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骠骑冠军侯
本站免费提供vip章节
”罗成看着目光殷切的白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真是争强好胜,一点都不愿意落人之后,看样子她和婠大美人去抢那个阴癸派未来掌门的目的,只怕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未来岳父岳母报仇,多半还有不服婠婠,想要和她争个高低的缘故,这好强的性子简直和沈落雁有得一拼,真不知道她们两个日后见了面之后会不会来个火星撞地球,把自己家里弄得鸡犬不宁? 想到这里罗成额头上出现了好几颗斗大的冷汗,白清儿却是浑然不觉,依偎在罗成身上,有些伤感的说道:“成郎,我师傅性子刚烈,搞不好会和你来个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打出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我师傅好吗?虽然师傅更加疼师姐一些,不过对我也是很好的,除了天魔大法以外,其它的武功我是想学什么就教什么!她对我们非常严厉,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她也很关心我们,就像是对待自己女儿一样!”顿了一顿又说道:“我为了你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师傅了,师傅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你要是再伤了师傅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白清儿有些红红的眼圈,罗成不禁一阵无语,看得出来,现在的白清儿对祝玉妍很是敬爱,大概是从小便父母双亡的原因,白清儿已经将对自己既严厉又有几分慈爱的祝玉妍当作了自己母亲一样,可见虽然祝玉妍对白清儿的关心不如婠婠,但是对白清儿还是非常好的,没想到白清儿为了自己竟然想要反出阴癸派,做自己的卧底,背叛对待她像母亲一样的祝玉妍。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大地代价,自己又情何以堪?怎么能忍心让白清儿陷入两难的境地?
想到这里,罗成考虑了好一会儿,才搂着白清儿说道:“清儿,你师父对你这么好,我也不想你为难。放心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为难她的,这样好了,不如你和你师傅挑明了我们的关系。我想她这么疼你的话,一定会为你高兴地!”
罗成说完突然看见白清儿有些羞涩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呀,我家清儿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平日里有些胆大妄为地白清儿不知怎么回事,一遇上了罗成便成了便从小雌豹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显得格外的羞涩,一点也看不出来是阴癸派出来地女子,听了之后更是羞不可当,狠狠的在罗成胳膊上掐了一下,嗔道:“说什么呢,都是你这个大色狼害的!再说我宰了你!”
罗成自然是连连求饶:“老婆大人饶命呀。为夫以后再也不敢啦!”说着强行将白清儿保住。柔声说道:“好了,这样吧。既然清儿你在你师傅面前不好说出口。那就有我来说好了,你回去之后只要告诉阴后。就说我想见她,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告诉她我们的事情,顺便向她提亲的!”
白清儿听完之后呆了一呆,随即问道:“我师傅她老人家会答应吗?你知不知道我师傅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花心的家伙,见了面之后不揍你一顿就是好的了!”K小说网手机站wap.1K.CN
“你师父嘛,她一定会答应地!”罗成摸了摸白清儿地秀发,眼中散发着无比的自信,缓缓说道:“因为你师父她是阴后,她有统一魔门,让我们魔门能够压倒慈航静斋地那群学习阿三地臭尼姑,中兴魔门的宏愿,天下间最有可能实现这个愿望地,除了既是魔门中人,又手握重兵,身为一方霸主的我之外,她还能找谁?难道你以为你那个只会推销春药的师叔林士宏手下的那些乌合之众能行?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比较听话,我早就把他和任少名那个胡人一起剁了!谁叫我是天下第一呢!”
白清儿想到林士宏的那副德行,不禁也是一阵娇笑,随即又想起林士宏的那瓶“极乐逍遥散”可让自己吃尽了苦头,差点没有被几乎陷入疯狂状态的罗成给活活折磨死,不由得恼怒的横了罗成一眼,这才气呼呼的说道:“这个该死的林士宏,我决饶不了他,哼,待会儿我便去揍他一顿!”
“……”看到白清儿咬牙切齿的样子,罗成额头再次滴下了不少冷汗,只是不敢言语。
这时白清儿又靠在了罗成的胸前,娇媚的说道:“成郎,你可是给林士宏说的要把我们师姐妹俩都娶了,现在你已经欺负了我
就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我师姐给吃了,不然我以后便不傅让我师姐去了竟陵,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罗成对白清儿彻底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呆了一下,才注意到白清儿只是将自己的衣衫裹在身上,全身上下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这时果然是无限春光在眼前,再闻到怀中玉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不禁心痒难耐,毫不客气的伸手就攀上了白清儿胸前的一对玉峰上,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清儿,我想我现在更想把你再吃一次!”
白清儿却是毫不客气的双手搂住了罗成的脖子,裹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来,露出洁白的娇躯,一边吻着罗成的脖子,一边娇吟道:“成郎,我走了也不知道要隔多少天才能再见到你,今晚便好好的疼爱清儿吧!”
罗成只觉得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响,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翻身便将白清儿压在了身下,毫不犹豫用膝盖猛地分开美丽诱人的白清儿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让自己的坚硬壮硕的小紧紧抵在白清儿那最迷人双腿之间,先是一阵轻轻摩擦,然后猛地挺腰,直捣黄龙。
白清儿再一次发出一声凄艳哀婉的娇吟声,随即非常狂野的迎合着罗成近乎人肉打桩机般的进攻。
在罗成这近似于疯狂的攻势之中,白清儿只感到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那种畅快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破身不久,下身还非常的肿痛。她明白这样下去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可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不能自拔,手脚死死的缠住了罗成,就像是一条水蛇。
没多久的功夫,白清儿已经完全被罗成弄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她娇躯酸软,她下身传来阵阵撕心的疼痛,可是却始终无法拒绝罗成带给她的快感,心中想着就这么死去,会不会是世上最幸福的死法……
河滩上白清儿撩人呻吟娇喘声不断的传出,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河滩,这二人也实在是太过疯狂,就连嫦娥都看不下去,天上的一轮新月,渐渐的躲到了云层之后……
当罗成终于坚守不住,将一股生命的精华尽数撒在了早已经呈半昏厥状态的白清儿的身体中之后,也是觉得腰酸背痛,心想今夜实在太过疯狂,在这树林里、河滩上,也不知道和白清儿做了多少次,看来阴癸派的小妖女果然不同凡响,自己当初和沈落雁疯了一夜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不知不觉之中,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清早的阳光洒在罗成的脸上,耳边又传来了林子中的阵阵鸟叫的时候,罗成才迷迷糊糊挣开了半支眼睛,习惯性的朝着身边一翻身,淫荡的说道:“来,清儿,起床了,来,先亲个嘴……”
咦,怎么一抱下去空空荡荡的,罗成这个时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爬起来一看,身边早已经没有了白清儿的踪影,感情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大概是担心被自己缠着脱不了身,干脆自己跑了。
罗成摇了摇头,苦笑着站了起来想要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那件长袍早就已经被自己扯得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穿出去实在太影响形象,而白清儿昨天穿的那件白色的衫子,也压更是被自己扯得稀烂,根本无法再穿,看样子白清儿应该是另外还带得有衣物,不然哪里敢离开?K小说网…
罗成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件长袍,穿好之后,突然发现白清儿留下的衣衫上,竟然有一小滩鲜血,不禁笑了一下,心想日后拿给白清儿看也不知道白大美人会有什么样的精彩表情,当即便将其一起塞进了储物戒指里面。
这时他又想起了昨夜白清儿说祝玉妍让婠婠去了竟陵城,心中微微的一动,突然想到婠婠去竟陵城的目的,好像是想要干掉竟陵城的方泽韬吧,这家伙死了倒是没有关系,不过竟陵城和飞马牧场互为犄角,倘若竟陵城有失,飞马牧场岂不是也很危险,再加上,那个臭名昭著的四大寇,还有其它势力应该都在打着飞马牧场的主意,这件事情自己可不得不管,不然美人场主商秀珣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可就亏大了。
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寻找寇仲和徐子陵的吗?白清儿便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了,还在这里鬼混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寇仲和徐子陵过了一夜之后还有命没有,还有那个该死的独孤策也没有动静,不过有了在高丽的战场上无数次将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独孤策从某个堆放粮草的帐篷中拉起来的经验,不用说罗成也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出工不出力,不知道躲到哪里睡觉去了,不过想想自己似乎比独孤策这小子更荒唐,这才压下了见到独孤策之后要教训他一顿的想法,整理好自己的形象之后,这才朝着下面一个河滩走去。
这一下子罗成是走了不少的路程,终于在一片浅滩上找到了半天身子还泡在河里,呈两个“大”字躺在那里睡得像两头死猪一样的寇仲和徐子陵,微微的笑了一下,放出响箭通知对岸的独孤策之后这才走了上去,一人身上赏了一脚才将二人惊醒。
这两个家伙见到罗成之后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呼天抢地的扑了上来,抱着罗成的大腿哭诉自己遭到的被人逼得跳崖,好不容易才游到这里的非人的遭遇,简直是声泪俱下、惊天地泣鬼神,晓是罗成知道这两个家伙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也不禁被他们两个家伙营造出来的悲凉的气氛所感染,也是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一番,最后又说道已经把那个带头的铁骑会小头目从他们跳下去的那个悬崖上扔进了长江喂鱼,二人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止住了哭泣,开始称赞起罗成的英名神武,尤其是面对铁骑会和楚军的近万人,居然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杀了任少名,简直吹得是天上有地上无。听得罗成自己都受不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后一脚将寇仲踢飞才算是耳根子清静了许多。
等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运功将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烤干,然后又从江中逮了几条鱼上来饱餐了一顿之后,罗成才看见独孤策上气不接下气的乘着一只独木舟从对岸划了过来。
这时他也懒得再多说,扔给独孤策一体哦阿烤好的鱼让他填饱了肚皮之后。这才站了起来,几人便朝着和宋玉致、云玉真、陈老谋他们约定好的地点赶去。16K小说网电脑站www.k.cn
几人是风尘仆仆的走了好几十里路才在江边找到地巨鲲帮的那艘船,罗成这个时候已经是将云玉真那个骚货在心中操上了几百遍,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将船停得近一些吗,害得本小王爷走了这么远的路。都搞得有些腰酸背痛了,不过罗成他现在腰酸背痛倒是实事,不过却不是拜云玉真所赐。而是和白清儿疯狂缠绵,打了大半个晚上野战的战果。
不过将怒火发泄在自己女人身上可不是罗成地风格,于是云玉真就倒霉的成了替罪羔羊,在上船之前,罗成是迅速又掏出了一瓶“金枪不倒丸”,淫笑着扔给了独孤策,只看得独孤策两眼立即放出了绿光,就像是看见了一大堆富可敌国的珠宝一样,立即将瓷瓶接了过去。就像亲吻自己情人一样亲了一下瓷瓶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其放进了怀里,跟着罗成上了船。
罗成上船之后刚一站稳脚跟。突然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便是一具娇躯扑进了自己的怀抱,几乎是吊在了罗成身上。不是宋玉致是谁?她那柔弱的拳头不断的落在罗成的胸膛上,有些旁若无人的叫了起来:“死小成子,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过来找我,知不知道人家很担心你,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宋玉致越说越觉得委屈,最后双眼一红,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罗成的那件才换上不久的袍子的胸前,顿时湿了一大片。
罗成见到宋玉致地样子,先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宋玉致的头发,知道看见周围地人全部都用一种暧昧地眼光看着自己二人的时候,这才轻轻地咳了一声,在宋玉致耳边小声的说道:“好了,玉致,快别这样,快点下来,旁边有许多人看着呢!”
宋玉致刚刚见到罗成之后一时忘情之下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扑进了罗成的怀中,根本就把云玉真、陈老谋和其它巨鲲帮的人当作了空气,完全没有堂堂宋阀三小姐、镇南王府的郡主的气度,这个时候听到罗成这么一说,才发现周围有许多道目光注视着自己,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不由得双颊通红,连忙从罗成身上下来,站在罗成身边红着脸不知所措,船上的
时变得异常尴尬。
等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卜天志才咳了两声,笑嘻嘻的说道:“小王爷果然不愧是武艺天下第一,以前听说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我还只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昨日亲眼见到小王爷在数万人马之中杀出一跳血路,如此轻易的便杀了任少名那厮,才知道传言非虚呀,天下第一的名号,小王爷你可是当之无愧呀!”
卜天志一语言终,以陈老谋为首的巨鲲帮其它的人见了,都纷纷在心中大骂这个马屁精,不过他们的行为也差不多,很快便将罗成围了个水泄不通,在那里争先恐后的大拍马屁,厚颜无耻的称赞罗成的武功是多么多么的高,吹得是天花乱坠,似乎罗成格杀任少名的经过,是他们亲眼所见一样。
云玉真现在只觉得相当的郁闷,貌似,自己才是巨鲲帮的帮主吧,这些家伙,弄得好像罗成这个外人才是帮主一样,正在郁闷的时候突然发现一道淫荡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一看过去,这道目光的来源,好像是独孤策这家伙,正冲着自己淫笑,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瓷瓶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挥舞着。
云玉真看得非常清楚,这瓷瓶正是上次自己在独孤策身上搜出来的,正是装“金枪不倒丸”的瓶子,顿时知道了独孤策这家伙想要干什么,立即吓得有些花容失色,这玩意儿的威力她是见识过的,上次独孤策吃了三颗,差点就没有把云玉真操散架,看独孤策这架势,似乎是想要将一整瓶全部都吞下去,那岂不是连一只母牛都能被他干死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上床。
很自然的,云玉真非常明白这东西的出处是哪里,不由得怨毒的朝着正在被众星拱月一样吹捧的罗成盯了一眼,然后走了出来驱散众人,对罗成说道:“小王爷,那任少名乃是铁勒飞鹰曲傲之子,你现在杀了他,那铁勒必定来寻仇的,你可要小心应付!”
罗成见到云玉真虽然劝自己小心,不过看她的眼光却是非常的阴险,好像巴不得自己被铁勒跺成肉块一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正想着不知道怎么得罪这荡妇了,却看见独孤策的手中拿着瓷瓶四处炫耀,顿时有几分明白了过来,急忙笑道:“这个云帮主就不用担心了,我就怕曲傲他不来呢,正好一起杀了!我正好还要一件事情让你帮个忙!”说完取出了任少名的首级,让云玉真派个人送到曲傲那里去,还附上了自己的一封亲笔信,说是希望曲傲以他的死鬼儿子为诫,要是再想趁着中原战乱的时候来搞风搞雨的,老子就单枪匹马杀到铁勒去,将曲傲和他的徒弟们一窝端了,当然,老家伙不服气的话,尽管来中原找你家小爷便是。K小说网电脑站www.1K.CN
云玉真看到罗成写完信之后,不由得暗自皱眉,这个罗成的嚣张程度和实力简直就是成绝对正比(还是至少10:1那种),只怕曲傲那个老头子看了这封信和他宝贝儿子的首级之后,不当场气死也会除掉半条命,去送信的人肯定是死定了,想到这里,云玉真才叫来卜天志,让他去安排这件事情。
接下来云玉真还算非常有礼节的在船上安排的筵席给罗成庆功,毕竟罗成干掉了他们巨鲲帮在长江上最大的对手,只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罗成让林士宏接手铁骑会,继续控制在长江这条黄金水道之后,会不会气得当场一脚就将算得上是半只旱鸭子的罗成蹬到长江里面去喂鱼。
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现场目击者不断的在和巨鲲帮的人交流着感情,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罗成在乱军之中干掉了任少名的光辉业绩,口若悬河的吹嘘得天花乱坠,已经把罗成说得是和长坂坡上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一模一样了,不过罗成却是听得有些郁闷,这两个家伙说的到底是妖怪还是本少爷?
最后罗成也懒得听了,只是不断的在那里悄悄的和宋玉致打情骂俏,看得云玉真很是不爽,走过去咳了一声打断二人说道:“小王爷,有两个消息你一定很感兴趣,要不要听听?”
说完也不等罗成回答,便说道:“江都那边传来一个消息,下个月初十,靠山王杨林奉杨广之令,在扬州召开比武大会,召集各路群雄参加,争夺天下第一的宝座!”
罗成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到扬州去看看热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不管是各路反王还是朝廷在那里都是伤亡惨重,就连杨林和雄阔海这两个牛人也挂在了那里,好像伍云召和伍天锡也是因为各路反王在来的路上搞内讧死的,自己得想办法把这几个家伙救了,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后要收服他们就容易得多了。
至于杨林,想到如果他死了的话宇文化及会很快的杀掉杨广造反,而那个时候师妃媗就会携带这正版的传国玉玺跑下山来给李世民那小子造势,这种便宜可不能让他李阀的人占完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拖延时间,在杨广死之前将传国玉玺抢到自己手上,到时候师仙子的表情肯定很好看。
而且罗成倒是对这个武状元的称号有了一点兴趣,最重要的是,慈航静斋很可能已经和李世民搭上了线,为了辨别慈航静斋手中的那块传国玉玺的真伪,李世民说不定也会杀到扬州来,而李元霸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肯定也会跟来,以前自己已经将宇文成都、裴元庆、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轮着教训了一顿,就只剩下李元霸还没有交过手,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还有那个好战如命的裴元庆,本来应该死在火雷阵之中的裴元庆自从被自己教训了两次之后便乖乖的夹起了尾巴做人,倒也活到了现在,这种事情李密那老小子一定会把他派来的,倒时候倒要看看这家伙有没有进步。
决定了之后罗成才想起自己当初和宋师道可是约在了九江见面,而且飞马牧场那边也要小心防范,不然万一让人钻了空子自己可是会后悔莫及的。于是便让独孤策和巨帮的人先行离去,又让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想办法混进飞马牧场去,暗中保护商秀珣的安全。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本来是想要和罗成一起到扬州去看看热闹,顺便也算是故地重游,没想到罗成竟然要他们去飞马牧场,心头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寇仲更是在那里费尽唇舌的和罗成说起来,希望罗成同意让他们去扬州。
不过在罗成瞪起眼睛,然后又照着老规矩在寇仲地屁股上印上了几个脚印之后,寇仲立即像往常一样,马上老实了下来。乖乖的接受了罗成的安排,和徐子陵一起去了飞马牧场。
罗成想起和宋师道是约在九江城内见面,于是和宋玉致又折回九江城中。找了间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住下(罗成本来是想要一间上房的,结果被宋玉致无情的镇压!)。
酒足饭饱之后罗成又想起林士宏给自己地那瓶“极乐逍遥散”却是是好东西,可惜让白清儿给玩完了,得再去找林士宏要上十来瓶备用,于是哄着宋玉致休息之后,便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林士宏的住处,在一张床上直接将林士宏从几个赤裸的美女的身上提了起来,找他拿“极乐逍遥散”!
没想到罗成看到林士宏地样子之后是吓了一大跳,却见这林士宏两眼发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生凄惨,而且一脸萎靡。双眼无神。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不由得大为惊叹。这老小子太强了吧,一天的时间就变得这副德行,也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这九江城中还有谁有这么大地胆子,竟敢殴打林士宏?不由得惊讶的问道:“林老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弄成这副模样,要不要我打上门去,给你出口恶气!”16K小说网电脑站www.k.cN
林士宏本来被人从床上揪起来提出门外的时候因为惯性的原因出了一大身的冷汗,看清楚是罗成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哭丧着脸说道:“老弟,是你呀,真是吓死人了,我还以为又是我那两个师侄来了,差点没有吓死,我的小心肝,现在还砰砰直跳呢!我说老弟,这两个小魔女实在是太可怕了,你真的打算要把她们两个收入房中,我劝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呀,到了家里天无宁日、鸡犬不宁的时候再来后悔可就晚了。”
罗成听了不禁一呆,心道林士宏说的定是婠婠和白清儿两个了,婠婠虽然还没有见过,不过白清儿对自己除了最开始地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之外,但是被自己搞定成了自己地女人之后之后一直对自己温柔似水,哪里有林士宏说的这么恐怖,定是林士宏这小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她们又或者是得罪了祝玉妍,所以被这么收拾一顿不
,当下也不再多问,直接厚起脸皮便找林士宏要那“散”。
不过林士宏却是面露难色,根本就拿不出来,半响之后才在罗成地威逼利诱之下将事情地原委说了出来,原来他昨天晚上被婠婠将他的“极乐逍遥散”偷了去下在豆腐之中让林士宏吃下和一匹母马OO之后,弄得林士宏浑身肿痛,好不容易睡醒,没想到就在今天刚刚就要晚饭地时候,白清儿又毫不客气的打上门来,二话不说便将林士宏揍成了现在这幅惊天地泣鬼神的尊容,万事之后才告诉林士宏这便是他将那该死的“极乐逍遥散”送给罗成的下场,林士宏看见白清儿走路非常不自然的样子,立即便知道罗成已经得手,现在这小魔女舍不得动自己情郎,倒霉的自然成了林士宏。
临走之前,白清儿似乎知道罗成这家伙还会来找林士宏似的,更是毫不客气的将林士宏身上的“极乐逍遥散”全部搜刮一空,最后还非常调皮的笑了笑,打开一瓶“极乐逍遥散”,趁着林士宏不注意,一股脑的撒在林士宏身上,然后便飞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好在林士宏这次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了几个妓女,正好派上了用场,不至于再去骑一次马,正在办事泻火的时候,便被罗成提了出来。
罗成听完之后哑然失笑,想不到不可一世、雄霸一方的林士宏,居然还有婠婠和白清儿这么两个天生的克星,居然将其弄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怪这家伙看上去会如此憔悴,任谁遇上了这么两个克星、而且还是两个看得着吃不到的美女,恐怕都会是这么样子吧。
在对林士宏一番搜索,确定这家伙身上确实没有了“极乐逍遥散”之后,罗成这才放过了林士宏,提着他回到刚才的房中,将他直接扔到那两个女人的身上,这才扬长而去,只看得林士宏欲哭无泪,以前婠和像万一日后这三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要不要直接抹脖子或者是撞墙,又或者是服毒自杀,那样的话恐怕还不会受这么多的折磨。
罗成回到自己投宿的客栈,便径直走向宋玉致的房间,看有没有机会占点便宜,不想到刚一走到宋玉致的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内还有另外两个人的气息,再仔细听了一下,却发现屋内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不过却是有三个人的气息,其中一个正是宋玉致的,不由得心中一凛,心道莫非是对头找上门来,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挟持了宋玉致想要威胁自己。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肯定还没有准备好,既然如此,那边来个突然袭击,给对手雷霆一击,毫不留情的将其格杀,也让自己的对头们知道,打我的主意没有关系,谁***活得不耐烦了,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的人头上去,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16K小说网手机站wap.k.cn
想完之后,罗成转身便走,趁着人不注意上了房顶,找到宋玉致那间房间的位置,取出银枪,慢慢的移到屋檐边上,一个翻身便破窗而入,一枪便刺向其中一人,一边大喝道:“什么人不要命了,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挟持我老婆,看我把你杀得连你妈妈都认不出你!”
“且慢、且慢!别乱来!”那个家伙的身手也还算不错,虽然有些狼狈的抱头鼠窜,不过好歹是躲过了罗成这可以贯穿心肺的一枪,倒地滚到了一旁,看清除了罗成的样貌之后,立即躲到了宋玉致背后,大声叫道:“住手、快点住手,要出人命的,姓罗的你居然连我也杀,这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吗?”
罗成听了之后就觉得有些纳闷,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一样,而且这家伙和自己还很熟,不禁抬头望了过去,不由得吃了一惊。
却见满脸堆笑的宋玉致笑盈盈的坐在桌子边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被人所制的模样,刚才被罗成追杀的那家伙人模狗样的站在宋玉致身后,神色慌张的对着宋玉致说道:“小妹,这个、你老公是不是疯了,会不会是你平时虐待他,弄得拿我这个大舅子来撒气!”
听了之后只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直接一脚踩在上,怒道:“有你这样做我哥的吗,胡说八道什么,好像你妹子是只母老虎似的!”
罗成这个时候也已经看清楚了这家伙的模样,这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是宋缺的长子、宋玉致的兄长、自己的死党皆大舅子宋师道,心想虽然自己约了这家伙在九江喝酒,不过这也太快了点吧,不由得吃惊的喊了出来:“是你,送死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宋师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见罗成之后每次都是一改往日的沉稳,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先是不顾身份的一阵傻笑,然后才对罗成笑道:“哈哈哈哈、小成子,你是不是傻了,我们当初不就是约好了在这里相聚的吗?”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尴尬的笑了笑,心想事情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只是自己刚才一时嘴快说包了,一时之间倒也说不出话来,倒是宋玉致非常不满的看了宋师道一眼,说道:“哥,这件事情小成子他当然知道,不过你来的时候也太晚了吧,我们都打算去江都看热闹了,你们才跑来!”
宋师道听了之后挠了挠脑袋,知道斗嘴不是这个宝贝妹子的对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说道:“其实我们也是早就到了,只是任少名死了之后一直没有找到你们,这不知道你们又重新回了九江之后就立即就来找你们了吗?”
岂知宋玉致听了之后冷哼了一声,对宋师道冷嘲热讽般的说道:“哥,你可真够意思呀!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小成子筹划杀任少名的时候你不跑出来,小成子去杀任少名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站在一边隔岸观火呀,亏你和小成子还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居然眼看着小成子一个人去拼命,你可真够义气呀!”
宋玉致是越说越气,最后狠狠的等了宋师道一眼,然后一脚踩在了宋师道地脚背上。痛得宋师道差点没有捂着脚跳了起来喊痛,这才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送死道我告诉你,还好这次小成子没事,不然的话我和你没完!”16K小说网电脑站www.16k.Cn
宋师道只看得目瞪口呆,怎么样没有想到虽然偶然也会对着自己搞点恶作剧。不过却是从小便对自己非常依赖的宋玉致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果然是近墨者黑,这才跟着罗成几个月?当真是女生向外呀。自己这个做哥的,终究比不上情郎呀!
宋师道是越想越郁闷,心想要单枪匹马的干掉任少名,这话可是罗成自己说地,自己要是出手帮忙的话,按照罗成那有几分孤傲的臭脾气,恐怕会连带着将自己揍一顿,何况不这样的话老头子哪里能消气,搞不好一怒之下就把婚约给取消了。我看你嫁谁去。不过这话却也不敢立即说出来,最后只得在那里耸拉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玉致,这其实也不是师道的主意。只是我想要看看传说中这个武艺甚至还超越了三大宗师地侄女婿是如何的厉害!”这时一直坐在桌子边的那个满脸胡子地家伙见到宋师道和宋玉致兄妹二人争吵不休,立即站了出来充当起了和事佬,对宋玉致说道:“其实我们当时便在那条街上的一家酒楼上,打算只要有哪点不对劲的地方,便立即出手,只是没想到玉致你的未婚夫婿竟然如此厉害,连这么多人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服老不行了!”
宋玉致听了之后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人很是不满,不过也知道这人乃是家中除了他老子宋缺之外的第二号人物,又是自己长辈,倒也不敢造次。
罗成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房间中的第三个人,不由得仔细的端详了起来,此人看上去年龄大概四十多岁,身材修长,肤白如雪,瘦窄的脸庞上有一双满载幽郁但却机灵智能的眼睛,加上一张多情善感地嘴和五缕长须,这一身文士装束、风度翩翩地男子,十足诸葛武侯再世下凡。
罗成这时不由猜想起这人的身份来,只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疑惑地目光投向了还坐在那里和宋师道干瞪眼地宋玉致。
宋玉致见到罗成投来的目光,这才白了已经心惊肉跳地宋师道一眼,算是放过了他,让宋师道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才对罗成说道:“小成子,这位便是我二叔了!”
罗成心中吃了一惊,心想这
来是宋阀的二号人物,地刀宋智,难怪看他的模样还的,至少从长相上来看,还是当得起名字中的这个“智”字的,不过脸上却还是那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朝着宋智微笑着点了点头,差点没有将宋玉致气得背过去。
宋智却是毫不在意,长身而起,对罗成微笑道:“在下宋智,久闻小王爷武艺不凡,早想亲见,昨日见到小王爷格杀任少名的英姿,实在让宋智深感佩服,来,请坐!”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心想这个房间好像是我要的吧,这家伙居然主客颠倒,把自己当是主人家了,还让我坐,不过毕竟是宋玉致的长辈,他也没有造次,只是施礼笑道:“原来是地刀宋智宋二爷到了,罗成有礼了!”
宋智听了摸了摸胡子,欣然说道:“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必这么拘礼,我大兄同你父亲乃是八拜之交,你就和师道、玉致他们一样叫我一声二叔即可,坐下再谈!”
罗成听了之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宋玉致身边,对宋智笑道:“既然如此,宋二叔也不要在唤我什么小王爷不小王爷的了,叫我名字即可,叫我一声贤侄也行!”
宋智微笑一下,立即说道:“贤侄这次硬生生的在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吓得任少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用这样一种方法将其格杀,恐怕几天之后,贤侄的光辉战绩上便又要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罗成听了很是得意,有几分张狂的笑了一笑,只看得宋玉致非常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横了罗成一眼之后,才对宋智说道:“二叔,这家伙有什么好夸的,你看他本来就已经这么嚣张了,要是你再把他夸得更得意一些,他还不把脚印印到天上去了,到时候恐怕连他爹爹和我爹都不会放在眼里了!”
宋师道听了之后暗中看向罗成,朝着罗成打了一个为你默哀的手势,当我宋师道的妹子很好娶吗?差点没有把罗成气得吐血,面上却是尴尬的摇了摇头,目瞪口呆的盯着宋玉致。
宋智也是听得不禁莞尔,半响看到罗成尴尬的目光,这才出言为罗成解围道:“玉致,话可不能这么说,少年人人少轻狂,有几分傲气才是好事,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家玉致,要是像你哥一样少年老成,又没有什么雄心壮志的话,你爹不被气得半死才怪了!”
宋智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向着宋玉致得意的笑了笑,以示示威,只把宋玉致气得冲着罗成挥舞了一下粉拳。
宋智看他小两口赌气的样子,不禁又是淡淡一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宋师道非常讨打的在那里摆出一副兄长的架子对宋玉致笑道:“小妹,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不要对小成子这么凶行不?女人家应该温柔一点才对,不然会嫁不出去的,要是你把小成子吓着了,又脚底抹油的开了溜,我怕你这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逮着他了!”
宋玉致只气得七窍生烟,正想要想办法手势宋师道一顿的时候,却瞟见罗成正一脸欣慰的看着宋师道,似乎在感谢这家伙帮自己说了几句公道话,不由得心中一跳,这个罗成这些日子来大概是因为逃过一次婚对宋玉致心怀愧疚的原因,对她一向千依百顺,由得宋玉致在自己面前使着小性子,几乎已经快要到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地步了,心想万一这家伙哪天真的忍不住又逃一次婚那岂不是糟糕,于是连忙按捺住火气,挽着罗成的胳膊,说道:“胡说八道,哥,你可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怎么会对小成子凶呢?对他好还来不及呢,你说是不是?小成子!”这最后一句却是朝着罗成问的,语气甚是哀怨。
罗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称是,宋玉致这才朝着宋师道投去一道得意的眼神,气得宋师道差点昏倒在地,没想到自己帮罗成说好话,这家伙居然临阵倒戈,太不够意思了。16K小说网手机站wap.k.cn
罗成却是将宋师道那道几乎可以燃烧掉一切的目光直接无视掉,转而转头朝着宋智问道:“宋二叔,我本来只是约了师道在这里见面,没想到你这个宋阀的二号人物也亲自来了这里,应该不是只是想要看任少名是怎么死的这么简单,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小侄能够帮上忙的!”
宋智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成,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对罗成说道:“贤侄,任少名实是铁勒大盗曲傲的儿子,此人横行西疆,无人能制,论威望仅次于武尊毕玄,但说道残忍好杀,毕玄比起此人来却是望尘莫及,而且根据我们的情报,此人和江淮军杜伏威也有勾结,知道任少名被你所杀,必定前来报复,不知贤侄你可有万全之策应对!”
“没有!”这次罗成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差点没有让宋智将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全部喷出来,然后连人带着板凳一下子摔倒,半响才反应过来,满头大汗了半天之后,才有些受惊过度的笑道:“哈哈哈,贤侄你可真会开玩笑,像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后手呢,铁勒本人就不说了,他的几个弟子也都不是善良之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将铁勒一干人等统统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是不是?”
罗成听了不由得一阵哑然失笑,心道便算是宁道奇、毕玄、傅采林这三大宗师外加上自己老子罗艺、两个未来的老丈人宋缺和石之轩来了自己都有把握全身而退,说不定还能顺带干掉一两个,区区铁勒和他的几个徒弟自己怎么会放在心上,要是还要防备着的话那不是太给铁勒面子了?
还没有等自以为猜对了罗成的想法而在那里暗自得意的宋智回过神来,罗成便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了起来:“真的,我可没有这种想法,不然的话也太给铁勒这种小角色面子了,要是换成梵清惠的那个奸夫宁道奇还差不多!那些铁勒人跑到中原来搞风搞雨的,我杀了任少名不过是要杀鸡儆猴,要是他们知难而退也就罢了。要是不知好歹地要跑来送死,我倒是很乐意成全他们的,谁不知道我罗成心地善良,乐善好施,是最喜欢成人之美的了!”
“……”宋智和宋师道二人听了之后,一阵庐山瀑布汗。只觉得这家伙也实在太嚣张了点,出言太猖狂了,虽说这家伙就实力来说的确有资格这么叫嚣,不过难道这小子不知道谦虚低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罗艺怎么教育这小子的,难道是离家出走了好几年造成地?
宋玉致此时是恨不得在地板上找条缝钻进去。或者直接找把剑来抹脖子,自己这个未婚夫,也未免太丢人了。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不由得朝着罗成飞去了一个白眼。
罗成看在眼里,却是装作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奸笑着看着宋智和宋师道,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杯子,推到宋玉致面前,朝着宋玉致挤眉弄眼了一番,示意自己有些口渴了,让她给自己倒上茶。
HTtp://wwWKcN
宋玉致只气得几乎想要顺手将身边的凳子抄起来砸到罗成的头上。不过想想自己家人都还在边上。可不能太过暴力,特别是那个宋师道。说不定日后还会以此来取笑自己。终于、终于还是忍了下来,笑盈盈地在罗成身边坐了下来。乖乖的给罗成倒好了茶,只看得宋智和宋师道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桌球,宋三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娴熟了?罗成这小子还真是调教有方呀!改天一定要向他讨教一下。
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宋玉致脸上是笑语嫣然,一只手却伸向了桌子下,趁着宋智和宋师道的目光被桌子挡住,狠狠地在罗成的腿上掐了一下,痛得罗成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叫出来,只是委屈的看向宋玉致,岂料宋玉致却仍然是那副笑语嫣然的模样,不过她眼中那一瞬即逝的调皮的却还是让罗成捕捉到了,似乎是在向罗成示威:“让本小姐侍候你,没门,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行!”郁闷得罗成只得抓起茶杯,郁闷的一饮而尽。
宋智却是根本不知道罗成的悲惨遭遇,喝了口茶之后才朝罗成问道:“贤侄,如今天下的局势你也应该明白了,我知道你父王一向都有问鼎天下地雄心,我大兄也多次写信去表示只要你们罗家起兵争夺天下地话,我们宋家将鼎力支持你们……”
宋智还没有说完,罗成的心中已经笑开了花,心中得意地想道:“呵呵,绕了半天弯子,终于说到正题上了!”不过此时他也不答话,只是一边喝着茶,一边忍受着宋玉致惨无人道地暗中折磨,等着宋智继续说下去。16K小说网手机站wap.16k.Cn
只听宋智继续说道:“不过贤侄,你们幽州军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前次大兄和你爹通信的时候本来已经约好了起兵地时间,想来以我两家之力,要夺取天下有很大的希望,岂料你爹又来信说要暂缓起兵,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现在杀死了任少名,铁骑会可是群龙无首,现在南方能和我宋家抗衡的势力也就只剩下李子通、杜伏威、林士宏几人,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出兵,将他们各个击破的话,再加上蜀中的解家,整个南方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席卷天下,指日可待!你爹还在那里搞什么名堂!”
罗成看着宋智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不禁想到要是他知道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会不会直接冲上来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过想来想去就算他冲上来想要掐自己的脖子也不怕,谁叫自己的实力摆在那里,立即便咳嗽了两声,得意洋洋的说道:“呵呵,宋二叔,不好意思,这个主意,是我出的!”
“什么,你个混小子,逗我好玩吗,竟然出这种馊主意,是不是不把我们宋家放在眼里,老子掐死你!”果然宋智听了之后神色大变,立即作出了想要上来掐罗成脖子的动作,那副气极败坏的模样让罗成觉得好像是一个小鬼子太君在那里嚎叫着:“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的……”
宋师道见势不妙,立即拉住了宋智,不断的劝解,只是宋智现在正在气头上面。哪里听得进去,只是不断
着想要挣开宋师道去和罗成死掐。
宋师道见到自己按不住宋智,正在着急地时候,却瞟眼看见宋玉致正坐在罗成身边,微笑着看着自己叔侄二人,就像是在看演猴戏一样。这让宋师道不由得心中大喊郁闷,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妹子,什么都把自己的吃定了,让自己这个做老哥的是做得太郁闷了,你说我按住老叔不也是帮你未来老公免得被掐脖子吗?居然在一旁看热闹。太过分了!
宋玉致看了半天,终于说话了,而且一说话就差点没有让宋师道栽倒地上去:“哥哥。你这样拉着二叔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点放开,让爹爹知道了,铁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臭丫头,有你这么说的吗,我要不把二叔拉住,你未来老公铁定会被掐死!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宋师道还没有反应过来,宋玉致却又继续说了起来。这次却是让宋智觉得很没有面子:“有什么关系,二叔武功有多么差劲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和爹爹差远了。连爹爹都不是小成子的对手,更别说二叔了。你还是放开二叔吧。我好久没有见到小成子和别人动手了,你都不知道小成子打架的时候有多帅!”
“切、小花痴!”宋师道听了之后突然开了窍。心想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一下子便放开了宋智。
宋智这时候却是心中暗自哀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还没有嫁到罗家去,宋玉致这个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地小丫头就已经开始女生外向了,一时之间哭笑不得,被宋玉致这么一说,宋智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打不过罗成,毕竟自己和毕玄、傅采林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而且听说这小子打起架来从不认人,就连罗伊都曾经被他打成过熊猫,还是不要惹这小子好了!只是被自己侄女儿像这么说,总是觉得很没有面子的,总得想个法子下台才行。16K小说网手机站wap.16k.Cn
不过宋智这家伙果然是人如其名,不愧是岭南宋阀的头号智囊,很快便灵机一动想出了既能下台又不会太丢面子的方法,突然一下子拉住宋师道,然后凶神恶煞地冲着有些目瞪口呆的罗成叫嚣了起来:“臭小子,不要以为有玉致罩着你我就不敢揍你,不就是打赢了毕玄和傅采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他们两个家伙在我眼里算个鸟,就是两根葱而已!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今天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地厉害!”
宋师道只听得一脸茫然,心想今天二叔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嚣张,不过干嘛一直把我拉住,难道是想要拉我下水,一起群殴小成子?想到这里宋师道只感到一阵寒意,开玩笑吧,去惹那个家伙岂不是找死,就算你是我叔叔也不能答应你!
想完之后宋师道立即费力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挣开宋智以免被自己这个叔叔牵连,到时候殃及池鱼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想到宋智是死死的抓住宋师道的衣服,不让他挣脱,宋师道想要奋力挣扎,宋智却直接作出了扑向罗成的动作,同时还抓住了宋师道的一只手,死死的拽着不放,一边拉扯着一边叫道:“师道、你放开我,快放开,你不要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小子,姓罗的小鬼,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宋师道和宋玉致兄妹二人这小子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感情宋智这家伙早就看出来自己不是罗成地对手,不过又碍于自己好歹也是一长辈,被宋玉致这么一句话就吓得不敢去找一个小辈地碴的话,虽然对方是罗成,不过传出去自己地面子也说不过去,居然想到这么一个法子,拉来宋师道作幌子想要下台,只让宋师道和宋玉致兄妹俩面面相觑,心中暗骂宋智卑鄙无耻,在几个小辈面前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地招数。
不过宋智一开始的时候就被罗成猜到了心中地念头,不过罗成却是丝毫没有说破的意思,反而在那里津津有味的欣赏起了宋智的表演,想要看看宋智的演技能不能有希望竞争奥斯卡影帝!
宋智表演了半天都不见罗成有一丝反应,不由得心中暗骂,心想这小子有不是傻B,u:模作样的,难道说句好话让自己可以比较体面的下台要死人么?这小子简直根本不知道尊老爱幼是咱们民族的美德吗?虽然现在许多人,像是李阀、独孤阀和宇文阀的人都是汉人和胡人的杂种,血统不好不知道这些也就算了,你罗家可是和我们岭南宋阀一样,都是血统非常纯正的汉人,居然也这样,是不是在北平这种边塞城市呆久了,一不小心也染上了这种坏毛病?
罗成还在那里美滋滋的打算看宋智如何收场,不想宋玉致跟着罗成久了,是十分了解这家伙的人品,当即就一个白眼给罗成扔了过去,砸得罗成昏头转向,立即挺直了已经笑得弯了的腰杆,正色说道:“我说宋二叔,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嘛,要听我把话说明白,你也得安静下来我才能说吧,你这样气势汹汹的,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怎么说得清楚,你们这些大人,就只知道吓唬小孩子!”
“哼哼,算你小子识趣,要不是师道拉着我,我一定把你打得连你老子都不认识你!”宋智听了几乎绝倒,什么叫做吓唬小孩子?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罗成主动给他下台的机会,他也懒得在计较,不然待会儿下不了台就麻烦了,立即放开了宋师道,得意洋洋、色厉内茬的炫耀了一番之后,才又对罗成说道:“贤侄呀,那你就把你的想法说说好了!”
来还想要掉一掉宋智的胃口,好好戏弄一下这个宋阀的,不过最后在宋玉致暗中使出“掐腿神功”的威胁下,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戏弄宋智的打算,坐直了身子,正色说道:“咳咳咳,宋二叔,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枪打出头鸟吗?我们幽州军就是放在那里不动都可以吓得各路诸侯,要是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要争夺天下,那还不被其他的人群起而攻之,虽然我不怕他们,不过要是白白的便宜了李渊那个老色鬼,让他坐收渔利的话,我可会哭死的!”
看着宋智陷入了沉吟的状态,罗成又是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们北方现在是诸强并立,刘武周、窦建德、李渊、李密,加上一个还没有开始造反的王世充,都不是省油的灯,其余的像王薄、孟海公、徐元朗、高士达也都不好对付,旁边还有突厥、契丹、高丽虎视眈眈,可不像你们南方,像样的对手就只有杜伏威和辅公佑的江淮军,其余的沈法兴、朱灿、萧铣、李子通、林士宏都好对付,我们幽州军要是被他们群殴的话,一定会元气大伤,你这么急着让我们起事,莫非是想要借着其余各路反王的手,削弱我们幽州军的实力,以后在你们宋家的人面前说不起话是不?你也太狠了吧!大家既是亲戚又是盟友,你居然这么阴险,太令人心寒了,呜呜呜……”
“……”宋智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极为精彩,心中郁闷的想到为什么罗成会知道自己的想法,要知道这个想法当初自己可是力主向宋缺提出的,以便在统一天下后更好的控制住元气大伤的罗家。
不过当时宋缺却是考都不考虑就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毕竟罗艺和自己是烧黄纸地拜把子兄弟,当初和杨坚争天下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中了梵清惠的美人计,鬼使神差的半途退兵,害得罗艺孤身一人去和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的杨林单挑,结果被打得灰头土脸的,乖乖地回幽州去当土皇帝,这让宋缺很是愧疚。下定决心如果罗艺还想要争夺天下的话,一定会全力相助,当然,这和他唯一的儿子宋师道确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不是当皇帝的料有直接的关系。
这样一来。宋智碰了一鼻子地灰,心中非常郁闷,这时听到罗成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这小子实在是太恐怖了,我是谁呀,堂堂宋阀的头号智囊,一向可是自比姜尚张良诸葛亮的人物,居然让这小子看透了想法,以后还用不用得着混?脸都丢光了,不对,这小白脸该不会是知道了自己地真实想法之后想要教训自己吧!
HTtp://WwwKCn
吃惊之下,宋智竟然被刚刚喝下去一口茶呛得够呛。非常勉强的咳了几下来掩盖自己的不安。然后尴尬的笑了一笑:“没有的事情、没有的事情,我们两家一向交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呢,何况我们家玉致都要成你们罗家的儿媳妇儿了。这种事情,肯定是不可能发生的!误会、这是误会……”
“哼哼,那样最好!”罗成见到宋智惊惶失措地神色,不觉得心中一阵得意,他又不知道宋智真地有过这种阴险的想法,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想要杀杀宋智地嚣张气焰而已,不知道嚣张是我罗成地专利吗?现在目的达成,也就不再步步紧逼,毕竟也是宋玉致地家人是不?于是立即换上了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在那里打起了哈哈。
宋智这下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再也不敢提让罗家立即起兵的事情,只是在那里对罗成和宋玉致说道,宋缺数年没有见到宋玉致,心中甚是挂念,这次特别交待了自己,要是遇上罗成和宋玉致的话,务必要将二人带回宋家山城。
罗成听了之后也不客气,满口答应了下来,只说自己还要去扬州看热闹,等事情完了之后一定和宋玉致去见识见识自己那个天刀岳父。
不过罗成还没有说完就觉得后悔了,突然想起扬州那边的事情完了之后,自己还得去一趟飞马牧场,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将商秀珣拐骗到手,在威逼利诱之下让她将飞马牧场搬到幽州去,不久之后李唐的玄甲骑兵恐怕就真的要没有什么上等战马可用了,想到这里罗成一阵偷笑,自己可是去偷香窃玉的,带上宋玉致可不大方便,对了,说道偷香窃玉,青璇不是让自己去蜀中幽林小筑找她吗,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溜掉,哪怕是霸王硬上弓,引来石之轩找自己麻烦也在所不惜,谁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呢,何况自己根本就不把石之轩放在眼里,要不是看在石青璇的份上,早就把他脑袋割下来了,只可惜林士宏的“极乐逍遥散”让婠婠和白清儿那两个小妖精给毁光了,不然只要捅破了这层纸,青璇铁定是离不开自己的,可惜呀可惜!将来一定要好好的用自己的天下无双的枪法“惩罚”一下她们两个阴癸派的小妖女!
想到这里之后,罗成立即改变了主意,借口说扬州之行吉凶难料,去的都是天下闻名的角色,怕万一有什么变故的话,自己到时候无法全力保护宋玉致的周全,于是让宋玉致先行跟着宋智和宋师道回岭南去见宋缺,自己的事情完了之后立即去宋家接她一起回幽州便是。
宋玉致可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江湖之上飘荡了好几年,才抓住了罗成,这时听说要和罗成分开,哪里肯干,这时听说罗成这么说顿时敏感的认为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打算将自己抛下,顿时眼睛一红,便哭了起来,在那里痛斥罗成想要将自己扔下,实在是太没有良心!
罗成看得一头大汗,好说歹说了好大半天,说得嘴皮子都磨破了,才让宋玉致相信自己是担心宋玉致的安危,而不是想要将其甩开。这才
玉致破涕为笑,加上宋玉致离家多年,也实在是想念答应先和宋智回去,还一再叮嘱罗成办完事情之后立即去接她。
在依依不舍的送走了三步一回头的宋玉致和宋智、宋师道三人(不过对于宋智和宋师道,罗成当时心中的心情更像是送瘟神一般)之后。罗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在客栈之中好好的大吃了一顿,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上了一觉之后,这才又找上门去。找林士宏这个冤大头敲诈一条战船和一大堆的食物酒水,这才乘船沿江而下,准备去扬州看热闹。
HTtp://wWwKCn
罗成一路东行。不一日已经到了离江都不远的丹阳郡,这些天他一直吃着船上自备的食物,只觉得嘴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于是他让林士宏的几个手下将船靠在岸边,自己离船上岸,打算到丹阳城的酒楼之中吃上一顿好地再说。
当罗成悠闲的来到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照着老规矩来到最上面一层靠窗的地方坐下,扔出一大锭银子让小二将最好的酒菜全都端上来之后,便在那里大吃大喝起来。
正当罗成吃喝得正欢地时候。突然觉得楼下的传来一阵震动。震得罗成身前桌子上的饭菜都一跳一跳地,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倒将罗成和酒楼上其他不明原因的人们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不过罗成很快便回过神来,心中想到这地方又不是处在板块边缘的地震带上。附近也没有火山之类的玩意儿,怎么可能发生地震,看样子是酒喝多了在这里胡思乱想,不禁摇了摇头,继续喝酒吃菜。
不过酒楼上的其他人可没有罗成这么好的地理常识,一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吓得一个个面无人色,这时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那里颤抖着大喊了一声:“不、不、不好啦,地、地、地震了,大家快逃命呀……”
一言既出,酒楼之上顿时就乱了套,人们纷纷争先恐后的朝着楼下跑去,自相践踏之下顿时便有不少人被踩伤,罗成见到这个情形本来还想上前去阻止一下这些人,不过看这些人惊惶失措地样子,心想逃命中地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自己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不然要是自己这个堂堂的天下第一高手兼第一帅哥被一群无知地愚民踩得鼻青脸肿地话,那自己以后就不用在道上混了,还是带着几个美女归隐山林的好,终于忍住了这个念头。
这时突然看见那些正准备逃下楼梯地人突然惊惶失措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又纷纷逃了回来,那脸色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罗成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很是好奇,心想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这么恐怖,竟然比地震还要可怕?
就在罗成疑惑的时候,楼下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有人上楼,信道莫非这家伙长得太有创意,而将这么多自以为发生了地震而仓皇逃命的人吓了回来?
罗成竖起耳朵倾听,才发现原来上来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看样子是重得不成样子,一走进这间酒楼,便将这全木结构的酒楼震得够呛,连楼上都糟了殃,这下子还要上楼,还真不怕把这间酒楼弄塌了。
这时那个家伙看样子是已经上了楼梯,罗成只觉得整间酒楼都在颤抖,只怕现在连隔壁的人都已经在求神告佛了。
罗成正想要离去,以免待会儿这座酒楼塌了之后自己遭到池鱼之灾,不想楼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上来:“咬金,早就告诉你了,不要一天到晚吃个不停,你就是不听,结果吃成了一个死胖子还在吃,这下知道了吧,你说说你这一路过来压死了多少匹战马,光是吃东西就吃掉了多少路费,我姨父可是不会报销多余的部分的路费的,到时候就只有直接从你的俸禄里面扣了!到时候可有得你饿肚子的!”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惊喜,这声音不正是自己表哥秦琼的声音吗,照这么看来,那个弄出这么大动静,让人们以为是发生了地震的家伙肯定就是程咬金那个大胖子了,这时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哈哈,叔宝说得没错,这家伙真是胖得不像话了,我倒是担心这家伙待会儿不要把别人的酒楼给压塌了没有钱赔,被别人老板扣下做苦力还帐就麻烦了!”
这最后一个人却是罗士信,罗成这个时候一阵疑惑,这三个家伙不好好呆在幽州练兵,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听他们的语气似乎是罗艺让他们前来的,正好自己身边缺少帮手,他们来了的话,自己就轻松多了。
不过罗成只兴奋了一小会儿,转眼又担心起来,自己是想要让杨林多活一会儿,牵制一下宇文化及,免得杨广一死慈航静斋的死尼姑们就把自己的小妃媗老婆派出来搞风搞雨的,怎么也得让自己先把传国玉玺抢到手,那时谁管杨广的死活,自己肯定趁火打劫,直接将暴君的后宫接收了,想起萧皇后、宣华夫人这些美女,罗成都觉得心痒痒的,再加上美仙姐姐,嗯,熟妇三人行呀,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过,不过秦琼这家伙虽然是杨林的干儿子,不过自己舅舅秦彝不就是被杨林干掉的吗?秦琼见了他还不上去拼命,到时候还不大好办呀,要是一不小心让杨林挂了,自己可就是做了一大堆无用功了,不过总不能让秦琼直接回幽州吧,只好走一步是一步,见机行事了,不是有句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到时候总有法子的。
想到这里,罗成才大声的叫唤了起来:“下面的是不是程咬金那个死胖子,还不快点滚上来,少爷我请你吃个够!今天一定让你吃得以后看见好吃的大鱼大肉就觉得反胃,哈哈哈哈哈……”
听到了上楼来的的确是秦琼、罗士信和大胖子程咬金之后,罗成一阵兴奋,才大声的叫唤了起来:“下面的是不是程咬金那个死胖子,还不快点滚上来,少爷我请你吃个够!今天一定让你吃得以后看见好吃的大鱼大肉就觉得反胃,哈哈哈哈哈……”
底下的程咬金听了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听秦琼已经在那里惊喜的大声喊了起来:“哈哈哈,真是表弟呀,那个你老婆沈婆娘说得没有错,你果然会在丹阳出现,可让表哥我找着了!胖子快点让开,不要挡着路!”然后便听到程咬金一阵惨叫,楼梯那里发出了声巨响,罗成只听得满头庐山瀑布汗,莫非这秦琼听到自己在上面,一是兴奋之下,竟然将站在楼梯上挡住了路的程咬金这个大胖子从二楼扔了下去?
就在罗成猜测事情的经过的时候,却见楼梯口走上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到罗成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然后立即嘻笑着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罗成所在的那张桌子边,不是秦琼是谁?他的身后跟着罗士信,也是冲着罗成笑了笑,便在秦琼旁边坐了下来!
只见秦琼坐下之后,先是笑嘻嘻的望向罗成,然后又垂涎三尺的望向了桌子上的那一桌美酒佳肴。哈哈笑道:“表弟,你可真是神机妙算呀,居然算到我们几个会在这里出现,居然把饭菜都给我们准备好了,还是这么大一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士信,赶快动手,不然待会那个永远都吃不饱的程胖子爬上来地话可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剩下给我们了!”说着便从桌子上的一盘烤鸡上面,毫不客气的扯下了两只鸡腿。便得意洋洋的在那里啃了起来,还一边啃一边在那里称赞这鸡腿的味道。
罗成看得是简直郁闷到了极点,这个秦琼脸皮也太厚了吧。居然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桌酒菜是给他们几个准备地,还丝毫不客气的将自己最喜欢的鸡腿给扯了去,这不禁让罗成想起了被向雨田那个老家伙欺压的情形,当真是让罗成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他总不能再从秦琼手中将两个已经被添了个遍地鸡腿再抢回来,然后再告诉他这桌酒菜根本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和他们几个毫无关系,想要吃喝的话自己掏腰包吧,这法子对付程咬金还管用。不过对付秦琼和罗士信这两个家伙基本上没有用处。特别是秦琼还是自己表哥,要是让自己老妈知道。自己会死得很惨地。还是忍了吧,反正自己有钱。也不怕被吃穷。
在心中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罗成终于不再感到伤心,觉得还是快点动手吃菜喝酒,免得待会儿程咬金那个比猪还要能吃的饭桶冲上来之后,自己花了好几十两银子才弄好的一桌酒菜恐怕自己挨都挨不了几下就要泡汤,虽然自己最喜欢的鸡腿已经被秦琼无情的剥夺了去,不过退而求其次自己还是能够接受的。
HTtp://WWWKcN
想完之后罗成立即将眼光盯向了那只烤鸡身上的两个鸡翅膀,正要准备伸手去扯的时候,突然一个肉球般的胖子一阵风般地冲了过来,那巨大地体型和敏捷的速度根本、绝对就是大大地成正比,正是程咬金这个胖子。
当罗成、秦琼和罗士信正在惊讶这胖子什么时候拥有了如此敏捷地身手,竟然这么快就从被他砸出了一个大洞的一楼地板上爬起来然后又冲到二楼来地时候,却见程咬金对着罗成笑了笑,说道:“嘿嘿,老弟,难为你了,知道俺能吃,居然给我摆了这么大一桌筵席,呵呵,你这个小王爷可要比燕王大方多了!”说着伸手便向那只烤鸡的两个鸡翅膀伸了过去。
罗成在看见程咬金那奸诈的一笑的时候就感到事情不妙,只是当他看到程咬金的动作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程咬金的手已经挨到了鸡翅膀,要不然的话还可以抢先一步将这对翅膀救下来,只是现在,总不能一拳打翻程咬金将这对鸡翅膀抢过来吧,自己堂堂燕王世子,为了一对鸡翅膀和部下掐架,传出去还不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特别是李密、李渊、杜伏威之类的家伙,少不得以后打仗的时候还要拿这种事情
自军的士气,至于石之轩、林士宏、宇文化及等人,有什么不过心中肯定会笑翻天,这让一向好强要面子的罗成怎么受得了。
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退而求其次,准备去抓那盘牛肉来下酒,却不想又抓了个空,原来是罗士信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盘牛肉拖到了自己面前,在那里吃了起来,这让罗成很是郁闷,最后只得抓起小二才上来的一只烤鸭,独占了之后便在那里吃了起来。
罗成好一会儿才郁闷完,这才问起秦琼三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秦琼和罗士信这个时候也已经是酒足饭饱,于是三人任凭程咬金在那里风卷残云般的对着桌子上的美酒佳肴进行这扫荡,只管在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杨林召集群雄召开比武大会争夺武状元的事情传到北平之后,听罗成说过真正的传国玉玺实际上是在慈航静斋的那群假仁假义的虚伪的臭尼姑手中的罗艺便觉得大为惊异,因为他所认识的杨林可不像是会这么容易妥协的人,莫非是人老了脑筋不清楚了,最后还是沈落雁猜测到这次比武肯定是杨林的阴谋,想要趁此机会将天下各路反王一网打尽,好让已经摇摇欲坠的大隋王朝躲过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结局。
一番分析之后,不由得让罗艺对沈落雁这个儿媳妇大为满意,以前还只是听说俏军师的盛名,没有亲眼见识过沈落雁的本事,当时见到她居然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得大为赞赏,心想罗成这个臭小子虽然有些顽劣不堪,不过挑女人的本事倒是不错。
只是后来已经对罗成特别了解的沈落雁又想到这种热闹罗成不可能不去凑,搞不好还会一时来了兴致,跑去将那个天下第一武状元的名号连同那冒牌的传国玉玺抢回来玩玩儿,不过面对这么多路反王,只怕要被累坏,于是便向罗艺提出打算带上秦琼等人前去相助罗成。
本来罗成去看热闹,甚至直接参加比武大会,罗艺都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何况杨林还是他不打不相识的老朋友了,派人过去帮帮忙也好,他倒不是想要留下杨林牵制宇文化及,只是担心万一这老家伙的阴谋败露,搞不好被愤怒的各路反王大卸八块,可不像是昔日天下第一高手的死法,所以去帮帮杨林,反正现在大隋已经是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就算这次杨林的计策能够成功,大隋也不过只能多芶延残喘一些时日而已,若是罗成能够趁着这个机会,要么除掉几个厉害的对手,要么收买一下人心,对日后起兵争霸的大业肯定是大有帮助的,所以不但要任凭那个臭小子去胡闹一次,还得让人去帮着他,大大的胡闹一场。
HTtp://WWwKCn
想到这里,罗艺又犯起了犹豫,沈落雁说她想要亲自前去相助罗成成事,虽然有沈落雁在罗成可以少动不少脑筋,至少肯定不会凭着自己武功厉害就直接冲进去,就像在四明山一样杀得各路反王鸡飞狗跳,不过这臭小子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让沈落雁跟在他身边指不定回来的时候就大了肚子,燕王府未来的少王妃之一未婚先孕,传出去太丢脸了,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之后,罗艺发现沈落雁在行军布阵这方面确实很有才华,原本罗成大营之中那些飞扬跋扈、打过不少仗的将领,几乎都被沈落雁整治得服服帖帖的,要是罗成和沈落雁都没在的话,天知道这些兵痞子没人管束的话会搞出什么事情来,还是算了,就让秦琼、程咬金、罗士信三个出好了,反正以罗成的本事,再加上这三个家伙,还有杨林和他手下的十几个太保坐镇,直接冲进会场,凭着蛮力将那些不听话的家伙们一个个全砍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罗艺当时没有想到,让秦琼去帮杨林的忙,操作起来难度不小,虽说秦琼也算是杨林的义子,不过他正派老爹秦彝可就是死在杨林的囚龙棒之下,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要说服秦琼不报仇已经很难了,何况让他去帮忙?
好在沈落雁及时提醒了罗艺,又自告奋勇的说去说服秦琼,保证能让他心服口服的乖乖去扬州帮忙,罗艺当时是半信半疑的答应了沈落雁,不过令他大跌眼镜的事情是,沈落雁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还硬是将秦琼给说服了,答应老老实实的去找到罗成,然后去扬州帮杨林的忙。
沈落雁知道罗成先去九江刺杀任少名,到扬州的路上一定会经过丹阳郡,以罗成的脾气,到了这种大城市中,定会进城游玩一番,于是便让秦琼三人在丹阳郡最有名气规模最大的酒楼或者是青楼中等着罗成。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没有将刚刚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心想沈落雁居然把自己都看白了,连在哪里寻找自己都能够想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还好不是对手而是自己老婆,不然还够得自己头疼的,只是她居然让秦琼等人跑到妓院去寻找自己,简直是不相信自己嘛,还大大的破坏了自己的形象,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进过那种地方了罗成就觉得自己比岳飞、比袁崇焕还要冤,真是的,回去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在调整了一下心情,罗成才小心翼翼的问起秦琼,杨林不是他杀父仇人吗?那沈落雁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
秦琼听了之后先是有些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一样,怎么都不肯说,后来罗成逼得急了,想到就算自己不说沈落雁也会告诉罗成,还是自己乖乖说出来免得以后被罗成取笑。
原来当初沈落雁最开始也是对秦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了大半天为了日后的大业着想,让秦琼多忍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哪知道秦琼这家伙本来就对大海寺一战被沈落雁这个女流之辈打得全军覆没,而且自己也被沈落雁用一张渔网生擒活捉而耿耿于怀,哪里听得进去,平时他看在罗成的份上倒也忍了,不过当天他和单雄信喝了点酒,立即借着酒劲发起了酒疯。立即就暴走起来,在那里拍着桌子大骂,说是身为人子,岂能连杀父之仇都不报,何况那杨林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这次不杀他。天知道还能活多久,到时候不能手刃杀父仇人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这还不算完,秦琼之后还借题发挥,将沈落雁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管这么多事情干什么,回家去生儿子才是正事。
平时秦琼也是没有少对沈落雁冷嘲热讽,不过沈落雁看在他是罗成表哥的份上。不想让罗成脸上难堪倒也默默地忍了下来,不过俗话说是佛祖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沈落雁这位不输于男儿的巾帼美女,这个时候再也忍无可忍,愤怒之下拍案而起,当场就拔出剑来要收拾秦琼,她这些日子以来在罗成的调教之下武艺进步飞快,加上秦琼根本想不到她会向自己出手,毫无防备之下被沈落雁偷袭得手。被扁成了一只熊猫。
这时的沈落雁见到名满天下的秦琼被自己打成这副德行。心中的恶气也出了大半,心满意足之下拍了拍手。警告秦琼说要是不按照自己说地去做的话。就把今天这件事情,还有上次他和寇仲、徐子陵二人被自己用渔网一往成擒的事情大大的宣扬出去。让秦琼丢脸。
秦琼这下子是欲哭无泪,自己堂堂大将,两次被沈落雁一介女流之辈收拾得毫无脾气传出去还不是笑死人了,而且自己姑姑秦芸虽然很照顾自己,不过看样子她更喜欢沈落雁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儿,要告状地话自己绝对讨不了好,不被取笑都不错了,这家伙是和罗艺罗成父子二人一样死要面子,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乖乖的和程咬金罗士信一起南下寻找罗成,然后一起去扬州。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自己的俏军师老婆还真是门神之一地头号克星,罗成听了之后简直就想要肆无忌惮的大声笑出来,只是知道这个表哥和自己一样,都是死要面子之人,要是这么狂笑出来秦琼的脸色一定会很精彩,不过面子上一定会觉得非常丢脸,万一恼羞成怒之下一时想不开抹脖子的话,那自己祸就惹大了,虽是如此,不过罗成最终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笑神经,好在他就在忍不住的时候,连忙使出尿遁大法,躲到酒楼的后院肆无忌惮的笑了好大半天才回来。WAP16KcN
只是罗成忍得住,另外两个人可就未必如此了,那罗士信还要好些,只是强行压抑住自己,转过身去,让秦琼看不见他那一脸猥琐的笑容,不过从他肩膀剧烈地抽动程度上看来,秦琼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只是罗士信倒也够给他面子,没有当面取笑。
程咬金这个胖子可是从来不知道给别人留脸面地,开只顾着吃东西没有来得及笑出来,倒是让秦琼感到很是奇怪,难道这个死胖子转性子了不成?
岂料就在罗成刚刚尿遁离开之后,死胖子程咬金终于再也憋不住,终于是一下子就狂笑了起来,甚至“扑”地一下将还包在嘴中地饭菜喷在了桌子之上,这一桌花费了罗成十多两银子的酒菜,就算是毁在程胖子嘴里了。
秦琼见了正要发飙,却听程咬金在那里抱着肚子,一边笑一边说道:“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叔宝,你也太丢脸了吧,居然被沈落雁那个婆娘三番五次地羞辱,亏你还是人家老公的表哥,我要是你,自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好了……”
都说程咬金的嘴和他的三板斧一样厉害,这话果然不假,这胖子完全就当秦琼是空气一样,就像唐僧一样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冷嘲热讽,语言说有多刻薄就有多刻薄,只气得秦琼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开始还能勉强忍得住,到最后终于是忍无可忍,便决定无需再忍,横眉冷对的拍案而起,怒道:“程胖子,你有完没完,大家兄弟一场,有你这样说的吗?从你一开始说话我就已经忍你了,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一下!”说完伸手便去拿身边的那对金锏。
程咬金见了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别别别,叔宝,大家有话好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不要这么当真好不好,大家兄弟一场,没有必要操家伙吧!”
程咬金话还没有说完,秦琼已经毫不客气的一金锏朝着程咬金的肩膀上砸了过去,程咬金防备不及,好不容易才非常狼狈的躲了过去,这下程胖子的火也被激了起来,躲过秦琼的一锏之后,先是一愣,继而大怒,说道:“叔宝,你干嘛,我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来真的吧!”
秦琼又是一锏挥去,说道:“哼,废话少说,今天你这死胖子这么羞辱我,我不把你打得连你老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是秦叔宝!”
“T,我忍不住了,秦叔宝,这可是你苦苦相逼,我再不反击岂不是表示我怕了你!来吧,东风吹战鼓雷、这个世界谁怕谁!”程咬金这下终于忍无可忍,学着罗成平日里练兵时常用的语气,不知道从哪里将他的开山斧拿了出来,立即便和秦琼战在了一起。
虽然秦琼的武功比程咬金稍微高一些,不过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是知根知底,打起来一时之间是难分高下,不过这可苦了酒楼的老板,那些客人看见这么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在这里械斗,生怕殃及池鱼,连帐都懒得结,便一窝蜂的逃了出去,看得那老板暗自肉痛,眼看着秦琼和程咬金二人将整个酒楼的二楼破坏得不像样子,却又看他二人长相实在太凶悍,只是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哪里敢上前去劝架。
那罗士信本来想要劝一劝二人,不过想到自己哪里分得开他们两个,这才跑到后面去找来罗成,才将二人分开,这时二人倒也清醒了下来,这才止住了打斗,这时偏偏又有几个当地衙门的捕快跑来凑热闹,说是程咬金和秦琼二人当街械斗,要么乖乖交五十两银子抵罪,要么跟他们回衙门去接受处理。WWW16KcN
罗成一听就知道这几个家伙想要趁机捞游水,懒都懒得理会他们,秦琼和程咬金这时却是一致对外,拳打脚踢之下将那几个捕快打得屁滚尿流的,接着罗士信才将幽州军的令牌扔了出来,吓得那几个捕快差点昏了过去,心想自己招惹谁不好,居然把幽州军的人给招惹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吓得是屎尿齐流,鬼哭狼嚎的逃了。
罗成本想给那酒楼老板十两银子当作赔偿,那老板见到他们居然是一群将军,哪里敢要,而且今日他的损失至少有一百两,这小白脸仍十两银子给自己,也不知道是消遣自己还是打发要饭的,是死活不要,最后惹恼了罗成,心想老子给你银子不要,太不给本少爷面子了,将那老板提起来打了几个耳光,然后将银子赛进了他的手中,那老板这个声泪俱下的收下了银子,目送着罗成等人离去之后,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成带着三人回到船上之后,这才毫不客气的将秦琼和了一顿,说这两个家伙有精力的话不妨到城外去打打山贼,顺便刮了山贼的财产充军费,在这里内讧算什么本事,一席话只听得秦琼面红耳赤,惭愧的耸拉下了脑袋,而脸皮奇厚的程咬金也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不过罗成要二人互相道歉、握手言和的时候,刚刚才械斗了一场的二人却是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谁也不肯服软,在那里芝麻对绿豆,大眼瞪小眼的,加上他二人的相貌,看上去甚是好笑,若不是顾忌到罗成在旁边,一出手就可以镇压住他们,恐怕已经又一次操起金锏和开山斧,在那里打斗的同时将做的船也一起拆了。
罗成见了大为光火,心想也太嚣张了,我都发话了,你们两个居然还不肯握手言和,摆明了不给自己面子,长此以往岂不是国将不国、哦,不对,是帅将不帅了?
想到这里,罗成再一次声色俱厉的拍了拍桌子,开始对秦琼和程咬金二人威逼利诱,号称二人要是不握手言和的话,回幽州之后便将秦琼调到自己大营之中,而程咬金就更好收拾了,直接告诉他,不按照自己说的做的话,便要将程咬金的伙食标准从以前的五个人的标准降到只有一个人的标准。
这番话可是吓坏了秦琼和程咬金,那秦琼听得罗成说要将自己调进他的大营之中,立时吓得魂不附体,心想幽州军中谁不知道你小王爷罗大少隔三岔五的就喜欢往外跑,军中的事务实际上都是沈落雁在做主,自己调过去就等于在沈落雁的手下办事了,自己这个弟妹一向看自己不顺眼。万一哪天一不小心犯在她的手里还不得掉一层皮,偏偏自己还不敢叫嚣,自己姑姑向着沈落雁不说,谁叫自己是沈落雁地手下败将,见了面都抬不起头来呢?
思虑再三之下,秦琼还是觉得程咬金虽然长得有些比较有创意。不过却要比沈落雁这花容月貌的美女可爱多了,而程咬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吃不饱肚子,觉得要是每顿饭只吃这么一点点,还不如让罗成一刀砍了自己来得痛快。思索之下,两人立即便摆出了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先是握手。然后又在那里拥抱了起来,而且表情上看不出一丝虚伪的神情,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旁边的罗成和罗士信大感诧异,罗成更是恶毒的在那里想到,莫非这便是传说中地?
在解决的这事之后,罗成唤过林士宏给他使唤的几个操船的楚兵,让他们去打探消息,才知道各路群雄已经纷纷向扬州进发。而且一路之上各路反王为了除去各自的对手。是一碰上就大打出手,已经死伤无数。罗成知道了之后也打算上岸凑凑热闹。最好有不长眼睛地家伙来惹惹自己,让自己也过把手瘾热热身。于是便让那几个楚兵自己乘船回九江,自己领着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上了岸,买了直接拿出自己镇殿大将军的令牌,在当地守军那里征调来几匹战马之后,几人便该走陆路,大摇大摆的朝扬州而去——
分——割——线——
再说那李世民听闻杨林地计谋之后,立即就看透了老狐狸的阴谋,于是便和李渊商量说道:“此乃杨林请君入瓮之计,若是真的前去,必定中计!”
李渊本来还想让李元霸凭借着武力去将那传国玉玺夺回来,听了李世民这么一说之后,顿时觉得事情不妙,这趟浑水还是不要去趟的好,最好让各路反王和杨林鹤蚌相争,杀个天昏地暗,两败俱伤,自己则在后面渔翁得利捡便宜,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理会这些人了,让他们闹腾去吧!”
岂料李世民却说自己想要去一趟扬州,劝阻各路反王不要中了杨林的奸计,好收拢人心,毕竟天下大多数反王在李世民眼中看来只是跳梁小丑,为人作嫁的角色,不过要是能够将他们的势力接收的话,那又大大的不同了,而且还有一层含义李世民没有说出来,慈航静斋地人找到他,表示传国玉玺在他们手里,并且他们愿意将传国玉玺大张旗鼓地交给李世民表示李世民乃是天命所归,条件是李世民取得天下后,要支持佛门正统的地位!
因此李世民还想要去
块传国玉玺是否是真地,倘若是真地话,便说明那群自己,将来一定要大大的镇压他们。
李渊这家伙自从占了长安之后,天天和张、尹二妃鬼混,早就沉迷于酒色之中,没有了丝毫主见,又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本事,基本上李世民说什么他都照办,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于是李世民也辞别李渊,带着柴绍、庞玉二人,离了长安,暗中向扬州而去——
分——割——线——
那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三人,在南阳起兵没有多久便被隋军名将韩擒虎和新文礼领着几十万隋军镇压,不得已之下狼狈逃窜,伍天锡至沱罗寨落草为寇,当起了山大王;伍云召投奔到李子通帐下,被拜为元帅;而雄阔海则跑到了高谈圣麾下。
杨林听说伍天锡武艺高强,英雄了得,便差人至沱罗寨,聘他来镇守天昌关,挡那各路反王,让那各路人马,俱要关前考武,考过武举,然后才能进关至扬州抢那武状元和传国玉玺,并说只要伍天锡肯下山相助,便上奏天子,让杨广学汉武帝下罪己诏,为被冤杀地伍天锡的伯父伍建章平反。
伍天锡听了大喜,心想到时候只要自己放下水,放各路反王进关到扬州,到时候里应外合,突然发难,杨林毫无准备之下,必败无疑,到时候要杀杨广为伯父报仇,还不是小菜一碟!对手下言道:“我正要到扬州,不想有这机会,这昏君少不得死在我手里!”于是欣然允诺,点齐手下兵马,气势汹汹开到天昌关,准备拦那各路反王。
那各路反王到了天昌关,正要进关,看见一将红面黄须,立于关前,高叫:“众王听着,俺伍天锡奉靠山王今旨:如有将士,在我马前战三合者,中为武举,然后进关抢状元。如不能战三合者,休想进关!”
众反王闻知此言,俱扎营关外,商议这事。忽见李子通元帅伍云召上前说道:‘众王爷在上,那天昌关守将,是小将的兄弟。待小将明日去对他说,他自然放进关中。‘
众反王大喜,异口同声的说道:‘甚妙!便按将军所说行事便是!‘
次日,伍云召率众反王至关下,军士通报,伍天锡听了,便手执混金铛,开关出来,看见伍云召在前,众反王并众将在后,遂问:‘哥哥也来考武举么?‘
伍云召满脸不满的说道:‘不错。我闻扬州开科考状元,兄弟怎么听信杨林,在此考武举?难道忘了他杨家与我伍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伍天锡见伍云召神色不快,急忙拱手说道:‘哥哥但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岂不晓得?然我在此,却有益于众反王哥哥迸场,须要小心,场中不怀好意,作速同众王进关,见机而作。‘众反王大喜。同伍云召并诸将进关,来到扬州,都扎营在城外安歇——
分——割——线——
再说李元霸征西回到长安,却不见了李世民和柴绍的踪影,于是如见李渊,问道:‘二哥那里去了?‘
李渊便告诉李元霸实情,说道李世民和柴绍二人往扬州考武去了。‘
李元霸一听有架可打顿时兴奋得差点没有将脚印印到天上去,眉飞色舞的说道:‘既如此,我也要去考武。会会天下英雄!‘
李渊知道长安无人可以拦住李元霸,只好妥协的说道:‘你去不可生事。‘
李元霸连连称是,满口答应了下来,遂同家将四名,星夜赶到天昌关,忽见有几家属于鱼腩类型的反王在关前抓耳挠晒的,神色甚是焦急,李元霸好奇道:‘你们为何还在这里?‘
众王皆是摇头苦笑道:‘你有所不知,众王先来,早已进去了。我们来迟了几日,还在这里。如今天昌关有一主考,要进武场,必要在他马前战三合。战得过,算中武举,战不过,性命难保。‘
李元霸听道有架可打,立即提锤上马,说道:“有这等事!待我先去把那考官一锤子敲死,你们跟着我进关便是。”
话未说完,忽然身后走出一员大将,姓梁名师泰,生须,手执双鎚,十分猛勇,乃是元霸面前开路将军,上前叫道:“赵王千岁且慢前往,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先与他比个高下。”
李元霸听有人和自己抢架打,本来心中有些不快,见识梁师泰,脸色才好了一点,说道:“既如此,你先去,自己小心便是。”
当下梁师泰把马一拍,冲到关前,李元霸也是骑马来到阵前为梁师泰掠阵,而那群鱼腩反王跟着李元霸来到天昌关外。
梁师泰见到李元霸给自己压阵,更是心中大定,催马来到关前,得意洋洋的冲着关上的士兵叫嚣了起来:“关上军士,快报主试知道,今有众反王到此,要考武举进场。”
不多时便听见关上放炮三声,关门大开。伍天锡一马跑出,看见梁师泰的长相。便知道这家伙不是良善之辈,心想不如先下手为妙,于是非常卑鄙的玩起了偷袭,二话不说就把混金铛对着梁师泰劈头砸下,梁师泰心道这伍天锡也是天下排得上好的高手,没想到如此卑鄙,居然玩偷袭,心中一阵暗骂,急忙双鎚一架,却被震得两臂酸麻。伍天锡抢了先手,又是一铛砸来,梁师泰又把双鎚一架,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滚,面上失色。
伍天锡见了更是来了个痛打落水狗,将混金铛又望顶上盖下,梁师泰躲闪不及,正中头盔,跌下马来。
梁师泰落马之后还想要逃跑,却被伍天锡追了上来,又是一铛砸下。正中梁师泰后背,倒霉的梁师泰吐出两口鲜血,摇摇晃晃的朝着李元霸的方向跑了两步,这才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一下子便咽了气!
伍天锡阵前杀了梁师泰,有些意气风发。耀武扬威的骑着马在阵前叫嚣:“还有人敢来应考否?”
那群鱼腩反王见到伍天锡威风凛凛的样子,再看梁师泰悲惨地死相,只觉得心惊胆战,哪里还敢上前,更有胆小的家伙已经双腿发抖。哆嗦着说道:“这、这、这,我还是不要去应考了,太可怕了。玉玺和武状元虽然很好,不过命更重要……”
李元霸见到梁师泰被杀,气得哇哇大叫,纵马上前,一声怒吼:“呔,你这红脸贼休得猖狂,看你家四爷李元霸来收拾你!”
伍天锡见到来的竟然是李元霸,虽说四明山的时候因为罗成的关系没有机会见识这个变态的厉害,不过也是听说过李元霸曾经一锤砸飞了宇文成都。再看他那对瓮金锤。就是一个自己也抬不起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心头一虚。急忙一阵干笑,然后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赵王千岁。不知道赵王千岁也来赶考,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这便开关放千岁入关!”
李元霸却是丝毫不管这些,扛着锤子大声怒道:“红脸贼,你少废话,你把我地开路先锋打死了,我岂能善罢甘休,看我来取你的性命!”说完也不等伍天锡搭话,一锤子劈头盖脑便朝着伍天锡脑门上砸了上去。
伍天锡见到李元霸说打就打,吓得连忙举起混金铛招架,只是李元霸天生神力,加上使的又是一对有着变态重量的瓮金锤,伍天锡哪里承受得主,两人兵器刚一挨上,伍天锡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兵器上传来,只震得他头昏眼花,虎口流血,连混金铛也被震得脱手飞出。
伍天锡见势不妙,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可就要嗝儿屁了。何况输给李元霸这个变态并不是什么丢脸地事情,连忙拔马便逃。
李元霸见到伍天锡居然转身逃跑,哪里肯舍,大喝了一声:“红脸贼,杀了我开路先锋就想要跑吗,纳命来!”这一声怒喝只震得其他观战的各路鱼腩级别的反王肝胆俱裂,当场便有好几个家伙口吐黄水,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伍天锡虽然不至于这么狼狈,不过也被李元霸这一声怒吼震得是气血翻滚,加上他刚才本来就被李元霸一锤子震伤了腑脏,最后终于伏在马背之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李元霸见状之后哈哈大笑,拔马追了上来,还一边得意忘形的傻笑道:“红脸贼休走,自己乖乖过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不然被我抓住,一定活活把你撕成两截,哈哈哈哈哈……”
伍天锡见到李元霸追了上来,心想落到你这个疯子加傻子的手上还不知道会死成什么
还不如自杀的好,吓得连忙在马屁股上打了几下,使气开始逃跑。
只是伍天锡的战马刚才也被李元霸那一声巨喝震得头晕目眩,哪里有力气逃跑,何况李元霸坐下的万里云龙驹乃是难得一见的神驹,比起宇文成都的黄花马也不遑多让,比起伍天锡座下地乌雅马更不知道强了多少,马蹄翻飞间已经追上了伍天锡。
李元霸追上伍天锡之后,伸手照着伍天锡地背心一抓,顿时便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伍天锡提了起来,“哟呵”一声怪叫,便将倒霉的伍天锡往天上一扔,等到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地伍天锡落下来地时候,又非常敏捷的抓住了伍天锡地双脚,得意洋洋的叫道:“红脸贼,早就给你说过,让你自己乖乖送死,不然被我抓住一定要活活把你撕成两截,你还不信,这下你就睁大眼睛瞧瞧,自己被撕成两截之后是什么模样吧!受死吧!”
李元霸说完,便双手用力,准备将伍天锡撕成两截,便在此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呔,李元霸休得猖狂,看我前来会会你!”
李元霸听完一惊,随即大怒,心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四爷我一定要将你撕成四截不可,不过这之前还是先将手中这个红脸贼撕成两截再说。
想完之后李元霸正想要撕了伍天锡,不想一阵风声传来,李元霸听风辨形之下,立即判断出这阵风声竟然是一支利箭发出的声音,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一支利箭正如同白驹过隙般的朝着自己飞来,而且瞄准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李元霸的喉咙。
这样一来李元霸虽然可以撕了伍天锡,不过自己也是难逃利箭穿喉之祸,恼怒之下只好愤愤不平的将伍天锡一下子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顿时便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前金星直冒,爬起来摇了两下,立即便又重新倒了下去,人事不省,伍天锡手下的军士见了,立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将伍天锡救到了一旁。
李元霸好不容易才躲过了利剑穿喉这种衰事,立即四处寻找起罪魁祸首,却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却见几匹战马托着几名大将,正马蹄翻飞的朝着天昌关冲了过来。
当先一员少年将军,头戴银冠,二龙抢珠抹额,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穿白袍,外罩鱼鳞铠甲,弯弓插箭,挂剑悬鞭,骑着一匹白色战马,手持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却是幽州燕王府的少王爷罗成到了。
罗成身后三人,左边那个头戴白范阳毡笠,身穿皂色箭衣,外罩淡黄短褂,脚蹬虎皮靴,坐下黄骠马,手提金装锏,正是秦琼秦叔宝;右边那员大将却是一个胖子,长得是凶神恶煞却又带着积分憨厚的笑容,手持八卦宣花斧,骑着铁脚枣驹,却是程咬金;中间那个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将领,骑着一匹黑色战马,身披明光铠,手提镔铁枪,一脸彪悍,正是猛将罗士信。
四人如同风卷残云般冲到了李元霸面前,罗成勒住战马,便在天昌关下和李元霸对视起来,却见这家伙还是和当年在雁门关之战时见到的模样一样,尖嘴缩腮,一头黄毛,面如病鬼,不禁在心中感叹,那李世民年纪轻轻便气度不凡,为何李元霸却是这么一副模样,虽说龙生九子,不过这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莫非?李渊那个老色鬼的老婆偷人?
李元霸见到罗成猥琐的笑着,想到这家伙坏了自己的好事,让自己没有办法杀人,就气不大一处来,越看面前这个小白脸就觉得越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样子,而且,还越看这家伙越不顺眼,谁叫这小子竟敢长得比我家秦王二哥还要人模狗样的。
不过李元霸却是被罗成凌厉中带着藐视的眼神看得越来越不自在,连忙喝了一声:“喂,你这个小白脸,我刚才要撕了这个红脸贼,你干嘛拦我,信不信我把你也撕了!”
罗成这时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元霸,更加轻蔑的说道:“我高兴,怎么着!就是看你小子尖嘴猴腮的不顺眼,所以你干什么我都要和你对着干,怎么样,不服气是吧,有种咬我!”
呀,你这个小白脸气死我了,可恶,我一定要撕了你本来就有些头脑简单,脾气不是太好,稍微挑拨一下就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何况罗成是故意找碴,存心想要找机会干掉李元霸,却又不想让人说自己处心积虑,谋划已久,所以一见面就开始刺激李元霸,只要李元霸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忍不住先动手,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干掉他,而且还是正当防卫,不用负责的,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李元霸果然经不起罗成这样挑拨,眉毛一竖,便挺起那对瓮金锤便要上前砸人,没想到罗成根本就不鸟他,径直策马来到正在被一堆手下围着急救、尚处在昏迷之中的伍天锡面前。
伍天锡的有几个手下跟着伍天锡也有好几年了,曾经跟着伍天锡参加过四明山一役,对罗成这个以一人之力杀退了十八路反王的变态家伙印象不可谓不深刻,是以一眼就认出了罗成,更何况当时伍天锡可是在罗成手下吃了个大大的亏,还以为罗成是来趁火打劫想要找碴的,连忙排成一道人墙,对着罗成,看上去是气势汹汹、实际上是色厉内茬的叫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过来,要是想要对我们家将军不利的话,我一点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闪开!”罗成根本没有功夫在这种丝毫不起眼的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鄙视的看了这几个家伙一眼,不过看在他们忠心护主的份上,眼神并没有来得太明目张胆,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单手一挥。拦住罗成的那几个家伙便觉得一股巨大地气劲便如同一道巨浪一样,迎面而来,非常华丽的将几人掀了起来,落到了旁边的地上,只摔得七荤八素,个个头昏眼花的。一时半会儿之间还爬不起来。
罗成清楚了路障之后,趁着这个机会,大摇大摆的走到伍天锡面前,一把将还处在深度昏迷之中的伍天锡拧了起来,非常嚣张地在那里叫道:“喂。醒醒,快点醒醒,伍天锡。别在这里装死了,怎么区区一个李元霸就把你吓昏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这么差劲,这不是丢我的人吗?”
岂料伍天锡被李元霸那一下摔得恐怕有些脑震荡,再加上之前差点被李元霸这个变态活活撕成两半,想到自己的内脏四处飞溅的样子,绝对是属于受惊过度地那一种类型,哪里有这么容易醒过来?任由罗成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叫了半天。连国骂都骂出来了。都没有一丝要醒转过来的迹象。
最终罗成叫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朝着伍天锡脸上扇去。一面得意地笑道:“伍天锡。我叫你装死,我就不信。打你几巴掌你还醒不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之后,伍天锡的脸上顿时紫了一大片,却是丝毫不见有清醒的样子,不过罗成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在那里左右开弓,不断的扇起了伍天锡的耳光。
伍天锡的那几个手下这个时候也都大多清醒了过来,一见罗成居然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拧着他们老大在那里扇耳光扇得正欢,只把他们老大的脸皮扇得不断的发出清脆地响声,不由得火往上窜,心想士可杀不可辱,你虽然厉害,不过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传出去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于是全部都操起兵器朝着罗成冲了过来。
不过双方实力地差距摆在那里,罗成正准备故技重施,让这几个家伙尝试一下先飞上天空再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却见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手持着兵器,拦在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便开打,几下子便将那些家伙打得是抱头鼠窜。
这时伍天锡再被罗成打了好几十个耳光之后,终于渐渐地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便看见罗成正在他面前,一脸奸诈、不怀好意地对着他笑着,不由得又想起了在四明山那恶梦般的一天,只觉得心中一寒,往日里地豪情立即飞到了九霄云外,有些恐慌的对着罗成叫道:“是你!”
“呵呵,可不是我吗?”罗成笑得是愈发的奸诈,本来他听说杨林请出伍天锡把守天昌关,便改走陆路,想来看看热闹,没想到阴差阳错的从李元霸手中救下了伍天锡,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伍天锡,一个拐卖人口到边塞的邪恶计划又从罗成的心中冉冉
想罢罗成更是上下打量着伍天锡,脸上还是挂着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只盯得伍天锡头皮发麻,总觉得罗成的目光说不出的暧昧,直到想起罗成在江湖上转了一圈,便将宋玉致和沈落雁这等美女拐回了家,确定这家伙的性趣向比较正常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仍然是一脸警惕的望着罗成,惊疑不定的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罗成见到伍天锡满脸警惕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苦笑,心想自己好歹也是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堪称是隋末第一帅哥,风靡大隋迷倒万千花痴少女,这个家伙为什么看见自己怎么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真是活见鬼了,这家伙的审美观念一定与众不同!
恶狠狠的想到这里,罗成才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笑着说道:“我说伍天锡,怎么说我对你也算是不错了,上次在四明山,我是手下留情,没有取你和伍云召还有雄阔海的性命,刚刚又一箭把你从李元霸这个傻子的手下救了下来,不然的话你现在都已经被李元霸撕成左右两半,五脏六腑撒落一地了,你就用这种嚣张的态度来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伍天锡听罢语塞,半天才恍然大悟的说道:“靠,你那点伎俩怎么瞒得过我,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和你非亲非故,你却先对我手下留情,这次又救了我的性命,肯定是有什么图谋的,说吧,我伍天锡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做到的,一定照办!”
“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反悔!”罗成没想到伍天锡居然直接便把话挑开了说,不禁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这样也好,用不着再绕弯子,于是直接说道。
“嗯,混蛋,你当我伍天锡是什么人,岂会言而无信!”伍天锡听到罗成居然质疑自己的人品,立即便被气坏了,恼羞成怒的拍着胸口吼道:“废话少说,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便是,我听了之后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伍天锡!”
“这样便好!”罗成听了之后立即放下心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后,立即正色说道:“伍将军,你不要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好不好,我有不是想要让你去干什么无法完成的事情,只是想要请你和伍云召、雄阔海几位将军,去幽州居住,顺便嘛,帮我带上几万兵马,平时没事的时候练练兵便是,有仗打的时候便把人马拉出去打打仗便是,我们燕王府给你们包吃包住,每人送极品高丽美女十名作侍女,工资照拿,还有奖金,退休之后有退休金,怎么样,条件不菲吧!”
伍天锡这个时候才明白罗成打的竟然是这种注意,而且胃口还不小,不但要挖自己,还想要将伍云召和雄阔海也一起挖了,只不过他刚才把话说得太满,这个时候想要反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响了一下之后这才硬着头皮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以后我便跟着你干好啦,至于我哥哥伍云召,还有雄阔海,虽然现在一个在李子通帐下,一个在高谈圣手下,不过这二人皆非明主,我倒有十成的把握说服他们,等到了扬州,好在他们现在应该都在扬州,到时候我一定说服他们和我一起归顺,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
罗成听得小小的汗了一下,感情原来你这家伙认为我是明主才答应得这么爽快,要是我和林士宏、李子通、杜伏威之辈是同一种角色的话,莫非是宁愿去撞墙也不会被我诱拐,只是这家伙还要和我讲条件,实在是算得太精了吧?不过现在事情这么顺利,罗成也就不多说了,直接问道:“说,什么条件?”
“我伯父伍建章当初被杨广所害,只要你能帮助我们杀了这个昏君,我伍天锡这条命,日后便是你的了,否则我宁可死!”
“笑话,我们还没有正式宣布造反呢,怎么能杀掉他,过几天再说吧,至少等我把他老婆勾引了再说!不多,我的目标只要萧皇后和宣华夫人!”罗成一脸猥琐的说道。
“……”伍天锡一脸巨汗,说道:“你还是让我死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我!想死的话我成全你上立即露出阴险的笑容,突然转头对着在旁边对着自己直瞪眼的李元霸叫道:“喂,李元霸,你不是要撕了他好过瘾吗?现在我不拦你了,你尽管撕好了!”
“这家伙还真干得出来!”伍天锡见到李元霸看着自己的目光突然发出了一阵绿光,不由得全身一颤,想起被人撕成两半之后,血肉脏腑洒满一地的样子,虽然自己不怕死,不过这个样子死也实在太恐怖了点,这下子再也不假思索,立即对罗成说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便是,至于杨广,这次便不杀他好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罗成听了大喜,心想有李元霸这家伙在一旁对你虎视眈眈,一心想要把你撕了,我就不信你扛得过我,连忙笑嘻嘻的将伍天锡扶了起来,说道:“对了嘛,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伍将军果然不愧是一时俊杰呀,我们幽州军欢迎你的加入,在幽州军,你一定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一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的!”
那李元霸先听罗成说道可以让他将伍天锡撕了,兴奋得跳了起来,屁颠屁颠的冲上来想要撕人,没想到伍天锡立马答应归降罗成,让他一时之间傻了眼,愣愣的站在那里发起了呆。
不过李元霸虽然有些头脑简单,不过并不是傻得不可救药的那种,很快便想到了罗成不过是拿自己当枪使,立即在那里咆哮起来:“喂,你这个小白脸,刚刚明明答应了我可以撕了这个红脸贼的,现在看你这副架势。摆明了是要护着这个红脸贼,不让我撕了他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出尔反尔,当我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我当然当你不是个东西啦!”罗成听罢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旁边的程胖子程咬金已经在那里非常猖獗的笑了起来。
李元霸只听得脸色发紫,哇哇大叫:“你,你这个死胖子,竟敢说我不是个东西!我砸死你!”说完就欲上前收拾这个嘴毒的胖子。
没想到李元霸还没有来得及冲上去,罗成却接口说道:“知节呀。你怎么能说人家堂堂地西府赵王不是个东西呢,人家明明就是个东西!”说完对着李元霸大声的喊道:“李元霸,老实告诉你好了。我的确把你当东西了,就是把你当白痴,刚才是在玩你呢,亏你这个白痴还当真!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罗成话一说完,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都跟着狂笑了起来,连刚刚加入的伍天锡和他的一干手下也是毫不例外的笑了起来,虽然罗成等人刚才让他们吃尽了苦头,不过李元霸刚才居然想要撕了伍天锡,罗成这么一说。倒让他们觉得大为解气。毫不犹豫地喝起彩来。
李元霸这下子当真是气炸了肺,哇哇大叫起来。便要上前收拾罗成。在他看来罗成虽然是一身戎装,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不过一个小白脸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两三下就可以被自己搞定。
罗成见到李元霸拍马冲了过来,心想等的就是让你先出手,心下大喜,也是策马迎了上去,两人二话不说便打在了一起。
罗成本来以为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战神心法加上家传的罗家枪法和天罡战气,可以轻而易举地收拾掉李元霸,没想到刚一交手便发现自己的判断有误,罗成的银枪刚一碰到李元霸地那对变态的瓮金锤,就只觉得一股怪异的真气从对方的锤子上传了过来,这股纯阳真气竟然丝毫不亚于罗成的天罡真气,让一向信心爆棚的罗成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李元霸天生神力,这下子只让罗成觉得气血翻腾,胸口一阵发闷。
虽然罗成一震震惊之后立即强运真气将不适的感觉压了下去,不过李元霸却甚是眼尖,一眼就看了出来,在那里大声笑道:“怎么样,小白脸,不好受吧,我的紫阳真气可不是吃素的,这可是我师父紫阳真人地绝技,我师叔都不是对手,知道我师叔是谁吗,那可是四大宗师之一地宁道奇,怕了的话马上给我赔罪,我就饶了你地性命,不然地话,我一锤子砸得你脑袋开花,脑浆流一地!”
一向自傲的罗成吃了一个小小地闷亏之后才知道李元霸的武功比起自己来根本差不了多少,就算要对付毕玄、傅采林之流恐怕也是绰绰有余,自己刚才过于自信,要是武功差上那么一点点,就算和李元霸旗
的话,恐怕刚才就完蛋了,心中暗骂难怪佛道两家都的支持李阀,原来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还是李元霸的师叔,真是操蛋!当即冷笑了一声,对李元霸说道:“哼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少在这里得意,何况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么一个白痴!看枪!”说完便有抖擞精神,使出全力和李元霸战在了一起。
罗成和李元霸硬扛了几招之后,只觉得这个李元霸力气确实大得变态,一身紫阳真气也是霸道无比,要是和他这样硬碰硬的话,虽然最后自己也完全可以打败李元霸,不过自己也多半会元气大伤,看来对这个野蛮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想到这一层,罗成立即改变了战术,不再与李元霸硬扛,而是凭借着自己灵活速度快的优势,策马在李元霸四周游走起来,根本不让李元霸的那对瓮金锤有机会碰上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并且时不时的称隙刺出一枪,直取李元霸的要害。
罗成的这种打发让李元霸感到十分的不适应,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起来,想要进攻却根本挨不到罗成的一片衣角,这样一来他的天生神力这个优势在罗成面前根本就丝毫发挥不出来,完全是被罗成牵着鼻子走,最后只得郁闷的将一对瓮金锤挥舞得密不透风,让罗成找不到破绽攻进来。
罗成见到李元霸居然使出这样的招式,心中顿时一阵窃喜,心想你这对变态的锤子加起来起码有八百多斤重,就算是再天生神力,像这样肆无忌惮的挥舞下去,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了,他自己恐怕都会被累得吐血而亡,当下也不再急着进攻,只是在边上不断的游走骚扰。
只是今天罗成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那李元霸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将一对锤子舞得密不透风,也不知道和罗成周旋了好几百个回合,却丝毫不见有疲倦的样子,反而那对锤子是越舞越快,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破绽,倒是罗成好几次抓住李元霸一闪而过的破绽出枪,却一不小心碰上了李元霸的瓮金锤,被震得两手发麻。
遇上这种情况罗成只能在心中暗叫晦气,心想这个李元霸还真***是一个变态,心想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干掉李元霸,还不如暂且罢战,以后再想办法用更简单实用的方法收拾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好了,只是要是这么先逃跑的话,传出去以讹传讹一番的话岂不是要让别人笑话我罗成和李元霸大战了一番之后抵敌不住故而落荒而逃,这种丢脸的事情岂是一向要面子的罗成能干得出来的,最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和李元霸周旋着。
这两人一个是大巧不工,一力降十会;一个剑走偏锋,以巧破千斤,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打了个旗鼓相当。
旁边的那堆鱼腩级的反王起初见到一个小白脸居然和李元霸这个变态打得不分上下,而且、似乎、稍微还杀得李元霸守多攻少,占了一些上风,都在那里啧啧称奇,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一群小角色,甚少能有露脸的机会,唯一几个参加过四明山一役的,都是被安排在最后一排,虽然名义上是一方诸侯,不过地位尚且比不上瓦冈军的一个偏将,只能远远的看见罗成,根本就看不清楚罗成当时的样貌,是以也认不出罗成来,几人好奇之下立即开始在那里交头接耳起来,都在那里打听这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爱好,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金子,心中都在着要是能够把这个小白脸挖到自己手下的话,自己以后在各路反王之中的地位肯定能够水涨船高,来个咸鱼大翻身。
“你们这些家伙,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程咬金这胖子平时虽然自己也喜欢在秦琼耳朵边喋喋不休,就像几十年后的那位高僧一样像一堆苍蝇,弄得秦琼痛苦不堪,好几次想要抓住这各胖子挤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肠子扯出来再用它的肠子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再手起刀落哗的一声让整个世界清静下来,不过别人在他耳边长篇大论喋喋不休的时候,却又非常容易暴走,听了之后立即大叫起来:“你们再在这里罗唆,我混世魔王一斧头把你们几个统统劈成两半!”
那些鱼腩反王听见程咬金自称是“混世魔王”,不由得吓了一条,连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朝着程咬金看了过去,看见这胖子那张凶神恶煞之中又带着有几分憨厚的胖脸,再看看这家伙手中那柄标志性的开山斧,心中已经有几分相信这家伙就是那个爱耍嘴皮子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接下来又看见程咬金身边的那个大汉,长得是比程咬金更加凶悍,那模样恐怕连鬼神看了都要退避三舍(笑话,不然能当门神吗?),手中还握着一对金锏,正对着他们吹胡子瞪眼的进行恐吓,心想传说中的秦叔宝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想到这里,这些鱼腩反王们立即确定了这两个家伙就是如假包换的秦琼和程咬金,心道这两个家伙不是听说跑到幽州军区去了吗?这秦琼和幽州军的少帅罗成还是表兄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
想到这一层,有几个参加过四明山一役的反王立即开始感到不妙,开始朝着正在和李元霸打斗的罗成打量起来,虽然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过罗成的容貌,不过对罗成那一身白盔白袍银枪的装扮和那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枪法是印象深刻到了极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越来越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个罗成似乎就喜欢和义军过不去,当初在四明山杀得各路人马鸡飞狗跳就不说了,听说后来又非常强悍的趁着瓦岗军内讧的时候杀上了瓦岗寨,在数万瓦岗军的包围之中杀了李密的独子李天凡。还顺手抢了瓦岗军的军师沈落雁回家当老婆,看样子是极端看各路义军不顺眼,也不知道是真地忠于隋室还是想要趁机铲除日后的对手。
不过从他父子二人用兵自重,而且以前罗艺也有造反但是被杨林镇压的不良记录,估计是后者居多,几人想到这里不禁心惊肉跳。心想这小白脸不会趁机把自己干掉好除掉一个日后争夺天下的对手吧!(实在太看得起自己了,除了李世民,罗成还会将其他的鸟人认真的当作自己地对手吗?这几个连名字都没有,脸也没有露过的家伙当然更不用说了,直接被无视掉!)
这时罗成还在那里和李元霸杀得难分难解。却突然听见周围那些鱼反王们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哀鸣声,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嚎叫起来:“我的妈呀,那是铁面寒枪、幽州的少主罗成呀。是个杀人不眨眼地家伙,大家快跑呀,别去扬州了,我们本来就是去看热闹的,万一把命送在那里就不值得了,大家快跑呀!”
这一下子场面立即变得非常混乱起来,经过四明山一役之后,罗成的“恶名”早就已经在各路义军之中传开了,谁都不想遇上这个煞神。这些人本来就没有希望去争那个武状元。只是想要看热闹而已,现在这么一听。居然罗成也在这里。要是他和李元霸、还有瓦岗军地那个裴元庆到时候在扬州的校场之内打了起来,肯定是比惊天动地、山崩地裂还要恐怖。搞不好会殃及池鱼,要是为了看热闹而丢了小命,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是以一想到这层之后,那些鱼腩反王纷纷吓得作鸟兽散,转过头去,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跑得一个不剩,天昌关下,只剩下了罗成、李元霸二人,以及他们两人的手下,还在那里看着罗成和李元霸在那里纠缠。
罗成听到那些反王惊惶失措的大叫着逃跑之后大是郁闷,心想自己杀人只是杀了不杀突厥人、契丹人和高丽棒子而已,可从来没有带兵杀过汉人平民,四明山一战其实也没有杀多少义军,对义军干得最出名的事情也就是,设计让王伯当射杀了李天凡而已,怎么一个个都把我当成是杀人狂了?郁闷之下攻势稍微便慢了下来。
那李元霸听力倒是不错,隔着这么远都还听见那些鱼腩反王在那里惊恐的叫着罗成的名字,见到罗成地攻势放缓,却也并不急于反击,而是在那里好奇地望了罗成一眼,然后恍然大悟的笑道:“哈哈,我就说你这个小白脸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你便是当年雁门关之战时候和宇文成都在一起地那个不敢和我单挑地小白脸呀!看不出来你这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还挺能打地,居然能让我一直防守,来来来,再陪你家四爷爷打上三百回合,看我不撕了你!”
“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凭你想撕了我,下辈子吧!”罗成听了之后暗道奇怪,心想这李元霸看来也不是一个十足的傻瓜,看他这个架势,摆明了是想要激怒自己,他居然也会有这个智力,罗成不禁想到李元霸这小子该不会是一直装傻忽悠他的几个老哥吧,想要把他前面几个老哥干掉,却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李元霸这点纯属巧合。
李元霸见到罗成望向自己的目光满师藐视与不屑,同时带着有几分戏谑般的同情,似乎是在同情自己的智力,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在那里咆哮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撕了你,告诉你,我要是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叫做李元霸!”
李元霸叫嚣完了之后便气势十足的站在那里,等着罗成上来,两人好继续单挑,岂料罗成这个时候看见这么多围观的人都已经跑了,原先在天下人面前干掉李元霸立威的打算已经落空,已经失去了杀他的意义,于是决定让李元霸多活上几日,等到扬州比武大会的时候再让他大大的丢个脸,所以这个时候也不急于和李元霸动手,策马就往回走,一边说道:“打什么打,我肚子饿了,要吃饭,没力气和你打了,等我有空了再说,更何况你刚才连还手都还不起,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以后等我心情好了再打好了!”
罗成说完之后藐视了李元霸一眼,也不再搭话,转身就朝着天昌关下而去,李元霸只在那里气得直跺脚,想要冲上去再找罗成打过,不过却发现罗成坐下的战马像长了翅膀一样,跑得飞快,等他追上去恐怕罗成早就已经进了天昌关了。
李元霸这个时候只得郁闷的放弃了追赶,狠狠的看着罗成的背影,心有不甘的吐出了一个“操”字,正想要叫上几个部下朝着扬州而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心想气气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嚣张得让自己非常讨厌的小白脸也是好的,于是在那里大声的喊了一声:“喂,小白脸,你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的好兄弟宇文成都的!”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勒住马缰,回头望着李元霸,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然后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吊儿郎当的问道:“宇文成都?他和我什么关系?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还一向看他老子宇文化及不顺眼呢!你拿他来要挟我,真是打的好算盘呀!”说完继续策马向前。
罗成话是这么说,不过心中却是跳了一下,不说宇文成都和自己打出来的兄弟情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而且自己的金兰姐姐卫贞贞应该还和宇文成都在一起,虽然宇文成都的武功应该不让人担心,不过遇上李元霸的话可就是三个字——死定了,这还算是好的,要是被生擒活捉的话,以卫贞贞的美色,要是让李元霸那个老色鬼老爹李渊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虽然罗成的忧虑没有表现在脸上。不过因为这样,却放慢了一下马速,李元霸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心想这小白脸做出一副宇文成都的死活与我无关地样子,其实心中还是挺紧张的。要不是罗成这小子杀上瓦岗寨抢了沈落雁一事早已经传遍天下,而当时他和宇文成都交手的时候宇文成都身边也有美女的话,李元霸一定会恶毒的认为,这两个家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玻璃。
想到这里,李元霸诡异地一笑。对着罗成说道:“嘿嘿嘿,别这个样子吗,我知道你和宇文成都是好兄弟不错。可是也绝对不会为了他受我要抰的是不?不然你也不会被冠上‘冷面寒枪’这么一个这么冷酷的名号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上次本来要去幽州找你单挑,结果你跑上瓦岗寨抢女人去了,结果路上遇见了宇文成都这个笨蛋,三两下就把他打下山崖了,本来还想把他身边那个女的抓回去的,结果也跟着跳了下去,恐怕现在尸骨都寒了吧!”
罗成这个时候只听得鬼火直冒。看着李元霸贼呵呵地笑容。只想冲上去在他身上
李元霸带着几个手下来到扬州之后,居然非常容易的就找到了李世民,这个时候的李世民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他自从和柴绍来到扬州之后,愈发的感到所谓的比武夺玉玺不过只是一个幌子,杨林那只老狐狸,多半是以这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玉玺作为诱饵,想要把天下英雄一网打尽倒是真的。
本来柴绍是建议李世民立马掉头回长安,让杨林和其他各路人马杀个两败俱伤,李家好坐收渔人之利,不过李世民显然想得更长远,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收买人心,对将来争霸天下的大业肯定是有益无害,于是这些天来一直奔走在各路群雄之间,向他们动之以利,晓之以理,痛陈厉害,向他们说明所谓的比武夺玺不过是一个陷阱,希望众人不要上当,想要劝众人打道回府,让杨林在那里干瞪眼。
只是这是各路反王早就已经被所谓的传国玉玺的诱惑弄得利欲熏心,一心只想着将传国玉玺抱回家去哪里听得进去李世民的劝告,见到李元霸这个变态没有跟在李世民身边,还以为李世民是想要独吞玉玺,却因为李元霸没有在身边的缘故,缺少一些信心。是以想出如此拙劣的点子,想要将他们吓跑,到时候没有人与其竞争,这玉玺还不是李家地囊中之物,而且就算他们相信了李世民的话,恐怕为了传国玉玺这个天大的诱惑。也不会轻易离去,几乎都是无一例外的将李世民臭骂一顿,或者是冷嘲热讽一般之后便乱棍打出,让这位纵横疆场的李阀二公子尴尬无比。
李元霸来的时候李世民刚刚被徐元朗一阵臭骂,心中正是有气没地方出。见到李元霸地得意洋洋的跑了来,心想李元霸跑来这次乱子可就大了,搞不定原本就不大顺利的事情会被自己家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老四搅合成什么样子。一上来便劈头盖脸的将李元霸一阵臭骂,让倒霉地李元霸大感委屈,最后柴绍好说歹说才劝住李世民,才没有继续臭骂李元霸,只是让李元霸立即收拾行装,自己回长安去,少在这里添乱。
李元霸听了之后甚是委屈,苦苦的哀求李世民让他留下来看热闹,说是自己保证会听李世民的话。一定不会主动惹是生非。柴绍也在旁边对李世民劝道,说是这次扬州地比武大会祸福难料。要么赶紧走人。如果要留下来的话,有李元霸在场。事情一定要好办许多。
李世民本来就是吓唬一下李元霸,当即也顺势下台,在李元霸再三许诺一定会乖乖的听李世民的吩咐,绝对不会主动惹是生非之后,这才装作一副非常勉强的样子,答应让李元霸留了下来。
罗成一行人来到扬州之后,并没有太过张扬,只是找了一间客栈悄无声息的住了下来,不过杨林为了打探各路反王的消息,早就在扬州城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到处都是派出来的探子,罗成等人来到扬州只在客栈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杨林便带着魏文通找上了门。
本来对于幽州军这些日子里面,不断的招兵买马,大肆招揽将领地做法,杨林本来是甚为恼火,认为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和造反没有区别,只是没有像李渊那样明目张胆而已,况且当初是杨林自己地杨坚面前力保罗艺,让罗艺在幽州有了这么大的权利,以致于到现在搞得幽州军尾大不掉,根本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地局面,杨林也只有忍气吞声,心想只要你罗艺在幽州不要像李渊那样公然造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要是能借助令他颇为欣赏地罗成之手灭掉各路反王的威风,道也是一件令人高兴地事情,是以是皮笑肉不笑的在那里和罗成寒暄了大半天,本来上了年纪的人就罗索,加上杨林对罗成的欣赏,更是说了大半天的话,搞得罗成甚是头痛,简直感到痛苦不堪,就连做过他干儿子的秦琼也是感到毛骨悚然。
等到杨林罗索了大半天才离去之后,罗成还没有缓过气来,却发现宇文化及又找上了门,心中不断的感叹这扬州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居然自己刚刚落脚人家就知道了,不过宇文化及到不是为其他的,只是因为好久没有宇文成都的下落,知道罗成和宇文成都打出来的交情非同一般,心想罗成也许知道宇文成都去了哪里,所以上门来问一问。
虽然罗成看宇文化及不大顺眼,不过却也不忍心将宇文成都被李元霸打下悬崖的事情告诉他,更何况那只是李元霸的一面之辞,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说的话岂能轻信,不然要是以后宇文成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话岂不是摆个大乌龙?于是只是告诉宇文化及说最近根本没有见到宇文成都,想必这个好色的家伙正和自己干姐姐一起游山玩水,乐不思归了。
宇文化及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虽然是个武痴,却也是一好色的角色,听了之后立即是深信不疑,当即放下了心来,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这时的罗成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和秦琼几人在扬州城中逛了一大圈,已经是天色渐黑这才回到住处等着第二天的比武大会。
而杨林和宇文化及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却是来到了杨广的行宫,向其汇报事情的进展状况,几人合计之下决定让各路反王先自相杀一阵,伤残一半。教场里先埋下西瓜火炮,俱用竹筒引着药线,待演武后,点着药线,放起大炮,又打死他大半。其余逃脱的,在扬州城上放下千斤闸,把他们再闸死一半。再有逃脱的,杨林自与一个继子,叫做殷岳,也有十分本事,同领一支兵,埋伏在龙鳞山,拦住剿杀。宇文无敌领一标兵马保护杨广。
杨林安排完后,觉得大为舒坦,心想经过此战之后,大隋杨家的天下必将坚如磐石,再也无法动摇,去不知道宇文化及已经给他安下了一个大大的坑等着他去跳。
次日一早,各路反王便已经迫不及待的领着兵马齐聚,比武大会还没有开始,各路人马就已经剑拔弩张,特别是瓦岗军的人马,这次有王伯当和裴元庆带队,那王伯当一见到罗成,便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立即就将罗成生吞活剥了,只是一看到罗成冷冰冰的眼神,就觉得不寒而栗,立即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打消掉了。
罗成根本无视王伯当仇视的目光,冷冷的打量着各路人马,只见人群之中尚有一大堆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一看就不是中原汉人,看服饰有突厥人,有高句丽人,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这些蛮夷居然也想来分杯羹,简直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待会要是不把他们杀得一干二净,我***就不姓罗。
正在罗成怒火中烧的时候,却见远处又开来一只兵马,打着“李”字大旗,当先一人身披金甲,腰副双刀,显得是气度不凡,左边正是提着锤子的李元霸、右边则是一个小白脸,虽然罗成只是在数年前在雁门关与其有一面之缘,不过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小子便是李世民,心中暗自赞叹,这李世民果然有王者之风,也只有此人才配做自己的对手。
想完罗成对着李世民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说道:“世民兄,雁门关一别数年,没想到世民兄仍然是风采如昔,实在是可喜可贺呀,哈哈哈……”
李世民见到一个小白脸突然窜出来向自己打招呼,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是很便认出来了面前这个小白脸便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罗成,也立即抱拳微笑道:“原来是罗兄呀,雁门关一别。世民只恨为与罗兄把烛畅谈,甚是遗憾,不想和罗兄还有再见之日,这次若是有空,一定要和罗兄你不醉不归,哈哈哈哈哈……”
这二人第一次见面便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却又将彼此视为争霸路上的头号大敌,没想到一见面之下不但没有剑拔弩张的场面,反而在那里假惺惺的摆出一副相见恨晚地样子来,看得二人的心腹秦琼、程咬金、罗士信以及柴绍是全身都冒鸡皮疙瘩。
这时有隋兵士兵前来迎接众人前往校场,此时只有高谈圣手下的大元帅雄阔海有事尚未前来。那些隋兵也不管这么多,领着众人来到校场,便请众人入座。
罗成和李世民本来还在那里假惺惺的谈天说地。见小兵让自己入座,突然不约而同的向对方说道:“世民兄(罗兄)请入座!”
说完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各自来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下,待到各路诸侯都已坐定,那杨林指派地比武大会的监军封德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主座上,大咧咧的坐下,让手下取出武状元盔甲袍带,挂在校场之上。对众人说道:“陛下有谕。不论何人,有人能夺此状元盔甲袍带者。称为国首。另外还有次传国玉玺在此,尔等若是自认有本事来拿的。尽管来拿便是!”说着指了指自己面前桌子上一个用布盖着地盘子,意思是传国玉玺就在这里,有本事的尽管使出来,谁最厉害尽管拿去便是。
封德义这一声令下,早已经对传国玉玺虎视眈眈的各路人马再也按捺不住,特别是上次被罗成打得很没有面子地李元霸,立即策马跳了出来,挥舞着锤子朝着罗成叫嚣了起来:“罗成,你这个小白脸,不是号称要在扬州打得我体无完肤吗,你家小爷在这里等着你呢,是男人的就滚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罗成听了当即暴走,心想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么想死的话少爷我就成全你,于是提枪上马便要出战,
各路诸侯本来还有点幻想,一看到李元霸一上来就指名道姓的挑战当初在四明山以一人之力杀退十八路诸侯的罗成,顿时心如死灰,心想看来这次传国玉玺是没有着落了,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兴奋了起来,便是那瓦岗军中的裴元庆。
当今天下,罗成是公认的第一高手,李元霸和宇文成都分列后面,一向自视甚高又好战如命的裴元庆只能排在第四,这让他感到很不服气,宇文成都在四明山被他揍过一顿心里还有点平衡,罗成收拾过他两次倒是心服口服,不过李元霸和他一样是使锤子的,让他最不服气,一心要和李元霸争个高下,还没有到等罗成出战,便已经策马上前,亮银锤一抖,对李元霸叫道:“李元霸休得嚣张,看我裴元庆前来会你!”
李元霸一看裴元庆打马出阵,看他和自己一样是用锤子地,当即兴奋起来,立即忘了罗成,怒吼了一声,叫道:“来啊,我们便来对对锤,看谁使锤子最厉害!”说完提起翁金锤便要上前,突然却被李世民一把拉住,说道:“四弟,这个校场四面都是城墙,只有一面有千斤闸,想必杨林必是埋下伏兵引诱我等入瓮,此地不可久留,你这战许败不许胜,诈败之后立即飞马出城,到时我引兵马前来追赶,我等便可趁机脱身!”
李元霸听说李世民让他诈败,心中老大不乐意,嘟起嘴巴正准备表示抗议,却见李世民对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当即想起自己似乎说过这次在扬州要乖乖的听李世民地话,这才嗯了一声,老大不情愿地打马出阵,对上裴元庆,二人二话不说便在那里干了起来。
这二人一个是收到指示许败不许胜,一个是憋足了劲要将对方打败为自己正明,结果可想而知,心不在焉李元霸只和裴元庆周旋了二十回合不到,便卖了个破绽,大叫一声:“好生厉害,我打不过你,还躲不起吗!”说完装出战马受惊的样子,策马便朝着门外夺门而逃,李世民见了,也是立即抓住机会,大声喊道:“四弟、四弟,你去哪里,停下、等等!”领着柴绍等人飞马跟了上去,在一干隋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已经一窝蜂的冲了出去,只剩下裴元庆在那里莫名其妙的站着。
看着李世民等人夺门而出,也是愣了半天,然后才反情李世民这小子也看出杨林这老狐狸不怀好意,居然让李元霸诈败,然后趁机开溜,不禁在那里大呼晦气,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干掉李元霸,好趁机除掉自己最大对手李世民身边的头号猛将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那裴元庆呆了半天,似乎也反应过来李元霸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敷衍了事的打法自己,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在校场中央挥舞着那对亮银锤哇哇大叫起来:“该死,可恶的李元霸,你竟敢诈败玩我,你给我站住,我们再打过!”说完也是策马飞快的追了出去,守城门的隋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元庆便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城门。
这下子封德义是傻了眼,才打第一场李阀和瓦岗军麾下的头号猛将便开溜了,杨林可是特别交代要重点照顾李阀和瓦岗军的,这下让他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忙让人请示了杨林之后才宣布李阀和裴元庆弃权,让其他的人接着互殴。
各路反王看见最狠的几个角色之中,李元霸和裴元庆都已经弃权,而头号狠角罗成却是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本没有要动手的迹象,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心想只要这几个不出手的话自己便有机会。
那刘武周帐下的先锋大将甄翟儿最先按捺不住,抢先一步便策马冲了出来,在那里嚣张的大叫道:“带我来取这个武状元,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和我比武!”
甄翟儿话一说完,罗成身边秦琼、罗士信、程咬金和伍天锡顿时同时倒塌,老半天才爬了起来。程咬金更是气得在那里大叫道:“这丫的太目中无人了,没有什么实力还这么嚣张,待我去一斧头劈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着便想要抡起斧头上前。
罗成一把拦住程咬金,笑道:“程胖子,你不知道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吗,这小子没有什么实力还这么嚣张。自然有人收拾他,我们只管看热闹便是,等到后面有厉害点的人物出场再上!”
果然罗成话还没有说完,甄翟儿嚣张得过了头地话就在人群之中引起了公愤,众人纷纷在那里喝骂起来。那王世充帐下的大将段达更是按捺不住,持戟出马,直奔甄翟儿。大叫一声:“你这狂徒休得嚣张,看我来与你比武!今日定要去汝性命!”
二人话不投机,立即战在一起,罗成只是瞟了场中一眼,便一脸鄙视的说道:“这个甄翟儿已经够垃圾的了,没想到这个段达还要垃圾,最多二十多招他就死定了,王世充还真好意思派他来丢人现眼!”
罗成这话小声的只有身边的几个人才听得见,几人都是半信半疑。心想这个段达既然是王世充派出来地大将。再怎么垃圾也不可能如此不济,二十多招就被甄翟儿这个垃圾搞定?
只是最后的结果令他们大跌眼镜。场中甄翟儿和段达二人你来我往交手不到十回合。段达便被甄翟儿杀得手忙脚乱,还没有到二十回合。便被甄翟儿挥起一斧头砍成了两截。
还没有等众人发出惊呼声,同样被激怒了的长白山王薄手下的大将彭虎,手持一对竹节钢鞭上前挑战,未及三合,也被甄翟儿一斧头砍了,接着又有徐元朗的麾下大将暴天虎,出马交战,又破他砍了。
甄翟儿连砍三人,不禁得意忘形起来,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大声叫嚣道:“谁人敢来夺我的状元?不要命的尽管上来。”
这一来可激怒了真正地高手们,那王伯当听了之后是怒不可遏,手执银枪,背负弓箭,出马交战,王伯当虽然老实被罗成弄得丢尽颜面,不过箭法却是一绝,连罗成也在四明山小小的吃了一亏,王伯当只和甄翟儿战了数回合,便放下银枪,取出弓箭一箭射去,甄翟儿毫无防备,被王伯当一箭正中咽喉,翻身坠落马下,眼看是活不成了。
王伯当胜了一阵,完全忘了罗成就在附近,得意的大叫:“谁敢来抢状元?”这时有突厥大将铁木金,使一条铁棒,大喝道:“我来也!”出阵截住王伯当便厮杀起来,两下交锋不及三四合,王伯当便抵敌不住,败回本阵。
伍云召这时在李子通帐下为元帅,见一突厥这么嚣张,不由怒从心起,持枪出马,大叫道:“你这番子也敢到我中原来耀武扬威,想抢状元,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说完举枪就刺,铁木金将棒一架,伍云召把枪逼开棒,又是一枪,把铁木金刺落马下。
不过来的异族还不止一人,那高句丽国的大将左雄,手执板斧,骑一匹异马,没有尾巴,名为‘没尾驹‘,大叫道:‘留下状元,我来也。‘就与伍云召交战,未及十回合,左雄不能敌,回马便走。伍云召拍马赶来,左雄把没尾驹头上连打几下,那马前蹄一低,后蹄一立,屁肌内一声响,撒出一丈多长的尾巴来,向后一扫,顿时便将瘁不及防的伍云召打于马下。
左雄正想回头结果了伍云召的性命,那罗成身边的伍天锡眼见兄长有难,急忙放出一只冷箭,正好射中左雄头盔,伍云召急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可不能让这些番子这么嚣张!”罗成只冷冷地看了一眼左雄,旁边的秦琼已经飞马出阵,催开呼雷豹来战左雄。战了数合,左雄回马就走,秦琼赶来,左雄打算故技重施,又将没尾驹连拍几拍,又撒出尾巴来。秦琼叫声:‘不好!‘把身往后一侧,一尾打中呼雷豹地头,那呼雷豹十分疼痛,吼叫一声,口中吐出黑烟,那没尾驹扑地跌倒了,尿屁直流。秦琼趁机一枪先刺倒没尾驹,然后冲上前去,一枪又结果了左雄。
这时雷大鹏手下大将金德明拿起大刀来战秦琼。未及三合,见秦琼本事高强,凭自己地真本事实在难以取胜,于是心生一计,来起了阴的,一手举刀招架,一手暗扯铜鎚,趁着秦琼没有注意,闪地一鎚,正中秦琼的左手,痛得秦琼连忙策马逃回了本阵。
金德明见到大名鼎鼎的秦琼居然被自己略施小计便杀得落荒而逃,不禁得意洋洋的在那里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秦琼秦叔宝,居然是这么草包的东西,亏你还是传说中幽州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将,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略施小计便杀得你落荒而逃,看来幽州军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而已,多半是世人以讹传讹,把你们的战斗力夸大了而已吧,那个罗成我看也只是个小白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来了一样搞定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琼只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使诈害得自己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还在那里当众羞辱自己,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哇哇的叫了两声之后便准备冲上去一金锏把这个小样的脑袋砸个稀趴烂,不料秦琼正准备冲回校场去剁了金德明的时候,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隋兵使劲吃奶的力气拦了下来,说道:“秦将军,靠山王有令,谁要是在比武的时候离开的校场的范围,就算是判输,你这样要再冲进去,恐怕不和规矩,你可不要让我们这些当小兵的难做!”
秦琼看着这几个隋兵一脸诚恳的样子,心想何必和这些小兵计较,只得咽下了这口恶气,却是在心中臭骂自己的干爹杨林,这算是立下的什么臭规矩,只得将兵器朝着地上重重的一扔,激起了无数的灰土,狠狠的骂了声:“**,真***晦气!”这才郁闷的下马回到座位上,狠狠地将自己的屁股砸在了板凳上。
“嘿嘿,咬金。别郁闷,看我老程去帮你把那个鸟人一斧头劈了给你出气!”程咬金见到兄弟被人阴了,哪里还按捺得住,提起开山斧就欲上马出阵去将金德明这个嚣张的鸟人砍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罗成却是站了起来,拦在程咬金面前,眼睛只瞪着场中的金德明。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家伙,是我的!”
程咬金本来还想争一下,不过瞟到罗成那双充满了杀起地眼神之后,立即放弃了这个打算,心中不断的开始为刚才他都想要亲自砍了的金德明祈祷。心想你这个家伙真是白痴,说什么不好居然对整个幽州军出言不逊,敢说幽州军是浪得虚名。看来这次这小子肯定会是这次比武大会中死得最惨的一个了,不由得多看了金德明一眼,想要将这个嚣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最后地音容相貌记在心中,以后好缅怀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兄弟。
这个时候的金德明浑然不知道大祸将至,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朝着各路人马耀武扬威,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闪,一名白马银枪的年轻将领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金德明正想要仔细看看究竟谁这么嚣张竟敢来单挑P赢了秦琼的自己。
没想到他刚一对上对方的眼神,就觉得似乎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心中完全升不起一丝抵抗的念头。只觉得全身冷汗直冒,手脚不断的颤抖。最后再也忍不住。坐立不稳,一下子就从马上掉了下来。引得围观的群雄一阵哄笑。
好不容易,丢尽了颜面地金德明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地灰土,才爬上了马,冲着罗成,眼中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是什么人,还不报上名来,我手下……手下不杀无名……无名之辈……”
罗成见这个家伙明明心中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做出一副无所畏惧地模样,只是那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是色厉内茬,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咦,你刚才不是号称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个浪得虚名地小白脸,可以轻松的搞定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啊!”金德明听了脸上的恐惧之意更是夸张,立即哆嗦了起来:“你、你、你……你居然便是罗成!”
“可不是我么!”罗成笑嘻嘻的说完,立即又换上了一张冷脸,语气严峻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幽州军是浪得虚名吗,要不你上来试试,看我们幽州军的人,究竟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浪得虚名!”
“这、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老人家武艺高强,我只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刚才使诈赢了秦将军,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金德明现在是根本升不起一丝和罗成对抗的念头,只想赶紧跑路。
“废话少说,你吃我一枪!”只是罗成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趁着金德明转身想跑的时候,突然一下子便策马发动了进攻,金德明见罗成已经攻了过来,可谓是避无可避,心想反正跑不掉,不如拼了也许还有活路,只得硬着头皮,把眼睛一闭,挥舞兵器,朝着罗成冲上来的方向迎了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明突然感到自己胸口一阵冰凉,这才睁开眼睛,才发现罗成的枪尖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虽然他一直怕被罗成杀死,不过眼看这个时候猜想已经成为了现实,反倒松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双腿抽搐了几下,最后蹬了蹬,倒是非常爽快的死了过去。
罗成见状手上一用力,一枪将金德明的尸身挑了下来,看也不看一眼,便策马在场中环绕起来,一边大声叫道:“还有哪个敢来抢这个武状元!”
虽然罗成的名声早就已经传遍天下,不过倒还真有好几十个不知天高地厚,或者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要是罗成一不小心拉肚子或者马失前蹄自己就有机会了的垃圾冲了上来,皆被罗成挥舞长枪,一一挑落马下,直到罗成将上前挑战的第四十二人挑落下马之后,任凭罗成在场中大声嚎叫,说只要有人能在自己手下走上10回合便将武状相让,不过却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挑战罗成了。
什么,那罗成出场了?看来这次比武大会的魁首非他丞相府之中,面无表情的宇文化及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从容的说道:“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兄长,罗成参加这次大会实在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外,这样一来,我们原定的计划岂不是要流产!”宇文化及旁边的宇文士及却是一脸失望,说道:“本来想要提前点燃炸药,挑拨群雄和杨林那老家伙斗个你死我活,现在罗成这么惨和一下,我们要是真的点燃那些火药,不小心炸死了罗成,和罗艺的梁子可就结大了,我们现在可惹不起幽州军!”
“怕什么,罗成那小子岂是那么容易就死得了的!而且大多数的炸药都已经被我们动了手脚,哪有那么容易炸死人,他们一怒之下还会帮我们解决掉杨林那个老不死的!”宇文化及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芒,说道:“就算炸死了,那也是杨林那老家伙干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告诉校场里面我们的人,照着原计划动手!”
*****华**********丽**********的**********分******割**********线*****
罗成一上场便非常华丽的连挑了四十二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下子便镇住了各路群雄,一时之间竟是再也没有人敢于上前送死,罗成在那里策马耀武扬威了一阵,眼看无人敢来挑战,得意洋洋的便欲上去取那武状元的盔甲袍带。
便在此时,异变突生。忽听得演武厅后三声炮响,原来这小炮一响,然后点着大炮的药线。岂知宇文化及早就命人做了手脚,几个竹筒内药线湿了,再也不响,尽管如此。仍然有一些炸药炸了起来,一下子炸死了不少人。
不过这一下子众反王都已经慌乱起来,这才知道李世民给他们说的其中有阴谋一事果然是真的,纷纷破口大骂杨林。
罗成却是心知肚明,知道这必定是宇文化及干地好事。一想到宇文化及这老家伙明知道自己也在校场之中,居然还弄出这么大的架势,万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炸上了天。自己岂不是冤死了?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王八蛋之后,眼见那千斤闸还没有放下,立即招呼起秦琼等人,飞马奔出了校场。
那些还在破口大骂的反王们眼见罗成闪人,这才想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骂人,而是赶紧逃跑,然后再去找杨林算帐,于是纷纷上马,连滚带爬的往着外面冲去。
早已经躲到一旁的封德义见到炸药居然只有这么小地威力。才炸死这么点人。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要是让这些反王们逃了出去。事先埋伏下的兵马恐怕抵挡不住。于是立即下令放下门口的千斤闸,想要将众反王留得下多少留多少。免得杨林事后找自己算帐。
众反王只听见一声炮响,便见门口的千斤闸开始缓缓落下,都是大惊失色,连忙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众人在门口挤成了一团,反而将道路挤得水泻不通,谁也挤不出去,早就躲在了城墙上面地封德义见状,趁机指挥起事先埋伏好的弓弩手,在城墙上肆无忌惮的放箭,将各路反王地人马,射杀得伤亡惨重。
眼看各路反王的伤亡是越来越大,门口那里却是丝毫没有松动的情况,众人都想先一步挤出去,谁也不肯相让,眼看这样下去就要被隋兵一一射杀,而且那千斤闸缓缓落下,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压成一堆肉泥。
罗成这个时候只是让伍天锡扛着昏迷不醒的伍云召,几人在不远的地方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一点也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反正这些家伙以后都会是幽州军的对手,虽然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让他们多死几个也是好的。
便在此时,不远处跑来跑来一匹战马,马上驮着一个身高马大地大胡子,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因为路上有事而耽搁了地雄阔海。
这雄阔海一上来便被这些各路反王的精彩表演给吸引住了目光,根本没有注意在一旁看好戏地罗成等人,径直来到门前,对着还挤在那里地各路反王说道:“各位,你们不是来比武夺取武状元的吗?这是演地哪一出呀?”
众反王见到雄阔海,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唉,中了杨林那老狐狸的奸计了!”“唉,大家被堵在这里,走不了了!”“救命啊,我不想被压死啊……!”
雄阔海听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些家伙好歹也是一方豪杰,居然如此笼包,真是丢尽了义军的脸,一伸手从人群之中扯了两个人出来扔到一旁,大声的叫道:“都不许挤,一个一个的过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走到门前,两手一撑,居然顶住了正在缓缓下落的千斤闸。
各路反王见了,欣喜万分,却也不敢不照着雄阔海说的办,非常自觉的有秩序的从千斤闸下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就跑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地互相践踏而死或者被隋兵乱箭射死的倒霉蛋。
雄阔海却因为跑了一日一夜,肚子饥饿,身子已乏。跑到这里,又定着这千斤闸,哪里支撑得住,想要叫人帮忙脱身,却发现那些反王早就跑得一干二净,不由暗骂这些家伙忘恩负义,居然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甩在这里等死,心想今日自己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想到这里,手一松便闭目待死,突然觉得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左右两边似乎多了两个人影,转头一看,左边却是自己的死党伍天锡,右边却是一个背着斧头的胖子,却是那程咬金。
雄阔海正想说话,却觉得自己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其从千斤闸下拖了出来,接着伍天锡和程咬金二人一松手,那千斤闸“轰”的一声落在的地上,雄阔海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去看拉自己脱困的那人,却吃了一惊,诧异的叫了出来:“怎么是你这个小白脸!”
救下雄阔海的,豁然便是罗成,虽然对于四明山一战惨败在这种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小白脸手下,而且对方还手下留情没有取自己性命,雄阔海一直感到非常不爽,不过罗成今日救了自己性命,还是心悦诚服的硬着头皮说道:“罗成,我雄阔海虽然一向看不起你这种小白脸,不过你上次打得我心服口服,此番你又救了我的性命,我雄阔海有恩必报,也不喜欢欠别人的情,说吧,你要我干什幺?我雄阔海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一定照办!”
罗成听得一阵奸笑,心想你雄阔海自诩一言九鼎,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你到时候怎幺反悔,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说道:“老雄,你说的话当真,可不要等我说了之后再来反悔!”
雄阔海听了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在那里哇哇大叫起来:“你这个小白脸,气死我了,我老雄是什幺人,难道会言而无信不成,竟然敢怀疑我的人品,要不是看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一拳头砸烂你那张小白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罗里八嗦的像个婆娘!我要是办不到,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罗成这个时候才是恨不得一拳头砸烂雄阔海那张老黑脸,强忍住火气,脸上摊上了一副真诚的笑容,对着雄阔海笑道:“老雄呀,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你知道,我们幽州军这些年为了抵御突厥的野蛮人,扩军扩得很快,不过将领方面嘛,现在还少了点,所以嘛,我想请你帮个忙。去我们幽州带兵好了,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雄阔海听了立即一跳三丈高,怒道:“什么。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我当你这个小白脸的手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是小白脸。你老子是老白脸,我雄阔海就是死了,也绝不能听你们这些小白脸的!”
罗成也并不生气,只是一脸阴笑的望着雄阔海,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开明地,你不愿意给我这种小白脸当手下我一点也不生气,不过呢。就像你自己说的,看来你是想要当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是吧?”
“混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激动之下雄阔海现在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在那里咆哮起来。
眼看罗成一时半会儿之间只是一脸诡异的笑容,并没有要反驳自己的意思,雄阔海反而还觉得心底有几分发毛的感觉,不知道这个阴险的小白脸心底在想些什么,倒是罗成身边地程胖子已经按捺不住,在那里一边拍着雄阔海的肩膀一边傻笑道:“喂。大胡子。你未免也太赖皮了吧,你刚才明明说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看样子你倒是想要做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啊……”雄阔海听了之后,顿时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刚才为了让罗成这个小白脸吃瘪,根本就忘了自己说的,只想反正不管罗成说什么自己就是不答应,气死这个小白脸再说,没想到这样一时失言,竟然让自己变成了乌龟儿子王八蛋,简直恨不得找快豆腐一头撞死在上面!
这时伍云召已经醒了过来,听了罗成说地话之后,暗自思索,心想那李子通并非明主,不如早日弃暗投明,觅得一名主,也好为将来做些打算,这幽州军兵强马壮,最近又新得了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徐世绩、单雄信、李靖等名震天下的人物,可谓人才济济,以后的前途必定是无限光明,投入幽州军中将来混个开国元勋也是大有可能,又听说伍天锡已经投了幽州军,当即答应了下来,又在那里口若悬河地劝说起雄阔海来,只是这个时候雄阔海因为不小心当了乌龟儿子王八蛋,正在那里郁闷,只是在那里发呆,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话。
最后罗成见到雄阔海只是在那里委屈的站着,一言不发,也不罗嗦,翻身上马,对众人说道:“好啦好啦,既然老雄他喜欢做乌龟儿子王八蛋,我们也就不要勉强他了,赶快赶路吧!”
众人听了之后也只得翻身上马准备动身,那大嘴程胖子临上马之前还不忘再打击雄阔海一句:“嘿嘿,我胖子什么人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愿意做乌龟儿子王八蛋的人,没想到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等人的存在,这次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等等!”雄阔海听了这话之后,立马跳了起来,飞快的拦在罗成面前,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咦,干嘛,难不成你这家伙做了乌龟儿子王八蛋还要害怕我们说出去,想要杀人灭口不成!”程咬金见了之后一阵傻笑,却是笑里藏刀的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开山斧。
“哼,你这个死胖子,你以为我要做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子偏偏不做,大不了今后跟着你们干就是了!”雄阔海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一下子跪倒在罗成马前,正义凛然地说道:“雄阔海参见主公,今后便跟在主公身边,冲锋陷阵,杀敌立功,我老雄是个粗人,以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主公海涵,不要和我计较!”
罗成见状大喜,立即下马扶起雄阔海,好好地安慰了一番,无非就是那些陈词滥调,寒暄一番之后众人便一起上马准备去扬州城好好的喝上一番,以示庆祝。
那些各路反王本来担心会有隋兵伏兵,一时之间倒也不敢离开,见到罗成等人动身,这才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跟在罗成后面,心想跟着罗成可要安全得多了。
程咬金本想将这些反王统统撵走,却被罗成拦了下来,说是这些小鱼小虾,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几人一路上倒也是相安无事,只是雄阔海和程咬金二人像是上辈子有仇一样,硬是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停地打着嘴仗,让罗成只得报以苦笑。
行人才行出数里,正好行到龙鳞山下,突然听到一声伏兵齐出,领头的正是杨林,罗成见了,招呼手下众人躲到一旁看起了热闹,几人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隋兵和各路反王手下的人马在那里打得你死我活。
杨林在那里指挥着手下兵马像割麦子一样一边倒的屠戮那些反王手下的兵马,一瞟眼突然看见罗成等人将马栓在树下,几人居然爬上了树,在那里悠闲的看着下面激烈的厮杀,特别是罗成那小子,还一边指指点点的看着,评论某人的武功如何如何的差劲,一边还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只鸡腿和一壶酒,在那里啪嗒啪嗒的啃着下酒,最后来拿出一大堆吃的分给秦琼等人,那架势就像是看戏一样!
这下子可把老杨林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心想你罗成好歹也是身为大隋朝的将军,不来帮忙镇压叛军就算了,居然还在那里像看猴戏一样看着,简直是太不尊老爱幼了,不过愤怒归愤怒,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拾这些反王才是当务之急,没必要去惹罗成这个小煞星,只得忍气吞声的,转而将满肚子的火气一股脑到的出到了那些可怜的反王们的身上,更是卖力的在那里撕杀起来。
不过杨林忍得下这口气,并不代表着他手下的那些太保们能憋得住火,那薛亮一见罗成等人竟然嚣张的看起了热闹,就是气不打一出来,决定要暗地里给罗成一点教训尝尝,趁着罗成津津有味的看着树下激烈的撕杀,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弯弓搭箭就朝着罗成的边上的树梢上一箭射了过去,想要吓唬一下罗成。最好让这小子手忙脚乱地从树上重重的摔下来,直接在地上摔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让他在这些即将覆灭的反王面前大大丢上一次脸。
罗成正拿着一只鸡腿啃着,突然觉得一阵凌厉的风声传来,竟是有利器对直朝着自己射了过来。
“妈的。谁下手这么狠!”罗成一句话还没有骂完,正伸出握着鸡腿的手准备竖中指地时候,那支箭已经射到了罗成跟前,正好一下子射到了罗成手中的鸡腿上,只听“邦”的一声。那只鸡腿从毫无准备的罗成手中脱手飞出,一下子就被射到了树上钉着。那箭的箭羽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罗成的眼光随着那摇晃的箭尾摇摆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箭力道如此之猛,虽然看起来只是故意朝着自己身边地树干上射的,不是存心想要射杀自己,不过万一放冷箭的那家伙准头不好,一不小心瞄在了自己身上,自己虽然武功天下无敌,可毕竟不是钢铁之躯,岂不是不死也要回去躺上好几个月?
更何况生性高傲的罗成怎么能允许有人对自己发出这种程度的挑衅?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暴走了起来,立马跳下树去骑在了马上。举着长枪愤怒的叫嚣起来:“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对我放冷箭。赶快滚出来送死!”
罗成这一声怒吼是声震四方,顿时就将正在撕杀中的隋兵和各路反王给震得耳膜隐隐作痛。众人是非常整齐的停下了手。有几分恐惧的望着罗成,人人心里都是惴惴不安。天知道这个家伙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那刚才还想着要让罗成出丑地薛亮,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罗成感到那只冷箭是自己放地,要是让他知道是自己放的冷箭地话,自己就算和猫一样有九条姓名,只怕都不够罗成杀地。
这时秦琼等人都已经下树骑在了马上,准备一发现是谁放的冷箭就冲上去将其揍成一个猪头,只是刚才都在看闹热,谁都没有注意。
这个时候程胖子程咬金才慢吞吞地从树上爬了下来,眼尖的他刚才却是将薛亮放暗箭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立即指着薛亮兴奋的叫了起来:“兄弟们,刚才就是这小子在放冷箭,大家上啊,把这小子撕成碎肉片!”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抡起自己那柄开山斧就冲进了人群之中,径直朝着薛亮冲了过去,路上也不管拦路的是隋兵还是各路义军,只要拦在了他和薛亮之间,便毫不客气的一斧头劈了过去,不是将脑袋从中间劈开,就是拦腰砍成两截,吓得隋兵和义军士兵心惊胆寒,纷纷闪避。
杨林见到程咬金气势汹汹的冲向薛亮,心知不妙,薛亮的身手他是清楚的,再看他望着程咬金惊慌失措的样子,只怕交上手走不到三招就会被程胖子一斧头把脑袋瓜子给削了,虽然恼恨这小子没事跑去招惹罗成,不过毕竟是自己干儿子,可不能看着他被程咬金给砍了,连忙提着自己的招牌兵器囚龙棒迎了上来,截住程咬金便撕杀了起来。
那程咬金见到杨林胡子一大把,头发花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还不断的咳嗽,根本就没有把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心想正好趁你病取你命,要是今天在这里能趁机打败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那我老程今天可就发达了,想到这里,程胖子就兴奋异常,精神抖擞的和杨林大战起来。
只是那杨林纵横天下十余年,一根囚龙棒下,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饮恨而归,就连罗艺的银枪也不是对手,宋缺更是敢都不敢惹上门去,程咬金区区三板斧,怎么能搞定他,二人战了不到十个回合,便见程咬金手中的开山斧脱手飞出,吓得程咬金魂飞魄散,哇哇大叫着逃了回来。
罗成也不搭话,挺枪上前便和杨林打了起来,欲要为罗艺一雪前耻,二人你来我往战了几个来回,罗成存心要用罗家枪法击败杨林,于是拔马便走,杨林上了年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便追了过去,罗成心下大喜,反身使出回马枪,一枪朝着杨林刺去,杨林悴不及防,被罗成一枪正好刺中肋下,惨叫一声翻身落马。
琼见到罗成以一击回马枪将杨林刺下马来,虽然是生是只觉得这一枪算是给他老爹秦彝狠狠的出了一口气,立即就在那里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的欢呼了起来:“兄弟好回马枪啊!”
杨林手下那些太保们见到杨林是直接被罗成挑下了马,不知死活,一个个都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挥舞着兵器朝着罗成冲了过来,一边大声喊道:“小白脸,休得伤我义父!”竟是一起朝着罗成冲了过来,想要倚多为胜,将杨林救回。
不过秦琼等人见到这个场景又怎么会坐视不管,几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好贼子,休要倚多为胜!”然后便各持兵器冲了上来,截住杨林手下的那些太保们厮杀了起来。
那秦琼乱军之中正遇殷岳,两人一个挥舞提炉枪,一个举着狼牙棒,大战了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秦琼见一时半会儿不能取胜,回马便走。殷岳以为秦琼气力不济,哪里肯舍,拍马随后赶来。秦琼左手执枪,右手暗中举锏,见殷岳一棒打来,于是把枪折在后背一架,扭回身来,“啪”的一锏,把殷岳打下马来,看得罗成也投桃报李的欢呼道:“表哥好杀手锏啊!”
秦琼只听得哈哈一笑,瞟眼看见程咬金等人也已经将各自对手生擒活捉,于是枪尖一下子就指到了想要爬起来逃跑的殷岳喉前,吓得殷岳立即乖乖的站住。
罗成这个时候才下马,将因为年纪比较大又受伤落马的老杨林拉了起来,微笑着说道:“老王爷,晚辈刚才多有得罪,还望王爷不要责怪。”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罗成这么玩了一出,到让老头子有气找不到地方发,只得报以一阵苦笑,正想说话,却听见周围那些义军之中发出一阵震天般的喊声:“弟兄们,那杨林老儿已经被擒住。现在没有还手之力了,大家并肩子上,一起把这老不死的砍成肉酱,到时候看还有谁能保得住杨广那昏君的江山!”
这话立即便引起了在场大多数义军地响应,众人一声大叫:“对。就是这老不死的设计害死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今天我们一定要宰了他,大伙儿冲啊!”一时之间群情激奋。全部冲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杨林冲了过去。
杨林眼看着这群乌合之众朝着自己冲来,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还击,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不禁心灰意冷起来,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只是从马上被罗成打了下来,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想当年自己和罗艺大战三天三夜。最后险胜罗艺,逼得起签下了城下之盟地那个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便是那一阵奠定了他天下第一的名头,现在却是栽在了罗艺的儿子的这杆长枪上。当真世事难料。
杨林长叹一声,心道自己今日恐怕是难逃一劫,虽然自己也算是为大隋杨家地天下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但是一想到自己死后,罗艺是必反无疑,到时候也不知道谁能够挡住罗成的这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难道大隋的天下,当真是气数已尽?眼看着杀气腾腾地义军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杨林也只得长叹了一声,闭目待死!
此时却见一人从一旁斜刺里面冲出,挡在杨林身前,那些义军也没有看清是谁,心想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想要强行出头救杨林这老不死的,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一起剁成肉酱便是,只是迟疑了一下,又是继续挥舞着各种兵器,咆哮着朝着杨林冲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的东西!”挡在杨林身前那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冲上来的那些义军,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手中长枪横着一扫,冲在最前面的那几十个义军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气浪向自己冲来,然后自己便被这股气浪掀了起来,径直望着后面飞去,只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混乱,那几十人径直砸进了大队义军人群之中,顿时死于非命,而且这些家伙还顺带着砸死了将近100号义军。
各路义军在这么一眨眼之间就遭受了如此承重地损失,不禁气势一滞,立即停了下来,看是谁这么大地胆子竟敢妨碍他们干掉基本上已经被他们当成死人的杨林老头。
这一看倒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站在杨林身前地人,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如同赵云转世,又若兰陵王高长恭复生,只是众人并没有被那俊朗地外表所迷惑,因为他们隐隐看见,他那眉宇之间,暗藏着一股浓浓的煞气,让人不敢与其对视,还有那手中地银枪,腰悬的弯刀,都散发出一阵阵寒气,虽然现在正值初夏,不过却让众人感到心中凉悠悠的。
站在杨林之前,挡住他们去路,并且刚才一招就杀掉了这么多义军的,除了罗成,还能有谁?
那些义军首领们不可思议的望着罗成,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卖的是什么葫芦,都想着这小白脸莫非是疯了,要不然干嘛刚才好不容易才将杨林搞定,现在又要救这老家伙?只是谁也不敢率先发问,害怕一不小心惹着了罗成被他一枪挑了可就亏大了。
罗成冷冷的看着这些义军,眼神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得众人头皮发麻,好半天,罗成才冷冷的冒出一句:“靠山王杨老爷子何等英雄,岂能死在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的手里,都给我滚!”
“……”罗成见到这些义军居然没有反应,心中觉得大为丢脸,更是一脸寒霜,将枪尖往着义军众人一指,喝道:“没听见吗,还不快滚!再不滚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一下终于将这群乌合之众吓到了,于是四明山一役的场景再现,众人如同看见了怪物一样一哄而散,没命般的转身就逃,只是这一次身后少了单人独骑追赶他们的罗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得干干净净。
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带着自己的那一大堆后宫佳丽们去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这日杨广知道杨林设计要一举除掉各路反王,想到杨林武艺高强,手下又都不是泛泛之辈,那些乌合之众怎么能是对手,加上又有宇文化及相助,必定能够马到成功,从此大隋必定能够天下太平、蒸蒸日上,到时候自己照旧能够喝酒干美女,闲着没事又去敲打敲打棒子,这日子还真是神仙过的,想到这里心中心情大好,只是想起留在大兴皇宫中的那些美女搞不好会让他那个色鬼表哥占了便宜,不禁又是一阵郁闷,想起自己离开大兴时他给恋恋不舍的宫女留诗: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不禁是怒气冲天,心想等日后平了李渊,一定要把李渊家里所有的女性统统弄到自己的龙榻只上狠狠的往死里干,这样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杨广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淫笑着,正巧此时萧皇后走了过来,见到杨广脸上表情,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心道以前当晋王的时候还挺正经的,连张丽华那种天下绝色都能下手砍了,怎么当了皇帝之后却越来越荒唐,成天想的都是那些事情?
无奈归无奈,萧后最后还是走到杨广身边,坐下问道:“皇上想到了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
杨广听到有人说话才发现萧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刚才想着怎么在床上问候李渊家里的女性,早已经是浮想联翩,小皇帝早已经抬头挺胸,正愁着找哪个美人来泻火,一看见身披薄纱。头顶凤冠、端庄之中有露出万种风情的萧后,哪里按捺得住,一把抓住萧后地手,一边亲吻一边笑道:“是皇后啊,朕只是在想。皇后你都年近四十了,居然还这么美丽动人、风华绝代,看得朕想要留口水啊!啧啧啧……”
萧后一听杨广这话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现在大白天的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连忙说道:“皇上,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一边起身想要逃跑。
杨广哪里肯让萧后逃跑,一把将萧后扯到怀中,淫笑道:“嘿嘿,大白天又怎么样,你我可是皇上和皇后,谁敢说闲话,朕砍了他!”随即也不管萧后故作姿态的挣扎。非常顺手的剥下了萧后的衣衫。将她推到在了地板上,纵身便扑了上去。宫室之中很快便传出了动人地呻吟声。
正当杨广欲仙欲死的时候。冷不防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并夹杂着兵器相交的声音。吓得杨广一下子便从萧后的玉体之上掉了下来,一股龙精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萧后脸上,弄得萧后好不尴尬。
大感丢脸地杨广正要喝问,却见殿外有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既没有通报外面的太监也没有看清楚里面地状况,便连滚带爬的喊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杨广被坏了好事,只气得七窍生烟,连忙挡在了正在地上到处找衣物遮挡的萧后面前,一脚把来人踹了个四脚朝天,怒道:“混账东西,未经传召便冲进来,你丫的想死么!”
那人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才爬了起来,萧后趁机匆忙的披上衣服,躲到了后面,杨广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内侍郎虞世基,心想身为朝廷重臣,如此惊慌失措太不成话,立即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怒道:“虞世基,你他***就这么冲进来,今天不给朕把话说清楚,朕诛你九族!”他气极之下,居然爆出了粗口,好在他领兵伐南陈之时,在军中呆了不少日子,这些粗口爆出来倒也不觉得不自在。
虞世基刚才也瞟到萧后匆忙的穿上衣服朝着后面跑去,流了一大堆哈喇子同时又鄙视杨广,都火烧眉毛了还在干这事儿,只是不敢说出来,一边磕着响头一边痛哭流涕道:“陛下、陛下,不好啦,不好啦,宇文化及、宇文化及那厮,起兵谋反,已经朝着临江宫杀来了,御林军、御林军抵挡不住,皇上还是和娘娘赶快跑吧!”
杨广听闻,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宇文化及会谋反,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道:“虞世基,你再说一遍,宇文丞相谋反,这怎么可能,朕平日对宇文丞相恩宠有加,他怎么会谋反,你是不是搞错了!要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灭门地!”
“哎呀陛下,臣,就是有天大地胆子也不敢欺君啊!”虞世基听完心中狂骂,心道恩宠有加有个屁用,你对你那反贼表哥李渊还不是恩宠有加,还不是照样睡了你的女人然后大张旗鼓地造你地反,更何况宇文化及这小子和你还没有亲戚关系,真是***白痴,不过这种话却也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是机械地一边磕头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臣所说的千真万确啊,那宇文化及趁着靠山王去龙鳞山设伏镇压叛军之机,利用将士们思乡心切,煽动骁果军会同他的本部人马造反,现在已经杀到临江宫外面了,领兵的正是宇文化及之弟宇文智及和其子宇文无敌,独孤盛大人现在正在领兵抵抗,不过贼兵势大,现在情况不妙,皇上还是赶快逃跑吧!”这虞世基情急之下,居然直接在杨广面前说出了逃跑二字,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汗流浃背,出了一声冷汗,生怕杨广恼羞成怒之下把自己给砍了,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跪在那里不断的哀求杨广赶快暂避风头。
来那宇文化及在杨林军中安插了自己的密探,杨林的在宇文化及的掌握之中,宇文化及这次特地吩咐他就算是丢了性命也要挑拨罗成了杨林,让罗成一枪挑掉杨林,自己就无所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冲进临江宫,干掉杨广这个昏君,把他的女人统统接收掉。
只是宇文化及识人不明,派出的这个家伙是个彻彻底底的贪生怕死之辈,哪里敢去招惹罗成,当罗成在树上一边看热闹一边啃鸡腿的时候,就在那里琢磨着这挑拨肯定是不敢去的,到底是自己悄悄的逃跑,还是冲上去向杨林和罗成告发宇文化及,到时候只要宇文化及被镇压掉,自己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说不定还可以因此换来一场大大的富贵。
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打定的主意之后也就在那里作壁上观,只是事情的发展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当他看见殷岳非常嚣张的射了罗成一箭的时候,心头不由得一跳,心想那个小白脸可千万不要冲动,这只是因为使用的过期地图而发生的误射,误射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这家伙彻底寒了心,罗成可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善解人意,先是毫不客气的将殷岳搞定,然后又把上来救援的老杨林挑落马下,那家伙离得远了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杨林已经被罗成送去和杨坚一起喝茶了,看到自己的富贵去见了先帝,这个墙头草中的典型再一次做出了自以为最英明的决定,回去告诉宇文化及杨林已经嗝屁了,应该马上起兵,杀进临江宫。一刀砍了昏君,抢光他的财宝,奸光他的女人,等宇文化及等级当皇帝,自己可就是开国元勋,到时候荣华富贵可少不了。这家伙自以为聪明地想完之后,也来不及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溜烟就跑回江都向宇文化及报信去了。
宇文化及听说杨林被罗成搞定之后大喜,心想这老狐狸领兵在外的时候倒也罢了,一在朝中便使劲和自己作对。恨不得把自己朝死里整,幸好杨广那个傻冒皇帝老实把自己当成是大大的忠臣,对自己信任有加。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这老狐狸真是活该,看来自己宝贝儿子宇文成都的这个铁杆兄弟没有白交,当即在那里一阵狂笑,然后便领兵发动了叛乱。
本来以他本身手上的实力,再加上和他坐同一条船地司马德手下的人,想要造反还差远了,不过好在他的兄弟,大隋的驸马宇文智及这小子单枪匹马杀进了骁果军的驻地。抓住骁果军大多数将士都来自关中地区。长期在外不免思乡心切地心情,煽动他们一起冲进临江宫实行兵谏。要逼杨广回架大兴。
骁果军将士果然中计。在宇文化及的带领下,一窝蜂的便朝着临江宫冲来。这骁果军乃是隋军之中最为精锐地部队,路上但凡敢拦截他们的其他部队,都被一触即溃,一路之上血流成河。
独孤盛听说之后,立即带着独孤阀的好手领兵前来拦截,只是独孤盛手下这些兵将大多数都是知道吃喝嫖赌的少爷兵,哪里敌得过隋军中最为精锐的骁果军,没抵挡多久便被击溃,惊慌失措的独孤盛倒是知道要是一向与自己不和的宇文化及这家伙得手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子,也是奋力的带着残存的军队依托着临江宫地宫门做着殊死抵抗,骁果军由于来得匆忙,忘了带上重型兵器,一时之间倒也打不下来。
宇文化及见状,立即让人调来冲车,几下子撞开了宫门,大军蜂拥而入,独孤盛见势不妙,立即逃向宫中,正好看见虞世基还在苦苦哀求杨广赶紧跑路,立即冲了上去,对杨广说道:“陛下,叛军已经攻破宫门,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吧,臣来为你殿后,誓死也要挡住宇文化及这奸贼,”
独孤盛话没说完,宇文化及等人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吓得虞世基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杨广身后,杨广见状,心中一阵鄙视,反而镇定了下来,摆出天子的架子,不怒自威地说道:“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司马德,你们好大地胆子,竟敢领兵冲进临江宫,是想要造反吗?”
宇文化及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倒是独孤盛大喝道:“司马德,你想作反吗?还不放下兵器?”
带头进来的司马德竟笑起来道:“将士思归,末将只是想奉请圣上回京师罢了,独孤将军言重了。”
杨广站起来戟指喝道:“朕待你们一向不薄,为何今天竟来逼朕做不情愿地事。”
宇文化及冷哼道:‘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若肯悉数处死身边奸臣,回师京城,臣等仍会效忠,为朝廷尽力。‘
杨广“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朕要是不答应呢?你莫非要取朕的性命?”
宇文化及也不搭话,只是拔出佩剑,算是在行动上回答。
杨广见状怒道:“好哇,你们这群逆贼,真的反了,枉朕平日对你等恩宠有加,真是忘恩负义!”
宇文化及心中理亏,没有说话,旁边的宇文智及刷的一声拔出佩剑,大喝道:“昏君,你罪大恶极,普天同怨,人人得而诛之,我等不过是吊民伐罪而已。”
“呸!”杨广一声怒喝,还不愧是当年和罗艺宋缺齐名的人物,这一声怒喝震得众人双耳隐隐作痛,怒道:“朕有何罪!”
宇文成都冷冷说道:“杨广,你弑父杀兄,纳母奸嫂;穷兵黩武、三征高丽;又穷奢极欲,使得天下盗贼四起,百姓流离失所,还所无罪!”
杨广听了一时语塞,完全忘了身边全是宇文化及的人,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来人,把这群逆贼给我拿下!”
宇文化及一阵奸笑,道:“陛下,这个时候没人回来护驾的,你怎么说也是天子,就算是也该有点气度吧,无敌,快点动手杀了这个昏君!”
文无敌听见宇文化及让他快点干掉杨广,不敢怠慢,拔剑出鞘,便要来杀杨广,独孤盛见状,急忙拔剑上前,想要抵挡,不料旁边冲出一人,手起刀落,独孤盛防备不及,被一刀砍倒在地,却是校尉令狐达。
杨广见自己已经被包围起来,不但没有惊慌,反而一阵大笑:“好,要取朕的性命,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们尽管上好了,看谁有这个本事杀朕!”说着拔出长剑,全身上下散发出无限战意,气势逼人的站在那里,显得威风凛凛。
众人见了不由得一阵心惊,要知道当年杨广可是出了名的高手,连罗艺之辈都不敢放言稳赢他,当初还是晋王之时,领兵攻打南陈,更是在南陈皇宫之中一举格杀了南陈的十七名一流高手,吓得陈后主陈叔宝带着张丽华屁滚尿流的带着传国玉玺躲进了一口井里,从此名震天下,唯一遗憾的是那玉玺居然不知所踪,只得重新制作了一个,让杨坚郁闷不已。
杨广这冲天战意却是将众人实实在在的吓得不轻,一个个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当这个被枪打的出头鸟,看得杨广哈哈大笑起来:“宇文化及,你不是要造反吗,来啊,杀了朕你就可以坐上朕这个位置了,来啊!”
杨广叫嚣了半天,宇文化及等人却是不敢上前,看得杨广给了宇文化及一个鄙视的手势,气得宇文化及几乎没有吐血,倒是那宇文无敌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到众人不敢上前,心中一阵鄙视之后,便挥舞着单刀冲了上去。大叫一声:“昏君,休得猖狂,看我取你性命!”
杨广也不搭话直接拔剑便和宇文无敌干了起来,宇文无敌虽然也是宇文家排名数一数二的高手,不过比起宇文成都来还差得太远,杨广当了皇帝后虽然久未与人动过手。不过却是底气十足,几下子便将宇文无敌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命丧杨广之手。
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左支右绌,随时随地都有丧命的危险。不禁在那里心头暗骂,心想都是罗成这个小白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干姐姐。直接把宇文成都不知道拐带到哪里去了,不然要是宇文成都在这里的话,要砍掉这个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地昏君,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一件事情。
一想到杨广被酒色掏空,宇文化及心中一动,仔细观察起杨广,果然发现杨广的呼吸隐隐有些急促,心中不由得大喜,心想老子一涌而上。看你这个昏君能坚持多久。想玩拔出刀来,大喝一声:“这昏君体力不支。坚持不了多久了。大家一起上啊,乱刀砍死这个昏君。大家伙儿都是开国功臣,荣华富贵大大的有啊!”
宇文化及说完便持刀上前,加入了战团,其他人见了之后,心想既然单打独斗不是这个昏君的对手,那不如倚多为胜好了,反正只要杀了这昏君,管他什么道德不道德的,砍了再说,一时之间纷纷叫嚣起来:“昏君,受死吧!”“昏君,看刀……”然后一堆人便挥舞这兵器,一下子将杨广围在了当中,手中地兵器就像黑社会打群架一样,朝着杨广身上招呼。
这一来,杨广顿时支撑不住,心中直骂,心想要是没做皇帝之前,以自己的功力要收拾这群杂碎还不是小菜一碟,没想到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居然沦落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了,自己挂了还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自己那些后宫佳丽们要是落到宇文化及手上,自己岂不是死了都要顶上一顶大大的绿帽。
想到这里,杨广一阵不寒而栗,这一分心正好给了宇文化及机会,趁机一指点在了杨广手臂上,宇文化及武功虽然不是顶尖地,不过他的玄冰劲也算是天下一绝,杨广中招之后便渐渐感到全身的经脉逐渐变冷,不由心中大叹,心道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要死在一群小人手中,实在是太窝囊了。
“哈哈……昏君,我地玄冰劲滋味不错吧,你还是不要抵抗了,越运功你全身僵得越快,还是投降吧,我一定给你一个痛快的!”宇文化及见到杨广痛苦的表情,得意的叫嚣了起来:“至于你的后宫离、里面的娘娘们,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的!”
宇文化及说完之后一阵淫笑,杨广却被气得气血上涌,顿时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然后觉得全身一阵无力,一下子便坐在了龙榻之上,只是目光狠狠的盯着宇文化及看得宇文化骨心中惴惴地退了两步,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在那里闭上眼睛,看样子已经是有了死的觉悟了。
“哈哈哈哈哈……”宇文化及见状一阵狂笑,见到宇文无敌持刀上前要砍杨广,急忙拦了下来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一朝天子,自然应该有天子地死法,天子,是不能见血而死地!”宇文化及说完挥了挥手,那令狐达立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绳子,走到了宇文化及面前
宇文化及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令狐校尉,送陛下上路吧!”
令狐达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动手,不想这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不偏不倚地撞在的宇文化及身上,把宇文化及撞了个四脚朝天。
宇文化及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正准备发飙,却见那人原来是自己丞相府中一管家,在那里惊慌失措的叫道:“丞、丞相,不好啦快撤退吧,靠、靠山王领大军杀回来了,现在整个江都都是靠山王的军队!”
“什么!杨林!”宇文化及听了脸色一阵煞白,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那个老家伙不是被罗成那个小白脸一枪给挑了吗!”
宇文化及说完之后目光立即转向那报信的家伙,最后狠狠的一刀砍了下去,将那家伙一刀剁了。
妈的,不管了,先剁了这个昏君再说!”宇文化及砍军情的笨蛋之后,心想今日就算被杨林镇压了也要先把杨广给砍了再说,就算自己让杨林给砍了也好有个垫背的,转头便向龙榻上坐着冷笑的杨广冲了过去,一刀砍下。
便在此时,却听见“当”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杆银枪,直接把宇文化及这一刀给挡了回去,震得宇文化及双手发麻,心中大骂直娘贼,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坏老子的事情。
宇文化及郁闷到了极点,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一句话没有骂完,突然停了下来,张大了嘴巴,望着出手救下杨广的人,却见那小子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赫然便是罗成这个小白脸,不由得张口结舌,半天才怒道:“罗成,你这该死的小白脸,干嘛拦着我杀这昏君!”
要说罗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却是收到了寇仲那小子的飞鸽传书,说是飞马牧场受到四所谓的大寇攻击,情势危险,李密那老狐狸也带着人马在牧场附近,看样子是想要趁火打劫,一口吃下飞马牧场,而李渊那老色鬼居然也派出世子李建成,以救援为名,屯兵于牧场附近,看样子是没安好心,要罗成赶紧去救援,不然就顶不住了。
罗成当时是一脸苦笑,心道鲁妙子这老小子倒是好,一撒手出去潇洒去了,把一大摊子事情留给商秀珣,以至于原本应该从他那里受益匪浅的寇仲和徐不败、哦,不是、是徐子陵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结果无法依靠鲁妙子留下来的器械防守,看来自己这个蝴蝶翅膀还真不是盖的。
不过寇仲这小子一向是胆大包天。他都号称情势危急了,那么实际上的情况可能更加糟糕,要是去晚了,搞不好商秀珣这个被自己内定了的后宫就没了,只是当时罗成身边除了秦琼、程咬金、罗士信、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几人外,根本就没有兵。那还打P个仗啊,最后几人一合计,干脆进宫去找杨广借点精锐地骑兵来用用,于是让秦琼等人先行,自己则去临江宫面见杨广。
没想到一进江都城就遇上了宇文化及兵变。虽然没有搞懂为什么杨林没有挂宇文化及还这么嚣张的造反,不过罗成深知这个时候杨广还不能挂,连忙偷偷潜进宫中。正好救了杨广一命。
杨广见到救兵来到,不由得大为振奋,一下子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又持剑站了起来,对罗成说道:“爱卿,你这次护驾有功,朕一定不会亏待你,现在先一起将这些反贼杀光!”
只是杨广刚想举剑,就感到一股寒气直冲心脉。不由一阵苦笑。心道这宇文化及的玄冰劲果然厉害,立即坐了下来运功护体。却是没有功夫在去进行他的平叛大业了。
罗成见了杨广的表情。心知肚明,只是凌空一指。便将一股真气射入杨广的经脉之中,顿时感觉大为舒畅,然后完全无视在场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地眼神,装B般的说道:“宇文大叔,你领兵入宫,还想要用刀子砍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广一听,乐了,这小子感情还会装B,宇文化及,可惜啦,自己的公主们一个个都是出了嫁的,不然一定不能放过这小子。
宇文化及却是气得几欲吐血,这小白脸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来调侃自己,简直是太可恶了,亏我那宝贝儿子和他还算是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地,亏他平时城府极深,这个时候也是再也忍不住,当场便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该死的小白脸,是真白痴还是装傻,没看见老子这架势么,告诉你,老子是在造反,识相的赶快滚蛋,让老子一刀砍了这个昏君,不然连你一块儿砍了!”那宇文化及盛怒之下,已经完全忘了杨林地大军已经杀了回来,还在这里和罗成磨磨叽叽的浪费宝贵的时间。
知道临江宫外杨林大军的喊杀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宇文化及这一干人的耳里,那宇文智及心中顿时慌了,连忙叫道:“兄长,不要再和这个小白脸啰嗦了,赶快撤吧,凭我们手里的兵力,还有骁果军也在我们控制之中,杀昏君,复辟大周来日方长,要是等到杨林那老不死的杀到这里就来不及了!”
宇文化及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成,连忙带着手下往外逃,杨广见状,岂能让这群叛贼逃了,刚刚恢复了一下便提剑直追,罗成见了也只有硬着头皮地跟着杨广追了下去。
宇文成都见到杨广罗成二人追来,前面还有杨林大军拦路,急忙让司马德和令狐达殿后,自己领着众人冲击杨林大军,希望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司马德和令狐达二人虽然知道宇文化及是让他二人送死,却也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奋力抵挡罗成。宇文化及领着骁果军,趁着杨林主力还没有摆开阵势的时候,仗着战力极强地骁果军,硬生生地杀开了一条血路,没命般的逃出了江都,往徐州方向逃去,没几天宇文化及便在那里称帝,国号“大许”,半年之后便被王世充、李密攻灭。
至于司马德和令狐达二人,虽然联手也不是罗成地对手,只几下子的功夫,罗成便一枪挑了令狐达,然后生擒了司马德,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就被杨广下令凌迟处死。
凌迟了司马德,又令人将令狐达拉来鞭尸之后,杨广还觉得不够解恨,便要令杨林的先锋魏文通领兵追赶,一定要将那些叛军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陛下!穷寇莫追,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安定民心军心,至于那宇文化及,不过是冢中枯骨,早晚老夫要将其挫骨扬灰!陛下就不必再生气了!”便在此时,杨林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在大殿门口响了起来。
杨林一进到大殿之中,便看见罗成嬉皮笑脸的站在杨心道这小白脸怎么动作这么快,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看见这张挂满讨人厌的贼笑的脸,一时也忘了和杨广打招呼,直接就冲着罗成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罗家小子,你个小白脸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罗成看到杨林拿张绷着的老脸,心道这老狐狸一见到少爷我就摆出这么一副鬼样子,活像老子欠了他的钱似的,不就是刚才在一大堆人面前把他打下了马,丢了老脸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看不开,老子偏偏要和这老家伙做做对。
想完之后罗成背对着杨广,朝着杨林作出一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道:“老王爷,你老人家难道健忘吗,我刚刚在龙鳞山帮你老人家击溃了那些叛军,分手之后却又听说了宇文化骨那家伙起兵叛乱,想要谋害陛下,这不就马上赶过来了,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倒是王爷你,我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提醒你小心宇文化骨这老小子,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啊,唉……”
罗成这番话可把杨林给气坏了,听罗成的口气完全是在编排自己的不是,指责自己救驾不力,心道你刚刚在龙鳞山的时候才提起宇文化及会造反,回过头来他就反了,我哪里能跑得这么快?
杨林正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发现罗成又背对着杨广对自己做鬼脸,不禁勃然大怒,怒道:“你这臭小子,三番五次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我今天就帮罗艺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罗成一闪身躲了过去,那一棒直接砸在了地上,把临江宫前殿的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大洞,杨广见了不禁一阵头大,连忙咳了一声,杨林这才想起御前动手揍人似乎不大好。连忙住了手。
杨广这才问起杨林是否和罗成有什么过节,杨林自然不好意思将自己被罗成一枪挑下马摔了个狗啃屎这种丢脸的事情说出来,杨广也不多问,只是好好的勉励了一番,又望向罗成。问起你小子怎么会在此处。
罗成倒是老实,只说自己是来借兵好去飞马牧场解围地,杨林听了不禁吹胡子瞪眼。心想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要来借朝廷的精锐去解围,实在是荒唐,要不是杨广在这,恐怕又是举起囚龙棒一板砖、哦,不对,是一棒子拍下去了。
杨广却是觉得这小子越来越和自己的胃口,为了救一个商秀珣,居然跑来找老子借兵去解围,为一个女人闹出这么大阵仗。道和当初他为了一个宣华夫人一脑袋发热宰了自己老子有得一拼。不禁哈哈大笑,只说罗成救驾有功。扔了一块金牌给罗成。让他要多少兵马自己挑便是,然后又加封罗成太子少保。
心不甘情不愿的跪谢了之后。罗成又非常阴险的向杨广告发,说是慈航静斋的那帮尼姑,居然私藏传国玉玺,还号称要在天下群雄之中择明主赠之,一番话只气得杨广和杨林咬牙切齿,想当初杨广领兵下江南破南陈地时候,那传国玉玺找了好半天没有找到,最后只得做了个赝品代替,现在一听说这玉玺居然在慈航静斋的那群臭尼姑手里,还要给别人,岂不大动肝火,杨广当即下令将慈航静斋定位邪教,令各地官府见之剿灭。
罗成硬着头皮称赞了一番我主英明之后,立即告辞,来到校场之中,点了三百骑兵,便连夜朝竟陵进发,打算以那里为据点,将四大寇、李密、李建成三路人马来个一窝端。
罗成带着三百骑兵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终于在九江城赶上了秦琼一行,罗成又进城找到林士宏,坑蒙拐骗的敲诈了三百匹战马之后,考虑到这些日子连夜赶路,已经是人困马乏,便在长江边上扎营过夜。
罗成听着长江之中的滚滚流水,却是毫无睡意,信步走了出来,在江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突然发现这片沙滩貌似有点眼熟,突然想起,那晚刺杀任少名,自己和白清儿不就是在这地方幕天席地。春风一宿?看天上依旧明月高悬,月色如水,只是不知道佳人何处,又不禁担心那阴后会不会为难白清儿,竟在自己的帐篷门口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想我了!”突然之间一阵熟悉的如同天籁般地声音在罗成身边响了起来,让罗成心中一喜,转头往右边望去,只见一道一袭白裙的倩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那里,美目流盼、笑语嫣然,竟是说不出来的美丽动人,不正是刚才还在让罗成想入非非的白清儿。
惊喜交加的罗成心道这老天还真是够意思,自己想什么便来什么,看样子今天晚上是用不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看一晚上月亮了,飞快的凑到了白清儿身边,一把揽住佳人纤腰,满目深情的说道:“清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白清儿听到罗成这一番深情的话,禁不住一阵意乱情迷,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罗成地怀中,却不想罗成接下来在她耳边闻了一下,当即在那里喜道:“哈哈,我就知道不是做梦,清儿,你该不会是特意在这里来等我想要鸳梦重温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任劳任怨地!”说着抱着白清儿一下子就钻进了帐篷里面。
白清儿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家伙前面地话还深情款款,动人不已,想不到接下来地话简直就是……看来还是师傅说得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就连自己的情郎也不例外。
只是罗成地手法实在高明,又不断的在白清儿的身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使得白清儿很快便败下阵来,激烈的迎合着罗成的动作。
当白清儿沉迷在罗成的激情之中将要不可自拔的时候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飞快的刨开了罗成放在她胸前的双手,娇声说道:“成郎,你先别闹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罗成现在是有点箭在弦上的感觉,哪里收得住,嘟囓了一声:“清儿,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好了,来,先让我亲一个小嘴儿!”说着说着便朝着白清儿唇上吻去。
白清儿一阵苦笑,趁着罗成不备,一下子脱出了罗成的怀抱,一边神情不安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说道:“成郎,这次是我师傅让我来的!”
罗成听见白清儿的话之后,心头一惊,连忙强行压制住情欲,问道:“你师傅,阴后祝玉妍?这个时候她来找我干嘛!”
“上次我一回去,师傅一眼就看出我已经破身!当场就追问起来!”白清儿有些忸怩不安的说了起来:“人家一向都很敬畏师傅的,一不小心就把成郎你做过的好事供了出来,我师傅很生气,说要好好收拾你和林士宏,现在她找林士宏算账去了,我可是特地来给你报信的,让你做好准备!”说着有几分调皮的朝着罗成吐了吐舌头。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心道要是祝玉妍会因为这个原因来找自己的晦气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要是换成婠婠被本少爷上了,那祝玉妍肯定会来找自己拼命,至于这位阴后的目的,多半是因为她一心想着整合魔门并且将其发扬光大,正好摊上自己这个雄霸一方的霸主正巧又是当代邪帝,她不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才有鬼了,那林士宏。多半是因为打算暗中倒向自己,而被祝玉妍发现,看样子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想到林士宏那老小子到时候鼻青脸肿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罗成就感到一阵冷汗直流,虽说祝玉妍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过她毕竟是婠婠和白清儿的师傅。单婉晶的外婆。美仙姐姐她老妈,绝对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要是惹毛了使出那招同归于尽地招数来,也够得自己喝一壶的。
悄悄的抹去了头上的冷汗之后,罗成发现自己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只得明知故问地问道:“这个,关林士宏什么事情,你师傅干嘛没事找他的麻烦!”
白清儿听闻立即对罗成投去了一道鄙视的目光。没好气地答道:“怎么不关他的事情,要不是他当初给你那瓶莫名其妙的药,本姑娘怎么会失身给你这个登徒子!哼!”
罗成见到白清儿故作生气的样子,是别有一番风韵,加上胸脯不停的起伏,更是让他差点又一次失去自制力,便在此时,罗成耳鼓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娇柔的女子哼音,直逼入脑。
以罗成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心中也不由得一惊。一声冷哼能让他动容,可见这身功力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放眼天下。罗成遇上过的人之中,也只有向雨田、傅采林和毕玄三人在此人之上。就连邪王石之轩和自己地老爹罗艺,也不过和此人在伯仲之间,天下有这等功力地女子能有几个?来人的身份已经非常明朗了。
“原来是阴后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罗成朗声说完,站起身来,牵着白清儿地小手,大步走出帐去。
只见淡淡月色之下,可怜地林士宏果然如同罗成想的那样,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诡异,看得白清儿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倒霉蛋的身后,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罩黑纱的女子,正迎风而立,正对着罗成和白清儿,她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虽然看不见容貌,却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绝代风华,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让人目不转睛的感觉,充满了一股诱惑的意图,这等连真容都不曾显露,就能让人遐想不已的女子,天下间除了阴后祝玉妍,还能有谁?
“乖乖不得了,简直是和美仙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第一时间欣赏到了阴后的绝代风采之后,虽然知道对方的年龄足可以做自己的奶奶,不过罗成还是忍不住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心中不断的思索着,这母女俩居然都喜欢罩个面纱,偏偏还是让男人浮想联翩,实在是太邪恶了。
祝玉妍是非常明确的感觉到了罗成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大为恼怒,要知道这普天之下,敢用这种目光看着大名鼎鼎的阴后,而且还活着的,罗成恐怕是头一个,这让本来就打算要给罗成一个下马威的祝玉妍当场暴走,毫不客气的便催动起了功力,第一时间就把罗成罩在了自己的天魔场之下。
白清儿是知道这招厉害的,眼见师傅一言不发的便向情郎出手,不由大急,连忙脱口喊道:“师尊!”
只是这个时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罗成已经开始运功抵抗,一时之间,罗成的战神心法和祝玉妍的天魔大法便不断的发生冲击,劲气撞击时发出的“哧哧”的声音,响个不停,这让旁边功力较弱的白清儿和林士宏两人甚是难受,白清儿的一张俏脸已经煞白。
罗成和祝玉妍见状,当即收功,只听得“呵”、“呵”两声,二人已经搅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斗,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魅影重重,整个天地之间充满了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
突然,两人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巨大的反震之力将二人弹了开来,罗成退到白清儿身边,负手而立,月光照耀下竟是说不出的英俊潇洒,看得白清儿不禁一阵心动。
因为罗成没有用尽全力的缘故,风华绝代的阴后祝玉妍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盈盈站立在刚才的地方,眼神中古井不波,还是那副淡雅高洁的样子,看上去比慈航静斋的尼姑还要有气质,怎么都和魔这个字扯不上关系。
玉妍的动作虽然看似飘逸脱俗,不过却是有苦自己知成对了那一掌,让她只感到胸口气血沸腾,要不是看着自己徒弟还有林士宏这个刚刚被自己暴揍了一顿的家伙在旁边会被看笑话的话,只怕已经是忍不住一口献血吐出来了。对于罗成刚才那一掌连六成的力道都没有用上,祝玉妍是心知肚明,一想到自己刚才可是用上了全力,反而差点吃了大亏,祝玉妍便忍不住在心中大骂罗成这家伙简直是个怪胎,究竟是怎么练到这种程度的。
白清儿见到情郎和师傅对完一掌之后,都是看起来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硬撑,连忙关切的跑到罗成身边,拉着罗成的手,一脸焦急的问道:“成郎,你没事吧?”
“有事才怪,你还是关心关心你师尊好了,免得阴后她老人家吃我的醋!”罗成心中嘀咕了一句,立即正色说道:“没事,当然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
眼看着白清儿脸色一松,罗成又对祝玉妍拱手说道:“阴后盛名,果然名不虚传,多谢手下留情,小子先行谢过了!”开玩笑,怎么说都是未来的丈母娘,不对,这个太露骨太邪恶,是未来丈母娘的老妈,一定要给点面子,惹毛了阴后可不是玩的。
眼看着白清儿第一时间冲到罗成身边嘘寒问暖的,而对自己这个师傅却是视而不见,不禁心头郁闷不已:“死丫头,想师尊我对你这么好,除了天魔策什么压箱底儿的本事都教给了你,现在却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师尊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啊!”
祝玉妍还没有郁闷完的时候,却听到罗成说了那么一句客气的话,虽然罗成的确是真心实意的给祝玉妍台阶下,不过在心高气傲地祝玉妍听来,这简直就是赤裸裸挑衅,莫大的羞辱。当即再也忍不住,“哇”的就吐出了一口血来,往后就倒。
“师尊,你没事吧!”白清儿见状是花容失色,虽然在她心中对于祝玉妍只将天魔大法传给了婠婠而没有传给她而耿耿于怀。不过祝玉妍对她却是极好,除了天魔策之外,其他的阴癸派的武学典籍是任她翻看。是以她虽然和婠婠是势成水火,大有你死我活之势,不过对于祝玉妍还是感激有加,一见祝玉妍吐血倒地,连忙舍了罗成,跑到祝玉妍身边,仔细的查探起祝玉妍地伤势,在发现祝玉妍的伤势并没有大碍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取出阴癸派的疗伤秘药给祝玉妍服下。最后转向罗成,横眉冷对的埋怨了起来:“成郎。你下手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师尊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能力,没想到你出这么重地手。还打伤我师尊!”说完转过头去,背对着罗成。
“清儿,我已经收了很大一部分力道了!”罗成知道蛮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尤其是漂亮女人,更不用说白清儿这种出身魔门的小妖女了,只得抱以苦笑,说道:“不信问问你师傅,那一掌我最多用上了六成力道!”
“哼……”白清儿直接无视。
“……”罗成见了白清儿这个样子,也不敢再去招惹,有些时候行动比口号有用,立即走到祝玉妍身后坐了下来,伸手抵住祝玉妍地背上,缓缓的将一股真气输了过去,助其疗伤。
得到罗成的帮助之后祝玉妍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睁眼看见白清儿正背对着罗成赌气,不由得一阵苦笑,以前不知道教过婠婠和白清儿两个丫头多少次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话是绝对绝对不能相信的,让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没想到看这个样子白清儿还是陷了进去,不过这个罗成看上去倒还不像石之轩那样丧尽天良,何况罗成不但身为这一代的邪极宗邪帝,而且罗家父子在天下群雄之中,实力之强大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比起林士宏的势力不知道大上了多少。
虽然罗家现在尚未起兵,不过从罗家这几年招兵买马,罗成又在外大肆搜刮猛将地情形看来,罗家起兵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待到那个时候,精锐甲于天下地幽州铁骑席卷直下,加上还有岭南宋阀水军相助,平定天下指日可待,或许唯一能制造一点麻烦的,只有太原李阀,听说她地老对头,慈航静斋地那些尼姑已经打算支持李阀,一群出家人非要搅和到天下之争中来,实在是虚伪,说到底还不是想要借助门阀大族甚至是未来皇室的力量打压圣门。
还好现在圣门出了罗成这样一个怪胎,只要罗家打下天下。成就霸业,圣门就可以来个咸鱼大翻身,不但可以将慈航静斋狠狠地踩在脚下,还可以借助着罗成将圣门的治国理念发扬光大,以了却圣门千百年来的最大心愿。
只是,也不知道罗成这家伙对于圣门,到底是什么态度,虽然他也是圣门中人,但也还是一世家公子,估计都是被向雨田胁迫才进了圣门,若是白清儿日后能受宠于罗成的话,圣门至少不会被这小子卸磨杀驴。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统合圣门中的两派六道,圣门历来都是人才济济,只是因为谁都不服谁、一盘散沙的缘故,才让慈航静斋压得翻不了身,只要有罗成相助,那么自己一统圣门的愿望很快便可以实现。
想到这里,祝玉妍已经放下了刚才的些许不快,冷若寒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向罗成说道:“早就听说邪帝的武艺普天之下无人能敌,以前本座还不大相信,故今日才忍不住出手一试,方才知所言非虚,邪帝武艺果然是名不虚传,刚才本座多有得罪,还请邪帝不要往心里去。”
“哈哈哈哈哈……”罗成听完一阵大笑,说道:“阴后的天魔大法不愧是与我的战神图录、长生诀、慈航剑典齐名的绝技,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比梵清惠那老婊子厉害多了!阴后就是阴后。”
……”
“……”
“……”
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三人听罗成居然将梵清惠称呼为老婊子,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要说老婊子这个称呼,师妃媗这种成天窝在山上修炼的不知道,这三个出身魔门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梵清惠那是什么人物,慈航静斋的头子,可谓是天下所谓白道的精神领袖,居然被罗成冠以一个老婊子的称呼,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转眼一想,以慈航静斋门下弟子的行为来看,确实、的确、肯定当得上这个称呼。
林士宏只愣了一下,便在那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邪帝大人真是一语中的,梵清惠那婆娘,和老婊子这个称谓实在是太贴切了,我对邪帝大人你的敬仰之情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从此以后我就是为邪帝大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齿……”
白清儿本来恼恨罗成伤了祝玉妍,本来打算不给他什么好脸色,听了之后也是忍俊不禁,格格娇笑起来,然后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次无语的是罗成。
祝玉妍却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林士宏,吓得林士宏立即乖乖的闭上嘴,然后还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祝玉妍,看来刚才那顿暴打确实把他揍得心有余悸。
见到林士宏这个聒噪的家伙安静了下来,祝玉妍才转向罗成问道:“邪帝大人这个比方倒是恰当得很。不过听邪帝大人地口气,莫非和那梵清惠交手过。”
罗成故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嘿嘿,不好意思啊,九岁那年去静念禅院春游的时候,看不惯她领着一堆尼姑欺负一个小女孩,所以本大侠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砍了她慈航静斋几个臭尼姑,然后把梵老婊子收拾了一顿而已!”
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听得再一次张大了嘴巴,什么概念哇。九岁就能收拾梵清惠,要不是看到罗成的目光非常特别十分的真诚,铁定会认为这小子在忽悠他们,那林士宏更是双眼放光。用一种狂热的信徒才能拥有的眼光看着罗成,激动的叫道:“邪帝大人,我太崇拜你了,请让我跟随你吧……啊呀
祝玉妍一脸黑线的将林士宏提了出去。倒霉地林士宏直接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重的落地,只是摄于阴后的积威,只是敢怒不敢言,一脸无辜的看着祝玉妍。
“丢人现眼。把我们阴癸派和整个圣门地脸都丢尽了!”祝玉妍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才对罗成说道:“邪帝大人果然厉害,本座佩服。”
罗成正想说两句客气的话。却听祝玉妍话锋一转。正色问道:“不知邪帝大人对目前圣门的形势有何看法?”
“好哇。绕了半天弯子,终于说道正题上了!”罗成心中一阵暗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阴后,你也算是前辈人物了,还是清儿的师尊,邪帝大人这四个字我可当不起,你还是别这么叫了,我听着别扭!”
祝玉妍听了之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有些气急败坏的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刚才和罗成一阵相处,让祝玉妍摸着了点罗成地脾气,知道这小子不会因为自己言语嚣张而暴走,是以
“既然阴后非要我说的话,我就把我的一些小小地看法说出来好了!”罗成见到祝玉妍冷冰冰地眼光,小小地吓了一小跳,然后便正色说道:“我们魔门……”
罗成话还没有说完,祝玉妍已经是脸色大变,心道这家伙真的是邪极宗地邪帝吗,居然学着慈航静斋那些虚伪的尼姑一样把圣门称为魔门,实在是太可恶了,那白清儿和林士宏早已经对罗成这种所谓的口误习以为常,不过也是一头的黑线,正要劝解祝玉妍的时候,满脸怒容的阴后已经一掌朝着罗成扇了过去,一边怒道:“你这臭小子,亏你还身为邪极宗的当代邪帝,居然还和那些世人一样把我们圣门叫做魔门,向雨田是怎么教你的,今日本座就帮你师傅管教管教你!”
罗成见到祝玉妍说翻脸就翻脸,连忙躲开,不过他身后的一块石头却被祝玉妍轰成了粉尘
罗成看得伸了伸舌头,心道不就是一个称谓问题,需要如此大动肝火吗?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触祝玉妍这疯女人的霉头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早晚在她女儿外孙女和徒弟“身上”找回来,连忙一脸陪笑的说道:“误会、误会,我不过说惯了一时改不了口而已,阴后大人你别生气……”
祝玉妍对这个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邪帝简直有些无可奈何,心道向雨田是不是老得糊涂了,竟然让这小子继承他的衣钵,偏偏这小子不论武功还是兵法韬略在当世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圣门要中兴还离不得这小子,只得强压怒气说道:“你个臭小子,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女人太过彪悍了会老得快的!难怪石之轩会跑路!”罗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差点没把祝玉妍气得背过去,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发作,罗成就已经飞快的说道:“我圣门之中,一向是人才济济,比起慈航静斋每一代都只有一两名出类拔萃的弟子,这样比起来,我们应该占据着绝对的优势,结果还是屡屡败在慈航静斋的手上,依我看,有两个大大的问题!”
“第一,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们很懂得为自己造势,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了大义的名分上,让人们都认为自己的正义的一方,而我们圣门,则被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之辈,再加上圣门之中,良莠不齐,有不少的害群之马,自然而然的,名声就坏了!”“第二嘛,应该就是阴后这次找我的主要目的了吧!”
第一,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们很懂得为自己造势,一己放在了大义的名分上,让人们都认为自己的正义的一方,而我们圣门,则被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之辈,再加上圣门之中,良莠不齐,有不少的害群之马,自然而然的,名声就坏了!而我们魔门、不是、我们圣门中人,大多数都只信奉力量只上,对于那些阴谋诡计倒显得不大擅长,所以屡次败下阵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祝玉妍听了之后郁闷的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说的倒是真话,这么多年以来,虽然圣门想出来的见不得人的轨迹是层出不穷,不过看起来慈航静斋似乎确实要高出一筹,每次都能用近似于阳谋般的诡计,把圣门弄得狼狈不堪,最后都只能落个惨淡收场,更为可恶的是,这些比我们这些所谓的魔头还要阴险狡诈,在天下人的眼中,居然还是救世主一类的正面形象,以至于圣门在慈航静斋的臭尼姑们的宣传之下,成为了十恶不赦的恶魔,如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上,只能在见不得光的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面慢慢的蓄势待发,等待着下一次战乱好乘势而起,然后又被打回原形,如此反复,想着想着,阴后大人的脸色不禁越来越发难看起来。
罗成眼见阴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道这受过感情伤害的女人发起疯来都是不可理喻的,到时候发起疯来殃及池鱼就不好了。连忙咳了几声,将祝玉妍从郁闷地遐想之中拉了回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第二嘛,应该就是阴后这次找我的主要目的了吧!”
罗成说完停了下来,望向祝玉妍,却见祝玉妍毫无反应,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不禁在心中大骂,只得继续说道:“我魔……圣门两派六道之中。人才济济,每代之中都不乏出类拔萃的才智之士,倘若上下一心,同舟共济。慈航静斋绝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可是……”
罗成顿了一顿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可是就是因为我圣门之中人才太多,以致于谁都不服谁,只要是有那么个两三分本事的。都想要统领圣门同慈航静斋对抗,好成就中兴圣门的美名,这样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大好地功夫就消耗在了内斗之上。这样一来,如何是上下一心的慈航静斋的对手!”
“除非现在能有人以雷霆之势,整合圣门。使圣门上下一心。共同对抗慈航静斋。那样的话便有非常大地胜算了!”
祝玉妍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你想的倒是和本座想到一块儿去了,现今我圣门两派六道之中,唯我阴癸派实力最为强盗,我也有心一统圣门,成就伟业,而你手握重兵,雄霸一方,只要我们阴癸派和邪极宗合作的话,一定能够统一圣门,你助我统一圣门,然后便可以借助圣门强大的力量,让你称霸天下,开创帝王之基,岂不是小事一桩,你可愿意!”原来她看罗成这小子像狐狸一样狡猾,和他拐弯抹角地反而麻烦,干脆开诚布公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罗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成沉吟了半响,手指在身边的石头上弹了几下,然后左顾右盼起来,心想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秦琼等人居然还没被惊醒,实在太诡异了,莫不是祝玉妍这老妖婆之前把他们统统给咔嚓了,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大为光火,那可是写什么人啊,一个个全部都是隋唐时代地牛B人物,将来要靠他们帮老子打天下地,想到这里,罗成地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祝玉妍像是猜到了罗成的想法,冷冷一笑道:“行了,不要在这里坐立不安地了,你手下的那些大将们只是被我点了昏睡穴而已,不会有大碍,睡上一个晚上便会醒来。”
罗成闻言这才稍微安心,随即又想到这祝玉妍该不会是还在秦琼等人身上下了什么暗手,想要胁迫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吧,不禁又不自在起来。
祝玉妍一见罗成这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好气的怒道:“臭小子,我只不过点了他们的穴道而已,你担心什么,我祝玉妍虽然被人称作魔头,却还不至于像慈航静斋那群虚伪的尼姑一样,说一套做一套!”
“那是那是……”罗成连忙又开始发挥他那插科打诨的本领,意图东拉西扯的扯开话题,免得大家说破了立即翻脸。
祝玉妍明显没有功夫和罗成多啰嗦,当场便将脸一板,厉声喝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快点回答我,我的这个提议怎么样,你是答应不答应!”态度极其嚣张,像是算准了罗成不会把她怎么样,一副吃定了罗成的样子。
罗成再度沉吟,就在祝玉妍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却见罗成收起了那张堆满了贼笑的笑脸,正色说道:“阴后的提议非常不错,的确是皆大欢喜的法子,不过嘛……”
“我拒绝!”罗成最后这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听得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三人都是脸色一变。
祝玉妍的脸色更是变得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是脸色阴狠的望着罗成,那表情似乎是恨不得要将罗成吃了,罗成却是丝毫不惧,笑话,这世界上除了我老爹老妈,还没有第三个活着的人能用眼神吓到本少爷的,便在那里直挺挺的瞪了回去,就这样和祝玉妍对视着,看得一旁的白清儿生怕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在那里有些惊慌的看着罗成,而林士宏这小子一见情形不对,早就躲到了一边,以免殃及池鱼。
最后,还是祝玉妍忍不住,放松了心神,厉声说道:“小子,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点的解释,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说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清儿。
“操,你这意思是老子不答应就不让清儿跟着我是不!”罗成又是在心中一阵狂骂心道这祝妖妇要真是存的这个打算的话,老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大不了说破了一拍两散,老子凭借一杆银枪和一柄弯刀,先挑了阴癸派抢人,然后把魔门之中不服自己的人统统剁了拖出去喂狗,到时候看谁敢说半个“不”字!
不过现在嘛,能不翻脸还是不要翻脸,能用和平方式解决最好,毕竟这些人都是人才,将来都用得上的,天下之争,实际上也就是人才之争!虽然阴后并不信仰阿三那套非暴力不合作,罗成还是在那里说道:“阴后,你的提议,我只能说声抱歉,因为我答应过我师傅,要亲手统一圣门,此乃我师傅临终之前所托,岂能假手于人!”
“你……”祝玉妍这次真的是火大了,这么多年来,她阴后的名气可不是靠吹出来的,圣门中人除了石之轩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哪个见到她说话不是毕恭毕敬,就连慈航静斋的头子梵清惠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人像罗成这样漫不经心兼傲气十足的和她说话,而且还是毫不客气的一上来就拒绝了她的提议。这让她脸面上感到十分的难堪,顿时失去了理智,心中是杀机突起,暗中蓄力,打算突然出手将罗成毙于掌下。
她的这些变化岂能瞒得过罗成地眼睛,心中一阵暗笑。倒是白清儿在旁边自己不好出手教训你这个老妖婆,不过要是你先出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名正言顺的进行正当防卫,到时候白清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吧。
一时的盛怒之后,祝玉妍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倒不是脑袋冷静了下来,而是被罗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杀气所震慑住了,立即想起自己铁定不是罗成的对手,加之对方又有了防备,出手的话只会自取其辱。终于忍了下来,沉声说道:“小子,你以为凭你的资历,圣门之中会有人服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吗?”
“靠。谁不服啊,少爷我打得他服,再不服就统统砍了!反正圣门之中地规矩,都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嗤之以鼻,心道魔门之中的头号大BOSS、自己那个邪王岳父老石都被自己忽悠得八九不离十了,要摆平其他人还不是轻松加愉快,大不了到时候再拿几个人出来开刀。杀鸡给猴看,最好是要杀得参悟认读惨不忍睹那种,好震慑住那一群无法无天的魔头。不如就拿尹祖文和边不负开刀好了。还可以讨好白清儿和美仙姐姐。正可谓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罗成想到杀人,身上一股杀气又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地散发了出来。他这种在战场上不知道杀了多少敌人才锤炼出来的杀气,尤其是祝玉妍这等江湖中人所能比拟的,顿时让祝玉妍等人感到周围的气温下降了不少,白清儿更是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而林士宏,又是非常知趣地躲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等到罗成看到白清儿脸色苍白,这才反应过来,静下心来,对着祝玉妍说道:“阴后刚才说我不能服众,那阴后你自己恐怕更加不能服众吧,别人不说,就你那老情人邪王石之轩,你有把握让他乖乖听你的话?”说完之后,罗成一脸冷笑的望着祝玉妍。
白清儿听了之后立即是花容失色,心道师尊平日里最忌讳地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到石之轩,阴癸派中一不小心提到了石之轩的人,统统都是被祝玉妍当场格杀,今日罗成居然当面揭人伤疤,看来今日这事儿是难以善了了,想到一边是情郎。一边是自己师尊,白清儿心中如同刀绞,慌乱不已。
果然祝玉妍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只是顾忌到罗成的厉害没有当场动手,只是发泄般地又是一掌将一块石头打得粉碎,盯着罗成狠狠地说道:“石之轩,我有说过要算上他吗?这混蛋负心薄幸,当初气死我师尊,落到我手中,定会将他挫骨扬灰,方才泄我心头之恨!”
“切,得了吧你,大言不惭!”罗成还没听完就对着祝玉妍伸了伸中指表示鄙视,幸好白清儿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然非得和罗成拼命,然后翻着白眼说道:“石老邪身负花间派和补天阁两门之长,而且足智多谋,实乃我圣门难得一见地天才,自创的不死印法更是旷古烁今,圣门一统之后,我还需要他给我大大地出力,何况阴后你的天魔大法早就被邪王给破了,肯定不是邪王的对手,还是算了吧!”
“不杀石之轩,我誓不为人!”祝玉妍狠辣的吐出几个字之后,脸色缓了一缓。平静的说道:“小子,我也不要你帮我杀石之轩,你要你到时候两不相帮,我便将清儿许配给你,除此之外,我阴癸派定尊你为圣门共主,全力助你成就霸业,你看如何?”
“这个条件嘛,很有诱惑力!”罗成听了心中乐开了花,望了望白清儿,笑嘻嘻的说道:“光有清儿不够,我还要你大徒弟,婠婠!”
“你!”祝玉妍又一次咬牙切齿,怒道:“婠婠乃是我天魔大法的唯一传人,是最有希望将天魔大法练到十八层的,而且还身负和慈航静斋传人一较高低的重任,我不想她因此分心!”
“这个阴后大可放心,那慈航静斋的传人,我也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让她们两个在我的床上分个高低倒是有可能!”罗成根本不理会祝玉妍那可以吃人的表情,厚颜无耻的说了起来。
“无耻!胃口还挺大!”祝玉妍骂了一句之后,沉吟半天,才道:“那就等你将慈航静斋的这一代传人弄到手之后再说吧,若你真的有这等本事,我便将婠婠一起许配给你,又有何妨!”
无耻!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白清儿听了之后小一句,祝玉妍却是沉吟半天,才道:“那就等你将慈航静斋的这一代传人弄到手之后再说吧,若你真的有这等本事,我便将婠儿一起许配给你,邪帝既然自命风流,我成人之美又有何妨?”
“这、这不大好吧,要不这样,我把杨公宝库里面的圣舍利给你,你还是别去和邪王拼死拼活的了,团结第一、团结第一嘛!”罗成此时的脸色说有多无辜就有多么的无辜,末了还加上一句:“不然邪王阴后拼起命来,那可是亲者痛、仇者快,到时候岂不是让慈航静斋的那些臭尼姑白白的看笑话?”
祝玉妍脸色阴沉,虽然隔着面纱,罗成也感觉到阴后脸上的表情肯定已经扭曲到了极点:“我与石之轩的仇恨,其实一颗圣舍利就可以了清的?此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说,到底答应不答应,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样啰啰嗦嗦,爽快一点!”
罗成听了之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疯子、太疯狂了、这个女人太疯狂了,为了杀石之轩,居然把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就这么卖了,看来因爱生恨所带来的仇恨比杀父夺妻之类的仇恨还要夸张,罗成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定决心,日后千万不能学他邪王老丈人一样,做那些始乱终弃、喜新厌旧、负心薄幸,干完之后提起裤子就跑的这种事情,不然女人发起疯来。实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是个武功和祝玉妍差不多地美女,那就更加可怕了……
罗成想着想着头上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直到祝玉妍一声干咳才清醒过来,连忙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安,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白清儿恨不得一脚把罗成踹到长江里面去喂鱼。
只见罗成作出苦苦思索的样子之后,突然又作出一副突然开了窍的模样,双眼放出绿光,呈现出两颗小心心的形状。嘴巴张得老大,嘴里还不断的有口水流下,成猪哥状忘形的大叫:“好好好,这么好地事情我为什么不答应。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祝玉妍听了之后心头大骂,这臭小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实在是可恶,阴沉着脸问道:“你还要怎么样?”从那声音听得出来。堂堂阴后已经被罗成犹如几十年之后的一个和尚一样的喋喋不休给搞得接近崩溃,随时都有精神错乱,立即暴走的可能。
这时罗成地脸色却变得及其严肃起来,用祝玉妍都不敢逼视的眼神。对着祝玉妍沉声说道:“你要和邪王拼命可以,不过在灭掉慈航静斋,统一天下之前。你最好和邪王和平共处。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大局一定,你二人若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我只有四个字:关我屁事!”哼哼,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等老子得了天下,你们这群桀骜不驯的魔头早晚会是心腹之患,要是找借口杀了又要落得和勾践、刘邦之类地老流氓一样的名声,石青璇、单婉晶、婠婠和白清儿她们肯定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你们要自相残杀的话,老子求之不得!想完之后不禁为自己埋下的这一步妙棋沾沾自喜起来,心中不断地狂笑:“天才、天才,哈哈哈、我是个天才,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这些年来祝玉妍最大的心愿便是要杀了石之轩,便是半刻也觉得时间太长,本来当场就要暴走的,只是看到罗成看着自己地眼神充满了杀机,看他那个意思是自己要是不同意就要出手杀人,虽然祝玉妍见惯了血雨腥风,并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不过要是在还没杀掉石之轩之前就死了地话那就太冤了,转眼一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让老石过几年安生日子好了。
“好,那我便答应你地要求,还望时机到了之后,邪帝大人你不要食言!”祝玉妍想通之后,皮笑肉不笑的勉强笑了一下。
“我食言个屁,你们两个同归于尽正好,免得老子还背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地骂名!最好魔门中的那些老魔头统统的自相残杀,免得日后我儿子控制不住这些老家伙!”罗成心中恶毒的想完,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讨打,说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吧,阴后回去之后,不妨通知我圣门同道,大家一起聚聚,把这事情定下来!”
“对了,慈航静斋的传人不是想要在洛阳选择所谓的民主送什么传国玉玺吗?时间好像就在三个月后!”祝玉妍正要说话,罗成又像是想到什么,接着说道:“我们不妨便定在那个时候吧,倒时候我圣门同道大闹洛阳,最好把那个什么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国玉玺给抢了,给那群臭尼姑一个下马威,嘿嘿嘿……”
“好,既然邪帝这么吩咐了,我便照办便是。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祝玉妍见到罗成这么说了,知道大局已定,罗成统一并且掌控圣门已经是铁定的事情了,只是到时候不知道有那些不长眼的家伙会变成杀鸡儆猴里面的那几只鸡,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甘,但也只能徒呼奈何,现在要考虑的,只能是阴癸派在圣门一统之后,能否得到最大的好处,看来一个白清儿还远远不够,必要的话,也只有痛下决心,将婠婠也送到罗成身边了,于是转头对白清儿说道:“清儿,从今日起,你便留在邪帝大人身边侍候好了,邪帝大人若有什么事情,便可以让清儿直接联系上我!”
看着祝玉妍一脸妥协的模样,罗成心中大是得意,笑道:“对了,阴后到时候可一定要把尹祖文和边不负这两个败类叫上,不然光有猴子没有鸡可就不好了!”说完却是目视白清儿。
玉妍听了之后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杀鸡儆猴挑点小人了,居然还选上了两条大鱼,不过看到白清儿一脸感动的看向罗成,顿时明白了几分,不由叹道:“清儿,你可是找了个好夫君啊,不像师傅我,所托非人啊!为师都有些嫉妒你了!襄阳的钱独关那里你就不用管了,为师另有安排,今后阴癸派中的情报机构,便交给你吧,相信会对这臭小子有帮助的!”
一声长叹之后,祝玉妍面向罗成正色说道:“罗成,清儿虽然未得我真传,不过在我心中也是如同骨肉一般,你要是学那石之轩那般负心薄幸、喜新厌旧的话,我祝玉妍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白清儿只听得感动不已,完全忘记了祝玉妍没有传她天魔策的不快,眼中含泪的说道:“师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眼前人影一闪,祝玉妍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罗成见到祝玉妍说得郑重其事,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心道老子可是一向都很怜香惜玉的,怎么可能像我邪王岳父那样,只是大声喊道:“阴后放心,从此以后清儿便是我罗成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夜空之中,只传来阴后的一阵叹息,也不只是在羡慕白清儿还是哀叹自己遇人不淑,被老石骗财又骗色,又或者是二者皆有。
“靠,在我面前都这么嚣张,不是看在清儿和美仙姐姐的份上。少爷我一定把你轰成渣子,等着瞧,早晚让我邪王老丈人再上你一次!”罗成刚才看见白清儿在一旁因此小小地装了装B,,声的嘀咕了起来。
“成郎,你说什么呢!”白清儿却是听力极好,顿时就听了个明明白白,翻着白眼质问起来。
“没、没什么,我说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罗成嘻嘻一笑。伸手揽住白清儿腰间,在其额头之上轻轻一吻,顾左右而言他的笑道:“才这么几天不见,我的清儿竟然愈发的美丽动人了。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可是想你想得好苦!”
“少来这一套了!”白清儿又一次白了罗成一眼,在罗成怀中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之后,干脆很合作的将头靠在了罗成胸膛上。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了罗成怀中,表情有些慵懒的问道:“成郎,你刚才说在静念禅院为了一个小女孩出头杀得慈航静斋的那些臭尼姑血流成河,是不是真地?”
罗成感觉到怀中白清儿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不禁一阵心旷神怡,又见到白清儿那慵懒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这么多天没有开荤了。今天终于可以……顺口便道:“那还用问,也不想想我是谁啊。堂堂邪帝、燕王世子。天下第一高手,要收拾那群尼姑还不是手到擒来!”
罗成自顾自地说着,白清儿是乖乖的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问道:“这么说来,那小女孩,一定是国色天香,有沉鱼落雁之容咯?”
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清儿有几分调皮的表情,罗成却是越说越得意:“那是当然,我看人地眼光怎么会错、石老邪和碧秀心的女儿怎么会差……”说道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诧异的问道:“咦,你怎么知道?神仙?妖怪?”
“哼,能不知道吗?猜都猜得到,要不是遇上绝色,你这个大色狼会这么好心?”白清儿假意嘟着小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得意,突然却又大惊失色地叫道:“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要是师尊知道,一定会弄得天下大乱的!”
“嘿嘿,知道又怎么样,谁敢动我罗成地女人,我会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师尊也不例外!而且清儿你是一定不会说出去地对不对?”罗成突然发现说漏了嘴,不过却也是自信满满地说着,不知道是自信祝玉妍不敢去动石青璇,还是有信心白清儿不会将此事告诉祝玉妍,接着一阵坏笑,将白清儿搂得更紧,笑道:“怎么,我的宝贝清儿吃醋了?”
“去,谁是你宝贝!”白清儿感觉罗成将自己紧紧搂住,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只让她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把罗成反推到地冲动,轻声说道:“你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我要是喜欢吃醋的话,还不得把自己气死啊,本姑娘才不会这么傻呢!”
“那倒也是,不过我有多少女人,清儿你都还是我的宝贝清儿!现在嘛,我们是不是来重温一下当初那晚的滋味!”罗成说完之后,对准白清儿樱唇就吻了下去。
“等等!”白清儿使劲的睁开了罗成,朝着罗成背后一声娇斥:“林士宏,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贼笑贼笑的一看就没安好心,再偷看我和成郎亲热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林士宏,居然偷窥!”罗成这才想起林士宏这个超级大灯泡被自己直接无视了好大一阵子,转头怒道:“林士宏,你丫丫的原来有偷窥的癣好,还不给我滚蛋,在不滚少爷我直接把你踢进城去!”
林士宏这个时候心中是那个叫苦不已啊,心道小少爷小姑奶奶啊,我可是一直站在这里,明明是你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在那里打情骂俏乃至发展到想要野外宣淫,怎么说着说着倒像是我在这里故意打望似的,得,这两个小祖宗都是惹不起的煞星,自己在白清儿手上已经吃过不少苦头了,罗成这看似无害的小白脸手上更不知道是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直接连滚带爬的朝着九江城拔腿就跑。
罗成和白清儿见状相视一笑,然后又旁若无人的拥在一起,很快罗成的帐篷里面便传来了白清儿动人的呻吟声……
秦琼等人一大早爬起来的时候,都只觉得全身酸痛,异,心道老子平日里身体比一头水牛还强壮,今天一起床怎么会腰酸背痛,太怪异了,不过当他们看见神采飞扬的罗成正牵着美艳动人的白清儿正在江边漫步的时候,都不禁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心道这罗成也太厉害了吧,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给搞上了,难怪他是少帅,我们这些家伙只是带兵的,郁闷!
秦琼还在想着这次自己那姑姑看见这风流的表弟又给她带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儿多半又是要笑得合不拢嘴,而自己那倒霉的姑父虽然身为一方霸主,却是连一个小妾都不敢纳,父子二人的待遇,可真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罗艺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找个借口打上罗成几十军棍?
那程咬金一向是嘴巴不饶人的,虽然不敢大声叫嚣,不过还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唉,这年头,还是小白脸占便宜,可怜我这个又白又胖的可爱的胖小子,都没有女人喜欢!”
秦琼:“……”
罗士信:“……”
雄阔海:“……”
伍天锡:“……”
伍云召:“……”
“……”声音虽小,不过以罗成的功力怎么会听不到,只是知道这胖子一向口无遮拦,也懒得去找他麻烦,只是一张小白脸明显的变成了“囧”字型。
白清儿显然也听到了程胖子地嘀咕声,见到罗成脸色尴尬却又不好出手。哪里忍得住,当即便想要挣脱罗成的手上前帮情郎教训这多嘴的死胖子。
罗成一见不由得大急,心道程咬金这个只有一身蛮力,招数也不就是三板斧的胖子,哪里是你这位阴后高足的对手,要是一不小心打傻或是打残了,我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大将,何况这胖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的骂阵高手,连忙拉住白清儿。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嘿嘿,内宫不得干政,教训我的手下还轮不到宝贝你!”
白清儿听了只气得直跺脚,啐道:“真是不知好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懒得管你了!”说完便想要甩掉罗成地手。
罗成哪里容她挣脱,嘿嘿一笑,手上又加上了一份力。白清儿更是无法挣脱,只得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放弃了抵抗。
“好了,兄弟们都休息够了吧。该上路了,大家快马加鞭,争取明日日落之前赶到竟陵!”罗成见到秦琼等人一个个要么捂着腰要么揉肩膀的样子。不禁大骂祝妖后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弄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将们一个个面容憔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只好放慢一下脚程了。
众人齐声称是。当即整顿兵马,朝着竟陵进发,这一路之上,白清儿都是神色暧昧的看着罗成,最后终于忍不住,问罗成道:“成郎,你不是说要去飞马牧场帮你那个师妹收拾四大寇解围吗,怎么又想起去竟陵浪费时间!”原来祝玉妍让婠婠前去竟陵方泽韬处当卧底,待机控制竟陵,白清儿也是知道的,心道这家伙多半是想要去打那个和自己一向不对眼的师姐地主意了,虽然祝玉妍已经没有意见,不过白清儿想想还是很不爽,这时终于忍不住出言问了起来。
“清儿,知不知道太爱吃醋的女人会老得快的!”罗成听出白清儿话中淡淡的酸意,笑嘻嘻地回答道:“你师尊都同意把你师姐许给我了,我总要上门去看看货吧,要是货不对板,老子就要退货!”
“本姑娘会为你吃醋,美得你的!”白清儿轻轻的啐了一口,俏脸绯红,没好气地说道:“我师姐地容貌可比我漂亮多了,就算整个天下能比得上我师姐地也不多,现在的问题是你退不退得了货,是我师姐看得上你不?”
罗成立即翻了翻白眼,大言不惭地说了起来:“切,论身份,我现在堂堂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加太子少保,还是当代邪帝,未来圣门之主,可谓黑白两道通吃;论才华,少爷我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文科安邦、武可定国;论长相,你看看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更身兼王八之气,简直就是一美女杀手,你师姐见了我,还不是乖乖的投怀送抱!”
“哼,老鼠上天平,自卖自夸!”白清儿听了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无耻之辈,脸皮太厚了,遇人不淑啊!
“老鼠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人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你……去死!”白清儿终于忍不住暴走了起来。
“幻觉、幻觉,其实我什么都没说,你听到的,都是幻觉、幻觉、明白吗!”
“……”白清儿此时是彻底无语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自己命中的克星,隔了好一会儿,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勉强的换上笑容说道:“我不管了,我叫了婠婠十年师姐了,你要是娶了她,得让她叫我姐姐,这样才公平合理!”
“囧……”罗成听了直接无语,这两丫头,斗得水火不容的,居然为了一个名分,也要耍心眼,要是再把她二人的死敌师妃媗也弄到一张床上,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看来以后有得烦了!——
罗成和白清儿一路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打打闹闹、打情骂俏的,看得秦琼等人羡慕不已,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只是在心中大骂斯文败类,这样缓缓前行,终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竟陵城下。
方泽韬原本是隋军竟陵城的守将,本是在杨广死了之后才有胆子在竟陵自立,割据一方,建立独霸山庄的,不过因为罗成坏了宇文化及的好事,此时杨广还好好的活着,他方泽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搞分裂了,是以竟陵城上,挂着的还是大隋的旗号。
罗成和白清儿一路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打打闹闹、打情骂俏的,看得秦琼等人羡慕不已,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只是在心中大骂斯文败类,这样缓缓前行,终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竟陵城下。
方泽韬原本是隋军竟陵城的守将,本是在杨广死了之后才有胆子在竟陵自立,割据一方,建立独霸山庄的,不过因为罗成坏了宇文化及的好事,此时杨广还好好的活着,他方泽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搞分裂了,是以竟陵城上,挂着的还是大隋的旗号。
虽然此时天色尚未完全黑下来,不过竟陵城却是城门紧闭,兴许是因为这附近的飞马牧场周围太不平静的原因,城墙之上满是站岗放哨的卫兵,虽然比起罗成手下幽州军还差上好大一截,不过比起如今天下大多数群雄手下的乌合之众,也还算是精神抖擞,还比较有个军人的样子,算得上是一只比较有战斗力的军队,可见这个方泽韬虽然是个看见美女命都不要了的主,不过真本事还是有几分的,看来可以好好笼络一下。
罗成想完对着旁边正在啃鸡翅膀的程咬金挥了挥手,说道:“胖子,停。先别啃翅膀了,你嗓门大,去,把门给我喊开!”
程咬金还依依不舍的舔着翅膀,嘀咕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让我把翅膀啃完嘛!”
众人一阵苦笑,这死胖子把吃地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都这么胖了还吃,总有天会撑死他。一起向他投去了强烈鄙视的目光。
程咬金这胖子脸皮极厚,只作不见,心想要喊门也要吃饱了再说,不料这是却感到罗成身边一道凌厉的目光朝着自己射了过来。看过去,却发现是白清儿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心中不禁大惧,原来前日白清儿欲教训程咬金的时候让罗成拦了下来。不过白清儿这出身魔门的妖女又岂能善罢甘休,终于趁着罗成不注意的时候将这胖子狠狠的揍了一顿,只把程胖子揍得哭爹叫娘,最后还威胁程胖子说要是以后不听话就把这事情到处宣扬。让大家都知道堂堂混世魔王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揍得满地找牙。
程咬金这时见到白清儿神色不善的望向自己,心中吓得差点夺路而逃,心想自己的这种倒霉事情要是被捅了出去。脸面可就丢大了。这小妮子看上去娇柔无比。没想到如此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妖法。连忙将鸡翅膀一扔,逃命似地策马冲到城门前,冲着城墙之上大声的喊道:“喂,城墙上面的人听着,快点把城门打开放爷爷进去,否则爷爷的板斧可是不认人地!”
“囧……”罗成的头上顿时出现无数的汗珠,心中直骂自己识人不明,程胖子这张嘴要果然是张惹祸的乌鸦嘴,自己不是让他去喊开城门吗,这死胖子完全是在骂阵,这下不出事才有鬼了!
果然,罗成还没有来得及把程胖子叫回来,城墙上面便劈头盖脸地朝着程胖子射来一阵箭雨,好在程咬金看起来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动作却还算是灵活,连忙跳了开来,不然铁定被射成一只刺猬!
接着便传来了城墙上士兵的喝骂声:“哪里来的死胖子,竟敢前来冒充我大隋战神的麾下,罗少保身份何等尊贵,又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来,快滚快滚,再不滚老子把你这死胖子射成刺猬,让后拿来榨油,啧啧啧,你这个胖子身上的油水应该很多吧,哈哈哈哈哈哈……”
“哇呀呀呀,气死我了!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射我,快点把城门打开,让那个方泽韬出来给老子认错!不然爷爷我一斧子劈了城门,再劈了你们几个,最后去砍方泽韬!”程咬金听到城上几个小兵居然在他这个混世魔王之前如此嚣张,只气得一张胖脸憋得通红,立即在那里挥舞这斧头,虚张声势的对着城上大骂了起来,不过却是小心地观察这城墙上面地动静,打算一发觉不对劲就逃出城墙上卫兵手中弓箭地射程之外,嘴里还在唠叨个不停:“奶奶个熊的,我今天老虎不发威,你们还不知道混世魔王四个字是怎么写地了!”
“程胖子,你给我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白清儿在旁边看着,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眼见罗成还是一副笑嘻嘻的看热闹的模样,心道再让这胖子这么胡闹小区,自己啊夫君的脸就要被丢光了,立即声色俱厉的吼了起来。
程咬金听得白清儿怒吼一声,吓得缩了缩脑袋,这胖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沈落雁和白清儿二女,至于原因,都是因为被一女流之辈狠揍了一顿害怕事情传扬出去丢脸,心中是叫苦不迭,连忙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罗成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心想这程胖子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秦琼还是自己,甚至是自己老爹罗艺都镇不住这喜欢惹事生非的家伙,没想到先有沈落雁,后有白清儿,都把这倒霉的胖子制得服服帖帖的,老子以后可要省心多了。
罗成见到程咬金胡溜溜的跑了回来,这才上前冲着城墙上面的士兵还算比较有礼貌的喊道:“喂,上面的几位兄弟,我乃是大隋镇殿大将军、燕王府世子、加太子少保罗成,有要是入城,麻烦你们给方将军通报一声,打开城门让我和几位手下进去!”
“这位将军,抱歉了,方将军有令,入夜之后不得打扰,除非你能证明你真的是罗少保,否则我们是万万不敢打开城门的!”也许是因为罗成态度比较好的原因,城墙上的士兵倒也没有放箭,只是在那里叫道。
“哼,入夜之后不准打扰,还不是被我那个师姐迷得昏头转向,不思正事了!”白清儿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哼,什么入夜之后不准打扰,还不是被我那个师姐迷向,不思正事了!”白清儿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有没有搞错,我就是我,还需要证明,我拿什么给你证明!”罗成却是没大注意白清儿的嘀咕声,只是在那里对城楼上面的卫兵咬牙切齿,心道这年头又没有身份证,老子拿屁来证明自己身份啊!
那程胖子听到那几个守兵如此嚣张,“哇哇”的大叫了几声:“该死的,可恶,太嚣张了,看你家程爷爷一斧子劈了你的城门!”说完抡起斧头就想要上前劈开城门,只是还没有靠拢,便被城上那些被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惊慌失措的守兵又是一阵箭雨给射了回来。
“啧啧啧,这羽箭做工也太差劲了,要是在幽州军,这工匠铁定要人头不保!”罗成这时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一支羽箭,冷嘲热讽的评论了一番之后,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挂在箭上,叫道:“拿弓来!”
罗士信听了立即递上自己的铁弓,罗成接过弓来,搭箭上弦,对着城楼之上喝到:“你们几个,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天下间除了我罗成之外,还有谁人能有这般箭法!”说完便是一箭就朝着城墙之上射了去。
秦琼等人听了罗成的自吹自擂之言全部都是不以为然,心道别人的箭法不知道,不过那瓦岗军的白衣神箭王伯当大家可都是认识地,那箭法决不在罗成之下。而且准头要比罗成好多了,就是罗成自己当初在四明山也是小小的吃了王伯当一个小亏,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这脸皮当真快要赶上程咬金了,只是罗成毕竟是他们的老板,谁也不好反驳而已。
白清儿虽然不是太熟悉王伯当,不知道白衣神箭的箭法到底有多好,不过看到秦琼等人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夫君又在那里把牛皮吹得满天飞了,不由得调皮的娇笑道:“成郎你看。天上好多牛啊,居然飞起来了!”
“……”罗成一箭射出之后,刚好听到白清儿这句话,哪里听不出来话中的嘲笑之意。好在他脸皮贼厚,根本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天上,然后一脸疑惑的说道:“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清儿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花了!唉,进了城之后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算了!”
“……”白清儿这次算是被罗成彻底打败了,干脆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城上地守军倒是没有听到罗成的话,不然估计会倒下一片,不过虽然没有听到。但是他们也有人倒了下来。那守城门的校尉听见罗成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放了一箭。还没有反应得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阵劲风刮过地声音。接着感到头上一凉,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头盔已经不翼而飞。
正当他正感到疑惑的时候,却听身旁的士兵一阵惊呼,转过头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罗成射上来地那支箭,直直的插在了身后的石墙上,只余下箭尾还露在外面,犹自不停的震荡,可见此箭力道之强,他地头盔,正挂在箭上,荡了几下之后“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看,顿时背上冷汗直冒,原来那支箭正好射中头盔上面,要是再低上个一寸,恐怕他的额头上,就要多一个透明窟窿了。
“我的妈呀!”那校尉只吓得两腿发软,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一只念叨着:“吓死人了、吓死人了,这小子是人吗……”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箭上还挂着一块牌子,捡起来一看,发现上面刻着“幽州兵部”四个金灿灿地大字,不由得心中疙瘩一声,心道这能在自己地辖地之中,自立兵部的,除了当年和隋文帝杨坚约法三章,搞地方自治地幽州罗艺之外,别无分号,连镇南王宋缺都没这特权,这小子箭法如此高超,普天之下看样子是无人能出其右,又生了一副小白脸,再加上手持幽州兵部的令牌,难道真的是罗成不成,想到自己刚才三番五次的刁难罗成,不让他一行进城,待会儿这几个变态猛男进了城,自己还能有全尸吗?想到混世魔王那凶悍的外形,这小子再也坚持不住,只对着手下的兵士说了句:“快,快,快去告之将军,说罗少保就在城外!”然后便双脚一蹬,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罗成等人在城下等了好一阵子,程胖子正在不耐烦的又想抡起开山斧去劈开城门的时候,却见竟陵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从城中涌出,当先一人却是一个三十有余的文士,看那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才干。
只见那人策马来到罗成马前,拱手说道:“不知道罗少保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还没等罗成说话,又继续说道:“罗少保名满天下,今日屈尊来到竟陵,我竟陵城上下军民,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家伙极会说话,几句恭维话说下来,便将罗成肚中的火气平息了下去,那程咬金似乎也觉得此人蛮有意思,围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嘻嘻的问道:“你便是竟陵守将方泽韬,我怎么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带兵的人啊!倒像是个书生!”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一脚踢在程咬金屁股上面。谁说书生就不会带兵,三国时候的陆逊一把火烧得征战半生的刘备焦头烂额;南朝之时又有陈庆之领着区区七千所向披靡,差点北伐成功;后来还出了一个叫做袁崇焕的书生,硬是把满洲鞑子的老大努尔哈赤送去见了阎王爷;有些书生,打起仗来比武将们更有杀伤力!
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却听那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我靠,又一个强人!
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的时候,却听那看起来极其精明的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
“我靠,又一个强人!”罗成听到虚行之这三个字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让人找虚行之、找杜如晦、找房玄龄这些家伙,(当然,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大舅子,找了也白找,只能作罢)找了老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想到今日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心中是兴奋之极,只是脸上不留痕迹,兴奋之后,又在那里想到,若非不是自己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一目十行,只看有美女和大将的情节,自己现在何至于找个人才都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还有那不知道在哪里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二那厮捷足先登,真是那样子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房谋杜断啊,文官中的极品,看来以后得写本回忆录在地府发行,提醒一下有志于进行穿越事业同道中人们,当引以为鉴,否则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原来是虚先生,久仰久仰!”罗成遐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回过神来对虚行之拱手说道:“早闻先生有大才。区区一个文书之位,对于先生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我幽州军中虽然是兵强马壮,不过尚缺少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虚先生可愿意屈就来我幽州为官?”
虚行之听得心中大动,这些日子来他眼见方泽韬沉迷与美色,被那个妖女迷得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在太平盛世还没关系,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就实在太没有前途了,早晚会变成别人地下酒菜,继续跟着他的话,早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更何况自己在方泽韬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根本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早就有了另觅明主的打算,只是想到方泽韬一向待己不薄。就这样闪人的话恐怕背上不义之名,而且就这样背弃旧主就算到了幽州恐怕也会被罗成看不起,还是等等吧。
想完之后正想要找个借口暂时推辞,不过看到罗成那张精明的脸庞。不由想到以罗成如此精明的人,自己胡说一通肯定会被识破,到时候就算罗成不当面点破。心中必然会有芥蒂。还不如直说。于是说道:“罗将军好意,行之心领了。虽然行之也想一展胸中抱负,只是方将军待我不薄,若是就这样背他而去,行之实在是良心难安,还望将军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行之定当和将军一起,成就不世伟业!”
“果然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人用起也比较放心!”罗成微微一笑,想到这方泽韬只怕早就被婠大小姐玩得神志不清,只怕是离死不远,到时候这虚行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于是说道:“虚先生义气为先,实在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日后虚先生若想来幽州,成,必定扫榻相迎!”
虚行之此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道这番当真是遇上了明主,立即拜了下去:“罗将军知遇之恩,行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罗成见了心中大为得意,心想自己看来还是有收买人心的本事的,都快要赶上刘备了,正要客套一番,却听旁边的白清儿“哼”了一声,道:“成郎,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干脆一点,我看着都受不了了!”原来那白清儿眼见罗成和虚行之两人在那里惺惺作态,晓是在魔门之中见惯了众魔头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是觉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小声哼了出来。
“嘿嘿,虚先生,我这女人出身魔门,不懂什么礼数,你可别放在心上!”罗成一边扶起虚行之,一边坏笑的瞪了一眼白清儿,心道你这婆娘太不给我面子,晚上一定要让你好看,不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叫罗成。
白清儿见到罗成这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一边去,心道今晚一定不能活这大色狼呆在一起,不然会非常非常的危险。
罗成这才问起正事:“虚先生,我听闻四大寇袭击飞马牧场,特意前去解围,想在你竟陵城中调些兵马,不知方将军现在是否方便见我!”
虚行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对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老将领说道:“冯歌,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
“有什么不好说地,方将军既然做得出来,难道我们这些属下说说都不行吗!”那冯歌走了出来,对罗成行了一个礼之后,才恨恨说道:“自方将军那次救下婠夫人并且迎娶回来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根本不管我们竟陵城中军民死活。更听信那妖女之言,大力提拔只知讨好拍马的钱云之流,冯某屡次劝谏,只恨忠言逆耳,没有人肯听老夫的话。”语中已经透露这军中老将对自己上司的不满。
“是吗看样子这个方泽韬现在已经暂时不适宜掌管竟陵地兵马了!”罗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目光扫视了一圈,说道:“本将有陛下赐予令牌,可随时调动兵马,任免三品一下武将,唯今之计只有卸了方泽韬的兵权,否则竟陵四周叛军林立,又有太原李渊和瓦岗李密地兵马在飞马牧场一带,一旦有叛军攻来,后果不堪设想,诸位可有意见!”
竟陵城中众将对方泽韬早有怨言,听到罗成这么说立即纷纷响应,表示愿意听从罗成指挥,罗成当即开始发号施令,让竟陵城中众将各自回营,整顿兵马,没有自己地命令不得随意调动!自己则由冯歌、虚行之二人带路,领着自己从江都带出来地一百兵马,去卸方泽韬的兵权。
那城中众将知道罗成官职比方泽韬高出了太多,又早就听说罗成杀起人来毫不留情,再看见罗成身后地秦琼等人都是一脸煞气,也不敢违抗纷纷去了。
城中众将虽然也有几个是方泽韬的心腹,不过此时竟是大隋的地盘,知道罗成官职比方泽韬高出了太多,又早就听说罗成杀起人来毫不留情,再看见罗成身后的秦琼等人都是一脸煞气,也不敢违抗纷纷去了。
由于竟陵众将听从罗成的吩咐勒止住了手下的兵马,罗成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稍微有些不知情的也见到领路的虚行之和冯歌二人不敢阻拦,很快不一行人已经到达竟陵城心的方泽韬的将军府。
此时冯歌一马当先冲入大门,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罗成等人是毫不客气,驰到主府前的台阶处甩蹬下马,浩浩荡荡的拥上石阶,朝府门冲去。
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精瘦的将领带着三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带头的那名将领暴喝道:“冯歌,未得方将军之命,强闯府门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罗成见到这家伙嚣张至极,完全就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派头,不由向虚行之问道:“虚先生,这家伙面容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竟陵城怎么会有这等垃圾!”
虚行之眼中闪过蔑视,对罗成道:“好教罗将军得知,这就是小人钱云,亦是冯将军平时的对头。现在方将军闭门不出,在家享福,将城中军事大权交与了此人掌管。这家伙就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地无赖,除个人武功比起一般的小兵还勉强可以外。简直就是一个葱,算什么东西,若非因婠夫人欣赏他,何时能轮到军中统领位置。**!”
听到虚行之居然口爆粗口,罗成就算是不用脑袋也想像得到这家伙平日里是有多么的嚣张。
见钱云来势汹汹,冯歌反喝道:“燕王世子、太子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将军前来竟陵调兵,方将军身为竟陵守将,且从军多年,难道不知道上司前来他应该亲自欢迎。共商大事。现在不但屡催不应,还闭门拒纳,这是方泽韬的主意,还是你钱云自作主张呢?”这冯歌有了罗成撑腰。又对方泽韬早已不满,也是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钱云听闻之后吓了一跳,眼光从众人身前划过,他不认识罗成也没有注意到。只是看到罗成身后的白清儿之时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随即说道:“冯歌你莫要恃老卖老,方将军既然已经把护卫竟陵之责交给我,我便要执行将军的严命。你们若要见方将军。就好好的给我等在这里,再由我报告将军,看他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闪过阵阵杀机。这钱云也实在是太讨打了。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冯歌都说了是本大将军亲至,这家伙还这么嚣张。居然让少爷我好好的等在这里,是不是自己太久没有砍人了地缘故;虽说这家伙是婠婠提拔上来的,极有可能是阴癸派的内线人物,不过得罪了本少爷,我管你是魔门还是慈航静斋的人,还不是死就一个字,正好先砍了此人立威,就在两人说话时,罗成排众而出,喝道:“混账东西!即使方泽韬本人见到我亦要恭恭敬敬,那里轮到你这等无名之辈在这里狂妄说话,滚开!”
这钱云本是欺怕恶之人,见罗成如此目中无人地嚣张神态,第一时间便跳到了自己身后那三十多名近卫之中,登时胆气大壮,横刀而立,冲罗成威风凛凛大喝道:“你是哪根葱?我钱云奉方将军之命统领竟陵军事,你这小白脸还敢叫我滚开?”
“老子就是罗成,你记好了,免得到了阎王爷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成个糊涂鬼!”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罗成也懒得再多废话,只听“呛”的一声,罗成腰间的弯刀出鞘,一道刀虹自空中怒放,幻出千万道寒彻入骨地刀影,森寒的刀影将把钱云及身后三十多名卫士罩于其中,冷彻人骨的刀光远达十丈开外。
钱云等人哪想到罗成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连忙拔刀准备抵挡,只是二人功力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加上罗成这小子还厚颜无耻的出手偷袭,钱云哪里来得及作出反应?
只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钱云地狗头一下子便飞上了天空,然后自空中堕落于地上。其它三十多名卫士见状,正想上前群殴,那秦琼、程咬金、罗士信、雄阔海、伍天锡、伍云召六人也是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把那三十个倒霉蛋变成了无头死尸。
罗成连这些人的尸体都懒得看一眼,挥手说道:“冲进去,把方泽韬和那妖女给我抓起来!”说完之后又加上了一句:“别伤了那妖女,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罗成风流之名早已是路人皆知,当初单骑挑瓦岗,抢了俏军师沈落雁之事更是无人不晓,已经成了普通百姓茶余饭后地一大话题,根本就见怪不怪,只是朝着罗成投去了一个暧昧至极地眼神,然后便持刀朝着方泽韬府内冲了去。
方泽滔居住地地方名叫怡情园,位于方府正中,在经过了数重屋宇,放倒了十多名府卫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幽美的大花园中。
筝音隐隐从一片竹林后传来,抑扬顿挫中,说不尽地缠绵悱恻,令人魂销意软,令众人的杀气亦不由得减了数分。罗成心志坚定,精神力更是强大无比,自然不受影响。他知道这筝音能在无形中控制人的心神,能让人不知不觉沉迷其中,久而久之便成为施术者的傀儡。只是罗成也不以为意,反正这方泽韬死不死自己最后都要加上一刀,谁叫这老小子看上哪个美女不好,居然敢看上自己内定的女人?
众人一起掠过竹林间的小径,跟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只是园内不见婢仆府卫,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脸威严,一看便知道是久经行伍之辈,自然是那方泽滔了,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一切事都不闻不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那女子却是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便是心志坚定如罗成,也不由得呆了一下,直到白清儿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这女子如此可怕,连自己都差点中招,除了婠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后高足外加阴癸派头号妖女之外还能有谁?
院之中,两拨人相对而立,罗成一方的人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而方泽韬此时是仿若未闻,早就被婠妖女迷得头昏眼花,心无旁,根本没有觉得周围有人,那婠妖女虽然察觉到周围来了不少人,不过这时罗成的武艺早就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根本看不出深浅,是以婠大小姐只把来的当作一群杂碎打发,心想就算不能取胜自己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装出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在那里继续弹着她的筝。
婠婠的筝技与魔功结合在一起,予人一种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只是罗成只是失了一小会儿神,便清醒过来,转头看看周围,却见除了深知婠婠底细,又不是男人的白清儿之外,场中其他的人几乎都和方泽韬一个样子,活像是一群色狼围住了一只小羊羔,特别是那程胖子,一副猪哥样,嘴巴长得硕大,嘴里不断的留着口水,那口水再多一点的话,只怕都要赶上异形了。
“操,在这样下去这些家伙都要糟糕!”罗成猛然醒悟,当即大喝了一声:“打住、打住,别弹了,难听死了!”
婠婠听了之后先是惊奇的一下,心道居然还有人没有受自己的天魔音的影响,看样子来人之中有高手,只是罗成最后一句却让她心神大乱,心道什么叫难听死了。本姑娘的筝虽然不比石青璇地箫和尚秀芳的琴,不过她自己还是非常自负的,突然被罗成评价了这么一句“难听死了”,简直立马起身P掉罗成的心思都有了,一时之间怒气成立方状态增长。
只是婠婠这时背对着罗成,罗成是根本看不到婠婠脸上那精彩到了极点的表情,只看到婠婠的肩头不断的抽动着,白清儿虽然有了罗成之后对于和婠婠争夺阴癸派的控制权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不过看到以前的死对头如此吃瘪。也禁不住手舞足蹈。
终于“铮”地一声清响,心神大乱婠婠一不小心将筝给弹坏了,众人这才惊醒过来。
那方泽滔回过神来之后,“霍”的站起身来。环视众人,脸现怒容,然后喝到:“冯歌、虚行之,你二人要造反吗。竟敢强闯将军府,钱云那个蠢材呢,没有我的吩咐他怎么敢放你们进来!”
“啊,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家伙啊。正好我把他也带来了,拿去,接好了!”人群之中地程咬金刚刚就一斧子把钱云的首级砍了下来。一直提在手里。听了之后当即便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扔了出去。滚了几下之后正好落在了方泽韬的脚边。
方泽韬待看清楚那个血淋淋地人头居然拿是属于自己的心腹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再一看罗成等人并非自己的部下当即怒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来人啊,把这几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方泽韬喊了大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转向冯歌怒道:“冯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抗我地将令吗?”
冯歌慢悠悠的冷笑道:“竟陵四周盗贼横行,杜伏威的江淮军、朱桀、萧铣等人皆对竟陵城虎视眈眈,方泽韬你身为大隋武将,不思报国杀贼,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在场众人听到冯歌地话之后脸上无不露出鄙视地神色,程咬金更是学着罗成平时地样子冲着方泽韬伸了伸中指。
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主们来教训我。”庭院之中现在是火药味十足,婠婠却是静如止水地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罗成已经完全把方泽韬看成了一个死人,直接将其无视,对着婠哈婠之间就将方泽韬这个废物制得服服贴贴的,就知婠大小姐已经达到天魔大法的第十六层境界,不愧为近百年间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之一,难怪阴后对你青睐有加了!”
方泽滔听罗成说道婠婠竟然是阴癸派之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随即厉声道:“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这个小白脸是什么东西,莫要含血喷人。”
“操,你个老白脸敢说老子是小白脸,简直是不想活了!”罗成听了就一阵火大,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个老白脸,又是什么南北!”
场中顿时想起两声“噗嗤”之声,其中一声来自白清儿,另一声却来自一直没有出声的婠婠,声音煞是好听,如同黄莺歌唱一般,听得罗成不由心神一荡。
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方将军你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可知道大隋军令,藐视上司、以下犯上者,其罪当斩!”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那里喧哗了起来:“方泽韬,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糊涂鬼而已!再说罗少保已经代陛下解除了你的兵权,以下犯上一说,纯属子虚乌有!”其它将领亦纷纷应和,由此可见方泽滔已经尽失军心。
“什么,卸了我的兵权,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方泽韬只听得恼羞成怒,在那里狂妄的叫嚣了起来:“那个罗少保,又是个什么东西,感卸老子的兵权,老子一刀把他砍成两截!”
“以下犯上的,是你方泽韬!”罗成此时冷冷说道:“我便是太子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你竟陵城守一职,现在已经被解除了,快点把兵符交出来,等候兵部发落!”
以下犯上的,是你方泽韬!”罗成此时冷冷说道:“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你竟陵城守一职,现在已经被解除了,快点把兵符交出来,等候兵部发落!”说完之后,罗成非常嚣张的亮出了自己的令牌,在方泽韬一眼前晃了晃。
“不知是大将军驾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大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泽韬见到罗成亮明了身份,顿时焉了下来,吓得一张脸都绿了,先前的嚣张气焰顿时飞到了太平洋的最深处,心虚的说道:“不知末将有何过错,大将军竟要解除在下的职务?”
罗成“哼”了一声,不在作答,旁边的秦琼已经厉声喝道:“方泽韬,你身为竟陵城守,居然沉迷女色,荒废军务,致使竟陵四周,盗贼横行,就连李渊和李密这两大叛军到了眼皮子底下都恍若未闻,如此玩忽职守,你居然还说无罪!”
方泽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一名往常亲近方泽滔的将领忍不住道:“方将军,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赶快清醒清醒吧,那妖女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现在你知道了她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还不清醒过来?只要你除掉那妖女,兄弟们都会原谅你,相信大将军也会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方泽韬这丫的看样子是彻底被婠婠给毁了,完全分不清是非黑白,听到那将领又说婠婠是阴癸妖女,缓步走到那将领身边。凝视那将领好一会儿,突然拔刀就砍,那将领根本没有想到方泽韬会突然对自己出手,防备不及,顿时身首异处,却见方泽韬擦干刀上的血迹,狠狠说道:“你这混蛋,竟敢污蔑婠儿是阴癸妖女,就算你是我好兄弟。我也容你不得!”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虚行之更是不可思议地叫道:“方泽韬,你为了一个妖女,居然连昔日的同袍兄弟也能下手!”众人顿时破口大骂。只把那方泽韬的祖宗十八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候了个遍。
罗成刚才本来是有本事救下那冤死的将领,不过他要的就是方泽韬众叛亲离的效果,是以冷眼旁观,任由方泽韬和竟陵城中的一干将领在那里破口大骂。还理直气壮的不断地重复着:“婠儿不是妖女、婠儿不是妖女,你们这些家伙有眼无珠,都该死”之类的话。
这时候人群之中却响起了一阵温柔的声音:“想知道婠婠是不是阴癸派弟子其实很简单,阴癸派弟子天魔大法未修至顶峰之前必须保留处子之躯。现在只要是在男女方面有点经验的人都可以看出现婠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方将军自取婠婠以来,恐怕莫说是交合,恐怕连手都没有摸过一次吧。”原来却是白清儿发话了。准备给自己这个一向不对眼地师姐找点麻烦。
竟陵城中众将听了顿时安静了下来。全都怀疑的看着白清儿。那方泽韬更是怒目相向,立即咆哮了起来:“死丫头。胡说八道,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先奸后杀、杀完再奸!”
白清儿听罢大怒,正要上前教训这混蛋,却见罗士信大步上前,走到方泽韬之前,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打了方泽韬十几个耳光,只打得方泽韬的脸完全变了形状,才厉声喝道:“方泽韬,你好大地胆子,竟敢对大将军的夫人不敬,这十几个巴掌只是虐施小惩,再敢胡言乱语,莫怪我罗士信的铁枪不认人!”
方泽韬听了之后不敢再说,那些竟陵城中的将领本来也不信白清儿地话,听到罗士信说道白清儿竟然是罗成之妻,倒也相信了大半,纷纷质问方泽韬。
那方泽滔却是完全没有反驳,痴痴的看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傻呆呆的说道:“婠儿,他们是冤枉你地,对吗?你告诉我!”
婠婠这时心中一阵苦笑,自打她看见白清儿地时候,就知道自己地身份已经曝光,这次要靠方泽韬控制竟陵城的计划看样子是完蛋了,狠狠地瞪了白清儿一眼之后,却是轻摇臻首,刚要说话,突然又看见罗成,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罗成为何来此,不过他刚才说要接收竟陵的兵权,若是她按照计划杀死方泽滔,那岂不是让罗成捡了个现在便宜,虽说罗成也是圣门邪极宗的邪帝,不过罗成莫名其妙的横插一脚坏自己的好事在先,要是让他这么轻松的得到竟陵,岂不是便宜了他。
想到这里婠婠心中马上改变了主意,柔声道:“妾身真心待将军,心中只想陪将军一生一世,将军却听信外人谗言来怀疑我,难道妾身在将军心中便是那般的不堪?若是将军不信我的话,妾身宁愿以一死来表清白。”只是罗成看见,这妖女说完之后,趁着方泽韬不注意,居然朝着自己做了一个鬼脸,接着还朝着白清儿
婠婠这妖女的声音哀绯测,在天魔功的强大的作用下,就是旁人也听的心神漾,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冤枉了婠婠,何况是心神受制已久,对婠婠情根深种的方泽滔,连忙诚惶诚恐的向婠婠赔不是,然后转身向众人忘形的欢呼道:“你们都听见了,婠儿不是妖女女
一阵狂笑之后,方泽韬转向罗成,狠狠的盯着罗成身边的白清儿,说道:“大将军,虽然你的军职高出末将太多,不过你夫人刚才出口污蔑婠儿,我希望你能给个说话,不然,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方泽韬也奉陪到底!”
“师姐,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还没等罗成说话,白清儿已经抢着说道:“师尊已经见过了成郎,还把你我二人一起许配给了成郎,竟陵城在谁手上已经不重要了,你的任务已经可以取消,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任性顽皮了,否则师尊知道会生气的!”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没想到罗成身边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也是阴癸门人,还是婠婠的师妹,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师姐,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还没等罗成儿已经抢着说道:“师尊已经见过了成郎,还把你我二人一起许配给了成郎,竟陵城在谁手上已经不重要了,你的任务已经可以取消,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任性顽皮了,否则师尊知道会生气的!”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没想到罗成身边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也是阴癸门人,还是婠婠的师妹,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方泽韬听闻之后脸色大变,随即怒向白清儿喝道:“你这个妖女,自己是阴癸派的妖人也就算了,为何要污蔑婠儿,妖女,我今日和你没完!”说完转向罗成冷笑道:“罗少保,我看勾结魔门妖女的,不应该是末将吧!”
“操,这王八蛋无可救药了,居然还要反咬一口!”罗成的怒火已经完全被方泽韬激起,心中杀气滔天,就连方泽韬的那群老部下都看得心惊胆战,知道罗成已经对方泽韬动了杀心,却不敢说什么!
方泽韬虽然嘴巴上说得嚣张万分,不过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在那里呆了一下之后,心虚的转向婠婠问道:“婠儿,这丫头一定是在污蔑你对吧,你这么美丽脱俗,怎么可能是阴癸妖女……”
回答方泽韬的,却是一柄利刃,他话还没有说完,婠婠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对利刃,对着方泽韬胸口便刺了过去,婠妖女这兵器乃是一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乃阴癸派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令天魔功如虎添翼,威势难挡,那速度犹如鬼魅,方泽韬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天魔双斩穿胸而过,献血喷得一地都是。连身体都受到了天魔气地侵袭,嘴里、眼眶、鼻孔、耳朵都不断的渗着献血,一看就知道小命不长了。
方泽韬直到临死都还不相信砍死柔弱无比的婠妖女会对自己狠下杀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婠妖女。费尽力气,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原来那婠妖女一见到罗成和白清儿的时候便知道祝玉妍这次交给自己的任务算是办砸了,心头暗骂罗成和白清儿这对狗男女的同时正想着如何逃跑,只是这几个月来天天对着方泽韬这形象不大好的老男人笑脸相迎。搞得婠妖女差点没有疯掉,心想不杀了方泽韬如何能解这口气。
她正在动杀机的时候,方泽韬正好不知死活地靠了过来,傻兮兮的质问婠妖女。正好便将在罗成和白清儿那里憋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了方泽韬身上,而且一出手便是狠招,直接P掉了方泽韬却又让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倒是非常符合魔门妖女一向狠辣地行事手段。
没想到这方泽韬居然还在这里问自己为什么。这让婠妖女很是郁闷。难道我一个阴癸宗主的传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方泽韬一眼,冷冷说道:“方泽韬。我好歹也是阴癸派下任宗主,这样侍候了你几个月,收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囧!”当场众人听到婠大妖女这番话之后无不头冒黑线,罗成更是差点一下跌倒在上,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衡,不过还是非常无耻的朝着白清儿地胸前倒去,作昏倒状,弄得白清儿娇嗔不已。
婠妖女说完之后,本想立即闪人,没想到看到罗成和白清儿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不知道为什么就禁不住气不打一出来,娇斥了一声:“师妹,你别以为有这个小白脸撑腰就这么嚣张,我这次的任务是师尊亲自安排的,我会禀明师尊事情失败地经过,其余的事情你自己去和师尊解释吧!”她好事被罗成和白清儿坏了,自然心中恼火不已,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剁了喂猪,只是,好像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本着好女不吃眼前亏地原则,她撂下一句狠话,便准备逃跑。
“你……你……原来你真地是阴癸派地妖女……你这个贱人,瞒得我好苦!”旁边的方泽韬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自己居然被一个魔门妖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最后非常不甘心地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手脚抽搐了几下,终于死透了。
“妈呀,这妖女杀了方将军……”
“大伙一起上啊,把这妖女拿下……”
虽然刚才众人都打算听从罗成的话让方泽韬下课,不过此时方泽韬一死,众人却也想起之前方泽韬都还待自己不薄,要不是受这个该死的妖女的蛊惑,也不至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纷纷都将怨气发泄到了婠大小姐身上,拔出兵器便一拥而上,想要把这个妖女擒下,至于擒下之后怎么样处置,嘿嘿,看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一脸淫笑就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了!
“不自量力!”婠妖女刚才忍不住朝着白清儿示威,不想一时冲动之下错过了逃跑的最好时机,转身想跑的时候却被一群杂鱼给缠上了,不禁恼羞成怒,一下子便施展全力,天魔双斩一出,现场顿时一片血光滔天,那上前围攻的数十名竟陵将领,包括那冯歌在内,全部死于婠妖女手上。
“看不出来这婠大小姐还有两下子嘛,天魔策果然名不虚传!”罗成看了看婠婠的身手不禁伸了伸舌头,心道还好自己除了身怀罗家家传的武功之外,还身兼道心种魔大法和战神心法,不然搞不好还得在这妞身上吃亏,不过嘛,这婠大小姐把竟陵城的守将杀了一大堆,自己控制竟陵的军队可就方便多了,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罗成心中想到,既然人家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那更得把人留下来,好好的犒劳犒劳,不好好的“满足”一下婠妖女,那也太忘恩负义了,立即手舞足蹈的叫了起来:“来啊,把这个妖女给我拿下,本将军要单独审问她!”
成看到婠妖女之后是色心大动,手舞足蹈的叫嚣了起啊,弟兄们,把这个妖女给我生擒活捉,本将军要亲自审问她!”说完之后一脸淫笑。
秦琼等人立即反应过来,跟着一阵狂笑,雄阔海立马便跳了出来,冲着婠妖女叫道:“喂,你个小妖女,我家将军要亲自审问你,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好了!”
“你这莽汉,当真是找死,看打!”那婠妖女被一个长相彪悍的大汉淫笑着取笑,心中那股恶气不发泄一下如何平定得下来,只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便一刀朝着雄阔海砍了过来。
“好家伙,这丫头好生彪悍,不知道我这小白脸主公亲自审问的话能不能搞定!”雄阔海举起熟铜棍挡下了婠妖女这一招,却是手臂发麻,暗自叫苦,倒不是婠妖女力气比他这个能够举得起千斤闸的变态男还大,而是那天魔真气实在诡异无比,两人兵器刚刚相碰,雄阔海还没有听见兵器相交传来的声音,便觉得一股诡异的真气顺着熟铜棍传到自己体内,全身上下顿时真气乱窜,不断的冲击着雄阔海的的各处经脉,搞得雄阔海难受不已,偏偏那婠妖女又是得势不饶人,一见自己的诡计成功,立即展开抢攻,一时之间搞得雄阔海这闻名天下的英雄好汉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要说雄阔海的武艺,绝对不在当年力压宁道奇、宋缺、罗艺、毕玄、傅采林等人而被誉为天下第一,现在却是年老色衰、哦、不。是年老力衰、已经是个糟老头的老杨林之下,和婠妖女比起来就算不及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如此狼狈,只因这大老爷们根本就没有将一个娇滴滴地小妖女放在心上,又听罗成说要“亲自审问”,生怕一个失手将这妖女打伤了,到最后这妖女成了自己主母反过来给自己穿小鞋,根本不敢全力以赴,没想到这妖女下手如此狠辣,一上来就是必杀招术。搞得雄阔海心中暗自后悔,小白脸和女人都是好欺负的这个念头,终于被彻底颠覆。
这雄阔海一边要抵挡婠妖女凌厉的攻击,一边又要运功驱散体内的天魔真气。分心二用之下哪里还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好在婠妖女看见他那架势便知道是罗成手下的,也忌惮这位邪帝的本事,不敢痛下杀手。雄阔海才能坚持,只是他体内的天魔真气实在霸道,贫他雄阔海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能驱散这股该死地真气,最后雄阔海终于在挡下了婠妖女砍向他肩膀的一刀之后。就觉得那股心口一震,吐出了一口血来,踉踉跄跄的败下阵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紫。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内伤的原因还是因为觉得惨败给一个女流之辈而感到极其没有面子。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罗成见状急忙将雄阔海扶住,一手抵住了雄阔海地背心。一股柔和的真气输了过去,这婠妖女和罗成毕竟还有太大的差距,不一小会儿的功夫,罗成便将雄阔海体内地那股天魔真气驱散。
看着雄阔海的脸色逐渐转为正常的颜色,罗成才放下心来,往婠妖女那里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却见秦琼、罗士信、伍云召和伍天锡四人挥舞这四杆长枪,居然围着婠妖女一个人在进行群殴,看样子是想要把这婠大小姐累趴下好让自己轻轻松松的进行“单独审问”。
伍云召和伍天锡是联手攻向婠婠右侧,亮银枪和混金镗交织成一片寒气逼人地气团,水银泻地般向她发动强大无比的攻势。
秦琼则从二人身旁窜出,双锏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道耀眼的金光,从正面往婠婠罩去,作出毫无保留地全力一击。
罗士信地镔铁枪却从另一侧攻至,似拙实巧,沉雄中见轻逸,吞吐不定地封闭了她这方面的退路。
这四人皆是天下难得地猛将,一身武艺就算放在江湖之中也足以纵横驰骋,若是寻常高手遇上这等联手合击之样,自然是手慌脚乱,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罗成看得微微一笑,心道这个样子婠妖女还跑得掉这四个家伙干脆去当小兵算了,于是转向在那里抱着开山斧看热闹的程咬金问道:“程胖子,你怎么不上去!”
程咬金心虚的看了白清儿一眼,吐了吐舌头说道:“得了吧,你身边这个就这么厉害,那个妖女是她师姐,一定更加厉害,我胖子还没有讨婆娘,不想这么早就上去送死,况且这么多名满天下的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太丢脸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丢脸的事情,就让叔宝他们几个冤大头做好啦!”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白清儿却是朝着罗成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罗成这样流氓的上司,出个程咬金这样无赖的下属,当真一点也不奇怪。
那边秦琼等人听了之后却都是破口大骂:“咬金、你闭嘴!”“程胖子,你不上来动手,还敢在那里说风凉话,等我擒了这个妖女再和你算账!”“死胖子,你找死!”“胖子,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只是高手对决,最忌分心,这么一来,原本落于下风的婠妖女立即找到了脱困的机会,却见这婠妖女轻轻一笑,手袖向上一拂,在尚未接近伍天锡和伍云召二人之时,忽的化为满天袖影,让人虚实难分。二伍的兵器上发出的真气却是有如投石入海,只能带起一个小涟漪,然后四手一紧,兵器双双脱手,竟是给她的衣袖缠个结实,扯得二人撞作一团。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伍氏兄弟已经丧失战斗力,不禁纷纷议论,罗成在边上却看的一清二楚,借助满天袖影的俺护,婠妖女的衣袖忽地长了半丈,原来是自她衣袖里飞出一条白丝带,先穿行于二人之间,再收紧时,已将他们两对手缚在一起,没想到先前一刻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南阳伍氏双雄,现在却全无反抗之力,任由这婠妖女摆布。
琼罗士信见伍天锡和伍云召吃瘪,急忙抢攻,想要助面对这名满天下的幽州军三大猛将中其中二人的攻击,婠妖女先是仰起美绝人寰的俏脸,接着横移开去,弄得两个大老爷们踉跄急跌,全无反击之力,待到二人正待再度进攻之时,蓦地发觉二伍居然被婠妖女以丝带遥控着向自己两人撞来,吓得骇然后移。
罗成见到婠妖女这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心中暗自一叹,天魔大法作为魔门仅次于道心种魔大法的魔功果然名不虚传。天魔功最厉害处,就是能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下也能伤人,教人防不胜防。试问若完全不知道她的招数变化,如何定得进攻退守的方法?这伍云召和伍天锡兄弟二人在当世都是排得上号的高手,可是就因为被程胖子分了心,只一个照面便因摸不清婠妖女的手段,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被她以精妙绝伦的手法一举束缚四手,致完全发挥不出功力,落得个任人宰割的地步。
白清儿见识到天魔大法的神妙之处,更是紧咬银牙,心中暗自埋怨祝玉妍不公,心中琢磨着怎么让罗成帮自己把天魔策弄到手。
眼看着己方的四大高手就这样因为程咬金的嘴皮子窝窝囊囊的败下阵来,罗成恨不得把这胖子扒皮抽筋,这张臭嘴,还真是敌我通杀,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把这胖子扒皮抽筋的时候,看样子这次非要自己亲自出手了。不然这婠大小姐一不留神逃跑了,要逮着下次可以单独“审问”的机会也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婠妖女知道罗成是个得罪不起地主,是以对着秦琼等人下手极有分寸,只是使他们失去战斗力,并不至于受伤,开玩笑,要是一不小心砍了这家伙的部下,天知道这个把契丹忘族灭种,又差点杀得高句丽人绝种的家伙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婠妖女虽然一向嚣张,不过也知道嚣张也得要有命才嚣张得起来。
而且这位婠大小姐一开打就已经打定了拔腿开溜的想法,一下子击倒罗成手下四员大将之后,立即展开身形。跃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笑嘻嘻的对着罗成说道:“邪帝大人,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想要单独审问小女子的话,还是等下次吧!”说完之后,朝着白清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下次再和你个死丫头算账。
岂料白清儿毫不畏惧。也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回去,这师姐妹二人自从进了阴癸派之后便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下。完全成了一种习惯。不然就浑身不舒服。现在一看白清儿这一眼瞪得居然要比自己有气势多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堂堂魔门阴后,阴癸派的老大祝玉妍地两位宝贝徒弟,便一个在树上,一个在地上,在那里叉着腰大眼瞪小眼的对瞪着,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大堆大老爷们在看热闹,完全顾不上美女的形象,只想要用眼神把对方比下去。
“囧!囧!囧!”罗成这个时候头上是一脸黑线,只怕是这一辈子的黑线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再拍了拍白清儿地香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心道这二人斗成这个样子,以后如何和平相处啊,到时候万一再加上一个婠大小姐的死对头师妃媗小尼姑,还有看慈航静斋和魔门都不对眼的石青璇!罗成已经不敢想像到时候床上会变成什么样的光景,殃及池鱼啊!神啊!上帝!真主!如来佛!玉皇大帝!三清祖师!救救我吧!
正当罗成大脑陷入当机地状态的时候,突然听见程胖子的嚣张的叫声:“好你个小妖女,这么嚣张,居然还敢站在树上!给我下来!”
抬头望去,却见程咬金摩拳擦掌,抡起开山斧走到婠婠站立地那颗树下,冲着上面叫嚣道:“妖女,你下不下来,你再不下来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靠,这胖子刚才还吓得不敢上前群殴,现在怎么这么有胆识了?罗成正在疑惑,却见婠妖女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冲着程胖子来了一个鬼脸,调皮的嬉笑道:“本姑娘就是不下来,死胖子,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你这个胖得像猪的家伙能爬得上来抓我!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怕羞!”
“哇呀呀,气死我了,你这个妖女竟敢鄙视我,给我下来!看、看招!”程咬金明显发怒了,胖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只见这愤怒地胖子二话不说,抡起开山斧,使出了天罡三十六路减三十三路斧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斧子就朝着那颗树上劈了过去。
婠妖女见了立时俏脸变色,心道这胖子好生卑鄙无耻,打不过自己居然用这等下三滥地招数,想要逃跑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颗大树应声从中而断,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
“哎哟!”倒霉的婠妖女非常不幸地被摔在了地上,好在她武艺高强,及时的跃了起来躲过了砸下来的树干,却也是扭伤了脚踝,显得狼狈万分,换成旁人那就是淑女形象毁于一旦,好在她婠大小姐从小到大扮演的都是妖女的角色,和淑女扯不上任何关系,倒也没有大碍!
狼狈的爬起来之后,婠妖女双目怒视程胖子,吓得程胖子缩了缩脑袋,心道这妖女武艺高强,要是恼羞成怒要揍自己一顿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这身粗皮厚肉的挡不挡得住这妖女的粉拳?
那婠妖女虽然现在很想把程胖子揍得半死,然后将他那一身肥肉剥下来熬成猪油,不过此时她崴了脚,这外伤痛起来是直如心扉,刚才又气得跺了跺脚,把脚踝剁得又是一阵剧痛,也顾不上程胖子了,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程咬金砸了过去。
婠妖女这一下子摔得是七荤八素,眼前出现了无数的UFO、火箭、飞船之类的幻觉,好不容易才回过身来,大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浪费掉了,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只是虽然她现在很想把程胖子揍得半死,然后将他那一身肥肉剥下来熬成猪油,不过此时她崴了脚,这外伤痛起来是直如心扉,刚才又气得跺了跺脚,把脚踝剁得又是一阵剧痛,也顾不上程胖子了,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程咬金砸了过去。
虽然婠妖女伤后无力,这一砸根本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那石头是软绵绵的飞向程胖子,毫无威力,不过此时白清儿见到婠妖女倒霉,想起二人幼时一起戏弄林士宏的情景,不由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在哪里扯住程胖子便准备教训他,吓得程胖子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块石头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哎哟”一声正好砸在了额头之上,好在这胖子皮粗肉厚,婠妖女又没有用上气力,只是头上多了一个血包而已。
“……这什么跟什么啊,头痛!”看着自己手下的大将居然用这等方法对付一女流之辈,又见婠妖女居然像个十余岁的女童一般捡石头砸人脑袋,罗成只觉得头痛欲裂,这小妖女到底是在装傻还是本来就胸大无脑?居然会被这看似无害的胖子给阴了!
只是,现在那秦琼罗士信伍云召伍天锡四人还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没有爬起来;雄阔海刚刚才受了内伤;程胖子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喊痛;白清儿一脸调皮地笑容负手站在一旁看热闹,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至于竟陵城中众将至方泽韬以下是死的死伤的伤。根本不用指望了,这婠妖女要逃跑,看来只有自己出手拦下她了,靠,这些大老爷们居然拦不住一个小妖女,竟然要逼一向怜香惜玉的老子来干这等辣手摧花的事情,无异于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嘛!
婠妖女眼见罗成脸色阴晴不定,其他人之间唯一还有战斗力的白清儿好像根本没有拦下自己的意思,心道这可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于是展开身法便往着围墙上跳去。
哪知道她双脚还没有挨到围墙,一道白色地人影硬生生的斜刺里面杀出,先她一步站到了围墙之上,只轻轻的挥了下手。可怜的额婠妖女就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成了,只得脚尖在围墙边上垫了一下,反身跃回了庭院之中。
婠妖女落地之后抬头怒视。发现站在围墙上地那人一身白衣,站立在风中,一身白衣被吹得随风飘动,看上去犹如神仙中人。不是那罗成是谁,不过婠妖女却是恶狠狠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臭美,就知道装B。小心被雷劈!”
“轰隆!”婠妖女还没有说完。却是天上平白无故的闪了一下。接着一道雷便落到了罗成身旁,吓得罗成一下子便跃下了围墙。对着婠妖女怒目而视:“你这婆娘,好歹你师傅也把你许配给我了,怎么可以诅咒我,莫不是看上了外面的小白脸,想要谋杀亲夫!”
婠妖女只听得气极,按捺住怒气,勉强地挤出笑容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师尊答应了,我还没有答应呢!想我嫁给你,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喂,你这女人怎么敢不尊师命!”罗成立即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比程胖子还要凶悍三分,怒道:“你要是不老实,我便霸王硬上弓,先把你办了再说!”
婠妖女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惧色,心道罗成武艺比自己高,真要强来的话还真没办法,只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说道:“邪帝大人,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我圣门邪极宗的宗主,居然出手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说完妩媚的对着罗成笑了笑。
“成郎,师姐,你们有事地话慢慢聊了,赶了一天地路,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白清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开溜了。
罗成看见婠婠那妩媚地一笑,不由得心头一荡,随即清醒过来,立即反应过来,远开、、原来是差点又中了这婠妖女的招,不由得有几分恼羞成怒:“废话少说,我身为堂堂大隋地将军,岂能眼睁睁看着你杀了我的同僚而不管,你今天不要存了逃跑的念头,乖乖的留下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早晚又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罗成,你如此苦苦相逼,到底是什么意思!”婠妖女见自己最后的伎俩也被罗成识破,又羞又恼,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杀了朝廷的将领,我要单独‘审问’你而已!”罗成这个时候的笑容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可恶的淫贼,你去死吧!”婠妖女这个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拼死一搏,一下子亮出天魔双斩,朝着罗成胸前攻去。
“雕虫小技!”本来婠婠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已经很快了,岂料罗成比她更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婠妖女便发现刚才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罗成已经失去了踪影,紧接着就感到背上一麻,顿时无法动弹,天魔双斩也落在了地上,原来是罗成绕到了她的身后,出手如电,连点了婠婠几处大穴,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这阴癸的妖娆。
“好香、好香!”罗成笑嘻嘻的在婠婠的脖颈间闻了闻,满脸享受的模样,只弄得这婠妖女大为愤怒,心中却是另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开来。
“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先单独审问你,然后便做爱做的事情!”闻着婠婠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一向无所顾忌的罗成只叫秦琼等人前去城中接收竟陵的兵马,自己一把将婠婠扛在的肩膀上,朝着这府中看起来最华丽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
走,就算她平日里再胆大包天,这个时候也是觉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茬的叫道:“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说婠儿,你是不是把脑袋摔坏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给逮着,怎么可能放开你!”闻着婠婠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一向无所顾忌的罗成只叫秦琼等人前去城中接收竟陵的兵马,自己一把将婠婠扛在的肩膀上,朝着这府中看起来最华丽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干什么?当然是先单独审问你,然后便做爱做的事情!”
“哼,堂堂当代邪帝,居然想要欺辱一个受了重伤、无力还手的圣门女弟子,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以强欺弱、好不要脸!”婠妖女不愧是婠妖女,惊慌失措了一小阵子之后,立即开始用言语挤兑罗成。
罗成一阵暗笑,你当老子是天龙八部里面的岳老三吗?这种激将法对老子可不起作用,你就是骂少爷我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子今天也绝不放过你,只是不理会这妖女在他肩上大呼小叫,一脚踹开房门便走了进去,一下子便将婠妖女扔在了床上。
婠妖女哎哟一声,毫无风度的骂了出来:“你个死罗成,臭罗成,乌龟儿子王八蛋,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吗?把人家扔得好痛!”说完之间泪眼迷离,大有让人我见尤怜之意。
“啧啧啧。好一个迷人的妖女啊!”罗成看着被自己扔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瞪着自己一边喘着粗气的婠妖女,却见她胸前因为气急的原因不断起伏,甚是诱人,在哪里色迷迷的说道:“真是,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再加上这脸蛋,还真是个尤物,不好好享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婠妖女听到罗成这近乎于赤裸裸的挑逗的言语。意外的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认命般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罗成。
罗成却只是愣了一愣,心道这妖女居然不害怕了。这样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要玩就玩大点,反正祝玉妍也打不过自己,于是伸手便将这妖女揽了过来。奸诈的笑了笑之后,一低头便轻吻上了婠婠那迷人的红唇,同时运气道心种魔大法,渡过一丝魔气。这魔气立即见缝插针般的游走进了婠妖女地体内,封住了她一身魔功,同时又挑起了她的一丝情欲。
“嘤咛……”婠妖女终于是抵挡不住。睁开双目。恨恨地紧瞪着罗成不放。如果眼神能将人杀死,我们的小王爷恐怕已被她杀了千次万次了。
“嘿嘿。婠大小姐,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吗?”罗成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邪笑着迎上婠婠那杀人地目光,轻声道:“不愧为阴癸派百年难得一遇、阴后最为看好苦心栽培的传人,在我道心种魔大法的挑逗之下,竟能保持一点点清醒的神志,嫁给我也不算辱没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婠妖女听了之后几乎想要把罗成生吞活剥,我婠婠身为阴癸派地传人,一身武艺天下少有敌手,加之又天生丽质,什么叫做嫁给你也不算辱没了你,这臭男人也太嚣张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婠妖女想罢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冲着罗成妩媚的笑了一笑,那感觉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罗成是心神荡漾,虽然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是在施展魔功想要阴自己,却是照单全收,反正那东西对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将脸色弄得愈发的淫贱,果然这时听那婠妖女娇滴滴地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你真是邪极宗地当代邪帝罗成?”
“废话!除了我还有哪个邪帝能有我这种排场,身边跟着一大堆天下闻名地猛将!还有,以后这等小手段以后别再我身上用,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罗成淫笑一声,,双手不客气在婠婠地身上游走了起来,一道道魔气顺手而发,弄得婠妖女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几声。
婠婠这时终于明白自己这点本事在罗成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终于收起功力,强忍着心下那异样的情欲,冷声问道:“你真的练成了道心种魔大法?”
“谁说不是呢!”罗成轻轻一笑道:“难道你的身体没有告诉你吗?”说话间,罗成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了,一只手甚至滑进了婠妖女的衣衫,在婠婠的一座玉峰之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没想到此处正是婠婠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顿时便听见婠妖女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几下,脸色变得异常红润,显然是已经情动!
“无耻!堂堂邪帝居然如此凌辱圣门同道!”不愧是当代圣门之中除了罗成之外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为了使自己的天魔大法能够突破十八层大关,而不像祝玉妍那样半途而废。只是一阵情动之后,婠婠强制压抑住了内心的情欲,狠狠的对罗成说道:“罗成,你放开我,我师傅要是知道你在我的天魔大法达到十八层之前动了我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怕啊!”罗成假意的作出害怕的样子之后,居然是毫不客气的将婠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去,那诱人到了极点的躯体慢慢的呈现在了眼前。
“我圣门讲究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又何来无耻之说!”罗成这段时间在白清儿的严格看官下,终于不再发生口误,已经习惯了说“圣门“二字:“别说阴后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我打不过他,面对你这种尤物,我也是一定要好好品尝,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嘿嘿嘿……”
“你……”婠婠神色剧变,惊骇欲绝的看着罗成,生平第一次服软了,一脸惊恐的说道:“邪帝大人,师尊不是已经把我许给你了吗,你不要着急,等婠儿天魔大法功成之时,婠儿一定好好侍候你!”心中却在恶毒的想到,等我天魔大法大成,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这个淫贼开刀,不阉了你我就不是婠婠!
别说阴后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我打不过他,面对你这也是一定要好好品尝,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嘿嘿嘿……”
“你……”婠婠神色剧变,惊骇欲绝的看着罗成,生平第一次服软了,一脸惊恐的说道:“邪帝大人,师尊不是已经把我许给你了吗,你不要着急,等婠儿天魔大法功成之时,婠儿一定好好侍候你!”心中却在恶毒的想到,等我天魔大法大成,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这个淫贼开刀,不阉了你我就不是婠婠!
“笑话,你没听说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罗成非常鄙视的看了一眼婠妖女,一只手伸向了少女那最神秘的地带,弄得婠婠又是一阵颤抖,才说道:“你要我这个时候收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谁在这个时候停手,不是太监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你还是好好的享受吧!嘿嘿嘿嘿嘿……”
婠妖女此时一副彻底认命的表情,一言不发紧盯着罗成不放,眼神冰冷至极。
罗成是视而不见,继续肆虐,缓慢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婠婠的双唇,翘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她的香舌头,双手亦在她身上开始了攻城掠地。
“不要……嗯……啊……”罗成本来也算是花丛老手,加上还有如同泡妞外挂般的道心种魔大法相助,婠妖女虽然心智坚定,不过此时她的身体是再也抵挡不住罗成如潮般的攻势,原始地情欲之火勃然喷发。娇喘连连……
“是时候了!”罗成见此情形微微一笑,用最快的速度卸下了自己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横枪立马,准备发动最致命的一击。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婠婠娇声喘息着,用最大的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情欲,向罗成进行着最后的哀求:“罗成你放过我吧,我没有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前,是断不能……啊……”婠妖女话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挺身而进。婠婠是惨叫一声,一丝献血顺着大腿慢慢的流淌在了床上;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略显苍白地脸庞缓缓流下。
“恶贼,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你屈服的……”在几声销魂般的呻吟之后。婠妖女终于平静了下来,一双美女死死的瞪着罗成,语气中包含着无尽地怨恨。
罗成此时根本懒得搭理他,完全沦为了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一个时辰之后。
看着自己身下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双眼无神的只盯着房梁的婠妖女,罗成地心中是又惊又怒,惊的是这妖女忍耐力如此强悍,从她的身体看来明明已经被自己搞得很爽、十分爽、非常爽。却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怒的是不管是沈落雁还是白清儿还是傅君婥,在自己身下无不是娇吟连连、婉转承欢,这妖女地举动。完全是在和自己玩冷战。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心中恼怒的罗成突地离开了婠婠的身体。怒道:“你这丫头,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别人通奸地时候是浪叫连天,被强奸地时候也是要呼天抢地,你这么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是什么意思,太不给我面子了!信不信我把你带到竟陵地城墙上,当着数万大军的面和你亲热!”
虽然一下子觉得下身异常空虚,不过婠妖女此时对罗成是异常痛恨,根本懒得鸟他,只是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罗成看得是愈发郁闷,顿时有些索然无味地感觉,心道这女人在床上一声不吭***和奸尸有鸟个区别,真是操蛋,本想要草草收工去找白清儿,不过转眼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遂了这妖女的心,于是重新提抢上阵,施展起全部手段,不断的穷追猛打。
这一来可苦了婠大小姐,明明已经是春情勃发,却要和罗成赌气而苦苦死撑,这感觉实在不是太好,只是到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住,小嘴中传出一两声细微的呻吟,虽然马上闭嘴,不过却是让罗成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大喜,俯下身去,再一次撬开了婠妖女的樱唇,在她最终肆意妄为。
这下子婠妖女终于再也坚守不住,“恩啊”一声便呻吟了出来,这一下子就如同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终于沉迷在情欲之中难以自拔,非常自觉的迎合起罗成的动作来。
猛然之间,婠大小姐是泪流满面,高声嘶叫起来,全身一阵哆嗦,体内剧烈的抽搐起来。于此同时,罗成也觉得脊椎一阵麻痒,一声吼叫,死死地抵住婠婠,这婠婠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全身又是一阵抽搐,这一下子兴奋过度,居然晕死了过去。
罗成一见之下,吓了一跳,在确定婠妖女只是昏死之后,这才放下了心,给婠婠盖好被子之后,这才一翻身,睡了
等到罗成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婠妖女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仿佛就要喷出火来,只是这小子脸皮极厚,笑着说道:“咦,娘子,你一大早就双目喷火的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欲火焚身,还想要为夫来好好安慰你不成?”
婠婠听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传在身上,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恶贼,谁是你的娘子,你如此待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一想到自己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达到天魔大法的十八层境界,不由得双眼一红,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然后一挥手便朝着罗成攻了过来。
只是她一运功之下,竟然发现自己的天魔大法竟然超过平日的太多,就连祝玉妍似乎也没有达到这个境界,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天魔大法十八层功力,想到这里,婠婠不由得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望着罗成。
……”罗成望着满脸不满的白清儿心中暗笑,这丫头吃醋,大概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和她一疯就是一整晚,心中不满,却又不愿意装出嫉妒的样子,居然便把商秀珣给抬了出来,还真是……罗成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
嘴上虽然没话说,不过在动作上却是立即作出了回应,一只手轻轻一揽,就听见白清儿一声娇叫,被罗成拦腰揽住纤腰,一下子便失去平衡,倒在了罗成怀中。
罗成趁机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一双魔爪在白清儿身上四处游走,撩拨得白清儿娇喘不断,脸上红潮不退,摆明了是情动,想要了。
不过罗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两只手在白清儿的双峰之上不断的揉捏着,只弄得白清儿嘴中不断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最后终于受不了,小手朝着罗成身下抓去,看样子是很想要了。
罗成有心来个小小的恶作剧,哪里能让她得逞,一只手仍然留在白清儿的一侧玉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飞快的握住了白清儿那只伸向了小罗成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别忙,先说正事!”
白清儿这个时候被罗成这样挡住,心中很是愤慨,要不是知道自己会心痛,早就一脚踹向罗成,不过表面上却是一脸幽怨,望着罗成幽幽说道:“成郎,什么事情你快说嘛!”
听着白清儿娇媚入骨的声音,罗成骨头几乎都要酥了。强行压抑下立即便将白清儿就地正法地打算,笑嘻嘻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只顾着和你师姐鬼混,忘了飞马牧场大难临头吗,这我可要给你解释清楚,免得我家清儿误会我喜新厌旧、负心薄幸就不好了!”
白清儿见到罗成还在这里东拉西扯,立即给了罗成一个白眼,罗成只当是没有看见,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交待了罗士信,让他接收了城中的兵马之后便派出探子。先去探路,今日午饭之后我便领五千兵马前往飞马牧场!”
“五千兵马!你开玩笑吧!”白清儿听了之后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四大寇手下至少有一两万贼兵,何况周围还有李渊和李密两路人马虎视眈眈。五千人马怎么够用?”
“这你大可放心,我从江都带来的那一百骑人马,曾经三征高句丽,又参加过雁门关一役。绝对算是百战精兵,那方泽韬虽然是个糊涂的色鬼,不过练兵倒是有两下子,竟陵城中的兵马虽然比不上我幽州雄兵。不过也算是一支精兵,那四大寇手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有一触即溃的份。至于李渊那一路人马。领兵的据说是李渊长子李建成。此人搞搞后勤还算是一把好手,不过论到带兵打仗。和他老弟李世民差得太远,简直就是一草包,他手上就算有十万大军,也抵不过我手下地两千人马;李密就更不用说了,瓦岗兵马早就被我吓破了胆,只要到时候一看见我的旗号,还不吓得闻风而逃?”
白清儿听了罗成的话不禁翻了翻白眼,还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不过貌似他好像有这个资本这么狂,自己有这么一个男人,运气还真是不错,也不答话,只是眼波迷离的看着罗成,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丫头,刚才定是见我和你师姐鬼混了一个晚上,吃醋了吧!我现在就好好喂饱你!”罗成看到白清儿地样子知道这玩笑不能开得太过,不然得罪了女人是很恐怖的,尤其是这个美女还是祝玉妍的弟子,于是一翻身将白清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撕扯着白清儿的衣衫,不多时房中便充满了淫靡地气息——
罗成和白清儿这一干便到了中午,在房中吃过午饭之后,二人携手来到校场,却见秦琼等人早已点起了五千兵马,整装待发。
罗成放眼望去,只见校场之中,五千士兵整整齐齐的站立在那里,便犹如一片森林,虽然狂风大作,犹自屹立不倒,那些士兵一个个盔甲鲜亮,兵器上闪耀这逼人的寒气,更令罗成欣喜的是,整个队伍之中,弥漫这一股肃杀之气,一看这些人就是久经沙场地老兵了,看样子方泽韬练兵确实有两把刷子,当然,杨广三征高句丽几乎是倾尽举国之兵,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上过战场的。
罗成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弟兄们,我想你们已经知道,方泽韬将军不幸被奸人所害了,在朝廷尚未给你们任命新的将军之前,就由我罗成暂时来指挥你们!”他嘴中这样说着,心中大是不以为然,这个时候朝廷自身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哪里会有功夫来管这里,只要自己好好地笼络一下人心,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地军队,最后还不是要姓罗。
罗成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地大多数人便已经面露兴奋之色,这些人都是秦琼等人精心挑选,大多数都曾经隋军征讨过高句丽,都是见过罗成在敌群之中来去自如,杀人如麻的场景,想到自己能够在这样一位牛人物地指挥下打仗,顿时觉得热血沸腾,说不定自己表现出色,能被罗成看中,以后直接大笔一挥,就此平步青云,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好了,我现在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告诉你们今日的目的地!”罗成见到众将士的神色,心中暗喜,这士气居然这么容易便上来了,这样打起仗来便轻松多了,立即又说道:“现在有一股贼寇正围攻飞马牧场,有消息说李密和李渊这两个反贼也派人马想要浑水摸鱼,我等身为大隋将士,怎么能眼看大隋子民被这些贼寇和反贼伤害,今日你们便跟随我一起,去把那些胆大包天的贼寇统统剿灭,到时候论功行赏,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哦也!”
“乌拉!”
“跟着罗将军,杀光那些反贼!”听见罗成所说的论功行赏四字,人群之中顿时发出了一阵欢呼。
成一句论功行赏立即激起了竟陵守军们的积极性,众大声吆喝,士气高昂,求战心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开往飞马牧场,一路之上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北方的沙尘暴来了,看样子就凭那气势便能吓得三路对手闻风丧胆,夺路而逃——
飞马牧场位于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入夜之后的飞马牧场,本来一向是宁静得让人心旷神怡,以前罗成呆在牧场的时候,总是喜欢在月光之下,和商秀珣一起坐在一座小山丘上,一边看着夜空中的漫天繁星,一边吃着罗成最拿手的烤野鸡,场面是温馨之极。
只是今晚的飞马牧场,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如水的月光之下,是满地的鲜血,夜空之中不时的回荡着兵器相交地声音和打杀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虽然早已经得知四大寇来犯的消息。岂料二人此时根本没有得到鲁妙子的传授,于行军布阵是一窍不通,加上飞马牧场又有奸细出卖,那四大寇领着两万贼兵非常容易的就突击到了飞马牧场的核心地带,将商秀珣等人团团围困在了牧场中的一座阁楼之中。
虽然寇徐二人以及牧场中的武士是在大门之前拼死抵抗,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已经有不少的武士被乱刀砍死,贼兵已经渐渐的围向了大门。
这时却见贼兵一下子退了下去,只是持刀警戒。没有进攻地意思,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些贼兵在搞什么飞机,不过这难得的回复体力的机会二人断然不肯放过。立即坐下打坐。
“哈哈哈……”四个匪首策马排众而出,在十几个高手的环护之下,一直走到村面最靠近村里箭程地地方,一个五短身材极是矮肥有如冬瓜一般的男子哈哈大笑道:“本人向霸天。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外号,叫‘寸草不生’的外号,不过这是全是误会,因为对本人不了解而产生的误会。事实上。本人却是爱花惜花地人,商场主如若不信,只要试试委身本人三天。保证会出来纠正天下人这大错特错的想法。”
此人那猥亵之极的话一出。登时引起贼众们欢声狂呼。他们大喊大叫,哄笑吵闹。活脱脱就是一群跳梁小丑。
商秀珣心中是说不出的愤怒,心中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这无耻之徒乱刀分尸,只是她力战良久,早已脱力,现在是连剑都拿不稳,哪里站得起来,只是在座位之上气喘吁吁,面色因为愤怒而通红,看上去说不出地诱人。
外面那个矮冬瓜向霸天的身边,有一个粗壮无比,脸上贱肉横生,额头还有一个巨大的肉瘤地大汉也疯狂地暴笑道:“商场主,你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不知商场主有何打算呢?我们兄弟心软,对美人尤其是这样,如果商场主肯委身伺候我们几兄弟,变成那个床上一家亲,那有什么事都一定好商量!哈哈哈……”
那个肉瘤贱男纵声狂笑,他背后互架着地狼牙巨棒在他暴笑声中震得相互交击,铮铮作响。
另一个高瘦地坏鬼书生模样,唇上长着两撇老鼠胡子背后插了把拂尘的阴险男却阴笑起来:“嘿嘿嘿,房三弟地提议简直是天下一绝,二哥我喜欢这个床上一家亲!不过人家商场主是黄花闺女,小脸可是嫩得紧,就算心里愿意,口中也会害羞说不出来呢!”
原来那几人见到飞马牧场这点残兵败将抵抗如此激烈,心想这样打下去就算真的擒住商秀珣来个床上一家亲,自己手下也肯定损失惨重,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暂停进攻,在那里出言不逊,想要激怒商秀珣,让她失去理智之下冲出来单挑,那便可以直接擒下来了。
岂知道商秀珣毫无反应,几人等了半天不禁心浮气躁起来。
“要当缩头乌龟是不是,来人啊。”老大曹应龙见对方坚守不出,马上大喝道:“将房子给我砸了。”
随着他一声大喝,顿时有百十人抬着从李密那里摇尾乞怜讨来的最为简陋的投石弹床出来,七手八脚摆好,又搬上碗口大的石块。
一个贼人先踏了一下机簧,用一座投石弹床先试了一下,发现投掷的距离太远,于是众贼又一窝蜂地涌上去抬近些,不过还来不及放下,却见院中射来一阵乱箭,顿时四散而逃,只留下几个中箭倒地的贼匪痛苦地呻吟。
那个头生恶瘤的贱肉男房见鼎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将手中的狼牙巨棒将倒地呻吟的贼兵一棒打成烂肉饼,回首大吼道:“给老子上,谁敢退后半步,小心老子双棒不认人!”他风车般挥舞着双棒,架开无数乱射而来的箭支,一边狂吼,一边向院子这边疯狂迫进。
那个矮冬瓜向霸天也怪啸一声,一弹飞空,再急落地面,就像滚球一般极速而进,速度丝毫不慢于疯狂突进的贱肉巨瘤男房见鼎。
寇仲和徐子陵一阵苦笑,对视一眼,心道今日看来要命丧此地了,正准备进行最后的抵抗,却没有想到此时那四大寇的老大曹应龙脸色一变,惊惧不已的说道:“什么声音!”
房见鼎、向霸天、毛燥三人听了之后也是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待听清楚之后,都是不约而同的脸色大变。
四大寇曹应龙、房见鼎、向霸天、毛燥四人突然之间倾听到了什么脸上陡然色变,惊惧不已的叫道:“不好,是什么声音!”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得一愣,心道这四人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突然变得神情如此慌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过他们二人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徐子陵站在那里,突然觉得双脚微微抖动,心感奇怪,自己又不是怕死的人,怎么会吓得双脚发抖,看向寇仲,只见这小子也是一脸疑惑,对自己说道:“陵少,你没事别抖一抖的,大家一世人两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什么!”感情这小子以为是徐子陵眼见贼寇势大,吓得发抖于是拍着徐子陵的肩膀,有些色厉内茬的劝慰起来。“仲少,讨厌死了,人家才没有害怕呢!”徐子陵立即向着寇仲抛去了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右手拈了一个兰花指,朝着寇仲额头上点了一点,在身旁众人无比恶寒的注视下,用他(她?它?)那已经完全充满雌性气息的嗓音说道:“是地面在震动!还有,远处有声音!像是打雷一般!”寇仲听完一惊,不过并没有像二人身边的那些飞马牧场的武士们一样一脸怀疑的表情,他倒是知道徐子陵自从练了那葵花宝典之后,虽然变得有些不男不女,甚至更多的是越来越女性化,瞄着自己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暧昧,不过徐子陵地视力、听力等各种感官却是变得异常敏锐。刚才因为力战多久有些脱力,没能比四大寇先一步感应到远处的异常不过现在休息了一阵回复了许多,比那四大寇听得清楚得多,他说是怎么样,就一定不会有错。
果然没过多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骇然色变,地面上的震动越来越明显,而远处那越来越大的雷鸣般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飞马牧场的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这雷鸣般的巨响分明就是马蹄声,而且,听着这阵势,至少有四五千骑以上。
“不好。是骑兵,至少有四千骑!”已经无力再战的商秀珣显然也已经听到了这由远及近地马蹄声,不由得是脸上变色,来者也不知道是友是敌。只是最近飞马牧场附近是埋伏着好几路人马想要浑水摸鱼,从中取利,想要趁机把飞马牧场给吞了,看样子多半又是哪路人马见到飞马牧场已经穷途末路。想要上来捡便宜,把飞马牧场和四大寇一起灭了,看来今日这飞马牧场肯定是要亡在自己手中了。
想到这里。商秀珣不由得恼怒起自己老爹老妈来。他两个倒好。言归于好之后便跑出去成双成对的风流快活,却把这一切全部都扔给了自己这么个无人疼爱的可怜的小女孩。这不都要把性命给丢了,这样地父母还真是无良啊
想到这里,商秀珣突然想起了那个当初天天给自己烤鸡翅膀和鸡腿,吃得自己欲罢不能的师兄,也不知道这个风流好色,成天拈花惹草的家伙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在用尽的最后一丝气力走到门前之后,商秀珣艰难地对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说道:“傅仲、傅陵,今天我们恐怕是抵挡不住了,我求你二人一件事情!”
这二人听了罗成的吩咐改名换姓混了进来,商秀珣说的话哪里敢不听,寇仲连忙说道:“场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兄弟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仲少,你好狠得心啊!”寇仲还没有说完,旁边徐子陵已经满脸幽怨的埋怨了起来:“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只把我当兄弟,你这死没良心地!”
寇仲只听得一阵恶寒,恨不得立即一刀将这个一世人两兄弟的死党砍翻在地,正想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刚才已经脱力,站都站不稳地商秀珣却是被徐子陵这充满了阴柔之气地声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哪里来地一股气力,一巴掌扇了过去,只扇得可怜的小陵子两眼直转,头重脚轻,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昏厥了过去,他最后地想法是:“***,这女人好生强悍!”
“死人妖,下次你再恶心本姑娘!我打死你!”(别问美人场主为什么知道人妖这个词,老子也不晓得!)打完之后商秀珣便狠狠瞪了小陵子一眼,才对寇仲说道:“傅仲,若是待会儿我们抵挡不住这些贼兵,你便一刀杀了我,免得我落入这些贼寇手中,受尽屈辱,生不如死!”
寇仲听了之后吃了一惊,但看到商秀珣坚毅的表情,也只得点了点头,心道要是商秀珣落在这四大寇手中受尽淫辱,罗成铁定扒了自己的皮,若是死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立即说道:“场主放心,我死之前的最后一刀,一定是留给场主你!”
商秀珣却是望着北方幽幽的看了好一阵,然后从头上拔下一只玉簪,递向寇仲说道:“不,你不能死,若我死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带着这支玉簪,去幽州找我师兄罗成,让他给我报仇!”
寇仲默然不语,接过玉簪收好,心中一阵不以为然,心道你要是死了成少那里我也不好交待,到时候还不是得下来陪你,却听商秀珣又冷笑一声说道:“这次李阀兵马就在附近,不但不来救援,反而想要趁火打劫,李秀宁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飞马牧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到时候你转告我师兄,让他把李阀也一起灭了,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场主你莫要这样悲观!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这时徐子陵却是突然醒了过来,望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正色说道:“今晚这飞马牧场看来肯定是会血流成河,不过我敢保证,死的绝对不会是我们!”因为这小子已经透过那些突然袭来的骑兵手中的火把隐隐看见,军中的大旗之上,竟然绣着一个杀气十足的“罗”字,和他在幽州的时候看到的罗成的战旗一模一样!
仲见到原本被商秀珣一巴掌扇晕过去的徐子陵突然醒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句话出来,先是吓了一跳,退后一步,然后便顺着徐子陵望的方向手搭凉棚状看了过去,不过他的功力比起徐子陵来还差上了一大截,看了大半天才看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传来,等到那火光越来越近,寇仲才看清楚了罗成的旗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兴奋的跳了起来,对着那四大寇叫嚣道:“小样儿的,我们援兵来了,你们想要活命的话赶快跪下给少爷我磕上几个响头,少爷我兴许可以考虑饶了你们之中其中几人的性命,嘿嘿嘿嘿嘿……”
“你闭嘴!”商秀珣怒气冲冲的捡起一根木棒,直接敲在寇仲头上,将寇仲敲得头昏眼花,怒道:“这些贼子刚才竟敢出言辱我,今天一个都不能放过,你们今日休想活着离开!”原来这丫头也是看到了罗成的旗号,知道这师兄终究没有忘记自己,也懒得去想罗成是怎么知道这里被围领兵前来救援的,直接来了胆色,提剑冲了上前便要拼命。
本来此时这四大寇脑袋清醒一点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一阵猛攻,擒下商秀珣和罗成谈条件,说不定还能够全身而退,只是这四个家伙已经被这数千骑兵蜂拥而来的气势吓得不知所措,虽然还没有看清楚来的是友是敌,不过已经被徐子陵和寇仲说的话吓着了,心想这个地方地势开阔。他们手下那万余乌合之众被对方地骑兵一冲,肯定是全军覆没定了,一时之间无心恋战,只是想着如何脱身,同时心中暗骂李密,这次可把他们坑惨了。
四人见到情况不妙,立即拿定主意,准备抛开手下开溜,岂料寇仲和徐子陵立即看破了这四人的打算。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上前拦住四人去路。
四大寇一心想要逃命,哪里愿意和寇徐二人缠斗,那曹应龙扯起嗓子大喝了一声:“兄弟们。情况不妙,风紧、扯乎!”现场顿时一片鸡飞狗跳,贼兵们呼喝着四散而逃,场景混乱到了极点。
曹应龙见场面混乱。无数贼兵拦在了自己和寇徐二人之间,立马招呼房见鼎、毛燥和向霸天三人跑路,没想到才跑出不到十步,却见眼前红光一闪。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横身拦在了他们前面。
四人只吓得齐刷刷的倒退一步,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细一看。拦在他们面前的人一身红袍。面容清秀。只是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神情妩媚之极。正是徐子陵。
“我说四位,我们还没有打完呢,你们就这样便想走了吗,怎么也得留下来和奴家好好打上一场再走吧!”四人还没有来得及震惊为何徐子陵拥有这么快的速度,却见徐子陵在那里搔首弄姿,摆出了一个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姿势,娇声娇气的说了起来。
“妈呀,鬼啊!”几人之中心理承受能力最差地毛燥见到徐子陵这幅东方子陵般的模样,怀疑自己看到了鬼,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徐子陵郁闷的看了一会儿,一脸郁闷,幽怨的自怨自叹起来:“讨厌人家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居然说我是鬼,讨厌死了,人家不依嘛……”
“……”曹应龙这次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白来,不论如何也总算是开了眼界了,就算挂在这里,也算是朝闻道夕死可矣,赚了。
正想着,却见面前红光一闪,徐子陵已经不见了踪影,正疑惑地时候,却听刚才拔脚开溜的的毛燥一声惨叫,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那毛燥竟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已经没有气了,而徐子陵站在毛燥的尸身之旁,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一身红色衣衫随风飘动,看上去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再汗一个)
房见鼎三人拨开几个正在四散奔逃的贼兵,冲到毛燥面前,将其翻过身来,却见毛燥早已气绝身亡,一双眼睛还瞪得老大,可见的确受了不小的惊吓,而他地两边太阳穴和额头正中,三个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伤口,正不断地往外面喷着血,这只看得余下三人面面相觑,究竟面前这个变态用的什么兵器,竟然能这样杀死毛燥。
不过他们三人很快发现还有更重要地事情,那房见鼎首先便拔刀而起,冲着徐子陵喝到:“你这个死人妖、臭变态、娘娘腔,竟敢杀我兄弟,老子和你拼了!”说完便一刀砍了过去,向霸天和曹应龙也是一心要给毛燥报仇,两人跟着房见鼎一起扑上,三人便便将徐子陵围在了中央。
那徐子陵以一敌三,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凭借着手中两根绣花针,施展开身法,便如同鬼魅一般在三人之间不断穿行,一击不中立即退去,抓住机会便又扑上来,只把三寇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自保,若不是她修炼《葵花宝典》时日尚浅,只怕三人早就被两根绣花针扎成了筛子,尸横当场了。
徐子陵抓住机会占尽了上风,寇仲也不上前相助,便在那里不断地在人群之中寻找那些贼兵头目,已找到便冲上前去,一刀了账。
那罗成领兵杀来,远远便望见贼兵突然之间一片混乱,开始四散奔逃,心道贼兵就是贼兵,这飞马牧场之中,地势开阔,你一群步兵像这样还没有开打就四散奔逃,不是找死是什么,难道你跑得再快,能快得过四只马蹄子?倒是结成阵型,依靠人数上地优势,用长枪抵挡,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不过这些贼兵估计没有学过长枪抵挡骑兵的用法,阵型是更加不会摆地了,还不是一个下场?
于是罗成便令罗士信、程咬金、秦琼三人,各领七百骑兵,从两侧迂回包抄,自己领人从正面突击,将其就地围歼,于是一场屠杀,便满山遍野的展开了。
战心切的程咬金一听见罗成让自己出阵,兴奋异常,和罗士信出阵,便大喝一声:“弟兄们,冲啊,杀光这群贼寇!”吼完之后便挥舞着开山斧,领着五百骑兵,直接朝着贼兵的左翼包抄了过去。
“……”秦琼和罗士信二人看着程咬金那胖乎乎的背影,一阵无语,好半天秦琼才开口说道:“唉,我许久没有打仗,都忘了咬金这死胖子一上战场就控制不了自己喜欢发疯,士信你怎么不拦着他!”
罗士信白了秦琼一眼,道:“你都忘了还能指望我,原以为这胖小子这段时日被清儿姑娘收拾得应该没有什么脾气了,谁知道一上了战场还是这样,哼,让他慢慢杀吧,关我鸟事!”
“……”听了罗士信的话,罗成悄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清儿,心道这小妖女在自己面前就像是温顺的小猫咪,没想到还是程胖子最怕的人,还真是有变成母老虎的潜力啊。
心中打了一个寒战之后,罗成立即转回了目光,对还在那里负手准备看程大胖子表演的秦琼和罗士信说道:“二位,准备看热闹看到什么时候哇!”
秦琼和罗士信这才反应过来,貌似刚才罗成是让他二人和程咬金一同领兵对贼兵进行迂回包抄,没想到一时兴奋之下竟然只顾去看程咬金表演了,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罗成心中一阵鬼火直冒,亏你两个家伙还是天下闻名的战将。居然搞这种飞机,要是换成别人老子早就军法从事了;不过仔细想想,本来这三个家伙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可挡千军万马地人物,没想到一聚在一起竟然经常性的大摆乌龙,难怪张须陀一代名将,居然会栽在自己落雁老婆手里,手下数万精锐之师被瓦岗寨的一群乌合之众杀得七零八落,自己也丢了性命,在为这位陨落的大隋将星默哀一小会儿之后。罗成觉得脖子一阵发凉,心想日后一定得把三人分开,不然肯定会莫名其妙的打败仗,嗯。罗士信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可以独领一军,外放!程胖子干脆就发配到关外去给李靖打下手!秦琼嘛,外放自己老妈肯定不依。留在身边当打手好了。
罗成心中计较已定,立即厉声喝到:“愣着什么,表哥,你领兵马接应程胖子。一起在贼兵左翼完成包抄以后,你便继续迂回,包抄到贼兵后方;士信。你领军直接插进敌军右翼。形成合围之势!”
“得令!”秦琼和罗士信这下子终于进入了战斗状态。神色严肃的朝着罗成拱了拱手,便抽出兵器。招呼起兵马,一左一右的朝着贼兵杀了过去。
罗成所领之兵皆是骑兵,来去如风,机动能力极强,加上秦琼三将也在幽州呆了不少的时日,耳闻目睹之下,对于骑兵地指挥已经是得心应手,很快便完成了作战任务,对贼兵完成了包抄,在贼兵外围不断的来回跑马,只要有贼兵逃跑,便风一般的冲过去剁成肉泥罗成麾下骑兵来取如风,贼兵两条腿根本跑不过,而且又是人心涣散,总是各自为战,单独突围,在被砍杀了数百人之后,终于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在包围圈中结成圆阵,进行消极地抵抗。
“好机会!”罗成见到贼兵结成圆阵进行防御,秦琼三人手上的都是轻骑兵,一时之间也打不进去,只能在外围游弋,不断的对贼兵进行袭扰,一击不中便立即远遁,让贼兵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贼兵已经是疲惫不堪,,罗成如何会放过如此大好时机,马上长枪向前一指,大声喝到:“弟兄们,破敌便在此时,想要立功的,跟着我一起上,杀光这些贼兵!”喊完之后便一马当先,朝着贼兵冲了过去。
他身后那些士兵见到主将一马当先地杀了出气,顿时士气大振,一个也不敢怠慢,纷纷策马而出,蜂拥向前,何况这些家伙大多参加过征讨高句丽的战争,自然是见识过罗成在战场之上的勇猛无敌,知道跟在罗成后面根本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只需要看准机会朝那些侥幸从罗成枪下逃生地漏网之鱼下黑刀便可以斩首立功,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竟是一个比一个冲得更快。
罗成冲到离贼兵还有百步距离之时,突然再一次高举银枪,往身后一阵大喝:“弓骑手,放箭!”
一千弓骑手立即搭箭上弦,呼喝一声便射了出去,顿时便是满天箭雨,只是准头却是惨不忍睹。大多数箭只不是射偏,就是落在了贼兵面前,只有将近两百只箭矢,射进了贼兵之中,射翻了百余名贼兵。
“……”罗成再次无语,不过转眼想想,自己麾下那只骑射之术几乎可以与后世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相提并论的地弓骑部队,地确不是天下间地其他骑兵可以比拟的,要知道训练一支五千人地这样一只部队,可是花费了不少银两,当初可是心痛得老爹罗艺痛心疾首,差点没有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败家子了。
“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你三人各领五百骑兵,冲入敌阵,来回冲杀,将贼兵分割开来!”罗成趁着贼兵被射死了一百多个,一阵惊慌的机会,又一次发布命令,雄阔海三人领命而行,很快便冲入敌阵,将贼兵的阵型冲得混乱不堪,接着罗成自领主力,及时的对贼兵发动了最为致命的一次冲击,数千骑兵在贼兵阵中来回冲杀,只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那四大寇剩下的三人本来已经在徐子陵的攻势之下手忙脚乱,见到这个情形,更是心中惊惧,徐子陵抓住机会,纤手一样,向霸天的太阳穴上被绣花针刺中,立即倒地身亡。
曹应龙和房见鼎吓得肝胆俱裂,夺路而逃,不料寇仲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手起刀落,房见鼎顿时身首异处,而曹应龙非常倒霉的撞上罗成,心中一阵绝望,当即便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哀号起来:“英雄,不要杀我!”
应龙和房见鼎二人见到向霸先身死,不免生了兔死狐房见鼎更是肝胆俱裂,虚晃一招便夺路而逃,徐子陵想要追赶却被曹应龙死死缠住,一时之间无法脱身,竟让那房见鼎越跑越远。
房见鼎见到徐子陵无暇他顾,心中大是得意,正想冲进人群之中趁乱逃跑,却不想身边一身大喝:“贼将哪里走!”
房见鼎抬头看去,吓得魂飞天外,原来却是寇仲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劈头就砍。
房见鼎前路被阻拦,无处可逃,只得硬着头皮与寇仲交战,这二人一个逃跑心切、无心恋战,一个则是战意昂扬、一心想要一刀劈了对手,结果可想而知,两人交战不到三合,寇仲就抓住机会,虚晃一刀,一脚踢向房见鼎胸口,房见鼎无处可避,被寇仲一脚踢个睁着,这一脚又重又狠,只踢得房见鼎口吐鲜血,仰天便倒,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逃跑,寇仲已经抢上一步,一刀劈下,房见鼎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便已经身首异处。
房见鼎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的曹应龙的脚边,那曹应龙埋头一看到房见鼎那狰狞的面目,可见这房见鼎死前肯定是恐惧万分,不由得心神一颤,身体就这么抖了一下脚一软便倒了下去,不想徐子陵这个时候正好一针刺向他的眉心,居然拿便这样因祸得福地躲了过去。
徐子陵眼见自己这一针必杀居然被曹应龙如此鬼使神差的躲了过去。不禁一阵无语,站在那里愣愣的想着莫非这曹应龙今日是命不该绝,自己这全力出手发出的一针居然都没有杀了他?
曹应龙见到徐子陵在那里站着发呆,本想上前偷袭,不过又一眼瞟到房见鼎的首级,不由得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功夫去搞偷袭,趁着徐子陵发呆的时候,爬起来便钻进人群。拔腿就溜。
“陵少,你这笨蛋怎么让曹应龙这老贼给溜了,搞什么名堂!”远远看着曹应龙开溜却没有办法的寇仲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徐子陵面前。一巴掌把小徐拍得清醒了过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哎呀,仲少,讨厌死了。怎么突然跳出来吓人家嘛,吓得人家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地,你以后再这样,人家不和你好啦!”徐子陵手拈兰花指。一脸幽怨的朝着寇仲埋怨起来,只听得寇仲感到胃部一阵抽搐,正想要蹲下呕吐。却马上觉得胸口气血翻滚。“啊呀”一声。便即昏死了过去。
徐子陵见状,急忙去救治寇仲。曹应龙趁机越跑越远,见到这个情形,不由得心下大喜,得意忘形的叫道:“臭小子、死人妖,今天老子肚子疼,先去方便了,等我病好了,再来收拾你们两个,给我兄弟报仇!你们给老子记着!”
“哼,你以为你今天逃得了吗?”这曹应龙话音未落,却见眼前杀出一彪兵马,拦住其去路,当先一少年将领,白盔白袍,银枪白马,正是罗成,他在人群之中看到曹应龙趁着徐子陵发呆的时候逃跑,立即领兵冲了上来,也不等曹应龙说话,上来便是一枪,一下子便将曹应龙打翻在地。
曹应龙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先是见到罗成,见自己竟然被一个小白脸撂倒,竟是羞愧不已,再一看见身后罗成的旗号,不由吓得魂飞天外,再也没有了给三个兄弟报仇的雄心壮志,不由自主的两腿一软,非常不争气地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声泪俱下,一边磕着头一边对着罗成苦苦哀求:“英雄,不要杀我!”
罗成眼见周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几路兵马已经将贼兵剿杀得十去八九,有心和这曹应龙玩玩,于是笑嘻嘻的翻身下马,走到曹应龙面前,笑道:“我是兵,你是贼,先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先!”
“我……我……你……你……”曹应龙顿时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好不容易才一开窍说道:“将……将军,你……你……你不是魔门地邪帝吗,我和邪王石之轩有些交情,你就看在你未来岳父的份上,饶了我吧!”
“……”罗成一阵无语,该死的老石,居然在别人面前夸耀是自己地未来岳父,实在是脸皮太厚了,不过这老小子倒是对自己地宝贝女儿颇有信心嘛!
见到罗成面无表情,更是大骇,连忙又说道:“等等,我……石之轩曾经告诉过我他有一大笔财宝,下落只告诉了我,你要是饶了我地性命,我便将这笔财宝的下落告诉你!”
罗成听了之后再一次鄙视,心道我那邪王岳父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岂会平白无故告诉你一笔财宝地秘密,真是笨蛋,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不过并不说破,只是说道:“去你的吧,等我以后娶了他宝贝女儿,这些玩意儿还不是我的,你这条件也太没有吸引力,再好好想想,不然我可就要动刀了!”
“别别别……”曹应龙听了立即求饶道:“对了对了,你想不想知道石之轩的徒弟杨虚彦身世之谜,若你错过不理,那石青璇只怕有性命之危!”
“少忽悠我了,那杨虚彦不就是前太子杨勇之子吗?当谁不知道似的!别在这里装孙子,今天你死定了!”罗成说完拔出刀来,说道:“你曹应龙本来也算条汉子,没想到今日为了一条性命居然如此行径……”
曹应龙听得一震,半响才道:“不错,你说得没错,大丈夫死则死矣,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便杀,只盼将军善待我妻子儿女!”
“这还像点样子,不然啊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罗成说完之后一刀砍下,取了曹应龙首级,正准备上马去见商秀珣,不想远处飞奔来一骑,却是一名从江都带来的隋兵,对罗成禀报道:“禀报将军,我抓住了一名李家的探子!”
罗成一刀砍下,取了曹应龙的首级眼见这时贼兵已经被杀得去了九成,只剩下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或者是吓得在地上抱头作投降状,心知大局已定,便将曹应龙首级扔给凑上来的程咬金,拍马便向商秀珣那边而去,心中淫荡的想着怎么想办法今天晚上就把商秀珣给嘿咻嘿咻了,白清儿见到他那犯贱的笑容,自然知道这家伙心理想些什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干瞪眼。
商秀珣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白马银枪、一身白袍的罗成,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不过那张脸却让商秀珣异常激动,依稀便是当年那个在星光之下一边给她烤着鸡翅膀一边给她说着笑话,逗得自己睡不着觉;还经常给自己使点恶作剧的那个可恶师兄,不禁心头一跳,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眼看罗成策马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一向大方豪爽,不亚男儿的商秀珣突然之间感觉有些忸怩不安起来,心中又惊又喜。只想着到时候该和罗成说些什么的好。
岂止这个时候一骑飞速而来,破坏了商秀珣地好心情,那人却是一名罗成从江都带出来的精锐隋兵,此前被罗士信派出负责打探情报。
罗成见到此人,立即勒下马缰,迎了上前,问道:“什么事情,如此心急火燎的!”
那骑兵朝着罗成一拱手,说道:“将军。抓住了一名李阀的探子,原来李建成那小子见到贼兵势大,居然按兵不动,真是笑死人了。亏他手上全是李阀的一万精锐部队,真是胆小如鼠,难怪天下之人,只知有李世民。不知有李建成。”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这李建成虽然不擅长打仗,不过搞内政还是搞得有声有色,若不是此人源源不绝的提供后勤上的帮助。李世民哪里能够安心作战,说不定早在起兵的时候就因为没有粮草而让宋老生给灭了,不过看这个士兵一脸憨厚的样子。就算说了也不明白。于是直接将程咬金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程咬金听了之后一脸奸笑。手握拳头,屁颠屁颠地跑了开去。
罗成见程咬金的神态,嘴角也挂起了一丝笑容,将秦琼等人叫到身边,也是在他们几人耳边轻言几句,几人听完之后兴奋异常,纷纷领着兵马,飞快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寇仲、徐子陵,你们两个给我过来!”罗成立即又叫来寇仲和徐子陵,喝到:“你们两个就负责打扫战场吧!不得有误!”
寇徐二人听到罗成竟然让他二人打扫战场,都是大眼瞪小眼,心道这样如何能立战功,徐子陵清心寡欲到也罢了,寇仲却是一心想要干番成就出来,如何肯干,小声地嘟囓了一声便准备向罗成讨令,没想到罗成白眼一翻,吓得寇仲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话。
罗成见状这才重新上马,朝着商秀珣望了望,一咬牙,回头对手下喊道:“弟兄们,贼兵已灭,不过现在尚有李阀叛军,诸位可有余力,随我扫平此军,再行畅饮!”说完策马便走。
“属下愿随将军死战破敌!”众隋兵这时早已杀得红了眼,哪里肯放过立功的机会,大吼一声,纷纷策马跟上。
商秀珣眼见罗成策马远去,心中一阵失落,愤愤不平的想到本姑娘天生丽质,你个混蛋居然急匆匆的跑去打仗也不来看看我,连话都不多说,实在是太可恶了,回头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对!就让你先烤上一千个鸡翅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无视我。
商秀珣正在发小姐脾气地时候,突然听见罗成叫出了寇徐二人的名字,这才知道这二人竟敢用假名晃点自己,只气得七窍生烟,要对罗成动手她是舍不得的,只不过要动手收拾寇徐二人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于是乖乖女瞬间变成母老虎,刚才还全身脱力的商秀珣瞬间回复了气力,悄声走到寇仲身后,狠狠地一脚便踹了出去。
“啊!啊!啊……”于是,寇仲的惨叫声立即响彻云霄,据说连距离飞马牧场好几十里外的竟陵城都听到了这毛骨悚然地声音——
分——割——线——
李建成此次主动向李渊请缨,领兵前来飞马牧场,打算一口气将这个优等战马产地吞下,顺便在敲下几座城池,也让世人看看,李家并非只有李世民才会打仗,否则地话,自己地世子之位,早晚要被军功显赫的李世民给抢了。
只是李建成显然不是领兵打仗地材料,本来他手下的将领提议他趁着四大寇和飞马牧场火拼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领军突击,来个一箭双雕,将两方一网打尽。
这办法本来最是省事,只是李建成胆子不是太大,一听到贼兵居然有两万余人,只吓得两腿打颤,毫无唐王世子的风范,再加上这次与他同来的李秀宁从小便与商秀珣交好,立即反对,却是让李建成从背后掩杀贼兵,对飞马牧场示之以恩,到时候再加上她前去劝说,不愁商秀珣不会就范。
虽然和李世民不对眼,不过李建成对于其他家人还是不错,当即便答应了李秀宁的要求,虽然李秀宁进牧场劝说商秀珣归附李家遭拒,不过还是很耐心的在牧场外围引兵待发,随时准备出动。
没过多久便有探子来报,说是贼兵攻势凶猛,飞马牧场已经抵挡不住,李建成这时犹豫再三,最终在李秀宁的劝说之下下令出兵救援。
只是刚刚走到一半,便又有探子来报,说是那个变态得连李元霸都被他揍得吐血的罗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从竟陵城调来了数千精锐骑兵,在贼兵背后发起了猛攻,而且很快便杀散了贼兵,曹应龙、房见鼎、向霸先、毛燥四名贼首皆被格杀。
建成听说罗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吓得一下马来,他虽然没有见过罗成,不过却知道当日李元霸被罗成杀得甚是狼狈,李元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由此可见罗成变态到了什么地步,连忙下令按兵不动,要不是李秀宁百般劝说的话,恐怕早就因为见势不妙而下令撤兵了。
正当李建成因为惊慌失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团团转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探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他的样子鼻青脸肿,双眼充血,鼻子里还不断的有血流出,看那样子十分凄惨,倒把本来就是惊弓之鸟的李建成吓得“鬼啊”叫了出来,又一次翻身落马。
好不容易李建成才在部下的搀扶之下重新上马,对着那个探子正要说话,却听那探子急不可待的说道:“启禀世子,大喜啊大喜,幽州军收兵回竟陵城了!现在飞马牧场只剩下一群残兵败将在那里打扫战场,这个时侯突击的话,一定会大获全胜!”
“啊,你说的话当真?”李建成这个时候简直有种被从天而降的馅饼儿砸中脑袋的感觉,说话晕乎乎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小子究竟有没有看清楚,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要是弄错了,我砍了你的脑袋!”说完又派了几个探子去核实,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立即笑烂了脸,对着那个探子笑道:“你不错。等拿下飞马牧场,本世子一定重重有赏!”
那探子连忙谢恩,李建成又问道为何他搞得如此狼狈,那探子心头一惊,连说是自己回来报讯的时候因为夜黑风高,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建成也不在意,当即意气风发了起来,立即下令全军出动。直扑飞马牧场。
李秀宁始终顾忌着和商秀珣地交情出言反对,又说幽州兵马哪里有去而复返、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道理,其中一定又诈,最后更是说道自己在牧场中遇见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说这两人已经投到了罗成帐下,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一定是幽州兵马的请君入瓮的计策,让李建成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过此时李建成已经昏了头,这天大的功劳便在眼前,哪里听得进去,最后实在不耐烦。让人把李秀宁捆了起来,堵住嘴巴,扔在一匹马背上。这才引兵杀向了飞马牧场。
要进出这飞马牧场只有两条通道与外界连通。而且皆是道路狭窄、草木丛生。易守难攻的地势,李建成领军进入一条道路之后。虽然觉得此地地势凶险,但他平日根本不知兵事,所以根本毫无知觉,倒是他手下几个将领,觉得忧心匆匆,只是看见李建成兴致勃勃,谁都不敢去触他的霉头,不然当场把自己军法从事了,岂不是亏大了?
这时李秀宁却是在马上不断的挣扎起来,李建成最后还是心痛妹子,让人将其解开,笑道:“妹妹,大哥把你放了,你可不许再说乱我军心地话,不然大哥可又要把你捆上了!”
李秀宁一得自由,便连忙策马赶上了李建成,神色焦急的说道:“大哥,此地地势险要,而且草木丛生,要是敌军在此伏下一队精兵,再施以火攻,我们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的!”
李建成虽然对李秀宁老实拆自己台很是不满,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妹子,又不会对自己地世子之位造成威胁,还是非常有耐性的说道:“小妹你多虑了,这飞马牧场附近早就已经没有了兵马,四大寇让姓罗的给剿灭了,姓罗的又发神经回竟陵去了,还担心什么!”
李秀宁气得差点吐血,怎么和李世民一个老子一个老妈生地,打仗的水平就差了这么多?像他这样草包,难怪李世民成日里招兵买马,笼络人心,根本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李秀宁想完,长叹一声,这柴绍和李世民走得极近,要是二人真的为了世子之位火并起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正想说话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不由得脸色大变,抬头望去,只见一彪兵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当先一员大将,面色凶悍,杀气十足,手握一柄开山斧头,大声叫道:“李建成休走,看我程咬金抓你去领功。”
李建成见到程咬金,当即知道中了罗成的诡计,不由得面如土色,紧紧拉住李秀宁的手,说道:“小……小妹,现在怎……怎么……怎么办?”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程咬金已经手持开山斧杀进了人群之中,一柄斧头上下翻飞,遇上者无不是被程咬金一斧子拦腰劈成两截,唐兵顿时阵脚大乱。
李秀宁见这程咬金杀人地凶悍程度,比起动不动就喜欢把人撕成两截地李元霸来也是相差无几,连忙说道:“哥,此地不宜久留,快撤!”
李建成等地就是这句话,立马拉上李秀宁,策马就回头狂奔,李秀宁见到他居然抛下兵马逃命,微微摇了摇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李建成往回逃。
那些唐兵见到世子和大小姐带头跑路,也是掉转马头就跑,还没有跑出几步,却见后面也是拦腰杀出一路兵马,领头的却是罗士信!
李建成见了更是心中大骇,指挥兵马拼命突围,希望能冲出去,只是罗士信悍勇无比,一条斌铁棍也是挨上一下便要么脑浆崩裂,要么被打断骨头,死者不计其数。
此时两边山道之上又是杀声大作,罗成亲自领着秦琼、雄阔海、伍天锡和伍云召自两旁杀出,虽然只有五千余人,不过这种突袭地效果却将万余唐兵杀得一起陷入了混乱,一个个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下乱串,李建成大声呼喝想要控制局面,却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却见罗成一夹马腹,挺枪便直扑李建成的所在,嘴中嚣张的叫道:“李建成休走,我罗成在此,还是乖乖的投降,我请你回去喝上几杯如何?”
建成被程咬金和罗士信两下夹击,唐兵伤亡惨重,混在彷徨无计的时候,两边山道之上又是杀声大作,罗成亲自领着秦琼、雄阔海、伍天锡和伍云召自两旁杀出,虽然只有五千余人,不过这种突袭的效果却将万余唐兵杀得一起陷入了混乱,一个个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下乱串,李建成大声呼喝想要控制局面,却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却见罗成一夹马腹,挺枪便直扑李建成的所在,嘴中嚣张的叫道:“李建成休走,我罗成在此,还是乖乖的投降,我请你回去喝上几杯如何?”
李建成见到白马银枪,甚是显眼的罗成径直杀向自己,只吓得魂不守舍,掉转马头就往人群里面钻,还一边大喊道:“来人啊,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挡住这个小白脸!”
唐兵将领见到自家世子居然如此脓包,几个还算冷静的唐兵将领都是觉得脸上无光,不禁怀念起刚刚从太原起兵的时候跟着李世民打仗的时光,怎么同一个老爹同一个老妈,李建成和李世民这哥俩儿差距就这么大。
不过鄙视归鄙视,李建成的命令还是要听的,不然要是李建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就算能从这鬼地方逃回长安,李渊那色老头也一定会砍了自己的脑袋,连忙各持兵器,上前阻挡罗成。
只是这些人怎么可能阻挡得住罗成前进的步伐,只见几道寒光闪过。罗成已经御马飞快地杀出了一条血路,等他冲了过去好一阵子,那些前来阻拦他的唐军将领才东倒西歪的栽倒在地上。
李建成见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只是四面八方都是人,根本就没有地方逃跑,一时之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竟是等着罗成前来活捉自己。
罗成正要去抓李建成,不想突然身子一沉,竟是坐下战马被人射了一支冷箭。翻身倒地,将罗成掀了下马,原来是李秀宁见到李建成势危,却知道凭自己不大可能暗算掉罗成。于是瞄准罗成战马一箭射出,他李家射术天下闻名,当年李渊之妻窦夫人芳名远播,比箭招亲。李渊是技惊四座,靠着一手射术抱得美人归,早已传为美谈,李秀宁也是得李渊真传。算是家学渊源(说道家学渊源,历史上玄武门之变的时候,貌似李世民也是一箭射翻了李建成。不知道李渊当时心中是否曾后悔把这一手箭术传给几个子女?)。居然一箭便射死了罗成的战马。
几个唐兵见到罗成坠马。连忙上来想要捡落地桃子,罗成却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弃枪用刀,圆月弯刀出手,几招之间,便有数名唐兵的首级飞上了天空,众唐兵见到此人比起自家三公子李元霸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个骇然色变,只是围在罗成身边,都不敢轻易出手。
便在此时,秦琼引兵杀了过来,一对金锏左砸一个又敲一下,被打中者无不是脑浆迸裂,死得惨不忍睹,只吓得其余唐兵呼喝一声,纷纷四散而逃,罗成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候,一枪刺出,将一名唐军骑兵刺死马下,然后一跃上马,策马便朝着李建成冲去。
当罗成又一次靠近李建成的时候,旁边却有一骑杀出,截住罗成,罗成看见拦住自己的却是一手持长剑,背负长弓地美貌女子,知道刚才暗算自己的多半就是这娘们了,不禁大感诧异,问道:“小姑娘,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这战场上来,要是不小心被人杀了岂不可惜,我劝你还是早点嫁人,回家相夫教子去吧!”
拦住罗成的正是李秀宁,她见到罗成直扑李建成,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挺身而出拦下了罗成,却听罗成出言不逊,分明是看不起自己是个女人,于是毫不客气的一剑刺向罗成,怒道:“姓罗地,本小姐便是大隋丞相、唐王李渊之女,人称李三娘子的李秀宁便是本姑娘了,你敢看不起女人,我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完还不忘转头对李建成喊道:“大哥,我来拦住这个恶贼,你快走,别管我!”
“你便是那李秀宁,果然有几分姿色,我见尤怜,难怪我那寇仲兄弟对你念念不忘呢!”罗成轻而易举的避过李秀宁地攻击,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和那个柴绍,成婚了没有?”
听到罗成提起寇仲,李秀宁心中不禁一阵黯然神伤,对于寇仲她何尝不是没有感觉,若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自己是绝对不会和柴绍定亲,何况那个时候李阀上下有谁能想到,无权无势的寇仲,会在日后力压李靖、罗士信、徐世绩和苏定方这些当代名将,成为灭亡李阀地急先锋?
罗成见到李秀宁面色阴晴不定,又见她还是一少女装束,知道尚未成亲,不禁笑道:“看样子你是还没有嫁人了,正好,抓你回去给我寇仲兄弟做小老婆!”说完长枪一抖,李秀宁手中长剑飞上天空,然后伸手一转,将李秀宁抓了过来,横放在马上,还不忘吃吃豆腐,顺手在其酥胸之上捏了两把,用只有自己和李秀宁才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嘿嘿,手感还不错!”
李秀宁又羞又恼,张嘴便朝罗成手腕之上咬去,不想罗成盔甲在身,这一下只咬得李秀宁银牙剧痛,眼中泪水一下子便流了出来,脸上表情甚是委屈。
罗成哈哈大笑,伸手便在李秀宁翘臀之上重重拍了两下,道:“好泼辣的娘们,我告诉你,给我老实一点,你再敢不听话,我就继续打你屁股!”李秀宁听了只气得心中不断地问候罗成地祖宗十八代,却是再也不敢作出任何动作了。
“住手,休得伤我妹子!”李建成本来已经趁乱跑了好几步,没想到一回头见到李秀宁被擒,竟然不知道哪里来地胆子,又鬼使神差的跑了回来,对罗成喊道:“罗成,你不是要抓我吗,只要你放了我妹子,我李建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成听完李建成的,不禁张大了嘴巴,简直是在怀疑自错了,这李建成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懦弱无比,贪生怕死之辈,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李秀宁如此大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装给自己看想要博得好感保住性命,还是真是兄妹情深?
不过罗成本来也没有打算要李建成的性命,也就懒得多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在李秀宁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嘿嘿,这娘们细皮嫩肉、身材样貌也还不错,看得我都心动了,不如本少爷先玩玩这个女人再说,我玩腻了再给仲少玩,等到仲少玩腻了,就赏给弟兄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哈哈哈哈哈……”罗成嘴巴上说得淫荡之极,心中却想到要是李渊这个老色鬼,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玩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李秀宁只听得又羞又恼,她自小便身份尊贵,又有何人赶在众目睽睽之下淫辱于她,偏偏今日遇上了罗成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居然被其三番五次的羞辱,实在是太可恶了,只是自己根本拿这个混球没有一点办法,只有用眼泪来表示自己的委屈。
转眼李秀宁又想到,听这家伙的语气,似乎是想要给寇仲出气,以报当日被拒婚的耻辱,不禁暗自后悔,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听了李世民的劝说,答应嫁给柴绍,以至于今日招来这无妄之灾!
虽然李秀宁此时眼泪汪汪直流,让人一见便不再忍心下手欺负。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可没有这个功夫去理会他,只是轻蔑的望了李建成一眼,说道:“李建成,现在你就是一瓮中之鳖,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想要活命地就先命令你的手下放下兵器投降,让后在一边乖乖呆着,要是你妹子把我伺候得舒挺了,我是可以留你一条性命的!”
俗话说是佛也有三分怒气。李建成虽然性格软弱,不过听了罗成这么一番话,却也是暴跳如雷,一下子跳了起来。拔出腰间宝刀便朝着罗成砍了来,嘴里愤怒的喊道:“你这狗贼,竟敢辱我妹子,我今天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和你拼了,看刀!”
罗成看到李建成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欣赏起来,心道此人如此爱护自己妹子。倒还不失有几分血性,比起李二小子李世民为了一把龙椅便拿自己同胞兄弟开刀要好多了,看来历史记载似乎有猫腻啊。谁叫历史都是有胜利者书写的?
眼看李建成扑了过来。罗成只是冷笑一声。长枪微微向下一压,枪尖就如同鬼魅般的伸到了李建成的身边。然后稍微一用力,李建成便被枪杆重重的扫翻在地,几名唐军将领见了急忙上前想要援救,却被快马感到地雄阔海几棍子全部送上了天。
李建成刚想要翻身起来,却发现罗成的枪尖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咽喉上,顿时不敢动弹,只是狠狠的看着罗成,眼神极是倔强。
“尔等主帅已被我生擒,此时不降,更待何时!”秦琼见到李建成被罗成所擒,立即扯开嗓门大声喊了起来。
一众唐兵见到李建成和李秀宁兄妹二人都已经被罗成生擒活捉,而唐军之中地主要将领也已经在战斗之中死伤殆尽,这个时候早已经是全无斗志,只想着如何保住性命,秦琼这一生怒吼如雷贯耳,只惊得众人心惊胆战,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纷纷放下了兵器,抱头蹲在了地上,表示投降,万余唐兵,竟然有七千余人,让罗成带领的五千部队俘虏了。
罗成见到战斗如此快便结束,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竟陵城的兵马虽然还算不错,但在自己眼中看来非常一般,在自己的带领下竟然能取得如此战果,看来一群有狮子带领地绵羊的确可以搞定一群有绵羊带领的狮子!
他心中得意之后,立即唤来几名士兵,将李建成扔了过去,绑了起来,说道:“来啊,把李大公子带下去,好好款待,好吃好喝的给我招待着,出了一点差错,有你们好看地!”
然后又将李秀宁抛了下去,说道:“将李家小姐带到飞马牧场去,交给寇仲那小子,就说任他处置,不论寇仲如何处置,你们都不要管便是!”
最后冲着李建成和李秀宁说道:“李大公子、秀宁小姐,先暂时委屈你们一下了!带走!”几名士兵连忙带着二人下去,临走之前,李建成和李秀宁都是狠狠的瞪着罗成,不过,眼神却是不能杀死罗成。
便在此时,又有探子前来,说是李密领两万瓦岗兵马,正向飞马牧场而来,现在已经到了离飞马牧场东北方五十里之处,正在缓缓前行。
“伍天锡、伍云召!”罗成略微沉思一下,立即叫来伍天锡伍云召兄弟二人,说道:“你二人领一千精兵,前去迎战,务必要击退瓦岗军!”
二伍听了之后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对罗成说道:“将军,你若要我兄弟二人性命,只管拿去便是,又何必让我们如此,一千对两万,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又何必害了这么多士兵们的性命!”
罗成微微一笑,挥手说道:“无妨,你二人此去绝无危险,那李密麾下地瓦岗军数次与我交手,哪一次不是被我杀得肝胆俱裂,望风而逃?你们将我地将旗带去,只要打出旗号,瓦岗军必定因为恐惧而阵脚大乱,到时候趁势掩杀,必能将其吓走。”
“是!”二伍听了之后,这才疑虑尽去,应了一声,接过罗成地将旗打了起来,领着兵马前去迎战李密。
“来啊,收兵回牧场!”罗成这才大手一挥,领兵返回。
“哼,狂妄自大,你以为你是陈庆之还是高长恭,凭着帅旗便想吓退李密,须知骄兵必败,你就等着好好吃上一次败仗吧!”那还没走远的李秀宁见到罗成口气如此狂妄,不禁心中有气,哼了一声便冷嘲热讽起来。
你个死丫头,再敢和我对着干我立马把你扒了!”罗人老实和自己对着干,他一生之中何尝被一个女人这样在数万兵马面前奚落过,不由得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了李秀宁一眼,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李建成见势不妙,连忙拉住李秀宁,小声说道:“妹妹,我们现在落在这个家伙手里,你就不要惹他生气了,我听说这小白脸很是好色,当初居然一个人冲上瓦岗寨将沈落雁给抢了去,你要是把他惹毛了干出点什么事情来,我回去怎么和父亲交待!”
说完之后,李建成连忙一脸讨好的对着罗成说道:“罗将军,我妹妹年轻不懂事,怎么知道将军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简直就是百战百胜,区区李密怎么会在话下,还不是手到擒来,你就不要和我家妹子计较了,你要是真生气的话,不妨拿我出气好了,我皮厚,经打……”
李秀宁见到李建成居然对着罗成如此低声下气,不禁心头火起,忍不住想要在李建成脸上扇两个巴掌,不过却知道兄长如此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得忍了忍,乖乖的闭上了嘴。
“拿你出气,你不知道我下手一向挺重的吗,一不小心就把你给打死了,你小子难道不怕死?”罗成见者李建成的性格简直和自己想像之中天差地远,越来越觉得诧异,手握刀柄,一脸杀气的望着李建成笑道。
李建成看到罗成地眼神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同坠落进了冰窟之中。要说这小子不怕死那是假的,不过此时要是在妹子面前丢了面子,传了出去日后在那色鬼老爹和一直想要撬自己下台的李世民面前就铁定抬不起头来了,只是在罗成面前却又不敢说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怕,世上有谁不怕死,以为人人都是你和我家老三那样是打不死的变态吗?我不过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子,你想要伤她,我决不答应!”
“呵呵。李大公子你倒是挺疼你妹子的嘛,我倒有些佩服你了!”罗成脸上的冷笑终于散去,露出阳光般的微笑,说道:“好。你很坦白,我罗成就给你一个面子,不为难秀宁小姐便是!”
李秀宁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不屑的看了看罗成。心道我家二哥用兵如神,身经百战,遇上李密也不敢如此托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然想要凭借一杆帅旗吓跑数万瓦岗军!
似乎是看穿了李秀宁的想法,罗成也笑着说道:“李小姐可是不信我能凭借五百兵马和一面帅旗击退李密?”
李秀宁生怕说错话惹恼了罗成,只是“哼”了一声。却不答话。罗成笑道:“也罢。我便亲自走一趟,你们兄妹二人也跟着来好了。看看我是怎么收拾李密地,不要以为天下会打仗的就只有一个李世民,再说了,这世界上,可不只有会打仗的才是人才!你说是不是,建成兄!”
感同身受的李建成听了罗成地话,大有知己之感,心中连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罗兄弟也!再听罗成这一生建成兄,简直是心花怒放,立即便将罗成当成了知心好友,练练点头,说道:“罗兄所言甚是,甚和我心、甚和我心!”
———————分———————割———————线———————
自从沈落雁、徐世绩、单雄信等人投了幽州军之后,瓦岗军的实力已经是日落西山,不过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瓦岗军现在仍然是坐拥大军十余万,城池数座,再加上仍有王伯当、裴仁基、裴元庆、魏征、尤通、王君可、齐国远等人,在天下各路义军之中,仍是势力最为强大,这不免让李密起了骄纵之心,心道只要幽州军被突厥人牵制住不敢南下争霸,自己早晚会一统天下,以一国之力,还怕扛不住幽州一地?到时候一定要把罗成等人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对于这个飞马牧场,李密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小小一个牧场,只有数千武士保护,还有几个内奸,又有四大寇打头阵,再加上自己的两万余兵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本来李密是不打算亲自领兵前来地,只是自己最信任的王伯当领着裴仁基父子去了扬州抢玉玺,只得亲自上阵,带着齐国远、尤通、王君可几名将领,点上两万兵马,浩浩荡荡杀往飞马牧场,一路之上的那些小股义军根本就吓得连头都不敢露。
一路通行无阻让李密愈发的得意忘形,到最后竟然连探子都懒得带,在他心中,早就认为凭借四大寇就能干净利落地扫荡飞马牧场,以至于当罗成的战旗飘扬在李密的前方地时候,他居然愣了一愣,心道哪里来地小虾米,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来挡我地道路。
只是他手下的兵马却是早就被罗成吓得破了胆,一看清楚罗成地旗号,根本就不等李密发话,整整齐齐的掉头就跑。
李密见到自军阵脚大乱,不由甚是奇怪,当看清楚罗成的旗号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外加惊慌失措,掉转马头便开始逃命。
眼见老大开溜,瓦岗军更是争先恐后的往后跑起来,场面一时之间混乱不堪,还没有等到罗成指挥那一千骑兵发起冲锋,瓦岗军便已经在这狭窄的道路上自相踩踏,死伤无数。
这时罗成才领兵发起一阵冲锋,瓦岗军不敢抵挡,跑的跑降的降,两万大军片刻之间便烟消云散。
罗成乱军之中直扑李密,那尤通、王君可、齐国远三人见了,大喝一声:“休得伤害密公性命!”纷纷上来阻拦,罗成见状舍了李密,一杆长枪攻向三人,只杀得三人汗流浃背,惊惧不已,不几回合便纷纷中枪,摔下马来,周围的隋兵立即扑上,将三人五花大绑起来。
李密见到三人拦住罗成,立即落荒而逃,心中连叫倒霉,怎么每次遇上罗成都没有好事,突然前面斜刺里杀出一将,一枪杆子打了过来,顿时将李密打落马下,生擒活捉,却是伍云召拦住李密,将其擒拿。
密这老小子趁着罗成去收拾他手下三员大将的时候,只是他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竟然一头撞在了伍云召的面前。
这等现成的战功送到面前,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肥肉不要白不要,伍云召是毫不客气的一枪刺出,准确无误的刺中了李密的战马,那马吃痛之下长嘶一声,一对前蹄离地,还没有等李密发出惊呼声,便将李密向后抛了出去,顿时屁股着地,摔得李密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哈哈哈……跑啊,怎么不跑啊,居然不跑了,没劲!”伍云召看得哈哈一声大笑,倒转长枪,一杆子便将头晕目眩的李密彻底打昏了过去,让几个小兵绑了起来。
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瓦岗兵见到李密被擒,终于失去了斗志,纷纷投降,罗成令人清查俘虏之后,不禁啼笑皆非,原来抓到的瓦岗军俘虏,竟然只有区区千把人,再加上地上横七竖八的几百具尸体,也不过两千人不到,剩下的那一万八千多号人,居然跑得无影无踪,这倒是让从小接触的基本上都是正规军的罗成大开眼界,心想这些农民起义军果然都是一群乌合之众,顺风顺水的时候倒是无坚不摧,甚至能够打出巨鹿之战、昆阳之战等等诸如此类的经典战例,不过一旦战事不利,那就是兵败如山倒,根本无法做到败而不溃,历来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败得一方无不是士兵们逃都逃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罗成怜悯的看了一下刚刚清醒过来地李密,心道在这乱世里面能像我这样从小就能带领正规军,尤其是府兵作战的,恐怕也没有几个,这就是起点,别人就算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不由得对李密笑道:“密公,你的瓦岗军可真是……真是……哈哈哈哈哈……也不只翟让泉下有知,自己一手拉扯出来、曾经威震天下的瓦岗军变成了现在这个德行。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罗成说完之后,众人尽皆放声狂笑,就连同样是身为俘虏的李建成和李秀宁这兄妹二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这罗成可真是阴损。一些反龄较长的瓦岗兵听了罗成的话甚至忍不住想到:要是翟大龙头尚在,瓦岗会不会沦落到如此任人羞辱的地步?
李密却是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中羞愧不已,不过转眼又想到要不是你这小白脸先勾引了沈落雁。又招降了单雄信和徐世绩,抽去了瓦岗军地三大顶梁柱,瓦岗军何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他没想到单雄信和徐世绩皆是跟着翟让起兵的。怎么会和他一条心,要是继续呆在瓦岗,瓦岗搞不好会更快的分崩离析。
“哼哼。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败军之将而已。还能把我怎么样?”罗成看到李密充满怨恨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阵得意。嚣张的说道:“李密,只要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我便放了你!让你有机会一雪今日之耻,你可考虑好了,要面子还是要性命!不然到时候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李密的脸色突然变得一阵煞白,脸色阴晴不定,考虑了好半天,突然一下子朝着罗成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叫道:“爷爷、爷爷、爷爷,孙子知错了,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样子是卑躬屈膝,低贱之极。
瓦岗兵见状脸上统统露出鄙视之色,罗成等人又是一阵狂笑,罗成却是想到李密这人能屈能伸,果然是号人物,当即一挥手,让人解开了绳子,突然说道:“李密,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李密一阵茫然,却听罗说道:“我给大家说个笑话,想听吗?”
众人见到罗成一脸奸笑,知道这个笑话必定十分的……都是期待的点了点头。
罗成见状很是得意,立即说了起来:“据说秦赵长平之战,白起和赵括都还没有到前线指挥,两军相持的时候,秦将王龁为了要激励士气,就到前线去,前方地士兵就跟王龁报告说:‘将军!前方一百步的石堆中有一个所谓的神箭手,不过他地箭法很烂,这几天射了好多箭,可是都没有命中人!’龁么不把他干掉?’士兵听了就说:‘将军!你疯了吗?难道你要叫他们换一个箭法比较准好地吗?’”
众人听了之后想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一个个狂笑起来,李密琢磨了好一阵子之后也是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地话,估计沈落雁、白清儿等人已经当了成千上万次寡妇。
不过李密的眼神毕竟没有达到这种高深莫测的地步,罗成也好好的骑在马上,毫无忌惮的高谈阔论,说道:“李密啊李密,我放你走,就是因为,要是杀了你,让瓦岗军换了一个厉害的头领,又或者被其他厉害的人收服了,到时候打起仗来还会有几分忌惮,不过要是你继续统领瓦岗军嘛,嘿嘿,大家心照不宣,别的不说,我见你们一次灭一次的把握还是有得!”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我李密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想要羞辱于我,想也别想!”李密终于忍受不住被一个小白脸如此羞辱,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无须再忍了。
罗成丝毫不以为意,悠哉悠哉的说道:“你放心,我既然说过了不杀你,就一定会放你走的,现在你可以带上你的兵马,乖乖的回到瓦岗去了!记住,以后看见我跑块一点,不然我抓住你一次打一次!”
李密听了之后,生怕罗成反悔,也懒得找罗成讨要战马,转身便跑,跑出几步之后回头说道:“那些兵马,我就不带走了,就当是我李密赎身的钱财好了,想要怎么处置,你随便吧!”那些人见到李密大庭广众之下对着罗成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如何能带他们回瓦岗,到时候自己在瓦岗还能不能混下去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领兵争战天下了,只好全部留下来,只可惜便宜了罗成这个小白脸!
成见到李密抛下自己手下独自逃走,更是鄙夷其为人声,转头对瓦岗俘虏中地位最高的尤通、齐国远和王君可三人说道:“三位将军,李密此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绝非明主,不知三位将军可愿屈就,加入我军,共谋大业!”
从刚才李密对着罗成卑躬屈膝、厚颜无耻的磕头求饶喊爷爷开始,这些人就已经对李密死心,只是要他们投降罗成,却是甚是为难,要知道此时罗家父子表面上可是对大隋很是忠心,甚至罗成好几次救了杨广性命,收拾得各路义军毫无脾气,是以虽然罗家割据一方,在幽州形同自治,却没有人想到罗家会起兵造反,都把他父子当作是杨广的忠实打手,这些人当初加入瓦岗,图的就是推翻暴隋,杀了杨广那个暴君,让他们归附罗成,披上隋军的马甲,然后去剿灭各路义军,那还不如一头撞死。
三人心中想到此处,不由的大眼瞪小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好一会儿之后,那尤通才说道:“幽州雄兵天下无双,你燕王世子又是兵法武艺,样样精通,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若是跟着你,日后定能一展所长、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等等的肯定不在话下,只是我等当初加入瓦岗,都是为了诛杀昏君,推翻暴政,倘若我等加入了幽州军,披上了官兵的盔甲,岂不是、岂不是成了……”
尤通最后一句话是说什么都不好说出来,只是众人却是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说破,却听李秀宁哼的一声,说道:“有什么不好说地,我来帮你说了吧,你无非想说,要是投了幽州军,穿上官兵的盔甲,岂不是和这个罗成一样,成了昏君的走狗。死了都无颜面对先人!”她眼见罗成果然以一杆旗帜外加五百兵马杀得李密全军覆没,心下甚是惊惧,心想恐怕就算是她二哥李世民,都没有这分本事。此人日后只怕定是李家的心腹大患,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里敢想除去这个后患的想法,只是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担忧。不过嘴上却是总想给罗成找点麻烦,直言不讳的说道。
李建成见状大骇,正想说话,却见罗成的眼色不善。顿时不敢说话,李秀宁好像是算准了罗成不会把她怎么样似的,甚是得意。就像是回到了幼时戏弄李元霸和李元吉的地时候。对视着罗成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睛。将头一昂,对着尤通三人说道:“三位将军既然不愿意和某些人一样做昏君的走狗。不如就跟着我走,去投奔我们李阀好了,我父亲唐公要是知道,一定会出迎三十里,以示诚意的!”
“死丫头,当着我地面挖我的墙角,你当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吗!”罗成这下彻底暴走,飞起一刀,将李秀宁旁边的一块坚硬地花岗石从中劈为两截。
“哼,堂堂罗大将军要是会和我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的话,你就不是罗成了!”不愧是历史上鼎鼎大名,连关隘都要因其易名的大唐平阳公主,李秀宁丝毫没有惧色,立即拿言语挤兑罗成,然后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罗成,你就要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
“?”
看着罗成一脸茫然,李秀宁心下更是得意,说道:“这块石头可是属于飞马牧场地产业,价值不菲,你居然一刀就劈成两半,到时候商场主发起飙了,你可要倒大霉了!”
“……”罗成脸上一脸黑线之后,立即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来、来人啊,把这个长舌妇的嘴给堵上,**!”
“你敢说我是长舌妇,我和你拼……”李秀宁还没有说完,便被人堵上了嘴,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地。
“哼,还走狗呢,我父子只是打打仗而已,要说走狗,你们李家可算当之无愧,你那色鬼老爹当初可是在晋阳为杨广那个昏君大修行宫,连杨广下江东地花船,都是你李家督造地,还有,当初雁门救驾,你们李家可是大动干戈,李渊一下子就派出了他两个儿子,如此千方百计讨好杨广,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走狗!”见到李秀宁说不出话,罗成立即趁机开始反唇相讥,开始大揭李家的伤疤:“还有啊,那李渊和杨广也算是表兄,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更别说是兄弟了,你那色鬼老爹倒好,一口气睡了杨广两个女人,最后为了保命还造反,如此造反,还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人大开眼界啊!”
李秀宁被罗成说得一阵无语,明知道造反地原因可不仅仅是因为两个女人,却又找不出更好的借口,心中直骂,却是骂不出来,只得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见到李秀宁终于安静了下来,罗成这才让人将其押回牧场,让寇仲发落,李秀宁虽然百般不敢面对寇仲,不过此时身在砧板上,不得不从,乖乖的被人押了去。
罗成这才转头对着尤通三人说道:“秦时陈胜曾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如果三位也认为我父子是甘当昏君走狗的话,我也无话好说,这便送各位离去,日后沙场相见,便是敌人,不过你等好好想想,这伍家兄弟和杨广有血海深仇,要是我真的甘当走狗,他们岂会在我帐下为将!”说着指了指伍家兄弟,又吩咐道:“给这些瓦岗军的兄弟,一人发十两银子的路费,让他们各奔前程好了!”
尤通这才认出伍天锡和伍云召兄弟,不禁大惊,疑惑的望着他们,却听伍云召说道:“不错,我兄弟和杨广有血海深仇,只是现在燕王父子起兵的话,无人再行牵制突厥人,那时狼子野心的突厥蛮子必然大举南下,王爷父子为了民族大义,不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再现,同时又为了履行当初对靠山王爷的承诺,所以才久未举兵,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才能让我兄弟倾心归顺!”
尤通、齐国远、王君可三人听罢,恍然大悟,立即齐齐拜倒,道:“王爷父子高义,果然是为国为民的真英雄大豪杰,我等从今日起,便将这条命交给王爷父子了,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成一下子打趴了瓦岗军,又连收三将,心中乐得开了尤通三人收拢降兵,领兵回牧场,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啊呀,好痛,谁啊!”没想到的是,罗成刚刚领兵回到牧场,刚一翻身下马,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竟然是让人给揪住了,正要发力痛殴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的时候,才看清楚竟然是一脸委屈的商秀珣,连忙叫道:“秀珣师妹,你干什么,快放手,好痛啊,这么多人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商秀珣却并不答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将罗成拉到自己屋里,这才放手,怒道:“你这家伙,胡说什么,本姑娘根本就不认识你,谁是你师妹了,你擅自领兵跑到牧场来捣蛋我还没和你算账,再敢乱认亲戚,我要你好看!”
“秀珣啊,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我很是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虽然不知道为何商秀珣如此火大,不过脸皮极厚的罗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厚着脸皮的拉着商秀珣的一双小手,一边轻抚一边说道。
“你想我?你真的想我?你当真想我了?”虽然没有立即将手抽出去,不过商秀珣的语气却是异常冰冷,连问三句将罗成问得哑口无言加纳闷不已,心道自己今日应该没有得罪这小姑奶奶吧,怎么火气全部都发到我身上来了。
“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自从离开之后就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还在那里厚颜无耻、口口声声的说想念我!”商秀珣说着说着,突然眼圈一红,便在那里异常伤心地哭了起来:“你不要我了,我爹不要我了,我娘也不要我了,自顾自的跑去江湖上逍遥快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牧场,让我每天晚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星星,每天都想着你会什么时候回来找我!”
罗成听得也不自觉的感到十分同情。心中暗骂那无良的鲁妙子两口子,居然把商秀珣一个人扔在这里,实在是太不负责了,连忙将商秀珣搂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一边柔声说道:“好了秀珣,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谁要你照顾了,是在可怜我吗,我商秀珣还不至于要到让人同情的地步,你要照顾。还是去照顾别人吧!”商秀珣突然挣开罗成,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亏得我天天都在想你,你倒好。出了牧场。见一个爱一个。什么石青璇啊、宋玉致啊、单婉晶啊、傅君婥啊之类的,还有功夫上瓦岗寨去把人家俏军师沈落雁给抢了。连强暴这么没品位地事情你都干得出来,简直是禽兽不如,你这么忙,哪里有时间想我啊,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胡说,这是污蔑……”罗成见势不妙,立即想要抵赖,打死不认账。
商秀珣本来脸上还有几分笑意,听了之后立即把脸板上,怒道:“还不认账,清儿姐姐都把这些年来你的经历告诉我了,再敢不认账有你好看的!”
“清儿啊清儿,你可真是口没遮拦啊,再和商秀珣一见如故也不能这样吧,完全就是谋杀亲夫!”罗成心中一阵哀叹之后,立即变脸,一脸真诚的说道:“秀珣啊,是,我承认我是有点多情,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地心中,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啊!”
见到商秀珣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罗成一阵郁闷,心道难道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吗?一个个都把自己当作洪水猛兽一样,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最后罗成只得使出绝杀,立即开始对天盟誓:“苍天在上,我罗成所言,若有半分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日后必定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商秀珣见到罗成如此郑重其事,不禁吓得面色苍白,心想饭可以乱吃、誓可不能乱发,要是真的应验了岂不是糟糕,连忙一把拉住罗成道:“好了好了,你别发誓了,我知道你说地都是真的,不过是想要逗逗你而已,谁叫你刚才急着去打李建成,也不来理会人家一句,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嘛,我看在你心中,打仗远比我重要多了!”她却不知拥有现代人意识的罗成胡乱发两个誓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根本不当一回事。
罗成听罢一阵无语,脸上因为诧异扭曲成了一个“囧”字,心道敢情这丫头就为了这事,故意便和自己过不去,还当众揪着自己的耳朵,实在是强,连忙说道:“冤枉啊,我不过是因为看你被这些对牧场虎视眈眈地人欺负得太惨了,心中愤怒,当场就想要把这些人杀个干净,一时冲动之间便把你给忽视了,你可千万别怪我!我这只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已!”
商秀珣听得心中一荡,心道这罗成为了自己居然领兵大开杀戒,将强大的李阀都得罪了,不由得甜滋滋的,又羞又喜地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处处为我着想,先派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笨头笨脑地家伙来牧场暗中保护我,现在又亲自前来,还为了我不惜得罪李阀地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头一头栽进罗成怀中,享受起罗成那温暖而宽广的胸膛来。
罗成正想说话,却发现商秀珣居然倒在自己怀中睡着,这才想起商秀珣刚刚才经历了一番苦战,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商秀珣在自己怀中安静地睡着,却见商秀珣那张俏脸含笑,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在那里喃喃的说着梦话:“臭爹臭娘,你们不要我了,没关系,我还有我师兄,哼,我以后只和师兄好,再也不理你们了……”
罗成不禁听得心头一荡,心道这些年来商秀珣一个人打理着偌大一个飞马牧场,如此庞大的担子压在这么一个十八岁上下的少女肩膀上,实在是太累了,不禁爱怜的低下头去,在商秀珣充满了泪珠的脸庞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商秀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看样子是罗成的杰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心头不禁想到这家伙没有趁火打劫,人品到还不是太坏,只是一大早的又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又找到仗打,便扔下自己冲过去了吧!
当商秀珣想到此处,正准备暴走的时候,却见房门被人推开,一身白色长裙的白清儿走了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站到桌子边上。
昨晚罗成领兵收拾李阀兵马的时候,白清儿便留了下来,两女当时是言弹甚欢,很快便像是多年的姐妹一般熟识起来,商秀珣这时见到白清儿进来,连忙坐了起来,问道:“清儿姐姐,大清早的你怎么就来了,师兄呢!”
“什么大清早的,这都快要到午饭的时候了!成郎知道你昨晚累坏了,特意让人不叫醒你的!还特意给你烤了些你最爱吃的,说等你醒了给你送来!”白清儿略微带着几分醋意的坐了下来,脸上却是笑着说道:“秀珣妹子可真是好福气,我跟着成郎这么久,可就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女子这么好过!”
“不是啊,看清儿姐姐的神情,师兄对清儿姐姐一定很好吧!”商秀珣一边说着一边揭开那盘子上的盖子,却见是好几个自己最爱吃的罗成亲手烤出来的鸡翅膀,不由得新欢怒放,也顾不得白清儿就在一旁,心道反正早晚都是自家姐妹,怕什么怕,立即抓起一个翅膀就开始毫无淑女形象的吃了起来,还不忘对白清儿道:“清儿姐姐,你也吃吧,这是师兄亲手烤的,味道真的不错!”
“妹子自己吃吧,我刚才已经吃过了!”白清儿显然对商秀珣的这个举动毫无心理准备,怔了一怔之后。满脸不自在的说道。
商秀珣却是丝毫没有注意,一边吃着一边好奇的问道:“对了姐姐,师兄现在在哪里啊!”
“他啊,成郎说要帮你处理一下牧场里面的事情!”白清儿只是淡淡的答道:“成郎说本来他是不方便越俎代庖的,不过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恐怕太残酷了一点,所以只好亲自出马了!”
商秀珣只听得一阵不服气,心道本小姐经营这飞马牧场多年,早已经是驾轻就熟。有什么不能处理地,难道这臭师兄也是看中了这飞马牧场的这么多优等战马,想要坑蒙拐骗偷回去装备他的幽州骑兵?
想到这里商秀珣又是一阵鬼火上脑,心道你放着本小姐这么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女不拐骗。却去拐骗那些马,简直就是有眼无珠、天下第一大瞎子,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立即脸色不善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让牧场里面的人解决就好了,何须师兄他这么辛苦?”
白清儿倒是没有注意到商秀珣的脸色不善,自顾自地说着:“嗯,成郎说,你们飞马牧场这次出了内奸,要是让你处理的话一定会受不了。所以只要有他去当这个恶人了!”
“内奸!你是说飞马牧场内会有内奸!这不可能!”商秀珣听了之后一脸震惊,立马站了起来,突然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立马坐了下来,怀疑的问道:“牧场里面的人全部都是千挑万选才能留下来地,人品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师兄他是不是搞错了!我看是我师兄的人品有问题才对!”
“成郎昨夜领兵进入牧场的时候就仔细勘察过这里的地形,这地方只有两条出路,而且都是极为险峻,用他的话说,是易守难攻之地。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白清儿没有正面回答关于罗成人品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而且成郎还说,牧场的武士虽然人少,不过他们全部都是精锐之士,就算是名震天下的骁果军前来,也未必能够强行攻进牧场。以曹应龙手下地那些猪囊饭带,根本不可能打进来,除了有内奸,没有其他的解释,而且寇仲和徐子陵他们两个这些天在牧场明察暗访,也发现有人和外敌勾结!”
商秀珣听白清儿说得合情合理,这才冷静了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发现果然有蹊跷,立即说道:“对了,当时有人给我说贼兵只有两三千人的样子,根本就不堪一击,我才忽视的谷口的防御,没想到贼兵这么多人,竟然有一两万人之多,悴不及防之下才让他们冲进了谷口。”
白清儿听罢微笑道:“妹妹,这么说来,事情就简单多了,这个告诉你虚假情报的人,多半便是那个内奸了!”
商秀珣只觉得一阵头晕,立即说道:“这怎么可能,陶叔盛从我娘打理牧场地时候就一直呆在飞马牧场,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是内奸!”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白清儿淡淡的说道,然后站了起来,继续说道:“走吧,想必现在也应该抓到人了,我们去看看好了!”
当商秀珣和白清儿来到大厅的时候,不由得被面前的一幕震惊了,却见罗成威风凛凛地站在正中,一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家伙正被死死的压着,跪在地上,那样子说有多凄惨便又多凄惨!
商秀珣正想要说话,却被白清儿拉住,示意让她静观其变。
罗成冷冷的对着地上的那个血人说道:“陶叔盛,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要抵赖吗,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了吧,否则从大内那里学来的逼宫法子一招接着一招地用在你的身上,你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到时候恐怕是要求我杀你了!”
“我呸,你这个小白脸休得血口喷人!老子从上任场主开始就在飞马牧场里面,一向对飞马牧场是忠心耿耿!”陶叔盛却极是嘴硬,鄙视的看了罗成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你就凭几封伪造的书信就想要污蔑我,真是可笑,倒是你,如此污蔑我,究竟有何居心!”
“哼哼,污蔑,看来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罗成冷冷的望着陶叔盛,一直盯得陶叔盛头皮发麻,心虚的移开的目光,这才叫道:“寇仲,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给大伙瞧瞧!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做铁证如山!”
“是!”寇仲听了之后立即兴奋的蹦了出来,一边回答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大堆书信,向着众人说道:“诸位,这便是这奸贼与曹应龙和李密来往的书信,这家伙,居然把飞马牧场里面的兵力布置,所有的机关隘口都泄露了出去,实在是可恶!”
飞马牧场的老头子们听到这里,立即接过信去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不由一个个脸色铁青,那商震更是吹胡子瞪眼的跳了起来,指着陶叔盛鼻子骂道:“好你个奸贼,场主和我等都待你不薄,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吃里扒外,老子就说,明明探子回报只有两三千贼兵,却来了将近两万,还轻易的冲破的进入牧场的隘口,甚至直扑场主的所在之地,分明对牧场的情形了如指掌,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老子打死你!”说完挥拳便打。
“老震,冷静、你冷静点,别打出人命来!”商鹏和商鹤二人见到商震暴走起来,连忙将其死死的拖住,毕竟有罗成这一大堆官兵在这里,出了人命就不大好了。
“三位长老,我冤枉啊!”陶叔盛这小子看样子是深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就算是铁证如山,也还是打死不认,在哪里狡辩起来:“我一向对飞马牧场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背叛场主的事情来!这分明是有人伪造书信,诬陷于我,请三位长老为我做主啊!”
“我呸,狗屁不通!”商鹤听了之后立即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个王八羔子还要狡辩,这书信之上。明明白白就是你的笔迹,别人怎么仿造得来!”
“长老,这两个小子鬼鬼祟祟、更名改姓的混进我们牧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另有图谋,肯定是他们趁人不注意摸进我的房中,偷了我的书信,仿造我的笔迹谋杀我。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陶叔盛这时是声泪俱下,似乎自己真的是受害者一般,然后转向罗成,凄厉地说道:“罗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图谋飞马牧场的产业,所以让他们混进来想要制造混乱,说不定四大寇和李密也是你招来想要借机收买人心的,想当年你在牧场作客的时候。老场主对你这么好,商场主和你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你居然还干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你这个小白脸,究竟还是不是人啊!”
“操你***,本少爷是不是人用不着告诉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无耻小人!”罗成听到陶叔盛竟敢当面称呼自己为小白脸。立即大怒,虽然没有当场动手揍人。不过却是破口大骂起来:“我们幽州产地战马可不必你嫩飞马牧场养的差劲。还需要图谋你们什么,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再说了,我要是想要飞马牧场,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直接把你们场主娶回家就万事大吉了,所以说你个白痴没有脑子!”
在场众人听到罗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粗口,无不诧异万分,那陶叔盛甚至吓得忘记了和罗成狡辩,罗成这时藐视了陶叔盛一眼,轻蔑的说道:“有了物证还要嘴硬,那我就来个人证物证俱全好了!”
说完之后,罗成便对着外面大声叫道:“胖子,把那两个家伙带进来和这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对质!”
罗成话音刚落,却见凶神恶煞地程咬金像提猫咪一样一手一个,提着两个猥琐男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地上。
陶叔盛一见之下,立即吓得魂飞天外,原来这二人一个是曹应龙的亲信,另一个则是李密身边的亲兵,当初他与二人来往,合谋攻取飞马牧场的时候,这二人便在曹应龙和李密身边,没想到居然这次让罗成一网成擒了,心道这次肯定是死翘翘了,顿时两腿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犹如一堆烂泥巴。
“你们两个家伙,给爷爷我好好认认,看仔细了,认不认得这个家伙,给我老实招来,不老实地话,爷爷不介意再修理你们两个皮子着痒的家伙一顿!”程咬金得到罗成地暗示之后,飞出两脚,把两个猥琐男踢到陶叔盛面前,然后一面把拳头捏得咔嚓咔嚓的响,一边笑着对二人说道。
虽然程咬金是笑着说话,不过在两个鼻青脸肿的猥琐男眼中看来,此时程咬金的笑容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简直就是一从地狱里跑出来地恶魔,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端详了陶叔盛半天,最后两人异口同声的指着陶叔盛说道:“对了,就是他!”
陶叔盛此时脸色苍白,闭口不言,那两个猥琐男却是滔滔不绝起来:“就是这小子,上次曹老大就是在竟陵城与此人密会,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当时就是我在门口望风!”“没错,密公、不是,是李密那贱人也和这王八蛋密会过,当时我就在迷宫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这小子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好你个吃里扒外地王八蛋,竟敢勾结贼寇来谋害老子,老夫这就一刀砍了你!”老商震见到证据确凿,只气得七窍生烟,拔出刀来便朝陶叔盛头上砍去。
“等等,商震,老子勾结贼寇便勾结了,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官府地人,无权处置我,我要求你们把我移交官府处置!”陶叔盛见势不妙,立即狗急跳墙。
“没人告诉你,我这个堂堂镇殿大将军、太子少保、燕王世子便是官府的人吗?”罗成一阵冷笑,对程咬金道:“胖子,一斧头劈了他拉出去喂狗!”
程咬金正准备动手,却见满脸怒气地商秀手提长剑破门而入,也不理会其他人,径直冲到陶叔盛面前,怒道:“陶叔盛,你母女二人皆带你不薄,你竟敢勾结外敌,谋取牧场,我今日不杀了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一剑刺出,那陶叔盛还没有来得及求饶,便两眼一翻,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终于双腿一直,死了!
罗成在收拾了陶叔盛这个二五仔之后,稍微安排了一下,清儿和商秀璕聊了一会儿,便起身朝着关押李建成的房间走去。
因为李建成的武力不高的原因,罗成并没有让人严加看管,只是将其扔在一个单独的院落之中,让人守在门口,并且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让李建成完全忘记了自己就是一砧板上的肉,随时可能任人宰割。
当罗成来到的时候,李建成尚在那里悠闲的喝着小酒,看那神情甚是享受,根本没有看到罗成的到来。
罗成看得不由得心中一笑,心道这里要是还有几个美女陪酒的话,只怕李建成这小子更要打算呆在这里吃一辈子白食了,于是对对直直走到李建成的对面,一屁股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悠悠闲闲的笑道:“建成兄,颇思关中否?”
李建成见到罗成先是脸色一变,隔了好一会似乎见到罗成没有什么恶意,这才讪笑道:“嘿嘿,此间乐,不思关中!”心中却一阵暗骂:你这***小白脸,居然把我堂堂李阀大公子当作刘阿斗消遣,实在是太可恶了。
“哈哈哈哈哈……”罗成自然知道李建成心中定然在问候自己的十八代祖宗,只是并不说破,一阵狂笑之后,这才说道:“早闻建成兄大名,都说你待人宽厚仁慈,今日一见,方知果然如此啊,哈哈哈哈哈……”
李建成一阵无语。不知道罗成突然示好是什么意思,只是礼节性地拱了拱手,却听罗成又说道:“昨夜激战之时,建成兄明明武艺低微,却还在被擒之后舍命保护令妹,这一点,我罗成道是十分佩服,现在天下,为了权力有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看建成兄你倒是个另类!”
“哈哈。罗兄你过奖了,我兄妹几个,从小感情深厚,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护着自己的妹子的道理!”李建成见到罗成和自己侃侃而谈,毫无恶意,想到既来之则安之,倒也放开话匣子和罗成扯了起来,说道:“所以嘛,我虽然怕死。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建成兄你待人宽厚,毫无心机,倒是个可以一交的朋友!”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微笑。说道:“他日唐公若死,你建成兄继任,关中百姓,恐怕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李建成闻言一阵疑惑,不知道罗成搞什么飞机,难道这小白脸想要怂恿自己学那杨广一般弑父上位,虽然他对李渊这几年沉迷酒色。完全把自己已经过世的生母窦夫人不放在心上这事甚是不满,不过这等事情还是干不出来,只是要是自己不答应,恐怕这小白脸当场翻脸,自己和李秀宁兄妹二人可就性命难保了,一时之间踌躇不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可惜啊,我罗家在关中一带的探子回报说,关中百姓只知道有打仗鲜有败绩的李世民。却不知道有李建成!”罗成也不等李建成说话,便直接切入正题。说道:“而且似乎李世民对建成兄你被李渊立为世子一世大为不满。曾经私下抱怨说唐公的大半个江山都是他李世民打下来的,你李建成何德何能。敢窃居这世子之位,不知可有此事!”
“胡说八道,二弟与我一向感情深厚,岂会嫉妒于我,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坏我兄弟之情!”李建成被罗成一语说破自己最为担心地事情,不由得脸色大变,急忙怒吼着想要进行掩饰。
“呵呵,什么兄弟之情,建成兄这话说出来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以前也许有,现在也许也好有点,将来嘛,等到你那色鬼老爹废了大兴那个傀儡小皇帝自己上位之后,那可就说不定了!”罗成眼看着李建成额头上冷汗直冒,却是毫不放松的加紧了嘴皮子上的攻势:“历朝历代,为了金殿上的那把椅子,别说是兄弟了,就算是父子,还不是照样杀得血流成河!那杨坚父子三人,不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
不等李建成是说话,罗成继续加料说道:“那李世民我曾经在雁门关一役中见过,虽然当时年纪不大,不过我看来心机相当的深沉啊,而且野心极大,绝不会是甘居人下之辈,你李家的大半个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到时候他怎么可能会甘心做你的臣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这个碍事长子一脚踢到一边去!”说完之后,罗成挥起手掌,在脖子上划了一下,作出一个咔嚓地动作。
李建成顿时变得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二弟就算想要谋夺我的位置,但是他是不可能要杀我的……”
“醒醒吧你,权力地斗争一向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谓的兄弟之情在帝王之家不过就是放屁!”罗成得势不饶人,继续说道:“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李世民现在手里的势力,已经超过你太多了吗,他要是甘心日后在你手下做一个王爷,又岂会如此大肆招兵买马,收揽人心!”
这一句话直中李建成要害,听了之后立即惶惶说道:“不错,二弟自从起兵之后,便大肆的扩充自己的势力,他手下的长孙无忌、庞玉、高士廉、段志玄、长孙顺德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四弟元霸一向都是和他穿同一条裤子,就连堂弟李孝恭、还有柴绍那个龟儿子也和他走得很近,这几乎便是李阀的大部分势力了,他如此扩充实力,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地为了一把椅子,想要杀我!”
李建成越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突然一下子便朝着罗成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罗兄弟,你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更不想被自己的兄弟杀死!你给我想想办法,李建成只要能够不死,顺利的继位,来日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到李建成说完,罗成心中一动,问道:“那李世民手做杜如晦和房玄龄的人?”
李建成听了之后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过,二弟府中有些什么人我都是一清二楚,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除非他还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罗成只听得一阵得意,心想原来这二人还没有被李世民挖去,看来自己得加紧行动了,回头便写封信给沈落雁,让她派人去找杜如晦和房玄龄二人,找到自己便是绑也要绑到幽州去,要是到了幽州还不从的话,便咔嚓咔嚓两刀下去一刀一个砍了,免得他们日后又鬼使神差的跑到李世民手下去和自己作对!
想到这里,罗成突然又想起一人,问道:“那,李世民帐下,有没有一个叫做尉迟恭的,这小子表字敬德,是个黑炭头,使的兵器是一只铁鞭,有万夫不当之勇!”
“没没没,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李建成心想罗成这么东拉西扯的在干什么,只是不敢说出来,苦苦哀求道:“我说罗兄弟,你说的这些人我可一个都不认识,你问他们干嘛,还是先帮帮我想想办法,二弟如此咄咄逼人,我要是不想办法的话早晚得玩完,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呢!”
看到李建成惊慌失措的模样,罗成心中一阵得意,心想原来尉迟恭这个黑炭头也还没有到李世民帐下,多半还在刘武周手下,得早点去把刘武周灭了好收人。免得让李二那小子捷足先登了,道是就是怕你不惊慌,在那里摇着头,悠闲的说道:“建成兄何故如此,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有我在,包你建成兄安然无恙的坐上你老子的那个位置!何况我也早就看李世民那小子不顺眼了!”
有了之前李元霸被罗成收拾得狼狈不堪的事情,李建成早就对罗成这个名字望而生畏。这次被罗成生擒之后,李建成更是对罗成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罗成说办得到的事情就一定办得到。
不禁心中大定,连声称谢之后。又道:“可是罗兄,这事主要还得看我父亲的心意啊,我听人说我父早就有废掉我立二弟为世子的打算。要是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地话,我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你可得给我想个办法!”
罗成抿了一口酒,微笑着望了李建成好一会儿,吊足了李建成的胃口,这才说道:“这个不是问题,你那个老爹虽然荒淫好色地程度不亚于杨广,不过心中应该明白得很,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乃是人君大忌有了杨坚父子的教训,他就算有这个意思也不会轻易付诸于行动,只要你没有什么大地过失。他是绝对不会废掉你的,我想他流露出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安抚野心极大的李世民而已,你就放心好了!”
虽然李建成对罗成地话深信不疑,不过最近他为了此事实在是如坐针毡,完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哪里放得下心来,立即又小心翼翼的陪笑道:“但是、但是父王要是真的有那个意思呢,我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想要反抗手里都没有可以利用的力量!到时候不是只有任由二弟宰割的份!”
“这样啊!李渊要是真的有那个意思的话,你就得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罗成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了起来:“第一,现在李渊最宠爱地女人是谁?”
“这还用问吗?”李建成想也不想便脱口说道:“自然是尹、张二位夫人,要不是为这两个女人,以我父王的那胆小怕事的性格,哪里有胆子起兵造反?”
“这就对了!这世界上最有用地法子,莫过于吹枕头风,你想想,要是你老爹和那两个女人颠龙倒凤、欲仙欲死的时候,想事情肯定不会经过大脑,那两个女人说出来地话,他还不是想都不想就会点头?”罗成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淫荡到了极点的笑容,说道:“所以呢,你就要想方设法的讨好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对你心生好感,在李渊的床头上给你说尽好话,自然会事半功倍!”
李建成认可般的点了点头,却又说道:“这个,万一我二弟也想到这个办法,依样画葫芦,岂不是没有作用?”
“哼哼,李世民,我早就开始关注他了,这个人从小便才华过人,自命清高,就算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也不会屈尊,去向这两个二手货示好的!”罗成冷冷的笑了笑,心道历史上李世民很会招揽人才,收买人心,不过对于李渊的后宫却是不屑一顾,以致于在夺嫡一事上造成非常不利的局面,尽管有他老婆长孙氏从中调停,还是于事无补,要不是最后关刻当机立断,在玄武门实施兵变,射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这大唐天下到底属谁,还难说得很。
李建成听了之后仔细的想了想李世民的那性格,心道果然如此,这罗成居然把李世民了解得如此透彻,看来只要有了他的帮助不愁大事不成。
李建成越想越是得意,正想要说两句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的话的时候,却听罗成又继续说道:“其二,就要从李渊的心腹下手,现在李渊最信任的人应该是裴寂和刘文静二人吧!”
“不错,罗兄身在千里之外,却能对我李阀之事一清二楚,真可谓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李建成实在是五体投地!”李建成听了之后也没有去想罗成对他李阀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危害性,立马就大拍了一通马屁,然后才说道:“不过现在父王最为信任的人却是裴寂,那刘文静因为和二弟走得太近,父王对他的信任已经大不如前。”
“所以,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情便是……”罗成听李建成说完,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务必要拉拢裴寂,同时打击刘文静,有机会的话务必要将其除去,置其于死地,断掉李世民一臂!”
建成听了罗成的话之后,练练点头称是:“不错不错静,定能断去二弟一大臂膀,只是现在父王对刘文静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不过还是对其比较信任的,要不是他成天在父王面前嚼舌头根子,想要怂恿父王废长立幼,我父王也不会心中有这些心思!”
“建成兄,你就放心好了,自古以来,君王最忌讳的,就是臣子卷入夺嫡之争!这刘文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公开的和李世民走得这么近,说不定啊,用不着我们想办法,你老爹自然会找借口将其除去!”罗成说着说着不由想到,这刘文静历史上在唐朝立国之后,任纳言,助修律令,并助李世民击灭薛仁果,任民部尚书、陕东道行台左仆射,封鲁国公,不过却因为自认为才华远不及他的裴寂更受李渊亲信,这为刘文静所不平,为此在议论朝政时常常与裴寂对立,彼此矛盾极深。
后来刘文静与他的弟弟通直散骑常侍刘文起酒后狂言,拔刀击柱道:“必当斩裴寂耳!”这原本是喝醉后感情冲动,理性失去控制的宣泄,但被一个失宠的姬妾听见,把话报告了皇帝说他要谋反。唐高祖听信裴寂谗言,将刘文静、文起兄弟双双杀害,家产统统的充公,可见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想办法收拾刘文静,李渊自然会帮自己下刀子,而且历史上刘文静挂了之后,李世民照样是在情况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悍然发动了玄武门兵变。干掉了两个兄弟,又让尉迟恭进宫逼宫,吓得李渊乖乖就范,这除去刘文静的想法,看样子根本就是画蛇添足。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哑然失笑,对李建成说道:“这收不收拾刘文静,都是无足轻重地小事情,最为重要的,也是最根本的办法。便是要釜底抽薪,直击要害!”
李建成听得一怔,继而问道:“什么方法,还请罗兄弟明示,我愿闻其详!”
罗成见到李建成一脸虔诚的样子,心道暗道孺子可教。突然间脸色一凛。眼中放出阵阵杀机,挥手说道:“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管他李世民的势力有多大,只要干掉李世民。他的手下再足智多谋、又或是勇猛无双,到时候群龙无首之下。
还不是只有作鸟兽散!”
罗成这办法倒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历史上玄武门兵变的时候,李世民虽然以局部的兵力优势实行斩首行动干掉了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不过当时太子府和齐王府的实力却远高于秦王府,知道李世民发难之后,立即倾尽全力攻打秦王府,希望能够扭转局势,险些便将秦王府攻陷,好在最后关头李世民这小子让人把他两个兄弟地首级拿了出来,太子府和齐王府的人一看老大都挂了,就算攻陷了秦王府,这皇位还不是李世民的,倒时候再来个秋后算账的话,自己恐怕全家性命难保,不如早点逃命,于是一哄而散,使得秦王府转危为安。
李建成听了却是连连摇头,一边摆着手一边说道:“不成不成,我怎么能够这样做,世民虽然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再怎么说他都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决不能害他性命,否则以后就算登上皇位,我也会良心难安,死后更加没有面目去见我母亲!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罗成听得一阵头大,历史上这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可是先摆下鸿门宴,给李世民大大的灌了一壶毒酒,这才逼得死里逃生地李世民狗急跳墙,发动了玄武门之变,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这里装好人,是真地宽厚纯良,还是惺惺作态,不过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道多半是历史上李世民与其手下咄咄逼人,逼得太紧,再加上有些阴险地李元吉在一旁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才会有毒酒事件的发生。
不过自己现在干地不也是这挑拨离间的事情吗?罗成心中一阵奸笑,慢悠悠地说道:“建成兄倒是心地纯良,宽厚待人,李世民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你还能以兄弟之情待之,当真令人佩服,只是,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啊!你这样优柔寡断,哪里成得了大事,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可别到了最后再来后悔!”
李建成听了罗成的话之后脸上露出犹豫地神色,心中痛苦的挣扎抉择着,犹如天人交战,一时之间举棋不定,最后还是皇位的诱惑战胜了从小到大的手足兄弟之情,一拍桌子说道:“对,罗兄弟你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现在是他对我不仁在先,一心窥欲我的世子之位,我对他不仁的话,也怪不得我,要怪便要怪他自己野心太大,先不顾兄弟之情的!”
“对了嘛,建成兄相通了便好!”罗成听李建成被自己说动,不由心中奸笑,脸上却是笑得甚为真诚,说道:“当今天子无道,大隋早已失去人心,我罗家和你李家虽然都是深受杨广器重,不过也不能违了天意,唯有推翻暴政,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才不枉来这世上走这一遭!你说是也不是?”
李建成听得一惊,心道这罗成表面上看来对杨广甚是忠心,多次出手镇压义军,完全就是一忠实打手,没想到表面之下还隐藏着这么大的野心,实在是让其感到意外,加之罗成将干系如此重大的事情说给他听,不由大大的感到了罗成的真诚,点头道:“罗兄弟说得在理,我李建成日后定当唯罗兄弟马首是瞻,共除暴政!”
“好,建成兄也爽快,我罗成便交了你这个朋友,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他日推翻暴隋,平定天下,我们便仿效北齐北周二国,平分天下!永为兄弟之邦!如何?”罗成说完之后一阵奸笑,兄弟,刘邦和项羽还是兄弟呢,还不是照样互相捅刀子,先借你的手对付李世民,等收拾了李世民再回头收拾你,到时候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你识不识相了!
百三十五人生哪得几回搏李建成听了罗成的话,心上掉下来的馅饼,能巴结上罗成这等几近变态的人物,简直是求之不得,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当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两人一对年龄,李建成为兄,罗成为弟,立即焚纸烧香,对天盟誓,结为兄弟,说道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建成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和罗成结拜,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一个强援,不由得心花怒放,哪里想得到罗成这小子其实是阴险到了极点,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心中却是打的挑拨离间,先让李阀内部斗得你死我活,自己再去捡现成的便宜,至于违背了誓言会让天打雷劈之类的话,他哪里知道罗成本来就已经让雷给劈了一次,哪里还会在乎?高兴了半天之后,李建成突然才说道:“兄弟,要除去李世民恐怕不容易啊,我家那老四李元霸你应该也见过吧,这呆瓜也不知道被二弟灌了什么,对老二死心塌地的,成天到晚都跟着老二,想要刺杀老二的话实在是太难了!”李建成说了半天,见到罗成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兄弟,我知道你武功天下无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我四弟虽然比不上兄弟你,不过也是难得的猛将,恐怕这天下除了兄弟你之外是无人能及,你在战阵之上要胜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不过要先击杀元霸再杀世民的话,平心而论,有点难……”罗成听完李建成的话虽然觉得非常、十分、特别之不爽,不过仔细一想,李元霸的实力和自己比起来也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差距,自己要杀掉李元霸还算容易,不过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干掉李元霸和李世民二人就有点困难了。虽然杀了二人之后全身而退不成问题,只是堂堂燕王世子,去学杨虚彦那小子做杀手搞暗杀,传出去成何体统,罗成脸皮虽然挺厚。
不过也还没有厚到棒子那种刀都砍不穿的地步。想来想去之后,罗成只得放弃了这个最为简单的办法,对李建成说道:“谁说要刺杀他了,我只是在想,日后两军交战的时候。只要建成兄你暗中给我一些有用地情报,我就有把握在战场之上将其击败。那时候乱军之中。我要杀个人还不容易;就算他侥幸逃脱,恐怕你老子也不会在信任他,到时候我大军攻陷潼关,兵锋直逼长安,必然震动关中。让你李唐朝野上下一片恐慌,那时你可主动请缨,建议议和。那时你立下如此大功,而主战的李世民遭遇惨败,你说这太子之位还不稳当吗?”
李建成只听得汗流浃背,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吃里扒外,通敌卖国吗?事情没有暴露还好,要是暴露了,再加上李世民在旁边一落井下石,李渊暴怒之下可不会管什么父子之情,铁定会把自己给剁成十七八块拿去喂狗。
想到这里,李建成战战兢兢的说道:“贤弟,这……这个不好吧,万一事情传出去的话,我岂不是死定了!”
“大哥你不必担心,这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至于情报到时候怎么样送出来,你也不必担心,我必定会做妥善的安排,你甚至用不着出你地府邸,便能将情报送到我的人手里,就算是出了纰漏,也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身上!”罗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这李建成胆子也实在是小了点,如此畏畏缩缩,怎么成得了大事,又冷笑着说道:“兄长你如此畏首畏尾的,如何能成大事?如果你在其他方面能胜过李世民,又何须兵行险招,用这等方式来压制李世民,虽然这事情很可能让你身败名裂,不过你要知道若是李世民得势的话,必定容不下你,到时候你一样难逃一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放开手脚搏他一把,我们地计划成功的话你不但保住性命,而且身登大宝,黄袍加身!所谓富贵险中求、爱拼才会赢!”
罗成说完之后静待李建成答复,却见李建成半天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道:“人生难得几回搏啊,人生苦短,匆匆数十年,若是能够活得轰轰烈烈地,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李建成听到罗成这一番话,不由得身体一震,犹如醍醐灌顶,如梦初醒,豁然开朗地说道:“不错,人生难得几回搏,不干的话是坐以待毙,干了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干了!”
说完之后李建成站起身来想要拔腰间长剑,不想那剑早在被俘的时候便被人搜了去,不禁尴尬万分,好在罗成及时递上一把剑来,李建成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佩剑,这才精神大振,一剑劈下,将桌子劈为两半,厉声喝到:“我李建成若是不能轰轰烈烈地活上一遭,如同此案!”
“好,大哥你豪气干云,兄弟我佩服之至!”罗成一边拍手一边站起身来,突然凑到李建成耳边小声说道:“大哥,你要盟誓我没意见,但好歹看准啊,你看这一桌子的酒菜都让你这一剑给玩完儿了,还喝什么啊!”
“……”李建成听罢一阵无语,讪笑了半天,才对罗成说道:“贤弟,既然我们已经结拜为金兰兄弟,那秀宁也算是你的妹子了,还是把她也放了吧!”
说道李秀宁,罗成哑然失笑,昨晚将李秀宁交给寇仲,想让这小子得偿夙愿,没想到这小子在门外晃荡了一夜,硬是没敢冲进去,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情场失意,也不屑用这等手段,干出一番轰轰烈烈地大事来向李秀宁证明她的眼光有问题才是男儿所为,这让在场众将都大为赞叹,罗成也是下定决心打算重用寇仲,当场便将鲁妙子所著的兵书传给了寇仲,又打算这次回幽州之后便让寇仲跟着唐朝头号名将李靖混上几年学习学习,然后再让其独领一军。
听到李建成要求释放了李秀宁,罗成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反正寇仲现在表面上装正人君子,心中其实有色心没色胆,根本就不敢碰那丫头,自己也对这有几分泼辣的丫头完全提不起兴趣,放在这里成日里破口大骂,反而搞得自己郁闷不已,不如就给李建成一个人情,放了李秀宁也免得自己耳根子不清净,当即说道:“兄长开口,小弟焉敢不从,明日便让李秀宁和兄长一同离去便是。”
李建成正想说些感谢的话,却听罗成又说道:“这次害得兄长损兵折将,倒是小弟的不是,你这样回去的话恐怕李世民一党会抓住机会向兄长发难,不如我将那些你带来的兵士全部释放,让你带回去,也好向李渊交差!”
李建成本来一直就在担心这个问题,自己带来两万兵马,要是一个不剩的跑回长安去,李世民那小子肯定会抓住机会让他一系的人趁机弹劾自己,到时候就算李渊想要保住自己,恐怕也顶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只是却厚不起脸皮向罗成讨要那些俘虏,没想到罗成却自己开了口,这小子当真是喜出望外,一把拉住罗成的手,激动的说道:“贤弟,你对我太好了,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好,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和你做兄弟……”
看着李建成拉着自己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的样子,罗成只感到一阵恶寒,心想还好此处没有其他人,不然要是白清儿和商秀看到误会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的话那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鉴于刚刚结拜完毕,不好太伤李建成的心的缘故,罗成是视死如归的紧咬牙关,等着李建成哭完。这才不经意地抽出手来,在桌子底下不断的摩擦,一边说道:“兄长回长安之前还得做一件事情,那万余俘虏,难免人多嘴杂,你得好好收买人心。总之是威逼利诱,得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让他们守口如瓶,必要的时候可以把那些不听话的家伙干掉,以免泄露风声,回到长安,便对李渊说你攻击牧场的时候遇上我的十万大军突击。就连曹应龙和李密两路人马都全军覆灭,你誓死不降,率部奋力死战,终于突出重围,不过兵马却是损失大半,这样地恶劣情况,就算是李世民也得全军覆灭,你还能领着半数人马突出重围,任谁都不能说你什么了,说不定李渊还会因此大大的看重你!重新审视你地能力。搞不好把李世民的一部分兵权分给你也是有可能的!”
李建成只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世民就是因为战功卓著而被父王看重。要是我也立下如此军功的话,父王就不会只依仗世民一人,到时候也不会为了要不要废长立幼而烦恼了!”
“最好你到时候还要向李渊请罪,痛斥自己作战不力,无法击败敌军以至于损兵折将。向李渊请求重重的责罚自己。胜不骄败不馁,露出上将之风。才会让李渊更加欢喜!”罗成说道这里,停顿一下,又说道:“不过那个李秀宁却是深知底细,你必须把她搞定,让她和你统一口径说话!不然事情一真相大白,你地麻烦就大了!”
李建成这次却是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膛,志在必得的说道:“贤弟放心,秀宁从小便和我亲近,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父王责罚,到时候我再对她晓以利害,以她的性格,绝对不想看到我和世民拼个你死我活,这种可能会激化我们矛盾的事情,她一定会帮我隐瞒下来的!”
罗成这才放下心来,第二日便释放了李秀宁和其余被俘虏的唐兵,然后亲自将李建成送出牧场,临别之时李建成又一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罗成的衣袖痛哭流涕,好一副恋恋不舍地样子,看得罗成再一次头皮发麻,这次终于狠下心来,甩开李建成,阴险的说道:“兄长,你不要做这种暧昧的动作好不好,要是被我家里地那几个女人知道误会你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的话,你麻烦可就大了!”
李建成听得打了一个寒蝉,这才想起罗成家里似乎有个叫做沈落雁的女人很是厉害,要是不小心误会了的话带着几十万大军打过来要剐了自己那就麻烦了,连忙松手、上马、开溜,直到跑出去好远,才转头挥手道:“贤弟,保重啊!”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长保重!”罗成回了一句,瞟眼看见李秀宁还在旁边气鼓鼓地看着自己,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连忙笑道:“秀宁小姐,还不走啊,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想让我打上几下!”
“无耻的淫贼!我们走着瞧!”李秀宁顿时失去了平日里地冷静,立马暴走起来,那样子似乎是想要上前和罗成拼命,不过突然想起自己远非罗成的对手,这才停止了动作,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撂下一句狠话,然后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这才策马走了!
罗成送走李建成兄妹之后,正欲回转,却见秦琼一脸兴奋的冲了过来,将一封书信交到了罗成手上,激动的说道:“表弟,那个李药师可真是神了,这才短短几个月啊,便打下了好大的一块地啊!”
罗成打开书信,却是沈落雁写来,原来李靖自从奉命出击辽东之后,连战连捷,一路之上击破无数部落,打得那些渔猎部落望风归降,只有几个留着猪尾巴一样辫子的部落因为罗成特意嘱咐被李靖一声令下给亡族灭了种,将东北地区的大片土地纳入了自己的地盘之中,最远的地方甚至在最热的时候黑夜只有短短一两个时辰,那些黑色土地果然是肥沃无比,非常适合耕种,罗艺目前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准备接收大批流民、犯人以及从突厥、契丹那些部落抓来的俘虏前去开发!
罗成只看得是心花怒放,这样一来,大片肥沃的黑土地就落进了饿自己的口袋,而这几年来幽州一带因为罗艺父子太过于强势的原因,义军的势力,就算是强大的窦建德也不敢轻易将手伸向幽州,而强极一时的突厥人,也因为石之轩挑拨离间,使得突厥分裂成了东突厥和西突厥,虽然有心染指,不过一方面罗艺父子威名太盛,之前突厥军队好几次进犯都是被杀得有去无回,就连他们引以为傲的“武尊”毕玄都被罗成揍成了重伤,用了整整十年才恢复过来,哪里还有胆子来老虎嘴里拔牙?另一方面分裂之后的突厥不仅仅是东西二部矛盾不断,就连东突厥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根本无暇他顾,就连想要南下中原都只能靠扶持刘武周这个代言人,哪里还有功夫去幽州的地盘上惹事?是以这些年来罗艺管辖下的幽州是风平浪静,战火、动乱这些字眼,和幽州完全扯不上关系。
不仅如此,这些年来罗艺依从罗成之法,在辖地之中大力发展农业,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又降低税率,鼓励商人前来经商;还特地发展了官办工厂,一方面幽州军的装备和后勤保障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另一方面也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流民问题。
加上在民间兴办学堂、善堂,修筑道路桥梁,几年来幽州完全是生机勃勃,一片繁荣昌盛、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景象,全国其他州郡躲避战火而迁入幽州的百姓不计其数,其中便有不少的工匠,使得幽州的工业飞速发展。
较低的税率又使得没有受到战火波及地幽州成为了商人们的天堂,幽州之地北连塞外,南接河北。向西可经太原进入关中、向东则毗邻辽东和朝鲜半岛,交通极其便利,南来北往的商人纷纷涌入幽州寻找发财的机会,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幽州的人口和生产力快速增长,繁荣昌盛地景象比起江南和关中这两个富庶之地。也是毫不逊色。
以前唯一担忧的便是幽州不比其他地方,毕竟土地太少。根本无法接收大量地流民,如果流民们继续涌入的话,早晚会承受不了而崩溃;而且罗艺一旦决定出兵南下争夺天下的话,势必扩军,到时候幽州的粮食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庞大的军队作战。
这次李靖一下子便将这么大片地土地强取豪夺了来。简直就是解了燃眉之急,一方面那些归附的原始部落的野蛮人一个个好勇斗狠,二话不说就和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简直就是提升军队战斗力的好玩意儿;另一方面,北大荒那肥沃的大片大片的黑土地,简直就是解决人口和土地问题的根本,还有那些一望无垠的原始森林,那可以造多少箭矢,多少战船了,李靖这家伙。还真不愧是历史上的唐朝第一名将。
不过沈落雁接下来写的内容便让罗成开始皱眉头了,原来幽州一地一向民风彪悍、重武轻文,向来缺少文官。以前靠着手下地少数官员管理幽州问题还不大,现在又多了这么大一块地盘,官员短缺的问题一下子就凸现了出来,这些日子只愁得罗艺坐卧不安,连饭都吃不好。沈落雁一看这情形。心道这倒是个讨公公欢喜的机会,于是写来信函。让鬼点子多地罗成出主意,反正罗成不在幽州,有什么功劳还不是算在她头上了。
沈落雁这番行为却没能瞒过罗成,不过罗成却只是付之一笑,心想只要不是争风吃醋到互相动刀子出人命的头上,少爷我才懒得管,只是现在我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学着隋朝的样子开科举选拔人才吧,谁知道找来的会不会是只会读死书地书呆子?况且幽州一向重武,倒像是战国初期地秦国,一些自以为是的书生恐怕鸟都不会鸟你,你开科举说不定还当你是在耍猴戏;找现成地人才吧,自己一直想要找的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两个宰相之才现在连在哪里都不知道;石之轩倒是很有才,不过这老小子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真要用他还得先治好他的人格分裂症,免得幽州被他给折腾得分裂了此外还得先调解好他父女二人的关系,否则依石青璇的个性,这辈子是绝不会踏进自己家门的。
罗成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隋唐时期的顶尖内政人才也就只有这么几个了,总不可能去把长孙无忌给绑架来吧,要用这小子也得等灭了李世民,接收了他的老婆之后才能用,何况这些人都是大才,让他们管理这么大一片地方是没有问题,但是没有次一级的人才协助的话,只怕早晚得活活累死,只是这些次一级的人才又到哪里去找呢?现在再去慢慢寻找的话,只怕找到之后幽州那边已经闹翻天了。
罗成这时深悔自己平日里狂妄自大,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隐患,以至于现在临时抱佛脚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身边有像商鞅、李斯、张良、萧何、诸葛亮这等人才自己又何须劳心!
想到商鞅,罗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道商鞅这小子变法让被人鄙视的秦国逐渐强大最后统一中国,确实是个牛人,不过这小子也不是秦孝公亲自发掘的,而是看到了秦孝公那篇脍炙人口的求贤令而自己跑到秦国去自荐,从而得到了秦孝公的赏识,才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默吟起了这篇自己很是欣赏的求贤令:“昔我穆公自歧雍之间,修德行武。东平晋乱,以河为界。西霸戎翟,广地千里。天子致伯,诸侯毕贺,为后世开业,甚光美。会往者厉、躁、简公、出子之不宁,国家内忧,未遑外事,三晋攻夺我先君河西地,诸侯卑秦,丑莫大焉。献公即位,镇抚边境,徒治栎阳,且欲东伐,复穆公之故地,修穆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于心。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秦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
“好!就是这样!”罗成默念完一遍那求贤令之后,心中已有计策,当时秦国那么受人鄙视,秦孝公一道礼贤下士、甚为诚心的求贤令就引来了商鞅这等大才,从而改变了中国历史的走向,现今的幽州可要比战国初期的秦国要有吸引力得多,要是自己老爹也效仿秦孝公搞一篇求贤令出来,那岂不会是应者如潮!而且依照现在幽州的吸引力,说不定可以把杜如晦和房玄龄这几个家伙吸引来也说不定,只是希望那些大才不要像商鞅那个二愣子一样拿秦孝公的儿子惠文王开刀,不然拿自己开刀立威岂不是郁闷到了极点!
想到这里,罗成毫不犹豫,立即回到房中,提笔给沈落雁写了书信,让她依计而行便是,让人送出之后,又想起天下之势来,现在辅公佑与杜伏威已经翻脸,江淮和江南一带的势力错综复杂,李子通、辅公佑、杜伏威的势力犬牙交错,还有死保杨广的杨林的精锐部队,以及宇文化及带领的骁果军,让林士宏顺江而下将其全部扫平的话困难实在太大,唯有从在其之间选出一人来晓以利害,让其与自己乖乖合作,到时候林士宏领兵顺江东进,宋阀水师北上,再加上中间有人策应的话,江淮这块富庶之地,则是唾手可得。
想完之后,罗成一阵苦笑,本来想要寇仲去李靖手下学习兼磨练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得让他先去一趟杜伏威军中了,想罢让人叫来寇仲,将自己的计划对着寇仲说了一次之后,才说道:“仲少啊,本来想要让你先到李靖军中磨练一番。现在看来,这个重任非你莫属了,谁叫杜伏威硬要认你当干儿子呢!”
寇仲听得罗成居然将如此干系重大之事交给自己,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感动,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壮心情油然而生,拍手挺胸的说道:“成少。我以前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要事,如今你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去办。足见对我的信任,你放心,我寇仲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劝服杜老爹归顺于你!”
罗成听完了之后眉头一皱,说道:“仲少。胡说什么,你我大事未成,如何能轻言生死,要是人死了,还能干出什么轰轰烈烈地大事,记住,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我可不想日后立国之时,开国元勋中少了你寇仲的身影!”
寇仲听得更是感动。心中打定了主意为罗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又慷慨激扬的表示了一番决心之后,这才告辞罗成。径直朝着杜伏威的地盘去了。
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这荆楚地区了,这里也集中了林士宏、萧铣、朱桀几大势力,不过由于林士宏算是自己的人,萧铣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朱桀又是个吃人魔王不得人心。这块地盘板上钉钉是自己地了。
加上宋家又盘踞岭南。到时候只要自己从幽州起兵,席卷掉刘武周、窦建德和王世充等人之后。加上整个南方,几乎就是以一国之力和李阀对抗,焉有不胜之理?
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蜀中了,成都平原乃是沃野千里地天府之国,和关中地区一样都是重要的粮仓,战国之时秦国便是依靠关中和蜀中两大粮仓,绵绵不绝的为秦国的虎狼之师提供着粮草,使得大秦雄师毫无后顾之后的征战天下嘴中一统六国;而秦亡几年之后,刘邦也是以蜀中作为根据地,继而用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一举出兵夺得关中之地,开始了与项羽争霸天下地历程,虽然屡次惨败,不过由于有着强力的后方,源源不绝的补充着兵员和粮草,最终来了个十面埋伏、四面楚歌,逼得不可一世的项羽在乌江抹了脖子,一战定天下;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也是看中了蜀中之地,本想以蜀中为基础,再北取关中以成霸业,无奈事以愿违,六出祁山寸功未立,最终只得饮恨五丈原。
倘若让李阀先控制的蜀中之地,再加上关中平原,那日后要一举扫平李阀搞不好会成为一场拉锯战,打得国力大减,想到北方草原上对于中原一向贼心不死的那些异族,罗成便感到不寒而栗,自己必须要抢先控制住蜀中,才能保证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完成统一,继而对突厥人动人,把它们统统赶到欧洲去祸害那些黄毛。
想到这个环节,罗成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趟蜀中,毕竟独尊堡的解晖那老小子虽然和宋缺交好,还是儿女亲家,不过却是个两面三刀墙头草,要是让慈航静斋的臭尼姑抢了先机,事情就要麻烦多了,何况石青璇还在蜀中,自己去一趟也算是顺路。
想完之后,罗成立即叫来秦琼罗士信等人,让秦琼和程咬金先行带着雄阔海伍天锡伍云召三人返回幽州,让三人尽快熟悉幽州地兵事,罗士信则驻守竟陵,训练兵马,和林士宏成犄角之势,以待时机成熟的时候先荡平萧铣和朱桀,然后趁势入川,众人得令之后立即便行动起来,罗成又给林士宏写了一封书信,让其拨点兵马过来协防竟陵,让白清儿遣人送了过去。
安排完一切事宜之后,罗成又走到商秀房中,先是对她说最近飞马牧场周围不是很太平,让商秀到幽州去住上一些日子,不过这里的飞马牧场是商家几代人经营地成果,商秀哪里放得下,只是想到罗成终究是要会幽州去的,到时候又要分处两地,也是恋恋不舍。
罗成这时立即露出了卑鄙的一面,趁机对商秀说道不如将飞马牧场迁到幽州去,燕山以北的部分草原现在已经完全被幽州军控制,那里水草丰富,草原的面积也比飞马牧场这里大了许多,加上又有幽州铁骑长期在附近进行训练,安全上更没有问题,而且这样两人便可以经常见面了。
只是罗成这小子机关算尽想要人财两得,只是商秀执掌飞马牧场多年,却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傻妞,仔细一想就看出了罗成的险恶用心,不过也并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说道:“师兄,你当我是笨蛋么,想要图谋我的飞马牧场直说便是,又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堂堂一个大将军,跑来图谋我这小女子的唯一产业,也不感到害羞!”
“这个、那个,这个嘛……”罗成被商秀一语道破了这见不得人的目的,晓是他脸皮极厚,也不禁感到大为尴尬,大脑当机了好一阵子,才好不容易组织起了语言,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样子,你不要误会,好好听我说嘛!”
商秀第一次见到罗成这个德行,不禁感到大为得意,娇笑道:“那你说啊,要是能让我满意,就放过你;要是我不满意,你知道的,那天晚上你的兵马实在太差劲了,弄坏了我的牧场里好多东西,这笔钱嘛……”
“……”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大汗,连忙陪笑着说道:“秀,我看你是完全误会我的想法了,你这牧场里虽然盛产良马,不过我们幽州军建立的几个牧场却也不差,那可都是从塞外草原上引进了上等战马,牧场所在的地方都是水草丰富,比起飞马牧场的丝毫不差,我让你过去,还不是因为想要常常看见你,总不成以后你做了我老婆,害得我在北平那边练兵,你在这养马吧!要是让我的那些对头们知道,那就更麻烦了!”
商秀只听得娇羞无比,脸上顿时霞飞双颊,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虽然她早对罗成有意,不过罗成这样一说,她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连忙站了起来,羞道:“师兄你好不知羞,谁要……谁要嫁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一边说着一边狼狈的朝着门外逃去。只觉得现在离罗成越远越安全。
只是连当朝萧皇后和东溟夫人的主意都敢打的罗成这等色中饿狼岂会放过商秀这送到嘴边的小羊羔,却见他身形一闪。人便已经站在了门口,挡住了商秀地去路。
商秀逃跑的时候羞得埋着头,竟是一头撞在了罗成的身上,不偏不倚的撞进了罗成怀中。
美人在怀那温暖的感觉让罗成很是享受,罗成岂能放过这良机。伸手便将商秀搂住,脚后跟一踢便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眼见罗成毫不客气地一边抱住自己一边关上了大门,商秀已经隐隐约约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连忙惊呼起来:“师兄,你放,呜……”
可怜的商秀话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毫不客气用舌头堵住了商秀地嘴,让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两只手不断的在罗成背上捶打着。
只是现在的罗成虽然及不上杨广李渊这些老一代的色鬼,但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地花丛老手了。舌头不断在商秀的小嘴中撩拨之时,一双禄山之爪也非常不老实的伸进了商秀的衣襟里,开始干起坏事来。
商秀一个黄花闺女儿。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立时惊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罗成在那里不断的使坏,直到发现罗成已经将自己压在了床上。这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连忙用力的推搡起罗成来,口中不断的叫着:“臭师兄。死色鬼,快放开我,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只是商秀哪里挣扎得过罗成,再加上罗成这家伙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个时候女人说不肯定是反话,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坏坏的笑道:“秀啊,我们便在这床上好好地研究研究到底这牧场要不要迁移到幽州去的问题……”
……(以下内容三万字儿童不宜,被系统屏蔽!)
*********分*********割*********线********
两个时辰之后。
赤身裸体的商秀身上仅仅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好一会儿之后目光转向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脸得意的罗成,看着这家伙洋洋自得,丝毫没有意思愧疚之情的样子,商秀便气得银牙暗咬,最后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想要把罗成踹到床下,不想这一脚刚刚挨到罗成身上,便觉得下身一阵阵疼痛传来,“嘤咛”一声娇呼之后,便又一次倒在了床上。
罗成似乎是看出了商秀的动机和后果,一脸坏笑地看着商秀,眼神之中充满了调侃地意思。
这下更是气坏了商秀,顿时也顾不上下体的疼痛,爬了起来骑在罗成身上便是抱以一阵粉拳,一边打一边委屈地说道:“死色狼,便知道欺负我,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弄得这么痛,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叫我干的好事,秀你可不要冤枉我,虽然开头你是有一点点的害羞,不过后来你不是很开心的吗!”罗成这色狼一脸得色。
商秀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由得又羞又恼,心道都是你这死鬼使坏,否则自己那时岂会如此放荡,现在还来反咬一口,说得自己好像很愿意似的,她越想越是委屈,最后眼眶一红,忍不住便哭了出来。
罗成这个时候才慌了神,连忙说尽好话,好不容易才哄得商秀破涕为笑,狠狠的在罗成腰上掐了几下,这才说道:“前几天清儿姐姐给我说你是个大色狼要防着你一点,我还不信,现在好了,人家的清白都被你这色狼给毁了,早知如此我便要向防敌人一样防着你了。”
罗成见状急忙说道:“秀你别这样说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刚才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你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了,若有对你半分不好,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罗成见状急忙说道:“秀你别这样说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刚才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你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了,若有对你半分不好,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商秀听到罗成这样说才放过了罗成,突然又发现罗成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赤裸的玉体,连忙娇呼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一边嗔道:“还不快给我出去,我要起来穿衣服了!”
“都被我看得差不多了,还害什么羞,真是的!”罗成嘴上虽是如此,不过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外面走。
只走到一半,却听商秀说道:“师兄,你说的把飞马牧场迁到幽州的这件事情,我是没有意见的,只是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和牧场的长老们商量,毕竟飞马牧场的先祖早有遗训,牧场不得参与天下之争,迁到幽州去的话,便是摆明了倒向你们罗家,我怕长老们不会同意!”
罗成听完之后却是毫不在意,轻蔑的说道:“哼,你们牧场的先人真是迂腐,榆木脑袋,在乱世之中,像你们飞马牧场这么大一块肥肉,怎么能够独善其身?就算表明了中立的态度,但你们可是靠卖战马,无论是卖给谁,都会得罪他的对手,就算两边都买,也只会是两边不讨好;两边都不卖,那更是把两边都大大的得罪了。这样等到其中一方得了天下之后,早晚会和你们秋后算账;唯一地生路,便是依附最有希望夺取天下的势力,共同进退,方是上策!”
商秀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然后调皮的笑道:“师兄,你让我把牧场迁到幽州。就是想让飞马牧场依附于幽州军,专门为你们养马吧,这么说来你是自认为最有实力夺取天下的了?想不到我以前还没发现你的脸皮有这么厚!”
“哼,天下之争,靠的便是实力!我幽州坐拥数十万和外族争战多年的百战雄师,岂是其他诸侯手下地那群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就算是杨林和大隋最为精锐的骁果军和我的兵马碰上,也管他有来无回!”罗成这时站起身来。正色说道:“各路诸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冢中枯骨。早晚被我所擒,可笑他们还不知死活的互相打个你死我活,等我养精蓄锐的多年的幽州大军南下之时,保证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罗成越说越是得意,又口沫横飞的继续说道:“我唯一看中地对手,便是那李阀地老二李世民,不过现在我已经布下了李建成这颗棋子,让他不能全力对外争战。等到李阀诸子夺嫡,杀个你死我活之后,李阀必然元气大伤,到时候就算李世民是孙吴之才、韩信再世。也绝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了!”
“师兄,你真的好阴险!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你有这么毒辣的一面!”商秀听到这里,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担心,忧虑的说了起来。
“……”罗成再次无语之后,才抱住了商秀。柔声说道:“放心吧秀。不论怎么样,我罗成依然是那个当初陪着你一起烤野鸡。一起看星星的那个罗成,对你永远不会变的!”
商秀只听得眼神迷离,顿时进入花痴状态,好半天才恢复,脸上一红,才从罗成怀中挣扎出来,埋着头低声说道:“此事待我和长老们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人反对的话,就按你说地办好了!”
出乎商秀意料之外的事情是,那些看上去甚为恋旧,看起来根本就不想离开故土的老家伙们,听到这个提议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下来,一致通过将飞马牧场迁到幽州地的提案。
商秀这个时候是一头雾水,她哪里知道,罗成早就带着程咬金和秦琼两个长相极其彪悍的家伙,一个一个的去拜访了牧场的长老们,当初罗成在飞马牧场地时候,曾和商秀一起把飞马牧场上下搞得鸡飞狗跳,比如说趁着商震睡觉地时候将其画成熊猫眼;在商鹤与其老婆嘿咻嘿咻的时候突然用石头砸向天花板差点没把商鹤吓得从此不举。
由于诸如此类地事情干得实在太多,偏偏又因为向雨田和鲁妙子两大强力靠山而不敢把他怎么样,只得默默忍受,时间一长便自然而然的在几大长老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一看到这个小煞星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十余年前悲惨的中年生活,再加上可以吓得鬼怪都不敢靠近的门神之一的秦琼在那里一瞪眼睛,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愿意离开这里,也只得忍辱偷生,心中含泪的答应了下来,不然以罗成这当年的小魔头,如今的大魔头的种种千奇百怪的手段,自己这把老骨头肯定经不起折腾。
事情定下来之后,罗成便开始思量起来,因为从飞马牧场到幽州,要穿过好几个敌对势力的地盘,李渊的地盘还好说,不过李密肯定会不客气,那窦建德和刘武周最近都和幽州军在边界上发生了一些摩擦,最近关系不好,不能从这里走。
最后再三考虑之下,罗成决定将飞马牧场非常两批,商秀和一些老弱妇孺,跟着秦琼等人,先到九江,然后乘船走水路,沿长江直到江都,然后取道运河北上,到通州出海,转至北平,这一路之上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威胁,只要打出自己的旗号,林士宏自然那不会找自己麻烦,李子通和杜伏威打得热火朝天,自然没有精力管,江都一带则还在大隋的有效控制范围之内,而通州则驻扎着杨林的兵马,宇文化及更是不敢找自己麻烦,到了海上就绝对安全了;另一路人马则扮作商队,带着飞马牧场的大部分家当,北上从关中到草原,绕一大圈之后转到幽州、
商量好之后飞马牧场很快便行动起来收拾家当,不到三日就初步准备完毕,商秀依依不舍的和罗成告别之后,这才和秦琼等人乘船东去,而白清儿则前往襄阳,借助阴癸派的情报组织收集一下萧铣和朱桀的情报,罗成却是雇了一条小舟,非常悠闲的沿着长江,朝着蜀中去了。
罗成乘着一页扁舟不断西进,不一日已经过了天下闻名的西陵峡水道,进入了川江水道,此处水流湍急,暗礁丛生,要是换个没有经验的舟子搞不定便触礁沉船,船毁人亡,而且当时的人力船只根本无法逆流而上通过这段水道,只得靠着江边的纤夫在岸上用纤绳将船拉上去,由此诞生了著名的川江号子。
因为罗成这船比较小,只有几个纤夫在拉的原因,小船是在湍急的江水中慢慢前进,不过罗成却是乐得逍遥自在,正好让自己欣赏一下这壮丽的三峡风光,毕竟罗成上辈子跑来这里游玩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是“阶段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了,根本无缘欣赏到这原始雄伟的险峻风光。
这时小船已经进入巫峡水道,此地一向以幽深秀丽著称。整个峡区奇峰突兀,怪石磷峋,峭壁屏列,绵延不断。
罗成正看得心旷神怡之际,却听那舟子说道:“公子你看,前面便是巫山十二峰了!”
罗成听罢之后微微一笑,仰观巫山群峰,山势陡峭,连绵起伏。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道帽峰,远远看去,活象道观里面牛鼻子道士的帽子。随着船的行走,退到身后的是剪刀峰,上分两叉,一把剪裁天衣的绿色剪刀;峰下有孔明碑一长方形白色岩壁,上刻“重崖叠嶂巫峡”六个大字,相传乃是三国时蜀汉丞相诸葛亮所书。
“鬼斧神工、果然是鬼斧神工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刻上去的!”罗成瞻仰着几个端庄的大字,心中暗自想着这位千古一相的风范,心想进入蜀中,还非得去拜祭一下这位千古名相才对!
再往前走,就看到了心慕已久的神女峰了。只见她飘然屹立于群峰之巅,身边似有两个扈从伴随。石柱当中那个子拇指大小,身材孱弱的姑娘就是传说当中的巫山神女了。在白色烟云缭绕之下,神女身上就象披了一层白纱,愈加显得含情脉脉。楚楚动人了。
罗成看得是心驰神往,心中只感觉轻松无比,要知道平日里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如何争霸天下。算计自己的对手,又该如何如何的制定起兵之后地战略,除了少有的几次策马大漠之外,哪里有机会亲近这等自然风光,这一次定要看个够。
由于仰望得太久,罗成不禁感到脖子有些酸软,这才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江水,却见长江之水浩浩汤汤。一往无前的向东流向大海,不禁心生感触: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罗艺、宋缺、石之轩、宁道奇那一辈人物已经渐渐老去,不知道数十年之后,又有什么样地后浪来推自己。现在好歹还有个勉强可以和自己对上几招的李元霸,等到几十年后,也不知道还有何人可以与自己抗衡,到时候天下太平,再无英雄,何其寂寞哉!不过百姓想要的不正是这样的生活?
想到这里,罗成一阵苦笑,然后挺身而起。望着滚滚江水,大声唱了起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楮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一曲唱罢,罗成到觉得有些兴趣索然,这江面上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两三只小船。也没有几个高人雅士出来喝彩几声,然后把酒言欢。
那舟子却是大为吃惊,他本事林士宏的手下,特意被派来为罗成操船的,原本只听说罗成武艺高强。天下无双。却没想到文才也如此了得,简直就是文武双全。这样的主子哪里去找,这下子更是佩服,暗下决心一定要死死抱紧罗成的大腿,耳闻目睹之后日后泡妞也要方便许多,却哪里想得到罗成这家伙在艺术方面根本就是不学无术,除了兴趣来潮学张飞画几张仕女图,以及为了石青璇和以后泡尚秀芳苦练了几年箫艺和琴技外,根本就是一白痴,只能靠着剽窃后人的劳动成果混饭吃。
不知不觉之间轻舟已经过了巫峡,进入瞿塘峡水道,这里水道狭窄,峡中水深流急,江面最窄处不及50米,波涛汹涌,呼啸奔腾,令人心悸,而且江水之中暗礁林立,是有名地鬼门关。
当罗成抬头之时,才发现船已经到了夔门,却见巨大的石门半掩半合,做出一副一夫当关,万人莫开的架子,罗成见状不禁暗自心惊,这地形如此险峻,当真是易守难攻之地,加上川东地区地形复杂,大队人马难于展开,难怪从古至今,不论是秦国司马错攻蜀,还是三国时邓艾灭蜀汉,再到后来北宋王全斌灭后蜀,都是从北面入川,自古以来有川东进兵而取四川的,算来算去也只有刘备和刘伯承二位了。
想到此时,罗成不禁感到此行的目地不容有失,若是不能说服川中各大豪强倒向自己一方,让李阀占了便宜,那日后要从荆楚地区进川,那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次不论如何都一定要成功,如果川中的几路豪强不合作的话,自己便只有快刀斩乱麻,再制造几起血案,将不合作者统统灭门,再扶持肯合作的人上台了,那个石之轩的小弟,天莲宗的安隆安胖子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想到这里罗成感觉轻松了许多,抬眼去找传说中地夔门石刻,却没想到长江两侧的石壁之上空空如也,这才一阵傻笑,心道这夔门石刻最早也要到唐朝中期才开始出现,现在找得到个鸟。
笑过之后,罗成突然腾身而起,施展轻功,越过江面,来到南岸的石壁之前,拔出弯刀,运气在石壁之上刻下五个大字:夔门天下雄!
那舟子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武功居然高到了这等地步,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人,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罗成又在舟上轻轻一点,借力跃到北岸石壁边,一边刻字一边吟道:“三峡束长江,欲令江流改。谁知破夔门,东流成大海!”
那操船的舟子目睹了罗成非人一般的行为之后只觉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傻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想这武功居然高到了这等地步,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人,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罗成径直跃了回来,又在舟上轻轻一点,借力跃到北岸石壁边,这一下只把小船踩得东倒西歪,险些没有翻沉,吓得那舟子面无人色。
罗成却是若无其事的跃到了北岸的一块巨大石壁变,一边刻字一边吟道:“三峡束长江,欲令江流改。谁知破夔门,东流成大海!”
罗成厚颜无耻的剽窃了一首诗出了出风头之后,这才得意洋洋的再次施展轻功,一跃回到船上。
罗成这次落到船上之时倒是比较轻,没有把船弄左右摇摆的,那脸色煞白的舟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这位兄台好雅兴,武功也是很高,在下很是佩服,不如过来结识一番如何?”
罗成抬眼声望去,只见江岸之边的一块比较平整的地域上,站着一青年男子,整个人长得修长无比,相貌英俊得简直不像个男子,如不是唇上还有一点黑雅的微胡,看起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儒雅更有男子气度的话,他的线条轮廓倒有点接近中性。双目虽锐利如剑,可是看向女孩子时却绝然不同,那里射出让天下所有女孩子都为之融化的温柔。
他手持折扇,轻轻摇拽。更让其的身上地气度有一种说不出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装!”罗成看到来人这么一副臭美的样子,心中不禁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来了兴趣,对那舟子说道:“来,把船靠过去,我们会会这个装的小子!”
那舟子听了之后郁闷不已。心想依你刚才所表现出来的轻功。明明可以一跃而过去到岸边,居然还要我把船摇过去,这不是折腾人么,不过他心中如此想法,却是不敢用语言表达出来,最后还是乖乖的把船摇到了岸边。
罗成这才非常悠闲的走到那男子身边,仔细地打量起来,却一眼看见这小子地折扇之上。画满了美女,有几个看起来还挺眼熟,仔细一看,有点像沈落雁和单婉晶的模样,这下顿时准备发飙,居然把我的女人的样子画在他那扇子之上,简直就是意淫。
罗成正准备动手将这小子一脚踢进长江喂鱼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脸上顿时再次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望着那扇子问道:“美人扇?这么说来你小子便是那自称多情公子的侯希白那小样儿了!”
“小样儿?”那小子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小样两个字只怕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也是和罗成一样满脸堆着虚伪的笑容拱手说道:“正是正是,在下正是侯希白。不过多情公子四字我还不敢自称,都是江湖上地谬传而已!哎呀,刚才只以为兄台文才出众,武艺高强,应该是个中年隐士一般的额人物才对。原来兄台长得如此年轻。嘴上毛都没有长齐,英伟不凡。简直为人间龙凤之质,按道理兄台如此之人,天下应该为之震憾才对,可是希白以前怎么没有看过听说过有兄台之人啊?”
靠,这王八蛋居然讥讽老子是无名之辈,简直是找打!罗成正准备抬手便打的时候,却见侯希白一脸惊惶的看着罗成腰间的弯刀说道:“圆月弯刀,莫非兄台便是鼎鼎大名的邪帝向雨田的传人,北平燕王府的世子,当初重伤毕玄和傅采林地当代邪帝罗成!真是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罗成这下倒有点不好意思,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收了回来,装模作样的梳理了一下被河风吹得有些飘散的头发,才说道:“哪里哪里,只是运气好罢了!”
侯希白当即一脸敬仰地说道:“原来真是罗兄啊,在下一直久仰罗兄大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恨不能早日一睹真容,为罗兄提鞋,不想今日却在此见到罗兄,希白真是三生有幸啊!”
罗成听得暗自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多情公子侯希白居然拍起马屁来如此恬不知耻,也不知道那个邪王岳父怎么教徒弟的?不过这马屁听起还比较顺耳,当即微笑道:“原来真是侯兄啊,这么说来也不是外人,我就叫你一声小白好了!”
见到侯希白没有反对意见,罗成飞快的一把将侯希白手中的折扇抢了过来,把玩了一阵,突然问道:“小白你这扇子以精钢为骨,倒是一柄好兵器,不知扇面却是用甚么材料造成?”
侯希白不禁被罗成夺扇子的那快如闪电地动作吓得面如人色,心道要是罗成是挥刀朝自己砍来,自己根本作不出反应,恐怕便只有身首异处一条路可走了,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强颜欢笑地说道:这个问题我还是首次碰到,罗兄的眼力真厉害,这扇子乃采天蛛吐地丝织成,坚勒无比,不畏刀剑。
“果然是柄利器啊!”罗成悠闲的说完之后,脸色一变,说道:“小白啊,我们既然在这里称兄道弟,你师傅又是我内定的未来岳父,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这个道理!”
侯希白听了之后一阵茫然,却见罗成指着扇子上面说沈落雁与单婉晶的画像,眼神不善的对侯希白道:“你小子倒好,把我的女人的画像堂而皇之的画在你这扇子上拿着到处招摇过市,你今天不解释清楚我便把你扔到这长江之中喂鱼去!”
侯希白听完大骇,连连摇手解释道:“罗兄罗兄,你稍安勿躁,听我解释解释,我对嫂夫人绝无其他的意思,纯粹是带着一种对美的欣赏去画的,我这扇子之上,原本打算画上天下间最美的百位绝色,只是艺术而已,罗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罗成本来就知道侯希白是这么个德行,听罢也不在意,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以你的眼光,能被你画在这上面的女子自然都是人间绝色,到时候你到我哪里去趟,我让你一次画个够!记得给我留下一份副本!”
“罗兄,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希白永世难忘,日后但有差遣,希白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侯希白原本就只对画美女感兴趣,听完之后大喜过望,连连称谢,就差没有抱住罗成的大腿喊爹了。
罗成只听得是心花怒放,心道这小子要是当官的话前途一定大大的光明,得想办法把他弄来,时时刻刻给自己拍拍马屁倒也能让人在闲暇之余感到心情舒畅,肯定能成为一位名传千古的一代佞臣,只是这小子心思不在官场,倒有点难搞,回头得找邪王老丈人说说,他的话应该管用。
想完之后,罗成这才对侯希白说道:“小白啊,看你的样子,大概也是想要入川吧,不知道想要去干嘛!”
侯希白对罗成倒是毫无防备,唉声叹气的说道:“唉,别说了,我打探到消息,你师傅向雨田早年不是有四个不成器的传人吗,我师兄杨虚彦一心想要从石师唯一的宝贝女儿石青璇那里夺取不死印法,却又不知道石青璇的深浅,担心自己不是对手,所以放出谣言,说圣舍利在石青璇手上,那四个蠢头蠢脑的家伙还真的信以为真了。想要前去抢夺,我此行正是要去向青璇师妹报讯地,顺便帮她一把!”
罗成听罢心中大恨,心道杨虚彦这个王八蛋竟敢阴我的青璇妹妹,实在是不可饶恕,等自己抓住这小子,一定要将其大卸八块、凌迟处死,不过让他和大名鼎鼎的袁崇焕一个死法似乎有点太高抬他了,还是直接下油锅算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道:“小白!我看你报信施以援手是假,想要在你这扇子上再加上一副美人像才是真的吧!”说完之后将那扇子一合,这才递还给了侯希白。
侯希白被罗成说破了心思,脸上微微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才正色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和罗兄你有关了,那铁勒飞鹰屈傲听说你杀了他亲子任少名之后大为震怒,带了手下弟子悄然潜进中原,想要杀了罗兄你报复。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道都是圣门一脉,于是连夜前来向你报讯,不想到了竟陵才听罗士信将军说你已经孤身入川。这才急忙追了上来想要给你说一声,还好让我给赶上了!”
“小白,你真是好兄弟,够义气!”罗成听了之后拍了拍侯希白的肩膀,傲然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那屈傲嘛,兄弟我还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来倒也罢了,要是来了的话,这中原的大好河山。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侯希白听了罗成地话,再看看罗成一脸傲气,不禁感到大为震惊,居然连屈傲也不放在眼里,实在是太狂妄了。难怪师傅石之轩每次一提起这小子都是赞不绝口,下定了决心要把这小子拐来给自己当女婿。
震惊的侯希白冷静下来之后想想罗成曾经就向捏死蚂蚁一样重伤了三大宗师中的毕玄和傅采林,就连一向高傲的石之轩也自认不如,这才释然,心想罗成要对付区区一个屈傲确实是牛刀杀鸡。自己算是白担心了。
侯希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却听江边的栈道那里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声音:“两位小哥,向你们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罗成和侯希白抬头望了过去,却见栈道之上站了好几个人,为首是一个年约三十的汉子,白衣如雪,一双蓝色的眼睛如同蓝宝石一般,闪烁着丝丝地精芒,他长得并非很英俊,只是脸上的线条很坚韧,平添了许多的坚韧神色,最让人惊奇地是他宽阔的背后正是背着两面奇怪的盾牌,那盾牌约莫两尺来长,上尖下阔,金光闪闪。
他身旁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男女,那个男的长得颇为英武,身上穿着一身胡服,身后背着一口秋水般的长剑,腰间却是挂着一柄弯刀,他身材高大,蓝色的目光如同野兽般,目光炯炯的盯着罗成和侯希白二人,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他身旁的女子一身红衣如火,露出了粉嫩的藕臂,雪白地臂膀如同豆腐一般似乎可以涔出水来,平坦的腹部之上露出了圆润肚脐眼,那个女子生得颇为甜美,腰间却是挂着两柄吹毛断发的匕首。
而男子身后却是两个彪悍的大汉,其中一人背两口月牙般的斧头,而另一人腰间挂着一口长刀,几人都是牵着马匹,在栈道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罗成二人,这无礼地目光让罗成不禁皱了皱眉头,只是不知道这几个胡人是什么来头,不好发作,却见侯希白拱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为首的青年男子狂妄的说道:“我便是铁勒飞鹰门下大弟子长叔谋,这是我师弟庚哥呼儿和我师妹花翎子,不知二位小哥可曾见过一手使长枪,带着弯刀,经常喜欢穿着一身白衣装B,大概有这么高的小白脸!”说完之后伸手比划了一下。
“铁勒飞鹰屈傲的弟子,这屈傲来得好快啊!”侯希白听到几人自报家门,心中吃了一惊,都说屈傲是带着自己地几个弟子亲自出马,他地弟子在这里,这么说来屈傲也就一定便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刚才他们嘴中说地那个喜欢穿着一身白衣装B的小白脸,不就是形容的罗成吗?
侯希白正想说话的时候,却见罗成不动声色的移动到了他的身后,朗声说道:“原来是铁勒飞鹰的高徒,不知道屈傲前辈可在附近,在下正好拜会一番,还有你们找的那个人我似乎见过,不知道你们找他何事?”
侯希白正想说话的时候,却见罗成不动声色的移动到了他的身后,朗声说道:“原来是铁勒飞鹰的高徒,不知道屈傲前辈可在附近,在下正好拜会一番,还有你们找的那个人我似乎见过,不知道你们找他何事?”
侯希白眼见罗成这样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家伙多半是要玩阴的了,只当没有看见,随口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个小白脸我似乎才见过没有多久,不知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
“哼,那个小白脸杀了我们师傅的独生爱子,让我师傅震怒不已,这才亲自前往中原,欲要报仇雪恨!”长叔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庚哥呼儿便已经非常嚣张,趾高气扬的说了起来:“你们两个,要是见到了那个小白脸,就赶快把他的下落告诉我们,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娘的,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往蜀中去了,居然一路追下来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真是邪了!”
这庚哥呼儿态度极其嚣张,听得就是脾气极好的侯希白也忍不住动了怒,脸色一变便想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不识礼数的外邦蛮夷。
罗成却是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侯希白小声说道:“小白,先把他们引下来,到时候你看我的动作,一扇子在这小子的咽喉上开个血洞,剩下的几个交给我好了!”
侯希白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罗成这才大声叫道:“哎呀,这里江水的声音太大了,你下来吧,我告诉你那小白脸朝哪里去了便是!”
庚哥呼儿听完大喜,也不等长叔谋开口便一下子从栈道上跳到了罗成和侯希白立足的那块江边的巨石上,来到罗成面前,问道:“你快说。你在哪里见过那小白脸的,他现在朝着哪里去了!”
罗成嘿嘿一笑,说道:“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不就是我吗?”
庚哥呼儿听完大惊,正欲动手,却听罗成大喝一声:“小白,动手!”
庚哥呼儿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却已经不见了罗成的踪影,他心中大惧,没想到对方的实力如此强悍。正在寻找罗成踪迹地时候,突然觉得喉头一凉,却是侯希白趁他不备,立马刺出一扇,庚哥呼儿完全没有防备侯希白,这一扇子正好在他的喉咙上开了斗大一个血洞,庚哥呼儿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便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之中,脸上满是不甘的神色!
长叔谋远远望见庚哥呼儿中招身亡,心知不妙。正欲上前的时候,却觉得面前风声闪过,罗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面前。冷笑了一声,道:“你们这几个外邦蛮夷,还真是白痴,我罗成就在你们面前居然还不知道,便让我来给你们医治医治你们的病好了!”
长叔谋听得罗成自报家门,心中也是大惊,不过却被罗成最后一句话勾起了好奇心,傻呆呆的问道:“医治?医什么病?”
“所以说你们这些蛮夷不识教化,智力有限,自然是笨病了!”罗成拔刀在手。笑嘻嘻的说道。
“笨病,那要怎么个医治法?”长叔谋一时之间脑子没有转过弯来,接着白痴一般的问道。
“傻B,自然是先杀了,让你重新投胎。下辈子投个聪明点的胎,自然就治好你地白痴病了!”罗成说完之后也不等长叔谋作出反应,挥手便是一刀劈了过去。
长叔谋听到罗成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才明白对方是在消遣自己,当即大怒。正准备要动手。不想罗成已经非常卑鄙无耻的挥刀偷袭,这一刀疾若闪电。长叔谋虽然是屈傲门下最为得意的弟子,却也无法避开,只见一道寒光在其余人面前闪过,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到长叔谋的头颅已经和身子分家,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花翎子的脚下,只吓得花翎子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
“小贼,竟敢出手害人,纳命来吧!”兴许是见多了这等杀戮场面的原因,剩下那两人反应倒是很快,呼喝一声便挥起兵刃朝着罗成杀了过来。
“哼哼,米粒之光,也敢和日月争辉吗?”罗成轻蔑的看了二人一眼,手中弯刀再次挥出,这圆月弯刀乃是罗家家传神兵,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刀光闪过之后,二人地兵器同时从中折断。
这二人见势不妙,立即转头便跑,想要回去给屈傲报信,罗成哪里会给他们机会逃跑,右脚脚尖只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已经如同天外飞仙般轻飘飘的飘到了二人前方。
那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再次掉头,罗成弯刀再度挥出,刀光闪过之后,二人仰天便倒,咽喉间已经多了一条深深的血痕,接着鲜血便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不一会儿便一阵抽搐,死得不能再死了。
刚才已经吓呆了地花翎子这个时候终于回过了神来,知道跑是跑不掉了,干脆把心一横,拔出腰间的两柄匕首便朝罗成刺来,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只是罗成绝非那种看见美女就精虫上脑,会随时随地怜香惜玉的人,身体稍微一偏便避过了花翎子的攻击,接着伸手一点,飞快的在花翎子的两只手腕上点了两下。
花翎子只觉得手腕一麻,两柄匕首应声落地,然后便觉得脖子一紧,竟是被罗成伸手扼住了脖子。
罗成手上用劲,只扼得花翎子脸色惨白,呼吸困难,他却只是冷冷的问道:“只给你一次机会,说,那屈傲在哪里,否则我便将你先奸后杀,剥光的挂在这栈道之上,让过往的人都看看屈傲的徒弟地身体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恶贼,你杀了我吧,我是绝不会说的!”花翎子倒是颇为硬起,咬紧牙关,想要顽抗。
“是吗!”罗成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伸手便将花翎子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衫扯得稀烂,只露出了一身亵衣和白皙地肌肤,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神。
“恶贼,有种你杀了我吧,我是绝不会说的!”花翎子虽然被罗成制住,随时都会有受辱的危险,不过倒是显得颇为硬气,咬紧牙关,想要顽抗到底。
“是吗!”罗成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之后,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那笑容只看得花翎子心中浮上了一种无力的恐惧感,也不知道罗成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淫辱自己。
只听得“嘶”的一声,却见罗成已经伸手便将花翎子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衫扯得稀烂,只露出了一身亵衣和白皙的肌肤,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神。
“你……啊……”花翎子怒目圆睁,正要大骂罗成,却觉得胸前一紧,右边胸部已经被罗成紧紧的捏在了手中,还在被不断地揉捏成各种形状,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浮上心头,最后竟是被罗成捏的微微的呻吟起来:“啊……你……快放手……你这样羞辱我,算什么男人,有种……有种便杀了我……”
“哼哼,想死吗,没那么容易!”罗成手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猛搓之后,手渐渐朝着花翎子的私处伸去,嘴中肆无忌惮的说道:“听说番邦女子不似我汉人女子,一向都是甚为奔放,我看这里离巴郡也不远了,干脆我们就这样一路亲热,一路前往巴郡好了,肯定会十分刺激的!”说完之后,罗成便作出要撕扯花翎子地裙子。
“啊!不要!我说!”虽然番邦女子比起汉人女子来确实要奔放许多。但是要像罗成说的这样白日宣淫,还是在露天之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干得出来,花翎子地心理防线终告失守,连忙喊道:“这段栈道走完便是有名的白帝城了,我师傅便在那里歇脚!”
“很好!”罗成的脸上闪出一丝寒意,微笑道:“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平白无故的受了这许多凌辱,现在我就大发善心,送你去和你的师兄团聚吧!”
说完之后罗成也不等花翎子出声,手上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花翎子的脖子被罗成硬生生的折断,原本美丽动人的眸子霎那间变得黯然无神,迷人的躯体永远的失去了温度,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你、你、你,怎么把她给杀了!她明明已经说了!唉,辣手摧花,大煞风景啊!”那侯希白本是动不动就爱怜香惜玉之人,原本看见花翎子开口服软,心中正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可以逃过一劫。虽然很可能会被罗成这色狼凌辱,不过总归比香消玉殒好多了,没想到罗成一转眼便辣手摧花,咔嚓一声扭断了花翎子的脖子。
“哼,这些番邦蛮夷,都想要趁我中原大乱的时候浑水摸鱼,我若不施以霹雳手段,给他们一点警告。日后肯定还会有人想要来中原搅这趟浑水的!”罗成想到这些异族一个个都想趁中原大乱的时候来浑水摸鱼就感到非常不爽,历史上这些异族平时乖乖的装孙子,一等中原有变便大举南下,屠我同胞,淫我姐妹,居然还被一些汉奸冠以民族融合的美称,想起就是气,早就下定决心以后若是见到这些胡人定要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自然是对侯希白的话嗤之以鼻:“我说,你师傅当初孤身入西域,而后用计使得突厥分裂,使得现在大隋虽然天下大乱。却没有突厥这个心腹大患。难道他没有教过你汉番不两立的道理吗?或者是你这个圣门弟子,居然也信慈航静斋那一套!”
侯希白被罗成盖了一个大帽子。说话顿时结结巴巴起来:“可、可……可是你也太那个了吧,连女人也杀,还是个美女也!你就算奸了她也好过辣手摧花吧!”说完之后,还甚为可惜的朝着花翎子几乎全裸地尸身上看了一眼,唉声叹气。
“要奸你奸,少爷我对番邦女子不感兴趣!还是我们汉家女子好啊,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罗成一脸鄙视的白了侯希白一眼,似乎是在鄙视侯希白的品味,然后手一挥,顺手便将花翎子的尸身扔进的长江,那尸身随着湍急的江水翻滚了几下,便沉了下去,再也不见踪影。“你、你……你个变态……”侯希白这下子彻底无言以对,最后终于想起一件事来,理直气壮的挺胸说道:“哼哼,说得比做得好听,什么只对汉家女子有兴趣,那个傅采林的徒弟,高丽罗刹女,也不是什么汉人,你小子还不是一样把人家给那个了!”
“你懂个屁,真是个小白!”罗成听到侯希白提到傅君,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脚踢在了侯希白屁股上,差点没有直接把侯希白踢进长江里面去喂鱼,然后不理会侯希白郁闷而哀怨地目光,继续说道:“高句丽和突厥、铁勒不一样,你看他们和我们汉人的长相有什么区别,等我日后灭了高句丽,他们自然也就成了汉人了,再说了,高句丽女人身上可没有那些番邦女人身上的羊骚味!”
“……”这一次侯希白总算是听得目瞪口呆,再也无言以对,其实主要还是罗成那一脚起了作用,让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的侯希白明智的作出了最好的选择。
“行了,这里的事情完了,那屈傲在前面的白帝城休息,我这便去送他上路,和他地死鬼儿子和徒弟们团聚!你要不要来看热闹!”罗成见到侯希白终于闭嘴,这才心满意足的问起。
“……我还是跟你去吧!”一心想要见识两大高手对决的侯希白考虑了半天,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小样儿,和我作对,早晚好好恶搞你几次!”罗成心中突然闪过一阵邪恶的念头,他花间派不是讲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老子一定要想办法让你惹上一身骚,看你如后如何去万花丛中过?
罗成和屈傲二人一见面便较上了劲,此时两人周遭一片沉静,旁观的侯希白的心情只能用“黑云压城城欲摧”七个字来形容,强大的压力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不由心中惊惧,没想到这屈傲居然这么厉害,就算是和石之轩比起来,这屈傲恐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想到在罗成面前根本就如同小孩一般,一想到罗成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侯希白便觉得一阵郁闷。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屈傲见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罗成,最后只得放弃,可是又不甘心这样在一个小白脸面前服软,仍是嘴硬的说道。
“哼,你便是屈傲?”罗成根本就懒得回答屈傲的问题,只是像看着死人一样冷冷的看着屈傲,一边嚣张的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铁勒飞鹰竟然这么差劲,居然还打遍铁勒无敌手,看来铁勒人都是和猪一样蠢!你这么差劲,难怪当初会被毕玄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俗话说打人莫打脸,罗成这话正好说在了曲傲的痛苦之处,当年楼兰一战成为曲傲毕生耻辱,现在被罗成这样翻了出来用来嘲笑他,顿时让曲傲恼羞成怒,觉得像是被打了几百个耳光一样难受,他怒视着罗成,一双拳头格格地作响,嘴中叫嚣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不过却也只是站在那里捏着拳头,根本没有上前找罗成拼命的意思。
“诶,屈傲,你不是说我不知天高地厚么,少爷我还真是天高地厚没有错,你来教训我啊,我等着呢!”罗成看到屈傲色厉内茬的样子。标记1心中暗自好笑,心想这等脓包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打遍铁勒无敌手的。他却不知道屈傲自从惨败给毕玄之后,信心受挫,整日的放纵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早就已经被磨平了棱角,欺负欺负弱小之辈还行,要是遇上明显比自己厉害的,完全就只有剩下不战而败一条路了。
“小子,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我只是教训教训你而已。看招……哎哟、不好……”屈傲被罗成一阵取笑之后,心中大怒,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和罗成动手,只是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在嘴皮子上叫嚣着,突然之间,却又弯下腰,捂住肚子,作万分痛苦状的嚎叫道:“不好,中午吃地羊肉没有烤熟,你们这些汉人烤羊肉的技术太差了。害得我吃坏了肚子,小子你等着,等我去方便完了再来收拾你!”
屈傲说完之后便想要拔脚开溜,心想不是这小白脸地对手不能硬拼,只有暂时避其锋芒,等自己几个徒弟和手下前来和自己会和之后,再一拥而上,把这个可恶地小白脸剁成肉酱!只是罗成一眼就看穿了屈傲的想法。人影一闪已经拦住的屈傲的去路,冷笑道:“屈傲,我说你也不用费尽心思的想要逃跑了,你那几个和你一起潜进中原的的弟子和手下,正在路上等你呢。你是等不来他们的。我待会就送你去和他们团聚!”说完之后一挥手便将长叔谋的首级砸了过去。
屈傲眼见罗成将一个血肉模糊的玩意儿砸向自己,连忙躲避。还好他这几年胆子虽然变小了,功夫却还在,倒也是轻松地躲了过去。
只是屈傲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却听脑后一阵风声传来,这小子再也来不及躲避,被一个重物狠狠的砸中后脑勺,只感到头晕目眩,原来却是侯希白趁着屈傲躲避长叔谋的首级,无暇防范身后的时候,一下子将庚哥呼儿的首级扔了出来,正中屈傲!
“***,好痛,你们两个小鬼,用的是什么暗器,如此歹毒!”屈傲捂着后脑勺揉了大半天,才觉得疼痛的感觉稍微减轻了一点点,这才望向所谓的暗器,却发现竟是两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不禁大感晦气,心想竟然被一颗人头砸得晕头转向,传出去自己就不用混了。
看着看着屈傲突然觉得那两颗人头虽然血肉模糊,看上去却是甚是眼熟,似乎那人头地主人和自己甚是熟悉,于是仔细的看了看,终于发现这竟然是他两个爱徒长叔谋和庚哥呼儿的首级。
屈傲这下子才算是真正的觉得火大了,他带着几个徒弟潜进中原,本来想要击杀传说中曾经重伤毕玄、傅采林两大宗师的新一代的少年高手罗成,好让自己打个翻身仗,可以走出惨败给毕玄的阴影,同时给自己儿子任少名报仇,没想到竟然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两个最为看重的徒弟竟然就这样变成了两颗人头!
“可恶,竟敢杀了长叔谋和庚哥呼儿!”屈傲看着罗成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花翎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哦,你是说那个穿着很暴露,看起来很性感,还有几分姿色的铁勒小妞是吧!”罗成是存心要将屈傲彻底激怒,到时候动手的时候必然破绽百出,那样自己便可做到一击必杀,嬉皮笑脸的说道:“那妞被我俩轮奸之后就先奸后杀,然后扔进长江里面去喂鱼了,啧啧啧,你那徒弟的滋味还真没不错,那呻吟地声音还真是浪啊,可惜了,要不是铁勒人,我便留下自己日后慢慢用了!”
“可恶地小贼!”屈傲听了之后当即大怒,心道那花翎子可是我养大了准备自己享用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用上便让这小白脸给享用了,居然连汤都不给自己留下,要是不杀了这个小白脸,自己地脸面就丢大了,当即拔出刀来,狠狠的朝罗成问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免得我待会儿连杀了谁都不知道!”
“咦!你这次潜进中原不就是来杀我给你儿子任少名报仇的吗?怎么还问我是谁?”罗成说完之后弯刀出鞘,直接便横起一刀朝着屈傲腰间砍去,屈傲听到罗成自报姓名,正想要上前拼命,没想到罗成竟然毫无风度的出手偷袭,一时没有防备,被罗成一刀在他肚皮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倒霉的屈傲被偷袭得手的罗成狠狠的在肚皮上来了一刀,顿时多了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血流如注。
屈傲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受了重创,顿时破口大骂道:“他***,都说中原乃是礼仪之邦,你们汉人都是讲礼仪的,你这个小白脸居然如此卑鄙无耻,我都还没有摆好造型就出手偷袭,也不怕传出去让人耻笑,汉人卑鄙无耻、大大的狡猾,果然没错,有你这样对国际友人的吗?”
“切!你少来这一套!”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对着屈傲竖起了中指,一脸鄙视的的说道:“礼仪是对朋友用的,对你这种野蛮人,就是要用阴谋诡计,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吗?你们这些蛮子,想要趁着我们中原内乱的时候来浑水摸鱼,简直是欺我中原无人,我罗成对这种人一向是见一个杀一个,你就乖乖的不要还手,等着去阴间和你的儿子徒弟团聚吧,我这一刀下去很快的,保证没有任何痛苦!”
“咦,猎枪是什么玩意儿!”屈傲刚刚点了自己的穴道止住流血,听到罗成说的话,不禁一愣,傻呆呆的问道。
“靠,废话少说,都要死了,哪里还来这么多废话,去死吧,看刀!”罗成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一阵大汗之后也懒得和屈傲多说,又一次挥刀上前偷袭。
这一次有伤在身的屈傲再也没有能够幸免于难,这一刀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屈傲地面门之上。林雷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来,脸的中央便多出了一道血痕,然后轰然倒地,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铁勒飞鹰,就这样非常之窝囊的死在了罗成的手上。
“老实说,罗兄。我也很想知道这个猎枪是个什么玩意儿!”侯希白见到罗成两刀便结果的屈傲结束战斗,连忙凑了上来问道。
“废话多。反正是个好东西,对付豺狼虎豹最是有效!”罗成狠狠地瞪了侯希白一眼,吓得侯希白差点跳了起来,这才弯下腰去。割下了屈傲的首级。然后在屈傲身上一阵乱翻,将其金银全部充公作为盘缠之后,这才顺手将屈傲地首级递给侯希白,说道:“小白,你把这首级用石灰腌好,带到成都去,在成都的城门上挂上三天三夜,让这些胡人都知道,就算我中原内乱得不成样子。也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有谁想要动歪心思的话,这屈傲便是他们地前车之鉴!”
“不是吧,尽让我干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打杂地!”侯希白听了一阵郁闷。不过看到罗成的充满杀气的眼神后。立即就像焉了了茄子,乖乖的找出一个包袱将屈傲的首级裹了起来。委屈的小声嘀咕道:“好吧好吧,我照办便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我!”
二人一路无事,终于在十余日之后来到了成都城下,成都历史悠久,有“天府之国”的美称。据史书记载,大约在公元前5世纪中叶的古蜀国开明王朝九世时将都城从广都樊乡(今双流县)迁往成都,构筑城池,自从周代蜀国在此建都以来,三国时刘备建立蜀汉,十六国时期地成汉,都将都城建于此处,可谓历史悠久。
自从李冰修筑都江堰以来,成都平原逐渐成为了西南地区的农业经济文化中心,公元前3年,秦国吞并巴蜀。公元前311年,秦人按咸阳建制修筑城垣。公元前106年,汉武帝在全国设13州剌史部,在成都置益州剌史部,分管巴、蜀、广汉、犍为四部。秦末、汉初成都取代中原而称“天府”。西汉末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东汉末年,刘焉做“益州牧”,移治于成都,用成都作为州、郡、县治地。西汉时期,成都的织锦业已十分发达,设有“锦官”,故有“锦官城”即“锦城”之称;其他手工业如巢丝、织绸、煮盐、冶铁、兵器、金银器、漆器等手工业也很发达。秦汉成都的商业发达,秦时成都即已成为全国大都市,西汉时成都人口达到76万户,近40万人,成为全国六大都市(长安、洛阳、邯郸、临洮、宛、成都)之一。“少城”为成都商业最发达的城区,那里商品堆积如山,商店、货摊栉比。此外,汉代成都地文学艺术也达到很高地水平,司马相如、扬雄、王褒是为时全国最有名的文学家,成都出土地汉代画象砖和画象石,绘画精美,内容广泛。
罗成和侯希白二人站在这成都城下,见到成都街道之上,人来人往,比起长安、洛阳、江都这些大城毫不逊色,是好好感受了一番这千年古城的繁华。
“好了,小白,你找得到幽林小筑在哪里吗?”罗成看了一会儿之后,立即想起正事,转头向侯希白问道。
“这个……那个……这个嘛,我也没有听我师傅说起过!只知道似乎在凤凰山中!具体在哪里就不清楚了!”侯希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真是笨蛋!那里可是你师傅师娘当初隐居的地方,你居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家徒弟的!”罗成郁闷的看了侯希白一眼,忍住了一脚提在侯希白屁股上的冲动,转而问道:“对了,那个天莲宗的安隆安胖子不是你师傅的跟班吗?他住在哪里你总该知道了吧!”
“这个……那个……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成都,不知道……”侯希白怯生生的望着罗成,一脸戒备的答道,生怕罗成恼羞成怒之下一脚把自己踢出去,这锦官城美女如云,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罗成提上一脚,那脸面就丢大了。
“……”罗成好不容易才忍住杀人的冲动,一脸平静的说道:“好了,找不到慢慢再找吧,小白你先把屈傲的首级挂在城门上,完了我们好找住的地方去!”
“……为什么!”侯希白顿时泪奔:“为什么这种事情都是我干……”
侯希白在罗成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得不从,饱含热泪的提着屈傲那已经被石灰熏得发白的首级,一跃上了成都城的城门,费力的把那首级挂在了上面,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罗成写着的“铁勒屈傲之首级”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唉,这字怎么写得,像被狗啃过似的!”一向爱好风花雪月的侯希白忍不住在心中小心翼翼的评价了一下罗成那有些见不得人的大字,然后才将字条也挂在了那首级旁边,这才从城门上跳了下来。
成都城那些守城的卫兵和一般衙役见到有人居然挂了一颗首级在成都的城门前,都是大为震惊,连忙吆喝着上前来想要拿下这等破坏市容的大胆狂徒。
罗成自然是立马拦了上去,亮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这些家伙乖乖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想到川中一地一向蔽塞,而且又民风彪悍,除了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外,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罗成这小子的名号,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没有会去把大隋朝廷当一回事,罗成这个大将军更是不济事了,在这里,还不如独尊堡解晖的名头管用。
那几个家伙自然不会对罗成露出任何畏惧之心,大吵大闹的拿起镣铐便要来锁上罗成和侯希白。
这时的罗成的脸色一阵铁青。从来都没有如此难看过,一张脸紧绷着就像是天下间人人都欠了他一百两银子似的,心中泣血般地哭诉:丢脸,太丢脸了,我堂堂罗成,居然会这么丢脸,真是……
这时的罗成是手握刀柄,眼光之中杀气毕现。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先几刀下去,把这几个无视自己的家伙一刀两断。
侯希白一见罗成眼中凶光毕露,立即知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心道在这闹市杀人,血洗大街。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圣门的名声本来就已经被慈航静斋宣扬得黑得不能再黑了,可不能让这位前途无量的邪帝再抹黑一把,不然民心尽失的话,日后怎么控制川中?连忙把心一横,跑到罗成身边,拉起罗成便跑。
“小白。你小子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罗成立即咆哮了起来:“小白你不要拉着我。可恶,太可恶了,我今天一定要砍了这几个混蛋,太丢脸了……你快放开,不要拉着我,不然我连你一起揍了侯希白只当没有听到罗成地威胁,拉着罗成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发现已经把那些衙役甩得无影无踪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在那里喘气。
“好你个小白,存心和我作对是不!”罗成基本上没有耗什么体力,看到侯希白停了下来,立即挥手便打。
可怜那侯希白根本不是罗成的对手,更何况刚才飞奔了半天,正在那里喘着气,根本没有防备,被罗成一把便抓住了,顿时惨叫连天,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不一会儿便鼻青脸肿,成了一只熊猫,若不是罗成下手极有分寸,只给他留下一些外伤的话,只怕小命都去了半条!
“别、别打脸,呜呜呜……说了不打脸你非打脸,太过分了!”侯希白被罗成一顿暴揍,是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在那里哀嚎着哭泣。
等到侯希白完全成了一只熊猫,罗成才停手,拍着小白的肩膀说道:“小白啊,痛不痛?”
侯希白听了之后哭得更加凄惨:“呜呜呜呜……你这个暴力狂不讲道理,要不是我拉着你赶紧跑了,你这个暴力分子这么乱杀一气,到时候成都城门前血流成河,人人都知道你这个家伙是个杀人狂,还想控制川中,简直就是做梦吧!”
“小白啊,你当我不知道么,我可是清楚得很,我刚才只是觉得样子都摆出来了,有点骑虎难下,不打太没有面子了而已!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能把我拉着跑这么远!唉,现在揍了你一顿,心情真是畅快!”罗成听了之后,便在侯希白身边坐下,看了看侯希白欲哭无泪的脸,一脸心满意足地说道:“不过嘛,小白你倒是懂事,让我揍了一顿撒气,现在我的心情要好多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我请你去找点乐子吧,你对这成都比较熟,说说,那间青楼的姑娘最漂亮,最会伺候人,晚上我请你去!”
“……”可怜的小白顿时一阵无语,这不是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太伤心了,还请我去逛窑子,想我多情公子一向是风流不下流,到现在都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一柱擎天,要是被这邪恶淫荡的家伙拐进青楼,自己引以为傲的童子之身铁定清白难保,但是不去地话搞不好又是一顿暴打,想到这里小白又是伤心不已地哭喊了起来:“不要,你这家伙要去青楼自己去,不要拉上我这个纯情少年,否则我告诉石青璇去!”
“小白你这是找打!”罗成当即暴走,伸手再打,侯希白这次有了前车之鉴,加上他师傅石之轩逃命的功夫可谓是天下第一,虽然侯希白所学以花间派地武功为主,不过在邪王言传身教之下的侯希白怎么可能再让罗成抓到,两人顿时在这小巷之中你追我赶,不知不觉就到了一间大宅之前。
侯希白正跑着,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胖子,伸手拉住侯希白,不过这侯希白冲得太猛,一下子带着这胖子,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胖子的体型实在是太过夸张,竟然在地上扬起好大一阵尘土。
侯希白正欲发飙,仔细看那胖子,却是个身材肥大的中年人,腆着大肚子,身上锦衣华府,一副暴发户的嘴脸,见到侯希白,眯着的小眼睛爆发出一阵精芒,哈哈大笑:“希白贤侄已经来了?”
侯希白当即目瞪口呆,连忙起身作揖,嘴中诚恳地说道:“希白见过安叔!”
这大胖子,赫然便是石之轩地头号粉丝,天莲宗的宗主——安隆!
侯希白见到那个被他带翻在地,砸出一个大坑,扬起无数尘土的胖子的真面目之后,当即目瞪口呆,连忙起身作揖,嘴中诚恳的说道:“希白见过安叔!”
这大胖子,赫然便是石之轩的头号粉丝,天莲宗的宗主——安隆!
侯希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跑到了安隆的大门前,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那安胖子拍了拍侯希白的肩膀,笑道:“小白啊,看你被追得这幅狼狈的模样,莫非又是招惹了哪家的姑娘,搞得非你不嫁,满大街的追你回去拜堂吧!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也老大不小的了,赶紧找个媳妇儿得了!”
侯希白听完之后一脸晦气,看着安胖子哭笑不得的说道:“安叔,你就别取笑我了,不行,我得赶快跑,不然就完蛋了!”
侯希白说完之后正想挣脱安胖子闪人,没想到一道白影闪过,罗成已经追了上来,伸手搭住侯希白的肩膀,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小白,你跑得还真快啊!说吧,是想我打你左边那张脸还是右边那张脸!”
侯希白听了之后脸色发白,一脸惊惶的说道:“罗……罗兄,万事好商量,兄弟我刚才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打脸就不必了,这个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还是换别的吧!”
“那我就……”罗成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安隆已经是暴走起来,心道这小子也太嚣张了。我这么大的体型,居然被这个小白脸直接无视,立即打断罗成,对着侯希白笑道:“小白,你居然改了口味了,什么时候对小白脸感兴趣了?”
侯希白听得头大无比,罗成这时候是终于注意到了安胖子地存在,围着安隆转了一圈,用轻蔑的眼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肥得流油的胖子,虽然已经大概差出了这个胖子的身份。不过还是打算气气这胖子,转头问侯希白道:“小白啊,这个长得像猪一样的死胖子是谁啊,站在这里把路都挡完了!”
“哇呀呀,你这可恶的小白脸,我打死你……”安胖子听完立即暴走,跳起来跺了跺脚,便朝罗成冲了上去,想要把这个小白脸打得连他老妈都不认识:“小白,你不要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小白脸不可!”
只听见“啪啪!”两声之后,安胖子那硕大的身躯居然坐在了地上,左手捂着左边的胖脸欲哭无泪,原来却是被罗成飞快的扇了两巴掌。把原本就胖嘟嘟地脸打得看起更加胖了,坐在那里喃喃自语道:“奶奶的,这小白脸好生厉害,出手速度比石老大还要快,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厉害的小白脸了!”
侯希白连忙拉起安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安叔,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便是我圣门邪极宗上代邪帝的关门弟子,当代邪帝——罗成罗兄弟了!”
安胖子虽然在蜀中这地方窝得太久,消息比较闭塞,不过对于罗成这神话般的存在还是知道的,虽然想不通这小子堂堂一个小王爷为什么混进了名声不是太好的圣门,却也是异常震惊。喃喃说道:“妈呀,原来你就是那个把傅采林和毕玄都挑了的家伙,难怪这么厉害,我这两下看来挨得也不冤了!”
也不等安隆继续说话,侯希白这才将其名号告诉了罗成,却不知安隆心中此时是异常兴奋。要知道这胖子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看到魔门统一。把爱装B地慈航静斋的尼姑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本来他最看好的便是石之轩。现在又冒出了这么个罗成,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身为一方诸侯,手下拥有强兵数十万,资本可要比云雨双修辟守玄的那个不成器地弟子林士宏强上太多,要是他能和石之轩携手,统一魔门,把臭尼姑们统统卖去怡红院做鸡,那将再也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一想到这里,安胖子脸上神采飞扬,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对着罗成嘻嘻哈哈的笑道:“哎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我安隆早就对老弟你仰慕已久,早想见上一面,没想到今日竟然在此见面,果然是神采飞扬、一表人才,向老收了这么好一个弟子,当真是我圣门之福啊!”
罗成没有想到这胖子的马屁功夫竟然如此如火纯青,一时之间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安隆却是不容分说,拉起罗成和侯希白便朝自己家中走去,说道:“来来来,老弟,今日便有老哥我做东,你进了我的房门,可是让我蓬荜生辉,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啊!对了,我年纪比你大些,托大叫你一声老弟,老弟你不会有意见吧!”
安隆将二人拉近自家客厅,罗成却见这安隆府中金碧辉煌,各种摆设、家具、装饰几乎都是用地最好的,许多事物还镀了金,完全就是一副暴发户的行头,不由得哭笑不得,不过这胖子对自己异常热情,也不好当场指出,只是在那里和安隆谈笑风生,二人不一会儿便将话题谈到了女人身上,一时之间两大色狼口沫横飞,大有意气相投、相见恨晚之势。
说着说着,安隆突然话题一转,唉声叹气说道:“不知道老弟对邪王有何看法?”
罗成微微一怔,便即说道:“邪王嘛,文武双全,有勇有谋,雄才大略!乃是我圣门之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才之人,别的不说,就说当年化名裴矩,孤身西去,经营西域数年,使其归附我大隋,又设计分裂突厥,这等手笔,又岂是那些平日里只会念经诵佛和尚尼姑们所能比拟的!可惜啊,英雄难过美人关……”
安隆心中再次升起知己的感觉,沉声说道:“是啊是啊,石大哥当初要不是迷恋美色,急流勇退,我圣门做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祝玉妍那娘们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非但没能让我圣门万众一心,反而被慈航静斋压得出不了头,要是有石大哥来领导我们圣门,哪里会有今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