公布得分,早把秋彤闹了的大红脸,她直擂着我胸膛

    说:「哎呀,哥……你真坏……好……下流啊」。「非也、非也……我是色,但

    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诩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厌旧,风流不下流

    〗啊……」听我说完,秋彤挣脱我的手,一边向旅馆跑,一边不时回头「恨」我

    几眼,那模样,真是「回颦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来,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做做文字游戏,和在旅馆前的那番胡诌,其实

    都是路上无聊和即兴开开玩笑,根本就不能当真。我回到旅馆,就不当回事的撂

    到了一边。可秋彤却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么理我,还时而沉思,

    时而叹息,看她那样,我也凿实的心痛,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晚饭

    时,她竟然还「违规」,把「换」出的老公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了好久,

    貌似要对我要采取什么「制裁」行动。

    哎,想到明天上午后,这场「换」的游戏就要结束,我也就只有「以不变应

    万变」,「听天由命」、「泰然处之」。晚饭后,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标间

    的沙发上,玩玩手机里的小游戏。老婆的表姐还以为我生了病,还过来问我到不

    到医院去看医生。我说,没事的,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

    玩点快乐的,不要亏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说,那两口子都「违规」了,这会根

    本不见人影,不知道他们躲到了哪里……

    正说着,房门开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走在后面的夏日关上

    房门,秋彤很平静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哥……我们都商量

    过了,你说的,我们都同意。」……「什么……我说的……什么?」我说的废话

    太多太多,我一时没明白秋彤说的是什么。

    虽然秋彤这时的脸已有些红晕,但她还是那么大方得体,用那两泓荡漾着涟

    漪的目光,注视着我有些迷茫的双眼,我们眸目生辉,从她的目光里我「读」出

    了「丹凤朝阳」、「双龙入洞」这几个字!「是吗?真的……是吗?」我没有说

    我「读」出了什么,很激动、很激动的当着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怀里。秋彤在我怀

    里还在深情的望着我:「哥……是真的,我们都是从……内心的愿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边跑边对夏日喊道:「夏老弟我们……快开

    始!」

    第六章全身而腿

    上章说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快到门口时,我才想到绝不能亏

    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怀里说的很清楚,他们是商量了的,都是从内心的愿意,

    既是「他们」,当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这么只顾抱着「换」得的老婆去洗澡,

    把夏老弟撂到一边,是不是有点那个……「重色轻友」的嫌疑?再说,我老婆的

    表姐也得有人抱呐,不抓紧时间一块洗洗,一会怎么3P、4P?

    我们四人脱得光条条的,挤在不大的卫生间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

    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着要「用水」,一个淋浴蓬头就这

    么换来换去的,怎么也换不过来,后来还是老婆的表姐拧开了洗面盆的热水,才

    彻底解决了问题。匆匆浴罢之后,我们两对「夫妻」分别上了两张床,本来想挤

    在一张床的,又怕那床不怎么结实。一上床,我就先给佳人秋彤做口活。

    才舔舐「原汁原味」没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动,脸儿红红的轻声直

    叫唤:「哟哟……哟哟好好好……好痒……」,那副貌似酥痒难禁的样子,凿实

    好迷人。谁知这时候,老婆的表姐来到我身边,她推着我的身子,骚屄戳戳的对

    我说:「你看嘛,夏日这会还在搽药,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样,找不到啥子感觉

    ……」。

    我这才扭头去看夏老弟,他这会正在把药往龟头上涂抹……晕啊,有我这「

    一柱擎天」,你夏日只是个配角,干吗还傻戳戳的去搽药?等到你四十分钟后才

    来参战,恐怕就只有打扫战场的份咯。哎……你自愿要作「壁上观」,我也奈你

    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让我躺下,然后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来给我「吹喇叭」,老

    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边,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鸡巴移

    过来,老婆的表姐就抢先捉住了我的「弟弟」,两片涂抹得艳艳的嘴唇,就在「

    弟弟」的光头上咂裹起来……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摇旗呐喊」的秋彤「学着点」,

    这时的秋彤已经完全放开了,她用手轻捋着我的阴囊、按摩着我的睾丸,落落大

    方的说:「其实……我们也常这么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给我做「深喉」呢,

    听秋彤这么说,就把「弟弟」让给了秋彤。秋彤的舔裹还是比较熟练的,双唇和

    柔舌的配合也没话说,就是「深」的「度」还不够……

    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鸡巴是「试管型」的,龟头不大,现在陡地

    给我这「香菇型」(学名香覃型)的大龟头做「深喉」又怎么能「深」得下去?,

    「深」了几下,泪水都「深」出来了,还不住的干呕,实在不行,只得作罢。这

    时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对我老婆的表姐

    说:「姐……还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两个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经来到床边,正准

    备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厉声」制止道:「不许碰!你才搽了药的

    ……」「我的药是搽在龟头上的,又没……」「你的手指沾了药!」「那我去洗

    洗……」「洗干净点哈,不然我老婆本来敏感的地方一会不敏感了,我可饶不了

    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卫生间跑去。老婆的表姐见我这么顾她,

    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这时,我才发觉两个美人「双飞」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开弓不到

    她们浑圆的屁股,它们高高撅着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条腿儿,都斜斜的在我双脚那

    边,我们三人现在的姿势虽然也在飞,但就如「鹞式战斗机」那样,我上半身孤

    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欢。

    于是我就叫她们换个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们的屄屄,她们就依了。这时夏

    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来到床边,径直就来抚弄我老婆表姐的圆臀。我想他

    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着慢慢享用呗,要抓紧多弄弄别人的老婆

    ……于是乎,我就从老婆表姐的屄屄里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经潮润的「阵地」移

    交给了前来「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后,我的「工作重心」就渐渐偏移向秋彤一边,我弯曲着上

    身,叫秋彤张开原本并膝跪着的双腿,然后抬起靠近我上身的那只大腿,将头钻

    到了秋彤的阴户下边,一边用手戳着她的屄屄,一边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缝和阴

    核。

    这时,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来获得高潮的时候,她从秋彤手里「

    抢」过我的鸡巴,翻身半蹲在我身边,只对我说了一句:「我这会儿……好想磨

    了……噢」,就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掰着「蝴蝶屄」坐了下来,才坐稳呢,

    就不但开始了「磨豆腐」,还同时摇起了「呼啦圈」,「呼啦」着我「弟弟」在

    她屄屄里「转圈圈」,幸亏「弟弟」的根根紧连着我,不然,我的「弟弟」就会

    齐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里面去……

    老婆表姐开始「磨」后,我就叫秋彤双腿曲蹲在我双腋两侧,撅着屁股继续

    让我舔她的小屄;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几乎就坐在我头上,我的柔舌一会裹

    住她的阴核咂吸,一会顺着肉缝不停的舔舐,当她难禁酥痒时,她就将双手撑在

    我的胸膛上,把撅着的屁股动来动去……不一会,就有一滴、两滴……晶莹剔透

    的蜜汁儿,从屄屄的下口涔了出来,我就一点一点的将那原汁原味蜜汁儿吸进嘴

    里……

    老婆的表姐这么卖劲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会来得很快滴,于是我就对

    扭动着屁股的秋彤说:「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现」。本来我要说「表

    姐」的,幸好来了个急转弯。

    不用看——这会我也没法看,我只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皱皱的屁眼

    ——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闭着的,女人喜欢闭着眼睛H,并不一定都是害羞,

    闭着眼睛H才有足够的遐想空间。但当我又说,「这就是你想学的那个姿势」时,

    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专注了,专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痒难禁的感觉,没有

    了扭动屁股的勃勃生机……这真是,好心没得到好报,好泥巴没打成好灶啊!

    我老婆表姐的这套「美女坐桩」,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

    我轻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挤压阴道后壁和杵她幽径;她后仰,就是要我磨

    檫阴道前壁、去杵那G点;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我这里是「躲

    闪」土语),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离开我一点

    点,就是要「弟弟」跟进穷追猛顶,她「妹妹」紧贴着我的耻骨,就是不要我再

    戳了、只是要我让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这番淋漓尽致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

    自禁的喃喃自语:「天啦,这叫我怎么学呀?」我抚玩着秋彤的白嫩浑圆的大屁

    股说:「为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学我老婆这么花哨,就只学她后仰套坐和

    我那招后插式就够了」。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妥: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

    因为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而后插式那是夏日该学的,秋彤那时只有被动

    的遭「肏」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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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肏」字是很有主动性的啊,不象「泊来语」「性交做爱」那么温

    馨迷人。我有个「流氓」朋友去嫖妓。讲好「肏」一回100的,结果他「肏」了

    那妓女两次,却分文不给,为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

    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

    所以我在前面说,「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因为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

    是「有据可考」的。

    我说秋彤不必学我老婆的表姐这么花哨,其实真是为他们夫妻以后的和谐性

    生活着想——夏老弟的身体不怎么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壮起来,如果秋彤「兼收

    并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儿都学去,夏老弟就会更加的把持不住,极有可能还

    会每况日下,而正处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且不是不但会毁了夏老弟,还会毁了这位漂亮少

    妇的「下半身」?

    我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小时侯偷看的、我爷爷年轻时花「袁大头」买的、后

    来老爸如获至宝收藏的竖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诗,诗曰:

    二八佳丽体似酥,

    腰间伏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头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体不好或一时欠佳的朋友,切记!切记!有朋友会说,你在这里写H文,

    还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见过香烟上的「香烟有害健康」的温馨提醒吧,

    它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我们闲话打住,「故事」接着往下讲: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桩」,这么「坐」下来之后,不但有些香汗淋漓,

    并且她已经爽得高潮了一次,于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后叫秋彤「坐

    上来」实习实习……这秋彤其实也是个会几手的主儿,但见她,轻抒不甚丰腴的

    手臂儿,用芊芊嫩葱的手儿,夹着我硬得有些搏动的大鸡巴,一边掰开阴户的两

    片阴唇,一边将淫水泛滥的屄屄口儿套在我的大龟上,然后才「噗嗤噗嗤」的慢

    慢地坐将下来,那感觉,实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

    由于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轻几岁,没事还喜欢练点「塑身操」,所以做「

    后仰套坐」时,后仰,小蛮腰就弯成一张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

    而且较为有力……我的鸡巴龟头就杵在她阴道前壁的G点上下磨蹭,不一会,秋

    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后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着,把鸡巴交给两个成熟而迷人的美艳女人,就由他们主

    动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动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桩」,就使她们

    先后享受了高潮,可我这时,还没有欲射的感觉……但我又必须要抓紧着「射」,

    这是旅馆,我们两男两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就问

    夏老弟,还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时候说,还有8分钟,我在心里说着「晕啊」,

    口里就对他说:「哥在这里……再教你们一招……〖一箭双雕〗如何?」

    我这话,是冲着他们三人说的。这招「一箭双雕」,是我淫浸十数年「闭门

    造车」的「冥思苦想」,并观看了无数的H影视,均未发现有人用过的独门招式

    ——但不久前,我已经发现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窃」了我尚未及时申请专利的

    「一箭双雕」了——见他们三人都在说「好」,于是,我就叫两个美人趴在床沿

    上,并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侧,与我对面站着,把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以便必要

    时替她们给点力。

    两个女人倒也听话,于是乖乖的并肩横趴在床沿上。「我不是要你们并肩趴,

    是要重叠的趴……」我一边道歉,一边说明怎么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于是,

    老婆表姐在下,身子尽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抬起,夏老弟就扶着她(如

    果夏老弟那边有墙,就不需人扶滴)使两个女人的屁股紧密的重叠,我还调整了

    一下两个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们那两个「虽存差异」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

    「精诚团结」的尽最大可能的「紧挨」在一起……

    然后,我就站在床边用鸡巴「仰射」这两只「母雕」……我在每个屄屄里轮

    番「戳」上七、八下,当屄屄胀胀的感觉到爽时,我就抽出鸡巴使屄屄顿觉空虚

    寂寞;当屄屄觉得寂寞难耐时,又轮到插入鸡巴有了胀胀的爽……如此「周而复

    始」了十几个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双双张开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齐声叫唤:

    「哎哟……好爽……好舒服……」!

    这种「一箭双雕」式,我自认为比日本AV那些男优强多了,那些男优,总爱

    在并肩趴着的女优屁股后面,来回的跪着跑,那样既累,又很没面子;那能象我

    这样双脚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鸡巴同时操爽了两个屄屄!这样的「一箭双雕」,

    才显出了中华男儿的「霸气」。这正是——「一杆金枪上下翻,两屄同时爽翻天

    ;三人同声齐叫好,绝非英雄仅少年!」

    这时刚好,夏老弟的上场时间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体横陈,张开双腿迎

    纳她「换」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后插式」——「隔山取火」的变异姿势

    「弯弓搭箭」,直杵秋彤阴道前壁的G点,一边杵还一边提醒夏老弟「学着点」。

    秋彤被杵得娇驱前移,上身前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着,往我的鸡巴上送,

    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试管」鸡巴就在我老婆表姐

    的屄屄里戳上一下……我们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发号,就这样步调一

    致的做着「动感传递」的体操,十来分钟之后,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换」得的

    老婆的屄屄里,又步调一致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后,我便叫夏老弟携「老婆」速速回房去,并说出了我的担心,二人

    连声称是。是夜,我们各自拥着「换」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间里完成最后的「

    作业」不提。次日上午,我们都起的很晚,饭后相约在「坐爱枫林」那水吧包房

    里进行最后一项活动——每人说一点自己的真实感受。在这个我们迈出第一步的

    地方,此刻我们都没有心情再欣赏什么风景。

    秋彤最先说,她说,在这三天的交换中,她觉得自己还做得很不够好,还没

    有象爱自己老公那样去爱「新」老公,除了H和文学方面的交流,其他的了解都

    还没起步——听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觉得「换」的时间还太短了;夏老弟说,他

    的体会是认识了身体的重要性,还一再感谢我教了他那个「压练法」,还感谢我

    老婆的表姐给他推拿按摩和传授了几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为自己也

    为家人(妻子、还尚无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总是那么「喜箩筐」的,她

    发言最简短:「我要丰富……各种知识,要让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后是我说,也许是当头儿当惯了,说感受也有点带总结性,我说:「一、

    首先要感谢夏老弟和秋彤夫妇,你们是我遇到的难得的知音,使我坚定了对交换

    〖配偶〗游戏的看法,从出于〖高层次的爱〗来参与〖换〗,还是行得通的;二、

    这次我们的〖换〗总的来说还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认识上的禁区(主要

    是〖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里H〗),那禁区也许是我自己在〖划地为牢〗,但

    我至今都认为它是〖罪与非罪〗的分水岭」。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凡人,有些事我们是把握不住的,不然,为什么会

    有〖色胆包天〗一说?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连法力无边的「佛」,

    都是人这么〖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这么过来的,只要我们不〖故步自

    封〗,不断总结,不断实践,我相信,终有我们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阳光撒照在满山红遍的枫树林上,一片金黄般的熠熠生辉,

    貌似我们「换」的前途一片灿烂辉煌!当我们去服务台退房时,那服务台的小姐

    正是国庆前我和老婆表姐去开房和预定房间的那个,也许是因我个高体键、相貌

    出众,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时髦、分外妖娆的缘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个劲的盯

    着我和老婆表姐看。

    起初我还没有什么警觉,但当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务台小姐的视线时。我才知

    道是我们四人的站位出了问题,此刻,秋彤站在我身边,正含情默默地欣赏着我,

    她还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就如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那样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

    姐自然正与夏老弟在一起,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见这样的错位,不由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就在这时,那服务小

    姐冲着我神秘一笑,问我道:「怎么。你们换了?」「什么换了?」我有些故作

    镇静。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见她的确是认出我们换了女

    人,于是就笑着说:「是啊,我最泼烦陪老婆逛街,就换了喜欢陪女人逛街的朋

    友来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欢外国文学,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

    》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为我们懂不

    起?我们老板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

    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

    吃香了……」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

    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

    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

    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的「Anyijier」名

    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

    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

    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

    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为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

    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

    以后……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

    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

    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

    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

    服」(我们夫妻性交做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

    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

    我「老婆」在不在,想与她视频视频,后来把我问烦了,我就说「老婆」病了在

    住院,那知道他「问候」得更勤,就只差早中晚一天问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后不

    会和你们换什么了,就在视频里「悲痛欲绝」的说:「我老婆……病死了」(说

    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对过往神灵说,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

    的假的)。

    我这么说后,夏老弟就真的没再来怎么烦我,可秋彤却又来安慰我了,还要

    我……节哀顺便,并告诉我,可能「五一」长假要出来旅游。我说是老公陪你吧,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前××银行与××部门有个合作开发什么「A计划」和「

    B计划」的重要会议,老公届时要参加走不开,就她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说到这

    儿,秋彤对我莞尔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里来了,你欢迎吗?」

    我自然就脱口而出的说:「当然欢迎」。当时我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们

    这里又没有菲名中外的风景区,她会来做怎么。当时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

    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对我说,她要去参加一个与××银行合作开发新项

    目的会议,如果顺利,还可以赶回来,在「五一」长假里与我去「自驾游」,如

    果不顺利,连「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里好沮丧啊,本来想好好陪老婆出去开

    开心的,以弥补自己对她的「暗中」伤害,现在看来,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两天,老婆从外地打电话回来,说会议要延期结束,与

    我去「自驾游」的事要「黄」。这时候,就轮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说我多么

    多么的爱她,想陪她好好出去开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为重,夫妻恩爱又且

    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为我们××部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里才挂了

    老婆的电话呢,手机又响了,一接听,呵,竟然是秋彤来的。

    她先是埋怨我这边老是打不进来,接着就问我:「你家是××小区7栋31-7

    吧?」我忙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我们交换看过身份征呀!」呀,

    银行的,就是对数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时,秋彤在电话里又对我说:「哥你

    快来接接我呐,我这会儿已经在你们小区……东大门,这么十几栋楼房,你不来,

    我怎么找的到哦?」

    听说秋彤已经在小区门外,我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别动,就在原地等我,

    一面就飞快地向小区东大门赶去……
第五卷:其他系列 女性专用车厢
    女性专用车厢,是J国独特发展的特有文化之一,其目的在於防止某些男性

    於拥挤的电车上,所行使的各种性骚扰的行为,也就是为了防制俗称的癡汉。

    *******************************

    「完蛋了,怎么会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这下电车又要挤爆了!」今年国二

    的信吾,拿着书包遮着雨,夹在慌忙的下班下课人潮里奔跑,冲进了车站。

    今天原本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但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让平时只有固定乘

    客的电车,多了许多为了躲雨而改变交通工具的路人。

    尖峰时刻的电车班次是频繁的,站在月台边的人群有如蚂蚁般的多,众人都

    注视着电车进站的入口,直到电车的车头出现,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信吾,用着目

    光欢迎进站的列车,并准备上车。

    「唉呦!急什么急啊!」由於今天的乘客很多,许多心急的乘客担心自己会

    赶不及这班电车,因此在电车还没到站便开始往前推挤,站在最前面的信吾首当

    其沖,在电车刚到,开门的瞬间,就毫无选择的被挤进了面前的车厢。

    乘客们争先恐后的上车,卡在门口,被推得倾倒的信吾没有办法站稳身子,

    为了不倒在地上,他歪曲的将脸靠在一个极为柔软的物体上,直到车门关起。

    「这……不会吧……我怎么会坐到这一节车厢……」电车发动后,信吾调整

    自己被挤得失去平衡的身体,站直了身子,他抓着铁桿,矮小的他勉强的观望着

    四周,忽然发现四周的乘客全都是女性,仅仅只有他一个男性在其中。

    其实是很少人会坐错车厢的,在车厢外面都有註明女性专用的字样,而信吾

    则是过於匆忙没注意到而站错了位置,因此被后面的人挤进了这男士止步的禁区,

    幸好,信吾还是个国中生,少年的脸孔和他不满一百六十的矮小身高,让他避免

    了被女乘客驱赶的命运。

    「咦……」信吾正眼直视前方,一对堪称巨乳的丰满胸部,就在他眼前不到

    十五公分的地方,他回想起刚才进门时,用脸靠着某个柔软物体支撑的情况,忽

    然瞭解到自己不经意的作出了非礼的行为,脸皮嫩的他,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下,

    避开眼前的景象。

    也许是乘客们都被淋湿的关系,空气里有些湿闷,被雨淋得几乎湿透的OL

    由美,注视着这刚进来就用脸去撞她胸部的害羞男孩;看信吾紧抓着吊环,非常

    害羞的低着头,深怕一不小心就再撞上她的可爱模样,让刚和男朋友分手的由美,

    心中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恶作剧的冲动。

    发育中的男孩总是对异性有着更多的好奇心,所以信吾虽然是避过视线,但

    还是不时的斜眼偷看;夏天的衣衫都是很薄的,被雨淋湿以后,更是没有遮掩的

    效果,直条纹的衬衫沿着由美自傲的胸部紧贴着,圆弧的曲线在红色胸罩的包覆

    之下,更显得丰满,国中生的信吾哪里有看过着这么活生生的丰胸,既使只是不

    时的偷看,也看得他心跳加速。

    由美由上而下的观察着信吾,信吾的行为她完全看在眼里,自己最自傲的地

    方能够对少年造成这么大的诱惑,信吾的好奇心完全满足了由美的虚荣心,她稍

    微的挺起了胸,让双乳与信吾的距离缩短了些,同时拉了拉两旁同事的手,用眼

    神打了个暗号。

    「喂…很好看吗?不如摸摸看吧!」由美弯下腰,涂了口红的艳唇在信吾的

    耳边悄声说着,如兰的香气从口中吹出,徐徐的吹进了他的耳里。

    「啊…」信吾首先是因为自己的偷窥行为被发现,而吓了一跳,然后是眼前

    那双丰乳的逼近,逼近,直到他的脸颊又再次的体会到它的柔软触感。

    成熟的巨乳隔着胸罩和快干的衬衫贴着,但是对於信吾而言,却彷彿直接的

    接触在那双巨乳上一样,被乳肉挤压着脸颊,信吾充分的体会到女人独有的柔软

    弹性,不仅如此,在那深邃乳沟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迷人的乳香,

    佔据了信吾的呼吸。

    双手抱着信吾的头,控制着他埋在自己的怀里,从双乳间可以感受到信吾兴

    奋的颤动,由美很满意信吾的反应,她转过头,向两旁的同事吐着舌头,炫耀她

    的魅力。

    「隔着太多东西,怎么够舒服呢?让你「亲手」感觉一下女人的触感吧!」

    从由美的暗号开始,一直看到由美大胆的恶作剧,少年明显处男的反应让真

    琴也浮起了些微的欲望,她语带双关的对着信吾私语,一边松开他抓着书包的手,

    引导着他伸进自己衬衫的扣子间。

    手穿过未干的衬衫有些冷,但是当信吾的手直接握在真琴那饱满的乳房上时,

    他只感到十分的火热;真琴的胸部并没有由美那么大,但是却是比她更加结实有

    弹性,当信吾受到真琴的引导施力时,反抗的弹力几乎要使信吾滑开了手,而从

    未碰触过如此美妙肉体的信吾(而且一次还两个),发育中的身体起了直接的生

    理反应。

    「哇!已经变硬了呢?真是个坏孩子…」好友们都已经开始玩弄着这偶然的

    年轻肉体,在一旁的理加自然也不愿错过;她非常清楚,这年纪的男孩都是经不

    起挑逗的,她双手准确的找到了信吾裤裆的位置,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勃起。

    「喔!大姊姊开始期待你的成长了,嘻嘻!!」拉下拉炼,勃起的肉茎从内

    裤的一旁被解脱了,少年肉色的阴茎朝气的向上直指,比同年龄男孩还要大上一

    些的坚硬肉棒,让理加不禁想像着它的将来。

    「唔!」柔若无骨的手掌握着肉棒,规律又轻柔的搓弄,比自己自慰时还要

    舒服上千倍的快感,逆着血液上冲,信吾加快的心跳又似乎跳得更快了些,尤其

    是在理加指尖抠弄着他未完全露出的龟头时,心跳急促的像是要休克一般,很快

    的,只是处男的信吾就在理加成熟的指技当中,喷发了精液。

    与信吾有着身体接触的三人,都感觉到了信吾的高潮,尤其是理加,信吾浓

    郁的童子精全都喷在她的手掌上,白浊的液体糊在掌心;理加举起手,展示般的

    给由美两人看,然后用着美味的表情,将自己的手掌舔净。

    在电车的冷气吹拂下,乘客们淋湿的衣服也都干了,由湿变干的衣服会让人

    觉得寒冷,但由美四人却是例外,由於由美一时的恶作剧,演变成三人竞争般的

    调戏,尤其是在理加舔食精液的动作之后,四个人的情欲都迅速上升,已快到无

    法控制的地步。

    「嗯…」让信吾火热的鼻息喷在乳沟里,信吾射精时的急促呼吸,让由美的

    乳尖变得硬了,发硬的乳头顶着胸罩,有种淫痒的微痛感,佔据了信吾的头部的

    她,把信吾从巨乳的闷绝里解放出来,但是信吾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由美艳红

    的双唇,就又封住了信吾微张的口。

    已经不记得自己正在被女性性骚扰,成人的口红香味,从最近距离窜进了信

    吾的鼻中,比乳香还要艳丽的唇香,让信吾陶醉在她侵犯的芬芳里,而由美直接

    伸入的舌头,更是在信吾口中姿意追逐的他瑟缩的舌,强迫着他和她相互交缠,

    由美熟练的缠绕着他的舌头,让甜美的唾液,在交缠里涌入,从喉咙直达信吾的

    阴茎里,使他尚未疲软的肉棒,又再恢复硬挺。

    仅仅只是抚摸胸部,已经无法满足发情的真琴了,真琴的胸部是她最敏感的

    地方,不过是几分钟的爱抚,便足以使她花蜜汹涌,特别是在电车上被一名少年

    把玩,那种暴露和犯罪的刺激,直接反应在真琴的蜜穴里,大量溢出的淫蜜,濡

    湿了内裤。

    真琴抓着信吾的手,改变了它的位置,让信吾的手穿过短裙,拉开内裤,覆

    盖在她湿透的淫穴上。

    「!!!」信吾的手有些颤抖,这是信吾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私处,掌心细

    毛的触感,手指湿滑的裂缝,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从A片上得来的知识让他知

    道,这是女人美妙的阴户。

    「啊…别只是磨着,我教你怎么动…嗯…」信吾手掌的颤动,不经意的摩擦

    到了阴核,身体里荡漾起一阵美感的真琴,不小心的发出了呻吟,她低声对着沉

    醉在接吻里的信吾呢喃,要教导他能够使女人快乐的手技。

    「啊…对了…要再深一点…嗯…对…」信吾从接吻的沉醉里分出一点心神倾

    听着,他的手指在真琴手指的指挥之下,笨拙的在她的私处逗弄,少年没有经验

    的手指在蜜穴里横冲直撞,一下子划着肉唇,一下子刮着肉壁,偶尔挑逗到花心

    的差劲手技,让真琴的心里,因为这处男的新鲜感而雀跃不已。

    由於由美接吻的动作太过明显,害得理加在发情之余,还担心起是否被人发

    现,她站直身子,观察着四周,所幸她们四人是站在靠车门的地方,其余乘客又

    是朝着另一边车门在等待下车,而拥挤的车上又没有乘客无聊的四处张望,因此

    目前还没有人发现她们的举动。

    安心了以后的理加,假装蹲下捡东西,但却是将位置移到了信吾和由美的中

    间,面对着她一直没有放手的肉棒。

    「呜呜!!」还在品嚐着由美甘甜唾液的信吾发出了悲鸣声,勃起的肉茎被

    理加温暖的口腔吞没,灵活的舌头还立刻卷上了棒身,超越了手淫数百倍的快感,

    又一次的给予了他射精的命令。

    但这次信吾试图去反抗她,可是狭窄的口腔挤压着肉棒,湿热的舌头卷弄着

    包皮,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强迫着精囊释出精液,最后就在喉咙的吸吮之下,无法

    再忍耐的信吾又一次的喷发,将依然浓郁的精浆喂给了理加享用。

    连续两次射精的信吾有些脚软,他靠在车门上喘息,吐气的口中滴垂着混合

    了由美味道的唾液,宛若少女般通红的脸颊看来十分清纯,但他的手上却沾满了

    真琴淫靡的肉汁,在龟头上也还有残留的精液。

    由美三人并没有轻易放过信吾的打算,只看到由美拉起了短裙,一手伸进衬

    衫里捏着自己的乳尖,另一手扯下了内裤,让茂密的黑森林若隐若现;而真琴则

    是解开了扣子,微微的拉开衬衫,炫耀着自己挺立的美乳;理加更是将修长的手

    指伸进口中,沾着混有信吾精液的口水把玩,三人尽情的展现艳绝的媚态,诱惑

    着信吾纯真的少年心。

    令人屏息的美景,让信吾被玩弄的恐惧心一扫而空,既使是已射精了两次,

    但年轻人的活力又让软下的阴茎勃起了,白净的肉棒斜上的对着由美三人硬直,

    诚实的诉说着少年对性的渴望。

    面对信吾宛若挑衅般的勃起,由美三人对望一眼,站得最近的真琴抢先一步,

    夺得了信吾的初夜权,她扶着信吾的身子站直,搭着他的肩膀,配合着他的身高,

    然后用手引导着阴茎对准蜜穴,缓缓的半蹲。

    「嗯嗯嗯…好硬…好烫喔…」当肉棒穿进淫穴时,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宣告

    着国中生的信吾,正在被大他十岁的真琴强奸;真琴不由得发出了痛快的长吁,

    鷁M信吾的规模还比不上成年男子,但是他年轻的坚硬和火热,却有另一种美妙

    的风味。

    「乖弟弟…垫着脚动动看…」由於信吾被真琴抢去了肉棒,理加只能够抓着

    信吾的一只手来暂时安抚自己,理加享受着粗糙手技的抚弄,一边弯下身子,在

    用着舌头划着信吾耳朵轮廓的同时,教导他如何在这种姿势下抽插真琴。

    「啊…好…嗯…」信吾单纯的听从理加的指示,少年率直的横冲直撞,大开

    大阖地做着活塞运动,粉色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撑开湿淋淋的肉缝,舒服的让真

    琴想大叫,但是她既使是沉醉在性爱里,还是保持冷静的咬着手,压抑了淫喊声。

    已射过两次的肉棒有着较多的持久力,所以在开始抽送真琴那又湿又紧的小

    穴时,信吾才没有一触即发,不过少年人的肉体是不懂得忍耐的道理的,因此就

    在不到十分钟的初次性交过程里,信吾贡献了他第三次的射精。

    「呼…呼…呼…」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是信吾精浆直射子宫的舒畅感,还

    是让真琴在公开暴露的刺激感之下,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她搂着信吾的脖子喘息,

    而信吾也本能的用手环绕着她的腰,给予彼此性交后的温存。

    之前两发的精液虽然是被理加迅速的舔食,没有因为气味的关系,被其他乘

    客察觉,但是这是真琴和信吾真枪实弹的性交,其中淫水混合着精液所发酵出的

    味道,在密闭的车厢里飘散着一股催情般的淫臭,慢慢的渗进了其余乘客的呼吸

    里,有些较敏感的人,已经开始寻找着这股异味的来源。

    但是被欲火所包围的由美三人却完全没有发现,离信吾最近的理加夺得了他

    第二次失身的权利,有鉴於刚才信吾处男的短促,理加从口袋里拿出了比信吾肉

    棒尺寸要小上一圈的橡皮筋。

    「啊啊…痛…」理加残忍的把橡皮筋套进了信吾肉棒的根部,橡皮筋并不紧,

    但是稍微小了一点的半径,刚好把外皮陷进了一圈,橡皮筋压迫着血管,让来不

    及散去的血液无法退潮,肉棒涨起了血管,已射精三次,又被强迫保持坚硬的信

    吾不禁痛呼,满脸通红。

    「忍耐一下…这样会更舒服喔…啊…烫…」和真琴交换位置,理加一边安抚,

    一边以相同的姿势套入阴茎,在橡皮筋的束缚之下,消退不去的欲火在血液里沸

    腾,不停的在肉棒里回流,让信吾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热,宛若烧红的铁棒一般,

    蒸发了理加蜜穴里的淫液。

    越来越多的淫液滴落在地上,在四人包围着的热情里,向周围乘客吹送着淫

    靡的性臭,已有不少乘客被淫味所吸引,视线追寻到在车门角落里上下摆动的理

    加,并且从她压抑,但是快活的表情上看出她们正在作些什么了。

    「嗯…啊…好弟弟…好棒…噫…」火热的蜜肉噬咬着炙热的肉棒,自己体温

    不断被摩擦升高的热浪,持续的拍打着理加的子宫,橡皮筋对於信吾的持久力发

    挥了莫大的帮助,紧束的尿道射不出精液,像是在寻求解脱的信吾快速的挺动腰

    肢,不过十数分钟的剧烈肉击间,理加咬着自己的袖子,达到了高潮。

    电车上,已有大半的人在盯着理加两人的淫戏,尤其是她仰头微笑的那副畅

    美表情,更是让人目不转睛,而在理加起身以后,越来越浓厚的性液气息充斥了

    整节车厢里,那些已饱尝性交美好滋味的女人们,都不禁湿透了内裤。

    一直都在把风的由美自然知道车上乘客的变化,三人之中最淫荡的她,发觉

    其余的人似乎没有阻止的念头,就更加胆大妄为的将信吾的整条裤子脱下,让他

    赤裸着下半身,举着胀红的肉棒插入背靠在车门上的由美。

    「唔!好棒…好弟弟…硬弟弟…啊啊…」有意让更多的人观看自己的表演,

    由美放浪的淫叫毫无顾忌的传出,从理加和真琴所包围的人墙缝隙里可以清楚看

    到,信吾黑色制服的半遮掩之下,有着裸露的白皙臀部,健康的年轻臀肌绷着屁

    股,有力的挺着无法射精的肉棒,在淫熟的蜜壶里搅拌着淫汁。

    现在整个车厢里,已经没有在等待下车的乘客了,丈夫长期出差的少妇,忍

    受丈夫年老无能的熟女,为工作忘却一切的女强人,委身给丑陋上司的OL,此

    时此刻,不约而同的紧盯着信吾性交中而不停晃荡的肉囊,众多目光中,有着羨

    慕,有着忌妒,有着飢渴,有着欲望,每个人都希望在那被肏入的不是由美,而

    是自己。

    「啊啊…射进来了…啊…」到站的广播声响起,信吾的高潮也同时到达,累

    积的精液突破橡皮筋的控制,又热又烫的精液柱贯穿子宫口,宛若水箭般直击在

    由美的子宫壁上,由美抓着信吾肩膀的手也一阵用力,喷出大量淫液弄湿了信吾

    的制服。

    到站的广播不代表下车的广播,在乘客的耳里,由美的淫喊声已经超越了广

    播声,所有乘客在车门打开时,还是待在原地,直到车门关起,而月台上的乘客,

    看见车上这种塞满的状态,仅有两三人勉强的挤上来。

    电车行进,淫行继续,乘客们不自觉的向信吾靠近,相邻真琴理加的乘客,

    伸手越过了这没作用的人墙,抚摸到信吾的身上,少年光滑的肌肤,紧实的臀肉,

    消瘦的大腿上,都有着修长的手指在摸着,微凉的柔细触感,使信吾不但没感到

    异样,还舒服的瞇上了眼睛。

    封闭的车厢里,众人的欲望清晰可见,已充分享受过的由美三人,当然乐於

    把这美食与众人分享,在由美的暗示之下,真琴理加让开位置,把恍惚中的信吾

    推进了淫妇们的性海里。

    绯红的脸颊,湿透的裙底,伸着手去贪食信吾青春的肉体,包围着信吾的女

    人们,个个都有如发情的牝兽,众多环肥燕瘦的手拥上,信吾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也被脱下,他依稀看得见肋骨的男孩身体,是这群牝兽的美食。

    由美三人靠在电车门上,享受着性交过后的慵懒,一边观赏着她们所制造出

    来的盛大淫戏,一个被众多美肉所包围的男孩,同时与两个人的舌头嬉戏,背后

    有着白软的巨乳按摩,平坦的胸膛烙着樱红的吮痕,而重点的阴茎,更是有三只

    以上的纤手在伺候,分别刺激着它敏感的神经。

    只为保护女性的车厢,沦落成男孩的地狱,女人集合起的温柔,比起男人粗

    鲁的强奸更为可怕,名为温柔的暴行,在信吾刚丧失处男的身上施虐,无处可逃

    的信吾,成为癡女群所捕获的猎物,十四年储存起的精液,将在今天消耗殆尽。

    朦胧里,他看见隔壁车厢的姊姊优香拿着本子站在那,低着头像是在忍耐着

    什么,信吾想求救,但是被吞没的舌头却无力脱出,淫兽交换着位置,裸露的女

    人肌肤取代了姊姊的身影,带走了信吾的希望。

    *******************************

    终点站,刚散去乘客的电车理应是空无一人,但是上来打扫的清洁员却发现

    了一名瘫痪在车厢里的少年。

    少年是全裸的,惨白的肉体躺在椅子上,地上散落着书包,长裤,制服,三

    者都被不知名的透明黏液所沾湿,可是衣物中却没有内裤的存在。

    他癡呆的脸上,有着痛苦和极乐所混杂而成的笑容,他瘦弱的身体,从头到

    脚,满是口红印和被吸吮的红痕,而他明显被使用过度的阴茎发红发紫,胀痛的

    阴茎根部有着被透明黏液糊掉的口红痕迹。

    被吓到的清洁员赶紧去通知站务人员。

    防范癡汉的女子车厢里,被丢弃的信吾接吻到发麻的舌头颤抖,像是在说着

    什么,他留有未干淫水的肌肤反射着灯光,那是他从牝兽口中残活的证明,而他

    的视线停留在车窗上那意义相反的警告标语上。

    标语上写着:

    「女性专用车厢,为「保护」女性乘客在搭乘本交通工具时,不受到少数男

    性乘客的「性骚扰」,本车厢只开放女性使用,严禁男性进入!!」
第五卷:其他系列 寡妇日记
    目录

    一、前言

    二、春心荡漾

    三、情欲陷阱

    四、梦里销魂

    五、新欢旧恨

    一、前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我们都是平凡的人。

    世界上也无十全十美的人,有优点就有弱点和缺点。

    看人只能看他的长处。如果认真地去计较,那麽这社会上绝无完人了。

    「女人」是上帝的杰作,也是天下男人注目和热切关心的话题。

    君不见现在街上一些年轻貌美的女郎,身上穿的衣服愈来愈少了,最後就走到性感十足的「黄色」路上。

    任你是铁汉也是软脚的,再怎麽坚强的男人,都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後,掏出你口袋里的钞票来享受「肌肤之亲」。

    从色情的角度来说,男人较易陷入空想的幻境。

    譬如,男人只要看到穿薄衫微透的女人,立刻会联想到她衣服内的胴体、曲线、玉乳、大腿,等等,毕竟男人是属於「视觉性」灵敏的高级动物。

    因此,很多女人,看准了男人的心理弱点,为了满足男人「视觉欲望」,她们用尽心机,使尽手段,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勾引男人,骗男人拿出钱来。

    不管怎样,最後还是以「男女肚皮贴肚皮」、「腿中有腿」为最终点。

    总之:人生难得几回醉,莫待无花空折枝。

    朋友!你的观感如何?

    「李夫人」是个着名富孀,也是上流社会中一朵名花异草。

    她有青春、热情,也具智慧,但她仍跳不出人生最难超越的「爱欲」二字。

    以下是她的枕边私记,娓娓道来,妙语如珠,而且坦白无遗,真可说是:大胆之作了。

    二、春心荡漾

    从今日起,我可是一个寡妇了。

    二十四岁就做了寡妇,想起以後这段冷寂而凄惨的漫长岁月,真是叫人不寒而栗了。

    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种特别的看法,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

    尤其特别的,是我拥有数亿遗产,一幢大洋楼,一处海滨别墅,二辆名贵轿车,一些珠宝,此外便是五六个仆人和二只纯种狼犬。

    这自然增加了人们对我幸灾乐祸的心理,他们在冷眼旁观,看我如何了却残生,逍遥到几时?

    因为死鬼丈夫在遗嘱上明白的写了:在我五十岁以前,能动用年息一五0万的利息,如果期前改嫁,则继承人的权利自动放弃失效。

    有这种日夜嗜酒如命的死鬼,才会想出这样「缺德」的条件!

    他不想想,我嫁了他不过几年光景,何尝真正有过欢乐的夫妻生活?

    他酷爱酒杯和酒瓶,胜过我的柳腰红辱,而我的妩媚眼波,在他看来,还不如一瓶引人头昏的白兰地!

    过去几年的活寡已经够了,以後的二十六年死寡怎麽捱得过去啊?

    恨起来,真想把这笔大遗产和「什麽李夫人」这可怕的头衔一起丢掉!

    可是,仔细想想又如何舍得?

    「钱!钱!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最必需的东西!如果缺少它,那我的青春、热情、美丽都会变成商品而出卖了。

    假使我想开些,聪明一点,放弃了形式主义,求实际效益,那样,我的财产不是同样可以买到许多自己所需的商品吗?

    买与卖、主动与被动,这两者的差异,实在相距太远了,我为什麽不选择前者呢?

    啊!我不该如此猴急的!

    无论如何,死鬼和我夫妻一场,总得为他守满三年孝,不!三年太长了!

    一年罢!百日罢至少也得满了「七七」才好。唉!硬着头皮再忍耐四十九天!吧黄梅雨老是连绵不断,天空出现了暗沉沉的云块,真是标准的死亡气氛。

    即使如此,我也掉不下一滴眼泪,更无法培养真诚的悲哀来。

    所以,我好独自躲在房里,看看毛毛细雨飘呀飘。

    整座屋子没有一丝声音,大概仆人们甚至那二头狼犬都陪着死鬼到殡仪馆里去了吧!

    想起独处在这麽一座大楼里,不免有点害怕。

    但是,反过来说,倘若有一个知心人儿这时冒着雨来访,这种环境可不是太理想了吗?

    又来了!我恨自己竟会这样把持不住。

    虽然只是想像而已,但思想成热了不就是通向实践的挢梁?

    在这四十九天里,最好连想也不要想,否则,我会更不能约束自己。

    雨势骤然大了,靠近长窗的地板淌着水,渐渐地要浸湿地毯。

    我掀开棉被,从床上跳下,跑过去关上长窗,裸着足感到一阵湿冷,身上亦然。

    我随手按了一下叫人铃,让她们把地板抹乾。

    视线隔着满水珠的窗户望出去,四周都笼罩烟雾蒙蒙的境界里,这景致吸住了我的注意力。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回转身来。

    「李夫人!」司机阿财站在半开的房门口进退失据,他的一双眼睛垂下又眨起,神态非常特殊。

    「你跑进来做什麽?」

    我对他这样没有礼貌的态度,有些不快。

    「李夫人┅」

    「以後叫我夫人就可以了,用不着提名带性的!」

    「是。」

    他又狠狠地向我身上看了一眼。

    「夫人不是按过铃?他们都去了殡仪馆,留下我一个人。我想,夫人大概是要去殡仪馆看看灵堂,所以┅」

    「我不去那里┅你把这些水渍抹乾!」

    「是。李┅夫人!」

    「去拿乾布呀!为什麽这样看我?」

    「是┅」

    他仍然不走,眼光像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搜索。

    我低头向自己打量,那知不看犹可,乍看之下,禁不住面红耳热,心中如小鹿乱撞。

    我一向习惯在卧室内穿着睡袍时从不衬内衣,而睡袍的品质却是湖绿色轻绸,比尼龙还透明的那一种。

    平常除了两只狼狗,从来没有一个男性被容许进入我的卧室,因此也没有发生过什麽尴尬的场面。

    想不到死鬼去世的第三天,阿财便阴错阳差的跑了进来,被他看了一个饱。

    我又怒、又羞、又愉快。

    男人的眼光真特别,它像蛇一样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爬到那里,热到那里。

    它停下来时,那一处便越热得厉害,像立刻要熔化似的。

    这种奇异的感觉,使我既不能动,也不敢出声,阿财也是这样。

    是什麽力量,使他这样大胆,连平日的礼貌和规榘都忘记了。

    不知道几秒、几分,还是几刻的时光飞驶而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後果真不堪设想。

    因为,人们的忍耐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冲破这藩篱以後,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当儿,窗下传来汽车喇叭声,接着园里的水泥路上便有车轮戛然而止的刹车声。

    我向阿财瞟了一眼,他红着脸惊慌地退出门去,一面喃喃低语:「想必是赵家小姐来接夫人。我去看看!」

    一直到阿财的背影转弯不见,我才觉得心安,但也感到怅惘,啊!人总是这般矛盾的。

    我咬嘴唇地转身向窗下望,看到从新型「卡迪拉克」里走出来的并不是赵小曼,而是她的哥哥赵利民。

    刚巧他也抬头往上看,向我微笑挥手。

    我赶快用窗帘遮住前胸,虽然他未必能够看清楚我,但我以为这动作是应该的。

    他已冒雨冲上石阶,看不到了,我即渐渐地放掉窗帘,迅速取了一件晨褛披上,又对镜子匆匆看了自己一眼,觉得丰姿焕发,就满意地走到楼下。

    利民在客厅里站着,看到我迎了上来,握住我的双手悄声说:「我很难过┅」

    他的声调悦耳极了,低低地、细细地,直钻到我的心底里。

    他穿着一套崭新灰色「奥龙」,正好作为丧服。

    配上漆黑的头发与眼珠,更显得那脸、颈和双手洁白如玉。我的手藏在他的掌心中,一阵温软润滑的感觉袭来,使我舍不得抽回。

    更要命的是,他目不转睛地俯视我,捕捉我的眼光,也许还在捕捉我的心。

    而我的心,正在苦于飘飘荡荡地没有一个着落。

    但愿他永远用这样的眼光吻着我、拥抱着我。

    那是何等理想的境界,什麽大事都可以抛开,什麽後果都不必考虑,甚至死了也无所谓。

    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却解释为:白天得到爱情,晚上死掉也值得!

    利民这小子也真不愧为情场小霸主,他突然间松开手,双眼下垂。老于世故的说:「老嫂,奶应该节哀顺变,首先珍重自己的身体,再把丧事办好┅他们叫我来接奶到殡仪馆去,说一切都得由奶拿个主张。」

    我忽然感到有些寒意,定定神说:「我当然要去的,可是那些事我又不懂,请舅父和姑妈大家办就好了。」

    「他们什麽都办好,就等着奶去过目一下,因为奶作主。表嫂,我们就去罢!」

    「好的,我去换衣服,委屈你一下。」

    「请。」

    他作了一个明星姿势,又恢复往常那种俏皮了。

    我想起阿财替我们关上车门的神情,黝黑的脸上有失望、寂寞,甚至妒嫉。

    我替他难过。

    利民驶着车子兜圈子,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和我闲谈。

    我像女孩子第一次约会那样紧张,不敢靠近他。

    但周身的毛孔和细胞却一齐向他开放,巴望他更能勇敢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不知不觉间,车子驶进两旁都是山壁的山区,我辨认一下,不像市区,忍不住叫道:「这是到阳明山的路呀!」

    「是呀!我就是想逛逛雨中的阳朋山。表嫂。难道奶不喜欢吗?」

    「我也喜欢,可是,他们都在等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他蓦然停车,我的上身往前直扑,觉得玻璃窗向我眼前压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攀住我的右肩,缓住前倾的身子,让我能安然靠回背垫。

    我定下神,发觉右肩上的手仍然没有移开,那掌心透出来的热力,烧灼我的皮肉,使我发出一阵微颤,既不像快乐,也不是痛苦。

    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掌转身过去,现在我们面对面侧坐着,眼与眼的距离不过是一尺。

    我没法躲开他的眼光,那乌黑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而四传出无声的言语。

    两者汇成一股力量,使我完全抛去了往昔的庄重。

    「玉漩!」他第一次唤我的小名。

    我渐渐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说下去,可是他不再开口,却用眼光温柔地抚着我的面颊。

    「玉璇┅」

    利民痛苦的声音。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後又感到自己过於冲动,但放松後更显形迹,好就这样轻握着。

    这使他重新有了勇气,他的手由被握倒转来握住我的手,接着我便发现自己已投到他的怀中。

    他的左手环抱我的腰,右手从我的手臂轻轻地滑上去,滑过肩头颈间,再从後脑滑回来,落在面颊上,轻微地揉着、扭着。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羞於看到他向我姿意抚摸。

    他像刚获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样,在这摸摸,在那边弹弹,简直贯注了整个生命力。

    我像压在猫儿脚爪下的老鼠那样忍受着他的调弄,调弄到最後,感到满足时,照例会张口吞咬。

    我就是等候着他那一咬。他当然记得,表嫂在两年前是怎样一次一次的拒绝了他┅

    不出我所料,猫儿的触须伸过来了。

    那是他急喘的鼻息,接着,我的唇上感到一阵热、一阵湿,我的双唇像崩溃的堤岸,无力抵抗滴滴洪水的冲击,一任爱泉任意喷射。

    女孩子的手掌心,亦属於敏感部份。

    我的掌心触到他那火烫而结实的东西,浑身也跟着一阵火辣辣的发热起来。

    本来是很轻很轻的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慢慢地、迷迷蒙蒙地、渐渐紧握┅

    或许是女人的天赋本能,我那手掌拳握起来,握了那东西,一上一下地套送起来。

    他把我搂进怀,突然把头一低,偎在我软肉温香的酥胸里,就像小娃娃似的,用嘴含进我乳房的尖点,一阵吮吸起来。

    他含着我乳头轻轻重重,咬咬嚼嚼。

    我又痒又酸,这股酸麻麻的澈骨奇痒,真像千百只蚂蚁爬进我的血管一样。

    我已给他逗得春心荡样,情不自禁了,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更感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

    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後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

    当他舌尖转近我的那「男人禁地」,作进一步侵蚀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阵震颤。

    利民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玉璇,我相信奶会沉不住气的?」

    我朝他甜甜一笑,把腿翘了起来。

    他开始占有我了,我是十分作状,伊唔和惊呼,又是哎唷连声,是像不胜的状态。

    其实,我是在快乐中,不断的喝呼。

    「嗯嗯哼哼┅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我好饱涨,里面好紧,好久没有这麽痛快过了。」

    久旷使我快发狂了。

    一会儿见利民龟头火红灼热,越涨大起来,愈捣愈硬。迫住阴户四周,没有一丝儿空隙。

    横冲直撞,如疾雷急雨,顶得我小穴大开,心花怒放,淫水潺潺而出。

    好像久违了,我的情欲早已升华,在短短十分钟内,我已经两次高潮。

    这二三年来,死鬼没有给我这样快乐过。

    这一次,我们是尽量放浪。

    他下下顶到我的心窝里了,我也快速的款摆腰身,来配合他的动作,我整个心儿,跳上跳下,好不醉人。

    「哼┅」

    我觉得下部一阵隐隐刺痛:「我┅我快不行了┅赶快用力顶呀┅用力呀┅」

    话一说完,果真他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我们积在胸中半年来的欲火,到此彼此都满足了。

    这一刻,天地、日月、风雨、花草等完全失去存在的意义。唯一存在的,只有我和他,甚至身体也不存在:有生命在呼喊,灵魂在拥抱┅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

    骤然听到一声雷响,我们不期然被惊起分开。接着,我又纯因害怕而扑向他的怀中。

    「不要怕!那是雨季中,常有的闷雷。」

    他怜惜无限地抚拍苍我,柔声说。

    我知道,但我就为了古老传说「雷极」而害怕的。

    丈夫死了还不过几十小时,妻子就在一个男人的眼底下裎露了自己的胴体,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抚。

    如果,神明有知,很应该找她作为目标。

    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也是我躲到他怀里去时,自己所找的藉口。

    雷声过去了,隆隆的馀音尚在耳际。

    我微微抬头,露出半只眼来。低声说:「没事吧?」

    「什麽?┅」

    「雷公,没有打中我们?」

    「那里会?奶变成小孩子了!」

    他露出满嘴白牙笑起来,接着用手指在我的腰际摸索:「玉璇,我猜奶的腰围有二十一┅」

    「别那样。」

    我扭着腰轻笑:「算你有眼光,大概你是学过裁缝吧!」

    「我这个裁缝不用皮尺,只要用手一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奶的经验真丰富。」我幽怨地说。

    「谢谢!」他轻佻的说:「来罢,玉璇!」

    在嘴唇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用强力挣脱了他的拥抱。

    「怎麽了?奶┅」

    「没有什麽。」

    他扑过来。

    他红红的脸,两只眼睛漾溢出缕缕青春热情的气息。

    我也羞红着脸,心头又一阵跳跃。

    此刻,他似乎「意犹未尽」,脑门子冒出金光了。

    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我脸渐渐向下移。

    紧接着,他俯下头来,用他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颊上、酥胸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了。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欲罢不能」让他爱抚,尽欢吧!

    一、二分钟後,我全身热烘烘地,两膝开始战颤起来,在我的灵魂里觉得有一股新奇的东西在那里浮露跳动着。

    而他的口唇又向下转移了,温柔的吻着我的阴户。把那颗阴蒂咬在口中,轻轻在嚼着。

    小穴微微张开了。

    他见时机成熟,紧紧地拥着我,乾燥的嘴唇简直要擦出火花似的。

    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使出来,再也不能做出任何的防范了。

    迷乱中,他血盈盈,粗硬的玉柱,终於狂蛮地奔进来了,眨眼间,我们巴浑然而成一体了。

    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狂野、更勇猛。

    我心儿麻麻地,痒丝丝地,全身都酥了。

    大鸡巴,这时徐徐地进出着,轻擦我那裂桃的边缘地带,一会儿又猛刺抽插了几百下,阴户里的淫水,直如连珠绝响,一阵卜卜的乱爆,四处乱飞。

    利民的整个下半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了。

    「啊┅热烫┅火辣┅」

    我乱叫了一阵,连气也接不上来了。

    万家灯火,我们才跚跚才到殡仪馆。

    三、情欲陷阱

    斜风带看细雨,一阵赛似一阵打在玻璃窗上,拨水棒加快摇摆,也像我的心般来往於两个极端,找不到重心一样。

    其实我也傻,明明知道利民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儿,何必计较他对於女人腰围的经验?

    他有一个或一百个女人,对於我又有什麽分别?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刚才做得太过份,忍不住斜瞟了他一眼。

    他立刻察觉,依旧潇地驾着车,望着前面。

    低声说:「玉璇,我明天再来看奶。」

    他说得那样肯定,就好像我是他的情妇似的。

    我有些生气,摇头说:「这几天,我要好好休息,而且我们这样做,也会教别人说闲话,大家都犯不上。」

    「我们是表亲,难道不许我来慰问奶、伴着奶,消除忧愁和寂寞?」

    「但是,孤男寡女在一起。」我说:「在世俗的眼光里看来,便是一种罪恶。」

    「理他们作什麽!这世界上有那一个人是真正清白的?尤其是我们豪富家庭,恐怕连家里的猫狗都不见得乾净。谁爱说闲话,就让他们去说!我们管自己┅玉璇,奶知道人生几何,青春不再麽?」

    我在表面上依然冷若冰霜,绝不接受他的蛊惑,更不能在他这几句话的进攻下宣告投降。

    「到了。」他说:「进去吧!」

    原来汽车已停在殡仪馆门口,我昏然不知是什麽时候到的。停了一停我问:「你不进去?」

    「我明天来看奶!」他说得非常温柔。

    「不!」最微弱的抗议。

    「别说不!奶需要我的。我知道奶心里很想见我,又何苦跟自己作对呢?玉漩,奶和我都是天生的风流种子,谁也不会吃亏的,正好合在一起。」

    我立刻下车,把车门砰然关上,头也不回的往里走。

    即使那样,我还听见他在後面说:「明天见,玉璇┅」

    我又被这种温柔的声音软化了。

    找站定,听着他离去,那车轮彷佛辗在我身上,把我压得粉碎,却带走了我整个的心。

    抬头一望,素帛白幡映着一片灰暗,那真可怕!

    但愿我无须进去,那些香烛、冥器和死尸陈列一排排一列列,教我如何受得了。

    更受不了的是,那些男女亲戚看我的奇异的眼光,但我非进去不可。要不然,冷言闲语会满天飞。说我这个女人寡情,对丈夫的遗体不肯看上最後的一眼。

    我提起勇气,昂然大步往里面走。

    要能闯过这一关,以後半生的幸福的争取,也有了七分着落,因为这个世界是一个欺弱怕强的世界。

    我要强壮起来,不理别人的想法,做我自己喜欢的事。

    丈夫已死,再也没有人可以干预我了,我现在是一个自由的女人。

    李老三下葬这一天,适逢斜风细雨,坟地倒有些凄凉气氛,一撮撮隆起的黄土,新磨的白石墓碑,再加上凄凄的风,灰暗的云,浙沥沥的黄梅雨,组成了葬花天气。

    我们现在葬的一个人,是活着没有光彩,死了没有悲怆的废人。

    今天是他一生中最後的机会来接受别人对他的奉承;到了明天,不会有人再想起他了。

    一些和尚唠唠叨叨的念着经文,我听不懂也无心去听。

    我是垂着头看新裁的丧服是否贴身,看脚下青草上的水珠点点,看那边随风摇曳的小黄花。

    有人从後面贴近我,一股奇异的热,使我颤动。

    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司机阿财,他一直给我撑了一把伞,现在伞压低到头上,他也贴近我身边了。

    如果我叫他走开,他立刻会离我几尺!

    但我没有这样做,何必呢?

    我就装作不知道算了。

    男人的体温真是奇妙!像一柄半冷半热的熨斗,在薄绸上移动,一种平服紧贴的舒适!

    我一面享受,一面悄悄抬起眼皮。

    伞边正遮在我的眉毛上,这是一个很好的掩护,使粗心的亲戚们不能发觉我在偷窥。

    使细心人看到我那蓝绸映照下的面孔,与眼波时,魂飞魄荡。

    细心人是谁?

    他站在对面不远,头垂下,眼微抬,正是那前世冤家赵利民。

    他的眼光是那样贪婪,使我不敢时时与之接触。

    他会不会发觉阿财的无礼?妒嫉了,或者为了我那天失了他的约,而悲怆呢?

    总之,他的眼光里像燃烧着一股火,由七情六欲所组成的火焰,熊熊地直逼心底。

    和尚在念最後几句经文,总是说死鬼是怎麽的一个好人,奉玉皇大帝召归息劳,应上天堂云云。

    我听了忍不住要哭起来,如果像李老三这样的人可以上天成仙,那麽世上大概没有一个人死後会下地狱。

    我也可以任意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而不必愿虑那一次最後裁判了。

    仪式完了,大家都围拢来向我唁慰,循例地说着节哀保身之类的话。

    我装得痴痴地,除了点点头,不说也不动,这才像个哀恸逾桓的未亡人哪!

    最後走上来的是赵利民,还没有近身就带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我半真半假地低下头。

    他轻轻地走近,捆致而又温柔地捧起我的右手,捏着、拍着,不说一句话。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来,这一次,他的眼光紧紧地捕捉我,再也逃避不了。

    他的脸原来白如玉,这时在蓝绸伞的反映下,成为销魂的苍白,唇角上原来总带着一股邪恶的微笑,现在暂时消失,代以痛苦的自嘲了。

    他一直未张伞,细雨沾湿了他柔曲的头发,有一撮披在额间,彷佛失恋者的颓丧。

    我的心软了下来,整个的、毫无保留的,让「爱怜」在眼光中传达。

    这以後阿财怎样被遣开,利民怎样利用他妹妹文静来邀我到她们家中去。

    以及我在途中,做了什麽,说了什麽,我都想不起来了。

    人像掉在云雾里,昏沉而娇慵无力,任凭别人摆布。

    一直到达赵家,发免他家里已有几个客人,才恢复了清醒。

    文静挽着我进去,在耳边轻说:「你看!利民为了怕奶忧思伤身,特地为奶约了这些朋友,来和奶解闷呢!」

    利民兄妹交游广阔,六位男女朋友有认识的,也有从未见过的。

    三男三女,包括文人、音乐家、电影明星、制片人、工厂老板等。

    他们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是胡闹惯了的,一齐拥上来,大喊大叫,有的说:「李夫人,别哭了,我们这些人陪奶玩,玩到明天也可以。」

    我作了一个悲哀的微笑:「谢谢你们。」

    「李夫人,奶喜欢跳舞还是打牌?今天奶说什麽,我们都依奶。」

    「不!」我轻声回答。「谢谢各位盛意,我看你们玩,我已经很高兴了。」

    「奶不说怎麽成?今天这些朋友都是为奶解闷来的,奶好意思撇开我们?」

    我苦笑着坐下。

    利民和文静替我引见客人。

    那位是,工厂老板秦东风。

    制片人兼明星阮小贞。

    音乐家唐突。

    小说家何成。

    新进女星黄莺莺。

    媚眼女星陈玛璃。

    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言难尽。如果替他们作传,可以写成一百万言巨着。

    我无心于此,只怪赵家兄妹,为何要请这些牛鬼蛇神来替我解忧。

    但不久,我就明白。

    这些男男女女,各有本领,而我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渐渐同化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分四对跳舞,我坐在一边看。

    热烈的拉丁音乐越奏越疯狂,像快要扯断肚肠似的,教人好不难受,换唱片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我眼前,那是何成。

    还来不及等我拒绝,他已经把我拉起低声说:「李夫人,不要荒疏奶的蒙巴舞步,我们跳这一个。」

    「我是何成小说的忠实读者,但不认为是个好舞伴,尤其蒙巴、狄可可之类新式舞步,跳来更不像话。」

    可是腰肢已被他揽住,而且音乐也开始,好随着他脚,开步了。

    尽管他的舞跳得不好,而他总是个男人,并且也曾经听过有关他的许多风流事迹。

    我开始向他撩拨,无意中发挥女性本能了。

    「最近有什麽新作品?」我靠近他的胸前抬头说。

    「不要谈那些事,我告诉奶一个新闻,那是有关制片人阮小贞女士的┅」

    「阮小贞的新闻,我已经知道很多了。」

    「这一件是特别新闻,和秦东风有关。」

    我的兴趣来了,秦东风是外省人,是一个最成功的工业家,在社会上知名度也很高,好像没有听到过他的艳闻。

    而这一次,也逃不过阮小真的美人关!我倒要听听是怎麽一回事。

    便说:「难道她已经钓上了他。」

    「还用说?」

    「阮小贞,对于中年以上的男人最有办法,奶总知道以前郑老头和吴泗阳都被她搅得七晕八素的。这个秦东风,论资历还浅些,由贺斌拉拢认识以後,被她三二下手势,就把他弄得神魂颠倒,甘作绣花鞋底下的俘掳了。」

    「我看你对她也很相当注意。」我斜睨着笑他。「是不是你和黄莺莺之间,彼此厌倦了?」

    「听别人胡说,我和黄莺莺之间并没有什麽,更无谓厌倦,这都是他们造谣。凭良心说,李夫人,不论是阮小贞、黄莺莺、陈玛璃,甚至赵文静,都不能和奶比,奶天生有公主般的美丽和气质┅」

    「你又在写小说了,何成先生。」我低声道。「当心被黄莺莺小姐听到,我们不说这些,我是替你们男人奇怪,譬如唐突,难道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管?总不见得,他能把钢琴代替了爱人吧?」

    「唐突有唐突的办法,他自问斗不过阮小贞,索性不闻不问,保持一团和气。他自己也就另觅发展,奶看他和陈玛璃跳舞的模样就明白了。」

    我向房里瞟了一眼,摇头道:「你们艺人的生活,真是┅真是风流极了,我看好莱坞的男女关系也不过这样吧!要是拍出电影来,能和人家比一比就好,而你们却在这些风流勾当上用功夫!」

    「我可不属于电影界呀!李夫人,别把我也拉到里面去!」

    我还未回答,一支音乐巴停。分开时,我在何成的手上捏了一把。

    我想这一捏,很可能会招来他的十封八封情书,那岂不是很好玩吗?

    第二支音乐开始是利民抢先和我跳,他那经常无所谓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忧郁。舞步也没有往日轻快了,而且,沉默不语。

    我说:「怎麽了,利民。」

    「没有什麽。」

    「可是,我闻得你身上有一股冤气。」

    我笑着把身子一面贴得他更紧些。

    「女人!」他说,那声调显得软了些。

    「女人,怎麽了?」我说。「有你去惹她们,她们不会也不敢得罪你的。」

    「不是得罪。」他说。

    「她们杨花水性,把爱情当作一种游戏。譬如,我们这里的六位贵客,男的不是有财就是有才,女的个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但是,探索一下,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许和原始时代的人类差不了多少!」

    「啊呀!」我笑起来。

    「利民,从什麽时候起,你忽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对於我真正所爱的女人,我从来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对她专一,希望她也一样。」

    「谁是你真正所爱的女人呢?阮小贞、黄莺莺,还是那会飞媚眼会唱歌的陈玛璃?」

    利民的舞步突然停止,他是发怒了。

    老实说,我懂得他一番言论是对我而发,他一定已经看到何成和我调情了。

    我把面颊偎在他的胸口上,低声说:「你怎麽不回答我?」

    「玉璇┅」

    他的右手,在我腰後用力一按,像要把我整个吞进肚里去似的。

    这一声呼唤,颇有些销魂的味道,也许真是从心坎里发出来的。

    「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人家看着呢!」

    「奶怕何成不高兴了?」

    四、梦里销魂

    「别胡思乱想!利民,你要替我设身处地着想,丈夫今天才下葬,我们就粘得这麽紧!」

    「说真的,玉璇!」

    他凑在我耳边柔声的说:「我就是想和奶粘在一起,愈紧愈好┅」

    那声音和语气,一样冶荡,使得我心里痒痒地、麻麻地,醉了,醉了的人说话可不醉,我说:「利民,今天我没有幽默感,很不适宜听你讲笑话。可是,你讲得很好!声音里有感情,比那些准明星或自称明星的强多了,你几时改行做演员的?」

    「看起来,今天正是奶的幽默感,抵达最高峰的日子,而且就把这个来抵挡我的一片痴情!」

    他说得不错,我是故意幽他一默的。但这是出于不得已,否则就太失自己的身份了。

    其实在我的心坎里,是怎样渴望和他「粘」在一起啊!

    「回头他们散去的时候,奶不要走!」

    他又说:「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奶说,闷在心里太久了,要是再不说出来,我会闷死的!」

    「我不要听,又是爱呀!又是粘呀!离不了这一套,多肉麻!阮小贞喜欢听这些,你为什麽不去跟她说去?而且听说,她能粘得男人神魂颠倒呢!」

    「为了奶,我的神魂早已颠倒,奶要是再不可怜我,那就惨了┅」

    「你发疯?还是自杀?」我笑嘻嘻地问。

    「奶这人┅」他的声音发抖,说不下去了。

    这一曲音乐正好停止,我轻轻地推开他说:「利民,感情需要培养。」我说完就走。

    他站在那里痴痴地,就像梦游症患者那样,把周遭的一切置之不闻不问。

    这使我着急起来,人家会怎样想?

    会说我把他勾引得成了这个样子!事实上虽然不错,但我不愿先担负这个罪名。

    百忙中人急生智,我跌向一张长沙发上,同时道:「利民,请你找一瓶万金油来!」

    这一声叫喊,把利民、文静,以及来宾三男三女一齐引拢。

    他们围在我身边,间长问短,以为我在伤心之馀,目睹欢乐,精神上受了刺激。

    何成尤其勤万状,摸摸我的额角,摸摸我的手心,不愧是个风流才子。

    我故意向他羞笑致谢,一方面刺激利民,一方面挑拨黄莺莺的妒嫉,让何成回去赔尽小心。

    我不久就坐起来。

    利民却借此机会逐客,连文静也被他支开,把一场盛会顷刻弄得乌烟瘴气。

    现在房里只剩下我和利民两个人,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不知道他将如何接演下一幕。

    幕帘渐渐地在拉开,我的心幕也在渐渐地拉开,而时间匆匆已近黄昏了┅

    赵家一座深宅大院,此刻似乎只剩下了利民和我,黄昏像醉汉般摇摇来临。

    空气里有一种水汪汪的温暖,和我的身心爱觉相应合。

    窗纱上树影横斜,华屋中彩灯迟迟。

    此情此景,对于一个成熟的妇人,尤其是一个新寡者,真有无限的感触。

    我微微地斜坐着,等待利民下一步做些什麽。

    他呀!什麽也不做,却埋在灯座底下细细翻阅晚报上的体育新闻,那就显示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足球或一匹马。

    三番两次,我决定掉头而去,但终于沉住气留下来。

    我知道这是他的诡计,他要预留他日推诿责任的地步。

    那时他可以说:喏!我本来不想这样做,是奶要我,我不能教奶下不了台呀!

    而我偏偏坐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拼得过谁!

    静极了,隔壁大厅里落地时钟走动的声音,像火车轮子那麽响,一站又一站,驶向前方,老是不肯停下来。

    我是一百个愿意,巴望停在一个小站上,然後一站又一站,直到终点。

    但利民还是那种不死不活的神气,教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一场忍耐力的比赛,在情欲的天平上衡量忍耐的法码,谁重谁便可以控制以後整个的爱情游戏,享受得更多,付出的更少。

    他明白,我也明自,一场僵持!

    时间在僵持中必然过得极慢,在我的感觉里就如天长地久,而其实不过几分几秒钟。

    大厅的时钟铿然长鸣,八点半了!

    黄昏已近尾声,接着而来的将是迢迢长夜。属於爱情的一段时光。

    利民缓缓放下手里的晚报,我看见他的脸,他目光茫然神情整个不自在。

    我在心底里笑了!他此我还要着急,还要多受熬煎。我知道,这一场比赛我已经蠃了。

    彻头彻尾的蠃了。

    一个自嘲的笑在嘴边掠过,他是准备投降了,澄澈的双眼有水份发亮,语声像销魂的琴弦┅

    「玉璇。」

    我抬眼,还他一个无声的应答。

    「玉璇。」他坐正了说。

    「奶为什麽不作声,恼我了?还是┅」

    我抿着嘴一笑,依然不说话。

    他急了,匆匆忙忙地站起来,顾不了平时潇潇风度,一直冲到我面前蹲下来,像邀宠的小孩子那样仰望着我。柔声唤道:「玉璇┅」

    「唔┅」

    「玉璇,倘若有谁得罪了奶,奶就怪我吧!倘若是我无意中使奶不快活,那就要请你原谅!既使要打,奶的粉拳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奶不会真的打我!是麽?玉璇┅」

    这小子真有两下,连唱带做,这一来,把我的矜持一齐驱走,我忍不住他的视线,让无限温柔的眼光像利刃般的刺入我的心坎,经经地,经轻地,搅拌着。

    於是,我的手到了他的掌中,我的膝头承住他的下颔,而我的心也缚住他的心。

    「玉璇!」

    如梦如痴的声音。

    「唔┅」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像梦呓。

    「玉璇┅」

    那声音忽然已到了耳边。

    然後是脸颊上一阵热,身上一阵惊,唇上一阵湿润的颤抖。

    我管不住自己,脸和身已尽量贴紧了,但感觉上还不够,我伸出双臂绕到他的颈背後,牢牢挂住,唇和唇,身和身,心和心,全都拥抱着了。

    情欲的火焰在猛烈地燃烧,等点起药引,它就爆炸!

    我手碰到他那个粗壮、火烫的家伙,脸上发热,心里卜卜跳跃起来。

    说实在的,叫女人意乱情迷,春心荡漾的,就是男人身上的那一部份,当然我也不例外。

    「玉璇┅」他低低的喘息。

    一只软热的手掌,已从我的背上移到胸前,它颤动着、摸索着┅

    他乘我热情如火的时刻,就把那硬挺挺的东西送了进去┅那麽大力┅我太痛快了┅

    「啊┅啊┅你┅你┅」我吃惊地看着他。

    一切都已迟了,我们已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在那「笋」口处,再无半丁儿的剩馀。

    我涨了,涨得饱饱满满的。

    他涨了,挺得高高挺挺的。

    我们两人的身体变成一股洪流,情潮狂涌,每根神经都在发抖。

    太快乐了,接连又是一次高潮,这些年来死鬼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痛快过。

    他突然粗暴起来,我知是什麽,我立刻和他合作,我用双腿往他腰上用力一夹,并且把屁股往上猛顶,越顶越快。

    他喘得跟牛一样,一阵猛夹猛摇的,「卜滋卜滋」之声不断,阴户弄得麻麻酥酥地,我的小穴几乎给他快「玩」破了。

    这时,我觉得身体轻多了,上下飘飘地,好像飞起来一样。

    我已瘫痪,不想动也不想作声,整个情绪变成大块空白,巴望有东西来填满它。

    接着,他的手掌又向胸下移,它在腰间停了一会,像在考虑什麽,彷佛百万大军在决战前的布阵调遣,小心翼翼,思虑周详地,惟恐不能一下子使敌人崩溃。

    我扭动了一下腰肢,装得完全出乎无意的样子。

    无巧不巧,我的腰一扭,他的手一滑,宛如探险者在高峰上突然失足滑下,正好跌落在无底深渊里。

    那是一种无比的热,饥渴的紧张,以及等待雨露的润泽和填充,结果是,眼眯、脸红、心跳、气促,我们真的醉了。

    利民的身体在震动,我的灵魂也在震动,无疑地,他是热情而温柔地。但不够坚强,不能使我有毁灭的感觉,而我现在是如何需要毁灭呀!

    风里、云里、雨里、雾里┅种种神妙的感觉,一齐袭到心头,多少日来的梦幻!多久以前的记忆!

    从少女到寡妇,这一段菁华岁月悠悠消逝,如今是拾回?还是虚有的幻像呢?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我要,而且急於享受这一刻,不愿再让它轻轻滑过了。

    「梅开二度」,於是倘着汗的滚热手掌又渐渐移动,从外衣到内衣,贴紧我的皮肤,像熨斗般转弯抹角。

    同时唇和舌也不得休息,贴着、扭着、搅动着,像泛滥的春潮,像飘的黄梅雨,湿成一片。

    时间和空间全归虚幻,人与我都不存在,惟一真空的乃是火焰般的情欲。

    教堂清凉洪亮的钟声又响了。

    我不得不找回一部份失去的意识,本能驱使着动作,我微微挣扎一下避开他。

    他进一步逼进,索手索舌同时得意的说:「别装腔作势了!玉璇┅」

    这句话对我是一个晴天霹雳,是一阵杨权甘露。大部份意识一齐恢复,是怒?是恨?是愧?

    我听到自己一声冷笑,冷得像冰。

    接着我找回了抗拒的力量,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腰背力挺,把他身体直推开去,跌坐在地毯上。

    「怎麽了?玉璇,奶这人真奇怪!」

    「我一点也不怪,是还有少许自尊心和羞耻感,如此而已!」

    「可是我并没有┅侮辱奶啊!何必生这麽大的气呢?来┅」

    他伸出双手示意要我扶起。

    我扶起他一半,等他身子刚离地,就飞快松手,自己站起就走。

    「啊!唷!跌伤了。」

    他发觉苦肉计不灵,立刻翻身起。

    「玉璇,奶别走!我向奶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得罪了奶┅」

    「不,少爷!」我出门时,回头说:「留着这些甜言蜜语,说给别人去听吧!」

    「玉璇┅」

    一声声的呼唤仍然销魂,而在我听来却如神话中惯呼人名的毒蛇,答应了我就会死。

    在恐惧与忿怒中冲出大门。

    迎面的细雨下,沾在面颊上倒像才哭了似的。

    我知道自己不会流泪。

    虽然这时候,我的心境巴不得大哭一场,让千般委屈都随着眼泪淌出去。

    但是,不能,即使要哭也得离开这地方,决不能让那天杀的赵利民看到。

    天昏地暗,路茫茫,两旁的梧叶被密雨打得沙沙作响,倒是天然的遮盖。

    这一路太荒僻,在人行道走了五分钟,居然看不到一辆车子。

    幸好有座公共电话亭,我立刻躲进去,一来避雨,二来打电话叫车,叫阿财开车来接我不是更好麽?

    阿财大概恨我一天了吧?

    一面打电话,一面想看阿财黝黑的脸庞和满身肌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像我这样年纪和身份,要爱就该爱上一个男人,为什麽却和阴阳怪气的赵利民厮混?

    那是黄毛丫头的对象罢了!

    「喂!这里是李公馆。」

    真巧!那是阿财浑厚的声音,略为带些性感的嘶哑。

    「阿财!」我亲昵的吩咐:「快开车来接我回家,我在长春路转弯处公共电话亭里。」

    「李┅哦!夫人,怎麽?奶一个人?」

    「就是我一个,快来啊!阿财,我有些害怕呢!」

    「我立刻就来!夫人,要五分钟。」

    「不!五分钟太慢了!我等不及。阿财,越快越好!我要看到你。」

    「是的,夫人,我尽量赶快。」

    电话挂上了,他的声音仍在耳际萦回着。

    三分钟以後,两道车灯闪亮,接着是熟悉的喇叭声,於是一辆「卡迪拉克」在电话亭前戛然而止。

    阿财从车窗伸出头来,叫唤:「夫人,奶在那里?」

    我跑出电话亭,扑向车门,有久别见到亲人之感。

    还没上车,忽然转了念头,依旧关上车门,绕过去走到前面,坐在阿财身旁。

    阿财的诧异可想而知,过份的宠爱使他手足无措,突然把车火熄了。

    「阿财,开车吧!」我说。

    「是的,夫人!」他说。

    「为什麽奶会单独留在这地方?赵小姐呢?」

    「别提了,我闷得发慌,快开车吧!」

    他手慌脚乱地发动马达,开车,然後问道:「回家,夫人。」

    「不回家。」我说。

    「你自己随意驾驶好了,我愿意随你至任何地方去。」

    「是,夫人!」阿财的声音颤抖了。

    山径苔滑,春寒花开,车轮轻轻地滑过去,穿进树丛深处。

    「阿财!」我忍不住说:「这里真黑!你小心些!」

    「不怕!」他回头一笑。

    黝黑的脸愈发衬托出像野兽般的两排白齿和一对闪闪有光的眼睛。

    「绕过山那边去!」我吩咐道:「从山脚下兜转来,往淡水那边开,我想吹吹风,这天气太闷人。」

    「是的,天气不好,夫人┅」

    阿财抬头驾车,声调与表情都十分奇特,那些字眼像利箭般向我刺来。

    「阿财,你是怎麽了?」

    「怎麽了┅」

    「你好像和谁呕气?」我说:「倘若你不好好开车,那就是和你生命呕气,而生命一去不复返,说完就完了。」

    车轮急驶,阿财一只手挥自如,嘴角边露出几丝轻蔑的笑,接着从牙缝里迸出一串字眼来:「夫人,奶放心!我这条命丢不了,想当年在横贯公路上飞车过崖,比这里不知要危险多少倍!那时也没常听见翻车,在这麽平坦马路上,怎麽会出事?」

    「小心些不好吗?」我低声笑说:「男人三十是一朵花,你大概刚三十吧?还要娶老婆,养儿子呢!小心些,总不会错的。」

    「吃了这碗司机饭,还有娶老婆这一天?」他无所谓地随口说了。

    他的无所谓给了我继续轻薄的勇气,我感到一种调戏异性的紧张和快乐。

    因为这种情形很少很少,我就愈觉兴奋,愈希望此种局面能拖得久些。

    我说:「阿财┅」

    「夫人?」

    「你不想娶老婆?」

    「老婆谁不想娶?」他略一回顾又转头向前:「薪水一万五千元,要不生孩子,那倒够了┅」

    「我可以加一些薪水。」我小心地俯身向前,提议道。

    「并不是光是钱的问题。」他说:「譬如此刻,半夜三更的从床上拉起来,做什麽?满山乱跑!这叫老婆怎麽受得了?女人嫁丈夫,无非希望守着他过日子!而司机却得守着车子,等候主人的命令。」

    「我可以规定你的工作时间。自下午二时起,到深夜二时,大概差不多了。倘若那天上午用车,晚上就提早休息┅你觉得好不好,还有薪水,就再加三千元罢!」

    「夫人对於我的婚事很热心!」

    他在反光镜里向我裂着嘴笑一笑。

    「你不懂得,阿财。」我说。

    「寡妇的司机最好不是独身男人,否则别人要说闲话。我既然守了寡,就得考虑这一点,可是我又舍不得换掉你,那就只好希望你早些娶一个老婆了。」

    「不,不想┅」

    「还有什有麽难处呢?那真奇了!阿财,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奶知道我是的,夫人。」他露骨地说。

    这句话使我想起今早在坟场,他站在我身後所予我的那种感觉。

    这是玄妙、神秘、奇异,一切阳刚美的颠峰,带着微颤的、酥麻的接触。

    轰然一声,满身是热,满心是烦,就像肚腔里突然爆发了一颗原子弹,再也按不住那种幅射了。

    我心里一动,又是一阵剧跳,端坐着偷眼看他怎麽样。

    他从容不迫地关了引擎,然後取出一支烟,悠然抽起。

    他并不回头,向车外望了几眼,似乎犹豫不决。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不是恐惧,也非忧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期待,一种心神皆颤的兴奋。

    我在料想中,阿财的目标再显着也没有了,但他不敢当机立断,痛快地向我做决定性的一袭呢?

    他突然下车,在树荫下绕来绕去,烟火明灭,时远时近,好像一只鬼眼。

    我拼命地忍受着,不发一言,不作一声,静观事态的发展将如何?

    阿财走上几步,走到我坐处附近,隅着玻璃窗欲言又止,伸出手来,又缩回。

    终於没有打开车门,又走了。

    我等候摊牌,而那牌,却迟迟不摊,那真叫人焦急!

    以我的身份与性格,我算已经退让了一大步,不能再跨越此限,否则就变成无耻的荡妇,那非我所愿。

    「阿财!」我敲着车窗上的玻璃说:「抽完烟没有?该走了!」

    他走过来,狂暴地打开车门,嘶哑地叫道:「奶为什麽不下车来走走呢?这里空气多好!车子里是地狱,有奶得满身香水,逼得人气都透不过来!」

    我柔顺地,半带惊惶地钻出车厢。

    砰!身後的车门已关上,使我一无凭藉,和一个夜行的女人无异,但我毕竟多懂男人的心理,不等他乱说乱动,便传下命令:「给我一支香烟!阿财。」

    他乖乖地摸出烟包,抽出一支给我,又替我点上火。

    在火柴的光芒一闪下,我看清楚他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频频伸出舌尖舐拭发乾的嘴唇。

    五、新欢旧恨

    我的手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和背,有时更摸索着他的脸和手。我知道在这种仰卧姿势下,最好把双臂上举过头,胸前就呈现出万分的美感,我就这麽做,他果然发狂了!

    他的唇舌专向我的面部进袭,接看觉寒噤连连,通体火烧,渐渐陷入迷糊。

    「爱人!爱人!」我喃喃叫道:「让我死,让我死罢!」

    词云: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

    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

    朱颜辞镜花辞树。

    调寄蝶恋懋花。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在何处见过这首伤春词,而且居然牢记未忘。

    此时我把它抄下来就为自觉心境与词境相差不远,正好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忧伤,作为一种感情的发泄。

    二十四番花信风,臣在不知不觉中飘飘而逝。经历过柔肠寸裂的生离,也经历过没有眼泪的死别。

    刚以为自由与幸福在抱,却不知突然醒觉,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了!

    此时面对新欢,旧恨如潮,万般都在掌握,有那青春啊!一去不复返了!

    为什麽在极欢乐中突然有此感触?

    那是由于阿财的一句话,他靠在我怀里悄悄地说:「玉璇,要是我们早见三年多好!那时奶还不是李老三的人┅」

    这句话,含义很明白,他在嫌我不是小姐的身份了。

    也许不是有心。

    但至少在他的潜意识中,已有了这个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

    我当时伤心,但非绝望。

    因为,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阿财的热情,对于我的依恋加火如荼;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痴爱而已。

    而我是如何渴望着真正爱情的滋润!肉欲的享受虽然至高无上,那终究是一种庸俗的现实,凡现实都会转眼成空。

    有痴爱痴恋的形而上方式,才能够千秋万世,共天长地久。

    空虚如我,一个似悲似喜的新寡,感慨於人生如朝露,除拼死觅取欢乐,还能想望着一股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焰。

    在这一点上说起来,阿财是教我失望的。

    他热,然而没有光,那是柴灰底下的火炭;他狂,然而不痴,又与禽兽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抽身而起,匆匆地把衣服理好,回头便走。

    「怎麽了?玉璇!」

    他仆在草地上,伸手来扯我的腿。

    黑暗中,我灵活如鱼!轻轻一闪,就避开了他的捕捉,往树林外直奔。

    「玉璇┅」

    那呼叫声凄凄如秋雨。

    我略停了一停,硬起心肠,仍然往前走。

    「玉璇,我说一句话┅」

    我不得不停步,听他这一句话究竟说些什麽,这也许是人之常情吧!

    他不快不慢地走过来,距我约莫三尺站住。

    我不敢看他,但彷佛也能感到他的呼吸和眼光,这两者尽都使我意乱神迷起来。

    彼此沉默了二、三分钟。

    我刚欲移动脚步,听到他幽幽叹道:「早知今日,我们又何必当初?」

    那十一个字对我,就如当头棒,化出千千万种意义,使人百感交集。

    心与口挣扎了半天,我轻轻地说:「当初,怎麽样呢?」

    「当初,是我会错了夫人的意思。」他愤然道:「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罪该万死,可是夫人┅奶也有不是。」

    「我有什麽不是?」

    这是强嘴。

    「奶的不是,由於┅」他露骨地说:「没有早早教我死了这条心。也许在奶们上流社会是常事,但我看来,奶的一切言语表情,早已超过了默认。」

    轰的一声,我自觉面红耳热,幸亏在黑暗的树林中,不然真要无地自容了。

    他没有说错,我的言词,岂仅止于默认而已?说得不客气些,简直在鼓励他的野心,诱使他一步一步踏入预布的陷阱。而在最後关头,我却把肉饵吊起,让他一只脚掉在陷阱里受苦受难!

    女人真是软心肠的动物,前思後想的结果,每每自责不已,自责使我一点矜持如炉火上的冰雪,顷刻融化。

    阿财是何等敏感!鉴貌辨色,立刻知道他又蠃了。

    他从三尺外一步跨到我身边,突然攫住我,狠狠地在我颈项间吻下去。那一缕热气从颈项传入,打头脑绕了一个圈子,经过心脏,又从血管里散发出来,直达四肢骨骸。

    一切的决定在于心肠,心热了,肠软了,那就什麽也都不再顾忌了。

    我的手臂像两条蛇般缠上去,惟恐抱得他不够紧,赌得他不够实,怕一下子失去了他。

    丝丝的风,摇摇地叶,除去这些,就有无所不美的山河大地,以及我与他两人,此外无一物存在。

    当然存在是存在着的,但在我眼中,那都是不关紧要的!

    我满足,我激动,我如痴如醉。

    唇和舌的紧缠,灵魂的交流,胸膛的贴实,也不仅是摩擦,还感觉到彼此的心房跳动与热血流转。

    黑暗变成光明,寒冷变成温暖,坚硬的树和泥只觉其柔情万缕,林叶的摇动,生机勃勃美极了!美极了!

    何处一阵风来,使我寒噤连连,通体酥融。接着发现不是风,那是他具有魔术的手。

    他在抱着我向下滑,下面就是草地,我尚能感觉。

    依照我的心愿,那是求之不得,但意识中仍有一种女性自尊,不愿如此地草率交易┅

    所以我轻轻挣扎着说:「不┅」

    他并不回答,继续以动作来使我就范,造成既成事实。

    两种主张在我心底交战,一时这个占上风,一时那个着先鞭。

    归根说起来,希望自己不要再矜持,但是办不到!

    我恨自己不长进,再要撑拒下去。眼见好梦成空,而我是何等渴望这一看!

    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原来还有一个空水壶挂着,现在连那个有名无实的招牌都失掉了,好容易遇到一泓清水,你说能忍得住不奔过去,伏在那水面上尽情痛饮吗?

    于是情急生智,我突向前伸出一足,放在他不得不踏上去的地方,他果然像一块铁般立刻跌向磁石,使磁石和铁紧黏在一起。

    那磁石就是我我的唇、颈、胸脯。

    他俯下头,用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起来,我的血液沸腾了,一颗心好像要炸开似的。

    接着阿财伏到我的身上,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点上,他像触电般的大震起来。

    肉和肉相贴合,心和心碰触着,双方那重要器官都是充血盈盈的,喷射出浑浑丝丝一股股的热气来。

    龟头火红滚烫,愈捣愈硬,越插越深,横冲直闯,如疾雷急雨,横扫千军。顶得我阴户大开,心花怒放,淫水长流。

    他的阳物,似乎比赵利民更为健壮、有力,抽送之间,更觉刺激、更充实。

    一道闪电突然射来。

    我迷迷糊糊地想,好罢!下雨罢!下得越大越好,把我们一齐冲走,冲下海,冲出世界,去寻觅另一个没有偏见的乐园?

    这闪光时间好长,一直亮着,几乎像一盏探照灯。

    奇怪的是:它彷佛专照一处,我依稀觉得,除了我们所占的一块草地,四外仍然是一片昏黑。

    这使我在迷糊中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找寻那奇异的光源。

    「啊!」我惊呼。

    「怎麽了?」阿财仍在半昏迷状态中喃喃地说。

    我神智略清,立刻顺手把他推开,自己则像一条泥鳅般滚开去,一直滚到暗处,惊魂这才稍定。

    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我听见他「啊」了一声,接着便破口大骂:「谁在那里把车灯开亮?混蛋!看老子来揍你!」

    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怕来者是警察,那麽我们不但无奈他何,而且还可能以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那时报上登出来,怎麽办?怎麽办?

    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看来要拼命。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命陪他去拼,我要自寻生路逃走。

    还未站起来,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接看听到他说:「赵┅少爷,你怎麽会来这里的?」

    更糟!那是赵利民。

    「我来叁观一下。」不错,正是利民的语气。

    下来是一个冷场。

    他们对峙之局,如何了结,那不是我兴趣所在。我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窘的局面,越快越好!

    我本能地爬动,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于是站起来飞奔,冲出树林,来到马路上。

    瓦斯灯光彩照射下,遥长曲折的路面如死城,竟无一人一车来往。我愿不得了,往左转飞跑,希望遇到一辆车,把我带得远远的。

    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我索性脱去丢掉,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疼痛不堪,那也不暇愿及了。

    身後似乎有声音在喊叫,我不想分辨那是谁,两个人都不愿意见,任何人都离开我,愈远愈好,现在我想孤独。

    真的下雨了!开始时还稀疏,愈下愈密,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衣服本就窄小,如今黏住雨水,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g头发顷刻湿透,雨水又从前额和後颈往下滴,全身黏湿,举步艰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麽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

    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选择的馀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听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

    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距车头二,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男人的头,又在招呼:「上来,我送奶回去!」

    我乖乖地走过去钻进车门,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然後低声说:「谢谢!我住在台北。」

    他立刻掉头,往东而驶,并不问我为什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使我略感放心,喘息既定,偷眼斜望过去,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眼光相接,我又是一阵心跳。

    情欲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留下凄凉的脚步。雨下奔驰的结果,使我从头发湿到脚跟,内衣紧贴身体,外衣重如铁皮。

    一路无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好请司机先生等候一会,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灼灼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

    这时他突然伸手,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免收车费,要┅」

    「要怎样?」

    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

    「要你┅」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抱紧我,飞快地吻下来。

    「别┅」嘴唇已被堵住。

    「唔┅唔┅」

    我挣扎着,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

    「好了!谢谢奶!」

    他满足得很快,松手把我释放了,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车厢。

    我站在雨中呆立着,不知所措,心头又甜又苦,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眼看那辆小轿车飞驶而去,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

    事情真奇怪,为什麽从李老三死後这几天来,凡是男人看到我,总会引起他们或多或少的欲念?

    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後特别美?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後,天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在有意无意地鼓励男人的野心,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

    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知道我是谁,怎会这样冲动,突然大胆地放肆,恣其口手之欲呢?

    我回到家中,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直到我洗过热水澡,上了床,还有查利狼狗伏在床前向我摇尾乞怜。

    我身在床上,心在屋外,仔细听着阿财有否回来。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仍未听到他驾车回家,我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

    奇怪也罢,担心也罢!他总之回家,而且由赵利民的电话得到了解释。

    他说:「玉璇,奶回来了,没有遇到什麽麻烦吧?我真替奶发愁!」

    「啊唷!不敢当。」我仍然生他的气。「怎麽敢教赵少爷发愁呢?奶是贵人、忙人,又是┅天字第一号的多情人,算了吧!」

    「奶错怪我了,玉璇。」他在那边沉着地说:「我明天会来向奶解释的。」

    「我不要听你什麽解释,也不敢劳动大驾,赵少爷,我们孤男寡女,以後最好少见面。否则你当然无所谓,我却犯上人家蜚长流短。活在这个社会里。女人的声名不能蒙上污点┅」

    「好呀!连我们的李夫人,也变成道学先生了!」

    他讽刺道:「是不是爱情的力量,使奶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用这种论调来对付我?┅慢!慢!别生气!有一件事非立刻告诉奶不可,我和阿财打了一场架!」

    「打架?」我忍不住心惊肉跳:「你们真胡闹,这算什麽名堂?传扬出去要被人笑死了!」

    「不会传出去的,除非阿财这小子到处胡说,否则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但是,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人觉得可笑,双雄夺美,那不是非常自然?」

    「呸!」我忍不住笑道:「谁又甘心让你们夺了?你们这些人呀,我一个都看不上眼。」

    「那有奶自己明白。」他俏皮地说:「而我决不会死了这条心,我以为奶┅」

    「喂!」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题:「你们谁打蠃了?你都没有打伤吧?」

    「为什麽不问他没有打伤吧?谢天谢地,原来奶对我还是此较关心些。」

    见鬼!我何尝更关心他?是在礼貌上,不得不有如此一问罢了。

    我连忙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谁打蠃了?」

    「很抱歉!是我。」

    这回答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凭他一身酒色淘空的仙风道骨,那里能抵得住阿财水牛般的冲刺?

    阿财的冲刺如水牛,我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并无夸张。而利民的一身排骨,也是久负盛名,不待用手去摸,就可知道。

    那麽,是什麽奇迹使他打败阿财呢?

    他在替我解答问题了,他说:「爱情的力量,完全是爱情的力量,奇妙极了!那一刻,我浑身都是力,拳头像铁锤,臂膀像树干。不过三两下,那混蛋就倒在地上直哼!」

    「别骂人,利民!」我说:「然後你就随他躺在树林里,任凭风吹雨打?你真英雄,残忍的英雄!」

    「好啊!」他气极了:「原来奶最关心的还是他?连骂他一声混蛋都不行?风流的李夫人,奶安心睡觉好了!我并不如奶所想像的那样残忍,我有我的运动道德。现在,阿财已躺在我家里休息。」

    我也气极了,我口不择言。

    「利民!」我大声道:「放他回来!」

    「他不肯回去,他恨死奶了。我们大家都恨奶,因为奶挑拨情欲,而没有使它自然熄灭。奶是一个淫妇!不负责任的淫妇!」

    我像丢掷手榴弹那样把话筒摔下。

    立刻在心头发誓:「以後不再见利民,如果阿财真的如此没天良,那麽也包括他在内。」

    斩断了万缕情丝,睡意顿浓。

    春雨夜寒,拥着软绵绵的衾枕入睡,也是一种享受。

    我就在迷迷糊糊的享受中,一觉睡去,不知东方既白。
第五卷:其他系列 我和室友被轮奸调教
    今天周末,我和一个室友被我们班男生约去KTV唱歌,我的室友外号叫香

    蕉,我们是班上最漂亮的两个女孩。我身材比她好,很苗条但非常性感。和男朋

    友请过假之后我就换好衣服和香蕉一起去找他们。

    今天穿的是老公寒假给我买的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底的紧身毛衣,很

    薄,而且是露肩的。我的肩膀非常性感,和老公作爱的时候他每次都在我肩膀和

    锁骨之间留琏往返亲个不停,锁骨下面的两个酥胸他这个色狼更不会放过我的胸

    部也很敏感经常被他吸弄的喘个不停。

    下身是一件藕荷色的很可爱的超短裙,上面还有金属的链子,老公说有SM

    的感觉,我的腿很漂亮所以老公特别爱看我穿超短裙而且不管冬夏都要,虽然有

    时候很冷,不过看他裤裆里的大家夥把裤子撑的高高的也就值得了。

    脚上是长袜和靴子更显得我的腿光华漂亮。因为被他发掘出在床上的淫荡本

    质之后就喜欢穿性感好看的内衣,所以那些小女生穿的白色内衣已经没有了,里

    面就穿了一套红色的内衣裤,照照镜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很骚。

    香蕉穿的也很可爱,她知道身材没有我好就打扮的比较可爱,而不像我这么

    性感,今天一起去唱歌的男生要大饱眼福了。

    我们七点准时来到了约定的KTV他们几个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大家嬉笑

    着进了包厢。包厢很小,这样比较便宜嘛,我们两个也没管那么多就坐下来。可

    他们却把我们拉开,我们才发现原来小小的包间里八个男生围在我们两个旁边。

    他们四个四个把我们两个拉过去说就两个女生当然要分开陪了,于是我们两

    个就左右各两个男生被他们簇拥的坐下,感觉自己就像陪酒小姐一样。

    很小的包厢,装着我们十个人,沙发上很拥挤,被他们夹在中间,男生有意

    无意的用腿和手臂在我们身上蹭来蹭去,看他们有色心没色胆偷偷吃豆腐的样子

    虽然讨厌,不过也很得意。不过软软的沙发陷下去他们有在腿上蹭来蹭去短裙就

    一直向上移,大腿就越露越多,开始我还记得往下拉一拉,后来唱高兴了加上他

    们一直笑话我拉裙子也就不拉了…

    我们边唱边喝啤酒,他们八个一直夸我们声音好听,唱的哈,长的又漂亮夸

    的我们漂漂的,又喝了很多酒,大家都很开心和兴奋。

    一个叫张箭的男生点了首情侣对唱的歌就拉我一起唱还把我拉到包厢中间站

    着和他唱,唱着唱着他的手就放在我腰上,底下的男生跟着起哄,因为是同学一

    起玩我也不好意思太不给他面子就让他放了,他却得寸进尺的把手越放越低直到

    放在我屁股上,我屁股很翘他一定摸的很爽吧,反正歌马上就完了,我也没理他。

    唱完以后他就在我身边坐下,明显裤裆里拱起一块,我看着好笑,不过还真

    不小,一大堆的样子。

    唱了很久,我们也喝了很多酒,玩的很开心虽然男生们总是找机会动手动脚,

    而且张键有一次还借口站起来拿酒把他涨得难受的阴茎顶在我脸上几秒锺,不过

    因为出来玩嘛,没有很过分,我们两个也就没说什么。

    只是当张键顶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性臭味,我知道那是男

    生兴奋时龟头分泌出的粘粘的液体的味道,以前老公在身边的时候他最喜欢抹在

    我鼻子上让我闻了。而且我看到他裤裆的地方有湿湿的痕迹,「难道他没穿内裤」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大家都唱累了,就喝酒聊天,小屋子里的酒精味道越来越浓,而且那种液体

    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才发现每个男生的裤裆都大大的撑起啦一块。虽然他们的

    眼神一直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和香蕉,并且不断轮换着挨着我和香蕉坐。但是我

    能清楚的感觉到,与刚开始比他们现在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他们的动作也从刚开始「不小心」碰碰腿,碰碰手,变成了紧紧靠在我们身

    上蹭我门的身体,甚至乳房。我正在担心不要发生什么,突然感到下身一凉,原

    来张键已经从身后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偷偷摸我的屁股了。

    我想赶快让他停止,可又不想让其他男生知道,一是觉得丢脸,二是怕其他

    男生也像他一样不就更惨了。就也偷偷伸出一支手去后面掐他,可他不但不怕,

    另一支手更是从前面伸进我裙子抚摩我的大腿。我正在惊慌他怎么这么大胆,裸

    露的肩膀却被右边的男生搂住,左胸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我刚要开口发作一个男生就说,「好骚啊还穿红色的内裤」他就跪在我两腿

    之间头埋进我裙子里,拨弄我的内裤,说完就一口帖上去隔着内裤舔弄我的阴唇

    两手就在我光华的大腿上游走。我大叫你们快停,可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他

    们把音乐开得太大,我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香蕉,转头看她,刚刚坐在他身边的四个男生更没闲着,她的长

    裤已经挂在右脚踝上,上衣都不知道哪去了,左右两个男生各舔弄着她的一个乳

    头,头顶上一个男生在吻她的小嘴,内裤也被脱到膝盖处,一个男生正用中指摩

    擦她的阴核。我看出她的身体在挣紮,可是被四个男生抓着再强的女生有什么办

    法呢,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娇小的美女。

    已经顾不上她了,他们四个把我拉了起来一左一右两个人抓着我的手又揉又

    捏又吸的照顾我的两个乳房,我的乳房很敏感,每次都被老公笑,这回虽然心理

    上厌恶可生理上已经感觉到舒服了,乳头开始变胀变硬…「我是被迫的,我也没

    办法」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前面的男生跪在地上从下面疯狂的舔弄我的阴核,还不时将舌头插如阴道搅

    弄。他们并没有脱光我的衣服只是将露肩的毛衣和性感的胸罩退到胸部以上,正

    当我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把我像香蕉那样扒个精光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面一烫,原来

    是那个叫石朋亮的男生从后面掀起我的裙子把裸露的鸡吧帖在我的丰臀上。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出来好粗好大啊,我竟然在幻想他等等插入时的

    感觉。

    我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从来只和老公做过爱的我,现在享受着四个男生的

    爱抚和挑逗,说真的四个舌头真的比一个舌头舒服的多,八只手在我身上肆意的

    游走让我好兴奋。

    我真的不想让这些男生干,不过「啊,啊…」我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石朋

    亮把他的大号阴茎帖在我的屁股沟中,没等他摩擦我自己就已经忍不住动了起来,

    真的好大而且龟头分泌了好多液体把我的屁股都弄湿了,又硬,我好想把手伸到

    后面抓着那根很烫的大肉棒可是不行,因为我的手被他门抓着高高举过头顶这样

    显得我胸部有完美的曲线,真是爽了那两个分享我奶子的男生。

    石显然看出了我的变化双手揉搓着我的臀肉夹弄他的大家夥,在我耳边很温

    柔的说,「平时看你那么叼,原来这么骚啊,想不想把手放下来,这样很累吧」

    我点点头。「手放下可以不过得乖乖帮大家把鸡吧掏出来然后手就不能闲着

    了哦」

    我又点点头,他肯定不知道即使他不说,只要手一放下来我就会迫不及待的

    抓住两个大肉棒揉搓。他就让左右的两个男生放下我的手,我并没有急着把手伸

    进他们裤子,而是隔着裤子揉搓他们阴茎,并不时用指甲轻轻抠弄他们的龟头。

    这让左右的两个男生爽得擡起本来死死吸着我奶头的头向后仰着,喉咙里发

    出低沉的吼声,每人各用一只手很很的抓我的胸部,我知道他们是爽死了才这样

    发泄,没想到老公教我的这些技巧现在却服务着这些强暴我的男生。

    本来在我裙下的那个男生现在舔得更卖力了,舌头在我的阴核周围快速画着

    圈又拼命的吸着阴核不放,我能感觉得到大腿内侧全都是我的淫水,我已经被他

    们几个弄得受不了了,要不是被他们这样夹着,我一定已经软下去了。

    同时我感到身后热热的,原来是石朋亮把自己脱了精光整个人帖了上来,这

    样他的阴茎紧紧的帖在我的臀沟里,全身的热量通过肌肤传到我身上,尤其是那

    根大铁棒,好烫哦,他喷的精液一定也很烫。

    好想摸摸他的胸肌,可是我的手好忙啊,我不想让左右的男生不满意,所以

    更用力的揉搓他们的鸡吧。他们回报的是发狠的揉搓我的大奶子,并更大声的发

    出低吼。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强奸,头靠在石朋亮的肩膀肩膀上大声的呻

    吟,而他则扶着我吻我的肩膀和粉颈,下身不停的耸动,把大量的黏液抹在我的

    屁股上。

    浓重的性臭味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好想马上享受满手沾满龟头上黏液

    的感觉。于是我拉开左右两个男生裤子上的拉链,伸手进去想拨开内裤,才发现

    他们根本就没穿内裤。虽然惊讶但是还是迫不及待的把它们拉出裤子,好大好粗

    啊,而且很快就完全充血,硬得像铁一样。

    看来我的技巧他们很是享受。我不轻不重的揉弄他们龟头与包皮连接的地方,

    热情的龟头马上弄湿了我的小手,我的手指非常细,和他们的阴茎比起来就像一

    根火柴。「恩,恩…啊」我的小嘴被石朋亮热烈的吻着,喝着他的口水,大声呻

    吟变成了「恩,恩,」哼声只有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才能发现般的叫出来。

    「我们想干你们两个很久了,尤其是你平时一副欠干的样子,想知道我们为

    什么都没穿内裤吗?」男生们大声笑了起来,原来今天是他们预谋好的…不过不

    管怎样我现在都无法制止,也不想制止,我现在只想性交,和谁都行。

    乳房好涨,全身都好热,身边的两个男生也把自己脱光了帖在我身上享受我

    的温柔,我的乳房上屁股上六只手不听的揉搓,小嘴被他们三个轮流吻着。最爽

    的还是躲在我裙子下面的张键,一个人享受着我的小穴,我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他全部喝掉,还发出很大的水声。

    「终于可以干你了,美人,我们经常想着你打手枪,实在忍不住了。叫香蕉

    来是怕你生疑,更怕8个人不够分,不过你看现在…」我这才想起香蕉,她已经

    被扒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男生跪在她身后边舔她的小穴,边用手指插。

    左右各一个男生,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两个又大又粗的肉棒,眼睛半闭着大

    声呻吟,可是马上「啊,啊,好舒服…」的呻吟就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恩,

    恩…」的哼声和「啧,啧」的水声,原来一个男生已经抓着香蕉的头发把阴茎插

    入她的小嘴。

    看表情就知道香蕉很辛苦,那男生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阴茎也好粗,香蕉的

    小嘴已经张到极限了,他还一直往里插,不过香蕉看不出有一点难受反倒好象很

    配合。

    「别急,等等你会像她一样的,只是你今天穿的好性感啊,我们都舍不得脱

    光你,你是故意来勾引我们的吧」说完拿起我那条完全湿透的红色内裤闻了闻,

    男生们又笑了起来。本来穿这些都是为了提高老公兴趣的,没想到现在…「啊,

    啊,啊,啊…别这样,好舒服,别弄了,啊,别停,妹妹舒服死了,啊,好舒服

    …」

    跨下的张键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并大力吸着我的阴核,我舒服的

    不知道怎么办连叫的都语无伦次,不过我的叫声却大大激起了男生们的兽性石朋

    亮一下扒掉我的毛衣和胸罩,裙子也被左右两个男生扯下扔在一边。而张键仍忘

    情的吸着我的小穴。

    我被带到全身赤裸的香蕉旁边,而自己也只剩下脚上黑色的靴子,他们不让

    我脱,说这样比较像妓女。他们也让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左右手各一只鸡吧,

    而面前则是张键和石朋亮的龟头,我一口含住张键的龟头以答谢他刚刚给我精彩

    的口交,吸一会换石朋亮,然后再换另两个男生。

    可能另四个男生觉得这样很过瘾就也让她跪着,我们两个女生背靠背他们八

    个赤裸的围着我们鸡吧就是我们脸的高度,我们就一手一个,嘴里再含一个,另

    一个就用龟头顶着我们的脸,直到吹得他们八个都硬得发疯了,就又让我们并排

    趴成狗的样子我舔着张键的阴囊,香蕉舔的男个男生的鸡吧非常粗,好想强过来

    舔。

    我们的手里当然也套弄着大家夥,经过刚刚的观察,发现八支阴茎都是又大

    又粗又黑又丑,每一根都又烫又硬,怪不得性欲强得想要强奸我们,不过两个美

    女一起被玩也太便宜他们了。屁股后面传来强烈的快感,是石朋亮在舔我的肛门,

    香蕉也在被舔。原来老公想舔,我都觉得髒,不让他舔。

    现在被舔得想把嘴里的大鸡吧吐出来叫爽,可是又舍不得,只有吸得更卖力,

    宣泄自己的快感。张键突然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可能是快要射了吧,左右

    两个男生已经快把我的奶子捏爆了,「舒服,啊,不来了,妹妹要死了,救命啊,

    好痒…」

    「别停啊,好舒服,干妹妹吧,要死了…」

    小嘴刚被解禁的我和香蕉此起彼伏的叫着,石朋亮拍了拍我屁股,说「两个

    小骚货真会叫,等等大鸡吧让你们爽死」说着提着鸡吧就顶在我滴水的阴唇上,

    这是张键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问「想不想啊」我和香蕉呻吟着点点头。「想什么

    啊?」

    「……」

    后面的人用龟头在我们阴唇上不停的摩擦着,不行了,忍不住了「作爱」

    「性交」

    我和香蕉都开口了「怎么做?不说不做…」没想到他们还不满足「用哥哥们

    的大鸡鸡插…啊,啊,插小骚穴」香蕉完全崩溃了,我也受感染说到「肉棒操浪

    穴」

    「噗嗤」一声,两跟大阴茎一起插进了我和香蕉的阴道,刚刚被玩了那么久,

    现在真的被干了,简直就是上天一样。

    「啊,好舒服,不要停,用力,啊,哥哥的鸡吧太好了,好会插,美死了…

    啊,啊,恩,恩」我和香蕉像比赛一样开始叫春。

    但是比赛马上又终止了,两个大鸡吧塞满了我们的小嘴,这会不是单单让我

    们舔弄了,而是深深的插进我们的喉咙,两个男生疯狂地抓着我门的头像插穴一

    样插着我们的喉咙,手里的两个阴茎也越涨越大。不过还是张键的最大,吸得好

    过瘾。

    而后面的石朋亮的阴茎则很长,下下顶在子宫上,而且他每次都抽到阴道口

    再重重插到花心,兴奋的我狠狠的抓着两个男生的阴茎,而石更是对我的阴道满

    意不以,「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嘴里边低声吼着边喊「欠干的婊子,干死

    你,啊,好会夹,好紧,要射了…」

    随即超快而且大力的插着我的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吐出口里的阴茎,大

    叫「啊,我也要射了,别停快插,啊,好会插,爽啊,干我啊…死了死了」突然

    花心上被烫了一下,我知道他射了,搂着我的屁股深深的射在我子宫里,强烈的

    刺激让我也达到了高潮啊,啊,的大叫着…

    可高潮还没完,就又一根大家夥插进了阴道,妈呀,好疼,原来是张键的超

    大鸡吧,小洞好象要被撑破了,我伸手去抓,想让他插慢点,可我发现他只刚刚

    进入了龟头而以。

    而且我的手马上被拉到一根阴茎上,原来石朋亮拖着满是精液的半软的鸡吧

    在我面前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把那丑陋的东西塞到我的嘴里,我也知道只有帮他清

    理干净他才能满意的抽出来。等他把阴茎拿出的时候上面已经只有我的口水,精

    液已经都进入了我的喉咙。

    右手的男生突然把我的头扭过去,狂插我的小嘴,没几下就喷了,他喷了好

    多好多,第一下射在我嘴里,之后就都射在我脸上,头发上,然后他又把鸡吧塞

    到我嘴里让我舔干净,边玩边说,「给你留了好几天了,特意要给你洗脸的。」

    张键的鸡吧真的太粗大了,刚开始根本不能顺利抽动,不过等刚刚适应,阴

    道就又不争气的流出淫水,我不相信哪个女生被这么粗大的阴茎塞着不想要。于

    是张键开始疯狂的抽动,而我则疯狂的浪叫「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爱死了,

    干我,我又要高潮了,快,啊,死了…死了…。」

    「哦,好棒,太舒服了,又要来了,别停,妹妹想干一辈子,爱你啊,啊,

    啊………」旁边香蕉叫的比我还要开心,看出他也不是第一次泻了………他面前

    站了两个干完她的男生和刚刚在我身上发泄完的两个男生在边抽烟边说干我

    们两个的身体是多么舒服。再看看香蕉可爱的小脸满是精液,还有一堆射在了眼

    睛上,很是淫荡。可她也不顾睁不开眼睛,还叫着「好爽,别停,」根本就是一

    副性交不要命的淫荡样子。她身上的两个男生也没停,一个搂着她的大屁股狂抽

    猛送,另一个则再次堵住她的小嘴。

    张键看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就开始了狂风暴雨的抽插。每下都把小穴撑到极

    限,我也叫的越来越大声,但很快我的小嘴就又被一根肉棒堵住了。这根肉棒在

    我手里已经享受了很久。

    一来就抓住我的头疯狂的进出,而且我清楚的感到它不断涨大,果然没多久

    前后两个男生,不应该说是四个,还有香蕉身上的两个男生就一起大叫着喷在了

    我们身上,他们喷在我们的背部,胸部,屁股还有嘴里,脸上,如果说刚刚是用

    精液洗脸,现在无疑是用精液洗澡。

    而我也在张的超大号鸡吧的奸淫下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香蕉更是爽的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喘气,连眼睛上的精液都不知道擦一下。

    我们两个不知羞耻的躺在地上,满身都是腥臭的精液。张键走过来,边把我

    胸部上的精液抹匀,边说:「给你们两个小骚货存了好几天了,平时我们可都是

    天天放的,怎么样,感动吧。所以先来个快的,等等再慢慢享受你们。一定会把

    你们喂得饱饱的」

    果然先射的四个男生已经恢複了精神,提着龟头站在我们两个面前,把我们

    拉起跪在地上,一人用一只手抓起我们的手捏弄他们的乳头,而我们则用小嘴给

    这个吸一会再换另一个,双乳还要贡献出来被他们淫乳。

    我兴奋的舔着刚刚干香蕉小嘴的那根阴茎,的确很棒。不过不能用手帮忙也

    很辛苦,还好这种方式让他们很爽,很快四个人就完全充血,并硬得忍不住拉我

    们过去干了。那个大鸡吧男生躺在地上,阴茎指着天花板板。

    我早已舔得春心荡漾,不用他叫就扶着鸡吧坐了下去,并且从龟头触碰阴唇

    便开始呻吟。大鸡吧男生便举起手揉搓我的乳房,一副爽死了的样子。可他却不

    挺弄,这可急坏了我,「哥哥快啊,好痒求求你给我止痒啊……」他只是坏笑的

    看着我,说「要爽自己动啊……」这样实在太羞耻了,被强奸还要自己在男人身

    上动。

    「啊,爽死了,啊……好大啊,好长,好会干,哥哥求你不要停,干死骚妹

    妹吧……」香蕉的叫声使我完全崩溃了,她正用正常体位被石朋亮大力的干着,

    胸部上也坐着刚刚在我脸上发射的男生,正用她的两个大胸夹着自己的鸡吧乳交

    香蕉更是淫荡的自己把乳房尽量往中间挤……

    我也受不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在大鸡吧哥哥的肉棒上上上下下,淫水顺着他

    的鸡吧流到地上,我的大奶也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疯狂的波动着,他抓不住了,就

    干碎用力的捏着奶头,弄得我又疼又舒服,再加上这时嘴里又含了一根阴茎,我

    没被插几下就又到了一次高潮,高潮后我无力的躺在大鸡吧哥哥的胸膛上小嘴和

    他接吻。

    那个刚刚插我小嘴的男生正用我的头发包着自己的阴茎手淫,真没想到我天

    生漂亮柔顺的直发现在被他拿来发泄性欲。大鸡吧哥哥看我的确是高潮的没有力

    气了,就缓缓的在我阴道中抽送,慢慢的淫水又流了出来,接吻变成了热吻,我

    又兴奋了,扭着屁股配合哥哥的动作,手里抓过那只阴茎就往嘴里塞,也不管上

    面还有我的头发……

    「这么细的腰怎么可以长出这么肥的屁股,看她扭的多像妓女,我就说她一

    定很会干……」张键边说边抚摩我扭动的屁股,这使我想起刚刚肛门被他舔的感

    觉,恩对,就是这样凉凉麻麻的,好舒服,原来张键又舔了上来,还抓着我的臀

    肉往两边拨,舌头往我肛门里面舔。

    我正在享受全身的刺激,突然穿来香蕉的惨叫「啊,好痛,不要啊,停……

    啊,」原来他也已经被弄成我这种姿势趴在石朋亮身上被插穴,前面抓着根肉棒,

    而后面正有一个男生抓着自己的阴茎往她的屁眼里面塞,香蕉的表情很痛苦,始

    我想起了男朋友开我苞的那个晚上……

    「哈哈,还是处女屁眼呢,好紧那,」那个男生已经开始抽动而香蕉的叫喊

    更加的大声「啊,疼疼,停,不要,不要……恩,恩,不要停,用力,啊舒服,

    不要停」

    「到底是不要啊,还是不要停啊?」一个在旁边欣赏的男生淫笑着问香蕉,

    「啊,不要停,好舒服,比阴道还舒服,用力,干死我……恩,恩」没等喊完小

    嘴就又被堵住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屁眼我一直不肯给老公,还说新婚之夜让他开我的屁眼,

    不会今晚要被……张键已经把超大号的鸡吧顶在了肛门上,我疯狂的扭动屁股不

    让他擦入,不过这种摩擦好象使阴茎更硬了,身下的大鸡吧哥哥也帮他按住我的

    屁股我根本动不了「啊……」太疼了,张键的鸡吧太大了,我的处女屁眼怎么承

    受的起?

    不过虽然很紧但他凭借超强的硬度很快全根尽没在我的直肠里,我居然也这

    么快就从痛苦变成了享受,真没想到插肛门比插阴道的感觉更爽。尤其是两根超

    大的家夥一起插进我的体内两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肉膜一起进一起出让我每次都从

    无尽的充实跌落到无尽的空虚,再把我干会顶峰,我几乎是一开是就在高潮,并

    一直不停。因为小嘴被堵着,我只能用发狠的吸允来代替叫床。

    面前的男生当然受不了,很快喷在了我嘴里,边喷边扯我的头发,等全都喷

    完之后又打拉我两个嘴巴才罢休,刚刚玩香蕉屁眼的那个男生也射了,两个人就

    抽着烟欣赏我们被干,谈论着我们身上的洞,而刚刚休息的两个男生填补了我们

    身上的空虚。

    男生门越来越兴奋了,他们边干,边拍打着我们的屁股,脸蛋,更是对乳房

    疯狂的蹂躏,而我们两个则是下贱的大喊大叫让他们用力,快速,多多的干我们。

    男生们的兴奋程度也受着感染,这次六个人又一起叫喊着达到高潮,不过他

    们都没有拔出来,而是把滚烫的精液分别射入了我们的阴道,直肠,和喉咙,可

    能是兴奋的缘故他们每个人都喷了好多好多。干完后他们把我和香蕉并排扔在地

    上,我们全身无力的躺在那里喘息,回味无数次高潮的感觉。

    而精液就从我们的阴道,屁眼,里流出来,流的满地都是。身上的精液这时

    也干了,散发出淫荡的味道。

    他们也每个人射了两次,虽然这对20岁的男生来说不算什么,不过至少累

    了于是他们穿好衣服,并把我们的衣服扔给我们,我们吃力的穿好,可内衣内裤

    却被他们拿在受伤把玩,尤其是内裤上刚刚泛滥的淫水已经干了,却留下了大片

    的痕迹。

    我的衣服还好,而香蕉的却被他们扯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我们想擦掉脸上和

    头发上的精液,却被他们制止。并好不演示的左搂右抱的把我们带出KTV手上

    还玩弄着我们的内衣裤,外面的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女孩,而我们更是

    羞得不敢台头。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已经12点了,我们已经被干了3个小时。

    出门之后我们打了两辆的,两个女孩当然要分开坐。我被张键和石朋亮拉上

    车,一左一右的坐下。筋疲力尽的我更本没听清他们说去哪,也没时间听,因为

    一上车,他们就一个搂我肩膀一个搂我屁股,一个把衣服翻上去吃我奶,一个把

    头放到裙子里舔我穴。

    开始我还故作矜持,但不到五分锺,我就喘息着去抓他们的阴茎,居然又硬

    了,我就不停的套弄着以满足内心的快感,想必香蕉在另一辆车上也是如此吧。

    车停了下来,很近的路却开了半个小时,我知道司机一直都在通过后视镜看

    现场直播的A片,而女主角更是性感的女大学生,他一定想多看一会吧。再加上

    他们已经过分的把我的毛衣脱下,司机估计一停车就要打手枪了吧。

    他们并不让我穿上衣服就把我拉出车外,而香蕉比我还惨,先到的她正被四

    个男生围着全身赤裸的一个一个给他们口交,香蕉屁股后的男生刚要把他屁股擡

    起,看到我们就说「这么慢,走吧」香蕉才把嘴里,和两手的阴茎放开。

    他们把我们带进一间公寓,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两张很大的床,还

    有一台电视和VCD。VCD上放着很多的A片,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五,难

    道……「哈哈,这里就是你们这两天的家,还不错吧,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在了,

    哈哈」张键淫笑着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我知道自己已经没的选择只有任他淩辱。

    从那时起,我们的身上就不断有两个人在玩弄我们,我最多一次是应付6个

    人小穴和肛门各一个,小手各一个,而嘴则要轮流吹两个,有时他们还变态的两

    根一起进来让我含。

    那是因为香蕉在被第四次三个洞一起发射之后高潮的晕了过去,而他们就八

    个人一起玩我,直到香蕉醒过来。这期间如果他们有人要休息就拿着DV在拍我

    们淫荡的样子,拍着拍着就干上了,我们两个也整夜大鸡吧,好舒服,干死我的

    叫着,香蕉醒的时候正是他们八个都有精神一起围着我轮流干的时候。

    他们就让香蕉拿着DV然后我跪在地上,八个人一起对着我的脸手淫,然后

    喊着「1,2,3」一起射像我以满是精液的脸,我就把嘴张开,男人们就有了

    目标,全都灌入了我的小嘴,嘴里有不同男人精液的味道真是太好了,我毫不犹

    豫的全都咽了下去,而他们则轮流用香蕉的小嘴清理干净自己的鸡吧。

    清理之后石朋亮和张键居然又硬了起来,就把我和香蕉拉过去用我们的屁眼

    嗷嗷的又干了一次,才罢休。天已经快亮了,十条肉虫就分别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的时候还不忘一张床上4男一女的分配。

    真是个淫荡的夜晚,被强奸的我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男生们也发泄了

    对我们两个美女压抑以久的欲望。我们的嘴里,阴道里,直肠里满是他们的精液,

    睡觉的时候还在流着,身上与其说是一块一块白色,不如说只有一点点皮肤的颜

    色看的出来。

    他们最少的一个人在我们身上发泄了6次,而张键的宝贝阴茎更不但大还持

    久,恢複精力的能力也很强,一共发泄了12次,其中有10次发泄在我身上。

    我最喜欢的组合是石朋亮插我的肛门,他的已经非常长,能把肛门无底洞的

    潜力充分发掘出来,张键插阴道,他的阴茎太粗了而且有超大的龟头,把小穴涨

    到极限,而大鸡吧各个插小嘴,他龟头润滑液的味道特别好,而手里就随便了,

    当然越大越好了,而且两只手都要。

    第二天中午我是被张键叫醒的,他偷偷把我拉到卫生间,说「我想单独和你

    干,别吵醒他们好吗」我对他那根把我弄的高潮叠起的大鸡吧,充满了爱慕,不

    但答应,还问「那要不要我先洗一下」我制了指满身的精液,他用热烈的接吻否

    决了我的提议,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摩我的乳房和臀部,我也回报的握住他的阴茎。

    心理着实一惊,低头看着,比昨天晚上还硬,还大,还粗「我早上最恐怖了,

    每天早上上课我都看着你揉鸡吧,以后不用了……」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最后一句

    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抱了起来,分开两腿,肉棒硬得不用任何辅助就直直的捅进

    了我的阴道。

    开始几下还能忍着不叫,怕吵醒别人,打搅了我和张键的好事。但是马上就

    控制不住了,我疯狂的搂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我的大奶中,他当然不客气的

    大力咬着我的胸部。

    着让更兴奋,大力的台起屁股在坐下去「啊,张键我爱你,啊,好舒服,老

    公快干我,你才是亲老公,比我老公会干多了,啊,啊,啊,插死我啊,用力插

    啊,快点,要来了,要死啦,啊,啊……」「啊,你的精液好烫,烫死我了,啊

    来了,死了……」

    高潮的我倒在张键的肩膀上,他把我放在地上擡起我俏丽的脸说,「想干你

    想太久了,终于能单独干你太兴奋,就没忍住,不好意思」我喘息着「不会了,

    刚刚我好HIGH,你的精液好烫,很满足啊,舒服死了……」「还要吗?」我

    看看他,咬着嘴唇,点点头。

    他把我拉起来打开热水说我们一起洗个澡,我很快就可以了,我心理当然知

    道,就掐了他的龟头一下。说是洗澡,根本就是他洗我的奶子和屁股,我洗他的

    鸡吧,而且我是用嘴洗,因为很快我就跪下去吸他的大鸟,他也很争气的硬了。

    就迫不及待的插入我的阴道,他插了两下,却拔了出来,一鼓作气的全根尽

    没我的屁眼我「啊」的一声大叫不知是高潮还是疼痛,不过真的很爽。我又高潮

    了两次,张键终于受不了了,「噗噗」的喷在了我的乳房上。

    回到房间,原来他们早被我的叫声吵醒,不过并没有打扰我和张键的「夫妻

    生活」却是苦了香蕉周身的7个男生赶满了他的小洞,没得干的还用龟头在她脸

    上身上蹭,屁股乳房上盖满了大手。

    她则闭着眼睛,含着鸡吧「恩,恩」的呻吟,偶尔吐出来叫两声,然后再含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平複下来的我,嘴唇又感到干涸,真想去代替香蕉被糟蹋,

    不过相信香蕉肯定不会愿意让给我的幸好张键及时的又从身后握住了我的乳房。

    虽然他刚刚射过两次,不过有抚摩也好,我就又喘息着倒在他怀里和他接吻,

    却感到阴唇被一个坚硬的棒子摩擦着,我伸手去握,居然是他的肉棒又硬了,「

    用哪个给老公服务?」张键笑着问我「都要」我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就躺在另一张

    床上,趴下,撅起屁股闭上眼睛,等他插入我的任何一个洞。

    而这次他也的确满足了我的心愿,插完了小穴插屁眼,最后全喷到我的小嘴

    里一个人连续不断的干了我一个小时,超大的龟头几乎每一次插入都给我带来无

    限的快感。滚烫的精液在我的食道里慢慢的往下流,我显然也完全的满足了他,

    他喷的时候大声的叫喊让全屋子的人都停下来看他。最后我又被他们拉到香蕉身

    边被他们一起干到晚上才罢休。

    男生们射了又射,也累了,饿了。我们两个也被无数次的高潮弄得快虚脱了。

    于是他们让我们两个女孩去洗干净,然后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当然是没有穿内衣

    的,而路上和吃的过程中他们都不顾我们两个女孩的面子动手动脚。虽然感觉很

    耻辱但是我们两个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之后他们又把我们两个干到天亮,虽然包经淩辱,但是一次次的高潮让

    我和香蕉欲罢不能。口中淫叫个不停。星期天,又是被张键拉到厕所去打晨炮把

    大家吵醒,不过这会一直干到晚上10点多。他们就给我俩看这两天拍的DV还

    说要是以后不乖的话,就可以在网上下载到这些A片了。

    临走之前我们又在门口把他们8个都吹出来一次,才满脸精液的被他们送回

    学校,还好回去的时候已经12点了,其他人都睡了,不然星期一起的很早,周

    末的淫乱就像一场梦。要不是脸上还有干掉的精液,我根本不敢相信。我赶紧叫

    醒香蕉,趁大家还没起床洗掉了脸上的精液,头发上的也用毛巾擦掉了。

    到了教室,他们八个淫笑着走了过来,把我们拉到最后一排,张键和石朋亮

    坐在我的左右,大鸡吧哥哥和另一个男生坐在香蕉的左右把我们的小手拉过去让

    我们把他们的鸡吧拉出来套弄。这实在太过分了,我们想拒绝,可又不敢,只好

    乖乖的照做。

    刚开始动作很小而且很不情愿,可当他们的龟头分泌出黏液的时候,我就开

    始兴奋的大幅度套弄他们的阴茎,香蕉也是。我们还忍不住趁老师不注意把头低

    下去给他们舔弄,他们也忍不住把手伸进我们的裤子捏屁股挖穴。这种偷情的感

    觉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知道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一下课,他们就拉着我俩往外走,被色欲沖昏的我们也不管去哪的跟着。结

    果被他们推进男厕所,香蕉弯着腰,后面被大鸡吧哥哥狂插,前面还要吃着另一

    个男生的鸡吧。而我则被张键抱着插穴,石朋亮就从后面顶进我的肛门。我被他

    们像三明知一样夹着,不管不管的乱叫着爽。可能是因为太刺激,也可能是考虑

    到下课时间有限,他们几分锺就喷了。然后把我们带回教室。

    身边再坐下另外四个人,继续被他们淩辱,下课再去厕所发泄。他们从此就

    有课的时候就这样玩我们,偶尔让我们休息休息,听听课。没课就带我们去租的

    房子狂弄。一个星期下来,我们已经没有内衣穿了,因为每次上完第一节课从男

    厕所出来,我们的内衣裤就已经不见了。

    他们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尤其是张键看出我已经离不开他的大号鸡吧以后,

    就经常带着我出去有一次让我陪他去网吧通宵,他就下载了A片搂着我看,然后

    在网吧让我把他吸出来,我刚开始不肯,但是他说如果不的话以后就不干我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跪在座位前面吸得他喷了我满嘴满脸。

    还有一次他打篮球,打完之后就让我在篮球场吸他满是汗臭的大鸟。我又被

    威胁之后给他吸出来,结果和他打球的几个男生都看呆了,都围过来,看着我俊

    俏的小脸被他狂弄。他好象故意显示自己干着如此美丽的女孩的小嘴,大声的低

    吼。

    旁边的男生终于按耐不住套出阴茎,围着我开始手淫,最后和张键一起喷到

    了我的嘴里,我还一个一个的帮他们舔干净汗液和精液。再把他们的鸡吧收回内

    裤,走的时候他们对张键说以后多吧这个小骚货带来看球。

    快到五一了,他们说五一7天我们两个哪都不许去,要好好和他们淫乱一番,

    可我老公五一要来看我,怎么办?我爱我老公,我不想失去他,可我也摆脱不了,

    更不想摆脱这种淫荡的每天都用精液洗澡的生活我该怎么办?

    自从被他们8个轮奸之后,我和香蕉就成了他们的性奴。我们最怕的事情就

    是他们在把我们给别的男生干,到时候全班的男生都干过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我

    们是想干就干的骚货我们就没法在这个学校甚至城市呆了。

    好在他们还比较小气再加上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吧,除了张键几次把我带

    出学校玩的比较露骨以外就没什么了,而且在我们的抗争下,他们已经不会在上

    课的时候玩我们了。所以同学们都以为我们10个关系很铁罢了。

    后来,我们干脆就住进了他们租的公寓,反正很多同学都在外面租房子,大

    家都以为是我和香蕉合租的。其实他们8个每天晚上都至少有两个人来和我们住,

    来了当然就是干我们。两个月过去了,做爱似乎成了我们两个生活的主旋律,他

    们对我们的兴趣丝毫没有减退。

    改变的到是我们,从一开始的无奈屈从,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经是

    乐在其中了。因为他们对我们并不是单纯的泻欲折磨,而是每次都先把我们逗的

    开开心心,再把我们玩的欲火焚身,最后再把我们干到欲仙欲死。

    还经常送我们好吃的,漂亮衣服和化装品……例假的时候他们还会让我们休

    息,反倒是我经常忍不住去吃大鸟,最后用手,脚,乳房给他们打出来好喝豆浆。

    有一次他们喝酒很晚才来,我们还差点打电话叫他们,够骚吧。最过瘾的是,由

    于每天的欲望被无限的刺激和满足,疯狂的分泌雌性激素。

    我的乳房由C罩大到了D罩,而且更翘更饱满了,原来略显消瘦的长腿和手

    臂现在也越来越圆润匀称,小屁股翘的好象在求男人抚摩,他们说这是总用犬交

    式干出来的,就连皮肤和气色都越来越好了。

    男生们之间议论我的身材是看了就想射,我也在BBS上被评为校园十大性

    感美女。香蕉的身材也越来越好再加上天生清醇可爱的脸蛋,也成为了最清醇的

    性感美女,只是那些男生们不知道,这两个美女都是用精液洗出来的。

    这天晚上我正在张建和石朋亮的三明治下"大鸡巴……亲哥哥"的叫着,我

    男朋友打来电话,他们就让我接。这是他们最喜欢玩的游戏,让我们边打电话边

    干我们,尤其是我们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香蕉有一次玩的时候不小心叫了出来,

    被男朋友发现,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而我男朋友还一无所知。

    所以没当我男朋友打电话来,他们就放下香蕉,兴致勃勃的围在我身边让我

    带着耳机把电话挂在胸前边讲边干。每到这时,他们就故意插满我身上的洞,而

    且超用力超快的干我发狠的对我乳房和阴蒂又吸又捏。

    我为了不叫出来只有使劲吸允嘴里的鸡巴,飞快的撮弄手中的鸡巴以宣泄快

    感,可着也更加剧了我的高潮,每次都要按住话筒,大叫着高潮一会再继续和我

    男友打电话,他们说我那时的样子最骚,最性感了。

    我自己对这种玩法也真是又怕又爱。今天也不例外,他们以看我男朋友来电

    话,原本在香蕉身上的大鸡巴哥哥也过来把鸡巴放到我嘴边让我含,我就在听男

    友说话的时候给他吸,自己要说话的时候吐出来说几个字顺便喘口气,可是阴道

    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才不想让我喘气,没到我说话的时候就用力的顶我,还用九

    浅一深。

    平常都是男朋友打来电话才开始玩,今天他电话打的晚,我都要高潮了才接

    到他电话,怎么能抑制的住快感。他们三个还这么欺负我,我都快疯了。只有咬

    着嘴唇用力抓着鸡巴和床单,不过实在忍不住了,我喘息着说"老公,我们电话

    做爱吧,边说边手淫,保证让你过瘾"男朋友一听当然高兴,他们三个听了坏笑

    了一下,更用力的干我,大鸡巴哥哥一下把鸡巴顶进我喉咙。

    我呜咽着说:"老公,快干我,不行了"老公问我声音怎么了我只有说:"

    我想象着含着你的大鸡巴呢"他听了很兴奋,我听到他在手淫,有点心酸,自己

    的老公只能手淫,自己却扭着屁股迎合着别的男人的奸淫,还是轮奸。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更肆无忌惮的大喊:"快,干坏我,多一点,屁眼也

    要,要死了,好会干"他们三个听了更加受不了,抓着我的屁股,奶子,头发,

    发疯的干我的三个洞下面两个鸡巴隔着层肉膜,把我干的前所未有的兴奋,下面

    发出"咕叽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声,他们三个开始低吼,男朋友问怎么有男

    人的声音,我说是我在看A片。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说老婆好过瘾,我要射了,他们三个在我体内也膨胀着

    加快速度,和我老公一起喷了出来,不同的是我老公只能喷在地上,用纸擦干净,

    而他们可以喷在我的体内,用我的嘴来清理,然后再干我一次。

    实在很刺激,我躺在床上喘息,把下身流出来的精液用手弄起来放到嘴里吃。

    香蕉爬过来想舔他们半软下去的鸡巴,我当然不能全让给她,就也赶快跪在地上

    帮他们清理鸡巴,吃上面残留的精液。

    男朋友电话里最后说他过三天要来看我,做的是晚上12点多到的飞机,让

    我找个男生一起去接他。

    我把事情和张建说了,他反倒没觉得麻烦,还非常兴奋。我告诉他虽然现在

    我天天和他们干,被他们随便玩,但是我还是很爱我老公的,如果他们要是让我

    老公知道这些事情,我也就和他们撕破脸,估计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他们并不怕,因为我根本不敢和他们撕破脸,因为我和香蕉有无数的

    性爱录像在他们手里,要多下贱有多下贱,甚至满脸精液求他们干的都有。但他

    们却满口答应,让我松了口气。

    接老公那天,我穿了间紧身的吊带,和一条黑色热裤。去的路上,半个小时

    的车程,张建的手就没有离开过我的乳房,还把我的上衣和胸罩都推上去,我3

    6D白嫩嫩的乳房也让的士司机大饱了眼福,下车的时候还问张建哪的小姐,这

    么热,多少钱。

    反正我也习惯了,只要等见到我男朋友之后他能收敛些,现在就任他玩吧。

    结果到了机场,发现飞机晚点,要多等半个小时才行。张建这个色情狂又把我拉

    进男厕所开销,他先是坐在冲水马桶上让我跪在地上给他乳交,我想尽量让他玩

    尽兴一点,等一下就没兴趣欺负我了,于是卖力的把乳房往中间挤压,用白嫩嫩

    的大奶子给他摩擦,把奶子磨出了道红印。

    还边用嘴裹住他的龟头。他自然是爽的要命,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让

    我扶在水箱上把热裤往下一脱挂在脚踝上,我的细腰翘臀,加上肥美修长的大腿

    还穿着7厘米高的高跟鞋,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我故意摆出撩人得姿势,让大

    奶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乱荡,更妩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扒开阴唇让泛

    滥的淫水滴在了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扑上来,硬挺挺的一插到底,双手狠握着握的乳房,

    也不管是公共场所,边干边吼,我被这刺激也弄得忘乎所以大声呻吟。干了百多

    下,张建又把我正面抱着,悬空插了进去,被这么玩过的女人知道,这样不但插

    的深,而且既能碰到G点,又能磨到阴蒂,内外交织的感受会让人发疯。

    我奋力的扭动小腰配合着张建的抽插,两条长腿在空中舞动,内裤就挂在脚

    踝,异常淫荡。干了一会他有点累了,就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我奶子里,让我

    自己动,我被他插的在高潮边缘,怎么能听停,呻吟着扭动下身乳房被他的脸压

    成各种形状,刚刚乳交留下的红印还清晰可见。

    随着我的大起大落,他终于要到了尽头,抓着我的屁股,疯狂的抽插,又干

    了几十下他用力一挺,一股烫精洒在了我的子宫上,又给我带来了一次高潮,可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我按在地上把剩下的精液足足的灌在我嘴里反正我也爱吃就

    乖乖的吞了下去,并帮他清理干净,赶忙穿上衣裤走出男厕所脸上还泛着潮红。

    精液从子宫缓缓流出,蕾丝的内裤什么都挡不住,要是穿着裙子就要顺着大

    腿留下来了。远远看到男友在大厅张望,赶快和张建跑过去,抱住他一个热吻,

    才想起张建的精液还粘在喉咙里正慢慢往下留,偷眼看了下张建,发现他在坏笑。

    和男友说路上堵车,他也没有多问。男友推着行李车,我走在中间挽着男友

    的胳膊,另一边的张建却腾出手来揉捏我的翘臀,还伸进热裤拨弄阴唇,刚高潮

    完的身体以为要相往日那样迎接第二根鸡巴,又开始"芝麻开门"等待插入,我

    难受得狠狠得抓着男友得胳膊和他说很想他。

    上了的士,我还坐在中间,张建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其实一只手始终

    在我屁股下面活动。男友则以为他只是尴尬看着窗外,就把我搂到怀里,估计是

    看到我又大了一个CUP的奶子再也按耐不住了,从衣摆里伸进一只手揉捏着我

    的乳房。而我依畏在他怀里的姿势也刚好把屁股撅给张建把玩。

    张建当然不会客气,把我的热裤底拨向一边,中指插入,大拇指揉弄阴蒂。

    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被男人玩弄而且是当着老公的面偷情,这实在太刺激了,我不

    但欲罢不能还不能自拔,为了让张建弄得更方便,我抱住老公得脖子和他接吻,

    以挡住他得视线。张建会意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很快就在的士上泄了身,老公还

    以为是太久没见到他太兴奋呢。

    到了家,香蕉只穿了套性感内衣来迎接我们,看得我老公两眼发直,不过每

    天以别人精液为食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是平时把更多精力放在我身上的张

    建,今天故意和香蕉卿卿我我,手就没离开过香蕉的屁股,让我心里感觉酸酸的。

    寒喧了几句之后老公说要洗个澡,就进了浴室。他刚进去,张建就一把拉我

    跪在他面前掏出鸡巴让我口交,而香蕉则跪在他后面舔他屁眼。双重刺激让他很

    快喷在我嘴里,就在这一刹那浴室的门开了,我们三个呆在那,可还好,老公只

    是低着头用浴巾擦头,什么也没看见。

    张建赶快穿上裤子,龟头上甩出的几滴精液粘在了我的衣服和脸上。我则边

    站起来边把精液咽了,走到老公面前,老公问我脸上是什么,我只好说是刚刚刷

    牙粘的牙膏。进了房间,老公当然急不可耐的求欢,其实我也很想要,刚舔完张

    建的超大鸡巴下身正需要慰藉。

    可当我舔着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却找不到感觉,因为老公的鸡巴和张建的比

    小了两圈,不只这样,比那天轮奸我们的8个人都要小。正当我满脑子都是张建

    的鸡巴的时候,隔壁香蕉又向故意似的"大鸡巴,干穿了"叫个不停。虽然这样,

    可我心里却觉得对不起老公。

    于是把对张建,准确的说是对鸡巴的思念假装成热情风风火火的和老公干了

    一场,虽然被轮奸之后,老公那5分钟的持久力已远不能让我高潮。不过为了让

    他舒心,我还是伪装的很好。

    只是在老公在我白嫩的大奶中流连忘返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两个乳头分别

    被舔弄的感觉,当他撮弄我屁股的时候我又好希望乳房上也有几只大手。最让人

    受不了的是当他小一号的阴茎插在阴道里的时候真是越插越氧,而肛门口的搔痒

    更是无从释放。伪装过后,心里对高潮快感的向往却更加难耐。

    旁边是满足后熟睡的男友,隔壁传来香蕉高潮的呻吟,我的下体又不争气的

    泛滥了,双腿摩擦着。告诉自己不能去隔壁,去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自

    己再也不是被迫的了。可是双脚却不听大脑的控制,我下了床在房间门前看了眼

    熟睡的男友,在屁股的指挥下推开了香蕉房间的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上演着8男一女的好戏,从香蕉干净的脸庞上看得出还没

    有男生射过精。独立应付8个男生的香蕉三个洞都被插满,三根巨炮有时一起进

    出,有时你进我出,把她干的忘乎所以。唯一没忘的就是套弄两手的阴茎。另外

    三个男生就在香蕉的身上揉捏,保持阴茎勃起,随时准备替补。

    他们三个一看到我来了,就一把把我拉过去,拔下胸罩,涨疯了的乳房欢快

    的弹了出来。就在这一刹那,我真正直面自己,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需要鸡巴

    喂饱我的三张嘴。

    我跪在他们三个中间,一脸迷离的看着他们三个,把三根阴茎拉过来摩擦我

    俏丽的脸,接着用两手和嘴巴让他们完全勃起,三根阴茎交替在我的手里和嘴里

    进出,最后再分别给他们来个乳交加口交。当进行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另外两个

    已经不客气的插入了我的屁眼和骚穴。

    我吐出阴茎长长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疯狂的为他口交。"我就知道这个骚货

    回自己跑过来"张建边扶着香蕉的屁股大起大落的插她,边坏笑着说。"这骚逼

    今天在男朋友面前吞了我两炮浓精,现在又想来喝了"其他男生听了也大呼过瘾,

    说想看我在男朋友面前喝他们精液。正在插我屁眼

    的石朋亮想了个办法"我们今天晚上把精液都射到杯子里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

    让她当补品喝下去,哈哈"其他男生听了便兴奋起来,明显加快了抽插,估

    计是想今晚多射一点,明天才有好戏看。

    被插的神魂颠倒的我,为了让他们插的再劲一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啊…

    …啊……亲哥哥们……哦……多射点……嗯,用力……要是够多的话,我……哦

    ……明天早上当做面膜当着他的面涂给你们看,啊……吖……好狠,对,用力…

    …下身烧起来了,……哥哥再多喷点,我还涂在头发上当护发素,……啊,死了,

    死了……

    「我也要,我也要……啊……好刺激……我要用精液洗澡,快射给我"香蕉

    听了我的话也大受刺激,边叫喊边用下身迎合着男人们的阴茎。而男生们估计是

    想今晚多射几轮,不加任何技巧,大力抽插,速度奇快,我们两个下身都像着火

    了一样,不过真的好刺激身上的血液一会被他们顶到头上,一会全被抽会下体。

    我高潮的全身都很热,只要碰一下乳房身体就想发疯的扭动。男人们的低吼

    越来越强劲越来越快,我知道他们要射了,便更加疯狂的挺动下身,收紧双唇。

    终于他们要爆发了,把我和香蕉拉到一起跪在地上,对着我们的嘴开始射精,每

    根射精的鸡巴都会受到小嘴喝乳房的特殊待遇。

    我和香蕉都把精液含在嘴里,并且把脸上身上的都弄起来送回嘴里,最后又

    吐到张建拿来的水杯里。这又浓又猩的第一炮就足足装了一大杯,看来今天晚上

    的精液足够我当护发素了,想到这我的下体又开始搔痒,期待夹出更多的精液。

    估计是两个美女把精液含在嘴里,又吐出来,弄得丝丝连连的镜头太过淫荡。

    他们其中四个人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们躺在地上,让我和香蕉坐在床上,分

    别用四只脚给他们脚淫。而另外四个男生就左拥右抱着边抽烟边在我们身上动手

    动脚,边欣赏着。我和香蕉就揉弄他们半软的鸡巴,和他们眉来眼去。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脚淫能给男人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可能就是不轻不

    重的那种感觉吧。他们四个很快就喷了,精液射在他们自己身上,我和香蕉就爬

    下去,舔食干净,舔着舔着,后面的穴就又被塞上了鸡巴。舔完之后又吐到了张

    建新拿的杯子里。嘴里又重新塞上鸡巴。

    这天晚上干了四个小时,男生们都是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尽可能

    多射精,为了让他们多射多干,我和香蕉也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兴奋,勃起,射

    精。每个上我的男生都边捏我乳房边问我和我男友相比谁的鸡巴大,我都淫荡的

    大叫他们大,他们会干,他们是亲老公,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越这么叫就

    越有快感!

    凌晨5点的时候,我和香蕉的嗓子完全哑了,男生们也勃不起来了,三大杯

    精液足够我干那些让男人们兴奋的事情了,我和香蕉躺在最后干我们的四个男生

    怀里睡了一会。我就回到房间,躺在老公旁边,看着我心爱的男人,想想刚刚自

    己的淫荡,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可又能怎么样了,我更爱高潮。

    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中午,男友还没醒,我赶快换上胸罩穿上睡裙来掩盖乳

    房,大腿,屁股上的红印。叫醒老公来到客厅,他们9个正在客厅,香蕉穿着件

    睡裙坐在张建的腿上,颤巍巍的大乳房一看就知道她里面是真空的。而我也知道

    睡裙的下面,掩盖的是她和张建交合的阴部。

    男人就是喜欢这样,在别人面前偷着干,看女人抑制不住的表情,有征服的

    快感。香蕉介绍这些都是她的好朋友,然后对我说"我给你调了你最爱喝的早餐

    饮料,趁热喝啊"我听到趁热,就知道这一杯肯定是他们早上起床号在香蕉身上

    喷的,男人早上的第一炮,我最爱喝了,拿起杯子妩媚的看了男人们一眼就喝了

    下去,从杯子里喝弄得丝丝连连的显得更淫荡,我还特意先把精液含在嘴里,张

    开嘴把粘在嘴边的用手刮进嘴里,让他们清楚看到嘴里泛着泡沫的精液,然后一

    口吞下,笑着说真好喝。

    看香蕉的表情就知道张建在他的阴道里动了一下鸡巴,其他7个人也把宽松

    的沙滩裤撑的老高。为了让他们更满意,我给了老公一个热吻,让后把他推进厕

    所洗漱。男友一关门,张建就迫不及待的挺动鸡巴,香蕉也自觉的抓住旁边两个

    男生的鸡巴套弄。

    我身边的男生从身后抱住我,把大鸡巴帖在我屁股上蹭,两手伸进衣摆揉弄

    我的双乳。我妩媚的看了看他们,说:"别急,等等有更好看的呢"我从睡裙里

    脱下内裤塞到一个男生手里,上面都湿透了。

    男友出来的时候后面的男生放开了我,还恋恋不舍的在屁股上掐了一下。我

    拉男友坐下,拿起剩下的精液,用手指在里面煞有介事的搅来搅去然后丝丝连连

    的弄在手指上,和男友说"这是新出的面膜,效果特别好"于是就在众人期待的

    目光中开始往脸上涂。

    额头,眼睛,鼻子,嘴巴,粉颈,每涂一下,张建就忍不住要挺弄一下,只

    有我男友不以为意的看着我涂,涂完了脸,我就把精液倒在手上搓出泡沫开始涂

    在我的长发上。等头发涂好之后,我白皙的脸上,精液干了的白斑散发着气味,

    闻得我下面如泉涌,而头发上半干不干得白斑更是看得男人们咬着嘴唇,咽着口

    水。

    我把杯子里剩的一点精液又涂在了胸口,边涂边把睡裙往下拉,露出半个乳

    球。5分钟不到,我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胸前和半个乳房已经是白花花一

    片。

    男人们看着自己的精液,在我男友的面前涂在我的身上,阴茎已经快把裤子

    撑破了。我还故意打开双腿,让对面的男生看到我粉嫩,并且闪着晶莹水珠的阴

    唇。房间里除了我男友以外的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欲望,我知道他们现在更想在

    我男友面前操我的阴道,屁眼,嘴巴,并射的我满脸都是,再让我给他们清理鸡

    巴。

    说真的,我也想,那一定非常刺激。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两个男生

    突然过来抓起我的头发,扯下我的睡裙和胸罩,一前一后的插进了我的下身。还

    没等我男友反映过来,其他人就把我男友按在沙发上,绑了起来。

    这时的我已经坐在一个阴茎上,屁眼被另一个男生像狗一样插入。压抑了一

    早上的欲望终于得以满足,我看着男朋友惊讶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刺

    激,高潮,下身顺从的迎合着抽插,双手握住迎上来的鸡巴就往嘴里塞。香蕉也

    已经被张建推在地上犬交,睡裙翻在乳房以上,嘴和双手伺候着另外三个男生。

    对于这种情形我在早上喝下第一口精液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也知道我和

    男朋友完了,可是没有办法,刺激和疯狂把我一步一步带到了这里。我只能承认

    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随时都想要高潮。

    "哥们,委屈你了啊,等我们哥几个爽够了就给你松开,你就先饱饱眼福"

    张建说完就让男生们把我和香蕉放到我男友身边,再重新三个三个享用我们的肉

    洞,我呻吟呼出的气就在他脸上,我荡漾的乳房就能碰到他的身体。我的心里在

    流泪,可这更刺激了我下身的欢愉。

    我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大叫"老公们,来啊,用力操啊,屁眼和阴道都要。

    「找这么骚的女友就应该坐好被带绿帽子的准备,她早上喝的,脸上涂的,都是

    昨天晚上她给我们玩出来的,这两哥骚逼就连生理期都要吃精液,尤其是你女朋

    友,你以为那大胸翘臀是白长的啊,那都是我们几个给操出来的"张建边捅我的

    屁眼边调侃我男朋友,而操我的力度真是一下大过一下。

    我也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嘴

    里粘粘的喷慢了精液。我透过精液遮住的双眼看到男友抱着浑身精液,意识模糊

    的香蕉疯狂的性交,插一会阴道,插一会屁眼。

    香蕉看我醒了,有气无力的说"啊……嗄……你老公……强奸我……也好劲

    哦……嗯,啊"不一会男友就喷在了香蕉的屁股上。我爬过去想给他清理阴茎,

    和他最后温存一下,可没想到他推开我,拿了东西就离开了我,头都没有回。

    自从上次被他们8个在男友面前轮奸了以后,张建就成了我公开的男朋友,

    不过我仍然是他们公用的女人罢了。只是白天和张建出双入对的机会多了一些。

    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平时看他比赛训练自然是常有的事情。其实我也比

    较愿意去,因为篮球队里有很多高大强壮的帅哥,有的时候看他们赤裸上身训练,

    露出强壮的肌肉,真的好性感。

    最有意思的是,每当我穿得比较清凉性感,他们就会不时往我身上瞄,休息

    得时候裤裆还会隆起一大块。不过可能由于张建得关系吧,他们对我都还比较老

    实,没怎么动手动脚。到是我经常会分开腿露个裙底风光,或是借着弯腰,把D

    罩得大奶子在他们眼前晃晃。

    有一次,他们训练完,我在更衣室门口等张建得时候,听到里面在谈论「队

    长老婆得奶子真他妈大,又白,队长真爽」「还有那两条大长腿,屁股那么翘,

    这从后面抓着干,得多痛快」我从门缝看进去,是两个东北得男生,一个1。9

    0一个2。00高,正在擦身上得水,两条铁桶般得大腿中间挂着我从来没见过

    的大号鸡巴。

    他们说完,张建站了起来,本以为他要骂那两个男生,可没想到他打开更衣

    室的门,一把把我拉了进来。房间里的另外9个男生和我都惊呆了。当我清醒过

    来时才发现,我172的身高在他们当中就像个小不点,白皙透明的皮肤更是与

    他们黝黑的肌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明天的决赛要是赢了,让她在每个人怀里带5分钟,奶子屁股随便摸,先

    让你们看看料」说完把我的低胸衣往下拉,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弹了出来,白花

    花的晃着每个人的眼睛。后面张建的大炮在阴唇上摩擦,面前是九个饥渴的肌肉

    男。

    性臭味扑鼻而来,我已经完全被溶化,即使他们要现在干我,我也不会有任

    何反抗,甚至还有点希望。张建肯定是已经感觉到了我流到他龟头上的淫水,大

    力揉着我的奶子,把我推到墙上,我双手扶着墙,高高的翘起屁股,他把充血的

    阴茎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

    其他男生都过来围观,边忍不住打着手枪,不过没有人摸我的身体,其实我

    好想再有两根阴茎插我的另外两个洞洞。可能是太兴奋了,张建很快就把精液射

    在了我的洞里,其他男生也陆续喷在了我身上,弄得我满衣服满头发都是,不过

    我倒是没有尽兴,于是到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比赛一开始就失去了悬念,本来势均力敌的比赛完全变成了一边倒,张建的

    兄弟们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整场都站在场边跳着叫着,大奶子上下晃动着,

    好像叫他们别忘了获胜的奖励。

    比赛结束,他们就不顾一切的冲进休息室,张建也带着我来到这个男人的世

    界。"今天赢的爽!"张建边说边从后面抱着我,拉低吊带托出我两个大奶子晃

    动。对面9个裸露的阴茎也随着他的晃动上下振荡着,同时拨动着我的心。"等

    会吃饭的时候再让你们爽,现在先让她给我们得分王来个帝王浴"说完一把把我

    推向那个两米高的中锋。

    他好高啊,而且鸡巴又长又粗,高高的贴再腹肌上,看得我下面水狂流,但

    是我知道不能让他插入,我要表现得是被张建要求的,不能太淫荡。所谓帝王浴

    就是把沐浴露涂在女孩的乳房和屁股上给男人涂全身,在家经常给他们几个服务

    的我当然轻车熟路。

    假装委屈的看了四周的男生一眼,就拿过旁边的沐浴露,涂在乳房上,让那

    个中锋躺在按摩床上,就趴上去把乳房贴在他胸前。乳房被压扁成个圆饼,有弹

    性的震颤着,旁边的男生发出赞叹的喊声,有几只大手在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揉捏

    着,我能感到那是抑制不住的欲望。

    其实我更是,还好水弄湿了我的全身,他们看不出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腿上。

    "玩玩可以,但把你们的鸡巴离她的三个洞都远点,她毕竟是我女友,小心我翻

    脸"一根凑到我嘴边的鸡巴在张建的警告下又离开了,让我有点失望。

    我边用奶子在他全身揉蹭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这呻吟一半是为了刺激他

    爽,另一半是因为他身上的肌肉好硬,尤其是搓衣板样的腹肌,磨的我的乳头感

    受到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他钢铁板的阴茎,也在我的身上顶来顶去。

    我用胸部揉他腹部的时候,他的阴茎刚好帖在我的阴唇上,龟头顶着我的屁

    眼,我知道他故意在阴茎上用力顶得我越来越痒。我被他磨得受不了了,但是脸

    上还得装出不情愿的表情。于是我让他帕在按摩床上,想避开他的阴茎,结果他

    又敲又硬的屁股让我更浮想联翩。

    他们在我身上浇满了透明粘稠的乳液,又滑又淫荡这样身体似乎特别敏感,

    再加上眼前这些性感肌肉男的裸体,我真的快要晕过去了。每当我的乳头轻轻扫

    过他的屁眼他就发出低沉的吼声,我把他的腿弯起来,贴在乳房上摩擦他的脚心,

    他更是舒服的发疯。

    其他男生红这眼,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我知道要速战速决,在这样下去,我

    就要抓一根鸡巴塞在小洞里了,于是就让他坐起来给他进行最后一个步骤,乳交。

    我用D罩杯的大奶子夹住他的鸡巴,龟头正正好在我唇边。很想含,可是不行不

    然脸就丢大了,张建也会生气的。

    他的鸡巴在我的乳沟里进出着,我清楚的感受着他的脉动。突然他的鸡巴涨

    大他疯狂的把我的奶子往中间挤压,疼的我叫出声来,不过很刺激。我感觉我的

    乳房马上就要被他蹭破了,还好他的鸡巴不断涨大在他大叫一声后,精液像喷泉

    一样喷的老高,然后落在我的脸上。

    还没等我想清楚应不应该给他清理的时候。张建一把把我拉过去,让我跪在

    地上,把我的头按在他的鸡巴上。压抑了半天的我当然疯狂的给他吸大鸟。我把

    他的鸡巴从下到上舔的湿漉漉的,然后用乳房夹住,再用嘴吸住龟头。

    边用大眼睛看着他,边"嗯,嗯……"的呻吟着吸弄,不时发出水声。其他

    男生也围过来对这我的脸打手枪。我实在忍不住了,腾出双手随便抓了两个鸡巴

    撮弄,兴头上的张建也什么都不管了。很快,他们三个就对着我的脸射了个干净,

    接着六个人也陆续对这我射精。

    由于不能直接插到我的嘴里,我都尽可能张大嘴让他们射进来。射到脸上的,

    滴在乳房上的我都用手指挑起来吃掉。男人们射完精都自顾自的去洗澡我就躺在

    按摩床上吃精液休息。等他们都洗完了,我已经从欲望里清醒了很多,穿好衣服

    和他们一起走出休息室,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他们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要他们的奖励,而是不停的给

    张建敬酒倒是张建很慷慨的让我轮流做在他们身上,每个5分钟。他们恣意的把

    我的上衣翻在乳房上面抱着我的人,加上左右两个人的六只手把我弄的好像没穿

    衣服一样。

    弄得上酒的小姐都不敢抬头。我则边呻吟边喘息着说"不要再来了,好丢脸,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人家不要了"其实他们都知道,我下面淫水泛滥,已经把他

    们的腿弄湿了。

    被5个男人玩弄了30分钟之后,我坐到了张建正对面的耗子身上。他是队

    里的后卫,长的很斯文,很帅。再加上会逗女生开心,据说除了我和香蕉之外,

    校园十大美女的另8位都被他弄上床过,有几个还总去找他。在这之前他也是篮

    球队里最大胆的,就好像他知道我是个小骚货一样。

    只要张建不注意,他就和我眉来眼去,还总找机会在我的屁股上拍拍捏捏。

    他并没有像别的男生那样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和屁股,而是在我耳边轻

    轻说话「你皮肤真好,奶子更美,我见过和摸过最爽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

    我的心情缓和了很多,轻声对他说:「你玩过那么多美女,少哄我了」「是

    真的,要是你天天晚上陪我,我以后就只干你一个人了,我不会让你睡觉的」他

    边说边一只手拖住我的乳房,一只手拨开我的阴唇,耳背呼来的热气让我很舒服,

    下面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谁让你不早点追我的,说不定我会给你哦,现在晚

    了吧」他用眼神示意我看对面,原来张建已经醉的说话都含糊不清,旁边的人还

    在不停的给他灌酒。

    「还不一定晚哦,呵呵」他淫笑着把捏在我乳房上的手划到阴核上,就这样

    一手拨开阴唇,一手刺激着我的阴核和尿道口。我从来没试过这样,就好象下面

    接上了电流直达大脑,我大张开嘴,差点大叫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紧咬着自

    己的嘴唇。

    「没有哪个女生忍得住的,很爽吧,氧死了吧,里面塞着跟鸡吧用这招更爽」

    我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从他的大短裤里掏出他的鸡吧套弄,很大,很粗,龟头像

    鸡蛋一样,难怪美女们和他上完床还要找他,更关键的是他灵巧的手指,不愧是

    后卫天那,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他的鸡吧往自己的水鸡上拉。

    「忍着点别叫出来哦,让他们知道了不好,嘿嘿」我把屁股抬高了一点,他

    在我的水池里把鸡吧沾湿,然后缓慢而又连贯的全根尽末。太爽了,忍了一天了,

    高涨的情欲加上从来没感受过的有巧的抽查让我几乎马上高潮。我费力的睁开眼

    睛看到对面张建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不动。

    其他的男人们也都停止了喝酒,直勾勾的看着我上下抖动的大奶子,耗子也

    开始扶着我的腰大力起落。旁边的两个男生掏出鸡巴凑到我嘴边拉过我的手说"

    你老公明天早上才醒的过来,你就别装了,让哥几个好好舒服舒服,保证不让他

    知道,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我又看了眼张建他的确醉得不省人事。就假惺惺得

    喊了几声"不要,不可以之后"张开小嘴容纳了左右两根阴茎。

    耗子站起来,我扶着前面的男生,他从后面开始抽送,由于被刺激了一天,

    特别硕大充血的奶子白里透红的前后荡漾着,前面我给口角的男生和后面抽送的

    耗子的四只大手就在上面胡乱捏着。

    "干口技这么好,没少被男人干吧"前面的男生兴奋的说着。我则忘情的吸

    允,任凭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地上。我左右两手的阴茎已经把我修长的手指弄湿

    了,我不时把阴茎吐出来喘气呻吟,顺便把手里的鸡巴一起拉到嘴里舔他们的马

    眼。

    后面的男人狂抽猛送着,把我顶在前面的阴茎上,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两根大

    阴茎串起来了一样。正当我以为和平时被轮奸一样,屁眼要被插入大家伙的时候。

    耗子开始加快速度,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我假装清纯,大叫着"不能射在人

    家里面"可没想到他真的拔出来,他刚拔出来,就又有根阴茎插进去,就像是一

    次彻底的抽查而不是换人。拔出来的耗子,推开插我小嘴的男人,对着我的脸喷

    除了浓浓的精液,挂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

    而后面的人更是一进来就狂插猛送,又很快射在我脸上,同时补进一根鸡巴。

    原来他们是要在我的手和嘴里保持兴奋,再用人数多来始终快速的对付我的

    阴道,再在我脸上喷出多多的精液。我被这种玩法搞的非常兴奋,男人要射精的

    那几下特别大特别硬,而且特别快,装是装不出来的。我就感觉自己始终是被一

    个马上要射精的男人抽查,而这男人却始终补射精。

    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冲击,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感到飘在天上,只知

    道呻吟,忘情的喊着"鸡巴,老公,干我"还有很多脏话。机械性的撮弄手里轮

    换的阴茎,迎接迎面而来的精液,并把半软的鸡巴清理干净。几个高潮下来,我

    已经不知道后面是谁在干我,只知道拼命的向后挺动屁股,让阴茎来的更猛更快。

    脸上的精液浆垂下来,随着前后晃动甩在我奶子上和地上,刚射完第二炮的

    耗子看我用舌头舔食嘴边的精液就用半软的阴茎撩起胸部上的精液塞到我的嘴里

    让我吃。我几乎是用感激的眼神望着他,边吸允他的阴茎。

    可能是我满是白浆的脸和望着他的眼神,他在我嘴里又硬了,而且显然想用

    下面的洞解决。他对干我和休息的男人们说"这小妞已经被这种玩法搞飞了,随

    便奸她就能高潮了,开始玩屁眼吧"男人开始欢呼,其实我心里也在欢呼,小屁

    眼已经痒的不行了。心里暗暗觉得"耗子"真是玩女人的高手,搞不好自己也会

    找他玩。

    于是,正在干我的男生躺在地上,从下面干我,耗子走到背后让我趴在那个

    男生身上,把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正准备用力。嘭的一声门开了,男人们都停

    了下来,只有我娇叫着"快给我啊,快动啊,并不由自主的在那个男人身上上上

    下下「打烊了!你们要么带着这个贱妞换个地方搞,要么…

    …"我睁开眼睛,透过精液看到40多岁,大腹便便的饭店老板淫笑着走向

    我。

    边走边掏出丑陋的肉棒。我希望这些男人们能保护我,可是耗子除了把阴茎

    顶进我的屁眼以外,什么都没做。

    而我只能逆来顺受。"这么大的奶子,不会是假的吧"老板用力的捏着我满

    是指印的乳房,好像要把它挤破来检验真伪。他捏得我很疼,只有吐出嘴里得鸡

    巴上气不接下气得喊着"别……啊……不要这样捏人家……嗯,嗯,嘶……啊…

    …人家是真的……啊……会痛"他好像很兴奋边脱裤子边说"老子从来没见过这

    么靓的鸡,年轻人真他妈会爽,奶大肉嫩皮肤白,不过你们真么也不带套啊"

    我心里祈求着他们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可是……"这哪是鸡啊,看他男朋友

    在那被我们灌倒了,这可是正中的女大学生B鲜着呢"老板一听更是兴奋,取下

    了刚套在鸡巴上的安全套,我看到他的鸡巴龟头特别大,青筋暴露,让我想起了

    一个词叫老树盘根,难道男人老了也一样。

    但那看起来真的好像更有成熟的力量。而且被他们一说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了一把拉过他的阴茎说"是啊,来啊……当着我男友的面操死我啊,……嗯……

    啊……用力……啊……屁眼好热……喷给我……啊"

    老板受不了把我的头按在他胯下让我给他吸允,他腥臭还混着油烟味的鸡巴

    呛得我想要咳嗽却舍又不得吐出来,被他抽送俩下之后就好多了,用力吸允着发

    出水声。"真他妈爽,回家一看那干巴的老婆就提不起精神,今天能玩这个大美

    女,真爽"

    他的阴茎迅速变粗,想狼牙棒一样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后面两个男生卖力的

    在我的肉洞里进出,但我却觉得前面这根肉棒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卖力的舔着,吸着,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即使下面的肉洞被干到高潮

    也不吐出来,反而是更加拼命的吸允以发泄快感。我精彩的口交似乎刺激着后面

    的男人们,他们一波一波的在我的屁眼和阴道里射精,有的喷在我屁股和背上,

    在最后两个男生射精的同时,老板终于也到了尽头,疯狂的抓着我的头前后抽送,

    最后一顶,射出我尝过最浓,最烫的精液。好像很久没射过的样子。

    我闭住嘴,不想浪费。可是太多了,还是从嘴角流出来。我坐在地上三个洞

    一起流着精液,挑逗的看着老板。爬过去给他清理。其他的九个年轻人这时候都

    至少射了两次,坐在一旁抽烟休息。他们说着下流的话评价着我,说什么早知道

    我这么好上手就早强奸我了,也免得每次训练完都要回去打手枪。而我的注意力

    全在老板的大鸡巴上。

    我温柔的舔弄着他,没几下它就硬了。老板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挺着湿淋

    淋的大鸟插了进来。"啊"我大叫了一声,的确不一样,他鸡巴上暴露的青筋好

    像每一条都刮动着我的阴道壁,就像带了情趣用品一样。

    我知道自己要沦陷给这根鸡巴了,我忘情的挺动着屁股,双手捏弄自己的双

    乳。

    "老公干我,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以后天天来给你干……太厉

    害了"他好有力气,每次抽查都把我的身体顶到悬空,这一夜我又一次感到了飘

    在云上,而这一次是他一个人给的。他又坐在椅子上,我背对着他骑上去,他一

    边挺弄,一边从后面伸出手撩拨我的阴核。

    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刺激,我仰过头去,不顾一切得和那张槟榔味得嘴热吻。

    他的阴茎不断涨大,我知道要冲刺了,他用力一推,我整个人抚在地上,高高崛

    起屁股。他疯狂得抽查,速度快的惊人,我连喊得空间都没有了,唯一能表达我

    快感的就是悬空荡漾的两个大奶子。

    "来了来了,都给你「快射给我吧,啊,让我怀你孩子……啊"他射了,滚

    烫的精液洒在我子宫上,把我烫得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他没射完。

    他又射了三四股,才停下来,我们得下身还紧紧得贴着。突然我被拉到了一

    群男人得裸体中,原来我得同学们已经看得色心大起,再次三个三个插在我得洞

    里。

    从那以后我得意识就很模糊了,机械性得叫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尽可能

    喝着精液。但当最后一波人干我的时候我又清醒了,因为"耗子"和老板的两根

    宝贝给我来了个三明治,让我第三次有了飞的感觉。

    可能是累了,可能是顾忌张建,他们并没有日我到天亮。只是大家都心满意

    足之后就扶着张建搂着我离开了,满身半干不干的精液,穿衣服有点难受,但总

    比不穿好。他们给老板饭钱的时候,老板抽了张20的塞在我胸前说是小费,还

    顺便捏了会我的奶子。

    出门后耗子自告奋勇的要送我回家,反正大家都玩过了,其他人也就大方的

    负责把醉醺醺的张建弄回学校。到了出租车上,耗子把我推到前面,我的细腰就

    卡在驾驶和副驾驶坐中间,两个奶子跳出衣服荡漾着他则从后面又插了进来,边

    差边和师傅说要去的地方。

    我早就有心里准备,知道男人就爱这样,根本懒得挣扎。何况我也很享受这

    种刺激。晚上路上没什么车,司机边磨蹭,边腾出一只手摸我的奶子。到楼下的

    时候正好是耗子冲刺的时候,司机也一不做二不休,套出阴茎塞在我的嘴里。和

    耗子一起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

    后来张建对那天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只以为我被他们摸了个够,就回家了

    ……他们也挺算数,没在找我麻烦。至于后来我偷偷去找耗子幽会,又被耗子老

    乡干。被耗子和那家饭店老板干就是更后来的事情了。
第五卷:其他系列 肉瓶儿
    时飞来艳福也未必是好事,虽然男人最开心的就是希望娶到个貌美如花的妻

    子,能够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最好上床要够淫荡,不过,未必有这么大只蛤蟆

    随街跳,如果不幸娶着个妖怪老婆要你旦旦而伐,在床上将你榨干榨净时,就算

    你的身体如何强健,都会有精衰力竭的时刻……

    肉瓶儿(一)

    三更时分,南山脚下。

    二十多岁的满弟,拿着泥耙、斧头,悄悄地走近一个新坟。

    坟上的黄泥还未弄乾,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妾杨瓶儿之

    墓」!

    「就是这个墓了,傍晚才葬的!」满弟拿起泥耙,三几下就将坟锄开。

    棺木露了出来,这个坟很浅。

    满弟露出亢奋目光∶「相信有点金银珠宝吧?」他挥斧就劈。

    棺盖给弄松了,满弟扔下斧头,跳下坑里,移开棺盖。

    「噢!」他轻叫起来。

    棺内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

    虽然脸有点苍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块方玉。

    满弟伸手想去碰这块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时,却触到她的乳房。

    她两个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块就搁在双乳间。

    满弟的手指,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肌肉。

    那接触时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颤巍巍的将手摸落她的乳房上。

    「哗!」他轻叫了一声,他虽然隔着寿衣,但手板却不能满握那只椒乳。

    满弟忍不住大力的握着那团软肉,他只觉下体发硬。

    本来,死去的人,身体应该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杨瓶儿的肉团仍很柔软,

    仍有暖意。

    「好,老子今天就要试一试!」

    满弟伸手入棺内,想抱起杨瓶儿。

    就在这时,她突然张开了眼睛。

    「死人」会张开眼睛!

    「哎呀!」满弟吓得屁滚尿流,他虽然是盗墓贼,但死人复活,还是第一次

    碰到!

    少女的眼睛很大,像满含「泪水」一样∶「来……抱起我……带我走……」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

    满弟像被催眠一样,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坟坑,向着他住的地方走……

    少女双手紧搂着他的头,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

    亢奋。

    因为他背上的骨头,在半腰刚好凸起一块,这块骨,恰好压在她的牝户上,

    而她的阴核,就被他的背骨压着,加上走路峙的抛动,令她有说不出的刺激。

    扬瓶儿媚眼如丝,她娇喘起来∶「噢……啊……」

    满弟只觉她的双乳紧贴着,那两粒乳头,似乎发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

    是大汗淋漓,他毕竟亦是血气方刚∶「这婆娘……非要赏她……一顿棍子不好!」

    就在山路旁,他见到一块光滑的岩石。

    「妈的!你想干……老子就和你来……」满弟将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

    在星光下,只见瓶儿媚眼如丝,口里不住的喘气,胸脯急剧的起伏着。

    满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瓶儿身上的「寿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

    他欲念在头,也顾不得她是否变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几下间,

    瓶儿己经身无寸缕。

    她白白的身躯和「生人」无异。

    她的奶子,十分浑圆,两只奶头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户毛茸茸的。

    满弟将她颈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怀内,跟着就压了上去。

    「噢……哦……」瓶儿口里发出欢愉之声。

    他俯头在她胸前,张嘴就含着她一颗红枣红大的奶头狂吮,而空出来的手,

    就抓着她一边乳房。

    他一边啜奶,一边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瓶儿仰起小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户,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

    她双手按着他的头∶「来吧……快点……」

    满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体已发硬凸起∶「我……不管你是鬼是人……」

    他松开握着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她双眼半闭,两腿大张,那肉洞「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宝贝。

    满弟握着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户狠狠地一挺!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

    满弟的面上,露出既满足又奇怪的神情来。

    她的牝户像有吸力似的,紧紧啜着他的龟头。

    满弟脸上有满足的神情。

    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户去时,但,阳具就抽不出来。

    「啊……啊……」他双手抱着岩石,想将阳具拔出来,但他用尽了气力,就

    拉不出自己的东西。

    「你……你有妖法……」满弟额角露出冷汗。

    原来满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牝户后,就被紧紧的夹着。

    仰卧在岩石上的瓶儿媚笑起来∶「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

    呢!」

    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

    「喔……喔……啊……」满弟只觉有个嫩口紧紧的「吸」着他的龟头似的,

    他只觉一阵甜畅,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几个冷颤,他怪叫∶「丢啦……丢啦……我

    不成啦……」

    他想撑起身,但肚皮和阳具就被她紧紧贴着,两个人下身像胶着一样。

    「你……你……」满弟又「哀叫」起来,他感到体内所有血液,都似乎涌向

    「丹田」,他喷出来的精,比平日多出几倍,而瓶儿就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

    满弟脸孔越来越白,他叫出来的声音亦越来越弱∶「不……你……是妖……」

    他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

    满弟并未气绝身亡,他只是气弱如丝。

    赤裸的杨瓶儿抬起玉腿,将他踢到草丛。

    她站了起来∶「赵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

    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寿衣,眉头一皱∶「少年郎,对不起啦,没有你盗墓,奴

    奴也不会得救!」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

    满弟的怀内,突然闪出一阵青光「喔!」瓶儿倒返了一步∶「该死的镇邪玉!」

    她一手解开满弟的衣带,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

    男人的上衣,比较宽大,她穿在自己身上,小腿还是露了出来。

    瓶儿阴阴嘴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

    满弟过了片刻才能站起来∶「哇……我遇到鬼……被女鬼吸了精髓……」

    他只觉头晕眼花∶「一到天明……定有人发觉盗墓……我……我非走不可!」

    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而那块玉还在他小衣内。满弟跌跌撞撞,向山路

    奔去……

    六月十三清晨,开封府有人击鼓。

    包公升堂。

    击鼓的是骨瘦如柴的盐商赵全,他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半斤肉,气如游丝。

    「包大人……小人的妾侍的坟墓……被人盗了……」赵全像很吃惊似的。

    包公一拍惊堂木∶「盗墓的只是鼠贼,你向地保举报不就成了吗?」

    赵全跪地叩了个响头∶「包大人……小的妾侍……不是人……是妖……我……

    我怕她出来害……害人,因为尸身不见了!」

    包公大奇∶「这是什么话?赵全!你快详细说出来!」

    赵全于是将杨瓶儿的来历说出……

    两年前,赵全押着货到山西去卖,办完事后,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

    一个少女,在路旁挂起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母」!

    少女很清秀、很美,自称叫扬瓶儿,她要求白银三十两!

    赵全望她第一眼,就给她「勾了魂」似的。

    她两眼似会流出水来一样,三十两银子,在盐商赵全来说,不是大笔的数目。

    「反正路上寂寞,买了她,也好有个人陪!」赵全就买下扬瓶儿。

    他给她换过干净的衣服,当晚就要占有她!

    赵全已经接近四十岁,而瓶儿只得十八。

    他挨着她吹弹得破的皮肤,滑不溜手的椒乳∶「你好好的服侍我,下半世就

    不必忧啦!」

    扬瓶儿媚笑了一下,她眼波如水瓶儿两只奶房很大,乳头很大粒,阴户的毛

    很多,但不是鬈曲的,而是直直的一丛。

    「这是金线吊芙蓉格!」赵全是懂得点相学的∶「这女的内格不错!」

    瓶儿光着身子,就跪在赵全跟前,令赵全心痒痒的。

    她站了起来,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

    肉瓶儿(二)

    赵全看得眼也定了。

    她的身体很完美,不像少女的身体。

    她的手,很温柔的摸在他的裤裆上。

    赵全的阳具是软软的!她将脸贴在他的阳具上。

    瓶儿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赵全的肉棍上,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头。

    他的裤子掉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紫红色的阳具。

    她的嘴,先吻了他的龟头一下。

    「噢……啊……」赵全闭起眼,他对瓶儿的媚功感到满意。

    她跟着张开嘴,轻轻地咬在他的阴囊上。

    她咬着他的「卵子」,赵全的小卵很大粒,她除了咬之外,还用舌尖去舐。

    他只感到阴囊有一阵的灼热。

    瓶儿咬完他两粒小卵后,张开嘴,想含着他的阴茎。

    他的「东西」算得上粗大。

    他的「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瓶儿努力的吮着那根肉茎。

    她口腔内的暖气,加上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他龟头上撩来撩去……

    赵全的阳物开始变粗,开始变硬。

    「呜……」瓶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她眼中红丝密布,一脸不胜的神情,最要

    命还似是赵全的阳物太粗大了,将她的小嘴撑至胀满外,还顶到她喉咙蒂去!

    她似乎呼吸不顺,但又不敢不讨好赵全似的。

    「呜……」她双眼稍稍翻白,嘴角流出涎沫来,神情甚教人怜。

    赵全见自己的肉棍子已发硬凸起,也不以为然∶「起来吧!」

    他用力拉起瓶儿,将她一抱,就要来一招「立交」姿势。

    瓶儿亦很乖巧,她一跃,那牝户就斜斜套入赵全的阳具上,跟着双腿一夹,

    就夹着赵全的腰。

    赵全捧着她的小屁股,还未发力,突然就感到龟头一痕!

    「喔……啊……」他欢叫起来。

    原来瓶儿牝户似有「重门迭户」一样,将他的阳具吮得紧紧的!

    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她的花心像有吸力一样,大力地啜着他的龟头。

    她媚眼如丝,气息喘喘,双手拽着赵全的头。

    但下体就咬着赵全的龟头,一啜一放、一啜一放。

    赵全只觉畅快无比,根本不需用力已达至最高享受。

    「好……好……」他暗叫。

    那瓶儿不单有内功,她还将两只奶子,贴到赵全面上。

    那两粒大奶头揩在他的胡子上、面颊上,弄得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她一颗

    奶头∶「唔……咬死你……」

    瓶儿根本「哼」不出,她媚功施出后,心跳得很快,只是沉浊的喘息。

    赵全是盐商,烟花风月的事很在行,他腰猛地往前乱挺了几下,想迫她「停

    止」啜着自己的龟头。

    但想不到瓶儿却娇喘连声∶「哎……哎……奴奴来了……」她打了几个冷额。

    赵全只觉阳具像被直扯入子宫内一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畅∶「唉……丢

    啦……我也丢精啦……」

    他只感到精如泉涌,彷佛比平日喷得多、喷得浓。

    起码「三盏茶」这么久,他才尽泄精液。

    赵全射完精后,只觉双足不稳,他面青唇白,一跤就跌坐在床上。

    瓶儿爬了过来∶「官人,你不舒服?」

    赵全泄精后,只感到小便甚急∶「你……你帮我把尿壶拿来……」

    岂料,瓶儿瞟了他一眼∶「何必呢,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

    她小嘴一张就含住赵全的东西,他忍不住了,就直射出来。

    瓶儿二话不说,就将他的尿液喝了个干净。

    之后,还替赵全穿回裤子,她才洗抹下体,然后蜷伏在他脚下睡。

    赵全暗喜∶「这女孩倒是天赋异禀,我不过花数十雨银子,就买得这么一个

    尤物,她刚才这么一手,就弄得我精如泉出……真是几生修到!」

    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儿的背脊∶「你我既已合体,以后你就做我妾侍好了!」

    瓶儿这才敢将身子攀高,搂着赵全∶「奴婢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

    两人搂着睡了一夜。

    翌晨,赵全觉得自己「疲累」甚,本来男人早上多少会有「竖阳」的,但这

    朝,他发觉自己那话儿,竟然是软绵绵的,早上亦没「竖阳」。

    但反观杨瓶儿,经涡宵来的缠绵后,却全无憔悴气息,反而明艳迫人,她是

    更白更滑了。

    赵全雇了只艇,载她回开封。

    这晚,杨瓶儿在舱内又来撩拨赵全,她像依人小鸟似的,伏在他怀里。

    赵全虽吃了不少酒,但似乎有心无力。

    瓶儿的手,轻摸着他的胸膛。

    她伸手到他怀中,轻搓着他的乳头。

    「瓶儿,你就让我休息一宵好不好?」赵全仰天便倒。

    她扒开他的衣襟,露出那浑厚的胸口来。

    瓶儿伸出舌头来,不停的舐他的乳头。

    她一边舐,一边去扯他的衣带「噢……不……」赵全叹息着∶「我……有心

    无力……」

    「唔……官人,已经休息了一宵,今宵无论如何……」瓶儿含糊的应了一句,

    她的小舌头慢慢从他的胸膛往下滑……

    她舐过赵全的肚脐,又来到那「软绵绵」的地方。

    赵全只感到她湿湿的嘴巴,又封着他的肉茎。

    瓶儿这次不是吸吮,她的小嘴只是对着他的龟头,轻轻吹气!

    她吹出的气是温暖的,烫在龟头上时,弄得他很舒服。

    她的小嘴,不止只朝着龟头吹,还将气吹入龟头那条裂缝内。

    「喔……啊……」赵全忍不住按着瓶儿的发髻。

    她除了吹之外,还伸出舌尖来撩,这几下努力后,说也奇怪,赵全的肉茎子,

    又慢慢地昂了起来。

    不过,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而是斜斜的向左侧昂起。

    「噢……噢……成啦……成啦……」赵全发出欢愉之声。

    瓶儿马上掀高纱裙,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压了下来。

    舟遇到波浪,抛得起伏不定。

    而瓶儿将他未全硬的阳物,纳入自己的阴户后,亦只是夹着不动。

    他只感到,她的牝户内似团火,烘着那纳了进去的肉茎!

    她那牝户是湿的,有暖暖的淫汁流出,这时,她并无用内功啜着他的龟头。

    她只是贴着他、搂着他,一任波浪将船抛来荡去。

    「瓶儿……」赵全觉得阳具发硬再发硬了。

    「官人……」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她下体像有机关一样,又开始啜着他的

    阴茎。她软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那两颗乳头,恰巧亦擦在他的奶头上。

    男人的奶头是细小的,而女的呢,就大而硬。

    四粒奶头互相擦来擦去,瓶儿狂乱了∶「官人……你按着奴奴的屁股吧……

    啊……啊……」

    赵全双手大力的压着她的屁股。

    这样,他的阳具似乎挺得更入了,而她的花心呢,就可以更加仰前。

    她紧窄的阴道,将他的阳具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他按着瓶儿的香臀,口里发出「荷……荷」之声。

    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就是肉茎未全硬时,最好不要动!

    他在全硬后,突然反客为主,将瓶儿压在身下,他将她两条腿提高,搁到自

    己的肩头上!

    赵全对付女人亦有一手的。

    他突然伸出中指来,就伸到下体上。

    他不是搔自己,而是用指头儿去搔瓶儿的阴唇皮,去搔她的屁股。

    「官人……你真好……奴奴要浪了……」杨瓶儿身子不断轻扭。

    可惜你的牝户儿太紧,要不然,我还可以加一只指头儿进去!」

    赵全又撩了两撩她的屁股眼儿。

    瓶儿两足搁在他肩上,不住的抖颤∶「官人……我要……我要……」

    他扒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肚皮上,赵全慢慢地抽送起来。

    那里,他和她的「肉」正在紧贴。

    他望着眉眼如丝的她,心想∶「我再用指头撩拨一回……你一定求饶了!」

    但,赵全这时只感到她阴户内突然又产生吸力,直扯他的龟头。

    「噢……」他想拔出阳具,但已来不及了,瓶儿两眼翻白,双足就勾着他的

    头∶「官人……奴奴来了……」

    她牝户吸力很大,令赵全亦无法不泄。

    赵全泄出来的精,比上次更多,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醒过来,赵全只感腰酸背痛∶「唉!色如削肉钢

    刀!」

    他自言自语∶「三天两次春宵,我就这么不济……看来……这杨瓶儿,我还

    是无福消受了!」

    肉瓶儿(三)

    就在这时,杨瓶儿就爬入舱来,她眼红红的∶「官人……是不是不要瓶儿了!」

    她像要哭出来一样。

    赵全闭目∶「你……你怎么胡思乱想?」

    瓶儿楚楚可怜的∶「官人的心意,奴奴都可以想到,既然不要奴……奴就投

    水死了倒好!」

    她掀开舱中的窗,纵身就要跳入水里,赵全赶紧把她腰肢抱着∶「瓶儿,我

    再也不想休你之事!」

    两人在舱内这么纠缠,舱外的舟子大骂∶「喂!船要翻了,快停!」

    瓶儿这才依偎在赵全怀里,呜咽饮泣起来∶「官人,不要抛弃奴婢!」

    「好!好!」赵全怜惜地摸着她的香肩。

    他心里有点奇怪∶「为甚么我心里所想的……她都知道?」

    不过,赵全的体力的确吃不消,接下来的两天,他都要卧在舱中。

    说也奇怪,杨瓶儿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润,俏丽的面容变得憔悴了,一下子像

    「老」了五年似的!

    「瓶儿……」赵全心有馀而力不足,他有点歉意∶「你不如找个青壮的……

    我……我实在不能再应付你了……」

    瓶儿伏在他肚皮上∶「不!我要从一而终,否则奴婢会遭天谴的!」

    她将脸颊贴着他的下阴。

    赵全摸着她的头∶「我不明白……」

    她呼着来的暖气,喷在他裤裆上,赵全只觉阴囊有说不出的受用!

    「小女子是你所买,就要跟定你……这是报恩……」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阳具

    上。

    「噢……不……」赵全的裤子又给她扯下了来,露出那根紫红的肉棍儿。

    她爱不释手的摸者那「棍」身∶「官人……你可以……」说着朱唇就吻落他

    的阳物上。

    赵全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瓶儿的舌尖,撩在他的股沟上,跟着轻舐他的阴囊。

    「喔……」趋全轻叹了一句,他感到她轻咬着他的两粒小卵。这还不止,她

    还朝着他的屁股儿吹气。

    那暖暖的气,从屁眼吹入,赵全只觉丹田发热∶「哎……要命……要命呀……」

    瓶儿除了吹气外,亦不忘啜、吮他的龟头,亦朝着他的龟头沟内喷气。

    赵全的「枯木」再次「逢春」。

    而瓶儿这时就趴起,她在赵全面前,卸下衣裙。

    她的皮肉很白,两只乳房,那腥红的奶头,在赵全眼前荡来荡去。

    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

    突然,瓶儿将身一转,用背脊朝着他。

    她的背很白,脊骨线条明显,腰肢纤幼,还有一个圆、厚的屁股。

    赵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

    瓶儿身子前倾,她高耸屁股,那微粉红色的牝户,就从屁股旁掩映的露出。

    「官人,我的屁股美不美?」瓶儿又高耸了少许臀部,她柔声∶「奴婢身上

    有处地方,比前边更紧更窄……」

    赵全看到另一个红彤彤的肉眼,他怒吼一声∶「你这个淫妇儿!」

    他只觉阳物斜斜的挺起,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

    小舟又摇荡起来。

    瓶儿双手按着舱板,赵全握着阳物,就朝那肉洞一塞。

    「啊……呀……啊……」瓶儿雪雪的叫起来。

    他的阳物只插入少许,就给吮着,这肉洞儿甚乾甚紧,令赵全有另外一份快

    感。

    「这次我捣你的牝户,几下就被你的吸精法,将我弄得弃甲曳兵……」赵全

    压着她弹性十足的臂部,再运力!

    「啊……啊……」瓶儿瞪眉哀叫∶「官人……求求你……轻点!啊!」

    赵全再一插,将阳具全送了进去。

    「官人……不行了!」瓶儿头乱摆∶「哎……哎太胀了……」

    她腰肢亦扭动。

    她的「哀叫」,激起了赵全的「兽性」,他猛地运气,就抽送起来。

    「鸣……」瓶儿可能怕呻吟声传出舱外,她赶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

    赵全前几次「行正路」时,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因瓶儿阴户有「吸吮」力

    之故。这时「舍正路而弗由」,弄得她呻吟连聱,心中倒有阵阵快感,不期然大

    力的又插多几下。

    「呜……噢……噢……」瓶儿低低的呜咽。

    赵全望着她大而肥的屁股,他一挺腹时,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肉击肉时,

    发出了「拍、拍」之声,好不过瘾。

    「小淫妇儿,你受不了?」赵全停了下来,双手从她背后伸前,一把掏起她

    两只奶子,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头。

    瓶儿的脸孔他虽然看不到,但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却逗得赵全大乐∶「小淫

    妇儿,这下子你终于受不了了!」

    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

    「噢……噢……哎唷……」瓶儿差点哭出来∶「官人……好粗大……奴婢……

    受不了……」

    「哈、哈!」赵全停了下来,用「肉棍」钉着她的肥臀,那肉洞儿没有淫汁,

    她没能「滋润」下被抽送,的是很「辛苦」!

    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来,亦是怕「泄精」。

    因为肉洞甚窄,将他的阳物夹得甚紧,特别是龟头部份。赵全是老手,所以

    抽抽停停。瓶儿喘起气来∶「我的爷……奴婢受不了……你行行好……就丢精吧!」

    赵全握着她的奶子,反复地把玩她的奶头,那两粒乳头,被他搓得凸起发硬。

    他用力抽插了几下,瓶儿又哼得上几句。

    在舟舱内「行云布雨」,本是别有滋味,因波浪起伏,就如抛上抛落一般。

    赵全压着瓶儿,就像「骑」着「肉山」一样,好不快活∶「小淫妇……你快

    求饶,否则……我又要抽送了!」

    「哎……哎……官人……你饶了奴婢……我的肠子都要痛起来了……」瓶儿

    喘气∶「你……你还是插奴奴的前面吧……那儿……湿得很!」

    「不!」赵全揉着她乳房的手,改为扶着她的腰肢,他一边望着她的肥屁股,

    一边运劲。

    「拍、拍、」赵全又多插了半盏茶的时分,瓶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赵全只觉龟头被嫩肉紧吮着,每一下插抽都有轻微的「卜」、「卜」响。

    他心雄起来∶「小淫妇,我……我来几记狠的!」

    「不!不!」瓶儿虽然呻吟,但赵全按着她的腰,怎容她的挣扎?他狠狠的

    就插!

    「哎呀……奴婢痛……肠子穿啦……哎呀……」瓶儿虽然哼叫,但屁股就在

    抖颤。

    赵全只觉龟头发痒,脑海中泛起甜畅感。

    「不好……啊……这……这就赏你吧……」他连连的打了几个冷颤。

    一股不太浓的热浆,直喷入瓶儿的肚子内。她仆倒在舱板上,屁股竖起,赵

    全亦趴在她屁股上喘气。

    他虽然泄了精,但肉棒儿还被肉洞紧夹着,那些粘滑滑的白浆,似乎一点也

    没「倒流」出来,都被瓶儿吸收了。

    瓶儿虽然倒在舱板上端气,但憔悴的花颜倒回复了盛丽。

    赵全射了精后,虽然劳累,但亦有「英雄感」,起码弄得瓶儿连连求饶。

    男人就是这样,在「阴户」上不敌,自然泄气,一旦捣得女人讨饶,自信心

    亦恢愎了。

    舟行数天,就返抵开封。

    赵泉虽然脚软软,但买得娇妾,亦忘了身体虚弱。

    他的发妻严氏,倒是弹了瓶儿几句∶「狐媚偏能惑主,相公要顾顾身子!」

    赵全是盐商,身家不少,自不然懂得用参茸补身。但一当他「元气」稍复,

    瓶儿又缠着她求爱。

    她一有男人雨露,就面容娇艳,但三天两日没有房事,就憔悴不堪。

    赵全唱了几番「后庭花」之后,亦变得乏味了。

    他补身的,都被瓶儿吸去。

    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

    严氏就和一个家丁串谋∶「老爷身体越来越虚,都是家中多了一个杨瓶儿之

    故,我想将此妖女送给你,你卖她到开封,走得越远越好,事成之后,我送你十

    两银子,而卖杨瓶儿的所得,你可以入口袋!」

    这个家丁叫赵三,他不过三十来岁,得主母「看中」,内然是「落力万分」!

    严氏等赵全再出门后,就想用药迷倒瓶儿,然后卖她到「青楼」。

    赵三在离开封五十里的乐平,找到一间醉花楼妓院,准备卖瓶儿落火坑。

    杨瓶儿似乎浑然不觉,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赵全终于衰弱地上路去卖盐。

    严氏特地做了一顿酒菜,要和瓶儿谈心。

    但,酒内是下了迷药的。

    严氏向瓶儿劝酒,她没有避忌的饮了三杯。

    「哎呀……」瓶儿扔下酒杯,晕迷了。

    严氏马上召来赵三∶「快!立刻用马车载走这妖女!」

    赵三用布袋袋着瓶儿,驾着马车飞奔。

    肉瓶儿(四)

    他走了半天,快近傍晚了,赵三将马车泊在一古庙旁,他突然觉得心如鹿撞

    ∶「这是主人不要的女人,反正要丧落青楼,我……我为何不拿来乐一乐?」

    他淫念一动,就去抱晕迷了的杨瓶儿。

    「主母说,酒内的蒙汗药够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我将她乐一晚,她多数不

    知!」

    赵三胆粗粗就将晕迷的瓶儿抱入古庙,找了处铺了禾草的角落,将她放下。

    瓶儿的胸脯起伏着,赵三只觉舌燥喉乾,他三扒两拨,就去剥她的裙子……

    「哗!好大的奶房!」赵三看到瓶儿浑圆大乳,他手颤颤就摸下去了,那肉

    球滑不溜手。

    他的掌心比较粗,有厚皮厚茧,擦落她的奶头上时,瓶儿的奶头马上发硬凸

    起。

    一个醉了的女人,反应哪应该有这么快的!但赵三淫心大起,也顾不得了。

    他双手像搓汤丸一样,用力的搓。

    而瓶儿的奶头,有时从他虎口滑了出来,有时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

    她白色的奶子,满是赵三淡红的指印。

    「真滑……」赵三一俯头,就去啜她的乳头。

    他面上多胡须渣子,是半个髯汉,那胡子揩在乳头上,弄得多处红红的。

    赵三是个粗人,他一边啜奶,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去搔她的牝户。

    「噢,这里也滑……」他的手指,起初是绕着阴户慢慢的摸,顺着她那长长

    的阴毛去扫,但扫得两扫,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插入她的牝户内去撩。

    他一撩,就察觉瓶儿的牝户淫汁不断而出。

    赵三是个下人,平常比较少近女色,他手指越插越深,淫汁就越流越多∶

    「咦!这样深?」赵三将整只手指伸了进去,还不到底,他有点奇怪。

    赵三拔出手指,俯头到瓶儿胯下,他要看看她的牝户!

    而闭着眼的瓶儿,嘴角突然泛出一丝笑容。

    晕迷了的女人还懂得笑?

    赵三既已将头俯到她下体,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诡异笑容。

    他扒开她的大腿,单起一只眼,就望入她的牝户内。

    那里是湿湿的,望不到尽头,只见一条红缝,那些嫩肉似乎一张一弛的。

    赵三除了看之外,还伸长鼻子去闻那牝户,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气味。

    「好香……」赵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牝户流出来的

    淫汁……

    「好甜……」他望过、闻过、舐过后,亦觉得阳物发硬了,赵三匆匆解开裤

    子,压上瓶儿身上。

    他那根阳具,比赵全的还粗、还长。

    那龟头是紫色的,凌角狰狞。

    赵三握着自巳的肉棍子,就去撩瓶儿的阴户,他虽是老粗,但这样的技巧,

    却并不是一窍不通。

    他将紫色的龟头,沾了些淫汁,弄得整个「头儿」都是湿湿的,然后向她的

    肉洞一挺。

    「滋……」的一声,那东西直插到底。

    「噢……真爽……」赵三只觉阳具被牝户内的肉团咬住似的。

    就在这时,只见一直闭上眼睛的瓶儿,突然张开凤眼。

    「啊!」赵三吓得颤了一颤,但瓶儿就嘴角含笑,突然双手一抱,就抱着他

    的头。

    赵三想挣开,但他想不到纤纤弱质的瓶儿会把他锁得实实的。

    「不……不……」他吓得大叫,抵在她牝户内的阳具软了一半。

    「你假如能令我乐……我就可饶你!」瓶儿双脚一伸,把他腰肢夹实。

    「好……好……」赵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把杨瓶儿捣完再杀掉……」

    这样一想,他软了的话儿马上发硬,狠狠的就插入去。

    「哎唷……哎唷……」瓶儿娇呼起来,她抬起腰肢来迎。

    赵三狠狠的插入,他用「九深一浅」的方法。

    但说也奇怪,他捣得百来两百下,就觉得龟头被吮着,有股牵引力,直将他

    的阳具吸入她子宫深处似的。

    「哎……怎……怎会这样……」

    赵三一用力插,那股牵力就将他的阳具扯入,使他不必多费气力。

    而瓶儿的屁股就越扭越快。

    「不要……不要……我……我撑不了……」赵三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像蛮

    牛似的乱抖了几下,精液就源源不绝的喷出。

    他的精不是断断续续的射,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泻。

    赵三想抽身而退,但浑身一点气力亦发不出,而瓶儿就娇笑∶「你好大胆,

    竟敢和老娘斗?」

    她用力一夹,他的精液喷完又喷。

    赵三像只羔羊一样,一任瓶儿「宰割」。

    他面上即时变老很多,而他的胡子亦由黑转白。

    「饶命,这不关小人的事……」他哀求了∶「这是赵严氏迫我的!他的声音

    沉而弱∶「姑奶奶……饶命!」

    「你刚才是不是想过要杀我?」瓶儿娇叱。

    「是……是……不……不……」赵三已经六神无主丁,他不断求饶。

    瓶儿用腿绞着他,大约有半顿饭的时间,才松开他。

    赵三整个人像缩了水一样!他足足细了半截,老了二十多年似的。

    而他本来粗壮的阳具,亦变成小孩子一般。

    「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精元,假如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你活不过几天!」

    瓶儿站了起来,慢慢穿回衣裙。而赵三就立足不稳,颤巍巍的。

    瓶儿穿回裙子,她越发美艳了,吸得男越多,她似乎越美艳。

    赵三举步艰难。

    「我吩咐你,你现在驾马车回去,给我将那个严氏叫出来,你可以说我在半

    途醒过来了,暗中逃去,叫严氏这『毒妇』帮手找寻……之后……」

    瓶儿眼珠一转∶「我要她好看!」

    赵三这时知道瓶儿利害,他当然不敢不从。

    在途上,他彷佛听到瓶儿在他耳边呼唤似的∶「赵三,你不要私逃,否则老

    娘即时要你的命!」

    他诚惶诚恐,急急躯车。

    杨瓶儿并汶有跟随马车回赵家,她只是站在破庙前……

    严氏以为「卖掉」了瓶儿,不过,她开心得太早了。

    翌晨天明,赵三就气急败坏的走回赵家,要找主母。

    「不好……瓶儿这女人走了!」他颜神憔悴,样子不像是说谎。

    严氏冷笑∶「这妖女跑了也好!」

    赵三低声∶「最怕她去衙门告发我们,这就不妙!」

    严氏被他游说得两句,亦有点慌了∶「这……这怎么办?」

    赵三表示∶「我们去找她,找到了,就诬告杨瓶儿挟带私逃,反将她先咬一

    口!」

    严氏认为对,于是和他匆匆离府。

    赵三像受了催眠一样,他驾着马车,又往破庙的路上而来。

    走了半天,严氏不知怎的,只觉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赵三将马车驾到瓶儿脸前。

    「好!今次做得好!」瓶儿从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吃

    下!」

    赵三叩头∶「姑奶奶……饶命……」

    瓶儿冷笑∶「这不是毒药,我也不要你死,这是添精延髓丸,对你有益的!」

    她将其中一丸塞进严氏口中,然后捏着严氏的鼻子,让严氏将丸吞下肚里。

    赵三见她没有七孔流血身亡,亦将丸吞下。

    瓶儿见两人吞了丸,在哈哈笑声中,驾了马车而去。

    赵三只觉肚内像有火烧一样。

    而严氏这时亦醒转过来了,她眼波流盼,十分骚姣。

    瓶儿原来将春药喂了给两人吃。

    这种春药是最强力的。

    那严氏身体肥胖,已经三十多岁,木来已不甚美,但此刻在赵三眼中,「她」

    美得比杨瓶儿还要俏。

    他吞了口涎沫,而严氏亦口角含春。

    赵三一把将严氏搂在怀里,跟者就剥她的衣裙。

    而严氏亦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掏落赵三的裤裆上,握着赵三的命根子!

    那处已经发硬昂起!

    而赵三亦粗暴的去摸捏严氏的奶子。

    严氏的奶子已有点松弛,她的奶像个布袋似的垂下,而乳头亦已是变了深色!

    她紧握着赵三的阳具……

    肉瓶儿(五)

    而千里之外的赵全,这时已在赶运私盐。

    他经过一处古庙,巾到一个老道士。

    「客官,你脸有妖气,家中可能有不幸!」老道士望着赵全。

    赵全却不以为然。

    「施主,贫道是赠有缘人,这里有块玉佩,你拿着,马上回家,给你近日买

    来的女人带上,就知道贫道所言不虚!」

    赵全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买瓶儿的事,这老道人会知道的!

    老道士还送给赵全一个「锦囊」∶「返回开封后,才可打开来看,他日如果

    有缘,我俩还可见面!」

    赵全朝着老道士作揖,老道士很快就消失……

    赵全现时只想快点将「盐」脱手,再赶回家。

    在另一方面,破庙内却是春光融融,严氏搓着赵三的阳物,那根东西在她掌

    中变得越来越硬。

    赵三双目通红,他口角流出口涎∶「我……要……」他像狂了一样,将她压

    在地上,他一手搓着她一边奶子,一边啜着她的奶头。

    严氏的奶头有黑枣似的大粒,赵三一边啜,一边用呀去咬她的大奶头。

    「哎……哎……你要老娘的命了……」严氏喘着气,将握着他的阳具的手放

    开,改为搂着他的头。

    她的小腹扭来扭去,不时更挺起,去揩擦赵三的龟头。

    他的阳物龟头前端是「油」光莹莹,这都是严氏流出来的淫汁,把他的「宝

    贝」弄湿的。

    「哎……哎……你来嘛……」严氏很肉紧的,她屁股抛了又抛。

    赵三已经忘记严氏是家主婆,他只觉血气翻滚。

    「来了……给你……」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狠狠的一插。

    「吱、吱」淫水声留处,赵三那根不算粗长的阳物,已经全插入严氏的牝户

    内。严氏已届中年,又生育过,牝户比较宽松,赵三亦似「搏命」,想连阴囊都

    想塞入她牝户内似的。

    「哎……好……好……快点……」严氏已主动旋磨起她的肥屁股,又抛、抬

    起肥腰∶「哎……你伸长一点,插深点嘛……」

    赵三的阳具,有几次被严氏的抛、磨,弄得滑了出来,他急不及待,握着阳

    具,又狠狠的插回去。

    「你这骚货……真浪……」他大力的扭着她两只软淋淋的奶子。

    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像掉入一个「泥泞」似的「口袋」里,「口袋」太大

    了,他的阳具像在无边无际的泥泞中撩来撩去……

    「哎……你动作快点嘛……」严氏不断抛扭屁股。

    赵三大药力上头,他狞笑着∶「好……老子就捣死你!」

    他半蹲起身,双手握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搁上自己的肩头。

    严氏双手撑着地,尽量将下身抬高。

    「死未?」赵三大力的抽送,他用的是「九深一浅」方式,乱挺乱送。

    「啊……啊……」严氏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饱」了

    ∶「啊……快点……啊……」

    赵三只觉混身是劲,他头乱摆∶「我要捣死你……」

    他双手像鹰爪一样,抓着她两只奶,将她身子拉起又放下……

    严氏捱了半顿饭的时间,她起初身子还摇着扭着,但后来已经乏力了。

    她的腿抬起,搁在赵三膊上这么久,亦有点「酸软」,开始滑了下来。

    「啊……啊……」严氏呻吟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越来越细∶「你……你

    真好……」

    她额角泌着汗珠,发髻亦弄散了。

    严氏的样子仍不失俏丽,她喘着气时,胸脯是急剧的起伏着。

    她媚态十足,似乎仍「吃不饱」。

    而赵三呢,亦是金枪不倒,丹田仍像火烧一样,不过,他的脸色就有点灰黑。

    「这骚货,前面太阔了……」赵三望着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户,有点生厌,

    他扛起她的大腿,将严氏的身子反转过来,弄了个屁股朝天。

    「哟……你做什么?」严氏娇呼着,但身子是配合赵三的动作。

    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

    而严氏虽捱了一顿肉棍,但欲念只消了一半,而竖高屁股,不断的扭来扭去。

    赵三按着她的屁股,那红彤彤的牝户,湿湿的,他用手指挖了挖那「水帘洞」

    道∶「你真多淫汁!」

    他将淫汁从牝户「带」到严氏的屁股眼上。

    严氏还以为他要玩「隔山取火」,忙不迭的摇动屁股∶「哎呀……不要……」

    赵三跪在她身后,将昂得直直的肉棍,先向她的牝户撩拨一番。

    严氏的牝户又流出一大滩淫汁,这些「水」弄湿了赵三的龟头。

    「哎呀……你到底来不来嘛?」严氏将屁股扭来扭去,她隔了这么一会儿,

    欲火又高涨起来了!

    赵三将肉棍搁往她屁股上,那湿湿的龟头,在流着严氏的淫汁,这些淫汁沿

    着她的股沟,滴在严氏的屁股眼上。

    「噢……你……你做什么?」严氏正想回过头来看,但赵三已捉着她的屁股,

    用力一挺而入!

    「哎……哎……错了……不是这个洞……哎……哎……」严氏只觉屁股一阵

    灼热,她痛得杀猪似的呻吟。

    「老子……就是……要插……这里……」赵三咬牙切齿连连乱挺,他双手还

    伸到她胸前,握着她软绵绵的乳房。

    「哎唷……我受不了……」严氏摇头挣扎。

    赵三听得她求饶,反而更亢奋∶「这里够紧……不像你前面的松……」

    他连连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严氏真是死去活来,她被「撑」得眼角有泪光。

    而赵三的脸孔越来越黑了,他挺起身子抽插,跟着就趴在严氏背上!

    「死相……你怎么了?」严氏将赵三一甩,就看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下体

    还是「金怆下倒」!

    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赵三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脸发黑,嘴、鼻有血丝渗出,看样子是马上风死掉了!

    严氏吃了一惊,她心想∶「消息传了出去,我……在赵家一定立不住足……

    倒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严氏急忙穿回衣服,摸返赵家。

    因为搞出人命,她心中忐忑不安。

    严氏是从后门入屋,静悄悄的返回自己闰房。

    她推开房门,忽然就见到瓶儿!

    「大娘!你回来了,赵三呢?」瓶儿皮笑肉不笑的∶「他是不是出了事呀?」

    严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厉害。

    「瓶儿……你想怎样……才饶了我?」严氏浑身发抖。

    「以后我的事不许你管!」瓶儿杏眼圆睁∶「你名义上还是老大,但……以

    后你就是小星!假如你够胆说个不字,那么破庙死翘翘的赵三私通主母的事,就

    街知巷闻!」

    瓶儿指着严氏∶「怎样?」

    严氏低着头,呐呐的∶「好吧……我斗你不过。」

    赵全将盐脱手后,急急赶回开封,他一心以为严氏和杨瓶儿斗得不亦乐乎。

    但返抵家门时,只见严氏躲在房中念佛,瓶儿就躺在房中称病。

    「又说我家有家变,老道士几乎误了我!」赵全收起了古玉及「锦囊」。

    扬瓶儿多天没有行房,她憔悴了很多。

    赵全搂着瓶儿亲了个嘴∶「你病好了没有?」

    瓶儿像蛇似的,紧紧缠着赵全∶「相公,只要有你在,奴奴……」

    她的眼睛一红,像要淌下泪来。

    她的手拨开赵全的衣襟,将头理在赵全胸膛上,小脸不停的揩他的乳头。

    男人的胸虽然不是动情点,但瓶儿呵出来的口气,暖暖的,赵全倒有异样的

    感觉。

    突然,瓶儿将他一推,两个人就滚落床上。

    「噢……瓶儿……」赵全低声呻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体力吃不消,但瓶儿就缠着他需索,赵全仰天而睡,双足分开。

    瓶儿望着他媚笑了几眼,就帮他宽衣。

    赵全的阳物,软软的垂在胯下,瓶儿的手虽然握起他的宝贝,但那里仍然没

    反应。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齿去咬他的乳房。

    赵全的胸很白,两粒乳头很细小。

    她先用舌头去拨撩那乳头,然后将他的小东西轻咬。

    「啊……瓶儿……」赵全摸着她的背肌,他嘶叫着∶「你……会榨干我的……

    瓶儿……」

    瓶儿的脸,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终于触及他冰凉的阳物了。

    「嘻……怎么老是软绵绵的?」

    瓶儿对着他的阳具呵气,又用手指撩拨他的龟头。

    「双斧伐树……」赵全叹了口气,以前她用小嘴帮他吮阳物时,他很快就勃

    起,但现在瓶儿又含着他的龟头了,他仍是疲不能兴。

    「官人……」瓶儿含糊的叫了起来,她双手握着他阴茎的底部,将那根软棍

    扶直。

    跟着,她就朝龟头呵气、喷气。

    一股暖暖的口气,直喷入他阳物内,赵全打了个冷颤∶「瓶儿……」

    「呜……」她已将他的阳具全塞入小嘴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她吹得很用力,但赵全仍是软绵绵。

    瓶儿松开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气。

    「对不起……我……我不行……」赵全额角冒出汗珠∶「我……不行了……」

    瓶儿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她突然将赵全的身体翻侧。

    趟全变成侧卧。

    她突然伸长食指,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

    肉瓶儿(终)

    「噢……啊……啊……」赵全几乎跳了起来,在一阵的痛楚后,他似乎产生

    了快感,他软垂的东西,慢慢地昂起。

    瓶儿的手指再用力。

    「噢……可以了……啊!」趟全弓起身∶「够了……」

    她媚笑∶「相公,原来你是不打不成材喔!」

    瓶儿柔柔地抽出了食指,跟着就用手掌挞落赵全的屁股上。

    「啪、啪……」赵全瘦削的屁股,捱了她几下掌心,他果然有说不出的畅快!

    他索性趴在床上,任由瓶儿掌挞。

    「啪……啪……」她挞在他屁股上所产生的震力,直达赵全的阴囊,他只是

    贴着席子的阳物,再勃起多一点,再发硬多一点。

    瓶儿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她掌心仍隐隐发痛。

    「来吧……可以了……」赵全嘶叫着,他将身子恢复仰卧。

    那玉茎斜斜的竖起。

    瓶儿站了起来,脱去裙子。

    赵全看到她的细皮白肉,那两颗白白的奶子,还有凸起的奶头。

    她毛茸茸的小腹,仍是乾干的∶「官人……我要……」

    瓶儿突然一蹲,就「坐」在赵全的头上,她毛茸茸的牝户,就在他的鼻子间

    扫来扫去……

    「不要……不要……」赵全只觉一阵臊味,他想避,但瓶儿的腰肢就是摆来

    摆去。

    他只感到口脸一阵湿滑。

    就在这时候,瓶儿突然身子一伏,就伏落赵全身上,她双手一牵一塞,他的

    阳具就插入她的牝户。

    他整支阳具纳了入去,瓶儿的阴户内有阵啜力,将他的东西直往深处「扯」!

    「啊……官人……」瓶儿拥着他,屁股不停的耸动。

    「噢……噢……」赵全亢奋得足趾直撑,他感觉到,瓶儿牝户内有股「力」

    咬着他的龟头,吮着、吮着,令他十分受用。

    说也奇怪,瓶儿这次,不是求肉欲上的享受,她突然上身仰起∶「官人……

    你丢给我吧!」

    「啊……啊……我泄了……丢了……」赵全只觉龟头一阵甜畅,精液就泄出。

    瓶儿突然抱着他一滚,就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用大腿箝着他的腰。

    赵全只感到一股吸力,直深入他体内似的,将他的精全吸出来。

    「嗅……不行了……!」他只觉四肢像散了一样,跟着眼前一黑。

    瓶儿搂着他,望着赵全∶「看来,你也快油尽灯枯了,唉!」

    直到翌日中午,赵全才恢复知觉,他在铜镜望望自己,吓了一跳∶「啊!我

    就像活骷骼!」

    他跌跌撞撞走出房,奔向花园,开了门,忽然见老道士站在门外!

    「施主,你忘了古玉及锦囊吗?」

    赵全跪了下来∶「道长救我!」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今宵可用此符烧成灰,混在酒里给杨瓶儿服下,

    她一晕倒,就给她佩上古玉!」

    「她佩上古玉后,就会气绝,这时,速速将她收殓下葬,则妖女可除!」

    道士注赵全额前点了一点∶「我现助你不惧杨瓶儿的妖法,速去看锦囊行事!」

    他说完就一幌,不见了。

    赵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门,找出锦囊,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杨瓶儿是兔精,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故今世来求复合,但兔性

    淫荡,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则不易收拾,切记杀之!」

    赵全看后,他呆住了∶「瓶儿……我……我虽舍不得,但你……」

    赵全讲到这处,连连向包公叩头∶「假如不是有盗墓汉,就放不了那免精!」

    包公蹙了蹙眉∶「那杨瓶儿,现时在哪里?她既然还阳,自然会找你报复!」

    公孙策建议∶「不如派展护卫,负责保护赵全,待『女妖杨瓶儿』出现,就

    带到公堂,说个明白。」

    包公点了点头∶「对!不能光听一面之词,非要找她对质!」

    但杨瓶儿藏身在哪处呢?满弟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他的破窑,他盗墓遇到「女

    尸」翻生,令他吓呆了!

    他躺在床板上,双足还不住的抖颤。

    突然,门开了,一个女人闪入他的屋内。

    「满弟,多谢你救了我!」声音很娇媚,显然是杨瓶儿!

    「妖怪!」满弟吓得大被蒙头。

    「满弟,你我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怕我干嘛?」瓶儿掀开他的棉被。

    「好姐姐,你要我怎样?」满弟脸青唇白。

    瓶儿叹了口气∶「我恨这赵全,想你带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

    「你有什么冤?」满弟有点奇怪。

    「我本来是兔精,因为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儿叹

    了口气∶「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他买了我之后,带回家中,就遭严氏反对!」

    「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对我施法……」瓶儿眼中泛出泪光∶

    「我虽是个兔精,但法术修为不深,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活生生的埋葬!」

    「赵全这负心汉,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竟恶人先告状,向大人告我是妖!」

    「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但我到底是异物,不能敌得过门神,所以有冤

    情却不能申诉!」

    瓶儿样子楚楚可怜,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他坐了起来∶「你……你想

    怎样?」

    「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

    「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

    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

    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

    瓶儿压着他。

    她袍子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具,只不过磨了

    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

    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

    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龟头时那份感

    觉。

    「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

    「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

    「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

    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

    越动越快!

    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

    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

    但满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为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

    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

    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

    「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

    瓶儿。

    「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为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

    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

    「但,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

    「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

    「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

    儿哭了出来。

    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

    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

    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

    「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

    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

    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

    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

    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

    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

    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

    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

    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

    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

    赵全泪流出来。

    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

    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

    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严氏紧靠着赵全。

    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

    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

    满弟大哭!

    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

    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

    唉……放过你吧。」
第五卷:其他系列 我和室友被轮奸调教
    今天周末,我和一个室友被我们班男生约去KTV唱歌,我的室友外号叫香

    蕉,我们是班上最漂亮的两个女孩。我身材比她好,很苗条但非常性感。和男朋

    友请过假之后我就换好衣服和香蕉一起去找他们。

    今天穿的是老公寒假给我买的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底的紧身毛衣,很

    薄,而且是露肩的。我的肩膀非常性感,和老公作爱的时候他每次都在我肩膀和

    锁骨之间留琏往返亲个不停,锁骨下面的两个酥胸他这个色狼更不会放过我的胸

    部也很敏感经常被他吸弄的喘个不停。

    下身是一件藕荷色的很可爱的超短裙,上面还有金属的链子,老公说有SM

    的感觉,我的腿很漂亮所以老公特别爱看我穿超短裙而且不管冬夏都要,虽然有

    时候很冷,不过看他裤裆里的大家夥把裤子撑的高高的也就值得了。

    脚上是长袜和靴子更显得我的腿光华漂亮。因为被他发掘出在床上的淫荡本

    质之后就喜欢穿性感好看的内衣,所以那些小女生穿的白色内衣已经没有了,里

    面就穿了一套红色的内衣裤,照照镜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很骚。

    香蕉穿的也很可爱,她知道身材没有我好就打扮的比较可爱,而不像我这么

    性感,今天一起去唱歌的男生要大饱眼福了。

    我们七点准时来到了约定的KTV他们几个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大家嬉笑

    着进了包厢。包厢很小,这样比较便宜嘛,我们两个也没管那么多就坐下来。可

    他们却把我们拉开,我们才发现原来小小的包间里八个男生围在我们两个旁边。

    他们四个四个把我们两个拉过去说就两个女生当然要分开陪了,于是我们两

    个就左右各两个男生被他们簇拥的坐下,感觉自己就像陪酒小姐一样。

    很小的包厢,装着我们十个人,沙发上很拥挤,被他们夹在中间,男生有意

    无意的用腿和手臂在我们身上蹭来蹭去,看他们有色心没色胆偷偷吃豆腐的样子

    虽然讨厌,不过也很得意。不过软软的沙发陷下去他们有在腿上蹭来蹭去短裙就

    一直向上移,大腿就越露越多,开始我还记得往下拉一拉,后来唱高兴了加上他

    们一直笑话我拉裙子也就不拉了…

    我们边唱边喝啤酒,他们八个一直夸我们声音好听,唱的哈,长的又漂亮夸

    的我们漂漂的,又喝了很多酒,大家都很开心和兴奋。

    一个叫张箭的男生点了首情侣对唱的歌就拉我一起唱还把我拉到包厢中间站

    着和他唱,唱着唱着他的手就放在我腰上,底下的男生跟着起哄,因为是同学一

    起玩我也不好意思太不给他面子就让他放了,他却得寸进尺的把手越放越低直到

    放在我屁股上,我屁股很翘他一定摸的很爽吧,反正歌马上就完了,我也没理他。

    唱完以后他就在我身边坐下,明显裤裆里拱起一块,我看着好笑,不过还真

    不小,一大堆的样子。

    唱了很久,我们也喝了很多酒,玩的很开心虽然男生们总是找机会动手动脚,

    而且张键有一次还借口站起来拿酒把他涨得难受的阴茎顶在我脸上几秒锺,不过

    因为出来玩嘛,没有很过分,我们两个也就没说什么。

    只是当张键顶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性臭味,我知道那是男

    生兴奋时龟头分泌出的粘粘的液体的味道,以前老公在身边的时候他最喜欢抹在

    我鼻子上让我闻了。而且我看到他裤裆的地方有湿湿的痕迹,「难道他没穿内裤」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大家都唱累了,就喝酒聊天,小屋子里的酒精味道越来越浓,而且那种液体

    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才发现每个男生的裤裆都大大的撑起啦一块。虽然他们的

    眼神一直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和香蕉,并且不断轮换着挨着我和香蕉坐。但是我

    能清楚的感觉到,与刚开始比他们现在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他们的动作也从刚开始「不小心」碰碰腿,碰碰手,变成了紧紧靠在我们身

    上蹭我门的身体,甚至乳房。我正在担心不要发生什么,突然感到下身一凉,原

    来张键已经从身后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偷偷摸我的屁股了。

    我想赶快让他停止,可又不想让其他男生知道,一是觉得丢脸,二是怕其他

    男生也像他一样不就更惨了。就也偷偷伸出一支手去后面掐他,可他不但不怕,

    另一支手更是从前面伸进我裙子抚摩我的大腿。我正在惊慌他怎么这么大胆,裸

    露的肩膀却被右边的男生搂住,左胸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我刚要开口发作一个男生就说,「好骚啊还穿红色的内裤」他就跪在我两腿

    之间头埋进我裙子里,拨弄我的内裤,说完就一口帖上去隔着内裤舔弄我的阴唇

    两手就在我光华的大腿上游走。我大叫你们快停,可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他

    们把音乐开得太大,我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香蕉,转头看她,刚刚坐在他身边的四个男生更没闲着,她的长

    裤已经挂在右脚踝上,上衣都不知道哪去了,左右两个男生各舔弄着她的一个乳

    头,头顶上一个男生在吻她的小嘴,内裤也被脱到膝盖处,一个男生正用中指摩

    擦她的阴核。我看出她的身体在挣紮,可是被四个男生抓着再强的女生有什么办

    法呢,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娇小的美女。

    已经顾不上她了,他们四个把我拉了起来一左一右两个人抓着我的手又揉又

    捏又吸的照顾我的两个乳房,我的乳房很敏感,每次都被老公笑,这回虽然心理

    上厌恶可生理上已经感觉到舒服了,乳头开始变胀变硬…「我是被迫的,我也没

    办法」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前面的男生跪在地上从下面疯狂的舔弄我的阴核,还不时将舌头插如阴道搅

    弄。他们并没有脱光我的衣服只是将露肩的毛衣和性感的胸罩退到胸部以上,正

    当我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把我像香蕉那样扒个精光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面一烫,原来

    是那个叫石朋亮的男生从后面掀起我的裙子把裸露的鸡吧帖在我的丰臀上。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出来好粗好大啊,我竟然在幻想他等等插入时的

    感觉。

    我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从来只和老公做过爱的我,现在享受着四个男生的

    爱抚和挑逗,说真的四个舌头真的比一个舌头舒服的多,八只手在我身上肆意的

    游走让我好兴奋。

    我真的不想让这些男生干,不过「啊,啊…」我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石朋

    亮把他的大号阴茎帖在我的屁股沟中,没等他摩擦我自己就已经忍不住动了起来,

    真的好大而且龟头分泌了好多液体把我的屁股都弄湿了,又硬,我好想把手伸到

    后面抓着那根很烫的大肉棒可是不行,因为我的手被他门抓着高高举过头顶这样

    显得我胸部有完美的曲线,真是爽了那两个分享我奶子的男生。

    石显然看出了我的变化双手揉搓着我的臀肉夹弄他的大家夥,在我耳边很温

    柔的说,「平时看你那么叼,原来这么骚啊,想不想把手放下来,这样很累吧」

    我点点头。「手放下可以不过得乖乖帮大家把鸡吧掏出来然后手就不能闲着

    了哦」

    我又点点头,他肯定不知道即使他不说,只要手一放下来我就会迫不及待的

    抓住两个大肉棒揉搓。他就让左右的两个男生放下我的手,我并没有急着把手伸

    进他们裤子,而是隔着裤子揉搓他们阴茎,并不时用指甲轻轻抠弄他们的龟头。

    这让左右的两个男生爽得擡起本来死死吸着我奶头的头向后仰着,喉咙里发

    出低沉的吼声,每人各用一只手很很的抓我的胸部,我知道他们是爽死了才这样

    发泄,没想到老公教我的这些技巧现在却服务着这些强暴我的男生。

    本来在我裙下的那个男生现在舔得更卖力了,舌头在我的阴核周围快速画着

    圈又拼命的吸着阴核不放,我能感觉得到大腿内侧全都是我的淫水,我已经被他

    们几个弄得受不了了,要不是被他们这样夹着,我一定已经软下去了。

    同时我感到身后热热的,原来是石朋亮把自己脱了精光整个人帖了上来,这

    样他的阴茎紧紧的帖在我的臀沟里,全身的热量通过肌肤传到我身上,尤其是那

    根大铁棒,好烫哦,他喷的精液一定也很烫。

    好想摸摸他的胸肌,可是我的手好忙啊,我不想让左右的男生不满意,所以

    更用力的揉搓他们的鸡吧。他们回报的是发狠的揉搓我的大奶子,并更大声的发

    出低吼。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强奸,头靠在石朋亮的肩膀肩膀上大声的呻

    吟,而他则扶着我吻我的肩膀和粉颈,下身不停的耸动,把大量的黏液抹在我的

    屁股上。

    浓重的性臭味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好想马上享受满手沾满龟头上黏液

    的感觉。于是我拉开左右两个男生裤子上的拉链,伸手进去想拨开内裤,才发现

    他们根本就没穿内裤。虽然惊讶但是还是迫不及待的把它们拉出裤子,好大好粗

    啊,而且很快就完全充血,硬得像铁一样。

    看来我的技巧他们很是享受。我不轻不重的揉弄他们龟头与包皮连接的地方,

    热情的龟头马上弄湿了我的小手,我的手指非常细,和他们的阴茎比起来就像一

    根火柴。「恩,恩…啊」我的小嘴被石朋亮热烈的吻着,喝着他的口水,大声呻

    吟变成了「恩,恩,」哼声只有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才能发现般的叫出来。

    「我们想干你们两个很久了,尤其是你平时一副欠干的样子,想知道我们为

    什么都没穿内裤吗?」男生们大声笑了起来,原来今天是他们预谋好的…不过不

    管怎样我现在都无法制止,也不想制止,我现在只想性交,和谁都行。

    乳房好涨,全身都好热,身边的两个男生也把自己脱光了帖在我身上享受我

    的温柔,我的乳房上屁股上六只手不听的揉搓,小嘴被他们三个轮流吻着。最爽

    的还是躲在我裙子下面的张键,一个人享受着我的小穴,我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他全部喝掉,还发出很大的水声。

    「终于可以干你了,美人,我们经常想着你打手枪,实在忍不住了。叫香蕉

    来是怕你生疑,更怕8个人不够分,不过你看现在…」我这才想起香蕉,她已经

    被扒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男生跪在她身后边舔她的小穴,边用手指插。

    左右各一个男生,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两个又大又粗的肉棒,眼睛半闭着大

    声呻吟,可是马上「啊,啊,好舒服…」的呻吟就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恩,

    恩…」的哼声和「啧,啧」的水声,原来一个男生已经抓着香蕉的头发把阴茎插

    入她的小嘴。

    看表情就知道香蕉很辛苦,那男生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阴茎也好粗,香蕉的

    小嘴已经张到极限了,他还一直往里插,不过香蕉看不出有一点难受反倒好象很

    配合。

    「别急,等等你会像她一样的,只是你今天穿的好性感啊,我们都舍不得脱

    光你,你是故意来勾引我们的吧」说完拿起我那条完全湿透的红色内裤闻了闻,

    男生们又笑了起来。本来穿这些都是为了提高老公兴趣的,没想到现在…「啊,

    啊,啊,啊…别这样,好舒服,别弄了,啊,别停,妹妹舒服死了,啊,好舒服

    …」

    跨下的张键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并大力吸着我的阴核,我舒服的

    不知道怎么办连叫的都语无伦次,不过我的叫声却大大激起了男生们的兽性石朋

    亮一下扒掉我的毛衣和胸罩,裙子也被左右两个男生扯下扔在一边。而张键仍忘

    情的吸着我的小穴。

    我被带到全身赤裸的香蕉旁边,而自己也只剩下脚上黑色的靴子,他们不让

    我脱,说这样比较像妓女。他们也让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左右手各一只鸡吧,

    而面前则是张键和石朋亮的龟头,我一口含住张键的龟头以答谢他刚刚给我精彩

    的口交,吸一会换石朋亮,然后再换另两个男生。

    可能另四个男生觉得这样很过瘾就也让她跪着,我们两个女生背靠背他们八

    个赤裸的围着我们鸡吧就是我们脸的高度,我们就一手一个,嘴里再含一个,另

    一个就用龟头顶着我们的脸,直到吹得他们八个都硬得发疯了,就又让我们并排

    趴成狗的样子我舔着张键的阴囊,香蕉舔的男个男生的鸡吧非常粗,好想强过来

    舔。

    我们的手里当然也套弄着大家夥,经过刚刚的观察,发现八支阴茎都是又大

    又粗又黑又丑,每一根都又烫又硬,怪不得性欲强得想要强奸我们,不过两个美

    女一起被玩也太便宜他们了。屁股后面传来强烈的快感,是石朋亮在舔我的肛门,

    香蕉也在被舔。原来老公想舔,我都觉得髒,不让他舔。

    现在被舔得想把嘴里的大鸡吧吐出来叫爽,可是又舍不得,只有吸得更卖力,

    宣泄自己的快感。张键突然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可能是快要射了吧,左右

    两个男生已经快把我的奶子捏爆了,「舒服,啊,不来了,妹妹要死了,救命啊,

    好痒…」

    「别停啊,好舒服,干妹妹吧,要死了…」

    小嘴刚被解禁的我和香蕉此起彼伏的叫着,石朋亮拍了拍我屁股,说「两个

    小骚货真会叫,等等大鸡吧让你们爽死」说着提着鸡吧就顶在我滴水的阴唇上,

    这是张键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问「想不想啊」我和香蕉呻吟着点点头。「想什么

    啊?」

    「……」

    后面的人用龟头在我们阴唇上不停的摩擦着,不行了,忍不住了「作爱」

    「性交」

    我和香蕉都开口了「怎么做?不说不做…」没想到他们还不满足「用哥哥们

    的大鸡鸡插…啊,啊,插小骚穴」香蕉完全崩溃了,我也受感染说到「肉棒操浪

    穴」

    「噗嗤」一声,两跟大阴茎一起插进了我和香蕉的阴道,刚刚被玩了那么久,

    现在真的被干了,简直就是上天一样。

    「啊,好舒服,不要停,用力,啊,哥哥的鸡吧太好了,好会插,美死了…

    啊,啊,恩,恩」我和香蕉像比赛一样开始叫春。

    但是比赛马上又终止了,两个大鸡吧塞满了我们的小嘴,这会不是单单让我

    们舔弄了,而是深深的插进我们的喉咙,两个男生疯狂地抓着我门的头像插穴一

    样插着我们的喉咙,手里的两个阴茎也越涨越大。不过还是张键的最大,吸得好

    过瘾。

    而后面的石朋亮的阴茎则很长,下下顶在子宫上,而且他每次都抽到阴道口

    再重重插到花心,兴奋的我狠狠的抓着两个男生的阴茎,而石更是对我的阴道满

    意不以,「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嘴里边低声吼着边喊「欠干的婊子,干死

    你,啊,好会夹,好紧,要射了…」

    随即超快而且大力的插着我的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吐出口里的阴茎,大

    叫「啊,我也要射了,别停快插,啊,好会插,爽啊,干我啊…死了死了」突然

    花心上被烫了一下,我知道他射了,搂着我的屁股深深的射在我子宫里,强烈的

    刺激让我也达到了高潮啊,啊,的大叫着…

    可高潮还没完,就又一根大家夥插进了阴道,妈呀,好疼,原来是张键的超

    大鸡吧,小洞好象要被撑破了,我伸手去抓,想让他插慢点,可我发现他只刚刚

    进入了龟头而以。

    而且我的手马上被拉到一根阴茎上,原来石朋亮拖着满是精液的半软的鸡吧

    在我面前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把那丑陋的东西塞到我的嘴里,我也知道只有帮他清

    理干净他才能满意的抽出来。等他把阴茎拿出的时候上面已经只有我的口水,精

    液已经都进入了我的喉咙。

    右手的男生突然把我的头扭过去,狂插我的小嘴,没几下就喷了,他喷了好

    多好多,第一下射在我嘴里,之后就都射在我脸上,头发上,然后他又把鸡吧塞

    到我嘴里让我舔干净,边玩边说,「给你留了好几天了,特意要给你洗脸的。」

    张键的鸡吧真的太粗大了,刚开始根本不能顺利抽动,不过等刚刚适应,阴

    道就又不争气的流出淫水,我不相信哪个女生被这么粗大的阴茎塞着不想要。于

    是张键开始疯狂的抽动,而我则疯狂的浪叫「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爱死了,

    干我,我又要高潮了,快,啊,死了…死了…。」

    「哦,好棒,太舒服了,又要来了,别停,妹妹想干一辈子,爱你啊,啊,

    啊………」旁边香蕉叫的比我还要开心,看出他也不是第一次泻了………他面前

    站了两个干完她的男生和刚刚在我身上发泄完的两个男生在边抽烟边说干我

    们两个的身体是多么舒服。再看看香蕉可爱的小脸满是精液,还有一堆射在了眼

    睛上,很是淫荡。可她也不顾睁不开眼睛,还叫着「好爽,别停,」根本就是一

    副性交不要命的淫荡样子。她身上的两个男生也没停,一个搂着她的大屁股狂抽

    猛送,另一个则再次堵住她的小嘴。

    张键看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就开始了狂风暴雨的抽插。每下都把小穴撑到极

    限,我也叫的越来越大声,但很快我的小嘴就又被一根肉棒堵住了。这根肉棒在

    我手里已经享受了很久。

    一来就抓住我的头疯狂的进出,而且我清楚的感到它不断涨大,果然没多久

    前后两个男生,不应该说是四个,还有香蕉身上的两个男生就一起大叫着喷在了

    我们身上,他们喷在我们的背部,胸部,屁股还有嘴里,脸上,如果说刚刚是用

    精液洗脸,现在无疑是用精液洗澡。

    而我也在张的超大号鸡吧的奸淫下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香蕉更是爽的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喘气,连眼睛上的精液都不知道擦一下。

    我们两个不知羞耻的躺在地上,满身都是腥臭的精液。张键走过来,边把我

    胸部上的精液抹匀,边说:「给你们两个小骚货存了好几天了,平时我们可都是

    天天放的,怎么样,感动吧。所以先来个快的,等等再慢慢享受你们。一定会把

    你们喂得饱饱的」

    果然先射的四个男生已经恢複了精神,提着龟头站在我们两个面前,把我们

    拉起跪在地上,一人用一只手抓起我们的手捏弄他们的乳头,而我们则用小嘴给

    这个吸一会再换另一个,双乳还要贡献出来被他们淫乳。

    我兴奋的舔着刚刚干香蕉小嘴的那根阴茎,的确很棒。不过不能用手帮忙也

    很辛苦,还好这种方式让他们很爽,很快四个人就完全充血,并硬得忍不住拉我

    们过去干了。那个大鸡吧男生躺在地上,阴茎指着天花板板。

    我早已舔得春心荡漾,不用他叫就扶着鸡吧坐了下去,并且从龟头触碰阴唇

    便开始呻吟。大鸡吧男生便举起手揉搓我的乳房,一副爽死了的样子。可他却不

    挺弄,这可急坏了我,「哥哥快啊,好痒求求你给我止痒啊……」他只是坏笑的

    看着我,说「要爽自己动啊……」这样实在太羞耻了,被强奸还要自己在男人身

    上动。

    「啊,爽死了,啊……好大啊,好长,好会干,哥哥求你不要停,干死骚妹

    妹吧……」香蕉的叫声使我完全崩溃了,她正用正常体位被石朋亮大力的干着,

    胸部上也坐着刚刚在我脸上发射的男生,正用她的两个大胸夹着自己的鸡吧乳交

    香蕉更是淫荡的自己把乳房尽量往中间挤……

    我也受不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在大鸡吧哥哥的肉棒上上上下下,淫水顺着他

    的鸡吧流到地上,我的大奶也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疯狂的波动着,他抓不住了,就

    干碎用力的捏着奶头,弄得我又疼又舒服,再加上这时嘴里又含了一根阴茎,我

    没被插几下就又到了一次高潮,高潮后我无力的躺在大鸡吧哥哥的胸膛上小嘴和

    他接吻。

    那个刚刚插我小嘴的男生正用我的头发包着自己的阴茎手淫,真没想到我天

    生漂亮柔顺的直发现在被他拿来发泄性欲。大鸡吧哥哥看我的确是高潮的没有力

    气了,就缓缓的在我阴道中抽送,慢慢的淫水又流了出来,接吻变成了热吻,我

    又兴奋了,扭着屁股配合哥哥的动作,手里抓过那只阴茎就往嘴里塞,也不管上

    面还有我的头发……

    「这么细的腰怎么可以长出这么肥的屁股,看她扭的多像妓女,我就说她一

    定很会干……」张键边说边抚摩我扭动的屁股,这使我想起刚刚肛门被他舔的感

    觉,恩对,就是这样凉凉麻麻的,好舒服,原来张键又舔了上来,还抓着我的臀

    肉往两边拨,舌头往我肛门里面舔。

    我正在享受全身的刺激,突然穿来香蕉的惨叫「啊,好痛,不要啊,停……

    啊,」原来他也已经被弄成我这种姿势趴在石朋亮身上被插穴,前面抓着根肉棒,

    而后面正有一个男生抓着自己的阴茎往她的屁眼里面塞,香蕉的表情很痛苦,始

    我想起了男朋友开我苞的那个晚上……

    「哈哈,还是处女屁眼呢,好紧那,」那个男生已经开始抽动而香蕉的叫喊

    更加的大声「啊,疼疼,停,不要,不要……恩,恩,不要停,用力,啊舒服,

    不要停」

    「到底是不要啊,还是不要停啊?」一个在旁边欣赏的男生淫笑着问香蕉,

    「啊,不要停,好舒服,比阴道还舒服,用力,干死我……恩,恩」没等喊完小

    嘴就又被堵住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屁眼我一直不肯给老公,还说新婚之夜让他开我的屁眼,

    不会今晚要被……张键已经把超大号的鸡吧顶在了肛门上,我疯狂的扭动屁股不

    让他擦入,不过这种摩擦好象使阴茎更硬了,身下的大鸡吧哥哥也帮他按住我的

    屁股我根本动不了「啊……」太疼了,张键的鸡吧太大了,我的处女屁眼怎么承

    受的起?

    不过虽然很紧但他凭借超强的硬度很快全根尽没在我的直肠里,我居然也这

    么快就从痛苦变成了享受,真没想到插肛门比插阴道的感觉更爽。尤其是两根超

    大的家夥一起插进我的体内两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肉膜一起进一起出让我每次都从

    无尽的充实跌落到无尽的空虚,再把我干会顶峰,我几乎是一开是就在高潮,并

    一直不停。因为小嘴被堵着,我只能用发狠的吸允来代替叫床。

    面前的男生当然受不了,很快喷在了我嘴里,边喷边扯我的头发,等全都喷

    完之后又打拉我两个嘴巴才罢休,刚刚玩香蕉屁眼的那个男生也射了,两个人就

    抽着烟欣赏我们被干,谈论着我们身上的洞,而刚刚休息的两个男生填补了我们

    身上的空虚。

    男生门越来越兴奋了,他们边干,边拍打着我们的屁股,脸蛋,更是对乳房

    疯狂的蹂躏,而我们两个则是下贱的大喊大叫让他们用力,快速,多多的干我们。

    男生们的兴奋程度也受着感染,这次六个人又一起叫喊着达到高潮,不过他

    们都没有拔出来,而是把滚烫的精液分别射入了我们的阴道,直肠,和喉咙,可

    能是兴奋的缘故他们每个人都喷了好多好多。干完后他们把我和香蕉并排扔在地

    上,我们全身无力的躺在那里喘息,回味无数次高潮的感觉。

    而精液就从我们的阴道,屁眼,里流出来,流的满地都是。身上的精液这时

    也干了,散发出淫荡的味道。

    他们也每个人射了两次,虽然这对20岁的男生来说不算什么,不过至少累

    了于是他们穿好衣服,并把我们的衣服扔给我们,我们吃力的穿好,可内衣内裤

    却被他们拿在受伤把玩,尤其是内裤上刚刚泛滥的淫水已经干了,却留下了大片

    的痕迹。

    我的衣服还好,而香蕉的却被他们扯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我们想擦掉脸上和

    头发上的精液,却被他们制止。并好不演示的左搂右抱的把我们带出KTV手上

    还玩弄着我们的内衣裤,外面的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女孩,而我们更是

    羞得不敢台头。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已经12点了,我们已经被干了3个小时。

    出门之后我们打了两辆的,两个女孩当然要分开坐。我被张键和石朋亮拉上

    车,一左一右的坐下。筋疲力尽的我更本没听清他们说去哪,也没时间听,因为

    一上车,他们就一个搂我肩膀一个搂我屁股,一个把衣服翻上去吃我奶,一个把

    头放到裙子里舔我穴。

    开始我还故作矜持,但不到五分锺,我就喘息着去抓他们的阴茎,居然又硬

    了,我就不停的套弄着以满足内心的快感,想必香蕉在另一辆车上也是如此吧。

    车停了下来,很近的路却开了半个小时,我知道司机一直都在通过后视镜看

    现场直播的A片,而女主角更是性感的女大学生,他一定想多看一会吧。再加上

    他们已经过分的把我的毛衣脱下,司机估计一停车就要打手枪了吧。

    他们并不让我穿上衣服就把我拉出车外,而香蕉比我还惨,先到的她正被四

    个男生围着全身赤裸的一个一个给他们口交,香蕉屁股后的男生刚要把他屁股擡

    起,看到我们就说「这么慢,走吧」香蕉才把嘴里,和两手的阴茎放开。

    他们把我们带进一间公寓,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两张很大的床,还

    有一台电视和VCD。VCD上放着很多的A片,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五,难

    道……「哈哈,这里就是你们这两天的家,还不错吧,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在了,

    哈哈」张键淫笑着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我知道自己已经没的选择只有任他淩辱。

    从那时起,我们的身上就不断有两个人在玩弄我们,我最多一次是应付6个

    人小穴和肛门各一个,小手各一个,而嘴则要轮流吹两个,有时他们还变态的两

    根一起进来让我含。

    那是因为香蕉在被第四次三个洞一起发射之后高潮的晕了过去,而他们就八

    个人一起玩我,直到香蕉醒过来。这期间如果他们有人要休息就拿着DV在拍我

    们淫荡的样子,拍着拍着就干上了,我们两个也整夜大鸡吧,好舒服,干死我的

    叫着,香蕉醒的时候正是他们八个都有精神一起围着我轮流干的时候。

    他们就让香蕉拿着DV然后我跪在地上,八个人一起对着我的脸手淫,然后

    喊着「1,2,3」一起射像我以满是精液的脸,我就把嘴张开,男人们就有了

    目标,全都灌入了我的小嘴,嘴里有不同男人精液的味道真是太好了,我毫不犹

    豫的全都咽了下去,而他们则轮流用香蕉的小嘴清理干净自己的鸡吧。

    清理之后石朋亮和张键居然又硬了起来,就把我和香蕉拉过去用我们的屁眼

    嗷嗷的又干了一次,才罢休。天已经快亮了,十条肉虫就分别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的时候还不忘一张床上4男一女的分配。

    真是个淫荡的夜晚,被强奸的我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男生们也发泄了

    对我们两个美女压抑以久的欲望。我们的嘴里,阴道里,直肠里满是他们的精液,

    睡觉的时候还在流着,身上与其说是一块一块白色,不如说只有一点点皮肤的颜

    色看的出来。

    他们最少的一个人在我们身上发泄了6次,而张键的宝贝阴茎更不但大还持

    久,恢複精力的能力也很强,一共发泄了12次,其中有10次发泄在我身上。

    我最喜欢的组合是石朋亮插我的肛门,他的已经非常长,能把肛门无底洞的

    潜力充分发掘出来,张键插阴道,他的阴茎太粗了而且有超大的龟头,把小穴涨

    到极限,而大鸡吧各个插小嘴,他龟头润滑液的味道特别好,而手里就随便了,

    当然越大越好了,而且两只手都要。

    第二天中午我是被张键叫醒的,他偷偷把我拉到卫生间,说「我想单独和你

    干,别吵醒他们好吗」我对他那根把我弄的高潮叠起的大鸡吧,充满了爱慕,不

    但答应,还问「那要不要我先洗一下」我制了指满身的精液,他用热烈的接吻否

    决了我的提议,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摩我的乳房和臀部,我也回报的握住他的阴茎。

    心理着实一惊,低头看着,比昨天晚上还硬,还大,还粗「我早上最恐怖了,

    每天早上上课我都看着你揉鸡吧,以后不用了……」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最后一句

    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抱了起来,分开两腿,肉棒硬得不用任何辅助就直直的捅进

    了我的阴道。

    开始几下还能忍着不叫,怕吵醒别人,打搅了我和张键的好事。但是马上就

    控制不住了,我疯狂的搂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我的大奶中,他当然不客气的

    大力咬着我的胸部。

    着让更兴奋,大力的台起屁股在坐下去「啊,张键我爱你,啊,好舒服,老

    公快干我,你才是亲老公,比我老公会干多了,啊,啊,啊,插死我啊,用力插

    啊,快点,要来了,要死啦,啊,啊……」「啊,你的精液好烫,烫死我了,啊

    来了,死了……」

    高潮的我倒在张键的肩膀上,他把我放在地上擡起我俏丽的脸说,「想干你

    想太久了,终于能单独干你太兴奋,就没忍住,不好意思」我喘息着「不会了,

    刚刚我好HIGH,你的精液好烫,很满足啊,舒服死了……」「还要吗?」我

    看看他,咬着嘴唇,点点头。

    他把我拉起来打开热水说我们一起洗个澡,我很快就可以了,我心理当然知

    道,就掐了他的龟头一下。说是洗澡,根本就是他洗我的奶子和屁股,我洗他的

    鸡吧,而且我是用嘴洗,因为很快我就跪下去吸他的大鸟,他也很争气的硬了。

    就迫不及待的插入我的阴道,他插了两下,却拔了出来,一鼓作气的全根尽

    没我的屁眼我「啊」的一声大叫不知是高潮还是疼痛,不过真的很爽。我又高潮

    了两次,张键终于受不了了,「噗噗」的喷在了我的乳房上。

    回到房间,原来他们早被我的叫声吵醒,不过并没有打扰我和张键的「夫妻

    生活」却是苦了香蕉周身的7个男生赶满了他的小洞,没得干的还用龟头在她脸

    上身上蹭,屁股乳房上盖满了大手。

    她则闭着眼睛,含着鸡吧「恩,恩」的呻吟,偶尔吐出来叫两声,然后再含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平複下来的我,嘴唇又感到干涸,真想去代替香蕉被糟蹋,

    不过相信香蕉肯定不会愿意让给我的幸好张键及时的又从身后握住了我的乳房。

    虽然他刚刚射过两次,不过有抚摩也好,我就又喘息着倒在他怀里和他接吻,

    却感到阴唇被一个坚硬的棒子摩擦着,我伸手去握,居然是他的肉棒又硬了,「

    用哪个给老公服务?」张键笑着问我「都要」我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就躺在另一张

    床上,趴下,撅起屁股闭上眼睛,等他插入我的任何一个洞。

    而这次他也的确满足了我的心愿,插完了小穴插屁眼,最后全喷到我的小嘴

    里一个人连续不断的干了我一个小时,超大的龟头几乎每一次插入都给我带来无

    限的快感。滚烫的精液在我的食道里慢慢的往下流,我显然也完全的满足了他,

    他喷的时候大声的叫喊让全屋子的人都停下来看他。最后我又被他们拉到香蕉身

    边被他们一起干到晚上才罢休。

    男生们射了又射,也累了,饿了。我们两个也被无数次的高潮弄得快虚脱了。

    于是他们让我们两个女孩去洗干净,然后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当然是没有穿内衣

    的,而路上和吃的过程中他们都不顾我们两个女孩的面子动手动脚。虽然感觉很

    耻辱但是我们两个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之后他们又把我们两个干到天亮,虽然包经淩辱,但是一次次的高潮让

    我和香蕉欲罢不能。口中淫叫个不停。星期天,又是被张键拉到厕所去打晨炮把

    大家吵醒,不过这会一直干到晚上10点多。他们就给我俩看这两天拍的DV还

    说要是以后不乖的话,就可以在网上下载到这些A片了。

    临走之前我们又在门口把他们8个都吹出来一次,才满脸精液的被他们送回

    学校,还好回去的时候已经12点了,其他人都睡了,不然星期一起的很早,周

    末的淫乱就像一场梦。要不是脸上还有干掉的精液,我根本不敢相信。我赶紧叫

    醒香蕉,趁大家还没起床洗掉了脸上的精液,头发上的也用毛巾擦掉了。

    到了教室,他们八个淫笑着走了过来,把我们拉到最后一排,张键和石朋亮

    坐在我的左右,大鸡吧哥哥和另一个男生坐在香蕉的左右把我们的小手拉过去让

    我们把他们的鸡吧拉出来套弄。这实在太过分了,我们想拒绝,可又不敢,只好

    乖乖的照做。

    刚开始动作很小而且很不情愿,可当他们的龟头分泌出黏液的时候,我就开

    始兴奋的大幅度套弄他们的阴茎,香蕉也是。我们还忍不住趁老师不注意把头低

    下去给他们舔弄,他们也忍不住把手伸进我们的裤子捏屁股挖穴。这种偷情的感

    觉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知道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一下课,他们就拉着我俩往外走,被色欲沖昏的我们也不管去哪的跟着。结

    果被他们推进男厕所,香蕉弯着腰,后面被大鸡吧哥哥狂插,前面还要吃着另一

    个男生的鸡吧。而我则被张键抱着插穴,石朋亮就从后面顶进我的肛门。我被他

    们像三明知一样夹着,不管不管的乱叫着爽。可能是因为太刺激,也可能是考虑

    到下课时间有限,他们几分锺就喷了。然后把我们带回教室。

    身边再坐下另外四个人,继续被他们淩辱,下课再去厕所发泄。他们从此就

    有课的时候就这样玩我们,偶尔让我们休息休息,听听课。没课就带我们去租的

    房子狂弄。一个星期下来,我们已经没有内衣穿了,因为每次上完第一节课从男

    厕所出来,我们的内衣裤就已经不见了。

    他们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尤其是张键看出我已经离不开他的大号鸡吧以后,

    就经常带着我出去有一次让我陪他去网吧通宵,他就下载了A片搂着我看,然后

    在网吧让我把他吸出来,我刚开始不肯,但是他说如果不的话以后就不干我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跪在座位前面吸得他喷了我满嘴满脸。

    还有一次他打篮球,打完之后就让我在篮球场吸他满是汗臭的大鸟。我又被

    威胁之后给他吸出来,结果和他打球的几个男生都看呆了,都围过来,看着我俊

    俏的小脸被他狂弄。他好象故意显示自己干着如此美丽的女孩的小嘴,大声的低

    吼。

    旁边的男生终于按耐不住套出阴茎,围着我开始手淫,最后和张键一起喷到

    了我的嘴里,我还一个一个的帮他们舔干净汗液和精液。再把他们的鸡吧收回内

    裤,走的时候他们对张键说以后多吧这个小骚货带来看球。

    快到五一了,他们说五一7天我们两个哪都不许去,要好好和他们淫乱一番,

    可我老公五一要来看我,怎么办?我爱我老公,我不想失去他,可我也摆脱不了,

    更不想摆脱这种淫荡的每天都用精液洗澡的生活我该怎么办?

    自从被他们8个轮奸之后,我和香蕉就成了他们的性奴。我们最怕的事情就

    是他们在把我们给别的男生干,到时候全班的男生都干过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我

    们是想干就干的骚货我们就没法在这个学校甚至城市呆了。

    好在他们还比较小气再加上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吧,除了张键几次把我带

    出学校玩的比较露骨以外就没什么了,而且在我们的抗争下,他们已经不会在上

    课的时候玩我们了。所以同学们都以为我们10个关系很铁罢了。

    后来,我们干脆就住进了他们租的公寓,反正很多同学都在外面租房子,大

    家都以为是我和香蕉合租的。其实他们8个每天晚上都至少有两个人来和我们住,

    来了当然就是干我们。两个月过去了,做爱似乎成了我们两个生活的主旋律,他

    们对我们的兴趣丝毫没有减退。

    改变的到是我们,从一开始的无奈屈从,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经是

    乐在其中了。因为他们对我们并不是单纯的泻欲折磨,而是每次都先把我们逗的

    开开心心,再把我们玩的欲火焚身,最后再把我们干到欲仙欲死。

    还经常送我们好吃的,漂亮衣服和化装品……例假的时候他们还会让我们休

    息,反倒是我经常忍不住去吃大鸟,最后用手,脚,乳房给他们打出来好喝豆浆。

    有一次他们喝酒很晚才来,我们还差点打电话叫他们,够骚吧。最过瘾的是,由

    于每天的欲望被无限的刺激和满足,疯狂的分泌雌性激素。

    我的乳房由C罩大到了D罩,而且更翘更饱满了,原来略显消瘦的长腿和手

    臂现在也越来越圆润匀称,小屁股翘的好象在求男人抚摩,他们说这是总用犬交

    式干出来的,就连皮肤和气色都越来越好了。

    男生们之间议论我的身材是看了就想射,我也在BBS上被评为校园十大性

    感美女。香蕉的身材也越来越好再加上天生清醇可爱的脸蛋,也成为了最清醇的

    性感美女,只是那些男生们不知道,这两个美女都是用精液洗出来的。

    这天晚上我正在张建和石朋亮的三明治下"大鸡巴……亲哥哥"的叫着,我

    男朋友打来电话,他们就让我接。这是他们最喜欢玩的游戏,让我们边打电话边

    干我们,尤其是我们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香蕉有一次玩的时候不小心叫了出来,

    被男朋友发现,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而我男朋友还一无所知。

    所以没当我男朋友打电话来,他们就放下香蕉,兴致勃勃的围在我身边让我

    带着耳机把电话挂在胸前边讲边干。每到这时,他们就故意插满我身上的洞,而

    且超用力超快的干我发狠的对我乳房和阴蒂又吸又捏。

    我为了不叫出来只有使劲吸允嘴里的鸡巴,飞快的撮弄手中的鸡巴以宣泄快

    感,可着也更加剧了我的高潮,每次都要按住话筒,大叫着高潮一会再继续和我

    男友打电话,他们说我那时的样子最骚,最性感了。

    我自己对这种玩法也真是又怕又爱。今天也不例外,他们以看我男朋友来电

    话,原本在香蕉身上的大鸡巴哥哥也过来把鸡巴放到我嘴边让我含,我就在听男

    友说话的时候给他吸,自己要说话的时候吐出来说几个字顺便喘口气,可是阴道

    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才不想让我喘气,没到我说话的时候就用力的顶我,还用九

    浅一深。

    平常都是男朋友打来电话才开始玩,今天他电话打的晚,我都要高潮了才接

    到他电话,怎么能抑制的住快感。他们三个还这么欺负我,我都快疯了。只有咬

    着嘴唇用力抓着鸡巴和床单,不过实在忍不住了,我喘息着说"老公,我们电话

    做爱吧,边说边手淫,保证让你过瘾"男朋友一听当然高兴,他们三个听了坏笑

    了一下,更用力的干我,大鸡巴哥哥一下把鸡巴顶进我喉咙。

    我呜咽着说:"老公,快干我,不行了"老公问我声音怎么了我只有说:"

    我想象着含着你的大鸡巴呢"他听了很兴奋,我听到他在手淫,有点心酸,自己

    的老公只能手淫,自己却扭着屁股迎合着别的男人的奸淫,还是轮奸。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更肆无忌惮的大喊:"快,干坏我,多一点,屁眼也

    要,要死了,好会干"他们三个听了更加受不了,抓着我的屁股,奶子,头发,

    发疯的干我的三个洞下面两个鸡巴隔着层肉膜,把我干的前所未有的兴奋,下面

    发出"咕叽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声,他们三个开始低吼,男朋友问怎么有男

    人的声音,我说是我在看A片。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说老婆好过瘾,我要射了,他们三个在我体内也膨胀着

    加快速度,和我老公一起喷了出来,不同的是我老公只能喷在地上,用纸擦干净,

    而他们可以喷在我的体内,用我的嘴来清理,然后再干我一次。

    实在很刺激,我躺在床上喘息,把下身流出来的精液用手弄起来放到嘴里吃。

    香蕉爬过来想舔他们半软下去的鸡巴,我当然不能全让给她,就也赶快跪在地上

    帮他们清理鸡巴,吃上面残留的精液。

    男朋友电话里最后说他过三天要来看我,做的是晚上12点多到的飞机,让

    我找个男生一起去接他。

    我把事情和张建说了,他反倒没觉得麻烦,还非常兴奋。我告诉他虽然现在

    我天天和他们干,被他们随便玩,但是我还是很爱我老公的,如果他们要是让我

    老公知道这些事情,我也就和他们撕破脸,估计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他们并不怕,因为我根本不敢和他们撕破脸,因为我和香蕉有无数的

    性爱录像在他们手里,要多下贱有多下贱,甚至满脸精液求他们干的都有。但他

    们却满口答应,让我松了口气。

    接老公那天,我穿了间紧身的吊带,和一条黑色热裤。去的路上,半个小时

    的车程,张建的手就没有离开过我的乳房,还把我的上衣和胸罩都推上去,我3

    6D白嫩嫩的乳房也让的士司机大饱了眼福,下车的时候还问张建哪的小姐,这

    么热,多少钱。

    反正我也习惯了,只要等见到我男朋友之后他能收敛些,现在就任他玩吧。

    结果到了机场,发现飞机晚点,要多等半个小时才行。张建这个色情狂又把我拉

    进男厕所开销,他先是坐在冲水马桶上让我跪在地上给他乳交,我想尽量让他玩

    尽兴一点,等一下就没兴趣欺负我了,于是卖力的把乳房往中间挤压,用白嫩嫩

    的大奶子给他摩擦,把奶子磨出了道红印。

    还边用嘴裹住他的龟头。他自然是爽的要命,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让

    我扶在水箱上把热裤往下一脱挂在脚踝上,我的细腰翘臀,加上肥美修长的大腿

    还穿着7厘米高的高跟鞋,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我故意摆出撩人得姿势,让大

    奶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乱荡,更妩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扒开阴唇让泛

    滥的淫水滴在了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扑上来,硬挺挺的一插到底,双手狠握着握的乳房,

    也不管是公共场所,边干边吼,我被这刺激也弄得忘乎所以大声呻吟。干了百多

    下,张建又把我正面抱着,悬空插了进去,被这么玩过的女人知道,这样不但插

    的深,而且既能碰到G点,又能磨到阴蒂,内外交织的感受会让人发疯。

    我奋力的扭动小腰配合着张建的抽插,两条长腿在空中舞动,内裤就挂在脚

    踝,异常淫荡。干了一会他有点累了,就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我奶子里,让我

    自己动,我被他插的在高潮边缘,怎么能听停,呻吟着扭动下身乳房被他的脸压

    成各种形状,刚刚乳交留下的红印还清晰可见。

    随着我的大起大落,他终于要到了尽头,抓着我的屁股,疯狂的抽插,又干

    了几十下他用力一挺,一股烫精洒在了我的子宫上,又给我带来了一次高潮,可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我按在地上把剩下的精液足足的灌在我嘴里反正我也爱吃就

    乖乖的吞了下去,并帮他清理干净,赶忙穿上衣裤走出男厕所脸上还泛着潮红。

    精液从子宫缓缓流出,蕾丝的内裤什么都挡不住,要是穿着裙子就要顺着大

    腿留下来了。远远看到男友在大厅张望,赶快和张建跑过去,抱住他一个热吻,

    才想起张建的精液还粘在喉咙里正慢慢往下留,偷眼看了下张建,发现他在坏笑。

    和男友说路上堵车,他也没有多问。男友推着行李车,我走在中间挽着男友

    的胳膊,另一边的张建却腾出手来揉捏我的翘臀,还伸进热裤拨弄阴唇,刚高潮

    完的身体以为要相往日那样迎接第二根鸡巴,又开始"芝麻开门"等待插入,我

    难受得狠狠得抓着男友得胳膊和他说很想他。

    上了的士,我还坐在中间,张建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其实一只手始终

    在我屁股下面活动。男友则以为他只是尴尬看着窗外,就把我搂到怀里,估计是

    看到我又大了一个CUP的奶子再也按耐不住了,从衣摆里伸进一只手揉捏着我

    的乳房。而我依畏在他怀里的姿势也刚好把屁股撅给张建把玩。

    张建当然不会客气,把我的热裤底拨向一边,中指插入,大拇指揉弄阴蒂。

    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被男人玩弄而且是当着老公的面偷情,这实在太刺激了,我不

    但欲罢不能还不能自拔,为了让张建弄得更方便,我抱住老公得脖子和他接吻,

    以挡住他得视线。张建会意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很快就在的士上泄了身,老公还

    以为是太久没见到他太兴奋呢。

    到了家,香蕉只穿了套性感内衣来迎接我们,看得我老公两眼发直,不过每

    天以别人精液为食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是平时把更多精力放在我身上的张

    建,今天故意和香蕉卿卿我我,手就没离开过香蕉的屁股,让我心里感觉酸酸的。

    寒喧了几句之后老公说要洗个澡,就进了浴室。他刚进去,张建就一把拉我

    跪在他面前掏出鸡巴让我口交,而香蕉则跪在他后面舔他屁眼。双重刺激让他很

    快喷在我嘴里,就在这一刹那浴室的门开了,我们三个呆在那,可还好,老公只

    是低着头用浴巾擦头,什么也没看见。

    张建赶快穿上裤子,龟头上甩出的几滴精液粘在了我的衣服和脸上。我则边

    站起来边把精液咽了,走到老公面前,老公问我脸上是什么,我只好说是刚刚刷

    牙粘的牙膏。进了房间,老公当然急不可耐的求欢,其实我也很想要,刚舔完张

    建的超大鸡巴下身正需要慰藉。

    可当我舔着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却找不到感觉,因为老公的鸡巴和张建的比

    小了两圈,不只这样,比那天轮奸我们的8个人都要小。正当我满脑子都是张建

    的鸡巴的时候,隔壁香蕉又向故意似的"大鸡巴,干穿了"叫个不停。虽然这样,

    可我心里却觉得对不起老公。

    于是把对张建,准确的说是对鸡巴的思念假装成热情风风火火的和老公干了

    一场,虽然被轮奸之后,老公那5分钟的持久力已远不能让我高潮。不过为了让

    他舒心,我还是伪装的很好。

    只是在老公在我白嫩的大奶中流连忘返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两个乳头分别

    被舔弄的感觉,当他撮弄我屁股的时候我又好希望乳房上也有几只大手。最让人

    受不了的是当他小一号的阴茎插在阴道里的时候真是越插越氧,而肛门口的搔痒

    更是无从释放。伪装过后,心里对高潮快感的向往却更加难耐。

    旁边是满足后熟睡的男友,隔壁传来香蕉高潮的呻吟,我的下体又不争气的

    泛滥了,双腿摩擦着。告诉自己不能去隔壁,去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自

    己再也不是被迫的了。可是双脚却不听大脑的控制,我下了床在房间门前看了眼

    熟睡的男友,在屁股的指挥下推开了香蕉房间的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上演着8男一女的好戏,从香蕉干净的脸庞上看得出还没

    有男生射过精。独立应付8个男生的香蕉三个洞都被插满,三根巨炮有时一起进

    出,有时你进我出,把她干的忘乎所以。唯一没忘的就是套弄两手的阴茎。另外

    三个男生就在香蕉的身上揉捏,保持阴茎勃起,随时准备替补。

    他们三个一看到我来了,就一把把我拉过去,拔下胸罩,涨疯了的乳房欢快

    的弹了出来。就在这一刹那,我真正直面自己,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需要鸡巴

    喂饱我的三张嘴。

    我跪在他们三个中间,一脸迷离的看着他们三个,把三根阴茎拉过来摩擦我

    俏丽的脸,接着用两手和嘴巴让他们完全勃起,三根阴茎交替在我的手里和嘴里

    进出,最后再分别给他们来个乳交加口交。当进行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另外两个

    已经不客气的插入了我的屁眼和骚穴。

    我吐出阴茎长长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疯狂的为他口交。"我就知道这个骚货

    回自己跑过来"张建边扶着香蕉的屁股大起大落的插她,边坏笑着说。"这骚逼

    今天在男朋友面前吞了我两炮浓精,现在又想来喝了"其他男生听了也大呼过瘾,

    说想看我在男朋友面前喝他们精液。正在插我屁眼

    的石朋亮想了个办法"我们今天晚上把精液都射到杯子里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

    让她当补品喝下去,哈哈"其他男生听了便兴奋起来,明显加快了抽插,估

    计是想今晚多射一点,明天才有好戏看。

    被插的神魂颠倒的我,为了让他们插的再劲一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啊…

    …啊……亲哥哥们……哦……多射点……嗯,用力……要是够多的话,我……哦

    ……明天早上当做面膜当着他的面涂给你们看,啊……吖……好狠,对,用力…

    …下身烧起来了,……哥哥再多喷点,我还涂在头发上当护发素,……啊,死了,

    死了……

    「我也要,我也要……啊……好刺激……我要用精液洗澡,快射给我"香蕉

    听了我的话也大受刺激,边叫喊边用下身迎合着男人们的阴茎。而男生们估计是

    想今晚多射几轮,不加任何技巧,大力抽插,速度奇快,我们两个下身都像着火

    了一样,不过真的好刺激身上的血液一会被他们顶到头上,一会全被抽会下体。

    我高潮的全身都很热,只要碰一下乳房身体就想发疯的扭动。男人们的低吼

    越来越强劲越来越快,我知道他们要射了,便更加疯狂的挺动下身,收紧双唇。

    终于他们要爆发了,把我和香蕉拉到一起跪在地上,对着我们的嘴开始射精,每

    根射精的鸡巴都会受到小嘴喝乳房的特殊待遇。

    我和香蕉都把精液含在嘴里,并且把脸上身上的都弄起来送回嘴里,最后又

    吐到张建拿来的水杯里。这又浓又猩的第一炮就足足装了一大杯,看来今天晚上

    的精液足够我当护发素了,想到这我的下体又开始搔痒,期待夹出更多的精液。

    估计是两个美女把精液含在嘴里,又吐出来,弄得丝丝连连的镜头太过淫荡。

    他们其中四个人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们躺在地上,让我和香蕉坐在床上,分

    别用四只脚给他们脚淫。而另外四个男生就左拥右抱着边抽烟边在我们身上动手

    动脚,边欣赏着。我和香蕉就揉弄他们半软的鸡巴,和他们眉来眼去。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脚淫能给男人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可能就是不轻不

    重的那种感觉吧。他们四个很快就喷了,精液射在他们自己身上,我和香蕉就爬

    下去,舔食干净,舔着舔着,后面的穴就又被塞上了鸡巴。舔完之后又吐到了张

    建新拿的杯子里。嘴里又重新塞上鸡巴。

    这天晚上干了四个小时,男生们都是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尽可能

    多射精,为了让他们多射多干,我和香蕉也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们兴奋,勃起,射

    精。每个上我的男生都边捏我乳房边问我和我男友相比谁的鸡巴大,我都淫荡的

    大叫他们大,他们会干,他们是亲老公,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越这么叫就

    越有快感!

    凌晨5点的时候,我和香蕉的嗓子完全哑了,男生们也勃不起来了,三大杯

    精液足够我干那些让男人们兴奋的事情了,我和香蕉躺在最后干我们的四个男生

    怀里睡了一会。我就回到房间,躺在老公旁边,看着我心爱的男人,想想刚刚自

    己的淫荡,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可又能怎么样了,我更爱高潮。

    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中午,男友还没醒,我赶快换上胸罩穿上睡裙来掩盖乳

    房,大腿,屁股上的红印。叫醒老公来到客厅,他们9个正在客厅,香蕉穿着件

    睡裙坐在张建的腿上,颤巍巍的大乳房一看就知道她里面是真空的。而我也知道

    睡裙的下面,掩盖的是她和张建交合的阴部。

    男人就是喜欢这样,在别人面前偷着干,看女人抑制不住的表情,有征服的

    快感。香蕉介绍这些都是她的好朋友,然后对我说"我给你调了你最爱喝的早餐

    饮料,趁热喝啊"我听到趁热,就知道这一杯肯定是他们早上起床号在香蕉身上

    喷的,男人早上的第一炮,我最爱喝了,拿起杯子妩媚的看了男人们一眼就喝了

    下去,从杯子里喝弄得丝丝连连的显得更淫荡,我还特意先把精液含在嘴里,张

    开嘴把粘在嘴边的用手刮进嘴里,让他们清楚看到嘴里泛着泡沫的精液,然后一

    口吞下,笑着说真好喝。

    看香蕉的表情就知道张建在他的阴道里动了一下鸡巴,其他7个人也把宽松

    的沙滩裤撑的老高。为了让他们更满意,我给了老公一个热吻,让后把他推进厕

    所洗漱。男友一关门,张建就迫不及待的挺动鸡巴,香蕉也自觉的抓住旁边两个

    男生的鸡巴套弄。

    我身边的男生从身后抱住我,把大鸡巴帖在我屁股上蹭,两手伸进衣摆揉弄

    我的双乳。我妩媚的看了看他们,说:"别急,等等有更好看的呢"我从睡裙里

    脱下内裤塞到一个男生手里,上面都湿透了。

    男友出来的时候后面的男生放开了我,还恋恋不舍的在屁股上掐了一下。我

    拉男友坐下,拿起剩下的精液,用手指在里面煞有介事的搅来搅去然后丝丝连连

    的弄在手指上,和男友说"这是新出的面膜,效果特别好"于是就在众人期待的

    目光中开始往脸上涂。

    额头,眼睛,鼻子,嘴巴,粉颈,每涂一下,张建就忍不住要挺弄一下,只

    有我男友不以为意的看着我涂,涂完了脸,我就把精液倒在手上搓出泡沫开始涂

    在我的长发上。等头发涂好之后,我白皙的脸上,精液干了的白斑散发着气味,

    闻得我下面如泉涌,而头发上半干不干得白斑更是看得男人们咬着嘴唇,咽着口

    水。

    我把杯子里剩的一点精液又涂在了胸口,边涂边把睡裙往下拉,露出半个乳

    球。5分钟不到,我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胸前和半个乳房已经是白花花一

    片。

    男人们看着自己的精液,在我男友的面前涂在我的身上,阴茎已经快把裤子

    撑破了。我还故意打开双腿,让对面的男生看到我粉嫩,并且闪着晶莹水珠的阴

    唇。房间里除了我男友以外的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欲望,我知道他们现在更想在

    我男友面前操我的阴道,屁眼,嘴巴,并射的我满脸都是,再让我给他们清理鸡

    巴。

    说真的,我也想,那一定非常刺激。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两个男生

    突然过来抓起我的头发,扯下我的睡裙和胸罩,一前一后的插进了我的下身。还

    没等我男友反映过来,其他人就把我男友按在沙发上,绑了起来。

    这时的我已经坐在一个阴茎上,屁眼被另一个男生像狗一样插入。压抑了一

    早上的欲望终于得以满足,我看着男朋友惊讶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刺

    激,高潮,下身顺从的迎合着抽插,双手握住迎上来的鸡巴就往嘴里塞。香蕉也

    已经被张建推在地上犬交,睡裙翻在乳房以上,嘴和双手伺候着另外三个男生。

    对于这种情形我在早上喝下第一口精液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也知道我和

    男朋友完了,可是没有办法,刺激和疯狂把我一步一步带到了这里。我只能承认

    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随时都想要高潮。

    "哥们,委屈你了啊,等我们哥几个爽够了就给你松开,你就先饱饱眼福"

    张建说完就让男生们把我和香蕉放到我男友身边,再重新三个三个享用我们的肉

    洞,我呻吟呼出的气就在他脸上,我荡漾的乳房就能碰到他的身体。我的心里在

    流泪,可这更刺激了我下身的欢愉。

    我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大叫"老公们,来啊,用力操啊,屁眼和阴道都要。

    「找这么骚的女友就应该坐好被带绿帽子的准备,她早上喝的,脸上涂的,都是

    昨天晚上她给我们玩出来的,这两哥骚逼就连生理期都要吃精液,尤其是你女朋

    友,你以为那大胸翘臀是白长的啊,那都是我们几个给操出来的"张建边捅我的

    屁眼边调侃我男朋友,而操我的力度真是一下大过一下。

    我也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嘴

    里粘粘的喷慢了精液。我透过精液遮住的双眼看到男友抱着浑身精液,意识模糊

    的香蕉疯狂的性交,插一会阴道,插一会屁眼。

    香蕉看我醒了,有气无力的说"啊……嗄……你老公……强奸我……也好劲

    哦……嗯,啊"不一会男友就喷在了香蕉的屁股上。我爬过去想给他清理阴茎,

    和他最后温存一下,可没想到他推开我,拿了东西就离开了我,头都没有回。

    自从上次被他们8个在男友面前轮奸了以后,张建就成了我公开的男朋友,

    不过我仍然是他们公用的女人罢了。只是白天和张建出双入对的机会多了一些。

    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平时看他比赛训练自然是常有的事情。其实我也比

    较愿意去,因为篮球队里有很多高大强壮的帅哥,有的时候看他们赤裸上身训练,

    露出强壮的肌肉,真的好性感。

    最有意思的是,每当我穿得比较清凉性感,他们就会不时往我身上瞄,休息

    得时候裤裆还会隆起一大块。不过可能由于张建得关系吧,他们对我都还比较老

    实,没怎么动手动脚。到是我经常会分开腿露个裙底风光,或是借着弯腰,把D

    罩得大奶子在他们眼前晃晃。

    有一次,他们训练完,我在更衣室门口等张建得时候,听到里面在谈论「队

    长老婆得奶子真他妈大,又白,队长真爽」「还有那两条大长腿,屁股那么翘,

    这从后面抓着干,得多痛快」我从门缝看进去,是两个东北得男生,一个1。9

    0一个2。00高,正在擦身上得水,两条铁桶般得大腿中间挂着我从来没见过

    的大号鸡巴。

    他们说完,张建站了起来,本以为他要骂那两个男生,可没想到他打开更衣

    室的门,一把把我拉了进来。房间里的另外9个男生和我都惊呆了。当我清醒过

    来时才发现,我172的身高在他们当中就像个小不点,白皙透明的皮肤更是与

    他们黝黑的肌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明天的决赛要是赢了,让她在每个人怀里带5分钟,奶子屁股随便摸,先

    让你们看看料」说完把我的低胸衣往下拉,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弹了出来,白花

    花的晃着每个人的眼睛。后面张建的大炮在阴唇上摩擦,面前是九个饥渴的肌肉

    男。

    性臭味扑鼻而来,我已经完全被溶化,即使他们要现在干我,我也不会有任

    何反抗,甚至还有点希望。张建肯定是已经感觉到了我流到他龟头上的淫水,大

    力揉着我的奶子,把我推到墙上,我双手扶着墙,高高的翘起屁股,他把充血的

    阴茎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

    其他男生都过来围观,边忍不住打着手枪,不过没有人摸我的身体,其实我

    好想再有两根阴茎插我的另外两个洞洞。可能是太兴奋了,张建很快就把精液射

    在了我的洞里,其他男生也陆续喷在了我身上,弄得我满衣服满头发都是,不过

    我倒是没有尽兴,于是到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比赛一开始就失去了悬念,本来势均力敌的比赛完全变成了一边倒,张建的

    兄弟们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整场都站在场边跳着叫着,大奶子上下晃动着,

    好像叫他们别忘了获胜的奖励。

    比赛结束,他们就不顾一切的冲进休息室,张建也带着我来到这个男人的世

    界。"今天赢的爽!"张建边说边从后面抱着我,拉低吊带托出我两个大奶子晃

    动。对面9个裸露的阴茎也随着他的晃动上下振荡着,同时拨动着我的心。"等

    会吃饭的时候再让你们爽,现在先让她给我们得分王来个帝王浴"说完一把把我

    推向那个两米高的中锋。

    他好高啊,而且鸡巴又长又粗,高高的贴再腹肌上,看得我下面水狂流,但

    是我知道不能让他插入,我要表现得是被张建要求的,不能太淫荡。所谓帝王浴

    就是把沐浴露涂在女孩的乳房和屁股上给男人涂全身,在家经常给他们几个服务

    的我当然轻车熟路。

    假装委屈的看了四周的男生一眼,就拿过旁边的沐浴露,涂在乳房上,让那

    个中锋躺在按摩床上,就趴上去把乳房贴在他胸前。乳房被压扁成个圆饼,有弹

    性的震颤着,旁边的男生发出赞叹的喊声,有几只大手在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揉捏

    着,我能感到那是抑制不住的欲望。

    其实我更是,还好水弄湿了我的全身,他们看不出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腿上。

    "玩玩可以,但把你们的鸡巴离她的三个洞都远点,她毕竟是我女友,小心我翻

    脸"一根凑到我嘴边的鸡巴在张建的警告下又离开了,让我有点失望。

    我边用奶子在他全身揉蹭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这呻吟一半是为了刺激他

    爽,另一半是因为他身上的肌肉好硬,尤其是搓衣板样的腹肌,磨的我的乳头感

    受到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他钢铁板的阴茎,也在我的身上顶来顶去。

    我用胸部揉他腹部的时候,他的阴茎刚好帖在我的阴唇上,龟头顶着我的屁

    眼,我知道他故意在阴茎上用力顶得我越来越痒。我被他磨得受不了了,但是脸

    上还得装出不情愿的表情。于是我让他帕在按摩床上,想避开他的阴茎,结果他

    又敲又硬的屁股让我更浮想联翩。

    他们在我身上浇满了透明粘稠的乳液,又滑又淫荡这样身体似乎特别敏感,

    再加上眼前这些性感肌肉男的裸体,我真的快要晕过去了。每当我的乳头轻轻扫

    过他的屁眼他就发出低沉的吼声,我把他的腿弯起来,贴在乳房上摩擦他的脚心,

    他更是舒服的发疯。

    其他男生红这眼,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我知道要速战速决,在这样下去,我

    就要抓一根鸡巴塞在小洞里了,于是就让他坐起来给他进行最后一个步骤,乳交。

    我用D罩杯的大奶子夹住他的鸡巴,龟头正正好在我唇边。很想含,可是不行不

    然脸就丢大了,张建也会生气的。

    他的鸡巴在我的乳沟里进出着,我清楚的感受着他的脉动。突然他的鸡巴涨

    大他疯狂的把我的奶子往中间挤压,疼的我叫出声来,不过很刺激。我感觉我的

    乳房马上就要被他蹭破了,还好他的鸡巴不断涨大在他大叫一声后,精液像喷泉

    一样喷的老高,然后落在我的脸上。

    还没等我想清楚应不应该给他清理的时候。张建一把把我拉过去,让我跪在

    地上,把我的头按在他的鸡巴上。压抑了半天的我当然疯狂的给他吸大鸟。我把

    他的鸡巴从下到上舔的湿漉漉的,然后用乳房夹住,再用嘴吸住龟头。

    边用大眼睛看着他,边"嗯,嗯……"的呻吟着吸弄,不时发出水声。其他

    男生也围过来对这我的脸打手枪。我实在忍不住了,腾出双手随便抓了两个鸡巴

    撮弄,兴头上的张建也什么都不管了。很快,他们三个就对着我的脸射了个干净,

    接着六个人也陆续对这我射精。

    由于不能直接插到我的嘴里,我都尽可能张大嘴让他们射进来。射到脸上的,

    滴在乳房上的我都用手指挑起来吃掉。男人们射完精都自顾自的去洗澡我就躺在

    按摩床上吃精液休息。等他们都洗完了,我已经从欲望里清醒了很多,穿好衣服

    和他们一起走出休息室,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他们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要他们的奖励,而是不停的给

    张建敬酒倒是张建很慷慨的让我轮流做在他们身上,每个5分钟。他们恣意的把

    我的上衣翻在乳房上面抱着我的人,加上左右两个人的六只手把我弄的好像没穿

    衣服一样。

    弄得上酒的小姐都不敢抬头。我则边呻吟边喘息着说"不要再来了,好丢脸,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人家不要了"其实他们都知道,我下面淫水泛滥,已经把他

    们的腿弄湿了。

    被5个男人玩弄了30分钟之后,我坐到了张建正对面的耗子身上。他是队

    里的后卫,长的很斯文,很帅。再加上会逗女生开心,据说除了我和香蕉之外,

    校园十大美女的另8位都被他弄上床过,有几个还总去找他。在这之前他也是篮

    球队里最大胆的,就好像他知道我是个小骚货一样。

    只要张建不注意,他就和我眉来眼去,还总找机会在我的屁股上拍拍捏捏。

    他并没有像别的男生那样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和屁股,而是在我耳边轻

    轻说话「你皮肤真好,奶子更美,我见过和摸过最爽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

    我的心情缓和了很多,轻声对他说:「你玩过那么多美女,少哄我了」「是

    真的,要是你天天晚上陪我,我以后就只干你一个人了,我不会让你睡觉的」他

    边说边一只手拖住我的乳房,一只手拨开我的阴唇,耳背呼来的热气让我很舒服,

    下面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谁让你不早点追我的,说不定我会给你哦,现在晚

    了吧」他用眼神示意我看对面,原来张建已经醉的说话都含糊不清,旁边的人还

    在不停的给他灌酒。

    「还不一定晚哦,呵呵」他淫笑着把捏在我乳房上的手划到阴核上,就这样

    一手拨开阴唇,一手刺激着我的阴核和尿道口。我从来没试过这样,就好象下面

    接上了电流直达大脑,我大张开嘴,差点大叫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紧咬着自

    己的嘴唇。

    「没有哪个女生忍得住的,很爽吧,氧死了吧,里面塞着跟鸡吧用这招更爽」

    我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从他的大短裤里掏出他的鸡吧套弄,很大,很粗,龟头像

    鸡蛋一样,难怪美女们和他上完床还要找他,更关键的是他灵巧的手指,不愧是

    后卫天那,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他的鸡吧往自己的水鸡上拉。

    「忍着点别叫出来哦,让他们知道了不好,嘿嘿」我把屁股抬高了一点,他

    在我的水池里把鸡吧沾湿,然后缓慢而又连贯的全根尽末。太爽了,忍了一天了,

    高涨的情欲加上从来没感受过的有巧的抽查让我几乎马上高潮。我费力的睁开眼

    睛看到对面张建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不动。

    其他的男人们也都停止了喝酒,直勾勾的看着我上下抖动的大奶子,耗子也

    开始扶着我的腰大力起落。旁边的两个男生掏出鸡巴凑到我嘴边拉过我的手说"

    你老公明天早上才醒的过来,你就别装了,让哥几个好好舒服舒服,保证不让他

    知道,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我又看了眼张建他的确醉得不省人事。就假惺惺得

    喊了几声"不要,不可以之后"张开小嘴容纳了左右两根阴茎。

    耗子站起来,我扶着前面的男生,他从后面开始抽送,由于被刺激了一天,

    特别硕大充血的奶子白里透红的前后荡漾着,前面我给口角的男生和后面抽送的

    耗子的四只大手就在上面胡乱捏着。

    "干口技这么好,没少被男人干吧"前面的男生兴奋的说着。我则忘情的吸

    允,任凭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地上。我左右两手的阴茎已经把我修长的手指弄湿

    了,我不时把阴茎吐出来喘气呻吟,顺便把手里的鸡巴一起拉到嘴里舔他们的马

    眼。

    后面的男人狂抽猛送着,把我顶在前面的阴茎上,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两根大

    阴茎串起来了一样。正当我以为和平时被轮奸一样,屁眼要被插入大家伙的时候。

    耗子开始加快速度,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我假装清纯,大叫着"不能射在人

    家里面"可没想到他真的拔出来,他刚拔出来,就又有根阴茎插进去,就像是一

    次彻底的抽查而不是换人。拔出来的耗子,推开插我小嘴的男人,对着我的脸喷

    除了浓浓的精液,挂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

    而后面的人更是一进来就狂插猛送,又很快射在我脸上,同时补进一根鸡巴。

    原来他们是要在我的手和嘴里保持兴奋,再用人数多来始终快速的对付我的

    阴道,再在我脸上喷出多多的精液。我被这种玩法搞的非常兴奋,男人要射精的

    那几下特别大特别硬,而且特别快,装是装不出来的。我就感觉自己始终是被一

    个马上要射精的男人抽查,而这男人却始终补射精。

    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冲击,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感到飘在天上,只知

    道呻吟,忘情的喊着"鸡巴,老公,干我"还有很多脏话。机械性的撮弄手里轮

    换的阴茎,迎接迎面而来的精液,并把半软的鸡巴清理干净。几个高潮下来,我

    已经不知道后面是谁在干我,只知道拼命的向后挺动屁股,让阴茎来的更猛更快。

    脸上的精液浆垂下来,随着前后晃动甩在我奶子上和地上,刚射完第二炮的

    耗子看我用舌头舔食嘴边的精液就用半软的阴茎撩起胸部上的精液塞到我的嘴里

    让我吃。我几乎是用感激的眼神望着他,边吸允他的阴茎。

    可能是我满是白浆的脸和望着他的眼神,他在我嘴里又硬了,而且显然想用

    下面的洞解决。他对干我和休息的男人们说"这小妞已经被这种玩法搞飞了,随

    便奸她就能高潮了,开始玩屁眼吧"男人开始欢呼,其实我心里也在欢呼,小屁

    眼已经痒的不行了。心里暗暗觉得"耗子"真是玩女人的高手,搞不好自己也会

    找他玩。

    于是,正在干我的男生躺在地上,从下面干我,耗子走到背后让我趴在那个

    男生身上,把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正准备用力。嘭的一声门开了,男人们都停

    了下来,只有我娇叫着"快给我啊,快动啊,并不由自主的在那个男人身上上上

    下下「打烊了!你们要么带着这个贱妞换个地方搞,要么…

    …"我睁开眼睛,透过精液看到40多岁,大腹便便的饭店老板淫笑着走向

    我。

    边走边掏出丑陋的肉棒。我希望这些男人们能保护我,可是耗子除了把阴茎

    顶进我的屁眼以外,什么都没做。

    而我只能逆来顺受。"这么大的奶子,不会是假的吧"老板用力的捏着我满

    是指印的乳房,好像要把它挤破来检验真伪。他捏得我很疼,只有吐出嘴里得鸡

    巴上气不接下气得喊着"别……啊……不要这样捏人家……嗯,嗯,嘶……啊…

    …人家是真的……啊……会痛"他好像很兴奋边脱裤子边说"老子从来没见过这

    么靓的鸡,年轻人真他妈会爽,奶大肉嫩皮肤白,不过你们真么也不带套啊"

    我心里祈求着他们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可是……"这哪是鸡啊,看他男朋友

    在那被我们灌倒了,这可是正中的女大学生B鲜着呢"老板一听更是兴奋,取下

    了刚套在鸡巴上的安全套,我看到他的鸡巴龟头特别大,青筋暴露,让我想起了

    一个词叫老树盘根,难道男人老了也一样。

    但那看起来真的好像更有成熟的力量。而且被他们一说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了一把拉过他的阴茎说"是啊,来啊……当着我男友的面操死我啊,……嗯……

    啊……用力……啊……屁眼好热……喷给我……啊"

    老板受不了把我的头按在他胯下让我给他吸允,他腥臭还混着油烟味的鸡巴

    呛得我想要咳嗽却舍又不得吐出来,被他抽送俩下之后就好多了,用力吸允着发

    出水声。"真他妈爽,回家一看那干巴的老婆就提不起精神,今天能玩这个大美

    女,真爽"

    他的阴茎迅速变粗,想狼牙棒一样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后面两个男生卖力的

    在我的肉洞里进出,但我却觉得前面这根肉棒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卖力的舔着,吸着,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即使下面的肉洞被干到高潮

    也不吐出来,反而是更加拼命的吸允以发泄快感。我精彩的口交似乎刺激着后面

    的男人们,他们一波一波的在我的屁眼和阴道里射精,有的喷在我屁股和背上,

    在最后两个男生射精的同时,老板终于也到了尽头,疯狂的抓着我的头前后抽送,

    最后一顶,射出我尝过最浓,最烫的精液。好像很久没射过的样子。

    我闭住嘴,不想浪费。可是太多了,还是从嘴角流出来。我坐在地上三个洞

    一起流着精液,挑逗的看着老板。爬过去给他清理。其他的九个年轻人这时候都

    至少射了两次,坐在一旁抽烟休息。他们说着下流的话评价着我,说什么早知道

    我这么好上手就早强奸我了,也免得每次训练完都要回去打手枪。而我的注意力

    全在老板的大鸡巴上。

    我温柔的舔弄着他,没几下它就硬了。老板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挺着湿淋

    淋的大鸟插了进来。"啊"我大叫了一声,的确不一样,他鸡巴上暴露的青筋好

    像每一条都刮动着我的阴道壁,就像带了情趣用品一样。

    我知道自己要沦陷给这根鸡巴了,我忘情的挺动着屁股,双手捏弄自己的双

    乳。

    "老公干我,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以后天天来给你干……太厉

    害了"他好有力气,每次抽查都把我的身体顶到悬空,这一夜我又一次感到了飘

    在云上,而这一次是他一个人给的。他又坐在椅子上,我背对着他骑上去,他一

    边挺弄,一边从后面伸出手撩拨我的阴核。

    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刺激,我仰过头去,不顾一切得和那张槟榔味得嘴热吻。

    他的阴茎不断涨大,我知道要冲刺了,他用力一推,我整个人抚在地上,高高崛

    起屁股。他疯狂得抽查,速度快的惊人,我连喊得空间都没有了,唯一能表达我

    快感的就是悬空荡漾的两个大奶子。

    "来了来了,都给你「快射给我吧,啊,让我怀你孩子……啊"他射了,滚

    烫的精液洒在我子宫上,把我烫得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他没射完。

    他又射了三四股,才停下来,我们得下身还紧紧得贴着。突然我被拉到了一

    群男人得裸体中,原来我得同学们已经看得色心大起,再次三个三个插在我得洞

    里。

    从那以后我得意识就很模糊了,机械性得叫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尽可能

    喝着精液。但当最后一波人干我的时候我又清醒了,因为"耗子"和老板的两根

    宝贝给我来了个三明治,让我第三次有了飞的感觉。

    可能是累了,可能是顾忌张建,他们并没有日我到天亮。只是大家都心满意

    足之后就扶着张建搂着我离开了,满身半干不干的精液,穿衣服有点难受,但总

    比不穿好。他们给老板饭钱的时候,老板抽了张20的塞在我胸前说是小费,还

    顺便捏了会我的奶子。

    出门后耗子自告奋勇的要送我回家,反正大家都玩过了,其他人也就大方的

    负责把醉醺醺的张建弄回学校。到了出租车上,耗子把我推到前面,我的细腰就

    卡在驾驶和副驾驶坐中间,两个奶子跳出衣服荡漾着他则从后面又插了进来,边

    差边和师傅说要去的地方。

    我早就有心里准备,知道男人就爱这样,根本懒得挣扎。何况我也很享受这

    种刺激。晚上路上没什么车,司机边磨蹭,边腾出一只手摸我的奶子。到楼下的

    时候正好是耗子冲刺的时候,司机也一不做二不休,套出阴茎塞在我的嘴里。和

    耗子一起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

    后来张建对那天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只以为我被他们摸了个够,就回家了

    ……他们也挺算数,没在找我麻烦。至于后来我偷偷去找耗子幽会,又被耗子老

    乡干。被耗子和那家饭店老板干就是更后来的事情了。
第五卷:其他系列 我和女友姗姗及艳姨的故事
    我一星期只同姗姗一个晚上,这是因为媚姨考虑到主要姗姗学业为重,但又怕她青春成熟后如没有一个关心她的男朋友会像其她那些艺术学院的女孩一样误入歧途。

    虽然如此,但其它时间里,姗姗常来到我的单身宿舍里过夜。

    我和姗姗在我的单身宿舍已缠绵了两个多月。我越来越爱姗姗,姗姗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但有时她还是太嫩,无法满足我,于是就发生了前面所说的我和何耀明妻子阿蜜一夜情的事。

    我已不再在市政府开车,辞职出来专门给林叔叔打理公司。我原住在市政府的单身宿舍就被收回去。我原要到外面租一间住处的,但艳姨知道了,她说她在这里也有一间单身宿舍,就在我原住的对面楼,但她很少在这里住,让我搬去。

    的确,我在这里住只见过几次艳姨出现过。因为艳姨是市里艳名广传的,我格外注意。几次发现都是市领导开车送她回来,而且有两次分别组织部长、副书记还进了她房间,几个小时才出来,当然我知道他们一定上了艳姨……

    艳姨的房间只有十八九平米,还带一个小卫生间,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沙发占去大半位置,我的床放不进就索性不要了。就把我的音响,衣物搬进去。搬进去那晚姗姗没空,艳姨简单收拾一下她的衣物进柜里,就扔下一把钥匙给我走了。

    艳姨的房间充满玫瑰花香,布置得热烈而浪漫,床头艳姨的半身照露出大半丰满的乳房,妖艳的面孔仿佛总在诱惑着人。我洗完澡,虽然天尚热,开着冷气,但我却钻进艳姨的被子里,软软的锦被香气四溢,我搂着一个枕头,不知感觉是在搂着姗姗还是在搂着艳姨。好久不能入睡。下了床,打开她的衣柜,竟然一柜子的时装,还有光滑的睡袍,性感的皮鞋,纱裤缎袄,蕾丝乳罩和小裤!我一件一件轻轻抚摸。当我用身份证挑开她锁着的抽屉,一本精美的像册出现在我眼前,竟是艳姨的写真集!里面的艳姨或身着情感衣裙或一布半缕,还有的竟全祼着,她饱满的乳房,翘起的丰臀,外翻着的那丰厚的肉穴历历在目!而且她私处竟也光洁无毛!

    我兴奋异常,不住手淫,将精液射在她其中一张全祼照片上的肉穴处……

    以后,姗姗也来这里与我共度良宵。艳姨才32岁,和我们一样是年轻人。她布置的房处处显现出年轻和时尚,很合姗姗的意。在艳姨的床上,我与姗姗肆无忌掸地做爱,常插得她高潮连连,小嫩穴不堪忍受。

    那晚,当我和姗姗在床上相拥互抚时,响起了开门声。只见艳姨进来,她进来就说:“我那边的房被一个朋友借用了,今晚就和你们挤一下吧。”

    我和姗姗面面相觑,艳姨不理我们,从衣柜里拿出睡裙就去洗澡。看样子她有些累了,洗完就倒在床上睡。没办法,姗姗给我一个枕头和一床毛巾被,让我睡在沙发上。

    我一直睡不着。因为我和姗姗刚要开始,就被艳姨打断了。一个多小时后,我悄悄来到床边。姗姗也未睡着。

    我轻轻地吻着姗姗,她也悄悄而热烈地回吻着我,我伸手进被中抚摸姗姗挺拨的乳房,然后往下去弄她的小嫩穴。她悄悄地制止,示意艳姨就同在一床被中。我轻轻地叫了声:“艳姨……”没有回音,便轻轻揭开姗姗身上的被子,抱她到沙发上。

    我将姗姗放在单人沙发上,让她半躺在那里,接着捞起她睡袍下摆,我的美少女下边已是春潮泛滥了。我站在沙发边上,脱去短裤,将挺立的肉棒顶入美少女那紧而滑的小嫩穴里。

    我开始轻轻地抽动着,美少女发出愉快的呻吟,随着我力度和速度的加快,她越叫越大,突然,她抱紧我,尖叫着,颤抖着,我知道美少女的高潮来到了……

    等她高潮过后,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看艳姨,但她并没有被惊醒,仍沉睡着。我又一次抽动起来……

    美少女三次高潮过去,而我却仍没射精,三四十分钟在姗姗身体上的工作使她累极了。我不忍心再折磨她,把她抱上床,她愧疚地说:“老公,明天我再给你,今晚艳姨在这哪……”

    我吻着她,道:“小心肝,睡吧,休息好,明天我不搞你腿都合不拢才怪。”

    她娇羞地说:“好坏,我怕三个我都不够你……”

    我轻轻地拍着姗姗,让她入眠。她渐渐睡去,我看着姗姗身旁的艳姨。艳姨真是性感极了,她脸朝外侧身躺着,由于天较热,一条薄锦被只盖在她腰腹处,光滑而柔坠的睡袍包裹着她,令她身上魔鬼般的身躯凹凸毕现:细小的腰身,丰满的臀部高高从腰身处如山般拨起,挺涨的奶子微露,只到膝盖的睡袍里令人想入非非,我真想过去端起艳姨的腿,但我不敢……

    几天晚上,艳姨都在与我们一同睡,但我和姗姗有经验,在她到来之前把好事办完,有一次我们回了姗姗家睡。但有两次艳姨睡着时我还是跟姗姗做了,因为我那两天回来较晚,姗姗和艳姨已睡了。虽然处在高潮中的姗姗相信我说的,艳姨完全睡着了,并不知道我们的事,但我却是看到了,在我们办事时,艳姨的手在她薄被里轻轻动来动去的……

    我知道要瞒住艳姨是不可能的,我和姗姗这么大的动作,而且姗姗的叫喊就是上下楼的人都能听到,艳姨岂有不知之理?只是艳姨也一样是年轻人,我想她是会理解我和姗姗的……

    艳姨住在这里确实给我和姗姗带来不方便。而且我心底居然对她有不轨之心,这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和姗姗。但我却忍不住自己,因为艳姨太妖艳性感了。

    刚好有一个事,林叔叔让我去办,要离开几天,我想正好避开一下

    在外的几天里,我格外想念姗姗。好不容易才办完事,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两点多了。

    我虽有一些疲惫,但几天的积蓄是要给姗姗的,不管艳姨在不在旁边,我竟然想,就算艳姨没睡,我也要先和姗姗来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推开门,我轻轻地进了房。床上睡着一个人,我到旁边一看,是艳姨。姗姗呢?我不在她肯定回家去住了,我如火般的热情一下降了一半。

    我悄悄地洗了澡,回到沙发上睡下。艳姨没有醒,因为我一直都轻手轻脚的。我睡了好久,因为身体里的积蓄没放出来,反而越睡越精神了。一米多远床上的艳姨无时不在诱惑着我,我轻轻地来到床边,蹲下来,仔细看着熟睡的艳姨。艳姨昨晚一定也玩到很晚,累了,要不睡得这么熟,而且连换下来的几件衣裙都还丢在洗衣机里泡着,要是平时,她一定先把几件衣裙洗了才睡的,只有太晚了才会把衣裙泡在洗衣机里。

    艳姨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据说市里的领导和她都有一腿,要不,怎么会一致同意她当文工团的团长呢。七八年前,艳姨刚到这里时是由于姐姐玉媚嫁给了林叔叔(当时林副市长还是财政局副局长),林叔叔带她去找到当时的市委书记调进来的。

    当然,艳姨的到来给林叔叔带来了升迁。正因为艳姨给了当时的书记,林叔叔很快做了局长,后来,书记到省里做副书记后,林叔叔又做了副市长。而且媚姨也做到了文化局局长,艳姨自己也从一个演员几年中做了文工团团长。

    艳姨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就觉得她在勾人的感觉。性感的身段,近一米七的身材,漂亮妖艳的脸孔,眼睛时时在放电,薄衫中高耸的乳房彩色的乳罩一目了然,细如蜜蜂的腰身却有着舞蹈演员的柔软,时时如水蛇般在扭动,丰满的髋部和后翘浑圆的臀部让男人不住想摸,再加上她欲遮故露的衣裙,怪不得连市机关中学的厕所里都有学生歪歪扭扭的字:施玉艳的骚B我好想搞、施玉艳的奶头好翘之类的。

    此刻,在窗外照进来柔和的路灯光下,艳姨穿着一件橘黄色的睡袍,身上微微发出诱人的香水味。她侧身躺着,我注视着艳姨,她那如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妩媚,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小腹处盖着一条小薄缎被,睡袍的细吊带松松在她两肩上,鼓鼓的乳房上部露出来,尖挺的乳峰与饱满的乳头,艳姨细细的腰沉下去,正好的腰围,用一只手就能紧紧地将她握住,浑圆的臀部却高耸起来,在光柔的睡袍包裹下更是性感撩人……

    我看着无比性感撩人的艳姨就想扑上去了……

    但我在尽量克制自己。我轻轻地拿开盖在艳小腹上的薄被,当我拿开之时,艳姨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稍稍叉开。睡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奶子在睡袍下高高的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奶头的形状,在她两腿根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这是一个让全市男人为之倾倒的妖女,一个令多少男人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尤物,一个令多少男人意淫的娇娃!我热血沸腾了,我能不上我亲爱的艳姨吗?如此刻能得一亲芳泽,死也无悔呀。

    我把目光拉向了艳姨的胸部,两团肉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我的右手放在了艳姨的乳房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艳姨乳房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我开始轻轻地揉搓,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艳姨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艳姨仍在梦中。我开始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隔着睡袍,软软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呀!艳姨里面是一打红色的蕾丝边小裤,紧绷在她胯间,刚好遮住她蜜处,我看见了艳姨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根部,那件被几乎透明的内裤里面包裹的东西,艳姨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内裤上,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透过内裤,我甚至可以看见艳姨那颗大大的阴核,也许,阴核发达的女人都是淫荡的吧……我终于将我的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妇人的手感,渐渐地,艳姨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裤中央部分的湿度明显比周围大了,艳姨的那妙处竟然开始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湿滑的内裤裆部慢慢地勒进了两片肥嫩的淫唇中间,那两片淫唇就悄悄地钻出来,沾满了粘忽忽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荡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蜜桃有过之而无不及。艳姨的身体开始有些扭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艳姨的口中传来了重重的鼻音,呼吸明显的加快了,我看见艳姨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不时地颤动着,那内裤的裤裆部分就更加深入地镶嵌进了那深深的沟壑中……我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被淫唇咬住的布条,仔细地享受那种潮湿而又火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艳姨呼吸更加的急促了,艳姨在梦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我停了一下,没见她有反应,便大着胆找到她化妆用的小剪刀,轻轻地挑着她小裤底剪开,一下子,艳姨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虽然灯光昏暗,但仍可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肉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阴唇微微分开……做过美容的蜜处真是美丽极了。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肉棒来回抽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此时我并不知道,昏睡中的艳姨正梦见自己在无际荒芜的雪地上拼命地奔跑,身后一只小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来,可她要奋力地逃走就是迈不开步来。终于她被狼从后一下扑倒在地,正在惊惶万分的同时,那只狼突然变成一个她似曾相识的男人,他三下两下地把自己身上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寸缕无遮!接着男人伸出赤红长舌舔着她的阴户,艳姨只觉得万分舒服,不禁在梦中呻吟起来,双腿不自主地分了开来!

    我手指在她肉缝中轻轻按摩着,艳姨在梦中呻吟着,一声接着一声,间或还叫着不同男人的名字,我听不清,但有一次我听清了,那是叫姐夫,随后又叫了我,我听到了,她叫道:“……小峰……好……”

    真不知道在艳姨的梦中有多少男人在同她交合?我忍不住了,脱去裤衩,轻轻扒开她两腿曲起来,扒在她两腿间,用手支住床,只用我那又硬又长的肉棒去接触艳姨的身体。

    我的肉棒对准艳姨那美丽而流汁的蜜穴,轻轻地轻轻地捅,艳姨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我的龟头,我轻轻捅着,艳姨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我知道她已在半梦半醒间了,艳姨的蜜穴刚好夹住我龟头,她那里滑滑的,软软的十分舒服,我仍往前捅去,直捅入我肉棒的一半便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艳姨蜜穴中浅部位轻轻抽动着……

    几下后,艳姨在半梦半醒间吟道:“唔……唔……唔……”,一会儿,艳姨神智清醒了些,我见她眼睁开了,而且她也认出我来:“阿峰……”她叫道。

    我连忙放开撑在床上的双手,伏上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道:“姗姗,是我,我想死你了……”

    我紧紧地抱住艳姨,下身一用力,肉棒全根尽没,艳姨“啊!”地叫了一声。我让肉棒深深地植在艳姨那流蜜的穴中不动,趁她叫时,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我的舌顶入艳姨口中直到她喉咙,艳姨被我上顶下翘,心快跳出来了,不住发出:“唔……唔……唔……”声音。

    艳姨的流着浓汁的蜜穴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到艳姨穴里暖暖的体温,滑滑的,真是爽极了,我紧抱着艳姨,忍不住又抽插起来。艳姨“喔……喔……”地哼叫着。我抽了几下后,艳姨开始伸手来搂我,我知道艳姨被淫欲覆盖了,她默认我把她当成姗姗了,于是大力抽插起来。

    艳姨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艳姨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艳姨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艳姨的身体。我吸吮艳姨的口液,我亲吻艳姨的乳房,当我兴奋到了极点,艳姨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哦,哦,哦,……”我每狠狠地插捅一下,艳姨便哦,哦,哦地呻吟一声,叫喊时那圆嘴唇更是性感。

    我抬起身来,跪在艳姨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艳姨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艳姨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艳姨的性感的柔舌。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艳姨的肉体内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艳姨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艳姨的宫颈,使艳姨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肉棒在艳姨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随着我的动作,艳姨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席梦思上,紧闭双眼;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艳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艳姨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艳姨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艳姨的内脏。艳姨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恩、恩、恩……喔喔……”艳姨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由于艳姨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艳姨的阴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艳姨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阴茎象一根火椎一般,在艳姨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艳姨的阴心里。艳姨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允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艳姨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艳姨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艳姨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艳姨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艳姨的屁股上,艳姨身子底下的草席都浸淫湿透了一片。艳姨不住叫喊着:“嗯……啊……喔喔……嗯嗯……啊……喔喔……嗯嗯……啊……”

    艳姨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艳姨已经沉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艳姨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席梦思上,艳姨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

    “姗姗……”我低低的吼着,把艳姨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我双脚有力的蹬着席梦思,两膝盖顶着艳姨的屁股,我胯部完全陷进艳姨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阴茎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阴茎就在艳姨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艳姨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艳姨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艳姨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艳姨在呻吟,我在喘息,艳姨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接着,撕扯着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艳姨达到几次高潮后,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我窒息的疯狂!“姗姗……姗姗,啊……呀,我……受不了……姗姗啊……”天在转,地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艳姨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艳姨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啊,我要射精了!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艳姨的阴道深处……一刹那间,艳姨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艳姨的喉弄底被压出来似的。随后,艳姨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随着每一次的收缩,艳姨的鼻腔里都发出一声哼,我心里明白这是艳姨的高潮之歌,这比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动听。因为这是艳姨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艳姨的阴道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欲望的生命的通道仿佛要夹断我的鸡巴把它永远的吞没在艳姨的体内……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艳姨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我的阴茎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艳姨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艳姨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艳姨的土地……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姗姗的妈妈的妹妹,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艳姨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阴茎仍硬硬的留在艳姨的体内,我趴在艳姨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而艳姨的高潮依然没有结束,直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继续爬在艳姨的身躯上,手搓揉着艳姨的奶子,艳姨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随着呼吸腹部一上一下缓缓而动,把我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顶动着,我道:“姗姗,我的好妻子,我爱你!”

    高潮过后,我觉得有些悔,怕艳姨把这事告诉林叔叔、媚姨或姗姗,那我就完了。干脆错认就错认到底。此时艳姨侧身背对着我睡,我转过身来,抱住她,手去搓弄她的大乳房。艳姨不作声,但她的双手握住我的手,不让我搓。

    我道:“姗姗,几天没见,我真是想死你了。”

    她仍没出声,我又道:“姗姗,我真是憋坏了,我觉得这次特别舒服,比以前都舒服。”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道:“你的奶子大多了。”

    艳姨还是没出声,我抱她更紧了,因为好几天没做爱,我搂着艳姨那性感的躯体,想着艳姨刚才那风骚撩人的模样,热血不禁又一次沸腾起来。艳姨这个全市最性感的女人,专供大领导玩乐的尤物,今晚终于让我得手了。我下体又一次硬涨起来。由于我还没穿衣服,硬涨起来的下体隔着睡袍顶入了侧睡的艳姨两腿间。艳姨和躯体颤动起来,我搂住她,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

    射入室内路灯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人的脸庞。我想我在艳姨躯体上活动一晚上而没认出她来,她一定会怀疑。于是道:“姗姗,今晚艳姨不回来了吧。”

    艳姨这时转过身来,点着我的头说:“你这浑小子,我就是你艳姨……”

    我故作惊讶地拿开手,道:“艳姨,怎么……是你!我怎么没认出来?这……怎么办……”

    艳姨说:“你呀……一心想着……坏事……猴急得很,怎么认出来?……真是……连姗姗和我都分不出……姗姗身体……比我苗条多了……”其实艳姨的身体也是较苗条的,只是胸部和臀部比姗姗大多了。

    我又故意道:“艳姨,我……对不起你……”

    艳姨道:“对不起我不要紧,我看你怎么向姗姗交待?”

    我道:“弄错了,你……也不说……”

    艳姨听我的话象是把责任推给她的样子,也急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刚开始是做梦……后来醒了一些……好象是梦,又好象不是……你就上来了……把我当成了你的姗姗……当我感觉不对时,刚要叫……你的嘴就堵住了人家的嘴,叫也叫不出……后来……你弄得人家全身一点力也没有了……哪里还叫得出来……”

    我道:“艳姨,是我不对,我怎么办?”

    “我不告诉姗姗的啦……”艳姨白了我一眼,点了一下我额头道,“你占了便宜,明天要罚你请我吃饭。”

    看着艳姨那风骚的媚眼,我不禁心驰旌摇,道:“谢谢艳姨。”

    艳姨随口道:“还谢什么,刚射了我一头一脸……”

    这大约是艳姨习惯跟那些领导男人们的打情骂俏,当她发觉她这发嗲的语气是跟自己做错了事的外甥女婿讲时,马上意识到不妥,连忙煞住,转身过去不再理我。

    但艳姨这话更刺激了我,我没话找话自语:“怪不得今晚那么舒服……”

    这好象是提醒了艳姨,她道:“哎,小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弄了一个晚上我的……奶子和……臀……,还分不出这不是姗姗的?”

    我忙道:“没有,艳姨!”

    她见我急了,卟哧一声笑了,“看你急的,没事先睡吧,明天记得要请我吃饭啊。”

    我见艳姨无所谓的样子,知道艳姨一向是较开放的,就是和外甥女婿乱伦也没当一回事,只是不想让亲人知道而已。于是伸手到她怀里,道:“艳姨,我再摸一下,看你跟姗姗是不是不一样。”

    她道:“别……别……”

    我从后面搂住她,隔着睡袍搓揉着艳姨那双大乳房,道:“艳姨,真的,你的比姗姗的大多了。”然后另一只手去摸弄她的丰臀,道:“这里也是。”

    艳姨稍挣扎,道:“好坏,好坏……”

    我道:“艳姨,明天我想请你吃两顿饭,好吗?”

    艳姨立刻明白了我话中有话,也话中有话地道:“当然好啦……你的菜太美了……让人家吃了还想……”

    艳姨的软语更挑起我情欲,我欲望到了极点,双手伸前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用嘴唇在艳姨的耳朵上摩擦。

    “啊……”艳姨的身体颤抖。

    艳姨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艳姨双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着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我们二个人接吻,她软绵绵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我反覆的吸吮艳姨的舌头。

    一阵热吻过后,我抚摸她丰弹的乳房,轻咬着她的耳朵,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艳姨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奸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多起来,使她裆部的睡袍的完全黏贴在她的阴部,我可以用手指感觉到她阴唇的曲线和饱满的阴阜,另一手隔着衣服和胸罩揉捏着她的乳头,艳姨轻轻的哼着,呻吟着。

    我扶起艳姨,撩起她睡袍下摆,然后我站起来,肉棒早已硬挺,我抚弄着艳姨那双丰满浑圆的乳房,我坐在床边,艳姨轻车熟径,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艳姨的奶头,艳姨抱着我,腰肢扭动,将淫穴对准龟头,慢慢的坐进去,我的龟头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我的肉棒仍然毫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我的肉棒终于全根没入,艳姨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肉棒紧紧的抵住她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来。

    艳姨小姐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舒服……啊……小峰……舒服……啊……啊……好舒服……”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加快速度,艳姨改转为挺,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推动艳姨往高潮去。

    几分钟后,艳姨的套弄更剧烈了。

    “啊……啊……我来了……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啊啊……”

    艳姨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紧紧的捧住她的丰臀,她不停的挺动,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紧缩,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艳姨猛的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我,不停的喘气。

    我抱起她,由床走向化妆桌,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化妆台上,背靠在大玻璃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艳姨连续不断的高潮。她两手撑持着窗沿,紧闭双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艳姨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到化妆台上。

    “噢……噢……啊……不行了……啊……小峰你……搞死我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将肉棒拔出,艳姨全身是汗,软软的倒在我身上。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艳姨不停的喘息着,她的气息中带着甜甜的香味,我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

    休息了一会儿,艳姨睁开眼睛,看着我坚硬的肉棒,惊讶的说:“你真是太猛了……”

    我笑了笑,艳姨拉过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怀里,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玩了一会儿以后,艳姨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于是我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核上,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艳姨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肉棒,将我导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将肉棒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肉棒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艳姨温暖滑腻的体内。艳姨哼了一声,主动的前后挺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抽动。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

    我快速的挺动,艳姨也扭动着身体迎合我,艳姨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沙发上,屁股悬在沙发边缘,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肉棒用力的顶入她的穴内,艳姨扶着沙发,忘情的高喊着,淫水不停的流出,连续高潮让她不住地高声淫叫起来:“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啊……”

    我我将艳姨顶到床边,一把抱起艳姨将她放在床上,使艳姨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

    在艳姨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艳姨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

    我接着跨艳姨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艳姨玉腿,随着艳姨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我将肉棒在艳姨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艳姨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艳姨半开半闭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艳姨的销魂难耐的模样。艳姨幽洞已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啊……好坏!”

    我被艳姨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沈,将肉棒埋入穴内。

    “啊!”艳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艳姨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舒服吗?”

    “舒服……”

    艳姨的年轻肉洞虽然被好多男人奸淫过,但在我的巨棒下仍旧显得窄小,深深插入时,有柔软的肉同时压迫我的肉棒,那种反应给我带来无比的美感。

    我对艳姨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艳姨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艳姨的会阴,而艳姨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龟头沾满口红。低头望去,只见艳姨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啊!”艳姨口中不住咿唔吟着。

    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弄得艳姨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艳姨哼声不绝,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艳姨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艳姨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艳姨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啊……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艳姨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艳姨胯股紧紧相黏,肉棒顶紧幽洞,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棒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艳姨淫穴攻去,令艳姨身体后仰狂摇不已,双手搂住我的后背,猛烈摇头使头发飞舞。

    “这样……我不行啦……要泄了……啊……要泄了……艳姨……我要射了……玉艳姐姐……我的好妹妹……”

    我边插边叫,看着艳姨这个淫荡艳妇,我将艳姨双腿压向她胸部,两手不住揉搓着她那摆荡的大奶子,顿时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洗澡间里艳姨的浪叫

    和艳姨做爱真是爽极了,第二天,艳姨已去上班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晚昨晚第一次得到艳姨抚摸和在她身体上用我巨大的玉茎一次一次在她蜜穴中抽插的情景。好久,我才起来到公司去。

    但晚上姗姗回来了。艳姨故意避开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姗姗疯狂了近四十多分钟,她已是连连高潮,但我没射精,我每次做爱要射精时总是停下来,深呼吸几下就可以了。

    我还是想把一腔的精液射给性感尤物艳姨,哪怕是她脸上,乳房上……

    艳姨回来时,姗姗已经由于高潮大脑“缺氧”睡着了,她脸上呈现出无比满足的样子。艳姨进房时,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打开衣柜,拿出衣物去卫生间洗澡。我等了几分钟,见姗姗连艳姨进来的一切响动都没反应,便起来稍稍地钻进了卫生间。

    艳姨吃了一惊,小声道:“你这干什么?”

    我道:“刚才和姗姗亲热还没洗,来和你一块儿洗。”

    “你疯了……”

    “嘘,小声点……”我做个手势,右手同时轻轻的将她的嘴捂着,让她的惊呼全都喷在我掌心里,那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由于她已洗完,正穿好睡袍准备出来,我一手揽过艳姨。她有些挣扎,我巨大的肉棒早就顶在她丰满的臀部睡袍上了,顶了一个深深的凹。风骚的她一会身子就软了下来。我让她丰满的身体紧紧靠贴住我。我环着艳姨的腰肢,让她半侧过身来,然后贪婪的吻住她,攫取她口中的芳香。艳姨原本睁大的眼睛,逐渐眯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层水般的迷蒙。我感到贴在她紧贴着她浑圆臀部的肉棒、缓缓她柔软的股肉前顶,我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艳姨的肉臀处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我们相接的唇缓缓分开,艳姨娇喘不已,高耸的胸急剧起伏着,美丽的脸庞上笼上了一层鲜艳的红晕。这个女人真是肉感的了,仅仅靠贴着便能让人欲望勃发。

    我打量着她,虽没有的艳姨结婚但已有了些成熟的风韵。

    艳姨湘轻捋了一下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嗔怪的道:“急色鬼……”

    我不让她离开,手缓缓在她平滑的小腹处往上游移,隔着睡袍逗弄着她尺码惊人的大奶子,一边缓缓的向她耳中吹着气。欲火焚身的艳姨对这些哪有什么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整个人象没有筋骨一般瘫软在我怀里,只懂得随着我的动作娇喘不已。

    我让艳姨的身体斜倚在洗潄台边,道:“艳姨,欢喜在卫生间吗?”

    艳姨把脸偏过,不敢正视我,啐了一口,道:“你……瞎说……”

    我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她,手上不停,解开她外衣和中衣的钮扣,然后把她扶正,让她直视着我。

    她看了一眼我充满着征服欲的眼光,很快就垂下了头去。抓住她衣领缓缓往两旁扯开,让她雪白的玉肤一寸寸暴露在我眼前。那一身宽大的睡袍,环绕在她腰际并不能起到什么遮蔽的作用。她已完全赤裸。艳姨半跪在我面前,双脚向外拐成八字,这使得她饱满的阴户清晰可见,丰满而粉嫩的花蕾经过刚才的挑逗,已隐隐有些露水。

    我低下头去,艳姨的胯间传来淫靡的气味,令我情兴萌动。我舌尖微动,细细的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间舔弄着,两手紧紧握住艳姨的大腿。

    “不要……不要……”艳姨的娇吟声断断续续传来,那样的软弱无力。

    我的舌尖捕捉到凸起的一点,毫不迟疑的,我用舌头包裹住它,时而用上齿轻轻的触碰。

    “啊……哦………啊……小峰……啊……”说是不要,但艳姨却已本能的把我的头紧紧的暗压在原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部,身体颤抖着。

    艳姨的淫水,逐渐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知她情动,便将她臀部托起,坐洗潄台上来,我巨大的肉棒对准她蜜处轻轻顶弄着,突然腰部一用力,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全都顶入艳姨的蜜穴。

    艳姨不可抑制的惊叫起来,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了两下。艳姨的蜜穴水汪汪的夹得我肉棒舒爽无比,我双手伸入眼前的艳姨的肚兜内,猛力的揉搓着那一对大奶子,下身不断的急速的冲顶着,艳姨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着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我听着艳姨急促的呻吟,淫兴更炽,将眼前的艳姨背转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在浴盆边,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对着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两片丰满的臀分开,分身对准了玉门猛力的捣入。

    “啊…又从后面来了,轻点…要…要坏了……”艳姨浪叫着,更刺激了我,肉棒尽情的在眼前艳姨的蜜穴里抽插着。

    这样的姿势,艳姨本来就异常饱满的奶甩动下来更是惊人,我手往前探去,让手掌深深的陷入这一对硕乳中,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两团温香软玉。

    “啊……啊……小峰……你搞死了……”艳姨挺动着腰身来迎合我的抽插。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艳姨的蜜穴越来越是灼热
第五卷:其他系列 乡村如此多娇
    第一回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我叫陈春雨,那时我十八岁,作为支援贫困地区的有志青年,我被安排到了太行山下一个叫鹿镇的地方。

    鹿镇是个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来户人家,一条三、四米宽的青石阶路横贯东西。地方虽小,但地处要冲,所以还是蛮热闹的。提着行李,跟着领路的干部在街上走着。鹿镇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江南小镇,古朴的民风,明清时代的建筑,袅袅的炊烟,再加上山区特有的那股新鲜空气,一切的一切,让我忘记了旅途的疲惫。

    “到了,这里就是鹿镇政府。”干部指着小街北边的一个大门。大门开着,里边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一栋六上六下的楼房,面南背北坐落,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屋顶飘扬。

    “老孙头,上头来人了,还不快去叫镇长,我们等着。”干部对着传达室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头说。

    “噢,我马上就去。”老孙头取下脸上的老花眼镜,屁颠屁颠地跑出了传达室。

    一会儿,一个三十二、三岁的中年男子和老孙头过来了,一眼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你好,陈春雨同志,谢谢你的到来,我叫江凯,是鹿镇镇长。我一直等到现在,天快黑了你们才来,一路辛苦了吧。”说着他伸出了手。

    “不辛苦,叫我小雨,叫同志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要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再见。”干部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小雨,把行李给我。”江凯二话不说,拿过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

    “到你家去?”我很惊讶,原本以为要住招待所或镇政府的。

    “镇上的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以后就是我的助手。”江凯提着行李边走边说。“我家离镇政府最近,所以你就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

    “那就谢谢你了,江大哥,以后要拜托你们了。”

    “哪里,哪里。”

    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江凯的家,他家在镇政府东边不远,就在小街边上。

    推开院门,来到院子里。是四合院式的房子,东厢房,西厢房,再加上北厢房。北厢房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客堂。院子里有口井和一个水斗。

    “刘洁,上边派来的陈春雨来了,快出来帮忙拿东西。”江凯冲着西厢房大声说。

    江凯话音刚落,一个美丽妇人的身影出现在西厢房门口。妇人二十七八岁,一米六五左右,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看上去标准的一个良家少妇。妇人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及膝中裙,一双凉鞋配着一对雪白的小脚,成熟女人的魅力尽显无遗。

    我一看,心口一颤,老天,这是个什么样的妇人啊,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想不到落后的山区也有这么美貌的女子,我仿佛所有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人家才做完饭,刚刚想坐下休息会儿,你就来大呼小叫的。”妇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妇人从江凯手中接过了行李,打量着我,“唷,还是个半大娃子哪。我叫刘洁,是江凯的老婆,鹿镇会计。”说着莞尔一笑。

    “我、我叫陈春雨,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见到她笑,我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刘洁,我去喝些水,渴死了,这个夏天怎么天这么热。你带小雨去东厢房把行李放好。呆会,我去叫妈和小美吃晚饭。”江凯说着急匆匆地走进了西厢房。

    “别理他,咱们走,他就这副德行。”刘洁提起重重的行李。

    “还是我来拎吧。”不知怎的,心头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我从刘洁那里拿过行李。

    跟在刘洁后头,我来到了东厢房。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个床,东窗下有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个三五台钟,正滴答滴答地走着。写字台旁边是个老式的衣橱。房子很小,可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整洁。

    “把行李给我,我帮你放好。”刘洁拿过我的行李走到床边。弯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

    由于我站在刘洁的侧后方,正好看到刘洁黑色中裙包裹下撅起的圆臀,脑子里不由闪过一丝猗念,“好圆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觉怎样。”一瞬间,一股兴奋涌向股间。

    我连忙转过身去,心里暗骂自己无耻,“你怎么这么下流?见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样发情?而且她还是有老公的人!”与此同时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刘洁确实漂亮,是男人哪个不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认了吧,别以为你有多高尚,这才是你的本性。”

    刘洁把行李放好,转过身,对我说,“小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你可要把这里当作你自己家里呀。”

    “是,嫂子,我接受你的教诲!”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就接受你这个小叔子。不过你可要听话。”刘洁嫣然一笑。

    正说得热闹间,西厢房传来了江凯的喊声:“刘洁,小雨,吃晚饭了,妈和小美都坐好了。”

    “来了,来了。”刘洁忙不迭的回答。

    第一回一眨眼,我到鹿镇已经两个星期了,和小镇上的人们渐渐熟悉起来。我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里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远离尘世喧嚣的一个桃花源。小镇的民风很淳朴,人们都很善良。我同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虎头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是江凯的街坊邻居。

    他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晚上到镇政府大院里乘凉,听老孙头讲荤段子。

    老孙头最爱讲什么张家的闺女结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么李家的媳妇在割草时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成了老孙头的忠实听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孙头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有时真是搞不明白,老孙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说得毫不重复。每一次结束的时候,我的老二都是硬邦邦的。

    也许是生理已经成熟的缘故,也许是老孙头的言传身教,总之我对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妇人——刘洁,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对象。我整天幻想着刘洁的身体被脱光了是怎样的洁白如玉。

    也是机缘巧合,有天我终于看到了刘洁的裸体,而且是看了个一览无余。

    因为我在镇政府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下了班,又没什么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么人的。走到井前,刚要拿起水桶,打水冲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为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

    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江凯正在脱着他老婆刘洁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江凯一边脱着一边和刘洁吻着。这时刘洁的衬衫已被江凯脱掉,就剩下胸罩了。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么急!”刘洁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们再做不是蛮好的。”

    “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江凯急吼吼的脱下刘洁的裤子。刘洁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江凯大手伸进刘洁的双腿间,隔着三角裤一阵乱摸。

    “啊,你知道的,江凯,我一舒服就会叫的,万一小雨回来,我叫时让他听到那岂不羞、羞死了。”刘洁在江凯的抚摩之下,说话断断续续。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窗外看着他们。

    江凯继续着他的动作,三下两下把刘洁脱了个精光。

    一瞬间,我呆若木鸡。我看到了十八年来我从未看过的东西。白的,黑的,红的,眼前一片混乱。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江凯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刘洁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

    刘洁虽然生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三围很标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和挂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产,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

    江凯把刘洁横放在床上,用手握住刘洁的乳房,一阵吸啜。

    “噢,你快点,那个小雨快回来了,你不会希望我叫时让他听见吧?”刘洁轻扯着江凯的耳朵低声说。

    江凯用手摸了摸刘洁的下身。“老婆,你已经湿了!我的老婆就是好,两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

    “你不也是这样,才和人家亲了一口,就变成擎天一柱了。”刘洁用纤纤玉手套弄着江凯的下身。

    “老婆,我要插进来了。”江凯说着翻上刘洁雪白的身躯,扒开她的大腿,把老二对准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插了进去。咕唧一下,连根尽没。

    “哦。”刘洁抱着江凯的腰,媚眼如丝,“阿凯,卖力些啊!”话音刚落,只见江凯已是气喘吁吁的干开了。

    “老婆,你的真紧,真舒服!”江凯抓捏着刘洁坚挺的乳峰,用力抽插。

    “老公,用力,啊……我要不行了……快……”刘洁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江凯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正在这紧要关头,江凯猛的把阴茎抽了出来,凶恶的阴茎上青筋凸显,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把窗外的我看得心惊肉跳,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老婆,帮我舔一下。”江凯把阴茎凑到刘洁嘴边,用哀求的口气说,“老婆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我很想,你就答应我一次吧。你不是说快些么,舔一下我很快就结束了。”硕大的阴茎一颤一颤的,仿佛连窗外的我都能闻到上面的臊骚味。

    刘洁皱着眉头,张开樱桃小嘴把阴茎含进嘴里吮了一下,连忙别开头去道:“好了,满足了吧?这下该使出你的全力了吧。”

    这时江凯欣然领命,提枪上马,继续他的冲刺。

    “喔……太好了……我要不行了……”刘洁发出了一连串娇媚蚀骨的呻吟。

    “啊!我射了!”江凯大叫一声,一下子往刘洁身上猛力一压,把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刘洁的体内。

    “不,不要停……”刘洁抱着江凯,屁股拼命的向上抬,仿佛要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了。

    一会儿,刘洁把江凯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生纸抹了抹下身,就起身穿衣服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生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江凯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

    我看到他们完事了,连忙猫腰小跑,逃出了院子。

    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刘洁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么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

    “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刚云雨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呀!小鬼头!”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刘洁在用水甩我。

    “我,我没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刘洁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么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刘洁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

    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刘洁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做爱的情景。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阴茎直翘起来,实在无计遮掩。我的老二翘起来时有十六厘米长,在一般国人中算是长的。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刘洁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

    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使我的阴茎更加的挺拔。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阴茎就这么往她的胯部一顶(这里要补充一点,刘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脸红了。

    瞬时刘洁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被刘洁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连你都学坏了!?”

    “嫂子,我一时冲动,我对不起你!”我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我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凯,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

    “噢!来了,来了!”刘洁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

    我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我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刘洁会不会和江凯说?刘洁会不会和江凯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我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小陈,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江凯的声音。

    听到江凯叫我吃晚饭,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刘洁没和江凯说刚才的事。我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江凯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江凯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凯和刘洁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我的。

    江凯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解放前还是地下党员,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江凯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江凯的老妈说着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小陈呀,你这娃子到我们乡下来真是受苦了,这么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我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把我当作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

    “就是嘛!来,大家吃。”江凯大吃大嚼着。

    我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刘洁,她一声不吭的吃着。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刘洁板着脸,白了我一眼。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我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江凯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认个错。以后做什么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冲动,我不过是顶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个耳光,如果我说要和她上床,她可会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来吧,机会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着想着,脑海里全是刘洁的笑颜。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还有那乌黑的体毛,满脑子都是,让我难以入睡。

    第二回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正好刘洁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刘洁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么?”刘洁牵着小美的手,离我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看得出刘洁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在镇政府里,我,江凯,刘洁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刘洁有意防范我,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我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刘洁和我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我开开玩笑。

    一天,江凯出去办公了,刘洁则在看着小说书,我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想着那天看到刘洁和江凯做爱的情形,在上面画起了春宫图。说是春宫图,那其实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我画的是什么。

    画好后,我还在旁边题了一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淫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正当我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洁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我说,“小雨,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我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刘洁伸出手掌,向我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我做贼心虚。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刘洁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刘洁看到了我画的春宫图和写的淫诗,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我会画这些东西,“小雨,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我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小雨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刘洁笑得一阵花枝乱颤,“小雨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和刘洁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把笔记本还给我吧。”我打破沉寂,低声对刘洁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刘洁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刘洁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

    “好,你说吧。”刘洁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我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我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江大哥去。”刘洁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江凯回来了。我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刘洁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刘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我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西厢房的灯还亮着,江凯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他给我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小陈,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奇怪。

    “县里要提拔我了,所以安排我到县里去学习半个月。”江凯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我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我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我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我的洁姐呢?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县里去?”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升、高升的。”江凯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

    ……很快,星期一到了,江凯准时去了县里。送江凯出发时,看到刘洁满脸的不高兴,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么。或许刘洁也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

    第三回

    星期一上午送走了江凯,一直到下午四点钟下班的时候,我整个人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回到了家里。刘洁还没回来,我径直走进了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

    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我是个独生子,娇生惯养,也不怎么做饭,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气灶,不像这里是砖灶,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苦我都高兴吃的。

    我坐在灶头后,把柴火放进灶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刘洁回来了。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刘洁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灶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我坐在灶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城里来的花花公子,连怎么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饭里的水我没少加或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刘洁说我不对,我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灶下烧。”说完刘洁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

    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灶下做饭了。没多久我就汗流浃背了。

    一会儿工夫,刘洁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刘洁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胸罩的吊带若隐若现,高耸的双峰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毛巾。我坐在灶后,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刘洁那曲线优美的臀部,隐藏在连衫裙下的白色三角裤让我更是欲火猛升,我的老毛病发作了,下半身又翘了起来。没办法,谁叫我是十八岁的小年青呢。虽然我只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但由于我坐着,她看不出我的失态。

    刘洁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往我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我眼前,“快擦一下吧。”我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刘洁满脸通红,“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我高翘的阴茎无巧不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之中。

    在我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还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就要叫人了!”

    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嫂子,我爱你,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我一手抱紧刘洁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啊,碰到了,碰到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心里一片沸腾。我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她大睁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我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我用舌尖在刘洁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我一手抓住了她连衫裙下肥硕的屁股,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搡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真是奇怪,刚才烧饭的时候还觉得浑身发热,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却不是很热了。

    我的舌头继续在刘洁的红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这时我把阴茎往上一拱。硬梆梆的阴茎被她的臀沟更深的包夹着。阴茎隔着裤子和连衫裙,一下子碰到了她臀沟的底部。大概这下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咬我怎么办?”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刘洁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

    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我的衬衫。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双眉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可是这时我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又怎会理会她的感受。

    我撩起刘洁的连衫裙,往下一探,伸向她的两腿之间。一层薄薄的布片阻住了我前进的步伐,那是她的三角裤。隔着三角裤我继续往下摸索,感觉手指进入了两片凹槽之中,一条裤衩紧贴在凹槽,已经是湿沥沥的一片。

    我用手指勾起裤衩,想要进一步深入时,她抓住了我的手。可是她又怎么有我力气大呢。

    扯下裤衩到大腿处,我坚持着把手指从三角地带伸了下去,摸到毛茸茸的一片,继续往下碰到了她的阴道口,感觉滑腻腻的,中指往里一伸,两节手指一下子进去了。

    刘洁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我,我则对她还以更激烈的亲吻。这时我把抱住她头的那只手松开了,想要去摸她的双峰。因为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大功告成,接下来她肯定对我俯首贴耳,这从她私处那热烈的反应可以看出。

    可是我失策了。我刚一松手,刘洁就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把我往后一推,从我的怀里逃了出去。“啪”的一声,我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刘洁并没有大声叫人。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十岁啊!你叫我怎么做人啊?”带着哭腔,刘洁把三角裤重新拉上臀部,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我才十八岁,比你小十岁,可你怎么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刘洁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啪!”我的脸上又捱了一记,好痛。

    “我爱你,嫂子!”

    “啪!”

    “我爱你,嫂子!”

    “啪!”

    “叫你再说,再说打烂你的嘴!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江大哥么!”刘洁边哭边说。

    “你打我吧,嫂子,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爱你。我知道江大哥是个废物,他在这方面根本不可能满足嫂子的!”说完我跪着移到了刘洁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把头依偎在她的腿上。

    我的这番话好像戮中了刘洁的痛处,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你怎么知道你江大哥不能满足我的?”

    “就是上个礼拜六,我骚扰你之前,我提早下班。看到你和江大哥做事,才知道的。”

    “那我岂不是全让你看光了?”

    “嗯!”

    “哎,你真是我的冤孽,这可叫我怎么办呀!”

    这时我纵然再傻,也看得出刘洁态度已经软化,只要我再加把劲,成功就会向我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站了起来,又一次抱住了她。

    这次刘洁没有逃避,任由我抱着。刘洁高耸的双峰紧靠在我的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的手伸向了她丰满的胸前,一把抓住了我梦寐以求的宝物。

    “啊,你干嘛……不要这样……”刘洁气喘吁吁地握住了我的手,可是这次她的手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

    她的脸红艳欲滴,给我以莫大的鼓舞,一股暖流在下身涌动,阴茎再度勃起。我把阴茎在她的下身乱撞。我再一次吻了刘洁的红唇,她也回吻着我。

    “嫂子,我要摸你下面。”我撩起了她的连衫裙,把三角裤头往下扯到膝盖,她也配合地弯下身子,撅起肥臀。

    我终于看到了刘洁下身的庐山真面目:洁白粉嫩的屁股,两片粉红色的肉片微微张开,窄小的肉洞已经湿渍渍的了,泛滥着米白色的水沫。

    我把中指往里一插,在刘洁的阴道里来回拉扯,阴道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我把刘洁湿成一片的三角裤头继续往下扯,到了脚踝处,我拽了拽三角裤,她配合地提起小脚让我顺利地扒了下来,我把三角裤往八仙桌上一扔。

    “啊……你做什么呀……”刘洁媚眼如丝,气喘吁吁。

    “嫂子,我要操你。”我把西装短裤褪到膝盖,掏出早已硬得不耐烦的阴茎让刘洁握住,“嫂子成全我吧!”

    “不行……小美快放学了呀……还要做饭……”

    “可以的嫂子,一会工夫就好了。”说着,我抱起刘洁,把她放到了八仙桌上。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个小冤家。”刘洁说着,斜着上身,坐在八仙桌上,撩起连衫裙,叉开大腿,把湿成一片的阴道口露了出来。

    我挺起下身,把阴茎对准阴道口插了过去。或许是我第一次做,没有经验,虽然刘洁的阴道口湿得一塌糊涂,可我还是数度过其门而不入。

    我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水。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还说江凯是废物,你连废物都不如,一个女人张开大腿等你插,你都插不进。”

    这时刘洁仿佛看出了我的窘境,轻轻用手捏住我的阴茎带了带,对准了一团软肉,拍了拍我的屁股。感觉龟头对准了一个凹下去的地方,里面的水一阵阵的涌出。在刘洁的暗示下,我用尽全力往里一顶,龟头一下子破关而入,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啊!”我和刘洁同时发出了轻叫。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我并不是舒爽才叫的,而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爱,龟头上的包皮第一次全部上翻,痛得厉害才叫的。

    我亲着刘洁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兴奋的说:“嫂子,我真开心,我终于得到你了,终于进来了。”

    刘洁紧紧抱住我,低声呢喃:“是呀,你终于得到我了,这下你开心了。”

    我抱着刘洁的屁股,开始学着江凯的样子轻轻抽送。

    “唔……真舒服……你的好长……”刘洁发出了一串荡人心魄的呻吟。

    抽送了十来下,阴茎变得亮晶晶的,可以感觉得到刘洁的淫水正一股股地往外流出,顺着臀缝流到了八仙桌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由于阴道肉壁的压迫,再加上被阴道温暖的体温所包围,我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可这又和尿尿有些不一样。

    “嫂子,阴茎很舒服,好像要尿尿。”我抽出水亮的阴茎说。

    “别,别走,嫂子知道怎么回事,再插进来。”刘洁抱住我的屁股不松手。

    我又插了进去,继续抽插。“啊……嫂子不行了……”

    刘洁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嫂子来高潮了……用力……”

    我只觉得刘洁的阴道一阵阵地抽搐,紧握,一股液体暖流从刘洁阴道深处直冲而出,喷淋在龟头上。

    正当我感觉龟头一阵麻痒,那种尿尿的感觉又上来的时候,只听到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妈妈,我回家了。”一个脆脆的童声在院门响起。

    刘洁慌忙把我往后一推,阴茎硬生生地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啪”的一声,阴茎在我的小腹上反弹了一下。

    “快,躲到灶头后面去,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刘洁把三角裤从八仙桌上拿起,顺手把阴户一抹,往我手里一塞,从八仙桌上下来,两手把连衫裙往下一撸,拿起先前洗过的菜,走到厨房的外面,我则踉踉跄跄地提着西装短裤跑到了灶头后。

    从刘洁推我,到我跑到灶头后面,短短几秒钟,真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我躲在灶头后面,胡乱地把西装裤穿好,虽然阴茎又硬又湿,可是没办法,只好忍着。

    这时听到刘洁对小美说,“乖女儿,回来啦,来,快帮妈把菜洗一下。”

    “妈,让我把书包放好,我再帮你洗。”小美边说边走进了厨房。

    这时我已经重新点燃了灶火,开始烧饭。

    “小雨叔叔,你在烧饭啊?”小美看到了我,跟我说,“今晚吃什么好小菜呀?”“你问他干什么,他又不知道的。你还是先把书包放好吧。”这时刘洁走了进来。“好的,我这就把书包放好。”小美说着走到了八仙桌前。

    “咦,这是什么东西?妈妈?”小美指着桌口一滩乳白色、亮晶晶的水状物问刘洁。

    “这,这是……”刘洁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我一看,原来这水状物是我和刘洁做爱时,从刘洁体内流出的淫水。我连忙从灶台上拿了块抹布走过去,“噢,这是刚才叔叔端粥时不小心打翻的。来,让我把它擦去。”说着我走上前,不露声色地把桌子抹了一遍。毕竟才一年级的孩子,还不懂。小美见我把桌子抹过一遍后,就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转头说:“妈妈,我帮你洗菜去。”说着就和刘洁往外走。就在刘洁走出厨房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里我读出了感激。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饭菜全部准备停当。

    “小美,你去叫你奶奶吃饭。”刘洁坐在八仙桌旁对小美说。

    一俟小美走出厨房,我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刘洁,一把握住了刘洁的奶子。不愧是人间极品,虽然生过孩子,可握上去还是弹性十足。“不要这样,小雨,我婆婆就要来了。”刘洁有些慌乱的看着门外。

    我牵过她的手,摸向我的两腿之间。“啊,怎么还翘着?”刘洁很吃惊。“我不管,这都是嫂子害的,我要嫂子赔。”我用力的揉搓刘洁的奶子。“啊,轻点,你这冤家。这样吧,呆会晚上十一点之后,我到你房里来,你别关门,要等我,可别睡着啊。”刘洁啧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吧,我等你。”听刘洁这么说,我心满意足,仓促地与刘洁吻了一下,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正襟危坐。

    第四回

    吃好晚饭,我来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打开昏黄的白炽灯,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我两手反枕在头下发呆,傍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刘洁。脑海里全都是刘洁的身影,雪白的屁股,紧窄的阴道,一切的一切,让我兴发如狂。

    从裤兜里拿出了刘洁的三角裤衩,这是一条很普通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面沾湿过的淫水虽然已经没有,可是在裤衩的中间部位一滩干涸的水渍依稀可见。

    我握紧了它,放在鼻尖闻了闻,好像能闻到什么味道似的。

    “真是太高兴了,嫂子,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到了九点钟,“洗个澡吧,呆会嫂子该来了。”我想。我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用吊桶吊了一桶井水,开始冲凉,夏天冲凉用井水最舒服。洗完后让人浑身透着凉。看着院子上空满天星斗,我不由得感慨万千。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早在半年前,我绝对想不到我会来到鹿镇这个位于山区的小镇,更想不到会和鹿镇镇长江凯的老婆发生关系。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我的房间,就江凯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刘洁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思绪万千?”看着江凯房间的窗户,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走过去看一下刘洁。不过后来我还是压住了我的情绪,因为再过一个多小时刘洁就会到我的身边,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当!”桌上老式的三五牌台钟准时地敲响了晚上十一点的钟声。我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一会儿,只听到北厢房中门“咿呀”轻微响了一声,随着脚步声走近我的房门,我知道刘洁来了,连忙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熟悉的体香沁人心脾。刘洁站在门口对我微微一笑。我一把拉过刘洁的手,“嫂子,快进来,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现在。”

    “放心好了,我说过给你,肯定会给你的。”刘洁朝我嫣然一笑,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关上门,坐到了刘洁的身旁。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从睡裙的上部开口露出一片白嫩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起伏。我一把揽住刘洁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刘洁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我看得不禁发呆。

    “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都快变成黄脸婆了。”刘洁见到我看她看得入神,轻轻扯了几下我的耳朵,噘着嘴说。

    “哎呀,哎呀,嫂子,你轻点,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扯掉了。”我装腔作势。

    “好啊,连我都敢耍,不理你了。”刘洁佯装生气的样子。

    “啊,你做什么?唔!”没等刘洁反应过来,我就把她一下按在了凉席上,嘴和她的嘴对上了。我和她抱在一起,侧躺着亲吻。刘洁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湿湿的,我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舔。

    她把舌尖伸到我的嘴里。我吸住她的舌尖死命地吸了一口。“讨厌,干嘛吸那么重,痛死我了啦。”刘洁连声叫痛,一对粉拳在我的胸前连连捶打。

    我握住她的手,“嫂子,我吸你多重,就证明我有多么爱你。”

    “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了。”说完她的脸腾的红了,忙把脸扭向一边。

    我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搭上了她的乳房。刘洁的乳房很大,但是很有弹性,我一只手掌握不下。隔着衣服摸不过瘾,就在她的耳边低语:“嫂子,咱们把衣服脱了吧。”刘洁点了点头。

    我把刘洁的睡衣从膝盖处掀起,往上撩。她配合的支起身子,举起白藕似的双手,让我把睡衣顺利地脱了下来。

    刘洁的里面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衬托得原本白净的皮肤更是晶莹剔透,显得娇媚蚀骨。“嫂子,你真好看!”说着我把刘洁的胸罩解了,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两颗深红的乳头点缀在上面。我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抓捏,雪白的乳房从指缝里挤了出来。

    “喔……”刘洁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重新让刘洁躺在凉席上,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那两粒红樱桃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只吸人家奶头?是不是小的时候你老妈奶水不足,现在要从我这里补回来呀?”刘洁笑的花枝乱颤。

    “是呀,我就是要吃嫂子的奶。”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边说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你的真大呀,怪不得刚才在厨房里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我弄那么舒服。”

    刘洁用手指圈着我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我继续拥吻着刘洁,一只手开始不安份地往下伸。摸到了刘洁的下身。她的阴部已经完全湿透,三角裤衩摸上去已是滑不溜手。

    我脱下了刘洁的三角裤,这下刘洁全身赤裸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的阴毛呈倒三角,黑黑的一片,摸上去卷卷的。我把刘洁的大腿打开,两片大阴唇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闪烁着淫糜的光芒,微微向两边张开,仿佛诉求着什么。

    我用脚撑开刘洁的双腿,趴了上去。

    “嫂子,我要日你。”我在刘洁耳边低语。

    “好了,插进去吧,我也要你。”刘洁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一手在我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小洞,我知道找到了目标。下身往前一挺,“唧”的一声轻响,阴茎顶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天地。整个阴茎被阴道紧紧包容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小雨,动吧。”刘洁抱着我的腰身动了动屁股。我如奉圣旨,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随着我的抽插,刘洁的阴道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咕唧咕唧地响。我边抽边舔着刘洁的耳垂,“嫂子,你的下边真湿,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啊。”刘洁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

    我双手紧握刘洁坚挺的乳峰使劲抽送。“咕唧,咕唧。”性器交合混合着淫水的声音响彻小屋。刘洁的俏脸红得娇艳欲滴,小嘴微张,喘着气说,“小雨,用……用力,嫂子要……要高潮了。”

    这时,我只感到龟头一阵麻痒,那种要尿尿的感觉又要来了。我抬头对刘洁说:“嫂子,真是太舒服了,我又要尿尿了啊。”说完我不可抑制地大动起来。

    “尿吧,尿吧。全部尿到嫂……嫂子里面来。”刘洁的臀部不停地向我挺起,“嫂子要来了,啊……用力……”

    突然感觉阴茎被刘洁的阴道紧紧握住了,从龟头处能感到刘洁阴道深处传来的阵阵抽搐。“啊,嫂子,我尿了。”那种麻痒的感觉终于到了极点,我不由自主地拼命地把阴茎往刘洁的阴道里插,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阴茎直冲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刘洁的体内。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似的,我趴在刘洁白皙的身体上,一动不动。阴茎继续插在刘洁体内,感受着刘洁的体热。

    “终于结束了,小雨,我现在是你的人了,高兴吗?”刘洁抱着我的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嫂子,我太高兴了,我终于得到你了,那几个耳光总算没白捱。”我拿捏着刘洁的乳头,玩弄着。

    “哼,我就值几个耳光呀?早知道你有这想法,我就多打你几个耳光了,把你打成猪头三。”刘洁撒娇道。

    “我知道嫂子舍不得的。”我亲了亲刘洁的乳头,她的乳头还是有些发硬。

    我从刘洁身上抬起身来,把已经疲软的阴茎从刘洁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拿出卫生纸准备打扫战场。

    分开刘洁的大腿,刘洁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刘洁的大、小阴唇明显经过我的蹂躏而肿胀着,阴唇两侧亮晶晶、湿漉漉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滩鼻涕一样的液体正慢慢从里面流出。

    “嫂子,这是什么?”我用手指轻轻扒开刘洁湿漉漉的阴唇,指着阴道口正在倒流出来的白色胶状物问道。

    “真是个瓜瓜娃,刚才你直叫要尿尿,从这里尿出来的就是这东西啊。”刘洁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套了几下,“你们男人在女人身上尿尿这叫射精,射出来的精液碰到女人的卵子,过了十个月,就会生小孩子了。”

    “原来这样啊!这下我懂了。嫂子,我还要尿尿。”在刘洁的轻柔抚弄下,我的阴茎又一次矗立起来。

    我再一次趴了上去,也顾不得没有给刘洁清洁下体,就急吼吼的把阴茎对准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口插了进去。由于刘洁的阴道里还有我的精液,再加上她高潮未退,里面布满了淫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一插到底。因为刚射过一次,感觉不像第一次那么敏感,我撑着双手轻抽浅送,感觉着那温暖的阴道。

    “哦……你倒恢复得真快啊……啊……”刘洁高潮的余韵又被我点燃了,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她环抱住我的腰,雪白的屁股随着我的抽送起伏着。

    我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咕唧、咕唧”的水声仿佛在夸赞我的动作,刘洁的阴道已经变得滑不溜手,越来越暖和。那种滑腻温热的包裹感让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紧紧抱住刘洁的屁股,使劲向前顶。嘴里喘着粗气,“嫂子,舒服吗?”刘洁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用双手环抱着我的臀部,把下体拼命向上顶。

    “扑哧,扑哧”的淫水声不绝于耳。我亢奋地在刘洁那洁白的身体上做着伏地挺身。

    我撑起上身,下半身一边挺动,一边俯视着刘洁。只见她脸颊绯红,双眼微闭,局促地呼吸着。她的表情,把她对我的依恋暴露得一览无余。刘洁坚挺的乳房随着我的运动前后摇摆。我们的下体互相撞击,阴毛纠缠在一起。她的两瓣阴唇伴随着我的抽动,包裹着阴茎翻进翻出,闪烁着诱人的淫水……“啊,小雨,嫂子……嫂子……不行了啊……要上天了……啊……”刘洁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如诉似泣的呻吟。小手像溺水一样紧紧抓住我的后背,主动把臀部迎上来,配合着我,迎接我的抽插。

    看到刘洁痴迷的表情,听到她淫荡的叫声,阴茎又被她紧紧地箍住,此时即使是铁汉也会忍不住的,更何况我这个楞头青。我使劲向上插,开始了狂放的抽送。

    “唔……我要到高潮了啊……啊……”刘洁仿佛用尽全力似的把屁股向我的阴茎一顶。我感到刘洁的阴道又一阵抽搐,一阵痉挛。随即又一股淫水从阴道的最深处兜头淋下,直冲龟头。

    随着快速的抽送,我只觉得一阵阵麻痒的快感不间断地从我们下身结合处袭来。所有的快意汇聚成一股洪流,在我下身涌动,即将破壳而出。

    “嫂子……我也不行了……我射了……”我死死的抱住刘洁的屁股往深处一顶,一股浓精从马眼直冲而出。

    射完精后,我从刘洁身上下来,用厕纸清洁后,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小雨,你真是我的冤家。”刘洁轻抚着我的脸庞,“嫂子被你破了身子,你以后可别瞧不起嫂子啊。我这么做可对不起你江大哥的。”

    “嫂子,我和你是真心的,况且是江大哥根本不能满足你,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亲吻着刘洁的耳垂。

    “这我知道,不过以后咱俩在人前可要保持距离。”刘洁抚摩着我坚实的胸肌,轻声道,“不能太过亲近,不然让别人看出来我们都完蛋了。”

    “当”台钟敲响了一点的钟声。

    刘洁从床上起来穿好睡裙,“嫂子回去了,明天要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我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刘洁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我关上电灯,一会工夫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五回

    “喔、喔、喔、”鹿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我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钟。“才六点钟,再躺会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我知道刘洁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我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刘洁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刘洁,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刚过六点。”

    想到这里,下身有了些许反应,我再也坐不住了,三下两下把粥喝掉了。

    来到院子里,天已经大亮。院门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杂,北厢房的正门开着,我没有急于进去。走到刘洁卧房的窗外,透过竹窗帘的缝隙看进去,刘洁正在换衣服。刘洁脱下了睡裙,只穿了内衣站在衣橱前,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我再也忍不住了,这时我的阴茎已极度充血,笔直的翘了起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北厢房,房子北边靠墙正中是个八仙桌,两旁是两个太师椅,这是江凯家接待客人的地方。东西两墙各有一扇门,往东是江凯和刘洁的卧室,往西则是小美和江大妈的;西屋静静的,小美和江大妈还没起床;东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咦!刘洁呢?”看到刘洁不在,我不由暗自惊讶,“刚才我明明看到她在换衣服的啊,怎么一眨眼工夫老母鸡变鸭了。”

    我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南窗下是个多人沙发;北边是个老式的红木床;西边是个柜子,上边是个十四寸的彩电;东边靠北墙是个老式的红木大衣橱。在衣橱顶和北墙之间悬挂着一条一人多高的蓝布帘,我知道蓝布帘后面就是马桶,乡下都是这样,没有专门的卫生间,像这样算是好的,条件差的人家连这层遮羞布都没有。

    “不会吧,我来得这么巧?难道刘洁方便去了?”我揣测着。

    这时从蓝布帘后面传来了一阵淅沥沥的水声,这是女人小便时特有的声音,用句古诗来形容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听到这声音我只感到血往脑门冲。

    我跨上前,撩起蓝布帘走了进去。不出我所料,刘洁果然在里面小便,蹲坐在马桶上,上身只有个胸罩,三角裤被半褪在小腿上,我从上面看下去正好看到刘洁深陷的乳沟和小腹处漆黑的一片。

    刘洁看到我进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和我四目相对,好像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啊,你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让小美和婆婆知道那我俩死定了!”刘洁回过神来,慌忙一手盖好马桶,一手提起三角裤站了起来。

    我怎么会放过这近在眼前的美肉呢?没等刘洁把短裤提上去,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这样。”刘洁有些惊慌失措,“小雨,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我一把抓住刘洁的屁股,用力把她向我挤压,硬直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刘洁的小腹上,让她感受我阴茎的硬直火热。

    “啊……”刘洁不由得一声小叫,几乎站立不稳,连忙双手环抱住我,一时间刘洁的脸颊绯红,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前。

    我把刘洁挂在腿弯处的三角裤褪了下去,她闭上双眼仿佛认命似的凭我为所欲为。我脱掉刘洁的胸罩,一对丰满的乳房获得了解放,颤颤巍巍的炫耀着她的坚挺。刘洁此刻已是身无寸缕,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等待着我的发落。

    我一把握住刘洁的酥乳,轻轻捏了几下,粉红色的乳头开始骄傲地变硬。

    “嫂子,你兴奋了啊。”我调皮地把刘洁翘起的乳头按了按。

    “啊……才没呢……不要……”明明已经很兴奋,却还要假装正经。

    我一边吻着刘洁的耳垂,一边把手往她的下体伸去。手指摸过卷卷的阴毛,来到了两片肉唇上方。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肉粒已经骄傲地充血,就像在诉说着她的兴奋。我用指尖把肉粒揉了几下。

    “唔……轻……点……”刘洁有些肉紧地抓住我的手,声音有些发颤。

    我的手指继续前进,食指往刘洁的阴道口一插,由于她刚撒过尿,再加上有些动情,阴道口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我慢慢的用食指扣住刘洁的阴道口,在她的阴道内轻轻抽送,没几下我的手指上就像抹了一层亮晶晶的蜜糖。

    “唔……”刘洁轻哼一声,像似鼓励般的微微把两腿张开了些,以方便我的抚摸。

    感觉到刘洁的默许,我不由得加快了手指抚摸的力度和速度。

    “啊……”刘洁媚眼如丝,不由自主地隔着短裤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嫂子,我要你。”我脱下短裤,露出阴茎,笔直地朝向刘洁。

    “真拿你没办法,昨晚还没要够啊。”刘洁摇头苦笑,一边继续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这里臭,咱们到床口去,动作要快,一会儿我女儿和婆婆就要起来的,而且我女儿在家每天早上都要过来要我帮她梳头的。”

    说着刘洁掀开蓝布帘走了出去,我如影随形地跟在她后头。

    刘洁仰面躺在床口,屁股朝外,两条雪白的腿大张着,大腿的交叉处是一片浓密而卷曲的阴毛。阴道口则是湿得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已经明显兴奋得充血,一条透明的水痕顺着屁股流到了席子上。

    “小雨,把门关上。”刘洁指了指房门小声说。

    “不去关了,嫂子,我很快就会结束的。”我把直挺挺的阴茎对准刘洁湿漉漉的阴道口,屁股往前一顶,“咭”的一声,顿时感觉阴茎被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所包围。

    “那你抓紧时间射精。”刘洁抱住我的屁股,主动在我的下边凑上来。

    “噢……”我如奉圣旨,两手抱住刘洁的屁股大动起来。

    在我的大力抽送之下,刘洁的乳房也随着抽送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摇晃着,看得我眼都花了,满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抽送了十几下,只觉得刘洁的阴道越来越湿滑,随着我的抽送,她的阴道不停地发出“咕唧、咕唧”的淫水声。

    我把刘洁双腿搁在肩膀上,低头看下去,只见我的阴茎被刘洁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我一抽,她的阴唇就被拉了出来,我一插,她的阴唇就被挤了进去。我的阴茎也已经湿透,上面布满了刘洁的体液,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我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在刘洁体内越抽越快,一下下都是直插到根,不留缝隙,感觉她的阴道也是越来越热。

    “啊……嫂子被你日得真舒坦,用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股上越抓越紧。

    渐渐的,我的龟头那种麻痒的感觉直冲过来,我知道我要射精了。

    “嫂子,我要射了。”我低下头在刘洁的耳旁低语。

    “来吧,小雨,全部射进来吧。”刘洁放开我的屁股,抱住我的腰,臀部像打摆子一样地筛个不停。

    正在我要展开更猛烈地抽送时,“咿呀”一声西门响了一下。

    “小美要来了。”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我连忙把阴茎从刘洁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把拖起躺在床口上的她,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蓝布帘后头,大气都不敢出。

    “妈,我来了,你给我扎辫子吧。”小美边说边走了进来。

    刘洁用中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做声,“小美,妈妈在方便,今天你就自己扎吧。”

    “哦……”小美回了声。

    隔着布帘不知道外面怎么样,大概小美在梳辫子吧。

    布帘子里的我和刘洁依旧赤裸着下身,由于靠得近,彼此难以抑制的急促呼吸隐约可闻。我的阴茎还是笔直地翘着,上面沾满了刘洁的淫水,但却是无计可施。我伸过手,一把她拖过来抱住了。

    刘洁明白我又要做什么,她惊恐的把手指向外面摇了摇,一只手推拒着我,用眼神示意我小美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

    可是我的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她,况且隔着一层布帘瞒着她女儿和她偷情更是让我兴发如狂。我紧紧抱住她的细腰,上下抚摸,感受着她丝缎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嘴唇压上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拼命地往里钻。

    刘洁仿佛受了我的感染似的,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张开红唇,吸吮着我的舌尖。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我一手抓住了刘洁的大腿,她心领神会地把大腿抬起来,放在床栏上,这样她的阴道口就露了出来。我用手一摸,仍旧滑腻腻的。

    刘洁抬了抬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手扒开了阴唇,一手捏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感觉下身已经和刘洁对上了,我就把阴茎顺势向上一顶。

    “唔……”刘洁一声低叫,已经被我插入了小半截。

    一听到刘洁“唔”的一声,我心下暗叫一声“不妙!”,因为我知道小美肯定也能听到她妈妈的叫声。

    果然小美的声音在布帘外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这时刘洁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的阴茎还有小半截插在她体内,我们俩就这么面对面一动不动的连在一起。只要小美一掀布帘,那我和刘洁可是丑态毕露了。

    “哦……你别过来,这里臭的。妈妈没什么,只是肚子有点痛,过会就没事了。”刘洁急中生智,一连串的谎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知道了,妈妈,我去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我该去上学了。”说完就开门而去。

    小美还好没有掀开布帘,她还不知道她妈妈的阴道中正插着我的小半截阴茎呢。

    “呼!”我暗自吁了口气,这下安全了。

    听到小美出了房间,我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下身又开始不安分的抽送起来。

    或许是面对面站立的关系,我的阴茎始终不能全根而入。我一边小幅度的抽送,一边在刘洁耳旁低语道:“嫂子,我站着日你插不到底,你看怎么办?是不是咱们回到床上去?”

    “就这样做好了,我感觉满刺激的啊……你难道不怕小美再进来啊……”刘洁下身不停的撞过来,断断续续的语调使我的阴茎更加坚挺。

    “你倒是舒服了,可是这样子我即使是日个一天也未必能射出来啊。你想个办法吧,嫂子。”我愁眉苦脸软语哀求。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是吃你不消。”看来刘洁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招。

    “来,把阴茎抽出去。”刘洁推了推我。

    我放开她,依言抽了出来。

    刘洁转过身,弯下腰去,撅起了雪白的屁股。她的屁股肥硕而不失光滑,看上去有着完美的曲线。下身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两片大阴唇肿胀着,阴道口布满了白色泡沫状水珠,正不知羞耻的向我微微张开,仿佛在需求着什么。

    “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刘洁回过头来,娇嗔着。

    “嫂子,你不会是叫我从后边插你吧?”我不知道还可以用这种姿势做爱。

    “对啊,就是这样。”刘洁用她的纤纤玉手从后面牵引着我的阴茎,对准了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肉洞。

    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肉,腰部往前一冲,阴茎一下子贯革直入,被裹了个严严实实。

    “啊……”我和刘洁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呼。

    扶住了刘洁的屁股,我开始大肆抽送。她低着头,扶着床栏,不时的向后挺动,配合着我的动作。虽然生过小孩,但她的乳房依旧丰满而坚挺,并没有因为采取俯身的姿势而使乳房显得下垂。从后面看过去,刘洁的屁股显得很是浑圆,屁股上的皮肤和我小腹碰到一起,给我的感觉就像丝缎般光滑。

    随着抽送的加剧,刘洁的下身更加潮湿,我渐渐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味。感觉这是刘洁性兴奋时阴道分泌物所散发出的味道。我知道刘洁已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

    “嫂子……我日你日得舒服么?”我俯下身子,趴在刘洁光滑的后背上,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乳房,使劲揉捏。

    “唔……真是太舒服了……和你江大哥可没这么舒服过……啊……”刘洁大口地喘着粗气。

    “嫂子……那以后你是属于我的……我高兴要你就要你……”我不停地抽送,感觉阴茎不停地撞在一团软肉上。

    “啊……小雨,嫂子已经是你的人了啊……你还说这没良心的话啊……”

    刘洁兴奋得难以自抑。

    一下下连根尽没的撞击,带出了刘洁一缕缕的淫水,顺着我的阴茎、睾丸,流到了我的大腿上,感觉凉凉的。我相信现在哪怕我站着不动,刘洁自己也会主动把屁股向后撞的。

    不知是偷情的刺激,还是前面在床口已经小弄一会的关系,只抽送了一会儿工夫,就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热,喘息也越来越重。快感渐渐全部集中到了龟头上。

    “嫂子……我要射出来了……”我不由自主地让耸动的频率更快,小腹撞得刘洁的屁股啪啪直响。

    “来吧……小雨……”刘洁转过身子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身子在我的撞击下一耸一动,“我们一起到高潮……”

    看到刘洁如此的媚人,就是铁汉也会化为汁水的,更何况我这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我死命的抱住她肥硕的屁股,把阴茎往深处插。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抽插后,快感全部涌向了龟头。

    “嫂子……我射了……”我把阴茎最后用力顶了几下后,死死的抱住她的臀部,压抑已久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出,直冲她的阴道最深处。

    “啊……嫂子也到了……噢……”刘洁双手牢牢地抓住床栏,发出了乐极的叫声,阴道紧紧的抽搐了几下。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深处直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淋在了龟头上。

    我和刘洁同时达到了兴奋的高潮。

    良久,我趴在刘洁的背上不愿离开,半硬的阴茎还插在湿滑的阴道里,感觉她的阴道正在一步步的紧缩,就像要把我的阴茎挤出来似的。

    刘洁伸手向后推了推我,“好了,小雨,抽出去吧。拿厕纸帮我擦一下,今天结束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心满意足的抽出阴茎,在抽出的时候,阴道发出了“啵”的一声,仿佛不愿我的离开。

    “嫂子,你的小嘴巴还要吃我的大雪糕呢。”我拍了拍刘洁的屁股。

    “你到底帮我擦不擦啊?不擦我自己擦。”刘洁娇嗔道,说完她弯下身子从马桶旁的纸盒里拿了几张厕纸。

    “我来,我来……以后都是我来。”我连忙从她手里拿过厕纸细心地帮她擦拭。

    打扫完卫生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刘洁感受着她的体温。

    “嫂子,谢谢你,是你让我成了大人。”我在她的耳边无限深情地说。

    “小雨,谁叫你长得那么俊,其实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是个有丈夫和小孩的妇人,我失身于你也不知道是错是对。反正你下乡就两年,两年后你要回去的。”刘洁把头埋在我的胸膛幽幽地说。

    “要不你和江大哥离婚,我和你结婚。”我脱口而出。

    “不行的小雨,我和你岁数相差太大了,况且离婚对小美打击太大了啊。”

    刘洁回答得很是坚决。

    “那怎么办?”我转念一想,道:“要不我在这里找个老婆,在这里定居,不就可以和你经常在一起了吗?”

    “不管你和哪些女人在一起,只要你不把我忘记就行了。”刘洁抬头看着我道。

    “知道了,嫂子,以后不管怎样,你在我的心目中总是最重要的。”我向她保证。

    第六回

    可能是山清水秀的缘故(以前忘了交代,江凯家后头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深一人多高,没事我也常去游泳的),鹿镇的大小女人们可以说个顶个的好看。当然刘洁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刘洁家的斜对面有一家小店,专卖烟酒杂货的。老板娘的名字叫李香兰,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可以说是有前有后,长得也蛮标致的,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乳房,薄薄的夏衫根本不能掩饰她的丰满挺拔。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头跑,经常不在家的,家里没小孩,和公婆又不住一起,所以现在是一个人住。

    有句话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什么寡妇,可老公常年在外,也和寡妇差不多了。

    有的时候,我们和她开开玩笑,即使开得过火一点,她也不会责怪。正因为这,我和狗剩他们以前有事没事就往她的杂货铺跑。这几天,我刚得到刘洁这个美丽的嫂子,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到李香兰那里去就少得多了。

    今天是星期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刘洁已经下班到家里去做饭了。我闲来无事,反正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刘洁嫌我只会帮倒忙。就决定到李香兰的小店去转转。

    出了镇政府来到了小街上,此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街道上,耳旁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小街上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热的天谁还会在外头闲逛,除了我这种闲人。小店的门开着,门口趴着一只黄狗,不停地伸着舌头喘气。我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顾客,只有头顶的吊扇在嗡嗡的转动着。李香兰正躺在竹躺椅上乘凉,脸上盖了一把镂花檀木折扇,好像已是昏昏欲睡。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平脚短裤,两条肥白柔嫩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

    看到她那么悠闲自得,我决定吓吓她,凑到她的耳旁叫道,“香兰嫂,快起来了,都快吃晚饭了。”

    “啊!谁!”李香兰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檀木扇,一张成熟少妇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原来是小雨啊,你这坏小子,连个安稳的午睡都不让我睡。”李香兰用檀木扇把我的头轻轻敲了一下后,把双手枕在脑后又躺了下去,“要什么东西自己拿,如果要坐会,那自己拿凳子。”

    我看了看四周,墙角靠着一个折叠躺椅。我拿过来打开,在李香兰的对面坐下了。“香兰嫂,女人睡得太多容易衰老的。”我一本正经道。“都三十多岁的黄脸婆了,谁还会在乎我啊。”她依然故我,对我不理不睬的道,“随你怎么说我。反正我就是要睡!”李香兰两手枕在后脑勺,由于是无袖汗衫,腋下的春光正好让我看了个够。虽然我是无意的,但送到眼前总不能不看吧。

    妇人的腋下长满了乌黑卷曲的腋毛,是比较少见的,像刘洁只是稀稀拉拉的几根而已,和我这个十八岁的小男人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胳肢窝里毛多,证明下面的阴毛也多。”我心里暗自嘀咕。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想要偷看她下身的念头。我躺在折叠躺椅上,侧着头,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下边了。看归看,可是心里还是在扑通扑通乱跳,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逮个正着。

    李香兰还是闭目睡着,她一点都不知道此时有只小色狼在窥伺着她,所以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两腿还微微叉开了些。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够看到李香兰短裤内的春光。她在短裤里还穿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不出我所料,李香兰果然属于多毛一族,几根又卷又长的黑毛从粉红内裤的边角里钻了出来。

    三角内裤箍得李香兰肥实的档部紧紧的,裤衩紧贴着腿缝之间,看上去很明显的凹下去一条小缝。

    “看来也是个风水宝地啊,想不到也是个风骚的女人,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引诱我啊。”我心里暗自赞叹着,又有些许冲动。“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靠手淫度日啊?这样的话那我倒是有机可乘。”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我,或许还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可自从和刘洁发生关系之后,我就像开了窍一样,不再是过去纯纯的小男生了,可以说我已在心理上长成了一个大人。我现在看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只看脸蛋,还看胸部和臀部。尤其是女人的屁股长得曲线好一点的,更是能激起我强烈的欲念。

    所以现在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能引发我的兴趣,有时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博爱、放纵。或许这才是真实的自我,这才是我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被压抑,困缚,现在被释放出来罢了。“香兰嫂,一个人在家无聊吧?”此时连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我惊讶地发现我像个恶魔般正在尝试着撩拨她。“当然无聊了,一个人闷死了。”李香兰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躺在躺椅上,可乳房的曲线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雪白的胸脯从汗衫领口出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那香兰嫂,我以后常来陪你聊天。”我觉得找到了机会,更进一步,“你老公不在,我来陪你玩怎样?”“呵呵,得了吧,你这个半大娃子,你又怎么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你和狗剩他们一样,就想来占嫂子的便宜。”李香兰摇了摇手,用不屑的语气说,“可是嫂子对你们这些半大娃子一点兴趣都没的。”“小雨,你要拿什么东西,自己拿,嫂子还要休息呢。哎……拿了东西可别忘了给钱啊,别像二娃一样老是赊账。”可能她觉察了我的意图,就把话转开了,说完自管自的闭目养神。这时李香兰大概觉得仰躺着不舒服,侧转了身体睡,正好把个肥硕的大屁股斜对着我。

    这样她的双腿侧并着,我再也看不到她的大腿内侧。不过她那滚圆的大屁股侧撅着朝向我这边,我正好把她那被粉红三角内裤包裹得浑圆无比的臀部看了个饱。那肥硕的大屁股和从裤衩里钻出来的几根阴毛,仿佛在勾引我犯罪似的,使我的老二直挺挺的翘了起来。如果这是在房间里,就我和她两个人,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三下两下把她的衣物全部扒光,然后把我硬直的小钢炮直接插进她的水帘洞里大抽特抽,抽得香兰嫂水花四溅。可是这是靠着小街的门面房,虽说现在小街上没人,可我也没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说的那句对我们这些半大娃子没有兴趣打消了我进一步的念头。

    我的阴茎实在硬得受不住了,又不能把香兰嫂怎么样。这时我想到了刘洁,只有她才会真正在乎我,满足我青春的欲望。“那我走了,香兰嫂,你好好睡吧,不吵你了,我走了。”我对李香兰说后拔脚就走。还好此时小街上没有人,小店到江凯家也只有十来步路的距离,我的丑态才没被人发现。

    回到院子里,掩上院门,看到西厢房的门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刘洁正坐在灶前烧火,因为天热的关系,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我心里涌出一阵怜惜,心头的欲火也不那么强烈了,心中暗骂自己,“你怎么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你看看刘洁待你那么好,你却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你还是人么?”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哎,小雨,你回来了。”刘洁看到我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你坐会儿,外面天很热的,嫂子给你绞把毛巾擦一擦。”“不,不,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我拿起了脸盆,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受累的。”看到她坐了回去,我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打了一脸盆的井水。回到西厢房,只见刘洁手托着下巴坐在灶前,呆呆地看着灶火,不知想些什么。火光映射在她的玉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嫂子,擦一下吧。”我绞了把毛巾递到她眼前。“啊……这么快……”她回过神似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擦后还给了我。

    我自己绞了一把毛巾,脱下汗衫,露出健美的肌肉,擦了几把。刘洁坐在灶前,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似看得痴了。我放下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灶头到墙壁的距离本来就小,再加上我们两个大人坐在一起,空间登时狭窄了许多。她今天穿了一条短裙,烧饭的时候裙摆撩起来的,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头。我的大腿和刘洁的大腿碰在了一起,滑腻的触感登时使我身体的某处发生了变化。

    我也很明显的感到刘洁轻颤了一下。“地方这么小,天又这么热,你坐进来干嘛?”刘洁嗔怪着把我往外推。“我看到嫂子孤单,特地来陪陪嫂子啊。”我嬉皮笑脸地握住了她的手。“哼,谁不知到你在想些什么。你不出去我出去。”说着刘洁站了起来,作势往外走。我一把牵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由于没有防备,刘洁被我拉在了怀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腿上。臀部丰润的触感让我的阴茎越发坚挺。我一把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唔……”这次刘洁的拒绝不是很坚决,不像第一次我在这里向她求爱时那么顽强,她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屈服了。刘洁半躺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忘情地和我亲吻。我紧紧抓住她的双乳,隔着衣服揉搓着。“哦……”刘洁发出了如泣似吟的声音,顺从地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此时可以为所欲为了。解开刘洁衬衫的扣子,洁白如玉的肉体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刘洁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内衣,也不知道这种山沟沟里哪里买来的,反正我到这里快两个月了,还没见到过卖内衣的小店,大概是到外头买了带回来的吧。我把刘洁的胸罩撩上去,露出了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抓住其中一只轻啜起来,边吮吸边揉捏着,洁白的乳房被我抓得有些变了型。“唔……”刘洁的脸色像烧炭似的发烫,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我都怀疑后背是不是被她给抓破了,因为我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时我的感觉真的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忍着痛,我把手伸下去,隔着裙子一把抓住刘洁的屁股使劲抓捏了几下。

    “唔……轻点……”她双眉微蹙,看来我的力气是用得大了一点。“嫂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下次不会了。”我低头在刘洁的耳旁低语,揉捏的力气轻了许多。“哦……”刘洁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点了点头,看来她已经沉醉于我的爱抚之中难以自拔。我继续和刘洁亲吻着,舌尖挑逗似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游动,她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我的舌尖一阵酥麻。我的阴茎已是硬得不成样子,深埋在刘洁的臀缝里,相信隔着裤子刘洁也能感受到我的火热。我一边和刘洁亲吻,一边轻轻撩起她的裙子。底下是一条纯黑的三角裤,和上面的乳罩应该是一套的。我把手指在刘洁双腿之间揉摸着,觉得她已经很兴奋了,因为三角裤的裤衩湿透了,摸上去已是滑不留手。隔着裤衩把刘洁的阴道口揉了几下,她的淫水更是而出。真是个水做的女人,我心中暗道。把裤衩揭开到一边,刘洁的阴唇上泛着乳白色的淫水,已是洪水泛滥。手指控着阴唇上方的肉粒一阵轻揉,“啊……”刘洁发出了极乐的呻吟,见到刘洁脸色绯红,呼吸渐渐加重,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我用指尖勾住三角裤的边缘往下拖,想要继续进一步让刘洁裸露出来。

    这时却想不到遇上了意外的阻力,刘洁睁开双眼,半躺在我的怀里,紧紧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动。“小雨,不要,大白天的不行,饭还没烧好,还是等晚上吧。”这时的刘洁明显已经恢复了常态,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使我难以继续。“嫂子,为什么你老是这么对我?老是在关键时候阻我的兴致?”我抓住刘洁的手按在了我硬挺挺的阴茎上,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我有种煮熟的鸭子要飞走的感觉,“嫂子,你知不知道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这句话啊?”“啊……小雨……”刘洁隔着裤子也感觉到了我的火热,坚挺,不过还是丝毫没有放手的迹像。“哎,要不这样,你先回房,我烧好饭马上过来。”到底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动了恻隐之心,松开手,“很快的,现在两点四十,再过半个小时就好了。”

    虽然我知道我要坚持下去,她最终还是会顺从的,从她把手放开就可以看出来。但我不想强迫她做她不高兴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女人为难。“那还差不多,让我再摸一下。”说着我把手伸进刘洁的两腿之间摸了摸,她顺从的让我抚摸,并没有拒绝。阴唇还是湿漉漉的,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让我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得住的,我暗自奇怪。没办法,刘洁的话还是要听的,要不然她不给你干你又能怎样,总不成强奸她吧?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坏了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默契。

    出了西厢房,来到了院子里,太阳还是火辣辣地照射着。院子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并没有到东厢房我的住处去,而是来到了刘洁的房间。因为我决定大白天在他们夫妇的卧室里和刘洁光明正大做爱,以此来打消她的羞耻心,让她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情。

    来到刘洁夫妇的卧室,这里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上次和刘洁在布帘后面偷情的一幕又显现在我眼前。

    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到了刘洁夫妇的床,那个大红木床上。万事俱备,只欠美人了。

    第七回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隔着竹窗帘看着窗外。一会刘洁从西厢房走了出来,她径直走进了东厢房。我知道她见到我不在,肯定会马上出来的。果然,一会儿刘洁就出来了。她朝着北厢房走了过来。她大概知道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看来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决定吓吓她,连忙躲到了门背后。

    门开了,刘洁走了进来。

    我走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高耸的胸前揉搓着。

    刘洁显然对我早有防备,她对我的偷袭没有一点吃惊。看来我想吓唬她一下的招数被她看穿了。

    “嫂子,我吓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呀?”我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旁低声问道。

    “看,你的衣服不是在我的床上,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刘洁指了指床,“况且你在动些什么歪脑筋我还不知道?到底我这十岁不是比你白大的。”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轻笑着把门关上。在北厢房里我和刘洁的对话始终细声细语的,因为西屋里还有个江大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一把抱起了刘洁,往床前走去。边走边和刘洁亲吻着。

    刘洁抱着我的脖子一脸的幸福,“小雨,和嫂子在一起高兴么?”

    “怎么不高兴呢?”我把刘洁放倒在床上,给她脱衣服,“能得到嫂子这么个大美人,我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啊,也不知是我前世哪辈子欠了你的债,要到这辈子来还。”刘洁对我这个命中克星显得无可奈何。

    一会工夫,刘洁已是身无寸缕。她侧躺在床上,斜对着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刘洁的身材更是玲珑剔透。雪白的肤色,衬着小腹下一小片浓密的乌黑,一下子让我的阴茎又回复到了一百度。

    “到底是个毛头小伙子,受不了刺激,只看到我的裸身就硬成这样了啊。”

    刘洁抓住我阴茎开始轻轻的套弄起来。

    我在刘洁的身旁侧躺了下来,和她亲吻着,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刘洁的全身上下游走。

    “唔……”刘洁低吟了一声,她又被我挑起了情欲,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

    “啊……嫂子,慢点……再这样下去我要射精了。”感觉龟头有些麻痒后,连忙对刘洁说。

    “射了才好,这样你今天就不会烦我了。”刘洁揶揄地说,不过说归说,最终她还是把手停了下来。

    我把刘洁的大腿打开,她的下身露了出来。刘洁的阴毛呈倒三角分布,阴唇旁边也稀稀拉拉的长了些。虽然生过孩子,可是阴唇还是可爱的粉红色。大概还没有彻底兴奋,刘洁的阴道口看上去不是特别的湿润。

    我一边和她亲吻,一边用手指抚弄着她的下身。

    “啊……”嘴唇、阴唇在我的同时挑逗之下,刘洁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她的阴道已经渐渐湿润,阴道口害羞的渗出几滴透明色的液体。我把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拉,一会儿手指上已布满亮晶晶的淫水。

    我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边,“嫂子,你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啪!”我的手被刘洁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么啊?”我促狭地笑了笑。

    我没有坚持让她舔我的手指,因为我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不来的。我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闻了闻,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让我的阴茎更是硬挺,看上去红得发紫。

    我继续抚摸着刘洁的下身,观察着她的反应。刘洁好像十分的受用,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的抚弄,脸颊通红,嘴唇微微颤动。我的手指在刘洁的阴道里留连忘返,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她自动地抬起大腿并叉开,以配合我的动作。

    我低下头吸啜着刘洁的乳头,慢慢的她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白皙的乳房显得越发的丰满挺拔,让人爱不释手。

    “都硬成这样了,还不上来。”刘洁轻抚着我的阴茎。

    “噢,嫂子的话不敢不从啊。”说着我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上去。

    “还油腔滑调啊。”刘洁一手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一手引导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

    感觉阴茎对准了一个湿润的小洞,我撅起了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扑哧”一声,阴茎已经全根尽没,被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所包围。

    “啊……”刘洁一声小叫,“轻点,你一下子插进来会把我弄痛的。”

    “那让我轻轻地抽。”说着我趴在她的身上一前一后的运动起来,虽然阴道里已是湿透了,可大概是阴茎还没湿润的关系,刚插进去时感觉涩涩的。

    “咕唧、咕唧”,只一会工夫,刘洁的阴道就发出了让我兴发如狂的声音。

    “嫂子,你的下边已经很湿了。”我舔着刘洁的耳垂低语,“我日你日得舒服吧?”

    “啊……你怎么老说废话啊……”刘洁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荡妇,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兴奋。

    每次插入,我都把阴茎插到刘洁的阴道深处。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的阴道变得无比湿滑,就像下雨天走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从刘洁的阴道口渗出的淫水把我的阴茎浸润得亮晶晶的。阴道口如同一个贪嘴的小孩般把阴茎吮咂得舒舒服服。

    “喔……嫂子……你夹得我真舒服……”我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抱着刘洁坐了起来,当然这时我的阴茎还是插在她的体内。抱着她,享受着阴道壁的温暖湿润。

    “小雨……要抓紧时间啊……快三点半了啊……”说着刘洁抱着我的脖子,蹲坐着上下套弄起来。

    我抱住她的腰,让她斜仰着上身对着我。“嫂子,看下边,我和你连在一起了。”我故意用露骨的话语挑逗着她,我要撕碎她的羞耻心。

    “啊……”刘洁低头看了看,发出了不知是舒服还是羞耻的呻吟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的阴毛纠缠在一起,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停进出,脸色绯红,对自己的阴道口不知羞耻地箍咂着我的阴茎而感到羞耻万分。

    “太难为情了啊……”刘洁蹲坐着把我紧紧地抱在她的怀里。说管说,做管做,她的屁股此时毫无保留地出卖了她,还是在不停地起落,反映出此时她的真实感受。

    “嫂子,我要和你一起到高潮。”我也紧紧地抱着她,阴茎在火热的阴道内快节奏地进出。

    “嗯……让我们一起到……抱紧我的屁股……”此时刘洁淫荡的一面暴露无遗,看得出她已经全身心地在欲的海洋里畅游。

    我如她所愿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手掌心里满是滑腻的肉感。我和她一起加快了摆动的幅度,阴道和阴茎的摩擦逐步加剧,快感正在不停的攀升。

    “铃、铃、铃……”正在我和刘洁朝着共同的目标挺进,快要达到快感的顶峰时,客堂里的电话铃声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听到铃声,我和刘洁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倒霉,为什么每次我和刘洁做到紧要关头总会来个不速之客?”我心里暗自叫苦。

    “小雨,让我先接下电话。”刘洁推了推我,作势要抽开我的阴茎,“打好电话嫂子再来给你日。”说完这句话时她的脸红得像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羞不可抑。

    “不,我不要和嫂子分开,那个电话不接也不要紧的。”我抱住刘洁的屁股一阵猛抽,阴茎每一下都触到了阴道深处。

    “啊……不接不行的啊……我婆婆知道我到家了啊……”刘洁在我的猛烈进攻下,爽得哭爹叫娘。

    “铃、铃、铃”铃声还是倔强地响着,看来不接是不行的了,可是我又不愿意和刘洁分开。怎么办呢?这时我想出了个连我都觉得胆大妄为的主意。

    “嫂子,干脆我们这样连着,我抱你出去。”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那……那……怎么行啊……那太难为情了啊……”刘洁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

    “不管了,再不去接江大妈可要有意见了,嘿嘿。”见刘洁不是很坚决的样子,我抱着刘洁下了床。阴茎还是整根插在她的下面。

    刘洁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享受着我的阴茎带给她的快感。一缕缕粘稠的淫水从我们的结合部不停地渗出,把我的睾丸都浸湿了。

    从床到门口没多少距离,可是我们却像走了十万里那么长,每走一步,都加剧了我和刘洁的快感。好不容易开了门,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江大妈大概迟迟见刘洁不接电话,自己走到客堂里接电话来了。

    “进?还是退?如果进,万一被江大妈察觉怎么办?如果退,说不定江大妈已经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退回去反而引起她的怀疑。不过还好刚才我和刘洁在房间里时声响不大,要不然被江大妈听到了什么,那我和刘洁都完了。”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险招,继续前进。

    刘洁此时由于被我抱着,背对着客堂,所以并不知道江大妈也来到了客堂,她现在还是沉醉在这种特别姿势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喂,哪位?”江大妈坐在西边的太师椅,拿起话筒说道,她是个白内障患者,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睁眼瞎,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我正和刘洁同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也顶多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因为此时的刘洁正双脚离地,被我日得不知魂飞何处。

    “啊,阿凯啊。”江大妈继续聊着,大概是江凯打来的。我抱着刘洁坐到东边的太师椅上,和江大妈就隔着一个八仙桌。

    刘洁听到江大妈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想不到我疯狂到这种地步,居然在她婆婆面前抱着她,和她赤身裸体的做爱。

    “啊,妈你怎么跑出来接电话了?”

    刘洁的反应够快,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说是处变不惊。

    “我见你不出来,就自己来接了。”江大妈把话筒递了过来,“喏,阿凯打来的。”

    “妈,我刚才肚子有点痛,在方便,阿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在这时候打来,真是服他了。”刘洁接过话筒向江大妈解释着,看来刘洁还是很在意江大妈的。

    “喂!阿凯吗?人家正在方便呢,你来捣什么乱啊?”刘洁对着江凯一阵娇嗔,我想在电话另一头的江凯此时骨头都要酥掉了吧。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江凯的求饶声:“老婆,下次不会了,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跟你说这个礼拜天我不回来了。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多点就回来了。”

    原来这家伙这个礼拜天不回来,那刘洁可不是有着大把的机会陪着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偷笑。而此时我的阴茎还是在刘洁湿润的阴道包裹之下,实在忍不住了,我把阴茎用力往上一顶,感觉顶到了阴道的深处。

    “唔……”刘洁措手不及,被阴茎直抵阴道底部的强烈刺激之下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

    “怎么了?”江大妈和电话里的江凯同时发出了关心的询问。

    “没……没什么……”刘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眼神要从我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手却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刚才肚子痛……现在还有点……”

    “那你自己要当心点,我不在你自己要注意身体。”电话那头的江凯很关心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哪里想得到她妻子的阴道里正插着我直挺挺的阴茎呢?其实别说隔着电话的他,就连和我们同处一室的江大妈也被瞒在鼓里。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刘洁显然对目前的情况不是很适应,想要早些结束对话。

    身体里插着别的男人的阴茎,被慢慢的抽送着,正是刺激得想要大声呻吟之时,却要强忍住快感,在婆婆的眼皮底下和在同老公通话的状态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实是难为她了。

    “那好好在家等我啊,一个星期没和你做,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老婆?”江凯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啊……”刘洁又被我偷袭了一下,发出了长长的尾音。

    “我出去走走,你们继续聊。”江大妈大概听到他们夫妇俩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也坐不住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看到江大妈走出了客堂,我抱着刘洁的屁股面对面地大动起来。

    “唔……”刘洁在我的冲击之下,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了,我要去方便了啊……”说着不等江凯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和刘洁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我坐在太师椅上,刘洁则蹲坐在我的腿上,阴茎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

    刘洁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我抱她进去。我知道她还是想和我继续下去的,就抱着她走回了东间,边走边和刘洁亲吻着,一只手抱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刘洁则抱着我的脖子,不时地耸动一下屁股。这真是种绝妙的做爱姿势,居然能边走边做。

    关上房门,我抱着刘洁躺到了床上,我们的下身还是连在一起。

    一到床上,我就趴在她的身上猛抽起来,此时的我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再也不会被谁左右,唯一在我脑子里的只有插入、插入再插入。

    “啊……小雨……你怎么这么猛啊……”刘洁抱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如泣如诉,她只能这么低声地呻吟,因为江大妈还在院子里,她害怕被江大妈听到的。

    “快……还要快点……”刘洁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经快到幸福的巅峰了。

    “咕唧,咕唧。”阴道在阴茎的强力抽送下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嗯……嫂子……你再夹得紧一点……”在刘洁兴奋情绪的渲染之下,我更是难以自控,觉得阴茎越来越痒,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耸动。

    “啊……太舒服了啊……我就要到了……”刘洁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兴奋得脸都有些扭曲了,不过在我眼里却是美丽得如同天仙一般。

    “啊……我到了……”刘洁的头披头散发地在枕席上不停的左右摇摆,语无伦次地低叫着,“不……不要……了啊……”

    终于刘洁到达了高潮的顶峰,阴道一阵阵地抽搐,阴道口一阵阵的紧握,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灼热的液体浇灌在不停进出的龟头上。

    “啊……嫂子……我也射了……”快感越来越强,龟头的麻痒一阵强过一阵。在刘洁阴道的紧咂下,阴茎一阵急颤,射出了抑制已久的精液。射出精液后我并不急于抽出来,而是意犹未尽的抱着她的屁股插了几下。

    云散雨收,房间里只有我和刘洁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不愿把阴茎抽离她的身体,享受着阴道带给我的温暖潮湿。

    “讨厌……都射出来了,还要抽几下,你逞的哪门子能啊?”刘洁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耳边娇嗔着。

    “谁叫嫂子这么迷人,我不多抽几下是对不起嫂子的。”见到刘洁如此娇媚蚀骨,我呆呆的看着她,简直难以置信我已经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人,而且此刻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

    “去拿厕纸给我擦下。”刘洁推了推我,或许她以前和江凯已经养成了发号施令的习惯。

    “我不,我还要放会儿。”我故意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半硬不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动了几下。

    “算我求你了,小雨,呆会儿小美就要回来了。”没办法,刘洁只好软语哀求。

    “那还差不多。”我把阴茎抽离了刘洁的阴道,侧躺在她身旁。阴茎在淫水的滋润下显得滑溜无比,看上去亮晶晶的。随着阴茎的抽出,一滩透明色的液体也随之缓缓的从阴道口溢了出来。两片大阴唇更是嗷嗷待哺地微张着,布满了湿润的淫水。

    “有什么好看的?”见我两眼直盯着她的下身看,刘洁好像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玉门,“刚才不是给你看够了。”

    “啪”的一声,刘洁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好痛!”我揉着屁股夸张地叫了起来,“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刚才害得我那么狼狈的?”刘洁顺手还把我的阴茎轻轻打了几下,戏昵道:“都是你这东西害的,害得我几乎在婆婆面前出丑。”

    “嫂子,你还别说,刚才是谁被我日得呼爹喊娘的啊?”一听刘洁这么说,我心里乐开了花,她不仅没有责备我,反而和我打情骂俏,这证明她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我刚才的疯狂。

    “还说,讨厌的家伙。”刘洁作势要打我的阴茎。

    “我去拿厕纸,我去拿厕纸。”我忙不迭的跑到布帘后拿了几张厕纸。

    “还是我自己擦吧,省得某些同志呆会又乘机捣乱。”刘洁从我手里接过厕纸,白了我一眼。说着,她张开大腿,用厕纸细细地把下身擦拭了一遍。

    “嫂子,也给我擦擦吧。”我指着水亮的阴茎。

    “美的你,哪个高兴给你擦啊?”刘洁嘴里好像不同意,可还是拿了厕纸帮我擦着。

    “小雨,我们以后要尽量收敛些,不能这么张狂了。”扫尾结束后,刘洁边穿衣服边跟我说,“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脸往哪搁?人家只会说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顺其自然。

    第八回

    六点半,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台钟。说来也奇怪,不管没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戴手表。所以在刘洁家里台钟成了我对时的主要工具。

    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就穿了一条短裤,赤脚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一阵洗脸刷牙。以前在家里我可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如今到了鹿镇这块我看除了盛产美女别的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鸟地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倒也渐渐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

    今天是星期天,是江凯去乡里培训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前几天江凯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想到刘洁接电话时我和她缠绵在一起的样子我就觉得刺激万分。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我知道这时刘洁肯定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怎么说呢,在我的的脑子里,刘洁是个天生丽质,勤劳能干,又兰心慧质的女人。三种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品质却在她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有时真的很佩服江凯的运气,能做到镇长又能讨回如此漂亮能干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争气,我又怎么能得到美人的亲睐呢。

    洗着脸,虽然院门关着,但外面小街上人们来来往往的嘈杂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小街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

    “咿呀”一声,北厢房的门开了。刘洁手里端着一盆子的换洗衣服出来了。

    今天刘洁穿的是一件淡蓝的无袖连衫裙,头上把及腰的长发盘了个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魅力,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真是个美妇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好看,耐看。我心里赞叹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刘洁笑语嫣然。见到她笑,脑海里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一首歌里的词:“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刘洁走到了井旁放下衣服,开始打井水。

    “嫂子,这种重活我来干。”说着走了过去。

    “算了,算了。”刘洁连连摆手,“你啊,和我在一起只会给我添乱的。特别是早上。”说完这句话,她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低下了头。我注意到她的脸红红的,大概她想起了那天早晨隔着布帘,在她女儿眼皮底下的疯狂吧。

    洗好脸,刷好牙,走到西厢房打了碗粥吃了起来。从八仙桌东边的窗户往外看过去,正好从侧面看到刘洁坐在小凳上,俯身用力揉搓着衣服。虽然刘洁今天穿的是连衫裙,可是一件连衫裙又怎能掩住她婀娜的身段。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由于刘洁坐着,她的臀部被薄薄的的连衫裙包裹得紧紧的,浑圆的屁股曲线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个臀部鉴赏专家,正不知羞耻的欣赏着眼前的尤物。

    “江凯说今天不回来了,也就是说我今天又可以和刘洁在一起了?”想到这里,看看院子里的刘洁,我再也坐不住了。

    端了碗,拿了个小凳,来到院子里,在刘洁的对面坐下,“嫂子,今天你休息,准备做些什么?”

    “今天准备和小美回娘家,怎么有什么事么?”刘洁突然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好似看穿我心思似的做了个鬼脸。

    “那个……也没没……什么事的。”一瞬间我觉得脸像发烧一样红了起来。很明显我心里的小九九已经被她看穿了。

    “哟,还脸红了,前几天你脸皮这么薄就好了。”刘洁边洗衣服边揶揄着,“没事就没事吧。”见我不说,她好像又有些失落的样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即使我在家又能怎么样?你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到李家宅去给老人发慰问金么?”看来刘洁什么都想到了。

    见刘洁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知道如果不明说就太不是个男人了,只会让她瞧不起。

    我把凳子挪了挪,就坐在她的斜对面,压低声音道:“嫂子,我想日你,你不回娘家行不行?”

    “不行!小美说要回外婆家很久了,这次她吵着要去。”刘洁同样低声回答道,不过口气很坚决,“而且你下午又不在家的,像你们这种到下面去的哪一次不是吃饱喝足很晚回来的。”

    “那嫂子晚上行不行?我太想你了。”我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低声和她讨价还价。

    “晚上不回来了。”刘洁专心洗衣服,对我爱理不理,“我回娘家都是第二天回来的。”

    “喔,是这样啊。”见到希望破灭,我垂头丧气,只好闷头吃粥。

    吃着、吃着,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原来刘洁洗衣服为了不让裙摆被水浸湿,把裙摆撩到了腰际。我坐在距离她很近的斜对面,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纯白的三角内裤。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大屁股。”看到刘洁白色内裤紧紧包裹下的臀部,我的阴茎又一次竖直了起来,“为什么老是让我看到这种香艳的镜头啊,我要憋不住了。神啊,多给我点定力吧。”我心里暗自念叨着,眼睛却还是直盯着刘洁的裆部,连吃粥都停了下来。

    “丑都丑死了,还不快点喝粥。”刘洁看到了我阴茎的勃起,下意识地把大腿夹了夹。

    “丑死了也有人喜欢啊。”我故意坐直了,让裤衩下阴茎的勃起看上去更明显。

    “哪个理你。”说完刘洁自顾自地洗着衣服。

    见刘洁不理睬我,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就三两下把粥扒了个精光。洗完碗,把碗放好后,我还是回到院子里。不过这次我把凳子挪得离刘洁更近了,可以说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她。

    第一次这么坐在一旁仔细地观察刘洁,其实说是观察倒不如说欣赏来得更加贴切。

    刘洁继续揉搓衣服,大概头上冒汗了,举起右手用袖管在额头上擦了擦,露出了一节白藕似的玉臂。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在旁边的我不由得看得如醉似痴,这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神魂颠倒。

    “小雨,嫂子真的有这么好看么?”见我对她如此痴迷,刘洁侧过身子竖起一个手指在我眼前晃了几下,“你老这样看我被别人见到不好的。”

    “嗯,嫂子简直可以说是美如天仙啊。”我照实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不看,可是没办法,就是忍不住。”

    “哎,真拿你没辙,你这个小冤家。”刘洁叹了口气,低头继续搓洗衣服。

    没办法,今天只好单调了,我想此刻我的失望肯定溢于言表。

    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刘洁的腿其实也是挺美的,尤其是小腿看上去修长白净,就像白玉雕琢而成。还有被裙摆半遮半掩的大腿,更是白得晃眼。一瞬间,我不由得色心大起。回头看了看院门,见院门关着,手就像不受控制般的伸向刘洁的大腿内侧。顿时一股光滑柔腻的触感传向脑际。

    明显感觉刘洁的大腿轻颤了一下,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刘洁并没有发作的意思,继续低头洗着衣服。

    “怎么回事啊,都被我摸到大腿了,没理由不做声啊。”我很纳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今天她要回娘家,不能和我做那事,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才任我为所欲为。原来嫂子也是疼我的啊。”

    心头忽然涌过一阵甜蜜。

    “继续还是收手?继续未免太对不起她了,收手却是对不住自己。”一时间两种念头在我脑子里交错盘旋。不过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继续,我真切的感受到我正在一步步的堕落下去。

    我继续把手顺着刘洁的大腿往裙底里探,她的脸色也变得红一阵,白一阵,身体也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注意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哈哈,大概被摸得受不了了吧,是不是已经淫水四溢啊?我心里一阵暗自得意。

    我的手指渐行渐深,触到了三角裤的底部,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手触之处感觉碰到了一个微凹的部位,我知道那里就是我的终极目标。

    刘洁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见到她闭上眼睛,我更自信地认为她接受了我的抚弄。手指隔着三角裤叉按住那个凹处一阵揉动。

    果然在我的抚弄之下,从那个凹处渗出了蜜汁,不仅把裤衩弄湿了,甚至把我的指尖都沾湿了。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刘洁闭着眼睛,还紧皱着双眉。我想这个表情大概是女人处于兴奋状态时的自然反应吧。于是我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要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口。我把手指插进刘洁的三角裤找着了入口,感受到淫水带给我的刺激。

    正当我想要把手指插进去时,刘洁把大腿一下子夹紧了。手掌登时被夹得动弹不得。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在紧要关头给我来了个急刹车。她张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我,脸上布满了委屈和无奈。我看到两行清泪慢慢地从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嫂子……”我哑然无语,原本充斥全身的欲火顿时烟消云散。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而又愚蠢的错误,那就是我口口声声说爱刘洁,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只要我需要,就会不管时间地点地向刘洁索求。

    见到刘洁无声的哭泣,我觉得我的心在颤抖,“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事事顺着你,如你所愿,你却在这么作践她,你简直禽兽不如啊。”

    一时间我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刘洁心中的悲苦,“嫂子……我对不住你……”我的鼻尖也感到酸酸的,眼睛模糊起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我不由自主低头抱着刘洁的大腿跪了下去。

    “啊……小雨……快点起来,地上脏的。”刘洁连忙伸出手要拉我起来。

    “嫂子,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我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此刻我是在真心的忏悔,“你待我这么好,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刘洁双手扶起我的头,看着我的脸。

    我依言看着她,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刘洁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心碎。我和她对视着,一瞬间时间好像凝固了,从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痛苦。

    “嫂子,别哭了。”我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帮她擦掉眼泪,“看到你哭,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把手捂在她的脸上。“嫂子只是被风吹了眼睛,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的,我知道是刚才我做得太过分了。我真的不想让你难过的。”

    “你再不起来,呆会小美起来看到你这样,成何体统啊?”

    “那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还是跪着。

    “好了,好了,嫂子原谅你。不原谅你又能怎样呢。”刘洁有些闷闷不乐,眼眶还是红红的。

    好歹刘洁原谅了我,这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简直比中了奖还要高兴。

    “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刘洁又开始洗起了衣服,“嫂子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走了。”说完我把小凳放回西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躺在床上,心中一时难以平静。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简直不能原谅自己。而刘洁梨花带雨的面容更是深深烙在我的脑海。

    可是,不管我怎样的责备自己,日子还是要过的。

    在刘洁带着小美出门后不久,我也出门了,一个人呆在家里闷死了。来到小街上,远远看见李香兰正在擦着小店的窗户。妇人今天好像刻意打扮过了,头发梳得油光铮亮,衣服穿得整齐干净。不过我还没有完全把情绪恢复过来,因此现在对她也没什么兴趣。

    “小雨,今天休息?”走过小店时李香兰叫住了我,仔细端详着我,“怎么看上去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啊?”

    “哪有什么不高兴啊。”我努力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这时我从李香兰身上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嫂子,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大哥回来了啊?”

    听到我这么说,李香兰的脸红了一下,“不要说了,你大哥本说昨天来的,可临时又说要晚两天,真是吃不消。”说完她的脸恢复了常态。

    “呵呵,大哥不在嫂子一个人可是寂寞难耐啊。要不要小弟来侍侯你啊?”

    我促狭地笑了笑,不知怎的和香兰嫂在一起,我总是要在言辞上戏弄她一番。

    “你这小鬼,毛都没长齐,口气倒不小,竟然敢调戏老娘。”李香兰虎着个脸,拿了个扫把做出要打我的样子。

    “调戏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来追我啊。”见势不妙,我赶忙一溜烟地逃了。

    毕竟此时我的心还有些难过,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将革命进行到底了,又怎会逃避她呢。

    下午,我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路旁柳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的清香,一时间,我的心开朗了许多。

    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我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sejie。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山区的落后与贫穷。挨家挨户的给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李家宅的队长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走,一定要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没办法,只好吃了再说。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有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我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我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没我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

    由于刚才喝了点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走在煤渣小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

    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我不远了。

    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我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我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

    “啊……”我也叫了起来,我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我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我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划破。

    “我日你……唔……”正当我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我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脸部顿时被两个坚挺丰满的乳房给堵了个正着。

    这是两只弹性十足的乳房,和刘洁相比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这是我脑子的第一个反应。鼻尖和嘴唇被乳房牢牢压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啊。虽然隔着衬衫,但我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心跳声。

    “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我心中暗道,借着酒劲把双手托在了那两只充满肉感的乳房上,感觉沉甸甸的,真是十足的上等货色。没等她回过神来,接着我从下面托着乳房把她稍微撑起了些。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我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这是个奇怪的姿势,女子俯伏在我的上面,而我的双手正牢牢地抓托着她的乳房。

    “呼……”这时我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

    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我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我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双手感受着乳房的坚挺,我在心中暗道。

    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同刘洁和香兰嫂的不一样,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还是个处女吧。”这时我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我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

    更加要命的是,这时我觉得阴茎又翘了起来,刚好顶住她的大腿。两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啊……”不知是女子感到了阴茎的热力,还是我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我浑身舒泰。

    正当我沉浸于两手带给我的快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如果她不离开,说不定我会有更进一步的下流举动。

    “啪”的一声,我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女子恨恨的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站起来又往我身上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第九回

    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我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乳房的触感,感觉还是不错的说。

    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处看到了鹿镇的灯光。经过前面那个打谷场,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

    到了打谷场,奇怪的发现仓库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啊?好奇心促使我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仓库的窗下。

    “快点,要抓紧时间,我是趁他睡着后偷跑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本来说好和你在我家的,可谁想到那死鬼今天下午回来了,害得老娘措手不及。”

    仔细一听,我听清里面正在说话的是李香兰。“嘿,是香兰嫂在偷汉子。怪不得这女人说不喜欢毛头小伙,原来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我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看到的却让我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我认为没用的江凯!

    “你也真是的,不是在学习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在晚上跑回来?”这时香兰嫂和江凯已经脱光了衣服,正搂在一起亲热着。想不到鹿镇上我所中意的两个女人——刘洁、香兰嫂的裸体都是在和男人做爱的情况下被我看到的。

    “嘿,还不是放不下你这骚婆娘?为这我还骗刘洁这个礼拜天不回来呢。”

    看不出江凯人长得蛮老实的,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和香兰嫂偷情,连欺骗自己老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江凯边说边揉着香兰嫂的乳房。平常没机会看到的东西现在完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香兰嫂的乳房很大,很圆,乳头呈粉红色,乳晕淡淡的,在江凯的揉弄下,乳头渐渐地挺立、涨大起来。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香兰嫂轻轻地套弄着江凯的阴茎。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真是恨不得正在抚摩香兰嫂乳房的那双手变成我的。

    “没办法,今晚只好将就在这里过夜了,明早出去乘头班车。原本想睡到你那里去的。”江凯慢慢把手伸向香兰嫂的小腹,香兰嫂配合地叉开了大腿。江凯搂着香兰嫂,把手指伸进香兰嫂的阴道里一阵抠摸。香兰嫂小腹下面的阴毛卷卷的,黑黑的,看上去要比刘洁的阴毛来得浓密。连大阴唇上都长满了阴毛,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

    “啊……轻点……”香兰嫂在江凯的抠摸下有了反应,一会江凯把手指从阴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是亮晶晶的了。

    江凯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个骚婆娘,你尝尝看这味有多浓。”说着把手指放到香兰嫂的嘴边。

    这时香兰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她不嫌脏地把江凯的手指吮了又吮。这样的女人可以说是情妇的首选。

    “来吧,情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香兰嫂把麻袋铺好,躺了上去,两脚张得大大的,活脱脱的一个荡妇。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已是湿漉漉的了,两片阴唇恬不知耻的大张着,阴道口还是粉红色的。

    “你帮我对准。”江凯爬在香兰嫂的两腿间,把阴茎对准了她的腿缝。

    香兰嫂依言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握住江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

    “啊……”江凯的屁股往下一沉,两人同时发出了酥爽的低叫。

    “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江凯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窗外我暗自咬牙。

    江凯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他们下身连接处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唔……”香兰嫂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她搂着江凯的脖子,附在他耳边道:“情哥哥,操快点,我要叫了啊……”

    “嘿,是你的小嘴要叫了吧?你听,它正在唧唧乱叫呢。”江凯抽了几下,开起了玩笑。

    “讨厌!人家今天冒险来和你做,你还这么说人家。”香兰嫂娇嗔着,两脚盘伸到了江凯的腰间。

    只见江凯的阴茎不紧不慢的在香兰嫂的阴道里插进抽出,阴道口不时的溢出透明的汁液,顺着香兰嫂的屁股缝流到了麻袋上,江凯的阴茎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芒。如此真切地看到他俩下身结合的样子,我的阴茎也翘了起来。

    “啊……情哥哥用力啊……我要爽死了啊……”香兰嫂越叫越是大声,越叫越是夸张。屁股不停的向上迎合江凯。

    “嘿嘿,香兰,我就是中意你的叫床,不像我老婆死气沉沉的。”江凯还是一副不急的样子,但从后面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阴茎每一次都全根尽没。

    “你……你的胆子也够……够大的,想当初第……第一次背着老公……和你做就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哟……”香兰嫂被江凯日得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屁股却是连续不断的向上迎送。

    “嘿,胆子不大能上得了你这个骚婆娘?我日死你!”江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对……情哥哥……就这速度……真舒服……啊……把我日死吧……我不要活了啊……”也不知道香兰嫂是真舒服还是假装的,反正她的叫床声不仅江凯中意听,让我听了后阴茎也变得更硬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妇人,连声的情哥哥叫得比洗脸刷牙还习以为常。

    “唔……”原来江凯用嘴巴堵住了香兰嫂的红唇。两个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亲吻着,下身还是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良久,江凯才把头扭了开去。“呼!”香兰嫂长长地舒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江凯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你坏死了啊……老是这样把人家……人家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啊……”

    江凯可不管香兰嫂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把香兰嫂的腿抬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阴茎仍旧深插在阴道里。

    “噢……”香兰嫂忽然发出了长长的呻吟,“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啊……”

    江凯刚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把香兰嫂日得娇吟连连。从后面看过去,整根阴茎被阴道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个睾丸留在外头不好进去。

    香兰嫂的双脚被江凯搁在肩头。随着江凯的抽送,两只雪白的小脚在江凯的肩膀上方摇晃着。我发现香兰嫂的趾尖在慢慢地绷直,两手紧紧地抱着江凯的屁股,香兰嫂已经步入极度兴奋的状态。

    “啊……不要拔掉啊……”香兰嫂发出了急促的叫声。话音刚落,江凯已经把阴茎抽了出来。香兰嫂的阴道口登时变成一个圆圆小嘴,湿润得一塌糊涂,小阴唇微微颤抖,等待着阴茎的再度插入。

    “骚女人,快点给我舔!”江凯挺着硬直的阴茎凑到香兰嫂的嘴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阴茎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嘿,没想到江凯还有个日到一半让女人舔阴茎的习惯,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啊?”在窗外的我看到江凯抽出阴茎,不期然地想起了上次在院子里偷看他和刘洁做爱的情形。

    “是……我是个淫妇……我来给你舔……”香兰嫂撑起身子半坐着,毫不犹豫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江凯的龟头,看上去无比性感,也不知道香兰嫂怎么忍受得了阴茎上的腥臊之气。

    虽然此刻对他俩有说不出的讨厌,但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还是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的阴茎更加的硬挺,我不由自主地掏出阴茎撸了起来。

    “唔……”香兰嫂的小嘴把江凯的阴茎包咂得严严实实,头部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嘴里唔咂有声。

    “啊……你舔得我真是太舒服了啊……”江凯抓住香兰嫂的头发,使劲把她的头往自己的下身按,“如果我老婆像你一样听话就好了啊……”

    “唔……”香兰嫂津津有味地吮咂着。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情,胸前的一对大奶随着她吸吮的幅度前后摇晃。

    “噢……”这时香兰嫂一声低叫,原来江凯了推开了她,把阴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阴茎上水亮亮的,不知是香兰嫂的淫水还是口水。香兰嫂两眼迷离地望着江凯的阴茎,嘴巴张得大大的,一缕口水从嘴旁溢了出来。

    “爬起来,跪着让我操!”此时的江凯像个暴虐的国王在命令自己的奴隶。

    香兰嫂照着江凯的话爬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撅起了肥硕的屁股。香兰嫂还没有生过小孩,但是她屁股看上去却是比刘洁的还要大。

    “啪、啪、啪”江凯重重地打了香兰嫂的屁股几下,“跟我说,主人,请插进来吧。”

    “是,主人。”香兰嫂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转过头娇媚地朝着江凯,淫水泛滥的下身和淫荡的面容交相辉映,“主人,请插进来吧。我要你。”

    “那还差不多。”说完江凯把阴茎对准淫水四溢的阴道连根插了进去。

    “啊……”香兰嫂仰起头,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脸红得娇艳欲滴。

    “真是只不知羞耻的母狗,还在暗地里夺去了嫂子的老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在心底里为刘洁抱不平。

    “快点……啊……真爽啊……”香兰嫂边叫边不满足地把屁股向后迎送着,屁股和江凯的胯部撞击得啪啪直响。

    “哦……”隔着窗户看着江凯和香兰嫂做爱,仿佛此刻在香兰嫂阴道里抽插的是我十六厘米长的大阴茎,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撸弄的速度。

    从江凯刚插入香兰嫂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出乎我意料的是江凯到现在还没半点要射精的迹像。而我却撸了阴茎没多长时间就觉得自己有点要射精的样子。看来我要重新估计江凯的实力了。

    “你说怪不怪……为什么每次我和老婆很快结束……和你却能坚持很长时间啊……”江凯越抽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那说明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哟……我要不行了啊……要到高潮了啊……”香兰嫂忽然停止了屁股向后的撞击,一动不动。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很明显香兰嫂得到了性高潮。

    “啪、啪、啪”,江凯疯狂的撞击着香兰嫂的屁股,两手紧紧地抓住香兰嫂的屁股,“骚女人……快说主人射进来吧……”

    “啊……主人……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啊……”香兰嫂不知羞耻地淫叫。

    “啊……我射了……”江凯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烈地抽插了最后几下后,一下子把阴茎插入香兰嫂阴道的最深处,射出了憋闷已久的精液。

    “啊……我不行了啊……”被江凯最后撞击一下后,香兰嫂撅着大屁股,失神地叫着。

    “哦……我也射了……”在窗外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握着阴茎,使劲撸了几下后,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窗户上。

    见到江凯和香兰嫂已经云收雨散,我顾不上清洁阴茎,连忙束好裤子,离开了打谷场。

    走在路上,我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刘洁惹哭了,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再有就是发现了江凯和香兰嫂的奸情。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没过多久,我回到了鹿镇小街。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大概十一点了罢。此时感到下身粘粘的,我迫切地需要冲个凉水澡。关上院门,走到井前打了一桶井水。这时,我惊讶的发现原本暗着的刘洁的卧室亮了起来。难道刘洁回来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

    一会儿,北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

    第十回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一时无语,恍若隔世。

    刘洁回来了,我心头涌过一阵狂喜,这时身上所有摔伤的地方也都不那么痛了。

    “嫂子……”我轻轻叫了一声。

    刘洁连忙摇了摇手,示意我不要出声。指了指东厢房后,径直走了过去。

    跟在刘洁后头,走进了东厢房。刘洁没有开灯,黑暗里我闻到了刘洁一股诱人的体香。

    “嫂子……”站在刘洁后面我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我不敢再为所欲为了。

    “小雨,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刘洁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

    “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小雨,吻嫂子……”刘洁在我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我,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

    “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刘洁的脸,但我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

    刘洁鼓胀的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肉感使我的阴茎又一次崛起,硬挺挺的顶在了她的小腹处。

    我稍微的侧着身子,把手伸到了刘洁的乳房上。坚挺的玉乳又一次被我掌控在手中。

    “唔……”我和刘洁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继续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欲望此刻正在喷薄而出。

    “啊……”刘洁稍微把我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

    “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

    我还是搂着刘洁,继续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乳房,“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明明是在等我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刘洁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我所喜欢的。

    “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说着我把手伸到了刘洁的股间,隔着睡裙在她下体摸了几下,“来采嫂子这朵鲜花。”

    “啊……”刘洁的下体被我摸了个正着,“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

    我继续搂着刘洁,一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际。手又一次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

    “嫂子,真的谢谢你等我到这么晚。”我由衷地感谢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人。

    “这还有点良心。”刘洁任凭我的抚摸,说出了真心话,“我没吃晚饭就带了小美回来了,从五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

    “好了,嫂子,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了么?”我把手掌伸进刘洁的三角裤,摸向我今天想了一整天的风水宝地,“我知道嫂子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

    “啊……”刘洁小叫了一声,我的指尖碰触到了她的阴蒂。

    我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刘洁的阴蒂。刘洁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显示出她的快感越来越强。

    “嫂子,我去开灯,我要清楚的看到你。”我在刘洁的耳旁低语。

    “别,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刘洁紧紧地抱着我。

    见刘洁没同意,我也没有坚持下去,反正就这回事,开不开灯一样的。我和刘洁相拥着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嫂子,把睡裙脱掉吧。”我慢慢地把刘洁的睡裙撩到了她的胸口。

    “嗯,小雨,你不要认为嫂子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是我除了江凯外的第二个男人。”刘洁幽幽地叹了口气,脱掉睡裙放在床上,“不知怎的,和你就是说不出的投缘,失身于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听到刘洁的这段表白,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知道心中充溢着浓浓的爱意。

    脱掉睡裙后刘洁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了,此时房间的黑暗反而更衬托出她身体的洁白如玉。

    把衣裤脱掉,我全身赤裸的侧躺在刘洁的身旁。伸出手继续抚摸着她。我把刘洁的胸罩解开,一对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我老实不客气地对着乳头一口咬了上去,“啊……”刘洁一声低叫,双手抱着我的头,“小雨,轻点啊……你要把嫂子的奶头咬下来啊?”

    “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把你咬痛呢?”我抬起头,和刘洁亲吻着。

    我把手伸向刘洁的腹地,她配合地张开大腿。隔着三角裤衩,我的手指感到了一阵湿意,原来刘洁已经兴奋到流出的淫水把裤衩都沾湿了。我把裤衩往旁边拉开,手指凭着感觉摸了进去。感觉她的阴唇已经彻底湿润。我把手指往湿漉漉的阴道口里一插,“啊……”刘洁轻轻地叫了一声,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

    感受到刘洁的兴奋,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翘得更高。

    “嫂子,摸我的阴茎。”我低声对刘洁说着,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送。

    “啊……谁要摸你啊……”刘洁在阴道的强烈刺激下语无伦次。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

    随着手指在刘洁阴道抽送的加剧,她的阴道也越来越湿滑,“咕唧、咕唧”的淫水声显示着她的快乐。

    “嫂子,我忍不住了。”在刘洁纤手的抚弄下,我的阴茎更加硬直,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急需发泄一番。

    我把刘洁已经湿掉的三角裤扒掉,翻身爬到了刘洁的身上,她配合地打开了大腿,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口准确的对在了一起。感觉刘洁的阴道口已经很湿润了,就撑起身子把屁股重重地往前一顶,“噢!”我和刘洁同时低叫了一声,原来是角度不对,我的阴茎划门而过,重重地撞到了她的耻骨。

    “好痛!”我夸张的叫了一声,原来刘洁把我的屁股重重地拧了一下。

    “你啊,都被你日了好几次了,连个洞口都找不到,亏得我当初怎么看上你的。”刘洁靠在我的耳旁娇嗔着。她抬了抬屁股,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使阴茎又一次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嘿,那是老马失蹄,这次不会了。”说着我的屁股慢慢地往下沉,只觉得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把阴道口撑开,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阴茎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被一圈温暖湿润的嫩肉所包围。

    “嫂子,我要开始抽送了。”我伏在刘洁的身上,开始了轻抽浅送。

    在黑暗中做爱真是别有风味,虽然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部表情,但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还是很刺激的。

    “咕唧、咕唧”,阴道在阴茎的抽送下发出了淫荡的水声。“嫂子,你听这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我故意问道。

    “哼,明知故问,这是你嫂子下边发出来的好了吧?”刘洁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摆动,在我身下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把刘洁的双脚抬高,弯曲着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刚才在打谷场偷看香兰嫂和江凯偷情,知道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深。我想这个姿势既然能插得深,那应该能让刘洁获得更大的快感。

    刘洁曲着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此刻她的脸肯定是通红的,因为我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插到了底部。“啊……小雨……被你日到心窝窝了啊……”果然刘洁受不了下下到底的刺激,从嘴里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嫂子……给我亲……”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低下头要求和刘洁亲吻。

    “讨厌啊……人家这个姿势和你亲……很吃力的啊……”刘洁在我的强大攻势下说话断断续续,她在下面吃力地把头抬了上来。

    “唔……”我们的嘴唇终于吻到了一起,舌头和舌头互相舔咂着。

    感觉刘洁的下身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温热,我渐渐的忍不住了,我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就会一泻如注了。“嫂子……快抱紧我……我要射精了……”

    我把双手从旁边绕下去抱住了刘洁的臀部。

    “啊……小雨……再多日一会……”刘洁在下面软语低求,说话断断续续,“要不换个姿势,我在你上面啊……”

    听到刘洁说要换个她在上面的姿势,我停止了抽送,把刘洁的腿从我肩膀上放了下来。我伏在她的洁白的身体上喘着粗气,阴茎还是硬硬地插在她的里面。

    “来,小雨,把阴茎抽出来躺在床上。”此刻刘洁不再害羞,说实话,在性的方面其实她可以做我的老师了。

    我撑起身子把阴茎从阴道里抽了出来,随着阴茎的抽出,阴道发出了“唧”的一声。

    “来,躺好,让嫂子骑到你上面。”刘洁拍了拍床上的席子。

    我脸朝上躺到了床上,谁知在我的背脊接触到席子的一瞬间,从我的背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啊!”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我想肯定刚才被那个美貌女子撞倒在地上把背部给划伤了。

    “怎么回事?小雨,你怎么了?”刘洁在旁边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的。”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痛得是欲哭无泪。

    “让我看看怎么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刘洁就已经爬下床,开了灯。

    一时间满屋子的亮光,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我痴痴地看着刘洁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刘洁娇嗔着坐到了我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我依言转了过去,“啊!”刘洁看到我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

    说着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刘洁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

    刘洁绞了把毛巾在我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心头。

    “嫂子,你真好。”我由衷地说着。

    “哼,你才刚刚发现呀。”刘洁继续在我的背后擦着。

    “不知怎的,你给我擦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的样子。”

    “好啊,那你就叫我娘好了啊。”刘洁和我开起了玩笑。

    “那可不成,嫂子,我叫你娘的话,那我就不能日你了。嘿嘿。”我促狭地笑了笑。

    “好啊,你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刘洁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好了,给你擦好了,今天你还是给我睡觉吧。你摔的一跤蛮重的,不好太用力了,要注意身体的。”

    “嫂子,要我睡觉可以,可这东西不同意呀,而且嫂子你也没有满足啊。”

    我指了指身下还是直翘着的阴茎。

    “讨厌的东西,毕竟是小伙子,还是这么阳气十足。”刘洁轻轻地握着我的阴茎套弄着,“嫂子不要紧的,你的身体要紧。”

    “嫂子,没办法,它要硬起来,你总要想办法让它软下去吧。”

    “办法是有一个,只是……”刘洁欲言又止,我注意到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去关灯。”说着刘洁走过去把灯关了。

    “搞什么鬼呀。”我心中纳闷。

    这时刘洁走到我的跟前蹲了下来。“嫂子……”我话音刚落,只觉得龟头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所在包围。真是难以置信,此刻刘洁正给我做着江凯百求而无一得的口交。

    “啊……”我舒服的舒了口气。刘洁含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舌尖拨弄着我的尿道口。

    随着刘洁口水的增多,从刘洁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真是太舒服了,简直难以形容,看吧江凯,我才是你老婆的主宰。”我在心里呐喊着。双手牢牢地抓住刘洁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我的小腹。

    “唔”,刘洁的嘴唇牢牢地吸啜着我的阴茎。上下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感觉刘洁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因为好几次她的牙齿碰到了我的阴茎。但是被别人老婆吸吮阴茎的快感确实是无与伦比的。

    随着刘洁头部动作的加剧,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阴茎的麻痒一阵强过一阵。

    “嫂子……我要射了……”我抓着刘洁的头发,不让她的头有丝毫的动弹,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刘洁的嘴里。

    良久,良久,刘洁把头抬了起来,“呕”刘洁干呕了一声。“啪”的一声,我的大腿被轻轻打了一下,“你坏死了,人家给你舔已经不错了,你还射到人家嘴里。恶心死了。”

    “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我又重复说了句同样的话,此时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下次嫂子再给我舔好了。”后面的一句话却露出了我的狐狸尾巴。

    “以后再说,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刘洁开了门飘然而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愣愣地坐着,不由得怀疑刘洁是否给我口交过,不过还是湿湿的阴茎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第十一回

    一晃江凯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刘洁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刘洁出门十来分钟后,我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我和刘洁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我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

    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

    “春雨,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狗剩。他家就在江凯家东面不远。他和我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

    他和我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我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

    “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我答道。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狗剩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二娃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

    “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看到狗剩那么高兴,我也由衷地替他高兴。

    答应狗剩之后,我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楼,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刘洁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胸罩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

    刘洁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我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我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抓住了她的双乳。虽然隔着两重布,但一种丰满的肉感还是从指尖传向了我的大脑。

    “啊!”刘洁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我。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我的骚扰。

    “不要这样,小雨,这是在办公室。”刘洁低声道。

    “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说着还隔着衬衫和胸罩调皮的揉了揉她的乳头。

    “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刘洁的耳根都红了。

    “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刘洁噘起她的樱桃小嘴。“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我的手背打了两下。

    “是,我的好嫂子。”我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我还是用力捏了几下。

    在办公桌前坐下,我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

    刘洁就坐在我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因为天热,她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解开着,从我这边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半露的酥胸和雪白的乳沟。

    “我要流鼻血了。”我心中暗道。满脑子都是刘洁坚挺的双峰。

    “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狗剩家吃。”想到晚上要去狗剩家,有必要和刘洁说下的。

    “哦?是不是狗剩的订婚酒?”刘洁诧异道。她知道我和狗剩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

    “好像是订婚酒吧。狗剩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

    我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刘洁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哪次你和我做,不都是被我日得叫爹喊娘的?”我满脸的坏笑。

    “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刘洁娇嗔着。

    “是,是,下次不敢了。”我连忙告饶。

    “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刘洁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我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我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

    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

    “走啊,吃饭去。”刘洁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

    “噢。”我应了一声,拿了食具跟在她后面。

    “大少爷,你先请。”刘洁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一旁,和我开着玩笑。

    “那我先走了,嫂子。”我朝着门外走。

    在经过刘洁身旁时,我又一次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抑制了整个上午的欲念终于喷薄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食具往桌上一扔,再把门一关,两眼冒火似的站在刘洁跟前。

    “你,你要干什么?”刘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你知道的,嫂子。”我一把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咣当”一声,刘洁的饭盒和不锈钢调羹掉在地上。

    我用我的舌尖探寻着刘洁的齿缝,“唔……”刘洁紧闭着牙齿,不让我得逞。

    见到她不肯配合,我低下头亲在了她衬衫领口处半露的乳房上,皮肤光滑的质感从我的嘴唇传来。在我的吸吮下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我解开刘洁的扣子,把胸罩撸了上去。一对洁白、坚实的乳房跳了出来。

    “不要这样啊,这里可是镇政府啊……随时有人来的啊……”刘洁语不成声。

    “嫂子,这会别人都忙于吃饭,谁还会来啊。”说着我一把抱起刘洁,把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刘洁躺在办公桌上,两只白嫩的乳房淫荡的暴露在空气中。我抓住它们一阵揉捏。低下头去含住一颗吸啜了几下。“啊……不要……”刘洁显得欲语还羞。

    我一把抓住刘洁的裙摆,想要把裙子撩上去。可她却看穿我的心事似的捏住裙摆不让我掀上去。

    “嫂子,你不放手我也不让你起来,呆会他们来了让他们看看嫂子的乳房是多么的美丽。”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啊……不行。”刘洁听我这么说,不由自主地松开裙子,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仿佛害怕别人看到似的。

    如此良机我又怎会错过?我撩起刘洁的裙子,看了看她的腿缝之间,三角裤叉中间那条布片已经湿掉了一小块,有些微微的凹陷,几根卷曲的阴毛从裤衩缝里钻了出来。窄小的三角裤衩包裹着浑圆而雪白的屁股使我的阴茎更是挺拔。我隔着裤衩在凹陷的上方用力揉了几下。

    “哦……”刘洁低吟一声,闭上了双眼。

    看到刘洁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我三下两下扒掉她的内裤。刘洁的下身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娇嫩的小腹和下面卷曲的阴毛还有湿润的阴唇,让我看了个够。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刘洁的身上,使得她看上去有种朦胧的美感。

    我拍了拍刘洁的大腿,她配合地张开,双眼还是紧闭着。我用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快速的来回抽了几下。只见刘洁的脸庞通红,双手紧紧地抓住办公桌边上。

    “啊……真舒服……快插进来……我已经湿了……”刘洁这时已经不再羞涩。

    “要我把什么插进来?嫂子,手指不是已插在里面了啊?”我故意捉弄她,手指继续抽插,同时刺激着她阴唇上方微微翘起的肉粒。

    “啊……你要死啊……你……”刘洁在我的刺激下语无伦次,“你这不是在……在逼我啊……”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我还是装傻,手指并没有停顿。一阵抽插之后,我的手指上已沾满了刘洁的淫水。

    “我要的是这个啊……”刘洁放弃了矜持,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我直挺挺的阴茎,“你要快点,时间不多的……”

    见刘洁彻底地沉浸在欲望之中,我知道再不进行下去,可就太对不起她了。

    而且现在是在镇政府,光天化日之下,应该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我抽出手指,在刘洁的屁股上擦了几下,把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了她的屁股上。

    “脏的……干嘛……”刘洁扭了扭屁股。

    我把刘洁的屁股抬到桌边,别看她人长得标准,可屁股还是有点重的,毕竟是生过娃的少妇。

    褪下自己的裤子,把硬直的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口插了过去。“吱”的一声,火热的阴茎撑开湿漉漉的阴唇,像钻头一样准确无误的钻了进去。

    “啊……”只听刘洁发出了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我和她之间已是没有间隙。

    每次和刘洁做,她的阴道总给我很温暖的感觉。现在也同样如此。湿润的阴道紧握着我的阴茎,贪婪地从龟头到阴茎根部来回箍榨着,阴道口周围泛着乳白色的汁水。

    为了尽快射精,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会工夫就大汗淋漓了。

    “叫你不要做,你偏要做。”刘洁在下边爱怜地帮我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你看看,这下累了不是?”

    “不累,不累,我舒服都来不及呢,嫂子。”即使我这时真的很累,我也不会说实话的。说完我把刘洁从办公桌上拉了起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我的阴茎还是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真是个倔驴子,你满头大汗还说不累。”见我不承认,刘洁明显的不会相信。

    “说我是头驴子啊?”我一听乐了,挺着阴茎快速连撞了刘洁几下,下下到底,“那我的驴物现在插在哪里啊?”

    “哦……用力……你自己还不知道插在哪里啊……”刘洁被我的大阴茎插得娇喘连连,脸色通红,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把嫂子……嫂子的阴道插得舒服死了啊……”

    我低头亲着刘洁的耳垂,轻轻吸吮,显得温柔体贴。下身却截然相反,不顾一切地紧抽蛮插。毕竟是十八岁的年青身体,处于体力的巅峰状态,屁股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可遏制的耸动着。

    刘洁抱着我的屁股,蛮腰主动的前后扭动,感受着我的年青与力度。

    “嫂子,你的水真多啊。”我能够感到刘洁的阴道在一阵阵的紧缩,淫水顺着阴茎流到了睾丸上。

    “还多呢,都快被你这抽水泵抽干了啊……”刘洁羞不可抑。

    阴茎一下下的插到刘洁的最深处,和阴道最里面的嫩肉一次次的撞击,使龟头一阵阵的酥麻。我知道我快射精了,连忙把刘洁抱得更紧。

    “嫂子……我……要射了……”我在刘洁的耳旁气喘吁吁,紧接着开始百米赛跑的最后十米冲刺。

    “啊……今天是危险期啊……不要射在里面……让开……”刘洁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开了。

    “啵”的一声,阴茎一下子从湿热的阴道里被强迫抽出,带着些许淫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下反弹在我的小腹。阴茎仍旧骄傲的挺立着,布满的淫水使得整个阴茎显得亮晶晶的。刘洁的阴道口微微裂开,好像不愿阴茎的离开。

    “来,嫂子给你解决。”见我没来得及射精,刘洁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不顾肮脏,连忙用手握住布满淫水的阴茎套弄着。

    我抓紧刘洁的屁股肉,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向了她的红唇。她贪婪的和我亲吻着,吸吮着我的舌尖,小手越套越快。

    终于一种强烈的快感直冲龟头,阴茎猛的一颤,一股浓稠的精液直射而出。

    “啊!”刘洁避让不及,给射了个正着。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她的纤手、小腹和衬衫上。

    “呼,总算射精了。”刘洁舒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脸,“小雨,射在外面感觉还舒服吧?”

    “嫂子,下次还是让我射在里面吧,射在外面怪怪的。”我给她理了理剧烈运动后有些散乱的长发。

    “下次再说,还是快点整理一下吧。”刘洁看了下手表,“啊,快点,都过去十五分钟了。”

    “你看看,都是你害的。”刘洁指了指白衬衫上我留下的杰作,“办公室里又没有草纸,拿什么来擦呀?”

    “那还不简单?就拿这个擦。”说完,我拿起刘洁被扔在一旁的三角裤,卖力地擦了起来。

    “一边去,还不如我自己擦呢。被你弄得脏死了。”刘洁一把夺回三角裤,熟练地把湿漉漉的下身擦了一遍,再把小腹和衬衫被精液射到的部位擦了一下。

    不过刘洁的衬衫上始终有我精液的痕迹,再怎么擦也擦不去。

    一会工夫,我们打扫完战场,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刘洁的内裤脏了,只好不穿,被她放在抽屉里。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食堂。刘洁比我先到一会,已经在吃了。她的旁边坐着打饭的婆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打了份饭菜坐在她的对面。

    “小雨,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啊?我都要关门了。”婆婆见我坐下,关心地问。

    “啊,今天工作忙,没办法。”这是我无论在哪里迟到后最常用的一招,屡试不爽。

    “小伙子,你还年青,那么拼命做事干嘛?还有刘洁也是,那么晚来,要知道女人工作太累,容易衰老的。不过刘洁现在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年青了。”婆婆站了起来,“好了,就剩你们两个了,不陪你们了,我要收拾东西休息去了。”

    听到婆婆这么说,我暗自好笑,刘洁当然是越活越年青了,她现在时常受到我年轻精液的灌溉,想老都老不了的。看到婆婆走开,我偷偷地瞄向刘洁,想不到她也在看着我,脸蛋红红的。见到我在看着她,连忙把头扭向别处。

    见到刘洁娇羞的模样,我别提有多高兴了,人们常说秀色可餐这句话,看着刘洁这个美丽成熟的少妇,饭也吃得更香了。

    三下两下吃完饭,我先回到了办公室。过了十来分钟刘洁也回来了。这时她已经换上了天蓝色的一件连衫裙。

    “嫂子,把衣服换了啊?”我没事打了声招呼。

    “还不是你闯的祸啊?”刘洁径直走到我的旁边。

    “哎,别,嫂子,轻点……”我的耳朵被刘洁用力扯住。

    “你小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老盯着我看啊?”刘洁又扯了一下,“以后咱们要注意的,食堂里那个婆婆嘴很快的。”

    “是、是你说的对,我不看你。”我捂住耳朵,“可是嫂子你不也是盯着我看啊?”

    “瞎说,你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刘洁反驳道。

    “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嫂子你有特异功能啊?”我道理十足的样子。

    “……”刘洁不禁为之语塞。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两点钟,看到没什么事,我和刘洁打了声招呼下班了。

    走在鹿镇的街头,觉得看什么都顺眼。瓦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斜斜的青石板小街,和小街两旁三三两两的店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或许这是我欲火发泄后感觉变得平和了的缘故吧。

    想起早上狗剩说的事情,决定到他家去。

    第十二回

    狗剩家就在江凯家东边不远处,我没走多少路就到了。推开狗剩家的院门走了进去。狗剩家的老房子已经拆除,造了栋两层楼的洋楼。和鹿镇其他人家相比较,狗剩家可以说是大户了。

    “狗剩,狗剩。”院子里没人,我拔开嗓门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一个柔美的嗓音从洋楼里传了出来,听了这个声音就让人如沐春风。

    门打开了,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衫裙,剪了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妇人名叫杨丽琴,是狗剩的后母,狗剩的亲生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婶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婶子可是越来越显得年轻漂亮了!不知婶子平常吃的是些什么保健品啊?”我和她开起了玩笑。平时到狗剩家玩,和她也蛮说得来的。

    “坏小雨,又来取笑你婶子了,婶子哪里有吃保健品。来,里边坐。”丽琴婶笑了笑,说着走了进去。

    一进去是个二十个平方左右的客厅。一个八仙桌,一套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放满了水果,看来是有准备的。

    见到狗剩不在,我有些奇怪,“婶子,狗剩呢?今天不是他的订婚酒吗?还有二娃和虎头怎么没来?”

    “他们一起在楼上打游戏机呢。”丽琴婶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人,就是喜欢把音响开得老大,所以你在楼下怎么叫也是听不见的。”

    “婶子,怎么没见大叔呢?”没见到狗剩的老爸,我觉得奇怪。虽然常年在外头跑,但儿子的订婚酒总归要回来吃吧。

    “他……”丽琴婶欲言又止,我发现她的脸红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原样,“他在外头做生意,这次不回来了,要到年底给狗剩办喜事时才回来的。”

    “小雨,你还没见过狗剩的女朋友吧?”丽琴婶拿了块西瓜递给我。

    “嗯,是没见到过,不知道有没有婶子这么漂亮。”我接过西瓜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蛮会说话的。婶子如果年轻十五岁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你的话给醉倒了。”

    “哪里啊,婶子确实长得漂亮,咱鹿镇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没几个。”那西瓜味道确实不错,我吃得是津津有味。

    “别净说婶子呀,咱狗剩的女朋友,不,以后要叫媳妇了,长得才叫那个俊俏哩。”丽琴婶满脸的高兴,我头一次发现丽琴婶其实也是个美人,可以说徐娘半老,风韵尤存。

    “哦,知道了婶子,让我到楼上看看究竟有没有婶子漂亮。”吃完西瓜,我擦了擦手,朝着楼梯走去。

    刚过楼梯转角,一阵震耳欲聋的游戏音乐传了过来,夹杂着狗剩、二娃和虎头的嬉笑声,从音乐的声音我听出他们玩的正是WE。

    “狗剩,你这球可踢得太臭了,被二娃二比零领先你还想翻盘?”听声音是虎头在说话。

    “虎头,你别牛,到时我踢你个二比零。”狗剩反驳道。

    “你们两个别吵了,就你们的水平,到时候小雨来了,不把你们踢个五比零才怪。”二娃说道。

    听到他们谈话,我也忍不住想露上两手。

    这是幢建筑面积蛮大的洋楼,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大小。到了二楼,走出楼梯口是个客厅,客厅左边是狗剩的房间,狗剩房间旁边是空着的客房。客厅右边是狗剩爸妈的房间,旁边是个卫生间。

    狗剩他们正在客厅里二十九寸的大彩电前打得起劲。

    “小雨,一起玩。等我把狗剩斩掉,和你大战几回。他俩太臭了。”看到我来了,二娃和我打着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啊?”

    “没办法,忙啊。”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到狗剩的女朋友,“狗剩,你女朋友在哪里?听说婶子说长得很漂亮的。”

    “她在房间里看电视呢,她不喜欢看我打游戏机的。”狗剩把手柄交给我,“你和二娃玩,帮我报仇,我去叫她出来。”

    “好,我给你报仇,看我把二娃挑于马下。”说着我和二娃踢开了。

    “春凝,我的兄弟们都到齐了,你也出去陪陪大家呀。”狗剩在房间里叫着他的女朋友。原来狗剩的女朋友叫春凝,名字倒是蛮好听的。

    “哦,知道了。”他的女朋友应声道,声音像银铃一样好听。不知怎的,这个声音听上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鹿镇镇长助理。二娃和虎头你已经认识了,我就不说了。”从后面传来了狗剩的声音,“这是我的未婚妻李春凝。”

    听到狗剩的话,我连忙站起来,转过身去。

    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子站在我的眼前,不禁让人眼前一亮。但同时我也不由得愣住了,因为她就是那天晚上在半路上被我轻薄一番,又打我一个耳光,踹我一脚的那个女子。

    而她见到我后也同样呆住了。

    说实话,她是我在鹿镇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之一,可以说和刘洁难分轩轾。只是一个年轻,一个成熟。但此刻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高兴的感觉。“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这句话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干嘛不说话呀,大家站着干嘛?”还是狗剩打破了僵局。

    “怎么是你?”李春凝很吃惊地说道。我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很显然她想到了那天被我轻薄的事。

    “是我,这个世界可真小呀。”我看着她笑了笑,“那天晚上你可把我撞惨了,到现在我的背上还没全好呢。”

    “那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怨不得别人的。”见到我不像在找茬,她也放松了下来。

    “咦!你们见过?”狗剩很惊讶。

    “是啊。你问你媳妇,她那天可是把我给撞惨了。”我故做痛苦状。

    “呵,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见我开起玩笑,李春凝也笑了起来,真是笑靥如花,“你怎么不说你先……先朝我走过来的。”

    “好了、好了,大家站着做啥,坐下来继续玩。”说着狗剩拖着李春凝坐到了沙发上。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和他们玩着。

    轮到狗剩上了,我刚在一轮点球大战中负于二娃,就走到后面坐了下来。

    狗剩和二娃踢得如火如荼,虎头则在一旁摇旗呐喊,三个人全神贯注于游戏之中。

    李春凝坐在狗剩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我这时才有空仔细的观察她。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无袖T恤衫,下身穿着一件纯白的牛仔短裤。雪白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窄小的牛仔短裤把浑圆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可以说是屁股中的极品。身材也不错,尤其是那对乳房,就像要从T恤衫里挤出来似的让人受不了。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如果脱光了的话,那一定更好看,也不知狗剩哪里修来的福气。上次夜里在路上,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真是可惜了。

    正当我在后面看着李春凝想入非非时,不知怎的她回过头看了看,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看到我两眼直盯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回过头去看着电视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正襟危坐。只见李春凝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五点半了。

    “狗剩,快叫大家下来吃晚饭了,人都到齐了。”这时楼下传来了丽琴婶的叫声。

    “哦,来了,来了。”狗剩说完牵着李春凝先走了下去。当李春凝从楼梯转角下去时,我看到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悸。

    到了楼下,我看到刘洁也来了,已经坐在八仙桌旁。看得出她是经过了刻意的打扮,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妇人的魅力显露无遗。

    出乎我意料的是香兰嫂也来了。“香兰嫂,你也来了啊?”我笑着上去打招呼。

    “小雨,你也来了。”香兰嫂笑了笑,“春凝可是我娘家的本家侄女。”

    “那大哥怎么没来?”我只知道前几天她的老公还在的。

    “他呀,又到外头去了,要下个礼拜才会回来。”说着香兰嫂坐在刘洁的旁边,“来,咱姐俩坐在一起。”

    “好啊,香兰嫂咱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刘洁见到香兰嫂坐在她旁边显得很高兴。

    “哼,真是个臭女人,在暗地里偷别人的老公,还和别人这么有说有笑。如果不是不想拆散嫂子的家庭,我早把你和江凯的奸情告诉嫂子了。”见到香兰嫂和刘洁套着近乎,而刘洁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正在和这个女人偷情,我不由得在心中深感不平,“我一定要想法子治治你这个娘们。”

    大家围坐在八仙桌周围开始吃了起来。从大家的言谈里我还知道了香兰嫂和刘洁是李香凝和狗剩的介绍人。大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

    刘洁、香兰嫂、李春凝、丽琴婶,都是个顶个的好看。吃饭的时候看着满桌的佳丽,好像连饭都好吃了许多。

    香兰嫂和刘洁坐在一起,我坐在刘洁的下首,我的旁边是二娃。狗剩和李香凝、虎头和丽琴婶分坐着两条凳子。

    吃饭时,狗剩他们要我喝些酒,我以明天还要上班、出远门为由拒绝了,随便倒了些饮料喝了起来。

    夹菜时一个不小心,我的筷子掉到了桌子底下。我弯下腰去拣筷子,这时正好看到刘洁如玉似的小腿裸露在连衫裙的外头,由于没穿袜子,脚趾看上去更是白得像葱段一样诱人,两只玉腿交叉在一起,还不时一颠一摇的。

    我不禁色心大起,想要捉弄捉弄她。

    起来后,我低头喝着饮料,眼睛则偷偷地瞄向刘洁。我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不露声色地把脚放到了刘洁的脚背上,接着马上用我的脚底轻轻的在刘洁的脚背抚了几下。

    果然正在吃饭的刘洁筷子一顿,虽然她的脸色没变,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我的脚的动作。

    其他人仍是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根本没有发现我和刘洁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

    刘洁皱了皱眉,但她没有声张。她不露声色的把脚往回抽了些,想和我的脚不再接触。

    既然是我先挑起的,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我的脚继续跟着她的脚,和她粘在一起。

    她的脚往上一抬,把我的脚甩到了旁边。可是一会我的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

    几个来回下来,刘洁知道甩不掉我,只好低着头吃着闷饭,只用眼角恨恨的看着我。

    终于刘洁的脚不再往后退,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这等于是向我宣布投降,任凭我为所欲为了。我想,大概刘洁是不想让香兰嫂发现我们之间任何的蛛丝马迹。

    既然刘洁认输了,我也就不再追击。我的脚在桌子底下和刘洁的脚交缠在一起,享受着不为人知的禁忌快感。

    刘洁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也沁出了汗水。

    “刘洁,你怎么了?”丽琴婶关心地问。我连忙把脚抽了回来。

    “天……天气热。”刘洁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那我去开空调。”

    “不用,不用。”

    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已经八点半了,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了。

    吃好之后,看看天色已黑,我就和香兰嫂、刘洁一起离开了狗剩家。虽然看出二娃和虎头还想和我多玩会,但由于有李香凝的存在,使我失去了玩的耐心,所以推说明天会很忙,今天就不能玩了。

    天色已经全黑,小街上还是三三两两的有人走来走去。

    刘洁走在我旁边,一股诱人的体香传了过来。眼睛余光看到她丰满的乳房,我的阴茎有了些许的反应,还好天已经黑了,她们是不可能察觉出来的。

    “小雨,有件事你知道么?”在路上,刘洁想起什么似的问我。

    “什么事情?”我不解的问。

    “就是下个礼拜我们镇的出纳要退休了,以后由春凝担任出纳。”刘洁道。

    “这次多亏了江凯的帮忙。”这时香兰嫂在一旁插了进来,“我们家春凝才有这个机会到镇里来工作。”

    “嘿,肯定是你这个女人跟江凯说了他才会安排春凝进去。”我心中暗道,“可怜的嫂子还被蒙在鼓里。”

    “哦,那我和春凝以后还是同事了。”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嘴上却是不能露出半点口风的。

    一会工夫,我和她俩就到了刘洁家院门前。香兰嫂和我们说再见后就走了。

    进了院门,看见北厢房的黑黑的一片,看来小美和江大妈已经睡觉了。

    “你刚才在桌子底下的动作真是太疯狂了。”进了院门刘洁低声说着,“你知不知道刚才害得我有多狼狈,害得我差一点下不来台?”

    “可是我知道嫂子其实也很享受的,要不然你的脸不会红的。”

    “就算你说得对吧,真是拿你这个小无赖没办法。”刘洁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前世欠你的。”

    “小雨,今天早些睡觉。”刘洁关上院门,站在院门后低着声音对我说。

    和刘洁站得较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少妇体香,我感觉到阴茎有点不受控制了。

    第十三回

    “嫂子,我想要你。”我走上前,来了个偷袭。一把抱住了她,把有些硬挺的阴茎顶着她的小腹,相信只要不是木头人都会感觉得到我阴茎的热力。

    “别……别……小雨。”刘洁呼吸有些急促,她压着嗓子对我说,“这是院子里……不行的……外面有人走来走去的……”

    “嘿,嫂子,不要紧的,这样才刺激啊,而且关着门,外面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此时我已经彻底被欲望所征服,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欲魔。

    我紧紧地抱着刘洁,手抓在刘洁的屁股上揉捏着,嘴唇不停的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亲吻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不行的啊……小雨……咱们到房间里去做……”从刘洁颤抖的声音里我听出她正在一步步的屈服。

    “不要,嫂子,我就要在这里做,我等不及了。”我继续爱抚着。

    “那……那……今天我听你的,接下来的几天到江凯来为止你都不能碰我的。”

    刘洁提出了这个让我几乎无法接受的要求。

    “好,只要嫂子现在让我日,我就答应嫂子。”我吻着刘洁的耳垂,违心地答应了,不过既然答应我就一定会做到,因为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还是紧紧抓着刘洁的臀肉,嘴巴在她裸露的胸口亲吻着。

    “啊……”在我的双重刺激下,刘洁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我看到她闭上了双眼。或许是白天在办公室的那场性爱还没有让她获得彻底的满足,反正现在她已经默许了,我心头不由得涌过一阵狂喜。

    “唔……”我的嘴唇印上了刘洁的嘴唇。或许她现在已经适应于我的这种随时随地的要求,所以她不再挣扎。

    我的手爬上了刘洁坚挺的双峰,慢慢地搓揉着。真是弹性十足啊,我在心中暗叹着。

    这时我感到我勃起的阴茎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捏着,隔着裤子我享受着刘洁抚摸带给我的快感。

    “嫂子,吻我的阴茎。”我在刘洁的耳旁低语。接着我解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脚踝处,让我十六厘米长的阴茎露了出来。

    “谁要舔你啊。你这笨小子。”刘洁说着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阴茎,“我在院子任你玩弄已经是体谅你了,你也要体谅我啊。”

    见刘洁这么说,我知道今晚是甭想让她给我舔了,于是我不再坚持。

    我掀起她的裙摆,直奔主题。裙摆一被掀起,刘洁雪白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我让刘洁自己拿着裙摆,好让我的手能够自由活动。

    抚摸着她光滑柔腻的大腿皮肤,觉得一丝丝的凉意从指尖传向大脑。但奇怪的是这些许的凉意非但没有减低我的兴奋,反倒使我的阴茎更加的坚挺。

    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低头舔着刘洁的大腿。

    “唔……”刘洁背靠着院门,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两手不由自主的把裙摆放开了。落下的裙摆正好盖在我的头上,一时间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唯一知道的是鼻子闻到了从刘洁两腿间发出的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臊味。

    我知道刘洁已经开始兴奋了,这是她兴奋时从阴道里发出的特有味道。

    我把鼻尖凑到刘洁的两腿间,碰到了她的三角裤。感觉鼻尖上有些湿湿的,原来刘洁阴道里溢出的淫水把她的裤衩都给沾湿了。

    “小雨……抓紧时间啊……”刘洁隔着裙摆抓着我的头发,呼吸急促。

    见状我连忙把刘洁的三角裤扒到了她的腿弯处,她的下身就完整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用手一摸,已是湿漉漉的了。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仿佛期待着手指的插入。

    我拨开刘洁的大阴唇,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咕唧”一声,手指连根尽没,被一团温热湿滑的软肉所包围。刘洁配合我的抚弄似的把大腿张开了些。

    在裙里我故意拨弄着刘洁的阴唇,又时不时的把手指插在阴道里一阵抽送。

    “讨厌啊……摸就摸了,还来回拨弄人家干嘛啊……”刘洁娇嗔着。

    想想都感到难以置信,离小街仅一墙之隔的我们居然在做着性爱前戏。

    随着手指的抽送,只觉得刘洁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多得流到了她的腿弯处,把大腿沾湿了一块,也不知道刘洁哪里来的这么多淫水。

    “啊……”刘洁把我的头按向了她的下身,我的嘴唇无巧不巧地碰到了她的阴唇,鼻子则碰在了阴唇的上方。从阴道里散发出的一股腥臊味更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由自主的把舌头舔向刘洁的阴唇。

    “啧、啧、”在我的舔咂下,刘洁的阴唇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声音只有在裙底的我才能听见,连刘洁都听不到,更别说在小街上走过的人了。

    “唔……”刘洁发出了荡人心魄的低吟,“小雨……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招的啊……”

    “嫂子,我要日你。”这时,我结束了对刘洁下身的舔弄,挺着硬直的阴茎站了起来。

    “嗯。”刘洁低声答应着。接着她撩起裙子,转了过去。两手撑在院门上,撅起了浑圆的臀部。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月色下,白得晃眼。

    “来吧……小雨……不过呆会射精时要拔出来啊……”刘洁转过头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低声说道。虽是晚上,但我仿佛仍能看到她的脸正变得越来越红。

    在刘洁纤手的引导下,感觉龟头已经对准了她早已嗷嗷待哺的阴道口。我两手抱住刘洁的屁股,屁股向着那个湿润的小洞一顶。阴茎撑开阴道的层层肉壁,来了个全根尽没。

    “哦……终于又一次进去了。”我的心中充溢着满足,感到刘洁的阴道里温暖又潮湿。

    我抱着刘洁的屁股开始了慢慢的抽送。俯看着身下雪白的屁股在我的抽送下轻摇慢晃,真是说不出的兴奋。“咕唧、咕唧”,伴随着我的抽送,刘洁的阴道里发出了悦耳的水声。阴茎已经被她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的了。

    “嫂子……舒服吧……”我伏在刘洁的背上,双手揉弄着她的乳房,在她的耳边低语。

    “舒服……如果抽快点就更舒服了啊……”刘洁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跟我说,呼出的气息让我变得更加的兴奋。

    “我日穿你……”我低声叫着,起身抱着刘洁的屁股重新大力抽送。

    “日……日穿我吧……哈……”虽然已是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刘洁还是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她还记得这是在小街旁边,所以她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咕唧、咕唧”我的抽送越来越顺溜。刘洁也忘乎所以地把屁股向后迎送。

    “哼,小雨这家伙也不知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早就跑了。”这时从小街东边远远的传来了二娃的声音。

    “是啊,这家伙害得我们连游戏都玩不成了。”虎头也好像有些意见。

    “唔……”与此同时我的阴茎还是继续在刘洁的阴道里进出着,她的嘴里时断时续的发着舒爽的哼声,我的阴茎也一阵阵地传过麻痒的感觉,我觉得再不停止我就要射精了。

    “小雨这家伙不上路,下次碰到他要给他好好洗洗脑子。”

    “对。就该这样,这小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老抓不到他人。”

    二娃和虎头说话的声音已经快到门前了。

    这时我停止了抽送,刘洁停止了低吟,她也听见二娃和虎头的声音了。

    “怎么样,叫小雨和咱一起去老孙头那里听故事去。”二娃说道。

    “好啊。”虎头随声答道。

    不会吧,这两个天杀的,在这紧要关头给我来了这一手。一瞬间,我和刘洁都呆住了。我明显的感觉到刘洁的阴道因为紧张而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真是舒服啊。”虽然处于被发现的边缘,但我却真切的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感。

    “小雨。”二娃在院门外叫了声。

    “小雨。”见没人回应,虎头也叫了声。

    上帝啊,千万别让江大妈和小美起来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还是早点走吧。

    我抱着刘洁的屁股,暗自祈祷着,阴茎还是直挺挺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一动不动。

    而刘洁此时也转过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只觉得她的阴道一阵紧似一阵,我想此刻她的想法也一定是和我同样的。

    “算了,算了,小雨这臭小子大概睡了。他明天还要上班的,我们不要叫他了。”说话的是二娃。

    “好吧。那咱直接到老孙头那里去吧。狗剩这家伙,今晚有福了,李春凝今晚在这里过夜,不知是狗剩行不行。呵呵。”虎头接着说。

    “好啊,好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还是早些走吧,多待一分钟,小爷就多一分危险。”我心里暗自高兴,又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砰”的一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明显感到院门震动了一下,好像是被谁踢了一脚。因为刘洁的双手还撑在院门上,所以连带着刘洁的身体也震动了一下。

    虽然刘洁没发出什么声响,但感觉她变得更加紧张了。她的阴道又紧紧地抽搐了一下,把我的阴茎牢牢地握住。

    “两个混蛋在搞什么鬼,拜托你们快滚吧。”我急得在心中暗自咒骂。而此刻刘洁的脸上看上去就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泪包在眼皮里。

    情况真是万分紧急,小美和江大妈无论谁起来,只要一出北厢房就能看到我和刘洁绞连在一起的样子,那我和刘洁就全毁了。一时间我恨不得打上自己几个嘴巴,你个王八羔子,叫你再贪图享乐。

    “算了,别闹了,你踢门有什么用?还是快走吧。”二娃说着。看来刚才踢门的是虎头。

    “走吧。”

    两个天杀的终于渐行渐远。

    “现在终于安全了。”我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

    “吓死我了。”刘洁好像刚回过神,两手还是撑在院门上,低声嗔怪着,“都是你这家伙,叫你到房间里去做,你偏要在院门后做,你看看你,差一点露馅。”

    “嫂子,对不住了。可我自己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啊。”见刘洁没有结束的意思,况且我的阴茎还是牢牢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我又开始不老实地抽送起来。

    刚才被二娃和虎头这么一惊吓,我的欲火没刚才那么高涨了,原本要射精的感觉也淡了许多。

    “小雨,快点抽,咱们还是早点结束吧。”刘洁弯着腰,头朝前低声说道。

    “嗯。”听了刘洁的话,我又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此刻我也只想早些结束,刚才的惊吓实在是太强烈了。每一次抽送我都把阴茎插到了底部。女人的阴道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连我这么长的阴茎都能容纳。

    随着抽送的加剧,阴道的淫水多到发出“吱、吱”的响声。不知道院门外的小街上能不能听到淫水的声音,好在此时小街上没什么来往的人。

    “哦……真是让你日到心尖尖了啊……”刘洁强忍着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低声叫着。

    “啊……”我轻轻叫了一下。原来刘洁由于太兴奋,在前面反过手来抓住了我的屁股肉。

    我继续着抽插,刘洁的淫水被阴茎一阵阵地带出阴道口,把她的屁股瓣都沾得湿湿的,有部分还顺着大腿流到了腿弯处。

    “唔……小雨……嫂子快要高潮了啊……”刘洁弯着腰把头扭向我。

    “唔……”我趴在她的后背上,和她嘴对嘴吻到了一起。下身却是毫不放松的抽送着。

    “哦……”刘洁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呻吟,我的屁股被她反抓的手抓得越来越痛。如果此时有人从门外经过的话,说不定会听见刘洁的呻吟。

    我知道事不宜迟,因为刘洁表现得越来越难以自控。我抱着她的屁股越抽越快。只感到阴茎上已经布满了她的淫水,快感一阵阵地涌向龟头,冲击着龟头的神经,我知道射精在即。

    “啊……刘洁忘乎所以的叫了声,但不是很响。我想她是豁出去了,反正此时街上没人走过,小美和江大妈又听不到。

    “我到了啊……刘洁低声叫着,可以感觉她是强忍着充溢全身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高叫。

    这时只见刘洁一手撑在院门上,浑身颤抖了几下,抓着我屁股的手更是连指甲都陷进了我的屁股肉里。

    我的阴茎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夹,阴道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夹得我的阴茎好不爽快。接着一股热热的淫水兜头浇灌在我的龟头上,刘洁已经到达了性的顶峰。

    龟头的快感像钱塘江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到了决堤的顶端。

    “啊……嫂子……我们一起到了啊……”感到精液即将喷射而出,我连忙把阴茎从湿得像沼泽一样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刚把阴茎对着刘洁的屁股,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刘洁的屁股上。随着精液的激射而出,一股凄绝的快感同时直冲脑门,我终于也到了性高潮。

    “呼……”我和刘洁都在喘着粗气,刚才的剧烈运动耗费了我们大量的体力。

    良久,我们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刘洁从脚踝处褪下三角裤,把她的屁股擦拭了一遍。接着又把我的阴茎细细地擦了一遍。见到我的阴茎萎缩了下去,她轻轻地拍了它一下,“这丑家伙,坏死了,刚才还狠天狠地日得人家哇哇叫,现在却老实得像个乖宝宝,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

    “小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会再让你碰了,希望你遵守刚才的承诺,说到做到。”刘洁看着我,一脸的凝重。

    “好的,嫂子。”我束着裤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哈,这才是嫂子的乖小雨啊。”见我答应,刘洁一下子笑出声来,显得十分高兴。

    真是一笑倾城啊。我看着刘洁的笑容,心中由衷的感叹。

    第十四回

    回今天是星期五,后天江凯结束县里的培训,就要回来了。

    真搞不懂上次怎么会答应刘洁的,或许是当时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缘故。不过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不然我在刘洁心目中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的。弄得我的老二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只好每天晚上和二娃、虎头到镇政府里听老孙头讲荤故事,然后挺着硬硬的阴茎,回到家里和五姑娘舞弄一番。

    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刘洁在两点钟左右就早早地走了。反正没什么事,我收拾了一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下了楼。

    虽然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到暴雨,但今天还是炎热依旧。来到小街上,太阳把整条小街照得亮晃晃的。人们此时大概都躲在自己家里纳凉,还有谁会到处乱逛,除了我这个闲人。

    “到香兰嫂那里去看看吧,不知她现在怎么样。”经过香兰嫂的小店时,或许是压抑了两天的欲望在作怪,我心里不知怎的涌起了一股想去看看香兰嫂的冲动。

    小店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香兰嫂坐在长板凳上,低着头,正在认真地织着毛线。香兰嫂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短裙,雪白的大腿从黑短裙的边角下露了出来,让我的眼前一亮。

    “有没有搞错,大热天的,在织什么毛线?”我不由得暗自纳闷。

    “嫂子,你在织毛线啊?”我大剌剌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鼻尖传来了一股熟妇的体香。“真是香啊。”虽然心里有点讨厌香兰嫂的为人,但她的体香我还是喜欢闻的。

    “要死了你啊?说话干嘛那么大声?”香兰嫂停了手中的毛线活,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用手指了指小店的里屋,“别吵醒了小宝啊,小宝在睡觉。”

    “小宝?”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宝是谁?”

    “是我小妹的孩子,现在才六个月大。”香兰嫂解释道,“他们夫妇俩都到上海打工去了,家里没人带孩子的,就叫我帮他们带。”

    “原来这样啊。”坐在香兰嫂的身旁,我嘴里不知所云的回答着,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香兰嫂那被黑色短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大屁股。”不知怎的,最近只要一看到女人那优美的臀部曲线,脑子里就会闪过这句话。

    香兰嫂还是在织着毛线,她一点都不知道此刻身旁坐着个已经三天不知肉味的小色狼。

    “嫂子,前几天好像还没见到这小孩呢。”

    “是啊,他是昨天我妹妹和妹夫带来的。”

    “可是香兰嫂你不会带孩子的啊?你又没生过孩子。”我奇怪地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虽然自己没生过孩子。但自己妹子的孩子,我不帮忙带谁会带?”我注意到香兰嫂说这话时,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我没放在心上。

    “那你可要比平常累了,带小孩很辛苦的。有空我来帮你带。”我在为接近香兰嫂寻找着借口。

    “那当然,这两天我苦死了。不过你可是个大忙人啊,还是算了。今天你好像下班比平常晚了些?”香兰嫂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说着大概觉得黑色短裙绷得太紧了,站起来捏住包着屁股的短裙往上拖了拖,还扭了扭屁股。顿时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的曲线让在一旁的我看了个饱。

    “我要流鼻血了,你这不是在存心勾引我么。”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发泄的我此时变得更加容易冲动。只不过是看到香兰嫂一个小小的动作,阴茎就变得硬硬的。

    “我去看看小宝。”说着我走到了小店的里屋,其实是为了掩饰阴茎勃起的窘境。

    小店里屋是放杂货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大衣橱。现在里面多了一张摇篮,摇篮里一个婴儿正在呼呼大睡,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张圆圆的小脸看上去可爱极了。的确是香兰嫂的亲戚,虽然才六个月大,但看得出是和香兰嫂有点相像。

    “呵……嫂,这小家伙长得和你有点像,不知道的人还还以为是你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站在摇篮旁,看着熟睡的婴儿我问道。

    可是奇怪的是,没有听到香兰嫂的回答,外屋静静的,好像香兰嫂不曾存在过。

    “香兰嫂?”见到香兰嫂没回答,我又叫了一声。可是香兰嫂还是没有回答我。

    “怎么回事?一下子没了动静?”心里想着,我回到了外屋。

    香兰嫂手里的针线活已经停下。两眼愣愣地看着我,眼眶变得红红的。

    一瞬间我明白过来了,“你个笨小子,香兰嫂都已经三十二岁的人了,还没小孩,肯定为这事烦透了心,你还和她说这孩子像她的,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在心里我暗骂着自己。

    果然,大概我的话触动了香兰嫂的痛处,她的眼眶变得更红了,两眼有水光在闪烁。

    “嫂子……没这福份……可能是越想越伤心,香兰嫂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低声抽泣着。

    “要命,怎么和刘洁一个样子,动不动就哭啊。”见到香兰嫂哭了,我有些心慌意乱。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哭了,她们一哭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

    “我……我结婚十年了……到现在肚子没动静,人家都在背后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呜……”香兰嫂低头抽噎着,渐渐大声哭了起来,肩头一颤一颤。

    “嫂子,别哭。”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她跟前蹲下,扶住了她的肩膀,“生不生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说不定还是你丈夫不行呢。”

    “小雨,你真好,别安慰嫂子了。”香兰嫂抬起头看着我,两眼泪光盈盈,两行热泪挂在弹指可破的玉脸上,真是我见尤怜。

    “你说我丈夫不行,他就算是不行,可换成别人怎么也……也都会说是我的毛病。上次我自己偷偷到医院里检查,我完全正常的,可人家都在说生不出娃子是我的毛病。”香兰嫂停止了哭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我注意到她说的这句话前后意思连贯不上。可能原本她想说换成别人也不行的,话到嘴边发现差点把她和别人有私情的事说出来,才临时改口的。可是她想不到的是我早就知道了她和江凯的奸情。

    “要死了,我要死了,简直就是黛玉哭花么。”看到香兰嫂梨花带雨,又有点含羞带怯的模样,我感到我有点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香兰嫂,这种感觉和当初看到刘洁哭时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或许我原本就是一个多情种子,只不过自己一直不承认罢了。

    我把双手扶在了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把香兰嫂脸上的两行泪水擦掉。此时连我都感到惊讶,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

    真是难以置信,我的手正捧着香兰嫂的脸。她的脸凉凉的,给我一种凝脂如玉的感觉。

    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柔情。原本心中所厌恶的香兰嫂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需要体贴、保护的柔弱女子。

    “小雨……你不知道嫂子有多苦……这么些年受了多少人的白眼……”香兰嫂紧紧握着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还好此时小街上没什么人,不然走过香兰嫂的小店,只要走进这扇门,就可以看到我和香兰嫂的亲昵镜头。

    “我知道,嫂子。”我深情地看着她,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好像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刘洁。

    看着香兰嫂娇艳欲滴的双唇,我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想要亲吻她的念头,此刻欲念正一点点压过了对刘洁的负罪感。

    “嫂子,你长得真好看。”说着我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双唇覆在香兰嫂的红唇上,感觉软软的,湿湿的。

    “唔……”香兰嫂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含住香兰嫂的嘴唇轻轻的啜了啜,舌尖舔了舔她的牙齿。

    “唔……”香兰嫂闭上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头。

    我得寸进尺地把舌头在香兰嫂的齿缝间游走。

    “唔……”我的舌尖终于努进了香兰嫂的齿缝。她也开始忘情地和我亲吻。

    光是亲吻又怎能让我满足呢?我的双手不失时机地爬上了香兰嫂的双峰。

    “真是一对活宝啊!好像还没戴胸罩。”摸着香兰嫂坚挺的乳房,我在心底感叹着。

    我把香兰嫂的衬衫从裙子里抽了出来,把手从衬衫下摆里伸了上去。香兰嫂里面果然没戴胸罩,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被我牢牢地抓了个正着,感觉沉甸甸的。香兰嫂的乳房虽然大,但一点都不下垂,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可能和没有生育有点关系。

    使劲把香兰嫂的乳房揉搓了几下。感觉像面团一样柔软。

    “啊……”香兰嫂在我的揉摸下,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脸色变得愈发的红润。

    “哇……”正当我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时,里屋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看来那个小孩睡醒了。

    “不……不,我们不能这样的。”香兰嫂睁开了眼睛,连忙把我的手从衬衫里抽了出来。

    香兰嫂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衬衫。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恢复了平常的白净。“我要给孩子喂奶了。”说着香兰嫂走进了里屋。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小雨,帮我泡点奶粉。”这时香兰嫂抱起了小孩,嘴里“哦、哦”地哄着孩子,指了指桌子上的奶粉和奶瓶,“照说明书上写的泡。”

    “我马上泡。”说着我走到桌旁,照着说明书的说明泡了瓶奶粉。

    香兰嫂从我的手里接过奶瓶,给孩子喂了起来。她虽然自己没生过孩子,可喂起孩子来还是蛮熟练的。一会工夫,孩子已经把奶壶里的奶水喝掉大半了。

    这时,孩子把奶嘴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看来已经吃饱了。

    “哇……”出乎我意料的是孩子接着又哭了起来。

    “小雨……站到门口,给嫂子看门。”说着,香兰嫂的脸又红了起来。

    “干嘛啊……”我心里感到奇怪,但还是乖乖地站到了门口。

    “这小子以前吃他妈妈的奶水吃惯了,所以现在即使已经吃饱,也非要吃我的奶后才不吵不闹。”香兰嫂脸红红的,边哄着小孩,边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一片如玉似雪的肌肤露了出来,两只又白又嫩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上次在打谷场偷看香兰嫂和江凯偷情时和这一对宝物也曾有过一面之缘,但上次哪有这次看得清晰,毕竟这次是近在咫尺。

    “可是你又没有奶水的。”这倒是我头一次听说到,心里有一点好笑。

    “没奶水,也可以让他吸的,他过瘾之后就会不哭的。”香兰嫂掀起衬衫,把一只乳房给露了出来。真是又大又圆,乳头还是粉红色的,乳晕看上去不是很大。真切地看着香兰嫂的乳房,刚才抚摸残存在我指尖的快感仿佛又一次从指尖泛了上来。

    香兰嫂把小孩的头枕在手弯里抬起,用手指夹住乳头,把乳头凑到了小孩的嘴边,嘴里说着:“小宝,来吃姑姑的咂咂。”小孩张开小嘴,叼住乳头吸了起来。

    “唔……”香兰嫂脸红红的,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鼻尖开始冒汗。大概那小家伙吸得蛮重的,让香兰嫂有了感觉。

    看着那小家伙吸得那么爽快,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如果那小孩是我就好了,我也要吃嫂子的咂咂。”

    “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没见过你妈妈的咂咂啊?快把头转过去。”看到我直盯着她看,香兰嫂娇嗔道。

    “不看就不看。小时候的事情谁还会记得?”说着我转过头去。

    过了一会,小孩不再哭闹。大概已经吸好了吧,我偷偷地转过头去。

    香兰嫂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手枕着小孩的头一手夹着乳头给小孩吸吮。

    好一副母子相濡图啊。

    “如果这是香兰嫂自己的小孩就好了。如此健康的母体居然不能孕育出一个小孩?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看着香兰嫂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由得为香兰嫂抱不平,“江凯和香兰嫂的老公真是废物,两个人在这么丰腴的身体上耕作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种不出个小苗来。”

    “小家伙,总算又睡了。”香兰嫂见小孩睡着了,就把乳头从小孩的嘴里抽了出来。乳头看上去好像有点翘了起来,上面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

    “小雨,帮嫂子拿一条毛巾,让我擦一擦。毛巾在外面小店里。”香兰嫂跟我说道。

    我连忙走到外屋拿了毛巾。

    回到里屋,香兰嫂已经把小孩子放在了摇篮里。

    香兰嫂接过毛巾,把亮晶晶的乳头细细的擦了擦,看着自己的乳头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而我却是在大饱眼福,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看。

    “转过身去,不许看。”香兰嫂发现了我的异常,把衬衫纽扣扣好,板着个脸道。

    “哎。”我响亮的回答后,就像个军人一样的来了个向后转。

    “呵呵……”背后传来了香兰嫂像银铃一样的笑声,“小雨,你真逗。”

    我和香兰嫂一起回到了小店里,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不过香兰嫂好像刻意地和我坐得远了些。

    “小雨……”香兰嫂欲言又止,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见香兰嫂不怎么高兴,我想让她高兴起来。

    “小雨……刚才是嫂子一时糊涂,让你轻薄了一番,以后我们万万不可这样了。嫂子是有老公的人,你也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香兰嫂就站起来急匆匆地回到里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我起身追到门边,隔着门对香兰嫂说:“嫂子,刚才是我不对,你先开门好不好?”

    “不,嫂子需要静一静。”门后传来了香兰嫂的声音。

    “看来今天和香兰嫂又没戏了,我可怜的阴茎。”我暗自想着,此刻我的阴茎还有些翘起。

    “香兰嫂,那我走了,以后到你这来玩。”说着,我出了小店。

    回到江凯家的院子里,这时大概三点钟了。西厢房的烟囱上正在冒着一缕炊烟。我知道此刻刘洁正在做晚饭。有股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想想还是算了,说过的话总要做到的。

    “哎,今晚又要和五姑娘做伴了。”想想也真是好笑。

    第十五回

    今天是星期六,江凯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窗外下着小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

    “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刘洁,我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

    风姿绰约的刘洁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我不愿意用强,这是我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刘洁说了声后我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小说。

    “孙大爷。”我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我和狗剩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我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我大小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

    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我。

    “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我暗自纳闷。

    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啊?”我出其不意地叫了声。

    “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我说:“只是一般的小说……”

    “一般的小说?”我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我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

    “好,我保证。”

    见我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我。

    我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小说《欢喜冤家》”几个字。

    “艳情小说?”一看到这个名字我来劲了。到了鹿镇后我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我看到这是本艳情小说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

    “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我看几天。”说着我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

    “哎!小雨……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

    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来到小街上。雨势越来越大,雨水顺着小街两旁的屋檐就像瀑布一样往下流。这时小街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谁还会在雨下得这么大的时候出来啊。

    走了不久,来到了香兰嫂的小店前,小店的门虚掩着。

    “不知道香兰嫂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喂小孩?昨天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了,要不进去看看。”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其实是此时心中的欲火实在是无计可除,觉得找香兰嫂聊聊,和她在话语上过过瘾也是好的。

    推开虚掩的门,小店里没人,小店里屋的门开着,大概香兰嫂在里面吧。

    “香兰嫂?”我叫了一声。

    “小雨么?声音轻点,小宝在睡觉。”香兰嫂在里屋低声答道,“你来得正好,嫂子刚要到阁楼里整理东西,快来帮嫂子扶着扶梯。”

    这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简直可以说是倾盆大雨。

    “哦。”听到香兰嫂叫我,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进去。

    阁楼就在床的上方。小孩子安稳地睡在摇篮里,屋外的大风大雨丝毫不能妨碍他的熟睡。

    “来,帮嫂子架好扶梯。”香兰嫂正在关着小店的后门,大概扶梯是从后门处拿进来的。

    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过了扶梯,把它架在阁楼的楼板上。

    香兰嫂走了过来。今天香兰嫂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乌黑的长发盘了个髻。露在外头的肌肤,显得更是洁白。一股成熟妇人的体香更是刺激着三日不知肉味的我。

    “看来香兰嫂要天天穿衬衫了。”看到香兰嫂今天又穿了衬衫,我暗自好笑,“穿了衬衫她才好给小宝啜咂咂的。”

    “来,帮嫂子扶好。”香兰嫂试了试扶梯是否架得结实后,就爬了上去。

    我站在后面帮她扶着扶梯。随着香兰嫂一步步地往上爬,她那肥硕的屁股渐渐的开始显山露水。黑色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随着扶梯的颤动一颤一颤的。

    自从上次在打谷场看到香兰嫂和江凯偷情的事情后,我就一直对她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认为她是一个风骚浪荡的女人,把江凯从刘洁的身旁抢走。再加上我主观认为是香兰嫂在背后做江凯的工作,才使李春凝这个虽然长得漂亮,其实野蛮的女人得以到镇政府工作。因此我对香兰嫂更是厌恶。

    可是昨天香兰嫂在我面前表露的却是女人柔弱的另一面,使我对她的不满烟消云散。

    我在下面直勾勾的向上面看着。看到香兰嫂的大屁股在我的头顶摇晃,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不管我对香兰嫂的看法有何改变,我对香兰嫂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着迷。

    她的身材可以说是要前有前,要后有后,更何况她人又长得不赖。

    香兰嫂爬到了阁楼的地板前,在她把脚跨上去的一瞬间,我看了到香兰嫂的裙底风光。她里面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把下身包得紧紧的,窄小的三角内裤不能把雪白的屁股完全包裹。我仿佛还看到了内裤包裹下两腿之间那条深陷的凹槽。我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

    “你怎么会这样啊,你这样子对得起刘洁吗?昨天竟然还和香兰嫂亲吻。”

    感到自己一点点的在变化,我忙把头扭向一旁,“才不过是三天没有和刘洁做,你就饥渴成这样子,你还是人吗?”

    “小雨,帮嫂子扶好。嫂子要下来了。”一会儿工夫,香兰嫂在阁楼上叫着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噢!”我应了声后,用力扶住了扶梯,抬头向上看着。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瓦片上连续不断的发出“嗒、嗒”的声音。

    香兰嫂背对着我跨上了扶梯,开始往下爬。我则在下面继续不知羞耻的欣赏着香兰嫂的屁股。

    这时外头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大的雷声传了过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孩子还是沉沉地睡着,仿佛再怎么大的动静也不能把他吵醒。

    “啊……”香兰嫂对这突如其来的雷声显然准备不足,一声小叫,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背朝我倒了下来。

    “啊……”我夸张的一声惨叫,香兰嫂那肥硕的屁股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香兰嫂脸朝上压倒在地上,香兰嫂则正好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上。

    “还算比较幸运的,被那么大的屁股压个正着,居然没有被压成重伤。”我暗自苦笑。

    “唔……”被香兰嫂一屁股坐在胸口上的感觉可以说是苦乐参半。成熟妇人的体香刺激着我的鼻子,肉实的臀部那种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人销魂,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把住了香兰嫂的腰。

    “李春凝……”香兰嫂背朝我坐在我胸口上的这个姿势,让我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和李春凝的偶遇,嘴里叫出了这个让我这几天一直牵记在心的名字。

    “啊……小雨……你……李春凝……”香兰嫂无意之中碰到了我笔直翘起的阴茎,发出了一声低呼。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怎么样,反正在后面我看到她的耳根变得通红。

    “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这句话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闪过。我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子把香兰嫂掀翻在地。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去把里屋的房门给栓上了,这样即使有人到小店里来也看不到里屋的情形。

    “你……你……你……要做什么?”香兰嫂见到我把门关了,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要做什么?要把你剥光猪!”此时在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香兰嫂已经和李春凝融为一体。

    说着我走上前去,一把抱起了香兰嫂。

    “不,不要。小雨,不可以这样的!”香兰嫂在我的怀里两手推搡着我,可是她又怎会有我的力气大呢?

    “噢……”香兰嫂一声小叫,原来她被我摔到了床上。

    “别……别过来……”香兰嫂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仿佛她面对的是一个魔鬼,平时自信、骄傲的香兰嫂已是不见踪影。

    暴雨还是在不停地下着,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间或打着几下响雷。一切的一切,使小屋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我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我要好好地治治你,谁叫你把刘洁的老公抢走的。我这么对你是为刘洁出气。”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对,但我还是在心里为自己辩解着。

    我上了床,坐在了香兰嫂的旁边。两手隔着衬衫结结实实地握住了香兰嫂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真是舒服啊,昨天曾经握过的双乳又回到了手中。

    “不……不要……”香兰嫂在奋力抵抗,她使劲地抓着我的手,从我的手上传来了一阵阵疼痛,我知道我的手被她抓破了。

    “嘶、嘶”几下,我挣开香兰嫂的手,把香兰嫂的衬衫和裙子给撕掉了。

    “啊……”香兰嫂一声惊叫,她身上除了胸罩和三角裤外,不剩一条布片。

    我的手伸向香兰嫂的下身,伸进了三角裤的里面。感觉毛茸茸的一片,我摸到香兰嫂的阴毛了。

    “小雨,我们不可以这样的。”香兰嫂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的。”

    “一错再错?香兰嫂,你既然可以和江凯一错再错,为什么不可以和我一错再错?上次你和江凯在打谷场的仓库里偷情,我全都看到了。”我说出了我心里话,我自认为香兰嫂听了我的这番话一定会束手就擒。

    我的手继续下滑,都已经碰到香兰嫂两腿间的软肉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和江凯做过这事了?你把证据拿出来。”想不到她来了个矢口否认,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香兰嫂把两腿夹得紧紧的,我的手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不能前进分毫。

    “啪!”我把手抽了出来,重重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你敢不认帐?”说着又把手插进了香兰嫂的三角裤,手掌往香兰嫂的两腿之间钻进去。

    “唔……”香兰嫂此时已经是披头散发,脸涨得通红,“小雨,你竟然敢打我?!”

    “啪!”我的脸也被香兰嫂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和香兰嫂都愣住了,我和她居然在对打耳光。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香兰嫂声色俱厉。

    “我……我……可是昨天……”我把手抽了回来,我知道以香兰嫂的为人,说不定真的会叫。她既然能打还我,就一定会叫,我可不想冒这个风险。

    到了现在我才真正的了解,如果一个女人真的不让你上,那你绝对是无计可施的。我终于了解到刘洁真的很爱我,以前都是她在纵容我。看来我真的是被宠坏了,以至于现在的我认为每一个女人在我的淫威下,都会像刘洁一样手到擒来的。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香兰嫂爬起来站在地上,从大衣橱里拿了新的衬衫和短裙,快速的穿好,前面穿的衬衫和短裙已经被我撕坏。“昨天老娘一时大意,让你这个瓜瓜娃占了便宜。今天可不会这样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香兰嫂,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折感,把我重重的击倒了。

    “你的衣服。”香兰嫂从地上把我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放到了我的跟前。

    “快点穿上,嫂子不想你这样子被人家看到。你还是个孩子啊。”香兰嫂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才不是什么孩子呢。我和江凯相比可要强多了。”说着我在床上站了起来,十六厘米长的阴茎硬直的翘向阁楼,在长而卷曲的阴毛映衬下,很是有些不可一世的味道。

    “哈,什么个东西……难看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见我的阴茎挺得那么直,香兰嫂的脸红红的。她下意识的咽了口水,但这又怎么能够逃过我的法眼呢?

    “香兰嫂,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个小孩么?你老公和江凯不能做到的事情,或许我可以帮你做到。”我的心还没彻底死去,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我发现我有点像个魔鬼,往往能看穿一个人的心事,尤其是一个女人。

    “孩子……”香兰嫂两眼放光地看着我那十六厘米的大阴茎,低声吐出了这两个字。我知道机会来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连忙赤条条的跳下床,站在了香兰嫂的跟前。

    “你……你要做什么……”香兰嫂吃惊的看着我,但没有退让的意思。

    “我要日嫂子,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要给嫂子一个娃,一个真正属于嫂子的娃。别人的娃总归是别人的。”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看起来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这不过是我一心想把阴茎插入香兰嫂体内而寻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啊……”香兰嫂一声小叫。她已经被我牢牢地抱在怀里。铁硬的阴茎笔直的顶在香兰嫂的小腹处,我这才发现香兰嫂个子也蛮高的,大概一米六十出头一点。

    “不……我们不能这样的啊……”香兰嫂还想抵抗,不过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我只需要稍微用点力,她就挣不开了。

    “嫂子,让我日吧。我一定会给你带来一个娃的。”感受到香兰嫂的变化,我趁热打铁地抱着她,把阴茎直直地顶在香兰嫂的下身摩擦着。

    “唔……”香兰嫂脸变得通红,眼睛闭得紧紧的。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揉捏着,从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我感到我的腰被一双手环绕着。我的心头不由得涌过一阵狂喜,香兰嫂终于从心里接受我了。

    第十六回

    屋外的雨还是在哗啦啦地下着,屋内却是一片暖暖的春意。我和香兰嫂紧紧地搂在一起。

    “嫂子,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娃子的。”我亲吻着香兰嫂的耳垂,喃喃自语。

    “嗯。”香兰嫂此时像是换了一个人,小鸟依人般地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听着我的心跳声,“小雨,嫂子和江凯的事……你不要瞧不起嫂子。”

    “怎么会呢。或许以前会,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我知道,嫂子也是不得已的。”

    说着,我又不老实地将手覆盖在香兰嫂坚挺的双乳上。虽然隔着衬衫,但我能感觉到香兰嫂双乳的热力。

    我一边揉搓着香兰嫂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她洁白的脸庞。

    “唔……”从香兰嫂的小嘴里发出了如吟似泣的呻吟声。她的脸红红的,眼里波光流转,小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倒像是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小媳妇。

    “嫂子,我也要吃你的咂咂。”说着我把香兰嫂的衬衫解开。一对又白又嫩的大白兔呈现在我的眼前。

    “小雨,吃吧,吃嫂子的大咂咂。”香兰嫂托起一只乳房凑到我的嘴边。

    “啵……”我老实不客气地凑上去啜了一口,乳头一下子被我吸得竖了起来。

    “啊……你倒是轻点啊……”香兰嫂白了我一眼,可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娇媚可人。

    此时香兰嫂罗衫半解。似拒还迎的媚态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坚挺。使劲把香兰嫂搂得紧紧的,把阴茎在她的小腹摩擦着。

    感觉阴茎一紧,原来是被香兰嫂的小手握着。

    “小雨,受不了了?”香兰嫂轻轻用小手套弄着我的阴茎。

    “嗯。”我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谁还受得了谁就是性无能。

    “走,咱们到床上去。”香兰嫂说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开始解开短裙往下褪。

    我跟着走到了床边,阴茎已经硬得有点发疼,看来不好好发泄一番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时香兰嫂已经把短裙褪到了腿弯处,紧窄的三角内裤露了出来,把雪白的大腿和屁股包得紧紧的。

    “我受不了了。”心中暗道一声,一下抢上前去,把香兰嫂按倒在床上,手摸向了她的下身处。

    “啊……”香兰嫂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你……急个什么劲哟……”我把手伸进三角裤,在她的腿缝之间一阵乱摸。感到指尖有点湿意,看来香兰嫂也已经很兴奋,一股热热的淫水从她的腿缝之间流了出来。

    用手指勾住三角裤往下拉了拉,没有动。原来被她的屁股给压住了,使我不能往下拉。

    香兰嫂见状忙把屁股抬了抬,好方便我把三角裤褪下来。

    终于可以把三角裤脱掉了。我把香兰嫂的三角裤顺着大腿褪到腿弯,和短裙一样没有脱掉。窄小的三角裤在香兰嫂的腿弯处绞成一团,裤衩的部位湿了小小的一滩。

    “干嘛不和短裙一起脱掉?”香兰嫂躺在床上有些诧异。

    “嫂子,我等不及了。脱的话浪费时间……”说着我把手指插进香兰嫂的阴道一阵快速的抽送。

    原来就有淫水滋润,再加上手指的强力抽送,香兰嫂的阴道登时泛滥成灾。

    “咕唧、咕唧”她的阴道配合着手指的节奏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嫂子你的下面真湿啊,是不是等不及了?”

    我抽出手指,在香兰嫂的眼前晃了晃,手指上闪烁着耀眼的淫水,眼睛却一直盯着香兰嫂的下身看着。她的阴道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满是亮晶晶的淫水。

    两片大阴唇微微外翻,小阴唇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随着香兰嫂的呼吸有些开合,大概没有生育过的缘故,小阴唇还是诱人的粉红色。阴唇上的阴毛并不是很多,卷卷的几根,在淫水的滋润下变得油光闪亮。

    “真是个极品美物。”我在心里赞叹着。

    “啪!”我的手被香兰嫂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要日就日,爽快点,干嘛这么婆婆妈妈的。还在看什么西洋景似的,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哟……”香兰嫂说着把大腿夹紧了些,我清晰地看到又一股乳白色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流经屁股缝,把屁股下的席子都沾湿了一片。

    “真是个水做的女人。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都不错,刘洁嫂子也是这样的。”看到香兰嫂流出了这么多的水,我在心中暗道。

    “哈哈,既然嫂子等不及了,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只好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宝贝了。”说着我把香兰嫂的两腿抬了起来,把她的屁股抬到床边,这样她的屁股完整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要把我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就可以插入了。

    “哼……就知道作怪……快点结束,呆会小宝醒来可不得了。”香兰嫂两腿竖起躺在床口恨恨地看着我。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两只坚挺而白嫩的乳房从解开的衬衫里露了出来。

    “怕什么,六个月的娃子懂个屁。”我将香兰嫂的腿架在肩上,把阴茎对准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感觉龟头正好对着一个湿润的小口,我知道这就是香兰嫂的阴道口了。

    “你不也是个娃子啊……一个半大娃子……”香兰嫂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看我这个半大娃子把你日出个小娃子来。香兰嫂,我来了。”说着,我抱着香兰嫂竖起的大腿,屁股往前一顶。

    由于香兰嫂的下身早已湿透,只听到“咕唧”一声,阴茎已冲破重重关隘,破革而入。十六厘米长的大阴茎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头。登时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从阴茎传到了脑里,只觉得阴茎被一圈湿热的肉包围着。

    “噢……”香兰嫂一声低叫,连忙把手伸到阴道口,摸了摸露在外头的阴茎,“要死了……你的这么长……可以一下子插进来的啊……噢……”

    “不是你叫我快点吗?”没等香兰嫂说完我就慢慢地开始抽送。

    抽了十来下,低头看下去,发现阴茎上已经布满了油油的黏液。

    “哼……”香兰嫂躺在床上两眼迷朦地看着我,鼻子里发出了舒爽的哼声。

    在我的撞击下两只肥白的乳房一前一后地摇摆着。我伸过手去,两手一手一个揉捏着。捏上去感觉就像两团柔软的面团。

    “真是太舒服了……”香兰嫂媚眼如春,在下面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向我迎凑着。

    随着抽送的加快,香兰嫂挂在腿弯处的短裙和三角裤和我的胸口摩擦着,怪不舒服的。“还是脱掉吧。一蹭一蹭的碍事。”说着我暂停了抽送,把短裙和三角裤从香兰嫂的腿弯处褪了下来。

    香兰嫂已经和我一样赤裸着下身,这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交接的地方。

    “来,香兰嫂,看看我们连着的地方。”说着我将她的腿放下来,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她变成了斜坐的姿势,我的阴茎还是牢牢地插在她的体内。

    我把手伸下去,抱着她那肥硕的屁股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看什么看啊……都看过十来年了哟……”香兰嫂嘴里说着不看,可头还是低下去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体内一进一出。她的阴道口此时正紧紧的咬着我的阴茎,小阴唇四周泛着白沫状的淫水,随着阴茎的进出,淫水更是一阵阵地从阴道口涌出。

    “真是羞死人了……”想不到香兰嫂竟然会和我说这种话。如果没看到过她和江凯偷情,嘴里满口情哥哥的乱叫,我一定会以为她是个内向羞涩的妇人。

    “嫂子……我也要你叫我情哥哥。”想到那天香兰嫂和江凯的情形,我不由自主地把阴茎插得更深,更快,已经全部到底了。

    “为什么要……要叫情哥哥……叫情弟弟还差不多啊……”香兰嫂在我的抽送下语无伦次地说着,脸色红润得就像要滴出水来。

    “不管叫情哥哥还是情弟弟,你到底叫是不叫……”听到香兰嫂的娇嗔声,我的阴茎更是坚挺,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轮猛抽。

    “啪、啪、啪”我的小腹和香兰嫂下身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和着屋子外的风雨声,变成了一首巫山云雨曲。

    “我叫……我叫的……你倒是慢点啊……”香兰嫂连声的叫饶着,手从我的腋下伸过,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大概她的兴奋越来越强烈,我只感到我的后背被香兰嫂掐得越来越深。

    “好痛……大概每个女人在兴奋时都喜欢抓男人后背的吧?刘洁也是这样,如果现在是刘洁在和我做就好了。”感受着后背的疼痛,我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刘洁。我闭上眼睛,抽送更是快速,幻想着此时和我做爱的是刘洁。

    “我叫了……我叫了……你慢点啊……情弟弟……情弟弟日到嫂子的心窝窝里了啊……”香兰嫂终于叫了出来。她的呻吟声真的很好听,有种让人不由自主把阴茎往她阴道里狠插的冲动。怪不得江凯说喜欢听她叫了。

    “那还差不多……”说着把香兰嫂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整个人压了上去,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撑在席子上,又开始一前一后地强烈抽送。

    “啊……”香兰嫂舒爽地呻吟着,两脚叉开半曲着夹在我的腰际,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部。

    “咕唧、咕唧”阴道里发出淫靡的响声。伴随着这种响声,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和刘洁的味道差不多,只不过稍微浓点。

    快感随着抽送渐渐地在龟头累积起来,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一泻如注了。

    “嫂子……我快射精了……”我在香兰嫂的耳旁低语。

    “嗯……情弟弟……全部射进嫂子的骚逼里啊……给嫂子一个大胖儿子啊……嫂子也要到了……”香兰嫂越叫越是夸张,她在下面也不停地把屁股向上掀着。

    “那我们一起到吧……”说着我又快速耸动起来。

    “哇……”正当我和香兰嫂一起向着极乐仙境前进时,摇篮里的小宝发出了不识相的哭声。还好以前在和刘洁做爱时曾多次碰到过这种突然受到外来干扰的情况,使我养成了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要不然换成别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会变成阳痿。

    “嫂子……你看……”我停了下来,看着香兰嫂。

    “别……别停……别管他……一会就好了……”香兰嫂闭着眼睛没有理睬,小巧的鼻尖随着剧烈的呼吸一咻一咻。她在下面继续耸动着屁股。

    见到香兰嫂一副沉浸于肉欲的模样,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舍命陪嫂子了,我又开始抽送起来。快感又开始渐渐地在龟头积聚。

    “哇……”小宝的哭声越来越大,让人有点不忍心的感觉。

    “毕竟是香兰嫂自己妹妹的孩子,再怎么着也要停下来的。”虽然我急切地需要达到性高潮,我的动作还是如急风骤雨般的猛烈,但奇怪的是我从心里希望香兰嫂能提出停止做爱。我不希望香兰嫂是一个只知贪图肉欲的女人。

    我看着身子底下的香兰嫂,她的眼还是闭得紧紧的。不过明显感到她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小雨……还是停一下,等喂好小宝再说。”香兰嫂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我抽送。她睁开了眼睛,从她的眼睛里我已经看不到丝毫的情欲。

    见到香兰嫂如我所愿般的提出让我停下来,我心里涌过一丝淡淡的欣喜。毕竟香兰嫂还不是个只知贪图肉欲的女人。

    万般无奈却又是心甘情愿地把铁硬着的阴茎从香兰嫂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香兰嫂的阴唇大开着,从阴道口溢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屁股缝流了下去。

    “委屈你了啊,我的小雨雨。”香兰嫂坐了起来,看着满是滑黏黏淫水的阴茎,似笑非笑地说着。一瞬间我呆呆地看着她,想不到香兰嫂笑起来也是如此的迷人,也是如此的风情万种。

    “喂,喂,看什么看,以后有你看的。先帮我给小宝泡奶粉。”耳边传来了香兰嫂的叫声,同时从耳朵上传来了阵阵疼痛,原来她把我的耳朵拽了一下。

    “好,就知道小宝,小宝。”不过说归说,做归做,我马上就泡了一奶壶奶粉。

    香兰嫂已经把小宝从摇篮里抱了出来,正盘腿坐在床口上给他喂着咂咂。见我泡好了奶粉,忙接了过去,把奶嘴喂在小宝的嘴里。

    小宝嘴里叼着奶嘴,呜咂有声地吸啜着。香兰嫂端端正正地坐着,认真地喂着,鼻子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我呆呆地看着香兰嫂,发现此刻的她特别的迷人,浑身洋溢着一股母性的风采,一时间,我在心里认定香兰嫂以后肯定是一个好母亲。我感到我的做法是没错的。

    此刻我的阴茎还是硬硬的,不过上面的淫水已经干涸,看上去不再亮晶晶的了。

    “真是一个愣头青,还是翘得那么高。真是受不了。”香兰嫂看到我的阴茎还是翘得老高,不屑地说道。

    “嫂子,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那么好看啊?而且这就是我给你个娃子的本钱。”我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调皮地挺着阴茎在她的脸前晃了晃。

    “哈,你个讨厌的小崽子,和小宝一个样子,就会捣乱。”看着我的阴茎,香兰嫂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真是人比花娇艳啊。

    “嫂子,你看我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啊?”我继续挺着硬直的阴茎不依不饶。

    “真是拿你没办法。小宝,咱躺在床上喝奶。”说着香兰嫂把小宝平放在床上,脸朝着床外,侧躺着给小宝喂奶。

    第十七回

    见到香兰嫂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床边的我喂着小宝,我不解地问,“嫂子……你不理我了?”

    “哎,你个笨娃子,连这都不知道。嫂子这么躺着你可以从后面日嫂子啊。如果不让你日,嫂子刚才早就把衣服穿好的。”香兰嫂红着脸说道,“你不日,那把裙子和三角裤拿给嫂子,嫂子穿好就是。”

    “别,别,嫂子。我来就是。”说着我连忙上床,在她的身后躺了下来。

    在香兰嫂的背后看着她侧躺的姿势,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香兰嫂屁股很大,不过不是大得很夸张,而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我把手伸到她那雪白的屁股上,细细地抚摸着,触手一阵细滑的感觉。

    “摸什么摸啊……还没摸够?时间不早了。”香兰嫂扭了扭屁股,娇嗔着。

    “来了,来了。”说着我把手从屁股后面伸进了香兰嫂的两股之间。摸上去已经感觉不到湿润,想不到女人的淫水干得这么快。“嫂子,把脚打开一点,好让我摸你。”说着我把手在她的股间一阵乱摸。

    香兰嫂顺从地侧躺着把两腿打开了些。我用手指在她的两股之间来回拨弄,在阴唇间找到了一个小嘴,我知道那是她的阴道口。

    把阴道口稍微扒开一点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往阴道里钻。由于没有淫水的润滑,感到香兰嫂的阴道有点干涩。

    “嫂子,怎么干得这么快?”我把食指全部插了进去,来回抽拉着。

    “唔……小雨,你把手指抽得快点,很快就会湿的啊……”香兰嫂在我手指的抽送下有了些许的快感。

    这可是香兰嫂的经验之谈啊。只一会工夫,香兰嫂的阴道就变得湿湿滑滑的了,我的手指也已是黏黏的了。

    我知道香兰嫂已经动情了,是该上的时候了,就在她背后侧躺着把阴茎放到了她的股间。香兰嫂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着,好方便我找到门路。

    感觉阴茎已经和香兰嫂湿润的阴道口对上了,我抱着香兰嫂屁股往前一顶。

    “咕唧”一声,阴茎挤开了阴唇的封锁突入了阴道。

    “哦……”香兰嫂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浑身一颤。

    终于我的阴茎又一次回到了香兰嫂的阴道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了。

    紧接着我又一用力,阴茎已是被阴道吃了个干净。

    “嫂子,我要开始抽了。”说着我就开始了抽送。

    “哦……哦……小宝慢慢喝……不着急啊……”在我的抽送下,香兰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只觉得香兰嫂的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从阴道里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味道,这是女人兴奋时阴道里特有的味道,这股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越抽越快。

    我一边抽送一边从后面抬起身子看着香兰嫂和小宝。小宝的头枕在香兰嫂的胳膊上,嘴里叼着奶嘴,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摆着。

    “小宝……是不是晃得厉害啊……姨妈给你挪个位子啊……”香兰嫂看到小宝在这种情况下喝奶很不方便,就呻吟着把手从小宝的头下抽了出来。这样不管我动得怎么厉害,她只需要一只手拿着奶瓶就行了。

    “嫂子……我日得你舒不舒服……”喘着粗气,我从后面把手伸进香兰嫂的衬衫里,牢牢地握住了香兰嫂肥白的乳房。

    “舒服……小雨日得嫂子真舒服……要继续啊……”香兰嫂在前面侧躺着把屁股向后不可抑制地迎送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唧、咕唧、咕唧”的抽送声混合在一起,变成了让人脸红不止的交响乐。

    “舒服?舒服的话,舍不得叫我一声?”我把阴茎使劲地往前顶。

    “你的真长啊……再长一点就要被你顶穿了……情弟弟啊……”香兰嫂叫得更是夸张,我看到她空着的一只手把枕席抓得紧紧的,同时感到香兰嫂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我的阴毛也全部沾湿了。我知道香兰嫂快达到顶峰了。

    “嫂子,我要到你上面日你。”说着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阴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啊……不要……”香兰嫂失神地叫着,为了攀上快感的巅峰,她不得不配合着我,把身子转了过来,仰面朝天地大开着两条腿。

    “哇……”小宝又哭了起来。原来香兰嫂把身子转过来时放掉了奶壶,奶嘴从小宝嘴里掉了出来。

    “你这个坏小子,怎么这么多花样啊。”香兰嫂恨恨地看着我,平躺着把上身稍微侧转,重新把奶嘴放回了小宝的嘴里,“你看看,都把小宝弄哭了。”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爬上香兰嫂的肚子,把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往前一顶。

    “啊……”香兰嫂发出了一声蚀人心魄的淫叫,我的阴茎登时被她的阴道包得紧紧的。

    小宝躺在香兰嫂的旁边,嘴里叼着奶嘴,黑亮的眼睛直盯着我。虽然才半岁的孩子,但好像要看穿我似的。

    “哈哈,看吧,小宝,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姨妈日得呼爹喊娘的。”我爬在香兰嫂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心里闪过一阵邪邪的快感。

    香兰嫂在我的撞击下,两只肥白的乳房从解开的衬衫里露了出来。一前一后地摇晃不定,和我的胸膛摩擦着。感到香兰嫂的乳头渐渐变硬、变直。

    “情弟弟……嫂子快不行了了……快点射吧……”香兰嫂叫得是如泣如诉。

    两腿把我的腰身夹得紧紧的,屁股用力的向我迎送。

    这时屋外的风雨声渐渐的变小,我知道雨快停了。小街上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走动了。

    “是该结束了,呆会小街上来回的人多了,万一有人到小店里买东西该怎么办。”想想都感到特别的刺激。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迅猛,龟头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阵阵舒爽的麻痒感正在不断地袭向阴茎。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啊……情弟弟……嫂子到了啊……射在里面给嫂子一个娃啊……”香兰嫂语无伦次地叫着,头不停地左右摇动着,头发在枕席上四散开来。

    我明显地感到香兰嫂的阴道开始了一阵阵的抽搐。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阴道深处直冲而出,湿淋淋的浇在龟头上。

    顿时龟头一紧,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龟头直达脑际。

    “嫂子……我也来了……我会给嫂子娃的啊……”我用尽全力把阴茎一下子顶到深处,将积蓄了许久的快感随着精液一起射进了香兰嫂的深处。

    “呼……”我在香兰嫂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依旧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唔……”香兰嫂在下边挪了挪屁股,半硬不软的阴茎在阴道里一阵晃动,“乖,小雨。做完了快下去,别妨碍嫂子的大事。”

    “哦……”我依依不舍地把阴茎抽了出来,阴茎上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香兰嫂的两腿依旧大开着,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是又红又肿的倒翻在外头,阴道口湿淋淋的沾满了她的淫水,这时我看到一股乳白的胶状物从阴道口缓慢的出现。

    “快,快把枕头塞到我屁股下。别让精液流出来。”香兰嫂连忙抬起屁股,急促地和我说道。

    我连忙拿过枕头塞到了香兰嫂的屁股下,不过我还是顺手重重地把香兰嫂的屁股摸了一下。

    “讨厌的小鬼,日都给你日了,还这么吃人家的豆腐。”香兰嫂脸红红的,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谁叫你的大屁股这么迷人啊。”说着我下了床,看了看四周,“厕纸在哪里?”

    “不就在马桶边上么。”香兰嫂躺在床上懒懒的指了指大衣橱的边上。她的这副神情不知怎的竟然让我想起了云雨过后的杨贵妃。

    我走过去,拿了些厕纸把自己的下身清洁了一遍。然后对着香兰嫂道:“嫂子要不要给你清洁一下?”

    “我呆会自己清洁。”香兰嫂还是躺着喂小宝,“你先穿好衣服到外面帮我看小店,我还要躺一会。”

    “好的,嫂子。”说着我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

    “哎,小雨,嫂子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香兰嫂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什么问题?”我拿起了公文包。

    “嗯,你刚才和我做时好像是个老手,不像第一次做这事。”

    “那倒是。不过像我这种小年青,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况且这种事情是无师自通的,谁还要人教,那这个人准是个大笨蛋。”说着我拿着公文包,把门虚掩上,来到了外屋。

    里屋的门是用门闩的,不能反锁上的。此时别人只需把门轻轻一推,香兰嫂下身赤裸,两脚大开的景象就会被一览无余。

    为了不让别人进去,我拿了个小凳拦在门口。坐上小凳拿出《欢喜冤家》看了起来。

    鹿镇逸事翻开书,看了十几分钟,我渐渐地沉迷于这本书之中,对这本书有了个大致的了解。这本书讲的都是些偷情的故事,阐述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观点。我觉得里面前几个叔嫂偷情的故事很像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喂、喂。”正在我看得兴高采烈之时,耳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又是李春凝。”我心中一动,连忙把书合上,放进了公文包里。

    抬头一看,果然是李春凝笑语嫣然地站在眼前。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短袖紧身T恤,再配上一条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美好的身段一览无余。

    或许是穿着牛仔短裤的关系,我发现牛仔短裤把她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好像比上次看到时大了些。

    “真是个美女,不仅脸蛋漂亮,而且屁股也好看。要不是上次得罪了我,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对你动心的。”我的心里打着小九九。

    “我小姨在不在?”李春凝虽然脸上带着笑,但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奶奶的,你倒是和老子一副德行,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莫非你这娘们真的是我的克星?”想到香兰嫂此刻正光着下身仰面躺在床上,又想到昨天我把香兰嫂惹哭的事,我心中暗道。

    “喂!倒是问你,我小姨到底在不在?”李春凝见我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靠!你以为你是谁。你问我我就告诉你?我就这么没面子?”一见到李春凝又是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和她针锋相对着。

    “你不说是不是?”李春凝有些着急了。没想到这个小刁女发急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

    “我不说你又拿我怎样?”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由于李春凝离小凳比较近,所以当我站起来时,我和她几乎来了个脸贴脸。

    想不到李春凝个子比刘洁还高,大概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我的胸膛和她的乳房甚至有了些许的接触。

    “啊……”李春凝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些,慌不择路地把手拦在了胸前。我注意到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哼……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碰到,上次还被我捏过了。大概现在已经被狗剩不知揉成什么样子了,却还在装什么纯情。”

    看着李春凝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好笑。

    “我……我不过是问我小姨在不在,你那么凶干嘛。”李春凝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哪个凶?况且我又不知道哪个是你小姨。”我故意拖延着时间,心里只想着香兰嫂快点把衣裤穿好。因为我知道,万一李春凝这小妮子要强行冲到屋里去,我是拦不住的。而且如果拦的话,只会引起李春凝的疑心,毕竟能做鹿镇出纳的也不是什么笨蛋。

    “噢,我忘记和你讲了,李香兰是我的小姨。”李春凝此时恢复了常态。

    屋子外的雨此时已经彻底的停了。小店里显得有点安静。

    “哇……”这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小店的宁静。

    “不好……”我心中暗叫不妙。一种做了坏事快要被人抓住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瞬间甚至有了逃跑的念头。

    “香兰嫂,你快点穿好衣服吧……”此刻我的心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可以说脑子已经接近一片空白。

    “你小姨在里屋奶孩子呢,你不可以进去的。”我装着若无其事。细心一点的人其实还是能够发现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姨。”李春凝没理会我,叫了一声。

    “小姨。”见香兰嫂没有回答李春凝皱了皱眉头,又叫了一声。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你的小姨在奶孩子。”我发现自己有点心虚,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

    “我看看小姨和弟弟有什么不可以,而且大家都是女人,小姨有的我也有,有什么看不得的。”说着她一下把我的手拉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被李春凝拉住手很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会想和我……”一时间我的心头猛然冒出这个让我心跳不止的念头。

    “你这碍事的家伙,给我闪一边去。小姨,我来了。”说着她拉着我往外一使劲,我一个不留神,就和她换了一个位子,变成了我在外,她在里。

    “你……”我欲言又止。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好用强,把她给硬拖回来。

    此刻只好听天由命了。

    “小姨,我进来了。”说着李春凝把手按到了里屋的门上。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也仿佛停止了。

    “完了,完了。”刚才和香兰嫂性爱的欢娱荡然无存,转而一股绝望的心情涌上心头。这时我可是真的想一走了之了。

    第十八回

    “咿呀”一声,里屋的门开了。不过不是李春凝推开的,而是香兰嫂在里面打开的。这至少让我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外面吵些什么?”香兰嫂已经穿戴整齐,若无其事地站在门里看着我和李春凝。不过香兰嫂的脸好像还是有点红。

    “都怪这家伙,拦在门口。人家都说好狗不挡道,可他偏偏拦着不让。”李春凝指着我,恨恨地说道。

    “你才是恶狗先咬人呢,我哪里拦你了,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见到李春凝又在耍小姐脾气,我干脆来了个不认帐。这可是不久前我从香兰嫂那里学来的绝招。

    “你……”李春凝看着我,想要和我继续理论。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再这么吵下去的话,以后你们怎么做同事啊?”香兰嫂笑着说道。

    “哪个稀罕和他一起上班。小姨,你怎么帮他说话啊。”李春凝虽然嘴里这么说,可从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态度有所软化。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香兰嫂的侄女份上本少爷就不和你一番见识。”听到李春凝叫香兰嫂小姨,我心里闪过一个促狭的念头,“我和香兰嫂有了这层关系,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姨父啊。”

    “哇……”这时床上小宝又哭了起来。

    “小弟别哭,姐姐来抱你。”说着李春凝走了过去。

    我和香兰嫂也跟着走了过去。

    “小弟,姐姐来给你喂奶。”说着李春凝拿起奶瓶,抱着小宝喂了起来。

    “春凝啊,你是到该学学的时候了,免得以后你和狗剩有了自己的娃后,手忙脚乱的。”香兰嫂在一旁开起了玩笑。

    “小姨又要捉弄春凝了,我不理小姨了。”李春凝和香兰嫂撒着娇,眼波流转。

    “真是个绝世美女啊。”看着李春凝撒娇卖痴的模样,我不由得心中一动。

    “我最疼爱的就是春凝了,你小时候谁给你的压岁钱最多啊?让我捉弄两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小没良心的。”香兰嫂站在李春凝旁边看着她喂小宝。

    “我知道。我不过是逗逗小姨罢了。呵呵。”李春凝很得意的样子。

    “好啊,你这小妮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耍起小姨来了。看我以后不告诉你爸去。”香兰嫂佯做生气状。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小姨,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春凝巧笑嫣然地看着香兰嫂。

    “那还差不多。哎,看着小宝认真点喂,好不好。”香兰嫂看到李春凝心不在焉,连忙帮他指出。

    此时我倒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局外人。“真是绝代双娇啊。”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站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开着玩笑,我心中由衷地赞叹。

    “怎么好像有股怪怪的气味?”李春凝用力吸了几下鼻子。我看到她的脸有点发红。

    这时我的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我知道这是刚才我和香兰嫂做爱时,从她阴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由于门窗紧闭着,这股气味一时之间还没散去。

    “这是小宝尿尿留下的气味,门窗关上了不透风,所以味道大了点。”香兰嫂的脸也红了一下,忙不迭地说。

    “好像是这股味道。不过好像又有点不一样。”说着李春凝低下头继续喂着小宝,脸变得更红。

    “不会吧,她不会闻到这气味就知道我和香兰嫂的事吧。但是如果她被狗剩上过了,那应该知道这气味是怎么回事了。从她脸变红,可以看出被狗剩这家伙破掉了,狗剩这家伙真是好福气。”我脑筋一瞬间转了几转。

    “气味是大了一点,小姨去开门。”香兰嫂连忙走去把后门打开。在走过我身旁时,狠狠地用眼神剜了我一下,有点埋怨,又有点撒娇的意味。仿佛在说:“不都是你刚才把人家日得太兴奋了,人家才会发出那种气味的。”

    后门打开后,一股大雨过后清冽的空气从门口吹了进来,登时把屋子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臊味给吹了个一干二净。

    “香兰嫂,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见李春凝没走的意思,我决定还是先走为妙,免得留下去让她看出什么破绽来。

    “走就走吧,谁稀罕你在这里。”背后传来了李春凝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转过头来和她争论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小不忍则乱大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理都没理她,就出了小店。

    走在静静的小街上,雨已经停了。小街两旁老房子的屋檐上一滴滴掉落的水珠,落在湿湿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悦耳的滴答声。闻着雨后山区那特有的清新空气,我真想放声歌唱。

    来到院门口,这时大概三点半了。“嫂子这时该在做饭了吧。”此时心里想到了刘洁,不知怎的,心里闪过一丝忧虑,“不知嫂子知道我和香兰嫂的事情后会怎么样。”

    推门进去,看到西厢房上方已是炊烟袅袅。看来刘洁已经在做晚饭了。

    走进西厢房,刘洁正端坐在灶后头烧着饭,秀美的脸庞上因为热的关系已经沁出了点点汗珠,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熠熠生辉。

    “嫂子,我回来了。我来帮你做饭。”我下意识地掩上门,和刘洁打了声招呼。不知怎的,看到刘洁额头上出汗心里有点不忍。

    “哦。我这里你帮不上什么忙的。你休息休息,呆会我叫你吃晚饭。”刘洁擦了擦额头,“这么热的天,干嘛把门掩上?”

    “天热,正应该把门掩上,像这种老房子冬暖夏凉,门掩上后就可以不让热气进来了。”说着我打开电冰箱看了看,里面正好有一根雪糕,就拿出来吃了起来。

    “唉……”刘洁见到我吃雪糕想要阻止,“一共只剩下一根了,呆会让小美知道你吃了她的雪糕,有你受的。”

    “嫂子,没办法,吃都已经吃了,总不能让我再放回去吧?”我加快了吃雪糕的速度,把雪糕三下五除二地吃光了。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刘洁边往灶眼里塞着柴火,边看着我摇头苦笑着,“真是个半大娃子。”

    “我陪嫂子坐会。”我抹了抹嘴,没等刘洁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

    一股诱人的体香从我的旁边传来,刺激着我的鼻子。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我在做饭,你又来捣什么乱啊。”刘洁嗔怒着把身子转向我,可她的嘴边挂着的一丝微笑却把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说我讨厌,可你为什么还在笑啊?”我涎着脸凑到了她的跟前,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只有一指之遥,“嫂子我离你这么近应该可以的吧,因为我遵守了我的诺言,这几天我可没有碰你一个手指。”

    “还说不讨厌。净会欺负我。”刘洁撅起了樱桃小嘴。

    “嫂子,你真好看。”看到刘洁似嗔似喜的模样,我不由得有点痴了。

    “你啊,还没把嫂子看够啊?”刘洁用指尖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嫂子,我想要你。”我一把抓住了刘洁的纤纤玉手,触手一片温润柔滑。

    虽然刚刚在香兰嫂那里得到满足,可是一见到刘洁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我的老二又忍不住向她起立致敬。或许是年青人容易兴奋的关系吧。

    “还是忍不住了吧?”出乎我意料的是,刘洁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

    “嫂子你可是明查秋毫啊。我确实是熬不住了。”这时候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只知满口子地讨好刘洁。说着我把刘洁的手往我的裤裆里一放。

    “啊……”刘洁一声小叫,脸腾的一下变红了。

    “嘿嘿,女儿都读小学的人了,还这么容易脸红,真是个害羞的少妇,不过这正是我所喜欢的。”看到刘洁脸红,我猛然醒悟到这也是促使我喜欢,应该说爱刘洁的因素之一。

    “别跟嫂子捣乱,嫂子还要做晚饭呢。”刘洁用空闲的一只手往灶眼里添着柴火。

    “你看它硬成这样,你也不好好安慰一下。”我把刘洁按着我阴茎的手往下按得更紧。一手把她揽到了怀里。

    “其实嫂子早就知道你是忍不住的,上次说这几天不让你碰我,只不过是考验你一下罢了,看你到底能忍几天。因为你江大哥回来后,咱们在一起的机会少了许多,就怕到时你忍不住的话,会让我出丑的。所以不让你碰我,锻炼一下你的承受力。不过,从这几天你的表现来看,还算中规中矩。”刘洁的一番长篇大论登时说得我一愣一愣的。

    “好啊,嫂子,你也学会骗人了。害得我整整难受了好几天,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说着我一下子把刘洁拉过来,抱坐在我的大腿上。

    “啊……别、别这样,呆会小美回来看到成什么样子?”刘洁在上面挣了几下,但没有挣脱,也就任我这么抱着了。硬直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她丰满的臀缝里,夹得我心里一阵舒爽。

    刘洁坐在我的怀里继续往灶眼里添着柴火,我则抱着她在她后面不安份地过着手足之欲。我把双手伸到前面,把刘洁坚挺的双乳牢牢地抓在手心里。

    “嫂子,你的奶子摸上去可真让我舒服透了。”说着我使劲把刘洁的肥嫩的双乳揉搓了几下。

    “哼,你舒服了,可我却不舒服了。像柴火硬邦邦地顶在我的屁股缝里。你好玩啊?”刘洁反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嘿。”听到刘洁这么一说,我不由得乐了,故意把阴茎往上顶了顶,“嫂子,谁叫你耍了我好几天,这下也该让你尝尝这难受的滋味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今天晚上嫂子向你赔罪行不行啊?”刘洁挣脱了我的怀抱,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那就是说嫂子晚上可以让我日了?”我特意把“日”字说得响了些。

    “真是个笨小雨,嫂子都说得这么明了,你还问我。”刘洁莞尔一笑。

    刘洁的脸这时看上去红红的,两眼看上去水汪汪的。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知道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她已经有点兴奋,说不定下身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直盯着她的胸部,喉咙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我看你是灵魂出壳了。”刘洁见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揶揄道。

    “是啊,我是被你折磨得灵魂出壳了。”我拉住刘洁的双手一拉,她一个趔趄跌坐在我的前面。我的阴茎隔着裤子直立在她的眼前,相信只要不是视力有问题,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的。

    “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看起来都是这讨厌的家伙在做怪。让我来教训教训它。”刘洁把手高高地举起做势要打,却又轻轻地放了下来。

    “嫂子,你打啊,你真的舍得打么?”见到刘洁口是心非的样子,我暗自好笑。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粉碎刘洁的羞耻心,让她从心底臣服于我。因为我知道现在无论我做什么刘洁都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一下拉下裤子的拉链,拉下三角裤,让我的阴茎从裤衩里解放出来。一条十六厘米长的阴茎登时出现在刘洁的眼前,阴茎上面青筋浮现,正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

    “啊……你好大的胆子……”刘洁慌忙扭头往门口看了看,仿佛小美随时随地会进来似的。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我把刘洁拉得更近,她的脸都快碰到阴茎了。

    “不……呆会小美要放学了,她现在已经放暑假了,现在是在补课,有可能提早放学的。”刘洁的脸涨得通红,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我不,我要嫂子现在帮我解决,我现在就要日嫂子。”见刘洁拒绝得不是很坚决,我打蛇随棍上地提出了更加无理的要求。

    “你……你怎么就等不到晚上啊?”面对我这种无赖式的进攻,刘洁显得无可奈何。或许这种方式真的对爱你的女人很有效。

    “要不你现在用嘴巴给我舔出来也行,反正等到小美回来我也来得及把它藏起来的。不过嫂子我晚上还是要你的。”我把硬直的阴茎凑到了刘洁的嘴边。

    “你……你可真是会得寸进尺。”刘洁轻轻地握住了我的阴茎。

    见到刘洁握住了我的阴茎,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只不过出于一个女人的矜持,不好明说而已。

    “小雨,你放手,让嫂子到旁边来。”刘洁说道。

    “干嘛到旁边?”我放了手,但有些纳闷。

    “这样你才可以在我给你舔的时候还好往灶眼里塞柴火啊。如果不接着烧的话,饭就半生不熟了。”

    “嘿嘿,还是嫂子经验老到啊。”

    “再乱说话,嫂子可要不理你了。”

    “别别,嫂子我这是真心的在夸你,嫂子想得真周到。”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一阵打情骂俏过后,刘洁理了理自己的秀发,把头埋进了我的股间。我则继续往灶眼里添着柴火。火苗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越烧越旺。

    感觉龟头处一紧,刘洁的小嘴已经含住了龟头,从龟头处传来了阵阵湿意。

    “唔……”忽然刘洁把头抬了起来,有点疑虑地看着我,“上面好像有股味道,怪怪的。好像是做了之后才有的味道。”

    “嘿嘿,这只好怪嫂子了,谁叫嫂子这几天不理我,我只好自己解决了,只是扫尾工作做得不到家而已。”想不到和香兰嫂欢爱后,已经认真擦拭过了,上面还是留下了气味。为了搪塞过去,我只好顾不得颜面,信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哦,那还是嫂子的不是了。那看起来以后用不着嫂子了,你可以自行解决了。”刘洁戏昵着捏了捏我的阴茎。

    “轻点……被你捏坏了怎么办?”我夸张地说道。

    “捏坏了才好呢,这样就用不着整天有人来烦我了。”说着刘洁红着脸,把头低下去,继续给我舔了起来。

    刘洁的头发长长的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和我的阴茎,使我看不到她给我舔的样子。虽然看不到,但这却平添一种刺激感,使我的阴茎更加地硬直挺拔。

    感觉刘洁的小嘴紧紧地箍着阴茎上下套弄着,其间又夹杂着舌头对龟头的舔弄。

    我往灶眼里又添了些柴火,这时一股饭的香味从前面传了过来,我知道饭差不多要煮熟了。

    我双手拢住刘洁的头,轻轻抓住她的头发,两手上下用力,帮助她运动,以免她太过吃力。“唔……”只听到刘洁的嘴里唔咂有声。

    “真是太舒服了,想不到刘洁能舔得我这么舒服。”刘洁用她的舌尖拨弄着我的马眼,一阵酥痒的感觉从龟头传了过来。

    随着她头部的运动,她的嘴唇和我的阴茎互相摩擦之下,发出啧啧的响声。

    快感正从我的阴茎不断的传向我的脑际。

    年轻的房客在帮女主人做饭,女主人却在给年轻的房客吹箫,这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像啊。一瞬间,连我自己都感到了这是多么的疯狂。

    第十九回

    “真是太舒服了啊……”我抓着刘洁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

    不知刘洁听了我的话受了激励,还是她要快些结束,只觉得刘洁头部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阴茎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快感就像钱塘江的春潮冲击着堤坝一样,就快决堤而出。

    “嫂子……我要射了……”整个阴茎都被刘洁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麻痒的感觉一阵紧似一阵。感觉自己射精在即,我把刘洁的头发抓得更紧。

    “唔……”仿佛配合我的情绪似的,从刘洁的嘴里传来了轻微的呻吟。

    “砰”的一声,院门不知被谁推开了。肯定是小美,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

    “嫂子,等我射好你再把头挪开。我马上射了,你再用力吸几下。”我低头在刘洁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紧紧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因为我知道刘洁会马上把头挪开,可是我射精在即,怎会让她离开。

    刘洁顺从地低着头重重地吮咂了几下。

    “妈妈,我回来了。”紧接着从院门处传来了一个脆脆的童声,的确是小美放学回来了。奇怪的是我一听到这个声音,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似在攀登山峰的最后一步时被人往上推了一把,达到了高潮的最顶端。

    “嫂子……我射了……”在偷情即将被发现的强烈刺激下,一股兴奋的感觉从阴茎经背脊直传脑际,只觉得阴茎猛的一颤,一股热腾腾的精液从阴茎直射而出,射进了刘洁的小嘴里。

    “呼……”刘洁抬起了头,脸色红红的。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有些嗔怪,又有些娇羞。一缕乳白色的精液悬挂在她的嘴边,看得我不由得有点痴了。

    “妈妈,你在做饭吗?”小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刘洁连忙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擦抹她的嘴巴。我则往里边坐了坐,草草地把裤子束好,继续老老实实地做我的饭。

    “妈,我有点饿了,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小美扎着两个羊角辫一蹦一跳地进来了。

    奇怪的是刘洁站着并没有回答。我从灶中间的小孔往外看了看,正好可以看到她俩。原来这时刘洁的嘴里正灌满了我的精液,她一张嘴说话即使不流出来也会被小美看到的。

    “妈……你怎么了?你嘴边怎么有奶油?”还没等刘洁把嘴边的精液擦去,小美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恩……”一时间刘洁涨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答,精液满含在她的嘴里,不知该咽下去还是该吐掉。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再不会答,可能会让小美觉得奇怪。

    “好啊,妈,你一定是偷吃了我的奶油雪糕,我要你陪。”小美抓着刘洁的手,在刘洁跟前撒着娇,活脱脱的一个小刘洁,长大了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恩……”刘洁看着小美,默不做声,脸色涨得更是通红。聪慧如刘洁这样的,在遇上这样的突发事件时,一时间也懵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妈妈你真坏,竟然装聋作哑。等爸爸回来后,我告诉爸爸说妈妈偷吃我的雪糕。”

    想不到这小妮子还会来这一手。

    “别……别和你爸爸说。”刘洁一听到小美要和江凯说,有些急了,连忙用手擦了擦嘴,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呵呵。”看到刘洁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在灶头后面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小雨叔,你在做饭啊。你刚才看到妈妈偷吃我的雪糕了么?”小美听到我的笑声走到了我的跟前。刘洁则跟在小美的后面,恨恨地看着我,接连向我使着眼色,生怕我胡乱回答后露出馅来。

    “你妈妈刚才是在偷吃雪糕,只不过那可是小雨叔身上的雪糕。是不属于你的。”我心里暗自好笑,闪电般的转过这个促狭的念头。不过这个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不能说出口的。

    见到刘洁这么紧张,我决定戏弄一下她。“呵……小雨叔刚才可是看到你妈妈在吃一根……”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下来。看了看刘洁,只见她在小美背后连连向我摇着手,一副紧张的神情,生怕我说出刚才的事。

    “说啊,小雨叔,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妈妈在偷吃我的雪糕?”小美看来不准备放过她妈妈。

    这时刘洁站在后面,脸上变成了一副哀求的神情。我想如果我真的说出来的话,刘洁说不定会哭出来的。

    “我刚才看到你妈妈吃了一根雪糕,要不然她嘴边的奶油是怎么来的?”见到刘洁泫然欲涕的样子,我一阵心软,不想再捉弄她了。

    看得出刘洁听了我的这句话后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她还是恨恨地看着我,好像在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妈妈,这下你赖不掉了吧。你再耍赖我就和爸爸说。”小美转过身面对着刘洁,一副得意的神情。

    “我哪里耍赖了,我刚才是吃了你的雪糕,妈妈吃女儿的雪糕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即使告诉你爸爸,他也不会怪我的。”这时刘洁恢复了常态,她冷静地回答着小美,刚才那个心慌意乱的刘洁已经不复存在,“不过既然最后一根雪糕是我吃掉的,我会给你买一箱回来的。”

    “妈妈真好,要说话算话啊。”小美高兴得跳了起来,我看简直比她得了一百分还高兴。

    “好了,好了。别给我添乱了,快回房间里做作业去,如果不做好,我呆会可要骂你了。”母亲的威严又回到了刘洁的身上。

    “我去,我去。”小美连声应和着走了出去。

    见到小美走出了西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洁朝着灶头后的我走了过来。

    “不妙,来者不善。”我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低下头去,装着往灶眼里添柴火的样子。我知道刘洁要找我算帐了。

    “还在往里塞柴火,再烧下去饭都要焦掉了。”刘洁站在我跟前,板着脸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去休息了吧。”见势不妙,我想到了开溜。

    “哦,现在想到要走了,刚才耍我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走啊?”刘洁捏着我的耳朵重重地扯了一下。

    “好痛啊……”我夸张地低叫了一声。

    “现在知道痛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按得我的头有多痛啊?”刘洁又把我的耳朵扯了一下。

    “嫂子,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我哭丧着脸,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跪了下去,一把抱住刘洁,由于她站着,我跪着的关系,我正好把脸埋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你……你要我原谅什么啊……”刘洁吃了一惊。我的手绕到后面,正好抱住了刘洁屁股,感觉她浑身一震。

    “嫂子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放手。”我的脸紧紧的帖在刘洁的小腹下面,透过薄薄的布裙,我仿佛闻到了她下体的气味。我不由自主地紧抱着刘洁的屁股,鼻子贴着她的下身一阵乱吸乱嗅。

    “你到底要我原谅什么哟……”也不知道刘洁是装傻还是什么,反正凭感觉我知道刘洁处在兴奋之中,因为她的手正在无意识地把我的头按向她的下身。

    我猛地掀起刘洁的裙子,低头钻了下去,两手也伸了进去,紧紧地抱着刘洁的屁股。仅仅隔了一层三角裤的屁股给了我真实的触感。把鼻尖凑到刘洁两腿交界的地方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她的股间传了过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的两腿间应该是有点湿的了。

    “你……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啊……快点出来啊……”刘洁隔着裙子抓住了我的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那你原谅我吗?”我把鼻尖继续在刘洁的股间磨蹭着。

    “原谅、原谅你的啊……好痒啊……”刘洁不得不求饶。

    见到刘洁和我妥协了,我掀开她的裙子,重又站了起来。看得出刘洁很是兴奋,脸色通红,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此起彼伏。

    “嫂子,晚上到我屋子里来,刚才你说的,可不能耍赖啊?”我伸出手,把刘洁抱在怀里,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揉捏了几下,感觉沉甸甸的。

    “唔……嫂子答应你的事嫂子一定会做到的。”刘洁的脸红得娇艳欲滴,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我可不会像某些同志一样说话不算话,答应不碰我,结果还是忍不住。”

    “谁叫嫂子太迷人了啊。那嫂子晚上几点过来?”我低头在她的耳边俏皮地说。

    “哼,就知道甜言蜜语讨我欢心。看在你熬了几天的份上嫂子今天晚上十点半过来。”刘洁好像有些不乐意,其实我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已是千肯万肯的了。

    很快,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我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从老孙头那里抢过来的《欢喜冤家》。正好看到“第三回李月仙割爱救亲夫”,里面描述的李月仙和章必英背着丈夫偷情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了我,使我的阴茎在没有见到刘洁的情况下就已经硬得像杆铁枪。

    “小雨,你在看什么书?”不知什么时候刘洁来到屋子里,看来我确实是看得太入神了。

    “我在看一本艳情小说,名叫《欢喜冤家》。”我把书合上,照实回答了刘洁,反正和她发生了关系,我也不怕她知道我看这种书的。

    “拿过来让我看看。”刘洁从我的手里把书拿了过去,坐在床口开始看了起来。

    刘洁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睡裙,一片雪白的胸脯从半圆的领口露了出来,我从侧面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深陷的乳沟。

    “我要受不了了。”感到阴茎变得更硬,我坐到了刘洁的身旁。

    她把长长的秀发盘了个髻,雪白的脖子在乌黑的头发的映衬下,更是显得洁白如玉。一股成熟妇人的体香从她的身上传了过来。我把手伸过去从旁边抱住了她。

    虽然狭小,但干净整洁的小屋里,昏黄的白炽灯下,年轻的少妇正看着明清香艳小说,而她的小情人在旁边抱着她,想想都感到刺激万分。

    “怪不得你这东西变得这么硬,原来你刚才在看这种书啊。”刘洁把书放到一旁,指了指我铁硬的阴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到现在才知道你满脑子的坏水从哪里来的。”

    “嫂子,门关了没?”我的手不老实地伸向刘洁的乳房。

    “关了。唔……”没等刘洁说完,我就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给堵住了。

    我把舌尖往刘洁的小嘴里送,她配合着我张开小嘴吸啜着我的舌尖。我的手握着刘洁的乳房一阵揉动,感觉睡裙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兴奋地翘起,隔着睡裙顶着我的掌心。“嫂子,你没戴胸罩?”我奇怪的问。

    “真笨,还不是为了方便你……”说着刘洁闭上了眼睛,眼睑一颤一颤的,脸上泛起一抹红色,显得更是娇俏迷人。

    “啊……”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我的阴茎被刘洁的小手隔着裤子握着上下套弄着。

    我拉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

    从刘洁黑亮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想她也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影子。

    “嫂子,我要日你。”我的裤子已经被刘洁解开,裸露出来的阴茎硬直地顶向她的小腹,她的小手轻握着我的阴茎继续套弄着。

    “我人都来了,还不是随你为所欲为了,你怎么老说废话啊?”刘洁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向她的乳房。

    把鼻子凑在刘洁的胸前,用力地吸了几口气,闻着她的体香,满眼都是洁白如玉的肌肤。“啧、啧”我的嘴接连不断地亲在刘洁裸露的胸脯上,一会工夫她的胸脯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印。

    我把手从睡裙底部伸了进去,摸向她的小腹下方。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有些卷曲的阴毛,原来刘洁连三角裤都没穿。她闭着眼睛,稍微把大腿张开了些,配合着我的抚摸。我的手一路下滑,摸到了两片湿漉漉的大阴唇。

    “嫂子,你已经很湿了,把睡裙脱掉,我可要上来日你了。”我把刘洁的撩了上去,她坐起来举起双手方便我的动作。

    终于刘洁和我一样已经全身赤裸了,一个洁白似玉的肉体呈现在我的眼前。

    虽说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可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显得玲珑剔透。

    “嫂子,你真好看。”我扶着刘洁躺下去,手继续伸向她的腿间,两条修长的大腿摸上去滑不溜手。

    我撑起身子,仔细地看着刘洁的反应,她的两腿大张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下身的变化。此时刘洁的阴唇已经有些涨大,一缕缕黏黏的液体正从她的阴道口溢出,就像从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嘴里留出了口水。

    “嫂子,你这里流出哈喇子了。”手指拨开刘洁湿漉漉的阴唇,我拨弄着她的阴道口戏昵道。

    “讨厌,人家让你看你还取笑人家,不让你看了。”刘洁涨红了脸,猛地把两腿一夹。

    “啊……”一个猝不及防,我的手被刘洁的两腿牢牢的夹住,动弹不得。

    “叫你再取笑嫂子。”刘洁握着我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笑吟吟地看着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怒意。

    “嫂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哭丧着脸,又装起了可怜,我知道这招对刘洁最管用了。

    “哼。哪个理你。”刘洁还是板着个脸,但是我明显感到她两腿紧夹的力度不如先前强烈。

    我顺势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下身重新展现在我的眼前。指尖感受到刘洁阴道口的温热潮湿,我把手指插了进去。“咕唧”一声,由于淫水的润滑,手指一下子来了个全根尽没。

    “啊……”刘洁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呼,我感到握着我阴茎的手一紧,看来手指的一下子插入给她的刺激还是蛮强的。

    我开始用手指在刘洁的阴道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没几下,我的手指上已全是亮晶晶的黏液。我把刘洁的腿打得更开,脸凑到她的两腿间,更加关注地看着手指在阴道里进出的样子。只见刘洁的阴道口紧紧地啜着我的手指,乳白色泡沫状的黏液随着手指的抽送不断地从阴道口泛出,把两片红肿不堪的阴唇弄得湿漉漉的。

    “你……你在看什么哟……”刘洁低声娇呼着,小手放开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屁股高高地抬离了席子,相似在迎接什么似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嫂子要到了啊……”

    感觉刘洁的阴道口一下子抽搐起来,由于我的手指还插在阴道里,感觉犹为明显。

    一股热热的液体随着刘洁的低叫从阴道口流了出来,顺着屁股缝流了下去。

    “呼……”刘洁长长地舒了口气,屁股重重地落在席子上,眼睛紧闭着,仿佛浑身气力用尽似的动弹不得。

    “嫂子,你还好吧?”见到刘洁躺在席子上一动不动,我有些不安,连忙爬上前问道。

    “恩。小雨,你可是把嫂子给弄得舒服透了。”刘洁张开了眼睛,脸红彤彤的,慵懒的看着我笑了笑,“才一会的工夫,你就用手指把嫂子弄出了高潮,嫂子看来是离不开你了。”

    “嫂子,你舒服了,可我还没解决呢。”我把硬直的阴茎朝着刘洁的身上顶了顶,“你看看,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呵,嫂子我光顾着自己享受了,倒把我的小小雨给忘记了。”刘洁朝我调皮的眨了眨眼,小手握着阴茎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说着刘洁无声的把两腿大大地打开,红肿的阴唇有些外翻,和着亮晶晶的体液仿佛在请求我的插入。虽然刘洁没有说什么,但即使我是个木头人此刻也看得出她在邀请我的插入。

    我翻身爬到了刘洁的身上,用双肘支撑着身体,凭感觉把阴茎对准了她的阴唇。刘洁一只小手轻轻握着我的阴茎,一只小手扳开了她的阴唇,让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慢些插进去,一下子插进去会把嫂子里面给擦破,这样会很痛的。”刘洁吐气如兰,说完这话显得娇羞无限,看来在我面前刘洁已经变得无所顾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看着刘洁躺在我的身底下主动地配合着,一个成熟少妇的魅力尽显无遗。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魂飞何处。

    “啪”的一声,刘洁见我没有动静,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她主动地把屁股向我的阴茎凑了过来,感觉阴茎撑开阴唇把个龟头挤了进去。

    “快往里插啊。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做这种事情还要嫂子主动。”刘洁闭上眼睛,低声埋怨着。

    “知道了,嫂子。小小雨给你陪不是了。”我把阴茎慢慢地往前顶,在淫水的润滑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感到阴茎被一圈温热潮湿的软肉包裹着,龟头碰到了阴道的深处。

    “恩……”刘洁低吟了一声,闭着眼睛在下面慢慢前后移动着屁股。

    刘洁这么主动,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我再也按捺不住刺激,撑起身子开始由慢到快地运动起来。

    “啊……小雨,你把嫂子日得太舒服了啊……嫂子要叫了啊……”刘洁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在下面主动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我的抽送,嘴里发出了如吟似泣的呻吟。

    “叫吧,嫂子。不过你可要叫得轻点啊,万一让江大妈和小美听到可就不好玩了。”我气喘吁吁地抽送着,享受着刘洁那紧窄的阴道带给我的快感。

    “真讨厌啊……你就不会认真点啊……啊……”刘洁仰看着我,媚眼如丝,脸上细嫩的肌肤就像一掐就能掐出水似的。

    “咕唧、咕唧。”在阴茎不断的进出下,刘洁的阴道又发出了令我兴奋的声音。和着她的呻吟声,给了我双重的刺激感。

    阴茎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上面一定是亮晶晶的一片淫水。因为我真切的感觉到刘洁的淫水正不断的从阴道里涌出,把我的睾丸都给打湿了。

    这时屋子外又浠浠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了滴滴答答声音。

    屋子里我和刘洁的盘肠大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我把刘洁的两腿架到了肩上,把两手撑在她的两旁,这样刘洁就成了弯曲的姿势,两腿压得她的乳房有点变形了。姿势虽然变了,但我抽送的速度却没变多少。我往下看着阴茎在阴道里的进出,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包裹着阴茎。随着阴茎的进出,刘洁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也在翻进翻出,显得淫靡无比。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大概刚才刘洁达到高潮的那一幕给了我太大的刺激,没多久,在一波波快感的进攻下,我觉得快要支持不住了,即将到达喷发的边缘。

    “小雨……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啊……”刘洁在下面低声呻吟着,只觉得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深有深的好处啊……你把嫂子日得开花了啊……”

    “啊……嫂子又要到了啊……”刘洁猛地从下面抓住了我的屁股,我感到了一丝疼痛。在疼痛的刺激下,我反而越抽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强。

    “嫂子……我也要射了……我们一起到啊……”我把全身压了上去,用尽全力抽送着。

    “啊……再插得重点啊……”刘洁一下子把我的屁股抱得死死的,从她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痉挛,将阴茎箍得紧紧的。

    “和我一起到啊……嫂子……”感觉刘洁到高潮的刹那,我把阴茎来回抽得更快。

    “嫂子泻了啊……”刘洁浑身猛地一颤,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深出喷涌而出,毫无保留的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嫂子……我也射了……”被刘洁阴道一阵紧夹,觉得阴茎一下子涨大了许多。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力往上一顶,一阵酥痒的感觉突破龟头涌过全身,一股股子孙液在我的呻吟声中全部射进了阴道的深处。

    终于结束了。“呼……”我和刘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快感的余韵围绕着我们的身体。

    “唔……”刘洁在下面挪了挪屁股,推了推我道,“好下去了吧,再这样压着,嫂子的肠子可要被你压出来了。”

    原来射精后我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怪不得刘洁要推我了。

    “哦。”我连忙把刘洁的两腿放了下来。但阴茎还是半软半硬地插在她的体内。

    “呼……”我压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刚才的运动实在太剧烈了,一时还没缓过气来。

    “小雨,有件事情嫂子要和你说一下。”还是女人恢复得比较快,一会刘洁就和平常一样了。

    “嫂子,什么事情?”

    “就是……啊……小雨快抽掉……”刘洁突然慌张地推着我。

    “唧。”的一声,我连忙把阴茎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龟头上残留着精液和阴道液的混合物。登时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就像开了瓶的陈年佳酿的一样散发开来。

    “都是你害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刘洁一骨碌爬了起来,蹲在席子上。

    “要死了,只知贪图快乐,一时大意让你全部射了进去。”刘洁叉开大腿蹲着,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这几天是嫂子的排卵期,本来嫂子不想让你碰的。”

    “这……”看着刘洁这么着急,我也一时手足无措。

    刘洁继续蹲着,把手扒开阴唇,用手指往里挖了挖。一缕缕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口流下来,流到了席子上。

    “嫂子要走了,我回自己房间洗洗,你个坏小雨,如果有了孩子,嫂子可要被你害死了。”刘洁杏眼含春地看着我,轻轻打了一下我那沾满淫水的阴茎。我有股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整了整散乱的头发,胡乱地把睡裙穿好后,刘洁下了床。“我走了,席子你自己清理一下。”刘洁指了指席子上的淫水和精液,脸腾的红了一下。

    “嫂子,你还没和我讲什么事情呢。”我坐在床上,看着去意已决的刘洁。

    “来不及了,反正明天江凯来了,他也会和你讲的。”说着刘洁急匆匆地开门而去。

    “到底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呢?”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明天江凯就要回来了,我、刘洁、江凯、香兰嫂之间将如何相处?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第二十回

    星期天,江凯结束了县里的培训,回到了家里。

    吃饭的时候到了,我来到了西厢房,还是老样子,江凯、江大妈、我,一人一个凳子,刘洁和小美一个凳子。见到我进了屋子,刘洁连忙低下头吃饭。

    “小雨,大哥决定要盖小洋楼,这些北厢房全部要拆掉,你住的这间我和你嫂子住,所以你要搬到别家去住,等大哥房子造好了你再搬回到新楼住,小美和我妈住到我外婆家,反正她放暑假。”江凯和我说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还以为江凯和刘洁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呢。

    “大哥,我搬到谁家去住?”我问道。

    “狗剩家,我和他家说好了。他和他妈都同意的,而且你和狗剩也是比较要好的。吃饭也在他家吃。”江凯道。

    “狗剩的女朋友不会有意见吧?”我想到了李春凝——那个刁蛮的女子,上次险些被她发现我和香兰嫂偷情的事,想到她我就不自觉的有些头大。

    “哪有什么意见?都住在一起了,还不是男的说了算?”江凯大大咧咧道。

    “你就是这副德行,谁说男的说了算的?那我们女人算啥。”这时刘洁插了进来,她不满地看着江凯。

    “那是别人家里,我家么,女人也有三席之地,我一个人哪里比得上你们三个?”江凯连忙纠正。

    “呵,那还差不多。”刘洁笑了出来。

    “那啥时候搬过去?”我道。

    “就今天吧,明天开始拆房子了。”江凯道。

    “知道了,到时有空我会来做小工的,我也为大哥、嫂子出把力。”

    “呵呵,谢谢兄弟的好意,你是城里人,这种粗活你干不惯的,我已经把活全部包给人家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着造好。”见到我要帮忙,江凯笑得合不拢嘴,他哪里知道我已经把他最宝贵的东西偷掉了呢。

    我看了看刘洁,她继续低下头吃着饭,没说什么,仿佛这事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知我忍得住吗?”看着刘洁我心中暗道。

    就这样我来到狗剩家,开始了我在鹿镇的新生活。

    “懒猪,快点起床啦。”睡眼朦胧中听到隔壁李春凝在大声地叫狗剩起床。

    张开眼睛看了看,天已经大亮。

    “又是一对先上车后买票的典型,搞不好将来把肚子搞大了才结婚,那可真的有趣了。”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

    这是间宽敞的屋子,是狗剩家的客房,现在变成了我的住处。屋子里沙发、书桌、电视机一应俱全,和江凯家的条件比起来真是好上了许多倍。可是我心里不知怎的就是高兴不起来,大概是和刘洁分开了的缘故吧。

    不知不觉搬到狗剩家已经一个星期了,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听到狗剩被李春凝催着起床了,真是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今天是星期一,忙碌的一个星期又要开始了。

    在床上坐了起来,把《欢喜冤家》重新放回了枕席下。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刘洁了,在没有刘洁的日子里,我就靠着这本书和五姑娘度日。我可以去找香兰嫂,但我没有,因为江凯回来了,我不大好再去找香兰嫂了。也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我搬过来之后,狗剩家变得热闹无比,晚上二娃和虎头两个家伙是每晚必到的,有时和我、狗剩一起打游戏,有时和江凯、香兰嫂他们打麻将。不过我看二娃和虎头这两个家伙多数是来蹭饭的,因为他们经常没吃晚饭就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客厅。对面丽琴婶的门开着,看来她已经起床到楼下去了。

    走进对面的洗手间,我开始洗脸刷牙。

    “我还要睡,才六点半,你要上班的,不要来吵我了行不行。”只听到狗剩在埋怨着。

    “那你去睡吧,越睡越胖,我可要起来上班去了。”李春凝关上房门,边说边朝洗手间走了过来,好像很急的样子。

    “小雨,你也起来了。”见到我也在洗手间,李春凝和我打了声招呼。她还是那么漂亮,只不过比以前多了一丝成熟的风韵,毕竟已经不是处女了。

    “嗯。”我嘴里插着牙刷,点了点头。

    “你好了没有?”李春凝朝里走去,走过我身后时一缕体香从她身上飘了过来。

    “真香啊……”我边刷着牙,边闭目陶醉着,没有理她。

    “喂,你好了没有?我要上厕所了。”李春凝站在抽水马桶边上又低声问了我一句,好像怕别人听到似的,“好了的话你快出去。”

    “大概还有十来分钟吧。”我继续刷牙,和她开起了玩笑。

    我和李春凝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我和她彼此了解了对方的性格,我们已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偶尔也开开玩笑的。总的来说她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女子。

    “你憋不住的话,现在就可以坐到马桶上去的。”我低声说道。

    “陈春雨,你怎么这么下……”李春凝欲言又止,涨红着个脸低声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

    “你敢么?你敢在我面前上厕所么?”听了李春凝的话,我暗自好笑,我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

    “你说我不敢,我偏要做给你看。”说着她把睡裙撩了起来,顿时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我甚至看见了她那黑色的三角裤。

    “继续、继续。”这时我的心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我刷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只要她再把睡裙往上撩一点点,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屁股了。

    “你好狡猾啊,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是不是?”见到我六神无主地看着她,她反应过来似的,连忙把短裙放了下去。“刷完牙快点出去,人家急死了。”李春凝愁着个脸急得直跺脚。

    “我好像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想起上次和香兰嫂被李春凝搞得狼狈不堪的情形,我故意戏弄她,特意嗅了嗅鼻子,还往她的下身看了看,“好像是你身上的哎。”

    “我身上哪有……有怪味,这是……是洗手间的味道。你到底好了没有啊,算我求你了。”李春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软语哀求道。说着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仿佛真有味道要从她的腿缝间钻出来似的。动作虽然不大,可这又怎能逃脱我如炬的目光呢。

    “昨天晚上肯定又给狗剩这家伙给日过了,要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见到李春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真是觉得蛮滑稽的。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我这就出去。”看到李春凝急吼吼的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三下两下刷完牙,洗完脸,走出了洗手间。

    刚一走出洗手间,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好狡猾啊,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是不是?”这时脑子里忽然又响起了李春凝的这句话。

    “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记着上次我轻薄她的事?难不成她对我有意思?她可是狗剩的人了,这种事你可不能瞎猜啊,亏得狗剩那家伙还把你当作弟兄。”在下楼的时候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来到楼下的客厅里,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馒头、油条和牛奶,在狗剩家每天早饭吃的就是这个。

    丽琴婶一个人坐着已经开始吃了。

    “早啊,丽琴婶。”我坐到旁边也吃了起来。

    丽琴婶年青的时候肯定是一个大美人,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仍旧可以说是半老徐娘丰韵尤存。每天和她单独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就是我在狗剩家最快乐的时候,因为我可以静静地欣赏她。

    丽琴婶今天穿的是一件奶黄色短袖连衫裙,齐耳的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丽琴婶的脖子上,使得她原本光洁的脖颈更是显得白皙靓丽。丰满的身材也是有前有后,连衫裙根本遮掩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段,反而把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

    “狗剩的老爸也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狗剩也是,有这么漂亮的后母。”我边吃边想,可有个问题也令我很是不解,“都到狗剩家一个星期了,还没见到过狗剩他爸一次,真是有些奇怪。难道在外头有二奶?”

    “婶子,狗剩和春凝啥时候结婚?”想到上次丽琴婶说过狗剩他爸会在年底狗剩和春凝结婚时回来,我问道。

    “大概阳历新年吧,到时狗剩他爸就要回来了。呵呵。”说起狗剩结婚,丽琴婶就变得特别高兴,好像是种摆脱负担似的高兴。

    “其实不仅仅刘洁她们几个年轻的笑起来好看,想不到丽琴婶也是这么的好看。”见到丽琴婶笑的样子,我呆呆地看着她。

    “婶子这么好看么?婶子可是个老太婆了,比不上你的刘洁嫂子,她可是我们镇上的头号美人啊。”丽琴婶吃着油条,有些揶揄地对我说。

    “不会吧,她不会知道我和刘洁的事情吧?”听到丽琴婶这么说,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可别这么说,丽琴婶子可是风姿不减当年啊,要是丽琴婶没结婚我一定会追你的。”我掩饰着心里的不安,随口胡扯着。

    “呵呵,几个小青年里就数小雨嘴巴最甜,我家阿剩可一点都比不上你,只会直来直去的。”说着丽琴婶想起什么似的脸红了一下。

    “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楼梯上传来了李春凝的声音,接着噔、噔、噔地冲了下来。

    “我和小雨刚刚讲到你和阿剩的婚事。”丽琴婶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说着我把剩下的油条胡乱塞进嘴里,和着牛奶吃了下去。见到李春凝下来我惟恐避之不及。

    “哼……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似的……”身后传来了李春凝的嘀咕声。

    “谁叫你老是欺负他和阿剩的啊?”丽琴婶笑着说。

    “妈也帮他们说话,看来我只好夹紧尾巴做人了,不然你们联手对付我,那我可就惨了。”虽说已经是狗剩的女人了,可李春凝还是那副口无遮拦的少女性子。或许就是因为她天真、直爽的性格我才处处忍让着她,甚至有些不自觉地喜欢她吧。

    出了狗剩家,来到了小街上。山区的空气就是清新,让人觉得浑身舒畅。

    沿着小街走着,经过刘洁家时我往里看了看。北厢房已经全部拆掉,一栋小洋搂已经盖到了一楼,楼板已经搭好了。里面一群泥水匠正在往二楼搬着砖块,准备从二楼开始往上砌墙。

    没见到江凯和刘洁,看来他俩已经出门上班了。

    继续往前走着,远远地看见香兰嫂站在店门口,往我这边看着,好像在守侯着谁。

    “不会在等我吧。”我心中暗道。

    经过香兰嫂身旁时,我假装没见到她,继续走着。

    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就靠一本《欢喜冤家》和五姑娘支撑着。不过时间长了,倒也一点一点变得习惯了。不像刚得到刘洁那会,只会跟在刘洁屁股后头没日没夜的向她索求。

    “过来,嫂子有话和你说。”刚从香兰嫂身旁走过就被她叫住了。

    “香兰嫂,找我有什么事?”看来香兰嫂是躲不过去了,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回过身。

    “跟我到店里来。”香兰嫂回到店里。

    “嫂子,有事么?”我跟着走了进去。

    “废话,没事我还叫你干嘛?”香兰嫂倚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我。

    “咿呀”一声,我一走进去门就被香兰嫂关上了。

    “不会是要找我算老帐吧?”我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和香兰嫂的风流事。

    “你倒好,把老娘玩过一次就当旧货扔掉是不是?老娘在狗剩家打麻将时几次给你暗示,你为什么不理我?”香兰嫂一把将门关上,笑意从她的脸上消失,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

    “哪有的事,我看嫂子带小孩很辛苦的,就没敢找嫂子。而且嫂子的老公回来了,我更不敢来了。”我辩解道。

    “你不是说要给嫂子一个娃么?一个星期都没找过我。你以为嫂子是海边的大石头,没男人就会蹦出个孙猴子啊。”听了我的解释之后,香兰嫂脸色缓和了许多。

    想不到香兰嫂还会用上这个比喻,不过这个比喻还是很恰当的。

    “是啊,这也是我自己答应香兰嫂的,说过的话要算数的。”我心中暗道,一时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

    “嫂子,是我不好,我说话不算话。”我走上前,一把抱住了香兰嫂,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只要嫂子现在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的,只不过嫂子怎么带小孩?”

    “要死了,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大,现在可是大白天啊。”香兰嫂终于被我感化,笑意重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小孩已经被我妹子领回去了。”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嫂子,你摸摸看。”我拉着香兰嫂的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由于刚才香兰嫂靠在我的胸前,她那坚挺的乳房和我的胸膛摩擦着,使我的阴茎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啊……”香兰嫂一声小叫。虽然不是第一次碰到我的阴茎,但她显然还是被我的硬直坚挺所折服。

    刚才还狠三狠四的香兰嫂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似水的香兰嫂。

    她抬起头,饱含深情地看着我,红色的双唇微微颤动,仿佛在诉求什么。

    我把小腹向香兰嫂顶去,坚挺的阴茎正好顶在她小腹下方。两手环抱着她,揉摸着她的屁股肉。

    “噢……”香兰嫂被我的阴茎一顶,从她的小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你……你……真的想要和我做?”香兰嫂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唔……”我用热吻封住了香兰嫂的小嘴,相信香兰嫂应该可以感到我迫切的需要。舌尖往她的小嘴里乱钻,和她那小巧湿润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一下把手伸到了香兰嫂的胸部,一对活蹦乱跳的活宝一下子处于我的掌控之中。我迫切地揉捏着香兰嫂的乳房,坚挺丰满的肉感充溢着我的掌心。

    “哦……”香兰嫂发出了不可遏制的低吟,脸涨得红红的。

    我把手往下伸,放到了香兰嫂的两腿之间,指尖隔着裙子碰到了她的下身。

    “别……小雨,呆会我老公江南要回来的。”香兰嫂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嫂子,你老公叫江南?是不是和江凯有什么关系?”我第一次知道香兰嫂老公的名字,不免有些奇怪,可我的手还是倔强地往下伸。

    “别,小雨,算嫂子求你了,你就别使性子了啊。”香兰嫂没回答我,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让我动弹不得。

    “嫂子,都是你把我挑起性子来的,你要帮我解决。”我急得都要发疯了,抓着她的屁股一阵乱捏。压抑了一个星期的欲望即将爆发,这时我的眼睛看起来说不定有点红。

    “冷静点,小雨。听嫂子说,我老公出去买菜了,马上要回来。要不这样,今天晚上让他到狗剩家去打麻将,等他们开始打麻将时你再到嫂子这里来。”还是香兰嫂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好吧,晚上我来找你。”没办法,不仅香兰嫂的老公江南要回来,我的上班时间也快到了,我只好答应她。

    第二十一回

    晚上早早的吃好了晚饭,拿了个竹椅坐在狗剩家的院子里乘凉,二娃和虎头早就到楼上打游戏去了,狗剩和李春凝也到楼上去和他们一起玩了。楼上不时传来他们的哄笑声。

    这两个家伙现在是每天晚上必到,有人就打麻将,没人就打游戏机,像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打麻将了,而且是两个人合打一副,呆会香兰嫂的老公和江凯就要来了,再加上狗剩或者丽琴婶正好一桌。

    院子里蛮凉快的,四周的角落里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

    “都快七点钟了,怎么还不来啊。如果香兰嫂的老公不来,那我可怎么办?要不江凯来了也行,呆会去找刘洁。”在院子里我等得有点心急,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憋闷了一个星期的欲望经过香兰嫂早上的挑逗,又开始蠢蠢欲动。

    “南哥,这次你回来住多久?”从院门外远远地传来了江凯的声音。

    “这次我回来会住一个多星期吧,好久没打麻将了,这几天正好让自己过过瘾。”

    这是江南也就是香兰嫂的老公。一听到他的声音,我顿时来了精神,因为我知道,机会来了。

    “哎,李香兰呢?她没和你一起来?”江凯道。

    “她说今天晚上有点困,想早点睡。刘洁怎么也没和你在一起?”江南道。

    “她正在洗碗,一会就会来看我打牌的。”江凯道。

    说着说着,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

    “小雨,你在乘凉啊。”江凯和我打招呼。

    “嗯,江大哥,今天希望你手气顺点,别像上次一样输得铩羽而归。还有江南大哥也是。”我从竹椅上站了起来,“丽琴婶早就在里面等你们了。”

    “呵,借你的好口彩,把二娃、虎头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听到我这么说,江南也显得很高兴,他哪里想得到过会我要到他家偷香窃玉去。

    一会之后,小洋楼里开始打起了麻将。在旁边看了半个小时之后,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溜了出来。

    顺着小街来到了香兰嫂的小店前,香兰嫂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了,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短袖紧身衬衫,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即膝短裙,把一个浑圆臀部包裹得严严实实。看得出她是特意妆扮过的,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进了小店,香兰嫂一把门关上,我和她就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嫂子,都是你害的,让我硬邦邦地挺了一天。”我把我已经硬得不耐烦的阴茎在她的小腹处顶撞着,夸张地说道。

    “嗯,那也没办法啊,白天我老公在的,我们万万不可冒这个险的。”香兰嫂一手抱着我,一手轻轻地捏着我的阴茎,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被她的小手揉摸得无比爽快,“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

    “来得太早不好,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他们不到十二点不会停的,现在才七点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手伸下去,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际。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出现在我眼前,没有丝毫的赘肉,白得晃眼,嫩得仿佛能够掐出水似的。

    香兰嫂穿的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小得很,还不能把她的屁股全部包裹在里面。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任凭我的抚弄。我把手从前面伸进三角裤,摸到了一片卷曲的阴毛。顺着阴毛一路往下,来到了两腿之间。

    “嫂子……我想要你。”我在香兰嫂的耳边低语,手指却不安份地摸上了她的阴唇。按着轻轻地抚摸,感觉香兰嫂的大阴唇有些胀大。

    “哦……我也要你,小雨。”在我的抚弄之下,香兰嫂语不成声,脸红得娇艳欲滴,“走,我们到里屋去。”

    香兰嫂把小店的门关上,我和她一起来到了里屋。

    坐在床上,香兰嫂帮我解开了西装短裤,我那十六厘米的大阴茎露了出来,笔挺的傲立于乌黑的阴毛中。

    “小雨,你说你能不能给嫂子一个娃子?”香兰嫂握着我的阴茎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真舒服,嫂子。”我没有回答香兰嫂,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解开她的衬衫,里面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看着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

    “我想我可能不会有孩子了。”香兰嫂见我没回答,一股悲意涌上她脸庞,不过她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抚弄着我的阴茎,“连小雨都不行的话,那嫂子可就真的没指望了。”

    “嫂子,像你这么大的屁股,怎么会没有小孩呢?”我把香兰嫂放倒在床口上,摸着黑色短裙包裹下的大屁股戏昵着,肥实的肉感通过指尖一阵阵地传向大脑。

    “大屁股、大屁股,你个坏小雨,就知道取笑嫂子的屁股。”香兰嫂躺在床上笑着娇嗔道,显然她被我的话逗乐了。

    “你别说,屁股大的女人容易得子,这可是我听老孙头说的。再说了,我就是喜欢嫂子的大屁股啊。”说着我把香兰嫂的短裙撩上去,将黑色三角内裤给扒了下来。

    “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那么多,原来是被老孙头带坏的。这个老骚驴子。”香兰嫂衣裳凌乱,屁股朝外躺在床口。

    由于三角内裤被脱掉的关系,她的下身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外头,让我看了个够。

    我让香兰嫂把两腿打开,曲起,好让我看得更清楚。

    雪白的小腹下面生长着一丛倒三角似的乌黑阴毛。阴毛的下面是两片微张的大阴唇,阴唇上稀稀拉拉的长了几根卷曲的阴毛。大概还没彻底的兴奋,阴道口还不是特别湿润。

    我坐在香兰嫂的旁边,把手指按在她的阴道口,她则继续轻柔地套弄着我的阴茎,看来我们配合得还是蛮默契的。

    “嫂子,让我亲。”我低头看着香兰嫂,她也注视着我,黑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

    “嗯。”香兰嫂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已经任我所为了。

    我把头低下去,鼻尖都快碰到香兰嫂的脸了。她的脸看上去很是白净,一点都看不出已经三十出头了。朱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上面闪耀着晶莹的亮色。

    “唔……”我低下头重重地和香兰嫂吻上了。舌尖像蛇一样见缝就钻,撑开她的齿缝,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我的手指轻轻扒开她的阴唇,钻了进去,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

    轻轻抽扯了几下,手指就变得亮晶晶的。

    “嗯……”在我上下两边夹攻之下,香兰嫂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感觉她套弄阴茎的力度加大了点,阴道也越来越湿润,看来是该上的时候了。

    我站到了床下,把香兰嫂拖到床口,屁股朝外。

    “干……干嘛啊,这个姿势怪怪的。”香兰嫂张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还不如躺在床上做。”

    “嘿嘿,嫂子,这个姿势刺激,我就喜欢刺激的姿势。”我把西装短裤褪到脚踝处,将香兰嫂的腿架上肩头,阴茎对准了她早已湿得嗷嗷待哺的阴道口。

    “刺激你个大头哟……”香兰嫂还没说完,我的屁股就往下一沉,一下子阴茎插了大半截进去。

    “嫂子,舒服吗?”感觉大半截阴茎被香兰嫂温热湿润的阴道包裹着,我问道。

    “舒服什么呀,你恶狠狠地一下子捅进来会把嫂子弄痛的,嫂子这里面可嫩得紧,你一不小心就会把嫂子里面给擦破的。”香兰嫂“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瞧你那架势,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捅曰本鬼子呀。”

    “呵呵,嫂子,就让我来捅你个欲仙欲死吧。”听到香兰嫂的长篇妙论,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我开始了慢慢的抽送,这个姿势正好能让我清楚地看到阴茎在阴道里进出的情况。

    两条雪白的小腿架在我的肩头,小腿下面是匀称的大腿。大腿之间的阴道口正在不知羞耻地吞噬着我的阴茎。

    “来,小雨,把阴茎抽掉,让嫂子在屁股下面垫一个枕头。”香兰嫂从两个枕头中拿了一个放到屁股旁,示意我停下来,“上次放得晚了,到后来精液都倒溢出来了。”

    我依言把阴茎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有了些许的淫水。

    香兰嫂撅起肥白的屁股,把枕头塞到了屁股的下面,雪白的屁股白花花的一片,看得我眼都花了。阴茎变得像根铁棍一般,而且是根火热的铁棍。

    “好了。你可以来了。”香兰嫂把屁股放了下去。

    “来?来什么来?”我故意装疯卖傻,就是挺着笔直的阴茎不上去。

    “小雨,别戏弄嫂子了好不好?你看看嫂子的下边。”香兰嫂大张着两腿让我看她的下身。

    两片大阴唇大张着,从阴道口溢出一丝丝的淫水,已经顺着屁股沟流到下面的枕席上去了。

    “嘿,真是个吃不饱的嫂子。”说着我又把香兰嫂的小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对准湿漉漉的阴道口,稍一用力就全根尽没了。

    “嗯……”香兰嫂的鼻子里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阴茎在阴道里拉扯几下后变得亮晶晶的,上面全是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

    两片肥实的大阴唇紧紧地夹着我的阴茎,上面点缀着几根弯曲的阴毛。由于兴奋的关系,大阴唇已经十分肿胀,小阴唇也开始有些外翻。上面布满了点点水珠。

    “唔……”在我的抽送下,香兰嫂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屁股也主动地向我迎凑着。

    “嫂子……叫给我听……我现在很舒服的……”我站在床口不停地挺送着屁股,每一下都插到了香兰嫂的底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使快感逐步在龟头处聚集。

    “不敢叫的……外头有人走过的啊……”香兰嫂两手紧紧抓着枕头,气喘吁吁,“后门外头有时也有人走过的啊……”

    “不叫就不叫吧……”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龟头的快感越来越强。

    “咕唧、咕唧”,香兰嫂的阴道里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声音。我发现不管刘洁也好,香兰嫂也好,只要在阴道湿润的情况下,我抽送得快一点都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嗯……”香兰嫂的脸越来越红,兴奋得有些扭曲了,喘息也越来越急,只听到她的鼻子里发出气若游丝般的哼声。

    “江南在打麻将,我却在和她的老婆做爱,呆会还要在她老婆肚子里播种,真是……”想到这里,一股剧烈的刺激直冲脑部。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浮起促狭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啊……嫂子要到了啊……”香兰嫂低声呻吟着,阴道开始越发的紧箍。

    “嫂子……我要射了……”在阴道的紧裹下,我即将到达高潮的顶端,快感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龟头。阴茎抽送的速度到达了顶峰,我的小腹和香兰嫂的屁股撞击得啪啪做响。

    “我到了啊……”香兰嫂浑身颤抖,在阴茎密集火力的冲击下达到了高潮,两手死死地抓着枕头不放。

    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龟头上,原本就已经达到临界点的龟头再被来上这么一下,终于到达了高潮的顶端,只觉得阴茎根部一阵阵抽搐。

    “嫂子……我射了……”使出浑身力气往前一顶,把憋闷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到了香兰嫂的体内。

    “呼……嫂子……舒服吗?”气喘吁吁地压在香兰嫂的两腿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舒……舒服……呼……”香兰嫂和我一样喘着粗气。

    “啵……”的一声,我把阴茎从香兰嫂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两片大阴唇红肿不堪地大张着,小阴唇也同样肿胀,阴道口亮晶晶的都是淫水,没见到我的精液,因为已经射到了阴道深处。大阴唇上几根卷曲的阴毛东倒西歪。这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像。

    拿了厕纸,把自己清洁一遍,又帮香兰嫂清洁了一下外阴,穿好西装短裤,躺在香兰嫂的身旁。

    “嫂子真是觉得幸福,能得到小雨的喜欢。我们就这么静静躺会好不好?”

    香兰嫂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脸红扑扑的。

    我和香兰嫂相互拥抱着躺了一会,谁都没有出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的脸还是红红的,看上去真是人比花娇。

    香兰嫂和我对视着,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我不由自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笃、笃、笃”,这时里屋的后门响了三下。

    “不会吧,这么晚了谁还会敲门啊,真是见鬼了。”听到敲门声,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香兰嫂也是一脸的紧张地看着我。

    两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第二十二回“笃、笃、笃”这时里屋的后门又响起了三下敲门声,看来不出声是应付不过去的。

    “是谁呀?”香兰嫂坐了起来,定了定神回答道。同时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香兰,是我啊,快开门。”屋外的人回答道。出乎我的意料,敲门的人是江凯。

    “他不是在和江南他们一起打麻将么?怎么也跑到香兰嫂这里来了?难不成和我一样,也想趁江南不在,来个偷香窃玉?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我六神无主。

    “快躲衣橱里去。”一听到江凯的声音,香兰嫂也慌了神,连忙凑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说完手脚麻利地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衫裙。

    “对,躲到衣橱里去。”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紧蹑手蹑足地下了床,轻轻地打开衣橱门,钻了进去。

    “香兰,怎么还不来开门啊?我都急死了。”江凯又敲了敲门。

    “急什么急啊,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那么大呼小叫的吗?”香兰嫂娇嗔着。

    “咿呀”一声,我听到香兰嫂打开了里屋的后门。

    躲在衣橱里,发现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黑暗,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缕灯光从衣橱门上的一个圆洞里照了进来。我凑过去一看,这里原来是锁的位置,现在大概是锁坏了,所以干脆把锁拆掉了。从这个锁洞里看出去,我正好可以看到里屋中的全部情形。

    “香兰,你在干什么?我等了老半天你才来开门?”江凯走了进来,老实不客气地坐到了床口上。

    “我……我在小便,人家正在小便的紧要关头你来捣什么乱啊?”香兰嫂关上后门,坐到了江凯的身旁。

    “香兰,我要日你,回来都一个星期了,我还没日过你呢。”说着江凯一把搂过香兰嫂,亲了过去。

    “噢。”香兰嫂一个猝不及防,被江凯偷袭了个正着。她的红唇被江凯牢牢的堵住了,被他重重地吮吸着。

    “唔……”香兰嫂握紧双拳在江凯的胸口捶打着,很不情愿的样子。可她又怎么有江凯的力气大呢?江凯像一只三月不知肉味的狼一样撕扯着眼前的美食。

    江凯一边吸吮着香兰嫂的红唇,一边隔着睡裙握着她坚挺的乳房死命地揉捏着。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躲在衣橱里看着她被江凯轻薄着,无计可施。

    香兰嫂被江凯放倒在了床上,江凯爬上去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渐渐的,香兰嫂挥动着的双拳放了下来,看得出她最终放弃了抵抗,开始两手环抱着江凯的脖颈。

    “香兰,我们可要抓紧时间,我跟他们说我回家一次,叫刘洁顶替我的位子的。如果时间太长的话,他们会起疑心的。”江凯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脚弯处,撩起了香兰嫂的睡裙。

    “就知道日,要日别找老娘,找你家刘洁去。”香兰嫂顺从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杏眼含春地道:“老娘可没有你那么旺盛的性欲。”

    “呵,还说不想日,你的下面怎么没穿内裤?而且还湿漉漉的?是不是想我想得发春水了啊?”江凯一见到香兰嫂的下身光光的,湿湿的,不由得笑道。他哪里知道香兰嫂刚和我云雨过,来不及把内裤穿好。

    “我……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在小便,所以还是湿的。”香兰嫂的脸腾的红了,我注意到她偷偷的往我这边看了看。

    “宝贝,好些天没日你了,是不是有些想我了?”江凯把手伸进香兰嫂的睡裙,揉捏着她的乳房。

    “哼,臭美死了你,没有你老娘照样可以找到别的男人。”香兰嫂的脸红红的。

    “把腿张大一些,让我摸摸。”说着江凯把手伸到了香兰嫂的下身。

    “那你快点,呆会说不定刘洁杀过来,那我们死定了。”香兰嫂把腿张开了些,她的下身正好对着衣橱,让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雪白的大腿往两旁大大的张开,乌黑的阴毛把香兰嫂的肌肤衬得洁白如玉。

    两片大阴唇微张着,阴道口有点湿湿的。一粒黄豆大小的肉粒在两片阴唇的上方交界处骄傲地胀大着。江凯把手指插进了香兰嫂的阴道,轻轻地抽拉了几下。

    “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这么黏?”江凯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沾着白呼呼的胶状物。

    “不会被他发现吧?”我一看这是我射在香兰嫂阴道里的精液,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江凯发现什么。

    “这是女人特有的白带,你老婆身下也有这东西的。不信你今天回家后看看你老婆的下面。”香兰嫂想都没想就来了个不退反进。

    “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要我去看刘洁的?我才不会这么蠢呢。”江凯把手指在香兰嫂的大腿上抹了抹。雪白的大腿沾上了一条亮晶晶的水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把腿曲起来,张得更大些。”

    看来江凯确实是个粗心的人,香兰嫂的异样并没有引起他的疑心。

    “哼,你说张开老娘就张开啊,老娘就这么没面子?”香兰嫂不仅没照江凯说的做,反把两腿夹了起来,“你以为老娘是你的奴隶,招之即来呼之即去?”

    香兰嫂还真是伶牙俐齿,把江凯哄了个团团转,和我上次在仓库里见到的他俩偷情时简直判若两人。

    “好香兰,算我求你了。”江凯挺着个硬撅撅的阴茎软语哀求着,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哪个求人像你这么没诚意的?你有点诚意行不行?”香兰嫂打蛇随棍上。

    “香兰,算我服你了,我都给你跪下了。”江凯一骨碌爬了起来,跪在席子上,他的屁股和香兰嫂的屁股比起来那个才叫黑哩。

    “好了,好了。不过是逗逗你,你倒当真了。我哪一次忤逆过你啊。”说着香兰嫂曲起两腿大张着。

    “我说呢,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起来了。”江凯嘴里嘟囔着。

    “真是绝了,没想到香兰嫂还会来上这一手。她就吃准了江凯今天吃不到她这块肉是不会罢休的。”我不由得暗自佩服。

    江凯把香兰嫂的腿打开,伏身向前,将早已硬得不耐烦的阴茎对准了香兰嫂的阴道口。“我会抓紧时间日你的,嘿嘿。”说着屁股向前轻轻一送,一个香菇头大的龟头挤进了香兰嫂的阴道口。

    “唔……轻点。”香兰嫂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吟,把眼紧紧地闭了起来。

    “呼……真舒服,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了。”江凯把整根阴茎插入香兰嫂的阴道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什么感觉?”香兰嫂在底下问道。

    “暖暖的,湿湿的,又紧紧的。”江凯回答道。

    “你回来后没和刘洁做过?”香兰嫂奇道。

    “做过一次,也不知怎的好像没以前紧了。反正和她做就是没和你做爽。”

    江凯回答着,又抽送了一下。

    “那当然了,这两个星期以来刘洁一直被小爷我十六厘米长的大阴茎抽插,又怎么会变得不松?”我心里暗自好笑,“要是和香兰嫂多做几次,你也会觉得香兰嫂不紧的。”

    “那是当然的,还是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么。”香兰嫂说着两手环抱住江凯的腰。

    我张大眼睛,摒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从小洞后看着香兰嫂和江凯。想想也真是好笑,这可是我第二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他俩做爱了。不知香兰嫂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些难为情,因为毕竟她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不过从她的言行我看不出她有任何难为情的迹象。

    江凯撑着身子开始慢慢地抽送,我清晰地看见江凯的阴茎在香兰嫂的阴道里进出的情形。

    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在一阵抽送之后大大地张开,阴道口紧紧地裹着江凯的阴茎,随着抽送一波波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席子上。

    “真他妈的水多。”在衣橱里我看得口干舌燥,直咽口水,阴茎又一次直立起来,恨不得此刻趴在香兰嫂身上耸动的不是江凯而是我。

    “咕唧、咕唧”香兰嫂的阴道里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江凯的阴茎在淫水的滋润下变得通体亮晶晶的,粉嫩的阴唇和阴道口在阴茎的抽插下扭曲变形。

    “唔……”香兰嫂的嘴里发出了似有似无的呻吟,脸涨得更红,额头上沁出了滴滴兴奋的汗水。

    江凯腾出一只手握着香兰嫂的乳房。“隔着睡裙摸不爽,让我撩上去。”说着他把香兰嫂的睡裙撩了起来,一对活宝在胸罩的包裹下颤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江凯把手伸进胸罩里使劲揉捏着。

    “啊……轻点。”香兰嫂微微蹙了蹙眉,用手抹了抹额头。

    “香兰,你的逼夹得我真舒服。”江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快要忍不住了啊……”

    “怎么没几下你就忍不住了哟……”只见阴茎在香兰嫂的阴道里越抽越快,阴道口泛出了一圈白色泡沫状的液体,看来香兰嫂也已经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

    “啪。”突然香兰嫂用手在江凯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干什么打我?”江凯继续抽送着,速度慢了下来,“我快要射了,你却给我来上这么一下,差点被你惊出病来。”

    “你要射了,老娘还没尽兴,想来个倒浇蜡烛。”想不到香兰嫂还知道倒浇蜡烛这个词,她兴致倒是蛮高的,把我这个旁观者当成不存在似的。

    “算了吧,再加把劲我就要射了,我再不去你老公他们要说话的。”江凯加快了抽送速度,黑黑的屁股和香兰嫂雪白的屁股相映成趣,看得我是眼花缭乱。

    “不,我偏不。难得我今天兴致这么高。”香兰嫂把两腿夹得紧紧的,江凯顿时动弹不得。

    “哎,我只好听你的。”江凯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将阴茎从香兰嫂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丝黏黏的淫水把江凯的龟头和香兰嫂的阴道口藕断丝连似的连了起来,看了让人感到淫靡万分。

    江凯从香兰嫂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铁硬的阴茎笔直的矗立着,上面水光闪闪。

    香兰嫂不嫌脏的用手捏着江凯的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娇笑道,“这还差不多,看老娘怎么摆平你。”

    说着跨上江凯的身子,半蹲着。一手撑在席子上,一手伸到屁股底下握着阴茎将龟头对准湿漉漉的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随着香兰嫂屁股的下沉,江凯的阴茎被一点点的吞噬,直至全根尽没。

    “呼……”江凯和香兰嫂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呼。

    香兰嫂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江凯也在下面挺动着身子。香兰嫂的屁股又大又圆,两股间紧夹着江凯的阴茎,发出“啧、啧”的响声,看得我的阴茎硬上加硬。

    “累死我了,我要歇会儿,要动你自己动。也不知你们男人哪来的体力。”

    耸动了几分钟后,香兰嫂喘着粗气跪趴在江凯的身上一动不动,“就保持这个姿势,你在下面动。”

    见香兰嫂这么说,江凯也没办法,只好照她说的做。他曲起两腿,两手伸到香兰嫂的屁股后头紧紧地抓着她的屁股肉向上挺着屁股。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上位的姿势,上次在刘洁家里原本要用这个姿势做爱的,可由于我后背摔伤了只好作罢。

    “咕唧、咕唧”,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真是让人受不了。

    “啊……日得我真舒服……啊……”香兰嫂把头埋在江凯的肩膀上,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过叫得不是很响。

    “香兰你这个骚货,我要射了啊……”江凯在下面加快了耸动的动作。

    “咱俩一起到……啊……”香兰嫂撑起身子,上下掀动着肥白的屁股,刚才还满口子的累死了,可一转眼又变得精力充沛,真是个让人摸不透的女人,白晃晃的屁股上下摆动,看得我眼都花了。

    江凯紧紧地抱着香兰嫂的屁股拼命地抽送,淫水从激战中的阴道口流出,流经阴茎顺着江凯的屁股沟流到了席子上,水亮亮的一滩。两个人正朝着性爱的高潮前进,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香兰,快开门。”这时从小店门外传来了江南的声音。

    香兰嫂和江凯激烈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里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噢!”香兰嫂一声低叫,原来她被江凯从身上翻下来,倒在了床上。两脚滑稽地大张着,两片大阴唇羞涩地肿胀着,上面淫水汪汪,仿佛在为阴茎的抽离抱不平。

    “我躲到衣橱里去。”江凯低声道,说着顾不得裤子还没提起,就忙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我躲着的衣橱走了过来。

    “不妙!万一让江凯见到我该如何收场?”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变得六神无主,只知道把衣橱的门拉得牢牢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咦?怎么打不开?”江凯一副又惊又急的样子让我几乎喷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香兰嫂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在江凯的手又一次用劲时拉住了他。

    “快躲床下去,万一江南回来换衣服不就会看到你了?”香兰嫂神色很是慌张,我想她其实是怕江凯发现我而显得更慌张。

    “不会吧,万一江南真的换衣服岂不是我倒霉?”我的心提得更高。

    “嗯。”江凯想都没想就回过头钻到了床底下,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

    “呼……”见到江凯钻到床底下,我松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了点下去,毕竟不会被江凯发现了。

    “香兰,开门啊。”江南还在拍打着门。

    “来了,来了。”香兰嫂将席子上的淫水擦干净,把衣裳穿戴整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走出去开门。

    “今天真是倒霉。哎。”江南一进屋就叹着气。

    “怎么回事?”香兰嫂奇道。

    “也不知道江凯那小子怎么搞的,自己跑掉了,说去拿烟,结果拿了半天没来。换了她老婆来打,我本来就输了,换了人我更打不好了,结果半个小时里一败涂地,把带的钱输光了,我又不好意思问他们借钱,就只好回来拿钱了。”江南说道,听声音大概坐到了床上。

    此时我已经坐在衣橱里,没敢向外张望。不过一听到江南的这番话我登时浑身轻松,他只不过是回来拿钱的。

    “原来就这么点小事,我还以为你们打牌打得不开心,散伙了呢。”香兰嫂笑着道,“我给你拿钱。”

    只听到一阵开关抽屉的声音,想必香兰嫂把钱拿了出来。

    “去吧,拿够了本钱,呆会儿把本翻回来。”我想香兰嫂此刻也是巴不得江南早点离开。

    只听到“叭”的一声,江南重重地亲了香兰嫂一下,“还是我的老婆好。”

    说完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香兰嫂跟出去关上门,又回到了里屋。

    “好了,出来了。”香兰嫂站在床前,对着床底下说道,“瞧你那副熊样,就你那德行还想偷别人老婆?”

    “嘿嘿,可不是?我偷到的是咱鹿镇的大美人啊。”江凯从床下爬出来,裤子还是挂在脚弯处,腆着个脸抱住了香兰嫂,“咱们继续吧。”

    “哪个和你继续,继续什么?”香兰嫂娇嗔着躺到了床上,撩起睡裙,张开大腿把下身露了出来。香兰嫂的下身还是湿漉漉的。

    “还是咱香兰好。”说着江凯也上了床,把硬直的阴茎对准了香兰嫂的阴道口。屁股稍一用力,柔嫩的阴唇被阴茎一点点撑开,阴唇把阴茎牢牢地圈住,一截截的吞噬下去,直至根部。

    江凯轻轻抽送了几下,阴茎又变得亮晶晶的。香兰嫂在下边也挺动着屁股,配合着江凯的抽送。

    “唔……”香兰嫂压抑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两手紧紧的抓着江凯的后背。

    江凯越抽越快,“咕唧、咕唧”的响声响彻里屋。两个人狂乱地喘息着。

    “我要射了啊……”突然间江凯像中了枪一样,把屁股使劲往前一顶,像脱了力一样趴在香兰嫂的身上一动不动。

    “别……别……我还没到啊……”香兰嫂情急之下死死地抱着江凯的后背,带着哭腔道。

    “呼……”江凯喘着粗气,从香兰嫂身上翻下来,一缕亮晶晶的液体从香兰嫂的阴道口溢了出来,不过这次香兰嫂没动。

    江凯拿了厕纸胡乱给自己和香兰嫂清洁了一下道:“今天不爽,让你老公给搅局了,下次再找机会吧。”说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这家伙可真的是拔出老二不认人啊。

    等了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我推开衣橱门,跨了出去。

    香兰嫂还是赤裸着下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是怎么了?”我不禁有些纳闷。

    “香兰嫂,你怎么了?”我上了床,坐在她的旁边。

    没想到香兰嫂一听到我问她,一下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见到她的后背在一耸一耸的。

    “不会在哭吧?”我心中暗道。我从背后抱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

    果然两行晶莹的泪痕挂在香兰嫂弹指可破的脸颊上。“又让你看笑话了,嫂子是不是很下贱啊?”香兰嫂幽幽地说道。

    “不,下贱的是江凯那家伙。”我斩钉截铁道,表情一本正经,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裸露的白屁股上轻抚着。

    “呵。算你会哄人。”香兰嫂破涕为笑。真搞不懂,一会哭一会笑,不知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善变的。

    我把香兰嫂的眼泪擦去,说道:“香兰嫂,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去晚了不好。”

    香兰嫂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似的道:“哎,小雨,和我说实话,你和刘洁是不是也和嫂子一样好上了?”

    “嗯……”听了香兰嫂的话,我一下子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嫂子你怎么会想到我和刘洁的?”

    “刚才江凯说刘洁那话儿变宽了,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那话儿。”香兰嫂的脸红了下,眼睛水汪汪的,“一般女人那东西不会无缘无故变宽的,只有多次容纳了粗长的阳物后才会变宽,还好江凯是个粗心的家伙。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嗯……”我沉默不语。

    “你走吧,嫂子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嫂子不会让别人知道的。”香兰嫂道。

    出了香兰嫂的小店,我百思不得其解,香兰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的脑子绝对好使,还好我没有得罪她,要不然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狗剩家的院门口。一走进院门,就和一个正要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第二十三回

    “噢……”和我相撞的人一声低叫,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刘洁。今晚刘洁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连衫裙,显得落落大方。宽松的连衫裙丝毫不能遮掩住她那婀娜的身段。

    “嫂子,不打麻将了?”站在院门口,我问道。感觉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顶到了刘洁的小腹上。

    “你又要做什么?”刘洁往后退了退,脸红红的看着我,低声说道。说着还紧张的转头往小洋楼看了看,仿佛会被江凯他们看到似的。其实这里离小洋楼还是有点距离的,只要我们说话小声点,江凯他们是不可能知道我们在院门口说话的。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我轻轻的关上院门,转过身对着她低声道,“嫂子这么冰雪聪明,难道会不知道我在想些啥?”

    “谁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还想得着嫂子啊?”刘洁的脸红艳欲滴,噘了噘小巧的红唇,带有几分嘲弄道:“让你搬到狗剩家,你可是掉到蜜堆里了啊,可以连着一个星期对嫂子不理不睬。”

    此时的刘洁活脱脱一个正在向着丈夫撒娇的小媳妇。

    “原来她在吃丽琴婶和李春凝的干醋,嘿。”想到这点,一股暖意顿时涌上心头。

    “嫂子,我知道你在乎我……”我走上前去,将刘洁紧紧地搂在怀里,手迅速地按在她成熟丰满的臀部上。她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就不再坚持。

    “还说在乎我,那怎么一个星期没找嫂子啊?”刘洁还是那句话,她仰头看着我,眼睛明亮得像夜空中闪耀的星星,“嫂子的办公桌就在你的对面啊?”

    “我也在乎嫂子的啊,可嫂子这个星期里老是一副若即若离,爱理不理的样子。”把头靠向她的发际,闻着她的发香,亲着她的耳垂,“况且现在办公室里四个人,你、我、江凯再加上一个李春凝,太危险了。”

    “唔……”刘洁被我亲舔着耳垂,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那你也不会偷偷的问嫂子啊?”

    “我……我不敢问的。”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嫂子知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的,就怕我这个热脸庞碰到了你这个冷屁股。”

    “呵……我可不是什么冷屁股,你才是呢。”刘洁娇嗔道,皎洁月色下她的脸洁白如玉,看得我是魂不守舍。“还说你脸薄呢,当初你若不是脸厚心细,嫂子又怎会被你骗上手的?”说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出现在她的脸上。

    “不是冷屁股,那一定是热屁股了。让我验证一下。”我一把掀起刘洁的裙摆,将手放到她的臀部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但触手仍是一片温暖。

    “嗯。没错,嫂子确实是个热屁股。”说着戏谑地轻揉着她的屁股。一边揉着,一边亲着她裸露在外的颈子,硬硬的阴茎则是毫不客气地顶在她的胯间。

    “我也不是热屁股……你……你胡说些什么啊……”刘洁语不成声,躲避着我的亲吻,可她哪里躲得过去。在我的进攻下几乎她站立不稳,只好牢牢地搂着我的腰际。

    “嫂子,让我亲。”我在她耳旁喃喃自语。我一手揉捏着刘洁的屁股,一手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隔着连衫裙和胸罩,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两个肉团的丰满。

    “唔……”刘洁和我搂抱在一起,浑然忘我的亲吻着。我伸出舌尖舔着她的嘴唇,她则配合的张开红唇,吸吮着我的舌尖。我们的舌尖互相交缠着,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她鼓胀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口,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似的。

    “想死我了……”我用双手捧起刘洁的脸,深情地看着她。

    “我也是。”刘洁一说完这句话,就像一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赶紧把头埋到了我的胸口。

    “嫂子,我想要你。”我低头轻抚着刘洁的秀发,在她耳旁说道。

    “我也想要你。”刘洁的话低若蚊呐,可还是被我听到了,我注意到她的耳根都红了。

    “怎么个想法?”我故意问道。

    “你坏死了。”刘洁抬起头,恨恨地看着我,“想你想到裤衩都打湿了。这下你满意了?”

    “真是我的好嫂子。让我摸摸看现在湿了没。”说着我撩起刘洁的裙摆,将手插进她的三角裤衩一摸,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有些淫水甚至流到了光滑的大腿上。我用一根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轻轻的插进去抽了几下。“我想日你。”见刘洁已经彻底兴奋,我索性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让我那早已硬挺得不耐烦的阴茎露了出来。

    “不……现在不行……这里可是狗剩家的院子里……要日到我家里让你日个够。”刘洁猛然间醒悟过来似的夹紧了大腿,慌张的朝小洋楼看着,生怕有人从里面出来。可我的手指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没理她,手指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活动着,里面变得越来越湿滑。

    “不,我就想现在日嫂子。”我牵着刘洁的纤手,放在我那火热滚烫的肉棒上,“你难道感觉不到我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啊……”刘洁一声低呼,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阴茎,“想不到变得这么硬了,嫂子迟早要被你这大东西害死。这样下去我们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穿帮的。”言毕赶紧把头低了下去。虽然和刘洁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在我面前她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放不开。

    见刘洁已经默许,我连忙信誓旦旦地道:“不会的。”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保证不了的。说着我一把拉住刘洁的手就走。

    “你……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啊?”刘洁有些不解。

    “这里。”我拉着刘洁来到了小洋楼的东墙下,旁边就是围墙,我们不用担心会被谁看到。

    在墙脚下,我们继续热烈的亲吻着。我撩起刘洁的裙子,把手指插进她的下体快速的抽插着,她的股间变得越来越湿,把整条裤衩都给打湿了,摸上去滑腻腻的一片。“嫂子,你的内裤先放我这里。”我把刘洁已经湿成一团的三角裤衩扒到了她的脚踝处。她顺从的把两只脚一一抬起,让我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把三角裤放进口袋后,我命令她,“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日你。”

    现在的我俨然一副司令官的样子,变得颐指气使。

    既然已经答应我,刘洁只能乖乖的转过身去,把屁股撅了起来。我把她的裙摆撩到腰际,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完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柔嫩的肌肤显得光滑细腻。我蹲了下去,把眼凑在她的两股间细细的观察,她那让我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的迷人洞就在我的鼻子前方。相信此时从我嘴里呼出的热气一定能让她的阴户感觉到。

    “凑那么近干嘛啊……弄得人家痒痒的。”刘洁转过头来娇嗔着,“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嫂子的东西,抓紧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有时麻将打到一半会到院子里的花坛前撒尿的。”

    刘洁的阴唇此时微微张着,上面泛着亮晶晶的淫水。阴唇上点缀着几根乌黑而卷曲的阴毛,从阴道口正在缓慢的往外溢着淫水。见到如此诱人的景象,我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啊……不……那里脏的啊……”刘洁被我来了个突然袭击,虽然我给她做过口交,但显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的撅着屁股,让我为所欲为。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从刘洁的阴道口传了出来,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几下,味道涩涩的。

    “真舒服……嗯……舔得卖力点……”刘洁弯腰将两手撑在墙上,低着头发出了如吟似泣的呻吟。大概是因为在一个很不安全的地方,所以声音很低。

    我在刘洁屁股的正后方,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从她主动要求我舔她就可以知道她有多兴奋了。我抱着她雪白的屁股揉捏着,肥实的肉感充溢着指尖,把舌尖舔得更深,在阴道口两旁的嫩肉上扫刮着、吸吮着。在我的努力下从刘洁的下体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唔……”刘洁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撑在墙上的两只小手握成拳状捏得紧紧的。

    觉得刘洁已经充分的湿润,我停止了吸吮,站了起来,是到提枪上马的时候了。“别……别停……”见我停了下来,刘洁连忙低声阻止我,声音颤颤的。

    “嫂子,你不是想要这个大鸡巴吗?”把阴茎放在刘洁湿漉漉的股间,紧贴着阴唇来回拉扯了几下,“你要还是不要?”

    “要……我要小雨的大鸡巴……”此时的刘洁已经完全顾不得颜面了,在欲火的催使下,说出了平时只敢想而不敢说的话。她一手撑着墙壁,一手伸到屁股后轻轻捏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带领下,我觉得龟头对准了一处湿湿的凹陷处。经过这么多次的做爱,我知道那就是刘洁的阴道口。

    搂住刘洁的屁股往后一拉,顿时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的所在,被一团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从上方这个角度看下去,我的阴茎正刺在一个洁白的肥臀里,臀部在月色的照耀下白得晃眼,两瓣滚圆的屁股肉紧紧的夹着阴茎。这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像,我不由得看得有点痴了。

    “啪”的一声,刘洁反手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你在看什么啊?还不快些动?”

    说着刘洁自个撑着墙壁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没几下子,阴茎就被湿润的淫水包围,看上去亮晶晶的。

    我把两手伸到前面抓着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宝物,一边揉搓,一边抽送着。

    想到江凯在小洋楼里打麻将,而我正在洋楼的墙角下日着她的老婆,真是觉得刺激万分。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刘洁一声闷哼,在我强烈的冲击下刘洁险些站立不稳。

    “轻点啊……”刘洁转过头来娇嗔着,脸上已是红晕一片。

    “唔……”刘洁的小嘴被我堵住了,我和她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嘴唇。不过这个姿势对刘洁来说还是蛮吃力的,因为她背对着我,要将腰身扭过来的。

    “嫂子,你是不是我的人?是不是从心底里爱我?”看着眼前任我为所欲为的雪白屁股,我情不自禁的问道。因为我想起了刚才在香兰嫂家里目睹的一切,就是这个雪白屁股的男人把香兰嫂当成泻欲的工具,心里登时为香兰嫂感到了一阵不平。虽然我也爱刘洁,但此时香兰嫂也已经不知不觉的在我心里占据了一个角落。

    “爱……我爱你……不爱你我会让你日吗……”刘洁扭过头去,继续撑着墙壁承受着我的撞击。

    “那我叫你做什么你都高兴对吧?你是我的奴隶对不对?”我越抽越快,阴道已经湿得像泥沼一般。想到江凯不仅可以对香兰嫂为所欲为,对眼前活色生香的嫂子也是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心里不由得涌过一丝醋意。

    “高兴……我是小雨的奴隶啊……”刘洁彻底的沉醉在铺天盖地般袭来的快感中,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

    “那好,我要考验一下嫂子到底有多爱我。”我从后边拉住刘洁的手,在阴茎还插在她体内的情况下让她站直。

    “你……你要做什么……”刘洁吃惊道。

    “咱们去看你老公打麻将去。”我轻轻的揉搓着刘洁的屁股,大力抽扯着阴茎,每次都将阴茎插到底部。

    “不……不行的……我们这样怎么去看啊……”刘洁又惊又急的看着我,兴奋得脸都有些扭曲了,“啊……你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不是嫂子说我叫你做什么你都高兴的吗?”我抓住她说的话不放。我知道这是打消她仅存的羞耻心的最佳良机。继续抽送着阴茎,同时使劲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雨……我们这样不行的啊……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理智告诉她这样做不行,可她又确实离不开我给予她的快感,她只能屈从在我的淫威之下。就这样我和刘洁连在一起慢慢的向前挪动。一边吃力的向前走,一边感受着阴茎在阴道里抽送的快感,真是刺激万分。

    拐过洋楼的墙角,看到了客厅的灯光。“不要走了吧……太舒服了啊……嫂子走不动了啊……”刘洁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明显的感到她的阴道一阵抽搐。

    “不行,我们还得往前走。”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他们在里面会看到我们的……”刘洁停了下来,弯腰双手撑着膝盖不肯走。

    “现在是晚上,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况且狗剩家的玻璃是特制的,白天外面看不清里面,晚上则是里面看不到外面,除非凑在玻璃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见刘洁不走,我索性抱着她的屁股大抽大送起来,“你到底走是不走?”

    “噢……我走……我走……”刘洁低声说着,步履蹒跚的往前走着。阴茎随着走动的幅度在刘洁的体内不停的进出,她又一次臣服于我的淫威之下。

    走走停停,好像走了两万五千里那么长,终于我和刘洁连在一起走到了客厅的窗外。屋子内灯火通明,江凯他们正谈笑风生的打着麻将。透过玻璃窗我往里看了看,江凯和江南是对家,丽琴婶和二娃是对家。丽琴婶正好背对着我们,她的旁边坐着狗剩,两个人坐在一条长凳上,二娃的旁边则坐着虎头。

    刘洁两手撑在窗台上,仿佛力气用尽似的低下了头不看里面。我知道其实她是不敢面对她的丈夫,尤其是在和我做爱而她丈夫在仅隔着一扇窗的屋子里的情况之下。

    “嫂子,看里面啊。”我低下头在她耳旁低语。阴茎紧紧的插在她的体内,两手牢牢的抓着她的屁股,这样即使她想挣也挣不掉的。

    “不……不的……”刘洁低头使劲摇了摇头,原本整齐的头发一下子四散开来。

    “嫂子不看就不看。”见她不肯就范,我低声说着,一下子将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股女人兴奋时阴道特有的气味飘到了我的鼻尖,我用力嗅了嗅道:“嫂子,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啊?”

    刘洁还是两手撑在窗台上,低着头沉默不语,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你不动我也不动,看你能熬到啥时候。”我也静静的站着,高傲的阴茎笔直的朝向刘洁雪白的屁股。

    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泄地般的照亮了整个院子,窗台旁正在偷情的两个人都呆在原地静静的不动。就这样僵持了两三分钟,我以为刘洁不会让步了,就把两手放上她的屁股,准备再次插入。

    “别……快把阴茎放回去……嫂子求你了……”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侯,刘洁回过头抓着我的湿漉漉的阴茎软语哀求道,“嫂子是个假正经啊……”说着她满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就在她闭上双眼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水。

    看到刘洁再次在我眼前流泪,可我的心却是无比快活。虽然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可我没有再逼她,我知道她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欲望征服了。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有人格分裂,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流泪,我竟然无动于衷?此刻的我已经被充溢着全身的欲火所控制,只知道将阴茎插入眼前的肉体,哪里顾得了她的感受。我把阴茎又一次对准刘洁湿淋淋的阴道口用力一顶。

    “唔……”刘洁一声压抑的呻吟,阴茎一下子破关直入,被她的阴道吞了个尽根。

    “看吧,江凯,你的老婆被我日得不知魂飞何处呢。”我看着客厅眉飞色舞的江凯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只管紧紧的抱着刘洁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送着。

    “啊……”刘洁的呻吟声很低,可还是被我听到了。我见到她又一次张开了眼睛,看着屋子里。

    感觉刘洁的阴道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我干脆伏在刘洁的背上,把头埋在她乌黑的秀发上,两手紧紧的抱着她的屁股抽送。一丝丝的发香从刘洁的发际传到我的鼻子,刺激着我嗅觉。

    “啊……真舒服……”刘洁也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不由自主的将屁股快速的向后迎送。

    正在我低头埋力抽送时,刘洁的动作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停了下来。我觉得她的阴道一下子紧紧收缩了几下,而这种紧缩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同时从她的阴道深处流出了热热的淫水,直冲龟头。

    “嫂子,你怎么了?这么就快到了?”我不解的在她耳旁低语。

    刘洁没有回答我,只是愣愣的看着屋里。

    “她在看什么?”我不由得有些奇怪,也抬头往屋里看去,阴茎还是铁硬的插在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回

    我顺着刘洁的视线往窗户里一看,一副很是出乎我意料的景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狗剩那臭小子的手正搭在丽琴婶雪白的大腿旁慢慢的抚摸着。

    “我日……丽琴婶难道不叫?”我下意识的将阴茎从刘洁的阴道里抽了些出来,准备开溜,因为我知道万一丽琴婶叫起来,局面将无法收拾,而屋外我和刘洁粘连在一起的丑态也难免不会被发现。

    不知该用刺激还是震惊来形容此刻我的心情,相信刘洁的心情也和我一样,刚才刘洁的阴道在毫无前兆的情况下一下子紧缩,显然也是因为她见到狗剩在摸丽琴婶大腿的缘故。

    这时,狗剩开始慢慢的将手伸到丽琴婶的背后。“这小子要摸丽琴婶的屁股了。”我想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狗剩把手伸向丽琴婶的屁股,而丽琴婶还在和别人有说有笑着,装着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此情此景让我的脑海轰的一下子炸开了,想不到狗剩和她后妈还有这一手。

    脑子里像电影一样闪过一个画面:狗剩家的客厅里我和丽琴婶吃着早饭。我夸丽琴婶漂亮,她回道:“呵呵,几个小青年里就数小雨嘴巴最甜,我家阿剩可一点都比不上你,只会直来直去的。”说着丽琴婶想起什么似的脸红了一下。

    “怪不得丽琴婶说狗剩直来直去时脸会红了,原来丽琴婶已经尝过狗剩那直来直去的东西了。”我心中暗道。

    我和刘洁都停了下来,惊讶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我的阴茎依旧牢牢的插在刘洁的体内。

    “想不到吧,嫂子。”我亲吻着刘洁的耳垂。

    “嗯,真的想不到狗剩和丽琴婶会……”刘洁红着脸点了点头,从侧后方我见到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真是个让人爱怜的嫂子。”想着我又往屋子里看去。

    丽琴婶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睡裙,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丽琴婶被短裙包裹着的屁股,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曲线优美,摸上去手感一定不错。狗剩真是个让人羡慕的家伙。

    狗剩的手移动得很慢,但也已经触摸到丽琴婶的屁股。看得出狗剩还是很小心的。当狗剩的手用力将丽琴婶的屁股抓紧的一刹那,丽琴婶浑身猛的一颤。

    “妈,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冷了?我看你抖了一下。要不要去关掉?”狗剩见状连忙把手收了回去,装作关切的样子问道。想不到这个家伙脑筋转得挺快的,真不愧是商人的儿子。

    “没……没什么。继续打牌。”丽琴婶装着若无其事道。屋里的人继续打着牌,无论是看牌的人还是打牌的人都保持着沉默,全神贯注于牌局之中。

    见没什么动静,狗剩又一次把手放到了丽琴婶的屁股上,一下子抓住了丽琴婶的屁股肉,轻轻揉摸起来。丽琴婶这次倒没什么反常,但她偷偷的将手伸到背后把狗剩的手拨了开去。

    “狗剩起码会再试一次的。”我在刘洁的耳旁低语道。

    “你怎么知道?我看狗剩未必有你大胆。”刘洁回眸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又转过头去,“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狗剩还敢试?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看来嫂子对男人的心理了解得还不是很透彻,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尤其是在如此刺激的环境下。我看即使狗剩再摸,丽琴婶也未必会叫,家丑不可外扬么。况且和狗剩相处这么段时间我还是了解他的,他就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我压低嗓子说道。

    果不其然,一会儿狗剩就耐不住又将手搭上了丽琴婶的屁股,这一次又是老样子,丽琴婶虽然没叫,但又一次将狗剩的手拨开。

    “狗剩啊,狗剩,这下子你该服帖了吧,女人不让你做的事情你是不会得逞的。还是我的刘洁嫂子好。”我心中暗自嘲笑着狗剩,也为刘洁对我百依百顺感到幸福。

    换成我如果被拒绝了两次或许就会放弃,出乎我意料的是狗剩这家伙韧劲十足,一会之后他竟然又将手放到了丽琴婶的屁股上,而且显然抓得很紧,我看到丽琴婶睡裙的褶皱都从狗剩的指缝间挤了出来。

    让我大跌眼镜的事发生在后头,大概觉得不能阻止狗剩,丽琴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反而自暴自弃般的配合狗剩的动作,把屁股往长凳后挪了挪,以方便狗剩的揉摸。有可能在狗剩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下,丽琴婶自身也产生了一定的快感,所以由抗拒变成了迎合。

    狗剩见丽琴婶开始纵容自己,更是猖狂的从后面轻轻掀起了丽琴婶的裙摆,丽琴婶那雪白的屁股露了一半出来,在粉红色三角内裤的遮掩下,显得格外的性感。不过此情此景只有从我和刘洁的这个角度才能见到。

    狗剩一把抓着丽琴婶的屁股肉,丰满的臀肉在粉红色三角内裤的包裹下从狗剩的指缝里挤了出来,看得我暗自直咽口水。捏了几下后,狗剩把手直接伸进丽琴婶的内裤里,掀起的裙摆落了下来,将狗剩正在为非作歹的爪子给盖住了。

    屋子里其他人不知情的谈笑着,丽琴婶和狗剩则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母子偷情的禁忌快感,他俩想不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我和刘洁在窗外看了个不亦乐乎。

    “不知狗剩的老爸知道狗剩上了自己的老婆时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想不到丽琴婶竟是一个骚货,连狗剩这种才小学毕业的人都上得了她,那才高八斗、英俊潇洒的我更是不成问题了。啥时候有空让我爽一下啊?”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仿佛丽琴婶已经身无寸缕的站在了我的眼前。

    “小雨,你这小坏蛋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也想摸摸丽琴婶的屁股啊?”这时刘洁扭身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我的耳边低语道。真想不到刘洁在阴茎还插在她体内的情况下还能扭过身来,看来她身体的柔韧性还是不错的。她的脸红红的,我明显的感受到从她的体内溢出湿润的淫水沿着阴茎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是啊,连狗剩都能摸得,我怎么不可以摸?”我心中暗道。不过想归想,说是不可以说的。我伸出手继续揉搓着刘洁肉感的臀部,低声道:“我现在就想摸嫂子的大屁股,别人我碰都不想碰。”说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虚伪而感到脸红,幸好在屋外,刘洁看不见我的脸色。我知道其实我和狗剩是一路货色,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的我已经逐步被自己的欲望所掌控。

    “有本事你就去摸啊,净会欺负嫂子一个人。我也知道光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满足你这种十八岁的毛头小伙的。”刘洁说着又扭过身去看着屋里。

    听到这话,我赌气似的把刘洁那雪白的屁股抓得更紧,又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不知道吧,除了你还有一个女人已经臣服于我的胯下。”我心中暗自得意着。

    狗剩的手依旧在丽琴婶裙摆的掩护下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看来狗剩和丽琴婶还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说不定已经碰触到丽琴婶的阴唇了,将丽琴婶的水帘洞口拨弄得湿淋淋的了。”想到这里感觉阴茎愈发的坚挺,又搂着刘洁开始抽送起来。

    “唔……”刘洁紧咬着嘴唇,强抑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呻吟。

    “你……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猛……哟……”在我激烈的抽送下刘洁语不成声,以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两手撑在窗台上承受我的抽送。

    “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勾搭上的?”心中的疑问越大,快感就越是强烈,阴茎的抽送更是下下到底。

    刘洁把身子半转过来,脸颊赤红的看着我,两眼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向我摆动的小腹迎送着。

    “嫂子,咱们俩换个姿势吧,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紧接着将硬直的阴茎从刘洁那温热湿润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只听到刘洁的阴道里发出了“唧”的一声。

    “嫂子,你的阴道舍不得我离开啊。”我故意在刘洁的耳旁轻佻的说。

    “就是舍不得你的阴茎,你拿我怎样?”刘洁转过身子和我成了面对面的样子,一手抓着我的阴茎稍微用力一捏,“看你还不老实。”

    “老实、老实。”我连忙低声夸张的道,“嫂子你捏得太重了,小鸡鸡都被你捏得肿起来了。”

    “捏肿了那才叫活该呢。你的还叫小鸡鸡?”刘洁轻轻的揉摸了几下我的阴茎,算是给我的安慰,“说起你的小鸡鸡我就来气。”

    “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也不知我哪个眼睛看中你了……”刘洁顿了顿,一缕红霞抹上她的脸庞。

    “说啊,怎么又不说了?”我低声催促。

    “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后,才几次的工夫,我的下身就好像阔绰了不少。”刘洁恨恨的看着我,噘起了她的红唇,“这还不是你那小鸡鸡的功劳?江凯回来后我和他就做过一次,他连说没劲。不过还好他没有怀疑到我俩的关系,要不然你叫我怎么收拾?”

    “还是我的小鸡鸡比江凯的大鸡鸡强啊。”我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大概是这样吧。一个星期来,满脑子都是你的……你的……”刘洁一下子变得结巴起来。

    “你的什么?”我故意捉弄她,虽然她比我大上十岁,可奇怪的是在我眼里她就像我害羞的小妹妹一样。

    “你的小鸡鸡啊。”刘洁轻轻的捏着我的阴茎,靠近我,变成面对面贴着身体的姿势,“小雨,这个姿势插得不深啊。”

    “不要紧的。”说着我一手搂着刘洁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

    刘洁配合我的动作,把已经下垂的裙摆撩到了腰际,将湿漉漉的阴道口露了出来。一手牵引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阴道口。感觉龟头正慢慢陷进一潭水汪汪的湿处,我把屁股稍微往前一顶,由于淫水充分滋润的关系,阴茎毫不费劲的贯革直入。

    “吻我……”说着刘洁娇羞得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这种含羞带怯的表情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我一手搂着刘洁的屁股一手放在她的腿弯处,将她的大腿提高,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客厅里狗剩的手继续在丽琴婶的睡裙里摸索,客厅外我和刘洁好戏连台。屋里屋外两对偷情的人正自得其乐的按着各自的轨道前进。

    我低头看着阴茎在刘洁的体内不停的进出,阴道口像贪婪的小嘴,把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阴茎上已经沾满亮晶晶的淫水。每一次阴茎插入和抽离,都把阴道口的嫩肉带得翻进覆出,看得我不禁兴发如狂。

    “嫂子,你的小嘴巴真好看。”我凑近刘洁的耳旁低声道。

    “小嘴巴?”刘洁两手环绕着我的脖子,还特意呶起嘴唇,“是吗?我的嘴唇红不红?”

    “她以为我在说她上面的嘴巴。”我哑然失笑。

    “不是啦……”我低声道,“我是说嫂子下面那张小嘴啊……”说着我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越抽越快。

    “你这个小坏蛋啊……嫂子忍不住要叫了啊……”说着刘洁低下头张开嘴巴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上。

    “唔……”猝不及防的我被刘洁一口咬在肩膀上,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闷哼。

    要不是在狗剩家的院子里,我真的会叫出声来。感觉刘洁的牙齿隔着衬衫已经深陷进我肩膀的肉里,一缕液体从刘洁咬着的地方流了出来,大概出血了。

    肩膀的出血使我更加卖力的抽送,而抽得越快刘洁咬得越紧,只在鼻子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哼声。“怎么回事,简直就是恶性循环嘛。”肩膀越来越痛,下边阴茎的快感越来越强。随着我摆动幅度的加剧,刘洁被我拎起的一条腿的后跟也轻轻的摇晃着敲打在我的屁股后面。

    “我要到了……嫂子……”我喘着粗气低声道,感觉在江凯的面前干着刘洁特别的爽快,只一会就要射精了。

    “呼……我又要到了……”刘洁抬起头长长的舒了口气,朵朵红晕浮现在她脸上,显得分外动人,“我们一起到吧……”说着合着我的节奏摇摆着她洁白的屁股。

    彼此的快感已快要到达顶峰,正在我和刘洁都要泄时,我见到丽琴婶偷偷把狗剩的手拨出睡裙站了起来。在狗剩的手拿出来的一瞬间,我见到了丽琴婶的屁股,那是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没有丝毫的赘肉,在粉红色三角内裤的包裹下显得玲珑有致。

    “我去上趟厕所。”丽琴婶理了理有些乱的睡裙急匆匆的上楼而去。

    狗剩的手很不情愿的放在一旁,好像是在纳闷为什么丽琴婶会突然之间上厕所。

    他的手指上有些亮晶晶的,“不会是丽琴婶的淫水吧,难道狗剩的手指碰到丽琴婶的私处了?”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我见到狗剩偷偷将手指在凳子上擦了擦。“看来他手指上确实是丽琴婶的淫水。”我心中暗道。

    “我去撒泡尿。”江凯说道。

    “我也去。”江南跟着道。

    “我不去。”二娃道。

    “我也不去。”虎头道。

    “我帮我妈理牌。”说着狗剩坐到丽琴婶刚才的位置上。

    一时间我觉得刘洁的阴道又一次紧紧的箍着我的阴茎,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直冲我的龟头。我知道刘洁也听到了江凯他们的话,在偷情即将被发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出乎我意料的是刘洁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把眼睛闭了起来,两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仿佛把一切托付给我似的。

    这时江凯和江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着,还是回到东墙下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想到这里,我两手伸到刘洁屁股底下,抱着刘洁就走。没想到由于阴茎还插在刘洁体内的关系,快感格外的强烈。一路走着,阴茎一边和阴道剧烈的摩擦着,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阴道在反复将阴茎吞进吐出。

    怀里女人无限娇羞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沁人心脾的体香一阵阵的传向我的鼻尖。娇嫩的双乳晃动着摩擦着我的胸膛,手上满是刘洁那洁白屁股滑腻的肌肤给我的触感,和着阴茎不断传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破了大脑最后的防波堤。

    就在我转过墙角的一瞬间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而出,一股麻痒的感觉剧烈的刺激着龟头,直达脑际。“嫂子……我……我到了……”我喘着粗气将蓄势待发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了刘洁的体内。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江凯和江南打开房门,来到了院子里。

    “淅淅沥沥”,院子*的花坛边上响起了江南和江凯撒尿的声音。我慢慢的将刘洁放下来,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在拐角后面,江凯和江南是看不到我和刘洁的。湿漉漉的阴茎贴在刘洁光滑的小腹上,感觉小腹的皮肤犹如凝脂般光滑。

    两个人只是紧紧的搂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丽琴婶是怎么回事?脸涨得通红的。”江南奇道。

    “肯定是被小便憋红了脸吧,怪不得刚才打牌心不在焉,老是出铳。”江凯呵呵笑道,“今天我手气不错,南哥你手气背了点。”

    “哎,真他妈晦气。”江南叹了口气。

    看来丽琴婶和狗剩的情况只有我和刘洁知道。江凯和江南只是觉得丽琴婶有些奇怪罢了。

    “进去吧。等丽琴婶下来我们再打。”说着江凯和江南又回到了客厅里。

    “嫂子,我真舒服。”等听到江凯和江南关门的声音,我才敢和刘洁说话。

    “你舒服了,我又不舒服了,里面被你摩擦得肿起来了,有点痛的。”刘洁微蹙着眉头。

    “那你不也在说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舒服过后就是肿胀了。有次被你日后整整肿了两天。”

    “嘿嘿,真是我的好嫂子。”我甜言蜜语着。

    “哪个理你,刚才嫂子不高兴看窗子里,干嘛逼我?害得嫂子丢人现眼。”

    刘洁恨恨的看着我。

    “怎么丢人现眼了?”我不解道。

    “你害得我说的那些话,难道你忘了?”激情过后刘洁显得咄咄逼人。

    “嫂子是个假正经啊……”脑海里浮现出刘洁娇媚蚀骨的呻吟,我会心的一笑。

    “还笑,看嫂子以后怎么报复你。”刘洁恨恨的将报复说得重了些。

    “那你来报复啊,我看嫂子怎么舍得。只要不把我的小鸡鸡割了,随嫂子怎么处置。”我轻笑着说,因为从刘洁的眼里我看不出任何的恨意,反倒是读出了些许笑意。

    “那好,你等着。现在先把我的内裤拿来。”

    “干嘛?”

    “真是笨小雨,拿来擦啊,溢出来都流到腿弯处了。”刘洁撩着裙摆,叉开两腿让我看。果然从上看下去,黑黑的阴毛下,一丝银白色的液体从两股间流出来,一直到腿弯处,悬挂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乖乖的从口袋里掏出她的白色三角内裤,递给她。

    刘洁接过内裤,先给自己擦拭一遍,然后又给我擦了一遍。

    “没办法,现在条件艰苦,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我的小鸡鸡。”擦拭完后,刘洁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茎,调皮的说道。此刻的她哪像二十八岁的少妇,倒像个十八岁的少女。

    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摇头苦笑着把阴茎放进三角裤,拉上西装短裤的拉链。

    想不到在我送刘洁出门时她又低声笑着对我说:“嫂子肯定会报复你的,让你狼狈一阵。”

    “怎么报复我,她有什么促狭的主意?而且是让我狼狈一阵。”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狗剩家的客厅。“我回来了。”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咦,你肩膀上怎么有血迹?”二娃说道。

    “我刚才在外面不小心摔的。”我想都没想就说道。

    “你到哪里去玩了?小雨?”丽琴婶笑着问,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常态。

    “那还用说,肯定是到老孙头那里听故事去了。”狗剩接道。

    “随你们怎么说好了,我可要去睡觉了。”说完我朝楼上走去。

    “这小子,连牌都不看了,肯定是听了老孙头的故事受不了,去……”狗剩道。

    “小孩子家别瞎说。”狗剩的话被丽琴婶打断。

    “噢。”狗剩唯唯诺诺。

    来到楼上,楼上客厅里没人,狗剩的房间关着。大概李春凝已经睡了。

    打开卫生间的门,往澡盆里放了些水,准备洗个澡,因为今晚上和香兰嫂、刘洁各做了一次爱,身上出了些汗,有些黏黏的,很是不爽。

    一会工夫,澡盆里的水就放满了。我拿了条毛巾坐进水里,开始洗了起来。

    我一边洗,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是间不大的卫生间,不过布置得很是整洁,看得出主人是爱干净的人。墙壁上全贴着白色的马赛克,光可鉴人。当我看到屋角放衣物的架子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丽琴婶那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难道是丽琴婶刚刚换下来的?

    我伸出手将那条内裤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遍。三角裤的裤衩上有一滩深深的渍痕,很明显这是淫水干涸后留下的印迹。看来刚才丽琴婶急匆匆的跑上楼,是因为兴奋过度,流出的淫水把内裤打湿了,换内裤去了。我把内裤放到鼻尖闻了闻,仿佛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这是女人下体兴奋时特有的味道。想着刚才偷看狗剩和丽琴婶调情的镜头,阴茎又有些翘了起来。

    正在我闻得如痴如醉时,听到狗剩房间的门开了。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卫生间走来。

    “糟糕,李春凝来上厕所了。”一瞬间我的脑筋转了数转,“门未关,丽琴婶的内裤又拿在手里,而且又是赤身裸体,我该怎么办?”

    第二十五回

    听脚步声李春凝已经走到了客厅的中央。“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老子爽的时候来。”我心中暗骂着。可毕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一把将丽琴婶的三角内裤扔回放衣物的架子上。

    “还是把门关上吧。”想到这里我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脚跨了出去,想抢在李春凝进来之前把门关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李春凝的速度这么快,洗手间的门就在我的脚着地的一瞬间门被打开了。我和李春凝一下子来了个脸对脸。

    李春凝愣愣的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我。而我则是一只脚踩在浴缸里,一只脚踩在浴缸外也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春凝上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无袖紧身T恤,下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三角内裤,两只活蹦乱跳的玉兔被T恤紧紧的包裹着,仿佛挣脱出来丝的,雪白的大腿被黑色的三角内裤衬托得洁白如玉,让我看的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惊之下我的阴茎一下子突出阴毛的重围,呈九十五度角向上扬了起来,向她致敬。

    浴室里鸭雀无声,仿佛连我身上滴落水珠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

    “你……你……”李春凝微张着樱红色的小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瞬间红得像傍晚的火烧云,呆呆的看着我那高射炮般直立的阴茎。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下子变得口吃起来。“扑通”一声我连忙用毛巾捂住下体,跨回了浴缸坐了下去。

    “小雨……你……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李春凝脸红红道。

    “干嘛?不会像早上一样你要撒尿,然后又赶我出去?”我斜靠在浴缸缸沿上,悠闲自得的说道,“本少爷今天洗澡正洗到爽处,却被你坏了兴致,你说该怎么办啊?”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吃坏了肚子……你到底出不出去啊?”李春凝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急得连连跺脚,“你再不出去我可要憋不住了,算我求你了,小雨哥……”

    “什么,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叫一遍。”我把手放在耳旁招了招,夸张的说道,其实我听得一字不漏,我只不过想要戏戏她。

    “不知她上厕所时是一副什么样子?”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下流的念头。

    “你出去一下行不行啊,小雨哥……”李春凝红着脸笑语嫣然道,两手却紧紧的捂在她的小腹处,洁白的大腿白得晃眼,“你不出去我……”

    “你怎么样啊,是不是难为情?想不到你和狗剩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皮这么薄。”我拨了拨浴缸里的水,想要看看李春凝上厕所的念头一下子变得异常强烈起来。我促狭的笑着道,“反正不管你叫我小雨哥也好,大雨哥也好,我是不会出去的。不过你在马桶上时我顶多看个一两眼。要不你现在也可以到楼下的花坛里去。”

    “你个臭小雨,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春凝一下子变得恼羞成怒。走到浴缸边上,拿起洗脚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头盖脸的往我身上抽了过来。

    “好痛啊。”我低声叫了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下子捏住了李春凝的手,触手之处一片凝脂如玉。遮在阴茎上的毛巾落了下来,硬直的阴茎凶狠的暴露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一瞬间浴室中布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你要干什么……”李春凝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

    “你说我要做什么?”我一把将李春凝拉过来,硬直的阴茎一下子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还能做什么?”

    “啊……不……不要……”李春凝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被我的气势所压倒。

    李春凝胸前一对弹性十足的乳房近在咫尺,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忍不住就要伸手抓上去。“要不要摸,她可是狗剩的老婆啊。摸上去你可就是犯了勾引二嫂的江湖大忌啊。”我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你是个王八蛋。”李春凝低声说道,用力推搡着我。两眼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滴眼泪挣脱眼睑顺着洁白如玉的脸庞滚落了下来,掉在地板的瓷砖上。

    “我……我是怎么了?”看到李春凝我见犹怜的表情,心头不由得涌过一阵怜惜之意,有些隐隐作痛。

    “对不起,对不起,春凝,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掉。”我诚惶诚恐的说道。说完我举起手放到她脸上要将她脸上的泪擦去。

    “哪个要你擦啊,你个死小雨,吓都要被你吓死了。”李春凝破涕为笑。

    “啪”的一声,她将我的手打了开去。

    我呆呆的站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李春凝脸红红的看着我,呆立在原地,“麻烦你把自己遮住好不好?”

    “噢。”我低叫一声,醒悟到自己还赤裸着下身,赶紧坐回了浴缸,把毛巾盖在硬直的阴茎上。

    “我的肚子又痛了。”李春凝趸了趸眉低声对我说道,“你不肯出去,那你闭上眼睛好不好,我实在忍不住了。”

    “恩。”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她的屁股长得怎么样,我偷偷的看一下总归不要紧吧。况且刚才在那么紧要关头我没有把手伸到她的肉包子上,那还证明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自制力还是比较强的。嘿嘿。只是不知刚才我一把抓上去,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

    耳旁传来了李春凝掀开抽水马桶盖子的声音。“还是看一下吧,就看一下春凝也丢不了什么东西,我可是个正人君子。”我暗自抚慰自己,偷偷地将眼睛张开了些,就像眯着眼睛那样。

    “别偷看啊。”想不到李春凝也扭头看着我,她一手抓着黑色的三角裤衩已经往下拉了些,雪白的臀部露了些出来。虽然不能看到全部,但那凝脂如玉的臀部肌肤和玲珑的臀部曲线让我看得暗自咽了咽口水。

    “恩,我不会偷看的,我保证。”我信誓旦旦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送到眼前的怎能不看。我依旧眯着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李春凝飞快的将三角裤衩褪到腿弯上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坐了下去,我只见到她的小腹下一抹乌黑的体毛在我眼下一晃就不见了。

    “奶奶的,你那么快干嘛,老子还没看清呢。”我心里暗道。

    李春凝坐在抽水马桶上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静静的凝视着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从李春凝的小腹传来了一阵咕咕噜噜的响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噗噗的响声从抽水马桶处传了过来。

    “大概是吃了巴豆吧,这叫做恶有恶报。”想到这里我一抹微笑不由自主的浮现在我的脸上。

    “笑什么笑,你没拉过肚子?哪天你吃坏了肚子,拉死你。”李春凝坐在马桶上,把两脚并得紧紧的,涨红着脸说道。天真直爽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有的时候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少根筋。

    “没笑,没笑。我哭都来不及啊。刚才被你用毛巾抽得好痛啊。”我连忙告饶。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人家的。”李春凝说着红唇一撅,让我看得心中一荡。

    “你……你……怎么又睁开眼睛了?”李春凝又惊又急的看着我,“不是叫你别看嘛。”

    “是,不看,不看。”我连忙乖乖把眼睛闭上,想不到刚才在不知不觉中把眼睛完全张开了。

    “春凝,你和狗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用水洗着手臂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李春凝道。

    “我对你感兴趣啊。”我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哼,哪个理你。”李春凝道。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春凝大小姐,说给我听听吧。”我道。不知不觉中我又眯起了眼睛。

    “那还差不多。我和狗剩早在十几年前就认识了,那时我们都还在读幼儿园呢。二娃和虎头也是。”李春凝道。

    “原来你们是青梅竹马啊,这倒是想不到的。”我道。

    “恩,后来小学毕业后,我和狗剩就分开了,但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去年刘洁嫂子和我小姨介绍我们才确定朋友关系的。说起刘洁嫂子,她可是个大好人啊,邻居没一个不竖起大拇指夸她的,都说江凯娶了个好媳妇。她家就在李家宅过来不远处,叫刘家塘。我们也是很早就认识了的,我和她可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李春凝轻颤着双脚道,显得悠闲自在。

    “可刘洁比你大十岁啊。”我奇道。

    “对啊,这就是刘洁嫂子的平易近人之处,有时我甚至觉得她比我小姨还好哩。有些话我只跟她说的。”李春凝伸手拿了张厕纸,看来她已经方便好了。

    “陈春雨啊,陈春雨,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偷窥的癖好啊。”李春凝紧盯着我,脸红红的。

    “没有,没有。”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有偷窥癖了。因为就在今天晚上当我看到江凯和香兰嫂做爱、狗剩和丽琴婶偷情时显得犹为兴奋。

    耳旁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接着又听到抽水马桶“轰”的一声。

    “我可以睁开开眼睛了吗?”我问道。

    “好了。”李春凝道,“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我张开眼睛,李春凝背对着我,正站在水斗前洗手。从这个方位看过去,李春凝娇小但又不失弹性的臀部被黑色的三角裤叉包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去捏上一把。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屁股,想到这里,阴茎又有些上扬。

    “春凝,刚才你叫我什么啊,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叫我一下?”我半躺在浴缸里说道。

    “我可没叫过你什么,你听错了吧。”李春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这个陈春雨,更是坏得透顶了,老是别人吃豆腐。”李春凝走出洗手间时说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见到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今天可真的爽了,先是和香兰嫂痛快了一把,接着是江凯和香兰嫂的活春宫,后面紧接着和刘洁又是一场盘肠大战,没想到还牵扯出了狗剩和丽琴婶这对情人,真是一个淫乱的夜晚啊。”坐在浴缸里我暗自想到。

    很快,我洗好了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坐在床上翻开那本从老孙头那里抢来的古代艳情小说《欢喜冤家》看了起来。这几天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就靠着这本书和五姑娘度日。今天和香兰嫂、刘洁嫂子各战了一回,五姑娘是不用出马了。不过书还是要看的。

    “想不到古代人就这么开放了,不紧有互换老婆的,还有什么叔嫂通情古已有之。我靠,这不是在教唆人去犯罪嘛。”我边看边想。

    看了一会,有点困了,就把书放回枕头下,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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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好起床了。”门口传来了李春凝的叫声。

    “知道了啦。你这个管家婆。”从那天的洗手间风波之后,我和李春凝的感情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这几天她不仅叫狗剩起床,也叫我起床,我和狗剩戏称她为管家婆。

    吃完早饭,我独自一个人出门来到了小街上。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和李春凝一起出门,好像在回避什么似的。小街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走过香兰嫂的小店时,香兰嫂已经在小店里忙活开了。不过由于是早晨的关系,小店里除了她没什么人。香兰嫂此时正在擦着小店里的桌椅。

    “就嫂子在忙啊,南哥呢?”进了小店我站在香兰嫂的旁边问道。

    “他啊,早就出去找麻将搭子了。现在他天天从早上打到晚上十二点,就像麻将是他老婆似的。”香兰嫂皱着眉头说道。

    “这样我才有机会找嫂子啊。”我掩上门,一把将香兰嫂拉到了怀里,一缕熟妇的体香飘向鼻间,我贪婪的吸嗅着。

    “别,别,街上有人来的。”香兰嫂一脸的惊慌。

    “怕什么,香兰嫂。一会我就会上班去的。就让我亲热一下吧。”说着我把手伸到香兰嫂的屁股上重重的揉捏着。

    “啊……好痛……”想不到我没揉几下香兰嫂就连声叫痛。

    “怎么了?香兰嫂?”我放下手,讶异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在小街上摔了一跤,摔得不巧,把屁股都摔肿了。”香兰嫂有些愁眉苦脸。

    “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香兰嫂抬起头看着我,我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眶里布满了泪水,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滴落似的,“小雨,你想不想在咱这里讨个老婆回去?”香兰嫂抹了抹眼睛。

    “想啊,你们这里山灵水秀,美女大大的有。我如果真的能娶到像嫂子这样的老婆那可是三生有幸啊。”见到香兰嫂这么问我,我想她不会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吧。

    “别说笑,嫂子可是认真的。人家闺女可是方圆十里之内百里挑一的,论姿色可比李春凝还胜上一筹。”香兰嫂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你愿意,嫂子过两天就给你说去,嫂子做媒人可是做上瘾了。”

    “那好,你给我说去。不过是哪里的姑娘啊,可不可以透露一点风声?”我轻抚着香兰嫂的头发。

    “那可不行,还得我去问了才行。”香兰嫂轻轻的推了推我,“你该去上班了。再不去你可要迟到了。”

    “恩。那我走了,嫂子。”我出了店门,朝香兰嫂挥了挥手,“谢谢嫂子的关心,拜托了。”

    “喂!小雨,你刚才在拜托我小姨什么事情啊?”走了没多久,忽然听到李春凝的声音。

    “这个鬼丫头,还好我刚才和你小姨在小店里亲热的镜头没被你看到。不知道长得比你漂亮的人长得什么样?”看着李春凝的一貌如花,我痴痴的想着。

    “你这家伙,又在发什么呆啊,丢了魂似的,不说就不说,谁稀罕。”李春凝一撅嘴唇就飞也似的往前跑开了。

    “哎,等等我啊。”我叫道,跟着往前跑去。

    第二十六回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的,因为现在镇里也和大城市里一样实行双休制度了。时间真的是一晃而过,到鹿镇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在这两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来鹿镇之前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童子之身会在鹿镇破掉,而且有了两个美女情人。到狗剩家也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和狗剩一家相处得很是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样。

    刷完牙,洗完脸,我并没有急着下楼去吃早饭,而是来到了阳台上。到狗剩家两个星期以来,我养成了早上到阳台上看景的习惯。站在狗剩家的阳台上远可以观赏高大巍峨的山脉,近可以俯瞰小镇小街的风土人情,真是一个绝佳的观景点。狗剩家的阳台呈回字形,四周都是连通的,无论站在哪一点都可以看到不错的景致。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新之气。虽然天气并不是很好,但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想到不久香兰嫂就会给我介绍女朋友,而且比李春凝更为漂亮,我就不由得要从心底里发出笑声。

    眺望着远处的太行山脉,笼罩在一片烟雾朦胧之中,心里不知怎的想起了陶公渊明的著名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是啊,如果人能够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人间仙境,不愁吃,不愁穿,那可真的是乐事一桩。况且有那么多的美女环绕在左右。我可比当年的陶渊明更加悠闲啊,他老先生未必见得到这么多的美人。”看着眼前的如诗美景,我痴痴的想道。

    “喂!书呆子!还不让一边去,好狗不挡道。”从背后传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李春凝,手里端着一脸盆洗好的衣服,看来她准备要晾衣服了。

    “喂!李大小姐,我可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啊?”我两手叉腰反问道。我们两个又一次对上了,这样的情况已经不知道发生几回了,很是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

    “怎么样?本小姐就是和你过不去,谁叫你和狗剩老是欺负我的。”李春凝的嘴唇一撇道。真是服她了,明明是她理亏,她还那么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我让你就是。”看来再和她纠缠下去没什么好处,说不定还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识相的站到一旁,好让她晾衣服。

    “喏,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就帮我端一下吧。”李春凝端着脸盆走到我的旁边,看着我。

    “反了,反了,居然得寸进尺的差使起老子来了。”我心里暗道。但还是乖乖的接过了脸盆。

    “今天下雨,你们还要回你娘家?”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什么娘家,我还没嫁给狗剩呢,你在瞎说什么啊。”李春凝笑着横了我一眼,一瞬间想到什么似的脸红了一下,我蓦的发现李春凝是如此的好看,以往在我心里的那个刁蛮女子的形象顿时烟消云散。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要命,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电眼了,乖乖,这样下去可真的要出事了。”被李春凝这么看了一眼,我的心里一荡,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不由得呆呆的看着她。

    “今天我家有事,要回去一下。你在家里准备干什么?”李春凝拿起铁叉子把铁架子上的竹竿叉了下来。开始将洗好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晾到竹竿上。

    李春凝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袖紧身衬衫,配着一条淡蓝色的苹果牛仔裤。很平常的衣裤,但穿在她的身上感觉就是不一样,美好的身段一览无余。看着李春凝那被紧身衬衫紧紧包裹着的翘乳和被牛仔裤紧绷着的臀部,心里真的有想要捏上一把的冲动。不过理智又一次告诉我只可想象,不可付诸实际行动。

    “喂,小雨,你怎么不说话?又在动什么歪脑筋?”见我没回答,李春凝奇怪的问道。

    “真的是人如其名啊,凝脂如玉般的肌肤。狗剩这家伙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姿色倒是和刘洁嫂子难分轩轾,只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如何。上次在浴室里放过她真的是有点可惜了。”眼前满是上次在浴室里李春凝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小巧的臀部,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

    “哪有,我可是个很老实的人。哪会动什么歪脑筋?”我一脸的正义,眼睛却不老实地看着她那婀娜的胸部曲线,“谁说我不老实,我和谁急。”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陈春雨可是个花花肠子。”李春凝满脸的得意。

    “不会吧,难道你知道我和刘洁嫂子以及你小姨的事?”我心里不由得暗自奇怪,又有些慌乱,一脸的紧张。

    “你看你,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在紧张什么啊?你不是老是在看那本叫什么《欢喜冤家》的书么?那是什么书?艳情小说,里面讲的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也不知道那些古人是怎么写出来的。不论职位大小,身为一个公务人员,你竟然看这种书,你该当何罪啊?”李春凝笑着道。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的这本书,怪不得上次我上午看完放在枕头右边的,到了下午再看时跑到左边去了,看来狗剩家有个小贼,我可要提防着点。”见到李春凝对我和刘洁嫂子及香兰嫂偷情的事毫不知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也和她开起了玩笑。

    “你才是个小贼,偷……贼。”一瞬间我发现李春凝的脸红了,都红到耳根了,“我小姨要给你介绍女朋友,是不是?”

    没听清楚她刚才说我是什么贼,只知道她的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不会在说我是个偷窥贼吧。”想到上次在浴室中李春凝曾说我有偷窥的癖好,我没理由不这么想。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听谁说的?”我说道。

    “就上次我问你拜托我小姨什么事情,你不肯说。后来有次我和小姨闲聊说起时,她告诉我的。”李春凝道。

    “好你个香兰嫂,八字还没一撇,你倒是连李春凝都说给她听了。”我心里暗自嘀咕着。

    “你知道我小姨要给你介绍谁么?”李春凝道。

    “不知道。”我只好实话实说,但心里又有些好奇,“难道你知道?”

    “一开始我小姨不肯说给我听的,但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后来只好乖乖的讲给我听。你要不要知道?”李春凝道。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李春凝这家伙又卖起了关子,让我不由得又气又好笑。

    “废话,你是不是老是用肺说话的啊?我知道还会问你?”我心里暗自骂着她,但没敢骂出声来,因为我还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我当然要知道,你讲给我听吧。”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我想起香兰嫂说过她要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比李春凝还要漂亮。

    “要我讲给你听可以,不过你要给我点什么好处才行。没好处我是不会说给你听的。”李春凝笑着摇了摇手,红润的樱唇在早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不知怎的,我发现此时李春凝愈发的娇美可人。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一股痒痒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我是怎么了……不会对她也有感觉了吧……”看着李春凝如天使般的笑容,我心里暗道。我真切的感受到内心的变化,和李春凝在一起的感觉越来越像和刘洁单独在一起时那般快活。

    “你要什么好处?我都答应你。”我说道,反正我料定她也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那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的和你说。这件事连狗剩都不知道的。”李春凝神秘的道。

    “嗯。”我站到她的旁边,把耳朵凑到她的嘴旁。一股特殊的体香从她的身上飘了过来,和刘洁她们不同的是,这股体香既有少妇那种成熟的感觉,又有大姑娘那青涩的感觉。

    “我告诉你,那个姑娘我认识的。”李春凝的樱桃小嘴可以用吐气如兰四个字来形容。随着她的话语,一股暖暖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你说。”我点了点头。

    “她和我是同学,岁数和我一样,和这里的一家人家是亲戚。”说到这里李春凝顿了顿。

    “怎么停下了?继续说啊。那个姑娘是谁?和谁家是亲戚?”我说道,眼睛无意中往她胸前瞟了瞟。

    “什么,我没看花眼吧?”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原来李春凝衬衫上面的纽扣没有扣住,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看到了她雪白的酥乳和深陷的乳沟。再往下看是看不到了,因为下面的部分全被那副粉红色的胸罩所遮掩。“真是受不了的刺激,穿那么性感干嘛,我要流鼻血了。”我仿佛真的流鼻血似的抽了几下鼻子。

    “你急什么啊。等不及了是不是?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的。”李春凝的脸红了红,大概她发现了我目光的聚焦之处,但她还是像没事一样笑着道:“我说给你听,她就是……”

    “李春凝,衣服晾好了没有?快下来吃早饭,吃好早饭咱们到你家去。”就在这紧要关头,楼下的客厅里传来了狗剩的叫声。

    “哦,知道了。我马上把衣服晾好。”李春凝高声回答道,说着加快了晾衣服的速度。只一会的工夫,衣服就全部晾好了。

    “你怎么又不说了?”我两手端着空空的脸盆道。

    “我不能说的,我小姨只不过和那户人家提了提,人家还没给回音呢。”说完李春凝从我的手里接过脸盆,转身下楼而去。

    “什么跟什么嘛,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摇了摇头,也跟着下了楼。

    来到楼下,和狗剩他们一起吃着早饭。丽琴婶就坐在我的对面,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衫裙,头上盘着一个少妇式的发髻,露出来的一小截白皙的脖子在乌黑的头发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光洁如玉。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她们简直一个比一个看上去漂亮么。”我嘴里吃着早饭,心里却在暗自纳闷。

    “妈,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却要去春凝家,而且要明天才回来,你不会怪我吧?”狗剩道。

    “哪里会,真是个傻孩子。今天是春凝伯伯六十岁大寿,香兰不是也要去的吗?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过生日。况且今天家里还有小雨来陪我啊,你说对不对?”丽琴婶对我笑着道。

    “对啊,有小雨陪我妈,我就放心了。”狗剩连忙附和着。

    “嗯,有我陪丽琴婶,你们放心的去,我肯定让丽琴婶这个生日过得快快乐乐。”我连声称是。

    “哈哈,毕竟是自己兄弟。”狗剩笑得乐不可支。

    “你这臭小子,有什么好笑的。把你的继母兼情妇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抛在家里,自己却跑到新欢的家里,还把自己的兄弟拿来做挡箭牌,一副什么德行!我恨不得一脚把你踹翻在地。”这才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看着狗剩满脸堆笑,想到今天晚上狗剩就要和如花似玉的李春凝在李春凝的家里被翻红浪,心里不由得涌过一阵醋意,真是有点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脸上却是不能露出丝毫马脚。仔细想想,其实我这个人也真够虚伪的。

    “当、当”墙上的时钟响了两下,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无聊的坐在卧室里看着电视节目。丽琴婶一个人在楼下的厨房里忙碌着,她说今天是她三十六岁的生日,多做些菜,要好好的庆祝一下,还买了两瓶长城干邑。我本要帮她做事,可她却说有她一个人就够了,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这一点倒是和刘洁嫂子一模一样的。

    “不知刘洁嫂子现在在做什么,要不去看看?反正现在没什么事。都好几天没和刘洁那个了。而且今天江凯到县里开会去了,明天才回来的。”想到这里,我的阴茎有了些许的动静,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想要去找刘洁的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我关掉电视,下了楼。

    “留丽琴婶一个人在家里忙活不太好吧。她今天生日,你也该说到做到,不能让她太孤单的。”看着厨房里丽琴婶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又有些犹豫。“好久没碰刘洁了,想想那天晚上在窗台下做爱就感到刺激。”阴茎愈发的坚挺,却又提示着我去找刘洁。想不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竟然让我好生为难。

    “不管了,反正呆会吃晚饭回来就是了。”我暗自拿定了主意。

    “丽琴婶,我有事要出去一会,不过晚饭我会回家来吃的。”说着我拿起墙角的雨伞。

    “好的,早点回来,婶子等你一起吃晚饭。我就知道你们小年轻在家里呆不住的。”丽琴婶在厨房里回答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好像还在哼着小曲,应该还是蛮高兴的样子。

    出了狗剩家,来到了小街上。天空依旧下着小雨,下了一天的雨,空气显得愈发的清爽。小街的青石板在长年累月的雨水冲刷下显得沟沟壑壑,就像小街上那些坐在门后抽着旱烟袋的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昭示着小街的历史。

    “不知李春凝说的那姑娘和镇上哪户人家有亲戚关系,不会是刘洁家吧。要我说也应该是刘洁家的亲戚,因为要比李春凝漂亮的只能是刘洁的亲戚。”我边走边想,“也不对,香兰嫂知道我和刘洁的关系,她找刘洁不是自讨没趣么?”

    走了不多会,来到了刘洁的家门口。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一片狼籍,建筑垃圾堆得到处都是。小洋楼倒是造得挺快的,二楼已经砌到一半了。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西厢房和东厢房的门都关着。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我对着东厢房轻轻的叫了两声,心里充溢着即将见到刘洁的欣喜。虽然明知今天江凯不在家里,由于下雨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建筑工人在干活,可我还是像做贼一样显得小心翼翼。那天晚上和刘洁在窗台下做爱的胆量和豪气不知飞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出乎我的意料,没人回答。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有的只是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在台阶上的滴答声。

    “不会不在家吧,怎么这么倒霉,算好了还会扑空。我还是再叫两声试试。如果再没人的话,那就回去,或许嫂子回娘家了。”想到这里我决定再试试,但心里已不如一开始那么高兴了。

    “嫂子,嫂子你在家吗?”我加大了嗓门的声音,相信这时如果有人从小街的门前走过的话,一定能听到我的叫声。

    想不到我等了一会就是没人回答。“嫂子果然不在家。”我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可以说是低落到了极点。“衰啊,真是他妈的衰啊,我的老二,我可真的对不住你了。”看着心情不佳、但却仍如枪一般直立的阴茎,令我简直啼笑皆非。

    没办法,只好先回狗剩家。

    想到这里,我转身撑着伞准备回狗剩家。就在我走到院门口时,我听到东厢房的门“咿呀”响了一声。“干嘛那么垂头丧气的?”背后传来了刘洁那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一看,果然是刘洁。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连衫裙,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俏生生的看着我。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幸福得几乎晕倒。这可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二十七回

    “嫂子!”见到刘洁出现在东厢房的门前,我惊喜交加的叫道,心中所有的不快都不见了踪影。

    “叫得那么响干嘛?还怕街坊邻居听不见你在叫我?”刘洁的话里带着些许嗔怪,可我听了却如闻仙乐,浑身都来劲儿。奇怪的是她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原来你在家里的。刚才你没有回答我,害得我差点哭出来。”我收了雨伞,走到东厢房的门前,朝着刘洁做了个鬼脸。虽然我说得有些夸张,可刚才心情十分低落也是实情。

    “你看看你,又在不正经了,是不是?还号称鹿镇的镇长助理,我看你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过了年你就是十九岁了,也是个大人了。”刘洁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对呀,在嫂子跟前,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弟。”我在刘洁的后面嬉皮笑脸着。

    “多么熟悉的情境,就和我初次到这里一样,不同的是当时刘洁还帮我提着行李。”跟在刘洁后头走着,看着刘洁那连衫裙都掩饰不住的婀娜身姿,我的心里一颤,不知怎的想起了和刘洁初次相逢的情景。每一次跟在刘洁的身后走,她的背影都让我心醉神迷。

    进了屋子,我打量着房间。搬到狗剩家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还是我搬过去后第一次回到刘洁家的东厢房。屋里的摆设没多大变化,一如既往的整洁。唯一不同的就是屋子里多了几个放被褥的箱子,写字台上多了一个电话机和一个十四寸的彩电,我的那张双人床还是在老地方,不过现在变成了江凯和刘洁的床,他们房间的那张大红木床是放不进东厢房的。

    “上次我偷看江凯和香兰嫂作爱时江凯说他回来后就和刘洁做了一次,想必就是在我的床上做的吧。可恶的江凯,竟然在我的床上和嫂子……”看着床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两个枕头,我心里不由得涌过些许醋意。

    “你在看什么那么起劲?”刘洁站在床边问道。

    “看嫂子啊。要知道嫂子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油嘴滑舌的说道,想逗她开心一点。不过这绝对是我的心里话。

    “就会和嫂子耍贫嘴。真是拿你没办法。哎……”刘洁坐到了床口上,叹了口气,看起来她好像真的有点不开心。

    “嫂子,我真的很想你。这几天在上班时,又不好和你太过亲密,真是闷死我了。”我坐到了刘洁的旁边。看着刘洁侧面凹凸分明的身体曲线,闻着她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想到朝思暮想的美女就坐在身旁,我的阴茎益发的坚挺。

    “小雨,我知道你想嫂子,从你这几天看我的眼神,嫂子就知道了。”刘洁低着头叹了口气,情绪更加的低落,“嫂子也很想你的,可你为什么不在今天早上来找我?我上午一直在等你的。”

    “下午来找你不是一样的么?我知道嫂子早上要做家务的。”我有些纳闷的说道。

    “……”奇怪的是刘洁没有回答。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只听到写字台上的三五台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嫂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见到刘洁沉默不语,我问道。

    “……”刘洁还是没说话。我只看到她的两手握得紧紧的,就像在强忍着什么似的。

    “嫂子,你到底怎么了?不会不理我了吧。”我和她开起了玩笑。可我的心里不知怎的就是有些不安。

    “我刚才本来要去接小美的,小美已经两个星期没……没回家了……”我突然发现刘洁的说话声带着点哭腔。

    “不好,嫂子又要哭起来了。”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一刹那我明白她刚才在努力抑制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想……想不到你来找我了……”这时我见到刘洁的眼角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来找你有什么好哭的?真是奇怪了。”我心中更加纳闷。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的一点也不错。

    “嫂子原来……原来想不理你……等你……你自己走的。”刘洁转过身,面对着我,那滴晶莹的泪珠从她那娟秀的脸庞上滚落,掉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我仿佛亲眼见到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和水泥地相撞的一瞬间像玻璃一样四散开来,如同砸在我的心上般让我心痛。

    “可我……我在窗帘后看到你不……不高兴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也像刀割一样难受……呜……”刘洁一下子伏在我的胸前,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可是你又为什么哭呢?这有什么好哭的呢?”我心中暗道。不知怎的我一见到女人哭心就发痛,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的哭泣。我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选择沉默。唯一能做的只有把手掌轻轻地覆在刘洁的头上,轻抚着她的秀长的黑发。

    “嫂子不忍心看到你……你难过……就……就开门了……”刘洁抽泣着。

    “开了门更不应该哭了,怎么搞的?”我心里暗道。可以说此时我被刘洁哭得是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原本不想开门的啊……”刘洁抬起头,梨花带雨般的看着我,随着哭泣的声音肩头轻颤着。

    我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哭,嫂子。我不是在你跟前了么。”我手足无措的说道。我以为刘洁是因为我没有在今天早上来找她才哭的。

    “我不是个好妻子……更不是个好母亲……我……我……真的太对不起小美了……呜……”刘洁泪眼婆娑的哭泣着,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在我听来简直是石破天惊。

    “原来嫂子是因为开了门之后,我必然要和她做那事,就不能去接小美,也就是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而自责。这是个多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啊。”一瞬间我恍然大悟,明白了刘洁有多爱我,她的内心有多痛苦,是那种要在女儿和情人之间做出选择的痛苦。

    “陈春雨啊陈春雨,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啊,枉费嫂子对你的一片爱心,你却只知道找她发泄你的兽欲。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的鼻子顿时感觉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

    “嫂子,不哭。我知道嫂子有多爱我了。”我把刘洁脸上的泪水擦去。

    “嗯……我不哭……”刘洁点了点头,心酸的表情简直让我心碎。

    “小雨,大概你真的是我前世的冤家,我见到你就像没了魂似的。”刘洁渐渐的停止了抽泣,眼眶红红的说道,“可是我又不能舍弃自己的女儿,不能舍弃自己的家庭。”

    “我知道嫂子的心就已经足够了。我这就走,为了嫂子,我什么都愿意忍受的。”我捧着刘洁的脸郑重的说道。我没有哭,可是我的心中早已泪如雨下,相信此刻我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可是,可是,你这样又怎么熬得过去。”刘洁低头看了看我的裤裆,幽幽的说道。原来此时我的裤裆正高高的支着一顶帐篷,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坚挺。

    “真是我的好嫂子,我最爱的女人,如此的善解人意,此生此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在我心中会比你重要了。虽然我们成不了夫妻,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我心中暗自发誓着。

    “不要紧的,你接小美要紧。”我故作轻松的说道。可能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缘故,阴茎好似故意和我唱反调一样,更加倔强的挺立着,按都按不下去,把我的老底都泄了出来。

    “你看你,就会嘴硬。你的兄弟可不高兴了。”刘洁擦去眼角的泪水,浅笑着和我说道,往日里那个可人的少妇又回到了我的身旁。

    “老二啊老二,你还是快些软下去吧。都是因为你这家伙才让我的女人受到如此委屈。”我心中暗道。此刻我只觉得平时给我带来无数快感的命根子仿佛只会给我添乱似的,恨不得手起刀落,来个“咔嚓”一声。

    “没事,一顿不吃饿不着我。不过下次可要把我喂得饱饱的啊。你赶快打个电话过去,叫小美等着。”我努力挤出笑容说着,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此刻我的笑容比哭都难看。

    “你看看你,给你个笑脸,你就打蛇随棍上,没个正经样。”刘洁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红着脸娇嗔道,“不过今天委屈了你,下次连本带利补还给你吧。”

    说完她走到写字台前,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

    “喂,我婆婆在么?”刘洁拨的是江凯的外婆家,小美和她婆婆都住在那里的。

    “婆婆吗?我马上过来接小美。”大概接电话的就是刘洁的婆婆。

    “不在?小美今天早上被我妹妹接走了?这小妮子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刘洁道。可能刘洁的婆婆说小美被她的妹妹接走了。

    “太好了,这就是说刘洁不用去接了?也就是说呆会我又可以……”我心中暗自高兴,脸上浮现出不可抑制的笑容。

    “那她有没有说啥时候送小美回来?”刘洁问道。

    “明天?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婆婆,我不在你身旁,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啊。嗯,那我挂了。”说着刘洁挂了电话。

    “你刚才在笑什么?”刘洁走到我的身旁,扯着我的耳朵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嫂子接不到小美,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那当然了,嫂子。你又可以陪我了。这叫人不留客天留客啊。”我拨开她的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由于我坐在床口,刘洁站在我的跟前的关系,她的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正好隔着连衫裙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我索性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从刘洁的身上传来,让我的阴茎益发硬直。

    “嫂子,我想要你。我要你连本带利的还我。”说着我把头在刘洁的胸前来回蹭了几下,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屁股上轻揉着,隔着连衫裙也能感受到刘洁那丰润的臀部带来的弹性十足的手感。

    “嗯,嫂子随你。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吧。”刘洁抱着我的头,蚊呐般的回答道。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听到她的心像小鹿一样扑通、扑通的跳着。

    “今天这趟总算没白来,而且知道了我在嫂子心里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我心里喜滋滋的,一股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嫂子,躺到床上来。”我往旁边让了让。

    “嗯。你去把门关上。”说着刘洁点了点头,顺从的躺到了床上。

    关上门后,我来到床边,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难看死了。”刘洁侧躺在床上,看着我两股间一柱擎天般矗立的阴茎笑着道,“你这猴急的脾气该改改了。”

    “嫂子说改我就改,不过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爬上床,也躺到了她的身旁。

    “想不想我?”刘洁撑起身子,爬到我的身上,呈骑马状。我那坚硬的阴茎正好隔着连衫裙卡在她的臀缝之间。

    “想,天天想,恨不得把这玩意儿放在嫂子的水帘洞里。”说着我把屁股往上掀了几下。

    “唔……”刘洁发出了娇媚蚀骨的呻吟声。我知道她现在很是兴奋,因为刚才我把屁股向上掀的时候阴茎正好顶在她的阴道口处,虽然隔着连衫裙不能够插入,但带来的兴奋感却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天天放在里面那咱什么事情都不能干了,都成了连体婴儿了。”刘洁轻轻的用手指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划着圈。

    “那不是很好吗?我就可以一直抱着嫂子睡了。”我抱着刘洁丰满的臀部继续揉搓着。

    “干嘛老是捏人家的屁股?”刘洁的脸红红的。

    “我喜欢啊。谁叫嫂子的屁股长得好啊?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肥而不腻。”

    我用力揉了揉。

    “轻点,嫂子和你有仇啊?”刘洁小声嗔怪着,“什么肥而不腻,就会乱说话,你以为是走油蹄膀啊?”说着她干脆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对可以说是国宝级的乳房就压在我的胸前。虽然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感觉还是绝对舒服的。刘洁低着头,和我脸对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啧”的一声,她在我的额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呦,涂得我头上全是唾沫星子了。”我用手擦了擦额头。

    “嫌我脏啊,嫂子不理你了。”刘洁噘起了嘴唇,红红的樱唇分外的性感。

    “哪会啊,嫂子。这点水算什么,呆会别的地方的水还要多呢。”我语带双关的说道。言毕我还故意的把手指伸进她的裙子里隔着内裤在阴道口的部位轻轻按了几下。

    “唔……”刘洁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嫂子,把连衫裙脱掉。”我在下面把刘洁的连衫裙撩了上去。

    “嗯。”刘洁乖乖的把身上的连衫裙脱了下去。

    一个洁白如玉的身躯呈现在我的眼前,除了小腹处那一道淡淡的疤痕外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刘洁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内衣,把凹凸分明的身体包裹得更是玲珑剔透。

    “咦,嫂子,你怎么穿着这么长的袜子?以前怎么没有见你穿过?”我指了指刘洁的两条玉腿上的长丝袜。

    “呆子,嫂子这是穿给你看的啊,要知道嫂子今天早上就在等你来了。江凯说他很喜欢看我穿了丝袜和他做爱,我想你也一定喜欢的。可左等右等你就是不来。”刘洁调皮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怎么样,嫂子好看么?”

    “好看、好看。嫂子可是咱鹿镇第一大美人呢。”我摸了摸刘洁大腿上的丝袜,感觉如丝般光滑,看上去确实刺激万分,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刘洁的两腿间。

    “我看你啊,再憋下去就要射了吧?”刘洁伸出小手轻轻的握着我的阴茎套弄了几下。

    “嗯,我现在想插进去。”我指了指刘洁的下身。

    “那要看你的表现啊,只有把嫂子弄得湿湿的,嫂子才会让你放进去的。”

    刘洁红着脸低声说道。

    “我说嘛,嫂子呆会有个地方的水还要多。”我促狭地说道,“嫂子,你躺下去,我来模你。”

    “哪个理你。”刘洁板着脸看了我一眼,“就你花样多。”不过最后还是顺从我的意愿,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

    我把刘洁的内裤脱了下去,她的下身完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把手指伸到刘洁的阴唇处轻轻拨弄了几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她的阴道口溢了出来,顺着阴唇流到了腿缝之间。“嗯。”刘洁的鼻子里发出了让我兴发如狂的呻吟。

    正当我兴致勃勃的要把手指插入刘洁的阴道继续撩拨时,她却毫无征兆的把腿一下子夹了起来,不让我动弹。

    “嫂子,怎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纳闷。怎么好好的又来了个急刹车。

    “嫂子想到了一件事,想要问你。”刘洁躺在床上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

    第二十八回

    “嫂子就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掉链子。”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刘洁的边上不动,“嫂子要问我什么事情?”

    “嫂子问你,香兰嫂有没有和你说过介绍女朋友的事?”刘洁躺在床上表情认真的看着我。

    “恩。嫂子,你怎么知道的?”我奇怪的问道。其实我的心里已经隐隐觉得香兰嫂要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或许和刘洁有关系。

    “前两天香兰嫂来找过我了。那嫂子再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娶个乡下的媳妇?”刘洁问道。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辉。

    “那当然是真的。为了能够和嫂子在一起,我什么苦都愿意吃的。”我认真的回答道。这绝对是我出自内心的话。因为如果没有刘洁这样的美女在这里,我高兴娶个农村的老婆那才叫见鬼了。

    “真是嫂子的好小雨,嫂子没看错人。好了,你高兴咋办就咋办吧。”说着刘洁脸红红的把夹紧的两条玉腿张开了些,我的手又重新获得了自由。

    “嫂子,你还没和我说香兰嫂要给我介绍谁呢。”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刘洁的阴唇,指尖所触之处一片柔嫩湿润。

    “恩……现在不能告诉你,嫂子还没和人家说呢。等人家同意和你见面之后,再告诉你。”刘洁的脸红红的。在我指尖的揉摸之下,有了些许的兴奋。

    我把刘洁的胸罩往上翻起,一对活力四射的宝物刺激着我的神经。光滑白洁的奶头山上点缀着两粒暗红色的樱桃,倔强的涨立着。我用手指调皮的在乳头上拨了拨,乳头就像不倒翁一样,倒了又起。看着刘洁的乳头在我的刺激下一点点的涨大,我不由自主的用嘴叼着其中一颗吮吸起来。

    “你……你……吸的什么哟……”刘洁断断续续的说道。感觉我的头发一下子被刘洁紧紧的抓住了,插在阴道口的手指明显的感到一股湿意从阴道里流出。

    “嫂子,我在吸你的奶子啊。”我抬起头看着脸色娇艳欲滴的刘洁有些不明白。

    “真是个傻小子。嫂子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吸什么。嫂子只是太兴奋了,嘴里不由自主的乱叫罢了。”刘洁脸红红的看着我,端的是艳丽无方。

    “我是傻啊。要不然嫂子怎么会喜欢我,怎么会被我弄得湿成这样啊?”我把手指从刘洁的阴道口抽离,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虽然因为雨天的关系,屋子里光照有些不足,但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的手指尖上亮晶晶的。

    “你不也是很兴奋啊?”刘洁用手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着,吐气如兰的说道,“嫂子摸得你舒服么?”

    “恩。”我点了点头,手指插进刘洁的阴道,来回用力的抽插着。“咕唧、咕唧”刘洁的阴道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声音。

    “嫂子要吻你……”刘洁躺在下面红着意乱情迷的说道,一手环抱着我的头,一手继续抚弄着我的阴茎。

    我低下头和刘洁嘴对嘴吻上了。吻得缠绵而又激烈。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舌尖钻进我的嘴唇,在我的齿缝之间来回探寻着。我也用舌尖轻触着她的舌尖,彼此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我一把握住刘洁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感觉就像在揉搓一团柔软的面团似的,任我怎么揉捏也不会变形。

    “恩……”刘洁一边和我亲吻着,一边继续轻柔的抚弄着我的阴茎。从她的鼻子里发出了娇媚蚀骨的呻吟。

    “嫂子,把腿张开些,我要看得仔细些。”说着我把刘洁的腿往两旁轻轻拉了拉,一个让我如痴如醉的桃花源更加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还没看够啊,嫂子都不知道被你看了多少遍了。”刘洁娇嗔道。但还是大张着两条玉腿任我所为。

    刘洁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阴阜上,大阴唇的两旁也稀疏的分布着几根。

    看上去有些卷曲。不是很浓密,但很是乌黑,和雪白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把她那原本就让我神魂颠倒的阴部衬托得更是淫靡无比。由于有些兴奋的关系,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阴道口溢出了的浓稠的汁液,把她的阴唇滋润得湿湿的。我用手指轻轻的插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刮了几下,一会工夫整根手指上就已经布满粘稠的体液。

    “嫂子,尝尝这是什么味。”我把手指伸到刘洁的嘴边,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不要……那里很腥臊的……”刘洁的回答细如蚊呐。说完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真的么,让我闻闻看。”我干脆趴在刘洁大张着的两腿之间。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阴道口。相信她的阴道口一定能感受到我的鼻子呼出的热气。

    “不,别看得那么近……”刘洁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将两腿夹得紧紧的,我的头顿时动弹不得。

    我索性低下头把鼻尖凑在刘洁的两腿之间贪婪的吮吸着,一股淡淡的腥臊直冲鼻尖,让我的阴茎更加的硬直。我用手指把刘洁的小阴唇往两旁轻轻的扒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搀杂着透明色的淫水诉说着她的需要。随着她的呼吸,里面的嫩肉还在轻微的颤动,看上去就像一朵含苞怒放的牡丹花。

    “多么迷人的景像,真是露滴牡丹啊。”我在心底里赞叹着,“怪不得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所谓的牡丹花说的就是这里。”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在刘洁的阴道口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刘洁低声小叫了一下,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那里脏的……”

    “一点也不脏的,嫂子那里干净着呢。”我迅速的抬起头说了一句后低下头继续我的舌耕。在我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刘洁的脸涨得通红,乳头骄傲而醒目的矗立着,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

    舌尖所触之处一片湿滑,一股涩涩的味道传向舌尖。我努力的伸出舌尖在刘洁的阴道壁上撩刮着。“啧、啧”在我的舔咂之下,刘洁的阴道口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声音,可以说湿得一塌糊涂。

    “啊……”刘洁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我舔咂的速度渐渐的加快。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刘洁两片阴唇上方的交界处,一颗小肉粒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在我看来简直是戏剧性的变化。起初只有小米粒大小,随着我舔咂的加剧,只见它正在一点一点的涨大,成了蚕豆大小。

    突破努力的挣脱包皮的包围。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观察着它的变化。

    “别……别停……舔得快一点……”刘洁的呻吟如泣如诉。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她的两腿之间按下去,不言而喻她已经完全沉迷与口交带给她的快感中。

    我转移目标,开始舔咂刘洁的小肉粒。我知道这里就是刘洁的敏感地带,就加大了舔吸的力度。

    “唔……”刘洁浑身一颤,抓着我头发的手一紧。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证明我的努力是有功效的。此时我也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只知低着头不停的舔吸。

    “哦……太舒服了……”只一会的工夫,刘洁就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嫂子不行了……到高潮了……啊……”刘洁猛的抬起腰,弯得像弓,拚命的把我的头往下按。

    只觉得刘洁的阴道口“呼”的流出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水,流经我的鼻子,嘴唇,弄得我的脸上湿湿的。

    “呼……”只听到刘洁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起的腰部重又放回了床上,“小雨,你可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只一会嫂子就被你弄得欲仙欲死。”刘洁有气无力的说道。

    “嫂子,我要放进去了,你已经湿成这样了。再不放进去我可要憋不住了。”

    我抬起身子,挺着硬得像根铁棒的肉棍软语求欢。

    “恩。你来吧。”刘洁的脸红红的。她把两腿张得大大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汪洋,原本整齐有致的阴毛在淫水的滋灌下变得东倒西歪,两片小阴唇已经肿胀得突破了大阴唇的包围,不知羞耻的翻在外头,仿佛在央求我的插入。

    “嫂子,我要插进来了。”我伏上刘洁的身子,用肘撑着身躯,在她的耳旁喃喃自语。

    “恩。”刘洁点了点头,一手手伸到下面轻轻的捏着我的阴茎,一手把她的阴唇稍微的往两边拨开了些。

    感觉在刘洁纤纤玉手的牵引下,龟头已经对准了阴道口。她往下边挪了挪屁股,由于阴道口已经处于充分湿润的状态,龟头毫不费力的陷了进去,被层层湿润的肉壁所包围。

    我撑起身子往下看了看,刘洁两条洁白的大腿淫靡的往两旁张开,倒三角形乌黑阴毛下两片阴唇水润润的。只见龟头被阴道口紧紧的吮咂着,一缕缕银丝状的淫水从龟头和阴道口的结合处慢慢的渗出,渐渐的润湿了阴茎,使阴茎看上去油光光的。

    “又在发呆了,嫂子这里有那么好看么?”刘洁仰面看着我,一副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很好看啊,我可是百看不厌呢。”我朝着刘洁挤眉弄眼。

    “你看你,又不正经了,什么时候你才能正经点啊?”刘洁叹了口气,“啪”

    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还没等我叫出声来,旋即她又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红着脸低声说道,“不过嫂子就喜欢你这样子,不知怎么回事,嫂子听到你这样的话,就脸红心跳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我低下身子,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声,阴茎贯革直入,只剩二卵在外。一团温热湿润的嫩肉把阴茎裹了个严严实实。

    “痛……干嘛一下子插进来?不会温柔点?”刘洁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伸出手在我的屁股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唔……好痛……嫂子,我的屁股和你有仇啊,你一会打它,一会拧它的?”

    我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刚才这一下真的被她给拧痛了。

    “嘿嘿,谁叫你的屁股长得好啊?这叫‘肥而不腻’。”刘洁促狭的说。说到“肥而不腻”时还特意眨了眨眼。

    “好啊,嫂子,你也学会调侃人了,拿我刚才说你的话来还我。看我怎么对付你。”说完我伏下身子开始抽送起来。一时之间“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你急的什么劲哟……”在我的一阵猛抽之后,刘洁变得语无伦次,只知道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嫂子……我这是给憋急了啊……”我一边抽送,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只觉得阴茎在一个暖湿而又泥泞的沼泽地里不停的进出。

    “那就再快点啊……嫂子真的想再到一次高潮……”刘洁在下面不停的将屁股往上抬,两个人的小腹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随着我的抽送渐渐的从刘洁的阴道里溢出,在小屋里四散开来,显得春意融融。

    “真好闻……”我深吸了几口气,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你……你不正经啊……这有什么好闻的……难为情啊……”刘洁的头发四散在枕头上,眼睛紧紧的闭着,享受着剧烈的抽送带给她的快感。

    我把刘洁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肩上。原本就雪白的大腿,由于穿了肉色长丝袜,更是显得洁白如玉。我握着刘洁的腿,在她的脚踝处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啊……连嫂子的臭脚丫子你也要亲的……哦……”刘洁变得语无伦次的。

    “不臭,香得很。就和嫂子说的一样,穿着丝袜做爱刺激得很。”我气喘吁吁的说着。随着我的抽送,刘洁穿着丝袜的大腿在我的眼前晃晃悠悠,确实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刺激。

    “当、当、当”这时写字枱上的钟敲了三下。“已经三点钟了,还是快点结束吧,丽琴婶在家里等我回去吃晚饭的。”我心中暗道。想到这里我准备继续加快速度。

    “小雨,你躺下去,嫂子想要骑马和你做。”这时刘洁张开了眼睛。

    “这……”我有一丝犹豫,因为我想速战速决的。

    “怎么?不高兴么?”刘洁楚楚动人的看着我,有一点疑惑。

    “没……嫂子这么有兴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办法呢,我除了乖乖照做还能干啥?

    我撑起身子,慢慢的将屁股往后退,只见阴道口粉红色的嫩肉仿佛依依不舍似的包裹着阴茎,不让阴茎离开。当阴茎抽离阴道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嫂子,刚才的声音你听到没?”我躺在床上问道。阴茎笔直的朝向屋顶,上面密布着亮晶晶的淫水。

    “什么声音?你倒是扶着你的老二啊。”刘洁半蹲在我的身上,一手撑着席子,一手拨开阴唇,低头看着我的阴茎。

    “就我刚才抽出来时你下面发出的声音,和葡萄酒瓶的木塞被拔掉时一样的。”

    我边说,边握着阴茎,让它对准刘洁的阴道口。“这个姿势嫂子可是拿手好戏,用不着我出手的。”我促狭的说道。

    “你才拿手呢。你的脑袋瓜子里怎么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葡萄酒瓶的木塞呢。我坐下来了。”刘洁拍了一下我的胸膛。说着将屁股慢慢往下沉。

    我仰头看着我们交接的地方,随着刘洁的屁股往下沉,阴茎也一点点撑开阴道口,刺入湿润已极的阴道,直至全根尽没。

    “全部进去了。”刘洁满足的呼了口气。开始慢慢的将屁股上下套弄。

    “小雨,真的很奇怪。”刘洁低头看着不断进出的阴茎,脸红红的问我道,“为什么每次我用这个姿势都觉得很刺激的。”

    “这个姿势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你的小妹妹在吃我的奶油大雪糕啊。”我说道。

    “大概是吧。”刘洁抬起头,两手撑在席子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随着速度的加快,乌黑的秀发也在四散飘动,仿佛被风吹散了一样。

    “累死了。你自己动,让我歇会。真不知道你们男人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可以连续抽送这么长的时间。”说完刘洁就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成了半跪的姿势,阴茎还是牢牢的插在她的体内。

    “真是拿你没办法,要来这个姿势的是你,来不动的也是你。”我在下面紧紧的抱着刘洁的屁股将阴茎不停的往上耸动。

    “咕唧、咕唧”,小屋里又响起了诱人犯罪的水声。感觉湿湿的淫水正从刘洁的阴道里源源不断的流出,顺着阴茎流到了我的屁股沟里。

    “恩……真舒服啊……嫂子又要到了……”刘洁俯伏在我的身上,把嘴凑在我的耳旁低吟着,一边轻轻的吸啜着我的耳垂。屁股又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一股痒痒的感觉从耳际传来,和阴茎传来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冲击着我的大脑。

    “咿呀”这时我听到了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嫂子……好像有人来了……”我继续耸动着屁股。

    “不要紧的啊……大概是泥水匠来拿工具啊……快点嫂子要到了啊……”刘洁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在阴茎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全线崩溃,彻底的沉沦于肉体的愉悦中。

    “你说不要紧就不要紧,我可管不着那么多了。”我心中暗道。抱着刘洁的屁股更加大力的抽送,快感也要到达顶点了。

    “妈妈,我和小姨回来了。你开门啊。”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一个脆生生的童声,一眨眼已经到了小屋的门口。

    “小雨,快停下啊……小美来了……”刘洁一脸的慌乱。

    “我不管。我还要。”此时谷精上脑的我哪里收得住手,只知道拚命的向上挺动,可以说下下到底。

    “啊……”一瞬间刘洁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叫得很响,与此同时我感觉到阴茎被刘洁的阴道以一种前所未有紧箍感牢牢的吸咂着。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滚滚流出,倒浇在我的龟头上。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小美拍打着门,连声叫唤着。

    “姐,你怎么了?”屋外响起了另外一个焦虑的女声,如黄莺般悦耳。

    “要命,我还没射呢,怎么办?不停也不行,刚才刘洁的叫声被小美听到了。

    说不定她们会破门而入。”我看着趴在我身上娇软无力的刘洁一时手足无措。

    第二十九回

    “这下你舒服了?害得我险些出丑。”刘洁趴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的低声说道。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的阴茎更加坚挺的插在她的体内。

    “怎么办?这下可躲不过去了。”我摇头苦笑着。

    “没事的,你先撑我起来。”刘洁两手在席子上撑了撑道。

    “怎么?”我一时没弄明白。

    “呆子,刚才最后被你这猛插猛顶的几下子弄得嫂子力气都没了。”刘洁的声音低若蚊呐,脸红得像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布。

    我连忙照刘洁说的把她撑了起来,当她站起来时我看到她两腿之间的交界处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有的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腿弯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唇往两旁不知羞耻的大张着。

    “看什么看,还不快起来。”刘洁小声说道。

    她仿佛难为情似的把两条美白的大腿夹了夹。还没等把充溢着淫水的下身擦干,就快速的把三角裤套了上去。

    “妈妈,回答我啊,你怎么了?”小美还在拍打着门。

    “小美,妈妈就来开门。”刘洁连忙大声的回答,边说边穿好了连衫裙。说完低声在我的耳旁说,“你拿好毯子在床下铺好,先躲到床下去再说。”

    “真他妈的倒霉,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还差点被捉奸在床。”我心里愤愤不平。但没办法,只好照着刘洁说的做,要不然真的被发现那可一点也不好玩了。

    钻进床下,把毯子铺在水泥地上,我就躺在了毯子上。打量了一下四周,大概刘洁经常打扫的关系,还是蛮干净的。床单从床沿边上悬挂下来,离地面十厘米的样子,如果不是弯下身子低头往床下看,是绝对不会发现我的。这时我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老二啊,又一次对不住你了。”仰面躺在床底,看着有些潮湿的阴茎忽然有些想笑的感觉。

    我在床底侧躺过来,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刘洁那双穿了白丝袜的性感小脚。只见刘洁穿好了拖鞋,朝门口走去。

    “小美,你怎么回来了?妈刚才打电话给你奶奶的。她不是说你们明天回去的么。”刘洁打开了门。

    “小美想妈妈了啊,都已经两个星期没见到妈妈了。”我只看到一双小孩的脚又蹦又跳的进了房间。

    “姐,我今天早上是想接小美到我家去的,没想到到了下午她吵着非得回家不可。”随着如黄莺一般的声音,一双穿着白色凉鞋的修长玉腿出现在刘洁的旁边,和刘洁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交相辉映。

    “声音听上去和李春凝的年纪差不多,很好听的。腿也很漂亮,和刘洁的腿型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我暗自想着。虽然有想出去看一看的冲动,但我还是躺在床底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响声惊动了小美和她小姨。

    “妈,你刚才怎么了?我听到你啊的叫了一声。”小美终于问出了令我担心的问题。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不知刘洁该怎么回答才能敷衍过去。

    “妈妈刚才在午觉,今天忙到两点钟时我想休息一下,一会就睡着了。结果又做了个噩梦,要不是你回来啊,妈妈可要吓死了。”出乎我的意料,刘洁不慌不忙的回答着,怪不得刚才她说没事的。

    “原来这样啊,可把我吓了一跳。”小美走到床边,坐了上去。“小姨,过来,坐到我的旁边看电视。”小美坐在床沿打开了电视,两只小脚在我的眼前晃荡着。

    “你看你就这么脏兮兮的坐到床上去啊?”刘洁呵斥着小美道,“刘晴,怎么回事,小美的身上怎么这么脏啊?”

    “原来小美的小姨叫刘晴,很好听的名字。她不会就是香兰嫂要给我介绍的对象吧。”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

    “姐,你别骂小美,都是我不好,刚才骑自行车来的时候摔了一跤,你看我的身上不也脏得一塌糊涂?姐,你有热水没?我想洗个澡。”刘晴道。

    “我也要和小姨一起洗啊。”小美的说话声就在我的头顶。

    “洗澡?那我岂不是可以看到……”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这……”我听出刘洁有一丝迟疑,大概她是害怕刘晴和小美洗澡时被我看到。

    “怎么了,姐,没水么?”刘晴有些奇怪。

    “有……有水的,姐这就给你拿来。”刘洁慌慌张张的回答着出了门。

    “小姨,刚才一跤摔得疼不疼?你摔跤的样子可真滑稽。”小美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坐在后头乱动,我们又怎么会摔跤?”刘晴走到了床边。一双洁白的玉腿近距离的站在我的眼前。

    “好痛啊,别扯我耳朵,小美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美不也摔了么。”小美连声求饶着,大概刘晴在扯小美的耳朵。

    “水来了,水温差不多了,你们快些洗吧,以后骑车子的时候可一定要小心些啊。这次没摔伤算是幸运的了。”刘洁进了屋子,把一个放满水的大脚盆往地上一放,里面的水冒着热气。

    “小姨,今天晚上住这里吧。”小美道。

    “好啊。小姨呆会打地铺睡地上吧。你看这张双人床能睡三个人么?”刘晴道。说着走到了小屋中间。

    “完了,刘晴睡地上的话肯定会看到床底下的我,那我和刘洁的关系岂不是露馅了?”我心中暗自焦急。

    “……”刘洁没出声。我猜她一定和我想的一样。

    “妈,你在想什么?到底好不好?”小美问道。

    “好,小美说的总是好的。不过呆会妈妈睡地上,你们两个睡床上。”刘洁道。

    “好啊,我和小姨好久没睡一起了。”小美高兴的说道。

    “姐,换洗的衣服有没有?谁知道今天会把衣服摔脏。”刘晴问道。在床底下我只能看到刘晴的下半身,她今天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由于背对着我的关系,一个被牛仔短裤包裹得紧紧的臀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看上去和李春凝穿牛仔短裤的样子差不多,都是让人血脉沸腾的那种。

    “有,你个子都和姐差不多高了,姐的衣服你都可以穿的。我去拿给你。”刘洁说道。她走到衣橱边,拿出了衣裤扔到了床上。

    “我先出去烧晚饭,等你们洗好了,我再来洗。”说完刘洁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我们洗吧。”小美从床沿跳到了地上。

    我在床底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同样的我只能看到她俩的下半身。想到马上就要看到一个从未谋面的姑娘裸露的玉体,我打心底里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小姨,我已经全部脱光了,你怎么还在磨磨蹭蹭的啊。”小美催促道。我看到了小美光光的小屁股。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我要看的可不是你的小屁屁啊。”我心中暗道。

    “就你话多。再烦人小姨可要不理你了。”刘晴道。说着她解开了裤带。把牛仔短裤往下褪,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内裤把她那健美的臀部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穿得蛮性感的。不知道那粉红色内裤包裹下的臀部摸上去是不是和嫂子一样有弹性。为什么不转过来呢?转过来之后我就可以看到全部了。”看着眼前的娇美的身材,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脱掉牛仔裤后,刘晴又把上身的衣物脱了下来。衬衫、胸罩一件一件的掉落在我眼前的地上。我只看到她那光滑的背部,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她健康的身体。

    “小姨的咂咂和妈妈的一样大了。”小美走到刘晴的跟前,看着她的胸前。

    “可恶,我看不到啊。连她的脸都看不到。”看着刘晴的背后的身姿,我心急如焚。

    “哦,是吗?我可没你妈那么大。你妈毕竟喂过你的啊。”刘晴说着脱下了粉红色的内裤。

    一个洁白凝脂的粉嫩玉臀呈现在我眼前。修长玉腿,健美的臀部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似的,让人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至此刘晴在我的眼前已经身无寸缕,唯一可惜的是我只能见到她的后面,而且是腰部以下。虽然不能看到全貌,可还是带给我强烈的视觉刺激,使我的阴茎硬得按都按不下。

    “应该差不多吧,我的眼光可是很准的哦。”小美得意的说道。

    “我要流鼻血了,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可就要出事了。还是闭上眼睛吧,你不是说你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么?”感觉阴茎变得更硬时我心里暗道。想到这里我强忍住要继续偷看的念头,闭上了眼睛。

    “来,站到脚盆里,小姨先给你洗。”刘晴道。

    “哦。”小美答道。接着听到脚盆里的水一阵乱响,小美站到了脚盆里。

    “小美暑假过完就要上二年级了吧?”刘晴道。

    “嗯,据说到时还是小姨来教我们语文对吧?”小美道。

    “对啊。小姨今年师范毕业,也不到县城里去,小姨就想呆在自己的老家。到时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别给小姨丢脸啊。”刘晴边说边给小美擦洗着身子。

    “恩。小姨,你今年几岁了?”小美问道。

    “十八岁,比你妈妈刚好小十岁。”刘晴道。

    “你和狗剩叔他们以前是同学么?”小美问道。

    “对啊,我和他们是小学同学,都在鹿镇小学读书的,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到了初中后就分开了。初中念完后我就上了师范学校,现在刚好毕业。哎,你这小丫头问题怎么这么多?”刘晴继续给小美擦洗身子。哗啦啦的水声让我想起小时侯妈妈给我洗澡的样子。

    “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想问小姨。”小美的语气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呵,什么问题这么严肃啊?”刘晴笑着说,笑声如同银铃般好听。

    “就是……就是……”小美变得期期艾艾起来。

    “说啊,再不说小姨要打你小屁屁咯。”刘晴道。

    “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小美道。

    “好端端的干嘛打你?小姨疼你还来不及呢。”刘晴道。

    “那我真的说了。”

    “说啊。”刘晴道。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话。

    “小姨,我刚才看到你的下面和我妈妈一样长了些毛毛,是不是小美长大了也和你们一样会有毛毛?”小美问道。

    “毛毛?”听了这话我险些笑出声来,这个小美怎么老是问些希奇古怪的问题,不知刘晴会怎么回答。不知刘晴的毛毛长得怎么样?我又张开了眼睛,可惜还是看不到。看到的只是刘晴那如月亮般皎洁的臀部。

    “恩……”刘晴思考了一会道,“那当然啊,长了毛毛就证明咱小美也是个大姑娘了啊。”

    “哦,原来这样就变成大姑娘了。那我可不要变成什么大姑娘,难看死了,想想下面长出些胡子来就浑身不舒服,不知小姨舒不舒服?”小美天真的问道。

    “你……你还有完没完?”看不到刘晴此时的表情,我想她的脸一定涨得通红。

    “小姨,你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呵呵。”小美笑着道。

    “你这死丫头,敢取笑你小姨?下次让你罚抄课文一百遍。”只听到刘晴“啪啪”的在小美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好了,你换好衣服出去,小姨要洗了。”

    “我不,我也要看小姨洗。”小美出了脚盆,站在床前穿衣服。

    “随你便吧,算小姨见到你头大。”刘晴道。跨进脚盆开始洗了起来。她不时要弯下身子绞毛巾,所以在她弯腰的时候,由于她背对着我的关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两腿之间的景况,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上面长了些弯曲的阴毛。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屁股。想不到运气这么好,能看到如此美景,刘晴将来的丈夫绝对想不到她老婆的下身在结婚前就已经被我看了个不亦乐乎。”看着刘晴曼妙的下身,我心里想着。

    “当、当、当、当”这时写字枱上的台钟响了四下,已经四点钟了。

    “奶奶的,这么一来回不去了么,也不知道丽琴婶怎么样了,她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这时我想起了丽琴婶,和她做的丰富的饭菜,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好了没有,要吃晚饭了。你们洗好我洗。”这时刘洁在屋外叫了起来,“雨下大了,天有点冷,还是早点吃完晚饭睡觉。”

    “好的,姐,我马上洗好。”刘晴加快了洗澡的动作。

    只一会的工夫,刘晴就已经洗好了,她和小美刚才一样,站在床前穿衣服。两条修长的玉腿就在我的眼前,纤纤玉足不盈一握,如葱段般雪白的脚趾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咿呀”一声,刘晴换好衣服,开了门端着脚盆走了出去。“哗”的一声,大概她把水倒掉了。

    “刘晴,你和小美先吃,我烧晚饭出了些汗,不洗浑身粘得难受。”刘洁说道。

    “知道了,姐。小美,快出来吃晚饭了,让你妈洗澡。”刘晴在院子里喊小美。

    “哦,来了。”小美连忙关了电视出了小屋。

    我听到小美和刘晴笑着进了西厢房。一会之后,刘洁端着脚盆进来了,把脚盆放地上之后她关上了房门,脚盆里的水热气腾腾。

    “小雨,看来今天你一时半会走不掉了。”刘洁坐在床口说道。

    “那也没办法,不过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我从床下爬了出来,坐到了她的旁边。

    “嫂子有面包,你先拿了吃。”刘洁说着从写字枱的抽屉里拿了面包放在我的手里。

    “真好吃。”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包,或许是肚子饿了的关系,我从来没有觉得面包像今天这样好吃。

    “小雨,你认为我妹妹长得怎么样?”刘洁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脸红红的。

    “我……我什么也没看……看到。”我的话结结巴巴的,我自作聪明的以为刘洁知道我偷看刘晴和小美洗澡,要找我算帐。不过嘴巴却没停下来,把个面包三下两下就解决了。

    “你这个小坏蛋,非要嫂子把实话讲出来。”刘洁侧倚在我的身上,眼波流转的说道,“她就是香兰嫂要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

    “比李春凝还要漂亮的那个?”我吃惊不已。虽然我早有这种预感,但当刘洁说出来时我还是很惊讶。

    “嗯,不过就一点点。还说你刚才没看到,要不怎么会这么硬?”刘洁看着我硬如铁石的阴茎,揶揄道。

    “哎,还是瞒不过嫂子。你说该怎么办啊?”我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旁喃喃自语。一手及时的袭上刘洁的乳峰,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不……不行的啊……”在我的抚摸下刘洁的话语断断续续,“小美她们在西厢房啊……”

    “不要紧的,我抓紧时间就是。”我把刘洁一下子放倒在床口。

    “你……你干什么哟……”刘洁躺在床口脸色绯红的看着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要日嫂子。”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撩起她的裙摆,把她的三角裤褪到了脚弯。

    刘洁的下身完全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两片大阴唇还是大翻在两侧,阴道口依旧湿漉漉的。“嫂子,怎么还是很湿的样子?”我用手指插进去轻抽了几下,问道。

    “人家在烧饭的时候也在想你啊……”刘洁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自己把一条腿从内裤里抽了出来,裤衩上遍布着干涸的水痕,卷缩成很小的一团悬挂在她的腿弯处,显得淫靡无比。

    “要日的话,你可要快点,就给你十分钟,要不然刘晴她们可要奇怪的。”刘洁把两腿叉开,用手指扒开了她的阴唇,粉嫩的阴道肉露了出来。

    “知道的,嫂子。”我把刘洁的屁股往外挪了一挪,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感觉龟头所处的一个凹处已是湿得不成样子,滑腻腻的一片。

    第三十回

    “嫂子,我插进去了。”我伏身在刘洁的耳旁低语。

    “恩……”刘洁红着脸,闭上眼睛,意乱情迷的点了点头,一手轻轻的捏着我的阴茎。

    我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顶,“咕唧”一声,阴茎冲破阴道口的封锁,已经进去了大半。感觉阴茎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的环境,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了。

    “噢……轻些啊……”刘洁的眼睫毛轻微的颤了颤,仿佛有些痛似的皱了皱眉头。

    “嫂子,很痛么?”我故意把阴茎抽了些出来,停着不动,只剩下个龟头还插在她的阴道口。

    “没……”刘洁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散乱在席子上,衬映得她如玉的脸庞更加洁白。

    我来回轻轻的抽拉了几下阴茎,只一会的工夫,阴茎上已经布满了刘洁湿湿黏黏的淫液,显得粘稠无比。看上去像是一根涂满了润滑液的棍子。

    “嫂子,我要加快速度了。”我在阴茎还插在刘洁体内的情况下把她的屁股更往床口外拉,都有大半个露在了床口外。然后抬起刘洁的双脚架在我的肩头,两手伸到下边紧抱着她凝脂如玉般的屁股准备大动干戈。

    “不……不的……要掉下去了啊……”刘洁颤抖的说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席子,可是席子是很光滑的,她只是在做无用功,要不是我抱着她的屁股,她说不定就要跌下床口。

    两条光滑洁白的玉腿就在我头的两旁,一种女人穿了长丝袜特有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我深吸了几口气,开始用力抽送。

    “又在嗅嫂子……嫂子的臭脚丫了啊……有这么……这么好闻的啊……”刘洁气喘吁吁的说着,不自觉的将她的臀部向我迎凑。

    我没有回答她,只知道不停的将阴茎朝刘洁阴道的最深处插入。每一次阴茎的连根插入,都带给我非同一般的紧夹感。

    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看到阴茎在刘洁的下身不停的进出,她的那乌黑的阴毛在我小腹的撞击之下东倒西歪,和我的阴毛纠缠在一起。被阴茎抽出的淫水不停的被涂抹到双方的阴毛上,使得双方的阴毛看上去油光发亮。

    紧窄的阴道牢牢的箍住我的阴茎,尤其是她的阴道口更是紧紧的啜咬着我的阴茎,阴道口的嫩肉不知羞耻的随着阴茎的抽送翻进覆出。一缕缕的淫水顺着阴道口溢出来,每次我的睾丸碰到她的臀缝,都被里面湿湿的淫水沾得黏黏涎涎的。

    屋外的雨渐渐的大了起来,我的动作也渐渐的加快,雨水从屋檐滴落发出滴答声和阴茎在阴道里抽送发出的啧啧声遥相呼应。随着阴茎的抽送,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又在小屋里泛起,刺激着我的神经。

    “嫂子,你下边的味道真香。”我贪婪的吸了几口气,边用力抽送,感觉每一次阴茎尽根都碰到了一团软软的嫩肉。

    “你……你……变态……哟……”刘洁在我的大力抽送下语不成声。感觉屁股一紧,原来刘洁伸过手环抱着我的屁股。

    “嫂子……我要从背后日你……”我喘着粗气慢慢停止了抽送。

    “你……怎么那么多花样啊……别……别停……”刘洁脸若桃花般嫣红,两手将我的屁股抓得更紧,从我的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大概刘洁将我的屁股都抓破了。

    “我不管,我要从背后日嫂子。”我态度强硬的说道。说完将阴茎往外抽了抽。

    刘洁的脸涨得通红,用哀求的口吻说道:“别……别把阴茎抽出去……噢……”没等刘洁说完,我就拨开她抱着我屁股的手将阴茎抽了出来,顿时一股腥臊味更加浓烈的散发出来,如醇酒般催人欲醉。刘洁的阴道口在阴茎抽离的一瞬间张得圆圆的,仿佛对阴茎的离开感到不可思议一样。阴道里粉红色的嫩肉随着刘洁的呼吸也在轻微的颤抖,一边颤抖一边从阴道深处挤出乳白色的泡沫状淫水。

    “嫂子,到地上来。”我轻轻的托着刘洁的臀部让她站到地上。我满心欢喜的认为刘洁此时无论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我牢牢掌控,会对我言听计从的。

    “啊……”刘洁一声低呼,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连忙一把抓住我的手。

    “又没力气了,嫂子?”我促狭的问道。

    “哼,哪个理你。”刘洁白了我一眼,板着脸,气呼呼的走到脚盆旁边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绞了一把毛巾开始洗起澡来。

    “不会吧,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了?还没结束呢。”我心中暗道,连忙跟着走过去。

    “嫂子,你就这么把我甩到一旁不理不睬了?”我涎着脸站在刘洁的身旁,看着刘洁曼妙的身姿,阴茎益发的硬直。

    “……”刘洁没出声,只是闷头擦洗着身子,洁白的身子上点点光亮的水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把刘洁衬托得如同圣女般贞洁。我呆呆的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