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骠骑冠军侯
一百九十六.证据
跋锋寒和突利二人已经在那里等得甚是无聊,突然听见远处马蹄声响,顿时紧张了起来,要是来的还是颉利的人马的话,二人已经精疲力尽无力抵抗,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待看清来人是在黑夜之中非常显眼的白袍银甲白马,正是罗成这厮之后,二人才稍微轻松了下来,只是心中还是有一丝惴惴不安,不知道罗成要如何对待他们。
罗成策马跑到二人面前,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对跋锋寒说道:“跋锋寒,你武艺不错,但是你毕竟不是汉人,老实这样在中原之地挑战这个挑战那个的,早晚会犯众怒上次给你一次教训,难道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明知道要玩完儿,还是回去做,大概是因为我喜欢刺激的缘故吧”跋锋寒见罗成貌似没有恶意,苦笑一下,继续说道:“再说,我早已不把自己当成突厥人,努力想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汉人,就连突厥话怎么说的都忘了,别人怎么看我,重要吗?”
“你想做汉人,就得学会汉人的低调内敛这样嚣张可不行当然,哥这样的奇葩例外”罗成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完,突然正色说道:“既然想做汉人,不如来我幽州军中,听说你擅长跟踪侦查之术,就先去斥候营专门训练斥候吧,日后立下大功,封个侯爵什么的,娶个汉人女子,再纳上几个高丽女子做妾,谁还会把你当做突厥人”
罗成这一番话说到了跋锋寒的心坎上,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得到汉人的承认,不要把他当成突厥人,就和后世各大论坛中的美分党带路党一般,听到罗成这样说,当即想都不想,如同见到再生父母一般,冲着罗成就跪了下去,声泪俱下的道:“跋锋寒见过主公,主公的大恩大德,跋锋寒无以为报,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罗成听了,心中连道不错不错,难得这一个胡人,居然还懂得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等成语,真是难能可贵,立即将跋锋寒扶起,说道:“不必多礼,日后便是自家兄弟,锋兄可不要过于拘束”
跋锋寒只觉得得遇明主,心中暗下决心,定要誓死效忠。
罗成和跋锋寒说完,转向突利说道:“突利,你不在草原做你的突厥小汗,跑到中原来干什么?”
突利见到罗成目光灼灼,不敢隐瞒,立即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目的全说了出来:“颉利那厮做了可汗之后,因为不放心我,对我处处防范,还想暗中取我性命,我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来中原,打算去长安向李渊求援,希望大唐能够出兵帮我取得汗位,毕竟当初他和我父汗始毕可汗有过约定,有这个把柄在手,不怕他李渊反悔”
“哈哈哈哈哈老兄你也真是很傻很天真啊”罗成听完对天一阵狂笑,听得突利这傻孩子一愣,随即好奇问道:“小王爷为何如此说?”
“突利你可知道,李渊这厮对于此事一直深以为恨,连他的几个儿子都瞒着没告诉,事情若是传出去,这老色鬼必定身败名裂”罗成淡然一笑,对着突利狰狞的笑了笑,才说道:“你可知道刘文静已经因为大败给薛举,让李渊下令斩首,而当时领兵的另外一名大将殷开山,则是引被削了兵权,赋闲在家,这刘文静可是帮助李渊起兵的两大功臣,乃是李渊的心腹,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那刘文静当初秘密出使突厥,同始毕可汗签订密约,许诺事成之后,“人众土地入唐公,财帛金宝入突厥”;“征发所得,子女玉帛,皆可汗有之”。始毕回“唐公自作天子,我则从行”;“唐公欲迎隋主,共我和好,此语不好,我不能従。隋主为人,我所知悉,若迎来也,即忌唐公,于我旧怨,决相诛伐。唐公以此唤我,我不能去。唐公自作天子,我则従行,觅大勋赏,不避时热。”
李渊于是决定“改旗帜以示突厥”,始毕遂“遣将康鞘利领骑二千随文静而至,又献马千匹”。助李渊灭隋,定长安。
这事情突利也是知道的,他和刘文静也算相熟,对刘文静的学问很是佩服,听到这事之后,不禁大惊失色,惶恐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唐皇为何要杀刘先生?”
“当初李渊和始毕可汗密约,向突厥称臣,这可是奇耻大辱传出去的话必定天下共伐之,看看刘武周当初搞得身败名裂便知道了”罗成一阵奸笑,说道:“当初这事情虽然做得极为隐秘,不过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李渊这厮自然是如坐针毡,生怕事情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便搞臭了,是以抓到机会便要杀人灭口,正好这刘文静成了败军之将,白白损失了数万精兵,不趁机除掉这个参与者才有鬼了”
“杀人灭口……”突利喃喃嘀咕了几声,突然脸色大变,说道:“那我这样去长安,岂不是……”
“羊入虎口自投罗网”突利说道一半不敢再说,罗成却是双眉一扬,帮突利说了出来:“你要是就这样去长安,拿着所谓的证据跑到李渊面前去,这老色鬼铁定立马便将你拿下,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便将你拖出去砍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突利面露犹豫之色,说道:“长安也去不得,草原也回不得,我岂不是有家难归?”
“那倒未必”罗成自信满满的说道:“我有办法让李渊不敢动你,除了出兵帮你收拾颉利之外,一定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也有办法让你可以回到草原上继续做你的突厥小汗,颉利不但不敢杀你,还会好好的将你保护起来。”
“当真?”突利半信半疑的问道。
“自然,我罗成什么时候忽悠过人?”罗成大言不惭的说道:“就看你信不信我了,幽州有句话叫做‘信成少,得永生,原地满血满BFF复活’不信的话也随你不过到时候没有了小命,可怪不得我”
“信,自然信”突利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感激涕零的道:“若小王爷能救我性命,日后做牛做马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我便肝脑涂地,也要帮你办成”
“我可不喜欢让你肝脑涂地,要是日后能助你登上东突厥可汗之位,少派兵来中原骚扰百姓便是”罗成淡淡说道。
“不会不会,我对当可汗一点兴趣都没有,若能赶走颉利,夺回可汗之位,突利愿意率部内附,从此为中原的马前卒,任劳任怨”突利立马摆出一副谄媚的模样,一脸媚笑的说道。
这模样看得罗成都觉得有几分恶心,心道原来这世界上不止有汉奸,还有胡奸,日后哪个孙子再说汉奸是汉人的特产,哥老大耳括子扇他;旁边的跋锋寒看着突利的表演,已经是满脸鄙视。
强忍着恶心,罗成厌恶的眼神一闪而过,正色问道:“那证据在哪里,拿出来吧”
突利犹豫了一下,这才从怀中掏出一羊皮卷,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交给了罗成。
罗成接过羊皮卷,仔细看了一下,不由得又怒又喜。
怒的是这份密约林林总总各条,简直比满清鞑子签的不平等条约还要令人触目惊心,边塞各镇的利益,被出卖得一干二净,而李渊在这密约上的语气,卑躬屈膝,十足的一幅奴才相,简直比李鸿章还不如。
喜的是,现在这份密约落到了自己手上,日后起兵攻唐,便有了十足的理由,说不定还能号召天下群雄,攻伐李唐,这样一来,李建成和李世民也不好说自己什么,谁叫他们老爹要给突厥人当孙子?典型的既要当*子又要立牌坊。
想到这里,罗成沉声对突利说道:“突利小汗,你这羊皮卷就放在我这里好了”
“啊……这个……”突利听罢,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去誊抄一份副本,交给李渊,然后告诉他,正本在别人手里,若是你死了,这份密约便会公告于天下,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说是在我手里”罗成一脸阴险的说着,想像着李渊听到之后脸上的精彩表情,很是得意。
“这样……真的行吗?”突利听了之后,惴惴不安的说道:“你确定李渊不会恼羞成怒之下一时失去理智,冲动之下便把我给咔嚓了?”
“李渊像是个冲动的人么?”罗成鄙视的看了突利一眼,反问道:“你可知道当初李渊为了打消杨广对他的戒心,装疯卖傻,沉迷于酒色之中十几年,终于找到机会攻入长安成了开国之君,这样一个懂得韬光养晦之人,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
“说得也是啊”突利抹了抹头上的汗,继续问道:“那颉利呢?那厮可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一百九十七.再临洛阳
“突利你傻了吗?”罗成瞟了突利一眼,轻蔑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跋锋寒逃出去把消息散布出去,颉利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是不敢动你的吗?”
“就是照这个办法办”看着突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罗成暗道突利这厮也不是笨得无可救药,缓缓说道:“你可以放出消息,说你在中原游览湖光山色之时,居然被颉利手下可达志领兵追杀,幸得我罗成和跋锋寒相救,才逃出升天,你回到突厥王庭之后,一定要态度强硬的找颉利理论,他心虚之下必然不敢将你怎么样,加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这个叔父肯定还会将你好吃好喝的像拱祖宗一样供起来,除了实权,你是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你时不时的流露出无意汗位的意思,他便会逐渐放松对你的监视,那时候再便宜行事便是”
“好,就这么办我这边动身去长安”突利如同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一线曙光,兴奋的左手捏拳,在右手掌心狠狠的捶了一下,随即说道:“那伪造密约的事情?那上面可是有李渊的大印,不好伪造啊”
“这好办照着这个印,用萝卜刻一个便是”罗成挥挥手,道:“走,同我回去,刻好这个印再说”
三人于是回到潼关,石之轩等人早就回到了住处等着罗成,看见罗成带着两个突厥人回来,都是万分惊奇。
等到罗成说出实情原委,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石之轩更是连叹罗成人品太好,这种好事都能碰上,将来和李唐争天下的时候,将这密约公布天下,李渊那老色鬼必定声名扫地,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且在突厥布下突利这手好棋,将来对付突厥定会事半功倍。
一阵商议之后,决定让书法大家侯希白出马,伪造了一份密约,又刻了印,盖上之后便算是造假成功。
将假的密约交给突利,这厮千恩万谢之后才连夜动身,前往长安;罗成又手书一封,让跋锋寒带着去幽州见罗艺,罗艺见信之后自会安排,跋锋寒领命之后,也是立即离开潼关,充满期待的前往幽州,准备开始他的新的人生了。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便在唐军潼关守将的殷勤招待之后,离开潼关,不到三日便到了洛阳。
洛阳,因为地处洛水北岸而得名,有4000余年建城史和1529年建都史,自夏开始,商前期、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东都、唐东都、武周、后梁、后唐、后晋13个王朝以此为都城,战国时期的韩国和西汉初期也曾短暂建都于此,另外新、后赵、东魏、北周、后汉、后周、北宋、金八个王朝以此为陪都,因此洛阳堪称中国历史上建都最早、朝代最多、时间最长的都城。
河图洛书在此诞生,儒、释、道、玄、理肇始于此.
杨广修筑大运河之后,路上丝绸之路与隋唐大运河交汇于此。
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中国”一词便源自洛阳,是中国历史上唯一被命名为“神都”的城市。
洛阳与耶路撒冷、麦加、雅典并称世界“四大圣城”。
洛阳古城,北据邙山,南望伊阙,东据虎牢,西控函谷周群山环绕、雄关林立,因而有“八关都邑”、“山河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称;而且雄踞“天下之中”,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北通幽燕,南系襄荆,人称“八方辐辏”、“九州腹地”、“十省通衢”。另有传说洛阳是中华大地的龙脉集结之所,所以历朝历代均为诸侯群雄逐鹿中原的皇者必争之地,成为历史上最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文豪良将,层出不穷。
龙门山色、白马钟声、金谷春晴、邙山晚眺、天津晓月、洛浦秋风、平泉朝游、铜驼暮雨乃是洛阳最出名的景色,并称洛阳八景。
李渊称帝之后,王世充也悍然撕下了表面上大隋忠臣的伪装,废了皇泰主杨侗,自立为帝,建国号“郑”。只是现在王世充这个皇帝当得一点也不舒坦,西面潼关在李唐手里,虎牢关在李密手里,让其两面受敌,很是狼狈。
而李密这厮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杀进洛阳,有事没事便领兵来攻,幸好王世充手下还有不少良将,才没有被李密灭掉,也幸好李唐这个时候刚刚灭了刘武周,忙于休养生息,无暇东顾,否则王世充就大事去矣。
罗成一行刚进洛阳城,沿着洛水南畔游览,却见洛阳城中百姓,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弹冠相庆,仔细一听,居然还有人为王世充称功颂德,搞得罗成等人莫名其妙,心道王世充这厮什么时候也有人为其歌功颂德了?
正在疑惑的时候,却听安胖子冲着前面不远的地方对着石之轩和尤鸟倦笑道:“石老大,尤鸟儿,你们看看,那两个不是真传道的左游仙和荣凤祥吗?”
罗成顺着安胖子的目光看过去,却见前面有两人神色匆匆,尤鸟倦笑道:“不错不错,正是这二人,想来最近能在洛阳见到不少熟人呢?”
说完之后,尤鸟倦转向罗成,用只有几个魔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听说这荣凤祥的宝贝女儿荣姣姣长得千娇百媚,和王世充的外甥女董淑妮并称洛阳双娇,师弟你有没有意思把她们一起上了?”
此时石青璇和尚秀芳几女正在洛水旁看着风景,自然是听不到,石之轩听到之后确实眉毛一竖,怒道:“好你个尤鸟儿,竟敢当着我这个老丈人的面怂恿我未来女婿去搞其他女人,是不是找打了,来来来,正好我也许久没有活动筋骨,我们来过上几招?”
尤鸟倦一见邪王发飙,哪里有胆子和邪王动手,连忙媚笑道:“石大哥真会说笑,小弟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别当真,别当真”
罗成自然不会对杨虚彦弄过的两只破鞋有兴趣,不过若是能睡上几晚上还是不错的,不过这可不能表露出来,笑道:“行了,也不知道洛阳发生了什么事情,走,我们去请左游仙和荣凤祥喝上几杯,顺便问问”
几个魔头当即便分散开来,朝着左游仙和荣凤祥二人包抄了上去。
左游仙和荣凤祥二人也不是易于之辈,一发现周围有人对自己不利,立马警觉起来,只是罗成一方的四个魔头都是魔门中的顶尖高手,一瞬间便将左游仙和荣凤祥二人围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二位老兄,看见了老熟人,也不打个招呼,跑什么跑啊”安胖子抄着手,嚣张的说完,又看了看荣凤祥,道:“老荣啊,怎么说你也是洛阳的地头蛇,看到我们这些做客人的,不但不招呼,还想跑,莫非是怕我们把你给吃穷了?你荣老板可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荣凤祥环顾四周,见到石之轩和尤鸟倦,那年轻的小白脸看上去也不是善类,心道我还真是有面子啊,圣门八大高手,居然便有石之轩、安隆、尤鸟倦三人来招呼我,不由得一声苦笑,拱手请罪道:“邪王、安老板、尤兄,不是兄弟我没看清楚几位么,毕竟洛阳这地方是静念禅院和宁道奇的地盘,不得不小心行事”
左游仙也帮腔道:“是啊,自从收到邪王和安老板传书,要在洛阳召开圣门大会,不少圣门同道就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前来洛阳,都是荣老板殷勤招待的,刚才确实是没有看清楚,还是为是静念禅院的那些秃驴来偷袭呢”
自从罗成以石之轩的名义向两道六派传书,命他们齐聚洛阳共谋大事,众魔头摄于石之轩威名,见隐匿已久邪王重出江湖,都是兴奋不已,心道这次定然可以轰轰烈烈的干上一票,居然都放下的彼此间的龌龊,一起向洛阳进发,当然,也有想要来看邪王阴后火并的好戏的。
人人到了洛阳,必定先要打打地头蛇荣凤祥的秋风,让荣凤祥很是无奈,这才借故出来逛街好躲躲,不想遇上左游仙没多久,便又遇上了罗成一行,不禁让荣老板开始心痛自己的钱袋子来,却又只能装成毫不在意的说道:“几位,我这便请诸位去酒楼,一为接风洗尘,二为给诸位致歉”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荣凤祥都这么说了,又都是圣门一脉,几人也只好答应下来,荣凤祥送了口气,道:“邪王,安老板,尤兄,几位请”
“我说荣老板,你却是只认得安胖子、尤鸟儿和邪王,却不认得我堂堂邪帝,这不是让我很没面子吗”罗成见到荣凤祥无视自己,很是不爽,翻了翻白眼。
荣凤祥听到“邪帝”二字,当即如遭雷击,战战兢兢的问道:“邪王,这位小兄弟是?”
石之轩头也不转,说道:“我女婿,邪极宗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关门弟子,当代邪帝——罗成,你该听说过吧”
荣凤祥和左游仙二人听了,脸上暮然变色,没想到是这个煞星,还和石之轩混在一起了,看来这次圣门大会有得热闹了。
二人连忙对罗成前倨后恭起来,一脸谄媚的说道:“原来是邪帝大人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不知者不罪”罗成这才挥挥手,对荣凤祥阴笑道:“荣老板,你不是要请我们接风洗尘吗?我可等着你请客呢路上一路啃干粮啃了好几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敲你一顿”
荣凤祥顿时绝倒,差点没有吐血,这时却听罗成在那里小声的喃喃自语道:“听说荣老板女儿长得不错,要不要叫来陪酒陪睡?”
荣凤祥就在罗成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虽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货色,不过听罗成这口气像是在青楼找ji女一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想要发作却自知不是对手,只是心中暗自咬牙,最后只觉得心中一口气憋着上不来,眼前一黑,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几个魔头一看荣凤祥晕倒,不禁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罗成没心没肺的说道:“小样儿,以为装昏倒就不用请客吗?来,把他抬到洛阳最好的酒楼去,我们吃完他也差不多醒了,到时候直接让他付钱便是,要是不给,抓他宝贝女儿来抵债”
众人心道都是地头蛇,安胖子可要比荣凤祥慷慨多了,不好好宰他一顿绝对会天诛地灭,听了连连称是,左游仙本来也是想来打荣凤祥秋风的,自然没有意见。
众人七手八脚的准备抬上荣凤祥的时候,却见这家伙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谄媚的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兄弟怎么可能会用装晕倒这种白痴办法呢,大家都是圣门同道,接风洗尘是应该的”
原来这厮昏迷之中隐隐听到罗成这么说,顿时慌了,心道既然这顿饭钱既然跑不了,自己又一口汤都没喝到的话,岂不是亏大发了,连忙醒转过来。
荣凤祥这次算是看清楚了,罗成才是这几个魔头的头儿,似乎就连不可一世的邪王石之轩都要听他的,再加上安隆、尤鸟倦,这等实力已经和圣门以往最为强大的阴癸派相差不远,这等小魔头自己得罪不起,还是乖乖的破财免灾吧,一定要紧紧抱住罗成的大腿,说不定还能在圣门的权力更迭中,狠狠的捞上一把
于是荣凤祥前面引路,带着罗成一行人到了洛阳最大最高档的酒楼,这地方位于洛水南岸,跃马桥畔,足有四层楼。
众人登上顶层,极目远眺,整个洛阳城,除了西北的宫城之外,一览无遗,不愧为中国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运河和洛水之上,船只穿梭不断,大街之上,行人无处不在,看上去比长安更为繁华。
众人坐下之后,丝毫不管荣凤祥肉痛的神色,七嘴八舌的让店小二将最好最贵的酒菜统统上来,这才问起荣凤祥,洛阳城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家家户户像是过年一样高兴?
荣凤祥不敢怠慢,这才将事情详细说给罗成听,这下子倒把罗成给吓了一跳。
本来李密这厮被罗成打击了好几次,势力大减,沈落雁、单雄信、徐世绩、尤通、齐国远、王君可先后投了幽州。
李密无奈之下,也不敢像历史上那样去找宇文化及的麻烦,便向皇泰主杨侗名义上称臣,以求换得喘息之机。
不想王世充利用洛阳守兵和洛阳小朝廷上下对李密的不信任,在洛阳发动兵变,杀了地头蛇元文都,架空了杨侗。
王世充和李密二人在杨玄感叛乱的时候便结下了梁子,再加上之后互相攻打不断,早已是不死不休,这下子是洛阳和瓦岗间的虚假和平被彻底撕破,双方大打出手。
李密仗着瓦岗军兵多将广、余威犹存,连战连捷,将战线一路推进到洛阳城下,开始围攻洛阳城。
王世充好几次想要弃城而逃,却又不甘心败给李密这死对头,只得苦苦支撑,一直撑到了九月,洛阳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兵马也从刚到洛阳时候的十余万人马锐减到两万余人,可谓伤亡惨重,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这时一向怕死的王世充眼看自己已经穷途末路,不拼一把落到李密手里必死无疑,一发狠,决定破釜沉舟,和李密决一死战。
只是瓦岗军势大,为了鼓励士气,王世充找了一个叫张永通的普通士兵,说周公三次给这张永通托梦,答应帮王世充保卫洛阳。据说洛阳城最先就是周公建的,所以他来保卫洛阳也是理所当然。
王世充于是重修周公庙,请了个巫师去周公庙祷告,这巫师梦了一会儿周公后,就说周公让他转告洛阳守军,应当立即进攻李密,周公会保佑守军大吉大利,如果不听话,周公会降瘟疫来惩罚守军。
王世充所部为淮南人居多,一向信奉鬼神,听了之后信以为真,纷纷找王世充请战。
王世充这个时候见军心大振,挑选了两万精兵,亲自率领,在简单的誓师之后便主动出击,进攻瓦岗军。
王世充所部人人拼死进攻,瓦岗军因轻敌而准备不足,未及列阵就被王世充大军冲了进来,双方混战。
王世充早已准备了一个相貌与李密相似的人,这时突然将此人押出来,高呼捉到了李密,瓦岗军则不知真假,人心浮动。
王世充事先命令一只两百多人的小部队潜入北邙山,绕到瓦岗军背后,这时趁机冲杀,瓦岗军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伏兵,人心惶惶之下终于溃败。
王世充则趁机挥兵掩杀,瓦岗军溃不成军,瓦岗大将邴元真、张童儿、陈智略、李君羡等人无奈投降,裴仁基父子兵败被俘,被逼投降;张善相和魏征对李密失望透顶,又不愿投降王世充,于是杀出重围,投长安而去;李密则是在王伯当的保护下,领着几十个亲兵,拼死杀出重围,不知去向。
曾经是称雄天下,无人敢拂其锋芒的瓦岗军,经此一战,便烟消云散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
而王世充经此一战,则是声威大振,深得洛阳人心,野心也渐渐变大,终于按捺不住,废了皇泰主杨侗,自立为帝,建国号为“大郑”
这个时候正是王世充刚刚登基不久,大赦天下,开仓放粮,王世充本人也是励精图治,不但常常微服出访,广开言路,允许平民评论朝政,专门设了衙门让平民上访申冤,直言进谏;一副明君的派头,这更让洛阳的民心归附,整个洛阳城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便是因为此。
罗成听完不由目瞪口呆,心道这王世充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没想到一发起狠来,便将曾经雄霸天下的瓦岗军杀得灰飞烟灭,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来自己以后真不能小看了这个王世充,不然还真得被他反咬一口。
几人正在谈论正欢的时候,突然酒楼之间又上来一行人,为首一人,器宇轩昂,身后跟着一群一看便武功不弱的大汉,看样子身份非富即贵。
“喂,你们几个,换个桌子吃饭,这一桌我们老爷要了”一个大汉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子上,嚣张的冲着罗成几人叫了起来。
在桌的都是魔门的魔头,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杀人如麻的大爷,哪容得这等小角色再次放肆。
“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放肆”那左游仙也是一个想要抱罗成和石之轩大腿的,这个时候正是表现讨好的时机,当即暴怒而起,一巴掌便打了出去,只打得那大汉惨叫一声,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掉在了洛水之中,甚是狼狈。
其余几人见同伴受辱,不肯罢休,立马冲了上来将罗成一干人等围住想要群殴。
“住手都退下”不想领头那器宇轩昂之辈立即厉声喝住众人,那群大汉立马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那人径直走到罗成和石之轩身边,喜出望外的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罗兄弟和裴老大人,世充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洛阳,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这顿酒菜就当是我为二位接风洗尘了”
这人,居然便是刚刚灭了瓦岗军,威震天下的大郑皇帝——王世充,这老2今日闲得蛋痛,于是带上几个侍卫,便微服出宫,体察民情,不想遇上了硬茬子。
冲突规模正要扩大的时候,王世充终于认出了罗成,以及和他同朝为官多年的石之轩,连忙拦住自己的侍卫,上前打起了招呼。
“裴矩见过王尚书”石之轩冲着王世充拱拱手,还是照以前的老称呼,明显没有把这个大郑皇帝当一回事。
“哟,这不是王老哥吗,许久不见,王老哥愈发精神了,听说老哥你还当了皇帝,当真是可喜可贺啊”罗成却是嬉皮笑脸,一下子搂着王世充的肩膀,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亲热。
“大胆,知道陛下身份还敢这么无礼竟敢直呼陛下名讳”这时王世充身旁一个三十余岁,神色阴霾的光头大汉叫嚣了起来,摩拳擦掌的准备上前动手,却被安隆一伸手拦在那里,进退不得。
“仁则,罗老弟是我老友,裴老大人是我前辈,你不得无礼”王世充虽然也很不满,不过心想着小白脸心狠手辣,朕惹不起啊,想怎么叫怎么叫吧,只要不要给我找幺蛾子就好,立马出言斥道。
那满脸阴霾之辈却是王世充之兄王世恽之子,为人心狠手辣,出手从不留活口,隋皇泰主杨侗便是被其所杀,堪称王世充的头号爪牙。
不过这王仁则看到王世充却是耗子看到猫一样没有半分脾气,见到王世充发怒,立即如同温顺的绵羊一样,应了声:“是,叔父”这才怏怏退下,临走前还不忘恶毒的瞪了罗成一眼。
罗成根本无视王仁则,招呼王世充坐下,道:“王老哥,你现在可是贵为大郑天子,还跑到这大街上来溜达,也不怕有**份?”
“咳,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王世充当初也不是平头百姓一个,何德何能甘居天子之位,蒙百姓不弃,才能坐上这个位置”王世充装出满脸惭愧的样子,说道:“以前的昏君都是因为深居宫内,不了解民情,所以才会被奸臣蒙蔽,搞得名不聊生,我不能重蹈覆辙”
“王老哥说得好啊”罗成装作一脸佩服的样子说道:“我从长安而来,也见过唐皇李渊,他虽然不爱摆架子,身边也没有什么恶奴”
罗成说道这里,讽刺的看了一眼王仁则,继续说道:“不过李渊成天就知道呆在宫中,沉迷于酒色,比起老哥你来,那是差远了”
王世充顿时被罗成吹捧得喜笑眉开,正要再说,突见楼梯口匆匆跑上来一个年轻人,起喘吁吁,神色慌张。
王世充看了之后眉头一皱,这年轻人却是自己次子王玄恕,他立即斥道:“你个臭小子,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
“父皇,不好啦”王玄恕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那迦楼罗王朱桀,遣使来洛阳,说是决定不再想我大郑称臣,自立为帝,建国号‘楚’”
那朱桀不仅残暴无比,爱吃人肉,而且十足的反复小人一个,起兵之后先依附李唐,而后李唐兵败浅水原,立马依附王世充,前些日子听说李密大军压境,心想王世充哪里是李密的对手,天天依附别人不如自己当皇帝来的舒坦,于是自称楚帝,并且遣使绝交。
王世充冷笑一声,道:“那朱桀还不是看当初李密大兵压境,以为我王世充死定了,这才遣使绝交,估计没想到使者还在半路上,李密便被我灭了,也罢,我便去看看这朱桀的使者好了”
说完之后,王世充向罗成和石之轩拱拱手,告罪道:“二位,世充还有政务在身,恕不相陪了”说完匆匆离去。
隔了好一会儿,荣凤祥才苦着脸道:“这个王世充好不地道,说了要付饭钱的,怎么自己跑了?最后还得我当冤大头”
众人一阵狂笑,也不管他,只管吃喝,正是酒足饭饱的时候,突然又冲上一人来,憋着一张苦瓜脸,看清楚这座的人之后,眉头这才舒张开来。
上前向其认识的魔头们一一打了招呼,随即一屁股坐到安隆旁边,哭丧着脸说道:“师兄,接到你的书信,兄弟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就来了洛阳,估计回去江淮军之后,兵也不剩几个了”
这厮原来竟是安隆的师弟、天莲宗二号人物、江淮军杜伏威之下的老2——辅公佑,胖子一听自己师弟的兵被人抢了,当即大怒,道:“说说,怎么回事,莫非杜伏威要夺你兵权?”
“唉,别说了,师弟我最近实在是倒霉那杜伏威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说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争天下,正考虑着归降李渊、王世充或者杨广,把兵权全都交给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干儿子寇仲”
“这样也就算了不想那寇仲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杜伏威的默许,居然朝我的兵马下手,不少我麾下的将领都投靠了他”辅公佑一幅愤愤不平的模样,说得是口沫横飞,幸好桌上的酒菜已经被众人席卷一空,否则是没法吃了。
“我好几次派出杀手去刺杀寇仲,不想那寇仲武功不错,身边那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徐子陵武功很是怪异,使几根绣花针,身法奇快,如同妖孽,我派去的人无一例外都被其秒杀,而且都是太阳穴之处一阵致命”辅公佑见到众人对自己眼光不善,这才收敛了一些不再喷口水,继续说道:“要不是师兄你召我来洛阳参加圣门大会,老子一定要那寇仲好看”
安隆听说自己师弟被人欺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什么东西,敢欺负我师弟,等洛阳事了,定要让其好看”说完一脸期待望向罗成和石之轩,打算让两个B为其出头。
“还有林士宏那厮,见到我江淮军内部出了问题,居然趁火打劫”辅公佑怒气冲天,满含怨念的说道:“说起来还是圣门一脉,一点情面都不讲,太无耻了,这次他要是敢来洛阳,我一定要他好看”
“寇仲是我幽州军的人,是我派他去江淮军中相机行事,取得兵权”罗成静静的听完,见到石之轩没有反应,于是苦笑着说道:“只是以前居然不知道你辅公佑也是圣门一脉,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对不住了”
辅公佑见罗成是个生面孔,虽然是个小白脸,看起来却不好惹,不禁蹭了蹭安隆,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小哥是……”
“邪极宗传人,当代邪帝——罗成”罗成的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敲着,脸上带着阳光般的微笑,让这些魔头都有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说道:“我会给寇仲和林士宏分别写封信,你回去江淮军之后,便辅助寇仲吧,先积蓄实力,等到时机成熟,便联合林士宏和岭南宋阀两路大军,把李子通、沈发兴等一干盘踞南方的诸侯灭了,再与我幽州大军南北夹击李唐,一统天下,到时候你便是开国元勋,如何?”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给那个寇仲小子打下手凭毛?”辅公佑一时之间脑袋没有转过弯来,愣了一下,便犯起了二,一拍桌子,傻呆呆的问道。
“不凭什么,就凭我是圣门第一人,武功唯我独尊就凭我麾下,有十余万天下最强的兵马这便是底气”罗成脸上没有任何着恼的意思,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侯希白手里将那美人扇顺了过来,一边扇着一边说道:“打仗你不行;玩阴的寇仲还嫩了点,所以我要让你们共同进退”
“要我帮那黄毛小子?”辅公佑听出罗成话中淡淡的杀气,再看安隆一直向自己挤眉弄眼,出了一身冷汗,已经有臣服之意,只是对于排列寇仲之下实在不甘心,死鸭子嘴硬的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席应、金环真、丁九重、周老叹几人便是你的下场”罗成刷得一下收好扇子,扔回给了侯希白,斩钉截铁的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算祝玉妍、赵德言他们,我也是这样说,你辅公佑算个屌,敢和我讨价还价”
罗成这一起身,王八之气四溢,辅公佑顿时像是斗败的公鸡,焉了的茄子,顿时萎了,连声说道:“属下愿听邪帝大人调遣”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却听楼下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谁这么大的狗胆,连祝宗主都不放在眼里?”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酒楼之中又上来二人,却是那阴癸派的韦怜香韦太监和灭情道的尹祖文。
“死人妖,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在邪帝和邪王二位大人面前放肆”辅公佑立马在罗成面前大表忠心,跳了出来,“子午剑”左游仙也是毫不示弱,站出来和辅公佑并排而立,对韦太监虎视眈眈。
“各位,别乱来,别乱来,我又不是阴癸派的人,刚才的事情和我无关啊”尹祖文一见这架势,立马跳到罗成等人一边,惶恐的说道:“我只是和他走一起,没有别的关系,诸位兄弟可不要误伤”
“尹祖文,这么多年不见,你可还是这么猥琐啊见风使舵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安隆和荣凤祥这两个大老板立马抱着肚子狂笑起来,极尽嘲讽之事。
尹祖文却是面不改色,理直气壮的说道:“儒家有句话说得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各位兄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我武功又是个半吊子,要是风使舵的功夫没有这般如火纯青,哪里能活到现在”
安隆、荣凤祥、尤鸟倦、左游仙、辅公佑几人顿时破口大骂,说尹祖文卑鄙无耻,只会贩卖人口和卖女求荣,尹祖文却是不为所动,走到不动声色的罗成和石之轩面前,恭恭敬敬的作了作揖,居然直接坐下,吃喝了起来。
罗成冷冷望着尹祖文厚着脸皮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心中想着白清儿对此人怨念颇深,心中杀机顿生,只是想着要在圣门大会上杀人立威的打算,这个时候便暂且放过他。
却见石之轩冷冷看着韦怜香,冷笑道:“韦公公,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啊嗯?不愧是唐皇身边的心腹红人,果然是长本事了是吧?”
韦怜香本来听见有人在楼上评论祝玉妍,本来以为是几个小角色,本想要披着阴癸派的虎皮抖抖威风,没想到一上楼便看见罗成和石之轩一干人等,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早知道楼上的是这二位大爷,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嚣张啊?
不过韦太监就在宫中,对付这种情况是得心应手,一见石之轩眼中露出一丝杀气,暗叫不好,稍一考虑便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惶恐的说道:“老奴不知道是邪帝和邪王二位大人在此,多有冒犯,还望二位大人不要与老奴计较”
“滚起来吧,你这个奴才”眼见这可怜兮兮的老太监不断的磕着头,额头都出了血,罗成虽然对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不过对蹂躏一个没有了卵子的老太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手轻轻一挥,韦太监只感觉一股力道传来,便被不由自主的托了起来。
“多谢二位大人不杀之恩,多谢二位大人不杀之恩老奴感激不尽老奴日后再也不敢对二位大人无礼了”韦怜香如蒙大赦,声泪俱下的连连认错。
“哼你这个死太监,不在长安侍候李渊那老色鬼,跑到洛阳来干嘛?”石之轩哼了一声,吓得韦怜香一愣,差点又跪了下去。
眼看尹祖文还在那里大吃大喝,石之轩很是不爽,手掌狠狠在桌子上一拍,尹祖文身前的几个碗碟顿时碎成一片。
见到尹祖文一脸茫然,石之轩对于圣门之中有这等人才很是无奈,一脸黑线的喝道:“尹祖文你这个吃货,就知道吃,你好好的大唐国丈不当,死这里来当什么吃货”
尹祖文一见石之轩发飙,知道邪王的怒火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当即站了起来,哆嗦着说道:“邪王大人,你可是传书给圣门同道,不来洛阳的,便要像当年宋缺追杀席应一样千里追杀,我能敢不到吗?”
韦怜香也是一脸无辜的接着说道:“本来正想着办法想要脱身呢,正巧秦王殿下要到洛阳和慈航静斋的传人会面,老奴和尹兄就趁着这个机会,自告奋勇,隋秦王一起来洛阳,太子和齐王大概是担心秦王此次功劳太大,想要有人来抢功,也是一力推荐,陛下这才准了下来”
“这么说,世民兄已经到了洛阳?”罗成收起杀气,淡淡一笑,让尹祖文这吃货和韦老太监松了口气,这才问道。
“不不不,秦王殿下这次来洛阳,表面上是与王世充商议罢兵休战之事,我和韦公公,只是先行到洛阳安排秦王殿下的食宿。”尹祖文连忙一脸谄媚的笑道:“亲王殿下,估计要今日才会动身,快的话,五日之后才会到洛阳”
“老尹啊,听说你女儿不错,有时间送来让我睡上两晚,怎么样,我包你日后吃香喝辣的”罗成这个时候见到石青璇和尚秀芳几女走到窗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洛水上的船只来来往往,一脸**的凑到尹祖文面前,小声说道:“对了,你没其他女儿吧,我要的是宫里那位”
尹祖文只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小声求饶:“邪帝大人,你就饶了小的吧她本来就是我拐卖回来的,又不是俺亲生女儿,何况现在身为李渊的德妃,身份尊贵,哪里能出得宫门回头小人再给你多找些美貌女子”
“你给我找再多的美貌女子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李渊那老色鬼带绿帽子”罗成哀声叹气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双眼冒出绿光,说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大不了我x后领兵杀入长安,将其抢了便是”
尹祖文顿时欲哭无泪,心想这位爷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他已经觉得长安皇宫中李渊的龙冠上已经隐隐的泛着绿光。
“咳咳”罗成和尹祖文二人声音虽小,不过石之轩功力高深,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哼了一声,面色不善的说道:“罗小子,你和那吃货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告诉老尹,贩卖人口这等事情过于伤天害理,要断子绝孙的,让他日后别干了”罗成说完,狠狠拍了一下尹祖文肩膀,痛得尹祖文差点没有叫出来,用威胁的眼光看着尹祖文,说道:“是不是啊,老尹”
“对对对”尹祖文面对罗成包含威胁的眼神,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是吗?”石之轩冷笑一声,这老头对罗成的秉性早就一清二楚,打死也不信这厮会这么好心,不过只要事情做得不是太出格,他这未来老丈人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
“荣老板,不知道我圣门同道,都有哪些人到了洛阳?”罗成见状连忙转移开话题,放过了尹祖文,转向荣凤祥问道。
“回邪帝大人的话,基本上圣门同道都已经到了洛阳”荣凤祥见识了罗成的流氓手段之后,已经变得服服帖帖,否则罗成就算不宰了自己,那整蛊人的手段也是自己受不了的,见到罗成发问,不敢怠慢,急忙说道:“除了魔相道的赵德言和阴癸派众人,几乎都已经到了洛阳。”
“邪帝大人,前几日我和一个刚从突厥做生意回来的胡商交易的时候,倒是听说那赵德言颇受颉利可汗重用,当突厥的国师似乎上瘾了,完全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荣凤祥见罗成眼神不善,连忙补充说明道:“至于阴癸派,家大业大,高手众多,估计也是想要摆摆谱,应该不至于不来,否则岂不是和整个圣门为敌?”
“哼,这个赵德言堂堂一个汉人,居然甘心做突厥人的走狗,当真是罪不可赦”尤鸟倦和罗成相处久了,深知罗成喜好,立即叫了起来:“师弟,何不趁圣门大会的机会,纠集圣门高手,一起杀到草原上去,宰了赵德言那厮立威”
“算了,要立威的选佛门立威岂不是更威风这赵德言毕竟是圣门之人,若是大张旗鼓的清理门户,怕是让死光头们笑话”罗成轻轻挥了挥手,道:“他若是回到中原,在擒住他收拾;若是不来,日后我大军马踏漠北的时候,一样抓住他祭旗这个赵德言就先别管了”
石之轩听了之后颔首微笑,其余众人却是齐齐高唱赞歌:“邪帝大人英明,吾等不及也”
便在这里,酒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声音:“兀那汉子,你昨日输给我一百两银子,今日快快还钱,若是还不了钱,我便将你女儿抓回去做个小妾抵债了”
这声音中气十足,一听便是一个高手,那边窗前的尚秀芳却是已经叫了起来:“罗大哥,快来看哪,有人当街强抢民女”
“大爷,别抓我女儿,有话好商量嘛”尚秀芳还没说完,酒楼下已经传来了苦主的哀求声:“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别抓他,要不你抓我回去抵债好了”
罗成起身走到窗前,却见下面一个长相精干的中年男子,正一脚将一男子踹到在地,嚣张的叫道:“抓你,大爷我抓你回去有什么用,老子又对你的菊花没兴趣滚”
说完之后,伸手便去抓那男子身边的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虽然也不是什么绝色美女,不过长相却是颇为清秀。
这时石之轩也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沉声对罗成说道:“是灭情道许留宗,这人赌术不错,极为贪财,没想到居然做起了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的勾当”
“唉,灭情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席应那厮卖**,这个许留宗是个欺男霸女之辈,当真败坏光了我们圣门的名声”却是安隆在那里长呼短叹。
一旁同为灭情道的尹祖文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想着你安胖子没少放高利贷逼得别人家破人亡,也好意思说,再说,我们圣门什么时候有好名声了,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几个捕快冲了过来,冲着许留宗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还有没有王法了,给我抓回去”
许留宗冷笑一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厮欠我赌债,拿他女儿抵债又如何,少管闲事,给我滚,否则宰了你们”说完一巴掌扇出,将那领头的捕快直接I进了洛水之中。
“这里毕竟是王世充的地盘,惹恼了王世充,这圣门大会估计也不安宁”罗成见这个许留宗如此嚣张跋扈,眉头一皱,对安隆和尤鸟倦道:“安胖子、尤鸟儿,还有你尹祖文,你们去把这个许留宗揍一顿然后弄上来,别让他在那里丢我们圣门的颜面”
尹祖文本来还想说什么,只是看到石之轩向他射来一道凌厉的眼光,让其不寒而栗,顿时不敢再说,乖乖的跟着安隆和尤鸟倦下楼。
罗成等人坐回桌子边,不多时便听见下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还夹杂着许留宗的惨叫声以及安胖子和尤鸟儿耍威风的大笑声。
这安隆和尤鸟倦位列魔门八大高手,又岂是许留宗这赌鬼能匹敌的,若不是要留着许留宗的命,只怕早就结束了战斗。
没过多久,便听到下面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见安隆和尤鸟倦一左一右,将已经被揍成猪头一样的许留宗架了上来,驾到罗成面前,一松手,许留宗便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
“我说老许啊,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等平民老百姓你都要欺压”罗成看着一脸茫然的许留宗,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头,满脸嘲讽的笑道:“难怪我们圣门这么多年来斗不过佛门,你们要是多花点功夫去欺负佛门,何至于有现在的情形?”
罗成一席话说得一众魔头惭愧不已,纷纷垂头丧气的在那里反省,许留宗这厮刚才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挣扎着爬起来,对安隆和尤鸟倦叫道:“安胖子尤鸟儿,你们居然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和你们没完”
说完之后,许留宗这厮居然朝着罗成叫嚣起来:“小子,你又是何人,竟敢管我圣门中的事情,莫不是你指示死胖子和小鸟儿来揍我的”说完之后,朝着石之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邪王,你可是我圣门两派六道的主心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外人欺负,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做你妹的主看你这幅德行,把我们圣门的脸都丢光了”石之轩今天看了魔门中人的精彩表演,不由得怒气勃发,心道老子才退隐不到二十年,这圣门中人居然成了这幅德行,也不知道祝玉妍这婆娘这十几年来在干什么?现在的圣门,确实如同罗成所说的,不整肃一番的话,一辈子都别想斗过那群死秃驴。
激动之下,一向温文尔雅的石邪王对着许留宗这倒霉蛋破口大骂起来:“外人你妹啊,这是我女婿,邪极宗的当代邪帝,你说有没有资格收拾你”
在场众人见邪王发飙,只是战战兢兢,汗不敢流,连大气也不敢喘个,生怕石邪王将火气发在自己头上,许留宗却是面如死灰,没想到堂堂邪帝,居然是邪王的东床快婿,这次还不被整个半死。
石之轩骂得口干舌燥,才坐下喝了口水,对罗成道:“小子,没想到老夫退隐十余年,圣门已然堕落至此,确实该好好整肃一番了,你就放开手脚干吧,老夫无条件支持你”
一干魔头们听到这话都是心中一凛,荣凤祥、许留宗、左游仙等人知道石之轩要全力支持罗成成为圣门共主,邪帝邪王联手,阴癸派估计独木难支,决定一定要死死抱住这条大腿,日后好分得最大利益。
许留宗这时连忙朝着罗成跪下,道:“不知是邪帝大人在此,多有冲撞,还望邪帝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条狗命,小人日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大人办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罗成正在考虑如何收拾许留宗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石之轩的声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当以收买人心为上策”却是石之轩用传音之法提出建议。
罗成听了之后暗自点头,围着许留宗走了几圈,只让许留宗惊得冷汗直冒,全身哆嗦,最后竟然吓得全身一抽搐,居然晕了过去。
罗成顺手一指点出,点中许留宗身上几处穴道,许留宗才慢慢醒转过来,跪在罗成面前不断叩首。
“许留宗,若是在我幽州军里面,你这等欺男霸女的行为,当斩立决杀无赦”罗成站在许留宗面前,语气平淡,话中的杀机却是吓得许留宗面无人色,毕竟现在罗成心念一动,顺手一掌便能掀了自己的天灵盖。
“不过嘛,念在在我面前,你还是初犯,而且圣门之中,也没有相关的门规这次便便宜了你,让你捡回一条小命好了不过下不为例,再敢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等欺男霸女之事,小心尔的狗头”罗成刚刚说完,许留宗如蒙大赦,响头磕得“砰砰砰”直响,一边声泪俱下的说道:“多谢邪帝大人,多谢邪帝大人,小人一定为邪帝大人的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多年来,圣门两派六道只是一个松散的联盟,无组织无纪律,人员良莠不齐,完全是一盘散沙而且内部互相倾轧,内斗严重,试问这样的圣门,怎么能敌得过组织严密,内部团结,一致对外的秃驴们?难怪从古至今,我圣门都没有斗得过佛门”罗成也不和许留宗多说什么,对着众人朗声说道。
听到罗成这一席话,在场的众魔头都是若有所思,只有安隆和尤鸟倦二人撇了撇嘴,心想还内讧严重呢?你丫杀席应、杀金环真和周老叹这些圣门同道的时候那可是毫不留情,不过惧于罗成yin威,却是根本不敢说出来。
罗成环顾四周,阴癸派有韦怜香;花间派和补天阁有石之轩、侯希白师徒;自己和尤鸟倦是邪极宗的代表;灭情道有许留宗和尹祖文;天莲宗有安隆和辅公佑;还有真传道的左游仙和荣凤祥。
魔门两派六道,除了魔相宗的人,在这里都有代表,虽然说韦怜香是个做不了主的货色,不过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趁着这次圣门大会的机会,我有意将圣门两派六道重新整合,不再是一个松散的同盟,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门派,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两派六道,只有一个领袖、一种思想,用强硬的手段维护中央集权,才能让圣门成为一个强大的整体,那样才能死死的将佛门那群死秃驴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罗成说完,不由想到自己干的事情,怎么和笑傲江湖里要合并五岳剑派的左冷禅差不多?众人听了罗成的想法不由得面面相觑,自古以来,魔门虽然名义上是个门派,但是门中两派六道一向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若非有佛门咄咄逼人这等大事,绝不会联合在一起。
若真是像罗成说的这样,圣门固然实力大涨,但是两派六道从此不复存在,那算什么?毕竟两派六道传承千年,若是在自己手上消失,死后有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只是罗成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像这样下去,一盘散沙,根本便不是佛门的对手,必须要有一个有强硬手腕的领袖,将圣门统一起来才能与佛门抗衡。
而且看这个样子,罗成的手腕确实够强硬,石之轩、安隆、尤鸟倦这三大高手都是支持他的,要是不答应的话,这心狠手辣的小白脸怕是要痛下杀手,可抵挡不住。
正在众人犹豫的时候,却听石之轩说道:“各位,我知道你们一时之间难于决定,不过诸位请想清楚了,日后圣门同佛道两派的争斗,将从剑峰相对的武林争斗,走向了与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的搏奕大格局,这是何等的气势磅礴,我圣门的千秋大业,与两派六道的存亡,孰轻孰重,各位回去之后可要考虑清楚”
石之轩说完之后停了一停,不等众魔头发言,又继续说道:“各位若是不愿,老夫也不勉强,只是告诉大家,即使两派六道不同意合并,我花间派和补天阁,都一力赞成邪极宗的提议,从此世上便再无花间派、邪极宗和补天阁这一派两道。”
那安胖子见辅公佑用询问的眼光望着自己,心想自己也有必要表态了,于是与上前一步,说道:“诸位,诸位我天莲宗也赞成合并之意,不论诸位如何决断,我天莲宗誓死追随邪帝大人”
“诸位,此事事关重大,请容我真传道回去之后商量一番,再给答复”荣凤祥和左游仙对望一眼,对罗成和石之轩说道。
“不错,关系重大,我灭情道也要回去好生商议”尹祖文望了一眼被罗成吓破胆不敢有异议的许留宗,硬着头皮说道。
韦怜香也战战兢兢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情,老奴却也做不了主,以前祝宗主和邪帝大人面谈过,倒是基本同意邪帝大人说的两派六道合一这一点,只是我阴癸派内部的意见还未统一,只怕还要商量一二,才能给邪帝和邪王二位大人一个答复”
罗成听了韦怜香的话,剑眉一扬,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起来:“你们阴癸派的人胆子不小嘛,连祝宗主的决议都敢不服从,祝宗主当真是御下有方啊”
说完之后,见到韦怜香脸色未变,却又话锋一转,杀气腾腾的哼了一声,随即说道:“阴癸派中,反对并派的都有哪些人,说来听听,少爷我倒是不介意为祝宗主清理一下内部,你们阴癸派也不需感谢,都是圣门一脉,帮帮手是应该的”
众人听了罗成的话不由得冷汗直冒,心中一阵庆幸,还好刚才没有头脑发昏出言反对,否则难保这位少爷不会当场便痛下杀手,杀鸡给猴子看。
韦怜香更是被罗成一番话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道:“邪帝大人,小人虽然身在阴癸派,不过地位卑微,这些事情只是道听途说,哪里打探得清楚?反正祝宗主一行不日便道洛阳,大概就在这几日了,你还是当面问个清楚吧”
罗成心中暗骂老狐狸,这韦怜香可是阴癸派一颗重要之极的棋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这老家伙既然这么说了,罗成也不好意思追根问底,总不能将其绑上,屈打成招,那也太过无赖了,和小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殊不知在众魔头心中,已经将其和中国历史上的头号流氓皇帝刘邦相提并论了。
“算了算了,问你个阉货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等清儿到了我亲口问她好了”罗成越想月不耐烦,挥手让韦怜香退下,这阉货对于当了出头鸟很是郁闷,连忙便躲到了人群之中。
“荣老板,这次圣门大会还要全仗你了”罗成稍微整理了一下恶劣的心情,突然想到一个调节心情的好办法,便朝荣凤祥笑嘻嘻的说道。
可怜荣凤祥也是魔门的一代高手,见到罗成这奸诈的笑容不禁心中一凛,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于是不敢怠慢,连连谦虚道:“邪帝大人说笑了,能为圣门效劳,乃是我的荣幸”
“很好,若是圣门之中,人人都有荣老板这这份心思,何愁圣门不能振兴”罗成的话让众人莫名其妙,心道这位小爷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却听罗成赞赏了荣凤祥一翻,又问道:“荣老板,这次圣门大会,我圣门精英尽聚于洛阳,可谓人多势众,不知道你可把大会的场地安排好了”
“回邪帝大人,都已经安排妥当”荣凤祥一听不是什么伤脑筋的事情,松了口气,连忙答道:“会场便安排在洛阳商业协会总部,那里地盘宽得很,装下一两千人不成问题”
“洛阳商业协会,那可是个好地方我可听说过那里,修得是富丽堂皇,大气磅礴,比起王世充当初在洛阳的郑王府都一点不差”罗成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精光,随即说道:“不过荣老板,这地方可是花了你不少银子,圣门大会之时,大家难免有些争执,大伙都是豪爽之辈,一有争执便用拳头解决问题,我圣门之中,可都是武艺高强之辈,我怕你的心血,别被大伙给拆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邪帝大人英明”荣凤祥早就担心这个问题,可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出哪里能够代替,早已经做好了到时候拿出大把大把的银子来修葺洛阳商业协会的打算,听到罗成叫换地方,不由得大有知己之感,立即感恩戴德的叫了起来。
等到谢恩得差不多,荣凤祥才问道:“邪帝大人,你关心我会不会破财,我是十分感激,只是洛阳现在除了洛阳商业协会,哪里有地方容得下这么多人,估计也就只有皇宫了,可是那王世充岂能让我们这么胡来”
罗成本来也想过洛阳皇宫,只是转眼想想,就算自己和王世充关系再铁,这厮也肯定不会将皇宫让出来让自己胡闹,否则岂不是要在天下诸侯面前丢尽颜面?
“荣老板,你怎么就想着洛阳城里面,却不想想洛阳附近的地方?”神秘的笑了笑之后,罗成一脸奸笑的说道:“据我所知,离洛阳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处佛门圣地,那可是大得不得了”
罗成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暮然变色,石之轩脸上却是充满的玩味的笑容,道:“小子,你说得的,可是那静念禅院?”
本来众人还只是猜测,心中不安而已,石之轩这么一说出来,众人是议论纷纷,自古圣门就和佛门,誓不两立,要是在静念禅院开这么一个圣门大会,毫无疑问是赤luo裸的在秃驴们的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静念禅院怎么可能答应?
“不错,正是静念禅院”罗成笑嘻嘻的望向石青璇,看得石青璇脸上一红,然后说道:“我九岁那年曾经到过静念禅院,禅院之前有一大片空地,加上空地外的竹林,足可装下两三千人,我们圣门这次聚于洛阳,各派弟子加起来,估计也不会超过一千五百人,开圣门大会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那些大和尚可是我们圣门的死对头,怎么可能答应让我们去静念禅院开大会?这可是莫大的羞辱”安隆这时候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这个事情好解决荣老板不妨让洛阳商业协会的人出面,给一大笔香火钱,说是洛阳商业协会的大老板们见那里风景好,要在那里开会,那些大和尚也是要吃饭的嘛,怎么可能有钱不赚?定然会答应的”罗成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再去见见王世充,请他以维持大老板们安全的名义派一千兵士保护,等到时候他们看见的所谓洛阳商业协会的人,全部是我们圣门的魔头,怕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石之轩听完一笑,当初罗成在静念禅院为他宝贝女儿冲冠一怒拔刀的事情,他倒是一清二楚,心道罗成这小子怕是想要趁机故地重游才是真的,不过也不说破,只是说道:“诸位,我赞成,若是能在静念禅院这佛门清净之地,促成圣门一统,将来灭佛门,统一天下,你们想想,那些秃驴们的脸上将是怎么个精彩的表情?”
“好,说得好这次就是要赤luo裸的打那些秃驴的脸”在场的全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听到罗成和石之轩这么一说,顿时群情激奋起来,一个个哇哇直叫,恨不得现在就冲上静念禅院拉上一堆大便,尤鸟倦立马便冲了出来,捏着拳头大声吼了起来。
“不错,这些死秃驴,到处败坏我们圣门的声誉,这次一定要他们好看”安隆一脸奸笑,根着便跳了出来。
“对对打倒佛门圣门万岁”这个是辅公佑的声音。
“把佛门这些光头都踩在脚下,把那些美貌小尼姑统统卖进青楼”这个声音一听就是靠拉皮条起家的尹祖文,果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许留宗本来被安隆和尤鸟倦揍得萎靡不堪,这个时候也来了精神,挥手大声呼喝道:“邪帝大人万岁邪帝大人万岁邪王万岁邪王万岁”其态度之狂热,不亚于特殊年代特殊人群对于伟大领袖的崇拜,又如同狂热的纳粹份子对于小胡子元首的崇拜
罗成见了一阵苦笑,看样子自己在这些魔头心中的威望还是不如老丈人石之轩,毕竟多年的余威犹在哪,若是没有邪王老丈人全力支持,这次圣门大会怕是要荆棘重重,看样子自己还得努力啊
真传道的两个大佬见到众人纷纷喊出口号,也是不甘落后,左游仙立马叫了起来:“先灭佛门,再诛道门,唯我圣门,独霸天下”
荣凤祥则是一脸谄媚的叫道:“祝我圣门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祝邪帝邪王二位大人,寿与天齐仙福永享”
罗成怪异的看了荣凤祥一眼,心道这厮莫非是韦爵爷穿越过来的?寿与天齐仙福永享的口号喊得这么顺畅,那个一心想要寿与天齐仙福永享的洪教主下场可不怎么好,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给荣凤祥小鞋穿
正当众魔头兴奋得几乎要将这酒楼拆了的时候,突听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胡闹,简直是胡闹,我们阴癸派反对”
众人的欢呼声戛然而止,转头望去,却见带着面纱,满脸阴沉的阴后祝玉妍站在门前,身后俏丽着两道白色的倩影,却是婠婠和白清儿,再往后便是边不负和一群罗成不认识的男男女女。
婠婠和白清儿二女,一进门便成了众人的焦点,只是二女的目光都投在罗成身上,只不过区别在于,白清儿看向罗成的目光是款款深情;而婠婠看向罗成的眼光却好像要喷出火来。
众人一见阴后祝玉妍出现,不由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将目光望向了石之轩,邪王阴后的恩怨路人皆知,这一下子碰到一起,估计不会是干柴烈火,搞不好神仙打架路人遭殃,纷纷往边上躲了起来。
祝玉妍的眼光环视一周,眼光落在了石之轩身上,让堂堂邪王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有些坐立不安,毕竟石之轩的脸皮还没有厚到搞了人家之后又甩了人家还能旁若无人的喝酒。
“石之轩,我以圣门大业为重,以前恩怨,我暂时不再追究”祝玉妍冷冷冰冰的声音传出,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场地中央,却听祝玉妍话锋一转,杀气腾腾的继续说道:“若是我祝玉妍有命能看到圣门中兴,邪帝能一统天下,再与你算旧账”
“玉妍啊,大家这么多年交情了,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石之轩很快便平复了心情,调笑起来。
“哼”祝玉妍冷哼一声,懒得理会和罗成混在一起之后越来越显得有些无赖的石之轩,眼光突然落在石青璇身上。
“糟糕”罗成心中暗叫不妙,祝玉妍看在自己面子上,选择了暂时放下和石之轩的恩怨,不过要是看到老情人和头号情敌的女儿,估计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果然,祝玉妍一看见石青璇这个头号对头的女儿便心头火气,再也按捺不住,一跃而起,五指成抓便扑向石青璇,嘴中恶狠狠的叫着:“石之轩,你敢把和碧秀心生的孽种带来,莫非是故意欺我不敢动手么”
祝玉妍身影如同鬼魅,令人防不胜防,石青璇当即花容失色,便想要施展幻魔身法躲避。
只是祝玉妍身形太快,石青璇根本来不及躲避,祝玉妍已经闪到石青璇身旁,爪子朝着石青璇天灵盖劈头抓下。
眼看石青璇躲避不及,便要香消玉殒,突然两道身影从旁边窜出,正是石之轩和罗成二人。
罗成是一把抱住石青璇闪到一旁,石之轩则是一把架住祝玉妍的手,将其挡了出去。
“石之轩,本以为你早已经悔悟,不再受碧秀心那贱人的蛊惑,不想你还是执迷不悟,为了这个孽种出手,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祝玉妍被石之轩一招拦下,恼羞成怒,脸色阴沉得可怕,极不甘心的再次向着石青璇扑了过去。
石之轩岂能让祝玉妍伤到自己宝贝女儿,身形一闪又挡在祝玉妍面前,二人四掌相对,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两人同时后退了几步。
不同的是,石之轩是气定神闲,而祝玉妍却觉得胸中气血翻滚,难受不已。
就这么一招之间,祝玉妍便知道,这些年来自己执掌阴癸派以来,为了圣门能够发扬光大殚精竭虑,而调教婠婠这个大有前途的徒弟也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武道修为难以寸进;而石之轩退隐江湖之后,除了偶尔在杨广面前进进谗言之外,却是醉心武道,修为是一日千里,现在已经几乎可以与三大宗师并驾齐驱,自己根本便不是对手。
只是祝玉妍对石之轩爱恨交加,又岂会因为技不如人便放手?
“好,石之轩,想不到多年未见,你的功力居然精进于是”祝玉妍望着石之轩,冷冷说道:“不过我祝玉妍绝不会善罢甘休,看招吧”
罗成不禁摇了摇头,祝玉妍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照理说更年期早就应该过了,不想还这么容易发怒。
还没想完,一转头,却发现祝玉妍又一次扑向了石之轩,石之轩旁边的几个魔头害怕殃及池鱼,早就远远的躲到了一边。
祝玉妍这次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和石之轩拼命,一上来便使出了天魔大法,数根飘带彷似重若千斤,举轻若重,直向石之轩袭去。
只是石之轩武艺本就是已经达到宗室境界,这一路行来,又和罗成谈论武道,从战神图录和道心种魔大法中,又悟到不少心得,早已和祝玉妍不在一个档次上。
却见邪王石之轩凝立不动,只守不攻,纯以精奇玄奥的手法,将祝玉妍的攻势一一封挡,没有露出丝毫败状。有如任由怒潮急浪冲击的深海巨礁,永能屹立不倒。
众人只觉得气劲漫空,呼啸连连,不由大为咋舌,没想到数年不见,邪王阴后的都已经只能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婠妖女见状还想上前帮忙,却被祝玉妍喝止:“住手,这是我与石之轩的私人恩怨,我圣门一脉,谁也不准插手,否则便是同我祝玉妍为敌”
“师傅……”婠妖女关切的看了一眼祝玉妍,却是碍于祝玉妍严令,不敢上前助战,只得在那里狠狠跺脚。
祝玉妍咬了咬牙,天魔气场不住收窄缩紧,笼罩以石之轩为核心的方丈之地,攻势由四方八面袭往对手,故堂堂邪王虽空有幻魔身法,却是无从施展。
只是随着天魔气场范围不断收缩,本来受到压力应该越来越大的石之轩仍然是气定神闲,在祝玉妍这等攻势之下,仍是守得固若金汤、无懈可击。
心知这样下去也拿石之轩毫无办法,祝玉妍除了拼命之外别无他法。
突然之间祝玉妍目射奇光,瞳孔紫芒刻盛,天魔飘带愈趋缓慢,带起的呼啸声却不断增强。
石之轩见此情形,心知祝玉妍打算和自己拼命了,挂在嘴角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面容寒若冰霜,双手招数仍是那么狠准精奇,深沉阴霾。
就在众人心惊肉跳的看着这忘情激战之际,祝玉妍忽撮嘴尖啸,发出天魔音。
“不好,师傅要用玉石俱焚”先前在一旁的静静观战的白清儿霎那间花容失色,不顾形象的奔到罗成旁边,拉着罗成的手,急道:“成郎,快拦住他们,我师傅要用玉石俱焚和邪王同归于尽”
一边的石青璇听到白清儿拉着罗成口称“成郎”,虽然知道罗成风流成性还是感到有些不爽,只是听到白清儿所说,当即慌了,也拉着罗成另外一只手,神色凄厉,着急的叫道:“成哥哥,快拦着我爹爹他们”
这时祝玉妍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众人耳鼓均填满她惊天动地的尖啸声,就像在长途跋涉的荒漠旅途上,狂猛风沙忽起,四方咆哮怒号,开始时已是短促有劲、刺激耳鼓,接着天魔音变成无隙不入、似有实质的沙石,没头没脑铺天盖地的袭来。
罗成感到在魔音侵袭下,连视线也变得糢糊不清,天地似若旋转,魔音像狂风怒涛般把他淹没,连忙定下心神,运功护住经脉,才平静下来。
更骇人是天魔劲场倏地以石之轩为中心收缩,细窄至近一点,却有种扩充爆炸的势,若依此情况发展,不但石之轩会首当其冲,这酒楼上的众人只怕都要受到波及。
“师尊不要婠儿求你了”婠妖女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差点没有将祝玉妍的尖啸声压下,她从小被祝玉妍抚养长大,一向视祝玉妍为母,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祝玉妍与石之轩同归于尽?
祝玉妍玉容逸出一丝凄然无奈的笑意,蓦地把天魔音提至极限,眼见就要爆体而亡。
“罗成,你救救我师傅,我知道你能救他们”婠婠神色凄苦,突然望向罗成,像是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了上来,一把扒开白清儿,抓住罗成手,一边摇着,一边哭道:“你不是想要娶我吗,只要你救了师尊,婠儿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管做妻做妾,还是为奴为婢,我都心甘情愿”
眼见石青璇、婠婠和白清儿三个娇滴滴打大美人儿都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罗成知道自己不出手也不行了,何况石之轩和祝玉妍都是圣门中难得一见的英才,可不能让他们同归于尽了。
罗成上前两步,两手在虚空之中划了一个圈,顿时用全身真气在虚空之中划出一个太极图案,在那里缓缓转动,太极的周围,隐隐闪着霹雳,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心想这也行?
修练《战神图录》者,如神之化身,时为战神,杀气一冲之威,不啻万马千军,这股强大的力量还隐含一种吸拉之力,使对手欲退不能,立时呼吸不畅,内脏似欲爆裂,全身有如针刺,使人当场毙命,能够阴阳互易、循环不息,内力无边无际,身前五尺处,有一无形的护身真气,连强弓利箭也不能攻入;时为雷神,能够慿空产生雷电进行攻击,一击威力效果与雷击同样巨大。
罗成知道玉石俱焚威力太大,若不是使出全力,怕是自己也要被祝玉妍的自爆波及,轻则身受重伤、重则丢了小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穿越一次,自然不敢怠慢,一上来便全力出手,一瞬间便将战神心法催动到了最高境界。
“给我吸”罗成催动着战神心法,面前虚空中的太极图案,转动得越来越快,图案中那两点突然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顿时将石之轩和祝玉妍的真气吸入其中。
两股真气分别在太极图案的阴阳两侧,不断碰撞,交汇的地方霹雳四射,看得众人心惊胆战,好在最后那两股真气合二为一,跟着太极图案的转动,也转动起来,可谓是生生不息。
二百零四.敢强暴我徒弟,本座拍死你
“看少爷我神功盖世,天下双给我破”眼看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因为真气被罗成面前的太极图案吸收,而法施展,罗成突然厉声一喝。
太极图案的阴阳两边突然爆裂开来,分成两股,分别袭向石之轩和祝玉妍。
那两股真气飞快的进入二人体内的一霎间,邪王阴后两大高手只觉得全身的真气似乎被硬生生斩断,根本法施展出来,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师尊”
“爹”
眼见石之轩和祝玉妍被不但被罗成一招打翻,还重重的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看样子是受了不轻的伤。
本来还围在罗成身边的石青璇、婠妖女和白清儿三女见状,都是狠狠瞪了罗成一眼,然后和已经跑了出来的侯希白一起,各自飞奔到老爹和师傅身边,将其扶起问长问短。
罗成这个时候一脸辜,刚才那一下子看似惊天动地,实则力道的掌控已经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石之轩和祝玉妍根本就去狼狈,实则毫发伤。
石之轩和祝玉妍被人七手八脚扶了起来,运功之下,竟然刚才被罗成吸走又攻向的那股真气竟然和自身真气融合了起来,在体内运如,功力比起以前甚至还有精进。
石之轩不由得一阵苦笑,望着罗成道小子,好手段,这可是战神图录上的功夫,果然是神乎其技,不愧是位列四大奇书之首”
罗成点了点头,也是哭笑一声说道不,正是战神图录,不过现在可没有四大奇书了,那长生诀一不被我一巴掌拍成了粉,现在便只剩下战神图录、天魔策和剑典还有可能发扬光大下去了”看得众人心有戚戚,没想到罗成竟然能够学成战神图录,当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又听罗成说道一巴掌将长生诀拍成了粉,不由大叫简直是暴殄天物啊,要是留给练多爽?
石之轩却是望向祝玉妍,又是一声苦笑道想我石之轩一声纵横天下,当初嘉祥、道信、智慧、帝心尊者这四个老杂毛号称四大圣僧,名头多么响亮,千里追杀老夫,老夫一样当然自若,来去如风,让他们边都摸不着,不想今日却差点丧命与此,好个玉石俱焚玉妍,想不到你对我的恨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就算同归于尽,也要杀了我么”
“邪帝大人果然好手段本座佩服”祝玉妍狠狠瞪了石之轩一眼,便不再理会,转向罗成说道邪帝大人果然是风流成性,我圣门洛阳大会,你带些不相干的女子来也算了,这孽种乃是慈航静斋碧秀心之女,你也敢将其带来”
看着祝玉妍恶狠狠恨不得将生吞活剥的样子,一向俏皮的石青璇也不免觉得有些怕怕,连忙躲到罗成身后,拉着罗成衣服,活脱脱一幅看见了灰太狼的小肥羊的模样。
罗成拍了拍石青璇的手,示意其放心,这才大言不惭的说道阴后此言差矣,青璇之母虽然出自慈航静斋,乃是我圣门大敌,不过碧秀心嫁与邪王之后,早已经和慈航静斋脱离了关系,自然不能算是慈航静斋的人了而青璇本人,可是与静斋,特别是梵清惠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可是我当年亲眼所见,做不得假的”
祝玉妍被罗成一番话说得眉毛一竖,正想发作,却听石之轩咳了两声,慢悠悠的说道谁说青璇不是我圣门中人的,她已经得老夫真传,乃是补天阁的唯一传人”
众人听了之后议论纷纷,除了罗成、安隆、尤鸟倦、侯希白几个的之外,都是一副不信的神色。
石之轩见众人的怀疑神色,大感没有面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哼哼了一声,吓得众人一抖,喝到竟敢不信老夫的话,老夫捏死你们,告诉你们,青璇这丫头得我真传,不但学了幻魔身法、破莲八着、天一心法,学贯花间派和补天阁两派,而且还是老夫自创的不死印法和不死七幻的唯一传人还有谁不信的,上来和我比划比划”
这不死七幻乃是石之轩将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融会贯通之后衍生而出,石之轩融合毕生所学化繁为简所创出的七招幻法,身法幻术皆有,飘逸似鬼魅,灵动如飞鸟,完全是给身法如同鬼魅的石青璇量身定做的。
众人心道这是为了证明你女儿是圣门弟子,关你事情,何况罗成如此变态,谁上去比划,岂不是吃了药?
突然听到祝玉妍身后一人阴测测的说道邪王大人可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众所周知,补天阁的唯一传人乃是‘影子刺客’杨虚彦,时候变成你的宝贝女儿了”
“现在老夫还是补天阁的老大,谁当传人还不是老夫说了算边不负你丫的在那里唧唧歪歪,是不是脸蛋痒了欠抽,本座不介意把你那张脸拍平”石之轩一听这声音便是边不负,狠狠的威胁道,气势逼人,吓得边不负完全忘了的靠山祝玉妍便在前面,竟然脑袋一缩,丢尽了阴癸派的颜面。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怂货”安隆和尤鸟倦顿时抱着肚皮在那里大笑,只看得祝玉妍怒火中烧,哼了一声,二人心知不是祝妖妇对手,这才停了下来,仰着头,趾高气扬的站在了罗成和石之轩身后。
“再说了,我那孽徒杨虚彦,在成都的时候竟然想从我女儿身上抢夺不死印法,已经被我给宰了这事儿安胖子、尤鸟儿和希白都有份不信的问去”石之轩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号称刺客之王的杨虚彦,就这样被罗成给宰了,荣凤祥听了更是心惊,宝贝女儿和杨虚彦的那点烂事他是的,心想这事可暂时不能让荣姣姣,他还指望着卖女求荣,把女儿送去服侍罗成,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昭仪的做做呢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石之轩又炫耀般的说道再说了,就算我女儿不是补天阁的传人,日后和我成了亲,便是邪帝,谁还敢说不是圣门中人”
“好,石之轩,今天这事就这样揭过了,我们的老账,日后再算”祝玉妍冷冷望着石之轩,强压怒气说完,又一次转向罗成,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子,果然好艳福拐了我两个好徒儿不说,连石之轩的女儿都勾搭上了,劝告你一句,自古红颜多祸水,你可别学石之轩的好好管好你下面最好别去招惹静斋的”
阴后此言一出,众魔头躺倒一大片,心道阴后今天一定让石之轩气坏了,出言如此彪悍,婠妖女却是涨红了脸,急忙叫道师尊,婠儿才没有被他勾搭呢你不要乱说”
“哼你这丫头,从竟陵之后便已经破了身,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无错不跳字。祝玉妍瞪了婠婠一眼,吓得婠妖女伸了伸舌头,不敢再,继续厉声说道这世上除了姓罗的这小子,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徒弟的主意?前几**又不知踪影,有人说在成都看见了你,是不是去和这小子幽会去了”
“师尊,不是这个样子的”婠妖女涨红了脸,一幅有理没处说的委屈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婠儿天魔大法尚未达到十八层,敢他,都是这恶贼,霸王硬上弓,坏了婠儿清白前几天去成都,本来像是”
婠妖女说完之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场的男人听了这话,眼光齐刷刷的望向了罗成,眼神之中,除了鄙视之外,更多的是羡慕和佩服,毕竟,**祝玉妍的徒弟这等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色胆的。
而几个女子,如石青璇、尚秀芳、白清儿都是幽怨的望向罗成,心道这罗成太也急色,实在憋不住找我们好了,何必去坏了婠婠清白,只是尚秀芳想到这里,突然俏脸一红,好不容易才将这念头压了下去。
要是换个脸皮薄的,被这么多鄙视的目光,再加上阴后几欲碰出火来的眼光注视着,估计当场就死了,不过罗成是谁啊,曾经杀得脸皮最厚的棒子浮尸千里的主,可能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霸王硬上弓啊,阴后早已经将你和清儿都许配给我了,算?再说了,成都那次,你还是送上门来的呢”
婠婠只气得说不出话来,祝玉妍则是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怒道小子,我早就警告过你,婠儿天魔大法尚未大成之时,不许碰她分毫,现在阴癸派与静斋比武之期便在眼前,你叫婠儿和静斋传人斗,我阴癸派下一带的希望全被你毁了,本座今天一定要拍死你”
二百零四.敢强暴我徒弟,本座拍死你
二百一十六.相公我要
在独孤阀众人正在讨论分家事宜的时候,罗成这个始作俑者却早已经回到荣凤祥府中,和白清儿一夜荒唐,好不逍遥。
只是大清早罗成刚刚趁着没人醒来意图偷偷摸出来的时候,刚出门拐了个弯,就和一个柔软的身体撞了一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咦,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罗成本以为荣凤祥府上的侍女经过,连忙致歉,不想一抬头,看见的却是婠大小姐那张俏脸,冷若冰霜的脸上,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人家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婠大小姐满脸诡异的笑容,望着望白清儿的房间,说道:“人家为了等你,可是在这里等了大半夜呢”
“这么可怜,来,让我抱抱安慰下先”罗成本来嬉皮笑脸张开手臂想要抱上去,不想突然反应过来,长大了嘴,道:“什么,你在房门外等了半夜,那岂不是什么都听见了”
“是啊是啊,想不到我那师妹还很是强悍呢,居然撑了这么久才乖乖投降认输”婠婠调皮一笑,突然挽住罗成的手臂,轻声说道:“人家可是担心打扰了你们,在外面憋得好辛苦,生怕发出气息让你发现了,你说,要怎么补偿人家”
罗成顺势将这绝色妖姬揽入怀中,一边走一边**的笑道:“那么,婠儿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呢?”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婠大小姐被罗成搂着本来若无其事,听到罗成这么一说,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便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加上起妩媚的眼神,甚是诱人。
“婠儿,你不会是前两次和我亲热觉得上了瘾,还想要是吧”罗成见到婠大小姐这个神态,不由开玩笑般的调笑了起来,反正圣门弟子,荤素不忌,管他荤段子素段子,也没人在意。
不想婠妖女是定了定神,摇着嘴唇,甚是羞涩的说道:“是啊,我也想要,那又怎么样?”
“啊……”罗成顿时石化,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居然一语中的,这也太扯淡了,满打满算,也才霸王硬上弓和婠大小姐做了两次,就上瘾了?只是昨晚的存货都已经给了白清儿,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货?
见到罗成这个要死不活的表情,婠大小姐不禁恼羞成怒,狠狠的在罗成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嗔道:“你这偏心鬼,师傅把我和师妹都许给你,为何你只找我师妹,不找我,难道婠儿,真的比不上清儿”说完又是狠狠一口咬在刚才咬过的地方,顿时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痛你是狗变的吗这么爱咬人”罗成连忙暗运功力,自封穴道,止住了穴,对着婠大小姐怒道,只是这婠大小姐面部表情如同天上云彩一样变幻多端,一见罗成发飙,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表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罗成,泪水像是随时可能掉下来。
罗成看到婠大小姐这个样子,突然心一软,轻声说道:“婠儿,不是你比不上清儿,在我心中,你们都是一样的,难道你没见你师傅那天严重警告,在你和慈航静斋传人比武之前,让我不准碰你吗?现在她和我老丈人石之轩奸情复发,打得火热,我可不敢得罪她”
罗成此言一出,却见婠大小姐突然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一把抓住罗成的胳膊,眼中冒着八卦的火花,急切切的问道:“我师尊,和石之轩真的那撒……你可不要胡说”
这还没完,却见斜刺里闪出一道人影,正是发髻凌乱,身上的亵衣都还没有穿好的白清儿,听到这个重大八卦之后,立马便冲了出来,拉住罗成另外一只胳膊,和婠婠一样,眼里充满了八卦之火,殷切的望着罗成:“真的吗?”。
被阴癸派的两大妖女一左一右掉着,罗成此时的享尽齐人之福,飘飘欲仙,完全将那天早上石之轩和祝玉妍要他保密的警告抛诸脑后,得意洋洋的说道:“那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就是那天早上,我们回来分开之后,我便看到你们师尊和我老丈人鬼鬼祟祟的从外面翻墙回来,被我撞破之后还警告我说出去便要杀人灭口”
“这么说……”
“是真的咯”
“你要是敢骗我们”
“就把你下面咔嚓了”
一向有些对立,斗气来便要斗个鸡飞狗跳的婠妖女和白清儿二女,此时竟然大为团结,对望了一眼,威胁起罗成来。
“说了是真的”罗成顿时感觉头大如斗,激动的叫了起来。
“真的,太好了”婠婠和白清儿这时作出了一个让罗成直接倒地的动作,二女突然将四肢纤纤玉手伸了出来,互相击了一掌,兴奋的跳起来,异口同声的叫道:“太好了,等师尊嫁给邪王,就没人这么严厉的管我们了日后一定要把阴癸派,不,把圣门之中看不顺眼的人闹个鸡飞狗跳”
罗成看得目瞪口呆,感情二位大小姐就为了这高兴得连淑女风范都不要了?还要把圣门搞得鸡飞狗跳,也太不把自己这个圣门共主皆她们男人放在眼里了,于是咳了两声,直接插到二女之间,说道:“我说二位夫人,你们好像忘了一件事,话说出嫁从夫,谁说圣门之中,便没有人管你们了,要是不听话,相公我把你们干得三天下不了床还有,不准说是我告诉你们的,要是邪王阴后知道了,你们两小心成小寡妇”
“啊呀,忘了穿衣服了”白清儿一阵兴奋之后,被风一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批着薄薄的一件亵衣,是*光四泄,让罗成看了个够,连忙一溜烟跑回房中。
罗成正想借故开溜,却被婠妖女一把抓住,叫道:“别走,我们还没说完呢”
罗成看着东边刚刚升起的太阳,欲哭无泪的说道:“我说婠大小姐,我不是说了吗?你师傅的威胁摆在那里,我还敢动你么?”
婠婠使劲将罗成拉到后花园一处僻静的角落,确定白清儿再也偷听不到之后,才冷笑一声,说道:“相公,你什么时候把我师尊的话放在眼里了?她以前给你说了不准动我,你还不是一样**我了;还有还威胁你不准把她和邪王有奸情的事情说出去,你刚才也给我和师妹说了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先把她和邪王的事情穿得路人皆知,然后告诉她是你告诉我的”
“别,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想当小寡妇啊”罗成连忙捂住婠妖女的嘴,将其拖到一处假山之后,确定无人之后才放手。
却见婠妖女得意洋洋的冲着罗成罗成抛了一个媚眼,道:“喂,你不会想在这地方和我那撒吧……偏心鬼,和我师妹就在房里……”
罗成再次捂住婠婠那嘴,妥协的说道:“我说婠儿,你就这么想和我亲热?你要知道,我可不喜欢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亲热”
“滚你的,以为这样便可以忽悠本姑娘吗?”。婠大小姐双手叉腰,一幅母夜叉的模样,气鼓鼓的说道:“那你当初**本姑娘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没有感情,便放过我了那样的话,我也没必要现在对你牵肠挂肚的了”说完又是一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模样。
罗成心中连连感叹这婠大小姐到了二十一世纪肯定饿不死,绝对有拿奥斯卡小金人的潜力,只得一摊手,无耻的说道:“当初我只是想要征服你的身体,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征服,我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征服婠儿你的心了”
“可是我不是已经答应从了你么,你还想要怎么样”婠大小姐现在是恨得咬牙切齿,本来想要和白清儿在罗成身上也比个高下,不想罗成当初**自己的时候积极进取,现在却是百般推诿,这叫心高气傲的婠大小姐如何心平气和,只是强压着怒气和罗成纠缠。
“你虽然答应了我,不过是感激我救下你师尊,只怕你的心,却没有完全被我征服”罗成背着双手,迎着初升的太阳,任由微风将自己的头发吹拂着,尽情的装着:“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将一颗心系在我的身上你的,明白?”
“这可不大公平呢”婠妖女此时突然正色说道:“你要婠儿心中只有你,可是你的心中,既有清儿哪、青璇哪什么的,还装着整个天下,你叫婠儿情何以堪哪”
“谁叫这个天下几千年来一直是男人做主呢”罗成微微一笑,却被婠婠打断道:“哼,我就不信,总有一天,就算是女子也能凌驾到男人之上”
罗成心中微微一动,心想这婠妖女还真是个女权主义者,难怪能调教出武曌这等中国历史上唯一敢登基称帝的女皇帝,看来要早早的打压下她这些想法,于是笑着说道:“你看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知道婠儿夫人今日可肯赏光,同小生我共游洛阳城?”
“谁是你婠儿夫人呢”婠婠听到这里不由得面上一红,然后挺胸说道:“去就去,还怕你不成,和本姑娘逛街,你就等着求饶吧”
二百一十六.相公我要
二百一十七.你的脚丫子只能让我看见
罗成自然是对婠大小姐的说法嗤之以鼻,只是他很快便发现和婠大小姐这么一个魔女逛街实在是比同时单挑宁道奇傅采林毕玄三人,而且还要秒杀还要困难。
罗成不是心痛银子,因为婠大小姐除了两串糖葫芦之外,什么都没有要,只是拉着罗成在洛阳坊市中来来回回逛了好几圈,尤其是卖首饰和胭脂水粉的店铺,每一家都进去了不下于十次,每次却又只让人家把看上的东西拿出来,好奇的看上半天,便即扔下扬长而去。
上辈子当了一辈子小处男的罗成对这个情形很是无奈到了极点,不断的给婠大小姐善后,才让婠大小姐没有机会在这大街之上施展武艺暴打拦路商贩的机会。
只是像婠大小姐这种绝色,走在这富二代官二代遍地的洛阳大街上,她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去找她。
在愤怒的将一个以为婠大小姐的鞋子被马匪强盗拦路抢走,所以上来在婠妖女面前推销鞋子的倭国奸商一脚踹进洛水里之后,婠大小姐愤怒的拍了拍手,嘀咕道:“人家只是不想穿鞋子而已,要你这个该死的小胡子啰嗦”
看着路上的男人都把目光望向自己老婆的脚上,罗成顿时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当他正要发飙的时候,却看见一个传说中的纨绔子弟,带着几个家奴,眼睛望着天上,路也不看的朝着婠婠这边走了过来。
街上的人群见了这厮,纷纷露出厌恶的目光,却又不敢拦住他的去路,只得无奈的纷纷朝两边闪开。
偶尔有几个不知道这纨绔赫赫恶名的外地客商,或者是避让得稍微慢点的路人,便被那纨绔手下几个恶奴,冲上前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有气无力之后,便这样扔进洛水之中。
这些人本来就被几个恶奴打得人事不省,再被这样扔进河里,岂不是死路一条,几个好心的路人连忙跑到下游,打算将这些倒霉鬼拉上来。
“唉,这纨绔真是哪里都有啊”罗成不由暗自摇头,长安宰了一个李肛父子,来了洛阳,没想到又遇上一个白痴般的家伙,也不知道这厮什么来头,居然在洛阳嚣张这么久还没有被灭掉?
那纨绔走路看天的走到婠大小姐身边,非常别扭的作出一个杉杉有礼的儒生模样,拱了拱手,用他那公鸭嗓说道:“这位美人,小生有礼了”
听到这鸭子叫声,婠大小姐顿时觉得像是吞了一大堆黄连般难受,心想这厮再说话一定会被恶心死。
正准备找罗成离开的时候,那纨绔却是死死的望着婠大小姐的一对玉足,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双做工精致的粉色的绣花鞋,捧到婠大小姐面前,讨好的说道:“看姑娘一对玉足,简直是鬼斧神……那个工,但是就这样露在外面风吹雨淋的,实在是那个……那个……”
一旁的一个恶奴见到自家公子要出丑,连忙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个字,那纨绔如梦方醒,叫道:“对对对,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小生不才,愿意赠鞋一双,还请姑娘不要推辞”
“……”婠大小姐生怕自己一动手打死了这纨绔,只好选择默不作声,同时可怜兮兮的望了望罗成,让他赶紧摆平这厮。
那纨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属于不受欢迎的一类人,犹自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道:“姑娘当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能见到如此人间绝色,小生当真是三生有幸……小生对姑娘仰慕已久,不知姑娘能否赏光,到小生府上小坐,让小生一尽地主之谊……”
“哎哟哇”那纨绔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后领一紧,接着双脚离地,竟是被人拧住后领,便想拧猫儿一样被拧了起来。
却是罗成将这厮拧了起来,在那里冷冷说道:“小子,你不但盯着我老婆的脚色迷迷的看个不停,还想勾引我老婆,你自己说,我该打断你哪只腿”话语中的阴寒的杀气不禁让旁边的婠大小姐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心中却是有些得意洋洋,没想到这死罗成如此在意本姑娘。
“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那纨绔立马死命的挣扎起来,一边叫道:“靠,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告诉你,我爹是大郑皇帝御前的大红人邴元真邴大将军,你敢揍我”
“哦,我当是谁家的兔崽子,原来是邴元真那卖主求荣的二五仔”罗成听了之后一阵冷笑,道:“不过是一个叛将而已,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劳得了王世充厚待,便在这洛阳城中横行跋扈,早晚不得善终”这话说得倒是没错,这邴元真没过多久便被同是瓦岗旧部的杜才干诱杀,罗成哪里会把这等垃圾放在眼里。
“混蛋,放开我家少爷”几个恶奴见到居然有人胆敢抓了自家少爷,连忙冲了上来,便欲开打。
“几个垃圾,也想打我?”罗成顺手将那纨绔扔进洛水之中,“扑腾”一声溅起了巨大的浪花。
“救命救命啊快来救我我不会水啊”那纨绔在河中使劲挣扎,都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水了,岸边平日深受其害的百姓都是大声叫好,有几个还捡起石头朝他身上招呼。
“混蛋,敢把我家少爷扔河里”四个恶奴心道这次定然被邴元真狠狠收拾一顿,决定先将怒气发泄在罗成身上,先撕了这小白脸再说。
不想罗成将那纨绔扔进水中之后,便如同鬼魅一般,冲向四人,旁人根本没有见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拳拳到肉的声音,中间夹杂着阵阵惨叫声。
好容易见到沙尘散去,众人才发现个恶奴已经被罗成打断了手脚,在岸边连连哀嚎。
“你这几个家伙,平日里定是干了不少的坏事,杀了你们脏了少爷的手,就让老天决定你们的生死吧”罗成说完,一人一脚,又听见连续不断的“扑腾”声个恶奴也被踢下了洛水,在那里一边挣扎,一边顺着洛水被往下游冲去。
有几个心善之人本想去救上来,却见罗成一手一块砖头,站在岸边,威风凛凛的叫道:“谁敢救他们?谁救我便将就着板砖砸谁?”望着几个在落水中上下翻腾的恶奴,罗成不禁暗想这四个家伙居然有春哥、凤姐之辈的谁救砸谁的待遇,就算淹死也是三生有幸了。
这时却见先前那纨绔挣扎着从下游上了岸,在那里喘气,罗成笑嘻嘻的走了过去,拍了拍肩膀,笑道:“哥们,感觉怎么样?”
“大哥,不要杀我,不要打断我的脚,我愿意继续下去游泳”那纨绔知道碰上了硬角色,连忙声泪俱下的求情。
“明白,看你这样有诚意,我便满足你吧”罗成说完,勾了勾手,那纨绔立即会意,转过身去,面朝洛水。
“屁股翘起来点”那纨绔听了不由心中一寒,心道莫非这小白脸有这种嗜好,莫非少爷今日菊花不保?只是罗成面前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得将屁股翘了起来,一边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大哥,温柔点成不?我这还是小雏菊呢,没人动过”
旁边婠大小姐听闻顿时乐不可支,抱着肚皮差点笑折了腰。
“滚你***,老子老婆这么漂亮,还会看得上你那烂菊花”罗成顿时脸色铁青,杀气冲天,狠狠一脚踢在那纨绔的屁股上,便将那纨绔又一次踢到了洛水之中。
罗成这一脚含怒而发,力道十足,那纨绔在空中便失去了知觉,和他几个被打断了手脚的恶奴一起,很快便被河水淹没。
“你,跟我来”罗成立马出现在了还在那里大笑的婠妖女面前,拉着她的手便走,那几乎像是要杀人的表情吓得婠妖女大气也不敢出,只得乖乖任由罗成拉着自己的手到了一家鞋店中。
罗成一锭银子砸出,便毫不客气的从柜台上拿了几双鞋,便朝婠妖女玉足上套。
“干嘛”婠妖女不禁吓了一跳,想要把脚缩回去,却被罗成抓得紧紧的,顿时又羞又恼的叫了起来。
“你现在是我老婆,要是以后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你的脚丫子,我便扒光了你,在家里打屁股”罗成在婠大小姐脚上,毫不客气的套了一双鞋子,不容置疑的说道:“你的脚丫子,以后只准我看”
婠大小姐顿时被罗成的王八之气给震住了,张大嘴不敢说话,良久才调皮的笑道:“好啊,相公说怎么样,我便怎么样,只是没想到相公你这么紧张我,连让别的男人看见我的脚都有意见”
婠婠跟着罗成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扭,哎哟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罗成转头问道。
“都是你个混蛋,要人家穿鞋子,人家从小到大就没穿过,一时不习惯,把脚扭了”婠婠狠狠瞪了罗成一眼。
“哎呀,干嘛,大街上呢”在婠婠的惊叫声中,罗成将婠大小姐拦腰抱起,大步朝着荣凤祥府邸走去,那婠大小姐本来便是厚脸皮之辈,哪里在乎这么多人看见,故作姿态之后,便将脑袋埋在罗成胸口,很是享受这等感觉。
二百一十七.你的脚丫子只能让我看见
二百一十八.洛阳重逢李世民
婠妖女趴在罗成怀里,非常享受这被罗成抱着的感觉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上一沉,接着双脚碰到的地上,竟是被罗成放了下来。
婠妖女只感到怒火中烧,刚想要对罗成发飙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荣凤祥府邸的大门前,心知在要黏在罗成身上估计就要让一干魔头们笑话了。
虽然她婠大小姐脸皮再厚,不过现在对罗成是芳心暗许,却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踮着脚便往门里走。
罗成跟着便要进门,却不想一瞟眼看到大街上走过来一个熟悉的人影,不正是大唐秦王李世民?旁边一个黑炭头,一个小胖子,正是尉迟恭和长孙无忌二人。
“婠婠,你自己回去吧,我见到一个朋友,有要事要办”罗成立马叫了一声,便朝着李世民追了上去。
“这混蛋,便将本小姐扔在这里”婠大小姐很是愤慨,进门走了几步觉得还是不习惯,看着刚刚路过的林士宏奇异的目光,狠狠一眼吓得林士宏一溜烟跑开之后,便将鞋子脱了下来。
只是走了几步之后,想起罗成说得话,眼看荣府上下,纯爷们挺不少,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该死的罗成,让我丢尽了脸,回头要你好看”这才慢悠悠的将那双绣花鞋套在脚上,小心翼翼的径直回房。
罗成不紧不慢的跟在李世民后面不远的地方,没有婠大小姐在一旁胡闹,得以仔细的看着这天下最为繁华的城市,心境转趋开朗,漫步横街里巷,无论走到何处,街巷纵横,都是方格整齐,犹如棋盘。而民居则平均分布在棋格之中,秩序井然。
一群小孩正在一处空地上玩耍,天真的欢笑声填满周遭的空间,不由使他想起自己的童年岁月,自己貌似从来没有如此玩耍过,每天不是练功,便是跟着罗艺在战场之上出生入死;再想想哪些跟随自己出征,却没有回来的兄弟们,不由得感慨万千,若是在太平盛世,哪些牺牲的兄弟们看到这些孩童的嬉戏,想必会含笑九泉。
李世民这厮带着尉迟恭和长孙无忌将大半个洛阳城逛了个遍,罗成跟着直到夕阳西下,自己肚子都饿了,这李世民终于带着两个手下进了董家酒楼,走到上次罗成和白清儿喝酒那张桌子边,然后不耐烦的将黑炭头和小矮子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叫上酒菜,便在那里饶有兴致的自斟自饮起来。
有这等蹭饭的机会,罗成自然不会客气,大大咧咧的走到李世民桌子前,也不打招呼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笑道:“兄长好雅兴,便在这里一个人自斟自饮”
那边尉迟恭和长孙无忌见到有人跑到李世民那里,心中一凛,连忙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想要保护秦王,看到是罗成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傻蛋大惊小怪的”李世民无奈的笑了声,让二人坐下继续喝,这才一脸欣喜的对罗成道:“想不到这么快便和贤弟见面了,这才几日不见,愚兄可是想你得紧啊,来来来,今日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眼看李世民给自己倒上酒,又将一大盘牛肉和烧鸡推了过来,罗成哪里会客气,扯下鸡翅膀,便一边啃一边说道:“既然兄长如此说,那小弟便不客气了,今日不醉不归”
李世民微微一笑,问道:“贤弟久在边塞,可知道这洛阳有两大特色?”
罗成饿着肚子,只管风卷残云的啃鸡翅膀,哪里顾得上其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兄长你也知道我就在边塞,哪里知道这么多,还是你慢慢说吧,我肚子饿了,先吃点东西”
“哈哈,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白白嫩嫩的,居然这么能吃”那边尉迟恭看到罗成这个样子,比起自己的吃相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大笑起来,只觉得越看这小白脸越顺眼。
李世民欣然一笑,示意罗成尽管吃,便娓娓道来:“首先就是以南北为中轴,让洛水横贯全城,把洛阳分为南北两区,以四座大桥接连,而城内洛水又与其它伊、瀍、涧三水联接城内,使城内河道萦绕,把山水之秀移至城内,予人天造地设的浑成感觉。”
正在此时,一艘帆船在隐蔽于房舍下方的洛水驶过,从他们的角度瞧去,只是帆顶移动,宛若陆地行舟。
罗成这时终于将一个鸡翅膀啃得干干净净,这才说道:“我当初在江南呆了几个月,江南水乡城镇,多引江湖之水贯城而过,本没甚稀奇,但却少有如洛水般宽深笔直,使洛阳别具严整调谐的气象,而此城的规模,当然亦非水乡城市可比。另一特色又是什么呢?”
李世民继续说道:“另一特色就是在外郭城的西墙外,因其天然环境设置西苑,西至新安,北抵邙山,南达伊阙诸山,周围二百余里,比得上古时汉武帝的上林苑,外郭城与西苑连在一起,令洛阳更具规模。”
说完之后,李世民望着天津桥,叹道:“这天津桥还不算什么,前面的新中桥规模更为庞大,看了新中桥,才会知道杨广当年是如何的劳民伤财。据说为了使洛**都城之实,我那老丈人从全国各地迁来了数万户富商巨贾,又将河南三千多家工艺户安置到郭城东南隅的洛河南岸十二坊居住,所以眼前才有此气象。”
“这叫坏心肠作好事,这杨广虽然劳民伤财,不过干的事情却是罪在当代,利在千秋不说别的,就是那贯通南北的运河,估计千年之后,都还会是连接南北的水运要道”罗成得了杨广不少好处,还是忍不住给杨广小小的不着痕迹的辩解了一番:“异日不论谁人得到天下,将会享受到杨广的建设成果,只要管治上稍为得法,盛世可期。”
“不错不错,罪在当代,利在千秋贤弟果然是一语中的千百年后,人们只知道杨广开拓的这运河让他们受益匪浅,又有谁会在意杨广将这天下搞得天怒人怨呢”李世民一阵微笑,说道:“算了,不说这个,这杨广不但和我父皇是表兄弟,还是我老丈人;而且当年对贤弟你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我们便不说他了,今日只谈风月,不论其他”
“兄长所言极是”罗成微微颔首,说道:“若不是这位陛下搞得天怒人怨,天下离心,给他守一辈子边疆又如何?”
二人便这样在这天津桥畔的酒楼之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这天津晓月的美景,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夜,外边居然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
“津桥东北斗亭西,到此令人诗思迷。眉月晚生神女浦,脸波春傍窈娘堤。柳丝袅袅风缲出,草缕茸茸雨剪齐。报道前驱少呼喝,恐惊黄鸟不成啼。”罗成随口便是吟诵了一首诗。
李世民大声叫好,随即微笑道:“天津晓月乃洛阳八景之首,最迷人是夜阑人静,明月挂空之时,掳美来此把臂同游,个中况味,当是一言难述。不知道贤弟可曾与美同游,否则便太可惜了”
“那是,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罗成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然后一脸**的对李世民说道:“不瞒兄长,这次离开长安的时候,小弟我顺便将和我家青璇齐名的尚秀芳尚大家也带了来”
“噗”李世民顿时一口酒喷到了地上,心道这小子也太狠了,居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我同父异母的妹子给拐跑了,也不知道李渊知道了之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兄长没事吧”罗成连忙给李世民捶了捶背,担心这厮被酒呛死。
两个yin棍说女人正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说道:“二位仁兄果然是好雅兴,不知秦某可否有幸与二位共饮一杯”
这时尉迟恭因为罗成便在李世民旁边,丝毫不担心李世民的安全,任由那人走了过去。
罗成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这不是我家妃媗么?当即亲热的笑道:“原来是秦兄弟,来来来,相请不如偶遇,上次喝得不够尽兴,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上一场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大唐秦王”说完,一只手又是毫不客气攀上了师妃媗的肩膀。
师妃媗忸怩不安的等到罗成把手移开,才拱手对李世民道:“原来是大唐的秦王殿下,秦川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见,当真有幸”
这师妃媗一坐下来,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刚才听二位兄台所言,秦川大为受益,秦王日后位登九五,君临天下,当时天下百姓之幸也”
李世民听罢勃然色变,道:“秦兄弟慎言,我大哥建成才是大唐的太子,将来的天子,我李世民只是为大唐打天下的一员将领而已,岂可同日而语”
师妃媗面对李世民凌厉的目光,却是淡然一笑,道:“非也,天下人只知大唐有秦王,不知有李建成,大唐的大半个江山都是秦王打下的这储君之位,有德者居之,恕我直言,李建成没有资格做这个太子”
二百一十八.洛阳重逢李世民
李世民再也按捺不住,怕案而起,怒道:“秦川兄弟,世民敬你是罗贤弟的朋友,才对你礼遇有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我与皇兄的关系,究竟有何居心”
师妃媗这笨妞却是丝毫不管李世民眼中杀气腾腾,继续说道:“明珠始终是明珠,纵一时被禾草盖着,终有一天会露出它的光芒,世民兄岂是肯屈居人下之人?”
“胡说八道”李世民厉声叫道:“当日我助父皇起兵太原,他曾答应我们兄弟中谁能攻下关中,就封其为世子。当时并曾私下亲口对我说:‘此事全由你一力主张,大事若成,自然功归于你,故一定立你为世子’。”接着双目寒芒一闪,续道:“当时我答他:‘炀帝无道,生灵涂炭,群雄并起,孩儿只愿助爹推翻暴君,解百姓倒悬之苦,其他非孩儿所敢妄想。’我李世民起兵,只为吊民伐罪,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别无他想”
“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秦王殿下莫非担心让人知道?”师妃媗笑了笑,完全不把生死看在眼里,道:“以秦王和宇文兄的武艺,要杀我灭口轻而易举绝对不会让第四人知道”
罗成和李世民这两个天下有名的少年俊杰面面相觑,心道这丫是不是疯了,哪有教别人砍了自己灭口的道理?
“闭嘴”李世民沉默一会,终于叫道:“我李世民岂是这种只顾已身利益,妄伤人命的人,秦兄真会说笑”
秦川冷然道:“你不杀人,别人就来杀你。令兄比世民兄大上十岁,当年在太原起事时,他还在河东府,未曾参与大谋。一年之后,他却硬被立为太子。在平常时期,这倒没有什么问题,但值此天下群雄竞逐的时刻,世民兄在外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斩关夺隘,杀敌取城,而他却留在长安坐享其成。纵使世民兄心无异念,但令兄仅以年长而居正位,如何可令天下人心服,他难道不怕重演李密杀翟让的历史吗?”
李世民脸容一沉,眼中杀机毕露,缓缓道:“秦兄究竟是什么人?竟能对我李家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
罗成却是心中暗自叹息,师妃媗这傻妞,看上去精明,没想到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妞,果真是在慈航静斋吃斋念佛,接受洗脑弄得脑残了,哪有一上来就劝人家把自己大哥剁了夺嫡的事情,换成任何一个君王,就算当面不说,事后也定会不爽,早晚要收拾你
师妃媗却是像老油条一般油然道:“世民兄若不想谈这方面的事,不若让我们改个话题好吗?在下倒是很想向秦王殿下请教一下为君之道”
李世民的脸色这才好了点,仍然是没好气的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李世民只是一个领兵的将领,你这话,该当问我皇兄去”
“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吗?”师妃媗平静地道:“我做人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很少会费神去想为何要怎么做。刚才我正是想起世民兄设有一个‘天策府’,专掌国之征讨,有长史、司马各一人,从事郎中二人、军谘祭酒二人,典签四人,录事二人,记室参军事二人,功、仓、兵、骑、铊、士六曹参军各二人,参军事六人、总共三十四人,俨如一个小朝廷,可见世民兄志不只在于区区征战之事,才有感而问。”
李世民询问般的看向罗成,心道这厮居然对天策府了如指掌,只怕李渊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有这么大一股势力,要不要砍了灭口?
罗成撇了撇嘴,心道这是我内定的小老婆,怎么能帮你砍了,只当没有看见。
李世民无奈之下,居然脸色一变,作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苦笑道:“我服了若秦兄肯为我所用,我必会请秦兄负责侦察敌情。所以为君之道,首要懂得选贤任能,否则纵有最好的国策,但执行不得其人,施行时也将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然。”
师妃媗沉声道:“大乱之后,如何实现大治?”
李世民先向罗成无奈一笑,才答道:“乱后易教,犹饥人易食,若为君者肯以身作则,针对前朝弊政,力行以静求治的去奢省费之道,偃革兴文,布德施惠,轻徭薄俺,必上下同心,人应如响,不疾而速,中土既安,远人自服。”
师妃媗又望向罗成,微笑道:“不知宇文兄对秦王的说法有什么看法”
“哈哈哈,秦兄弟你可就问错人了,我可志不在天下,只在美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像当年石之轩抢了碧秀心一样,将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媗抢回去当小妾”罗成一阵狂笑,然后才正色说道:“对为政我只是个门外汉,那有资格来评说世民兄。不过世民兄‘静中求治’的四字真言,却非常有道理。大乱之后,只有去奢省费,与民休养生息,不违农时,才能促进生产,使民衣食有余。当初大汉建立之初,高祖、惠帝、文帝、景帝四代休养生息,才换来大汉盛世”
“宇文兄果然志向远大,佩服佩服”饶是师妃媗一幅神马都是浮云的心态,听到罗成这话,也是忍不住面上色变,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罗成的肉烤来吃,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强作镇定的恭维了罗成几句,然后转向李世民,沉声问道:“昔日文帝杨坚登基,不也是厉行德政,谁料两世而亡,世民兄对此又有何看法?”
李世民却没有回到,饶有兴趣的看着师妃媗,说道:“秦兄为何一直对考校在下治国的本领这么有兴趣?”
师妃媗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笑道:“秦王殿下就当是我想良禽择木而栖吧”
李世民默想片刻后,正容道:“致安之本,惟在得人。隋室之有开皇之盛,皆因文帝勤劳思政,每旦听朝,日夜忘倦。人间痛苦,无不亲自临问,且务行节俭,奖惩严明。只可惜还差了一着,否则隋室将可千秋百世的传下去。”
罗成可不想让师妃媗这么一直问下去,突然一下拉住师妃媗的手,对李世民说道:“兄长,时候也不早了,我突然想起和秦川兄弟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告辞了,下次小弟请客,再向兄长致歉”
说完也不等李世民答应,拉着师妃媗便强行走出了酒楼,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便上了天津桥,这才放慢了脚步,拉着师妃媗漫步在这月色之下,闻着师妃媗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处子幽香,加上这天津晓月的如画夜景,到让罗成一时之间无法把目光从师妃媗脸上移开。
看见罗成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师妃媗终于脸上一红,说道:“宇文兄,你带我来这里,可是有话要和我说?”
良久,罗成才开口说道:“可惜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女扮男装,若是换上女装,定然是人间绝色刚才世民兄还说道,明月挂空之时,美人相伴,漫步天津桥上,是何等浪漫,你说是不是,妃媗”
“他竟然一直知道我的身份”师妃媗心中一惊,随即很快平静下来,笑道:“邪帝大人将妃媗拉来此处,只为说这个吗?”
“明月当空,人生几何这等场景,若无美酒,岂不可惜”罗成说完,变戏法一般从圣光戒中掏出一瓶葡萄酒,两个夜光杯,对师妃媗道:“如此良辰美景,妃媗可愿与我共饮这夜光杯配上美人,当真是绝了”
师妃媗也不是忸怩之人,接过罗成手中的杯子,浅酌一口,不禁赞道:“好酒”
罗成淡淡一笑:“自然是好酒,这酒,可是当初邪王石之轩从西域带回的上等原酒,后来你师叔碧秀心酿造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老石那里坑蒙拐骗来的”
“邪帝大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刚才为何还在妃媗面前说出那等调戏妃媗的话来”便是暗中有几分责怪人的意思,师妃媗也是说得淡然如水。
“那可不是胡说,自从九年之前,静念禅院匆匆一面,我对妃媗却是挂念得紧做梦都想娶妃媗为妻”罗成转身说道:“只是没想到,当年静念禅院遇上的两个小姑娘,现在都已经是人间绝色”
“是吗?妃媗只道邪帝大人早已忘了当年的事情?”师妃媗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一丝波动。
“像妃媗这等女子,又岂是轻易可以忘记的”罗成说完,手中寒光一闪,流光古剑突然出现在手中,抚摸着剑身,说道:“妃媗你的这柄佩剑,我可一直保存着还有,不要叫我邪帝大人,这样也太生分了”
“罗兄有心了”师妃媗这妮子也是毫不客气的立马改了称呼,然后说道:“只是妃媗身在佛门,一心只想修成天道,罗兄的好意,妃媗只有心领了,好在罗兄身边红颜众多,也不必担心身边没有绝色环绕”
二百二十.圣门大会开幕
“妃媗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罗成说完,看见师妃媗的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不禁心中一乐,道:“天道之路,如此漫长,又何必执着于此,倒不如让自己短短一生,活得精彩一点,你秀心师叔便很看得开嘛”
“秀心师叔为了天下苍生,舍身饲魔,如此大义凛然,妃媗也是佩服不已”师妃媗听到罗成提起碧秀心,又想到刚才罗成号称要学习石之轩搞了慈航静斋传人,不由脸上微红,平静下来之后,却是一脸正气的说道:“只可惜石之轩顽固不化,丧心病狂,竟然害死秀心师叔”
“小丫头,你也太天真了,还真以为碧秀心当年是为了天下苍生,舍身饲魔?”罗成看着这杯慈航静斋洗了十几年脑子的傻妞,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石之轩和碧秀心当年,分明便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师傅,又何必请出宁道奇那老牛鼻子去找邪王的麻烦;碧秀心的死因,怕是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罗兄说笑了”从小就被梵清惠洗脑的师妃媗以往听到罗成这等说法,必然是嗤之以鼻,不过这话在罗成口中说出,却露出一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意思,这使得师妃媗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家师和秀心师叔当年乃是师姐妹,事情的经过知道得一清二楚,又怎么会有内情?”
“你怎么能肯定,你师傅给你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说我也是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婿,事情肯定比你清楚”罗成微微一笑,突然转移话题说道:“小媗媗,你就要和阴癸派的丫头比武了,这剑你还要不要了”
“罗兄这么喜欢,不妨便留着好睹物思人便是,妃媗已有新的佩剑,也不劳罗兄费心了”师妃媗不知道罗成搞什么名堂,但心想这魔头估计有什么阴谋,哪里敢答应,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道:“不管真相如何,邪王依旧是邪王,若是邪帝大人日后也祸害天下,妃媗却也只有忍痛学习秀心师叔,舍身饲魔”
罗成心道你这不是**裸的给我说,去祸害天下吧,然后我便给你当媳妇儿不禁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也罢,反正这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便会知道真相,还有,青璇倒是一直感激你那日在静念禅院给她求情,若是有空,不妨到我那里坐坐,我再请你喝酒”
“罗兄,时候不早,妃媗也该回去了,我们后会有期”师妃媗微微一笑,眼见离天亮的时候不远,于是向罗成告辞道:“妃媗已经投身佛门,一心只为修得天道,邪帝大人还是不要在妃媗身上浪费时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罗兄身边都是娇艳的鲜花”
说完之后,师妃媗转身欲走。
“小媗媗修行天道何其寂寞,不适合你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乖乖得呆在我身边”罗成望着师妃媗婀娜的背影,突然叫道。
“是吗那妃媗便拭目以待了”师妃媗说完之后,突然脸色一红,嗔道:“还有,邪帝大人,请你日后不要叫我小媗媗后会有期了”
“小媗媗我们很快便会见面的”罗成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下次见面的时候,穿上女装,我可不大喜欢看你穿男装的模样,不然别人见了,估计会以为我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师妃媗听得罗成继续叫她小媗媗,很是恼火,再听到罗成后面的话,不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掉进洛水,再也不敢多呆,连忙施展身法,飞也似的逃了。
“两次见到我都是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落荒而逃,哥有这么可怕吗?”。罗成不禁摸了摸鼻子,这才转身,往着宫城而去,打算找王世充商量剿灭大明尊教的事情。
一天之后。
今日便是圣门大会召开的日子,荣凤祥是从洛阳商业协会调集了好几十辆马车,将几十个重要的魔头送至静念禅院,至于身份较低的圣门弟子们,对不起了,自己靠双脚搞定吧,只是这上千的圣门弟子气势汹汹的出了门,穿过洛阳城,朝着静念禅院杀去,其中又不乏喜爱惹是生非之辈,一时之间洛阳城中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罗成和婠婠白清儿同坐一辆马车,石青璇因为已经是石之轩口头指定的所谓补天阁的传人,自然也要是去做做样子,至于尚秀芳,这丫头不是圣门中人,现在又没有和罗成勾搭在一起,便留在荣府。
罗成现在群芳环绕,一路上少不了吃吃豆腐什么的,罗成马车中看到洛阳大街上某几个惹是生非的圣门弟子的表现,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马车慢悠悠摇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静念禅院,王玄恕早就带着三千兵马,将静念禅院和外界连接的大小道路,围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见到罗成下了马车,王玄恕连忙凑了过来,朝着罗成笑嘻嘻的说道:“罗兄,都照你的安排,进去禅院的要道上都安排了一百弓弩手,非两派六道的弟子不能进去,而且许进不许出,强冲者,保管让他万箭穿心;会场那边也布置了五百弓弩手和五百陌刀手给你壮声势”
“好,这次多谢王兄了,等事情完了,我请王兄和这三千弟兄们喝酒”罗成笑了笑,和王玄恕寒暄几句,便领着石青璇、婠婠、白清儿顺着山道朝着静念禅院大门而去。
静念禅院的大门之前,几个知客僧早就被荣凤祥用几锭银子打发走了,现在站在门口的,是几个荣凤祥的弟子,以及十个身穿重甲,手持陌刀,腰胯弓箭的精锐士兵,盘查这欲要进入静念禅院的人,凡是不属于两派六道弟子的,一律暴打一顿,然后仍出门去。
荣凤祥的其中一个弟子显然修为不低,只要有一个魔头进门,便在那里中气十足的,扯着嗓门大声喊叫:“阴癸派,魔隐边不负到”“花间派,侯希白侯公子到”“灭情道,许留宗到”之类的,而且还生怕了空和尚听不到一般,最后还运上真气,那声音,当真是震耳欲聋。
一见到罗成带着几女进了门,那厮立马露出一个谄笑,卖力的大声叫道:“圣极宗,邪帝罗大人到补天阁石小姐到阴癸派婠大小姐到阴癸派白小姐到”
罗成赞许像其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心想这人嗓子不错,日后得了天下当了皇帝,当个宣读圣旨的太监貌似不错。
那人分明会错了意,以为罗成有什么好处要给自己,立马媚笑着打躬作揖道:“小的见过邪帝大人,不知道邪帝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定当竭尽全力”然后瞟眼看见刚刚进门的安隆和尤鸟倦,立马又扯起嗓子叫道:“天莲宗安宗主到圣极宗尤鸟倦到”
“这个法子,是你想出来的?”罗成饶有兴致的看了那厮一眼,笑嘻嘻的问道。
“是是是,正是小的想出来的,荣老板要我们接待的时候想个法子给秃驴们一个下马威,我便想到了这个办法,不知道邪帝大人可喜欢”那厮立即喜出望外的叫道。
“法子不错,有前途好好努力,我看好你”罗成见到那厮点头弯腰,甚是谄媚,伸手拍了拍其脑袋,赞赏了一句,这才朝着会场走去。
那厮得到罗成的赞赏,便如同后世的主体思想沐浴下的人民得到了胖太阳的关怀一般,心中如同阳光般的温暖,顿时觉得精神百倍,身强体壮,在那里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叫了起来:“天莲宗辅公佑到”
罗成领头,带着几女走到了当初和慈航静斋群殴的那个广场之上,却见大雄宝殿的台阶之上,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张长长桌子,桌子上满是茶水小吃,大有后世开会之时高级领导的待遇。
桌子后面,整齐的摆着八张太师椅,看样子是给两派六道的八个大佬级人物坐的,八张太师椅面前的桌面上,还摆着一张说明身份的纸,规规矩矩的写着诸如“花间派”、“阴癸派”、“圣极宗”、“天莲宗”之类的,最角落的桌面上,是一张最小的纸,歪歪扭扭的写着“魔相道”几个字,看来赵德言这厮已经在圣门之中彻底没有了地位。
大雄宝殿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上面挂着大红色的横幅,上面用明黄色的染料写着“热烈庆祝第一届圣门大会开幕”几个大字
主席台的左首边,是罗成找王世充借来的宫廷乐队,在那里卖力的吹奏着喜庆的乐曲。
主席台正下方,整整齐齐的摆着几排桌子,也是摆满了瓜子花生茶酒小吃,不过却没有太师椅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板凳,看样子是给圣门之中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坐的,婠婠、白清儿、石青璇以及侯希白等人的名字都在其中。
再往后面则是没有桌子,只有一堆矮板凳,看样子是给普通的圣门弟子准备的,广场的四周和那一堆矮板凳之后,肃立着王玄恕带来的兵马,充满了阵阵肃杀之气。
二百二十.圣门大会开幕
罗成见此情形不由哑然失笑,心道这荣凤祥居然还想得出这等花样,实实在在是个大大的人才啊。
没过太久,整个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之上,就已经是人山人海,挤满了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议论纷纷的魔头,人人脸上都洋溢的幸福的笑容,仿佛是沐浴在社会主义阳光下的委员们。
突然听到门口迎客的那厮中气十足的大声喊了起来:“花间派、补天阁邪王到”“阴癸派阴后祝宗主到”
众人见是圣门最为牛的两个大佬级人物到了,纷纷安静了下来,回到自己座位之上,注视着入口的地方。
不多时,便见邪王阴后两位老大便并肩走了进来,祝玉妍的身后,还跟着一容貌娇艳的年轻女子,虽是少女装束,眉眼中却尽显一种**风情,绝对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了之后便想扑倒的那类。
罗成和石青璇、婠婠、白清儿立即迎了上去,同石之轩和祝玉妍打招呼。
祝玉妍指着身后的年轻女子,对婠婠和白清儿说道:“这是荣凤祥的女儿——荣姣姣,现在已经拜入我的门下,日后便是你们师妹了,你们两个丫头,没事可不要欺负你们师妹”
罗成不禁看了一眼荣姣姣,却见这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显有几分不爽,应该是知道自己宰了杨虚彦的事情,但那目光之中又参杂着几分恐惧,估计是荣凤祥那厮给自己宝贝女儿警告过不要招惹罗成。
“姣姣见过二位师姐”荣姣姣初入阴癸派,倒是乖巧得很,立马给婠婠和白清儿见礼,有道是礼多人不怪,本来还想给其一个下马威的婠婠和白清儿这时倒也不好意思找这个师妹的麻烦了。
这时荣凤祥跑了过来,殷勤的道:“诸位,大会马上便要开始了,请入席吧”
众人这才各自入席,主席台上,两派六道的领袖,石之轩、祝玉妍、罗成、安隆、许留宗、荣凤祥在上面一字排开的坐下。灭情道的老大本是席应,被罗成宰了之后也没有新的老大,只是许留宗武功比尹祖文高,这才坐了上来。
而真传道是分为几个分支,一向没有老大,本来“**双修”辟守玄乃是真传道的第一高手,不过因为后来又入了阴癸派,加之这次荣凤祥是圣门大会的东道主,大会的一切事物又都是其包办,便让他坐上了主席台,准备主持大会开幕。
“诸位,请安静”荣凤祥得到主持圣门大会的任务,那是春风得意,眼见下面闹哄哄的一片,立马笑容满面的站了起来,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示意众人安静。
会场之中的那些桀骜不驯的魔头们知道此次圣门大会事关重大,倒是很给荣凤祥面子,立马安静了下来,看着荣凤祥准备听他说话。
“圣门同道们,朋友们,你们好”荣凤祥掏出事先写好的演讲稿,声情并茂,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在这个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我们全体圣门同道,怀着喜悦的心情,迎来了历史上第一次圣门全体大会的召开,现在,请邪王大人,宣布大会开幕”
石之轩事先尚不知有这么一手,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好在这老家伙见惯了大场面,一边心中暗骂,一边站了起来,双手一举,中气十足的叫道:“现在,我宣布,第一届圣门全体大会,开幕”说完狠狠瞪了荣凤祥一眼,便即坐下。
顷刻之间,全场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在圣门之中,邪王石之轩的名字对于年青一代来说,便是一个传奇,下面“邪王万岁”的声音不断发出,当真是直冲云霄。
“安静安静”荣凤祥好不容易压住了众人的声音,说道:“现在进行大会的第二项议程——商议两派六道合并之事,现在有请圣极宗的当代邪帝——罗成,发表重要讲话”
台下那些圣门的年轻一辈,听到罗成之名顿时群情激奋,这如果说石之轩是年青一代的偶像,那么罗成便是年青一代的奋斗目标,这是个超越石之轩的传奇人物,就凭他一枪一刀,在万军从中重伤毕玄和傅采林这等宗师级高手,便让他有了在圣门之中和石之轩平起平坐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这厮居然把石之轩的爱女,祝玉妍的两个徒弟统统泡了,这让年青一代的男弟子们简直羡慕妒忌到了极点。
“诸位我简单的说几句”罗成站起身来,表情冷酷的朝着下面扫视了一圈,这酷到毙的动作顿时让不少女弟子的眼睛瞪成了心形,在那里花痴般的自言自语,弄得下面的婠大小姐好不恼火,顺手将身边几个发了花痴的女弟子一巴掌扇醒,恶狠狠的威胁道:“那是我男人,你们就不要想了”
“今天,我们圣门同道怀着喜悦的心情,隆重集会,召开第一次圣门全体大会,这是一个庄严而神圣的时刻,全体圣门同道都为伟大圣门的发展壮大感到无比自豪,都对中兴圣门这一伟大而光荣的目标充满的信心”罗成拿起演讲稿,尽力模仿着第三帝国的小胡子元首演讲时候的语气,激情四溢的说了起来,当念完第一段的时候,台下顿时掌声雷动,直到罗成挥手示意安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这里,我首先代表圣门两派六道的掌门们,向一切为了圣门发展壮大,而牺牲的先辈们,表示深切的怀念;向支持和帮助过圣门的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同一时间,在大雄宝殿左侧的山坡上的一座大殿中,四个骨瘦如柴的老和尚望着下面异常嚣张的魔头们,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高僧气度,嘴角不断的抽搐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混蛋,你是怎么搞得,居然让这群魔头跑到静念禅院这佛门圣地来乱搞,把我们佛门的脸都丢尽了”首先说话的是华严宗的帝心尊者,这老和尚完全没有了一切皆是浮云的高僧风范,一把将他身后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的静念禅院的主持、了空和尚的弟子的衣领抓住,拧了起来,面目扭曲的叫道。
“大师息怒,大师息怒小僧也不知道会搞成这个样子啊”那主持顿时汗如雨下,哭丧着脸,辩解道:“那日洛阳商业协会有人来说,愿意捐助十万两白银的香火钱,想要借用静念禅院的地方召开大会,小僧完全不知道来的居然是魔门的魔头们,早知是这样,小僧打死也不敢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等出家之人,功名利禄都是过眼烟云,大师你着相了”旁边天台宗的智慧大师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道,示意帝心尊者将主持放下。
“是是是,圣僧说得极是,是小僧着相了”那主持心中暗骂,狗屁功名利禄都是浮云,要是没有香火钱,老子静念禅院上下几百号人,都喝西北风去?
“阿弥陀佛,说来也是我们着相了”禅宗的道信大师念了一声佛号,一脸惭愧的说道:“既然一切都是烟云,我们又何必过于执着这些魔头在这里胡闹,就当他们是浮云罢了”
“总不能让这些魔头如此嚣张,这摆明了是要打我们佛门的脸面总不能让他们如此嚣张吧”三论宗的嘉祥大师虽然也是佛法高深,只是现在这情形实在是太打脸了,赤luo裸的打脸啊,叫这位高僧完全失去了理智。
“唉,可惜宁道奇那老牛鼻子还没有来,否则岂容这些魔头们嚣张”帝心尊者狠狠撂了一句话。
“阿弥陀佛,就算宁真人在此,只怕也是无济于事”道信大师无奈的苦笑一声,说道:“你看这魔门精英尽聚于此,邪王、阴后不提,安隆、辟守玄、左游仙、荣凤祥、尤鸟倦都不是易于之辈,何况还有那个邪帝罗成,虽然年轻,可是老衲根本看不清他的深浅,就算宁真人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莫忘了,当初和宁真人不相上下的毕玄和傅采林是怎么败得”
此言一出,四大圣僧顿时哑口无言,毕竟,下面除了一群魔头之外,那三千杀气腾腾的精锐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道信圣僧说得对,现在魔门势大,我们只有暂时吞下一时之气”四大圣僧和那悲催的主持正在愁眉苦眼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头过去,却见一身素色长裙、不施粉黛的师妃媗和了空和尚并肩走来,师妃媗看着正在下面高谈阔论的罗成,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冷静的说道:“这些魔头在此聚会倒是小事,最多也是将静念禅院闹得乌烟瘴气,了空师叔担心的,是这些魔头齐聚洛阳,会不会对我们这次的计划有所妨碍,毕竟传国玉玺的诱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抵挡的,若是他们知道传国玉玺在我这里,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抢去,这几日,还要劳烦四位圣僧寸步不离的守护这传国玉玺”
“阿弥陀佛”四大圣僧看了看了空,这和尚不能开口,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于是四大圣僧齐声说道:“梵斋主交待给我们的事情,定然义不容辞,妃媗还请放心”
师妃媗咬咬牙,看了看正在狂热演讲的罗成道:“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可怕,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实力没有展现出来,妃媗只担心连累了四位圣僧和宁真人,尤其是宁真人,本来已经静修天道,与世无争,若非师傅请他出来,也不会遁入红尘,若是因为我们佛门之事有个万一,那实在是对不住宁真人”
“阿弥陀佛,除魔卫道,乃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早已经生死置之度外,就算舍弃了这臭皮囊又如何”帝心尊者立马垂头低声念着佛号说道。
嘉祥大师犹豫了一下,终于对师妃媗说道:“至于宁真人,身为道门领袖,早晚会和我们决裂的,梵斋主的意思是,若能借魔门之手重创、甚至除去宁真人,对我道的未来大有裨益,还能让魔门和道门不死不休,我们佛门则可隔岸观火,趁机发展最后坐收渔人之利”
“什么”师妃媗听了之后脸上蓦然变色,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神色,惊讶道:“怎么可能,宁真人一向和我佛门交好,师傅怎么会想要……借刀杀人?”
“阿弥陀佛此事说来话长,梵斋主应是看妃媗年轻才没有告知,只让我们暗中行事,不过我等想来,这等事情,还是先告诉妃媗为好”智慧大师一边说,一边看着其他三僧。
“阿弥陀佛,我佛门自从传入中土以来,和道门便多有冲突”道信大师皱着眉头,一脸苦相的说道:“若不是魔门出现,佛门早已和道门成为不死不休的大敌,若是这次能够改朝换代,让李唐统一天下,借机打压下魔门,则我们又将和道门对上,若是能够借魔门之手除去宁真人,我佛门日后定可独霸中土,高枕无忧矣”
“这……”师妃媗满是惶恐的摇了摇头道:“我们佛门一向自诩为天下白道之首,若是此般行事,和遇事不择手段的魔门又有什么区别”
“阿弥陀佛妃媗此言差矣”帝心尊者不紧不慢的说道:“此乃道统之争,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事关我佛门的传承,用上一些非常手段,那也是没有法子的,妃媗你身为慈航静斋的传人,未来佛门的领袖,一定要记住这点”
“是,妃媗记住了”师妃媗虽然心中疑虑甚多,对这等事情完全持怀疑态度,不过四大圣僧都是佛法高深,德高望重的佛门高僧,师妃媗也不敢与其争辩什么,更何况这是梵清惠交待下来的事情,只得撇了撇小嘴儿,忍气吞声了下来。
“行了,还在这里干嘛,看这些魔头耀武扬威吗?走吧”看着下面罗成趾高气扬的在众魔头面前说得是天花乱坠,四大圣僧就是一阵不爽,扭头便离开这里。
了空和尚也欲离开,却见师妃媗还在那里站着,聚精会神的看着下面的会场,不禁摇了摇头,独自离去。
“诸位,我们圣门两派六道,现在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这样如何能够和团结一致的佛门的大秃驴们抗衡”罗成在那里说得口沫横飞的时候,突然觉得远处似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稍稍一愣,转头便望见了远处高台上的师妃媗。
只是这可不是泡妞的时候,罗成扭过头继续慷慨激昂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这天下能够像春秋战国时代一样,重现诸子百家争鸣,思想开放,任何学派的学说都可以在中土传播,以开启民智,这样,不管这掌握天下的是哪家哪姓,我们中华文化才能传扬下去,大汉民族才能够永远屹立在世界的巅峰”
台下那些圣门的年青一代,对于罗成这充满感染力的演说是完全沦陷,在下面高呼万岁,就连远处的师妃媗也是心头一动:“这坏人,居然还有这等志向”
罗成双手下压,示意大家暂时安静,朗声说道:“可是,自从那胡教传入中土之后,这一切都改变了,为什么,因为那些光头们想要他们的佛教独霸中土,把其他所有的教派统统消灭,你们说,他们的行为,和秦始皇焚书坑儒,和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有什么区别”
“没有”
“那些秃驴们,只准天下人信奉他们的佛教,将土地和财帛献给他们,将其他的教派学说,狠狠的踩在地上,万劫不复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民众思想被禁锢,民众的血性被磨灭殆尽这样一个民族,能有任何前途可言吗?”
“没有”
师妃媗听到这里也是一愣,暗中想起佛教的教义,和现实之中的情况,不禁思虑起来:“我们佛门想要独霸天下,真的错了么?”
“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我们民族的未来,我们该怎么办?”罗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吼道。
台下顿时群情激奋起来:“反抗反抗将那些秃驴们大卸八块让胡教滚出中原”
罗成旁边的安隆顿时跳了起来,举起右臂高声呼喝道:“自从永嘉南渡以来,胡人胡教荼毒我中原百姓几百年,我们一定要与他们血战到底这是我们诸子百家光荣而伟大的圣战”
“圣战万岁圣战万岁汉胡不两立灭佛灭佛”底下诸人的情绪顿时被安隆煽动了起来,声音响彻云霄,就连远处的师妃媗,也被这声音震得暮然色变,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来。
罗成继续叫嚣道:“可是我们与秃驴们斗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每一次都功亏一篑,让秃驴们占了上风?有没有人想过”
“那是因为秃驴们过于狡猾,每次都占了大义的高度,联合其他门派,比如说道门,欺骗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我们群起而攻之”下面林士宏立马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叫道。
“不是**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这等理由亏你想得出来”罗成心中冷笑一声,说道:“这只是客观的因素,各位为何不找找主观的因素,从我们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顿了一顿之后,罗成继续说道:“我最开头说了,我们圣门,比起佛门,最大的劣势便是内部不够团结,一盘散沙,无组织无纪律,政令不畅,内耗严重,不但两派六道之间,就连各门各派的内部,也是内斗严重”
“这样的一个圣门,力气都用到了自己人身上你们说说,怎么跟佛门相斗”罗成说道这里,已经是声色俱厉,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那桌子顿时化为飞灰,随着吹来的山风,朝着远处飘去,桌子上茶杯碗盘,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整个会场之内,顿时一片安静,人人噤若寒蝉,就连几个看罗成不顺眼的如同边不负之流,都是吓得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有坐在一起的石青璇婠婠和白清儿三女,在下面小声议论,说罗成装的水平越来越高。
坐在她们身边的几个魔头则是怒目而视,心道这三个丫头也太不严肃了,这个场合还交头接耳的,只是看清楚是谁后,想起这三女的身份,只得作罢。
“我们圣门,必须团结起来,凝成一个拳头,才能打败佛门”罗成也不管很不给自己面子的那三个媳妇儿,手舞足蹈的叫道:“我提议,两派六道统统合并起来,以后再也不是一个松散的联盟,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组织严密、纪律严明的门派,推举出一个手腕铁血、智勇双全的领袖,这样才能和佛门对抗,实现我们的梦想最终才能将胡教赶出中原”
“圣门万岁”
“圣门万岁”
“同意圣门早就应该合并起来了,这样一盘散沙,成什么样子……”底下的人纷纷叫嚷起来。
接着石之轩、祝玉妍、安隆等人也纷纷发言支持罗成,眼见几个大佬都如此支持,下面支持合并的圣门弟子更是兴奋。
而荣凤祥、许留宗、尹祖文几个还没有决定的家伙却是面色犹豫,答应吧,历代祖师的基业在自己手上嘎然而终,死了都不好意思去见列祖列宗;不答应吧,这些狂热分子能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便在此时,人群之中发出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反对”
众人转头看去,却是阴癸派的隐魔边不负。
“边不负,你反对个屁啊,连祝宗主都同意了,你一个小角色,也敢反对”安胖子顿时指着边不负鼻子骂了起来。
“哼,那是祝宗主自己的决定,我们阴癸派内部的意见尚未统一”边不负冷冷说道:“虽然祝宗主乃是阴癸派掌门,不过这等事关阴癸派存亡的大事,却不能让她一个人作主,我们阴癸派上下,反对合并的占多数,所以我们阴癸派是反对的”
祝玉妍现在是脸色铁青,显然是因为阴癸派内意见不统一,还有人敢起来公然反对,而感到非常没面子。
“唉,看来又要本少爷出马收拾局面了”罗成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来,先示意安胖子不要吵,然后一脸慈祥的说道:“别吵别吵,大家都是圣门一脉,有事好好商量,吵吵闹闹的多伤和气”
“那个,边小负是吧”见众人安静下来,罗成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看向边不负。
“……”边不负头上顿时出现几道黑线,半天才委屈的道:“邪帝大人,在下边不负,不是边小负……”
“抱歉,你这张大众脸让我印象太不深刻了”罗成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别怕别怕,我这个人最讲民主了,有什么不同意见,一定要说出来,来来来,还有哪些同道有不同意见的,上来说出来”
边不负倒是不客气,大大咧咧的按着罗成的指着的地方走了上来,然后边不负身后闻采婷、旦梅等好几个阴癸派的人跟着站了起来,举起一张写着“反对**,誓死保护阴癸派”的条幅,走上台来,站在边不负身后为其打气。
辟守玄这些人虽然对合并一事也持保留意见,不过看着荣凤祥一直在对着他们使眼色,让其不要当出头鸟,这才没有一时冲动。
韦怜香思虑再三,最终动了动嘴皮子,却没有发出声音,本来已经站起来,却又重新坐了下去。
“就你们几位啊”罗成冷冷瞧了边不负和他身后几位一眼,笑着说道:“虽说少数服从多数,但是我们圣门,是有言论自由的,你们说说,反对的理由”
“哼”边不负冷哼一声,在台上大声叫道:“诸位同道,两派六道传承千余年,自有其存在的道理,若是强行合并,从此之后两派六道便不再存在于人间”
说道这里,边不负转身朝向祝玉妍,说道:“祝宗主,若是阴癸派道统从此消亡,你又有何面目去见阴癸派的历代祖师?”
“圣门的中兴大业,岂是一门一派的道统能够比拟的?”祝玉妍瞟了边不负一眼,杀机毕露。
“总之,某些人想要借故消灭两派六道的阴谋,我边不负一定要与其斗争到底”边不负有身后闻采婷、旦梅等人撑腰,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么多年来,阴癸派作为两派六道之首,多少阴癸派的前辈的死,才换来阴癸派现在的地位,你圣极宗长期打酱油,便想这么替代我阴癸派,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边不负,你可真敢说啊”罗成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看见的杀气,笑里藏刀的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真其心可诛啊”
“邪帝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边不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允许言论自由,你是很民主的,不会连让我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吧”
“自然,我是说话算话的,还有什么话,赶紧说吧”罗成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看边不负,目光投向边不负身后的闻采婷、旦梅等人,问道:“诸位也是这个意思吗?”
“自然,阴癸派的道统,不能断送在我等手上,若是祝宗主一意孤行,我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几人异口同声,甚是坚决的说道,心中却是冷笑连连,心道罗成若想成为圣门共主,自然要收买人心,绝不会突下杀手,自损圣门的力量,一定要凭借这点多捞好处。
“是吗,我明白了”罗成说完之后,脸上突然布满一层寒霜,冷笑道:“我说了,你们有言论自由,不过我也有我的行动自由”
边不负听到罗成的话,只觉身体得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些心虚的盯着罗成,色厉内茬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当初怎么对付席应和杨虚彦,现在就怎么对付你罢了”罗成眼中露出一丝冰冷,边不负只见到眼前寒光一闪,接着觉得身体一轻,似乎飘了起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
“这身体上的衣饰为何如此眼熟?”这是边不负的最后一个念头,便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逐渐便失去了知觉。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罗成冷冷说完,随手将边不负的首级拎了起来,扔到尤鸟倦脚边,笑嘻嘻的说道:“师兄,先收起来,,回头送到东溟派去,说不定可以换好多上等的兵器和盔甲”
“罗成,现在是圣门大会,你竟敢杀害圣门同胞”闻采婷和旦梅之辈让罗成这一刀和突然倒下的边不负的无头尸身吓得惊慌失措,惊叫起来。
“杀了就杀了这厮鸟留在圣门也是祸害你们几个插标卖首之辈也是一样,乖乖受死吧”罗成说完,挥刀便砍,旦梅、闻采婷和支持她们的几个阴癸派门人,措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罗成杀进人群。
几道刀光闪过之后,便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天空,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在场众人都是瞠目结舌,刚刚还在下面聊得非常开心,完全无视台上说些什么的石青璇婠婠白清儿三女更是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罗成竟敢大庭广众之下一举击杀阴癸派这么多人。
那些还在犹豫的人,如同辟守玄、韦怜香几人,心中都是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去当这个劳什子的出头鸟,不然现在陈尸于此的不就是自己了,不由得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远处的师妃媗看到这一幕,虽然说对于佛门中人来说,本来应该巴不得魔头们内讧得越激烈越好,不过师妃媗却是没来由的为罗成捏了一把汗,直到看到罗成在连杀数人,悬着的一颗心才松弛下来,就连罗成在静念禅院连杀数人,是不是玷污了这佛门圣地这档子事情,也是顾不得了。
祝玉妍虽然对罗成一出手便宰了阴癸派三名高手,一点都不给她这个阴后面子感到非常愤慨,但她只是动了动嘴皮,便见到石之轩用眼色示意自己不要管,微微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罗成在众人恐惧的目光中,却是淡定自若,谈笑风生,一脚踹开大门,将几个首级扔到身后大雄宝殿的如来佛像面前,然后飞起几脚,将几具无头尸身踢下抬去,喝道:“王兄,麻烦你,将这几个拖去喂狗”
旁边早就看呆了的王玄恕这才回过神来,手一挥,便有几个士兵上前,拖着几具尸体的双脚,便朝外面走去,一路之上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远处的和尚们看到这一幕,都是义愤填膺,心道这不是赤luo裸的玷污佛门圣地吗?只是看到杀气腾腾的士兵和那些满脸凶悍的魔头,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上前舍身取义。
“哼,和我作对,也不看自己长了几个脑袋”罗成看着被士兵们拖走尸体时留下的血迹,自言自语的说着。
旁边的安隆立马站了起来,大声呼喝道:“好了,现在谁还有不同的意见,尽管说出来,大家要发扬民主精神嘛”
在场众魔头中,虽然还有些人持有保留意见,不过看看罗成的强势,立马分清楚了祖宗基业和个人存亡孰轻孰重,也分清楚了圣门大业和一宗一道的存亡孰轻孰重,嘴上纷纷表示没有异议,嘴里却暗中大骂安胖子助纣为虐,毫无节操,这样子便将天莲宗的基业拱手让人不说,还要将其他宗门也拖下水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石之轩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非常满意的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现在,老夫宣布,圣教便从今天起成立了从此之后,两派六道便成了历史,世上只有一个圣教,再无两派六道”
人群之中顿时爆发出了热烈的鼓掌声,圣门中的少壮派更是兴奋不已的呼喝了起来,声音响彻天地:
“万岁”
“万岁”
“圣门万岁圣门万岁”
“我圣门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先灭佛门,再诛玄门,唯我圣门,天下独尊”
便在魔头们的声音响彻云霄的时候,一个身着道袍、须发花白的老者沿着正山路朝经年禅院大门而来,听到这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笑道:“这些魔头,好大的口气,居然要先灭佛门,在灭我道门”
这老道笑了笑,也不甚在意,快步走到静念禅院大门之前,正要抬脚入内,却听人喝道:“站住,什么人”
老道士偱声望去,却见几名全副武装,满脸杀气的士兵站在那里喝问自己,态度甚是倨傲,旁边几个穿便服之人,神色更是嚣张。
若是换作他人,只怕早已发作,只是这老道修为甚高,早已不把这些当回事,只是微微拱手,说道:“无量天尊,贫道前来探望旧友,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二百二十四.教主之争
“老道士,今日静念禅院被人包了下来,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那个圣教弟子顿时不耐烦的叫了起来,老道士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厮一眼,那厮便觉得一股巨大的气息扑面而来,明明感到这气息平平无奇,毫无杀气,偏偏却像是汪洋大海中的巨*一样,似乎随时会将自己吞噬掉,不禁面色苍白
“好叫道长得知,今日洛阳商业协会包下了这静念禅院,召开大会,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我家大郑皇帝陛下还亲自派兵前来维护持续,还望道长不要让我等为难”一个士兵见势不妙,知道遇上了高人,连忙说道:“道长不妨明日再来”
“原来如此”那道士见状这才微微一笑真气收回,那群人顿时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听那道士笑道:“如此多谢军爷提醒了,老道便在一旁等候便是”
说完之后,老道士转身便朝着山门旁边的溪流旁走去,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根鱼竿,便坐在溪流旁的一块石头上钓起鱼来,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喃喃自语道:“亏着罗家小子想得出来,带着一群魔头跑到静念禅院来开会,这可是**裸的打佛门的脸,这次乐子可大了,呵呵呵,不过老道只管师妃媗那丫头一人便是,管他魔门和佛门打得血流成河”
“好了,各位,安静,安静”这喝彩声足足持续了两柱香的时间,荣凤祥才重站了起来,说道:“现在开始圣门大会的下一项议程,现在我们要选出圣教的第一任教主”
荣凤祥话音刚落,下面便有人混在人群之中叫了起来:“圣教教主之位,自然需要推荐一位德才兼备,威名素著的前辈担任邪王大人德高望重,武艺高强,我推举邪王石之轩为圣教教主”
“反对”又一个人站了起来,说道:“邪王大人虽然武艺高强,不过早已不问圣门之事多年,圣门两派六道向来同气连枝,联手结盟,近年来均由阴癸派祝宗主统领两派六道祝宗主统率圣门已久,威望素著,今日两派六道合并,自然由祝宗主为我圣教教主,若是换作旁人,有谁能服?我推举阴后祝玉妍为教主”
罗成斜眼望去,站起来推举祝玉妍这厮很是猥琐,不禁碰了碰安隆,问道:“胖子,这家伙是谁,怎么这么猥琐?”
安胖子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这厮是阴癸派的人,叫上官龙,明面上的身份乃是洛阳帮的帮主,其实也是一个傀儡,洛阳帮真正做主的,是荣凤祥”
“胖子,怎么全是推举邪王和阴后的,胖子,你是不是忘了安排了?”罗成眼见下面全是推举石之轩和祝玉妍的,不禁疑惑的望了望安隆
“这个……那个……好像真忘了”安隆结结巴巴的说完,便双手捂脸,可怜兮兮的冲罗成哀求道
“行了,胖子,咱们都是有素质的人,不会当众打打杀杀的,你别怕,不会揍你的”罗成看了看胖子的模样,无奈的说道
“去,刚刚当众就砍了这么多人,信你才有鬼了”安胖子唧唧歪歪,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不想刚一放手,罗成便是一记左勾拳,安胖子左边眼圈,顿时一片乌黑
“不是说好了不揍我么!”胖子可怜兮兮的小声呜咽起来
“只说了不揍你,可没说不打你”罗成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一手托腮看着下方的争吵,一手轻轻在桌子上敲动,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石之轩是注意到了二人的情况,转头看了欲哭无泪的安胖子一眼,似笑非笑
“我支持邪王”
“滚你的,老子我支持阴后”
“去你的,邪王才是王道”
“你祖宗十八代的,邪王算什么东西,阴后万岁”
“你才祖宗十八代的呢,邪王万岁”
“我问候你老母”
“我问候你q家女性”
“我问候你q家十八代的女性亲属”
“我打死你”
“哎哟,不好啦,打人了”
“你敢打我,我砍了你”
这时候下面两方人的意见已经到了白热化,双方是为了支持各自的支持者,从在那里唇枪舌剑,再到人身攻击,进而演化到互相问候彼此家中的女性亲属,再到最后拳脚相加,上演了全武行,便如同是后世棒子国、倭国或者是湾湾的议会一样热闹,看得罗成津津有味,大呼过瘾,心中想着日后统一天下当了皇帝之后,是不是也建立一个这样的议会,天天去议会看猴戏
双方打得是不可开交,一时之间,板凳、兵器、帽子、鞋子满天飞,堂堂佛门清静之地,便被一群魔头搞得鸡飞狗跳
等到双方打得累了,仍旧不愿意闲下来,在那里指着鼻子对骂,最后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喊道:“我们在这里瞎折腾什么,我们圣门的规矩,一向是谁的拳头大谁做主,比武夺帅好了”
此言一出,唯恐天下不乱的魔头们顿时兴奋的叫了出来,纷纷响应:“比武夺帅”“比武夺帅”“拳头大的说了算”
这下子声音太大,惊得正在静念禅院外钓鱼的散真人都吓了一跳,本来已经上钩的鱼一下子便逃之夭夭,这让宁道奇大感晦气,无奈的嘀咕道:“这些魔头,还真是能折腾”说完换了鱼饵,继续稳坐钓鱼台
“诸位同道,且请安静请听老夫一言”石之轩看闹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当即站了起来,朗声说道
凭着石之轩的威名,场中顿时便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准备聆听邪王的教诲
“刚才有人说,要推举一位德才皆备、德高望重的前辈担任教主,这话本来是没错的”石之轩挥了挥手,说道:“不过这两派六道合并,建立圣教,乃是推陈出的盛举,这个教主嘛,按我的建议,应当破旧立,从年轻一辈之中,推举出一个青年才俊来担当,至于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老太婆嘛,从旁辅佐便是”
祝玉妍也站了起来,眼光冷冷的往台下扫了一圈,见到婠婠和白清儿甚不严肃,不由得气得冷哼一声,吓得这两个小魔女立马坐得端正无比,这才说道:“邪王的建议,我也同意,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太破行将就木,就算坐在这个位置上也干不了多久,现在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圣教,必须要有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俊杰,才能带领圣教走向未来的辉煌”
台下的圣教弟子听了之后无不瞠目结舌,两位大佬级的人物居然便在这里谦让了起来,不愿意当这个教主,人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敢情刚才闹了半天,是拍错了马屁,人家压根便对这位置没兴趣?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诸位,邪王和阴后说得太有道理了”安胖子立马跳了起来,盯着一个黑眼圈,大声叫道:“为了圣教的未来,我安隆推荐,圣极宗的邪帝罗成为圣教教主”
此言一出,刚才推举石之轩和祝玉妍的那些人心中是慌张,心道刚刚只顾着拍邪王和阴后的马屁,居然忘了这个小祖宗,要是真的当了圣教教主日后还不给自己小鞋穿?
上官龙这厮当场便坐不住了,立马跳起来说道:“邪帝大人的武艺智谋,那是没得说的,可是毕竟才刚刚十八岁,要成为圣教教主,是不是太嫩了点,我眼中怀疑,他是不是有领导圣教的能力”
下面林士宏立马占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对上官龙叫道:“上官龙,你算是什么玩意儿,敢质疑邪帝大人,来来来,我们手下见真章”
“林士宏你个二货,少在这里拍马屁,我只是实话实说,合理的质疑而已邪帝大人虽然名声不小,不过谁知道他是不是徒有虚名,不证明一下自己有两把刷子,我决不服气”上官龙轻蔑的瞟了林士宏一眼,作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上官龙,你竟敢质疑我家夫君”见到有人质疑自己男人,白清儿当成便暴走了起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朝着上官龙喝到:“我家夫君身为幽州燕王府的少王爷,自小从军,统领千军万马,纵横沙场近十年未尝败绩,难道还当不了圣教教主?”
婠大小姐也是不甘示弱,站了起来附和道:“至于说我家夫君是不是徒有虚名,上官龙你不妨自己来试试好了,这样空口白话污蔑我家夫君,小心本小姐一把火烧掉你胡子”
上官龙只觉得头大如斗,没想到质疑一下罗成,居然招惹到了这两个小姑奶奶,他以前在阴癸派之中,没少挨这两个小魔女的整,每一次都是苦不堪言,那滋味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这下子得罪了这两位,日后还要不要人活了,顿时便萎了,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不敢再说半个字
二百二十四.教主之争
二百二十五.圣门共主
“诸位前辈,若是有谁不服成哥哥的武艺的,自己不妨试一试,以一己之力,力敌慈航静斋梵清惠为首的百余号人看看”却见石青璇见到有人不服自己情郎,也是愤愤不平的站起来说道:“当初便是在这静念禅院的这个广场之上,成哥哥一杆银枪一柄弯刀,杀得慈航静斋血流成河,这可是我亲眼所见,谁人不服的,不妨去把静念禅院的大和尚都叫出来,若有人能以一己之力硬撼百人,便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本来上还服气的一干魔头们顿时傻了眼,当老子是白痴呢,找一百个静念禅院的大和尚来单挑,今天这些和尚可是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自己去还不成了出气筒,人家一百个和尚一人念句阿弥陀佛就能把自己念疯,一时之间,场面陷入沉寂
半响,却见那犹自不死心的上官龙战巍巍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一教之主,不仅要武功服众,还要能让众人信服,否则一个匹夫之勇之辈,怎么能带领圣教走向辉煌”
罗成听了撇了撇嘴,懒得和上官龙这个白痴争论,心道小爷从小便领军,征战沙场数年未有败绩,绝对是统率武力双百的怪物,这厮居然质疑自己这个出身将门的天才的统率,简直比质疑自己的武力还要过分,分明是故意和自己捣乱,过几日一定要找个由头砍了这厮
在场的众魔头也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上官龙,心道都知道罗成乃是当世名将,威震北疆,在百姓心目中,已经是可以媲美高长恭、韩擒虎之辈的一代名将,十几万军队指挥起来都游刃有余,何况现在圣教弟子能有五万人就不错了,这厮居然好意思拿这个理由来和罗成作对?莫非是脑子进了水?
罗成懒得辩驳,却见邪王石之轩突然站了起来,身形一动,展开幻魔身法,便扑向上官龙
幻魔身法可算是天下第一轻功,上官龙又哪里能够躲开,眨眼的功夫,石之轩便如同一道闪电般窜到上官龙身边,一句废话都不说,右手蓄力,便是一掌挥出
却见上官龙胸口中掌,口吐鲜血便倒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对面的青铜佛像上,这才停了下来,已经是七窍流血,眼见是没有救了,一双虎目难以置信的望着石之轩,露出询问的眼神
石之轩一脚踩在上官龙胸前,怒道:“你个二货,明知道那臭小子是老夫未来女婿,还敢处处刁难,你不死谁死”
石之轩说完之后脚下用力,将那上官龙踩得胸骨碎裂,又是一大堆血从七窍流出,双眼一鼓,顿时了账
石青璇见到情郎和父亲轻描淡写之间,便是几条性命,眼中不禁露出一丝不忍,好一会儿,这丝不忍才被坚定的眼神所代替
石之轩却是一脚将上官龙的尸体踢到一边,不管不顾,回到台上,冰冷的眼神往台下扫视一圈,冷哼一声道:“老夫推举圣极宗邪帝罗成为圣教首任教主,谁还有意见?”
这一下子,就算是还想上去发表一下不同意见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见上官龙的尸身以及旦梅闻采婷的无头死尸还在那里直挺挺的摆着,哪个傻瓜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去触邪王邪帝这一老一少两大魔头的霉头?一个个都将自己的嘴闭得死死的,屁都不敢放半个
全场一片死寂,石之轩却是冷笑一声,强调道:“诸位,我推举邪帝罗成为圣教教主,你们可有意见,赶紧说出来,可不要日后再来反悔,那可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我祝玉妍,也赞同邪王的提议,推举邪帝罗成为圣教教主”看着众人不敢说话,祝玉妍才站了起来,和石之轩一唱一和
作为圣门少壮派的代表人物,侯希白立马便开始在下面带头叫了起来:“同意同意邪帝当为圣门之主”
少壮派们立马血脉愤张,一边挥舞手臂,一边大声叫道:“邪帝当为圣门之主,邪帝万岁邪帝万岁”
荣凤祥见状站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将众人的声音压下,大声说道:“好了,现在开始投票,因为只有邪帝一位候选人,就不罗嗦了,同意邪帝大人出任圣教教主的,请举手”
荣凤祥话音刚落,下面少壮派们便齐刷刷的将手举了起来,接着其他人也跟着举手,有些不愿意看到罗成出任圣教教主的譬如尹祖文之辈,却也不愿意将小命送在这静念禅院,犹豫了一下也举起了手
石之轩和祝玉妍见状,微微一笑,同时举手,台上安隆、荣凤祥、许留宗不甘人后,也立马举手
“好,全票通过了”荣凤祥示意大家放下手,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叫道:“现在我宣布,我们圣教的第一任教主,便是邪帝罗成大人”
“邪帝大人万岁”下面立马便有人叫了起来,不过很快便被人一把按住嘴,斥道:“傻蛋,你应该叫教主大人”
“教主万岁”
“教主大人寿与天齐仙福永享”
“圣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罗成听得差点没把其中一个人拧出来砍了,还“寿与天齐仙福永享”?少爷我年轻有为、风流倜傥,居然把我和神龙教那个被人带了一顶绿油油帽子的洪教主相提并论?
齐齐吼了半天,等到叫得口干舌燥的,众魔头才停了下来,荣凤祥大声道:“现在,请教主训示”
罗成便在众魔头的欢呼声中,站了起来,先是变戏法一般将邪帝舍利掏了出来,放在面前
识货的魔头们顿时双眼发红,一眼便认出这玩意儿便是圣门中人都梦寐以求的圣舍利,只是这东西在罗成手里,想要抢过来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眼馋的看着
看着邪帝舍利,罗成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无比,说道:“这圣舍利,是圣极宗的信物,从今日起,这便是圣教的圣物,有历代教主保管,代代相传若是丢失,不论付出任何代价,即便是血流成河,也要将其巡回”
“我圣门以前两派六道并存,一盘散沙,无组织无纪律,加之人员良莠不齐,难免有许多败类败坏了我圣门的名声”罗成想到,圣教想要在天下道统之争中占得优势,一定要占据道德上的制高点,森严的教规就很重要了
“现在我宣布临时性的教规诸位都听好了,若有违反者,死”罗成向台下冷冷扫视一眼,看得这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们心中一凛,这才说道:
“第一,滥杀无辜者,死
第二,欺压汉人平民者,死
第三,同门相残者,死
第四,逼良为娼者,死当然这也是指汉人的良家女子,若是人家自愿的就算了
第五,奸yin汉人妇女者,死当然了,你们要是去勾引佛门的尼姑,那是救人于水火之中,是大大的好事,我是不会阻拦的”
罗成一边说一边走下台去,游走于众人之间,说道这里的时候,魔头们都是哄然大笑,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第六,勾结外敌,特别是佛门者,死
第七,背叛圣教者,死
第八,勾结异族者,死”
罗成边走边说,看似不经意间,便走到了尹祖文的面前,双手放在尹祖文肩膀之上,轻轻拍着,嘴中轻描淡写的说道:“还有,诸位可知,我最恨者,又是什么?”
尹祖文这时还在沾沾自喜,以为罗成是和自己表示亲近,谄媚的说道:“还请教主示下”
罗成朝着白清儿微微一笑,说道:“我最恨的,便是拐卖幼童,贩卖人口之辈,这天下多少母亲,十月怀胎,父母含辛茹苦将儿女养大,却被这些可恶的人贩子贩卖,以至于每日思念亲儿,以泪洗面,有甚者,家破人亡,有些人贩子,丧心病狂,为了贩卖幼童,居然杀其全家,诸位以为,这等人,留在世上岂不是浪费粮食?”
尹祖文听到这里,不由得面色发白,就是白痴也能听出罗成实在针对自己说这番杀气腾腾的话了,想要挣扎,却早已经被罗成制住,只要双手发力,他的狗命便要除脱,只吓得屎尿齐流,在那里发着抖,说道:“教……教主……你听……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你去和被你所害的人们解释”罗成不等尹祖文说完,真气从双手发出,一下子将尹祖文的全身经脉封住,尹祖文顿时动弹不得,瘫倒在地,就如同一滩烂泥巴
“圣教临时教规第九条,贩卖人口者,死”罗成说完,一脚踢出,将尹祖文踢了出去,正好落在白清儿脚下,面无表情的说道:“清儿,执行教规”
“尹祖文你这狗贼,当初杀我全家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今日”白清儿向罗成投去感激的目光,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怕是要冲上前去献上香吻了,眼见仇人就在自己面前,一下子便将佩剑拔了出来,指向了尹祖文
二百二十五.圣门共主
二百二十六.干一票大的
“别,别杀我”尹祖文望着杀气腾腾的白清儿,一下子吓得大小便失禁,一股恶臭传出,哆嗦着说道:“我、我是大唐的国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然后又转向罗成,哀求道:“教主,怎么说我也是大唐国丈,你杀了我,李渊不会善罢甘休,这不符合你的利益啊”
“李渊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和我幽州十几万雄师翻脸”罗成轻蔑一笑,不再理会尹祖文,转身便向台上走去
尹祖文还待再说,白清儿已经是提手便是一剑,毫无阻滞的便刺进了尹祖文的心口,尹祖文白眼一翻,瞪了几下脚,便慢慢的躺了下去,两只眼睛睁得斗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诸位,我杀此人,以清理我圣门门户,可有意见”罗成见众人默不作声,扫视一圈之后,笑着问道
“教主大人英明神武,清理门户,属下佩服,自当全力支持教主,中兴圣门”下面那些人眼见这么多具尸体在哪里摆着,哪里敢张嘴说个“不”字出来,顿时阿谀奉承之声连绵不绝
罗成对于自己初步建立起来的威信感到十分的满意,当即便在那里大肆封官,将老丈人石之轩封为圣教执法长老,专门执掌刑律;祝玉妍为传功长老,负责传授教内弟子武艺;安胖子也摇身一变,当上了圣教之中,执掌财政大权的长老;其余人等,尽皆加官进爵,另有安排
到了最后,罗成突然神秘兮兮的一笑,然后撇撇嘴说道:“我圣教现在创立伊始,我觉得应该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天下之人,知道我圣门的厉害,各位意下如何?”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敢于反对罗成,纷纷出言附和道:“属下愿听教主大人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诸位果然都是我圣教的忠义之士”罗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们圣门这次一定要干出一件让天下武林震撼的大事,比如说,灭掉一个门派”
此言一出,下面议论纷纷,虽然这些魔头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辈,不过听了罗成此言,还是被吓了一跳,心想教主的胃口也太大了,刚刚上任便想干一票大的,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啊,真是雄才大略,难怪小小年纪能当大将军和圣教教主,自己却只能当个教众,不服不行哪只是天下和尚成千上万,哪有那么好灭的?
辟守玄当即便站了起来,小心异常的问道:“教主,干一票大的庆祝我圣教成立自然是好事,只是这佛门势力庞大,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灭掉的,搞不好没偷到羊肉反惹一身骚,还望教主明察,选个好欺负的门派开刀”
“‘**双修’辟守玄是?不错不错,敢于直言进谏,回头重重有赏”罗成一席话让心中惴惴不安的辟守玄松了一口气,接着笑道:“不过本教主有说要拿佛门开刀么?天下门派多如牛毛,好欺负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白痴,干嘛选佛门这种难啃的骨头下口?”
辟守玄听了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原来罗成早已经是成竹在胸,早知如此自己还操什么心,于是立马告罪,然后虚心的问道:“不知教主大人,打算拿哪一门派开刀,属下甘为前驱,将功折罪”
“辟守玄你本无罪,何来将功折罪一说?只要奋勇向前,杀敌立功,便是我圣教大大的功臣”罗成微微一笑,突然小声对辟守玄**的笑道:“回头将你那**双修的秘笈给我一份,我倒要好好研究一下这奇功”
辟守玄顿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的笑容,眉开眼笑的说道:“属下遵命,回头便将秘笈双手奉上”
这声音却被婠大小姐听了个明明白白,狠狠的望着罗成,嗔道:“这狗男人”
罗成说完之后,又一次走到台下,突然走到荣姣姣旁边,停了下来,朗声说道:“那王世充本是大明尊教的原子,不过最近却有反出大明尊教的意图,想要借助我的力量,正好我也对大明尊教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便将计就计,布下圈套灭了大明尊教,给天下武林,特别是那些对中原武林虎视眈眈的那些异族,来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罗成话一说完,在坐的一干魔头顿时面露兴奋之色,在那里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荣姣姣却是面色一变,神色变得极其不自然,便向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
罗成压住众人的声音,笑道:“我知道,我圣教之中,有人以前和大明尊教的关系相当好,甚至还加入了大明尊教”
说完罗成看了看神色古怪的荣凤祥,再看了看神色慌张的荣姣姣,轻声笑道:“我说得对不对,荣小姐?”
荣姣姣只觉得像是天塌了下来,在罗成面前完全不敢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一下子跪倒在地,凄然道:“教主,奴家该死,请教主责罚”
荣凤祥连忙跑了下来,谄笑着对罗成道:“教主,教主,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女计较”
“起来”荣凤祥听到罗成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次圣门大会自己全力支持罗成算是押对了,不然荣姣姣就算有十条命估计都会被罗成先奸后杀,杀个精光,连忙拉起荣姣姣,连声说道:“多谢教主,教主大恩,属下铭记在心,若有差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在所不辞”
“行了,你要是真肝脑涂地了,我身边可就少一员大将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罗成先是对荣凤祥微笑,然后却是加大音量,正色说道:“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日后又是我圣教之中还有人想要一脚踏两船,让我发现了,可不要怪我罗成心狠手辣”
“多谢教主开恩,娇娇记住了”荣姣姣立马向罗成说道,那弯腰的瞬间,胸前那一对雪白光滑的肉球顿时让罗成看了个一干二净,罗成只觉得脑袋一热,一股想要将荣姣姣这**扔到床上,撕去衣衫,肆意蹂躏的冲动涌上心头
荣姣姣看到罗成那火热的目光,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彻底保住了,若是能把这幽州燕王府的小王爷勾引到,日后还不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想到这里,荣姣姣不由得对着罗成便偷偷抛出一个媚眼
“好哇,这**看上少爷我了,有门”罗成看到荣姣姣的这目光,不由得心神荡漾,yin心大作,只是现在人太多,才暗自压下邪念,挥手让荣姣姣先坐下,然后正色说道:“我与王世充商量过了,他会以夺取传国玉玺为理由,召集大明尊教的全部重要人员来洛阳,我圣教主力会事先埋伏起来,等他们私下会面的时候,便一涌而出,杀他个措手不及,凭我圣教的强大实力,又是突然袭击,大明尊教若不全军覆没,我等以后也不必和佛门争什么了,都乖乖回家,娶老婆的娶老婆,生儿子的生儿子,抱孙子的抱孙子去”
“好此计万无一失,定然能全灭大明尊教”这事情罗成事先便和石之轩商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那石之轩立马站了出来给未来女婿摇旗呐喊:“此次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我圣教的威风”
石之轩这样说,祝玉妍也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见,点了点头,说道:“好,便按此计行事,那许开山和莎芳二人,本座早就看不顺眼,这次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二人一唱一和,颇有几分夫唱妇随的模样
眼见圣教三大巨头都点了头,众魔头都是纷纷叫好,叫嚣着要将大明尊教之人男的统统爆菊之,女的统统先X后杀,杀他一个血流成河,灭其道统,以震慑天下那些想要与圣教作对的家伙们
“后天夜里,王世充约了大明尊教众人在洛阳城南的龙门山宾阳洞前会面,到时候安隆你和荣凤祥分别引一路人马埋伏于宾阳洞南北两侧,辟守玄、许留宗、左游仙、尤鸟倦你四人领着少数精锐埋伏于宾阳洞内,看王世充点火为号,便一起杀出,若不能将大明尊教的人聚歼在宾阳洞前,你们便将他们逼往东面,务必要将其逼到伊河边,我会和邪王、阴后二位事先埋伏在那里,便在伊河边将大明尊教之人一举歼灭”
“属下领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安隆、尤鸟倦、荣凤祥、辟守玄、许留宗、左游仙六人听到罗成一上来便点了自己的将,不由得大喜过望,立马跑出来领命
“为防止大明尊教中有人趁乱朝其他方向逃跑,可风道长你领一队人马,埋伏在宾阳洞后山的小路之上,若有大明尊教弟子逃脱至你们三人的防区,立即格杀,不用活捉”
二百二十六.干一票大的
二百二十七.宁道奇
可风道人立马站了出来,点头称是,罗成又叫出辅公佑和林士宏二人,正色道:“辅公佑你领一队人马埋伏在宾阳洞和万佛洞之间小路之上,林士宏你领一队人马埋伏于宾阳洞和潜溪寺之间的小路小路之上,若有大明尊教的人逃窜至此,一律格杀勿论,你二人也是领兵之人,知道军法无情,令行禁止,若是从你们负责的方向跑了大明尊教一兵一卒,休怪我军法无情”
辅公佑和林士宏对视一眼,连忙上前,斩钉截铁的说道:“教主放心,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有大明尊教一兵一卒从属下负责的方向逃跑,属下愿提头来见”
“好,有二位此言,我便放心了”罗成说完之后转向石之轩和祝玉妍,笑道:“二位,到时候便同我一起,坐镇伊河河畔,笑看强虏灰飞烟灭,顺手宰掉几个漏网之鱼好了”
祝玉妍微微点头,笑而不语,石之轩却是撇撇嘴,翻个白眼,道:“还强虏灰飞烟灭呢就大明尊教那几只小猫小狗,一根手指便碾压了,也好意思叫做强虏?看你小子那点出息”
“我说未来老丈人,好歹我现在也是教主,你给点面子好不”罗成狠狠瞪了瞪石之轩,又不敢将这未来老丈人拖下去打个鼻青脸肿,只好放低声音,说道:“还有,不要把大明尊教那些傻蛋比喻成小猫小狗,太侮辱猫狗了,你那宝贝女儿平日里可是很喜欢这些小猫小狗的之类的”
石之轩无语,瞟了罗成半响,这才朗声说道:“老夫谨遵教主法旨”
挣回了一点面子,罗成心情大好,突然间看见荣姣姣在下面对着自己搔首弄姿,不由邪火大作,突然说道:“此事事关我圣门威严,绝对不可泄露半点风声,谁要是管不严自己的嘴巴,我便割了他下面那个头,送去给韦怜香作手下”
罗成这话说得声色俱厉,听得魔头们整整齐齐的将下面一缩,好半天,才见到安胖子猥琐的问道:“那要是嘴巴不严的是个娘们呢?”
罗成看着安隆水汪汪的眼光,那意思完全就是**裸的在呼唤:“女的就交给我处置,交给我,交给我……”
“白痴”罗成忍住一脚将安胖子踹出去的冲动,气鼓鼓的怒道:“要是女的,送幽州军当军ji去”
安胖子顿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便萎了下来,躲到一边,罗成却是**的一笑:“荣凤祥,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女儿曾经入过大明尊教,为防万一,你女儿这几天都必须和我在一起,不论干什么,都不准离开我三尺之外”
荣凤祥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狂喜,这不是摆明了要搞自己宝贝女儿,照罗成的身份,就算把荣姣姣送去他身边做个侍妾,自己以后也铁定跟着发达啊,当即如同中了**彩一样不知所云的点了点头
那下面荣姣姣见到罗成这么说,不由得春心荡漾,朝着罗成便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却让边上石青璇婠婠和白清儿看在眼里,三女咬牙切齿,异口同声的小声怒道:“狐狸精,不要脸”
接下来荣凤祥又一次发言,庆祝第一届圣门大会胜利召开之后,又是一阵歌功颂德,大大的拍了一番罗成的马屁,号召全体圣教弟子,紧密团结在以罗成教主为首的圣教领导中央周围,努力奋斗,艰苦创业,为实现圣门的中兴而奋斗终身,看到下面的魔头们都有点不耐烦了,荣凤祥这才宣布第一届圣门大会顺利闭幕
那些魔头们早就坐不住了,顿时一哄而散,又在这静念禅院之中逛了大半天,才各自离去,堂堂佛门圣地,各个角落竟是留下了不少黄白之物,让大和尚们愤怒不已,只是魔头们人多势众,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罗成和石之轩等人在静念禅院中游览一番,却是被随地大小便的魔头们给小小恶心了一番,搞得毫无兴致,这才出了大门,准备离去
“咦,老石你干嘛,怎么突然停下来了”罗成没走几步,却见石之轩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离山门不远的溪流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稳坐钓鱼台,对这些人视而不见
“这老牛鼻子谁啊?你认识啊?”那道士背对着罗成一行人,一幅淡定的样子,看上去和这水光山色甚是协调,一看便是位高人,只是这装逼的模样太让人不爽,撇撇嘴,碰了碰石之轩胳膊问起对方身份
“当然认识,化成灰老夫都认识”石之轩咬牙切齿的说道
后面安隆、尤鸟倦、荣凤祥、左游仙、辟守玄等人走了上来,见到石之轩这模样,顺着其目光看了过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发白的说道:“我的那个神啊,这个牛鼻子怎么跑来了”
罗成听了是好奇,这牛鼻子什么人,居然让这群无法无天的魔头怕成这样,还让石之轩如此痛恨的牛鼻子道士,想来想去,天下间,也只有那个人有这等本事了
“这便是玄门领袖,三大宗师之一,号称中原第一人的散真人宁道奇”祝玉妍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说道,对于宁道奇,阴后大人可没有什么怨念,说起来,对于宁道奇当年棒打鸳鸯,让石之轩离开碧秀心一事,她可是做梦都要笑出来
旁边除了罗成之外,跟着的侯希白、婠婠、白清儿、荣姣姣几个圣教年轻一辈都是齐齐动容,石之轩在他们心中已经是传奇般的存在,这宁道奇当年却能将其击败,可见这牛鼻子修为到了什么地步
“果然是他,宁道奇,这下子,终于把三大宗师都见过了,不知道这宁道奇比起毕玄和傅采林来怎么样”罗成确定了自己猜测之后,只觉得自己充满了斗志,全身上下,突然散发出无穷的战意,心中只想到,揍这个老牛鼻子一顿,自己就算是把天下武功最强的三大宗师都揍了一个遍了,能不兴奋吗?
“这便是宁道奇?”石青璇听说这老牛鼻子是宁道奇之后,脸色突变,怒道:“若非这道士当年多管闲事,我娘又岂会英年早逝,我今日便杀了这牛鼻子给娘出气”
石青璇说完之后便欲扑上去,旁边婠婠和白清儿吓得连忙将其拉住,说道你不是宁道奇对手,再说罗成在这里自然有人给你出气,何必费那个气力,心中却想到看不出来石青璇样子文文静静乖巧得很,发起飙来却如此可怕
“好了青璇,当初这牛鼻子也不过是看人秘籍,替人消灾而已,冤有头债有主,归根结底,这事还得找梵清惠”罗成说完之后,上前几步,一股战意散发出来,让周围众人都感到身上一寒
只是宁道奇却没有多少反应,仍旧是那副不关我事的样子,不论罗成的气势多么强大,他却是巍然不动
这让罗成很是纳闷,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对方废柴一根,不会任何武艺;要么就是功力远在自己之上第一种可能性比李元霸熟读四书五经还要小,根本就不可能;但是要说宁道奇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可以完全不受影响,那是扯淡,罗成现在自信便是向雨田复生,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气势之下巍然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却见宁道奇终于动了一下,竖立着的脑袋突然向下一垂,随即马上抬了起来处望了望,一幅睡眼朦胧的样子
“尼玛啊,这丑牛鼻子居然在睡觉,难怪不受影响”罗成的脸顿时扭曲成了一个“囧”字的形状,心道这牛鼻子够狠,这么多对头在这里居然能睡得着,就冲这份气度,就比自己嚣张多了,难怪能位列三大宗师,比毕玄和傅采林强
宁道奇很快便发现了罗成等人的存在,虽然不认识罗成,不过看到这小白脸十七八岁的模样,那群熟悉的魔头又如同众星拱月般在罗成身后,顿时明了了罗成的身份,不由对罗成一笑,道:“原来是邪帝、邪王、阴后三位和圣门的诸位高手到了,贫道一时不察,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宁真人,你又不是此间主人,远什么迎啊”安隆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们这些自诩白道的道士尼姑都是一个德行,虚伪惺惺作态”
“贫道这不是做做样子吗?安老板别见怪”宁道奇微微一笑,突然手腕一翻,钓上一条大鱼
“晚辈圣教教主罗成,见过散真人”罗成微微一笑,远远的对着宁道奇拱手道:“听闻道长一身武艺,旷古烁今,罗成不才,曾经领教过和道长齐名的傅采林和毕玄的武艺,不知道长能否见教,让晚辈开开眼界”
“哦,圣教?罗教主好手段,竟能将这么多桀骜不驯之辈捏成一团,看来梵清惠这次麻烦大了”宁道奇微微一笑,一幅你圣教和佛门的恩怨不管我事,我只管打酱油的表情,甚是欠扁
二百二十七.宁道奇
二百二十八.宁道奇想结盟?
“小子,一边去,这一阵,让老夫来”石之轩见到罗成抢先向宁道奇挑战,很是恼火,一把将罗成刨到一边,便站了出来
罗成知道石之轩对宁道奇怨念非常之深,说是血海深仇一点都不为过,立马老老实实往后面一站,说道:“你老人家随意,可别到时候打不过那牛鼻子还要我来收拾残局”
“哼,老夫就算打死也不准你帮忙,否则和你没完”石之轩瞪了罗成一眼,上前一步,对着宁道奇喝到:“宁道奇,上次你打上我家门,让老夫妻离女散,差点没家破人亡,这次你竟敢还敢出现在老夫面前,来来来,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这次一定要打得你这老牛鼻子跪地求饶”
交完之后,石之轩纵身一跃,便向宁道奇扑去
宁道奇无奈的笑了笑,虽然他现在不想找事,不过别人来找他的麻烦,不抵抗一下,那就太有损宗师的名头了
石之轩和宁道奇四掌相交,都是身体一震,各自向后退出几步,石之轩正欲再次扑上去,却见宁道奇借着石之轩的掌力,往后疾退,一闪身便跃到了那条溪流的对面,负手而立,丝毫没有继续喝石之轩干架的意思
见到名满天下的宁道奇居然和自己对了一掌之后便避而不战,石之轩不由得一愣,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这老牛鼻子究竟什么意思,不由得停了下来,喝到:“宁道奇你这老牛鼻子什么意思,我找你单挑呢,给老夫认真点”
“无量天尊,邪王的威风犹胜当年,老道我却已经是年老体衰、今不如昔,哪里敢和邪王你过招”宁道奇心中却是想到先别说老道打不打得过石之轩
就算勉强打过了,万一打了老的,当女婿的又蹦出来,自己万万不是罗成对手
打输了倒好,万一和傅采林毕玄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要是被罗成揍一顿,打得鼻青脸肿,那可就是一世英名一朝尽丧
所以,宁道奇打定主意能用嘴皮子解决,就绝不用拳头解决,至于想要试试罗成有多厉害,还是等到人少的时候把
于是宁道奇连忙说道:“当年之事,老道本也不愿出面,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若不是欠了别人人情,老道宁愿去拆了慈航静斋也不愿意干这等大损阴德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仇人应该是梵清惠,你还是去找她报仇,老道这把老骨头,经不起邪王你折腾”
魔头们听到宁道奇的话都是面面相觑,先是难以置信的抠了抠耳朵,确定没有耳屎不是耳背之后,不由得傻了眼,心道这还是昔日的中原武林第一人么?这还是三大宗师之一的宁道奇么?面对昔日的手下败将石之轩,居然选择了退缩,而且还是在他们这些自诩的正道中人所不屑的魔教妖人面前装孙子,简直是太……太怂了
“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什么三大宗师,闹了半天还是以怂货”安隆、尤鸟倦、荣凤祥等人只是愣了一愣,便弯下腰去,抱着肚子狂笑起来,几个圣教的高手,非常没有高手风范的在那里笑得满地打滚
“这个宁道奇,果真是只死要面子的老狐狸,看着教主大人在这里,担心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输得太惨,一世英名便付诸流水,居然避战”祝玉妍稍一思考,便知道宁道奇的想法,“哼”了一声,对罗成说道:“这个宁道奇,以前还没看出来有如此心机,能屈能伸,未来定是我圣教的劲敌,你可要小心”
“这老牛鼻子,精明得很呢”石之轩听了之后心中豁然开朗,说道:“不想输了面子是一方面,估计还是想来找我们圣教示好,毕竟佛门和道门也不是铁板一块”
罗成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回去,我去回回这个老牛鼻子”
石之轩等人听闻,便即告辞,临走前说道:“小子那你自己小心点,别让这牛鼻子算计了,等到没人的时候,老夫再和这老牛鼻子算算陈年旧账”
一行人转身离去,罗成却是一把将荣姣姣这**扯了回来,yin笑道:“你走什么,说了这几天必须和我保持三尺之内的距离”
石青璇、婠婠和白清儿对此很是不爽,狠狠的跺了跺脚,才转身离去,罗成却是趁着她们转身离去的机会,将荣姣姣一把抱了过来,将其那一对胸器狠狠的揉捏了一番,这才拉着荣姣姣,从圣光戒中取出几瓶酒,朝着宁道奇走了过去
“罗老弟,老道我久闻你大名,却是一直不曾得见,今日一见,了了老道我的一大心愿,当真是精神倍增”宁道奇见到罗成拧着酒瓶子走过来,不由得一笑,一幅就知道你会过来的模样,呵呵笑道
只是罗成却感到,一股巨大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暗骂这宁道奇笑里藏刀,表面笑嘻嘻,却暗地里想来试试自己的深浅,立马运功抵挡
罗成没事,旁边的荣姣姣却是难受得紧,一阵头晕目眩,随即“哇”的一声吐了口血,人便昏了过去,径直倒在罗成身上
罗成抱住荣姣姣,手非常不老实的又捏住那一对级胸器揉了起来,心中想到这**虽然骚是骚,不过骚得够味,当老婆不行,留在身边当个小秘还不错
不过想到自己小秘被宁道奇弄晕过去,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罗成顿时双目如电,凌厉的眼神顿时射向宁道奇,全身真气外放,朝着宁道奇涌了去
宁道奇在一瞬间便感到一股充满了肃杀之气的气势朝着自己而来,根本难以抵挡,他释放出气的真气甫一接触便一触即散,那股真气却丝毫没有停滞,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宁道奇知道自己难以抵挡,不禁苦笑一声,硬生生的挺胸撞了上去,也是和荣姣姣一样“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身体摇摇欲坠
“好你个老牛鼻子,少爷我好心请你喝酒,你却这样招呼少爷,还把我的侍女给弄晕了”罗成见宁道奇一招败退,也不痛打落水狗,直接在刚才宁道奇钓鱼的那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放下荣姣姣和酒,瞪了宁道奇一眼便叫道
宁道奇这老牛鼻子到不客气,一口将剩余的淤血吐在溪水中,然后厚着脸皮过来坐下,趁着罗成不注意顺了一瓶酒过去,笑道:“老夫只是好奇,看看小兄弟你的武功是不是像传言说的那么强;顺便确定一下傅采林和毕玄那两个家伙是不是俗事太多,武功退步了”
“你这牛鼻子倒是会找理由”罗成心中腹诽一下,翻了翻白眼,说道:“结果呢?吐了一大口血,该有结果了?”
“嘿嘿,你这小子,一点都没有礼貌,对我这老人家一点不尊重,好歹我也是名望甚高的武林泰斗你就给点面子不行哪”宁道奇迫不及待的喝了口酒,说道:“结果嘛,我这老牛鼻子不服老不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老道我可不想死在沙滩上,这次事情办完了,老道我还是回去慢慢修我的天道,管他什么闲事”
“你这老道士,也知道闲事管得太多了”罗成又一次翻出白眼,这次却是直接对着宁道奇翻,然后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看看你当年干的事情,棒打鸳鸯这等事情都敢干,也不怕断子绝孙”
“老道本是出家人,又没有子孙,本来就是断子绝孙了”宁道奇无奈的说道
“……”罗成一阵无语,然后怒道:“老牛鼻子,小心下辈子生儿子没JJ”
“老道当初也是没办法啊”宁道奇却是哭丧着脸,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道:“谁叫老道当初一时贪心,跑去借阅那《剑典》,结果没看出什么有用的,吐了一大口血重伤不说,还欠下了慈航静斋一个人情,不得已答应帮慈航静斋做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乃是当初你父亲和宋缺起兵之时,让我去阻拦宋缺;第二件事情,便是去揍你老丈人一顿了我这是典型的没吃着羊肉,反惹了一身骚啊”
“你练的道家功法,那剑典乃是佛门功法,要是不出岔子才有鬼了你还不如回去多参悟一下道德经,说不定还能上一层楼”罗成鄙视的看了看宁道奇,说道:“你这牛鼻子还真是晕了头,他佛门自从传入中原以来,对我们中土门派打压起来是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你们道门不也一样,现在是举步维艰,你不起来对抗也就算了,居然还成天和那些光头混在一起”
“我也没有办法啊,当初答应慈航静斋的第三件事情,还没有完成了,这次老道下山,便是受了梵清惠所托,保护她的弟子,直到将传国玉玺送到李世民手上为止”宁道奇一声苦笑:“此外,老道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你们圣门商量一下能否和我道门暗中结盟,对抗佛门”
二百二十八.宁道奇想结盟?
二百二十九.暗中同盟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罗成乍一听之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宁道奇可是一向和佛门狼狈为奸,对付圣门的,今天居然主动给自己说要代表道门和圣教暗中结盟对付佛门,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弟可没有听错,我说的正是要一起对付佛门”宁道奇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苦笑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以前你们圣门强势之时,佛门刚刚开始出头,为了保持各大势力的平衡,我们道门只有和佛门联合,才能抑制你圣门的发展”
“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让佛门趁机做大,尾大不掉了”罗成讽刺的笑着说道
“当初我道门先辈,却是没有想到,佛教的发展会如此之快,加上永嘉之乱以来,胡人入住中原,为了巩固统治,便大力扶持同他们一样是外来的佛教”宁道奇开始还比较轻松,说着说着,脸色越发的严肃
“加上佛教的教义对于普通百姓太有诱惑性,不像我们道门,因为有历史上太平道和五斗米道这样的先例,让统治阶级颇为忌惮,一直大力打压,要么窝在山沟里面炼丹画符,要么去当神棍,以算命之类的为生,或者便像老道一样,一心追求天道,哪里能有什么发展”
“这样一来,道门举步维艰,佛教却是很快便发展起来,就连南方的汉人正统朝廷也开始信奉佛教,甚至梁武帝萧衍还三番五次跑去出家当和尚,佛门之势大,可见一斑”
宁道奇说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罗成却是接着说道:“加之你道门内部,宗派林立,不能拧成一股力量,而大隋建立之后,杨坚杨广父子又卓信佛教,是大力扶持,所以完全不是佛门的对手,只好选择对佛门退避三舍,暗中积蓄力量,以待有变是”
宁道奇沉默半响,终于说道:“不错,老道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佛门、道门和你们圣门之间的斗争,只是江湖上的争夺,不想佛教竟然将手伸进了朝堂,当初她们支持杨坚建立大隋,佛教的地位水涨船高,光凭我们道门已经很难动摇佛门了”
“哼,所以你个老牛鼻子当初便不管不问,任由我圣门和佛门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好坐收渔人之利”罗成一阵冷笑,脸上的神色愈发不好看,说道:“我看你当年答应梵清惠去对付邪王,要棒打鸳鸯,不止是因为欠了静斋的人情,而且还可以以此挑拨圣门和佛门,斗得加厉害”
“不愧是罗成,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想那石之轩天纵奇才,就此隐居于幽林小筑也,一身才华就此埋没,实在是可惜,有了石之轩,你们圣门的实力立刻可以上一个档次”宁道奇苦笑道:“为了道门兴衰大计,虽然不愿意干这棒打鸳鸯、断子绝孙的事情,老道也只有硬着头皮、昧着良心做事了”
看着罗成有些杀气腾腾的模样,宁道奇只得说道:“此事老道虽然有愧于心,不过却是无愧于道门,罗老弟若是和老道我易地而处,我相信为了圣门的盛衰荣辱,你也会昧着良心和老道作出同样的选择”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直骂,要是为了这圣门,鬼才会昧着良心做事,不过若是为了帝王霸业,天下苍生,别说做些缺德事情,就是被人称为魔王、屠夫,那也认了,说不定还能青史留名,不然怎么会有“屠一是为罪,屠万即为雄,屠得九百万,是为雄中雄”这么一说?
这宁道奇为了道门,倒是宁愿背负骂名,倒是值得敬佩,而且这老牛鼻子为人还比较爽快,比起喜欢装逼的傅采林和毕玄,当真是要耿直多了
“算了,这件事情我有不是苦主,着什么急,等日后我那老丈人自己来和你算账”一时之间,罗成想要击杀这牛鼻子的想法渐渐淡了下去,反而有了想与其畅谈一番的想法,于是不客气的将宁道奇钓上来的几条鱼抓了过来,掏出作料,升起火来便欲烧烤,一边问道:“老牛鼻子,你道门想要和我圣门结成同盟,对付佛门,也不是不可以,若有可能,我甚至还想将儒门拉进来,只是你总是要表现点诚意出来”
宁道奇一怔,道:“什么诚意?老道都给你坦诚相见了,你小子还想怎么样?”
罗成慢悠悠的说道:“我圣门两派六道,现在已经合而为一,圣教的实力,深不可测,你得给我透个底,你道门现在实力如何,还有你长期和佛门的人混一起,可否了解佛门的真正实力?”
“你这小子,倒是贪心”宁道奇见罗成这么说,知道有门,不禁笑了笑
“我自幼熟读兵书,孙子有云,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这句话我一直牢记,所以每每行军打仗,我都会派出大量斥候和细作,侦测敌情,所以才能现在这样未尝一败,我幽州军的斥候,也是独步天下”罗成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貌似在这里自卖自夸起来,连忙打住,说道:“江湖争斗也是一样,若是不了解盟友和对方的真正实力,我又如何能做到百战不殆,我这个人,可是个完美主义者,打了败仗,会让我很不爽的”
“……”宁道奇一阵无语,然后便娓娓道来:“我道门自从老聃创立以来,传承千年,汉魏之时立教,大一点的有太平道和天师道,南北朝之时天师道分裂,寇谦之和陆修静分别创立了北天师道和南天师道,还有其他分支无数,你圣门两派六道之中的真传道,便是我道门一分支,虽然现在大多隐世不出,不过若是老道振臂一呼,实力也是可观的,虽然比不上佛门弟子众多,不过道门中的精英弟子,却定比佛门的高层要强”
看见罗成一幅不信的样子,宁道奇微微颔首,举例说道:“特别是我师弟紫阳真人,一身武艺决不在我之下,只是为人低调,所以才不为人知;还有那袁天罡那神棍,一身修为,就连老道我也看不出深浅,其弟子李淳风,也是道门翘楚,华山纯阳宫,崆峒,泰山,茅山等道门教派,现在虽然封山闭寺,若是重开山门,也定然能让佛门手足无措”
“尼玛,连纯阳宫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有木有纯阳真人吕洞宾?”罗成听了之后差点喷酒,在那里想到
“只是道门弟子,大多清心寡欲,不愿牵扯进教门和天下之争,若是登高一呼,等于是坏道友们的清修,所以我才说只能和圣门暗中结盟”宁道奇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令牌,交予罗成道:“老弟若需有用得着我道门的地方,可持我令牌,去任何一宗道门教派,他们见我令牌,定会全力协助,道门能做的,便只有这点了,还望老弟海涵”
罗成接过令牌,心道这样好,不然你道门要是出力太多,日后岂不是要和圣门还要一争长短?最好是留着你道门,日后牵制圣门,免得日后圣门发展过大,让自己那些当皇帝的儿孙们掌控不住,于是笑道:“真人有心了,罗成深感大德,日后若是天下一统,道教定为国教,宁真人可为护国国师”
宁道奇这时算是完全放心,抚须笑道:“这些身外物老道愧不敢当,再说老道已经垂垂老矣,也不只能否活这么久,若是老弟日后能照拂道门一二,老道感激涕零”
“那不知道,佛门的隐藏实力,比起道门如何?”罗成商谈完一事,立即又问了起来
“佛教本起源于天竺,东汉明帝之时,传入中土,称为汉传佛教,这其中,又发展出八大教派,一是三论宗又名法性宗,二是瑜伽宗又名法相宗,三是天台宗是贤首宗又名华严宗,五是禅宗,六是净土宗,七是律宗,八是密宗又名真言宗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性、相、台、贤、禅、净、律、密八大宗派”
“其实这八大宗派之间,也是教义各不相同,彼此之间矛盾不断,只是有了你圣门这么一个强大的对头,才能像现在这样铁板一块”
“老弟你莫看现在佛门之中最出风头的是慈航静斋大圣僧和静念禅院也是风头正劲,其实佛门中实力最为强横的,乃是属于禅宗的少室山中的少林寺”
“少林寺,莫不是那达摩创立的少林寺”罗成一惊,脱口问道
“原来老弟你也知道,老道便不多废话了”宁道奇微微点头,说道:“少林主持昙宗,武艺高强,不在当年杨林之下,那少林寺十三棍僧,武艺决不亚于你麾下的燕云十八骑,日后碰上,可要多加小心”宁道奇说完,站起身来,说道:“说了这么多,老道也该告辞上静念禅院了,老弟这次若有什么行动,可不要难为老道,做完这次,算是还清了慈航静斋的人情,再慢慢和那些大和尚清算”
二百二十九.暗中同盟
二百三十.**爷与杨虚彦孰强?
说完之后,宁道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密林之中
“这牛鼻子,倒是跑得快”罗成看着宁道奇消失,目光又回到旁边地上正在昏睡的荣姣姣身上,目若秋水,唇如朱砂,一身唐朝女子式样的服装,根本包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半露**,一袭长发披散到了腰间,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和那丰盈紧挺的美臀,却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当真是**荡魂玉琢言啊
“这**,看来已经是被杨虚彦那短命鬼彻底的开发成**了也好,省得少爷我还要调教一番”罗成这个时候满脑的想法,立即抱起扔在昏迷中的荣姣姣,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走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地方,罗成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壁上有一个山洞,想也不想便走了进去,从圣光戒中扯出一张厚厚的被子垫着,将荣姣姣放了上去
然后,罗成非常邪恶的取出了一个小瓶子,上面刻着“极乐逍遥散”几个字,正是当初从林士宏哪里抢来,曾经在白清儿身上用过的那圣门第一yin药“极乐逍遥散”
罗成一脸yin笑,从瓶子中抖出一点,灌进荣姣姣嘴里,然后便坐在山洞门口,一边等着荣姣姣醒来,一边得意洋洋的哼着:“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不多时,便见荣姣姣这**悠悠醒转,因为药效的关系,却是满脸通红,一双手不由自主的便在身上拉扯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场景便让罗成血脉喷张起来
此时荣姣姣身上只剩下一红色的肚兜,那小巧的肚兜本就无法遮掩住傲人的**,此时又被荣姣姣的一只手不断的揉搓,那双白嫩硕大的娇乳,时隐时现,呼之欲出而这**的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口中是呻吟不断,但是脸上那寂寞的表情证明,这种方法,无法使这个欲火中烧的**满足极乐逍遥散的威力,又岂是一双手能够解决的?
“啧啧啧,这**,可真是骚得够劲”罗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荡漾,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杨虚彦啊杨虚彦,你就安心的转世投胎去,你的女人,大爷我会好好安慰和调教的”
说完之后,罗成便站了起来,走进了山洞
俗话说得好,寂寞便是最好的*药,何况荣姣姣这**本来便中了天下最强的*药,正在自我陶醉中,却突然感到一副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随即一双大手在自己的浑身上下肆意的抚摸
在这欲火中烧的时候,身上突然压过来一个男人,对于荣姣姣这**来说,无疑是久旱逢甘霖,岂有放过的道理?这**便马上用双腿缠上了来人,双手也搂住了来人的脖子,张开小口,伸出小香舌主动索吻起来
“啊……”荣姣姣感到来人粗鲁的将自己的肚兜撕得粉碎,那每一声撕开肚兜所发出的“撕拉”的声音,都让荣姣姣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教主?”荣姣姣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罗成,心中惶恐起来,心道自己这样子岂不是要让他将自己看做随便的女人,这心思居然一时之间压过了那极乐逍遥散的威力
于是荣姣姣居然反常的“极力”挣扎起来,口中还“严词”拒绝道“教主……不要……这样……”
“好那我走了”罗成出人意料的应声松开了手,转身便欲走,嘴角却带着一丝yin邪的笑容
“教主别走继续嘛”已经**高涨的荣姣姣见罗成要离开,情急之下一把揽住罗成的腰,手却摸到了早已斗志高昂浑身滚烫的小罗成,顿时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一般
“嘿嘿嘿……”罗成看着荣姣姣羞得通红的俏脸,终于再次发威,直捣黄龙,一时间当真是杀气弥漫,小小罗成上下翻滚,左右开弓,浪声细语之中,如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你这小**嘿嘿”罗成弄得越来越兴奋,嚎叫一声,将这**翻了过来,让其趴在地上,从后面不断的侵袭着,那不停的**声让罗成得意不已,一边耸动着腰,一边猥琐的笑着问道:“小**,说说,是少爷我厉害,还是杨虚彦那个短命的死鬼厉害”
“啊……自然是……教……教主厉害……我要死了……那死鬼……就像……针一样……哪里比得上教主你威武雄壮……啊嗯……”荣姣姣想都不想,便**了起来,可怜的杨虚彦,尸骨未寒不说,他的拼头便送了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当着奸夫的质疑其能力
“你这**,要叫主人知道不”罗成突然间停了下来,正色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奴隶,我叫你干什么,你便要干什么明白不”
“是,主子奴婢明白”荣姣姣见罗成突然停了下来,欲火加高涨,只得娇声哀求道:“主子,求你……别停……继续……”
“哈哈哈,你这**,真是欠操”罗成哈哈大笑,攻势加凶猛,一时之间浪荡的叫声便响彻了整个山洞
罗成本来还花样翻出,将自己前世今生的万般经验运用的淋漓尽致,最后却被欲火中烧的荣姣姣一个翻身,推倒在地,居然一时之间没有了还手之力,只得任由眼前这**肆意**自己,无奈之下,罗成只有被动防守,心中直呼这**伺候男人的功夫实在厉害,别说沈落雁、单婉晶、宋玉致,就连出身魔教的婠婠和白清儿这两妖女也是拍马也赶不上,收了这**,以后这日子便有福了
二人不知大战了多久,罗成终于嚎叫一声,双脚抽搐,荣姣姣这**终于也是到了**,一阵呻吟之后,便双双瘫倒,当真是两败俱伤,战况惨烈异常
荣姣姣这**药力尚未过去,双脸潮红,娇躯瘫软的压在罗成身上,下面仍舍不得分离,只用手指轻轻在罗成强壮的胸膛上划着,小声道:“主子,你想要**奴婢,直说就好了,奴婢一定乖乖献身的,何必用什么极乐逍遥散嘛?”魔门出身的荣姣姣,却也识得这药
罗成听罢一脸无辜状,伸手在荣姣姣屁股上狠狠拍了几下,郁闷的苦笑道:“你这小**,谁**谁啊,你见过**的被压在下面的么?”
荣姣姣听了,扭动着柔软的腰枝嗔道:“就是主子你**人家,不管,奴婢还要!”
“你这小**,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听罢此言,小罗成不由得勃然大怒,再次挺立,罗成趁着荣姣姣心神荡漾的刹那,翻身做主,昂首挺胸,便又开始了一轮的征伐,想我堂堂罗大将军一代名将,怎么能被一女人压在身下?一定要找回场子来……
当罗成带着满脸红潮,意犹未尽的荣姣姣回到荣凤祥府邸的时候,一不小心正好撞上了婠婠
“罗成,你和我师妹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婠大小姐早在圣门大会上就看见罗成和荣姣姣这荡货眉来眼去,肯定会发生点什么,现在一见到荣姣姣满脸通红,走路的姿势甚是奇怪,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兴致勃勃的上来兴师问罪
“我说婠儿,我只是和宁道奇那老牛鼻子聊了聊而已,你别多心了至于你这个的师妹,从今天起,便是我燕王府的侍女了”罗成笑着在婠婠耳边小声说道:“要不你今晚在房里洗白白的等着我?”
“才不要,你让这奴婢这几天不准离开你三尺之外,我可不要让人看活春宫”婠大小姐虽然脸皮厚,不过让人看活春宫这事情可还干不出来
婠大小姐说完,突然转向荣姣姣,笑着说道:“师妹,想不到你居然愿意给相公做侍女,这是难得,不过既然做了侍女,就要明白,侍女的本分,别忘了,我才是夫君要明媒正娶的”
示威,这是**裸的示威,罗成一听便明白,婠妖女这是明白很难阻挡荣姣姣这**勾搭上了自己,于是打算给荣**一个下马威,让其明白身份和地位的差距
“师姐真是会说笑,虽说师姐你容貌无双,不过说起伺候主子的手段,师姐你似乎还差得远,要不要小妹教你几招,保管将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荣姣姣在婠妖女面前却是丝毫不肯落了下风
“够了”罗成见到后宫失火,立马跳出来负责灭火,板着脸道:“都给我安静点,婠婠你日后好歹在我王府之中不是正妃便是侧妃,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让人说闲话说你喜欢争风吃醋”
“还有你别以为在床上会伺候少爷我就可以恃宠而骄”罗成说完婠婠,又转向荣姣姣,语气加严厉,怒道:“你只是一侍女,记得自己的身份,居然敢顶撞少王妃,现在是在外面,要是日后在王府里面被我母妃撞见,一定会杖毙了你”
二百三十.**爷与杨虚彦孰强?
罗成一阵声色俱厉的臭骂,当即让婠婠和荣娇娇老实了下来
荣娇娇这saohuo是因为被小小罗成弄得太爽,以至于欲罢不能,知道要离了罗成一天都活不下去,只想在罗成身边当个小侍女才有机会经常被其临幸,要是惹恼了罗成,将自己随手一扔,再也尝试不了小小罗成的美妙滋味,岂不是生不如死,立马老老实实的闭了嘴,委屈的说道:“是,主子,奴婢知错了”
婠婠虽然也被罗成教训了=一顿,不过看罗成的话中,倒是朝向自己多一些,也消了气,在罗成耳边小声说道:“夫君啊,你可是自己说的,今晚来找我,记得,不准带这个小侍女”
“阴后不是不让我在你和师妃暄比试之前碰你吗”罗成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要是知道了,还不和我翻脸”
“看你长了一张聪明的脸,怎么这么笨啊,你晚上趁别人睡着了偷偷过来,依你的武功虽能发现啊”婠大小姐不由气得狠狠踩了罗成一脚,只是罗成皮粗肉厚,加上婠大小姐也狠不下心,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我不是怕你叫起来声音太大,惊动了旁人么”罗成一脸无辜,就像是乖宝宝一般天真无邪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婠大小姐的脸色已经变得多么的难看
“去死,可恶的家伙”看到旁边的荣娇娇忍俊不禁“噗嗤”笑了一声之后,脸色再也挂不住的婠大小姐终于爆发,双手一挥,两条带子便将罗成双手缠了起来,然后狠狠一脚,踩在了罗成脚背上,这一下又准又狠,顿时痛得罗成“嗷呜”一声叫了起来
婠大小姐知道罗成这家伙反应过来说不得当场就要将自己拿下打,有道是好女不吃眼前亏,连忙趁着罗成捂着脚作金鸡独立状的时候,拔腿开溜,只剩下罗成在那里抱着脚怒道:“臭丫头,今天晚上洗白白了在床上等着少爷我,看怎么把你收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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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的夜里,月黑风高杀人夜,宾阳洞前,一身锦衣的王世充坐在一张桌子前,悠闲的喝着小酒,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一看模样便不是中原人士
这年轻的异族女子名叫玲珑娇,其母是大明尊教之人,她也加入了大明尊教,只是对大明尊教并没有认同感,却也名列大明尊教暗系五类魔之一,因为其母当年和王世充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关系,因而来中原之后颇得王世充喜爱,给予其颇多帮助,便一直在王世充身边做事,尤其擅长收集情报方面的能力
“玲珑,你真的决定了,这事危险重重,虽然说魔教实力强大不过大明尊教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王世充此时事到临头,却有几分不安,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在酒桌上不安的轻敲着,回头望了一眼玲珑娇,心事重重的说道:“若是让许开山和莎芳二人走脱,我今后怕是要永无宁日了”
“大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反出大明尊教,又何必犹豫不决呢”玲珑娇望了一眼王世充,低声说道:“须知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其实玲珑你根本不必来这里的,我要亡大明尊教,是不愿屈居人下”王世充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好奇的问道:“怎么说你母女二代都是大明尊教的人,何必跟着我冒这个险”
“我虽是大明尊教的暗系五类魔之一,说到底也不过是一颗棋子,又岂能甘心受其摆布?再说大人这些年对我照顾有加,便似亲生女儿一般,玲珑又岂能让大人孤身涉险”玲珑娇面无表情,淡淡说道:“何况我一直怀疑,我母亲当年的死,和大明尊教脱不了干系”
“什么”王世充听了之后一惊,尚未来得及说话,却听玲珑娇低声说道:“大人,他们来了”
王世充听了之后,立即闭口不言,往外面的路上看去,却见一行人行踪诡异,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为首一人,正是大明尊教大尊许开山,身后跟着善母莎芳
后面跟着五明子中的四人,烈瑕、明力、水姹女、火姹女,以及暗系五类魔的其他四人——周老方、辛娜亚、鸠令智、阔羯,羊漠四人,在四明子和四类魔的前面,有一个王世充并不认识的年轻人,再往后,便是大明尊教的低级弟子
王世充见到大明尊教大队人马除了挂了的杨虚彦和被罗成搞定的荣娇娇,都已经来到,正好一网打尽,心中暗自定了定神,朝着宾阳洞两侧的山坡望了望,那里埋伏着魔教的大队人马,自己能不能摆脱大明尊教的控制,成败就看今夜了
“但愿那些魔教中人不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王世充深呼吸一下,两侧除了埋伏有魔教高手之外,还各有一百名弩手,各条道路上也埋伏好了魔教的人手,基本上是万无一失了
眼见大明尊教之人走了过来,王世充和玲珑娇连忙迎了上去,王世充这老狐狸是一脸恭恭敬敬的对着许开山稽首道:“属下大明尊教原子王世充,见过大尊”又朝着许开山身后的莎芳稍一颔首,说道:“见过善母”
“玲珑娇见过大尊,见过善母”玲珑娇站在王世充身畔,同样稽首说道
许开山却不理会,大步走到刚才王世充所坐之处坐下,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这才正色说道:“王世充,你飞鸽传书,让我大明尊教全部人马汇集洛阳,这可是好大的手笔,你得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若不是正儿八经的大事,本尊决不轻饶”
“大尊请息怒大尊请息怒这次请大尊带领本教全部人马前来洛阳,确实有事关生死的大事”王世充连忙说道:“这次实在是因为传国玉玺重现人世,天下稍有实力和野心的诸侯都云集洛阳,欲要抢夺传国玉玺,属下虽然想染指传国玉玺,无奈势单力孤,只得请大尊带领教中兄弟,前来助世充一臂之力,若能得到传国玉玺,那便是民心所向,将来一统天下,莅临九五,定能广大我大明尊教”
许开山听罢,脸色缓和了许多,在那里摸着胡子,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倒是那善母莎芳,冷哼一声,质问道:“王世充你休要期满大尊,那传国玉玺明明在杨广手里,又怎么会现身洛阳?”
王世充心下暗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恭恭敬敬的说道:“善母有所不知,当初杨广领贺若弼、韩擒虎、高颖、杨素等将领,领兵南征,平灭南陈,统一天下,不过却并没有发现传国玉玺,杨坚为了稳定人心,便取上等和田玉伪造了传国玉玺,不过这伪造的却毕竟只是伪造的,根本镇压不住大隋的气运,这才十几年时间,大隋便已经分崩离析,风雨飘摇了”
“那真正的传国玉玺,却是在何人手里?”许开山沉吟一下,当即问道
“回大尊,那传国玉玺,却不知为何,落在慈航静斋手里”玲珑娇上前一步,替王世充答道:“这次便是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携带传国玉玺出山,号称要代替天下百姓,挑选明主,赠其传国玉玺”
“哼,又是慈航静斋那群尼姑,什么代替天下百姓,挑选明主?”莎芳一阵冷笑,出言讽刺道:“不过区区一个慈航静斋,又有何德何能,能代表天下百姓?我看他们还不是想要扶持能够让他佛门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继而打压其他门派”
“这次定不能让佛门如愿以偿,说什么也要破坏一番”许开山站起身来,兴奋的说道,然后在宾阳洞前走了几步,又叹息了一声,道:“只是佛门势大,身后又有宁道奇撑腰,凭我大明尊教之力,怕是无法与其抗衡”
“大尊放心,属下这次在洛阳见到了魔教的邪帝罗成、邪王石之轩、阴后祝玉妍几人,他魔门,愿意同我大明尊教同盟,共同对付佛门”王世充连忙说道
“哦竟有此事”许开山先是兴奋的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有道是无利不起早,他魔门中人,又岂会平白无故的帮助我大明尊教,再说,到时候夺了传国玉玺,该归谁所有”
“大尊放心,魔门对这传国玉玺毫无兴趣”王世充这时尽情的胡扯起来:“魔门中人只是纯粹的想要恶心佛门而已,属下答应罗成,若属下统一天下,幽州便一切照现在,和岭南宋家一样,都有罗家说了算另外再赠幽州黄金十万两,兵器、盔甲、战马若干”
“这样,倒是不错我大明尊教中原子杨虚彦,明子荣娇娇皆是魔门出生,和魔门联盟也是无可厚非”许开山连忙道:“那魔门中,可有人前来和我大明尊教谈判”
“回大尊,魔门的人,已经到了”王世充说完,突然狰狞的一笑,将酒杯往地下一扔,喊道:“魔门的弟兄们,赶紧出来动手抢人头,慢了可就让别人抢了”
王世充喊话的同时,玲珑娇身影一闪,一下子便抢到了王世充身旁,拉住王世充的胳膊,便飞往宾阳洞右侧的山坡上退去
许开山听到王世充叫人出来抢人头,不禁一愣,心道抢什么人头?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到要抢的是她大明尊教这么多颗人头
就连玲珑娇拉着王世充朝着山上跑去的时候,许开山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倒是那善母莎芳,一见到这个情形,便知道事情不妙,连忙叫道:“大尊不好,王世充和玲珑娇二人叛教,勾结魔门想要对我大明尊教不利,赶紧拦住他们”
许开山终于回过神来,怒道:“该死,王世充,玲珑娇,枉本尊对你等不薄,竟敢背叛大明尊教,本尊定要将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千刀万剐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乖乖回来投降,我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痛快点的死法”
王世充和玲珑娇无视许开山的话,继续朝着山顶狂奔,王世充还不忘回头对着许开山比划了一下中指
被完全无视的许开山气得差点吐血,对着大明尊教的一众手下叫道:“快,抓住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别让他们跑了,谁抓住王世充,本尊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大明尊教众人立马嗷嗷的叫了起来,除了许开山和莎芳之外,纷纷飞身朝着王世充和玲珑娇二人追去
玲珑娇的轻功虽然在大明尊教中算是翘楚,不过拉着一个当了皇#帝之后明显发福的王世充,度提不上去,一瞬间便被几个跑得快的大明尊教弟子追了上来,最前面的,却是烈瑕和辛娜亚二人
“圣教的弟兄们,赶快出来救命啊要出人命了”王世充见到烈瑕和辛娜亚追了上来,吓得屁滚尿流,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旁边的玲珑娇却是暗中皱了皱眉头,心道这王世充好歹也是一时枭雄,坐拥无数精兵,雄霸一方的大郑皇帝,没想到居然如此脓包,这点事情就大呼小叫,成和体统?
许开山听见王世充的嚎叫,再加上没有什么动静,不由得一阵狂笑:“哈哈哈哈,王世充你这个狗贼,你叫啊,叫啊那些魔崽子摄于本尊威慑,早就落荒而逃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们也不敢出来帮你,你便乖乖下来受死,本尊先宰了你,再去宰光魔门的那些魔头”
“哼哼,许开山,你个白痴好大的口气,竟敢想要宰光我们”许开山话音刚落,突然觉得四周空气突然变冷,一时之间充满了重重的杀气,却见宾阳洞右侧的山坡之上,突然冒出了一大堆黑压压的人影,领头的那个,身宽体胖,不正是安隆这胖子
这胖子本来想要戏弄一下王世充,让他多叫几声,吓唬吓唬之后再出来灭了大明尊教,不想许开山这货竟敢对圣教出言不逊,当即便惹恼了安胖子,一下子便领着人现了身,要让许开山好看
“许开山,你丫的不是想要灭了我们圣教吗你胖爷现在便站在这里,你倒是来灭灭看啊究竟是你这个白痴灭了我,还是安大爷我灭了你”安隆对于灭了大明尊教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站在那里出言不逊
“不好,中计了”许开山隐隐约约间,看见安隆旁边貌似有弓弩手,心中不禁一沉,连忙对着追着王世充和玲珑娇追上山头的大明尊教众人叫道:“对方有弓弩手,快退回来”
“哈哈,你个笨蛋,现在才发现,晚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安胖子得意洋洋,那刺耳的笑声让许开山差点晕倒
“弟兄们,房间,好好招呼这群小暗俾教的家伙”刺激玩许开山,安隆一挥手,却见埋伏在安隆那边的一百名弓弩手齐齐起身,手持强弩,便朝着追赶王世充和玲珑娇而来的大明尊教中人一阵齐射,而安隆带来的魔教中人,也是不甘示弱,纷纷掏暗器出朝着敌人身上招呼
“不好,快躲开”冲在最前面的烈瑕和辛娜亚见到铺天盖地而来的箭矢和暗器,不由得脸色一变,幸好他二人反应奇快,连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这才狼狈不堪的躲了过去,小命虽然保住,不过烈瑕的pigu和辛娜亚的手臂之上,都插上了好几只箭矢和暗器
烈瑕和辛娜亚逃过一劫,跟着他们冲上来的其他大明尊教弟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只听见箭矢射入肉中的声音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中间夹杂着尸体滚下山坡的几十名弟子,除了烈瑕和辛娜亚,是全军覆没,不留huokou
许开山只气得双眼通红,他大明尊教毕竟比不上魔教和佛教这样底蕴深厚,弟子众多,现在也就几百弟子而已,这次带来洛阳的两百余人,都是大明尊教中的精英,这样一下子便让魔教灭了好几十号,让他如何不怒,当下便失去了理智,大声叫道:“弟兄们,冲上去,杀了这群魔头,给殉教的弟兄报仇”
要说大明尊教xi脑的本事可谓是一等一的高明,虽然是身处劣势,不知魔教有多少人设伏,搞不好便是全军覆没,玉石俱焚,不过大明尊教剩下的那几百号人,听了许开山的话之后,却是露出狂热的眼神,挥舞着兵器,不顾生死的朝着山上冲去
安隆看着这近似于鬼zi兵万岁冲锋的自杀xing冲击,脸色一变,心道要是圣教的弟兄们都能像大明尊教这些人一样不畏生死,何惧佛门不灭
不过佩服归佩服,既然对方身为敌人,那是一定要消灭的,安胖子立马振臂高呼道:“弟兄们,让这些回纥人瞧瞧,咱们中原儿郎的厉害,看这些yizu谁还敢来中原搞风搞雨的”
一时之间,山坡之上箭矢、暗器、石头,劈头盖脑的便朝着大明尊教的人头上飞去,大明尊教顿时伤亡惨重,一会儿功夫便有七八十人身亡
只是大明尊教之人悍不畏死,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有甚者,扛起jiao友的尸ti挡在前面,顿时便冲到魔教的防线面前
“奶奶的,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不要跑了一个人”安隆顿时神色狰狞的叫了起来:“走了一个敌人,教主要我的脑袋,老子也要先要了你们的脑袋”
安隆喊完之后,顿时跳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柄刀,便与大明尊教的人肉搏起来
这安胖子身为魔门除了两次之外的八大高手之一,武艺确实不是盖的,一瞬间便有七个大明尊教的高手丧命于安隆的刀下
见到领头的安隆如此拼命,魔教教众顿时士气大振,纷纷效仿之,提着砍刀便冲了出来,与大明尊教教众凶残的肉搏起来
一时之间血肉四溅,人头和断肢残臂漫天飞舞,魔教付出不小的伤亡之后,终于将大明尊教的人压下了山坡
许开山看着安隆如此神勇,恨得牙痒痒的,怒吼道:“上,给我上,谁宰了这个胖子,升级为原子”
一时间许开山身边的几个大明尊教的高层纷纷扑了上去,五明子中的明力是一马当先,冲到安隆身侧,趁着安隆埋头砍人的时候,便朝着安隆后心便是一掌击出
安隆听到背后风声响起,连忙一个侧步躲开,让明力扑了个空,待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之后,安隆脸色显狰狞,阴测测的怒道:“魂蛋,敢偷袭本大爷,今天一定要让你死无全尸”
说完之后,安隆将刀一扔,这下子是火力全开,使出天心连环,全力朝着明力身上招呼
这天心连环神功,乃是先天真气里的异种,诀要在以心脉为主,认为“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又“心象尖圆,形如莲蕊,中有异窍,唯上智之人有之”,天心连环之名,由此而来
配以复杂无比的“动、摇、进、退、搓、盘、弹、捻、循、扪、摄、按、爪、切”十多种指法,通过两手太阴、阳明、少阳、太阳、厥阴诸经,释放出如莲蕊状的灼热真气,能把对手经脉灼伤破囊,阴损非常,在魔教之中亦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明力本就不如安隆强悍,加上安隆愤怒之下有事全力出手,顿时连连中招,哇的吐出一口血,栽倒在地,只觉得全身经脉一阵火热,便如同被扔进火山口灼烧一样,连真气都无法运行
灭了眼见安隆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心中惶急,想要强运真气,不想心口一痛,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只觉得手脚僵硬,再也动弹不得
安隆阴笑这走到明力面前,道:“敢偷袭我,看胖爷怎么收拾你”说完踩住明力左脚,伸手将其右脚扯住,用力一拽,可怜明力便这样被安隆凶残的撕成了两截
二百三十三.围剿大明尊教
大明尊教众人见到安隆如此凶残的将明力堂堂一个明子活生生撕成了两截,内脏鲜血四溅,满地都是明力的零件,不由得不寒而栗,士气登时归零
就连许开山和莎芳这等大明尊教的首脑人物,也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看到安胖子将明力撕成两截后,满身都是明力的血的狰狞容貌,也是吓的心中一凛,心道魔教就是魔教,就连杀人的方法都如此凶残,这下子莫明其妙和魔教成了敌人不免也太悲剧了
“快,快撤,从另一边山坡冲出去”许开山这时见己方士气低下,而魔教中人却是越杀越兴奋,好多魔头都是杀红了眼,有几个是一边杀一边哇哇大叫,不分敌我的乱砍,死在他们手下的大明尊教中人虽多,不过被其误杀的魔教同门也有好几个
“这是一群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凶残”许开山看得目瞪口呆,莎芳连忙扯了他一下,招待大明尊教的人撤离
大明尊教的人见到大尊和善母下令,都是无心抵抗,纷纷朝着左侧的山坡上跑去,许开山和莎芳这时倒是显得比较有领导风范,带着大明尊教的几个精英人物,且战且退,为其他人殿后,殊不知这却让他们多活了一会儿
“哈哈哈哈,许开山你个白痴,以为我们教主和你一样笨,设伏只在一边山头上布下伏兵吗?”正当大明尊教的跑得最快的十几个人便要冲进左侧山坡上的密林的时候,早已在此埋伏多时的荣凤祥也带着人冒出头来,二话不说便又是一阵箭矢暗器石头招待下来
大明尊教刚刚爬上来的几十个教众登时被射成了筛子,尸体滚下山坡,又砸倒了不少人,许开山见状面如死灰,心道对方是有备而来,难道大明尊教的精英,今晚便要葬送于此不成?
荣凤祥心知自己不像安胖子是罗成心腹,日后想要在圣教之中博得一席不低的地位,一定要牢牢抱住罗成大腿,不过光靠他那**女儿还不够,终究罗成身边的女子没有一个比荣姣姣差,还都是原装的,想要上位,就要对敌人对自己狠点,也不像安隆那样搞了半天远程攻击才开始肉搏,一轮远程之后,立马领着人冲了下来
大明尊教被魔教两大高手左右夹击,登时溃不成军,不少人见势不妙,纷纷跪地投降,只是罗成早就吩咐不留活口,那些杀红眼的魔头根本不予理会,冲上前去就是一刀了账
大明尊教众人见状,知道左右是个死,不如拼了老命,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就算死了,也要拉上几个魔头垫背,于是从许开山莎芳,到普通教众,都是努力死战
安隆和荣凤祥一时之间却也拿这些拼命的家伙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仗着人多慢慢的压缩大明尊教的空间
“弟兄们,冲进宾阳洞里面去,大家据险而守,多坚持一会儿多杀几个魔头是几个”许开山心想魔教既然在两侧山上布下伏兵,没有道理不在大路之上设伏,除非罗成是个白痴,不过对于这种百战名将来说,基本不可能
“愣着干嘛,快往洞里面冲,阔竭、羊漠,你二人打头阵,赶紧往里面冲”许开山稍一思索,便认为自己从大路撤离没有指望了,不如退入宾阳洞中,凭险据守,多拖几个魔头下水,说不定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下令冲进宾阳洞中
阔竭和羊漠二人领命之后,死命的便朝宾阳洞中冲去,简直是势如破竹
许开山却没有注意到魔教中人根本没有过多的阻拦他们,拦在阔竭和羊漠面前的魔教教众完全是出工不出力,稍一交手便退了下去,任由阔竭和羊漠领着十余名大明尊教的弟子冲到了宾阳洞前
便在许开山自以为得计的时候,却听见几声惨叫,却见好几个冲进宾阳洞的大明尊教弟子被人踢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几下便断了气
“苦也,看来魔教是下定决心要将我大明尊教从世上抹去,简直是四面楚歌”许开山暗暗叫苦
“哈哈哈,兔崽子们,我们圣教的大爷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是插翅难飞,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放弃抵抗,自行了断,免得到时候死得惨无人睹”只听几声奸笑之后,尤鸟倦、许留宗、辟守玄、左游仙四人冲出洞来,宾阳洞顶上的峭壁上,也显露几十个人影,在那里用暗器朝着大明尊教弟子身上招待
一时之间大明尊教弟子死伤惨重,阔竭和羊漠二人见事不可为,便欲撤回许开山身边
只是宾阳洞中的冲出来的这四个大魔头如何肯让阔竭和羊漠这两条大鱼全身而退?呼喝一声便冲了上来,也不讲什么江湖规矩,尤鸟倦和许留宗二人拦住阔竭,辟守玄和左游仙拦住羊漠,施展杀招,欲将二人毙于当场
阔竭和羊漠二人,便是单挑,也不是面前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四个大魔头还是非常无耻的用力全力群殴,立马便是双拳难敌四手,阔竭抵抗了几招,便手忙脚乱,被尤鸟倦找准时机,使出一招双风灌耳,两只巨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阔竭的两边太阳穴上,阔竭哼都没有来得及哼出来,便被尤鸟倦这残暴的一击,将脑袋打扁,无声无息的便倒了下去
羊漠见到阔竭身亡,心中大骇,不知道是该死扛到底还是转身跑路,这一分心之下,立马破绽百出,左游仙见状一阵阴笑,趁着羊漠全力抵挡辟守玄的时候,一跃而起,子午剑出鞘,朝着羊漠头顶直落而下
羊漠毫无防备,等到发觉想要躲避的时候长剑已经离他头顶不到两寸的距离,根本避无可避
长剑登时刺入羊漠头顶,足有一尺余深,羊漠头顶慢慢流出一丝殷红的鲜血,也和那阔竭一样,死得无声无息个大魔头也懒得理会羊漠的尸身,齐刷刷“哇”的一声怪叫,便朝着其他大明尊教之人杀去
隔了好半天,羊漠的尸身才轰然倒地
安隆、尤鸟倦、荣凤祥、辟守玄、左游仙、许留宗这魔门几大高手,杀在大明尊教众人之中,犹如是梦虎入羊群,无人可挡,何况是六只猛虎?
许开山眼见情况不妙,就连置之死地而后生都办不到,彷徨着死拼死一搏还是全力突围,却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抬眼望去却是辛娜亚被许留宗这猥琐的家伙一招无耻的“抓奶龙爪手”命中,一对**被许留宗硬生生的抓爆,胸前血肉模糊,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痛苦的哀嚎着
这凄厉的哀嚎声登时将许开山惊醒了过来,连忙招待手下朝他聚拢,大声叫道:“弟兄们,拼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弱大家努力突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只需有一个人活着冲出去,我大明尊教便有复起的机会,到时候再找这群魔头报仇”
这次许开山带来的,都是大明尊教的精英人物,,听了之后立马聚在了许开山周围,努力朝着来路杀去,欲要杀出一条血路
安隆等人见到大明尊教之人不要命一般的冲杀,心中想起罗成的吩咐,为了避免伤亡太大,便下令手下不与大明尊教的这群不要命的疯子拼命,只是围追堵截,将他们逼往伊河河畔,由罗成、石之轩和祝玉妍在那里将大明尊教一网打尽
这样一来,许开山等人发觉压力大减,又死了好几个人之后,终究冲出了重围,朝着伊河河畔逃去
安隆等人并不穷追猛打,只是掉在大明尊教众人身后,远远的用暗器招待,将其逼着朝伊河河畔突围,若是朝着其他方向走,便冲上前去围追堵截,好不容易才将大明尊教众人赶上了通往伊河河畔的道路
虽然也有少数大明尊教的人趁乱脱离的队伍,朝着其他方向逃去,不过安隆等人心知路上尚有魔教的伏兵,这几只小鱼小虾,还用不着自己出手,也不去理会
许开山等人一路狂奔,终究逃到伊河河畔,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便见到伊河河畔,早有一队人马在那里严阵以待,这其中便又他认得的邪王石之轩和阴后祝玉妍两大绝世高手,不由得心中一沉,回头望去,却见安隆等人领着魔教的大队人马正朝着河畔敢来,当真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难道是天亡我大明尊教”许开山这时不由绝望到了极点,抬头朝着魔教那边望去,石之轩和祝玉妍后面居中的地方,还站着一白袍少年,腰胯弯刀,面若冠玉,目如朗星,当真是难得的美男子一枚
那少年身后,还有四位绝色少女,其中一个,赫然便是他大明尊教的明子——荣姣姣
“没想到荣姣姣这**也已经背叛的本教”许开山只恨得咬牙切齿,苦笑一声,朝着那少年叫道:“那边可是圣门圣极宗的邪帝大人?”
二百三十三.围剿大明尊教
二百三十三.围剿大明尊教
二百三十四.大明尊教团灭
罗成本来打算将大明尊教的人一股脑的交给石之轩和祝玉妍处理,他自己正在那里和身边的几个小美人儿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让石之轩和祝玉妍很是恼火,只是大敌当前,这才压下了间接拧起罗成扔进伊河的想法
听到许开山在那里叫自己,罗成这才嚣张的上前几步,瞄了许开山一眼,然后掏出一锉刀,一边锉指甲,一边说道:“不错,少爷我便是邪帝罗成,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圣极宗,没有魔门两派六道,只有魔教,我便是魔教的首任教主”
石之轩和祝玉妍听了登时石化,怒气冲冲的在那里小声说道:“魂淡,是圣教,不是魔教,你个臭小子,身为教主,说话的时候注意点称呼否则把你扔河水里边去清醒清醒”
“知道啦,难道你们不觉得魔教听着比圣教愈加有杀气一些吗?”罗成对于这两个倚老卖老的家伙很是不满,若非贪图石青璇与婠婠的美色,早就两脚将其踢下河了,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自家人身上丢了场子,又暂时不能发飙,便只有在外人身上找回场子了,想到这里,罗成左手叉腰,右手嚣张的指着许开山,耀武扬威的叫道:“你们大明尊教的这些人,教主的容貌,能成为我魔教称霸天下的第一块垫脚石,你们应该感到大大的荣幸才是”
大明尊教的人虽然身处绝境,不过火气倒是不小,听到罗成这么嚣张的对着许开山叫嚣,登时炸开了锅,纷纷在那里出口骂了起来:“你妹啊,该死的小白脸,竟敢这样和大尊说话,大爷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灭了你”
“小白脸,我问候你q家女性……”
罗成自幼在军营之中长大,那些兵痞子问候人的话比这些江湖中人要出色多了,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何况这些人在罗成看来和死人无疑,何必去和他们算计,倒是魔教中的那些魔头们,听闻大明尊教的这些将死之人竟然敢出言侮辱伟大的教主大人,这可是大表忠心的好机会,纷纷反唇相讥,对骂起来
一时之间魔教和大明尊教的好手们便在这伊河之畔,龙门石窟这旅游胜地之侧,互相对轰的嘴炮来
魔教和大明尊教之中,都有不少的美貌女弟子,出于假装矜持的缘故,本来没有加入对骂的行列
只是这些江湖人士骂得收不了口,让这些女弟子们躺着也中了枪,于是双方嘴炮打着打着,各种yin言秽语,层出不穷,本来要保持淑女形象的那些女弟子们,终究也是忍不住加入了嘴炮之争中
嘴炮这事儿,大家都懂的,骂着骂着,也就收不住手,于是争斗从嘴炮发展成了互扔板砖,双方的激进派弟子,便好像吃了火药一样,丝毫顾不上高手的形象,便好像市井流氓黑帮小混混抢地盘一样,先是对扔板砖,然后便扭打在了一团
等到其他人将这十多人分开之后,已经是伤亡惨重,各自被打死了好几个人,被双方收尸队拖了回去
魔教这边罗成石之轩祝玉妍满脸乌青,如此这般厮打,简直是丢尽了魔教的脸,许开山和莎芳也是脸色不善,双方的BO们看着活着的人还想继续扔板砖,于是声色俱厉阻止了互扔板砖这种二货行为
“罗教主,我大明尊教和你魔教从来河水不犯井水,也没有什么私人恩怨”许开山见到敌众我寡,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啊,根本没有趾高气扬的底气,只得让手下停止打嘴炮扔板砖,颇有几分无奈的向罗成问道:“你魔教为何多管闲事,勾结我大明尊教的叛徒王世充,对我大明尊教施以毒手,还杀我大明尊教弟子百余人?”
“我大明尊教虽然不如你魔教家大业大,但也不是软柿子”许开山本来是没有多少底气的,语气颇有几分低声下气,想要向罗成求饶
只是一转眼见到不少大明尊教教众的尸体七零八落的散落在河滩上,身后追来的安隆等人手上还提着辛娜亚、阔竭、羊漠和其他被杀弟子的首级,不由得悲愤交加,语气突然激动起来,怒道:“你魔教今日若不给我大明尊教一个说法,我大明尊教今夜就算是玉石俱焚,也要崩掉你魔教几颗牙来不然你们还真当我们大明尊教是好欺负的”
“崩你妹,本教主就是看你们大明尊教不顺眼你咬我啊”罗成见到许开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大明尊教众人个个身上带伤,又被魔教包了饺子,这厮竟然还要在自己面前嘴硬,而不是可怜兮兮的向自己求饶,让自己戏耍一番后再灭之,实在是无趣,只恨得咬牙切齿,立马撂下狠话
“你……你……”许开山没想到罗成说得如此间接,只觉得目瞪口呆,心道就算是要开打也要说点场面话,这小白脸倒好说得如此间接到让他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什么你说你犯贱还不信,你们大明尊教在回纥呆得好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不好?非要跑到中原来兴风作浪,当我们中原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吗?既然有胆子来,便要做好被团灭的思想准备”罗成得势不饶人,天花乱坠般的说道:“王世充怎么说也是大郑皇帝,你们大名尊教竟然把他当成狗一样呼来唤去的,实在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我和老王昔日也曾经同殿为臣,这是站出来为老王掌管公道出出气,算什么多管闲事”
听见罗成这等理由也想得出来,许开山不由得悲愤交加,再次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最后“哇”的一口吐出一口血来,竟是被罗成气得发了内伤
大明尊教众人见大尊吐血,不由得人心惶惶,本来就处于魔教的包围之中,摇摇欲坠,,这下见到支柱倒下,是人心浮动,好不容易才积累下来的一点点士气值再次归零
“行了,许开山,废话少说,我今日就是要灭你大明尊教的道统”罗成见到这时离天亮的时候越来越近,打算间接处理问题,于是取出五钩神飞亮银枪,一下子插在地上,身上杀气外放,气势汹汹,好像战神降临,信心十足的说道:“你大明尊教众人,是自行了断,还是让我们送你们上路?”
“可恶,罗成,你个该死的小白脸不要欺人太甚”许开山听了罗成这话,是打定主意要将大明尊教从世上抹去,也不再带有能握手言和,日后再来报仇的幻想,振臂一呼道:“弟兄们,让这些魔头瞧瞧,我大明尊教的弟子,可否是贪生怕死之辈”
这大明尊教的一干教众也甚是狂热,齐齐呐喊道:“我等愿随大尊死战”
“哼,既然要困兽犹斗的话,便成全你们”罗成看了看士气再次高涨的大明尊教众人,拔出弯刀,高举过顶,高呼道:“圣教弟子听令,全歼大明尊教之人,一个不留”
“杀”
“杀”
双方都是拔出兵器,朝着对方冲了过去,一场惨烈的群殴,便在伊河河畔上演
“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先合力宰了这个小白脸,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许开山和莎芳在乱军之中,对视一眼,便双双扑向罗成
“莎芳,哪里走?你的对手,乃是本座”却见一道人影迎了上来,截住莎芳二话不说便开打,却是那阴后祝玉妍
这阴后出手,自然是不同凡响,祝玉妍一上来便全力施展开天魔**,逼得莎芳只有还手之力,无奈之下只得全力防御,祝玉妍一时半刻竟然拿她没有办法
石之轩却是无耻的施展开幻魔身法,在战场之中游走,见到哪里有软柿子捏,便冲上前去,一击致命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石之轩便抢了不少人头,水姹女同火姹女都是没看清谁动得手,便被石之轩所杀
这让安隆尤鸟倦等人目瞪口呆,大骂无耻,想要效仿却又没有幻魔身法这等出神入化的轻功,只得看着石之轩在场中用力的补刀刷人头,一边悲愤的诅咒该死的作者为什么要设定得和剑三一样把人头算在砍最后一刀的人身上
罗成却是第一时间和拦下了许开山,不过却是只攻不守,让许开山很是疑惑
“许开山,别发愣了,我便是要让你最后一个死,让你看着大明尊教的覆灭”罗成看出了许开山的疑惑,笑道
“混蛋,该死的”许开山愤怒非常却又毫无办法,耳畔又传来了段玉成的惨叫声,却是想要给其情人辛娜亚报仇,招商了许留宗,不想被安隆从后面一掌拍死
接下来周老方和鸠令智也先后自由辟守玄和荣凤祥手下,许开山心中悲愤,却又听见莎芳一声惨叫,却是石之轩趁着莎芳全力防守祝玉妍的时候,绕到背后,一块罗成那里抢来的玄铁板砖砸下,登时砸得莎芳脑浆迸裂而亡
大明尊教这个时候,近乎团灭,只剩下了许开山和烈瑕二人苟延馋喘着魔教成立之后第一次RAID,眼看就要大获成功,获得一个完美的结局
二百三十四.大明尊教团灭
二百三十四.大明尊教团灭
二百三十五.弑主求荣
这个时候的许开山,眼见大明尊教的教众一个个的倒下,心中悲愤万分,只是被罗成死死缠住,根本脱不开身
“不想大明尊教传承多年,竟然覆灭在本尊手上”这个情形令许开山双眼通红,仰天长叹一声,对罗成厉声说道:“罗成,你灭我大明尊教道统,我今天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拉上你魔教几个魔头给我大明尊教殉葬”
“就凭你这块料,也想在我面前砍人,还是省省”罗成听了之后不怒反笑,语气之中满是嘲讽之意,丝毫不给许开山这一教领袖留面子:“你要是能在我长枪之下走上二十回合,我便给你留个全尸”
“气死我了,该死的小白脸,你不要欺人太甚,需知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和你拼了”许开山登时怒不可遏,发了疯一样对着罗成像疯子一样拳打脚踢,就差没有扑上去用嘴咬了
只是罗成的实力高出许开山太多,轻描淡写的便将许开山的攻势逐个化解,嘴中还犹自不肯饶人:“士可杀不可辱?笑话,你许开山一个黑帮老大,又有何德何能,也敢自称士?告诉你,别说是你,就算真是有正儿八经的门阀士族的人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的板砖照拍不误惹恼了我,把它们的帽子拿来当夜壶少爷我手上有兵,拍了就拍了,他们照样要来**我脚丫子”
出身门阀的石之轩听了之后,先是冲着罗成吹吹胡子瞪瞪眼,随即故作不见,顾左右而言他,招待安隆等人,将还在誓死顽抗的烈瑕逼到许开山的身边,好让其施展不开手脚
许开山被罗成说得忍无可忍,突然咆哮一声:“可恶,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去你的,就是还想和我拼个你死我活,下辈子”罗成毫不留情的嗤之以鼻
许开山一阵无语,知道嘴巴上占不了罗成便宜,只好乖乖闭了嘴,免得自取其辱
却见许开山一言不发,双手高举,突然从原地跃起,足足跳起有一丈有余,双眼血红,凄厉的叫道:“该死的小白脸,是你逼我的,让你尝尝本尊的‘御尽万法根源**’”
说完,许开山的头顶,双手举起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真气凝成的球状闪电,还在不断增大,电光四射,看相甚是不错
“这……这……这是‘御尽万法根源**’的最终绝杀——‘尊王降临’”下面的众魔头这时候都忘了围攻烈瑕,那烈瑕得到喘气的机会,抬头一看,不由得魂飞天外,爬起身来便欲逃跑,还叫道:“快,快拦住大尊,这是调用全身精血和真气,那球形闪电一旦迸发,方圆百里之内,一片焦土,除非修为高过他一大截,否则百米之内的人无一活口,而他自己也会力竭而亡一爆的话我们都死定了”
“什么,还有这么牛B的招式,太玄幻了”罗成听了烈瑕声嘶力竭的叫喊,知道此言非虚,抬头一看,许开山头上的球形闪电越来越大,已经估计有足球一般的大小
那许开山双眼紧闭,嘴里还在谈论着大明尊教的镇教秘典《娑布的《光明经》:“汝等当知,即此世界未立以前,净风、善母二光明使入于暗黑无明境地,拔擢骁健常胜大智甲五分明身……”
“快,快阻止他,等他念完经,就爆了”烈瑕面无人色,惊慌失措的叫道,想要跑出这范畴之内,却不想早就被安隆等人打得遍体鳞伤,连脚都迈不动,只好向罗成求援,他可还没活够,人生还很出色,犯不着陪着许开山一起死,投降魔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靠,这个许开山,还真以为自己是RAID里面的大BOSS?放大技能还要读条?也太不把我们魔教的这群大魔头放在眼里了”罗成越是想到这里,就越是火从心起,间接是恶相胆边生,手腕一翻,变戏法一般从圣光戒中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板砖
这年头要是不带快能够拍人的板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穿越的,罗成自然不会例外,以前在幽州的时候便用玄铁铸造了一块板砖,只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让自己看得十分不顺眼之人,哪怕是李密、毕玄、傅采林之辈,是以不断都没有施展过这等大杀器
待到功力渐长,又觉得这块板砖太重,用来拍人一下子便脑浆迸裂而亡太过血腥,于是又用天外陨铁重铸造了一块,还在外面镶上了一层金,看上去金光闪闪,甚是威风,虽然坚硬却不重,拿来拍那些看不顺眼的家伙不会一下便死,能够好好折磨对方,当真是其乐无穷
直到有一次石之轩无意之中看到罗成以前使用过的那块玄铁板砖,看着甚是顺眼,于是便强取豪夺了去,宣称便当是日后给石青璇的聘礼的一部分,罗成便只剩下了这块一下子拍不死人的板砖
没想到今天怎么看许开山都不顺眼,一时激动之下便将板砖掏了出来,飞身跃起,高高的跳到了许开山上方,抡起板砖,便是一下子拍下
许开山抱着同归于尽的必死之心,正在吟唱技能的时候,突然觉得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朝自己兜头砸下,不由睁眼一看,不由大骇,却见罗成手持一块金光闪闪的板砖,朝着自己脑袋直挺挺的便拍了下来
许开山大惊,下意识的中止了吟唱,用双手护住脑袋
罗成成功的打断的许开山的吟唱,却是没有收手的意思,板砖兜头拍下,许开山根本来不及用手护住脑袋,也来不及躲闪,那金光闪闪的板砖便将许开山的双眼闪得一晃,然后径直便拍在了许开山的脑门上
只听半空中传来许开山“啊”的一阵惨叫,然后便见许开山作出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扬起一大片灰土
“痛死我也”许开山刚一落地,便跳了起来,随即抱着脑袋便在地上一边打起滚来,一边嚎啕叫痛
“啧啧啧,太夸张了”罗成看着许开山满地打滚,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心中盘算着度等于根号下二gt这种问题,想着这许开山从一丈有余的地方摔下来,最大度也才每秒七米而已,怎么可能摔得这么惨?
这丫的肯定是装得这么惨想要我放弃警惕好找机会开溜想到这里,罗成拧着黄金板砖,冲上前去,不给许开山开口的机会,劈头盖脑就是一阵乱拍
那许开山一会儿的功夫便被砸得满头是包,安隆那胖子竟然还在旁边笑嘻嘻的对尤鸟倦说道:“尤鸟儿,你看许开山这货被拍得满头是包,再镀上一层金粉,就和佛门的那个什么如来佛一个德行了”
尤鸟倦听完一楞,随即狂笑道:“哈哈哈,你这死胖子倒是会比喻,不过这货要是逃出去的话,估计能够间接去佛门混饭吃了”
许开山只听得羞愧难当,开始还咬着牙硬挺,被罗成拍到后来,终究忍耐不住,苦苦哀求道:“别……别拍了……小白脸你干脆一刀砍了爷爷这样折磨爷爷算什么英雄好汉”
“滚你爷爷的,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板砖”罗成一脚将许开山踢了出去,刚刚落到烈瑕面前,在那里骂骂咧咧
许开山掉在同样满身是伤的烈瑕旁边,不由一阵苦笑,道:“烈瑕,你找机会跑,本尊是跑不出去了,若有机会,定要复兴我大明尊教,灭了魔教报仇……”
“大尊,还是你走,我已经走不动了,根本不可能冲出去”烈瑕听了之后,却是一脸愤慨,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勇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正色说道:“我来挡住他们,你趁机突围”
“好兄弟,真讲义气”许开山本就想让烈瑕掩护自己逃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听到烈瑕这么说,大感这小子果然懂事,真是越看越顺眼,当即紧紧将烈瑕抱住,感动的说道:“日后若是有机会重振我大明尊教,我一定不会……”
许开山话说了一办,突然觉得小腹一痛
“你……”许开山放下烈瑕,低头看自己小腹,却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插在自己腹部,直没直刀柄
烈瑕的一只手还握在匕首之上,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说道:“大尊,你可怪不得我,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明尊教已经覆没,我还年轻,犯不着为大明尊教殉葬,杀了你,说不定魔教能放我一条生路,说不定还能重用于我……”
“混蛋,该死的去死”许开山狂怒不已,狠狠的一脚踢出,正中烈瑕**,烈瑕登时被踢断了好几个肋骨,往后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便没有了动静,竟是被一脚踢昏了过去
“难道真是天亡我大明尊教”许开山不甘的说完,努力将那匕首拔出嘴中鲜血流出,腹部的鲜血好像喷泉一般喷出,强壮的身体轰然倒地
二百三十五.弑主求荣
二百三十五.弑主求荣
二百三十六.满教菊花残
“这个……这是怎么一回事”尤鸟倦看见许开山倒下,再也没有了气味,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好像,窝里反了”安隆看见许开山肚子上插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揉了揉眼睛,这才说道
“不是,我们谋划了半天,竟然让许开山被自己手下给杀了”尤鸟倦这个时候的表情便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好像在青楼**ji是狠狠干了一个时辰,最后要射的时候却被安隆拖了下来没射出来,最后射的却是安隆一样,说不出的恶心
“少废话,先把弑主求荣的小子弄醒再说”石之轩朝着安隆和尤鸟倦屁股上一人一脚,二人摄于石之轩的威势,敢怒不敢言,悲愤的跑到昏死过去的烈瑕身旁,一人拖着一只脚,将其拖到河边,然后便将烈瑕的脑袋按进了河水里
那烈瑕嘴里进了一大口水,也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被冰凉的河水给冷的,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只是脑袋被人按在水里这感觉实在不好受,连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只是安隆和尤鸟倦将其死死按住,哪里爬得起来,只是在那里挥舞着手不断挣扎
“喂,胖子,这家伙貌似醒了”尤鸟倦见到烈瑕的手不断的挥动,连忙说道:“要是再按着,估计这家伙间接蹬腿了”
“这等小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安隆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和尤鸟倦一起,提着烈瑕的脚,将其提了出来,两个魔头又是分别拖着烈瑕的两只腿,将其拖回到了罗成面前
可怜烈瑕被拖的时候竟然是脸朝下,一路之上,一张脸被磨损得血肉模糊,甚是狰狞
走到罗成和石之轩祝玉妍之前,安隆和尤鸟倦将烈瑕朝着地上一扔,登时摔得七荤八素,趴在那里好像死狗一样,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看到面前的罗成石之轩祝玉妍这魔门三大巨头,烈瑕立马朝着罗成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谄媚的说道:“小人见过圣教教主,见过邪王、阴后”
罗成看到这厮谄媚非常的容貌,加上先前这厮刚刚杀了自己的主人,现在立马跑到自己面前大献殷勤,对于这种人,任谁都是没有好感的
“我看许开山对你也算不薄,你投降也就算了,为何要杀许开山?就不怕背上一个弑主求荣的骂名?”见到罗成对这厮没什么好感,不愿意多说话,石之轩是强忍着恶心审讯起烈瑕来
“回,回邪王的话,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明尊教既然已经覆没,在没有翻身的机会,那许开山最后还想着要我替他卖命,好让他有机会突围,我又何必为其殉葬”烈瑕被石之轩威压所摄,汗如雨下,战战兢兢的答道:“再说,教主大人说过不留俘虏,杀无赦,我若不交下这份投名状,岂不还是死路一条”
“你这厮还真是无耻贪生怕死,弑主求荣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真是一个人才啊”祝玉妍听到这等无耻之言,不由眉头微皱,心道以前圣教长期被佛门压制,就是这等见风使舵,风吹两头倒的小人太多,这混蛋绝对不能让其混进圣教,一定要将其除去,以绝后患
“其实……其实小人杀许开山,真正的原因还是与其有深仇大恨”烈瑕仿佛是感遭到了这股重重的杀气,连忙说道:“那许开山虽说身为大明尊教的大尊,但是在大明尊教之内的男弟子,都是恨不得生食其肉,渴饮其血”
“那许开山身为一个七尺男儿,不好女色,恰恰有那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烈瑕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悲伤至极的陈年往事,白花花的眼泪澎湃而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凡是加入大明尊教的男子,就没有人没有被其猥亵过,凡是长得有几分帅气的,就像小人我,是被其长期霸占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可怜小人我才二十出头,就已经菊花残了”
“安胖子,拖下去检查,要不是的话就砍了”罗成突然来了恶趣味,给了安胖子一个好差事
安隆满脸不甘,拖着烈瑕下去,不一会又骂骂咧咧的将烈瑕拖了回来,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真的菊花残了也,这小子的菊花,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鸭蛋”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的心事静静淌……”罗成听了之后,恶搞的哼唱起了小调,心中直道看不出来许开山竟然还好这口,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嘴中却说道:“天知道你这菊花是不是被许开山爆的,还有没有证人”
烈瑕听了之后心中悲愤不已,直骂罗成多事,却是不敢表显露来,连忙说道:“王世充原本是我大明尊教的原子,他也曾经深受其害,忍耐不住才自动请缨,混入大隋朝堂,为的便是躲开许开山的蹂躏还有杨虚彦也是原子,他也是许开山最喜欢的人之一,不过那杨虚彦却是乐在其中,他不是也是你们魔教的人么,问问他便知道了”
罗成身边的荣姣姣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非常惨白,心道原来杨虚彦那死鬼竟然有龙阳之后,原来老娘以前竟然是在和一个同志**,实在是太恶心了,想着想着,荣姣姣便觉得喉头一洋,忍不住便跑到河边大吐特吐起来
罗成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心道那杨虚彦和许开山搞基,不会有艾滋病,要是传染给了荣姣姣,自己又上了荣姣姣,岂不是危险得紧,想想HIV这玩意儿要一千多年后的二十世纪才会才非洲发觉,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这才放下心来
正说着,却见王世充带着小巧娇从远处走来,一看见许开山的尸身,立马冲了上去,对着其疯狂的踢了起来,一边踢还一边怒骂道:“我勒个去,叫你丫爆我菊花,叫你丫爆我菊花,老子踢死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众人看到王世充这幅德行,不用问也知道烈瑕这小子说的都是真话,都是摇了摇头,为王世充感到悲剧,不过好歹王世充现在好歹也是一方诸侯,面子很重要,也就不去揭他伤疤了
罗成目光转回到烈瑕身上,大量半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大明尊教中担任什么职务?”
“小人烈瑕,以前是大明尊教的明系五明子之妙风明子,见过圣教教主,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烈瑕听了之后立马大献殷勤道:“小人祝圣教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罗成听了这厮的马屁,不由感到十分舒服,心道这厮留下来特地放身边当个佞臣,专业拍马屁还不错
却听烈瑕在那里继续说道:“继续祝圣教教主万寿无疆寿与天齐仙福永享……小人对教主的敬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众多一发不可收拾……”
罗成越听越不是味,心道这些话表扬的对像不是东方不败那人妖便是洪安通那被人带了绿帽子的乌龟,这厮竟然用在我头上,要是圣教的兄弟这么说倒也罢了,他一个弑主求荣的卑鄙小人也敢这么说,当真是不知死活
“什么,你说你叫做什么来着?烈瑕?”突然间起了一丝杀机也就罢了,罗成突然想起这厮的名字,好像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对对,小人正是烈瑕,愿为教主大人效力”烈瑕丝毫不知自己快要大难临头,跪在地上,一脸谄媚的看着罗成
狗日的,烈瑕,烈瑕,这不是黄易原作里面那个人渣吗,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深藏不漏,处事极端圆滑、狡诈,是个完全的小人,还曾经想要给石青璇下*药好生米煮成熟饭,结果惹得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好人徐子陵都起了杀机,将其咔嚓
别的不说,就凭他给石青璇下药想要非礼这点,就绝对绕不过他,罗成当即一脸正义的喝道:“我呸,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活命,竟然杀了自己的旧主,今**能杀许开山,背叛大明尊教;焉知他日我圣教落寞之时,你不会背叛圣教,然后再我背后捅上一刀子你这等人还想要为我圣教效力,简直是白日做梦,妄想”
烈瑕见罗成突然变脸,不由得大为惶恐,忙到:“教……教主……小人对教主的效忠之心,天地可鉴啊教主千万不要误会……”
“误会你个头,你这等卑鄙小人,活在世上简直是对人的侮辱,持我一板砖”罗成一边说着,一边板砖出手,狠狠的拍在烈瑕的太阳穴上
烈瑕遭此重击,立马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半边脑袋被一板砖拍得凹了进去,全身不断的抽搐,眼耳喉鼻不断的喷着鲜血,却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声音也发不出来,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
二百三十六.满教菊花残
二百三十六.满教菊花残
二百三十七.竹杠敲得梆梆响
“罗氏板砖,果然是我罗家除了亮银枪和弯刀之后的第三大神器啊,拍起人来果然无往不利”罗成一板砖拍翻烈瑕,心满意得的将黄金板砖收好,拍了拍手,得意洋洋的自我沉醉了一番之后,指着烈瑕说道:“都不准救他,让这厮在这里慢慢死”
魔教中人见到罗成当机立断便是一板砖将烈瑕这大拍马屁,口口声声说要投靠魔教的家伙拍得半死不活,在地上滚着最后一口气就是咽不下去,容貌之凄惨便是一些魔头都觉得毛骨悚然,都在盘算着莫非这年轻的教主不喜欢被人拍马屁,看来以后想要出头得脚踏实地的干事,靠拍马屁那是万万不行了
对于魔教高层的几个大魔头来说,虽说杀几个人对于魔头们来说算不上什么,不过这烈瑕说了要投奔魔教,还被罗成拍得半死不活,传出去对于魔教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只是这话肚子里面腹诽一下还有胆子,要在罗成面前说出来,那是需要极其大的勇气的,不然?边不负、尹祖文、旦梅、闻采婷这些魔门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尸骨未寒,烈瑕还在那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呢
几个魔头商议半天,决定还是要冒死进谏,最后将荣凤祥揣掇了出来,理由是罗成都已经把你女儿上了,再怎么样也不会给你一板砖
荣凤祥无奈之下,惴惴不安的站了出来,看着罗成凌厉的眼神,稽首说道:“教主,属下认为你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妥,这烈瑕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已经表显露了要投效我圣教的想法,教主再将其打死,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间有意愿投效我教的英豪们心寒?”
“放屁”罗成还没回答,旁边祝玉妍却已经是劈头盖脑的冲着荣凤祥一阵臭骂:“别人要投奔我教,自然是拍手欢迎;只是这烈瑕太也无耻,在危难之际为了荣华富贵,竟然弑杀旧主,像这等人,今天能杀许开山,明天便能出卖我圣教,这种人,岂能混进我圣教,败坏圣教的名声”
荣凤祥被祝玉妍骂得狗血喷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之后,便屁滚尿流的退了下去
罗成鄙视了荣凤祥一眼,心道这厮见识还不如祝玉妍一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来,祝玉妍头发虽长,见识到不一定短了,搞不好来个真人快打也是可能的
“阴后大人说得极是”罗成想了想,点头说道:“这等弑主求荣之辈,就算加入了圣教,日后也只会让圣教蒙羞,还是杀了干净也让天下人知道,我圣教要的是不畏死的好汉,而不是这等卑鄙无耻之辈不然和卑鄙无耻的光头们有什么区别”
见到罗成和祝玉妍都这么说,其他人也不再多言,罗成这才走到烈瑕身边,说道:“唉,虽说这厮卑鄙无耻,不过我们圣教中人,一向慈悲为怀,不忍见你继续受此折磨,本教主便给你一个痛快的,让你早死早生好了”
烈瑕虽然已经半死不活,不过五感犹在,听到罗成的话,不由恐慌的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只是天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哦,你想感谢我让你早死早生啊不用感谢,我这个最是善良了,看不得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罗成说完,手起刀落,便将烈瑕的首级砍了下来
此时却见辅公佑、林士宏和可风道人远远的带着人马朝这边而来,手上都提着好几个首级,看样子都是大明尊教的漏网之鱼,朝着那几个方向逃跑,结果被一网打尽
“教主,幸不辱命,大明尊教的漏网之鱼,都被哥几个给统统干掉了”几人笑嘻嘻一溜小跑,跑到罗成面前,将首级往地上一扔,七嘴八舌的说道
罗成悄然一笑,将王世充拽了过来,问道:“老哥,你来看看,这大明尊教的重要人物,能否都伏尸于此处了?”
王世充和小巧娇二人走了一大圈,兴高采烈的的跑了回来,说道:“从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任的原子段玉成,明系的五明子除了荣小姐">,暗系的五类魔除了小巧,还有许开山带来的近两百大明尊教的精英弟子,皆已伏诛老弟这次我可真得要好好感谢你,要不我把我外甥女董淑妮送来服侍你,那丫头可是洛阳出名了美人儿,和荣姣姣并称洛阳双艳,可不比独孤家的独孤凤那丫头差”
“老哥,这事日后再说,终究你可是大郑皇帝,送个外甥女给我可不能太随便,等会会有周之后禀告过父母再说”罗成心道那董淑妮还不是和荣姣姣一样,都被杨虚彦上过,**一个,用来**虽然是上上之选,不过自己带一个回去幽州还好说,要是带两个,一定被老妈提着黄金锏追着敲,只好敷衍敷衍再说,等日后有机会再上
这时安隆跑了过来,说是清点之后,发觉魔教弟子阵亡了五十七人,然后便不怀好意的看了王世充一眼
罗成见到安胖子这个大商人看向王世充那猥琐的眼神,登时明白这厮的打算,于是对王世充笑道:“王老哥,我们圣教本来和大明尊教河水不犯井水,这次为了帮你办事,铲除了大明尊教这个你的心腹之患,却牺牲了五十多个弟兄,你看……”说完之后,罗成右手抬起,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王世充倒是会做人,立马明白了罗成的打算,心中暗骂这小白脸良心大大的坏,就知道惦记自己的小钱钱,只是此时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来,只得一脸谄笑的说道:“那是那是,我愿意出黄金五万两,抚恤圣教殉教的五十多位弟兄”
看到罗成没有反应,王世充连忙补充道:“我再出黄金五万两,请圣教的弟兄们喝酒,终究圣教的兄弟们为我出这么大的力气,老弟你可不要推辞,否则就是看不起老哥我了”
“这样不大好”罗成本来打算敲诈个几万两就好的,不想王世充狮子大开,一下子便拿出来十万两黄金,看来当初杨广留下了不少的家底在洛阳啊,只需十万两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王世充见到罗成这个表情,心中暗骂这小白脸人心不足蛇吞象,面上笑呵呵的的说道:“那我再拿出五万两黄金,送给老弟当作酬劳”
罗成却是一脸苦涩,说道:“王老哥,你既然有此心意,老弟我本来应该是却之不恭,只是……只是……”
罗成说道这里一脸为难,王世充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莫非这小子还不满足,天可怜见,当初杨广留在洛阳的黄金总共也就五十万两左右,杨侗那败家子挥霍可一大堆,现在就只剩下二十七八万两,给你小子十五万两还不满足?再多,我这个大郑皇帝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于是王世充一脸哀求的说道:“老弟你还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说出来,老哥帮得上忙的,一定帮”这时候王世充已经颇为无奈,完全是一幅送瘟神的心态,让这小白脸早点走人,免得自己破产
“老哥你看你给我这么多黄金,整整十五万两,给我圣门的那十万两倒是能够放在洛阳商业协会,可是给我私人的那五万两,这么多,你叫我怎么运道幽州去,这世道,可不大太平啊”罗成心中却想着,不如让荣凤平和安隆这两个做生意的好手,去开一间全国连锁的钱庄,以自己前的思想和这二人的商业运作手段,小钱钱肯定是源源不断的流进荷包
“不如这样,那十五万两黄金折算**工费,老哥你点起十万大军,去将静念禅院踏成平地好了”
王世充听完之后脚下一个踉跄,开什么玩笑,踏平静念禅院,罗成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佛门又何尝得罪得起?随便来几个人玩暗杀,自己这条老命便没了,连忙道:“老弟你可别吓我……”
“开玩笑的,这样”罗成拍怕王世充肩膀,说道:“十万两黄金,送去洛阳商业协会让荣凤祥收下,给我的那五万两,你去东溟派买一批上等的兵器盔甲,送到幽州便是”罗成心中想着,这十万两换成东溟派的上等兵器,兵器虽然到手,到时候这十万两黄金在东溟派手中,还不是等于自己的,这样可就赚大了
王世充老奸巨猾,如何不知罗成的想法,只是事到如今也是无可奈何,总比继续让罗成敲诈多要好,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答应
“好,准备好黄金,过几天便把十万两送到洛阳商业协会去”罗成灭了大明尊教,又敲诈了这么大一笔竹杠,心中意满志得,大声叫道:“弟兄们,将大明尊教众人的首级取了,在洛阳城门筑一道京观,示众十天,然后送去静念禅院,让大和尚们给这些亡魂做场法事”
二百三十七.竹杠敲得梆梆响
二百三十七.竹杠敲得梆梆响
二百三十八.婠妖女爬上床
罗成下令让魔教众人割下大明尊教弟子的首级筑城京观,这可让魔头们兴奋坏了,终究用人头筑京观这种刺激的事情,两国交战的时候用来震慑敌人,向敌人赤裸裸的示威都不是很常见,不用说江湖仇杀了,要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用这招的,罗成这样一说,能不让这些成天唯恐天下不乱的魔头们兴奋吗?
于是魔教中人,除了石之轩,祝玉妍和一些女弟子外,以安隆和尤鸟倦这两个凶残的家伙为首,纷纷拔出刀来,开始收割人头,就连一向温文尔雅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也是刚才杀红了眼,嗷嗷叫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柄砍刀,跟在安隆后面,割了好几个人头
王世充看到这一幕,知道罗成**病又犯了,当初随杨广征讨高句丽的时候,因为看见高句丽军队将前两次征讨时阵亡的隋军将士的尸首筑成京观,而且整个高句丽的国土上四周都是,让当时的罗成很是愤怒,结果打破平壤之后便令手下大肆屠城,在平壤的几个城门筑了好几个高大的京观以震慑高句丽人,此事还让罗成遭受文官的弹劾,只是让杨广给压了下来,王世充隐约也是知道此事的,是以也是毫不奇怪
不过对于这些魔头的凶残,王世充是暗中咋舌,心中连连庆幸没有招惹这些魔头,还很爽快的拿出了十五万两黄金,不然这群魔头发起性来,自己搞不好也得成为京观中的一员
还有几分后怕的王世充战战兢兢的跟在罗成身后回了洛阳城,路过长夏门的时候,是大献殷勤,招待守门的兵士,将大明尊教的人头接了过去,用最快的度在那里筑起了一座巨大的京观,旁边立一牌匾,上书“中土圣教灭回纥大明尊教于此”这十三个杀气腾腾的殷红的大字
魔教众人回到荣凤祥的住处,天已经悄然发亮,众人都是径直回房,准备补瞌睡,罗成却是没有什么睡意,因为已经灭了大明尊教的缘故,也没让荣姣姣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身边,已经让她回房休息去了
没有了荣姣姣这**泻火,一时之间罗成感到有些欲火中烧,于是起身出门,摄手摄脚的摸到白清儿房外,偷偷将窗子用刀挑开,翻窗而入,却见薄帐之中,美人刚刚睡下,曼妙的身姿在薄帐之下若隐若现
罗成当即扑上,掀开帐子便冲到床上,一把抱住,一阵虎摸之后,毫不客气的扯开亵裤,挺枪而入,一边yin笑道:“美人儿,朕来临幸你了,还不赶紧来服侍朕”
“哎哟,那臣妾要多谢陛下雨露之恩呢哪能不好好服侍陛下”罗成身下玉人随着罗成的动作不断的喘气着,**着说完,转过头来,抱住罗成便是一阵热吻
“咦,怎么是你?”看到这张国色天香,引人犯罪的俏脸,罗成不由吓了一跳,要不是身经百战,早已经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估计当场便萎了
自己身下的,哪里是白清儿,分明是婠婠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女,罗成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将祝玉妍暂时不准碰婠妖女的警告抛诸脑后,继续动作,一边问道:“婠儿莫不是想我了,竟然在清儿的床上等着我,何必呢,给我说一声,我便间接摸到你的房里了”
“还不是你这个负心薄幸的臭男人,这么多天不来找我,人家想你便只好这样了”婠妖女豪放的一翻身,便将罗成压在下面,径直坐在在罗成身上,好像愉快的小鸟一般雀跃起来
被逆推的罗成没有丝毫不适,伸手便抓住婠婠胸前的一对柔软之物,不断的**成各种外形,一边yin笑,语气却是颇为无奈的说着:“我又何尝不想念婠儿你啊,可是你师傅看得紧啊,我可不想被她在我身上施展玉石俱焚,何况邪王现在和你师傅乃是一个鼻孔出气,年期的老太婆,我可惹不起……”
“夫君……原来……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你竟然怕我师傅……堂堂圣教教主,也不害羞……”婠妖女格格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罗成脸上比划着,取笑起罗成来
“臭婆娘,我那不叫害怕,那是尊老爱幼,为了圣教的稳定团结而已,不知道不要胡说”罗成听了有几分恼羞成怒,双手狠狠的在婠妖女屁股上狠狠一拍,只打得婠妖女发出“嗯哼”一声**的娇吟,两边屁股上,一边多了一个手掌印,冤枉的说道:“夫君,婠儿知道错了嘛,你竟然这么狠心,亏你下得了手啊”
“看你这个小妖女以后还敢不敢?”罗成被婠妖女这**的**声撩拨得激动不已,不再甘心受其摆布,立即反客为主,翻身将婠妖女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各种姿势层出不穷,和婠妖女大干起来
也不只过了多久,天色都已经大亮的时候,罗成尚自趴在婠婠身上纵横阖闾,,小小罗成大有其主之风,好像战场上横刀立马的大将一般威风凛凛,久战不衰
一群河蟹爬过
猛然间,婠妖女突然红着脸,在罗成耳边小声说道:“夫君,我又……”还没说完,却见罗成猛的一用力,全力冲刺起来,婠妖女的娇吟声愈发高亢
罗成一阵冲刺之后,突然身体一瘫,趴在了婠妖女身上,婠大小姐">同时一声尖叫,全身不停的抖动,死死的抱住罗成
良久之后,婠婠那颤动的娇躯才慢慢平静下来,通红妩媚的脸上满是极度满足的神情,只觉得全身发软,没一点力气,骨头都像是融化了一样
“夫君,你好厉害……”婠婠捏着小小罗成,本想调笑几句,没想到那小小罗成又一次挺立起来,晓是婠妖女天不怕地不怕,见此情形仍是忍不住花容失色,心道刚才被罗成弄了一个多时辰,早已经不堪征伐,哪里还经得住,再来只怕要让罗成弄死
眼看罗成眼放yin光,随时都有提枪再战的可能性,婠妖女连忙撒娇般的哀求道:“夫君,婠儿已经不堪征伐,你就饶了我……”
见到罗成没有什么停手的意思,婠婠连忙道:“师妹被我点了穴道,放在我房里,要不你去找她,现在她可没有还手之力,你想怎么样都行哟……”
罗成听得摸了摸下巴,飞快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在婠妖女翘臀之上重重的拍了几下,拍得婠妖女又是一阵娇吟,笑道:“好,这次便放过你,下次你再敢笑话你老公">我,看我不搞你一晚上”
“人家再也不敢啦……”婠妖女连忙陪笑,罗成哈哈一笑,夺门而出,朝着婠妖女的房间走去
婠婠和白清儿的房间相隔并不远,现在天色刚刚放亮,因为昨晚一场恶战的缘故,住在荣凤祥府中的魔头们都还没有起来,正在蒙头大睡,罗成是毫无阻碍的便一路小跑到了婠妖女房间外,这时他下面的小小罗成仍旧耸立着
推**门,却见白清儿被直挺挺的放在婠妖女的床上,身上不着片缕,只搭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显出一种朦胧的诱惑,只是美人的嘴里,塞着一块丝布,看样子婠妖女是担心这白清儿大声喊叫,引来旁人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白清儿的眼光立即朝向门口,看到是罗成之后这才放下心来,立即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罗成,示意罗成来放了自己
不过白清儿的目光很快便看见罗成下面,好像威武的大将军一样挺立的小小罗成,登时花容失色,想起罗成以前好几次想要玩什么玉树菊花花,被自己紧守防线,严词拒绝,今天这个情形,肯定得让罗成得手了
想到自己即将菊花不保,白清儿心中暗恨,心道哪天也要像今日一样如法炮制,收拾婠婠一顿,嗯,到时候还要给罗成来点一泻千里香之类的,让他把婠婠干得死去活来的最好
只是菊花先失守的,注定是她白清儿了,罗成走到床前,一下子将搭在白清儿身上的那条轻纱扯开,**的目光将白清儿曼妙的躯体一扫而过
“清儿,等为夫很久了”并不急着给白清儿解开穴道,罗成做了下去,抱起白清儿,一双手在这娇躯上上下游走
然后双手便游走到了白清儿的胸前,用力揉着,只觉触手柔软爽滑之极,无论是悄然触摸,还是狠命**,都觉得手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罗成接着俯**去,悄然地亲吻着白清儿的脖子,把她脖子上细嫩的肉含在嘴里弄,每**一下白清儿的身体便一阵战栗,显得冲动非常
低头吻上了白清儿那紧闭的嘴唇,同时右手又温柔地她身上抚摸着,在他的轻抚慢挑下,白清儿面部表情也越加的媚浪,小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地剧烈喘息着,粉腮也变得通红,已然是春情飘荡
二百三十八.婠妖女爬上床
二百三十八.婠妖女爬上床
二百三十九.围观大明尊教
罗成见此情形,却是将白清儿翻过身来,手一伸,竟然在白清儿那小雏菊周围试探性的抚摸起来
白清儿好像触电一般,表情变得甚是奇怪,惶恐的看向罗成,仿佛在哀求什么
“清儿宝贝儿别怕,这可是很好玩的哦”罗成一脸猥琐的望着白清儿雪白的翘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油来,笑道:“放心好了,为夫我抹点油,不会太痛的……”
白清儿心知这次定是雏菊难保,心中对婠婠的怨念达到了顶峰,心中正想着日后照着机会要如何如法炮制婠妖女的时候,突然觉得菊花一紧,一股奇异的感觉传来,便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便完全得到了理智……
(河蟹爬遍了大江南北)
当罗成还沉浸在温柔乡之中的时候,洛阳城中却是已经炸开了锅,长夏门外那血淋淋的两百多个人头筑成的京观实在是太震撼了,两百多个人头已经够吓人了,何况还是鲜的人头,京观下面的血水流成了一道血河,顺着城墙下,流进了护城河,将护城河也染成了一片血红
自从北周灭了北齐之后,洛阳城已经将近百年没有经历过大的战火的洗礼,前段时间的北邙山之战,其实对洛阳平民根本没有多大的影响,说到底也是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这种内战的残酷性,根本无法与两个民族之间为了争夺生存空间或者是民族存亡的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动不动就搞屠城、坑杀降卒、玩三光的国战相比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的三次隋朝与高句丽之战,一开始隋军在杨广这傻冒的带领下还要讲讲文明,充充仁义之师想要收买人心,哪里想到高句丽人对于这些外来的侵略者所谓的友善丝毫不领情,在背后放放冷箭、下绊子的行为层出不穷,弄得隋军焦头烂额,最终强大的隋军在杨广的“英明”领导下连续两次铩羽而归
得意忘形的高句丽人吃了点小小的甜头,便立即得意忘形起来,仗着有傅采林这宗师级人物压阵,很快便忽视了高句丽和大隋之间巨大的国力差距,开始挑衅起这个庞然大物般的邻居来
当时的高句丽人,嚣张至极,不但用阵亡在异国他乡的隋军士兵的首级在两国边境的地方筑起无数京观,还时不时的派出骑兵越过边境,跑到大隋的地盘上烧杀抢掠
很不巧的是,和大隋和高句丽接壤的,正是罗艺的幽州,罗成自小从军,从小就生活在战争之中,北边是突厥等草原民族,东北边又有高句丽,当真是年年征战
突厥人倒是会装孙子,打怕了之后就乖乖的缩回头去当王八,而高句丽却是犯贱,打得越凶,越要把脑袋凑上来让你砍,短短几年间,罗成就亲身领军团灭了无数想要越境来刷经验的高句丽小队
这一来二去,便打出了火来,在坑杀了无数高句丽人之后,罗成差点跑去高句丽境内玩单刷,只是北边突厥蠢蠢欲动,罗艺下令严禁罗成越境单刷或者带人去高句丽玩RAID,事情才拖了下来
直到杨广缓过气来,征集大隋精兵强将,三征高句丽,罗成终究杀过了高句丽的边境线,开始了自己刷高句丽RAID,大肆搞三光,修筑京观的光辉岁月
扯远了,洛阳城的百姓不像边塞上,特别是幽州和高句丽边境上的那些百姓,对于京观这等玩意儿都已经是觉得没得意思了,听说都有人上书,要求幽州军下次换点花样了
在中原腹地的洛阳百姓,便像是温室里面的花朵,乍一看见这血腥的一幕,不由得双腿打颤,好像惯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出去
好些人,便扶着城墙,在城门洞里吐了起来,有些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白眼一翻,就这样晕了过去
一个从城外运着一车猪脑花要进城卖的村民,看到这京观之后,脸上发白,犹豫了半天,道:“奶奶的,今天这洛阳城的人恐怕没心情吃猪脑花了,真是晦气”随即转身而归
男子尚且如此,那些女子就是不堪了,远远望着昏倒在地人事不知,大小便失禁的应有尽有,为夸张的是,不知道是哪家青楼的一个女子,长相还算有中人之姿,经过的时候,因为惊吓过度,竟然瘫在地上,不但**了,还有传说中的**,让守门的军士大呼过瘾,一个军官当即就以照顾为名,将其扛进了营帐
几个门阀子弟容貌的儒生,先是一阵恶寒,之后一边呕吐,一边大骂这样的杀戮不合圣人之道,简直有辱斯文
眼见随着时间的消逝,行人越来越多,多的人在城门这里呕吐,有人晕倒在护城河边,一下子便掉进了护城河中,让守城的军士N次跳下河去救人,烦不胜烦
最后终究有个军官跳到一个台子上,大声说道:“洛阳的父老乡亲们,不必害怕,这些死有余辜的家伙,乃是西北边很远的地方,一个叫做回纥的国家的一个教派,叫做大明尊教”
这士兵其实乃是王世充按照罗成所说的,特地安排在这里,给魔教做宣传的,要和佛门争夺,首先便要扭转世人对魔教的看法,于是大明尊教便成了很好的道具,只是可怜回纥国这次明显是躺着中枪:“这下回纥人狼子野心,想要趁我们中原战乱不休的时候,图谋我们的大好河山,于是派这大明尊教的人潜入我们中原,想要刺杀皇帝陛下和其他诸侯的领袖,让中原各大势力陷入混乱,好让他们趁机入主中原”
这话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终究回纥现在只是西陲一小国,还不是日后那让一代名将郭子仪出马才能摆平的强悍对手,就算中原大乱,再来一次永嘉之乱,也有突厥顶在那里,人家灭回纥就像踩死一只屎壳郎一样简单,他回纥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只是现在五胡乱华之时被人当做两脚羊的情景,对于汉人百姓来说,犹在眼前,任何外来势力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极大的民愤,关中这汉族文明的中心之地是如此,听得这样说,立即群情激扬,纷纷大骂大明尊教之人卑鄙无耻,竟敢协助回纥谋取汉人天下,叫嚣得最凶的,便是刚才几个大声叫嚣圣人之道的儒生
那军官见到民心可用,心中连道皇帝陛下果然英明,连民众的反应都料到了,却不知他家皇帝陛下也是仰人鼻息而已
这军官抬起手来,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止住众人的喧哗,大声喊道:“幸亏我大郑皇帝英明神武,与幽州燕王府的少王爷罗成一起,联合圣教的邪王石之轩,阴后祝玉妍等一干江湖好汉,设下圈套,将大明尊教覆灭,将其首级筑成京观,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外族之人这些人,实乃我中原一等一的大英雄、大豪杰”
“万岁大郑皇帝万岁”
“罗小王爷万岁”
“罗大将军万岁”
“圣教万岁”
“邪王万岁”
“阴后万岁”
“圣教的英雄好汉们万岁”
“大汉民族万岁”
在下面几个王世充和罗成安排的托的带头鼓动下,围观的洛阳百姓很快便振臂高呼起来,其中竟然还有不少道士和儒生打扮的,刚才那几个鼓噪的门阀子弟,也竟然在那里一脸慷概激昂的叫嚣起来
这一下子,百姓们对这京观的恐惧之情倒也减轻了不少,有些胆子大的,竟然凑了上去,对着京观最上面,许开山和莎芳的人头吐起了口水,可怜莎芳身为回纥时健俟斤大妃,伺候还要遭到这等侮辱,也不知道回纥的时健俟斤知道自己老婆">被人砍了之后还要吐口水,会不会一怒之下,得到理智,便对中原用兵
既然有人开了头,洛阳的百姓们就不会只甘心于对这些想要帮回纥人抢自己土地的人客气了,纷纷拿起东西,朝着京观上招待,一时之间,板砖、臭鸡蛋、烂水果、生锈的菜刀之类的武器,纷纷朝着京观上飞去,一时之间,将这些首级砸得血肉模糊,甚是狰狞,根本就无法辨认出谁是谁了
过了好一阵子,等这些百姓**完了,才纷纷散去,只是这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酒馆茶楼中,议论的都是此事,这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先是传遍了洛阳,然后又随着一些商人的嘴巴,传遍了关中,以至传遍了天下,石之轩、祝玉妍、安隆这些以前在百姓心中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形象一下子便变得伟岸起来
这几天之中,慕名而来参观京观的洛阳百姓络绎不绝,以至于挤得城门那里寸步难行,罗成听了之后,心头一动,叫来安隆和荣凤祥二人,商量一阵之后,便派出几个魔教弟子,用幕布将京观围了起来,想要看,收取一个铜板的门票,想要砸,那得买魔教批量制造的石头板砖,自带的不准入内,几天以来,到是让罗成等人小赚了一笔横财
二百三十九.围观大明尊教
二百三十九.围观大明尊教
二百四十.群情激奋
正当几个魔门弟子和看守城门的大郑军士兵收钱收得不亦乐乎,洛阳来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心甘情愿的花钱买板砖砸京观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远处走过来几个和尚
几个和尚听得那些百姓在那里兴高采烈的呐喊着诸如“罗成万岁”、“圣门万岁”、“邪王万岁”、“阴后万岁”夹杂着安胖子和尤鸟倦两个猥琐男花钱找来的托微弱的“安胖子万岁”、“尤鸟儿万岁”的声音
为首的大光头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心道这魔门一向是佛门的死对头,在佛门的宣传之下,在民众眼中的形象一向都是那种烧杀抢掠、欺男霸女、猥琐无耻、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形象,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听到这等声音
小小的吃了一惊之后,那大和尚走上前去想要看个究竟,不想只看到一块巨大的幕布将那里包裹得结结实实,幕布的一边开了一道门,旁边开了一道门,几个魔教弟子,拦在门前,旁边立着一牌匾,上书:“中土圣教灭回纥大明尊教于此”十三个用大明尊教之人的鲜血写成的大字
“这些魔头,竟然灭了大明尊教”那大和尚在佛门之中,也算有些地位,见了之后大惊失色,没有想到沉寂已久的魔门,一来到洛阳便搞出了这么大的阵势,先是非常高调在静念禅院开了个魔门大会,现在竟然是翻云覆雨间便将大明尊教这么一个势力庞大的教派连根拔起,如此高调的重出江湖,看来是要下定决心,同佛门一绝生死了,他佛门要面对的,看来又将是一场狂风骤雨
这大和尚心中不安之下,却转眼看见几个魔门弟子把守的入口旁边,堆着一大堆板砖容貌的石头,旁边立着一块小牌子,写着:“板砖一块五文,专拍欲侵我中原的大明尊教中人”
“这些魔头一身铜臭,就只知道赚这种蝇头小利,眼睛里面就只有钱,难成大器难怪这么多年,都不是我佛门的对手”大和尚眼中显露一丝鄙视的神色,嗤之以鼻,却忘记了,这天下圈钱最厉害,偷税漏税最为嚣张的,便是他佛门名下的各处寺庙了
不过当这位高僧转头看见另一块牌匾上写的“围观回纥大明尊教,门票一文,和尚尼姑等佛门弟子五文”这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之后,心情立即从鄙视转换成了愤怒
堂堂佛门弟子,竟然被人堂而皇之的鄙视,对方还是佛门的死敌魔教,这大和尚立马便坐不住了,愤怒的冲上前去,指着那行晃眼的字咆哮起来:“混蛋,凭什么这些凡人的门票只需一文,我佛门弟子却要五文钱,你们这些该死的魔头,这是蔑视,赤裸裸的蔑视”
“该死,哪里来的野和尚,竟敢到我圣教的地上来捣乱”几个魔教弟子见状大怒,一人从那堆板砖之中捡起一块板砖,便朝着大和尚头上拍了过来
自从那夜罗成一板砖撂倒许开山之后,那一砖的风情便深深的印在魔教弟子的心头,人人都想效仿之
只是这几个魔教弟子和那大和尚功力相差甚远,那和尚大吼一声,佛门狮子吼不同凡响,震得几个魔教弟子心头一震,随即挥起禅杖,便将那几个魔教弟子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一败涂地,还不忘回头撂下狠话:“秃驴,给大爷我等着,看大爷招来援兵狠狠蹂躏你,你就等着被爆菊”
那大和尚,冷笑一声,又是一声狮子吼,吓得几个魔门弟子也顾不得继续撂下狠话,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洛阳城里
“怂货,魔门尽是这等怂货,怎么可能是我们佛门的对手”那和尚哈哈大笑,将那挡在京观外的幕布一把掀开,登时便傻了眼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大和尚先是一愣,强忍住恶心呕吐的冲动,念了念往生咒,摇头叹道:“这些魔头,手段也过于狠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哪里来的死秃驴,在这里胡说八道”围观的人群立马叫嚣了起来:“这些大明尊教的人竟然妄想刺杀大郑皇帝,野心勃勃,罪无可赦,圣教的英雄们将其剿灭,乃是天大的功德,哪像你们这些死秃驴,就只会念经打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
“你什么你,哼你们佛教本来就是胡人的宗教,当然是向着异族说话,可别忘了你自己可是中土汉人,竟然干出这等数典忘祖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时魔教在人群中的托儿立即开始兴风作浪:“乡亲们,不要被这些大光头骗了,他们根本就是和大明尊教一伙的……”
“对,打死这些秃驴竟敢说圣教的英雄们是魔头,大家灭了这和尚”人群很快便被煽动起来,纷纷捡起板砖、菜刀朝着大和尚身上招待
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一砖撂倒”,这几个和尚武功虽高,不过架不住对方人多,何况这里面还是有不少混在其中的魔教弟子,很快便被无数的板砖拍得鼻青脸肿,除了带头的大和尚,其余几个和尚都被拍得晕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那领头的大和尚见势不妙,便欲冲出愤怒的人群,夺路而逃,只是围观他想要拍他板砖的百姓太多,想要顺利的冲出去可不容易,要么被拍成一猪头,要么施展杀手冲出去,只是那样一来,免不了要伤及平民百姓,那样岂不是给人找理由正大光明的对付佛门?
只是看见这些平民百姓们杀气腾腾,挥舞着板砖冲向自己的容貌,那大和尚也顾不得什么出家之人,慈悲为怀,不能杀生的清规戒律了,又是一声狮子吼吼出,登时便有几个百姓被震得七孔流血,慢慢的瘫软在地,慢慢得到了生机
“我勒个去,这死秃驴杀人啦杀人啦大家打死他,抓他去见官老爷”本来百姓见到这和尚如此凶残,都是渐生惧意,不敢上前,却不想混在人群中的魔教弟子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然后几个魔教弟子便带头拧起板砖冲了上去
这隋唐之时,整个汉族上下,还不像满清之时一样受了严峻的奴化教育以至于积弱不振,民间尚武之风好像汉朝一样犹存,就连文人骚客也是剑术出众,否则终唐一朝,也不会有如此之多的边塞诗流传后世
再加上有几个魔教弟子在人群之中煽风点火,百姓们的愤怒终究迸发起来,好像蝗虫一般,挥舞着板砖和菜刀,将那大和尚围在中间,尽情的朝他身上招待
那大和尚见势不妙,只得用力的挥舞着禅杖,想要冲出重围
只是这禅杖一挥舞起来,登时便有一个平明来不及躲闪,被拦腰砍成两截,平民们为愤怒,不顾死活的冲了上来,要将这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的和尚拿下扭送官府正法,那和尚心道反正也杀了人,也不在乎多杀几个,是凶残的将一根禅杖挥舞得泼水不进
这大和尚本来便是静念禅院的精英人物,一身功夫强硬之极,在佛门虽然难比梵清惠、了空、四大圣僧这等人物,但也是佛门中能排上号的人物,这样发起性来,围攻的平民登时伤亡惨重,当场断了气的便有十三人,还有不少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声音确实越来越微弱,眼看是活不成了
眼见这和尚便要冲出重围,却不想斜刺里杀出一人,长剑出鞘,直刺秃驴要害,登时将这秃驴拦了下来
“哼哼,还当是那里来的野和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悍然行凶,杀害这么多的无辜百姓,原来是静念禅院的戒色和尚”却是刚才被戒色和尚打跑的几个魔教弟子去搬救兵,正好半途遇上在城里闲逛的子午剑左游仙,便将其叫了来扎场子
左游仙上来便看见原来是老对手静念禅院的戒色秃驴,立马出剑将其拦住,笑道:“好一个慈悲为怀的戒色和尚,杀了这么多百姓还想走”
“哼左游仙原来是你这个魔头……”见到来者是身为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左游仙,戒色虽然心知不是对手,不过今天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加上和魔门一向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就算跪地投降也没有好下场,还是拼死一搏的好
“哼,还好意思说我是魔头,你看看你今天干的事情,到底谁才是魔头,洛阳的百姓自有公论废话少说,受死”左游仙也不等戒色反应过来,连出三剑,剑剑刺向这秃驴的要害之处
戒色悴不及防之下,身上连中三剑,左游仙一阵狂笑,上前一步,狰狞的说道:“臭秃驴,你也有今日,看老子把你抓去洛阳府衙,将你游街三日在斩首示众,看你佛门的秃驴还有没有脸见人”
二百四十.群情激奋
二百四十.群情激奋
二百四十一.借刀杀和尚
说完之后,左游仙抬头望了望城墙,这不看倒好,一看之下,顿时精神百倍,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原来城墙之上,一脸臭屁的魔教教主罗成,正在婠婠和白清儿这魔门的两大美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着,在城门楼上看热闹呢
有此等在教主大人面前好好表现的机会,左游仙顿时精神百倍,乍一眼又远远望见洛阳府衙的衙役们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看那装得起喘吁吁的样子,估计刚才看和尚凶残躲在远处不敢出来,现在看左游仙制住了和尚,便想要下山摘落地桃子好抢功了。
左游仙狰狞的一笑,手腕一翻,一块精铁板砖出现在了手里,自从那夜罗成和石之轩靠着两块板砖大发神威之后,魔教的男性弟子中,几乎人手一块精铁板砖,直接造成这几日洛阳的铁匠铺纷纷都赚大发了。
那戒色和尚刚刚才被一大堆板砖拍得焦头烂额,现在见到左游仙也拿出一块明晃晃的板砖,不由得一阵绝望,无奈的说道:“我x,怎么又是这玩意儿,你们这些魔教的魔头还有完没完了,姓左的,有种给佛爷我来个痛快的,贫僧若是皱一下眉头,便是狗养的”
左游仙说完之后,一砖撂下,顿时将戒色和尚撂倒在地,人事不知。
左游仙一把将戒色拧起来,冲着慌慌张张跑来捕快扔了过去,砸翻了好几个捕快,才将领头的捕快拧起,怒道:“混蛋,看热闹看够了没,现在才来抢功”
说完之后左游仙左右开弓,便是几个耳光扇了过去,直接将那领头的捕快扇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魔教众人乃是王世充打过招呼,没事不要招惹,就算对方招惹你也得忍着,否则惹恼了这些魔头,闹出乱子来,那可不好收场。
便在这时,洛阳令也是接到了消息,从其新纳的七姨太床上爬了起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带着法曹和兵曹,风急火燎的赶到了现场,一看惹事的是魔教的人,顿时心中连连叫苦,这些魔头,怕是惹不起啊
左游仙见这洛阳令衣冠不整,官帽都是歪的,加之双脚发软,便知道这厮刚才没有干什么正经事,这个个人作风问题也懒得与其计较,一把拧了过来,凶神恶煞的说道:“大人,你身为洛阳的父母官,我便将人犯交给你,你可要秉公处理”
说完之后便将主犯劫色和尚扔了过去,洛阳令这时见到长夏门外,横七竖八的摆了无数尸体,还有不少人缺胳膊少腿儿的,先是惊慌失措,还以为洛阳发生民变有人造反,差点没有躲到法曹的身后屁滚尿流而逃。
直到有守门的兵丁上来禀告的事情的经过,那洛阳令才缓过神来,义愤填膺的说道:“什么狂徒如此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屠戮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当真是凶残之极,这等凶犯,定要严惩不贷”
“大人,是个和尚”那功曹小心翼翼的凑到洛阳令面前,嘀咕道:“是静念禅院的和尚,那些和尚势力大得很,贸然杀了,只怕会有后患”
“怕什么,本官行得正坐得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怕他个鸟”洛阳令先是慷概激昂的叫了一番,随后一愣,说道:“什么静念禅院的和尚?”
这一下子这洛阳令可就傻了眼,要知道洛阳的达官贵人们,信佛的不在少数,就算不信佛的,家中女眷信佛的也是大有人在,更重要的是,自己家中上至正房原配,下至七姨太,七个妻妾到有三个是信佛的,要是一冲动砍了这和尚,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那左游仙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样,若无其事的掏出一张布,便在那洛阳令面前擦拭起宝剑上的血迹来,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大人你身为洛阳的父母官,可要公正严明,俗话说杀人偿命,这秃驴手上染上这么多无辜百姓的鲜血,大人你要是不给这些百姓主持一个公道的话,我便只好去皇宫,让你们大郑皇帝主持公道了”
那洛阳令听着左游仙的话,心中凉悠悠的,虽然现在才九月的光景,他却像是来到了寒冬腊月的风雪之中,心中非常的肯定,要是自己敢说半个“不”字,这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铁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刺进自己的身体,毕竟这些魔头敢毫不客气的灭了大明尊教,又一言不合便将这些和尚制服,还有什么事情不干干的?
砍了这和尚,自己日后的日子也许不会好过,要是不砍,估计当场就要嗝屁,是个正常人都会作出正确的选择,立马叫道:“这和尚大庭广众之下,持械行凶,杀害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十七人,重伤三十九人,当真是罪大恶极,按律当斩立决,此撩罪大恶极,不用上报刑部,左右,立即将其拿下,就地处决”
“大人英明啊,这是青天大老爷啊”人群之中立即传出了百姓们的致谢声,这厮居然也是脸皮极厚,浑然忘记刚才自己心中的犹豫,坦然接受,还一脸得意的笑容,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谬赞了,本官身为洛阳令,乃是洛阳的父母官,为诸位主持公道,伸张正义乃是分内之事,青天之名,可不敢当啊……”
那些洛阳府衙的捕快立即将昏迷的几个和尚拖到长夏门外的护城河旁,用牛皮筋和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确认其不会挣脱之后,便拧来几桶水将几个和尚泼醒,押在那里等着侩子手前来行刑。
几个和尚醒来之后一看这阵势,心知不妙纷纷破口大骂起来,这几个和尚本来就是杀人放火的恶徒出身,被官府通缉混不下去了才投身佛门以求庇护,骂起人来更是精彩之极,让那洛阳令不读那的皱眉头。
那戒色和尚更是嚣张,口口声声叫着佛爷乃是静念禅院的人,识相的就赶紧放了佛爷,否则寺庙里面的佛爷发起怒来,让你洛阳城血流成河,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金刚怒目了。
洛阳令这下子顿时怒了,刚才被左游仙威胁也就算了,毕竟人家也说得不是那么明目张胆,这和尚却也太过嚣张了点,都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还这么嚣张,真不知道这些和尚怎么是这么一个德行,手一挥,几个衙役毫不客气的将几个和尚的袜子扒了下来,塞进了他们嘴里。
几个和尚嘴里被塞上自己十几天没有洗过的袜子,不知道是被臭气熏的,还是被气的,在那里咿咿呜呜,面色狰狞之极,几个衙役见他们还不老实,又捡起一块石头板砖,挥了挥,威胁道:“再嚣张,爷爷我一砖撂倒你,再爆了你们的菊花”
不知道是被板砖拍怕了,还是受到了爆菊的威胁,几个和尚顿时安静了下来,像死鱼一样在那里翻了翻白眼,便垂头丧气的怂拉下了脑袋。
罗成刚才一直在城墙上用传音之术指点左游仙说话,见到几个和尚被押在河边,等待开刀问斩,也是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调,然后说道:“看见了吧,以前领导我们圣门的那些人,简直就是脑子烧坏了,就只知道和佛门硬碰硬,一点阴谋诡计都不知道用,能拼得过佛门吗?”。
婠婠和白清儿脸色立马变得不是很友善,一左一右,在罗成腰间掐了几下,说道:“你是在暗讽我们师尊吗?”。
罗成虽然身体强悍,不过被捏着腰间的软肉,还是痛得差点跳起来,只是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被两个小女子搞定,于是强忍着痛,一脸正色的说道:“你们说是那便是把,我说的可是事实,我们和佛门相争,不是争一时意气,比个孰强孰弱,而是道统之争,争夺的,乃是传承,还有天下,手段一定要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争取民心,才能占据道德的上风,有了天下千千万万百姓的支持,我们还怕干不过佛门”
罗成这话说得底气十足,毕竟重生前的他,可是很清楚土共这只小白兔就是靠着天下百姓的支持,才能从窝在山沟里面的土鳖,最后将炮党打得灰头土脸,赶去小岛上地图开疆的,怎么能不重视民心的力量?
看了一眼,地上百姓的尸体,不由得又叹了一声:“今日虽然借助民心,收拾了几个和尚,也算是借刀杀人,却害得百姓伤亡惨重,虽然激起了百姓对佛门的反感,大大的破坏了佛门的声誉,不过这种事情实在非我所愿,日后做这种事情,却是要顾忌到百姓的性命了”
“你这魔头,作出了这等事情,居然还悲天悯人起来了”婠妖女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你让教中弟子混在人群里面煽动百姓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
“嘿嘿……谁知道这些和尚嘴上叫着慈悲为怀,出手却这么狠这可怪不得我”罗成讪笑道:“这事却不要告诉青璇和秀芳,毕竟太那撒了,特别是秀芳那傻妞,对我当初在高句丽和突厥坑杀这么多高句丽和突厥士兵还颇有微词,知道了又免不了要来嘀咕了”
二百四十一.借刀杀和尚
二百四十一.借刀杀和尚,到网址
二百四十二.留个活口回去报信
“成郎,感情你就把你的青璇和秀芳当成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我和师姐便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白清儿却是一脸坏笑,调皮的对着罗成说道:“所以才带我们出来看这种热闹,人家可不依”
“啪”的一声洪亮的响声传出,却是罗成一巴掌拍在了白清儿屁股上,惊得白清儿差点没有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一脸冤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罗成
“你们两个,那可是阴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就算是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们要是眨眨眼睛,怕是都被阴后揍得满身是伤了”罗成笑嘻嘻的望着白清儿,那笑容说有多猥琐便有多猥琐,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白清儿屁股上,说道:“青璇那丫头可是碧秀心那慈航静斋传人教出来的,能比得上阴后教出来的弟子吗?在胡说八道,我看你今天是不是小菊花又痒了”
白清儿听罢大羞,想起那日被罗成折腾得几乎下不了床,一下床又被婠妖女用眼神嘲讽的情形,便羞得想要找个缝钻进去,只是狠狠的瞪了瞪婠妖女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婠大小姐">从小到大,却是从来没有在白清儿面前落了面子,自然不肯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
婠婠和白清儿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侩子手早已经到来,那洛阳令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午时三刻,大叫一声:“午时三刻即到,准备行刑”
几个衙役掏出几块牌子,写上几个和尚的名字,两个人一组将其摁住不让其动弹,将牌子插进其背上,然后先将那戒色和尚拖了出来
却见这和尚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想要大声求饶却被袜子堵住了嘴,眼中尽是恐惧哀求的神色,和刚才飞扬跋扈、嚣张至极的容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大人,已经验明正身,正是人犯戒色”一个衙役顺手飞了戒色一巴掌,将其一脚踹到,装模作样看了半天,然后说道
这洛阳令抬头看看天,发觉烈日当空,再看看地旗杆的影子,威武的大喝一声:“时辰到,侩子手,立即行刑”
那赤膊上阵的侩子手眼中显露一丝残忍而兴奋的光彩,端起一碗酒来,先是喝了一口,喷在那寒光闪闪、锋利非常的鬼头大刀上,这才将那一碗酒一口喝下
走到瑟瑟发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的戒色面前,将那背上的写有“人犯戒色”的牌子抽了出来,便将鬼头大刀高高举起,便于砍下
便在这时,这侩子手和几个按着戒色的衙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然后附近围观的百姓都闻到了,纷纷掩鼻而走
那侩子手和两个衙役却是没办法掩着鼻子走开,低头一看,却见那戒色和尚被吓得屎尿齐流,裤裆已经完全湿透了
混着粪便的尿水,顺着裤裆流下来,已经流到了那侩子手脚边,将其买的鞋子污染
那侩子手登时大怒,怒道:“好你个死秃驴,刚才不是很嚣张么,怎么现在这么怂了,欺善怕恶的怂货”
骂完之后,给了戒色和尚屁股一脚,然后手起刀落,锋利的鬼头大刀一下子砍下,戒色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斗大头颅登时掉落在地,头颅落地之时眼睛还是大大的睁着,一幅死不瞑目的样子,身体保持这个跪着的姿势好一会儿,才轰然倒地,双脚还在那里轻微的抽搐
那一片的地上,都已经被从戒色断颈处喷出的血染得鲜红
因为被染上了屎尿的缘故,那侩子手对戒色怨念颇深,眼见其人头落地,还犹自疑惑恨,一脚将其踹出老远,嘴里骂骂咧咧道:“该死的秃驴,死了都还要弄脏本大爷的鞋子,当真是死有余辜”
戒色的首级被一脚踢出好远,那眼睛犹自不肯闭上,显露一丝怨恨的神色,眨了几下之后,才慢慢闭上
那侩子手对着首级呸了一声,,满脸鄙视的叫道:“怂货,瞪我就怕你了?你丫的做人的时候便不怕你,做了鬼无视你”说完大摇大摆的便将首级捡了起来,呈给那洛阳令
洛阳令见到首级放在自己身边,哪里敢看,只是敦促其他人赶紧行刑
其他几个侩子手受了敦促,连忙手起刀落,登时又有几个和尚人头落地
转眼间却已经轮到了最后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罗成看着看着,突然心中一动,对左游仙传声道:“老左,赶紧拦住侩子手,这个和尚便不用杀了,打他几十板子,放他回静念禅院报信去,我倒要看看那些秃驴看到这个情形会是什么反应,那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出色”
左游仙听了之后,嘴角显露一丝苦笑,不想教主大人还有这等顽皮的用心,终究还是个未满二十的少年人啊
眼见那侩子手的刀已经落下,左游仙大叫一声:“刀下留人”随即长剑出鞘,硬生生将已经落在了那大和尚脖子上的大刀挡了下来,那身材魁梧的侩子手是被这一剑震得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人,贫道刚才看得清楚,这个和尚刚才并未对百姓出手,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便被这众多百姓拍昏了”左游仙便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中,走到那洛阳令面前,很给面子的说道:“因而这个和尚也算罪不至死,还望大人明鉴,勿要滥杀无辜,须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无量天尊”
洛阳令听了之后不由心中大骂,刚才一阵群殴之后喊打喊杀的也是你,现在号称上天有好生之德勿要滥杀无辜的也是你,TNND好人都让你这牛鼻子做了,老子已经杀了几个和尚了,真是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洛阳令也知道这牛鼻子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郑皇帝再三打了招待,绝对不能得罪魔教的人,只需不是想要颠覆大郑朝廷,他们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各级官员还要全力配合,只得咽下这口气,挥手道:“人都是道长你抓的,既然道长你这么说了,我也就照你的意思办”
一干百姓见识左游仙开口求情,心想人都是他抓的,想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情,何况首恶已诛,心头的一口恶气也算是消了大半,也都没有反对意见
洛阳令正要下令放人的时候,左游仙却又说话了:“大人,这些和尚嚣张跋扈,滥杀无辜,此人虽然没有杀人,不过却是帮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大人你看着办”
那洛阳令差点气得吐血,心道究竟是你是这洛阳的父母官还是我是?只是这厮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挥挥手,脸色乌青的说道:“来人,将这该死的秃驴拖下去给我打上一百大板”说完之后也不想在留在这里,拂袖便回府衙去了
几个衙役凶神恶煞的便将和尚摁在地上,将裤子一扒,便抡起杀威棒噼里啪啦便打了起来
“啊……哇……痛死啦……救命啊……出人命啦……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哎呀……”随着棍子的落下,那和尚便好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这些衙役有个恶趣味,喜欢听受刑的犯人的惨叫声,于是不知道是谁,偷偷将这和尚嘴里塞的袜子取了出来,登时叫喊声连天
这些衙役打人是打出了门道的,朝着哪里打让人觉得最痛,那是信手拈来,他们痛恨这些和尚杀戮了不少洛阳百姓,都是朝着死里打,虽然这和尚有武功护身,但是也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纷飞,到最后屁股那里已经是看不出还是屁股,根本就是一坨烂肉
罗成在城楼上看着这和尚的凄惨容貌,一阵冷笑,道:“这些和尚死不足惜,我本想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回去给了空和尚报个信,没想到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他们屠戮无辜百姓,又岂会被打得这幅容貌,估计他也就回去静念禅院报个信,这条命也就差不多了”
“不就是死一个和尚嘛,看把你感概的”婠大小姐">白了罗成一眼,然后问道:“夫君,你看这和尚回去报信之后,那了空和尚会不会发飙”
“了空和尚涵养倒是很深的,当初我在静念禅院杀得慈航静斋的血流成河,那了空也就只是劝劝架而已,此人不是老实得过了头,便是心机太深厚”罗成想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了空这次,一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倒是慈航静斋和四大圣僧,搞不好会暴跳如雷,你们就等着看只需佛门的人因而暴跳如雷,沉不住气,得到了理智,我管教他们在洛阳吃上一个大大的苦头”
罗成说完之后,又对着左游仙传了几句话,却见那左游仙兴奋的跳了起来,不怀好意的对着大和尚笑了笑,然后摸出几锭银子,在几个衙役耳边小声说道:“弟兄们,再麻烦一下,如此这般这般,便放他走”
二百四十二.留个活口回去报信
二百四十二.留个活口回去报信
{sh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几个衙役收了银子,不怀好意的朝着一脸茫然的和尚一阵奸笑,拧着和尚,簇拥着左游仙,便押回了洛阳县衙的牢房。{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这和尚空有一身功夫,却是昨天早就被生的那些事情吓破了胆,现在还惊魂未定,根本不敢还手,任由垃圾如同冰雹一样砸在自己头上,强忍着熏人的恶臭,咬牙就冲了出去,后面的人还在犹自不绝的朝着和尚的背影扔垃圾,吐口水。
当和尚回到静念禅院的时候,守门的两个知客僧几乎要认不出他,端详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佛一师兄,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莫不是遇上了魔教的妖人”
“别说了,比遇上了佛教的妖人还要可怕快领我去见了空大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佛一和尚心有余悸,惴惴不安的说道,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有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冲出来,冲着他就是一板砖,将其撂倒在地。
这时了空正和四大圣僧以及师妃媗在大雄宝殿商量着什么事情,突然看见佛一小和尚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响头,一边哭诉道:“大师,戒色师兄,还有几位师弟都让人给害死了,对手大大的狡猾,你可要为我佛门弟子做主啊……”
了空看见佛一的凄惨样子,不由大是奇怪,他让戒色和佛一一行去洛阳办事,不想才两天的功夫,便只有佛一一个人跑了回来,还如此狼狈,他心中疑虑,心道莫不是被魔教的魔头给一窝端了,只是他修炼闭口禅功,口不能开,只能看着干着急。
那旁边帝心尊者却是脾气火爆,眼见了空不能开口,抢着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佛一,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小和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仔细说来,是不是遇上了魔教的妖人?”
师妃媗旁边看着帝心尊者冲动的模样,不由得暗自摇头,怎么说都是天下有名的高僧,怎么可以如此不淡定,难怪这四大圣僧虽然武艺高强,号称佛门最厉害的四人,不过这么多年来的佛门领袖位置,却一直属于慈航静斋,根本不可撼动。
可怜佛一小和尚被摇得头昏眼花,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挣开帝心尊者强有力的双手,跑到门外,吐了个痛快,这才回到殿中,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吐了出来。
这佛一小和尚甚是老实,一点细节都没有放过,就连自己在监狱之中,被十几个犯人轮番爆菊,最后还要被逼在他们面前兴高采烈、强颜欢笑的唱那什么“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的心事静静淌……”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也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了空和尚和四大圣僧只听得瞠目结舌,四大圣僧更是按捺不住火气,毫无高僧形象的破口大骂左游仙卑鄙无耻、以大欺小,身为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居然出手和几个小和尚为难;然后又开始大骂洛阳官府和魔教勾结,谋害佛门弟子,最后又大骂洛阳百姓,真是一群愚夫愚妇,轻而易举的便被魔教妖人蛊惑,与佛门作对,真是一群白痴,混蛋
就连一向淡定的师妃媗,听了这荒唐的事情,也是不由得脸上稍稍一红,心道世人行事如此荒唐,看来师傅说得没有错,在天下传播佛法,教化人心,将其他学说统统扫尽历史的垃圾堆,那是必须的。
那佛一小和尚说完,又把挡在脸上的布揭了下来,哭诉道:“大师,那些混蛋杀了几位师兄弟不说,还把小僧的身上搞成这个样子,意图羞辱我佛门,几位大师一定要为小僧做主啊”
几个得道高僧朝着佛一脸上看去,不由得怒气勃,小和尚左边脸上,刺着“先杀秃驴,再奸尼姑,唯我魔教,天下称雄”十六个金光闪闪的字,右边脸上,则是一副惟妙惟肖的画,一个写着大大的魔字的墙下,一大堆光头和尚正对着那个“魔”字顶礼膜拜,带头的四个和尚虽然看不清楚脸,不过从那衣着上看来,不正是四大圣僧么?
“混蛋,哇呀呀,气死老衲了”嘉祥大师当即暴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了佛一小和尚一脚,怒气勃的叫道:“老子要去和左游仙那魔头拼命竟然这样羞辱我佛门”
其他几人连忙将毫无高僧风范的嘉祥大师拉住,道信大师更是小声“嘉祥大师,淡定淡定,不要犯了嗔戒,佛祖会怪罪的”
嘉祥大师这才平静下来,对着大殿上的佛祖像拜了拜,口中喃喃念叨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弟子只是无心之过,犯了嗔戒,还望佛祖宽恕”
不过很快四大圣僧便再也淡定不下来,却见佛一小和尚哭丧着脸,将上衣脱了下来,哭诉道:“还有呢……呜呜呜……”
众僧定睛一看,几欲吐血晕倒,小和尚的胸前,竟然被刺上了一篇讨伐佛门的檄文,上面林林总总,列出佛门几大罪状:
第一.寺塔佛像无益治国安民,应当废除。
第二改变佛教贪婪腐化之风。
第三.佛教来自外域,不应供奉。
第四.认为僧尼是崇拜偶像,愚惑人民。
第五.现许多僧侣在寺中专横于酒
第六.某些寺中藏有弓、矢、矛、盾兵器和宝物,意图谋反。
第七.某些寺内藏匿贵族妇女,yin乱成性。
第八.出家僧侣众多,影响缩小了国家的税源兵源役源。
这只是最主要和最能说服人的真实罪状,下面还有许多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事情,最后还号召天下万民团结起来,将佛教这个社会的毒瘤从世界上抹去。
四大圣僧只气得暴跳如雷,在那里一边跺脚一边大骂魔教妖人卑鄙无耻,血口喷人,只是知道这上面说的大半都是事实,不由得有些底气不足。
转到小和尚背后,却看见小和尚背后也纹了一幅画,带看清楚内容之后,四大圣僧再也忍受不住,齐齐吐出一口血来,仰天栽倒。
师妃媗和了空和尚见状,也顾不得去把这四大圣僧拉起来,径直走到佛一背后,往背上看去,不由得面面相觑。
佛一背上的画,却是活生生衣服,上唯一的女性,身着一身僧衣,只是那张脸,却是堂堂慈航静斋梵清惠梵斋主的脸庞。
却见画上的梵清惠,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春情荡漾的妩媚表情。
虽然穿着一身僧衣,不过那僧衣却是被梵清惠周围的四个大和尚扯得到处都是洞,身上重要的部位,全部都露了出来。
梵清惠周围的那四个大和尚,虽然都是一脸的表情,从脸上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不过看他们和四大圣僧一样的衣着,是个人都知道这四个大和尚是代表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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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几个和尚的头上,还标了几个箭头,顺着箭头看过去,却是注解,写着哪个和尚是那个和尚
那衣衫半解,该露的地方都露了的梵清惠,侧躺在地上。
其中一个和尚一脸,一手扶着梵清惠的腰,一手扶着梵清惠的一只腿,两人下身相连,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和尚牙签般大小的那活儿在梵清惠下面进进出出,这和尚还一脸陶醉的模样,旁边箭头指向注解:三论宗嘉祥大师。
梵清惠背后的那个和尚,和梵清惠前胸贴后背,双手环绕在梵清惠胸前,捏着梵清惠的胸,下面作状,一看便是在玩那什么玉树菊花花,只是这和尚,满脸不爽的看着嘉祥大师,看来是因为没有抢到前面的洞而郁闷,箭头标注的此高僧的法号:禅宗道信大师。
梵清惠的脑袋前,坐着的那个和尚,看似衣衫整齐,像是在打坐念禅,不过下身却是不着片缕,一根小小的棍子挺立着,梵清惠一手握着这小棍子,一边不停的撸管,一边就像舔冰淇淋一般舔着小棍子,那动作之熟练,绝对可以和后世东边倭国的什么兰兰啊,空空啊之类的相比;这个和尚的注释是:天台宗智慧大师。
最后一个和尚的注释,乃是华严宗帝心尊者,却见这帝心尊者跨在梵清惠胸前,细小的棍子在梵清惠被道信和尚挤压出的沟沟中来回运动,竟然是传说中的rj,说来这上梵清惠的还真不小,比起号称童颜的那位岛国,丝毫不差。
这下子师妃媗和了空和尚算是知道为何四大圣僧会被气得吐血晕倒了,因为这个时候了空小和尚也气得咬牙切齿,因为这张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神态酷似了空的小和尚,紧闭双唇,一脸兴奋的举着一块牌子,上:“现场观摩活春宫,门票五文”
无辜中枪的了空和尚几乎就要破了自己的闭口禅,在那里破口大骂,用尽的好大的力气才将这口气忍了下去,却在那里摇了摇头,心中纳闷的想到以前魔教和佛门对抗,都是傻呆呆的和佛门硬碰硬,倒是佛门各种阴谋诡计,动舆论力量,将魔教打得翻不起身来,
难道这次魔教像是突然开了窍,要和佛门来阴的了,这佛一小和尚背上的这,摆明就是要激怒自己和四大圣僧,以及师妃媗,让自己失去理智,对事情的判断自然会出现问题,那时候魔教岂不是有机会趁虚而入,对佛门这次的计划造成极大的破坏。{sh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师妃媗见到自己师傅成了的主角,一向淡定的她也是气不打一出来,虽然按照这佛一小和尚所说的,都是那子午剑左游仙所为,不过师妃媗下山之前,从梵清惠那里听了不少江湖中人之事,魔教中人除了石之轩和安隆这几个奸诈狡猾之辈,其他的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武品却是很好的。
至少在道统之争上,这些魔头更愿意用拳头而不是计谋来解决问题,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魔门一直玩不过佛门,被佛门一直踩在脚下的原因,左游仙,绝对不会有这么重的心机他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是谁呢?想到这里,师妃媗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魔门这么多年来第一惊才绝艳之人石之轩,他当年在西域的所作所为,看得出来,绝对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辈,只是用这么放荡的方式来激怒对手,完全不是石之轩的作风。
至于魔门的另一位大佬祝玉妍,根本不在师妃媗考虑范围之内,梵清惠每次说起祝玉妍,虽然对其武艺和领导才能赞不绝口,但是也毫不掩饰对其鄙视之情,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阴谋诡计是何物在祝玉妍的领导下,阴癸派乃至整个魔门,都被慈航静斋领导的佛门死死的压着,看不出一点翻身的机会。
想着想着,师妃媗不由想到了那个在天津桥畔叫嚣着一定要娶自己的罗成的身影,又想起了那日在静念禅院成为魔教教主之后,叫嚣着要带领魔教走向辉煌的身影。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由得脸上一阵微红,这罗成的骨子里透出一股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味道,却又胸怀天下,风流无比,四处留情。
而且罗成和那石之轩一样,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难怪那石之轩如此心高气傲,都会如此欣赏罗成,居于其下也心甘情愿。
加上罗成出身军伍,战场之上的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见得多了,这种画幅来羞辱并且激怒对手的手段,魔教之中,绝对只有他才能拉下面子干得出来。
想到此处,师妃媗不由得狠狠地跺了跺脚,心道罗成这次可是将自己师傅得罪得很了,居然还想要娶自己为妻,何况一个是慈航静斋传人,一个是魔教教主,根本就是势同水火,师傅肯答应才怪了,就算一时得手,也会面临慈航静斋无休止的骚扰,石之轩和碧秀心不就是一对前车之鉴?
突然之间,师妃媗突然现自己想的似乎有点不对头,自己和罗成是友非敌,为何自己居然还在思考这种问题,实在是太对不起佛门了。
想要让自己不去想着摊子破事儿,只是自己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十年前罗成大闹静念禅院离开之时,冲着自己说的话“妃媗,那块我们的定情信物可不要弄丢了,别忘了,你出山的时候我就来娶你哟”
又想起天津桥头分别之时,罗成霸气的说“下次见面的时候,穿上女装,我可不大喜欢看你穿男装的模样”。
师妃媗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这年头赶出脑海,一阵无助的恐惧之情浮上心头:“难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佛门和慈航静斋的头号敌人?”
旁边了空见到师妃媗在那里脸色通红的呆,不知道她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以为她是因为梵清惠成了这的女主而气傻了,连忙碰了碰师妃媗,让其清醒过来,用眼神示意其不必在意,若是过于在意,岂不是正中魔教下怀?
师妃媗也是定力非常,很快便从胡思乱想之中挣脱出来,对佛一小和尚问道:“佛一师兄,你背上这画,究竟是何人所为,是不是那左游仙?”话语之中,隐隐感觉得到一股淡淡的杀气。
“不,不是我胸前和脸上的刺青倒是左游仙所为”佛一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说道:“至于背上,是一个小白脸出的主意,他是后来才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那小白脸笑得特别,左拥右抱的,身边两个女子都是绝色,不亚于妃媗师妹那左游仙见到他也是恭恭敬敬,谄媚之极”
“果然是他”师妃媗和了空和尚这个时候终于确定了这事情定是罗成在幕后主使无疑,随即有些忧心匆匆起来,因为戒色和佛一几个和尚过于鲁莽,造成了长夏门一场血案,现在洛阳百姓对佛教是视作洪水猛兽,佛教在洛阳是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罗成又与王世充交好,可以调动洛阳的一切力量和佛门周旋,看样子这次佛门在洛阳,估计讨不了什么好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罗成和佛门想要扶持的李世民交情不错,看样子也打算支持李唐,这样和氏璧一事倒是有可能不会出什么岔子。
就在师妃媗和了空相顾无言的时候,刚才吐血晕倒的四大圣僧已经渐渐清醒了过来,师妃媗和了空连忙将几人扶了起来,不想帝心尊者和嘉祥大师一看到佛一小和尚背上那春宫,便又是哇的一声大叫,嘉祥大师非常干脆的吐出一大淤血,脸上才渐渐好看了一点。
不过帝心尊者运气就背多了,虽然也是吐血,不过这次这血吐起来却是有点严重,便像是《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对穿肠一样,喷血喷个不停。
师妃媗见到这情形,不由得花容失色,生怕这帝心尊者喷血喷到死,幸好智慧大师当机立断,一脚揣在起屁股上,将帝心尊者踹晕了过去,才没有继续吐血。
好半天,帝心尊者才醒了过来,这已经被气得神志不清的大和尚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叫一声“气死我也”然后飞起一脚,朝着佛一小和尚踢去。
这一脚又急又快,旁边几大高手都来不及做出阻拦的动作,可怜小和尚根本作不出任何反应,便被一脚踢在胸前,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脑袋撞在了佛像之上,顿时桃花朵朵开,撞得脑浆迸裂,当场就没有了气息。
道信、嘉祥、智慧三僧面面相觑,半响之后才念起了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尊者,你怎么如此冲动,又犯杀戒了”
{sh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悲剧的帝心尊者被其他三大圣僧这个一说,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佛一小和尚的尸体,不禁目瞪口呆,随即立马在佛祖像前跪了下来,垂下头去,低吟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想贫僧居然犯了杀戒,善哉善哉,还请佛祖宽恕弟子弟子定当引以为戒……”
帝心尊者跪在佛祖像前忏悔,他前面两步远的香台下,便是撞死在佛祖像上的佛一小和尚脑浆迸裂的尸体,这幅景象显得颇为讽刺,特别是因为误杀了佛一小和尚的帝心尊者,只顾向着佛像忏悔,根本就没有顾得上看这冷冰冰的尸身一眼。{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我们的网址)
或许在他这等佛门领袖眼中看来,这小和尚这种小角色不过是佛门的棋子,只要几个佛门大佬无事即可,这些小角色,随时都可以丢弃,毕竟,佛门弟子遍布天下,也不多他一个,现在没有了性命,在四大圣僧眼里,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
鉴于帝心尊者和自己一向是一个鼻孔出气,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心道此事若是传出去帝心尊者的名声可就毁了,四大圣僧必然成为江湖上的一大笑柄。
思虑再三之后,智慧大师厚着脸皮说道:“阿弥陀佛,帝心大师不必内疚,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舍弃之后,说不定能然他立地成佛,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尊者不必在意”道信大师也是指了指佛一小和尚的尸身,厚颜无耻的说道:“这小和尚看起来早就被魔教的人打得浑身是伤,我看估计这伤势都是致命的,没有当场死掉,我看是魔教的人是故意掉着他的命,回来给我们报信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魔门妖人干的,与尊者无关”
“不错,贫僧险些着相了魔教妖人,卑鄙无耻,阴谋暗算我佛门弟子,还败坏我佛门名声这笔账一定要和他们算”帝心尊者找到的借口,立即顺着下了台,理直气壮的说道。
师妃媗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总算是见识到了四大圣僧的无耻,高僧就是高僧啊,这都能找出理由来为杀死了一个小和尚开脱,她却是不知道,道信大师信口胡扯为帝心尊者的开脱之言,却是歪打正着,居然将罗成的意图猜了个不离十。{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请记住我)
不过在场的人却是不知道不论帝心尊者是否误杀了佛一小和尚,他都活不过今夜,师妃媗摇了摇头,心想明明是这几个和尚滥杀无辜,正好让魔教的人碰上了,也玩了一把行侠仗义的剧情,没想到这四大圣僧如此无耻,反咬一口都还理直气壮,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简直是出神入化,难怪这么多年来,佛教在与魔教的斗争中屹立不倒,看来不只是慈航静斋的功劳啊。
师妃媗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宁道奇到了静念禅院看到这四大圣僧,居然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现在都还在静念禅院后山结庐而住,只让师妃媗有事才去找他,敢情人家宁大宗师是看这四大圣僧很不爽,估计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师妃媗现在还知道了,为什么人家是四大圣僧,自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了,虽然这个菜鸟的后台很强大,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小菜鸟。
这一霎那,师妃媗对于自己所在的佛门突然有了一丝怀疑:连魔门妖人都不屑的手段,为何佛门中人还用得如火纯青?难道非要用这些卑鄙无耻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搞赢魔门?
决定先无视四大圣僧的存在,师妃媗有几分疑惑的望向了空,却见了空低着头,闭着眼,完全一副打酱油的表情。
说来现在了空心中对四大圣僧的做事方法很是不满,再加上长期以来,在暗中角力争夺佛门领袖的位置比较友好的争斗中,这四大圣僧总是站在慈航静斋一边,原因则是他了空和静念禅院在佛门之中属于鸽派,提倡各门教派和平共处,共同展,显然这四大圣僧对于想要消灭异教徒,独霸道统的慈航静斋更加有好感。
这事让了空对四大圣僧完全没有好感,若不是为了佛门内部的团结,了空早就和这四大圣僧翻脸了。
更何况,这次被帝心尊者一脚踹死的佛一小和尚,虽然不是了空的弟子,却也是静念禅院之人,这该死的帝心尊者居然一脚就踹死了,还打算赖到魔门头上,这不是赤luo裸的打他了空的脸么?
只是,若是事情真相若是传了出去,对于佛门的声望将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了空也只好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气吞声,再说了,现在他也无法出声。
帝心尊者站起来后,将那佛一小和尚的尸身提起,便扔了出去,叫来几个小和尚,让他们将佛一小和尚的尸身拖去火化,这才回转来,对着其他人说道:“魔教妖人欺人太甚,害我佛门弟子,一定不能善罢甘休,要不我们杀上门去,将这些魔教妖人杀个一干二净,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道信大师有些为难的说道:“那些魔头一向诡计多端,神龙见不见尾,估计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怎么杀个一干二净法?”
智慧大师不愧是智慧大师,心中腹诽了一句那些魔头能有我们伟大的佛门诡计多端么,笑道:“阿弥陀佛,其他魔头走得了,那荣凤祥可走不了,那厮在洛阳有这么大的产业,还是洛阳商业协会的会长,肯定没办法躲起来的”
“智慧大师说得甚是”一直没说话的嘉祥大师接过话头,兴奋的说道:“我们便杀上门去,将那荣凤祥宰了,也算是除魔卫道”
四大圣僧同声交好,自从追杀石之轩失败之后,他们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立即毫无高僧风范的嚎叫起来,齐刷刷的便要往外走。
不想一道人影一闪,便拦在了他们面前,定睛一看,却是了空这不能开口的家伙。
道信大师一愣,随即道:“了空,你什么意思,拦着我们干嘛,告诉你,你不要拦着我们,我们可是去替你静念禅院的人报仇出气”
了空心中那叫一个恨哪,明明是帝心尊者这不要脸的货一脚踢死了佛一小和尚,现在居然口口声声说要去给其报仇,更何况戒色等人杀戮无辜百姓,死有余辜,就算不被官府砍头,回来之后自己也一定要将其废了,这么闹出去,佛门的名声算是完了。
突然间,了空觉得,有这么四个二货圣僧,根本就不是佛门之福,简直就是佛门的悲哀啊,了空这一刻甚至在想,若是罗成能够答应和佛门和平共处、共同展、互惠互利,老子便和慈航静斋还有这四大二货翻脸,投奔罗成好了。
“四位圣僧,了空师叔的意思是,敌在暗我在明,不能轻举妄动,说不定魔教妖人便是要故意如此行事,好激怒我们,让我们失去理智,他们便有下手的机会”师妃媗见四大圣僧欺负了空不能开口,不禁眉头一皱,虽然慈航静斋和四大圣僧走得较近,不过师妃媗却对这个看上去老实憨厚,比较爽直的了空师叔更有好感一些,立马帮了空说道。
“哼,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浮云”这四大圣僧自我感觉有些良好,一幅天下无敌的德行。
这小子别说是了空了,就连师妃媗看到这个样子也是觉得相当之不爽,说道:“魔教高手众多,四位圣僧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还是暂忍一时之气,以免中计”
“魔教妖人能有多厉害?那石之轩如此嚣张,当初还不是被我们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区区几个魔头,还不是手到擒来”四大圣僧估计是多年没有与人动手,自大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还以为石之轩还在当年被他们追杀的水平上,狂妄的说道。
师妃媗和了空心中鄙视不已,心道你们要是真的这么牛,当年也不会四个追杀一个,都还能让石之轩跑掉了,不过为了佛门的安定团结,这话却是不能说出来。
师妃媗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四位圣僧切勿掉以轻心,那魔教教主罗成武功深不可测,当年对上傅采林和毕玄这等宗师级人物也是一招败敌,敢问四位圣僧,若是以四敌一,群殴傅采林和毕玄,可否一招将其重伤”
“阿弥陀佛,这不叫群殴,我们四人对一个也是四个一起上,对一百万也是四个一起上”嘉祥大师听到师妃媗说群殴,脸色有些不好,立即纠正。
师妃媗终于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白痴,说道:“好,敢问四位圣僧能否一招重伤三大宗师级的人物?”
“阿弥陀佛,貌似不行”智慧大师脸色变得有些不好,额头之上冷汗直流,却是犹自强辩道:“不过我们是去对付荣凤祥,不是对付罗成,妃媗不用担心”
{sh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鬼才担心你们几个笨秃驴呢,若不是担心坏了大事,由你几个笨秃驴去被罗成那坏人随便捏扁搓圆”师妃媗心中一阵鄙视,笑着说道:“据我所知,罗成、石之轩、祝玉妍都在荣凤祥府上对了,貌似还有安隆、尤鸟倦等魔门高手,四位圣僧,当真要去?”
见到这四大圣僧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样子,师妃媗心中只觉得甚是好笑,心道原来四大圣僧是这等货色,今日算是领教了,嘴上更是不肯饶人,暗含讥讽的说道:“四位圣僧不惧强敌,胆敢深入虎穴,与数倍之强敌死斗,妃媗佩服之极,待到几位圣僧大胜归来,妃媗定当为几位圣僧大肆庆功”
四大圣僧的脸色愈苍白,了空心中甚是好笑,却又在那里纳闷:师妃媗这丫头平日里甚是稳重,今日怎么没来由的寻四大圣僧的开心?莫非真是受了罗成那魔头的影响?
师妃媗对于自己的某些变化浑然不觉,见到四大圣僧犹自没有出,连忙激道:“四位圣僧,为何还不出,打到荣凤祥府上去,将那群魔教妖人一网打尽?莫不是吃坏了肚子,没有气力走路了?”
四大圣僧只听得汗如雨下,脸色白得犹如脸上涂满了粉的小日本艺ji,心中暗骂这慈航静斋的死丫头,是想要把自己四个逼去和魔教妖人拼命不成,这种亏本的买卖四大圣僧可是不会做的。{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四个秃驴面面相觑了半天,突然同时望着天,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今天天气很好啊这么好的天气去杀人实在是……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身为佛门弟子,岂可妄言杀戮之事,我们还是去晒晒太阳……”
‘无耻‘对于四大圣僧,师妃媗和了空心中现在只有这两个字的评价。
看着这四大圣僧离去的背影,师妃媗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道:“难怪宁真人位列三大宗师,名满天下,江湖之中,就算是魔教妖人对其也是佩服不已,而这四大圣僧却是没什么人愿意提及,妃媗今日算是知道为何了”
了空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师妃媗为了佛门的安定团结、繁荣昌盛,暂忍一时之气,待到日后这四个老不死的老死了,就可以随便将其捏扁搓圆,想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sh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师妃媗看懂了前面半句,至于捏扁搓圆什么的,立即选择性无视掉了,对了空施了一礼,道:“了空师叔,这次魔教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我担心会对我佛门不利,我想再去洛阳,打探一下消息”
了空似笑非笑的望了望师妃媗,似乎是说鬼才知道你这丫头是去打探消息还是去和你那魔教教主卿卿我我,不过好在了空无法言语,避免了一场尴尬,只是漠然点了点头。
师妃媗刚刚离开不到半个时辰,突然又有一个小和尚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大声叫道:“了空大师了空大师不好啦不好啦”
了空淡定的看了一眼这个冒失的小和尚,做了个掌心下压的动作,然后手一挥,一杯装满水的杯子平平稳稳的飞到那小和尚面前,示意这小和尚喝口水,不要慌,慢慢说。
静念禅院里面的和尚都已经对不开口的了空大师习以为常,这了空屁股翘翘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连忙说道:“了空大师,洛阳官府来人了,还带来了几百颗人头,说是阴谋刺杀大郑皇帝的反贼,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意将级送来,要我们给其做场法事好给这些反贼度亡魂”
了空听了之后,心中想着这魔教妖人真够狠哪,将大明尊教的人一股脑到给灭了,最后还要将级送上静念禅院,根本就是赤luo裸的示威嘛,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了,看见没,要是不老实,和我魔教作对,大明尊教这两百多颗人头便是前车之鉴。
可恨的是,明知道对方的意图,还还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对方有官府做后台?静念禅院可不像慈航静斋,有这么多美貌女弟子,在官府之中很是吃得开,只得乖乖就范。
当下了空挥了挥手,示意那弟子准备做水陆道场,惹恼了官府,派兵血洗静念禅院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初罗艺的老婆不就曾威胁梵清惠要领兵血洗帝踏峰,硬是吓得梵清惠没有了脾气。
官府派来那人根本就是侯希白冒充的冒牌货,罗成从王世充那里借来一套官服,给侯希白罩上便推了来。
这侯希白对和尚们低声下气的表现很是满意,临走之前还摆出官老爷的威严。呵斥了几个和尚一番,说什么静念禅院的和尚太过嚣张跋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狂性大,残害了不少无辜百姓,幸好圣教的英雄仗义出手,才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惨剧,让静念禅院好好反省,日后严格约束门下弟子不准在恃强凌弱,惹是生非,否则定要静念禅院鸡犬不留
那静念禅院的方丈见到官老爷怒,吓得不敢多言,只是额头上冷汗直流,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话,惹恼了这官老爷,领来大郑的数万雄兵将他静念禅院围剿了,最后小心翼翼的连声称是,连道日后一定好好约束门下弟子。
侯希白耀武扬威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心中想着这次扮了一回恶人,大损自己的形象,一定要让罗成好好补偿,说什么今天晚上也要他出钱,请自己去洛阳最大的青楼中风流一夜。
长安,城郊的一座陈旧的道观之中。
一脸尖嘴猴腮,一向是嬉皮笑脸,傻笑着的大唐赵王李元霸,却是恭恭敬敬的跪在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面前,老老实实的磕了几个头,充满期待的说道:“师傅,有没有办法,能让我变得更强”
这道人,竟然便是传说中李元霸的师傅,中原第一人宁道奇的师弟——紫阳真人。
这李元霸自从输给罗成之后,大受打击,拼命苦练,就连闹着跟李世民来洛阳凑热闹也顾不上了。
只是李元霸的武艺,就是凭着天生神力,要说其他,根本就没有入门,加上他脑袋不是太灵光,苦练这么久完全没有头绪,只得跑来找自己师傅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短时间得到巨大的提升。
紫阳真人看了看这个徒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李元霸天生神力,估计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项羽比起他来也是差上一大截,紫阳真人当时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死皮赖脸的对李渊死缠烂打,终于收了李元霸当徒弟。
只是紫阳真人万万没有想到,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李元霸古往今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生神力,却也给了李元霸一个简单的大脑,悟性低得可怕,教他入门的道家内功,便如同江南七怪教郭靖一样悲剧,真气没有练出来,倒是放了不杀屁。
教他招数,无论什么招数,在李元霸手中使出来,都是成了那么两三招狂暴的招数,那感觉,便如同一个中国将军,跑去米国,教米国将军什么v型攻势,苦口婆心讲了大半天,结果老米上手实践的时候,直接就来一通呼叫空中打击,火力覆盖一样。
紫阳真人当时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好在这道士教徒弟倒是有一手,居然给李元霸量身定做了一套招数简单,威力却极其凶残凶残的锤法,加上李元霸变态的气力,和那对宫八白斤重的擂鼓翁金锤,居然硬生生的培养出了一位几乎可以和罗成这开了挂的家伙抗衡的变态人物。
只是李元霸这个要求,要达成的话,对于紫阳真人来说实在是比登天还要难,将李元霸培养到这个程度已经很难了,要让在再进一步,紫阳真人宁愿自杀。
“元霸你的外功已经登峰造极,从这方面着手实在太难有寸进而你的天赋,又难于修炼内功何况你天性暴戾,强行修炼道家功法,搞不好会走火入魔而亡”紫阳真人看了看满脸期待的李元霸,终觉不忍过于打击他,于是说道:“你在内功上想要有所成就,目前看来,只有搞现成的”
李元霸如同在黑暗之中看到一丝曙光,连连磕头道:“还请师傅垂怜,为弟子指点迷津”
“魔门的圣物邪帝舍利,里面包含了邪极宗历代邪帝的真气,你若能吸收两到三成的真气,一身真气将不输给任何人”紫阳真人点了点头说道。
“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李元霸顿时傻了眼,那邪帝舍利在罗成手上,他可没有信心能从罗成手上将那玩意儿抢来。
“传国玉玺”紫阳真人考虑再三,终于说道:“那传国玉玺,现在在慈航静斋的手上,你师伯宁道奇曾经有幸看到过,玉玺之内,包含着一股极其纯净的力量,你若能将其吸收,说不定比吸收了邪帝舍利的效果还要好”
二百四十七.赵王入洛阳
“传国玉玺在慈航静斋手上?不是在江都杨广手上么?”李元霸听了之后不禁一愣,至于慈航静斋和李唐的密约,因为李元霸脑子过于简单的原因,李渊也是瞒着不让其知道,免得惹出什么祸事来,是以李元霸完全是一头雾水,问道:“当初靠山王杨林那老头,以武状元之名,召集天下群雄,汇聚扬州,夺那武状元的名号,就是用这传国玉玺为饵的,当时罗成那小白脸力败天下群雄,夺了武状元的称号,却没有取这传国玉玺,怎么会在慈航静斋手上?”
“因为大隋手中那块玉玺,从一开始便是假的”紫阳真人语出惊人,让李元霸也吓了一跳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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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虽然有点傻,却不是智障,只是思考问题不喜欢通过大脑而已,有些典故,李世民也是给他讲故事一样讲过,不禁一呆,问道:“这秦始皇用和氏璧铸穿过玉玺之后,自秦、两汉、魏晋、宋齐梁陈、代代相传,后来隋文帝杨坚派当时还是晋王的杨广领兵征南,灭了南陈,统一天下,当时陈后主抱着玉玺和孔、张二妃躲入一口枯井之中,被隋军一网打尽,这传国玉玺便也落在了大隋手中怎么会有假”
“呵呵呵,那是因为,当时陈叔宝手中的传国玉玺,本来就是个冒牌货”紫阳真人轻轻摸着下巴的山羊胡子,说道:“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就被人掉了包,落到了慈航静斋的手中”
“什么这慈航静斋胆子也太大了,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居然敢打传国玉玺的注意,难道不怕事情败露之后,引来灭门之祸?”李元霸目瞪口呆,没想到慈航静斋竟然有这么大的狗胆,日后大唐统一天下之后,一定要好好提醒二哥,找个机会灭了慈航静斋,以免这些胆大妄为的尼姑敢把主意打到大唐身上
“只是师父,弟子有一点没弄明白,这这慈航静斋,却是如何将这传国玉玺掉包的当时慈航静斋不是支持杨坚的吗?为了不将传国玉玺交给杨坚?”李元霸不大好用的脑袋很快又迷惑起来,只是这个问题,恐怕很多脑子好用的人也会百思不得其解
“这很简单,因为当时陈叔宝最宠爱的两个妃子,贵妃张丽华乃是阴癸派之人,而另一个孔贵嫔,便是慈航静斋之人”紫阳真人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表情,淡淡说道:“当时阴癸派和慈航静斋斗得你死我活,都像借助朝堂力量对付对方,阴癸派支持的乃是南陈,而慈航静斋却是支持大隋,于是便让孔贵嫔混入陈叔宝的后宫,虽然她也颇为得宠,却是不如张丽华,不过这也为她行事提供的方便,趁着陈叔宝夜宿张丽华宫中之时,将那传国玉玺掉包了出去”
“至于慈航静斋为何不将传国玉玺交给大隋,估计慈航静斋里面有高人,推算出大隋命数不长,与其到时候将还要想办法偷一次传国玉玺,还不如将传国玉玺握在手中,也可以和被他们看好的势力谈谈条件”紫阳真人先是示意李元霸从地上爬起来坐好,才继续说道:“再者,杨广当时也对这些江湖势力竟敢涉入朝堂之争感到非常不满,于是杀鸡儆猴,让高颎将孔张二妃当场斩杀,以震慑慈航静斋,这样加不可能让慈航静斋将玉玺交给大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这慈航静斋也太嚣张了,早晚被天下所不容只是师傅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呢?”李元霸听完之后一阵感叹
“你师伯宁道奇当初借阅慈航静斋的剑典,欠下了慈航静斋不小的情,还人情的时候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紫阳真人说道:“这慈航静斋的人虚伪之极,每次出山,都号称代表天下万民,他们又有何德何能,能代表天下万民了,别说其他人,你师傅我,可从来没有让他们来代表我,我是被代表的”
“师傅你就放心,那慈航静斋蹦跶不久的”李元霸看紫阳真人也看慈航静斋不顺眼,立马跳起来,兴奋的说道:“慈航静斋的死敌魔教任教主,乃是我好朋友罗成,他那武艺,连我都不是对手,有他和慈航静斋作对,这次定然让他们焦头烂额”
“你这小子,难道不知道你二哥这次去洛阳,便是慈航静斋选中了你大唐,打算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二哥,以壮声势吗?”紫阳真人苦笑着说道:“若是让魔教抢了那传国玉玺去,你大唐这次岂不是丢了面子”
“师傅你放心,那小白脸和太子大哥是结拜兄弟,和二哥也像兄弟一样要好,就算抢了传国玉玺,最后也会还给我二哥的”李元霸说道这里,突然调皮的笑了笑道:“原来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二哥都不带我去洛阳,实在太不够意思了,我决定了,我也要去洛阳,先偷偷抢了传国玉玺,吸了里面的真气,到时候不管是罗成那小白脸,还是二哥,拿到传国玉玺之后,表情一定很好玩”
“你老子准你去洛阳吗?”紫阳真人一句话便让李元霸垂头丧气,想都不用想,李渊对李元霸最是头疼,要是他去洛阳,还不把洛阳闹得鸡飞狗跳?搞不好就坏了大事,李渊是绝对不允许的
冥思苦想了半天,李元霸突然左手捏成拳,一下子锤在右手手心中,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了,父皇不准我去,我不知道自己偷偷跑去洛阳么,嘿嘿嘿……师傅,那我先告辞了”
紫阳真人看到李元霸背影逐渐消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谁说我这个弟子傻就没用了,看他这次怎么将洛阳搅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世人便会知道,道家不禁只有宁道奇,还有我紫阳真人一脉
李元霸回到赵王府之后,已经天黑,这小子吃过晚饭之后,便整理好行装,摄手摄脚跑到厨房,抓了一大堆干粮,然后披上盔甲,提好锤子,悄悄的将千里一盏灯从后门牵出了府,便赶紧上马,策马就走
在城门处,守门的士兵虽然见到是赵王驾到,不过还是尽职尽责的告诉李元霸,没有皇帝陛下的手谕,打死也不能在晚上打开城门,否则人头不保
李元霸无奈之下,居然又凶残了一把,一脚将那几个士兵踹到一边凉快,然后拧起擂鼓翁金锤,便朝着那厚重的城门砸去,几锤子下去,居然硬生生的将城门砸出了一个洞,然后便在士兵们见鬼一样的目光中策马扬长而去
李元霸一路狂奔之下,没多久便到了潼关前,那潼关的守将也是坚持要李渊的手谕才能放人出关
李元霸也懒得多说依样画葫芦,抡起擂鼓翁金锤,又将潼关的城门凶残的砸出一个大洞,便大摇大摆的出了潼关,朝着洛阳而去
几个看门的兵士面面相觑,半响,一个小校才急忙叫道:“快,赶紧派人回长安禀告陛下,赵王千岁闯出潼关,朝洛阳去了”
最近李渊这老色鬼的心情十分高兴,两个总是不让人省心的儿子,李元吉这二货被发配去了太原当太原留守,是眼不见为净,李家的势力在那里根深蒂固,就算李元吉干点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无伤大雅;李元霸这家伙自从输给罗成之后,每日勤练武艺,也是没有功夫再出门惹事
另外李世民和李建成二人,虽然对自己流连于酒色之中颇有微词,认为自己很对不起他们死去的母亲,不过现在李世民去了洛阳,李建成又被自己以锻炼为名,塞了一大堆政务给他,自顾不暇,自然没空再管李渊的烂事
这让李渊很是惬意,每天上完朝便直奔后宫,同尹张二妃饮酒作乐,每天都要吃上一大堆壮阳药物,然后将二妃干得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床上起不来,才会心满意足
这日李渊下朝之后,又直奔张婕妤宫中,二话不说便将张婕妤抱上床,做起那好事来
李渊正得意洋洋,听着张婕妤的喘气声意气风发,大感雄风不老的时候,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来,在外面焦急的大喊道:“陛……陛下……不好啦,赵……赵王殿下他……”
李渊还以为李元霸这厮冲到宫中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心中一慌,顿时便萎了下来,匆匆批好衣服,冲到门前,怒道:“什么事情,心急火燎的,想死吗?”李渊虽然好色,不过却不是那种爱杀人的暴君,否则这个小太监打扰了李渊的好事,估计有十条命也没有了
“陛下,刚刚通化门和潼关的守将来报,说赵王殿下用锤子打破了城门,直奔洛阳而去了”小太监连忙说道
“什么我擦,这个逆子”李渊听了之后,只觉得气血上涌,立马晕厥了过去
张婕妤连忙招呼几个太监将李渊抬到床上,李渊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看见**半露的张婕妤,色心又起,一把将其拉上床
二百四十七.赵王入洛阳
二百四十八.洛阳的水很浑
只是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却听见李渊发出一声惨叫,张婕妤也是花容失色,李渊突然发现,被那太监这么一惊吓,加上听说李元霸冲出长安跑去洛阳捣乱的事情让他气血冲心,堂堂大唐开国皇帝,竟然不举了。(!.赢q币)
任凭张婕妤使尽浑身解数,揉、搓、吸、舔、甚至刺激李渊菊*花等各种方法使出来,李渊的龙**仍然怂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如同被人用刀砍了一般。
李渊现在的表情,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原本充满皇者之气的眼中,充满了令人绝望的死气,别说是皇帝了,就算是个普通人,摊上这事儿,估计也会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陛下”突然间,李渊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的目光,在张婕妤的尖叫声中,一丝不挂的爬了起来,跑到一个柜子前,翻箱倒柜里从里面找出一个药瓶,神色兴奋的掏出两粒硕大的药丸,二话不说便吞了下去。
李渊只感到小腹处气血翻滚,一把将张婕妤抓了过来,让其跪在自己身前,张婕妤也不用李渊示意,便将李渊那耸拉着头的龙*根含进了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婕妤只觉得精疲力尽,李渊那龙*根还在自己手里,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任凭如何刺激,都是毫无反应。
李渊现在是脸色狰狞,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元霸这始作俑者砍了,堂堂大唐高祖皇帝现在是越想越气,猛然间觉得胸中气血翻滚,“噗”的一下便吐出一口鲜血,将张婕妤原本洁白如玉的前胸喷得殷红无比。
“陛下,你没事吧”张婕妤惊惶的看着李渊,却见这位大唐皇帝的脸色苍白得完全没有一丝血色,就如同死人一般。
李渊忧伤的望着张婕妤,如此尤物,现在居然明明就在眼前,任由自己摘采,让其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没想到自己是力不从心,人世间被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莫非是李建成李世民他们几个死了的老妈看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太不像话,故而用这等方式来惩罚自己?
李渊越想越悲愤,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往后便倒,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张婕妤焦急的叫声:“陛下,你怎么了,来人啊,陛下晕倒了,快传御医……”
且说罗成让许留宗放回佛一小和尚去羞辱佛门,又让侯希白将一大堆大明尊教之人的首级送到静念禅院之后,就等着暴跳如雷的佛门中人打上门来,到时候关门打狗,灭掉佛门几个高手,让佛门在洛阳的势力大损,要夺取传国玉玺,就要方便多了。
只是等了好几天,等来等去都不见佛门中人打上门来,这让罗成很是郁闷,难道佛教中人都是念佛经念傻了,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甚至割肉饲鹰,让自己冲上门去把它们统统宰了好立地成佛?
不过从佛门中人要让天下之人皆信佛,其他宗教统统灭之的行事作风看来,那些和尚尼姑可不像这么好说话的人,莫非是佛门之中有高人看出了自己的谋划,居然按兵不动?
罗成也懒得去想究竟是师妃媗还是了空和尚压下了那些愤怒的和尚,每日领着石青璇和尚秀芳在洛阳城中闲逛,晚上便摸进白清儿或婠婠房中,颠龙倒凤,亦或是将儿女骗到自己房中,大被同眠,生活过得腐朽到了极点。
只是最近洛阳的形势是精彩非常,自从慈航静斋传人携带传国玉玺下山,欲要为天下万民寻找天命之主辅佐之的消息传开之后,天下诸侯纷纷闻风而动,心中都有了心思。
当年二十余年前,天下南北分裂,便是慈航静斋高调出现,支持还是北周权臣的杨坚,虽然先行出山的碧秀心被石之轩拐骗,不过碧秀心的替补梵清惠却是长袖善舞,周旋于各大势力之中,最后大隋代周,平灭南陈,这慈航静斋都起了不小的作用。
再后来罗艺宋缺相约起兵,梵清惠更是亲自南下,说服宋缺退兵,罗艺独木难支,只得倒向大隋,从此大隋终于牢牢地坐稳了江山。
有这前车之鉴在前面,各路诸侯都是蠢蠢欲动,慈航静斋和李唐的密约他们是不知道的,心想若是能被慈航静斋传人看中,赠与传国玉玺,那可是天下归心,气势大涨。
心怀侥幸之下,各路诸侯纷纷遣人来洛阳碰运气,纷纷派出手下的心腹大将或者谋士,美其名曰要和王世充结盟,私底下却是想要和慈航静斋的人遇上。
这几日,洛阳的驿馆之中,住满了前来洛阳的各路诸侯派来的使者,大一点的诸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像宇文化及便派出了自己亲弟宇文士及前来洛阳,夏王窦建德也派出了麾下头号大将刘黑闼和谋士诸葛德威。
这让屡屡和窦建德征战的罗艺很是不爽,派了使者飞骑赶来洛阳,想要给窦建德下绊子,没想到居然碰巧遇上了罗成,知道了情况之后,罗成将那使者打发了回去,并带去了一封信,说明打算让幽州暂时养精蓄锐,与李唐虚与委蛇,时机成熟再联合宋阀,南北起兵,席卷天下,让老头子不要多事,洛阳有自己坐镇,绝不会让窦建德好过。
其他小的诸侯,也是纷纷派出使者,想要碰碰运气,像徐元朗、萧铣、朱桀、李子通等人纷纷派出使者。
那西秦王薛举暴毙之后,其子薛仁杲虽然被唐军打得节节败退,居然也派出使者来了洛阳,一则向王世充称臣,希望王世充能从东面攻击李唐,以围魏救赵之计迫使唐军撤兵,二来也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得到传国玉玺。
再加上本来就在洛阳的罗成、辅公佑、林士宏三人,天下诸侯的代表,纷纷汇集洛阳,此等场面,比之当初扬州争夺武状元一役,丝毫不遑多让。
更有甚者,那杨广听说此事之后,勃然大怒,心道慈航静斋当年竟敢私藏玉玺,实在是胆大包天,差点没有吐血。
这段时间杨广大概是看到天下大乱,要是真的葬送了大隋江山死后无颜去见老爹杨坚,居然洗心革面,励精图治起来,除了萧皇后,居然连女色也少近了,看得那些忠于大隋的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们心下大慰,加上老杨林亲自出马,这些原本已经退隐的猛人像鱼俱罗、高瑞,甚至罗成的义父定彦平也回到了杨广身边,打算为了大隋的气运做最后一搏。
加上瓦岗军被罗成挖角挖得太厉害,原本应该死在瓦岗军手中的来护儿、尚师徒、新文礼、左天成等人都尚在,老杨林麾下,也是战将云集,打算有机会便先灭了宇文化及这反贼,再挥师北上,收复江山。
这次听说慈航静斋如此嚣张之后,杨林也是勃然大怒,请出老将鱼俱罗,领着魏文通、尚师徒、来护儿三个猛人北上洛阳,一来试探一下还有哪些人是终于大隋的;二来便是要灭了这慈航静斋的传人,夺回传国玉玺;其三,则是给王世充和李渊这些以前大隋的官员传话,只要志愿削去帝号,杨广承诺以前擅自僭越称帝,欺负杨广的儿子孙子的事情,杨广一概既往不咎。
不想鱼俱罗向王世充传达了这个意思之后,王世充不但油盐不进,还大骂杨广,说这厮倒行逆施,残暴不仁,逼得天下人反隋,就连他王世充这忠心耿耿的忠臣也不例外,这是君逼臣反不得不反,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鱼俱罗当即大怒,痛斥王世充罔顾君恩,贼子野心,不忠不孝,王世充也是毫不示弱,大骂鱼俱罗老而不死,只知道对杨广这昏君愚忠,他王世充非是忠于杨广一家,而是忠于天下百姓,造反有理。
双方骂得面红耳赤,王世充若不是看鱼俱罗上了年纪,容易被气死,就已经叫人将其扔出去了,最后双方是不欢而散。
知道了罗成在洛阳之后,鱼俱罗又找上了罗成,听见鱼俱罗自报姓名之后,罗成当场便长大了嘴巴,我x,鱼俱罗这等猛人都出来了,这是谁啊?宇文成都这变态的师傅,《兴唐传》里面为了给宇文成都报仇,老当益壮,潼关之下以九十岁高龄上阵,用计斩杀了天下第一人李元霸。
不管李元霸怎么死的,这鱼俱罗绝对是个猛人,不过此人对杨广忠心耿耿,要挖他可不容易,简直比登天还难,只得慢慢与鱼俱罗扯淡。
当听到鱼俱罗讲出来意之后,罗成是满口忠心耿耿,说什么杨广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当年在高句丽大杀特杀,遭到不少人弹劾,都是杨广压了下来,若是杨广有吩咐,我幽州大军当为马前卒,扫平天下群雄,一番话忽悠得鱼俱罗头昏脑胀,信以为真,就算魏文通在后面连使眼色,示意这小白脸不可信,都自动的忽略掉了。
二百四十九.乱成一锅粥的洛阳城
罗成将鱼俱罗这已经有些老眼昏花的老将忽悠得云里雾里,只当罗家父子乃是对大隋忠心耿耿的大忠臣,最后是兴高采烈,心满意得,心中还想着这罗家父子可要比王世充可靠多了,得意洋洋的便打算去找李世民传达大隋皇帝的旨意。(.赢q币,)
罗成送走鱼俱罗之后,实在架不住侯希白的死缠烂打,只得答应请他去青楼喝花酒,没想到遇上了刘黑闼。
这几日罗成带着石青璇和尚秀芳溜大街的时候,就好几次遇到了刘黑闼手下的人,由于夏军想要扩充地盘,与他们近在咫尺的幽州便首当其冲,双方一来二去,算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特别是刘黑闼的小舅子便是因为当年领兵进犯幽州,被罗成一枪挑于马下;而罗成麾下的兄弟,死在刘黑闼手下的也不在少数,这梁子,简直太大了。
是以刘黑闼的这些手下虽然不敢对罗成出手,不过却是隔着大街破口大骂起来,本来罗成因为尚秀芳没有自保之力,担心被波及,打算忍下来的。
不想刘黑闼虽然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出生,不过他手下手下不是兵痞子就是山贼流氓出生,一见到石青璇和尚秀芳长得天香国色的容貌,便痞子劲头发作,在那里讳言秽语起来。
罗成当即大怒,顺手从街边捡起几块石头就当场上演了让石头飞,每次都是将刘黑闼手下砸得头破血流,哭爹叫娘的跑了。
“刘黑闼,去死吧”
“罗家小白脸,纳命来”
这一下子在青楼的大堂之中遇上刘黑闼,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罗成和刘黑闼一见面,第一件事情便是拔出刀来准备对砍。
“二位,不要啊,千万不要啊”几个刚好巡逻至此的大郑士兵见到此情形,连忙冲了进来,四个一组将罗成和刘黑闼拖住,苦苦哀求道:“皇帝陛下下了令,这几日里谁若是在洛阳城中动刀子,便逐出洛阳,谁负责的区域发生了械斗事件,那一队人马统统发配,还请各位不要为难我等小人物”
刘黑闼也算是社会底层出身,自然知道这些小兵的难处,“哼”了一声,收刀坐下,对着罗成撂下狠话:“哼,小白脸,你杀我小舅子,害得我老婆说不报仇就不准上床,回头一定宰了你”
“我擦看你刘黑闼虽是对手,却是一代豪杰,没想到是个怕老婆的怂货这等婆娘,要来作甚,若是小爷我,要么霸王硬上弓要么一张休书休了还让女人踩在头上,连个小妾都不敢纳,还要偷偷出来**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罗成终于知道史书上洁身自好不好酒色的刘黑闼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场合了,感情是憋久了趁着来洛阳公干的机会偷腥,当即调笑了起来。
“该死的小白脸”刘黑闼一张脸涨得发紫,恼羞成怒之下,顺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个茶杯就朝着罗成砸了过去,一边怒道:“你老子罗艺还不是一样连个小妾都不敢纳你才怂货呢你quan家男人都是怂货”
刚刚揭了刘黑闼伤疤的罗成得意洋洋,正和侯希白一人抱着一个姑娘喂酒喝,听见耳畔风声传来,刚一转头,便见一个茶杯飞来,罗成连忙将头一低。
却听见后面的侯希白“哎哟”一声惨叫,却是防备不及,一下子便被这个茶杯砸在了额头上,“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
罗成转头朝着刚才劝架的那几个士兵,怒道:“不是说不许动刀子么”
一个小校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小声答道:“陛下下旨说是不许动刀子和械斗,不过刘元帅并没有用兵器啊,我们也是有心无力”
“这么说只要不是使用兵器和直接接触到对方,你们都不管是吧”罗成突然听出了话里面的意思,奸诈的一笑。
“那是那是,只要不用兵器或者直接攻击对方,不要闹出人命,诸位可以自便”小校看见罗成眼中露出杀气腾腾的目光,连忙告辞,带着手下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用兵器,不闹出人命就是了吧”刚刚还在捂着额头哭爹叫娘的侯希白还没有等到罗成发话,便抡起一个酒杯,朝着刘黑闼砸了过去。
刘黑闼武艺高强,又是一个酒杯砸过去之后暗自戒备来自对方的反击,眼见一个酒杯飞来,连忙将头一缩,那酒杯正好便飞向了刘黑闼身后的诸葛德威。
这自称诸葛武侯后人的家伙一介书生,哪里躲得开去,只听惨叫一声,这酒杯正中额头,诸葛德威捂着额头,倒在地上,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满地打滚,平日里那羽扇纶巾、运筹帷幄的风范荡然无存。
“该死,你敢砸我军师,去死吧”刘黑闼此人最好义气,见到诸葛德威中招,顿时怒不可遏,抓起一堆茶杯,便朝着侯希白劈头盖脑的砸来。
罗成看得暗自摇头,这刘黑闼对诸葛德威倒是讲义气,只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正史之中,正是这个诸葛德威,在他因为窦建德被杀起兵反唐之后,被其任命为饶州刺史的这个诸葛德威,居然反水,诱捕了刘黑闼,将其交给李唐处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许久之后,脸上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左眼完全变成了熊猫眼的刘黑闼扶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正常颜色的肌肤,头上被砸得便像是释迦牟尼的诸葛德威,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这间青楼,嘴里喃喃念叨着:“***,这小白脸好生厉害,好大的力气,茶杯砸在身上都这么痛……”
罗成和侯希白打跑了刘黑闼之后,在这青楼之中鬼混到太阳落山才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只是一向风度翩翩的多情公子的两个眼圈,却是一片淤青,甚至青得发黑,便像是大熊猫一般。
两人刚出门来,没走几步,便看见大街之上,两拨人正隔着街心,在以大街两侧的摊点为掩护,在那里互扔鸡蛋、水果之类的。
侯希白虽然眼睛被砸成了熊猫眼,不过却是眼见,一眼就看出了一边的人,指着躲在大街左侧一个茶水铺桌子后面的人说道:“咦,那不是林士宏和辅公佑吗?”
罗成定睛看去,那两人一边躲避一边从地上捡起那边扔过来的水果还击,正是林士宏和辅公佑。
这二人远远看见罗成和侯希白过来,连忙叫道:“教主,小白,快来帮忙,那边是萧铣手下大将董景珍、雷士猛,和朱粲手下的白文原等人”
罗成一听,顿时明了,现在各路诸侯的使者云集洛阳,这些诸侯间平日里互相征讨,结下了不小的梁子,现在还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虽然在王世充弹压下不能动刀子杀人,不过用其他东西把对方砸得焦头烂额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洛阳城里的各路诸侯使者,每天都在大街上你扔过来,我砸过去,好不热闹,整个洛阳乱成了一锅粥,让王世充苦不堪言。
罗成和侯希白听到林士宏和辅公佑求救,连忙冲了上去,将茶水铺的桌子统统拆了,二话不说便扔了过去,一时之间便将朱粲和萧铣手下砸得落荒而逃。
救出了林士宏和辅公佑,一路行来,却见洛阳城中当真是在上演《让鸡蛋飞》,先是看见高谈圣手下大将盖世雄和高开道手下的张金树在开pia,那盖世雄也是有名的猛将,几块砖头便砸得张金树屁股尿流。
然后又看见沈发兴和李子通的手下开始对飞水果,最后李子通手下准心比较好,沈发兴部很快便溃败了下来。
李子通手下的人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想要追上去羞辱一番对方,不想这赶紧杀绝的做法激怒了其他几路诸侯,唐壁、雷大鹏、张称金、吴可轩、李执五路诸侯手下的人马居然联合起来,在一个路口救下了沈发兴的人,六对一,李子通的人架不住对方人多,顿时被砸得抱头鼠窜。
罗成暗自摇头,心想大好的千年古城洛阳城,居然就被这些家伙搞得乌烟瘴气的,实在是大煞风景,于是掉头准备回去调戏婠婠和白清儿,不想走到一半,却又发现孟海公之地孟啖鬼正和徐元朗手下隔着洛水,在两岸互相扔垃圾,有不少垃圾都掉在洛水之中。
“唉……这年头,本来是山清水秀的,没想到还是可以看到水污染”罗成见状大怒,冲上前去,先是将徐元朗的手下统统踹进了河里,然后飞身跃过洛水,将孟海公一边的人也扔了进去。
只是这个时候罗成来不及摆造型,却发现令人惊奇的一幕,刚才还在火并的李子通、沈发兴、朱粲、萧铣四路人马,居然联合了起来,追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一边骂着一边朝着那两人扔石头。
幸好那两人身手还算敏捷,一边躲避一边抓起石头往回仍,倒把后面的追兵砸中了不少,等到跑到罗成身边,二人突然停下,对着罗成叫道:“成少,你怎么在这里,赶紧跑吧”
二百五十.双龙到
“咦居然是你们,怎么跑到洛阳来了”罗成定睛望去,却见这两人前面一人浓眉大眼,英气十足,背上背着一把硕大的宝刀;后面那人,看上去虽是男子,不过却是满脸脂粉,一身红衣鲜艳之极,手拈成兰花指,当真是妩媚异常,就连许多女子也自愧不如。(.赢话费,)
这正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罗成见到二人居然被一群小喽啰追得慌不择路,刚才都有往洛水里面跳的迹象了,不由得大怒,伸手将二人拽住,怒道:“跑什么跑一群杂碎就把你们追成这样,还扬州双龙呢,都要成扬州双虫了”
寇仲顿时欲哭无泪,无奈的说道:“成少,人家王世充的人在旁边看着呢,不准动刀子,否则便要揍人了光扔石头,我们两个人还不被他们用石头淹死”
“是啊,要是可以动手,我一根针就可以将这些杂碎统统灭了,真是郁闷啊”徐子陵也是一脸幽怨,喋喋不休。
“来,弟兄们,先把这群杂碎给灭了”罗成说完之后,取出金锏,一锏砸在河边的石质栏杆上,将那栏杆砸得粉碎。
捡起碎成小块的石头,罗成二话不说便朝着冲来的人砸了过去,当先一个大汉本来一边冲一边用石头朝着寇仲身上招呼,不想被罗成一石头扔在肩膀上,“哎哟”一声惨叫,一下子便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往后砸飞,飞向人群,顿时又撞到了好几个人。
寇仲、徐子陵、侯希白、辅公佑、林士宏几人见了,也是如法炮制,那寇仲将背上的井中月拔出,连着将好几块石头砍成碎石,后面几人捡起石头便朝着追来的人群砸去。
几大高手同时出手,形势顿时逆转,罗成这边寇仲不断的提供弹药,几大高手同时出手,那石头砸得就犹如一挺疯狂开火的mg—42机枪子弹一般倾泻而出,一时之间打得其他几路诸侯的追兵哭爹叫娘,这一大群人,就这样被罗成这边六个人给硬生生的用石头给砸退了,萧铣手下的大将雷士猛甚至被砸成了一个猪头,头昏眼花的差点自己一脚踏进洛水中,幸好手下拼死将其拖了回来。
几个不甘心让寇仲和徐子陵跑掉的家伙,逃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骂几句,罗成一跃而起,便像刚才收拾孟海公和徐元朗的手下一般,将这几个比较嚣张的家伙拧起来便扔进了洛水里,打算让他们在冰冷的河水中清醒一下。
干完这事儿之后罗成对着洛阳城中负责治安的士兵摊摊手,吹吹气,心道你们只说了不准用兵器或者拳头伤害对方,又没有说不准把对方扔下河去洗澡,要是淹死了是因为他们自己不会游泳,可不管我的事情。
那些士兵对罗成这等无赖的行径很是无奈,不过罗成确实也没有用兵器或者拳头,也没有直接伤了对方性命,加上王世充打了招呼,对于罗成这方的人,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便睁只眼闭只眼就是,知道罗成是王世充也不愿意得罪的人物,只好作罢,口中低声说着倒霉,一边脱衣服下河,好不容易才将那些倒霉的家伙捞了上来。
罗成见到寇仲和徐子陵来了洛阳,也不急着回去调戏婠婠和白清儿了,拉着几人直奔那董家酒楼,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几人便大吃大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之后,罗成便问起寇仲和徐子陵为何前来洛阳,那寇仲一边啃着一个猪蹄,一边说道:“最近南方太平静了,我一打听之下,才知道最近大家都忙着来洛阳想要抢传国玉玺,加上最近江淮军里各项事宜都逐渐走上正轨,我知道成少你也一定要来洛阳凑热闹,好久不见你,甚是想念,所以将事情交给手下,便和陵少来洛阳了”
“你这小子,杜伏威将江淮军的事情都交给你自己跑去享福,你倒好,也丢下兵马不管”江淮军乃是当年辅公佑和杜伏威一手创建的,辅公佑听得寇仲居然丢下军队跑来洛阳凑热闹,大怒:“江淮军的事情,可安排妥当了要是出了岔子,老子阉了你”
“咦,你怎么在这里”寇仲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在坐的除了有被他多了兵权的辅公佑之外,还有曾经数次与江淮军发生小规模冲突的林士宏,不禁吃了一惊,跳起来便欲动手。
罗成眼疾手快,一把将寇仲压了下来,说道:“仲少,都是自己人,不必冲动老林和老辅,都是我教中兄弟,以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今后你们可要多多团结,我已经嘱托他们,辅公佑会跟你回江淮军,辅佐于你,林士宏的楚军,将士江淮军的臂助,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们便合兵一处,再加上宋阀的兵马,足可扫荡南方”
“我这次来洛阳,江淮军中的安排也算是面面俱到,兵权暂时托付给大将王雄诞,为了万无一失,我还请杜老爹出来重新坐镇江淮军,足可威慑那些宵小之辈”寇仲见到罗成说林士宏和辅公佑乃是自己人,也不多说,坐下便和林士宏、辅公佑敬起酒来,一时之间几人相谈甚欢。
“我来之前刚刚和彭梁会的大当家‘鬼爪’聂敬、三当家任媚媚谈过,彭梁会最近被宇文化及和徐元朗连续击破,实力大减,打算投靠我军,我已经答应了”寇仲这时一边吃喝,一边给罗成炫耀起最近建设江淮军的辉煌成果:“巨鲲帮也主动向我江淮军投诚,那巨鲲帮的陈老谋和卜天志二人,倒都是有真材实料的,这次可是赚大发了”
“仲少你得意个什么?”罗成见到寇仲说得兴高采烈,兜头就是一盆冷水浇下去,让寇仲顿时哑口无言:“那巨鲲帮帮主云玉真的拼头独孤策乃是我的小弟,我早就让他给云玉真打了招呼,让巨鲲帮全力支持你江淮军,当初你不也是在巨鲲帮的船上呆过吗?”
罗成还没有说完,寇仲已经惊讶的叫了起来:“我x,那美人儿帮主居然还是孤独侧的女人,床上还那么骚,想不到我寇仲居然给独孤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罗成一把捂住寇仲的嘴,警告道:“仲少你小声些,这可是独孤家的地盘,要是让人知道你给独孤策那小子带绿帽子,你麻烦就大了”
寇仲听了,吓了一跳,伸了伸舌头,说道:“好险好险成少,那独孤策知道不会想要砍了我吧”
“这可说不准,虽说独孤策只把那云玉真当个玩物,不过对于世家门阀子弟来说,这等事情也太丢脸了”罗成笑嘻嘻的对寇仲说道:“要不你去把孤独侧的妹子独孤凤上了,成了一家人,独孤策自然也不好意思为难你”
“……”
“对了,你小子怎么一来洛阳就被这么多人追杀,我刚才数了数,什么萧铣、朱粲、李子通、沈发兴的人都有,你小子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这么多人恨之入骨”
寇仲听了,不由得耸了耸肩膀,道:“最近江淮军发展壮大,人也越来越多,我不是看没有军粮了么,就亲自领兵,去他们囤积军粮的地方抢,所以惹了众怒”
说到这里,寇仲怒气勃发的一拍桌子,义愤填膺的说道:“李子通和沈发兴也就罢了,被我抢了不少军粮,让他们追追也就认了,那朱粲那厮算什么东西,一仓库军粮全是肉干,还是人肉的,我忒么昏了头才去他那里夺粮草,真是没吃着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
“还有那萧铣,不就是抢粮草的时候,陵少看我没有趁手的兵器,顺手将他珍藏的这柄‘井中月’给抢了给我么这么多人里面,就萧铣的人最起劲”寇仲拍着背上背着的“井中月”,无奈的苦笑。
“……”罗成、侯希白听了之后只是不住的流冷汗,心道这寇仲果然是,难听点是胆大妄为,无知莽撞;好听点便是艺高人胆大,实乃有成为一代名将的潜力,一下子便用这等牛b的方式惹了这么多诸侯,居然还没死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林士宏和辅公佑却是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林士宏才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说道:“这刀可是萧铣那厮珍藏了多年的传家之宝,二百年前曾是当时的第一刀法名家‘刀霸’凌上人的兵器,后来随凌上人归隐,匿迹江湖,萧铣得到之后可是心肝得不得了,你这么抢了来,他不和你拼命才怪了”
“算了,你们既然来了洛阳,正好可以帮我一起找佛门的麻烦”罗成知道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都是天赋极好,近来武艺进步极快,特别是徐子陵练的《葵花宝典》,若是现身江湖,定是天下人趋之若鹜却又无人敢练的神书。
有这二人在此,夺取传国玉玺又多两大臂助,于是问道:“仲少陵少,有没有胆子,和我去那静念禅院,将那传国玉玺给偷?”
说完还担心寇仲和徐子陵害怕一样,平静的说道:“若是你们觉得太危险,也不勉强你们,毕竟你们是我兄弟,可不能让你们有什么闪失”
二百五十一.妃媗约见
林士宏和辅公佑听了,心中大叹,看这罗成不到二十岁,御下之道就像是娘胎里面带来的一样,寇仲年轻气盛,这么一激,本来没打算去,都会要抢着去了。(赢q币,)
“有何不敢?”果然不出林士宏和辅公佑所料,寇仲毕竟是少年人,年轻气盛,立马答应下来:道“我兄弟的命都是成少你救了,若不是你,我现在还是一个小混混,哪里能像现在一样成为江淮军的首领,你说什么,我兄弟二人绝不含糊”
“不错,只要是仲少要做什么,我便跟着做什么”徐子陵的声音在罗成听来越来越有向东方不败发展的趋势,看了看浓眉大眼,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寇仲,心中不自觉的便将江淮军的首领和黑木崖上的大总管杨莲亭联系了起来。
眼见二人答应,罗成便欲付账,拉着几人回去和石之轩商量怎么潜入静念禅院偷东西,,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酒楼里钻进了一个小女孩,粉妆玉砌甚是可爱,怯生生的走到这一桌边上,望了望一眼林士宏和辅公佑二人,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然后慢慢的挪到罗成身边,让林士宏和辅公佑很是郁闷:“哥忒么的长得就这么狰狞吗,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愿意靠近我,却跑去了天下第一大魔头边上”
那小女孩,看了半天,才问道:“哥哥你便是魔教教主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是魔头?”
罗成一头黑线,半响才笑道:“***,我是教主不错,可是谁告诉你这是魔教的,我们叫圣教,记住了我便是圣教教主罗成”
小姑娘好奇的看了看罗成,然后便说道:“管你是魔教教主还是圣教教主,反正我找的便是你罗成”
说完,这彪悍的小姑娘也不等罗成流汗,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罗成,说道:“有个漂亮大姐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
顶着寇仲、侯希白等五人暧昧的目光,罗成却是若无其事的将书信接过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立即扑鼻而来。
他并不急着将信封拆开看里面的内容,而是顺手将外面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叫了过来,一锭银子将没卖完的糖葫芦换了来,对着小姑娘露出一个怪蜀黍特有的猥琐笑容,问道:“***,告诉哥哥,你认识那个漂亮姐姐不?我便将这些糖葫芦都给你”
“不要,那大姐姐说,哥哥你是怪蜀黍,最爱欺负漂亮小姑娘不能要你的东西,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会被你吃掉的”小女孩有些害怕的望向罗成,怕兮兮的说道:“不过那姐姐真是漂亮,长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那小女孩还没说完,看见罗成的目光几欲喷出火来,连忙往人群里面一钻,便不见了踪影。
罗成见到这小姑娘的身形,根本就是个不会武艺的寻常小姑娘,看样子不是来故意找自己岔的,看着寇仲等人望着自己,几个人全是一幅幸灾乐祸的笑容,特别是那寇仲,更是笑嘻嘻的说道:“成少,你什么时候装过怪蜀黍猥琐小姑娘了,居然还有这等光荣往事,我们居然都不知道,难道是苦主找上门来了?”
“滚,再胡说八道我阉了你让你拜陵少为师”罗成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立马吓得寇仲脑袋一缩,然后只管喝酒吃菜,好半天都只用嘴吃饭,而不再出声。
“你妹啊,究竟是哪个死丫头,竟敢消遣本少爷,还败坏本少爷的名誉”罗成现在心情极端恶劣,酒也顾不上喝了,心中狠狠的盘算着:“尼玛,还怪蜀黍,哥还没满二十,居然就有人将我归类于怪蜀黍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一定让他好好尝尝我这个‘怪蜀黍’的棒棒糖”罗成不知不觉间,手一用力,竟然将拿在手上的那几串冰糖葫芦捏得粉碎。
定了定神,罗成将信拆开看了起来,一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中:“自前日天津桥上,董家酒楼与君畅谈半夜,妾甚思君,难以成寐,但盼一见;今夜子时,天津桥头、董家酒楼,不见不散”最后的署名是:“妃媗致上”
罗成看完之后,见到居然是师妃媗所书,先前的怒气一下子一扫而空,笑着看着书信,心中连连想到没想到师妃媗的字还不错,当真字如其人,散发出一种缥缈的感觉。
转眼却又释然,慈航静斋的传人,游走于各大势力之间,活脱脱便是一朵交际花,慈航静斋肯定是要下大功夫培养的,自古以来,慈航静斋的传人不但都是人间绝色,而且无一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以每一代慈航静斋的传人一旦出山,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豪杰不计其数。
只是自从石之轩这个天才出现之后,情况稍微有了一点点变化,慈航静斋的传人碧秀心不但未能让石之轩拜倒,反而被石之轩的风采所倾倒,被石之轩拐跑。
丢尽了面子的慈航静斋不得不历史上第一次派出了替补梵清惠,又拉来超级打手宁道奇,才终于完成了任务。
现在师妃媗主动约自己半夜三更去幽会,莫非小姑娘春心萌动,要主动对自己献身?似乎事情有与二十年前相同的迹象,也不知道若是自己上了师妃媗,慈航静斋还有没有替补?
罗成却不知道,他想入非非的时候,脸上却显露出无限**的笑容,看得寇仲等人暗自纳闷,心道这写信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间绝色,居然让罗成露出这等**的笑容?
侯希白和林士宏却是暗自留了心眼,盖因石青璇、婠婠、白清儿三女有次说道罗成这厮见到漂亮女子便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得看紧一点,以前的就算了,日后罗成若还想给她们多拐几个姐妹的话,一定要严格把关,可不能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于是乎,侯希白和林士宏就在一天夜里被三个魔女给拦了下来,威逼利诱,让二人在罗成身边充当眼线。
本来这二人哪里敢在罗成身边干这等事情,当即便要拒绝,只是三女一人一声“师兄”,让侯希白想起石青璇的后台是自己师傅石青璇,也让林士宏想起婠婠和白清儿的后台是自己师叔祝玉妍,而且不说祝玉妍,就说这两魔女的手段,自己也是吃不消的。
更何况现在邪王和阴后的奸情除了他们自己还以为是保密的之外,其他人已经是路人皆知,得罪一个就等于将魔门两位前任大佬都得罪了,这可是魔教教主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比起教主更是得罪不起,侯希白和林士宏只得屈辱的签下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几人对视半天,终于将林士宏推了出来,凑到罗成身边,一脸猥琐的问道:“教主,你果然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属下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罗成总算清醒过来,看怪物一般看了林士宏一眼,说道:“老林,认识这么久了,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表达什么?”
“教主果然英明,我就知道这点小聪明瞒不过教主你的火眼金睛不过作为属下,该作的姿态还是要做的,这可是属下对教主的一片忠心”林士宏先是厚颜无耻的拍了一大堆马屁,然后才一脸谄媚的说道:“教主莫非又要给我圣教添加一位教主夫人,不知道是何方美女,是不是和几位师妹一样国色天香?”
“你这家伙,莫不是收了婠婠和清儿的钱,让你打探消息?”罗成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士宏一眼,让林士宏心中一咯噔,心道事情怎么败露的,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罗成发飙揍自己一顿。
“行了,怕什么怕,就那两个丫头,干出这点事情,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罗成对着林士宏一笑,让林士宏安心不少,然后说道:“这丫头怎么说我九岁那年都认识了,那可是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子一样,天下难得的绝色美女啊”
其他几人倒还好,不过已经明显有了女性化趋势的徐子陵的八卦之火却是熊熊燃烧,拈着兰花指,嗲声嗲气的像女子撒娇一般说道:“成少,人家好好奇哟,快说来听听嘛……”
罗成一阵恶寒,将那书信直接扔给徐子陵示意他自己看,结果几个大老爷们统统将脑袋伸了过去。
侯希白、林士宏和辅公佑三人看了之后,异口同声、脸色古怪的叫了起来:“妃媗?好熟悉的名字?那不是师妃媗么教主你你你……你和师妃媗,没搞错吧”
“师妃媗,谁啊?有我漂亮吗?你们干嘛见了鬼的样子”徐子陵再次祭出兰花指。
“傻蛋,那师妃媗,乃是我们圣教的死对头——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阴后祝宗主的死敌梵清惠的弟子,和我们圣教是不共戴天的大敌”辅公佑和林士宏同时挥出一拳,将徐子陵撂倒。
二百五十二.少爷我要霸占她
徐子陵身形再快,也架不住魔教两大流氓的无耻偷袭,顿时被撂倒在地,凄凄惨惨的哭啼道:“你们太坏了,居然狠得下手打人家,人家不依哪”
林士宏无奈,只得选择了无视掉徐子陵,劝罗成道:“教主,你可要小心哪,慈航静斋的女人奸诈狡猾,诡计多端,可不像我们圣门的女弟子一样直肠子,那花花肠子多得很哪我们圣门都已经在这群女人身上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亏了”
辅公佑也接着说道:“是啊,教主,现在圣门在你的带领下,好不容易一改这么多年来的颓势,一幅欣欣向荣,万物复苏的中兴之象,要是中了慈航静斋的美人计,弟兄们的期望,岂不是要全部落空”
二人说了半天,却见罗成脸上**的笑容尚未散去,看向侯希白,这厮在那里摇着他的美人扇,悠然自得,完全就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赢q币,)
林士宏和辅公佑二人气得差点炸了肺,将侯希白拧了过去,怒道:“小白,亏你看得下去,还不赶紧劝劝教主,若是像你师傅当年那样中了佛门的美人计,我们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我说你们二位,也太看不起教主的本事了吧我和教主认识这么久了,告诉你们,这世界上还真没有教主搞不定的女人呢阴癸派那几个妖女多么难搞啊,还不是被教主大人搞定了”侯希白轻蔑的看着林士宏和辅公佑,眼中露出不屑的目光,轻摇着扇子说道:“告诉你们,佛门对教主大人使用美人计,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士宏和辅公佑听了之后仔细想想,事情好像真像侯希白说的那样,罗成在情场之上果真是无往不利,特别是林士宏是深有体会,当初婠婠和白清儿两大妖女是将他整蛊得几欲撞墙而死,不想遇上罗成之后是处处受制,最后还是对罗成死心塌地的,教主的手段,不是常人能够了解的。
这是侯希白突然发起了飙,怒道:“你们什么意思,居然敢说我师傅是中了佛门的美人计告诉你们,应该是我师娘中了我圣门的美男计才是,一群无知的愚夫愚妇,堂堂圣门弟子,居然还相信佛门说的话羞也不羞”
林士宏和辅公佑二人顿时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叫他们当初相信佛门的宣传,人云亦云,以为石之轩真是中了碧秀心的美人计,这个时候顿时哑口无言,谁敢反驳,估计得让邪王修理。
“好啦,你们几个也不要争了,赶紧回去吧,本教主晚上还要去泡慈航静斋的传人呢”罗成见到林士宏和辅公佑有些下不来台,连忙出言解围。
随即又对寇仲和徐子陵道:“你们先去找间客栈住下,我回头找你们,一起去静念禅院玩玩”他本想让寇徐二人随着侯希白去,转眼一想,若是暴露了寇仲和徐子陵与魔教有联系,难免让佛门有所防范,到时候就失去了突然性。
几人这才各自离去,罗成等到快到子时的时候,便臭屁的沐浴更衣了一番,刮了刮胡子,这才出门,毕竟人家师妃媗主动约自己见面,模样可不能太寒碜。
到了天津桥畔,却是刚到子时,这时洛阳城中已经安静异常,路上人迹罕见。
天津桥中央,俏立着一道倩影,一身素色长裙,一袭如瀑布般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看上去很是利索,脸上虽然不施粉黛,却丝毫遮掩不了那副可以天下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正是约了罗成在此见面的师妃媗。
罗成望着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如同洛水上的仙子一般不容侵犯的师妃媗,一股邪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哥确定哥一定要霸占这个女人,不管压力有多大,她都是属于我的,这个看上去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必须只能在本少爷的身下婉转承欢”
罗成好不容易才暂时将这邪恶的念头强行压下,脸上yin邪的笑容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阳光般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朝着师妃媗走了过去。
听得背后的脚步声传来,师妃媗美目一扫,便即望向了罗成走来的方向,看见罗成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笑道:“罗兄你可来了,妃媗可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让美人久等,自然是我的罪过了,待会儿我先自罚三杯”罗成说完之后,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便一直放在了师妃媗的身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
师妃媗被罗成这赤luo裸的目光看得脸上一红,终于转过头去,不敢与罗成四目相对,心虚的说道:“罗兄,请自重,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太无礼了么?”
“是么?其实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在欣赏人间一切的美好事物”罗成就如同耍流氓被逮现行,还厚颜无耻的笑着说道:“妃媗你的美貌,比起这洛水的落shen仙子也是不遑多让啊,当年曹子建作那一首流传千古的《落shen赋》的时候,是不是有先见之明,知道几百年后会有一个师妃媗站在这里”
天下女子就没有人不喜欢别人赞扬自己美貌的,即便是师妃媗也不例外,听到罗成这么一赞,也是心花怒放,云里雾里,心想就算师傅从来不准自己打扮,但是姐的天生丽质还是有人能欣赏到的。
师妃媗难得的自我陶醉了一番,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罗成在那里大调书包,一边摇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折扇,一边吟诵起来曹植的《落shen赋》: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师妃媗听得一阵苦笑,心想为何罗成的思维如此具有跳跃性,以至于自己根本跟不上节奏,突然又想到不知道谁说的,一个男人若是为一个女子吟诗,说明这个男子是深爱着这个女子的,想到这里,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险恶的师妃媗不由得小小的欣喜了一番。
等到罗成臭屁的念完,师妃媗终于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勉强的笑道:“罗兄,我请你来是打算请你一边喝酒一边秉烛夜谈的,可不是在这里一边吹风一边吟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是看今夜月色迷人,吟诗一首,以表我的心情而已”罗成脸皮奇厚,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飞快的拉住师妃媗的手朝着董家酒楼走去,一边说道:“哥一个纯爷们,哪里能让小媗媗你请我喝酒,这酒自然应该是有我来请才是”
师妃媗悴不及防,被罗成抓住了手,使尽各种办法,竟是无法挣脱,一张俏脸涨得绯红,只得任由罗成拉着自己走,待到走到董家酒楼门口,师妃媗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恶狠狠的威胁道:“姓罗的,说了多少次了,你要是再叫我小媗媗,我便和你不客气”
罗成破天荒的听到师妃媗发飙,撂下这么一句狠话,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师妃媗,等到师妃媗跺了跺脚,继续发飙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尼姑发飙吗?你要是再敢叫我小媗媗,我便踹你几脚”
师妃媗说完径直进了酒楼,跑到上次和罗成喝酒的那桌坐下,罗成如梦方醒,心中却是窃喜,看来师妃媗的修的佛法还不够啊,能被自己惹得发飙,说明少爷我便是她的心魔,一定要加把劲,早日将其拿下。
等到罗成进去的时候,师妃媗已经点好了酒菜,在那里翻着白眼瞪着罗成,惊得罗成“小媗媗”三字只叫出了前面两字,便硬生生缩了回去。
“你这人,好好和你说不听,非要人家凶你才肯听人家的话么”师妃媗见到罗成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
“妃媗我记得我以前可没有得罪你吧,干嘛到处败坏我的名誉”罗成一座下来,便想起白天在这里那个送信的小女孩看自己像是看到怪蜀黍的表情,顿时开始兴师问罪。
“有么?我可是自由修习佛法,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师妃媗睁着一双大眼睛,非常无辜的说道,那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让人看了不由得怦然心动。
二百五十三.哥先和你融合了吧
若是旁人在这里,只怕早已经被师妃媗这近似撒娇的表情弄得头晕目眩,要么是**熏心,要么是对师妃媗能出现这种表情搞得很不适应,只是,恐怕换了其他人,也根本看不到师妃媗的这一面。(赢q币,)
罗成心中虽然将师妃媗霸占的邪恶之火越燃越盛,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对师妃媗狠狠说道:“什么叫做哥哥是怪蜀黍,最爱欺负漂亮的小姑娘,不要要我给的东西,否则后果很严重,会被我吃掉”
看着师妃媗终于忍受不住笑意,“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罗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怒道:“臭婆娘,你笑什么,我知道,你们慈航静斋喜欢污蔑别人,坏人声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也罢了,居然还用这等低级的方法,羞也不羞,看你还有没有脸去见你们慈航静斋的历代祖师”
师妃媗今日不知怎地,像是要和罗成杠上一样,专揭罗成老底,一杯米酒下肚,悠然说道:“谁说你不曾欺负漂亮小姑娘了,九年前也是在这静念禅院,你是怎么欺负我这个漂亮小姑娘的,现在还想否认吗,想不到堂堂幽州燕王府少王爷,魔教教主,会是一个做了不敢认的懦弱之辈”
罗成被师妃媗扒出自己当年在静念禅院欺负兼调戏还是小萝莉的师妃媗的往事,立马哑口无言,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狡辩的
正在绞尽脑汁想什么话出来找回场子的时候,却见旁边一声大喝:“呔,吵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大晚上的,不回房去滚被窝,居然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闹个不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老子捏死你们”
罗成回头一看,一个上半身赤luo的大光头从天字一号客房里面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客房里面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息,隔着房中的屏风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床上还有两个全身赤luo的妖艳女子。
“哟,这不是盖世雄吗?真是好闲情啊,怎么,高谈圣派你来办事,你到从青楼里面把姑娘带到这里来了”罗成一看,这厮居然是高谈圣手下的大将盖世雄,多半是去了青楼还不过瘾,竟敢把两个青楼女子带到董家酒楼这日后留下了不少文人骚客诗词的风雅之地鬼混起来。
这高谈圣确如罗成所说,带着青楼女子在此鬼混,还吞了好几颗壮阳药,只是正在药效发作,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外面罗成使劲一拍桌子,不想没有吓到师妃媗,反而将盖世雄给吓痿了,尝试了好一会都没有办法重振雄风,这让盖世雄这七尺男儿很是悲愤,立马穿上裤子,出门来找这对狗男女的晦气。
不想盖世雄一看到那小白脸转过头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初在四明山一战,还有扬州夺取武状元一役,罗成的无敌英姿在盖世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待到罗成一口叫出盖世雄的名字,盖世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知道今日之事估计讨不了好了,不如让这小白脸揍上一顿,乖乖退去,以免让他日后来找自己麻烦。
“哎哟,这不是罗少王爷吗?不知道是你在这里,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趁着罗成还没发飙,盖世雄连忙出言致歉:“这顿酒就有我请了好了,就当是给小王爷和小王妃致歉”
盖世雄只当师妃媗乃是燕王府的小王妃,口无遮拦,说得师妃媗脸上微红,然后生怕罗成反悔一样,匆忙跑回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
然后又跑到罗成旁边,谄媚的说道:“小王爷,房间我腾出来了,房钱也付了,今晚就留给你和小王妃休息吧多有得罪,俺也告辞了”说完拉起两个失足女子,很快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罗成还没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将盖世雄拧起来扔进洛水,便见盖世雄如同缩头乌龟一样灰溜溜的跑了,不禁目瞪口呆,这忒么还是《说唐》里二十四片飞钹,连伤包括秦琼在内二十余员唐将的那凶僧么?身为和尚,不守清规也就算了,居然还是这么个欺软怕硬的怂货?
罗成正在疑惑的时候,却见师妃媗在那儿抿嘴笑道:“罗兄可真是凶名在外啊,这盖世雄也是高谈圣手下第一大将,当年扬州比武,也是连斩了甄翟儿、暴天虎、许飞熊等名将,最后才被王伯当击败,没想到看见罗兄便像老鼠看见猫一样,罗兄你到底对这人做过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怕你”
“我怎么知道,这些年来东征西讨的,揍过的人不知凡几,谁知道这厮是不是被我虐过”罗成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幸灾乐祸的说道:“啧啧,你们佛门经常说我们魔门良莠不齐,人渣很多;想起来了,这个盖世雄,不是个和尚吗?杀起人来可真是一点都不眨眼呢还玩这个调调,你们佛门看来也不都是什么善男信女嘛”
见到师妃媗脸色一变,罗成心中窃喜,心道就是要打击你的信仰,剥开你的外衣,让你与我赤luo裸的相对,知道佛门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好,继续说道:“还有那天那几个静念禅院的弟子,那才叫是一个凶残哪,在长夏门前大开杀戒,多少无辜百姓命丧其手,就是被我杀了的那几个魔教败类边不负、尹祖文和上官龙与其比起来,估计都是自叹不如了”
“碰”师妃媗终于忍受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但是看到罗成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立马又萎了下来,平静的说道:“那静念禅院的几名弟子滥杀无辜,死有余辜,罗兄将他们交给官府处决也就算了,为何还将其中一人全身上下纹上那些东西,放回来羞辱我师尊”
“我什么时候羞辱梵清惠那婆娘了”罗成见到师妃媗眼神发冷,不禁也有点发憷,这傻妞万一和自己拼命就不好了,也不说过于刺激她的话:“你说佛一和尚背上的**,我那分明就是羞辱那四个老秃驴的,管你师傅屁事,我在画上指名道姓的标出了四大秃驴的名号,可有标出那女的是梵清惠?”
师妃媗顿时哑口无言,想了半天,继续说道:“那大明尊教之人,并无太大的过错,你为何将那大明尊教全教上下,斩尽杀绝,还筑成京观,难道不觉得手段也太残忍了一些么?”
罗成剑眉一挑,眼神的轻佻之意消失无踪,正色说道:“哼,那大明尊教为回纥国效力,野心勃勃,想要趁着我中原大乱的时候,到中原来浑水摸鱼,我罗家历代镇守边镇,为的便是保护中原汉族百姓,岂能容这些外族肆虐”
“我知道对于你们佛教来说,那些异族对你们可是有大大的恩情哪当初五胡乱华,南北朝的时候,外来的佛教便是在这些异族的支持下逐渐发展壮大起来,风头甚至盖过了中华本土的道教”罗成也不等师妃媗发表意见,便慢悠悠的说了起来:“所以你们佛门,在当时异族大肆残杀我汉族百姓的时候,是故意选择性无视,北方汉人几乎被赶尽杀绝;若不是武悼天王冉闵揭竿而起,一纸杀胡令,杀得北方异族血流成河,只怕今天中原之地已经没有汉人了”
“就算是异族政权,若能政治清明,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的日子,就算是异族,可不是要比偏安一方的那些南方汉族政权好多了”师妃媗受了许多年的教育被罗成挑战,有些恼羞成怒,还是强压怒火,和罗成辨道:“再说,我佛门一向不问世事,岂能管得了天下之争”
“去你的吧,还不管天下之争,现在干嘛又蹦跶出来,还号称代表天下万民选民主,你们什么时候有资格代表天下万民了”罗成言语犀利,让师妃媗感到有些无助,可怜兮兮的望着罗成,罗成却是犹自不肯放过,声色俱厉的说道:“至少我罗成,可没有让你们佛门代表我”
“你……我慈航静斋只是想要天下大同,各民族的互相融合才是天下大势为了实现各民族的融合,留一点鲜血,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师妃媗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好心请罗成喝酒,不想这家伙丝毫不肯让自己一下,只得将师傅教给自己的那些道理说出来硬撑。
“放屁师妃媗你给我听着,虽说你们佛门是不分国界的,但是佛门弟子却是有国界的你们慈航静斋的弟子大多都是汉人,这话也说得出来,如你们在边塞上说出这话,保管会被边民们五马分尸”罗成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大声说道:“既然你们所说的融合,便是让异族杀光我们汉人男子,**汉人女子,我想,我们魔教和你们慈航静斋是不是也可以按照这个方式融合融合”
二百五十四.推倒!
师妃媗这小傻妞听了罗成这话之后,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罗成的真实意思,不禁愣了一愣,呆呆的说道:“佛门和魔门教义等大不相同,如何能够融合?”
“嘿嘿嘿那汉人和胡人的文化、语言、血统都大不行同,你们佛门还敢号称让其融合;至少慈航静斋和我圣教中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要融合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罗成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了**的笑容,看着师妃媗,猥琐的笑道:“妃媗啊,圣门和慈航静斋的互相融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便从我们开始,进行慈航静斋和圣门的融合,然后再进行整个汉族内部的融合,最后来个天下大同吧”
单纯的师妃媗哪里想到罗成的想法如此龌龊,心中想着看来这罗成和其他魔门的魔头大不一样,不禁如同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怎么个融合法,罗兄说来听听”
“就像石之轩和碧秀心一样好了,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咱们圣门和慈航静斋的关系,那可是大大的铁啊,以后还搞圣门对抗啊,大家互惠互利,共同发展才是王道”说完伸手便朝着师妃媗脸上摸去。(.最稳定,)
师妃媗这下子终于听懂了罗成的意思,不由花容失色,见到罗成的咸猪手袭来,连忙躲避,惊恐的说道:“罗兄,妃媗早就说过,妃媗乃是修道之人,请你自重,不要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哼既是修道之人,乖乖的躲在山里吃斋念佛便是,为何还出来参与天下之争,分明是动了凡心,下山找男人”罗成越说越不像话,语气越发轻佻:“我看你也暗恋少爷我很久了,今夜便让你得偿所愿,小美人儿,你就乖乖从了本少爷吧,在山里吃斋念佛,成天啃青菜豆腐,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跟了我,日后怎么说也是个侧妃,吃香的喝辣的,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这样的生活,多么的多姿多彩啊”
虽然知道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对师妃媗这种女人来说,根本就是放屁,不过为了扰乱师妃媗的心神,让其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到时候要擒住她便容易多了,罗成还是非常无耻的学着独孤策这等纨绔子弟平日里在大街上强抢良家女子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朝着师妃媗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叫人了……”见过罗成这个样子,师妃媗顿时失去了平日里应有的冷静,吓得像是被灰太狼逼到了墙角的美羊羊,虽然身怀绝技,却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
“叫啊,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这洛阳城里,谁能从我手里抢下你”罗成嘿嘿yin笑,渐渐逼近师妃媗,嘴里满是纨绔子弟们的万年不变的台词:“叫啊,你叫得越凄厉,少爷我越兴奋”
师妃媗这时已经吓得没有什么判断力,以罗成一贯风流不下流的作风看来,估计是因为对慈航静斋和自己说的什么民族融合之类的话不满故意吓自己。
当然,这是她不知道罗成当初对婠婠和白清儿玩霸王硬上弓这这些事情所作出的错误判断只是在那里故作镇定的叫道:“罗兄,你就不要和妃媗开玩笑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妃媗,从我在静念禅院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罗成肆无忌惮的用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师妃媗起伏不定的胸脯,啧啧说道。
‘你……罗成……你别逼我……要是我出手伤了你就不好了‘师妃媗看着这个情形,知道今日事情难以善了,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罗成,非常好心的提醒道,希望罗成能放过自己。
“你会伤到我?”罗成只觉得一阵好笑,你要是能让我精尽人亡都还有可能性,凭武功想要伤者我嘛,这世上估计只有那个天生神力的变态李元霸才有可能,只是笑道:“那你来试试?”
“你是你逼我的,被我伤了可不要怪我”师妃媗跺了跺脚,色空剑出鞘,直刺罗成。
“你这小丫头倒是好心真怕伤了我性命,还避开要害刺”罗成笑了笑,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如同灵犀一指一样,夹住了师妃媗的剑,突然正色说道:“打个赌吧,你要是能伤了我,今日便放你离去;若是不能伤我,今夜你便从了我,从此离开慈航静斋,坐卧老婆好了你看如何?”
师妃媗脸上露出一丝愠色,从罗成夹得并不紧的手指间将色空剑抽了回去,恼道:“谁要做你老婆了,你这恶贼,从小便知道欺负我,现在还要欺负我,我和你这坏蛋誓不两立,看剑”说着又是一剑刺出,朝着罗成肋下疾刺。
“哼,本来还想给你们慈航静斋留点面子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便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便在这里上了你,看梵清惠那老尼姑是个什么表情”罗成计较一定,便施展开身法,绕到师妃媗侧面,将窗户那一侧的去路封死,以防师妃媗跳窗逃跑。
那师妃媗虽然一剑一剑刺向罗成,不过想着罗成说得话,心中却是波澜不定:“他说从那次见面之后,便一直想我,是真的吗?”
师妃媗心中分神,剑法之间却是破绽百出,就连到后来剑剑刺出都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罗成在一旁看得心中窃喜:“莫非这傻妞嘴里说不愿意,心中还是想我得紧,多半是不好意思答应,却故意卖这么多破绽,好让我擒住好**?”
看了一会儿,又为自己这张嘴弄出来的心理战术大为得意,就连冷静如师妃媗这种高手,也被自己调戏得失去了冷静,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要不然,见势不妙,便跳窗逃跑,自己总不能在这大街之上去色迷迷的追一个漂亮女子吧,就算不被洛阳那些正义感十足的居民们在洛阳城中四处追杀,自己的大好名声顿时也会声名狼藉,回去幽州之后还不被罗艺和秦芸揍得满地找牙?
又看看天上一轮月牙状的月亮,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所谓*宵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已经是秋高气爽,没有什么*宵了,不过还是要抓紧时间的好。
于是罗成飞快的闪到师妃媗身边,左手手刀轻轻在师妃媗手腕神门穴上一砍,师妃媗只觉得手腕一麻,色空剑顿时掉在地上。
师妃媗见势不妙,终于清醒了一身,朝着窗户那里跃去,想要跳窗而逃。
只是罗成早就将窗户那边的逃路堵死,师妃媗哪里能得逞,一下子又收不住脚,顿时便撞在了罗成怀中。
闻着罗成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师妃媗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险些跌倒在罗成怀中。
罗成到师妃媗摇摇欲坠的模样,心道这个时候不趁人之危,更待何时,出手如电,封住师妃媗身上数处要穴。
师妃媗终于站立不住,朝着罗成倒了过来,罗成则是毫不客气的将这美人儿笑纳,顺势一搂,便将师妃媗搂入怀中。
望着师妃媗因为又羞又恼而涨得通红的小脸,罗成一阵垂涎欲滴,完全无视师妃媗哀求的目光,将其拦腰抱起,大笑着走进了盖世雄这花和尚留下来的天字一号房。
刚才盖世雄仓惶逃离之时,竟然没有忘记让那两个青楼女子将这房间收拾整齐,整个房间中充满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花和尚哪里找来这熏香,真是奢侈”罗成闻了闻这味道,竟是大隋宫廷中所用的熏香,有极大的**的作用,是杨广的最爱,当初杨广对其视若珍宝,罗成立下偌大的战功,非常猥琐的想要找杨广要一点点当赏赐,杨广这厮居然推三阻四,说什么也不肯。
罗成只当这玩意儿产量极低,就算是杨广也舍不得给别人用,没想到盖世雄这花和尚居然有,当真是令人凌乱。
罗成今夜对师妃媗是志在必得,刚才便暗中在师妃媗的茶水之中下了少量的“阴阳和合散”,这时的师妃媗,在这熏香和*药的双重作用下,身体已经动情,全身瘫软无力,阵阵热浪从小腹发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近乎崩溃的神智。
不过师妃媗不愧是慈航静斋千挑万选挑中的传人,心智异常坚定,在这情形之下,都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妃媗啊,早叫你乖乖从了我,抵抗了半天,还是一样的结果,何苦浪费时间来着”罗成将师妃媗温柔的放在床上,yin笑着搓手,随即将身上衣物飞快的扒了下来。
“你、你这坏人,我……我死了也不会从你……”师妃媗此时嘴唇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如一波春水,哪还有平日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的样子?就是说出以死明志的话时,那声音也酥软地令罗成心神荡漾。
只是这药性太猛烈,师妃媗的身体完全不能抵挡,嘴里这么说,但在罗成俯下身来的那瞬间,两只手却紧紧的抱住了罗成。
二百五十五.少爷我会负责的
“妃媗啊,别怕,少爷我会好好疼你的~”罗成在师妃媗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说着,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几下子便将师妃媗扒了个精光。(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师妃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顿时浮现在罗成面前,让罗成血脉喷张,上下其手,抚摸得师妃媗喘气连连。
尤其让罗成意外的是,整天吃素的师妃媗,胸前居然一点都不小,真不知道吃青菜罗卜是怎么吃成这个样子的,当初见到的梵清惠也是如此,莫不是慈航静斋种木瓜自给自足?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师妃媗的理智还不肯认输,虽然神智只剩下那一丝清明,她一边扭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坏蛋……我……不会……放过……啊……我要……”
“急什么,来了”罗成说完之后,腰腹用力,师妃媗只感到身体一阵刺痛,随即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传来。
师妃媗那最后一丝神智,也随着眼角流下的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随之化为乌有……
罗成折腾了师妃媗大半夜,不,应该是师妃媗借着药劲折腾了罗成大半夜,直到天色放亮,才终于药力消散,精疲力尽,躺在罗成胸口前,二人就这样扭成一团,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的下午申时,罗成才被酒楼外的各路小贩的喧闹声给惊醒,慢慢的挣开眼睛。
想起昨天晚上师妃媗在床上那风情万种的浪荡表现,和平日里表现出的神圣不可亵玩的气质截然相反,罗成便是一阵得意。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罗成一夜风流,心情大好,不禁哼起了小曲儿,然后胳膊往旁边一伸,打算将睡在身边的师妃媗拉过来再滚滚被窝,一边想着换成别的女的,估计早就趁着自己睡着之后一剑给自己来个透心凉。
师妃媗这傻妞却是在一边睡得安安稳稳的,还死死的抱着自己,看来是早就在倾心于自己,想要投怀送抱却又不好意思,昨晚根本是欲拒还迎,让自己强行将其推到之,女人哪,就是脸皮薄。
只是罗成一摸之下,自己旁边却是空空如也,师妃媗竟敢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踪影。
罗成吃了一惊,连忙翻身而起,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双目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却是没有见到师妃媗的踪影。
“这傻妞跑得真快,快活一晚上,也不打个招呼,未免也太无情了”罗成正在腹诽,突然听见房间中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抽泣的声音,便如同是黑夜里面的猫叫,如同鬼魅一般。
罗成听了之后一愣,随即心中如同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道莫不是自己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太多,有冤魂找自己来了,想想当年因为自己一道军令而丧命的近百万高句丽人,罗成一阵冷汗直冒,虽然上辈子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过都已经碰上过神仙,还把自己扔到了这个地方,鬼才会在相信什么唯物主义。
等到罗成冷静下来,突然想到,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再说了,就那一群高句丽的亡魂,活着的时候尚且是一群蝼蚁,更别说死了的,根本不能奈我何?何况高句丽离这里十万八千里,那些没用的冤魂能飘过来才有鬼了。
想到这里,罗成愤怒的跳了起来,怒道:“哪个该死的混蛋在这里和少爷我装神弄鬼?”
说完之后,跳下床来,顺着抽泣声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寻找了一会儿,罗成才发现靠窗的墙角下,一团白色的被子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不停的抽动着。
“哼,我倒要看看,谁在这里装神弄鬼,你一定会死得很惨……”罗成大步上前,将那床被子一把掀了起来,看到下面的景色之后,顿时呆了,一句狠话只撂下了一办,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那床被子之下,全身赤luo的师妃媗正抱着大腿,蹲在墙角,梨花带雨的哭啼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有好几个淤青的吻痕,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罗成心中升起一股我见尤怜的感觉。
师妃媗的身下,垫着昨晚被罗成撕扯得稀烂的衣物,根本就不能再穿,想来师妃媗羞于和罗成见面,想要趁着罗成没有醒来之前逃走,没想到昨夜二人太过狂放,将衣物统统撕扯得根本穿不出去,结果越想越委屈,便蹲在墙角,痛哭流涕起来。
“小媗媗,不要哭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好回去了”罗成一边伸手想去将师妃媗抱起来,一边如同怪蜀黍骗小萝莉看金鱼一样很不正经的哄了起来。
师妃媗早就先入为主的认为罗成喜欢欺负自己,昨夜又付诸现实,这样的哄骗,效果可想而知。
罗成的手刚刚碰触到师妃媗的肌肤,却见师妃媗触电一样,飞快的拍开罗成的手,哭道:“你不要过来,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不准叫我小媗媗”
罗成听完一阵黑线,这师妃媗这样子哪里像是平日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样子已经被自己彻底从天上拽了下来,坠入凡间的仙子,那是相当脆弱的,只要加把劲,一定可以让师妃媗乖乖的投怀送抱,从此之后唯自己马首是瞻。
甚至稍微略施小计,让其反出慈航静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绝代双骄》里面的头号贱人江玉郎不就是这样上了铁萍姑,还让其对自己言听计从,虽然自己没有江玉郎那么贱,师妃媗也不是随便用甜言蜜语就可以骗到的,不过自己拥有猪脚光环,还身怀道心种魔**这等泡妞专用绝技,让师妃媗身心彻底臣服于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想罢之后,罗成也不顾师妃媗强烈的抵抗,将其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干什么,你这坏人,快放开我,我要找我师傅……”师妃媗一万个不愿意回到那张让她永生难忘的床上,想要挣扎,无奈罗成抱得太紧,根本挣脱不了,只得不断的瞪脚。
只是师妃媗却是嘀咕了她那双修长的**对于罗成的杀伤力,这一双毫无遮挡的又细又长又白的**裸露在空气之中,几乎亮瞎了罗成的狗眼,让罗成当场血脉喷张,有了一种将师妃媗再一次压在床上肆意蹂躏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却听见师妃媗“唉哟”一声尖叫,原来他愣神那一刹那,手臂不知不觉的一松,倒霉的师妃媗变这样掉了下去,好在罗成此时已经走到了床前,师妃媗径直掉落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一声尖叫,完全是被吓出来的。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还欺负我……”师妃媗这时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丝毫不顾慈航静斋颜面,光着身子,便当着罗成这个魔教头头的面嚎啕大哭起来,若是让梵清惠看到这一幕,估计得被活活气死。
“妃媗,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罗成突然跪在师妃媗面前,露出一幅乖宝宝的模样,用悲痛欲绝却又情深款款的目光望着师妃媗,柔声说道:“自从见到你开始,你的倩影,便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中,让我夜不能寐,日思夜想,你便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实在是太爱你的,才会对你做出这等事情来”
师妃媗听了这话,突然一愣,一时之间有些痴痴的望着罗成,心中心潮起伏:“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一直喜欢我?可是他乃是魔教教主,于我佛门乃是不共戴天的大敌,师傅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我该怎么办?”
正当师妃媗彷徨无措的时候,却见罗成手腕一翻,从师妃媗那里抢来的流光剑出现在了手中。
罗成将剑塞到师妃媗手上,正色说道:“妃媗,我坏你清白,实在是罪无可赦,你杀了我吧,如果唯有这样才能让你不再恨我的话”说完作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便如同砧板上面的肉。
师妃媗拿着剑,心中百感交集,最终还是没有此下去,“当啷”一声,长剑坠落在地上,然后轻抚着罗成的脸,哽咽着说道:“罗兄,妃媗实在也是钟情于你,你又何必如此?”
罗成听到这里,心中一阵窃喜,心道有戏,却听已经稍微平复了心情的师妃媗黯然说道:“只是佛门和魔门一向誓不两立,以前那样像朋友一样相交不是很好吗,现在捅破了这层纸,佛门中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当年我秀心师叔和石之轩两人,不正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吗,与其到时候伤心断肠,现在又何必如此……”
“妃媗我不管前面的压力有多大,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要办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罗成捂住师妃媗的嘴,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谁要是敢阻拦我们在一起,上天入地,我也要取其性命,就算是天下第一人宁道奇也是如此!”
二百五十六.很傻很天真的师仙子
师妃媗听到罗成这一番充满王八之气的话,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呆呆的看着罗成半响,突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罗兄,不论如何,也是慈航静斋,是我师傅将我抚养长大的,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我的事情互相敌对,所以,这件事情,就让我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吧”
“你认为,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梵清惠和我之间,就不是敌对的了吗?”罗成不由一阵苦笑,师妃媗心志坚定,虽然委身于己,但要她为了自己背叛慈航静斋,似乎还任重道远,说不定听了梵清惠的教唆,不知不觉间在背后捅自己一刀还有可能。(赢话费,)
罗成心中顿时有一种任重道远的感觉,又说道:“妃媗你认为不用点铁血一点的手段的话,你师傅会答应让我们在一起么?当年碧秀心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却是不为所动,以至于碧秀心不顾一切和石之轩退隐之后,梵清惠居然还请出宁道奇棒打鸳鸯,妃媗,难道你想日后像碧秀心一样?或者让我们的孩子孤苦伶仃?”
师妃媗坚定的望着罗成,轻启朱唇,道:“就算真的有那一天,妃媗相信你一定不会像石之轩伤害秀心师叔那样伤害我,虽然你老实喜欢欺负我是吗?”
罗成再次汗颜,没想到这傻妞这么相信自己,照自己的人品看,就算是学习刘邦这个中国古往今来头号大流氓,把她卖了都还得帮自己数钱。
这时就连脸皮厚如罗成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坚定的说道:“不错,你是我的人,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会保护你的周全,否则还算什么男人”
“罗兄,有你这句话,妃媗便是死在你手里也无怨无悔了”师妃媗美目之中突然放出一丝神采,随即坚定的说道:“正是这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我师傅拼命,你们一个是我未来夫君,一个从小将我抚养长大,如同我母亲一样,我不想看着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现在不是我想拼命,是你师傅不想善罢甘休,毕竟当初,我一怒之下可是杀了这么多慈航静斋的人,我就不信依你师傅的人品,能忍得住不找我报仇”罗成心中,现在是彻底绝了说服师妃媗反出佛门的想法了,就连从师妃媗这里套出传国玉玺的所在之处也不大现实,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心想也不知道慈航静斋怎么给这个傻妞洗脑的,居然如此彪悍,就算是前世那疯狂的年代,疯狂的思想,估计都要自叹弗如,现在也只有晚上想办法拖住师妃媗,然后让寇仲和徐子陵他们潜进静念禅院偷东西。
“你……我师傅的人品怎么了”师妃媗虽然知道罗成看梵清惠非常不顺眼,不过罗成这么当着她的面说梵清惠的坏话,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当即嘟起嘴,非常不满的嘀咕道。
“你师傅那人品,还用我说吗?”罗成在这个事情上,绝对不会让步,当即针锋相对的说道:“连无父无母的**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的,还有什么人品可言?当初那梵清惠在静念禅院想要怎么样对付我家青璇的时候,你可是也在场的,这样的人,居然还是慈悲为怀的佛门领袖,当真是虚伪至极”
师妃媗顿时哑口无言,那次她确实看得清清楚楚,梵清惠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石青璇当时一个才八岁的女童如此痛恨,那天若不是罗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杀了不少慈航静斋的人,救下石青璇,估计石青璇的尸骨早就寒了,不过那样一来,石邪王铁定戾气大发,这天下的和尚尼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得死在石之轩手下。
师妃媗沉默半响,才一脸哀求的对罗成说道:“罗兄,算是妃媗求你,若能放我师傅一马,便放她一马吧,毕竟她是我师傅若是因为此事让你和我师傅任何一人有不测,妃媗此生只有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了”
顿了一顿之后,师妃媗突然又说道:“师傅这次让我下山,是让我将传国玉玺交给大唐秦王李世民,为其造势,为李唐统一天下,为日后李世民能登上帝位打下基础”
罗成早就知道这些烂事儿,也不答话,只是在那里听着:“若能完成此事,算是报了师傅的养育之恩,到时候我便禀明师傅,退隐江湖,以我师傅对我的疼爱,定然会答应,到时候我便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罗成听得一阵摇头,这小傻妞还是很傻很天真啊,还单纯的认为自己做好了上面交代的事情便可以全身而退,要知道现在梵清惠疼她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等到师妃媗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者是想要离开慈航静斋,不愿意被利用了,梵清惠铁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再加上师妃媗行走俗世,是慈航静斋在俗世的代表,慈航静斋干的那些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要是一不小心传出去,慈航静斋好不容易才欺世盗名换来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慈航静斋最好的选择,要么便是让师妃媗乖乖回去当尼姑,一辈子吃斋念佛,闲得蛋痛便照着梵清惠的法子继续荼毒下一代;要么,便只有将师妃媗,从**上完全消灭掉,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守秘密。
罗成想到这里,突然心头一震,莫非当年碧秀心的死,便是因为慈航静斋担心碧秀心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泄露出去,所以便用诡计先将石之轩弄得疯疯癫癫,然后趁虚而入,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毒杀的碧秀心,还栽赃到石之轩头上,反正那石之轩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都懒得解释了。
依照慈航静斋的无耻程度和梵清惠的人品,这种事情他们绝对干得出来,只是罗成现在看着师妃媗很傻很天真、满脸期待的样子,也不忍心去打击她,心想还是让她自己看清楚慈航静斋和梵清惠的真正嘴脸,才能彻底的和佛门划清界限,投入到人民群众的怀抱。
反正,只要自己看紧点,佛门想要把师妃媗杀了灭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沉默半响之后,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好,我便看在我家妃媗的面上,只要那梵清惠不阻拦我们的好事,我便放过他”
“至于传国玉玺这事儿,我自然是帮定妃媗了”接着罗成便开始大大的忽悠起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的师妃媗来:“世民兄与我情同手足,我也认为他日后定然会是开创盛世的一代明君,我和他早有约定,会助他一统天下,登上皇位,从这一点上看,我同你们慈航静斋倒是没有矛盾的,传国玉玺之事,既然是有利于世民兄的,我到可以约束手下,暂时不会和你佛门为难”
师妃媗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罗成,心中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感觉,魔教居然会破天荒的不和佛门唱反调,莫不是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师妃媗狐疑的看了看罗成,不放心的说道:“罗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我对你的人品,好不放心你幽州坐拥雄兵十余万,会没有争霸天下之心?而要为别人做嫁衣?就算你父子愿意,你的手下会愿意?还有,你不是李建成的结拜兄弟吗?怎么会转而支持李世民?”
“死丫头,我的人品有这么差么你这女人是不是又欠艹了”罗成狠狠的瞪了一眼师妃媗,发现这女人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知道逗自己玩,当即恶狠狠的一眼瞪了回去。
在师妃媗红着眼睛表情可怜兮兮,不过却昂首挺胸表示无惧之后,罗成不由垂头丧气,心想又一个纯情天真的小姑娘被自己带坏了,只得放弃了威胁的想法,无奈的说道:“虽说我和李建成是结拜兄弟,但是和李世民却更加投缘,加上世民兄龙行虎步,身上有帝王之气,而且善于纳谏,有明君之相,我既然无意天下,自然要找一个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强民富的人来辅佐”
说完之后,罗成顿了顿,突然说道:“要说做皇帝,妃媗以为,我若是做了皇帝,会是怎么样一个皇帝?”
师妃媗刚开哭得梨花带雨,现在还是双目红肿,却是不假思索,“噗嗤”一笑,道:“你这么好色,若是做了皇帝,虽然不会是什么暴君,不过定然是荒yin之极,夏桀、商纣、周幽王、刘骜、陈叔宝、杨广之类的好色皇帝,还有北齐高家那一群荒唐之辈,估计都要对你顶礼膜拜、自愧不如”
“哈哈哈哈,知我者妃媗也”罗成用一阵狂笑来掩饰自己的得意,没想到哥隐藏得这么好,就连精明如师妃媗也没有看出自己的本质,将自己比作桀纣之辈,只是其他人也算了,干嘛把北齐高家的那一群人拿出来比喻本少爷,那一家人除了高长恭,便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少爷我,有这么荒唐么?
二百五十七.继续忽悠
强压郁闷,罗成摇摇头,说道:“说道打仗,世民兄或许不如我,不过说道治国,我不如世民兄远矣,若是我当了皇帝,估计和大秦、大隋一样,撑不了几年,就得亡国,与其让子孙受到连累,不若帮世民兄登上皇位,对百姓也是好事;再者以世民兄的人品,虽然好色了些,却是不会学刘邦杀功臣,日后还能做个逍遥王爷,你说是也不是?”
“算你说得有道理”师妃媗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至少在自己离开慈航静斋之前,罗成和梵清惠不会有什么原则上面的冲突。(.最稳定,)
至于以后,师妃媗可没有想这么多,现在的她可不同于书中那个一心只有慈航静斋,只想着修天道,心中全是天下苍生的师尼姑,罗成从小便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这几日不断的给她灌输自己的观念,加上昨晚当机立断,一举攻陷了师妃媗的身心,这颗叛逆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相信以后的日子里,随着慈航静斋和佛门阴暗的一面渐渐被自己揭开,师妃媗就算不会反出慈航静斋,也不会愚忠到底,接受自己的一些观点,也会容易许多,估计日后自己和慈航静斋有什么冲突的话,那时已经乖乖在家相夫教子的师妃媗挺多也就帮慈航静斋说两句好话,要帮慈航静斋对付自己的话,哪个白痴女人会帮自己师门对付自己孩子他爹?
嗯,最近的首要任务,不是抢什么传国玉玺,那事情有寇仲和徐子陵去办就可以了,自己的首要任务是趁着在洛阳这几天,弄大师妃媗的肚子,彻彻底底的将师妃媗拉下水,估计看见师妃媗挺着肚子回到慈航静斋之后,宁道奇会心中偷笑,至于梵清惠的表情,罗成就是一阵奸笑。
看着罗成在那里发呆,突然脸上发出一阵猥琐的奸笑,师妃媗只觉得一阵恶寒,一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挡住这无边*光,一边很正经的问道:“你真的不后悔帮李世民当上皇帝?要知道,你完全是有实力统一天下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平生最大的心愿,不是醒掌天下权,而是醉卧美人膝,帝王霸业,不过是黄粱一梦,我又何必留恋”罗成听了一愣,随即露出一幅少见的严肃到了极点的表情,说道:
“自从汉末三国以来,就是因为汉族内部的消耗过于严重,才让胡人趁虚而入,入主中原,若不是有武悼天王冉闵,北方汉人几乎便要灭绝所以说,我们汉人内部,绝对不能闹内讧闹得太严重,则异族无可乘之机”
虽然师妃媗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梵清惠给他灌输的各族一家,用汉人的鲜血为代价换来民族融合只是暂痛而已,放在以往,肯定要辩论一番。
不过这个时候却是乖乖的听着罗成在那里高谈阔论:“现在距大隋统一天下不过短短几十年时间,便又被杨广搞得乌烟瘴气,天下群雄并起,都想取大隋而代之,可是他们却没有看见,突厥虽然被分裂成东西两部,不过却是对中原虎视眈眈,一旦中原在内战之中元气大伤,突厥人定然南下而牧马,到时候对我中原百姓来说,只怕又是一场永嘉之乱。”
罗成这话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历史上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之后不久,罗艺便举兵叛乱,等到好不容易平定,中原已经在数年内战之中元气大伤,累如危卵。
而东突厥便是趁着这个机会,大举入关,颉利这厮领着突厥大军,一路杀到了长安城下,幸好这时李世民非常彪悍,故布疑阵之后,领着几个大臣跑到灞桥上和颉利谈判,硬是将颉利这二货吓得以为大唐有伏兵,乖乖的结成了灞桥之盟,才有了四年后一代军神李靖夜袭阴山,灭了东突厥,把颉利这二货送去了长安供各国使节参观。
见到师妃媗没有反驳,罗成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继续说道:“若我与世民兄相斗,要么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剩下一个也是元气大伤;要么便是两败俱伤,这样岂不是让突厥人有机可趁?中原子民好不容易才在开皇年间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可不能继续被外族折腾,要是让外族趁虚而入,我二人可就成了民族的千古罪人了死了几百年还被人戳脊梁这种事情,我可不干”
“你怎么这么肯定,李世民能成一个好皇帝,若是他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就像当年杨广那样,登基之后原形毕露呢”师妃媗这时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x,这个傻妞怎么问不完的问题,等到一千多年后绝对是ccav的王牌记者啊不过这种问题不是废话么,一千年后是个中国人都知道他李世民乃是大名鼎鼎的天可汗,开创了贞观盛世,不过这事可不能说漏嘴”罗成心中先是一阵腹诽,然后才翻了翻白眼,一脸不爽的说道:“你问我,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慈航静斋凭什么认为李世民便是明主?而不是李建成或者其他人”
师妃媗顿时傻眼,她不过是照着梵清惠的吩咐做事,梵清惠只是告诉她慈航静斋的高人夜观天象,发现长安上空,李渊的帝心黯淡,而代表李世民的那颗紫微星却是闪耀异常,远远盖过了李渊和李建成的星宿。
梵清惠又说开皇十七年,李世民刚刚诞生之后,便有一道人拜访,说这婴儿将来必救世济民,遂取名“世民”。尔后,道人又赠予一书名曰《开元典论》,此书讲述的便是打江山之道,所以慈航静斋坚持认为李世民乃是救世济民之民主,师妃媗还想再问,便被梵清惠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搪塞了过去。
师妃媗将自己知道的告诉罗成之后,罗成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心道这事儿怎么和自己上辈子玩的一个游戏这么像啊,大脑当机了半天,才决定不去管这么多,直接说道:“要是那李世民真的和杨广一样,登基之后荒yin无道,好大喜功,搞得名不聊生,或者是他李唐同外族勾结,我幽州数十万雄师自然不会坐视不管,那时定会揭竿而起,推翻暴*,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这话罗成也是提前打好招呼,日后起兵攻唐,师妃媗估计要来找自己要个说法,到时候就可以说我可没有骗你,少爷我当初便说过,要是李唐的人和外族勾结,老子可不会客气,只要和外族勾结,便是我幽州大军的敌人,要全力将其从世界上抹去。
师妃媗这丫头可不知道李渊早在太原起兵的时候便和突厥人有了勾结,还十分无耻的向始毕可汗卑躬屈膝,装孙子一样称臣,这事一直被李渊引以为耻,日后定襄之战,李靖灭了东突厥,当了太上皇的李渊还高兴得弹琵琶跳舞。
到时候把这件事拿出来一说,师妃媗也是无话可说,估计慈航静斋若是要死挺李唐的话,师妃媗也不好意思给梵清惠说话,到时候便可以给慈航静斋扣上一个大大的屎盆子,然后灭之以绝后患,这样师妃媗也不好说什么了。
罗成说完之后,对自己心中的算计十分得意,一阵奸笑之后,还想将师妃媗抱上床肆虐一番,却发现师妃媗已经穿好了自己从圣光戒中掏出来的衣服,这厮和婠婠、白清儿颠龙倒凤之时,经常将其衣服撕扯得破烂不堪,最后便在圣光戒之中扔了好几十套女装,正好让师妃媗用上。
一阵郁闷之下,又想去扒师妃媗衣服,不过这师妃媗穿上婠妖女和白清儿喜欢的比较紧身,有一点点暴露的衣服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强忍着刚刚破身的痛楚,避过罗成的狼扑,连忙道:“罗兄,妃媗一夜未归,若是再不回去,只怕了空师叔和四大圣僧他们都要有所怀疑,要是刨根问底起来,估计我俩的事情就这样败露了,现在非常之时,可不能节外生枝,特别是那四大圣僧,最近脾气暴躁得紧,你也少惹点事情吧,看见搞事出来对付佛门,我有些时候都不知如何是好”
“好啊,既然妃媗你这么说了,为夫从命便是,在洛阳便暂时不搞事了”罗成心中想到我不搞事,便让寇仲和徐子陵搞事儿去,他们可不是我魔教的人,除了林士宏辅公佑也没人知道他们和自己是穿一条裤子的,出了事情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于是爽快的笑道:“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今晚还是这房间,不见不散”
师妃媗听了之后脸色通红,啐了一声道:“你个坏人,果然是荒yin无道,你魔教里的那些女弟子,怕是都遭了你得祸害了吧”
罗成嘿嘿一笑,道:“胡说,我可是专一得很,魔教的女弟子,到现在为止,我也才收了阴后的三个徒儿,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大比就快到了,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婠婠给伤了,当然,你下手也别太狠了伤了谁我都心痛啊”
二百五十八.目标!传国玉玺
罗成和师妃媗打情骂俏一阵之后才穿好衣服离去,临走前扔给那掌柜几锭沉甸甸的金子,号称包下天字一号房,用作日后和师妃媗幽会之处。(!.赢话费)
那掌柜看到罗成身后满脸通红,发鬓凌乱的师妃媗,立即会意,满脸暧昧的答应下来,又谄媚的询问罗成还有什么需要,罗成只让他购置些最好的用品和最好的酒菜,虽然师妃媗估计一时半会儿用不惯这些奢侈品,不过得要潜移默化的让她习惯用这些,等到她回到慈航静斋发现自己已经吃不惯青菜豆腐,用不惯粗菜淡饭的时候,还不乖乖跑到幽州来做少王妃?
出了酒楼之后,罗成立马去找寇仲和徐子陵,在一个青楼之中将正在鬼混的二人拧了出来,告诉他们自己今晚会引开慈航静斋的传人,静念禅院的力量会比较薄弱,让他们这几晚上都偷偷摸进静念禅院,寻找传国玉玺,找到之后便顺手牵羊掉,实在带不走就让二人将里面的能量给吸了,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寇仲听了之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貌似这罗成自己去把师妃媗引开,二人卿卿我我,自己和徐子陵就要每天晚上去当贼,搞不好还得碰上四大圣僧、了空和尚甚至宁道奇这等高手,自己兄弟是不是让罗成给坑了。
只是寇仲提出这个问题之后,罗成默默的拿出了金光闪闪的板砖,在那里擦拭起来,一边还大言不惭的说道这是为了锻炼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只有在真正的高手的压力下,才能得到最快的提升。
寇仲和徐子陵看着罗成默默的擦拭着板砖,心中一阵恶寒,他们可是听林士宏和辅公佑二人说起过这板砖的威力,就连大明尊教的大尊被这板砖拍得晕头转向不能人道,他们可不认为自己的脑袋能比这个东西硬。
虽然知道罗成应该不会做掉自己,但是这一砖拍下来,估计不能人道也是可能的,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寇仲徐子陵二人立马拍着胸脯把事情答应了下来,大有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
罗成心满意得,请二人吃喝了一顿之后,又回去找来石之轩、祝玉妍、安隆、左游仙、荣凤祥、尤鸟倦六人,让他们分成两组,每天晚上去接应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只需躲在暗处,不必现身,若寇徐二人有危险,才暗中出手相助,想来以魔门八大高手的身手,要在静念禅院来去自如,还是没有问题的。
其他几人听说是要找佛门的晦气,立马兴奋得嗷嗷直叫,倒是石之轩和祝玉妍二人狐疑的看着罗成,说你把师妃媗引出去,该不是想要祸害人家小姑娘吧
罗成在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压力之下,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只说是约了师妃媗出去谈判而已。
看着石之轩和祝玉妍冷笑连连,完全不相信的样子,罗成终于拿出魔教教主的威严,愤怒的拍案而起,气势汹汹的对石之轩说道凭毛只准你上碧秀心,我上师妃媗你丫还要多嘴,慈航静斋的女人就是为我们魔教准备的,不上实在对不起魔教的历代祖师啊
然后罗成嚣张的叫嚣了起来,少爷我x后是要当皇帝的,别说三妻四妾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是天经地义,老子看上的女人,像石青璇、婠婠、白清儿、师妃媗、尚秀芳、单婉晶、沈落雁、宋玉致,统统都娶了,谁能奈我何?
石之轩和祝玉妍顿时齐齐翻白眼,平时罗成尊老爱幼,让他们嚣张,这个时候一发飙,两位魔门大佬反而不知所措,顿时萎了。
“当当当……”绵延悠扬的钟声,从静念禅院山顶的寺院内传开来,寺院中的和尚刚刚吃完斋饭,纷纷开始做晚课。
寺院之中,渐渐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不断传来的念诵佛经的声音。
寇仲和徐子陵此时正藏身寺门外的一棵大树上,心中郁闷到了极点,本来还以为偷个传国玉玺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谁想得到寺院的规模如此宏大,都已经找了三个晚上,竟然还没有线索。
更为郁闷的是,一想到罗成这三个晚上,每晚都和那慈航静斋那个貌若天仙的传人师妃媗一起颠龙倒凤,实在有几分“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味道了。
而自己兄弟(兄妹?)二人,却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苦苦的寻找不知道找不找得到的传国玉玺,还要时时刻刻面临身形败露,被一大群和尚抡起棍子追杀的危险,当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寇仲徐子陵二人郁闷,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的另一棵大树上,暗中保护双龙的尤鸟倦、安隆和左游仙三人却是满脸猥琐,在那里讨论着他们伟大的魔教教主的八卦。
先是安胖子猥琐的说道教主这几天天天晚上都约了慈航静斋的师妃媗出去,难道二人有什么奸情,别弄到最后搞个慈航静斋的传人成了魔教的教主夫人,那乐子就大了。
尤鸟倦听了之后连说大有可能,昨日他看见罗成在林士宏那里拿了好几瓶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用途的药瓶子。
左游仙连连点头,说教主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风流好色,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这点是可以原谅的。
前天他还亲眼看见罗成将“**双修”辟守玄拖进了一个角落,一会儿之后便志得意满的出来,辟守玄却是哭丧着脸,左游仙后来偷偷询问,才知道罗成居然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将辟守玄压箱底的秘笈——**双修**给坑蒙拐骗了去,还非常正经的说这玩意儿简直就是坑害良家妇女的利器,不能留在世上,号称要拿去销毁。
安隆和尤鸟倦面面相觑,以他们对罗成的了解,这如此**的秘笈,罗成这小子绝对不会销毁的,拿去好好研究一番,然后将其中牛b的招术用在不知道哪个女人身上才是可能性最大的。
几人一阵唏嘘,不过一致同意,罗成上了慈航静斋的女人,那是大大的给魔门争气,估计梵清惠也得像当年碧秀心的师傅一样,气得吐不少的血。
寇仲和徐子陵在早前的丘坡处看过来时,由于寺院深藏林木之中,还以为只得几座殿宇,现在来到门外,才知寺内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只不过里面住的都是和尚。
寇仲看了半天,有几分无奈的说道:“陵少你看,这寺院也太大了只是在正中处就有七座大殿,那该是什么文殊殿、大雄宝殿、无量殿诸如此类,怎么找才好?若是偷不到传国玉玺,我可没脸去见成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说完之后,寇仲有些自嘲的对徐子陵笑道:“陵少,你不是感觉很强烈吗,试试,和那玉玺有没有感应?”
徐子陵幽怨的望了寇仲一眼,抛了个媚眼,没好气道:“死相,你这是痴心妄想,还是好好找找,或者发挥一下想象力,看那些和尚们会把传国玉玺藏在什么地方”
二人极目远眺,几乎都要将双眼看成对眼,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子陵美目闪亮,指着后山一座在灯火下黄芒闪闪,比其他殿宇小巧得多的建筑物道:“那座小殿很怪,但却似乎比其他大上十倍的殿宇更有地位。”
寇仲顿时精神大振,顺着徐子陵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差点没有跳起来,兴奋的叫道:“我的妈呀,那是一座能永存不朽的铜殿,这些和尚到哪里去找的这么多上好的铜矿来?”
寇仲和徐子陵为之咋舌,首次感到这从未听过的净念禅院大不简单,别的不说,就这样一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不但需极多的金铜,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才成,都说佛门的财富富可敌国,今日一见,才知道果然此言非虚。
“陵少,你看这佛殿应该是以大量的黄金和铜铸成,要是能把这佛殿搬回去,我的乖乖,那不是可以买好多兵器,招募多少兵马啊”寇仲半天才缓过神来,咋舌说道。
“仲少你就不要想入非非了,要是偷走了这铜殿,后果绝对比偷了传国玉玺要严重,估计天下的和尚都要追着我们砍了”徐子陵拈了个兰花指,妩媚的说道:“还是先想办法过去看看,那传国玉玺是否在里面”
寇仲一脸坚定的说道:“就是这里没有错,成少说这传国玉玺之中有一股神奇的强大力量,我们没有感觉到,想来玉玺就放在这铜殿之内,也只有铜才可把玉玺神奇的力量封印起来,让我们无法感觉到。要是不是,老子就一头撞死在那里面”
寇仲说完之后,双目放光,扯了扯徐子陵的衣衫,道:“还等什么,赶紧动手”说完之后便作势要。站起身来,飞身跃下。
二百五十九.传国玉玺
徐子陵眼疾手快,一把将寇仲扯了回来,又是一个媚眼抛过去,嗔道:“小心点别这么冲动秃头们现在才开始做晚课,至少该待他们睡了才可动手”
说完之后,徐子陵指了指指着突出于众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盖的众庙瓦顶之上,居于两座佛塔间的大钟楼,道:“既敲响过夜钟,楼上该没有人,不若我们先潜到那里去,仔细看清全院的形势,则万一盗宝给人发觉时要溜起来也会方便点。(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寇仲点头答应,于是徐子陵飞身跃起,跳下藏身的大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一眨眼的光景便翻过了高高的围墙,飞快的朝着刚才指着的钟楼方向跃去。
寇仲见到徐子陵诡异的身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陵少这速度也太过变态了,就算是罗成,估计也没有这么快的身法,只是这一身武艺的代价却是做不成男人,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悲剧?
叹了一口气之后,寇仲也跳下树来,奋力的跟在徐子陵后面,朝着钟楼跑去。
这时寺院中的和尚都在晚课,阵阵诵经之声,从各处大殿悠扬的传来,传遍了整个寺院,双龙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毫无阻碍的登上了安放着重达千斤的铜钟的高大钟楼之上,整个静念禅院,尽收眼底。
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成为他们疑似目标的那铜殿,却见那铜殿大门紧闭,一阵阵诵经的声音便从铜殿之后相隔只有十余丈的一座大殿之中传出,除了和尚们做晚课的几座大殿,寺院内不见半个人影,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不敢轻举妄动的惊悚感觉。
最让徐子陵和寇仲头痛的是除了铜殿前的白石广场四周和佛龛内点亮了灯火外,连诵经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若是有人走上铜殿前那白玉石铺成的广场,立马便会成为最为明显的目标;再加上今晚明月高悬,照得屋顶的琉璃瓦异彩涟涟,将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想要靠近那铜殿,简直难如登天。
徐子陵聆听了一会儿和尚们的诵经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你们有没有留意他们念经的方法,是一口气把**念出来,所以念经便如吐呐呼吸,兼且他们是分作两组,一组念毕,另一组毫不间断的连续下去,故能若流水之不断,既是好听,又是一种极好练功的法子。”
寇仲呆了一呆,他上了钟楼之后,便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那铜殿,听着那些**只觉得头大无比,也懒得去注意,听到徐子陵这么一说,不禁用心聆听了一会儿,随即脸上色变,道:“若把念经声的长短作为吐呐时间的量度标准,这里的和尚都有非常深厚的内功底子,而每组人数该在百余人“”据成少打探来的消息,除了这两百多个厉害的武僧之外,静念禅院还有护寺的四大金刚,加上一个修炼闭口禅的了空和尚,这静念禅院的实力,当真不可小觑“徐子陵咋了咋舌头,一改平日的妩媚轻抚,沉声正色说道:”何况现在在静念禅院中的,还有佛门四大圣僧,听说中原武林第一人,三大宗师之一的宁道奇也被请出在此坐镇,此行当真是凶险重重啊我们要不要回去给成少说,多派点人手前来?“
寇仲听完一脸义正词严的说道:“如此见难而退,岂是大丈夫所为,这也叫贼有贼道,那师尼姑既然肯把关乎天下命运的和氏璧付托他们,自是有信心他们有护宝之力,不会任你轻易进入铜殿,予取予夺。”
“人家早就不是大丈夫了嘛”徐子陵委屈的说着,倒令寇仲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当日徐子陵是为了掩护寇仲,帮他挡了宇文化及一刀,好巧不巧便将徐子陵那活儿削去。
一想起宇文化及,寇仲便怒发冲冠,道:“陵少你放心,我早晚会将那宇文化骨生擒活捉,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剐下来,替你出这口恶气”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仲少你又何必如此”徐子陵对着寇仲回眸一笑,随即幽幽叹道:“其实有些时候,我倒是不知道该是感谢他,还是痛恨他?”
“咦陵少你没发烧吧”寇仲听得一愣,摸了摸徐子陵的头,感觉这小子没发烧之后,更是疑惑,问道:“胡言乱语什么呢”
“谁胡言乱语了啊”徐子陵风情万种的瞅了瞅寇仲,又一个媚眼抛出,然后红着脸说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做女人也挺不错的”
“额”寇仲连忙躲过徐子陵含情脉脉的目光,心中一凉,连忙将脑袋转到一边,强忍住一脚将徐子陵踹飞的冲动,差点没有吐出来。
便在此时,“叮、叮、叮”三下清脆的磬声,从大殿中传来,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整座禅院顿时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唧唧之音,逐渐填满山头与寺院的空间。
徐子陵将寇仲往里面一推,小声道:‘嘘,禁声有人出来了‘
二人小心翼翼的透过窗格向外看去,只看见一个接一个的和尚,鱼贯从铜殿后的大殿双掌合什的走出来,分成几对走向对方的住处。
寇仲见到那些和尚一脸严肃,几乎都要成苦瓜脸的样子,不由开怀笑道:“念了这么久的经,现在定是集体去方便后再睡觉了吧,我们的机会来了”
过了不久,那些和尚都已经走远,寇徐二人又是蛰伏了好大半天,见到周围已经没有一个和尚,天空中原本明亮的圆月也被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一团乌云给牢牢的遮掩起来,没有了月光,整个夜里显得一片漆黑。
寇仲才欢畅的跳了起来,叫道:“好时候,陵少,我们上吧”说完便飞身跳了出去,打算直接从屋顶,跳到那铜殿面前。
不想寇仲身在半空,却被徐子陵不知道从哪里扔出来的一根绳子,将他的腰牢牢缠住,随即猛的一下拖了回去,狠狠的摔在的铜钟前,徐子陵力道掌握得非常精确,要是寇仲再往后摔一点点,估计就得摔在铜钟上,将铜钟敲响。
“仲少不要冲动,如此重要的地方,我却不信和尚们没有派人把守”徐子陵给寇仲解开绳子,,柔声说道:“待我先去探路,若有和尚埋伏,我会依仗身法将他们缠住,那时候你直接下去拿了传国玉玺便跑”
寇仲本来举得徐子陵此举太过冒险,不过想想,照徐子陵这鬼魅般的身法,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够追上他,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坚定的对着徐子陵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陵少,你一切小心”
“放心,还没有帮你出人头地,我不会死的”徐子陵点了点头,从包袱中取出两套夜行衣,和寇仲换上之后,便飞身跃出了钟楼。
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寺院的房顶轻身飞跃着前进,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很容易就到了铜殿前。
徐子陵扑上琉璃瓦的殿顶,铜殿出现在眼下,正门和灯火辉煌的白石广场在另一边,不见半个人影.不过徐子陵却坚定的感到,要找的传国玉玺,肯定就在这铜殿之内。
那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似乎这名传千古的稀世奇玉,发放着某种超乎常人所能理解的能量,只是短短十多息的光景,这种放射性的异力已递增一倍。
以徐子陵的功力也立即感受到一股烦躁的感觉,差点出现幻觉,几乎就要掉头便逃。
不过徐子陵却是很快静下心来,长出一口气,这下他才终于明白,这东西如此重要,却没有一个和尚看守,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功力稍微差一点,估计就要重伤吐血。想到这里,徐子陵心中生出警觉,看守这传国玉玺的,定然是功力很深的高手,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
徐子陵又想到另外一层,这传国玉玺含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就连武林高手也几乎抵挡不住,为何历代皇帝不会武功者居多,却大多能使用自如,另外,皇帝深具天子之气,估计也能震住这股奇异的能量,镇不住的皇帝,便多半英年早逝了。
徐子陵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真气行遍全身,烦躁的感觉稍微好转,于是深吸一口气,飞身下殿,便身在了铜殿大门前。
小心翼翼的抓着两个大铜环,运劲猛拉,殿门应手而开。
徐子陵立即感到一股寒流迎面冲来,使他的血液也差点凝固了,全身真气散窜乱闯,呼吸困难。徐子陵稍一思考,急忙散去外放护体的真气,寒气立时消去,一切回复正常。
他此时不敢多加停留,连忙扑入殿内,一进大殿,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铜造的大罩子中,又或到了一个覆盖的铜钟内。
四面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安放了过万尊金光闪闪的小佛像,竟然全是黄金铸成,无一不铸造精巧,衬托在铜铸雕栏和无梁的殿壁之间,造成丰富的肌理,经营出一种富丽堂皇,金芒闪闪的神圣气氛。
徐子陵现在终于明白罗成常说的闪瞎了狗眼是什么意思了,自己这双眼睛,也几乎被这些金光闪闪的佛像给闪瞎了。
二百六十.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铜殿外白玉石广场上的灯火映照进铜殿,把徐子陵拉长了的影子投射在殿心和对着正门的殿壁处,令他份外有作贼心虚的异样感觉。(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而徐子陵的影子,正好被投射在一张放在殿心的小铜几和铜几后供打坐用的圆垫上,一方纯白无瑕,宝光闪烁的玉玺,正与世无争的安然置于铜几之上,玺上镌雕上五龙交纽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玉玺的一角却是少了一块,以黄金补了上去。
没事喜欢看书的徐子陵自然知道这是当年王莽篡汉之时,他姑妈王政君怒摔玉玺,将这玉玺摔去一角,王莽无奈之下才用黄金补上。
徐子陵现在十分确定,这便是货真价实的传国玉玺,乃是春秋战国开始,群雄争相夺取、天下独有的无价之宝,并留下了传诵千古“完璧归赵”的故事,秦始皇得之以取天下,作为大一统的中原王朝的象征的传国玉玺。
徐子陵此时强压心中激动,将那玉玺拿起来仔细观察,一股透人心肺的冰寒之气,透手心而入,徐子陵连忙运气真气护住心脉,仔细看去,却见玉玺底部,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心中不禁一喜,完全确定了这果然便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便在此时,徐子陵感到身边有几股柔柔的空气流动的迹象传来,他心中一凛,将那玉玺抓得更紧,用他那娇媚的声音,冷冷说道:“既然来了,便都给我滚出来吧,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佛门高僧”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一阵佛号在门口响起,接着一阵充满阴柔的声音传入徐子陵耳中:“贫僧不嗔乃本寺四大护法金刚之首,负起护宝之责,施主若肯迷途知返,不嗔可许诺任由施主离开”
“哼,装神弄鬼之辈,若有本事留下我,尽管来试试”徐子陵冷哼一声,强忍着玉玺上传来的刺骨寒气,另一只手却是藏在袖子之中,手中捏着一根寒光闪闪的绣花针,一幅蓄势待发的样子,若这和尚知趣倒好,若是不知趣,徐子陵非常有把握一招便在其太阳穴上开几个血洞。
岂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徐子陵来说完全事与愿违,他本以为就这么一个和尚守在这里,要干掉他然后夺宝而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岂料门口又是一声冷哼,一个满脸横肉的和尚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这和尚脾气不是很好,一上来便叫嚣起来:“哪里来的无知狂徒,竟敢到佛门圣地来撒野盗宝,太不把我静念禅院的四大护寺金刚放在眼里了,若不立即放下宝物,滚出圣殿,便让你尝尝你家不痴佛爷的降魔杖,保管砸得你满脸桃花开”
徐子陵本来脾气极好,修炼《葵花宝典》之后是更加的心平气和,毫无戾气,却也被这嚣张的和尚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暴跳如雷的叫道:“好你个死秃驴,竟敢口出狂言威胁我,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踏进殿门,我便运功震碎这玩意儿,叫谁也得不到”
不痴和尚顿时傻眼,目瞪口呆半天,才恼羞成怒的叫道:“臭小子,你当你家佛爷是吓大的吗?你有种便出来跟佛爷大战三百回合”
徐子陵冷笑一声,心道我本来就没有种了,你能奈我何,冷笑道:“死秃驴,你当我和你一样白痴吗,老子就不出来,你进来啊,你进来我便毁了这玉玺”
“你你出来”
“就不出来,有本事你进来啊,看我敢不敢毁了这玉玺”
徐子陵一边和这和尚吵嘴,一边暗自运功,打算趁着这和尚心神失守的时候,突下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干掉这和尚,到时候一对一秒杀不嗔,然后冲出去便容易多了。
却在这时,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阿弥陀佛,贫僧不贪,施主着相了,但凡此等宝物,冥冥之中自有神佛决定其归宿,非时我等凡人能决定的,若施主能毁去此物,那也是天意如此。”随着话音落下,又有两个大和尚出现在门口。
另一个和尚却是激动的叫道:“阿弥陀佛,各位师兄,和这小子多说无益,我们一起动手,先将这小子擒下,看他到时候还敢嚣张不”
说完也不等其他三个和尚开口,便对着徐子陵叫道:“小子,还不赶紧束手就擒,否则我不惧一巴掌捏死你”
“……”徐子陵对不惧和不痴两个极品笨秃驴表示无语的同时,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原本两个和尚,自己可以干掉;三个的话,自己上有能力干掉一个然后全身而退;现在静念禅院四大护寺金刚倾巢而出,自己就算要跑掉,估计也得受点皮肉之苦。
不过徐子陵却不是那种束手待毙之辈,冷哼一声之后,一阵充满自信的声音从其嘴里传出:“几个死秃驴,若是自认能留下我的话,尽管来试试”
伴随着徐子陵的话音的,是一道红色的残影,却见徐子陵娇斥一声,已经化作一道红光,杀进四大金刚之间。
徐子陵暗恨不痴和不惧二僧嚣张跋扈,完全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模样,一上来便对二僧施以杀手,两枚绣花针如同离弦之箭,直奔二僧太阳穴。
“小心暗器”不痴和不惧二僧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那四大护法金刚之手的不嗔和尚,突然闪到不痴和不惧二僧面前,双手一伸,一手一个金钵挡在不痴和不惧面前。
只听“叮、叮”两声清脆的响声,两个金钵顿时将两个绣花针挡了下来,不嗔和尚也被震得倒退两步。
徐子陵暗叫一声晦气,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够深厚啊,不然的话,定然可以在那两个金钵之上开两个洞,然后顺道击杀不痴和不惧两个笨秃驴。
四个和尚这时却是瞠目结舌,没想到徐子陵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如同伪娘一般的娘娘腔,武艺竟然如此厉害,就凭两根绣花针便差点要了两大高手的性命,特别是那速度,便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防不胜防,江湖之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年轻高手?用的武器还是几根绣花针?完全和他们熟听说的年轻一辈高手对不上号?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乃是何人?”不痴和不惧死里逃生,现在双脚都在暗中发抖,也顾不上想这些,不嗔和尚却是低吟佛号,道:“施主好武艺,贫僧佩服,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难道不觉得出手太过狠辣,有伤天和吗?”
“放你的屁,我看你们这些和尚手上,也有不少人命吧,你们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伤天和?”徐子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出手朝着不嗔攻去:“当我傻子吧,告诉你我名字,等你们以后再来在我算账?以为人人都像和尚一样笨?”
“把他围上,不要让这厮跑了”不嗔虽然沉稳,不过让徐子陵这么一骂,顿时火了,招呼其他三人,将徐子陵围在中间,打算倚多为胜。
“哼,不要脸的和尚,今天便让你们见识见识小爷我的厉害”徐子陵丝毫不惧,展开身法,虽然以一敌四,却是不守反攻,招招凌厉,出手便是杀招,连连攻向看上去最差劲的不惧。
那不惧和尚顿时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使得其他三僧也不得不放缓了对徐子陵的攻势,转而救援。
没想到徐子陵根本就是声东击西之计,身影一跃便跳出战圈,将那传国玉玺往着铜殿上面一扔,大声叫道:“仲少,接着,我们分手跑”
却见铜殿顶上露出了寇仲的身影,这厮一直埋伏在钟楼上,一见到四个和尚堵在了铜殿外,便悄无声息的跳到了铜殿顶上,准备接应徐子陵,几个和尚注意力都在徐子陵身上,完全没有察觉到寇仲的到来。
这兄弟二人仿佛是心有灵犀(基情四射?),寇仲刚刚跳到铜殿顶上,徐子陵就感觉到了,于是猛攻不惧,将和尚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随即冲出铜殿,就将传国玉玺朝着寇仲扔去。
一将玉玺扔出去,徐子陵再次逼上四大金刚,一阵猛攻,打算给寇仲逼出一点逃跑的时间,至于自己,只要不被围上,凭借这鬼魅一般的身法,这几个和尚如何追得上?
寇仲见到传国玉玺朝自己飞来,心中蹦跶得那个欢哪,心想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回头一定要让罗成请自己去洛阳最出名的青楼——曼青院鬼混几晚上,将那里最红的几个姑娘一个睡上三晚,那才不枉少年风流啊
几个和尚都眼睁睁的看着寇仲就要接住玉玺,却被徐子陵用几根绣花针一阵猛攻,缠得无法脱身,心想要是真的让人在眼皮子地下抢走玉玺,估计以后静念禅院在慈航静斋面前,那是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岂料,寇仲是高兴得太早了,就在他飞身跃起,就要在半空中接住玉玺的时候,突然斜刺里飞起一个光头,满脸堆笑的朝着寇仲逼来。
二百六十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寇仲看见这朝自己逼来的和尚脸上堆满了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笑容,戒备之心顿时放低了许多。(最稳定,)
只是这和尚就在靠近寇仲的时候,突然一掌向寇仲拍来,寇仲慌张之下,只得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那玉玺从自己手边溜走,然后径直朝着斜刺里杀出的那个和尚飞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空大师威武静念禅院威武”在寇仲和徐子陵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静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异口同声的高声聒噪起来。
“给我闭嘴,烦死了,一群和尚都能这么聒噪”郁闷的寇仲狠狠的瞪了四大护法金刚一样,转头去看那坏了他好事的了空和尚。
一看之下,不由得有些惊讶,原本以为以为练闭口禅的了空大和尚,应该是个七老八十,满脸皱纹、愁眉苦脸的老和尚。
没想到这了空看上去不但不老,看上去还是如此年轻俊秀,横看竖看都不会超过四十岁。
这和尚的身材修长潇洒,鼻子平直,显得很有个性。上唇的弧形曲线和微作上翘的下唇,更拱托出某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嵌在他瘦长的脸上非常顺眼,又隐隐有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下领宽厚,秀亮的脸有种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神态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
最使人一见难忘是他那对深邃难测的眼睛,能令任何人生出既莫测其深浅,又不敢小觑的心。
那了空穿的是一袭黄色内袍,棕式外套的僧服,份外显出他鹤立鸡群般的超然姿态。
“这和尚,可真会装b,莫非因为练闭口禅功这么多年不说话,练得脑子出了问题?”寇仲现在非常看不惯了空这副模样,自认为了空是在那里装b,非常不爽的撇了了空一眼,酸酸的说道。
寇仲此言一出,就觉得背后一阵寒气袭来,转头一看却见那四大护法金刚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大堆和尚,看样子应该就是那静念禅院的两百武僧,全都怒视着寇仲。
那了空和尚如同神仙中人,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看着传国玉玺朝着自己飞来,微微一笑,便欲伸手接住,还不忘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傻了眼的寇仲和徐子陵,似乎再说:“小样儿,想要跟老衲斗,你们还嫩了点啊,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都不知道,还是再过几十年,等老衲老得动不了再来静念禅院撒野吧”
寇仲和徐子陵看到了空和尚充满了挑衅意味的眼神,都是勃然大怒,想要上前将这个老和尚抓住用麻布口袋罩住便是一顿暴打。
只是那四大护法金刚和后面的两百武僧,一见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麻布口袋,作势要往了空那里扑,便如同一堵墙一样,飞快的跑到了寇徐二人和了空之间,死死的将路堵住。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收势不及,一下子就撞在了这人墙之上,幸好二人反应极快,及时后退,才没有被这群和尚生擒活捉,反而趁乱将那麻布口袋套在了不痴和尚头上,飞快的将其拖了出来,便在那里拳打脚踢了起来。
一干和尚听到不痴和尚在麻袋之中被打得发出凄厉的惨叫,不嗔、不贪、不惧三僧都是怒发冲冠,哦,他们已经没有头发可以冲冠了,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声怒吼:“贼子尔敢大家并肩子上,擒下这两个小贼”
说完带头便冲上前去,其他两百武僧见了,也是不甘落后,吆喝着便朝寇仲和徐子陵杀去。
“乖乖隆的东辣块妈**这么多人,一人一泡口水也淹死我们了,陵少,快跑,别管这和尚了”寇仲看着这群武僧气势汹汹的朝自己冲来,便像是海啸一般,不由得面上色变,心道这批和尚若是组成一队僧兵,战场之上,绝对是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可以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场走势,自己和徐子陵二人可挡不住这么多人,情急之下,扬州土话脱口而出,望着麻袋踢了一脚,将那不痴和尚踢向冲上来的不嗔不贪不惧三僧。
趁着三僧手忙脚乱的接下麻袋,放出不痴将其救醒的功夫,寇仲拉起徐子陵夺路便逃,后面一大堆和尚紧追不舍,在这广场之上转起了圈。
此时的了空却是无暇理会这场一瞬间发生的闹剧,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朝着自己飞来的那传国玉玺。
只是,刚才寇仲得意忘形,没有注意到后边了空这只黄雀,才让了空得手,不想这了空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得意忘形之下,自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根本没有防范,就在那里傻兮兮的等着玉玺落入自己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了空的手已经触摸到玉玺的瞬间,却见旁边斜刺里杀出一个瘦小的人影,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根本看不出来模样。
“……”了空很想问一下是什么人,只是话到嘴边终于吞了回去,终于没有破了自己的闭口禅,对着那黑影好奇眨了眨眼睛。
“秃驴,放开那玉玺,吃爷爷我一锤”不想那黑影也是对着了空挤眉弄眼了一番,然后便从身后捞出一堆硕大的、金光闪闪的大金锤,朝着了空兜头便砸了下来。
“阿弥陀佛,好狠的家伙”了空见到这锤子的体积,心道要是挨上一下,自己估计就要变成一堆肉饼,骨头和碎肉粘在一起,要火化留下舍利子什么的,那是想也不要想了。
这对于佛门弟子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想到这里,了空哪里敢和这黑衣人硬碰硬,连忙一闪身,想要躲避。
不想这一锤子砸得又快又准,了空虽然及时避开,没有被拍成肉饼,正在那里庆幸保住了性命,却感觉一阵劲风刮来,却是那一锤之力砸在地上,居然卷起一股罡风,竟然将了空和尚卷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哇”的吐了一口淤血,便眼前一黑,竟然是晕了过去。
“哈哈哈,这笨和尚,还以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道,小爷我才是真正的黄雀,一群大光头,太没用了”那黑影一招撂倒了空,伸手便将玉玺抓在了手里,还不忘一阵狂笑,顺便群嘲一下和尚们。
如果罗成或者李世民在这里,绝对能够一眼看出,这瘦小的黑衣人,正是大唐的赵王——李元霸。
这厮到了洛阳之后,居然忍住性子没有出来惹事,暗中潜伏在静念禅院附近,知道看到寇仲和徐子陵连续几天晚上都鬼鬼祟祟的跑到静念禅院偷鸡摸狗,明显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且每天都还有不同的高手暗中保护寇徐二人,便知道这二人是来找玉玺的,于是便偷偷跟了过来,不想却是当了一回黄雀,狠狠的阴了了空一把。
“何方狂徒,竟敢出此狂言”那四大金刚见了,顿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小子,有本事留下名号来,看佛爷如何除魔卫道”
“哼哼,几个死秃驴,也想留下小爷,告诉你,小爷我乃是大……”李元霸正要脱口说出“大唐赵王李元霸”,突然想起,自己大唐李家和佛门可是同盟关系,要是说出去,人家来软的,可不好意思抢玉玺了,于是改口说道:“大爷我乃大郑大将军——裴元庆是也,几个死秃驴,有本事就来抓小爷我吧”
“可恶,该死的,居然是裴元庆这厮”不得不说,一向傻傻呆呆的李元霸这次不知为何开了一点点窍,冒充他人居然不偏不倚的报出了裴元庆的名字,要是报的他人的名字,估计从武器上看就得穿帮。
几个和尚果然深信不疑,虽然知道不是裴元庆的对手,还是本着要为了空大师出口气的心态,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打算围殴这小子,就连被寇仲踹晕刚刚才被不惧救醒的不痴也不例外,踹了半天气,便一下子爬了起来,捡起伏魔杖,便冲了过去。
“哈哈哈,你们这些死秃驴,来得好,正好小爷我手痒,便拿你们止痒好了”李元霸见到有架打,那是相当的不会客气,提着锤子便冲了上来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不惧和尚便是一锤子砸了下去。
“师弟小心不要硬接”不嗔见状,连忙大声叫了起来,李元霸、宇文成都、裴元庆三人,乃是年轻一代高手之中,仅次于罗成的变态人物,都是天生神力,不是什么人都能对撼的,这不惧拿着一根镔铁棍,想要挡下这一锤,岂不是痴人说梦?
只是不惧和尚听到之后,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李元霸的锤子已经兜头拍了下来,不惧已经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用棍子硬接这一锤。
“当”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响声,不惧手中的铁棍,变这样被李元霸一锤子,硬生生的砸成了两截,不惧和尚虽然没有被当场砸成肉泥,却也是狼狈不堪,双手握着两截断棍,踉跄退了几步,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二百六十二.禅院逞凶(饭后不宜收看)
李元霸这家伙和人干起架来便兴奋得不能控制自己,见到不惧和尚一屁股坐到地上,当即一阵狂笑:“哇哈哈哈,死秃驴,想和小爷我斗,再等十年吧”
说完之后,李元霸上前一步,将另外一柄锤子挥起一个弧线,对着不惧兜头拍下。(!赢话费)
“师弟,小心”其他三僧见状凄厉的发出一声呼喊。
只是不惧已经被李元霸这看上去无可抵挡的一锤给吓傻了,坐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锤子朝着自己头上落下。
“啊不”在其他三僧的一声惊叫声中,李元霸一锤子拍在不惧脑门上,不惧硕大的一个光头,顿时爆裂开来,白花花的脑浆混杂着鲜血,往四处溅射开来。
李元霸身上,顿时沾满了混杂着鲜血的脑浆,这让本来就嗜血成性的李元霸愈加兴奋,一阵狂笑之后,拧起锤子又是两锤子朝着不惧已经没有了脑袋的尸体砸了下去。
两锤下去,不惧立马变成了一滩烂肉,地上到处都是混杂着器官、碎骨头的血肉,场景凄惨之极,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一群和尚面面相觑,显然被这凶残的家伙吓傻了,站在那里傻呆呆的看着不惧身体的零件,都忘记了继续追赶寇仲和徐子陵。
而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则是当场被这场面给看傻了,呆了一呆之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在那里呕吐起来,这一天吃下去的,一点不留的全部倾泻在了静念禅院。
“好贼子,还我师弟命来”
“该死的裴元庆,受死吧”
不嗔和不贪二僧悲愤欲绝,也顾不得出家人要无视这臭皮囊的问题了,双双朝着李元霸扑了上去。
只是李元霸哪里会将这两个和尚放在眼里,冲着抢先冲上来的不贪,突然敞开嗓子大吼了一声,只将那不贪震得耳膜作痛,心中傻呆呆的想到:“这厮为何会佛门绝学——狮子吼,而且看这架势,居然比四大圣僧还要牛b?”
趁着不贪发呆的这时机,李元霸突然又是一阵咆哮,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举动。
却见李元霸拧起一对锤子,双锤相撞,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众人只感觉仿佛天崩地裂一般,耳膜隐隐作痛,然后便觉得摇摇欲坠站立不稳,有些功力较低的和尚,已经被震得跌倒在地上,捂着耳朵,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哭叫。
李元霸却是趁着这个机会,将锤子往他那条特制的腰带上一挂,威风凛凛的大步走到不贪面前,便向拧小猫一样,提着不贪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阴测测的说道:“秃驴,你说,要不要让小爷我把你撕成两半?”
若是罗成或者李世民在这里,估计现在头会非常痛,李元霸这厮打架发了性子,别有将人活生生撕成两截的冲动,也丝毫不顾其他人的感受,非常以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为乐,让李家上下大为头痛。
“混蛋,该死的,裴元庆,放开我师弟,便不计较今日之事,放你离去”不嗔听到李元霸这么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想到要是李元霸真的把不贪给撕成两截,那静念禅院的脸皮恐怕就要丢光了。
于是明知道不是对手,不嗔还是义无返顾的朝着李元霸冲了过去。
“哼,死秃驴不自量力,既然你们师兄弟这么要好,我便成全你们,让你们两个去和那满地脑浆的家伙去地府相会吧”李元霸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用近似于裴元庆的腔调,阴阳怪气的说着:“能死在我天下第一裴元庆的手上,是你们这群秃驴的荣幸”
说完之后李元霸手一挥,竟然将不贪这一百四十余斤的大和尚给扔了出去,径直朝着冲上来的不嗔砸去。
不嗔跑得太快,看到一个黑影夹杂着罡风之声朝着自己飞来,心下一凉,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在这个广场中的人只听见“碰”的一声闷响,不嗔和不贪的两颗大好头颅正好撞在了一起。
众人胆战心惊的看了过去,却见二人的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两个脑袋都只剩下了半截,和不惧一样,附近到处都是从脑袋中爆裂出的混合着血水的脑浆,有一些,甚至还在蠕动,甚是反胃。
这李元霸,居然硬生生用不贪当作板砖,将不嗔活生生的砸死,这境界估计就是爱拍板砖的罗成来到这里都要自愧不如。
那不痴和尚,眼见其他三僧死得如此之惨,不禁被吓破了胆,扔下禅杖,如同疯了一般,居然当着这么多和尚的面落荒而逃,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佛主慈悲,救救弟子吧,弟子再也不敢偷吃狗肉了、偷偷喝酒了……”
只是李元霸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岂肯放过不痴,却见他飞快的便追了上去,那速度之快,看得旁观的和尚们傻了眼,背着这么大一对锤子,还跑得健步如飞,这个“裴元庆”还是人么?
那些和尚眼看不痴被李元霸越追越近,却是不敢上前相助,毕竟这李元霸的杀人手段太过凶残,动不动就是脑浆内脏流得满地都是,谁敢上前触他的霉头,虽然敢于舍却这臭皮囊,不过要是脑浆内脏流得满地都是,不是谁都有胆子选择这个死法的。
却见李元霸如同跳蚤一样,几个起落便跳到了不痴前面,一个扫堂腿将不痴撂倒,然后大家便只看见李元霸红着双眼,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不痴和尚的两只腿,在不痴和尚的哀求声中,兴奋的“呜哇”一声,将不痴和尚举过头顶。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僧不想死啊”丝毫不理会不痴和尚的求饶,李元霸大喝一声,两只胳膊用力朝两边狠狠的一分。
可怜不痴和尚,便这样被李元霸活生生的从中间撕开成了两片,血水如同下雨一般洒在了李元霸身上及其周围的地上,显得十分的恐怖。
李元霸如同一个杀神一般站在那里,肩膀上还挂着不痴和尚的肠子,那颗血淋淋的心脏就在李元霸的脚下,还在一张一缩的跳动着,喷出心脏中残存的血液。
只是虽然李元霸的表演很强势,不过也太过血腥了点,佛门圣地,居然一地都是鲜血和脑浆,那些和尚本来就没有什么肉色,被这么一吓,就算是静念禅院的武僧们,也是面色苍白,毫无人色。
一向自诩大胆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刚刚才吐完,看到这个场景,又再次俯下身去,大吐特吐,不过他们早已经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费劲了力气,才将胆水给吐了出来,只觉得嘴里异常苦涩。
“哼,还有谁要前来送死的”威风凛凛、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李元霸,将传国玉玺抓在手里,一脚将不痴和尚的心脏踩爆,扫视在场众人一圈,气势汹汹的叫道:“爷爷我今天还没有杀过瘾呢,谁上来让爷爷我过瘾”
随着李元霸的目光扫过,被他目光扫到的和尚都是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哆嗦着退后一步,生怕被李元霸盯上抓出去撕了。
“哼,小贼,交出玉玺来”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见李元霸太过嚣张,心中甚不服气,一股战意熊熊燃起,对视一眼之中,徐子陵人影一闪,便朝李元霸攻了过去。
“好快的速度”李元霸见到有人上前送死,心下大喜,抡起擂鼓翁金锤便砸,不料徐子陵速度快如鬼魅,几锤子下去,根本挨不到徐子陵的衣服边,这让李元霸心中一惊,心道原来除了罗成、宇文成都、裴元庆之外,年轻一辈中,还有这等高手,见猎心喜的他顿时鼓足精神,全力抢攻。
徐子陵知道这“裴元庆”天生神力,也不与其正面对撼,只是游走于周围,只待李元霸出现破绽,再用绣花针在其太阳穴上开个血洞。
不想李元霸败给罗成之后,痛定思痛,苦练锤法,竟然是大有长进,将一对三百二十斤重的擂鼓翁金锤舞得密不透风,让徐子陵无际可寻,反而差点因为走神被一锤撂倒。
“陵少,我来助你”寇仲见徐子陵拿李元霸没有太多办法,要是挨上李元霸一锤可就小命难保,连忙拔出井中月,跳进场中大喊一声:“裴元庆,看刀”便加入了战团。
“仲少小心点,不要被他的锤子碰上了这厮蛮力大得很”兄弟二人双战李元霸,一时之间不分胜负,大有关张战吕布之势。
便在此时,旁边有人大叫道:“呔,三个无耻小贼,到我佛门圣地盗宝杀人不说,还敢在此如此嚣张,分明是没讲我等放在眼里,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转眼望去,却见四个老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昏倒的了空旁边,对着三人怒目而视。
李元霸看着四个眼睛朝天的和尚很是不爽,立马反唇相讥道:“呔,老秃驴,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你爷爷如此嚣张,小心爷爷我一锤子把你砸得阎罗王都不认识你”
二百六十三.玉玺争夺战
这四个老和尚正是所谓的佛门四大圣僧,听到李元霸对着自己如此无礼,本来脾气便不好的四大圣僧顿时爆炸了,一边对着李元霸吹胡子瞪眼,一边毫无高僧风范的指手画脚道:
“臭小子,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对我们无礼,知道我们是谁么?”
“混蛋,我们可是佛门四大圣僧,乃是佛门头四号的高手,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子,竟敢对佛爷无礼,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贫僧看施主戾气太重,不如留在慈航静斋,沐浴佛法,容我等用佛法为施主洗去一身戾气”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还是不要抵抗了,还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
寇仲见到这四大圣僧矛头直接指向李元霸,拉了拉徐子陵,两人非常乖巧的跳出战团,躲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赢话费,)
李元霸见几个和尚上来便如此嚣张,似乎稳吃自己一样,不禁勃然大怒,也顾不上管寇仲和徐子陵了,“当”的一声,两个锤子互相一砸,怒道:“死秃驴,少在那里耍嘴皮子,快上来让小爷收拾”
说完之后,李元霸二话不说,拧着锤子便冲向看上去最欠揍的帝心尊者,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猛砸。
若是换成旁人,估计也就成一滩烂肉了,不过帝心尊者好歹也是佛门最顶尖的存在,岂会轻易被李元霸拍到?轻松躲过这一锤子之后,便与李元霸周旋起来。
只是打了几个回合下来,这帝心尊者发现对面这个“裴元庆”实在太过厉害,皮粗肉厚太耐打,好不容易打到他几下便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而自己却是万万不敢让李元霸那锤子沾上的,就算被锤风刮到一下,估计自己也得死翘翘。
帝心尊者在佛门之中地位尊崇,可不想这么早去西天见佛祖,立马扯着嗓子对着道信大师、嘉祥大师、智慧大师三僧叫道:“点子扎手,大家并肩子上啊,等擒住这小子,贫僧请大家喝酒吃狗肉”
三僧和在场的其他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其他小和尚们只是不敢相信堂堂佛门圣僧,居然出言无忌,满嘴黑道黑话,难道当自己是江洋大盗?连喝酒吃肉都冒出来了,一个个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应声,暗地里念诵这佛经,祈求佛祖原谅。
道信、嘉祥、智慧三僧知道帝心年轻之时乃是出生黑道,乃是山东有名的响马盗,后来遇上其师傅,觉得这厮与佛祖有缘,于是用尽各种无耻的手段,强行要将其收为弟子,加上这厮在黑道上黑白通吃,搞得天怒人怨,连山寨都被北齐的兰陵王高肃给平了,无奈之下只得乖乖的投身佛门。(此段内容纯属杜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没想到这厮悟性极高,投身佛门仅十来年,不但武艺,就连佛法修为也是佛门中的佼佼者,成为佛门四大圣僧之一,只是没想到这下子被李元霸逼得太急,连黑道上的黑话都冒了出来,看来这个“裴元庆”果然厉害,光靠帝心尊者一个人,估计是凶多吉少。
对视几眼之后,三僧觉得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四人这么多年来早已亲如兄弟,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帝心尊者挂掉,于是齐齐呼喝一声,加入战团,四僧一起围攻李元霸。
李元霸虽然神勇,不过面对这四大圣僧的围攻,还是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时之间是险象环生。
若是放在以前,一根筋的李元霸定然会死战不退,就算被揍死也要两锤子拍死两个和尚陪葬,只是和罗成交手几次之后,李元霸却是明白了几个道理:一是只有留着小命才有机会成为天下第一条好汉;二是想要活命,就要卑鄙无耻;三,如果办不到卑鄙无耻,那就只有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跑。
打定主意之后,李元霸故意卖了个破绽,帝心尊者见猎心喜,想要抢攻立马冲了过来,不想李元霸横着一锤子扫来,吓得帝心尊者连忙躲避。
不想还是被李元霸一锤子扫到了胳膊上,右臂顿时被这一锤子砸得飞了出去,断臂处血流如注。
“帝心”其他三大圣僧顿时慌了神,李元霸趁机虚晃一锤,跳出战团,邪恶的笑道:“哼哼,几个臭秃驴,倚多为胜胜之不武,小爷我不和你们玩了,下次再取一只胳膊,再见”说完之后,李元霸几个起落,身影便消失在静念禅院的围墙之外。
“呔,兀那小贼休走,留下玉玺”原本隐藏在暗处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见到李元霸闪人,还以为李元霸力竭,故而逃走,打算上去捡便宜,立马现身追了上去。
“追给我追一定要抓住这小贼佛爷要将他挫骨扬灰还有那两个偷玉玺的小贼,一个也不能放过”帝心尊者第一时间点穴止住了自己胳膊伤口处的流血,捡起那截断臂,面色狰狞的对着静念禅院的两百武僧咆哮着。
虽说帝心尊者身为佛门四大圣僧之一,不过静念禅院的人却看他不是很顺眼,一个个都不愿意动,后来考虑到玉玺在自己手上丢了不好向慈航静斋交待,只得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快,去敲钟,按慈航静斋交待的钟响向白马寺和其他寺院求援,让他们派出人手,围剿裴元庆这小子,一定不能让其逃进洛阳城”智慧大师一把抓住静念禅院一个管事的和尚,匆忙说道:“这厮铁定是王世充派来抢玉玺的,若是让他逃进了洛阳城,身边有数万大军,想要抢回玉玺就难上加难了”
那和尚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匆匆忙忙的朝着钟楼的方向跑了去。
“我们也追,那几个小贼武功厉害,光靠这些废物只怕不是对手”嘉祥大师冷静下来之后,连忙说道。
“不错,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前去”道信大师立即表示赞成,转向帝心尊者道:“帝心,你没问题吧,不要勉强,要不你先去疗伤吧”
“无妨,这小贼断我一臂,老衲若不禽兽将之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帝心尊者狠狠说道,随即将那截断臂一扔,便当先冲了出去,其他三僧见一个残疾人都如此积极,哪里甘于落于人后,纷纷疾驰而去。
“当……当……当……”钟楼上巨大的铜钟这时以一种奇怪的节奏响了起来,悠扬的朝着远方传去。
几个和尚赶紧走到昏昏沉沉的了空身边,将了空抬回去疗伤,偌大的广场之上,一时之间人已经走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几个小和尚在那里打扫着。
只是这广场之上到处都是鲜血、内脏、脑浆、残肢断臂之类的东西,还有不少的呕吐物,让他们很是不适应,做清洁的时候,倒有大半的时间在呕吐。
旁边不远处一颗大树上远远望着了安隆、尤鸟倦和左游仙三个重口味的魔头却是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安隆这猥琐胖子,看着李元霸连续将静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弄得死无全尸,更觉得这小子挺合自己胃口,在那里赞不绝口的夸奖道:“啧啧啧,这小子,好手段,一出手绝无全尸,这等人才,若不加入我圣教,简直是太可惜了,若是教主杀起人来,有这种手段,我圣教定是前途无量啊”
“得了吧,安胖子,若是教主照你的方法砍人,只怕几位未来的教主夫人铁定找你算账了”尤鸟倦对着安隆抛去一个鄙视的目光。
安隆这厮却是不屑的看了看尤鸟倦,道:“尤鸟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其他人不说,就说阴后那几个宝贝儿徒弟,我圣教出生的人,口味能轻了吗?”
“……”尤鸟倦无语,半响才道:“其实教主杀人,一向都是一刀两断,割了首级,要么一砖拍得脑浆迸裂,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那尸体还能看出是个人而已”
“说得也是”安隆可不敢说罗成的不是,连忙说道:“其实这小子杀人手段口味虽重,比起教主来还是差得远哪,想当初教主在高句丽一道军令,便有无数高句丽人死于屠刀之下,俗话说天子一怒,血流千里,这才是雄才大略啊;这个什么裴元庆,最多算是匹夫一怒,血溅三尺比起教主来,那是差了一个境界啊”
“这家伙是个冒名顶替的,不是裴元庆”旁边的左游仙听着安隆和尤鸟倦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那年四明山一战,还有扬州武状元大会,我都曾经偷偷去看过热闹,那裴元庆虽然厉害,却远远及不上这小子,若是真的裴元庆,四大圣僧应该可以将其擒拿,不至于重伤一人还让他跑了”
“哪还有谁有这么厉害?”安隆和尤鸟倦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小子听声音不会超过二十岁,年轻一辈中,有这等实力的,除了教主之外,恐怕便只有当年的宇文成都,以及李元霸,加上是使锤子的,肯定便是那李元霸了”左游仙说着说着,拍拍头,说道:“教主让我们暗中保护寇仲徐子陵两个小子,我们闲聊什么,还不赶紧追上去”
说完之后三人连忙朝着那些和尚追去的方向,全力追了上去,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二百六十四.真不关我的事
左游仙说完之后,也不等安胖子和尤鸟儿两个还在那里唠叨的家伙,一下子便跳下大树,循着李元霸和他身后那群追僧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赢话费,)
“唉,老左你别跑,等等我们”安胖子和尤鸟儿见左游仙一马当先,自然不肯落于人后,先后跳下树来,追着左游仙而去,三人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同一时间,天津桥头,董家客栈的天字一号房之中,罗成和师妃媗几番**之后终于是一泄如注,二人却是意犹未尽,相拥着躺在床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闲聊着。
师妃媗将头靠在罗成胸膛上,一只手在罗成强健有力的腹肌上画着圈圈,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罗成说道:“你这个坏人,从小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是这么喜欢欺负我,刚才就差点被你弄死,你还笑得出来”
“你你你……不带你这样的,还欺负你呢刚才谁被欺负得意犹未尽,一直叫着继续的?”罗成岂能被一小女子给憋住,立马yin笑着说道,手还不老实的在师妃媗胸前抹过。
“你混蛋”师妃媗知道耍嘴皮子自己铁定不是罗成的对手,下定决心下一次一定要将这坏人榨干,让其双腿发软,突然间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颇有几分失落的说道:“坏蛋,我师傅一向将你魔教视为生死大敌,万一她要是不同意我们的事情怎么办?”
“管他是谁,只要敢拦着我们在一起,我罗成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罗成眼中杀气一闪即逝,坚定说道:“我可不是石之轩,可以让人任意欺辱,谁敢动我老婆,我便灭他满门”
“我最担心的,便是你和我师傅最后要搞得誓不两立若你们任何一人有事,我都不愿意独活”师妃媗听见罗成这么说,眼中露出一丝恐慌,连忙说道。
“唉,到时候再看吧,大不了我就把你拐到幽州去,那里有我十几万雄兵,谁敢去抢你,一人一泡口水淹死他”罗成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个翻身,将师妃媗压在身下,打算开始新一轮征伐,很快又将师妃媗抚摸得不能自己,显然又动情了。
“当……当……当……”便在师妃媗摆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的时候,却听远处白马寺传来了一阵节奏奇怪的钟声,师妃媗听到之后,脸色一变,连忙将罗成推开,从地上捡起衣服七手八脚的便朝身上套。
“怎么了?”罗成这个时候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架起了瞄向倭国的df-41准备发射,却突然发现倭国被一场地震给震到了太平洋底一样恶心,只是面对自己的女人也不好明显表示不满,只得爬起来一边跟着穿衣服一边问道。
“这是我佛门的特殊讯号,是静念禅院最先敲的,白马寺听到之后也跟着敲,是有人偷了传国玉玺,让洛阳附近的佛门弟子都去帮忙夺回玉玺”师妃媗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突然间,师妃媗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眼怀疑的看向罗成,悲愤欲绝的问道:“坏蛋,该不会是你派人去偷玉玺吧”
罗成顿时凌乱了,心道这师妃媗也太蕙质兰心了吧?这也能联想到本少爷头上?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认账
又想到静念禅院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连白马寺和其他洛阳周围的寺院都已经惊动了,估计是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得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暗中将寇仲和徐子陵送出洛阳城,杀人灭口这等事情,在自己兄弟身上,罗成却是使不出来的。
岂料师妃媗见到罗成不说话,还以为是做贼心虚,不敢开口,顿时眼泪便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悲愤欲绝的哭着叫道:“你这混蛋,原来和我在一起便是为了引开我,好让你手下前去偷玉玺,现在你人财两得,罗少帅,你现在可满意了”
罗成看着师妃媗那几乎崩溃的表情,心中暗暗发毛,心想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打死也不能让其知道偷走玉玺的,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否则让这傻妞认为自己爱人是为了一块玉玺才故意勾引她,还财色兼收的话,估计会疯狂得和自己同归于尽。
果然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师妃媗居然刷的一下将色空剑拔了出来,对罗成哭道:“我对不起师傅和慈航静斋,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不了你这魔头,一死了之也好,总好过没脸去见我师傅,坏蛋,你放心,你死了,妃媗也不独活”
“你发什么疯”罗成连忙将师妃媗制住,把剑一把夺了下来,正色说道:“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天地良心啊,我罗成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绝对不会干对不起兄弟,对不起我的女人的事情你是我女人,世民兄是我兄弟,我怎么会对不起你们”
师妃媗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希望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毕竟在她的心里,也是不希望这事情和罗成有关。
罗成将是师妃媗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略略放心,这才说道:“不但如此,我还派了我魔门八大高手轮番潜入静念禅院,保护传国玉玺,若是要夺取的话,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得手,毕竟不管是邪王还是阴后,都很难在四大圣僧和了空大师,还有宁道奇那牛鼻子的环伺之下抢到玉玺还能全身而退”
师妃媗听了罗成这样说,心头疑虑尽去,可怜兮兮的望着罗成,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般,小心翼翼的说道:“坏蛋,对不起啊,妃媗刚才错怪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不过就算你生气也没关系,只要不是你做的,妃媗都很高兴呢”
“这小傻妞还真好骗”见到师妃媗对着自己如此死心塌地,罗成心中一阵得意洋洋,搂着师妃媗就啵了一个小嘴儿,然后说道:“好了,我怎么会生我家小媗媗的气呢,还有不许叫我坏蛋,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得叫夫君”
“你本来就是坏蛋,从小便欺负我,不是坏蛋是什么,想要我不叫你坏蛋,除非你不准叫我小媗媗,怎么样,我的夫君大人”师妃媗难得的冲着罗成便是一个媚眼抛了过去,让罗成心旷神怡,毕竟看多了徐子陵抛的媚眼,师仙子的媚眼虽然及不上婠婠和白清儿那样夺人心魄,却也是赏心悦目。
师妃媗说完之后便作势要出门,罗成一把拉住,问道:“你干嘛去”
“废话,静念禅院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岂能还在这里和你巫山**?”师妃媗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面走,说道:“我得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说不定还能将偷玉玺的小贼逮住”
“你开什么玩笑,那小贼在四大圣僧、了空大师和宁牛鼻子的坐镇之下盗走了传国玉玺,何况那边我还派出了安隆、尤鸟倦、左游仙三大高手坐镇,都能全身而退,你遇上还不是被人家手到擒来,若是被人家抓去当了压寨夫人,本少爷可就亏大了”罗成一听有点慌神,若是让师妃媗撞上了寇仲和徐子陵,一不小心事情败露,自己麻烦便大了,连忙道:“再说现在罗成城门都已经关了,没有王世充的手令,谁会给你开门?你出的去吗?”
不得不说,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天生就有这等才能;还是在慈航静斋的悉心培养下,师妃媗哄男人的本事虽比不上婠婠和白清儿这出身魔教的小妖女以及荣姣姣这天生的**,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却见她挽着罗成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可怜兮兮的说道:“夫君大人,妃媗知道你最厉害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定能将那偷玉玺的小贼抓住,抢回玉玺的话,我师傅一定会感激你,说不定就不会反对我们的事情了你若不去,说不定我真的被那小贼掳去,受尽**的话,还不如死了的好”
殊不知罗成就是等师妃媗这话,若是他不亲自去坐镇,还真不放心安隆尤鸟倦左游仙三人能成功掩护寇仲和徐子陵逃脱。
现在师妃媗主动提出让自己去帮忙,就算寇仲和徐子陵逃脱,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了,于是马上作义愤填膺状,气势汹汹的说道:“混蛋,你是我的女人,谁敢抓你去当压寨夫人,便是和我幽州十几万大军过不去,我岂能容他,走,带我亲自去将那小贼擒住”罗成说完,将师妃媗一把拦腰抱起,跳出窗户,便飞快的朝着静念禅院的方向跑去。
这洛阳东门的一段城墙上,一个校尉刚刚偷跑回去睡觉,剩下几个可怜兮兮的小兵在那里一边瞌睡兮兮的怒骂上司无良,一边强打精神站直,懵懵懂懂半睡半醒之间,突然觉得一阵风吹过,仿佛有个影子从自己身边掠过,朝着城墙下跳去,等到他回过神来,往下面一看,只见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影。
看着城外不远处,一片坟地上闪烁着的偏偏鬼火,这个小兵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道莫非是最近逛窑子次数太多,以至于阳气不旺,竟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看来最近得修生养性,少去窑子玩了。
二百六十五.天下第一条好汉
李元霸怀中揣着玉玺,背着这三百二十斤重的擂鼓翁金锤在山林之中不断的奔跑,后面的寇仲和徐子陵是死死的追着,一边大喊:“裴元庆,留下玉玺来,饶你不死”
“哼,就你们两个傻蛋,打得过我吗?追得上我再说吧”李元霸头也不回,却是在山林之中健步如飞,看得气喘吁吁的跟在他后面傻追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很是郁闷。(最稳定,)
“陵少,你说这个变态还是人吗,他他他,居然扛着这么大两个大棒槌还跑得这么快,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你先追吧,别管我了”寇仲终于是忍受不住,停了下来,弯着腰,喘着气,对着徐子陵说道。
徐子陵却也是停了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娇声对寇仲道:“仲少啊,我怎么忍心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那些和尚冲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揍你,还要专门揍脸,我岂不是太对不起兄弟;再说那裴元庆很是厉害,怕我一人不是对手啊,还是歇一歇,再追上去吧”
“这些家伙,终于被甩掉了”李元霸飞快的跑了好一阵子,发现身后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停了下来,东张西望了一番,突然一跃而上,跳到了山崖上的一块巨石上,从下面望去,根本看不到巨石上的情况,确认安全之后,这才将那玉玺拿了出来,仔细观摩。
端详了半天,李元霸虽然感觉到了玉玺中那股强大的能量,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得到这股能量,一时之间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什么玩意儿嘛,这东西里面的力量根本不能为我所用,师傅居然晃点我,害我费尽力气抢来一块破石头”李元霸现在很是郁闷,狠狠一拳便砸在了玉玺上面。
李元霸虽然不能修炼内力,并不代表他没有一丝真气,这一拳下去,将他体内那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真气一下子砸在了玉玺上,他这真气虽微弱,不过却也是正宗的道家真气,传国玉玺顿时便有了反应,立即放出一道微微的光芒,玉玺表面变得莹亮生辉,流光溢彩。
李元霸看在眼里,睁大了眼睛,身体巨震,如同触电一般,死死的看着玉玺,然后便小心翼翼的用手去触摸玉玺。
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从李元霸指尖传来,那传国玉玺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活了过来般,放射出无与伦比的精神异力,要侵进李元霸的脑海和经脉中去。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纷纷呈现,令人烦躁得几欲疯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梦之中。
随即,一股强横狂暴的真气直冲入李元霸的体内,这刀真气来势不断、汹涌澎湃,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经过李元霸的指尖,再顺着每一道大小经脉,流淌到了李元霸全身上下。
这股真气蛮横之极,不断冲击着李元霸各处的经脉,让李元霸感到全身疼痛无比,这种疼痛是他出生以来重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而且李元霸感到,这股真气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各处经脉,似乎要将这些经脉撑得爆裂开来。
“完了完了,看来我的经脉太脆弱,经受不住这玉玺的强大力量,难道小爷我今日要命丧于此”李元霸却是不知传国玉玺中的奇异真气正在不断的强化扩展着他的各处经脉,只觉得全身的气血似乎都要被这传国玉玺传来的寒冷彻骨的真气冻得凝固起来,而且这寒气还是有增无减,源源不绝的如同长江黄河水一般不断涌来,只以为自己要爆体而亡。
“不行,老子要拼死一搏,若是能撑过去,我便有能力和罗成那小白脸一战了”李元霸却是不是引颈就戮之辈,立即照着紫阳真人传他的道家运气之法,将体内那微弱的真气运转起来。
“噗”李元霸刚刚运转起真气想要对抗这玉玺的力量,却是胸口一痛,便像是被雷电劈中一样,“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正当李元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心口的位置突然出现一股暖流,而且渐渐将那股冰寒彻骨的真气包裹起来,寒热交缠的真气倒卷而回今次已没有偏寒的感觉,热中带寒,这种恰到好处的平衡,有种令他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显然这种真气对于李元霸的身体的伤害已经没有刚才强烈。
李元霸本已打定不成功便成仁的主意,现在得此转机,觉得本已经像是被冰冻的经脉立即灼热了许多,他精神一振,借着来势,将这气劲引往丹田之处,在反注入传国玉玺。
一边是传国玉玺的能量源源不绝涌进李元霸的经脉中,一边是李元霸笨拙的将真气注入传国玉玺之中,李元霸的体内顿时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玉玺的亮度不断剧增,亮得有如天上明月,彩芒闪耀,诡异无比。奇怪的气劲在李元霸全身上下的经脉间循环不休,由冰寒分化为寒热交流,然后又渐渐化为热劲,且愈走愈快,到后来完全脱离了李元霸的控制,循环往复,完全没有一丝会停下来的迹象。
这股气流愈转愈快之后,忽又转趋缓慢,如此由快变慢,由慢变快,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突然之间李元霸感到像天崩地裂般的一阵剧痛,全身经脉若爆炸开来似的,身体被一下子从传国玉玺上弹了开去,重重的撞在了山壁上。
过了好一阵子,李元霸才缓过神来,歪七倒八的从地上爬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汗珠色黑味腥,但身体却舒泰轻松至极点。睁目一看,只觉得看到的整个天地都与以往有所不同了。山头远近的山林像变成另一个世界似的,不但色彩的层次和丰富度倍增,最动人处是一眼瞥去,便似能把握到每一片叶子在晨光中柔风下拂动的千姿百态。
“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李元霸从今天起便是天下第一条好汉了罗成你这小白脸等着,小爷我这就找你单挑去”李元霸此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不由得高高跃起。
再一看给他带来无穷变化的传国玉玺,却见玉玺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已经暗淡了许多,现在还是在黑夜,若是在阳光之下,怕是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光芒,只是和一块普通的石头差不多。
“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天下人都抢着要,除了能让功力提高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给那些酸不拉几的穷酸文人有个鸟用”李元霸见到玉玺失去了光彩,心中咯噔一下,想起这玉玺本来是要给自己二哥的,现在被自己弄成这个德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做了手脚?
“管他呢,先去找到二哥再说”李元霸的大条立即便让他忘了这事情,将传国玉玺揣进怀中,便趴在这巨石的边缘,探出脑袋偷偷望了出去。
李元霸吸收了玉玺的能量之后就连五感也便得极其敏锐,虽然天还没亮,却将悬崖下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跳。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躲在离李元霸下方不远的另一处突出的悬崖上,在那里呼呼大睡的寇仲和徐子陵,李元霸虽然看秃驴们不爽,不过对寇仲和徐子陵两个敢于和他打架的家伙却是并无恶感。
傻笑了一下之后,李元霸将目光投向最下面的山林之中,却见静念禅院的两百武僧,正在四大圣僧的带领下,满山遍野的搜索,此外还有其他不知道哪些寺院里面的和尚,足足能有一千多秃驴,这一千多个光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便如同一大堆灯泡,李元霸心中腹诽的想到这些家伙还打着火把,简直是多此一举啊。
不一会儿月亮便被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一片乌云给遮盖住,悬崖下是漆黑一片,李元霸再将眼光转向寇仲和徐子陵,却见二人居然趁着这个机会,朝着悬崖上爬来。
李元霸心中一慌,要是让他们继续爬上来,自己铁定被发现,想了半天,要下去也是不可能了,便也学着寇仲和徐子陵的模样,趁着现在月黑风高没人注意的时候,便朝着悬崖上爬去,想要趁黑逃遁。
李元霸虽然力大无穷,不过长得确实瘦弱,身手甚是灵活,几下子便爬到了最高处,闪人之前还不忘朝着寇仲和徐子陵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便觅路而逃。
没想到那徐子陵目力极好,一抬头,便接着微弱的星光看到了李元霸在冲着自己做鬼脸,正要叫出来,突然想起下面那些和尚对自己两人和这个“裴元庆”可是无差别攻击,可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于是暗中提醒了一下寇仲,二人飞快的爬上悬崖,顺着李元霸的踪迹追了下去。
李元霸一路狂奔,本以为已经摆脱了追兵,正松了一口气,在一条溪流边停了下来,喝水洗脸休息一番,突然觉得附近有响动,立马站了起来,厉声喝道:“谁,快给爷爷我滚出来,不要鬼鬼祟祟的”
二百六十六.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李元霸话音刚落,却见旁边的树林中慢慢踱出一人来,身着一身灰色道袍,面容苍老,却没有多少白发。(最稳定,,.)
李元霸本想等这人一出来便一锤子招呼过去,不想一见之后,却是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个老道士不是别人,正是李元霸的师伯,玄门领袖、天下三大宗师之一——散真人宁道奇。
李元霸虽然狂妄,不过尊师重道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即便给他天大的胆子,估计也不敢向宁道奇出手,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脑中不断的想着对策,只是李元霸的脑容量确实有限,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脱身的法门了,他也曾想着先将宁道奇拍晕,然后趁机逃跑,不过思虑半天之后,终于敢将这想法付诸于行动。
“小子,刚才不是很嚣张么,怎么不说话了”宁道奇听李元霸刚才吼得嚣张,现在却又像一只鸵鸟一般矗在那里,傻呆呆的望着自己,不知道想些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子难不成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动手却被吓傻了。
不过宁道奇随即便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有胆子去静念禅院偷到传国玉玺的人,胆子岂会小到得知自己的身份便被吓傻?
放出气息,将李元霸身上探测一番之后,中原第一人不由得面色微变,道:“小家伙,那传国玉玺中的能量已经被你吸收了?若是你只是抢走玉玺,老夫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走,只是你居然将这玉玺中的能量几乎吸光,你可知这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你这小子,万死难赎其罪”说吧便摆开架势,打算用散手八扑招呼李元霸。
“啊能有什么后果”李元霸傻了眼,心道不就是抢了本来要给二哥的玉玺吗?大不了自己给他便是,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眼见宁道奇要动手,李元霸连忙叫道:“师伯,别、别、别打,是我,我是元霸啊”说完之后李元霸立即将脸上蒙的布给拉了下来,免得宁道奇出手之后,自己被揍一顿可就太划不来了。
“怎么是你”宁道奇见识李元霸,嘴巴张得更大,发了半天呆才回过神来,声色俱厉的厉声问道:“这玩意儿可是被慈航静斋内定给你二哥了,你小子抢什么抢”
“师傅说,只要得到这个,我便可以和罗成那小白脸一战,天下第一条好汉,便非我莫属了,所以……”李元霸见到宁道奇发怒,不敢怠慢,结结巴巴的将其师傅紫阳真人也给供了出来。
宁道奇就算道法高深,早就修炼到了恬淡无为、晒托开朗到了很高的境界,气得吹胡子瞪眼,跺着脚怒道:“这该死的紫阳,怎么能让你干这等事情,他难道不知道这传国玉玺干系重大吗……”
李元霸在宁道奇面前便像是做错了事情的乖宝宝,怂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听宁道奇在那里将他师傅骂得狗血淋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等啦好半天,宁道奇大概是骂得累了,才对李元霸怒道:“臭小子,滚,快滚,三天内别让老道看见你,回头我便收拾你那傻蛋师傅去”
‘啊啊,师伯,你不责罚我啊‘李元霸见宁道奇似乎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不禁喜出望外,傻乎乎的问了起来。
“天意如此,我责罚了你又有何用”宁道奇仰天长叹一声,李元霸还以为宁道奇已经恢复了正常,正要说话,却见宁道奇又将眉毛一样,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滚,看见你就有气,再不滚,师伯我改变了主意,不揍得你屁滚尿流”
李元霸如蒙大赦,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的撒开两只脚丫子,顺着溪流的方向,飞快的逃走,很快便没有了踪影。
宁道奇见到李元霸走远,才重新回到溪流边,坐了下来又在那里钓鱼,一边还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这傻小子,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吸收了传国玉玺中用于镇压一族气运的强大能量,就算动起手来,老道却是伤不了他分毫?”
说到这里,宁道奇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落寞之意,从高洋、宇文觉分别建立北齐、北周开始,他便一直是中原武林第一人,玄门领袖,如果说慈航静斋乃是白道领袖,他宁道奇便是天下白道的精神支柱。
乃至于改朝换代这种事情,也少不了他宁道奇的参与,当初杨坚建立隋朝之时,便是他宁道奇以一己之力击退宋缺,才有了后来的开皇盛世。
虽说傅采林与毕玄与他并称三大宗师,但是便连罗成也承认,毕玄和傅采林,只在武功上可与宁道奇一拼,其他方面,可就差远了;壮年时的杨林武艺在其之上,不过现在确实垂垂老矣,而同杨林年岁相仿的宁道奇,却仍是宝刀不老。
罗艺初出茅庐之时,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让宁道奇刮目相看,他更多的精力在练兵和打仗之上;还有杨广,讨伐南陈之时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同宁道奇、杨林、罗艺相提并论,登基之后却是沉迷于酒色之中,早便废了,二十年过去了,罗艺杨广早就被宁道奇越拉越远。
放眼天下,估计也就只有整天窝在宋家山城里练刀法的古往今来第一号宅男宋缺能够有挑战他宁道奇的资格,这让宁道奇未免有了一丝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几乎都要将其熬成独孤求败。
在这个民族的巅峰呆了几十年,宁道奇早已经荣辱不惊,但是这一年之内,特别是见过罗成和李元霸之后,想要求一败的宁道奇居然有了一种深深的落寞的感觉,自己苦修几十年,才走到天下第一的位置上,而罗成那小白脸就算在娘胎里便开始练功,就已经将自己拉下了这么远;而李元霸这小子却是走了狗屎运,居然靠着一块石头便可以远超自己,日后的天下,看来便是罗成和李元霸的天下。
想着在不经意间,已经有两名少年俊杰超过了自己,宁道奇不由得感叹起来,想起了那句老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几年来,江湖中的少年俊杰辈出,终于让宁道奇有一种服老的冲动,难道真如罗成笑言所说的“前浪死在沙滩上”?
宁道奇正在感叹的时候,突然听见远处又有人快速奔跑的脚步声传来,他眉头一皱,鱼竿一阵抖动,将本来已经围过来吃饵的鱼吓得一哄而散。
“真是晦气”宁道奇长叹一声,侧耳凝听,神色突然一动,自言自语的道:“这两个家伙,年纪轻轻,功力倒是深厚,老道在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力”
宁道奇说完便又专心钓鱼,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却见树林中转出两个人来,都是不满二十的模样,一个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眉宇间自由一股杀伐之气,看样子也是领过兵的人;而旁边一人的打扮却让宁道奇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小溪里面喂鱼。
却见那厮长相明明是个年轻男子,脸上却抹着淡淡的一层脂粉,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裙装,表情妩媚到了极点,简直比女人还要妩媚。
晓是以宁道奇的修为,看到之后都差点昏厥过去,不过他一看见这厮那鬼魅般的身法,便收起了轻视之心,心道这厮莫非是练一门特殊的功法,以至于成了这个样子,为了练武居然有这等决心,到让宁道奇有些佩服。
这二人便是追着李元霸的踪迹追踪而来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不想追到此处,却已经不见了李元霸的行踪。
二人正在恼火,却见小溪旁有一个老道士在那里钓鱼,徐子陵立马便凑了上去,对着宁道奇恭恭敬敬做了一个揖,诚恳的问道:“敢问道长,可否见到一个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人逃过去?”
宁道奇却是不直接回答,反而煞有介事的问起来:“少年人,看你情况不对,莫不是练功练出了岔子,不妨说来听听,看老道能否帮上什么忙?”他虽然不知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与李元霸是敌是友,不过见二人颇有潜力,不由起了爱才之心,出口问道。
徐子陵一阵苦笑,道:“道长,我就是因为身体被人砍残了,没办法才练了这功夫,你是帮不了我的,要是真能帮我,你能让我下面jj重新长出来,变回男人么”
宁道奇见不小心揭了徐子陵的伤疤,不免有些愧疚,那寇仲却是在那里叫了起来:“陵少,和这老道士多说什么,我们赶紧追吧,不然真让那裴元庆将玉玺带走了,我们可没有办法给成少交待还有,再不走,后面那群和尚追上来,可是不分敌我的,我们出现在静念禅院,多半会把我们当成那裴元庆的同谋给拖回去剁了做人肉包子”
宁道奇听了差点又一头栽倒,原以为李元霸傻傻呆呆的,没想到还有这点小聪明,知道干了坏事留别人的名号,看来也不是笨得无可救药。
二百六十七.撞在铁板上的安胖子
“道长,我这兄弟性子太急,冲撞了道长,,还望道长不要与其计较”徐子陵从宁道奇那淡定的眼神中,判断出这老牛鼻子估计是个高手,现在又要追人又要逃命,可不能节外生枝,于是连忙帮寇仲致歉。(赢q币,)
“年轻人,我看你武艺也不错,将来定能成大器,只是练武之人,可不能过于心浮气躁,否则无论再怎么样有天赋,成就也是有限的”宁道奇看这两个少年既然也是和和尚们作对的,倒是不妨帮一帮,于是微笑着说道。
宁道奇一边说着,身体里一股平定温和的真气外放,却让寇仲和徐子陵本来有些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寇仲这才知道遇上了高手,连忙拱手道:“前辈,小子刚才有些急躁,多有冲撞,还望道长不要与我计较,另外,小子多谢道长的教诲了”
宁道奇微微一笑,越看这两个少年越喜欢,于是指着李元霸逃走的方向,指了一指,说道:“便是那个方向,不过那传国玉玺,你们就算抢到,五百年内,也是没有什么作用了”
寇仲和徐子陵听了一愣,不过此时急着追“裴元庆”,也顾不得宁道奇为什么知道他们是在抢传国玉玺,还什么五百年之内没有大用,立马向宁道奇拱了拱手表示谢意,朝着宁道奇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宁道奇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垂钓,只是没过多久,又听见林子中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又将围在鱼饵便试探的鱼儿吓得落荒而逃,宁道奇皱了皱眉头,无奈的苦笑一声,心道老道在这里钓鱼是招谁惹谁了,我们道门又不像那群和尚,不准杀生吃肉,可不会招来天谴了,莫非今日出门之前没看黄历?
这次来的却是一个胖子、一个猥琐男和一个道士打扮,背着一把剑的家伙,正是安隆、尤鸟倦和左游仙这三个大魔头。
这三人虽然是最后出发,不过却没有像那群和尚一样打着火把一路搜索,又见到一大堆和尚堵在悬崖下的那片山林之中,似乎要把那片林子挖地三尺,搜个底朝天,心想佛门和圣门本来便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敌,虽然不是自己一行人偷的传国玉玺,不过依照敌对多年对这群和尚的了解,这些秃驴盛怒之下,为了挽回颜面,定会一口咬定自己三个魔头乃是抢夺玉玺那家伙的同谋,然后便接着除魔卫道的名义一阵围殴,将自己痛打一顿之后,将这事情栽赃到圣门头上,再给魔教泼上一盆脏水。
三人商量一阵之后,居然选择了和李元霸、寇仲、徐子陵一样的方法——爬悬崖,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来,幸运的是,本来以为跟丢了寇仲和徐子陵的三个魔头居然在悬崖顶上发现了李元霸寇仲徐子陵三人的脚印,不禁是喜出望外,连坐下休息一下,喘口气喝口水都顾不上,立马兴奋的循着脚印追了来。
不想追到这溪流旁,却发现地上的脚印到了溪流边就失去了踪迹,溪流的另一边的路是沿着溪流而走,路上全是鹅卵石,就算有人在上面走,也不会留下脚印。
这下可让安隆三人犯了难,追下去吧不知道哪条路才是正道,不追吧,好不容易才找到寇仲徐子陵的踪迹,不找到的话,万一这二人让那偷玉玺的家伙给灭了,教主那里可不好交待。
几人矛盾之下,都在那里做若有所思状,思考偷玉玺的小贼和寇仲徐子陵二人究竟朝哪里跑了,因为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小溪边,还有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在那里。
这一幕让宁道奇有一种非常无语的挫败感,自己什么身份,堂堂玄门领袖、三大宗师、几十年来一直是中原第一高手,居然被这三个魔头无视,这让宁道奇恨不得将这三个傻蛋拧起来扔进河里清醒清醒,只是身为得道高人,却是不能做这么戳的事情,只得平心静气的继续钓鱼。
那安隆想了半天,也没有拿定主意,朝着尤鸟倦奸笑了一声,说道:“尤鸟儿,要不你好好闻一闻,看那三个小子是往那边逃跑的”
“鬼大爷才会闻得出来呢,大爷我又不是狗,怎么闻?”尤鸟倦先是呆了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安隆这死胖子说的话有些不对头,愣了一愣,大怒,道:“安胖子,你敢说本大爷是狗,本大爷今天便灭了你”
尤鸟倦说完之后,怒视安隆,随即二话不说便大打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道心种魔”这等大杀器。
“我x,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当真啊”安隆吓了一跳,自然不肯乖乖让尤鸟倦打中,立即施展“天心莲环”开始反击,两人下手还算有分寸,都没有朝着对方身上招呼,双方的真气不断在空中对撞,发出一道道的冲击波,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场面一时之间甚是好看。
左游仙却是知道二人不过是赶了大半夜的路,屡次被三个小鬼甩掉,觉得非常没有面子,不用这个法子来发泄一下子的话,估计着魔门两大高手要不了多久便要疯掉了,也不上前劝阻,而是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取出一个酒葫芦,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好戏。
宁道奇见了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两个大魔头要是把道爷的鱼吓走了,道爷今日说不得便要除魔卫道,教训这两个魔头为妙了。
只是这里的鱼今日大概是已经受够了惊吓,早已经见怪不怪,纷纷悠闲的游到鱼饵边,试探性的跑去啄食鱼饵,宁道奇见鱼儿要上钩,赶紧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却见宁道奇一阵微笑:“嘿嘿,鱼儿终于上钩了,今天晚饭的鱼汤又有着落了”原来是一条大鲤鱼上了钩。
安隆和尤鸟倦空手打了半天,觉得很不过瘾,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将那精铁板砖掏了出来,互相对着对方扔了出去。
只听见“碰”的一声响,两块板砖在空中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裂声,精铁碎片四下飞溅。
那宁道奇正在收杆,突然听闻脑后风声传来,非常淡定将头一偏便躲了过去。没想到那块精铁碎片居然直接划过,将鱼竿上正拖着鱼的鱼线从中划断,然后溅入小溪之中,仍然去势未消,直接将小溪水底一块巨大的鹅卵石砸得粉碎。
那死里逃生的鱼儿掉到小溪里,还不忘冒了几个泡,浮上来对着宁道奇挑衅般的张了张鱼嘴,然后沉到水底,尾巴一摆便不见了踪影。
宁道奇只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瞪着让自己的晚饭跑掉的安隆和尤鸟倦两个始作俑者,心中默默的在积攒着怒气值,准备爆发。
那左游仙坐在一边看着安隆和尤鸟倦对扔板砖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站起来说道:“二位,莫非你们忘了教主定下的教规,同门相残者,可是要咔嚓的”说完伸出右手手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隆和尤鸟倦本来也不是真打,只是想要发泄一下郁闷之情而已,听到左游仙这么说,立马萎了下来,
安隆更是主动和尤鸟倦勾肩搭背,一脸猥琐的说道:“哪有,我们怎么敢违反教主亲自定下的教规,只是闲来无事,寂寞手痒,切磋切磋武艺而已是不是啊,尤鸟儿”
“不错不错,我们是在切磋切磋老左你要不要也和这胖子打一架”尤鸟倦立即出言附和,还将火烧到左游仙身上,让子午剑有几分躺枪的感觉。
“哼,你们三个魔头,在这里吵吵闹闹,大声喧哗不说,还在这里大打出手,惊扰我清修不说,还将老道的晚饭也给吓跑了,你们说该如何赔偿”三人正吵闹间,却听旁边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倒将安胖子吓了一跳。
三人转头看去,却见溪边一个老道士正坐在那里钓鱼,虽然看不见模样,不过从那声音来看,应该是个老道士,那嚣张惯了的安隆立马跳了起来:“臭牛鼻子,自己钓鱼技术差,没钓上来鱼关我鸟事,别在这里打扰大爷找人,否则揍得你满脸桃花开。”
“不错,快滚快滚不要打扰魔教的大爷们”尤鸟倦也附和起来,只有左游仙看着宁道奇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这牛鼻子背影好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话音未落,却见那老牛鼻子转过身来,轻轻的抚摸这下巴那一大把胡子,对着安隆和尤鸟倦冷笑道:“道爷我便在这里,你们两个魔头想要如何?”
“你……你……你是……宁道奇……”安隆尤鸟倦和左游仙三人见到这牛鼻子正面,顿时傻了眼,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宁道奇,这可是连石之轩都得罪不起的家伙。
“宁……宁真人,不知道是宁真人在此,打扰了真人的清净,真是该死你老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几个魔崽子计较,你就当是放了三个屁,把我们放了吧”安隆实在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一脚踢在了一块铁板上,这胖子当机立断,立马跪了下来,苦苦哀求起来。
二百六十八.道佛间的龌龊
尤鸟倦和左游仙见到安隆对着宁道奇的谄媚样子,心中虽然鄙视不过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如同老鼠见了土猫一样,跟着安隆,不停的向宁道奇作揖打恭,只求宁道奇不要将自己收拾得太惨。(!赢话费)
宁道奇看着这魔门八大高手中的三个,不由得暗自摇头,这群魔头武艺虽好,不过人品却是不大好,一个个贪生怕死,还没开打就投降,看来老道的名声果然管用,他却不知道,若他宁道奇是个和尚,安隆尤鸟倦左游仙三人今日估计便是同归于尽,也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
“一群怂货,给贫道滚远点,要是下次再吓跑了我的晚饭,贫道便将你们三个暴打一顿,扒光之后捆上,扔到罗成面前去”不过今日宁道奇本来也无意同这三人计较,衣袍一挥,便让三人滚蛋。
“多谢真人,多谢真人”安隆尤鸟倦左游仙三人如蒙大赦,一阵感谢之后,生怕宁道奇反悔一般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朝着一条路跑去。
“站住”却听宁道奇一声怒喝,吓得三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以为宁道奇要反悔,不禁绝望之极。
不过宁道奇这宗师级人物,又岂会对这三个猥琐男反悔,那岂不是自砸招牌,只是对着李元霸寇仲徐子陵三人离开的道路指了一指,说道:“你们三个傻蛋走错路了,那三个小子走的这条路”
“多谢真人指点,多谢真人指点,在下感激不尽”三个猥琐男连连磕头,然后一溜烟的趟过溪流,飞也似的追了下去,不是为了赶紧追上李元霸寇仲徐子陵,而是只为了赶紧离宁道奇这牛鼻子越远越好,和这牛鼻子在一起多呆一会儿,就觉得压力山大。
宁道奇重新坐回溪流边,拴好鱼线,勾上鱼饵,重新将鱼竿放好,下钩,心中却在暗自摇头,心道魔教这些魔头武艺虽好,无奈人品太差,一个个贪生怕死,顶层的高手都是如此,更遑论下面的小兵,这样魔教可很难和佛门对抗,看来还是要想想办法拉拉佛门的后腿。
若是罗成在此听到宁道奇的这番想法,必定会嗤之以鼻,你宁道奇又不是我圣门死敌,有必要为了你让我圣门三大高手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么?最后还不是佛门的秃驴们坐山观虎斗,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好意思名列三大宗师?
宁道奇重新坐下来垂钓之后,却没想到那些鱼早就已经吓破了胆,那些比较聪明的大鱼已经经受住了食物的诱惑,完全不鸟他,只有那些巴掌大的小鱼肯过来尝试这品尝鱼饵,好一会儿的功夫,宁道奇才只钓上来一尾拇指大小的小鱼聊以自*。
因为钓上了鱼心情好了一点的宁道奇,很快又因为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吆喝声,将他的心情再度打击得极端恶劣起来。
“无量天尊,今天莫非贫道真是出门没有自己算上一卦,以至于这么倒霉,就连钓个鱼都这么多人叨扰”宁道奇现在只觉得气血上涌,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三清道祖,请宽恕弟子吧,弟子不是故意想要砍人的如果这次来的人像安隆那胖子一样嚣张,我便揍他一顿”
话音未落,一大群光头便直挺挺的出现在了宁道奇视线之中,带头的,乃是一向和宁道奇对不上眼的四大圣僧,以及静念禅院的两百武僧,还有许多其他寺庙的僧侣,也在队伍之中,满山遍野,一草一木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要把这座山翻过来。
宁道奇本来很是不屑这种搜索方法,当他看见帝心尊者脸色铁青,还少了一只胳膊,一直在那里念叨着要将裴元庆挫骨扬灰,算是明白四大圣僧在自己师侄手上吃了大亏,难怪如此恼羞成怒,还好李元霸难得聪明了一次,报上了裴元庆的名字,否则道门和佛门这次,估计铁定得翻脸了。
便在宁道奇对这些和尚故作视而不见的时候,却见帝心尊者用他仅存的那只手指着几个有几个看样子是白马寺的和尚,叫嚣道:“你们几个,快去那溪边看看,那几个小贼可能会躲在那边,一定要找仔细了,连河底都不能放过”
宁道奇一阵苦笑,望着只能淹到自己半截小腿的溪水,心想着帝心尊者当真白痴得可以,这水下要是能藏人,道爷我不当道士,剃光了头发当和尚算了。
没想到几个小和尚一下水,居然在溪流里闹出不小的动静,吓得溪流里面的鱼四散而逃,这几个和尚还一边用棍子朝水里戳一边朝着宁道奇钓鱼这个方向走来,不断溅起的水花最终又将几条好几条凑到宁道奇的鱼饵边的大鱼吓得甩了甩尾巴落荒而逃。
“我……”如果说鱼被吓走一两次,宁道奇还可以忍了,再三忍下火气之后又被吓跑了晚餐,就算修炼得早已经恬淡无为、性情晒托的宁道奇也是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一阵风似的闪到领头的那个小和尚面前,一把将其拧住,又跳回了钓鱼的地方。
只见堂堂散真人左手拧着小和尚的衣领,右手是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便扇起小和尚的耳光来,一边扇还一边嘟囔道:“叫你丫的敢走我的晚饭,叫你丫的敢走我的晚饭,死秃驴,我打死你,打死你”
虽然口口声声叫嚣着要打死这和尚出气,不过宁道奇却是分得轻重之人,巴掌一下下看着很重,却是用的外力,只在这和尚两边脸上留下了无数的掌印,打得满脸通红,不过却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不过这动静太大,一下子便惊动了其他的和尚,四大圣僧带着将近一千号光头一下子便全部围了过来,便看到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堂堂三大宗师之一的宁道奇拧着一个大和尚,一边扇耳光,一边叫嚣着:“死秃驴,你吓跑我的鱼,怎么办,你今天不陪我晚饭,我打死你”
那些小和尚不认识宁道奇倒也罢了,四大圣僧和静念禅院的两百武僧可是认识宁道奇的,看到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帝心尊者脾气不好,见了便要发作,智慧大师生怕这厮出言莽撞,连忙将其拉住,上前道:“阿弥陀佛,不知这小和尚如何得罪了宁道长,让道长如此生气”
宁道奇见到智慧大师很是恭敬,这才停手不打,气鼓鼓的道:“这死秃驴,拿着一根棍子在水里戳来戳去,吓跑了我的鱼,这可是贫道的晚餐,你说我该不该找他赔,今天真是晦气,这是第四次了混蛋臭光头你赔我鱼来你赔我鱼来”
宁道奇说完又作势欲打,智慧大师连忙拦住,低声下气的说道:“道长息怒,道长息怒,不就是惊扰了你的鱼么待会我让人送些斋饭到道长的住处,权当赔偿道长您的晚饭好了”
顿了一顿,又说道:“阿弥陀佛,道长乃是我佛门请来的贵客,老实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外的餐风露宿,传出去别人却要说我佛门待客不周了,道兄不妨住到静念禅院去,一来让我等敬这待客之道;二来也好过在这荒郊野外餐风露宿的,做饭还要自己动手”
“扯淡,我只是受了梵清惠所托来这里,却不是你佛门的客人,何须你们招待?老道自由自在惯了,到你们寺院里面住下,又没有三清道祖可以拜拜,岂不浑身不自在”宁道奇眉头一扬,有几分张扬的说道:“再说了,秃驴们整天罗卜青菜,连肉都没有,岂不是要憋死贫道”
宁道奇口口声声死秃驴、臭光头,这不是摆明了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让在场的和尚们都是差点没有气炸了肺,脾气好的智慧大师也是一肚子气,只是碍于宁道奇武功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心中却是连连直骂老不死的,等你丫老死了,我如来佛祖保佑,定将你道门的牛鼻子们赶尽杀绝,泼尽脏水,便像对付魔门一样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听刚才宁道奇所说,这已经是很短时间内第四次被人吓跑了鱼了,看到宁道奇恼羞成怒的模样,心中不禁想像着宁道奇吃瘪时的模样,智慧大师终于在心中找到一丝平衡,强忍笑容问道:“道兄,今夜静念禅院的传国玉玺被盗,不知道兄可否看见有人从这边过去”
宁道奇瞟了智慧大师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朝着一条人烟罕至的小路指了指,说道:“那小子朝那里跑了,不过你们四大圣僧可真厉害啊,四个人坐镇静念禅院,两百武僧层层设防,都被小贼将传国玉玺偷走,现在佛门可是越混越回去了”
“混蛋,你这该死的牛鼻子还好意思说我们你还不是一样吗,人从你边上逃过去,你居然不加阻拦,任由其大摇大摆的从这里经过”愤怒的帝心尊者终于忍不住,甩着仅存的一条手臂,咆哮着说道:“我佛门请你到这里来,可不是让你来钓鱼的,现在传国玉玺被偷走了,你个死牛鼻子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二百六十九.棒打鸳鸯也要看对象的
“帝心你这死秃驴给我搞清楚一点”宁道奇听了帝心尊者一句“牛鼻子”出口,顿时发了飙,围观的一众和尚只觉得周围空气一冷,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便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令人窒息万分。(!赢话费)
宁道奇真气外放,震住了一群和尚,杀气腾腾的说道:“梵清惠请贫道出山,只是为了保护他慈航静斋的传人,至于传国玉玺,这玩意儿关我鸟事,对我来说谁得到了都一样,贫道一出家人,只管清静无为便是了,可没有低俗到身为出家人,还要掺和天下事!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
宁道奇这是赤luo裸的讽刺佛门的这群大和尚,身为出家人,还要卷进天下之争,太没有个出家人的样子,而且说话间真气十足,一字一句听在和尚们耳朵里面,都觉得心神俱损,每听到一个字,就觉得心头一颤,一众和尚连忙强运真气护住心脉,加上宁道奇并无伤人之意,才没有人当场吐血,晓是如此,在场的大半和尚都是脸色苍白,难看之极。
帝心尊者听得怒气勃发,身为佛门的最强的四个人之一,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何曾如此冷嘲热讽过,差一点便想当场和宁道奇翻脸。
只是想到宁道奇这老牛鼻子太厉害,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这老牛鼻子老是老,却不是什么老得要死的糟老头子,要是惹毛了他,估计自己剩下的一只胳膊也得被卸下来。
不过就这样忍气吞声的,定然让宁道奇趾高气扬,自己是佛门的精神领袖,要是主动在宁道奇这个玄门领袖面前服软,传出去那些愚夫愚妇还不纷纷传扬佛门怕了玄门?这是万万不可的。
眼珠子转了半天,帝心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气势汹汹的说道:“牛鼻子,梵斋主请你来保护妃媗那丫头的安全,你就是这样保护的,钓钓鱼,喝喝酒就能保护妃媗的安全了?”
帝心尊者原本满心期待宁道奇被说得哑口无言,羞愧而走,不想宁道奇冷笑一声,道:“妃媗那丫头身边有个大大厉害的护花使者,安全得很,连贫道都不是其对手我这个老不死还跑去煞什么风景,跑去惹人厌吗?”
宁道奇前次看见师妃媗走路姿势甚是奇怪,心中好奇,仔细想想,当初碧秀心被石之轩上了之后,貌似走路也是这么奇怪,这下子一向恬淡无为的宁道奇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想要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为优秀的弟子倾心。
于是宁道奇暗中跟踪师妃媗,居然发现那奸夫竟然便是罗成这小子,也亏得当时罗成**熏心,没有发现宁道奇,不过宁道奇却是出了一身冷汗,决定这次离开洛阳之后便即远遁,云游天下,绝对绝对不能让梵清惠找到自己。
否则等罗成和师妃媗东窗事发,梵清惠那尼姑铁定来找自己帮忙,就像当年胁迫自己去将石之轩揍了一顿,棒打鸳鸯,最后害得石之轩精神分裂,碧秀心暴毙而亡。
且不说这等棒打鸳鸯的事情干多了有损阴德,就算自己愿意干,也得看对象啊,就自己这把老骨头,那里够罗成拆的?
他本来还想将罗成和师妃媗的奸情当着这些和尚的面拆穿,转眼想到罗成这小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在这就算要拆穿,也不能在梵清惠能找到自己的地方说出来,否则梵清惠马上便找到自己要自己去揍罗成一顿,岂不是作茧自缚?
帝心尊者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在他眼里,慈航静斋的女人,本来就是培养出来勾引那些有权有势,有能力掌握天下大势的男人用的,只要不**,却也不算什么。
帝心想要反驳,却苦于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佛门的名声就全完了,只是听到宁道奇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没有说,帝心尊者本来还想问个明白,却被智慧大师拉了回去,说道:“追上小贼,夺回玉玺要紧,不要多生事端”
然后,智慧大师对着宁道奇拱了拱手,说道:“道友,我等还要去追那小贼,便先行告辞了,日后若有闲暇,我兄弟四人定要找道友好好讨教讨教”
说完,四大圣僧,两百静念禅院武僧,便带着一大堆秃驴,浩浩荡荡的朝着宁道奇指的那条错误的道路上,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不妨,我们很快便会见面的”宁道奇冷冷的望了一眼四大圣僧,发出一声冷笑,望了望渐渐升起的日头,又坐了下去,专心致志的钓鱼。
过了没多久,宁道奇突然听得空气中远远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秃驴们追去的方向,展颜一笑,将那鱼竿往上面一拽,一条足有两尺长的大鱼便这样被活蹦乱跳的拉了上来。
“哈哈哈,终于转运了,这下子今天晚上的鱼汤有着落了”宁道奇笑呵呵的说完,将鱼扔进旁边的竹篓,看了一下天空,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道:“呵呵,天都还没亮,这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说这个臭道士脑子有问题,天还没亮就在这里钓鱼,不管了,先回去打打坐,睡睡觉”
便在这时,刚才和尚们追过去的那条路上,却见一大群光头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走了回来,看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好些和尚还挂了彩的狼狈模样,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玩意儿,宁道奇心中一阵暗爽。
却见模样狼狈的四大圣僧从一众光头之中跑了出来,将宁道奇围在中间,开始控诉起来,帝心尊者是尤其起劲,喷出来的口水溅了不少在宁道奇脸上,让宁道奇很是愤怒,不动声色的掏出一张帕子,将脸抹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还不忘踩上两脚。
帝心尊者愣了半天,才闹戏成怒的咆哮道:“牛鼻子你什么意思,居然给我们乱指路,指的是条死路也就算了,那条路的尽头,居然还有十几个马蜂窝,这下子倒好,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把这么多佛门弟子都蛰伤了,你看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傻蛋跟丢了人,还赖在我的头上,真当我们修道之人没有脾气吗”宁道奇立马反咬一口,表示是和尚们太笨才没有追上偷玉玺的人,依依不饶的说道:“谁说逃跑的时候非要走有路的地方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区区悬崖峭壁,怎么能难住我们”
“你……你……你……”帝心尊者气极,指着宁道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想着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宁道奇居然如此无耻。
“哦,不好意思,老道我老眼昏花,刚才天又黑,一时之间看花眼了,那个拿走了玉玺的小家伙,是朝这条路走的”宁道奇装模作样了半天,这时突然又装出一幅无辜的模样,一边咳嗽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似乎真是老眼昏花了一样。
不过这怎么瞒得住四大圣僧,帝心尊者当即发飙:“混蛋,当我还不知道你吗?牛鼻子你装给谁看,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赔我们医药费,我佛门和你道门没完”
“你试试啊当真以为这么多年来我玄门各派隐忍不出,是怕了你佛门这群秃驴吗?”宁道奇何尝被人如此威胁过,当即目不转睛的狠狠瞪着帝心尊者道:“我玄门弟子遍布天下,不像你们秃驴一样抛头露面,都是闭门静修,要打起来,你自己掂量掂量,要不我们先来练练?”
帝心尊者自知失言,若是佛道两派火拼,岂不是便宜了魔门,只是狠话已经撂下,依他帝心尊者的脾气,是万万不肯认错的。
道信大师见势不妙,连忙将帝心尊者拉回来,捂住他的嘴,说道:“道友息怒,道友息怒,帝心师弟只是一时冲动,才会口不择言,其实这不是他的本意”
智慧大师也是连忙劝架,晓之以理:“是啊是啊,佛道两门一向交好,岂能因一时冲动坏了两家的交情,若真是翻了脸,只会是和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出来捞好处的却是我们的死敌魔门了还望真人三思”
宁道奇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立马反驳道:“哼哼,我宁道奇欠了慈航静斋的人情,帮你们佛门做了几件事情,可并不代表我玄门和你佛门交好,再说,魔门是你佛门的死敌,和我玄门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魔教教主罗成倒是个尊老爱幼的有为青年,老道看他挺顺眼,说不得看在他的面子上和魔门结盟也是可以的”
帝心尊者一看到这个份上,不服软不行了,连忙苦笑道:“真人,我一时冲动,你可别和我计较,就把我的话当一个屁放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还当你佛门的人连尊老爱幼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对着老道我大呼小叫的,连魔教的魔头在老道面前都比你有规矩”宁道奇说话的时候双眼望天,几乎气得帝心尊者差点吐血,恨不得上前和宁道奇拼命。
二百七十.敢打我女人,我灭了你
帝心尊者虽然对宁道奇很是不满,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这老牛鼻子一句话便可以让道门和佛门火拼,只得乖乖低下头,老老实实说道:“真人说得是,老衲知错了,日后定当晨昏定省,好好反思”
见到帝心尊者服软,宁道奇才捡起竹篓,转身离去,一边说道:“那偷玉玺的小子已经吸收了玉玺中那强大的力量,就算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追上也是送死而已,我指错方向,也是为你们好啊免得你们前去送死”
宁道奇慢悠悠的说完之后,突然身影一闪,几个起落,背影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最稳定,)
四大圣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瞪口呆,都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沉寂了半天,帝心尊者才出口说道:“现在怎么办?玉玺没有追回来,难道就这样回去让了空笑话?难道你们真心那牛鼻子的话?”
智慧大师无奈的说道:“这老牛鼻子从来不打诳语,应该不会骗我们”
道信大师也说道:“不错,就算我们现在追上去,只怕也追不上那裴元庆了,估计他早就带着玉玺,去向王世充邀功了”
帝心尊者苦着脸,问道:“那怎么办?”
嘉祥大师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回静念禅院,让妃媗写信给梵斋主,让梵斋主请江湖上和世家门阀中的朋友去向王世充施加压力,让其交出玉玺,梵斋主当初行走江湖,倒是有不少英雄好汉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
帝心尊者一向看不起梵清惠和慈航静斋,认为她们不过是一群只会勾引男人的*子而已,只是勾引的对象多半是那些能够影响天下走势的男人而已,做了*子还要立牌坊,比青楼里面的ji女还不如,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得让梵清惠来出出这个风头了。
那李元霸一路狂奔,从玉玺里面里得来的真气也在其体内生生不息的流动着,让他丝毫没有疲劳的感觉,这让李元霸大为兴奋,知道自己的修为上了不止一个台阶,遇上罗成,就算不能将那小白脸捏扁搓圆,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唉,这两个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李元霸正在兴奋的时候,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突然往后一瞥,不知道什么时候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已经飞快的赶了上来,远远的吊在李元霸后面,惹得李元霸很是郁闷的叫了起来。
寇仲和徐子陵远远的望见了李元霸的背影,立即兴奋起来,只觉得原本灌了铅一样的双脚瞬间变得轻飘飘的,精神百倍。
寇仲更是在那里扯开嗓子对着李元霸吆喝了起来:“呔,裴元庆你这小子听着,赶紧站住,放下玉玺,我便放你离去,否则少爷我打断你双腿、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骨头打碎了炖汤、把你的肉烤来吃”
李元霸听罢大怒,这么多年来,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出言不逊的家伙,几乎都是甚少有例外的被他活生生撕成了两片,听到寇仲这么一叫,顿时血气上涌,转身便想冲回去将寇仲给撕了
只是李元霸刚想掉转头回去将这个让他最为喜欢的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却是心中一惊,现在感觉敏锐的他,非常明显的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急速跑来,而且便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
找到了能和自己抗衡的人,这让好武成性的李元霸很是兴奋,红着眼往那人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很快便有人出现在了李元霸的视线之中,到让李元霸吓了一跳,因为来的是他的老熟人皆老对手——罗成。
却见罗成这厮一脸**,怀里还抱着一个绝色女子,飞快的朝着这边跑来,看得李元霸啧了啧舌头,心道这小白脸成天就知道女人,走到哪里都不忘带上一个美女,这样喜欢享乐,武艺怎么能够有进步,看他老爹当了皇帝之后身体越来越差便知道;而且女人多麻烦,像自己一样一个人无忧无虑,只管练武多单纯?
李元霸当即下定决心,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劝劝这小白脸,女人都是祸水,能离多远是多远,最好遇上漂亮女人,见一个杀一个,只是照这个小白脸的脾气,肯定不会干的,要不自己偷偷将这小子身边的女人一股脑全杀了,让他好专心练功?
下定决心之后,李元霸立马便将第一个目标放在了很无辜的师妃媗身上,于是偷偷摸摸的将擂鼓翁金锤提起,飞快的朝着罗成那边靠了过去,打算一上去便将师妃媗拍成肉酱,然后再慢慢劝说罗成。
现在的师妃媗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抱着也中枪,成了李元霸拯救罗成的第一个目标,作业罗成抱着她飞檐走壁出了城之后,便非常无耻的抱着师妃媗不让其下来,师妃媗也是颇为无奈,好在这时已经是夜深人静,若是有人看见北平王府的少王爷、魔教教主抱着死对头慈航静斋的传人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奔跑,明日洛阳城的街头巷尾,估计人们能谈论这事儿三天三夜。
也好在这时没有人,师妃媗才老老实实任由罗成抱着,只象征性的抵抗了一番,无效之后,便认命般的在罗成的胳膊弯里面打起瞌睡来。
直到现在天色渐亮,师妃媗才醒了过来,躺在罗成臂弯里,慵懒的问道:“什么时候了?”
罗成还没有回答,师妃媗却已经发现东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自己还躺在罗成身上,当即大羞,又羞又恼的说道:“快放我下来,天都亮了,还这样抱着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罗成笑嘻嘻的答道:“怕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又没有人来……”
罗成话音未落,却见师妃媗眼神一转,瞟了瞟李元霸过来的方向,嗔道:“那不是人,难道还是头猪不成?”
罗成抬眼望去,却见黑衣蒙面的李元霸提着一对大锤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罗成这时根本还没有看出来李元霸望向师妃媗眼中那重重的杀气,只觉得那对大锤子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刚刚放下师妃媗,捏了捏有些发酸的手臂,罗成又看到了李元霸身后很远的地方,紧紧追上来的寇仲和徐子陵。
“难道他们得手了,不过得手了还追别人干嘛?”罗成正在发愣的时候,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也已经看见了罗成,寇仲立马大声叫道:“成少,快将那裴元庆那混蛋拦下来,那小子抢走了传国玉玺,快,别让他跑了”
“什么”罗成听了之后倍感震惊,裴元庆?开玩笑吧?这厮虽然厉害,但还不至于能在这么多高手环伺的地方抢走传国玉玺,何况这黑衣人身形瘦弱,丝毫不像裴元庆那样身材魁梧?莫非事情有诈?
“兄台,留下玉玺来”罗成正在发愣的时候,却见师妃媗已经拔出色空剑冲了上去,人未到,剑已至,当真的快若闪电。
师妃媗这几天一直未曾动武,一剑刺出之后,突然觉得这色空剑便像被自己的心灵操纵一般,得心应手,这迹象,隐隐便是传说中的剑心通明的境界。
师妃媗一阵疑惑,最近除了和罗成胡天胡地了几晚之外,并未有什么突破,就这样突破了?难道真是和罗成滚被窝的关系?
这一剑在寇仲和徐子陵看来都是惊天动地,无迹可寻,不过在罗成和李元霸看来,却是速度太慢,破绽百出。
“哈哈,来得好,我今天便一锤子拍死你这婆娘,免得你迷惑那小白脸”李元霸见到师妃媗主动上前,当即大喜,挥起锤子便朝师妃媗的剑上砸去。
“妃媗小心,别碰上这锤子”罗成见到师妃媗居然想用四两拨千斤的法子破去李元霸这一锤子,当即大惊失色,心道不管这厮是不是裴元庆,能抢走玉玺的,这一锤子下来都不是师妃媗能挡住的,一边喊着,一边掏出金锏,朝着李元霸的锤子扔了过去,希望了将这锤子打偏,以免伤了师妃媗。
只听“当”的一声,罗成的金锏砸中李元霸的金锤,发出震天的巨响,四周中隐隐发出空气爆裂的声音,这一锤虽然稍微偏离的方向,不过李元霸力气太大,显然没有太大的作用。
这一锤子最终还是砸在了师妃媗的剑上,师妃媗只感到一股巨大而恐怖的力量传来,手腕顿时一酸,色空剑脱手,飞上天空,她自己也是一声闷哼,吐了一小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颗树上,将那颗大树拦腰撞断,才停了下来。
“媳妇儿”罗成一见慌了,连忙跑了过去,一摸师妃媗脉搏,发现只是昏厥了过去,才放下心来。
随即掏出武器,左手五钩神飞亮银枪,右手圆月弯刀,恶狠狠的瞪着李元霸,让李元霸心头一阵发毛,道:“小白脸,你、你想干嘛?”
“干嘛你丫的敢打我的女人少爷我灭了你”罗成现在怒气值全满,叫完之后,便如同雄鹰搏兔一般,飞也似的射向了李元霸。
二百七十一.如何善后?
罗成这下子子是含愤出手,自然是毫不容情,一出手便像发疯一般,那其气势便如同疯狗扑食,丝毫不讲究什么规矩,先将长枪插在地上,挥刀便砍。(最稳定,)
罗成出手极快,霎那间便是连劈十七刀,李元霸没想到罗成居然二话不说便拔刀开砍,一时仓促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还击,只能被动的举锤抵挡。
只听金属相交的声音此起彼伏,罗成一连十七刀,砍在李元霸的金锤上,居然砍得李元霸步步后退,一连退了十七步,罗成却是步步紧逼,连进十七步,追着李元霸一路狂砍。
两人兵器相碰时,碰撞产生的巨大能量,使得两人身边的空气不断的产生出空气爆裂的声音,扑哧扑哧之声想个不停。
而李元霸从玉玺中得来的强大力量不自觉的散发出来,同罗成那得自仙人传授的先天真气互相碰撞,随着罗成的第十七刀砍在李元霸的金锤上,竟然“轰”的一声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在两人之间腾起一朵小小的蘑菇云,那冲击波将李元霸炸得是身体腾空而起,向后飞出两三丈的距离,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罗成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在这冲击波的作用下,被往后卷飞好长一截,直挺挺的掉在了昏倒的师妃媗身边。
当然最惨的要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了,他们见到师妃媗和罗成先后朝李元霸出手,立马飞快的赶过来想要围殴李元霸,没想到才跑进罗成和李元霸的作战半径之中,便看见蘑菇云腾空而起,然后便被一阵强大的冲击波吹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颗大树上。
等二人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全身衣衫都已经是破烂不堪,头发凌乱,寇仲的头发上,还顶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废弃许久的鸟窝,徐子陵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稻草,模样甚是狼狈,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傻笑起来。
而李元霸被重重的摔出去,就连蒙面的黑布都掉了下来,这厮还浑然不觉,爬起来将身上的泥土抖掉,捡起锤子便向罗成冲了过去,一边不忘叫道:“小白脸,我打死这些婆娘可是为你好,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
罗成这时强撑着爬起来,将头上的一根树枝扯了下来,望着拧着锤子冲过来、蒙脸的黑布已经不知道飞去哪里的李元霸,终于认出了这傻小子,不禁勃然大怒,怒道:“李元霸,你这混蛋,明明知道是我,还敢打我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完之后,罗成很干脆的弯刀一扔,拔出插在地上的银枪,如同出海蛟龙一般,迎向李元霸。
李元霸见到罗成居然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吃了一惊,一摸脸上才发现自己蒙脸的布掉了,当即大惊,气势很自然的便萎了下去。
一边手忙脚乱的抵挡着罗成的攻势,一边惊慌失措的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小白脸你认错人了!”
“混蛋,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认错人,你当我是瞎子么!你小子这次还学聪明了是吧,冒充裴元庆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不知道大丈夫当敢作敢当么?”罗成一下子便被李元霸给逗乐了,哭笑不得,手中的长枪却是没有停下来,一枪又一枪的扎向李元霸的各处要害!
“开玩笑,这玉玺,那些秃驴本来可是要给我二哥的,我要是不冒充,我二哥得骂死我!何况这天下只有裴元庆和我的武器一样,冒充别人肯定会被拆穿的!”李元霸一边抵挡一边解释,最后还不忘小声的嘀咕道:“你这小白脸本来瞎了,不然怎么会成天眼里就只有漂亮女人以至于荒废了大好年华,你用睡女人的时间来练武,那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啊!”
正巧这个时候安隆、尤鸟倦和左游仙追了上来,李元霸声音虽小,不过在场众人都是修为精湛之辈,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先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继而三个魔头便和寇仲一起在旁边非常没有魔头形象的捧腹大笑起来,四个高手抱着肚子一边笑一边在地上打滚,旁边的徐子陵也是在一旁学着淑女的样子抿嘴轻笑,不过看他脸上那副像是憋着屎尿的表情,便知道这小子憋得有多么的难受。
罗成这个时候已经被李元霸这个活宝气得肠子都青了,银枪变刺为扫,一枪杆子扫在了悴不及防的李元霸屁股上,险些将李元霸扫了个狗吃屎,这才狠狠说道:“你个白痴,以为人人脑子里面都和你一样,便知道练武,还过不过日子了?混蛋!少爷我打死你!”
李元霸扭了扭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委屈的说道:“成天练武有什么不好,女人才是红颜祸水,师傅说了,要保持童子之身,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否则元阳一丢,练武什么的,都比不上童子身犀利!我要当天下第一条好汉,是绝对绝对不能被那些祸水祸害的,小白脸我可是为你好,你可不要被这些女**害了,到时候都没有可以和我打架,那就不好玩了!”
罗成狠狠在李元霸屁股上来了一枪杆子,加上师妃媗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怒气稍减,这才狠狠说道:“混蛋,等你先尝过女人的滋味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吧,快点将传国玉玺交出来,否则我打得你屁股开花,那可是人家许给了世民兄的东西,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李元霸便像个做错了事情被当场逮住的小孩子,见到罗成不再动手,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师傅说,只有这个传国玉玺可以帮助我提高功力,那样便可以和你打个痛快,所以我便偷偷跑来洛阳,便将这玩意儿偷了!”
“……”罗成心中一阵无语,暗骂紫阳真人这老牛鼻子为老不尊,都教李元霸一大堆冷蒙拐骗的东西,看把多老老实实一个孩子教得这样也就算了,还教他不近女色,好在李渊儿子多,要是只有李元霸一个儿子的话,那老色鬼估计得去找紫阳真人拼命了。
发现自己想远了的罗成连忙将思绪收回来,对李元霸说道:“傻小子,你打我女人,念在你初犯,那便算了,以后再打我女人,老子饶不了你,至少别想老子陪你打架,我们也算是兄弟,我的女人,便是你嫂子,你怎么能打你嫂子呢?”
也不知道罗成的话李元霸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不过听到罗成口口声声号称“以后别想老子陪你打架这句”,立马别慌了神,赶紧说道:“别、别,小白脸,我保证日后再也不打你的女人,也不阻碍你玩女人,只要你一有机会便陪我打架!”
罗成听着听着,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什么叫做“不阻碍你玩女人”了?说得哥像是喜欢到处玩女人的花花公子一样。
心中郁闷了一会儿,罗成才伸出手来,对李元霸道:“玉玺呢?拿出来我看看!”
李元霸不甘不愿的将那玉玺掏了出来,交在罗成手上,道:“给你吧,反正我也把这里面的能量都吸收完了!”
罗成听了之后脸色立马变得十分精彩,接过玉玺一看,只觉得这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石,里面隐隐约约有一股很难察觉的能量流动。
徐子陵是触摸过玉玺的,看了一眼,便有气无力的说道:“这玉玺里面,原本有一股非常强大的能量在不断运转,就算站在玉玺附近都会被其影响,现在玉玺还是这块玉玺,不过里面的能量确实已经被吸收了!”
罗成顿时欲哭无泪的看向李元霸,心想少爷我算计这么久,到最后确实白费力气,白白便宜了半路里杀出的李元霸,拿到手上的,成了一块普通的玉石,这叫人情何以堪哪?这个时候罗成生吞活剥了李元霸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罗成毕竟是做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本来便和李世民早有协议,抢夺传国玉玺,就只是为了打打佛门的脸而已,至于里面的能量,对于罗成来讲属于可有可无,现在李元霸吸收了里面的能量,日后倒也不必为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感到烦恼。
反正最后玉玺都是要交给李世民的,罗成心中不爽了一阵,也就很快放下了这件事,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善后,打死也不能让师妃媗知道自己曾经派人参与了这件事情,否则日后难免留下芥蒂。
想了半天,罗成将玉玺抛还给李元霸,说道:“傻小子,接着,自己去驿馆找你二哥,告诉他我晚上回去找他,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件事情给你盖过去!”
“啊,你还是要告诉我二哥啊!”李元霸本想求罗成不要将这事情告诉李世民,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长安便是,不想罗成还是有这意思,顿时长大了那张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罗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二百七十二.疗伤
“废话,这么大的事情,简直是被你捅了个天大的篓子,能不告诉你二哥吗?”罗成瞟了李元霸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如此之多,不商量个万全之策,如何给你掩饰下去!”
然后罗成便将寇仲、徐子陵、安隆、尤鸟倦、左游仙统统叫了过来,让他们将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罗成听说李元霸在静念禅院大开杀戒,一柄锤子砸得满地都是脑浆、内脏之后,不禁朝着李元霸伸了伸拇指,赞道:“不错,傻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听到众人一一说完之后,罗成一指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对李元霸说道:“记住,你去静念禅院,从始自终都没有见过他们二人!你要是管不住嘴,哼哼,以后别想和我单挑!”
不得不说,罗成简直比李世民还要能够了解李元霸最大的软肋,抓住了李元霸最大的痛脚之后,一出手便让李元霸乖乖就范,低着头,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般,委委屈屈的说道:“好吧,我昨晚确实没有见到他们两个,我昨天见到的,都是光头!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一阵发寒,在许多传说中,李元霸这二愣子不正是举着那对擂鼓翁金锤非常嚣张跋扈的骂天,然后被几道雷劈得骨头渣都没有剩下吗,莫非便是应了誓言,再想想自己,罗成又是一阵心惊胆颤,心道日后若是诅咒发誓,千万不能说什么万箭穿心之类的话。(.赢话费,)
那李元霸诅咒发誓完,突然看向罗成,小心翼翼道:“小白脸,你说过,可不能反悔,要好好陪我打上几架的!要不现在就来!”
“我打死你个笨蛋,现在是打架的时候吗,没看我还要忙着给你擦屁股!”罗成顿时大怒,一个爆栗弹在李元霸额头上,嚣张的说道:“再说你个傻小子现在还未将吸收来的真气与自己融会贯通,和我打,不是送菜么,回家去再练个一两年再说!”
李元霸顿时被罗成这么一下吓得萎了,低着脑袋,用眼睛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瞟着罗成,暗中察言观色,罗成看到李元霸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心中暗自想到少爷我上辈子养的一只哈士奇被我揍了之后不也是这个狗样子?趴在地上埋着头,用狗眼的余光看着我察言观色?那眼神,和现在的李元霸是如此的神似。
想到这里,罗成嘴角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对李元霸笑道:“行了,你个傻小子,赶紧滚回世民兄那里去躲好,等着我晚上去蹭饭吃,顺便商量怎么给你擦屁股!”
李元霸却是扭扭捏捏不肯走,说道:“千万不要,若是二哥知道我偷偷跑来洛阳,还惹下这么大的祸事,一定先禁我足,然后会告诉父皇,我父皇还不把我打死!”
“得了得了,你可是大唐的头号猛将,他们舍不得收拾你的!”罗成无奈的看了看李元霸,终于说到:“你先回去,就说自己是来洛阳玩的,别说玉玺的事情,晚上我再去和世民兄说!”
最后李元霸终于老老实实的去了,罗成这才转头对寇仲和徐子陵道:“仲少、陵少,还带着这个劳什子的面具作甚,赶紧取下来吧,长得这幅看不顺眼的德行,我看了太不顺眼了!”
寇仲和徐子陵一阵讪笑,将脸一抹,便将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取了下来,笑嘻嘻的递给罗成,说道:“成少,这玩意儿还真好使,戴在脸上一点不难受,透气性能也好,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栽赃陷害的利器啊,不如这两张……嘿嘿嘿……”
罗成微微一笑,也不伸手去接,说道:“能不好么,这可是我鲁师亲手所制,一共都才五张,估计全天下,都再也找不出第六张有这么好的人皮面具了!”
“鲁师?可是一代大师鲁妙子?”尤鸟倦听得一阵天花乱坠,忍不住问道:“说他是天下第一巧匠毫不为过,当年他和师傅可是相交莫逆,原来教主也认识!”
“哼哼,当初师傅让我也拜了他为师,可是将他一身本领压榨了个干干净净不说,还把他宝贝女儿也给拐了!”罗成说道此事不由得一阵得意洋洋,看得其他几人一阵鄙视,学了人家本事还拐了人家女儿,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人品当真无耻。
“不说这些,你们两个,带着面具去打劫,没有被别人发现你们的身份吧!”一阵说笑之后,罗成这才正色问道。
“绝对没有!”寇仲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带着人皮面具不说,陵少还故意用假声说话迷惑那些和尚,我则是一句话没说过,再则我们也没有留下姓名!”
“这样便好,为防万一,在洛阳的这段日子,你们就装成为圣教弟子,嗯,便扮成安胖子的手下吧!记住,你们曾在路上拦下这个裴元庆,只是武功不济,让他们跑了!而另外两个黑衣人,则没有见过!”罗成说完,又有些不放心的对徐子陵说道:“陵少,在洛阳的这几天,你就不要穿这些花花绿绿的衣服了,给我穿得像男人一点,否则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还有你的声音也给我装粗豪一点,静念禅院的和尚可是听过你的声音的!”
徐子陵咳嗽两声,粗着嗓子,表情怪异的叫道:“谨遵教主法旨!”
罗成和寇仲、安隆、尤鸟倦、左游仙听到徐子陵憋得十分难受才发出来的男声,都是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儿啦,仲少、陵少你们先回去把衣服换了,记得一把火把昨夜穿的衣物全烧了,免得留下破绽!”寇仲和徐子陵听了罗成的话之后连忙一闪身,很快便没有了踪影。
“估计今天王世充那家伙脑袋要大了!”安隆这时突然猥琐的笑了笑,问道:“教主,我们要不要拉那王世充一把!”
“没必要,让佛门的秃驴们认为王世充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是更好吗?让他们忙活半天也没有头绪,我们才能置身事外!”罗成微微一笑,突然阴险的笑道:“凭着梵清惠和这些门阀权贵们的交情,估计日后王世充有得头疼了!可怜裴元庆那小子,用什么兵器不好,用锤子,连李元霸那傻小子都知道嫁祸他了!”
“不是要善后吗?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善后?”这是尤鸟倦却是一脸疑惑的问了起来。
“这点小事儿,何须这么大的功夫善后?”罗成笑着答道:“我们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也没有让这些和尚抓到把柄,只要他们死死的咬住这是是王世充指使的,我们便能高枕无忧,放心大胆的在后面给秃驴们下绊子!到时候王世充反而回来求我们相助,到时候又可以狠狠敲一笔竹杠了!”
罗成的奸笑让尤鸟倦觉得菊花一紧,心想这个小师弟实在是大大的狡猾啊,要是魔教早点有这等卑鄙无耻之徒,早就能将佛门压得翻不了身了,却听罗成继续说道:“现在嘛,我们便是要让李世民和我们保持一致,便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了!”
“教主英明!”三个猥琐男听了,连忙大拍马屁。
便在此时,却听被罗成放在大树下还在昏迷中的师妃媗嘴里发出“嘤咛”一声,连忙使眼色,让三个魔头安静下来,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小美人儿身边,推拿按摩的,终于将师妃媗弄醒了过来。
师妃媗慢慢睁开一堆明眸,看着自己躺在罗成怀中,旁边还站着三个大魔头,对着罗成一边挤眉弄眼,一边露出暧昧的笑容,不禁大羞,立即挣扎着想从罗成怀中挣脱。
只是师妃媗伤后无力,哪里有力气跑掉,刚刚挣扎着站立起来,便有脚下一个踉跄,重新倒在了罗成怀里。
“妃媗,你就不要挣扎了,现在你受了伤,还是不要乱动!”罗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抵着师妃媗的背,一股平和的真气缓缓注入师妃媗体内的各处经脉之中,为其修复被李元霸震伤的经脉。
师妃媗见罗成为自己疗伤,生怕惊扰了罗成让其受伤,立马乖乖的坐在那里,任由罗成施为。
安隆三人见到这个情形,也是非常自觉的分散开来,走到罗成周围,以罗成和师妃媗为中心,成三角状站立,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为罗成护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妃媗的伤后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有血色起来,又吐出了一口淤血之后,这才慢慢收回真气。
“谢谢!”师妃媗与罗成凝视半响,终于受不了罗成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垂下头去,轻声说道。
“你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罗成淡淡一笑,伸手想要去摸师妃媗脸颊,不想师妃媗脸上一红,连忙躲避,嗔道:“你这坏蛋,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想对我无礼,旁边还有人呢!”
罗成这才想起周围还矗立着三个大灯泡,收回手去,讪讪一笑,然后耀武扬威的对安隆三人笑道:“你们三个,看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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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三.王世充躺枪
安隆三人顿时经若寒蝉,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谄媚的说道:“教主明鉴,我们刚才为教主护法,过于投入,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罗成满意的点了点头,师妃媗却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安隆尤鸟倦和左游仙三个魔头拱手致谢道:“妃媗多谢三位圣门前辈!”
安隆三个家伙虽然猥琐,但哪里敢接受未来教主夫人之一的礼,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回礼,安隆这厮更是口不择言的说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你都是俺们教主的人了,迟早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的!”话音刚落,尤鸟倦和左游仙便双双扑上,按住安胖子的没遮拦的嘴,一左一右将其架了起来,对罗成道:“教主,这安胖子跟踪了那小贼大半夜,神智有些迷糊,属下先行告退了!”说完之后,也不顾安隆的挣扎,便架起安胖子离去。(.赢话费,)
罗成尴尬的望了望师妃媗,半响,才长出一口气,很没底气的说道:“我手下的这群魔头,现在虽然有了我约束,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他们不为祸百姓倒还容易,不过要让他们改改这自由散漫惯了的习气,倒是比登天还难!”
“我相信你!以你的才华,只要有心,很快便能让魔教耳目一新,不再是以前那个祸国殃民的魔教!而是一个可以造福百姓的魔教!”师妃媗眼睛突然成心形,一脸崇拜状,眼中饱含深情的看着罗成,便如同寻常的含春少女一般说道:“若是真有那一天,让师傅对你们魔教改观,她一定不会反对我们的!”
“这丫头,还是太天真,魔们和佛门,争得是道统,是发言权,可不管什么是非善恶什么事情?”罗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还是被慈航静斋洗脑太久,中毒太深,只是却不说破,毕竟梵清惠将其从小养大,自己这么一说反而像是在挑拨师徒关系,现在不但难于成功,传出去徒添笑柄,还是等待时机,略施小计,让她自己看清楚佛门的真正无耻嘴脸吧。
罗成正在思考的时候,师妃媗终于想起了正事,问道:“夫君大人,刚才那偷玉玺的黑衣人呢?莫非连你都没能把他拦下来?”
看着师妃媗虽然这么问,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怀疑的眼神,罗成心中大定,知道师妃媗已经完全没有怀疑自己,当即说道:“那厮鸟吸收了传国玉玺中的那股能量,武功已经和我相差无几,也幸好他还未将这股能量融会贯通,我才能占据上风,不过想要留下他,却是很难!”
说完之后,还没等师妃媗开口,罗成赶紧一脸歉意的说道:“妃媗真是抱歉,这次我是一时托大,居然让他给跑了。”
师妃媗见到情郎满脸歉意,本来便也没怪罗成,现在更是心头疼,连忙道:“别傻了,一块玉玺,怎么能比得上你,只要你没有受伤便好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世民兄啊!”罗成是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这玉玺虽然不是在我手里丢掉的,不过我却未能将偷玉玺的小贼拦下来,我无颜见世民兄啊!”
“别这么说,秦王深明大义,何况你们不是像兄弟一样吗?他怎么会因此责怪你!”师妃媗傻傻的说道。
“越是这样,我便越是自责啊!”罗成这招数若是让任何一个魔教中人或者佛门中的腹黑老尼姑老秃驴们看见,绝对不会顾及他是教主的面子而嗤之以鼻,不过对付师妃媗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是有作用的。
果然师妃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崇拜的望向罗成,觉得自己选的男人果然有担待。
罗成却是在那里说道:“我已经让傅仲、傅陵两兄弟去追踪那黑衣人了,哦,傅仲傅陵便是刚才追在那黑衣人后面喊话的人,他们都是孤儿,自小一起长大,乃是安胖子的门人,最为擅长轻功和追踪之术,因此昨夜追踪了一夜,他们能追上那黑衣人,安隆他们这等高手都落在后面去了!”为免其他人怀疑,他便抢先将事情中可能造成的疑点一阵胡说八道,掩饰了一下。
师妃媗现在对罗成是深信不疑,突然又问道:“那傅仲和傅陵二人口口声声叫那黑衣人为裴元庆,我听闻那裴元庆乃是裴仁基之子,勇猛无比,除了你之外,天下好汉之中,便只排在大唐赵王李元霸和宇文成都之后,天下少有对手,原本是李密麾下,李密败于王世充,无奈便投降了王世充,你说,若真的是裴元庆的话,会不会是王世充在背后指使,想要夺取传国玉玺!”、
“我与裴元庆交过手,那小子的武功,比这黑衣人差远了,简直就是被我玩得团团转!”罗成先是炫耀了一番自己的武力,看师妃媗一脸失望的样子,这才继续说道:“不过那黑衣人亲口承认,吸收了传国玉玺中那股神秘的力量,实力大进,这才能在我手下逃走!”
顿了一顿,罗成继续火上浇油道:“这天下间,能将一对大锤子使得像是木头锤子一样轻松的,除了银锤将裴元庆之外,尚有大唐的赵王、金锤将李元霸、铁锤将秦用、铜锤将梁师泰,合成四猛八大锤,但除了李元霸和裴元庆,秦用、梁师泰二人只有力气稍大,作战勇猛,武艺嘛,稀松平常。”
“而且秦用乃是我幽州将领,跟随李靖在辽东驻守,不可能是他;梁师泰在天昌关下被我手下伍天锡所杀;而李元霸是李渊之子,不可能来抢原本就是要给他们李家的东西,这样看来,便只有裴元庆嫌疑最大了!”
“倘若真是裴元庆,那王世充绝对脱不了干系,毕竟这玉玺,天下各路诸侯,只要有点野心的,都像要!”说道这里,罗成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如果真是王世充,他与我昔日同殿为臣,又相交莫逆,这件事情,我倒是不好插手了,还望妃媗你能谅解!”
听着罗成自信满满的分析,师妃媗连连点头,虽然罗成只说裴元庆是头号嫌疑犯,不过师妃媗已经认定了这烂事和王世充、裴元庆脱不了干系,回去后便可动用佛门的力量和人脉,对王世充施加压力,想来王世充也不敢得罪这么多人,迫于压力,定会乖乖交出玉玺,于是对罗成嫣然一笑:“妃媗怎么敢为难夫君大人,既然王大人和夫君你乃是故交,你不愿插手此事也是人之常情,此事便有妃媗自己解决吧!”
罗成和师妃媗这对狗男女又在这荒郊野外温存一阵,二人才分手,各自打道回府。
师妃媗刚一回到静念禅院,便被静念禅院中的僧人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却见这些僧人一个个衣衫褴褛,鼻青脸肿,还有不少僧侣缺胳膊少腿儿,就像是刚刚打了一个打败仗一样,士气极端低落。
当师妃媗看到四大圣僧的时候,更是差点没有晕倒,道信、智慧、嘉祥三僧都还好点,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袈裟有些凌乱而已,而倒霉的帝心尊者却是面无血色,一只胳膊不翼而飞。
师妃媗见了这个情形,不由得花容失色脱口问道:“帝心尊者,你的手是怎么了?”
帝心“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四个人围殴一个人,让对手从容携带玉玺遁去不说,还让对方废了一条胳膊,这种丢人的事情,让一向心高气傲,连宁道奇的面子都不给的帝心尊者说出来,实在是太难为这老和尚了。
智慧大师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给师妃媗说了一次,让师妃媗大为震惊,没想到这“裴元庆”手段如此毒辣,不但将玉玺盗走,还给佛门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四大圣僧个个身上带伤,就连佛门中排得上号的高手,静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居然被对方团灭,还死无全尸,连舍利子都没办法留下了,对方这手段,也过于狠毒了一些。
“哼,宁道奇那老不死的,放水让偷玉玺的小贼跑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故意给我们知错路,害得我们被铺天盖地的一大群马蜂蜇成这幅模样,等日后灭了魔门,定要让他道门的徒子徒孙好看!”嘉祥大师想起胳膊肘“外拐”的宁道奇,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指使人偷走了玉玺的王世充!”智慧大师平静的说完,对师妃媗说道:“妃媗,你昨夜没在,也就算了,现在得劳烦你给梵斋主去信一封,说明情况,请她动用自己的人脉,请世家大族和江湖上的朋友给王世充施压,让其交出传国玉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否则,我们佛门和王世充不死不休!”
“是,大师!”师妃媗立马答应下来,说道:“这事情师傅早有预料,下山的时候师傅便有交待,若是有什么意外,可以持她的书信去各处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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