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大可小
走进院落,穿过堂屋,看到自己儿时玩耍的地方,按奈不住心里的激动,快步向自己家里走去,但一到家门前,看到门已落锁生锈,感知一下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家具,只是几间空房子,难道父母亲搬走了。
这时邻居看到有人走近,朱司其一看是自己小时候的邻居,那时叫他喜姨,忙走到她面前道
“喜姨,我家里的人呢,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喜姨看人这个年青人和自己说话,还叫自己喜姨,可自己不知道呀,看到她这个样子,朱司其她已不认识了,“我是小三呀,小时候天天在你家玩的,你不记得了?”
喜姨仔细一看,样子有点像朱坤,他这才知道是十几年前就离家的朱司其,“是小三呀,你家里新建了房子,现在搬在外面马路边去了,就是去朝阳那个方面,走,我带你去。”
喜姨很是热心,她小时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看到他突然回来了,如果他父母亲知道那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
喜姨回到自己家里,把门一关,就领着朱司其往外走出,一路上碰到有人问,她马上就回答“这是朱坤家的小三,今天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了,我带他去。”
路上有人听到她这么一说,也认出了朱司其来,纷纷和他说话,
“这十几年去哪里了?”
“身上的毒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家里知道吗?”
朱司其也一一回答,叫着小时候的称呼,三姑,四姨,二叔,小伯什么的。
来到马路上,往刚来的方向走,大概一百米不到就看到一座二层红砖房,前面有个小水呢坪,后面还有个小院子,有几间杂屋。
这时早有人在朱司其家门外喊道“朱坤,朱老师,你家小三回来了,快出来呀”
朱司其父亲可能不在家,母亲听到有人说话,马上出来了,看到远远走来的年青人,做母亲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虽然长高了,长大了,但自己每晚魄牵日挂,每天晚上在梦里都想到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模样有没有变化。
走近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变老了,脸上也有很多皱纹,头上的黑发也有很多变成了银丝。走过去,抱着母亲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哭了出来。
母亲现在比他矮了不少,拍着他的腰道“别哭了,别哭了,回来就好,快进屋去。”
边上也有人劝道“是呀,小三,别哭了,回来了是高兴的事,怎么还哭呢,快进屋去吧。”
朱司其和母亲来到家门内,问妈妈“爸爸呢,去哪里了?”
母亲:“你爸可能到别人家里去玩去了,他一般在家里坐不住,喜欢到处去和别人聊天。
小三,你这十几年过的怎么样,你师父呢,他怎么没一起来?身体好了吗?对了吃饭了没有?”
看到母亲这么关心自己,朱司其心里也是一热,把自己和师父这十几年来的事一一都告诉母亲,只是武功这方面和学了好几门外语的事没说,只是说英语学的还好。其它都是没有隐瞒。
朱母听到儿子一个人在山上生活了十几年,想到儿子小时那么贪玩,一个人怎么能过的下去,心里也觉得儿子可怜,但朱司其倒无所谓,他已经习惯了,这时朱坤也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赶紧跑了回来,父子相见朱思奇又哭了出来
“别哭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只要回来就好。你吃中饭了没有?”
朱司其说不饿,朱母知道儿子还没吃饭,虽然自己家里刚吃过不久,但还是把火生起来,重新做饭。
朱坤又问起朱司其的事,朱司其又把刚才对母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朱坤听到儿子已经把初中和高中的课本看完了,很高兴,他自己以前也是老师,认为儿辈最好的出路还是多读书,现在看到儿子这么聪明,心里也很高兴。
“你虽然把课本全看完了,但也要巩固好,多做点习题,明天爸爸出套题给你做,看你到底掌握得怎么样。”
朱母在边上听到朱坤这么说,他有点生气了“儿子刚回来,你就知道他去读书,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事也别做,天天在家吃饭就行了。”
“好好,听你的”朱坤心里高兴,也没计较了。
朱司其这时也问起了家里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朱坤也和儿子把家里的事说一说。
自从朱司其离开后没几年,因为村里少个会计,村书记就来找到朱坤,叫他回来当村会计算了,当时民办教师的工资并不高,而村里的条件也慢慢好了起来,还办起了集体工厂,朱坤也想了下就辞了职,回村里干起了会计,后来村里办了二个厂,一个是炼铁厂、一个铸管厂,朱坤也在那二个厂里当会计,一身三职,家里的情况也好转了起来,前几年就在自己的田里盖了新红砖房,现在大姐朱其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到珠海和她班上的同学一起打工去了,二姐朱梅初中毕业后就没再升学了,就在朝阳那里学长法裁缝,也算学了门手艺。
这时朱妈也把饭做好了,叫儿子去吃,菜不多,只有一个腊肉,一碗荷包鸡蛋,朱司其好久没吃过正宗的家乡菜了,吃的是津津有味,看到儿子吃的很快,朱妈在边上叫道:慢点吃,别噎着。
吃完饭,朱司的大伯和二伯也来看他了,他大伯就在他家上面一点位置,二伯家也不远,在他们老房子边上。
问起朱司其的情况,这时不用朱司其再回答了,朱坤和朱母在给他作答,朱司其只要应二声就行了,“嗯,是的,嗯,对”这样子的。
农村里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不久邻近的人也过来问一下,朱妈朱爸也一一回答他们,看得出来他们脸上很高兴,绝不以回答次数多了为累,反而只要有人来家里,就和他说起自己儿子的事。
等到下午,二姐朱梅也回来了,看到弟弟回来了,二姐也很高兴,以前爸妈每次提起弟弟时总是长叹短嘘的,现在好了,爸妈今天看到弟弟回来,也好像年轻了不少一样。
到第二天,妈妈在早就把朱司其叫起来,说要去外婆家,叫外婆和外公还有舅舅们看看,母亲一共有五子姐,她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二个弟弟和二个妹妹,朱司其是他们五个姐妹中的男孩里年纪最大的,那里虽没有什么长子,长孙的概念,但外婆外公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外孙。这次既然回来了,肯定要带去给他们看看的。
这次去外婆家里,朱坤没有跟着去了,村里厂里的事也不少,他也很忙,只是下午才能回家。
到了外婆家,两个舅舅和外公外婆又是了阵猛问,朱母也高兴得一一替儿子回答,在外婆家吃了中饭才回来。
到家后,朱坤也回来了,虽然昨天他同意朱母不给儿子做题,但今天他还是找了以前女儿高三时的高考模拟试卷出来,等朱妈到地里去忙的时候就交给了儿子,叫他试着做做看。
朱司其知道父亲对自己的期望很高,也拿出了自己的水平,因为像学习好的天才很多,最多只在在山里引起轰动,对自己以后出外是不会有太多影响的,而且自己功课好,应该是父母最大的安慰。
拿起试卷一看,一共有七套,语、数、英、历、地、外、化,他向父亲拿过一支钢笔,沙。沙。沙就写了起来,朱坤在边上看着,看到儿子很多题目根本不需要多考虑,直接就可以写出答案,就算到后面较难的题,也只是多考虑了一下,没有用到朱坤给他准备的草稿纸,七套试卷花了将近二个小时才做完,这还是朱司其写字的速度不快,如果能快的话可能时间更少,留下朱坤在那里张大嘴巴,好像里面可以塞进七八个鸡蛋的样子,就出房了,他感知到妈妈从土里回来了,提着一蓝子菜,跑到妈妈面前,接过她手里的蓝子,一起走回家。
朱坤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好几年没用到过中学知识人,而且他以前也只是教初中的,所以他把试卷收起来,准备到自己以前的同事,现在调到高中教书的谢太彬家里去,让他给找几个老师改一下试卷。
看到朱妈回来了,跟她说一声要出去有点事,可能晚饭不回来吃了,就匆匆出门了。
晚上朱坤没回来吃饭,一直到家里快要睡觉时他才回来,回来时满脸红光,看到朱妈和朱司其还的二姐朱梅都在等他,一进门就说:
“今天我让小三做了套高考模拟试卷,你们知道他得了多少分吗?690分”不等大家问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答案说了出来,朱妈和朱梅听了也很惊讶,到是朱司其没什么感觉,他自己知道应该离满分不远,最多自己有的地方写快了出了点小错,另外就是语文可能会扣点分,其它应该没什么错的地方了。
“这么高,上北大,清华不成问题了。”朱梅在边上说道。
“是呀,谢太彬也是这么说的,我把试卷拿给他去改,他也叫了其它几个任课老师一起来改的,他们也不敢相信,但我是亲眼看到小三做的呢”朱坤很是兴奋。
“而且他们希望过了年小三就直接到他们高中毕业班去上课,保证上北大、清华。”
朱司其心想,坏了,自己可不想到这些一流大学去上学,太张扬了,而且北京消费肯定很高,自己在郑州随便吃了个饭就得十几块,到北京那不得几十块,家里现在条件也不是很好,自己应该为家里分忧了,怎么还能叫家里为自己去花这么多钱呢,学知识在哪不行,只要有书,自己一天就可以看几本。
想到这里,朱司其现在也没说什么,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哪个做家长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上名牌大学,在就算自己苦点,累点,起码在别人面前提起儿子时的那种骄傲感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爸爸,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么去办,而且我也不喜欢上名牌大学。”朱司其说到这里突然一动,“而且师父也对我说了,叫我做人不要太张扬,否则以后可能会有什么不测”没办法,只能拿师父出来做挡箭牌了。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都去睡觉吧”朱母在边上叫停了。
这件事过了几天朱坤也没有再提,他知道儿子有自己的想办,毕竟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过了十几年,就算自己想要他去上北大,但他心里不喜欢也不好,自己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让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一点朱坤开始有点想通了,他自己本来也是教师,人也就开明一些,不像一般家长那里非逼得子女上名牌大学,只要儿子有真本事就行了。
快到过年了,家里今年比往年买的年货都多,儿子回来了不热闹一点可不行,朱司其这段时间也没出去转,帮着母亲在家里搞卫生。
“小三,妈给你钱,你自己去买身新衣服吧。”朱妈看到儿子身上的衣服好像穿了好久一样,快过年,每个人都得穿新衣,这是农村的习俗,当然大人们不在此列。
“妈,我有钱,我回家后还没用过钱呢。而且我也喜欢穿旧衣服,舒服。”
“你有钱?是你师父给的?”
“妈,你忘了,我自己可以摆摊卖药呀,我自己赚的钱,上次去了趟郑州,现在还剩七百多。”
“对了,妈,我给你的保健药丸你吃了没有,这个可是我自己制的,效果很好。”
“妈还没吃,准备送给你外公,外婆吃”
“这样呀,但你要吃呀,我看你身体这些年也不是很好,药丸是我自己做的,吃完了再制不就行了。”
“好,好”看到儿子关心自己,朱妈心里也很高兴。
“快过年了,你的保健药丸也要给你大伯和二伯送点去,他们年纪也大了”朱母道。
“知道了,明天我去药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材,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再制一批。”
第二天朱司其也到了朝阳去逛逛。
朝阳其实也不大,和他以前在四川的那个三塘集差不了多少,这里因为有个中型煤矿,有几千工人住在这里,慢慢的也形成了一条小街。
来到街上,药店还不少,有三四家,一家一家走去,叫店里人拿出一些他想配药丸的药材来看下,一看之下知道药性不行,看样子应该是专门的中药场自己产出来的,跟原来山上的天然药材没法比,这样就是制出药丸效果也大打折扣,还不如不配。
因为快要过年了,来这里打年货的人也不少,都是肩挑手提的,大把大把的东西往家里买,看样子自己家乡的人开始富裕起来了。
这时他突然感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肩膀,但感知一下没有危险,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伴朱代标和太哥。
“听说你回来了,到你家找你,你妈说你来了朝阳,我们两个正好没事也来逛逛”太哥道。
“我妈说你们还在上课,我也没去找你们,你们放假了?”朱司其道。
“今天正式放假,出来轻松一下”太哥正上初三,朱代票标才初一。
“走,去找游戏机去。”朱代标道,他们对购物没什么兴趣,只想找自己想玩的。
朱司其:“什么游戏机?”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三人来到一间外面贴着游戏厅字样的店铺里,一走进去,房子不大,两边靠墙各摆了一排游戏机,里面挤了一屋的人,看样子都是学生,声音很吵,机子里面的打斗声,枪机声,还有围观人群的叫喊声,空气也有点闷,朱司其有点不习惯,但朱代标和太哥一进来就很兴奋,眼睛早盯着游戏机上的屏幕不动了。
还是太哥先醒悟过来,一推朱代标,“先去买币吧?”
“好,今天我请客。”朱代标道,这几年他家里办了个小厂,家里给他的零钱也多了起来。
给每人买来十个游戏币,朱司其拿着看了下,大小和一元硬币差不多,但料质应该是铅做的。
三人来到里面,现在没有空机子,等了一会看到有人离开,朱代标马上就去占了机子,叫道:“快来,这里有机子了。”
这台机子主要是开打飞机的,有单人玩也可双人玩,每投一次币有三条命,朱司其因为以前没玩过,他们两个就上了机子,朱司其在边上看。看了一会就明白了,其实操作很简单,一个操作杆控制飞机的上下在右移动,一个发身子弹的按扭还有一个发身炸弹的按扭,如果边上敌机太多跑不了时才放炸弹,一个币只有三个炸弹。
他们的水平实在很烂,不一会朱代标的十个币就用完了,朱司其就上,他一开始也有点生疏,死了二条命后就习惯了,一路过关斩将,直接通关,看得他们边上两个是目瞪口呆。朱司其也不管,站了起来“回家算了吧?”
朱代标拿着朱司其剩下的九个币到老板那里去退钱,朱司其也趁机问老板:
“老板,游戏机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是电脑板,用电脑做出的游戏。”老板其实也不是很懂。
“哦”朱司其也没有再问。他以前在书店里看到过电脑的书,知道电脑又叫计算机,是一种新兴科技。
回到家里跟自己母亲说了药店里的药材不太好,不能制,以后如果自己碰到好药材了再说吧。反正现在的药丸就算送了人再服用半年也不成问题,到时父母的身体应该也上了个台阶。
过年了,大年初一朱坤带着儿子到村里各家各户去拜年,这也是村的规矩,每户人家都要到村里其他所有人家去拜年。到各家拜年,别人看到朱司其又会向朱坤道喜,朱坤也很高兴,整个上午都笑的合不拢嘴,村子不大,到中午时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到下午时,朱坤以前的学生们也来拜年,这也是自己家里每年的节目,虽然朱坤教的是初中,但因为他对学生很好,很多学生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回家乡来过年时还是会到老师家里来拜个年,同学之间也趁这个要会聚一下。
今年来的学生不少,有二十几个,看到老师的儿子回来了,也替老师高兴。朱坤也把自己儿子的情况告诉他们,自己儿子并不想考大学,过了年也不想去学校读书,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时有个学生,叫邓海涛的就跟朱坤说道:
“朱老师,我有个堂弟,去年高考也考好,后来去了江西一家民办学校读书,他们那里是组织学生参加全国自考拿自考文凭,而且春季也招生的。你家司其去这里应该可以。”
朱坤看向朱司其,咨询他的意思。
“我觉得还行,就到那个学校去吧。”
“那好,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我堂弟那里,他那里好像有招生简章,你可以去选个专业。”
下午朱司其和邓海涛一起去了他堂弟家,看了招生简章,朱司其选了计算机专业,他堂弟马上就打了个电话给学校负责招生的老师,学校只要有人来学当然没意见,问了朱司其家的地址,准备寄录取通知书过来。朱司其也和他堂弟邓海华约好过了元宵节一起去南昌就回家了。
朱坤听到儿子把事情都办好了,虽然心里有点黯然,但也没多说什么。朱司其看到爸爸这个样子知道他对自己不能上正规大学还不能释然,嘴上也没多说,但心里决定以后考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到时把毕业证书就给他保管得了。
过了元宵节,就是朱司其去南昌的日子,这一天爸、妈、二姐都到了火车站来送他,这一天坐火车的人也特别多,朱司其和邓海华虽然上了车,但只能坐在过道里,直到火车开动,看到自己的父母还在追着火车向前跑,想再多看儿子一眼,随着火车慢慢提速,终于看不到了,朱司其也是眼睛里含着泪花。
在株州再转了次车,第二天上午才出了南昌火车站。
来到学校,邓海华先带朱司其去交了钱,领了宿舍钥匙,送他到宿舍里就离开了。回到宿舍在靠窗旁随便找了个下铺,把自己的行礼放了上去。他们学校的宿舍每间房里都有四张床,上下两层分别靠在墙两边,中间排了四张双抽屉的桌子,看样子是每人一个,顶上拉了根铁丝就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相当简陋,厕所和洗漱间都是公用的,第层都有两间。
这时房里也有了二个同学,他们分另占了靠窗的上铺,看到朱司其在下面忙碌,也都来打招呼:
“同学你好,我叫韦礼,江西九江人,认识一下。”
“你好,我叫朱司其,湖南人”朱司其也友好答道。
另外一个也说话了:“我叫钱勇,江西鹰谭的,以后大家在一个房里睡觉了,请多多关照。”
说话的功夫,朱司其把自己带的两床被整理好了,一床垫,一床盖,还有个毯子当床单。本来朱司其是不想带任何行礼的,但朱妈不同意,说家里的东西好,到外面买的话不但贵而且不舒服,朱司其也没办法,只好带了出来。
看到床铺整理好了,想到学校去看看,毕竟以后的两年时间都会在这里渡过,顺便把身上多余的钱存起来,这次出来,朱坤给了他一万五千块,知道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想要他买台电脑。交了学费三千外还剩一万多,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有个储蓄所,所以把钱也带在了身上。
下了楼,先去了储蓄所办折子,他这次回家也办好了身份证,所以很快就办好了,除了留了几百块钱自用外其余的都存了起来。
慢步在校园,其实这所学校并不大,只有四栋教学楼和六栋宿舍,二个食堂还有座综合楼,相互离的很近,留下的空地也不多,除了十来个蓝球场外就只是一个足球场了,边上种了些小树,看样子还没几年。想到自己学校的招牌和现在看到的情景,朱司其也有点好笑,他们学校叫东南学院,名字很大气,但说实话更像个高中,甚至比有点高中条件还差,但朱司其不知道,其实在民办学校里有这样的规模而且还都是学校自己的资产已经很不错了。
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看头就到学校商店里买了日常用品,拿着回到了宿舍,进了门来发现又来了二个同学,听钱能介绍,知道一个叫赵剑,萍乡的,一个叫胡伟,宜春的。
赵剑个子中等,身体削瘦,皮肤也很白,看样子没做过什么体力劳动,而胡伟个子不高,却很结实朱司其心想可能和自己一样是从农村来的。一问之下果然,赵剑是萍乡市的,而胡伟却是宜春下面一个农村的。
快到中午了,钱勇提议一起到外面去吃饭,联络联络感情,他来请客,大家都是年青人也没意见。
来到外面有一条小街,两边全是饭店和卖学生用品的,看样子是专门做学生生意的,看到一家还算干净的饭,一行人走了进去。
随便点了几个炒菜,来了五瓶啤酒,每人一瓶,几天就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除了朱司其他们几个都是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而来的,说着自己高中的经历,只有朱司其默默无语,在一边认真的听着,五个人中只有钱勇和赵剑以前喝过酒,其它三个都是第一次,朱司其还好,韦礼和胡伟的话喝了一杯脸就红的很厉害了。
但当着新同学的面,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不喝,等到从饭店出来,韦礼和胡伟已经头重脚轻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和钱勇只好一人掺着一个回到宿舍。
到了宿舍另外那三个新同学也来了,把韦礼和胡伟扶到床上休息后才开始互相介绍,他们三个也都是江西的,一个叫黄尚中,一个叫黄金万还有一个叫何桂秋。朱司其心里奇怪怎么都是江西的呀,一问他们才知道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当在电视台和报纸上知道有这家学校的,对分数没有要求,而且还可以接受大学教育,也不管学校怎么样就跑来了,但外省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学校以江西人为主,占了九成。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来到计算机系所在的教学楼,今天在那里分班,在教学楼门口就看到一个分班公告,各自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级,朱司其、韦礼、钱勇、赵剑、胡伟分在了94级春一班,黄尚中、何桂秋、黄金万分在了春二班,整个计算机系春季招生一共招了不到二百人,分成了三个班。
找到自己的教室,里面已有不少人了,其中还有位五十多岁的女教师在,问了其他人才知道是春二班的班导,主要是管理和辅导本班学生,不上课的。看到人到的差不多,女老师站在讲台上拍拍双手:
“请同学样安静,听我讲”看到教室里安静了下来,接着道:
“我姓彭,叫彭玲”说完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你们的班导,以后同学们有什么学习和生活上的事都可以来找我,你们来自全国各地,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离家,如果生活不习惯大家要相互帮助,以后你们就生活在一个班级团体了。”
顿一顿又道:“今天主要的事就是把发教材,还有就是请每一位同学都上讲台来做个自我介绍,让大家都认识一下,最后就是选出班里的班干部”
说完就叫同学们一个个上台做介绍,有想当班干部的就讲的详细一点,害羞一点的讲了自己的名字就跑了下来,轮到朱司其了,他讲的也很简单“我叫朱司其,来自湖南,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下来了。
最后彭班导根据各人的表现,把班里的临时班委会组起来了,以后大家熟悉了再进行选举,另外又宣布了一件事
“你们知道你们来这里都是要参加自考的,今年四月份就有一次自考,本来报名时间已经过了,但教委知道我们学校的情况后,下了通知我们这界新生可以补报,因为时间很紧,只有二个多月时间了,所以同学样自己考虑一心,看报几门,报多了精力可能不够可能会通不过,报少了拿到文凭的时间可能就会更长,你们明天到我办公室来看今年的自考简章。时间不能拖久了,最多后天就要报完,否则就要等到七月份才能报考了。”
说完就叫同学走了,明天开始正式上课。
拿着自己的教材回到了宿舍,看了下只有几本:高等数学、大学英语、BASIC语言、模拟电路、汇编语言、计算机操作基础和一本计算机原理。
大学英语他只翻了翻,高等数学直接视而不见,他在家里朱坤就叫他看过了,大学方面的书朱坤只有数学方面的。拿着计算机原理看了起来。
这本书只是介绍计算机发展的历史和计算机的基本组成还有各种硬件的工作原理,他看的很起劲,到中午吃饭时就看完了,到食堂随便吃了点饭又回到了宿舍,这时其它都出去了。
这时他对计算机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又看起了计算机操作,前面介绍的是基本的指法和五笔练习,后面有些DOS命令和WPS的操作,看的也很起劲,不一会看完了又拿起了其它三本计算机书看了起来,一个下午基本看完,但还是觉得过瘾,就像他练武时别人只教了他第一招,而把第二招和第三招摆了个起手式给他看,那怎么行,一定要全部搞懂。
计算机是一个统筹的称号,要想全部搞懂不是看一本二本书就行的,没有看几百本书根本没办法懂,最多只懂一些操作和基本的组装。
本来想去找其它的书籍看,但这个学校连个图书馆也没有,到这时朱司其才觉得名牌大学的好处来,至少书可以看的饱。
看到其它同学都还没回来,也不想一个人这里呆坐,离开宿舍往校外走去。
晚上校外相当热闹,两边饭店的生意每家都很好,甚至有学生站在门口等的,顺着小街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个电脑室,进去一看,里面围着墙壁摆了一圈的电脑,但做的事都差不多,都是在进行指法练习和五笔练习,本来朱司其也想去练练手,一问老板,至少要几个小时后才有机子,老板指着屋里的人道“你看,其它同学都在等机子,你还是过会再来看看吧”。
朱司其也无所谓,出了门又慢步向前,不远处看到同宿舍的七个同学都在前面,走近一看原来是在打台球,台球朱司其在朝阳时也看到别人玩过,但自己却没动过手。
此时是赵剑和何桂秋在玩。
“谁厉害点?”朱司其问。
“我没上场的话都差不多。”钱勇在边上接道。
“你上场还是被我干下去了。”越剑听到钱勇在吹牛,不服气了。
他们的玩法是抢黑8,这个朱司其全倒是知道:从一到七为一组,9至十五为一组,谁先进哪组的球就只负责哪一组了,先把本组的球全部击进球袋再把黑8击进就算赢了。
看到边上还有空球桌,朱司其招呼钱勇“钱能,我们来玩一把。”
钱勇看到有人挑战,马上就走了过去,选了根球杆,叫老板摆球。
一开始朱司其很生疏,被钱勇连赢了几盘,钱勇在边上叫道“赵剑,你不相信你过来看呀,我全部打完,赢他五个球。”
朱司其倒也不争论,两盘下来他开始慢慢熟悉了,他小小的硬币和石子都可以打哪打哪,这个台球还不在话下,手感掌握好后,轮到钱勇不敢相信了,有时开完球后,被他一杆全清了。
这时赵剑也来到了球桌旁观战“钱勇,你就这水平呀,我早说了你臭,你还不相信,这下我亲眼看到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到赵剑在洋洋得意,钱勇气不过“赵剑,要不你来,我们比划比划,谁输了晚上请吃饭。”
赵剑当然应战了,朱司其看到他们坳上了,也只好把球杆交给赵剑。
玩了五盘,赵剑险胜,这下钱勇没话说了“我今天感觉不好,明天晚上再来。”
“好,明天继续。”赵剑也应着。“但该去吃饭了吧?”
“好的,愿赌服输,明天再赢回来就是。”
叫上其它人,又来到上次的饭店,这次韦礼和胡伟说什么也不喝酒了,昨天他们睡了一个下午,到今天头还痛。因为明天正式上课,大家也没为难他们。
第二天来到教室,各人找座位坐下,因为是第一天上课,同学们都来的早,班导彭玲也早早来了,看到还没到上课时间,她向同学们介绍了老师上课的情况:
“我们虽然是民办学校,但师资力量很厚,请的老师都是各所大学在任的教授和讲师,其实以南昌大学居多,当然还有一部分的退休教授,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另外,请同学们抓紧时间来报自考,我办公室中午也不休息的,你们可以先看好自己想报的课程然后把报考费和报考课目交给班长。”
第一堂课是计算机原理,授课的老师是南昌大学的副教授,虽然昨天已经把课本看完了,现在背出来也没事,但教授除了讲到课本上的知识外,还讲了最新的计算机发展技术和发展方向,朱司其也听得入了神,心里想得想办法到哪个大学搞张借书证才行。
到中午时,朱司其没先去吃饭,直接来到班导办公室,他先看了墙上贴着的自考简章,选了四门报考:高等数学、英语、计算机原理、汇编语言。
“彭老师,我想办张南昌大学的借书证,你能帮想想办法吗?”
彭玲看着朱司其,有印象是自己班的,但还叫不出名字。“这个可很难噢,南大图书馆不对外开放的。”
“我们学校有这么多南大的教授,请他们帮下忙不行吗?”朱司其不死心。
彭玲看到自己的学生这么上进,也不想寒了他的心,“那我帮你问下他们吧,但你不要做太大的希望,以前好像从来没有人办过。”
“那先谢谢彭老师了。”
“这倒不用,你自己想学习,我当然应该支持你,对了,报自考你选好了没有?”
“我选了四门”
“哦,不错,但你要知道自考是很难的,要把书本的知道看透,虽然只要考六十分就可以过关了,但每年没过关的还是很多。”
“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昨天看了这几本教材,难度也不是很大,应该没问题。”想到要请老师帮忙,不表现自己学习好一点是不行的。
“那好,你既然这么有信心,你的自考报名我亲自给你报算了,你把钱交给我吧,再填一下这份表”说完递给他一份表。
朱司其马上填完,彭玲看到他的字也写的不错,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交完报考费,朱司其就想离开,在出办公室时顺便看了一眼招名简章,想知道下半年考哪些科目,这时突然感到前面有人向自己撞来,连忙把身子往左偏想让过,哪知道对方看到他眼睛盯着别处,也想让他,正好也是往他左边偏,这下就算朱司其反应再快也没用,还是撞在一起。
对方惊叫一下,手中的东西落了一地。朱司其这才向来人看去,眼睛一亮,原来是个美女,看样子年纪不大,应该是个学生,身材高挑,皮肤很好,脸蛋非常漂亮,朱司其从来还没看到过真正的美女,一看之下好美之心大起,‘真美’心里想。想到刚才碰撞和对方接触了不少,脸上也有点红晕。
这时对方说话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撞了人也不说对不起!还盯着我看,你还像个学生吗?”
朱司其这才清醒了过来,他并不是好色,只是突然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点惊奇,想着确实不对,忙把她掉在地方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本大学英语,正是自己的教材,忙说道“sorry,Justnotintentional”
那女孩子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标准的英语,也用英语道:“这一次就原谅你了(英)”(本人不精通英语,也不想去查资料,原谅则个!)
这时彭玲也来到他们面前,她刚才已知道了朱司其的名字“朱司其,这是我们班上的英语老师,张梦琴老师,是南昌大学的研究生。”
“对不起,张老师,刚才去看墙上的简章了,你没事吧?”朱司其只好又道歉。
“算了,你先出去吧。”张梦琴虽然已经消了火,但上还是冰冷的很。
朱司其趁机马上就离开了,心想这个张老师怎么这么冷艳呀,其实这也怪不得张梦琴,她在南大上学时就有很多男生追她,搞得她是烦不胜烦,她如果不表现的冷一点,根本没法去面对那些脸皮厚的同学。
这时在办公室内,彭玲也向张梦琴道歉,“不好意思呀,张老师,你第一次来就磁到这样的事,但这个朱司其还只能算是个孩子,你也就别生他的气了。”
张梦琴:“哦,他多大了?看样子应该有十八九岁了呀。”
彭玲:“我也是刚才他填身份证才知道,他才十六岁。”
这下张梦琴反而来了兴趣“他才十六岁?完全可以去读高中呀,来这个学校干嘛。刚才听他讲英语也很标准,学习应该不会差呀”
彭玲:“这个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总有原因吧,但这个学生确实很上进,刚才还想要我给他想办法在南昌大学给他办个借书证呢。”
张梦琴:“那看不出来,办借书证我倒是有办法,我有个同学正好在南大图书馆里工作。这样吧,你下午叫他带两张相片跟我一起去南大吧。”她其实对朱司其也有点好奇。
彭玲很高兴“那太好了,我先替他谢谢你。”
下午上英语课,朱司其已经知道是谁上了,不敢迟到,早早就来到了教室。
张梦琴人长的漂亮,课也上的好,因为班上基本上都是男的,大家也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张老师在上面说着英语,同学不但在视觉上很享受而且在听着上也很享受。至于真正听进去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英语课中间休息时,彭老师找到朱司其,说张梦琴答应给他办借书证,叫他准备两张一寸照片,朱司其听了马上跑回宿舍,拿了两张照片放在身上。
英语课上完后朱司其马上来得班导办公室,张梦琴看到他也没再和他计较中午的事,想到他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两人出了教学楼,张梦琴是骑自行车来的,要她载朱司其她可不想干。
望着朱司其,意思是要让他来骑,朱司其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会骑自行车”
“你个男的,你不会骑车?难道要让我来载你?”
“要不我坐车去,在南昌大学门口碰面?”朱司其想了个折中办法。
“算了,还是我载你吧。”说着张梦琴推出了车。
朱司其看到她有点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心里也不也受“要不你让我在这里练练,骑车应该不会很难,要不了多长时间。”
张梦琴看到朱司其还不服气,以为他是面子下不来,心想现在的学生怎么这样,但也想看看他到时出糗了怎么办。
“那好吧,时间不要太久。”
朱司其接过自行车,他以前也看到过别人骑自行车,先单脚立地,身子跨过自行车,坐到座位上后,右脚把踏板提到合适位置,一用力自行车就往前走了,一开始身子还扭扭捏捏的,但很快就掌握了平衡,他练习踏雪无痕时就要非常准确地把握自己的平衡,才能在空中转到,自行车还是有两个轮子着地的,他转了一圈就行了。
掌握了平衡就基本上是学会了,剩下的只要用脚登,把握速度,掌握刹车就算合格了,他骑了几圈就来到张梦琴身边“张老师,请上来吧。”
张梦琴一开始看到他身子扭捏时非常好笑,但看到他很快就调好了身形,骑了二圈就像模像样了,心里很惊奇。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很好,这是她对朱司其此次学骑车后所想到的。
载着张梦琴两人很快来到南大的图书馆,朱司其走进去感觉很大,有四层楼,看到边上有图书馆的介绍,知道这里有藏书上百万册。
来到一楼,前面有个台子,上面摆了台电脑,后面坐着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年纪和张梦琴差不多大。张梦琴走过去。
“谢露!看什么这么认真呀?”
叫谢露的女孩子抬起头“梦琴,是你呀,过了年就没看到过你,是不是把我这个老同学忘了。”
“哪敢呀,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我今年是在南京我爸那里过的年,刚回来没几天。”张梦琴解释道。
“今天来有什么事,要看书的话自己进去吧。”谢露道。这时她发现了朱司其,对着张梦琴一笑,“这是谁呀?梦琴老实交待。”朱司其本来身高就有一米七,前几个月在外面厉炼了一翻,看上去不比张梦琴小多少。
“别瞎说,他叫朱司其,是我的学生,这次来就是找你办事的。”张梦琴看到谢露乱嚼舌头,怕她误会,马上道。
“好呀你个张梦琴,要办事了才来找我。”看到张梦琴急了,才接着道“说吧,什么事?”
“你能不能给他在这里办张借书证?这个同学很上进,但你也知道东南学院连个图书馆也没有的。”
“这个没有问题,但你得作担保,出了事你负责。”谢露道。
“好”
朱司其递过两个照片,谢露又叫他把身份证拿出来给她抄一下号码,看到身份证才相信这个少年真的是张梦琴的学生。
朱司其接过借书证,忙道“谢谢,谢老师。”
“张老师、谢老师,我现在想进去看看行吗?”
张梦琴正起和谢露聊天,马上道:“好,但要记得时间,不要太晚了。”
朱司其马上走了进去。
走到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在书架中间放着一些长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里面看书。朱司其来到三楼才找到计算机类图书,连忙走了过去。
看到计算机类的书籍很丰富,占了四个书架,起码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这么多了,先从基础书看起。先看硬件方面的,他知道计算机包括硬件和软件,但软件是以硬件为基础的,没有硬件,软件再好也没用。
时间过的很快,他看完的书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听到有人喊他才发现整个三层没有一个人了。
喊他的是谢露,她和张梦琴两人好久没见,女孩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看到快十点半了,才叫张梦琴等她一下,她从顶楼一直往下走,看到有人还没走就去提醒一下,在关门了。到了三楼看到朱司其还在那里。
朱司其这才知道天色很晚了,马上把书放回书架,又选了几本书想带走,就和谢露一起来到一楼,张梦琴看到他还在“你怎么还没走?现在你们学校应该关门进不去了,你今晚睡哪?”
朱司其倒无所谓,随便在哪睡一晚都行,自己身份证也有了,不怕旅馆不收了。
“随便到哪个宾馆睡一晚算了。”
“你呀……,你在外面睡我怎么能放心,算了你到我家去睡一晚吧。”张梦琴想到他年纪还不大,而且又是自己带出来的,毕竟自己是他老师,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
“不太方便吧,我还是自己想办法算了”朱司其不想麻烦别人。
“我家里房子大的很,只有我和我爷爷,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要真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明天怎么向彭班导交待,就这么说定了。”
“谢露今晚我就不到你宿舍去了,下次找机会再去吧。”
还是朱司其载着张梦琴,听着她的指点,来到一个小区,看到门口站岗的不是保安,而是武警,朱司其心里想这张老师家里是什么人,门口有武警站岗,看到朱司其老往向那个武警,张梦琴在后面解释道“我爷爷是部队里的,现在退休了,这里住的基本上是部队里的人,算是个半军事化单位吧。”
来到她家里,确实很大,四室二厅的结构,进了门在客厅里坐着一个老人正在看电视,看到张梦琴道“琴儿,你不是说不回来睡吗?”
“我有个学生,今晚没地方睡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就把他带回来了。”
老人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爷爷好。”
老人忙叫他坐,张梦琴去了自己的房间,先走先讲“爷爷,你们两个先聊会,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老人叫张爱华,退休前是个上将,是中央军委退下来的,本来可以在北京过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亲人都在外地,一个人也不想在那里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孙女本来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学,他这里热闹点。
老人长的威严,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气势,一开始朱司其还不怎么习惯,但张爱华可能是很少和别人聊天了,问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俩人聊的很起劲,张爱华是在南昌也没什么朋友,有的只有部下,和他们聊天他们会很约束,而朱司其呢,听着张爱华讲年青走南闯北的战斗经历还有各地的奇闻异事,他也听的开心。其实有时候老人们不需要很多的照顾,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质享受,只有平时有人能听他们唠叨几句,哪怕不讲在边上听着就行了。
朱司其和张爱华聊了一会就看到老人有点疲惫,而且不时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发现问题还不少,胃部破坏的很厉害,他也不知道医学名词,其实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长了,而且心脏也不怎么好,跳动的很慢,血管里堵塞的也很厉害,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你身体不太好,不要多说话了。我粗通医术,要不我给您看看。”
“哦,看不出来你还懂医,我这是老毛病了,年轻在部队,吃一顿隔一顿的,有时打日本鬼的伏击,连续几天没饭时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体不行了,我这个病医院里也治不好,只能等死锣”张爱华倒是看的开,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对于死亡他可以坦然面对。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这片热心,还是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爷爷,您的胃部很严重,而且您的心脏和血管也不太好!”
“是呀,这是胃癌和心脏病还有高血压,想不到你这个小伙子还有几分本事的嘛!”
“爷爷,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想对您治治。”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这身老骨头给你做试验吧”张爱华还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几根针给您针灸,但现在我身上没有,明天我就去拿过来”
“这个我这里倒是有,我的保健医生放了一套在我这里,我就给你拿过来。”张爱华药吃了不少,多少名医也都给他看过,但现在对于癌症还是没有太大的办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发上,把上衣解开,因为家里开了空调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游戏而已。
朱司其把针插在他胃部周围的穴道上,双手慢慢转动针尾,其实他的真气已经进入他的体内,真气进入张爱华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面有很多活性特别强的细菌在破坏胃壁,他慢慢把真气分成很多股,一股负责一块区域,把细菌用真气包裹起来,加强真气的挤压力度,使细菌死亡,随便送入大肠,让它们可以排出体外。
张爱华这时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体里面给他按摩一样,但知道这时不好讲话也只能忍住。
胃部的细菌很多,朱司其输进去的真气也越来越多,一进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个区域的细菌清扫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觉不到细菌了才收回真气。
这时花的时间很多,将近四十分钟,朱司其也是满头大汗,从来没这么累,控制几百上千股真气的运行不累才怪。他有点脱力的感觉,收回针,老爱华穿好上衣站了起来。
“司其,你的针灸还真有一套,我现在感觉胃部好多了,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是那里有点难受。”
朱司其靠在沙发上道“您的胃部破坏很严重,要调理过来要好长一段时间,我等会再给您开张方子,制点保健药丸服用。”
这时张梦琴也洗完澡出来了,看到两人聊的很开心,就坐到张爱华身边“爷爷,你们聊的怎么样。”
张爱华道“你这个学生不错,我们聊的很投机,而且他还懂医术,刚才给我针灸了一下,我现在感觉很好。”
“真的吗?爷爷,你的脸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呢。”张梦琴惊喜道。
“朱司其,想不到你还会治病,我爷爷的病能治好吗?”
朱司其道:“可以,但时间可能比较长。”
张梦琴听到他说的肯定,忙问道“真的?那要多长。”
“可能要三个月的时间,爷爷的心脏和血管还有点问题,今天我有点累,要明天才有时间继续治疗了。”
“只要三个月,你没骗我吧,我还以为要几年呢?”张梦琴这次真的惊讶了,今天这个学生给他的惊讶不少了,从学车到看书忘了时间又到这里给病了十几年的爷爷看病。
“张老师,请你给我拿枝笔和纸张来,我还得给爷爷开张方子才行。”
写完方子,朱司其又记起药店的药材可能药性不是很好,又对张爱华说“爷爷,到时买按方子买药时不要把药装在一起,每项味药都分开包装,我怕到时候有点药材药性不好影响效果。”
张爱华连忙答应了。
这时已经很晚了,张爱华也有点困,张梦琴就送爷爷去房里睡觉,又把朱司其安排到了客房才回自己房内睡觉。
朱司其一回到房内,马上打坐入定,刚才真气损耗很大,再不运功他也有点支持不下去了。体内真气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朱司其感觉真气好像又浑厚了不少,现在精力充沛,也不想再睡觉了,拿出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书看了起来。
到天快亮时朱司其才把书看完,又运行了《易筋一元功》三十六周天,疲劳顿去。
张爱华昨晚睡的很香,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睡到自然醒。早上起来还感觉有点饿,以前起床都是疼醒的,而且起床后呕心,头痛,根本不想吃任何东西。
来到客厅,看到张梦琴正在做早餐,走过去问“琴儿,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我今天还真觉得有点饿。”
张梦琴听到张爱华这么说,很惊诧,以前爷爷对吃早餐可没什么兴趣,最多喝一杯牛奶。“爷爷,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豆浆、油条、再来笼小笼包子。”
“这些我可做不了,还是去给您到外面买吧。”
这时朱司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也就出了房门。张爱华一看马上去拉着他的手“司其呀,你最晚的针灸效果可真好,我十几年来第一次睡个好觉,今天早上是胃口大开,特别想吃东西,这不,叫琴儿给我去买豆浆、油条、小笼包呢。”
朱司其知道他现在因为胃部病菌已经除去,胃也开始了正常运转,但还是到处有损伤“爷爷,你现在可不能吃这些东西,只能喝点稀饭放点盐就行了,绝对不能吃油腻和糖食,否则对你的胃部恢复很不好的。”
张梦琴听到朱司其这么一说,也停住了向外走的步伐“爷爷,我还是给您煮点稀饭吧”
张爱华听到自己的‘主治医师’这么说,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也只好算了。
吃完早点,朱司其和张梦琴两人还是合用一辆自行车往东南学院去。过南昌大学时,朱司其去了图书馆把书还了又换了几本。
到了学校,今天春一班没有英语课,张梦琴只是在春二班上了二节课回了南昌大学,走的时候找到朱司其,让他下午还到她家去,晚上就在那里吃饭。
今天上课,朱司其碰到自己感兴趣的就听一下,没事就用感知‘看’课桌内借来的书,一天时间也过的很快,到下午时书也看完了。
又到南大把书还了,换了几本新书就往张梦琴家里去,到了门口武警把他拦住了,里面没人打电话通知不会放陌生人进去的。
这下朱司其急了,他也没有张梦琴家里的电话,只好在外面等。过了半个小时就看到张梦琴往外走来,原来她也想起了朱司其一个人根本进不来,马上到门口来接,谁知他早到了。
来到屋内就听到张爱华哈哈大笑,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原来是和人在打电话。他一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走过来“司其,你的医术真神了,今天我到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我癌细胞没有了,他们当时还不相信,又换了套设置检查,才终于敢肯定我体内没有癌细胞了”
听到张爱华这么说朱司其也很高兴,但一起昨晚忘了和他讲自己的治病原则,他也说出去吧。
“爷爷,你有没有告诉医院里是谁给您治的病和怎么治好的?”
张爱华一回想“他们当时忙于惊讶也没问,我也就没说。”
朱司其这才松了一口气“爷爷,我有个看病原则昨晚也没告诉您,今天就给您说吧:我对我的病人要求是,不能把是谁给他们治好的和用什么方法治好的告诉别人,否则我就停止治疗。”
“你怎么还有个这么怪的规矩,好吧,爷爷知道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答应你遵守你的治病原则。”
“还有张老师那里听您也通知一下,除了你们两个外不能有其它人知道是我给您治病的。”朱司其想到还有张梦琴这个漏洞,马上补充。
“好吧,我等会就交待她,连我儿子也不告诉,行了吧?”
其实朱司其知道还有一个至命漏洞:他是以本来面目给张爱华治病的。但到现在也没法后悔了,只希望张爱华和张梦琴守口如瓶。
自己这次实在太大意了,本为昨天的事很好解决,张爱华也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完全自己可以创造出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面目”,跟以前在桥头村治疗谭天母亲瘫痪一样,到时就算他们真的说了出去,也不可能在世上找到这个人了,而现在却要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如果到时张爱华或张梦琴一时口快或治疗完后无意说起,又或者他们又有自己的至亲或朋友得了这样的病再来找他,那可怎么办?
如果消息透露了出去,美国总统有势力吧?黑帮老大有门路吧?就算张爱华如果有个什么亲朋好友的,怕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如果都来找自己看病怎么办?到时自己是治还是不治?就算自己肯治,但自己真气有限,昨天治疗张爱华时真气就消耗得很厉害,如果不治,他们会不会找什么来要挟自己,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但家人呢?朋友呢?朱司其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看来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行,要不以后自己睡觉都不会觉得安心!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呆,张爱华以为他是高兴傻了,能治好癌症不管是谁都会高兴的忘了其它事的,其实他不知道朱司其正在后悔。
“司其,在想什么呢?”
朱司其一愣,随口答道:“没什么?有点累。”
“年青人注意休息,对了,是不是昨天为我治病太劲精力才这么累的?”
听到张爱华这么问,朱司其马上想到一个修被漏洞的办法,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马上接过话题“是呀,昨天给您治完病后全身无力,头晕眼花,双手抽筋,到现在我的手还自己在抖呢,看样子我师父说的没错。”
“你师父说的什么呀?”张爱华好奇地问。
“我师父说用针灸给别人治这种病时,特别费精力,而且全身肌肉都得绷紧,两眼更是连眨都不能眨一下,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使用,否则一年下来都不能再用针炙了,如果强行使用的话,可能会使自己全身瘫痪”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张梦琴在边上不相信。
“确实很费力,昨晚我也是看到司其满头大汗,做完后躺在沙发动都不想动。”张爱华倒是深信不凝。
“看样子本来今天还要再针灸也不能再做了。”朱司其做出无奈状。
“没关系,你身体要紧,爷爷我最大的病已经治好了,其它的慢慢来也没事了”张爱华倒是无所谓,折磨他多年的胃癌治好了,他至少不会每时每刻受到病菌的侵害,至于心脏病和高血压只是老年人的常见病,慢慢调理就是。
朱司其看到自己瞎掰的效果不错,心情也大好了。
“爷爷您的药材买回来了吗?,虽然癌细胞没有了,但您的胃部受了很大的疮伤,得好好保养才是。”
“买回来了,放在客厅呢”
朱司其走过去,看到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药材,一味一味的检查,发现有三味药不达标。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有三味药材不行,明天您得换家再买。这三味必须是要新鲜,否则药效会差很多。”
“好吧,明天我再叫人换个地方买”
朱司其在那里吃完晚饭,和老爷子约好明天再来制药丸就离开了他们家。
在快到学校的那条小街上,朱司其在经过上次那家电脑店时又想走进了练习一下手感,这几天他也看了几十本书了,对计算机的组成构造已经非常清楚,很想自己亲自去摸摸。但一走进去里面还是人挤人,看样子还是没空机,朱司其无奈只好走了出来,心里想这个电脑店的生意也太好了吧!脑子里也产生了开个这样的店的想法,但自己现在只有理论还没实践过,没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干,但现在如果要买电脑条件不成熟,宿舍里连个插座也没有,而且也不安全,听说前天就人学生丢了东西。而且学校也不允许新生在外面租房。
看样子只能先这样过,多看点书把书上的东西弄透,而且明天学校里也有上机实践课,很是期待自己的第一次使用计算机。
上午的课朱司其还是在边听老师讲课边“看”抽屉里的书中渡过。中午吃完饭到宿舍也是把书往床上一丢,躺在床上继续“看”书,但因为还得和其它人聊天,就是效果没有在课堂上好。
“下午上机做些什么呀?”胡伟问
“肯定是指法练习,就是TT”赵剑因为在外面上了二次机,听到高年级的同学谈过。
“TT是什么东西?”
“TT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软件程序,可以练习指法和盲打”赵剑很专业地回答。
“不会很难吧?”
“这有什么难的,上了一次就会了。”钱勇在边上接着道。
“钱勇,下午上机时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赵剑看到钱勇好像也会玩的样子。
“谁怕谁呀,上次打台球输给了你,那是手感不好,玩TT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赢你,怎么样,老规矩,谁输谁请客!”
“没问题,但正确率可得百分之一百哦,不然不算的。”赵剑怕他碰到不好打的字母就跳过去,到时速度肯定会很快。
“可以,到时五次定输赢,大家都来做个见证,免得到时输了不认帐。”钱勇以前在高中时就用过计算机,指法他还是较熟练的,这次可以报上次的仇了。
下午来到机房,果然就是熟悉指法,老师在机房的黑板上写着几句话,电脑启动后,等出现C:\>时输入TT然后回车,如果要退出按键盘左上角的Esc键。注意身体的姿势和手指的正确回位。
朱司其在角落里找了台机子,按下电源开关键,听到主机里“滴”地叫了一声,然后磁盘吱吱的转动,屏幕上也出现了英文,他知道这是这台电脑的硬件参数,很快就出现了C:\>的字样,光标一闪一闪的在边个闪动。
朱司其刚想输入几个DOS命令实践一下,但感知告诉他教老师正在走近,马上收起想法在键盘上输入TT两个字母然后按了回车键,他现在经过“张爱华事件”,心思慎密了很多,对于没有把握或不能在自己可控范围之下他很谨慎,宁原错过也不去冒险,这是他的新原则。
老师看到没有异样,瞟了他一眼就继续向前走了,看到有学生傻傻呆在电脑前,老师也会帮他们调出TT。
回车后屏幕马上出现了满屏英文,再按回车后是让你选择是单词练习还是单键练习还是段落练习,朱司其选了单键,他从末用过键盘,想先熟悉一下。一开始也是老出错,手指不是放到别的位置上就是按到别的键去了,但朱司其对自己身体各部位的控制能力都相当好,很快就不会出错了,
因为已经记住了键盘上各个键的位置,他的指法进步的很快,不像有的同学看一眼屏幕还要低下头到键盘上去找一下这个键,很是不习惯,因为键盘的布局是根据各个键的使用频率,越是使用频率高的键就放在中间,而中间是食指控制的区域,食指也是人最灵活最敏捷的一个手指了。
很快朱司其又用段落练习来测试了一下自己的手感,感觉很好,屏幕上自己打出来的字母和上面标示的全部一样,英文像机关枪一样横扫整个屏幕,很快一段打完测试结果也出来了,正确率百分之百,而速度却达到了恐怖的260,他看到马上关了结果界面,看到其他人都在认真的盯着屏幕,老师也只是坐在讲台上无所事事,他悄悄退出了TT。
待屏幕上出现C盘盘符,朱司其试着输了几个DOS命令,看到电脑随着自己的输入不同而显示不同结果他兴奋,有点操纵的感觉。等把DOS命令试了个遍,因为有的外部命令机子里也没有,他才没办法实践,但他对DOS也基本掌握了,这不像以前只是死记着,结合运用之下才真正体会到运用的奥妙无穷,就像看着武功秘籍,记着是一回事,但把武功一招一试都练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机子里面除了一个TT和一个WT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朱司其只试试编程,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用汇编语言,因为汇编语言是机器语言,可以直接在DOS下编辑。他先按书上的教例试了下,和书上说的一样出现了想像的结果,他自己试着编,但老是出错,不是这里有条语句不能通过调试就是显示结果不对,但他决不放弃,想着各种办法,换着思路摸索着,直到最后他输入一个命令,屏幕上显示用数字1拼出来的“朱司其”几个字时,他才露出成功的笑脸。
因为这次实践,他对编程的兴趣也是大增,除了基本硬件书籍外,对看的各类语言书也多了起来。
至于WT这个五笔练习软件,他只是稍稍试了下,熟悉了指法了,又记住了字根表,对于打字根本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会了,他打起字来也是速度飞快,运指如飞,但怕惊动别人才没有多用了,这时上机时间也到点了,按下电源开关就离开了机房。
这次上机对朱司其的意义非凡,这不仅是他的第一次上机,也使他对计算机的认识从书本升华到了实体,他对操作计算机的感觉很好,甚至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天生就是跟计算机打交道似的。
到宿舍里拿了昨天借的书就往南大图书馆奔去。因为现在时间还早,他没有急着借书走人,坐在图书馆里看了起来,他这段时间主要看的是计算机组成和硬件方面的书,但硬件包括的知识很广,他又不得不向别的类型书籍进攻,数学、电子、物理一切与计算机有关联的,至于计算机语言方面的书,随着今天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名字在显示器上显示出来,他也把方向投向了这里,现在他是硬件、软件一起看,两手都要抓,都要过得硬。
这次他没有再看的忘了时间,看到差不多了,选了几本自己有兴趣的就出来了,这次来到张爱华住的小区,门口的武警没有再为难他,今天早上张爱华专门给他们的上级打了电话,知道这个年青人是到张上将家里去的。
来到张爱华家里,昨天药效差的几味药今天重新买过了,朱司其看了,虽然没有自己以前山上的这么好,但也差强人意了。
切碎放在新买的一个大砂锅里蒸煮起来,等成糊状后捞出杂质,等冷却后就可以制成药丸了。等一切忙完张梦琴在边上也叫他吃晚饭了。
饭后朱司其本来就想离开,但张爱华却叫他到书房去坐坐。张爱华的书房很大,书架上除了毛选、邓选外就全部是军事著作,而且还摆满了各种军事模型。
张爱华从书桌上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朱司其“司其呀,你把爷爷的病治好了,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来感谢你,这里有点钱就当略表谢意吧。”
朱司其早感知了那是张五万块的现金去票,连忙推辞:“爷爷,我治病并不是为了钱,你要这样的话那我以后也不再来了。”
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是真心推辞,也没再说什么,收起了信封“司其呀,爷爷也退体了,不能帮你什么忙,但以后有事一定要来找我,我还是有些关系的,知道吗?”
这个朱司其倒不会客气,连忙道以后有事就来找他。心里想着早点回去看书,他现在对计算机已经痴迷了,也没有再多聊就告辞出来了。
这两个月来朱司其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基本上是看书,在课常上,宿舍里,南大图书馆,甚至晚上熄灯后(他的感知不受光线影响),每天基本上要看十几本,累积下来有几百本了,南大图书馆里计算机书架上的书他基本看完了,就算跟计算机相关的书籍也看了不少,利用在学校上机时间也编了很多自己设计的程序,每天是忙的天晕地暗。
现在可以说如果哪个计算机工厂要请他去当硬件工程师,完全没有一点问题,他有时对一些硬件设计上也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当然如果哪家软件开发公司发现了他设计和程序后肯定想想方设法来招揽他,他设计的程序不但语言简练,结构清晰而且他在设计时有很多自己思路。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拥有自己的计算机,但显然在学校里是没有条件的,只能到外面去租房子,现在学校对他们也放宽了,只要和班导说一声就可以了。
马上到校外找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他们学校边以前是南昌的郊区,学校建在这里后多了几千学生才热闹起来,很多人看到学生喜欢在外面租房也把自己家里的房子改造一下用来出租,朱司其就是租的这样的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把宿舍里自己的东西搬出来,晚上请钱勇,胡伟他们吃了顿饭就算完成了乔迁。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赶到南昌新世界电脑广场配了一台电脑,用的是当时较好的配置,赛扬300A,64M内存,6。4G硬盘,24X光驱,4M显卡和一台15寸彩显,花了他将近六千。
运回出租房内马上装好开机,他现在这台电脑里面除了装了DOS外就只有一个最新的WIN32中文版了。
他先把这段时间自己想编但没有机会编出来的程序全部输入电脑,因为程序很多,他输的速度虽然很快,噼里啪啦的,键盘就没停过直到早上他才觉得差不多了,有自己做的一些小游戏和小工具。全部调试一翻后天也亮了,看到自己的成果一点也不觉得疲劳。
他现在已经开始接触网络方面的书籍了,这次特别还配了块猫,但没有电话线,还得到电信局去申请。
他现在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再加上喜欢的电脑也有了,故对课堂里的上课兴趣大减,虽然昨晚没睡,但一心想连到网络上去的他还是先去了班导那里请假,然后直奔电信局。
虽然朱司其有了身份证,但由于他不是南昌本地人,民办办学校发的学生证人家也不认帐,最好还是交了一千块的押金才同意给他装电话机,他又开通了3上网,这个他倒觉得便宜,只要120元包月不限时间。
因为要第二天电信局才会有人来装线,他又不得不再去学校请假,彭导师对于这个好学的学生也有点不满了,现在马上就要自考了,他还接连请假,实在有点不像话。朱司其好说歹说,保证自考一定可以过关最后才又批了他一天假。
虽然朱司其如果直接旷课的话学校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毕竟民办学校还是以盈利为最终目的,只要你不太过份,但这样的话可能学校、系里、班上他就很会著目的,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只想平凡、平淡的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风云人物虽风光,到哪别人都认识你,你的一举一动可能都有人注意,如果真的这样他可受不了。
第二天等电信局一装好线,别人刚出门,他马上把电话线从电话机上拨下来,急不可待的进入WIN32,建立拔号连接,听着猫里叫着:“滴滴滴,丝丝的声音,他觉得人世间最美妙的声音莫过如此”很快就连上去了。
打开浏览器(WIN32里面可能没有,我这里就给它加进去了。),这里看看,那里点点,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好东西:论坛,进去一看,一开始要注册,他随便用自己的拼音缩写SQ注册了一个用户,登陆后,里面很是热闹,从生活琐事到国家大事,从国内新闻到国外动态,每个话题都有人在讨论,当然计算机话题谈论的最多,他点开计算机专区,发现里很是热闹,很多人提问也有不少人回答,他打开那些贴子一个个看起来,里面说到的软件或硬件问题他自己也基本知道,看到有的贴子回答的不够准确,他也在后面跟上一贴。
这时他看到有一个贴子的点击和回复都相当多,点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名叫“如何能过网络侵入别人计算机”的贴子,朱司其对于网络现在也较了解了,他知道两台计算机通过网线可以互访,就是通过网络互访只要两台计算机相互把协议设好,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里说的是“侵入”,也就是说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他的计算机,这个他倒没有想过,书上好像也没有讲过。
下面跟帖的人提到很多办法,朱司其看到也在心里暗暗测试,发现有的说法根本是行不通的,但有的贴子却给他很大的启发,原来计算机还可以这样用。有的人也提到,只要计算机连接到网络,就说明它和网络有一个通道,而只要有通道就肯定有漏洞,只要找到这个漏洞也相当于找到了打开了这个通道的钥匙。
有的人还介绍了很多资料和信息,但在国内能找到很有用的资料很少,他们也介绍过国外网站,朱司其也试着进入这些网站,但当时中国网络带宽实在太窄,打开的速度相当慢。但对于能接触到最新的资讯,他还有很有耐心的等待。
国外的网站对于入侵说的就比较详细,有的还把入侵的实例拿出来做教程,他一点一点的看下去,大概的过程也清楚了,一般是先扫描对方计算机,看是否有漏洞,如果有的话就通过这扇后门取得管理员资格,原来就可以在上面上传或下载些自己想要的资料,甚至可以完全远程控制那台计算机。他们也入侵的人也发明了一个新词,叫“黑客”,要想成为一名黑客,首先得有好的工具,扫描软件,其次对各种操作系统要相当熟悉,能找到它还末公布的漏洞那是最理想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隐藏自己,不被别人发现那才叫黑客,所以保证自己安全是最为重要的,同时也告诉了一个好办法,就是通过跳板也称“肉鸡”就是一台自己完全能控制的计算机,再去入侵,当然有条件的可以把跳板的数目加大,跳板的数目越多也越不会暴露自己。
朱司其看到这里马上想到一个词:易容,其实易容和跳板的作用差不多,回想去年在桥头村为谭母治病时的过程其实和黑客入侵差不多,一开始自己也是先观察对方地址,再易容进入,然后安全退出,完全没有留下真正自己的一点痕迹。
一些网站里还有些扫描器供有兴趣的人下载,但朱司其想到慢如老牛的网速只能放弃。其实扫描器的原理也很简单,源计算机向目标计算机不停的发送数据请求,测试目标计算机的反应,根据反馈回来的信息加以分析,如果自己有漏洞资源就可以进行比较,对方计算机如果存在漏洞的话就很好办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一个过程。
朱司其决定自己编写一个扫描器。说起来虽然只要一句话,但做起来却相当相当难,他现在只是对编程熟悉,至于服务的操作系统,协议特别是漏洞他还没找过一个,这其实需要一个长时间的积累,而且有些东西在书上是找不到的。
这也使得他开始疯狂得找着这些资料,南大图书馆没有的就到外面一些书店里去找,只要和服务器相关的书籍、报纸、杂志一切的一切都买回来了,在论坛里发了好些贴子向别人求助,要别人给他推荐这方面的书和资料。
这天他又准备到书店去逛逛,看上次自己定的书来了没有,一摸向上钱不够了,拿出存折想去取点钱,一看存折才发现上面的钱不多了,只有二千来块,这段时间自己花的钱可真不少,装电脑、连网线就花了七千多,这二个月生活费加租房也用了将近二千,而且这段时间买书也花了不少,计算机方面的书特别贵,动轧几十上百,虽然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没有问题,但下个学期的费用怎么办,还向家里要,虽然家里肯定乐意给,但自从自已在三塘集上摆摊以后,对于钱他还是喜欢花自己赚的,用别人的钱虽然是家里的也不痛快。
想到这里,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赚点钱了,再去摊摆不现实,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只怕你的摊才摆好,城管、工商就来查了,自己虽然好像学了不少东西,但能拿出来能赚得到钱的好像还没几样,除了给别人治病。但在这里要想给别人治病,没有执照,没有固定场所,没有知名度还真不好办,而且自己就算治病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唉,头痛。
他到南昌二个多月,深感钱的重要性,以前在山上还无所谓,没钱自己还可以找到吃的,饿不着,但在这里什么都需要花钱,虽然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自己给别人治病还真有几条难处:第一:来钱要快,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花在这个上面,第二:治疗时间要短,也是时间原因,第三:不能和病人认识。前面二条他想来想去只能给别人治绝症,像上次张老爷子那样的,一般要根本治不好的,自己就算狮子大开口也无所谓,而且治疗时间也不长,当然以后不能再像上次那种一次就治好,对自己的真气损耗也太大了,至于第三条……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拿着存折走了出去。
提着刚从书店里买回来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这本书基本列全了现在主流的服务操作系统,有一寸多厚,而且还有附赠光盘,里面有几款服务操作系统的试用版,这下问题基本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发现去实践了。
这时突然后面传来“叮呤呤,叮呤呤”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张梦琴。
“朱司其,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来上课?干什么去了?”
“我有点的事,向彭老师请了假?”
“请假?那是前几天的事,这二天你应该是旷课吧,我可是问了彭老师的。”张梦琴听到他这么回答,有点生气。本来自己对他还有点好感,年纪不大,但知道上进,听谢露说他跑南大图书馆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爷爷的胃癌,但没想到凭着一点本事竟然旷课,而且当面还撒谎。
“啊,这下惨了!”朱司其这几天上网上的废寝忘食,对时间根本就没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运功,饿了也是运功,他现在这个阶段其实对食物的需求并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张梦琴他可能还以为是请假的第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现在跟我去学校吧,马上下午要上课了。”
好在朱司其装书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别人发现,就跟着张梦琴进了学校。
一进教室,钱勇、赵剑、胡伟、韦礼就围了上来。
“好小子,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实交待!彭班导可是向我们打听了你的住址,我们都推说不知道,我们冒了这么大风险,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做了吧?”赵剑说道。
“好,今晚我请客,行了吧。”朱司其没办法,但也感激他们,他们在自己搬家时都去过自己的房间,如果前二天班导真的找上门来,还不真知道怎么说。
这时彭玲听到张梦琴说朱司其来了,也来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请假请了二天,旷课三天,难道真把学校当旅馆了?学校可是有规定的,连续旷课一周就算自动退学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一声呀。”
“彭老师,对不起,前几天确实有事没有赶回来,现在全部办好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旷课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态度还算诚恳,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要他以后有事一定要请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数学课,朱司其没兴趣,他现在的数学水平就是找个数学博士来比也不会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屉内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书前面一开始介绍的是操作系统运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较,发现自己的电脑根本没法运行,看来得换台小型服务器才行了。但现在囊中羞涩,钱呀,快点来吧。
下午上完课后就先回房里了,和钱勇他们约好晚上六点在以前吃饭的饭店见。
回到房内,先打开电脑,把那张赠送的光盘放了进去,找了一款对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装了起来,但装了一半还是装不下了,他的硬盘空间不够,没办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号网,到论坛里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ID,他这次就是想在这里做广告,然后赚钱的,他先找到一些专门讨论治病的发贴区,用新号发了个贴子,说明可以治好现代医学无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费是每次……到他这里他想了想,如果收费高了怕别人不敢来,收费低了自己又没这么多时间,他一时在一千、五千、一万、二万这几个数字徘徊,犹豫,最后想到自己又得买服务器才行,就定了个一万,服务器十万应该够了吧,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最多治疗五个,有个十五万应该够了。
又怕别人不放心,接着写道:第一次是免费的,治疗过后自己去医院检查,如果没有是显示的好转就不再收费,如果效果确实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给他二万,如果有兴趣就发电子邮件过来,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请的邮箱号码,就退出了网络,关机。准备去和同学们吃晚饭。
到了饭店他们正好赶来,这次又把韦礼和胡伟罐得面红耳赤,他们都有点喝高,也没有再继续去玩别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内,先进入邮箱看是否有人发信来。一看之下还有人给他发了封信。
发信的这个人叫张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亲,他父亲因为早年拼搏事业,费心费力,虽然现在事业取得了较大成就但前年在医院检查时却发现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药,换了很多医院甚至还出国治疗过,但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这次看到他发的贴子,也只是抱着试试看,想来试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显也不要收费。
他马上回了封邮件,看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只在南昌医治,如果时间确定好了再发信过来。
他刚把信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对方刚才打电话到了家里,和父亲约好三天后来南昌,问他到时候怎么联系。
三天后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们约好在南昌北区的一个公园里的一个亭子见面,这个公园他以前早上跑步时去过,人不多,而且安静,离自己学校也不是很远。把见面时间就定在了上面11点,就把邮件发了出去。
这次更快,对方回信没问题。
朱司其这次又得给自己准备道具了,他这次想易成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还特意去买了套唐装,而且在家里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动作形态和声音,他现在看的书多了,接触的人也不少,知道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人在动作,形态,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很大的区别,他可不想一见面就给别人的感觉自己是化妆了的,虽然自己的面形别人不可能认出来,但如果别的地方太露馅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来到的时候,看到那个亭子里已有了二个人,看情形应该就是张雪英父女俩。他走了过去:
“请问是张雪英吗?”
“是的,你是?”张雪英很惊讶来人怎么认识自己。
“我是来治病的。”
“哦,原来是你,请问贵性?”张雪英这才释然。
“免贵姓吴,口天吴”朱司其心里想其实就是“无”。
“这是我父亲,张震天”张雪英介绍边上的男子。
“你好!张先生。”朱司其道
“你好!吴先生,请问吴先生在哪里高就?”张震天虽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个自由职业者吧,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聊天的,张先生请把手伸出来。”朱司其不想在这些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他易容的时间虽然有二三个小时,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亭子里有个石桌,边上有几个石头当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张震天的脉搏上,一查看,他的肝虽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张爱华比就好了很多,心里也更有把握。
“张先生,我现在要对你实行针灸,就在你的肝部那里,请把你的上衣拉起来。”
张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几根针在他肝部周围穴位上,但手却没有再握住针尾,他上次经过实验,自己的真气可以通过一些物质传输,而且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用真气治疗的,虽然别人不一定会知道,但防患于末然绝对不会错。
他这次从自己脚底涌泉穴传出一股真气,通过地底再传到张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输入他的体内,虽然真气在传输过程中有一点损耗,而且控制起来更加吃力,但这样却可以保证自己不暴露身怀真气的事。
真气进入张震天体内后,再分成几十上百股小真气,对他的肝脏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区域进行重点治疗,因为要治疗三次,第一次只要使他明显觉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细胞绞杀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时间也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朱司其一直没动,张震天也不敢动,一直手拉着自己的上衣。
等真气收回体内,朱司其这才把他身上的针拔了回来,说道:
“今天第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马上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医生说效果不明显就不用来了,如果效果好请明天早上七点钟就到这里来,同时把钱准备好。”
“钱是小问题,只要能治好再多也无所谓”张震天现在受到病痛折磨,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别说三万就是三十万三百万他都愿意付。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会准时来的,你们也快点去医院检查吧。”
江西省人民医院
“医生,我的病怎么样了?”张震天问那个医生。
“从拍出的片子跟你以前相比好了很多,如果再继续下去很有治愈的可能。”医生也很奇怪。
听到医生这么说,张震天很振奋,他知道这次应该希望很大。
“你吃了些什么药?”医生接着道。
“没吃什么药,就是用了针灸。”因为朱司其是要收费的,他也没有向张震天说明他的准则,而且他也知道,就算张震天说了别人也问不出什么来。
第二天早上,还没到七点张震天父女俩早早就来到了那个亭子,远远看到朱司其走来,张震天马上走出亭子前去迎接
“吴先生,你的医术真的太神奇了,昨天短短二十几分钟我的癌细胞就少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了这是两万块钱,请你收好。”
朱司其也没有客气,接过钱放在身上。
又和昨天一样,这次只花了十来分钟,朱司其就把他休内的癌细胞基本清除了,明天剩下的最后一次只是作个检查,再把他的肝脏用真气修复一下就行了。
“这次应该基本好了,明天早上再来只是巩固一下,但我有一点小小的要求希望张先生能答应。”朱司其道。
“吴先生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希望你今天或明天再去医院检查时不要在同一家医院,因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能治癌症,要不到时候我一天治一百个也治不过来。还有一点就是我给张先生治病的事,能不告诉别人请不告诉别人,希望张先生能理解。”
“这个没问题,只是吴先生医术这么高超,不被世人所知真是太可惜了。”张震天叹道。
朱司其没有再多说,只是笑笑就先离开了,他还得赶去学校上课呢。
下午张震天又换了家医院检查,那家医院根本就没再查出有癌细胞了,张震天和张雪英两人知道结果后非常高兴,马上把这个喜讯知道了张雪英母亲,一家子在电话甚至高兴地流了眼泪。
第三天又是在原来的地方,这次也只是花了十来分钟就完事,朱司其收了钱就准备走了,但又想起一事,对张雪英说;
“张小姐,给你父亲治病并治愈的事希望你别在网上发贴子,我也不想在网上出名。”
张雪英也答应了他。
朱司其心情很好地往学校走去,这下离服务又近了一步,前天到电脑公司问了下,最便宜的IBM得要七万多,但朱司其选了款十万多一点的,但是没有现货,朱司其也不急,等赚到足够的钱再去买。
中午朱司其回到房内,打开电脑查了下邮箱,这次又有人发来了信,而且这个人还就在南昌本地。
朱思奇看到最后,发现发信人竟然是张梦琴
他现在是处于两难之中,去,这段时间跟张梦琴也跟触了几次,而且看样子他对自己也有点好奇,再加上自己也治好过他爷爷的胃癌,他肯定会对这次和上次进行比较,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大,不去,那自己在网上的信用度就会降低很多,假如张梦琴在网上发个贴子,以后自己还想在这里赚钱就很难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自己才做了一笔生意,可不想到此为止,遇难而退也不是自己的性格,但要策划好,绝对不能出现什么漏洞。首先是治疗手段,肯定不能再用针灸了,如果再用针灸,张梦琴肯定马上就会浮现自己治病时的情形,其次是时间,自己这段时间不能再请假,但也不能再在早上去治病了,这个显形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也要防止,再过二天就是自考了,就定在那天下午吧,自己对于考试肯定可能提前交卷的,定在下午三点半应该是比较好的,张梦琴应该也不会想到自己身上去,因为那时候大部分考生还是考场呢。还有就是治疗地点和对方陪同的人数,地点肯定不能再在上次的公园了,就是这次不是张梦琴自己也会换个地方,而对于陪同人员的话他最多给他们定在二个人。
想到这里朱司其也给张梦琴回了一封信,通知她治疗时间就是这个星期六下午三点半左右开始第一次治疗,而地点的话,让她们在哪个酒店里这个房间,到时把地址和房门号告诉自己就行了,还把陪同人员的数量也定为二个,多了自己到时就不一定会治疗的。把信发了出去自己也关了电脑,去学校了,下午还有课。
这几天他一直在仔细阅读那本《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已经看了好几遍,对于书上讲的操作和对系统的熟悉也有了一点,但毕竟是书面资料,没有经过实践还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至于系统漏洞以目前的资料来看是没有发现,他只对于某些地方有些怀疑,因为在一些服务安全性上他感觉有点不妥,一切要等自己的服务器装好后再来测试吧。
至于扫描器他倒是基本完成了,还把一些网站作为目标测试了几次,也修改了好几回了,几次下来他深感自己的机器太慢,再加上可怜的网速,他每一次扫描都要花上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午上完课后就去了南大图书馆,他几天没来借书了,现在正闹书荒,计算机和相关书籍基本被他看完,这次去也是为了应付张梦琴那里的治疗,想去借一些关于礼仪,社交,为人处世方面的书。甚至还借了本关于男人怎么穿衣服的书。
回到房内,打开电脑,张梦琴已经回了封信,同意他定的时间,而地点就定在江西宾馆,至于房间号,有治疗的前一天也即星期五会告诉他,但对于陪同人员却希望能增加几个人。
朱司其马上回信,坚决拒绝了增加陪同人数,如果不放在可以在外面或隔壁,但在治疗时房间内加上病人只能最多三个人,否则会影响自己的治疗效果。他想最好还是吓吓她,免得老是跟她解释。
没多久,张梦琴的回信就过来了,同意他规定的人数。
看到谈的差不多了,朱司其开始为那天的治疗准备起来,先是衣着,自己平时一般穿着很随意,是休闲为主,这次干脆正规点,穿西装,而且这个西装还是一次性的,他对于这次治疗后那套西装肯定再也不会穿了,还有动作形态,这次不像上次,有个熟悉自己的人在那里,对于动作形态他是对着镜子一遍遍的练习着,他这次想易容成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想到一般男的都吸烟,还特意去买了几包烟回来学着抽。
很快到了星期六,全国统一自考,对于自己的第一次真正考试,他也没怎么在意,看到题目不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分数在七十分左右就交卷了,因为六十分万岁,六十一分浪费,但他为了稳重还是多做了几道题,谁知道会不会到时改卷的人会改错了,如果有的老师心情不好或对自己不爽故意压几分也是有可能的呀,为了以防万了,还是把分数抬高了几分。
到了下午考完后,马上到自己在一家小宾馆里开的房里,换上昨天买的衣服,除了外衣,内衣,皮鞋,衬衫都买了新的,出了房门马上打车到张梦琴告诉他的江西宾馆,房间号昨天已经告诉他了,是1808号房。
来到江西宾馆,先在外面抽了两根烟,使自己身上带着一股烟味,这才打量这个宾馆,发现很是富丽堂皇,门口的侍应生彬彬有礼,后来才知道这是南昌最好的宾馆。来到1808号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开门是的张梦琴,还有一位老妇人,看样子两位老人应该是夫妇。他用感知查了一上,房间里确实只有这三个人,但在房两边的隔壁却有不少人对这间房内的情况很注意,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的随同人员。
“你是张梦琴小姐吧,请问哪位是病人?”对着张梦琴道。
“是这样老先生。”
“那好,我们先开始吧”朱司其这次对着那位老人说,他因为知道陪同人不少,肯定又是某位大人物,他也不想认识,帮连姓也不问别人一下,只想快点搞完就走。
“好吧,请坐下吧”老人也没多说,坐下那里没动。
朱司其也没去计较这么多,他的目的只是赚钱。
搭在老人的脉搏上,一查看,发现老人的胃部病变的很厉害,虽然没有张爱华那么严重,但比上次的张震天要严重些。
“你这个应该是胃癌。虽然很严重,但对于我来说问题不大”朱司其对于他也没什么好感,也没用尊称。
“哦,请问你怎么治?”那老人听到他一把脉就知道自己的病因,而且情况说的很准,也感到好像他有点本事。
“用特异功能”朱司其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词。
“请平躺在床上”朱司其不等他再次提问,马上道。他知道说的越多,暴露的机会越大。
老人也不好再多讲,身在房间内的床上,朱司其也克刻不去接触他,只是站在边上,扎起马步,好像一副发功的样了,其实过程和上次治张震天差不多,把自己的真气通过脚底传到床上进入老人的体内,这一次他不想效果太明显,只绞杀了三成左右的癌细胞就收功了。对老人说:
“现在你可以起来了,请早点去医院做检查,如果效果好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说完就要走。
“等等……”老人望向张梦琴看了一眼,突然想到还有事。
“还有什么事?”朱司其已走到了门边。
“我感觉现在马上就好了许多,看样子你也是急需用钱,我这次的治疗费我现在就一次性给你。”
朱司其本来想暂时不用交钱,但一看到张梦琴也看向他,突然想到在他家里拒绝他爷爷给钱的事,自己能遵守原则他是知道的,马上改了主意,脸上也露出笑意:
“那也行,我就受之不恭了。”
张梦琴看到朱司其很痛快地接过老人递过来的三万块,脸上也是一暗,正好被朱司其发现了,心想还真是来试我的。
朱司其接过钱,也没多说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那老人对张梦琴道:“梦琴,看样子这个人和上次给你爷爷治病的人应该不是同一路的,不但治疗手段不一样,而且性格也大不相同。”
张梦琴道:“刘爷爷,我一开始在网上看到这个贴子时还以为是那个人,但刚才看到来人的年纪不对,以为是他同门的,甚至有可能是他师父,但看来应该不是一样的。”
刘爷爷,不,应该叫刘上将才对,他和张爱华是多年的战友和兄弟,两人都在军委任职,只是他还没有退下来。张爱华那天知道自己胃癌好了后马上就打了电话给他,张爱华知道刘上将也得了胃癌,只是没有自己严重,本来还想叫朱司其给他治的,但朱司其上次一翻话,他只能打消念头。
这次张梦琴也网上看到有人发贴说可以治好癌症,回来后对张震华说了,张震华现在有点相信癌症是可以治好的,也把消息告诉了刘上将,刘上将听到张爱华说有人可以治癌症,也抱着试试的心情来了一趟,顺便还可以和老朋友见见面。
只有张梦琴有点奇怪,以前从末听说过有人可以治癌症,现在朱司其一来就有人发贴,他有点怀疑这个人是否是朱司其,还特意叫刘上将第一次治疗后就把钱全部付清,想试试他,谁知来人很痛快就拿钱了,好像一点犹豫也没有。
刘上将:“我刚才也仔细观察了他,看样子绝对没有化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而且他用的是特异功能。”
边上的刘夫人:“别讲这么多了,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看他到底水平怎么样吧!”
三人这才走出房间,把隔壁的人叫出来,准备去医院检查。
而朱司其却正在宾馆的外面慢慢步行,他正在用感知道锁定房间内的一切,他全速运行真气,感知范围可达到一千米,房间内的对话他也知道了,心想果然。知道他们马上要下来了,收起功力,打了个的就回到自己订房子的宾馆。
第二天也是同样,经过三次刘上将的癌症终于全部治好,刘上将的心情也大好,虽然对朱司其不是很热情,但比以前就好多了。
但朱司其却不想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尽量少说话,快点办完事就马上离开。
这样又治了三位病人,朱司其就去论坛把自己发的贴子删了,本来用户不能自己删贴,但他把管理员的帐号密码破解了,也算小试身手吧,把自己登陆注册的信息也全部删除,并在上面留言,治疗已结束,自己将要离开南昌,请大家不要再发邮件过来了,自己也不会再去登陆邮箱了。
把自己邮箱里别人的求治信也一一回复,说明自己即将离开南昌,而且自己这段时间精力花的太多,也没能力再给别人治了。
但还是有二个病人苦苦哀求,说自己被癌症折磨了十几年,现在即将离开人世,请他一定要帮帮忙,朱司其也心软了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也答应了。治了这二个人后他从此就没再用过这个邮箱,也注销了邮箱号码。
这样朱司其一共赚了二十一万,时间也过了一个月,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假了,朱司其赶紧到电脑公司去定服务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那台十万多的IBM服务器以八万五成交,朱司其放了一万的订金,一个星期后来提货。
朱司其走出电脑公司,心想,这下终于可以进行实战了。
一个星期后服务回来了,服务器里面自带了操作系统,朱司其又把自己原来的那台电脑加了块网卡,和服务器直接进行物理连接,这样效果和网络上是一样的,但速度却至少快了一百倍以上,他现在时间都花在了无聊的等待上。
把服务启动,开启一些普通功能,再到原来电脑上用修改过好多次的扫描器扫描,直到扫描软件返回数据和信息,再根据服务上的反应进一步修改,以前他进行一次这样的扫描一般得一个晚上,现在十来分钟就可以了。
再到服务上把一些端口开启或关闭,再扫描,再分析,每天就是重复这样的步骤,不要看黑客听起来很风光,其实有时候是非常枯燥的,为了破解一个密码,有时得守在电脑边几天几夜,有时还得靠着一点点运气才行。
但只要能在其中找到乐趣,再枯燥也会变得幸福,特别是破解的那一刻,感到幸福向自己砸来。现在他就是每天扫描破解,再到服务器上测试,熟悉一个操作系统后又换别的,再接着扫描,破解,除了上课的时间他就是待在房子里,扫描,破解,修改自己的扫描软件,再编一些非常有用的工具,甚至还有病毒。
病毒当然也是一段程序,但它具有破坏或阴塞计算机运行,甚至有可能会破坏硬件。病毒对于黑客来说也是一个利器,特别是个人编写没流传出去的,一旦在关渐时刻运行,可以启到巨大的作用。
他每天不停地扫描服务器,尽量找着所能发现的漏洞,一旦发现又到服务器上去修补,再又去扫描,就好像一个在玩像棋一样,两边杀的难解难分,但其实操作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在这里的不能破解和修复中他的网络入侵和编写程序能力得到大大的提高。等把每个可以用的操作系统全部都试过之后就开始准备在网络中真正的实战了。
他第一个选择的目标就是自己经常登陆的论坛。上次自己已经破解了一个生活版块管理员的密码,先去那里,先用游客进入看管理员是否在线,一进去后发现没有在线,现在是晚上,管理员可能没上班,他试着用以前的密码登入,发现可以,看来管理员的警惕性很差,也没有发现自己上次删贴子的事。
用管理员的身份登陆后,再在论坛服务上创建一个用户,把它的等级也设为管理员,再用这个新建用户登陆,在服务器里慢慢修改自己的权限,直到升到超级用户的所有权限。再把自己的一些软件上传,这样下次如果再想来,就算没有了这个新建用户也能很快进入并取得超级用户资格,这也是所谓的后门。这样这台服务器也正式成为他的肉机,只要这么服务的硬盘不进行低格是没法脱离控制的,就是高级格式化也不行,他在自己的服务器上就做过多次实验。
通过这台计算机作为跳板,他又向其它服务发起进攻,第天所做的事就是扫描然后抓住机会侵入,他同样的事情做多了,也有点无趣,就是扫描软件改成自动扫描,只要扫描到对方服务器内有漏洞,结合自带的漏洞程序就会自动入侵,并上传控制软件留下后门,并以这台计算机作为肉机再次向别的计算机发起进攻,这样下来,朱司其反而有点无所事事了。第天只要查看扫描软件返回的IP地址和记住登入这台IP的通道密码就可以了。
当时国内的服务器管理员安全意识还不是很强,有的服务竟然根本没有专门的管理员,只是过段时间就请电脑公司的人过来检查一下。这也直接导至了朱司其的收获很大,当时整个中国的服务器也不是很多,应该只有几千台吧,但半个月时间他所能控制的服务器已达到一千,这也使他对入侵国内服务器没有太多的兴趣,对他的技术提升也没有多大的帮助,所以他把眼光投向了国外。
要想入侵国外的服务器,必须使自己的网络连接速度再加快,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直接使用电信机房的服务器作为跳板连接到国外,在当时国内没有比电信机房连接国外的速度更快的了。
而他手上现在掌握的电信服务器肉机也有十几台之多,随便调出一台连接国外网站,发现速度还是很快的。
直接把扫描软件传到电信服务器上运行,很快返馈回一的信息显示,对方是地址所在地在美国,应该是一所大学的服务器,对方防守的很严,常规的一些方法都没有用,朱司其只好办扫描软件由自动改为手动操作。
首先为安全起见,把跳板的层数加大,直到要经过十几次跳板后才操纵几十台国内大学的服务向对方服务器发出连接请求,在当时大学的交流很普通,这也使得对方有些大意,而朱司其把自己所控制的一股数据流也加入到这些请求中,这样就随着一起连接了对方服务器。
但这只是初步,要想在对方内部上传或下载文件显然还不够权限,他现在的权限也就是限于浏览对方的公开资料而已,但他记下了对方管理员的ID,对比当地时间,现在南昌是晚上,对方正是大白天,知道对方的管理员正在线上,根本没办法再多做什么动作,只有先退出来,等到这里白天或星期天时再破解对方的管理员密码就好办了。
当然也可以现在就开始破解,不停的换着密码登入,但如果真的密码破解了,那对方管理员就有可能被迫下线,这样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了意义。
外面天色已经发白,而现在却对美国的服务没有任何办法,干脆关了自己的服务器和电脑,它们已经经连续工作了好长时间了。
在床上调息了一下,天已微微麻亮了,自己好久没去晨跑了,换个运行鞋和运行衣服,从家门里开始向着上次那个公园跑去。他一边跑一边控制自己的呼吸,体内的真气也自动运行,这种感觉使他很舒服,不需要使用轻功就有种向前飘的感觉。
回到房内时,洗了个澡就准备去学校了。
今天是领四月份自考成功绩的日子,班上基本上所有人都参加了自考,但报四门的却不多,只有七八个,而能全部能过的就只有朱司其了,虽然分数不是很高,每门都是六十多分,最高的也只是七十分,班导当然也没在班上宣布成绩,只是叫同学们有空到她那里去把各自的成绩单领回去。
朱司其以前宿舍的那几个同学也参加了考试,但只有胡伟和韦礼能过了两门,其它钱勇和赵剑只通过了一门,看样子家里条件好的刻苦程序没有农村里来的高。
朱司其看到他们想到自己以前的一个想法,就是在校外也开一家电脑店,当然现在对于他来说赚钱不是目的了,但当时他确实很想开电脑店来赚钱的,但自己却一直没有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把钱就买了电脑,到再赚到二十一万时又沉迷于网络上了,时间也就没有了,但他想享受这种创业的过程,当然也可以赚钱。
但现在快要放假了,看来只能等到下个学期,开店的事一个人也不好办,人手他想好了,就是同宿舍的几个,钱勇和赵剑家里条件好就可以叫他们也投资一起合股,韦礼和胡伟可能拿不出钱的,但也可以参与管理和具体操作。
到下课休息时,他找到他们几个,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赵剑最为积极,他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上机,把打字速度练的飞快,也知道生意很好,至于钱勇有点犹豫,但朱司其的一段话让他也做出了决定。
“其实校外电脑店的电脑是很差的,我去看过两次,发现他们用的都有旧电脑,我在电脑广场看到过,都是些大学和机关里淘汰下来的,很便宜,千把块钱一台应该就可以搞定,我们投资个二万块钱就差不多了,而且我还可以把自己的计算机拿出来做服务器,我们可以把所有电脑都连成一个网络,到时可省下硬盘钱,这样我一个人投一万块,剩下的一万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不够我再加钱进来。”
至于韦礼和胡伟确实像朱司其所想那样,虽然很想参与进来,但家里条件不允许,朱司其也是答应他们,到时看店时请他们帮忙。
赵剑当时就答应出五千,就算家里不同意,他自己平时积累的零花钱也够了,钱勇的话还要打电话和家里商量一下才能确定,朱司其也和他们约好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商量一下这个事。
第二天晚上,大家还是在以前的老地方碰面,钱勇也和家里联系了一下,家里觉得还行,他也就准备投五千块。
“那我们可能在八月下旬就得来了,到时要租房,买电脑还有调试。”朱司其道。
“我是没什么问题,八月二十号准时到,到时没地方睡就睡你那里了。”赵剑道。
“我也可以”钱勇。
胡伟也道“我也可以早点来,虽然没有投钱,但到时可以帮忙做事,也可以对计算机的组装熟悉一下,韦礼,你呢?”
“我到时可能有事,没办法赶过来了,但一开学肯定来帮忙。”
“那就这样说定了,来,先干一杯!祝我们事业有成。”钱勇有了家里的支持也放得开了。
“来,干了!胡伟你的酒怎么不一口喝完!韦礼,你怎么往后面倒呀!”
很快就到放假了,朱司其却不想回家,这里有他心爱的电脑,毕竟要十来万,自己一个人回家,把电脑放在这里二个月不管是谁都不会安心的,而且家里也确实没什么事,跟家里也通了电话,只是妈妈有点想他,但只要他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家里还是支持他的。
朱坤到是问他看他钱够不够用,要不要再寄点过来,说到这点,朱司其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赚了点钱,学费和生活费已经可以自己解决了,叫他们不用担心。
其实他现在还真有点不知干什么是好,上次美国的服务器被他也入侵了,但当时差点出了意外,在服务器上密码连续输入三次就会被锁定,要阻止此IP重新登陆,他后来还是用了众多的肉机,组成一个团体,每台只输二次密码,第天只能试用一次,轮流进攻,最后过了一个星期才破解了,他其实对于入侵也不是想进行破坏,只是当成自己练手的目标和提升自己实力。但现在入侵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兴趣,他只是留意最新的资讯,使自己的水平总是能保持在最高峰。
朱司其这天又到南大图书馆里去看书,他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晚上用电脑,白天就到南大来看看书,有时也到南昌各处去转转,南昌的名胜古迹也不少。像有名的腾王阁,还有学院边上的京东水上乐园他去的次数不少。
而且他现在对美食已开始感兴趣,每到吃饭时间都到街上去转转,看到哪家饭店人多热闹就去尝尝,南昌是个对吃比较有讲究的地方,吃饭的地方遍布大街小巷。到了吃饭的时候更是很难找到位置,甚至需要等位。每到一家只点最有特色的菜,如果好吃再来,但绝不点相同的菜。
至于特色他还是觉得那些小巷里的排挡比较有特色,像昨天他就是一家排档里吃了个藜蒿炒腊肉,特别很对自己的口味,脆嫩爽口,且有一股特别的清香味道。藜蒿是鄱阳湖内的一种野生植物,每年阳春三月,南昌人特别偏爱用藜蒿炒腊肉,俗话说:“鄱阳湖里的草,南昌城里的宝”。它的制作简单,把藜蒿除去根后的嫩茎切成半寸长一段,腊肉切成丝,外加一些葱段。先炒腊肉,后加入藜蒿和葱段煸炒,加入汤料,片刻起锅,淋上小麻油即成,腊肉金黄,藜蒿青绿。
中午从图书馆出来,昨天听说在二七路上有家云南过桥米线不错,想去看看,到了那里点了一个过桥米线,发现味道果然不错,特别是面线糊又辣又香,吃起来特别有劲。
出来后,想到哪里去逛逛,这里离人民广场也不远,自己以前只经过那里,还很少仔细去看过,下了的士远远就看到那座八一南昌起义纪念塔,八一南昌起义纪念塔座落在南昌市区中心的人民广场南端。1977年为纪念“八一”起义五十周年而建。塔呈长方体,总高455米。正北面是叶剑英元帅题写的“八一南昌起义纪念塔”九个铜胎鎏金大字,下嵌“八一南昌起义简介”花岗石碑。其他三面是“宣布起义”、“攻打敌营”、“欢呼胜利”三幅大型花岗石浮雕。塔身两侧各有一牌翼墙,嵌有青松和万年青环抱的中国工农红军旗徽浮雕。塔顶由直立的花岗石雕步枪和用红色花岗石拼贴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旗组成。
广场人很多,很多居民都是带着小孩或和老人一起在散步,广场很大,周围四边都是黄金商业区,南昌有名的百货商店和大型超市基本都在这里,广场里除了纪念塔也没什么别的能吸引他,就想到边上商店里去看看,虽然自己不想买什么东西。
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里面商品琳琅满目,看的他是眼花缭乱,人流也很多,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叫售货员拿出看看,但都是只看看然后笑着还给售货员。
走到男装区时,想到自己上次所穿的那套西装,当时穿在身上其实也还蛮精神的,但就这么自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也有点心痛,乱花钱不是他的本性。自己自从回家后一直还没给自己买过衣服,今天想到这里看看,如果有合适的买一套也不错。但西装他还不是喜欢作为平常衣服穿,也没多去看,直接来到了休闲服装区。
正拿着一件T恤在比划,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朱司其,你怎么没有回家?”
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张梦琴,边上还有个年青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国字脸,长得很魁梧,身着军装,肩上两杠一星是少校,看样子张梦琴和他的关系很亲密,手还挽着他的胳膊。
“哦,张老师。回家也没什么事,这里还好玩点就没回去了?”朱司其答道。
“怎么?在这里买衣服,这里的衣服可不便宜的,你现在还不能赚钱,家里的钱要省着点花,你父母赚钱也应该很辛苦的。”张梦琴知道这里的衣服很贵,动轧上千,在当时可是很贵的,怕他年青,乱花钱。
“我也就是看看,并不想真买。”朱司其十来万的服务器都买的起,何况小小的一件衣服,但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马上打消了在这里买衣服的念头。
“你要真想买衣服我介绍一个地方给你,洪城大市场,那里是个大批发市场,价格便宜,而且质量也不错。”张梦琴看到朱司其能听得进自己的劝,很欣慰,也好心帮他介绍个地方。
“谢谢张老师,到时我会去的,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朱司其道。
“也没什么打扰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张振华,哥,这是我的学生叫朱司其。”
“你好!”朱司其对那个军人笑了笑。
“你好”张振华也道。
朱司其听到他说话中气十足,好像有内力的样子,很惊讶,用感知查了下,发现他竟然修习的是《易筋经》,内力应该达到了第三层。难道他是少林俗家弟子?。不知道是哪位同门的弟子?以后再找个机会了解吧。心里虽然怀疑,但脸上却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朱司其,你也好久没到我家去了,爷爷还经常提起你呢,我看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吃饭吧?”张梦琴道。
朱司其也想趁机会看能不能从侧面打听张振华内力的事,也答应了。
但现在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本来朱司其想先离开,到晚上再一个人去他家,但张梦琴却道自己陪哥哥买完衣服就回家,叫他同自己一起回去。爷爷好久没和他聊天了,想多和他聊聊。
朱司其只能无奈答应。就跟在他们后面随他们看衣服。
“千万别和女人一起上街,特别是买衣服。”朱司其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是深刻体会了。
张梦琴是每看到一件衣服都要看一下,摸一摸。觉得好的就叫张振华试穿一下,但又老是觉得不太好。当张振华试穿了第十八件衣服后,他也觉得痛苦了:
“妹妹,只是随便买件衣服,没必要这么挑剔吧。我看刚才试过的都还可以,随便买一件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得穿着这件衣服去见我未来的嫂子,到时如果嫂子说你穿得没有品味,那不是直接抹了我的面子呀,不行。”
张振华和朱司其相互苦笑了一下,只能继续跟着她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的走下去。
等出百货商场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张振华和朱司其都得了轻微“陪女人逛街综合症”,以后听到女孩子叫他们去逛街,本能地感到恐惧,朱司其虽然可以治好癌症,但碰到这种病他也是自身难保。
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来了,很高兴:“来来,司其,坐到爷爷这边来,好久没看到你了。”
“爷爷最近的身体好些了吗?”朱司其坐在张爱华的身边道。
“好多了,胃部大部分的功能都恢复了,血压也降了下来,心脏也好了些。”张爱华现在是满脸红光,看不出得过重病的迹象。
“那就好,上次的药丸吃完了吗?如果吃完了,再照着方子抓药就行了。”
“还有些,到时如果吃完了再叫你来帮我制些吧!爷爷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呀,我现在感觉自己能活一百岁。”朱爱华笑呵呵道。
“好的,到时叫张老师带个话给我就行了。”朱司其道。
“在家里就不要叫她张老师了,既然你也叫我爷爷,在外面就叫她姐姐吧。”张爱华道。
朱司其点了点头,又想起张振华的事,问道:“爷爷,张振华大哥在哪个部队呀,怎么以前没见到过?”
“他呀,忙的很,虽然也在南昌,但很少来我这里,他的部队番号我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知道他是在特种部队就行了。”张爱华道。
“噢,特种部队?应该很厉害吧?”朱司其这段时间看其它方面的书也多了,心里最崇拜的应该就是军人和警察了。
“是的,特种部队是军队里比较特殊的部队,作战能力很强。”说到部队,张爱华一脸兴奋。
朱司其很想过过部队生活,虽然现在还不到当兵的年龄,但书里和电视上说到军人都是那么的热血,那么的激情澎湃,记得有本书上说到,没当过兵的男人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虽然有点偏激但确实有一点道理。
想到面前就有一个军队牛人,而且现在自己也有空闲时间,正好可以到部队去锻炼一下,马上对张爱华道:“爷爷,我想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朱爱华有点诧异,朱司其不是一个麻烦别人的人。
“我想到部队去锻炼一下,我现在正好放暑假有时间,您能帮帮我吗?”
“就这个事呀,没问题,江西军区的陈东司令员是我的老部下,我和他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对于朱司其想去部队,张爱华倒很赞同。
“谢谢,但我也想进特种部队训练可以吗?”
“这个……”张爱华顿了顿,“特种部队训练很苦的,你能受得了吗?”
“没问题,我是从农村出来的,从小就不怕苦。”朱司其信誓旦旦道。
“好吧,既然你有这个要求,我到时会和陈东说的,但你要有受苦受累的准备。”张爱华不再劝了。
“谢谢爷爷!”
等过了二天,朱司其再到张爱华那里时,张爱华告诉他随时可以去训练了,要他定个时间,部队会派车来接他的。朱司其马上答应第二天就可以去了。
第二天朱司其早早来到张爱华家,他因为要去训练连自己电脑的安全也顾不得了,只是和客东交待了一下,自己要出去一个月,房租照交,要他照看下自己的房间。
不久就上来了一位上尉,朱司其和张爱华告别后就跟着他来到外面,上了部队来接他的吉普车,一路向市效开去。
部队所在离市区很远,有点偏僻,上尉直接带他去领了几身军服,再把他交给另外中尉就走了。中尉带他去了自己的宿舍,指定了一个床铺给他,叫他马上换衣服,然后到外面去见他。
来到中尉面前,中尉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官,以后你对于我的命令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大声点,我没听清楚!而且对于我的命令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教官道。
“是”朱司其大声说道。
“我还是没有听到!”
“是!!”朱司其吼道。他差点用出少林狮子吼,只是及时收住了内力,但就算这样也震得教官耳朵发麻。
从此教官不再用这种方法来激发他的血性。
“你先沿着训练场跑五圈。”
“是”
马上向着前面跑去。
朱司其在山上习武十几年,天天练习,对于跑步他还是应付得来,虽然远了点,但他还是封住了自己的真气,他到这里来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增长点见识,如果靠真气那什么也学不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决定这一个月都不使用真气。
教官在边上看的他跑的轻松,就叫他加快速度,“加速、加速、再加速,你看你慢的像牛一样”教官在边上不停刺激他,朱司其也慢慢提高了速度。
提高了速度,没有真气的支持朱司其也有点吃力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训练一圈是二千为米,跑完五圈后朱司其再回到刚才起跑的地方,呼吸还算平静,但他觉得全身肌肉都很累,平时一跑都有真气自动运行帮他调整身体,这次他自己封住了真气,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接受一种很大的考验。
“现在双脚并拢,抬头挺朐,双手自然下垂,目视正前方保持最基本的站立。”教官道。
朱司其马上照做。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二个小时……快到三个小时了,教官才道:
“现在解散!跟我去食堂吃饭,从进入食堂到出来只有五分钟时间,一到时间必须出来,否则晚饭取消!”
朱司其也顾不得全身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跟着教官来到特种大队的食堂。食堂很大,现在正是吃饭时间,也有不少军人在吃饭,但没有说话声,而且吃的特快,一般一二分钟就完事,放下碗筷就走了。朱司其跟在教官后面在食堂窗口排队,等着里面递出的食物。
一坐回座位,教官马上低头吃了起来,朱司其一看赶紧快吃,拼命往嘴里塞着米饭和菜甚至连菜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刚吃到一半,教官就出完了,放下筷子就向外走去,朱司其连忙饭也不吃了,跟着往外走。
到了外面。教官道:“现在休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请训练场集合!”说完一转身就走了。留下朱司其一个人在那里。
马上回到宿舍,先把身上浸透了汗水的训练服脱了下来,用桶子泡着,换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他实在太累了!以前就算练功也是身带真气,而且动作变化无常,根本体会不到如果一个姿势保持三个小时会这么累。运起真气,快速调整身体各部分,三十六个周天下来全身舒爽无比,又保持在了一个颠峰状态,但一到训练时还是封住真气。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马上赶到训练场,教官已在那里等他了。
“上午练习的是站立,下午练习走正步!看我的动作。”教官说完就给他示范了一次走正步的姿势。并详细分解了每一个动作。
“现在听我口令,立正!向前走,一,一二一,一,一二一……”
整个下午朱司其都是在走正步中度过。等到吃晚饭时,朱司其的站姿和走姿完全和一个真正的军人没有任何区别。
跟着教官到食堂吃了晚饭,这次他学乘了,一坐下马上狼吞虎咽,总算赶在教官起身时吃饱了。
“今天晚上因为你是第一次来,就不再另外安排训练了,但只此一次,从明天晚上开始每晚五百个站尊和一千米蛙跳还有负重越野。”
回到自己的宿舍,一进门他发现宿舍里坐满了人,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洗衣服,看到他进来了,一个个子中等,身材结实的上士向他走来,“你好,你就是新来的朱司其吧,我是特种大队一支队二中队三小队一班班长,我叫陈向东。”
“你好,我是朱司其。”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是新来的,肯定有很多事情还不懂,一开始可能还不会习惯,但慢慢就好了。”陈向东很友好。
“谢谢陈班长。”朱司其道。
但奇怪的是别的人却没人来理他,就算偶尔投向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他感觉里面带着点嘲笑。看到他们不友善的目光,朱司其也不知道原因,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调息。他现在修炼功法已不需要打坐入定了,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
其实他们对他的嘲笑很简单,因为他是上面临时空降下来的,而且只训练一个月,他们以为他是哪位高干子弟,在家闲着没事做来军营找乐子,也不相信他能坚持下去,甚至他们早已在打赌,赌他坚持不了三天,赌注是一瓶酒,但却没有人接盘只能作罢。
调息完毕后朱司其先去把自己中午泡的衣服洗了,再去澡堂洗了个澡,回来时老远就听到宿舍里有人在议论他。
“班长,你说这小子能坚持三天吗?”
“我看啦,他现在应该就在跟家里打电话哭鼻子了,明天准得回去,听说今天李队长训得他好苦,吃中午饭时走路都摇摇欲坠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坚持过来了吗?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陈向东道。
“要不班长你来接盘,昨天听到消息就下注了,只有一瓶,怎么样,班长,敢不敢呀?”
“你们这帮臭小子,我一个人,你们十个,我输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干”
“别介,班长,你不是对他挺有信心吗?你要赢了就是十瓶酒呀”
“是呀,班长,虽然以前来的高干子弟没二天都哭着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吗?”
“对,班长,来吧,要不你输了只要五瓶!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起哄“可以呀,班长,如果你实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以前的人给他们留下了太坏的印象,自己倒是无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准,就和你们赌了,也不要五瓶,输了还是十瓶!”陈向东道。
朱司其听到这里感到心里一暖,看来自己得好好努力了。
看到朱司其进来,马上众人闭嘴,换了话题了。
在朱司其教官宿舍,他们军官的只住二个人,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个阳台。
“李原,今天那个被你训练的怎么样?”
李原就是朱司其的教官:“看样子身体素质还算行,但能不能坚持就不知道了,这是考验他意志力的事,以前也有几个素质也不错,但达到自己身体极限后就不能坚持下去了。”
“听说这小子来头很大,是省军区陈司令员亲自给大队长打的电话,这才派你这个我们特种大队的精英亲自去训练。”
“这种事随便派个队员去就可以了,我想不通为什么非得要我去,明天给他加大训练量,叫他早点走人!”李原道。
“派你去说明是对他的重视呀,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对他的背景的一个交待”
“唉,无聊,刘明,要不明天我给你换换,我来带三小队训练,你来训练这个朱司其?”李原道。
“这可不行,要是被中队长知道人,那还不得关我禁闭。”刘明一听马上摇头道。
“你小子不地道,上次你这个副队长请婚假,我可是一个人把队里训练得条条是道,累得我瘦了几斤肉。”
“所以现在让你换个轻松的事呀,免得你老是提起我欠你的,现在队里的事我全包了,你这个做队长的就安心训练新人吧!”刘明奸笑道。
“算了,不说了,明天早点去训练他,最好明在他自己提出走路,我就万事大吉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查岗去。”说完刘明就走了出去。
李原叹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想着明天怎么加大难度使朱司其知难而退。
第二天,天还没亮朱司其就听到了起床的军号声。看到其它他都忙着整理床铺,他也是有样学样,但他折出来的被子就有点四不象了,看到人家一个个像块豆腐一样,只有再次重新折被,最后就连不想动用的真气都动用了,才觉得有点像样。
来到训练场,李原先带他去领了个几个沙袋,帮他捆在腿上、手上和腰上,他感觉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公斤。
“今天的早操你就是负重二十公斤跑步二十公里。”李原冷冷道。
朱司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对于教官的话只能服从,否则没好果子吃,马上跑到训练场上开始他的十圈跑步,而李原就坐在场边看着他跑,不时叫他提速,跑完十圈后虽然还是大汗淋漓,但身体感觉却比昨天要好,看样子身体已适应高强度的锻炼了。
吃完早餐后就是正步练习,今天跟昨天又不一样,李原想了个绝主意,先叫朱司其抬脚,然后用尺子量一下,叫他鞋底跟地面平行,保持在三十公分的距离,并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又换另一只脚,继续又是一个小时,到时再换过来,一个上午换了五次,他也原地单脚站立了六个小时了。
虽然他的身法中也有金鸡独立这一招,但只需要保持一会就可以了,像这样的连续几个小时对他的意志力真的是一种严重考验,中间几次想要使用真气,但总想挺一挺再用,这一挺就过了六个小时,等李原叫他立正时,他的双脚都有点发抖了,李原看到他这个样子,对效果很满意,认为下午自己应该就能交差了。
其实从朱司其一立正开始,他马上高速运转体内真气,给身体以最快速的恢复,虽然在训练中他不使用真气,但一完成训练对自己的恢复还是必要的,要不自己真的就是在拼命了,他用感知查了下,一个上午下来,自己的肌肉有好几处都拉伤了,再不恢复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等吃完中饭,回到宿舍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觉得只有晚上和中午这一个小时才是最幸福的。
到了下午,李原看到朱司其准时来到训练场,眼中有点诧异,他有点不敢相信经过短短一个小时的休息,他的身材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眼中似乎还多了种竖毅。
自己的计划虽然泡汤了,但按照教程还得把训练继续下去。幸好昨天晚上也估计到了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下午的训练科目是四百米障碍,先去那边的训练场,听我口令,立正,向右转!跑。步……走!”
四百米障碍和军事五项有点相似,不过难度要小多了。
来到场地,发现只个长百米,宽三十米的区域,跑道和障碍交错,共八条,可四人同时进行。
“障碍共七种往返作用不同,先是平路一百米,然后转身过障碍,第一个是梅花桩,是五个足球大小的六角形水泥桩,离地十公分高,左三右二,间隔两米交错排列,过时也是交错踏中向前;过了梅花桩就是深坑,是个棱长两米的立方体坑,需跳过去,紧接着就是矮墙,一米二高,左方距地五十公分有一五十公分见方的孔,单手撑墙跳过即可;向前八米就是高台,先是一个门形的台子,爬上去后便可顺着三个逐级变低的水泥台跳下;接着是平衡木,长有五米,宽只有十公分,需三步过去;随即是高墙,同样是两米高,标准的姿势是一踏、一撑、一翻身,快的只需半秒钟;过了高墙就是沙坑铁丝网了,离地半米,间隔半米,排列着数道铁丝网,先得匍匐爬过,这第一百米的障碍也就算完了,不过还不能歇气,还得往回跑,这会铁丝网需逐个跳过,翻过高墙,再从平衡木下蛇行绕过,高台逐级跳上去,单手撑着跳下,过矮墙需从方孔中钻过,方法是一只腿和头同时过,接着跳下深坑,再爬上来,梅花桩从三个的一边跳过,最后便是那一百米的平路了,加速冲刺,完成全部过程。”
李原介绍着四百米障碍的过程和要掌握的技巧。
“你先看我示范一次。”
说完李原就向前跑去,先是跑一百米,再过梅花桩,再跳过长坑,单手撑过矮墙,跳台,过平衡木,再过高墙,动作干净利落,再到匍匐前进,动作很快毫不停留,再跳过铁丝肉钻过方孔,再爬出深坑跳出梅花桩最后冲刺,一分多一点就完成了。朱司其看的很是享受。
李原跑了回来:“现在你照着我刚才做的做一遍,什么时候你的成绩达到一分五十秒就可以吃晚饭了。”
朱司其如果使用真气加轻功,不超过三十秒就能完全全过程,但现在的话就有点难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控制的很好,前面一段都没什么大问题,虽然第一次有点生疏,但总算安全的过了,直到匍匐前进时出了意外,他以前毕竟从末使用过这个动作,也就是刚从李原身上现学现用,不是屁股碰到了铁丝网就是前进方向偏移,而且手和脚的配合也不是很好,速度相当慢,到最后完全全过程花了将近五分钟。
但就算这样李原也有点惊谔了,朱司其在匍匐前进那里花了三分钟时间,他毕竟是第一次,但最后能从深坑跳出来他才感到有点意外,一般的新人基本上都在这时卡住,因为到这里力量也用的差不多了,如果第一次没人拉或在下面推基本没人可以一次过,搞不好自己还真磁到一个好苗子。
李原想到这下点,心态也调整了过来,不再是刻意为难,知道他的短处就先在铁丝网那里对他匍匐前进进行重点训练,同时自己也做了几次示范,朱司其的记忆力是相当惊人的,看到李原的示范再结合他讲技巧,等到到他再来训练时已经像模像样了,李原再在边上不停讲着他犯的错误和前进的技巧,很快他的动作就很标准了。
再来一次全过程,这次只花了二分半钟,李原对他的进步又是惊讶了一番,并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加深了认同感,好好培养肯定又是一把好手。
随着朱司其对障碍里的障碍物的熟悉,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第十次再过的时候已经只需要一分四十秒了,这和一般的军人的速度差不多了,虽然比特种部队的一分十秒还要差的,但第一天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其实朱司其虽然没用真气但他也隐瞒了一点实力,如果现在他全力发挥,可能只要一分多一点,至于多多少他也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多出十秒。
看到时间还早,而且朱司其的体力好像也还不错,应该可以和正常队员一样接受其它训练了。
带着朱司其来到枪械室,一走走去国内外各种型号的枪支都有,李原知道朱司其以前没经过军事训练,在认枪方面是个文盲,一边走也一边跟他介绍各种枪的参数和历史,朱司其听的很仔细,李原因为朱司其今天的表现对他的看法也有很大的改变,介绍得也很详细,等走到里面朱司其对这里的枪支基本都能认出来的,具体参数也是了然于胸。
李原给他挑出一支特种部队的常规配备:91式突击步枪(虚构)。再拿了二盒子弹在外面值班室签了字就带着他来到射击训练场。
先把射击的基本姿势和动作要领教给朱司其:
“步枪卧姿:在步枪三种射击姿势中,卧姿是容易学习和掌握的一种姿势。卧姿射击预备是在身体比较稳定的条件下进行的。调整卧姿姿势时,射手几乎全身俯卧并两肘支撑在地上,卧姿姿势所构成的支撑面比立姿和跪姿要大得多,由枪支与身体结合组成的总重心位置低,整个姿势具有良好的稳定性。
步枪立姿:在卧、立、跪三种射击姿势中,立姿的重心最高,支撑面最小,姿势的固定和保持主要靠骨骼的支撑、肌肉的紧张来实现。立姿姿势的这种特点,迫使射手采取不自然、不对称的姿势,较大程度上改变了肌肉的正常负荷。根据以上特点,立姿的稳定性较差,因此,如何改善其稳定状态是研究立姿姿势结构的中心课题。
步枪跪姿:跪姿姿势的基本特点是:射手右腿跪在沙袋上,身体重量主要由沙袋承担,腰脊成弓形,身体重心落在沙袋附近。据枪后左小腿承担部分枪的重量,左肘既不能紧靠躯体,又无固定的支撑,这就给人枪密切结合造成了困难。所以,如何保持人枪系统的密切结合,至关重要。”
说完就把没上子弹的步枪交给朱司其,让他分三种姿势,按照动作要领练习,朱司其分别练习,重复的出枪、瞄准、射击,但只有撞针的击声而无子弹发出。各种姿势反复练习几百次,看到朱司其又基本掌握,李原叫他把空弹匣卸下来,压上子弹开始实弹射击。
朱司其以前用暗器时是用手控制的,但现在打靶是用枪作为工具,他上手很快,他甚至能看清子弹的轨迹,这对他的射击精度很有帮助。两盒子弹下来他可以说是弹无虚发了,其实在短距离上朱司其反而更喜欢用暗器,但长距离的话用枪就比较合适了。
看到朱司其射击的精度这么高,李原也很高兴,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人,这小子果然天生就是拿枪的。看来明天得对他进行真正的特种训练了。
李原晚上回到自己的军官宿舍也没再像昨天那样苦着脸了,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脸也带着笑意,一进宿舍,刘明马上发现了:
“今天什么事这么开心?是不是你那个训练计划可以取消了?那个朱司其主动要求离开?”
“非也,非也”李原心情大好,卖起了关子。
“这么臭屁干嘛,瞧你那高兴劲,捡到宝啦?”刘明道。
“不错,确实是捡到宝了。”李原笑嘻嘻道。
“真的呀,什么宝贝?拿出来看看!”刘明虽然心里不相信,但嘴上还是急道。
“宝贝现在已经回去了,要明天才能看到。”李原道。
“活宝呀,该不会是那个朱司其吧?”刘明有点诧异。
“就是呀,你知道他今天的训练成绩吗?”李原反问道。
“怎么,难道比我们特种大队的队员还厉害?”刘明有点不相信地问。
“可以这么说,你知道他今天才第一次过四百米障碍,才训练了一个多小时,他的成绩是多少你知道吗?一分四十秒!我当时真不敢相信。”李原回想起下午看到秒表时的表情,到现在还以为不是真实的。
“这么牛X,可以达到我们入选的条件了。”刘明惊叹。
“要是你知道他今天下午第一次打枪的成绩,你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叫他入队的。”李原道。
“才训练二天就你叫他摸枪,你没发烧吧!”刘明被李原吓倒了,一般情况下就算正式入伍的也要二个月训练后才能摸枪的,而且看样子李原还叫他打了实弹。
“我倒是想发烧,可惜发不了!”又接着道:“他一开始的射击成绩只能算是平常,但越打越准,用完一盒子弹后基本就是枪枪十环了。我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他。”
“这么厉害,不敢相信!明天你再叫他去打实弹,我到现场来观看。”刘明想亲眼见见。
“可能不行了,他在这里训练的时间才一个月,现在我准备把我们特种大队的训练大纲压缩一下,争取在一个月内把他培养出来,从明天开始他的训练就非常紧凑了。”李原缓缓摇了摇头道。
“我们就是直接从部队选拔精英也要再训练一年,你在一个月内就要全部训练完,这么多科目,你顾得上来吗?”刘明问。
“没办法,现在这成了我最大的乐趣,看到一个天才在我手里,创造奇迹那是最正常不过了,我今天晚上就是不睡也要把他的训练大纲定下,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得开始干事了。”说完也不再理刘明,坐在桌边就开始整理大队的训练大纳看如何压缩训练。
特种部队的训练一般分四个方面进行特训:
(1)渗透和机动训练秘密潜入敌区是特种部队的基本功之一,渗透方式分为空中、陆上和海上三种。其中,空中潜入主要靠伞降或直升机机降,伞降强调高空跳伞、低空开伞,以达隐蔽、迅速、准确着陆;海上潜入强调多种方式,出敌不意,主要有潜艇、潜水器、橡皮舟、小艇以及“蛙人”等;陆上潜入强调充分利用自然条件,如密林、高山和险道。
(2)生存训练提高在敌后的独立生存能力是特种部队保持战斗力的关键,强调的生存训练包括:适应性训练,参训人员孤身置于深山老林或其他恶劣环境中,暴露于酷暑或严寒之下,以提高其在预定战区作战环境中的适应能力;求生训练,即学会在孤立无援、水断粮绝的情况下以野果、蛇、虫等充饥;自救和防病训练,为此要熟习当地疾病情况、学会急救和对各种疾病防治的方法;素质训练,以提高耐久力和体力为目的。
(3)战术和技术训练要求全面掌握射击、刺杀、格斗、游泳、滑雪、攀登、跳伞等技术;学会包括敌方主要武器在内的各种武器的操作和使用;学会各种爆破器材和爆破技术;学会进行警戒、搜索、伏击和反伏击等战术。
(4)侦察技术训练学会使用各种侦察器材,学会收发报技术、照相技术、伤听技术、密写技术等,学会捕俘、审讯、记录,并要掌握各种简单的和先进的通信手段。
李原决定按这四个方面每个方面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训练,如果实在不够再把第四项去掉,争取把前三个部分的训练量完成,他相信只要时间安排合理,凭朱司其的接受能力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体质肯定没有问题的。
第二天,朱司其听到起床号来到训练场,但这次教官却没有叫他长距离负重跑,而是把他带出军营,坐上军车往军营后面的那片山林开去。
边走李原边给他介绍今天的训练内容:渗透。把一些常识在路上讲给他听,又给了他一张地图和一个指北针,在上面标了个A点,这里有个班的守卫,今天他的任务就是进入A点,从里面拿出一件武器或一个人就算成功了。
在进入山林前李原又交给他一把匕首和一块手表一样的东西,“这是一个定位仪,如果你遇到危险或迷路无法完成任务时就按下这上面的按扭,我会派人来接你的,你只要在原地不动。”
朱司其接过戴在手上,这个定位义有手表正常功能。
“你必须在下午五点前赶回这里否则就算任务失败!而你的武器只有一把军用匕首。”
“是,保证完成任务!”朱司其冲李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就马上跑进了山林。
山林很大,树木很密集,一开始还有条羊肠小道,但越往前面路也基本消失了。朱司其先根据教官刚才教的东西,在地图上找到自己所以的位置,自己现在离那个A点至少还有二十公里,按照这样的速度自己到达A点应该还有三个小时,按照方向,在树上掰了根树枝把树叶削掉用来在前面开路。
已经走了十公里了,朱司其感觉比跑三十公里还累,在山林里由于没有路,干脆按着直线前进,有时坡太斜只能手脚并用,有时他真的很想使用踏雪无痕,这样不要半个小时他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但想想还是最终坚持了下来。
还好快到目的地时又有了小道,虽然有点绕道,但朱司其还是没有再去钻山林,也使自己恢复一下休力。
很快发现有目的地离自己已经不远了,虽然还有条毛马路通到那里,但朱司只能放弃,看到路面上还有新鲜车轮印迹,朱司其知道那里守卫的人应该是坐标着车来的,肯定是精神饱满的等着自己来渗透。
想到这里,他没有再继续前进,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休息一下,顺便摘了几个以前自己的山个常吃的果子,等恢复体力现说,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因为是在训练中,朱司其还是忍住没有使用真气,导致他休息的时间也花了一个多小时,对照地图,找准方向,向着目标迂回前进,他虽然不想使用真气,但他的感知在不用真气的情况下还是能感知方圆一百米范围内的东西。
突然!他感知到前面一个树丛中隐藏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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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司其并没有惊动那个人,而是绕过,A目标是在了个小山包上,山顶是一块大坪,有一条小马路通到上面。朱司其就围着这座小山螺旋式上升,他在外围发现在四名战士,在靠近山顶时又发现了四名,他们都是分开警戒,通过无线耳麦相互联系,据朱司其观察应该是每十分钟报告一下自己的情况,一般都是“安全,无异样!”
接近山顶,朱司其更加小心,他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头并没有伸出去,而是用感知查看,山顶不大,他一百米的感知范围足够了,山上停着一辆军用卡车,车里还坐着两名战士,而在边上却扎着二座军用帐篷,一座里面有个战士身上转着白巾正在给他们做午饭,而另一个帐篷里面坐着一位上士和一位少尉,看样子上士是这批人的班长,而少尉是这次负责带队的。
“排长,你看那小子什么时候才会到达这里?”那上士说道。
“这个很难估计,李队长说他的素质不错,接受能力也很强,但毕竟是第一次进行这种特种训练,有可能现在他来了也不一定,也有可能他根本就在山林里打转。”少尉道。
“他现在能赶到?如果是接受过专门训练我想时间应该差不多现在就到了,但他还是第一次我觉得不太可能!”上士道。
“王班长,你可不要放松紧惕,李原队长对他是非常欣赏的,我劝你还是叫战士们提高警惕,不要到时在阴沟里翻了船,我在这里只是作为观察员,并不是你的直接上级,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劝告。”少尉道。
“各单位注意,从现在起一级警戒,各单位注意,从现在起一级警戒,马上告诉各自的位置和情况。”王班长还是接受了少尉的劝说,马上把警备提高。
“一号报告,一切正常、二号报告,一切正常……八号报告,一切正常”
听到外面的八个警戒哨上都报告一切正常,王班长这才彻底放下了心,其实他不知道,现在已经晚了,朱司其已经来到了他的周围。
朱司其现在对这个地方的防卫也基本了解了,他本来想直接把这个班长“干掉”,取下他的一件武器就走,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因为这样的话自己表现得就太瞩目了,也会使别人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了,竟然可以避过外面的二层警戒线,要知道在外面的也都是特种大队的战士,他们的战斗力可不弱。
慢慢往山下退去,避过内层警戒线后,在靠近马路边一个警戒位上,他要对位战士下手了,这个战士在一个草丛边挖了个单兵掩体,把身子全部隐藏在地下,只留下一个头部和一个观察位置。虽然自己能感知他在那里,但怎么接近也是个难题,特种部队的单兵素质是很高的,一旦让他发现,马上就会引来其它人,到时自己没有真气,脱身都难。
如果是自己想使用真气,那就没什么事了,一个箭步冲过去点上他的穴道,几秒钟解决,甚至一个暗器射过去也行,但现在为了锻炼自己,看来只有用自己昨天刚才的本事了:匍匐前进。
越是接近越是小心,有时看到他好像在注意什么时,根本一动都不敢动,只有在他和山顶报告一切正常的那几秒钟动作才敢大一点。在靠近只有十几米远时,朱司其又改变前进方向,从那个战士的正后方前进,因为他知道一般人对前面和两侧的观察要仔细点,而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到了山顶,并是从后面摸上来的,所以从正后方前进应该是最安全的。到离只有二三米远朱司其停止了前进,禀住呼吸,等他下次报告完再动手,这样自己就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现在就动手应该只有五六分钟的时间。
过了五六分钟,等这个战士通报一切正常后,朱司其从自己的位置一跃而起,二步冲动他后面,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力量用的很大,那个战士头一歪,晕了过去。
朱司其先把他的头盔摘了下来,戴在自己头他,现在朱司其头上戴的只是一顶普通的布制军帽。又拿起他的突击步枪头也不回,马上顺着公路往山下跑去。
本来朱司其只想拿支手枪就行了,毕竟教官只要求他拿一支武器就行了,但他看到步枪上有个瞄准镜,到时自己可以拿来做望远镜用。至于为什么要顺着公路往山下跑,他认为如果现在就钻进山林,凭着特种队员的侦察能力,很快就能发现自己留下的痕迹,对于自己的离开会带来很大麻烦,不如就在公路上跑然后随便打个地方进山,这样他们发现自己的难度就要大很多。
他沿公路跑了几分钟就随便选了个地方钻进了山林中,这次他回去的路线他没有同来的一样,而是决定先往旁边前行,到一定距离后再转回早上的出发点,虽然距离要远十几公里,但为了安全他觉得完全值得。
在山林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头盔里传来声音:“各单位报告情况。”
“一号报告,一切正常”
“二号报告,一切正常”
“三号报告,一切正常”……
“八号报告,一切正常”
“五号,报告你的情况。重复,五号,报告你的情况”是王班长的声音。
没有回音
“不好!六号、七号你们马上向五号靠拢,他那里可能出事了!”
“六号明白,七号明白。”
等王班长和另外两位队员赶到五号那里时,五号还是晕在那里,王班长过去把他拉起来,掐住他的人中,他才慢慢醒过来。
“怎么回事?”王班长铁青着脸。
五号:“我也不知道,后脑一痛就晕过去了!”
王班长马上把头盔上的耳麦拉下来,“各单位注意,对方手上有我们一个头盔和一枝突击步枪,现在改用3号频道!”
丝,丝地声音过后,朱司其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了。
他知道他们改了频道,马上把头盔拿下来观察,发现也不是很复杂,凭他对电子和计算机硬件知识的了解,破解个频道还是挺容易的,马上戴上头盔,慢慢调频,不一会又回来了王班长的声音,这下自己可以“隐身”了。
“现在分成三组,一、二、三、四号向他来的方向进行直线搜索,五、六、七号负责左侧,八、九、十号(山上车里的那两位)负责右侧,一定要把他追回来!我们二班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王班长怒道。
“是”众人很快分配好人手,立刻就出发了。
而朱司其正是在右侧往回走,他知道有三个人在后面来追自己,但林子这么大,只要自己能小心点,不可能再追上的。
但朱司其马上发现还真是小看了这些特种部队,追他的三人小组在看到他踩压的几棵草后确实了他的大致方向,马上顺着他的踪迹追了过来,而且还通过耳麦呼叫其他人来支援,这时朱司其才知道被他们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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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暗暗着急,但却不能停下来,而王班长也并没有把全部人员都派过来,只是在一组抽了二个人,第二组抽了一个人组成第四组来支援第三组。
朱司其这时只能更加小心自己的动作,但山林里没有路,不管怎么小心都会留下一点踪迹,直到他发现前面有一条小溪。
看到小溪,他知道自己摆脱追兵的机会一了,他先正常通过小溪,在对面上岸,走了几十米后再顺着原路退回来,又在上面几十米和下面一百多米的地方再来了这么一次,这样就留给对方三个选择,而他自己却还是在小溪中行走,一直顺着往下去,直到走了一千多米才很小心的找了一块地方上岸,虽然不知道能否彻底摆脱追兵,但至少迟缓他们的行动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果然,当第三组追到小溪边时,先是在对岸发现了踪迹,但走了几十米后却没有一点痕迹了,发现不对再退回来,顺着往上走,果然在不远处又发现了一处痕迹,但情况一样,到了前面就没痕迹了,再往上面走,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只能原路返回到刚下水的地方。
这时第四组也赶到了,合在一起往下走,不远处也发现了踪迹,但还是一样,到了前面就没痕迹了。
“这小子太狡猾了!”
“能被李队长看上的果然不差,看来王班长轻敌了。”
“别抱怨了,再往下追吧!”
再往下游追去,几百米过去了都没有什么发现,这时王班长又传来了声音:
“第三组,情况怎么样?”
八号报告:“追到一条小溪时失去了对方踪影,我们正在继续搜索。”
王班长:“绝对不能放过一点蛛丝蚂迹!加大搜索范围,难道他还能上天!”
八号:“是,继续搜索范围。”
朱司其听到他们还没发现自己的踪影,也不再小心前行了,而是加快速度,只要自己能到达教官处,胜利就是自己的。
而第三、四组又分开了,第三组再继续往下,第四组往上面追踪。
第三组第一次经过朱司其真正上岸的地方时并没有发现这里,因为朱司其先是站在一块石头上,等裤子上的水不再滴下了才上了岸的,等他们走了将近二千米,七号感觉不可能他会在水里走这么远,而且再走的话方向也变了,这才又往回来。
这次经过时,被八号看到了,“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个足印!”八号指着朱司其上岸的那个地方。
三个走近,确实是一个足印,应该是从岸边的那个大石上一跃而下时留下的,顺着足印往前追,过了二百米他们发现应该找对路了,马上通知第三组调头。
但这时朱司其已经快到出发点了。
还有二公里就可以完成任务了,朱司其虽然有点累,但心情不错,手里拿着的步枪也不觉得沉了。但突然他发现前面好像有人影晃动,一感知,原来是第二组的那二个,其中一个还没带头盔,应该就是五号了。
原来是王班长抽了第四组后,交给第一、二组一个任务,叫他们赶到离朱司其出发点一公里处等着朱司其,不管怎么样他肯定还是得回来的。由于耳麦的通讯距离只有五公里,当时这个命令朱司其并不知道。
看到前面有人,马上放轻自己的动作,慢慢在后面一百米左右跟着他们前进,虽然在山林里树木很密看不到对方,但通过感知还是很好的就锁定了。
大约走了一公里的样子,前面的二人就停了下来,各自找了个制高点,观察情况。朱司其也只能停止在那里不动。
等他们稳定下来,再悄悄移动自己的位置,从距他们几百米的地方绕过去,他们选取的位置很巧妙,如果自己不是运气好在他们还没到达时就发现了他们,现在可能被他们逮住了。
下午四点一十五分钟,朱司其终于回到了出发点,看到李原在那里等他,马上跑过去:
“报告教官,任务完成,这是缴获的武器。”说完把头盔和突击步枪递了过去。
“任务完成的不错,说说过程。”
朱司其除了没有说自己可以感知和到过山顶,其它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教官,就算后面发现前面有人,也是说无意中发现的,有很大的幸运成份。
这时李原也走到车边,拿起通话器通知王班长,训练结束,你们二班可以集合回营地了。
“今天白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晚上再结合你今天的训练把一些渗透和跟踪、反跟踪技巧给你上课。”
回到营地,朱司其先去洗了个澡,他身上的气味自己都闻着不舒服了,然后就是在宿舍调息内力,因为其它战士都还在训练中,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三十六个周天下来,一天的疲劳消失全无,而且他感觉通过能肉体的训练,身心疲惫之下再来修炼内功,进步比以前要快些。
等到从食堂吃完晚饭回来,朱司其一进宿舍,发现人都回来了,陈向东一看到他,马上道:“朱司其,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一来,我这个月酒都不要买了!”说完又对其它人道:“各位,请大家早点把酒准备好,我这段时间正闹酒荒呢”
“班长,少不了你的,着什么急呀!”
“是呀,班长,这个月没喝到不是还有下个月吗?”
“对,年前肯定把酒给您!”
“你们这帮小子,明天晚上之前不把酒送过来,有你们的好看,愿睹服输知道吗?”陈向东笑骂道。
这时众人看向朱司其的目光已没有了嘲笑,只有惊讶!
晚上,朱司其来到训练场,李原带他来到一间教室,李原就在讲台上给他讲解渗透的一些知识还有技巧,当然,学生只有朱司其一个。
朱司其结合今天的过程和自己以前在山上打猎的经验,听起来所获良多。
上完课手,李原交给他一套特种部队的教材还有他自己以前作的笔记,叫他回去自己好好琢磨。并告诉他,明天只在训练场进行一些渗透动作和技巧的训练,不出外训练了。
朱司其拿着教材和教官的笔记,回到宿舍后就放在枕头下面,等吹熄灯号后,利用感知“看”了起来。到快天亮时基本“看”完,想起今天还要训练,马上又调息内功,使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
今天早上训练也不像昨天了,这次李原是把他当作一名特战队员来对待,特战队员早上的训练科目是负重四十公斤十公里越野。
交给朱司其一整套特种部队普通队员的基本装备,教朱司其一一佩戴好,背上背包,上面挂着一只91式突击步枪,在大部队的后面,李原也和朱司其一样的装备,跟着向前跑去。
跑出军营,没有再继续在公路上跑,而是跑进了一个小道,不宽,只能并排走二三个人,现在朱司其和李原是在最后,李原也边上也告诉他一些经验,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奏,双臂摆动幅度不要过大,速度均匀,否则在后面几公里很难坚持下来,朱司其虽然有点自己也知道一点,但却没有这么仔细的去研究过。
一路跑下来,朱司其都没有掉队,没有以前一些新队员出现的到了后面根本就跑不动的情况,李原在边上看的暗暗惊奇,不知道这小子还要给自己多少惊喜。
回来就是吃早餐的时间,上午的训练主要就是四百米障碍和爬网绳,在一个铁架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绳网,不停在的在边爬上去,再从另一边下来。特种部队对体力的训练可能说是变态的,一个上午的时间朱司其就在跨障碍和爬网绳中渡过。
下午的训练是在一栋水泥房子边,房子留有窗口,但没有装窗户,专门用来训练的,朱司其要做的就是拉着从顶上挂下来的绳子,一步步登上去,再从顶上顺着绳子滑下来。李原一开始给他做了几次示范,剩下的就是朱司其的事了,直到李原看到朱司其抓绳子时身子都有点不稳时才停止,这时也到了晚餐时间。
晚上继续学习,渗透涉及的知识很多,天文、地理、环境、气候、季节变化、跳伞、潜水、划艇等方面的知识和技能。
第二天朱司其要训练的主要是跳伞和直升机上下放,也就是为了以后的空中渗透作准备。
先在地面上照着标准跳伞动作一次次的练习,这次不管朱司其做的有多少标准,李原绝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这关系到他以后生命的事,开不得玩笑,动作次数不做够绝不停止,一天十几个小时下来,现在朱司其是一站到高处就自然作出跳伞姿态。
第三天就是登机实炼了,正好特种部队今天也有这个训练科目,一起来到一个军用机场,登机后马上就起飞了,因为是军用飞机,不会过多考虑人的舒适度,更多的是军用价值,所以机上噪声比较大。
飞机到达指定区域后,机舱门被打开,李原也边上再次叮嘱了动作要领,很快就轮到朱司其了,他对于在空中飘其实已经很习惯了,虽然没有这么高,但不像别人第一次有恐惧感。很快按照早熟得不能再熟的动作跳了出去。
睁开眼睛,在天上自由落地的感觉很爽,等到了一定高度后再拉开降落伞,下降速度随之慢了下来,在空中欣赏着地面的景色,感觉还真的不一样,而且这次不要自己控制真气,可以一心一心的欣赏。
人在空中就总有要下地的那一刻,很快朱司其就要落地了,照着昨天的练习,安全着地!把自己的降落伞拉回来,折好,再和其它队员一起排队回到专门接他们的地方,登车回军营。
第三天就是学习从水路上进行渗透了。
游泳朱司其还真不会,他以前在山上也没条件,李原把他带到部队里的游泳训练场,里面很大,有不少人也在练习潜水和蛙人。
李原先把一些游戏的基本技巧告诉朱司其就叫他下水了,这一次朱司其没有再给他惊喜了,只有惊讶,朱司其在水里根本游不动,差点沉了下去,李原看到他那样,赶紧也下了水手把手教他,心里想:这才有点正常人的反应了。敢情他一直把朱司其当变态。
游泳其实学起来很快,只要能沉着,冷静,脚上再用点力,自然就会游了。但朱司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方面花的时间却很我,整整一个上午他才能基本离开李原,独自一个人在水中游动,当然是那种最容易的“狗爬式”。到了下午才稍微学了几种游法。
水中潜入一直整整训练了三天,李原才基本满意,但相比其它在陆地和空中潜入,对朱司其也不是非常满意的,但也差强人意了,人无完人呀。
第一阶段的特种训练就基本结束了。接下来马上进入第二阶段。
生存训练,其实这个朱司其以前在山上就做的很好,而且他对植物和动物的认识很深厚,对于李原所讲的一点就透,如果是在丛林里他不需要任何东西都能永久待下去,只要他想待。到于暴露于酷暑或严寒之下的话,他听了李原上的课也基本能明白,只是能吃的东西要少些,要注意的事情要多些,其它好像就没什么了。
这个进度很快,二天时间李原觉得就可以结束了。进入战术和技术训练。
这个是最难的也是最基本的东西,而且朱司其对于这个兴趣也最大。
首先主要是进行射击、刺杀、格斗的训练,对于射击李原觉得没有太大的训练必要,只是把枪械库里的枪枝轮流给他试射,既可以使他熟悉各种枪枝的操作和使用,也练习了射击技巧。
至于刺杀和格斗的话,如果就从武艺上来讲,朱司其应该是个高手了,但部队里的没有太多的花哨,只求实用和简捷。和李原对打,在不用真气的情况下,就只用李原教的技巧,一开始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慢慢对一些招式熟练了,再加上自己从武学的一些招式想出来的变化,用在格斗上也基本上能和李原有得一拼了。
李原可是全军有名的散打高手,虽然没有内力,但战斗经验非常丰富,看到朱司其进步这么快他反正也习惯了,不再露出惊讶的表情。
至于爆破器材和爆破技术李原只是给他上课讲解,并没有让他实际操作,因为朱司其毕竟只是来锻炼一个月,以后是不是部队的人也说不定,再说这个对他以后也没大用,只是把一些原理和一些技巧告诉他。
还有警戒、搜索、伏击和反伏击,上次朱司其在野外单独训练时已经做的很好了,李原也只是在上课时多给他介绍点自己的经验。
所以才过了二个星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侦察技术训练阶段了。
侦察技术训练:要求学会使用各种侦察器材,学会收发报技术、照相技术、伤听技术、密写技术等,学会捕俘、审讯、记录,并要掌握各种简单的和先进的通信手段。
在这一阶段朱司其除了早上和晚上之外基本上就都是在教室里度过的。每天跟着李原换着不同的教室,用着不同的设备,有时还带他去听别的军官讲的课。
朱司其对于新知识接受得很快,而且本身对电子,无线电这方面就比较精通,只是对于一些特工技巧不知道而已。这样他学起就很轻松了,李原教的也快。
这样从朱司其进入军营的那一天算起,到现在只有二十二天时间,李原对他的四个阶段训练就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只有从实战中吸取经验了。
朱司其现在的训练基本结束了,每天要做的也是和正规特战队员一样接受普通的日常训练,他被临时编到了所住宿舍的一班。
作为普通训练,队员们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或弱势的科目来进行强化训练,只要在每月考核时各项指标能达标就行了。朱司其知道可以个性化选择时,他选了一个自己认为还不会的事——驾驶。
特种大队的训练车辆很多,各种车型和车辆都有,甚至还有装甲车和坦克,可以说除了在天上飞的之外,用轮子转的这时都有。朱司其跟李原说了这个事之后,李原要他跟随一班班长陈向东学习,陈向东是个驾驶高手,在这方面很有天赋,甚至李原也有点佩服他。
先从最普通的卡车开始,陈向东先叫朱司其坐驾驶位置上,他在一边指点。
“先踩离合器,加油门,错了!那是刹车!”
“对,对,挂挡,先用一挡,推上去,慢慢松开离合器,加点油门”
车子终于渐渐前进了。
“再踩离合器,换3挡,再加点油门!”陈向东在边上道。
朱司其一一照做,其实把车开动还是很简单的,重要的是有方向感,准确把握方向和倒车才是难点。
因为场地很大,朱司其手握方向盘不管怎么样打,都能向开前。慢慢自己有了一点方向感,陈向东在边上就开始给他指定范围和路线,要他按照规定路线来开。这时朱司其也掌握了一些技巧,对于自己能控制的东西不管是电脑还是车辆和枪枝,他都做的很好。很快这辆军用卡车在他手上如使指臂。不管是倒车还是压线前进都是规规矩矩。陈向东在边上看着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李队长对他这么好了。
这几天朱司其就天天在开着各种各样的车子,乐在其中,刚学会开的人一般都有一种瘾,感觉很爽。如果没什么事他一般是一天都泡在训练场里。直到他看到李原走进了训练场,他马上跳下正在开的装甲车,跑到李原面前:
“敬礼,报告教官,学员朱司其正在进行驾驶训练,请指示!”
李原回礼:“马上回去换个作战服和全套装备,十分钟后集合出发,这是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过来的,就当作你最后的一次综合考核吧!”
朱司其听了很兴奋,可以出战了。马上跑回去把全套装备都穿戴好。
十分钟后登车,一班都在一辆车上,但却无人说话,只是默默地在自己脸上涂着油彩,看到朱司其没动,陈向东帮他在脸上也抹了二下。各人都是闭目养神,大家都是在训练场上临时叫下来的。现在能多储备一份体力都是好的,在战场上有时能关系到自己的生存。
朱司其也赶紧调息真气,现在已经过了训练期了,进入实战。他就没有再封闭自己的真气,为战场上保命是第一要素,没有了性命就什么都没了。
放天自己的感知,一公里内全部可以掌握,他发现汽车是往上次跳伞的那个军用机场开去。果然,到了机场,马上就有一辆军用运输机停在跑道上,屁股后面的门已经打开,朱司其这才发现自己的队友大约有六个班,二个小队,带队的赫然是好久末见的张振华。
“什么任务要动用这么多人?”朱司其在心里想。
等全部登完机,飞机马上起飞了,到了天空张振华才把这次的任务告诉大家。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消灭一股毒枭,位于南方边境,已经被当在的边防武警包围,我们这次就是全阡这股毒枭。现在分配任务。”
说完拿出一张那个区域军事地图。
“目标地是在一家山峰上,易守难攻,前面有一条小道通到山顶,异常陡峭,而且由于他们有重武器,那里又是岩石结构,用炮弹都没有太大的效果。后面是一个悬崖,我决定由第二小队在前面吸引对方注意,第三小队二、三班由后面潜入,第一班做为预备。”
朱司其那个班正好是第一支队第二中队第三小队一班,他所在的班只能作为预备,他感到有点奇怪,一般行动是不留预备队的,难道是张振华有意为之。把目光投向张振华,但对方也没有看向他。
其实这真的是张振华故意的,他当时就不同意朱司其来参加这次行动,因为毕竟是由自己爷爷安排进来了,也不是军队系统的人,如果到时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很难交待。但李原据理力争,说到了军营参加了特种训练而且还临时编在了一班,可以出战,张振华也没有办法,早知道如此当时就不答应李原让朱司其临时编队了。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飞机很快就到了一个军用机场,下了飞机,当地武警派来的车早就停在那里了,没有多说,上了车马上向着目的地急驰而去。
下了车,马上列好队形,一个帐篷里走出来一个少校,老远看着张振华就伸出了手:“张队长,可把你们盼来了!”
张振华和他据着手:“别客气,陈营长,都是一家人,先把情况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到里面说吧!”
两人来到帐篷里面,中间摆了张桌子,上面摆着一张地图,边上还有几个人在看,看样子是参谋人员,旁边还有一套无线电设备,有两个士兵在那里听着,不要还记录着什么,记完后马上把纸条交给在地图旁的人员。
“张队长,你来看!情况在电话里跟你介绍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很很难突破上去,对方武器很多,而且还有火箭筒和机枪。据内线消息,山上的储备也很多,三五个月下来粮食和弹药都可以坚持下去。”
张振华走到桌边,和自己已知道的情况差不多,“陈营长,有没有山顶内部地形图?如果我们潜入上去地形不熟怕伤亡过大。”
“这个有,内线早就传出来了。”陈营长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手绘地图交给张振华。
“有了这个就好办吧,兵贵神速,我现在就去安排。”
“好,外围就交给我了,保证不使一人漏网!”陈营长道。
张振华来到外面,把手绘地图交给李原。“李队长,按原计划行动。”
“是”李原敬了个礼,又转过身对身后的队伍道:“二班三班跟我来,一班留守,行动。”
说完二个班的战士跟着李原向后山跑去。而第一小队也在他们队长带领下向前山发起佯攻。
很快他们就消失在视野中了,原地也只留下一班,张振华对着一班道:“一班就在此地外围警戒”
“是!”陈向东道。
马上安排战士在附近警戒,朱司其也和一位叫邓小柱的战士在外面马路边一个树丛后警戒。
这个星期一天三更,时间分别为:凌晨,上午和下午
“邓哥,这里这么多武警,还用得着我们来警戒么?”朱司其跟邓小柱以前也认识,但很少交谈。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我们特种部队更加如此!对于上级的命令无条件执行,你也不要多说了”邓小柱说完没有再理会朱司其,一心一意担当起警卫哨的职责。
朱司其见他不想多说,也只好默默注视着前方。但却把感知用到最大,发现李原带着人正飞速往山后去,不一会就没踪影了,自己的感知现在最大只有一千米,过了距离也没办法了。而这里离山顶至少有二公里的距离。
再说李原带着二个班的战士来到后山,果然陡峭非常,靠人力是无法单独攀登上去的。幸好早有准备,拿出弓努,把专用的飞爪射向山顶,很快先上去了几名战士,等上面传来安全信号后其它人才跟着都上了山。
上来了,李原拿出张振华交给他的地图,确认目标,然后把两个班分开从山顶的两侧同时攻入。
李原带着二班往左侧攻击,有二名战士在前面当尖兵,突然一名战士停止了脚步没动了,并打出手势叫他们别过去。李原一人接近他问道:
“怎么回事?”
战士苦笑:“踩着地雷了!”
李原马上拔出匕首挖开周围的泥土,果然在战士的脚下有棵地雷。小心把引信拔掉,战士才放开了脚。原来山上的毒枭虽然把主要防守精力放在前面,但还是在后面进入的沿途埋设了地雷以防万一。
李原叫战士们提高警惕,拿出特制扫雷设备扫雷,并把情况通告了三班,由于要扫雷,前进的速度就慢了起来,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接近毒枭的老窝。
这是一座用石头水泥建起来的房子,异常坚固,外面有一座围墙,房子靠在山体边,而且现在周围已有人在放哨了。
李原准备强行突破,把手一挥,二班分成几个战斗小组向着房子前进,狙击手就直接在外面选择位置,一旦开火就自行选择目标射击。
外围的目标很快就解决了,李原爬上墙着一看,里面的人不少。回头用手势和战士们交待用手雷加催泪弹,先把自己的防毒面具带上,每二几棵手雷加崔泪弹都扔了进去。听到里面的爆炸声响完之后,马上从墙壁一跃而过。
因为里面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上级命令是可以全部击毙,一进去后只要见到人影就是一个点射过去。这时在前面担任佯攻的二小队也加大了火力,这边李原他们从后往前面突击,下面二小队火力加大,夹在中间的毒匪是无路可逃,只好四处逃散,这时二小队也攻上来了。
很快里外攻击,基本上毒匪也全部落网,但山下的武警上来检查时,发现毒枭头子王大头和他的二个得力手下二宝和朱三不见了,一提审其它人,才知道房子后面连着个地洞,通到山中的石溶洞,里面路径繁多,四通八达,除了他们三个其它都没进去了。
李原听了也没办法,把情况和张振华一通报,张振华叫他原地待命,叫其它武警先把活着的毒匪押下山来,他自己和陈营长马上就到。
这时朱司其和邓小柱也听到了陈向东的解除警戒,立即集合的命令。马上跑回刚才的集结地。这时张振华和陈营长也出来了。张振华命令一班随他上山,朱司其听了很高兴,以为终于有仗可打了,兴奋的问邓小柱:“邓哥,是不是轮到我们上了?”
邓小柱没有说话,只是对他笑了笑,好像他很无知一样。
陈营长也带了一个中队的武警一同跟去,到了山下看到有武警押着几十个垂头丧气的毒匪下来,才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也理解了刚才邓小柱对他的笑意。
上得山来,李原先把战斗过程跟张振华汇报了一遍,张振华和陈营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武警还是在外面警戒,同时山下的武警也不能放松警惕,特种部队进入山洞追击三个毒枭头子。
这次全体特种部队队员都进入山洞,也包括朱司其所在的一班,以两人为一个战斗小组,发现目标尽量活捉,如果抵搞可就地击毙。
这次朱司其还是和邓小柱分在一个小组,张振华也觉得没有太大的危险而且人员相隔的不是很远,也没有再特殊照顾他。
进入山洞后,里面有个大洞,可容纳几百人,但周围还有很多小洞,平均下来每个小洞进入三个小组,如果里面还有分支再行分开。
朱司其很用感知查看了山洞里的情况,虽然他的感知范围可达到一千米,但在石洞里要打很大的折扣,但也有个五六百米的样子。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三个人,看来他们离开自己至少有五百米以上了,朱司其心里想到。
朱司其他们这三个小组也选了个小洞就钻了进去,前面一个组担当尖兵,后面一个组担当后卫,由于朱司其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其它队友对他还是很照顾的。随着深入,里面果然还有分支,很快尖兵组就和他们分开了,这下轮到朱司其和邓小柱担当尖兵了,虽然邓小柱不怎么和他说话,但前行时却自己走在前面,朱司其在后面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很感动。
他把自己的感知也放到最大,但一直没有什么发现,很快前面双有分支,他们和担当后卫的那一组又分开了。
邓小柱还是在前面默默探路,朱司其在后面也小心跟进,根本不敢讲话,在山洞里声音传的很远的,给毒枭听到就麻烦了。走了一段前面又有二个小洞,怎么办,往哪个方向追?邓小柱正在犹豫,这时朱司其突然感知到前面有三个人影,虽然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样子,但自己人都是以二人为了战斗小组,对方肯定是毒枭。
看到邓小柱还是那里犹豫不定,朱司其向左边那个指了指,意思是走这边,邓小柱也没有主意,反正是碰运气,就随向往左边的洞口进去
进入左边的小洞后,邓小柱也没有多话,只是低着头,弯着腰,小心前行,朱司其因为已知道他们的大致方位,反而没这么小心,一路向前,在前面又碰到一个分支,这次朱司其又选择了左边,邓小柱也没说什么,走进去一段路程后,朱司其发现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自己也把枪的保险打开,这时邓小柱也听到了前面有动静,马上把自己独自前进改为两个人交叉前进,可以互相支援。
到前面一个转弯的地方时,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了:
“大哥,快点!”
“走不动了,休息一下吧?”
“不行,这次看样子出动了特种部队,只要离开了山洞出了大山就过了边境,那时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了。”另一个声音响起
“走吧,老三!马上就到出口了。”
邓小柱和朱司其听到他们的对话,在山洞里很黑,他们都带着夜光镜,这时邓小柱打手势,要他换个护目镜,他准备用闪光弹。两人换好护目镜手,邓小柱一个闪光弹就甩了过去。
“什么声音?”一个人说道。
还没等其它人反应过来,只听到“砰”的一声,马上白光大闪,他们几个一直在山洞里转,手电筒也没有一个,只是用打火机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看着路面前进,这时突然这么刺目的光线,一直之时他们都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朱司其和邓小柱没有犹豫,马上转过弯跑了过去,看到他们不能视物,马上一手一个先把他们打晕,而邓小柱刚打晕一个再想动手,看到朱司其已经把另外一个也打晕了,心里也有点诧异,但没有多去想,只是先把他们身上的武器除下,又用身上带的绳子把他们三个都捆好,特种部队捆人是很有一套的,一般人都解不开绳结,而且越挣扎捆的最紧。
一切做好后才接通耳麦,把抓到三个人的体貌特征报给张振华,很快张振华和陈营长就确认了这三个就是毒枭头子王大头、二宝和朱三。叫他们原地待命,马上派人来接应他们,叫他们把定位仪打开。
这次事件后,朱司其也受到了特种部队的表扬,而且也赢得了队友的尊敬,到他离开军营的那一天,一班在一班长陈向东的带领下专门给他送行。这次以后,邓小柱也和朱司其成了知已,邓小柱虽然话不多,但朱司其知道他把自己当作了一个真正的战友来对待。
要走了,朱司其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在这里吃的苦头不少,但学到的东西却更多,有的东西在外面是一辈子也学不到的,但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现学,而且开学的日子也近了,还得和钱勇、赵剑他们联系开店的事,也只能按时离开。
来送行的还有李原。“朱司其,以后出去要记得自己曾经是特种部队的一员,做什么要都要对得起特种部队,你人很聪明,实在是个当兵的好料子。”
“教官,您放心!我心里早就认定自己能成为特种部部队的一员而自豪,也决不会为部队和教官您丢脸的。”
“去吧,来接你的车已经来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
朱司其坐在车上,看着军营离自己越来越远,而李原和一班的战友还在那里向他挥着手,自己也很激动,但经过这一个月的特训,他已经轻易不会再留一滴眼泪了。
回到房内,还有东西都在,看样子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先把服务器连接起来,开机。
登陆网络,先去看扫描软件给他返馈回来的信息,一看之下发现侵入的服务达到一千多台,而且都留有后门。现在他对入侵基本没什么兴趣,进入一些服务器看看最新的技术资讯,了解国外的一些生活习惯和奇闻趣事。而且自己马上要开电脑店了,看国外有没有这方面的东西。
他看到一编文章很感兴趣,“论硬盘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里面介绍可以通过服务把所有资料和数据全部存起来,终端用户只需要查看和输入即可,这只是一编理论性的文章,没有具体的操作过程,但朱司其看到觉得很有操作性,自己将要开的电脑店只需要和到TT和WT,完全没有必要每台机子都装一个硬盘,那样价格也很贵,而且电脑贬值是很厉害的,自己以前倒是想过不要用硬盘,单独只用软驱启动和把这二个软件放到软盘里就行了,但一来速度可能会比较慢,而且用的次数多了软盘可能要经常更换。
想到这里马上用自己的两台机子做试验,自己动手编了个启动程序植入服务器,用来对终端机进行启动。试来试去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因为不管怎么样,终端机至少要发送一个网络请求给服务器,服务器才能确定对方地址,从而把启动程序打开并将软件在终端机上运行。
看来自己有可能进入了死胡同,又到网络上去查找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同时也到南大图书馆去翻一些专门的书籍,也到市里各大书店去查找最新的计算机知识,经过几天的仔细研究,他发现现在的硬件水平还达到真正的无盘启动。
看来只有放弃使用网络了,就专门用软盘启动,反正只用二个软件,但一想自己得办出自己的特色,最好是还加上几个游戏,但这样的话软盘又装不下了,看来得和赵剑、钱勇商量一下,大家一起来决定。
想到回来几天了还没去感谢张爱华,就在下午打了个电话到他家里,跟张爱华说自己已经回来了,准备晚上过来,张爱华叫他一要过一吃饭,他也答应了。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来到张爱华家,按门铃是张梦琴看的门,她一眼看到朱司其,马上发现了他的变化,再也不是那个莽莽少年了,脸上很刚毅,而观察他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件坚毅。张梦琴暗想,难道部队里一个月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么大吗?
张爱华看到朱司其,马上笑呵呵道:
“不错!以我作为一个老兵来看,你完全有了个标准军人的样子。”
朱司其现在走路也是身板挺直,走起路出步子间的距离基本一样,这是长时间被训练出来的,也可以说是被打上了军人的印迹。直到朱司其意识到这与自己的目标不一至时才努力去改变自己的,终于在开学前被他完全改变过来。
朱司其只是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有多说话。
“听说你在部队表现的不错,在前几天的一次实战中还立了功!以后有没有兴趣加入部队?”
朱司其听到他说到这个上面去了,只好说道:“这个我还没有考虑,我现在的学习生活也挺好的。”
张爱华知道他委婉地拒绝了自己,也没再多说,只是和拉着家常,朱司其也和他讲着在部队的生活和训练情况。
钱勇和赵剑是同天到达的,他们在家出发时通了电话就约好了。来到朱司其房间时,朱司其正在上网,那时上网的人还不多,钱勇和赵剑一看到他打开的那些论坛,马上一路的辛苦也顾不得了,两人把朱司其挤开占了机子就用起来。
由于他以前自己买的电脑和服务器进行了直连,两台电脑都可以同时上网,但显然他们二个只有三分钟热情,那时上网也没有现在这么多可玩的事,只要是用来学习和交流用的。但他们也发现了朱司其自己编的几个小游戏,马上调出来玩的不亦乐乎。
朱司其编的几个游戏都是自己无聊时编的,有一个还是受在家里玩电游的影响编的一个打飞机,谁知赵剑和钱勇对这个玩的相当痛快,直到朱司其叫他们出去吃饭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关了机。
这次朱司其没有再带他们到学校边上的饭店去吃,而是打了个车到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饭店吃了一顿,钱勇和赵剑吃的是舌头都快吞下去了。
吃完后朱司其才和他们商量电脑店的事:
“现在就是电脑要不要硬盘的事,我觉得用软盘启动就可以了,如果想要再加点别的软件或游戏就可以考虑把所有计算机组成一个局域网,这样的钱也比单独买硬盘要便宜,但在钱上面要贵一点,因为你们也要入股,所以一起来商量一下。”
“我看还是搞局域网,朱司其你能不能把今天我们玩的游戏敢加进去?”赵剑道。
“对呀,今天玩的很过瘾,如果可以加进游戏肯定生意火爆。”
朱司其心里盘算了一下。“在局域网中加入游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钱勇和赵剑听到他这么说,一至决定用局域网,把朱司其以前的机子做服务器,另外每台电脑搞个软驱启动就可以了,软件还是放在服务器上,这样软驱和软盘的寿命也会更长。
“那好,既然决定了,那明天先去找房子,定好后马上就得买机子还得调试呢!”
钱勇和赵剑也没再去找房子住,就准备挤在朱司其那里,但一房门就把朱司其凉在了一边,他们二个开启计算机玩起游戏来了。朱司其只能苦笑。
第二天三人分工合作,钱勇和赵剑去外面找门面,朱司其在家里调试网络。
他先做了一张DOS启动软盘,把要用到的常用DOS命令和网络命令都复制到软盘上,再把必须的网络连接服务命令做到自动批处理里,然后重启把自己组装电脑里的硬盘在CMOS里软关闭,设置用软驱启动。
终端机启动后很向服务发送一个连接请求和协议通信路径,服务器收到终端机发过来的命令后,马后反馈另外一段引导程序到终端机上,至此终端机的软驱和软盘也完成了本次开机的使命,剩下的就由服务器来控制。
引导程序再把服务器上的软件和游戏调入终端机,这样终端机就可以工作了,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在一些命令上的完善和引入软件和游戏后做一个简单美观的界面而已。
软件和游戏他的机子上都已经有了,引导程序他在前二在做测试时也搞的差不多了,今天其实最主要的事就是做一个好看的程序界面。
他做的界面很简单,终端机开机后就会自动出现一个界面,上面从1至7排着一些图标,边上有图标说明,从TT至WT再到一些打斗或赛车、棋牌之类的游戏,可以用箭头移动选择回车后进入,也可直接按前面数字进入,退出软件和游戏都设定的是ESC键,方便操作,使用简单。
自己从终端而启动后也每个程序都试了一遍,好像没什么问题。等他们回来再要他们来测试吧。把要用到的软件、游戏、程序都在服务器上另外备了一个份就关了终端机用服务器上网了。
看看新闻、逛逛论坛,找找最新的资讯。看网上有没有适合自己这里的小游戏。一摸到计算机时间就过的很快,到中午了,朱司其听到外面敲门声,知道是钱勇和赵剑回来了。
打开房门:“怎么样,找到门面了没有?”朱司其问道。
“没有,校外那一条街上根本就没有空门面,转了一大圈都没有,出租房倒是有很多。”钱勇道。
“那怎么样,没有门面不开什么店呀!”朱司其听到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和钱勇商量了一下,如果实在不行,干脆就找间民房算了,只要我们打点广告到同学中间宣传一下也没什么事!甚至到时各种费用都可以省下来。”赵剑道。
朱司其沉思了一下,“那还行,但房间要大一点,不要到时挤一屋子人!”
“那就租两间吧,连在一起的,出租房都不大,有得二三个平米就不得了了!”钱勇道。
“行,如果便宜,不间了可以!”朱司其道。
“那下午就去搞定,你的网络测试好了没有了?”钱勇道。
“好了,正等着你们回来试用呢!”朱司其道。
“好,那我先来!”赵剑说完就坐在了终端机前开机了。
“不错,操作很容易,他们应该很快就容易上手的,只是游戏还要加。玩久了就不过瘾了!”赵剑道。
“好,以后碰到好游戏就搞上去!”朱司其也没有说明那上面的游戏有几个是自己编的。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走,先去吃饭吧。”钱勇在服务器上玩的不爽,就提议道。
吃完饭,朱司其也没再加房间,和他们一起去看房子。
因为上午已经找了几家,下午只是要去选择一下就可以了,最后在大家定了一个有单独院子的,在一楼边着两间,本来单独出租只要60一个月,但房东听说是要用来开电脑店的,进入的人肯定特别多,就加到了一百一间,朱司其他们也没多讲价,毕竟比门面还是要便宜得多,而且院子里还可以停自行车什么的,不像街上连个停车的地方也找不到,而且也安全。
房子定下来后就交了一个月的房租二百块,决定明天去买电脑就回去。
一到房内赵剑和钱勇就各占了一台机子,朱司其也没办法只能在边上看书。
第二天来到电脑市场,专门找一些处理二手计算机的公司,以前朱司其也来看过,但因为二手机子流动性大,以前有货的现在不一定就还有货。
那时电脑市场并不多,总共才那么几十家店子,做二手就更少,只有几家,一家一家看过去,每家店都了解下价格和电脑的配置,最后他们在一家叫宏兴的二手计算机店里看到一批刚从某个大学里处理出来的486机子,单显14寸,长城的品牌机!看样子保养得很好,外观看上去还比较新。
老板开价一千五,因为赵剑和钱勇对这个不太熟悉,老板看到他们应该是学生,不懂行情故意把价格也提高了,其实他的进货才七百一台。
朱司其只能一个配件一个配件的和老板砍价,因为他自己几个月前就装过一次电脑,刚才走过来时也问了下最新的行情。最后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一千二的样子。这下老板没扎了。
朱司其又道:“老板,再给我便宜点,我要二十台!”
老板一听要二十台,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两眼放光:“二十台,价格当然好商量,你看一千一怎么样?”
“老板,你也太会做生意了吧!我要二十台你才给我这么个价,看样子我还得再多转几家才行,刚才在前面那家有一批IBM的,好像也不错,要不我先去那家看看吧!”朱司其一说完就想走。
老板一看到手的生意马上就得飞了,忙道:“兄弟!价格好商量,做生意嘛不就是谈出来的吗?要不你开个价,只要合适我就卖给你。”
朱司其听到老板这么说,在心里核算了一下他的成本,应该不会超过八百,自己再把他的硬盘去掉,就说出了一个价:
“老板,要不硬盘我也可以不要,七百块怎么样?”
那老板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直肉痛,知道感到懂行的了,但心里算计了一下,把硬盘拿下来单卖也能卖个三四百块,自己到时候再降点价尽快处理不要三百应该很快就能出手的,做二手的就讲究个快进快出,在手里待的时间长了到时贬值更划不来。
“七百我真的做不下来!看来兄弟你也是懂行的,一口价,七百五怎么样,我就赚你几十块钱一台,只要赚点工钱不?”
朱司其算到可能价格也差不多了,道:“老板你爽快我也爽快,七百五就七百五,但你得给我送货上门,而且每台计算机都要在我那里开机测试,如果有问题的我可不付钱。”
“这个没问题,这批机子刚从机房里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我在拆完硬盘后都会在这里先测试好的,到你那里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
因为要拆硬盘,上午就不能送货了,放了一千块定金,约好下午来和他们送货的一起回去,朱司其他们三个就先离开了。
又在外面找了家特色饭店吃了顿饭,三人吃完后朱司其才想起虽然计算机都有网卡和软驱,就网线和连接头还得新买才行。
三人先去了银行把各自的股本金取出来,一共二万元整,除了计算机还得买桌子和椅子就没有再把多余的钱存进去,以后店子开张后再另外办一个公共帐号,到时店子里的钱就专门存到那个帐号上去。
在电脑广场买了几十米网线和二十一个连接头花了二百多块钱,那时的网线还是同轴电缆,相当贵。来到宏兴二手计算机店,那老板也和伙计把硬盘差不多了,等了一会就叫了个货车老板亲自跟着他们回去了。
回到新租的两间房里,把计算机都卸下来,找个插座把每台计算机都测试开机了一遍,朱司其确认没有问题才把剩下的余款一万四交给了老板,因为二手货是没有保修的,一开始不看好,到时出了问题只能自己解决,朱司其也特别谨慎,虽然自己可以动手修理,但能一开始就搞好肯定就要搞好呀。
虽然机子回来了,但要做的事还很多,第一要做的就是给每台计算机配桌子、椅子和插线板。朱司其在电脑市场也看到了专门的电脑桌,但他觉得不太轧实。而且别的电脑店都只是给顾客摆一张凳子就算完了。
跟钱勇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家具市场专门去买,桌子和椅子配齐,要美观大方,最重要的是轧实。这件事钱勇和赵剑倒是可以搞定。朱司其现在临时当家,提了二千块给他们。
朱司其看到他们离开了,自己还真没什么事,做网线也要等计算机的位置定下来才能确定,就想先到房间内把自己的组装电脑拿过当服务器。到了房外看到外面站着个人,原来是胡伟也赶来了,因为他们出去买机子去了,只好在外面等。
“胡伟,什么时候来的?”朱司其远远道。
“上午就到了,快过来开门,累死了!”
打开房门和胡伟说了今天买机子的事,胡伟马上想去看看机子,正好朱司其也得回去,等把服务器上的备份软件复制到组装电脑上后,就和他一个抱着主机和显示器就去了新租房。
看胡伟一个人在那看的兴奋,朱司其就到外面商店买了二十个插板回来。
等到傍晚时钱勇和赵剑也赶回来了,开了一车的桌椅。等把东西卸下,他们几人也顾不得疲劳,先把计算机都摆在每张桌子上。朱司其趁机马网线制好,连上现在的服务器。
看着每台电脑开机后都是同一个界面,几个人都很兴奋,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份事业。钱勇他们三个也顾不上还没吃晚饭,就先每人先台机子玩了起来。
朱司其也无奈,看样子一下他们都不会动身,只好自己出去买盒饭回来吃。往饭店方向走去,朱司其心里想:“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学校开学这个东风了!”
这几天因为还没有开学,钱勇他们三个就天天泡在机房里玩,胡伟却因为自己的指法不行,也在疯狂练习中。朱司其只是在外面请人做了个灯箱做招牌后也就没去管他们了。
现在自己也算有了自己的一份小事业,自己以前都是单干从来没有想到过三个人在一起的经营之道,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想到这里又拿起借书证去南大图书馆里去看书。
来到大厅,谢露好久没看到他了“朱司其,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
“我根本就没回去,前一个月有事情去了,也没多少时间来看书!”
“这样呀,有空就来找我玩呀,我天天在这里无所事事,现在来图书馆的人也不多。”谢露道。
“好呀,你帮我办了借书证还没好好感谢你,上次在八一路那里看到一家饭店,里面的菜不错,下次有时间请你去吃饭!”朱司其道。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记得哟!到时我还叫几个同学一起来。”谢露听到他要请自己吃饭,高兴道。
“没问题,就这两天吧,等开学了我也不一定有时间了。”朱司其道。
“好,那你定时间”对于吃饭,女孩子是很高兴的。
“就明天晚上吧!我还有几个同学也在这里,到时一起去。”
“那好,我六点下班,就定在晚上七点怎么样?”
“可以!”朱司其无所谓。“那我先进去了!明晚见。”
署假里图书馆的人确实不多,很安静。
朱司其来到营销类书藉区,选了几本关于企业管理、经营之道之类的书籍就看了起来。看了几本之后他发现每个企业都有自己的成功之道。但也有相同点。归纳起来不外乎对外就是产品宣传、包装;对内就是产品的质量、内部管理甚至企业文化等。
对于一些关于成功企业的案例他更是看的回味无穷。每每为一些营销手段拍案叫绝!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泡在了这里。因为署假时期,晚上并不开放,到了六点谢露就过来催人了,朱司其才发现时间过的真快,忙又选了几本书就回去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临近开学了,朱司其他们几个人更是兴奋,自己的事业就要从这里起步。几人商量一下,现在自己的店在这里没有几人知道,看来得做做广告才行,朱司其想到书上说到的促销活动,忙叫他们去打字复印店打了份广告:
“电脑店新开大促销,活动期间一元一小时,购买时间是10元12小时,除了指法练习和五笔练习外还有WPS字处理和电脑游戏。活动时间:九月一日至五日。地址:XXXX”
本来赵剑想如果同学买时间的话,其它电脑店是10元10小时,自己的搞个8元10小时就可以了,但朱司其这段时间看了这方面的书,知道那样无形减少了利润,他跟大家算了一笔帐:8元10小时的话,每小时只要0。8元,而10元12小时的话每小时平均0。83元,不要少看这么几分钱,一天24小时,一共20台机子,如果时间长了就不少钱了。而同学们也只会感到差不多。
把广告复印了几十份,在校门口和学校的宿舍教学楼、宣传栏甚至围墙上都贴上,如果有剩就在人流多的地方发。把广告全部发完后就回到电脑店,只等着顾客上门了。
不久就有同学找到这里来上机,马上发现和其它电脑店确实不一样,坐着也舒服些,电脑里面还真的有游戏,那时玩电脑游戏的很少,就算一个很简单的扑克牌游戏也玩的很起劲。
今天钱勇他们几个也没有再去占机子了,都挤在门口的服务器那里等着收钱,看到一块一块的收进钱箱,心里那个痛快,脸上那个高兴,好像赚了几万几十万似的。
而且买时间的人也不少,一开学大家都有钱,有的一买就是几十块,他们也学着其它电脑店一样,在一张卡片上盖个自己刻的图章,再写上上机时间。
但朱司其马上发现一个问题,现在有二十台机子,每个人来上机都得去记一下他上机的时间,两间房间的话至少要二个人才能不会有差漏,而且有时别人先声明只上一个小时,自己还得不时看着时间对照本子上记的数据到点就提醒他。看来得编一套上机管理软件才行,朱司其心里想。
果然,到了下午上机的人特别多,有时这个一下机马上就有人占了位子,如果没有及时去看根本搞不清,如果没注意就算上机的人不付钱走了也不一定会知道,其它电脑店一般只有几台最多十来台机子,一个人在看着基本没问题,但他们的机子分开在两间房内,这下四个人都得到处盯着。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学校要熄灯关校门时人才基本走空,当然,今天他们四个是没有办法回去了,第一天营业当然最关心的是到底赚了多少钱。
等朱司其把记数的本子拿出来统计才发现,今天的营业额达到了六百一十五元,当然不全是上了机的,也包括卖了时间的人。但就算真正的上机收入也有一百八十多元,而且上午人还没满,一直到下午才是人挤人的。
赵剑提议去好好吃一顿,大家当然没有异议,辛苦了一天,晚饭就随便吃了一下。在吃饭时朱司其把自己所想的事跟大家说了一下。
“是呀,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子,那真的忙不过来!”赵剑道。
“最麻烦的是那些没买时间的,他人一走马上就有人去占位子,但假如他真的不付钱走了也不一定会知道。”钱勇确实对钱很敏感。
“我倒是觉得还可以,但一个人也只能负责一间房。”胡伟倒是不怕累。
“这样吧,我看能不能搞套专门的管理软件来,这样大家都轻松了,而且马上要开学,以后这店怎么办,谁来看?”朱司其道。
“我们一人一天吧,韦礼明天应该也会来了。”胡伟道。
“另外还有晚上的安全情宜,我看边上还有间房子,不如一起租下来,谁看店的话就在那里过夜。”朱司其又想起这个事来。
“行,明天我去和房东谈下!”钱勇说道。
“菜上来了,快吃吧,老板来四瓶啤酒!”赵剑晚上基本没吃,看到菜上来了口水直流。
胡伟一听到又得喝酒:“今天好累,我不喝行不行?”
“不行!”三人一起回答。
这晚胡伟又是被朱司其扛回去了,而钱勇和赵剑准备到店里玩通宵。
晚上回到自己房内把胡伟放在床上睡觉后,就打开了IBM服务器,想着今天白天碰到的问题,看来明天可能人还会更多,今天晚上得弄出来才行。
首先这个软件得有计时功能,得有服务器连在一起,在服务上就能看到顾客的上机时间,其次还得有计费功能,以后在店里不可能都由他们三个来管,到时候请了人钱不上也不好,只有能过电脑计费到时和和营业额一比较就知道了。还有得具有会员功能,既然用电脑计费,那买时间就直接在服务器上输入软件就可以了,只要给他一个帐号密码就行了。
按照这个设计思路,朱司其开始动手编起了软件,这个软件并不复杂,他写的很快,而且自己在后面又加上了在服务器上可以对工作站锁屏,其实在DOS下要锁屏是很困难的,他也只是通过切取屏幕图形和锁定键盘来实现的。
但到最后他又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顾客上机悄悄走了怎么办,一个人在服务器那里盯着也只能看到一间房,而且也不可能随时盯着呀,想来想去没有好的办法,看来只有实行预付费了,不知道顾客能不能接受。
大概搞好后,天也快亮了,用软盘把管理软件拷下来,到电脑店那是去安装测试。
到那里时,钱勇和赵剑还正在玩的高兴,一点睡觉的意思也没有,朱司其也不管他们,在服务器上把软件装好,再配置好工作站的客户端,就在离自己最近的那台机子上测试起来。
感觉还算可以,在服务器上可清楚地看到工作站的上机时间,如果是会员他有多少余额也是相当清楚的。还加了定时功能,有的人只要一个小时或二个小时的话,到时间就会自动锁屏,那他也知道要离开了。
因为锁屏其实主要是靠锁定键盘来实现的,所以会员们要上机的话帐号密码只能在服务器上输入,就由管理员来代劳了,但他在工作站上机时可以清楚查到自己所用时间和所剩时间。
再把工作站重启几次,看是否能不能锁定屏幕,把钱勇和赵剑也叫过来一起测试,把所有机子都打开,编号,经过多次测试基本没问题了,等以后发现问题再来改也是可以的。
又和钱勇赵剑说了要实行预付费制度,问问他们的意见。
赵剑沉思了一下,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学生是很好讲话的,他们反正也要交钱,先交后交还是一个样,但先预付多少合适?”抬头问道。
“钱勇,你觉得多少合适?”朱司其又问钱勇道。
“五块怎么样,一般人来上机一般都是三四个小时,只要一个小时的很少。”钱勇道。
“那好,就这么定了,你们现在去睡觉,等上午客人来了你们还得起来照看着点,虽然有了管理软件,就怕到时出错。”朱司其道。
上午来的人果然很多,朱司其现在只有一个人,就先把所有工作站都锁屏,跟大家说了要先收费的事,同学样也无所谓,都一个个在前台交了五块押金,然后朱司其就经他解开一台机子,这样倒也不会出错。他要下机时可以在工作站上直接退出,这里就看得到,也可以到前台来结清帐,由服务器再次锁屏。
不一会,胡伟也赶过来了,朱司其把现在的管理方式和他一说,并把软件的使用方法跟他说明一天,很容易操作的,试着收了二个人的钱后,胡伟就一个人可以独立操作了,这样朱司其也解放出来了。
正式开学了,电脑店的生意更火爆,每天的营业额都在二百以上,钱勇和赵剑每天都是笑得合不拢嘴,每天下午收完营业款都要存到学校的储蓄所去,然后拿着存折两人幻想再过多久就可以回本,更过几个月就能赚多少钱,每天都要算一遍。
但随之问题也出来了,现在加上韦礼一共五个人,每人轮流请一天假,一个月下来就得至少请六天,班导也开始注意他们了,知道他们在外面开店后,只是强调要以学习为重。而且过了一个月后就算他们再请假也不批了,如果强行旷课学校又会给处分,大家一合算,白天只能请人看守了,晚上还是自己轮流一人一晚。
这样的话就只能招人了,朱司其和大家商量在学校里发了个招聘通知:
本电脑店需招聘营业人员,要求上班时间在早上八点至下午六点,待遇面谈,有意者请和93计算机春一班赵剑联系。
到下午时就有人来应聘了,下午刚上完课就有人在教室门口找赵剑。
来人是两个女生,一个叫张雪丽一个叫李芬,是毕业班企业管理专业的。因为即将毕业,在学校的学习也宽松了很多,看到招聘广告马上想来实习一下。
两人相貌中等,但有学生的朝气,看上去显得青春逼人。看样子对自己的才能有相当的自信,面对赵剑是侃侃而谈。朱司其在边上看得不由暗自点头,觉得如果交给他们管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今天的课也上完了,朱司其建议先去店里看看再谈,今天是钱勇盯在那里,可能等他们也等的急了。
一行人来到电脑店,钱勇听说有人来帮忙白天看店,很高兴,而且两女的样子长不也不难看,虽然不是上等,但等自己班上的那少得可怜的几位女生又强了不少。
朱司其先把一些服务器上的操作方法教给她们两个,因为企业管理也是要学计算机的,虽然只是基本操作,但对于电脑店的收费和管理还是能胜任的。
又把待遇和她们谈好,每个月三百,这也是朱司其和钱勇赵剑商量的结果,在当时三百元足够一个学生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如果省着点还有节余。至于具体上班时间就定在明天。
边上那间房也租下来了,胡伟和韦礼干脆也搬了出来,负责晚上六点至第二早上八点看店,工资也是三百一个月,对于他们来说也很不错了,而且房租也由店里去付了,两人的家时条件都不是很好,但从此以后至少不要家里再寄生活费了。
等一切都安排好,电脑店的三大股大也基本上解放了出来。钱勇和赵剑每天只是去玩玩游戏,到两女下班时就去交接一下,主要是把钱清点一下第二天早上再存到储蓄所。而朱司其的话只是有时间就去装几个游戏,其它时间基本上就不出现在电脑店里了,当起了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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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朱司其过的相当悠闲,每天就是上上课,回来后上上网,无聊时就去电脑店帮帮忙,如果有好玩而且对电脑配置要求不高的游戏也下载一些下来加到电脑店里去,现在电脑店工作站的开机界面由一竖排图标变为两竖排了,新加的都是游戏。
因为经常有新的游戏加入,导致生意越来越好,甚至晚上还有的学生不想回学校而在这里玩通宵的。每天的营业额也是节节攀高,才两个月就达到了一万五,基本把电脑钱赚回来了。
现在下半年的自考也过了,朱司其又是全过。学习对他来说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压力了,只是每天还得坐在课程上课而已。
这天下完课后,钱勇他们都去电脑店了,而朱司其却想到市内去逛逛,好久没有吃特色菜了,今天的任务就是找一家饭店好好尝尝。
来到三元路一家上次见过但没吃过的叫太白楼的饭店。一进去就看着菜单点了两个饭店最具特色的拿手好菜加一个青菜,再来瓶啤酒,一个人坐在那慢慢品尝起来。
刚上到第二个菜,朱司其竟然发现了有熟人在这里,教官李原和一班长陈向东从饭店门口走了进来,朱司其一见正想起身打招呼,但一看到李原只是望了他一眼就看到别的地方去了,马上醒悟他们肯定正在执行任务,又顺势坐了下来。
但感知马上启动,一直“查看”他们,“看”到他们两个向二楼的一个包厢走去,里面好像还有几个人,李原一走进去,马上道:“王老板,恕小弟来迟!”
那个王老板胖胖的身材,四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很和蔼,脸上不停的堆着笑容,但从他的眼睛中却不时闪过精光,看样子是个厉害角色,边上还坐着两个人,一个光头另一个带着眼镜,三十多岁的样子,样子精瘦,光头是一脸彪汉,眼光很毒。而那个带眼镜的却是个斯斯文文的样子,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如果在街上碰到还以为是哪个学校的老师。
王老板笑呵呵道:“李老弟来迟了不要紧,待会多罚几杯就行了!”
李原道:“一定,一定,先自罚三杯。”
看到桌上酒菜已上桌,但菜还没动过,先拿起杯子,三杯酒下肚才向王老板道:“王老板,你看如何?”说完把酒杯往下一倒,没有一滴酒出来。
王老板道:“李老弟果然爽快,是个干大事的人。来,都来坐!”
酒过三盏,菜动五道,李原道:“王老板,那批货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王老板却避而不谈,只道:“货的事不急,来,先喝酒,李老弟,我敬你一杯。”
李原无奈,只好继续和他喝酒,而旁边的两个人却没说什么话,那王老板也没给李原介绍,他们只是默默喝着酒,吃着菜。
原来自从上次在边境把王大头一伙毒枭一网打尽后,把他们交待在全国各地还有一个巨大的网络来运毒贩毒,得到情报后,全国各地公安机关和当地部队联合行动,对各地的毒贩子进行大力大击。
而这个王老板是王大头的一个远房表亲,这附近数省的毒品都是从他这里进的货,江西公安厅联合特种部队,准备以买毒品为由接近他,从而斩草除根。因为当地警察怕王胖子认识所以只好叫特种部队派人来做这个事。
今天也是因为线人介绍,李原化做一个外省大买家来接头,准备一次多进点货,这个王老板才亲自出马,否则平常要见他的人都难得一见。只是最近风声太紧,他也知道他的表亲王大头已经失去了联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今天来见李原也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在本地根本没有出过货,手里压的货过多想处理一部分,故把最得力的手下都叫过来亲自把关,认认人。
李原心里清楚,对方可能还不相信自己,不能太性急,所以也没再谈到货的事,只是和王老板你来我往的喝起了酒了。
朱司其在后面“看”了之后,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清楚这次的目标应该就是那个王胖子,能惊动特种部队的事也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不是涉及到国家安全就是罪大恶及的犯罪份子,从刚才李原提到货来看,应该是后一种,很有可能跟上次边境剿匪还有点关系。
这段时期自己正好没什么事,虽然怕打乱教官的计划不能去碰那些人,但跟踪调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凭着自己可以感知一公里范围内,不管他是什么人,自己在他一二里外去跟踪他肯定不会有察觉的,而且自己还可以易容接近,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感知到他们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朱司其马上把自己的帐结了,来到外面对面的马路上等他们出来。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出来了,那个王老板先看着李原二个坐着车离开才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走了。朱司其记着出租车的车牌号,另外用感知锁住他们的车子,在马路对方他们离开的反方向拦了辆的士上了车。
为什么要在反方向坐车,朱司其还是怕引起以方的怀疑,反正在城市里开车不可能开的很快,在公里范围内足够应付了,叫司机往前车,感知对方的车子前进的方向再指点司其在后面慢慢跟着。朱司其因为到处吃美食,对南昌的地形也是相当熟悉了,跟了半个多小时,就知道对方在绕圈子,中间还换了几辆车,但朱司其始终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不管他们怎么换车,怎么转圈了,就在五六百米外跟着。
足足在外面转了三个多小时,中间还到一个商场里每人换了衣服,最后终于来到一个高档小区,就是市区的黄金地段,看来犯罪分子也知道大隐隐于市的。
“看”到他们在小区门口下了车,知道应该到地方了,马上在还没转弯的地方就下来,果然他们向两边看看没什么人和车特别注目的就进了小区。小区里面很大,有十几栋高层住宅区,朱司其感知到他们进了其中一栋,马上直接就翻过围墙进去了。
慢慢腾腾地向对方的那栋楼走去,感知也锁定他们上了15层,进入标着1508的一间房内,朱司其在后面并没有再跟着上去了,因为1508的一切都在他的感知范围之内,他走到一处从1508窗口不可能看得到的地方,正好那里有些公区设施,现在也才十点多,还有人在那里锻炼身体,他也在边上一个石椅上坐了下来,感知着1508房间内的一切
一进房内,客厅里有一个女人正在看电视,听到开门声才转过身来,看到是王老板,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心痛道:“思明,回来啦!又喝了不少酒吧,我去给你泡杯茶。”
这个女人是王思明也就是王胖子的妻子,很漂亮也很温柔体人,王思明和她很是恩爱,但王思明在外面干些什么事她却并不知情,以为是开了一家公司做生意的,王思明也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谈“生意”,像今天晚上,他老婆还以为他是陪客户应酬去了。
“没事,给江文和虎子也泡一杯吧!我们到书房谈点事,你直接就送到书房来吧。”王胖子道。
三人来到书房,刚坐下,王思明老婆就把茶送进来了,看到他们要谈事,轻轻走了出去把客厅的电视也关了回自己的房内睡觉去了。
“江文,今天这两个人你觉得怎么样?”王思明道。
那个带眼镜的就是江文,“大哥,我觉得有点不正常,现在风声这么紧,怎么还会有人买这么多的货?会不会是警察?”
那个叫虎子的看样子性格很急躁,马上道:“大哥,那下次就别再和他们联系了,如果再找上来干脆就做掉算了!”
王思明道:“糊涂,虎子你做事就是太冲动,现在风声这么紧只能避开,千万不要想着还干什么事!”
又对江文道:“但我感觉今天这二个人应该不是警察,没有警察的那种气味,我对这个我还是有自信的,反而我倒觉得有点军人的影子。”
江文道:“如果是军人反而不怕出什么事,因为在内地军人是不负责禁毒的,而且也确实有退役的军人做咱们这行,但大哥你要为了保险就别做这笔生意算了。”
王思明一叹:“我也不想,但最近手上的货压的太多,都放在手上到时更怕出问题,我看还是再多观察几次再说吧,我总觉得最近有点不对,把手上的货赶紧出完就到外地去玩个几年再回来,到时再想别的办法了。”
“好吧,那我过二天再叫人联系他们?”江文道。
王思明点了点头,江文和那个叫虎子的看到老大有点疲惫,就准备离开了。
朱司其在下面感知到这里,知道今晚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也准备闪人了。
出来后记住了这个小区的位置,打了个车就回了学校,到房间内打了个电话给特种部队找李原,但值班战士说李原不在,他又找张振华中队长,张振华倒是在,帮他接了过去。
“喂,我是张振华,哪位?”
“张哥,我是朱司其。”
“噢,朱司其呀,现在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如果想来我这里就说一声,我马上给你请示上级,凭你的本事进特种部队完全没问题的。”张振华上次就一心想劝朱司其不要再上学了,直接来部队得了,朱司其没有答应,这次以为他想通了。
“张哥,我暂时还没想进部队,而且我年纪也太小了呀,这次我是因为别的事来找你的。”
“什么事?”张振华好奇道。朱司其在这里训练了一个月,从来没有找过他,现在离开了倒有事找他了。
“李原队长是不是在执行任务?”朱司其问道。
“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告诉你。”张振华听到是这个事,马上口风变紧了。
“张哥你没误会,我今天在吃饭时碰到李队长和陈班长了,发现他们好像在执行任务,而且我后来还跟踪了对方,听到他们的一些谈话才确定李队长应该是在执行任务。”
“你竟然跟踪对方,他们是老油条了,发现你了没有?这次没你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插进去。”张振华听到朱司其跟踪对方,大惊!
“放心吧,张哥,对方绝对不可能发现我的!”
“那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听到一些情况,想报告给李原队长。”朱司其听到这里觉得有戏。
“他这段时间不会在这里,你要找他的话就给你一个电话,你去问这个人吧!”张振华听到他有情报,只好给他牵线联系李原。
张振华读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刘大队长的电话,他应该和李原在一起。”
“谢谢张哥,这次我想和李队长一起行动,我主要负责跟踪,你觉得可以吗?”朱司其道。
“好吧,这个我倒是可以决定,我明天跟大队长说一下给你一个临时编制,还是在一班,但你要小心点,这伙人是穷凶极恶的,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有可能到时很危险的。”张振华道。
“这个我会注意的,特种部队不就是专门应付这些人的吗?放心吧,我想我知道怎么做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张哥”朱司其道。
“一切小心,再见!”张振华还是很爱护朱司其的。
按照刚才张振华给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喂,你找哪位?”
“我找刘队长!”对方听到他找刘队长,马上把电话转接进了刘云飞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刘云飞!”刘云飞是从部队退役的,当年在部队里也是风云人物,散打在全军都夺过冠军的。
“刘大队长吗?我叫朱司其,我想找一下李原队长,我是他的部下”朱司其知道该把情况详细告诉对方,否则会招来一大堆的提问。
“这样呀,我问他一下!”刘云飞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先找到李原核对一下情况。李原正在边上,一问,李原就接过了电话。
“司其,我是李原,你怎么打电话到我里来找我了,有什么事?”李原道。
“李队长,刚才我打电话给张队长了,他答应我临时归队配合你完成这次任务。”朱司其道。
“这样呀,你应该有什么发现吧?”李原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得意部下的。
“确实是这样,我找到了你那个叫王思明的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朱司其道。“真的!有没有被他发现?”李原虽然知道朱司其会给自己一些情报,哪知道是个这么好的消息,自己这边一直不敢下大力去查,但对方实在狡猾,一直没查到具体地址。
“肯定没有发现,这点我可以保证。”朱司其道。在心里回答这个世界上基本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那好,你现在马上赶来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把情况仔细说一下”李原道。
朱司其挂上电话,又匆匆出门打车去了市局。
来到市局,把所知道的情况跟李原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到自己用感知的事,其实一字不漏的告诉他,李原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也不想骗他,只能说保密,这是自己的一个秘密,请李原不要再问了,李原才没有接着查问下去。
边上刘云飞和陈向东也在听,刘云飞听他说完道:“看样子这个王思明到是戒心很大,眼光也很毒呀,竟然能感觉到你们是军人,看样子以后跟他打交道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呀,看来得更加小心,但王思明现在也很急着出货,这倒是一条好消息,到时可以在这一点上做点文章!朱司其,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时跟踪这个王思明,把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李原说着又对朱司其道。
“保证完成任务!但我到时怎么和你联系呢,用无线电?”朱司其道。
“在市区用无线电可不行,而且距离也太短了,用手机吧!”李原笑道。
手机朱司其上次在商场时也看到过,要几千一部,他自己房内有固定电话,除了和家里通通电话外,其它基本没什么电话,也没有去配这个玩意。
刘云飞听李原这么说,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台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和李原的电话存到里面,交给朱司其。
“那我现在就去吧!”
“好,注意安全”李原道。
李原本来还想叫刘云飞给他配枝手枪,但被朱司其拒绝了,他觉得手枪对他来说反而是个累赘,放在口袋里反而不方便行事,只是自己准备了几枚硬币,在一百米范围内他相信硬币比手枪对他有用些。
再次来到那个小区,看到外面街边有个宾馆,就在那里开了间房,走进房内先感知一下王思明的情况,看到他已经睡觉了,自己也没事就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朱司其醒来的很早,其实他昨晚一直就保持半睡半醒,只要王思明一有动静他就会醒过一,就算昨在晚上半夜王思明晚上上厕所他也醒过来了,他感知王思明,还在睡觉,看到天已亮了,宾馆里也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物品,忙洗脸涮牙先出门吃早餐去了。
回来后王思明还是没起床,就先打了个电话到学校跟彭班导请假,因为朱司其八门都过了,而且今年没有自考了,彭班导听到朱司其说要请一个星期的假也没多说就批了。
看到请假成功,而王思明没动静,自己也只能待在房内。一直到十点多王思明才起床,出门已经是十一多点了,他约了江文和虎子吃饭,朱司其也知道那个地方,就在后面打了个车也赶去了。
他们吃饭是在包厢里,朱司其就坐在大厅,点了几个有特色的菜,喝着小酒。感知到包厢内他们三个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只是说着些闲事,准备吃完饭去洗桑拿,朱司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洗,只好等他们先出来,看着他们坐着电梯上楼了,才知道就在上面,也没跟着去,就在大厅边个一个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等了三个多小时间才看到他们下来。
朱司其知道他们已经约了另一个人去一家宾馆打牌,连忙先出了这家饭店,先提前打个车去了那家宾馆。刚不到久王思明他们就来了,朱司其也正在大堂里坐着,这时他已经更改了容貌,就算李原现在坐在他面前也不可能认识他了。
看到他们开了间房,等他们上去了,朱司其也开了间房,便却没有选择同一层,而是在他们的上面一层,进了新开的房间,马上用感知锁定王思明他们三个,但他们只是谈着今天玩什么牌,怎么赢多少,晚上又去哪里玩之类的话,朱司其现在是彻底无语了,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就干些无聊透顶的事。
没过多久,他们的房间又进来了两个人,都是中年人,长的很精悍
他们玩的牌也简单,就是炸金花,每人三张扑克牌,比大小,最大的是三张A,最小的235,赌注很大,每把都是几千上万,除了赌本要多之外,心理素质也要好,至少自己拿了副好牌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否则别人就不会跟了,朱司其怕他们在打牌过程中会无意说起什么事,也只好随时关注王思明他们一伙的一举一动。
感知他们玩牌其实也可以发现他们的性格,因为朱司其完全能知道他们每个人拿的是什么牌,看到他们下注,知道那个叫虎子没什么心机,每次拿到大牌就下大注,如果牌小就盖的早。而那个叫江文的最奸,不管拿到什么牌,脸上都不动声色,有时牌小反而下大注,经常偷机,他赢得也最多,而王思明却最无所谓,可能对钱也不怎么在乎,不管输赢多少总是笑眯眯的,别人也很难把到他的底。
但一直看他们玩到晚上要去吃饭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幸好他们只是在下面宾馆的酒楼吃饭,朱司其干脆不下去了,反正也只有几十上百米,在房间内完全可以感知到。就打电话给前台叫送了份套餐上来。
而王思明他们这次进了包厢,等酒菜都上齐后终于开始说到货的事了,原来那下午来打牌的也是他在这里的下家,这次也是来进货的,因为是老关系了,王思明没有上次对李原这么警慎,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对王思明道:
“王老大,最近货走的不错,这二天又得给我搞点过来才行。”
“要货没有问题,甚至价格我还可以给你再便宜二成,但量你得多进点才行,这次至少十公斤!”王老板道。
那个人吓了一跳:“十公斤!我一年也只能走这么大的量呀,而且一下子就要拿这么多现金可能拿不出来,要不先拿二公斤?”
王思明冷笑道:“凭你张老板还没钱,你手下这么多场子,每天日进斗金,几百万只是小意思而已,最近风声很紧,我出了这批货就会收手一段时间,到时如果没货了你可别来找我。”
那个张老板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也听到了些风声,只是毒品利润实在太高了,不忍心放手,脸上脸色急剧变化了几下,看样子下了决定,“那好,王老板,你给我五天时间去撮钱,五天后老地方交易如何?”
王思明这么笑眯眯道:“张老板果然有气魄,五天后叫虎子和你们交易,我就不去了。”
另外那个人看到姓张的要了十公斤,想了下也订了五公斤,在三天后交易。朱司其听到了个情报,马上打电话给李原请情况向他通报了。李原指示他把跟踪的重点这几天放在那个虎子身上,看他在哪里拿货,找到他们的藏匿地点。
等他们吃完饭,那两个人也没再上来,就离开了,朱司其知道李原另外派了人去跟踪这两个人,他现在的重点就放在那个虎子身上了。
等他们上来后王思明只是又交待虎子这段时间千万小心,谈了一会就离开了。
三天后,朱司其感知到虎子来了一家银行,他在对面的一家商店里随便看着东西,这三天来他一直感知着这个虎子,每天他不是打牌就是在歌厅酒吧混,要不就是在洗浴中心过夜,根本就没回过家。直到今天才来到这家银行。
虎子一进去就跟里面的人说要开自己的保险柜,里面有个经理带他来到地下的保险柜陈列室,等银行里的人走开后,他才输入密码并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箱子,朱司其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毒品就藏在保险柜里,还真绝,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他们会把东西藏在这里。
朱司其一感知,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包,李原提供情报说王思明手上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的货,但这里最多几公斤,看来他们是狡兔三窟,藏毒品的地方肯定还有别的地方,也有可能还开了别的保险柜。
朱司其又把这个情况跟李原汇报了,并把银行位置,保险柜的号码告诉了李原,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
那个虎子提着包出来后就打了个车在市里东转西转,中间又是换车又是逛商场的,朱司其知道他想看后面是否有眼线,但这种招数对朱司其无效。
最后到傍晚时才在一家洗浴中心下了车,朱司其知道可能要交易了,就走到边上一家茶楼里,马上打电话给李原,把所在地点告诉了他。
果然,虎子进去后只把包存到了洗浴中心给他们的专门放衣服的小箱子里,拿着钥匙,衣服也没脱就进了澡堂,里面那个上次订五公斤货的人也在,两人也没谈话,只是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把各自的钥匙扔在桌子上,然后各自拿着对方的钥匙就各自又慢慢分开了。
朱司其马上感知这两个人,看到那个人拿着虎子的钥匙就去了放箱子的地方,打开后拉开包看了一下就提着包离开了,朱司其马上把这个人的体貌特征告诉了李原,他们已经在洗浴中心外布控了。
而虎子也拿着钥匙到外面打开箱子看了下竟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脱了衣服,真的进去泡澡堂了,因为李原刚才告诉他,对虎子现在还不准备抓捕,只是叫他继续跟踪。朱司其只好再跟着他每天在娱乐场所转来转去。
直到二天后虎子又去了一家银行,这次他发现情况有点不一样了……
昨晚通宵了,今天上午更新的迟了,但多写了几章,现在再传一章上来,凌晨还有一章。这一卷就快完了,有点书友抱怨女主角还没出现,高潮部分基本没有,这些在第三卷中都有出现的。但对于感情和高潮部分有的掌控力确实不怎么好,要不也不会这么平淡了,但既然写了书就得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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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虎子来到的是另一家银行,打开保险柜后朱司其感知里面东西很多,塞得满满的,里面有五六个包,朱司其知道这里肯定是个大藏匿点,马上打电话给李原。虎子在里面挑了一个包后就离开了银行。
这次朱司其跟着虎子又是转了一个下午,后来来到一家大型超市,在入口有顾客的行包寄存箱,虎子在上面按了一下就吐出一张密码纸条并自动打开一个箱子,他把包往里一塞就进了超市。
朱司其不想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就在边上的肯德基买了杯可乐,用感知锁定他,同时又打电话通知了李原。这时李原已经把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告诉朱司其可以收网了,但在超市里人流过多,不好实施抓捕,只能等他们出来。
这时虎子也和那个姓张的接上了头,两人在里面交换了密码纸条,这次还是姓张的先出来,朱司其感知到他身上竟然有枪,马上报告李原。
“李队长,那个姓张的身上有枪,你们要小心点!”
“没事,由一班的几位战士对付他,你负责抓虎子,我叫陈班长带了两名战士配合你。”
“可以,王思明和江文那边不会惊动吧?”朱司其不放心地问道。
“这个你放心,刚才两个抓捕小组已经报告了,他们已经落网了,现在只要保证这两个人不跑掉就行!”
“是”朱司其没有再多说。
同时用真气悄悄改变着自己的相貌,等他出了门进入超市,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可不想被犯罪分子认出自己的面貌,为以后留下不必要的隐患!
他一直锁定着虎子和那个姓张的,“看”到张姓男子已经出了超市,外面李队长也布置好了,就开始悄悄接近在超市里的虎子。
这时朱司其看到陈向东和邓小柱还有另外一个战士也进了超市,由于朱司其易了容,他们当面碰到也没认出来,看到朱司其开始接近虎子,以为还有接头人,在边上急得头冒汗,忽然看到朱司其向他这边做了个特种部队专用手势,一看身形才感觉有点像朱司其。
这时朱司其已来到虎子的身边,看他正在挑着小吃,走到他背后,根本就不多说,突然就是一个手劈甩过去,直接把虎子打晕。对于抓人或制敌,特种部队有严格要求,不要求在抓人关还大喊一声或叫出对方名字什么的,只要有机会,一招制敌最好,免得出现意外情况,朱司其现在也渐渐喜欢用用劈对方后脑,即让对方看不到自己也能干净利落的制服对方。
这时陈向东他们看到虎子也倒在地上,马上也走了过来,朱司其背对他们把面貌也变了回来,邓小柱一看到:“行呀,朱司其,你还有这招,挺牛的呀,怪不得你去跟踪别人不可能发现你!教教我怎么样?”
“这个可以苦练十几年的,而且现在我也能保持二个多小时,你还愿意学吗?”朱司其笑道。
邓小柱吐吐舌头“要练十几年才能保持这么一点时间!还是算了吧!”
“走,你们和李队长去会合吧!我先走了。”朱司其道。
“好吧,等这次忙完一定要来驻地来找我喝酒,上次你帮我赢的十瓶酒还没动呢?”陈向东看到人也抓到了,心情也很高兴。邀请着朱司其。
“好,下次有时间一定会来!”朱司其说完就先离开了。
这时超市也有人发现这里出了事件,人们都开始围观过来。朱司其挤开群向出口走去,因为出口有摄像机,他在出门前又在一个角落里改变了一下自己的面貌,这才出了超市。
到了外面就打了个车准备回学校了。刚一上车就接到李原打过来的电话:
“朱司其,我们在抓捕这个姓张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需要你马上赶过来。”李原讲的很急促。
朱司其知道马上道:“你的位置在哪里?我马上赶到!”
李原把地址告诉了他,朱司其马上跟的士司机讲了这个地方,叫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到了那里,是个街边,不算很热闹,有一辆小车开进了街边的一个门面,外面马路上停着几辆警车,李原带着战士们和公安局的警察正围在外面,在稍远的地方还围上的警戒线,朱司其进去时还有个警察把他拦住了,正好刘云飞大队长在边上才让他进去。
找到李原,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原来李原他们一直等张姓男子开车离开了超市,到这条街上看到人流比较少时才用几辆车挤了过去,想把他的车挤在路边,哪知那个姓张的反应奇快,马上把方向盘一转,开上了人行道,并冲进了这个门面,并胁持了店里的老板娘做人质,而且看样子他好像受过专业训练,在对面楼上的狙击手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射击位置。为了人质的安全可能得放走他才行,想起朱司其的跟踪很高明,就把他给调过来了。
朱司其马上用感知锁定那个姓张的男子,刚从刑警队知道他的名字叫张天,以前当过兵,而且是侦察兵,军事素质很过硬。朱司其发现他正躲在门面里的一个柜台后,身子没有一点露在外面,只是那个老板娘慌里慌张也站在柜台后,身后有一把枪指着她。
现在张天的情况对于朱司其来说好像是透明的一样,他如果解决只要二枪就可以了,一枪打他手上,另一枪就看需要了,可以击毙也可以使他失去行动。但如果就这样开枪,相信李原是不会同意的。除非把自己能感知的事告诉他,但这一点朱司其却做不到,看来只有另想他法了。
想到这里,对李原道:“队长,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等会会答应张天的要求,给他一台车,让那个人质也跟着他上去,他会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放她走的,你的任务就是跟踪他!找到他!抓捕他!”
“是,保证完成任务!”朱司其立正敬礼道。
“我等会给你找辆没有警察标志的车,还有这是我的配枪,你先拿着。”李原道。
本来朱司其想拒绝,手枪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大用,但他却不能拒绝李原对他的一片关心!只好接过放在口袋里。
现在这里没朱司其什么事了,李原找到刘云飞,给他找了辆普通的小车,朱司其先把他开到几百米外的地方,用感知锁定张天就只等着他出来了。
没过多久,在外面的警察和李原他们就开始往后退,直到一百多米以后才没再走了,又过了一会就有辆越野车开到了门口,司机连火都没熄就下车走了。这时张天才开始出来,他躲在那个女的的背后,在驾驶员的另一侧打开门,自己先进去,然后把女的拉上车,自己才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一加油门就往前冲了出去。
直到张天的车离开朱司其的车几百米已经看到了影子了,朱司其才发动自己的车子,跟了上去。他一直保持跟张天的车距在五百米左右。朱司其对南昌的街道现在非常熟悉,知道张天是往市郊开去。
前面基本上没有分叉了,朱司其就想着看怎样才能使张天的车子能停下来,摸摸身上,除了个钱包和几个硬币外就只有李原给他的一把手枪,用枪显然不合适,用硬币又会留下太多的漏洞,只好在车上看看有什么合用的东西没有。
车上也没什么东西,但朱司其这时在路上跟一辆车抢道时,屁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用手一摸,原来是座位上有一处破损了,里面的弹簧露了出来,心里一动,使出真气把露出来的弹簧拆了下来,加速向张天的车辆赶去。
张天在观后镜上看到有人想超车,以前是警察追上来了,也赶紧加速,但朱司其只是在离他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时就又慢了下去,这才落下心来。
其实朱司其就在靠近张天的车时,用真气把拉直了的弹簧用暗器的方式甩了出去,正好插了张天车子的后轮上,现在还不能显出效果,等过一会张天就知道轮胎没气了。
果然,没到一公里,张天那车的后胎就开始没气了,张天也感觉到车子的方向难以把握住,只好停车,下来一看才知道后轮没气了。没办法,得赶紧跑路,连车上还有个备用轮胎也不换了,车上的人质也不管了,把手枪拿出来放在身后,另一只手在路边拦车,准备抢一辆车再跑。
这时朱司其的车子正好也看到了,看到张天在路边拦车,人质却在车上没下来,脸上一笑,这下可以解决了。慢慢把车停在路边,同时也没忘记把脸易容。
这时张天看到车子停了下来,马上走到驾驶员这边,把车门一拉开,恶狠狠地道:
“马上下来,不然一枪打死你!”
朱司其装作很害怕一样子,从座位上下来,看到张天正要坐进去,用手一带,一把按抓住张天拿枪的右手,张天只感到右手传来一股无与沦比的大力,好像右手要断掉一样,然后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对付这种没有内力的普通人,朱司其现在只用一招,就是打晕他。走到张天开来的车上,发现那女的还是那里浑身发抖,马上告诉她自己是警察,她才“哇”地一道,大哭起来。
朱司其打了个电话给李原,告诉他一切已解决,李原他们马上就赶到了现场。
朱司其把过程都告诉了李原,至于车胎没气的事只是解释说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好了,还没想到主意就碰到了这样的好事,也不管李原相不相信,把枪和车子交还给他,在路边拦了辆进城的车就准备回学校去了,这段时间他不是跟踪王思明就是跟踪虎子,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虽然有内力在身,但长时间睡不好也有点疲惫,李原也只好放他走了,并告诉他临时归队到现在结束了。
朱司其先坐车到市区,再打了个的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准备先睡个大觉再说,但他才一走到门口就感知里面有人,推开房门就看到张梦琴正在使用他的IBM服务器在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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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琴看到是朱司其回来了,还真有点惊讶:“朱司其,几天没看到你了,问了彭班导,她说你请了假,是不是有什么事,说出来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没什么事,现在已经解决了,对了,张老师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朱司其道。
“哦,我是从赵剑手里拿到的钥匙,听说你们三个在前面还开了家电脑店,我今天也去看了下,生意不错,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当了老板了!”张梦琴其实一直对朱司其有点好奇。人很聪明、还懂医术、现在又开起了店子。
“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张老师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朱司其问题。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三天后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他特意叫我来请你,那天由于人比较多,就在江西宾馆开宴会,还特意交待不许你给他准备礼物,只要人来就行了。”张梦琴道。
“好,到时我一定会去的!”
“别忘了是晚上七点开始的。”张梦琴叮嘱道。
“好,张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朱司其有点困了。
“你这就准备赶我走了吧,没事就不能聊聊天吗?”张梦琴有点气道。自己美貌无比,其它男生看到自己只想着尽一切办法多和自己聊几句,他倒好,把事说完就想赶着自己走了,难道自己很难看吗?
其实她是误会了,首先朱司其确实有点疲劳,直想睡觉,而且他对于张梦琴的美貌在第一次看到时也只是惊艳,他除了自己母亲和两位姐姐还真没和其它女生相处过,在这方面他比较白痴,他对于张梦琴只有对于美的欣赏而没有其它的什么。而且年纪毕竟也不大,在心里他其实也把张梦琴当作姐姐了,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比较直白。但张梦琴作为一个对自己有信心的美女却受不了。
“张老师要聊,当然可以了!”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有点心不在焉,张梦琴跺跺脚道:“算了,就算聊下去你也没有诚意,我还是先走了!”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
朱司其直到张梦琴离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了她。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也不管这么多了,关上门爬到床上先睡一觉再说。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朱司其才准时醒来,照例出去跑了一圈才回来。
先到电脑店去看看,虽然还不到八点,但机子已经基本满了,有的明显可以看出是昨天晚上玩了通宵的,头发零乱,双眼像兔子一样。张丽雪正在搞卫生,而李芬就坐在前台收钱,看样子两人配合得很好,电脑店里人进进出出很多,但桌子上椅子上和地上还是比较干净的,就是空气有点混浊,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几十个人挤在两间小房内空气不可能清新的,但朱司其还是想提醒钱勇他们去买几个排风扇。
看到钱勇他们都不在,而胡伟和韦礼他用感知知道还在睡觉,也没去惊动他们,跟李芬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想到张爱华马上要过寿了,虽然交待自己不要送礼,但还是想送点什么东西给他,太贵了肯定不行,到时张爱华肯定不会要,而且自己也不会挑礼品呀。
他最后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制作一批保健药丸送给他,张爱华的药丸应该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次自己亲自去选药材,效果肯定比他上次的还要好,而且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放假了,到时回家过年时给爸妈也准备些。
想到就要做,自己的假还没有消,就坐到到市区的各大药店去买药。他在每一家买药时一般只买几味,并不是不想一次买完,而是合他意的只有几味,他一般走进药店就用鼻子闻着,分辨着各种药材,找到自己想要的药材后再用感知锁定,再加上在外面用鼻子分辨药材的好坏,基本就能确定哪些药材是合他的意了。
这样转了七八家才总算把药材买齐了,这次因为除了送给张爱华还要给自己父母准备,所以他药材买的多了点,别人买药都是几克几十克的买,他是几斤几十斤的买,有时甚至把药店的存货全部买光了。
到把药材买齐后他算了一下,总共有将近二百斤药材了,提着回家不现实,在药店里又买了个大钞锅用来熬药,打了个车就回去了。
把药材拿到房内,准备切碎熬药时才想起自己这里什么工具也没有,因为不在这里开饭,连菜刀都没一把,更不要说生火工具了。总不能再和山上一样捡柴来烧吧。
又只得出来,想起前面不远有一个供气店,就到那里买了瓶煤气连着把灶台也买了,顺便还买了二把菜刀。供气店送货上门,等他们在房边的阳台上把东西装好,试了下就走了,朱司其也开始了他的制药第一步,对药材切片。
开玩笑,几百斤的药材,由于绝大部分都是干的,为了效果更加理想,药材切的越细越好,不像以前山上因为都是刚采的,只要随便切成一段一段的就行了,在这里最好是能切成一片一片的,这样熬药的时间也会更短。
这下朱司其有点晕了,到最后连真气都使了出来,虽然是运刀如飞,但架不住药材多呀,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才搞好,切菜的右手是酸痛不已,一直用真气修复好像效果都不怎么样。但不管怎么样,已经可以熬药了。
把大砂锅放在液化灶上,放入清水和切好的药片,因为太多,只能分多次进行熬了。打开液化灶点火,把火调到比较大的位置就不用管了,一直要到砂锅里面的水都烧开了才开始用文火慢慢熬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时,满院子就飘出了药味,不像一般的中药那样有股苦味,这个有点清香,仔细闻闻还能觉得好舒服。
等一锅药全部熬好就没有再继续下锅了,因为捞出药渣后锅里的都是些糊状物,得等冷却后才能制成药丸。而晚上也确实有点打扰别人,所以决定明天早上再来,争取明天一天就全部搞定。
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把药丸全部制好,但用什么东西来装他还没想好,他现在是一个大桶装了一桶。现在什么东西都讲究包装,看来明天还得去市里买几个好一点的瓶子才行。
第二天朱司其又赶到市区,因为明天就是张爱华的寿辰了,今天必须把事情全部办好才行。但一路走来却没看到什么中意的瓶子。
直到走到一家专卖景德镇陶瓷的店子,他马上被里面的陶瓷吸引了,景德镇的陶瓷做工精美,美观大方,还出口国外,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朱司其走到里面选了一款有点像葫芦一样的陶瓷,不大,只比手掌大一点,特别是他的口子做的很精巧,其它陶瓷一般都不封口的,只有这个才全部有盖子封住了口,一共买了五十个这样的陶瓷。出门后只得又马上打车回去,在车上朱司其想“如果自己有辆车该多好呀!”
上次他用李原给他的小车跟踪张天的开的很爽,这几天一直忙着制药丸,要不早就去看看自己的那点钱能不能买车了。
回到家里,先把陶瓷都用湿手巾擦干净,再把药丸放进去,还剩二个瓶子没用就全部装好了。他准备送给张爱华九瓶药丸,九在数字里是极数,没有再比它更大的了,而且还意味着长久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赶到江西宾馆时,在门口就看到张振华在迎客,看来今天他也从部队回来了。看到朱司其来了,手上还拿着个纸盒,迎上去对朱司其道:“朱司其,爷爷特意交待你不要带东西来,你看!这像什么话。”
朱司其笑笑道:“张哥,这只是我自己制的保健药丸,不要什么钱,但效果确实不错,上次张爷爷也吃过感觉很好,这不,就这次机会我就给他送了点过来了。”
“是保健药丸呀,那倒是可以。”张振华没说什么了,接过纸盒把朱司其迎了进去。
这次为了过寿,张家特意包了一个大厅,里面有四五十桌的样子,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看到张爱华坐在前上头的一桌上,走了过去对张爱华道:“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虽然很普通,但谁都喜欢听,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叫他过去“司其呀!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上次又立了一功,不错!”
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张爱华的家人还有些老战友什么的,当然江西省的一些高官也来了,张爱华一一给朱司其介绍,对方看到张上将主动把一个名不经传的年青人介绍给他们,都很惊异,但脸上却没表现出什么。
介绍到张爱华家人才,朱司其才发现其中有位中将是张爱华唯一的儿子,现在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叫张援朝。朱司其听到名字,马上用感知查看对方的体内,感知到有一股内力,不算很深厚很相当精纯,看样子也炼了几十年了。朱司其内心很激动,是自己的大师兄,怪不得张振华的体内会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真气。原来如此!
朱司其虽然内心惊喜交集,但脸上却没表现什么,他知道现在不是相认的时候。叫了些张叔叔,其实内心却叫道“大师兄!”
看到又有其它人过来祝寿,朱司其也没多打扰,只是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回到房内后,朱司其躺在床上,想着这位大师兄的事。大师兄打到了,看来二师兄的情况大师兄应该也知道。自己对于两位师兄倒是没什么认知,而且也只是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而已。自己和他父亲、儿子、女儿都认识,如果以要来面貌去见他的话,他如果和家里人提起那自己在这里可以说是曝光了,这也违反了自己的初衷,看来只有用易容了,相信师兄以后知道了也会理解的。
想到这里就想着连夜去拜访他,他现在是军区司令员,肯定很忙,搞不好明天就离开了,要不以后自己得去南京找他了。
先把《易筋经》第五层以后的心法记在纸上,对着镜子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三十来岁的成年人,并把样子记住,以后在和师兄见面时还得用这个样子。
出了门打了个车就去了市区,但在离张爱华家很远的地方就下车了,准备走路过去。但走到小区门口才发现自己如果不暴露身份还很难接近张援朝,外面有武警,张援朝身边肯定还有警卫。
还真麻烦,先用感知查看一下里面的情况,竟然发现没有人,想到可能还都在江西宾馆里没回来。这下就好办多了,离开小区又打了个车直奔江西宾馆。
到了那里,发现张援朝和张振华正在代表张爱华在送客,由于朱司其在里面时不认识什么人很早就离开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散席,朝着大堂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张援朝身边时,突然朱司其一个少林擒拿手向他抓去,张援朝听到破空声,马上反应过来用的也是少林擒拿,边上张振华正要上前,两人已经分开了。
张援朝道:“你是什么人?”
朱司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故意问道:“你是姓张还是姓李?”
张援朝很奇怪,来人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姓张就是姓李呢?难道……
想到这里,很惊喜地说道:“我姓张,叫张援朝,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司其也装做刚听到张援朝的名字,惊喜道:“你……你是大师兄!”
张援朝听到这里反而有点糊涂了,“你叫我大师兄?难道你是师父的弟子?”
朱司其这才笑道:“不错,我师父名叫了凡,不知道你可听说过?”
张援朝这才真正惊呆了,师父离开自己将近四十年了无音讯,这时突然听到师门来人,没跳起来算不错了,说话都有点颤抖“师……父……还好。吗?”
“师父很好,去年就去了杭州,现在应该又是云游天下了。”朱司其道。
“好,好,别站在门口了,进去说话。”拉着朱司其的手就要往里走,又回头对张振华道:“振华!你先在门口送客,我陪你师叔进去叙事。”说完也没管张振华有没有答应就和朱司其一起进去了。
先到张爱华那里,他正在陪着几位老友聊天,今天晚上看来酒喝得不少,满脸红光,但精神抖擞。张援朝把朱司其的身份跟他讲了,朱司其再次向他问好祝寿,但张援朝已经急不可耐的跟父亲说明自己得先走一步了,就离开了这个大厅。
也没去别的地方,叫手下开了个房间就急匆匆上去了,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朱司其了。
一走进去,张援朝马上问道:“这几年师父一直在哪?对了,师父也在南昌吗?”
又想起一事接着问题:“我还不知道师弟你的名字呢?”
“大师兄,你别急,我会一一告诉你的,至于我的名字嘛……”朱司其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脑里快速转动着想法:“看来如果想把事情跟大师兄全部讲清楚,自己的身份得告之他才行了。”
“如果大师兄能够保证除了向二师兄说明之外,其余人甚至包括家人也能保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张援朝听到这里很奇怪,自己这个师弟的身份还有什么需要保密的,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古怪?但一想自己师父的性格自己清楚,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坏人,相信师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想到这里就对朱司其说道:
“师弟,我以一个少林弟子和一名军人的名义保证,绝对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除了二师弟之外的第三个人!”其实心时也打了个主意,如果这个师弟真的是什么国外势力或敌对份子的人,可以能过二师弟传出去呀,看来这个师弟的心机还不是很慎密。
但很快他就想错了,朱司其又道:“另外在你告诉二师兄我的身份时也要把我今天要求你的事告诉他,只有他也保证之后才能告诉他。当然如果以后我的身份公开了又另当别论。”
张援朝无奈只能苦笑着答应,这个师弟做事太小心了。
“其实我在今天傍晚时已经见过你了,要不我晚上也不会直接就这样来找你了!”
张援朝听了很惊讶,自己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再次把目光投向朱司其的脸部,确信在傍晚时绝对没有见过师弟。
朱司其看到大师兄很惊讶,脸上一笑,“大师兄,我现在是易容了的,你当然认不出来了,但我改回原来的样子时你应该会认识的!请看着我的脸”
朱司其因为大师兄在军队位置很高,应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而且师父也交待大师兄绝对是个正人君子,要不当年也不会轻易收大师兄和二师兄为徒了。事实上张援朝也是个真正的军人,对国家对党有着无比的忠诚。
朱司其慢慢收回脸部控制肌肉的真气,开始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张援朝看的是目瞪口呆,没有通过任何药物任何工具,完全是把自己的肌肉进行改动,这样的易容就是用最先进的仪器也无法检测出来。
看到朱司其真正的样子,张援朝马上记起在下午给父亲祝寿时师弟确实来过,当时父亲还把他介绍给了在座的人。自己记得师弟子应该是叫朱司其,自己父亲的病好像他也出过很大的力。
朱司其看到张援朝一开始是惊讶,后来是震惊再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大师兄认出了自己,可能自己给张爱华治病的事也清楚。
接下来就好讲了,从自己小时候上山治病,然后是学艺,一直到艺成下山再到南昌求学的事都讲了一遍。
张援朝听得是泪流满面,师父离开自己已经快四十年了,自己每次在修炼心法时无不想起师父对自己的授艺之恩,听着朱司其说着师父的一言一行,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
直到朱司其说完,张援朝也感觉到自己落泪了,擦着眼泪对朱司其说:“师兄从成年后就从末落过泪,今天听到师父的音讯有点失态了。”
“是呀!”朱司其叹道:“自从师父离开后才觉得师父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以前在山上学艺时还想着回家去看看,但师父说学艺未成不许下山,当时认为师父太不近人情了,现在来到社会才知道师父是对自己好,怕我下山后分心,不能专心学艺!”
张援朝也很感慨,虽然师父教自己的时间不长,少林的深奥功夫并没有学会,但应付普通人却足够了,在自己的军人生涯中不知道给了自己多大的帮助,否则到现在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了。而且《易筋经》心法更是数次救了自己的性命。而师父对自己却毫无要求,踪迹也是难得一见,自己就算想尽份孝心也做不到。
朱司其看到大师兄在那里沉思,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做,马上掏出《易筋经》后面的心法交给张援朝:“大师兄,师父说《易筋经》后面的心法由于当年匆忙离开并没有传授给你们,叫我碰到你们的话就把心法给你们,这是第五层后面的心法,二师兄那里就麻烦大师兄转交了。”
张援朝在二十几年前就达到了《易筋经》第五层,由于没有后面的心法一直没办法提升内力,只是把真气炼得精纯无比。此时一看到后面的心法也是很激动。
“师父对我们实在太好了,几十年了还记得我这个不孝弟子!”
“大师兄快别这么说,师父的性格你也知道,喜欢云游天下,以吃遍天下美食为已任,他可从来没有怪过你的意思!”朱司其道。
朱司其又问起二师兄李守义的情况,张援朝告诉他李守义现任他的家乡湖南省的省长兼省委第一副书记,当官清明廉政,湖南这几年在他的治下发展很快,以后很有可能任湖南的一把手:省委书记,叫他有空回去时也去见见他。
朱司其想着有机会到是可以去见见他,就在长沙自己回去时也要经过长沙,就向张援朝要了李守义现在的电话。
张援朝也问起朱司其现在的生活情况,朱司其把在南昌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他,张援朝听到自己这个小师弟真的可以治好癌症也是有点吃惊,自己现在的真气刚刚才能开始外放,而师弟的真气却可以进入别人体内还可以分成无数股也分开控制,看样子年纪虽然比自己少很多,但在武学上的成就可比自己大多了。
朱司其又说了在特种部队受训的事,张援朝听完一叹:“师弟,你不在军队发展真的太可惜了!”
朱司其只是一笑没有回答。
两人又谈了一会,张援朝的警卫通知他老爷子准备回家了,问他是否一同回去,朱司其看到也起身:“大师兄,你先去忙你的,以后我有时间再来南京专门找你。”
张援朝也是个做事干脆的人,也道:“好,那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我明天就得回南京,以后你有时间就来南京找我,一定要来!”
朱司其也答应了,在出门时又易容成刚进来的样子,这才和张援朝分开往学校赶去。
今天接到编辑通知,要我放缓更新速度!没办法,毕竟他们才是老大!这几天又只能一天一更了,要到下个星期的一、二速度才会加快,爆发的话得过了二十万字了。在这里向各位书友致歉了,我失言了,如果要砸,就用票把我灭算了!!
自从上次在市区用车追过张天后,朱司其现在是对开车有点上瘾,现在有事没事就到市内的汽车销售店去看看。问问汽车的价格,看看汽车的性能,在网上也查着关于汽车方面的资料。
但汽车的价格太贵了,十几万基本买不到车,都上了二十万。但想到自己还没有驾驶证,就算买了车也不能上路驾驶呀。
那时好像没有专门的驾驶学校,就直接在交警大队报了名,先是要交通规则考试,一本薄薄的小书,里面的内容早在特种部队时陈向东就向他灌输了不少,现在基本翻看一下凭他的记忆力完全没有问题。
接下来是桩考和路考,经过特种部队第一驾车高手的亲自指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特别是倒车,因为有感知,简直比在车后长了两知眼睛看的还要清楚,不管什么情况,倒车都是一步到位,看的边上的考官也是惊奇不已,这年年青人年纪不大,但开车好像几十年的老司机一样!
这样半个月下来一本崭新的驾驶证就到了朱司其手上,剩下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了。自己买了服务器后还剩下十二万多,投资了一万的电脑店,当然现在已回本了,但利润也不是很高,扣除开支外只有一万多一点,到自己手上只有五千,多余了就存在储蓄所里等明年再分了。
这样自己现在能动用的钱就只有十三万的样子,离买车还有不少的距离,因为买了车还得上户还得交各种各样的费用,没有几万是搞不下来的。
但钱从哪里来?
再去给人治病?这不是自己的性格!上次因为多治了两个病人已经有点违反自己的原则了,现在再走老路,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了!
那还有什么来钱快的呢?想到赚钱,自己在这方面确实还不行,也没接触这方面的知识!看来以后得加强了,在外面经历了一年他知道一个道理,钱不能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突然想到上次在宾馆里跟踪王思明一伙打牌时,牌桌上的钱可是几万的出进,自己要是能进一个赌场什么的,凭自己的感知那还不是像个不透支的活期存折一样,想取多少就取多少!但在国内赌博可是犯法的,身为少林弟子而且刚从特种部队受训出来,犯法的事可不想干也能干!听说在澳门有专门的赌场,在那里赢钱可是合法的,要是什么时候能去澳门一趟就好了。
随便赢个几百万回来,就不要像现在这样,看着心爱的车子只能心里发痒。但能看看摸摸也不错了,总比到网上看着熟悉无比的资料和少得可怜的图片要过瘾些。
但看得久了,人家售车小姐可不愿意了,心里想哪来的野小子,一些穷酸样还来看车,能买得起一只轮子就不错了。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只是时不时在的边上问:“先生,要买这车吗?”每次看到的都是朱司其笑着摇摇头。
看到售车小姐在边上不停催问,朱司其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心中一叹慢慢走出了这家汽车销售公司。那个售车小姐看到他终于走也也是呼了一口气,马上走到边个坐下来拿着本小说看了起来,她刚才可是整整站了二个小时!
朱司其出来后准备回家,刚到街边准备上车,突然听到前方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心中有点好奇,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最近也没听说什么有喜庆事呀!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信步往前走去。
原来是在人民广场,朱民其走近一看才知道,广场上搭了一个很大的长蓬,还有一个高台,锣鼓声就是从台上传来的,而且还围了不少人,不长蓬里不知道买着什么,可以说是人山人海。
朱司其看到这架势,马上用感知去查看一下,在高台边有个大宣传栏,原来是福利彩票销售现场,属于那种即开即中的形式。但朱司其“看”到奖品那一项时,心中大喜!特种奖居然是一台桑塔纳小汽车。
马上收回感知,亲自挤到面前去看,居然是真的!每张彩里刮开后都有个图案,其中把飞机、汽车、轮船图案组合起来就是特等奖,一等奖就差很多了,只是一台彩电;二等奖是冰箱;三等奖是洗衣机;四等奖是电风扇;五等奖直接返还五元。彩票是每张二元。
朱司其看到这里心中狂喜,这简直就是送台车给自己呀,凭自己的感知,哪还要刮开呀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想以这里马上用感知搜索长蓬中彩票销售人员手中的装彩票的箱子,一感知就发现,汽车和轮船的图案很多,但飞机图案却还一个都没发现,看样子那三个特等奖就全在那三张飞机图案上了。
先花了十块钱随便买了五张彩票,他知道里面有二个汽车图案和一个轮船图案,随后就是集中精神用感知搜索飞机图案了,彩票实在太多,半个多小时后才终于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销售箱里发现了一张,他也不贪心只要找到一张就够了,马上来到这中年男子的面前花了五十元买了二十五张,他现在虽然知道哪张是飞机图案了,但也不想做的太过现形,否则明天的报纸上登出“一少年十二元喜中汽车大奖”的新闻,那他可真的成了风云人物了。要是这样他宁愿不要这台车。
一一刮开,心里早就知道有飞机图案,但当那张飞机图案的彩票真的刮开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感到幸福充满了全身。
马上来到台上找到工作人员,同时把自己的相貌也作了稍稍改变,对着身份证能认出他来,但如果以后他回复原来样子一般人应该是认不出来了的。把三张彩票交给工作人员,那名工作人员也很激动,彩票卖了一天了,终于出了个大奖,这对于激发大家的购买欲望可是一个活广告呀。
马上拿着话筒把这个超级利好消息通过高声喇叭传遍了整个广场。这时人群“哄”的都挤到台前来看看是哪个幸运儿中了特等大奖,虽然看到只是个少年,相貌也平常但这更激起了大家的购买欲望,有的人甚至一箱一箱的买着彩票。
那工作人员看以这种情况也大感高兴,又问朱司其看是否可以到台上讲几句话,另外边上有记者也想采访他,朱司其都拒绝了,甚至告诉工作人员不要透露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对于这一点那工作人员也能理解,中国人都是这种心理。
因为特等奖是一台桑塔纳小车,在当时价值应该在二十万以上,按照国家规定是要交税的,工作人员问他是不折成现金还是交税提车,朱司其当然是提车了,到银行取了税款回来交给工作人员,再把相关的资料填上,那工作人员也把一些证明材料和汽车相关的东西交给他,朱司其就开着这辆桑塔纳回学校了。
开自己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开的不快也很小心,就算前面有些树丛也要绕过去,怕刮伤了车漆。如果前面路况不好,宁原改道!其实我们也能理解当一个人有了一件自己心爱的东西时的那种感觉。
回到房间时,由于这里有个小院子,停车还是很安全的,房东看到他开个小车回来也很惊奇,朱司其把事情原委一说,他也只能惊叹朱司其的好运了。却不知道这个好运是朱司其自己制造的。
正好钱勇和赵剑因为电脑店生意太好没有空机子,而到朱司其房内蹭机子用,看到他的新车马上嚷嚷晚上吃大餐,而且学校附近的饭店一律不去,至少得有点档次的。
朱司其无法,只得又叫了胡伟和韦礼一起到江西饭店吃了一顿,胡伟和韦礼又是背着回去的。
第二天朱司其叫赵剑给他请了天假,开着新车就去了交警大队落户,到那里一问才知道自己的情况有点不妙,自己只是民办学校的学生,户口根本就没有转过来还是原地,按照规定只能在原地落户了,如果想在南昌落户那就得有南昌户口才行!
朱司其傻眼了,落户原地要过年回家才行,但新车只有半个月的临时牌照,现在离放假还有二十来天,难道先回家?而且落在家乡的牌照以后在这里开也不方便呀,看来得找个人帮忙落户才行。
但自己认识的南昌人不多,张梦琴一家算是,但自己确实不想去麻烦他们了,同学中南昌人不是没有,但却不一定会答应。教官李原不知道是不是南昌户口,他们驻守在这里,户口也应该移到这里了,他到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马上打电话给李原,把事情和他一说,李原在那边道:
“好小子,你不声不响就中了台车,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不行得请我喝酒!否则没得商量!”
朱司其道:“喝酒的事好说,我现在有车也方便,马上就到你那里。”
朱司其买了二箱酒和十条烟就开车去了特种部队驻地。
李原原本是和他说笑,看到他真的买来了烟酒还怪他乱花钱,朱司其也没解释只是嘿嘿直笑。
李原知道朱司其心急,带上证件就和他再次来到交警大队,很快就办好了手续,本来李原还想找刑警队长刘云飞给他搞个好号码,但朱司其拒绝了,他对于这个倒没有什么兴趣,只要有牌就行,而且号码太好反而别人对他的关注越多。
办完后就又回到驻地,这次朱司其也和李原还有几个老熟人一起喝一顿大酒,朱司其身怀真气,不管喝多少都可以用内力逼出来,最后反倒是李原他们几个想看他笑话的放倒了。最后还是叫来了几个战士才把他们扶回去。看到他们一个个不像一下子就可以清醒的样子,朱司其也只好开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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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朱司其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正常在学校里度过的,有空的时候就开着爱车到外面转转,既熟悉了车子的性能也把南昌的风景名胜看的差不多了。最好的还是吃美食的机会大大增加,每到吃饭时间就开着车子出去转,看到人气旺的饭店就停下来尝尝,南昌的大街小巷、各地名菜基本吃了个遍。
自己有车的事也打了电话告诉家里,父亲很高兴,但母亲却有点担忧一个劲地劝说要他开车小心,千万别开快车,“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一点也不错。
家里同时也告诉他,大姐朱其已经回来了,准备年前回家,未来姐夫是她高中同学,两人是自由恋爱,感情很好。
朱司其听到也很高兴,自己和二位姐姐虽然中间有十几年没见面,但小时的感情却很好,记得小时候去外婆家,得走一段山路那时都是大姐背着他。现在大姐要结婚了,自己得送份好礼才行!
趁着星期天来到南昌的各大商场,虽然商品繁多,但要选一件自己满意的东西却很难,后来在一个珍宝店看到条白金项链,造型很好看就买了下后,想到家里要办喜事糠果烟酒之类东西还是在大城市里买要好些,又买了几十斤糠果和几箱好酒还有二十条烟。虽然父亲烟酒不沾,但过年用来送人却不错,而且大姐结婚肯定也要用到。
很快就到放假的日子,考完最后一场马上回到房间整理东西准备回家。东西很多,有父亲的衣服母亲的大衣还有上次特意制好的保健药丸,加上烟酒之类的东西把一个后备厢装的满满的,自己反倒是没什么东西,除了上次买的二套衣服就没什么东西了。
先打了个电话通知家里,自己大概什么时候会到家,锁好房门就准备走了,至于电脑店那边因为招的那两个女孩中有一个叫李芬的过年并不想回家,朱司其和钱勇赵剑商量了一下给她发二个月的工资让她在寒假期间守在店里,她虽然晚上有点怕,但现在跟房东的关系也很好,而且房东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倒也放心不少。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到家已是深夜,但家里还有灯光,看来是父母还是等他,看以这里心里有点后悔,不该告诉他们回家的准确时间,否则也不会要他们来熬夜了。
但现在再怎么样也没办法了,只有下次多注意点,到了家门前,把车停车门前的坪中,不用按喇叭,家里听到动静已打开大门出来了。
爸、妈和两位姐姐都在,朱司其赶紧下车,父母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先没有去打量他的新车,只是盯着自己的儿子看看,儿子又长高了、长结实了、没病没灾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倒是两们姐姐围着他的新车到处摸摸看看,朱司其这才想起尾厢里还有很多东西,忙把后备厢打开,把东西搬到家里。
母亲拿着朱司其给他买的大衣,眼中闪着泪花,这是儿子亲自给自己买的,而且还是用他自己赚的钱买的,儿子长大了。心里想着,眼中的泪花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朱司其发现母亲的异样,心情也很复杂,父母不管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事,都不会记得,但只要做儿女的哪怕只回报一点点,他们也会高兴不已,可怜天下父母心。
忙安慰着母亲,母亲道自己是高兴,没事。
拿出给大姐买的项链,大姐看到好高兴,马上拿出来戴上。二姐朱司其也给她买了条手链,做工也很精细相当漂亮,二姐也是笑容满面。看到这里朱司其感到很幸福——只要家里人高兴他就感到幸福了。
大姐的婚婚礼很隆重,毕竟是爸爸的长女出嫁,朱司其也包了个一万元的红包给大姐做压箱底,他比母亲口中得知姐夫家的情况不算很好,母亲早亡,父亲和他在结婚后就准备分家,各过各的。朱司其希望大姐嫁过去后能过上好日子,而且结婚后两个肯定不会再出外打工了,得在家乡找份事做,到时用钱的地方很多。
今年过年朱司其特别忙,初一下午时母亲就叫他去大姐家拜年,因为明天初二时大姐就会回门,没办法谁叫自己有车呢?
和二姐一起开车去了大姐家,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是带了二瓶保健药丸准备送给姐夫的父亲。保健药丸的功效还是不错的,这次回家就发现父母的身体明显硬朗了很多,甚至母亲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看样子还有美容效果,朱司其考虑是不是由家里办个厂专门生产这种药丸,自己前段时间也看了关于经济方面的书,对于办个厂还是有信心的。
大姐家其实离自己家不远,虽然是邻近的乡镇,但如果走小道四十分钟就可到了,而开车的话就得转个大弯了,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大姐家还没来来得及多说,二姐提醒得早点去姐夫家长辈那里拜年才行,由大姐带着,就又去了她公公家里,也就是隔壁,送个二瓶药丸坐了一会就回来了。
“大姐,今天你和姐夫不准备出去了吧?”朱司其到了大姐就问道。
“是呀,你姐夫的大哥在他们乡镇的水泥厂里任厂长,准备叫我们都去上班,你姐夫在外跑销售,我在厂内做化验员!”朱其答道。因为姐夫朱辉的口才很好,也很好动对于在外跑销售倒是很对他的胃口,而乡镇水泥厂的化验员要法也不高,高中毕业足亦!
“那就好,虽然可能没外面赚的钱多,但好在一个稳定!”朱司其道。
“但你姐夫却有点不乐意,他想和别人合伙买辆货车跑运输,说来钱快!”朱其道。其实朱辉也是因为结婚了经济压力大。
“跑运输虽然赚钱,但风险也不少。如果没有业务,车子不能天天跑的话还不如去上班!”朱司其分析道。
“是啊,但他就是心大,刚结婚也确实余钱不多,想早点过上好日子!”朱其对于朱辉的举动虽然不反对但也说不上支持。
“其实要想赚钱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一起来合作!”朱司其道。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这下连在边上听着的二姐也来兴趣,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南昌开了家电脑店,每个月也能赚几千块钱,对于在家乡这是不敢想像的,在这里一个月能赚五百块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觉得爸妈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朱司其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爸妈的身体挺好的,爸爸今年也特别有精神,妈妈好像也年青了不少,连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好像跟你给他们服用的药丸有关系吧?”朱其说道。
“不错,我这个药丸效果很好的,我在南昌也给别人服用过,对于身体大部好处,经常服用后对身体各方面都有调节作用,对于一些常见病也有一定的治疗作用。所以我决定办个制药厂,你们看如何?”朱司其说道。
“办什么制药厂?”姐夫朱辉正好也回来了,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忙问道。
“姐夫,新年好!”看到姐夫进来,朱司其和二姐说道。
“新年好!刚才你们说要办什么制药厂呀?”朱辉问道。
朱司其把刚才跟大姐说的又讲了一遍,朱辉听了也觉得可行,他也知道朱司其帮别人治过病的事,而且岳父岳母去年的变化他也发现了,年青了很多,当然,儿子回来了心情很好也是一个原因,但朱司其的大伯、二伯和外公服用过效果也很明显,对于保健药丸他有点信心。
“但是开药厂,国家控制得很严的,对药品的审批也很复杂,不如就专做保健方面的药丸开个保健厂这样可能审批的要容易些。”朱辉毕竟还是在外面跑过,知道些常识。
这一点朱司其倒没有想到,他本来还想把治感冒、发烧之类的药丸也制些出来。听到姐夫这说看来只有等以后有机会才能搞了。
“也没关系!保健厂就保健厂吧,我相信只要药材足够好,药丸制出来后肯定会大有市场的。”朱司其因为去年在家时在一些药店里发现药材并不怎么样,对这个有点担心。
“这没问题,前面几十公里就有个廉桥药材批发市场,是全国三大中药市场之一呢。”朱辉对这个有信息。
“哦,那就好办了,等过几天就去看看,如果药材充足,药性好的话马上就可以试制了。”朱司其惊喜道。
这时家里电话响起,大姐接的电话,原来是母亲打过来的,说刚才有电话打到家里,是从南京打过来的,说是司其的大师兄给他拜年,司其不在,母亲赶紧打了电话过来叫朱司其给人家回电话。
朱司其听了很汗颜,当时确实把南昌和家里的电话告诉大师兄了,本来还想给他打电话拜年了,但一天忙下来竟把这事给忘了,马上拿起姐家里的电话给大师兄拔了过去。
“喂,请问你打哪位?”对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我找张援朝。”朱司其道。
只听话筒里传来“援朝,你的电话!”看样子是师嫂。这时张援朝接过了电话。
“你好,哪位?”
“大师兄,新年好!”朱司其道。
“师弟呀,新年好,刚才打了电话去你家,说你去你姐家了!”
“大师兄,本来想早点给你打电话拜年了,但一忙就忘了,还要你先打电话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朱司其再次汗颜。
“咱们师兄弟还讲这么多客气做什么,刚才也和二师弟通了电话,他说你怎么还没去找他?”
“年前急着回家,又想可能他在年前应该会十分忙,也没去打扰他了,想过年后就去。”朱司其道。
“二师弟也很想见见你,你待会也打个电话给他吧!”张援朝道。
“好,等会就打。”
又说了几句家常就挂了电话。朱司其马上把拔了二师兄李守义家里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李守义。”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很混厚也很有磁性。
“你好,二师兄,我是朱司其!”
“三师弟呀,怎么从南昌回来时也不到我这里来,上次大师兄和你分开后就打了电话告诉我,师父又收了个三师弟,我还想着你在年前会来找我呢!”
“二师兄,我怕你年前会很忙,所以就没来打扰了,过几天去学校时就会到你去拜访你。”
“咱们是师兄弟,再忙也会接待你呀!过了年早点到我这里来,在我这多住几天!”
“好的,我会早点来的。”
“那好,我等你,对了如果我不在家你记个手机号码,这是我秘书的,他姓王,你打电话给他就找得到我了!”
朱司其又记下这个号码才挂了电话。
姐夫听到朱司其还有二个师兄,问道:“司其,你还有两个师兄呀!”
“是的,他们一个在南京一个在长沙。”朱司其并没有把师兄们的身份告诉姐夫,他觉得也没有必要。
回家后跟父母也商量了开保健药厂的事,父母觉得也可行,保健药丸的效果他们是深有体会的,以前就算有个头痛眼花什么的现在也没有了。身体感觉明显精神了许多。
第二天大姐回门时又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投资十万元,朱司其一个人出次五万,大姐跟二姐各出二万五,当然二姐的钱是父亲给的,以后也算她的一份嫁妆吧,按出资比例占股,老爸负责管理和会计,这是他的老本行,在村里也干了二十年了,完全没有问题。
大姐负责进货,姐夫负责销售,二姐在厂里协助管理。因为投资不是很大,一切以节约为主,厂址也决定就选在朱司其家里,在后面的院子里再搭个蓬子,把前坪和后院都用围墙围起来,家里有二层楼,还有四五间的空房正好用来做仓库。
过了初五朱司其就和爸爸还有姐夫来到廉桥药材批发市场,这里果然很大,各种批发药材的店铺足有上千家,朱司其在里面看着保健药丸的所需药材,药性从好到差都有,这下他放心了,又问了下价格,比在南昌自己买时足足人便宜十几倍,这下他明白了药材的爆利了。
回家后又跑到工商所和税务所注册了厂名和药名,厂名就叫双峰保健品厂,取的就是本地的地名,至于药名就取了个“中华保健丸”。
等一切都搞好后,剩下的就只是进设备了,现在是工厂生产不比手工制作了,但机器设备也不需要很多,一台粉碎机一台包装机和一个用来熬药的设备就好了。这样的设备也只有省城才有,三人又准备去长沙,顺便朱司其也可以去拜访二师兄。
因为有车,清晨就从家里出发了,到长沙时才早上九点多,对于机械设备,姐夫和父亲比他要在行,姐夫以前就开过一家碎石场,把他们放在一家机械设备公司就先离开了,约好下午来接他们。
独自来到市区,先买了张地图,再打了个电话给李守义,李守义知道他来了,很高兴,约好在家里等他,还想派人来接他,但听说朱司其有车就只把详细地址给了他。
来到小区外,这里也是有武警值班的,在值班室打了电话给李守义后又准许他开车进去,来到省委大院二号楼,在门外已有一个中年男子在等他了,朱司其一看凭直觉就知道这是二师兄——李守义。
等朱司其下车后,李守义就走了过来,“是三师弟吧!”
这次朱司其到没有再易容,反正在这里认识他的人也不多。
“二师兄!”
“快,到屋里坐。”
因为李守义已经在张援朝那里知道了朱司其的情况,所以只是拉着家常,问着他最近的情况。
朱司其也告诉了他自己正在办厂的事,这次来省城就是进设备的,李守义很感兴趣,自己这个小师弟不但能文能武,现在还开始办厂了。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李守义大包大揽道。
“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朱司其笔道,前几天他去办执照时就经历了官僚主义,如果有个省长做后台,那办起事来肯定事倍功半。
“哈哈,只要不犯法,能帮我一定帮!你也可以找我的秘书叫他给你介绍一下你们当地的父母官认识,县官不如现管!”李守义并没有生气,他对于这个小小的师弟只有爱护之心,而且他的成就也肯定不会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厂。
从省委大院出来已是下午了,马上赶去和父亲会合,到那里他们也谈的差不多了,后天就会派车把设备送上门。
回到家里后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又赶到廉桥药材批发市场进药材,因为大姐以后是负责进药材的,这次把她也带了出来。朱司其仔细地教着在大家分辨药材的好坏,幸好保健药丸所需的药材也不多,但最重要的还是配方,这个他早就留给了父亲。自己再过几天就得去学校了,以后厂里的事就全交给家里人了。
拉了一车的药材回来,把药材都放进仓库后对于各种药材的药性,家里人应该也都清楚了,至于配方朱司其要求家里特别注意保密,这关系到厂能否发展壮大的事情。家里也很清楚,也会很小心的。
第二天设备也送来了,马上安装调试,并用了一部分药材来试验,过程并不复杂,操作也很简单,制出来的药丸经过朱司其检验后发现效果不错。
这样等设备厂的人一走,全家动手就开始了第一批的制作,因为熬药和烘干都是用设备来操作的,节省了大批时间,一天下来就可以制一千多包药丸,每包可能可服用一天,十包为一盒,三盒为一基本疗程。
先把药丸送到附近的几十家药店和门诊室试用,等病人反应过后才开始大批量上市。当然朱司其对效果是绝对有信心的,看到开学的日子将近,家里对于制作和选药材都已掌握就准备回南昌。
学校的生活又开始了,朱司其这次回家手上的余钱基本花光了,交了学费后一查存折才知道自己只有几百块了,幸好还有电脑店在撑着,否则桑塔纳连油都加不起了。
他现在对于钱的重要性已经是理解很深刻了,自己要想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没钱还真不行,而且就算有了钱自己也不会投资,用钱生钱才是根本之道。
这段时间连出去溜车的兴趣都不大,除了正常,每天就是泡在南大图书馆里看关于经济方面的书,看得多了,自己也慢慢有了些体会。
所谓的企业管理也好,金融投次也好,归根结底是要人去完成的,如果只靠自己一个人去做,不管你有多大的精力,多好的记忆力都很难做好、做大。如果有了好的人才自己只要把握大的方向,当个掌舵手就好了。否则就算自己真的有了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后,做一个企业就只能全身心投入到里面去,人生哪还有趣味呀!
而如果把自己的钱交给别人来管理时,就会产生一个安全性的问题,作为一名黑客,自己的钱和企业就相当于自己的计算机,如果自己的计算机被别人入侵了自己都不知道,甚至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控制之下,那是十分危险的。
怎么办?那只有不断提高计算机的安全性能,作为一名黑客也可以说是一个安全专家了,定期检查计算机是否有入侵迹象,打个各种补丁和修补漏洞,对于企业来讲就是定期核查财务账目了。
而对于计算机操作人员来说就是给他一定的权限,但修改权限的权力必须要控制在自己手里,否则别的黑客入侵后随意更改计算机操作人员的权限那也是十分危险的,对于这一点就企业来讲应该是跟各级员工签定合约来解决。
这样自己其实对于企业管理不需要十分精通,只需要拥有各种人才,通过这些人来控制企业就可以了,自己需要的是精通财务和法律。
精通财务使自己能清楚知道企业的现状,而精通法律的话可以避免自己有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虽然可能到时聘请专门的律师或律师团来操作,但关系到自己身家的事还是控制在自己手里为好。
作为一名黑客,如果通信协议内码自己都不知道,甚至计算机跟别的计算机联系时出现的数据流还得请人来查看是否正常的话那绝对是不允许的。
他现在是把企业管理想像到自己控制计算机一样了,这样的话他的看书内容就偏向了财务和法律了,而又是法律为最重。
财务方面的东西主要就是一个记忆和计算的问题,对于这些他都有很大的优势,把那几十本书看完基本上就成了名没有证书的注册会计师了。
而法律涉及到的范围就很广了,就自己需要用的的就有合同法、民法、公司法、证券法、经济法等等。以后如果要进国际市场的话还得懂国际法和当地国家的地方法律。而有些法律条例并不是只靠死记硬背就可以了的,还得结合案例才能有深刻体会。
所以上半年的时间他基本都花在这上面了。而法律他对于国内的各种法都记得差不多了,至于灵活使用还得以后碰到情况才能知道了。
又到了假期了,这一次朱司其准备回家,他看了那么多关于企业管理的书,虽然自己家的那个保健厂只能算是一个家庭作坊,但能够实习一下也不错。家里也经常打电话告诉他,现在中华保健丸的销路很好,除了县城,甚至市里面也有药店也销售,现在也有省城的药店听说这种保健药丸效果很好,正在跟家里联系,准备把业务拓展到省城去。
就在他准备第二天回家时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到了李原的电话,约他明天去驻地谈点事,虽然李原在电话里没有说明是什么事,但朱司其知道肯定又有什么任务可能需要自己参加。马上又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就开车来到了特种部队,一进去李原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教官,什么事呀?”朱司其部问道。
“朱司其,这次还真有件事得要你参加,当然也要知道你自己的意见,如果你不参加也不会勉强,毕竟你不是军队的人!”李原说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朱司其认真道。
“其实事情倒不是很大,有个法国客商要来江西投资,投入的资金很大,江西政府很重视这位客商,请求我们派人去保护他的行程安全,因为我们属于总参直属部队,一般不会参与这样的行动,但因为驻地却在这里,部队还是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但没有总参命令却不能派出正式队员,队里就想到了你这个编外人员,虽然你并不是正式的特战队员,但你完全是一个合格的特战战士!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大不了就回绝他们。”李原道。
“我想问下,除我之外还有别的人参加安全保护吗?”朱司其道。
“当然,省国安局也派了两名同志,另外省公安厅也派了几个人吧,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再让我们出动,只是想表示对客商的重视而已!”李原道。
“可以,我参加!”朱司其道。虽然李原说他可以拒绝,但他知道真的那样的话李原可能会很难做,自己在这里受训了一个月,学了很多东西,就当是一次实践吧。
“好,我现在去队里报告大队长,你先在这里等我回来。”李原听到朱司其答应神情还是很喜悦。
不一会李原就回来了,神情有点落寂,原来他想给朱司其争取一个临时编制,但大队却因为这是军队,拒绝了他。
朱司其听了后反倒觉得没事,他反而不喜欢在这里留下档案什么的,这次出马也是帮李原的忙为主。
李原又带他来到省公安厅,这次是以省公安厅为主,国安和部队只是配合协助。到那里时国安派过来的二个人也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样子,另一个年青一点,两人一副精干的样子,看来国安方面还是很有人才的。
按待他们的是公安厅的一个处长,姓邓,把另外两个国安也介绍给了李原他们,年纪大的叫李中华,年青一点的叫王思文。李原也把朱司其介绍给大家,因为他不是正式队员,李原介绍他也只是说一名合格的特战战士,并没有把军衔说明,大家也知道他只是个编外人员而已,看朱司其的眼光就有点不一样的,朱司其也是处之泰然,没有理会。
但邓处长却因为毕竟是特种部队送过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对朱司其也很客气的样子,李原看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准备离开,朱司其把钥匙给了他,自己不在这段时间车就由他保管了。
李原也是乐哈哈接过,部队的车轻易不能离开驻地,这下他方便了。
这次公安厅出动了十名警察全程保护,由邓处长带队,加上国安的两名战士和朱司其一共十四人,三家联手,阵容不可谓不强大。
朱司其以为马上就可以开始行动了,谁知邓处长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他们交出身份证,办护照。原来客商还在香港他们分公司。
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配合协调的问题,对于沿途路线的任务分配,还有食宿方面的保护,这些对于公安和国安来讲都是轻车熟路的,朱司其在特种部队受训时李原也跟他讲过这方面的内容。
但最后在分配任务时,朱司其却很郁闷,他分配到的任务居然负责保护这个客商的儿子,这次这个法国客商一行有十几人,客商叫吉恩•;皮埃尔•;戴维,是法国的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涉及的行业很广,这次来江西除了考察投资环境外也是顺便旅游,除了他一家人还有公司的几位高层。
其它人不是在外围就是贴身保卫吉恩夫妇还有几个高层,朱司其也没有去争论,在来前李原就告诉他要听从安排,可能大家觉得他能力有限吧。
政府出面办事就是快,第二天护照就发给了大家,下午就准备坐飞机去香港。这次除了他们外,省政府那边还安排了一位副厅长前迎接,带了二名翻译和一个秘书。
到香港后已是傍晚,因为来前已经跟吉恩•;皮埃尔•;戴维联系好了,知道他入住的酒店在哪里,同时也帮在大家在那家酒店订了房间。
赶到酒店刚到了房间,邓处长就叫大家准备进入状态,朱司其知道了自己保护和对象,叫多米•;皮埃尔•;戴维,年纪不大,只有二十来岁。
晚上由副厅长设宴招待吉恩一行,同时也把护卫人员介绍给他们认识。其实吉恩他们自己本身就带了保镖,有四个,长的牛高马大,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很专业的样子。反观朱司其这一方在气势上就要差些,虽然在来前每人发了套西服,但黄种人身材还是要矮小些,从他们的神情上就可以看出有点不屑。
但朱司其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只是把自己的目标保护好就行,多米有一米八的样子,长的很英俊,但朱司其感觉却有点花花公子的味道。
晚饭后就是分开休息了,法国人可没有在晚上谈正事的习惯,多米想出去逛逛,吉恩怕他出事,虽然有朱司其在身边但是派了一们保镖跟着他。
果然,出了酒店就是直奔外面的酒吧,喝着美酒看着靓妹,如果不是边上有人跟着可能就要去勾搭了。到将近半夜时出来。看来意犹未尽的样子,问他的保镖:
“尼尔,香港还有别人好玩地方吗?”(法语,下面都是)
“香港我可不熟悉,我只知道在澳门有赌场,要不去那里玩几把”那保镖可能非常清楚多米的为人,给他提着建议。
朱司其听到去澳门赌场,眼睛一亮,也就没出言阻止了。
“那好,去澳门,听说到澳门只要几十分钟就可以了。”多米道。
三人打车去港口,第二十分钟就有去澳门的轮船,一到就可以出发了。
来到澳门有名的萄京大酒店,一进去里面相当热闹,下面几层都是赌场,上面有餐饮和住宿。朱司其因为有职责在身,只能看着多米玩。
但多米却反而不喜欢有人跟着,吩咐两人不要跟着,他以为朱司其听懂法语,向他打个手势。朱司其本来还想坚持,但那个保镖却离开了,看来他很清楚多米的性格。朱司其想到这里的保安应该很强,否则哪还有富人敢到这里来呀,只是用感知锁定多米,也没多说就走开了。
赌场提供免费的酒水,朱司其从侍者那里拿了杯饮料也开始在大厅的各个赌台观看。规矩都很简单,一看就明白,他虽然分了一部分感知用来锁定多米,但对于扑克牌赌博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底牌有如亲见。
他身上只有一千多块钱,到服务看人民币能否下注,服务员给他按人民币兑港币兑换了一千,给了他十个一百的筹码,他先是来到二十一点的台前,试着下注,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赢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怎么样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办法,只能赢多输少了,半个小时下来还是赢了一万多,看到庄家对他不时注目,马上起身换台子。这次来到赌大小的台前。
这个更简单,分大小,下大下小,速度很快,如果下定点的话是直接陪六十倍。在这里他的筹码变成了五万。有了五万就换了个厅,到一些专门下大注的桌前去下注,他那几万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筹码变成了恐怖的二百多万,这下想不引起注意都难,赌场马上有人找到他,问他是否愿意到贵宾区去玩。
朱司其感知一下多米,正在那里玩的起劲,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离开,就答应去看看。在这里玩的最多的是梭哈,朱司其在边上看了几把就知道了规矩,其实和上次王思明他们的诈金花差不多,只是由三张牌换成了五张,最大也不是三张A了,而是同花顺。
这里赌场并不参加,只是抽成,完全由顾客自己在玩,朱司其坐下后,同时是大杀四方,但过程却曲折迷离,给人的感觉只是这小子运气特别好而已,而且来这时原都是真正的富豪,对于几百万的输赢根本就不是很在乎,二个小时后他的筹码已有了一千多万,至于具体有多少朱司其也没去算,只知道一百万的都有十来个了。
感知到多米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了,只能起身离开,先去服务台换钱,一检看,竟然有一千二百五十多万,对方问他是要现金还是支票,对这两种朱司其都不认可,现金肯定不可能,自己带着不方便,支票的话自己不一定有时间去兑现,明天可能就要离开也不一定。
最后服务员帮他想个办法,给他开通一个瑞士银行帐号,在澳门的每家赌场各家大银行都有专门的业务人员的。朱司其觉得也行,而且瑞士银行的安全性是举世闻名,很快就帮他办理了相关手续,可以通过电话和电脑转帐。整数一千二百五十万就存进去了,作额朱司其就换成了现金——港币,也有六千多。
办完没多久,多米也打个哈气出来了,找到那个保镖就准备回去了。
而朱司其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样合理使用这笔对他来说是真正的巨款了。
吉恩•;皮埃尔•;戴维一行从香港来江西再回到香港一路是无惊无险,完全没有一点突发事件,朱司其也跟着混吃混喝了十来天,等吉恩一行上了飞机任务就算完成了。
虽然大家都没出什么力,但邓处长还是很感谢大家,至少在口头上是如此。回来后跟李原通了个电话,告诉他任务圆满完成。李原第二天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朱司其因为这次有意外收获,也不急着回家,先到中国银行去办了个卡,顺便把上次的几千港币换成了人民币,回来在电脑上转了五十万到这个卡上,以备急用。
这次是清晨从南昌出发回家的,到家里还只是傍晚。
发现家里变化还不少,屋前屋后都用水泥结成了一片,而且屋两边围墙之间也铺上了水呢,还在上面搭了架子,把两边和屋后的蓬子也连成了一片,这样“厂区”的面积就大了很多。
今年厂里的效益很好,十万的投资早就回本了,而且又增加了一套生产设备,父亲告诉自己帐面上的流动资金就有二十多万,加上设备和原材料,总资产将近有四十万了。
朱司其虽然上次在澳门大赢一千多万后,对几十万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对于家里来说,可以说是真正富裕起来了!以后就算自己在外面闯荡,对家里也放心不少。
再过几个月,参加完十月份的自考后朱司其就可以算是真正毕业了,父亲也问着他毕业后的打算。
朱司其也考虑着自己以后的去路,回来办厂?家里现在已经完全能够胜任了,自己回来后也不一定能帮上很大的忙;继续读书?自考其实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再束缚在学校了里,在哪里都可以再考,拿个本科文凭是手到擒来。
记得师父也曾教导自己,武学最忌闭门造车,只有多和人交流,不管是武学上的交流还是普通交流,从中可以体会更多的道理。多以一个普通人、平常人的身份去接触社会、体验社会,对自己是有很大好处的。
其实朱司其心中也隐隐约约感到这才是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生活的乐趣要靠自己去体会,人生的快乐和幸福其实就在平常生活中。虽然这句话说得有点笼统,但朱司其还是想去尝试一下,人生需要多姿多彩的经历!
同时心中决定以后和同学样一样外出打工。把自己的决定跟父亲和家里说了,大家都不理解,好好的小老板不当,去打什么工呀!
但朱司其决定了要这么做,家里也不再反对,这一年多来朱司其的表现家里也都看到了,生活能完全独立,还帮家里办了个厂,使得家里走上了快速致富之道。对他出门在外家里是能完全放心的。
既然已经决定,就先得解决遗留问题,朱司其在南昌只有二件事没处理,一个是车,一个是电脑店,车子他决定把车户转回家里,放在姐夫身上,他自己本身就有驾照,而且经常在外面跑业务有个车也方便些,至于电脑店的话等一开学就得和钱勇赵剑商量是转让出去还是由他们承接下来。
等开学时,跟姐夫朱辉一起到南昌,找到李原后把南昌的车户注销,车子就由姐夫开回家乡,他自己到当地交警部门去落户就行了。
跟钱勇赵剑商量后,他们觉得还是转让出去为好,毕竟自己也要毕业了,而且今年上半年看店的张丽雪和李芬已经毕业了,到开学后又得自已来守在店里了。
趁着开学生意特别好,马上在学校和店外贴了个广告,电脑店转让,价格面议,最后等广告一贴,马上有人不谈了,还是个熟人,就是他们在这里租房子的房东,那个房东是知道他们的生意火爆,也基本能算出他们的利润,最后以一万五成交了,朱司其他们总共投资了二万,其中还有他自己组装的一台电脑当服务器,折旧一万左右吧。
他们三个也没计较这么多,反正赚了钱就行了!
其实朱司其也知道,这批电脑不用多久就必须得淘汰了,今年八月微软发布了最新的完全视窗化的WINDOWS95操作系统,在它对硬件的要求,除了那台服务器,其它机子都是运行不起来的。当然要普及WINDOWS95的话今年可能还不行,但明年肯定就是主流了,电脑店的机子最多使用到后年就必须淘汰,他把这个情况也和房东说了,房东当时也考虑了一下,但觉得不用半年就能回本,到时后面的就是纯利了,最后还是把店子盘了下来。
解决了这两件事,朱司其感觉轻松了很多,剩下的就是房里那台IBM服务器,这台机子他可不想处理,一个黑客如果没有计算机就好像军人在战场上没有枪一样,他决定以后带着这台机子一起去打工!
十月份自考结束后,同学样就开始各奔东西了,有的直接回家,由家里安排单位上班,有的直接收学校统一组织去广东打工,当然学校推荐的工作都不怎么样,一般都是直接进工厂。还有一部分就是自谋出路了,但也是往南下奔。
朱司其等着自考成绩出来后,又根据要求写了篇论文,但不需要答辨的,专科毕业还是较轻松,只要你自考每门能过了,拿到毕业证后他想着自己要去的方向,他不想随大流去广东那边,最后选了个地方——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且师父离开自己后去的第一个地方也早杭州,他想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师父的踪迹。
既然决定了就马上动身,把东西都整理好,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了,上次姐夫来时把他的书籍和一些不需要的东西已经带回去了,现在只有几身换洗衣服和那台服器了。
买一个小拖车,把服务器和衣服往上面一捆,拿着早买好的火车票就打了个车往南昌火车站驰去………
本卷完
其实这一卷有好些地方写得并不如意,自己也感觉到了,但没办法,留着以后慢慢修改吧!
到了今天才能感觉到写书确实很难,甚至是一件痛苦的事,有时根本不想动手,但书又得更新,就写得勉强了!希望在第三卷能不犯这些错误吧,尽量多存些稿,如果书友有意见我也有修改的余地。否则上传后也没时间和精力去改了。
能一直看到这里的书友我心中很感激!如果再要求你们投票或收藏什么的也不好意思。能看下去就是对我的肯定,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会努力的,努力码字,努力更新,努力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