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天下
夜空陰沉,電閃雷鳴,雷霆滾滾。
新虹路,北院小區,18棟,5樓,211室外。
微微有些陰暗潮濕的狹窄過道間里,聲控燈早已經沒有外殼,只有掛滿了蛛網的鎢絲還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一個腰圍比胸圍還要寬廣的中年女人敲門說道︰“小張,你在屋子里嗎?”
稍微等待了一下,里面沒有任何聲響。
女人看見屋子里面沒有響動,聲音立刻來了一個八十度的大轉變︰“楚江南,快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
再次等待了一陣,仍然沒有人開門。
女人突然指著211的鐵門大聲罵道︰“好你個臭小子,你不開門是吧!老娘跟你沒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經拖欠了2個月的房租給付清了,我立刻就讓你滾蛋。喂!你听就沒有,不要以為裝死悶在屋里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出來,快給我滾出來……”
可能是太累了,殺豬般高亢嘹亮的咒罵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終于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時,一直坐在屋里電腦前盯著頻幕發呆的楚江南才緩緩舒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擔心自己十五寸的顯示器能不能經受得住如此巨大聲浪的考驗,好在一切的擔心都是多余的,電腦沒事。不過這房東太太罵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不是問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媽和我妹妹,不過我這獨身子女哪里來的妹妹?
看見外面沒有了響動,楚江南將一直帶在耳朵上的耳麥取下,換成音響,舒緩的音樂再次響起,他也繼續開始了自己的碼字生涯。
楚江南,今年22歲,是上海市一所二流專業科學校畢業的應屆畢業生,身高一米八,長的到是人模狗樣的,不過畢業已經近半年了還沒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說,楚江南模樣不壞,人也機靈,怎麼就找不到工作了,這個只因為他這人沒事就愛幻想,輕佻好動,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憑最大願望就是中500萬大獎,其實這彩票誰不想中啊,誰不想,誰不想誰是王八蛋,可是想歸想,這也不能太過了不是?
你瞧瞧別人楚江南想的,500萬彩票在交取個人所得稅以外,拿到手里的是400萬,然後第一件事情是買房子,畢竟是中國人傳統觀念中毒比較嚴重,現在的人誰不想有套房子,所有楚江南第一件事是買房子。
有了房子,能沒有車嗎,這肯定是說不過去的,然後就是車子房子加起來怎麼著也得兩百多萬吧,所有現在就還只剩個一百來萬。
最後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現在的女人就只認識一個字,錢。
以前處了個女朋友,後來因為沒錢,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處半年下來楚江南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讓突破那最後一道坎,每到關鍵時候不是大姨媽來了,就是頭疼眼花腿抽筋,最後實在抵不過楚江南這惡狼,就可憐惜惜的說什麼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結婚那天,希望楚江南尊重他的決定。
楚江南那個恨啊,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是,他不是沒有想過下下藥打打悶棍什麼的,可是這違法犯紀的事情做之前怎麼著也得猶豫一下不是?結果猶豫到最後,什麼也別說,一頭小白豬就留給別人吃了。
有錢腳裹腳,沒錢個管個。[請用四川話讀,本書作者是成都人,有成都美女歡迎聯系]好比那房東太太吧,平日里小張小張,喊的老親熱的,可是當你一旦沒有交足房租,水電,物管費,我的天啊,情況就是剛才看見的那樣。
所有楚江南一心就已經掉錢里面去了,可是現在工作並不好找,恩,是相當不好找,特別是在上海市這個以高出名的地方,什麼高,當然是消費高。
吃喝拉撒,出門就是錢,楚江南有次上街闖了紅燈,守馬路的大媽讓罰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塊八毛五,結果是站了半天馬路,充當了一次人民自願者。
現在什麼都講關系,比出身,拼靠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楚江南一沒有權有勢的老爸,二沒有錢的老媽,甚至連個富裕點的親戚都沒有,整個家里一窮二白,只能湊和著過過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工作的楚江南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錢。
後來听說在網上寫小說,能夠掙成百萬富翁,楚江南立刻激動不已,帶上自己所有的積蓄到電腦城二手市場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聯想電腦。
配置是啥他一點也沒弄明白,不是听老板吹起來還不錯,反正只是寫東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楚江南狠心將電腦般回了出租屋,開始了他正式的碼字生涯。
在網上寫小說能不能讓自己成為百萬富翁楚江南並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寫了兩個月了,如果再這麼寫下去,他估計就要成百萬“負”翁了。
不過寫小說的同時,他也得到了許多樂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書評區里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楚江南好歹也是大專畢業,雖然學的是理科,可是這寫的東西也不能說是小學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這種評論,楚江南怒了,不過後來漸漸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對方越是高興。因為畢竟還是有讀者喜歡看他寫的東西的,雖然人不多,可是他還是感到有那麼一絲高興。
最初寫小說的人難免不知道如何下筆,楚江南也不例外,于是各大小說網站就是他經常光顧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別喜歡黃易大大的作品,網上很多大嬸們最初也是看黃易的小說出道的,于是在黃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龐大的讀者群里又多了那麼一只小蝦米。
照例將瀏覽器打開,進入自己的作家專區,進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後是回復前一天書評。
搞定這一切以後,楚江南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11點50了,畢竟從中午開始,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現在實在是有些惡的受不了了。
趕忙起身去櫃子里翻出一碗方便面,匆匆忙忙的泡好就準備對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議的肚子,端著方便面,繞過滿地的報紙以及髒衣服,小心翼翼的護著家里唯一的糧食,楚江南坐回電腦前。
一邊吃面,一邊看小說,這是楚江南一直的習慣,此時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突然他發現有一封站內短信是找自己的,打開一看,楚江南將仍包在嘴里的面整個噴在了顯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網站編輯發來的,楚江南的小說連載2月,收藏和點擊已經達到了網站上架的標準,編輯特來聯系推薦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沒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請終于通過了。
楚江南猛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不顧外面還在刮風下雨,他只想跑到陽台上去大呼三聲,可是由于他太激動了,沒有留意自己的腳下,所有相當不幸的被蜘蛛網般密集的電腦線頭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腦袋直接撞在主機箱上,然後連同主機箱一同沖到電源接頭上。
從電源接頭里流竄出的藍熾電流猛的沖進主機箱里,然後在楚江南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砰!”
的一聲巨響,整個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閃過,楚江南整個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江南終于恢復了意識,努力想睜開眼楮,可是身子一動腦袋就疼痛欲裂,沒有辦法,現在還躺著別動好了,估計是剛剛恢復意識,身體還太虛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楚江南感到身體慢慢有了一些力氣。
一個俏生生,稚氣未脫的聲音問道︰“娘,叔叔還要多久才會醒啊!”
“噓!說話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給叔叔喂藥了。”
回答的聲音相當好听,輕噥軟語,听起來實在是舒服。
楚江南迷迷糊糊的听見有人在身邊說話,听聲音應該是個女人,這里是醫院嗎?他不敢肯定。
恍惚間,楚江南感到有人在喂自己東西,微燙香甜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不過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有死,在主機箱爆炸的時候,楚江南原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好在現在沒事,但是轉頭一想到那可能難以支付的巨額醫咬費,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終于,楚江南張開了眼楮,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楚江南心中大驚,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會是瞎了吧!
正在慌亂的時候,一絲光亮出現在眼中,眼楮漸漸適應了以後,楚江南終于看清了周圍的事物,這是一間相當清雅的房間,從家具到擺設都充滿了古香古色的味道,這個到底是怎麼會事?楚江南被搞糊涂了。
突然,一個小孩子推門進來,當他看見楚江南的時候,驚喜的說道︰“娘,叔叔醒了,你快來啊,叔叔醒了。”
一個美麗的女人走進屋子,憐愛的拍了拍小孩的頭,微笑著說道︰“令兒,不要大聲吵鬧,叔叔剛醒,身體還很虛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
令兒乖巧的點了點頭,跑出房間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著楚江南一直傻盯著自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聲問道︰“公子終于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楚江南這時才回過神來,他趕緊將注視著對方秀美臉龐的目光移開,然後曬曬道︰“對不起,請問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楚江南身前,輕聲說道︰“前天我和令兒出海時遇見了你,那時你已經昏迷了,所以我們將你救了回來,這里是怒蛟島。”
“令兒,怒蛟島……”
楚江南努力的回憶著,似乎在哪里听說過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額頭,劇烈的疼痛讓他牙齒都酸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你說剛才那孩子叫令兒,而這里是怒蛟島?”
女子看著楚江南吃驚的模樣,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那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別具一番美態,可是此時楚江南已經無暇欣賞。
楚江南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看著女子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叫楚素秋。”
楚江南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撐起身來,向窗外一望,這一看之下,他徹底傻眼了,遠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無數古代的建築群。
心頭一激動,楚江南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情急之下,兩眼一翻,再次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瞬間,楚江南腦中清楚的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怒蛟島是怒蛟幫的總部。
楚素秋,凌戰天的老婆,令兒是他們的孩子。
他一個現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來到了黃易大大筆下《覆雨翻雲》的世界里。
“弟弟,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已經叫了你半天了。”
原來楚素秋早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褪盡,並換上了楚江南寬松的外套,她輕聲的叫了幾聲,示意楚江南可以轉過身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哦!”
回過神來的楚江南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他此時怎麼敢轉過身去,雖然中間隔著一層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畢竟他下身寶貝正保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興奮狀態。
當身體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時候,暗自松了口氣的楚江南隨隨口說道︰“我沒事,火有點小了,我再加點樹枝。”
其實現在木材還很充足,火焰燒騰的很是旺盛,畢竟為了快點將衣服烤干,楚江南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他只是在為剛才的尷尬隨意找借口而已。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
心思單純的楚素秋卻理解錯了意思,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弟弟,你將衣服給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冷?”
這倒不是說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現在的環境加上兩人尷尬的處境,她心中同樣慌亂,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深想。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這個問題純粹是毫無意義的,如果他回答說冷,難道她還願意把衣服再脫下來?女人就是這樣,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即使心中知道並不是這樣,但是內心深處卻希望听見令她們滿意的回答,也許這樣能夠減輕她們的負罪感和內疚,心也就不會那麼難過。
其實楚江南現在心中雖然對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這並不實際,畢竟他現在沒有讓女人心動的條件。
換個角度試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願意跟著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男人,何況楚江南看上的還不是一般的女人。
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個不是才貌雙絕。
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娶到他們其中一位已是千難萬難,更何況是全部,這簡直是痴人說夢。
楚江南不但想得到她們的人,更得寸進尺的想要虜獲她們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盡管將要面對千難萬難,可是楚江南卻渾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優勢。
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們各自的追求,同樣也有不少麻煩,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決的辦法他也知道,只是苦于沒有足夠的力量。
此時,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山洞里,楚江南第一次渴望強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讓他穿越到明朝,楚江南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碌碌無為,他今後的人生一定風光的緊,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麼就遺臭萬年好了。
楚江南決定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即使把整個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無所謂,他憶起了那句曾令無數人鄙夷卻又艷羨的話︰“在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滿了欲望,楚江南只覺小腹處突然涌出無數溫暖的氣流順著七經八脈流遍全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漸漸消退,最後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當楚江南沉靜在這突如其來的美妙感受中的時候,突然楚素秋大聲尖叫起來,而且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全身一震,楚江南立刻從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中轉醒過來,他聲音焦急地問道︰“素秋姐,發生了什麼事?你要不要緊?”
“蛇……有蛇……弟弟……有蛇……”
楚素秋聲音顫抖,俏臉發白,幾乎語不成聲。
女人對蛇,蜘蛛等惡心的動物有著天生的恐懼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來說,身手在江湖上雖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頂尖的,不過卻被一條蛇嚇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楚江南求救。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有趣的事情嗎?
楚江南听見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還是一條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沒有衣物蔽體那是絕對不會直接現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楚江南卻沒有這麼多顧慮,他並不認為赤裸著身體有多尷尬,畢竟大學那破寢室里沒有空調電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幾個寢室的哥們兒幾乎都是裸著上竄下跳,乍泄的春光可沒少嚇著負責半夜查寢的紀檢部的MM。
而且楚江南心中還有更有深一層的想法,如果他就這麼沖出去讓楚素秋見了他的裸體,雖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蕩漾的投懷送抱。
但是尷尬過後,楚江南深信自己一定能夠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麼,在以後相處的日子里如果發生什麼事情,她一定會護著自己,畢竟她可算是佔過楚江南大便宜的人,嘎嘎嘎……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間,楚江南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樹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過眼前的一幕卻將他驚呆了。
由于楚江南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寬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顯了她的豐滿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線在寬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的衣服已經松開,露出了大半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蕩的碩大乳球,比之赤裸裸的誘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的確,像這樣一個豐滿成熟的極品美女,對男人的誘惑絕對不小,任誰看了都會心動,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這火辣誘人的一幕對楚江南的引力無疑是相當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時的楚江南面對楚素秋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盡管旖念不斷,不過那下身的小家伙卻並沒有抬頭的跡象。
在楚江南想來,楚素秋口中的蛇應該就是一條細繩一般大小的軟體動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主觀上的錯誤,果然是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這事情的發展也不總是盡如人意的。
這哪里是一條蛇,簡直就是一條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細,它的身體有大半已經鑽進寬大外套的開口處,順著楚素秋光潔的裸體上下滑動,似乎正享受著這份肌膚相觸的親昵。
這條蛇和楚江南以前見過的蛇都不一樣,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動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愛觀看的電視節目,他相信憑借自己的知識,至少判斷蛇有沒有毒性還是沒有問題的,一般來說蛇頭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狀或者是蛇身顏色鮮艷,那麼肯定是毒蛇無疑了。
可是眼前這條怪蛇卻很奇怪,既不是赤煉蛇,五步蛇,眼鏡蛇,響尾蛇這些電視里經常看見的擁有劇烈毒性的蛇類,也不向是人畜無害的無毒蛇。
它的身體竟是通體雪白,晶瑩剔透,兩只赤色的眼楮卻散發著妖異的光芒,額上更是長著兩個尖角,如此怪蛇真是聞所未聞。
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視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寬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動身軀,外套則隨著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慢慢撐開滑落。
楚素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膛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兩團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艷影。
楚江南傻傻地盯著楚素秋的身子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從玉頸都腳背,每一寸都沒有放過,而楚素秋似乎已經被身上爬動的白蛇嚇傻了,竟然忽略了楚江南正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
隨著白蛇的不斷蠕動,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終于順著她柔滑的身體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面向楚江南,雪白的肌膚在火焰映襯下,白皙光潔的肌膚被鍍上一層淡淡紅暈,閃出誘惑的色澤。
看到這里,楚江南的只覺得內心深處驀地騰起了一股強烈欲念,雙眼深處更是閃動著駭人的精光,他的身體立刻將他此時的心理活動直接的表示出來,毫無保留。
“啊!”
楚素秋再次發出一聲尖叫,楚江南的生理反應終于使她意識到原來他正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更諷刺的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與他對望著。
楚素秋立刻將眼楮閉起來,雙腿下意識的緊緊閉攏,她急聲說道︰“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沒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靜的地步。
由于情緒激動,楚素秋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起來,那條白蛇則順勢攀上了他的玉頸,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盤繞了一圈,吐著紅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著楚江南。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經沒有其他衣服了。”
楚江南為了安撫楚素秋激動的情緒,立刻放低聲音說道︰“姐姐不要亂動,千萬不要刺激到那條蛇。”
听了楚江南的話,楚素秋果然安靜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身體不再震顫,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卻不住順著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滴落地面。
楚江南雖然心中同樣慌亂,可是眼楮卻始終沒有再從楚素秋的身體上移開,這種可以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可是不容錯過的。
楚素秋清澈靈動的雙眸已經緊緊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顯示出主人激動的心情。
她淡雅柔軟的芳唇已經發白,潔白的皓齒將下唇咬出一個小巧的牙印。
由于過度緊張,楚素秋嬌挺秀氣的瓊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楚素秋嬌柔秀美、高貴端莊的絕色嬌靨微微發白,沒有血色卻更添一股惹人憐惜的楚楚之態。
楚江南看的眼楮都直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女性的身體,更何況是眼前這成熟已極,毫無瑕疵的惹火身軀。
雖然曾經生過小孩,可是楚素秋卻保持著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軟光潔猶如兩段雪藕,修長白皙的玉腿渾圓修長,縴細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發著成熟芳香、豐滿鼓脹的一對肉丘,加上滑膩嬌柔,水嫩晶瑩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燒。
楚江南就這麼盯著楚素秋的身體,甚至忘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將白蛇從她身上趕走驅離。
不知不覺,楚江南來到明朝已經半個月了。
在這什麼事情也不用干的半個月里,楚江南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大半。
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可是他的精神和身體都比以前要好很多,恢復力自然加快不少。
此時此刻,一身休閑服的楚江南正坐在一塊臨海的巨石頭上,呆呆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洞庭湖發呆。
在第二次清醒過來以後,楚江南已經基本上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確是回到古代了,畢竟除了上帝和神仙以外,沒人會和自己開這種玩笑。
在認清現實之後,楚江南也就接受了這命運的安排。
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上天還會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緣,只要一想到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對著自己相公、夫君、官人、老公的叫個不停,楚江南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個地方去了。
如果再想想《翻雨翻雲》里面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楚江南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決問題了。
不過很快楚江南就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是高興的太早了,江湖的確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可同時也是一個金錢與暴力交織的地方。
楚江南現在既沒有元寶銀票,又沒有絕世武功,憑什麼去和別人掙美女,現在戚長征,風行烈在江湖中雖然還不是響當當的人物,但是武功底子已經打好了。
韓柏要差點,還是韓俯的一個小廝,可是三年後就會在赤尊信的幫助下,練成魔門不世絕學“道心種魔大法”一步蹬天,成為和戚長征、風行烈齊名的頂尖高手。
回過頭來看看自己,沒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練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內擁有他們的成就,無疑痴人說夢,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嬌滴滴的美人投入他們懷抱?
不行,絕對不行,既然老天讓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擁有了這個時代的全部記憶,自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一定要將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擁有世間美女,即使裂土封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大明朝現在正值國力強盛的時候,朱元璋和朱棣都是一代梟雄,自己和他們比起來還菜鳥得可以,但是打打小日本,滅滅高麗,只要自己努力一點,相信還是能夠做到的。
在強大的欲念支配下,楚江南決定要獵艷江湖,雖然他此時沒有任何權勢武功,可是他現在這個有些盲目和自大的決定,卻最終導致他踏上一條香艷的獵艷之途。
在這一刻,楚江南心中冷笑,心頭浮現出第一個獵取的目標——左詩。
熟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楚江南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夠打動左詩的芳心。
夕陽西斜,倦鳥歸巢。
就在楚江南胡思亂想之際,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將正在YY如何將慈航靜齋變成自己後宮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楚江南愣愣的抬起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縴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
在心頭略過一陣驚艷之後,已經恢復從容鎮定的楚江南微笑著說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二十歲嫁給凌戰天以後,在四年後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就是乖巧的令兒。
但是因為長期修煉武功和注意保養的關系,她看起來不過二十五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
全身肌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輕的時候,體態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俠士的魂,就連浪翻雲也曾對他動心,她的魅力可見一斑,雖然現在嫁人生子,可是卻更添一股成熟少婦的風韻。
楚素秋掠了掠額前的秀發,輕笑著說道︰“你這人真說話真逗,有那麼夸張嗎?”
楚江南是來自21世紀的人,當然說話的方式和動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樣,使他不知不覺間散發出一股特別吸引人的別樣魅力。
臉上露出夸張的表情,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楚江南辯解道︰“素秋姐,我可一點也沒有夸張,不信你听听?”
楚素秋听楚江南讓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不過語氣卻微微有些嚴厲︰“江南,你怎麼能這樣和姐姐說話呢!”
由于楚江南和楚素秋都是姓楚,加上一見投緣,所以楚江南認楚素秋為姐,後者欣然應允。
古代人思想保守可不比現代人開放,東西可以亂吃,玩笑不能亂開,就算是親人也不行。
楚江南知道玩笑開的有些過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東太太面前練就的一席的討巧賣乖的功夫沒有丟失,沒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轉嗔而笑。
不過這一笑,又將楚江南的魂給勾去了,眼中轉來轉去全是楚素秋迷離的眼神,豐潤的紅唇……
楚素秋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新認的弟弟腦袋里正在轉悠的念頭,只听她聲音輕柔的問道︰“弟弟,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調理好,大夫說還要注意多休息。”
楚江南凝望著楚素秋秀美的臉龐,一時間忘了回答,他根本沒有听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看著楚江南臉上一時喜,一時憂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誤以為楚江南是想念自己的親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會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擔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會沒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島,等你傷好之後再去尋找他們。”
楚江南第二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美麗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里,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難道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戰天。
楚江南假裝不識,當楚素秋介紹過之後,他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怒蛟幫第二任幫主上官鷹手下的第一號謀臣和大將——翟雨時。
轉念一想,楚江南已經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在這里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帶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其影響力借著長江東西的交通,幾乎遍及中原,現在島上突然出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當然會引起別人注意。
其實若是平時,島上多了一個人這種小事,就算有人查詢,也絕對不會驚動向翟雨時這種大人物,可是現在偏偏是敏感時期,就在半個月前,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血戰,雖然浪翻雲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發誓在幫主上官鷹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幫,可是其他幫會卻很可能混水摸魚。
當然這些楚江南當時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認為自己會被人關注是因為自己奇怪的穿著和發式,想想也是,他這前衛造型在明朝的確是古怪,相當之古怪。
不過在翟雨時見過楚江南以後,立刻打消了原來的想法,楚江南不可能是其他幫會派來的探子。
聰明人都喜歡從復雜的角度考慮問題,翟雨時以自度人,誰會派一個如此引人注目的少年來打探消息,充當臥底,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個探子身上連一絲真氣都沒有。
在和翟雨時的攀談中,楚江南虛構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他聲稱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為當時神州四處烽火連天,征戰不休,于是他們全族到遷居到了海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最近由于東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沒有想到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暴風雨,船沉沒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怒蛟島上了。
胡亂將《國家地理雜志》里面介紹的東西信手捻來,把智比諸葛的翟雨時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楚江南就在怒蛟島安頓了下來,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暫居在她家里。
看見楚江南仍然沒有說話,楚素秋再次輕言勸說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現在你只要安心養好身體就好了。我讓戰天幫你尋找家人,他是怒蛟幫右前鋒,手下能人無數,一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听見楚素秋的話,面色微紅的楚江南終于回過神倆,他連忙咳嗽一聲,說道︰“謝謝素秋姐,你對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對你好誰對誰好。”
楚江南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語氣一轉道︰“素秋姐,凌大叔什麼時候回來啊?”
在楚素秋家里(其實是凌戰天的家)待里近半個月,卻連凌戰天的面都沒有見過,所以楚江南才有此一問。
楚素秋俏臉微紅︰“你叫我素秋姐,卻叫我夫君凌大叔,這不是亂了輩分嗎?”
“是我不對,是我失言了,還請素秋姐不要責怪。”
楚江南急忙說道︰“還請姐姐告訴小弟,姐夫什麼時候回來?”
楚素秋轉嗔為喜,低頭想了一陣,微抬榛首︰“他出去處理幫務去了,不過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快則十天半月,最遲也不過二十日。怎麼,想見你姐夫啦?”
楚江南大聲道︰“當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這般閉月羞花的模樣。”
雖然楚江南此時語氣有些輕佻,可是楚素秋只當他是發自真心的贊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責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杰。”
楚素秋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楚江南很識趣的沒有去追問誰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為答案他早已知道,這個人除了浪翻雲還能有誰,在她心中對浪翻雲素來信服,尤在丈夫凌戰天之上
現在他們兩人的處境顯得異常的尷尬,楚素秋更是羞駭欲絕,她雖然已經將眼楮閉了起來,可是仍能夠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楚江南的眼楮突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藍色,就像兩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藍寶石,藍色的瞳孔深處有絲絲閃電在奔竄,全身上下無不透散著妖異的魅力。
他的眼楮不住的在楚素秋赤裸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如同一頭發現了獵物的饑餓野獸(其實是一頭發情的色狼)恨不得將她壓下身下,大塊跺頤一番。
那散發著藍色妖茫的眼楮落在楚素秋柔軟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濕滑香軟的靈舌正被什麼東西無情撥弄挑引。
不要,討厭,這種感覺好奇怪……雖然並非沒有經歷過,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卻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奪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澀難當,鼻間輕輕的溢出一絲輕吟。
雖然是蚊蟻般低不可聞的嬌吟,可是听在楚江南耳中卻無疑如同一記驚雷炸響。
接著,楚江南的目光順著楚素秋光潔的粉臉,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頸,掃過飽滿豐挺的胸部,恨不得將那兩顆紅櫻桃整個吞進肚里。
原本拼命壓抑著自己身體異樣感覺的楚素秋如遭雷擊,她感覺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筆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來回摩擦,那異樣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體微顫。
楚江南那如同實質的目光就這麼順著豐滿雙峰的完美輪廓打轉,每一寸乳肌都不放過,仿佛光是這樣就能夠獲得無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來,不要踫那里,好羞人……楚素秋似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豐滿的雙乳在楚江南肆無忌憚的目光挑撥下慢慢變的硬挺鼓脹起來。
楚江南趕忙說道︰“素秋姐,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亂動,否則那條蛇可能會攻擊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經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禮人前。
不過楚素秋現在半裸的誘人模樣不但失禮,還是大失特失那種,更令人尷尬的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楚江南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視下,身體竟然不知羞恥的有了感覺。
心煩意亂的楚素秋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真實,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它們只會忠實的反應人的內心。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和楚素秋本身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問題是出在楚江南身上,只是現在連當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況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亂猜測中越陷越深。
在楚江南大膽而不加掩飾的眼神注視下,楚素秋一時間失神之下,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盤踞著一條白蛇,現在楚江南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緊張起來。
事情變成這樣,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她很想叫楚江南將眼楮閉起來,可是這樣不但更著行跡,而且楚江南也不能在閉著眼楮的情況下將白蛇從她身上驅走。
難道任由他這麼看著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楚江南繼續看著自己,她真的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樣她可就沒臉見人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楚素秋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舒解繃緊的神經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壓力。
楚江南的目光仍然火辣,楚素秋更是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她不斷依靠回憶自己的丈夫,孩子來抵抗身體的異樣感覺,可是腦海中出現的卻是丈夫凌戰天赤裸的壓在自己的身體,正做著同樣羞人的事。
當憶起令兒的時候,楚素秋心底又浮現出她抱著兒時的令兒喂奶的情景,兩只小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斷抓弄……
當楚江南的的雙眼最終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隱私部位的時候,她開始幻想自己正跟一個男人歡好。
女人和男人一樣,首先將自己現實中情人作為性幻想的對象,不過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婦道的貞潔女子,根本不可能與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發生關系。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發女人的快感,不過各種性幻想只有在觸手可及的肉體身上才最有可能實現,可是這點對于出身在古代,從小受著女子三從四德教育的楚素秋來說,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楚素秋此時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觸手可及之人,同時和自己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同樣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認的弟弟,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可是對古人來說,光是擁有姐弟稱呼的人結合在一起就是一種禁忌。
輩分是古人相當注重的禮節,否則小龍女和楊過的愛情也不會經歷那麼多波折險阻。
所以,楚江南在楚素秋心中可說是觸手可及和遙不可及的完美的結合。
就在楚素秋沉靜在自己幻想中時,那條白蛇竟然再次游動起來,它慢慢滑向了楚素秋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極限,盡管心中羞憤欲死,可是她終于還是放聲嬌吟出聲。
眾所周知,蛇是冷血動物,它們害怕高溫與寒冷,可是眼前這條白蛇卻是洪荒異種——白貅。
白貅出生時全身顏色漆黑如墨,活的時間越長,蛇身的顏色越淡薄,最後將變成透明如水,這時它將是生物界無敵的強大存在。
每當白貅產卵之後,母蛇就會一直守護在蛇蛋旁邊,因為白貅雖然至淫至毒,可是在幼年時期卻天敵眾多,因為其他生物潛意識里都能感覺到白貅帶來的強大威脅,所以一旦見到白貅,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將它捕殺。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後,母蛇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這也是為何白貅無比強大卻又數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強大的物種,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這條白貅通體雪白,而且雪白中隱隱透著白光,蛇身流轉著水銀般的光華,它已經是快要跨越那最後一步,蛻變成透明的無敵白蛟了。
白貅喜歡炎熱或者酷寒的環境,所以才會在火焰的吸引下纏上楚素秋火熱的身體,而且蛇性喜淫,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視下,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白貅也活躍起來,此時那白貅正不斷沖擊著楚素秋的私處。
楚江南看見白貅竟然搶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麗的所在,終于怒火的刺激下恢復了理智,他開始認真的思考應該怎樣才能將楚素秋救離蛇口。
白貅不斷在楚素秋的敏感之地滑動,希望破門而入,楚素秋耳紅心跳,心中羞懼不已。
不知何時,白蛇身上開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煙霧,這些充滿曖昧氣息的煙霧帶著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雙被美麗眼簾緊緊遮閉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
腦海中的幻想越來越清晰,瘋狂的肉欲交歡,纏綿的雲交雨合,楚素秋只覺得玉頰上的潮紅慢慢暈開,鼻息越來越急促沉重……
不一會兒,楚素秋的嬌軀已是香汗淋灕,而白蛇更是在她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輕擦。
盡管現場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樣惹火,可是楚江南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將白貅從楚素秋身上驅離,那麼不止是楚素秋,就連他也可能會有危險。
“啪!”
的一聲,白貅纏繞在楚素秋修長玉頸間的蛇尾順著她柔嬌光滑的肌膚落在地面,蛇尾正對著楚江南的方向,有規律的輕輕擺動。
楚素秋心中欲念高熾,只見她那俏麗的嬌靨因爆熾的欲火淫念和羞腩而變得緋紅。
“啊……”
一陣連續不斷的婉轉嬌吟突然自楚素秋櫻唇中響起,她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在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飄在雲端,登臨仙境。
兩人漸漸攀談起來,楚素秋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來找楚江南的初衷,嫁人之後,除了和凌戰天還有令兒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不過就在他們姐弟兩人相淡甚歡的時候,天空中猛然炸響一道驚雷,只听“砰”的一聲震響,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黃豆大小的雨點突然毫不客氣的砸落下來。
初時稀稀疏疏,不一會兒便如天空被捅了個窟窿,暴雨傾盆而下,楚江南和楚素秋立刻向住處跑去。
他們所在的觀摩涯是怒蛟島三景之一,在這里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絕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較遙遠,而且要穿過一條山林小徑才能到達。
盡管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可是長年練武的楚素秋倒是一點不懼,雖然自從嫁與凌戰天以後,她已經在家相夫教子,少有舞刀弄劍,可是內功底子還在。
“轟隆隆……”
的爆響聲不斷,楚江南剛開始被雷電之威所驚,顯得心慌膽顫,可是到後來,越來越大的雷聲閃電卻使他的身體感到異常的舒服,就象他的身體在呼應天空的雷霆。
楚江南緊繃的神經徹底放松下來,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氣流在暢流,雙眼中精茫爆閃,燦若星辰,而他是緊跟在楚素秋身後奔跑的,所以這一幕奇景並沒有被她看見,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憶起島上的大夫曾經囑咐說楚江南現在的身體還很虛,經不起風雨,平日里要多注意著,否則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
他們才跑了短短兩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經被暴雨徹底打濕,淋成了落湯雞,而這里距離住家的地方,起碼還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
楚素秋知道這附近有一處隱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過那里地方並不大,她和楚江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尷尬不便,而且看這雨勢似乎短時間根本不會停,如果不乘現在雨勢還未完全展開趕回家,那可能真的會被困在這里。
雖然腦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仍然向著前方的樹林跑去,希望能夠盡快回去。
楚江南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聲咒罵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可是當他抬頭看著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時,卻立刻又覺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心中甚至還有一絲歡喜。
楚素秋此時同樣全身濕透,打濕的單薄輕衫緊緊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江南的眼楮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
在楚素秋濕透的衣衫里,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她身體的跑動而輕輕地顫動著,短褲被雨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貼在圓潤白皙的雪臀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濕成了一片,兩根細繩在背心位置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看著那渾圓的玉臀向上翹起形成的優美弧線,楚江南不自覺地咽了口水,隨著一記炸響的驚雷,眼中再次閃過一道熾熱異茫。
由于楚江南看的太過專注,導致奔跑的腳步一亂,左腳踩在一塊突兀的石頭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弟弟,你沒有事吧!摔傷沒有?”
看見楚江南跌倒,楚素秋急忙躍到他身邊,神色緊張的詢問他要不要緊。
其實楚江南的身體雖然摔的很重,但是卻並不是很疼痛,這一點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現在的體質和原來的宅男體質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素秋姐,我的腳好痛。”
當楚素秋身子緊靠著他,鼻子里逐漸呼出的熱氣幾乎噴在他的臉上時,楚江南卻下意識的張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語氣有些嗔怪地說道︰“你怎麼不小心?”
雨水劈頭蓋臉的打落,楚江南微笑道︰“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
楚素秋攙扶著楚江南站起身來,看著她單薄的身子攙扶著自己,雨水順著嬌俏秀美的臉龐滑落,楚江南突然感動的說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說著,楚江南脫下自己的外套,遞到了楚素秋手中。
“這怎麼行呢?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還是你留著吧!”
楚素秋連忙推遲,她可是練武之人,些許寒氣怎麼能夠侵傷她的身體。
硬是將自己的衣服塞進楚素秋手中,楚江南有些霸道的說道︰“我這條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現在怎麼能夠讓你再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楚江南的話讓楚素秋心頭一暖,看著楚江南誠摯的眼楮,她暗自懊悔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因為男女之防就讓將自己視如親人的弟弟冒雨行路,甚至還可能導致他根本沒有痊愈的身體再次加重病情,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里,楚素秋微笑著對楚江南說道︰“弟弟,你跟姐姐來。”
嬌音剛落,楚素秋伸手拉住楚江南的手,向著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楚江南第一次與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著他的手,嬌聲笑著說道︰“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去避避雨。”
楚江南一邊向前跑,一邊暗中仔細打量身旁的楚素秋。
完全濕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隱若現,楚江南看得眼楮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後,眼神就再也沒法從她那嬌美誘人的胴體上移開。
俏臉的胭脂因為雨水的關系已經被沖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張鮮紅誘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開合著。
一對雙手絕對無法掌握的傲人雙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那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可以勾起男人無盡的欲望。
楚素秋的美麗即使在雨中也顯得無比耀目,而楚江南的欲望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強烈。
楚江南的目光順著她的潔白的玉頸,飽滿的胸部,柔性極佳的小蠻腰,豐碩高挺的翹臀,修長筆直而又結實的大腿……
看著楚素秋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線,以及身上散發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風情,楚江南感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發生變化。
這變化來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現在烏雲漫天,四周光線陰暗,加上暴雨傾盆,楚江南的窘態被沒有被楚素秋發現。
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猛。
楚江南感到自己已經快要睜不開眼楮了,空中一聲暴雷聲,腳下一個踉蹌,楚江南再次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這次是真的把腳給扭傷了。
楚素秋轉過臉一看,這個時候又拐了腳,她只能騰出一只手,一把將楚江南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只感到一只嬌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一只手則扶著他的腰身。
真是賺到了,楚江南默默享受從楚素秋手上傳來那份柔滑細膩,心都飄起來了。
“素秋姐,真是對不起,我總是笨手奔腳的。”
楚江南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細的腰身,而且還把自己的身體靠著她的嬌軀。
雖然隔著一層濕透的單薄衣衫,可是從手掌處穿來的透著火熱氣息的冰嫩肌膚,仍然令楚江南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
楚江南嗅著從楚素秋身上飄來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體香,昏昏欲醉,感受著踫到他胸口的柔軟的兩團乳球,雖然被肚兜隔著,但肚兜卻不能隱藏乳球,柔滑細膩而又飽滿鼓脹的真實感。
如果能夠將這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該是怎麼一種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覺中,楚江南心中泛起一絲邪念。
他們繼續向著前方走去,一路之上,楚江南的身體靠在楚素秋的身上。
由于彼此間幾乎沒有距離的原因,楚江南不時能踫到楚素秋的胸部,感受那飽滿的肉球,細細品味著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
小路越來越難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幾乎就看不見落腳的地點,加上狂風呼嘯,這時的楚江南已經無力感受這驚艷的場面了,他們迎著風困難的尋找路走。
再向前行進了八百米左右,楚素秋記憶中的那個山洞終于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
楚素秋側頭對楚江南露出一個微笑,高興的說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楚江南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卻是馬上就要離開楚素秋美妙的身體了,心中掠過一絲不舍。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陣可怕的霹靂雷霆,藍色的電閃撕裂烏雲,狠狠落下,燒毀了一顆百年古木。
狂風驟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來。
楚素秋半扶半抱著楚江南,加快腳步,速度飛快的向山洞跑去,終于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他們進入了一處隱秘的天然山洞。
楚江南打量著著這個山洞,發現這里並不寬大,不過卻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雙峰,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豎起。
楚江南乘機打量她的美態,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濕透,兩團形態完美的豐滿乳球和肚兜花邊,透過衣衫印在外面。
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楚江南感到此刻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晚真是熱。
楚素秋那一絲不掛,柔軟雪白,嬌軟乏力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起來,全身泛起一陣電擊般酥麻難當的感覺。
白貅的蛇頭微微閃避那激射噴涌的濁流,楚江南立刻抓住這個機會,以最快的速度的沖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貅不斷擺動的尾巴,將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楚江南這一擲之力,力道千鈞,手上竟然隱隱帶有風雷之聲。
“砰!”
的一聲巨響,白貅的頭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記,爆出一條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跡。
得勢不饒人(蛇)的楚江南繼續握著白貅的尾巴,讓它的頭部和石壁來了幾次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
連續抽擊了十幾次,體力漸漸感到不支的楚江南才終于松懈下來,楚江南長長的呼了口氣,由于心中掛念楚素秋的安危,于是隨手將白貅扔進火堆。
就在楚江南松開蛇尾的一剎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貅竟然在空中反折身體,張口血盆蛇口,向著楚江南噬來。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楚素秋嚇的發出一聲驚呼,雙手掩住自己柔潤的雙唇,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懷武功。
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關鍵時候,千萬不要指望女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楚江南雖驚不亂,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掃初見白貅時的膽怯,楚江南身上涌起強大的戰意,雙手握拳迎向了白貅。
楚江南並沒有學過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動作卻帶著無跡可尋的靈性,帶出的拳風竟然刮得白貅身上堅硬的鱗片都隱隱作痛。
身體粗長的白貅卻擁有語言難以表述的靈活性,高高豎起的頭部在空中輕微扭動,帶動身體微微偏移讓過楚江南擊來的鐵拳,同時尾巴猛的彈起如同一根鋼鞭子掃向他的身體。
以楚江南根本沒有一點內功底子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白貅雷霆萬鈞的重擊。
不可思議的是當蛇尾橫掃,發出破空的呼嘯聲,狠狠抽在他腰間的時候,楚江南的身體竟然詭異的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這倒不是楚江南不想躲避,而是白貅攻擊的速度太過迅猛,他根本來不及躲避。
楚江南能夠清楚的捕捉到白貅的進攻,可是身體卻偏偏躲避不開。
雖然身體沒有被擊飛,但是楚江南腰間的皮膚瞬間皮開肉裂,鮮血慢慢侵潤而出。
沒有想到對手如此強大,即使老虎雄獅在蛇尾一擊之下,也得去掉半條命,可是楚江南卻硬生生挺住了。
白貅憤怒了,進化蛻變到成年軀體的它何時受過如此屈辱,強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掃向楚江南的小腿。
同樣的尷尬處境,楚江南能夠預測白貅的攻擊,身體卻無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楚江南的小腿上,由于攻擊的目標是重心所在的下盤,楚江南的身體終于被打翻在地。
赤紅色的蛇目射出兩道凶殘的厲茫,白貅蛇尾一卷,順勢將楚江南的下半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看著被白貅裹成粽子一樣的楚江南,楚素秋終于恢復了清醒,顧不上自己仍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她向著緊纏在楚江南身上的白貅襲去。
誰知道楚素秋的身體剛剛站起來,四肢卻突然傳來一股無力的酸麻感覺,然後她的膝蓋一軟,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貅赤紅的蛇目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蛇口緩緩滑開,露出兩根閃動著青茫的毒牙,閃電般襲向楚江南的脖子。
蛇的嘴巴由于能夠依靠肌肉的力量卸開連接下頜的骨骼,所以才能夠吞咽下體積比自己身體還要巨大的食物。
在如此近的距離,觀看白貅卸開下頜的楚江南更是亡魂皆冒,驚駭莫名。
在襲向楚江南的同時,白貅毒牙尖端溢出兩滴晶瑩的毒液,楚江南身體在地上猛的滾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死死掐住白貅咬向他脖子的頭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現在要害被楚江南制住,盡管白貅力大無窮一時間仍然難以脫困,只是怒張的蛇口中隱隱的血腥氣味卻令楚江南胃部翻涌。
身體在地上不斷滾動,楚江南將死死掐住的蛇頭向著地面狠狠砸落,試圖用這種方法脫離眼前的險境,但是由于白貅這種洪荒異種堅如鐵片的蛇鱗保護,楚江南的掙扎和攻擊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楚素秋是沒有辦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楚江南並沒有絕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讓他重生在這個暴力的時代,絕對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死去。
憤怒,狂暴,殺戮,破壞……
無數負面的情緒如同潮水般席卷楚江南的身體。
痛,撕心裂肺的劇烈疼痛。
突然從楚江南的小腹傳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熾的氣流如火山噴發一般,閃電奔竄在他的身體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筋脈。
沒有人能夠拯救你,沒有人能夠幫助你,你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楚江南不斷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夠戰勝一切的力量。
楚江南感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爆炸了,他越來越昏沉的頭腦並不知道為何身體會這般疼痛,心里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壓倒一切的力量。
難以忍受的痛楚激發了楚江南身體里潛藏的巨大能量,他雙手遏住白貅的頭部越發狠厲,就象要將它生聲擰斷。
白貅感到自己的喉間如同正被一對巨蠍的毒鉗死死掐住,楚江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層妖魅的淡淡藍茫。
此時楚素秋終于掙扎著站起身來,她將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套在自己身上,忘記了對白貅的恐懼,手中聚力揮掌,向著它狠狠拍去。
雖然慌亂中,楚素秋只是勉強凝聚起五成內力,但是吐勁發力產生的破壞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勁擊在白貅身上竟然發出如擊敗革的悶響。
楚素秋一聲嬌斥,再次提氣揮掌。
雖然楚素秋在劍法上的修為遠遠超過她在內功上的修煉,可是如此連續全力轟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卻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沒的浪花,泛不起了一絲漣漪。
楚素秋接連不斷的揮掌重擊,沒有將白貅震開,吃苦的反而是楚江南,原本那些轟擊在白貅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數轉嫁到張陪身上。
難道這白貅學過嫁衣神功?楚江南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忍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楚江南的十指竟然變得如同刀刃般鋒利,雙手的皮膚下流轉著肉眼難見的藍色光暈。
楚江南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貅體內,從撕裂的傷口處滴落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
一聲暴喝,楚江南猛吼一聲,傷口爆裂,四濺飛散的蛇血落在楚江南口中,猛的騰起一股暴戾之氣。
殺,殺盡眼前的一切。
鮮血將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紅色,楚江南在白貅腥臭的鮮血刺激下,心底燃燒起一股暴戾的欲念。
在楚江南眼中,白貅竟然變成了可口的食物,楚江南猛然張開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鋼牙,然後咬向白貅頸間鮮血淋灕的傷口。
雙手使勁壓制住白貅的反擊,楚江南貪婪的吮吸著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嬰孩在吸食母親甘甜的乳汁。
白貅被楚江南咬住,身體頓時如遭雷擊,劇痛之下蛇身纏的更緊了,一時間楚江南竟然產生了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內髒器官仿佛都要被壓碎了。
一人一蛇就這麼僵持著,楚江南咬著蛇頸猛吸血液,白貅身體卻越纏越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貅的力氣漸漸弱了,楚江南身體異常疼痛的感覺也消失了,但他還在用力的允吸著它的血液。
《射雕英雄傳》不是說郭靖吸干了參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嗎?
這條白貅怎麼看也不會比那條血蛇差,搞不好還是一條更加高級的貨色,如此良機楚江南如果錯過了,豈非暴殄天物。
白貅的身體終于軟了下來,緊纏楚江南的蛇身也松了開來,此時楚江南才慢慢松開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齒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
“素秋姐,你沒事吧?”
顧不得自己渾身鮮血,楚江南最關心的還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著楚江南微微點頭,不過很快又羞澀的將頭轉開。
楚江南能夠從側面看見她火燒雙霞,模樣說不出的誘,楚江南只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猛的爆炸,雙腿間搖晃著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著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對著楚江南,所以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雙祿山一爪正向著她光潔修長的玉頸撫去。
在強大欲念的支配下,楚江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她腦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臉,高聳的胸脯,縴細的腰身,渾圓的大腿……
這個時候,楚江南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體的邪惡念頭。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那條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貅“嗖”的一聲,身體猛的彈起,再次向楚江南襲去。
楚江南冷冷一曬,眼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白貅的動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電影,他身體的動作已經能夠配合他強大的觀察力。
電光火石間楚江南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襲向白貅的頸項,可是白貅口中猛的噴出一股粉紅色的煙霧,楚江南一時不察被粉色煙霧噴中頭部。
粉紅色煙霧被吸入體內,楚江南感到腦袋突然一沉,接著雙腿之間一陣鑽心的巨痛,白貅的兩根毒牙已經狠很地刺入他的身體,怒張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雙腿之間的位置。
“素秋姐,你怎麼知道這里有這麼一個山洞?”
做賊心虛的此言果然非虛,楚江南擔心被楚素秋發現自己正在偷看她,于是開口尋找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楚素秋一分神,楚江南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她身上此時的艷色春光了。
楚素秋用手將盤在頭上的秀發散開,微笑著解釋道︰“這里是令兒貪玩時發現的,我曾經陪他來過幾次,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
一陣大風襲過,一縷發絲調皮的掠過嘴角,楚素秋現在的神態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感受著手中滑膩的肌膚,楚江南突然意識到什麼,急聲問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體不舒服嗎?”
楚素秋臉上頓時露出羞澀神情,原來他們進山洞後,身體仍然緊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張的退開一步,急聲道︰“沒事……我,我不冷,不冷……”
當楚素秋的嬌軀離開楚江南身體的時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遺憾,心中感嘆,如此柔軟的身子要是能夠再多挨一會兒就好了。
不過楚素秋很快鎮定下來,可能是擔心楚江南腳上的傷,她退開以後,很快又再次走上前來,將他攙扶住。
楚素秋看著楚江南,語氣關切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康復,還是應該多注意一點。”
感受著扶住自己身體的縴手玉臂,楚江南的心再次活絡起來,那美妙的觸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熱,與外面的天地迥然相異。
楚江南咧嘴一笑,道︰“素秋姐,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里,他們圍坐在升起的火堆旁邊,干燥的樹枝燃燒發出“啪啦”的聲響,好在火折子是防水的,否則楚素秋說不準,楚江南這只落湯雞肯定感冒。
山洞里光線陰暗,好在山洞里堆放著大量草穗和樹干枝條,他們才能夠升火取暖,而不至于挨凍。
點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在楚江南眼中,這陰暗的山洞卻顯得無比的愜意,他隨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楮卻透過騰竄的火焰不斷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楚素秋。
楚素秋此時身上衣衫仍然緊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楚江南終于理解了為什麼段譽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過的原因了,試想一下,如果能夠手中抱著神仙姐姐王語嫣在枯井中親親喔喔,就是給我神仙來做我也不答應。
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過楚江南又不方便直接將衣服脫下來,畢竟這里是注重男女受授不親的古代,據說沒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讓男人看見裸體就非他不嫁,否則就嫁不出了。
不過楚江南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畢竟多了後世那麼多年的知識,楚江南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聰明的人了。
“啊切!”
楚江南張口打了一個噴嚏,身體輕輕的發顫。
楚素秋立刻急聲問道︰“弟弟,你怎麼樣了?”
楚江南道︰“我沒事。”
話還沒有說完,他又打了一個噴嚏。
楚素秋猶豫了一下,俏臉微紅的開口道︰“你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干比較好。”
于是,楚江南在楚素秋轉過身背對他以後,立刻將身上濕透的衣物全部脫下來,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撐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間隔著衣服,現在他們兩人誰也看不見誰。
楚江南一邊和楚素秋搭話,一邊心中轉悠著怎麼也讓楚素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盡,全身一絲不掛的誘人模樣,楚江南的呼吸變的微微有些局促,不過這可不能胡來,稍一出錯,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衣服已經干了,她招呼楚江南,讓他將衣服穿回去。
楚江南暗忖時機終于來了,他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煩了。”
楚江南並沒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去,好讓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愛潔淨不愛美的,身上穿著濕透的衣服,任誰也不會覺得舒服的,不過要赤身裸體的在火堆旁邊等衣服被烘干,這種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卻是做不出來的。
看著楚素秋閉口不答,楚江南知道他是心中意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再說雖然自己這個弟弟隔著衣服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素秋姐,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經烘干的衣服,然後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後,在將我的衣服還我。”
楚江南不容許她拒絕,語氣透著濃濃的關切,“我轉過身,你趕快將濕衣服換下來放在枝干上。”
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見效,楚素秋輕聲“嗯”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楚江南卻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邊訴說一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楚江南轉過身去,道︰“素秋姐,我轉過身去了,你換好後在叫我。”
楚素秋悄悄地轉過身來,發現楚江南果然已經背向自己,不過此時楚江南全身赤裸,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和背後結實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臉發燙。
這是她除了丈夫凌戰天以外第一次看見其他男人的裸體,雖然只是後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覺得羞赧萬分,心中如同有一千頭小鹿在奔跑。
可是盡管心中有些難為情,楚素秋還是咬牙 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繡花鞋,並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開,烘烤起來。
當楚素秋身上的衣物全都離開她滑膩的膚肌時,此刻她的身上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四角短褲,然而失去外衣的掩蓋,白色單薄的肚兜,根本束縛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雙峰,下身短褲緊貼著翹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朧的露出一蓬黑色。
誘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線,粉美的肌膚,嫵媚的風情,在楚素秋身上完美的融合為一,凌戰天能夠娶到這樣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猶豫了一下,楚素秋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個重要的決定,急促的呼吸使雙峰蕩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誘人。
她臉上泛著粉紅透白的紅霞,心中思忖著是否要將內衣也一並脫下來,她心中本意是不願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著楚江南已經烘干的衣物,到時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濕透的內衣弄濕就不好了。
經過劇烈的思想斗爭,楚素秋終于還是羞答答的把頭垂下,默默的將手伸到背後悄無聲息的將白色肚兜的細繩松開。
楚素秋終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沒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貼身短褲,只見光潔迷人的小腹上點綴著小巧的肚臍,不論色澤、彈性,均無可挑剔的修長玉腿讓人涌起犯罪的沖動。
楚江南雖然看不見,可是楚素秋所有的舉動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楮看還要真實,不過現在外面正風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體,所以身體某個部位正處于饑寒交迫的罷工狀態。
其實楚江南真想仰天一嘯,然後變成狼人,將楚素秋天撲到地上,共傅巫山雲雨。
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欲望,其實楚江南現在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撲過去,就算十個楚素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楚江南正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後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弟弟,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可以嗎?”
“好!”
楚江南立刻下意識的回答,不過瞬間已經站起的身體又騰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啊?”
“沒有關系,你先轉過身來。”
嬌中帶媚的聲音在楚江南身後響起。
“哦!”
楚江南答應一聲,然後身體微顫的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後的楚素秋。
在騰竄火焰的映襯下,楚素秋滿臉羞紅正面對著他,一只玉手壓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僅能護著小半團乳肉,無法將豐滿飽實的雙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楚江南眼都花了;另一只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著楚素秋修長的玉腿、圓翹的美臀、縴細的腰身,嬌嫩滑膩的肌膚,楚江南只覺得呼吸艱難,大腦漸漸有了缺氧的的感覺,原本處與罷工狀態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禮。
楚江南艱難的咽著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素秋姐,你想讓我干什麼啊?”
楚素秋嬌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姐姐想讓你干什麼?”
難道是想我讓我干你,楚江南心想,不過卻不敢宣之于口。
楚素秋柔聲軟語道︰“弟弟,姐姐感覺好冷,你抱著我好嗎?”
說著,楚素秋的玉手慢慢從胸部的位置移來,露出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那兩點嫣紅更是殷紅刺目,楚江南下意識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為過于激動而噴出鼻血。
相信大家看到這里都已經明白了,什麼?如此明顯的暗示你還不明白?如果你確定你沒有欺騙自己的話,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部小說不適合你。
楚江南慢慢走過去,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楚素秋雪白的豐滿胸脯上,陣陣觸電般的美感流過全身,他用力揉搓著,乳肌柔韌嬌滑,感覺美不可言。
楚素秋經不起敏感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櫻唇中不時溢出嗚咽的喘息和誘惑的呻吟……
抬起頭,楚江南直視著楚素秋美麗的眼楮,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楚江南對著楚素秋嬌嫩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時一只手順著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後繞到粉背來回游走撫摩。
楚素秋嘴里發出誘人的嬌吟,雙手輕輕握住了楚江南的要害……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楚江南的舌頭探進楚素秋嘴里,瘋狂的允吸著甘甜的香津,他的動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響著劇烈的喘息與令人血液沸騰的嬌吟。
卡!請大家在這里打住。
嗯,不得不說的一點是,以上情節全部是楚江南的妄想。
下陰要害,男人身體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一。
楚江南苦思著古往今來中華高手如過江之鯉,可是能夠躲過這招的卻寥寥無幾。
除了太監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滿洲第一勇士之稱的熬拜了,面對這樣的攻擊也只有練過“縮陽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夠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難,楚江南體內原本已經平復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擋抗衡之勢猛然爆發。
強大的氣勁在楚江南脆弱的身體筋脈里左沖右突,而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幾乎使他痛暈過去。
這怪蛇難道上輩子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難怪白素貞將許仙吃的死死的,對著小青這塊嘴邊的肥肉直咽口水卻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貞還留了著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沒想到楚江南初來異“地”還沒有將眾多美女收服在胯下,就要壯志未籌身先死。
楚江南的強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胡思亂想,也難怪他在大學里被人戲稱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簡直是旺盛之極。
也正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緒和注意力,楚江南才沒有在如此劇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過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狀態,那麼結局將是永遠也不會醒過來。
楚素秋被發生在眼前的詭異一幕徹底震住了,她靈動的雙眸流露出呆滯無措,惹人憐愛的軟弱目光。
在這樣的驚變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將楚江南救離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覺得臉紅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了楚江南胯下一眼,不禁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那里被白貅咬住了,但是那猙獰的模樣,足以令所有看見它的女人心顫不已。
楚江南現在也是一籌莫展,面對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樣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他可不想修練《葵花寶典》成為第二個東方不敗。
開玩笑,老子可不想練《闢邪劍譜》我還指望著將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進我張家的門,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會選擇自宮的,這是楚江南腦中唯一的念頭。
好在蛇類除了毒牙以外並沒有撕扯獵物身體的其他利齒,它們只能將獵物整個吞進肚里,再慢慢消化,不然楚江南的命運可就真是慘無可慘了。
白貅由于被楚江南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靈性十足的白貅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沒有死也會退化成一條普通的蛇,再說它也明白貪婪的人類的是不會放過它的,所以在臨死前它不顧一切的反撲也異常凌厲。
楚江南感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正在岩漿里泡澡,全身滾燙,在他體內奔流的氣勁為了抵抗白貅霸道的毒性,被迫歸于小腹處,被壓縮凝聚形成一個了不斷旋轉的旋渦。
其實在楚江南因為觸電而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的身體里已經儲存了大量的“電”這些電能保護著他的身體在穿越時空隧道時沒有被巨大的空間亂流撕碎,而且還不斷潛移默化的改造著他的身體,只是這一切楚江南並不知情。
直到現在事情直轉急下,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在白貅的突然襲擊下,楚江南開始有意識的運轉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貅的毒性猛烈,除了同為洪荒異種的其他物種以外,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內功深厚的高手,同樣敵不可這種瞬間麻痹神經,破壞大腦和心髒代謝功能的劇毒。
不過楚江南卻是個異類,他身上雖然沒有絲毫內力,但是卻擁有比內力更加強大霸道的異種能量——電能。
現在的楚江南想象不到的是,當他身上這種全新的力量成長壯大以後,他將成為無人可敵的超級高手,徹底顛覆整個江湖,同時楚江南的名字將在江湖成為一段武林神話。
體內氣旋越轉越快,最後竟然溢射出絲絲爆熾的藍色電茫,一股強大到無可抵御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將白貅體內的血肉精華盡數抽離。
那條死死咬住楚江南下體的瑩白異蛇白貅,色澤正逐漸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瘋狂的從它身體涌出,順著楚江南腫脹的分身傳往他的體內。
一條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華,歷經千辛萬苦修成內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後一步,卻被福緣深厚的楚江南照單全收了,不過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樣不可避免的流入他體內。
楚素秋看著楚江南身體不住抖動,下體漸漸將白貅的腦袋挑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紅,心底涌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滾燙的洪流在身體里奔涌不息,楚江南的神智漸漸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弟弟,你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江南終于悠悠的轉醒過來,耳邊立刻傳來楚素秋關切的聲音。
此時山洞外面仍然傳來暴雨狂風肆虐的聲響,楚江南昏迷的時間看來並不長。
楚素秋的弟弟沒事,不過楚江南的弟弟卻很有事。
“恩。”
楚江南的腦袋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輕聲低吟一聲算是回答。
在眼前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楚素秋心中有種難言的羞腩感覺,可是楚江南是為了救她才會被白貅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澀,將他扶到用草穗堆積平鋪而成的簡易軟榻上面。
雖然楚素秋此時已經將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可是楚江南聞著她身上的傳來的醉人體香,仍然感覺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許多。
不過邪念剛起,下體便立刻涌來一股巨痛。
身體躺好之後,楚江南呆呆的看著那條雖然已經失去生命氣息,卻仍然咬住他下體不肯松口的白貅,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這條淫蛇全身都是寶貝,毒牙蘊藏著世間少有的奇毒,更何況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間最厲害的春藥,什麼陰陽合歡散,貞女蕩等媚藥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楚江南沒有任何內功底子,可是卻一口氣吸光了白貅強橫的丹元內氣,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被電能改造過,他脆弱的身體構造根本沒有辦法對抗這霸熾氣勁的沖擊,只會落得筋脈爆裂而亡的下場。
而且白貅身上那股淫性也隨著血肉精華被楚江南整個吸收,雖然不需要男女陰陽調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須將旺盛的陽氣及時排出體外,否則後果同樣是欲火焚身而亡。
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那條白貅死死咬住楚江南的下體,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宣泄自己的欲望。
白貅堅韌的身體,刀劍難傷,再說山洞里也沒有利器。
楚江南的身體因為全身欲念得不到發泄,全身的皮膚被染成了紅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鮮嬌白煮蝦。
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個記憶深刻的女人,從高中純純的暗戀對象,大學交往的女朋友,美艷的電台主持人,性感的電影明星……
最後所有人的模樣重疊起來,變成楚素秋的樣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艷的一幕在楚江南腦海中揮之不去。
楚素秋身體向後微仰,雙手支撐著自己身體,高聳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艷紅的櫻桃在微風中慢慢硬挺,縴細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斷,修長白皙的玉腿有著驚人的彈性……
越是想到這些,楚江南的下體越是腫脹的難受,可是那蛇頭卻限制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體內騰燒。
楚江南雙目赤紅,他突然憶起自己的手指曾經刺穿過白貅堅硬的鱗片,于是他開始試著使用身體里蘊藏的驚人力量。
體內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楚江南終于第一次嘗試使用自己身體里的力量。
“啊!”
猛然一聲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處,一層淡淡的異彩流光迅速向著手掌匯集,手掌邊緣處居然生出一寸長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見空中一道寒茫閃過,白貅立刻尸首分家。
楚江南的下體在淫毒的刺激下,狠狠的腫大了一圈,所有他揮掌的時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長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時,楚江南才勁灌雙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貅頭部,把緊咬住下體的蛇頭拔掉。
在被襲的要害部位,映入楚江南和楚素秋眼簾的是他昂揚的猙獰下體。
“啊!”
楚素秋看著那羞人之物,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心中亂作一團。
楚江南苦著臉,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但是那燃燒的欲火卻越來越熾,如同要將他焚化。
欲火,燃燒一切的無盡欲火。
楚江南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將體內的欲火發泄,他即使命大能夠挺過去,下半生也絕對會不舉。
在這個時候,楚江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腦越是冷靜,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銳,欲火狂燒,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頭。
楚江南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對楚素秋用強,事後必將造成難以承受的苦果。
風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楚江南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看著楚江南臉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離我越遠越好……”
楚江南粗暴的打斷楚素秋的話,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溫言軟語的跟她說話,他真的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處在崩潰邊緣的身體。
楚素秋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為救自己為身中淫毒的楚江南,她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只是默默的搖頭垂淚。
一個男人正處在欲望極速膨脹的緊要關頭,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旁,楚江南對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評價。
楚江南想到山洞外去,暴風雨應該能夠暫時壓制全身的騰燒的欲火,可是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萬般無奈之下的楚江南實只好試著“手洗”了。
“素秋姐……你轉過身去……不要看我……快……轉過身去……”
看著楚素秋不願意離開,楚江南也只能這麼說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這麼將楚江南這里棄之不顧,獨自留在,事後楚江南絕對會想盡辦法報復她,男人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讓她自己獻上身體,供男人發泄欲望,在盡情玩弄之後再棄之如履。前提當然是他不會被自己體內澎湃的欲火焚陽而死。
其實說實話,楚素秋選擇留下來沒有離開自己,楚江南心中是很高興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動物。
當楚素秋依言轉過身去的時候,楚江南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心中又愛又恨,以前讀大學時在澡堂洗澡,楚江南和上鋪的一個兄弟比過誰的本錢雄厚,結果當時他不幸落敗,被整整打擊了三年,沒想到自己今個兒也有吐氣揚眉的一天了。
別看你現在這麼狂,待會兒老子一樣讓你口吐白沫,楚江南惡狠狠的想道。
在眼前這種情況面前,盡快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欲火狂燒的楚江南此時也顧不上背對自己的楚素秋會有什麼感受了,楚江南雙手緩緩地伸出雙手,開始了艱苦戰斗的第一步……
楚江南腦中不斷回響曾經看過的那些AV影片里面男女交歡的場景,但是沒過分種,所有畫面的男主人公都變成了楚江南自己。
他開始幻想自己壓在一個又一個絕色美女身上瘋狂的征伐,一張張或冷艷,或嫵媚,或性感,或可愛的絕美臉龐漸漸卻都變成了楚素秋的樣子。
楚江南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開始瘋狂的在自己腦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歡好的場景,不同的姿勢,不同的體位,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
“弟弟,你要不要緊?”
楚素秋當然知道楚江南在干什麼,可是面對如此無禮,不堪入目的動作她卻沒有辦法責怪他。
楚江南全身如同火燒般難受,皮膚通紅,豆大的汗珠爬滿了額頭,不斷順著臉頰滴落。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楚江南驚詫于自己欲望之強烈,他現在只恨自己怎麼沒有學過左右互搏之術。
左先鋒和右先鋒依次上陣,可是當楚江南兩員大將(左手和右手)都酸軟乏力無力再戰的時候,那頑固的敵人卻仍然趾高氣昂,絲毫沒有服軟認輸的跡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擁有能夠滿足女人的本錢,這本錢當然是越雄厚越好,可是楚江南現在卻深深體會到這種戰斗力超級強大的難言痛苦。
恍惚間听見楚素秋在叫自己,楚江南側頭看了一眼,不過目光卻再也難以從那窈窕的背影上離開。
看著那迷人的背影,楚江南再次抬起手臂繼續戰斗,同時開口說道︰“素秋姐……對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楚江南的話使楚素秋心頭微顫,怎麼辦,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直眼睜睜看著楚江南受折磨?
如此尷尬羞人的經歷這輩子估計再也不會遇見第二次了,一個克守婦道的貞烈女子竟然背對著一個正在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男人,而且還要關心他到底解決了沒有,進展如何。
靠,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不行,可是事實上楚江南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靠雙手“勤勞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沒有疏導的欲火在心底越燒越熾。
“弟弟……是姐姐沒用……姐姐不能幫你……”
听到楚素秋自責的話,楚江南心中感動,知道她由于沒有想到幫助自己的辦法,所以內心感到傷心難過。
“素秋姐,你不用擔心我,連白貅都被我收拾了,區區蛇毒怎麼難得了我,你放心好了。”
楚江南用了好大毅力才讓自己說完了一句完整話,而沒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楚江南的救命恩人,同樣是她敬愛的姐姐,他不願意看見她受到傷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麼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暈。”
楚江南擔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時候獸性大發,可能會侵犯傷害到楚素秋,于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況下,楚江南竟然仍然在為自己打算,听了楚江南的話,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動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漸漸被一股堅定取代。
楚素秋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軟的下唇,柳眉微蹙,低頭沉吟不語。
半晌後楚素秋毅然的抬起頭來,心中堅定地說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會幫你。”
楚江南依然在忍受著欲火的煎熬,肉體和精神都飽受摧殘,這次難得的經歷也導致楚江南以後在行走江湖的時候特別喜歡采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敵人。
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執卓而堅定的目光,她輕聲對楚江南說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楮閉起來?”
楚江南也沒有多想,閉不閉眼楮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大影響,閉上眼楮並不影響他手上動作的發揮。
隔了一會兒,楚素秋繼續道︰“弟弟,你答應姐姐,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開眼楮。”
“嗯。”
楚江南答應一聲,手中繼續著未完的事業。
知道楚江南已經依言而行,閉上雙眼,楚素秋最後遲疑了一下,終于羞紅著臉慢慢轉過身去,看著全身赤裸的楚江南雙手正做著羞人的動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趕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邊,身體卻站了起來,慢慢的向他靠近。
楚江南雖然閉著眼楮,可是卻听見楚素秋不斷接近的腳步聲,他緊閉的眼瞳輕輕顫動著,難道說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干什麼?”
楚江南不敢睜眼,雖然心里隱隱猜測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楚素秋走到楚江南身邊,現在避無可避,她的目光終于還是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三寸位置。
看著楚江南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眼中再次浮現出堅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邊,那誘人的體香再次鑽進鼻腔,使人心醉。
楚江南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侵犯楚素秋的身體,可是現在她突然靠的這麼近,楚江南那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力正面臨巨大的挑戰,決心慢慢開始動搖了。
楚素秋緩慢地跪坐在楚江南身邊,眼楮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迅速伸手抓住了楚江南的雙手。
“素秋姐,你要……”
楚江南心中驚喜莫名,難道她真的要……
就在楚江南胡亂猜測的時候,俏臉通紅的楚素秋輕聲說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幫你……”
此時楚江南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卻不敢就怎麼直接的表露出來,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麼能騙得了小紅帽?
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江南受苦,腦中荒唐的念頭讓楚素秋心如鹿撞,不過想到她仍然學著楚江南的動作,用手幫他……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棲身在怒蛟島的楚江南已經徹底喜歡上了這個美麗的小島。
天下洞庭,榮光與滄桑交織。
洞庭一湖,吞吐長江,接納四水,調節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長江流域舉足輕重。洞庭湖,跨湘、鄂兩省,而且是我國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區,素來糧通南北,倉廩殷實,屯糧重鎮與財源淵藪畢具。年復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糧倉”的名氣。
難怪當年上官飛能夠靠洞庭湖起家,組建訓練出一只無敵水軍,打敗陳友諒,成為幫助朱元章驅除元朝蠻子的最大助力。欣賞著眼前夢幻般的光景,楚江南不禁感嘆莫明。
空氣里飄著湖水地氣息,楚江南煩躁的心緒逐漸平和下來。
在這一個月以來,楚江南的精、氣、神全部得到了極大升華,而這些改變直接的表現就是楚江南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雙眼楮大而有神,靈動深邃,若浩淼星空,稍顯瘦弱卻充滿爆發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著一種親切感覺。
雖然還沒有能夠讓女子春心大動,投懷送抱那麼夸張,可是和他相處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那近忽妖異的魅力。
思緒在腦海中天馬行空,虛空中銀色的圓月在楚江南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麗的臉頰,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從那次香艷的意外發生以後,楚素秋雖說仍是對他這個弟弟關愛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細心更周詳,無論什麼大事小事楚素秋都為楚江南打理的井井有條,可是楚江南卻始終感覺少了些什麼。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楚江南喃喃的低語,一想到凌戰天即將返回怒蛟幫,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抽搐。
沿著那條蜿蜒崎嶇的小道,楚江南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樹木枝繁葉茂,雜草叢生。
他並不擔心會遇見什麼野獸,原本盤踞在山林中的野獸早已經被怒蛟幫清理干淨,即使有那麼幾只漏網的,以楚江南現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貅全部的血肉精華,楚江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郭靖郭大俠一樣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卻提高了很多。
楚江南的武功很粗淺,只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體,一般三流武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何況他身體里還潛藏著那可能性和殺傷力無限巨大的異種能量,連白貅這洪荒異種都能擊殺,更別說是人了。
雖然路程不算短,可是楚江南沒用多少時間就來到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高處,凝神一望,整個怒蛟幫的各種建築設施錯落有致,分布合理,隱隱間似能互相呼應,看來是出自高人之手。
楚江南心中豪氣大發,心中郁悶之氣猛的竄上胸口,可是環顧左右,四周環境安謐,最後他仍是沒有發聲狂吼,這種焚琴煮鶴的事他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如果楚江南當真發聲以抒心中憋悶之氣,估計半個怒蛟幫的人都會被驚醒。
“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還有一個湖泊?”
楚江南發現身旁不遠處居然有一處幽深靜謐的湖泊,不禁向著那里走去。
楚江南此時靜靜地立在湖邊,柔軟的草地使他感覺相當舒服,不時有幾只美麗的鳥兒停落在他身上,然後又很快飛走。
蒼松翠墨,淡薄的霧氣漸漸升起,月光輕柔無暇,楚江南身心放松,如臨仙境,看著身旁微波粼粼,內心所有的煩悶都化作一片寧靜。
走到湖泊旁邊,楚江南輕輕地捧著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楚江南雙目虛闔,默默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丹田處一直保持著勻速轉動的氣旋,分出一股灼熱的氣流,順著他的七經八脈在身體里走了一遭。
七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過後,楚江南緩緩呼出一口濁氣,雙眼緩緩張開,一道藍光一閃而逝,只見他幽邃的雙眸中閃爍著如同實質的光芒。
在不經意間,楚江南不知道其實他的心神又被淬煉了一次,力量雖然沒有增進多少,但是精神卻是得到了升華。
楚江南感嘆著如此仙境果然讓人流連往返,突然心里一動,站的筆直的身軀微微轉向一側。
腳步聲?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人會來這里?耳目變得更加靈銳的楚江南意識到有人來了,他立刻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動作,閃身竄進湖泊旁邊的灌木叢中。
沒過多久,果然有人來到湖泊邊上,而且還是個女子。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過身段卻是極美。
女子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四周清幽寧靜,並無不妥,當即緩緩地褪衫解裙。
她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潤了一下,嬌嫩柔滑的身體剛一觸到湖水,瞬間舒爽的沁涼遍襲全身,女子一聲輕呼,整個身子靈蛇般沒入水中……
這次賺到了,楚江南看著女子輕解羅裙,展露玉體,心中為自己提前躲起來的英明決定贊賞不已,不過後來卻也想到自己剛才飲過湖水,豈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沒有來這里游水了。”
女子身上僅余一件白色的絲質束胸,肌膚雪白如玉,嬌媚神情既柔且艷,可惜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處的某位無良男子。
楚江南眼楮一眨不眨地注視湖泊中那時隱時現美麗身影,雪肌玉膚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錦緞,一頭烏黑柔順的黑發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晶瑩。
楚江南喃喃自語道︰“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清秀動人的女子?”
體態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勻稱,無一不美,楚江南仿佛置身在最美麗的夢境里,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女子的身體,好象只要稍離片刻,她就會消失,夢境就會醒來。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縴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
當年曹子建作《洛神賦》難道也是因為夢見了如此美女嗎?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和洛神圈圈叉叉過,楚江南暗自YY著古人。
女子暢游了一會兒,然後懶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載著自己美麗的身體,身心舒爽的愜意中帶著一絲襲來的倦意。
游水消耗了極大的體力,可是偷窺的楚江南卻感覺自己更累,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游泳,小腹騰起的欲火使他相當辛苦,異常難受。
這個時候,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慢慢溢出一股淡無可淡的奇異氣息。
原本安靜的四周也漸漸有了響動,仿佛整個沉睡的天地都被驚醒過來。
這突兀的變化讓楚江南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他蒼鷹般銳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靠,出意外了,這如何是好?楚江南一時間沒了主意。
此時,女子已經在湖水中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身體漸漸隱沒在湖中。
楚江南不再猶豫,迅速脫光衣服,然後一個漂亮的騰空動作,躍入水中。
由于生活在洞庭湖邊的人家沒有不會水的,更不用說怒蛟幫中人了。
楚江南這一個月時間也沒有閑著,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踫見一個大美女將自己從水里撈上來。
猛吸一口氣,雙腳游魚般擺動起來,楚江南迅速朝著離他不遠的女子游去。
“美女,真是美女。”
剛剛靠近女子,楚江南便發現她果然是個極美的女子,不過此時救人要緊,他也無暇細觀。
女子看見有個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使出老樹盤根式,八爪魚般纏到了楚江南身上,同時聲音顫抖︰“蛇……水里有蛇……”
其實這件事情仍然是由楚江南引起的,當他欲火高熾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于白貅的氣息,那霸道的氣息將方圓幾十米內所有的動物驚的狂奔亂竄。
一條倒霉的蛇正在離楚江南不遠的草叢中,被白貅的霸氣一嚇,慌不擇路之下,滑入水中,接下來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驚慌無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這美女美的簡直讓他要噴鼻血了。
楚江南的身體第一時間有了反應,緊緊地頂壓在女子光潔的小腹,可是女子在慌亂中卻不住掙扎。
“咕嚕……咕嚕……”
楚江南雖然水性不錯,可是卻也沒有學過如何抱著一個死纏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時不慎被掙扎的女子按進水中,猛灌了幾口湖水。
難道說這女子是水里的什麼妖精?常听人說狐狸精喜歡出來勾引男人,可沒听說美人魚也好這調調啊!
感覺身體正不斷向下沉,楚江南深吸口氣,然後摟著女子,迅速向著湖邊游去。
楚江南一個勁的揮臂打水,拼命地往岸邊游,不過女子似乎已經被蛇嚇傻了。
她四肢緊緊箍在楚江南身上,根不不讓他動憚,楚江南感到身體越來越沉,岸邊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
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男人果然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色欲燻心的結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頭腦越來越沉,眼楮也漸漸模糊了,身體被那個美麗女子緊緊抱住,向著湖底沉去。
一口氣已經憋不住了,就在楚江南以為自己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那原本耗緊的空氣竟然再次在身體里游走。
咦!這是怎麼回事?楚江南發現極度痛苦的窒息之後,自己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死死抱著他的女子看樣子卻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隕了。
想都沒想,楚江南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
她的唇柔軟香甜,冰涼一片,一絲絲氣流從楚江南口中,通過接觸的舌尖傳入她的身體。
女子蒼白的臉色恢復過來,原本快要松開的四肢再次纏緊,徐子陵和寇仲機緣巧合之下習得的水中換息之術,沒有想到楚江南在誤打誤撞下也無師自通,而香艷動人卻不是兩位前輩能夠比擬的。
因為稍有不慎就有“斷氣”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氣救人的時候沒有人敢隨意胡思亂想。
可是楚江南卻不顧及這些,他不但將女子緊緊摟進懷中,更是一邊度氣,一邊挑弄著那柔軟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光滑白皙的肌膚更是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
楚江南此時急于脫困,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在水中維持這種狀態多長時間,所以也沒有其他進一步的侵犯動作。
古代女人珍視貞潔更甚生命,楚素秋為了楚江南竟然肯做如此犧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興奮的楚江南雖然閉著眼楮,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動作,神態,他都了然于胸。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扎,可是當她十指開始套弄楚江南巨大的分身時,那如潮的快感卻讓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臉含羞,縴細修長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顫抖之後,已經漸漸穩定下來,她不時微抬臻首看向楚江南,仿佛害怕他突然張開眼楮。
享受著楚素秋的特殊服務,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楚江南不斷滑動喉結,偷偷的咽著口水,心中開始比較美女溫柔服侍和自己動手的不同。
靠!根本沒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較的話,那就是武學上後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區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楚素秋雖然知道楚江南身中淫毒,可是沒有想到這淫毒居然如此霸熾,她感到自己手中那滾燙的火柱竟然堅硬如鐵。
“弟弟的身體真是……真是……不知道哪家女子有這福氣……如果是自己,那會是怎麼樣呢……”
楚素秋被自己心中涌起的想法嚇了一跳,她連忙集中精神,將那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做如此淫蕩的事情,就算是對自己的丈夫凌戰天也未曾有過。
凌戰天和楚素秋親熱完全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他若是心理沒有問題怎麼會讓自己的嬌妻為自己做這種事?
楚素秋的雙手柔軟滑膩,動作更是無限溫柔,心如鹿撞的她似乎是害怕弄疼楚江南,手上幾乎不敢用力。
火熱終于被一陣清涼覆蓋,熊熊欲焰在微微一滯之後,反而更加猛烈的爆發出來,楚江南心中叫苦不跌,楚素秋的動作不但輕柔無力,而且極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
楚江南差一點就想出聲抗議了,可是他卻不能這樣做,楚素秋願意犧牲自己的“貞潔”替他做這種事,已經使他感激不盡了。
不過在心底深處,楚江南仍然幻想著楚素秋那雙柔若無骨的雙手能夠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好在只要想到楚素秋那美麗誘人的嬌俏模樣,楚江南心理上得到了極大滿足,不過這種純心理上的享受很快升華到對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江南雖然身體有快感,不過卻遠遠不夠。
淫毒雖然不象其他毒藥一樣來勢洶洶,可是一旦時間長了,同樣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楚素秋嫁與凌戰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旁門左道的東西也听說過一些。
所以,她現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楚素秋擔心可能會對楚江南的身體造成永遠性的傷害。
不過楚江南此時的心情卻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趕快結束這痛苦不堪的欲火煎熬,另一方面卻希望能夠繼續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楚江南知道象眼下這種機會可說是絕無僅有的,以後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而且楚素秋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躲著他,畢竟她現在的所做所為實在是太大膽了。
不過現在趕快泄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這樣拖下去,楚江南隱隱感到肯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妙,以前自己“手洗”的時候,楚江南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不要那麼快發泄出來,甚至在關鍵時候還要停下來,讓積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後在繼續動作,而現在身旁有一位臉蛋,身材,氣質都屬一流的美女願意為自己無償服務,他卻必須強迫自己盡量放松身體,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盡快泄身。
一盞茶時間之後(大概十五分鐘)“啊……素秋姐……我好難過……救我……我的身體好難受……”
楚江南終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聲慘叫起來。
楚素秋望著楚江南痛苦的表情,粉臉羞紅的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她的動作從最初的生澀和笨拙,到後來的越來越純熟,並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看來不管做什麼,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楚江南更是全力配合她的動作,盡量將注意力集中在欲望聚集的那一點,同時腦海中不斷展開自己和無數美女共赴巫山,翻雲覆雨的美妙畫卷。
但即使是這樣,楚江南的身體異狀還是完全沒有得到緩解,而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了。
這可把楚素秋折騰的夠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舞刀弄槍了,內功在這里似乎也派不上用場,她的雙臂很快便沒了力氣,酸麻難當,于是她只好采用輪換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後彼此交換。
雙手互換了多少次連楚素秋自己都記不清了,她跪坐的雙腿也已經麻軟無力,漸漸失去了知覺,這讓她多少有些懷疑到底是淫毒真的有這麼厲害,還是楚江南天賦異秉,本身厲害到如此駭人的地步。
看見楚江南一直不泄身,楚素秋心里很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繼續動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辦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江南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沒有爆發的意思,可是楚素秋的身體卻已經酥軟無力,心底仿佛有股熱潮在蠢蠢欲動。
“素秋姐……你快走……快離開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楚江南的體溫升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額頭更是已經熱的燙手,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控制,于是張口大聲叫嚷起來。
看見楚江南幾乎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絞,但是楚江南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時候,仍然不願意傷害她,叫喊著讓她離開,這讓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痛不欲生?不……決不……”
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決絕,她低頭看著楚江南輕聲嬌吟︰“弟弟,你答應我,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要睜看眼楮好嗎?”
楚江南暗忖至始至終我都按照事前說話的沒有睜開眼楮,此時有必要強調這件事嗎?
心中微微一動,楚江南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過光是想象一下這個腦海中那突然蹦出來的畫面就讓他感到全身顫抖。
“如果戰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戰天啊……是素素實在對不起你……”
心里雖然在激烈的掙扎著,不過楚素秋地臻首卻悄然埋了下去,豁出一切的閉上了眼楮,芳唇微分,輕吐香舌……
初次體驗這種銷魂滋味的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腦袋整個炸開了,他曾經幻想過有美女為自己吹蕭,可是這僅僅是限于幻想。
楚江南感到這強烈的感覺簡直比雲霄飛車還要刺激,如果不是因為白貅的淫性是天下淫毒之首,委實霸道無比,他可能已經一泄千里了。
楚素秋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羞人的事,她的動作生澀而笨拙,毫無技巧可言。
“唔……唔唔……”
秀發披散在肩頭,楚素秋的瓊鼻中同樣不時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嬌美的臉龐泛著誘人的嫣紅。
雖然悟性很重要,可是這種事沒有經過大量實戰是學不來的,楚素秋的動作仍然是一成不變,不知利用發散思維,舉一反三,但是這一切對楚江南這個處男來說已經是相當刺激了。
強烈的快感如同龍卷風般席卷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楚江南終于到了忍耐的極限,脊椎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超強快感涌遍全身,欲望爆發。
楚素秋在猝不及防之下,柔軟溫潤的芳唇被塞的滿滿的,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只覺一股滾燙的欲望噴薄而出,灌入自己口中。
由于香唇被堵住,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楚素秋只能選擇無聲的吞咽著楚江南欲望的洪流,這羞恥不堪的舉動使她呼吸急促,粉臉脹紅一片。
當楚江南元陽盡泄之後,楚素秋迅速地捂著嘴背過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體。
“啊!”
楚江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抽搐痙攣的四肢癱軟下來,身體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漸漸地,女子恢復了神智,她緩緩睜開美眸,映入眼簾的是一頭不算長的黑發。
畢竟楚江南才來到這里不久,沒有蓄發的他頭發當然不會很長。
臉龐的輪廓張顯著霸道的男子氣息,五官很精致,劍眉下的雙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
高挺的鼻梁,微翹的嘴角,雖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卻透著神秘,隱藏著霸氣,總之給人的第一感覺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這是女子對楚江南的第一印象,同時她發現對方正緊緊地摟著自己,仿佛戀人般擁抱在一起,其實她同樣緊摟著楚江南,只是女子心中下意識的不願意承認罷了。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讓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個素為蒙面的陌生男子緊緊抱在一起,而且兩人彼此唇舌交纏,做著羞人的事。
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何如此輕薄于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楮卻不知為何,漸漸迷離起來,好像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于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華,可是畢竟時間太短,他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
在現在這種興奮激動的情況下,楚江南的身體在不經意間又開始釋放淫靡的催情氣息,直接受害者當然緊緊和他抱在一起的清麗女子。
楚江南並不知道懷中緊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經睜開了那雙清澈水靈的眸子,默默的凝視著他。
女子圓睜著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搖魄蕩的明眸深深的看著輕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覺自己俏臉滾燙,全身酥軟發熱。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會這樣,女子芳心亂作一團,身上那股躁熱讓她心癢難忍。
女子再次閉緊秀目,芳唇微分,靈巧香舌仿佛一只出洞的靈蛇,迅速找準目標,拼命地往楚江南嘴里鑽去,香津暗渡,同時一雙柔若無骨的雙臂再次纏住楚江南的身體。
此時楚江南才知道女子已經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女子會回應他的吻。
難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看來上天還真是很眷顧我?
楚江南不明真相,心中雖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欲望就戰勝了理智。
對送上門的肥肉楚江南當然是不會客氣,直接照單全收。他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他又不會吃虧,何必管那麼多。
楚江南心中嘻笑一聲,雖然身體仍在向湖邊游去,但是牙關猛開,中路大軍揮戈迎敵。
雙舌在彼此溫潤的口腔中你追我趕,你退我進,殺的難分難解,斗的不亦樂乎。
楚江南的全身涌動著一種異常舒服的感覺,他感到抱住自己身體的女子,全身已經沒有了最初冰涼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火熱,灼人的火燒。
難道又和自己的身體有關系,自從楚江南和楚素秋發生關系以後,他就開始留意自己身體的變化,吸干了白貅雖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可是畢竟還是小心為妙。
如此送山門來的艷福不享,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番美意?這可是會被雷劈的。
楚江南的雙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來怕癢,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余地。
你躲?看你這次還往哪里躲?
楚江南的舌頭有如出閘惡蛟,一舉攻破女子銀牙皓齒把守的城關,沖進她櫻唇中殺進殺出,為所欲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咽著楚江南口中涌來的津液。
此時平靜的湖水中正上演著香艷火辣的一幕,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個身上僅穿著絲稠束胸的絕色美女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兩忘,仿佛一對最深情的戀人,天地之間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們分開。
沉浸在熱吻的激情中,楚江南一時間也忘記了這是在水中,更忘記了追尋女子為何會如此主動的原因,現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時又有一把刀架在楚江南的脖子上,估計他也不會停下來。
欲望的引擎已經發動,欲火戰車前進已成為必然。
楚江南細細地品嘗自己送上門的甜蜜,柔軟,嫩膩,濕滑,不斷用力地允吸著那如糖似蜜的香舌,楚江南感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身體竟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身體緊緊相貼,楚江南感受著懷中女子嬌柔的身體,同時一只魔手不斷在她玉背游走,撫摩著她赤裸的肌膚。
女子深深陷落在楚江南溫柔的愛撫挑引中,瓊鼻中嬌哼吁吁,楚江南縱情地與她柔軟的丁香混戰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銀牙、追逐靈舌……
楚江南的雙手更是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純潔的玉女峰,入手處手感極佳。
仔細地體會著那份動人的感覺,突然女子全身一陣輕顫,全身軟倒在楚江南懷里。
不是吧,自己還沒有正式開始她就完了,這……
沒有想到女子居然這樣就泄身了,不過楚江南同時也意識到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否則說不定待會兒又會鑽出一條蛇來。
有楚江南這個蛇祖宗在這里,湖泊里哪里還有蛇,不要說蛇,就是魚也沒有一只,全部躲在湖底深處的洞穴中。
楚江南摟著女子,奮力游到了岸邊,可是當他直起身來的時候卻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赤裸倒也罷了,這女子怎麼辦?
如此佳人在懷,楚江南其實心中是想一直抱著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復神智清醒過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反正現在她還沒有甦醒,我擔心這麼多干什麼?楚江南暗罵自己太過憐香惜玉,接著又以男人為借口安慰自己。
楚江南騰的從湖泊里竄了出來,上岸以後,他輕輕地將女子放在她剛剛脫下衣物的地方,將她的衣物蓋在她美麗的身體上。
絕美的俏麗臉蛋,修長光滑的脖子,豐滿的酥胸,縴細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長粉嬌的大腿,柔滑細膩的肌膚更是有著驚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體多看一眼對楚江南來說也是巨大的考驗與誘惑。
當楚江南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後,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銀月高懸,夜涼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陣涼風從湖邊掠過,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涼意,她的身體縮成一團,瑟瑟不休。
楚江南試想著現在應該用什麼方法將女子喚醒?是給她兩個耳光?踹她一腳?還是用冰冷的湖水將她驚醒……
哎!如果是男人楚江南就不用象現在這麼煩惱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個女人,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還恰恰是個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種。
喚醒美女當然要用溫柔的方法,楚江南搜腸刮肚,最後還是決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魯斯•威利斯喚醒女主角米拉•喬沃維奇經典橋。
什麼?你們居然沒有听說看過他們?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過米拉•喬沃維奇飾演的《生化危機》大家總有看過吧?
還沒看過,那就實在是無語言了,仍沒有看過的朋友就想象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喚醒公主那幕。
看著女子美絕人寰的俏臉,楚江南嘴角帶起一抹壞笑,身體不自覺的俯了下去,向著那嬌柔的朱唇靠近……
雲消雨歇。
當一切事情發生以後,整理妥當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艷而尷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時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心情面對楚江南,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做過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憤欲絕的芳心便劇烈跳竄,帶動豐滿鼓脹的胸脯畫出誘人的風巒。
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幾乎要埋入自己飽滿的雙峰。
徹底發泄了心底的欲望之後,四肢酸軟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消耗了大量體力的楚江南,現在整個身體疲乏欲死,就連眼楮都不願意睜開。
山洞里只有火焰騰燒木枝發出的“ 啪”聲響,氣氛有些尷尬。
“素秋姐……”
知道如果一直這樣尷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楚江南勉強振作精神,思考著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嗯!”
半晌後楚素秋才輕聲應了一聲,聲音低無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
楚江南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不過慧質蘭心的楚素秋卻是明白的,有些事情並不需要真的說出來。
“你不要說了。”
楚素秋打斷楚江南的話,嘆息一聲,“你也是為了救我……才……才會那樣的……所以你……我……總之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山洞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弟弟……你不要以為姐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真的……”
從楚素秋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的生澀動作與害羞神情,楚江南當然知道她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吼其實你越淫蕩我越喜歡。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楚江南解釋,只是她心里不希望楚江南認為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害怕楚江南誤會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種什麼感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楚江南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那樣想呢?姐姐對我恩重如山,不但將我從洞庭湖里救了回來,還……還為我……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聖潔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姐姐。”
听了楚江南的話,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齒輕咬著下唇溫言軟語道︰“弟弟,答應姐姐一件事好嗎?”
“別說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應你。”
楚江南點頭應允,楚素秋現在讓他做任何事他都會承諾並完成它,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
“今天發生事情你不能再對第三個人提起……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我要你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楚素秋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的味道。
古時女子最重貞潔,如果此事傳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殺以衛清白的話,就必須背景離鄉,遠走他方,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願意忘記一切開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還要看凌戰天的意思。
想到凌戰天,楚江南的眼神很冷,一種刺骨的冰冷,不過最後冰冷卻又無聲的化成無奈,他能怎麼樣呢?難道殺了他嗎?楚江南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楚江南承諾道,不過卻沒有答應遺忘今天的記憶。
其實在楚江南心里早已經將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著她此時孤苦無助的軟弱模樣,他特別想將她擁入懷中,細心呵護憐惜,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楚素秋輕輕嘆了口氣,不在說話,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雖然楚江南不願意殺了凌戰天,但他同樣不想就這樣放棄楚素秋,重生之後他的心性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變,加上吸收了白貅的淫性,他正在逐漸退去初來異“地”的青澀。
這種轉變到底是好是壞?沒有人知道,也許只有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楚江南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不管他實力是否足夠,即使他願意擊殺凌戰天,楚素秋事後也絕對不會原諒他。
以楚江南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觸了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為嫉妒殺死了凌戰天,除非永遠不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楚素秋絕對會恨他一輩子。
襲殺?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始終包不住火的。
既然決定的心中目標,楚江南不得不開始考慮事情的各種可能性,但是最後萬千想法還是化為一聲嘆息,強扭的瓜不甜,還是隨緣吧!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間無聲的流逝,現在離天亮大概還有兩個時辰,火焰漸漸小了,一陣從山洞外突然襲來的寒風驚醒了楚素秋,她趕忙站起身來,想要再添加一些樹枝。
可是當楚素秋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晃晃悠悠連站都站不穩當,雖然剛才激烈的“戰斗”消耗了楚素秋大量體力。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內心的羞澀,現在楚素秋已經平靜下來,否則憑她的內功底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驀地,楚素秋心中一驚,難道自己也中毒了?
這時,楚素秋不禁想到了楚江南剛才中毒的情景,粉臉騰的一下脹的通紅。
暗中運氣走遍全身筋脈,楚素秋突然面色大變,她的下體不知何時竟已濕潤膩滑,連貼身短褲和白色長裙也隱隱帶著濕意。
楚素秋暗自納悶,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強大的欲念正隨著楚素秋體內四處游走的內息,涌遍她全身筋脈,狂燒的欲火使她心猿意馬,胴體躁熱。
楚素秋強行運功壓住體內爆走的欲火,努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蕩漾,難道說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詫異不定,淫毒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楚素秋一時間哪里想得明白。
察覺到楚素秋的異常,楚江南立刻急聲問道︰“素秋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
楚素秋清澈的雙眸中,含著嫵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聲喃喃道︰“啊……好熱……啊……我心里好熱……啊……”
甜美的聲音帶著誘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沒事吧?”
楚江南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邊想伸手將她扶起來,不過心下卻有些猶豫。
楚素秋玉臉布滿紅暈,聲音柔中帶媚︰“弟弟,我好象中毒了……”
“中毒?”
楚江南嚇了一跳,伸手攬著楚素秋的肩膀,雙目中透著深情的關切,“你中了什麼毒?要不要緊?”
“這……是……就是你剛才中的那種……”
楚素秋並沒有在意楚江南幾乎將自己摟進了懷里的輕薄舉動,柔情似水的目光溫柔的凝視在楚江南身上,眼波嬌媚,流露出絲絲情意。
“啥?”
楚江南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腦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如措。
其實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為楚江南的關系,最初白貅的身體曾經散發出一些淫毒侵入楚素秋的體內,可是當她高潮的時候,淫毒已經解了。然後接下來發生的變故卻迫使她為救楚江南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華,同時繼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後在爆發的時候又將帶著淫性的欲望強行灌入楚素秋的身體里。
就是因為這樣,被迫吞咽了楚江南生命精華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難受……現在怎麼辦啊……”
楚素秋大半個身子都偎進了楚江南懷中,豐滿高聳的玉山壓在他的胸膛,柔軟的芳唇輕啟微分,一絲如蘭似麝的幽香吸入楚江南鼻中。
是無意而為還是故意誘惑?或者是無意的誘惑?楚江南不知道。
嬌嫩柔滑的肌膚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誘人的體香漸漸飄散在整個山洞中。
現在應該怎麼辦?楚江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底有兩個聲音彼此交替著出現。
“眼前如此絕色佳人難道你願意這樣放過她嗎?難道你就不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諦嗎?”
一個霸道的聲音在楚江南腦海中狂吼起來,“佔有那令男人瘋狂的美妙身體,把你的欲望爆發在她身體深處……”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另一個聲音卻在輕聲誘惑著,“你難道願意放棄她在你身下婉轉承歡,看著她因高潮而欲仙欲死的嬌媚神情的機會嗎?”
靠!這結果不是一樣的嗎?一個禽獸,一個衣冠禽獸。
楚素秋苦苦運功強壓著毒性,可是她越是運功壓制毒性,由心底深處燃起的欲望越是強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臉龐,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升起同時綻放醉人的酡紅。
楚素秋只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經變的朦朦朧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剛才一樣……只要把淫毒泄掉……身體就沒事了……”
終于理智戰勝了欲念,楚江南沒有從色狼進化成禽獸。
楚江南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還有兒子,而且現在她又不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如果此時他們發生關系後果是什麼真的很難說。
所以楚江南想到讓楚素秋通過自慰的方法泄掉欲火,排除體內毒性。
不過這一次楚江南可想錯了,白貅的淫毒可謂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這種霸熾的淫毒,必須與男子交合泄身才能保住性命。
其實天下間除了本身已經和淫毒融合的楚江南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過男女交歡的方式來解毒。
楚素秋眼中艷光四射,玉手縴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滑入白色長裙之中……
當楚江南即將重溫剛才湖中那份柔軟與甘甜的時候,女子嬌軀忽然微微輕顫起來了,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一聲輕呻,她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那是怎樣一雙足以讓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楮,純潔、無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連漫天星辰都在她雙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記了剛才湖中遇險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動著眼楮,看著正以一副關切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陌生男子。
其實是道貌岸然的楚江南將色心隱藏的比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楚江南正襟危坐,眼楮看著遠處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這人好生無禮,與人說話居然連看都不看人家?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女子就能夠輕賤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過立刻清醒過來,她意識到自己身上除了貼身之物以外竟然未著寸屢,于是張口欲呼。
“啊……來……”
女子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了結結實實。
楚江南一見女子如此激烈的反應便知要壞事,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亂呼,若是引來其他人事情可就尷尬了。
“你要干什麼?”
女子奮力掙扎,眼中流露出責問的意思,不過奇異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楚江南的身體緊緊壓住女子嬌柔滑膩的身軀,透著火熱氣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亂中,美麗動人的女子感到楚江南的一只壞手好死不死的正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終于露出嬌羞害怕的恐懼神色。
女子嬌媚的粉臉脹紅如血,縴細柔膩的胴體在楚江南身體的重壓下,越來越酥麻無力,她劇烈地掙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憤。
楚江南無奈之下只能將腦袋湊到女子的耳朵,低聲說道︰“你別叫,我不是壞人。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嗎?明白了你就把眼楮閉起來。”
听了楚江南的話,女子美麗的雙目果然含羞緊閉,同時身體不在反抗掙扎,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楚江南依言退開,看著女子羞澀的睜開眼楮,張口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傻愣在那里。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擋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你這個淫賊想要怎麼樣?”
終于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听她的話,楚江南立刻就傻了。
楚江南曾經被人罵過白痴、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經病……估計比這個時代的人都多,可是卻從來沒有被人罵過淫賊。
雖然楚江南以前有當淫賊的志向,現在有當淫賊的本錢,可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相關規定,思想犯罪並不構成犯罪。
“淫——賊!”
楚江南拉長聲音,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仿佛是為了確認女子口中的淫賊是不是自己。
看著楚江南認真的古怪模樣,女子“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立刻意識到她的失態,自己怎麼能夠在一個淫賊面前如此輕佻?
女子再次板起臉來,不過先前尷尬的緊張氣氛已經一掃而空。
“你看我象淫賊嗎?”
楚江南一臉嚴肅的問道︰“你仔細看看,憑我這身材相貌用得著去當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賊嗎?”
女子認真的審視著對方,然後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不過似乎又不是很確定,接著再次微微的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那嬌憨的神情看的楚江南眼楮都直了。
“嗯,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楚江南看著女子眼楮警惕的目光,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立即背轉身去,表示自己不會偷看。
女子皓齒緊咬芳唇,眼楮注視著楚江南的背影,仿佛擔心他隨時可能轉過身來,縴手顫抖著將羅裙春衫一件件覆蓋在自己完美的身軀上。
一個女孩子穿衣服的時候卻要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處不由俏臉微紅,耳根發燙,芳心暗羞。
“你可以轉過來了。”
女子穿好衣服以後,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楚江南果然沒有偷看她,這使得她放心不少。
楚江南聞言以後轉過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視著自己,不過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減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軟的草地上,烏黑發亮的長發瀑布般披散在背後,雖然衣服是干的,可是女子的身體卻是濕淋淋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絕美身軀凹凸的曲線,反而更增一種隱秘的誘惑。
“你是什麼人?”
女子再次開口詢問,聲音清脆悅耳。
沒有理會女子的發問,楚江南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這里來干什麼?”
看見楚江南不答反問,女子心中雖然氣惱,大聲道︰“我來這里干你什麼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天然成型的小湖泊,這里不但環境優美,而且水質甘甜清幽,所以每當她有空閑的時候,都會來這里游泳。可是白天來的話,她又擔心被人看見,所以只有乘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但是一個女兒家,這些事情又怎麼能夠告訴一個陌生男子。
楚江南語氣咄咄︰“你半夜來游泳本來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從湖中救起來了,你卻一點感激的話也不說一句,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是你救了我?”
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對了,我想起來了……蛇……有蛇……”
楚江南挪隅道︰“現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賊了?”
“小女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俏臉脹得通紅,連修長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起身欲拜,可是身體卻沒有力氣站不起來。
“你的腿似乎受傷了?”
楚江南眼尖,看著女子身體一軟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腳受了傷。
直到現在楚江南也搞不清楚應該怎麼面對這個美麗的女子,這是他們兩人首次相見,而且前前後後加起來還不超過半個時辰,可是偏偏他們在慌亂中又發生了親密關系,至少對楚江南而言,眼前這貌美女子的身體已經被他徹底的了解了一番。
“沒事。”
女子還想再次站起身來。
沒有想到女子的身體剛剛勉強站起,腳踝處傳來一股劇痛,身子立刻一軟,楚江南心中一動,閃電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軟倒的身體。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忍受痛楚的樣子,楚江南心中竟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他大聲喝道︰“現在是逞強的時候嗎?”
女子一雙圓溜溜地美目注視在楚江南身上,耳中听著他略顯霸道的責問,心底涌起一股異樣感覺。
扶著女子輕慢地坐了下來,楚江南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如何,關切道︰“你感覺怎麼樣了?身體要不要緊?”
“我好象被蛇咬了。”
因為剛才的誤會和尷尬,女子幾乎忘記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過這件事,可是現在想起卻立刻覺得傷口處鑽心般疼痛。
楚江南急忙俯下身探查,雖然這個動作略嫌鹵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雙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錦似緞的玉腿來。
此時楚江南也收起色心,凝神看著女子左邊小腿處有兩個淺淺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著女子如玉般光潔的縴細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記,楚江南暗忖原來又踫見一條淫蛇,難怪她在女水會一副春心大動的模樣,一點就著。
楚江南很不負責任的將原本自己身上的錯誤,歸咎到那條做了案,潛逃無蹤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楚江南信誓旦旦的斷言道︰“這條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會那麼難受?”
一听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這可怎麼辦?”
楚江南立刻危言聳听,夸大其詞︰“現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麼蛇,所以不曉得毒性厲不厲害,但是如果就這麼拖著,這條腿可能就廢了。”
其實咬傷女子那條蛇根本沒有毒,被毒蛇咬過的傷口會腫脹發青,流出惡臭的濃汁,怎麼可能還象現在這樣光潔無暇,楚江南說起謊話來倒是有板有眼,不動聲色。
听說後果居然如此嚴重,女子聲音帶著哭腔︰“這……這可怎麼辦……”
楚江南心中暗笑,面色嚴肅的說道︰“姑娘不用擔心,只要把毒吸出來就好了”說完,楚江南也不等對方答應,立刻抬起女子受傷的小腿,俯下身將嘴湊了過去。
女子心中慌亂,玉腿輕輕一抽,可是卻沒有抽動,想到對方正在幫自己療傷驅毒,于是臉色羞澀的閉起眼楮,不再掙扎。
楚江南手中握著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嘴里使勁的允吸著傷口,仿佛是在享受甘純的美酒。
玉腿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中,一股異樣感覺從傷口處傳來,女子能夠感受到楚江南的舌頭在添弄著自己的傷口,同時女子被他灼熱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難當,仿佛一團火在心里燒。
戲演的差不多了,楚江南雖然萬分不舍,可是仍然不得不放開女子的腿,然後退到一邊。
“剛才在下孟浪之處,還請姑娘原諒。現在你的腿已經沒事了,大概過幾天就能夠完全康復。”
楚江南看著雙眼緊閉的女子,柔聲安慰道︰“牙印也會消失,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傷痕。”
女子听到楚江南語氣肯定,立刻睜開眼楮將信將疑道︰“這是真的嗎?”
“雖然我不懂醫術,可是卻從電視里也學到不少東西,剛才吸毒的過程使得新陳代謝加快,傷口一定會很快愈合的,我保證你的腿仍然還是那麼美麗。”
楚江南神閑氣定,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時機。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女子雖然不明白楚江南在說些什麼,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過幾天就沒事了,女子終于放下心來,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詩,敢問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動詢問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禮法的事,可是左詩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畢竟身在怒蛟幫,可算半個武林中人。江湖兒女自是不拘小節。
“你就是左詩!”
楚江南心中震驚,其實他心中原本早已隱隱有些察覺,否則也不會做出幫她吸毒的事情。
左詩疑惑道︰“恩公認識我。”
看著眼前這三年之後,即將成為寡婦的俊俏佳人,楚江南微笑道︰“沒有。不過左詩卻是個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听楚江南沒頭沒腦的話,左詩不禁失聲笑道︰“從來沒有人見過有人說我名字好看的,你說話可真風趣。”
楚江南發揮胡坎的天賦,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種代表,表示對人的稱位,當你叫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腦海中自然會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說你的名字好看。”
左詩的一舉一動,或坐或站無不婉約動人,風情萬種,散發著巨大的誘惑力,于是楚江南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斷“拐彎抹角”的贊賞她的美麗。
左詩的美麗無庸置疑,在上官鷹的夫人乾虹青被迫離開怒蛟島以後,她就當之無愧的成為島上第一美人,而此時楚江南在這個美麗女人的心上已經留在了重重的一筆。
既然佳人已經自報姓名,楚江南立刻正色道︰“我叫楚江南,怒蛟幫的小混混,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楚素秋粉嫩的俏臉紅艷艷的,秀眸虛闔,似在承受某種難言的痛苦,雪白的皓齒緊咬柔軟的香唇,修長白皙的玉頰微微地顫抖,玲瓏秀挺的瓊鼻溢出粗重地喘息聲。
楚江南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開始了香艷的自瀆。
只見楚素秋一只玉手撫在酥胸,使勁的大力揉搓,另一只縴手悄無聲息的隱沒在下體貼身的短褲中,忙碌不休……
此時的楚素秋,仰躺在地上,那雙渾圓修長的大腿從長裙下展露出來,充滿了驚心動魄的誘感力。
欲望的火焰在心底狂燒,楚素秋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楚素秋不顧羞澀的通過這種方式來舒解身上酥麻酸軟的感覺,可是換來的卻是欲火更加猛烈的燃燒。
白貅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動作無疑火上澆油,隨著淫毒的發作,她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欲望,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漸漸模糊。
一雙秀目幽幽地看著楚江南,楚素秋眼中換上了嬌柔媚惑的神情,整張玉臉憋脹得通紅,身體難耐的輕輕扭動。
“啊……我好難受……啊……”
白貅霸熾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卻了羞澀,放浪的叫出聲來。
楚江南臉色變得相當難看,眼中閃爍著奔竄的藍茫。
山洞深處響起夜風呼號的回聲,楚江南的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強之極的驚天氣勢。
瞬間,楚江南身旁燃燒的火焰“嗖”的騰上半,腳下堅硬的石面出現了兩個清晰的腳印,身後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隨風飄入山洞的的雨點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楚江南猛然一聲暴喝,陷入了極度為難的處境,他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他和楚素秋雲雨交歡,救她性命,要麼就是這這樣看著她被欲火折磨,苦楚難當。
作為現代人,楚江南不介意和這樣一位美女來上怎麼一端香艷的肉搏戰,甚至還非常渴望。
可是這樣做雖然能夠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卻會使她失去她珍若生命的貞潔。
楚江南知道,在封建社會,女人的貞潔問題格外受到重視,但是實際上,生理貞潔雖然重要,但心理貞潔才是最關鍵的。
一個女人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迫和人發生關系,這難道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為什麼會被當作恥辱與污點烙印在身上?
宣泄了心里的煩躁情緒,楚江南恢復清澈的雙眼默默的審視著楚素秋,眼中交織著各種奇異的感情。
楚江南那無盡深邃的眸子里,既有著疼惜與憐愛,又有著欲望與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
楚素秋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她猛的撲到楚江南身上,渴望火熱的身體能夠得到慰祭。
如果此時再不救楚素秋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楚江南親身體驗過那種欲火狂燒,生死兩難的痛苦感覺,心中一橫,暗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楚江南伸出顫抖的雙手,解開楚素秋長裙的腰帶,雖然以前也解過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在衣衫褪盡的一剎那,楚江南只覺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並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體,可是那具有沖擊性的性感畫面仍然使得楚江南呼吸一滯。
仔細的看著楚素秋堪稱完美的身體,楚江南心里也忍不住暗自感嘆,這真是上天的杰作。
嬌媚的神情、豐滿的雙峰、柔美的縴腰、挺翹的肥臀,以及那修長白皙的迷人大腿,一切都是那樣令人迷醉。
楚江南清澈的雙眼再次充斥著情欲的火焰,或許是因為是第一次的原故,不是或許,他本來就是處男。
動作生澀的楚江南心中焦急萬狀,遲遲不敢更進一步,暗罵自己窩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還胡思亂想。
最後楚江南心中一橫,將雙臂纏在自己身上的將楚素秋壓在地上,雙手撫上了不能掌握的嬌嫩,細細感受那份驚心動魄的滑膩。
而楚素秋現在早已是春風勃發,眼神散亂迷離,神智深陷在淫毒催發的情欲火焰之中。
楚素秋的身體不停扭動,雙手瘋狂的撕扯楚江南的衣物,用火熱的嬌軀刺激著楚江南脆弱敏感的神經,心里的渴望已經昭然若揭。
楚江南眼中情欲火焰暴漲,雙手在楚素秋身上不停游走,爬山涉水,尋幽探秘,最終到達神秘濕滑的所在。
身體緊緊的貼靠在一起,享受著彼此身體親密無間的接觸帶來的銷魂感覺。
楚江南感覺到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擔心拖延下去對她身體有害,于是迅速的褪盡身上的衣物,同時將楚素秋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一並脫去。
“素秋姐,為了救你我只能對不起你了,事後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反抗。”
楚江南低聲說著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楚素秋的話,而且他說不會反抗,並沒有人說不會逃跑。
靠!真是一賤人。
楚素秋如果真的為保清白而要殺他,楚江南絕對會跑,而且還會跑的很快。
輕輕分開楚素粉嫩的雙腿,在她嫵媚的春吟聲中,楚江南進入了她的身體。
眼前發生的一切對楚江南的這個“初經人事”的初哥來說,的確有點刺激過頭了,所以他在進入楚素秋身體的瞬間差點就一泄千里,繳械投降了。
可是為了融合白貅霸熾的淫性春毒,加上楚江南現在強悍到變態的身體能力,穩守精關的他不顧一切的開始征伐,眼神中帶著愛欲的瘋狂和莫明的無奈。
在淫毒的控制下,雖然楚素秋幾乎是瘋狂的不住主動索取,可是比起兩人彼此敞開心房的做這種事,感覺上總是差了一點什麼,不過這對現在房事經歷零的楚江南是無從比較的。
山洞外的風雨已經停歇,而山洞內的兩人卻還在激烈“搏斗”半個時辰以後,楚素秋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神智,可是身體卻沉溺難返,她微微張著眼楮,迎入眼簾的卻是楚江南滿臉通紅的俊臉。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發生的事情,羞愧欲絕之下她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可是身體的力氣卻突然消失了。
她只能無奈的閉上眼楮,眼角一串晶瑩無聲的順著粉臉滑落。
終于,楚素秋身體一陣不受控制的強烈顫動,接著整個繃直身體的又軟了下來,同時楚江南也虎吼一聲,欲望爆發。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過去,而喘著粗氣的楚江南,輕輕的從她的身上移開,退到一邊。
楚素秋泄身之後,體內的淫毒,隨著身體情欲的爆發逐漸失去作用,已經無礙了。
風停雨歇,隨之而來的卻是令人窒息的尷尬沉默。
轉醒過來的楚素秋並沒有歇斯底里的大聲吵鬧,也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她只是背轉嬌軀,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著裝。
“素秋姐……我……”
看著楚素秋美玉般潔白的身軀隱沒著白色長裙中,楚江南欲言又止。
“你不要說了。”
楚素秋打斷楚江南話,半晌後幽幽嘆息一聲,“我不想听。”
楚素秋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楚江南說過話,楚江南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邊,含情默默的凝望著她。
伸手想要輕撫她柔順的秀發,可是最後手還是生生的停在空中,楚江南聲音低沉卻堅定的說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再怎麼後悔,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了。”
撇開楚素秋淫毒發作,不能自制的事實不談,楚江南首先將所有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博得女人的關心和同情,喚起她強烈的母性和眼淚是男人虜獲起芳心或者逃脫責難的第一要決。
“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遠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愛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擔心,等回去以後,我馬上就離開怒蛟島,不會讓你為難。希望在我離開以後,你仍然能象以前一樣開心快樂的生活。將來,也許有一點我會再回來,回來看你。”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楚江南以退為進,反正事情遲早是要面對和解決的,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是個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來,擺出最最冷酷拉風的造型,將頭伸出去,然後看準時機——躲刀。
伸頭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楚江南雖然不敢自稱智比諸葛,可是也不會妄自菲薄,所以伸頭被人砍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說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場時激昂的慷慨陳詞,楚江南小心的觀察著楚素秋神情的變化。
半晌後,默默低著臻首的楚素秋才輕聲道︰“弟弟,其實……其實你不用自責……姐姐知道剛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弟弟,姐姐這一生我永遠愛你。”
楚江南痛苦的閉上眼楮,知道楚素秋口中的愛不是男女之愛,而是姐弟之間的親情友愛。
雖然他已經喜歡上這個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楚江南不願意破壞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雖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弟弟。”
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帶著苦澀與難過,“你無依無靠,離開怒蛟島能去哪里?難道孤身在江湖上闖蕩?”
楚江南低頭不語,說實話如果他真的離開了怒蛟島,的確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他對這里的記憶全部是關于三年以後的,而現在這三年的空白期會發生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楚江南也不執意離開,如果他此時真的出去闖蕩江湖的話,會發生什麼事真的是難以預測。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兩人默默的收拾妥當,然後離開了這個讓他倆終身難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時,楚江南心中一股豪邁只情油然而生,因為他已經正式告別處男之身了。
雖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楚江南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個美麗女人處理過的男人。
第016章親密接觸
“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一點也正經,居然說自己是小混混?”
左詩再次被楚江南逗得嬌笑出聲,在她記憶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說笑過。
古代人極度注重禮法,就連夫妻間當著其他人都不會輕易說笑,叔伯父輩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楚江南忍不住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哼!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油腔滑調的人,難怪說自己是小混混。”
左詩氣呼呼地嗔道,心里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楚江南心中暗叫糟糕,左詩現在還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樣在她眼中簡直與流氓無異,看來生不逢時,果子還沒有成熟,現在還不是摘采的時候。
“清泉流溪釀制的怎麼樣了?”
楚江南看見左詩的反應心中立刻涼了半截,然後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拋出一個急劇吸引力的話題,想要轉移左詩的注意力。
左詩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軟的櫻唇,美麗的眼楮猛睜圓瞪,以楚江南的厚臉皮仍被看的俊臉微紅,不用說楚江南也知道她想問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楚江南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終于成功分散了左詩的注意力,憂的是擔心她繼續追問下去,他總不能告訴對方是從黃易大大的書里看到的吧!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後的事情告訴左詩,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會在“抱天攬月樓”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談應手的手中。
這個想法把楚江南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歷史是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的。
既然楚江南能夠回到明朝,那表示《尋秦記》里記載的一切也是真的,歷史是不會改變的,即使發生了改變,最終仍然會被修正。
天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胡說八道,老天再打個雷,閃個電,從現代劈個人過來把他干掉,楚江南整個腦袋亂作一團。
其實大的流向雖然有可能不會改變,但是細節方面若要改變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楚江南不知道而已。
“你是不是認識我夫君?”
正當楚江南努力的胡亂編造合理解釋的時候,左詩仰著可愛的小腦袋幫他尋找借口。
“你真厲害,這也被你猜中了。”
楚江南心中暗忖我可不認識那個短命鬼,反正今天發生的事情左詩是不可能對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尋對質。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告訴別人,沒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
臉上升起一抹紅霞,左詩吐了吐舌頭,俏麗的樣子讓楚江南神游天外。
不過這個話題揭過之後,尷尬的氣氛終于一掃而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們也決定要回去了。
楚江南低頭聲音關切的問道︰“你的腿還要不要緊?能夠走下山嗎?”
“這……可以……”
左詩猶豫了一下,仍然堅持自己走。
兩人結伴而而行,向著山下走去。
楚江南走在前面,盡量選擇比較好走的道理,而左詩低垂著螓首跟在後面。
山路難行,特別是夜間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滿是殘枝落葉,加上夜間的露珠霧水所帶來的濕氣,走起路來更需加倍小心。
左詩的腳原本就還沒有好,走起路來一陣陣疼痛,可是她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法,沒有向出聲向楚江南尋求幫助,但是沒走多久,突然膝蓋一軟,腳踝扭了一下。
一聲嬌呼自楚江南身後傳來,腳步不穩的左詩由于身體已經失去重心,嬌軀向著前方的楚江南撞去。
剛轉過身的楚江南立刻感覺香風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自己鼻端,然後一個嬌柔的身體猛的撞入懷中。
在左詩的驚叫聲中,他們兩人摟作一團,繼續去勢為盡的向著山下跌落。
為了不讓左詩受傷,楚江南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里,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下面,任由身體向下滑落,當身體撞到路邊一棵大樹才停了下來。
楚江南被左詩壓在下面,只感到腦袋一陣暈眩,而左詩也不好過,雖然身體沒有受傷,可是一路顛簸已經讓她吃不消了。
兩個摔的七葷八素的人緊緊抱在一起,左詩小臉蒼白,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後怕不已。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簡直曖昧到了極點。
左詩嬌弱的身軀整個被楚江南摟在懷里,更羞人的是她柔弱無骨的雙臂還緊緊環抱著對方的脖子,鼻尖幾乎都貼在一起去了。
左詩一顆芳心“砰砰砰砰”的跳個不休,在她柔軟的芳唇上甚至還殘留著溫暖的觸感,難道說……
雖然這純屬意外,可是俏臉通紅的左詩不敢在想下去,只覺全身一陣火熱。
如果說在湖泊中的接觸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麼現在這樣卻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怯。
左詩掙扎著想從楚江南懷里站起身來,可是她的手臂因為環抱著楚江南的脖子而被他的後頸死死壓在下面,根本沒法掙脫。
無計可施之下,左詩只能用自己嬌軟的身體來回扭動借以脫出楚江南的懷抱,可是楚江南的手卻一直緊緊地抱著她,仿佛仍然怕她受到傷害似的。
由于楚江南親密無間的擁抱,所以左詩越是扭動腰身掙扎,楚江南越是能夠借著彼此身體的摩擦感受著與她豐盈的肉體全面性接觸的銷魂感覺。
看著左詩霞燒雙頰,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鳳眼迷離,羞澀嬌吟的嫵媚模樣,楚江南完全沒想過要把左詩放開。
“你……你還不放開我……”
左詩發現楚江南睜著眼楮看著她,芳心羞惱不已,身體卻軟軟的沒有辦法站起來。
“哦!哦!”
楚江南害怕左詩來臉嫩生氣,連忙松開手說道︰“左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如夢初醒般驚慌失措的楚江南,左詩雖然芳心暗惱不過還是決定原諒他,畢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楚江南,她可能會摔的更慘。
左詩咬著銀牙,忍著腳上的痛楚站起身來,可是當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時,映入楚江南眼中的卻是讓他熱血賁張的景象。
左詩的羅裙被路邊支出的樹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條口子,春光大泄,順著兩截白花花的豐腴而又修長的大腿向上望去,邊沿系著紅色細繩的褻褲和兩瓣肥美圓挺的翹臀全都被楚江南盡收眼底。
“啊!”
左詩一聲驚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可是現在她的羅裙仿佛開叉開到大腿根部的唐裝旗袍,那豐腴大腿與圓翹碩臀的曲線勾勒出的香艷與火辣使得楚江南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現在可不是褻瀆佳人的時候,楚江南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擋住身體,然後手忙腳亂的把她了扶起來,讓她背靠著一棵古樹坐著。
楚江南仔細的觀察著左詩受傷的腳踝,看來這腳扭的可不輕,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腳踝就整個腫了起來。
左詩皺著眉頭,揉搓著傷處,臉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楚江南心都碎了。
楚江南聲音焦急的問道︰“左姑娘,你不要緊吧?腳是不是很痛?這都怪我不好,你還能繼續走嗎?”
左詩秀眉緊蹙,倔強的咬著銀牙點了點頭,然後撐著身旁的一顆大樹勉強站起身來,她拖著受傷的腳踝,艱難的邁著步子,繼續行走。
沒走兩步,左詩又一聲驚呼,劇烈的疼痛使得她身體突然軟癱下去,近在咫尺的楚江南當然不會看著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楚江南搶身將左詩摟在懷里,心疼地說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強了,這樣受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實楚江南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看著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傷還要疼痛一千倍一萬倍。
左詩從來沒有和一個陌生的異性男子如此貼近,可是仔細想來,她心中似乎並不著惱對方,只是男女有別,不願失了禮數。
楚江南臉上滿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腳看來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詩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動了,只能滿臉羞澀地說道︰“多謝楚公子。”
說完臉上羞意更盛,艷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將她美麗的小腦袋埋進高聳的胸脯。
楚江南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左詩雙手搭在楚江南寬闊的肩膀上,身體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當左詩的身體接觸到楚江南的後背上時,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飽滿的胸脯帶來的壓力。
左詩的雙峰不是很大,可是飽滿堅挺,而此時楚江南更是感覺到那對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彈性極佳。
由于左詩的羅裙已經被扯破,雖然楚江南的長衫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卻緊緊架著左詩渾圓的大腿,入手處滑膩如脂,肉感十足。
雙方剛一接觸,楚江南的身體立刻很不老實的起了某種變化,在腦垂體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實的渴望,以極度不雅的狀態表現出來。
為了怕左詩發現自己正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中,楚江南只好盡量的彎著腰走路,這樣倒是讓左詩省力不少。
左詩身材清瘦,楚江南背起來一點也感覺不到重量,可以因為心情緊張,主要是生理上的問題得不到解決,所有他的額頭漸漸滲出了汗水。
听著楚江南逐漸加粗的呼吸,左詩關心的問道︰“我是不是很重?”
楚江南尷尬道︰“這個……不重……主要是我這人自小身體就弱,當年在學校里的時候,1500米從來沒有及格,整天被老師罵,丟臉死了。”
瞧這話說的,把人家左詩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學校是什麼地方?你說話可真怪,我記得你還說過什麼電視?”
“學校?”
楚江南打著哈哈,改口道︰“學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過在我的家鄉大家都叫它學校。”
左詩似乎來了興趣,繼續問道︰“楚公子是什麼哪里人?為什麼我總感到你和我見過的其他人不一樣?”
小妮子感覺到挺準,楚江南突然板著臉說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楚公子楚公子的叫我,我听著心里實在是別扭的慌。”
左詩嬌聲笑道︰“那我叫你什麼?”
“Husband(丈夫)Spouse(愛人)Dear(親愛的)Sweetheart(甜心)……”
楚江南一口說了七八個單詞,不過心底最想听的還是左詩叫自己老公。
左詩為難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稱呼我可學不來,難道你們那里的人都這樣叫你?”
都這樣叫我不是亂套了,楚江南汕汕道︰“左姑娘,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叫我楚大哥好了。”
左詩答應道︰“既然我叫你楚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詩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詩這名字不錯,我喜歡,楚江南點頭應允,心中卻愜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後還要叫你娘子。
雖然長路漫漫,可是楚江南並不覺得孤單,他突然想到曾經看過一本《大明星愛上我》的書,里面有一段說的是男主角唐遷背著腳踝受傷的大明星許舒在雪地里行走,而許舒就趴在唐遷背上唱歌給他听。
此情此景是多麼的相似。靠!如果老子有機會回去,一定寫本《覆雨翻雲逐艷曲》在一些穿越文里面,楚江南看見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後世的文采傾倒無數佳人,他自問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好在打小嗓子還不錯,于是他開始輕聲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歡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于雨雪之中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記,但我怎能就這樣離去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卻只能听見自己的心跳somanypeople這麼多的人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tellmewheredoifind請告訴我在哪里可以找到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樣的女孩takemetoyourheart將我留存心間takemetoyoursoul與你的靈魂相伴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給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潔白的月光下,兩人拉長的背影重合在一起,向著山下行去。
自從那日將左詩送回家後,楚江南這幾日便借著探病為由,不斷試著與佳人親近,奈何有夫之婦實在難搞,幾乎是不給他半分機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使君無妻,可是羅敷有夫,楚江南只能黯然神傷。
難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楚江南苦惱不已的時候,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發生,雖然令人難以置信,可是卻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楚江南原本打算使用懷柔手段,等到時機成熟,佳人自會投懷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願,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懷,軟玉溫香,他心都酥了。
不過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事情的發展向著絕對不應該的方向行進著,老天爺硬是將兩位絕色佳人送到了楚江南懷里。
按照慣例,楚江南大清早起來之後就跑到屋子後院練刀,凌戰天是怒蛟幫右前鋒,身份地位在幫里都是重中之重,這些當然要體現在生活環境上,除了幫主以外就數他的院落最大,當然浪翻雲是個特例,他的居處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華可堪比擬的。
“喝!”
楚江南暴吼一聲,身體高高躍起,一刀力劈華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樣,不過在行家眼里卻會發現,他的招式中錯漏百出,不過由于勢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雖然楚江南現在武功不怎麼樣,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夠得到《戰神圖錄》、《天魔策》、《劍典》、《長生決》四大奇書,然後再練成上面記載的武功,估計就可以在這個時代橫行無忌,稱王稱霸了。
大俠傳鷹習得《戰神圖錄》于百萬大軍中取敵將首級若探囊取物;綰綰領悟《天魔策》玄奧,結果生出了中國第一個女皇帝;《劍典》沒有人能夠練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靜齋那全老處女卻能扶持萬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與徐子陵合練《長生決》最終成為天下景仰的大唐雙龍。
所以只要能知道這四大奇書,楚江南相信他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將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過事情最後的結果卻遠遠超出了楚江南原本就近乎宏偉的藍圖……
只是《戰神圖錄》藏在大俠傳鷹的後背刀和戰神殿,《劍典》在慈航靜齋劍閣,至于《長生決》和《天魔策》卻是連下落都不知道。
鷹刀現在還沒有現身江湖,還在布達拉宮大俠傳鷹和白蓮花之字活佛鷹緣手中可以先不考慮,戰神殿神秘莫測,危機四伏也可以略過,慈航靜齋的那些老處女估計也不會讓人任意觀瞻《劍典》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長生決》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還有這兩大奇書的存在,這可是絕大的優勢。
楚江南天馬行空的發揮了一陣,接著便索然無味,自從他來到明朝以後,由于錯過了怒蛟幫和尊信門的那場大戰,生活過的無風無浪,沒有任何威脅,楚江南自然沒有苦練武功的覺悟。
但是楚江南並不知道當他每天練刀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俏麗的身影通過閣樓的窗口默默地注視著他。
楚素秋柔順黑亮的長發高高盤起,兩縷秀發從兩鬢垂下,清麗的俏臉上帶著復雜的神色,柳眉微鎖,雙睫輕顫的,心中紛亂。
一身嬌黃色細紗罩著雪白的絨綢緊身羅裙,類似于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側打著一排細繩,飽滿的雙峰將羅裙高高撐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輪廓。
雖然楚素秋已經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卻沒有絲毫變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羅裙中的玉兔,只要輕解裙衫,它們即會彈蹦而出。
羅裙在豐碩圓挺的肥臀收緊,使得楚素秋高翹的臀部曲線更顯誘人,絨綢緊貼她光潔平滑的小腹,在並攏的修長玉腿根處,隱隱凹成一個令人熱血賁張,遐想無限的美麗倒三角。
當楚江南收刀以後,楚素秋的身影也適時消失在窗後,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拿起針,開始刺繡。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與心靈相連接,不需要眼楮,它就能夠把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穿織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圖案。
只見她輕快的拈針引線,飛動如蝶,雲霧繚繞的山巒,古木森森的村莊,波光輕蕩的湖水,以及湖邊大片杏花,枝頭鳴叫的翠鳥和碧絲般的草葉,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錦帛上一一呈現,生動活靈,妙趣橫生,引人入勝,誘人遐想。
凌戰天這些年來為了怒蛟幫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謂屈指可數,年輕的時候為了建幫南征北討,殺人無數,惹下大批仇家,然後當怒蛟幫成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幫之一後又因為老幫主上官飛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擔負教導少幫主上官鷹的重責。
老幫主辭世以後,為了幫助少幫助上官鷹掌權,凌戰天仍然沒有閑暇時間,她們夫妻兩人幾乎是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後來凌戰天和上官鷹因為意見的分歧,開始爭權奪利,兩人明爭暗斗,關系惡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淒苦,不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她只能將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惡戰,凌戰天代表的舊勢力和上官鷹提拔的新勢力終于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于一場惡戰下來,怒蛟幫死傷近千人,周圍地界的其他勢力則乘機挑釁,凌戰天又不得不離開怒蛟島,通過各種手段,或安撫,或殺滅,軟硬兼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幫派。
有時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羨慕紀惜惜,浪翻雲整天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即使在她去世以後,他仍然天天靜望著洞庭湖,追憶那逝去的時光。
楚素秋思緒紛飛,她同樣不知道,楚江南每天練完刀法之後都會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窺望一陣,看著背對自己的絕色佳人,楚江南感覺到那豐盈的嬌軀時刻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由于楚江南是從楚素秋身後的窗戶向里凝望,所以他沒能看見她眼楮深處無盡的落寞與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雙包含愛意的眼楮正深深地眷戀著自己。
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楚江南悄然離開了窗戶,向著樓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與楚江南打招呼,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他早已經和周圍附近的街坊鄰居混熟了。
怒蛟幫幫眾接近三千,親屬家眷加起來超過萬人,平日里一副熱鬧升平的景象。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大小商賈雲集,就是比那些繁華都會都有過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遠,無拘無束。
此時距離那場驚天血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加上戰斗並沒有在這里發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氣十足,楚江南很很快大好了群眾基礎,眾人也挺喜歡風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覺楚江南又來到左詩家大門外,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探望一下左詩的傷勢的時候,卻听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上騎士騎藝精湛,勒馬、翻身、落地,動作干脆,毫無拖沓,騎士落馬後直接奔進左詩家中,大聲喊道︰“左詩姑娘,請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釀酒的左詩被騎士帶來的消失驚呆了,幫主找她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即使是尋常幫眾也不能隨意進入,更不用說是幫眾家眷。
左詩茫然的從酒窖中出來,可是一時間卻忘了答話。
通報的騎士看左詩無措的樣子,微微有些為難,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聲重復道︰“左詩姑娘,事情緊急,請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還在等你。”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完全被強烈的不安感覺所佔據,幾乎就要站不穩身子。
“難道……”
看著說話騎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詩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請節哀!”
騎士沒有想到左詩感覺如此心細如塵,居然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變化看出這個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
左詩突然大聲驚呼起來,接著身體一晃,竟然軟癱下去。
騎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詩遙遙欲墜的身子,不讓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一個人已經搶先將左詩抱在懷里。
楚江南緊跟匆忙進入左詩家的騎士身後步入屋內,當他得知左詩的丈夫竟然已經死了的時候,腦海中仿佛炸響了萬千雷霆。
這怎麼可能,左詩的丈夫明明是死于抱天攬月樓一役,怎麼可能現在就,難道說……楚江南眼中掠過一絲強烈的不安。
歷史改變了,歷史為什麼會改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
就在楚江南還在消化眼前這個比看見恐龍復活還要令人吃驚的事件時,左詩卻在震驚中身體軟倒下去。
幾乎在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情況下,楚江南的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動作,當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詩的身體早已經被她摟進懷中。
在剛才的一瞬間,楚江南在不知不覺中動用了身體內異種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
負責通報的騎士驚訝的看著楚江南,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這個俊逸的年輕人竟然躲過了他靈銳的耳目,而且從比他更遠的位置將左詩接住。
楚江南看著眼前身高大的漢子,只見他意態軒昂,身形健碩,貌相粗獷,一把長刀負在身後,身上透著一種堂堂男子漢的堅毅氣質。
“我叫楚江南,是小詩她大哥。”
楚江南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敢問閣下是什麼人?”
“在下戚長征。”
戚長征抱拳行禮,心中驚詫幫中何時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實以戚長征在怒蛟幫里的地位根本不會來做這種通報工作,只是因為整個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會充當了一次傳令兵。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里居然能夠遇見一位少年高手,戚長征將楚江南當成高手其實還真是抬舉了他。
楚江南最多只能算是未來的高手,至于現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異種能量突然爆發,他根本不可能搶在戚長征前面將左詩抱住,不過恰恰是因為他無心中催動隱藏在身體里的力量卻將戚長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楚江南心中一震,他來到怒蛟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不過除了見了在剛醒的時候見過翟雨時一面以外,還沒有見過怒蛟幫里其他高手,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見到了。
楚江南不再理會戚長征,抱著左詩,並在她耳邊輕聲的呼喚著。
戚長征不知道楚江南和左詩真正的關系,看著受了巨大精神打擊的左詩雙眼無神的軟倒在他懷中,于是誤以為楚江南真是左詩親人,再次抱拳沉聲道︰“請令妹盡快前往怒蛟殿,在下還要回去復命,先行告辭。”
楚江南摟著身體瑟瑟不休的左詩對戚長征道︰“當詩兒情緒穩定些了,我馬上帶她去。”
戚長征轉身離開,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楚江南將左詩摟在懷里,輕言寬慰,沒過多久,左詩清醒過來。
左詩睜開眼楮看見楚江南正一臉擔憂的注視著自己,她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全心全意依賴他的感覺。
突然左詩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掙扎著想從楚江南懷中站起身來,可是身子軟軟的沒有任何力量,只能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悲聲哭泣道︰“帶我去,快帶我去……"楚江南看著精神幾乎接近崩潰邊緣的左詩,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緊緊地抱著左詩,柔聲勸慰道︰“別擔心,你還有我,還有雯雯,我們都在你身邊。”
左詩激動的情緒終于平復下來,身體軟軟的靠著楚江南懷中,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潤濕了他的胸膛。
暗自嘆了口氣,楚江南扶著腳步踉蹌,身子遙遙欲墜的左詩,向著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戚長征心中駭然,剛才一擊雖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內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豈是易與,沒有想到楚江南不但硬是接了下來,而且看樣子還有余力。
上官鷹心中凜然一驚,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傳,卻也無此能為。
楚江南瘋狂的催動丹田處星雲狀緩緩旋轉的氣旋,強壓下翻騰的血氣,抱拳行了一禮︰“戚大哥武功高強,小弟佩服,佩服。”
在剛才出拳的一瞬,楚江南整個大腦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變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殺意大盛,仿佛不是他自己了。
戚長征還來不及說什麼,上官鷹帶著翟龐二人救場來了。
“英雄出少年,楚兄果然是人中之龍,難怪長征對你贊譽有佳。”
上官鷹搶上前去,一把扶住楚江南的手臂︰“兩位都是我怒蛟幫棟梁,要是有什麼傷亡就不妥了。”
雖然楚江南曾對左詩說自己是怒蛟幫的小混混,可事實上他並沒有加入怒蛟幫,此時上官鷹卻說他是怒蛟幫的人,顯然是想讓他入幫。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會?楚江南心中暗笑,也不點破,謙遜道︰“戚大哥抬愛了,小弟實在受之有愧。”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卻不能亂了規矩,戚長征恭聲道︰“幫主。”
幫規不可廢,在場的所有怒蛟幫眾齊齊單膝跪叩,高聲行禮。
威風,真他媽威風,楚江南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威風的人,即使後世最有錢的富翁,最有權的政要也不能讓手下行叩拜大禮。
難怪那麼多人為了權利明爭暗斗,權利的確是讓人迷醉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將整個中原大地踩在腳下的朱元璋是何種感受。
皇帝輪流作,何時到我家。楚江南對朱元璋的認識都是來自歷史書籍,杜撰小說和百加講壇的評論,所以他對朱元璋的認識並不真實,當然更談不上尊敬。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母親,楚江南怎麼可能給上官鷹下跪。
對我贊譽有佳還差點要了爺爺小命?楚江南臉上神色不變,上下打量著上官鷹,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新的世界,說話做事也越來越老練成熟。
不用上官鷹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經早一步將圍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讓人觀瞻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鷹為了拉攏楚江南,異常熱情︰“楚兄里面請。”
楚江南也不客氣︰“請。”
兩人雙雙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眾人散去之後並沒有進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鷹的吩咐還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時作為怒蛟幫首席軍事,原本應該跟在上官鷹身邊出謀劃策,可是他卻留了下來,因為戚長征從與上官鷹見禮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察覺到戚長征的不妥,翟雨時上前兩步,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長征,你怎麼了?”
戚長征並不答話,當翟雨時問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將自己的長刀舉到對方面前。
翟雨時的目光順著刀柄移向鋒利的刀刃,最後停在寒光凜凜的刀身上。
震驚,極度震驚。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翟雨時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見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蛛網般冰裂的痕跡。
怒蛟殿議事偏廳,楚江南和上官鷹分賓主落座,一位侍女為他們送上香茗。
偏廳很寬敞,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台,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楚江南知道這里面裝著怒蛟幫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楚兄的事我已經听雨時提過了,我已經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會有你家人的消息。”
最佳的籠絡之道就是恩威並施,楚江南還不是怒蛟幫的人,上官鷹這幫主也就無從“威”起。
“大恩不言謝,若是能夠尋到我親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盡。”
楚江南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鷹道︰“楚兄,說話不要如此見外,如蒙不棄,你就跟雨時和長征一樣叫我大哥好了。”
怎麼這個時代的人都流行做別人大哥?楚江南郁悶的發現自己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將來認識的人里面也就是韓柏比他年紀小,難道以後都是逢人小一輩。
靠,等我有了實力!老子一定要你們全都反過來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
楚江南點頭應允,同時臉上還流露出一副找到親人找到組織的表情。
上官鷹有意拉攏楚江南,雖然沒有明言讓他加入怒蛟幫,可是這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相信都能夠听出他話里的意思。
楚江南刻意的迎合著上官鷹說話,對方說什麼他都听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可是卻不主動提出入幫的事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怒蛟幫雖威風得緊,可是三年後那可是艱苦的抗“蒙”時期,對手是實力強大的魔師宮和各大黑道勢力,到時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著怒蛟幫的字號,估計那時的經歷完全可以撰寫一本《真刀真槍的演繹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殺中煉成的》韓柏,戚長征,風行烈哪一個不是在被追殺中煉成一代高手的,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們一樣,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到時候山高皇帝遠,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著上官鷹不斷在自己面前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內情,楚江南還誤以為單人支劍逼退乾羅,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雲而是他上官幫主。
而且楚江南心中還一直有個疑問,既然凌戰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們所有人為何如此鎮定?
楚江南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這個……有件事情小弟不知當問不當問?”
上官鷹豪爽道︰“兄弟旦說無妨。”
楚江南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現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見素秋姐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我再三追問之下她也不肯告訴我發生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鷹臉色一變,旋又恢復,語氣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確是出了一點意外,不過楚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經親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楚江南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鷹叫凌戰天凌大叔,楚江南稱呼上官鷹大哥,這輩分可是全亂套了。
凌戰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雲,只要不是魔師龐斑,相信現在天下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浪翻雲,難怪他們也不擔心。
不管對手是誰,楚江南只希望他們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雲,他們的生命也就到頭了。
楚江南識趣的不在提這件事情,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怒蛟幫的人,這些份屬機密的事情上官鷹怎麼可能輕易告訴他。
整整一天,楚江南都是在怒蛟殿中度過的,晚飯過後上官鷹仍然不願意放有離開,最後楚江南以楚素秋身體不適,希望能夠回去照顧為由推辭,才脫身而去。
離開怒蛟殿,雖然心中掛念楚素秋,可是凌戰天既然沒死,要想讓她從了自己,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這邊有難度那就暫時先放一放,楚江南決定現在去見左詩,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到膽大心細臉皮厚,左詩遲早是他楚江南的人。
半輪殘月高懸在寂靜的夜空。
銀色的月光遍灑大地,為夜帶來了一絲光亮。
此時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靜,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不過街道兩旁仍有幾家青樓妓院還在迎賓送客。
除了幾名打更的夜人和負責怒蛟島警衛的巡視武士,眾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個黑影在高樓間極快的飛掠,此人是個輕功出類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極快,身手靈活,在房頂上奔竄根本不逾有人發現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靜的大宅房頂,靜靜的潛伏觀察了一陣,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動,于是身體一輕,悄然躍入大宅。
此人似乎對這里的環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後院一座獨立的兩層閣樓而去,翻身躍上二樓,他落腳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站在窗前,將身體隱入建築的陰影中,功聚雙耳,閣樓內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一張青灰色的撲克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輕輕捅破了糊住窗戶的薄紙。
屋內不大,布置卻很雅致,應該是女子的香閨。
床榻之上睡著一個美妙的人兒,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純秀麗的面容,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肚兜褻褲,高聳的酥胸仿佛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線玲瓏的完美身體沐浴在月光中,顯得神聖而美麗。
黑衣人嘴角的獰笑逐漸擴大,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賤。
他從腰間的一個黑色布帶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輕輕將竹管伸入屋內,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湊上嘴巴緩緩吹氣,一股淡淡的白色煙霧飄散在整間屋子。
最後四下張望了一陣,黑衣人對自己的迷藥很有信心,他直接推開窗戶,準備進入屋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懶癢癢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打擾別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不過這個女人你不能踫,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怒蛟島是洞庭湖上一個佔地萬畝的巨大島嶼,四周水流湍急,若沒有高明的操舟技術或者巨大的戰艦,想要突破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當年上官飛帶領怒蛟幫水軍打敗陳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脅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勁敵,那時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接著他溺殺了小明王韓寧兒,成為義軍最高領袖。
上官飛等一批隨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漢子對他的做法不恥,認為他天性涼薄,于是紛紛離開軍隊,各奔東西。多少年來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塊心病,可是如此險山惡水,加上明朝沒有能夠和怒蛟幫作戰的水軍,所以怒蛟幫在洞庭湖割地稱王的局面一直維持到現在。
島上山巒起伏,重巒疊翠,主峰怒蛟嶺,矗立于島的中心地帶,能夠俯瞰全島,是極佳的戰略高地。
怒蛟幫的總部是建于怒蛟嶺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勢險峻,飛鳥難渡,易守難攻。
楚江南帶著左詩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嶺,這里只有一條長約三百級的石階,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門,石階兩旁懸崖陡峭,奇壁猙獰,形勢險惡。
依靠山勢,遵尋自己之道,楚江南知道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戰天親自督工修建,而且為了這條險道,他聘請了當地所有的匠人和藝工,歷經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雖然不大明顯,可是一到緊要關頭卻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門大舉來犯的時候,這條險道成功殺滅了對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記著周圍的一切,楚江南現在記憶力好得出奇,看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要是他當年有這個本事,也不至于高考落榜,只能拿個大專文憑。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覆雨劍”浪翻雲就是在這里逼退“盜霸”赤尊信,而且讓他立誓在上官鷹有生之年,永遠不再侵犯怒蛟幫。
廣場的入口兩旁,各有一條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龍衛護,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正對大殿的方向,另一條翻江惡蛟瞪著血紅的龍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三百道石階,仿佛在監視著拾階而上的楚江南和左詩兩人。
怒蛟幫以“蛟”為名,而這兩座石雕正是怒蛟幫榮辱的象征。
一路無人阻攔,看來已經有人知會過那些把守各處的侍衛,楚江南和左詩穿過廣場,進入怒蛟殿,只見議事大廳的大門緊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
能夠守在這里的當然不是尋常幫眾,楚江南注意到這兩人太陽穴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隱隱,臉上擺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樣,他們胸前繡有怒蛟幫的標志,一條撕雲裂霧、似龍似蛟的怪獸。
兩名侍衛見到楚江南和左詩兩人,微微點頭,然後為他們打開了議事大廳的大門。
當楚江南跨進議事大廳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翟雨時和戚長征。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怒蛟幫大部分高手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眼中透著沉痛與欲絕,氣氛低沉壓抑,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楚江南與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對視,點頭示意,帶著左詩走到議事大廳中間,而入目的則是令人悲傷的一幕。
隱隱的哭聲響成一片,五六個婦人跪坐地上,她們面前是一具具蓋著白布的尸體,這是她們的親人。
楚江南並不知道這次離幫辦事的弟兄,竟是沒有一個活口,其他人更是連尸體都沒有尋回。
輕輕掙脫楚江南攙扶自己的手臂,左詩被一名侍衛帶到一具覆著白布的尸體旁邊。
左詩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白布揭開,然後身體一軟,撲到尸體身上泣聲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丟下詩兒一個人……你回答我呀……”
眼淚奪眶而出,左詩與那幾個婦人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左詩的此時悲淒的樣子,楚江南心痛如絞,同時又為這次歷史的變故而擔心,如果說歷史已經向著他不知道的方向行進,那他在這個時代的優勢豈不是完全喪失了。
正當楚江南陷入自己胡亂思緒中的時候,戚長征走到他身邊,輕聲道︰“楚江南兄弟,幫主想要見一見你。”
楚江南不知道上官鷹為什麼想要見他,他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楚江南抱拳行禮道︰“小詩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請戚兄轉告幫主小弟明日再來拜訪。”
戚長征微微一愕,不過臉上馬上露出釋然神色,理解的點了點,悄然退開。
左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體很舒服的躺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漸漸墜入夢想。
楚江南一直摟著左詩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詩明天醒來之後能夠忘記悲傷,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放過,雖然楚江南並沒有多大感覺,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只有時間才能沉澱左詩心中的傷痛。
楚江南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軟榻之上,為她蓋好被子,悄然離開。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二更時分,不過令楚江南心中驚詫的是楚素秋的房間竟然還亮著微弱的燭活。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楚江南悄悄來到二樓楚素秋的房間,想要敲門,遂又忍住。
楚江南靠在窗邊,透過窗戶向內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楚素秋,她高高盤豎的發髻已經松開,如雲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上。
借著恍惚昏暗的燭火,楚江南看見只楚素秋身上羅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暴露無疑,更添幾分野性。
楚素秋臉上滿是淚痕,盈弱的身子在燭火映襯下顯得那樣的縴柔與無助。
她長噓短嘆,眼神慌亂,不斷的在屋中來回走動,楚江南注意到楚素秋此時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蹣跚虛浮,甚至不時還依著牆,愁眉緊鎖的支撐著自己遙遙欲墜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素秋天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暗自擔心的楚江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用手撐著身軀靠在牆邊,身體輕晃著就像誤食了蒙汗藥一樣慢慢軟倒在地上。
楚江南心中大急,身體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軟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軀嬌柔無力,雙眸緊閉,臉上滿是淚痕,全身滾燙。
楚江南用手輕輕撫在她額頭,那燙手的熱度使他眉頭緊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隨著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張粉臉通紅,就連她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玉頸也染上一層暈紅。
今天早上楚江南離開的時候楚素秋明明還好好的,可是怎麼一轉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變故絕對不是因為單純的生病那麼簡單。
為了楚素秋能夠盡快退燒,楚江南從屋外找來毛巾,用水浸濕後將她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拭干,然後將濕巾覆在她的額頭,幫她減低溫退燒。
直到半個時辰後,楚素秋身上的灼熱與滾燙才漸漸退去,而楚江南則斜坐在床榻邊上,將楚素秋抱在自己懷中,她的臻首軟軟地枕在楚江南肩膀上。
楚江南不斷在楚素秋耳邊輕輕的柔聲呼喚︰“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感到自己正靠在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一股異常火熱的男性氣息使她全身酸軟。
出于女性的矜持與羞澀,楚素秋睜開眼楮後本能的將抱著自己的人推開,身體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團,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楚江南急聲道︰“素秋姐……是我……”
當楚素秋看清楚江南容貌的時候,撲到他環中,失聲痛哭道︰“弟弟……我該怎麼辦……姐姐現在該怎麼辦……”
楚江南看著楚素秋絕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柔聲道︰“素秋姐,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被楚江南抱在懷中,她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迅速又柔軟下來,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戰天……戰天他……”
楚江南心頭大震,難道說連凌戰天也死了?
左詩的相公死了,凌戰天也死了,這怎麼可能?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此時魔師龐斑還在修練道心種魔大法,魔師宮的人也沒有在江湖行走,有誰能殺得了實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戰天。
凌戰天的實力即使是面對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擊之力,最不濟也能自保,楚江南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楚江南一邊用手輕輕拍著楚素秋後背,一邊關切的問道︰“凌大哥怎麼樣了,難道說……他……他已經……”
楚素秋急聲道︰“不,他沒有……我知道,他沒有……”
楚江南知道現在此時楚素秋情緒激動根本問不出什麼,于是也不再迫她多說,只是不住順著她的話附會著,哄著她入睡。
此時楚江南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左詩還有楚素秋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提前消失了,雖然這變故對歷史來說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對楚江南這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現在一直擔心歷史會發生改變的楚江南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其實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兒沒有變,那明朝的天能變嗎?
而且楚江南同樣沒有認識到,自己本身就是歷史最大的一個變數。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後的位置而沒有被發現,黑衣人心頭劇震,但多年從事不良工作累積的大量經驗告訴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這人攪和了。
從楚江南掩藏氣息的高明程度來看,黑衣人認定他是一個高手,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勢單力薄,身處險境,形勢對他明顯不利。
只是不知道為何直到現在楚江南都沒有呼救,難道他是故布疑陣,等待怒蛟幫的高手強援。
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一定是已經通風報信,現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拖在這里,黑衣人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真是狡詐的小子,行事向來謹慎的黑衣人猛的竄入左詩閨房,直接撞破正東方的窗戶掠上屋頂,急掠而去,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楚江南根本來不及阻擋。
楚江南走到左詩床榻旁邊,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
如果楚江南再晚來一點,左詩可就危險了,不過尋常人根本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探望一個女子,從這一點上看,楚江南還真有當淫賊的潛質。
最後看了左詩一眼,楚江南從破碎的窗戶沖了出去,朝著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動本少爺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你。楚江南暗忖如果讓對方逃了,以後可是後患無窮,畢竟他不能總是守在左詩身邊,危險還是盡快消除的好。
夜,靜。
黑衣人逃走後,發現楚江南並沒有追上來,怒蛟島巡夜的侍衛也沒有什麼異動。
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緩了腳步,心頭納悶。
謹慎和多疑是淫賊的通病,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壞了事。
楚江南認準方向,全力追趕著黑衣人,當後者發現楚江南竟然緊緊拽在自己身後時,再想甩開他卻為時已晚。
兩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樓舍間大起大落。
楚江南一身力量能夠用之不過十之二三,但是腳程卻是相當驚人,大唐雙龍初出茅廬的時候也是靠著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
所以,逃命功夫楚江南可是一天也沒有松懈,體內氣旋瘋狂轉動,追起來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職業需要,輕功那可是吃飯的玩意,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同時還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殺的寶貴經驗,內力運到雙腳處,逃起來風馳電掣。
各行各業都不容易,楚江南終于體會到干淫賊這行當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對體力、耐力都有極高的要求,世界馬拉松大賽也不過如此。
楚江南緊緊綴在黑衣人身後,一直追進了一處枝繁葉茂的密林中。
俗話說逢林莫入,可是楚江南幾乎沒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經驗,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識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葉縱橫交錯,月光從稀稀落落的縫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駁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衣人眼見甩不掉楚江南,轉身拉開架勢,似乎準備與他硬踫硬。
一路之上楚江南追的也是氣喘吁吁,由于他擔心左詩安危,一心想要將黑衣人除掉,以絕後患,可是並沒有想過黑衣人的武功高過自己的情況。
“難道你不知道在詢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楚江南刻意激怒對方,言詞極盡諷刺之能事,“不過子不教父之過,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沒有教育好你。”
只要對方忍不住被楚江南言語所激,待會兒動手的時候他的勝算就會增大許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時候往往容易犯錯,露出破綻。
誰知道黑衣人听了楚江南的話以後竟然一點也不動怒,還大言不慚的介紹道︰“我就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這個腕可真夠大的,沒有想到這個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然還是名人。
廢話,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難道還要上彩妝嗎?
楚江南腦中迅速搜索著有關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橫行江湖多年的采花淫賊,仇家遍天下。
難怪他毫不顧及的就報出了自己名號?楚江南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賊犯了案全都想方設法掩藏形跡,只有他這個仗著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盜是打著名號四處招搖的。
楚江南死死地盯著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復雜的光,那是仿佛看見獵物落入陷阱,獵人眼中欲望與貪婪的光。
感謝老天將這個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楚江南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只肥羊。
“我才說你教育失敗,你竟然還不思悔改,現在又自己跳出來獻丑,簡直是丟人現眼。”
楚江南慢條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鮮紅嬌嫩,暗指一個白發老者娶一少女為妻。
“一樹梨花壓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現在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三十五歲,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沒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計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
楚江南長嘆一口氣,故作深沉道︰“本來我是不想說的,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對方這個淫賊都不怕,難道自己還怕了不成?
楚江南思忖著怎麼也得弄個比對方威風的外號,他上前一步,眼楮緊緊盯著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楮。
“你听好了,小爺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勝奉先、勇比翼德、義超雲長,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龍,人送外號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玉面小白龍楚江南。”
說完楚江南輕“咦”一聲,滿臉詫異神色道︰“我說薛什麼玉,你怎麼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難道你竟然沒有听過小爺名號?不過你既然連這個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回鄉下種田吧,江湖太危險了。”
薛明玉肺都要氣炸了,怒極反笑︰“無名小卒,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我送你歸西。”
“薛……哪個啥,其實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你就當我是個小混混得了。”
楚江南突然語氣一轉,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卻讓人心底發寒的威勢,聲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這些年橫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卻能屢屢躲過追殺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邊,強自鎮定道︰“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說出來?”
楚江南眼中射出憐憫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寶不過只是北勝天制作的人皮面具罷了。”
楚江南知道北勝天是被譽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于他的巧手,同時楚江南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師——魯妙子。
晴天霹靂,旱地驚雷。
楚江南的話剛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徹底震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油嘴滑舌,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竟然會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這個人太危險了,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刻他對楚江南動了必殺之心。
“怎麼?想殺我滅口?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
雙手愜意的背在身後,楚江南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臉上掛著令人全身寒顫的邪笑,“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會傳遍整個江湖,到時候不但是你,連你的妻小也一並跟著受牽連。”
一股強大的殺氣仿佛出閘的猛獸瞬間將楚江南周圍空間罩住,四周落葉紛紛,飄灑飛舞。
“這是我的大秘密,連妻兒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眼中射出凌厲的凶光,薛明玉臉色忽青忽白,最後卻頹然的松開緊握的拳頭,“算了,你是不會告訴我的。你還是說出的條件吧!”
楚江南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對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曬,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沒有向江湖公開,不是對我有所求是什麼?”
果然是老江湖,冷靜下來的薛明玉的確是個厲害角色,至少被追殺了這麼多年老辣沉穩的性格是培養出來了。
“其實小弟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一張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勝天造出來的人皮面具。”
沒有理會薛明玉難看的臉色,楚江南漫天要價,“還有你多年來囤積了偷來的金銀寶物的收藏地點。”
“簡單要求?你……”
薛明玉沒有想到楚江南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盜中除了黑榜高手範極良以外,可能就數薛明玉身家最豐厚了,此時抓住機會不痛宰他怎麼對得起自己。
楚江南不逾對方不答應,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靠沒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蹤影全消,如果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最後薛明玉果然蹬著眼,咬著牙,伸手在腰間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張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給楚江南,然後告訴了他自己藏匿珍寶的地點。
楚江南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誰無緣無故發了這麼一筆橫財都會偷樂的。
薛明玉冷冷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後不準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後果是什麼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楚江南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遠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沒入漆黑的森林中,轉眼消失不見。
接下來幾天時間,被楚江南勒索而傾家蕩產的薛明玉連盜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賈巨富,官府和被盜商賈聯合懸賞黃金萬兩尋捕膽大賊人薛明玉。
在官差和獵頭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銷聲匿跡,被迫隱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後魔師宮重現,天下混亂之時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素秋在楚江南懷中安靜的墜入夢鄉,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把楚素秋放在床榻之上,審視著她臉上梨花帶雨的可愛睡姿,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有節奏的一起一伏,似乎在夢中仍然在擔心著什麼,紅艷艷的小嘴不時溢出輕輕的夢囈。
楚素秋是個堅強的女子,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超過了她能夠承受的極限,她堅強的外殼終于剝落,露出小女兒柔弱的一面。
凌戰天生死不明,楚素秋帶著一個三歲的孩子,她以後的日子應該如何過活?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凌戰天真的死了,也就表示自己與楚素秋之間的最大阻礙已經消失了。
恢復自由之身,楚素秋要和什麼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沒有人能夠阻攔,至于楚素秋有沒有為先丈守潔之類的想法楚江南根本就沒有考慮過。
在這一刻,楚素秋已是楚江南認定的女人,但前提是凌戰天真的死了,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越想身體越覺得火熱,欲潮一波波沖擊著楚江南脆弱的神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身體沖動了。
楚江南知道這樣做楚素秋是不會原諒自己的,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心底深處有個聲音不斷在耳邊誘惑自己,從今天起楚素秋就是你的女人了,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她。
慢慢伸出雙手,楚江南褪下了楚素秋身上的羅裙,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嫩綠色的肚兜。
不過那抹嫩綠並沒能澆滅楚江南心中的欲望,他低頭吻了下去,舌頭蠻橫的拗開楚素秋的牙關,攻城拔寨。
不堪挑弄的楚素秋渾身泛去一層嬌艷的粉紅,尤其是一張俏美秀麗的臉龐,媚的讓人心搖神蕩。
楚素秋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于青澀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
楚江南已經完全亢奮了,他伸手解開了楚素秋的肚兜,一對玉兔蹦跳而出,楚江南俯下身盡情的允吸起來。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體出現了強烈的反應,她四肢無意識的掙扎,嘴里發出誘人的春吟。
此刻楚江南突然想起了寇仲曾經對徐子陵說的一句話︰“將雲玉真弄上床以後,她的生死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她生就就生,要她死就死。”
楚江南瘋狂的蹂躪著嘴里的獵物,不時觀察著楚素秋的表情,當看見她滿臉春意的時候,不由咧嘴一笑。
粗暴的手法使得楚素秋發出難耐的呻吟,身體隨著欲望起伏,渾圓修長的玉腿不住夾緊撕磨……
欲火暴漲,楚江南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瘋狂的將楚素秋的褻褲扯落,將她變成徹底的赤裸羔羊。
潔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胴體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
嬌柔滑嫩的玉骨冰肌,雙峰巍顫顫高聳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潔平滑的雪白小腹,曲線渾圓的光滑玉腿,縴細玉嫩的小腿,無一不美,無一不是終天地之靈秀。
“啊……”
楚素秋口中不禁溢出輕儂軟語,卻被楚江南抬頭吻住了,咿咿的呻吟嬌喘全被堵在喉間。
不知被逗弄了多久,楚江南終于松開楚素秋香甜的小嘴,讓她叫出聲來。
伸舌輕添了一下唇上頰齒留香的甘甜香津,楚江南體內的欲望被燃燒到極點,他分開楚素秋渾圓修長的大腿,寶劍歸鞘……
兩人殺的難解難分,具體過程省略N字,最後全身舒爽的楚江南抱著楚素秋疲極而眠。
翌日清晨,天空藍得異乎尋常,縴柔整潔的白雲冉冉,隨風飄飛。
借用項少龍一句話︰楚江南真回到了過去,否則怎會有這種不染一塵的澄空。
醉時溫馨香艷,醒來春夢無痕。
楚素秋昏昏沉沉的腦袋感覺身體微微有些冷,她的身體本能的向著身旁比較溫暖的地方靠近。
突然楚素秋猛的睜開眼楮,身體坐了起來,絲綢錦絨棉被順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無聲滑落,疑惑著低頭一瞧,身體一絲不掛,未著寸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素秋六神無主的四下張望。
誰想她竟然發現楚江南居然睡在自己的旁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昨天……
想到這里,楚素秋的俏臉頓時如同三月艷麗的桃花,腦袋嗡嗡作響,心中羞惱、憤怒、委屈,眼中交織著各種復雜的情緒,久久無語。
早已經醒過來的楚江南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睡姿,他已經打定主意堅決不坦白自己色欲燻心的事實經過。
為什麼會這樣?前一次還可以用解毒救人來為自己開脫,可是這次居然又……
楚素秋一直沒有動靜,楚江南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兩人就這麼耗著。
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重重的一腳踹下了床,同時耳邊響起楚素秋冰冷的嬌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會……為什麼會……會睡在一起……”
楚素秋越說臉越紅,越說聲音越軟,原本語氣凌厲的問話說到最後已經整個變味了。
原本怒視著楚江南的雙眸因為他失去被子掩蓋的赤裸身體,羞的連玉頸都紅了,楚素秋猛的背過身去。
楚江南暗忖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又不是沒有見過,都已經見過摸過幾次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
楚素秋背對著楚江南,急聲問道︰“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江南心中暗自叫苦,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突然想到一個自己曾經很喜歡的壞蛋——謝文東。
想到謝文東有一次乘著醉酒的機會上了一個女警察,然後就把責任推到對方身上的事情,楚江南努力裝出一副可憐惜惜的哀怨模樣︰“素秋姐,這都怪我不好,你可以殺了我,但是請不要再問了。”
楚素秋心中一動,難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中那樣?可是我們明明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都是赤裸裸的,為什麼一副不敢說話的樣子,敢做不敢承認嗎?
楚素秋聲音冰冷依舊︰“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
就怕你不上鉤,既然認定凌戰天已死,楚江南也沒了心理負擔,他怯聲道︰“素秋姐,你不要再問了,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殺了我好了。”
楚素秋微怒道︰“你到底說不說?”
楚江南露出一幅為難表情,語氣艱難道︰“你真的要我說?”
楚素秋堅決道︰“說。”
“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看你屋里燈還沒有滅,上樓一看發現你暈倒在地上,于是我就把你扶上床。原本我打算等你睡著了以後就離開,可是你卻一直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後來你還不斷的叫著凌大哥的名字,哭鬧著要我陪你睡。”
楚江南邊說邊偷看楚素秋,只見她背對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發顫︰“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睡到你旁邊,可是你又突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懷中,不斷的親我,摸我……最後你還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淫”楚江南可謂這個時代最博學的人了,讀了那麼多年的書,撒謊都學不會嗎?
不過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這個網絡的作《壞蛋是如何煉成的》還沒有連載完,楚江南知道自己此生是無望再觀了。
楚江南說謊向來是臉不紅,心不跳,如果楚素秋能夠一直看著他,也許還能發現一些破綻,可是她現在卻是背對楚江南,這樣根本不可能發現錯漏的地方。
這種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楚素秋此時不能是識破楚江南的鬼伎倆,那麼這件事情也就被他蒙混過關了。
等楚江南把話說完,楚素秋的臉色已是慘白一片,渾渾噩噩的楚素秋昨天正發著高燒,對于發生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半晌後楚素秋才聲音輕輕發顫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演戲演全套,楚江南屈膝半跪在地上,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立誓︰“黃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楚江南有一句不實之處,願我死後永不入輪回。”
古代人相信人死後必須入土為安,靈魂才能回歸地府,然後才是再次轉世新生,所以楚江南所立的誓言算是相當重的了,哪知道他是一個無徹徹底底的神論者,不過如果真有哪個神跳出來讓楚江南見識一下,他說不定會成為他的信徒。
听楚江南語氣真誠,心中紛亂的楚素秋也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他,她心中難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楚素秋淒然落淚。
楚江南聲音溫柔的說道︰“素秋姐……事情……事情已經這樣了,我會負責的……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面目再見戰天……”
楚素秋閉上美眸,垂淚泣聲道︰“戰天如果回來,我……我應該如何面對他……”
“什麼?”
楚江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聲問道︰“凌大哥不是……不是已經……”
楚素秋抬起臻首,聲音堅定道︰“戰天只是被一伙神秘人抓走了,他一定會回來的。”
楚江南只感到世事弄人,沒有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胡亂的猜測,現在仔細想來,楚素秋昨天雖是情緒激動,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凌戰天已經死了。
左詩的丈夫這種無名無姓的小人物當然能掛,可是凌戰天這等人物豈是這麼容易翹辮子的人?
此時楚江南不禁想起自己QQ的個性簽名︰生活真***好玩,因為生活老***玩我!
楚江南看著薛明玉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後收了陳玉真,那麼薛明玉這死鬼不是變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現在這些就當是他送給女兒的嫁妝吧!
月明星稀,楚江南心懷大暢,不過當他哼著流行小調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入眼的景象卻使他嚇了一跳。
只見全身緋紅的左詩難耐的扭動著自己婀娜的嬌軀,可愛的小嘴里不時溢出誘人的春吟,雙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對高聳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煙其中是他獨門配置的春藥“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點,貞節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楚江南看左詩不能自制的樣子,知道她是中了極強的春藥,現在藥力已經發作了。
淫賊,該死的淫賊,不過似乎又便宜楚江南了。
秀發黑亮柔順,媚眼如絲,櫻唇透著灼熱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僅堪一握的縴美腰身蛇般劇烈扭動起來,全身香汗淋灕,整個房間里蕩漾著左詩聞之欲醉的誘人體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詩剛剛喪夫,若是采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抱得美人歸,但是現在可不同了。
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了關心,在她心中就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此時再展開愛情攻勢,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楚江南意淫著以後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覺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過在對方不同意或沒有理會對方是否同意的情況下 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強迫或威脅 ,強制地與對方發生性交行為,是絕對不能達到以上效果的。
若說女人會愛上強奸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這可能性也就和買彩票中五百萬大獎差不多,幾乎是只出現在YY小說里的情節。
當然如果你的最終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純粹是為了得到她身體,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禁臠,調教成美女犬,淫蕩的性奴隸,強奸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徑。
楚江南伸手褪下了左詩身上的肚兜褻褲,只見她赤裸的玉體散發著無盡的誘惑魅力,雙峰渾圓怒挺,嬌嫩柔滑,而彈性極佳。
看著高聳的胸脯上一對並蒂嬌艷,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熱,隨著左詩不住的嬌喘春吟,胸脯劇烈的起伏,畫出美麗的乳波曲線,艷麗的色澤,完美的外形,讓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將左詩羊脂般嫩滑的嬌軀溫柔的抱在懷里,欲火狂燒的左詩立刻蛇般纏緊了他,欲望沖破了道德的束縛,這一刻是男女間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將左詩壓在床上,楚江南低頭重重吻著她濕潤的芳唇,伸出舌頭允吸年柔軟的香丁。
左詩靈蛇般柔滑的香舌瘋狂的與楚江南的舌頭糾纏著一起,彼此互換著甘甜的香津,這霸熾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盡頭。
左詩臉上紅暈滿霞,她在楚江南激烈的深吻和一雙魔手的愛撫下,含情默默的雙眼秋波暗送,春意濃濃,這更激起了楚江南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過氣來,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一絲透明的細線在雙唇間拉展開來。
“詩兒,我會用盡一生一世的時間好好愛你,好好疼你。”
楚江南雙手分開了左詩渾圓修長的玉腿,抬起她豐潤的美臀,溫柔的進入那溫暖的所在。
一聲高昂急促的呻吟從左詩的瓊鼻哼出,粉紅色的紗帳垂下,接下來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來,楚江南發現自己竟然是躺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溫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點而已。
楚江南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左詩,這次到沒有任何虛假杜撰的地方,畢竟他的確保全了左詩的清白,雖然最後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將自己定位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爛之舌,所有的罪惡的都被歸咎到卑鄙無恥下流的薛明玉頭上。
萬能的神啊!降下神跡,劈死那可惡的淫賊吧!老天爺若是真能听見楚江南的話,估計第一個被天雷劈死的就是這小子。
楚江南汕汕的從地上爬起身來,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可是赤條條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楚江南的厚臉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詩背對著楚江南,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沒有一點聲響。
穿戴完畢之後,楚江南極度艱難才喊出了左詩的名字。
沒有反應,極度危險的征兆,女人遇見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鬧還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象這樣一不說話,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腦袋里在想些什麼。
最毒婦人心,女人發起狠來,這可怕程度簡直難以想象。
可是楚江南運氣就這麼好?兩天之內就接連遇見了兩位這樣的美女。
楚江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靠近左詩,看見她沒有反應,于是大著膽子將手攬在她的肩膀上。
當他的手接觸到左詩身體的時候,楚江南明顯感覺到左詩的身體微微的輕顫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掙扎躲讓,也沒有疾言厲色的警告。
有戲。楚江南意識到好運可能就要來臨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好,雖然這並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們畢竟發生了關系。”
楚江南開始向左詩灌迷湯了,“我楚江南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願意照顧你一生一世。”
左詩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楚江南的眼楮,似欲透過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內心深處。
“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不讓你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
楚江南再接再厲,希望盡快攻克左詩的心理防線,在此時這種混亂狀態下,女人都會變地敏感而脆弱。
左詩也不說話,眼楮看著楚江南,腦中思忖著這個剛剛闖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靠,她的一生能否交托在他手中,他會為自己帶來幸福嗎?
必須打破這種僵持的局面,楚江南心中一動,手臂突然收緊,將左詩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神情嚴肅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在接下來的生命中,我將一直陪著你。
左詩掙扎了一陣,可是卻沒有脫離楚江南的懷抱,那撲面而來的男兒氣息使她漸漸放棄了掙扎,身體軟軟的靠著楚江南懷中。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時機了。
現在左詩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賊薛明玉暗算失身于楚江南,在雙重打擊之下,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我不但會對你好,還會對雯雯好。我會將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看待,讓他快樂幸福的成長。”
當楚江南說到雯雯的時候,左詩的心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現在不乘熱打鐵,以後要想找這種機會可是難上加難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語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有些話說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了。
左詩終于開口幽幽道︰“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當然,我愛你之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壽十年我也願意。”
楚江南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喜歡左詩,不惜賭咒發誓︰“若我有一句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別……”
左詩伸手捂住楚江南的嘴唇,嗔怒道︰“誰要你發誓了……”
楚江南心中大喜,只覺那柔軟如脂的縴縴玉手按在唇上,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詩小手上輕輕添弄了一下。
左詩身體如遭電擊,如同受驚的小貓般將手收了回去,俏臉羞紅,臉上哀傷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小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將他的皇帝寶座讓與我坐,我也不會離開你。”
楚江南打蛇隨棍上,親昵的稱呼左詩為小詩。
軟玉溫香,佳人在懷,快樂似神仙,當皇帝那麼累,還要隨時防備有人在背後捅刀子,據說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監嘗過以後,確認沒有毒才可食用,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這人說話總是沒個正經。左詩不以為許,抬起羞紅的粉首,看著楚江南認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歡詩兒,那你就給我三年時間。”
楚江南喃喃重復道︰“三年?”
左詩輕輕點點頭,聲音輕柔道︰“三年之後,守潔期滿,到時候詩兒心中就永遠只想著你一個人,不管你到哪里我都會隨著你,永遠不離開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楚江南心中嘀咕︰一個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盡丈夫的責任,做他愛做現在卻又不能做的事情,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楚江南心中對那些封建禮教不屑一故,不過他知道左詩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現在就先答應,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好,我答應你。”
楚江南臉色肅然,神色莊重,語氣沉凝︰“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楚江南的女人。”
渾渾噩噩的從楚素秋的房間里出來,楚江南到現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自楚素秋的口中楚江南已經得知整個事情的真相。
怒蛟幫的三船私貨在福建被當地一伙黑幫扣了下來,還揚言讓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親自去取,于是凌戰天遍帶領怒蛟幫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給對方點厲害瞧瞧。
非常時期,雷霆手段。
凌戰天為了威懾那些有異動的其他幫派,告訴他們要把招子放亮一點,這次下了狠手,沒有給對方投降的機會,當然也並沒有趕盡殺絕,三船貨物全部追回,並按照道上的規矩斬下了對方首領的一條手臂作為懲戒。
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沒有任何意外,可是當凌戰天帶著手下返回怒蛟幫復命的時候,包括凌戰天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回來的途中被一伙神秘的黑衣人襲殺。
這些偷襲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詭異,刀法凌厲,出招狠毒,幾乎是招招斃命,悍不畏死的打法。雙方鋪一接觸,凌戰天帶去的精銳騎士就死傷了數人,凌戰天雖然武藝高強,可是被對方圍住卻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戰到最後除了凌戰天手下大將“穿山虎”龐過之以外,其他兄弟死傷慘重,十八名好手已經只剩下五人,對方不但人多勢眾,計劃周密,他們忌憚凌戰天手中鬼索,于是還準備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傷的騎士都是死在這種霸道火器之下,死狀其慘。
而且對方中埋伏著一個高手,他動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襲下打了凌戰天一掌,龐過之更是被他劈斷了兵刃,最後凌戰天拼死掩護龐過之突圍,自己被對方生擒。
龐過之身上大小傷口一十三處,致命傷三處,他在緊急關頭棄馬躍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終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幫。
在湖邊練刀的戚長征是第一個見到龐過之的人,這時龐過之硬挺著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關重大,戚長征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了上官鷹,同時又馬不停蹄帶領大隊人馬趕往福建,調查事情經過,將兄弟的尸身運回怒蛟幫。
楚江南仔細思索了剛才楚素秋告訴他的有關凌戰天被俘的事,看來這件事情被上官鷹壓住了,下面的人並不知情,否則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雲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有什麼反應,自從浪翻雲劍敗赤尊信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楮在盯著。
楚江南想起昨天戚長征的話,上官鷹要見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處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後精神奕奕的朝著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領,楚江南隱隱感到一路行來到處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並沒有這種感覺,怎麼只隔了一天這里的防衛就變得如此嚴密。
其實怒蛟的守衛一直都是怒蛟幫重中之重,楚江南之所以能夠感應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守衛是因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銳,昨夜與楚素秋一夜風流,楚江南今天起來全身似乎擁有使不完的力氣。
寬大的廣場上,正有數百人在分練武功和陣法。
上官飛身前的義軍將領,位高權重,行事完全是軍人作風,雖然現在的怒蛟幫已經大不如前,可是畢竟余威猶存,不可小視。
矛、錘、弓、弩、銃、鞭、 、劍、鏈、撾、斧、鉞、戈、戟、牌、棒、槍、扒,十八般武藝樣樣有人表演,楚江南可算開了眼界。
在廣場的中間,近百武士圍成一圈,宣喝驚天。
楚江南走近一觀,原來是戚長征在于人切磋武藝,隨著他右手所持的長刀不斷狠劈猛斬,殺得對方節節敗退,完全無力反擊,敗象已呈。
“鏘!”
的一聲,兩把兵器猛的撞在一處,戚長征借反震力高高躍起,濁氣盡,新力生,如飛鳥般騰空的身軀在空中一滯,然後雙手握刀,長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猙獰的軌跡,狠狠劈落。
一聲悶哼,對方兵器離手,身體慘呼著後退,敗下陣來。
楚江南心中暗忖浪翻雲曾言戚長征在六年後實力將超過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來果然實力不俗,不過現在威脅還不大,畢竟他此時連左手到的奧意都沒有掌握。
雖然戚長征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處,可是楚江南卻將他當作自己的對手在比較,原因無他,只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門寒翠碧。
戚長征收刀回氣,微笑著伸手將戰敗的武士扶了起來,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長征大步朝著楚江南走來,同時高聲道︰“楚兄弟來了。”
周圍近百雙眼楮齊刷刷地落在楚江南身上,顯然不知道楚江南是何人。
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使得楚江南感覺很不自在,他強笑著抱拳行禮︰“戚兄刀法凌厲,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兄謬贊了。”
戚長征咧嘴一笑,伸手排著楚江南肩膀︰“我痴長兄弟幾歲,若是楚兄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長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場血戰下來,他終于認識到自己與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較起來簡直連孩童都不如,收斂的性格開始認真鑽習武道。
“既然戚兄抬愛,小弟就怯之不恭了。”
楚江南與戚長征目光對視,臉上笑容不變︰“戚大哥,你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戰意高昂,戚長征沉聲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興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長征哪里只是好武,簡直是嗜勇斗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戚長征被譽為黑道里年輕一輩使刀第一高手,他曾與洛陽的武學世家“馬家堡”少主馬俊聲比武過招,第四百回合上輸了半招,這是在與尊信門大戰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見了幾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還要逼我動手比武?楚江南心中恨的牙癢癢。
此時此刻楚江南當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邀戰,如果沒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輕易拒絕的,否則只會讓人看不起,你以後也別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長征倒也不是故意為難楚江南,只是昨天見識了他鬼魅般靈動的身法以後,他就一直想找個機會與對方比試。
雖然心中罵娘,楚江南仍然點頭應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楚江南知道被戚長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干脆接受他的邀戰,難道還怕他不成,以後他可是要面對黑榜高手的,怎麼能在這里怯戰認輸。
周圍眾人沒有想到怒蛟幫里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戚長征竟然主動邀戰一個默默無名之輩,紛紛聚攏過來,觀摩對戰也是一種提高自身武學的修行。
見楚江南接受挑戰,戚長征滿臉興奮︰“楚兄使用何種兵器?”
楚江南神色淡然,鎮定自若道︰“我的拳頭就是最好的兵器。”
楚江南知道真正要動手過招,自己十有八九會輸給對方,陳靖南曾對韋小寶說過,他要想進宮臥底,學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學是十死無生。
這和他現在的情況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輸,所以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優勢尋找空隙,如果能夠抓住戚長征出手揮刀的破綻,他可能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戚長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躍入場中比武台。
楚江南雙膝微微下沉,接著陡然發力,身體凌空翻入戰台,輸人不輸氣,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氣勢。
“喝!”
戚長征一聲斷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這一刀全力而發,兩人原本相距五丈距離,可是刀起時便縮短到一丈,刀的落點正是楚江南的頭顱。
楚江南沒有想到戚長征身法如此迅速,長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氣已經沁骨襲來。
強壓下心中驚駭,楚江南身體驀地橫移三尺,同時向著戚長征腰間全力轟出一拳,勁道剛猛,若是打實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長征輕“咦”一聲,對于楚江南能夠反擊,頗感意外。
由于忌憚楚江南如鬼似魅,迅捷如風的身法,戚長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對手周圍能夠閃避的空間,不料他仍然能夠從容逃開。
其實心中驚疑的又何止戚長征一人,楚江南原本是想遠遠躍完,完全避過對方氣勢如虹的凌厲一刀,可是身體發力閃避,卻只能移動三尺的位置,仿佛被無形的空氣生生定住了。
眼見勢大力沉的一拳攻來,戚長征不敢怠忽,雙腳一錯,身子游魚般繞到楚江南身後,長刀平展,猛然橫掃彈出。
楚江南心中叫糟,他能夠看清戚長征的動作,可是並不能有效利用這點加以打擊對手,因為他的身體跟不上思維的節奏。
來不及轉身,楚江南身體向前一傾,長刀險之又險的掠背而過。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注視著比武台,微笑道︰“雨時,這次你可看走眼了,這少年可厲害得緊。”
見到這楚江南竟然能夠接連避開戚長征兩次攻擊,翟雨時也是心中詫異,口中連呼︰“古怪,古怪。”
翟雨時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為楚江南把脈,在他身體里沒有發現一絲真氣運行過的痕跡。
要知道雖然有些內家高手能夠隱藏自己的真氣不被人察覺,可是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內家高手的筋脈由于常年流動著真氣,所以比普通人寬廣,雖然只是很小的差別,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實力到達浪翻雲或是龐斑的級數,那絕對是沒有辦法隱藏的破綻-
楚江南在戚長征迅猛的攻擊下,不但失去主動,還險些落敗,戰局不利。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你總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吧!
楚江南把心一橫,當下轟出兩拳,拳風割體生疼,戚長征對他也是頗為忌憚,身法如電,圍繞著楚江南不斷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鷹等人見比武台上刀來拳往,影浪重重,兩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轉眼間已互攻了十余招。
楚江南這身上連真氣都沒有的年輕人,居然能與戚長征對攻二十余招全然無損,敗象不顯,委實匪夷所思。
沒有放過比武台上任何一個細節,上官鷹目光灼灼︰“秋末,你怎麼看?”
上官鷹手下得力干將梁秋末沉聲道︰“這少年武功著實古怪得緊,完全沒有章法,若說他是刻意隱藏卻又不象,倒象是……”
翟雨時接口道︰“倒象是剛剛習武不久。”
在眾人說話間,比武台上兩人已經對攻了五十多招,楚江南雖然身法快如閃電,輕、靈、飄、魅,可是終究不及戚長征經驗豐富,五十招過後,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懸,雖是清晨,可仍顯悶熱,但身處比武台上的楚江南卻覺得自己如置冰窯一般。
楚江南默運體內氣旋,不斷催發力量,對抗著戚長征揮刀迫出的刺骨寒氣,他出拳的速度越來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滿一拳破獄的凌厲威勢。
楚江南此時還不能隨意操控體內的異種能量,強行使用除非是在殺意高漲的情況下。
此時比斗雖然看似險惡,不過楚江南知道戚長征並沒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揮刀手中都留下兩分力氣,長刀完全能夠收發由心,不會誤傷楚江南。
戚長征見楚江南已然力弱,下手更見凌厲,誓要在十招之類將迫對手投降認輸。
戰況已經進入最後的高潮,上官鷹語氣淡淡道︰“雨時,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將名動天下。”
沒有想到翟雨時對楚江南評價如此之高,不過只說對了一半。
楚江南的確很快就會名動江湖,不過卻是兩三年內的事,十年之期卻是猜錯了。
此子年紀輕輕已然這麼厲害,如此百年難逢的良材美質如果經由名師指點,將來成就無可限量,這是翟雨時和上官鷹等人對楚江南的看法。
上官鷹眼中精茫一閃而逝。
“看刀。”
戚長征身體一個回旋,長刀反手掄出半個圓圈,悍然劈落。
楚江南已經被逼到比武台的邊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輸了,一股戾氣突然從心底猛的涌出。
楚江南雙眼赤紅,全身骨骼“ 里啪啦”爆響不斷,鐵拳迎著刀鋒正正轟出。
眼看楚江南竟然用拳頭去硬擊利刀,眾人無不駭然,戚長征沒有想到對方如此悍勇。
此時並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經晚了,楚江南的拳已經重重的轟擊在刀刃上。
來不及收刀的戚長征原本以為楚江南的手一定會受傷,可是從對方拳中竟然狂濤般涌出一股霸道無匹的灼灼氣勁,順著刀身攻向他的身體。
“砰!”
只听—聲驚天巨響,狂暴的勁氣四溢飛散,楚江南和戚長征兩人倏然分開。
楚江南被逼落比武台,眼楮的顏色已經恢復,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並沒有太大不適。
戚長征在空中倒後空翻,落地後,身體還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楚江南的拳勁,站穩身體。
楚江南最近的小日子過的相當舒懷愜意,雖然略顯平靜了些,可是他卻喜歡這種平靜。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平靜能夠持續多久?沒有人知道。
左詩對楚江南的態度儼然是妻子對待自己丈夫,說話聲音溫溫柔柔,行事又總是那麼體貼,雖然並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是相對于沒有任何進展的楚素秋,楚江南已經相當滿足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白駒過隙,一去不返。
楚江南一生中時間過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里,咬著筆頭考試,暗罵出題老師是豬頭的時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過去了一個月,楚江南即將離開怒蛟島,而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已是物事人非。
布置古色古香的偏廳里,一張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擺放著幾盤精雅的菜式。
“詩兒,你燒的菜真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楚江南贊不決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維。
“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左詩皺了皺可愛的瑤鼻,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楚江南連連點頭,手中筷子頻頻出動,仿佛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一樣。
左詩俏臉笑意盈盈,聲音溫柔︰“你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慢點慢點,小心被噎著……”
在這個女性沒有權利的王權時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當丈夫去世的噩耗傳來的時候,左詩原本以為自己這一生已經沒有希望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心里,為她帶來歡樂與溫馨。
左詩心中淌血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消逝已經慢慢愈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緊閉,而是向著楚江南敞開。
楚江南不但對左詩千依百順,寶貝的不得了,對雯雯更是好的沒話說,他每天都會抱著小雯雯講故事,雖然只有兩歲的雯雯連話都不會說,可是楚江南卻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她說話。
看著可愛的雯雯咿咿學語、蹣跚邁步,左詩終于將一切煩惱都拋之腦後,她要迎接新的生活與生命。
人的聲音真的可以傳到千里之外嗎?女子真的能夠不依附男人獨立生活嗎?難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個故事?左詩越是和楚江南相處,越是被他與眾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樣,說話做事透著發自內心的隨和與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麼知道這麼多美麗動人的故事?楚江南雖然肚子里沒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詣難蹬大雅之堂,可是隨便說兩件後世的事情出來,卻也能夠達到哄左詩開心的目的。
熱情、體貼、關懷、溫暖,冰山在融化,左詩的敞開的心房漸漸被楚江南的身影佔滿,而她自己卻深在局中,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其實自己已經對楚江南暗生情素。
看著左詩雙手撐住下頜,輕輕的支在桌上,艷若桃李的庸懶模樣,楚江南心中滿是幸福的感覺︰“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這倒不是楚江南刻意說好話討好左詩,以前楚江南都是在學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質可以歸納成︰質量差、份量少、價錢高,而畢業以後楚江南的生活更是窮困潦倒,淪落到每天吃泡面過活,現在天天能夠享用左詩下廚燒的菜肴,這簡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雖然也燒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詩來卻也要差上三分,畢竟楚素秋是江湖俠女半途專職的,而左詩卻是小家碧玉,自幼便開始學習針線女工,燒飯做菜。
男人總是擺脫不了色字當頭的思考方式,討老婆的標準更是眾口一詞——美女。而且總是幻想著有天突然有個仙女拽住他,宣布要和自己雙宿雙飛,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羨慕得無地自容。
美女看著雖然賞心悅目,但是美女能夠當飯吃嗎?不能,于是男人不但貪戀女人的美貌,更奢望著女人能夠賢良淑德地親近庖廚,相夫教子。最後的結果卻是落入了迂腐的傳統窠臼,老婆的標準︰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但是現代社會里,美麗的女人卻很少願意這樣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楚江南的前女友就什麼家務都不會做,唯一會的菜式就是蛋抄飯,飯抄蛋。
一旦出了廳堂,想要她們回到廚房的可能性就極小,即使回去了,也沒有幾個樂意給臭男人服務的。
某些缺乏供養能力又走了狗屎運的男人,請回一尊天仙,然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仙女在煙燻火燎中變成黃臉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個嚴重的問題是︰即使沒有天仙容貌,現在的女人們還有智慧和知識。別說廳堂,就是登上萬人講堂,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樣的女人更是視傳統為大糞,憑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高談闊論,意氣風發之後,還要洗衣服做飯?又用不著男人供養,說不定心情好了,還能養個男人。
所以楚江南現在是幸福的,左詩完全符合賢妻良母的標準,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沒法否定她是最適合的嬌妻人選。
楚江南用高瞻遠矚的偉大戰略性眼光看問題,知道自己以後老婆肯定不會少,于是乎狠狠的敲詐了薛明玉一筆,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絕對夠他揮霍一生了。
楚江南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左詩了,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若是有誰要是傷害了她,楚江南就算是用牙齒咬也要咬死對方。
從頭到尾左詩都沒有動筷子,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楚江南風卷殘雲般掃蕩著桌上的菜肴,聲音柔柔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做的東西?”
“喜歡,太喜歡了,一輩子都喜歡。”
楚江南一個勁的點頭,聲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釀出來以後我就更喜歡了,到時候我們將酒樓開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發售,讒死那些酒鬼。”
這人真是的,說著說著就沒譜了。左詩心中甜蜜,俏臉上笑意盈盈。
晚飯過後,楚江南又陪著雯雯玩耍,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還真沒做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閉著眼楮做了。
左詩現在的身份是楚江南的準媳婦兒,雯雯就是他楚江南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是呵護倍至,疼愛有加。
洞庭湖邊,風景怡人,景色秀麗。
楚江南將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頭上又扯又抓,呵呵直樂。
不過這難得的安寧日子終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時一個藍衣侍衛突然叫住了楚江南,並告之他上官鷹有要事相告。
無事不登三寶殿,楚江南暗忖上官鷹找自己干什麼,難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幫?
要想出人頭地無外忽五條途徑︰經商,入士,參軍,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沒有什麼地位,楚江南是肯定不會選的,就連他毛筆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參軍打仗雖然不懼,可是卻要四處征討,黑道現在又太危險了,一旦上了怒蛟幫的船,要想下來可就千難萬難了,而要時常面對白道那些虛偽的人,楚江南又實在做不來。
不過似乎還有一條途徑——黑榜。
多想無益,去了就知道了,楚江南答應一聲,將雯雯送回左詩處。
一路無話,楚江南與藍衣侍衛一同向著上官鷹住處走去。
上官鷹的住處離凌戰天的屋子不遠,不過和左詩的家卻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漸漸行近,道路兩旁密集的建築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這里住的都是怒蛟幫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實力,你比別人強,當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沒人有異議,因為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則——強者為尊。
穿過一條幽靜的人工大道,盡頭處赫然是一座氣勢磅礡的豪宅,大宅被一個清幽的園林環繞在中間。
朱漆大門之外,分別鎮著兩尊威武石獅。
石階上八名帶劍侍衛分列兩旁,尋常人只看這等聲勢,已夠膽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領下,楚江南進入了大宅,只見宅內奇花異草,鳥語花香,亭台樓閣,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氣氛雅致。
管家前面帶路,楚江南昂首闊步來到一處嫻靜的屋子,落坐之後,一位長相清秀的婢女則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後離去,留下楚江南一人獨自坐在屋中。
楚江南閑來無事,舉目四顧,欣賞屋中擺設。
屋中鋪著柔軟的真絲地毯,上繡雲紋,圖案逼真,色彩清雅,牆上掛著帛畫,大都是山水丹青,不過在正對大門的方向卻掛著一副色彩鮮艷的女人畫像。
雲狀發髻,鳳釵橫插,眉若遠山,瑤鼻櫻口,耳墜玄黃,肌膚欺霜賽雪,素裙柔滑輕薄,從被撐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聳玉乳的形狀,素裙在細腰處緊收,勾勒出肥碩圓挺的臀肉,配合著她撩人體態流露出的絕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風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寵。
楚江南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官鷹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見尤憐的絕色佳人,難怪上官鷹被她迷的暈頭轉向,辨不清真偽,險些斷送了怒蛟幫基業。
若是以後有機會,嘻嘻……
楚江南正在想象中將乾虹青壓在身下肆意征撻的景象,屋外腳步聲響起,他趕忙收斂心神,回復冷俊神情。
雕花木門“吱”的一聲輕輕打開,回過神來的楚江南抬頭望去,只見上官鷹推門而入,龍行虎步般向他走來。
楚江南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禮︰“上官幫主。”
發現上官鷹臉有蘊色,楚江南急忙改口︰“小弟一時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鷹顏色稍雯,露出一絲笑容︰“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雖然知道無事獻殷勤,必是有所圖謀,可是楚江南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鷹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楚江南也不例外。
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鷹親自告訴自己,難道說浪翻雲將凌戰天救回來了?可是這和他楚江南有什麼關系,他現在可還不是怒蛟幫的人。
門開,婢女為上官鷹奉茶,又姍姍而去。
上官鷹和楚江南分賓主落坐。
楚江南被上官鷹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驚疑不定,他並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鷹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處,疲勞一掃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鷹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經找到了。”
楚江南一時間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點頭。
“福建分舵傳來消息,上月那里漂來一艘海船,雖然船身已經殘損的很嚴重,好在並沒有人員傷亡。”
上官鷹繼續道︰“我派人仔細詢問過當地漁民,發現那艘被海浪卷來的船只與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無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這麼巧的事情?看來老天爺要玩一個人,那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楚江南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險些被驚的從椅上跌坐下來,這也扯的太遠了吧!
看著楚江南一臉激動,上官鷹心中認定他是因為得知父母無恙的消息而感到高興,人生五倫孝為先,思念父母親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為怪。
“這……我……”
楚江南喉結不斷滾動,奈何聲帶仿若打結的麻繩,語不成聲。
上官鷹拍著楚江南肩膀,勸慰道︰“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吩咐怒蛟幫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顧你的親人。”
拜托!在這個時代我哪里來的什麼親人?楚江南徹底無語,他知道上官鷹找到的些人肯定不會是自己莫須有的親屬,可是卻又苦于不能開口明言。
楚江南終于知道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他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這樣可好?”
眼見楚江南眼中精茫變幻不定,上官鷹自做主張道︰“怒蛟幫正好有趟鏢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們一同上路,這樣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見到父母親人,一家團聚了。”
團聚個屁!楚江南狠不得一把將上官鷹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裝出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連連點頭稱是。
這能怪誰呢?翟雨時突然造訪,楚江南隨口胡謅了一個故事騙過了他,現在這骨牌效應產生的結果也只能楚江南自己抗了。
這事情的發展也太過戲劇化了,楚江南想過要離開怒蛟島,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
楚江南終于鎮定下來,開口問道︰“上官大哥,敢問這趟鏢何時押運?”
上官鷹再次端起茶杯,輕輕咽下潤潤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個急性子的人,我已經吩咐謝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無戲言,雖然上官鷹連“君”的邊都沾不上,不過他上官幫主金口一口,楚江南離開怒蛟島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
楚江南欲哭無淚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勞煩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經無法改變,楚江南惟有接受,不過他這一走到底是好是壞?在江湖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這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楚江南記不得自己是如何離開的,但是上官鷹最後的話卻一直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平日里不覺得,可是明天就要離開了,楚江南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有些喜歡這里了,不管是這里的人還是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楚江南在淒美的月色下思緒萬千。
楚江南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並沒有打擾熟睡中的佳人,雖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鏢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楚江南凝月良久,似有無限心事。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性嬌音,楚江南循聲望去,一個嬌俏的人兒正站在閣樓上,舉目凝視著空中銀月。
沒有想到已經這麼晚了左詩仍然沒有入睡,難道她是擔心自己,楚江南心中一熱。
眼中的一切漸漸被那美麗的倩影取代,楚江南輕輕的走過去。
一顆流星劃破深沉的夜,劃出一道絢爛的痕跡,左詩抬起頭來看著璀璨的銀河,眼中滿是神采奕奕。
左詩嗔怪道︰“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發現楚江南看著自己,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詩俏臉羞紅,連忙急聲道︰“你這麼晚才回來,雯雯吵著要听你講故事,我才……”
楚江南也不說話,只是眼中笑意漸濃,左詩玉頰似霞,聲音越來越低,銀牙暗咬,連連跺足。
羞赧難當,左詩背過身去︰“你看什麼看……不準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楚江南走到左詩身邊,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側臉上,顯出淡淡的銀輝。
月光,美人,美麗定格在這一瞬間。
楚江南突然輕聲嘆息道︰“我明天就要離開怒蛟島了。”
夜深風寒,左詩嬌軀微微一顫,不過顫抖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左詩故作平靜道︰“你為什麼要離開?”
楚江南照實將今天上官鷹告訴自己的事情向左詩復訴了一遍,不過卻是帶者欣喜的語氣,演戲要演全套,否則就要穿幫了。
“原來是這樣,真是被你嚇死了。”
听完楚江南的話,左詩心中松了口氣,素手拍著高聳的胸脯,“我還以為……”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左詩立刻閉口不言,眼中滿是羞意。
左詩果然對自己有情,雖然明天就要暫時離開了,可是楚江南此時心中已被甜蜜充滿。
“你還以為什麼?”
楚江南狡黠的眨著眼楮。
“你……我不和你說了……”
左詩不敵楚江南的無賴,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身形一晃,已經穩穩地攔在左詩前面,這些日子楚江南沒有閑著,與戚長征一戰使他再次認識了江湖是個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勤加苦練之下,功力有所精進。
左詩低頭急走,嬌柔的身體就這樣直匆匆的撞進楚江南懷里,後者雙手順勢攬住她的縴腰,在一愣之後左詩才將楚江南推開。
低著頭整理自己縴塵不染的白色繡花錦裙,左詩偶爾抬頭,可是與楚江南目光對視時又猛的扭過頭,飛快的移開,憑楚江南清楚的看見她連耳根都紅透了。
“不如我給你打個字謎怎麼樣?”
楚江南打破曖昧的沉默。
“誰要听你打字謎。”
左詩語帶嬌嗔。
女人總是口不對心,越是想要卻越是推拒。
楚江南輕聲念了起來︰“天鵝飛去永不歸,良字去點雙人陪。雙木相通心相印,人若無心偶爾飛。”
一首打油詩,答案“我很想你”左詩冰雪聰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麼又對我說輕薄話,左詩心中喜怒交加,不過卻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惱他,只是因為女子的矜持與羞澀才會本能的感到抗拒。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就要離開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左詩風情萬種的橫了楚江南一眼,卷起一陣香風,匆匆而去。
左詩隱約間流露出的感情,使得楚江南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代談戀愛的時候,任何一個女人在被人追的時候,心理都是很復雜的,她也許很開心,但是又帶著點惶恐。
她對這個闖進自己平靜的生活的男人,有著欲拒還迎的矛盾心理,左詩其實也在和自己斗爭,她怕受到傷害。
左詩現在不正是這樣嗎?今生你是我的女人,楚江南心中信念堅定,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的女人動他身邊帶走。
在交通極度不發達的古代,走鏢絕對是辛苦活兒。
試問距離近,路途平坦誰又肯花冤枉錢雇保鏢呢?
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鏢行遠路,那肯定是揣著寶貝一路吆喝,危險是少不了的。
這趟走福建的鏢雖然路程不遠,可是一來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時間。
楚江南走的很灑脫,他沒有去見楚素秋,他知道現在凌戰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接受自己的。
相間不如不見,徒增煩惱而已。
下福建有兩條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幫以洞庭湖起家,這次為了楚江南盡快能與家人團聚,上官鷹又特別交代路上不要耽擱。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楚江南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幫的戰穿。
二十歲男人什麼都沒有,但二十歲的女孩卻什麼都有;四十歲的男人什麼都有,但四十歲的女人卻什麼都沒有了。
楚江南二十出頭,身家豐厚,模樣完全可以媲美現代天皇巨星,身體戰斗力則完全不輸給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鐘�T e令十位女優達至高潮,這是日本AV男優中的最佳記錄)完全擁有縱橫花叢的能力與實力。
“十大美女,我來了。”
楚江南在心中大呼一聲,走的頭也不回。
兩性之愛的本質從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當男人遇到美人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故事了。
楚江南愛美人,而且他不會考慮終點,他考慮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處,霧氣昭昭。
一位年輕女子正對著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搖曳生姿;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頭上,斜插著一枝珠釵。
在東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艷的臉頰略施粉黛,嬌媚動人,柳眉如畫,瓊鼻遙挺,紅潤而柔軟的雙唇微分,卻沒有發出聲音,一滴晶瑩的淚在美麗的眼眶中打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