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骠骑冠军侯
罗成就这样一路上被向雨田折磨着前进,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没有和向雨田翻脸,在那里尽情的装起了孙子,这一路上他好歹是将正版道心种魔大法的口诀背得倒背如流,这才少吃了不少苦头。
当这一老一少好不容易来到飞马牧场外面,罗成正要上前让守门的几个去通报,却被向雨田一把拉住,对罗成说道:“且慢,你小子忘了吗,我那鲁老弟的私生女儿一听见和鲁老弟有关的事情便会翻脸,你这么去不是自讨没趣吗?还是等到晚上再偷偷摸摸的潜进去吧!”
罗成一想好像正是这么一回事,也不知道鲁妙子的老情人尚清雅死没有,她要没死这事还好说,要是死了恐怕铁定会被商秀珣给撵出来,只是不明白为何向雨田这么肯定商秀珣是鲁妙子的私生女,不过在没有打听清楚以前还是稳妥点好了,不禁在那里对向雨田说道:“老头,哦,不是,那个师傅,徒儿发觉你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呀,至少还能在我犯昏的时候提醒一下我!”
向雨田一张老脸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狠狠的飞起一掌在罗成的脑袋上扇了一下,打得罗成抱头叫痛:“好痛呀,师傅,你就不能轻点吗,把我打成白痴了怎么办!”
“少来,我这一下子伤不伤得了你我还不清楚么!”向雨田眯着眼睛,在那里一脸自得的说了起来:“老头子我先休息一下,乖徒儿,快去给师傅打点野味来给我烤着吃,晚上好偷偷溜进去找我鲁老弟!”
“”罗成又是一阵郁闷,最后还是无奈的跑去打了几只山鸡和野兔,烤好之后师徒二人就像两只野兽一样抢着吃了,又在那里休息了一会,等到半夜三更,估计牧场里面的大多数人都睡下了以后,才大摇大摆的翻墙入室,朝着鲁妙子住的地方摸去。
这师徒二人的武功基本上在这世上已经无人能敌,当然,师傅还是可以稳稳的吃定徒弟的,是以一路之上都没有被人发现,有些人偶尔觉得不对劲,不过最后还是只感到两阵风从自己耳边掠过,还以为是休息不足导致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又去其他的地方巡逻去了。
向雨田对牧场的环境非常熟悉的样子,带着罗成三两下就掠过了牧场中人口最密集的地区,飞快的向着后山而去。
二人走过一个月洞门后,来到院落后方的花园,花园口有道周回外廊,延伸往园里去,开拓了景深,造成游廊穿行于花园的美景之间,左方还有个荷花池,池心建了一座六角小亭,由一道小桥接连到岸上去。
月儿出现在右侧天际,洒得这幽静的后园银光闪闪,景致动人之极。
仰望园后急折而下的山崖,石罅间顽强生长的老树让罗成不禁感叹鲁妙子会选地方,此处的确称得上曲径通幽,实乃洞天福地,让人浦一观瞧便有一种心迷神醉的感觉。
此处景致美不胜收,罗成一时之间只看得心旷神怡,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经过一个竹林后,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院落定然可以清楚的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左方有一条碎石小路,与方亭连接,沿着崖边延往林木深处,令人兴起寻幽探胜之心。
一路走去,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阁楼,形势险要。
这时二楼尚透出***,说明这座阁楼的主人应该尚未就寝。
“就是这里了!”向雨田突然停了下来,罗成反应不及差点一头撞在向雨田的身上,好不容易才收住脚步,却听向雨田低声说道:“乖徒弟,你先进去逗逗他,为师待会再上去给他一个惊喜!”
“老家伙,老是拿我来当挡箭牌!真是太贱了!”在幽州军营中倍受自己老爹罗艺欺压的罗成这些日子来一改在军营中的不苟言笑、举手投足间显得格外少年老成的样子,总算恢复了少年人应有的活泼,在那里不满的一边想着鲁妙子的阁楼走进,一边在嘴中喋喋不休的骂着向雨田。
“臭小子,再说什么呀,我耳朵可是很好的!”向雨田笑着说完,右手食指朝着罗成的方向伸出,凌空一点,罗成只觉得双腿一阵麻痹,站立不稳之下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他堂堂燕王世子何时受过这种打击,好不容易才忍住怒火,继续朝着阁楼上走去。
不过向雨田和罗成在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显然已经让心思慎密的鲁妙子发现了行踪,当罗成刚刚踏上阁楼的第一级阶梯的时候,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阁楼中传了来:“既然有贵客临门,何不进门一叙!”
“靠,都是那个老家伙,居然被发现了!”罗成想完便身形一跃,直接跳上了十几级高的阶梯,来到门前,伸手敲门。
不想罗成的手刚刚要挨到门,便见那道门一下子自己滑开了,弄得罗成很是尴尬,这时却听鲁妙子在里面说道:“贵客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罗成顺势走进屋中,却闻到一股酒香扑面而来,想必是鲁妙子在喝自己酿造的美酒,他扫视了屋子一圈,只见一个老人正坐在桌子前面一手握着酒壶,一手端着一个酒杯在那里自斟自饮,却见他鹅冠博带,面容古奇,巍若松柏,想必便是鲁妙子了。
罗成虽然对向雨田很是不满,不过老家伙说的话他还不敢冒着受皮肉之苦的风险去违抗,既然向雨田说了要耍耍他,那自己还是照办好了,于是大大咧咧的走到鲁妙子面前,在桌子的另外一端坐了下来,一把抢过鲁妙子手中的酒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倒满酒之后一饮而尽,然后笑道:“好酒、好酒,只是这酒虽然味美,不过劲道不够,不如大碗的烈酒有男儿本色!”
“扑!”鲁妙子听了罗成的话之后,顿时将口中的酒一下子喷到了地上,心想眼前这小鬼看年纪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也不知是哪里钻出来的,招呼也不打便将自己酿造的美酒喝了个精光,还口口声声的说这酒居然没有男子气概,有他这样做客的吗?
鲁妙子想了想,这原因不外乎两个,要么罗成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毫无心机,说白了便是傻B一个,头脑简单、不懂得礼数,不过看罗成一脸聪明的模样也不像是白痴的模样,而他的眼中放出的睿智的眼神也说明这小子并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而且看他刚才跃上那十几级台阶的身法来看,这小子的本事还算不错,至少玩得过自己,莫非是自己的冤家对头派来找自己麻烦的?
鲁妙子想到这里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老情人“阴后”祝玉妍,这小子武功不错,莫非是祝玉妍的弟子,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躲在飞马牧场之中的,但愿她不要拿牧场中的其他人要挟自己,惊慌之下在那里问道:“小子,究竟是谁让你来的,你师父是谁?你就经想要什么?”
罗成略一沉吟,就想到了鲁妙子心中的想法,不过既然向雨田说了要玩玩他,自己倒也不用顾虑,当即在那里说道:“哈哈哈,我师父是谁,想要什么,前辈心中自然一清二楚,莫非还要明知故问!难道前辈忘了十余年前的故人了!”
罗成这么一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向雨田身上去的鲁妙子更是肯定罗成是阴癸派派来的人了,脸色一变,淡淡的说道:“我是决不会将那件东西交给你师父的,否则怎么对得起故人之托,要东西没有,要命我倒是有老命一条,你有本事的话就来拿去吧!”说着直挺挺的在那里闭着眼睛坐着,一动不动。
罗成也没有想到鲁妙子竟然也说得出“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之类的无赖话来,心中甚是好笑,不过也是憋在心里,不动声色的说道:“前辈视生死于无物,晚辈万分佩服,不过前辈不关心自己,似乎也应该关心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吧,比如说牧场中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鲁妙子顿时慌了神,这让罗成倒是很得意,正在那里想到自己果然有做恶棍的天分的时候,却见鲁妙子很快恢复了正常,对罗成厉声说道:“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青雅和秀珣她们母女俩的话,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哈哈哈哈,前辈,我师傅和前辈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又怎么会允许晚辈出手伤害前辈的亲人呢?”罗成心想玩笑可不能开过头了,不然待会真的翻了脸可不好,只是没想到商青雅居然都还没有死,在那里说了起来:“前辈既然如此关心自己的家人,为何要一个人住在这后山,而不去和家人团聚,共享天伦之乐,莫要等到失去之后再来后悔!”
“你、你、你”鲁妙子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指着罗成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子,你不是阴癸派的人,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些,说,你师父到底是谁?”
“咦,前辈,你的话还真有意思,我什么时候说我是阴癸派的人了,完全是你自己在乱想吧!”罗成眼见鲁妙子这个模样,知道再玩下去恐怕便要玩出火来了,连忙对着屋外叫了起来:“师傅,你老人家还是快点进来吧,不然鲁师叔他老人家会吐血的!”
鲁妙子只听得一愣,却见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飞快的坐在了鲁妙子旁边,在那里豪爽的笑道:“哈哈哈,鲁老弟,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老样子,只不过居然被我的这个小徒弟玩得这么惨,是不是有些丢脸呀!”
鲁妙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向雨田坐到了身边在那里说起话来,心中不禁一冷,若是对方是存心前来找碴的,自己现在哪里还有命在,不过当他看清楚向雨田的相貌之后,不禁又惊又喜,在那里惊叫了起来:“老向,怎么是你,我没有眼花吧,你居然还活着,江湖上不是传言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看来你的记性还不错呀,竟然还能认得我的样子!不是我你又认为是谁呢?难道还真以为我是祝玉妍?”向雨田当即又是一阵大笑,将桌子上的蜡烛放到自己面前,让鲁妙子看清楚一点。
“你果然是老向!”鲁妙子终于看清楚了向雨田的模样,一时惊喜之下立即冲上去一把抱住向雨田叫了起来:“老向,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
“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破碎了而已,虽然也不再这个世界上,但也不能算是死了吧?”向雨田一脸苦笑的说完,又正色说道:“究竟是谁背后说我死了,看我不去扒了他们的皮!”
“鬼才知道谁传出来的!”鲁妙子一边给向雨田倒上酒,一边说道:“不过老向你既然已经破碎了,干嘛又跑回来,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办?”
“还不是为了这小子!”向雨田指了一下罗成,说道:“当初我收下那四个不成器的传人,本想让他们继承我的衣钵,却没想到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心术不正,一天到晚只想些歪门邪道,我要是就这么破碎了,难保那四个家伙以后不会干出什么丢我圣极宗颜面的事情来,所以只好先回来收个关门弟子,以后好帮我清理门户!”说完又转向罗成说道:“乖徒弟,还不向你鲁师叔赔罪!”
“啊!师叔”
“啊什么呀,鲁老弟和我就像兄弟一样,还当不得你师叔吗?”
“哦!”罗成看见向雨田又是不怀好意的望向了自己,急忙向鲁妙子拱手说道:“弟子罗成见过师叔,刚才奉师傅之命和师叔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还望师叔不要见怪!”
鲁妙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高兴都还来不及,哪里会怪罪,连忙拦住罗成对着向雨田说了起来:“无妨无妨,老向,你得到晚年,又收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子,当真是可喜可贺呀!”继而又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罗成的名字,在那里喃喃自语道:“罗成?这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哈哈哈!老弟我告诉你,我这个徒儿可是大有来头!”向雨田见到鲁妙子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模样立即摸着胡子在那里笑了起来:“这小子的老子可是威震天下的一方诸侯,手握重兵,前些日子这小子还跟着杨广那小子征讨高丽,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罗成、罗成!对了!”鲁妙子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在那里拍着脑门说道:“原来你便是北平罗艺的儿子,把毕玄和傅采林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冷面寒枪罗成,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呀!”鲁妙子顿了一顿,突然变了脸色,冷声说道:“不过老向,这小子的人品可不怎么样,他领军攻下了平壤之后,居然领兵屠城十日,大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十室九空,如此屠杀无辜的平民,实在是有伤天和呀!”
“师叔此言差矣!要知道屠城的命令可是皇上下达的,我身为军人只有执行而已!”罗成等到鲁妙子说完,这才缓缓的说了起来:“而且弟子认为,皇上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所谓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我们周围的这些异族,一向都对我们中原的大好江山垂涎三尺,我们中华强盛的时候他们便夹着尾巴装孙子,服服帖帖的;等到我们衰弱的时候,就会向我们中原大地伸出魔掌,想要让我们汉人世世代代成为他们的奴隶;而我们汉人却一向自诩仁义,对那些异族好得不能再好,当初汉朝时候同意匈奴内附的时候,恐怕谁也不会想到,五胡乱华这场对于我们汉人的灾难,竟然就是从刘渊这只胡狗领兵杀进洛阳开始的,这数百年来,我们汉人活得猪狗不如,差点就被那些胡人给灭了族,当今皇上要做的,正是要吸取前人的教训,将那些未来的威胁扼杀在襁褓之中,和我想的不谋而合,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领兵将还没有成气候契丹人赶尽杀绝了;师叔你三教九流无所不通,自然是熟读史书,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
罗成说完停了一停,想要等鲁妙子反驳,不想等他看向鲁妙子的时候,却发现鲁妙子脸色已经变得缓和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时明白这老家伙不过在报复自己刚才耍了他,还真不愧是向雨田的老朋友呀,简直就是一个德行,只是在那里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说道:“师叔,你也太无耻了吧,居然这样戏耍弟子!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无耻?比你小子差远了,在高丽杀了这么多棒子还说得振振有词,真有你的!”鲁妙子先是一阵目瞪口呆,然后才一阵大笑,对着向雨田说道:“老向,你这个徒弟还真是牙尖嘴利呀,实在是大大的狡猾,以他的才智武功,想要统一你那个魔门、哦、不是,是圣门,恐怕是易如反掌,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呀,我可真是羡慕你呀!”
向雨田听着听着眼中现出了一丝狡黠,对鲁妙子说道:“老弟,你也不用羡慕我,你要是想要教徒弟的话,我便让成儿也拜你为师如何?”
鲁妙子这下总算明白了向雨田的“险恶”用心,在那里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向,这下你算是土穷匕首现了吧,我就说你这个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好心跑来看我,原来是想要算计我的本事!”
向雨田被鲁妙子看破,却也毫无惊惶失措的样子,反而厚起老脸在那里说道:“什么呀,老弟,我也是为你好,你难道想要你那一身学究天人的才华跟着自己进棺材吗,我这个徒儿虽然有些顽劣,不过却是天赋过人,怎么也不会辱没了你的名头!”向雨田说完见到鲁妙子一脸哭笑不得的没有了语言,连忙对罗成说道:“乖徒弟,你鲁师已经没有意见了,还不赶快拜师!不然这老家伙可就要反悔了!”说完便在那里挤眉弄眼的大使眼色,看上去甚是好笑。
罗成这个时候才明白向雨田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居然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本事不小的师傅,心中对向雨田这一路之上对自己的折磨完全忘得一干二净,生怕鲁妙子反悔似的连忙拜了下去,口中郑重其事的叫道:“弟子拜见鲁师!”
鲁妙子不禁一阵苦笑,既为收了一个天子聪颖的弟子感到高兴,又为被向雨田摆了一道很是郁闷,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对罗成说道:“好,今日我便收下你这个弟子,只盼你以后不要丢我的脸便成,不过我和老向久别重逢,定要好好的喝上几个月,只怕没有什么空教你!”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在心中骂娘,又见鲁妙子从屋中的一个箱子里面取出一大叠书本来,放在桌子上面,对罗成说道:“乖徒儿,我一生所学,尽在这些书册之中,你只要学会这些就算是出师了,自己就先拿去看吧,相信以你的才智,这些东西应该不在话下,遇上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我好了。”
“啊”罗成还没见过像鲁妙子这样教徒弟的,未免也太不负责了吧,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向雨田又在那里向他大使眼色,只得拜谢了鲁妙子,无奈的说了声:“多谢鲁师赠书,弟子一定会好好学的!”
向雨田让罗成又拜了鲁妙子作师傅之后,便和罗成在鲁妙子的阁楼之中住了下来,向雨田和鲁妙子两个老家伙天天都足不出户,躲在鲁妙子的阁楼里面喝酒聊天,两人几乎是将罗成扔到一边让他自生自灭。
罗成虽然郁闷,却也是无可奈何,谁叫自己玩不过向雨田?只得一个人在那里自得其乐,白天就练习向雨田教他的正宗的道心种魔大法、晚上便翻阅鲁妙子传给他的那些书籍,只是鲁妙子似乎看透了罗成的一些心思似的,始终不允许他到牧场中去转悠,否则就让向雨田将他捆起来,让想要溜去看看商秀珣的罗成很是心烦,在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被向雨田抓住捆了几次之后,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乖乖的蹲在后山连起了功,心想等练得比向雨田更厉害之后,再去干那些偷香窃玉的事情好了。
转眼间罗成和向雨田来到鲁妙子这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时间,罗成也已经将向雨田给教他的武功练得略有小成,虽然觉得比起自己以前练的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不过他也知道向雨田这家伙对自己并没有恶意,说不定真的想要将自己培养成新一代的邪帝也说不定;而且那老头子如此厉害,教给自己的一定不会有错,也是安心的练了下去。
不过鲁妙子给他的那些书册早已经被他背得倒背如流,特别是机关术那一本已经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估计闭着眼睛都已经能够打开杨公宝库里面的机关了,至于鲁妙子的那些兵书,罗成却是只草草看了一眼了事,估计鲁妙子知道之后会气得吐血却又十分无奈,谁让罗成这小子出身将门,而讨伐高丽的一战又让他名闻天下,没将鲁妙子的兵书拿去垫桌子都已经是很对得起他了,不过让他每天练完武功之后甚是无聊,两个老鬼又不让他去牧场闲逛,只得在每天在后山里面转悠。
这天罗成练完武之后本想又到后山转悠一下,却一不小心看到鲁妙子正坐在阁楼之上不知所谓的在想着什么,向雨田却是不见了踪影,他一时感到奇怪,便径直走了上去,用手在鲁妙子眼前晃了两下说道:“鲁师、鲁师!”
岂知鲁妙子就像中了邪一样,根本就是视而不见,罗成着急之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扇了鲁妙子两下,鲁妙子才大梦初醒般的叫了起来:“谁,谁敢打我!”当看清楚罗成正一脸奸笑的望着自己的时候,才算是明白过来,装作愤怒的说道:“臭小子,连我也敢戏弄,看打!”说完伸手就朝着罗成扇了过去。
罗成急忙侧身躲了过去,口中好奇的问道:“鲁师,你在发什么呆呢,要是敌人来了将你宰了都不知道,向师呢,他不是应该一直在这里和你喝酒聊天的吗?怎么不见人影?”
“那个老家伙把我珍藏多年的美酒全都喝光了,现在被我逼着出去买酒了!我发呆是因为今天是青雅的生日”鲁妙子到这里似乎意识有些不对劲,自己给这个小鬼说这些干什么,突然又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我发呆关你小子什么事情,大人想事情小孩子不要说话,一边待着去!”
罗成听了鲁妙子的话不禁在心中一阵暗笑,感情这鲁师是想起老情人在那里思春了,想到这里最近无聊透顶的罗成就像是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一样,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的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容在鲁妙子看来简直就是不怀好意,只看得他一阵心头发毛,担心这满肚子坏水的小鬼又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收拾自己,有些害怕的说了起来:“小鬼,你想要干什么!”
“鲁师,你看弟子能干什么,不过是想告诉你,你既然想师娘的话,何不去找她?”罗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让鲁妙子很是疑惑,心道莫非罗成这小子今天转了性子,居然这么正经的和自己说话,却不知道罗成想的是让鲁妙子和商青雅和好之后必定会搬到牧场去住,而自己这个做弟子的自然也只有跟去,那岂不是有机会接近商秀珣了?
鲁妙子哪里知道罗成会有这些龌龊的想法,还以为罗成真的是在那里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在那里说道:“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只是你不知道,当年我自从遇上阴癸派的阴后祝玉妍之后,便被她的美色所惑,竟然抛弃了刚刚有了身孕的青雅,后来我虽然迷途知返,青雅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我却没脸见她们母女,又放心不下她们的安危,只得在这里住下暗中保护!”
“鲁师,你的行径还真是禽兽不如,太丢脸了,抛弃妻女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真是男人的耻辱呀!至少你也得喜新不厌旧才行呀!”罗成说完见鲁妙子脸色绿得就像是涂了一层绿漆,急忙改口道:“不过青雅师娘既然能让你在这里住下来,还给你生下了女儿,自然是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何还不去找她,难道她活着的时候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人死之后,再去后悔莫及吗?”
鲁妙子神色一震,好一会才老脸通红、神色忸怩得说道:“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只是,唉,别说了,只是我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呀!”
“轰!”罗成听完当即向后倒了下去,心想这个鲁妙子像是这么老实巴交的家伙吗,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装蒜,爬起来之后郁闷了半天,正要说话,却发现屋子中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鲁妙子早已经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罗成一个人呆在那里。
罗成愣了一下,当即明白鲁妙子担心他的好事被罗成瞧见了会拿去取笑他,所以故意装蒜,让罗成一时之间受不了打击倒了下去,鲁妙子则趁机溜了出去,径直找商青雅去了。
罗成想到鲁妙子的举动,不禁是一阵暗笑:“鲁师呀鲁师,莫非你打算今晚就和青雅师娘那个一下,害怕被我跟去看到了,所以将我一个人扔到这里,嘿嘿,你当我自己不会走路吗。你不让我看我偏要去看看!”
罗成想完之后立即飞身跃出了阁楼,辨明方向朝着牧场而去,只是他刚刚奔进飞马牧场的范围,便转眼间傻了眼,原来他根本就不认识牧场里面的路,哪里找的到商青雅的住处,在那里转来转去的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路,看来竟然是迷了路。
想到此时鲁妙子恐怕已经得手了,要是偷窥不到一场好戏的话岂不是很无趣,罗成在关键时刻终于一发狠,闪身躲到了暗处,待到有一个巡视路过的人前来的时候,才跳了出来,一下制住了那人,一阵威逼利诱之下才逼他带着自己前往商青雅的住处。
待等到来到商青雅的住处外面,罗成便一手刀将带路的那家伙打昏在地,然后一翻身上了院落中的一颗大树,虽然罗成因为担心离得太近被鲁妙子发现而选了一颗离屋子比较远的树,听不见屋中之人的说话声,不过却是透过窗户将屋中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屋中神态颇为潇洒的鲁妙子和一个中年美妇相对而立,嘴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中年美妇想必便是商青雅了,却见她一脸红晕,竟是像小女孩一样羞涩,也不知道鲁妙子这老鬼再说些什么肉麻的情话将其逗得这个样子,就在罗成想要再凑近一点的时候,却见鲁妙子上前一步,一把将商青雅抱住,张嘴就朝着商青雅的唇上吻去。
“哇,鲁师这老家伙对付女人还真有一套!”罗成见到这个场景不禁在那里感慨自己这个师傅算是认对了,更是在那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却见商青雅最开始在那里用双手不断的想要将鲁妙子推开,不过这在罗成看来只是她欲拒还迎的表现,果然在鲁妙子持续不断的进攻之下,商青雅很快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反而双手搂住了鲁妙子的脖子迎合着,两人就在屋中激吻起来。
罗成这个时候看得大感刺激,心想要是鲁妙子待会要是一时兴奋之下忘记关上窗户熄灭***的话,自己岂不是可以看一次免费的活春宫?这时罗成又想起罗艺为了督促自己练功,十几年间竟然不让秦芸给自己配上一个侍女,使得自己这个堂堂的小王爷到了十五岁都还没有机会告别小处男的生涯,而这些日子来也被向雨田憋着练功,说是交给自己的正宗道心种魔大法练成前绝对不许碰女人,否则被体内那股练出了岔子的真气反噬,弄得武功全失或者是精尽人亡的话概不负责吓得罗成是乖乖的修生养性,硬是给憋了下来。
“不过今天我不能做,坐在这里看还不行吗?还是鲁师体贴我这个便宜徒弟呀!”罗成一边在那里自言自语,一边坐在树上,从储物戒指里面掏出了一只下午抓来烤了还没有吃完的烤鸡,在那里一边啃一边欣赏了起来。
鲁妙子果然没有让罗成失望,却见他的手慢慢的朝着商青雅的衣襟处伸去,然后慢慢的探进了衣服里面,商青雅只是象征性的作了一些反抗便任由鲁妙子胡来,而鲁妙子的另外一只手却伸向了商青雅的腰间,想要解开商青雅的衣服。
罗成只看得兴奋不已,心想鲁妙子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便将老情人搞定了,他坐在树上一手拿着鸡腿啃着,一只手在那里不断的挥舞,口中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好呀,鲁师加油,快点揉她的MM,快点把她剥光压倒床上去”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罗成差点一头从树上栽了下来,之间鲁妙子飞快的扒下了商青雅的衣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床榻,就在罗成擦亮眼睛准备看好戏的时候,却见鲁妙子将商青雅轻轻放在床上之后,朝着罗成所在的这个方向诡异的笑了笑,然后手一挥,只见那扇窗户砰的就和上了,然后屋中变得漆黑一片,想必是鲁妙子熄灭了屋中的蜡烛。
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罗成这个时候是在树上张大了嘴巴,半响都没有发出声音,好半天才在那里喃喃的说道:“鲁师,你好阴险呀,好戏只让我看一半,连高潮都不让看,这简直就是在折磨我这个优秀的少年的幼小而脆弱的心灵嘛,太不人道了!”
罗成也不知道鲁妙子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躲着看好戏的,反正是被老家伙耍了一把就是了,罗成在发下了日后一定要用鲁妙子的私生女儿商秀珣来和自己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以报复鲁妙子的毒誓之后,这才跃下树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往回走。
就在他正哼着“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之类的歌走得正悠闲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娇喝:“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本小姐站住!”
罗成转过头来一看,心中顿时闷了一下,却见站在他身前的是一位美貌少女,罗成一见之下不由得暗自叫绝,这少女仪态万千,穿着一身白色武士服,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几乎就可以和石青璇、师妃媗二女相比,想到这里罗成又是一阵心动,也不知道石青璇和师妃媗两位小美女隔了这么多年已经出落成什么模样了,特别是师MM,也不知道她当年在净念禅院被自己招惹了一番之后是否还能静下心来继续修炼她的天道,要是失败的话梵清惠那个老婊子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笑,肯定会欲将自己挫骨扬灰而后快,不过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图,师妃媗要是真的能因此免受静斋那套狗屁思想的荼毒的话,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毕竟美女是用来疼爱的,跑去修什么天道岂不是暴殄天物?
罗成心中想着石青璇和师妃媗,反而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美女,那美女却不知道罗成在想什么,只觉得罗成的眼光死死的定在自己身上,而且那部位好像还在胸前,不禁恼羞成怒的冲着罗成叫了起来:“我在问你话呢,你干嘛不回答,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罗成被美女吼了一下终于才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眼睛正死死的停留在美女的胸部,立即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这位姑娘,你是谁呀?我怎么觉得在那里见过你呀?你找我有事吗?”
那少女丝毫不理会罗成想要岔开话题的图谋,一双俏目目不转睛的盯着罗成,手紧紧的按住腰间的剑柄,在那里厉声问道:“你少装蒜,我怎么从来没有在牧场里见过你,不过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不是好人,说,你到底是谁,半夜三更的混到牧场里面有什么图谋?”
罗成趁着少女说话的时候才将她的容貌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清楚,却发现这少女的容貌倒有几分像正在屋中和鲁妙子XXOO的商青雅,而且她的容貌又几乎赶得上石青璇和师妃媗了,这牧场之内除了美人场主商秀珣还有何人,想不到自己刚才还在YY她,这会儿倒送上门来了。
看到商MM娇艳欲滴的模样,罗成不禁有几分心猿意马,要不是向雨田再三嘱咐他武功练好之前不要近女色,这个憋了十五年的家伙搞不好还真的就这样冲上去把她给办了。
罗成好不容易忍住,又想到商秀珣刚才说的话,心中一阵郁闷,自己刚才这么招摇,大摇大摆的在这里一边哼着歌一边啃着鸡腿走路,怎么在这位小美女眼里却成了鬼鬼祟祟的模样,看她手按剑柄跃跃欲试的样子,大概是想要试试才学会的武功,看来不解释清楚今天便要在这里大煞风景的和美女动手了。
罗成脑袋一转,急忙说道:“什么鬼鬼祟祟的,我是跟着我鲁师过来的,只不过一转眼就不见了他的人影,又一时不察迷了路,只好在这里转悠起来了。”
商秀珣听了之后突然脸色一边,沉声说道:“鲁师?你是那个鲁老头的弟子吗,他好大的胆子,明明答应过我只能住在后山,不许踏进牧场半步的,现在他不但进了牧场,还跑到我娘的房间附近转悠,我今天就算拼着被娘骂也要将他撵走!”说着气冲冲的就朝着商青雅的房间冲去。
“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我只说我鲁师在这附近不见了,你就要去你娘的房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万一打扰了你娘休息怎么办!”罗成心想现在鲁老头正在和商青雅XXOO,你这么闯进去岂不是坏了事,要是鲁妙子以为是我故意将你引进去坏他的好事,而跑去挑拨向雨田来扁我,自己岂不是要糟糕,急忙一把拉住商秀珣,说了起来:“还有,鲁师他怎么说也是你亲生老爹,你不愿意叫他一声也就算了,干嘛还口口声声叫老头,你这么漂亮,要是让雷给劈中的岂不是很可惜?”
商秀珣听了罗成的话只气得几乎炸了胸膛,好一会才愤愤不平的说道:“他有当我是她的女儿吗?他当初迷恋祝玉妍那妖妇,居然负心薄幸的抛弃了我娘,你可知道我娘当初身怀六甲,他丝毫不顾,害得娘这些年来一直郁郁寡欢,落下了病根子,结果他在那祝妖妇那里碰了钉子又跑回来,你以为有这么好的事情么?”
罗成见商秀珣说得异常激动,再说下去恐怕会惊动屋中的鲁妙子,急忙小声的说道:“我说师妹,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警告你,不许叫我师妹,否则拔了你的舌头!”
“怪了,我鲁师是你老子,我不叫你师妹叫什么?”
“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叫我师妹,你的那个鲁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胡说我真的会拔掉你的舌头的!”
“那好吧!”罗成见到商秀珣说得越来越激动,说完之后竟在那里喘起气来,诱人的胸脯随之高低起伏,甚是诱人,好容易才收住心神,在那里说了起来:“就算鲁师对不住你们母女,不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鲁师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就连师娘都已经原谅了鲁师,你又何必”
商秀珣还没等罗成说完就叫了起来:“你给我闭嘴,你和鲁老头都是男人,当然帮着他说话,还有,我娘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那个负心人的!”
“话可别说得这么满,你父母的事情你又怎么能知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爹现在已经在你娘房中吗?”
“我不信,哼,待我去我娘房中看看就知道了,你要是胡说八道的话看我怎么对付你!”商秀珣一脸难以置信的说完,甩下罗成便朝着商青雅的房间走去。
罗成一见便犯了急,心想你这么闯进去岂不是刚好撞破了你父母的好事,到时候鲁妙子心痛女儿不会把你怎么样,还不是拿我这个便宜徒弟出气,立即跳过去拦在了商秀珣跟前说道:“不许进去!”
商秀珣见罗成拦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恼怒,心想这里可是我家,干嘛还要你来管,立即娇喝了起来:“你干什么,让开!”
罗成心想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进去,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总不能说你父母正在屋子里面XXOO吧,于是在那里荒唐的叫了起来:“你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干嘛在这个地方鬼鬼祟祟的,莫非有什么阴谋不成?”
商秀珣听了之后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家伙看上去一副聪明的样子却问出这种笨蛋的问题,他刚才不是说鲁老头是自己父亲吗?怎么转眼又问自己是谁?这家伙一定不是傻子就是明知故问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不过鲁老头的本事商秀珣还是知道的,不可能这么自丢身份的去收个白痴做弟子,那就一定是顾左右而言他,肯定没干好事!
商秀珣想到罗成恐怕不是来干什么好事的,眼见他在自己母亲房间前面转悠,搞不好是对自己母亲不利,想到这里她立即拔出佩剑,话也不说便一剑刺向了挡在她面前的罗成刺去,罗成丝毫没有想到商秀珣会突然向自己出手,毫无防备之下非常狼狈的躲到了一旁。
商秀珣担心母亲的安危,见到罗成躲开也不再继续攻击,收起长剑便舍了罗成朝着院子的大门走去,罗成心想现在可不能让她进去,急忙叫道:“喂,你现在不能进去!”说完紧追上前,跃到商秀珣身后,一把就朝着商秀珣的手臂上抓去。
只听“扑”的一声,商秀珣一条洁白的左臂顿时呈现在了罗成面前,看得罗成大呼过瘾,原来商秀珣看见罗成伸手去抓自己手臂,吓得赶紧躲避,不过因为罗成速度太快,还是没有躲得过去,让罗成抓上了她的衣袖,而且罗成刚才用力过猛,一下子收不住手竟然将商秀珣的衣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现在本就是初夏时节,商秀珣穿得本来就甚是单薄,一条衣袖被连着一大块肩膀上的布被罗成扯了下来,顿时春光乍现,罗成甚至还能隐隐的看见商秀珣胸前的一小块雪白的肌肤。
商秀珣却是羞得无以复加,气得张嘴便想要大骂罗成,不想她的樱唇刚刚分开,罗成便知道她要干什么,要是牧场中的人循声找来,看见这个样子,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非礼少女的罪名了,权衡利弊之下急忙冲了上去,又一次将商秀珣拉住,然后顺势将她搂住,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飞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商秀珣被罗成一把搂在了怀中,只觉得又羞又恼,想要大声喝骂,无奈嘴被罗成用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得用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罗成,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罗成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好多次了。
不过罗成只当没有看见,还伸出一只手,放在嘴边,对着商秀珣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商秀珣哪里会乖乖的听罗成摆布,瞪了罗成几眼之后又开始挣扎起来,罗成无奈之下只好出手封住了商秀珣的穴道,然后笑嘻嘻的说了声:“你爹娘正在屋里亲热呢,你还是不要去坏她们的好事了,不然你娘恐怕会不高兴的!”
商秀珣听了哪里肯信,仍然是怒视着罗成,看得罗成有些郁闷,小声的说道:“不信是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邪恶的笑了笑,抱起商秀珣跃进院落之中,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窗户底下,示意商秀珣不要出声,商秀珣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罗成才将捂住商秀珣嘴的那只手移开。
商秀珣和罗成在窗台之下侧耳倾听,却听到屋中陆续的传来“啪、啪”的声音,像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女子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商秀珣听得明明白白,这声音正是自己母亲商青雅发出的,她虽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不过也并非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顿时羞红了脸,心想这罗成实在可恶,居然带着自己来听这事情,看样子他大概是奉了鲁妙子的命令在这里看风,却被自己遇上,倒也不是什么进来捣乱的奸细,于是轻轻的碰了碰罗成的手臂,示意他赶紧带自己离开。
罗成也知道可不能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商美女生起气来就不好收场了,急忙点了点头,伸手揽住商秀珣的腰,带着她跃出了院落,他担心商秀珣一时头脑发热跑去找鲁妙子的麻烦,于是也不顾她的强烈反对,抱着商秀珣就朝着后山跑去。
商秀珣虽然不肯任由罗成摆布,不过苦于穴道被制根本无法挣扎,只得张嘴在那里叫骂,但是罗成只当没有听见,抱着商秀珣跑到了后山的一条小溪边,确认在明天天亮之前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逃回去的之后,才将商秀珣放了下来,解开她的穴道,然后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远远的跑到一边,自己跑到了小溪的另外一边,生起柴火,随手抓了几只山鸡就在那里烤了起来。
果然商秀珣刚刚能够活动,便跳了起来想要拔剑去砍罗成,好在罗成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一手,跳到了河对岸烤山鸡吃,商秀珣一剑斩空更是愤怒,想要趟过小溪前去收拾罗成,不过因为下午刚下了一场大雨的缘故,小溪中的水流几位湍急,商秀珣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见了这个情形哪里还敢下水,只得气极败坏的将长剑对着罗成掷了过去。
不过这个样子又怎么能难得住在千军万马之中都能来去自如的罗成,轻而易举的就被罗成躲了过去不说,更让商秀珣恼羞成怒的是,罗成这可恶的家伙居然顺手从地上捡起了长剑,将一只鸡插在了剑尖上面,放在火堆上面反复的烤着,气得商秀珣跺了跺脚,最后没有办法之下干脆在那里坐了下来,两人就这么隔着小溪坐着,只不过罗成手中还有几只烤鸡,不至于太过无聊,商秀珣却是见罗成所处的地方三面环山,一面面对小溪,只有过来之后才能离开,心想我便和你耗在这里,看你过不过来。
不过没过多久商秀珣便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因为;罗成长期被向雨田逼着烤野味的原因,罗成烤鸡的本事也是不赖,阵阵的烤鸡的香味飘过小溪传进了商秀珣的鼻子里,让本来就是一小馋鬼的商秀珣感到坐立不安,然后忍无可忍的对着对岸的罗成叫了起来:“喂,你不要在那里烤鸡好不好,本姑娘闻着不舒服!”
罗成惊诧的望了商秀珣一眼,这才想起这个美女比较嘴馋,心中当即有了主意,在那里笑了笑说道:“大小姐,我肚子饿了不烤点东西吃,难道在这里等着饿死吗?”说着扯下一个鸡腿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罗成的那副吃相再加上烤鸡诱人的香味,让商秀珣觉得这只烤鸡一定是人间难得的美味,心中不断的做着天人交战,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找罗成要一只来尝尝,最后对美食的向往还是战胜了对罗成的恼怒,想到自己父母都已经重归于好,这个家伙又是鲁妙子的弟子,自己以后还得叫他一声师兄,还是自己主动言好好了,不然他以后烤这些东西吃的时候不分给自己,让自己只闻其香却难尝其味,岂不是很糟糕?
商秀珣想完便立即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博得罗成的同情,对罗成说道:“师兄,我肚子饿了!”她却不知道罗成对她本来就是不安好心,就算她不开口,罗成肯定也会乖乖的将烤鸡送过来的,也就是商大美人(似乎这个时候还只能算是小美人)的这句话,便让罗成这一辈子都吃定了她。
罗成听到商秀珣居然主动开口向他讨要烤鸡,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商秀珣,心中暗笑小丫头总究是小丫头,毕竟沉不住气,就算她不要,难道像自己这种怜香惜玉的人会忍心看着一个美女饿肚子吗,想完他当即对着商秀珣微微的笑了一下,问道:“那你不会再用剑砍我了吧!”他这一下微笑竟然无耻的用上的正宗的道心种魔大法,虽然罗成还没有完全练成,不过用来对付商秀珣这个小姑娘还是事半功倍,商秀珣看到罗成的这个微笑,只觉得心跳加快、俏脸不知不觉的浮起一丝红晕,有些不自然的不敢面对罗成的目光,心中也不知不觉的升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罗成似乎也不像刚刚见到时那样面目可憎了,好不容易才红着脸回答道:“你是我那个没良心的爹的徒弟,便是我的师兄了,我怎么会想要伤你呢,师兄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最后罗成还是回到对岸,抱着商秀珣越过小溪,来到火堆旁边坐下,然后非常细心的将半边烤鸡割了下来,递给了商秀珣。
商秀珣接过烤鸡,只觉得香味扑鼻,咬在嘴中只觉得美味无比,简直是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再加上也饿了有一小会儿了,也顾不得罗成就在旁边,丝毫没有淑女气质的就大口吃了起来,还一边吃一边称赞罗成:“师兄的手艺真好,这可是秀珣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了,还有没有呀”
罗成见商秀珣吃得这个模样,心中不禁一阵感叹,原来美女肚子饿了也会不顾形象的,连忙说道:“别慌别慌,还有呢,可别吃噎着了,不然鲁师和师娘一定饶不了我!你要是嫌少的话师兄天天烤给你吃,你要你不怕吃成小胖妹的话!”
“我才不怕呢,我从小就是这样吃东西,要是会吃胖的话早就变成小胖妹了!”商秀珣话是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变胖,急忙将烤鸡放了下来,对罗成说道:“好吧,我今天就不吃多了,倒是师兄你说你以后会天天给我做,可不要食言哟!”不过很快她就受不了美食的诱惑,又拿起了一只鸡翅膀,在那里吃了起来。
“你”罗成一阵郁闷,心想自己像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吗,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面,当即苦着脸说道:“师妹,你怎么说话的呢,我冷面寒枪罗成可是大名鼎鼎,怎么会骗你这个小丫头!”
“什么,你就是那个在高丽杀人杀出了名的冷面寒枪、燕王的世子?”商秀珣手中握着鸡翅膀,一脸难以置信的在那里说了起来:“师兄,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吧,鲁老头、不是、我爹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教得出这种厉害的徒弟!再说你要是罗成的话刚才我提剑追你的时候你干嘛要跑呀?”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风吹来,虽然这个时候正值初夏,不过罗成和商秀珣所在的这个地方正在一个山谷里面,本就比外面要凉爽很多,商秀珣穿得单薄,刚才又被罗成扯掉了几乎半边衣衫,被风一吹顿时冻得瑟瑟发抖。
罗成看在眼里,立即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商秀珣的身上,商秀珣见到罗成将他的衣衫披到了自己身上,心中大为感动,只觉得无比的温暖,正想说声谢谢,却又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不以为然的说道:“第一,不要说我杀人杀出了名,我在高丽国杀的都是棒子,按照皇上的说法,高丽棒子不是人,所以我也算不上是杀人狂;第二,你的老子只是我骗来的便宜师傅,就算是二师傅好了,而我的正牌师傅,便是大名鼎鼎的魔门邪帝向雨田,这个老头子总有资格教出我这种厉害的徒弟了吧;最后,我刚才只跑不还手,不是实力的原因,是因为本小王爷我天生就怜香惜玉,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
商秀珣听了之后一脸迷茫,那表情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在那里呆呆的坐了一会,突然鬼使神差的一下子将头靠在了罗成的肩膀上,在那里问道:“师兄,那个,你真的是像外面传闻的那样,逃婚逃出来的吗?”
罗成被商秀珣这个大胆而亲密的举动吓得有些瘁不及防,好半天才闭上了因为惊吓过渡张大成了“〇”字型的嘴巴,心中一阵窃喜,暗想这个正版的道心种魔大法的确要比那个老王八蛋神仙给我的盗版要厉害多了,第一次出手就大获成功,至于那个盗版的,简直没有用,不然我在净念禅院里用来杀人的时候也没有见到石青璇和师妃媗发花痴,而且还对身体有害,那股真气至今都还没能化去,简直就是害人的玩意,得想办法将其除去才行。
罗成在那里想到体内那股因为练错了道心种魔大法产生的强大而怪异的真气现在还没有化去,不禁有些担心,不过转眼便想到这些都是向雨田的事情,他肯定有办法的,自己就不要操这个心了,还是先满足了商秀珣的好奇心再说吧,于是顺势将手搭在商秀珣的香肩之上,见商秀珣没有表示,才放心大胆的回答道:“你听谁说的?我像是那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我只不过想要到江湖上玩玩之后再回去成婚,顺便多拐几个老婆回去,秀珣你要是愿意的话将来我也带你回北平好了!”
商秀珣听了罗成的话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噗哧的笑了一笑,说道:“说来说去,原来你是个色狼,专门逃婚出来风流快活的,难怪江湖上有人传言说宋阀的二小姐长得跟个母猪似的,把你吓得落荒而逃!”
“扑!”罗成刚刚才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坛塞外的烈酒,只喝了一口,便听到了商秀珣的最后一句话,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将嘴中的烈酒全都喷了出来,在那里咳了起来。
商秀珣见了有些花容失色的惊呼道:“师兄,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说着便在罗成的背上拍了起来。
罗成好一会才止住咳嗽,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嘛,我爹可是说过宋阀二小姐宋玉致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怎么会是长得跟个母猪一样,秀珣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暗自不安,心想宋玉致要是知道了这些话,最后还不是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到时候还不知道谁会被扒皮呢,搞不好自己就会被宋玉致扒掉一层皮!想到这里罗成竟然不知不觉得打了个寒颤。
“你没事吧师兄,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商秀珣见到罗成这个样子,哪里知道他的想法,还以为罗成因为将外衣给了自己御寒而自己却被风吹凉了,立即在那里关心的问了起来,在确定罗成根本没事之后,才又习惯性的顺势靠在了罗成身边,轻声的说道:“师兄,既然你说宋玉致这么漂亮,那你再说说,我和她谁更漂亮一些?”
“这个这个嘛”罗成支吾了两声,却没有回答,心中直道商秀珣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有水准了,标准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问的问题,又一次感慨了一下道心种魔大法的神奇之后,正想要说是商秀珣比较漂亮,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本来商秀珣就是大唐中容貌仅此于石青璇、尚秀芳、婠婠以及师妃媗这四美的,宋玉致虽然也是难得的美女,比起商秀珣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自己根本就没见过宋玉致,这么说起来也太不着边际了,想了想才说道:“我不知道,我又没有见过宋玉致,怎么知道你们谁漂亮一些!”
不过罗成说完之后却没有听到商秀珣回话,低头一看,才发现商秀珣正靠在自己肩膀上面,睡得正香,那妩媚的睡相让罗成看得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想起向雨田让他最近不要近女色否则后果自负的话才忍了下来,只是将商秀珣轻轻的移到了自己怀中抱着,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最后自己也感到了一丝倦意,这才靠在一棵树上睡了过去。
当罗成被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得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商秀珣仍然靠在自己的胸前熟睡着,他见到这个情形担心会打扰到商秀珣,只得在那里坐着,好在商秀珣没过多久便睁眼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躺在罗成的怀中,脑袋还靠在罗成的胸前脸上不由得一红,好一阵子才一脸歉意的说道:“师兄,真是对不起,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害你不敢动弹”
“说哪里话呢!你有听说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之后还要道歉的吗!”罗成的这一句话只听得商秀珣有些无地自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飞快的从罗成怀中跳了起来说道:“好了师兄,在这里呆了一晚上我也该回去了,不然我娘起来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罗成非常想说恐怕你娘今天是起不了床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只是对商秀珣说道:“也好,你应该找得到回去的路吧!还有,其实鲁师这么多年来也很内疚,既然你娘都已经原谅他了,你也不要再将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好吗?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不是要好得多吗?”
商秀珣若有所思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罗成,然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师兄你都这样说了,秀珣就试着去接受他好了,只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接受他?”
罗成看到商秀珣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结恐怕一时半会也无法解开,只得说道:“用心就行了,不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到时候来找师兄我,我便带你去游山玩水好了,眼不见为净嘛!”
岂料商秀珣马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拍手笑道:“好啊,师兄,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哟!”
罗成这才知道上了这小妮子的当,不过也只得无奈的说道:“你放心好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罗成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师兄你记得就好!”商秀珣说完,便向一只小鸟一样,欢快的朝着牧场而去,身上还披着罗成的衣衫。
罗成这时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衫,要是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见岂不是要笑掉大牙,这让一向都非常注重形象的罗成犹豫了半天,最后才一咬牙展开身形朝着鲁妙子在后山的阁楼跑去。
罗成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跑回了鲁妙子的阁楼上,好在他一路上都没有遇上人,否则冷面寒枪这次脸就丢大了,不过等他回到阁楼的时候,却发现只有向雨田一人在那里喝酒,鲁妙子却是不见踪影,一问向雨田才知道鲁妙子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他听完之后不禁一阵感慨,自己和向雨田在这里饿着肚子,他鲁妙子却风流快活了一晚上还不算,居然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不过想想老家伙大概也不用住阁楼了,不禁低声的骂了句:“**!”
向雨田听罗成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倒也很为老朋友高兴,笑着对罗成说道:“你鲁师和青雅重修旧好,你应该为你鲁师高兴才是,况且这样的话你不是有更多的机会去勾引人家女儿了吗?”
罗成刚才并没有将和商秀珣相处了一晚上的事情告诉向雨田,只是说道:“师傅,我说说还不行吗?还有,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好像我是个专门勾引小妹妹的色鬼似的!”
向雨田知道自己斗嘴应该不是罗成的对手,两眼一翻便说道:“行了,老头子我说不过你,自己练功去!”便直接打发罗成去练功,罗成也只得在心中暗骂,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练功去了。
罗成安安静静的练了大半天,最担心的事情才发生,当他取出银枪想要练习一下枪法的时候,却见一道人影一下子跃到了他的面前,吓得他差点就一枪刺了过去,定下神来仔细一看,却是满脸怒容的鲁妙子,他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我说鲁师,拜托你下次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先叫一声好不好,要知道我的银枪可是没有长眼睛,要是伤到了你我可不负责!”
“”鲁妙子本来想要找罗成算帐,没想到却被罗成来了个恶人先告状,顿时呆在了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跑来找罗成的目的,这才狠狠的说道:“小子,你昨天晚上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弄得她一回去就心神不宁的一个人在那里红着脸发呆,害得青雅担心了大半天?”
罗成见鲁妙子终于跑来找自己算帐了,虽然昨夜并没有将商秀珣怎么样,不过看到了;鲁妙子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眼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罗艺的罗成还是忍不住有些心下不安,在那里装疯卖傻道:“女儿?鲁师,你什么时候钻出一个女儿来?我这个做徒弟的都不知道?”
鲁妙子气得立即大叫了起来:“混蛋,你少在这里和我装蒜,我说的是商秀珣,你不要告诉我我没有告诉过你她是我女儿,让你不要打他主意!”
“商秀珣?谁呀,我没见过,是不是美女,要是是的话鲁师你可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臭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要是没见过秀珣的话,怎么她会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回去的时候身上还披着你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却被扯得稀烂,你个浑小子是不是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害她回去之后就抱着你的衣服望着发呆!我告诉你,秀珣是我女儿,就是你的师妹了,你可不要打她的坏主意!”
罗成顿时语塞,没想到自己的一件衣服便让鲁妙子看出了苗头,不过他这话也太过分了吧,好像自己不是这么可靠的人一般,连将商秀珣交给自己都不放心,当即郁闷的说道:“鲁师,我昨晚和秀珣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我只是在青雅师娘的屋外遇见她,担心她冲到屋子理去坏了你的好事,所以才把她引开,不过她的衣服被扯烂只是意外,所以我才将自己的衣服借给秀珣御寒,就这么简单,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复杂,难道真以为我像你一样,就只想做那些事情吗?”
“”鲁妙子又一次被罗成说得哑口无言,而且他也算是精通医术,商秀珣是否完壁之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吧,这事儿就这么结了,我今天就会搬回牧场,到青雅那里去居住,你和老向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房间,快去收拾一下吧!”
罗成见到鲁妙子也不再说,立即不失时机的拍起了马屁:“我就说嘛,鲁师你怎么也不像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嘛,绝对不会有了老婆就不要老朋友和徒弟了!原来是在给我和师傅安排房间!”
“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不过这点小心思立即被鲁妙子看穿,但是这话听起来还是极为受用,当即笑了一笑,然后正色说道:“小子,我看秀珣那丫头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们,不过你以后要是敢对不住秀珣的话,我虽然打不过你,也一定会和你拼命的!”
“鲁师,你看我想是那种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人吗?”罗成听完之后有些不满的在那里说了起来:“像秀珣这么漂亮的姑娘,谁会忍心去伤害她呢,我罗成要是对不起秀珣的话,一定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后还被拉去喂狗,死无全尸!”这次他说话的神态竟是出奇的认真。
鲁妙子本来也不大相信罗成这小子会认真发誓,不过当他看见罗成坚定的眼神之后才相信他这次不是说着玩玩,而是非常认真的在对自己承诺,道也是放心了不少,心中也不禁得意自己生了个好女儿,竟能让罗成这小子这么认真的诅咒起誓,于是得意的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快去告诉老向,跟我去牧场吧,再晚点就没有晚饭了!”
就这样罗成和向雨田也住进了牧场之中,商青雅见罗成一表人才又武艺高强,而且家世又好,加之嘴巴极甜,一口一个清雅师娘的叫的商青雅心中喜滋滋的,不禁暗赞女儿有眼光,已经默默将罗成当作了未来女婿看了。
罗成跟着鲁妙子住进飞马牧场之后仍然是像在后山鲁妙子的故居居住时一样天天修习道心种魔大法,虽然用不着再给向雨田弄饮食,不过却又多了一个任务,每天陪伴商秀珣游山玩水,还要依照那晚的承诺给她烤鸡吃,好在罗成的武学天分极高,道也没有耽搁练习,和商MM的感情也是一日千里的发展着,就这样不知不觉来到牧场已经有了一年有余。
这日罗成练功的时候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练都无法再进一步,原以为自己已经是百尺竿头,想要再进一步是及其困难的事情,不过试了一下威力却发现根本及不上以前练错功的时候,照这个功力看来恐怕只比李元霸那个傻瓜高一点点,想要再像以前那样秒杀毕玄和傅采林,吓得邪王老石不敢动弹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罗成颇有几分不甘的运起功力,挺枪朝着身边的一块巨岩上刺去,想要以此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这个时候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竟是以前那道强大而诡异的真气发作了起来,他心知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早晚会像向雨田说的那样,全身经脉爆裂,就这么英年早逝,不禁又在那里咒骂起了把他送来的那个老神棍,然后立即坐了下来收摄心神,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常。
罗成这时也不敢再练,急忙去找到了向雨田,给他说了一遍自己的情况,让他给自己想办法。
向雨田让罗成把经过又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之后,就在那里沉思了起来,任凭罗成在他身边做出各种想要引起他主意的猥琐动作都是无动于衷,只是一副似乎在那里苦苦作着什么痛苦的决定的样子,好半天才定了定神,正好看见罗成正在自己面前比划着中指,当即随手操起身边的一根棍子,一闷棍就敲了过去,嘴中说道:“臭小子,师傅我老人家费心费力的给你想办法治你的伤,你却在这里趁老夫不备戏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哟哇,师傅你轻点好不好,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当起真来了!”罗成躲避不及被打个正着,立即抱起脑袋在那里喊痛,半天才爬了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师傅,看你这么好的心情,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向雨田见到罗成难得的认真起来,心想暗笑这小子还是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这么怕死,不过这话说出来太伤自尊,向雨田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说出来,只是一脸遗憾的说道:“没有别的办法,除非能够将你体内的那股诡异的真气散去,不过那样的话你的武功恐怕是比不上从前了,不过应该还是能够打得过小石、傅采林、宋缺、你老子,还有杨林、宇文成都他们几个,比起李元霸来也应该略胜一筹,不过我不会帮你做出决定,你自己想清楚好了!”
罗成听了大为失望,一脸沮丧的问了起来:“师傅,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要么挂掉、要么武功退步,这还不是一样,万一他们几个知道了,一起找上门来,我岂不是要糟糕!”
向雨田想了一想又说道:“臭小子,是命重要还是武功重要,武功没了还可以在练,要是命都没了,你拿什么去争霸天下、纵意花丛?要知道就算你的武功大退,不过除了我之外仍然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你还想怎么样?”
罗成倒是对向雨田的话深以为然,不过还是有些嘴硬的说道:“靠,你不是说不帮我做决定,让我自己想清楚吗,还不是已经做出决定了,说吧,咱们才能将那股真气化去!”
向雨田并没有正面回答罗成的问题,只是又埋头想了一会,才说道:“徒弟,你鲁师的本事,你学了几成了?”
“师傅这个老家伙问这个干什么?”罗成听完心中不禁一阵疑惑,不过想到向雨田这么问自有他的道理,立即在那里得意的吹嘘了起来:“师傅,不是我自卖自夸,鲁师那些东西对我来讲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恐怕我现在已经是青出于蓝了!”
“臭小子好大的口气!”向雨田见这么说,心中大是为自己当初强行收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徒弟得意,不过还是正色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离开牧场,去杨公宝库,你应该可以应付里面的机关吧?”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然那些书我不是白看了!”罗成得意的说完,又继续说道:“师傅,现在去杨公宝库干什么?难道你老人家看上了哪间青楼的姑娘想要赎出来又没有这么多钱,所以想要打杨公宝库的主意?”
“胡说八道,你以为为师和你一样这么好色吗!”向雨田听了之后颇有几分无奈,只得在那里对着罗成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你的那股真气要是不释放出来的话必死无疑,至于将那道真气散去的方法我倒是会,不过总得要有地方释放吧,不过你那股真气谁接了谁都死定,想来想去,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圣舍利能帮上你小子的忙了。”
罗成听了向雨田的化之后竟然是一跳三丈高的在那里哀嚎了起来:“啊,什么!我还想把那玩意里面历代邪帝的动力全吸了,你倒好,居然还要我把这么大的一股真气输进去,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呀!”
“哼,闭上你的鸟嘴!”向雨田手轻轻一挥,罗成就被一股强大的劲力压了下来,只听向雨田继续在那里说道:“你要是能够吸了那些功力不会爆体而亡的话,我就让你随便吸,连自己体内的都没有搞定就在想其它的了。”
这下子罗成彻底没有了语言,耸拉着脑袋在那里说道:“好吧,算师傅你说得有道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呀!”向雨田得意的摸了摸胡子,笑道:“去和你的秀珣妹妹道个别吧,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我也要去和鲁老弟告别了,搞不好这一来就是永别了!”说完向雨田脸色一黯,转身便去找鲁妙子去了,看得罗成一阵莫明其妙,这老头明明可以破碎了,应该随时可以回来吧,干嘛搞得这么悲情?
罗成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商秀珣对她说自己要和向雨田离开的事情,商秀珣听了之后是依依不舍,一下子扑到罗成的怀中哭了起来:“师兄,不要走好不好,秀珣真的离不开你,我一个人会不习惯的!要不你也带我走好不好,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到哪里我也要跟到哪里?”
罗成听完心中一阵得意,大唐里的一大美女,还是未来的飞马牧场场主的这个女强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自己窃得芳心,这当中的成就感还是很不错的,这下子恐怕李阀那群傻B是别想买到战马了,他将商秀珣搂在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商秀珣的一头秀发,柔声的说道:“秀珣,我也舍不得你呀,可是师傅说我的伤只有借助邪帝舍利才治得好,否则我会死翘翘的,所以必须要去杨公宝库,你也不想我这么早死吧!”
商秀珣听到罗成这么说才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再那里耍小性子,抬起头来深情的望了罗成一眼之后才说道:“那好吧,我就在牧场里等师兄回来,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看我哟!”
罗成连连诅咒发誓之后才哄走了商秀珣,等到向雨田见完鲁妙子回来,两人才上路往大兴(即长安)而去,因为大兴是此时大隋的都城,罗成在那里有不少的熟人,不过这个时候他并不想暴露身份,因此临走之前找鲁妙子巧取豪夺了一张人皮面具带在脸上,看上去就是一三十来岁的汉子。
师徒二人经过十来天便来到了大兴,虽说现在天下已经初现乱像,王薄在长白山的起义已经搞得朝中上下头痛不已,而翟让、杜伏威、李子通等人也已经高举反旗,只是还没有形成气候而已,不过大兴城中还是繁华依旧,大街之上人声鼎沸,还有不同肤色的异族人穿梭于人群之中,房屋建筑都是美仑美奂,这让从小在北平这座军事重镇长大的罗成大为惊叹,果然不愧是大隋的首都呀!
师徒二人为了不暴露行踪,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一觉睡到了半夜,这时街上除了时不时走过一队巡逻的士兵以及更夫之外,就已经没有其它的人了,罗成和向雨田才翻窗出了客栈,寻着白天打听来的消息,朝着跃马桥而去。
二人来到跃马桥上,罗成径直走到几根龙头柱之间,观察了一下才对向雨田说道:“师傅,这几根龙头望柱的结构与其他望柱有异,非是整根连着的,而是把圆柱嵌进中空的方柱内去。应该就是鲁师所造的开启宝库的机关了!”
向雨田满意的对着罗成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还不错,至少理论上看起来已经得你鲁师的真传,只是不知道动起手来效果如何?”
“师傅,你可别小看了弟子,现在我就表演给你看看吧!”罗成笑罢纵身跃下桥栏。只见他在桥下迅速的移动停止,再移动再停止,连续数次之后才翻身上桥,走到一个龙头之前,
双手握住其中一个龙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试着用了用力,忽然龙头给他拔起近两寸,接着手上轻轻用力,将龙头向右一旋,只见那龙头转过一圈又重新回到起始的位置上。
向雨田看得连声称赞:“好,你这小子看来是用心学了的,果然是个天才呀,才这么短的日子就把这些摸透了!”
罗成却是一边走向下一个龙头,一边不满的说道:“老头,你不要老是看着呀,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小心点呀,记得往右转!”
“臭小组,竟敢命令起你师傅来了!”向雨田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走了过去,依样画葫芦的转起龙头来。
很快两人就将几个龙头转了一圈,当最后一个龙头“咔嚓”一声座回原位的时候,整座桥忽然轻轻颤动起来,好半晌才静止,若非两人全神贯注,即以他们的灵锐,亦可能会忽略过去。
“不错不错,这震动果然是从河床下面传上来的!”向雨田说完便跟着罗成走到栏杆边探头下看,他话还没有说话,便见桥底河面处现出奇异的波纹,显示河床生出异样的变化,还有气泡冒出,卜卜作响。
“好了,鲁师说这宝库的其中一个入口便在独孤家的宅院中,我们快过去吧!”罗成说完便和向雨田朝着独孤阀的宅院飞奔而去。
路上避过了好几队巡夜的士兵,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井边,对望了一眼之后便先后跃进井中,罗成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从井壁上突了寸许的一方石块。微一用力,石块便被按将下去,“轧轧”声响,在井底的窄长空间份外触耳,他这才浮出了水面,在浮在井水面的两人头顶处,井壁缓缓凹陷下去,露出仅可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向雨田这时又发出了一声感叹:“哈哈,鲁老弟的设计果然是鬼斧神工,太神奇了!乖徒弟,还是你比较熟悉,就有先进去吧,我在后面断后!”
罗成也不回答,直接纵身便进了入口,这一路上的机关陷阱都被罗成一一化解,师徒二人经历了箭雨陷阱假宝库之后,终于来到了真正的宝库之前,当然罗成是绝对不会忘记顺手将第二道陷阱的那道钢门上的六颗青光闪亮的夜明珠给顺手牵羊了。
两人穿过长廊,来到一个圆形的石室,中央有张圆形的石桌,置有八张石椅,面绘有一张图文并茂缮析详尽的宝库地图,更显示出宝库与地面上长安城的关系。这正圆形的地室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门,分别通往四个藏宝室,桌下尚备有火石、火熠和纸煤,以供点燃平均分布在四周室壁上的八盏墙灯,罗成又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光华,将墙灯一一点燃,所看到的情况不禁让师徒二人半天合不拢嘴。
原来罗成点燃了墙灯之后,宝库之中***大明,一老一少逐室搜索,所见均是为之叹为观止,这才知道杨公宝藏,确是名不虚传,四座石室,每室宽广达百步,三座藏兵器,一座藏以黄金为主的财宝。所有兵器,均以防腐防的特制油布包里妥当,安放在以千计的坚固木箱内。粗略估计,只强劲弓已达三千张以上,箭矢不计其数。其他甲、刀、枪、剑、戟各类兵器,更是数以万计,足可装配一支万余人的劲旅。
“好家伙,果然够气派,这简直就是一座处在皇城之中的藏兵库嘛,难怪人说‘杨公宝库和和氏璧得一便可安天下’,瞧瞧,这如此庞大的财富,如此精良的兵器,的确可以有很大的作为,更何况其可通皇宫之中,真乃是谋朝篡位、造反夺权最好选择呀!”
罗成又看了一会,突然说道:“嗯,现在大隋天下乱像初现,各路反王纷纷揭竿而起,隋失其路,天下共逐之,谁要是能够得到这些财宝兵器的话定然实力大增,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们罗家军,不管了,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再说!”说完竟然大步走向装黄金珠宝的那个石室,抓起大把大把的珠宝便往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塞,那虎狼般的动作不禁看的向雨田还以为遇上了强盗。
“臭小子,我们可是来给你治伤的,我叫你正事不干跑去捡珠宝!当真是讨打!”向雨田立即出现在了罗成身后,在他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可怜的冷面寒枪不禁又一次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叫起痛来。
罗成揉了揉被向雨田敲出来的大包,才想起自己师徒二人的确是来办正事的,立即站了起来,走到中间的那张圆形石桌子之前双手抓着桌沿,朝上拔起。只见桌子应手上升两寸,发出一声轻响,罗成又顺势向左将石桌子转了一圈,这时只听圆桌下发出轮轴磨擦的声音,桌面跟着往左旋去,桌旁一方地板往下沉去,现出内里窄小的空间,露出了里面一个封盖的铜制小罐子。
向雨田立即将铜罐抱了起来,说道:“不错,就是这玩意了!”说完揭开盖子,将在里面沉睡了多年的邪帝舍利小心的取了出来,就像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将其捧在手中,亲热的说了声:“哈哈,老朋友,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可否有想我!”
罗成见了这个情形,感觉向雨田就好像抱着老情人一样,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恶寒,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吐出来,便被看穿了他的心思的向雨田一把拧了起来,狠狠的说道:“你这小鬼,一脸邪笑的究竟在想些什么呀,真是人小鬼大!”
“师傅,你今日一定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人小鬼大!”罗成虽然被向雨田提着,不过还是丝毫不惧,在那里不满的叫了起来:“怎么说我已经年满十六岁,还和宋缺的女儿有了婚约,你这么一口一个小鬼的叫我,传出去会很丢人的!”
“丢你个头,老头子就算遇上了你喜欢的那个石青璇的老子、邪王石之轩都要叫一声小石,叫你一声小鬼已经是看在师徒的份上便宜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向雨田说完之后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松手让罗成摔倒在地上,才继续对着罗成说道:“现在我教你如何将你的那股诡异的真气注入到圣舍利里面,这个过程非常凶险,稍有不慎圣舍利里面储藏的历代邪帝的功力就会反噬你的身体,让你死得连你妈妈和老婆都不认识你,所以你一定要听仔细了,不能有半点疏漏!”
罗成见到向雨田说得一脸严肃,知道不是开玩笑,而且这件事情又事关自己能否保住小命去泡美女争天下,连忙也是变得非常认真的坐了下来,对向雨田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师傅,请你开始说吧,徒儿一定会认真的记住的!”
向雨田知道罗成这个小子虽然和自己相处的时候行为轻浮,不过因为从小就被他那个一本正经的老子罗艺收拾得够呛,所以认真起来倒也是一丝不苟,这才放下了心,正准备传授罗成口诀,却突然又想起一事,心想虽然这宝库寻常人虽然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进来,不过为了安全期间,还是小心为妙,于是先走到宝库的门前,掀动机关,将宝库的门关上,这宝库虽然建在地底,不过当年修建的时候便是为了用于藏兵,所以通风设备极为齐全,根本不用担心会窒息。
向雨田做完这一步然后才开始传授罗成口诀,这口诀虽然看似简单,不过却是极难理解,以罗成这等聪明的人物也是不得要领,一时之间无法领会,向雨田也是无奈之极,想当初他学这个法子的时候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罗成一半的进度都不到,赞叹这小子果然聪明过人的同时也很是无奈,最后只得让罗成将口诀死记硬背的背下来,然后自己慢慢体会,实在没有办法的地方再由自己给他解惑。
本来向雨田应该能够一点一点的给罗成慢慢说,不过为了磨炼一下邪帝传人,他还是没有这么做,以罗成的聪明怎么会体会不到向雨田的良苦用心,心下感动之余更是勤加苦练起来,他天分本来就高,又加上向雨田时不时的在一旁点拔,终于让罗成在不知道是进了杨公宝库多少日子之后,完全掌握了将那股诡异的真气导入到邪帝舍利中的方法。
好在向雨田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否则当他知道罗成所用的时间之后一定会惭愧致死,不过现在他却是很是得意,在大笑了一阵之后,便取出邪帝舍利,交到罗成手上说道:“好啦,待会你散功的时候必须要心无旁骛,我便到外面给你护法,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即停下来!”说罢站起身来打开机关便走出了宝库。
当罗成将体内那股怪异的真气全部传到了邪帝舍利之中的时候,向雨田已经无聊透顶的在外面呆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再担心罗成回出差错而送了性命,知道看见满身污垢的罗成从宝库里面打开机关走了出来,才松了一口气,一时之间按捺不住对这个有几分顽劣,经常和自己作对的弟子的感情,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罗成,有些老泪纵横的说了起来:“乖徒弟,你总算是出来了,可把师傅我担心死了!”
“师傅,我怎么会有事呢?你看我这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罗成本来想再调笑两句,不过看到向雨田如此关心自己,那话到了嘴边就再也说不出来,直接挣开向雨田向着他跪了下去,说道:“徒儿不孝,害师傅担惊受怕,真是该死!”
向雨田听了之后不由得心中大乐,在那里笑道:“哈哈哈,成儿,你终于肯真心实意的叫我一声师傅,为师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罗成丝毫没有发现向雨田的笑容中隐隐含着一股失落的神情,还在那里说道:“师傅,弟子以前不懂事,不知道你是为我好,经常冲撞你老人家,还请你不要见怪,不过我以后一定会像对我爹娘那样孝敬你、乖乖听你话的!”
“是吗,只盼你记得这句话!”向雨田说完之后突然手掌一翻,一掌拍向了罗成的脑门。
罗成丝毫没有想到向雨田居然会突然一掌袭向自己的要害,根本没有来得及闪避,只叫了一声:“师傅!”便被向雨田不偏不倚的一掌打在脑门之上,顿时觉得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汗水狂流,最后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传说中的分隔线——
不知过了多久,罗成才觉得自己有了一丝意识,在那里迷迷糊糊的想到:“这是那里,难道我已经死了吗,真是好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想到还有这么多的美人没有泡到,还有让李世民得了天下的话,我还真不甘心!”
一想到这里,罗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的怒吼道:“妈的,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的愿望都还没有完成呢,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这样一声怒吼之后,罗成终于完全的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不禁疑惑起来,自己中了向雨田这么凌厉的一掌,又打在脑门上,就算是只恐龙也被干掉了,自己为何还安然无恙?
想到这里,他抬眼四顾,发现自己还是身在杨公宝库之中,而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不是向雨田是谁?
他想到向雨田那厉害的一掌居然没有要了自己的小命已经是大惑不解,现在看到向雨田这个样子便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深意,急忙扑了上去查看向雨田的情况。
这时向雨田躺在地上,面容极为苍老,脸上满是皱纹,和先前精神烁烁的样子简直有天壤之别,便像是突然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而且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失去了知觉,奄奄一息,罗成见状急忙搭上向雨田的手腕,却发觉向雨田身上毫无半点功力。
罗成发觉这种情况之后心中一动,连忙运起道心种魔大法,竟然发觉自己的功力竟然比散去以前那道诡异的真气之前更加深厚精纯,不由得大是诧异,再联想到向雨田丝毫没有半点功力,不由想起想要真正练成道心种魔大法唯一的两种方法,一种是由道入魔,舍弃炉鼎、成全自己;另一种则是由魔入道,舍弃自身、成全炉鼎;莫非向雨田为了使自己能够完全的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竟然舍弃了他的性命。
罗成想到这里不禁大为着急,连忙将奄奄一息的向雨田扶着坐了起来,伸手抵住他的后背,将一股柔和的真气输入到向雨田的体内。
过了好一阵子向雨田才渐渐醒转了过来,看见罗成一脸焦急看着自己,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乖徒弟,你终于醒来,还不快试试你的功力!”
“师傅,你何苦如此,竟然牺牲自己的性命帮助弟子练成这道心种魔大法!”罗成说着说着已经是虎目含泪:“弟子的武功除了恩师之外,天下已经根本没有了对手,你这么做和白白送命有什么区别!”
“你都知道了,我倒忘了你前世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向雨田无力的说着:“嘿嘿,你小子会因此满足吗,而且这么多年来,我圣极宗中还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为师已经老了,如果能在死之前完成这一宏愿,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师傅”罗成正想说什么,却见向雨田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从手上取下了一个戒指,对罗成说道:“此物乃是圣极宗圣帝的信物圣光戒,是我圣门圣极宗圣帝、就是别人说的邪帝的身份象征,圣门中人应该都认得的,你口中所说的那个老不死的居然从我这里抢去改造了一番,应该可以将这整个杨公宝库里的东西装出去了,今日我便将此物传给你,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圣门新一代的圣帝了!往后统一圣门的重任就要落在你的肩膀上了,还不把戒指接过去!”
罗成虽然知道向雨田已经无可救药,但还是在那里哭诉了起来:“师傅,弟子不想要做什么邪帝,只要你能够平安无事,弟子就很高兴了!要不是弟子,你也不会回来,是弟子害了你呀!”
向雨田听了罗成的话不禁大为感动,不过还是狠下心来狠狠的叫了出来:“哼,亏你现在已经是圣门邪帝了,还说些孩子话,再说我便将你逐出师门!师傅我的脾气你还会不了解吗,在那边给那几个无良神仙跑腿,还不如死了好!”
罗成听了之后只得乖乖接过了圣光戒带在了手上,又问向雨田道:“师傅,你对弟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向雨田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了起来:“圣门中人一向都是才华甚高,每一宗之内都有不少杰出的弟子,却又大多数是见利忘义、只顾私利之辈,是以很难统一在一起,不过你这小子武艺高得简直有些变态,智力又高,懂得耍阴谋;更难得的是你虽然本性善良,不过对付起敌人和不顺从你的人来却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我在净念禅院和高丽之战的时候就已经看好你了,背后又有手握数十万雄兵的老子撑腰,有了这几条,我便认为你是统一圣门并且能够让圣门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眼中最好的人选,所以你要记住,在任何时候千万不要对圣门众人报以幻想,以德服人在他们身上是行不通的,唯有以你的武力,以雷霆的手段将整个圣门强势的统一起来,这是唯一的方法,不过你要是想要对祝玉妍的那几个漂亮徒弟使美男计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只要不学小石就行了,不然女人报复起来是很恐怖的。”向雨田说完终于忍不住咳了几声。
“师傅,弟子记住了,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罗成急忙在向雨田背上拍了拍,又输了一股真气进去。
“好了,乖徒弟,不要在那里浪费你的功力了!好好的听我说不要打岔,不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完!”向雨田挥手阻止住罗成,又继续说道:“师父早年还曾收过四个不成器的仆从,他们天性邪恶,迫于我的威严,发下了圣门最高约束力的血咒,这些年还算老实,念在他们跟随我一场,我一直不忍心惩处。我死之后,他们如果没有搅风搅雨的也就算了;要是他们乱来为祸世间,唉,就要徒儿你替我清理门户啦,这也算是为师留给你这新一代“圣帝”的遗命吧!”
“弟子一定谨遵师命!”
“嗯,这个圣舍利里面有历代邪帝的功力,只要逆行我教你的口诀便可将其导出,不过过程十分凶险,搞不好轻则全身瘫痪武功尽失、重则爆体而亡,倘若你想吸取的话,最好能够先练成四大奇书之一的道家经典《长生诀》,你应该知道在哪里找吧!”向雨田最后吸了一口气,艰难的说道:“真希望能够看到你光大圣门的那一天,可惜时不予我呀,成儿你保重,为师去了,好自为之吧”说罢慢慢的和上了眼睛,曾经威震黑白两道德一代魔门邪帝,终究走完了自己传奇的一生,与世长辞。
罗成虽然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自称早已看破生死,不过向雨田之死还是让他大为感伤,再大哭了一场之后,才将向雨田的尸骨火化,装进了本来用来装邪帝舍利的那个坛子里面,然后放回了宝库正中的那个石桌子下面的暗格之中,再拿出银枪,用枪尖在桌子上刻下了“上代魔门邪帝向雨田之墓弟子新任邪帝罗成立”几个大字,然后便盘腿坐下,又运行了一次道心种魔大法,发觉自己的功力果然是大胜从前,这个时候恐怕宁道奇、傅采林、毕玄、石之轩、宋缺和自己老子罗艺一起上都会被自己揍得个屁滚尿流,要收拾李元霸那个傻B还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一阵大笑,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将邪帝舍利放进储物戒指之后,又拿出圣光戒,在杨公宝库里面大肆搜刮了起来。
不过杨公宝库里面装的东西实在太多,当罗成好不容易才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扔进圣光戒里面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于是决定先在宝库里面好好的睡一觉之后再出去,于是找到了宝库中的活水源头,纵身跳了下去,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又用弯刀刮掉了不知道多久没刮的胡子,然后才躺下睡了一觉。
等到他一觉醒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对着向雨田的墓穴磕了几个头之后,才打开了机关朝外面走去,一路想着现在天下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还是先去扬州,从石龙那里将长生诀抢来练了,大概就可以将邪帝舍利中历代邪帝的功力据为己有了。
罗成一边走一边想着,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由远而近传进了罗成的耳中,紧接着整个杨公宝库亦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好!有人想要进杨公宝库!到底是什么人?”罗成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闯进了杨公宝库,心中疑惑着到底是谁竟然还能知道进入杨公宝库的方法,于是屏住呼吸,慢慢的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靠了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当罗成来到发出声响的那道石门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那女子一身雪白武士服,大概二十余岁的年纪,身材丰姿卓约,像极了传说中的观音大士,她脸上戴着重纱,掩住了香唇以上的俏脸,但只是露出的下颔部分,已使人可断定她是罕有的美女了。
这美女手中持着一柄长剑,专心翼翼的在他面前的花岗石壁上刻写着一行小字,正是“高丽罗刹女到此一……”之后的还没有写完。
罗成见那女子的穿着像是高丽服饰,脑中不断思索着,终于想起了一个人,自己手下败将傅采林的徒弟,高丽罗刹女傅君婥!不禁在那里摇了摇头,心中想到:“高丽罗刹女到此一游,太过分了吧,这些棒子的素质可真差劲,居然在我们大隋的地盘上随意破坏文物,看来不教训一下不行了,也不知道傅采林是怎么教徒弟的,居然把好端端的一个美女教成这样!”
以前罗成还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异族美女的滋味,不过自从他随着杨广讨伐高丽,杀得高丽国的大部分地区成了无人区,又一招重创了奕剑大师傅采林,想来傅君婥对自己是恨之入骨,知道自己是罗成的话肯定是二话不说提剑就刺,早已经不对这个女人存有幻想,不过现在看到傅君婥的风姿,不禁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妈的,不管了,这个傅君婥这么漂亮,不上可惜了,反正我这辈子被憋得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待会就拿她开开荤,虽说自己打定主意不会娶异族女子,不过抓来做性奴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而且按照她的长相,高丽棒子哪里可能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是他捡来的汉人女子也说不定。”罗成想完之后,清了清嗓子,在那里咳了几声。
傅君婥听到自己身后竟然还有人,一时惊慌之下立即转过身来,持剑而立,一阵娇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
傅君婥还没有将那个“来”字叫出来,便看见罗成早已站在了她的身后,看样子是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很明显鬼鬼祟祟这个词语对他不适用,只得硬生生的收回了那个字,他见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年,也释去了心中的担心,在那里用剑尖指着罗成,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嘛,是大隋文物管理局的官员!是来对我们大隋的国宝级文物杨公宝库进行维护的!”罗成看着傅君婥邪邪一笑,暗中运起道心种魔大法,在那里东拉西扯的说了起来:“倒是姑娘你为何在此,还在杨公宝库里面私自刻字,你可知道你已经违反了我们大隋朝的《大隋文物保护法》,我现在要以破坏文物罪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逞堂证供”
傅君婥听了罗成的话只是一头雾水,随即意识到罗成在戏弄自己,于是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不过当他望见罗成有些邪恶的笑容的时候,又不由的低下头去,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个不停,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连和一个少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为死在隋军手下的父亲报仇,不过却是再也不敢和罗成目光相对,好一会才望着罗成,眼光却望向其它的地方在那里说道:“抱歉得很,那是你们大隋的规矩吧,我是高丽人和你们汉狗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管不着我,我可要走了!”说完便向着宝库的出口跃去。
罗成最先看到傅君婥的反应不禁暗赞道心种魔大法果然厉害,后来见傅君婥想要逃跑,哪里能让她如此轻松的走掉,特别是傅君婥那一句汉狗更是让罗成愤怒不已,心想待会我就要让你这个自视甚高的高丽美女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连忙一闪身,飞快的拦在傅君婥身前,挡住了傅君婥的去路,在那里说道:“哼哼,你高丽本来在汉朝的时候就是我们的土地,早晚都会被我们收回来的,所以,我们大隋的法令对你们棒子也同样有用!废话少说,快点和我回官府治罪,难道你想拘捕不成!”
这下傅君婥再也忍不住了,娇喝了一声:“汉狗休要戏耍我,看剑!”说完便一剑向着罗成胸口刺去。
罗成心道这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否则这傅姐姐非和自己拼命不可,是以也不取出弯刀和银枪,只是凭着一双空手对敌,自然而然的就使出了战神心法,竟然是后发先制,伸手砍向傅君婥的手腕,傅君婥躲闪不及,顿时觉得手腕一阵酸麻,长剑应声落地。
傅君婥见状心中大骇,要知道她自小就得傅采林宠爱,加之本身天赋又高,虽然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是棒子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连傅采林也认为她的武艺就算在中原武林也可以排得上号,如今刚刚来到中原想要搅风搅雨,便被这么一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少年一招打掉了长剑,叫她如何不惊惶失措。
就在傅君婥失神的时候,罗成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出手如风的连点了傅君婥身上十三处要穴,傅君婥顿时全身一阵酸软,再也支持不住,往着地上倒去。
不过罗成却是一把接住了傅君婥柔软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往着杨公宝库中的一间石室走去。
这个时候罗成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着怀中的美女,却见傅君婥那张俏脸秀美而又不失庄严,配上她那风姿卓越的体态,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美的让罗成几欲窒息。尤其使他印象深刻的,是傅君婥嘴角处那点漆般的一颗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美姿。此时的她,周身上下仍是湿漉漉的,也不知她为何没有及时运功烘干,在宝藏内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使得她那傲人的娇躯若隐若显,深深吸引着罗成的目光,久久都无法移开。
“汉狗,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傅君婥感受到罗成那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心中已经隐隐想到这个小汉狗想要干什么,连忙拼命的挣扎起来,无奈穴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一张俏脸立时变得嫣红一片,哀求似的说道:“不要看!快把脸转过去……”
“真是漂亮呀,想不到棒子这个劣等的民族还能有你这种绝色,我的君婥姐姐,你倒是猜猜看小弟想要干什么?”罗成目光灼灼的望着在他怀中又气、又羞、又嗔的傅君婥,只觉得其别具一番风味,在那里一脸坏笑的说道。
“不要啊,求起你不要!”傅君婥虽然还在嘴上不住的求助,不过当他接触到罗成那灼热的目光,没由的心中一阵迷糊,只觉得被罗成抱着的感觉非常舒服,是这一生中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心神荡漾之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罗成看到傅君婥满脸红晕、心神荡漾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大喜,轻轻的将傅君婥放在了地上,微微探下头去,轻吻上了她的双唇,“道心种魔”大法功力全开,一手轻轻退去她的衣裤,一手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寸寸肌肤。
阵阵凉意,使得傅君婥猛然清醒过来,激动地挣扎了起来,嘴中还苦苦哀求道:“不要,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
罗成这个时候欲火高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邪邪的笑了一声说道:“婥姐,你说我们俩都已经这么坦诚相对了,我要是还放过你的话,我***还算是男人吗?你放心好了,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对你,让你知道人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令人欲仙欲死的事情!”说完也不等傅君婥回答,轻轻地将傅君婥的双腿分开,猛地一下刺入了傅君婥的体内。
“啊……”随着罗成的深入,傅君婥只娇呼一声,便不再挣扎了,两行清泪顺着她那苍白中又带有丝丝红韵的脸庞上缓缓,有痛苦,有幽怨,有仇恨,也许还有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一些莫名的情感。
随着罗成的不断努力,微微的娇吟声,从傅君婥的嘴中轻轻发出,并越来越大,渐渐的传遍了整个杨公宝库——
我是分隔线——
当第二天一早罗成从正在熟睡的美人身边爬起来准备义无反顾的离开的时候,穿衣服的动静却惊醒了穴道已经解开的傅君婥,不过此时她早已经被罗成弄得毫无动弹之力,眼见罗成就要离开,不禁在那里幽怨的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连你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吗?虽然我和汉人有血海深仇,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只留给我一个残缺的美好的记忆?”
罗成这个时候也搞不清楚傅君婥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情还是想要套出自己的名字以后好来杀了自己报仇,虽然自己根本不惧,不过女人发起狠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心想干脆报个假名让她慢慢去找好了,立即说道:“好吧,你记好了,我叫做宇文拓!”
“宇文拓?你是宇文阀的人?”傅君婥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突然问了起来。
罗成本来只是随口报的一个名字,没想到傅君婥居然把这个名字和宇文阀扯上了关系,心中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有打算要娶她,不如就来个移祸江东,如果她真的是想要找自己报仇的话,这笔帐就让宇文阀去背好了,急忙说道:“不错,我便是宇文阀的人,宇文化及是我伯父、宇文成都是我兄弟!”这话他倒也没有胡说,他和宇文成都是打出来的交情,便像手足兄弟一样,叫宇文化及一声伯父倒也无可厚非,最后他还害怕傅君婥记不住似的,又颇为无赖的说了一句:“美人,要是想我或者是想要杀我报仇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好了,反正无论到时候你的目的是怎么样的,也只是再让我爽一次而已。”
“宇文拓,你这个臭流氓,大混蛋!”一向对人要么冷若冰霜、要么冷酷无情的傅君婥刚刚还沉浸在无边的欢乐之中难以自拔,这时却被这个夺走了她的贞操的年轻男子气得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在那里好不顾忌美女形象和棒子国国体(不过好像棒子国本来就没有什么形象)的骂了起来:“宇文拓!你给我好好记着,我傅君婥此生难忘今日之耻,终有一日我定要你这淫贼死在我的长剑之下!”她嘴上是骂得义愤填膺,不过她自己的心中也实在不敢确定,就算是这个该死的强暴了她的淫贼“宇文拓”站在她的面前让她杀,恐怕她也不知道下不下得了手。
不过这时罗成明显是听不见傅大美人的骂声了,他刚刚说完话便飞快的朝着杨公宝库的出口奔去,一眨眼就跑到了那里,还差一点收势不及一下子冲进井里变成一只落汤鸡。
他出了杨公宝库之后悄悄的摸出了独孤阀的大门,要知道尤楚红那个老婆子可不好惹,虽然自己不怕她,不过要是真的伤了她,以后想要勾引独孤凤这个小妹妹就有点棘手了。
等到了大街之上,他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脊,这些日子来在杨公宝库里面他吃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干粮,可是憋坏了立即二话不说找了一家酒楼好好的大吃大喝了一番,又顺便打探了一下消息,才知道自己竟然在杨公宝库里面一待就是一年多,算算日子自己都已经十七岁了,这时隋炀帝杨广并不在大兴,而是领着一干妃嫔,乘着庞大的船队,顺着运河浩浩荡荡的下江南游玩去了,而包括宇文化及,独孤盛在内的一干大臣,都随着杨广一起去了江南,身为护驾大将军的宇文成都自然也是跑不掉的。
本来还想去找宇文成都喝酒的罗成不免有一些失望,随即想到这恐怕应该是杨广最后一次下江南了,不久之后他便会被宇文化及所杀,自己不如就去一趟江都,看能不能将杨广拉出来,抓到北平去当傀儡,这个效果可要比李渊和王世充拥立的两个傀儡皇帝杨侗和杨郁效果好多了;傅君婥应该也会去刺杀杨广,自己正好去将她抓住再XXOO几次之后放掉,这样反复如此,不知道傅美人会不会气得吐血;最重要的是向雨田生前说让自己修炼了《长生诀》之后再去吸收邪帝舍利之中历代邪帝留下的功力,那长生诀就在扬州,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神仙有没有按自己的要求将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屏蔽掉,干脆就顺路去从石龙那里抢来好了。
罗成做起事来一向是雷厉风行,想到这里立马就扔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面,然后就朝着扬州赶去。
原以为没有了大唐双虫,《长生诀》肯定会被自己轻松取得的罗成,在南下江都的路上一路停停走走,不停的游山玩水逛妓院,好在他搬空了杨公宝库,不然还真的没有这么多钱让他挥霍。
这日他来到一个小镇,正在一间酒楼吃饭的时候,却听见两个客商打扮得大胖子坐在靠窗边的在那里谈论着什么,似乎隐隐约约听得他们的谈话中带有“皇帝”、“义军”的字眼,一下子就留上了神,在那里运功仔细偷听起来。
只听相对来说比较瘦的那个说道:“胖子,听说了吗,皇上南下江南,被好几路义军困在了四明山,想要将皇上抓去呢!”
“啊,这些反贼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想要绑架皇上,简直是无法无天,这可是灭满门的重罪呀,都有人敢做?”
“你知道个屁,别人造反本来都是抄家灭门的重罪,害怕多加上一条么,再说了,人家那不叫无法无天,而是替天行道!”
“嘘,瘦子,你小声点,不要命了吗?竟敢这么帮那些反贼说话,不怕被人听见杀头吗?”
“怕什么怕,现在这个天下被杨广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找不到活路了,像我就是赔得血本无归,连老婆都跟人跑了,现在身无长物,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那些义军的好汉,敢于起来反抗杨广的暴政,这份勇气我是十分钦佩的,若非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话,恐怕早已经去投奔义军了!”
“兄弟,果然好胆量,只是不知道围攻狗皇帝想要绑架的是哪几路义军呀,等以后我做生意做烦了,就散去家财,去投奔义军,为推翻暴君也尽自己的一点责任!”
“老哥,你这就问对人了,我可是刚从那边过来的,告诉你好了,这次的主力乃是翟让翟大龙头的瓦岗军,领兵的是大名鼎鼎的蒲山公李密,还有号称‘白天大王’的雄阔海、‘黑天大王’伍天锡、南阳候伍云召等人,那可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呀,相比这次杨广是死定了,天下的百姓就快要有好日子过了!”
“哼,真是两个蠢蛋,以为杨广死了天下人就会有好日子过了吗?”罗成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心中不断的想到要是杨广死了,不只是现在的各路义军,就连各大门阀都会趁势而起争夺天下,到时候还有得仗打,这么快想要有好日子过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他转眼又想到这次宇文成都会战各路反王,最后似乎被裴元庆捡了个大便宜,被揍得身受重伤,而且最后好像还被早和各路反王勾结起来的李元霸立了大功,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还是自己亲自出马去将这个功劳抢了好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个表哥秦琼,还有他的死党程胖子程咬金以及罗士信现在是加入了瓦岗军,还是在张须陀手下,想到自己就像那只在北美洲扇动一下翅膀就引起了万里之外的一场飓风的蝴蝶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原本的历史有什么改变。
罗成想到这里便立即出发,雇了一匹快马之后,问明方向就星夜兼程的朝着四明山杀去,生怕路上一个耽搁便害得好朋友宇文成都身受重伤,或者是让李元霸那个智力为二百五的傻蛋抢走了救驾的功劳。
他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自己倒是没事,那匹马却被累得口吐白沫,罗成知道再这么跑下去这马就挂定了,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只好停了下来,在官道旁的一个卖茶水的铺子里面歇上一歇,待到马恢复力气之后再继续赶路。
不过时却见官道之上驰来两匹战马,战马上面是两名隋兵,其中一人见到路旁有一个茶铺,便对另外一人说道:“连续赶了两天路没有歇息过,嘴巴都累干了,我们不如在这里歇息一下,喝上两碗茶如何?”
“不行,来不及了,现在皇上被围四明山,就连宇文将军都受了重伤,靠山王又年老多病无法出战,皇上身边已经没有可用的大将了,我们得赶快到太原去,向唐公求援,多耽搁一会,皇上就多一分危险,我们还是忍一忍,赶快赶路吧!”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连声为宇文成都默哀三分钟,心想看来自己还是晚了半步,宇文成都还是让裴元庆给PK了,搞得杨广已经要想当年被他因为一句“杨花灭、李花兴,十八孩儿主天下”的话而流放去了太原的李渊求救,不过好在自己运气不错,李元霸这次可是别想露脸了,想到自己三番五次抢了那个傻子露脸的机会,罗成非但没有脸红,还在那里得意起来。
他想完之后,立即站起身来,倒上两碗茶,一闪身拦到了两匹战马面前,笑嘻嘻的说道:“两位老兄辛苦了,先喝两碗茶润润嗓子,就当是我请客吧!”
“这位少爷,多谢了!下次遇见我们定有重谢!”两个士兵大概真的是渴得受不了了,看见两碗茶在自己面前,再也顾不得赶路,马上跳下马来,谢过罗成之后端起就喝。
“两位大哥该是从四明山来的吧,不知那边战况如何?”罗成见到两人毫无戒心的端起茶就喝,立即笑着问了起来。
岂知哪两名隋兵听闻之后立即将两个茶碗摔得粉碎,拔出刀来冲着罗成喝道:“小子,我就说难怪你这么好心,原来是那些反贼派来的奸细,想要来打探消息来着,兄弟,我们将这个小白脸拿下,到时候又是大功一件!”
“混蛋,瞎了你们的狗眼,居然说我是叛军!”罗成听得这两个家伙竟然把自己当作是叛军,不由得火冒三丈,飞快的逼了上去,顺手两巴掌扇得两人昏头转向,然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件物品,递在二人面前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两名士兵被罗成扇了两耳光,本来是义愤填膺,立即就要上前找回场子,不过转眼便看见罗成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还以为罗成想要贿赂他们,立马接了过来,不料一看之下,却吓得双手不断的发着抖,差点没将那玩意失手掉落在地上。
原来罗成扔过来的是一块金质的腰牌,上面刻着几个字,那两个士兵也算是认识几个字,认得腰牌的正面是“幽州兵部”四个大字,背面则刻着“镇殿大将军罗”六个字。
两名士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指着罗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是燕王府的小王爷、镇殿大将军、罗、罗成”
“怎么,我这个样子不像是冷面寒枪那个杀人如麻的家伙吗?”罗成知道自己这几年跟着向雨田混多了,想要马上变得严肃起来还是有些困难,只得一下子将银枪和弯刀从戒指里面掏了出来,一边比划着一边对二人说道:“你们是不是想要试过我的银枪和弯刀之后才愿意相信!”
“不敢不敢!”两个隋兵见状哪里还敢怀疑,急忙跪了下来说道:“大将军恕罪呀,我们二人不知道是将军,多有得罪,还望将军见谅!”说完立即将腰牌恭恭敬敬的还给了罗成。
“不知者不罪,你们起来吧!”罗成接过令牌将二人架了起来,然后便问起了四明山的战况,那两个士兵再也不敢隐瞒,将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十八路反王会兵四明山,发动数万大军截杀杨广。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三将齐出,迭杀隋军大将,弄得隋军上下人心不安,值此危难关头,宇文成都挺身而出会战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三将,战到三十合战平了三将,技压当场、不分胜败。运河龙舟上隋朝靠山王杨林为了振作连连失利的隋军士气,命令三军擂鼓助阵。
宇文成都这时精神大振,不惜同归于尽,以右腿负伤换得斩伤伍云召右臂。四将骤分,宇文成都撕战袍、裹枪伤,横刀立马。雄阔海、伍天锡双战不是宇文成都敌手,三将败北,隋军得胜,欢呼声震动天地。宇文成都原想乘胜收兵,这时瓦岗军李密却派出中了瓦岗军的离间计而投了瓦岗的隋将裴仁基的幼子裴元庆来战宇文成都。
因为裴元庆一心想要打败被杨广亲封为“天下第一勇士”的宇文成都,将这个名号抢过来,非常不要脸的想要趁着宇文成都连战三将,精疲力尽的时候下黑手,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气想要将宇文成都毖于阵上。
宇文成都虽然知道精疲力尽的自己不是裴元庆的对手,不过这家伙一向极好面子,要是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让罗成抢去他可能还能接受,但是要让别人抢去还不如一刀杀了他,当下也不示弱,勉强举起黄金镗,欲和裴元庆死战到底。
不过宇文成都武功虽然比裴元庆要高出一些,不过这时他哪里是以逸待劳的裴元庆的对手,没几下子就被裴元庆一锤子砸中背部,抱鞍吐血而走,败回了阵中。
这一下子可震动了隋军上下,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杨林虽然一向鄙视宇文化及这只老狐狸,不过见到宇文成都为国负了重伤,也是亲自前去探望,他见到宇文成都的昏迷不醒,不由得老泪纵横,本想亲自上马击杀裴元庆为宇文成都报仇,不想这老头上了年纪,刚才又因为宇文成都重伤受了刺激,抗起囚龙棒刚刚上马就一下子扭伤了腰,还没有上阵就来了个非战斗减员,在那里连连叹道人老了不中用。
杨广见状更是惊慌,只得挂起免战牌,隋军上下这时军心浮动,眼看就有哗变之势,幸好这时化名裴矩的石之轩向杨广献策,速速派人去请援兵前来助战,杨广当时立即就想到了罗成,可惜这小子当初为了逃婚离家出走,至今还下落不明,杨广想到这里不禁将宋缺的宝贝女儿宋玉致臭骂了一顿,为何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
石之轩却在心中一阵得意,心想自己那个宝贝女儿石青璇果然有本事,才这么小就迷得罗成晕头转向,连宋缺的女儿都不要了,回过神来又向杨广提出不如从太原调来李元霸,那个傻子看起来比罗成差不到哪里去,调他前来必定能够镇压叛军。
杨广想起李元霸当初在雁门关外一锤就揍飞了宇文成都,想来应该可以轻松的收拾掉外面的各路反王,特别是那个喜欢趁人之危的裴元庆,当即令人前往太原,持圣旨调李元霸前来解围,没想到才出来不到两天就意外的遇上了罗成。
罗成这时又硬逼着两个士兵将杨广的圣旨拿了出来,看了一眼之后就几下子将其撕成了碎片,然后悠闲的说道:“好了,你们也不用千里迢迢的赶路去太原了,这么辛苦,跟我走好了!”
两个小兵见到罗成居然嚣张的撕毁了圣旨,在那里张大了嘴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罗成,半天才惊惶失措的叫了起来:“小王爷,这、这、这撕毁圣旨可是死罪呀,我们可是奉命去太原请李三公子前来解围的,要是没有圣旨,怎么请得来人呀,这次我们是死定了!”
“慌什么,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说、你们不说,谁***会知道!”
“可是这援军,皇上还等着援军呢!”
“你们两个是猪头吗?有本大将军在这里还需要去找一个傻子来解围吗,难道你们认为我比不上李元霸那个傻子?”罗成笑眯眯的盯着那两张苦瓜脸,在那里一连自得的说了起来:“或者是你们认为皇上要是被一个傻瓜给救了心里会很好受吗!”
两个隋兵一听罗成的意思是要亲自出来去会战各路反王,心想罗成当初收拾毕玄和傅采林的时候这么轻松,那几个毛贼自然不在话下,而且他们找到了罗成,说不定杨广还会重重的赏赐他们,正在那里高兴的时候,却见罗成已经上了他们其中一人的战马,掉转马头就朝着四明山的方向驰去,两人急忙上马追了上去,大声的在罗成背后叫着:“小王爷,等等我们呀!”
“杨广,你这个狗皇帝,平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躲在那只船里不敢出来,是不是怕死了”
“对呀,你当初杀你老哥、强奸你老哥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杀你老子、和你老子的妃子,那个什么叫做宣华夫人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怕,哈哈哈,这个时候倒怕起来了”
“杨广,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皇后和所有的妃嫔全部都怪怪的送出来,让我们这么多兄弟爽上一爽,说不定一高兴就饶过你一条小命!”
杨广这个时候听着外面传来的各路义军的阵阵叫骂声,心中虽然愤怒无比,却又苦于宇文成都重伤、老杨林非战斗减员,竟然发现手中已经没有人可以抵挡那些反王,心中不禁暗自后悔当初为何要将韩擒虎这些大隋的开国元老弃之不用,否则今日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见外面隐约有声音传来:“杨广你这个无道昏君,还记得南阳伍云召吗,你当初害死我父伍建章,我今日定要给他老人家报仇,你这个昏君,快点出来受死!”
杨广只听得一阵头痛,心想伍建章当初可是自己找死跑来骂殿,还拿我和宣华夫人私通的事情说事儿,我要是不咔嚓了他,就算自己脸皮厚无所谓,人家宣华美人也受不了呀,还有,我杨广英名神武,领兵踏平南陈、兴科举、开运河、伐高丽,哪一样不是功盖千秋的大事,最多算是个暴君而已,怎么能够叫昏君呢?挺多算是个暴君,这个伍云召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明白事理,不过这个时候伍云召还在火头上面,就不要去和他理论了,等李元霸来了将他抓住之后再和他理论不迟,想完杨广站起身来,想要到后面去找个美女来快活一下,也算是发泄心中的郁闷。
就在这时,之间一员白发苍苍的老将步履蹒跚的冲了进来,对杨广说道:“皇上,那些反贼如此可恶,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请皇上下旨,让老臣出战,去杀杀那些反贼的气焰!”
杨广见来的正是靠山王杨林,心想还是我们自家人比较可靠,这个时候这个样子还要来出头,只是一阵苦笑,摇了摇头说道:“皇叔年事已高,何况昨日重伤未愈,此时出战恐怕毫无胜算,还是暂时忍几天,等到皇叔伤势好转或是太原的援兵到来的时候再出战好了!”
杨林见杨广这么说了也是无可奈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人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这时却见杨林身后站出一个红脸长胡子的家伙,乍看上去还以为遇上了关羽,却听那人说道:“皇上,末将魏文通,愿替靠山王出战,杀杀那些反贼的威风!”
那魏文通乃是杨林爱将,杨林自然知道他又几斤几两,立即阻止说道:“文通,贼兵势大,你不是裴元庆的对手,这样出战太危险了!”
魏文通见到杨林阻拦,却是踏上一步,大义凛然的说道“皇上,有道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现今贼兵如此羞辱皇上,若是无人出战,传出去之后我大隋将士脸面何存,何况主辱臣死,末将就是拼得一死,也决不容许那些反贼侮辱皇上!”
这次还没有等到杨林说话,杨广已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大隋有魏将军你这样的忠义之士,何愁反贼不灭,你就去和那些叛贼较量较量好了,小心不要伤了!”
魏文通得令之后立马来到辕门之前,提起花刀,爬上战马,领着几百名精兵冲出营寨,杀到了义军阵前,在那里大声叫道:“大胆反贼,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我魏文通决不饶你,快快出来送死!”
那边伍云召一看魏文通出阵,心想终于来了一个比较有分量的隋将,正要挺枪上前接战,不想他身旁一员叛将(姑且先叫做叛将甲好了)怕马而出,举刀扑向魏文通,狂妄的叫嚣着:“哼,杀鸡焉用牛刀,看我来取你性命!”
两人交手不到三合,叛将甲便被魏文通抡起一刀,斩落马下,叛将乙见了,也举刀上前想要报仇,不过这个更惨,只一个照面便被魏文通砍了下来。
接着叛将丙和叛将丁见了魏文通的厉害,一拥而上,想要倚多取胜,不想只打了十来回合,魏文通又是手起刀落,叛将丁斗大的头颅顿时掉落在了地上,叛将丙只吓得魂不附体,拔马便逃,却被魏文通追上一刀斩杀。
魏文通在阵上连杀四将,隋军士兵军心大振,顿时在那里振臂欢呼,为魏文通叫起好了,一时之间“魏将军无敌”、“将军神勇”之类的话响彻云霄。
伍云召见了魏文通厉害,便提枪上阵,亲自来战魏文通,两人二话不说便杀在一起,魏文通虽然厉害,不过比起伍云召还是差了一些,开始几个回合还能和伍云召对攻一番,不过数招之后,魏文通却是尽显疲态,渐渐的手忙脚乱,疲于招架起来。
伍云召这时越战越勇,渐渐压制住了魏文通,只战了数合,便一枪刺中魏文通肋下,魏文通中枪之后不敢多呆,拔马便败了下去,没想到因为跑得太急,竟然马失前蹄,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伍云召岂会放过这种可以斩杀敌方大将提升士气的大好机会,立即扑了上去,提起长枪就朝着还在地上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魏文通身上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伍云召就要刺中魏文通的时候,魏文通突然在地上一个翻滚,避开了伍云召这一枪。
伍云召见自己没有刺到魏文通,大感丢脸,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枪接着一枪的朝着魏文通刺了去,吓得魏文通不断的在地上翻滚着后退,以避开伍云召的毒手,岂料突然之间他觉得背上一痛,竟然撞上了一块石头,伍云召趁机又是一枪刺出,魏文通见无处可避,只得绝望的闭目待死。
就在魏文通以为自己定会死于伍云召的枪下的时候,却半天没有觉得长枪刺入自己的身体,睁眼一看,却发现伍云召的长枪落到了地上,他正捂着手腕在那里愤怒的叫道:“是谁,是谁在那里暗箭伤我,快点出来受死!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一阵清朗的声音伴随着阵阵的马蹄声从远处传了来:“哈哈哈哈哈,你们也好意思自称是英雄好汉,前几天是那几个家伙用车轮战打得宇文成都身负重伤,至今未愈,真是厚颜无耻!”
战场上的众人顿时便被这一声响亮的怒喝震得耳膜阵阵作痛,心道能有如此功力的想必定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难道是罗艺或者宋缺跑来了,不过依这两个人的脾气恐怕不是不会来帮杨广解围的,一时之间在那里奇怪起来,纷纷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这一看之下不由吃惊得差点没有集体从马上摔下来,却见一匹战马从东北方向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年纪的少年将军,他虽是有宋玉潘安之貌,却是面若寒霜,身披银色明光铠,腰间挂着弯刀,左手握着五钩亮银枪,右手持着一张强弓,正是大名鼎鼎的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罗成到了。
伍云召看到这个情形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射伤自己的那一箭是罗成的杰作了,他刚才虽然非常努力的闪避那一箭,不过还是被箭支划破了皮,这让他感到很是丢脸,现在看到了正主,当即抛下了魏文通,从地上捡起长枪,就重新翻身上马,朝着罗成冲了过去。
罗成见到伍云召来势汹汹,心想今日少爷我要抖抖威风,就拿你开刀好了,于是将强弓往地上随手一扔,双手持枪,在和伍云召两马相交的时候,斜着刺出一枪,银枪直奔伍云召的小腹而去。
伍云召见到罗成出枪如此之快,一时大意之下险些被挑下马来,幸好最后关头玩命般的躲避才躲了过去。
“好家伙,竟然能够躲过我这一枪,还真是个狠角色,不过对手厉害才能显示出我的厉害嘛,哈哈哈!”罗成见到伍云召虽然样子很狼狈,但还是躲过了自己的这一杀着,一阵惊讶之后反而有些兴奋,看来对手是个比较厉害的家伙,如果自己非常轻松的就将其秒杀或者重伤了的话,肯定会给各路反王带来及其巨大的心理阴影。
罗成想完便暂时停手,在那里高声喝道:“喂,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快点将你的名号报上来,我可不杀连名字都不敢说的懦夫!”
“混蛋,你欺人太甚!”伍云召见到罗成说话的时候眼睛斜着瞟着自己,眼光中满师不屑与鄙夷,只气得几乎没炸了肚皮,他好歹也是一方豪杰,何曾被人用这种眼神瞟过,立即就哇哇大叫起来:“臭小子,我便是南阳伍云召,你竟敢藐视我,我今日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伍云召义愤填膺的说完之后,又一次举枪冲向罗成,罗成这时却是嘿嘿一笑:“原来你就是伍云召呀,真是可惜,原本还是挺厉害的,不过遇上了我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说罢和伍云召战在了一起。
罗成因为知道实力比对方高出一大截的缘故,一开始并没有使出全力,伍云召才能稍微抵挡一下,两人战了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罗成眼见对方招式已老,于是突然发起力来,一杆银枪舞得犹如出水蛟龙;那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
伍云召顿时左支右绌,难以抵挡,只觉得眼前满是罗成的枪影,根本看不出来罗成的下一枪会刺向何处,突然之间他只觉得肩膀一凉,竟是被罗成一枪刺中,接着一股强大的内劲从罗成的枪上传了过来,顿时吐出一口鲜血,翻身落马。
伍云召此时万念俱灰,闭目待死,却发现罗成半天没有动手赶尽杀绝,睁眼一看才发现罗成正骑在马上冷冷的望着自己,不禁火从心起,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今日败在你的手上无话可说,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你想要不杀我而来羞辱我,想也不要想!”
“你真的就不怕死吗!”罗成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缓缓的说道:“难道你练杀父之仇都不要报了,便甘心就这样死去吗?”
伍云召只听得心中一震,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罗成说道:“你回去吧,皇帝先杀伍建章将军在先,你起兵造反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以后要杀杨广的话,千万不要挑我在的时候,因为他对我还有利用的价值!”
伍云召似乎从罗成的话中听出了什么,而且又想到父仇未报,就这样死去也没有脸去见伍建章,顿时对罗成拱了拱手,沮丧的翻身上马,朝着本阵奔回。
伍天锡乃是伍云召的族弟,他见到伍云召如此狼狈的败阵而回,心中气恼不过,想也不想便策马上前,冲着罗成叫道:“臭小子休要猖狂,看我伍天锡前来收拾你!”说罢操起他的那对短棒混金镗便朝着罗成头上砸去。
罗成见到伍天锡这一下子来得又准又狠,摆明了是想要一下子就砸死自己这个大隋十大杰出青年之首,顿时只觉得怒火上冲,心道我刚才可是对你的兄弟处处留情,没有下狠手,放了他一马,你这家伙居然招招狠辣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要是不在十招以内把你个混蛋打得鼻青脸肿,让你的老爹老妈都认不出你,我就不是罗成,干脆再自杀一次然后投胎当李元吉那个死了不说还被李世民抢了老婆的王八好了。
罗成想完大喝一声:“伍天锡是吧?竟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我今天不在十招之内好好教训一下你,把你打成猪头,我就叫你三声爷爷!”
伍天锡听完正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呀!却见罗成猛地一枪刺向他的心窝,口中吼道:“第一招!”
伍天锡见到罗成的枪快若闪电,一瞬间就刺到了自己的胸前,心道看这小子的架势倒也不是唬人,的确比自己厉害多了,要是自己不小心的话,真的可能不到十招就被搞定,那脸就丢大了,急忙举起手中的一支金镗格挡罗成刺来的这一招。
岂知罗成这一招只是一个虚招,伍天锡的金镗刚刚才收回到胸前,罗成已经飞快的收回了这一枪,然后趁着伍天锡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又是连续刺出两枪,第一枪直奔伍天锡的左腿,在伍云召手忙脚乱的抵挡的时候,他又一枪刺向伍天锡的左肩,口中在那里念念有辞的念道:“第二枪、第三枪!这次看你怎么挡得住!”
伍天锡被罗成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在他看来罗成若不是有信心肯定能在十招之内解决自己的话,恐怕是不会在战阵之上嚣张成这个样子的,心中顿时便泄了气,根本没有想到怎么去抵挡罗成这一枪,只是本能的向着旁边一躲,想要避过罗成这一枪。
这次伍天锡的运气不错,勉勉强强的躲过了被罗成一枪在肩膀上面札个血窟窿的厄运,只是被罗成的枪气震碎了一些衣衫,也因为他穿着盔甲而没有什么大问题。
正当伍天锡暗自庆幸没有受伤,正想要喘口气的时候,却听见罗成一声大喝:“下去吧!”他心头吃了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感到一阵劲风朝着自己脸上扫来,这次他终于再也无法躲过去,脸上一阵剧痛,便捂着脸掉下了马!
原来刚才罗成一枪刺空之后并没有立即将银枪收回来,见到伍天锡因为送了口气的原因有些懈怠,立即顺势运起战神心法,将枪杆朝着伍天锡的脸上扫了过去,这一下子威力无比强大,顿时就伍天锡打了下去,这还是因为罗成看在伍天锡武功不错,想要将他留着以后有用而只用上了两成力道的缘故,否则伍天锡那颗斗大的脑袋早就已经不见了。
尽管是这样,伍天锡还是被这一枪杆子打得面目全非,脸上到处是血,简直不成人形,躺在地上昏了过去,罗成见了之后冷冷的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这么不经打,早知道我只用一成力道就成了!”然后运起功力,一掌拂向昏迷不醒的伍天锡,将他打得飞了起来,径直向着各路反王的阵地飞去。
众反王以为伍天锡这次必定会被摔得血肉模糊,都是暗叫可惜,却不想伍天锡是四平八稳的落在了伍云召的面前,地上连一点尘土都没有扬起,这一情形只让各路反王大惊失色,要做到这一点,不知道要多么深厚的功力,罗成看样子最多不过十七八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也不至于厉害到这个程度吧?
隋军阵营中的那些士兵本来见到魏文通先胜后败,已经是士气大跌,全军上下鸦雀无声,这时见到罗成大发神威,战阵之上如此轻松的连败伍云召和伍天锡两员猛将,似乎看上去赢得比前几天的宇文成都还要轻松,一时之间时期大涨,他们之间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罗成,不过都在那里忘情的为罗成欢呼起来:“将军神勇、将军无敌、我军必胜!”
隋军本就人多,这时一起呐喊起来,顿时有了一些震天动地的气势,立即让十八路反王手下的军队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士气也是为之一滞。
罗成这个时候在隋军的高呼声中完全是一副意气风发、趾高气扬的表情,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冷冷的盯着各路反王,似乎是在得意的狂笑:“哈哈哈哈哈,一群废物,这个德行也跑来造反,简直是笑死人了!”
罗成的这个表情可惹恼了和伍云召、伍天锡二人交好的雄阔海,只见他拍马出阵,挥舞起板斧就朝着罗成冲了过去,还一边愤怒的大叫:“臭小子,竟敢这么嚣张,看你爷爷雄阔海来收拾你!”
“这家伙,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我们两个的实力相差太大了吗~~~”罗成见到雄阔海扑了上来,暗中摇了摇脑袋,最后还是大喝一声:“来得好,先收拾你再去收拾裴元庆,好给宇文那个笨蛋报仇!”然后便直接迎了上去。
罗成虽然连战两场,不过在数万隋兵的喝彩声中已经是越战越勇,而且刚才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这一次他虽然也没有打算使出全力应战,不过却也使上了一半的功力,想要给予雄阔海雷霆一击,让各路反王彻底的意识到他们和自己的差距简直就如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永远都不可能企及的,一定要让他们对自己的实力留下心理阴影,最终能够知难而退,不然这么多好汉全部杀了怪可惜的,以后让他们帮自己打天下要好多了。
就在两马相交的那一瞬间,罗成再次使出了战神心法,五钩神飞亮银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雄阔海。
雄阔海立即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使得他几乎窒息,急忙举起板斧抵挡,不想罗成这一枪来势极强,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雄阔海巨大的板斧被罗成一枪挑飞,高高的飞上了天空,半响才重重的一下掉落在各路义军的人群中,只听得义军之中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竟然有数名喽罗被压得血肉模糊,死相惨无忍睹。
罗成见雄阔海兵器脱手,也不欲与他作太多纠缠,突然一枪扫向雄阔海,雄阔海躲避不及,背部狠狠的中了一枪杆。
本来雄阔海皮粗肉厚,中一下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他倒霉的是遇上了罗成这个厉害得近乎变态的家伙,而且罗成还毫不客气的用上了战神心法,雄阔海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后推去,突然间屁股一下子就离开了马鞍,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飞去。
雄阔海只觉得耳边传来巨大的风声,好一会之后便觉得屁股一软,似乎压在了什么东西之上,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身下传来几声惨叫,竟然是自己被罗成打得飞出了十来丈之后竟然飞到了义军的阵形之中,一下子砸死了好几名喽罗。
这在雄阔海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两眼喷火的就想要爬起来继续和罗成拼命,没想到却被伍云召一把抓住,在那里满脸哭笑不得的说道:“行了,老雄,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三个现在哪里还有命在?要是真打的话,我们三个一起上都还不够人家杀的!”
雄阔海虽然武功比伍云召高一些,不过却一向对智力相对来说比他高一些的伍云召比较服气,听了之后当即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不过还说不忘忿忿不平的朝着罗成望上几眼,在那里郁闷的说道:“我说这个小鬼到底是从那里钻出来的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却还喜欢装酷,让人见了就不爽,偏偏又这么厉害!我真是丢脸呀!”
罗成这个时候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听到雄阔海偷偷摸摸的嘟囔声,因为隋军将士们所发出的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正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听觉,让他不知不觉之中有了一种似乎将天下都踩在了自己脚下的豪迈感觉。
就在此时,罗成却听身后隋军阵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万岁”之声,回头看去,却远远望见杨广在一大堆御林军和一干文武大臣的簇拥之下来到了他那条超大号龙舟的顶层,在那里远远的张望着战场。
原来杨广刚才听到第一声欢呼声的时候,便让几个太监轮流前去打探,当他听到魏文通连斩四将的时候,便高兴得在那里大吵大闹,完全没有个皇帝样子;当后来第二个太监进来告诉他魏文通被伍云召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杨广又在那里大骂起来。
当第三个太监进去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误以为他又是进来报忧的,居然二话不说便将那个倒霉的太监先打了一顿,然后才让他说话,那个倒霉的太监这才一脸苦相的哭诉道:“皇上,刚才魏文通将军败在伍云召手下,眼看就要遭其毒手,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名十七八岁的白袍小将,一箭将魏将军救了下来。”
“皇上,皇上,那员白袍小将甚是神勇,凭着手中一杆银枪,没用几招就杀败了伍云召,将伍云召杀得吐血落马,非常狼狈的逃了回去”
“皇上,那白袍小将又胜了,连败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而且每一场都没有超过十招,简直就是战神下凡”
杨广这时听着外面士兵们震天般的欢呼声,再加上几个太监的描述,已经能够想到那员白袍小将在战场之上是如何的威武,不禁在那里猜测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他虽然年轻的时候比较聪明,不过自从当了皇帝之后脑髓早就被醇酒和美人腐蚀成了豆腐渣,任凭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正在杨广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一向老奸巨猾的宇文化及突然站了出来说道:“皇上,那镇殿大将军罗成,算算年纪好像也该是十七岁的年龄了吧,而且罗成在战场之上爱穿银色盔甲,外罩白袍,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腰间悬着幽州骑兵最常用的弯刀,莫非正是罗成听到皇上被困的消息,前来四明山救驾?”
杨广听了之后心中大悦,心想罗成这些年来为了逃婚搞得行踪不明,没有亲眼见到过罗成动手的人还以为他一不小心让宋玉致悄无声息的给杀了泄愤,没有想到他一听说自己被各路反王围在四明山,便顾不上会让宋阀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居然立即跑来这里救驾,简直是对自己忠心耿耿,这种好人哪里去找呀,真不愧是自己的爱将,杨广想着想着便下令到龙船顶上去,要亲自为罗成擂鼓助威,杨林早就想见识见识一下罗成,自然立即附和起来,其他大臣看到皇帝和手握兵权的靠山王说了话,哪里还敢有异议,全部都跟着杨广和杨林叔侄二人上了船顶,在那里观望起来。
杨广见到在战场之上大逞威风,正在那里在隋军的喝彩声中耀武扬威的正是罗成,不由得龙颜大悦,走到战鼓之前拿起鼓槌就为罗成擂起鼓来。
罗成听到战鼓声突然非常有节奏的响了起来,连忙循声望了过去,却见擂鼓的居然是杨广,心道这个皇帝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他若是不死的话自己以后说不定真还会厚不起脸皮抢他的天下,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先退去各路反王好了。
罗成想完立即将枪尖朝着义军的阵地嚣张的指了一下,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而他全身因为战神图录的关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战意,义军的将领们都被这股战意压迫得胸口发闷,无不暗叫罗成这家伙简直强得有些变态,都在暗自后悔为什么要听李密这个王八蛋的谗言跑来赶这趟浑水,搞不好这次好处捞不着,反而要将小命送在这里;而那些义军士兵则是根本不知道罗成散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特别难受,要不是有义军将领弹压着,说不定早就已经一哄而散了,还有些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家伙还以为罗成散发出的正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纷纷抛下兵刃,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在那里顶礼膜拜起来。
罗成见了之后只觉得意气风发,将枪尖朝着义军的阵地嚣张的指了一下,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而他全身因为战神图录的关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战意,义军的将领们都被这股战意压迫得胸口发闷,无不暗叫罗成这家伙简直强得有些变态,都在暗自后悔为什么要听李密这个王八蛋的谗言跑来赶这趟浑水,搞不好这次好处捞不着,反而要将小命送在这里;而那些义军士兵则是根本不知道罗成散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特别难受,要不是有义军将领弹压着,说不定早就已经一哄而散了,还有些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家伙还以为罗成散发出的正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纷纷抛下兵刃,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在那里顶礼膜拜起来。
罗成在那里见到自己散发出的战意居然收到了这么大的效果,可以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义军的士气,当即在那里大喝了一声:“镇殿大将军、北平罗成在此,还有谁敢来与我一决生死!”
他这一声大喝响彻云霄,就连杨广也觉得心头一震,鼓槌顿时从手中滑落,鼓声也嘎然而止,幸好杨林反应极快,一把接过杨广落下的鼓槌,说道:“老夫虽然今日不能上阵,但是给年轻人擂鼓助威的力气还是有的,皇上请稍事歇息,就有老臣来为故人之子助威好了!”说完见杨广点了点头,便又继续的擂起了鼓来。
义军听到罗成自报名号,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之中,纷纷转头就跑,还在那里叫道:“天哪,原来是冷面寒枪来了,大家快跑呀,听说他打仗从来不留俘虏的,再不跑就死定了!”
“是呀,听说棒子国的北方都被他领兵杀得十室九空,契丹几乎被他灭了族,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呀!”
义军士兵纷纷逃窜,自相践踏之下死伤狼藉,而义军的将领们则是面面相觑,没想到在这里遇上的竟然是曾经秒杀了突厥第一高手毕玄和棒子国第一高手傅采林的罗成,那伍云召和伍天锡二人对望了一眼,不禁一阵苦笑,心道栽栽罗成手下也不算冤枉了,雄阔海却是在那里大大咧咧的叫了出来:“这小子就是罗成呀,我说难怪这么厉害,看样子我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这小子不是在逃婚吗,难道不怕被宋缺的宝贝女儿发现追杀,还敢在这里嚣张的自报家门?”
“你傻呀,说不定宋缺的女儿已经把他抓住了,搞不好这小子还被那个女人强暴了,所以郁闷之下便跑来这里拿我们出气,可怜我们竟然成了别人的出气筒!”伍天锡微微笑了一下,在那里和雄阔海说了起来,然后转向伍云召问道:“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看样子只有凉拌了!”伍云召这时是方寸大乱,明知道上前与罗成交手是近似于送死,不过他的仇人杨广就在面前,要这么放过实在不甘心,最后只得冒了一句:“看着办吧!实在没办法的话还是先保住命,我看罗成也不是非要杀我们,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还对我说要杀杨广的话不要让他知道!”
伍天锡和雄阔海听了之后也很是无奈,几人最后合计了一下,今天恐怕是杀不了杨广了,还是先闪人再说,于是对着罗成拱了拱手说道:“罗将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多谢手下留情,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几人带着手下兵马,飞快的闪了。
各路反王见到最厉害的几个都闪了,知道今日在罗成面前讨不了好,也纷纷跟在伍云召三人身后夹起尾巴就溜。
不一会十八路反王就溜得只剩下了瓦岗军一路人马,领兵的李密这个时候已经气得脸色发绿,要知道他下山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向翟让保证,一定会将杨广活捉回去,砍下脑袋来给翟让当球踢,而且眼看就要成功了,没想到竟然硬生生的半路杀出了一个罗成,坏了他的好事,这样他日后如何服众,心中对罗成恨的牙痒痒的,铁青着脸对着身旁的裴元庆说道:“裴小将军,速去将此人格杀!”
“密公,不可呀!”这时李密身后的裴元庆的老爹裴世基听到他居然让裴元庆出战,心想这罗成如此厉害,裴元庆虽然也不错,不过对上罗成和送死可没有什么区别,立即在那里说道:“密公,那罗成如此勇猛,犬子可不是他的对手呀,这样出去岂不是和送死无异?”
“裴将军,翟大龙头临行之前曾经吩咐一切听我李密的号令,莫非你想要违反军令不成?”李密听到裴世基扫自己的面子,心中很是不爽,当即冷哼了一声在那里说道:“况且裴小将军神勇无敌,打得杨广那昏君亲封的天下第一猛将宇文成都重伤吐血,何况是一个罗成,我看裴小将军定能格杀罗成,立下头功!”
裴世基听了李密的话顿时心头一凉,他从军多年,知道违抗军令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被斩首都有可能,不过为了宝贝儿子的性命,也只有豁出去了。
裴世基正想要再说话,却听见裴元庆不满的叫了起来:“爹爹何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罗成虽然厉害,却也不是有三头六臂,还不一定比得上宇文成都,就连宇文成都都被我几锤子砸得大败而回,何况他一个小白脸!”
“臭小子,不要以为赢了宇文成都就不得了,要不是他当时连战数场大耗体力你焉能赢得了他,倒过来还差不多,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裴世基性子本来就有些急,这时一着急之下更是恼羞成怒的对着裴元庆吼了起来。
“哼,爹,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任我的实力,我今天非要将这个罗成一锤子砸成肉酱,到时候看你怎么说!”血气方刚的裴元庆听了之后哪里按捺得住,一勒马缰,便提起一对银锤朝着罗成冲了过去。
“臭小子,不要以为赢了宇文成都就不得了,要不是他当时连战数场大耗体力你焉能赢得了他,倒过来还差不多,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裴世基性子本来就有些急,见到裴元庆还在不知好歹的想要出战,一着急之下更是恼羞成怒的对着裴元庆吼了起来。
“哼,爹,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任我的实力,我今天非要将这个罗成一锤子砸成肉酱,到时候看你怎么说!”血气方刚的裴元庆听了之后哪里按捺得住,一勒马缰,便提起一对银锤朝着罗成冲了过去。
罗成这个时候正得意洋洋的在隋军阵前耀武扬威,准备领兵攻进瓦岗军阵中直接干掉李密,这时却见瓦岗军中一员只有十四五岁的小鬼骑着战马冲了出来,直接杀向了自己,冲过来叫道:“罗成你这个小白脸休要嚣张,看小爷我的锤子的厉害!”说完举起一对亮银锤,瞄着罗成的脑门就砸了下来。
幸亏他是罗成,否则换成其它人的话,恐怕早就被砸个正着,脑袋开花,流了一地的脑浆了,虽然罗成反应很快躲了过去,也被锤子划过制造出来的锤风吹得脸上隐隐作痛,不由在那里大骂了起来:“哪个乌龟儿子王八蛋这么没有职业道德,连名字都不报便在这里玩偷袭,当自己是小鬼子么”
罗成刚刚说完便看见了裴元庆手上的那一对亮银锤,虽说看上去要比李元霸那个傻瓜的那对翁金锤小上一号,但是体积和重量也是十分可观的了,立即便知道这个家伙是谁了,在那里问道:“你就是那个趁火打劫的靠着卑鄙无耻的方法打得宇文成都吐血的那个小人叫做裴元庆的了?”
“是又怎么样,咬我!”裴元庆先是得意洋洋的回答,然后才意识到罗成刚才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话,怎么听来听去尽是“趁火打劫”、“卑鄙无耻”、“小人”之类的贬义词,当即恼羞成怒的叫道:“小白脸胡说什么,我可是靠真本事赢的宇文成都那个笨蛋,不信就来试试我的锤子,看你挨一下会怎么样!”说完又是一锤子向着鹿罗成砸了过去。
“还真是、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地厚呀!”罗成一阵苦笑之后挺枪便挡,不想两人兵器相交的那一下子罗成只觉得虎口发麻,一股巨大的力气排山倒海般的压了过来,若不是罗成暗运功力将这股力道卸去的话,恐怕已经七窍流血,死得不成人形了。
这下罗成再也不敢大意,运气全力便欲拿下裴元庆,不想突然觉得身子一沉,整个人朝着前面栽了下去。
原来罗成所乘的这匹战马根本抵受不住裴元庆这么大的力气,刚才罗成协力的时候有不小心将那一股巨大的力道全部卸在了马上,那马终于一命呜呼,向前栽倒。
罗成摆了自己一道乌龙,顿时哭笑不得,立即运起轻功飞快的逃回了隋军本阵,裴元庆一时不察让罗成顺利逃脱,想要追上去干掉罗成却又甚为惧怕隋军手中的强弩,只气得在那里哇哇大叫。
罗成一路跑回到隋军的阵前,这可急坏了杨广,在他眼里罗成和宇文成都这两个家伙都应该是天下无敌的战神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输给一群草寇,偏偏宇文成都力竭之下被裴元庆几计闷锤砸得重伤吐血,而好不容易盼来,被他视为救星的罗成居然只和裴元庆战了两个回合变一溜烟逃了回来,万一自己兵败被那群叛军抓住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想到这里杨广立即在那里毫无皇帝样子、惊惶失措的对着罗成叫了起来:“罗成,你小子在那里搞什么名堂,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一个只是力气大一点的小鬼都打不过了,是不是最近玩女人玩多了,把身子给掏空了!”
“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是你呀,怎么说我现在也才上过傅君婥一个女人,你居然把我想象成和你一样荒淫好色了,不过回头得让秀珣给我找匹好马来,不然遇上裴元庆都让他一锤子把马震死了,遇上李元霸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岂不是更糟糕?”罗成想完出了一身冷汗,对着杨广朗声说道:“皇上,这架没法子打,那家伙力气太大,我的战马太差劲,一上来就被震死了,这样太吃亏了,要是有匹好点的战马,我一定能把裴元庆揍成猪头!”
“这样呀!”杨广听了罗成的话心中顿时又升起了一丝希望,旋即又失望的说道:“这个时候到哪里去给你找一匹好马来呀,你还真会挑时候!”
“皇上,就让罗成这个小白脸骑我的战马好了!”杨广话音刚落,罗成就听见宇文成都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循声望去,却见一脸苍白、面容憔悴的宇文成都牵着他的战马步履蹒跚的走了出营,来到罗成面前,将马缰交给罗成说道:“好兄弟,这么多年不见,过得怎么样,我听说你把镇南王宋缺的女儿给甩了,有没有这回事呀,你就不怕被宋家小姐千里追杀?”
“怕,怎么不怕,要不是为了给你出气,我才懒得来赶这趟浑水,待会我打完架就得跑路,免得泄漏了行踪,让宋家的逮住就麻烦了,下次再找你喝酒!”罗成心想宇文成都这个乌鸦嘴别是说什么中什么,要是真让宋玉致撞见还真不好动手,于是急忙岔开话题说道:“看我怎么帮你报仇,把这个裴元庆弄成猪头!”
“对,帮我狠狠的揍他!”宇文成都用力的挥舞了一下缠满了纱布的右手,恶狠狠的说道:“我看他是个小孩子本来还想手下留情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阴险,趁我没有力气的时候给我来阴的,对了,你可不要把他打死了,打得和我差不多就行了,等我们伤好了,我还有亲自找他报仇!”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的目的地是扬州吧,我会去找你喝酒的!”罗成说完之后提枪上马,一拉缰绳,朝着阵上冲去,准备二战裴元庆,最后还不忘转过头来对宇文成都交待一句:“以后要是遇上一个叫做傅君婥的高丽女人你可别杀了,她可是我的性奴,要是死了我找你拼命!”
宇文成都心想你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放着宋阀的千金小姐不娶跑去搞高丽女人,只不过弄个女棒子来当性奴也不错,回头我也去弄一个做性奴,在那里大声对着罗成叫道:“喂,只有一个吗,哪天我也去弄一个女棒子来做性奴!”
不过这时罗成也懒得搭话,径直冲到了裴元庆面前,两人枪锤相交,你来我往,重新扭打在了一起。
本来罗成若是使出战神心法可以轻松的搞定裴元庆,不过他见到裴元庆一身蛮力,不由起了好胜之心,想要凭借精妙的招式将裴元庆打败,让他心服口服。
两人一个力大无穷,欲要一力降百巧;一个招式精妙,想要四两拨千斤,就这样我扎你一枪,你砸我一锤子的在那里你来我往了数回合,竟是谁也没有伤到谁。
罗成见局势相持不下,心中一阵焦急,心想何不用罗家枪的头号绝杀——回马枪来对付裴元庆这头蛮牛,想完虚晃一枪,大声叫道:“操,你这个蛮牛好大的力气,少爷我打累了,不和你打了!明天见!”说完掉转马头就跑。
裴元庆这时正打在兴头上,那里肯放过罗成这么好的一个对手,当即策马追了下去,还一边挥舞的银锤一边在那里大叫道:“小白脸,不要跑,快点回来和小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罗成骑的虽然是一匹千里良驹,不过他这时有意放慢了速度,让裴元庆渐渐的追了上来,杨广看在眼里,只在那里气得连连跺着脚骂道:“混蛋,这个罗成刚才不是说要将裴元庆扁成猪头吗,怎么又被别人打跑了,蠢才,真是蠢才,他和宇文成都就是一对大蠢才,天生的大蠢才!”
杨广还没有说完,裴元庆已经策马赶上了罗成,大叫一声便挥舞的锤子朝罗成砸去,杨广身边的众人正在那里提心吊胆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匹战马上面居然不见了罗成的人影,不由在那里暗自称奇,只有曾经和罗艺交过手的杨林在那里激动的叫了出来:“回马枪,这一定是回马枪,我当年和罗艺交手的时候曾进逼他使出来过,老夫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避了过去,这罗成的枪法看起来比罗艺还要好,恐怕裴元庆败局已定!”
杨广听了之后不由得精神一振,仔细看了过去,果然看见罗成的整个身子都挂在战马的一侧,这一下子便让裴元庆这一锤子落了空,面前破绽大显,罗成这时扬手刺出一枪,裴元庆防备不及,顿时被罗成刺中肩头,惨叫一声,银锤脱手飞出落在地上。
罗成见到裴元庆没有的兵器,根本就还不起手,只有挨枪的份当即在那里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来:“哈哈,裴元庆,这下你没了锤子,看你怎么打,还不快点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
“我呸!我才不会向你这个使诈的小白脸投降呢!打不过你难道我还不知道跑吗?再见!”裴元庆那里肯降,在那里一声大叫之后拔马就跑,最后还不忘给罗成扔下一句:“姓罗的小白脸,今天算你厉害,我裴元庆服输便是,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你好看!”
“我靠,不过一个败军之将而已,居然都这么嚣张,你们瓦岗军的人是不是个个都像你们这样脑子有问题,我今天就给你们洗洗脑,教会你们做人要低调一点不要这么嚣张!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教训你!”罗成本来也懒得去追裴元庆的,不过听到裴元庆逃跑都这么嚣张,火气不由得又冲了上来,提起枪就策马追了上去。
裴元庆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鬼,见到罗成居然追了上来,不由得大是惊慌,急忙在马屁股上面狠狠的抽了几下,想要跑快一点,没想到那马居然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离地,就这样立了起来,顿时将裴元庆抛在了地上。
罗成见状哈哈一笑,策马上前倒转枪头,一枪杆就砸在了裴元庆的背上,顿时打得裴元庆一声惨叫,几乎没有哭出来。
好在罗成还比较欣赏裴元庆一身武功,没有取他性命,打了他一下之后便不再管他,策马就朝着瓦岗军的本阵冲了去,竟然是想要强行冲阵,活捉李密!
瓦岗军的众人见到罗成冲了过来,而且一边冲一边嚣张的叫着:“李密,纳命来,不要跑,乖乖的站在那里,本少爷说不定待会会好心一点,给你一个痛快的!”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子想要干什么,心道这小白脸居然想要单枪匹马就想要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之下抓住李密,是不是太不把我们瓦岗好汉放在眼里了,一时之间义愤填膺,纷纷操起兵器就朝着罗成冲去。
“来得好!”罗成见到这个情形又一次兴奋起来,就怕你们这些家伙出工不出力或者是还没有打就开始逃跑,现在你们全部都冲了上来,正好我也学学三国时的一代名将赵云,来个单人独骑冲阵,要是这样都能干掉李密的话,这番成就定是可以流传千古;就算杀不了李密,只杀他几十上百员瓦岗军的将领,自己这一战肯定也会威震天下,天下第一条好汉的名头非己莫属,至于李元霸这个演义中的天下第一条好汉,只好委屈一下他,就自己先到一边凉快去好了,反正自己也没有打算让他活太久!
“挡我者!死!”罗成面对着潮水般涌上来的瓦岗军将领,中气十足的大喝了一声,算是发出了自己的战斗宣言。
“妈的,臭小白脸,声音大很了不起吗,看我怎么收拾你!”瓦岗军的将领们被罗成这一声怒吼震得耳膜又一次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那里捂着耳朵对着罗成破口大骂起来。
罗成却不再废话,挥舞着长枪趁着瓦岗众将还在那里破口大骂的时候,如同一道闪电般杀了进去,一条长枪犹如出海蛟龙,在人群之中上下翻飞,沾上者死、碰上者亡,手下竟无三合之敌。
大多数的瓦岗军将领顿时被罗成这疾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得找不着北,如同砍瓜切菜般的被罗成一枪又一枪的挑了下来,没多大阵子的功夫,罗成就仗着宇文化及那匹战马爆发力极强的优势,在瓦岗军中杀了好几个来回,挑了瓦岗军中偏将以上的将领五十八人,弄断了无数旌旗,只杀得瓦岗军众人肝胆惧裂,不敢与之接战,纷纷见了他就朝着一旁躲去,罗成趁机杀开一条血路,朝着李密径直冲了过去。
李密见到罗成杀透重围冲了过来,却是好不惊慌,非常有大将风度的将手一挥,他身边近百人的亲卫队顿时朝着罗成冲了过去。
这一百人兼是瓦岗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原本是翟让的亲卫队,李密上山落草为寇之后翟让对李密是信任有加,不但不少事务都交给了李密处理,还将保卫自己的这只亲卫队分出了一半用来保护李密,可谓是恩宠辈至,只是翟让恐怕没有想到他所信任的这支白眼狼日后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罗成见到这一百多号人冲过来很是有些气势,不过在他眼里也只是飞蛾扑火一样,只见他冷静的将银枪挂在马鞍之上,迎着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冲在最前面两人的长枪,然后顺势向后一带,将那两人拖下马来,那两人脑袋触地,顿时脑浆流了一地,眼见是活不成了。
罗成这时突然将抢来的两只长枪扔了出去,只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两枪飞出去之后顿时就将十人串成了人串。
其它的人见了罗成如此神勇,不禁稍微愣了一下神,气势顿时就焉了下去,罗成趁机抓起一张抢来的长弓,飞快的搭上羽箭,一声大叫:“看我的罗氏神箭,例无虚发!”电光火石之间连续射出了十余箭,竟然是箭无虚发,箭箭见血,顿时又有十几人死于非命。
罗成见到自己如此神勇也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又抽出几只羽箭搭上弓弦,得意忘形的大叫道:“我的罗氏神箭又来了,不想死的就赶快滚一边去!”
那些所谓瓦岗军精锐的亲卫队见到罗成如此神勇,还没有和他正式接火就已经损失掉了将近三十个人,特别是刚才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可是最厉害的两个,竟然被罗成这个厉害得近乎变态的家伙,一下子就干掉了,都不禁有些心中发虚,听到罗成又要放箭,立即不敢再向前进。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罗成这次却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乌龙,原来他刚刚将第一支箭射出去,并且射倒了又一个瓦岗亲卫队的士兵之后,那张弓的弓弦竟然“崩”的一声,应声崩裂,原来是瓦岗军的兵器做工太差,而且原材料奇缺,居然窘迫到要用狗皮筋来做弓弦,哪里经得起罗成的折磨,才射出十来剪就寿终正寝,光荣的退役了。
罗成见到这个情形,也颇为无奈,只有傻呆呆的看着那张废弃的弓郁闷的说了一句:“操,有没有搞错,居然用这么粗制滥造的武器,要是在我们幽州军里面,可是要杀头的!”然后才将弓扔到了地上。
“哈哈,弟兄们,这小白脸一定只是骑射之术厉害而已,现在他没有弓了,对我们毫无威胁,大家一起上呀,把这个小白脸剁了喂狗!”那些瓦岗军亲卫队一见到罗成手中的弓弦断裂,立即又开始得意起来,立即一拥而上想要干掉罗成立功。
只是罗成何曾将这些小虾米一般的角色放在眼里,在那里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是一群死到临头还在做梦的白痴,以为我没有弓就射不出箭了吗?”说完之后立即伸手从马上的箭壶之中将剩余的二十余支羽箭取了出来,运足功力将那些箭一只接着一只的抛了出去。
没想到就这样抛出去的箭支也是劲道十足,只听见战场之上又传出了一大片惨叫声,那些瓦岗兵瘁不及防之下竟被罗成又一次来了一个例不虚发,立时又有二十多人被射杀。
“妈呀,这小白脸简直不是人,怎么可能厉害到这种程度,用扔的都能像射箭一样,大家快跑呀!不然真的会没命的!”那些瓦岗亲卫队明显是被罗成神乎其技的表演给震撼住了,这些平时噬血如命,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们眼中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极端恐怖的神色,就像是遇上了魔鬼一样,起哄了一声之后便纷纷掉转马头开始逃命,这一下子就连李密也无法喝止住败兵,只得在几员瓦岗大将的保护之下赶紧拔腿开溜。
“哈哈哈哈哈,知道少爷我的厉害了吧!今天你们谁都不要想逃,都给我留下吧!”得意忘形的罗成一阵狂笑之后,立即挺起了五钩神飞亮银枪,两腿一夹马腹,朝着李密逃跑的方向直追了过去。
他坐下的战马乃是一匹绝世良驹,又其是瓦岗军那些人的战马所能比拟的,只见那匹红马四蹄翻飞,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很快就追上了落在李密后面的那些瓦岗近卫军,银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寒光之后,便见罗成已经掠过了这堆人,继续朝着李密冲了过去,等到杨广如梦初醒的让魏文通领着隋兵跟在罗成后面掩杀过来的时候,这些人才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倒让魏文通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密眼看着罗成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数年前他还是隋朝官员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小子在雁门关之战中一招重伤一向被突厥人引以为傲的“武尊”毕玄,平壤之战又重创了棒子国第一高手、“奕剑大师”傅采林,还领兵将平壤城夷为了一片废墟,其武功之高简直难以想象,而且用兵如神外加心狠手辣,敢做别人不敢干的事情,比起大隋的几位开国元老上柱国将军简直是远在其上,要是被他抓住肯定会死得很惨,不过看这个情形被他抓住的可能性又很大,一时焦急之下竟然在那里装作大义凛然的喊了出来:“罗将军,如今炀帝无道,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为何还要助那昏君,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百姓继续受他的荼毒吗?”
“哼哼,李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小子口口声声说为了百姓,其实说到底你还不是和那个李世民一样为了自己的野心才造反的!”罗成听李密说得言辞诚恳,就像是真的一样,不由得心中一阵暗笑,心想能在隋亡之后干出用玉玺换美女的事情都能干出来的人能算什么好鸟,本来形势打好的瓦岗军就是被他一手葬送掉地,不过也不说破,却在那里朗声说道:“没什么,别人造反我才懒得管,可我天生就看不惯你们姓李的,只好委屈你了,要怪你就怪自己爹娘为何要姓李,有或者去怪自己为什么要和李渊李世民这两父子一个姓吧!”
李密听了之后顿时是哭笑不得,看不惯姓李的,就为这个理由跑来杀自己也太勉强了吧,他这时不由得将太原李渊一家上下以及李渊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心道你个王八蛋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和我一个姓,这才可把我害死了。
眼看罗成就要追上李密,突然斜刺里杀出一员大将,胯下枣红马,手中握着金顶枣阳槊,大叫了一声:“休伤密公性命!”便立即拦住罗成厮杀了起来。
两人只交手了数十招,那员瓦岗大将便被罗成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罗成见此人倒有几分实力,说不定是天下有名的将领,于是暂时放缓了攻势,在那里问道:“什么人胆敢拦我去路,不要命了吗!”
“我乃单雄信是也!”那大将的回答倒让罗成吃了一惊,原来这家伙便是瓦岗军的大将,赫赫有名的单雄信,居然在这里遇到了。
想到单雄信是自己想要挖角的对象,罗成的攻势也不像起初那样凌厉,又放缓了几分,在那里问道:“原来你就是单雄信,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让开让我去杀了李密,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休想!”单雄信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在那里边招架边说道:“翟大龙头亲自吩咐我要保护好密公,你想要杀他的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罗成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这单雄信果然是固执得很,认定了的事情便不会情意改变,这从他日后跟随王世充兵败之后势不降唐结果被李世民所杀就能看得出来,不过要收伏他也不必急在一时,反正他和翟让交好,等到日后李密杀翟让之后必然会和李密产生隔阂,到时候要说服他还不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罗成要杀李密的心思倒也减弱了几分。
不过就算如此单雄信也很难抵挡住罗成,只是罗成好几次想要抛开单雄信去追李密的时候都被单雄信拼死拦了下来,搞得罗成很是无奈,心想只有先下重手将单雄信打昏,让他没有功夫来缠着自己才行。
想到这点罗成的攻势又变得凌厉起来,本来就已经左支右绌的单雄信更是难以抵挡,这个时候单雄信的眼睛里面根本就看不到罗成的银枪,他能看到的只是满眼的银色在他面前飞来飞去,单雄信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人类竟然可以达到如此之快的速度,只看得头昏眼花,接着就感到心中一阵恶心,最后终于忍不住心口一痛,一下子昏了过去,伏在了马上。
罗成没有想到单雄信这样就昏了过去,心想这家伙落到隋军手中必死,于是重重的一枪杆子打在单雄信那匹枣红马的屁股上,那马吃痛之下长嘶了一声,便拖着昏迷不醒的单雄信飞奔而去。
这时的李密在罗成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不知道已经跑了多远,不过罗成却是对宇文成都的这匹战马充满了信心,拍马便追了上去,心想不能追上你也要把你吓出心脏病来,于是在那里运足功力大声叫道:“李密,不要跑,少爷我又来追你了!”
“休伤密公性命!”这时不知道又从那里钻出一个人来,拦在了李密和罗成之间,却见他骑着一匹黄斑马,手中握着一条花枪,身着白衣,看上去飘逸之极,不过最让罗成注意的是他背上的那张做工精美的强弓,虽然距离甚远,罗成却能清楚的感到那张弓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名的英雄丧身在此弓之下。
看到这里罗成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前面这个家伙的身份了,从这特征上看来,这小子一定就是李密的忠实追随者,就连李密被李唐射杀的时候都还坚持跟在李密身边的,号称“白衣神箭”的王伯当了,心想这个可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对主人又忠心,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也挖了,不管这家伙是不是个强奸犯,说起来自己还不是在杨公宝库里面将傅君婥给强奸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搞不好两人还要蹲一间监狱中的同一间牢房,培养培养感情。
正在罗成还在那里YY无极限的大声的叫着“王伯当,你这个强奸犯,赶快将李密射杀了,我有天大的好处给你,不然等我亲自抓到李密,一定要让你好看”之类语言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支利箭就像一颗巡航导弹一样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原来是王伯当见到罗成还在那里继续向着李密追去,而且脸上好像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岂肯放过这个好机会,立即弯弓搭箭便一箭射向罗成。
罗成看着王伯当一箭向着自己射来,不由暗叫了一声倒霉,等他发现的时候利箭离自己身前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这个时候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勉强的避开了要害,用肩头硬生生的挨了这一箭,虽然他运起自身的功力卸去了箭上传来的劲道,不过还是因为小看了王伯当受了一点内伤,只觉得胸口一闷,便一头栽了下马,又非常倒霉的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面,昏昏沉沉了大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脑袋,再看李密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王伯当也不知道将单雄信搬到哪里去了。
罗成见到这种情况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刚才他在两军阵前夸下海口。要以一己之力击退十八路反王,活捉罪魁祸首瓦岗军的指挥者李密,没想到十八路反王中的十七路是被自己连续的速败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和裴元庆四员天下有名的猛将的英勇表现所震慑住,当罗成装作要大开杀戒的时候便立即闪了人。
不过上面那些各路反王在罗成看来都是一些小角色,根本构不成威胁,真正令他担心的还是瓦岗军,虽然最后瓦岗军最后因为内乱而走向没落,但是瓦岗现在文有魏征、武有裴元庆、单雄信等人,还有徐世绩这等和李靖一起在日后灭了突厥的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排得上号的名将,最重要的是瓦岗军中似乎还有一个既有美貌又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不输男儿的俏军师沈落雁,可不能最后让李世民捡个便宜,平白无故的得到这么多的人才,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让王伯当和单雄信这两个人才给溜了,最要命的是自己这样两手空空的这样回去肯定会被让裴元庆打得鼻青脸肿的宇文成都讥笑一番,自己还是不要回去自取欺辱了,尽快找到《长生诀》才是最重要的。
罗成想完翻身下了马,将王伯当的箭从肩膀上面拔了出来之后包扎好,然后在宇文成都的战马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道:“马儿马儿,快点自己回到你主人宇文那个笨蛋那里去吧,可不要说我让王伯当那个强奸犯给射伤了,会很丢面子的!”
那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慢慢的朝着罗成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去,罗成这才笑了一笑,找了一条小路走,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魏文通领着隋兵追赶瓦岗军,是大胜而归,这次李密带下山的数千瓦岗军是只有几十人逃脱,其余的被隋军尽数歼灭,让魏文通平白无故捡了一个大功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逮住一个瓦岗大将,就连被罗成伤了的裴元庆也在爬起来之后捡起自己的银锤杀出了一条血路,隋军将士知道这小子生猛,没人敢去招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保护着裴世基冲出重围,逃回瓦岗寨去了。
不过杨广倒还是心满意足,就是罗成不知所踪,只找到了一匹战马,众人猜想罗成这小子一定是被宋玉致发现了行踪,故而不敢逗留,连皇帝都不来见就匆忙的抛下战马落荒而逃;更有些龌龊的家伙猜想罗成定是遇上了美女,干巴巴的就跟着去了,如此不把杨广放在眼里,要求杨广严惩罗成。
不过罗成乃是杨广的爱将,那几个胡说八道的官员立即被杨广拉出去给砍了脑袋,然后这才下令大军继续沿着运河朝着江都进发——
分——隔——线——
不过罗成最终还是没有赶在浩浩荡荡的杨广南巡大队之前赶到扬州,因为他离开四明山的时候因为被王伯当射了一箭有些犯晕,一时迷糊之下走错了路,他走的那条小路竟然是通向南阳的,当他好不容易走出层层大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来到了南阳的郊外,搞得他拍着脑袋直骂自己标准的路盲一个,居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伍云召的地盘上来了。
罗成在路上一打听,才知道杨广已经到了江都将近一个月了,看样子长生诀搞不好真的会落在宇文化及手中,不过罗成抱着侥幸的心理,还是决定到扬州去碰碰运气。
想完之后罗成竟然大着胆子径直来到伍云召的老窝,打算找他借一匹快马前去扬州,这时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三人都是刚刚从四明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正在那里郁闷,一见到罗成跑来了,还以为他是跑来挑场子的,三人都见识过罗成的厉害,知道单打独斗只有送菜的份,于是一拥而上上前群殴,没想到这次输的还要悲惨,被罗成仅仅用了三招,平均一人一招就搞定了,然后才告诉他们自己并无恶意,只是想要来借一匹好马而已。
伍云召虽然不知道罗成安的什么心思,不过看在罗成三番五次的对自己三人没有下杀手的份上,而且看罗成要是借不到马的话似乎还有要在他这里蹭吃蹭喝的意思,巴不得早点打发走这个魔星,急忙让人牵了一匹良驹过来,并说是送给了罗成,让罗成笑纳,就当是感谢罗成在四明山下没有要自己的命。
罗成这家伙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当即对着伍云召三人拱了拱手,骑上马就朝着扬州而去。
他生怕宇文化及先他一步从石龙那里抢到了《长生诀》,于是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的朝着扬州赶去,他一路上只吃些干粮喝些白水,风餐露宿、马不停蹄,中间还换了一匹马,十多天之后才赶到扬州,不想当他来到扬州城门之外的时候,却发现扬州城的四个城门到处都布满了盘查过往人员的隋军,一干人等只许进城不许出城,说是奉了宇文大人的命令,捉拿钦犯,目标则是两个扬州竹花帮的小混混。
罗成听到宇文化及命令那些隋兵抓的钦犯竟然是两个小混混之后,不禁吃了一惊,心中不断的想着那两个小混混,该不会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家伙吧,想到这里罗成又在心中将送他来的那个神仙臭骂了一顿,不是说不让这扬州双虫出场吗,怎么还是把这两个家伙弄出来了,他也不好好想想,要是别人什么事情都按着他的想法去安排,那这个神仙岂不是做得很没有面子。
不过罗成在肯定之前还是想要确认一下那两个小混混是否便是传说中的扬州双虫,于是打算先进城去打探一下消息,几个不长眼睛的隋兵还想要上来盘问一番,不过罗成只是将眼睛瞪了一下,然后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便吓得几人忙不迭的讨好起来,二话不说便将罗成给放了进城。
罗成走在繁华的扬州大街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走来走去,心中暗自赞叹这扬州可不愧是中国古代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即便是在这人人自危的乱世之中,竟然也是这般的繁华,比起地处北疆的北平这座边塞城市,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罗成正混在人群里面走着,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哗,这时街上的人流突然开始涌动,纷纷都靠向街道两侧,而且生怕躲闪不及似的,罗成也被混乱的人群带到边上,就在此时从远处过来一队隋兵,前面的几个士兵蛮横的叫嚷着,并不停的挥动着鞭子,几个躲闪不及的路人,都被鞭子狠狠抽了几下,那几个隋兵得意的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继续耀武扬威的向前走,那几个挨了打的路人,也只好忍气吞声,很多人都忿忿的看着这些隋兵。
罗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却见这些士兵押送的是一些囚犯,大概有十几个,这些囚犯都穿得破破烂烂、衣衫褴褛,应该都是扬州城中的小混混和乞丐一类的人物,看他们一个个都带着伤,样子很是狼狈,可能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时罗成只听见自己身后有两个人在那里偷偷的议论着:
“诶,老兄,这些叫化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呀,居然被抓了这么多?”
“这算什么呀,今天中午还要夸张一些,足足押了一百多个叫化子去砍头,听说就连竹花帮的帮主都让抓去杀了!”
“啊,扬州第一大帮竹花帮的帮主都被杀了,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呀?”
“我告诉你,听说石龙武场的场主石龙想要造反,结果被宇文化及丞相发现,将他给杀了,结果审讯出竹花帮的人也有份,你说他们跑得掉吗,这几天来许多原本不是竹花帮帮众的叫化子也受到了牵连,被官兵抓去杀了,还真是倒霉呀!”
罗成听了顿时明白这些叫化子还真是倒霉,不禁在那里暗道:“哼,这个宇文化及还真是会找借口,造反!真是欲盖弥彰呀!”不过听这两个人再说下去也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罗成于是悄悄的挤出人群,又朝着另外一条街上走去,只是他匆忙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街口的牌坊之上,写着“鸣玉坊”三个字。
罗成一走到这条街上就被吓了一大跳,只见街道两面林立着各种大小青楼,门口那些拉客的姑娘,纷纷上前与路过的人打情骂俏,次等情形何其壮观,简直是罗成平生所未见的,这一切让罗成看得叹为观止,心想难怪别人做的有关扬州的诗词尽是一些诸如“烟花三月下扬州”、“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之类的了,不过说来这扬州的妓院倒是催生了不少名诗,也许算是比较高雅的了。
不过罗成对这里的好印象很快便被一群庸脂俗粉给破坏了,其实说道底也不能怪人家,谁叫罗艺和秦芸两口子将罗成生得太帅了,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当地的女性的骚动,在这扬州的红灯区鸣玉坊内当然就更会显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站在妓院门前揽客的妓女见到罗成长得简直犹如赵子龙重生、高长恭转世,立即两眼放光,抛下了身边的客人,一股脑倒的涌向了罗成,在那里将罗成围了起来,就在那里七嘴八舌的揽起了生意。
“公子,长的好俊俏呀,让奴家陪陪你好吗?”一个妓女主动靠上来说道。
“大爷,到我这来吧,我保管让你满意。”另一个妓女故意的挺了挺还算丰满的胸脯,还在罗成的手臂上蹭了两下。
“相公,人家可想死你了,你怎么也不来看人家呀。”这个妓女居然还真的像怨妇似的,幽怨的拉住罗成的胳膊,在那里声泪俱下的说了起来。
可怜的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从小就在军营之中长大,接触过的女子也是屈指可数,虽说他从飞马牧场出来之后也逛过几次妓院,不过那场面怎么能和扬州相比,竟然吓得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起来。
这时向罗成这里过来的妓女更多了,他立刻左推右闪从他们当中逃了出来,可这时罗成才发现自己真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条街上基本上都是妓院,拉客的妓女更是不计其数,此时想要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罗成就要陷在这花粉阵中,突然他临机一动,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大堆珠宝,望着天上扔了去,然后大喊了一声:“大家伙儿抢宝贝呀!”
“哇,好多宝贝呀,你们别和我抢!”
“谁理你呀,谁抢到就是谁的!”
“”
“”
那些妓女见到天上满天飞舞,就像下冰雹一样掉下来的珠宝,顿时乱成一团,全部都抛下了罗成,跑去哄抢那些珠宝,一大堆妓女在那里扭打了起来,场面甚是壮观。
罗成这才趁着如此混乱的场面,施展开轻功,像是迎头撞上了宋玉致一样,飞也般的开始逃命。
罗成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鸣玉坊,在确认已经安全之后,这才靠在一个墙角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心中不断的想道:“恐怖、好恐怖、太恐怖了,少爷我以后再也不上妓院了!”
罗成休息了一阵,调匀了气息之后,这才想起去打探寇仲和徐子陵的消息,他想了半天,心知竹花帮的人恐怕都已经被宇文化及吓得躲了起来,是打探不出来什么消息的,眼下只有去找那个卫贞贞了,至少那两个小混混是不是寇仲和徐子陵,从她那里还是应该能够打探出来的。
罗成想完便在路上打探起老冯那个包子铺的所在,好在卫贞贞也算是花容月貌,让老冯的包子铺在扬州也是小有名气,罗成很快就打听到了那包子铺的所在,来到了扬州南门市集。
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而这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卫贞贞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徕生意的活招牌。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交到铺前让贞贞售卖时,等得不耐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卫贞贞这时正忙得香汗淋漓,突见人群中挤了一个白衣少年出来,扔了一锭银子在包子铺前,冷冷的说道:“姑娘,这些包子我包了!”
来的这少年正是罗成,原来他见到卫贞贞身边围了一大堆想要借着买包子为名吃豆腐的家伙,将包子铺围得水泻不通,等这些包子卖完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赶紧挤了进来,掏出一锭银子便欲将这些包子全都买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一个大汉见到罗成跑来坏自己的好事,不由气得在那里大声的捏着拳头叫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叫完,就迎上了罗成冷冷的目光,顿时吓得他打了一个寒颤,立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滚!”在罗成说出了这个字之后,那个大汉终于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开去,其它的人见了也急忙闪人。
罗成这时才有机会对卫贞贞笑了一笑说道:“卫姑娘,我想要向你打听两个人,不知道你可认识!”
卫贞贞见到罗成相貌英俊,对着她的微笑又很是迷人,当即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不知道公子要打听的是什么人,只要妾身认识的,一定知无不言!”
“他们两个只是竹花帮的两个小混混,一个叫做寇仲,一个叫做徐子陵,似乎经常到这里来偷包子吃,不知道姑娘可否记得!”
“原来你说的是小陵他们,他们以前倒是天天来偷包子吃,也不知道被我家老爷抓住打了好多次了,只是这两天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公子,难道是他们出事了吗?”卫贞贞天性善良,一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担心起徐子陵和寇仲二人,一脸忧虑的向罗成问了起来。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见包子铺里面突然冲出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一脚将卫贞贞踢倒在地,然后在那里骂道:“好你个小贱人,居然趁着我离开这么一会的功夫便在这里勾引小白脸,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怎么再去勾引小白脸!”说着一巴掌便打在了卫贞贞脸上,卫贞贞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在那里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罗成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才站了出来,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臂说道:“你这家伙还算是男人吗,居然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
“小白脸,我打我女人关你屁事!”那家伙一见到罗成的模样就觉得自惭形秽,心中满是嫉妒与怨恨,当即在那里说道:“说到底都是你这个小白脸想要勾引我小妾,我老冯今天不把你剁了做成人肉包子我才不算是男人!”说完便挥起一拳轰向罗成的鼻梁,想要将眼前这个讨女人喜欢的小白脸轰得不成人样。
不过罗成要是让老冯挨到自己一根头发的话估计也可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却见他轻巧的将老冯的拳头一把抓住,手上稍微用力,老冯便痛得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在那里不断的向罗成求饶。
不过罗成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的家伙,手一甩就将老冯抛了起来,接着飞起一脚,将老冯一脚踢上了半空,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包子铺前的桌子上,将桌子和他自己的招牌砸了稀烂。
幸好罗成知道老冯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对他下重手,否则他就算和猫一样有九条命恐怕从半空中砸下来也都要除脱了,不过仍然是痛得老冯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般的哭叫起来。
罗成是直到打得自己都觉得两臂有些发酸了这才停下手来,对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罗成不要杀他的老冯说道:“你这个混蛋东西,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这也就算了,不过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小老婆还整天对人家打打骂骂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殴打贞贞姑娘的话,小心少爷我拨了你的狗皮!”
老冯早就已经被罗成打得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听了罗成这么说连忙吓得不住的朝着罗成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罗成说完再也不理那老冯,转身将卫贞贞扶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卫贞贞手中说道:“好了贞贞姑娘,你还是不要留在这个混蛋家里了,自己拿着这些银两回家去吧,相信有了这些银两,你爹因该不会再把你卖给别人做小妾了!”罗成说完之后也顾不得卫贞贞十分感激的目光,转身便走,打算出城去找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到时候他们是生是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而且算算傅君婥也该是这个时候到了扬州,好不容易才在高丽女人中找了一个漂亮的,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要是让宇文化及打坏了就不好了。
罗成对卫贞贞说完之后正要转身离开,却见卫贞贞突然一下拦在了他的前面,跪了下来说道:“恩公大恩大德,贞贞无以为谢,只是贞贞的父母今年年初的时候就因为被召去开凿运河而双双累死,贞贞就算离开了这里也无处可去了!”
罗成听了之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心道这个杨广雄才大略固然是他的一大优点,不过却也太急功近利了,完全不顾刚刚经历了五胡乱华和南北朝将近数百年的战乱之后好不容易才有隋朝完成了统一,开始慢慢恢复的国力,又是踩棒子又是下江南的,各级官员也趁着这个机会大肆盘剥,大发横财,搞得天下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相信像卫贞贞的父母一样逼得要将这么漂亮一个女儿卖给别人做小老婆的决不在少数,这许多人肯定都是想要将杨广给生吞活剥了。
不过罗成留着杨广还大有用处,只能对那些百姓说声抱歉了,不过为了让自己心中安稳一点,还是尽量帮帮这些人好了,而且这个卫贞贞身世颇为凄惨,父母因为穷将其卖给了老冯做小妾,结果受尽了老冯两口子的欺凌,后来又被宇文化及抢了去,虽然宇文化及对她也算是宠爱有加,本以为从此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幸福生活,谁想到宇文成都这家伙一心想要复辟北周,一头脑发热将杨广给宰了,结果在名义上犯了众怒,被各路诸侯群起而攻之,就连李唐这群连自己亲戚的反都要造的厚颜无耻之徒都堂而皇之的打着要给杨广报仇的幌子跑来群殴他,一代枭雄就这样丢了小命,至于卫贞贞,搞不好又不知被哪个诸如李渊李密之类好色的诸侯抢了去,可谓是红颜命薄。
罗成想着想着不禁头脑发热,脱口便说道:“既然如此,贞贞姑娘可愿意暂时跟在我身边,待日后再另寻出路?”
卫贞贞心道就算跟在罗成身边做个小小的侍女恐怕也好过跟着老冯这个又肥又丑的老东西卖包子,何况自己留在这里的话早晚会被老冯的那个黄脸老婆给折磨死,只要能离开这里怎么都成,就算罗成只是对自己心怀不轨,甚至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个玩物,玩腻了之后便转手送人,也只能怪自己命苦了,想完当即对罗成说道:“公子,贞贞愿意跟随公子左右,还望公子能带贞贞离开这里!”
罗成本想就此将卫贞贞带走,让她脱离苦海,虽然自己对这个美女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干脆就先将其带在身边当侍女,等日后找个有为青年,比如宇文成都、罗士信、秦琼或者是候希白之类的嫁过去就算了,还可以当是收买人心,不过就这样将其带走在其它人眼里看来搞不好便是急色的表现,于是在那里故作为难的说道:“姑娘,我要带你走本来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我这次出门是逃婚出来的,我未婚妻的家里人至今还在找我,要是被他们撞见我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跟着我在江湖上游荡的话,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贞贞不怕,只求公子带我离开这里!”卫贞贞这个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的表情,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这个、那个、嗯……”罗成见到卫贞贞居然回答得这么肯定,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莫非这小美女看上自己了,不过自己可不像某些玩穿越的人渣,整一个看见雌性的生物就想上的种马,卫贞贞虽然也是一难得的美女,不过离自己要求的极品还有一定的距离,这样的后果只能是误人误己,没办法,谁叫自己爹娘把自己生得这么帅,一见罗成误终身呀!
罗成最后想来想去才横下心来,心想先把卫贞贞带出来了再说,于是踢了踢还在地上躺着装死的老冯说道:“喂,别在这里装死了,快点给我起来,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我要带贞贞姑娘走,你这个老家伙有没有意见?”
老冯听了之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你这叫商量吗,简直就是抢劫嘛,心中对罗成是充满了怨恨,要不是罗成的表现实在太强势,而且穿着华丽,一看就知道是家中有权有势的主,绝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要不然恐怕抓起桌子上的菜刀就砍过去了,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让罗成将贞贞带走,于是在那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这位少爷,你要带走贞贞我也拦不住,只是贞贞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你要就这么带走她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家里那个黄脸婆一定会打死我的!”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暗笑,心道这家伙这个时候了难道还看不出来自己就是想要抢人吗,居然还想要从自己身上榨钱,正想要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块金砖来直接将这个见钱眼开的老冯砸死,也算是让他死得其所的时候,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带着几名不知道是哪里的隋军士兵朝着这里冲了过来,还指着罗成说道:“几位官爷,就是这个小白脸,想要勾引我家老爷的小妾,还将我家老爷打了一顿,快点将他抓起来。”原来这妇人便是老冯的原配老婆,刚才见到老冯被罗成痛殴,心中很是怨恨,无奈又见罗成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出来,最后灵机一动,带上好不容易存起的几十两银子,一溜烟跑到城门那里找到了守城门的几个隋兵,拿出银子来让他们帮忙,正好那个隋军的小统领和老冯的老婆有一腿(汗,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眼光?)本来就觉得对不起老冯,一心想要做点事情补偿,听说之后立即领着几个隋兵赶了过来,想要教训一下小白脸给老冯出气。
“好你个小白脸,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别人的小老婆,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那个隋军小队长一见到老冯的老婆指认罗成便领着人一拥而上将罗成围了起来,在那里抱着刀嚣张的叫道。
罗成一见这几个隋兵的服饰就知道是守城门的家伙,当即在那里冷冷的问道:“哼哼,你们扬州的驻军还真行呀,管闲事管到这个份上了,我记得这种事情应该归扬州府衙管吧?你们不好好守着你们的城门,跑来管这种闲事,究竟收了多少好处?还是你和这个长得和猪一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那个小队长听见罗成居然一口就猜出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惊慌,不过这些老兵油子都是脸皮一个比一个厚的,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在那里说道:“哼,你少管,总之你抢别人小老婆就是犯了王法,我们身为大隋的军队,岂可坐视不管,废话少说,快点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罗成始终被那小队长扣着抢别人老婆这顶大帽子不放,也觉得有些脸上发烫,于是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诡辩起来:“你们还好意思说呀,告诉你们,抢女人可是我们大隋军队的光荣传统,当初皇上还是晋王的时候,带领大军下江南,灭南陈,就想抢陈后主的老婆张丽华,可是一不小心让高颍给砍了,可是还是把南陈的公主也就是宣华夫人抢了回去给先帝做小老婆,后来皇上继位又拿来继续用,我们大隋军队的最高统帅都这样上梁不正了,我们这些下梁自然要效仿一番,不就是抢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小队长听罗成的口气似乎也是军中之人,而且职位还不低,气势立即低了下来,不过还是在那里锲而不舍的说道:“你、你、你,你这是胡说,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都是那些当官的干的,我可从来没有抢过女人!”
罗成见他半信半疑的样子,干脆又加了一把火,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道:“那是你自己笨,混得差,有机会你的上级都不让你去抢,想当初皇上三征高丽的时候,我手下的幽州铁骑可是一个人至少抢了两个以上的高丽女人回去做性奴,其它的军队也跟在我们幽州军后面得了不少好处,几场仗下来高丽的女人可差点没被兄弟们抢光,你没有隋军去真是可惜了,要不你换个地方当兵,到幽州军去好了,反正那里离突厥高丽都很近,想要打仗,机会有的是!跟着本将军混绝对错不了!”
那个小队长只听得一愣一愣的,当初杨广调兵征讨高丽的时候他因为怕死没有报名上前线,结果看着自己的战友虽然有不少人都是埋骨青山,可是回来的人却是大发了一笔,到真的有好几个家伙抓回了不少高丽女人,让他后悔不已,现在一听罗成这么说,当即有些心动了,立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让我去幽州军,听说幽州铁骑天下无敌,到那里去跟着打仗,肯定有不少收获,你可不要骗我!”
罗成这个时候却是突然翻了脸,在那里板起了脸说道:“大胆,你这个小兵竟敢和我讨价还价的,你可知道我大隋军中,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说着又一次将自己那块金光闪闪的令牌扔了出来,打算来个以权凌人。
那队长也算是个有见识的家伙,一听罗成的口气便知道坏事了,难道这次真的招惹上了惹不起的家伙,朝着令牌上面一看,顿时吓得一下子便跪了下去,不断的磕着头说道:“原来是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罗将军,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该听信小人谗言,说将军你强抢别人的小妾,还望将军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老婆儿子要吃饭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次吧!”
罗成见到那家伙吓成这个样子,心想自己怎么说的确是在抢别人的小老婆,做坏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在那里说道:“起来吧,怎么说你也是我大隋的士兵,怎么能在一群百姓面前这么窝囊,看在你也是受人蒙蔽,而且所谓不知者不罪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那小队长正要磕头谢恩,却听罗成又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根据大隋的军法,以下犯上情节严重者可以立即处死,你自己回营之后老老实实的去军法官那里领二十军棍好了!”
那小队长听了之后虽然还是大喊倒霉,不过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看来这个罗成也并不是像传闻中的那样如同他那个冷面寒枪的外号一样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于是急忙磕头感谢起来,起来之后又狠狠的瞪了老冯的老婆一眼,心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差点害死我,幸好将军开恩才保住性命,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老冯的老婆见了之后却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那里闹了起来:“好哇,你们几个平时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遇上一个做官的就威风不起来啦,你们这是官官相护,只知道欺负我们平头百姓,我告诉你们,想要带走这个小贱人门都没有,我就算告到皇上那里去也决不让你们得逞。”
“妈的,你个臭三八给我闭嘴!”那小队长生怕罗成生起气来会杀人如麻,急忙一巴掌朝着老冯的老婆扇了去,然后趁着他发懵的时候将其拉到一旁说道:“臭三八,你是不是傻了,这可是北平王府的小王爷,皇上亲封的镇殿大将军,而且他和宇文家的宇文成都将军可是皇上面前最得宠的将军,当初征讨高丽的时候可是杀得高丽国十室九空,是出了名的杀人魔王,你是惹不起他的,要是惹毛了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冯的老婆听了之后心下也有些害怕,不过她这时颇有几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架势,在那里耍混道:“燕王世子又怎么样,镇殿大将军又怎么样、杀人魔王又怎么样,就算你把我杀了,也不能抢别人的小老婆!”
“贞贞姑娘,你今年有多大了!”罗成听了之后狠狠的一眼瞪了过去,吓得老冯的老婆以为他要出手杀人,急忙躲到了老冯的身后,不过罗成却哪里会和她一个市井泼妇计较,转向卫贞贞问了起来。
卫贞贞虽然不知道罗成的用意,不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得罗成不高兴将她仍在这里自己闪人的话,那她可就惨了,一定会被老冯的老婆折磨死,说不定还将自己卖到妓院里面去,那可就是比死还要难受了,连忙答道:“回公子的话,贞贞今年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都比我还要大了,可以做我姐姐了!”卫贞贞听到罗成这么说不禁心中跳了一下,还以为罗成嫌她年纪大了一点想要反悔,正在那里惴惴不安的时候,却听罗成说道:“我想要和贞贞姑娘你结为异性姐弟,不知贞贞姐可否愿意!”
卫贞贞听了心中未免有一丝失望,不过转眼又想到罗成这等公子哥肯对自己能够这种平民百姓毫不歧视都已经很不错了,自己还能奢求什么,急忙在那里说道:“贞贞不敢高攀公子”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在我罗成眼里,人人都是一样,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区别,当然,我们大隋子民自然是要比其它国家的人,比如说棒子要高出一等!”罗成吹了一口气,将卫贞贞从地上拉了起来,有些兴奋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罗成的义姐,我可是从小就想要有个姐姐,今日终于是如愿了,相信我爹娘也一定会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干女儿的!”
罗成说完之后随手抓来来几颗野草,插在了地上,然后拉起卫贞贞跪在了地上对着几根野草磕了八下就算是结成了姐弟。
这时卫贞贞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成已经站了起来,对着旁边围观的人说道:“各位,卫贞贞现在便是我罗成的义姐,也就是北平王府的螟蛉郡主了,我想我要带我姐姐回北平去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吧!”
那些旁观的人平时都觉得卫贞贞为人不错,今日见到她竟然傍上了北平王府这个高枝,都在那里大声叫好起来,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老冯两口子却是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感到十分的不安,老冯想着想着又想起了自己买来卫贞贞的那几十两银子,不由得十分心痛,猥琐的对罗成说道:“小王爷,我当初买贞贞的那几十两银子你看”这时老冯的老婆也在那里叫了起来:“没错,小白脸,当初我们买这个贱人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几十两银子的,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还回来,休想带这个贱人离开!”
“**,既然你们两个混蛋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罗成满腹怒气的想完,拉起卫贞贞便走,临走之前只给那几个用一脸崇拜加上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的隋兵说道:“这老冯夫妻二人涉嫌贩卖人口,还想强行扣押我北平王府的郡主,你们几个,把他们家给我封了,立即将他二人抓起来,移交扬州府衙治罪,他们的家产你们看着办好了!”
几个士兵听了之后立即行动起来,在目送罗成远去之后,那个小队长立即大喝了一声:“弟兄们,没有听见罗将军的命令吗,动手封店抓人,然后把他们两个抓到扬州府衙去治罪,哼哼,拐带郡主的罪名,可是不小呀!”
“你、你、你,你敢抓我,难道你忘了你平时我是……”老冯的老婆见到自己的奸夫居然立马便翻脸不认人起来,吓得在那里大声的嚎叫起来。
“闭嘴,我刚才可是提醒过你不要太过分了,是你自己喋喋不休惹恼了小王爷,我们可是得罪不起他的,你就自认倒霉吧,再说你这个老女人又肥又丑,我早已经玩腻味了,现在想想以前的事情就觉得想吐,你们就省省吧,以你们的罪名,足够可以充军了!”那小队长说完,手一挥,两个士兵已经将老冯夫妇按倒在了地上,牢牢的捆了起来,然后几名士兵冲进了老冯的家中,将他家中值钱的玩意洗劫一空之后,随手写了几张封条贴在门上,这才押着垂头丧气的老冯以及老冯那还在那里鬼哭狼嚎的老婆,朝着扬州府衙去了——
分——隔——线——
罗成带着卫贞贞离开之后,先来到一家衣饰店,给卫贞贞买了几套衣服换上,却见卫贞贞换上了一身漂亮的衣饰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的明艳照人,与之前粗布麻衣的小妇人形象大不相同,引得来往的行人纷纷转头相视,一时之间大街之上因为没有看路而不慎撞在墙角或者是柱子上的人不计其数,更有许多人撞在了一起,互相指责之下竟然在大街之上殴斗了起来,场面顿时变得极为混乱。
罗成在那里冷眼旁观,心中极端鄙视,心想这些人大概是上辈子没有见过美女的原因,现在看到一个卫贞贞就变成这副模样,要是自己日后将石青璇、师妃媗、婠婠还有尚秀芳几人全部带到扬州来逛上一圈,这些人岂不是要绝望到从扬州城的城墙上面跳下去?
这时的场面极端混乱,看得卫贞贞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看着罗成看着那些人一脸奸笑的样子才安心不少,这时却见远处跑来了一大堆捕快,拳打脚踢的开始镇压所谓的暴动,那些人这时才匆忙的一哄而散,而看完了一场好戏的罗成,这才转头对着卫贞贞笑了一笑说道:“姐姐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呀,差点搞出一场暴动!所谓的红颜祸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卫贞贞只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罗成这个时候才站了起来说道:“好啦,该做正事了,姐姐,我们走吧!”说完带着卫贞贞离开了那里,朝着码头走去。,后贞套
罗成带着卫贞贞来到码头之后,雇了一条快船,沿着长江水道朝着北坡县的方向驶去,他已经向扬州的守兵打听清楚,宇文化及昨夜已经收到了北坡县令的快报,说是宇文化及的老哥宇文化骨的两位公子,一个叫做宇文仲、一个叫做宇文陵的,在江上游玩的时候遇上了水贼,避难到了北坡县,希望宇文化及尽快前去接人。
宇文化及听了之后立即一阵莫明其妙,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叫做宇文化骨的老哥,还有叫做宇文仲和宇文陵的侄子,不过他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一定是那两个偷走了长生诀的小混混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冒着他宇文阀的名头在那里骗吃骗喝骗嫖,还杜撰了宇文化骨这么一个难听的人的名字来当自己老哥,他当即气得火冒三丈,立即飞鸽传书给那个县丞,先是将其臭骂了一顿,斥责他糊涂透顶,居然如此容易就上了两个小混混的当,然后又让他拖住二人,这才和宇文成都带着百余精骑,连夜赶路前往北坡县,想要夺取长生诀。
罗成虽然无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死活,不过也知道他二人现在应该和傅君婥在一起,要是连累了傅君婥被宇文化及重伤,最后不治身亡就可惜了,虽然自己现在对傅君婥是有欲无爱,纯粹是非常邪恶的把这个高丽美女当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禽兽呀禽兽),不过怎么说傅君婥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怎么能让她死在宇文化及手上吧,她要是死了自己以后到哪里去找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而又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女人,总不能对石青璇、师妃媗、婠婠、尚秀芳、商秀珣这么粗野吧,虽然自己很厉害,不过想想被石之轩、梵清惠、祝玉妍和鲁妙子群殴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何况尚秀芳据说是李渊的私生女儿,要是老色鬼带上数万大军再勾结上突厥人来砍我就不好玩了,虽然云玉真那个荡妇也可以这样,不过想想那个女人被这么多的男人XXOO过,罗成就说不出的恶心,所以绝对不能让傅君婥被宇文化及杀了,要杀也不能让别人动手,不过宇文化及也是够白痴的,明知道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出了城,还在命令守军在城门前设卡严加盘查,务必要抓住二人,他却不知道当时宇文化及听到寇徐二人编了一个宇文化骨这么难听的名字,实在是丢尽了北周皇室的脸,气得也没有顾得上这么多就领着人马抓两个小鬼去了。
罗成生怕傅君婥让宇文化及给杀了,吩咐船家全速行使,往着北坡县而去,路上他见卫贞贞好几次因为晕船在船边呕吐,本想写封书信,托人将她护送到北平去,不过卫贞贞死活不肯,罗成也是无可奈何,又想到这一路上义军、盗贼四起,也不怎么太平,以卫贞贞的容貌,要是被哪个好色的家伙看上抓去做压寨夫人的话,自己这个当干弟弟的脸就丢大了;要是遇上的是王伯当之类的强奸犯的话就更糟糕了,搞不好还要被先奸后杀,最后只得妥协,继续让卫贞贞留在身边,心想等见到了宇文成都之后将卫贞贞交给他照顾好了,反正那小子还没有老婆,让他们发展一下感情,免得卫贞贞继续对自己抱有什么幻想,真的搞成一见罗成误终身的话就有些煞风景了。
等他到了北坡县,便直奔县衙,找到那个县丞逼问寇仲和徐子陵的下落,才知道二人和一个白衣的高丽女子已经跑了,而宇文化及已经带人追了上去,罗成听了之后这才将卫贞贞留在了县衙,让那县丞好生照看,否则要他好看,那县丞知道罗成的身份之后正愁没有机会巴结罗成,连忙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还叫来自己的老婆让她好生招待卫贞贞。
罗成这才让县丞牵来一匹马,快马加鞭的沿着长江追了过去,他一直追到天黑之后,才隐约听到前面的江上有一阵喊杀之声,罗成连忙策马赶了过去,却见江边正停靠着一条大船,身着一身白衣的傅君婥在船头仗剑而立,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父子二人站在船舱之上蓄势待发的与傅君婥对恃着。
傅君婥身后有两个小混混正抱在那里浑身发抖,还在不断的叫道:“娘呀,你可一定要打赢呀,我们还不想死呢!”罗成看他二人一个容貌脱俗、一个浓眉大眼,想必便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只是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二人怎么如此贪生怕死。
傅君婥见他二人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哀叹,我堂堂罗刹女为何会收了这两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作了干儿子,简直是苍天无眼,当即厉声呵斥了起来:“没有用的窝囊废,怎么如此贪生怕死,你们汉人都是这样没用的窝囊废吗?”
罗成本想立即出去救下傅君婥,只是听了她言语之中又在侮辱汉人,心中不禁一阵大怒,心道你这婆娘都让一汉人给大干了一场,还这么得意,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于是便打算让宇文成都先给她一点苦头吃再说,于是跃上了停在离江边的一另条船上,坐在船舷上就看起了热闹。
宇文成都鄙视的看了寇徐二人一眼,对着傅君婥冷笑一声说道:“姑娘为了这两个小子,以致暴露行藏,确属不智,这些日子来姑娘两次扮作宫娥,入宫行刺圣上,我们却连姑娘的衫尾都捞不着。想不到今趟为了本鬼书,竟迫得姑娘现出影踪,若非拜这两个小子所赐,我宇文化及食尘都斗不过姑娘的轻身功夫哩,果然不愧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高徒!”
傅君婥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宇文成都又在那里说道:“傅姑娘,我宇文成都受人所托,也不欲伤你性命,你今天又何必为了这两个小子枉送了性命,只要你将这两个小子交出来,我便当这些日子没有见过你,你看如何?”
罗成听了心想这宇文成都果然够意气,自己当初在四明山的时候嘱咐她日后遇上了傅君婥不要伤她,看来他还真记在心上了,看来真的好好表示一下才行,这家伙不是也想要一个高丽美女做性奴吗,正好傅采林还有两个徒弟,下次就把傅君嫱抓来送给他好了。傅君婥县令化及
傅君婥听了宇文成都的话却是心中一阵乱跳,心想拜托宇文成都不要伤自己性命的人应该就是在杨公宝库之中强暴了自己的那个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样子这家伙对自己也并非是毫无情意,想着想着她脸上莫明其妙的红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说道:“哼,杨广无道,三征高丽害得我不少同胞惨死于隋军的屠刀之下,我这次前来中原,便是要刺杀暴君,为无辜惨死的成天上万的同胞复仇,你们两父子也是征讨高丽的帮凶,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们的!你父子二人单独前来,就不怕死在我的剑下吗?”
寇徐两人听得睑睑相觑,原来娘竟曾入宫行刺杨广;更为他们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否则以她连宇文化及也自愧不如的轻功,怎会被宇文化及追上。
宇文成都听了之后,心想这女人实在是有点嚣张,不过这一点倒和罗成那小子有几分相似难怪罗成会看上她,于是冷冷哼道:“哼,傅君婥,你还真以为是我的对手吗,要不是有人托我不要伤你,你都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
傅君婥手按剑柄,在迷茫的月色下,宝相庄严,冷冷道:“你以为我就使尽全力了吗,这几次交手,要不是看在那宇文拓也是你宇文阀之人的份上,我早就让你们碎尸万段了!”
宇文成都只听得莫明其妙,心想我家里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一个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来还和这女子关系非浅,为什么这年头的人总喜欢冒充我家里的人呢,在那里对着傅君婥笑道:“姑娘手中之剑虽然厉害,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要宰我宇文化及,便虽立即动手,否则若让本人的手下追来,或者是让我儿成都出手,姑娘就痛失良机了!”
傅君婥淡淡道:“宇文化及你既这么心切求死,我就玉成你的意愿吧!”
只见人影一闪,傅君婥早飘身而去,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寇徐二人担心得差点想要自尽,探头出去,只见明月下的大江之上处,宇文化及立在一块现出江面的巨石上,而傅君婥却化作鬼魅般的轾烟,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宝刃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宇文化及的长脸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傅君婥狂猛无伦的攻势,让旁观的人除了罗成之外都在那里暗自发誓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他的形象相貌。
虽是隔了足有七、八丈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旁边几人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罗成只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抓着一只鸡腿,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在那里观战,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嗯,不错,婥姐的九玄大法虽然只有六成境界,不过还真是有些厉害,奕剑术也颇有火候,看来那个傅采林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当年运气不好遇上了我而已;不过宇文化及的玄冰劲似乎更加厉害一些呀”
正在罗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那里说道:“这位兄弟可真是好兴致呀,附近的江上激战正酣,居然还有功夫在别人的船上来不改色心不跳的坐着吃肉,真是令在下佩服呀!听你的口气似乎和那边打斗的两方都认识?”
罗成听了之后倒背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自己的背后偷听,连忙转过头看去,却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公子,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和罗成比起来虽然还是差上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了,他看似柔弱,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罗成总觉得这个小子有些面熟,却总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过自己到底是没有打招呼就坐到了人家船上来喝酒吃肉,也不好意思问,只好说道:“原来这艘船是兄台家中的,在下实在不知,擅自上船,还望见谅,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好了。”罗成看这公子风度翩翩,恐怕喝不习惯自己喝的这种烈酒,于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从鲁妙子那里搜刮来的美酒,随手递了一瓶给那公子,说道:“不如坐下来聊聊如何?”
那公子也不和罗成客气,从罗成手中接过酒瓶,坐下来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看你手中的那壶酒喝起来这么过瘾,为何只给我这等喝起来一点没劲的酒,根本就是女人喝的嘛!”
罗成听完之后哑然失笑,连忙从戒指里面重新掏出一壶来自塞外的烈酒递了过去,一脸歉意的说道:“这位兄台,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江南人氏喝不惯这来自塞外的烈酒,看来倒是我小觑兄台你了!”
“哈哈哈,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语!”那公子接过酒来,将先前的那壶酒一把扔到了长江里面,然后便举起后来的那壶酒,仰起头来喝了一大口,就在那里叫起了好来:“好酒,真够味,我除了小的时候偷偷喝的那一次酒之外,就再也没有喝过这么带劲的酒了。”
“哦,想不到兄台小的时候也敢喝这么烈的酒!”罗成听了之后暗暗称奇,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军营之中,四岁起就开始被军营中的那些老兵油子们教着喝这种酒,罗艺也是当作没看见,可谓是老酒鬼一个了,不过他还是谦虚的在那里说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谁能想到像兄台这么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竟然会喜欢喝这种来自塞外的烈酒!”
“说来惭愧,我还是被人引诱的呢!”那公子听了之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小声的说道:“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带我和妹妹去北平见我的一位世伯,没想到他家中的公子竟然拿出一瓶酒来问我们几个敢不敢喝,结果我姐姐和妹妹二话不说便喝了下去,我一看怎么可以输给她们,也就受不了一口就喝了,没想到以后还真喜欢上这种烈酒的感觉了!”那公子说完之后不禁摇了摇头,一阵苦笑。
罗成听了又觉得这种事情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的,不过这个时候也懒得多想,抱起肚子就在那里大笑起来,只觉得这公子很是合自己的胃口,于是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的和那公子攀谈起来,说了几句才发现那公子见多识广、谈吐不凡,而且从他的呼吸吐纳看来,这人的武艺绝对不低,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搞不好还是哪家高门大阀的子弟。
罗成大概是因为十几年没有看过书了的原因(就算看了也只会记得里面的MM),实在是想不起这小子究竟是谁,最后干脆懒得去想,反正只要这小子和自己和得来就是了,不过看他似乎对傅君婥很有好感,和自己说不到两三句便在那里朝着正在和宇文化及打斗的傅君婥看上几眼。
罗成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这人看样子对傅君婥已经动了情,不知道他知道傅君婥已经被自己上过了之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于是趁着他看着傅君婥出神的时候,碰了他肩膀两下,说道:“兄台,你在想什么呢?”
那公子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脸尴尬的对着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听你刚才说的话,似乎和傅姑娘很熟的模样?”
罗成偷笑了一下,在那里正色说道:“你说那个高丽女人吗?岂止是很熟呀,而且是熟到有了肌肤之亲的那种关系,她根本就是我的女人嘛!”
“啊!”那公子听了之后本来有些不相信,心想高丽罗刹女极端仇视汉人,简直算得上是个狂热的高丽的民族主义分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一个汉人!不过听罗成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心中倒也相信了大半,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而失望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很快便一瞬即逝,他本来也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本来对傅君婥也只是初见之下大有好感而已,要说感情有多深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那个有着超级大汉族主意思想的父亲又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娶一个异族女子为妻,而且罗成和自己极为投缘,傅君婥要是能和罗成在一起倒也不错,心中想通之后倒也有几分洒脱的对罗成拱了拱手说道:“兄弟真是好福气呀,竟然能认识如此女子,为兄可真是羡慕呀!”
罗成见到那公子的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只打算将傅君婥当作性奴会不会来和自己玩命,于是拍了拍那公子的肩膀说道:“兄台,你也不必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天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你要是实在对高丽女子有意思的话,傅采林还有两个弟子,等过几天我去抓一个来送给你好了!”
那公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有看见打斗中的傅君婥已经开始落在下风,于是急忙对罗成说道:“兄弟,傅姑娘恐怕不是宇文化及的对手,你为何不上去帮她一帮?”
“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这么嚣张,居然敢出言侮辱我们汉人吗,不让她受点教训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罗成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又指着与宇文成都说道:“而且宇文成都和我可是打出来的交情,想当初,我们一起大战雁门关,杀得突厥大军丢盔卸甲;然后又跟着皇上征讨高丽,杀得那些棒子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平壤城在数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你说我们这么好的交情,我犯得着为了一个又不是我老婆的女人和他拼命吗?”
那公子听了罗成的前半句话立即是满脸黑线,突然想到罗成所说的事情怎么听起来和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这么相象,莫非自己运气这么好,还真误打误撞的把那小子逮着了,而后听到罗成后面一句,不禁满脑子的问号,在那里问道:“啊,你刚才不是说傅姑娘是你的女人吗,怎么你又说他不是你老婆?”
“你看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异族女子做老婆,让她做个小妾就不错了!当初我在高丽的时候可是见到棒子就杀的!”罗成丝毫没有主意到那公子眼中的怒意,仍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那公子听到罗成居然这样对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禁有些恼怒,但又想到左妻做妾这种事情似乎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不过看上去罗成这小子倒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和自己那个老爹一样,傅君婥跟着他以后难免是要吃些苦头的了,不禁有些同情的朝着傅君婥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
却见宇文化及一掌拍出,傅君婥再也抵挡不住,嘴中喷出一口鲜血,向着后面飞出,他见了之后急忙望向罗成,却见他毫无反应,心想人家男人都不着急,应该没有问题,我着什么急呀,还是先套出这小子的虚实,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再说,于是拱手对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和你一见如故,不过还不知道兄弟姓名,不知……”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罗成已经飞快的跃了出去,飞身迎向了了傅君婥,在那里大呼小叫的起来:“宇文老伯,手下留情呀,可别伤了她的性命!”说话间已经接住了傅君婥,伸出一掌抵在傅君婥后背之上,催动真气为其疗伤。
罗成的战神心法何等强大,只运行了一周天,却见傅君婥的头顶之上冒出了阵阵白烟,原本的致命伤,就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便痊愈如初了。
宇文化及正在那里心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从我手下救人,简直就是活腻了,正要喝骂,却见那家伙不正是罗成吗,心想去惹他是我找死还差不多,立即乖乖的把已经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收回来,不过想起罗成刚才的话又觉得十分的不爽,终于忍不住在那里气极败坏的叫了起来:“喂,你这臭小子刚才叫我什么,什么叫做宇文老伯,难道我宇文化及看起来有老伯这么老吗!”
罗成听宇文化及居然这么在乎这么一句“宇文老伯”,差点没有当场笑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过宇文成都却是定力稍差,在那里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直到他老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一脸委屈的停止了大笑,转过身去,不过看他肩膀抽动的样子,显然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罗成看着宇文化及的样子正想说话,却听宇文成都叫了一句:“小白脸小心身后!”话音刚落罗成便听见身后一阵风声传来,似乎是有利器刺向了自己的后背,不过罗成现在的武功已经高得有些离谱,就算是宁道奇、宋缺之类的高手从他后面偷袭都不能得手,何况其他人,他轻而易举的就闪躲了过去,这才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傅君婥。
罗成见了之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在那里叫了起来:“傅君婥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你居然从背后偷袭我,想要伤我性命,谋杀亲夫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原来刚才傅君婥醒来之后本想感谢一下罗成救了自己性命还为自己疗伤,不过当他看清楚罗成的面貌赫然便是当日在杨公宝库之中强暴了她的那个宇文拓之后,不由怒从心起,想也不想便朝着罗成刺了过去。
哪知道罗成武功实在高她太多,轻而易举的便躲了过去,傅君婥知道自己杀不了罗成,于是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宇文拓你这个淫贼,当日你在杨公宝库之中辱我清白,我傅君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洗清这个耻辱!”
“宇文拓,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改姓宇文了!”宇文成都听得傅君婥称呼罗成为“宇文拓”,不由得在那里疑惑的想了起来,他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对了,一定是这个小子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搞了傅君婥,又害怕人家找上门去之后罗艺回去收拾他,所以报了个假名,这个混蛋报什么名字不好,偏要报个宇文家的名字,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宇文阀出了强奸犯呢!”
宇文化及想完便在那里大叫了起来:“罗成,你犯了强奸罪居然还敢说自己姓宇文,是不是存心要毁坏我们宇文家的声誉,你报假名姓什么不好,为什么不说你是独孤家的!”
罗成没想到宇文化及这个时候还不忘要给独孤阀抹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急忙说道:“宇文老伯那个不是,是宇文大叔,我这不是和宇文熟吗,一慌张之下就把你们宇文家的名字报出去了,你可别见怪,只是这个傅君婥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能否给我一个面子,就当今天没有见过她?”
宇文化及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胡闹,你可知道这个高丽女子傅君婥三番五次意图行刺皇上,你要是包庇她可是会招来灭门之罪,皇上这么看重你,你可不要自毁前途!”
罗成见到宇文化及在那里假装忠心,不禁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在那里说道:“哎呀,宇文大叔,你别这样老古板行不,到时候你多送几个美女进宫去,皇上一高兴,说不定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就通融一下,把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已经被傅君婥和宇文化及的激烈打斗吓得昏了过去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胡闹!”宇文化及听完之后几乎气炸了肺,在那里厉声喝道:“罗成,你个混小子好色也该有个限度吧,放着宋缺的宝贝女儿不娶,居然跑出来乱搞这些高丽女人,你可知道这女子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不怕她和你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从你背后来上一刀?”
“怕什么怕,你当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么,我这么厉害,还会怕被女人从背后捅刀子么?”罗成在那里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血海深仇,不就是打高丽的时候多杀了几个棒子么,打起仗来这可是难免的,又没有杀她老爹,也没有把她师傅傅采林给剁了,这能算什么血海深仇!”
“蠢货一个,你难道不知道吗?”宇文化及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在那里得意的说道:“我早已经派手下查得一清二楚了,当年在平壤城下被你一枪挑了的那个脸皮奇厚的棒子大将傅棒槌,便是这个傅君婥的父亲!你自己想想清楚吧,这个女人肯乖乖的从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好禀报皇上,让皇上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了!”
“啊还有这种事情呀,那个傅棒槌长得人如其名,就像一个棒槌一样古怪,怎么可能生出这种在我们汉人女子里面也算得上是绝色的美人。你该不会是设计我吧,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罗成听了之后半信半疑,立即转过头去望了望傅君婥,只见她双眼通红,纤纤玉手紧紧的握住长剑,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罗成。
傅君婥的表现明白无误的说明了宇文化及所言非虚,罗成为防傅君婥又来偷袭自己,立即凌空几指点出,点中了傅君婥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之后才对宇文化及说道:“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抓她走,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女人整日里想要算计里,就算做爱的时候也念念不忘怎么让你精尽人亡,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吗?”
“你这小子,简直是色迷了心窍,不可救药了!”宇文化及听得“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明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好一会儿才在那里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只有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了!”
“宇文大叔,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嘛!”罗成在那里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你是北周皇族、我罗家也是北周旧将,说起来大家都是北周的遗老遗少,你就看在大周的份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好了,不然事情闹大了搞不好什么事情都会被捅出来。这样吧,你便将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还在那里发抖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罗成说完之后跃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身边,背对这宇文化及,伸手拍醒二人,在那里说道:“仲少陵少,这次对不住了,干爹我为了救你们干娘,只好出卖你们了!”说着在他们怀中摸索了一下,将那《长生诀》摸了出来,对着一头雾水的双虫说道:“这玩意可是你们的催命符,你们带在身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就先保管在干爹这里吧!”说完将其放进了储物戒指之中,然后提起双虫,扔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听得罗成隐约的说道知道自己的图谋,心中吓了一大跳,心想这罗成武功如此变态,就想要杀人灭口也不可能,不过听罗成并没有要揭发自己的意思,只得接过寇仲和徐子陵,狠狠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正在边上观战的那个年轻公子,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罗成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宇文,我的结拜姐姐正住在北坡县衙里面,你先帮我照顾着她,等我有空了再去接她好了;要不你把她送回北平也行!”罗成这时突然想起卫贞贞还在北坡县衙里,急忙传声给宇文成都说道。
宇文成都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你干姐姐少了一根毫毛的话,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好了!”这才跟在宇文化及后面去了。
罗成见宇文化及一言不发的离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在那里思考下面该去哪里,却听傅君婥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喊了起来:“罗成,原来你便是杀我父亲的那个杀人狂魔,你快放开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父亲和被你杀害的高丽同胞报仇!”
罗成见到傅君婥因为过于激动而呼吸非常的急促,使得她的胸前跟着在那里波涛汹涌起伏起来,看得罗成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在那里凌空一点,解开了傅君婥的穴道,然后坐在了那里说道:“杀得了我的话你便尽管杀好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的话!”罗成说完之后只觉得一阵倦意袭上心头,就这样非常嚣张的背对着傅君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躺在地上睡起了觉来。
傅君婥迟疑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提起长剑缓缓的走到了罗成身边,见到罗成仍然没有反应的在那里呼呼大睡,于是犹豫的举起了长剑,心中默默念道:“爹,女儿今日定要手刃此人,为你、和被他麾下的军队所杀的同胞报仇!”想完长剑猛然向着罗成胸口刺了下去。
最终,罗成还是在那里安安稳稳的睡着,傅君婥的长剑在离罗成的胸口不到两寸的地方,猛地停了下来,这时却见傅君婥满脸含泪,对着棒子国的方向跪了下来说道:“爹,女儿不孝,实在是下不了手,他毕竟是夺走了女儿清白的男人,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看来女儿现在只有一死,以谢那些被隋军所杀的同胞了!”傅君婥说完,突然举起长剑,朝着自己脖子上面抹了去。
眼看傅君婥就要香消玉殒的时候,突然旁边一道人影闪来,轻巧的从傅君婥手中夺下了长剑,傅君婥抬眼望去,却见罗成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狡猾的笑着,原来这个可恶的家伙刚才是在那里故意装着睡着的样子戏弄她。
傅君婥只被气得在那里出离愤怒的冲着罗成叫了起来:“罗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杀不了你,难道连自杀以谢我爹的在天之灵都不行吗?”
罗成一阵微笑,颇有几分霸道的说道:“傅君婥,你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身体、你的性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要死,也要我答应才行!”
“你混蛋!”傅君婥听了之后想也不想便在那里叫了起来,狠狠的瞪着罗成,不过这时罗成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柔和而又充满了吸引力,只看得傅君婥心头一荡,一丝红霞浮上脸庞,再也不敢对上罗成的目光,在那里说道:“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休想!”
“什么休想,你现在不已经是我的人了吗!”罗成听了傅君婥充满了恨意的话,却是毫不在意,在那里一脸轻松的调笑了起来:“就不要在这里自己骗自己了,你明明就已经爱上我了,何必装作不承认呢?”
“你胡说!”傅君婥被罗成突然说中了心事,顿时充满了恨意的说了起来:“你这个恶魔、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暴君杨广的走狗,你杀了我爹、又险些废了我师傅的武功,还杀害了这么多我的同胞,害得我国破家亡,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禽兽!”
罗成目光如炬的盯了傅君婥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已经将傅君婥整个人看穿,在那里说道:“我刚才睡觉的时候本来是你下手杀我的最好机会,可是你却下不了手,这不正是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你少自作多情了,就算我真的会爱上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咦,傅君婥,本少爷有说过要娶你吗,只不过是想要把你拿来做我的性奴而已,也不知道是谁在自作多情!”
傅君婥只听得几乎气晕了过去,想也不想便一掌拍向罗成,口中一阵娇叱:“你去死吧,无耻的淫贼!”
罗成岂会让傅君婥得手,人影一闪便绕到了傅君婥的身后,出手如风的点了傅君婥几处大穴,又一次将傅君婥点倒在地,然后趁着傅君婥倒下的时候,又将她揽入怀中,伸手在她的酥胸之上揉捏了几下,只觉得手感比起上一次又要好了很多,不禁在那里一阵淫笑道:“婥姐,看来经过我上次的滋润之后,你可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那我就好事做到底,再滋润你一次吧,反正看你上次的样子,应该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说着抱起不断挣扎却又徒劳无功的傅君婥便朝着船舱里面走去。
罗成醒来的时候发现傅君婥早已经醒了过来,正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面,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和昨晚那充满了仇恨的眼神大不相同,见到罗成醒来,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声,说道:“阿成,也许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叫我怎么办好呢?”
罗成见了傅君婥的这副模样,不禁怦然心动,心道自己这样对一个美女是不是有些残忍了点,不过转眼自己根深蒂固的民族主义思想便战胜了怜香惜玉之心,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
傅君婥却没有在意,只是在那里继续说道:“如果我不是高丽人,你会娶我吗?”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原来强奸也是可以强奸出感情的呀,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例外,对了,干脆日后遇上了王伯当那个强奸犯的时候,让他拿翟让家的那个丫头试验一下好了?当即在那里回答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是汉人,你是高丽人,这是不容更改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傅君婥听了之后露出一丝凄然的神色,在那里说道:“为什么你们汉人,老是想要侵伐我们的国家,还杀了我们这么多的同胞?要知道我们高丽比起你们汉人来,数量就有如九牛一毛,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赶尽杀绝,结下这么大的仇恨呢?”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心想这个傅君婥看上去挺聪明,怎么还不懂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得道理,如果人数多就能占据优势,那千多年以后那群山海关外面的拖着猪辫子的通古斯野人又怎么能入主中原,毁我华夏千年衣冠,屠我华夏子民,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简直是无恶不作,比起东边那个岛国上的侏儒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为可怕的是,这些野人通过野蛮的屠杀使得汉人的血性尽失而奴性十足,使得在自己上辈子的那个年代理,还有一大群数典忘祖的所谓的文化精英比如阎XX之流的傻B还要为这个只懂得血腥屠杀的野蛮民族以及这些野人的头子大唱赞歌,显得是无耻之极。
不过这些道理说出来傅君婥也听不懂,罗成只好在那里说道:“为什么,我们只是想要收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土地而已,这可是证据确凿的事情,高丽早在汉朝的时候就是我们的土地了,可不想你们棒子国的人,一天叫嚣着长白山是你们的,却又拿不出证据来,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傅君婥听了之后顿时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半响才问道:“这么说,你们是不灭高丽誓不罢休的了!”
“不错,岂止是高丽、就连新罗、百济两国,我也不会放过,就算朝廷没有这个打算,我幽州军也会这么做的!”罗成听了之后,是斩钉截铁的在那里说了起来。
傅君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才说道:“阿成,你会将我留在你身边吗,只要能在你身边,就算是为奴为婢,我也无怨无悔!”
罗成听完微微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的道心种魔大法真的这么无敌,连强暴都能够这么快就产生这么好的效果,居然让高傲的傅君婥要心甘情愿的跟在自己身边为奴为婢?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傅君婥的意图,看来她是下不了手杀自己,又担心自己日后会领兵踏平高丽,要知道杨广在上一次征讨高丽的时候,隋军是在罗成的带领下将一路上能够见到的棒子都是男的杀了个精光,女的则抢回了大隋,有的赏给有功的将士,有的则直接卖进了妓院,使得整个棒子国元气大伤,人口至少减少了六成,精锐的军队也丧失殆尽,从此是一蹶不振,要恢复元气恐怕没有个一百年是不要想了,弄得现在百济和新罗这种垃圾国家都敢跑来骚扰一下,要是如狼似虎的幽州铁骑杀过来,高丽国哪里能够抵挡,要是只是做亡国奴也就罢了,说不定在隋朝的统治下还会让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好,最可怕的是罗成这个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汉族主义者,而且似乎不知怎么回事,极端仇视棒子(她要是知道原因的话一定会为那些棒子的后人干的龌龊的事情羞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在上面),恐怕还会像上次一样在棒子国大肆进行种族屠杀活动,那时棒子可就不是做亡国奴这么简单了,只怕棒子一族就会从此从历史的长河之中消失无踪。
傅君婥想到这个可能性便不寒而栗,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想出了这个馊主意,想要以身侍魔(汗!怎么和某些政治妓女一个德行了),既能够待在罗成身边,还能够给罗成吹吹枕头风,让他在潜移默化之下不要这么血腥,就算以后棒子国被灭了,也不会遭致亡国灭种的结局,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不过罗成哪里会猜不出傅君婥的想法,就算傅君婥真的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罗成也根本不会中招,要知道罗成可不想某些玩穿越的人渣,为了讨傅氏三姐妹做老婆,根本就忘记了棒子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还在那里厚颜无耻的大拍傅采林那个死棒子的马屁,令人恶心不已。
罗成想了一想,自己以后还要泡MM的,把傅君婥留在身边的话确实不大方便,而且要是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类的看到自己把傅君婥这么一个美女拿来当作发泄兽欲的性奴,不知道会怎么看自己?还是先让她回高丽去好了,反正自己日后还要去高丽把傅君嫱抢来送给宇文成都做性奴,就那个时候再把她一块弄回来好了,再顺手把傅采林那个死棒子给剁了,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呀!
罗成想完之后轻轻的将手从傅君婥的身下抽了出来,不冷不热的说道:“婥姐,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把你带在身边太不方便,你还是先回高丽去吧,我过几天有空了之后再去高丽接你好了,至于你那两个干儿子你到不用担心,我给宇文成都打了招呼,而且他们身上的《长生诀》已经被我顺手牵羊了,宇文化及为了问出这个玩意的下落,应该不会杀他们的,你就放心好了!”
当罗成说完之后看到傅君婥甚为哀怨的眼神之时,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不自觉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禽兽了,刚刚才将傅君婥搞了,现在却转过身就要赶她回高丽去,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过转眼又想起了棒子们的龌龊行为,只得狠下心来,不再说话。
罗成看着傅君婥有些蹒跚的背影,不禁心中一阵感慨,心道傅君婥要是不是高丽人的话该有多好,至少不会害得自己赶出这种辣手摧花的禽兽行径来。
不过既然此事已经木已成舟,罗成也懒得再想,倒是在那里想起傅采林不是有三个美女徒弟吗?傅君婥被自己上了,傅君嫱让宇文成都给预定了,还剩下一个傅君瑜,得好好想想抓来之后送给谁作人情,他突然想到自己那个未来的大舅子宋师道不是喜欢傅君婥吗,不过现在傅君婥让自己上了,他的正牌老婆商秀珣也基本上被自己拐骗了,干脆就把傅君瑜扔给他做小老婆当作补偿好了,反正只要不是做正妻,相信宋缺是不会反对的。
不过想到宋师道,罗成不禁一阵疑惑,书上似乎写的他和“银须”宋鲁这个时候应该就在附近吧,怎么自己从北坡一路沿着长江过来根本连宋阀船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倒是有个莫明其妙的公子哥跑来和自己答飞白。
想到刚才那个公子哥,罗成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心中暗叫不妙,自己一时得意,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怪见那小子这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那不正是宋师道吗,自己八岁那年罗艺四十大寿的时候宋缺曾经带着全家前来北平,宋师道说的他和宋玉华、宋玉致姐妹被人诱惑着喝下了不少烈酒的事情,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始作俑者不就是自己吗?
“乖乖不得了,居然撞上宋阀的人了,还真是倒霉,刚才宇文化及那个大叔在江面上叫我的名字叫得这么大声,他们没听见才有鬼了!”罗成想起了刚才那人便是宋师道,不禁一阵苦笑,在那里作起了最坏打算的想到:“他们不会想要立即将我抓回岭南去和宋玉致拜堂吧,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宋玉致一定会牢牢的把我看住,甚至用链子把我锁起来不让我出门,这还让我怎么去泡漂亮MM呀,要动手逃跑的话又恐怕伤了两家的和气,这下子可怎么办呀?”
最后罗成将心一横,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干脆出去凭借着自己的两寸不烂之舌鬼扯一番,然后找机会开溜好了。
罗成想完便站起来穿好衣服,便仰首挺胸,一副“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走出了船舱。
果然罗成一走出船舱,便见自己被几个人围了起来,带头的那个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而宋师道就站在他的身旁,神色甚是恭敬。
罗成见到那领头的心知定是宋师道的祖叔“银须”宋鲁,算是宋阀比较出名的高手,周围也是布满的宋阀的打手,看样子也是身手不俗的好手,否则宋阀也不会让他们出门了,看样子今夜想要不动手而又能全身而退的话应该是很困难了,看来只有像刚才自己谋划的那样先鬼扯一番,分散众人的注意力之后再待机脱逃,于是在那里干笑了起来:“哈哈,这位兄台,没想到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宋师道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在那里哼了一声,然后笑着对罗成说道:“小成子,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你那些伎俩我还会不知道吗,今天你遇上我算是运气好,要是遇上我妹妹,一定二话不说就和你拔刀子,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回岭南去向玉致认个错好了,咱们两还是好兄弟,否则我真的会和你翻脸的!”
罗成一听宋师道这么说心中不禁一阵叫苦,那“小成子”是小的时候宋玉华和宋玉致姐妹二人给他取的绰号,罗成因为这个外号太像某类生理不健全的人而非常不满,不想宋玉致偏偏毫不理会罗成的警告,叫得乐此不疲,罗成逃婚除了不想十五岁这么年轻就被套住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老是被自己老婆这么叫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现在听见宋师道毫不客气的叫了出来,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宋师道识破,只得厚着脸皮在那里装傻充愣的说道:“咦,这不是送死道吗,我刚才竟然还没有认出你来,真是巧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师道听罗成说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在那里说道:“你这小子少在这里来这套,要不是你这小子逃婚逃了几年,弄得玉致也离家出走,扬言要剁了你之后才回家,我和鲁叔须得着出来找你们吗?我告诉你,你这次不赔我几坛好酒,我决饶不了你!”
“原来前辈便是‘银须’宋鲁宋叔父,小侄罗成,见过鲁叔!”罗成这才恭恭敬敬的对着宋鲁问了声好,然后对着宋师道诉起了苦:“我说老大,你以为我想逃婚吗,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娶跑到江湖上乱窜,其实当初我练功练得差点走火入魔,幸亏遇上了向雨田收了我做徒弟,还带我找了个地方疗伤,过了这么久才完全治好,你看我这不是伤刚刚一好,便打算去岭南向玉致解释吗,她现在在家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们这么大一家人找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找到她,不会真的把我未来老婆弄丢了吧,不行我看我还是亲自去找好了!”罗成找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说完之后,便拔腿想要开溜。
****************************************
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们:
我是有些偏激加民族主义没错,看不惯老子收拾南棒子就滚一边凉快去,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大叫种族屠杀不人道,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还不如到白宫前面去抗议美国在伊拉克搞的现实中的种族屠杀,或者到广电总局门口去抗议一天到晚这么多为满清侵略者歌功颂德的作品来得有意义些。老子就是看那群打主意打到我们中国领土上来的南棒子不顺眼!
“你这小子又想跑吗,我可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这次我一定要把你逮回岭南去,等找到了玉致,就让你们成亲!”宋师道从小就和罗成混的贼熟,哪里会不知道罗成想要趁机开溜,连忙闪身拦在了罗成面前说道:“现在都已经把罗刹女给抢到了,要是让你在江湖上多蹦达几天,天知道还会给玉致弄几个姐妹,你要是不想试试玉致的刀法练得怎么样了,还是乖乖的和我回去吧!”说话间脸色甚是愤愤不平。
罗成见到宋师道的脸色就知道它在哪里想些什么,立即开始出言无情地打击起他来:“我说送死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泡到了傅君婥就对我怀恨在心吧?我告诉你,讨女人欢心可是要各凭本事的,你没本事追到傅君婥就想要拿玉致来吓唬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只将宋师道气得脸色发白,好一会儿才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以为我刚才没有听到你们的对话吗,要不是你玩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强暴了,就凭你在高丽战争时期的表现,不但将她师傅傅采林打得半死,还一枪挑了她父亲,那个叫做傅棒槌的什么的,你以为她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吗!”
罗成被宋师道说在了点子上,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半响才说道:“你不知道强奸也能强奸出感情的吗,这叫先上船后买票知道不?再说就算那个女人不鸟我,你还能娶她做老婆吗,小心宋伯父一天刀将你从头到脚劈成两半,这样吧,既然你喜欢高丽女人的话,傅君婥还有一个师妹叫傅君瑜的,模样也比傅君婥差不了多少,下次我给你抓来做侍女,权当是补偿吧!”
“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宋师道一听之下立即两眼放出绿光在那里说道,只听得罗成在那里怀疑这真的是原书中那个痴情种子宋师道吗,难不成是小的时候受自己的熏陶喝了太多的酒以致于性情大变,接着又听宋师道在那里说道:“不过就算这样你还是得和我会岭南去!”
“老大,我在江湖上真的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你说怎么也得让我回北平以后见到我爹娘之后才谈婚论嫁吧!这样吧,一年之后我再迎娶玉致行不,反正你们也还没有找到玉致嘛,等找到以后再说好了!”
“不行,你这小子滑不溜手,就像泥鳅一样,让你一走不知道又要溜到哪里去了!”宋师道还真不愧是罗成幼时的玩伴(虽然时间不长)甚是了解罗成,一语就道破了罗成的用心,在那里说道。
“我说大哥,大舅子,你就通融一下行不,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罗成一听急了,开什么玩笑,尚秀芳不久之后会在历阳献艺,而石青璇之后也会在东平出现,尚秀芳还好找,石青璇却是有些行踪飘忽不定,要是错过了,自己又找不到幽林小筑,再要见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立即在那里一脸苦笑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好了!我一定照办便是!”
“好啊,我的要求也不高,你跟我回岭南去便成了!”
“喂,送死道,你也太过分了吧,我有不是不娶你妹子,只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才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固不化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几坛你最喜欢喝的塞外烈酒好了!”罗成说完之后立即取出了几坛子酒,一挥手便抛给了宋师道。
宋师道却是来者不拒的全都收了下来,然后就在那里站着望着罗成,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般的笑容,又说道:“酒是好久,不过我还是要带你会去才行,不然我爹找不着你进磨刀堂,搞不好会把我拉进去练上一练的!”
“**,这个送死道简直就是一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看来不出绝杀是不行了!”罗成郁闷的想完之后,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在那里说了起来:“要不这样好了,你们宋阀不是一直都对铁骑会非常不满吗不如,我去帮你们把铁骑会的会主任少名给干掉好了!那样的话铁骑会群龙无首之下定然大乱无暇他故,你们宋阀的私盐生意定然会顺利不少,就当是我送给你们宋家的聘礼好了,你看如何!”
宋师道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想要惯性的表示没门的时候,却听见宋鲁突然出声说道:“师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看小成刚刚也弄得有些累了,不如大家先到我们船上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罗成听了这几个字才突然想起自己赶了大半天的路,只是刚才在观看傅君婥和宇文化及单挑的时候才顺便抓了几个鸡腿啃,接下来自己又和傅君婥“干”了一架,肚子早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脊,在那里咕咕直叫,连忙说道:“正好,我肚子都饿得唱空城计了,多谢鲁叔了!”说完掠过宋鲁和宋师道,一下子就窜进了宋阀的大船里面。
宋鲁和宋师道二人见了摇头一阵苦笑,跟着罗成快步回到船上,便让人准备好酒菜招待罗成,而宋师道更是惦记着罗成身上的几坛烈酒,很快就钻进了船舱之中,在那里和罗成在那里喝了起来。
没过多久酒菜就已经备齐端了进来,罗成于是毫不客气的在那里抓起就吃,宋鲁可不想看见他宋家未来女婿的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见,于是一挥手将其它的人赶了出去,在房间里面作陪的除了宋鲁和宋师道之外,尚有一名非常妖娆的女子,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打扮得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及其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罗成这个家伙逛妓院从洛阳一路逛到了扬州,见了这女子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妓院里面的头牌,不过却是要比那些妓院里面的姑娘漂亮多了。
宋鲁和宋师道叔侄二人在船舱之中设下筵席宴请罗成,筵席是简单而又隆重,出席的还有一名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打扮得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及其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罗成这个家伙逛妓院从洛阳一路逛到了扬州,见了这女子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妓院里面的头牌,不过却是要比那些妓院里面的姑娘漂亮多了。
罗成还以为是宋鲁从扬州哪个妓院里面包出来的,不过经过宋师道的介绍才知道这便是宋鲁新纳的小妾,名字叫做柳菁,至于来历,宋师道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不过罗成见到他这个样子猜也猜得到了,这个柳菁要不是被宋鲁从哪家青楼里面赎出来的才有鬼了!
罗成饿了大半天的肚子,也顾不得有旁人在边上,左手抓着一个鸡腿、右手抓着一个翅膀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着,偶尔停下来端起酒碗喝宋师道干上一杯,只看得宋鲁和宋师道二人面面相觑,而柳菁对罗成这种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却大感有趣,打死也不肯相信这种吃相出自北平燕王府的小王爷,含笑看着他风卷残云般把菜肴扫过清光,还不时帮他们挟菜,侍候得极为周到。
宋鲁好几次想要说正事,没想到罗成丝毫没有停下自己嘴巴的意思,最后还是宋师道看不下去了,在那里说道:“小成子,你上辈子是不是饿死投胎的,几万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模样,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商量呢!”
罗成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嘴中还含着一大块肉,便在那里含糊不清的说了起来:“行了,你这个送死道,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不就是杀任少名那个铁勒蛮子吗,包在我身上好了,那个铁勒蛮子能够死在冷面寒枪的枪下,也不知道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成子,几年不见你说大话的本领倒是长进了不少呀!”宋师道看着罗成嚣张的样子就不禁觉得心中有气,在那里出言进行无情的打击:“你若不是过分高估自己,就是太低估任少名,你以为‘青蛟’任少名是个徒有虚名之辈吗?在江南,任少名与林士宏齐名,除我爹外,谁敢自认胜得过他。先不说铁骑会人强马壮,只是他手下恶憎、艳尼两大高手,无不是独当一面的高手,恐已教你穷于应付了。”
宋师道说完之后见到罗成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根本就不为所动,更是觉得郁闷,又继续说道:“若你知道我们曾三次派死士刺杀任少名,都落得全军覆减的厄运,或者会重新再考虑这种近乎自杀的计划。”
“你看我像是会随便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人吗?何况你认为任少名比之毕玄和傅采林又如何?”罗成在那里又随手从桌子上面拿起一个鸡翅膀,啃了一口之后才说道:“你们三番五次居然都解决不了他,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这次我就让你们看看,刺杀人的最高境界是怎么样的!”
这下子轮到宋师道被罗成充满自信的神态噎得无言以对,那毕玄和傅采林二人一个是突厥武尊,一个是棒子国的第一高手,可是连他老子宋缺都颇为称道的人物,武功之高就连宋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没想到两人都是被罗成一个照面就给秒掉了,可以想象这个小白脸的武功高到了什么地步,他说大话要刺杀掉任少名道也不是信口开河,不过宋师道自小就喜欢和罗成斗嘴,而且还总不是对手,这让年纪比罗成还要大上好几岁的宋师道郁闷非常,没想到今天还是让罗成给说得没有了语言,让他如何不郁闷,只是坐在旁边没有了动静。
宋鲁见到两个后辈这个样子,不由得一阵奇怪,心想宋师道对着其他人都不是这副德行,唯独遇上罗成连脾气都变了,看来这个罗成还真是不简单,于是微微一笑,对着罗成说道:“这个,不大好吧,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宋阀和铁骑会之间的恩怨,让你掺和进来似乎不大妥当吧!”
“鲁叔,瞧你说的,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怎么说玉致也是我的未婚妻,由我这个宋阀未来的女婿直接出手干掉任少名,实在是太理想不过了!”罗成心知宋鲁巴不得自己出手杀了任少名,却还在这里假惺惺的故作高傲,不禁在心中大骂老狐狸,不过碍于辈份问题还是没有骂出来,只是在那里说道旁:“至于你们宋阀嘛,也不是没有事情做,我希望你们能提供一些情报,比如说这个蛮子什么时候会和艳尼、恶僧一起出现,最好能够让我有机会出现在九江城的大街上,堂而皇之的将其三人击杀,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扑!”宋鲁听了之后,刚刚喝下去的一口酒顿时便喷了出来,在那里不断的咳嗽,吓得柳菁急忙手忙脚乱的,在宋鲁的背上拍了起来。
这时宋师道见到这个情形又重新开口,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确定你是要玩刺杀吗,你这算是刺杀吗,居然想堂而皇之的将铁骑会的三大高手击毙,你还不如说是直接杀上门把铁骑会挑了算了!”
“咦,送死道,我有说是要用刺杀这种招数吗,简直是丢我的身份!”罗成藐视了宋师道一眼,又在那里说道:“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再让任少名那个铁勒蛮子多活几个月好了,一群异族蛮子居然想要趁着我中原混战的时候潜伏进来想要搅风搅雨的混水摸鱼,简直就是欺我大隋无人,曲傲你给我等着瞧,我便先收拾掉你的儿子,若是你还不知悔改,不知死活的跑到中原来惹我的话,我便先一枪挑了你,然后领兵将你铁勒人统统杀光,就像对付高丽棒子们一样!”
二十五船上论势(上)
宋鲁和宋师道二人听完罗成的话之后,不禁又一次面面相觑起来,心想罗成这次是不是说得太嚣张了,想当初宋缺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刀险胜任少名,罗成虽然看起来比宋缺还要狠,不过他居然想要独自面对铁骑会上下这么多人,何况除了任少名之外,“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也不是泛泛之辈,到时候恐怕罗成只要一现身,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等到他扫平那群小虾米的时候,已经是惊弓之鸟的任少名恐怕不知道已经逃到那个地洞里面去了。
谁想罗成此时是愈发得意,在那里说道:“这样好了,我要到历阳东平附近去走一圈,顺便打探一下玉致的消息,等我找到她之后便会去九江搞定任少名,你们这段时间就放出话来,就说我罗成不久之后便会前去杀他,就是要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在恐惧中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日,对付这些蛮子,就是要用这种非人的待遇收拾他们,哈哈哈哈哈……”
“变态!”宋师道这个时候不由得对罗成的手段有些五体投地的佩服,要知道能干出这种事情的话没有绝对的自信和超人的实力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嘴上还是不肯服软,在那里装作不服气的说道:“打草惊蛇的事情你也要干,是不是信心膨胀得过度了!”
“你这个送死道,我可是在帮你们宋家办事,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是我未来的大舅子就可以在这里这么嚣张,惹恼了我一样开扁!”罗成虽然知道宋师道只是心服口不服,不过还是在那里忍不住和宋师道抬起了杠,一边啃着鸡翅膀,一边横着眼睛看着宋师道说道:“我的自信可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懂吗?”
“打就打,谁怕谁呀!反正小时候和你也没有少打架!”宋师道也是毫不示弱,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谦谦君子风度的手按刀柄在那里怒道,一个燕王世子,一个镇南王世子,在那里剑拔弩张的情形,任谁见了恐怕都不会相信宋缺和罗艺还是结拜兄弟!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开玩笑就不要太过分了!还是坐下来乖乖的吃饭好了!”宋鲁见到这个情形立马站了出来当起了和事佬,将二人分开,然后才转移话题说道:“罗贤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和氏璧的传闻?”
罗成坐下之后只顾着填饱肚子,听了之后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宋鲁只是在那里和自己闲聊,于是在那里说道:“这能不知道吗,当初战国之时,七雄并立,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趟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着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趟国,这就是“完璧归赵”的来历了。”
“不错,没想到罗贤侄不但武艺高强,就连才学也是这般惊人,强文博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宋鲁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在那里说道:“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
宋师道听见宋鲁夸奖罗成,心中不服,也在那里接着说道:“后来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朝,秦王子婴就把和氏壁献与刘邦,刘邦称之为‘传国玉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象征。后来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贾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这时却听柳菁在那里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故事定是假的,若真的这么大力一摔,和氏壁那还不摔成碎粉。”
宋鲁听了爱妾的话之后,不禁莞而一笑,然后动容说道:“此事确是千真万确,困为此玉并非凡玉,当年楚人卞和在荆山砍柴,见一只美丽的凤凰栖于一块青石上,想起‘凤凰不落无宝地’,断定这青石必是宝物,于是献给楚厉王,岂知楚廷的玉石匠均指卞和献的乃是凡石,楚王一怒下斩去他的左足,赶走了他。卞和心中不忿,待武王继位,再去献宝,今趟则再拾斩下右足。到武王的儿子文王登位,闻知此事,才把青石抬回宫里,命工匠精心琢磨,剖开石头,从中得了一块光润无瑕、晶莹光洁的不世奇宝,为了纪念卞和,故称为之和氏壁。”
这时宋师道又说道:“若是一般玉石,楚廷的玉石匠不可能不晓得,致误以为是普通石头,且荆山地区从未发现过玉石,可知和氏璧实乃不同于一般玉石的另一种瑰宝,亦正因这种奇宝当时是第一次被发现,所以任何人都不认识。观之摔于地而只破一角,便可知和氏璧的异乎寻常了。”
柳菁听到这里不禁好奇的问了起来:“那究竟和氐璧是什么东西呢?”
宋鲁这时说道:“据我宋家自古相传,此玉实自是来自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秘密,就无人知晓了。”他说完之后又转向罗成问道:“贤侄可知道这王莽死后,玉玺又传于何人之手?”
罗成笑了一笑,说道:“传到汉末的汉少帝,和氐壁又失去了,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巡逻,忽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起出一宫嫔尸身,颈系红匣,打开一看,正是和氏璧,到孙坚战死,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罗成却没有说玉玺落到了慈航静斋的手上,不过说道这里罗成终于反应了过来,问道:“鲁叔为何突然提起和氏璧一事?”
二十五船上论势(中)
宋师道这下子终于抓到了罗成的痒处,在那里说道:“小成子呀小成子,看来你这些年来一直身在江湖,却不知道江湖上正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呀!”
只听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现在烽烟处处,有能者均想得天下做皇帝。故这两样东西,成为了天下人竞相争逐之事。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故自问有点本领的人,都赶往洛阳去碰碰运气,今趟我们把货物送往四川后,会到洛阳走上一趟,看看宋家气数如何?”这宋鲁风度极佳,不愧出身士族,无论口气如何大,但总令人听得舒服。
罗成听完也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若是得了和氏璧就能得到天下,那还打什么仗呀,大家直接去抢和氏璧不就好了,干脆我也去碰碰运气,看我们罗家有没有做皇帝的命!”
宋鲁听了之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和氏璧不论落在宋阀或者是罗家的手上,对宋家都是极为有利的事情,要知道宋缺虽然有争天下之意,不过宋师道却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才打算支持罗家,是以当初罗艺一来为罗成提亲的时候,便立即答应了下来,希望凭着两家的实力,争夺天下,如果罗成也有意争夺玉玺的话,成功的希望就大多了,不过还是在那里笑着说道:“贤侄呀,我看这种热闹还是不凑为妙,尤其和氏璧牵涉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门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入世修行,益发秘不可测。”
罗成虽知宋鲁说的便是慈航静斋,还是在那里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么门派这么嚣张,我还不信她能抵挡住我的幽州铁骑!”
宋师道见到罗成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不禁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这家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知道静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关这家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们虽因和氏璧一事对静斋明查暗访,仍是所知不多,只知派中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摸上静齐,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奇道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此事知者没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并未流传。”
“哈哈哈哈哈,我还说是什么呢,不就是慈航静斋吗?”罗成听完在那里大声说道:“送死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初我九岁那年就在净念禅院遇上了梵清惠和她的一堆门下,交手之下,将静斋的杂兵杀了七八十个,弄得梵清惠夹着尾巴逃了!”
“你、你、你,你居然连慈航静斋的人也敢杀,有没有搞错,你可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呀!”宋师道听了之后到没有表示怀疑,毕竟罗成这小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过想起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惊世骇俗,不禁在那里有些担心起罗成来,在那里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罗成,一脸关切的问道。
“怕什么,那个梵清惠我还以为有多狠呢,结果还不是一个有勇无谋之辈,冲动得要死,简直就是一骂街的泼妇,连小女孩都不肯放过!”罗成毫不客气的将名闻天下的慈航静斋的斋主贬低了一番之后,又将当初在净念禅院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自己只是为了石青璇才一怒出手的这一段,只是含糊的说道自己看不惯梵清惠欺压一个小女孩才愤而出手,最后又不忘调侃似的加上了一句:“怎么,不会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因为我惹了他的老情人想要来打我屁屁吧?”
“”宋鲁和宋师道听了之后同时无语,好半天宋鲁才干咳了几声,一脸尴尬的说道:“没有那样的事情,当初大兄就是被这个女人蛊惑,白白放弃了和杨坚争夺天下的机会,使得你父亲孤军和杨林大战,结果功败垂成,大兄现在想来也觉得很是对不起兄弟,心中很是惭愧,后来又知道那个女人是苦恋你爹罗艺不成才去接近他想要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好在你爹够意气,兄弟俩才没有反目成仇,不过大兄却是恼怒得在磨刀堂里面呆了整整一年,现在他虽然大概还会忘不了那个女人,不过应该不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揍你的屁股!”
“鲁叔,我爹居然、居然也曾进干出过这种重色轻友的事情,你不是开玩笑吧?”宋师道恐怕还是第一次听说宋缺居然还有过这么不堪的事情,当即在那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了起来。
宋鲁尴尬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想来要在宋师道面前说他老子昔日的糗事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罗成可没有那么客气,在那里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又有几个英雄人物过得了美人关,吴王夫差、西楚霸王项羽、吕布这些英雄人物,哪一个不是栽在了这个色字上,就连杨广,少年之时何等英武,统领大军南下,灭南陈、统一天下,还不是为了他老子的几个女人干出了弑父夺位之事,现在又把天下搞得民不聊生,好在岳父大人还能及时醒悟,也算是迷途知返了!不过我爹还真是软脚,被我娘管得有人主动投怀送抱都不要,要是我就先上了再说!”
宋鲁听了之后再次无语,罗成这样评论自己老子,也算是够大胆了,他想起罗成先前说的当年慈航静斋的事情,不禁奇道:“这倒是怪了,梵清惠武功比不上你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就罢了,只是她一向颇有心机,冷静过人,否则怎么能够统领号称江湖白道之首的慈航静斋,怎么会在你一个小鬼面前显得这么失态,这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扮猪吃老虎的话也不需要对你一个小鬼用这手呀!”
罗成听了宋鲁的话也不禁一呆,心想难道梵清惠那日真是作出样子来给自己看,想让自己对她掉以轻心?只是自己当时不过九岁的年纪,梵清惠怎么可能对自己有防备?正在那里冥思苦想却又不得要领的时候,却听见宋师道在那里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事情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罗成心道送死道什么时候变得比自己还要聪明了,在那里一脸怀疑的问道:“送死道,你知道什么了,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免得丢人现眼!”
“我知道!梵清惠肯定是对你老子旧情难忘,是以一见到老情人的儿子就方寸大乱,以致于失去了冷静,才被你打得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宋师道听完也懒得和罗成辩驳,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所以说梵清惠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老子!懂吗,所以说你也不要在这里沾沾自喜了!”
“”罗成听宋师道居然编个这个理由出来,不禁为之气结,不过想想似乎也有这种可能,顿时没有了语言。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这种事情了!”宋鲁见到场面有些尴尬,立时转开了话题,对罗成说道:“贤侄,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各路诸侯逐鹿天下,你罗家坐镇北平,手握精兵十余万,幽州铁骑更是威震边塞,天下闻名,不知可有逐鹿天下之意?”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心道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于是在那里敷衍道:“这个,鲁叔你也知道幽州的大小事宜都是有我爹做主,而我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确实不知道我爹的想法,恐怕我也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罗成说完顿了一顿,目视着宋鲁说道:“而且北方草原上的那些异族一向都对我富饶的中原大地垂涎三尺,若我幽州铁骑南下中原争夺天下的话,突厥大军必然趁虚而入,到时候五胡乱华的悲剧再现的话,我父子二人岂不是将成为民族的千古罪人,所以即使要出兵争夺天下,我罗家也不可能使劲全力,除非在中原能够得到其它势力的帮助!倒是宋阀却也是有争夺天下的实力,宋家水军也是纵横水上的一只劲旅,只是不知道岳父大人他可有争夺天下的雄心?”
宋鲁听完之后一阵苦笑,这才慢慢说道:“若是在二十年前,大兄或许会出兵争夺天下,不过现在大兄年岁渐长,虽然还有争夺天下的雄心,但也只能扶持家中子弟出面,无奈师道根本就没有争夺天下的雄心,大兄才想到转而和其它势力合作,以我宋家的实力帮助其争夺天下,以保证我宋家在天下统一之后仍然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
罗成听完之后也不以为奇,只是在那里淡淡的说道:“那么依我岳父大人的看法,若我罗家不打算争夺天下的话,这天下各路群雄之中,究竟是哪一路诸侯最有资格成为宋阀的合伙人呢?”
宋鲁沉吟了一下,才在那里说道:“依大兄的看法,天下稍有成就的诸侯之中,李子通、杜伏威等人难成大气,将来必定是为人作嫁,朱桀这个杀人魔王我大兄可是欲杀之而后快,窦建德其人太重情义,绝非明主所为;现在大兄最看好的,乃是瓦岗军,若非玉华已经嫁到解家,玉致与你又有婚约在身,恐怕还想将其中之一嫁给李密之子李天凡来与瓦岗军结盟,而且若是你再不出现的话,这桩婚事恐怕”
宋鲁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罗成倒是听明白了,看样子宋缺对自己逃婚的事情大为光火,要是自己再不出现去和他解释清楚的话,恐怕就想要悔婚了,想到这里罗成不禁恼羞成怒,心想要是李天凡那个小王八竟然敢和自己抢女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回头定要杀上瓦岗,将李天凡给活生生的阉掉,顺便将沈落雁给抢了,只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强压着怒火在那里说道:“哈哈哈,恐怕岳父大人这次可是要失算了,依我看来,瓦岗军现在虽然如日中天,可是所谓盛极必衰,瓦岗军现在在内部,可是有一个非常大的隐患,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使瓦岗军分崩离析,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宋师道听了之后还以为罗成恼羞成怒之下在那里胡说八道,于是在那里笑了笑,拍着罗成的肩膀说道:“小成子,你也不用这个样子,虽然爹爹对你逃婚的事情是很恼火,不过你现在总算是出现了,只要你到岭南的时候和爹爹好生在磨刀堂里面较量一下,再加上如果你真的能杀了任少名的话,我想老爹应该不会像当年砍天君席应一样撵着你砍的!你就不要在那里说气话了,现在谁不知道瓦岗军的军势正旺,简直就是如日中天,翟让本就是难得的豪杰,现在又有李密辅佐,手下又有徐世绩、王伯当、单雄信、魏征等一干文臣武将,个个都是当时俊杰,最近又收伏了朝廷大将裴世基父子,其子裴行俨对行兵布阵多有心得,假以时日必是一代名将,他的另一个儿子裴元庆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想必你是见识过的了,更难得的是,瓦岗现在不但军事强盛,而且深得民心,所以将来得天下者非瓦岗军莫属!哪里像你说的那样,有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致命的隐患?”
罗成听得心中一阵巨汗,心想不是说裴行俨是裴元庆那家伙的原型吗?咱们现在都钻出来了,还成了两兄弟,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我不明白?不过看了宋师道那副得意的嘴脸罗成就铁了心今日一定要将他驳得无言以对,当即在那里说道:“送死道,你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本来明白不过在这里装傻充愣?要是是装傻充愣的想要消遣我的话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揍得连我的未来岳父都认不出你来;要是真不明白的话,那我就告诉你,瓦岗军最大的隐患不在对手,而在于它的内部!”
宋师道听完罗成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立时在那里问了起来:“什么,你说能让瓦岗军分崩离析的隐患其实就在瓦岗军的内部,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罗成见到宋师道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再看旁边的宋鲁也是一副期待的表情,于是也不再卖关子,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在那里说了起来:“送死道我问你,翟让和李密二人的才华,究竟谁更出众一些?”
“这还用问吗,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李密,若是没有李密,哪里有今日的瓦岗军!”宋师道想也不想就在那里说了起来:“翟让起兵反隋之时,也只不过只能占据一个小小的瓦岗寨以自保,不过自从李密加入之后,瓦岗军才真正的强大起来,攻城掠地,不在话下!谁强谁弱,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然父亲选择的想要联姻的对象就不是李密、而是翟让了!”宋师道说道这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听说翟让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翟娇,还是个超级大恐龙,要是和翟让联姻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就完了,想完之后宋师道不禁已经是冷汗淋漓。
罗成看到宋师道一脸庆幸的样子便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不过这次却没有出言嘲讽,只是在那里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这瓦岗军究竟是翟让做主,还是李密做主!”
“当然是大龙头翟让了!”宋师道说完之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变,在那里说道:“莫非你说的瓦岗军内部的隐患,便是这个”
“不错,瓦岗军的大龙头是翟让,不过自从李密到来之后,已经有功高震主之势,在瓦岗军的内部也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翟让并不是那种心胸宽广的人,怎么能够容得下这种事情发生。”罗成看了宋师道一眼,作出一副你小子终于开窍了的样子的那里继续说:“另一方面,李密其人也是野心勃勃,绝对不会只甘心做一个副手的位置,而这两人在瓦岗军中都有大批的支持者,所以他们一旦反目,就是瓦岗军走向衰败的开始。”
宋师道听得连连点头,终于在那里心悦诚服的说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居然没有看到,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到瓦岗军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重大的致命缺陷,那依你看,瓦岗军怎么样才能化解这个危机呢?”
罗成只是笑了一笑,在那里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没有办法,除非翟让和李密之间的其中一个能够主动退让,否则瓦岗军内乱一起,势必大伤元气,到时候就算李密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是不可能力挽狂澜的了!何况瓦岗军想要有更大的发展,必须进取洛阳,不过洛阳却是兵家必争之地,就算让他占领了洛阳,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招致其它各路诸侯的围攻,所以瓦岗军必亡于洛阳!”
宋鲁这次还没有等到宋师道说话便插了进来说道:“那依贤侄之见,其它各路诸侯,何人可安天下?”
罗成神秘的笑了一笑,在那里说道:“鲁叔,当年天下流传甚广的一句童谣不知你可否听说过?”
宋鲁听完愣了一下,然后在那里好奇的问道:“什么童谣?”宋师道也是在那里一脸期待的看着罗成,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罗成见了又是一阵微笑,看得依偎在宋鲁身边的柳菁都感到满脸通红,春心荡漾,好在宋鲁只注意罗成的话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只听罗成在那里说道:“这句童谣当年可是流传甚广,说出来你们几人定然会恍然大悟!”他说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这句童谣便是‘杨花灭、李花开,十八孩儿主天下’!”
宋鲁和宋师道叔侄俩听了之后,苦苦思索了一会,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柳菁却是在那里一脸好奇的问道:“‘杨花灭、李花开,十八孩儿主天下’,这句话我当初也似乎听到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罗将军,小王爷,你能否给妾身好好说上一说!”她说话的神态极其妩媚,就像是重新操起了旧业,在妓院中向客人讨好一般,好在现在宋鲁和宋师道二人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否则非把她一刀劈了不可。
不过罗成的意识倒是有几分清醒,见到柳菁这个样子不禁心中暗骂自己明知道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住自己的微笑还有事没事的在这里乱笑什么,虽说柳菁也只比自己大得上几岁,不过怎么说也算是自己长辈,万一弄出了桃色新闻就不好了,就算宋鲁不在意,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自己的名声定然和搞了自己老子小老婆的杨广一样臭名昭著了,日后石青璇、尚秀芳、宋玉致、师妃媗、商秀珣、单琬晶这些美女们,甚至是婠婠和白清儿之类的小妖女看到自己,恐怕都要先鄙视的看自己一眼,然后飞起玉腿,一脚将自己从太平洋西岸直接踢到大西洋里面去喂大白鲨,这让自己的猎艳计划如何进行?
罗成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连忙咳了两下,在那里正色说道:“菁姨有令,小侄怎敢不从!”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显得特别重,似乎是要在提醒柳菁,你可是做长辈的,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对你这种货色没有兴趣!
柳菁也不是笨人,如何听不懂罗成的意思,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即逝,罗成这才在那里说道:“所谓杨花灭,就是意指杨家建立的大隋王朝气数已尽,而李花开和十八孩儿主天下这两句,都暗指将会有一个姓李的家伙推翻杨广,取而代之,建立一个新的王朝!”
“不错,十八孩儿,合起来便是一个‘李’字,当初这句话传开之后杨广甚是震怒,当时许多李姓的大臣都为此糟了无妄之灾,不是丢了性命便是被流放!魏公李密当时便是被流放,结果被翟让所救,才加入了瓦岗军!”宋师道立即接过了罗成的话头在那里说道,最后突然冒出一句:“小成子,你不是说不看好李密吗,怎么又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是不是故意找碴?”
罗成听见宋师道又一次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拆台,不由得狠狠的瞪了宋师道一眼,在那里说道:“送死道,你小子到底是真的脑袋有问题还是装傻?天下这么多姓李的,难道就只有李密他一个吗?”
宋师道还想要说两句,不过却是张口结舌没有了词语,倒是宋鲁在那里呵呵一笑,说道:“行了师道,你斗嘴似乎斗不过罗贤侄的,不过罗贤侄说得很是有道理,当初受此案牵连的,的确不只李密一家,像李浑等人也因此受牵连,那李浑还因此丢掉了性命,只是现在稍有实力的,也就只有李密一家,其它的人恐怕难成大业!”
“鲁叔,你似乎忘了提一个人。我敢说此人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在李密之下!”罗成这时已经是吃得酒足饭饱,在那里拍了拍肚子,开始放开的说了起来:“如果我罗家没有争天下的打算的话,将来统一天下的,必定会是此人!”
“什么人呀?竟然让贤侄你如此推崇?”宋鲁一时也想不到是谁,只得在那里虚心的问了起来。
“此人便是太原留守,唐国公李渊!”罗成丝毫没有犹豫,毫不拖泥带水的说道。
“李渊,此人不是杨广的表兄吗?而且对杨广这么忠心,当初杨广流放他的时候此人毫无怨言,杨广北巡的时候还为杨广大造行宫;当初杨广被困雁门关的时候其子李世民和李元霸也算是立了大功,可谓是倍受杨广恩宠,怎么可能造反?”宋鲁听了之后颇有几分怀疑的在那里问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罗成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借用了今老爷子的几句诗在那里说了起来:“自古大奸弱忠,这李渊在太原一面以防御突厥为名大肆招兵买马,一面又和突厥人往来甚密,没有猫腻才有鬼了,你看他给两个儿子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李建成、李世民,嘿嘿,好大的气魄,可笑那杨广还蒙在鼓里,以为他这个表兄对他是忠心耿耿!”罗成说完之后不由得一阵苦笑,这杨广对宇文化及和自己还不是倍加信任,却丝毫不知道宇文化及包藏祸心,一心想要复辟北周,而自己对杨广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思,想的就是怎么把杨广弄回去当个傀儡皇帝。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理,不过这李渊才能平平,不露锋芒,和李密差得太远,说到底就是老色鬼一个,就这种人,怎么能够平定天下!”宋师道听完之后又一次跳了出来在那里截断罗成的话说道。
大概是已经麻木了的关系,罗成这次并没有和宋师道计较,只是在那里平静的说道:“李渊虽然才能平平,不过他却是生了几个好儿子,个个都是难得的人才,尤其是其次子李世民,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名,有济世安民之才,而且善于用兵,还有勃勃的野心,当初我在雁门关也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总之此人决不简单;还有李渊第三子李元霸,此人天生神力,罕有敌手,当初在雁门关外竟然一锤就震飞了宇文成都,实在是恐怖,若我罗家想要争霸天下的话,太原李家将是最大的拦路虎!”
“贤侄你果然是眼光独到呀,居然将这些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既然你有这种目光,看来你必定是有要争天下的雄心了!”宋鲁听完之后不由得在那里感叹起来,然后又说道:“大兄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罗家争雄天下的话,我宋阀定然顷全家之力相助!你不妨回北平去和燕王商议妥当之后再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咱们就在九江再见好了!”罗成见吃也吃得差不多,说也说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在那里说道:“鲁叔你说的事情我会回北平和我爹商量的,倘若真的决定了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到岭南面见我的未来岳父大人,而且到时候李阀恐怕就得莫明其妙死上几个人了!”
宋鲁听到罗成的小声只觉得浑身发冷,心想这小子真是好手段,果然是成大事的人,看来罗艺的接班人是要比宋缺的接班人强上太多,他原本对宋缺不愿直接卷入天下纷争而想要借助罗家的手来实现他在乱世之中建立汉人正统王朝的决定有些意见,不过在见到罗成和宋师道的差距之后,心中倒也非常理解起来。
这时却听宋师道在那里说道:“小成子,你小子想要去黎阳和东平,该不会是想要去见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两位吧!”
“……”罗成见到自己的意图被宋师道一口说破,也不辩驳,只是在那里一阵奸笑之后才说道:“嘿嘿,你有什么意见吗,要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了,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了,凑凑热闹也是好的!”
“……”宋师道听完之后无语,罗成这时又笑了一声,一跃出船舱,竟然一下子跃到了岸上,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师道望着罗成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过头来对宋鲁说道:“鲁叔,想不到这小子这么风流好色,竟然想要把名满天下的两大才女一起拿下,我真的有点担心玉致的将来啦!”
“哈哈哈哈哈,你担心什么呀,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关系!”宋鲁大笑着一把搂住身边的柳菁,在那里说道:“而且我看这小子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家伙,玉致那丫头嫁给他准没有错!”
宋师道好半天才在那里问了起来:“但愿如此吧,对了鲁叔,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先回岭南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还是把这船盐继续运到蜀中去?”
“还是先将这船盐运到蜀中去好了,毕竟这次可是一笔大生意,否则也不用我二人亲自出马了!”宋鲁说完,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算了,还是先回岭南将此事告诉大兄好了,只要罗成这小子干掉了任少名,日后这条水道对我们来说将会畅通无助,害怕没有赚钱的机会吗?”
罗成和宋师道分手之后一路朝着黎阳进发,路上他不断的拿着《长生诀》出来琢磨,想要练成上面的武功,不过令罗成感到郁闷的是,那几幅图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在路上耽搁了好几天都不得要领,最后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反正自己就算无法练成《长生诀》,并以此将邪帝舍利中历代邪帝的功力和自己的功力融合起来,天下间也已经是没有了自己的对手,又何必强求呢?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缘分,是勉强不来的,说不定有些时候缺陷也是一种美,而且吸不了邪帝舍利里面的功力,不是还有和氏璧吗,到时候只等和氏璧一现身,要么自己去把师妃媗勾引了,或者直接一点用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先把她做了,让她在死心塌地鬼迷心窍的爱上自己的相信自己才是能够拯救万民的明主,乖乖的把和氏璧交出来;要么直接杀上慈航静斋,将那些喜欢追求天道的尼姑送上西天去见如来佛祖,将师妃媗连带着和氏璧一起抢了。
想到这里罗成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净念禅院里面把师妃媗逗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情形,就不由得一阵好笑,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喜欢哭鼻子的小丫头长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真的成了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的话也太无趣了,不过要是把这么以为仙子般的人物拉下凡间,让她修不成天道,要是再将她压在身下的话,倒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想到这里罗成不禁一阵大笑,之后又感到一阵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难道是强暴了傅君婥之后带来的后遗症?
想到师妃媗之后,罗成又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石青璇,也不知道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在幽林小筑里过得寂寞不寂寞,整天陪着岳山那个老头子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想必更多的时间里面,石青璇只能对着空谷幽林独自吹奏,聆听她箫声的,恐怕也只有山谷中的飞禽走兽,真是惨呀!不过这从小就长得清丽脱俗的小美女的箫声的确有点神奇,居然能让当时狂性大发一心只想杀尼姑的自己平静下来,再加上自己才九岁就被她迷得玩了个“冲冠一怒为红颜”,难道这会预示着这美女将是自己这辈子的头号克星?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加快了脚步,朝着黎阳进发,心想一定要搞定尚秀芳,到时候琴箫合奏,嗯,少爷我以后可就有耳福了。
不过YY归YY,现实总是残酷的,等到罗成好不容易来到黎阳,却是一点都没有像是有尚秀芳这种超级明星来开演唱会的气氛,整个小城之中冷冷清清的,罗成疑惑之下一打听才知道尚秀芳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经献艺完毕,离开了黎阳。
罗成听完之后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就和佳人擦肩而过,回头一想,都是在路上研究那该死的《长生诀》耽搁了时间,而且心想这玩意自己练不成也不能让别人练成,一怒之下竟然运欺功力,将其震成了满天飞舞的碎片,无数人拼尽了性命、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就这样灰飞烟灭,许多年以后尚秀芳还多次沾沾自喜的那这件事情在罗成面前说事,弄得罗成郁闷不已。
最后罗成只得立即掉头,朝着东平而去,心想刚刚才错过了尚秀芳,可别让石青璇给跑了,不然下一次又不知要到哪里才能遇见这行踪飘忽不定的美女了。
罗成打算取道彭城到东平,这日正巧经过一条小河的时候,突然打听到瓦岗寨就在附近,他还在那里考虑着是不是先上瓦岗寨去把沈落雁抢了,再顺手将李天凡这个竟然想要和自己抢宋玉致的家伙一刀劈了,却又担心会因此耽搁了时间,又将石青璇错过了,考虑再三之下还是觉得石青璇对自己更有吸引力,于是,还是继续赶路好了。
罗成正想找船过河,却惊奇的发现,前面的河岸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那不正是被自己交给了宇文化及带走了扬州双龙徐子陵和寇仲吗,这两个家伙怎么跑出来了,罗成想完不禁在那里将宇文化及一阵臭骂,这两个小子现在根本就是毫无武功,也能让他们逃掉,那宇文化及简直就是一草包,他平时不是这么心狠手辣吗?落在他手上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不过看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出了脸色有些不好之外,看上去还是生龙活虎的,就跟没事一样。
罗成正想要出去打个招呼,毕竟他两个还是傅君婥的干儿子,自己这个做干爹的不打声招呼实在说不过去,突然发现他们身边还有一人,却是身着一身青衫,长得高大魁梧,腰间别着一对金光闪闪的金锏。
罗成看到那对金锏的第一反应就是在那里惊呼不会这么巧吧,莫不是遇上了自己那个很出名的表哥秦琼秦叔宝了?正想要上去问个究竟,却见那背着双锏的汉子领着寇徐二人朝着河岸边跑去,看样子是要找寻船只过河。
罗成苦苦的思索起以前书上的内容,突然心中一动,于是也不现身打招呼了,只是远远的跟在三人身后,专门挑草丛里面可藏身的地方行走,远远的观察着三人的动静。
这时却见一艘小风帆逆水而来,罗成眼神及其犀利,虽然隔了很远,还是见得到船上的情形,他抬眼望去,见到船上只有一个身披长袍,头压竹笠的人在船尾掌舵,舱板上铺了张渔网,船头处放满竹箩,看样子是在这条小河打鱼的渔夫。
罗成这个时候终于回忆起了书里面的情节,这不正是寇仲徐子陵遇上秦琼之后又被沈落雁给一窝端了的地方吗,罗成想到这里不禁暗自高兴起来,看来以后可以省下上瓦岗寨的功夫了——
最近实在太倒霉,前几天发药的时候一不小心贴错了标签,虽然马上改了回来,没想到遇上了装怪的,把事情闹大了,我可是还在试用期,这下这个工作看样子是除脱了,郁闷。偏偏这个时候强推,虽然有时间写稿子了,不过因为心情的原因质量不敢保证,我***也不知道该说郁闷还是轻松,真是衰呀。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正跟在秦琼之后往岸旁奔去。这时只见一艘小风帆逆水而来,三人眼利,见到船上只有一个身披长袍,头压竹笠的人在船尾掌舵,舱板上铺了张渔网,船头处放满竹箩,看样子是在这条河上打渔的人家。
秦琼见了之后立即在那里一边招手一边大声的喊道:“老兄!可否载我等一程?”
那人理也不理,反操船靠往对岸远处驶去,以避开他们。
秦琼见了很是郁闷,心道自己又不像程胖子那样长得有些可怕,干嘛这么怕自己,一看见自己便调头就走?你不让我上船,老子今天偏偏要上船,看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秦琼向着自己身后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个跟上不要拖后腿,然后腾身而起,率先横过近四丈的河面,往那只小船跃去。
寇仲和徐子陵见了之后面面相觑,要知道他们自从得傅君婥传授了一点基本的武艺之后,从来就没有越过超过三丈的距离,前段日子从宇文化及手中逃出来之后,虽然在逃亡的途中遇上了巨鲲帮的云玉真,她为了让两人去帮她偷取东凕派的帐簿,传了二人一套轻功身法鸟渡术,不过还没有经过实践也不知道灵光不灵光?
不过这个时候也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全力跃了过去。
三人一先一后,安然落在帆桅和船尾问的渔网上,寇徐同时欢呼,为自己的进步而欣悦。
那渔夫“哎哟”一声,娇呼道:“踏破人家的渔网了。”
三人同时脸脸相觑,怎么竟是个声甜音美的年轻女子。
就在此时,那女子右手望空一扯,三人脚踏处的渔网往上急收,把三人像鱼儿般网离舱板,吊挂在帆桅处,其狼狈情状,不堪之极。
这时才察觉渔网四角被幼若蚕丝的透明长线连在帆桅高处一个铁轴闲,在日光下就像隐了形般,一时疏忽竟着了道儿,奇怪的是透明幼丝竟可负起三人过二百斤的重量。
三人愈挣扎,渔网便不住摇晃,而每晃动一次,渔网都收窄了少许,最后三人挤作一团,指头都差点动不了。
女子哈哈一笑,掀起竹笠。如云秀发立时瀑布般倾泻下来。
倒霉的秦琼首先失声道:“沈落雁!”说完造旬话后,脸孔已随网转往另一边去。
美女解下长袍,露出素黄的紧身衣靠,腰束花蓝色的宽腰带,巧笑倩兮地瞧着一网成擒的三个手下败将。
寇仲叫道:“我要气绝了,快要死了!还不放我们下来。呀!不要挣扎。”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客,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绝不比傅君婥逊色。最难得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自惭形秽(当然主角是例外的)!
她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淡淡道:“你们少安毋躁,待小女子说几句话后,就把你们放下来。”再一声娇笑,柔声道:“秦琼!你服了没有!这是天下第一巧手鲁妙子的“捕仙网”,连神仙都要上当。”
这时她的秀发云裳迎着河风,贴体往后飘拂,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绝世的风姿,几使人疑为下凡的仙子,连躲在草丛之中的罗成也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正当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小色狼看呆了眼时,却听秦琼怒道:“若非这两个小子花那一晚乱搞一通,坏了我的阵势,现在作阶下之囚者,就是你这臭婆娘。你不过是胜了点运道吧!”
徐子陵怒叫道:“听到了吗?我们就是你的大恩公,你怎能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沈落雁听完一阵格格娇笑道:“当然不可以!”说完左手一挥,渔网堕了下来,重重掉在舱板上,按着张了开来。
三人大男人让她一介女流之辈玩弄于鼓掌之间,都是怒火中烧,羞辱难禁,齐声发喊,拔出兵器便要往她杀去。
沈落雁由船尾处抽出佩剑,挽起三朵剑花,衣袂飘飞中,分别接了三人一招。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声响,每个与她长剑相触的人,都感到她的长剑隐含无穷的后者变化,不但封死了所有进手的招数,还觉得若强攻下去,必会为其所乘,骇然下三人先后退开,掠往渔网不及近船头的位置。
三人交换了个眼色,都对她精妙绝伦的剑法生出惧意。
沈落雁好整以暇坐到船尾的小凳上,剑横膝上,微笑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有没有胆量听人家说几句话呢?”
秦琼冷冷道:“秦某是败军之将,要取我项上人头,悉随尊便,但若要我背叛朝廷,加入瓦岗军,秦某就得劝你打消这妄想了。”
沈落雁任由河风吹得秀发在后方写意飘拂,勾魂摄魄的美眸滴溜溜的扫过三人,最后停在秦琼的脸上,娇笑道:“原来堂堂名将,竟连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都不敢听,好吧!你可以走了。但两位小兄弟请留下来,让落雁可好好表示谢忱。”
寇仲大喜道:“留下来就不必了。现在我两兄弟最欠缺的就是银两,美人儿军师你身上有多少,就给我们多少吧!”
沈落雁“噗哧”失笑,掩嘴嗔道:“谁想得到你们这么贪财,想要钱吗?随人家回家拿好了。”
她无论举手投足,均媚态横生,偏偏秦琼是视若无睹,两个小子却是看得目不转睛。
沈落雁目光又移到秦琼处,故作惊奇道:“大将军为何还恋栈不去呢?”
秦琼怒道:“这两个小子和秦某半点关系也没有。若真要算起来,还是累我输掉这场仗的大仇家。沈落雁你若以为可拿他们来威胁我,就大错特错了。”
这时徐子陵却在那里好奇的说道:“就算她要留下我们,怕也没有这本事,怎能拿我们来威胁老哥你呢?秦老哥你可千万不要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秦琼听完怒道:“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我们张大帅就是小觑这婆娘才落得个兵败身亡的下场,她除了“俏军师”之名外,另有外号叫“蛇蝎美人”,瓦岗军的天下,至少有四份一是她打回来的,我们的大帅“河南道十二郡招讨大使”张须陀就是中了她诱敌之计,遇伏阵亡的。”
沈落雁不悦道:“我对两位小兄弟只有欢喜之心,你秦琼也算是个人物,不要造谣中伤我妇道人家好吗?沈落雁亦当不起秦将军的话语。落雁说到底只是蒲山公旗下小卒,若说运筹帷幄,决胜干里,当今天下舍密公尚有何人。”
顿了顿续道:“大海寺之战前,密公有言,说“须陀勇而无谋,兵又骤胜,既骄且狠,可一战而擒。但其旗下三将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却是难得将材,若不为我用,必须杀之!”就为了密公的嘱咐,落雁才会费尽唇舌来劝将军你弃暗投明。良将还须有明主,现在天命已定,隋室败亡在即,天下万民无不渴望明主。秦将军若还要助约为虐,请随便离开好了。但这两位小兄弟必须随落雁回家。”
她说完之后又转向寇徐两人甜甜笑道:“回家才有银两给你们嘛!”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均是头皮发麻,看来秦琼说得不错,此女比美人儿师傅云玉真更厉害。
秦琼环目四顾,仍是看不通她的手段布置,沉声道:“秦某从不受人威胁的。”
沈落雁娇笑道:“将军不是要自尽于泗水吧!不若我们来个赌赛,现在落雁任由将军和两位小兄弟自由离开,六个时辰内你们可逃到别处去,然后在二天内我再活捉你们三次,但保证不损你们半很毫毛。假若你们输了,就要乖乖的加入我们蒲山公营,不得再有异心。”
徐子陵抗议道:“我们是你的恩人,为何要把我两人都算在内呢?”
沈落雁皱眉道:“人家是为你们好嘛!将来密公得了天下,你们就不须像小乞儿般四处问人讨钱了。”
秦琼仰天大笑道:“好!就此一言为定,刚才就算一次好了,若你真本事得可再活捉秦某两次,秦某只好服了。”
沈落雁笑道:“秦琼确是英雄好汉。”
转向寇徐两人道:“你们学晓秦兄一半的豪气就好了。”
秦琼大喝道:“我这两位兄弟岂到你沈落雁来评定!我们走。”
三人同声啸叫,跃离风帆,往岸旁掠去,沈落雁瞧着三人的背影,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们三个给我站住!”正当秦琼三人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听见沈落雁的身后传来了一声亲脆的喊声,将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沈落雁反了悔,让手下来抓自己回去,事到如今也只有拼死抵挡了。
三人于是转过身去,拔出兵器就准备和沈落雁这个婆娘拼命,没想到却见沈落雁也是一脸茫然,好一会才意识到声音是从自己的身后传来的,连忙转过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正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跃到船上来的,只吓得沈落雁急忙向后一跃,不想她在惊慌之中忘了自己身后便是河水,一下子就跳进了河中,(嗯,罪过罪过,居然让美女出丑了)虽然那河水并不是很深,不过这时天气已经是盛夏,沈落雁穿的甚是单薄,让河水打湿之后的那副模样简直没有办法见人,一时之间站在齐腰身的河水中,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去。
罗成见到自己的投入然突然出现竟然让美女这么狼狈,心中一阵惴惴不安,急忙冲了上去,一把将沈落雁从河中拧了起来,拉着她一跃上岸。
这时沈落雁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现在了罗成面前,看得罗成只觉得鼻子中一阵发热,竟是流出来鼻血,急忙手忙脚乱的处理伤势。
沈落雁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是尴尬,不过见了罗成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自己走光走得这么彻底,我能流鼻血吗!”罗成见了立即在那里凶巴巴的盯着沈落雁恶狠狠的说了起来,继而死死的盯着沈落雁的胸前在那里色迷迷的说了起来:“原来美人军师这么热呀,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沈落雁这时听罗成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自己走光走得有多么严重,她的衣衫本来就薄,被水一浸之后不但紧贴在了身上,而且还变得透明起来,一对傲人的玉乳的轮廓就这样展现出来,和和没穿衣服,根本就没有区别了,这副春光乍泄的场景,看得就连寇仲和秦琼都在那里目不转睛起来,不过奇怪的是徐子陵这家伙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落雁这时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丝毫没有了俏军师的气度,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伸出双臂环抱在了胸前,对着罗成惊慌的叫了起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罗成只是在那里笑了一笑,在那里说道:“美人儿军师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找你没有事情,你还是先去把自己的衣服弄干好了!”说完解下了自己的外袍走向沈落雁,将衣服轻轻的披到她的身上。
沈落雁顿时对罗成投去了一丝感激的目光,罗成也是报以一个微笑,不过这个贱人居然还用上了道心种魔大法,顿时就将俏军师看得一阵心神荡漾,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完全是拜罗成所赐,当她想起来之后只得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不过鉴于身上还披着罗成的衣衫,也不好出言喝斥,只得先回到船上,换上一套衣衫再说。
罗成见沈落雁要走,又在后面喊了一句:“落雁小姐,换好衣服之后麻烦你再到岸上来一趟,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此言一出秦琼、徐子陵和寇仲都觉得高傲的沈落雁不大可能答应罗成,不回头过来臭骂一顿就是好的了,岂知沈落雁却是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声,这才一跃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秦琼几人见了这个情形不由得睁大了嘴巴,不过寇仲和徐子陵看到罗成便是上次在长江水道之上从宇文化及手中救下了傅君婥,在那里自称他们的干爹,然后便“抢”走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梦寐以求的天下奇书《长生诀》,还把他们扔给了宇文化及,想到落在宇文化及手中的那段日子里面他们俩受到宇文化及那非人的折磨,两人就对罗成恨的牙痒痒的,不过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罗成的厉害,不过也听说过罗成的光辉战绩,再加上那晚看到这么厉害的宇文化及居然在罗成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闪人了,自己两人只是从傅君婥和云玉真那里学过一些皮毛的功夫,要是上前和这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拼命,想来以他“冷面寒枪”的名号,是决不会看在傅君婥的面子上放过自己的,只得隐忍不发。
倒是秦琼见到罗成这么容易就哄得将自己这么多大军都弄不见了的俏军师团团转,他也不知道罗成的道心种魔大法乃是对付美女的超级必杀技,无论是怎样的贞节烈女也好,只要施展出来,最终的接过都是投怀送抱,极端痛恨汉人的傅君婥就是第一个牺牲品,好在罗成不是那类一见到女人就想上的超级种马男,否则凭着罗成的相貌,这天下早就没有处女了。
秦琼不知道罗成还有这门如此邪门的武功,还以为这小子凭着一张小白脸占了便宜,心想名满天下的俏军师也不过如此,只是想到自己的几千弟兄就这样折在了这么一个花痴女人的手上,就感到异常郁闷,心中不断的想像着沈落雁被罗成扔到床上使劲蹂躏的模样就觉得特别的解气(汗,上美女的是你表弟又不是你,觉得解什么气呀,能做神仙的人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顿时觉得罗成这个小白脸看上去特别的亲切,两三步走上前去,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在那里奔放的说了起来:“小白脸,你可真行呀,居然把沈落雁那个婆娘弄得如此狼狈还没有语言,要知道我的数千兵马就是因为这个婆娘的诡计给折了,就连张须陀大人也因此阵亡,我看这个婆娘一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成不?”
罗成只感到一阵大汗,本来是打算来认亲戚顺便挖墙角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秦琼这家伙便在那里找自己帮忙了,不过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还是答应了下来:“这位老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尽力而为就是!”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白脸还挺耿直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秦琼听了之后一阵大笑,然后便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我这么多兄弟,还有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张须陀张大帅因为沈落雁的诡计而死,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本来应该杀了这个婆娘报仇的;不过刚才你也看见了,一来我的武功杀不了她;而来看她好像对你很有意思,我看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了,我既然把你当兄弟自然也就不能杀你的女人,不如这么好了,改天你上她的时候让我在一旁偷看一下,看着这个婆娘被你蹂躏的样子也算是解气罢了!”
罗成也是自幼生活在军伍之中,知道这些兵痞子们总是这样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听了之后也是不以为意,在那里说道:“这个,这什么跟什么呀,偷看似乎过分了一点吧,偷听行不?”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够耿直,偷听就偷听!”
“成交!”
“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这么大方,我秦琼交定你这个兄弟了,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改日我再带你去见见我另外两个兄弟程咬金和罗士信……”秦琼得意得在那里语无伦次,却不知罗成只是在行缓兵之计,这个时候先答应你,到时候大家认了亲戚,你这家伙总不会好意思还要偷听自家表弟干这种事情吧?
“秦琼,原来你便是张须陀帐下的大将秦琼?你怎么会在这里!”罗成这个时候听到秦琼自报家门,当即在那里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问了起来。
“不错,就是我,当初皇上被围四明山,虽然最后逃了出来,不过还是感到甚为震怒,便令张大帅领兵围剿瓦岗寨,没想到中了沈落雁的计谋,全军覆没,张大帅也兵败身亡!”秦琼说完,又想起了手下那些与他生死与共的兄弟,神色一阵黯然。
“你果然是秦琼秦叔宝!”罗成这个时候更是装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秦琼腰间的双锏说道:“你可是当年镇守济州,被杨林所杀的北齐武卫大将军、人称金锏镇长江的秦彝?”
“是呀,你怎么知道?”秦琼的身世知道的人极少,现在听见罗成说了出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在那里问了起来。
罗成却不回答,又在那里继续问道:“你祖父可是北齐亲军护卫秦旭,还有个姑姑?”
“你小子到底是谁,怎么对我的家事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的确是秦旭之孙,秦彝之子,至于姑姑,倒是有一个,不过听我母亲说我姑姑嫁给了北方一个高官为妻,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了!”秦琼听到罗成对自己的家事如数家珍,心中不由有些震惊,在那里一脸正色的问了起来。
“哈哈哈!”这次一阵狂笑的换成了罗成,只见他运起功力,挤出了几滴眼泪,在那里一把抱住秦琼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你果然是我表哥,表哥呀,我可找到你了,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娘一直在找你,没想到让我给碰上了,你这次一定要和我回北平去,不然我就完了,我可是逃婚出来的,回去之后一定会被父帅揍个半死,不过这下好了,找到了你,我娘一定会给我求情的,这下可以不用挨军棍了!”——
靠,这周精尽人亡了,没有加成精的朋友忍忍好了,下周补上
哪知道秦琼听完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罗成,半天才在那里张口结舌的说道:“你这个小白脸不要胡说八道,我老娘说过了,我姑父乃是前北周大将,世代为将,你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靠着一张小白脸骗女人的小子怎么可能是我表弟!”
罗成听得一阵郁闷,随即突然出手攻向秦琼,秦琼毫无防备之下被罗成轻而易举的便将他腰间的一对金锏给拽了过去,这对金锏可是秦琼的传家至宝,眼见被这个小白脸一把拽了过去,秦琼只觉得这个小白脸虽然厉害,不过甚是可恶,当即就恼羞成怒的叫了起来:“小白脸,你想要干什么,快点把金锏还给我!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了!”他刚刚说完,便看见罗成持着一对金锏向自己攻了过来,急忙拔出长刀抵挡起来。
虽然罗成并没有使出全力,不过秦琼还是感到难以抵挡,想到一个小白脸居然能让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秦琼便感到很没面子,不过最让秦琼感到吃惊的是,这个小白脸挥舞着自己那对金锏居然甚是得心应手,那招式明明白白就是自己家传的秦家锏法,为什么这个小白脸使出来比自己还要熟练,想起这套锏法一向是不传外人的,除了自己以后恐怕就只有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姑姑会了,莫非这个小白脸还真是自己家的表弟不成?
秦琼想到这里趁着罗成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跳出了战团,在那里对着罗成叫道:“等等,小白脸,不要再打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罗成听了之后也不乘胜追击,站在那里将锏仍还给了秦琼,笑着说道:“怎么,终于相信咱们是亲戚了吗,看我的武功也该看出来了吧,这可是正宗的秦家锏法,是我娘,也就是你姑姑传授给我的,怎么样,比起你来一点也不差吧?”
“别说了,你果然便是我姑姑的儿子,老子相信了!”秦琼到了这时再无怀疑,虽然自己的表弟是个小白脸让他感到很不爽,不过这小白脸武功却是厉害得很,将来和他两个死党程胖子和罗士信提起的时候也会比较有底气,于是重复着罗成最开始的动作,还没有等罗成反应过来,就一把抱住罗成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表弟,我终于又碰上亲人了,你真的是我表弟呀,呜呜呜”
罗成看着秦琼这个样子不由大为心痛自己的衣衫,还好他那件价值将近两百两的外衣借给了沈落雁用,不然天知道会被秦琼收拾成什么模样,不过最后罗成还是忍了下来,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和秦琼抱在一起,表兄弟二人便在那里抱头痛哭流涕起来。
秦琼哭完之后突然一脸正色的对罗成说道:“表弟,你能不能为了表哥做件事情,我知道我们才相认便要强人所难有点不好,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说!”
“表哥,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我一定会帮忙的!”
这时便见秦琼一脸为难的说了起来:“表弟,你能不能把自己晒黑一点,不然我的两个好朋友程咬金和罗士信见了以后一定会嘲笑你是小白脸的!特别是那个程胖子,搞不好还会因为嫉妒你长得帅跑来揍你,为了不伤和气,你还是”
罗成听完几乎一头栽倒在地,这哪跟哪呀,这个程咬金听起来倒是挺好玩的,立即接着秦琼的话说道:“我靠,这张脸可是我父母给我用来讨媳妇儿的玩意,怎么能晒黑,不就是程咬金那个头脑简单的胖子吗?我罗成会怕他,我可是早就想要见识见识天罡三十六斧减三十三斧的厉害了!”
秦琼只听得又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弟这么狠,居然连程胖子只会三板斧的事情都知道,在那里说道:“表弟,你真行,连程胖子只有三板斧都知道,咦,你刚才说你叫什么,罗成?这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难道你就是重伤毕玄、傅采林,又在四明山以一人之力大破十八路反王的燕王世子罗成?不会吧,这么说我姑姑竟然是燕王王妃,这个惊喜也太突然了吧,表弟,你现在可是我们所有大隋将士心中的军神呀,想不到竟然是我亲戚,我可是脸上有光呀!”秦琼说完似乎是受不了这个惊喜的样子,一下子便倒了下去,弄得罗成急忙手忙脚乱的扶住他。
在一旁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看得很是吃惊,要知道他二人面前的这两个人也都算得上是天下闻名的人物,现在居然这个样子,恐怕说出去的话一定可以卖不少的钱。
“陵少,你说我们把这件事情卖给那些说书的,我们可以卖上多少钱?”
寇仲话音未落,便听见徐子陵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在那里响了起来:“仲少,你就知道钱,我们现在可是跟着娘学过武功的了,也算是江湖中人了,怎么可以开口闭口就说钱字,一身铜臭味岂是我们扬州双龙做得事情!”
这时却见寇仲一脸委屈的说了起来:“陵少,我还不是想要赚钱治好你而已,想不到那个宇文化骨这么狠,逼问不出长生诀的下落,竟然朝着你那里便是一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同泡的吗?要是治不好你的伤,这个有女同泡的愿望怎么能够实现呢?”
徐子陵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然后在那里叹了一口气说道:“仲少,你就不要为了我白费心机了,我那里被宇文化骨一刀割去了大半,要是治得好的话,这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太监了,而且我也不是因祸得福吗,上次我们捡到的那本叫做《葵花宝典》的秘笈上面不是写着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我打算开始练那本秘笈!”
“唉,这么厉害的武功我却不敢练,要是《长生诀》还在就好了!看来我这辈子注定是和绝世武功无缘呀!”寇仲见徐子陵这么想得开,也放下了心来,在那里满脸遗憾的说了起来。
徐子陵听完寇仲的话之后,含情脉脉的看了寇仲一眼,那目光就像是东方不败望着奸夫杨莲亭,半响之后才深情的说道:“仲少,一世人两兄弟,我练成了不也就是你练成了吗,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好了!”
一旁的罗成和秦琼二人相认之后已经在那里看了半天,罗成只是听得一头汗水,这什么世道呀,连葵花宝典都钻出来了,想不到这两个小子运气这么好,《长生诀》被自己自己一怒之下弄成了碎片,他们居然还能捡到这个,不知道该说他们两个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也不知道有没有胆子练。
不过听他们两个的话,似乎徐子陵被宇文化及在拷问《长生诀》下落的时候给一刀弄成了东方不败,不过这小子本来就有做和尚的潜质,宇文化及这样倒也是帮了这小子的忙,还让他可以练成绝世神功,倒是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罗成听到徐子陵满脸深情的看着寇仲说话,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看来这两个小子的确有发展成为断臂,完全就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翻版,自己日后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朝着那个目标前进。
不过现在听到他们二人如此暧昧的声音罗成还说有些受不了,正想要出声让他们两个家伙收敛一些,却听见秦琼已经在那里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要知道这一路之上过来,我可是已经忍了好久了,要不是看你们还比较和我的胃口,我早就将你们扔进河里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被秦琼这么凶神恶煞的这么一吼,顿时吓得就此打住,不过还是在那里嬉皮笑脸的对着秦琼说道:“老秦,不要这个样子嘛,不就是我们那天坏了你的好事,让你被沈落雁那个婆娘打败,我们已经向你致过歉了,你就不要和我们计较了嘛!”
秦琼顿时被两个小子噎得说不出话来了,罗成见到秦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顿时站了出来解围道:“两个乖儿子,真是不像话,你们娘不在这里怎么就这么嚣张了,怎么能这样和你们表伯父说话!”
徐子陵听完顿时无语,寇仲却像是缺条弦一样在那里叫了起来:“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陵少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在胡说小心告你诽谤,不要以为你是小王爷又是大将军就可以乱说话!”
“咦,我怎么又乱说话了,傅君婥不是你们的娘吗,她可是我的女人,你说你们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干爹!”罗成说完之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满脸的奸笑。
徐子陵早就看出来罗成和傅君婥的关系非同寻常,倒也不是很惊奇,只是奇怪傅君婥一向对汉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和罗成这个手上沾满了棒子那肮脏的血液的家伙在一起,不过他却没有将事情联想到霸王硬上弓这方面去,只是刚才看到沈落雁在罗成面前的慌张表现,真的以为罗成对付女人有一整套,即便是傅君婥这种有国仇家很的都可以骗到,心中对罗成的敬仰之情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可惜自己被宇文化骨弄成了太监,不然一定要向罗成讨教两招对付女人的方法。
寇仲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心想都是自己当时昏了头,非要将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傅君婥认作娘,这下子简直就是作茧自缚,让罗成这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小白脸可以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自称老子,心中简直郁闷到了极点,心想日后见到傅君婥一定要和她说清楚,以后决不能再叫她娘,否则在罗成面前是一辈子都休想抬起头来了。
寇仲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长生诀》便是被罗成搜去了,然后还把他们扔给了宇文化骨,结果直接导致了徐子陵被宇文化骨给一刀弄成了太监,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才行,于是气势汹汹的走到罗成面前说道:“小白脸,要不是你把我们的《长生诀》抢走,陵少也不会被宇文化骨弄成这个样子,快点把《长生诀》还给我们,我便原谅你了!”
“去死!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罗成不等寇仲说完便愤怒的一脚将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寇仲踢了出去,在那里怒道:“要不是我拿走了《长生诀》,你以为宇文化及拿到之后会让你们两个小子活命吗,恐怕就不会是割掉身上的某样东西这么简单了,哼,要不是看在傅君婥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们,直接让你们让宇文化及抓回去杀了便是!你们两个家伙是怎样逃出来的?”
寇仲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在那里说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本来他二人在与文成都的看管之下原本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还被急着拷问《长生诀》下落的宇文化及虐待(看来虐俘不仅是霉菌的光荣传统),徐子陵还被宇文化及弄成了太监,不过宇文成都到了北坡之后本来想要照着罗成说的,让人护送卫贞贞去北平,不过这好色的家伙见到卫贞贞之后却是鬼使神差的亲自护送,这样一来对二人的看管才放松了下来,二人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趁着守夜的士兵睡着逃了出来,宇文化及恼羞成怒之下居然使出了狠招,让人在江湖上放话,说是寇徐二人身怀《长生诀》,而且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
本来江湖中人就因为之前傅君婥散布的杨公宝库重现世间的消息而趋之若鹜,在宇文化及也散播这个消息之后更是深信不疑,一时之间各大势力都想要将二人招致麾下,毕竟杨公宝库可是得一可安天下的玩意,不心动的只能说是智力有问题,于是二人就像着原书中所写的那样,在各大势力中来回周旋,直至最近遇上带兵围剿瓦岗却惨败的秦琼。
“哼哼,你以为宇文成都的手下会这么容易让你们逃走吗,要不是我事先给宇文成都打了招呼,你们两个怎么可能跑得出来!”罗成心想这时宇文成都远在千里之外,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于是在那里胡说起来,打算将双龙坑蒙拐骗来之后以后拿来当枪使对付慈航静斋,想到这里,罗成对自己的佩服之情便犹如滔滔江水……
“胡说,宇文成都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听你的!”
“笨蛋,这也不明白吗,因为我比他更厉害,他当初可是和我大战了几天几夜,被我打得心服口服,当时我可是最多用上了两成的实力!”反正吹牛有不用缴税,罗成便在那里吹嘘了起来,不过也不算吹得太离谱,毕竟他当时也是用上了最多三成的实力,说是两成也不过分。
“这个……”寇仲顿时没有了话说,也许罗成真的是看在傅君婥的面子上让宇文成都偷偷摸摸的放了自己也说不定,对于罗成当时将自己二人扔给宇文化骨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不过想想被他拿走了《长生诀》却有些不甘,于是在那里说道:“成少,你把我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长生诀》拿去说是替我们保管,现在也该还给我们了吧!”
“这个……”罗成想起《长生诀》被自己一怒之下轰成了满天飞屑,心想这玩意毕竟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自己一时冲动将其毁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立即在那里转移话题说道:“喂,你们娘可是我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和干爹说话!”
“……”寇仲一阵无语之后终于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动不动就拿傅君婥来压我们,老子不要她这个娘了,快点把《长生诀》还给我!”
“这个,让我想想放在哪里了!”罗成见寇仲识破了自己的意图,于是在那里东摸西摸了半天,最后十分无奈的冲着寇仲摊了摊手,一脸遗憾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上次在路上一不小心发脾气的时候把《长生诀》弄成粉末了,真是对不起!”
“什么,毁了!”寇仲听到自己练成绝世武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告破灭,顿时有些歇斯底里的抓住罗成在那里摇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对了,一定是你这个家伙想要黑吃黑,快点把我的《长生诀》还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靠,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罗成一把将寇仲推倒在地上,怒道:“你看我堂堂镇殿大将军、燕王世子,还会骗你吗?再说了,少爷我身怀道心种魔大法和战神图录两大神功,岂会对你的那个根本不可能练成的《长生诀》感兴趣!”
“算了,仲少,我看以他的身份和武功,根本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徐子陵见了,连忙将寇仲服了起来,在那里劝了起来:“我看他也不会是坏人,不然也不会把贞嫂从老冯那个老头子那里救出来了!”
“你个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贞嫂!”寇仲狠狠的瞪了徐子陵一眼,然后又在那里放声大哭起来:“我也知道他没有必要骗我,可是没有了《长生诀》,叫我怎么能够练成绝世武功呀,陵少你倒是可以练葵花宝典,我是没有希望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呀,呜呜呜……”
罗成和秦琼二人顿时被寇仲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哭声弄得不厌其烦,那秦琼更是夸张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作异常痛苦之状,罗成也是觉得耳朵边就像有一大群蚊子在嗡嗡乱叫,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寇仲拧了起来,大声的教训道:“仲少,你***还算是男人吗,这么一点小事就哭得像个娘们似的,你看人家陵少多坚强!”
“**,陵少他已经有了葵花宝典这么厉害的玩意,当然不心痛了,而且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你怎么可以把我和他比!”寇仲心情激荡之下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居然对自己的阿好兄弟进行着人身攻击,好在徐子陵虽然变成了太监,不过性情还没有怎么变,只是尴尬的对着罗成笑了一笑,却听见寇仲还在那里哭道:“可怜我再也没有机会练成绝世武功了,这叫我怎么出头呀,我一定会被李秀宁和柴绍那对狗男女鄙视的
“没出息的混蛋,谁说一定要练成绝世武功才能出人头地的!”罗成见了愤怒的左右开弓,在寇仲的两边脸上扇了几十巴掌,虽然力道不大,却仍然是将寇仲扇得七荤八素,不知所云的停止了痛苦,傻呆呆的看着罗成说道:“你说就算没有练成绝世的武功也能出人头地,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想要出人头地方法多的是,也不一定要练武呀!”罗成一心想要把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在原书里面被慈航静斋牵着鼻子走的家伙弄来对付慈航静斋,于是在那里难得的开导起他来:“你看诸葛亮武功厉害吗,还不是照样将关羽张飞这些厉害家伙指挥得团团转;还有孙膑,你看他不就是个残废吗?”
罗成说了半天见寇仲还是无动于衷,最后只好说道:“哪,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们以前不是想要投奔义军吗,那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着我去北平,加入幽州铁骑,跟着我一起打天下,当然你们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当将军,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教你们几招,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再不起来的的话本少爷可就要反悔了!”
“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但让我参军,还要指点我武功,刚才老秦说了,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大豪杰,说了话可不能出尔反尔!”岂知罗成话音刚落,就看见寇仲生龙活虎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了罗成面前手舞足蹈的像一只猿猴一样一边上蹿下跳一边喧闹的吵闹起来,那表情,鬼才相信是刚刚才大哭了一场的,反而带得有几分得意之情。
罗成一见到寇仲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妈的,少爷我这次上当了!”眼见寇仲还在那里手舞足蹈罗成就觉得很是郁闷,想也不想便一脚踢在了寇仲的屁股上,让他像滑翔机一样飞出了好几丈远之后,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在那里真的哭着叫了起来:“成少,你干什么,好痛呀,呜呜呜呜呜”
“混蛋,竟敢玩我知不知道我最郁闷别人玩我了!”罗成在那里恶狠狠的说完,走了过去一把将寇仲拧了起来,转头对徐子陵说道:“陵少,他想加入幽州军,你呢?”
“我?我对争夺天下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徐子陵说道一半,却看见罗成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他可不想像寇仲一样被罗成一脚踢飞,急忙改口道:“不过我们扬州双龙一向是共同进退,既然仲少这么决定了,我也就跟着成少你混好了!”
“对了,果然是一世人两兄弟,听着,我们幽州军的目标,第一,便是要统一天下,将天下的各路反王一一扫灭,取代天怒人怨的大隋,建立一个新的盛世!”罗成说完扬起手掌,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然后又说道:“第二,开疆拓土,就像汉武帝那样,将我们周围的那些对我们中原大地虎视眈眈的狼子野心的异族一一灭掉,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日后那些突厥、铁勒、棒子,凡是想要打我中原大好河山主意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亡国灭种!”
寇仲和徐子陵只听得热血沸腾,没想到罗成志向还不只是取代大隋,还想要像汉朝那样,制造一个盛世出来,不禁觉得若能成为这样一个国家的开国元勋的话,将是一件无尚光荣的事情,看来加入幽州军倒是一件不吃亏的事情,前提是罗成能把他所说的都做到的话。
“还有,第三个目标,就是要灭掉虚伪无耻的慈航静斋,将佛教从我中原的阿地盘上赶出去!”
“成少,这算是什么目标,慈航静斋不是号称天下白道之首吗?你灭了这群尼姑不怕犯了众怒吗!”
“我呸,不过是一群假惺惺的臭尼姑,居然也好意思说要选出明主,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怎么五胡乱华的时候不见他出来救我汉族百姓于水火,明主也没有选出几个来;而且佛教这东西误国呀,简直就是磨灭我们汉人血性的东西,不把它消灭干净,我汉人早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罗成大义凛然的说完之后,又小声的说道:“其实最重要的,那个梵清惠当年被我爹给甩了,我当初在净念禅院又杀了不少静斋的杂兵,这梁子结得太大了,这个老尼姑一定会勾结别人来对付我罗家的,所以我一定要灭掉它们!”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了罗成这个理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又听见罗成说道:“对了,你们不是要去偷东凕派的帐簿吗,得手没有?”
“这个,还没有呢,本来眼看就要得手了的,结果让东凕派的那个尚明给坏了我们的好事,操,明明东凕夫人都说了让我们放心大胆的去偷,却被那个混蛋坏了事,下次见到我一定要活剐了他!”寇仲听完之后不无遗憾的在那里说道,旋即又好奇的问道:“成少,你问这个干什么?”
罗成只是笑了笑,在那里说道:“好吧,我已经答应让你们两个加入幽州军,不过想要我传你几招的话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吧,你们还是去把东凕派的账册偷来,成功的话我便传授几招厉害的武功给你!”
“啊,那个东凕派的帐簿还真是抢手货呀,这么多人争着要!”寇仲有些感慨的说完,突然若有所思,然后自鸣得意的说道:“我知道了,成少,难道你们罗家也和李阀还有宇文阀一样准备造反,暗中和东凕派有生意,怕帐簿落到别人手里,所以要把这玩意抢来吧!”
“胡说什么,我要是这么做了害怕被别人发现吗?”罗成说完又在寇仲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想要让李阀的人造反而已?”
“啊,让李阀造反,成少,我可提醒你,我们见过李阀的二公子李世民,这李小子也是个人物,他们要是起兵的话肯定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可要想清楚了!”一直在旁边聆听徐子陵终于忍不住说了句话。
不过寇仲却是明显听不惯这话,在那里说道:“陵少,你不是怕了那个李小子吧?他不就是出身比较好,混了一个门阀世家的出身,我就是要他们这些门阀世家的子弟看看,我们这些小人物,绝对不会比那些只是靠着家中有钱就能娶到门阀子女的小白脸差!”说完之后他又转向罗成说道:“成少,我只是针对李阀还有其它门阀,可不是针对你们罗阀的,你们罗家历代镇守北疆,我可是一直都很敬佩的!”
“仲少,什么做给那些门阀子弟看,我看你只是想要做给李秀宁看吧!”徐子陵听完之后一阵冷笑,然后在那里意带讽刺的说道。
罗成听了只觉得微微好笑,感情这个寇仲已经让李秀宁给甩了,难怪这么想混进幽州军里面,原来是想要在战场上报复李家,不过他又这种心态倒是好事,只要自己引导得好,说不定以后遇上李阀的军队肯定是狠狠的朝死里,而且对支持李家的慈航静斋也不会客气,至于徐子陵,已经变成了太监,师妃媗要是真的想要色诱他去做什么佛门的护法之类的事情,恐怕只有白费心机了!于是在那里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我罗家只是世代为将,哪里称得上是门阀,说出来都怡笑大方,不过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罗家军里面的许多将领都是从一介布衣凭着战功爬上来的,所以只要你们好好干,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日后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罗成说完之后转向秦琼说道:“表哥,你这次率领的大军全军覆没,回去之后一定会被治罪的,不如和我一起回北平去好了,我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琼想了一下之后当即说道:“好,我日后便不再做这个劳什子的隋兵,替那暴君杨广卖命了,就和表弟你一起,去打出一片天下,也尝尝做做开国功臣的滋味!对了,你且等上我一等,我去找程胖子和罗士信他们两个,这两个家伙一向唯我马首是瞻,我把他们一起挖到北平去!”
罗成听了之后暗道求之不得,于是在那里说道:“也好,那表哥,我接下来回去东平一趟,你就和他们去那里找我好了!”然后又对寇仲和徐子陵说道:“你们两个也是,偷到帐簿以后直接来东平找我。”
双龙和秦琼都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几人正准备分头离开,突然听见沈落雁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几位请留步!”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却见沈落雁身上穿着自己的那件袍子,头上的水都还没有干,看上去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好不容易才收摄住心神,在那里说道:“原来是落雁小姐呀,不知道落雁你还有何指教?”
沈落雁听到罗成对自己的称呼由落雁小姐再到落雁,是越来越亲热,不由得脸上浮上了一片红霞,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虽然心中仍是跳个不停,却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落雁不知道是冷面寒枪罗将军,怠慢了将军真是失礼,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落雁想请将军到瓦岗寨去小住几天,好让我家密公以尽地主之谊,还请将军勿要嫌弃我瓦岗寨地方粗陋!”
“哦,这样呀!”罗成心想瓦岗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还是等和石青璇叙完了旧之后再去好了,毕竟李天凡那小子可是自己铁了心要做掉的人物,他却也不直接拒绝,而是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对了,自从四明山一别,我甚是想念李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当时有没有受到惊吓!”
“罗将军真会说笑,我家密公天纵英名,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受到惊吓,道教罗将军费心了!”
“哈哈哈,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不过真是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要去东平一趟,密公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罗成这时才一本正经的说道:“麻烦你回去告诉李密,我罗成对他拔腿开溜、脚底抹油的逃命本事很是佩服,改日一定亲自上瓦岗寨向他讨教,今日便不奉陪了,落雁你还是请回吧!”说完拉起秦琼三人就要走。
“等一等!”沈落雁见到罗成要带走秦琼、徐子陵和寇仲三人,不由得心中大急,这三人可都是李密点名要的人。秦琼也倒罢了,这徐子陵和寇仲二人据说身怀《长生诀》,而且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二人,就算得不到也必须要将其从肉体上消灭掉,不能便宜了别人,现在看他们被罗成带走,心知自己要从罗成手上抢人根本等于找死,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又不好对李密交待,一急之下竟然喊了出来,想要先叫住他们再想办法。
果然罗成一听到美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想也不想就停了下来,回头说道:“怎么,落雁你还有事情吗?”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调笑道:“对了,我知道了,落雁你一定是看我长得这么帅喜欢上我了,舍不得我走所以想让我留下来陪你对不对?”
“你……胡说,才不是那么回事!”沈落雁刚刚说完就觉得大为后悔,自己怎么能在罗成面前露出这么惊惶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恼怒的看了罗成一眼,这才调整好情绪说道:“罗将军你少年英雄,又英俊风流,又有哪个女孩家能不动心呢,小女子若是说自己不动心那倒是自欺欺人了,不过小女子现在只想向罗将军你讨个说法!”
罗成听了之后只觉得一头雾水,在那里说道:“你要讨什么说法,我可记得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可能和你结下梁子,再说了,我罗成一向怜香惜玉,从来不做那种负心薄幸、喜新厌旧、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不负责任的事情,你让我给你一个什么说法!”
罗成还没有说完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已经笑得趴在了地上,特别是秦琼见到沈落雁被罗成如此戏弄,只觉得大为解气。
沈落雁却是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恼羞不已,心想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家,罗成怎么能够这么说,几乎就想要上前狠狠的抽罗成两耳光,不过想到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还是作罢,而且自己似乎对着这么帅的哥哥好像也恨不下心打过去,只是在那里说道:“刚才秦琼将军还有寇徐二位不是和小女子打了一个赌吗,他们输了的话便需加入我瓦岗军,现在罗将军将他三人都收归帐下,你叫小女子如何回去和密公交待!”
“啊,原来是这样呀,你早说嘛,还真吓了我一跳!”罗成挠了挠脑袋,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道:“反正他们三个我是要定了,你既然不好跟李密交待,不如也和我一起去北平吧,以落雁你的才华,就算在我幽州军中也足以赢得一席之地,又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呢?”
沈落雁听见罗成居然来勾引自己反水,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说道:“多谢罗将军的好意,只是密公对落雁有知遇之恩,只要密公不负与我,我是决不会背叛密公的;何况密公乃是天下明主,落雁又何必另攀高枝呢?”
“什么,你说李密也算得上是明主?”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大笑,那笑声竟然回声不断,甚是刺耳,直把附近林子中的飞禽走兽吓得鸡飞狗跳,然后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道:“的确是明主呀,逃命的本事天下第一,还逃得连部下的性命都不管了!”
“你胡说八道!”沈落雁听见罗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羞辱李密,再也忍不住,不顾美女形象的在那里怒道:“密公一向体恤下属,怎么会抛下属下独自逃走!”
“这一切都是我在四明山击破瓦岗军之时亲眼所见,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回去之后问问王伯当就知道了,不行,王伯当是李密的死党,一定会帮他掩饰这种糗事的!”罗成一心想要打破沈落雁对李密的幻想,在那里毫不客气的揭起了李密的伤疤来:“你还是去问单雄信和裴元庆父子好了,当初瓦岗兵败,李密竟然抛下那些人独自逃走,哼,若非单雄信死死的缠住我,而我又不想杀他,我非活剐了这个小人不可!”
“好了,不论如何我是不会背叛密公的!”沈落雁见罗成说的斩钉截铁,也不禁在那里怀疑起来,只是她深信李密将是能够平定天下的明主,很快便强行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罗成太过厉害,换成谁都会被杀得吓破胆,在那里说道:“罗将军,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那件事情怎么样解决?”
罗成想到现在的徐子陵和寇仲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把他们交给沈落雁的话自己这个脸就丢大了,于是在那里坚决的说道:“我说过,他们既然答应加入我幽州军,我便决不会让你把他们抓走的!”
“成少,你对我和陵少太好了,我决定了,这一辈子都要跟着你混!”寇仲听了之后当即感动得一塌糊涂,在罗成面前老泪纵横起来。
沈落雁这时若有所以得看着罗成,只觉得罗成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只能用帅得掉渣来形容,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春心荡漾,直到看见罗成正对着自己微笑才反应过来,急忙慌不择言的说道:“罗将军,你如此看重这二人,莫不是也看中了那得其一便可安天下的杨公宝库吧?”
“哦,原来李密是想要杨公宝库里面的财宝呀,那他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罗成听了之后却是悠闲的坐了下来,在那里说道:“笑话,我罗成会因为贪图杨公宝库而招揽他们吗,我只不过看他们是可造之才,想要拉他们一把而已,老实告诉你吧,那个杨公宝库早就被我搬空了!”
罗成看着沈落雁和秦琼几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心中便开始飘飘然起来,从戒指里面掏出几个鸡腿,分给秦琼寇仲徐子陵,然后便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你不信是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有两个师傅,一个是魔门邪帝向雨田,而另外一个,则是杨公宝库的总设计师,一代奇才鲁妙子,也就是你那张渔网的制造者!”
沈落雁听了一阵无语,心想难怪罗成的武艺这么厉害,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教出来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了徐子陵和寇仲也是于事无补,却又不甘心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说道:“秦将军,别忘了你和小女子的赌约哟!”
“落雁,我表哥和你的这个赌,不如就有我来接下好了!”罗成立即伸手拦住了蠢蠢欲动的秦琼,对着沈落雁笑道:“不过这个赌注都太没劲了,得改一改才刺激!”
沈落雁听罗成这么说不禁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先把你们拖住就好,于是嫣然一笑,在那里答道:“既然罗将军有令,小女子敢不从命,罗将军想要怎么个赌法,就尽管说好了”
“好,那就这样吧!”罗成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若是我输了,我便免费给李密打三年工;若是落雁你输了嘛!”罗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只看得沈落雁心中有几分发毛,然后才说道:“若是落雁你输了,便需加入我们幽州军,不好,那样还得给你开薪水,这样吧,你输了便得嫁给我,做燕王府的少王妃,这样就可以免费做我们幽州军的军师了,你放心好了,虽然做不成正妃,不过我这个人对自己的妻妾一向是一视同仁的,绝对不会偏袒着谁!”
“轰!”罗成还没有说完,他身边的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已经应声而倒,他们实在想不通,罗成怎么一天到晚总是念念不忘的想要美女呢?
“你”沈落雁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禁有些气恼,这家伙竟然提出这么一个赌注,,究竟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了,实在是太反正那感觉自己都说不出口,只是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娇羞,憋了半天之后才红着脸说道:“罗将军,就算你们幽州军缺少军师,这天下的智谋之士多了去了,你又何必对小女子我苦苦相逼,就算你想要落雁加入幽州军,就不能有诚意一些吗,为何要用这种方法羞辱落雁?”
“没错,天下智谋之士的确很多,不过能像落雁你这样让我怦然心动的,却只有你一人!难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如果没有像你这样的红颜知己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分享,就算我打下了无边的江山,建下了万世不朽的霸业,也是心中有憾呀!”罗成不愧是花丛中的高手,想也不想就把一句肉麻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还一边深情的凝视着沈落雁:“只是落雁你对李密这么信任,相信是很难背叛他的,我可不想日后在战场上和你见面,只得出此下策,如果你认为这是对你的羞辱的话,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沈落雁哪里听过这等的情话,再看到罗成望向自己那深情的目光,只觉得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是怒,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过来,重新变成了那个冷静睿智的俏军师,对罗成笑着说道:“罗将军这个赌注可真是用心良苦呀,就算输了还是可以在瓦岗寨上和落雁朝夕相对,相信凭罗将军你的手段,落雁是无论如何都会难以自拔的,等到三年之后,我岂不是只有嫁鸡随鸡,乖乖的跟你去幽州,你这个赌打得真是不亏呀!”
罗成听了沈落雁的话之后心中是大呼冤枉,自己刚才可没有想到输了之后还可以这么做,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太有信心了,自己可能输么?要是自己输了,要在瓦岗寨上帮李密打上三年工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三年呀,要是为了一个沈落雁在瓦岗寨上套上三年,自己怎么去追其它美女!
不过罗成是信心十足,当即在那里笑了笑:“就当是你猜对了吧,不过就算那样的话瓦岗也不会亏呀,想想三年时间,凭借着我的智勇双全,加上落雁你那天下无双的才智,不但可以帮助你的密公干掉翟让,攻下洛阳,甚至打下半壁江山也不成问题,这样就算你真的离不开我了,走得也会心安理得一些,要知道在瓦岗寨上面呆上三年的话我才亏呢?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勾引别的美女了!”
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禁有些苦笑不得的感觉,心想罗成也太过分了吧,刚刚还在对着自己山盟海誓的好话说尽,现在居然又在自己面前说要去勾引别的女子,这简直就是、就是沈落雁恼羞成怒之下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娇喝道:“罗成,你既然还打算去勾搭别的女人,还和我打这个赌干嘛,你以为我沈落雁会自甘堕落到和一群胭脂俗粉共侍一夫吗?”
岂知罗成听了之后,却是一阵大笑,看得沈落雁更是气恼,在那里娇嗔了起来:“你个混蛋,在那里笑什么?”其语气神态,完全就像是一个在丈夫面前撒气的小女人,看得秦琼和双虫大感诧异,暗叹罗成的泡妞本事果然不同反响!
“我笑当然是高兴啦!”罗成等到沈落雁神色稍微平静一些,才在那里得意忘形的说道:“落雁你刚才的样子很生气,说明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就说明你已经开始喜欢我了,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沈落雁听了之后顿时语塞,知道再跟罗成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子这么说下去非疯掉不可,最后又羞又恼的叫道:“够了,罗成,废话少说,这个赌怎么打,我沈落雁跟你赌便是!”
罗成也知道事情不可以做得太绝,不然就要玩出火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好吧,我们就赌三个月之内你们瓦岗军内部必定会出现一场动荡,李密和翟让之间必有一人会死在对方手下!敢赌吗?”
沈落雁乍一听到罗成这么说不由得吓了一跳,心想罗成怎么会知道李密打算对翟让下手,不过转眼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似乎曾经意外的救过翟让之女翟娇的一个侍女,应该是从他们的嘴中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皮毛,在推断出来的,这样打赌自己岂不是输定了,急忙道:“这不公平,刚才寇仲和徐子陵都已经告诉你密公和翟让已经动上手了,这么赌起来我岂不是必输无疑!”
罗成摊了摊手说道:“这样啊,好吧,既然落雁你说这样不好我就听你的,换个赌约好了!”他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样吧,这么赌,我一年之内会单枪匹马杀上瓦岗寨,将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宰掉,如果我在一年之内宰掉了李天凡,就算我赢;倘若我没能宰掉李天凡,或者是用的时间超过了一年,又或者是我收拾李天凡的时候带领其它的帮手或者在瓦岗寨之外杀掉李天凡的,就算我输了如何?不过你可不能让李天凡这一年之内都躲在瓦岗寨外面不回去!”
“这”沈落雁想了一想,觉得罗成虽然厉害,但是要单枪匹马的在瓦岗军这么多高手手下击杀李天凡却是是不大现实,这个赌自己的赢面还是挺大的,如果真的输了的话,自己也没有脸再在瓦岗待下去,跟着罗成去幽州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于是在那里说道:“好,罗将军,这个赌,小女子就接下了,还望你不要反悔才好!”
“嘿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当我罗成是如此出尔反尔的小人吗?”罗成说完之后伸出手掌,与沈落雁连击三掌,算是定下了这个赌约之后,只说了声:“那好,落雁,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便欲和秦琼几人一同离去。
“且慢!”罗成刚走出几步,却又被沈落雁叫住,不禁回头说道:“我说落雁,你就算再舍不得我,也不必这样依依不舍吧,等我杀了李天凡,日子还长着呢!”
沈落雁这次听到罗成的调戏却是没有露出丝毫不满之色,只是淡淡说道:“罗将军,你既然是魔门邪帝向雨田的高徒,想必应该就是当代的邪帝传人了!”
罗成听了之后不由脸色一变,沈落雁看在眼里便知自己所料不错,继续说道:“罗将军如此镇定,难道就不怕小女子将这个消息传出去,会给将军惹上无数的麻烦吗,到时候恐怕道魔两派,都会对将军的纠缠不清!”
“那有如何?”罗成笑了一笑,充满自信的说道:“依我和幽州军的实力,谁敢没事找事来惹我,特别是魔门中人,我本来就要一统魔门为我所用,他们找上门来我是求之不得;至于慈航静斋,我九岁就和他们结了梁子,而且这群尼姑虚伪无耻,她们不来惹我,我也要去收拾她们,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落雁可满意否?”
“多谢罗将军指点迷津!”沈落雁见到罗成充满自信的样子,不禁有些折服,心道说不定这家伙真的能够击败其它各路群雄成就霸业,只是李密待自己甚厚,不然自己也许真的会跟着他去幽州,竟是有些苦笑的说道:“将军气度落雁甚是佩服,若非落雁先遇上了密公,说不定真的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将军你离去呢!”
“等我杀了李天凡,害怕没有机会吗?天色不晚了,落雁你还是回去吧!”罗成说完之后竟是再也不会头的离去,秦琼和寇徐二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沈落雁看见罗成离去的身影,竟然有了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罗成和沈落雁别过之后便和秦琼等人一路往东,路上秦琼说道要去招程咬金和罗士信前来,两人便在路上分了手,并约好在东平见面。
罗成这时便让寇仲和徐子陵单独行动,去盗取东凕帐簿,然后让他们得手之后到处散布谣言,说太原李家意欲造反,而且为了没有后顾之忧,还准备勾结突厥人,总之要在最大程度上败坏李阀的名声,要知道近几年来突厥军队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南侵,不过小规模的侵扰还是让人防不胜防,他们每到一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弄得大隋全国上下怨声载道,若不是国内的形势太过于混乱以致于使朝廷无暇他故的话,一心想要炫耀自己武功的杨广恐怕早就派兵北伐了,所以现在只要给李阀扣上一顶勾结异族的汉奸帽子,肯定能让它的名声臭到底,将来想要挽回这些民心,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寇仲和徐子陵听完之后都不禁在那里暗叹别看罗成年纪和他们相仿,没想到招数却这么毒辣,李阀都还只是一个潜在的敌人,都要用尽手段打击,不过寇仲因为不被李秀宁鸟的原因,这几天又被罗成不断的洗脑,鼓励他日后要狠狠的把李阀的人朝死里推,最后杀光李阀的人,将李秀宁抓来当着柴绍面前狠狠的操上几天几夜,然后一刀剁了,这让深以为然的寇仲对李阀的人充满了仇恨,当然毫不客气的答应了下来,而徐子陵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寇仲颇为依恋,反正寇仲干什么都不会反对,也是毫无意见,于是几人也约好了在东平见面之后便分头行事。
罗成悠闲的朝着东平而去,而这时的瓦岗瓦岗寨里却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
“落雁,你真的和罗成定了这么一个赌约?”李密听了沈落雁向他报告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在那里问道,心想上次罗成见到自己是完全把自己朝着死里追,为何这次连沈落雁的一根毛都不动,就和她定了个约让她回来,难道美女真的这么有先天优势,想到这里李密不禁一阵郁闷,不过转眼又想到沈落雁这个赌要是赢了,罗成这种牛人就得免费给自己打三年工,那自己还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打下半个天下,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欣喜。
沈落雁见到李密的脸上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堆满了淫荡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莫不是在怪罪自己没有能照他的吩咐将秦琼等人抓回来劝降,想到这里沈落雁非常自觉的拱手请罪道:“密公,落雁有负重托,没能将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三人带回来,还请密公责罚!”
李密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急忙摆手说道:“落雁你不必自责,想那罗成武艺如此厉害,当初四明山一战,以一己之力杀得十八路反王闻风丧胆,就连我瓦岗的第一猛将裴元庆裴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们,若非有单雄信和伯当拼死相护,只怕我也得命丧四明山,你能够全身而退,已经很不错了!倘若你最后能够赢下这个赌约,让那罗成为我所用,这天下霸业,还不是唾手可得,那有岂是秦叔宝三人可以比拟的!”
“爹,那个罗成着实可恶,居然拿孩儿的人头来做赌注,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沈落雁你如何能和罗成定这种赌约,是不是别有用意?”刚才一直憋着的李天凡这时终于忍不住在那里说了起来:“居然号称要以一己之力杀上瓦岗寨取我的性命,把我当成待宰的肉猪吗?等我见了他,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呀,我瓦岗军这么多猛将都奈何不了他,凭你就想给他一点颜色?”李密这时虽然也在郁闷这件事情,不过让李天凡这么叫出来面子上很是不好看。
沈落雁听到李天凡的话却是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公子,落雁对密公忠心耿耿,怎么会别有用意的和那罗成立下赌约!”
“嘿嘿,沈军师,我可是听说那罗成风流英俊,可称得上是当世有名的美男子!”这时李天凡是一脸猥琐的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说不定沈军师对那罗成一见钟情、难以自拔,一时糊涂之下和他勾结起来作出什么不利于我们瓦岗军的事情来也说不定,那个徐世绩还真是白痴呀,苦苦追求军师你不得,反而让罗成那个小白脸给抄了后路,嘿嘿嘿”
“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宰了你!给我滚!”李密这时更是怒不可遏狠狠一巴掌将李天凡扇得昏头转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混球,就只知道胡说,我李密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李密郁闷的说完,急忙安慰起隐隐被李天凡说中心事而脸色苍白的沈落雁来:“落雁,这个臭小子的话你也不必介怀,你对我的忠心我还能不明白吗?”
“多谢密公!”沈落雁这时已经是汗流浃背,听到李密这么说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旁边的王伯当又说道:“密公,刚才沈军师说那罗成亲口承认自己乃是当代的魔门邪帝,我看我们不如在江湖上散步这个消息,这样一来,不论是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道两派,还是魔门的其它门派,肯定都会对其纠缠不清,让他无暇分身来对付公子,这样拖上个一年,我想应该不是问题吧!”
沈落雁一听顿时就急了,虽然罗成说自己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传扬开去,不过若真是传出去了,罗成一定会认为此事是自己故意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要恨死自己,急忙劝道:“密公,我们本来只是和罗成打个赌而已,如果这样做的话,恐怕就会和罗成结下怨仇,真的结下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的话,对我们瓦岗军有百害而无一利,请密公三思!”
王伯当一向就对沈落雁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够深受李密信任而深感不满,听了沈落雁的话顿时就找到了发飙的机会,还没有等李密说话便在那里叫了起来:“沈军师,究竟是公子的性命重要还是担心以后结下一个仇家重要!要是公子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个黑锅由谁来背!”
沈落雁听了大为气恼,虽然自己这么劝阻李密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担心罗成会记恨自己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觉得就这样得罪了罗成对于李密来说太不划算,只要加强保护相信以罗成一人之力想要击杀李天凡机会并不大,这个赌的胜算还是比较大的,这个王伯当分明就是在嫉恨自己比他更受李密信任,正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又听见王伯当在那里尖酸刻薄的说了起来:“哼哼,莫非这次真的让公子给一不小心说中了,沈军师真的让罗成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竟然和他勾结定下这个赌约,想要让罗成杀了公子之后好堂而皇之的离开瓦岗军而不用背上背主的恶名,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呀!”
沈落雁一听王伯当这么说,不禁吓得冷汗直流,心想这个王伯当也太狠了,简直是要将自己置之死地才肯罢休,急忙对李密说道:“密公,落雁决无此心,还望密公明鉴!落雁对密公的忠心,天地可鉴,万望密公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沈落雁,我只不过照实猜测,你说谁是小人!”王伯当顿时也坐不住了,在那里反驳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李密听完急忙挥手制止住二人,然后对王伯当说道:“伯当,我相信落雁对瓦岗军的忠心,就算她真的喜欢罗成,也会公私分明的,你就不用多说了,落雁这么劝我也是为了瓦岗军着想!”
王伯当听了之后立即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沈落雁却是心下感动,对李密说道:“落雁多谢密公的信任,日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密这时扶助沈落雁,让她回去休息:“好了,落雁你忙了一天也很累了,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快点去休息好了!”
待到沈落雁离去之后,王伯当才又站了出来,心有不甘的对李密说道:“密公,你真的相信沈落雁和罗成之间没有什么猫腻吗?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相信,我相信才怪!”李密这时一脸阴沉的在那里说道:“我要是相信她的话,我李密岂不是成了天下第一号傻瓜!”
“哦!”王伯当听完之后惊奇的答了一声,然后疑惑的问了起来:“那密公为何不当面质问,还要好言安慰她?”
“那个罗成你我都见过,落雁可能不对他动心吗?要说动了心的女人不会为了罗成作出一些背叛我的事情,鬼才会相信!”李密说着,声音是越发阴沉:“不过现在她似乎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但是我们却又不可不防!”
“密公,那我们该怎么做?”
“伯当,你派人随时监视沈落雁的动静,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利于我的行动的话,便立即将其格杀,倘若让她加入的幽州军的话,以她的才智加上罗成的武勇,他日必定是我瓦岗最大的对手!倘若不能为我所用的话,我就要将她毁掉!”李密说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奸笑,又对王伯当说道:“还有,你让人去散布谣言,不对,这可是事实,也算不上是谣言,把罗成便是当代邪帝的消息散播出去,对了,还有就是他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让他被魔门和慈航静斋的人好好的纠缠一番,看他还有没有功夫来杀我儿子,还可以顺便离间一下他和沈落雁之间的关系,嘿嘿”
“密公英明、密公英明”王伯当不失时机的拍起了李密的马屁,然后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好,做事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沈落雁发现了,这女人可是精明得很!”
“是!”王伯当说完之后很快就退了出去——
当罗成在路上听到关于李阀准备勾结突厥人造反的消息之后,不由得在那里夸奖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办事还挺干净利落的,这么快这个谣言就已经搞得几乎路人皆知了。
不过罗成这次明显没有得意太久,便又在路上的城镇中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言,说是北平燕王府的世子,镇殿大将军竟然是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徒弟,魔门圣极宗的当代邪帝,这两个消息很快便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在那里议论着为何这么一位少年英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魔门中人以及当今皇帝的表哥、太原留守、唐公李渊居然准备要做汉奸,勾结突厥人造反了。
罗成听了之后当即暴走了起来,心想自己这档子事情知道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宋师道和宋鲁是不会说的,秦琼也不会说出去,至于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小子被自己洗了几天脑之后便将慈航静斋视为洪水猛兽,反而绝对行事率性的魔门要可爱得多,已经吵闹着想要加入魔门,好和罗成一起在统一魔门之后对其进行整顿了,自然也不会说出去,那么就只剩下沈落雁了。
说来沈落雁也是最有理由这么做的,这个消息传出来的话,佛道两派、魔门恐怕都会来找自己的麻烦,而那些对杨公宝库虎视眈眈的人恐怕也会不停的纠缠自己,让自己难以安宁,恐怕会无暇分身去收拾李天凡,那沈落雁自然就能赢得那个赌约,让自己乖乖的上瓦岗寨去给李密做免费劳工,想到以后的日子里恐怕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罗成不禁在那里破口大骂了起来:“沈落雁你这个臭婆娘,想要谋杀亲夫吗,以后别让我撞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搞一次!”
罗成骂归骂,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调头回去挑了瓦岗寨,只朝着东平而去,不一日便已经来到了东平郡的郊外,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急忙转过身去,却见是秦琼带着两个人追了上来,那两人其中一个是个大胖子,和秦琼一样年纪,看上去有几分凶神恶煞,却又有几分可爱,扛着一把巨大的开山斧,显得很是威风;另外一人则是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不过神情却是显得格外威猛,手中持着一杆镔铁枪,一看便知道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表哥,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来了!”罗成见了急忙迎了过去,亲热的和秦琼拥抱了之后才在那里说道:“这二位便是你说的程咬金和罗士信二位将军了吧!”
秦琼还没有答话,那程咬金已经叫了起来:“没错,俺便是程咬金,这个小白脸便是罗士信,想必你这个小白脸就是老秦的表弟罗成了,呵呵,怎么姓罗的都是群小白脸!”
罗士信听了之后非常无奈的看了看程咬金,知道这个胖子耍嘴皮子的功夫是一流的,每次出阵骂阵都还没有失败的先例,自己和他斗嘴那是找死,只是朝着罗成拱了拱手说道:“末将罗士信,见过镇殿大将军!”
“哈哈,士信不必多礼,你是我表哥的兄弟,自然便是我罗成的兄弟,而且我虽然官职比你们高一些,不过你们又不是我的直接下级,大家何必这么拘礼!就算是,我这个人也是很随和的,你们就不要这么多礼了!”罗成见了之后急忙将罗士信扶住,在那里微笑着说道。
“哈哈,你这个小白脸倒是很随和呀,真和俺的胃口,我有点喜欢你了!”程咬金听了之后也是觉得罗成很合自己的胃口,只是不知道武功怎么样,秦琼说要带上他们去幽州投奔幽州军,但若是罗成武功太差,就没有意思了,于是在那里大大咧咧的叫道:“只是不知道你这个小白脸是不是和罗士信那个小白脸一样厉害,我倒要试试,不然叔宝说以后跟着你打天下,要是你武功太差的话,岂不是很无趣!”
秦琼听了之后一脸无奈的望向罗成,抱歉的说道:“表弟,真是不好意思,程胖子就这个脾气,你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的话他是不会服气的,你不用给我面子,狠狠的揍他便是!”秦琼说完之后立即拉着罗士信跳到了一边,给罗成和程胖子留出了干架的地方。
罗成听到秦琼的最后一句话当然毫不客气的叫了起来:“也好,我早就想要见识一下程将军只有三路的天罡三十六路斧法的厉害,今天正好得偿所愿,程胖子,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哟,否则会倒霉的!算了,我就大方一点,让你先攻击吧,不然我先出手的你连施展那三板斧的机会都没有!”说完退后一步,从戒指里面取出了五钩神飞亮银枪,在那里摆好架势准备迎接来自程咬金的攻击!
“你个小白脸,竟敢藐视我,简直气死我了,可恶,就算你是叔宝的表弟,我也要揍你!”程胖子只气得哇哇大叫,抡起开山斧头就朝着罗成劈头砍了下来,嘴中还不断的念叨着:“你这个小白脸敢小看我,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罗成见到这一斧头来得又快又狠,自己力气没有这个胖子大,硬接的话肯定要吃憋,运上战神心法倒是可以非常轻松的讲这一斧子挑到天上去,不过那样的话这个可爱的胖子铁定会被自己打得惨无忍睹,待会进了东平吓倒城里的小朋友就不好了,还是先躲好了。
罗成想完便一跃朝着旁边闪开,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程咬金的斧子一下子劈在了地上,只听一声巨响,地上顿时溅起无数的火星,罗成见到了之后,正欲趁机反击,岂料程胖子大喊一声:“小白脸,打不过就想躲吗,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躲!”说完斧子横着就朝着罗成又一次劈了过来。
罗成见此情形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程胖子刚才劈第一斧子的时候如此大的气势,想必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劈出第二斧子,正好趁机反击,没想到,这个程胖子是怪物吗?恢复能力这么强,而且还有力气耍嘴皮子?
想到这里,程胖子的斧头已经劈到了罗成面前,这时只见罗成一跃而起,躲过了程咬金的第二下,然后枪尖在程胖子的斧头上面点了一下,整个人趁势从程咬金的头上跳了过去。
程咬金被罗成在斧头上面用枪点了一下,只觉得一股奇怪的力道传了过来,让他觉得全身一阵气血翻滚,斧头差点脱手飞出,好不容易才站稳,又在那里叫了起来:“可恶的小白脸,居然敢从大爷我的脑袋上面跳过去,气死我了!看招,再吃我一斧子!”
程胖子叫完之后转身一斧子就朝着他身后的罗成劈去,没想到这一下子劈了个空,当他仔细一看得时候,却发现罗成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在那里疑惑的时候,却听身后有异动,急忙一边转身一边大叫道:“哈哈,小白脸,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啊”
程咬金的声音这次只说道一半便嘎然而止,原来他刚刚转过身去,就看见罗成那银光闪闪的枪头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前面,原来罗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一次绕到了程咬金的身后,摆好了架势等着程咬金撞上来。
程咬金见到罗成的枪头就在自己喉咙面前,枪尖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要再用点力自己的咽喉恐怕就要开上一个血淋淋的大洞了,看到罗成就这样兵不血刃、根本没有认真打的就让自己完全找不到使劲的地方,就这样非常窝囊的被制住了,不禁对罗成是心悦诚服,立即在那里高举双手大叫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你个小白脸真厉害,我服了,以后俺老程就跟着你打天下好了!”
“挡我者!死!”罗成面对着潮水般涌上来的瓦岗军将领,中气十足的大喝了一声,算是发出了自己的战斗宣言。
“妈的,臭小白脸,声音大很了不起吗,看我怎么收拾你!”瓦岗军的将领们被罗成这一声怒吼震得耳膜又一次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那里捂着耳朵对着罗成破口大骂起来。
罗成却不再废话,挥舞着长枪趁着瓦岗众将还在那里破口大骂的时候,如同一道闪电般杀了进去,一条长枪犹如出海蛟龙,在人群之中上下翻飞,沾上者死、碰上者亡,手下竟无三合之敌。
大多数的瓦岗军将领顿时被罗成这疾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得找不着北,如同砍瓜切菜般的被罗成一枪又一枪的挑了下来,没多大阵子的功夫,罗成就仗着宇文化及那匹战马爆发力极强的优势,在瓦岗军中杀了好几个来回,挑了瓦岗军中偏将以上的将领五十八人,弄断了无数旌旗,只杀得瓦岗军众人肝胆惧裂,不敢与之接战,纷纷见了他就朝着一旁躲去,罗成趁机杀开一条血路,朝着李密径直冲了过去。
李密见到罗成杀透重围冲了过来,却是好不惊慌,非常有大将风度的将手一挥,他身边近百人的亲卫队顿时朝着罗成冲了过去。
这一百人兼是瓦岗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原本是翟让的亲卫队,李密上山落草为寇之后翟让对李密是信任有加,不但不少事务都交给了李密处理,还将保卫自己的这只亲卫队分出了一半用来保护李密,可谓是恩宠辈至,只是翟让恐怕没有想到他所信任的这支白眼狼日后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罗成见到这一百多号人冲过来很是有些气势,不过在他眼里也只是飞蛾扑火一样,只见他冷静的将银枪挂在马鞍之上,迎着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冲在最前面两人的长枪,然后顺势向后一带,将那两人拖下马来,那两人脑袋触地,顿时脑浆流了一地,眼见是活不成了。
罗成这时突然将抢来的两只长枪扔了出去,只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两枪飞出去之后顿时就将十人串成了人串。
其它的人见了罗成如此神勇,不禁稍微愣了一下神,气势顿时就焉了下去,罗成趁机抓起一张抢来的长弓,飞快的搭上羽箭,一声大叫:“看我的罗氏神箭,例无虚发!”电光火石之间连续射出了十余箭,竟然是箭无虚发,箭箭见血,顿时又有十几人死于非命。
罗成见到自己如此神勇也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又抽出几只羽箭搭上弓弦,得意忘形的大叫道:“我的罗氏神箭又来了,不想死的就赶快滚一边去!”
那些所谓瓦岗军精锐的亲卫队见到罗成如此神勇,还没有和他正式接火就已经损失掉了将近三十个人,特别是刚才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可是最厉害的两个,竟然被罗成这个厉害得近乎变态的家伙,一下子就干掉了,都不禁有些心中发虚,听到罗成又要放箭,立即不敢再向前进。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罗成这次却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乌龙,原来他刚刚将第一支箭射出去,并且射倒了又一个瓦岗亲卫队的士兵之后,那张弓的弓弦竟然“崩”的一声,应声崩裂,原来是瓦岗军的兵器做工太差,而且原材料奇缺,居然窘迫到要用狗皮筋来做弓弦,哪里经得起罗成的折磨,才射出十来剪就寿终正寝,光荣的退役了。
罗成见到这个情形,也颇为无奈,只有傻呆呆的看着那张废弃的弓郁闷的说了一句:“操,有没有搞错,居然用这么粗制滥造的武器,要是在我们幽州军里面,可是要杀头的!”然后才将弓扔到了地上。
“哈哈,弟兄们,这小白脸一定只是骑射之术厉害而已,现在他没有弓了,对我们毫无威胁,大家一起上呀,把这个小白脸剁了喂狗!”那些瓦岗军亲卫队一见到罗成手中的弓弦断裂,立即又开始得意起来,立即一拥而上想要干掉罗成立功。
只是罗成何曾将这些小虾米一般的角色放在眼里,在那里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是一群死到临头还在做梦的白痴,以为我没有弓就射不出箭了吗?”说完之后立即伸手从马上的箭壶之中将剩余的二十余支羽箭取了出来,运足功力将那些箭一只接着一只的抛了出去。
没想到就这样抛出去的箭支也是劲道十足,只听见战场之上又传出了一大片惨叫声,那些瓦岗兵瘁不及防之下竟被罗成又一次来了一个例不虚发,立时又有二十多人被射杀。
“妈呀,这小白脸简直不是人,怎么可能厉害到这种程度,用扔的都能像射箭一样,大家快跑呀!不然真的会没命的!”那些瓦岗亲卫队明显是被罗成神乎其技的表演给震撼住了,这些平时噬血如命,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们眼中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极端恐怖的神色,就像是遇上了魔鬼一样,起哄了一声之后便纷纷掉转马头开始逃命,这一下子就连李密也无法喝止住败兵,只得在几员瓦岗大将的保护之下赶紧拔腿开溜。
“哈哈哈哈哈,知道少爷我的厉害了吧!今天你们谁都不要想逃,都给我留下吧!”得意忘形的罗成一阵狂笑之后,立即挺起了五钩神飞亮银枪,两腿一夹马腹,朝着李密逃跑的方向直追了过去。
他坐下的战马乃是一匹绝世良驹,又其是瓦岗军那些人的战马所能比拟的,只见那匹红马四蹄翻飞,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很快就追上了落在李密后面的那些瓦岗近卫军,银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寒光之后,便见罗成已经掠过了这堆人,继续朝着李密冲了过去,等到杨广如梦初醒的让魏文通领着隋兵跟在罗成后面掩杀过来的时候,这些人才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倒让魏文通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密眼看着罗成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数年前他还是隋朝官员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小子在雁门关之战中一招重伤一向被突厥人引以为傲的“武尊”毕玄,平壤之战又重创了棒子国第一高手、“奕剑大师”傅采林,还领兵将平壤城夷为了一片废墟,其武功之高简直难以想象,而且用兵如神外加心狠手辣,敢做别人不敢干的事情,比起大隋的几位开国元老上柱国将军简直是远在其上,要是被他抓住肯定会死得很惨,不过看这个情形被他抓住的可能性又很大,一时焦急之下竟然在那里装作大义凛然的喊了出来:“罗将军,如今炀帝无道,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为何还要助那昏君,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百姓继续受他的荼毒吗?”
“哼哼,李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小子口口声声说为了百姓,其实说到底你还不是和那个李世民一样为了自己的野心才造反的!”罗成听李密说得言辞诚恳,就像是真的一样,不由得心中一阵暗笑,心想能在隋亡之后干出用玉玺换美女的事情都能干出来的人能算什么好鸟,本来形势打好的瓦岗军就是被他一手葬送掉地,不过也不说破,却在那里朗声说道:“没什么,别人造反我才懒得管,可我天生就看不惯你们姓李的,只好委屈你了,要怪你就怪自己爹娘为何要姓李,有或者去怪自己为什么要和李渊李世民这两父子一个姓吧!”
李密听了之后顿时是哭笑不得,看不惯姓李的,就为这个理由跑来杀自己也太勉强了吧,他这时不由得将太原李渊一家上下以及李渊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心道你个王八蛋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和我一个姓,这才可把我害死了。
眼看罗成就要追上李密,突然斜刺里杀出一员大将,胯下枣红马,手中握着金顶枣阳槊,大叫了一声:“休伤密公性命!”便立即拦住罗成厮杀了起来。
两人只交手了数十招,那员瓦岗大将便被罗成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罗成见此人倒有几分实力,说不定是天下有名的将领,于是暂时放缓了攻势,在那里问道:“什么人胆敢拦我去路,不要命了吗!”
“我乃单雄信是也!”那大将的回答倒让罗成吃了一惊,原来这家伙便是瓦岗军的大将,赫赫有名的单雄信,居然在这里遇到了。
想到单雄信是自己想要挖角的对象,罗成的攻势也不像起初那样凌厉,又放缓了几分,在那里问道:“原来你就是单雄信,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让开让我去杀了李密,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休想!”单雄信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在那里边招架边说道:“翟大龙头亲自吩咐我要保护好密公,你想要杀他的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罗成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这单雄信果然是固执得很,认定了的事情便不会情意改变,这从他日后跟随王世充兵败之后势不降唐结果被李世民所杀就能看得出来,不过要收伏他也不必急在一时,反正他和翟让交好,等到日后李密杀翟让之后必然会和李密产生隔阂,到时候要说服他还不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罗成要杀李密的心思倒也减弱了几分。
不过就算如此单雄信也很难抵挡住罗成,只是罗成好几次想要抛开单雄信去追李密的时候都被单雄信拼死拦了下来,搞得罗成很是无奈,心想只有先下重手将单雄信打昏,让他没有功夫来缠着自己才行。
想到这点罗成的攻势又变得凌厉起来,本来就已经左支右绌的单雄信更是难以抵挡,这个时候单雄信的眼睛里面根本就看不到罗成的银枪,他能看到的只是满眼的银色在他面前飞来飞去,单雄信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人类竟然可以达到如此之快的速度,只看得头昏眼花,接着就感到心中一阵恶心,最后终于忍不住心口一痛,一下子昏了过去,伏在了马上。
罗成没有想到单雄信这样就昏了过去,心想这家伙落到隋军手中必死,于是重重的一枪杆子打在单雄信那匹枣红马的屁股上,那马吃痛之下长嘶了一声,便拖着昏迷不醒的单雄信飞奔而去。
这时的李密在罗成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不知道已经跑了多远,不过罗成却是对宇文成都的这匹战马充满了信心,拍马便追了上去,心想不能追上你也要把你吓出心脏病来,于是在那里运足功力大声叫道:“李密,不要跑,少爷我又来追你了!”
“休伤密公性命!”这时不知道又从那里钻出一个人来,拦在了李密和罗成之间,却见他骑着一匹黄斑马,手中握着一条花枪,身着白衣,看上去飘逸之极,不过最让罗成注意的是他背上的那张做工精美的强弓,虽然距离甚远,罗成却能清楚的感到那张弓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名的英雄丧身在此弓之下。
看到这里罗成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前面这个家伙的身份了,从这特征上看来,这小子一定就是李密的忠实追随者,就连李密被李唐射杀的时候都还坚持跟在李密身边的,号称“白衣神箭”的王伯当了,心想这个可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对主人又忠心,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也挖了,不管这家伙是不是个强奸犯,说起来自己还不是在杨公宝库里面将傅君婥给强奸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搞不好两人还要蹲一间监狱中的同一间牢房,培养培养感情。
正在罗成还在那里YY无极限的大声的叫着“王伯当,你这个强奸犯,赶快将李密射杀了,我有天大的好处给你,不然等我亲自抓到李密,一定要让你好看”之类语言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支利箭就像一颗巡航导弹一样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原来是王伯当见到罗成还在那里继续向着李密追去,而且脸上好像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岂肯放过这个好机会,立即弯弓搭箭便一箭射向罗成。
罗成带着卫贞贞来到码头之后,雇了一条快船,沿着长江水道朝着北坡县的方向驶去,他已经向扬州的守兵打听清楚,宇文化及昨夜已经收到了北坡县令的快报,说是宇文化及的老哥宇文化骨的两位公子,一个叫做宇文仲、一个叫做宇文陵的,在江上游玩的时候遇上了水贼,避难到了北坡县,希望宇文化及尽快前去接人。
宇文化及听了之后立即一阵莫明其妙,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叫做宇文化骨的老哥,还有叫做宇文仲和宇文陵的侄子,不过他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一定是那两个偷走了长生诀的小混混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冒着他宇文阀的名头在那里骗吃骗喝骗嫖,还杜撰了宇文化骨这么一个难听的人的名字来当自己老哥,他当即气得火冒三丈,立即飞鸽传书给那个县丞,先是将其臭骂了一顿,斥责他糊涂透顶,居然如此容易就上了两个小混混的当,然后又让他拖住二人,这才和宇文成都带着百余精骑,连夜赶路前往北坡县,想要夺取长生诀。
罗成虽然无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死活,不过也知道他二人现在应该和傅君婥在一起,要是连累了傅君婥被宇文化及重伤,最后不治身亡就可惜了,虽然自己现在对傅君婥是有欲无爱,纯粹是非常邪恶的把这个高丽美女当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禽兽呀禽兽),不过怎么说傅君婥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怎么能让她死在宇文化及手上吧,她要是死了自己以后到哪里去找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而又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女人,总不能对石青璇、师妃媗、婠婠、尚秀芳、商秀珣这么粗野吧,虽然自己很厉害,不过想想被石之轩、梵清惠、祝玉妍和鲁妙子群殴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何况尚秀芳据说是李渊的私生女儿,要是老色鬼带上数万大军再勾结上突厥人来砍我就不好玩了,虽然云玉真那个荡妇也可以这样,不过想想那个女人被这么多的男人XXOO过,罗成就说不出的恶心,所以绝对不能让傅君婥被宇文化及杀了,要杀也不能让别人动手,不过宇文化及也是够白痴的,明知道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出了城,还在命令守军在城门前设卡严加盘查,务必要抓住二人,他却不知道当时宇文化及听到寇徐二人编了一个宇文化骨这么难听的名字,实在是丢尽了北周皇室的脸,气得也没有顾得上这么多就领着人马抓两个小鬼去了。
罗成生怕傅君婥让宇文化及给杀了,吩咐船家全速行使,往着北坡县而去,路上他见卫贞贞好几次因为晕船在船边呕吐,本想写封书信,托人将她护送到北平去,不过卫贞贞死活不肯,罗成也是无可奈何,又想到这一路上义军、盗贼四起,也不怎么太平,以卫贞贞的容貌,要是被哪个好色的家伙看上抓去做压寨夫人的话,自己这个当干弟弟的脸就丢大了;要是遇上的是王伯当之类的强奸犯的话就更糟糕了,搞不好还要被先奸后杀,最后只得妥协,继续让卫贞贞留在身边,心想等见到了宇文成都之后将卫贞贞交给他照顾好了,反正那小子还没有老婆,让他们发展一下感情,免得卫贞贞继续对自己抱有什么幻想,真的搞成一见罗成误终身的话就有些煞风景了。
等他到了北坡县,便直奔县衙,找到那个县丞逼问寇仲和徐子陵的下落,才知道二人和一个白衣的高丽女子已经跑了,而宇文化及已经带人追了上去,罗成听了之后这才将卫贞贞留在了县衙,让那县丞好生照看,否则要他好看,那县丞知道罗成的身份之后正愁没有机会巴结罗成,连忙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还叫来自己的老婆让她好生招待卫贞贞。
罗成这才让县丞牵来一匹马,快马加鞭的沿着长江追了过去,他一直追到天黑之后,才隐约听到前面的江上有一阵喊杀之声,罗成连忙策马赶了过去,却见江边正停靠着一条大船,身着一身白衣的傅君婥在船头仗剑而立,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父子二人站在船舱之上蓄势待发的与傅君婥对恃着。
傅君婥身后有两个小混混正抱在那里浑身发抖,还在不断的叫道:“娘呀,你可一定要打赢呀,我们还不想死呢!”罗成看他二人一个容貌脱俗、一个浓眉大眼,想必便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只是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二人怎么如此贪生怕死。
傅君婥见他二人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哀叹,我堂堂罗刹女为何会收了这两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作了干儿子,简直是苍天无眼,当即厉声呵斥了起来:“没有用的窝囊废,怎么如此贪生怕死,你们汉人都是这样没用的窝囊废吗?”
罗成本想立即出去救下傅君婥,只是听了她言语之中又在侮辱汉人,心中不禁一阵大怒,心道你这婆娘都让一汉人给大干了一场,还这么得意,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于是便打算让宇文成都先给她一点苦头吃再说,于是跃上了停在离江边的一另条船上,坐在船舷上就看起了热闹。
宇文成都鄙视的看了寇徐二人一眼,对着傅君婥冷笑一声说道:“姑娘为了这两个小子,以致暴露行藏,确属不智,这些日子来姑娘两次扮作宫娥,入宫行刺圣上,我们却连姑娘的衫尾都捞不着。想不到今趟为了本鬼书,竟迫得姑娘现出影踪,若非拜这两个小子所赐,我宇文化及食尘都斗不过姑娘的轻身功夫哩,果然不愧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高徒!”
傅君婥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宇文成都又在那里说道:“傅姑娘,我宇文成都受人所托,也不欲伤你性命,你今天又何必为了这两个小子枉送了性命,只要你将这两个小子交出来,我便当这些日子没有见过你,你看如何?”
罗成听了心想这宇文成都果然够意气,自己当初在四明山的时候嘱咐她日后遇上了傅君婥不要伤她,看来他还真记在心上了,看来真的好好表示一下才行,这家伙不是也想要一个高丽美女做性奴吗,正好傅采林还有两个徒弟,下次就把傅君嫱抓来送给他好了。
傅君婥听了宇文成都的话却是心中一阵乱跳,心想拜托宇文成都不要伤自己性命的人应该就是在杨公宝库之中强暴了自己的那个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样子这家伙对自己也并非是毫无情意,想着想着她脸上莫明其妙的红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说道:“哼,杨广无道,三征高丽害得我不少同胞惨死于隋军的屠刀之下,我这次前来中原,便是要刺杀暴君,为无辜惨死的成天上万的同胞复仇,你们两父子也是征讨高丽的帮凶,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们的!你父子二人单独前来,就不怕死在我的剑下吗?”
寇徐两人听得睑睑相觑,原来娘竟曾入宫行刺杨广;更为他们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否则以她连宇文化及也自愧不如的轻功,怎会被宇文化及追上。
宇文成都听了之后,心想这女人实在是有点嚣张,不过这一点倒和罗成那小子有几分相似难怪罗成会看上她,于是冷冷哼道:“哼,傅君婥,你还真以为是我的对手吗,要不是有人托我不要伤你,你都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
傅君婥手按剑柄,在迷茫的月色下,宝相庄严,冷冷道:“你以为我就使尽全力了吗,这几次交手,要不是看在那宇文拓也是你宇文阀之人的份上,我早就让你们碎尸万段了!”
宇文成都只听得莫明其妙,心想我家里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一个叫做宇文拓的家伙了,看来还和这女子关系非浅,为什么这年头的人总喜欢冒充我家里的人呢,在那里对着傅君婥笑道:“姑娘手中之剑虽然厉害,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要宰我宇文化及,便虽立即动手,否则若让本人的手下追来,或者是让我儿成都出手,姑娘就痛失良机了!”
傅君婥淡淡道:“宇文化及你既这么心切求死,我就玉成你的意愿吧!”
只见人影一闪,傅君婥早飘身而去,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寇徐二人担心得差点想要自尽,探头出去,只见明月下的大江之上处,宇文化及立在一块现出江面的巨石上,而傅君婥却化作鬼魅般的轾烟,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宝刃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宇文化及的长脸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傅君婥狂猛无伦的攻势,让旁观的人除了罗成之外都在那里暗自发誓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他的形象相貌。
虽是隔了足有七、八丈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旁边几人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罗成只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抓着一只鸡腿,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在那里观战,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嗯,不错,婥姐的九玄大法虽然只有六成境界,不过还真是有些厉害,奕剑术也颇有火候,看来那个傅采林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当年运气不好遇上了我而已;不过宇文化及的玄冰劲似乎更加厉害一些呀”
正在罗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那里说道:“这位兄弟可真是好兴致呀,附近的江上激战正酣,居然还有功夫在别人的船上来不改色心不跳的坐着吃肉,真是令在下佩服呀!听你的口气似乎和那边打斗的两方都认识?”
罗成听了之后倒背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自己的背后偷听,连忙转过头看去,却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公子,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和罗成比起来虽然还是差上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了,他看似柔弱,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罗成总觉得这个小子有些面熟,却总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过自己到底是没有打招呼就坐到了人家船上来喝酒吃肉,也不好意思问,只好说道:“原来这艘船是兄台家中的,在下实在不知,擅自上船,还望见谅,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好了。”罗成看这公子风度翩翩,恐怕喝不习惯自己喝的这种烈酒,于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从鲁妙子那里搜刮来的美酒,随手递了一瓶给那公子,说道:“不如坐下来聊聊如何?”
那公子也不和罗成客气,从罗成手中接过酒瓶,坐下来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看你手中的那壶酒喝起来这么过瘾,为何只给我这等喝起来一点没劲的酒,根本就是女人喝的嘛!”
罗成听完之后哑然失笑,连忙从戒指里面重新掏出一壶来自塞外的烈酒递了过去,一脸歉意的说道:“这位兄台,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江南人氏喝不惯这来自塞外的烈酒,看来倒是我小觑兄台你了!”
“哈哈哈,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语!”那公子接过酒来,将先前的那壶酒一把扔到了长江里面,然后便举起后来的那壶酒,仰起头来喝了一大口,就在那里叫起了好来:“好酒,真够味,我除了小的时候偷偷喝的那一次酒之外,就再也没有喝过这么带劲的酒了。”
“哦,想不到兄台小的时候也敢喝这么烈的酒!”罗成听了之后暗暗称奇,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军营之中,四岁起就开始被军营中的那些老兵油子们教着喝这种酒,罗艺也是当作没看见,可谓是老酒鬼一个了,不过他还是谦虚的在那里说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谁能想到像兄台这么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竟然会喜欢喝这种来自塞外的烈酒!”
“说来惭愧,我还是被人引诱的呢!”那公子听了之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小声的说道:“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带我和妹妹去北平见我的一位世伯,没想到他家中的公子竟然拿出一瓶酒来问我们几个敢不敢喝,结果我姐姐和妹妹二话不说便喝了下去,我一看怎么可以输给她们,也就受不了一口就喝了,没想到以后还真喜欢上这种烈酒的感觉了!”那公子说完之后不禁摇了摇头,一阵苦笑。
罗成听了又觉得这种事情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的,不过这个时候也懒得多想,抱起肚子就在那里大笑起来,只觉得这公子很是合自己的胃口,于是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的和那公子攀谈起来,说了几句才发现那公子见多识广、谈吐不凡,而且从他的呼吸吐纳看来,这人的武艺绝对不低,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搞不好还是哪家高门大阀的子弟。
罗成大概是因为十几年没有看过书了的原因(就算看了也只会记得里面的MM),实在是想不起这小子究竟是谁,最后干脆懒得去想,反正只要这小子和自己和得来就是了,不过看他似乎对傅君婥很有好感,和自己说不到两三句便在那里朝着正在和宇文化及打斗的傅君婥看上几眼。
罗成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这人看样子对傅君婥已经动了情,不知道他知道傅君婥已经被自己上过了之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于是趁着他看着傅君婥出神的时候,碰了他肩膀两下,说道:“兄台,你在想什么呢?”
那公子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脸尴尬的对着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听你刚才说的话,似乎和傅姑娘很熟的模样?”
罗成偷笑了一下,在那里正色说道:“你说那个高丽女人吗?岂止是很熟呀,而且是熟到有了肌肤之亲的那种关系,她根本就是我的女人嘛!”
“啊!”那公子听了之后本来有些不相信,心想高丽罗刹女极端仇视汉人,简直算得上是个狂热的高丽的民族主义分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一个汉人!不过听罗成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心中倒也相信了大半,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而失望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很快便一瞬即逝,他本来也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本来对傅君婥也只是初见之下大有好感而已,要说感情有多深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那个有着超级大汉族主意思想的父亲又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娶一个异族女子为妻,而且罗成和自己极为投缘,傅君婥要是能和罗成在一起倒也不错,心中想通之后倒也有几分洒脱的对罗成拱了拱手说道:“兄弟真是好福气呀,竟然能认识如此女子,为兄可真是羡慕呀!”
罗成见到那公子的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只打算将傅君婥当作性奴会不会来和自己玩命,于是拍了拍那公子的肩膀说道:“兄台,你也不必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天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你要是实在对高丽女子有意思的话,傅采林还有两个弟子,等过几天我去抓一个来送给你好了!”
那公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有看见打斗中的傅君婥已经开始落在下风,于是急忙对罗成说道:“兄弟,傅姑娘恐怕不是宇文化及的对手,你为何不上去帮她一帮?”
“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这么嚣张,居然敢出言侮辱我们汉人吗,不让她受点教训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罗成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又指着与宇文成都说道:“而且宇文成都和我可是打出来的交情,想当初,我们一起大战雁门关,杀得突厥大军丢盔卸甲;然后又跟着皇上征讨高丽,杀得那些棒子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平壤城在数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你说我们这么好的交情,我犯得着为了一个又不是我老婆的女人和他拼命吗?”
那公子听了罗成的前半句话立即是满脸黑线,突然想到罗成所说的事情怎么听起来和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这么相象,莫非自己运气这么好,还真误打误撞的把那小子逮着了,而后听到罗成后面一句,不禁满脑子的问号,在那里问道:“啊,你刚才不是说傅姑娘是你的女人吗,怎么你又说他不是你老婆?”
“你看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异族女子做老婆,让她做个小妾就不错了!当初我在高丽的时候可是见到棒子就杀的!”罗成丝毫没有主意到那公子眼中的怒意,仍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那公子听到罗成居然这样对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禁有些恼怒,但又想到左妻做妾这种事情似乎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不过看上去罗成这小子倒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和自己那个老爹一样,傅君婥跟着他以后难免是要吃些苦头的了,不禁有些同情的朝着傅君婥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
却见宇文化及一掌拍出,傅君婥再也抵挡不住,嘴中喷出一口鲜血,向着后面飞出,他见了之后急忙望向罗成,却见他毫无反应,心想人家男人都不着急,应该没有问题,我着什么急呀,还是先套出这小子的虚实,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再说,于是拱手对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和你一见如故,不过还不知道兄弟姓名,不知……”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罗成已经飞快的跃了出去,飞身迎向了了傅君婥,在那里大呼小叫的起来:“宇文老伯,手下留情呀,可别伤了她的性命!”说话间已经接住了傅君婥,伸出一掌抵在傅君婥后背之上,催动真气为其疗伤。
罗成的战神心法何等强大,只运行了一周天,却见傅君婥的头顶之上冒出了阵阵白烟,原本的致命伤,就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便痊愈如初了。
宇文化及正在那里心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从我手下救人,简直就是活腻了,正要喝骂,却见那家伙不正是罗成吗,心想去惹他是我找死还差不多,立即乖乖的把已经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收回来,不过想起罗成刚才的话又觉得十分的不爽,终于忍不住在那里气极败坏的叫了起来:“喂,你这臭小子刚才叫我什么,什么叫做宇文老伯,难道我宇文化及看起来有老伯这么老吗!”
罗成看着王伯当一箭向着自己射来,不由暗叫了一声倒霉,等他发现的时候利箭离自己身前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这个时候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勉强的避开了要害,用肩头硬生生的挨了这一箭,虽然他运起自身的功力卸去了箭上传来的劲道,不过还是因为小看了王伯当受了一点内伤,只觉得胸口一闷,便一头栽了下马,又非常倒霉的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面,昏昏沉沉了大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脑袋,再看李密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王伯当也不知道将单雄信搬到哪里去了。
罗成见到这种情况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刚才他在两军阵前夸下海口。要以一己之力击退十八路反王,活捉罪魁祸首瓦岗军的指挥者李密,没想到十八路反王中的十七路是被自己连续的速败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和裴元庆四员天下有名的猛将的英勇表现所震慑住,当罗成装作要大开杀戒的时候便立即闪了人。
不过上面那些各路反王在罗成看来都是一些小角色,根本构不成威胁,真正令他担心的还是瓦岗军,虽然最后瓦岗军最后因为内乱而走向没落,但是瓦岗现在文有魏征、武有裴元庆、单雄信等人,还有徐世绩这等和李靖一起在日后灭了突厥的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排得上号的名将,最重要的是瓦岗军中似乎还有一个既有美貌又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不输男儿的俏军师沈落雁,可不能最后让李世民捡个便宜,平白无故的得到这么多的人才,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让王伯当和单雄信这两个人才给溜了,最要命的是自己这样两手空空的这样回去肯定会被让裴元庆打得鼻青脸肿的宇文成都讥笑一番,自己还是不要回去自取欺辱了,尽快找到《长生诀》才是最重要的。
罗成想完翻身下了马,将王伯当的箭从肩膀上面拔了出来之后包扎好,然后在宇文成都的战马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道:“马儿马儿,快点自己回到你主人宇文那个笨蛋那里去吧,可不要说我让王伯当那个强奸犯给射伤了,会很丢面子的!”
那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慢慢的朝着罗成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去,罗成这才笑了一笑,找了一条小路走,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魏文通领着隋兵追赶瓦岗军,是大胜而归,这次李密带下山的数千瓦岗军是只有几十人逃脱,其余的被隋军尽数歼灭,让魏文通平白无故捡了一个大功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逮住一个瓦岗大将,就连被罗成伤了的裴元庆也在爬起来之后捡起自己的银锤杀出了一条血路,隋军将士知道这小子生猛,没人敢去招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保护着裴世基冲出重围,逃回瓦岗寨去了。
不过杨广倒还是心满意足,就是罗成不知所踪,只找到了一匹战马,众人猜想罗成这小子一定是被宋玉致发现了行踪,故而不敢逗留,连皇帝都不来见就匆忙的抛下战马落荒而逃;更有些龌龊的家伙猜想罗成定是遇上了美女,干巴巴的就跟着去了,如此不把杨广放在眼里,要求杨广严惩罗成。
不过罗成乃是杨广的爱将,那几个胡说八道的官员立即被杨广拉出去给砍了脑袋,然后这才下令大军继续沿着运河朝着江都进发——
分——隔——线——
不过罗成最终还是没有赶在浩浩荡荡的杨广南巡大队之前赶到扬州,因为他离开四明山的时候因为被王伯当射了一箭有些犯晕,一时迷糊之下走错了路,他走的那条小路竟然是通向南阳的,当他好不容易走出层层大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来到了南阳的郊外,搞得他拍着脑袋直骂自己标准的路盲一个,居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伍云召的地盘上来了。
罗成在路上一打听,才知道杨广已经到了江都将近一个月了,看样子长生诀搞不好真的会落在宇文化及手中,不过罗成抱着侥幸的心理,还是决定到扬州去碰碰运气。
想完之后罗成竟然大着胆子径直来到伍云召的老窝,打算找他借一匹快马前去扬州,这时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三人都是刚刚从四明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正在那里郁闷,一见到罗成跑来了,还以为他是跑来挑场子的,三人都见识过罗成的厉害,知道单打独斗只有送菜的份,于是一拥而上上前群殴,没想到这次输的还要悲惨,被罗成仅仅用了三招,平均一人一招就搞定了,然后才告诉他们自己并无恶意,只是想要来借一匹好马而已。
伍云召虽然不知道罗成安的什么心思,不过看在罗成三番五次的对自己三人没有下杀手的份上,而且看罗成要是借不到马的话似乎还有要在他这里蹭吃蹭喝的意思,巴不得早点打发走这个魔星,急忙让人牵了一匹良驹过来,并说是送给了罗成,让罗成笑纳,就当是感谢罗成在四明山下没有要自己的命。
罗成这家伙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当即对着伍云召三人拱了拱手,骑上马就朝着扬州而去。
他生怕宇文化及先他一步从石龙那里抢到了《长生诀》,于是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的朝着扬州赶去,他一路上只吃些干粮喝些白水,风餐露宿、马不停蹄,中间还换了一匹马,十多天之后才赶到扬州,不想当他来到扬州城门之外的时候,却发现扬州城的四个城门到处都布满了盘查过往人员的隋军,一干人等只许进城不许出城,说是奉了宇文大人的命令,捉拿钦犯,目标则是两个扬州竹花帮的小混混。
罗成听到宇文化及命令那些隋兵抓的钦犯竟然是两个小混混之后,不禁吃了一惊,心中不断的想着那两个小混混,该不会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家伙吧,想到这里罗成又在心中将送他来的那个神仙臭骂了一顿,不是说不让这扬州双虫出场吗,怎么还是把这两个家伙弄出来了,他也不好好想想,要是别人什么事情都按着他的想法去安排,那这个神仙岂不是做得很没有面子。
不过罗成在肯定之前还是想要确认一下那两个小混混是否便是传说中的扬州双虫,于是打算先进城去打探一下消息,几个不长眼睛的隋兵还想要上来盘问一番,不过罗成只是将眼睛瞪了一下,然后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便吓得几人忙不迭的讨好起来,二话不说便将罗成给放了进城。
罗成走在繁华的扬州大街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走来走去,心中暗自赞叹这扬州可不愧是中国古代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即便是在这人人自危的乱世之中,竟然也是这般的繁华,比起地处北疆的北平这座边塞城市,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罗成正混在人群里面走着,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哗,这时街上的人流突然开始涌动,纷纷都靠向街道两侧,而且生怕躲闪不及似的,罗成也被混乱的人群带到边上,就在此时从远处过来一队隋兵,前面的几个士兵蛮横的叫嚷着,并不停的挥动着鞭子,几个躲闪不及的路人,都被鞭子狠狠抽了几下,那几个隋兵得意的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继续耀武扬威的向前走,那几个挨了打的路人,也只好忍气吞声,很多人都忿忿的看着这些隋兵。
罗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却见这些士兵押送的是一些囚犯,大概有十几个,这些囚犯都穿得破破烂烂、衣衫褴褛,应该都是扬州城中的小混混和乞丐一类的人物,看他们一个个都带着伤,样子很是狼狈,可能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时罗成只听见自己身后有两个人在那里偷偷的议论着:
“诶,老兄,这些叫化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呀,居然被抓了这么多?”
“这算什么呀,今天中午还要夸张一些,足足押了一百多个叫化子去砍头,听说就连竹花帮的帮主都让抓去杀了!”
“啊,扬州第一大帮竹花帮的帮主都被杀了,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呀?”
“我告诉你,听说石龙武场的场主石龙想要造反,结果被宇文化及丞相发现,将他给杀了,结果审讯出竹花帮的人也有份,你说他们跑得掉吗,这几天来许多原本不是竹花帮帮众的叫化子也受到了牵连,被官兵抓去杀了,还真是倒霉呀!”
罗成听了顿时明白这些叫化子还真是倒霉,不禁在那里暗道:“哼,这个宇文化及还真是会找借口,造反!真是欲盖弥彰呀!”不过听这两个人再说下去也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罗成于是悄悄的挤出人群,又朝着另外一条街上走去,只是他匆忙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街口的牌坊之上,写着“鸣玉坊”三个字。
罗成一走到这条街上就被吓了一大跳,只见街道两面林立着各种大小青楼,门口那些拉客的姑娘,纷纷上前与路过的人打情骂俏,次等情形何其壮观,简直是罗成平生所未见的,这一切让罗成看得叹为观止,心想难怪别人做的有关扬州的诗词尽是一些诸如“烟花三月下扬州”、“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之类的了,不过说来这扬州的妓院倒是催生了不少名诗,也许算是比较高雅的了。
不过罗成对这里的好印象很快便被一群庸脂俗粉给破坏了,其实说道底也不能怪人家,谁叫罗艺和秦芸两口子将罗成生得太帅了,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当地的女性的骚动,在这扬州的红灯区鸣玉坊内当然就更会显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站在妓院门前揽客的妓女见到罗成长得简直犹如赵子龙重生、高长恭转世,立即两眼放光,抛下了身边的客人,一股脑倒的涌向了罗成,在那里将罗成围了起来,就在那里七嘴八舌的揽起了生意。
“公子,长的好俊俏呀,让奴家陪陪你好吗?”一个妓女主动靠上来说道。
“大爷,到我这来吧,我保管让你满意。”另一个妓女故意的挺了挺还算丰满的胸脯,还在罗成的手臂上蹭了两下。
“相公,人家可想死你了,你怎么也不来看人家呀。”这个妓女居然还真的像怨妇似的,幽怨的拉住罗成的胳膊,在那里声泪俱下的说了起来。
可怜的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从小就在军营之中长大,接触过的女子也是屈指可数,虽说他从飞马牧场出来之后也逛过几次妓院,不过那场面怎么能和扬州相比,竟然吓得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起来。
这时向罗成这里过来的妓女更多了,他立刻左推右闪从他们当中逃了出来,可这时罗成才发现自己真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条街上基本上都是妓院,拉客的妓女更是不计其数,此时想要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罗成就要陷在这花粉阵中,突然他临机一动,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大堆珠宝,望着天上扔了去,然后大喊了一声:“大家伙儿抢宝贝呀!”
“哇,好多宝贝呀,你们别和我抢!”
“谁理你呀,谁抢到就是谁的!”
“”
“”
那些妓女见到天上满天飞舞,就像下冰雹一样掉下来的珠宝,顿时乱成一团,全部都抛下了罗成,跑去哄抢那些珠宝,一大堆妓女在那里扭打了起来,场面甚是壮观。
罗成这才趁着如此混乱的场面,施展开轻功,像是迎头撞上了宋玉致一样,飞也般的开始逃命。
罗成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鸣玉坊,在确认已经安全之后,这才靠在一个墙角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心中不断的想道:“恐怖、好恐怖、太恐怖了,少爷我以后再也不上妓院了!”
罗成休息了一阵,调匀了气息之后,这才想起去打探寇仲和徐子陵的消息,他想了半天,心知竹花帮的人恐怕都已经被宇文化及吓得躲了起来,是打探不出来什么消息的,眼下只有去找那个卫贞贞了,至少那两个小混混是不是寇仲和徐子陵,从她那里还是应该能够打探出来的。
罗成想完便在路上打探起老冯那个包子铺的所在,好在卫贞贞也算是花容月貌,让老冯的包子铺在扬州也是小有名气,罗成很快就打听到了那包子铺的所在,来到了扬州南门市集。
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而这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卫贞贞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徕生意的活招牌。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交到铺前让贞贞售卖时,等得不耐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卫贞贞这时正忙得香汗淋漓,突见人群中挤了一个白衣少年出来,扔了一锭银子在包子铺前,冷冷的说道:“姑娘,这些包子我包了!”
来的这少年正是罗成,原来他见到卫贞贞身边围了一大堆想要借着买包子为名吃豆腐的家伙,将包子铺围得水泻不通,等这些包子卖完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赶紧挤了进来,掏出一锭银子便欲将这些包子全都买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一个大汉见到罗成跑来坏自己的好事,不由气得在那里大声的捏着拳头叫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叫完,就迎上了罗成冷冷的目光,顿时吓得他打了一个寒颤,立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滚!”在罗成说出了这个字之后,那个大汉终于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开去,其它的人见了也急忙闪人。
罗成这时才有机会对卫贞贞笑了一笑说道:“卫姑娘,我想要向你打听两个人,不知道你可认识!”
卫贞贞见到罗成相貌英俊,对着她的微笑又很是迷人,当即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不知道公子要打听的是什么人,只要妾身认识的,一定知无不言!”
“他们两个只是竹花帮的两个小混混,一个叫做寇仲,一个叫做徐子陵,似乎经常到这里来偷包子吃,不知道姑娘可否记得!”
“原来你说的是小陵他们,他们以前倒是天天来偷包子吃,也不知道被我家老爷抓住打了好多次了,只是这两天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公子,难道是他们出事了吗?”卫贞贞天性善良,一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担心起徐子陵和寇仲二人,一脸忧虑的向罗成问了起来。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见包子铺里面突然冲出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一脚将卫贞贞踢倒在地,然后在那里骂道:“好你个小贱人,居然趁着我离开这么一会的功夫便在这里勾引小白脸,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怎么再去勾引小白脸!”说着一巴掌便打在了卫贞贞脸上,卫贞贞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在那里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罗成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才站了出来,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臂说道:“你这家伙还算是男人吗,居然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
“小白脸,我打我女人关你屁事!”那家伙一见到罗成的模样就觉得自惭形秽,心中满是嫉妒与怨恨,当即在那里说道:“说到底都是你这个小白脸想要勾引我小妾,我老冯今天不把你剁了做成人肉包子我才不算是男人!”说完便挥起一拳轰向罗成的鼻梁,想要将眼前这个讨女人喜欢的小白脸轰得不成人样。
不过罗成要是让老冯挨到自己一根头发的话估计也可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却见他轻巧的将老冯的拳头一把抓住,手上稍微用力,老冯便痛得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在那里不断的向罗成求饶。
不过罗成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的家伙,手一甩就将老冯抛了起来,接着飞起一脚,将老冯一脚踢上了半空,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包子铺前的桌子上,将桌子和他自己的招牌砸了稀烂。
幸好罗成知道老冯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对他下重手,否则他就算和猫一样有九条命恐怕从半空中砸下来也都要除脱了,不过仍然是痛得老冯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般的哭叫起来。
罗成是直到打得自己都觉得两臂有些发酸了这才停下手来,对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罗成不要杀他的老冯说道:“你这个混蛋东西,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这也就算了,不过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小老婆还整天对人家打打骂骂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殴打贞贞姑娘的话,小心少爷我拨了你的狗皮!”
老冯早就已经被罗成打得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听了罗成这么说连忙吓得不住的朝着罗成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罗成说完再也不理那老冯,转身将卫贞贞扶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卫贞贞手中说道:“好了贞贞姑娘,你还是不要留在这个混蛋家里了,自己拿着这些银两回家去吧,相信有了这些银两,你爹因该不会再把你卖给别人做小妾了!”罗成说完之后也顾不得卫贞贞十分感激的目光,转身便走,打算出城去找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到时候他们是生是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而且算算傅君婥也该是这个时候到了扬州,好不容易才在高丽女人中找了一个漂亮的,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要是让宇文化及打坏了就不好了。
罗成对卫贞贞说完之后正要转身离开,却见卫贞贞突然一下拦在了他的前面,跪了下来说道:“恩公大恩大德,贞贞无以为谢,只是贞贞的父母今年年初的时候就因为被召去开凿运河而双双累死,贞贞就算离开了这里也无处可去了!”
罗成听了之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心道这个杨广雄才大略固然是他的一大优点,不过却也太急功近利了,完全不顾刚刚经历了五胡乱华和南北朝将近数百年的战乱之后好不容易才有隋朝完成了统一,开始慢慢恢复的国力,又是踩棒子又是下江南的,各级官员也趁着这个机会大肆盘剥,大发横财,搞得天下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相信像卫贞贞的父母一样逼得要将这么漂亮一个女儿卖给别人做小老婆的决不在少数,这许多人肯定都是想要将杨广给生吞活剥了。
不过罗成留着杨广还大有用处,只能对那些百姓说声抱歉了,不过为了让自己心中安稳一点,还是尽量帮帮这些人好了,而且这个卫贞贞身世颇为凄惨,父母因为穷将其卖给了老冯做小妾,结果受尽了老冯两口子的欺凌,后来又被宇文化及抢了去,虽然宇文化及对她也算是宠爱有加,本以为从此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幸福生活,谁想到宇文成都这家伙一心想要复辟北周,一头脑发热将杨广给宰了,结果在名义上犯了众怒,被各路诸侯群起而攻之,就连李唐这群连自己亲戚的反都要造的厚颜无耻之徒都堂而皇之的打着要给杨广报仇的幌子跑来群殴他,一代枭雄就这样丢了小命,至于卫贞贞,搞不好又不知被哪个诸如李渊李密之类好色的诸侯抢了去,可谓是红颜命薄。
罗成想着想着不禁头脑发热,脱口便说道:“既然如此,贞贞姑娘可愿意暂时跟在我身边,待日后再另寻出路?”
卫贞贞心道就算跟在罗成身边做个小小的侍女恐怕也好过跟着老冯这个又肥又丑的老东西卖包子,何况自己留在这里的话早晚会被老冯的那个黄脸老婆给折磨死,只要能离开这里怎么都成,就算罗成只是对自己心怀不轨,甚至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个玩物,玩腻了之后便转手送人,也只能怪自己命苦了,想完当即对罗成说道:“公子,贞贞愿意跟随公子左右,还望公子能带贞贞离开这里!”
罗成本想就此将卫贞贞带走,让她脱离苦海,虽然自己对这个美女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干脆就先将其带在身边当侍女,等日后找个有为青年,比如宇文成都、罗士信、秦琼或者是候希白之类的嫁过去就算了,还可以当是收买人心,不过就这样将其带走在其它人眼里看来搞不好便是急色的表现,于是在那里故作为难的说道:“姑娘,我要带你走本来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我这次出门是逃婚出来的,我未婚妻的家里人至今还在找我,要是被他们撞见我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跟着我在江湖上游荡的话,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贞贞不怕,只求公子带我离开这里!”卫贞贞这个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的表情,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这个、那个、嗯……”罗成见到卫贞贞居然回答得这么肯定,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莫非这小美女看上自己了,不过自己可不像某些玩穿越的人渣,整一个看见雌性的生物就想上的种马,卫贞贞虽然也是一难得的美女,不过离自己要求的极品还有一定的距离,这样的后果只能是误人误己,没办法,谁叫自己爹娘把自己生得这么帅,一见罗成误终身呀!
罗成最后想来想去才横下心来,心想先把卫贞贞带出来了再说,于是踢了踢还在地上躺着装死的老冯说道:“喂,别在这里装死了,快点给我起来,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我要带贞贞姑娘走,你这个老家伙有没有意见?”
老冯听了之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你这叫商量吗,简直就是抢劫嘛,心中对罗成是充满了怨恨,要不是罗成的表现实在太强势,而且穿着华丽,一看就知道是家中有权有势的主,绝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要不然恐怕抓起桌子上的菜刀就砍过去了,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让罗成将贞贞带走,于是在那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这位少爷,你要带走贞贞我也拦不住,只是贞贞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你要就这么带走她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家里那个黄脸婆一定会打死我的!”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暗笑,心道这家伙这个时候了难道还看不出来自己就是想要抢人吗,居然还想要从自己身上榨钱,正想要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块金砖来直接将这个见钱眼开的老冯砸死,也算是让他死得其所的时候,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带着几名不知道是哪里的隋军士兵朝着这里冲了过来,还指着罗成说道:“几位官爷,就是这个小白脸,想要勾引我家老爷的小妾,还将我家老爷打了一顿,快点将他抓起来。”原来这妇人便是老冯的原配老婆,刚才见到老冯被罗成痛殴,心中很是怨恨,无奈又见罗成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出来,最后灵机一动,带上好不容易存起的几十两银子,一溜烟跑到城门那里找到了守城门的几个隋兵,拿出银子来让他们帮忙,正好那个隋军的小统领和老冯的老婆有一腿(汗,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眼光?)本来就觉得对不起老冯,一心想要做点事情补偿,听说之后立即领着几个隋兵赶了过来,想要教训一下小白脸给老冯出气。
“好你个小白脸,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别人的小老婆,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那个隋军小队长一见到老冯的老婆指认罗成便领着人一拥而上将罗成围了起来,在那里抱着刀嚣张的叫道。
罗成一见这几个隋兵的服饰就知道是守城门的家伙,当即在那里冷冷的问道:“哼哼,你们扬州的驻军还真行呀,管闲事管到这个份上了,我记得这种事情应该归扬州府衙管吧?你们不好好守着你们的城门,跑来管这种闲事,究竟收了多少好处?还是你和这个长得和猪一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那个小队长听见罗成居然一口就猜出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惊慌,不过这些老兵油子都是脸皮一个比一个厚的,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在那里说道:“哼,你少管,总之你抢别人小老婆就是犯了王法,我们身为大隋的军队,岂可坐视不管,废话少说,快点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罗成始终被那小队长扣着抢别人老婆这顶大帽子不放,也觉得有些脸上发烫,于是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诡辩起来:“你们还好意思说呀,告诉你们,抢女人可是我们大隋军队的光荣传统,当初皇上还是晋王的时候,带领大军下江南,灭南陈,就想抢陈后主的老婆张丽华,可是一不小心让高颍给砍了,可是还是把南陈的公主也就是宣华夫人抢了回去给先帝做小老婆,后来皇上继位又拿来继续用,我们大隋军队的最高统帅都这样上梁不正了,我们这些下梁自然要效仿一番,不就是抢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小队长听罗成的口气似乎也是军中之人,而且职位还不低,气势立即低了下来,不过还是在那里锲而不舍的说道:“你、你、你,你这是胡说,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都是那些当官的干的,我可从来没有抢过女人!”
罗成见他半信半疑的样子,干脆又加了一把火,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道:“那是你自己笨,混得差,有机会你的上级都不让你去抢,想当初皇上三征高丽的时候,我手下的幽州铁骑可是一个人至少抢了两个以上的高丽女人回去做性奴,其它的军队也跟在我们幽州军后面得了不少好处,几场仗下来高丽的女人可差点没被兄弟们抢光,你没有隋军去真是可惜了,要不你换个地方当兵,到幽州军去好了,反正那里离突厥高丽都很近,想要打仗,机会有的是!跟着本将军混绝对错不了!”
那个小队长只听得一愣一愣的,当初杨广调兵征讨高丽的时候他因为怕死没有报名上前线,结果看着自己的战友虽然有不少人都是埋骨青山,可是回来的人却是大发了一笔,到真的有好几个家伙抓回了不少高丽女人,让他后悔不已,现在一听罗成这么说,当即有些心动了,立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让我去幽州军,听说幽州铁骑天下无敌,到那里去跟着打仗,肯定有不少收获,你可不要骗我!”
罗成这个时候却是突然翻了脸,在那里板起了脸说道:“大胆,你这个小兵竟敢和我讨价还价的,你可知道我大隋军中,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说着又一次将自己那块金光闪闪的令牌扔了出来,打算来个以权凌人。
那队长也算是个有见识的家伙,一听罗成的口气便知道坏事了,难道这次真的招惹上了惹不起的家伙,朝着令牌上面一看,顿时吓得一下子便跪了下去,不断的磕着头说道:“原来是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罗将军,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该听信小人谗言,说将军你强抢别人的小妾,还望将军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老婆儿子要吃饭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次吧!”
罗成见到那家伙吓成这个样子,心想自己怎么说的确是在抢别人的小老婆,做坏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在那里说道:“起来吧,怎么说你也是我大隋的士兵,怎么能在一群百姓面前这么窝囊,看在你也是受人蒙蔽,而且所谓不知者不罪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那小队长正要磕头谢恩,却听罗成又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根据大隋的军法,以下犯上情节严重者可以立即处死,你自己回营之后老老实实的去军法官那里领二十军棍好了!”
那小队长听了之后虽然还是大喊倒霉,不过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看来这个罗成也并不是像传闻中的那样如同他那个冷面寒枪的外号一样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于是急忙磕头感谢起来,起来之后又狠狠的瞪了老冯的老婆一眼,心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差点害死我,幸好将军开恩才保住性命,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老冯的老婆见了之后却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那里闹了起来:“好哇,你们几个平时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遇上一个做官的就威风不起来啦,你们这是官官相护,只知道欺负我们平头百姓,我告诉你们,想要带走这个小贱人门都没有,我就算告到皇上那里去也决不让你们得逞。”
“妈的,你个臭三八给我闭嘴!”那小队长生怕罗成生起气来会杀人如麻,急忙一巴掌朝着老冯的老婆扇了去,然后趁着他发懵的时候将其拉到一旁说道:“臭三八,你是不是傻了,这可是北平王府的小王爷,皇上亲封的镇殿大将军,而且他和宇文家的宇文成都将军可是皇上面前最得宠的将军,当初征讨高丽的时候可是杀得高丽国十室九空,是出了名的杀人魔王,你是惹不起他的,要是惹毛了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罗成听宇文化及居然这么在乎这么一句“宇文老伯”,差点没有当场笑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过宇文成都却是定力稍差,在那里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直到他老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一脸委屈的停止了大笑,转过身去,不过看他肩膀抽动的样子,显然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罗成看着宇文化及的样子正想说话,却听宇文成都叫了一句:“小白脸小心身后!”话音刚落罗成便听见身后一阵风声传来,似乎是有利器刺向了自己的后背,不过罗成现在的武功已经高得有些离谱,就算是宁道奇、宋缺之类的高手从他后面偷袭都不能得手,何况其他人,他轻而易举的就闪躲了过去,这才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傅君婥。
罗成见了之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在那里叫了起来:“傅君婥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你居然从背后偷袭我,想要伤我性命,谋杀亲夫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原来刚才傅君婥醒来之后本想感谢一下罗成救了自己性命还为自己疗伤,不过当他看清楚罗成的面貌赫然便是当日在杨公宝库之中强暴了她的那个宇文拓之后,不由怒从心起,想也不想便朝着罗成刺了过去。
哪知道罗成武功实在高她太多,轻而易举的便躲了过去,傅君婥知道自己杀不了罗成,于是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宇文拓你这个淫贼,当日你在杨公宝库之中辱我清白,我傅君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洗清这个耻辱!”
“宇文拓,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改姓宇文了!”宇文成都听得傅君婥称呼罗成为“宇文拓”,不由得在那里疑惑的想了起来,他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对了,一定是这个小子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搞了傅君婥,又害怕人家找上门去之后罗艺回去收拾他,所以报了个假名,这个混蛋报什么名字不好,偏要报个宇文家的名字,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宇文阀出了强奸犯呢!”
宇文化及想完便在那里大叫了起来:“罗成,你犯了强奸罪居然还敢说自己姓宇文,是不是存心要毁坏我们宇文家的声誉,你报假名姓什么不好,为什么不说你是独孤家的!”
罗成没想到宇文化及这个时候还不忘要给独孤阀抹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急忙说道:“宇文老伯那个不是,是宇文大叔,我这不是和宇文熟吗,一慌张之下就把你们宇文家的名字报出去了,你可别见怪,只是这个傅君婥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能否给我一个面子,就当今天没有见过她?”
宇文化及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胡闹,你可知道这个高丽女子傅君婥三番五次意图行刺皇上,你要是包庇她可是会招来灭门之罪,皇上这么看重你,你可不要自毁前途!”
罗成见到宇文化及在那里假装忠心,不禁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在那里说道:“哎呀,宇文大叔,你别这样老古板行不,到时候你多送几个美女进宫去,皇上一高兴,说不定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就通融一下,把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已经被傅君婥和宇文化及的激烈打斗吓得昏了过去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胡闹!”宇文化及听完之后几乎气炸了肺,在那里厉声喝道:“罗成,你个混小子好色也该有个限度吧,放着宋缺的宝贝女儿不娶,居然跑出来乱搞这些高丽女人,你可知道这女子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不怕她和你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从你背后来上一刀?”
“怕什么怕,你当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么,我这么厉害,还会怕被女人从背后捅刀子么?”罗成在那里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血海深仇,不就是打高丽的时候多杀了几个棒子么,打起仗来这可是难免的,又没有杀她老爹,也没有把她师傅傅采林给剁了,这能算什么血海深仇!”
“蠢货一个,你难道不知道吗?”宇文化及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在那里得意的说道:“我早已经派手下查得一清二楚了,当年在平壤城下被你一枪挑了的那个脸皮奇厚的棒子大将傅棒槌,便是这个傅君婥的父亲!你自己想想清楚吧,这个女人肯乖乖的从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好禀报皇上,让皇上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了!”
“啊还有这种事情呀,那个傅棒槌长得人如其名,就像一个棒槌一样古怪,怎么可能生出这种在我们汉人女子里面也算得上是绝色的美人。你该不会是设计我吧,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罗成听了之后半信半疑,立即转过头去望了望傅君婥,只见她双眼通红,纤纤玉手紧紧的握住长剑,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罗成。
傅君婥的表现明白无误的说明了宇文化及所言非虚,罗成为防傅君婥又来偷袭自己,立即凌空几指点出,点中了傅君婥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之后才对宇文化及说道:“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抓她走,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女人整日里想要算计里,就算做爱的时候也念念不忘怎么让你精尽人亡,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吗?”
“你这小子,简直是色迷了心窍,不可救药了!”宇文化及听得“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明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好一会儿才在那里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只有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了!”
“宇文大叔,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嘛!”罗成在那里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你是北周皇族、我罗家也是北周旧将,说起来大家都是北周的遗老遗少,你就看在大周的份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好了,不然事情闹大了搞不好什么事情都会被捅出来。这样吧,你便将这两个小子抓回去交差好了!”说完指了指还在那里发抖的寇仲和徐子陵一下。
罗成说完之后跃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身边,背对这宇文化及,伸手拍醒二人,在那里说道:“仲少陵少,这次对不住了,干爹我为了救你们干娘,只好出卖你们了!”说着在他们怀中摸索了一下,将那《长生诀》摸了出来,对着一头雾水的双虫说道:“这玩意可是你们的催命符,你们带在身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就先保管在干爹这里吧!”说完将其放进了储物戒指之中,然后提起双虫,扔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听得罗成隐约的说道知道自己的图谋,心中吓了一大跳,心想这罗成武功如此变态,就想要杀人灭口也不可能,不过听罗成并没有要揭发自己的意思,只得接过寇仲和徐子陵,狠狠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正在边上观战的那个年轻公子,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罗成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宇文,我的结拜姐姐正住在北坡县衙里面,你先帮我照顾着她,等我有空了再去接她好了;要不你把她送回北平也行!”罗成这时突然想起卫贞贞还在北坡县衙里,急忙传声给宇文成都说道。
宇文成都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你干姐姐少了一根毫毛的话,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好了!”这才跟在宇文化及后面去了。
罗成见宇文化及一言不发的离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在那里思考下面该去哪里,却听傅君婥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喊了起来:“罗成,原来你便是杀我父亲的那个杀人狂魔,你快放开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父亲和被你杀害的高丽同胞报仇!”
罗成见到傅君婥因为过于激动而呼吸非常的急促,使得她的胸前跟着在那里波涛汹涌起伏起来,看得罗成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在那里凌空一点,解开了傅君婥的穴道,然后坐在了那里说道:“杀得了我的话你便尽管杀好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的话!”罗成说完之后只觉得一阵倦意袭上心头,就这样非常嚣张的背对着傅君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躺在地上睡起了觉来。
傅君婥迟疑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提起长剑缓缓的走到了罗成身边,见到罗成仍然没有反应的在那里呼呼大睡,于是犹豫的举起了长剑,心中默默念道:“爹,女儿今日定要手刃此人,为你、和被他麾下的军队所杀的同胞报仇!”想完长剑猛然向着罗成胸口刺了下去。
最终,罗成还是在那里安安稳稳的睡着,傅君婥的长剑在离罗成的胸口不到两寸的地方,猛地停了下来,这时却见傅君婥满脸含泪,对着棒子国的方向跪了下来说道:“爹,女儿不孝,实在是下不了手,他毕竟是夺走了女儿清白的男人,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看来女儿现在只有一死,以谢那些被隋军所杀的同胞了!”傅君婥说完,突然举起长剑,朝着自己脖子上面抹了去。
眼看傅君婥就要香消玉殒的时候,突然旁边一道人影闪来,轻巧的从傅君婥手中夺下了长剑,傅君婥抬眼望去,却见罗成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狡猾的笑着,原来这个可恶的家伙刚才是在那里故意装着睡着的样子戏弄她。
傅君婥只被气得在那里出离愤怒的冲着罗成叫了起来:“罗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杀不了你,难道连自杀以谢我爹的在天之灵都不行吗?”
罗成一阵微笑,颇有几分霸道的说道:“傅君婥,你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身体、你的性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要死,也要我答应才行!”
“你混蛋!”傅君婥听了之后想也不想便在那里叫了起来,狠狠的瞪着罗成,不过这时罗成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柔和而又充满了吸引力,只看得傅君婥心头一荡,一丝红霞浮上脸庞,再也不敢对上罗成的目光,在那里说道:“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休想!”
“什么休想,你现在不已经是我的人了吗!”罗成听了傅君婥充满了恨意的话,却是毫不在意,在那里一脸轻松的调笑了起来:“就不要在这里自己骗自己了,你明明就已经爱上我了,何必装作不承认呢?”
“你胡说!”傅君婥被罗成突然说中了心事,顿时充满了恨意的说了起来:“你这个恶魔、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暴君杨广的走狗,你杀了我爹、又险些废了我师傅的武功,还杀害了这么多我的同胞,害得我国破家亡,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禽兽!”
罗成目光如炬的盯了傅君婥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已经将傅君婥整个人看穿,在那里说道:“我刚才睡觉的时候本来是你下手杀我的最好机会,可是你却下不了手,这不正是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你少自作多情了,就算我真的会爱上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咦,傅君婥,本少爷有说过要娶你吗,只不过是想要把你拿来做我的性奴而已,也不知道是谁在自作多情!”
傅君婥只听得几乎气晕了过去,想也不想便一掌拍向罗成,口中一阵娇叱:“你去死吧,无耻的淫贼!”
罗成岂会让傅君婥得手,人影一闪便绕到了傅君婥的身后,出手如风的点了傅君婥几处大穴,又一次将傅君婥点倒在地,然后趁着傅君婥倒下的时候,又将她揽入怀中,伸手在她的酥胸之上揉捏了几下,只觉得手感比起上一次又要好了很多,不禁在那里一阵淫笑道:“婥姐,看来经过我上次的滋润之后,你可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那我就好事做到底,再滋润你一次吧,反正看你上次的样子,应该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说着抱起不断挣扎却又徒劳无功的傅君婥便朝着船舱里面走去。
当罗成说完之后看到傅君婥甚为哀怨的眼神之时,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不自觉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禽兽了,刚刚才将傅君婥搞了,现在却转过身就要赶她回高丽去,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过转眼又想起了棒子们的龌龊行为,只得狠下心来,不再说话。
罗成看着傅君婥有些蹒跚的背影,不禁心中一阵感慨,心道傅君婥要是不是高丽人的话该有多好,至少不会害得自己赶出这种辣手摧花的禽兽行径来。
不过既然此事已经木已成舟,罗成也懒得再想,倒是在那里想起傅采林不是有三个美女徒弟吗?傅君婥被自己上了,傅君嫱让宇文成都给预定了,还剩下一个傅君瑜,得好好想想抓来之后送给谁作人情,他突然想到自己那个未来的大舅子宋师道不是喜欢傅君婥吗,不过现在傅君婥让自己上了,他的正牌老婆商秀珣也基本上被自己拐骗了,干脆就把傅君瑜扔给他做小老婆当作补偿好了,反正只要不是做正妻,相信宋缺是不会反对的。
不过想到宋师道,罗成不禁一阵疑惑,书上似乎写的他和“银须”宋鲁这个时候应该就在附近吧,怎么自己从北坡一路沿着长江过来根本连宋阀船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倒是有个莫明其妙的公子哥跑来和自己答飞白。
想到刚才那个公子哥,罗成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心中暗叫不妙,自己一时得意,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怪见那小子这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那不正是宋师道吗,自己八岁那年罗艺四十大寿的时候宋缺曾经带着全家前来北平,宋师道说的他和宋玉华、宋玉致姐妹被人诱惑着喝下了不少烈酒的事情,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始作俑者不就是自己吗?
“乖乖不得了,居然撞上宋阀的人了,还真是倒霉,刚才宇文化及那个大叔在江面上叫我的名字叫得这么大声,他们没听见才有鬼了!”罗成想起了刚才那人便是宋师道,不禁一阵苦笑,在那里作起了最坏打算的想到:“他们不会想要立即将我抓回岭南去和宋玉致拜堂吧,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宋玉致一定会牢牢的把我看住,甚至用链子把我锁起来不让我出门,这还让我怎么去泡漂亮MM呀,要动手逃跑的话又恐怕伤了两家的和气,这下子可怎么办呀?”
最后罗成将心一横,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干脆出去凭借着自己的两寸不烂之舌鬼扯一番,然后找机会开溜好了。
罗成想完便站起来穿好衣服,便仰首挺胸,一副“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走出了船舱。
果然罗成一走出船舱,便见自己被几个人围了起来,带头的那个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而宋师道就站在他的身旁,神色甚是恭敬。
罗成见到那领头的心知定是宋师道的祖叔“银须”宋鲁,算是宋阀比较出名的高手,周围也是布满的宋阀的打手,看样子也是身手不俗的好手,否则宋阀也不会让他们出门了,看样子今夜想要不动手而又能全身而退的话应该是很困难了,看来只有像刚才自己谋划的那样先鬼扯一番,分散众人的注意力之后再待机脱逃,于是在那里干笑了起来:“哈哈,这位兄台,没想到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宋师道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在那里哼了一声,然后笑着对罗成说道:“小成子,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你那些伎俩我还会不知道吗,今天你遇上我算是运气好,要是遇上我妹妹,一定二话不说就和你拔刀子,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回岭南去向玉致认个错好了,咱们两还是好兄弟,否则我真的会和你翻脸的!”
罗成一听宋师道这么说心中不禁一阵叫苦,那“小成子”是小的时候宋玉华和宋玉致姐妹二人给他取的绰号,罗成因为这个外号太像某类生理不健全的人而非常不满,不想宋玉致偏偏毫不理会罗成的警告,叫得乐此不疲,罗成逃婚除了不想十五岁这么年轻就被套住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老是被自己老婆这么叫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现在听见宋师道毫不客气的叫了出来,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宋师道识破,只得厚着脸皮在那里装傻充愣的说道:“咦,这不是送死道吗,我刚才竟然还没有认出你来,真是巧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师道听罗成说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在那里说道:“你这小子少在这里来这套,要不是你这小子逃婚逃了几年,弄得玉致也离家出走,扬言要剁了你之后才回家,我和鲁叔须得着出来找你们吗?我告诉你,你这次不赔我几坛好酒,我决饶不了你!”
“原来前辈便是‘银须’宋鲁宋叔父,小侄罗成,见过鲁叔!”罗成这才恭恭敬敬的对着宋鲁问了声好,然后对着宋师道诉起了苦:“我说老大,你以为我想逃婚吗,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娶跑到江湖上乱窜,其实当初我练功练得差点走火入魔,幸亏遇上了向雨田收了我做徒弟,还带我找了个地方疗伤,过了这么久才完全治好,你看我这不是伤刚刚一好,便打算去岭南向玉致解释吗,她现在在家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们这么大一家人找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找到她,不会真的把我未来老婆弄丢了吧,不行我看我还是亲自去找好了!”罗成找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说完之后,便拔腿想要开溜。
“你这小子又想跑吗,我可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这次我一定要把你逮回岭南去,等找到了玉致,就让你们成亲!”宋师道从小就和罗成混的贼熟,哪里会不知道罗成想要趁机开溜,连忙闪身拦在了罗成面前说道:“现在都已经把罗刹女给抢到了,要是让你在江湖上多蹦达几天,天知道还会给玉致弄几个姐妹,你要是不想试试玉致的刀法练得怎么样了,还是乖乖的和我回去吧!”说话间脸色甚是愤愤不平。
罗成见到宋师道的脸色就知道它在哪里想些什么,立即开始出言无情地打击起他来:“我说送死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泡到了傅君婥就对我怀恨在心吧?我告诉你,讨女人欢心可是要各凭本事的,你没本事追到傅君婥就想要拿玉致来吓唬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只将宋师道气得脸色发白,好一会儿才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以为我刚才没有听到你们的对话吗,要不是你玩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强暴了,就凭你在高丽战争时期的表现,不但将她师傅傅采林打得半死,还一枪挑了她父亲,那个叫做傅棒槌的什么的,你以为她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吗!”
罗成被宋师道说在了点子上,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半响才说道:“你不知道强奸也能强奸出感情的吗,这叫先上船后买票知道不?再说就算那个女人不鸟我,你还能娶她做老婆吗,小心宋伯父一天刀将你从头到脚劈成两半,这样吧,既然你喜欢高丽女人的话,傅君婥还有一个师妹叫傅君瑜的,模样也比傅君婥差不了多少,下次我给你抓来做侍女,权当是补偿吧!”
“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宋师道一听之下立即两眼放出绿光在那里说道,只听得罗成在那里怀疑这真的是原书中那个痴情种子宋师道吗,难不成是小的时候受自己的熏陶喝了太多的酒以致于性情大变,接着又听宋师道在那里说道:“不过就算这样你还是得和我会岭南去!”
“老大,我在江湖上真的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你说怎么也得让我回北平以后见到我爹娘之后才谈婚论嫁吧!这样吧,一年之后我再迎娶玉致行不,反正你们也还没有找到玉致嘛,等找到以后再说好了!”
“不行,你这小子滑不溜手,就像泥鳅一样,让你一走不知道又要溜到哪里去了!”宋师道还真不愧是罗成幼时的玩伴(虽然时间不长)甚是了解罗成,一语就道破了罗成的用心,在那里说道。
“我说大哥,大舅子,你就通融一下行不,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罗成一听急了,开什么玩笑,尚秀芳不久之后会在历阳献艺,而石青璇之后也会在东平出现,尚秀芳还好找,石青璇却是有些行踪飘忽不定,要是错过了,自己又找不到幽林小筑,再要见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立即在那里一脸苦笑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好了!我一定照办便是!”
“好啊,我的要求也不高,你跟我回岭南去便成了!”
“喂,送死道,你也太过分了吧,我有不是不娶你妹子,只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才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固不化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几坛你最喜欢喝的塞外烈酒好了!”罗成说完之后立即取出了几坛子酒,一挥手便抛给了宋师道。
宋师道却是来者不拒的全都收了下来,然后就在那里站着望着罗成,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般的笑容,又说道:“酒是好久,不过我还是要带你会去才行,不然我爹找不着你进磨刀堂,搞不好会把我拉进去练上一练的!”
“**,这个送死道简直就是一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看来不出绝杀是不行了!”罗成郁闷的想完之后,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在那里说了起来:“要不这样好了,你们宋阀不是一直都对铁骑会非常不满吗不如,我去帮你们把铁骑会的会主任少名给干掉好了!那样的话铁骑会群龙无首之下定然大乱无暇他故,你们宋阀的私盐生意定然会顺利不少,就当是我送给你们宋家的聘礼好了,你看如何!”
宋师道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想要惯性的表示没门的时候,却听见宋鲁突然出声说道:“师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看小成刚刚也弄得有些累了,不如大家先到我们船上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罗成听了这几个字才突然想起自己赶了大半天的路,只是刚才在观看傅君婥和宇文化及单挑的时候才顺便抓了几个鸡腿啃,接下来自己又和傅君婥“干”了一架,肚子早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脊,在那里咕咕直叫,连忙说道:“正好,我肚子都饿得唱空城计了,多谢鲁叔了!”说完掠过宋鲁和宋师道,一下子就窜进了宋阀的大船里面。
宋鲁和宋师道二人见了摇头一阵苦笑,跟着罗成快步回到船上,便让人准备好酒菜招待罗成,而宋师道更是惦记着罗成身上的几坛烈酒,很快就钻进了船舱之中,在那里和罗成在那里喝了起来。
没过多久酒菜就已经备齐端了进来,罗成于是毫不客气的在那里抓起就吃,宋鲁可不想看见他宋家未来女婿的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见,于是一挥手将其它的人赶了出去,在房间里面作陪的除了宋鲁和宋师道之外,尚有一名非常妖娆的女子,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打扮得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及其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罗成这个家伙逛妓院从洛阳一路逛到了扬州,见了这女子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妓院里面的头牌,不过却是要比那些妓院里面的姑娘漂亮多了。
宋鲁和宋师道叔侄二人在船舱之中设下筵席宴请罗成,筵席是简单而又隆重,出席的还有一名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打扮得颇为妖媚,与宋鲁的态度及其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给人有点不太正派的感觉,罗成这个家伙逛妓院从洛阳一路逛到了扬州,见了这女子的神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妓院里面的头牌,不过却是要比那些妓院里面的姑娘漂亮多了。
罗成还以为是宋鲁从扬州哪个妓院里面包出来的,不过经过宋师道的介绍才知道这便是宋鲁新纳的小妾,名字叫做柳菁,至于来历,宋师道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不过罗成见到他这个样子猜也猜得到了,这个柳菁要不是被宋鲁从哪家青楼里面赎出来的才有鬼了!
罗成饿了大半天的肚子,也顾不得有旁人在边上,左手抓着一个鸡腿、右手抓着一个翅膀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着,偶尔停下来端起酒碗喝宋师道干上一杯,只看得宋鲁和宋师道二人面面相觑,而柳菁对罗成这种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却大感有趣,打死也不肯相信这种吃相出自北平燕王府的小王爷,含笑看着他风卷残云般把菜肴扫过清光,还不时帮他们挟菜,侍候得极为周到。
宋鲁好几次想要说正事,没想到罗成丝毫没有停下自己嘴巴的意思,最后还是宋师道看不下去了,在那里说道:“小成子,你上辈子是不是饿死投胎的,几万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模样,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商量呢!”
罗成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嘴中还含着一大块肉,便在那里含糊不清的说了起来:“行了,你这个送死道,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不就是杀任少名那个铁勒蛮子吗,包在我身上好了,那个铁勒蛮子能够死在冷面寒枪的枪下,也不知道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成子,几年不见你说大话的本领倒是长进了不少呀!”宋师道看着罗成嚣张的样子就不禁觉得心中有气,在那里出言进行无情的打击:“你若不是过分高估自己,就是太低估任少名,你以为‘青蛟’任少名是个徒有虚名之辈吗?在江南,任少名与林士宏齐名,除我爹外,谁敢自认胜得过他。先不说铁骑会人强马壮,只是他手下恶憎、艳尼两大高手,无不是独当一面的高手,恐已教你穷于应付了。”
宋师道说完之后见到罗成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根本就不为所动,更是觉得郁闷,又继续说道:“若你知道我们曾三次派死士刺杀任少名,都落得全军覆减的厄运,或者会重新再考虑这种近乎自杀的计划。”
“你看我像是会随便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人吗?何况你认为任少名比之毕玄和傅采林又如何?”罗成在那里又随手从桌子上面拿起一个鸡翅膀,啃了一口之后才说道:“你们三番五次居然都解决不了他,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这次我就让你们看看,刺杀人的最高境界是怎么样的!”
这下子轮到宋师道被罗成充满自信的神态噎得无言以对,那毕玄和傅采林二人一个是突厥武尊,一个是棒子国的第一高手,可是连他老子宋缺都颇为称道的人物,武功之高就连宋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没想到两人都是被罗成一个照面就给秒掉了,可以想象这个小白脸的武功高到了什么地步,他说大话要刺杀掉任少名道也不是信口开河,不过宋师道自小就喜欢和罗成斗嘴,而且还总不是对手,这让年纪比罗成还要大上好几岁的宋师道郁闷非常,没想到今天还是让罗成给说得没有了语言,让他如何不郁闷,只是坐在旁边没有了动静。
宋鲁见到两个后辈这个样子,不由得一阵奇怪,心想宋师道对着其他人都不是这副德行,唯独遇上罗成连脾气都变了,看来这个罗成还真是不简单,于是微微一笑,对着罗成说道:“这个,不大好吧,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宋阀和铁骑会之间的恩怨,让你掺和进来似乎不大妥当吧!”
“鲁叔,瞧你说的,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怎么说玉致也是我的未婚妻,由我这个宋阀未来的女婿直接出手干掉任少名,实在是太理想不过了!”罗成心知宋鲁巴不得自己出手杀了任少名,却还在这里假惺惺的故作高傲,不禁在心中大骂老狐狸,不过碍于辈份问题还是没有骂出来,只是在那里说道旁:“至于你们宋阀嘛,也不是没有事情做,我希望你们能提供一些情报,比如说这个蛮子什么时候会和艳尼、恶僧一起出现,最好能够让我有机会出现在九江城的大街上,堂而皇之的将其三人击杀,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扑!”宋鲁听了之后,刚刚喝下去的一口酒顿时便喷了出来,在那里不断的咳嗽,吓得柳菁急忙手忙脚乱的,在宋鲁的背上拍了起来。
这时宋师道见到这个情形又重新开口,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确定你是要玩刺杀吗,你这算是刺杀吗,居然想堂而皇之的将铁骑会的三大高手击毙,你还不如说是直接杀上门把铁骑会挑了算了!”
“咦,送死道,我有说是要用刺杀这种招数吗,简直是丢我的身份!”罗成藐视了宋师道一眼,又在那里说道:“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再让任少名那个铁勒蛮子多活几个月好了,一群异族蛮子居然想要趁着我中原混战的时候潜伏进来想要搅风搅雨的混水摸鱼,简直就是欺我大隋无人,曲傲你给我等着瞧,我便先收拾掉你的儿子,若是你还不知悔改,不知死活的跑到中原来惹我的话,我便先一枪挑了你,然后领兵将你铁勒人统统杀光,就像对付高丽棒子们一样!”
宋鲁和宋师道二人听完罗成的话之后,不禁又一次面面相觑起来,心想罗成这次是不是说得太嚣张了,想当初宋缺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刀险胜任少名,罗成虽然看起来比宋缺还要狠,不过他居然想要独自面对铁骑会上下这么多人,何况除了任少名之外,“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也不是泛泛之辈,到时候恐怕罗成只要一现身,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等到他扫平那群小虾米的时候,已经是惊弓之鸟的任少名恐怕不知道已经逃到那个地洞里面去了。
谁想罗成此时是愈发得意,在那里说道:“这样好了,我要到历阳东平附近去走一圈,顺便打探一下玉致的消息,等我找到她之后便会去九江搞定任少名,你们这段时间就放出话来,就说我罗成不久之后便会前去杀他,就是要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在恐惧中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日,对付这些蛮子,就是要用这种非人的待遇收拾他们,哈哈哈哈哈……”
“变态!”宋师道这个时候不由得对罗成的手段有些五体投地的佩服,要知道能干出这种事情的话没有绝对的自信和超人的实力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嘴上还是不肯服软,在那里装作不服气的说道:“打草惊蛇的事情你也要干,是不是信心膨胀得过度了!”
“你这个送死道,我可是在帮你们宋家办事,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是我未来的大舅子就可以在这里这么嚣张,惹恼了我一样开扁!”罗成虽然知道宋师道只是心服口不服,不过还是在那里忍不住和宋师道抬起了杠,一边啃着鸡翅膀,一边横着眼睛看着宋师道说道:“我的自信可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懂吗?”
“打就打,谁怕谁呀!反正小时候和你也没有少打架!”宋师道也是毫不示弱,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谦谦君子风度的手按刀柄在那里怒道,一个燕王世子,一个镇南王世子,在那里剑拔弩张的情形,任谁见了恐怕都不会相信宋缺和罗艺还是结拜兄弟!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开玩笑就不要太过分了!还是坐下来乖乖的吃饭好了!”宋鲁见到这个情形立马站了出来当起了和事佬,将二人分开,然后才转移话题说道:“罗贤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和氏璧的传闻?”
罗成坐下之后只顾着填饱肚子,听了之后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宋鲁只是在那里和自己闲聊,于是在那里说道:“这能不知道吗,当初战国之时,七雄并立,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趟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着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趟国,这就是“完璧归赵”的来历了。”
“不错,没想到罗贤侄不但武艺高强,就连才学也是这般惊人,强文博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宋鲁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在那里说道:“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
宋师道听见宋鲁夸奖罗成,心中不服,也在那里接着说道:“后来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朝,秦王子婴就把和氏壁献与刘邦,刘邦称之为‘传国玉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象征。后来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贾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这时却听柳菁在那里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故事定是假的,若真的这么大力一摔,和氏壁那还不摔成碎粉。”
宋鲁听了爱妾的话之后,不禁莞而一笑,然后动容说道:“此事确是千真万确,困为此玉并非凡玉,当年楚人卞和在荆山砍柴,见一只美丽的凤凰栖于一块青石上,想起‘凤凰不落无宝地’,断定这青石必是宝物,于是献给楚厉王,岂知楚廷的玉石匠均指卞和献的乃是凡石,楚王一怒下斩去他的左足,赶走了他。卞和心中不忿,待武王继位,再去献宝,今趟则再拾斩下右足。到武王的儿子文王登位,闻知此事,才把青石抬回宫里,命工匠精心琢磨,剖开石头,从中得了一块光润无瑕、晶莹光洁的不世奇宝,为了纪念卞和,故称为之和氏壁。”
这时宋师道又说道:“若是一般玉石,楚廷的玉石匠不可能不晓得,致误以为是普通石头,且荆山地区从未发现过玉石,可知和氏璧实乃不同于一般玉石的另一种瑰宝,亦正因这种奇宝当时是第一次被发现,所以任何人都不认识。观之摔于地而只破一角,便可知和氏璧的异乎寻常了。”
柳菁听到这里不禁好奇的问了起来:“那究竟和氐璧是什么东西呢?”
宋鲁这时说道:“据我宋家自古相传,此玉实自是来自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秘密,就无人知晓了。”他说完之后又转向罗成问道:“贤侄可知道这王莽死后,玉玺又传于何人之手?”
罗成笑了一笑,说道:“传到汉末的汉少帝,和氐壁又失去了,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巡逻,忽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起出一宫嫔尸身,颈系红匣,打开一看,正是和氏璧,到孙坚战死,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罗成却没有说玉玺落到了慈航静斋的手上,不过说道这里罗成终于反应了过来,问道:“鲁叔为何突然提起和氏璧一事?”
宋师道这下子终于抓到了罗成的痒处,在那里说道:“小成子呀小成子,看来你这些年来一直身在江湖,却不知道江湖上正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呀!”
只听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现在烽烟处处,有能者均想得天下做皇帝。故这两样东西,成为了天下人竞相争逐之事。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故自问有点本领的人,都赶往洛阳去碰碰运气,今趟我们把货物送往四川后,会到洛阳走上一趟,看看宋家气数如何?”这宋鲁风度极佳,不愧出身士族,无论口气如何大,但总令人听得舒服。
罗成听完也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若是得了和氏璧就能得到天下,那还打什么仗呀,大家直接去抢和氏璧不就好了,干脆我也去碰碰运气,看我们罗家有没有做皇帝的命!”
宋鲁听了之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和氏璧不论落在宋阀或者是罗家的手上,对宋家都是极为有利的事情,要知道宋缺虽然有争天下之意,不过宋师道却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才打算支持罗家,是以当初罗艺一来为罗成提亲的时候,便立即答应了下来,希望凭着两家的实力,争夺天下,如果罗成也有意争夺玉玺的话,成功的希望就大多了,不过还是在那里笑着说道:“贤侄呀,我看这种热闹还是不凑为妙,尤其和氏璧牵涉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门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入世修行,益发秘不可测。”
罗成虽知宋鲁说的便是慈航静斋,还是在那里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么门派这么嚣张,我还不信她能抵挡住我的幽州铁骑!”
宋师道见到罗成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不禁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这家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知道静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关这家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们虽因和氏璧一事对静斋明查暗访,仍是所知不多,只知派中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摸上静齐,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奇道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此事知者没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并未流传。”
“哈哈哈哈哈,我还说是什么呢,不就是慈航静斋吗?”罗成听完在那里大声说道:“送死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初我九岁那年就在净念禅院遇上了梵清惠和她的一堆门下,交手之下,将静斋的杂兵杀了七八十个,弄得梵清惠夹着尾巴逃了!”
“你、你、你,你居然连慈航静斋的人也敢杀,有没有搞错,你可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呀!”宋师道听了之后到没有表示怀疑,毕竟罗成这小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过想起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惊世骇俗,不禁在那里有些担心起罗成来,在那里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罗成,一脸关切的问道。
“怕什么,那个梵清惠我还以为有多狠呢,结果还不是一个有勇无谋之辈,冲动得要死,简直就是一骂街的泼妇,连小女孩都不肯放过!”罗成毫不客气的将名闻天下的慈航静斋的斋主贬低了一番之后,又将当初在净念禅院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自己只是为了石青璇才一怒出手的这一段,只是含糊的说道自己看不惯梵清惠欺压一个小女孩才愤而出手,最后又不忘调侃似的加上了一句:“怎么,不会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因为我惹了他的老情人想要来打我屁屁吧?”
“”宋鲁和宋师道听了之后同时无语,好半天宋鲁才干咳了几声,一脸尴尬的说道:“没有那样的事情,当初大兄就是被这个女人蛊惑,白白放弃了和杨坚争夺天下的机会,使得你父亲孤军和杨林大战,结果功败垂成,大兄现在想来也觉得很是对不起兄弟,心中很是惭愧,后来又知道那个女人是苦恋你爹罗艺不成才去接近他想要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好在你爹够意气,兄弟俩才没有反目成仇,不过大兄却是恼怒得在磨刀堂里面呆了整整一年,现在他虽然大概还会忘不了那个女人,不过应该不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揍你的屁股!”
“鲁叔,我爹居然、居然也曾进干出过这种重色轻友的事情,你不是开玩笑吧?”宋师道恐怕还是第一次听说宋缺居然还有过这么不堪的事情,当即在那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了起来。
宋鲁尴尬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想来要在宋师道面前说他老子昔日的糗事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罗成可没有那么客气,在那里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又有几个英雄人物过得了美人关,吴王夫差、西楚霸王项羽、吕布这些英雄人物,哪一个不是栽在了这个色字上,就连杨广,少年之时何等英武,统领大军南下,灭南陈、统一天下,还不是为了他老子的几个女人干出了弑父夺位之事,现在又把天下搞得民不聊生,好在岳父大人还能及时醒悟,也算是迷途知返了!不过我爹还真是软脚,被我娘管得有人主动投怀送抱都不要,要是我就先上了再说!”
宋鲁听了之后再次无语,罗成这样评论自己老子,也算是够大胆了,他想起罗成先前说的当年慈航静斋的事情,不禁奇道:“这倒是怪了,梵清惠武功比不上你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就罢了,只是她一向颇有心机,冷静过人,否则怎么能够统领号称江湖白道之首的慈航静斋,怎么会在你一个小鬼面前显得这么失态,这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扮猪吃老虎的话也不需要对你一个小鬼用这手呀!”
罗成听了宋鲁的话也不禁一呆,心想难道梵清惠那日真是作出样子来给自己看,想让自己对她掉以轻心?只是自己当时不过九岁的年纪,梵清惠怎么可能对自己有防备?正在那里冥思苦想却又不得要领的时候,却听见宋师道在那里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事情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罗成心道送死道什么时候变得比自己还要聪明了,在那里一脸怀疑的问道:“送死道,你知道什么了,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免得丢人现眼!”
“我知道!梵清惠肯定是对你老子旧情难忘,是以一见到老情人的儿子就方寸大乱,以致于失去了冷静,才被你打得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宋师道听完也懒得和罗成辩驳,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所以说梵清惠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老子!懂吗,所以说你也不要在这里沾沾自喜了!”
“”罗成听宋师道居然编个这个理由出来,不禁为之气结,不过想想似乎也有这种可能,顿时没有了语言。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这种事情了!”宋鲁见到场面有些尴尬,立时转开了话题,对罗成说道:“贤侄,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各路诸侯逐鹿天下,你罗家坐镇北平,手握精兵十余万,幽州铁骑更是威震边塞,天下闻名,不知可有逐鹿天下之意?”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心道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于是在那里敷衍道:“这个,鲁叔你也知道幽州的大小事宜都是有我爹做主,而我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确实不知道我爹的想法,恐怕我也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罗成说完顿了一顿,目视着宋鲁说道:“而且北方草原上的那些异族一向都对我富饶的中原大地垂涎三尺,若我幽州铁骑南下中原争夺天下的话,突厥大军必然趁虚而入,到时候五胡乱华的悲剧再现的话,我父子二人岂不是将成为民族的千古罪人,所以即使要出兵争夺天下,我罗家也不可能使劲全力,除非在中原能够得到其它势力的帮助!倒是宋阀却也是有争夺天下的实力,宋家水军也是纵横水上的一只劲旅,只是不知道岳父大人他可有争夺天下的雄心?”
宋鲁听完之后一阵苦笑,这才慢慢说道:“若是在二十年前,大兄或许会出兵争夺天下,不过现在大兄年岁渐长,虽然还有争夺天下的雄心,但也只能扶持家中子弟出面,无奈师道根本就没有争夺天下的雄心,大兄才想到转而和其它势力合作,以我宋家的实力帮助其争夺天下,以保证我宋家在天下统一之后仍然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
罗成听完之后也不以为奇,只是在那里淡淡的说道:“那么依我岳父大人的看法,若我罗家不打算争夺天下的话,这天下各路群雄之中,究竟是哪一路诸侯最有资格成为宋阀的合伙人呢?”
宋鲁沉吟了一下,才在那里说道:“依大兄的看法,天下稍有成就的诸侯之中,李子通、杜伏威等人难成大气,将来必定是为人作嫁,朱桀这个杀人魔王我大兄可是欲杀之而后快,窦建德其人太重情义,绝非明主所为;现在大兄最看好的,乃是瓦岗军,若非玉华已经嫁到解家,玉致与你又有婚约在身,恐怕还想将其中之一嫁给李密之子李天凡来与瓦岗军结盟,而且若是你再不出现的话,这桩婚事恐怕”
宋鲁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罗成倒是听明白了,看样子宋缺对自己逃婚的事情大为光火,要是自己再不出现去和他解释清楚的话,恐怕就想要悔婚了,想到这里罗成不禁恼羞成怒,心想要是李天凡那个小王八竟然敢和自己抢女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回头定要杀上瓦岗,将李天凡给活生生的阉掉,顺便将沈落雁给抢了,只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强压着怒火在那里说道:“哈哈哈,恐怕岳父大人这次可是要失算了,依我看来,瓦岗军现在虽然如日中天,可是所谓盛极必衰,瓦岗军现在在内部,可是有一个非常大的隐患,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使瓦岗军分崩离析,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宋师道听了之后还以为罗成恼羞成怒之下在那里胡说八道,于是在那里笑了笑,拍着罗成的肩膀说道:“小成子,你也不用这个样子,虽然爹爹对你逃婚的事情是很恼火,不过你现在总算是出现了,只要你到岭南的时候和爹爹好生在磨刀堂里面较量一下,再加上如果你真的能杀了任少名的话,我想老爹应该不会像当年砍天君席应一样撵着你砍的!你就不要在那里说气话了,现在谁不知道瓦岗军的军势正旺,简直就是如日中天,翟让本就是难得的豪杰,现在又有李密辅佐,手下又有徐世绩、王伯当、单雄信、魏征等一干文臣武将,个个都是当时俊杰,最近又收伏了朝廷大将裴世基父子,其子裴行俨对行兵布阵多有心得,假以时日必是一代名将,他的另一个儿子裴元庆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想必你是见识过的了,更难得的是,瓦岗现在不但军事强盛,而且深得民心,所以将来得天下者非瓦岗军莫属!哪里像你说的那样,有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致命的隐患?”
罗成听得心中一阵巨汗,心想不是说裴行俨是裴元庆那家伙的原型吗?咱们现在都钻出来了,还成了两兄弟,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我不明白?不过看了宋师道那副得意的嘴脸罗成就铁了心今日一定要将他驳得无言以对,当即在那里说道:“送死道,你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本来明白不过在这里装傻充愣?要是是装傻充愣的想要消遣我的话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揍得连我的未来岳父都认不出你来;要是真不明白的话,那我就告诉你,瓦岗军最大的隐患不在对手,而在于它的内部!”
宋师道听完罗成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立时在那里问了起来:“什么,你说能让瓦岗军分崩离析的隐患其实就在瓦岗军的内部,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罗成见到宋师道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再看旁边的宋鲁也是一副期待的表情,于是也不再卖关子,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在那里说了起来:“送死道我问你,翟让和李密二人的才华,究竟谁更出众一些?”
“这还用问吗,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李密,若是没有李密,哪里有今日的瓦岗军!”宋师道想也不想就在那里说了起来:“翟让起兵反隋之时,也只不过只能占据一个小小的瓦岗寨以自保,不过自从李密加入之后,瓦岗军才真正的强大起来,攻城掠地,不在话下!谁强谁弱,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然父亲选择的想要联姻的对象就不是李密、而是翟让了!”宋师道说道这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听说翟让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翟娇,还是个超级大恐龙,要是和翟让联姻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就完了,想完之后宋师道不禁已经是冷汗淋漓。
罗成看到宋师道一脸庆幸的样子便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不过这次却没有出言嘲讽,只是在那里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这瓦岗军究竟是翟让做主,还是李密做主!”
“当然是大龙头翟让了!”宋师道说完之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变,在那里说道:“莫非你说的瓦岗军内部的隐患,便是这个”
“不错,瓦岗军的大龙头是翟让,不过自从李密到来之后,已经有功高震主之势,在瓦岗军的内部也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翟让并不是那种心胸宽广的人,怎么能够容得下这种事情发生。”罗成看了宋师道一眼,作出一副你小子终于开窍了的样子的那里继续说:“另一方面,李密其人也是野心勃勃,绝对不会只甘心做一个副手的位置,而这两人在瓦岗军中都有大批的支持者,所以他们一旦反目,就是瓦岗军走向衰败的开始。”
宋师道听得连连点头,终于在那里心悦诚服的说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居然没有看到,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到瓦岗军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重大的致命缺陷,那依你看,瓦岗军怎么样才能化解这个危机呢?”
罗成只是笑了一笑,在那里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没有办法,除非翟让和李密之间的其中一个能够主动退让,否则瓦岗军内乱一起,势必大伤元气,到时候就算李密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是不可能力挽狂澜的了!何况瓦岗军想要有更大的发展,必须进取洛阳,不过洛阳却是兵家必争之地,就算让他占领了洛阳,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招致其它各路诸侯的围攻,所以瓦岗军必亡于洛阳!”
宋鲁这次还没有等到宋师道说话便插了进来说道:“那依贤侄之见,其它各路诸侯,何人可安天下?”
罗成神秘的笑了一笑,在那里说道:“鲁叔,当年天下流传甚广的一句童谣不知你可否听说过?”
宋鲁听完愣了一下,然后在那里好奇的问道:“什么童谣?”宋师道也是在那里一脸期待的看着罗成,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罗成见了又是一阵微笑,看得依偎在宋鲁身边的柳菁都感到满脸通红,春心荡漾,好在宋鲁只注意罗成的话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只听罗成在那里说道:“这句童谣当年可是流传甚广,说出来你们几人定然会恍然大悟!”他说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这句童谣便是‘杨花灭、李花开,十八孩儿主天下’!”
宋鲁和宋师道叔侄俩听了之后,苦苦思索了一会,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柳菁却是在那里一脸好奇的问道:“‘杨花灭、李花开,十八孩儿主天下’,这句话我当初也似乎听到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罗将军,小王爷,你能否给妾身好好说上一说!”她说话的神态极其妩媚,就像是重新操起了旧业,在妓院中向客人讨好一般,好在现在宋鲁和宋师道二人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否则非把她一刀劈了不可。
不过罗成的意识倒是有几分清醒,见到柳菁这个样子不禁心中暗骂自己明知道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住自己的微笑还有事没事的在这里乱笑什么,虽说柳菁也只比自己大得上几岁,不过怎么说也算是自己长辈,万一弄出了桃色新闻就不好了,就算宋鲁不在意,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自己的名声定然和搞了自己老子小老婆的杨广一样臭名昭著了,日后石青璇、尚秀芳、宋玉致、师妃媗、商秀珣、单琬晶这些美女们,甚至是婠婠和白清儿之类的小妖女看到自己,恐怕都要先鄙视的看自己一眼,然后飞起玉腿,一脚将自己从太平洋西岸直接踢到大西洋里面去喂大白鲨,这让自己的猎艳计划如何进行?
罗成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连忙咳了两下,在那里正色说道:“菁姨有令,小侄怎敢不从!”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显得特别重,似乎是要在提醒柳菁,你可是做长辈的,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对你这种货色没有兴趣!
柳菁也不是笨人,如何听不懂罗成的意思,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即逝,罗成这才在那里说道:“所谓杨花灭,就是意指杨家建立的大隋王朝气数已尽,而李花开和十八孩儿主天下这两句,都暗指将会有一个姓李的家伙推翻杨广,取而代之,建立一个新的王朝!”
“不错,十八孩儿,合起来便是一个‘李’字,当初这句话传开之后杨广甚是震怒,当时许多李姓的大臣都为此糟了无妄之灾,不是丢了性命便是被流放!魏公李密当时便是被流放,结果被翟让所救,才加入了瓦岗军!”宋师道立即接过了罗成的话头在那里说道,最后突然冒出一句:“小成子,你不是说不看好李密吗,怎么又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是不是故意找碴?”
罗成听见宋师道又一次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拆台,不由得狠狠的瞪了宋师道一眼,在那里说道:“送死道,你小子到底是真的脑袋有问题还是装傻?天下这么多姓李的,难道就只有李密他一个吗?”
宋师道还想要说两句,不过却是张口结舌没有了词语,倒是宋鲁在那里呵呵一笑,说道:“行了师道,你斗嘴似乎斗不过罗贤侄的,不过罗贤侄说得很是有道理,当初受此案牵连的,的确不只李密一家,像李浑等人也因此受牵连,那李浑还因此丢掉了性命,只是现在稍有实力的,也就只有李密一家,其它的人恐怕难成大业!”
“鲁叔,你似乎忘了提一个人。我敢说此人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在李密之下!”罗成这时已经是吃得酒足饭饱,在那里拍了拍肚子,开始放开的说了起来:“如果我罗家没有争天下的打算的话,将来统一天下的,必定会是此人!”
“什么人呀?竟然让贤侄你如此推崇?”宋鲁一时也想不到是谁,只得在那里虚心的问了起来。
“此人便是太原留守,唐国公李渊!”罗成丝毫没有犹豫,毫不拖泥带水的说道。
“李渊,此人不是杨广的表兄吗?而且对杨广这么忠心,当初杨广流放他的时候此人毫无怨言,杨广北巡的时候还为杨广大造行宫;当初杨广被困雁门关的时候其子李世民和李元霸也算是立了大功,可谓是倍受杨广恩宠,怎么可能造反?”宋鲁听了之后颇有几分怀疑的在那里问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罗成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借用了今老爷子的几句诗在那里说了起来:“自古大奸弱忠,这李渊在太原一面以防御突厥为名大肆招兵买马,一面又和突厥人往来甚密,没有猫腻才有鬼了,你看他给两个儿子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李建成、李世民,嘿嘿,好大的气魄,可笑那杨广还蒙在鼓里,以为他这个表兄对他是忠心耿耿!”罗成说完之后不由得一阵苦笑,这杨广对宇文化及和自己还不是倍加信任,却丝毫不知道宇文化及包藏祸心,一心想要复辟北周,而自己对杨广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思,想的就是怎么把杨广弄回去当个傀儡皇帝。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理,不过这李渊才能平平,不露锋芒,和李密差得太远,说到底就是老色鬼一个,就这种人,怎么能够平定天下!”宋师道听完之后又一次跳了出来在那里截断罗成的话说道。
大概是已经麻木了的关系,罗成这次并没有和宋师道计较,只是在那里平静的说道:“李渊虽然才能平平,不过他却是生了几个好儿子,个个都是难得的人才,尤其是其次子李世民,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名,有济世安民之才,而且善于用兵,还有勃勃的野心,当初我在雁门关也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总之此人决不简单;还有李渊第三子李元霸,此人天生神力,罕有敌手,当初在雁门关外竟然一锤就震飞了宇文成都,实在是恐怖,若我罗家想要争霸天下的话,太原李家将是最大的拦路虎!”
“贤侄你果然是眼光独到呀,居然将这些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既然你有这种目光,看来你必定是有要争天下的雄心了!”宋鲁听完之后不由得在那里感叹起来,然后又说道:“大兄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罗家争雄天下的话,我宋阀定然顷全家之力相助!你不妨回北平去和燕王商议妥当之后再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咱们就在九江再见好了!”罗成见吃也吃得差不多,说也说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在那里说道:“鲁叔你说的事情我会回北平和我爹商量的,倘若真的决定了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到岭南面见我的未来岳父大人,而且到时候李阀恐怕就得莫明其妙死上几个人了!”
宋鲁听到罗成的小声只觉得浑身发冷,心想这小子真是好手段,果然是成大事的人,看来罗艺的接班人是要比宋缺的接班人强上太多,他原本对宋缺不愿直接卷入天下纷争而想要借助罗家的手来实现他在乱世之中建立汉人正统王朝的决定有些意见,不过在见到罗成和宋师道的差距之后,心中倒也非常理解起来。
这时却听宋师道在那里说道:“小成子,你小子想要去黎阳和东平,该不会是想要去见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两位吧!”
“……”罗成见到自己的意图被宋师道一口说破,也不辩驳,只是在那里一阵奸笑之后才说道:“嘿嘿,你有什么意见吗,要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了,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了,凑凑热闹也是好的!”
“……”宋师道听完之后无语,罗成这时又笑了一声,一跃出船舱,竟然一下子跃到了岸上,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师道望着罗成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过头来对宋鲁说道:“鲁叔,想不到这小子这么风流好色,竟然想要把名满天下的两大才女一起拿下,我真的有点担心玉致的将来啦!”
“哈哈哈哈哈,你担心什么呀,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关系!”宋鲁大笑着一把搂住身边的柳菁,在那里说道:“而且我看这小子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家伙,玉致那丫头嫁给他准没有错!”
宋师道好半天才在那里问了起来:“但愿如此吧,对了鲁叔,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先回岭南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还是把这船盐继续运到蜀中去?”
“还是先将这船盐运到蜀中去好了,毕竟这次可是一笔大生意,否则也不用我二人亲自出马了!”宋鲁说完,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算了,还是先回岭南将此事告诉大兄好了,只要罗成这小子干掉了任少名,日后这条水道对我们来说将会畅通无助,害怕没有赚钱的机会吗?”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正跟在秦琼之后往岸旁奔去。这时只见一艘小风帆逆水而来,三人眼利,见到船上只有一个身披长袍,头压竹笠的人在船尾掌舵,舱板上铺了张渔网,船头处放满竹箩,看样子是在这条河上打渔的人家。
秦琼见了之后立即在那里一边招手一边大声的喊道:“老兄!可否载我等一程?”
那人理也不理,反操船靠往对岸远处驶去,以避开他们。
秦琼见了很是郁闷,心道自己又不像程胖子那样长得有些可怕,干嘛这么怕自己,一看见自己便调头就走?你不让我上船,老子今天偏偏要上船,看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秦琼向着自己身后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个跟上不要拖后腿,然后腾身而起,率先横过近四丈的河面,往那只小船跃去。
寇仲和徐子陵见了之后面面相觑,要知道他们自从得傅君婥传授了一点基本的武艺之后,从来就没有越过超过三丈的距离,前段日子从宇文化及手中逃出来之后,虽然在逃亡的途中遇上了巨鲲帮的云玉真,她为了让两人去帮她偷取东凕派的帐簿,传了二人一套轻功身法鸟渡术,不过还没有经过实践也不知道灵光不灵光?
不过这个时候也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全力跃了过去。
三人一先一后,安然落在帆桅和船尾问的渔网上,寇徐同时欢呼,为自己的进步而欣悦。
那渔夫“哎哟”一声,娇呼道:“踏破人家的渔网了。”
三人同时脸脸相觑,怎么竟是个声甜音美的年轻女子。
就在此时,那女子右手望空一扯,三人脚踏处的渔网往上急收,把三人像鱼儿般网离舱板,吊挂在帆桅处,其狼狈情状,不堪之极。
这时才察觉渔网四角被幼若蚕丝的透明长线连在帆桅高处一个铁轴闲,在日光下就像隐了形般,一时疏忽竟着了道儿,奇怪的是透明幼丝竟可负起三人过二百斤的重量。
三人愈挣扎,渔网便不住摇晃,而每晃动一次,渔网都收窄了少许,最后三人挤作一团,指头都差点动不了。
女子哈哈一笑,掀起竹笠。如云秀发立时瀑布般倾泻下来。
倒霉的秦琼首先失声道:“沈落雁!”说完造旬话后,脸孔已随网转往另一边去。
美女解下长袍,露出素黄的紧身衣靠,腰束花蓝色的宽腰带,巧笑倩兮地瞧着一网成擒的三个手下败将。
寇仲叫道:“我要气绝了,快要死了!还不放我们下来。呀!不要挣扎。”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客,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绝不比傅君婥逊色。最难得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自惭形秽(当然主角是例外的)!
她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淡淡道:“你们少安毋躁,待小女子说几句话后,就把你们放下来。”再一声娇笑,柔声道:“秦琼!你服了没有!这是天下第一巧手鲁妙子的“捕仙网”,连神仙都要上当。”
这时她的秀发云裳迎着河风,贴体往后飘拂,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绝世的风姿,几使人疑为下凡的仙子,连躲在草丛之中的罗成也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正当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小色狼看呆了眼时,却听秦琼怒道:“若非这两个小子花那一晚乱搞一通,坏了我的阵势,现在作阶下之囚者,就是你这臭婆娘。你不过是胜了点运道吧!”
徐子陵怒叫道:“听到了吗?我们就是你的大恩公,你怎能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沈落雁听完一阵格格娇笑道:“当然不可以!”说完左手一挥,渔网堕了下来,重重掉在舱板上,按着张了开来。
三人大男人让她一介女流之辈玩弄于鼓掌之间,都是怒火中烧,羞辱难禁,齐声发喊,拔出兵器便要往她杀去。
沈落雁由船尾处抽出佩剑,挽起三朵剑花,衣袂飘飞中,分别接了三人一招。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声响,每个与她长剑相触的人,都感到她的长剑隐含无穷的后者变化,不但封死了所有进手的招数,还觉得若强攻下去,必会为其所乘,骇然下三人先后退开,掠往渔网不及近船头的位置。
三人交换了个眼色,都对她精妙绝伦的剑法生出惧意。
沈落雁好整以暇坐到船尾的小凳上,剑横膝上,微笑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有没有胆量听人家说几句话呢?”
秦琼冷冷道:“秦某是败军之将,要取我项上人头,悉随尊便,但若要我背叛朝廷,加入瓦岗军,秦某就得劝你打消这妄想了。”
沈落雁任由河风吹得秀发在后方写意飘拂,勾魂摄魄的美眸滴溜溜的扫过三人,最后停在秦琼的脸上,娇笑道:“原来堂堂名将,竟连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都不敢听,好吧!你可以走了。但两位小兄弟请留下来,让落雁可好好表示谢忱。”
寇仲大喜道:“留下来就不必了。现在我两兄弟最欠缺的就是银两,美人儿军师你身上有多少,就给我们多少吧!”
沈落雁“噗哧”失笑,掩嘴嗔道:“谁想得到你们这么贪财,想要钱吗?随人家回家拿好了。”
她无论举手投足,均媚态横生,偏偏秦琼是视若无睹,两个小子却是看得目不转睛。
沈落雁目光又移到秦琼处,故作惊奇道:“大将军为何还恋栈不去呢?”
秦琼怒道:“这两个小子和秦某半点关系也没有。若真要算起来,还是累我输掉这场仗的大仇家。沈落雁你若以为可拿他们来威胁我,就大错特错了。”
这时徐子陵却在那里好奇的说道:“就算她要留下我们,怕也没有这本事,怎能拿我们来威胁老哥你呢?秦老哥你可千万不要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秦琼听完怒道:“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我们张大帅就是小觑这婆娘才落得个兵败身亡的下场,她除了“俏军师”之名外,另有外号叫“蛇蝎美人”,瓦岗军的天下,至少有四份一是她打回来的,我们的大帅“河南道十二郡招讨大使”张须陀就是中了她诱敌之计,遇伏阵亡的。”
沈落雁不悦道:“我对两位小兄弟只有欢喜之心,你秦琼也算是个人物,不要造谣中伤我妇道人家好吗?沈落雁亦当不起秦将军的话语。落雁说到底只是蒲山公旗下小卒,若说运筹帷幄,决胜干里,当今天下舍密公尚有何人。”
顿了顿续道:“大海寺之战前,密公有言,说“须陀勇而无谋,兵又骤胜,既骄且狠,可一战而擒。但其旗下三将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却是难得将材,若不为我用,必须杀之!”就为了密公的嘱咐,落雁才会费尽唇舌来劝将军你弃暗投明。良将还须有明主,现在天命已定,隋室败亡在即,天下万民无不渴望明主。秦将军若还要助约为虐,请随便离开好了。但这两位小兄弟必须随落雁回家。”
她说完之后又转向寇徐两人甜甜笑道:“回家才有银两给你们嘛!”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均是头皮发麻,看来秦琼说得不错,此女比美人儿师傅云玉真更厉害。
秦琼环目四顾,仍是看不通她的手段布置,沉声道:“秦某从不受人威胁的。”
沈落雁娇笑道:“将军不是要自尽于泗水吧!不若我们来个赌赛,现在落雁任由将军和两位小兄弟自由离开,六个时辰内你们可逃到别处去,然后在二天内我再活捉你们三次,但保证不损你们半很毫毛。假若你们输了,就要乖乖的加入我们蒲山公营,不得再有异心。”
徐子陵抗议道:“我们是你的恩人,为何要把我两人都算在内呢?”
沈落雁皱眉道:“人家是为你们好嘛!将来密公得了天下,你们就不须像小乞儿般四处问人讨钱了。”
秦琼仰天大笑道:“好!就此一言为定,刚才就算一次好了,若你真本事得可再活捉秦某两次,秦某只好服了。”
沈落雁笑道:“秦琼确是英雄好汉。”
转向寇徐两人道:“你们学晓秦兄一半的豪气就好了。”
秦琼大喝道:“我这两位兄弟岂到你沈落雁来评定!我们走。”
三人同声啸叫,跃离风帆,往岸旁掠去,沈落雁瞧着三人的背影,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们三个给我站住!”正当秦琼三人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听见沈落雁的身后传来了一声亲脆的喊声,将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沈落雁反了悔,让手下来抓自己回去,事到如今也只有拼死抵挡了。
三人于是转过身去,拔出兵器就准备和沈落雁这个婆娘拼命,没想到却见沈落雁也是一脸茫然,好一会才意识到声音是从自己的身后传来的,连忙转过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正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跃到船上来的,只吓得沈落雁急忙向后一跃,不想她在惊慌之中忘了自己身后便是河水,一下子就跳进了河中,(嗯,罪过罪过,居然让美女出丑了)虽然那河水并不是很深,不过这时天气已经是盛夏,沈落雁穿的甚是单薄,让河水打湿之后的那副模样简直没有办法见人,一时之间站在齐腰身的河水中,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去。
罗成见到自己的投入然突然出现竟然让美女这么狼狈,心中一阵惴惴不安,急忙冲了上去,一把将沈落雁从河中拧了起来,拉着她一跃上岸。
这时沈落雁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现在了罗成面前,看得罗成只觉得鼻子中一阵发热,竟是流出来鼻血,急忙手忙脚乱的处理伤势。
沈落雁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是尴尬,不过见了罗成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自己走光走得这么彻底,我能流鼻血吗!”罗成见了立即在那里凶巴巴的盯着沈落雁恶狠狠的说了起来,继而死死的盯着沈落雁的胸前在那里色迷迷的说了起来:“原来美人军师这么热呀,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沈落雁这时听罗成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自己走光走得有多么严重,她的衣衫本来就薄,被水一浸之后不但紧贴在了身上,而且还变得透明起来,一对傲人的玉乳的轮廓就这样展现出来,和和没穿衣服,根本就没有区别了,这副春光乍泄的场景,看得就连寇仲和秦琼都在那里目不转睛起来,不过奇怪的是徐子陵这家伙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落雁这时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丝毫没有了俏军师的气度,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伸出双臂环抱在了胸前,对着罗成惊慌的叫了起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罗成只是在那里笑了一笑,在那里说道:“美人儿军师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找你没有事情,你还是先去把自己的衣服弄干好了!”说完解下了自己的外袍走向沈落雁,将衣服轻轻的披到她的身上。
沈落雁顿时对罗成投去了一丝感激的目光,罗成也是报以一个微笑,不过这个贱人居然还用上了道心种魔大法,顿时就将俏军师看得一阵心神荡漾,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完全是拜罗成所赐,当她想起来之后只得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不过鉴于身上还披着罗成的衣衫,也不好出言喝斥,只得先回到船上,换上一套衣衫再说。
罗成见沈落雁要走,又在后面喊了一句:“落雁小姐,换好衣服之后麻烦你再到岸上来一趟,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此言一出秦琼、徐子陵和寇仲都觉得高傲的沈落雁不大可能答应罗成,不回头过来臭骂一顿就是好的了,岂知沈落雁却是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声,这才一跃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秦琼几人见了这个情形不由得睁大了嘴巴,不过寇仲和徐子陵看到罗成便是上次在长江水道之上从宇文化及手中救下了傅君婥,在那里自称他们的干爹,然后便“抢”走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梦寐以求的天下奇书《长生诀》,还把他们扔给了宇文化及,想到落在宇文化及手中的那段日子里面他们俩受到宇文化及那非人的折磨,两人就对罗成恨的牙痒痒的,不过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罗成的厉害,不过也听说过罗成的光辉战绩,再加上那晚看到这么厉害的宇文化及居然在罗成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闪人了,自己两人只是从傅君婥和云玉真那里学过一些皮毛的功夫,要是上前和这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拼命,想来以他“冷面寒枪”的名号,是决不会看在傅君婥的面子上放过自己的,只得隐忍不发。
倒是秦琼见到罗成这么容易就哄得将自己这么多大军都弄不见了的俏军师团团转,他也不知道罗成的道心种魔大法乃是对付美女的超级必杀技,无论是怎样的贞节烈女也好,只要施展出来,最终的接过都是投怀送抱,极端痛恨汉人的傅君婥就是第一个牺牲品,好在罗成不是那类一见到女人就想上的超级种马男,否则凭着罗成的相貌,这天下早就没有处女了。
秦琼不知道罗成还有这门如此邪门的武功,还以为这小子凭着一张小白脸占了便宜,心想名满天下的俏军师也不过如此,只是想到自己的几千弟兄就这样折在了这么一个花痴女人的手上,就感到异常郁闷,心中不断的想像着沈落雁被罗成扔到床上使劲蹂躏的模样就觉得特别的解气(汗,上美女的是你表弟又不是你,觉得解什么气呀,能做神仙的人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顿时觉得罗成这个小白脸看上去特别的亲切,两三步走上前去,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在那里奔放的说了起来:“小白脸,你可真行呀,居然把沈落雁那个婆娘弄得如此狼狈还没有语言,要知道我的数千兵马就是因为这个婆娘的诡计给折了,就连张须陀大人也因此阵亡,我看这个婆娘一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成不?”
罗成只感到一阵大汗,本来是打算来认亲戚顺便挖墙角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秦琼这家伙便在那里找自己帮忙了,不过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还是答应了下来:“这位老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尽力而为就是!”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白脸还挺耿直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秦琼听了之后一阵大笑,然后便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我这么多兄弟,还有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张须陀张大帅因为沈落雁的诡计而死,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本来应该杀了这个婆娘报仇的;不过刚才你也看见了,一来我的武功杀不了她;而来看她好像对你很有意思,我看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了,我既然把你当兄弟自然也就不能杀你的女人,不如这么好了,改天你上她的时候让我在一旁偷看一下,看着这个婆娘被你蹂躏的样子也算是解气罢了!”
罗成也是自幼生活在军伍之中,知道这些兵痞子们总是这样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听了之后也是不以为意,在那里说道:“这个,这什么跟什么呀,偷看似乎过分了一点吧,偷听行不?”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够耿直,偷听就偷听!”
“成交!”
“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这么大方,我秦琼交定你这个兄弟了,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改日我再带你去见见我另外两个兄弟程咬金和罗士信……”秦琼得意得在那里语无伦次,却不知罗成只是在行缓兵之计,这个时候先答应你,到时候大家认了亲戚,你这家伙总不会好意思还要偷听自家表弟干这种事情吧?
“秦琼,原来你便是张须陀帐下的大将秦琼?你怎么会在这里!”罗成这个时候听到秦琼自报家门,当即在那里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问了起来。
“不错,就是我,当初皇上被围四明山,虽然最后逃了出来,不过还是感到甚为震怒,便令张大帅领兵围剿瓦岗寨,没想到中了沈落雁的计谋,全军覆没,张大帅也兵败身亡!”秦琼说完,又想起了手下那些与他生死与共的兄弟,神色一阵黯然。
“你果然是秦琼秦叔宝!”罗成这个时候更是装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秦琼腰间的双锏说道:“你可是当年镇守济州,被杨林所杀的北齐武卫大将军、人称金锏镇长江的秦彝?”
“是呀,你怎么知道?”秦琼的身世知道的人极少,现在听见罗成说了出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在那里问了起来。
罗成却不回答,又在那里继续问道:“你祖父可是北齐亲军护卫秦旭,还有个姑姑?”
“你小子到底是谁,怎么对我的家事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的确是秦旭之孙,秦彝之子,至于姑姑,倒是有一个,不过听我母亲说我姑姑嫁给了北方一个高官为妻,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了!”秦琼听到罗成对自己的家事如数家珍,心中不由有些震惊,在那里一脸正色的问了起来。
“哈哈哈!”这次一阵狂笑的换成了罗成,只见他运起功力,挤出了几滴眼泪,在那里一把抱住秦琼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你果然是我表哥,表哥呀,我可找到你了,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娘一直在找你,没想到让我给碰上了,你这次一定要和我回北平去,不然我就完了,我可是逃婚出来的,回去之后一定会被父帅揍个半死,不过这下好了,找到了你,我娘一定会给我求情的,这下可以不用挨军棍了!”
徐子陵听完寇仲的话之后,含情脉脉的看了寇仲一眼,那目光就像是东方不败望着奸夫杨莲亭,半响之后才深情的说道:“仲少,一世人两兄弟,我练成了不也就是你练成了吗,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好了!”
一旁的罗成和秦琼二人相认之后已经在那里看了半天,罗成只是听得一头汗水,这什么世道呀,连葵花宝典都钻出来了,想不到这两个小子运气这么好,《长生诀》被自己自己一怒之下弄成了碎片,他们居然还能捡到这个,不知道该说他们两个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也不知道有没有胆子练。
不过听他们两个的话,似乎徐子陵被宇文化及在拷问《长生诀》下落的时候给一刀弄成了东方不败,不过这小子本来就有做和尚的潜质,宇文化及这样倒也是帮了这小子的忙,还让他可以练成绝世神功,倒是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罗成听到徐子陵满脸深情的看着寇仲说话,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看来这两个小子的确有发展成为断臂,完全就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翻版,自己日后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朝着那个目标前进。
不过现在听到他们二人如此暧昧的声音罗成还说有些受不了,正想要出声让他们两个家伙收敛一些,却听见秦琼已经在那里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要知道这一路之上过来,我可是已经忍了好久了,要不是看你们还比较和我的胃口,我早就将你们扔进河里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被秦琼这么凶神恶煞的这么一吼,顿时吓得就此打住,不过还是在那里嬉皮笑脸的对着秦琼说道:“老秦,不要这个样子嘛,不就是我们那天坏了你的好事,让你被沈落雁那个婆娘打败,我们已经向你致过歉了,你就不要和我们计较了嘛!”
秦琼顿时被两个小子噎得说不出话来了,罗成见到秦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顿时站了出来解围道:“两个乖儿子,真是不像话,你们娘不在这里怎么就这么嚣张了,怎么能这样和你们表伯父说话!”
徐子陵听完顿时无语,寇仲却像是缺条弦一样在那里叫了起来:“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陵少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在胡说小心告你诽谤,不要以为你是小王爷又是大将军就可以乱说话!”
“咦,我怎么又乱说话了,傅君婥不是你们的娘吗,她可是我的女人,你说你们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干爹!”罗成说完之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满脸的奸笑。
徐子陵早就看出来罗成和傅君婥的关系非同寻常,倒也不是很惊奇,只是奇怪傅君婥一向对汉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和罗成这个手上沾满了棒子那肮脏的血液的家伙在一起,不过他却没有将事情联想到霸王硬上弓这方面去,只是刚才看到沈落雁在罗成面前的慌张表现,真的以为罗成对付女人有一整套,即便是傅君婥这种有国仇家很的都可以骗到,心中对罗成的敬仰之情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可惜自己被宇文化骨弄成了太监,不然一定要向罗成讨教两招对付女人的方法。
寇仲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心想都是自己当时昏了头,非要将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傅君婥认作娘,这下子简直就是作茧自缚,让罗成这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小白脸可以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自称老子,心中简直郁闷到了极点,心想日后见到傅君婥一定要和她说清楚,以后决不能再叫她娘,否则在罗成面前是一辈子都休想抬起头来了。
寇仲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长生诀》便是被罗成搜去了,然后还把他们扔给了宇文化骨,结果直接导致了徐子陵被宇文化骨给一刀弄成了太监,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才行,于是气势汹汹的走到罗成面前说道:“小白脸,要不是你把我们的《长生诀》抢走,陵少也不会被宇文化骨弄成这个样子,快点把《长生诀》还给我们,我便原谅你了!”
“去死!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罗成不等寇仲说完便愤怒的一脚将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寇仲踢了出去,在那里怒道:“要不是我拿走了《长生诀》,你以为宇文化及拿到之后会让你们两个小子活命吗,恐怕就不会是割掉身上的某样东西这么简单了,哼,要不是看在傅君婥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们,直接让你们让宇文化及抓回去杀了便是!你们两个家伙是怎样逃出来的?”
寇仲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在那里说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本来他二人在与文成都的看管之下原本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还被急着拷问《长生诀》下落的宇文化及虐待(看来虐俘不仅是霉菌的光荣传统),徐子陵还被宇文化及弄成了太监,不过宇文成都到了北坡之后本来想要照着罗成说的,让人护送卫贞贞去北平,不过这好色的家伙见到卫贞贞之后却是鬼使神差的亲自护送,这样一来对二人的看管才放松了下来,二人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趁着守夜的士兵睡着逃了出来,宇文化及恼羞成怒之下居然使出了狠招,让人在江湖上放话,说是寇徐二人身怀《长生诀》,而且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
本来江湖中人就因为之前傅君婥散布的杨公宝库重现世间的消息而趋之若鹜,在宇文化及也散播这个消息之后更是深信不疑,一时之间各大势力都想要将二人招致麾下,毕竟杨公宝库可是得一可安天下的玩意,不心动的只能说是智力有问题,于是二人就像着原书中所写的那样,在各大势力中来回周旋,直至最近遇上带兵围剿瓦岗却惨败的秦琼。
“哼哼,你以为宇文成都的手下会这么容易让你们逃走吗,要不是我事先给宇文成都打了招呼,你们两个怎么可能跑得出来!”罗成心想这时宇文成都远在千里之外,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于是在那里胡说起来,打算将双龙坑蒙拐骗来之后以后拿来当枪使对付慈航静斋,想到这里,罗成对自己的佩服之情便犹如滔滔江水……
“胡说,宇文成都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听你的!”
“笨蛋,这也不明白吗,因为我比他更厉害,他当初可是和我大战了几天几夜,被我打得心服口服,当时我可是最多用上了两成的实力!”反正吹牛有不用缴税,罗成便在那里吹嘘了起来,不过也不算吹得太离谱,毕竟他当时也是用上了最多三成的实力,说是两成也不过分。
“这个……”寇仲顿时没有了话说,也许罗成真的是看在傅君婥的面子上让宇文成都偷偷摸摸的放了自己也说不定,对于罗成当时将自己二人扔给宇文化骨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不过想想被他拿走了《长生诀》却有些不甘,于是在那里说道:“成少,你把我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长生诀》拿去说是替我们保管,现在也该还给我们了吧!”
“这个……”罗成想起《长生诀》被自己一怒之下轰成了满天飞屑,心想这玩意毕竟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自己一时冲动将其毁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立即在那里转移话题说道:“喂,你们娘可是我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和干爹说话!”
“……”寇仲一阵无语之后终于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动不动就拿傅君婥来压我们,老子不要她这个娘了,快点把《长生诀》还给我!”
“这个,让我想想放在哪里了!”罗成见寇仲识破了自己的意图,于是在那里东摸西摸了半天,最后十分无奈的冲着寇仲摊了摊手,一脸遗憾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上次在路上一不小心发脾气的时候把《长生诀》弄成粉末了,真是对不起!”
“什么,毁了!”寇仲听到自己练成绝世武功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告破灭,顿时有些歇斯底里的抓住罗成在那里摇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对了,一定是你这个家伙想要黑吃黑,快点把我的《长生诀》还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靠,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罗成一把将寇仲推倒在地上,怒道:“你看我堂堂镇殿大将军、燕王世子,还会骗你吗?再说了,少爷我身怀道心种魔大法和战神图录两大神功,岂会对你的那个根本不可能练成的《长生诀》感兴趣!”
“算了,仲少,我看以他的身份和武功,根本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徐子陵见了,连忙将寇仲服了起来,在那里劝了起来:“我看他也不会是坏人,不然也不会把贞嫂从老冯那个老头子那里救出来了!”
“你个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贞嫂!”寇仲狠狠的瞪了徐子陵一眼,然后又在那里放声大哭起来:“我也知道他没有必要骗我,可是没有了《长生诀》,叫我怎么能够练成绝世武功呀,陵少你倒是可以练葵花宝典,我是没有希望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呀,呜呜呜……”
罗成和秦琼二人顿时被寇仲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哭声弄得不厌其烦,那秦琼更是夸张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作异常痛苦之状,罗成也是觉得耳朵边就像有一大群蚊子在嗡嗡乱叫,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寇仲拧了起来,大声的教训道:“仲少,你***还算是男人吗,这么一点小事就哭得像个娘们似的,你看人家陵少多坚强!”
“**,陵少他已经有了葵花宝典这么厉害的玩意,当然不心痛了,而且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你怎么可以把我和他比!”寇仲心情激荡之下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居然对自己的阿好兄弟进行着人身攻击,好在徐子陵虽然变成了太监,不过性情还没有怎么变,只是尴尬的对着罗成笑了一笑,却听见寇仲还在那里哭道:“可怜我再也没有机会练成绝世武功了,这叫我怎么出头呀,我一定会被李秀宁和柴绍那对狗男女鄙视的
“没出息的混蛋,谁说一定要练成绝世武功才能出人头地的!”罗成见了愤怒的左右开弓,在寇仲的两边脸上扇了几十巴掌,虽然力道不大,却仍然是将寇仲扇得七荤八素,不知所云的停止了痛苦,傻呆呆的看着罗成说道:“你说就算没有练成绝世的武功也能出人头地,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想要出人头地方法多的是,也不一定要练武呀!”罗成一心想要把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在原书里面被慈航静斋牵着鼻子走的家伙弄来对付慈航静斋,于是在那里难得的开导起他来:“你看诸葛亮武功厉害吗,还不是照样将关羽张飞这些厉害家伙指挥得团团转;还有孙膑,你看他不就是个残废吗?”
罗成说了半天见寇仲还是无动于衷,最后只好说道:“哪,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们以前不是想要投奔义军吗,那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着我去北平,加入幽州铁骑,跟着我一起打天下,当然你们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当将军,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教你们几招,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再不起来的的话本少爷可就要反悔了!”
“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但让我参军,还要指点我武功,刚才老秦说了,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大豪杰,说了话可不能出尔反尔!”岂知罗成话音刚落,就看见寇仲生龙活虎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了罗成面前手舞足蹈的像一只猿猴一样一边上蹿下跳一边喧闹的吵闹起来,那表情,鬼才相信是刚刚才大哭了一场的,反而带得有几分得意之情。
罗成一见到寇仲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妈的,少爷我这次上当了!”眼见寇仲还在那里手舞足蹈罗成就觉得很是郁闷,想也不想便一脚踢在了寇仲的屁股上,让他像滑翔机一样飞出了好几丈远之后,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在那里真的哭着叫了起来:“成少,你干什么,好痛呀,呜呜呜呜呜”
“混蛋,竟敢玩我知不知道我最郁闷别人玩我了!”罗成在那里恶狠狠的说完,走了过去一把将寇仲拧了起来,转头对徐子陵说道:“陵少,他想加入幽州军,你呢?”
“我?我对争夺天下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徐子陵说道一半,却看见罗成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他可不想像寇仲一样被罗成一脚踢飞,急忙改口道:“不过我们扬州双龙一向是共同进退,既然仲少这么决定了,我也就跟着成少你混好了!”
“对了,果然是一世人两兄弟,听着,我们幽州军的目标,第一,便是要统一天下,将天下的各路反王一一扫灭,取代天怒人怨的大隋,建立一个新的盛世!”罗成说完扬起手掌,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然后又说道:“第二,开疆拓土,就像汉武帝那样,将我们周围的那些对我们中原大地虎视眈眈的狼子野心的异族一一灭掉,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日后那些突厥、铁勒、棒子,凡是想要打我中原大好河山主意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亡国灭种!”
寇仲和徐子陵只听得热血沸腾,没想到罗成志向还不只是取代大隋,还想要像汉朝那样,制造一个盛世出来,不禁觉得若能成为这样一个国家的开国元勋的话,将是一件无尚光荣的事情,看来加入幽州军倒是一件不吃亏的事情,前提是罗成能把他所说的都做到的话。
“还有,第三个目标,就是要灭掉虚伪无耻的慈航静斋,将佛教从我中原的阿地盘上赶出去!”
“成少,这算是什么目标,慈航静斋不是号称天下白道之首吗?你灭了这群尼姑不怕犯了众怒吗!”
“我呸,不过是一群假惺惺的臭尼姑,居然也好意思说要选出明主,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怎么五胡乱华的时候不见他出来救我汉族百姓于水火,明主也没有选出几个来;而且佛教这东西误国呀,简直就是磨灭我们汉人血性的东西,不把它消灭干净,我汉人早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罗成大义凛然的说完之后,又小声的说道:“其实最重要的,那个梵清惠当年被我爹给甩了,我当初在净念禅院又杀了不少静斋的杂兵,这梁子结得太大了,这个老尼姑一定会勾结别人来对付我罗家的,所以我一定要灭掉它们!”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了罗成这个理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又听见罗成说道:“对了,你们不是要去偷东凕派的帐簿吗,得手没有?”
“这个,还没有呢,本来眼看就要得手了的,结果让东凕派的那个尚明给坏了我们的好事,操,明明东凕夫人都说了让我们放心大胆的去偷,却被那个混蛋坏了事,下次见到我一定要活剐了他!”寇仲听完之后不无遗憾的在那里说道,旋即又好奇的问道:“成少,你问这个干什么?”
罗成只是笑了笑,在那里说道:“好吧,我已经答应让你们两个加入幽州军,不过想要我传你几招的话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吧,你们还是去把东凕派的账册偷来,成功的话我便传授几招厉害的武功给你!”
“啊,那个东凕派的帐簿还真是抢手货呀,这么多人争着要!”寇仲有些感慨的说完,突然若有所思,然后自鸣得意的说道:“我知道了,成少,难道你们罗家也和李阀还有宇文阀一样准备造反,暗中和东凕派有生意,怕帐簿落到别人手里,所以要把这玩意抢来吧!”
“胡说什么,我要是这么做了害怕被别人发现吗?”罗成说完又在寇仲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想要让李阀的人造反而已?”
“啊,让李阀造反,成少,我可提醒你,我们见过李阀的二公子李世民,这李小子也是个人物,他们要是起兵的话肯定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可要想清楚了!”一直在旁边聆听徐子陵终于忍不住说了句话。
不过寇仲却是明显听不惯这话,在那里说道:“陵少,你不是怕了那个李小子吧?他不就是出身比较好,混了一个门阀世家的出身,我就是要他们这些门阀世家的子弟看看,我们这些小人物,绝对不会比那些只是靠着家中有钱就能娶到门阀子女的小白脸差!”说完之后他又转向罗成说道:“成少,我只是针对李阀还有其它门阀,可不是针对你们罗阀的,你们罗家历代镇守北疆,我可是一直都很敬佩的!”
“仲少,什么做给那些门阀子弟看,我看你只是想要做给李秀宁看吧!”徐子陵听完之后一阵冷笑,然后在那里意带讽刺的说道。
罗成听了只觉得微微好笑,感情这个寇仲已经让李秀宁给甩了,难怪这么想混进幽州军里面,原来是想要在战场上报复李家,不过他又这种心态倒是好事,只要自己引导得好,说不定以后遇上李阀的军队肯定是狠狠的朝死里,而且对支持李家的慈航静斋也不会客气,至于徐子陵,已经变成了太监,师妃媗要是真的想要色诱他去做什么佛门的护法之类的事情,恐怕只有白费心机了!于是在那里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我罗家只是世代为将,哪里称得上是门阀,说出来都怡笑大方,不过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罗家军里面的许多将领都是从一介布衣凭着战功爬上来的,所以只要你们好好干,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日后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罗成说完之后转向秦琼说道:“表哥,你这次率领的大军全军覆没,回去之后一定会被治罪的,不如和我一起回北平去好了,我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琼想了一下之后当即说道:“好,我日后便不再做这个劳什子的隋兵,替那暴君杨广卖命了,就和表弟你一起,去打出一片天下,也尝尝做做开国功臣的滋味!对了,你且等上我一等,我去找程胖子和罗士信他们两个,这两个家伙一向唯我马首是瞻,我把他们一起挖到北平去!”
罗成听了之后暗道求之不得,于是在那里说道:“也好,那表哥,我接下来回去东平一趟,你就和他们去那里找我好了!”然后又对寇仲和徐子陵说道:“你们两个也是,偷到帐簿以后直接来东平找我。”
双龙和秦琼都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几人正准备分头离开,突然听见沈落雁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几位请留步!”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却见沈落雁身上穿着自己的那件袍子,头上的水都还没有干,看上去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好不容易才收摄住心神,在那里说道:“原来是落雁小姐呀,不知道落雁你还有何指教?”
沈落雁听到罗成对自己的称呼由落雁小姐再到落雁,是越来越亲热,不由得脸上浮上了一片红霞,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虽然心中仍是跳个不停,却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落雁不知道是冷面寒枪罗将军,怠慢了将军真是失礼,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落雁想请将军到瓦岗寨去小住几天,好让我家密公以尽地主之谊,还请将军勿要嫌弃我瓦岗寨地方粗陋!”
“哦,这样呀!”罗成心想瓦岗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还是等和石青璇叙完了旧之后再去好了,毕竟李天凡那小子可是自己铁了心要做掉的人物,他却也不直接拒绝,而是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对了,自从四明山一别,我甚是想念李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当时有没有受到惊吓!”
“罗将军真会说笑,我家密公天纵英名,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受到惊吓,道教罗将军费心了!”
“哈哈哈,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不过真是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要去东平一趟,密公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罗成这时才一本正经的说道:“麻烦你回去告诉李密,我罗成对他拔腿开溜、脚底抹油的逃命本事很是佩服,改日一定亲自上瓦岗寨向他讨教,今日便不奉陪了,落雁你还是请回吧!”说完拉起秦琼三人就要走。
“等一等!”沈落雁见到罗成要带走秦琼、徐子陵和寇仲三人,不由得心中大急,这三人可都是李密点名要的人。秦琼也倒罢了,这徐子陵和寇仲二人据说身怀《长生诀》,而且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二人,就算得不到也必须要将其从肉体上消灭掉,不能便宜了别人,现在看他们被罗成带走,心知自己要从罗成手上抢人根本等于找死,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又不好对李密交待,一急之下竟然喊了出来,想要先叫住他们再想办法。
果然罗成一听到美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想也不想就停了下来,回头说道:“怎么,落雁你还有事情吗?”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调笑道:“对了,我知道了,落雁你一定是看我长得这么帅喜欢上我了,舍不得我走所以想让我留下来陪你对不对?”
“你……胡说,才不是那么回事!”沈落雁刚刚说完就觉得大为后悔,自己怎么能在罗成面前露出这么惊惶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恼怒的看了罗成一眼,这才调整好情绪说道:“罗将军你少年英雄,又英俊风流,又有哪个女孩家能不动心呢,小女子若是说自己不动心那倒是自欺欺人了,不过小女子现在只想向罗将军你讨个说法!”
罗成听了之后只觉得一头雾水,在那里说道:“你要讨什么说法,我可记得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可能和你结下梁子,再说了,我罗成一向怜香惜玉,从来不做那种负心薄幸、喜新厌旧、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不负责任的事情,你让我给你一个什么说法!”
罗成还没有说完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已经笑得趴在了地上,特别是秦琼见到沈落雁被罗成如此戏弄,只觉得大为解气。
沈落雁却是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恼羞不已,心想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家,罗成怎么能够这么说,几乎就想要上前狠狠的抽罗成两耳光,不过想到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还是作罢,而且自己似乎对着这么帅的哥哥好像也恨不下心打过去,只是在那里说道:“刚才秦琼将军还有寇徐二位不是和小女子打了一个赌吗,他们输了的话便需加入我瓦岗军,现在罗将军将他三人都收归帐下,你叫小女子如何回去和密公交待!”
“啊,原来是这样呀,你早说嘛,还真吓了我一跳!”罗成挠了挠脑袋,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道:“反正他们三个我是要定了,你既然不好跟李密交待,不如也和我一起去北平吧,以落雁你的才华,就算在我幽州军中也足以赢得一席之地,又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呢?”
沈落雁听见罗成居然来勾引自己反水,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说道:“多谢罗将军的好意,只是密公对落雁有知遇之恩,只要密公不负与我,我是决不会背叛密公的;何况密公乃是天下明主,落雁又何必另攀高枝呢?”
“什么,你说李密也算得上是明主?”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大笑,那笑声竟然回声不断,甚是刺耳,直把附近林子中的飞禽走兽吓得鸡飞狗跳,然后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道:“的确是明主呀,逃命的本事天下第一,还逃得连部下的性命都不管了!”
“你胡说八道!”沈落雁听见罗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羞辱李密,再也忍不住,不顾美女形象的在那里怒道:“密公一向体恤下属,怎么会抛下属下独自逃走!”
“这一切都是我在四明山击破瓦岗军之时亲眼所见,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回去之后问问王伯当就知道了,不行,王伯当是李密的死党,一定会帮他掩饰这种糗事的!”罗成一心想要打破沈落雁对李密的幻想,在那里毫不客气的揭起了李密的伤疤来:“你还是去问单雄信和裴元庆父子好了,当初瓦岗兵败,李密竟然抛下那些人独自逃走,哼,若非单雄信死死的缠住我,而我又不想杀他,我非活剐了这个小人不可!”
“好了,不论如何我是不会背叛密公的!”沈落雁见罗成说的斩钉截铁,也不禁在那里怀疑起来,只是她深信李密将是能够平定天下的明主,很快便强行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罗成太过厉害,换成谁都会被杀得吓破胆,在那里说道:“罗将军,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那件事情怎么样解决?”
罗成想到现在的徐子陵和寇仲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把他们交给沈落雁的话自己这个脸就丢大了,于是在那里坚决的说道:“我说过,他们既然答应加入我幽州军,我便决不会让你把他们抓走的!”
“成少,你对我和陵少太好了,我决定了,这一辈子都要跟着你混!”寇仲听了之后当即感动得一塌糊涂,在罗成面前老泪纵横起来。
沈落雁这时若有所以得看着罗成,只觉得罗成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只能用帅得掉渣来形容,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春心荡漾,直到看见罗成正对着自己微笑才反应过来,急忙慌不择言的说道:“罗将军,你如此看重这二人,莫不是也看中了那得其一便可安天下的杨公宝库吧?”
“哦,原来李密是想要杨公宝库里面的财宝呀,那他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罗成听了之后却是悠闲的坐了下来,在那里说道:“笑话,我罗成会因为贪图杨公宝库而招揽他们吗,我只不过看他们是可造之才,想要拉他们一把而已,老实告诉你吧,那个杨公宝库早就被我搬空了!”
罗成看着沈落雁和秦琼几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心中便开始飘飘然起来,从戒指里面掏出几个鸡腿,分给秦琼寇仲徐子陵,然后便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你不信是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有两个师傅,一个是魔门邪帝向雨田,而另外一个,则是杨公宝库的总设计师,一代奇才鲁妙子,也就是你那张渔网的制造者!”
沈落雁听了一阵无语,心想难怪罗成的武艺这么厉害,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教出来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了徐子陵和寇仲也是于事无补,却又不甘心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说道:“秦将军,别忘了你和小女子的赌约哟!”
“落雁,我表哥和你的这个赌,不如就有我来接下好了!”罗成立即伸手拦住了蠢蠢欲动的秦琼,对着沈落雁笑道:“不过这个赌注都太没劲了,得改一改才刺激!”
沈落雁听罗成这么说不禁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先把你们拖住就好,于是嫣然一笑,在那里答道:“既然罗将军有令,小女子敢不从命,罗将军想要怎么个赌法,就尽管说好了”
“好,那就这样吧!”罗成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若是我输了,我便免费给李密打三年工;若是落雁你输了嘛!”罗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只看得沈落雁心中有几分发毛,然后才说道:“若是落雁你输了,便需加入我们幽州军,不好,那样还得给你开薪水,这样吧,你输了便得嫁给我,做燕王府的少王妃,这样就可以免费做我们幽州军的军师了,你放心好了,虽然做不成正妃,不过我这个人对自己的妻妾一向是一视同仁的,绝对不会偏袒着谁!”
“轰!”罗成还没有说完,他身边的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已经应声而倒,他们实在想不通,罗成怎么一天到晚总是念念不忘的想要美女呢?
“你”沈落雁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禁有些气恼,这家伙竟然提出这么一个赌注,,究竟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了,实在是太反正那感觉自己都说不出口,只是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娇羞,憋了半天之后才红着脸说道:“罗将军,就算你们幽州军缺少军师,这天下的智谋之士多了去了,你又何必对小女子我苦苦相逼,就算你想要落雁加入幽州军,就不能有诚意一些吗,为何要用这种方法羞辱落雁?”
“没错,天下智谋之士的确很多,不过能像落雁你这样让我怦然心动的,却只有你一人!难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如果没有像你这样的红颜知己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分享,就算我打下了无边的江山,建下了万世不朽的霸业,也是心中有憾呀!”罗成不愧是花丛中的高手,想也不想就把一句肉麻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还一边深情的凝视着沈落雁:“只是落雁你对李密这么信任,相信是很难背叛他的,我可不想日后在战场上和你见面,只得出此下策,如果你认为这是对你的羞辱的话,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沈落雁哪里听过这等的情话,再看到罗成望向自己那深情的目光,只觉得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是怒,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过来,重新变成了那个冷静睿智的俏军师,对罗成笑着说道:“罗将军这个赌注可真是用心良苦呀,就算输了还是可以在瓦岗寨上和落雁朝夕相对,相信凭罗将军你的手段,落雁是无论如何都会难以自拔的,等到三年之后,我岂不是只有嫁鸡随鸡,乖乖的跟你去幽州,你这个赌打得真是不亏呀!”
罗成听了沈落雁的话之后心中是大呼冤枉,自己刚才可没有想到输了之后还可以这么做,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太有信心了,自己可能输么?要是自己输了,要在瓦岗寨上帮李密打上三年工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三年呀,要是为了一个沈落雁在瓦岗寨上套上三年,自己怎么去追其它美女!
不过罗成是信心十足,当即在那里笑了笑:“就当是你猜对了吧,不过就算那样的话瓦岗也不会亏呀,想想三年时间,凭借着我的智勇双全,加上落雁你那天下无双的才智,不但可以帮助你的密公干掉翟让,攻下洛阳,甚至打下半壁江山也不成问题,这样就算你真的离不开我了,走得也会心安理得一些,要知道在瓦岗寨上面呆上三年的话我才亏呢?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勾引别的美女了!”
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禁有些苦笑不得的感觉,心想罗成也太过分了吧,刚刚还在对着自己山盟海誓的好话说尽,现在居然又在自己面前说要去勾引别的女子,这简直就是、就是沈落雁恼羞成怒之下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娇喝道:“罗成,你既然还打算去勾搭别的女人,还和我打这个赌干嘛,你以为我沈落雁会自甘堕落到和一群胭脂俗粉共侍一夫吗?”
岂知罗成听了之后,却是一阵大笑,看得沈落雁更是气恼,在那里娇嗔了起来:“你个混蛋,在那里笑什么?”其语气神态,完全就像是一个在丈夫面前撒气的小女人,看得秦琼和双虫大感诧异,暗叹罗成的泡妞本事果然不同反响!
“我笑当然是高兴啦!”罗成等到沈落雁神色稍微平静一些,才在那里得意忘形的说道:“落雁你刚才的样子很生气,说明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就说明你已经开始喜欢我了,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沈落雁听了之后顿时语塞,知道再跟罗成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子这么说下去非疯掉不可,最后又羞又恼的叫道:“够了,罗成,废话少说,这个赌怎么打,我沈落雁跟你赌便是!”
罗成也知道事情不可以做得太绝,不然就要玩出火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好吧,我们就赌三个月之内你们瓦岗军内部必定会出现一场动荡,李密和翟让之间必有一人会死在对方手下!敢赌吗?”
沈落雁乍一听到罗成这么说不由得吓了一跳,心想罗成怎么会知道李密打算对翟让下手,不过转眼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似乎曾经意外的救过翟让之女翟娇的一个侍女,应该是从他们的嘴中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皮毛,在推断出来的,这样打赌自己岂不是输定了,急忙道:“这不公平,刚才寇仲和徐子陵都已经告诉你密公和翟让已经动上手了,这么赌起来我岂不是必输无疑!”
罗成摊了摊手说道:“这样啊,好吧,既然落雁你说这样不好我就听你的,换个赌约好了!”他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样吧,这么赌,我一年之内会单枪匹马杀上瓦岗寨,将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宰掉,如果我在一年之内宰掉了李天凡,就算我赢;倘若我没能宰掉李天凡,或者是用的时间超过了一年,又或者是我收拾李天凡的时候带领其它的帮手或者在瓦岗寨之外杀掉李天凡的,就算我输了如何?不过你可不能让李天凡这一年之内都躲在瓦岗寨外面不回去!”
“这”沈落雁想了一想,觉得罗成虽然厉害,但是要单枪匹马的在瓦岗军这么多高手手下击杀李天凡却是是不大现实,这个赌自己的赢面还是挺大的,如果真的输了的话,自己也没有脸再在瓦岗待下去,跟着罗成去幽州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于是在那里说道:“好,罗将军,这个赌,小女子就接下了,还望你不要反悔才好!”
“嘿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当我罗成是如此出尔反尔的小人吗?”罗成说完之后伸出手掌,与沈落雁连击三掌,算是定下了这个赌约之后,只说了声:“那好,落雁,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便欲和秦琼几人一同离去。
“且慢!”罗成刚走出几步,却又被沈落雁叫住,不禁回头说道:“我说落雁,你就算再舍不得我,也不必这样依依不舍吧,等我杀了李天凡,日子还长着呢!”
沈落雁这次听到罗成的调戏却是没有露出丝毫不满之色,只是淡淡说道:“罗将军,你既然是魔门邪帝向雨田的高徒,想必应该就是当代的邪帝传人了!”
罗成听了之后不由脸色一变,沈落雁看在眼里便知自己所料不错,继续说道:“罗将军如此镇定,难道就不怕小女子将这个消息传出去,会给将军惹上无数的麻烦吗,到时候恐怕道魔两派,都会对将军的纠缠不清!”
“那有如何?”罗成笑了一笑,充满自信的说道:“依我和幽州军的实力,谁敢没事找事来惹我,特别是魔门中人,我本来就要一统魔门为我所用,他们找上门来我是求之不得;至于慈航静斋,我九岁就和他们结了梁子,而且这群尼姑虚伪无耻,她们不来惹我,我也要去收拾她们,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落雁可满意否?”
“多谢罗将军指点迷津!”沈落雁见到罗成充满自信的样子,不禁有些折服,心道说不定这家伙真的能够击败其它各路群雄成就霸业,只是李密待自己甚厚,不然自己也许真的会跟着他去幽州,竟是有些苦笑的说道:“将军气度落雁甚是佩服,若非落雁先遇上了密公,说不定真的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将军你离去呢!”
“等我杀了李天凡,害怕没有机会吗?天色不晚了,落雁你还是回去吧!”罗成说完之后竟是再也不会头的离去,秦琼和寇徐二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沈落雁看见罗成离去的身影,竟然有了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罗成见程咬金这么快就主动认输,只是哈哈一笑,将银枪收了起来,望向了远处的秦琼和罗士信,在那里笑道:“士信,你要不要也来和我切磋切磋!”
罗士信见到程咬金这么丢脸的败下阵来,哪里愿意学程胖子丢人现眼,自己的脸皮可不比程胖子那么厚,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虽然比程胖子要厉害一些,不过自认不是毕玄和傅采林的对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不过罗将军能让我有机会加入幽州军,才真是我罗士信的荣幸,日后我还是去找敌人切磋好了!”罗士信说完,四人一起在那里大笑了起来。
四人进到东平城之中,在一件酒楼大吃大喝,又和一群前来捣乱的地痞大打了一架之后,这才走到东平的大街上闲逛起来。
罗成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却见秦琼碰了他一下,指着前面的两个人影说道:“表弟你看,那不是小陵和小仲吗?”
罗成顺着秦琼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看他们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想来东凕帐簿已经是到手了,不过罗成看他二人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罗成于是挥手拦住了想要上前去打招呼的秦琼,悄悄的跟在了二人身后。
却见两人肩并肩朝街角的大宅走去,这才发觉刚才那角度看不到的府门对街处,挤满看热闹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群,少说也有数百人之众。
一群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武装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让闲人阻塞街道,防碍实客的车马驶进大宅去。
寇仲大感奇怪道:“我的娘!这是什么一回事,这家人就算摆酒宴客,也不会吸引到这么多人来看呢?”
徐子陵见到前面的一群闲人给数名大汉拦着,赶了回头,忙截住其中一人问道:“哪里有什么大事了?”
那人两眼一瞪,把气发泄在他俩身上,怒道;“连名传天下的石青璇来了都不知道,快滚回窝去凑你们老娘的奶子吧!”言罢悻悻然走了。
罗成一听心道好险,没想到就是今天呀,要是在路上耽搁个一两天,岂不是就错过了,上次错过了尚秀芳的表演,自己还可以毁掉《长生诀》来出气;这次要是错过了,也不知道能拿什么武功秘笈来出气了。
两人一听都呆了起来,要知石青璇乃名震全国的奇女子,以箫技震惊当代。早在扬州便听过她的名字,只不知谁人这么大面子,把她请到了这里来表演。听说她一向过着隐居的生活,没多少人能欣赏到她的箫音,但听过的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一肘打在徐子陵胁下,怪笑道:“今晚不愁寂寞了,既有戏看又有便宜酒喝。”
徐子陵心中一热,笑道:“若你再喝酒,我便不奉陪了。”寇仲忙道:“不喝酒哩,来吧!”他见前路被封,领徐子陵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占地近百亩的豪宅后墙处。
他们轻易越过高墙,到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往前宅走去时,见到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两人掸掉衣衫尘埃,大摇大摆地混进人群里,心中大感有趣。
罗成见了到他二人走向宅子的背面之后笑了一笑,知道二人想要翻墙入室,于是领着秦琼等人径直走到宅子的大门之前,便要朝里面走去,那看门的正要上前来询问几人是否有请柬,罗成只是朝着程咬金打了一个眼色,这个长得既有几分凶悍又有些可爱的胖子立即朝着那家伙瞪了瞪眼睛,只吓得那家伙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就听程胖子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吼了起来:“小子,你鬼鬼祟祟的靠近军爷我,究竟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偷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小偷,告诉你,我混世魔王可不是好惹得!给我滚!”
那倒霉的家伙何曾见过如此凶悍的胖子,立时便吓得面无人色,这时只听秦琼又在那里吼道:“臭小子,不要在这里站着,太碍眼了,还不给我滚开,不然爷爷我一锏敲烂你的头!”
那看门的家伙被程咬金和秦琼两个长得都有些奔放的大汉这么一吓,顿时觉得腿都软了,不断的在那里发着抖,他见刚才程咬金自称“军爷”,而秦琼和程咬金都是长相豪放,看上去有些吓人,罗士信看上去则是十分的威武,而罗成虽然看上去要文弱了许多,不过他看上去却是气度不凡,似乎还是领头的,心想这年头这些当兵的人尽是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主,要是一不小心惹毛了他们,杀起自己来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顿时就在那里痛哭流涕起来:“是、是、是,几位军爷里面请,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完头也不敢回的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罗成见了暗赞程咬金不愧是号称混世魔王,而秦琼也不愧是连鬼都能够吓得落荒而逃的两大门神之一,就喊了几句话便能把人吓成这样,在那里微微笑了一笑,便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一行人来到华宅的主堂内时,发现这里的气氛更是炽热无比,人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石青璇的箫艺,就像都是研究她的专家那副样子。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佳肴美点,任人享用,罗成见那个地方不甚引人注意,于是走了过去找个位置坐下,拿起一壶酒在那里喝了起来,秦琼三人也是爱喝酒的主,顿时也效仿着过去拿起酒在那里喝了起来。
这时罗成终于看见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从后堂转了出来,那寇仲金睛火眼的打量那些刻意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不时指指点点,评头品足,似真的把李秀宁完全置诸脑后。
就在此事寇仲也发现了罗成正在朝着他招手,急忙拉着徐子陵冲了过去,就在此时,一只手掌拍上了徐子陵的肩头,两人同时转头望去,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罗成和沈落雁别过之后便和秦琼等人一路往东,路上秦琼说道要去招程咬金和罗士信前来,两人便在路上分了手,并约好在东平见面。
罗成这时便让寇仲和徐子陵单独行动,去盗取东凕帐簿,然后让他们得手之后到处散布谣言,说太原李家意欲造反,而且为了没有后顾之忧,还准备勾结突厥人,总之要在最大程度上败坏李阀的名声,要知道近几年来突厥军队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南侵,不过小规模的侵扰还是让人防不胜防,他们每到一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弄得大隋全国上下怨声载道,若不是国内的形势太过于混乱以致于使朝廷无暇他故的话,一心想要炫耀自己武功的杨广恐怕早就派兵北伐了,所以现在只要给李阀扣上一顶勾结异族的汉奸帽子,肯定能让它的名声臭到底,将来想要挽回这些民心,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寇仲和徐子陵听完之后都不禁在那里暗叹别看罗成年纪和他们相仿,没想到招数却这么毒辣,李阀都还只是一个潜在的敌人,都要用尽手段打击,不过寇仲因为不被李秀宁鸟的原因,这几天又被罗成不断的洗脑,鼓励他日后要狠狠的把李阀的人朝死里推,最后杀光李阀的人,将李秀宁抓来当着柴绍面前狠狠的操上几天几夜,然后一刀剁了,这让深以为然的寇仲对李阀的人充满了仇恨,当然毫不客气的答应了下来,而徐子陵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寇仲颇为依恋,反正寇仲干什么都不会反对,也是毫无意见,于是几人也约好了在东平见面之后便分头行事。
罗成悠闲的朝着东平而去,而这时的瓦岗瓦岗寨里却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
“落雁,你真的和罗成定了这么一个赌约?”李密听了沈落雁向他报告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在那里问道,心想上次罗成见到自己是完全把自己朝着死里追,为何这次连沈落雁的一根毛都不动,就和她定了个约让她回来,难道美女真的这么有先天优势,想到这里李密不禁一阵郁闷,不过转眼又想到沈落雁这个赌要是赢了,罗成这种牛人就得免费给自己打三年工,那自己还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打下半个天下,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欣喜。
沈落雁见到李密的脸上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堆满了淫荡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莫不是在怪罪自己没有能照他的吩咐将秦琼等人抓回来劝降,想到这里沈落雁非常自觉的拱手请罪道:“密公,落雁有负重托,没能将秦叔宝、程咬金、罗士信三人带回来,还请密公责罚!”
李密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急忙摆手说道:“落雁你不必自责,想那罗成武艺如此厉害,当初四明山一战,以一己之力杀得十八路反王闻风丧胆,就连我瓦岗的第一猛将裴元庆裴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们,若非有单雄信和伯当拼死相护,只怕我也得命丧四明山,你能够全身而退,已经很不错了!倘若你最后能够赢下这个赌约,让那罗成为我所用,这天下霸业,还不是唾手可得,那有岂是秦叔宝三人可以比拟的!”
“爹,那个罗成着实可恶,居然拿孩儿的人头来做赌注,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沈落雁你如何能和罗成定这种赌约,是不是别有用意?”刚才一直憋着的李天凡这时终于忍不住在那里说了起来:“居然号称要以一己之力杀上瓦岗寨取我的性命,把我当成待宰的肉猪吗?等我见了他,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呀,我瓦岗军这么多猛将都奈何不了他,凭你就想给他一点颜色?”李密这时虽然也在郁闷这件事情,不过让李天凡这么叫出来面子上很是不好看。
沈落雁听到李天凡的话却是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公子,落雁对密公忠心耿耿,怎么会别有用意的和那罗成立下赌约!”
“嘿嘿,沈军师,我可是听说那罗成风流英俊,可称得上是当世有名的美男子!”这时李天凡是一脸猥琐的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说不定沈军师对那罗成一见钟情、难以自拔,一时糊涂之下和他勾结起来作出什么不利于我们瓦岗军的事情来也说不定,那个徐世绩还真是白痴呀,苦苦追求军师你不得,反而让罗成那个小白脸给抄了后路,嘿嘿嘿”
“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宰了你!给我滚!”李密这时更是怒不可遏狠狠一巴掌将李天凡扇得昏头转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混球,就只知道胡说,我李密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李密郁闷的说完,急忙安慰起隐隐被李天凡说中心事而脸色苍白的沈落雁来:“落雁,这个臭小子的话你也不必介怀,你对我的忠心我还能不明白吗?”
“多谢密公!”沈落雁这时已经是汗流浃背,听到李密这么说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旁边的王伯当又说道:“密公,刚才沈军师说那罗成亲口承认自己乃是当代的魔门邪帝,我看我们不如在江湖上散步这个消息,这样一来,不论是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道两派,还是魔门的其它门派,肯定都会对其纠缠不清,让他无暇分身来对付公子,这样拖上个一年,我想应该不是问题吧!”
沈落雁一听顿时就急了,虽然罗成说自己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传扬开去,不过若真是传出去了,罗成一定会认为此事是自己故意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要恨死自己,急忙劝道:“密公,我们本来只是和罗成打个赌而已,如果这样做的话,恐怕就会和罗成结下怨仇,真的结下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的话,对我们瓦岗军有百害而无一利,请密公三思!”
王伯当一向就对沈落雁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够深受李密信任而深感不满,听了沈落雁的话顿时就找到了发飙的机会,还没有等李密说话便在那里叫了起来:“沈军师,究竟是公子的性命重要还是担心以后结下一个仇家重要!要是公子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个黑锅由谁来背!”
沈落雁听了大为气恼,虽然自己这么劝阻李密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担心罗成会记恨自己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觉得就这样得罪了罗成对于李密来说太不划算,只要加强保护相信以罗成一人之力想要击杀李天凡机会并不大,这个赌的胜算还是比较大的,这个王伯当分明就是在嫉恨自己比他更受李密信任,正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又听见王伯当在那里尖酸刻薄的说了起来:“哼哼,莫非这次真的让公子给一不小心说中了,沈军师真的让罗成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竟然和他勾结定下这个赌约,想要让罗成杀了公子之后好堂而皇之的离开瓦岗军而不用背上背主的恶名,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呀!”
沈落雁一听王伯当这么说,不禁吓得冷汗直流,心想这个王伯当也太狠了,简直是要将自己置之死地才肯罢休,急忙对李密说道:“密公,落雁决无此心,还望密公明鉴!落雁对密公的忠心,天地可鉴,万望密公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沈落雁,我只不过照实猜测,你说谁是小人!”王伯当顿时也坐不住了,在那里反驳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李密听完急忙挥手制止住二人,然后对王伯当说道:“伯当,我相信落雁对瓦岗军的忠心,就算她真的喜欢罗成,也会公私分明的,你就不用多说了,落雁这么劝我也是为了瓦岗军着想!”
王伯当听了之后立即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沈落雁却是心下感动,对李密说道:“落雁多谢密公的信任,日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密这时扶助沈落雁,让她回去休息:“好了,落雁你忙了一天也很累了,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快点去休息好了!”
待到沈落雁离去之后,王伯当才又站了出来,心有不甘的对李密说道:“密公,你真的相信沈落雁和罗成之间没有什么猫腻吗?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相信,我相信才怪!”李密这时一脸阴沉的在那里说道:“我要是相信她的话,我李密岂不是成了天下第一号傻瓜!”
“哦!”王伯当听完之后惊奇的答了一声,然后疑惑的问了起来:“那密公为何不当面质问,还要好言安慰她?”
“那个罗成你我都见过,落雁可能不对他动心吗?要说动了心的女人不会为了罗成作出一些背叛我的事情,鬼才会相信!”李密说着,声音是越发阴沉:“不过现在她似乎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但是我们却又不可不防!”
“密公,那我们该怎么做?”
“伯当,你派人随时监视沈落雁的动静,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利于我的行动的话,便立即将其格杀,倘若让她加入的幽州军的话,以她的才智加上罗成的武勇,他日必定是我瓦岗最大的对手!倘若不能为我所用的话,我就要将她毁掉!”李密说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奸笑,又对王伯当说道:“还有,你让人去散布谣言,不对,这可是事实,也算不上是谣言,把罗成便是当代邪帝的消息散播出去,对了,还有就是他知晓杨公宝库的秘密,让他被魔门和慈航静斋的人好好的纠缠一番,看他还有没有功夫来杀我儿子,还可以顺便离间一下他和沈落雁之间的关系,嘿嘿”
“密公英明、密公英明”王伯当不失时机的拍起了李密的马屁,然后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好,做事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沈落雁发现了,这女人可是精明得很!”
“是!”王伯当说完之后很快就退了出去——
当罗成在路上听到关于李阀准备勾结突厥人造反的消息之后,不由得在那里夸奖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办事还挺干净利落的,这么快这个谣言就已经搞得几乎路人皆知了。
不过罗成这次明显没有得意太久,便又在路上的城镇中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言,说是北平燕王府的世子,镇殿大将军竟然是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徒弟,魔门圣极宗的当代邪帝,这两个消息很快便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在那里议论着为何这么一位少年英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魔门中人以及当今皇帝的表哥、太原留守、唐公李渊居然准备要做汉奸,勾结突厥人造反了。
罗成听了之后当即暴走了起来,心想自己这档子事情知道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宋师道和宋鲁是不会说的,秦琼也不会说出去,至于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小子被自己洗了几天脑之后便将慈航静斋视为洪水猛兽,反而绝对行事率性的魔门要可爱得多,已经吵闹着想要加入魔门,好和罗成一起在统一魔门之后对其进行整顿了,自然也不会说出去,那么就只剩下沈落雁了。
说来沈落雁也是最有理由这么做的,这个消息传出来的话,佛道两派、魔门恐怕都会来找自己的麻烦,而那些对杨公宝库虎视眈眈的人恐怕也会不停的纠缠自己,让自己难以安宁,恐怕会无暇分身去收拾李天凡,那沈落雁自然就能赢得那个赌约,让自己乖乖的上瓦岗寨去给李密做免费劳工,想到以后的日子里恐怕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罗成不禁在那里破口大骂了起来:“沈落雁你这个臭婆娘,想要谋杀亲夫吗,以后别让我撞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搞一次!”
罗成见到寇仲和徐子陵那边情况有异,心中诧异之下也不马上行动,反而制止住了想要上前解围的秦琼,在那里冷眼旁观起来。
“原来是东凕公主呀,不知你找我们二人有何见教!”寇仲和徐子陵见到拍他们肩膀的人,竟然是扮着男装的东凕公主单琬晶,不由大惊失色,心想自己二人将东凕派的帐簿给偷了,没有想到竟然都追到这里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一边在那里打哈哈,一边便想要择路而逃。
不想他二人明显打错了算盘,就在此时东溟派的年轻少帅尚明和两名大将尚邦、尚奎义同时由人群中钻出来,与一面煞气的单琬晶把两人迫在木柱前,封死了所有逃路。
寇仲勉强笑道:“诸位好!来看表演吗?”
尚明冷哼一声,不屑地沉声道:“卑鄙小人!”
单琬晶更是玉脸生寒,狠狠盯着徐子陵,冷冷道:“还以为你们给人掳走了。现在看到你们生龙活虎,才知你们与宇文化及同流合污来打我们主意,今趟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徐子陵摇手道:“公主切勿误会,我们不但不认识宇文成都,他宇文阀还是我们的大仇人呢。”
尚邦怒道:“难得夫人那么看得起你们,可你们却偏要伤她的心;无论你两个是否认识宇文成都,和他是什么关系,但你们要去偷东西,却是不移的事实。”
尚奎义目露杀机道:“究竟是谁指使你们?”
寇仲赔笑道:“有话好说,怎会有人指使我们呢?”
因双方都在低声说话,在其它宾客看来,只像朋友遇上闲聊几句,只有罗成留心之下运功倾听才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其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个中剑拔弩张的凶险形势,动辄就是可弄出人命的局面。
单琬晶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恼恨样儿,淡淡道:“若不是有人指点,你又怎知会有这么一本账簿呢?”
尚明接着道:“与这种小脚色说话只是浪费时间,押他们出去。”
寇仲和徐子陵燃起一线希望。知道他们碍于主人的面子,不敢贸然动手,破坏了这里的和谐气氛,何况罗成和秦琼还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里的情况,所以根本不惧,更是越发得意的说道:“假若你们动手,本高手立即大叫救命,所以动手前最好三思。”
话犹未巳,单琬晶和尚明同时出手。单琬晶的玉手由袖内滑了出来,迅疾无伦地朝徐子陵腰眼点去,发出“嗤”的一声劲气破风声。尚明则五指箕张,往寇仲臂膀抓去。他们都是同一心意,要趁两人叫救命前,制住两人。
两个虽是动作凌厉,但因双肩纹风不动,配上尚邦和尚奎义阻挡了别人视线,厅内虽不乏武林好手,仍没有人察觉到这处的异动。寇仲和徐子陵知道这是生死关头,若给东溟派人发觉账簿在他们身上,那时就算跳下黄河都洗不清了嫌疑。
罗成知道这时的寇徐二人的功力和书中差了太多,根本不可能抵挡住单琬晶和尚明二人,自己再不出手的话他二人铁定要倒霉,突然间身影一闪,就在秦琼还在那里准备提起他的那对金锏上去帮忙的时候,罗成已经飞快的闪到了寇仲的身前,挥起一掌迎向全力攻向寇仲的尚明,他一心想要将单琬晶和以打造兵器见长的东凕派拐到手,面对尚明这个情敌岂会留手,只听尚明“啊”的一声惨叫,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的往后飞了出去,越过了无数宾客的头顶,这才重重的摔在了门外,在那里一动不动,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单琬晶见到尚明被罗成一掌震出,飞出了这么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由得大为震惊,攻向徐子陵的那一招势头顿时缓了下来,罗成趁机又闪到徐子陵前面,毫不客气的五指成爪,一下子抓向单琬晶的胸前,反正单琬晶这个时候不想暴露身份,穿的是男装,就当自己不知道好了,先吃了豆腐再说。
“无耻!”单琬晶见到罗成居然一出手就是这等下流招式,也忘了自己现在穿的男装,恼羞成怒之下,便在那里娇喝起来,一闪身飞快的躲了过去,然后拔出佩剑就朝着罗成砍了过去。
罗成岂能让其砍中,闪身躲开之后,又是一抓抓向单琬晶胸前,这一次他出手如风,单琬晶再难阻挡,被罗成一下子抓个正着,还被罗成顺手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你,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单琬晶几时受过这种屈辱,两行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在那里疯狂的大叫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个女的,所以才”罗成立即装出一副非常抱歉的样子,在那里诚惶诚恐的说道:“说来你也是的,好好一个姑娘家干嘛扮成男人?放心好了,要是你认为我辱你清白的话,我一定会负责的!”
“无耻!”这下连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都看不惯了,在那里小声的嘀咕起来。
尚邦和尚奎义二人见到尚明被罗成一掌震了出去,急忙冲上前去查看尚明的伤势,不想尚明已经是七窍流血,经脉尽断,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二人心情激荡之下便想要为尚明报仇,各持兵刃朝着罗成冲了过来,口中叫道:“小贼,还我家明帅命来!”
罗成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果然二人冲到离罗成还有十来步的地方,一杆镔铁长枪突然飞了过来,将二人一枪穿心,只见他二人的胸前溅起一团血雾,然后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显然是活不成了。
那出手之人将长枪拿好,走到罗成面前拱手便说道:“成少,末将擅自出手杀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望成少见谅!”
罗成望了过去,却见出手的正是罗士信,不由投去一个赞叹的眼神,说道:“杀得好,东凕派的人长期住在海外,竟然想要抓我幽州军的人,不杀几个立威,别人还当我们幽州军的人是群软脚虾!”
罗成对罗士信说完之后,转头解开了单琬晶的穴道,趁着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的时候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小声的说道:“公主,我想你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所以待会还是安静一点的好,你日后想要来报仇的话,我随时奉陪,不过麻烦你给东凕夫人带个话,就说铁面寒枪罗成想要和她谈笔生意,不知道她是否有兴趣!还有仲少和陵少现在是我幽州军的人,他们都是奉我之命行事,还请公主以后不要找他们的麻烦,否则,那便是不给我十余万幽州铁骑面子了!”
“你,你便是罗成!”单琬晶听了之后不禁有些吃惊,要知道她第一次听说罗成这个名字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和其他的少女一样,都是将罗成这等少年英雄视为自己的梦中情人,这时见到罗成本人,一时之间惊疑不定,顺口便叫出来了!只是有一个问题单琬晶似乎没有想到,这罗成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在那里对自己使那种下流招数,这似乎有点
“嘘,你小声点,想要闹得路人皆知吗!”罗成急忙捂住单琬晶的嘴说道。
不过他们这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人就算是不想知道也难了,只见人群之中走出一老者,在那里冲着罗成等人吼道:“你们几个家伙在干什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寇仲认得这老东西便是沈乃堂,急忙打起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不关我们兄弟的事情,是这几个死了的家伙先闹起来的,我们只是自卫而已,自卫!”说完朝着单琬晶望了一眼。
众人目光跟着寇仲的眼光看去,很自然的落在单琬晶的身上。单琬晶今趟是慕石青璇之名而来,用的是李世民给她的请柬,并不想张扬身分,更不愿开罪此豪宅主人。故虽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杀死寇仲,仍只好微微一笑,朝那沈乃堂身后的年老儒生说道:“惊动通老了。是我的手下闹的事情,真是抱歉!”说完一溜烟就挤进了人群。
那老年儒生正是当代大儒王通,他见单琬晶开了溜,而且见到罗成身边的秦琼、罗士信和程胖子都是官兵打扮,眼见他们杀了人却知道惹不起,只得叫人来将尚明三人的尸体抬走,罗成见了之后也准备拉着寇仲和徐子陵到一边去,一场小小的风波才平息了下来。
这时场中一个状似大官的人忽然开腔道:“几位小兄弟,可否过来一聚。”堂内数百宾客,正要继续寻问事情真相,闻言均露出讶色,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这两个小子生出兴趣。
原来这大官并非如寇徐猜想是此宅的主人,而亦是宾客之一,且是隋皇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更乃朝廷中有数的高手。此人名王世充,奉了杨广之命领兵对付翟让和李密的瓦岗军,是忙里偷闲到这里来一睹石青璇的风采。
他对宇文化及追捕寇徐两人的事亦有耳闻,此时是动了疑心。
至于那衣衫褴褛的威猛老者和貌似中年的老儒生,亦是非同小可。
前者是人称“黄山逸民”的欧阳希夷,乃成名至少有四十年的顶尖高手,与玄门第一人“散人”宁道奇乃同辈分的武林人物,早退隐多年,今趟因来探望宅主人,偶而逢上这场盛事。
至于老儒生则是此宅的主人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罗成见到王世充的样子有些不像是中土汉人,稍一思索一下便猜出了他的身份,正在那里犹豫是不是要过去和他说上几句,却听入门处惊叫连起,接着有两个人凌空仰跌进来,“蓬蓬”两声跌个四脚朝天。
一众宾客顿时潮水般裂了开来,空出近门处大片空间。看着一时只懂呻吟而爬不起来的两个把门大汉,人人脸脸相觊,想不通有谁人敢如此胆大包天,闯到这里来生事?
罗成这个时候不欲多事,退到了厅堂的角落之上,冷眼旁观着场中的情况。
厅内本巳挤迫,此时又腾空出大片空间,变成各人紧靠在起,当下自有人上来把被打倒的两人扶走。破风声起,一名蓝衣大汉掠了出来,探手抓起两人,怒喝道:“谁敢来此撒野!”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从大门之处传来,一男一女悠然现身入门处。这二人男的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那女的样貌亦不类中土人士,却明显不是与男的同一种族,但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她也是奇怪,跨过门槛后故意堕后了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罗成见程咬金这么快就主动认输,只是哈哈一笑,将银枪收了起来,望向了远处的秦琼和罗士信,在那里笑道:“士信,你要不要也来和我切磋切磋!”
罗士信见到程咬金这么丢脸的败下阵来,哪里愿意学程胖子丢人现眼,自己的脸皮可不比程胖子那么厚,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虽然比程胖子要厉害一些,不过自认不是毕玄和傅采林的对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不过罗将军能让我有机会加入幽州军,才真是我罗士信的荣幸,日后我还是去找敌人切磋好了!”罗士信说完,四人一起在那里大笑了起来。
四人进到东平城之中,在一件酒楼大吃大喝,又和一群前来捣乱的地痞大打了一架之后,这才走到东平的大街上闲逛起来。
罗成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却见秦琼碰了他一下,指着前面的两个人影说道:“表弟你看,那不是小陵和小仲吗?”
罗成顺着秦琼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看他们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想来东凕帐簿已经是到手了,不过罗成看他二人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罗成于是挥手拦住了想要上前去打招呼的秦琼,悄悄的跟在了二人身后。
却见两人肩并肩朝街角的大宅走去,这才发觉刚才那角度看不到的府门对街处,挤满看热闹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群,少说也有数百人之众。
一群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武装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让闲人阻塞街道,防碍实客的车马驶进大宅去。
寇仲大感奇怪道:“我的娘!这是什么一回事,这家人就算摆酒宴客,也不会吸引到这么多人来看呢?”
徐子陵见到前面的一群闲人给数名大汉拦着,赶了回头,忙截住其中一人问道:“哪里有什么大事了?”
那人两眼一瞪,把气发泄在他俩身上,怒道;“连名传天下的石青璇来了都不知道,快滚回窝去凑你们老娘的奶子吧!”言罢悻悻然走了。
罗成一听心道好险,没想到就是今天呀,要是在路上耽搁个一两天,岂不是就错过了,上次错过了尚秀芳的表演,自己还可以毁掉《长生诀》来出气;这次要是错过了,也不知道能拿什么武功秘笈来出气了。
两人一听都呆了起来,要知石青璇乃名震全国的奇女子,以箫技震惊当代。早在扬州便听过她的名字,只不知谁人这么大面子,把她请到了这里来表演。听说她一向过着隐居的生活,没多少人能欣赏到她的箫音,但听过的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一肘打在徐子陵胁下,怪笑道:“今晚不愁寂寞了,既有戏看又有便宜酒喝。”
徐子陵心中一热,笑道:“若你再喝酒,我便不奉陪了。”寇仲忙道:“不喝酒哩,来吧!”他见前路被封,领徐子陵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占地近百亩的豪宅后墙处。
他们轻易越过高墙,到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往前宅走去时,见到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两人掸掉衣衫尘埃,大摇大摆地混进人群里,心中大感有趣。
罗成见了到他二人走向宅子的背面之后笑了一笑,知道二人想要翻墙入室,于是领着秦琼等人径直走到宅子的大门之前,便要朝里面走去,那看门的正要上前来询问几人是否有请柬,罗成只是朝着程咬金打了一个眼色,这个长得既有几分凶悍又有些可爱的胖子立即朝着那家伙瞪了瞪眼睛,只吓得那家伙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就听程胖子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吼了起来:“小子,你鬼鬼祟祟的靠近军爷我,究竟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偷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小偷,告诉你,我混世魔王可不是好惹得!给我滚!”
那倒霉的家伙何曾见过如此凶悍的胖子,立时便吓得面无人色,这时只听秦琼又在那里吼道:“臭小子,不要在这里站着,太碍眼了,还不给我滚开,不然爷爷我一锏敲烂你的头!”
那看门的家伙被程咬金和秦琼两个长得都有些奔放的大汉这么一吓,顿时觉得腿都软了,不断的在那里发着抖,他见刚才程咬金自称“军爷”,而秦琼和程咬金都是长相豪放,看上去有些吓人,罗士信看上去则是十分的威武,而罗成虽然看上去要文弱了许多,不过他看上去却是气度不凡,似乎还是领头的,心想这年头这些当兵的人尽是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主,要是一不小心惹毛了他们,杀起自己来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顿时就在那里痛哭流涕起来:“是、是、是,几位军爷里面请,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完头也不敢回的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罗成见了暗赞程咬金不愧是号称混世魔王,而秦琼也不愧是连鬼都能够吓得落荒而逃的两大门神之一,就喊了几句话便能把人吓成这样,在那里微微笑了一笑,便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一行人来到华宅的主堂内时,发现这里的气氛更是炽热无比,人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石青璇的箫艺,就像都是研究她的专家那副样子。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佳肴美点,任人享用,罗成见那个地方不甚引人注意,于是走了过去找个位置坐下,拿起一壶酒在那里喝了起来,秦琼三人也是爱喝酒的主,顿时也效仿着过去拿起酒在那里喝了起来。
这时罗成终于看见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从后堂转了出来,那寇仲金睛火眼的打量那些刻意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不时指指点点,评头品足,似真的把李秀宁完全置诸脑后。
就在此事寇仲也发现了罗成正在朝着他招手,急忙拉着徐子陵冲了过去,就在此时,一只手掌拍上了徐子陵的肩头,两人同时转头望去,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罗成见到寇仲和徐子陵那边情况有异,心中诧异之下也不马上行动,反而制止住了想要上前解围的秦琼,在那里冷眼旁观起来。
“原来是东凕公主呀,不知你找我们二人有何见教!”寇仲和徐子陵见到拍他们肩膀的人,竟然是扮着男装的东凕公主单琬晶,不由大惊失色,心想自己二人将东凕派的帐簿给偷了,没有想到竟然都追到这里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一边在那里打哈哈,一边便想要择路而逃。
不想他二人明显打错了算盘,就在此时东溟派的年轻少帅尚明和两名大将尚邦、尚奎义同时由人群中钻出来,与一面煞气的单琬晶把两人迫在木柱前,封死了所有逃路。
寇仲勉强笑道:“诸位好!来看表演吗?”
尚明冷哼一声,不屑地沉声道:“卑鄙小人!”
单琬晶更是玉脸生寒,狠狠盯着徐子陵,冷冷道:“还以为你们给人掳走了。现在看到你们生龙活虎,才知你们与宇文化及同流合污来打我们主意,今趟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徐子陵摇手道:“公主切勿误会,我们不但不认识宇文成都,他宇文阀还是我们的大仇人呢。”
尚邦怒道:“难得夫人那么看得起你们,可你们却偏要伤她的心;无论你两个是否认识宇文成都,和他是什么关系,但你们要去偷东西,却是不移的事实。”
尚奎义目露杀机道:“究竟是谁指使你们?”
寇仲赔笑道:“有话好说,怎会有人指使我们呢?”
因双方都在低声说话,在其它宾客看来,只像朋友遇上闲聊几句,只有罗成留心之下运功倾听才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其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个中剑拔弩张的凶险形势,动辄就是可弄出人命的局面。
单琬晶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恼恨样儿,淡淡道:“若不是有人指点,你又怎知会有这么一本账簿呢?”
尚明接着道:“与这种小脚色说话只是浪费时间,押他们出去。”
寇仲和徐子陵燃起一线希望。知道他们碍于主人的面子,不敢贸然动手,破坏了这里的和谐气氛,何况罗成和秦琼还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里的情况,所以根本不惧,更是越发得意的说道:“假若你们动手,本高手立即大叫救命,所以动手前最好三思。”
话犹未巳,单琬晶和尚明同时出手。单琬晶的玉手由袖内滑了出来,迅疾无伦地朝徐子陵腰眼点去,发出“嗤”的一声劲气破风声。尚明则五指箕张,往寇仲臂膀抓去。他们都是同一心意,要趁两人叫救命前,制住两人。
两个虽是动作凌厉,但因双肩纹风不动,配上尚邦和尚奎义阻挡了别人视线,厅内虽不乏武林好手,仍没有人察觉到这处的异动。寇仲和徐子陵知道这是生死关头,若给东溟派人发觉账簿在他们身上,那时就算跳下黄河都洗不清了嫌疑。
罗成知道这时的寇徐二人的功力和书中差了太多,根本不可能抵挡住单琬晶和尚明二人,自己再不出手的话他二人铁定要倒霉,突然间身影一闪,就在秦琼还在那里准备提起他的那对金锏上去帮忙的时候,罗成已经飞快的闪到了寇仲的身前,挥起一掌迎向全力攻向寇仲的尚明,他一心想要将单琬晶和以打造兵器见长的东凕派拐到手,面对尚明这个情敌岂会留手,只听尚明“啊”的一声惨叫,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的往后飞了出去,越过了无数宾客的头顶,这才重重的摔在了门外,在那里一动不动,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单琬晶见到尚明被罗成一掌震出,飞出了这么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由得大为震惊,攻向徐子陵的那一招势头顿时缓了下来,罗成趁机又闪到徐子陵前面,毫不客气的五指成爪,一下子抓向单琬晶的胸前,反正单琬晶这个时候不想暴露身份,穿的是男装,就当自己不知道好了,先吃了豆腐再说。
“无耻!”单琬晶见到罗成居然一出手就是这等下流招式,也忘了自己现在穿的男装,恼羞成怒之下,便在那里娇喝起来,一闪身飞快的躲了过去,然后拔出佩剑就朝着罗成砍了过去。
罗成岂能让其砍中,闪身躲开之后,又是一抓抓向单琬晶胸前,这一次他出手如风,单琬晶再难阻挡,被罗成一下子抓个正着,还被罗成顺手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你,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单琬晶几时受过这种屈辱,两行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在那里疯狂的大叫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个女的,所以才”罗成立即装出一副非常抱歉的样子,在那里诚惶诚恐的说道:“说来你也是的,好好一个姑娘家干嘛扮成男人?放心好了,要是你认为我辱你清白的话,我一定会负责的!”
“无耻!”这下连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都看不惯了,在那里小声的嘀咕起来。
尚邦和尚奎义二人见到尚明被罗成一掌震了出去,急忙冲上前去查看尚明的伤势,不想尚明已经是七窍流血,经脉尽断,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二人心情激荡之下便想要为尚明报仇,各持兵刃朝着罗成冲了过来,口中叫道:“小贼,还我家明帅命来!”
罗成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果然二人冲到离罗成还有十来步的地方,一杆镔铁长枪突然飞了过来,将二人一枪穿心,只见他二人的胸前溅起一团血雾,然后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显然是活不成了。
那出手之人将长枪拿好,走到罗成面前拱手便说道:“成少,末将擅自出手杀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望成少见谅!”
罗成望了过去,却见出手的正是罗士信,不由投去一个赞叹的眼神,说道:“杀得好,东凕派的人长期住在海外,竟然想要抓我幽州军的人,不杀几个立威,别人还当我们幽州军的人是群软脚虾!”
罗成对罗士信说完之后,转头解开了单琬晶的穴道,趁着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的时候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小声的说道:“公主,我想你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所以待会还是安静一点的好,你日后想要来报仇的话,我随时奉陪,不过麻烦你给东凕夫人带个话,就说铁面寒枪罗成想要和她谈笔生意,不知道她是否有兴趣!还有仲少和陵少现在是我幽州军的人,他们都是奉我之命行事,还请公主以后不要找他们的麻烦,否则,那便是不给我十余万幽州铁骑面子了!”
“你,你便是罗成!”单琬晶听了之后不禁有些吃惊,要知道她第一次听说罗成这个名字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和其他的少女一样,都是将罗成这等少年英雄视为自己的梦中情人,这时见到罗成本人,一时之间惊疑不定,顺口便叫出来了!只是有一个问题单琬晶似乎没有想到,这罗成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在那里对自己使那种下流招数,这似乎有点
“嘘,你小声点,想要闹得路人皆知吗!”罗成急忙捂住单琬晶的嘴说道。
不过他们这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人就算是不想知道也难了,只见人群之中走出一老者,在那里冲着罗成等人吼道:“你们几个家伙在干什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寇仲认得这老东西便是沈乃堂,急忙打起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不关我们兄弟的事情,是这几个死了的家伙先闹起来的,我们只是自卫而已,自卫!”说完朝着单琬晶望了一眼。
众人目光跟着寇仲的眼光看去,很自然的落在单琬晶的身上。单琬晶今趟是慕石青璇之名而来,用的是李世民给她的请柬,并不想张扬身分,更不愿开罪此豪宅主人。故虽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杀死寇仲,仍只好微微一笑,朝那沈乃堂身后的年老儒生说道:“惊动通老了。是我的手下闹的事情,真是抱歉!”说完一溜烟就挤进了人群。
那老年儒生正是当代大儒王通,他见单琬晶开了溜,而且见到罗成身边的秦琼、罗士信和程胖子都是官兵打扮,眼见他们杀了人却知道惹不起,只得叫人来将尚明三人的尸体抬走,罗成见了之后也准备拉着寇仲和徐子陵到一边去,一场小小的风波才平息了下来。
这时场中一个状似大官的人忽然开腔道:“几位小兄弟,可否过来一聚。”堂内数百宾客,正要继续寻问事情真相,闻言均露出讶色,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这两个小子生出兴趣。
原来这大官并非如寇徐猜想是此宅的主人,而亦是宾客之一,且是隋皇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更乃朝廷中有数的高手。此人名王世充,奉了杨广之命领兵对付翟让和李密的瓦岗军,是忙里偷闲到这里来一睹石青璇的风采。
他对宇文化及追捕寇徐两人的事亦有耳闻,此时是动了疑心。
至于那衣衫褴褛的威猛老者和貌似中年的老儒生,亦是非同小可。
前者是人称“黄山逸民”的欧阳希夷,乃成名至少有四十年的顶尖高手,与玄门第一人“散人”宁道奇乃同辈分的武林人物,早退隐多年,今趟因来探望宅主人,偶而逢上这场盛事。
至于老儒生则是此宅的主人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罗成见到王世充的样子有些不像是中土汉人,稍一思索一下便猜出了他的身份,正在那里犹豫是不是要过去和他说上几句,却听入门处惊叫连起,接着有两个人凌空仰跌进来,“蓬蓬”两声跌个四脚朝天。
一众宾客顿时潮水般裂了开来,空出近门处大片空间。看着一时只懂呻吟而爬不起来的两个把门大汉,人人脸脸相觊,想不通有谁人敢如此胆大包天,闯到这里来生事?
罗成这个时候不欲多事,退到了厅堂的角落之上,冷眼旁观着场中的情况。
厅内本巳挤迫,此时又腾空出大片空间,变成各人紧靠在起,当下自有人上来把被打倒的两人扶走。破风声起,一名蓝衣大汉掠了出来,探手抓起两人,怒喝道:“谁敢来此撒野!”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从大门之处传来,一男一女悠然现身入门处。这二人男的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那女的样貌亦不类中土人士,却明显不是与男的同一种族,但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她也是奇怪,跨过门槛后故意堕后了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一声长笑,出自欧阳希夷之口,接着是这成名数十年的武林前辈高手大喝道:“好!英雄出少年,来人与突厥的毕玄究竟是何关系?”
本是议论纷纷的人立时静了下来,连那准备出手的蓝衣大汉也立时动容,不敢轻举妄动。只此便可见毕玄在中外武林中声威之盛。
那年轾高手脸露讶色,双目精芒一闪,仔细打量了欧阳希夷后,淡淡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眼力如此高明,不过在下非但与毕玄毫无关系,还是他欲得之而甘心的人。”
众人一听下,大半人都惊讶得合不起嘴来。他能认出欧阳希夷来并不稀奇,因为像欧阳希夷那样雄伟威猛的老人实是江湖罕见,加上一身烂衣衫,更等若他的独特招牌。
他们惊奇的是此子明知对方是欧阳希夷,仍敢直呼其名,又竟连被誉为天下最顶尖三大高手之一的毕玄都似乎不怎么放在眼内,这才是教人为他动容的地方。
罗成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在那里小声说道:“哼哼,原来是他们两个,这次又有蛮子可以杀了!”
他身边的秦琼几人看来对那突厥人甚为不满,在那里小声说道:“该死的突厥蛮子,居然跑到我中土来都这么嚣张,表弟,待我出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蛮子。”
罗成伸手拦住秦琼说道:“表哥别慌,先看看热闹再说,而且这个蛮子我看上了,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学会在我们礼仪之邦的地盘上得学会什么是礼貌!”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那美人儿有点像娘,啊,不是,是有点像婥姐!”他生怕罗成又来占他便宜,急忙改了口!
徐子陵点头同意,知他非是指这不速而来的白衣女样貌长得似傅君婵,而是衣着和神态都非常神似,只是比傅君婵要年轻上几年。
寇仲又道:“这小子看来厉害得很,否则眼神不会那么亮如电闪。”
徐子陵尚未来得及响应时,欧阳希夷倏地起立,登时生出一种万夫莫挡的气势,压得在场各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一把阴柔的声音适时响起道:“小子凭什么资格连毕玄都要着紧你的小命呢?”
那青年眼尾都不看那在人群里说话的人,微微一笑道:“这种事看来没有解释的必要吧!”
王通凝坐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人,淡淡道:“阁下刚进门便伤人,王某虽不好舞刀弄棍,但仍不得不被迫出手,给我报上名来!”
这时谁都知道王通动了真怒。
王世充亦在打量那英伟青年,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有王老和欧阳老作主,陈当家请回吧。”
此语一出,厅内数百人更是静得鸦雀无声。
这番话虽说得客气,但不啻指被王世充称为陈当家的是惹不起这人。
王世充乃江湖公认的有数高手,眼力自是高明之极,若他亦这样说,那英伟青年的武功当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要知这陈当家就是东平郡第一大派青霜派的大当家陈元致,一手青霜剑法远近驰名,足可跻身高手之林。
陈元致睑色微变,犹豫了片晌,才往一旁退去。
英伟青年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好整以暇道:“在下跋锋寒,今趟与这位小姐结伴而来,是……”
白衣美女冷冷道:“你还你,我还我,谁是你的伴儿。哼,是害怕了吗?”
众人大感愕然时,跋锋寒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竟是非常潇洒好看,在场男女都不由被他吸引,连单琬晶那么心高气傲的都怦然心动。
欧阳希夷的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尽量往外退开,让出空间。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长身而起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拚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白衣女凝立不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似对即将而来的大战毫不关心。众人却是屏息静气,等待两人正面交锋的一刻。
“且慢!”这时罗成终于站了出来,一跃来到欧阳希夷身边,恭敬的说道:“欧阳前辈何等身份,岂能和这个突厥蛮子交手,那岂不是自坠身份,还请前辈暂且退下,这一局,就有晚辈来接了吧!”
欧阳希夷本来觉得和跛锋寒这个小蛮子交手是胜之不武、不胜为笑,听罗成这么说当即借坡下驴的将位置让了出来,直接退了下去。
罗成取出银枪,长身而立,运起功力,使得身上的白色衣衫不断的摆动,给人颇有缥缈的感觉,看得在场的女宾,包括人丛中的单琬晶,无不心驰神往。
跛锋寒看得暗自心惊,没想到罗成如此年轻便又这等功力,比之欧阳希夷不知道高了多少辈,心想这等人物决不会是无名之辈,急忙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待会不小心杀了你也好知道是杀了谁?”
“哼哼,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今天就最后教你一个道理,我们这里是礼仪之邦,你这个蛮子倒了我们的地盘上就得学会入乡随俗,向你这么嚣张,对老人家都不尊重,会非常欠扁的!”
“”跛锋寒无语之后,额头冒汗的说道:“笑话,谁敢扁我!”
“咦,我不是已经站出来了吗,算了,看在你就要没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你不是毕玄欲得之而甘心的人吗?那我就是让毕玄问道我的味道就要拔腿开溜的人!”
满堂宾客除了少数几个知道罗成身份的人之外,都以为罗成是在戏弄这个突厥蛮子,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就连与跛锋寒同来的那个高丽美女傅君瑜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
“哼,臭小子,大言不惭,YY,不是你这样的,你到了地府再去YY吧!”跛锋寒只被罗成气得七窍生烟,二话不说挥刀就朝着罗成砍了过去。
“我靠你个突厥蛮子这么嚣张,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无人。汉道昌。”打架归打架,不过罗成也是丝毫不愿意在一个蛮子面前丢了气势,嚣张的说完之后,也挺枪刺了过去,看得程胖子在那里嘟囔着对秦琼说了起来:“叔宝,,你家表弟怎么和我差不多呀,到底是打架还是在吵架!”
秦琼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只是留神看着场中的罗成和跛锋寒,这时只见二人人影一交,场中立即发出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旋即便见二人分开了来,跛锋寒用刀柄矗立在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而罗成却是满脸愤怒,半响才冷冷的赞了声:“好一柄宝刀,厉害!”
秦琼这才发现罗成枪上的枪头已经被削去了一半,再仔细一看跛锋寒的手上那柄刀,竟是浑身散发出阵阵逼人的寒气,显然是一柄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刀,难怪罗成不断的在称赞对手的兵器,原来是在这上面吃了亏!
“好,你是第一个躲过了我这一招,还能发出反击让我受伤的人,想不到我跛锋寒刚到中土,便遇上了你这等高手,看来这次是不枉此行!”跛锋寒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手抹去了嘴边的血迹,然后又说道:“我虽然受了伤,可是尚有余力再战,你的武器已失,还要不要再战!”
“风湿寒,你少在这里得意,要不是少爷将自己原来那个枪头当作定情信物送了出去,你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罗成这个时候不禁暗自后悔当初在净念禅院的时候送给石青璇什么不好,非要将自己那个家传的枪头送了出去,以致于当初在高丽的时候一枪没能捅破傅棒槌的脸皮,现在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出洋相,心想虽然这个跛锋寒非常有做突厥奸的潜力,不过今天说什么也要将这个场子给找回来,二话不说便将银枪扔给了一旁的程咬金,又拿出了圆月弯刀,对跛锋寒说道:“好,我今天就以刀对刀,和你公平的打斗一场!”
“正和我意!”跛锋寒一心追求武道德极限,见了这个情形更是兴奋,在那里摆好架势,跃跃欲试起来。
“咦!圆月弯刀?这不是圆月弯刀吗?”王世充和欧阳希夷见到罗成亮出了圆月弯刀,不禁在那里猜测起来:“圆月弯刀、亮银枪,这可是被称为大漠银枪的燕王罗艺的成名兵器,这少年现在又是银枪又是弯刀的,看他这年纪,莫非是”这两人想到这里不禁对望了一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突厥人今天要倒大霉了!
罗成和跛锋寒二人这时却是全身贯注的注意着对方,就像两只紧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将其扑杀的猎豹,这压抑的气氛似乎也将周围的宾客影响到了,整个大厅中的人全都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场中的罗成和跛锋寒二人,等待着他们的再一次交手,这压抑的气氛竟然场中的一些女宾忍不住心口作痛,在那里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
正当跛锋寒觉得有些沉不住气,开始移动脚步,准备先下手为强向罗成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听大门前面又传来了一阵喧哗,跛锋寒侧耳倾听,似乎有十余匹战马在门前,这时却看见罗成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表情,心道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不能错过,趁虚便朝罗成攻了过去。
就在跛锋寒认为自己的攻势将要成功的时候,却觉得身旁传来数道寒气,急忙侧头一看,竟然是十几支铁箭齐刷刷的向他射了过来,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一个翻身,手忙脚乱,又是刀劈又是脚踢得才将这十几支铁箭全部都躲了过去。
跛锋寒刚一落地便在寻找是谁在出手偷袭自己,却见大门入口处闪进十八个人影,他们个个都是身披黑袍,脸上逮着面具,腰间跨着弯刀,背上背着一张体积有些夸张的铁弓!
厅中的众人见了他们这身打扮纷纷在那里议论了起来,那个王世充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激动万分的指着这十八人说道:“这、这、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燕王罗艺手下纵横大漠、灭国无数的燕、燕云十八骑!”说道这里王世充已经是老泪纵横,在那里一边拿着身旁王通的衣袖擦拭泪水,一边哽咽着说道:“多少朝中的权贵大臣想要见识一下这支充满的神秘的精锐部队的风采,至今却没有一人见到过,就连当今圣上都不例外,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让我给见到了,我、我、我的运气真是***好呀!”
众人见到当朝一品大员居然为见到了燕云十八骑而兴奋成这个样子,都不禁对燕云十八骑好奇起来,又对王世充充满了鄙视,都懒得再去看他,都将眼光放到了燕云十八骑身上。
只见燕云十八骑整齐划一的来到罗成面前,朝着面色有些尴尬的罗成跪了下去,说道:“燕云十八骑,见过少主!”
罗成见了之后面色有些尴尬,虽然他已经打算回北平去,不过这样子和被抓回去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那里说道:“几位叔叔,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就不要多礼了,还是快点起来吧!”
燕云十八骑从小看着罗成长大,虽然在罗艺面前都是一脸严肃,没有什么话语,不过在罗成面前却要随和得多,一听之后都站了起来,十八骑中的老大见到罗成已经长得几乎人不出来,不由在在那里感慨道:“这么几年不见,没想到少主都已经长大了,我们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少主,你这次可让我们好找呀!”
一声长笑,出自欧阳希夷之口,接着是这成名数十年的武林前辈高手大喝道:“好!英雄出少年,来人与突厥的毕玄究竟是何关系?”
本是议论纷纷的人立时静了下来,连那准备出手的蓝衣大汉也立时动容,不敢轻举妄动。只此便可见毕玄在中外武林中声威之盛。
那年轾高手脸露讶色,双目精芒一闪,仔细打量了欧阳希夷后,淡淡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眼力如此高明,不过在下非但与毕玄毫无关系,还是他欲得之而甘心的人。”
众人一听下,大半人都惊讶得合不起嘴来。他能认出欧阳希夷来并不稀奇,因为像欧阳希夷那样雄伟威猛的老人实是江湖罕见,加上一身烂衣衫,更等若他的独特招牌。
他们惊奇的是此子明知对方是欧阳希夷,仍敢直呼其名,又竟连被誉为天下最顶尖三大高手之一的毕玄都似乎不怎么放在眼内,这才是教人为他动容的地方。
罗成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在那里小声说道:“哼哼,原来是他们两个,这次又有蛮子可以杀了!”
他身边的秦琼几人看来对那突厥人甚为不满,在那里小声说道:“该死的突厥蛮子,居然跑到我中土来都这么嚣张,表弟,待我出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蛮子。”
罗成伸手拦住秦琼说道:“表哥别慌,先看看热闹再说,而且这个蛮子我看上了,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学会在我们礼仪之邦的地盘上得学会什么是礼貌!”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那美人儿有点像娘,啊,不是,是有点像婥姐!”他生怕罗成又来占他便宜,急忙改了口!
徐子陵点头同意,知他非是指这不速而来的白衣女样貌长得似傅君婥,而是衣着和神态都非常神似,只是比傅君婥要年轻上几年。
寇仲又道:“这小子看来厉害得很,否则眼神不会那么亮如电闪。”
徐子陵尚未来得及响应时,欧阳希夷倏地起立,登时生出一种万夫莫挡的气势,压得在场各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一把阴柔的声音适时响起道:“小子凭什么资格连毕玄都要着紧你的小命呢?”
那青年眼尾都不看那在人群里说话的人,微微一笑道:“这种事看来没有解释的必要吧!”
王通凝坐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人,淡淡道:“阁下刚进门便伤人,王某虽不好舞刀弄棍,但仍不得不被迫出手,给我报上名来!”
这时谁都知道王通动了真怒。
王世充亦在打量那英伟青年,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有王老和欧阳老作主,陈当家请回吧。”
此语一出,厅内数百人更是静得鸦雀无声。
这番话虽说得客气,但不啻指被王世充称为陈当家的是惹不起这人。
王世充乃江湖公认的有数高手,眼力自是高明之极,若他亦这样说,那英伟青年的武功当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要知这陈当家就是东平郡第一大派青霜派的大当家陈元致,一手青霜剑法远近驰名,足可跻身高手之林。
陈元致睑色微变,犹豫了片晌,才往一旁退去。
英伟青年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好整以暇道:“在下跋锋寒,今趟与这位小姐结伴而来,是……”
白衣美女冷冷道:“你还你,我还我,谁是你的伴儿。哼,是害怕了吗?”
众人大感愕然时,跋锋寒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竟是非常潇洒好看,在场男女都不由被他吸引,连单琬晶那么心高气傲的都怦然心动。
欧阳希夷的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尽量往外退开,让出空间。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长身而起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拚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白衣女凝立不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似对即将而来的大战毫不关心。众人却是屏息静气,等待两人正面交锋的一刻。
“且慢!”这时罗成终于站了出来,一跃来到欧阳希夷身边,恭敬的说道:“欧阳前辈何等身份,岂能和这个突厥蛮子交手,那岂不是自坠身份,还请前辈暂且退下,这一局,就有晚辈来接了吧!”
欧阳希夷本来觉得和跛锋寒这个小蛮子交手是胜之不武、不胜为笑,听罗成这么说当即借坡下驴的将位置让了出来,直接退了下去。
罗成取出银枪,长身而立,运起功力,使得身上的白色衣衫不断的摆动,给人颇有缥缈的感觉,看得在场的女宾,包括人丛中的单琬晶,无不心驰神往。
跛锋寒看得暗自心惊,没想到罗成如此年轻便又这等功力,比之欧阳希夷不知道高了多少辈,心想这等人物决不会是无名之辈,急忙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待会不小心杀了你也好知道是杀了谁?”
“哼哼,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今天就最后教你一个道理,我们这里是礼仪之邦,你这个蛮子倒了我们的地盘上就得学会入乡随俗,向你这么嚣张,对老人家都不尊重,会非常欠扁的!”
“”跛锋寒无语之后,额头冒汗的说道:“笑话,谁敢扁我!”
“咦,我不是已经站出来了吗,算了,看在你就要没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你不是毕玄欲得之而甘心的人吗?那我就是让毕玄问道我的味道就要拔腿开溜的人!”
满堂宾客除了少数几个知道罗成身份的人之外,都以为罗成是在戏弄这个突厥蛮子,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就连与跛锋寒同来的那个高丽美女傅君瑜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
“哼,臭小子,大言不惭,YY,不是你这样的,你到了地府再去YY吧!”跛锋寒只被罗成气得七窍生烟,二话不说挥刀就朝着罗成砍了过去。
“我靠你个突厥蛮子这么嚣张,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无人。汉道昌。”打架归打架,不过罗成也是丝毫不愿意在一个蛮子面前丢了气势,嚣张的说完之后,也挺枪刺了过去,看得程胖子在那里嘟囔着对秦琼说了起来:“叔宝,,你家表弟怎么和我差不多呀,到底是打架还是在吵架!”
秦琼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只是留神看着场中的罗成和跛锋寒,这时只见二人人影一交,场中立即发出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旋即便见二人分开了来,跛锋寒用刀柄矗立在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而罗成却是满脸愤怒,半响才冷冷的赞了声:“好一柄宝刀,厉害!”
秦琼这才发现罗成枪上的枪头已经被削去了一半,再仔细一看跛锋寒的手上那柄刀,竟是浑身散发出阵阵逼人的寒气,显然是一柄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刀,难怪罗成不断的在称赞对手的兵器,原来是在这上面吃了亏!
“好,你是第一个躲过了我这一招,还能发出反击让我受伤的人,想不到我跛锋寒刚到中土,便遇上了你这等高手,看来这次是不枉此行!”跛锋寒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手抹去了嘴边的血迹,然后又说道:“我虽然受了伤,可是尚有余力再战,你的武器已失,还要不要再战!”
“风湿寒,你少在这里得意,要不是少爷将自己原来那个枪头当作定情信物送了出去,你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罗成这个时候不禁暗自后悔当初在净念禅院的时候送给石青璇什么不好,非要将自己那个家传的枪头送了出去,以致于当初在高丽的时候一枪没能捅破傅棒槌的脸皮,现在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出洋相,心想虽然这个跛锋寒非常有做突厥奸的潜力,不过今天说什么也要将这个场子给找回来,二话不说便将银枪扔给了一旁的程咬金,又拿出了圆月弯刀,对跛锋寒说道:“好,我今天就以刀对刀,和你公平的打斗一场!”
“正和我意!”跛锋寒一心追求武道德极限,见了这个情形更是兴奋,在那里摆好架势,跃跃欲试起来。
“咦!圆月弯刀?这不是圆月弯刀吗?”王世充和欧阳希夷见到罗成亮出了圆月弯刀,不禁在那里猜测起来:“圆月弯刀、亮银枪,这可是被称为大漠银枪的燕王罗艺的成名兵器,这少年现在又是银枪又是弯刀的,看他这年纪,莫非是”这两人想到这里不禁对望了一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突厥人今天要倒大霉了!
罗成和跛锋寒二人这时却是全身贯注的注意着对方,就像两只紧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将其扑杀的猎豹,这压抑的气氛似乎也将周围的宾客影响到了,整个大厅中的人全都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场中的罗成和跛锋寒二人,等待着他们的再一次交手,这压抑的气氛竟然场中的一些女宾忍不住心口作痛,在那里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
正当跛锋寒觉得有些沉不住气,开始移动脚步,准备先下手为强向罗成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听大门前面又传来了一阵喧哗,跛锋寒侧耳倾听,似乎有十余匹战马在门前,这时却看见罗成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表情,心道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不能错过,趁虚便朝罗成攻了过去。
就在跛锋寒认为自己的攻势将要成功的时候,却觉得身旁传来数道寒气,急忙侧头一看,竟然是十几支铁箭齐刷刷的向他射了过来,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一个翻身,手忙脚乱,又是刀劈又是脚踢得才将这十几支铁箭全部都躲了过去。
跛锋寒刚一落地便在寻找是谁在出手偷袭自己,却见大门入口处闪进十八个人影,他们个个都是身披黑袍,脸上逮着面具,腰间跨着弯刀,背上背着一张体积有些夸张的铁弓!
厅中的众人见了他们这身打扮纷纷在那里议论了起来,那个王世充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激动万分的指着这十八人说道:“这、这、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燕王罗艺手下纵横大漠、灭国无数的燕、燕云十八骑!”说道这里王世充已经是老泪纵横,在那里一边拿着身旁王通的衣袖擦拭泪水,一边哽咽着说道:“多少朝中的权贵大臣想要见识一下这支充满的神秘的精锐部队的风采,至今却没有一人见到过,就连当今圣上都不例外,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让我给见到了,我、我、我的运气真是***好呀!”
众人见到当朝一品大员居然为见到了燕云十八骑而兴奋成这个样子,都不禁对燕云十八骑好奇起来,又对王世充充满了鄙视,都懒得再去看他,都将眼光放到了燕云十八骑身上。
只见燕云十八骑整齐划一的来到罗成面前,朝着面色有些尴尬的罗成跪了下去,说道:“燕云十八骑,见过少主!”
罗成见了之后面色有些尴尬,虽然他已经打算回北平去,不过这样子和被抓回去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那里说道:“几位叔叔,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就不要多礼了,还是快点起来吧!”
燕云十八骑从小看着罗成长大,虽然在罗艺面前都是一脸严肃,没有什么话语,不过在罗成面前却要随和得多,一听之后都站了起来,十八骑中的老大见到罗成已经长得几乎人不出来,不由在在那里感慨道:“这么几年不见,没想到少主都已经长大了,我们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少主,你这次可让我们好找呀!”
那其它几人一听燕一这么说立即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是呀,少主!自从你逃婚跑出来以后,我们奉了主公的命令四处找你,结果几年下来一无所获,知道几天前主公收到镇南王的飞鸽传书说前几日宋大公子曾在扬州一带遇见了你之后才知道你跑到江南一带来了,才让我们前来寻找,还真把你给找到了!”
“少主,你这一走便是几年,可把主公和夫人担心死了,特别是夫人,几年下来都瘦了好多!你以后可在也不要留张纸条就跑了!”
“五弟,你怎么能这么和少主说话,怎么连规矩都忘了!”燕一听这些家伙越说越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在那里责怪起了罗成,急忙呵斥了起来。
“无妨,燕五叔叔说的也是实话,这件事情的确也是我做得有欠考虑,你就不要责怪她了!”罗成听了急忙说道,希望能给燕云十八骑留下些好点的感觉,到时候在罗艺面前说上几句好话,好使自己少挨一顿军棍,最好连关禁闭也免了,那就更好了!
“对了,燕一叔叔,你们只是知道我在江南一带,又如何找到东平来了?”
燕四这时却在那里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的说了起来:“少主,这个,我们本来是打算直奔扬州找你的,只是在路上听说石小姐受王通之邀,前来东平献艺,心想少主你九岁的时候似乎就对青璇小姐颇为迷恋,甚至为了青璇小姐在净念禅院里把梵清惠那个尼姑结结实实的教训了一顿,还不惜杀了慈航静斋这么多的人,说不定抗命逃婚也是为了她,所以想到这次一定会跑来的,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这里!”
“喂喂喂,你们,能不能声音小点,这种事情就不必说了吧,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少主,害什么羞嘛,你和青璇小姐连定情的信物都交换过了,夫人也十分喜欢青璇小姐,我们都是都已经当她是我们北平燕王府的未来小王妃之一了!”
人群中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罗成是什么身份的人听了之后当即气极败坏的叫了起来:“臭小子,竟敢想打青璇大家的主意,我看你是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
岂料那家伙还没有叫完,燕十七和燕十八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一把将其拉了出来,怒道:“混蛋东西,连我们北平燕王府的小王爷、幽州军少帅也敢辱骂,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两人左右开弓,连续打了那家伙也不知几百个耳光,直到打得那家伙的脸肿得像是个被水泡胀了的馒头,才随手一扔,直接将其扔出了门外。
其余那些有心挑衅的人听到了罗成的身份,又见燕云十八骑如此凶悍,哪里还敢出来送菜,只是在那里感慨自己的梦中情人石青璇要是让这个魔头般的杀棒子魔王,自己哪里还有机会,都在那里郁闷起来。
“呵呵,原来是镇殿大将军、罗小王爷到了,下官王世充有礼了!”那王世充见了,急忙走了过来,想要借机巴结罗成。
跛锋寒现在才知道这个小白脸竟然就是一招搞定了突厥武尊的罗成,看来他刚才说毕玄听见自己的名字就要望风而逃倒也不是在吹牛,不过跛锋寒是敌人越强便越兴奋的那种,现在挑战中原第一少年高手,甚至是天下第一人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肯放过,眼见着场中众人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和罗成套着近乎,不禁非常不耐烦的在那里说道:“罗成,你和那些人要闲聊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不要和我打!”
“混帐,我们小王爷何等身份,岂能屈尊和你这个突厥人交手,待我来收拾你便是!”罗成身边燕云十八骑中的燕十三见到这个突厥蛮子竟然敢对罗成如此无礼,一阵呵斥之后立即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想要教训跛锋寒这个不知礼数的蛮子。
“且慢,这一场还是由我出手好了!”罗成见了伸手拦住了燕十三,手持圆月弯刀站在了前面,燕十三见是罗成开口,也不敢造次,急忙退了下去。
“来吧,跛锋寒,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毕玄对你欲得之而甘心!”罗成双目寒光蹦出,冷冷的瞪着跛锋寒说了起来。
“哇,罗将军好帅呀,真是酷毙了!”人丛之中不知道是那个花痴女首先抵挡不了罗成的魅力在那里叫了起来场中立即就人声鼎沸起来,不断的有女性宾客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出来:
“加油呀,罗将军,杀了这个嚣张的突厥人!”
“小王爷,我要嫁给你呀”
“”
“”
甚至有几个花痴到了家的女人爬到了高出,在那里打着横幅,叫了起来:“罗成罗成我爱你,”(后面的太恶俗,就不说了!)
“真是的,一群恶俗的女人,太没有品位了!”人群中的东凕公主单琬晶见到这个场面心中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再一看罗成却是扬扬自得的样子,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个该死的罗成,都这样了还厚着脸皮在那里笑,要是有这么一群俗人给我加油的话,我早就已经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公主,我看你是因为不能厚着脸皮像那些恶俗的女人一样耍宝,从而引起我们成少的注意,恼羞成怒之下才这么说的吧!”单琬晶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背后有人在那里调笑,转头一看,寇仲和徐子陵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在那里谈论着。
“你们两个混蛋,我正好要找你们算帐,虽然罗成说让我不许伤你们性命,不过在你们身上捅几剑的本事我还是有的!”单琬晶愤怒的看着老实和自己过不去的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在那里拔出剑来砍了过去。
“成少,救命呀,杀人啦”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立即又一次开始了逃命,只是他们的呼救声很快便被喧闹的人群给淹没了。
“我抗议!”跛锋寒摆了半天POSE,最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个,能换个地方吗?这里全是给你加油的声音,这一战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打!太不公平了!”
“”罗成也被那些声音弄得有些不厌其烦,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影响并不是太大,在那里喊了几声想让人群安静下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阻挡那些疯狂的女人之后,这才大声的对跛锋寒说道:“你来中原这么嚣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情况,这可是我的主场,若是日后我去突厥挑你的场子,你也可以这个样子找人来给你助威!”
“操,我们突厥的女人才不像你们中原的女人这么低俗!”跛锋寒看了看还在那里发疯的那些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提起刀来说道:“这样下去我会被这些白痴女人的声音给弄疯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被你杀掉,这样死得也要好听一些,来吧!”
罗成听得跛锋寒居然被这群疯狂的女人吼得有些心灰意冷,不禁有些暗自好笑,应了一声:“好,既然如此,动手吧!”说完“呀”的一声,挥刀扑了过去。
跛锋寒急忙举刀相向,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之后,跛锋寒居然口吐鲜血往后飞了出去,不过这兵器相交所发出的巨响声却震得场中诸人耳膜作痛,那些疯狂的女人总算是偃旗息鼓,捂着耳朵在那里喊起痛来。
燕云十八骑见到罗成的这一刀,不由暗自感叹少主的武功似乎又进步了,虽然没有尽全力,都已经将对手打得飞了这么远出去,而其它以前没有见过罗成武艺的人诸如欧阳希夷、王通和王世充、沈乃堂等人更是目瞪口呆,看着跛锋寒直直的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房间的一根柱子上面,眼见着那根柱子被口吐鲜血的跛锋寒撞得摇摇欲坠,都不禁在那里目瞪口呆起来,都知道罗成厉害,不过这也厉害得太过头了吧,随手和对手拼了一刀就轻描淡写的将对手震得飞出了这么远,从跛锋寒刚才一刀劈掉罗成枪头的情况来看,他可是比欧阳希夷差不到哪里去,这个罗成,也实在是太变态了!
就在这个时候场内时一片寂静,欧阳希夷正想要去看跛锋寒死透没有,却发现跛锋寒歪歪斜斜的用刀撑着慢慢的站了起来,全身是血的模样甚是狰狞,只看得场中一些女宾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跋锋寒在全场注目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接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有气无力的仰天长笑道:“好,想不到我跋锋寒甫祗中原,便能遇到罗兄你这等不世奇才,领教了!这次我是死而无憾!”
话声寸落,他竟再主动进击,挥刀攻向罗成,只是重伤之后动作要慢了许多,对罗成根本无法构成威胁。
王世充和王通交换了个眼色,不但看出对方心中的震骇,还看出对方生出的杀机。
此子不除,说不定就是另一个毕玄。
欧阳希夷亦和他们生出同样心意,且比他们更清楚这跋锋寒实是继毕玄后突厥最厉害的人物。这般年纪,怛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而凭他观人之桁,更知此子乃天生冷酷无情之辈,这种人若作起恶来,为祸最大。
几人竟是都希望罗成能将跛锋寒当场格杀,以免此人像毕玄一样,成为汉人的大敌,甚至危害中原。
罗成此时对跛锋寒倒是有几分佩服,要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刀可是用上了七成功力的战神心法在催动,以自己的判断,跛锋寒就算是和蟑螂小强一样经打,这一下挨着就算不死恐怕也离死不远了,没想到这家伙比小强还要小强,简直就是一圣斗士星死的突厥加强版,不但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还打算和自己砍架,虽然看他那个架势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罗成见到这个情形,杀气倒是减了大半,却这时却听欧阳希夷在那里说道:“小王爷,此人武艺不凡,且心狠手辣,若今日放他离去,说不定又成为一个毕玄,到时候恐怕又成我汉人大敌,需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罗成开始本来还认为跛锋寒这小子有做突厥奸的潜质,又见这小子甚是硬气,被自己打成这样还要硬撑着站起来继续打,本打算不取他性命,直到听见欧阳希夷在那里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居然差点忘了这一条,心中顿时杀机又起,手持弯刀,渐渐的逼近了站立不稳又摔倒在地,然后又爬起、又摔倒、再爬起、再摔倒之后仍然在不断尝试着的跛锋寒,打算将其斩杀于圆月弯刀之下。
跛锋寒无力的望着罗成持刀走向自己,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不断的想要努力的将刀举起,然后又无力的垂下,连续几次之后终于放弃了抵抗,一脸无憾的对罗成说道:“动手吧,你的武功太厉害了,不愧是能够一招击败毕玄和傅采林的人。死在你的手下我跛锋寒死亦无悔!”
罗成对跛锋寒视死如归的气魄颇为佩服,不过想到欧阳希夷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最后还是把心一横,只对跛锋寒说了一句:“风湿寒,抱歉了,你要不是突厥人而是汉人就好了!”说完举刀便欲劈下。
正当人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罗成逼近跛锋寒,甚至在旁边发出了整齐划一的鼓劲的声音:“加油!加油!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突厥人!”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却还在愤怒的单琬晶的追杀之下狼狈的逃窜,他二人虽然有些舍不得错过场中罗成和跛锋寒的较量,不过想想还是小命要紧,试探的往大门处硬挤过去,给他们挤开的人,都似毫无所觉,自动让开些许空隙以便继续观战。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当寇仲和徐子陵被单琬晶追赶得刚刚跑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阵箫声传来。
二人不由得大为好奇,究竟谁人会在此时还有闲情逸致吹箫呢?不由往周围望去,却见周围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一脸茫然,只有罗成突然站在那里,也不再去杀跛锋寒了,站在那里脸上含笑的聆听着这箫声,二人一头雾水,只得在那里侧耳倾听起来。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每在刀剑交击的空间中若现若隐,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刀剑交呜声中,音符与音符问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沉,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寇仲和徐子陵像书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竟忘了逃走。
罗成听得杀机大减,苦笑了一声:“好呀,果然是天籁之音,让我都提不起杀人的念头了!跛锋寒,这次就饶了你,以后我若是知道你杀了一个汉人的话,决不轻饶!”于是抛开了重伤的跛锋寒,收起弯刀,坐在了边上的桌子上,倒上了一杯葡萄酒,在那里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聆听着佳人所吹奏的天籁之音。
那白衣女子傅君瑜本来是一脸仇恨的看着罗成,似乎是想要将罗成砍成十几截一样,待听到箫声之后,冰冷的玉容才露出心神颤动的微妙表情,似有所思所感。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厅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
当箫音倏歇的时候,大厅内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王通此时早忘了跋锋寒,心中杀机全消,仰首悲吟,声调苍凉道:“罢了!罢了!得闻石小姐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小姐萧艺不但尽得乃娘真传,还育出于蓝,王通拜服。”
众人至此才知王通与石青旋有善深厚渊源。又见他提起石青旋母亲时双目隐泛泪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欧阳希夷威棱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温柔之色,高声这日:“青旋仙驾既临,何不进来一见,好让伯伯看你长得有多少像秀心。”
众人大讶,这才知道难怪一直见不到这出名神秘的美女,原来她到此时始大驾光临,以绝世箫艺化解了一场血腥。
跛锋寒刚刚躲过了杀身之祸,便又起了色心,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便在那里有气无力,声音沙哑的说道:“若能得见小姐芳容,我跋锋寒死亦无憾。”说完又是“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不过他刚才接了罗成全力一击而未当场死亡,已经是声价倍增,没有人敢怪他口出狂言。
燕云十八骑当初跟着罗成,在净念禅院亲眼目睹了罗成为了石青璇来了个冲冠一怒为红颜,杀得慈航静斋的尼姑们血流成河,心中早就已经想当然的把石青璇和宋玉致并列着,当成了未来的少王妃,一听跛锋寒这么嚣张,顿时在那里叫骂起来,燕十一甚至拔出弯刀,在跛锋寒面前比划着吓唬他道:“跛锋寒,你这小子到真是,我们家少主刚刚才饶了你一条性命,你小子转头便想唐突佳人,信不信我给你补上一刀,让你死彻底一点!”
跛锋寒这时已经被罗成打得没有了脾气,终究是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这个道理,在那里默不作声。
这时一声轻柔的叹息从自屋檐处传来,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璇也该告辞了!”
厅内各人立时哄然,纷纷出言挽留,不想众人只听到一阵清风掠过发出的细微的声响,屋檐之处再也没有声音传来,显然石青璇已经离开。
以罗成的功力,自然很容易的听出了石青璇离去的方向,只是石青璇的轻功之高明令他感到甚是惊讶,照这轻功看来,她的武艺也不会太差,至少应该要比傅君婥厉害上一些,只是自己以前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这丫头会武?
罗成想了想,便即释然,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一点武功,搞不好还是集两家之大成,把慈航剑典和不死印法一起练了也说不定,就算她不喜欢杀人,总要练些武功来自保吧,否则以她的身份,想要对付她的人这么多,不练些防身的功夫怎么能行?
罗成想完之后立马站了起来,对着秦琼等人和燕云十八骑说道:“我出去有点事情,你们就先在这里等我好了!”说完身形一闪就不见了人影,朝着石青璇离去的方向直追了下去。
秦琼望着罗成离去的背影,在那里念叨了起来:“这表弟搞得什么名堂嘛,撂下一句话就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寇仲立即拍了拍秦琼的肩膀说道:“老秦,这种事情你这个老粗是不懂得的,成少定是看上了那个石青璇了,出去追人家去了,相信以成少的魅力,天下没有几个女子能挡得住的,像偶们的娘、那个、不是,是傅君婥,美人军师沈落雁,还有本来就和成少有婚约的宋玉致,再加上一个石青璇,成少可真是有艳福呀!”
这时燕云十八骑中一向话最多的燕十三也凑了过来说道:“岂止?我们家少主可是天生风流,告诉你们吧,当初在净念禅院的时候,少主他可是将慈航静斋的那个传人狠狠的调戏了一番,我看这个也是跑不掉的!嘿嘿嘿”
“啊,表弟这么厉害,连慈航静斋的传人也敢调戏!”秦琼听了之后张口结舌,不过想到罗成既然敢杀死静斋这么多人,调戏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却又在那里说道:“不过我听说慈航静斋的那群婆娘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修天道,这个?有可能吗?”
燕云十八骑刚才已经听罗成说了秦琼的身份,燕十二不等燕十三开口就在那里很恭敬的对秦琼说道:“秦将军,少主风流潇洒,吊女有术,有什么样的女孩子难得倒他,还不是一样的手到擒来,大不了,我们兄弟几个领着数万铁骑,直接杀伤帝踏峰,扫平慈航静斋,把那个小姑娘抢来便是!而且慈航静斋的婆娘也不只是知道修天道,那个碧秀心不就是嫁了人吗,不然到哪里去生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弄得我们家少主九岁就学会英雄救美了!”
秦琼听得哈哈一笑,在那里说道:“这样呀,这下就好,表弟还一直担心会北平之后会被姑父打军棍,也许这下姑姑和姑父看到表弟一下子弄回去这么多媳妇,高兴得合不拢嘴,表弟可以免去一顿皮肉之苦!”
燕一这时冷冷的说道:“那可不一定,主公一向被夫人吃得死死的,至今连个小妾都没有纳过,要是看到少主带这么多位少夫人回去,一定会心里不平衡,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不过这军棍嘛,少爷一定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要多挨几下!”
“啊”秦琼等人同时无语中。
燕一见到这个效果,有些尴尬的急忙说道:“别担心,别担心,夫人最是心痛少主,到时候让几位少夫人到夫人那里去求求情,我看少主应该可以少挨几军棍的!”
这时却听寇仲在那里说了起来:“哎,成少有这么多美人,就算多挨几下板子也划算呀,真是羡慕呀,对了陵少,说不定以后你可以做成少后宫的大内总管也说不定!”
“”徐子陵尴尬的笑了一笑,然后才说道:“我看那个东凕公主好像对成少也很有意思的,嘿嘿”
“这个东凕公主,要排的话也不知道排到那一号去了,活该只有给成少做小老婆咯!”寇仲丝毫没有注意到秦琼正对着自己和徐子陵大使眼色,仍在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道:“谁叫她每次见到我和陵少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总是喊打喊杀的,我诅咒她总有一天被成少强暴一整夜,过了之后还很高兴!”
“哇,不会吧,这么狠!”
“狠,这还算是轻的了,我还诅咒她被成少搞了之后便无情的抛弃掉”寇仲说了一半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一股浓重的杀气传来,急忙闭上了嘴,和徐子陵转头望去,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一脸铁青的东凕公主单琬晶正站在他们二人的身后,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看样子肯定是把他们两个刚才说的话照单全收的全听了去,否则就算是寇仲和徐子陵偷走了东凕派的账册,而让单琬晶之前一直对其有好感的李世民头痛不已,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仇恨,看单美女的脸色,似乎是恨不得将二人乱刀砍成九九八十一块,共计一百六十二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寇徐二人见势不妙,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立即向左右散开,从人群中挤了出去,然后冲出大门便夺门而逃,单琬晶愣了一下,然后愤怒的持着剑追了出去,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口无遮拦,三番五次跑来调笑自己的家伙,只是她顾忌到自己的形象,知道追出很远之后,才在那里愤怒的叫了起来:“寇仲、徐子陵,你们两个不要被我逮到,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死得很惨的!”
“喂,小陵小仲,待会记得回来哦,罗将军可是让我们在这里等他!”程咬金见到二人的尴尬模样差点没有笑出来,只是惦记着都是自己人才苦苦忍住,在后面大声的喊了起来,然后转身拉起燕云十八骑,在那里满脸堆笑的说道:“各位大哥,以后大家便是自己人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大家联系一下感情!”说着拉着几人就朝着边上的桌子那里走去。
王世充王通和欧阳希夷只看得是面面相觑,慈航静斋是什么来头他们都是很明白的,这些幽州军的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不但在那里叫嚣着要领兵踏平慈航静斋,还打算将静斋的传人抓去给罗成,简直不过想想罗成和燕云十八骑的实力,再想到幽州铁骑那令人窒息的战斗力,这话,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
几人想到这里不禁在那里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慈航静斋哪里得罪了罗家,竟然惹上了这么大一个对头,不过那几人都不是什么佛教徒,特别是王世充,身为大明尊教的人巴不得慈航静斋早点完蛋,也只是抱着看慈航静斋笑话的心态准备日后看热闹。
几人这时突然想起罗成刚才听了石青璇的箫声之后毫无杀气,也没有顾得上去杀已经重伤的跛锋寒,既然这样还是就有他们几人动手好了,欧阳希夷想完之后拔出剑来便欲痛打落水狗,却发现刚刚还重伤得已经无法动弹跛锋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知所踪了,那名与他同来的白衣女子也不见了踪影,看来正是她带走了跛锋寒。
三人一阵郁闷,暗叹明知道那两人是一起来的都没有注意到那女子,精这样让跛锋寒逃出生天,心想此人二十余岁的年纪就如此厉害,比之欧阳希夷也相差不远,而且又像蟑螂小强一样拥有顽强的生命力,接了罗成这么重一下子才受了重伤,等他伤愈之后不知还要在中土掀起多大的波澜,想要将其除去,恐怕又要下一番功夫了。
罗成展开身法,紧紧的循着石青璇的气息,飞快的朝着东平城外紧追不舍,不多时已经追到了城郊的一片树林之前,这时罗成却惊奇的发现不见了石青璇的踪影,正在那里懊恼的时候,却听见树林之中传来一阵叹息的声音。
罗成听得心中一喜,这声音虽然有些改变,不过他记得清清楚楚,这叹息声正是这许多年来令自己念念不忘的石青璇的声音,当下想也不想,抬脚便朝着树林之中走去。
罗成进入林中,一副如梦如幻的人间美景霎时印入他的眼帘。蓝宝石般夜空下,茂盛的松林中,苍绿的松枝伴着微风轻轻摇曳。金黄色的月光透过松枝间每一点缝隙,轻轻地播洒月夜的温柔。而一位仿若人间精灵般的青衣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来到,却见她身着一身青衫,腰间别着一只竹箫,手中把玩着一只韩光闪闪的银枪头,如被皎洁的明月托着一般,悠然端坐于树枝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成微微一笑,那少女手上的枪头自己认得明白,正是自己当初送给石青璇的那支,心中心中顿时一乐,打算吓唬一下石青璇,于是摄手摄脚的走到石青璇身后,恶作剧般的一跃而起,一把搂住了石青璇的纤腰,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其抱了下来,嘿嘿装出一声非常邪恶的笑声来:“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呀,要不要哥哥我陪陪你!”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却见怀中的美女怒斥一声,将就拿在手中的那支枪头一反手就朝着罗成刺了过来,罗成知道这枪头乃是自己家中的传家之物,不知道饮过多少敌人的鲜血,枪尖是锋利无比,恐怕被枪头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闪到都够得喝上一壶,连忙放开了石青璇,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岂料石青璇不等罗成后跃,又一手抽出腰间的竹箫,即若闪电般的朝着罗成面门刺了过去,口中在那里叫道:“你这个淫贼,竟敢欺负我,我今天一定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罗成见到石青璇竹箫刺出的这一下手法极为熟悉,一想之下这才想起,当初在慈航静斋遇上师妃暄时,和自己打的时候所用的手法和石青璇的一模一样,一凛之下猛地醒悟,这竟然是慈航剑典,想必应该是碧秀心留给石青璇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去练不死印法,不过凭她对自己那个邪王岳父石之轩的仇恨,多半也不会去练。
就在罗成走神的这一下子,石青璇已经毫不客气的一箫点向罗成面门,罗成原以为石青璇练的剑典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石青璇这一下子又快又准,竟是丝毫不输与当你的老尼姑梵清惠,罗成一时大意之下被点中面门,还好自己功力深厚才没有受伤,不过尽管这样,罗成还是痛得捂着脸在那里蹲下了身子,不断的哀嚎起来:“妈呀,好痛呀,青璇,你就不能轻点吗?”
石青璇见到罗成捂着脸在那里叫痛,样子甚是可笑,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听得罗成又是一阵心动,不过石青璇随即就板起了一张脸,站在罗成面前装作凶恶的样子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无礼,究竟有什么居心?”不过石青璇的声音再怎么装凶都是娇滴滴的,如同是正在歌唱的夜莺,就算真的是有心怀不轨的人,听了也不会害怕,何况是自认熟知石青璇脾气的罗成?
这时罗成立即站了起来,矗立在了石青璇面前,这才看清楚了石青璇的模样,这才发现石青璇的模样和几年前想比,虽然多了几分成熟,该成长的地方都已经成长起来之外,还是和数年前跪在净念禅院门前的那个神色凄楚却又清秀绝伦的少女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身青衫纤尘不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发着亮丽的光泽,面如白玉无半点瑕疵,双腿修长身形优美,特别是那柳叶弯眉下的一对乌油油明亮如宝石的眸子,更有种像永恒般神秘而令人倾倒的风采,纵使是罗成两世为人,读过不少书,却也发现无法找出几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石青璇的美丽,说她是罗成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女子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石青璇仍然像是几年前一样,眉宇间散发着淡淡的哀愁,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想要将其搂入怀中好好的抚慰一番,看来这些年来石青璇虽然名声大噪,不过却是始终无法对自己的身世释怀,过得并不太快乐。
罗成看着石青璇的样子不禁有些发呆,这个时候罗成所在的方向背对着月光,石青璇根本看不清罗成的容貌,只是看到罗成盯着自己的脸在看,到不禁吓了一跳,往后面退了一步,又是厉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不说我可要不客气了!”
石青璇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动,她这些年来因为手中持有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始终担心石之轩的弟子会来抢夺,只是一直不见有动静,莫非这人便是石之轩的弟子,前来抢夺《不死印法》的,想完她又后退了一步,厉声说道:“说,你是不是石、那个人的弟子?”
罗成见石青璇竟然将自己当成了石之轩的弟子,不由心中一阵郁闷,心道这样下去误会越搞越大,这丫头要是在联想下去也不知道要联想到哪里去了,急忙站了起来,嘟囔着说道:“我像是石之轩的徒弟吗?杨虚彦成天只会藏头露尾,遮遮掩掩的搞暗杀;候希白就只知道泡妞,这么多年了一个都没有泡到,也只能和美女们谈谈心什么的,亏他还好意思自称什么‘多情公子’,我要是石之轩的徒弟和他们并列的话岂不是丢死人了,告诉你吧,我不是石之轩的弟子。石之轩也不是我师傅,他是我岳父!”
“你敢调戏我!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石青璇听了之后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不过那生气的模样在罗成看来别有一番风情。
“嘿嘿,你不会杀我的,你要是下得了手杀人,就不是石青璇了!”书中的石青璇就算是收拾向雨田那四个不成器的传人都还要借助现在的徐公公的手。她要是下得了手杀人,那徐子陵被宇文化及割掉的那个岂不是可以像壁虎的尾巴一样重新长出来,想到这里罗成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石青璇虽然现在是名动天下,不过毕竟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女,见到这个架势不禁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花容失色的说道:“你想要干什么,你可不要过来呀,我告诉你,我成哥哥就在东平小心他把你揍成猪头!”
“”罗成听得一阵无语,自己怎么把自己揍成猪头,这事还真有点难度,不顾欧听到石青璇说着“成哥哥”三个字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不禁有点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石青璇已经从刚才的慌张之中恢复了过来,她不愧是石之轩和碧秀心之女,甚是冰雪聪明,很快便看出了眼前这个家伙似乎不过是在恶作剧,于是狠狠的跺了跺脚,心中暗叫倒霉,转身便欲离开。
罗成见石青璇转身便走,心想可不能玩过头了,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石青璇的手说道:“喂,青璇,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石青璇这时当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苦笑着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搞恶作剧也应该有个限度吧,快放开我,待会我成哥哥要是看见了,你一定会倒霉的,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恶意,还是快点离开吧,何必这么急着送死呢?”石青璇不断的将罗成挂在嘴边,心中却是不断的转着念头,心想刚才明明看见罗成就在王通家中,还和那个突厥人打了一架,知道是自己以后多半应该会追来的,为何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人影,难道这个家伙成天在江湖之上花天酒地,早就将自己这个苦命的小孤女给忘了,又或者他大脑没有转过弯来,根本没有想得到是自己,不过看他也不像是这么迟钝的家伙呀!亏得自己还在这里等着他,没想到却等来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想到这里,一向脾气甚好的石青璇不禁有些恼怒的跺了跺脚!
“不放!”罗成紧紧的拉住石青璇,在那里笑道:“怎么了,你刚才还要我自己把自己打成猪头,现在怎么要我走了!”
石青璇听完罗成的话突然一下子定住了身形,望着罗成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究竟是谁?”
“我不就是我咯!”罗成微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来,让月光照在自己脸上,对着石青璇笑道:“青璇,你说除了你成哥哥,还有谁敢这么和你说话?要是换成其他人,还不被邪王轰成渣滓了!”
石青璇这时终于是看清楚了罗成的模样,他虽然比起数年之前长得高大了许多,脸上少了几分稚气,不过面貌却是没有多大的改变,石青璇这次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惊喜的叫了起来:“成哥哥,真的是你吗,青璇没有眼花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罗成,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还假得了吗?”罗成一把抓住石青璇的手,指着他手中的那个枪头说道:“哪,这东西可是我们罗家的传家宝,这可是我送你的!”
“真的是你呀!”石青璇看样子是想要一下子扑到罗成怀里,看得罗成心花怒放,正想要搂住石青璇,却见美人突然变脸,狠狠一脚踩在罗成脚上,努嗔道:“成哥哥你坏死了,这么多年不见,青璇知道你一定回来所以专门在这里等着你,没想到你居然一见面就戏弄我,我不理你了!”说完挣脱罗成,转身欲走。
“啊,怎么会这样,真玩出火来了……”罗成看着这人间精灵般的女子居然也表现出了这么一面,急忙拉住石青璇,一脸惶恐的说道:“青璇,你别走呀,我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你可不要往心里去,算我错了行了吧!”
不过这次石美女似乎真的生气了,冷冷说道:“你自去打你的架好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还来找我干嘛!”说完突然挣开了罗成的手,身影一闪,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罗成丝毫没有想到石青璇的轻功高到这个地步,一眨眼就不见了伊人踪影,这还到哪里去找呀,想来石青璇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否则自己开个小玩笑也不可能将她惹得这么生气,居然一言不和就溜了,罗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的坐在了那里,小声的骂了起来:“该死的风湿寒,你个突厥蛮子明知道青璇不喜欢别人动刀动枪的还没事跑到我们汉人的地盘上来嚣张干什么,害得我出手教训你惹着了青璇,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宰了你!”
(跛锋寒:“老大,冤枉呀,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的青璇MM,你这么说我会死得很冤的!”
罗成:“闭嘴,怎么说我都得找个出气包吧,再说我下次遇上真的会杀了你!”
风湿寒:“”)
“呆子,还坐在这里干嘛呀!”罗成正在那里沮丧的时候,却听银铃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他猛地抬头一看,却见石青璇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狡黠!
罗成见到石青璇去而复返,不禁是惊喜交加,一把拉住石青璇仿若无骨的玉手,紧紧握住不肯放开,生怕石青璇再一次跑掉似的,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这才在那里问了起来:“青璇,你怎么回来了,不生我的气了吗?”
石青璇白了罗成一眼,这一下子当真是风情万种,看得罗成几乎石化,直到石青璇在那里说道:“谁会为了你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人家是在逗你呢,呆子!”
罗成听得呆若木鸡,大脑只是不断的当机,心中不断的哀叹,这世道不好呀,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石青璇认识的人不多,这骗人的邪恶的行为除了自己别人应该是不敢叫的,不然一定会被自己那个邪王岳父给大卸八块,不过石青璇之前也只和自己见了一次面吧,也不知是自己教坏了她,还是这是从她的邪王老爸那里天生遗传来的邪恶因子?
石青璇看着罗成的脸色不断的变换,整个人呆在那里,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还以为罗成因为被自己耍了在那里生闷气,急忙推了推罗成,在那里有些担心的问道:“成哥哥,成哥哥,你不会生青璇的气了吧?”
罗成这时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玉人,心想被你这个小妮子耍了要是不耍回来,自己以后还不这个冰雪聪明的丫头玩得团团转,于是板起脸说道:“当然啦,你说我被你耍成这样,能不生气吗?我是很生气、十分的生气、非常的生气”
岂料石青璇听完之后脸色一变,想要甩开罗成的手,不过却是徒劳无功,只得在那里佯怒道:“放开我,你这个小气鬼,你刚才还不是一样把我戏弄我,凭什么我就不能逗逗你嘛,真是小气鬼,不理你了!”说完扭过脑袋,转向一边,既然挣不脱你的魔掌,我不作声还不行吗?
“青璇,真的生气了,我只是开玩笑的!”罗成见到石青璇又使起了小性子不再理会自己,也不敢肯定她是又来戏弄自己还是这次是玩真的,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将眼前这天下绝色拥入怀中,暂时低声下气一些又有何妨,而且石青璇是绝对值得让自己这么做的,立即在那里使劲浑身解数向石青璇讨起好来。
他说着说着,几乎口水都要说干了,突然看见石青璇转过头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板起了脸,似乎在那里苦苦的忍着笑意。
“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流宫粉黛无颜色!”罗成见到石青璇笑了出来,知道自己已经脱险,当即就在那里卖起乖来,笑着说道:“对了青璇,你笑起来才漂亮嘛,板着脸会变丑的,所谓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像你这样美绝天下的美女,要是板着张脸多可惜呀,来,再笑一笑看看!”
“噗哧!”石青璇终于还是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声音如同在空谷之中歌唱的黄莺,然后才对罗成说道:“你是说我板着一张脸就很丑吗?”
“误会、误会!”罗成急忙说道:“以青璇你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般的花容月貌,什么表情不漂亮呀,就算板着脸也还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只是我觉得你笑起来最漂亮!”
“油嘴滑舌!”石青璇听到罗成称赞自己的容貌,内心欢喜无比,娇羞无限的看了罗成一眼,满脸通红垂下了头去,半天才想起似乎有正事要问罗成,于是正色说道:“成哥哥,我在路上听到传闻,说你是魔门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徒弟,还是魔门的当代邪帝,连杨公宝库都落在你手上了,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罗成闻言呆了一呆,想起石青璇虽然和慈航静斋对不上眼,但因为石之轩的关系,对魔门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该不会因为自己这个身份而翻脸吧,最后他犹豫了半天,才在那里说道:“没错,我便是魔门当代的邪帝,上代邪帝向雨田就是我的师傅,当然,我还有一个师傅便是一代大师鲁妙子,所以杨公宝库早就被我搬空了!”
“你呀,你可是魔门的邪帝呢,怎么能说魔门这两个字,应该叫圣门才是!”石青璇看了看罗成,又是嫣然一笑,在那里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在来这里的途中遇上了鲁大师,他告诉我说你做了向雨田的徒弟,圣极宗一向都是一代单传,你做了向雨田的徒弟,便是铁定要做魔门的邪帝了!对了,鲁大师还把那个假得邪帝舍利交给了我,拜托我说要是你忙于其它的事情,就让我以这个假的邪帝舍利为饵,除掉你师父的那四个不成器的传人!”
“这个鲁师是不是脑袋生锈了!”罗成虽然知道书上有这件事情,不过听到石青璇说出来之后,还是禁不住满腔的怒火在那里臭骂了起来:“那四个家伙何等的穷凶极恶,他居然让你一个弱女子前去对付他们,难道不怕石之轩,不是,是不怕我找他的麻烦吗?回头我就去飞马牧场,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石青璇本来听见罗成提到石之轩,脸色稍微变了一变,听到罗成及时改口才缓了下来,在那里抿嘴笑道:“那可真不巧,你的鲁师和你师娘一起,云游天下去了,就连飞马牧场,都交给了你那个秀珣师妹了,你要找他的话,还真要废一番功夫呢!”
“这个鲁师,还真是气死人了,总喜欢把担子往女孩子身上放!”罗成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然后问石青璇说道:“对了,青璇,你不是不会武功的吗,什么时候居然把慈航剑典都练会了!还这么厉害!”
“上次从净念禅院回来我就开始学武功了,我总不能指望每次你都会来帮我出头吧,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石青璇说道这里,突然一本正经的收起了笑容,望着被说中了自己的目的而有些心虚的罗成问了起来:“你该不是真的别有用心吧?”
“谁?谁说的!”罗成立即在那里欲盖弥彰的解释道:“这天下谁不知道我罗成急公好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算不做将军的话,也一定是一个人人敬仰的大侠,怎么会因为别有用心的去救人!谁在诬蔑我,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呵呵”石青璇听完之后又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才说道:“当初跪在净念禅院前面的要是是个男孩子,你会跑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罗成只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紫,看上去甚是尴尬,说不会的话岂不是扇自己耳光,说会的话又岂能瞒得过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的石青璇,要是被当场揭破的话就更没有面子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好了,别这个样子了,我逗你玩的,成哥哥可不许生气!”石青璇看见罗成尴尬的样子,不禁在那里调皮的冲着罗成笑了一笑。
“青璇,你又耍我,我可要真的生气了!”罗成郁闷得简直想要敲打石青璇几下,不过想想似乎下不了手,于是装出一副邪恶的笑容,在那里向着石青璇说道:“你敢耍我,信不信我这个魔教妖人把你的血给吸干呀!”
罗成这时正好正对着月亮,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本来就邪恶的笑容显得更加狰狞,到把石青璇吓了一跳,不过她毕竟是有着邪王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基因,只是这么一下就恢复了过来,格格笑道:“成哥哥,你装的坏人可一点也不像哟!”
“”罗成一时之间无言以对,顿时在那里默不作声起来,石青璇见了生怕罗成真生气了,这才笑着说道:“成哥哥,你别呕气了,都是青璇不好,不该和你抬杠的!”她见罗成还是郁闷得没有说话,不禁在那里眼眶一红,委屈的说道:“成哥哥,你别生气了,青璇吹首曲子给你听好吗?”
罗成见到石青璇委屈的模样,不禁一阵哀叹:“看来本少爷的确是英雄呀,注定过不了美人关!”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
石青璇这个时候才乖巧的取下竹箫,试着吹了几声,罗成只觉得箫声婉转动听,当真是天籁之音,岂料石青璇却是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这竹箫吹出来的曲子虽然好听,不过还是差了一点,我要给成哥哥你吹天下最好听的曲子用这个还不行!”说完转头对罗成说道:“成哥哥,上次我给你的那支玉箫你还带在身上吗?”
罗成微微一笑,偷偷的从戒指中拿出了那支玉箫,交道石青璇手上说道:“青璇你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怠慢呢,何况这支玉箫还是我岳母不是,你娘留下的,我可是一直都带在身边!”
石青璇听罗成又在那里占起便宜,刚才还称呼石之轩为岳父,不禁没好气的白了罗成一眼,这才面露喜色的接了过去,说道:“成哥哥,你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吗,谢谢你了!”
罗成这家伙浪子心性,又在那里笑道:“你还不是把我送你的那支枪头带在身边,你看我们俩这个算不算得上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石青璇听得心中欢喜,不过却觉得罗成说得似乎有些露骨,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胡说我就不理你了,你那个枪头我是用来防身用的,要是遇上了色狼,我就拿出来吓唬人!”说着才将玉箫放在嘴边,试了几下声音之后便在那里吹了起来。
罗成坐在石青璇身边仔细聆听着,只觉得箫声清丽婉转,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罗成虽然只是初通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箫声停顿良久,罗成都还如坠雾中。
“呆子,你怎么了,又在这里发呆!”石青璇见到罗成发呆,连忙碰了他几下,罗成这才回过神来,对着青璇说道:“真是好听,太好听了,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想不到青璇你的箫声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石青璇听得罗成夸耀自己,不禁娇羞不已,在那里说道:“怎么,你这个呆子,现在才明白我的箫声很动听吗,那刚才你在大厅里干什么去了!”
“唉,还不是那个跛锋寒,跑到我们中原来找场子,还想挑战欧阳希夷老爷子,欧阳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岂能和一个蛮夷动手,只好有我这个后辈上了,结果打得很不爽,让我坏了心情,直到见到你我的心情才好了起来,听着的箫声自然就好听了!”
“真是,分明就是你自己好战成性,还跑去怪别人!”石青璇说道这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在那里低声说道:“怎么每次遇见成哥哥你的时候,你都要和别人大打一架,上次在净念禅院也是这样,还得罪了梵清惠,惹上这个尼姑,以后的日子可有得你受的!”
罗成想起哪天梵清惠吃憋得样子就想笑,哪里将其放在眼里,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尼姑头子有什么好怕的,你上次又不是没看见她被我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气极败坏的样子!”
“成哥哥,你不要小看了梵清惠,她虽然武功不及你,不过你那天所看见的梵清惠绝对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梵清惠,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丧失理智!”石青璇看见罗成得意忘形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一脸忧虑的在那里说道:“我娘临终前曾说过,梵清惠这个人攻于心计,决不简单,当初我娘被、被那个人强暴,从而被迫离开静斋,失去了静斋传人的位置,恐怕这件事情都和她脱不了关系;还有当初请出宁道奇那个牛鼻子,把那个人弄得疯疯癫癫的,又间接害死我娘,这一切的事情,都说明她决不简单,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大意,不然恐怕会吃亏的!”
罗成展开身法,紧紧的循着石青璇的气息,飞快的朝着东平城外紧追不舍,不多时已经追到了城郊的一片树林之前,这时罗成却惊奇的发现不见了石青璇的踪影,正在那里懊恼的时候,却听见树林之中传来一阵叹息的声音。
罗成听得心中一喜,这声音虽然有些改变,不过他记得清清楚楚,这叹息声正是这许多年来令自己念念不忘的石青璇的声音,当下想也不想,抬脚便朝着树林之中走去。
罗成进入林中,一副如梦如幻的人间美景霎时印入他的眼帘。蓝宝石般夜空下,茂盛的松林中,苍绿的松枝伴着微风轻轻摇曳。金黄色的月光透过松枝间每一点缝隙,轻轻地播洒月夜的温柔。而一位仿若人间精灵般的青衣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来到,却见她身着一身青衫,腰间别着一只竹箫,手中把玩着一只韩光闪闪的银枪头,如被皎洁的明月托着一般,悠然端坐于树枝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成微微一笑,那少女手上的枪头自己认得明白,正是自己当初送给石青璇的那支,心中心中顿时一乐,打算吓唬一下石青璇,于是摄手摄脚的走到石青璇身后,恶作剧般的一跃而起,一把搂住了石青璇的纤腰,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其抱了下来,嘿嘿装出一声非常邪恶的笑声来:“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呀,要不要哥哥我陪陪你!”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却见怀中的美女怒斥一声,将就拿在手中的那支枪头一反手就朝着罗成刺了过来,罗成知道这枪头乃是自己家中的传家之物,不知道饮过多少敌人的鲜血,枪尖是锋利无比,恐怕被枪头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闪到都够得喝上一壶,连忙放开了石青璇,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岂料石青璇不等罗成后跃,又一手抽出腰间的竹箫,即若闪电般的朝着罗成面门刺了过去,口中在那里叫道:“你这个淫贼,竟敢欺负我,我今天一定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罗成见到石青璇竹箫刺出的这一下手法极为熟悉,一想之下这才想起,当初在慈航静斋遇上师妃暄时,和自己打的时候所用的手法和石青璇的一模一样,一凛之下猛地醒悟,这竟然是慈航剑典,想必应该是碧秀心留给石青璇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去练不死印法,不过凭她对自己那个邪王岳父石之轩的仇恨,多半也不会去练。
就在罗成走神的这一下子,石青璇已经毫不客气的一箫点向罗成面门,罗成原以为石青璇练的剑典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石青璇这一下子又快又准,竟是丝毫不输与当你的老尼姑梵清惠,罗成一时大意之下被点中面门,还好自己功力深厚才没有受伤,不过尽管这样,罗成还是痛得捂着脸在那里蹲下了身子,不断的哀嚎起来:“妈呀,好痛呀,青璇,你就不能轻点吗?”
石青璇见到罗成捂着脸在那里叫痛,样子甚是可笑,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听得罗成又是一阵心动,不过石青璇随即就板起了一张脸,站在罗成面前装作凶恶的样子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无礼,究竟有什么居心?”不过石青璇的声音再怎么装凶都是娇滴滴的,如同是正在歌唱的夜莺,就算真的是有心怀不轨的人,听了也不会害怕,何况是自认熟知石青璇脾气的罗成?
这时罗成立即站了起来,矗立在了石青璇面前,这才看清楚了石青璇的模样,这才发现石青璇的模样和几年前想比,虽然多了几分成熟,该成长的地方都已经成长起来之外,还是和数年前跪在净念禅院门前的那个神色凄楚却又清秀绝伦的少女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身青衫纤尘不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发着亮丽的光泽,面如白玉无半点瑕疵,双腿修长身形优美,特别是那柳叶弯眉下的一对乌油油明亮如宝石的眸子,更有种像永恒般神秘而令人倾倒的风采,纵使是罗成两世为人,读过不少书,却也发现无法找出几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石青璇的美丽,说她是罗成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女子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石青璇仍然像是几年前一样,眉宇间散发着淡淡的哀愁,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想要将其搂入怀中好好的抚慰一番,看来这些年来石青璇虽然名声大噪,不过却是始终无法对自己的身世释怀,过得并不太快乐。
罗成看着石青璇的样子不禁有些发呆,这个时候罗成所在的方向背对着月光,石青璇根本看不清罗成的容貌,只是看到罗成盯着自己的脸在看,到不禁吓了一跳,往后面退了一步,又是厉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不说我可要不客气了!”
石青璇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动,她这些年来因为手中持有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始终担心石之轩的弟子会来抢夺,只是一直不见有动静,莫非这人便是石之轩的弟子,前来抢夺《不死印法》的,想完她又后退了一步,厉声说道:“说,你是不是石、那个人的弟子?”
罗成见石青璇竟然将自己当成了石之轩的弟子,不由心中一阵郁闷,心道这样下去误会越搞越大,这丫头要是在联想下去也不知道要联想到哪里去了,急忙站了起来,嘟囔着说道:“我像是石之轩的徒弟吗?杨虚彦成天只会藏头露尾,遮遮掩掩的搞暗杀;候希白就只知道泡妞,这么多年了一个都没有泡到,也只能和美女们谈谈心什么的,亏他还好意思自称什么‘多情公子’,我要是石之轩的徒弟和他们并列的话岂不是丢死人了,告诉你吧,我不是石之轩的弟子。石之轩也不是我师傅,他是我岳父!”
“你敢调戏我!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石青璇听了之后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不过那生气的模样在罗成看来别有一番风情。
“嘿嘿,你不会杀我的,你要是下得了手杀人,就不是石青璇了!”书中的石青璇就算是收拾向雨田那四个不成器的传人都还要借助现在的徐公公的手。她要是下得了手杀人,那徐子陵被宇文化及割掉的那个岂不是可以像壁虎的尾巴一样重新长出来,想到这里罗成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石青璇虽然现在是名动天下,不过毕竟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女,见到这个架势不禁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花容失色的说道:“你想要干什么,你可不要过来呀,我告诉你,我成哥哥就在东平小心他把你揍成猪头!”
“”罗成听得一阵无语,自己怎么把自己揍成猪头,这事还真有点难度,不顾欧听到石青璇说着“成哥哥”三个字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不禁有点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石青璇已经从刚才的慌张之中恢复了过来,她不愧是石之轩和碧秀心之女,甚是冰雪聪明,很快便看出了眼前这个家伙似乎不过是在恶作剧,于是狠狠的跺了跺脚,心中暗叫倒霉,转身便欲离开。
罗成见石青璇转身便走,心想可不能玩过头了,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石青璇的手说道:“喂,青璇,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石青璇这时当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苦笑着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搞恶作剧也应该有个限度吧,快放开我,待会我成哥哥要是看见了,你一定会倒霉的,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恶意,还是快点离开吧,何必这么急着送死呢?”石青璇不断的将罗成挂在嘴边,心中却是不断的转着念头,心想刚才明明看见罗成就在王通家中,还和那个突厥人打了一架,知道是自己以后多半应该会追来的,为何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人影,难道这个家伙成天在江湖之上花天酒地,早就将自己这个苦命的小孤女给忘了,又或者他大脑没有转过弯来,根本没有想得到是自己,不过看他也不像是这么迟钝的家伙呀!亏得自己还在这里等着他,没想到却等来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想到这里,一向脾气甚好的石青璇不禁有些恼怒的跺了跺脚!
“不放!”罗成紧紧的拉住石青璇,在那里笑道:“怎么了,你刚才还要我自己把自己打成猪头,现在怎么要我走了!”
石青璇听完罗成的话突然一下子定住了身形,望着罗成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究竟是谁?”
“我不就是我咯!”罗成微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来,让月光照在自己脸上,对着石青璇笑道:“青璇,你说除了你成哥哥,还有谁敢这么和你说话?要是换成其他人,还不被邪王轰成渣滓了!”
石青璇这时终于是看清楚了罗成的模样,他虽然比起数年之前长得高大了许多,脸上少了几分稚气,不过面貌却是没有多大的改变,石青璇这次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惊喜的叫了起来:“成哥哥,真的是你吗,青璇没有眼花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罗成,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还假得了吗?”罗成一把抓住石青璇的手,指着他手中的那个枪头说道:“哪,这东西可是我们罗家的传家宝,这可是我送你的!”
“真的是你呀!”石青璇看样子是想要一下子扑到罗成怀里,看得罗成心花怒放,正想要搂住石青璇,却见美人突然变脸,狠狠一脚踩在罗成脚上,努嗔道:“成哥哥你坏死了,这么多年不见,青璇知道你一定回来所以专门在这里等着你,没想到你居然一见面就戏弄我,我不理你了!”说完挣脱罗成,转身欲走。
“啊,怎么会这样,真玩出火来了……”罗成看着这人间精灵般的女子居然也表现出了这么一面,急忙拉住石青璇,一脸惶恐的说道:“青璇,你别走呀,我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你可不要往心里去,算我错了行了吧!”
不过这次石美女似乎真的生气了,冷冷说道:“你自去打你的架好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还来找我干嘛!”说完突然挣开了罗成的手,身影一闪,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罗成丝毫没有想到石青璇的轻功高到这个地步,一眨眼就不见了伊人踪影,这还到哪里去找呀,想来石青璇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否则自己开个小玩笑也不可能将她惹得这么生气,居然一言不和就溜了,罗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的坐在了那里,小声的骂了起来:“该死的风湿寒,你个突厥蛮子明知道青璇不喜欢别人动刀动枪的还没事跑到我们汉人的地盘上来嚣张干什么,害得我出手教训你惹着了青璇,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宰了你!”
(跛锋寒:“老大,冤枉呀,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的青璇MM,你这么说我会死得很冤的!”
罗成:“闭嘴,怎么说我都得找个出气包吧,再说我下次遇上真的会杀了你!”
风湿寒:“”)
“呆子,还坐在这里干嘛呀!”罗成正在那里沮丧的时候,却听银铃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他猛地抬头一看,却见石青璇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狡黠!
罗成见到石青璇去而复返,不禁是惊喜交加,一把拉住石青璇仿若无骨的玉手,紧紧握住不肯放开,生怕石青璇再一次跑掉似的,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这才在那里问了起来:“青璇,你怎么回来了,不生我的气了吗?”
石青璇白了罗成一眼,这一下子当真是风情万种,看得罗成几乎石化,直到石青璇在那里说道:“谁会为了你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人家是在逗你呢,呆子!”
罗成听得呆若木鸡,大脑只是不断的当机,心中不断的哀叹,这世道不好呀,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石青璇认识的人不多,这骗人的邪恶的行为除了自己别人应该是不敢叫的,不然一定会被自己那个邪王岳父给大卸八块,不过石青璇之前也只和自己见了一次面吧,也不知是自己教坏了她,还是这是从她的邪王老爸那里天生遗传来的邪恶因子?
石青璇看着罗成的脸色不断的变换,整个人呆在那里,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还以为罗成因为被自己耍了在那里生闷气,急忙推了推罗成,在那里有些担心的问道:“成哥哥,成哥哥,你不会生青璇的气了吧?”
罗成这时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玉人,心想被你这个小妮子耍了要是不耍回来,自己以后还不这个冰雪聪明的丫头玩得团团转,于是板起脸说道:“当然啦,你说我被你耍成这样,能不生气吗?我是很生气、十分的生气、非常的生气”
岂料石青璇听完之后脸色一变,想要甩开罗成的手,不过却是徒劳无功,只得在那里佯怒道:“放开我,你这个小气鬼,你刚才还不是一样把我戏弄我,凭什么我就不能逗逗你嘛,真是小气鬼,不理你了!”说完扭过脑袋,转向一边,既然挣不脱你的魔掌,我不作声还不行吗?
“青璇,真的生气了,我只是开玩笑的!”罗成见到石青璇又使起了小性子不再理会自己,也不敢肯定她是又来戏弄自己还是这次是玩真的,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将眼前这天下绝色拥入怀中,暂时低声下气一些又有何妨,而且石青璇是绝对值得让自己这么做的,立即在那里使劲浑身解数向石青璇讨起好来。
他说着说着,几乎口水都要说干了,突然看见石青璇转过头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板起了脸,似乎在那里苦苦的忍着笑意。
“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流宫粉黛无颜色!”罗成见到石青璇笑了出来,知道自己已经脱险,当即就在那里卖起乖来,笑着说道:“对了青璇,你笑起来才漂亮嘛,板着脸会变丑的,所谓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像你这样美绝天下的美女,要是板着张脸多可惜呀,来,再笑一笑看看!”
“噗哧!”石青璇终于还是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声音如同在空谷之中歌唱的黄莺,然后才对罗成说道:“你是说我板着一张脸就很丑吗?”
“误会、误会!”罗成急忙说道:“以青璇你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般的花容月貌,什么表情不漂亮呀,就算板着脸也还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只是我觉得你笑起来最漂亮!”
“油嘴滑舌!”石青璇听到罗成称赞自己的容貌,内心欢喜无比,娇羞无限的看了罗成一眼,满脸通红垂下了头去,半天才想起似乎有正事要问罗成,于是正色说道:“成哥哥,我在路上听到传闻,说你是魔门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徒弟,还是魔门的当代邪帝,连杨公宝库都落在你手上了,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罗成闻言呆了一呆,想起石青璇虽然和慈航静斋对不上眼,但因为石之轩的关系,对魔门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该不会因为自己这个身份而翻脸吧,最后他犹豫了半天,才在那里说道:“没错,我便是魔门当代的邪帝,上代邪帝向雨田就是我的师傅,当然,我还有一个师傅便是一代大师鲁妙子,所以杨公宝库早就被我搬空了!”
“你呀,你可是魔门的邪帝呢,怎么能说魔门这两个字,应该叫圣门才是!”石青璇看了看罗成,又是嫣然一笑,在那里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在来这里的途中遇上了鲁大师,他告诉我说你做了向雨田的徒弟,圣极宗一向都是一代单传,你做了向雨田的徒弟,便是铁定要做魔门的邪帝了!对了,鲁大师还把那个假得邪帝舍利交给了我,拜托我说要是你忙于其它的事情,就让我以这个假的邪帝舍利为饵,除掉你师父的那四个不成器的传人!”
“这个鲁师是不是脑袋生锈了!”罗成虽然知道书上有这件事情,不过听到石青璇说出来之后,还是禁不住满腔的怒火在那里臭骂了起来:“那四个家伙何等的穷凶极恶,他居然让你一个弱女子前去对付他们,难道不怕石之轩,不是,是不怕我找他的麻烦吗?回头我就去飞马牧场,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石青璇本来听见罗成提到石之轩,脸色稍微变了一变,听到罗成及时改口才缓了下来,在那里抿嘴笑道:“那可真不巧,你的鲁师和你师娘一起,云游天下去了,就连飞马牧场,都交给了你那个秀珣师妹了,你要找他的话,还真要废一番功夫呢!”
“这个鲁师,还真是气死人了,总喜欢把担子往女孩子身上放!”罗成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然后问石青璇说道:“对了,青璇,你不是不会武功的吗,什么时候居然把慈航剑典都练会了!还这么厉害!”
“上次从净念禅院回来我就开始学武功了,我总不能指望每次你都会来帮我出头吧,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石青璇说道这里,突然一本正经的收起了笑容,望着被说中了自己的目的而有些心虚的罗成问了起来:“你该不是真的别有用心吧?”
“谁?谁说的!”罗成立即在那里欲盖弥彰的解释道:“这天下谁不知道我罗成急公好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算不做将军的话,也一定是一个人人敬仰的大侠,怎么会因为别有用心的去救人!谁在诬蔑我,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呵呵”石青璇听完之后又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才说道:“当初跪在净念禅院前面的要是是个男孩子,你会跑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罗成只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紫,看上去甚是尴尬,说不会的话岂不是扇自己耳光,说会的话又岂能瞒得过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的石青璇,要是被当场揭破的话就更没有面子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好了,别这个样子了,我逗你玩的,成哥哥可不许生气!”石青璇看见罗成尴尬的样子,不禁在那里调皮的冲着罗成笑了一笑。
“青璇,你又耍我,我可要真的生气了!”罗成郁闷得简直想要敲打石青璇几下,不过想想似乎下不了手,于是装出一副邪恶的笑容,在那里向着石青璇说道:“你敢耍我,信不信我这个魔教妖人把你的血给吸干呀!”
罗成这时正好正对着月亮,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本来就邪恶的笑容显得更加狰狞,到把石青璇吓了一跳,不过她毕竟是有着邪王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基因,只是这么一下就恢复了过来,格格笑道:“成哥哥,你装的坏人可一点也不像哟!”
“”罗成一时之间无言以对,顿时在那里默不作声起来,石青璇见了生怕罗成真生气了,这才笑着说道:“成哥哥,你别呕气了,都是青璇不好,不该和你抬杠的!”她见罗成还是郁闷得没有说话,不禁在那里眼眶一红,委屈的说道:“成哥哥,你别生气了,青璇吹首曲子给你听好吗?”
罗成见到石青璇委屈的模样,不禁一阵哀叹:“看来本少爷的确是英雄呀,注定过不了美人关!”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
石青璇这个时候才乖巧的取下竹箫,试着吹了几声,罗成只觉得箫声婉转动听,当真是天籁之音,岂料石青璇却是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这竹箫吹出来的曲子虽然好听,不过还是差了一点,我要给成哥哥你吹天下最好听的曲子用这个还不行!”说完转头对罗成说道:“成哥哥,上次我给你的那支玉箫你还带在身上吗?”
罗成微微一笑,偷偷的从戒指中拿出了那支玉箫,交道石青璇手上说道:“青璇你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怠慢呢,何况这支玉箫还是我岳母不是,你娘留下的,我可是一直都带在身边!”
石青璇听罗成又在那里占起便宜,刚才还称呼石之轩为岳父,不禁没好气的白了罗成一眼,这才面露喜色的接了过去,说道:“成哥哥,你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吗,谢谢你了!”
罗成这家伙浪子心性,又在那里笑道:“你还不是把我送你的那支枪头带在身边,你看我们俩这个算不算得上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石青璇听得心中欢喜,不过却觉得罗成说得似乎有些露骨,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胡说我就不理你了,你那个枪头我是用来防身用的,要是遇上了色狼,我就拿出来吓唬人!”说着才将玉箫放在嘴边,试了几下声音之后便在那里吹了起来。
罗成坐在石青璇身边仔细聆听着,只觉得箫声清丽婉转,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罗成虽然只是初通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箫声停顿良久,罗成都还如坠雾中。
“呆子,你怎么了,又在这里发呆!”石青璇见到罗成发呆,连忙碰了他几下,罗成这才回过神来,对着青璇说道:“真是好听,太好听了,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想不到青璇你的箫声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石青璇听得罗成夸耀自己,不禁娇羞不已,在那里说道:“怎么,你这个呆子,现在才明白我的箫声很动听吗,那刚才你在大厅里干什么去了!”
“唉,还不是那个跛锋寒,跑到我们中原来找场子,还想挑战欧阳希夷老爷子,欧阳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岂能和一个蛮夷动手,只好有我这个后辈上了,结果打得很不爽,让我坏了心情,直到见到你我的心情才好了起来,听着的箫声自然就好听了!”
“真是,分明就是你自己好战成性,还跑去怪别人!”石青璇说道这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在那里低声说道:“怎么每次遇见成哥哥你的时候,你都要和别人大打一架,上次在净念禅院也是这样,还得罪了梵清惠,惹上这个尼姑,以后的日子可有得你受的!”
罗成想起哪天梵清惠吃憋得样子就想笑,哪里将其放在眼里,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尼姑头子有什么好怕的,你上次又不是没看见她被我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气极败坏的样子!”
“成哥哥,你不要小看了梵清惠,她虽然武功不及你,不过你那天所看见的梵清惠绝对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梵清惠,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丧失理智!”石青璇看见罗成得意忘形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一脸忧虑的在那里说道:“我娘临终前曾说过,梵清惠这个人攻于心计,决不简单,当初我娘被、被那个人强暴,从而被迫离开静斋,失去了静斋传人的位置,恐怕这件事情都和她脱不了关系;还有当初请出宁道奇那个牛鼻子,把那个人弄得疯疯癫癫的,又间接害死我娘,这一切的事情,都说明她决不简单,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大意,不然恐怕会吃亏的!”
罗成听到石青璇这么说,不禁又想起宋鲁对自己说过的话,心道莫非这个梵清惠真的这么厉害,上次在慈航静斋只是因为罗艺曾经把她给甩了的原因,一遇上罗家的人就心神大乱,以致于被自己钻了空子;又或者是这个变态的老尼姑和了空和尚一样,故意装出一副灭绝师太的嘴脸来唬弄自己,罗成想到这里就觉得头大,最后干脆不再去想,直接问石青璇道:“唉,不说这些了,青璇,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你给我说说你这些年怎么过的,好吗?”
“还能怎样,我一个孤儿,天天都住在幽林小筑,以前还有岳公公陪青璇说上会儿话,后来岳公公也去世了,我便一个人住在幽林小筑,每天和我作伴的就是那些花花草草、小鸟小兔之类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觉得非常的害怕”仿若精灵般的石青璇说着说着,突然眼圈一红,伏在罗成的肩上哭了起来:“成哥哥,青璇一个人好害怕,不过当我害怕的时候,就拿出你送给我的那个枪头,仿佛就看到了你,不然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罗成见到石青璇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大为怜惜的将她轻轻抱住,一手轻轻的抚摸着石青璇的一头秀发,一面柔声的安慰道:“好了,青璇,不要再哭了,都过去了,以后成哥哥绝对不会让你孤单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吗?”石青璇这时苦苦可怜的抬起了头,望着罗成痴痴的问道。
“没错,我什么时候骗过青璇你!”罗成这时突然一咬牙,抓住石青璇的手,深情的凝望着石青璇那双明亮得如同深秋的湖水般的眼睛,柔声说道:“青璇,你不要走了好吗,让成哥哥照顾你,我会让你一生一世都幸福快乐的!当然,代价是你可要天天吹箫给我听!”罗成说完之后不禁在那里想到,要是这个吹箫是包括另外一个比较邪恶的意思就好了。
石青璇听完之后全身一震,有些疑惑的望着罗成,罗成这时已经再无顾忌,紧紧的拉住石青璇的手说道:“青璇,自从在净念禅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开始喜欢你了,这些日子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我向你发誓,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的!”
石青璇面色复杂的看了罗成一眼,突然脸色一黯,对罗成说道:“对不起,成哥哥,青璇在娘的坟前立过誓言,这一辈子决不嫁人,这天下这么多好姑娘,成哥哥你又何必只钟情于我呢?”说完轻轻的将自己的手从罗成手中抽了出来。
罗成见到居然是这个结果,不禁觉得有些郁闷,颓然的坐在那里,沮丧的说道:“没想到青璇你会这么说,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原来青璇你的心中,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
“不是那样的,成哥哥,青璇的心中,只有成哥哥你一个!”纵然石青璇再是才貌冠绝天下,是和尚秀芳齐名的才女,在心上人面前却也只能作出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在那里说道:“只是、只是青璇当初目睹了我娘被那个人害死,实在是担心同样地事情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虽然明知道自己深爱着成哥哥你,可是明知道会撞得头破血流,青璇实在不敢一头撞上去,我娘的那个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青璇你在说什么,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会让你有事,怎么会伤害你呢?”罗成听完石青璇的话不由得送了一口气,看来并不是自己襄王有心、神女无意,而是因为石之轩和碧秀心这两个绝对不称职的父母给青璇留下了心理阴影,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而已,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对自己的邪王岳父恨得牙痒痒的,心想等自己统一魔门之后,一定要把石之轩痛殴一顿,然后给他下包春药,把他和祝玉妍、闻采婷、旦梅这些人关在一起,不过,好像给石青璇造成心理阴影的也有慈航静斋的份,那就抓住梵清惠和宁道奇那个牛鼻子给他们两个灌春药好了。
“可是你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呢?”石青璇突然在那里抬头看了一眼满天闪烁的星空,神色凄然的对罗成说道:“成哥哥,你知道吗,从我发现自己忘不了你的那天开始,,只要我一看见我娘的坟墓,就会想起那天你在慈航静斋疯狂的杀戮而无法控制的场面,我真的怕你会有一天会像石之轩那样失去理智,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死了也就死了,我担心的是你要是恢复了理智之后,知道我是因你而死的话不知道要受多大的打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这段感情不如不要开始的好!”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心道我像是我那个邪王岳父那样的人格分裂症患者吗?眼看着石青璇无法自己走出心理阴影,看样子还是得拉她一把,女人,有些时候是要用逼的!罗成想完,一把抓住石青璇的手再也不让她挣脱,然后深情的望着石青璇,只看得石青璇害羞的低下了头去不敢与罗成对视!
“青璇,你看着我,好好的听我说!”罗成这个时候毫不留情的对着石青璇穷追猛打,丝毫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在那里说道:“你的父母的确不能自己选择,不过你要记住,你所走的路却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阴影里面呀,那样的话你会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快乐的!相信我,我会帮助你的,帮助你走去过去生活的阴影”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石青璇还不等罗成说完便情绪激动的想要捂上耳朵,却发现一只手还被罗成死死的拽住,只得在那里一边挣扎一边叫了起来:“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我不要听你说,你快点放开我!”
(还是自己家里面的床睡起舒服呀,终于回来了,先解禁一章,明天开始上传VIP章节)
罗成见到石青璇的抵抗如此激烈,心想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于是立即放开了石青璇的手,当她想要跃开的那一瞬间,一把将石青璇搂在了怀中,然后将她死死的压在了地上,低头便吻上了石青璇的香唇。
石青璇面对罗成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完全没有防范,非常轻易的就让罗成得手,她只觉得说不出的害羞,想要大声喝斥罗成两句却苦于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想要挣脱却又被压得死死的,只得无力的挥舞着两只玉手,在罗成的胸口上不断的锤打着,只是这又如何能伤着罗成分毫。
罗成一边享受着石青璇的小嘴,一边暗自使出道心种魔大法,想要让石青璇彻底放弃抵抗,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身下的石青璇像是认命般的不再挣扎,到后来还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忘情的和自己在那里热吻起来。
不过罗成也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渐进的,绝对不能操之过急,要是再进一步的话说不定石青璇真的会翻脸,这才停止了动作,放开了石青璇。
石青璇被罗成放开之后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似乎还在那里回味着罗成那深情的一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痴痴的朝着罗成望了一会,然后一下子便哭了起来,对着罗成哭诉道:“你欺负我,成哥哥你欺负我,呜呜呜”便在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哭了起来。
罗成见到石青璇哭得这么伤心,不过他刚才被石青璇骗得团团转,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是柔弱的古典美女整起人来绝对不会比阴癸派的那两个妖女婠婠和白清儿差,正经起来又赶得上师妃媗,简直、简直、罗成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最后考虑再三,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石青璇身后,伸出双臂将其抱住,轻轻的说道:“青璇,对不起,我刚才看你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才、才、才逼不得已那样做的”
罗成本来石青璇还会激烈的抵抗一番,却没想到石青璇这次非但没有挣扎,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罗成,然后柔顺的顺势靠在罗成怀中,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你这样的吗,欺负了人家之后以为说句抱歉的话就算了”
“这、这个、这个嘛”罗成顿时便被石青璇一句话弄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便在这时却听见石青璇又幽幽说道:“看样子我这一辈子,都要被你这个大色狼给欺负了!”
罗成只听得又惊又喜,更紧的搂住石青璇,在那里一脸坏笑的问道:“青璇,你不是说你再你娘坟前发过了誓,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吗?”
“大色狼!谁说我要嫁人了!”石青璇一句话几乎让罗成在那里唱起来:“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
“呆子,逗你的!”石青璇看着罗成欲哭无泪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心情大好,还是良心发现的原因,这才说道:“你对人家那么好,我自然信你会好好待我的!不过成哥哥,你给青璇一点时间好吗,我们两个的事情,我要好好想一想,反正你还有宋玉致和你的秀珣师妹嘛,对了,还有那个师妃媗,你不是说要拿她做老婆的吗,我看这段日子没有我应该能够过的!”
“”罗成顿时闻到了石青璇话中淡淡的酸味,在那里挠了挠脑袋问道:“青璇,你、你该不是在吃醋了吧?”
“美你的吧,为你这个色狼吃醋?我才没有这么傻呢?”石青璇调皮的冲着罗成一笑,然后才说道:“不吃醋才怪呢,只不过又拿你这个大色狼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呢?反正我知道,你最爱的是我便是了!”
“那是当然,我最爱的怎么能不是我的青璇呀,你可是天下第一美女兼才女,我不爱你爱谁呀!”罗成笑嘻嘻的说完,又在石青璇左边脸上亲了一口。
石青璇白了罗成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我听你鲁师说,你有些时候会不受控制的狂性大发乱杀人是因为练功除了岔子,向前辈带你去疗伤去了,你的伤现在治好了吗?”石青璇说道这里,神情竟是十分的担忧。
罗成有意吓唬石青璇,在那里一脸遗憾的说道:“唉,没得治了,这种伤哪里治得好,我也懒得去管了,反正只要青璇你一吹箫我就没事了,以后你做了我老婆,一直呆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
“去你的,这伤能叫没事吗?”石青璇听了之后急得两眼通红,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之中延着那张绝美的脸颊上滑落,非常担心的在那里哭了起来:“成哥哥,你不要骗我了,鲁大师告诉过我,你这伤要是不根治的话,早晚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怎么能说没事,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青璇想想呀,青璇已经没有了爹娘,对我最好的岳公公也死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事情,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青璇,你不要哭了!”罗成见到石青璇反应这么大,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自己玩什么不好,那这件事情来开玩笑,竟然把石青璇急成这样,连忙在那里哄道:“好了,青璇,不要哭了,你成哥哥没有事情,我的伤早就治好了,否则我师傅他老人家不是百死了!”
“真的吗!”石青璇看了看罗成,终于止住了哭声,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道,完全就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伤的样子吗,以后我是不论再怎么运功都不会出岔子了,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像你、像石之轩一样狂性大发就乱来了!”罗成说完之后,用手轻轻拍着石青璇的背以示安慰,又在那里轻轻的说道:“青璇,既然都这样了,你不如和我回北平吧,我娘也很想你的,到时候有我娘在,就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会感到孤单了!”
“想得美,我要是跟着你这个大色狼走,说不定哪天就被你给吃了!”石青璇嫣然一笑,看得罗成骨头都酥了:“而且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好了!”
石青璇说完之后看见罗成一脸失望的神色,立即凑到罗成嘴边,亲亲的在罗成嘴上吻了一口,然后说道:“成哥哥,你放心好了,青璇说过我们的事情我要好好想想的,你就不要再逼我了!”然后将那支枪头交给了罗成说道:“对了,这个枪头你还是自己拿着吧,不然以后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被别人一刀把兵器给削断了就不好了,虽然你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你一个大将军,要是在战场上这样会很丢脸的,尤其还在这么多士兵面前!”
“这样呀,那好吧!”罗成想想石青璇说得也很是在理,便将枪头收了下来,又说道:“那我另外再送你一样东西好了!”说着便在石青璇惊奇的目光下,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大堆从杨公宝库里面得来的首饰,一件一件的给石青璇带上试,不想那些首饰石青璇带上之后虽然是显得贵气十足,不想看上去却少了一丝来自山林之中的灵气,最后罗成只得一阵苦笑,失望的说道:“青璇,这些首饰看来是没有一样配得上你呀,它们看上去都太俗气了!”
“没事呀,只要是成哥哥送的东西,我都会喜欢的!何况我从小都没有戴过这些首饰,尝尝鲜也好嘛!”石青璇仍然是在在那里笑着说道,然后捡起了其中的一块玉佩,有些爱不释手的玩了起来,最后对罗成说道:“成哥哥,我看这块玉佩就很漂亮,我就要它了!”
罗成借着夜色望去,只见石青璇手上的玉佩在夜色之下竟然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看就知道是快稀世珍宝,看来石青璇还是挺会选的,于是将其他首饰收了起来(这些在以后可是军费,一定要节约!节约!),对石青璇笑道:“不错呀,真的很漂亮,青璇你还真有眼光!”
石青璇将那块玉佩把玩了好一会,才躺在了罗成的怀中,又将玉箫拿在了手上,对罗成说道:“成哥哥,我再给你吹一曲好吗?”
罗成当然不会拒绝,还在那里调笑起来:“怎么不好,能在一夜之间三次聆听青璇大家的箫声,我可是三生有幸呀,别人恐怕都要嫉妒死了!不过看样子如果他们知道我下半辈子能够天天都听到的话,恐怕要天天跑到幽州兵部前面来示威了,到时候我的幽州军弟兄们可有得忙了!”
“油腔滑调,一天没个正经!”石青璇又一次白了罗成一眼,才在那里将玉箫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这一次的曲调却是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罗成听不多时,眼皮便越来越沉重,心中只道:“睡不得,我在聆听青璇的箫声之时倘若睡着了,岂非大大的不对?青璇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不过虽竭力凝神,却终是难以抗拒睡魔,不久眼皮合拢,再也睁不开来,身子一软靠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上,便即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当罗成迷迷糊糊的恢复了知觉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他只记得昨夜石青璇似乎睡在自己怀中,于是伸手想要去搂石青璇,哪知一搂却搂了个空。罗成吃了一惊,睁开眼来,却见怀中空空如也,早已经不见了石青璇的踪影。
罗成急忙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叫了几声:“青璇、青璇,你还在吗?”只听回音在空荡荡的森林之中不断盘旋,却哪里还有伊人踪迹。
“臭丫头,一定是担心我不会让她离开,所以借口给我吹箫,用箫声让我睡着之后自己走了,真是好本事呀!”罗成想着想着突然发现那支玉箫正平放在地上,底下压着一张纸,罗成心中一动,将纸捡了起来,只见上面用字体娟秀的小字写着:“呆子,我走了,等处理完鲁大师拜托我的事情之后,我再来找你好了,如果你实在想要见人家的话,今年八月十五,你便到蜀中独尊堡来找我吧!青璇留!”
罗成看了不禁又是一阵担心,鲁妙子拜托石青璇的事情,那不是要杀掉向雨田那几个不成器的传人么?她虽然武功也不赖,不过一个弱女子要同时对付四人又谈何容易?看来自己得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前去独尊堡,好在现在离八月十五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自己就算是先杀了李天凡,再做掉任少名之后再赶过去也是绰绰有余了,不过,罗成却是暗自下定了决心,下次见到鲁妙子的时候要是不把他的那堆山羊胡子拔得寸草不生的话,我就不叫罗成,就算被扣上一顶欺师灭祖的帽子也认了,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呀!
他正在那里看信的时候,突然觉得林子中还有什么人在一棵大树后面窥探着他,当即在那里大喝起来:“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说完一掌朝着那颗大树劈去,凌厉的掌风顿时将那棵树劈得从中爆裂开来,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树后跃了出来,站在了罗成面前。
罗成只见来人身穿一身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看上去颇为飘逸潇洒,两鬓带点花白,几分酷肖石青璇的脸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正是石之轩。
罗成见是石之轩到了,心中先是一阵疑惑,然后便反应了过来,定是那沈落雁将自己是当代魔门邪帝的身份在江湖上散播开了,这不?自己的邪王岳父便立即找上门来了,心中不禁又YY了一下俏军师(沈落雁:“冤枉呀,这可全是王伯当那个强奸犯的杰作,我比窦娥还冤呀咦,窦娥是谁?”),然后在那里对着石之轩装疯卖傻的说道:“哦、原来是邪王大驾光临呀,不知岳父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石之轩听到罗成在那里装疯卖傻,不禁心头火起,只想将罗成按在地上打一顿,不过又想到这小子武功深不可测,还是忍了下来,在那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说道:“邪帝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在这里装疯卖傻的,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邪帝,你们魔门的邪帝不是向雨田吗,岳父大人,你该不会是又人格分裂了吧!在这里想当然的认为我是邪帝?”罗成愣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装莽,继续说道:“况且魔门中的人我可只认识你一个,其它的可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哦,对了,除了那个被我那个天刀岳父追杀得不见踪影的席应,我还是知道他的名字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你说我这种高干子弟,加入魔门干什么?”
石之轩只气得几欲吐血,在那里咆哮着说道:“你少跟我装蒜,你这小子的行事作风简直比我石之轩还要像魔门中人,你再在这里装疯卖傻,小心我扁你!”他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话和别人说说也就算了,和罗成说了也不是白说,要是这小子心情不好的自己岂不是要倒霉,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岳父大人,你虽然是我未来的岳父,却也不能这么诽谤我,要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我的名誉会受到损坏的!”罗成见到石之轩这么嚣张,虽然有心上前揍他一顿,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虽然石青璇嘴上说得非常痛恨,不过毕竟是父女连心,要是自己一不小心宰了石之轩,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又见石之轩表情有些尴尬,急忙出言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石之轩又嚣张起来,在那里说道:“喂,臭小子,胡说什么,你看我老人家像是会诽谤晚辈的人吗?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昨晚可是在这树林里呆了一晚上,你和我那个宝贝女儿说了些什么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跟我装傻,你还愣了一点呢!嘿嘿嘿……”
“你、你、你居然在那里呆了一晚上,我靠,你这么狠,居然没有被发现!”罗成一听之下顿时傻了眼,昨天晚上只顾着和石青璇在那里卿卿我我,就连旁边有人在那里偷窥也不知道,这次丢脸简直丢大了。
“哼哼,你当我的不死印法是用来哄小孩子的吗,虽然我打不过你的战神图录,不过要躲着不让你发现对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石之轩看见罗成张大了嘴巴,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鸵鸟蛋,不禁觉得出了一口上次在雁门关被罗成手都不抬便伤了的恶气,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
罗成看到石之轩的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就觉得非常郁闷,在那里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变态,是不是心理有阴暗面呀,杀了自己老婆不说,现在居然沦落到偷看自己女儿和未来女婿幽会,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我鄙视你!强烈的鄙视!”
“这个、那个、我、我、你、你……”一向自诩聪明的石之轩被罗成这么一说,不由得在那里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他魔门中人一向无视礼法,不过偷看自己女儿和别人约会,传出去这张老脸再厚也还真有点受不了,要是石青璇知道了恐怕就不只是不认他这个老子这么简单了。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还他呢!”罗成这个时候得理不饶人,继续在那里咄咄逼人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我还有事情呢!”
“臭小子,不要给你几分颜色就在那里开染坊!”石之轩终于忍不住在那里恼羞成怒的叫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只是打打KISS、谈谈情说说爱、还有就是抱在一起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以为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进一步出格的事情,我不会出来把你打个半死么!”
“……”罗成听到石之轩居然把话说道这个份上,立即没有了语言,只得说道:“没错,我便是向雨田的徒弟,魔门当代的邪帝!”
“……笨蛋,你现在好歹也是圣门中人了,咱们还能说‘魔门’二字,你应该说是‘圣门’才对!”石之轩立即纠正罗成的错误。
“不一样吗,只是一个叫法而已嘛,何必那么认真!何况我叫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废话少说!你师父一定有叫你统一圣门吧,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跟着我干好了!”石之轩这时终于图穷匕首现的在那里说了起来:“反正你当初也曾经答应过要帮我统一圣门,现在你有了这个邪帝的身份,办起事情来就更容易了!”
“好主意,不过我看这个计划得改一改,应该是由你来帮助我来统一魔门才对!”罗成笑嘻嘻的答道。
“臭小子,你想出尔反尔是吧!你当初可是这么答应了我的!”石之轩听了之后恨不得施展铁头功把罗成的头上撞个大包,权衡再三之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在那里冷冷说道:“当初我可是看在你救过青璇的份上才勉强答应你,你帮助我统一圣门之后,我圣门便顷力助你争夺天下,你现在出尔反尔是什么意思!”
罗成这时尽显自己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本色,在那里说道:“岳父大人,今时不同往日了,当时我不是魔门中人,若要控制魔门为我所用,自然是只有通过你才行;不过现在我身为邪帝传人,出面统一魔门乃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的事情;而且我们魔门讲究的是实力,由我出面来统一魔门,成功的可能性不是要比岳父你大很多吗!”
“你,好,小子,算你狠,不过我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你得逞的!”石之轩听完之后,,面无表情,只是脸色白得有如一具死尸,在那里冷冷说道:“我决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逞的!我石之轩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挡我!”
“我也是一样,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挡,谁要是自不量力想要螳臂当车的话,我只有毫不留情的将他消灭掉,就算青璇会怪我也没有办法了!”罗成刚刚说完,全身上下立即涌起一股强大的战意,目光阴冷的注视着石之轩,就像是在看一具死尸一样。
石之轩顿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幸好他及时运功抵抗才没有像在雁门关那次一样当场吐血,不过这强大的压力让他觉得浑身难受不已,只觉得整个树林都似乎在震动一样,无数的鸟雀扑腾着翅膀从林中逃命般的飞出,而一些诸如兔子、狐狸、刺猬之类的动物也开始携家带口的仓皇逃窜。
石之轩这时是心里有苦自己知,没想到罗成这小子几年没见功力又是更上一层楼,变得更加变态了,虽然自己一时没事,不过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死也是重伤,心中不禁在那里暗暗后悔,要是知道这个未来女婿居然会一言不发就对自己这个老丈人下这么重的手,打死他也不会说那些气话。
须知魔门中人讲究的都是强者为尊,石之轩当即作出了一个令他得意了一辈子的决定,只见他大叫了一声:“乖女婿,且慢,我答应你的提议了!你做头就你做头吧!我帮你便是!”
罗成听到这里才缓缓的收起了功力,对着脸色苍白的石之轩说道:“岳父大人,你真的想通了吗?不会再反悔了!”
“哼,我石之轩说过的话岂有反悔的道理,我还不想砸我邪王的招牌呢!”石之轩说完之后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臭小子,居然让你岳父给你做手下,小心青璇一脚把你踢进海里去!”
罗成一阵暗笑,只作没有听见,在那里笑着说道:“对了嘛,岳父大人,早点这样不就没事了,为了一点点小事伤了我们翁婿之间的感情多不好呀,放心好了,等统一了魔门之后,其实我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军政上面,这魔门,还不是要交给你管,你是我岳父,自然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暗道:“信你才怪,你石之轩要是是肯甘于人下的话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了,相信你我岂不是天下第一大白痴,到时候老子还不是把你架空,至于魔门方面嘛,嘿嘿,由我未来的老婆婠婠和清儿在,还需要你吗?你那些才华不用在政治上实在是可惜了!”
石之轩心中暗骂,面上却装出欢天喜地的样子,说道:“此话当真!”
“我堂堂镇殿大将军、燕王世子,还会骗你不成!”这翁婿二人在那里尔虞我诈,使尽了心思,只听罗成在那里一脸欢笑的拍了拍石之轩的肩膀,说道:“你是我岳父,这种重任我不交给你交给谁呀,等以后我打下了天下做了皇帝,青璇不是皇后也是贵妃,到时候你就是国丈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封你个丞相,再封个侯什么的,这样够威风吧!”
石之轩心想反正都已经装了孙子了,干脆装到底好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跟你捣乱,于是满脸堆笑的对罗成说道:“啊,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呀,我俩谁跟谁呀!”罗成如何看不出石之轩的心思,虽然心中将石之轩骂得狗血喷头,不过还是装出一副谁见了都想上去扇上两巴掌的笑容说道:“要说谢的话,我还要多谢你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呀!”
罗成说着说着突然发现石青璇给他留下的那封书信底下还有一封卷轴,上面写着无数的小字,像是武功秘笈一类的东西,不过罗成拿起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是什么武功,这时却见石之轩一脸苦笑的在那里哀叹起来:“女生外向呀!真是女生外向!这丫头居然把我留下的《不死印法》送给你了,真是的,这丫头跑去练那个什么《慈航剑典》,却对我的《不死印法》不屑一顾,要知道练了我的《不死印法》可是能够青春常驻的,你看看我就直到了!真是买椟还珠的做法呀,这丫头怎么也有这么蠢的时候,可怜我一生的心血呀!”
罗成心想碧秀心就是看了你这个《不死印法》才走火入魔,以致于重伤而死的,石青璇没有一把火给你烧掉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不过俗话说骂人不揭疤、打人不打脸,这种痒处还是不要提了,只是在那里说道:“岳父大人,话也不能这么说,兵法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慈航静斋日后可是我们在江湖上最大的敌手,如果能借此了解到慈航剑典的弱点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得也是!”石之轩说完突然又对罗成说道:“贤婿,我想那个圣舍利也一定是在你手里了吧,你看你武功已经这么厉害了,拿去吸了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借我吸点功力好了!”
“啊……”罗成呆了一下,立即在那里说道:“这个呀,那可是我准备送给青璇的,给了你恐怕不大好吧!”罗成说完一阵奸笑,心想你脸皮再厚,也应该不好意思和自己女儿争吧!
“这样呀!”石之轩呆了一下,然后立即奸笑着说道:“那就这样好了,你先给我,等我家青璇日后嫁给你的时候我再把这个当成嫁妆交给她,也是一样的嘛!”
罗成心道要是石青璇知道我把圣舍利给了你,多半要一脚把自己踢进马里亚纳海沟,更不要说嫁给我了,你这个提议当真是害死人不赔命,不过还是说道:“好主意,不过圣舍利现在不在我身上,等我取了以后再给你吧,而且你想要的话,我还有两个条件!”
石之轩一听之下终于来了精神,心想看在你小子这次还算知趣的份上,以后要是你落在我手上我也就不难为你了,立即急切的问道:“快说快说,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能办到;不是,就算我办不到的,我也一样会办到的!”
罗成听了石之轩的回答心中就是一阵暗笑,心想这次你还不中招,作出一脸怀疑的模样问道:“此话当真,什么事情你都能做到?”
“笑话,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我办不到的,你尽管说便是!”
“那我可就说了!”罗成心想我说出来你还不被吓死,于是在那里神神秘秘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难办的事情,只是要你帮青璇找个后妈而已,让你去泡两个女人,准确点说是两个老女人,不知你有没有这个信心?”
“啊……”石之轩听完之后轰然倒地,半天才爬了起来,心想你这个小鬼居然让我堂堂邪王去泡妞,这算是什么和什么嘛,而且自己虽然长得很帅,还是花间派的传人,但是对于泡妞实在是门外汉,比起自己的弟子候希白来自己这辈子总共只和两个女人上过床,第一个祝玉妍是她自己鬼迷了心窍,白白送上门来,刚好自己当时想要让她无法达到天魔大法十八层,当然是来者不惧,果然顺利的完成了任务,还顺带着将祝玉妍的师傅,阴癸派的上代掌门给活活气死了,那简直就是自己的一大杰作;而自己的正派老婆碧秀心,则是自己看上她后不知道如何着手,却没有想到那碧秀心居然自己找上门来要求单挑,想要除魔卫道,结果两三下就被自己擒住,这到手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于是非常直接的将其霸王硬上弓,最后还将她娶了回家,这个就纯属运气,这罗成要自己去泡妞,不是难为自己么!
罗成见到石之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那里想些什么于是出言激道:“怎么了,邪王岳父,是不是觉得事情有些困难,那这件事情就只好算了!”
“谁说的!”石之轩听到罗成这么说,顿时把心一横,心想为了圣舍利,老子今天便豁出去了,大不了还想当初那样,玩霸王硬上弓,等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怕她跑掉不成,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泡就泡,像我石之轩可是花间派的传人,这点小事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说吧,要我去勾引谁?”
“好,不愧是邪王,果然爽快!”罗成说完心底一阵暗笑,说道:“这第一个,其实是你邪王的老相好,阴癸派的掌门,阴后祝玉妍!”
“……”石之轩听完之后一张脸几乎扭曲了起来,憋了半天才咆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我去上那个女人!”
“你想想看,我们圣门想要统一的话,内部一定会有许多阻力的,因为他们都不甘心居于人下,特别阴癸派又是势力最大的,如果要硬来的话,一定会血流成河,不但我们实力受到伤害,还让慈航静斋那些臭尼姑们看笑话,所以只好使出美男计了,岳父大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便只有先杀了祝玉妍,然后由我出马,去泡她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徒弟了!不过那样的话那两个丫头拥有阴癸派作后台,在家里一定会很嚣张的!所以还是只有你出马了!”
“……好吧,我答应便是!”石之轩在心中将罗成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遍了,最后又说道:“喂,那个祝玉妍恨我入骨,一见面就恨不得跟我同归于尽,这个难度太大了!”
罗成瞟了石之轩一眼,心道一个老女人有什么难搞的,这个石之轩还真是,不禁在那里轻蔑的说道:“是吗,一见面就巴不得和你同归于尽,好事呀,说明祝玉妍还是爱着你的嘛,至少也是爱恨交加,你是大有机会,唉,你找你徒弟多情公子候希白给你做参谋吧,那家伙对付女人还是蛮有一套的!”
果然石之轩看到罗成藐视的眼神,不禁在那里暴跳起来,试问他堂堂邪王,什么时候被人藐视过,何况这混球还是自己未来的女婿,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的话已经冲上去将其暴打一顿了,只是在那里气极败坏的叫道:“上就上,我就不信我堂堂邪王,还对付不了自己以前的女人!你刚才不是让我去泡两个女人吗,还有一个是谁?快说!”
“想不到堂堂邪王石之轩也经不起激将法呀!”罗成暗笑着想完,抬头看了一眼从树林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再加上那些逃离之后又飞回来的鸟雀的叫声,呼吸着清晨树林中清新的空气,不禁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在那里精神奕奕的说道:“第二个嘛,自然就是你那老情人祝玉妍的死对头……”
石之轩听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心中一阵哀叹:“不会吧,这臭小子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个、这个也太夸张了吧……”果然听见罗成继续说道:“便是你老婆的同门师妹,慈航静斋的当代斋主,梵清惠那个老尼姑!”
“……”石之轩听了之后“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吓得有些不省人事,罗成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将其弄醒了过来,却见石之轩满头黑线的说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让我去泡祝玉妍,可以说是为了我圣门一统的大业,可是、可是这个梵清惠根本和我们圣门没有任何关系,莫非你这个混球想要恶搞我!”说完咬牙切齿的看着罗成。
“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我怎么敢恶搞岳父大人你呢?”罗成见到石之轩的表情急忙一脸烂笑的摆了摆手,赶紧解释道:“慈航静斋可是我们魔门最大的敌手,如果能够狠狠的打击对手,当然是要无所不用其极,想当初你把我岳母大人从静斋拐跑的时候静斋可是大受打击,,如果你再把梵清惠给推倒,我再去把梵清惠的弟子给嘿咻嘿咻了,你说经过这种重大打击之后的慈航静斋能不一蹶不振吗,嘿嘿嘿嘿嘿……”
石之轩看着罗成笑得这么邪恶,心中不禁一阵发冷,难怪自己只能被称做邪王,而这小子是邪帝呀,自己确实不如这小子邪恶,看来以后是不是要和这小子对着干得好好考虑一下,急忙说道:“这个,这个事情兹事体大,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以后再找你好了!”说完还没有等罗成反应过来,便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罗成见到石之轩居然被自己想出的这么一个富有创造力的伟大的打击慈航静斋的提议吓得落荒而逃,不禁在那里洋洋得意起来,将石青璇留下的玉箫和写有《不死印法》的卷轴放好之后,这才哼起曲子,施展开轻功,准备回王通的宅院去和秦琼等人会合。
这时秦琼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得心急火燎,一见到罗成回来便一起围了上去,问起罗成是否遇上了什么事情,居然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罗成嘿嘿一笑,只说和石青璇在外面谈情说爱谈了一晚上,分手之后又遇上了石青璇的老爹,说了会话而已,所以耽搁了。
秦琼等人不大清楚石青璇的身世,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不过一直在那里陪着秦琼等人的王通、欧阳希夷二人听了罗成随口说的一句话之后却不禁吃了一惊,两人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下子冲到罗成面前,一人拉住罗成的一只手,在那里异口同声的问道:“小王爷,你说你遇见青璇侄女的父亲,那、那、那岂不是石、石之轩,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看他们那副紧张的模样,要是不知道的,恐怕还会以为他二人的性取向有严重的问题。
罗成见到这种情形也是感到一阵恶寒,急忙挣开二人在那里说道:“当然没有问题,他能把我怎么样,就凭他那点武功吗,何况我们翁婿二人只是商讨一下有关同一魔门的事情而已!”他心想反正自己是魔门邪帝的身份已经被沈落雁给散播出去了,这些人恐怕亦有耳闻,干脆把话挑明了,让魔门中的人自己找上门来,最好祝玉妍听说之后把她的两个美女徒弟派来,那自己就可以好好的爽一把了,嘿嘿嘿,就算不是派的白清儿和婠婠二人前来而是派的其它人渣的话,自己正好杀鸡给猴看,用武力立威,魔门之中不正是讲究的这一套吗?
欧阳希夷和王通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禁面面相觑,最后王通结结巴巴的问道:“统一魔门,小王爷,难道现在市井中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说小王爷你是上代魔门邪帝向雨田的弟子,也是当代的邪帝?”
“是呀,这个身份有什么问题吗?”罗成冷冷的望着王通,面无表情的说道。
“哎呀,小王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魔门中人个个冷血无情、残忍好杀、背信弃义、奸淫掳掠,简直就是无恶不作!你怎么能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呀!”王通说完之后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自爱呀!我可得看紧我拿孙子,免得他学坏了!”
“……”罗成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却听欧阳希夷又在那里说道:“唉,小王爷,你罗家世代为将,家学渊源,令尊燕王更是和镇南王天刀宋缺以及宁道奇那个牛鼻子并列的高手,你又何必拜魔门中人为师呢?就算学到了绝世武功又怎么样呢!”
“两位,我先申明一点,我的武功除了家传的枪法、刀法以及心法之外,我之所以有现在这么厉害全部都是因为无意中得到了四大奇书之一的《战神图录》,才有今天的成就,至于拜我师傅当师傅,那是因为我受了重伤只有他才能治,至于他传给我的《道心种魔大法》,除了泡妞之外根本就没有用,所以说我的武功这么高都是因为我自己天分过人,加上勤学苦练,和我拜的这些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罗成最看不得这自诩正道的家伙,当即便在那里说了起来:“何况你刚才说魔门中人个个冷血无情、残忍好杀、背信弃义、奸淫掳掠,简直就是无恶不作,请问你那只眼睛看见了,这些魔门中人最多也就是不拘礼法,顶多有一小部分害群之马是那个样子而已,还不是你们道听途说来的,这些,都是虚伪无耻的慈航静斋为了打压我们魔门造的谣,只有白痴才会信!”
“道听途说,嘿嘿!”欧阳希夷突然一阵冷笑,在那里说道:“别的不说,那个石之轩豺狼心性,当年害死自己妻子碧秀心一事,天下皆知,这!总不是道听途说吧!”
“说到底,这件事情还不是慈航静斋造的孽!”罗成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和王通欧阳希夷二人铆上,在那里毫不退让的说了起来:“当初我岳父岳母,携手退隐山林,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没想到这种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那个更年期综合症提前来到的变态的尼姑梵清惠,就因为自己当年被我老爹给甩了,所以心理极度变态,居然羡慕自己的师姐能找到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她妒火中烧之下,居然挑唆宁道奇那个不守清规的老牛鼻子……”
“咦,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又如何的不守清规了!”这次是听得好奇的王世充在那里打断罗成的话问了起来。
“王尚书,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好不好,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的!”罗成被人打断感到非常的不满,在那里不满的看了王世充一眼,吓得王世充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罗成继续说,罗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抓起王通面前一碗刚彻好的雨前龙井,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看得王通心痛不已,这才在那里说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别看那个宁道奇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却是说有多龌龊就有多龌龊,他不但喝酒吃肉,还经常乔装打扮,下山去嫖娼,而且这牛鼻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有虐待的倾向,听说他经常去的那几个镇子里的青楼,经常有姑娘被他活活弄死,以致于后来,附近方圆百里,就算是最烂最贱最淫荡的婊子,都没有一个敢接待这个不守清规的死牛鼻子!”
“啊!还有这种事情呀……”罗成为了最大限度的打击梵清惠和宁道奇的声誉,居然卑鄙无耻的用上了最低层次的道心种魔大法,虽然这玩意对男人没有作用(有的话还了得),不过却还是能够蛊惑人心,让人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果然王通听完之后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想不到宁道奇居然会是这种人,以前还真是看错他了。
而欧阳希夷的反应更是让人看得出来他比王通还要深信不疑,顿时就在那里毫无武林前辈风范的破口大骂了起来:“该死的宁道奇,老子以前还当你是好人,没想到居然是这种龌龊不堪的下三滥……咳、咳、咳……”他骂着骂着,突然一个不小心在那里咳了起来,忙得旁边的人急忙给他端茶倒水。
“唉,欧阳前辈,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想当初王莽礼贤下士之时,谁有会想到他的野心呢,他是有心算无心,自然能骗到这么多人!”罗成假惺惺的讲欧阳希夷安慰一番,然后又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在那里说道:“后来宁道奇这个牛鼻子见到没有姑娘愿意接待他,干脆拉下了面子,扮作采花大盗,打着我们魔门中人的幌子,居然出去糟蹋良家妇女,当时也不知道有多少如花的少女被他糟蹋了之后愤而自尽,结果这笔帐还算到了我们魔门头上!”
燕云十八骑中的燕一见到罗成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唬弄人,不过还是在那里非常配合的演起了戏来:“可恶,这个牛鼻子实在是太可恶了,少主,待我们一起杀上门去,将这个牛鼻子千刀万剐,大卸八块,为天下百姓除害,对了,他还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到时候和他一起算!”
“唉,这个恶道的罪行可真是罄竹难书呀……”罗成点了点头,在那里表情夸张的继续造起谣来:“这个恶道后来玩那些民女玩累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慈航静斋的身上,而我岳母碧秀心就是他的目标之一,只是我岳母抵死不从,后来更是反出静斋,和我岳父双宿双飞,宁道奇这才失去了目标,暂时安静了下来。”
王通和欧阳希夷当年都是被碧秀心迷得晕头转向,听了之后当即又将宁道奇一阵大骂:“可恶的牛鼻子,竟敢打秀心的主意!回头见了你一定要扒了你的皮!”然后又回头对罗成说道:“小王爷,当初这个死牛鼻子挑战石之轩,想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没错,可是也不完全对!”罗成说道这里,都不禁对自己造谣生事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如黄河泛滥……他在那里自我陶醉了好半天之后才说道:“刚才我说了,梵清惠妒火中烧,不想让碧秀心和石之轩双宿双飞,于是她就请出了宁道奇这个死牛鼻子想让他去对付石之轩,你们猜猜,后来怎么样了?”
“我知道!莫不是这二人干柴烈火,勾搭成奸,做起了狗男女!”程胖子为了彰显自己并不是只有一身蛮力,立即在那里举起双手,大声的叫道。
“程胖子,看不出来嘛,你这个胖子看上去傻呆呆的,实际脑袋里也不全是豆腐渣嘛!”罗成看着程咬金笑了起来,然后才说道:“没错,这对狗男女,竟然勾搭成奸,于是宁道奇便出马挑战我岳父!”
罗成说道这里,怀顾了场中众人一眼,一脸通心的说道:“本来依我岳父,一代邪王的功力,就算取胜不易,也决不至于落败,可是他曾经答应过妻子,从此以后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所以武功也就搁了下来,结果不慎败于宁道奇之手,搞得心神大乱,最终患上了人格分裂症,就出现了你们所知道的事情,疯疯癫癫的留下了《不死印法》之后出走,结果碧秀心看了不死印法之后走火入魔,伤重而死,可怜我的青璇老婆,就因为梵清惠和宁道奇这对狗男女,小小年纪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唉……”
王通和欧阳希夷听了之后已经是深信不疑,又在那里一阵破口大骂,罗成等他们骂完之后又继续说道:“可是梵清惠这个人面兽心的找抽的臭尼姑,居然想要斩草除根,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说完之后便将当初在净念禅院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这下欧阳希夷更是暴走了起来,拔出剑来就叫嚣着要杀上慈航静斋干掉梵清惠,幸好王通死死的将其拉住才没有当场冲出去,那王世充却在旁边问道:“小王爷,这、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隐秘的,你是从何得知?”
罗成听了之后,两眼一翻,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王世充,只吓得王世充身体一震,然后才冷冷的说道:“王尚书,这是我未婚妻的家事,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
“是是是,这种闲事我便不管了!”王世充觉得心中一凛,急忙说道。
“唉,王尚书,这话你就说错了,你身为当朝一品大员,皇上委你重任,让你留守东都洛阳,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怎么能不管呢!”罗成当即笑嘻嘻的对王世充说了起来:“何况慈航静斋还涉及一桩谋逆大案,你身为朝廷要员,就更不能撒手不管了!”
王世充听到罗成现在居然又给慈航静斋安上了一个谋逆的大罪,不禁暗道这小子好生心狠手辣,看来不将慈航静斋连根拔起来讨好石青璇是不肯罢休的了,不过他说的事情要是有真凭实据的话,说不定自己也可以摊上一份天大的功劳,急忙一脸期待的说道:“小王爷,慈航静斋一向以天下白道之首自诩,每到乱世更是号称要代替天下人选出真命天子,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怎么会谋逆?”
“什么帮助真命天子,它慈航静斋凭什么代替天下人,不过是自吹自擂,抬高身价罢了,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哼哼,百多年前,五胡乱华,我汉族百姓惨遭异族屠戮,怎么不见她们站出来帮助武绰天王,救民于水火之中。”
罗成先是将慈航静斋一阵狂扁,听得在场众人都在那里点了点头以示同意他的观点之后,才继续说道:“何况当初皇上奉先皇之命领大军讨伐南陈之时,居然发现传国玉玺不翼而飞,从此这玉玺的下落便成了一大谜团,谁知道这玉玺,居然被慈航静斋取了去,你说她私吞传国玉玺,意欲何为?这不是意图谋逆是什么,她要是真心帮助真命天子的话,便应该将玉玺交给朝廷!实话告诉你好了,我打听到慈航静斋勾结太原留守李渊,密谋造反,想要颠覆大隋天下!”
王世充只听得心中暗暗叫喜,这事情要是真的话,可是平白送了一件天大的功劳到自己手上,当即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小王爷,此事事关体大,而且那李渊可是当今圣上的表兄,怎么可能造反,不知可有证据?”
罗成也凑到了王世充面前,小声的说道:“放心吧,王尚书,这是我幽州军的探子,还有魔门中的探子打探出来的消息,连我爹都还不知道,我担心他念着旧情不肯上报朝廷才被其压了下来,而且我手上还有太原李阀向东凕派秘密定购打量兵器的账本,绝对万无一失,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呀!”
王世充听得连连点头称是,说道:“不错、不错,天大的功劳,你看我们要怎么做?”
罗成奸诈的笑了笑“王尚书,你们不妨先派人四处传播宁道奇和慈航静斋的种种恶行,让世人看清楚慈航静斋和宁道奇的真正嘴脸,你是当朝一品大员,王老和欧阳前辈也都是德高望重之辈,你们这里传出去的话自然比我这个只会领兵打仗的晚辈有说服力!”
王通和欧阳希夷早已经被罗成一番蛊惑之下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一心想要为碧秀心报仇,加之慈航静斋又摊上了一个谋逆的大案,那里有不墙倒众人推的道理,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罗成又道:“到时候王尚书和我同时上书给皇上,就说慈航静斋勾结太原李阀密谋造反,到时候我再献上东凕派的帐簿,不由得皇上不信,那时我先扫平慈航静斋,然后领兵直取太原;王尚书手上也有雄兵数万,可北渡黄河,经上党、晋阳,直扑太原,到时候我们两路合击;还可令大将宋老生也出兵相助,定可扫平李逆,立下大功!”
“表弟,高,阴险,你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秦琼只听得头冒冷汗,心想还好罗成是自己的表弟,不然要是敌人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世充听得心花怒放,立即答应了下来,罗成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似乎少了两个人,仔细一看,却是不见了寇仲和徐子陵,心道难怪觉得刚才说话的时候自己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人插嘴,原来那个话多的寇仲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当即向秦琼问道:“表哥,仲少和陵少呢,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们的踪影,我不是告诉过他们在这里等我回来的吗?”
“啊……”秦琼迟疑了一下才在那里说道:“小陵和小仲,昨天晚上在这里说了些关于你和东凕公主的话,还说的非常之淫荡,结果当时东凕公主就在他们后面,听了之后怒不可遏,提起剑就追杀他们两个,只是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回来,该不会……”
程咬金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立即在那里大喊起来:“哈,我知道,那两个小子一定是被那个扮成男人的小姑娘给抓起来剁了……”
罗成听了却是暗自叫苦,心想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家伙别真的被在火头上的单琬晶给一剑宰了吧,那样的话就亏大了,想到东凕派的帐簿还在寇仲和徐子陵那里,要是随着二人被分了尸那就麻烦了。
罗成想到这里不禁在心中暗骂起来,先将单琬晶骂了一番,寇仲和徐子陵只是嘴上说说,你也没有必要动刀子吧,不过他却没有骂美女骂得狗血喷头的习惯,立即又将矛头指向了徐子陵和寇仲,心想这两个惹祸精一天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你们要说这种话也得看看场合呀,要是被单琬晶一剑杀了纯属活该,只是可惜了东凕派的帐簿呀!
就在罗成正在那里考虑要不要尽人事听天命,出去找一找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叫骂声:“你这个臭婆娘,快放开我们,不然我们待会一定让成少将你先奸后杀,你说是不是呀!陵少!啊呀!臭婆娘,你敢打我的脸!”
罗成听这声音,不正是寇仲那个惹祸精发出来的吗?看样子是被单琬晶收拾了一顿之后给押了回来,没想到寇仲这小子落到别人手里之后都还这么嚣张,不过这才是我们幽州军的风格,只是人家单琬晶毕竟一个姑娘家,他这么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罗成想到这里急忙一跃出门,飞快的来到大门口,只见寇仲和徐子陵正被几个身着东凕派服装的人押着,寇仲不断的在那里叫骂,而徐子陵则是耸拉着脑袋,单琬晶已经换回了女装,却见她身着一袭雪白的武士服,显得格外的精神,再加上她那一等一的容貌,和被那身武士服所称托出来的美妙的身材,不由得让罗成看得呆了一下,直到单琬晶看着罗成死死的盯着自己,不由感到忸怩万分,红着脸咳了两下才将罗成惊醒过来。
“啊、这个,公主,不好意思,没想到你换回女装相貌竟然如此美丽,在下一时失态,还请见谅!”罗成见到单琬晶双颊通红,立即在那里彬彬有礼的致歉道,然后才说道:“只是不知公主抓了我的两个手下意欲何为,难道公主忘了罗成曾经说过的话吗,你敢动他二人,便是和我十余万幽州铁骑过不去!”
罗成言语间的语气甚是凌厉,听得单琬晶身体一震,神色复杂的看向罗成,然后才狠狠的瞪着罗成说道:“罗将军,你御下不严,这二人屡次出言侮辱我,我只是将他们抓住拷打一顿,没有将他们立即杀死,已经是很给罗将军你面子了,不然的话,我定会将他二人挫骨扬灰,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再说了,你杀了我未婚夫,我和你仇深似海,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罗成顿时差点顺手一巴掌给单琬晶扇了过去,这丫头,也未免太嚣张了吧,而且你明明就不想嫁给尚明那个死鬼,现在那家伙被自己给一掌打死了,你高兴都还来不及,恐怕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了,居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不过最后罗成还是忍住火气,在那里淡淡的说道:“那不知公主此次前来,有何贵干,不会是专门前来送还我这两个兄弟的吧!”
单琬晶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两个东凕弟子放开了徐子陵和寇仲,然后再他们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两人屁滚尿流的踢回到了罗成身旁,然后对罗成说道:“要不是我娘劝着,你看我会不会杀了他们,我娘要见你,你跟我来吧!”
“……成少,这恶婆娘的手下把我们打得好惨呀,你可一定要给我和陵少出这口恶气呀!”寇仲屁滚尿流的爬到罗成面前,在那里哀嚎了起来,罗成仔细一看,却见寇仲和徐子陵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边还残留着不少的淤血,两个眼圈更是惨无忍睹,黑得就像是被人泼了墨水,活像是两只国家级保护动物。
罗成查看了一下二人的伤势,见到二人并没有伤到要害,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之后才放下了心,在那里骂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谁叫你们自己嘴巴那么贱,被打成这样纯属活该,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
徐子陵听了之后默不作声,寇仲却在那里叫了起来:“……成少,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有异性没有人性,见到我们是被那个漂亮的东凕公主打成这样就撒手不管呀,怎么说我们也是帮你偷东凕派的帐簿才搞成这个样子的呀……”
不过寇仲还没有叫完,却见罗成一闪身便来到了那两个东凕派的弟子身前,冷冷的望着他二人说道:“将我的两个兄弟打成这个样子的,便是你们两个对吧!”
那两个东凕派弟子见到罗成阴冷的目光都不禁觉得有点害怕,不过仗着单琬晶在旁边,却是骄纵无比的在那里对着罗成说道:“不错,就是我们干的,就许你杀我们明帅,难道就不许我们揍你兄弟吗,现在人我们已经打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对呀,我能把你们怎么样,让我好好想想……”罗成先是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然后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二人立起一根食指说道:“对了,我想到了,你们要不要听听?”
“你想到了呀,快说给我们听听!”二人不知是计,傻头傻脑的凑了过来,问道:“快说,快说!”
单琬晶看着自己两个手下居然是这副德行,不禁悲哀的拍了拍脑袋,心想我们东凕派怎么会有这种白痴,简直把脸都丢尽了,让他们被罗成杀了干净,反正这两个家伙也是尚明那个笨蛋的心腹,死了东凕派还少两个喜欢兴风作浪的家伙,于是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
“你快说呀,想到什么了……”那两个东凕弟子还在那里缠着罗成。
却见罗成这时奸诈的一笑,说道:“想到什么?当然是把你们两个打得和我的兄弟一个模样才行!”说完趁着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拳同时挥出,二人躲闪不及,顿时被罗成一拳砸中了一只眼睛,“啊”的惨叫了一声就倒着飞了出去。
“**,你们两个东西是什么身份,竟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燕王世子,堂堂镇殿大将军,就连当朝丞相宇文化及见了我都不敢这么嚣张,你们两个东西,简直就是找死,操,我罗成对女人下不了手,难道对你们两个还会客气吗,连我的兄弟都感打,简直就是活腻了的说!”罗成也不等那二人爬起来,便一边骂着,一边冲了过去,先将其中一人提了起来,左右开弓,扇起了那家伙的耳光,直到将那家伙打得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才放开了他,又提起另外一人,如法炮制之下立即又制造出了第二个猪头。
那两个家伙还没有来得及叫痛就已经面目全非,只是在那里不住的向罗成求饶,岂料罗成丝毫不给单琬晶面子,将二人朝着秦琼和程咬金等人所在的方向扔了过去,在那里叫道:“表哥、程胖子、士信,这两个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欺负到我们幽州军的头上来了,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们,就照着仲少和陵少的模样弄!你们记住!犯我军威者,必定十倍奉还!”
“好啊,好啊,好一句犯我军威者,必十倍奉还!我早就等得手痒了,放心好了,落到我程咬金手中,他们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程咬金不愧是混世魔王,当即接住二人在那里狰狞的笑了起来,然后对着一脸惶恐的二人,笑嘻嘻的说道:“你们,想要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啊呀!”罗成听了程咬金的话大有岐义,惨叫一声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倒在地,好容易才爬起来对着程咬金说道:“程胖子,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不知道的人会想歪的!”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以后注意、以后注意便是!”程咬金摸了摸头,正要开功,却被秦琼和罗士信拦住说道:“咬金,你的那些手段少儿不宜,你还是不要在大街上用,免得吓坏了街上的小朋友就不好了!”
那两个家伙立即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幸福的叫了起来:“对对对,这位大哥说得没错,少儿不宜那就算了吧,算了吧!”说完爬起来就想要趁机开溜。
“谁叫你们走的!”秦琼一把将二人抓住,在那里凶神恶煞的说道:“我是说这种少儿不宜的暴力节目不适合在街上表演,可是到了屋子里面就没有问题了!”然后将二人扔给程咬金说道:“胖子,记得,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们!别忘了你可是混世魔王!”
程咬金顿时喜笑颜开的将二人像拖死猪一样朝着屋子里面拖去,秦琼听到二人杀猪般的求饶声,不禁又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胖子,记住我表弟的话,照着小仲和小陵的样子弄,可不要弄死了!”不一会就听见屋中传来了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嚎叫声!
罗成这时见单琬晶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东凕派的弟子被拖走却是毫无反应,面色一如平常的站在那里,不禁感到好奇起来,凑了过去问道:“公主,这两个人可是你们东凕派的弟子也,你就眼看着他们被程胖子抓进去好好招待,那胖子可是被人称做混世魔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单琬晶美目流转,有些风情万种的看了罗成一眼,让罗成吃了一惊,心想这丫头可是阴后祝玉妍的孙女,说不定也会天魔策一类的玩意,可不要着了她的道,急忙收摄起心神,
单琬晶见到罗成并没有中招,不由得暗自跺了跺脚,心道这罗成果然厉害,就连刚刚从她母亲那里偷学来的武功都没有用处,只得收起功力,在那里说道:“你这么厉害,我就算出手相救,能把他们救下来吗?”
“话怎么能这么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罗成最是怜香惜玉,何必要用武力呢?”罗成在那里笑着说道:“像公主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要是一句话,或者就像是刚才那样看我一眼,我罗成绝对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别说是放人了!”
“成少,你怎么能这样,为了女人连我们的仇都不报了!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呀!”寇仲立即又在那里叫了起来,却被罗成挥手示意让徐子陵堵上了他的嘴。
“油嘴滑舌,你们在干什么?”单琬晶听了罗成的话之后虽说心中有些欣喜,不过还是没好气的白了罗成一眼,然后好奇的想要凑过来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被罗成用身体挡住,说道:“没事没事,他们两个正在探讨武学上的问题!倒是公主,你到的要不要救那两个家伙呀,难道你没有听到他们叫得很惨吗?”
单琬晶愣了一下,心想你不是就想让我向你服软吗,我今天就偏不,于是在那里说道:“他们叫得再惨也不管我的事情,这些姓尚的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从来没有将我们母女放在眼里,这两个便是平日里最飞扬跋扈的两个,不然我娘也不会让他们两个跟着我来,你最好把他们弄死,免得这两个讨厌的家伙待会的样子让人看了更讨厌!”
“咦,这么说你们东凕派内部不和了?”罗成玩心大起,加上昨夜三番五次被石青璇戏弄,决定多耍耍单琬晶,在那里装起了糊涂说道:“不会吧,你那个死鬼未婚夫尚明不是也是姓尚的吗,他死了你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我看你刚才还咬牙切齿的说和我仇深似海吗,你这可把我给搞糊涂了!”
“你……”可怜的东凕派的小公主根本不知道罗成是在明知顾问,装糊涂戏耍自己,还以为他是真不知道,想要给他说明白,不过有些事情却是难于启齿,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和他说不清楚,只得狠狠的望了罗成一眼,然后才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待会见了我娘你自己去问她好了!对了,你到底去不去见我娘呀,老实在这里耽搁什么!”
“啊!”罗成这才想起还有正事,得去和东凕夫人谈谈有关军火交易的事情,本来还想好好戏弄一下单琬晶的,看来是没机会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于是只得对单琬晶说道:“这样啊,那你等会啊,我去交代一些事情!”
罗成说完便来到寇仲和徐子陵身边,蹲下来小声说道:“仲少陵少,你们的伤没有大碍了吧,我去见见东凕夫人谈点事情,你们和表哥他们就先留在这里养伤好了!”他说完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然后装出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又小声说道:“对了,东凕帐册,你们没有弄丢吧!”
寇仲和徐子陵见到罗成先问自己伤势,最后才想起东凕帐簿,不由得大为感动,心想罗成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确实是真心将自己当作兄弟而不是利用自己,却丝毫不知罗成正在心中暗赞自己的演戏本事,在那里动情的说道:“放心吧,成少,我和陵少说好了要陪你一起打天下,决不会这么容易死的,这便是东凕派的帐簿了,你拿好!”说完从怀中掏出帐簿,交给了罗成。
“好小子,果然有本事,回头教你几招!”罗成说完之后站起身来,让秦琼和罗士信好好照顾好寇徐二人,这才走到单琬晶面前说道:“好了,公主,这便带我去见东凕夫人吧!”说完也不管单琬晶原不愿意,一把就抓住了单琬晶的手,便朝外面走去。
单琬晶见罗成突然拉着自己的手走上了大街,心中是羞不可当,想要努力挣脱却是毫无办法只得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罗成拉着自己的手,便像一对逛街的情侣一般在路上走着,他二人一个俊一个俏,走在一起很是引人注目,路人纷纷的向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甚至有人在那里小声的议论起来:“好一对小夫妻呀,真是郎才女貌,真是令人羡慕呀!”
单琬晶只听得面红耳赤,垂着头不敢看向罗成,内心却是有几分欣喜,这时突然看见罗成一下子停了下来,于是在那里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干嘛停下来?”
“啊……这个,拉着你的手一高兴什么事情都忘了,我想问,你娘在哪里等我们呀!该往哪里走?”只见罗成一脸尴尬的在那里问道。
“……”单琬晶听到罗成的前一句话是又羞又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听到后面一句,立即满脸黑线加汗水,要不是罗成将她拉着,恐怕已经倒下去了,好半天,她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对着罗成说道:“我娘在城外河边码头的船上,你跟我来吧!”说完想要挣开罗成的手就走,却发现罗成将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只得放弃了努力,任由罗成拉着朝着城外的码头而去。
单琬晶这一路之上都被罗成拉着,看着路边的那些少女对着她射来的极度嫉妒的目光,也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得意起来,竟希望这条路永远也不要走完,好让罗成这么一直拉着自己的手。
就在她还在那里遐想的时候,罗成已经拉着她走到了城外河边的码头前,顿时就傻了眼,却见码头上停着无数只大船,鬼才分得清到底哪艘船是东凕派的,于是回过头来打算问单琬晶,却见单琬晶这时一副花痴的模样在那里发着呆,心中一阵暗笑,在那里问道:“公主?”没想到单琬晶全无反应。
“臭丫头?”没反应。
“单姑娘?”单琬晶还是没反应。
“琬晶?”继续发呆。
“……亲爱的?”单琬晶还是一副花痴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罗成终于忍受不住,在单琬晶耳朵边吼了起来:“单琬晶!”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吓得连码头上还在搬运货物的工人都全部转过头来看着他二人。
单琬晶被罗成这么一吼,顿时清醒了过来,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别的其它什么原因,竟然两腿一软就倒了下去,还好罗成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单琬晶的腰然后顺势将其拉到自己怀中,才没有使单琬晶像当初的沈落雁那样出丑。
单琬晶被罗成这么一抱住只觉得滋味很是美妙,好半天才发现码头上的人的目光都朝着这里在看,急忙挣脱出来,气极败坏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问道:“什么事情?”
罗成见到单琬晶有些恼怒的目光,却是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样子,凝视着单琬晶问道:“……这个,公主,请问哪一条船才是你们东凕派的,这里的船实在是太多了,我分不清楚!”
“你……”单琬晶听见罗成深情的凝视着自己,结果却问出这么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心中更加恼怒,狠狠的摔脱罗成的手,然后才在那里说道:“你跟我来吧!”
说着不再理会罗成,径直朝着其中一艘大船走去,罗成只得紧跟在单琬晶之后,他看向那条大船,只觉得这条船甚是奇特,这条大船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甲板上隐见人影,但由于距离颇远,故看不真切。
等到罗成跟着单琬晶后面走上了大船的舷梯,来到甲板之上,立时便又一个美貌的美婢迎了上来,对着单琬晶说道:“公主你回来了,夫人在船舱之中已经等了公主好久了!”
“我知道了!如茵,这位便是娘要见的,北平燕王府的世子罗公子!”正在罗成觉得那个婢女虽然容貌还算不错,就是有点没发育好,胸部不够大的时候,只见单琬晶指着罗成对那婢女说道:“我要去换身衣服,你便带罗公子去见娘亲吧,不要让娘久等了!”说完却也不敢再看罗成一眼,匆忙的就逃了。
“什么嘛,跑得这么快,好像我是会吃掉你的怪物似的!”罗成在见到单琬晶逃走时的窘样,不禁在那里喃喃自语起来。
那婢女径直走到罗成面前,笑着说道:“罗公子,夫人就在船舱等你,你跟我来吧!”
罗成微微一笑,学着那些穷酸书生的模样向着那个婢女鞠了一躬,正色说道:“多谢了,姐姐请引路吧!”
罗成出生军伍,要学这副模样哪里学得像,倒有几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显得十分可笑,只逗得那小婢“噗哧”一笑,盈盈转身,领路先行,罗成跟在后面,看着这俏婢美好的背影,只觉得今天天气不错,走到哪里都有美女可以看,他跟着那婢女走进舱门,一条信道往前伸展,两边各有三道内舱的门户,却不见任何人,颇透出神秘的气氛。那婢女领着他到了左边最后的舱门处,再走前就是通往上下船舱的楼梯了。
罗成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却见那个婢女推开了一扇门,对着罗成说道:“夫人便在屋中,罗公子请进吧!”
罗成也不客气,抬脚便跨进屋中,却见这间房屋非常宽敞,但中间却以垂帘一分为二,近门这边四角都燃着了油灯,放置了一组供人坐息的长椅小几,墙上还挂了几幅画,看布置显得相当有心思。由于竹帘这边比另一边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帘,否则休想看到竹帘内的玄虚,但若由另一边瞧过来,肯定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那小婢跟在罗成后面步入屋中,客气的说道:“罗公子请坐!”等到罗成坐下之后,小婢便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罗成面对竹帘,嗅到淡淡幽香,由竹帘那边传来,非常诱人。
这时一阵娇滴滴的女声从竹帘的另一端传了出来:“来的可是罗公子吗?”
这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就像是一不满二十的少女所发出的,充满了诱惑力,似乎是在故意勾引罗成,这只听得罗成一阵心神动荡,心中暗叫不好,这分明便是魔门武功中专用于迷惑人心的天魔大法,之前单琬晶也对自己使过,只是对自己毫无左翼作用,自己一时失察,忘了这东凕夫人单美仙可是阴后祝玉妍之女,这天魔大法自然是从小修炼,比起单琬晶不知道高出了过少,恐怕比起阴癸派当代的传人婠婠也是难分高低,自己竟然差点中了招,也不知道这东凕夫人安的是什么心思,一进门就想要对自己玩阴的,既然你这么想勾引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大家礼尚往来而已,于是急忙收摄住心神,运起道心种魔大法相抵抗,然后装出一副色迷兮兮的声音说道:“在下正是罗成,敢问夫人可是东凕夫人?”
“罗公子多礼了,奴家正是!”里面的东凕夫人那娇滴滴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似乎是在为成功的迷惑住了罗成而兴奋:“在外面说话多有不便,罗公子请进来说话吧!”
罗成要是不知道真相的话或许还会认为里面坐着的是一个淫娃荡妇,又或者是个青楼女子,不过这东凕夫人的功力的确不可小觑,尽管罗成运起功力抵挡,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心神荡漾,又将功力提高了一些才抵挡住,又是装作色眯眯的声音说道:“既然如此,罗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便掀起竹帘,走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罗成走进房间之后却见房间正中正摆着一桌酒菜,东凕夫人单美仙身着一身黑色低胸长裙坐在桌子旁边,她脸上蒙着面纱,只有两只美目露在外面,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望着罗成,动人心魄的双眼再加上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娇躯,给人以无限遐想。
罗成暗自咽下口水,死死的盯着单美仙胸前的那一抹雪白,对着他施礼说道:“罗成见过东凕夫人!”
单美仙风情万种的望了罗成一眼,还好罗成功力深厚到了天下罕见的地步才没有当场失态,不过却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动,单美仙见到罗成这个样子,还真以为这少年被自己迷住了,不禁得意的笑了笑,这才说道:“罗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坐吧!”
罗成这时也是毫不客气,要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是滴米未进,早已经饿得不像样子,看到桌子上面有酒有彩,岂会客气,和单美仙道了一声谢之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在那里风卷残云般的吃了起来。
单美仙见到罗成这副吃相不禁暗自好笑,没想到这名震天下、出道以来就没有在战场上尝到过失败滋味、几乎就差被人们冠以“战神”称号的少年也有如此可爱的时候,最后终于忍不住在那里去年轻轻的一声笑了出来。
罗成抬头望了单美仙一眼,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急忙说道:“失礼了失礼了,夫人,真是抱歉,我从昨晚到现在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见到这一桌子的好菜,顿时胃口大开,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单美仙微微一笑,说道:“哪里,罗公子乃是人中龙凤,能认识公子乃是奴家之幸,何来见怪!倒是公子你身份尊贵,难得光临我东凕派,我是应该好好招待一番呢!”单美仙说完之后,停了一下之后,却又施展起了她刚才那套,哆声哆气,极具诱惑力的对着罗成说道:“罗公子,奴家尚有一事相询,不知罗公子可否告知?”
“唉,又来了,难道她还没有发现这一套对我完全没有用么,也不担心真的把我惹得性起,直接把她正法了吗,她对自己还真是有信心呀!”罗成心中一阵哀叹,心想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待会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于是继续装出一副色迷兮兮的样子,眼光不断的在单美仙胸前扫来扫去,一脸猥琐的答道:“这个嘛,那就要看夫人能够给我什么好处了?”
单美仙见到罗成的神情不由得心中暗骂,心道想不到名震天下的罗成竟然是个色鬼,居然连年纪足可做起母亲的自己的注意都想打,实在是太不像话,更混帐的是单琬晶看样子居然对罗成大有意思,这实在是太那个了,要不是还有事情要问他的话,而且算来自己应该不是这家伙的对手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掌将其击毙了。
单美仙想完之后也只得虚以委蛇的对着罗成嫣然一笑,在那里说道:“那公子你想要什么呢?这样吧,日后我东凕派对公子唯命是从,只要公子想要的,不论是什么,包括妾身在内,全部都予取予求!”
“哈哈哈哈哈……”罗成顿时发出了一阵淫笑,让单美仙感到恶心无比,然后却见罗成身形一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单美仙的身边,一只手掌居然放在了单美仙的腿上在那里抚摸起来,一边淫荡的笑道:“是吗,那东凕公主也是吗?”
“……”单美仙听完不禁为之气结,这个小色狼也未免太荒唐了吧,打自己的主意不说,居然连自己女儿的主意也想打,居然想要母女同收,实在是荒淫透顶,难怪那个杨广对他如此信任,果然是臭味相投的猪朋狗友,不过,怎么自己在罗成的抚摸之下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似乎是很期待有人来抚摸自己的样子,他不知道这时罗成正无耻的对她使用起了道心种魔大法,不禁在那里呻吟了一声,然后猛然的清醒了过来,将欲望强行压制了下去,才忍住冲天的火气对着罗成说道:“当然了,罗公子你看得上琬晶那时琬晶的福气,只希望罗公子你不要嫌弃琬晶没有教养,有的时候比较鲁莽便是!”然后不动声色的将身体移开了一些。
罗成昨晚被石青璇几度戏耍,今日想要戏耍单琬晶显然又没有什么机会,戏弄一下单美仙也不错,只是不要做得太过火了,不然翻了脸的话那些上等兵器恐怕就要泡汤,于是也不再乘胜追击,把手收了回来,还是盯着单美仙的胸前在那里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夫人,今天天气可真是好呀,不知夫人要问罗成什么事情?我一定知无不答!”
单美仙只发出了一声娇笑,然后才说道:“好,罗公子果然爽快,那我也就不再转弯抹角了!我听江湖传言说罗公子乃是魔门上代邪帝向雨田的弟子,魔门的当代邪帝,不知道这些传言可是真的?”
罗成心中一阵苦笑,这事情传得还挺快的,连远在琉球的东凕派都知道了,看来沈落雁那个女人帮他主公李密办事还挺尽心尽力的,罗成想到这里不禁心中大恨,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老子就杀上瓦岗寨,一刀将李天凡剁了泄愤,至于那个任少名就再让他蹦达两天好了,反正这件事情想瞒也瞒不过去,毕竟单美仙也曾经是魔门中人,索性干脆的承认下来,看她搞什么名堂,于是在那里非常、十分、很干脆的答道:“夫人说得不错,我正是向雨田的弟子,魔门当代的邪帝!不知道夫人有何见教?”
单美仙沉默了一会,才在那里说道:“罗公子你倒挺有意思的,你好好的一个小王爷,又是朝廷的大将军,怎么会突发其想的加入魔门,你难道不知道魔门在江湖上的声誉不怎么好吗?”
“你以为我很想加入魔门吗,不过是为了报答我师傅的恩情,当初我连武的时候出了岔子,要不是他相救,我早已经爆体而亡,可是师傅却因为救我而真气耗尽而死,他临死之前让我接任邪帝之位,完成同一魔门的大业。”罗成想到向雨田,虽然这个老头老实喜欢敲自己的脑袋,不过对自己倒是却是不错,不禁眼睛一红,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
单美仙听了罗成的话对其倒是改观了一些,心想这小子虽然有些好色,但也不是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不过罗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单美仙绝倒:“不过加入魔门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魔门的人做事随心所欲,什么母女同收之类的事情都可以干,倒是比慈航静斋那些虚伪的尼姑好得多了,何况魔门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性格开朗,身材发育得也好,总好过慈航静斋那些整日里吃些青菜豆腐,根本就发育不良的好吧!”
罗成这句话气得单琬晶差点想推开窗子将罗成扔到水里去,心道这个小色鬼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偏偏武功又高得这么离谱,听说毕玄和傅采林在他手中竟然连一招都挡不了,魔门有这样一个邪帝虽说统一在望,不过魔门里面的那些女弟子恐怕就要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了,只是不知这小色鬼会不会对五六十岁但驻颜有术的老太婆感兴趣,要是他还想来个祖孙三代全上的话,自己还是一头撞死好了,免得受辱。
不过单美仙听到罗成一口一个“魔门”的在那里叫得甚是起劲,不禁在那里大为好奇的问道:“罗公子,你既是魔门中人,理应口称圣门才对,为何还是口口声声的说是魔门?”
罗成听了之后又一阵郁闷,心想为什么不管是魔门中人还是前魔门中人,总喜欢问自己这个问题,石之轩也是,单美仙也是,不就是个称呼的问题,用的着如此大惊小怪的吗?当即在那里说道:“夫人,我从小说习惯了而已,而且只是一个称呼的问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吧,再说夫人你以前也不是魔门中人吗,还和阴癸派的阴后关系菲浅吧,还不是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自称魔门!也好意思说我!”
“你……”单美仙听了罗成的话不由得身子一震,厉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哦,这个嘛……”罗成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亡羊补牢,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只得如同星爷那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想要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单美仙看见罗成这么一阵大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等到罗成笑完之后,才对着罗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在那里说道:“罗公子,你笑什么,莫非是想要掩饰心中的不安吗?”
罗成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都能被你猜到,I服了YOU!不过他在刚才那一声长笑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托辞,当即冷笑道:“哼哼,我既然答应了我师傅接任邪帝,完成同一魔门的大业,自然要将魔门中的大小事宜查得一清二楚,夫人,你说是吧?”
罗成说话的时候又是一副急色相,单美仙果真以为罗成已经被自己的天魔功迷得晕头转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当下也是深信不疑,不过她看见罗成这一笑之下,竟似乎有无穷的魅力,只觉得浑身发热,面红耳赤起来,不由得在那里暗骂自己,虽然罗成看起来的确是难得的美男子,难道自己还会对他这个色鬼动心不成?急忙按捺下心中升起的欲火,继续暗中施展天魔功,一脸媚态的对着罗成说道:“罗公子,既然你是魔门的邪帝,那圣舍利,自然也是在你的手上咯,是不是?”
“靠,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什么东西要她居然要用色相来勾引我,不过她拿邪帝舍利去干什么?难不成想要吸了里面的功力之后再去找边不负那个傻B报仇?”罗成想完之后,端起桌子上的酒壶,一饮而尽,然后一脸轻佻装的说道:“夫人,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师傅说了,圣舍利那玩意,虽然我体质特殊,吸不了里面的功力,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单美仙顿时无语,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一狠心将蒙在自己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笑语盈盈的对着罗成说道:“罗公子,你看我美吗?”
罗成看到单美仙的容貌只觉得心头一荡,这女人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和单琬晶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映出来的,只是举手投足间多了一种成*人的风情,加之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亦喜亦嗔,竞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即便罗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也不禁是看得欲火高涨,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好容易才压下心头的欲火,暗道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她的道,连忙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罗成呀罗成,你可一定要把持住自己,不要像其它玩穿越的兄弟那样变态,祖孙三代全都想要干,这种变态的事情只有东边那个岛国上的垃圾种族才干得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犯错误呀!”
不过想是这么想,样子还是要装装的,于是做出了一副几万年没有见过美女的样子望着单美仙的脸,在那里傻呆呆的说道:“美,当然美了,我见过的女子之中,除了邪王的女儿,就要数夫人你了!你和东凕公主真的是母子吗?我怎么越看你们越姐妹呀!”
单美仙听到罗成的话倒也有几分欢喜,在那里媚态横生的将衣襟拉开了一些,露出半边香肩,对着罗成说道:“罗公子,既然我这么漂亮,你想不想要我?”
“色诱呀,色诱,这是赤裸裸的色诱,被人使美人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算了,我招了好了,可千万不要明天就解放了呀!”罗成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中那些龌龊的念头,慢慢走到单美仙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说道:“以夫人的国色天香,若能与夫人同床共枕,罗成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我看夫人也不像是这么容易就会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吧,恐怕是另有所图吧?”
单美仙没想到罗成着了自己天魔策的道居然还有思考的余地,也不禁佩服起罗成来,干脆靠在罗成胸前,一只手在罗成的胸前抚摸了起来,一边在那里说道:“罗公子,妾身身怀大仇未报,只要罗公子能将圣舍利相借于我,让我可以报那刻骨之仇,妾身原自荐枕席,任由公子施为!”
“我靠,等我吧邪帝舍利交出来,你恐怕就要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了,这种赔本买卖我怎么肯做?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吓唬吓唬你!看你还敢不敢色诱我!”罗成想完,不禁色色的笑了一笑:“那好,不过能不能拿到圣舍利,就看夫人你能不那让我开心了!”(太邪恶了连内定了的老婆的老妈都要……我什么都不说了)
说完之后,罗成立即便行动起来,一下子便将桌子上的酒菜掀了一地,然后将单美仙推倒在了上面,顺手将她刚才自己拉开的衣襟一撕,只听见“嘶”的一声,单美仙那袭黑色的长裙顿时被罗成撕开了一大半,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即展现在了罗成面前,这不禁让罗成大为惊叹,在那里色眯眯的笑了起来:“夫人保养得还真好呀,这么白的肌肤,就像是二十岁的少女一样、啧啧啧,这次有福了……”
单美仙这个时候心中暗自叫苦,明明是想要用天魔大法迷惑罗成好让他拱手送上圣舍利,然后趁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他扔下船去,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急色,立即就扑了上来想要付诸行动,而且他的力气之大让自己想要挣扎也挣脱不了,难道十几年前的那场恶梦又要在自己身上上演了吗?想到当初边不负趴在自己身上发出的那恶心的笑容,单美仙就感到一阵绝望,泪水缓缓的留了出来,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
罗成见到单美仙眼中的恐惧,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玩下去真的回出人命的,于是运功压制住升腾的欲火,顺手在单美仙的胸前抹了一把之后这才放开了他,径直找了跟凳子坐了下来。
单美仙看见罗成突然放弃了到嘴的肥肉,不禁奇异的看了罗成一眼,眼神中又是愤怒、又是庆幸、又是失落(汗……),直到发现自己现在衣不蔽体,才惊呼了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
“夫人的天魔大法果然厉害,不愧是阴癸派阴后的女儿,连我都差点着了道!”罗成这个时候才恢复了那种战场上才有的冷冷的神情,在那里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遇上功力比你高的人可不要乱用,要不是我罗成乃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的话,你自己应该直到后果的!”罗成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什么叫做坐怀不乱,连强奸都玩过了,妓院也上了无数次了,也好意思这么说。
“你,原来你没有中我的道!”单美仙这个时候又羞又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看上去才十七八岁、年纪和自己女儿相仿的少年给摆了一道。
“答对了!”罗成在那里喝了一口酒,得意的笑了起来:“夫人,我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你以前也是魔门中人,应该知道圣极宗的道心种魔大法的威力,要是我刚才使出十成十的功力,你这条船上的女人,恐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单美仙一听罗成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为何会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不禁恼怒的瞪着罗成,罗成见到她的这个表情,顿时觉得不妙,急忙说道:“夫人,你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好了,你这个样子我的确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和你谈正经的事情!”
单美仙这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用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瞪了罗成一眼,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去换身衣服。
当她经过罗成身边的时候,突然美目流转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问道:“罗公子,这么说你刚才神智清醒得很,是故意要撕烂我的衣服的!”
“夫人,我不过是要给你一个教训而已,还望夫人不要见怪……啊呀……”罗成得意洋洋的还没有说完,便见单美仙抬起手就朝着自己扇了来,他毫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单美仙早已经飘然入房更衣去了,罗成只得在那里捂着脸,委屈的说道:“什么嘛,居然用上了内力打我的脸,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也不用这么狠吧,破了相怎么办,我还要靠他泡尽天下的极品美女的……”罗成却不知道,单美仙扇他这一巴掌的真正原因,倒不是因为罗成如此戏弄她,而是因为罗成挑起了她的欲火,却又来了个半途而废,这让一直单身的单美仙如何不恼羞成怒?
当罗成再次看见单美仙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脸上又重新蒙上了一层面纱,凌乱的头发也已经整理好了,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却见单美仙这时款款来到罗成面前,面对着罗成坐了下来,在那里说道:“不知道邪帝大人今日有何见教?”
罗成见到这时的单美仙目光如电,根本没有刚才的慌乱之色,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看来是静下了心来,打算正儿八经的和自己谈谈生意上的事情,毕竟,幽州军带甲十余万,而且长年和外族作战,兵器的磨损较大,这可是个超级大客户。
罗成想到这里微微一笑,也是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在那里说道:“我这次来,自然是想要和夫人谈一笔交易,你也知道现在天下大乱,各地诸侯蜂拥而起,我幽州铁骑自然也是不甘寂寞之辈,听说东凕派打造的兵器天下无双,我这次来便是想要和夫人商量一下购买兵器的事情!”
单美仙听了罗成所说的也不禁是心中一动,要知道罗艺父子手握幽州雄兵十余万,再加上罗艺父子二人都是名震天下的高手,要是真的挥师杀入中原争夺天下的话,恐怕将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将来一统天下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的能找上这个大客户的话,东凕派自然也会受益匪浅,不过她这心中的波动只是一闪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正色说道:“那罗公子,你这笔交易想要怎么个做法?而且我听说幽州军一向都有自己的兵器生产的作坊,又何必花这么大的价钱来买我东凕派的兵器呢?”
单美仙心中的那丝一闪即逝的波动却被罗成逮了个正着,他不禁在那里得意的笑了一笑,心道有戏,毕竟像幽州军这么大一个客户是谁都不会拒绝的,当下在那里答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幽州军的兵器虽然先进,不过比起做工精良,质量过硬,和东凕派还是有太大的差距,那些兵器用于对付那些异族自然是绰绰有余,不过若要争夺天下,可就有问题了,据我所知,太原李阀、以及宇文阀早就已经野心勃勃、密谋造反,十几年前就和东凕派开始购买兵器,要是对上他们的军队,我虽然很有信心将其击败,却不想因为兄弟们因为兵器上的差距而白白送命!”
“罗将军可真是爱兵如子呀,难怪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总算是找到一点缘故了!”单美仙微微一笑,然后才问道:“不知这次罗将军想要定购多少兵器,需要些什么品种?”
“我先要十万套兵器和铠甲吧,最好能在两个月之内送到幽州,否则李阀起兵在望在晚就来不及了!”罗成说完之后想了一会又说道:“夫人,我倒是有个提议,不如东凕派为我们幽州军长期提供武器好了,至于价钱嘛,我一定不会亏待东凕派的,当然前提便是,东凕派所生产的兵器,日后只能提供给我幽州一家!夫人你可有意见?”
单美仙听了之后眉头一皱,心想这罗成好大的胃口,居然想要东凕派只给他一家提供兵器,这不是断自己的财路吗,于是略略有些不快的说道:“罗将军,你这不是断我东凕派的财路吗,我东凕派生产的兵器数量你们幽州军一家哪里消化得了,要是不卖给其它的军队,我们东凕派岂不是要亏大本,你让我们东凕派这么多的人,都去喝西北风吗?”
“这样呀,那便是罗成欠考虑了!”罗成见到单美仙的眼里露出了一丝不快的目光,急忙说道:“夫人,那不如这样,若有其它的诸侯前来买兵器的,特别是太原李家的人,请通知罗成一声,我幽州愿意以高出原价五成的价格收购,若是他们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我也就没话说了!”罗成想完不由得一阵得意,让李家花比原来更多的钱买到同样的兵器,让李家在经济上举步维艰,这一手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呀,自己甚至可以对李家玩经济战,铸造一大堆假币投放到李家的地盘上去,让他们尝尝通货膨胀的滋味。
罗成想到这里已经是忍不住要笑了出来,只是他却一时忘了,单美仙凭什么答应他?
果然单美仙听完罗成的话之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望着窗外想了一会儿才说道:“罗将军,你这个要求实在是太难为我们东凕派了,要知道我们东凕派做生意一向是信誉良好,童叟无欺的,要是照着你这样说的做的话,我们东凕派岂不是要得罪许多老客人,尤其是太原李家和我们东凕派一向交好,你这个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罗成知道单美仙的父亲岳山和李渊乃是结拜兄弟,让他们这样确实不大现实,只得在那里说道:“我倒险些忘了李渊和岳前辈乃是结拜兄弟,要是这样还真对不起青璇了,夫人,你就当我没有说刚才那些话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东凕派和幽州军能够可以愉快的长期合作!”
“有你们幽州军这种大客户和我们长期交易,我们东凕派自然是求之不得!”单美仙说完之后,又细细的回味起罗成刚才说的话来,然后突然问道:“罗公子莫非认得家父不成?”
罗成心道认识又怎么样,你肯帮我玩玩李家那群家伙吗,何况我又不认识他,不过还是小心的说道:“也说不上认识,只是我的一位未婚妻自小没有了父母,全靠岳前辈照顾着她长大,说起来我还要好好的感谢岳前辈!”
单美仙只听得莞而一笑,然后才说道:“没想到罗将军可真是个多情种子,听说你早就和镇南王宋缺的女儿定下了亲事,没想到还和邪王石之轩与碧秀心的女儿两情相悦,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又有不少倾慕罗将军你的少女要伤心欲绝了!”单美仙说完不禁在那里一阵娇笑。
罗成听了之后在心中一阵得意,心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少爷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凡而且又少年成名,手握重兵、权顷一方,要是不惹得那些无知少女们发狂那才有鬼了,你刚才不是也被少爷我迷得有些昏头转向,还投怀送抱了吗?想完便对单美仙说道:“夫人过奖了,只是罗成的确是多情没错,不过那种喜新厌旧、负心薄幸的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而且虽然我的未婚妻很多,可我对她们每一个都很好的,你可不要乱想,会破坏我的形象的!”罗成说完立即又笑眯眯的说道:“夫人,既然你看我这么优秀,不如招了我做女婿好,把琬晶嫁给我好了!”
单美仙听了差点没有气昏过去,这小子刚才才将自己压在桌子上调戏了一番,虽然只是故意戏耍自己,不过想来还是甚为可恶,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火气没有发作,没有想到这小子转眼就说要娶单琬晶,脸皮还真是厚得可以,再说这家伙风流成性,以后还不知道要娶多少个回去,女儿跟着他还不大受委屈,就算是女儿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也绝对不能答应。
正在单美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想着是不是要马上拒绝,然后将罗成臭骂一通的时候,却听见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的声音,罗成抬眼望去,却见单琬晶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整齐批在肩上,看上去和刚才身着武士服的那个她简直是有天壤之别,虽然少了一股英气,不过却多了一种女人的柔弱,让人一见就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不禁让罗成看得呆了。
单琬晶对着罗成笑了一笑,然后盈盈走到单美仙身边,叫了一声“娘”之后这才坐了下来,乖乖的坐在单美仙身边一句话都不说,然后朝着罗成做了一个鬼脸。
罗成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看着单美仙和单琬晶都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坐在那里,哪里像是一对母女,简直就是一对姐妹花,这时一阵风从窗外的河面上吹了进来,将儿女的头发吹拂的迎风飘扬,如同是云中的仙子。
罗成看得大为惋惜,为什么自己没有某些玩穿越的兄弟那样的嗜好呢,不然把这对母女一起摘了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呀!可惜!
单琬晶看着罗成看着自己这边发着呆,还以为罗成根本只是在看她一个,不由得脸颊发红,避开罗成的目光,在那里摇了摇单美仙的胳膊问道:“娘,你刚才在和罗大哥商量什么事情呀,也说给女儿听听?”
单美仙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告诉告诉单琬晶刚才罗成对自己无礼,又想要娶单琬晶,顿时脸憋得通红,还好脸上带着面纱,才没有让单琬晶和大多数注意力都在单琬晶身上的罗成看出来。
成见到单美仙没有答话,于是在那里说道:“公主,我刚才正在和夫人商量我们幽州军向东凕派购置大量兵器并且日后继续合作的事情!”说完罗成顿了一下,又得意的笑了一笑,又继续说道:“顺便,你进来之前,我正在向夫人提亲,希望夫人能将公主你下嫁于我!”
“啊……”单琬晶听了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一张脸红得就像天边的晚霞,好半天才碰了碰单美仙,娇羞无限的问道:“娘,那、那你有没有、有没有答、答应他呀?”
“没有!”单美仙恼怒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转头看着单琬晶,只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罗成听了之后很是郁闷,毕竟自己刚才对单美仙的举动有点那个了一点,单美仙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不过想必心中很是窝火,现在正在气头上,没有将自己扔到船下去已经是非常温柔了,哪里还敢多说话。
倒是单琬晶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单美仙,只不过却没有说话,不过那意思罗成倒是看得非常明白,不由得在心中笑开了花,心道单琬晶这辈子只怕是跑不掉了,想想短短的不到半天的时间里,自己就搞定了一个美女和一个极品美女,那得意劲是不用提了,只是在那里坐着看着她母子两人的表演。
单美仙看了单琬晶的神情是大为恼怒,也不知道罗成这小子使了什么办法,让前一段时间还对李世民念念不忘的单琬晶这么快就对他如此死心塌地的,自己不答应这么婚事居然还敢用这种委屈的眼光看着自己,似乎是在责怪自己。
单美仙想到这里就是一阵气苦,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将单琬晶养了十几年。居然为了一个小白脸在心中责怪自己,差点就想将罗成刚才的行径说了出来,只是她虽然已为人母,但在这方面的经验却是少之又少,最后还是难以启齿,只得恼羞成怒地在那里说道:“琬晶。你是不是疯了,这个人可是昨晚才将你的未婚夫尚明给杀了,我要是将你许配给他,日后如何向尚公交待!”只是单美仙一向也看尚公和尚明父子不大顺眼,要不是尚家在东凕派中势力太大。使得单美仙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根本不会将单琬晶许给尚明那个纨绔子弟,是以这话他自己都说得没有底气。
“娘。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那个尚明吗,当初要不是你离开中土的时候在琉球立足未稳,为了拉拢他们尚家,也不会将女儿许配给他!”单++“再说他们尚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那个尚公居然还敢打你地主意,那个尚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罗大哥把他给杀了不是正和你的心愿吗?我相信只要有罗大哥在,尚家的那些人肯定不敢有什么动作。就算有。他们也不是罗大哥的对手,是不是?罗大哥?”她这最后一句话却是望着罗成在问。
罗成见单琬晶刚才去更衣之前还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没想到换完衣服回来对自己地态度立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心道这小丫头看样子是大概昨晚一见面就被自己给迷住了,只是女孩子家脸皮薄不敢说出来而已。果然单美仙说反对这桩婚事,就立即不安起来,他想完之后站起来说道:“这是当然,日后夫人和琬晶要是遇上什么困难的话,尽管找我便是,罗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还有,夫人若是答应地话,我罗成必定双手奉上‘隐魔’边不负的首级作为聘礼中的一件!”
单美仙和单琬晶听了罗成的最后一句话之后都是不由得身体一震,罗成说完之后心道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了,免得把单美仙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说出来的话,单琬晶肯定会一脚将自己踢下船去,当下立即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夫人,这件事情你倒也不必急于答应,还是先考虑好了再说吧。我还有要是在身,就先行告辞了,这些珠宝怎么也值个十几万两白银,就当是定金好了,请夫人将兵器打造完毕之后遣人送到北平便是,越快越好!”说完掏出了一堆从杨公宝库中搬出来的珠宝,放在了桌子之上,这才转身出了房间,下船之后飞身朝着王通的府邸奔去。
单琬晶依依不舍的望着罗成离去之后,立即在那里说道:“娘,罗大哥都说成这样了,你还犹豫什么,只要你
他,我们母子俩的大仇就可得报!你没有法子杀了边渣,那就让罗大哥替娘出手好了!”
单美仙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傻丫头,难道为了杀一个边不负,就要牺牲你地终身幸福吗?娘情愿和那边不负同归于尽,也决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娘,这怎么会是委屈呢,罗大哥武艺高强,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地,而且她对女儿也很好呀!我昨夜和今天早上三番五次地招惹她,他也只是吓唬了我一下!”单琬晶说道这里,突然回想起早上来的时候,罗成紧紧拉着她地手和她在东平郡的大街上漫步的时候,无数行人投来的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那种眼神,心中就碰碰直跳,脸色通红,小声的对着单美仙硕大:“何况、何况,女儿也喜欢罗大哥,和罗大哥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快乐,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不曾有过,还望娘您成全!”
“琬晶,你要想清楚了,那罗成天生风流,未婚妻都有好几个了,而且她们的家世容貌都不在你之下,你难道就不担心日后受了冷落吗?”
“不会的,罗大哥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的,我相信他,就算他和皇帝一样有着三千佳丽,他也决不会做出喜新厌旧、负心薄幸的事情,他绝对不是这种人!”单琬晶这个时候竟跪在了单美仙面前,斩钉截铁的说道:“就算真的是娘你说的那样,女儿也不会后悔,哪怕是像投火的飞蛾一样被烧得痛苦不堪,我也要学一学那些飞蛾,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就算是失败了,我也决不会后悔的!”
“你……”单美仙听了之后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觉得单琬晶的这副坚决的神情只和当初自己不顾祝玉妍的劝阻,执意要离开阴癸派的时候一样,这才想起,女儿的性格和自己一样,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只怕自己再坚持下去,恐怕自己当初离家出走的那一幕又要在单琬晶的身上重演,不由得低下了头,在那里犹豫了好一会,脸色才缓了下来,柔声对单琬晶说道:“琬晶你先起来吧,你们的事情再让娘好好想想,况且尚明刚刚死,娘就将你许给杀了尚明的人,恐怕会惹人非议,这件事情还是缓缓再说吧!”
罗成回到王通的府邸之后才发现那两个姓尚的家伙已经被程咬金打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看样子是活不成了,于是让程咬金直接把两人杀了免得他们多受苦,这才带着众人,准备先回北平去见过罗艺之后再前往瓦岗干掉那个李天凡。
王世充见到罗成要走,突然在那里拦住罗成说道:“罗将军,我王世充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呀!”
罗成听了不禁奇道:“王尚书,你可是当今朝廷的一品大员,深得皇上赏识,还能有什么大麻烦?难道谁还敢动你不成?是宇文化及还是独孤盛,总不会是靠山王吧,他可没有这么好的精力来没事找你麻烦的!”
王世充一脸沮丧的摇了摇头说道:“唉,你这次不帮我,皇上肯定就会摘我的脑袋了,他派我围剿瓦岗军,我以为我军兵强马壮小小一个瓦岗寨自然不在话下,岂料刚刚我手下的大将杨公卿送来加急书函,说是我儿王玄感不听他的劝阻,轻敌冒进,结果中了李密诱敌之计,不慎中了埋伏,被杀得大败而回,带去的五万军马几乎全军覆没,还被瓦岗军趁势夺取了十余座城池,现在加上杨公卿的五万兵马,也只有不到七万人可以投入战斗了,而且瓦岗军还不肯罢休,十万大军压境,杨将军现在的情况是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全军覆没,那时我的脑袋真的就要搬家了,想来想去,也只有罗将军和你手下的燕云十八骑可以力挽狂澜了,还望罗将军大仁大义,伸出援手,领兵前往解围,只要能帮我渡过这次难关,王世充定当将将军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日后定当重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道这里,王世充几乎已经使用哀求的语气再向罗成说了起来。
成听了之后不禁也有些心动,反正要杀李天凡,干脆几天好了,心想自己这个时候还要拉上王世充一起给慈航静斋造谣,能帮他的忙还是帮一下吧,虽说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以后还要靠王世充帮忙对付李阀,毕竟王世充这小子远比李阀好对付,在收拾掉李阀之前还是多几个朋友的好,只希望这家伙不要像历史上一样,对上李世民就这么不经打。
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罗成这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王尚书,本来你有难我不出手相助的话也太不厚道,只是我父王让燕云十八骑前来找我,要让我急速赶回幽州,我怕误了父王的将令,到时候不好交待呀!”
“小王爷,你就救救我吧,你这么撒手不管的话,我麾下的数万将士可就全完了,你就看在这数万将士的份上,还请出手相助吧!”王世充这时突然朝着罗成跪了下去,声泪俱下的说了起来。
罗成看到王世充的模样心中一阵鄙视,心想什么为了麾下的数万将士,你恐怕是怕你那个草包儿子王玄感被李密抓住之后宰了祭旗才是真的吧?不过他也并不说破,只是在那里沉吟了一会儿,才一脸为难的说道:“王尚书,以我们俩的交情,我没有理由坐视不理,只是我父王一向军法如山,我要是不及时赶回去的话,只怕又要倒霉了!你让我考虑一下!”
王世充顿时急得汗如雨下心想你考虑好之后我儿子命都没了,急忙说道:“小王爷,救兵如救火呀,下官这就写书信一封,向燕王言明此事。相信王爷应该给下官这个面子的;而且到时候你立下大功,皇上也会重重的赏你,相信到时候燕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唉,好吧,王尚书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出手相助的话就太不够意气了!”罗成这个时候才装出一副勉为其难地样子答应了下来。王世充听了甚为高兴,虽然已经是一把年纪了,不过还是高兴得在那里手舞足蹈了一番之后,才让人准备了十几匹快马,和罗成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往阳武城。
这时王玄感早已经被瓦岗军吓得连上城楼的胆子都没有了。整日里就是躲在军营之中瑟瑟发抖,希望援兵能够早日到来,现在阳武城中的军务。都是由杨公卿在打理。
不过杨公卿这时也是烦恼无比,这次带出来的精锐部队在王玄感这个败家子的带领下过于深入,结果被李密地伏兵杀得丢盔卸甲,几乎全军覆没,还被瓦岗军追得一路逃窜,路上连续丢了好几座城池,就连重镇封丘都给丢了,现在瓦岗军大军压境,连阳武的形势都岌岌可危起来。城中军队的战斗力远不如被瓦岗军消灭的那些部队。若是再没有援兵到来的话,等待自己地就只有城破人亡的下场了。而且瓦岗军一旦攻下阳武。势必趁势夺下防卫薄弱的阳,到时候只要再攻下虎牢关。东都洛阳就将无险可守,随时面临瓦岗军地威胁,隋朝的基业,就将如同风中的残烛一般了。
想到这里杨公卿不禁是忧心忡忡,本来他也想过办法,比如上阵斩掉瓦岗军几员大将来提升士气,没想到瓦岗军那些人实在变态,单雄信、裴元庆两人简直是勇冠三军,他上前和单雄信交手不到十回合便被杀了回来,听说那个裴元庆更加厉害,连宇文成都都被他蹂躏过之后,杨公卿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过杨公卿后来又打算趁着天黑前去劫营,结果却被徐世绩看破,将计就计的又大胜了杨公卿一场,杨公卿损兵折将之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凭借着城墙坚守城池等待援兵,等到杨公卿表演完了,又轮到了瓦岗军进攻,徐世绩这家伙不愧是日后和李靖一起灭了东突厥的名将,命人每隔三个时辰便擂鼓攻城,在将阳武的守军吓出一身冷汗之后便即撤回,连晚上也不放过,这样损失不大,却又让阳武守兵疲于奔命,坐卧不安,杨公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瓦岗军会给自己来一下真的,倒也不敢松懈下来,才勉强保住了城池不失,不过城中守军因为日夜待命,精神十分紧张,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用不着瓦岗军来攻,就已经全部疯掉了。
当罗成领着燕云十八骑,以及秦琼、罗士信、程咬金和寇仲徐子陵二人陪着王世充来到阳武的时候,只被城中士兵地那副
振地模样吓了一跳,这些士兵一个二个全都是精神萎黑,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模样。
杨公卿见到王世充只带着这么几个人前来阳武地时候先是一阵失望,心想这么几个人还不够给徐世绩塞牙缝,带来有什么用处,不过听王世充介绍了罗成等人之后,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当初罗成在四明山以一己之力杀得十八路反王夺路而逃,现在城外只有瓦岗军一路,要击退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情,立即高兴得换上了一张笑脸,对着罗成说道:“原来是罗将军,久闻罗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有罗将军在此,可保城池无忧矣!”
正当罗成想要谦虚几句的时候,却听见城外地瓦岗军又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喊杀声,杨公卿不由得脸色一变,在那里骂道:“好你个徐世绩,一天到晚都来这一招,你不休息还不让我休息吗?”晓是如此,他还是担心徐世绩会给他来一次真的,趁着军心松懈的时候进攻,那就不好玩了,急忙前去安排人手进行防备去了。
罗成听说了之后不由得对徐世绩的手段大为赞叹,心想虽然这家伙不像演义里面那么变态得几乎可以敢上姜子牙和诸葛亮了,不过从他这些日的用兵上来看,果然有大将之风,不愧是贞观年间和李靖齐名的名将,还和李靖一起玩了一把心跳的,便让威胁的中原百余年的突厥给灭了,这种人才一定要挖了,绝对不能留给李世民。不过这个徐世绩,似乎也喜欢沈落雁,好像是自己的情敌,得想个好点的办法好来个鱼与熊掌皆得。
罗成还没有想完,杨公卿便回来了,果然这次徐世绩又是令人扰乱军心进行佯攻,弄得全军上下又是一阵惶恐不安,使得杨公卿又是在那里大骂了起来。
罗成听完之后一阵苦笑,立即向杨公卿建议道:“杨老将军,这个样子老是让主动权掌握在瓦岗军的手里也不是办法,被人牵着鼻子走是很危险的,我认为我军应该主动出击才是!”
杨公卿叹了一口气,在那里沮丧无比的说道:“罗将军,我何尝没有尝试过主动出击,只是徐世绩善能用兵,我几次令人出城劫营,都被他将计就计的布下伏兵,不但没有一次成功,还屡次损兵折将,我可是不想再让弟兄们去白白的送死了!”
杨公卿说完,突然对罗成说道:“罗将军,末将无能,不能带领弟兄们击退敌军,你既然来了,这一仗还是由你来指挥吧,也只有你才能带领弟兄们打败瓦岗军了!”
罗成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如此,当即也不客气,在加以推辞了一番之后便在杨公卿的苦苦哀求之下从杨公卿那里接过了兵符,算是正式接管了阳武城的防务。
罗成在那里问明了城中还有多少兵马,以及瓦岗军的情况之后,便开始动起了心眼,在那里志在必得的说道:“好,今晚我们就给瓦岗军一点颜色瞧瞧!我们今晚便去劫营,就算是我罗成送给徐世绩的见面礼好了!”
很久没有出声的王世充听得罗成这么说,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跳了出来问道:“这个,小王爷,公卿他前几日数次出城劫营皆无功而返,徐世绩定然已经有了防备,你这么去岂不是徒劳无功?”
“呵呵,正是前几次杨老将军劫营失败,徐世绩定然不会想到我们还会再去,而且就算他千算万算,恐怕也想不到阳武城的守军指挥权已经易主!这正好让我有机会揍他一个措手不及!”罗成看着王世充那副自以为说得很有道理的嘴脸就在心中暗骂了起来,你这个坐拥几十万大军,又有东都洛阳这座坚城都还被李世民打得乖乖投降的军事白痴就少说两句好了。最后他才奸笑着说道:“就算徐世绩早有防备,我也有办法攻破他的大营!”
“哦,那太好了,不知小王爷计将安出?”王世充见到罗成信心满满的样子,虽然知道罗成平生未尝一败,不过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在那里问道。
罗成听完之后非常郁闷的看了王世充一眼,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烦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过也懒得理他,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漏,王尚书今晚便可知晓,又何必着急呢?”
世充听了罗成的话,又见到罗成轻蔑的眼神就气不打是自己对军事方面的确算得上是一无所知,而且现在还要靠罗成救命的,也只得忍住臭骂罗成一通的想法,郁闷的退了下去,自己找酒喝去了。
罗成见到王世充不再发问,于是对杨公卿说道:“杨老将军,我今夜便领一万兵马出城劫营,麻烦老将军带领剩下的兵马坚守城池!”
杨公卿听了之后立即拍了拍胸脯说道:“罗将军你请放心,虽然劫营这些事情我不是徐世绩的对手,不过要守城的话,我还不至于输给他,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要是城池有失的话,我便一头撞死在城墙上面!”
罗成见杨公卿说得斩钉截铁,也觉得大为放心,于是对秦琼等人说道:“今夜就由表哥、胖子和士信随我出城破敌好了!”
秦琼三人是许久没有上阵杀敌,都觉得手痒痒,在那里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好啊,瓦岗军这些家伙,上次害死了张大帅,我还一直找不到报仇的机会,这次终于有机会杀他个痛快了!”秦琼却是已经红了双眼,铁心要多杀几个瓦岗军,好给张须陀报仇!
“少主,让我们兄弟也跟着你去好了,主公吩咐让我们兄弟寸步不离的保护你的!”燕云十八骑见到罗成要出战,却没有打算带上他们的意思,这十八人个个都是好战如命,这几年来突厥人已经被罗成杀怕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至于契丹已经几乎被灭了族,棒子国的北面早就被罗成杀得没有几个活着的棒子,根本就没有仗可打。顿时就慌了,在那里围在一起低头商量了一会之后才由燕一站了出来用保护罗成的理由想要跟着罗成出去打仗。
罗成如何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心想着你们十八个人打仗地方式,一夜之间都可以灭了人家契丹十余个部落,恐怕这一仗打完瓦岗军就剩不下几个人了,搞不好连俘虏都不会留下。这可是和自己汉人作战,又不是收拾那些异族,让你们上去我最后不背上一个屠夫的名头才怪了,于是急忙说道:“放心吧,只是出去偷袭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危险,几位叔叔还是留在城中帮助杨老将军守城好了,对了。顺便教这小子几招厉害的刀法,免得他以后一上了战场就被人给宰了,那样太丢我的脸!”说完便将寇仲拉了过来在那里说道:“这是军令,不需违反,否则以后绝对不许你们上战场!”
燕云十八骑见到罗成这么说,再也不敢出言表示反对,只得答应乖乖的留在城中守城,顺便再教寇仲这小子几招刀法。
罗成等到晚上,才和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点起一万兵马准备出城破敌。那些士兵本来已经是士气极端低迷,都一位瓦岗军早晚会杀进城来把他们统统宰掉。原本对还要出城作战大为反感。但是听说带领他们出战的竟然是大隋军队中未逢一败地战神般的人物罗成的时候,顿时觉得士气大振。心想这次总算有救了,搞不好还能立下大功,一时之间士气高涨——
分——隔——线——
这天晚上的徐世绩坐在自己的帐篷之中是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一想到本来领兵出战地李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跑回了瓦岗寨,让自己在这里坐镇就觉得非常的不安,虽然说独自领军一直是自己最大的心愿,不过想到李密怪异地举动,又让人不得不产生怀疑,李密和翟让最近是貌合神离自己是知道的,加上同是李密心腹的王伯当和沈落雁跟着李密回了瓦岗寨,而留下来的单雄信、裴世基父子等人,要么和自己一样,都是跟着翟让起兵的,要么就是属于中立派,现在翟让在瓦岗寨可谓是势单力孤,要是李密有什么动作的话大龙头岂不是非常的危险,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徐世绩就冷汗直冒,若是李密真的这么做的话,瓦岗军顷刻之间就会陷入四分五裂之中,好不容易才打下来地基业岂不是要白白葬送在李密这个背主小人地手上。
不过最让他感到郁闷的还是沈落雁,自己可是追了她好一段日子了,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地,这滋味还听不好受地,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自己可是相貌堂堂、才华出众,她到底有哪点看不上?听说她最近和那个号称从十四岁参加雁门关之战以来就未尝败绩地罗成打
是罗成能在一年之内杀了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就要嫁给自己苦追这么久都不能追到的沈落雁居然肯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和那个小白脸打赌,若说不是对罗成动了情才有鬼了,想到这里徐世绩就更是郁闷,在那里狠狠的想到日后一定要在战场上将罗成打得满地找牙,让沈落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只是现在只能拿城中那些王世充的手下来发泄心中的郁闷,着实有点让人不爽。
就在此时,徐世绩突然听到营帐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像是有人趁夜劫营,想到这里徐世绩不由得一阵冷笑,看来杨公卿那家伙这几天被自己的骚扰战术搞得疲惫不堪,军心大乱,知道再这么下去必败无疑,情急之下是要狗急跳墙了,只是这老家伙一点也不动脑筋,前几次他来劫营都因为自己早有防备而惨败而归,居然还不接受教训,难道真的以为自己占尽了优势就会掉以轻心吗?
徐世绩想完之后仗剑走出军帐,却见自己布下的伏兵早已经将前来劫营的隋兵团团围困了起来,,不料这队隋兵是异常的凶猛,带头的那个胖子手持一柄开山斧,领着那队隋兵在团团包围之中横冲直撞,见人就砍,顷刻间便已经有不少的瓦岗将领被其一斧头削下了脑袋瓜子,吓得其它的瓦岗军不敢靠近,正是程咬金领兵杀了进来。
“好一员猛将,若能为我瓦岗所用就好了!”徐世绩想完之后立即下令,只许活捉,这时却见营中不知从何处涌出无数瓦岗军,将程咬金团团围住,虽然他们不敢去招惹程咬金,不过对付其它隋兵可决不会手软,没多久的功夫,跟着程咬金冲进来的隋兵便已经被杀了大半,而程咬金也已经深陷重围,不管怎么冲杀,都没有办法突围,这样下去不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累死。
“那个胖子,你已经中我之计,被我瓦岗大军团团包围,我看你身手不错,何必为了杨广那昏君卖命,不如下马投降,和我一起共保瓦岗如何?”徐世绩见到程咬金已经没有脱身的可能,于是站了出来在那里喊道。
“放屁,我混世魔王程咬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怎肯向你投降!”程咬金还没有等徐世绩说完,就是一阵大骂,他声音本来就大,这一下子扯起喉咙吼起来只震得徐世绩耳膜隐隐作痛。
“难怪如此厉害,原来是他!”徐世绩一听到程咬金的名字就吃了一惊,瓦岗军上下早已经知道秦琼投入了幽州军中,这程咬金和罗士信二人一向唯秦琼马首是瞻,想来多半也是加入了幽州军,为何会在此处,莫非罗成前来增援阳武了?
徐世绩想到这里就觉得战场情况有变,得拿下程咬金问个清楚,于是拉过一名小兵,让他去后营将单雄信和裴元庆叫过来,定要将程咬金擒住!
徐世绩还没有说完,却见突然营外又杀进来两队隋兵,正是秦琼和罗士信二人领兵杀了进来,原来罗成为提防有诈,于是让程咬金这个皮粗肉厚又经打的家伙先行领着两千兵马冲进营中试探火力,将瓦岗军的伏兵全部引出,等到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程咬金吸引住的时候,便让秦琼和罗士信二人领兵杀入。
这一招果然非常奏效,瓦岗军根本没料到隋军还有这么一手,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隋军冲得阵脚大乱,士兵纷纷抱头逃窜,自相践踏之下死伤狼藉。
秦琼罗士信救出程咬金之后便兵合一处,在瓦岗军营地之中来回冲杀,这些瓦岗军那里是这三人的对手,根本就抵挡不住如此凌厉的攻势,纷纷溃退,秦琼等人领兵见人就杀,见到帐篷就放火,一时之间瓦岗士兵的惨叫声和烈焰腾空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徐世绩见势不妙,连忙令人去后营让单雄信和裴元庆领兵前来救援,不想后营的人倒是先到了,说是后营也被隋军袭击,死伤惨重,就连裴元庆也被隋军将领所伤,让徐世绩速速派兵救援!
徐世绩见到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必败无疑,于是在几个手下的保护下拼死冲出了重围,打算退到东平之后在召集兵马,意图卷土重来,瓦岗军见到主将撤退,再也军无斗志,纷纷丢下兵器就跑,隋军穷追不舍,一路之上又斩杀了无数瓦岗军,知道追出五十里外,这才收兵回营!
世绩领兵一路退到东郡这才停了下来,打算整顿人马不过当他一清点兵马的时候才发现十万人马竟然折损大半,只剩下了三万余人,想到自己自从跟随翟让起兵以来,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惨败,想到连对方带兵的是谁都还没有搞清楚就被这样糊里糊涂的给打了回来,实在是丢人丢到了家,好在军中的几员大将都平安无事的逃了回来,不然回去真的没有办法交待了,翟让可是让自己最差也得把阳拿下来,徐世绩想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想到东郡还驻有数万瓦岗军,整顿一下之后应该还有机会的,这才重新振奋精神,整饬兵马去了。
罗成收兵之后回到阳武城的时候,王世充的脸上早已经笑开了花,在那里小王爷用兵如神、武功盖世,实乃国家之栋梁、大隋之福的拍了一大堆马屁,看得秦琼等人在那里鄙视不已之后才停了下来,便令人准备酒宴,好为罗成庆功。
便在此时,探子来报说是徐世绩领兵败退到东郡,正在整饬兵马,以求卷土重来,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对王世充说道:“王尚书,现金贼兵初败,士气不振,我军正好一鼓作气,趁他们在东郡立足未稳的时候乘胜追击,收复被瓦岗军占领的城池,甚至将其剿灭,你有何看法?”
王世充听了之后不禁犹豫起来,要知道他手下这些人这些天来可是被徐世绩给打怕了了,特别是王玄感,在他耳朵边诉说了一晚上瓦岗军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听得他心中也不禁是惴惴不安,心想要是将那些瓦岗军逼入绝境,最后狗急跳墙的话。自己肯定也会遭受不小的损失,现在天下大乱,只有手上有兵才能有发言权,自己现在都只剩下了这点家底了,这样就算赢了恐怕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急忙在那里一脸赔笑的对罗成说道:“小王爷。俗话说穷寇莫追,要是你把瓦岗军逼急了,让他们做那困兽之斗,这仗打起来太不划算,何况我军连日恶战。将士们不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十分疲倦,还是让他们休息个几天吧!”王世充说完之后又自以为聪明的说道:“而且我觉得瓦岗军这次地行动令人感觉蹊跷,当初大破我儿王玄感的时候。还是李密亲自带兵,为何现在突然就换成了徐世绩,要知道,李密一向想要在战功上压过翟让,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却跑回瓦岗寨去,而且听说李密的心腹都跟着他回去了,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对!一定有阴谋!绝对不能贸然进军!”
罗成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王世充,心想要是你行的话还哭爹叫娘的把我请来帮你打什么仗呀,你自己领兵去打不就行了。突然想到刚才王世充所说地李密带着一干心腹径直回了瓦岗寨。而翟让的几个亲信如徐世绩、单雄信和中立的裴世基父子都被留在了军中,这种反常的现象绝对不同寻常。难道说真的有什么阴谋不成。罗成想到这里突然脑中灵光闪现,对王世充说道:“王尚书。你可要想清楚了,要知道皇上派你来是剿灭瓦岗军,可你呢,非但没有剿灭瓦岗军,还被他们打得狼狈而逃,一溃千里,还丢城失地,别忘了,重镇东郡还是在你儿子手上丢掉地,你现在不但不想办法收复失地,居然还想消极避战,只怕皇上知道了以后你不好向他交待呀!”
“啊……”王世充听到罗成居然搬出杨广来压自己,不禁觉得汗流浃背,要知道现在虽然很多地方都在造杨广的反,不过自己身为朝廷官员还是得服杨广管的,不然只要杨广一道圣旨,除非自己造反,否则地话就会立即脑袋搬家,想到这里王世充立即换上了另外一副脸嘴,在那里笑道:“小王爷,你可不要误会,下官只是担心将士们过于劳累而已,不过小王爷坚持这么做的话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这样好了,小王爷不如就带领一万军马前去破敌如何?其它的士兵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被徐世绩耍了这么多天,再让他们打的话可就有点不人道了!”
“假惺惺、虚伪的家伙!”罗成这时想到瓦岗寨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也懒得和王世充多说,带上秦琼等人,点起一万兵马,就朝着东郡杀了过去。
大军不一日就杀到了东郡城下,罗成便令秦琼等人分别领兵扎营,然后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叫道自己营帐之中
:“仲少、陵少,你们二人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顿时兴奋了起来,在那里兴致勃勃的就说了起来,徐子陵这些天来一直苦练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那本《葵花宝典》,他本来就天赋过人,没几天地时间竟然已经练得颇有小成;至于寇仲,虽然也是和徐子陵一样有不错地天赋,不过由于没有捡到什么适合自己练的秘芨,而且也没有什么高人指导,一直都没有什么大地进展,直到昨夜燕云十八骑照着罗成地吩咐将他拉去指导了一下刀法之后,才觉得看到了一个武学的新天地般地,觉得自己一夜之间的收获可以赶上以前所有的功夫了,在那里和罗成滔滔不觉的说了起来。
罗成见到寇仲说得得意洋洋,那神情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得让他知道做人要低调这个道理,于是当即就让徐子陵和寇仲在这里打上一架,还美其名曰看了他们的武功到了什么地步之后才能因材施教,给他们一些必要的指导。
在得到了燕云十八骑的指导之后已经昏了头、自以为已经跻身高手行列的寇仲听了之后,非常爽快的就站了出来,从身后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本来因为寇仲这小子自从见识到罗成的厉害之后,对他的敬仰之情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连武器都打造得和罗成一模一样,后来罗成实在看不过去了,于是将寇仲原来的那柄刀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又让人照着后世用来砍小鬼子的大刀的样式给寇仲打了柄刀,倒是让这小子爱不释手,还取了个名字叫做“井中月”。
只见寇仲在那里抱刀而立,先是笑着对罗成说道:“成少,你好好看着吧,我的武功现在可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罗成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端起一杯水,看也懒得看寇仲,便在那里说道:“仲少,你也少在这里耍嘴皮子了,先打赢了陵少再说吧!”
“……”被罗成伤了自尊的寇仲郁闷非常,怎么就不相信我变得利害了呢?看来只有先拿徐子陵来垫背了,想到这里他的自信心极度膨胀,嚣张的对着徐子陵笑了笑说道:“陵少,快点亮兵器吧,再不亮兵器我可就要动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欺负你手无寸铁!”
这徐子陵却是一脸傲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因为成了太监之后性格大变还说因为和罗成混久了也沾上了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性格,眯着眼睛在那里说道:“仲少,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尽管出招就是,你要是伤得了我,我就跪在地上给你磕三个响头,再叫你三声爷爷!”
“……太伤自尊了吧,这话!”寇仲听了之后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什么这几天人人都把自己当作任人宰割的菜鸟呢,燕云十八骑是这样,秦琼是这样,罗成是这样,就连和自己一世人两兄弟的徐子陵都是这样,而且对上自己连兵器都懒得亮,他悲伤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罗成这时端着酒杯,双脚顺势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却是只盯着酒杯里面的酒,看也不看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一眼便在那里说了起来:“喂,仲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动手,陵少手上可是有一件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武器的,你还是先出手吧,不然等到陵少出手的话,你恐怕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啦!”
“可恶呀,怎么老实鄙视我的武功,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早已经脱胎换骨了!”寇仲见罗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在那里开口毫不客气的无情的打击着自己,不由气得一跳三丈高,却又不敢找罗成单挑,只好在心中默默的说道:“陵少呀陵少,今天我心情十分不好,很想要找人出气,我是肯定打不过成少的,只好委屈你了!”说完举刀扑向徐子陵,一刀便劈了下去。
徐子陵正在那里纳闷,这罗成看都不看一眼怎么知道自己手上有可以让寇仲大吃一惊的武器,难道是神仙不成,正在那里想的时候,却见寇仲一刀劈了过来,急忙侧头避过,在那里叫道:“仲少,你好卑鄙,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搞偷袭!”
仲这个时候只想击败徐子陵,免得再让别人看笑话,道:“陵少,废话少说,认认真真的和我打一场,我今天到要让成少看看,我们两个谁比谁狠!”说完又是横着一刀朝着徐子陵拦腰劈了过去。徐子陵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的躲了过去,然后幽怨的望了寇仲一眼,这才强压怒火,在那里用他那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仲少你干什么,大家一世人两兄弟,切磋一下武功而已,用的着这么拼命吗?”
“少来了,大家兄弟归兄弟,既然要切磋武功就得要全力以赴,这样就算输了我也心服口服!你要是敢不出全力的话,我***就不要你这个兄弟了!”寇仲说得是义正辞严,似乎徐子陵不出全力就是看不起他似的,也不等徐子陵反应过来,又是狠狠的一刀劈了过去。
徐子陵幽幽叹了口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在那里说道:“仲少,你既然如此苦苦相逼,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待会输得太惨可不要怪我下手太重而让你失去人生的目标!”
“……”寇仲再一次受到了徐子陵言语上的打击,不由得气恼无比,气得在那里哇哇叫了起来:“可恶,陵少,你太瞧不起人了,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呢!看刀!”寇仲说完之后立即便使出了一招力劈华山,朝着徐子陵的脑门上砍去。
“唉,看来不下重手是不行了!”徐子陵非常幽怨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扬了扬手,寇仲突然觉得自己的刀被什么东西拨了一下,刀上传来一股奇异的力道,大刀就朝着一边偏了过去。砍在了地上。
“你、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寇仲根本没有见识过还有如此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大惊之下还以为徐子陵学会了妖法,不由得大为惶恐地在那里问道。
徐子陵当即停了下来,妩媚的对着寇仲笑了一笑,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仲少,这哪是什么妖法。还记得我捡到的那本《葵花宝典》吗?这就是那上面的武功,怎么样厉害吧?”
“扑……”罗成还在那里悠闲的喝着水,突然听到徐子陵阴阳怪气地声音,终于忍不住“扑”的一下将刚刚喝到嘴中的那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他这时又是躺在那里。立即将自己的胸前喷湿了一片,一向臭美的罗成这时也懒得再看徐子陵和寇仲两人,急忙打整起自己地衣服来。否则这个样子上了战场岂不是要让徐世绩看笑话?
不过这时寇仲和徐子陵可没有功夫去看罗成的窘相,却见徐子陵一招逼退了寇仲之后,便在那里负手而立,而寇仲在弄清楚了徐子陵所用的不是妖法之后,也放下了心来,好奇地在那里问道:“陵少,你刚才用的什么武器,居然能这么轻易的荡开我的刀,让我看看。开开眼界吧!”
徐子陵见到寇仲苦苦哀求的模样之后。便伸出双手,说道:“看清楚了。我用的武器就是这个了!”
寇仲仔细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徐子陵的手掌之中。竟然是几枚闪闪发光绣花针,那几枚绣花针通体黝黑,散发着阵阵寒气。
寇仲可是对把绣花针当作武器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好奇的在那里问了起来:“陵。陵少,这、这玩意这么小,能当武器吗,你不是玩我吧?”
“讨厌,谁跟你开玩笑了!”徐子陵突然千娇百媚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对着丈夫撒娇地小女人,听得刚刚将衣服打整干净地罗成又是“碰”的一下摔倒在地,心知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心里崩溃,急忙借故逃出了帐篷,让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分出胜负之后再来找自己。
“……”寇仲看着罗成仓皇逃走地身影,不禁觉得大为奇怪,心想这帐篷中难道有鬼不成,竟然把天下无敌地罗成吓得抱头鼠窜。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和陵少分出胜负来再说好了,反正只要陵少用的不是妖术,我就有信心取胜!”寇仲自言自语地说完,突然又紧握刀柄,对着徐子陵说道:“陵少,来吧,分出胜负再说!”
徐子陵幽怨的看了寇仲一眼,这才无奈的说道:“仲少,你干嘛非要和我分出胜负才肯罢休呢?没办法,虽然舍不得,我也只有下重手了!”
“陵少,
“雕虫小技而已,看我的葵花宝典……”
“啊,好痛呀……”——
分——隔——线——
当罗成逃出帐篷之后,在军营外的小溪边坐了好大一会,才看见徐子陵搀扶着寇仲,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知道两人走近,罗成看看清楚,徐子陵身上的衣服明显有几道裂痕,一看就知道是被寇仲的那柄刀划破的;而寇仲则是更加狼狈,脸上鼻青脸肿不说,全身上下还布满了针眼,甚至还有几个针眼像小喷泉一样朝着外面在喷血。
“哇靠,不是吧,我让你们切磋一下,你们两个臭小子竟然打得这么认真,居然还搞得一身是伤,就是为了争女人而绝对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罗成看见两人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叹,伸手点了寇仲身上几处穴道替他止住还在喷的血之后,这才对着寇仲笑嘻嘻的问道:“你们两个谁赢了?”
寇仲对视羞愧万分,恨不得打个地洞一头钻进去,谁叫自己刚才把话说得太满了,不过他这个人还算是拿得起放得下,而且又是输给自己最好的兄弟,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立即说道:“成少,你看我满身针眼的样子就该知道了,没想到陵少现在这么厉害,恐怕已经可以收拾掉云玉真那个骚娘们了,再练几天的话把我们老爹杜伏威揍一顿也是没有问题的!”
“仲少,看你说的。其实是你没有用尽全力嘛!”徐子陵突然像女子一样害羞的低下头去
摸出了一块红色地手帕在那里擦着汗,一边在那里小
罗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在小溪边吐上一场的冲动,对寇仲说道:“怎么样,仲少,这下子你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吧!以后做人记住要低调一点。否则还会吃亏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做人一定低调、低调!”寇仲急忙谦虚的承认了自己地错误,然后说道:“成少,你不是说过要教我一套厉害的武功的吗,可不能言而无信!”
罗成听罢笑了一笑。说道:“我的武功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就练不了,还是等你地武功再高一点再说吧。不过我倒是可以在你现在武功的基础上,给你一些指点!”
罗成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一事,立即问道:“你们两个从宇文阀手里逃出来之后可是曾遇见一个名叫李靖的人,还传了你们一路刀法!”
“哇,成少,你是神仙吗,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寇仲立即发出了一阵惊叹,在那里说道:“不错。李大哥地确传授过我们一路刀法。叫做‘血战十式’,只是我觉得他似乎没有你这么厉害。所以从来都没有认真练过!”
罗成心想李靖这个唐朝第一名将、灭国无数的李靖是绝对不能放过的人才。现在太原李阀起兵在即,他应该是想要去江都报信的途中被李阀扣了下来强行给李阀做官。看样子有必要让燕云十八骑去太原走一趟,让他们将李靖抓来,就算不能为自己所用,也决不能将这种人才留给李世民,想完便在那里笑了一笑说道:“这你就错了,凡是刀法之类的武功的高低,不是由招数本身决定的,而是要看使刀的人,就算让你学会了我的刀法,如果你不能灵活运用地话,我看你照样不是那李靖地对手!好,你现在使一次给我看看,我也好指点指点你!”
寇仲听完之后大喜,立即抽出刀来,便在那里使了起来,待到他将十式刀法使完之后,却见罗成在那里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家伙真是的,这么厉害地一路刀法让你使成这样,鬼都看得出来你没有好好地练过了!”
罗成说完之后站了起来,对着满脸羞愧的寇仲说道:“你别看这路刀法来来去去只有十多式,不过却是和我罗家地武功一样,招招都是杀招,最利于在千军万马之中冲杀,不过以之争雄江湖,或嫌不足,这一点是比不上我罗家的圆月弯刀的,但驰骋于沙场之上,却是威力无穷,无惧对方人多势众。”
罗成说完之后从寇仲手中接过刀来,做了一个起手的架势,然后对寇仲说道:“仲少,你看清楚了,这路刀法该怎么个使法!”说完便在那里照着寇仲刚才使出的刀法在那里挥舞的刀来。
寇仲知道罗成要指点自己刀法,兴奋得立即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那天李靖初传他二人刀法时,他并没有什么领悟和感受,这时这路刀法再由罗成使了出来,只觉得罗成每刀劈出,都是以命搏命的招数,一时物我两忘。
却见罗成由第一式“两军对垒”,接着“烽芒毕露”、“轻骑突出”、“探囊取物”、“一战功成”、“批亢捣虚”、“兵无常势”、“死生存亡”、“强而避之”到第十式“君临天下”,只觉每招都被罗成使得得心应手,气势无穷,而且那柄刀就像会发出热风一样,刀气拂在自己面上不禁感到滚烫滚烫的隐隐作痛,就犹如走在沙漠中的时候被夹杂着热沙的大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不由暗自叫好!
待到罗成将一路刀法使完,寇仲和徐子陵都不由自主的在那里鼓起了掌,寇仲更是在那里说道:“成少,你实在太厉害了,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手,无论什么武功在你的手中使出来,竟然都能如此的出神入化,不过你使的时候为何那柄刀就像会发出热风似的,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怎么不行?”
罗成脸色突然变得很是得意,一脸傲然的说道:“哼哼,这是我家传的天罡战气,乃是我家祖上一位先人,在大漠狂沙之中领悟出来的,威力无穷,我爹就是以这套心法加上罗家枪法和圆月弯刀的刀法,纵横天下,扬威大漠,成为与天刀宋缺齐名的高手!我要是不多使几次,别人还以为我不会这家传武功了呢!”至于当初那个和罗艺、宋缺齐名的杨广,由于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罗成也就懒得提他了。
寇仲听了之后不由得咋舌说道:“乖乖,原来是罗家的前辈在大漠之中领悟出来的神功,难怪我觉得背刀风拂过的感觉就像是被夹杂着滚烫的沙子的风吹着一样又痛又烫,果然厉害,成少,你就把这么神功交给我吧!”
罗成心想这可是家传的武功,教给了你我岂不是要被罗艺揍得半死,急忙说道:“抱歉,这天罡战气是我们罗家家传的武功,从不外传,而且是传子不传女,你就不要想了!”
“啊,这样呀,那就算了吧……”寇仲听完之后虽然很是不甘,也只得作罢,心想难道自己此生注定和绝世武功无缘,一时之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罗成看见寇仲脸上失望的脸色,不禁有些同情这小子,差点想要将石之轩的《不死印法》随手扔给他,不过想到这可是石青璇送给自己的,要是她知道自己随手扔给别人搞不好会暴走,这才说道:“傅君婥难道没有教你们九玄大法吗?那可是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绝技,绝对不在我罗家的天罡战气之下,当初他只是因为运气不好遇上了我这个天才才败得这么惨,你就照着傅君婥教你的慢慢练吧,以你们的天赋,应该可以很快练好的!就不要做出一副像是死了老婆似的衰样了,哈哈哈哈哈……”
仲听了罗成的话之后疑惑的在那里问了起来:“婥姐功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以前听说那是傅采林的独门武功之后还不屑一顾,只是嘴上应付着,这么垃圾的武功我懒都懒得去练呢!”
罗成听完不禁无语,要是傅君婥听到寇仲说的话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抽出长剑来砍寇仲,正想要出言教训一下寇仲这眼高手低的小子的时候,却听见寇仲又在那里说道:“不过既然成少你都说这么武功挺厉害的,那我以后一定用心练习,一定要成为高手!”
“……这小子还真会见风使舵!”罗成郁闷的想完之后,立即说道:“好吧,你们的武功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陵少因祸得福得到了那本《葵花宝典》,加上你天赋不错,如果能照着秘芨勤加练习的话,不出两年就能够跨入一流高手的境界,甚至可以成为一代宗师级的人物,我倒是不会担心你的!至于仲少嘛……”
寇仲听了罗成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急得立即在那里跳了起来,急于想要知道答案,在那里心急如焚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有没有机会成为一流高手!”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罗成先是愣了一下,无情的打击了一番寇仲的信心之后,这才正色说道:“不过只要练好了李靖的‘血战十式’,再加上‘九玄大法’,虽然不足以跻身一流高手的行列,不过冲锋陷阵的话,绝对是一员猛将,我再教你学点兵法韬略之类的,绝对可以成为一名统兵的大将!”
“啊。这样啊,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寇仲先是失望的答了一声,最后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焦急的对罗成说道:“成少,要是以后敌人派那些所谓的一流高手前来刺杀我。我岂不是死定了!”
“这倒是个问题!”罗成自言自语的望着天边的晚霞,想了一会之后才说道:“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只要将‘血战十式’和‘九玄大法’练好,再加上云玉真那个骚娘们教过你地‘鸟渡术’,就算打不过也应该能够逃脱。而且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和陵少一起行动的,有了它(SORRY,‘‘身边,应该没有问题的!”
“可是你刚才也看见了,我的刀法这么差劲……”
罗成这个时候奸诈地笑了一笑说道:“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我要对你进行魔鬼特训,让你尽快的将经过我改良后的‘血战十式’融汇贯通,明天我就让你和陵少一起出去执行一项任务!”
寇仲听到罗成真地要指导自己武功,立即兴奋得又跳了起来,问道:“说吧成少,有什么任务交给我们。有我们扬州双龙出马。必定无往不利,马到功成!”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暗笑寇仲沉不住气。在那里憋住笑意说道:“真的?不过仲少。说实话,要是陵少一个人去我还放心一些。如果加上你嘛……”罗成说道这里虽然不再说话,不过那脸色代表了什么意思是人都应该看得出来。
“可恶,成少,你又鄙视我!我不服!”寇仲立马在那里咆哮了起来,大声的叫道:“可恶,我就要让你看看我行不行,要是失败的话我就将脑袋砍下来给你!!!”
“仲少,你别生气了!”徐子陵急忙非常“温柔娴熟”的安慰起了寇仲,让他不要生气!
罗成却是连让寇仲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在那里叫道:“哪,仲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知道军中无戏言,说过的话可是要负责任,要是真的不成功地话,我可要军法从事!”
寇仲立即就在那里干脆地喊了起来:“军法从事就军法从事!我愿签军令状,完不成任务你就军法从事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哟!”罗成等地就是寇仲这句话,听完之后立即一脸奸笑地从怀中掏出了早已经写好的军令状,递给了寇仲,一看他笑得开了花地那张脸就知道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签就签,我怕什么!”寇仲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中了激将法,结果军令状就要签,却又找不到笔,干脆一下子咬破中指,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才将其递给罗成之后,向着罗成问道:“成少,说来说去,你到底要我们两个去干什么事情呀,说得好像这么困难似的!”
罗成的眼光在寇仲和徐子陵身上缓缓扫过,这才在那里说道:“我要你们去瓦岗寨,帮我打探消息,顺便搞破坏!”
寇仲听了之后吃了一惊,想起沈落雁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寒颤,又想起这个女人可打不得,要是让她发现就玩完儿了,这才知道难怪罗成为何要这样郑重其事,急忙说道:“成少,这个,这个也太有难度了吧,我们两个武功这么菜,要去潜入瓦岗寨,被人发现了就惨了。”
罗成故作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就放心好了,瓦岗寨马上就会发生内乱,他们自顾不暇,只要你们小心行事,应该没有人有精神来找你的麻烦!”
一直没有出声的徐子陵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由得神色一变,在那里问道:“内乱、你说瓦岗军就要发生内乱,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
“……”
罗成见到两人像是看见怪物般的眼神这才正色说道:“你们两个发现没有,李密在大破王玄感之后居然命令徐世绩统兵,自己却返回瓦岗寨,带走的都是他的心腹,而留下来的徐世绩、单雄信、裴世基等人,不是翟让的心腹便是中立派的,现在翟让在瓦岗寨可谓是没有任何内援,对李密很是有利,他若不趁着这个机会下手除掉翟让。然后再慢慢的收伏翟让地人的话,那便和傻子没有什么区别了!”
寇徐二人想了一下
觉得罗成大有道理,心中都是深以为然,寇仲还在那来:“有道理,成少,你居然连这个都能分析出来。我对你实在是太崇拜了!”
徐子陵突然没头没脑、娇声媚气的向着寇仲说道:“哇,仲少,连崇拜人的样子都这么帅,我爱死你了!”它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轰隆”两声。转头看时却不见了罗成和寇仲德踪影,直到发现地上扬起了一片尘土,才发现罗成和寇仲呈两个大字型。趴在了地上。
“喂,你们放开我,快把我放了,干嘛绑着我呀……呜呜呜……”当罗成和寇仲二人合力将一脸委屈的徐子陵绑上然后堵上嘴巴任凭其在一旁不断的挣扎之后,寇仲才在那里对着罗成说道:“成少,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最喜欢干有挑战性地事情了,你交给我的事情没有办好的话。我就直接在瓦岗寨里找个茅坑跳进去淹死。说吧,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嗯!”罗成这才满意的看了寇仲一眼。眼中尽是赞许地神色。让自以为得了表扬的寇仲兴奋了好大半天之后,才说道:“你们这次的主要目地。就是要在瓦岗寨中给我打探出李天凡这小子平日里在寨中喜欢干些什么事情,平常喜欢到那些地方,有些什么习惯的事情,都给我打探得一清二楚,不得有误!”
“哦……”寇仲似乎猜出了罗成的意图,在那里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罗成见了正色说道:“仲少,此事可关系到我能否抱得美人归,你可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知道吗?”
“成少,我办事、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要是害你输了和美人军师的这个赌,我看你一定会一刀把我的底下那个也割了!”寇仲急忙认认真真的在那里答道,顺便捂住了身下。
罗成见了寇仲这个模样,一脚踢在了寇仲屁股上,骂道:“割你个头,你当我是宇文化及那种没事就割别人底下的那玩意地变态吗?”说完他一把拉起寇仲,又说道:“如果你们有那份闲心地话,就不妨在瓦岗寨里干点杀人放火的勾当,让瓦岗寨乱上加乱,不行地话就找地方夺起来,我把徐世绩击溃以后会去与你们汇合地!”
寇仲正要答话的时候,突然看见被绑在那里地徐子陵突然间神色极是紧张,被堵住的嘴巴中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他和徐子陵从小一起长大,虽说徐子陵现在性格大变,不过也只是某些方面的问题,自认还是比较了解徐子陵的,他一见之下便知道徐子陵有要是要说,急忙走了过去,将他嘴里的那块布取了出来,笑道:“陵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快点说吧!不过如果还是那种可以让我和成少被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然后昏倒在的那种话的话,你还是想想再说吧!”
“仲少,我想你个头,素、素姐有危险!”徐子陵听了之后先骂了一句,然后紧张万分的说道。
寇仲的脑袋一时半会儿没能转过弯来,在那里愣了一下,呆呆的问道:“有什么危险?”
“笨蛋,素姐不是翟让的女儿翟娇的丫鬟吗,要是翟让真的被李密杀了,素姐一定会有危险的!”徐子陵当即尖声尖气的叫了起来:“不行、不行,仲少,我们得赶快去瓦岗把素姐照看着,不然她真的会有危险的!”
寇仲听了徐子陵的话之后当即反应了过来,一边给徐子陵松绑,一边对罗成说道:“成少,我们和陵少马上上路去瓦岗,你可要记得早点来接应我们,不然我们可就没有命了!”
“等一等!”罗成突然叫住了寇仲,正色说道:“仲少,今天天色已晚,你和陵少明日在上路好了,我让人给你们多准备几匹战马,路上换着骑应该还来得及,今晚我便先指点一下你的武功,不然依你的武功,上瓦岗去的话不但自己是去送死,还会成为陵少的负担,你这样怎么救人!”
寇仲虽然又被罗成打击了一番,不过也知道罗成所言非虚,这才答应了下来。
罗成知道时间紧迫,当下将寇仲拉回了帐篷之中,将自己改进过的使其不但能够在战阵之上冲杀,还能够在江湖厮杀之中成为保命关键的“血战十式”教给了寇仲,然后便在那里一招一式的给寇仲解说了起来。
寇仲虽然天份颇高,不过面对被罗成这种天才改进过了的武功,要一下子消化下去还是显得有些吃力,一时之间显然还无法融会贯通,不过罗成显然不适合当一个好的师傅,也不知道解说了多少遍寇仲都还没能掌握好,最后罗成只好使出了绝杀,挥起棍子在寇仲身上敲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才让寇仲进度快了一点。
这更加坚定了罗成使用暴力教学法的决心,隋军军营的士兵们一整晚就只听到罗成的帐篷里面传来了寇仲呼天抢地、哭爹叫娘、鬼哭神嚎、惊天地泣鬼神……(SORRY,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了)的哭喊声,弄得整个军营上至秦琼、程咬金、罗士信三人,下至火头兵,没有一个睡好了觉的,都在那里对寇仲破口大骂:“寇仲你个浑小子,还要不要人睡觉,明天我们还要打仗呢!”
最后这些人见吼声实在是没有对寇仲的惨叫声起到一点抑制的作用,这才抱起被子往脑袋上面一蒙,却还是没有丝毫的作用,不由得在那里羡慕起值夜的那些同僚来,早知道自己今晚主动值夜该有多好。
徐子陵睡在自己的军帐之中,将寇仲凄惨的声音听得明明白白,在那里心痛得暗自流泪:“仲少,真是苦了你了,真是打在君身,痛在妾心呀!你放心吧,我练好的武功之后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决不让人欺负你!唉……”
隋军的双耳在哪里饱守折磨的时候,东郡城中的瓦岗比隋军好不到哪里去,徐世绩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耳中总是传来了鬼叫般的哭声,闹得他无法安眠,最后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声的叫道:“狗官兵,你们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吼完之后走出方外,正好一头撞上了单雄信,单雄信抬头见是徐世绩,苦笑道:“茂公,原来你也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跑出来看月亮!”
徐世绩听完之后一阵苦笑,哭笑不得的说道:“唉,别说了,单将军,前几日我用疲兵之计将阳武城内的隋兵弄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现在却被隋兵以牙还牙,这报应来得好快,看来这种缺德的招数以后还是少用算了!”
“……唉,隋兵的将领也不知道是谁,比你还要缺德,我们只是隔上个两个时辰才去骚扰一次,这家伙怎么就从来不停呢,这太缺德了!”
“……”
“还是裴元庆那个脑袋缺跟筋的家伙好呀,全军上下只有他才睡得着!”
徐世绩听了之后一阵沉默,半天才说道:“可不是吗,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呀!”
“徐世绩,单雄信,是不是你们两个混蛋在说我儿子的坏话,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你们给我说清楚!”当眼睛鼓得像铜铃的裴世基出现在二人背后的时候,二人根本毫无防范,被吓得双双跌倒在地。
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立即爬起来逃之夭夭,不断的解释道:“裴将军,你刚才一定是耳背听错了!”
“是呀,误会、这是误会,你可不要乱来……”
“你们两个家伙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瓦岗兵甲:“……”——
分——隔——线——
“成少,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终于把这十式刀法可以熟练的运用了!哎哟,我的屁股!”当寇仲终于达到了罗成的要求之后,他的屁股几乎已经被打开了花,以致于喘着大气地寇仲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后立即又像触了电般的跳了起来。在那里痛苦的哀嚎起来。
“嗯,勉强可以合格吧!虽然离我原本的要求还差了太多,不过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不错了!”罗成说完之后走出营帐,才发现东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丝初升的阳光。不由得一阵苦笑,是不是自己地要求过于严格,还是寇仲太蠢。居然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一夜了。
罗成想完之后便对寇仲说道:“好了仲少,事不宜迟,你和陵少立即上路去瓦岗寨吧,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被人发现了,到了瓦岗我也帮不了你们,凡事都要靠你们自己了!”
寇仲听得罗成话中的关心之意,心想还是干爹、不对、还是成少够意思呀,说了一声:“放心吧。成少。这次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不成功、便成仁!”寇仲说完之后向着罗成行了个军礼。虽然样子颇为滑稽。不过也是挺严肃的,看得罗成破天荒的没有笑出来。对寇仲挥了挥手说道:“好吧,去吧,一路顺风!”
罗成在送走了徐子陵和寇仲之后,本想要立即领兵到阵前去找瓦岗军地将领单挑,不过他很快便改变了决定,因为当他看到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的时候,发现这三个家伙竟然都是同一副表情,眼圈发黑、双眼无神、精神极端萎靡,在那里像死了老娘一样痛骂着寇仲那家伙,居然哭闹了一晚上,害得众人一夜未眠,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军营中的其它隋军士兵也和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一样,面容憔悴,看上去疲惫不堪,比秦琼三人看起来更是狼狈,这些人也是不停地在痛骂着寇仲,没事在那里哭也就算了,还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像害怕没有人知道似的,弄得营中众人没有一个睡着了觉。
罗成只看得暗自咋舌,没想到寇仲的哭声这么可怕,居然让自己的大军一夜之间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早知道这样昨晚便将寇仲带到东郡城下去启迪他了,那个恐怖的哭喊声保证能够将在一夜之间让瓦岗军的战斗力完全丧失,甚至让其士气土崩瓦解,兵不血刃的收复东郡城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由得在那里懊恼万分。
不过他这时心中有鬼,再也不敢提立即出战的事情,而且就算勉强让他们出战,这个状态还不是去送菜吗?只得让全军将士尽数回营睡觉,待到明日再行出战,又让秦琼安排好军营地防卫,以免瓦岗军前来偷袭之后,这才想起自己昨夜也是被寇仲那臭小子折腾得一夜未睡,这才伸了几个懒腰跑回营帐睡觉去了。
罗成这觉睡得又香又甜,却不知道自己让秦琼加强防卫地命令简直就是白费力气,因为这时东郡城中,上到被裴世基揍得鼻青脸肿的徐世绩和单雄信,下到守门地小兵,都非常夸张地在那里睡着觉,那些将军们还有睡觉的地方,而那些小兵们则都只能在自己地岗位上抱着兵器,矗在地上,勉强睡着,而且他们这个时候都是做的同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梦中暴打那个在城外哭喊了一整夜,夸张的哭喊声还传到了城中,害得自己一夜无法入睡得家伙。当然,只有一个家伙例外,那便是徐世绩和单雄信嘴中少了一根筋的裴元庆。
罗成这一觉只睡到半夜三更才起来,这时隋军将士补足了瞌睡,大多已经恢复了元气,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又下了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全军上下用棉球捂住耳朵继续睡觉,然后让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分别带上一百军士,带上大鼓、铜锣之类的玩意,悄悄的潜到东郡城外敲敲锣、打打鼓,娱乐一下的同时也给瓦岗军一个大大的“惊喜”,若是瓦岗军忍得住便在那里敲上个一夜。若是忍不住冲出来要砍架,就先暂时闪人,等到瓦岗军撤回城中之后又回去继续!
秦琼三人初听之下还没有领会罗成的意思,细细想了一阵之后顿时恍然大悟,笑呵呵地准备去了。
晚徐世绩并没有再听到那鬼哭神嚎般的哭喊声,不由幸。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不料就在他他刚睡下去没有多久的光景,城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锣打鼓的声音,闹得他又一次无法入眠。
徐世绩本以为这敲锣打鼓的声音闹上一会儿也就算了,起初也没有在意。没想到那声音竟然经久不衰,闹得徐世绩心烦意乱,这样下去如何能够入睡。于是叫来一名小兵让他去打探情况。
没有多久那名小兵便跑了回来,说是城外似乎有人故意在那里敲锣打鼓地,弄得响声震天,全军上下根本被弄得无法入睡,当然,还是裴元庆除外。
徐世绩一听就知道又是城外的隋军搞的鬼,立即在那里暴走起来:“可恶,这些可恶的狗官兵,到底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想要用疲兵之计以牙还牙。当我徐世绩是好惹得么!”他骂完之后立即传令:“传我的将领,拨五千兵马。让单雄信将军出城去将那些隋兵剐了!”
接下来地事情更是气得徐世绩几乎没有一头撞在屋子里的柱子上撞死。原来单雄信刚刚领兵出城,城外的那一队隋军就拔腿开溜。当单雄信想要追赶地时候这些隋军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又想到这黑夜之中若是贸然追赶中了隋军的伏兵的话可就亏大了,只得郁闷的收兵回城。
徐世绩以为耳根子可以清静一晚上了,这才重新跑回去睡觉,不想他刚刚睡下没有多久,城外的敲锣打鼓声又响了起来,更为过分的是那些隋兵还在城外兴致勃勃的放声高歌起来,这些兵痞子的声音可不像是尚秀芳那样的天籁之音听上去那样悦耳动人,简直就是一群野兽在那里嚎叫一样,搞得徐世绩只觉得心惊胆战,不断地在那里用头撞墙,最后恼羞成怒之下亲自领兵杀出,不过这一次他还是和刚刚地单雄信一样,领兵冲到城外之后连隋兵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得在那里大骂了一番隋军太缺德之后,这才垂头丧气领兵回城。
徐世绩在那里想到自己前几日还在用类似地方法对付阳武城地隋军,没想到真是世事无常,这么快隋军就想出这等方法来对付自己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得还挺快,想到这里徐世绩不禁一阵苦笑。
便在此时城外的锣鼓声和隋军恐怖地歌唱声又响了起来,徐世绩一阵苦笑,便下令不去理会,不想广有锣鼓声也就忍了,只是那些隋兵的歌声实在是不堪入耳,弄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算徐世绩一向冷静,这次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冲出房门对着外面的士兵吼道:“传令,让裴元庆出城去把这些狗官兵给我全砸成肉酱!”
“将军,裴将军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怎么样都叫不醒!”
“……算了,让裴世基去吧!”
不过这次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没有等城门完全打开,隋兵就跑得了毫无踪影,等到裴世基刚刚回城向徐世绩报告,那些隋兵立即又卷土重来,在城下又跳又唱的敲锣打鼓,好不得意!
徐世绩这次终于死了心,心想看来这些隋兵是打定了主意要报阳武城的一箭之仇了,想必不把自己折腾够是不会开始进功的,而且隋军就那么一万来号人,就算要强行攻城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当下下令不许理睬那些隋兵,任他们在城下耍宝!
只是这么一来,那些隋兵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城下用他们那几乎有些变态的嗓门来骚扰起了倒霉的瓦岗军,让城中的瓦岗军根本就没有办法睡觉,徐世绩又是将被子捂在头上也无济于事,现在的他终于是知道了阳武城的那些隋兵的感受了,最后只得放弃了继续睡觉得想法,漫步走到屋外,却又撞上了单雄信,又在那里苦笑道:“单将军,你又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跑出来看月亮了呀……”
“唉、别说了,可恶的隋兵,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带兵,实在太缺德勒,还是裴元庆那个傻冒好呀,这样都能睡得着!”
这一次裴世基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二人身后,愤怒的咆哮了起来:“你们两个家伙说我儿子是傻冒,嘿嘿嘿嘿嘿嘿,这次我可听得一清二楚了,我看你们这次怎么抵赖!”
单雄信顿时傻眼,昨晚还没有让他逮到现行都被裴世基揍了一顿,这次人赃俱获,天知道这脾气暴躁的家伙会干出什么,小声的问徐世绩道:“茂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世绩看了一眼怒气腾腾,双眼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觉还是发火的原因,身上不觉得有些发冷,急忙说道:“还能怎么办,被他逮到不死也要掉层皮,我数一二三,大家分头跑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什么,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裴世基见到他二人鬼鬼樂樂的,立即在那里把拳头捏得咔嚓作响的。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而已!”徐世绩本着团结一致的精神,不想和裴世基计较,一脸烂笑的说完之后,立即大叫了一声:“还等什么,一、二、三!闪人呀!”说完两人趁着裴世基一愣神的那一瞬间,就像遇见了猫咪的耗子一样,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就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开去,各自逃命去了。
裴世基本想将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抓住之后放在一起海扁一顿,没想到自己一不注意的功夫这两个家伙便跑开了,正想要追的时候却发现两个家伙居然是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跑,一时犹豫之下倒还不知道该去追谁,最后一想,单雄信这家伙武功比自己厉害,平时这家伙都是让着自己才没有还手,别把他逼急了还起手来自己就麻烦了,还是徐世绩这个软柿子好捏一些,于是飞奔着朝着徐世绩追了过去,只留下了一堆对这种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的瓦岗军士。
岗军被隋军闹得一夜都没有睡好觉,而隋兵却因为罗程咬金、罗士信三人轮番带人去进行骚扰战术的原因,基本上没有什么不爽,而大多数士兵因为跟着罗成在军营之中埋头大睡的缘故,可谓是精神奕奕,士气饱满!全军上下这时都记起前几日在阳武城中被徐世绩耍得团团转,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搞得许多人神经衰弱,这时他们精神好了起来,自然念念不忘要去找瓦岗军将场子找回来,于是午饭时间一过,许多人就求战心切的要求前去东郡城下向瓦岗军讨战。
罗成心想这个时候瓦岗军大概因为整整一个晚上难以入睡得缘故,恐怕一个个都已经变成了熊猫眼,让隋军士兵们再到阵前去看看笑话的同时,顺便在斩掉或者生擒几个瓦岗军的头领,倒是一件可以极大的提升士气的好法子,于是令秦琼点起三千兵马,到东郡城下讨战。
秦琼听了之后大是兴奋,也顾不上昨晚在东郡城下敲锣打鼓了三分之一夜,点起兵马就开到东郡城下面,在那里摆好阵势叫骂了起来。
徐世绩听到消息之后不禁大为恼火,心想自己全军上下被隋军的卑劣行径折腾得两夜没有合眼,你居然这个时候跑来骂阵,这不是落井下石加趁火打劫的强盗行为吗?这个时候和你打我们太吃亏了,我才徐世绩可是未来的一代名将,岂会上这种当呢?于是严令士兵,未得将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迎敌。
这道命令可就苦了秦琼,他今日是一心求战,在那里叫骂了半天。结果却始终不见瓦岗军出门迎战。秦琼却是百折不挠的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所能够想像到的最最恶毒的语言,然后直接送给了徐世绩,不想他却不知道徐世绩这个时候正在房中呼呼大睡,哪里听得到。
秦琼一直骂道了傍晚时分,带去的三千士兵都骂得口干舌燥,加上肚子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只得郁闷地最后问候了一句徐世绩家中的女性亲戚之后,这才收兵回营。
罗成听了之后知道自己昨夜让人到东郡城外进行骚扰的战术肯定是大获成功,今天那些瓦岗军肯定是精神萎靡,瞌睡连天,故而不敢出战。既然这样,那就再给徐世绩加上一把火好了。
罗成想到这里立即发出了一阵奸笑,于是让秦琼、程咬金、徐世绩三人三班轮换。日夜不休的领着士兵,到东郡城外,就像昨天晚上一样敲锣打鼓的同时再用那野鬼惊魂般的歌声来骚扰瓦岗军,让他们夜不能寐,一个都不要想睡觉,看他们能够支撑多久,总之就是要把他们逼得忍无可忍,最后出城来和自己野战,否则凭借着自己手中这一万来号人。攻城。送死还差不多,就算自己手下那些精锐甲于天下地幽州铁骑都没有办法(废话。骑兵攻城能有办法才是活见鬼了!)。更不要说这些在王世充手中都只能充当二等部队的家伙们了。
而那些隋兵在阳武城被瓦岗军折腾了好几天,都是想要多玩他们几天。好把这笔帐讨会来,自然是求之不得,跟着秦琼三人日夜不断的用他们的嗓子折磨着瓦岗军脆弱的神经。
这一来瓦岗军可就是倒了大霉,在隋军地连续不停的“声波武器”的攻击下,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合上过眼睛,脸上地熊猫眼愈发明显,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虽然仍然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却再也没有了看月亮的星星,只是在那里像两条死狗一样,坐在地上讨论着为何裴元庆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能够睡着,不过每一次都毫不例外的被裴世基逮个正着,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精神萎靡的裴世基已经没有了将徐世绩提起来揍上一顿的气力,就算有,也只是像给徐世绩搔痒一样。
轮到秦琼和罗士信二人在城下的时候都还比较好,要是轮到程咬金的时候,那徐世绩和其它瓦岗军的将士地耳朵根子就算是倒了八辈子地大霉,这家伙本来长得就比较有创意,虽然长了一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却又因为长得胖乎乎地显得有些可爱,让人看了就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这家伙地歌声可以算得上是底下那些隋兵之中最为夸张的,偏偏嗓门又大,就算捂住耳朵也听得见,还在那里一边敲着那面破锣,一边在那里对着城墙上面大声唱着罗成教给他地那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点的表演黑精彩……”只听得那些瓦岗军大吐特吐,然后就抱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甚至还有好几十人不堪这种折磨,直接从东郡的城墙上面跳了下去。
更令世人想不到的是,程咬金的歌声的恐怖程度还不止于此,因为这胖子自从东郡一战之上就迷上了唱歌,而且总是这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只要没有仗打的时候,他除了喝酒就是唱歌(只是这能算是唱歌吗|候,这家伙闲得无聊,天天都在街上唱歌,弄得整个长安城中鸡飞狗跳,就算是在长安城外都能听见他那恐怖的歌声,这死胖子最特别的是还特别喜欢在皇宫之前吼上几嗓子,据说帝国的第一任宰相、堂堂国丈、邪王石之轩就是一次下朝的时候听到了程咬金的歌声,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宫门前一百多步高的阶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当场重伤,抬回家不到三天就见碧秀心去了,倒省下了罗成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统一之后就倒转枪口对付魔门的不少功夫;而另一位国丈,兵部尚书、堂堂天刀宋缺,也是因为在阅兵的时候听到了程胖子在那里高唱战歌,吓得狠狠的摔下了马,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却是摔断了一条腿,最后无奈的请辞回家养老去了。罗成对此哭笑不得,最后为了让长安城中安静一点,只好让不断的派兵出去打仗,而且每仗都必派这
上,以致于突厥的利可汗、吐蕃地松赞干布、高丽食这些国家的国王被活捉之后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郁闷得纷纷在监狱之中撞墙死了。
不过这时瓦岗军受到的折磨还不止这些,程胖子这家伙除了唱唱歌之外。还不时的停下来朝着城墙上面骂两句,这可让城墙上面的瓦岗军郁闷够了,要知道程咬金生平有两大绝技,一是他地三板斧,与他对阵的人除非像罗成这样实力高他一大截。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中招;其二便是这这胖子的那张嘴,骂起阵来简直无往不利。
这时程咬金在城下不断的唱唱歌,再耍耍嘴皮子。而且骂得极是不堪,就连徐世绩的那些部下都已经听得群情激奋了,纷纷要求出去将这个胖子剐了,徐世绩却是面色平静地将那些人全部一阵臭骂,喝令不得出战,直到把那些人全都赶了出去,才在那里坐下来说道:“狗官兵,想要激我出城和你们野战,我才没有这么傻呢!”说完之后又摇了摇脑袋。郁闷的说道:“这个该死的程胖子。骂得太难听了,真是可恶!”
程咬金在那里又唱又骂地玩了半天。却始终不见徐世绩出城迎战。心想骂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将瓦岗军骂出来,自己这张引以为傲的嘴皮子以后就不用混了。于是愤怒的翻身下马,将开山斧扔到一旁,在那里将袖子一挽,两手一叉就在那里唾沫横飞的骂了起来:“徐世绩,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老是窝在城里干什么,孵小乌龟么!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把你的陈年糗事全部都抖出来啦!”
“咦,你这个乌龟真的不出来,果然是在孵小乌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程咬金等了半天都不见徐世绩出来,于是二话不说便在那里大声叫了起来:“城上的瓦岗军兄弟们,你们不要再给那个徐世绩卖命了,赶快出来投降吧,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徐世绩是个什么样的人?”
城墙上的瓦岗军士兵听到程咬金这么说着,都有些好奇,虽然是瞌睡连连,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在那里听了起来,程咬金见了之后更是得意,在那里毫不客气地说了起来:“说起那个徐世绩是个什么人,其实他就是一个色狼坯子,这还得从他出生地时候说起,这家伙,从她老母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三个月地时候就会摸她奶娘地咪咪;一岁的时候就会脱小女孩地裤子;两岁的时候开始偷女人的亵裤……”
城上的瓦岗军和城下的隋军无不听得面面相觑,没想到徐世绩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程胖子说的是不是真的,特别是瓦岗军,当他们听说徐世绩居然如此好色之后,都不禁在那里动摇了起来,心想我们瓦岗军可是正义之师,怎么能听这种色狼的指挥,原本以为王伯当已经够好色了,没想到呀,这个徐世绩看上去相貌堂堂,没想到……
这时只听程咬金继续在那里不依不饶的骂了下去:“十八岁的时候他在街上抢三岁小孩的糖葫芦吃;十九岁,偷看邻居家八十岁的老太婆洗澡,结果被官府抓住,打了一顿板子;二十岁的时候便在街上调戏得了麻风病的小女孩……二十六岁……”
徐世绩一听头都大了,我才二十出头岁你居然把二十六岁都编出来了,对着程咬金怒道:“混蛋,我才二十岁而已,你居然把二十六岁的都说出来了,你这简直就是造谣、诽谤,等我抓到了你,一定要把你剐了!”他说完之后又对旁边那些一脸疑惑的瓦岗兵大声的说道:“你们,不要相信这个胖子说的话,这个死胖子都是在造谣,他是想要瓦解我们的军心,懂吗?你们懂不懂?只有白痴才会信他的话!”
正当那些瓦岗军不知道该听谁的话的时候,却见单雄信也走了上来,向着那些瓦岗军大声喝道:“茂公说得对,这是程咬金那个死胖子胡编乱造,想要蛊惑我军的军心,大伙儿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团结一心守住城池才是正理!”单雄信说道这里不禁有些郁闷,这些隋军也太阴险了,成天让人睡不好觉,弄得自己数万大军被区区一万隋军阴得窝在城中不敢出去交战,这口气实在是够窝囊了,没想到隋兵还是不依不饶的跑来像疯狗一样骂阵,要不是几天没睡觉,他早就杀出去了。
不过单雄信在瓦岗军中一向威望甚高,他这么一说,那些不知道程咬金所说的是否属实的瓦岗军士兵们才静下了心来。
这时却听程咬金又在下面大骂起来:“徐世绩,你这个缩头乌龟不是号称要出来把我剐了吗,出来呀,你家爷爷就在这里等着你来剐呢,出来呀,你今天要是不出来剐了我,你***就不是男人!”
徐世绩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对着程咬金骂道:“程咬金你这个死胖子,想要诱我出城,以为我是白痴吗?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你就慢慢的骂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出城的,嘿嘿!”徐世绩虽然还是非常冷静,不过显然这个时候已经被程咬金给惹毛了,说完之后一泡口水就朝着程咬金吐了去,虽然根本就吐不到程咬金身上,不过却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哈哈哈,徐世绩,原来你这个家伙也有驴技穷、气急败坏的时候呀,你这个懦夫、胆小鬼、缩头乌龟、无胆鼠辈……”
徐世绩这下子面对程咬金的辱骂再也坐不住了,在那里回了一句:“你个死胖子!”
程咬金一见徐世绩还口顿时来了精神,立即又重新骑上了马,扛着开山斧骂道:“你个傻B!”
“你是白痴!”
“傻瓜!”
“猪头!”
“二百五!”
“……”
“……”
咬金和徐世绩就这样一个在城墙下面,一个在城墙上我一句的骂了起来。
城墙下面的隋兵和城墙上面的瓦岗兵都看得大为奇异,隋兵也就罢了,看到程咬金这副粗旷的模样也想得到没有什么好话,听他们骂了一会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瓦岗兵见到一向冷静、不易受人挑拨的徐世绩居然如此冲动的在那里和程咬金口沫横飞的对骂起来,都在那里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世绩和程咬金还在那里你一句“白痴”、我一句“傻瓜”的在那里礼尚往来,不知不觉的都在那里骂了半个时辰,那毫无新意的语句只听得双方的士兵完全提不起精神来,不是在那里奄奄欲睡,就是在那里三五成群的讨论着不知道什么事情。
单雄信见到徐世绩实在是和程咬金闹得有些不成话,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脑袋,有些苦笑着说道:“茂公,你不要和这个白痴得可以的死胖子一般见识,你和白痴见识那岂不是自坠身价?”
岂知徐世绩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单雄信说的话,一把推开上来想要劝架的单雄信说道:“单将军,你不要拉着我,我就不信耍嘴皮子我还不如一个看起来有些痴呆的死胖子,我今天一定要骂得他哑口无言!”
徐世绩说完之后又转向城墙下面,在那里骂道:“程咬金,你看你,长得这么肨还出来吓人,我看你这副德行,这辈子一定找不到老婆,要是换了我的话。早就一头撞死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程咬金听到徐世绩居然拿自己的体型来说事,不由得一阵郁闷,不过这家伙绝对不会在嘴皮子上面认输,否则传出去脸就丢大了,立即在那里中气十足的反唇相讥道:“徐世绩。你也好意思说我没有老婆,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可听说你追了你们瓦岗的那个俏军师沈落雁好一阵子了,人家大美女可是鸟都不鸟你,都要成我们罗大将军地老婆了。我告诉你,,你知道沈落雁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因为你这家伙不但不能人道,还好龙阳之道,你说人家这么一个美女能看上你这点吗,哈哈哈哈哈……”
“你、你、你……”徐世绩听到程咬金最开始居然把沈落雁抬出来羞辱他,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在听他在那里说自己是太监和有比较特别的性取向的时候,更是怒不可遏,在那里不顾形象的怒骂了起来:“你个***程胖子,竟敢在这里造我的谣。你等着。不要走,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说完转身就下令出城迎战。誓要将程咬金这个胖子抓住熬油煮汤。
“茂公、冷静呀!冷静!”单雄信这个时候倒还没有失去理智(废话。下面那个胖子骂地又不是他!),急忙一把拉住徐世绩说道:“茂公。隋军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诱我军出城,你可千万不要受这个胖子的蛊惑!”徐世绩听了单雄信的话之后,倒是停下了脚步,在那里犹豫起来。
底下地程咬金一见,哟呵!眼看我就要成功的将徐世绩诱出城外,没想到半道里杀出个程咬金,哦、不对,是半道里杀出个单雄信,居然将徐世绩拦了下来,不由气得几乎吐血,立即就在那里将矛头直接转向单雄信,在那里骂了起来:“单雄信,徐世绩急着送死你操什么心,莫非他是你儿子不成,不对不对,年纪不对呀!”程咬金想完在那里故作冥思苦想状,苦苦思索了半天,终于一拍大腿,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在那里说道:“我知道啦!”
程咬金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声又是喊得中气十足,便如同是平地里响起了一声惊雷,只将城内地瓦岗军和城外的隋兵都吓了一大跳,一个个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程咬金。
半响,城墙上的单雄信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在那里冲着程咬金大声的问道:“程胖子,你想到什么了?”
只见程咬金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道:“嘿嘿,虽然你很关心徐世绩那个家伙,不过那个家伙他绝对不是你儿子!”
单雄信听得几乎想要将程咬金抓起来暴揍一顿,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简直就是废话。
这时却听程咬金又在那里说道:“你们的关系,应该是奸夫淫妇,不对,是奸夫淫夫才是,那个徐世绩有龙阳之癣,我本来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地,正在猜是翟让还是李密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跳出来了,原来你们两个就是一对玻璃呀,哈哈哈哈哈……”
单雄信气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城下地隋兵便是一阵哄堂大笑,而城墙上的瓦岗兵却是一脸地惊疑未定,满脸暧昧地看着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
这个时候又听程咬金在那里大声的朝着城墙上面地瓦岗兵喊起了话:“城上的瓦岗军的弟兄们,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赶快放下兵器、大开城门把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绑出来投降吧,我们决不为难你们,你们想想,为了这两个龌龊的人卖命,值得吗?相信你们大多数人的家中,都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你们回去吧……”
隋军听了程咬金的话无不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个长得像饭桶一样的胖子将军,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口才,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呀!
不过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却是气得够呛,特别是单雄信,他心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你这个死胖子说成是玻璃,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本来就性子火爆,一听之下气得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劝徐世绩要冷静,在那里跺着脚对着程咬金骂道:“妈的,死胖子,气死我了,你居然敢诽谤我,你有种就给我等着。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说完转身就下城准备去剐掉这个该死的胖子的那层肥的流油的皮!
徐世绩这时也正在火头上
单雄信准备出去收拾程胖子,心想正和我意,也跟着在那里大声叫道:“传令,全军出城迎敌。一定要把这些可恶地狗官兵杀光,特别是那个死胖子程咬金,一定要把他活捉来慢慢折磨!快点,去把裴元庆叫上!有他在十个程咬金都不够看的!”
程咬金见到徐世绩和单雄信的这个架势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禁在那里高兴得一阵傻笑。叫来一个小兵让他飞速回营通知罗成,让他赶快领兵来增援,否则自己可扛不住裴元庆和单雄信二人。
那小兵听了之后飞快的就朝着军营奔去。程咬金这时才呵呵一笑,跳下马来,背对这城墙的方向,拍了拍屁股在那里说道:“单雄信、徐世绩你们两个龟孙子听着,你胖子爷爷在这里等着呢!是男人的话就赶紧下来,不要在那里畏畏缩缩地,真的想要做缩头乌龟吗?”只是程咬金一时之间没有注意,他先叫单雄信和徐世绩是龟孙子,然后又口称爷爷。自己岂不是也成了乌龟?
“你等着。不要跑!”山雄心的声音从城墙的另一边传了出来。
没有太久的功夫,便见到东郡城地城门逐渐打开。一大堆瓦岗军一窝蜂的就冲了出来在程咬金前面数丈的地方列阵。看上去足有三万多人,接着满脸杀气地单雄信和徐世绩策马而出。他们的身后,跟着一脸迷惑、不知所谓的扛着他的那对亮银锤、不断的在那里东张西望着的裴元庆。
“列阵,备战!”程咬金见到瓦岗军一下子冲出来了这么多,不禁有些心头发毛,心想这么多人要是一涌而上的话恐怕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自己,不过想到罗成的援兵应该很快就会前来,这才镇定了下来,对着那里蠢蠢欲动的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来挨斧子,还是你们一起上!”
“死胖子,你以为你是谁呀,还需要我们两个,我一个人就能扒了你地皮来熬油!”徐世绩这个时候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地武功其实也就稀松平常,只比普通的小兵厉害不到哪里去。
单雄信看到徐世绩冲出去地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哪里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地对手,这样出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正想要上前阻拦或者是帮手的时候,突然想到程咬金刚才诬蔑自己和徐世绩两个是玻璃,自己要是冲上去帮忙地话这死胖子只怕又要开始胡说了,于是稍微在那里犹豫了一下。
就在单雄信犹豫的这一瞬间,徐世绩已经策马冲到了程咬金面前,正要挺枪朝着程咬金身上扎的时候,只见程咬金大喝了一声:“去死吧!”便抡起了开山斧,对直朝着徐世绩头上劈了去。
徐世绩见到程咬金这一斧头来得好快,顿时吓了一跳,脑袋不禁一缩,手中的长枪掉落在地,好容易才躲过这一斧头。
徐世绩虽然死里逃生,却不想丢了武器,已经是无法再战,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冷静了许多,心中不由得大为后悔刚才为何会如此冲动,心想还是趁早逃跑算了,让单雄信来和这个胖子打好了。
徐世绩想完之后拔马便逃,程咬金哪里肯舍,策马飞快的赶了上去,又是挥起一斧头剁了下去,顿时之间血光四溅。
两边的将士都以为是徐世绩被程咬金一斧头剁得血肉横飞,都不忍看他的惨死之向,纷纷闭上了眼睛,等他们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徐世绩已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他刚才所骑的那匹战马,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马脑袋的尸身,静静的躺在那里不断的饄着血。
原来刚才程咬金本想一开山斧劈下去结果了徐世绩,突然想起罗成说过其他人也就罢了,只是裴元庆不能杀(胖子也杀不了),得留下来以后好让宇文成都亲自动手击败他出口恶气;而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则不可伤其性命,不能活捉放他们一条生路也可。
程咬金想到这里这才突然改变了主意,斧头抡到一半改变了目标,一下子将徐世绩的战马宰了,让徐世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是别想爬起来的了。
“哈哈哈,徐世绩,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号称要把我的皮扒了拿去熬油吗?现在我倒要看看咱们谁熬谁,要不是罗将军有令,我立即就把你剁了!”程咬金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完,从地上一把将徐世绩拧了起来,望着自己身后的隋军从中一扔,大声吼了一声:“来啊,给我绑了,我待会打完仗好领功!”
徐世绩被程咬金重重的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只觉得全身剧痛,像是摔得粉碎的感觉,那些隋兵小兵趁机一涌而上,将徐世绩捆了个结结实实,便押往大营请功去了。
单雄信见到徐世绩被擒,急忙挺枪冲了上来想要救回徐世绩,不想程咬金这大老粗竟然是粗中有细,早就料到了单雄信会有这一手,策马便冲上前去拦住了单雄信,笑道:“想要救人,先过了你家胖子爷爷这关再说吧!”
程咬金说完也不等单雄信搭话,又使出了刚才对付徐世绩的那一招,直挺挺的一斧头就照着单雄信脑门上劈了过去。
单雄信一看心道不好,要是被劈中了肯定会被硬生生的被一斧头从中间劈开,连忙手忙脚乱的躲了起来,虽说样子有些难看,不过好歹是躲了过去。
单雄信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程咬金又是一声大叫:“第二斧来啦!”接着横起一斧头就朝着单雄信的腰间砍了过去。
“我的妈呀,这死胖子好厉害!”单雄信用最快的速度策马逃了好几步才躲了过去,心中直道程咬金这死胖子还真有两下子。话咬金小。
雄信还在那里想着程咬金的天罡三十六路斧法果然厉程咬金的第三下又劈了过来,这次程咬金这一斧头却是斜着朝单雄信劈了来,要是避不开的话,单雄信恐怕就要像几百年前的一个叫做夏侯渊的倒霉蛋一样连脑袋带着肩膀被程咬金削下来了。
单雄信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躲过了这一下,在那里气喘如牛的直喊庆幸:“呼,好危险呀!没想到程咬金这个死胖子还真有两下子,要是不小心的话被这胖子杀了就丢脸了!”
程咬金见到单雄信居然将自己的三板斧都躲过去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心想老子的三板斧伤不了对手的话,接下来倒霉的恐怕就是自己了,连忙大喊了一声:“单雄信,胖爷爷今天没功夫和你玩了,明天再来陪你玩好了!”说完拍马便想要闪人。
单雄信见到徐世绩已经被隋兵押走,哪里肯放程咬金走,心想今日就算拼了命也得将程咬金抓住好将徐世绩换回来,催马便赶了上去,大声叫道:“死胖子,你别走,我今天一定要活捉你!”
程咬金见到单雄信追了上来,不由得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只有三板斧的本事被单雄信识破了,吓得急忙说道:“姓单的,我刚才可是手下留情,你不要过来,否则胖爷爷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本来程咬金这话喊得有些色厉内茬,只要稍微注意一点都看得出来他心中的慌乱,只是刚才他那三板斧着实将单雄信吓得不轻,让单雄信误以为程咬金逃跑只是掩人耳目而故意示弱,好让他大起胆子追上去,然后趁着自己不备搞偷袭。
单雄信想到此处不禁犹豫了起来。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立即想到一定得把徐世绩救出来,于是一咬牙就朝着程咬金继续追了过去。
程咬金见到单雄信居然真的阴魂不散的追了过来,只吓得惊惶失措,在那里大叫道:“单雄信,我警告你啊。不要再追了,再追过来我就、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单雄信见到程咬金这个模样,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个死胖子哪里是在诈败,分明就是他自己心怯。不敢打了,居然想要逃跑,可笑自己刚才还在那里患得患失的。想到这里单雄信不禁哈哈一笑,在那里嚣张的叫了起来:“程胖子,我追你又怎么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个对我不客气法!”
单雄信说完之后策马狂追,程咬金看了更是害怕,眼见单雄信越追越近,心想自己地马跑不过单雄信,早晚会被追上,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能趁着单雄信轻敌的机会把他一起捉回去。
程咬金想完之后立即掉转马头。迎着单雄信冲了过去,毫不客气的举起开山斧。又使出了他那三板斧中的第一招。一斧头就朝着单雄信头上劈去。
单雄信突然见到程咬金突然又杀了出来,不禁大为吃惊。差点就没有被程咬金一斧头劈死,灰头土脸的躲了过去,在那里纳闷起来:难道程咬金真的是故意撤退,引自己追过来,好玩阴地?
就在单雄信还在那里纳闷的时候,程咬金的第二斧子也已经横着朝着他的腰间劈了过来,吓得单雄信急忙躲避,好在他刚才看过程咬金使出这招,躲避起来倒也不是很困难。
程咬金见到自己连着两斧头都被单雄信躲了过去,心中大是郁闷,“哇呀呀”的一声怪叫,又抡起斧头,斜着就朝单雄信左边肩膀上劈去。
单雄信这次是早有防备,手中长枪伸出,一下子就荡开了程咬金地开山斧,在那里笑道:“怎么了,胖子,原来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奈吗?”
程咬金看着单雄信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屑,顿时气得哇哇大叫:“可恶的单雄信,你既然这么急着找死,那你胖子爷爷就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程咬金话还没有说完,又是连着三斧子劈头盖脸地就朝着单雄信砍了过去,当然,还是那三招:第一招劈脑门、第二招砍腰杆、第三招砍肩膀。
单雄信对程咬金的招数早已经了然于心,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程咬金的攻势,还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还了程咬金几枪,只是这胖子躲闪时的灵活程度简直和他的体型成反比,才没有被单雄信用枪在身上捅几个血淋淋的枪眼出来,不过那模样却是狼狈无比。
“怎么了,胖子,不是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吗,光这种水平还不行哟!”单雄信和程咬金交手了几回合,渐渐的也摸清楚了
地实力,虽说是不错,不过比起自己来还是差远了,他完全不成问题,不过这胖子戏弄起来倒是挺好玩地,当即便在那里调笑了起来。
“可恶,竟敢小看你胖子爷爷,看招!”程咬金听了单雄信的话几乎没有气得吐血,立即论起斧头对着单雄信展开了狂风骤雨般地攻势,不过,招式还是将那三招翻来覆去地使用。
这样对单雄信如何够得成威胁,却见他从容不迫的将程咬金地攻势一一化解,还腾出手来在那里悠闲的笑道:“我说胖子,你怎么来来去去就只有这么三招,换换招数行不?”
“换就换!”程咬金这次也不多说,又是几斧子抡了出去,却看得单雄信哑然失笑,自己叫他换几招,这个胖子居然还是那三招,只是将出招的顺序换了一下,便想拿来唬弄人。
单雄信见了立即就明白了过来,感情这胖子来来去去就只会使这三板斧,在那里笑着问道:“肥猪,原来你只会使这三招呀!”
程咬金见自己被单雄信识破,心中一阵惊惧,不过却还是在那里嘴硬道:“谁说的,我这天罡三十六路斧法,可是有三十六招,我使的只是最前面的三招而已,要是把后面的三十三招使出来,你哪里还有命在!”
单雄信听了之后不由得一阵苦笑,心想这死肥猪还真是熟了的鸭子--嘴硬,又笑道:“那里把后面三十三招使出来呀,不然你可就要被我活捉了!”
程咬金知道单雄信武功在自己之上,说的要活捉自己的话道也不是在吹牛,心想算了,还是和他拖延一下时间吧,等到罗成赶来,看这个单雄信还怎么嚣张,于是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师傅说了,后面那三十三招威力太大,要是使出来的话恐怕东郡城都不见了,为了不伤及无辜,我还是不用好了,你还是下马投降吧!我决不为难你和你手下的将士便是!”
单雄信听得几乎吐血坠马,这个死肥猪,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居然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让单雄信投降,这脸皮、这脸皮,单雄信已经懒得想了。
就在单雄信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却见程咬金突然抡起斧头朝着自己砍了过来,他不禁一阵苦笑,这个程咬金还真是孜孜不倦、而不舍呀,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还要这样死缠烂打,亏他当初还是隋军名将张须陀帐下有名的猛将,没想到如此无赖。
单雄信苦笑了一下,正想要出手将程咬金搞定,没想到这个时候程咬金的斧头突然在半空之中变了方向,对直朝着单雄信的马腿上劈了去。
单雄信见状大惊,没想到这个死肥猪如此卑鄙,居然想出了跺马蹄而且还是用的偷袭这种下三滥招数,心中一阵恼怒,虽然想要立即一枪在程咬金胸前刺个对穿,不过还是先将自己的战马保住好了,急忙一提马缰,让那战马长嘶了一声,两只前蹄离地,顿时站立了起来,这才躲过了程咬金即若迅雷的一斧头。
没想到程咬金一斧头劈空,立即换招,想要趁机在马肚子上来上一斧头,不过转眼想到单雄信要是这么跌下去可别摔死了,罗成可是说过他和徐世绩两个要捉活的,真死了还真不好和罗成交待,急忙半途之中将斧头一横,用斧头侧面狠狠的拍在了单雄信的战马的腹部,那马吃痛之下顿时在那里暴走起来,任凭单雄信如何镇压都没能将其镇压下来。
程咬金见到单雄信一时只见控制不住战马,心想这家伙比自己厉害,等他控制住了战马自己恐怕就要倒霉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立即朝着自己领来的那队隋兵叫道:“弟兄们,快跑呀!”说完一拍马屁股就朝着军营的方向跑了去,那一队隋兵见了之后立即也跟着拔腿开溜。
等到单雄信将受惊的战马制服之后才发现程咬金居然趁机跑了,这才知道上了程咬金的当,他这时一心想要救回徐世绩,也不管前面有没有埋伏,便领兵直追了下去。
裴元庆刚才本想找人好好打一架,没想到程咬金这么容易就被单雄信打跑了,顿时觉得这胖子这么嚣张都这么菜,想必其它隋军将领是没有最菜,只有更菜,一时之间索然无味,对追击敌军也没有了什么兴趣,却也被他老爹裴世基硬拽了来,说是多杀几个隋将好建功。
咬金跑着跑着,突然听见身后马蹄声大作,回头一看岗军一路追了下来,这数万军是在单雄信的带领下倾巢而出,而且瓦岗军为数不多的数千骑兵都在里面,是弄得满天尘土飞扬,气势惊人。
“妈呀,弟兄们快点跑,被追上了的话就死定了!”程咬金见到瓦岗军越追越近,只觉心头大骇,在那里一边叫着一边疯狂的拍着马屁股逃跑。
“将军,你看,前方有队兵马来了,不会是瓦岗军的援兵吧!”一个小兵突然见到前方也是尘土飞扬,似乎有大队人马开了过来,想起当初王玄感中了李密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的那一仗,慌乱之下还以为是瓦岗军在此设下的伏兵,不由得胆战心惊的指着前面惊恐的对着程咬金叫了起来。
程咬金往前一看,果然看见前来开来一大队人马,在那里摆开阵势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想这次死定了。
不过程咬金很快便松了口气,他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队兵马穿的都是隋兵的服饰,旗帜上写的也是一个大大的“隋”字,想来应该是罗成带领的援兵了,终于放下了心,对刚才那个惊惶失措的士兵怒道:“你个混蛋,慌什么慌,看清除了,那是自己人,使我们的援兵,哪里是什么瓦岗军,差点把我吓得半死,下次记得把眼睛睁大一点,看清楚了之后再说,否则我把你撕成两半!”
那士兵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程咬金这个时候更是没命的狂奔,很快便逃到了那队人马面前,发现带头的正是罗成。再看他身后的时候却不禁吓了一跳,原来罗成的身后除了燕云十八骑以外,只有百余名骑兵,只吓得程咬金不轻,在那里学着寇仲的口气叫了起来:“我说成少,这么一点人给瓦岗军塞牙缝也不够呀。人家瓦岗军可是好几万人都被我给全骂出来了,冲过来地话,就是用踩的也把我们都踩成肉泥了!”
一身白色盔甲的罗成听了之后策马来到程咬金面前,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道:“我说程胖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刚才你还不是很嚣张的让人把徐世绩给押了回来吗,这会儿怎么萎了!”
程咬金这个时候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在那里说道:“别说了,还不是让那个单雄信给吓的,那家伙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要不是我略施小计惊了他的马,你明天就可以拿徐世绩和我进行交换了!”
“……”罗成这小子把程咬金算是看清楚了,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遇到虾米就很嚣张,遇到硬角色就装孙子。正想要调笑他两句的时候。却见瓦岗军已经冲了过来,于是将程咬金往后面一扔。便下令结阵准备迎敌。
单雄信领兵追了过来。却见前面一彪人马拦住了去路,他一看之下发现对方竟然只有百余人。心想这不是螳臂当车吗?简直就是排在这里找死。
单雄信想完之后正想直接领兵冲过去,不想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从那队隋兵之中传了来:“原来是单将军呀,自四明山一会以来,小弟对单将军甚是想念,不知单将军还认得小弟否?”
单雄信听这声音甚是耳熟,不由得望了过去,却见领头的一员少年将领,白盔白甲、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胯下一匹白马,长得俊秀无比,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是却是面无表情,一张脸看起来冷冷冰冰地,显得冷酷无比,要是战场上有女子的话,恐怕看到罗成这个酷得掉渣的样子都已经一窝蜂的扑了上去,倒让瓦岗军省心了。
单雄信认得这小子正是当初在四明山杀得十八路反王鸡飞狗跳的罗成,自己当初为了阻挡他追杀李密也是差点送了命,只是当初只顾着砍架,没有仔细看罗成的相貌,这时才看得清楚,心中不禁在那里哀叹:上天不公呀、上天不公,为什么把这家伙生得这么帅,还让其它的男人混个屁呀!难怪徐世绩废了这么多的功夫,沈落雁老是对其不冷不热的,却拿自己终身大事和这小白脸打赌,看样子徐世绩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可怜地人呀,被罗成横刀夺爱,现在还落在了他手上……
罗成看单雄信在那里瞪着自己不说话,看样子是被吓着了,本少爷果然是英名神武呀,还没有散发出王八之气就把单雄信吓成这样,这才在那里咳了两声,将单雄信惊醒过来
里劝道:“单将军,你如今已经中了我地包围,大势无路,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起兵反隋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要知道留得有用之身方能为苍生谋福,还是速速下马投降吧!”
“放屁,罗成你这个小白脸!”单雄信听到罗成只带了一百来人挡在自己的数万大军面前就敢在那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大势已去,还要自己投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地笑话一样,在那里放肆的狂笑起来,笑了半天之后才在那里说道:“小白脸,你是不是吓昏头了,难道你以为凭你身边地那一百来个人就能歼灭我身后的数万大军吗?你不会酒喝多了犯晕吧?”
罗成听了之后在那里对着单雄信冷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哼哼,单将军,你身后的那些乌合之众虽然人多,不过在我的眼里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对付他们何须百人,一十八骑足矣!”
单雄信听着罗成在自己面前居然说出这等大话,只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罗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少在这里说大话,有本事你带十八个人来试试,要是能打败我身后的数万大军,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罗成听了心中一阵暗笑,心想这燕云十八骑可是能够在一夜之间将一大片草原上所有的游牧民族变成历史,更创造过十八人干掉将近两万契丹骑兵的神话,罗成可不会认为单雄信身后这数万农民军出身的、训练水平极其低下的、被翟让李密花言巧语骗来当炮灰的乌合之众能够强过两万契丹骑兵,已经在那里想像起待会单雄信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样子,立即说道:“话可是你说的,我待会要你吃屎你可不能反悔!”
“你!”单雄信听到罗成如此藐视自己气得差点昏倒在地,不过转眼想到这小白脸不过是说大话而已,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当即说道:“好,若是你的十八人能击破我这数万大军,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罗成顿时一阵奸笑:“好,单将军果然爽快!不过要杀要剐倒是不必,我们幽州军正好缺少人手,到时候你就跟我去北平,在我军中做个校尉吧!”
单雄信心想自己堂堂一员大将,你居然让我去做校尉,太过分了吧,不过他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输,只是“哼”了一声之后才说道:“等你赢了再说吧!”
“好!这段日子我是打赌打上瘾了吧,老是和你们瓦岗军的人打赌!”罗成有些无奈的说完,这才大喊了一声:“燕云十八骑,列阵!”
“是,少主!”他身后的燕云十八骑策马而出,在罗成的身后一字排开,齐声应了一声,虽然只是一十八人,不过声音却是杀气十足,贯穿天际,只听得瓦岗军上下人人都是心惊胆战,当然,还是头脑简单的裴元庆除外。
单雄信听了之后不由心中一震,他没有和翟让一起造反之前主要也是在河北一带活动,也听说过燕云十八骑一夜之间全歼两万契丹骑兵的事情,虽然他也以为那不过是别人以讹传讹传走了形的缘故,不过想想这燕云十八骑也应该是精锐中的精锐,否则怎么能让那些草原和大漠上的异族怕成这个样子。
是以单雄信一听罗成在那里喊出了燕云十八骑的时候,却是不禁一阵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是荣幸,燕云十八骑纵横大漠十余载,缔造了无数神话般的战绩,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其在中原的第一个对手,罗成也太看得起自己身后这些十万人恐怕都比不上一万人的契丹骑兵的乌合之众了吧?
就在单雄信在那里为成了了燕云十八骑在中原的第一个对手(也有可能是第一个牺牲品)感到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该伤心的痛哭一场然后大骂老天不公的时候,却见燕云十八骑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张大号的强弓,弓弦上搭着箭头锋利无比的铁箭。
“不好,快躲开!”单雄信一看这个架势便知道对方就要展开攻击,急忙大声的招呼身后的瓦岗军进行躲避,不过他还没有说完,就只见罗成中气十足的吼了起来:“放!”
罗成这一声顿时将单雄信的声音压了下去,就在同时,燕云十八骑手中强弓上的铁箭入闪电般的射了出来,直奔瓦岗军而去。
着罗成一声令下,燕云十八骑立即将那十八支铁箭射八支铁箭,犹如流星赶月,便像闪电一样射了出去,直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瓦岗军士兵。
当那些瓦岗士兵听到单雄信的招呼想要闪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十八支铁箭已经飞到了他们面前,只见瓦岗军阵中,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接着浓浓的血雾不断的从中散发出来,竟是那十八支铁箭在射穿了第一排的十八个倒霉的瓦岗兵之后,却是去势未减,又连续射穿了十余排瓦岗兵之后才没有在继续肆虐。
单雄信一转头便见到了那十八行将近两百多名瓦岗兵的尸体,又闻到了那恐怖的血腥气息,尽管他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不过看到对方只是射了十八箭就取走了将近两百人的性命,还是不自觉的感到不寒而栗,背上顿时感到阵阵的凉意。
就在这时,燕云十八骑又掏出了第二支铁箭搭在了弓弦上面,单雄信见势不妙,急忙大叫了一声:“不好,快举盾牌抵挡!”
瓦岗军显然被燕云十八骑的第一轮远程打击打得有些找不着北,对他们神乎其技的射术感道无比恐惧,只担心他们放出下一箭之后,自己就将和刚才倒下去的那将近两百个倒霉鬼一样,成为一具冷冰冰的死尸,不过好在单雄信平日里在军中威望甚高,总算是属于能够镇住场面的那种,那些瓦岗军听了他喊的话之后,第一排的盾牌手立即下意识的举起了瓦岗军中为数不多的铁盾,心想这下你总没办法了吧!
罗成这时一声冷笑,淡淡地说道:“单将军,你以为区区几面铁制的盾牌就能挡住燕云十八骑天下无双的铁箭吗?”
单雄信见了罗成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惊,正觉得有些不妥想要说话的时候,却听罗成又张开嘴,两个字从他的嘴中蹦了出来:“放箭!”
单雄信听了暗叫不好,只见十八支黝黑地铁箭化作十八道黑光,朝着瓦岗军飞去。只听几声巨响之后,最前面的那十八面铁制的盾牌居然被十八支铁箭硬生生的射穿,那十八面盾牌后面的十八名盾牌手顿时也被十八支铁箭穿心而过,死于非命,而他们身后地那些瓦岗兵也是和他们一个下场。只是这次因为有了铁盾的缓冲,卸去了铁箭的大半力道,只是射穿了五六行瓦岗兵便停止地前进。尽管如此,也有百余名瓦岗兵成了孤魂野鬼!
剩下的瓦岗兵顿时面面相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心想这十八个人绝对不是人,他们是怪物吗?
单雄信看得果真如罗成刚才想像的那样,张大了一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想这燕云十八骑果然不是吹出来的,看来十九人大破两万契丹骑兵却是不是以讹传讹的事情,看这十八人的射术。实在是太B了。瓦岗军中虽然能人颇多,不过这手射术恐怕只有王伯当能够赶上。只是王伯当虽然准确度可能要比他们高点。不过说道力量,恐怕天下没有其他人能够射出这种气势如虹、雷霆万钧的一箭。而且!罗成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出手!
想到这里单雄信就觉得冷汗直冒,他在四明山也曾经和罗成交手,根本就是没有还手之力,而且他当时明显的感到罗成是手下留情,没有用尽全力,否则自己就不会站在这个地方了,难道今天真的会被这十多人就将自己身后地数万大军击败吗?传出去地话自己岂不是要颜面无存?一定要想办法扭转这不利的局势。
“哼,这些家伙一定就只是射术厉害,只要冲上前去群殴地话,一定能够把他们累死!”单雄信突然简单地认为燕云十八骑只是凭借射术厉害,只要冲上去进行肉搏的话,就能让他们那几乎接近于变态地射术无从发挥,到时候凭借着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就算杀不死他们,累也要将他们累得半死。
单雄信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得意,心想自己确实是一个天才,眼看着燕云十八骑又各自抽出了自己的第三支铁箭,对准了瓦岗兵,当即在那里叫了起来:“弟兄们,冲呀,冲上去,不要让这些黑鬼有放箭的机会,冲上去让他们没有办法放箭,一起上去剁了这些黑鬼!”
“冲呀!”瓦岗军听到单雄信的喊声,顿时反应过来,还真的以为只要不让燕云十八骑放箭就可以将他们乱刀分尸,顿时就拔出兵器扑了过去,还在那里嚣张的叫了起来:“对,单将军说的对,大伙一起冲上去把他
了,看他们怎么放箭!冲呀!”
燕云十八骑见到这个情形几乎气炸了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一群白痴,以为冲上来就可以打败我们了吗?兄弟们,把他们全宰了!”
“对,这些家伙竟敢说我们是黑鬼,我们很黑吗?”
“胡说八道,我们只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而已,竟敢说我们是黑鬼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是,竟敢羞辱我们,兄弟们,就像宰契丹狗和突厥蛮子一样把他们全砍了!”
燕云十八骑说完之后同时大吼了一声:“对!杀光他们!”然后又是一箭射出,顿时又有一片瓦岗军倒了下去,其它的瓦岗兵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在单雄信的呼喝之下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嗯,还真是不要命呀,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好了!”几乎可以说是看着燕云十八骑在草原和大漠上的杀戮长大的罗成对燕云十八骑的实力是极端的自信,就像相信自己在这个世上除了向雨田就没有了对手一样,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知死活冲上来的瓦岗兵,枪尖一指,便率先冲了过去,还不忘学着他老子罗艺以前带领燕云十八骑发起进攻时的样子来了一句:“前进,燕云十八骑,尽情的进行屠杀吧!”
他话没有说完,只听背后一阵风声响起,后背只感到一阵寒意,心叫不妙,急忙俯下身来,果然数十道黑色的闪电从他头上和身边掠了过去,顿时又有一片瓦岗兵被穿成了肉串倒地而亡。
罗成一见就知道是燕云十八骑在后面放箭,虽然知道他们箭法极准,根本就是算好了的,不过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想要误伤友军吗!”
他耍着嘴皮子,手上也没有停下来,仗着一杆银枪,就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杀进瓦岗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一杆枪上下翻飞,见人就杀,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敌,短短的时间内就有近百名瓦岗军的将领命丧五钩神飞亮银枪之下。
这时的罗成便有如当年长坂坡上的赵云,在乱军之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敌,直杀得瓦岗军众人心惊胆战,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抵挡,不料只是多出无数个冤死鬼而已,罗成一阵冲杀之后,原本银白色的盔甲,已经被瓦岗兵的鲜血染得通红,在日光的照耀下,竟然如同镀上了一层黄金一样闪闪发亮,看上去有如战神转世,威风无比!
就在瓦岗军将罗成围在中间的时候,燕云十八骑也开始了突击行动,他们将强弓放好,整齐的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喊了一声:“杀!”然后便拔马冲向了瓦岗军。
燕云十八骑果然是名不虚传,刚一冲进敌群便挥舞起弯刀,顿时就有十八颗人头齐刷刷的落了下来。
本来瓦岗军就被罗成的一杆长枪杀得胆战心惊,这一十八人突入敌军阵中,就像是虎入羊群,就像收割麦子一样收割着瓦岗兵的人头,一些不服气的瓦岗将领想要上前,结果无一例外的都被削掉了脑袋,一时只见满地都是无数的无头的尸体和血淋淋的人头,鲜血渐渐的汇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真的如同罗成说的那样,成了一个血色的人间地狱。
“我的妈呀,他们不是人,是魔鬼,他们是地狱上来的恶魔,我们打不过的!快跑呀!”渐渐的,终于有精神脆弱的瓦岗兵承受不了这种视觉和感觉上的折磨,开始纷纷转身拔腿就逃,想要离这个人间地狱越远越好。
其它的瓦岗兵见到有人开始逃跑了,也纷纷效仿,最后瓦岗大军终于抵受不住纷纷溃败了下去,单雄信想要拼命阻拦也无法拦住,反而被溃军冲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罗成等人岂肯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立即开始穷追猛打,一路上又杀死了无数的瓦岗兵,可谓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那些死在罗成枪下的都还好,遇上了燕云十八骑的,总是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罗成这时在乱军之中正好迎头碰上了裴元庆,这家伙自从上次惨败给罗成之后便一直想要报仇,是以别人逃跑他却偏偏冲了上来,两人交手不到三个回合,便被罗成一枪刺中大腿,顿时血流如注,落荒而逃,要不是罗成想着宇文成都想要亲手报仇的话,恐怕天下第三条好汉,便要命丧于此了。
雄信见到瓦岗第一猛将裴元庆竟然和罗成交手不到三败涂地,哪里还敢上前送死,只是领着溃兵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往着东郡城撤退,心想只有撤回城中凭借城池坚守,再向瓦岗求援。
罗成见了之后却是并不穷追猛打,只是和燕云十八骑不紧不慢的吊在瓦岗大军之后,不断的发挥自己的射术,不断的将瓦岗兵成串成串的射死,就是不靠上去。
这近似于猫捉老鼠游戏的事情在单雄信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过这个时候实在单雄信已经被罗成和燕云十八骑的杀戮所制造出来的犹如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所震撼,平生里第一次生出了恐惧的感觉,实在提不起转身回去找罗成拼命的勇气。
溃军很快就逃到了东郡城下,单雄信见到罗成和燕云十八骑仍然是在那里像是遛马一样悠闲的跟在瓦岗军的后面,偶尔放箭射倒一片人,急忙让人前去叫城上的瓦岗兵开城门放自己进去。
不想城墙上面突然间出现了数千隋兵,将无数弓箭朝着城下的瓦岗军射了来,瓦岗军防备不及,顿时就有数百人中箭身亡,而在最前面的单雄信也是好不容易才将射向自己的箭支要么用枪拨开,要么躲了过去,这个时候他还没有看清楚城上的士兵穿的都是隋兵的服饰,在那里大骂道:“城上是那个瞎了眼的家伙,找死吗,竟敢对我放箭,我是单雄信,快点开城门放我进去!”
“哈哈哈哈哈……”城上突然有人发出一阵狂笑,继而一个大汉出现在了城墙上。对着单雄信说道:“抱歉了,单将军,我秦琼已经趁着你带着全部人马出去砍程胖子的机会,已经将东郡拿下了得意,正是秦琼。
原来罗成听说瓦岗军终于忍无可忍,被程咬金骂得愤而全军出城迎战之后。立即带上了燕云十八骑前去接应程咬金,而让秦琼和罗士信二人领着大军,趁虚去取东郡城,果然东郡城防守极为薄弱,恼羞成怒的徐世绩只留下了几百名老弱残兵防守。一见到秦琼带来的将近一万大军,立即吓破了胆,乖乖的开城投降了事。让秦琼和罗士信二人不伤一兵一卒便兵不血刃的收复了东郡。
单雄信见了这个样子气得七窍生烟,当即下令攻城,不想却被秦琼一阵乱箭又射死了不少士兵,却见罗成和燕云十八骑又从后面掩杀了过来,心想现在不是作意气之争地时候,要是再不跑的话就铁定和徐世绩一样要做俘虏了,连忙领着兵马开溜。
秦琼见到单雄信撤退,岂肯放过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立即点起五千人马。杀出城来。和罗成合兵一处,尾随掩杀瓦岗军。
单雄信见了更是心惊。正想要拔马狂奔。却见前面杀出一彪人马,为首的正是罗士信。他见后有追兵,前有强敌,不禁大感绝望,心想莫非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算了,死就死了,不过我单雄信一世英雄,死了也要拉个厉害点的家伙垫背!”单雄信破罐子破摔的想完,立即扑向了罗士信。
“来得好,罗士信正好领教单将军地高招!”罗士信看到单雄信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心中窃喜不已,程咬金擒了徐世绩、秦琼取了东郡城,都是立下了大功,让他羡慕不已,现在单雄信自己送上门来,只要擒住了他便是大功一件,让罗士信如何不高兴,抖了抖镔铁枪,便和单雄信战在一起。
两人大战了三十余回合都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只是此时单雄信早就因为惨败士气低落,而罗士信却是一心想要立功,士气高涨之下越战越勇,三十招一过单雄信便渐渐抵挡不住,逐渐的没有了还手之力,两人又战了二十余招,已经完全占了上风的罗士信抓住单雄信招式中的破绽,一枪刺出,顿时将单雄信手中的金顶枣阳槊挑飞了出去,单雄信见是不对想要逃跑,却被罗士信一枪杆子打中背部,顿时“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翻身落马,罗士信身后的隋军立即一涌而上,将单雄信牢牢的绑了起来。
罗成见到罗士信擒下了单雄信,心中大快,拍马杀进瓦岗军中一边在那里大叫:“徐世绩、单雄信皆已束手就擒,其余人等还不快快投降,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还一边挥舞着长枪不断地将他周围的瓦岗兵送上西天。
秦琼等人看得顿时傻了眼,心想这也太绝了吧,一边在那里劝降,一边还在那里大开杀戒,虽说是为了吓唬更多的敌人也没有必要这么狠吧,不过几人呆了一下都是一下子学着罗成的样子领兵冲进去大杀起来,这种情况燕云十八骑这等好战分子岂能放过,他们整齐的冲进了瓦岗军中,又一次开始干他们最喜欢的事情——收割人头!
瓦岗军被杀得哭爹叫娘,看见又看见徐世绩和单雄信双双被擒,已经是无心恋战,纷纷扔了武器跪在了地上高举双手以示投降,少数几个强硬份子也被刚刚冲过来的程咬金抡起斧头砍成了数截。
罗成见到瓦岗军大多投降,便停手不再杀人,让秦琼收拢降兵,作一番思想教育之后放回家去,反正这些俘虏拿来也没有用处,收编了也不知道朝那里放,最后还不是得便宜王世充,坑了的话又都是汉人自己可下不了手。
秦琼在清点了战果之后竟然发现这一仗数万瓦岗军阵亡竟达将近三万人,不由得看向燕云十八骑的眼光都有点发冷,还真是群屠夫呀!唯一美中不足地是裴世基在裴元庆地保护之下领着几百名残兵败将突围而出,逃回瓦岗寨去了,不过罗成也不以为意,当即下令大军入城。
待到大军进入城中吃过晚饭之后,罗成便端坐在中军大帐之中,论功行赏之后突然高声喝道:“来人。将敌将徐世绩和单雄信给我带上来!”
不多时便有两名隋兵将绑得被粽子似的徐世
雄信二人押了上来,罗成见到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身凌乱,满是血污,看上去甚是狼狈,沮丧地埋着脑袋一脸郁闷,不由得暗自好笑。装作不满地样子瞪了一下那两名小兵,然后咳了几声,接着说出了那句非常经典的台词:“两个笨蛋,我不是说过徐将军和单将军都是当世英雄,一定要好好款待吗。怎么如此无礼,还不快快松绑!”
那两个小兵大概是对这些将军们地虚伪手段见得多了,知道罗成在那里装腔作势。也不以为意,急忙去解徐世绩和单雄信身上地绳索,但那绳索都是牛筋制成,绑缚之后,再浇水淋湿,深陷肌肤,一时解不下来。
罗成见状走下座去,拉住徐世绩胸前的牛筋两端,轻轻往外一分。波的一响。牛筋登时崩断,跟着又扯断了单雄信身上的绑缚。这一手功夫瞧来轻措淡写。殊不足道。其实却是除非有极深厚的功力不能办到。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几人相互望了一眼,均暗赞罗成果然厉害。
“二位将军。我这些士兵不知天高地厚,怠慢了二位将军,还望二位将军不要见怪!”罗成解开他二人身上的绳索之后,对着二人拱手致歉,又对那两个小兵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上好地酒菜,给二位将军赔罪,也当是给二位将军压惊!”
徐世绩嘴巴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而单雄信却是在那里大声的吼了起来:“罗成,你有屁就放!不用在这里演戏了,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这一套我可是用多了,今日被你擒住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罗成听到单雄信说了那句“有屁就放”,一时之间却也不大说话,否则岂不是成了放屁,不过旁边的程胖子可就按捺不住了,在那里大声的叫嚷起来:“单雄信,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过是个败军之将,也敢在这里叫嚣,信不信你胖爷爷一斧子劈了你!”
罗成见到程胖子突然冲了出来瞎搅合,连忙对着秦琼挥了挥手,秦琼见了之后立即会意,对着罗士信打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即架起程咬金便将他朝着外面拖去,这胖子被拖了出去,还在那里大声地叫嚣:“叔宝、士信,你们不要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一斧子劈了单雄信那厮……”
“这死猪头放的屁好臭,嗯,简直就是臭不可闻……”单雄信眼看程咬金被拖了出去,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在那里冷嘲热讽着。
“单将军,程胖子他就是这个脾气,还望见谅!”罗成说完之后回到自己地位置上做好,这才指着旁边的两个位置说道:“二位将军请入座吧!”
单雄信也毫不客气,拉着徐世绩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菜就开始吃,然后才问道:“罗成,你有什么就说,不过要让我们投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单雄信宁死也不会背叛翟大龙头的!”
单雄信说得是斩钉截铁,而徐世绩听了之后却是有些黯然,罗成看在眼里不禁心中一喜,心想这个徐世绩打仗是把好手,不过人品却不怎么样,窦建德被李渊所杀之后,其手下大将刘黑起兵反唐,最初刘黑节节胜利,并且一举攻克了黎阳,生擒罗士信和徐世绩二人,罗士信宁死不降,慷慨就义,年仅二十八岁,而徐世绩却是当场投降,后来唐军反攻,徐世绩旋即又重新降唐,到他晚年的时候又对着武则天卑躬屈膝,说好听点是明哲保身,说得难听一些,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贪生怕死、反复无常的小人,居然还和李靖一起灭了东突厥,成为了抵抗外族的英雄人物,要不是看他打仗还有点本事地话,罗成早就让人将其拖出去一刀砍了。
不过想到那个刘黑倒是个厉害角色,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李世民而已,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挖了;好像、好像设计把自己射成了筛子地那个叫苏定方的也是他地手下吧,似乎、似乎自己老子罗艺也是让他给做掉地,想到这里罗成就感到心口凉凉的,好像是被射了N箭地感觉,这家伙还真是个狠角,也要想办法把他给挖了,否则就要彻底的将其从世界上抹去,不然心口凉悠悠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徐世绩和单雄信两个给收伏了,想到这里罗成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脸上一脸微笑的望着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说道:“二位将军,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方今隋帝失德、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我幽州带甲数十万,兵精粮足,幽州铁骑更是甲于天下,所缺少的,正是像二位将军一样……”
“闭嘴,罗成!”这次开口的出乎意外的不是单雄信,而是徐世绩,只见这徐世绩双眼通红,恐怕看见了杀父仇人都没有这么夸张的望着罗成在那里说道:“罗成,你这个淫贼横刀夺爱,把落雁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就算死也决不投降!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
“哈哈哈哈哈……”罗成听完之后不禁一阵大笑,只听得徐世绩耳膜作痛,心头发毛,在那里怒道:“姓罗的,你笑什么!”
罗成停住笑声,双眼凌厉的望向徐世绩,只瞪得他不敢再和自己对视,这才说道:“落雁对你,只不过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你为了一个根本就对你无意的女人,白白送命,岂非可惜!”
徐世绩听了之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却听罗成接着说道:“徐将军,我看你也不过二十出头,天下的女子多了去了,何必只想着一个根本就不喜欢你的女人呢,而且以徐将军你的才华,将来必定会有一番大大的成就,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罗成言尽于此,你要是还是一心求死的话,罗成也只有成全你了。”
世绩听了罗成的话只是愣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迷回到罗成。
不过罗成见到徐世绩这个样子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当即说道:“来人!”
立即便有两名士兵应声而入,应道:“将军有何吩咐?”
罗成只是指着徐世绩说道:“徐将军决心一死以表忠义之名,我佩服不已,决定满足他的要求,你们这便送徐将军上路吧,记住,给徐将军留全尸,一定要厚葬!”
“是!”两名士兵走到徐世绩面前,将其架了起来,说了声:“徐将军果然是好汉子,我们一定给将军一个爽快的,得罪了!”说完便欲将其拖出去斩首。
“且慢!”徐世绩这下子终于慌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罗将军,徐世绩愿意归降,不过我事先申明,我降的不是隋军,而是你们幽州军,至于薪水嘛……”
“……”罗成有些郁闷的望了徐世绩一眼,心想这小子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居然在这里和自己商量起薪水的事情来了,不过这时他心情大好,也不以为意,只是笑道:“好说,好说,以徐将军大才只要好好办事,一切都好商量嘛……”罗成说完又拉着徐世绩坐下让他喝酒吃菜。
“茂公,你、你、你居然投降了,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我!”单雄信见到徐世绩居然这么快就投降了,不由得又惊又怒,在那里双眼通红,似乎可以将徐世绩烤熟的怒道:“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起事的时候所立的誓言了吗?”
徐世绩听了之后面有愧色,随即义正辞严的说道:“单二哥,抱歉。有道是人各有志,世绩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仿效卫霍,开疆拓土,在这个愿望没有达成之前,我还不想死在自己同胞地刀下,还望见谅!”
单雄信听到徐世绩这么说却也是无话可说。只是看了徐世绩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而是狠毒的盯着罗成,一言不发!
罗成被单雄信用这种极不友善的目光看着也不免心中有气,心想我不嫌你是个败军之将,让你吃得好喝得好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莫不是你们这些人没有见过我在塞外以及高丽打仗时的手段就以后别人叫我“冷面寒枪”是白叫的,当真不会杀人吗?不过这个时候他一心想要将单雄信收归帐下,道也是忍了下来。在那里淡淡的说道:“单将军,我们刚才在战阵之上曾经有过约定,只要你地数万大军被我燕云十八骑杀退,你就凭我处置吧?”
单雄信听完愣了一下子,这才沮丧的说道:“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单雄信愿赌服输,你要怎么样,说吧!”
罗成见状立即走到单雄信面前。给单雄信满上了一碗酒。然后才微笑着说道:“单将军,我不是说了吗!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单将军一身武艺。却委身于瓦岗军中,岂不是明珠暗投……”
“闭嘴!”单雄信还没有等罗成说完。就一把将刚才才倒满的那一碗酒掀到了地上,在那里说道:“我单雄信虽然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可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这个道理,要我像徐世绩那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一样投降,门都没有,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投降!”
罗成差点气昏了过去,这家伙,赌品也太差了吧,他从小混在军营之中,也没有少和那些兵痞子们赌过钱,离家出走地路上也没少去赌场里面玩上两手,只是赌品这么恶劣的而且还是当兵的,绝对是前所未见,就算是那些地痞无赖,赌品都不至于这么差劲。
这时地罗成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面有怒色的对着单雄信说道:“单将军,有道是愿赌服输,你的赌品,也太差了吧,须知就连市井里的地痞流氓,这一点可都要比你强多了,你就不怕落个言而无信的好名声吗?”
单雄信看到罗成眼中蹦出的寒光,不禁有些暗自害怕,不过还是在那里硬着头皮,色厉内茬的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哼,就算是别人说我赌品不好,言而无信,我也决不做背主之人来,比起赌品来,还是人品比较重要。”说完之后又对徐世绩怒斥道:“徐世绩,翟大龙头对我二人恩重如山,当初若不是翟大龙头相救,我们早就被官府给砍了,没想到你不但不知回报,反而为了活命想要背叛,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
主求荣地小人,我单雄信今日要和你割袍断义!”
单雄信说完之后也不理会面有愧色地徐世绩,便想要学学割袍断义的壮举,没有想到一时之间找不到刀剑之类地兵器,偏偏他那件衣衫质量还挺不错,任凭他涨红了脸都没有办法撕烂,最后只得放弃,对着罗成吼道:“罗成,我今天落在你地手上无话可说!要老子背叛翟大龙头,两个字,没门!就算言而无信也是一样,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罗成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一事,倒也没有什么火气了,自己倒了一杯酒重新坐了下来一饮而尽,然后才笑眯眯地说道:“单将军,你这是何必呢,我知道你对翟让忠心耿耿!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翟让死了,就会愿赌服输了!”
“你、你……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单雄信听了罗成的话之后突然想到罗成这家伙武功高得简直只能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要是他想要潜入瓦岗,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翟让给剁了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单雄信一想到这里不由得脸色大变,用手指着罗成,一脸恐惧的说道:“罗成,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暗算了大龙头我就会投降,你要是敢伤了大龙头的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罗成听了单雄信的话只是不置可否,冷冷的笑道:“开玩笑,翟让这么差劲的武功,也值得我去动手吗?他还不配!不过我也可以这么告诉你,翟让的死期,恐怕也就是这几天了!”
“胡说八道!”单雄信听了之后怒不可遏的吼了起来:“罗成,你别忘了瓦岗寨上现在可是有千军万马,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够得手,不过你以为你派几个刺客去就能得手的话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单将军,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对杀翟让一点兴趣都没有,才懒得派刺客去对付他呢!”罗成还不等单雄信说完,便立即打断了单雄信的话,纠正他的错误,作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说道:“而且你说的那些千军万马可不是翟让的护身符,而是他的催命符!”
罗成说完之后得意洋洋的看了单雄信一眼,这嚣张的眼光让单雄信觉得浑身不舒服,虽然对罗成所说的话的意思感到大惑不解,不过还是在那里用一副顽抗到底的口吻说道:“小白脸胡说八道,瓦岗寨上的大军怎么可能成为大龙头的催命符,莫非他们还会哗变不成!”
“嘿嘿,单将军,你猜得总算有点靠谱了,只要有人能够从中挑唆的话,让那些大军哗变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到时候翟让恐怕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法了!”
“胡说,现在瓦岗寨上还有密公、伯当和沈落雁在,什么人这么大胆,就算有心挑唆,也不可能成功的!”
“哈哈哈哈哈哈……单将军,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呀!”罗成听了之后不怒反喜,在那里一阵大笑之后才说道:“你也对李密太有信心了吧,老实告诉你,就是因为有李密在,翟让会死得更快!”
单雄信虽然也知道李密和翟让不和,加之李密狼子野心,不过现在李密和翟让的实力挺多也是分庭抗礼而已,而且自己和徐世绩都是翟让一系,领着大军在外,他又不可能知道自己这数万大军会这么倒霉,居然遇上了罗成和燕云十八骑这等变态的角色,以致于一触即溃,难道就不怕自己大军掉头杀回去把他给平了,立即在那里叫道:“胡说、胡说!密公最近虽然和大龙头颇有摩擦,但是大龙头手上尚有精兵数万,给那李密一万个胆子恐怕也不敢向大龙头动手!”
“单二哥,罗将军说的,恐怕都是事实!”起初一直不说话的徐世绩这时突然在那里插嘴说了起来:“你好好想想,这次出征,本来是李密领兵,不过击退了王玄感之后他便领着自己的一干心腹回了瓦岗,而留下的部队都是大龙头的嫡系,就连将领,不是像你我这样是大龙头一系的,便是裴将军那样的中立派,现在瓦岗寨中,恐怕都是李密的心腹或者是被他收买了的人,而且留在瓦岗寨上的军队,也几乎都不是大龙头的嫡系,不是李密的人就是些墙头草,大龙头的状况,可是危险得很!”
“什么!”单雄信仔细一想,这徐世绩说得倒也在理,倒也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那里说着要和徐世绩割袍断义的话,面色焦急的一把抓住徐世绩的肩膀,在那里一边摇晃着一边说道:“茂公,你说翟大龙头有危险,不行,我得去救他,茂公,你投降我不怪你,只要你和我一起去救出大龙头的话,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大汗,心想这个单雄信是不是刚才被罗士信打下马德时候把脑袋给摔坏了,居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连自己都成了阶下囚,简直就是自身难保了,还要想去救翟让,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罗成在那里想了想才在那里咳了咳嗽,在引起了单雄信的注意力之后才说道:“这个,单将军,你要去救人?可是你现在还是我的俘虏,你这样非要去救人还想要拉上我新收的大将,可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单雄信顿时无语问苍天,好半天,才想起罗成这家伙如此厉害,何不求助于他,急忙慌不择路的说道:“罗将军,只要你能帮助我救出翟大龙头,我单雄信愿意任凭差遣,决无怨言!”
“单将军,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刚才已经出尔反尔过一次!”罗成听了之后立即说道:“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刚才已经摆了我一道,我怎么可能再相信你一次!”
“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对,开玩笑,罗将军你不要生气……开玩笑、开玩笑……”
“开玩笑?这样很好玩吗。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军营里面对我开玩笑了吗,刀斧手……”
“啊……”单雄信听了之后又一次瞠目结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子钻,作茧自缚么?他想了好一阵,才咬牙说道:“罗将军,刚才是我单雄信不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我单雄信对天起誓,若罗将军能助我救出大龙头,我单雄信愿意任凭驱使。若有违抗,叫我天诛地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罗成听得单雄信发下毒誓,知道古人可不像上辈子那个年代一样。拿发誓当饭吃,而且那个老神棍可以把自己弄到这里来,说不定真的会应验的也说不定,看样子这次单雄信倒是真心实意的了。
不过想想这个时候恐怕翟让已经让李密给做了,自己再怎么赶过去也是已经来不及的了,只得尴尬地咳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摊了摊双手,又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相信单将军所言非虚。只是这次我也是无能为力!”
罗成说完看了看单雄信满脸不信的目光。这才继续说道:“不是我不想救,是我救不了呀!”
单雄信虽然也没有和罗成正儿八经的交过手。不过这天下的人是早就将罗成的本事传得沸沸扬扬地了。再加上他自己在四明山一战重差点就让罗成送到阎王那里去打杂,如何能不知道罗成的本事。要救出翟让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么说分明就是在借故推脱,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直接说出来,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坐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徐世绩对单雄信很是了解,一见到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立即说道:“单二哥,罗将军不是敷衍你,只怕这时就算快马加鞭赶到瓦岗寨都来不及了,李密动手的时间也许就是这几天了!大龙头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现在我们要想的,恐怕只是如何为大龙头报仇了!”
单雄信知道徐世绩一向心思慎密,所作地推测准确度比较高,哪里由得他不信,眼见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单雄信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颓然地坐在那里,双眼无神,嘴中小声的念叨着:“大龙头,大龙头,都是我单雄信没有保护好你……”
徐世绩看着单雄信落魄的样子几乎想要上前安慰一下,不过话还没有出口就改变了主意,心想这个单雄信的脾气一向火爆,刚才还因为自己投降的事情闹着要和自己这个相交多年的兄弟割袍断义,实在是太不厚道了,而且单雄信看样子现在正在火头上,自己上去劝的话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揍一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单雄信在那里郁闷了半天,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吼道:“既然不能保护好大龙头的性命,我单雄信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跟随翟大龙头共赴黄泉,到了阴曹地府,再跟着翟大龙头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单雄信说完之后,突然冲到一名士兵之前,一下子将其打倒在地,伸手夺过了他地佩刀,对着徐世绩冷笑了一声,才说道:“徐世绩,你以后就好好地开疆拓土去吧,我祝你日后封侯拜将、裂土封王、青史留名,以后别忘了告诉我一声!”说完将刀一横,就朝着自己脖子上面抹了去。
徐世绩只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叫道:“单二哥,不可冲动!”
徐世绩喊完之后立即就爬了起来,朝着单雄信冲了过去,想要拦住单雄信,只是两人相隔将近五步的距离,单雄信又出手如电,根本就来不及冲过去,眼看单雄信就要死在自己刀下。
就在单雄信地钢刀就要挨到他地脖子的时候,罗成才开始了行动,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罗成已经即若闪电地闪到单雄信面前,一把就抓住了刀刃,稍一用力便将刀夺了下来。
单雄信自杀不成,恼羞成怒的望向罗成,看了半响才咬牙切齿的说道:“姓罗的小白脸,你放又不放我,死也不让我死,究竟是什么意思,须知士可杀不可辱,我单雄信宁死不屈!”
“呵呵。好一个宁死不屈……抱歉,等一下!”罗成说了一句话之后才发觉自己的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才发现掌上出现了一道大大
,鲜血正不断的向外喷涌,这才想起刚才夺刀的时候抓在了刀刃上,没想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点了几处穴道止住了血,然后叫来军医给自己包扎好之后,这才重新对单雄信冷笑道:“想不到你单雄信居然是个不知报恩地小人,枉我一心想要将你收归帐下,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小人。唉,我不管了,你想死就尽管抹脖子好了。没人拦着你,还有,不要在我的中军大帐里面自杀,沾上了血不好清理!”
“你、你、你……”单雄信只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罗成连着说了三个“你”字,然后才张口结舌的说道:“我自要死与你何干?我又是如何的忘恩负义了?”
“哼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且不说我刚才饶你性命之后你居然和我耍混!”罗成在那里“哼”了一声,眼中寒光闪过。冷冷的说道:“就说翟让对你也算是恩重如山了。他这次是必死无疑,你不思报仇。照顾他的家人。反而在这里像个骂街地泼妇一样寻死覓活的,急着想要一死以逃避责任!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单雄信只被罗成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顿时就呆在了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世绩见了这个样子,心想大概单雄信这个时候不会有精神来扁自己了,急忙凑了上去说道:“单二哥,罗将军说得没错,大龙头虽然这次断无生机,不过我们怎么也得把李密和他的党羽统统杀光,为大龙头报仇才是,何况大龙头的家人我们也一定要救出来好好照顾,怎么能一声不坑的就抹脖子呢?”
单雄信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突然一下又一次跪倒在罗成身前说道:“罗将军,我有两事相求,若罗将军能够出手相助地话,单雄信永敢大恩,日后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罗成从小就是玩多了这种两面三刀的把戏,而且见到单雄信的眼神比起刚才来,诚恳了许多,绝对不是在作伪,这才将单雄信扶了起来说道:“单将军有何要求尽管说好了!”
“多谢将军!”单雄信朝着罗成拜了一拜,说道:“我投在将军帐下,但旧主之情没齿难忘,还望罗将军能助我为翟大龙头报仇,将李密那个狗贼和他地一干心腹统统杀了……”
岂知罗成还没有等到单雄信说完就在那里打断了单雄信,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行,这个要求有点难办!”
“你、太过分了吧!”单雄信听了之后差点又暴走了起来,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什么,我的要求可是一降再降了,你还不答应!”
罗成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愣,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最后才一脸为难的说道:“单将军,你这个要求有点为难我呀!”
单雄信听了身体一震,还没有说话,却又听罗成在那里说道:“你也知道沈落雁和我的关系,说不定这次回来之后她便是我罗家的人了,可是她也算是李密的心腹,这样我还不好下手呀!”罗成说完看了徐世绩一眼,见他眼中的落寞之情只是一闪即逝,知道这小子刚才被自己一阵臭骂,看来是已经想明白了,这才松了口气,在那里总结道:“总之,李密李密地人里面,谁都可以杀,就是沈落雁不能杀!”
“你……”单雄信顿时无语,愣了半天才在那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是色迷心窍了!”然后便在那里想到罗成这家伙看样子风流多情、是四处留情,让他杀沈落雁的话似乎还真地有点难为他,何况最近一段时间李密那家伙似乎在疏远沈落雁,看来是因为罗成和她打地那个赌却实有些惊世骇俗,不论输赢她都不会亏,难怪李密会郁闷,还是再让一步好了。
单雄信想完,便立即在那里改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沈落雁便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了,那我也不好令将军为难,她就不算在李密地党羽之中好了,不过日后我要她在翟大龙头灵前三跪九叩,向翟大龙头谢罪,这要求不过分吧!”
罗成听完心中暗骂,心道这要求还不过分,我罗成的女人要跪也只能跪我父母,岂能跪翟让那个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不过归根结底就要变成一具死尸的家伙,只是,现在还是先答应下来好了,以后再想办法推搪过去就是了,想来要唬弄单雄信这家伙的话,凭着沈落雁的脑袋还不容易?
想完之后罗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不过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在那里点了几下头,在那里说道:“嗯、单将军,说说你要我帮你办的第二件事情吧!”
单雄信心思比较单纯,要是知道罗成心头所想的话肯定会气得吐血而亡,不过他也不知道罗成的想法,见到罗成点了点头,还以为罗成答应了下来,才在那里说道:“多谢罗将军成全!”
徐世绩倒是清楚的看出来罗成言不由衷,不过现在罗成是他的上级,而且要让沈落雁向翟让三跪九叩的谢罪他也不愿意看到,张了张嘴却又不再说话了。
这时却见单雄信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然后在那里说道:“翟大龙头有个女儿,名字叫做翟娇的,是翟大龙头唯一的亲人了,应该也在瓦岗寨上,我想要请将军你将翟大龙头这唯一的女儿救出来,好好的照顾她……”
“轰!”单雄信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罗成仰天便倒了下去,半天才满脸黑线的爬了起来,郁闷的说道:“翟、翟娇是吗,救她出来没有问题,只是要照顾她的话还是算了吧,我想翟让的女儿生存能力应该是很强的,不需要人照顾!”他嘴上说着,心中却在暗骂单雄信,这不是陷害我吗,要是照顾照顾着让那只恐龙看上了,老子这辈子就完了。
雄信见到罗成吃憋的样子别说有多高兴了,不过还是正经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大小姐的安全,没有办法安心打仗的!”
罗成郁闷看向单雄信,竟然捕捉到了单雄信眼中的那丝得意,顿时心中明燎,这家伙,纯粹是戏弄自己,也在那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这个,让别人照顾行不?”
单雄信看了罗成的样子,却也没有发现他像是装出来的,心想要是真的让罗成经常看见翟娇那副尊容的话,指不定哪天就会疯掉,而且自己以后还要再他手下办事,还是不要玩得过分了,免得以后被特殊照顾,转而又想起程咬金那个死胖子居然把自己骂得七荤八素,还敢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诬蔑自己和徐世绩是玻璃,要是不给他找点麻烦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心念一转,就在那里说了起来:“当然可以,不过要让程咬金那个死猪头照顾大小姐!”
罗成一听单雄信的话便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当即在那里抱着肚子一阵大笑,好半天才爬了起来,却听徐世绩也在那里说道:“单二哥所言极是,这种事情让那个死胖子干正合适,我赞成!”
“哈哈哈,茂公,我们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单雄信听到徐世绩也这么说,立即忘了自己刚才还要和人家割袍断义的事情,拍着徐世绩的肩膀亲热的说了起来,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徐世绩”的感觉。
罗成如何不知他二人的心理阴暗面,完全是因为今天程咬金的那张嘴皮子在两军阵前表现得太精彩了,让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丢尽了颜面。现在他们两个绝对是在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对于单雄信地这个提议,罗成绝对是要举双手双脚赞成的,那个程胖子,一天到晚就会耍嘴皮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是自己人也不放过,秦琼和罗士信总是对他苦不堪言。甚至还在罗成面前卖弄过,这让罗成恨得牙痒痒的,现在有机会收拾这个胖子,岂会心慈手软?
想到这里罗成的脸上也和单雄信一样,浮现出了一丝奸诈。只看得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身子发冷。
等到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缓过神来,罗成才在那里神采飞扬地说了起来:“好主意,单将军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就这么办,到时候就让程胖子那个多嘴的家伙保护翟让的女儿好了,反正那家伙也还没有讨老婆,便宜他了!”
单雄信和徐世绩听了一怔,然后立即想到罗成平时恐怕也是受够了程胖子的那张嘴皮子,准备要好好的“报答”一下程咬金,体恤一下这胖子了,想到这里两人同时纵声长笑,这时正好罗成也狂笑了起来。三人地小声叠在一起。直冲云霄,只听得在外面被秦琼和罗士信架着、还在那里不断挣扎、叫嚷着“放开我、快放开我。叔宝、士信。你们两个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砍了单雄信那个鸟人!”的程咬金只感到全身打了个寒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罗成安排完毕之后便从隋军之中选出了一名偏将,让他领兵驻守东郡,让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和单雄信、徐世绩五人到阳武等待自己,最后又叫来燕云十八骑,让他们北上,寻找一个叫做李靖地家伙,若是李靖被李阀的人扣押,就强行闯入将其救了,如果实在是抢不出来,就想方设法将其杀掉,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么一个人才为李世民所用,最后才叮嘱几人要是遇上了李元霸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的话,就取消行动,立即开溜。
燕云十八骑本想跟在罗成身边,免得罗成又跑掉,到时候不好和罗艺交待,只说是要在罗成身边保护。
罗成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立即在那里拿出燕王府小王爷的威风,当场便喝斥起来:“怎么,以为我又有想要趁机逃跑吗,你们看我是这种人吗?答应了你们我会回北平就一定会回去的,用的着像看管犯人一样和我形影不离吗?再不听军令的话你们以后都别想上阵了,全都给我看守城门去!”
燕云十八骑听了之后都在心中小声嘀咕起来:“主公当初背着主母对我们可是嘱咐了,找到你之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就像押犯人一样把你押回北平去,我们可不敢违命!”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罗成地面说出来
以后传到秦芸耳中的话,罗艺铁定要倒霉不说,自己着倒霉,最后权衡利弊了半天,心想以后让自己去守城门地话那就太不好玩;了,只得乖乖地答应了下来,前去进行绑架李靖的行动。
罗成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天晚上便单枪匹马地离开了军营,揣上了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画出来的瓦岗寨的地图和一块令牌以备不时之需,匆匆忙忙的朝着瓦岗寨前去。
**********分**********隔**********线**********
当罗成正快马加鞭的赶往瓦岗寨的时候,瓦岗寨上已经闹翻了天,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只见处处都是头扎红巾的武士,正向龙头府的家将侍卫展开屠杀,连丫环婢仆都不放过,一时哭喊震天。
这时李密一方的人马已经攻进了大龙头翟让的府邸,翟让根本没有料到李密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之下节节败退,这时他身边的亲信大多战死,只剩下了王儒信和屠叔方二人犹自跟在翟让身边死战不退,只是李密一方人多势众,终究是抵挡不住,三人渐渐的被李密一方逼到了龙头府大厅中间。
翟让这时知道自己此番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心想无论如何都要将李密拉下水,要死一起死,奋力一刀砍死了一名李密的死士,然后便在那里叫道:“李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要不是我相救,你早就被杨广那昏君给宰了,没想到你今天居然恩将仇报,想要取我性命、夺我基业,我还真是瞎了眼,居然委你重任,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这时人群之中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大龙头此言差异,我等此番并非是想要大龙头的性命,只是想要大龙头你退位让贤而已,还望大龙头不要误会!”
翟让循着声音望去,却见出声的正是李密的心腹祖君彦,这小子以前李密没有上瓦岗之前对自己还毕恭毕敬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也不知道李密给了他什么好处,这时居然又把李密当成了主子,当真是个无耻之极的小人,这时翟让自知命不久矣,也丝毫不客气的在那里对着祖君彦破口大骂起来:“祖君彦,你这个无耻小人,滚一边凉快去,这里没有你这只狗腿子说话的份,让你的主子李密出来说话!”
祖君彦被翟让说得面红耳赤,不过这家伙脸皮还算比较厚,只惭愧了千分之一秒之后便又厚起脸皮干笑了几声,又在那里说道:“大龙头,这瓦岗之主的位置,当然是有能者得之,想当初我等举大义起兵反隋,在大龙头你的带领下,数年的时间内也不过只能窝在这瓦岗寨中,兵不满万,有上顿没有下顿,常常连肚子都填不饱,以致于那昏君根本没有把我瓦岗放在眼里,都懒得派兵来围剿!”
翟让听了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说的道也是事实,这时又听祖君彦在那里说道:“可是自密公加入我瓦岗军以来,我瓦岗军不停的攻城略地,地盘扩大的无数倍,直逼洛阳,已经是天下各路义军之首,各位兄弟,你们来说说翟大龙头和密公,谁更有资格来做这瓦岗之主!”
这时场中翟让一系的人就只剩下了王儒信和屠叔方,其它的都是李密的人,顿时发出了整齐的呐喊声:“说得对,这瓦岗军之主的位置,能者得之,原本就应当让密公来做!”“请大龙头退位让贤!”
这时祖君彦挥手示意众人禁声,然后朗声对着翟让说道:“大龙头,你也看见了吧,瓦岗军中弟兄都支持密公,还请大龙头顺应军心,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密公说了,这次兵变,也是为了瓦岗的将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只要大龙头退位让贤,密公决不会为难大龙头和你的家人,否则的话,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翟让听完之后突然一阵大笑,根本就懒得看祖君彦一眼,在那里用长刀矗地,支撑着有些脱力的身体,在那里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答应的话,此时便是我的丧命之时,此地便是我翟让的埋骨之地了?”
君彦听了李密之言,微微笑了一笑,双手背负在身后“大龙头果然是聪明人,大龙头,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已经山穷水尽,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密公可是一直惦记着大龙头当年的救命之恩,只要大龙头亲口答应下台,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翟让这个时候是怎么看祖君彦都觉得非常的不顺眼,只觉得和他多纠缠一会都是奇耻大辱,立即又在那里呵斥道:“哼,祖君彦,早就说了你这个做走狗的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快点给我滚一边凉快去,叫李密那个小人来和我说话!”
“呵呵,翟大哥,你的火气这么大可不好呀,消消火、消消火,火气太大了对身子可不好!”李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从人群之中钻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着,身边跟着王伯当和沈落雁二人。
翟让冷冷的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李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少在这里和我称兄道弟的,我翟让高攀不起你这种兄弟!”
“大哥,这话怎么说的?”李密听了翟让的话,脸上立即露出了非常、非常痛心疾首的表情,痛惜的说道:“大哥,你当年救我一命,还让我在这瓦岗寨中有了安身之地,可以一展才华,小弟我早已将你当成了我的亲生大哥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报答你呀……”
“哈哈哈哈哈……”翟让突然又是一声长笑,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之意,然后厉声对李密说道:“李密,事到如今,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有你这样报答的吗?”
李密却是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也许他是认为没有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生气了,只是在那里一脸诚恳的拱手说道:“大哥,小弟我也是为了瓦岗的前途着想,你没有领导弟兄们争霸天下地才能,又总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样下去瓦岗早晚会亡在你的手上。小弟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打下的基业被人断送,只好出此下策了,还望大哥你见谅!”
“我呸!”翟让突然一泡口水朝着李密吐了去,还好他久战之后气力不足,才没有吐中李密。不然李密这番脸就要丢大了。
翟让见一击不中,也不再继续出手,狠狠的瞪着李密。半响才咬牙切齿的说道:“李密,任你舌灿莲花,也休想我向你服软,要杀就杀,休要多说,反正现在单雄信和徐世绩统兵在外,他们手上还有数万大军,你杀了我的话,他们一定会回师一击地。我看你怎么挡得住他们!”
“是呀。这倒是个大问题!”李密先是装出惊恐的样子,然后诡异的笑了一笑。说道:“好叫大哥得知。我们在王世充军中的探子刚刚发回了密报,说是王世充在东平郡遇上了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罗成,已经搬他作为援兵,他身边还有燕云十八骑!”
李密身边的沈落雁乍地听到罗成的名字,不由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欣喜,然后又感到一阵失落,心想以前瓦岗军地探子发回的消息都是要经过自己的手的,不想前些日子,李密居然将这件事情全部交给了王伯当,莫非是因为上次和罗成的那个赌约让李密对自己产生了猜疑,想到自己对李密一向是忠心耿耿,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如此猜疑,沈落雁就是一阵郁闷,又想到这一切几乎可以说都是罗成造成的,心中不禁对罗成是爱恨交加!
翟让听了李密的话先是一震,然后在那里大笑道:“那又怎么样,罗成和燕云十八骑再利害,又如何抵挡得住我数万大军,你休要指望让罗成那小鬼帮你,别忘了,他可是还要杀你那个儿子李天凡!啧啧啧,你好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呀,就等着绝后吧!”
李密被翟让说中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不由得紧张万分,恶狠狠地瞪了可怜兮兮地落雁MM一,也不至于拿自己儿子来打赌吧!简直就是一对狗男女,搞不好还真是和罗成勾结起来了。
可怜地沈落雁被李密这一眼看得心中一抖,心道这李密果然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她想到这里心中甚是委屈,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要不是看还有这么多人在场,说不定已经委屈得哭了出来。
王伯当看了沈落雁精彩地表情心中很是得意,当即在那里对着翟让说道:“大龙头,这次你可要失望了,根据探子刚刚发回的消息所说,罗成刚刚到达阳武城地当天晚上便领兵夜袭了徐世绩的大营,徐世绩大败,领着一群残兵败将仓惶的撤退到了东郡,而罗成也是紧追不舍,领兵直追,只怕现在徐世绩和单雄信不是被杀就是被罗成活捉,你要是指望他们给你报仇,那可无异是痴人说梦了,所以,大龙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照着密公说的,放下武器投降吧,密公看在你以前的恩情之上,决不会为难大龙头你和你的家人的!”
“哼,我不是早就说了吗,主人讲话做狗的别来插嘴,祖君彦都听懂了,你王伯当还没有听懂?真是一跳蠢狗,李密养了你这么一条蠢的狗,还真是悲哀呀!”翟让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死定了,也在那里毫不客气的无情的打击着对手的自尊心。
“行了,退下吧,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么多的废话干什么!”李密听了翟让的话面子上也是很过不去,皱了皱眉头便让王伯当退下。
“密公,这……他欺人太甚……”王伯当被翟让一阵臭骂,哪里肯闭嘴,在那里说了起来,不想他还没有说完,就只见李密脸色一变,怒道:“我叫你退下,没有听清楚吗,还嫌不够丢人吗!”
王伯当见到李密发怒,再也不敢多说,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还不忘恶毒的朝着翟让瞪了一眼。
李密喝退了王伯当,又装出一副笑面虎的形象,对着
道:“大哥,现在碍事的狗已经走开了,你不妨好好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自己去养老好了!”
王伯当听了之后只当是李密在和翟让客气,也没有往心里去,而站在李密身边,将他地眼神看了个清清楚楚的沈落雁却是心中一痛,在那里寻思起来:“碍事的狗?原来在密公心里。不论是我,还是王伯当,还有其它的瓦岗兄弟。都只是他的一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沈落雁呀沈落雁,亏你还将这种人当作名主,以为在他地手下可以一展抱负,助其平定乱世,想不到李密竟然将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都是这样!”一想到这里沈落雁便心如刀绞,越想越是伤心,竟然在那里心灰意冷的想了起来:“算了,不管罗成杀不杀得了李天凡。我都跟着他去幽州好了!”想到罗成。沈落雁心中忽然莫明其妙的生出了一丝甜蜜的感觉,心情好上了许多。这不禁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怖:“难道自己真地喜欢上了罗成?”
“我呸。李密,你想要夺权篡位。告诉你,门都没有!”翟让一见到李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不禁觉得非常的恶心,最后将心一横,在那里叫了起来:“好,李密,有本事你就出来和我单打独斗,只要你赢了我,我翟让立即挥刀自宫、不是,是挥刀自杀,将瓦岗之主地位置让给你便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李密的那些手下听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心道李密要是肯答应才有鬼了,谁都知道李密虽然会些武功,不过比起翟让来还是差了太远,要是他接受翟让的挑战打起来的话岂不是等同于白白送死?
就在众人认为李密会毫不客气的拒绝,然后下令将翟让三人射杀的时候,却见李密一脸为难的在那里惺惺作态起来:“大哥,你对小弟恩同再生,小弟无以为报,怎么敢和你动手!”
翟让听了心中一阵大骂,心想什么恩同再生,无以为报,你现在还不是领兵造反,把自己给困死了,还在那里假惺惺的,正要出口喝骂几句,却见李密的脸扭曲了几下,像是下了重大地决心似地,一下子拔出了刀来,痛心疾首的说道:“不过大哥,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是为了瓦岗军地未来,我也只好和你一战,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你这个伪君子,哪里来地这么多废话,要打就打,不要像个婆娘一样!”翟让显然对李密的这副嘴脸极端地不爽,举起长刀就朝着李密冲了过去,两人即刻战在了一起。
李密虽然也会一些武功,不过毕竟是读书人出生,哪里比得上出生草莽的翟让,两人只打了十来个回合,李密就已经被翟让一刀接着一刀的攻势逼得手忙脚乱,不断的后退,要不是翟让刚才和李密的人战了这么久,有些虚脱乏力的话,恐怕李密已经让翟让给一刀宰了。
翟让见到李密节节败退,败相已露,不禁心中大喜,又猛地劈出三招,一下子就将李密手上的刀砍成两截,将李密逼到了墙角,他眼见李密脸上露出的慌张神色,不由得甚是得意,在那里大声的叫道:“李密,就凭你也想要造我的反,你一位瓦岗之主的位置是什么人都能够做的吗?告诉你,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大哥,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呀!小弟只是一时糊涂,头脑发热才铤而走险,冒犯大哥你的虎威,大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李密见到自己兵器已失,突然朝着翟让跪了下去,先是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死死的抱住了翟让的大腿,在那里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起来:“大哥,我糊涂、我该死,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些年来为了瓦岗可是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沈落雁见到李密这个样子,心中渐渐升起一股鄙视之情,在那里暗自后悔自己居然对这种人寄予厚望:“想不到我一向敬重的密公居然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无耻小人,亏得罗成说他在兵败四明山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时候,我还为他辩驳,原来真是这种人,以前真的是看错他了!”
不过翟让可不会打算要放过李密,只见他大吼一声:“滚,无耻小人,你今天还想要活命吗?”说完便飞起一脚将李密踢飞了出去,然后跨前一步,举起手中的钢刀,大声的叫嚣了一声:“李密,你这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受死吧!”说完便使出一招“力劈华山”,气势汹汹的朝着李密的头上劈了过去。
眼看李密就要死在翟让的刀下,李密的手下都是面露慌张之色,一些墙头草两边倒般的人物甚至在那里打算了退路,在心中不断的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样才能将罪名全部推在李密身上,反正死人就是拿来背黑锅的。
岂知李密刚刚还慌张无比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诡异无比,对着翟让怪异的笑了一笑,这让翟让感到万分的不解,随即便自以为是的认为李密这小子被自己吓傻了,不由得得意洋洋起来,想要在李密面前耀武扬威一番,于是居然收回了砍向李密的那一刀,对着李密猥琐的笑了起来:“李密呀李密,饶你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无头之鬼,你下辈子要是还能够做人的话,记住这么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和我翟让作对,哈哈哈哈哈……”
“大哥,你是不是得意得太早了一点!”翟让听了李密非常冷静的话之后才发现李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笑的表情,心想这小子非常阴险,还是先把他给砍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不过正当他要举刀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心一凉,一只羽箭突然从他的胸前冲了出来。
让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胸前的箭,一转身,却见王伯当阴笑,随即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又被李密耍了,他最后狠狠的看了李密一眼,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李密,你早晚会被万箭穿心的,别得意得太早了,我翟让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和王伯当……”
翟让还没有说完,却见李密捡起了地上的刀,一刀砍向翟让的胸前,翟让无处可避,胸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最后蹬了几下腿,就此没有了动静,一代风云人物,就这样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李密见到翟让带着满是不甘的眼神倒了下去,一阵狂笑之后便站了起来,走到翟让的尸身之前,正想要在尸身上踢上几脚,突然看见翟让一下子睁开眼来,只吓得李密大叫了一声:“妈呀,诈尸啦!”
只见翟让还剩下一口气,狠狠的瞪着李密,一副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的模样,李密一见翟让只不过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并不是诈尸,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走到翟让的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大哥,你还有什么心愿没有了的,尽管说出来好了,小弟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翟让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那里对李密说道:“李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和我的家人无关,看在我对你不薄的份上,希望你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嘿嘿嘿……”李密突然阴恻恻的对着翟让笑了一笑,说道:“大哥,你可是怎么连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都不知道,我不杀光你全家。难道等着他们来报仇吗?”
“你……李密,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饶你的……”翟让听了之后吐出一口鲜血,仰天便倒,这次总算是死透了。
李密冷冷地看着翟让,确定他不会再跳起来之后,这才走了上去。狠狠的在翟让的尸身上踢了几脚,得意洋洋的说道:“翟让呀翟让,亏你英雄一世,到头来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哈哈哈哈哈……”
“李密。去死吧!”那王儒信和屠叔方二人见到翟让翘了辫子,情绪激动之下举刀就朝着李密冲了过来,不过没冲出几步就被李密的手下一阵乱箭射成了筛子。非常不甘心地睁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哼,和我作对,也不看看是什么玩意!”李密冷冷的看着二人被乱箭穿心,只是讥讽般的说了一句,然后冲着沈落雁说道:“落雁,你带上人,去把翟让全家人都杀了,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沈落雁虽然对李密要斩草除根的方法还是赞同的。不过想到翟让好像只有一个女儿。这还真下不了手,在那里犹犹豫豫地说道:“密公。翟让只有一个女儿。难道连她也要一起杀掉?”
李密见状奸诈的笑了一笑:“就是因为是女人才叫你去,免得派其他人去被别人说欺负女人!”
“……”沈落雁听得差点吐血。这个李密还真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太无耻了,还让自己去帮他办这种事情,不过自己现在还在李密手下,命令还是要听的,只得应了一声,领着几个人便冲进了翟让府邸地后院,李密这才领着众人出门,前去清剿或者是安抚翟让的余党去了。
这一情况顿时惊动了院外树上的两个人影,正是奉了罗成的命令偷偷潜进瓦岗寨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他二人自从进入瓦岗寨以来就一直潜伏了起来,知道今夜李密反叛,他二人才混水摸鱼般的四处捣乱,趁着混乱的时候西放一把火,东杀一堆人,倒也捞了不少的好处,直到来到这个院落,看到翟让李密在那里决斗,这才爬上了树,在那里观望,等到李密的人全部都走完之后,才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陵少,不好了,沈落雁那个婆娘要去杀翟让地家人,素姐一定会有危险的,我们快点去救她们!”
“不错,我们快去,沈落雁这个婆娘上次让我们丢尽了脸,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婆娘!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地屁股!”
寇仲急忙一把捂住了徐子陵的嘴说道:“喂,那可不行,你也知道成少那家伙一向都是重色轻友地,我们要是教训了沈落雁,成少就要教训我们了!”
徐子陵一把将寇仲挣开,才说道:“喂,你不要捂着我的嘴,会死人的,我们还是快点去救人吧!”说
一闪,已经向着翟让的府邸内掠去。
“喂,陵少,你走这么快干嘛,等我一下!”寇仲看了看徐子陵犹如鬼魅般的身影,不由得暗自伸了伸舌头,然后捂着被罗成打得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一撅一拐的跟了上去。
两人在翟府的后院中搜索了多时,终于发现其中一间房间里传来了沈落雁的声音:“素素姑娘,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密公有命我不得不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翟娇躲到哪里去了吧,我的目的只是要找她,和你没有关系。”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了心中一惊,急忙凑到了窗外,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往屋中看去,只见素素正被几个穿着盔甲的女子架着站在沈落雁面前,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受伤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素素这时倒是硬气得很,虽然脸上满是害怕的表情,不过任凭沈落雁说破了嘴,都只有那一句话:“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小姐在哪里的!”
“你……”平日里诡计多端的沈落雁这个时候也拿素素没有什么办法,不禁恼羞不已,最后气急败坏的对着素素说道:“我、我警告你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再不老老实实的和我合作,告诉我翟娇的下落,我、我、我便把你交给王伯当,怎么样,还不害怕?”
寇仲和徐子陵听完差点吐血到底,心想这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词语不是罗成经常用的吗,没想到沈落雁嘴里居然也蹦得出来这种词语,还当真是夫唱妇随呀!
素素听到沈落雁居然要将自己交给王伯当那个强奸犯,哪里有不害怕的道理,只是不愿意在沈落雁面前示弱,还在那里嘴硬道:“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说!”
“你……”沈落雁本来是无心伤人的,不过见到素素是软硬不吃,只气得恼羞成怒,拔出宝剑便怒道:“好,你不说是吧,我今天就划烂你的脸!”说完挥剑就朝着素素的脸上刺去。
“住手!”就在此时,再也不敢耽搁的寇仲和徐子陵破窗而入,徐子陵一跳进去便手臂一扬,几根绣花针飞出,一下子就荡开了沈落雁的长剑,就在沈落雁愣神的那一下子,两人已经将架着素素的那两个女兵打昏,寇仲拉起素素,说了声:“素姐,别怕,是我和陵少,特地来救你的,说完拉起素素便跳了出去。”
“站住,别跑!”沈落雁一见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救走了素素,正要提剑追上去,却不想徐子陵只扬了一下手,她便觉得脸上先是一痛,接着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听徐子陵说道:“美人军师,你动不动就想要划花别人的脸,我今日便也在你的脸上划上一道,你快去处理你的伤口吧,再晚点的话,恐怕以后就要留下伤痕了!”说完也一下子跳了出去跟在寇仲的身后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沈落雁听了徐子陵的话,先是摸了摸脸,原来脸上竟然是被徐子陵的竹花针划了一道淡淡的伤痕,鲜血直流,她可是一向爱惜容貌,又看了徐子陵的身法,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只得狠狠的跺了跺脚,在那里怒道:“寇仲、徐子陵,算你们狠,看以后落到我的手里我怎么收拾你们!”这才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处理伤口去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拉着素素跃出房外,却见翟让的府邸之中到处都是翟让的残部在作最后的困兽犹斗,想要大摇大摆的冲出去基本上那个是不大可能的,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上房顶,寇仲二话不说提起刀就在前面开路,徐子陵则背着素素跟在后面。
岂料房顶上面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两人刚跃上一处瓦面,便有四名黑衣大汉疯狗般的扑了上来,他们见寇徐两人并没有身穿黑衣,就知道不是自己人,立即运剑劈来。
寇仲首当其冲,际此生死关头,自然而然体内真气贯盈,极寒的劲气里隐含一道暖意,一振手上长刀,发出有若风啸的破空声,往敌人划去,那人怎想得到他的刀势如此凌厉,最要命是对方刀锋带着一股森寒无比的刀气,教人迎上时立感心生寒意,气脉难畅,顿时就有三个可怜的黑衣大汉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脖子上便多出了几道血痕,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四个家伙看见寇仲还有两下子,看起来比自己厉害多“哇”的一声转头就跑,同时在那里大声嚷嚷了起来,召人来援,寇徐二人一见不好交换了个眼色,不敢再留在高处,跃下地面,依记忆朝左侧隔了三座房舍的东园杀去。只要横过东园,翻过高墙,就可逃出大龙头府。
只见李密的手下极有组织,三五成群的往来巡觅搜索,见到不是穿黑衣者便毫不留情的杀死。反之翟让方面的家将却为一盘散沙,且人人拚命突围,无心恋战,强弱之势,显而易见。
寇徐两人才走了十多步,一组约十多个的敌人,由其中一座房子破门越窗冲出,狂攻而至。寇徐吓了一跳,加速前冲,眨眼将双方距离拉远。寇仲怕对方以暗器伤了素素,改为殿后,三人箭矢般朝东园窜去。
寇仲跑着跑着回头瞥了一眼,见那刚被他们撇下的十多名敌人飞快追至背后,不由吓了一大跳,骇然叫道:“快逃!”徐子陵亦知事态危急,只要给人截停,就是命丧当场之局,兼之素素的身体正在他背上抖颤,不由豪气狂起,脚尖劲撑,手中绣花针不断的飞出,使迎面的几名敌人全都是眼球中针,痛苦的在地上捂着眼睛翻滚起来,其它的人见到徐子陵如此厉害,纷纷退避,二人终于破开包围,到了东园内去。
不过令他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翟府外围之处,形势更是险恶。李密显然是在此处布下重兵,防止翟府的人逃生。只见人影处处,你追我逐,杀得星月无光。
三人左冲右突。数次冲近东墙,都给人迫了回来,一小会儿的功夫寇仲和徐子陵的身上已经负了多处轻伤,连素素的粉背亦给划破了皮肉。
幸好翟府家将逃命者众,数十人亦正往此硬闯,牵制着敌人。否则他们可能命已不保。而对方亦至少已给他们砍翻了十多人。
两人再放倒五名敌人后,只见在熊熊火把照耀中,敌人完全控制了局面,把翟让方面余下地三十多人截住围攻夹杀,再不若前此的你追我逐。乱成一片。
他们此时退入了火光不及的一处矮林里,似乎敌人暂时将他们遗忘了。往西望去,翟府大部分的房字都陷进火海中。喊杀声仍阵阵传来。素素在那里见到这个情形,立即在那里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老爷定是死了。”
寇仲与徐子陵对望一眼,均感气虚力怯,再无复先前之勇。寇仲这时才定了定神,向素素问道:“素姐,这里有没有可躲起来的地方?”
素素刚被一声惨叫吓得抖索娇呼,闻言呆了片刻,指着座落东园之北地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快到那里去!”徐子陵想也不想,背着她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
寇仲追在素素旁边。问道:“水池内有地方躲藏吗?”
素素急答道:“假石山里有个养鱼种的水池。千涸后成了个小方井,非常隐蔽。”
两人大喜。更是小心翼翼。耳听八方,避过了两起敌人。觑准没人注意,趁着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将外逃之天大良机,掠过池面,落在方圆达两丈地假石山上。
依着素素指示,三人挤在只五尺深,约四尺见方的小井里,除非有人挤进石山缝隙,来到井边,否则休想发觉三人。
三人知这是生死关头,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出半口。兼且不时有人高提火把往石山方面照过来,但当然想不到石山之内竟有个干井在那里。过了也不知多久,忽然一阵柔和好听的声音在水池旁响起道:“仍找不到那两个小子吗?”寇仲和徐子陵认出是李密地声音,立时心中叫苦连天。
幸好对方离开他们足有四,五丈,三人又隐于石山中的方井之下,否则绝瞒不过这只老狐狸。
这时又听祖君彦的声音响起道:“他们最后被人见到就在这园里,徐小子还背着那标致的小婢素素,后来一阵混乱,他们便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一阵响亮的男子声音道:“照理他们该仍躲在府内,可是现在所有房子全烧通了顶,地道又给我们先一步堵塞了,他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却是王伯当的声音。
这时又听沈落雁一阵娇哼道:“哼,徐子陵那个臭小子竟然敢伤我的脸,等我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收拾这小子!”
井里的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大骂时,却听李密淡淡的说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两个小子逃了,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一刀杀却,以免节外生枝,明白了吗?”
祖君彦等人听了之后齐声应是,纷纷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喊杀声渐渐平息,寇仲和徐子陵才放下心来,三人这时下半身仍藏在地方井里,只上半身冒出井外。寇仲一边为素素拂掉沾满她秀发香肩地灰尘,一边沉吟道:“我们现在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找户人家躲起来,等风声过去,或者是成少亲自上来接应我们之后再溜!”
徐子陵听完一阵苦笑道:“现在谁敢收留我们?”
素素颤声道:“他们说过要逐家逐户的搜索,我们不若仍是留在这里算吧,”
寇仲笑嘻嘻道:“这种天时,留在此处不被冷死也会饿死,哈!姐姐知否沈落雁那婆娘地贼窝在哪里?”
素素吃了一惊道:“你不是要躲到她家吧?”
寇仲笑道:“成少说过,最危险地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瓦岗寨中,有什么地方能比那处更安全?这婆娘现在奉了李密之命找我们,该没空回家睡觉,我们就乘虚而入,到她家将就几天。到她回家时,便代表了停止搜索。我们便可去找佩佩了。”
徐子陵大为意动,点头道:“照理沈婆娘该不会连自己地贼窝都不放过,此计确是可行。”
素素仍不放
然道:“但她家还有其它人嘛!”
寇仲得意道:“不外一些婢仆下人,难道她能在那里屯驻重兵,把闺房辟作战场吗?哈!我们老大成少去了还差不多。”
素素终被说服。说出了沈落雁府第的位置。
三人待至天黑,今趟换了由寇仲背起素素,展开鸟渡术,飞檐走壁的朝沈落雁居所潜去。
几人好不容易才找到沈落雁的住处,翻墙入室的冲了进去。几人找了一间空闲地房间,就在里面提心吊胆的躲了下来,每日里寇仲和徐子陵就轮番出去寻找食物。倒也是平安无事,就这样过了三天,也没有见沈落雁回来,这日又该轮到徐子陵出去找食物,这小子这几日没事就勤练葵花宝典,武功倒是精进了不少,翻墙出去之后又拐上了大街都没有被人发现。
岂料徐子陵刚刚踏出沈落雁家的围墙,却感到一只手拍上了自己的肩膀,他只吓得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接着又听见有人在他身后说道:“好你个徐子陵,居然躲到俏军师的家里来了。还真是色胆包天呀。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徐子陵只吓得看也不看一眼,就扬手扔出几只绣花针。朝着身后的那人扔了过去,没想到那人身影一闪便躲了过去,一只手却顺势抵在了徐子陵地后心,蓄势待发。
徐子陵要害被制,知道对方只要一发力,自己就算不死恐怕也得在床上躺上个好几年,不过对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不然的话刚才就不是拍自己的肩膀,而是直接一刀把自己砍了,想到这里徐子陵先是一阵轻松,然后又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背后这人到底有什么阴谋,不过现在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急忙带着哭腔说道:“这位大哥,小弟、小妹,不是不是,我只是出来找东西吃的,你不过是要求财而已,我给你钱就是了,你千万不要杀我,也不要接我地色呀,我只是长得比较像女人而已,其实我是一个太监……”
“滚起来吧,你这个臭小子,装孙子的本事倒是不小!”徐子陵身后那人听了之后立即放开了徐子陵,不过却在徐子陵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时候便在他地屁股上蹬上了一脚,让徐子陵舒适的做了一次人间大炮,立即在离刚才所在的位置一丈远的地方表演了一次狗啃屎,幸好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路上没有多少人,否则徐子陵这个脸就丢大了。
“你个混蛋,我男子汉大丈……”徐子陵话说了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急忙改口说道:“要知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居然这样羞辱我,我和你拼了!”说完也顾不得用自己的绣花针了,连对方的样貌也懒得看便挥起一拳,就像小流氓打架一样朝着那人的眼眶砸去。
那人见了也懒得抵挡,似乎是要讨打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样换成一头猪都能够打中,不过徐子陵的拳头很快便在那人眼前停了下来,在那里瞠目结舌地问道:“成、成少,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跑来地,为什么要玩我,还踢我的屁股,好痛呀,你这个人真是地,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站在徐子陵面前地人正是罗成,这家伙是靠着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画的地图和令牌,找到了一跳鲜为人知地小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躲过了正处在内乱之中的瓦岗军的耳目,偷偷摸到了瓦岗寨中。(不过估计就是被发现也会直接杀上来,却也没有人挡得住他!)
罗成进来之后便四处寻找寇仲和徐子陵的下落,没想到罗成在他们临走之前忘记了让他们一路留下暗号,是以始终找不到二人的下落,罗成在将二人一阵臭骂之后,打算先到沈落雁的住处偷窥一番,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一副美人出浴图。(人品呀人品)
罗成当时生出这个邪恶的想法之后也不再考虑,很容易就打听到了沈落雁的住处,等到入夜的时候便摸了过来,没想到迎面就遇上了出来覓食的徐子陵,想起自己找这两个找的这么惨,没想到他们竟然躲在美人府中,吃得好喝得好,罗成看见就气不打一出来,于是立即上前将徐子陵戏弄了一番。
“STO,STO……”没想到徐子陵这家伙挨了整之后还在那里长篇大论的喋喋不休,让罗成头大无比,立即喝止住了徐子陵,在那里横眉冷眼的说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用在你的头上似乎并不合适吧,我问你,你们两个为什么没有留下暗号,害我找了这么久,是不是故意玩我?”
“冤枉呀,成少,你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们要留下暗号给你嘛!”徐子陵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大呼冤枉,他那神情,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罗成却是看得几乎吐了出来,立即又赏给徐子陵的屁屁一脚,只将徐子陵痛得在那里哇哇大叫,还好罗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徐子陵的嘴怒道:“混帐东西,想要把敌人引来吗?”
徐子陵听了之后急忙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罗成这才放开了他,说道:“陵少,你和仲少两个也不是第一天出来闯了,怎么连做个暗号的事情还要我来教你们,幸好这次运气好,让我给遇上了,不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说完拽住徐子陵来到了徐子陵刚才翻墙出来的那条巷子,却见十余个黑衣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都是身上的要害中刀,在那里不断的一边翻滚一边痛苦的呻吟着,眼看是活不成了。
“啊,李密的人已经发现我们了!”徐子陵一看这些家伙的衣服和那天晚上李密一方的人一模一样,想不到自己三人竟然已经被李密的人盯上了,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对着罗成说道:“成少,这些人是你帮我们解决的?”
废话,不然你以为呢!”罗成有几分得意的说完,又人补了一刀,彻底的将他们送去见了阎王,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看在我遇见了熟人心情好,就来个爽快的,不让你们受苦了!”
徐子陵只看得背脊直冒冷汗,我就是说成少出手怎么会一击不中而让对手一时半会死不了,原来是故意要让这些李密的手下吃点苦头,真是太毒了。
“陵少,发什么呆呢!”罗成见到徐子陵在那里发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发呆了,这些人一时半会没有回去的话,李密一定知道事情不对,肯定会派大队人马来的,待会我可保不住你们,快去叫仲少出来,我带你们出去。”
徐子陵仔细一想就领悟了过来,急忙回到房中,叫上寇仲,两人带着素素便跑了出来,罗成这时也不多说话,带着三人便从他混进来的那条小路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出去。
罗成领着三人来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这才对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素素说道:“姑娘,你不要怕,我是受了单雄信将军之托,来寻找翟小姐的,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素素本来看罗成的眼中闪现着丝丝寒光,感到有些害怕,这时见他和颜悦色的问起自己,才稍稍镇定了下来,说道:“小姐和楚楚她们,就在李密起事的前几天,已经躲到了外面的一个小镇里面,具体哪里只有我知道!”
罗成瞟见寇仲的时候发现这家伙一听到楚楚的名字不由双眼散发着狼一样的绿光,心中一阵好笑,本来想要让他和徐子陵大玩断臂山的,没想到这家伙还是对女人地兴趣比较大!看来以后这家伙得像双性恋的趋向发展了。
寇仲自然不会想到罗成这个时候正在想这种事情,不然非气得吐血身亡不可。他见罗成在那里表情暧昧的沉思着,不由碰了碰罗成的胳膊说道:“成少、成少,你在想什么呢?”
“哦!”罗成这时才回过神来,向着徐子陵和寇仲问道:“你们二人在瓦岗寨里呆了这么多天,有没有发现李天凡的下落?”
寇仲和徐子陵听了之后不由得尴尬万分,他二人自从混进瓦岗寨以来一直都是躲躲藏藏的。几乎都是昼伏夜行,这几日更是为了躲避瓦岗军地搜捕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哪里有功夫去查探李天凡的踪迹。
罗成一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不过这时他却也没有怪罪二人,于是说道:“好了。没有关系,李天凡的事情我亲自去搞定好了,你们两个。先到素素姑娘去找她家小姐好了,找到之后带她们去阳武,我表哥他们都在那里,和他们汇合之后便先行北上幽州,我表哥那里有我写给我爹地书信,他会给你们安排好事情的!”
“成少,你一个人留下来没有问题吗,现在瓦岗寨可是李密的天下,到处都是他地人。想要杀李天凡可不容易!”寇仲听罗成要一个人去杀李天凡。也不禁有些担心,在那里厚颜无耻的毛遂自荐起来:“成少。不如让陵少保护素姐先走好了。我留下来和你一起回去干掉李天凡那个龟孙子!”
“你?”罗成狐疑的看了寇仲一眼,随即就换上了一副“救你那几招三脚猫的本事。还是算了吧!先练上二十年再说!”的脸色,在那里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行动起来反而方便一些,就算被发现了也好脱身!何况我和沈落雁打赌的时候可是说了要单枪匹马杀上瓦岗寨取李天凡的项上人头,如果带上你,就算杀了李天凡,也是算我输了,我这次可是势在必得,不然帮李密那个龟孙子,不对不对,李天凡是龟孙子,李密是龟儿子才对,我要是给那个龟儿子做上三年的苦力,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寇仲听了也知道自己本事太差,跟着去的话不但帮不上忙,还有可能成为罗成地累赘,只得委屈地说道:“那好吧,我和陵少先闪,自己小心点!”说完便和徐子陵拉着素素飞快的跑开了。
“嗯,臭小子,跑得还真快,轻功进步了不少嘛!”罗成自言自语地说完,便又闲庭信步地回到了瓦岗寨,跑回了沈落雁的府邸,打算在这里蹲点,先好好地“教训”一下沈落雁这竟敢到处说自己邪帝身份的婆娘再说。
沈落雁的居所座落在瓦岗寨东边的民居之中,房舍鳞次节比,包括她的香居在内,
院落,一色青砖青瓦,由小巷相连,形成深巷高墙,折,数百道街巷曲里拐弯,纵横交错,都以大青石板铺地,形式大同小异。
这座宅子若从门外看去,实与其它民居无异,只是门饰比较讲究,不像邻居门墙的剥落残旧。但内中却是另一回事,不但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布局清幽,建建筑还别出心裁,颇具特色。
这座名为落雁庄的庄院以主宅厅堂为主,水石为衬,复道回廊与假山贯穿分隔,高低曲折,虚实相生。水池之北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两层,翘用飞檐,像蝴蝶振翅欲飞,非常别致,沈落雁的香闺就在那里。小楼后是蜿蜒的人造溪流,由两道小桥接通后院的婢仆居室和仓房。
落雁庄占地不广,但是丘壑宛然,精妙古朴,极具诗意。
罗成由侧墙跃入院里,一时都看呆了眼。想不到沉落雁这么懂生活情趣,颇有“大隐于巷”的感叹。
不多时罗成已弄清楚庄内只有四名小婢,一对夫妻仆人,都是不懂武功的,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于是放心大胆的施展轻功,一下子便跃到了沈落雁的香闺之中。
罗成正想在房中翻一翻有什么好东西,突然听见外面的一个小婢在那里叫道:“小姐,你回来啦!”
接着沈落雁的声音从大门前传了过来:“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被那两个小子害得累了这么多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先去给我放桶水来,我要先沐浴!”
那小婢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忙准备去了,罗成听得心中一喜,莫非真的这么快就可以大饱眼福?他这个时候继续侧耳聆听,只听沈落雁在那里说道:“妹妹,你怎么有功夫来看我?”
罗成听了心中一动,莫非还有其它美女在这里?这时便听见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姐姐,我这些日子很是想念姐姐,要不是两年前姐姐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要是路过瓦岗寨都不上来看看你的话,岂不是太没义气了?”
罗成听那声音甚是好听,一听就是以为美女,正在那里奇怪沈落雁居然还有这种美女朋友,却听沈落雁又说道:“妹妹你就不怕李天凡那家伙又来缠着你吗?”
“怕什么,他要是再敢来和我说一句话,我就一刀宰了她!”
沈落雁听完一阵娇笑:“哎呀,这个李天凡可真是惨呀,想要杀他的人居然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做错的什么事情了!”
罗成听了沈落雁的娇笑声不禁心头一荡,悄悄的看了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凤姿绰约的沉落雁,旋则目光被她旁边的妙龄女子吸引过去。
这女子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比沈落雁尚要高出两寸,明眸皓齿,所有这些条件配合起来,竟毫不比沈落雁逊色,形成非常独特的气质,只是,这美女看上去挺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
二女这时正朝着房间走了过来,等到罗成反应过来的时候,二女已经走到了房门前,将罗成堵在了里面,搞得罗成连忙慌不择路的跃上了房顶,趴在了大梁上面躲避。
岂知二女并没有立即推门进来,而是站在那里闲聊了起来,让罗成趴在大梁上面吃够了灰,只是在心中暗骂。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罗成才听到方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刚才那个小婢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你的水已经准备好了,你是不是现在过去沐浴?”
“好啊!”罗成只听到沈落雁答应了一声,又对旁边那女子说道:“妹妹,我看你也是很累了,不如和我一起去洗个澡好了,姐姐的浴池很大的。”说着也不等她旁边的那女子答应,便拉着她的手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哇靠,太便宜我了吧,买一送一,一次看两位美人出浴还真是赚大发了,这下就再也不用考虑了,等到沈落雁走远,立即窜了出去,干净利落的抓住了一个小婢,轻松的拷问出了浴室的位置,然后爽快的点了他的穴道,扔到沈落雁的房中,然后便一脸淫笑的朝着浴房的方向冲了过去。
成偷偷摸摸的潜到浴房前的时候,发现门已经关得死隐隐传来水声和二女嬉闹的声音,而窗户前和门前都站了一名小婢,看来想要大摇大摆的进去是不可能了。
罗成突然灵机一动,抬头望了一眼,却见这房间的房顶全是瓦片,当即纵身跃上屋顶,轻手轻脚的听准位置,来到了浴池的正上方,轻轻的揭开了几片瓦,便趴在屋顶,朝着下面看了去。
只见浴池之中满是雾气腾腾的热水,水面上飘着无数的花瓣,使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他往浴池之中看去,只见沈落雁和另外一个美女正在水中嬉戏打闹着,两人不断的掀起水花朝着对方的脸上浇去。
罗成没有想到沈落雁居然也有像小女孩般的一面,不禁一阵诧异,不过转眼也就使释然,沈落雁虽然已经是名动天下的俏军师,不过说道底也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的未婚女子,在自己以前所处的那个年代,应该还在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校园的生活。加之沈落雁可以算得上是瓦岗军的首席军师,走到哪里都要装出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冷冰冰的模样,确实也够辛苦的,难得有机会发泄一下,露出自己的少女本色,道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罗成所处的这个位置正好在另外一名少女的正上方,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样貌和神态,而沈落雁却是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见她那姣美的脸庞被水气熏得微微有些泛红,虽然还是不带一丝表情,但看起来却妩媚了许多,比白天更增添了一分迷人的冷艳。再往下看,半浸泡在水中的酥胸若隐若现。上面沾满了珍珠般的水珠,虽然在水气中显得若隐若现,不过这香艳的场景还是让罗成这色鬼不知不觉地张大了嘴巴,流出了贪婪的口水,下面他最亲密的战友也不知不觉的抬起了头,想要进行冲锋了!
浴池里的两位美女在那里尽兴的嬉戏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地上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们。
不过罗成这个时候也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正往下留着,等他发现之后急忙咽下一口口水,不过还是有一滴朝着下面滴去,正好滴在了他底下那个少女的酥胸之上。
这一下子可就是捅了马蜂窝。那少女一见情况有异,不由得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望见了罗成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立即在那里惊叫了起来:“姐姐,有人偷看!”
罗成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虽然他认为就凭沈落雁和那少女根本伤不了自己分毫,可是要是其他人听到动静冲了过来,看见自己堂堂一个小王爷在这里偷看两个美女洗澡地话,传出去可就糗大了,想到这里,罗成的脑袋里面只蹦出了一个字:“闪!”
这时又听沈落雁在那里喊了起来:“什么人?”
罗成心想再不走的话真的要被抓现行了。急忙爬起来想要逃走。岂料居然爬不起来,他仔细一看。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欲哭无泪。原来他刚才看见美人出浴,底下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居然昂首挺胸的直接撑破了裤子,又戳穿了一块瓦片,牢牢的卡在了那片瓦里拽不出来!
罗成心中大叫倒霉,这个,这个也太那个了吧,最后他不得不一拳砸在了瓦片上,想要将瓦片砸碎之后逃跑,不想这瓦片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大的动作,只听噼里哐啷一阵响声,罗成身下的瓦片顿时粉碎,罗成身躯穿破房瓦坠落了下去,直接掉在了浴池中间沈落雁和那少女之间,“碰”地一下溅起无数水花,只摔得罗成昏头转向,好一会才爬了起来。
沈落雁眼见一个大男人居然从天而降,还砸坏了自己浴室地房顶,这个惊吓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不过沈落雁毕竟是沈落雁,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向那个少女作了个动作,两人急忙将身子靠向了池壁,慢慢地坐了下去,免得春光外泄。
这时罗成才一下子从水中探出脑袋来,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沈落雁和那个少女都已经吓得缩到了边上,只有个脑袋露在外面,一脸惊慌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色色的对着沈落雁笑了一下。
罗成这个时候全身是水,沈落雁一时之间却也没有将他认出来,待到罗成色色地对着她笑了一下,不由得暗自心惊,她毕竟也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现在又是赤身裸体的泡在水中,见到罗成的这个眼神还以为是遇上了采花大盗,不由得慌张的叫了起来:“呢、你到的是什么人呀?你想要干什么?”
罗成一见沈落雁吓得这个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心想你到处散布我这个魔门邪帝的身份,害得石之轩跑来找自己的麻烦,还好自己厉害将其搞定了,只是说不定以后阴癸派、慈航静斋之类的都会找上门来找自己的麻烦,虽然不怕她们,不过也是很烦人的,要是今天不把沈落雁好好吓一吓的话,心中这口恶气如何出得了?
罗成想完心中一阵暗笑,立即装出一副急色的样子,站了起来,一面逼近沈落雁一面在那里淫笑了起来:“嘿嘿嘿,我是谁,告诉你好了,天下闻名的采花大盗万里独行就是我了,听说瓦岗寨的俏军师沈落雁艳名远播,我今天可是特地慕名而来,想要一亲芳泽,嘿嘿,想不到呀,不但沈军师你美艳如花,还买一送一的搭上了另外一个美人儿,我今天可真是走了大运了!”说着说着已经走到了沈落雁面前,在那里摩拳擦掌,那样子在沈落雁眼中怎么看是准备要大“干”一场的了。
罗成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时候,却听沈落雁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混蛋,我沈落雁清清白白,什么叫做艳名远播,你个混蛋采花竟敢采到我头上来了,我今天不将你收拾个够的话我就不是沈落雁!”说完突然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飞
,一计撩阴腿就朝着罗成下面踢了去。
这一脚因为是在水中踢出地,根本就看不到动作,加之罗成眼见沈落雁站了起来,兴奋得正准备欣赏沈落雁的娇躯,根本没有防备。被其一脚准确无误的踢在了小兄弟上面,虽然这一脚是在水中提出,已经被水卸去了大半的力道,不过,不过罗成现在正是处在一柱擎天的状态。被踢上之后顿时痛得一下子坐在了水里,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兄弟哇哇大叫起来。
沈落雁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跃出了浴池,用最快的速度裹上了一条毯子。然后用手拽着以免落下,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抽出了宝剑。
沈落雁这个时候宝剑在手,再也无所畏惧,想起这淫贼砸坏了自己的房顶,更是愤怒无比,娇叱了一声:“淫贼,纳命来!”便一剑刺向了罗成。
罗成见沈落雁居然二话不说便在那里玩亮剑,急忙在那里东躲西闪起来,不断的在那里说道:“喂。沈落雁你干什么。想要谋杀亲夫么,快住手、快住手呀。听见没有。别打了,我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地。”
“开玩笑?”沈落雁听了之后更是恼怒。心想能拿这事情来开玩笑吗?还砸坏了自己的屋顶,那可是徐世绩那个冤大头对着自己大献殷勤的时候帮忙建好地,现在徐世绩多半已经和单雄信一起让罗成给抓了,搞不好翟让被杀的消息一传出去他们两个就会立马投降罗成,以后可哪里有这种冤大头,不禁怒道:“你去死吧,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还杀,你开玩笑吧!”罗成见到沈落雁那副一定要杀掉自己的样子,不禁心头犹豫了一下,接着想到还是先保命要紧,不然让沈落雁的宝剑挨上一下会很痛的,急忙抽出了圆月弯刀。
沈落雁这时正举剑朝着罗成的胸口刺去,没有想到只看见寒光一闪,一道银色的刀影子从自己身前掠过,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成了两截,几缕秀发正飘然落下,不禁吓得她愣了一愣,朝着罗成望去,却见他手持圆月弯刀,在水中摆了一个非常有形地造型,然后脑袋一扬,伸手拂了拂湿透了地头发,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早就说了是开玩笑地,你非要来真地,我只是自卫还击,你的剑断了可不能怪我!”
“你……”沈落雁听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心想这家伙弄断了自己地剑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实在是可恶,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过去,这才看清楚罗成手中的弯刀,不禁脱口说道:“圆月弯刀?”
沈落雁叫了一声之后立即朝着罗成脸上看去,这次总算是认了出来,失声惊叫道:“你是……罗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竟敢偷窥我,还不快点出去!”
“嗯,真是伤心呀!”罗成听了之后一声叹息,然后才在那儿失望的说道:“没想到落雁姐姐你隔了这么大半天才将我认出来,搞什么飞机,我可是主角也、主角,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又不是大众脸,怎么会认不出来?”说完朝着沈落雁半露的酥乳望去。
沈落雁见到这个情形,不由得万分羞涩,感觉自己身上裹着的那条毯子似乎被罗成看透了似的,在那里红着脸说道:“你、看什么,你朝哪里看,不许看了!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说着将那条毯子往上面提了一下。
罗成这个时候是厚起脸皮对着沈落雁笑了一笑:“为什么不能看,反正你早晚是我的老婆,让我先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你,谁要做你老婆的!”沈落雁一遇上罗成便是束手束脚,丝毫没有了俏军师的气度,只气得在那里连连跺脚,溅起的水花不断朝着罗成身上飞去,还一边说道:“别忘了,你还没有杀掉李天凡呢!”
“哦,这个你放心,李天凡那小子活不长的,我这次就是来瓦岗寨杀他的!”
“你来杀李天凡?我看你的功夫还真多呀,你不是在和徐世绩交手吗,你们两个也算是情敌了,不决个胜负你这个主帅就跑了!”
罗成这时一脸鄙视望着沈落雁,似乎再说你的消息也太不准确了:“切,仗早就打完了,你们瓦岗寨数万大军被我领着燕云十八骑杀得一个不剩,还收复了东郡,徐世绩和单雄信双双被擒,现在已经投降了我,成了我的手下,这个情敌,他是没有资格做的了!”
沈落雁听了之后只觉得背脊发凉,十八人就将数万大军杀得灰飞烟灭,这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连徐世绩都投降了他,这家伙的本事也太恐怖了,想想自己刚才似乎不是再说李天凡的事情吗,怎么扯到前线去了,立即改口说道:“你来杀李天凡,笑话,你找得到他吗?”
罗成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诚恳的说道:“就是找不到才来找落雁姐姐你呀,顺便找你清算一下旧帐,现在因为你的关系,我的身份闹得天下皆知,弄得我成天都不安生,你到满意了!”
虽然消息并不是沈落雁散布出去的,不过想到要不是自己一时嘴快说了出来,李密也不可能知道,也只能在那里面带愧色的说道:“罗成,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个消息虽然我对别人说过,但是并不是我散布出去的,何况你不是说过无所谓的吗?”
罗成看到沈落雁的样子并不像是说谎,倒也相信了大半,心想多半是李密那个龟儿子干的好事,于是说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一定是李密在挑拨我们俩的关系的阴招,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姐姐你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了,我又怎么会误会呢,只是说笑、说笑而已,不过为了我们可以早点成双成对,你不如将李天凡在哪里告诉我好了,只要我杀了那个龟孙子,你就可以嫁给我了!”
落雁听了罗成的话险些晕倒,这家伙脸皮太厚了,明打的赌,还好意思来问我李天凡在哪里,这种让他白白赌赢得事情沈落雁又岂会干,不然以后一定会被罗成压得抬不起头来,何况她也根本不知道李天凡藏到哪里去了。
不过沈落雁很快就反应过来,罗成这家伙心高气傲,怎么可能跑来向自己问李天凡的藏身之处,多半是跑来偷窥自己被发现了找的托辞,想到这儿,沈落雁不禁又羞又恼,恼怒的反问罗成道:“我怎么知道李天凡藏在哪里,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个死色狼,喂,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说完又将裹在身上的那张毯子往上面提了一点,对着罗成说道:“还看什么,刚才还没有看够吗,还不快点出去!”
罗成却是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样子,一双眼睛不断的在沈落雁的身体上打量,一边说道:“有什么关系嘛,落雁,你早晚都是我的人,看看又怎么样,不如我们、我们还可以在亲密一点,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说完朝着沈落雁又逼近了几步,不过这时他的脸上却堆满了顽皮的笑容。
沈落雁将罗成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放下了心,在那里小声嘀咕了一声:“还是小王爷呢,什么天下第一,有色心没色胆!”
沈落雁声音虽然小,不过却被罗成听了个清清楚楚,立即换上了一副邪恶的表情说道:“你说什么?说我有什么没有什么,落雁你是不是想要逼我在你身上证明什么?”
沈落雁听了之后吓了一跳,心想别真激得罗成干出什么事情来自己就麻烦大了,急忙说道:“哦,我哪有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一定是耳朵进了水听错了!”
沈落雁在那里说着说着突然瞟见另外一个少女已经穿好了衣服,立即大起了胆子,眼珠子一转,有几分调皮的对着罗成说道:“哦,有句话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了。罗大将军,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待会你可不要后悔呀!”
“嗯,什么不要后悔,你吓唬我呀!”罗成完全认为沈落雁是在进行核讹诈。反而越靠越近,最后将沈落雁逼到了墙角,笑眯眯的逼了上去。两人已经几乎是紧贴在了一起,罗成眼看着沈落雁眼中露出惊恐的目光,才得意的说道:“落雁,不如你倒说说看,你有什么好玩地意思,可以让我感到害怕的,难道你认识的人里面还有比毕玄、傅采林更嚣张的?”
沈落雁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挡住罗成,以免他在进一步便直接压在自己身上了。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嗯。那个人呢,武功也不是很高。还是个女人。不过你看见她之后一定会掉头就跑,不信地话。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你不信了,阿成,你不是喜欢打赌吗?要不要再打一个赌?”
“是吗?打赌是吧,那就这样好了!”罗成脸上立即浮现出开心的笑容,凑到沈落雁耳朵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只听得沈落雁双颊通红,冲着罗成叫道:“你这个人,脑子里怎么尽想些这些龌龊的事情,要是你输了呢?”
罗成想了想,才自信满满地说道:“我输了,开玩笑,我可能输吗?要是我输了,我就……我就……这样好了,我娶你的时候就多拿点钱出来做聘礼好了!对了,你还没说那个人是谁呢,这么嚣张,要不是看在你认识的份上,我一定把她大卸八块,要是是美女地话……”
沈落雁听得眉头一皱,心想这个罗成有些时候还真有些无赖,偏偏自己对其又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遏制手段,好在他的克星今天在此,自己倒也不用太担心,笑着对罗成说道:“待会你夹着尾巴跑的时候可不要后悔,人就在你后面!”
“你开玩笑吧,那个丫头能吓得到我!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好怕的!”罗成说完转过身去,望向另外一个少女,却见她早已穿好了衣服,身披着一身黄色衫子,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柄宝刀,冷冷的望着罗成。
罗成见到这个美女对自己的神态非常之不友好,心想多半是刚才自己偷窥的原因,不过看这个美女地本事应该和沈落雁半斤八两,对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想完罗成便在那里一屁股坐了下来,对着那还不知道姓名地美女说道:“拜托,美女,这个样子吓不倒我的,以为拿柄刀就能吓跑我吗
哪知那美女根本就不理他说些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你就是罗成?”
“是啊!怎么,想要签名吗,美女?”
“签你个头!”美女立即被罗成嚣张地态度给气坏了,直接一句粗话便朝着罗成扔了去,不过他看到罗成像是看到恐龙的表情,立即反应了过来,不断地在那里小声说道:“淑女、淑女,一定要淑女一些,不要生气,不然会破坏淑女的形象的!”
“对、对、对,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然破坏美女你的淑女形象不说,女人生气生多了会老得快的!”罗成立即在那里顺口说道:“对了,姑娘,你看起来很眼熟呀,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父亲可是北平燕王府的罗艺?”
“是呀,那又怎么样?你也认识我爹?”罗成说完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对,这天下认识自己父子的人多了,不过却是只知道名字的那种,也不知道这个美女搞什么名堂,该不是罗艺的私生女吧,那样的话就玩大了。
“你爹,就只有你一个儿子是吧?”
美女的问题更加使罗成相信这个美女是来认亲戚的,难怪看上去在哪里见过似的,急忙问道:“是呀,诶,美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
“那就错不了了,你去死吧!”美女刚刚说完,便立即翻脸,将宝刀扒了出来,飞快的一刀就朝着罗成的脖子上面砍去。
“开什么玩笑,这样会砍死人的!”罗成见这一刀直奔自己脖子上来,而且这刀寒光四射,根本就是一削铁如泥的宝刀,要是真被砍中了,自己就可以感受一下被自己杀掉的那些棒子的感觉了,急忙一缩脑袋躲了过去。
美女一刀砍空,却并不气馁,接着又是一刀,砍了过来,罗成一侧步躲到了沈落雁的身后,那美女才停手不砍,对着罗成喝道:“罗成,你出来,躲到落雁姐姐身后去干什么,躲到女人背后你还算是男人吗?”
“还不是被你吓的,我和你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二话不说就拔刀砍我,我又不想伤你,只好躲起来啦!”罗成说着说着,突然将沈落雁拦腰抱住,趁着机会大吃豆腐,还不断的问道:“落雁,这丫头是谁呀,好像和我有杀父之仇似的!”
沈落雁没好气的看了罗成一眼,想要把他挣开,不过哪里挣得动,只得说道:“你的手不许再乱摸,我才告诉你!”
罗成立即又耍起了无赖,笑着说道:“不要,你先告诉我,我再停手!”
“无赖!”沈落雁眼看着罗成的手朝着自己胸前移去,这才慌了神,要是在自己的姐妹面前被罗成轻薄的话那以后就不用见人了,急忙说道:“其实你也认识她的!”
“我也认识!”罗成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急忙放开了沈落雁,将那美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虽然还是觉得看上去很眼熟,不过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冥思苦想了半天,觉得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到了见面就要动刀子的程度的,恐怕应该只有师妃媗了吧?不过师妃媗应该不会跑到瓦岗寨来呀,要去也是去李世民的地盘,何况她还不是用刀,而是是用剑的。
等一下,用刀的,罗成心中突然升起一道不好的预感,不会这么冤家路窄吧,他定了定神,哭丧着脸朝着美女问道:“美女,我记得我不认识你呀,也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你,不必这样一见面就拔刀子吧,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了?罗成,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你!”美女对着罗成冷笑了一下,翻着眼睛对罗成说道:“你这个淫棍如此羞辱我,还当着我的面和落雁姐姐打情骂俏的,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姓宋!”
“你姓宋!”罗成这个时候张大了嘴巴,只觉得双腿发软,走不动路,再一看美女的那柄宝刀,似乎、似乎送死道那小子用的刀也是这个式样的,而且那招数,也是见到过送死道用过的,除了宋玉致还会有谁?难怪觉得眼熟!
罗成想到这里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来偷窥沈落雁,居然一头撞上了自己的未婚妻,还稀里糊涂的当着宋玉致的面将沈落雁调戏了一番,她要是一生气的话,自己肯定就有大麻烦了。
过,好像玉致现在已经生气了,还是先找机会开溜得有这么生气的时候再来哄好了,罗成想完,立即转身、齐步走,嘴中不断说道:“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不对,你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大家一场误会而已,不必当真,我待会再来!”说完逃命似的朝着门口冲去。
那美女果然便是宋缺的宝贝女儿、罗成的未婚妻宋玉致,当初罗成逃婚,她觉得这简直是在羞辱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离家出走,心想一定要找到罗成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才能出这口恶气,没想到她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却是毫无罗成的消息,反而有一次在经过瓦岗寨附近的时候遇上了一群江洋大盗,险些就不敌对方,幸好被经过的沈落雁救了下来,两人从此便成为了好友。
直到罗成重新出山,四明山一战杀得各路诸侯望风而逃,宋玉致才得到了罗成的消息,只是这小子比泥鳅还要滑溜,总是能够溜掉,这次听说罗成帮助王世充领兵讨伐瓦岗军,她便过来寻找,而且这时罗成和沈落雁打的那个赌早已经传遍天下,她经过瓦岗的时候便顺路前来探望沈落雁,没想到还真的遇上了罗成。
“小成子,你给我站住!”宋玉致好不容易才逮着罗成,眼见罗成想要开溜,哪里肯让他这么容易溜了,立即在那里大声的喊了起来:“小成子,你要是再不站住,本小姐可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
罗成听了之后鬼使神差的乖乖的停下了脚步,好半天才尴尬的转过身来,对着宋玉致讪笑道:“嘿嘿。玉致,我小时候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喊我,不知道地人还以为我是太监!”
“我就要这么喊怎么样,死小成子,臭小成子。刚才不是还说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吗?现在怎么记得起来我是谁啦!”宋玉致见到罗成总算还想得起自己是谁,而且还这么听话的站住了,心中的火气也是消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给罗成什么好脸色,在浴室中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冷冰冰的对着罗成叫道:“小成子,你给我过来!”
“过来就过来,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吃你差不多!”罗成因为做错过事情的缘故,知道因为自己逃婚而让宋玉致颜面上很是过不去,是以面对宋玉致地时候总是心怀愧疚,心想我们小两口早晚要面对这一刻的,最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朝着宋玉致走了过去,站在了桌子旁边,有些心虚的说道:“什么事情?”
“坐下吧!”
“这么好,还可以坐下,玉致你对我还真好呀!”罗成直接走到宋玉致旁边的凳子旁边准备坐下。
“地上!”
“啊?”罗成目瞪口呆的看着宋玉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个,这个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再怎么说我可是你未婚夫。单独相处时这样让你撒撒气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还有沈落雁在旁边。这次脸可丢大了。
宋玉致看到罗成露出一副无辜加委屈地表情就心中有气,似乎他逃婚自己才是受害者吧,害得自己被其它人说成是丑八怪、悍妇的形象,所以才吓跑了罗成,不过看罗成的表情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似地,立即在那里气冲冲的说道:“看什么看?让你娶我就有这么可怕吗?我告诉你小成子,你要是不把你逃婚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的话,以后就只准坐地上!”
“什么!”罗成偷偷的瞟了沈落雁一眼,发现沈美女正在一旁抿嘴偷笑,这让罗成更是尴尬,在那里小声的说道:“玉致,我知道我逃婚是让你很生气,不过落雁在这里,你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丢脸的!”
“罗成,你也知道丢脸,那你逃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就不觉得丢脸吗?好像我宋玉致是没有人要地似地!”宋玉致一听罗成这么说不禁心头火起,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冲着罗成便吼了起来,说完就像是脱力一样坐了下来,眼泪不断的涌出。
“是呀,我当时只顾着自己一时地快意,地确没有考虑过玉致的感受,我当时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呢?”罗成见到宋玉致地表情不禁有些后悔起来,一只手搭上了宋玉致的肩膀以示安慰,岂料宋玉致根本就不领情,一下子就将罗成的手甩开,怒道:“走开,不要你管!”说着便转过了身去,背对罗成。
沈落雁趁着罗成和宋玉致纠缠的时候飞快的穿好了衣衫,走到宋玉致面前恼怒的看了罗成一眼,然后便俯下身去,在宋玉致耳边不断的劝解着。
“好了,玉致,你别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逃婚,让你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颜面!”罗成看到宋玉致哭得这个样子,心想宋师道不是说你号称见了我就要砍吗,怎么又事到临头只知道在这里哭,难不成这宋玉致小时候见了自己就一见钟情,自己逃婚之后只是嘴巴上叫得欢,一遇上自己反而下不了手了。
想到这里,罗成打算试探一下,却见这家伙将宋玉致放在桌子上的刀一把抓了起来,走到宋玉致面前,对着沈落雁说了声:“落雁,有水吗,偶很口渴!”
沈落雁莫明其妙的看了罗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自己拿去!”不过最后沈美人还是转过身去,出门给罗成倒水去了。
罗成这才走到宋玉致面前,直接将刀递给了她,说道:“玉致,其实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想的,因为、因为,唉,总之是我不好,你要是非要砍我几道才能出气的话,就尽管砍我好了,我绝对不躲!”
“你……”宋玉致听了之后娇躯一震,慢慢的抬起头来望向罗成,用复杂的眼色望着罗成盯了半天。然后突然说道:“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说
一跃而起,从罗成的手中一把将刀拽了过去,“刷”刀出鞘,立马架在了罗成地脖子上面。
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却是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凭宋玉致将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完全是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其实那副表情更接近于死猪不怕开水烫)。
宋玉致本想一刀砍下去把他给剁了。脑海中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去北平玩的那一次,罗成带着自己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场景,自己当时在草原上遇上了狼群,连马都被那群狼给分尸了,当时自己是被吓得缩在一个草垛下面不断地哭泣。还好罗成当时是及时的听到了宋玉致的哭声,连武器也没有来得及带便策马冲了过去,在徒手击杀了三十余只狼。飞快的冲到宋玉致身边,将她提上了马冲了出去,到现在宋玉致都还记得当时罗成对着自己说的话:“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要伤害你!”
宋玉致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自己听了这话之后直接将笑脸埋在了罗成怀中,结果引得宋玉华和宋师道一阵嘲笑地情形,想到这里宋玉致这一刀却是无论如何都砍不下去。
“小成子,你干嘛不躲!依你的武功这一下一定躲得开的!为什么不躲?”宋玉致见到罗成居然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砍,神情突然变得格外凄楚。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难道你宁愿被我杀了也不愿意娶我吗。我究竟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讨厌我!”
“你没有做错。错地是我!都是因为我怕死才会这样!”罗成看见宋玉致的神情暗自欣喜。心想只要宋玉致心中有我的话,这样的话只要哄哄就应该没有事情。这个时候可绝对不能乱说话,否则情绪极端激动的宋玉致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刀砍下来就玩完儿了,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搜索着那些经典的台词,最后终于脱口说道:“杀吧、你杀吧,我这样地人原本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宋玉致又是一惊:“你说什么?”
罗成立即在宋玉致惊讶地目光中表情丰富的说了起来:“曾经有一段真挚地爱情放在我地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地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宋玉致手中的宝刀正如罗成所想的那样掉落在了地上,只见宋玉致双手掩面,不断的哭泣着:“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初对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可是为什么给我一生中最大伤害的偏偏就是你,小成子,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真的有这么差吗?”
罗成这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宋玉致的宝刀踩在脚下,然后抓住宋玉致的肩膀在那里柔声的说道:“玉致,其实、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你,只是、唉,你为什么要对自己没有信心呢,说过了不是你自己的原因,你这么漂亮,家世又好,我当初逃婚,的确是有不得已得原因!”
“到底为什么!”宋玉致突然扑进罗成的怀中,一边哭一边说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你可知道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让我好伤心!你告诉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成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好吧,本来这么丢脸的事情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好了,我当初练功的时候练出了岔子,虽然武功是练得天下无敌了,不过却也在体内留下了隐患,武功练得越高,也就越危险,,随时都可能会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全失、全身瘫痪,重则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宋玉致听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尽是担心的神色,罗成见了拍了拍宋玉致的背,继续说道:“就在我爹告诉我我们俩定亲的那件事情的那天晚上,我遇上了一个厉害的家伙,被他打得找不着北,那是我一生之中唯一的一场失败!”
宋玉致一听居然还有比罗成更厉害的角色,不禁在那里好奇的问了起来:“什么人这么厉害呀,不是连毕玄和傅采林都不是你的对手吗,他们两个的身手只怕比起我爹来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或许还会厉害一些,这样厉害的都被你打败了,难道还有人比拟更厉害?”
罗成朝着宋玉致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玉致,那个人便是我的大师傅,前任的魔门邪帝——向雨田!”
在宋玉致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罗成又继续说道:“这老头子的武功着实厉害,我和他打了这么多场,竟然没有一次能够撑上五十招,这个老变态!X”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宋玉致正在一旁听着,可不能说粗话,急忙改口说道:“他当时就发现我练功出了岔子,所以直接将我掳走,想要强行收我为徒,要带我去别的地方疗伤,可是我那个时候刚刚和你定了亲,那里肯依,于是我师傅一气之下便将我打晕,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开北平城好几天了,天下也传遍了我罗成逃婚的事情,所以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跟着我师傅去疗伤,你不会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吧!”
罗成这一席话说得半真半假,宋玉致这小姑娘哪里分辨得出,反正向雨田已经挂了,鲁妙子对自己拜师的经过也只是一知半解,这件事情早已经是死无对证,宋玉致三言两语之下就被罗成哄得信以为真,拉着罗成的手臂说道:“不会不会,这样说来,你也是身不由己的,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好!”
宋玉致说完突然又拉住了罗成的手臂,紧张兮兮的说道:“小成子,你的伤治好了没有,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成见到宋玉致刚刚还在那里举刀要砍,只过了这么一态度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因为自己告诉他自己逃婚的原因是受了重伤不得不去治伤,居然变得这么温顺起来,看来以后还是得学会装可怜才行。
想完之后罗成不动声色的将宋玉致搂住,轻声说道:“不要担心了,我的伤要是还没有治好的话,我哪里还敢出来蹦达,你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等我杀了李天凡之后,我便先带你会北平去见我爹娘好了,然后再去岭南向你爹解释清楚,否则被天刀千里追杀还好说,要是你爹一气之下要取消婚约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宋玉致现在已经是被罗成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真的以为罗成当时只是为了去治伤才不辞而别玩逃婚,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心花怒放,差点就想要抱着罗成欢呼起来,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一个女儿家,可不能表现得太过奔放,不然罗成肯定以为自己一心想要嫁给他,以后搞不好会看轻自己就不好了,何况这家伙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沈落雁,实在是有些可恶,绝对不能对他太好了。
想到这一层关系,宋玉致立即板起了一张脸,想要挣开罗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罗成的怀中就觉得浑身无力,根本就挣扎不动,最后只得放弃,在那里没有什么好脸色的说道:“哼,少来了,你当初逃婚害得本姑娘被天下人指指点点的,害得我的名誉、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要是不好好哄哄我的话,休想本姑娘会和你拜堂成亲。”
“啊……”罗成见到宋玉致突然翻脸。当即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意识到宋玉致只不过是在使使小性子罢了,便在那里故作惊讶的说道:“这、这可由不得你了,我们俩地事情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除了嫁我还能嫁给谁呀!”
“哼!”宋玉致听他居然不但不来哄哄自己。还在那里和自己抬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自己被罗成抱着无法动弹的话,恐怕已经俯身捡起刀来又要砍了(不过那刀似乎被罗成死死的踩着,应该捡不起来)。只能在那里说道:“你个混蛋,我宋玉致嫁猪嫁狗,就是不嫁给你!”
“是吗?”罗成笑嘻嘻的说着:“你要是嫁猪。我就把猪杀了吃红烧肉;你要是嫁狗,我便把狗宰了做花江狗肉,我看谁敢娶你!”
“那我出家总可以了吧!”
“切,谁敢收你,尼姑庵收你做尼姑我就烧了尼姑庵;道观收你做道姑我就拆了哪家道观;就算是慈航静斋也是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霸道!”宋玉致先是几乎暴跳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说道:“笑话还怕没人要吗,这可是你刚才说的,我又漂亮,家境又好。这世上想要娶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咦。你刚才没有听见吗?”罗成作出一副诧异地表情,在那里说道:“我可是说了。谁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一刀宰了谁!我看还有谁敢娶你!”
“你是无赖!”宋玉致最后没有了语言,在那里喝骂起来。
“只要娶到你。无赖一下又如何?”罗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在那里说道:“不信的话你就到瓦岗寨里面去逛逛,看谁敢上前来和你说句话?”
“去就去!”宋玉致突然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一下子就挣脱了罗成,站了起来说道:“要是有人敢和我说话你要怎样?”
“还能怎样,神挡杀神,佛当杀佛!”罗成说完也站了起来,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谁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一刀宰了谁?”
“哼,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宰人!”宋玉致说完还真的推门而出,头也不回地上街去了,末了还撂下一句:“你这家伙竟敢连落雁姐姐的主意都要打,看我日后怎么修理你!”
罗成感受到宋玉致话中冲天的醋劲,不禁吓了一跳,正要追出去,却见沈落雁推门而入,手上还真地端了一碗水,对着罗成笑盈盈的说道:“阿成,你是不是惹玉致生气了,我看她匆匆的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李天凡可是在打她的主意?要是撞上了怎么办?”
“哈哈,撞上了正好!”罗成笑着从沈落雁手中接过那碗水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我正愁找不到李天凡呢,他要是肯自己跑出来让我杀的话,我是没有意见的!”说完之
将那个碗塞回了沈落雁手中,又顺手在沈落雁的腰上啧啧说道:“嗯,落雁你的身材可真是好呀,我说你还是收拾一下行李准备搬家吧,等我出去杀完李天凡回来就带你走咯!”说完哈哈一笑,往着门外走去。
沈落雁听了罗成的话立即反应过来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惊讶地说道:“什么,你居然拿玉致作诱饵引李天凡出来,你知不知道这瓦岗寨现在完全是李密父子地天下,玉致一出门就会被李天凡发现的!”
罗成听完转过了身,反问道:“那又怎么样,反正那个李天凡,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冷冰冰地死尸!”
“你怎么能这样,要是玉致知道你这样利用她,你想她地心中会怎么想吗?”沈落雁拦在了罗成身前,大声的冲着罗成喊道:“还有,你要是杀了李天凡,李密必定会派重兵来杀你,你武艺高强,想要冲出去是没有问题,可是你想过玉致没有?她能从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出去吗?”
罗成听完之后一愣,这沈落雁说得倒也在理,自己一心想要杀李天凡,还想出用宋玉致引诱李天凡现身地办法,的确没有考虑过宋玉致的感受,想到自己曾经伤害过宋玉致一次,难道要在宋玉致的伤痕刚刚平复的时候又给她一刀?这种事情要是都干得出来,自己还算得上是人吗?
罗成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感到万分的懊恼,急忙对沈落雁说道:“落雁,你等等,我去把玉致拦回来!”说完飞身出门,左右张望之下,哪里有宋玉致的影子?
罗成心中一急,赶紧沿着街上到处找了起来,只是一时之间哪里寻得到,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听见沈落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阿成,你不要担心,瓦岗就这么大一点,玉致只要没有出事的话,一定能够找得到的,我和你一起去找好了!”
罗成转头望去,却见沈落雁正站在自己身后,她身穿一袭淡黄色的长裙,腰间束着花蓝色的宽腰带,竟是和罗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穿着一模一样,一头长发很自然的批在脑后,只是简单的束了一下,上面还沾着点点水珠,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要是在平时罗成免不了要调笑几句,不过这个时候他急着找宋玉致,哪里有闲功夫去说笑,只是应了一声,便往前走。
沈落雁却是快步追上了罗成,说道:“阿成,你看看你,衣服都还是湿的,瓦岗寨晚上风大,加件衣服好了!”说完顺手递来了一件衣衫。
罗成接过一看,却是当初和沈落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沈落雁掉到水里,自己扔给她穿的,还是为她已经扔了,没想到还留着,看来这个美人军师的心,已经快要被自己彻底攻陷了。
罗成想着想着,一股得意的表情便挂在了脸上,顺手穿上衣衫,对着沈落雁笑道:“落雁姐姐,你可真是有心呀,这件衣服到现在还留着,看来不论我杀不杀得了李天凡,我都应该不会亏了!”
沈落雁只听得破天荒的脸色通红,一时之间大为失态,狠狠的在罗成脚上踩了一下,然后说道:“走吧,先把玉致找到再来收拾你!”
罗成和沈落雁并肩走过一个街口的时候,突然听见宋玉致的声音传了过来:“李天凡,你干什么!”
罗成和沈落雁听了之后都是停下了脚步,然后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跃了过去,却见宋玉致正被一群人围着,为首的是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年轻公子,只是,他的那个鹰钩鼻确实有点夸张,使他看上去特别之猥琐,联想到李密脸上的那个鹰钩鼻子,罗成不用沈落雁说也知道,这家伙便是自己的猎物——李天凡。
却见李天凡装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对着宋玉致鞠了一躬,尽量的使得自己看上去比较有风度的说道:“宋小姐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听说宋小姐来到瓦岗游玩,想要请宋小姐到我府上作客,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而已,否则日后传了出去,世人岂不是要说我瓦岗军不懂待客之道?”
宋玉致显然对眼前这个猥琐男很是不耐烦,还没有等李天凡说完,便在那里大声的喝斥了起来:“少说废话,李天凡,你这样苦苦纠缠于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天凡看到宋玉致有些恼怒的表情,却是装作不知,在皮说了起来:“宋小姐,在下自从数年前见到宋小姐之后,便对宋小姐惊为天人,从此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我X,在那里死缠烂打的,他到底会不会泡妞呀,像玉致这种女人,岂是死缠烂打就能得手的!”罗成见到李天凡的行径,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
“哼,五十步笑一百步!”沈落雁突然在罗成耳边小声的说道:“你的脸皮就很薄吗,我看你的脸皮比李天凡还要厚!”
“嗯,我怎么不觉得!”罗成听了沈落雁的话不自觉的摸了摸脸,突然又想起正事,在那里怒道:“好你个李天凡,竟敢在大街上调戏我的未婚妻,我今天一定要剐了你!”
“闭嘴!”罗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宋玉致又对着李天凡吼了起来:“李公子,你请自重,我宋玉致已有夫家,你这样传出去,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吧!”
“哈哈哈哈哈……夫家,不就是那个罗成吗!”李天凡听完一阵大笑:“人家都不要你了,逃婚逃得缈无踪迹,你以为他会在乎你的死活吗,那小子早就勾搭上了沈落雁那贱人,还想合谋害我性命,这等负心之人,何必呢?不如你就跟了我吧,反正人家也不要你了,不过我是不介意用二手货的!”
“你……”宋玉致顿时气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身子摇晃了几下,摇摇欲坠,罗成身边的沈落雁听了之后也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天凡见到宋玉致神情恍惚,心中大喜,心道这可是个好机会,走上一步便想要将宋玉致抱住,没想到他刚一伸手,却见一道白影闪到了自己面前。一只手像铁箍一样抓住了自己的手,顿时疼痛入骨,偏偏又挣扎不开,正是罗成突然出手制住了李天凡。
李天凡那些手下见到李天凡被制,立即呼天抢地的持着兵器扑了过来。笑话,少主被擒,要是能救出来。可是向他们主子李密邀功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罗成冷冷地说完,只挥了一下空闲的那只手,那些人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扑面而来,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觉得眼前一黑,便倒着飞了出去,有的撞在了房屋的墙壁上、有的摔在了地上。顿时就丢了性命。
李天凡看见罗成轻轻地一挥手就要了自己二十多个手下的性命。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在那里结结巴巴的向着罗成问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把我放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要是敢伤我,我爹他、他决不会放过你的!啊……”
李天凡话还没有说完,罗成便手上用力,顿时将李天凡的手臂上地骨头捏得粉碎,只痛得李天凡发出了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罗成等到李天凡喊完,这才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抱歉?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你……”李天凡一听之下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心想这小子在瓦岗寨之上居然说不认识自己,莫不是故意消遣我,随即又想到这家伙可能是才到瓦岗寨上地,不认识自己也不奇怪,而且这小子如此厉害,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妙,急忙压下怒火,好言说道:“高人,在下李天凡,家父便是蒲山公李密,现在是瓦岗军的老大。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报答高人的!”
“哦,你就是李密的儿子呀,看来挺有势力的!”罗成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问道:“报答,你怎么报答我,该不会我一放了你你转头便带上数万人马来报答我吧?”
李天凡见了罗成的样子,还以为刚才抬出自己父子二人的身份将这个小白脸给吓着了,于是便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嘿嘿,你既然知道还不把我放了,然后再将这个美人儿给我擒下献给我,我可以考虑不和你计较你对我无礼地事情,还可以收你做小弟,让你加入我们瓦岗军,怎么样?”这李天凡说话时态度极其嚣张,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被罗成制住,只要罗成一发力,他便会小命不保。
“哟,你小子还挺嚣张地,可别忘了你的命现在还在我地手中!”果然罗成听完之后手腕又一次用力,立即痛得李天凡又一次在那里鬼哭狼嚎了起来:“英雄饶命、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就不要和我这个垃圾计较了,饶小人一条狗命吧!”
“我呸!”罗成鄙视地看了李天凡一眼,一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冷冷地说道:“本来杀了你这种人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不过我又有不得不杀你的理由,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大不了杀了你之后多给你烧点纸钱,让你在阴间也可以多上几次青楼!”
“小成子,你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尽说这些龌龊的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宋玉致本来就是在那里赌气,见到罗成追了上来,气倒是消了大半,不过听到罗成又在那里胡言乱语,立即皱了皱眉头,做了一个示威的手势说道。
“好好好,等我先杀了这家伙再说吧!”罗成说完之后正想结果了李天凡,不想突然却闻到一股骚臭味,仔细一看之下,才发现李天凡的身下一片湿漉漉的,竟是吓得尿了裤子。
宋玉致当即羞得红着脸转过身去,罗成却是一阵大怒,提起李天凡打了几个巴掌,怒道:“妈的,孬种,你们两父子都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不要以为你装成这个样子我就会以为杀了你是一种耻辱,对你我照杀不误!”
李天凡听了立即就慌了,全身颤抖着说道:“英雄。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吧,我和你可是无怨无仇呀!”
“无怨无仇?不见得吧?不过我还是让你死
点吧,不要做个糊涂鬼!”罗成一声冷笑之后,便冷“第一,我看上你们瓦岗军的沈落雁,所以要把你杀了。好让她嫁给我!”
“你、你、你、你是……”李天凡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已经害怕得吐词不清。
“小成子,你不要太过分了!”宋玉致却在一旁对着罗成怒目而视,说道:“虽然落雁姐姐是我好姐妹。不过你这样在我地面前这样说想着别的女人,就不怕我发火吗?”
“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训得是。为夫日后要干那偷香窃玉的事情必定会背着你干!”罗成随即对着宋玉致一阵讪笑,然后正色对李天凡说道:“第二嘛,你这小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的未婚妻,你说我要是不杀你的话,还算是男人吗?”
李天凡现在算是明白罗成是谁了,只吓得屎尿齐流,臭气熏天,在那里哆嗦着叫道:“饶命、饶命、饶命呀,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罗将军、小王爷、罗大哥、罗大叔、罗大爷……不要杀我呀……”
“少废话。今天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好的上路吧!”罗成掐着李天凡脖子地那只手正准备用力。好咔嚓一声扭了他的脖子。
“等一等!”便在此时沈落雁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罗成愣了一下神:“她想干什么?”却见沈落雁从围观的人丛之中拨开一条路靠了过来。
李天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在那里对着沈落雁叫道:“沈落雁、沈军师,快点、快点救我呀,我爹可对你不薄,你的奸夫,不是你男人要杀我了,快点帮我说说好话吧……”
“你他妈地给我闭嘴!”罗成被李天凡闹得不胜其烦,忍无可忍的一下子打掉了李天凡的下巴,让他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在那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罗成让李天凡无法再出声之后,才转过头来,对沈落雁说道:“落雁,你要给李天凡求情吗?”
“是!密公以前待我不薄,请你放过李天凡,也当是我报答密公的知遇之恩!”沈落雁似乎是在担心罗成突然翻脸,在那里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赌约,我认输便是,你放过李天凡,我跟你会北平,做、做你的、你的妻妾……”沈落雁虽然平时是落落大方,不过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件事情,还是将双颊羞得通红。
罗成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李天凡这次得罪的可是宋玉致,得问过宋玉致的意见才行,于是转头向宋玉致问道:“玉致,这家伙得罪的是你,你说吧,饶不饶他?”
宋玉致看着李天凡猪头一样的模样就觉得看不下去,因为这家伙被罗成刚才几巴掌扇打完全不成人形,看上去太恶心了,又看了沈落雁一眼,才说道:“落雁姐姐都说了,那就放过他吧,反正这家伙又没有把我怎么样!”
罗成听了之后这才对着李天凡说道:“好吧,李天凡,今天既然落雁和玉致都不想见血,就算你运气好,我便饶你一命!”
李天凡虽然不能说话,不过听了之后脸上还是露出了死里逃生之后地庆幸神色。
“谢谢你,阿成!”沈落雁这时正向着罗成道谢,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地时候,突然觉得远处传来一阵风声,罗成听得清楚之后,不禁大惊失色,那风声竟然是一只来势迅猛的羽箭,正朝着沈落雁地后心射去。
“落雁,小心,快躲开!”当当罗成喊出来地时候却发现沈落雁还是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大祸临头,想要躲避都来不及了,于是顺手将身边的李天凡提了起来,运足功力扔了过去,挡在了沈落雁地前面。
只听李天凡“呜”了一声,顷刻间就被那支箭射穿了心脏,睁大了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浮现在脸上,看上去非常的狰狞。
沈落雁这个时候才发现身后有异,转过身便看见李天凡的尸身,不禁有些花容失色,想到要不是罗成扔出李天凡挡在自己面前的话,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死尸了,想到这里沈落雁只觉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罗成眼疾手快的抢上一步,直接揽住了沈落雁的纤腰,运气喝道:“王伯当,暗箭伤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要在那里藏头露尾的,快点给我滚出来。”瓦岗之上,能射出这么一箭的人,除了王伯当,还会有谁?
“哈哈哈哈哈……罗将军果然好眼力!”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了罗成的耳中,不过罗成清楚的记得,这声音绝对不是属于王伯当的,而是李密!
只见一大堆瓦岗兵从四周涌了出来,将罗成、宋玉致和沈落雁三人,围在了正中,李密在一大堆亲卫队的簇拥之下远远的看着罗成在那里大声喊道:“罗将军大驾光临我瓦岗寨,李密真是三生有幸,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不知罗将军可否到寒舍喝上几杯,让李密一尽地主之谊?”
“切,地主之谊?想要阴我然后要挟我老爹才是真的吧!”罗成心中想完,不禁大笑了两声:“李密啊李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朝廷的大将军,你们可是叛军,这样誓不两立,坐下了一起喝酒也太搞笑了吧!何况我两次让你们瓦岗军吃了大亏,你就不怕你的手下有意见吗?”
李密听了之后心头暗骂,不过脸上还是摆出一副笑脸,虽然那笑脸怎么看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哈哈哈哈。罗将军,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有什么好说的,何况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一向不服我,你把他们抓去到省了我不少功夫,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再者落雁是我的心腹手下,就是看在落雁的面上,我们也不敢对罗将军无礼呀!”
……”罗成被李密一番有些厚颜无耻的话憋得差点一来,咳了两下才在那里说道:“李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来杀你的宝贝儿子的!”
“嗯,我忍……”这次轮到李密一阵无语,不过这家伙的脸皮奇厚,还没有等罗成继续骂他就在那里满脸堆笑的说道:“哈哈、哈哈、玩笑、玩笑,依罗将军你和落雁的关系,这个赌打不打都无所谓了,大家何必伤了和气,不如坐下来,大家一起好好谈一谈天下大势如何?”
“这个李密,莫非是因为瓦岗军在内讧之后实力大减,想要和我们幽州军合作,这个阴险的家伙倒是打的好算盘呀!”罗成心中一阵暗骂,这才问道:“李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不要在这里卖关子,我听得见!”
“好,罗将军果然是快人快语!”李密微微笑了一笑,这才用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在那里说了起来:“罗将军,杨广无道,弄得天怒人怨、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无不想生噬其肉;现今天下大乱,各路诸侯蜂拥而起,不知道你们幽州军有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到时候我瓦岗军愿为将军前驱,扫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李密这个小人真的当我是翟让那个白痴吗,养虎为患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做的!”罗成想完之后立即轻易的岔开了话题客气的问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密公能为我解惑。”
李密见到罗成的语气要客气了许多,还以为罗成真的对自己的提议心动了,心想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将收拾翟让的过程再复制一次,要是能掌控精锐之名甲于天下地幽州铁骑。自己离称霸天下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想到这里,李密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心中的欣喜之情,说道:“呵呵,好说好说,罗将军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了。我李密定当知无不答!”
罗成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要从这么多人之中冲出去是完全不成问题,不过现在自己身边有沈落雁和宋玉致在,她们可没有自己这么变态的实力,要冲出去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现在只有暂时拖住李密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地东拉西扯:“没什么。我只是想要问问密公,我这次来瓦岗寨的事情极为隐秘,就连我手下的燕云十八骑都不知道我的行踪。你是如何这么快就知道我的消息了?”
“哈哈哈哈哈……”李密听了之后突然发出一阵大笑,然后对着在罗成身边躲着地沈落雁说道:“落雁,你这次及时告诉我罗将军的行踪,可是立了大功,这次一定要好好奖赏你才行!”
沈落雁只听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的向着罗成靠了一步,对着罗成小声地说道:“阿成,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告诉过别人你的下落……”神色之间甚是凄楚。
罗成自然清楚沈落雁和自己见面之后从来没有离开过。就算是去给自己倒水那一小会儿的功夫也来不及。唯一的可能性是李密在沈落雁的府邸中安插了奸细,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可笑李密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是白痴吗?居然用这么下等的离间计。实在是在羞辱自己的智力。
罗成郁闷了一阵,又见到沈落雁的样子。知道她是非常害怕被自己误会,不由得一阵窃喜,当即抓住了沈落雁地手说道:“落雁,不要乱想了,我知道此事和你无关,定是李密安插在你家里地奸细暴露了我的行踪,你不要担心了!”
沈落雁听到罗成这么说才稍微放下了心,又想了想罗成地话,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想到自己以前对李密忠心耿耿,没想到李密竟然还是对自己如此猜疑,居然在自己地府中安插的奸细监视自己地行动,看来其它的瓦岗将领如同王伯当、祖君彦家中也定是有李密的暗探监视他们了,想到这里沈落雁不禁为自己以前竟然一心将李密视作明主而暗叫惭愧。
罗成见李密在这里肆无忌惮大肆挑拨自己和沈落雁间的关系,不禁大为愤怒,心想今天老子一定要和你翻脸,不然你还当我是只病猫,立即在那里一阵大笑。
李密和其它瓦岗军的将领都不禁被罗成这声充满了杀气的大笑惊得心底发颤,李密更是在那里暗自后悔没事干嘛惹这个变态的家伙发飙,万一待会这家伙发起狂来不顾宋玉致和沈落雁
要来收拾自己的话,恐怕自己和猫一样有九条命也不想到这里李密的脸色不禁变得十分的苍白。
却见罗成笑完之后一手拉住宋玉致,一手拉住沈落雁,将她们二女护在自己身后,对着李密大声说道:“李密,你先别忙着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和落雁感情深厚,岂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句话就会被挑拨的!”
沈落雁只听得面红耳赤,伸出芊芊素手,便在罗成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痛得罗成几乎叫了出来,却又担心自己功力反震之下伤了沈落雁,又不敢运功抵抗,只得照单全收,转过头一脸委屈对沈落雁说道:“落雁,你干什么,很痛的!”
“谁叫你胡说,谁和你感情深厚了,在胡说我要你好看!”沈落雁恶狠狠的向着罗成发出了赤裸裸的威胁,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神情便像是一个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小娇妻。
罗成见到沈落雁的神情也是心中一荡,不过想到刚才沈落雁的威胁言语倒也不敢造次,只能将气发泄在李密身上,在那里大声的对着茫然的李密说道:“李密,你在这里费尽心思的挑拨我和落雁的关系,还不如关心一下你的宝贝儿子吧!哈哈哈哈哈……”
果然李密听了之后脸色大变,颤抖着问道:“你……你把我儿天凡怎么样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就是把他揍成了一个猪头而已,你恐怕是认他不出来了!”罗成说完飞起一脚,将李天凡的尸身踢得飞了起来,径直朝着李密飞了过去。
那李天凡的尸身去势极其猛烈,将李密面前的瓦岗兵撞翻了一大片,让他们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之后,才一下子落在了李密面前。
“这、这个,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猪头是谁?”李密看着面目全非的李天凡,根本就认不出来这是他的宝贝儿子,朝着周围的手下问了起来,说完之后却不禁觉得有些害怕,心想自己可不要被罗成揍成这个样子了。
李密身边的人哪里分辨得出已经成了一个猪头,还在七孔流血的李天凡,都在那里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地上躺着的这个怪物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人就是了,都在那里对着李密说道:“密公,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呀,莫不是罗成那个小白脸找来想要陷害密公的,不如仍出去喂狗好了。”
李密听了心中一阵大骂,怎么自己尽养了一群蠢蛋作手下,凭借罗成的办事,要杀自己的话轻而易举,还需得着用这种怪物来对付自己吗?不过这中间一定有阴谋。
李密想完正想要下马查探一翻,却听一个亲卫突然在那里神色慌张的叫了起来:“密公、密公,这个怪物身上穿的衣服,怎么和公子穿的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李密听完朝着地上的怪物看了去,却见这个“怪物”身上的衣服果然和李天凡的一模一样。
李密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仔细朝着那个“怪物”的脸上看去,发现那个怪物虽然面目全非,不过好像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来应该是个人,不过那样子,真的和李天凡有几分相似。
李密强自忍住没有叫出来,下马走到那个“怪物”的身边,蹲了下来将那怪物的胸前的衣衫,撕去,却见那里正好有一个血红的胎记,这才确定这个怪物就是自己的儿子李天凡,没想到就这样让罗成给杀了。
“凡儿……”李密抚着李天凡的尸身,一时之间老泪纵横,他当年因为一句谣言被杨广通缉,全靠翟让相助才保住了性命,不过他却在逃跑的途中受了重伤,以致于不能生育,如今他的独自竟然被罗成给宰了,从此他李密也算是断子绝孙了,让他如何不伤心断肠。
李密很快便将矛头指向了罗成,在那里一阵咆哮:“罗成,你竟敢杀了我儿,我李密今日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给我儿报仇雪恨!”
“哼,李天凡那种孬种,我杀了他都嫌脏了我的手,才没有兴趣取他的性命,我早就说过了,我只是把他揍成了一个猪头而已!”罗成突然大声的叫道,立即便将李密的声音盖了下去:“你不妨看看你儿子身上的那支箭是谁射的再说!”没想到。
密虽然早已经认定李天凡是被罗成所杀,不过听了之意识的将深陷在李天凡胸前的那支箭用力的拔了出来,仔细一看,不由得面色大变。
原来那支羽箭的箭杆之上竟然刻着“白衣神箭”四个字,正是王伯当那个臭屁的家伙为了装酷而故意刻在箭杆上的,李密比谁都要清楚,立即朝着自己身边的王伯当冷冷的说道:“王伯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王伯当看到李密冰冷的目光扫向自己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在那里颤抖着说道:“密、密公,你、你、你听我解释……”
“闭嘴!”正经历着丧子之痛的李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把拽住王伯当的衣襟,怒道:“王伯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的箭插在我儿子的要害上,就是这一箭要了他的命,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的儿子报仇,来人呀,把王伯当给我拉出去砍了……”
“饶命呀!饶命呀!密公!”王伯当一听李密说要砍了自己,立即朝着李密跪了下去,在那里大声的叫嚷了起来:“密公,我一向都是对你忠心耿耿呀,我为你效力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拉下去,砍了!”李密丝毫不为所动,在那里说道。
“嘿嘿,狗咬狗,一嘴毛,先看好戏!”这时罗成已经拉着宋玉致和沈落雁二女走到了路边的一个茶馆之中,在那里一边看热闹一边喝起了茶,时不时的在二女身上逞下手脚上的便宜,结果被二女合力将他的手臂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却是敢怒不敢言!
“密公、密公,这不管我地事情呀!”王伯当又在那里嚎叫了起来:“密公。密公,我是冤枉的呀,都是、都是罗成那个小白脸陷害我!”说着朝着罗成指了一指。
“胡说八道,这箭可是你才有的,旁人如何陷害,你休要在这里狡辩!”李密这个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直接一脚将王伯当踹了开去。
“密公、密公你听我说!”王伯当在那里毫无气节的朝着李密磕头求饶,几乎是用哭腔在那里说道:“密公,不是你说沈落雁那个贱人和罗成勾结要杀公子,让我暗中将这个贱人除去的吗……”
沈落雁听得此言,暗想原来李密竟然丝毫不顾自己这么多年来为其打拼下了半壁江山。想要除去自己,不禁娇躯一颤,眼泪再也憋不住流了下来。罗成见了之后轻轻的握住沈落雁地手,以示安慰。
这时只听王伯当又说道:“我不是照你的吩咐躲在暗处放冷箭要射杀沈落雁那个贱人吗,我也不知道罗成那个小白脸当时制住了公子,居然将公子扔了出来挡在那个贱人前面,结果公子、公子他便被那个该死的小白脸给害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呀,都是他在陷害我。”
李密这个时候已经稍微冷静了一点下来,听王伯当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明白了事情地原委,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德行他是知道的。肯定是在街上遇上了宋玉致。当即跳了出来进行调戏,结果遇上了罗成。三拳两脚便被拿了下来。想来要不是沈落雁在一旁求情地话,多半当场就让罗成给杀了。没想到王伯当奉了自己的命令去暗杀沈落雁,结果罗成营救不及,竟然将李天凡扔了出去当作挡箭牌,自己的唯一血脉,就这样让罗成这个小白脸和王伯当这个白痴给“合谋”弄死了。
李密想到这里不禁对罗成和王伯当恨得牙痒痒的,只是现在瓦岗刚经大变,正是动荡不安的时候,急需人才,若是杀了在瓦岗素有威望的王伯当必定会引起人心不稳,只好暂且放过王伯当,以后等瓦岗的局势稳定下来之后再慢慢找机会收拾他,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于是狠狠的瞪了王伯当一眼,怒道:“还在这里干什么,丢人现眼的白痴,还没有丢够脸么,滚,是不是还在这里等着我将你斩首,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立即从我地视线里面消失!”
王伯当听到李密不再要杀自己之后顿时如蒙大赦,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爬起来跑远了,还一边在那里大声的叫道:“谢密公、谢密公,多谢密公不杀之恩、多谢密公不杀之恩,密公英名、密公英名……”人虽然已经看不到踪影,不过声音却还在李密耳朵里面回荡,让李密很是受用。
不过暂时放过了王伯当,李密可没有打算让罗成好过,当即在那里冷冷地向着罗成说道:“姓罗地小白脸,王伯当说的可是真地,你竟敢那我儿子做挡箭牌,帮沈落雁那个贱人挡下那一箭?”
罗成见到李密刚刚还是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和自己说话,没想到一转眼便杀气凌人的和自己叫嚣起来,心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最高境界,不过翻脸比翻书还快不是大多数女人的专利吗?怎么李密也会,回头一定要鼓动全大隋的女同胞打上瓦岗寨找李密索要专利,一定可以将李密玩破产,不过现在要做的,是要将李密好好的气一顿,最好能让这家伙吐上几声血,那便太完美了,嘿嘿……
杨胜想完之后当即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没错,正是这样,反正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当时已经被我打得不成人形,就算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活下来也是了无生趣,不如做做好事,帮落雁挡下那一箭算了,他这么乐善好施,舍己救人,简直就和佛祖割肉饲鹰没有区别,果然是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风范,下辈子一定可以投个好胎的!”
果然李密听了罗成的话只气得嘴巴都歪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密并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和三国时期的某位大都督一样,伸出指头指着自己半天,然后大骂一声“小白脸”之后
一口鲜血。再然后便倒下去不省人事,自己则可以沈落雁二女趁乱逃走。
没想到这个李密虽然气地要死,却并没有吐血,而是在那里装作非常冷静的样子,对着罗成说道:“好、好、好,杀得好呀、杀得好!这小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整一个纨绔子弟,我早就想要教训这小子了!”
李密话是这么说,不过眼睛中的熊熊杀机怎么能瞒过目光如电的沈落雁,她有些担心的对罗成说道:“阿成,小心一些。李密已经动了杀机,万事小心呀!”刚才王伯当奉了李密之命暗箭伤她,早已经让沈落雁对李密心灰意冷。已经开始对李密直呼其名了。
罗成又如何看不出来李密望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可以喷出火来,如何不知道李密此时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不过就算对面站地是李世民他都不会放在眼里,何况只是在他看来只是区区一个跳梁小丑的李密?听了沈落雁的话也是毫不在意,伸手又将沈落雁的手握住,说道:“落雁,你放心好了,区区一个李密,我要是都应付不了的话。如何能做你这个名满天下地俏军师的丈夫?”
罗成刚刚说完。却觉得另外一只手上一痛,转头一看。却是宋玉致在自己的手上掐了一下。他见宋玉致满面寒霜,心知不妙。立即又加了一句:“当然,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做我家玉致地老公了!”
宋玉致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对着罗成娇嗔了一声:“谁是你家的玉致了,再胡说八道,我便学我爹收拾席应那样,把你追到塞外去!”
罗成听了正要说话,却听李密在那里咳了一声,对他说道:“罗成你这个小白脸,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居然在我的这么多大军面前打情骂俏,当我瓦岗军是摆设么?”
“哼哼,你还真以为你的瓦岗军很强吗?”罗成看也不看李密一眼,一边握着二女的手在那里眉目传情,一边说道:“你不妨去北平看看我幽州军是什么样子的,你这些瓦岗军在我眼里,就连做仪仗队的资格都没有!哦,你要是害怕太伤自己自尊的话,不妨退而求其次,倒太原去看看太原李阀地玄甲骑兵,也应该可以见识到真正地精锐之师是什么样子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会不会带兵……”
“你、你、你、你,你居然敢说我不会带兵……”刚刚听说儿子被罗成玩死地时候李密都还能保持冷静,现在罗成居然质疑他究竟会不会带兵,这让一向自负地李密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地打击,只吐出了几个字便在那里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什么我,你儿子死了,还不快点去给他办丧事,呆在这里丢人现眼干什么?”罗成是好不客气的乘胜追击,一心想要将李密气得吐血,又在那里接着说道:“哦,对了,你儿子死了要不要找几个和尚尼姑之类的来给他做做法事,正好我和慈航静斋的尼姑们有点拳脚上的交情,不如我去慈航静斋帮你抓上几个尼姑来给你儿子做法事好了,至于报酬嘛,我们不打不相识,这么熟了,打个八折,收你八万两黄金好了!”
“你、你敲诈呀!”李密脱口说完,这才想起罗成是在消遣自己,只气得火冒三丈,在那里有些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姓罗的小白脸,你和王伯当那个白痴合谋害死了我的儿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咦,你不是说你早就想要收拾你那个宝贝儿子,免得他为祸乡里了吗?”罗成见到李密身边的瓦岗大军已经蠢蠢欲动,立即开始胡说八道,想要分散李密的注意力:“我和王伯当担心你们父子自相残杀,这可是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之一,所以这才仗义出手,帮你搞定了李天凡那小子,没想到竟然是好心没好报,你这家伙太不厚道了!”
沈落雁和宋玉致听到罗成这么说,心想明明你自己想要杀李天凡都像得快疯了,居然还在往人家老子身上推,当真是够无耻的,不禁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我呸,罗成,我自己的儿子自有我自己杀,还不需要别人帮我动手,你杀了我儿子,今天就得给他偿命!”李密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决定还是不要和罗成这小子打嘴仗,自己铁定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如直接翻脸动手,自己这么多人,就算拦不住罗成,也要将宋玉致和沈落雁杀了,定要让罗成痛不欲生,想完他立即说道:“弓弩手,准备放箭,把这三个狗男女给我射成筛子!”
“哈哈哈哈哈……”罗成又是照着老规矩一阵大笑,那些瓦岗军的弓弩手都被这一声笑震得实在忍受不了,伸手去捂住耳朵,兵器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罗成笑完之后又大声说道:“李密,你以为你这点人,就想要挡住我吗,也太小看我罗成了吧!”说着说着,手中银光一闪,五钩神飞亮银枪和圆月弯刀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从储物戒指里面取了出来,只见他一身白衫,左手握着圆月弯刀,右手持着五钩神飞亮银枪,一身衣衫和头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看上去潇洒飘曵之极,看得身后的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自己身陷重围,只是呆呆的望着罗成。
“哼哼!姓罗的,我这万余人想要挡你是办不到,不过要拿下宋玉致和沈落雁却是不成问题,我就不信在万军从中,你还能保她们两个的安全!”李密阴恻恻的说完,便在那里大声叫道:“弟兄们,沈落雁勾结罗成、宋玉致,意图对瓦岗军不轨,罪该万死,谁能生擒宋玉致和沈落雁,我就把她们赏给谁!”
岗军众士兵听到这句话都是大声的呼喝起来,要知道瓦岗的第一美女,是无数瓦岗普通士兵的意淫对象,这下有机会将梦想变成现实,这叫他们如何不欣喜若狂,顿时便有无数道色眯眯的眼光顿时盯在了沈落雁和宋玉致的身上。
沈落雁和宋玉致二人见到这个情形都是心下暗自心惊,心知落到瓦岗军手上必定受尽凌辱而死,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是冲不出去的话便立即自,决不能拖累罗成。
“玉致、落雁,你们怕不怕!”罗成这时却不理会李密了,转过头来向着宋玉致和沈落雁说道,脸上挂着一丝阳光般的微笑,仿佛围着他的,不是数以万计的瓦岗军,而是暖和的阳光一样。
沈落雁看到罗成充满自信的这一笑,顿时将心中的那些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分外妩媚的对着罗成笑了笑,说道:“怎么说我沈落雁也是上过沙场的,这点人马,比起当初在大海寺那一战比秦琼领的那些狗官兵可要差多了,你们这些狗官兵后来还不是被我设计全搞定了,这点场面难道吓得了我吗?”
宋玉致听到沈落雁的话之后,也是不甘落后,立即说道:“小成子,你不要担心我,本小姐今日正好拿他们来试试爹教我的天刀刀法!”
罗成听了一阵郁闷,说道:“你干嘛把我也要算到官兵里面去,还要加个狗官兵,你以为很厉害吗,当初要不是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小鬼捣乱,你恐怕早就被我表哥给生擒了!”
沈落雁见到罗成竟然敢小看自己,不由气得娇嗔道:“哼。你是可是你们大隋的狗皇帝杨广亲封的大将军,不是狗官兵是什么?居然还贬低我的能力,等回了北平,你不妨让你那个笨蛋表哥和我一人带上几千兵马来较量较量,看谁要厉害一些?”
罗成心想秦琼这家伙纯粹是一个有用无谋的主,是个做打手的料。玩计谋哪里玩得过沈落雁,比上肯定是自取欺辱,还是算了,连忙说道:“免了吧,谁不知道我那个表哥有勇少谋。哪里是落雁你地对手呀?不如你们两个比比武功好了!”
“比就比,我才不怕你那个笨蛋表哥呢?”沈落雁听着听着嘴巴一撅,在那里很不服气的说了起来:“当初在河边你也看见了。要不是你突然钻出来,他们三个都已经被我抓住了,我才不怕他呢!”
“……”罗成见到沈落雁居然像个争强好胜的小女孩一样跟自己打着嘴仗,一心想要压过秦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玉致正奇怪的看着他二人,而李密也双目喷火的看着自己,心想太嚣张了,明明身陷重围还在这里打情骂俏。也太不把我李密放在眼里了吧。
罗成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李密在双眼喷火的看着自己。不过这个时候反正都已经和李密结下梁子了,也不在乎再惹一下他。当即朝着李密翻了翻白眼。大声地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谈情说爱吗。不服气你也去和漂亮的美女沟通一下,看人家理不理你?还看,告诉过你不要看了,再看小心我把你的那堆胡子全拔光!”
“你、你、你……咳咳咳……气死我了……小白脸,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哇呀呀!快拿药来……”李密只气得语无伦次,最后只觉得两眼一黑,在那里摇摇欲坠,连忙找人拿药来,他那些部下岂会放过这种讨好老板的机会,连忙一涌而上,将李密围在了中间,什么药都拿了出来,甚至还有不明就里的家伙将自己随身携带地春药取了出来,想要朝李密的嘴里倒,还好李密身边的祖君彦和魏征二人眼睛够尖,连忙把那家伙拦了下来。
“咳咳咳……”罗成看到这副场景也不禁吓得在那里咳了两声,心想毕竟是在人家地地盘上,还是低调一点的好,这才转过头去向沈落雁服软说道:“好了好了,落雁,你无论文韬还是武略,都比我表哥厉害多了,文武双全,天下无双,连我罗成也要甘拜下风行了吧!”
沈落雁听得罗成此言,不禁有些心花怒放,这才有些风情万种的望了罗成一眼,轻启朱唇笑道:“好了,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放过你那个笨蛋表哥好了,不过事先申明,以后要我帮你领兵的话,我就要那个秦琼给我做部下!”
“……”罗成顿时无语,在那里想了半天,心里
琼气得吹胡子的样子,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好了,还是说,想完他急忙对沈落雁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落雁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想走,没门!”李密的声音突然又传了来,罗成看过去,原来是李密已经被瓦岗军众人救了醒来,马上就仗着人多势众,开始嚣张起来,在那里对着罗成大呼小叫。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家伙!”罗成立即打断李密,神色比李密更加的嚣张,在那里叫嚣道:“你刚才没有听见吗?凭借你带来的这么一点人根本就挡不住我,只能给我增加一次扬名立万地机会,我劝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自取欺辱了,乖乖地把人马拉回去好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你儿子刚才调戏我未婚妻的事情!”
“罗成,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李密这次看来真地背气坏了,声音是愈发地阴冷:“我也说过,我的手下也许挡不住你,不过要杀掉你地女人让你伤心欲绝还是很容易的,我劝你还是赶快投降吧,我可以放过她们,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李密,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尤其是自不量力的人威胁我!”罗成听到李密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沈落雁和宋玉致来威胁自己,让他杀机大增,在那里运足功力喊了起来:“你不要忘了,你既然有把握擒住落雁和玉致,我也有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本领,今日要在乱军之中杀你,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你要不要试一试?”
罗成这一声大喝之中运足了功力,只听得瓦岗军众人就觉得胸口似乎被裴元庆用他的银锤砸了一下似的,只感到耳膜作痛、心口发闷、头晕目眩、昏头胀脑的,甚至有些人听得捂着耳朵在那里痛苦的翻滚起来;更有甚者,竟然还有几人实在受不了这股巨大的逼人的杀气,“哇”的吐出几口鲜血,倒了下去,其它的军士急忙将其抬了下去急救。
李密听到罗成说了一句之后便觉得不妙,急忙运起功力抵挡,虽然他那点功力在罗成看来算不了什么,不过因为罗成顾忌沈落雁和宋玉致还在旁边,不敢使出全力,李密才勉强抵挡得住,要知道罗成刚才可是连三成的实力都没有使出来,否则他面前的瓦岗军恐怕就有一大半人要丧失战斗力了。
尽管如此,李密都还是觉得自己胸口上像是放了一块巨石一样,只感到沉闷无比,呼吸困难,差一点又一次眼圈发黑倒了下去,看他旁边的祖君彦和李密二人情况还要糟糕,心想再这么下去自己非玩完儿不可,还是先下手为强好了,连忙在那里大声的慌张的叫了起来:“不要慌、不要慌、大家不要慌张,快排好阵形,放箭、放箭、给我放箭把这个小白脸射成刺猬!”
罗成听了一阵郁闷,要知道自己本来可是会被苏定方那家伙用乱箭射程刺猬的,这个李密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给他一点眼色瞧瞧他还当少爷我是病猫一只,而且这个地方地势狭窄,不好躲避,不然他刚才那一声大喊也不会起到这么好的效果了,要是真的让瓦岗军射出箭来,倒还真不好躲避,而且就算自己躲得过去,沈落雁和宋玉致也会很危险,一定得想过法子岂能让瓦岗军不敢放箭,又不能让瓦岗军把注意力放在沈落雁和宋玉致的身上。
看来还是得先发制人,让瓦岗军无暇他顾才行,嘿嘿……罗成想完之后邪恶的盯了李密一眼,那目光就像是盯上了蹬羚的猎豹。
李密看着自己的手下把箭搭上弓弦,得意的望了罗成一眼,心想老子这里万箭齐发,看你小子还不被射成刺猬,到时候把你的两个女人抓来赏给底下的兄弟们做军妓,嘿嘿……沈落雁你个贱人敢背叛我,老子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嘿嘿嘿嘿嘿……
不过李密正在那里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冷,不觉打了个寒颤,然后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看得旁边的魏征和祖君彦都一阵发寒,怎么似乎有人在瞪着自己,他望了过去,正好看见罗成在那里眼神凌厉的瞪着自己,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再一看罗成的目光,怎么好像在看死人一样?
着罗成凌厉的目光,一种越来越不好的预感从李密的他想起当初在四明山的那一幕,要不是单雄信拼死抵抗,王伯当又趁着他走神的机会射了一箭,自己这条命恐怕就已经送在四明山了。
李密想完又一阵寒冷,怎么看罗成的目光和那次差不多呢,都是一副多看几眼就要吐血的样子,他心中越想越怕,觉得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自己的安全性得不到保障,正想要开溜的时候,却见罗成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哈哈哈哈哈……臭小白脸,原来是个怕死鬼,看见我要下令放箭就把自己的女人扔下自己跑了,真是孬种……”李密正在那里以为罗成逃之夭夭,还在得意的时候,却听祖君彦在那里惊慌的喊了起来:“快,快拦住他,快,保护密公!”
李密这才发现一道白影正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飞快的跃了过来,不是罗成是谁?
李密看见罗成经直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只吓得面无人色的在那里叫道:“快、快拦住他,不要让他过来,放箭、快放箭!不要让他靠近我……”
只是瓦岗兵还没有来得及放箭,罗成已经冲进了人群之中,众瓦岗军生怕伤了自己人,再也不敢放箭。
罗成东一幌、西一斜,便如游鱼一般,从长矛手、刀斧手相距不逾一尺的缝隙之中硬生生的挤将过去。众瓦岗兵挺长矛攒刺,非但伤不到罗成,反因相互挤得太近,兵刃多半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罗成也是趁机刀枪齐用,不断有瓦岗兵的胸口背心被罗成刺中,又有一些被罗成用弯刀划破了喉咙。不断的有人发出惨叫。
罗成一路而去,身后留下了无数的瓦岗兵的尸体,渐渐地靠近了李密。
这时两员瓦岗大将见到罗成逼近李密,护主心切之下纵马冲上,双枪齐至,向罗成胸腹刺来。
罗成见了忽然跃起身子。双足分落二交枪头。两员辽将齐声大喝,拌动枪杆,想要将罗成震落下去。
不想罗成乘着双枪抖动之势,飞身跃起,半空中便向李密头顶扑落。
李密见状大惊。提起宝刀,疾向身在半空的罗成砍去。
罗成见了手中银枪一抖,一下子将李密的宝刀挑上了天空。另外一只手中的弯刀趁势滑落,手掌一翻,刀刃已经架在了李密的脖子上。
李密吓得不敢动弹,只在那里颤抖着说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呀……”
罗成这才收起长枪,抓住李密的肩膀,叫了一声:“叫什么叫,放心,现在我不会杀你地。留着你的性命还有用。走吧!”说完转身急奔,朝着沈落雁和宋玉致又奔了回去。
四下里的瓦岗兵将眼见老大落入敌手。大惊狂呼。一时都没了主意。几十名亲兵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想救李密,都被罗成飞足踢开。撞在墙壁上,脑浆迸裂而亡,一时之间倒也无人再敢上前。
罗成胁迫着李密飞身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便即停了下来,那些瓦岗兵见到罗成停下了脚步,一时之间又有几个胆子大地冲了上来。
沈落雁和宋玉致见状,连忙拔出刀剑,护在罗成身边,斩杀了几名跑得最快的瓦岗兵,只是那一堆瓦岗兵毕竟人多势众,像一群疯狗般的逼了上来,倒也将沈落雁和宋玉致逼得连连后退。
“全部都给我住手!”罗成见到沈落雁和宋玉致情况堪忧,二话不说便将圆月弯刀架在了李密地脖子上面,大声的喝道。
瓦岗兵将见到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架在了自己老大的脖子上面,顿时停了下来,在那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的不知所措。
“罗将军、饶命呀!饶命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这么怕死,你不要杀我,我还没有活够呢!”看来装孙子这种事情是李密最为擅长的,当初杀翟让的时候曾经跪在翟让面前苦苦哀求翟让不要杀他,结果被分散了注意力的翟让被王伯当一箭射中了要害,这次看样子这家伙又想要故计重施,立即在那里跪了下来,对着罗成不断的磕着响头,一边声泪俱下地求饶。
“……”罗成却是有些毫无心理准备,心想李密好歹也是一代枭雄,居然能干出这等卑鄙无耻地小人行径,这个、这个也实在、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吧!看着李密如此犯贱的恶心形象,罗成已经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小成子,小心!”
“阿成,小心暗箭!”
当罗成还在那里看着李密想着如何收拾他地时候,突然听见沈落雁和宋玉致同时在那里叫了起来,抬头一看,却见沈落雁突然跃到自己跟前,挥剑便砍。
这时只听见“当”地一声,一只羽箭被沈落雁挥剑砍成两截,那箭尖正好落在了罗成的面前,原来沈落雁一看见李密朝着罗成不断地磕着头,苦苦哀求,请求罗成不要杀他的情形,不由想起了当日翟让被王伯当暗算受了重伤,最后被李密所杀的情形,一看到李密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心中有鬼,于是暗自注意起周围的情形。
果然那王伯当因为射死了李天凡,一心想要将功赎罪,被李密喝退之后根本没有走远,很快便折了回来,正好看见李密被罗成生擒,然后便在那里求起饶来,王伯当人品不行,不过却还是很有本事的,很快便揣摩出了李密的心思,心想原来李密是为了以防万一而故意将他支走的,不禁对李密很是佩服,立即在躲在人群之中朝着罗成射了一箭,心想你这小子老实喜欢在关键的时刻走神,看我这次让你不死也得留下半条命。
没想到沈落雁早有防备,一下子便发现了王伯当朝着罗成射出的这一箭,先声夺人的挥剑将箭挡了下来,不过这一箭去势太强。虽然沈落雁
将箭砍了下来,不过自己也被震得朗朗跄跄的退了好了下来,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滚,脸色苍白无比,在那里艰难地扶着墙壁站立着。喘着大气。
罗成见状,对宋玉致说道:“玉致,帮我看着这个卑鄙无耻的下三滥!”等到宋玉致将刀架在李密脖子上之上,才走到沈落雁面前,将其扶住。然后用手抵住沈落雁的后心,将一股真气传到了沈落雁的体内。
等到沈落雁脸上开始有了一些血色,罗成才松开手+落雁的腰,说道:“落雁,你没有事情吧?”
瓦岗军的那些士兵平常都喜欢将沈落雁当作YY地对象,现在见抱住了沈落雁,都不禁是妒火中烧,一个个看着罗成的目光几乎可以杀死一头北极熊。
罗成虽然感觉到了这么多非常不友善的目光,不过却是只当作没有看见,倒是沈落雁注意到这些人看向自己和罗成的目光有异,再加上被罗成在这么多人面前搂着。怎么都会有些羞涩。急忙挣脱了罗成,然后一挥手便在罗成的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用教训地口吻说道:“阿成。你看看你,在这种时候都要走神。差点被王伯当给暗算了,你平时在战场上也是经常走神吗,我真是怀疑你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在战场之上活下来的!”
罗成看到沈落雁有些严厉的目光不禁吓了一跳,沈美女脸上找不到一点笑容,好像这次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而是、而是非常严厉地在教训自己这个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而且还从来没有过败绩的大将军战场上不可以走神的道理,看来沈落雁是十分关心自己。
想到了这一层,被沈落雁在这么多人面前训斥而丢尽了颜面的罗成丝毫没有了脾气,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乖孩子,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受训。
这等景象让宋玉致和瓦岗军的众人叹为观止,没想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隋无敌军神罗成竟然被沈落雁数落得口都不还,简直就是人间奇迹,想到沈落雁毕竟也是自己瓦岗军的军师,瓦岗军地众将士心理都不禁觉得大为得意,特别是李密,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还愤怒地一心只想要致沈落雁于死地,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想到:“哈哈哈哈哈……罗成,你这个小白脸也有今天,沈落雁不愧是我李密地心腹,居然能把罗成收拾得头都不敢抬……”
宋玉致见到这个情形更是庆幸自己和沈落雁是好姐妹,虽然她对罗成勾搭上沈落雁很是郁闷,不过沈落雁好歹也是自己地姐妹,眼见她将罗成训得服服帖帖的,更是下定了决心,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和沈落雁坐在一条船上,有沈落雁管着罗成,应该不用担心这风流多情地家伙敢出去拈花惹草了。
不过宋玉致哪里想得到罗成只是看沈落雁如此关心自己,一时开心之下才忘了辩驳,等到沈落雁说完,罗成才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道:“嘿嘿、落雁,你就放心好了,我武艺高强,天下无敌,只要我愿意,只凭我这一身功夫便可以扫平天下,所以呢就算我经常在战场上面走神,也是不可能有人伤到我的,你是不用担心自己变成寡妇的!”
“你……”沈落雁听完不禁想一巴掌扇在罗成脸上,只是看这里这么多人,担心罗成丢了面子才忍了下来,不过这脸皮也实在太厚了吧,虽然他罗成很有实力,不过难道他不知道谦虚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想到这里沈落雁不禁一阵哑然,最后无奈的说道:“随你便好了,我以后不管你了!”
“好了好了,落雁你不要生气了!”罗成见到沈落雁生起气来倒是别有一番风韵,不过现在倒不是欣赏的时候,立即哄了起来:“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这样吧,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上了战场决不走神!”
“厚脸皮,这次饶了你了!”沈落雁见到罗成道歉,这才不再追究,伸手为罗成拂去衣衫上的灰尘。
“玉致,小心一点!”就在这时,罗成突然瞟见三支羽箭朝着看守着李密的宋玉致疾射了过去,他心知必定是躲在暗处的王伯当见到暗算自己不成,竟然把目标换成了宋玉致,想要伤了宋玉致后让李密能够趁机脱身。
只是罗成岂能让王伯当这么容易得逞,却见一刀白光闪过,罗成瞬间已经飞奔到了宋玉致的面前,他有心要靠强大的武力震慑一下瓦岗军众人,让他们的心中从此留下一个梦魇,根本没有拿武器,空着手准备徒手接箭。
“小心呀!”沈落雁和宋玉致见到罗成如此托大,不禁暗中捏了一把汗,特别是沈落雁,在瓦岗呆了这么多年,王伯当的箭法如何她是一清二楚,当今世上能在箭法上胜过他的恐怕没有几个,而且都不在中原,罗成想要徒手接箭,实在是一件非常冒失的事情。
“放心吧,看我的本事!”罗成转过头来,对着沈落雁和宋玉致微笑了一下,让她们安心。
就在此时,三支利箭同时破空,发出一声呼啸,已经射到了罗成身前,三支利箭直奔罗成的上、中、下三路而来,一般人根本难以防范。可是罗成竟似早有准备,头也不回的站在原地微一侧身,反手将其中的两支抓在手中。剩下的一支利箭射向后脑,竟被罗成张口咬在齿间。
一时之间,所有在场的瓦岗将士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罗成,似乎能够做出这等事情的罗成是非人类一般。
祖君彦更是傻傻的看了罗成半天,最后蹦出一句经典台词:“娘子,和牛魔王出来看上帝……”
“好厉害的身手!”王伯当见一击不中,生怕被罗成发现自己的所在,他要是进行自卫还击的话,自己可能也要和李密一样便成阶下囚,搞不好还会更惨,于是急忙转身遁走。
知他王伯当不逃走还好,不然罗成刚才急着救宋玉致注意这三支羽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这下子王伯当一动,罗成的感觉如此敏锐,自然是非常容易的就发现了王伯当的行踪。
罗成既然发现了王伯当的行踪,岂能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射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暗算自己的女人,先是想要暗算沈落雁,然后又是宋玉致,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便是我罗成的逆鳞吗?不给你点眼色我的脸就要丢光了。
罗成想完立即回过身来,从戒指中取出自己的雕翎弓,大声的叫道:“白衣神箭王伯当是吧?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尝尝我罗成的箭法比起你来如何?”
话音刚落,三支利箭同时射出,直奔王伯当的后心。
“不好!”王伯当暗呼不妙,急忙转过身来,从一个瓦岗士兵手中抢下铁盾挡在胸前。同一时刻,三支利箭已然射到。
只听“当!当!当!”三声巨响传来,全部射在铁盾的正中间。王伯当顿时身形剧震,一下子就被震得往后面飞了出去。
又听见“碰”的一声,王伯当立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而那面铁盾,竟然被罗成射出的三支箭射穿,还好那三支箭都卡在的盾上,不然王伯当哪里还有命在。
“王将军!你没事吧?”距离最近的几名瓦岗兵大吃一惊,急忙赶了过来,围在王伯当周围将他扶了起来,不断的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我没事!”王伯当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感到手臂酸麻。几乎抬起不起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闷,“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仰天便倒在了地上,竟是昏迷了过去。
只有平时和王伯当有些不和。又喜欢抢着在李密面前争宠的祖君彦在那里开心的笑了起来,在那里趁着王伯当听不到的时候大肆地对其进行冷嘲热讽(打不过王伯当,所以只有背着说):“嘿嘿嘿嘿嘿……用这等卑鄙无耻、低贱下流的下三滥手法偷袭不成,反而被人家三箭震成重伤,这真是瓦岗之耻呀。大家可要管好自己的嘴,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们瓦岗军可就要颜面扫地了!”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今天我们瓦岗在外人面前,难道还没有把脸丢够吗?还让别人看搞内讧的笑话!”魏征心道这祖君彦这个时候都还不忘和王伯当对着干,实在是不识大体,这个人品实在是大有问题,于是咳了几声,拦住祖君彦,让几名士兵将王伯当扶了下去。
“哈哈哈……”不过这一切却全部都被罗成看在眼里,不禁对着因为脱身计划失败而在那里脸色发紫的李密笑道:“呵呵。你们瓦岗军地人看来很喜欢搞内讧呀。听说以前王伯当就特别喜欢针对我们家落雁;现在落雁被你逼走了,又换成了祖君彦;再加上你和翟让狗咬狗、一嘴毛。原来瓦岗军的内讧传统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李密,你这个老大。果然是身先士卒呀,哈哈哈哈哈……”
沈落雁听到罗成那一句“我们家落雁”之后不禁羞得双颊通红,啐道:“呸,去你的,谁又是你们家落雁了,再胡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罗成只得无奈的报之一笑。
李密听了罗成的冷嘲热讽之后,只气得脸色十分之难看,扭曲得看上去就像是一张河马地脸,心中已经将罗成用无数中方法,比如绞死、吊死、鸠杀、砍脑袋、腰斩、车裂、五马分尸、剥皮、点天灯、用石头活生生砸死、绑上一块石头扔水里淹死、直接在身上泼满灯油烧死等方法杀死了无数次,不过此时他身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就不敢,也没有那个实力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只有在心中YY地份
“你这家伙,刚才不是很嚣张的说要杀了落雁和玉致让我伤心欲绝吗,怎么了?现在怎么不吭声了!”罗成见到李密吃憋的模样不禁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又一次将刀架在了李密的脖子上面,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样吧,你就像刚才那样像我苦苦哀求,求我饶你一命,要是你的话比较中听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考虑一下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装孙子了!”不过罗成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在李密和瓦岗军众人的眼里看起来像是恶魔,不过在沈落雁和宋玉致看来,却平白无故地多了几分小人得志地神色,二女都是暗骂了一声,转过身去,一副我们不认识这家伙的表情。
李密只被罗成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紫,自己虽然在翟让面前装孙子,苦苦求饶;刚才也在罗成面前声泪俱下,说有多恶心便有多恶心地求饶,不过那都是为了转移对手地注意力,好让躲在暗处的王伯当放冷箭暗算对方。
现在王伯当已经被罗成重伤,让人给抬了下去,肯定是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会再有人敢放冷箭了,这样让他毫无意义地向自己的对手卑躬屈膝让对手饶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在这么多属下面前,岂是李密这种雄肯做的,不过他也担心罗成真的一下子把自己杀了的话,那就什么宏图霸业都成了空,一时之间却是犹豫不定,心中在那里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来,不然肯定毫不犹豫的先求饶再说,大不了事过之后将那些人杀了灭口,只是现在周围可是有万余兵马,如何灭得了这么多人的口?
罗成见到李密在那里犹豫不决,稍一思索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心想还是我来帮一下你,逼你作决定好了,于是笑嘻嘻的对着李密,虽然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笑里藏刀,看得李密心头发毛。
却听罗成说道:“李密,你还不愧是瓦岗军的现任老大,宁死不屈,我很是欣赏,你既然想要求仁得仁,我就不勉强你了,就成全你舍生取义的要求吧!”说完挥起圆月弯刀,对着李密劈头砍下。
“妈呀,这小白脸和我来真的,看样子他真的会杀了我的,不管了,丢脸就丢脸,先把命保住再说!”李密见到罗成挥刀向自己砍来,只吓得魂飞魄散,在也顾不上颜面,立即又一次朝着罗成磕起了响头。
瓦岗军众人望向李密的目光顿时变得鄙视起来,沈落雁看着李密的样子却是羞愧不已,难道这就是自己以前所认定的明主吗?
罗成却是看着李密愣了一下,心想虽然自己是以武力胁迫,不过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他顿时便想起了契可夫老先生笔下的奥楚蔑洛夫,心头一阵好笑,说道:“李密,你这是何意,你还没有见到阎王爷呢,犯不着这么快就向他磕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吧!你堂堂瓦岗之主,怎么能在部下面前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呢?”
李密听了这话心中大恨,心想明明是你这个小白脸拿着刀子吓得我在这里向你磕头,却硬要装出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还在这里明知故问,心中恨不得将罗成的骨头拆了,只是现在命悬人手,不得不低声下气一些,在那里一边磕着头一边声泪俱下的哀嚎道:“罗、罗将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这个卑鄙无耻,低贱下流的无耻小人计较了吧……”
还没有等罗成开口说话,就又听见李密继续在那里说道:“小人之罪死不足惜,只是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妻子儿女,都等着要我养活,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的性命吧,我李密日后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一定要报答罗将军你的大恩的!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啧啧啧,李密呀李密,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吧!你堂堂一个瓦岗寨的老大,居然学起那些山贼的台词,实在是太丢脸了!”罗成听了李密的话之后,不由恶心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走到李密面前蹲了下来说道:“我记得你老母早就让杨广给杀了,唯一的儿子也让王伯当给射死了,哪里来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妻子儿女,这样想要骗我,真是找死!”
李密听到找死那两个字,顿时便吓坏了,连忙不停的向罗成继续磕头,用更加凄厉的声音哀求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呀,我还不想死……”
沈落雁这时突然拉了下罗成的衣袖,对着罗成说道:“阿成,现在不能杀李密,我们还得靠他帮我们脱困!”
这个道理罗成岂能不懂,只是邪恶的想要看李密向自己求饶,满足一下虚荣心,顺便折辱一下李密而已,于是对沈落雁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是玩一玩他而已!”
罗成说完之后立即又转向李密,对其说道:“李密,你当真想要活命吗?想要继续活下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照着我所说的话去做,否则,哼哼,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又将圆月弯刀在李密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吓得李密险些昏了过去。
密这个时候只想要活命,一听罗成的话中的意思,就有的商量,急忙哭诉道:“想想想,谁不想活命呢,罗将军,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
罗成听了李密的话又觉得一阵恶心,想到这家伙要不是野心太大绝对是个做佞臣的料,立马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废话少说,想要活命的话立即让你的手下撤走,一个都不许剩下,然后再亲自送我们出瓦岗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你!”
“是是是,小人遵命、小人遵命!”李密现在小命握在罗成的手上,哪里还敢有半分违抗,毫不犹豫的连连磕头称是,然后站了起来,对着祖君彦和魏征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呢?没听见罗将军在说什么吗?赶快把弟兄们都撤走,一个都不许留下!快、快点,否则军法从事!”他在罗成面前是低三下四的装孙子,说有多么的下贱就有多么的下贱,不过一转眼面对自己的手下,便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只是罗成的俘虏,竟是说不出的趾高气扬,嚣张透顶!
祖君彦看了看李密,这家伙一向都是对李密唯命是从,听了李密的话之后犹豫了一下,便即下令:“密公有令,全军撤……”
“且慢!”祖君彦还没有把那个“退”字叫出来,就被旁边一人给大声喝断了,他转眼一看,阻止他的却是魏征,立即怒道:“魏征,你干什么,没听见这是密公的命令吗,你难道想要违抗密公的命令,你可别忘了密公现在在罗成那个小白脸手里。要是密公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混蛋,你要是真的把弟兄们撤走密公才危险了,你以为那个罗成会是什么善男信女吗?”李密二话不说便一个巴掌扇得祖君彦晕头转向,然后才说道:“这个罗成,当初讨伐高丽的时候就纵兵大肆屠杀。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还让手下大规模地强奸妇女,简直就是无恶不作,你相信这种人会信守承诺吗,我敢打赌。他只要一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会杀害密公的!”
“可恶,祖君彦你这个家伙敢说我是小白脸!”罗成听了之后气得一巴掌扇在了李密脸上。打得李密又是一阵痛哭流涕,然后一把揪住李密的衣服,怒道:“李密,快点,祖君彦那个混蛋敢叫我是小白脸,你让他跪在那里,打自己一百个耳光,说一百次‘我是老黑脸’!不然的话我就揍你!今天还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不给你们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还真的以为你们瓦岗军天下无敌了!”说完向着李密挥了挥拳头!
李密见到祖君彦竟然在那里犹豫起来。立即怒道:“愣着干什么,祖君彦。还不照着做。难道要看我挨揍你才开心吗?”
“是是是。密公,你别生气。我这就照着办!”祖君彦不敢违抗李密地命令,只得心中暗叫倒霉,立即跪了下来,在那里一边重重扇着自己巴掌,只打得自己的脸皮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嘴里一边在那里念念有辞的念叨着:“我是老黑脸、我是老黑脸……***,今天真倒霉……我是老黑脸……”
祖君彦为了讨好李密,扇自己地巴掌扇得虎虎生风,没有多久的功夫,就将自己扇成了一个大猪头,几乎有些分辨不出他竟然便是祖君彦了。
罗成看得大为满意,也懒得再去管祖君彦,对着他并不认识的魏征说道:“那个谁呀,没听见你们李密老大说吗,赶快把人都撤走,不然我就把你们老大揍成和祖君彦一个模样!”说完做出伸手欲扁地样子。
李密吓得急忙捂着头对着魏征叫了起来:“姓魏的,你干什么,快点把人带走,是不是想要趁机害死我然后自己坐瓦岗军老大的位置,想要谋朝篡位是不?”
罗成也立即跟着在那里煽风点火,说道:“听见没有,还不撤兵的话,你就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还不快点撤兵,否则你们老大会下令处死你的!”
魏征在那里死硬的撑着,说什么也不愿意撤兵:“处死我也不会撤兵的,反正我撤了兵你也会杀了密公的!”
“你……”罗成顿时无语了,怒道:“混蛋,你这个长得像个乡巴佬地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质疑我地人品,我罗成身为堂堂燕王世子、大隋镇殿大将军,怎么会对你们这些山贼出尔反尔,哼!”
魏征今天看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和罗成作对,立即针锋相对地说道:“什么!你说我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不是个东西……口误、口误,哼,你以为你地人品很好吗?想当初你讨伐高丽的时候,大肆纵容属下到处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就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一杀人魔王,要我相信你,门都没有,先把密公放了,否则这事情没得商量!”
“靠,巴拉个香蕉地……”罗成只被气得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即将那讨厌的家伙跺成肉酱,想了半天才忍了下来,凑到沈落雁旁边问道:“落雁,这个乡巴佬是谁?怎么这么惹人讨厌!这种人居然还能在瓦岗混这么久,是不是真的?”
沈落雁白了罗成一眼,说道:“什么乡巴佬,这人叫做魏征,虽然没有什么过人的才华,不过这人却是出了名的倔强,专门喜欢在鸡蛋里面挑骨头,找李密的岔子,然后不断的劝谏,使起性子来就连翟让和李密都不给面子,翟让和李密以前好几次都想要宰了他,不够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
“魏征?”罗成一听之下吃了一惊,这个家伙便是那个历史上著名的专门喜欢和自己主子过不去的那个喜欢进谏的魏征?这家伙虽然名声不错,不过就是一个不够圆滑的死硬分子,就连老板的面子都不给,弄得李世民曾经在他老婆长孙皇后面前叫嚣要砍了这个乡巴佬,可见
有多么地讨厌。要不是李世民讨了个不错的老婆的魏征该死了多少次了,不过现在看看,罗成也有些明白李世民为什么想要杀掉魏征,日后还要掘他的坟了,因为他现在就恨不得把这个乡巴佬大卸八块!
因为不想让宋玉致见到太过于血腥的场面。至于沈落雁,她是见惯了的就没有必要考虑了,好不容易才压下当场将魏征跺成肉酱地冲动,直接把刀架在李密脖子上说道:“魏征你这个乡巴佬,你撤不撤兵。再不撤兵我立马就把你的老大剁了!”他本来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也实在拿魏征这个油盐不进的乡巴佬没有什么好地办法,也只得用这个法子吓吓魏征了。
“魏、魏征。你这个乡巴佬,快、快点把人撤走,不然我一定会死的,你、你想要害死我吗?”李密见到罗成第N次将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虽然已经有些麻木了,不过还是因为惯性地原因,再加上对魏征无视自己的性命违抗自己的军令不肯撤军感到大为光火,立即也在那里叫嚣了起来。
“哼!吓唬我,你当我魏征是吓大的吗。反正我撤不撤军你都会杀密公的。还不如和你撕破脸皮乱来,你有种就一刀把密公砍了!砍、砍呀!”魏征大概也已经对罗成将刀架在李密脖子上的动作麻木不仁了。甩都不甩罗成。便在那里大声叫道:“我告诉你,小白脸。你今天要是杀了密公,我敢保证你的那两个女人休想完整的离开瓦岗!”
罗成这下子彻底被魏征打败了,不过也知道这家伙应该不会坐视李密被自己杀死,于是狠狠的问道:“乡巴佬,有你地,今天算你狠!”
能得到大名鼎鼎地罗成夸奖,魏征的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强压住心中地喜悦说道:“哼哼,那是,别以为你一个大将军小王爷我就怕你,告诉你,我这个乡巴佬就是你地克星!”
罗成听了之后无奈的抬头望了望天空,绝望地拍了拍脑门,心想这个乡巴佬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再看李密却是一脸的愧色,似乎是在为有这么厚脸皮而且不顾自己死活的部下感到郁闷,沈落雁却是拉着宋玉致走到一边看着风景,装出一副和瓦岗寨的人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罗成好不容易才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想要杀魏征的心,这种家伙跟着哪个混哪个家伙肯定就会痛不欲生,看看李密现在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了,不如把他留着让李密或者是以后的李世民继续痛不欲生好了。
罗成定了定神之后,这才恶狠狠的等着魏征说道:“说吧,乡巴佬,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能让我说这种话的男人,你可是第一个!”
“哈哈哈、罗将军过奖了!”魏征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然后对罗成拱了拱手,装作公,我便立即撤兵便是!”
李密听了,急忙附和道:“对对对……”
“你给我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罗成立即一个耳光让李密闭了嘴,然后朝着魏征看了一眼,那凌厉的目光只惊得魏征往后一退。
不过魏征只是退了一步便停了下来,脸色也立即恢复如常,倒让罗成感到一阵佩服,要是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这个魏征居然还能这么快就恢复镇定,果然是个不怕死的料,想到这里罗成不禁怀疑起魏征这乡巴佬是不是和三国时候的那个弥衡一幅德行,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种,只是弥衡运气不好遇上了心胸极端狭隘的曹操,被借刀杀了;而魏征运气就比较好了,遇上了心胸比较好的还娶了个好老婆的李世民,没有怎么和他计较,让他得以善终!
看到魏征完全恢复,而李密又乖乖的闭嘴之后,罗成才愤怒的说道:“你这个乡巴佬,还不如说让我自己抹脖子好了,我要是没有了人质,我看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令进攻的,信你这个乡巴佬才怪!”
这时只听魏征非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也想要让你自己抹脖子呀,只是说出来你一定不干,还是算了!”
“妈的,混蛋,竟敢消遣我,我杀了你!”魏征一句话只气得罗成差点抓狂,无处发泄之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身边的李密脸上,顿时打得李密的半边脸肿得老高,这才出了口气,双手拍了两下,这才神清气爽的对魏征笑着说道:“乡巴佬,我已经发泄完了,你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有话尽管说好了!”
魏征见到罗成眼中冒火,心知不能把这个小白脸逼得太急了,不然待会他发起火来先把自己宰了可就太划不来了,急忙满脸堆笑的说道:“要不这样吧,大家一人退一步,你把密公放了,然后由我来做人质,保护你们三个离开便是了!”
“落雁,以前瓦岗军没有人告诉这个乡巴佬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的淫贱吗?”罗成看着魏征那笑里藏刀的笑容便感到反胃,朝着沈落雁小声的说了一句之后,才对魏征说道:“乡巴佬,你少来算计我,现在李密可是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拿你做人质,我待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还有你这个乡巴佬陪我死的话,我宁愿现在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免得待会和你作伴!”罗成说完摇了摇头,总觉得自己像是上辈子劫持了人质的本大叔的手下,在和布死谈条件。
“那你就去撞呀……”魏征也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心想还是李密的安全要紧,不能和这个小白俩胡扯,于是问道:“那,罗将军,你认为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接受呢,当然,前提是你绝对不能拿密公做人质!”
你这个乡巴佬少跟我讨价还价的!”罗成一声怒吼,中又蹦达了一下之后,才和颜悦色的说道:“这样吧,你过来当人质,让玉致和落雁他们押着你离开瓦岗寨,安全之后就让她们把你放了,我就和你们的李密老大在这里喝喝酒聊聊天,等你回来之后我再走!”
这次还没有等魏征搭话,罗成便打算先发制人了,就像刚才对付李密一样,朝着魏征冲了过去,魏征和其它瓦岗军将士都都没有料到罗成居然会故计重施,根本就毫无防备,魏征连抵抗的动作都还没有来得及作出来,就成了罗成的俘虏,被罗成提起之后飞快的跑了回去,把他扔到了李密旁边。
这时罗成还觉得似乎有一件事没有做,当看到魏征正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应该做什么,急忙冲上前去,立即出手如风的点了魏征的哑穴,让他无法开口说话,然后才将他抛给沈落雁说道:“落雁、玉致,你们两个带着这个乡巴佬先走,我和李密喝顿酒再来找你们!”
他说完之后见到沈落雁和宋玉致二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立马对二女说道:“你们带着这个乡巴佬快走,不要担心我,凭李密手下这点人是挡不住我的,你们快走,不然的话待会会拖累我的!”
罗成说完之后又立即转向李密,一巴掌把正在瑟瑟发抖的瓦岗军老大打得清醒了过来,说道:“听见没有,让你的手下让条路出来,好让落雁和玉致她们离开!不然我又要揍你了!”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呀……”李密无奈的哀叹了一句,突然发现罗成正用一种非常不友善的目光看着他。急忙改口笑道:“口误、口误,我原本想说的是、是、是……对了,是猪落平阳被龙欺!”
“嘿嘿,算你改口改得快,乖!”罗成笑嘻嘻地说完,还伸手摸了摸李密的头顶。就像是抚摸自己家的宠物狗一样,然后说道:“乖,快点让你的手下让路出来,让落雁她们离开!那样的话我不但不揍你了,待会还放了你。请你喝酒!”
李密这个时候只觉得哭笑不得,不过自己现在是菜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地份。也只好乖乖的听话,对着那些瓦岗兵说道:“快、快、快,快点让沈军师和宋小姐离去,不然你们这些家伙以为自己能经得起镇南王宋缺的天刀几下?”
那些瓦岗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得闪出了一条道来,魏征虽然有心阻止,不过被罗成点了哑穴根本就发不出声,还被沈落雁用剑架着脖子,哪里敢有其它动作。眼睁睁的看着沈落雁和宋玉致押着自己慢慢的走了出去。最后出了瓦岗寨。
而直到沈落雁宋玉致押着魏征消失在了远处,倒霉地祖君彦还是跪在那里。一边用手扇着自己耳光。一边麻木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老黑脸、我是老黑脸……”
罗成心想今天祖君彦这家伙被自己借着李密之手大大的羞辱了一番,恐怕已经恨不得把自己地骨头拆了。既然如此不如再下一点猛药,让其更加痛恨自己,反正从原书来看,此人曾经向李密建议和突厥人暗中勾结以对付翟让,而且还付诸于行动,虽然和汉奸还是有些差别,不过也已经是属于自己最想杀的那一类人了,今天虽然懒得杀他,不过好好的羞辱他一番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指着祖君彦怒道:“有没有搞错,打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凑满一百个,笨蛋,还有半边脸都还没有肿起来,明显是出工不出力,加到一千个耳光、一千次‘我是老黑脸’!”说完一巴掌扇在了李密脸上。
李密挨了一巴掌之后非常乖巧,立即冲着祖君彦喊道:“听到没有,一千个耳光。外加一千次‘我是老黑脸’,不完成任务不许吃饭!”
“……”祖君彦这个时候是恨不得将罗成碎尸万段,只是现在自己老大都发话了,也只得乖乖的照办,又想到万一罗成看自己不顺眼又加量,性命还在罗成手里的李密肯定会乖乖照办,到时候自己可就惨了连忙在那里乖乖的继续自虐起来。
“嗯,李密,你的人品不好,不过调教小弟的本事倒是不小,今天一定要教我两招!”罗成说着说着,突然看见有几个瓦岗将领窃窃私语了几声之后便欲持着兵器转身离去,他心知这几个家伙定
趁机去追赶沈落雁和宋玉致,哪里会让这些家伙得逞一巴掌扇在李密脸上,大声说道:“在场地人一个都不许离开,否则我立即杀了李密!”然后再次取出雕翎弓,从地上捡起几支刚才瓦岗兵遗落地箭支,弯弓搭箭射了去,罗成箭术天下无双,虽然只是坐在那里射也是例不虚发,只听几声惨叫声响起,那几名瓦岗将领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便成了罗成的箭下亡魂。
“都不许走,呆在这里,我们瓦岗既然已经答应了,岂能出尔反尔!”李密又挨了一巴掌,心中大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照着罗成所说地制止住了他手下那些蠢蠢欲动地家伙,然后讨好般的望向罗成,问道:“罗将军,现在看样子也是晚饭地时间了,要不要让人先上点酒菜?”
罗成一想也是,而且自己的功力已经深厚得到了变态的地步,就算李密让人在酒菜中下毒,自己也能够立即将毒素逼出体外,可以说除了春药(那是懒得逼),其它的毒药和蒙汗药一类的东西对自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根本就不担心,直接对李密说道:“嗯,不错不错,让人去取酒菜来好了!”
不一会几个瓦岗兵就将酒菜端了上来,又搬来了桌椅板凳让罗成和李密用,罗成见那些菜都是色香俱全,看起来味道就不错,不由得胃口大开,立即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只觉得这菜的味道也是不错,不禁心情大好,见到李密还在那里乖乖的站着,于是招呼道:“李密,站着干嘛,坐下来吃,一起吃,这顿就当是我请好了!”
李密听了之后这才坐了下来,吃了几筷子之后才说道:“罗将军,不用了不用了,你是我们瓦岗寨的客人,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没关系、没关系,我今天心情好,请你吃一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罗成挥了挥手,豪爽的说了起来,接着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不过是我请客,你付钱!”
“……”李密当即大脑当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想没想到罗成这家伙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脸皮奇厚、卑鄙无耻,其他人因为面子不肯做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确实是人至贱则无敌,难怪自己和他两次交手都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看来自己以后想要在这争霸天下之路中走得更远的话,得好好像罗成学学。
罗成心情大好之下连祖君彦也懒得整了,在那里叫道:“唉,那个祖君彦,这次你看样子打得还比较认真,看在你这么认真的份上就算了吧,剩下的那几百巴掌就算了,今天晚上写一万字的检查交给你们李密老大,让他日后送到北平来给我过目!”
祖君彦听了之后虽然大为欣喜,不过没有李密的话还是不敢停下来,在那里犹豫了一下又准备提起手接着扇自己巴掌,这时只听李密说道:“好了,祖君彦,既然罗将军都不和你计较了,你就下去治伤吧,记住明天一早把检查交给我!”
祖君彦听了之后如蒙大赦,连忙住了手,向李密磕头谢恩说道:“多谢密公、多谢密公,密公英明、密公英明……”
李密听了祖君彦的恭维虽然很是得意,但是还是忘不了偷偷看看罗成的表情,见到罗成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之色,这才放下了心来,不过还是难得谦虚了一次,说道:“好了好了,你要谢的不是我,要不是罗将军说了,你以为你今天有这么容易脱身吗?你要谢也该谢谢罗将军宽宏大量!”
“是是是!末将遵命!”祖君彦现在虽然对罗成恨之入骨,不过李密老大有命,还是乖乖的照着李密的吩咐,低声下气的朝着罗成一边磕头一边拜谢道:“多谢罗将军、多谢罗将军宽宏大量,罗将军你心胸广阔、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实在是当代的天下人的道德楷模,若是杨广那狗皇帝有你一半的心胸,我们也不用造反了,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老人家就是黑暗中为我指引方向的明灯,使得我找到的光明;你便是我心中的灯塔,让我在汪洋大海中找到人生的方向,请你准许让小人在你的帐下为你效力,给你做个牵马的小兵吧……”
“哇……”罗成终于受不了,将刚才吃下去的所有酒菜一下子全部吐到了李密的身上。
成拉着李密又吃又喝的,而且全部是要最贵的菜,最实让李密心痛了一把,算来算去,才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罗成这小白脸就吃了他将近十两黄金,差点没有让李密脑溢血发作。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魏征才一撅一拐的跑了回来,李密的苦日子才算熬了出来,罗成一见到魏征回来,也懒得去问他沈落雁和宋玉致朝着哪个方向而去,反正魏征这个乡巴佬看来很看自己不顺眼,肯定不会说实话,难道长得太帅惹他这个乡巴佬嫉妒了?
而且以美人军师的精明,肯定会在路上给自己留下记号,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去问魏征那个乡巴佬了,于是站起来对着李密说道:“好了,今天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人也杀了,老婆也骗到手了,真是大丰收呀,今天这瓦岗寨算是来对了!”
李密只听得又想起了李天凡那面目全非的尸体,差点就想冲上去掐住罗成的脖子,只是知道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才忍了下来,这时又听见罗成叫了声:“哈哈哈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李密,我下次再来请你喝酒,不过还是你付钱!”
李密只听得头大无比,心想你最好还是不要来了,下次来了也给你准备毒药毒死你!就在李密这么一愣神的时候,罗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跃到了最外面,一脚将一名骑着白马的瓦岗军将领踢下了马,说道:“混蛋,就你这幅德行,也敢骑白马,滚下去,少在这里给我们这些骑白马的帅哥丢脸!”说完人已经跨上了白马。向着瓦岗寨外驰去。
那些瓦岗士兵正在犹豫是不是要追的时候,突然只见罗成一拉马缰,拔出弯刀,向着地上一劈,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着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被刀气劈开地裂痕。
就在瓦岗军士兵为这一刀的威势感到心惊胆战的时候。却听罗成又在那里大喝一声:“想要和这个地面一个下场的,尽管来追好了!”
瓦岗兵听到罗成这一声大喝,更是吓得肝胆俱裂,顿时不敢再追,目送着罗成大摇大摆的离去。
“罗成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我李密日后一定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雪恨!”李密看着罗成地背影消失,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的在那里说了起来。
魏征立即在那里劝了起来:“密公,罗成武艺高强,麾下又有十万雄师,要杀他只怕不容易呀!此时还要三思而后行!”
李密听了之后狠狠瞪了魏征一眼,怒道:“你这个乡巴佬,给我闭嘴,刚才你这个家伙竟然不顾我的性命,你说,是不是想要借刀杀人。让罗成杀了我。然后夺权!”
魏征听了急忙说道:“密公,我可是一心为了密公的安危。罗成卑鄙无耻、诡计多端。我刚才要是真的让那个小白脸把密公你带走地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密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说道:“多嘴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么?你这个乡巴佬虽然嘴皮子很讨厌,不过对我很忠心,我是知道地!”
魏征闻言脸上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说道:“多谢密公,魏征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言语中的庆幸之意,不言而喻。
李密突然不怀好意的看了魏征一眼,说道:“行了,你虽然忠心,不过害得我挨了罗成这么多巴掌,让我丢尽了颜面,都是你那张嘴惹的祸!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扣你两年的俸禄,你可服气!”他今天一顿饭就被罗成这家伙吃了不少银两,让他肉痛不已,要是不找点回来,岂不是对不住自己,想完又说道:“还有,王伯当射杀我儿李天凡,虽然是无心之过,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冒失的年的俸禄;祖君彦今天丢尽了瓦岗寨的脸,罚俸两年,你们可服气!”
魏征和刚刚经过治疗地祖君彦和王伯当三人心中都在想今天瓦岗寨之上对丢脸地恐怕你李密自称第二还没有人敢称老大了吧,只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那王伯当差点没有被罗成那雷霆万钧地三箭送去见阎王,心中恼羞成怒,在那里问道:“密公,这个罗成太可恶了,竟然视我瓦岗数万兄弟如无物,在瓦岗寨上这么嚣张,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地话,我们瓦岗寨岂不是要颜面尽失,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如果不进行反击的话,我们日后还怎么见人呀!”
“废话,要不是你们几个这么不中用,我们会这么尴尬吗,要不是我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道理,和罗成委曲求全、虚以委蛇地话,我们这些人恐怕就要在阴曹地府再会了!”李密说完之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半天才愤然说道:“王伯当,你去帮我发出蒲山公令,向整个天下悬赏黄金五万两,要罗成和沈落雁、宋玉致三人的人头!”
祖君彦一听几乎使用惊呼的声音叫了出来:“密公,宋玉致也要杀吗,这样一来,我们和岭南宋阀岂不是便要结下梁子?万万不可呀!”
“你知道个屁,我要杀罗成,就是已经和罗艺结仇接定了,那罗艺和宋缺昔日是八拜之交,宋玉致又是罗成的未婚妻,杀了罗成就等于和这两家结仇,反正都要结仇,还不如玩大一点,怕个屁,反正宋阀远在岭南,罗家远在幽州,即使想要起兵报仇也是鞭长莫及,等到他们打过来的时候,我恐怕早已经称雄天下了,还会怕这两个家伙,他们两个当初不是杨坚的对手,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嘿嘿嘿……”
“密公英明!”王伯当和祖君彦不失时机一起在那里拍起了马屁,魏征虽然是一脸不以为然,不过李密听了王伯当和祖君彦的恭维已经是大为受用,得意洋洋,完全没有注意到魏征一脸鄙视的看着王伯当和祖君彦二人。
“嗯,罗成的武艺高强。寻常的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需要精于刺杀之术
马才有可能搞定他!”李密突然想到要杀罗成靠那些的高手实在是不大行得通,又接着说了一句:“祖君彦,你去打探一下影子刺客的消息,找到之后就说我出黄金十万两,只要他能够帮我杀掉罗成的话!”
“是。密公!”祖君彦应了一声之后转身欲走,不过走出几步之后又倒了回来,问道:“密公,那、那个罗成说的要交给你的一万字地检查还写不写?”
“……”见到祖君彦在这里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密终于出离愤怒了。在那里吼道:“糊涂,加成两万字,明天一早给我!”
“是!”可怜的祖君彦顿时委靡不振的答道。
***************分***************隔***************线***************
罗成骑着快马冲出了瓦岗寨之后。就四下里打探沈落雁和宋玉致的行踪,在附近的村子里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了二女离去地方向,这才快马追了上去。
他一路上不断的寻找沈落雁留下的记号,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才在离瓦岗寨数十里地一片林子里发现了记号,只是那个记号看起来极是怪异,本来好端端的一个“成”字,竟然被人在字的上面刻了柄寒光闪闪的刀,底下则是表示方向的箭头。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宋玉致的手笔。
“伤脑筋呀!”罗成摇了摇脑袋。策马向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过去,一路之上又找到几个记号。等他循着这些记号来到一片密林前的时候。却没有找到有任何记号。
正在罗成还在那里疑惑,四处寻找记号的时候。突然听见树林地深处传来一阵阵兵器相交地声音,竟是有人在树林中打斗!
罗成一听之下,心中一动,心道莫非是沈落雁和宋玉致被瓦岗寨的人跟踪,想要将她们擒回去要挟自己,不过自己当时记得明明白白,瓦岗军根本没有人离开,而且估计在自己没有走远地情况下,李密也应该没有这么大地胆子,莫非是魏征那个老实和自己过不去的乡巴佬在搞鬼?
一想到这里罗成便怒气上冲,早知道如此刚才便一枪结果了那个大嘴巴,想完他立即策马向着树林地深处冲了过去,只是没走几步,才发现这段路战马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一旁还停着两匹战马在那里悠闲的啃着草,看样子是沈落雁和宋玉致进入树林的时候留下来的。
“这什么路呀,烂得连马都过不了,真是的!”罗成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翻身下马,持枪在手,循着声音朝着打斗的地方飞奔了过去。
等到靠近之时,罗成果然听到了宋玉致和沈落雁的娇喝声,从声音听来,和她们交手的也是一个女子,只是没听说过瓦岗寨除了沈落雁之外还会有谁有这等本领,竟然在沈落雁和宋玉致的围攻之下还能撑上这么久,想完之后罗成急忙跑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脱口说道:“怎么是她?”
原来在树林中和沈落雁宋玉致二女打斗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衣,不过却是高丽女子的装束,手中持着一柄长剑,神色之间和傅君婥倒是有几分相似,正是当日在东平郡曾和跋锋寒一起出现过的那个高丽少女,自己的手下败将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徒弟,傅君婥的师妹傅君瑜。
却见她手中持着长剑与沈落雁和宋玉致在那里纠缠着,虽然是不分胜负,不过傅君瑜以一敌二缺仍然是部落下风,似乎她的攻势还要更多一些,而沈落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宋玉致稍微好一些,只是呼吸有些不稳而已,看来毕竟是名家子女,从小就得到了宋缺的教导,在武学的造诣上,比沈落雁明显高出一截。
不过宋玉致比起傅君瑜来却还是差了一截,看来宋缺虽然武功上虽然和傅采林不相上下,而且还没有被自己秒的这种耻辱记录,不过比起教徒弟的本事,的确比起傅采林来说,矮了不止一大截,傅采林的三个徒弟,傅君婥虽然曾经被宇文化及重伤,不过也是和宇文化及大战的这么久才败下来;傅君瑜能力敌宋玉致和沈落雁的夹攻而不落下风;傅君自己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再看看宋缺的这几个二女,宋师道武功虽然不错,不过对于他的资质来说,还是不能让人满意,明显是平时不努力练习的原因,而宋玉华和宋玉致姐妹二人,罗成小时候就知道,这两姐妹玩心甚大,如果不是火烧眉毛,是懒得练武的,亏得宋玉致还敢一个人在江湖上游荡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劫财劫色,也真是算得上一桩人间奇迹了。
罗成在那里遐想着,却见宋玉致和沈落雁已经抵挡不住傅君瑜的攻势,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就连宋玉致的头上也开始渗出了汗珠。
不过罗成却是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那里美滋滋的望着宋玉致和沈落雁,欣赏着她们因为剧烈的呼吸而所致的胸脯的波动,当真是养眼呀!
不过傅君瑜好像是故意要和罗成作对似的,出招越来越凌厉,而且招招逼向沈落雁的要害,看来她是看出沈落雁的武艺要比宋玉致差一些,打算重点照顾沈落雁,等到全力制住她之后再收拾宋玉致,就要容易得多了。
这样一来沈落雁哪里抵挡得住,顿时左支右绌起来,还好宋玉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马上领会到了傅君瑜的意图,连忙不顾防守的向着傅君瑜连续攻出五刀,宋玉致虽然武艺不如傅君瑜,不过这五刀都是宋缺的得意招数,虽然宋玉致功力不足,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估计宋缺见到一定会气得吐血,不过也是逼得傅君瑜回剑自保,才算是解了沈落雁之危。
君瑜见到自己一击没有得手,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么完美的作战计划就这么样让宋玉致给破坏了,顿时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宋玉致身上,干脆抛开了沈落雁,连着向宋玉致攻出几剑,心想干脆先将宋玉致干掉,到时候沈落雁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
这样一来宋玉致立即承受了傅君瑜的大半攻势,顿时手忙脚乱的,一时之间险象环生,沈落雁眼见宋玉致遇险,虽然有心相助,无奈傅君瑜剑招太快,根本就插不进手去。
罗成在边上看得清清楚楚,不过看的却是傅君瑜的容貌,心想这傅君婥和傅君瑜两姐妹就是放在中原也是难得的美人,傅君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想来敢用王昭君的名字取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罗成征讨高丽的时候也见到高丽的美女也不少,否则杨广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孜孜不倦的讨伐高丽了,那个好色的家伙是对那些母猪一样的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的。
只是让罗成没有想通的是,为什么他所处的那个年代那个半岛上自称大国的那个无赖国家遍地都是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搞得该“大国”的整容业空前发达,冠绝世界,据说在明朝的时候,那个国家的女人都还是不错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基因突变?只是那个“大国”北边的和他们同根同源的那个国家也是有不少天然的美女的呀!
罗成想来想去,最后只勉强得出了一个答案,一定是这个大国历史上被其它国家奴役得太久了,在被我们中华大国奴役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毕竟我们都是谦谦君子,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是后来相继被倭蛆和老美奴役的时候就不好了,这两个国家地大兵走在这个“大国”的街上都不用拉拉链,有兴趣了就在街上抓个女人来干,老美还要好一些,不过倭蛆的基因实在不怎么好,以致于这个“大国”原本还算勉强的血统就这么被杂化了。所以才有这么多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
正在罗成在那里思考着这种高难度的遗传学和基因学地问题的时候,突然听到“当”的一声,竟然是宋玉致的刀被傅君瑜一剑磕上了天空。
此时傅君瑜得势不饶人,一剑朝着宋玉致吼间刺去,此时宋玉致没有了兵器。一时之间花容失色,竟然忘记了躲避,眼睁睁的看着傅君瑜一剑向着自己刺来。
沈落雁见了大惊失色。惊呼着想要上前相救,无奈已经是鞭长莫及。
罗成见到这个情形,知道自己出手地时候到了,于是飞身跃出,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指弹在傅君瑜的宝剑上,将傅君瑜地宝剑荡开,然后抱住宋玉致躲向一边,这才让宋玉致避过了杀身之祸。
宋玉致见到罗成到来。突然雀跃了起来。兴奋的说道:“小成子,你来得正好。这个高丽女人一定是疯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见了我和落雁姐姐就拔剑便刺。偏偏武功又这么厉害,你快帮我们教训这个疯婆娘!”
罗成还没有搭话,却见傅君瑜又是一剑朝着沈落雁刺去,原来她见罗成出手相救宋玉致,知道已经杀不了她,于是就拔剑攻向了离罗成距离比较远的沈落雁。
沈落雁见到罗成突然出现,心中一阵欣喜,完全没有料到傅君瑜竟然偷袭自己,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君瑜的剑尖已经指向了她的胸前,眼看是躲不过去了。
罗成看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虽然强暴过傅君婥,不过傅君瑜也犯不着这么痛恨沈落雁和宋玉致吧,竟然是出手毒辣,招招致人死地,就算是情敌也没有像这个样子打架的,何况现在傅君婥被自己强暴出了感情,就算她要报仇的话,以她地脾气也不会假手他人,更不会迁怒于旁人,莫非这个傅君瑜,真地像宋玉致所说,是个见人就杀的疯子?
想到这里,罗成急忙捡起一块碎石,扣在了手上,手指发劲,立即将那颗碎石弹了出去,这一颗碎石正好击中傅君瑜手腕上地神门穴,傅君瑜只觉得手腕一麻,惊叫了一声,长剑应声落地。
沈落雁得脱大难,脸色吓得苍白无比,立即跑到罗成身边,靠在罗成身上,喘着气,先是白了罗成一眼,这才有些撒娇般地说道:“阿成,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然后狠狠的看了
一眼,又对罗成说道:“阿成,快点帮我教训这个疯
罗成笑了一笑,对沈落雁说道:“落雁,刚刚在瓦岗寨上你还好意思说我喜欢在战场上走神,你还不是一样,以后要小心一点,我还不想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地老婆加一个神机妙算的俏军师就这么没了!”
沈落雁听了之后顿时大恼,一边锤打着罗成的胸膛,一边嗔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突然钻出来,我的注意力哪里会分散,归根到底,都是你不好!”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你就不要在撒娇了,有外人在场呢,要是你俏军师的这个样子传了出去,可就不大好咯!”罗成笑嘻嘻的对沈落雁说完之后,这才望向傅君瑜,却见她双眼就像喷火一样,恶狠狠的看着罗成,就像是和罗成有国仇家恨、杀父之仇一样,这个国仇罗成倒是清楚得很,连平壤城都让自己夷为了一片废墟,只是这个家恨倒是不大清楚,毕竟自己领兵在高丽杀了这么多棒子,有没有傅君瑜的家人也不好说。
想到这里,罗成才发现自己似乎想得有点远了,急忙咳了两声,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对着傅君瑜吼道:“美女,干什么!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有对你负心薄幸、始乱终弃!”
傅君瑜只听得咬牙切齿,心想这个罗成一见面就不说好话,果然是个大淫贼,想要骂他几句,却又想要保持美女得风范,只说出了一个“你”字,便立即闭上了嘴,看着罗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美女,干嘛这么看着我!想杀我是不?你们高丽国的这么多大军都被我杀光了,我还怕你一个小姑娘吗?”罗成先是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堆很伤傅君瑜自尊的废话,然后才正色说道:“傅君瑜,你趁人不备,偷袭我两个未婚妻,安的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要是她们刚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不但你将死无葬身之地,你的国家和民族,恐怕也会因为你的不智之举,而遭到灭顶之灾!”
“罗成,你威胁我吗?”傅君瑜听出了罗成的话中之意,突然想起了自己年幼之时亲眼见到隋军在平壤城里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想起火光冲天的平壤城中那些棒子临死前发出的响彻云霄的惨叫声,就没来由的心中一颤。
不过傅君瑜也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想起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为罗成用计诈开了平壤城的城门才造成的,顿时冲天的恨意涌上了心头,冲着罗成冷冷的说道:“罗成,你不用威胁我,本姑娘没那么容易威胁,你杀了我这么多的同胞,我本来想要先杀了你的女人,让你也尝一尝失去亲人的这种滋味,现在你来了正好,我就杀了你给我的那些死于隋军屠刀下的同胞报仇雪恨!”傅君瑜说话的时候手是紧紧的按住了刚刚才捡起来的剑柄,话中充满了杀机。
“笑话,古来两国交兵,平民受累的事情乃是天命使然,若不是你们高丽国前些年不断的趁着我中土连年内乱之时对我领土虎视眈眈,频繁的侵扰边境,之后又对我天朝使者不敬,甚至停止进贡,后来遭到我天朝大军的惩罚,乃是咎由自取,又何必怨天尤人呢!”罗成只觉得自己这番借口说得是大义凛然,看来自己这么下去都有做政客的潜质了!笑话,这世界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谁叫我比你强,看不顺眼的时候敲打你两下又如何?要不是看在傅君婥怎么都是自己女人的份上,才懒得找借口。
想完罗成又在那里说了起来:“你说我威胁你?告诉你,我罗成从来都是说道做到,我幽州大军虽然不可能像杨广那样动辄几十万大军杀过去,不过你们棒子国现在恐怕已经没有多少男人了吧,相信只要两三万大军,要扫平你们的话也是易如反掌!”
“你……你是禽兽、是魔鬼……”傅君瑜的眼中似乎又浮现出了当年隋军退去之后高丽国平壤一线以北那种“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惨状,心中对罗成的仇恨更加炽热,顿时头脑发热,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要将罗成毙于剑下,立即大叫了一声:“你这恶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的国人报仇!你去死吧!”说完拔剑就朝着罗成刺了过去。
成却是懒都懒得出手,顺手抓住了身旁的沈落雁的双一剑向着傅君瑜的长剑迎去,不料这剑一到中途,罗成手腕一抖,长剑径直向着傅君瑜的手腕刺去。
傅君瑜见状大惊,连忙躲了开去,愤愤不平的望向罗成,罗成这个时候却是悠闲的抱着沈落雁跳到一旁,在那里向着沈落雁调笑道:“看见没有,落雁,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野蛮女人,就应该像这样打!”说完竟是毫不顾忌傅君瑜在场,飞快的便在沈落雁额头上吻了一下。
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不过被罗成用这种方式羞辱,让傅君瑜觉得很是愤怒,又又见罗成在那里和沈落雁卿卿我我的,简直视她如空气一样,立即在那里大叫了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真是、真是……”说道这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沈落雁被傅君瑜这么一闹,也才想起身边还有其它人在,而宋玉致也是满脸醋意的看着自己和罗成,急忙挣扎了起来,说道:“快放开我,这里还有其它人呢,成什么样子!”
罗成显然也是看到了宋玉致的表情,哈哈一笑放开了沈落雁,走到宋玉致身边,笑着说道:“怎么,我们家玉致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吃醋了,你放心,你夫君我一向公平,也少不了你的份!”
罗成说完突然出手,抱住了宋玉致,一下子就封住了宋玉致的嘴唇,来了一个神情的长吻,羞得宋玉致不断的在那里锤打着罗成的背,却是于事无补。
“淫贼。不知羞耻的淫贼!”傅君瑜这下更是受不了,只觉得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宋玉致被罗成这一吻,顿时觉得意乱情迷,险些瘫倒。直到傅君瑜在那里大叫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恼地一把推开罗成,狠狠说道:“你这混蛋,害我当众出丑,回头在和你算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沈落雁身边。拉着沈落雁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罗成在那里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只觉得甜美无比。这才瞪了一眼坏了他好事的傅君瑜,吓得傅君瑜退了两步,紧张兮兮的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告诉你,别人怕你罗成,我可不怕你!”
听了傅君瑜有些色厉内茬的话,罗成禁不住一阵长笑,然后说道:“你不是想要杀我吗?简直就是大言不惭,你这几招三脚猫地功夫也想杀我。还是回去让你师傅多教你几十年再来好了。你师父傅采林那个糟老头子被我一招打得重伤吐血,只是因为那天出门踩到了狗屎才捡回了一条命;你姐姐傅君婥更是被我、嘿嘿嘿……”罗成说完露出一丝淫笑。然后接着说道:“他们在我面前都不敢这么嚣张。你在这里这么嚣张干什么,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赶快给我磕头认错,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为难你!”
岂知傅君瑜听到傅君婥的名字更是恼怒,望着罗成,就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罗成,咬牙切齿的说道:“罗成,你这个淫贼还好意思提起我姐姐,她这次可被你害惨了!”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当初强奸傅君婥的事情东窗事发,傅君瑜找上门来算帐来了?
想到这里罗成心中竟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有些惊惶失措地对着傅君瑜问道:“你说什么,是不是傅君婥出了什么事情?”
“哼,你这个淫贼还知道问我姐姐吗?”傅君瑜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气鼓鼓的说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辱我姐姐的清白,他怎么会被我师傅关起来,你这个恶魔,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罗成听了立即自然而然地望向了宋玉致和沈落雁,果然看见她们的目光极其不友善,几乎可以将自己杀死好几十次,吓得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然后便是觉得奇怪起来了,按理说傅君婥是被自己强暴的,她才是受害者,按照傅采林对自己这几个弟子的溺爱,应该是持剑杀上门来找自己算帐,怎么会沦落到把傅君婥关起来的地步?
咦,罗成想到这里心中突然觉得一阵奇怪,自己不是说把傅君婥当性奴的吗,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关心起傅君婥的安危了,莫非被强奸出感情的不只是傅君婥,连自己也陷进去了?
想到这里罗成便暗叫不好,心想怎么能对一个异族女人表现得如此关心呢,这可不符合自己的原则,不过想是这么想,嘴里却鬼使神差地问了起来:“喂,你说什么,傅采林那个糟老头子怎么会……”
罗成还没有说完,傅君瑜便杏眼圆睁地打断了他的话,叉着腰说道:“喂,姓罗地,你说话尊重点,你要是再敢叫我师傅是糟老头子,你休想我告诉你我姐姐地消息!”
罗成听完之后觉得很是没有面子,这个高丽女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不知道自己杀的棒子比踩死地蚂蚁还多吗?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几乎想要抓住傅君瑜,脱下裤子打屁股。
只是罗成这时却是急于想要知道傅君婥的近况,这才忍住了火气,和颜悦色的问道:“好吧,你师父不是一向疼爱你们姐妹的吗,怎么会把你姐姐关起来,要知道当初可是我强暴她,不是她强暴我,要找人算帐也应该是来找我,怎么会把你姐姐关起来,该不会是他上次败给我之后留下了心理阴影,害怕小命不保,不敢来找我决斗,所以只好拿你姐姐出气吧?”罗成说道这里“哼”的冷笑了一声,脸上尽是鄙视的表情。
“你、你胡说八道,我师傅才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呢!”傅君瑜的父母都是被隋兵所杀,要不是被傅采林收养,恐怕早就已经饿死了,是以一向对傅采林甚是敬重。听了罗成的话之后像个小女孩一样在那里反驳起来:
好意思说,枉我姐姐对你这么好,为了你被师傅关了她受尽折磨,你不但不去找他,还在这里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说完气鼓鼓的看了一眼沈落雁和宋玉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哼,也不知道大姐看上你哪一点了,就连和你有杀父之仇都忘了!两个狐狸精。勾引我大姐喜欢的人,早晚要偷偷杀了你们!”
她声音虽然小,罗成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立即想像到了事情的原委,感情是傅君瑜认为沈落雁和宋玉致是勾引自己的狐狸精,以致于傅君婥被傅采林关了起来自己也不去关心一下,难怪对沈落雁和宋玉致下这么重的手,只是,似乎宋玉致好像是自己的正牌未婚妻,应该和狐狸精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而且傅君瑜好像说了半天还没有把傅采林为什么要把傅君婥关起来地具体原因说出来,于是采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这么多的废话。说了半天都没有告诉我你大姐为什么会被你师傅关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姐的清白!还不负责任的把大姐赶了回去!”傅君瑜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动,几乎是指着罗成地鼻子在那里说道:“师傅知道了之后很是愤怒。本来想要亲自前来杀你的。还好被我们劝了下来!”
罗成听到这里便听不下去了,在那里极端嚣张的望着天空。完全是一幅眼高于顶地样子,说道:“哼,真是大言不惭!你们不劝他的话,你以为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就敢来惹我吗,我没有带着兵去高丽惹他就已经不错了!他还敢来?再来我就把他撕成七七四十九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他!”
罗成说完之后才发现傅君瑜似乎不大象说话的样子,立即装出一副亲善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小妹妹,你继续说好了!”
“胡说什么!谁是小妹妹了?我都快二十了,比你还要大一些!”傅君瑜被人叫成小妹妹似乎很不高兴,瞪着罗成说道:“你再插嘴或者是说我师傅的坏话的话,休想我告诉你!”
“插嘴和说那个老不死的坏话,不是一个意思吗?你干嘛分开说?”罗成刚刚说完便看见傅君瑜脸色又变了一下,急忙闭嘴,示意傅君瑜继续说。
傅君瑜被罗成三番五次地打断,好不容易才忍住火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我师傅知道杀不了你,于是逼我大姐,让她用色相引诱你,留在你身边,好趁机取你地性命,为大姐死在你枪下的父亲,还有许多无辜惨死地同胞报仇!”
罗成这时又忍不住叫了起来:“开玩笑,他傅采林这个孬种,打不过我居然让傅君婥来勾引我,还好意思自称是一代宗师,同是习武之人,我都感都羞愧!”出乎罗成意料之外地事情是,这一次傅君瑜倒是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羞愧之色,看样子也是对傅采林的作法很不芶同,只是碍于傅采林是自己师傅,才只是敢怒不敢言。
想到这一点,罗成更是得意,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傅君婥真地肯听傅采林的话前来杀我,难道就真的杀得了我了吗,师傅连我一招都接不下,更不用说徒弟了,到时候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幼稚!”说道这里,罗成突然闭上了嘴,想到要是傅君婥在和自己做那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在自己身上来上一刀子,自己毫无防备之下,恐怕不死也得出去半条命,看来以后一定要小心这方面,不要受了暗算,特别是李密、李世民之辈,还有慈航静斋的那群尼姑,都是非常阴险的,要是一不小心中了招就不好玩了。
傅君瑜也不反驳,等到罗成说完,才又继续说道:“当时师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死活都不肯答应,师傅问她是不是忘了杀父之仇,她居然跪在师傅面前承认爱上你了,说什么都不肯伤害你!”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刚刚张嘴的时候,傅君瑜又继续说道:“师傅盛怒之下便把大姐关在了一个石洞里面,那个石洞环境非常恶劣,冷的时候呼出的气都可以冻成冰,热的时候鸡蛋都能烤糊,真不知道大姐能挨多久,师傅让我们前来,是想让我和三妹找机会杀了你,不然的话便不会放了大姐!”
“想杀我,没这么……”罗成这次话又只说了一半,又被傅君瑜打断,说道:“我和三妹害怕大姐会伤心,所以原本只是想要前来通知你一声,让你有机会的话就去高丽,想办法救走大姐,带着她远走高飞,好好的对待她!没有想到,大姐为了你吃尽了苦头,连命都不要了,你却在这里座椅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怎么对得起她!”
罗成听了之后顿时一阵默然,心想自己似乎真的有些禽兽不如,傅君婥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亏得自己以前还那么对待她,难道自己的心中真的只是把她当作了一个发泄兽欲的玩物,还是因为放不下面子,去娶一个异族女子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也未免太过自私了!
不过想来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傅采林,自己没本事,居然想用美人计杀自己,早知道如此,当初在平壤城中就该一枪把他给挑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想完之后,罗成突然对着傅君瑜说道:“哼,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我要娶多少妻子你这个小丫头管这么多干嘛,你自己回高丽去告诉傅采林,让他老老实实的把婥姐放了,准备好嫁妆等我去娶她;老不死的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让他给老子等着,等我有了空闲便带上十万铁骑去抢人,至于那十万大军会在高丽干出什么事情来,我可不能保证!”
啊……带上十万铁骑去抢人!”傅君瑜听了罗成这赤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罗成可真够狠的,带上十万大军去抢亲,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呀!不过大姐能找到这么一个男人也真是幸运!不知不觉之中,她看向罗成的目光也变得有几分异样起来。
罗成说完一句,觉得自己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恨不得将傅采林大卸八块,这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冷的说道:“顺便告诉他,要是婥姐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杀十万高丽人,少了两根,我就杀二十万,直到杀得你们高丽国亡国灭种为止!他要是好好的对待婥姐的话,我日后若是灭了高丽国,可以答应决不伤害一个无辜的平民!”
看着罗成充满杀机的眼神,傅君瑜也不禁感到有几分害怕,也相信罗成所言非虚,于是说道:“懒得跟你废话,话我已经传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敢对不起大姐的话,我傅君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说完之后又看了看罗成的身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不过呢,在把我们高丽亡国灭种之前,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搞定你身后的两个女人吧!”这才转身飘然而去。
罗成望着傅君瑜离去,也并不追赶,而是在那里喃喃说道:“这女人还真有意思,傅君婥都没有打翻醋坛子,她在这里瞎操什么心,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等到转过身去,罗成这才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狠狠的说道:“傅采林,连我罗成的女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之后,罗成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走向了宋玉致和沈落雁,小心翼翼的说道:“玉致有露宿野外了!”
“哼!”看样子沈落雁和宋玉致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成了统一战线,异口同声的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罗成不理会他。
“……”自知理亏地罗成思索了一下,决定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先瓦解她们的神圣同盟,于是先走到宋玉致面前,轻声说道:“玉致!”
“不要理我。你让我冷静一下,否则我会忍不住拿刀砍你的!”宋玉致毫不动容,立即又转到另一边,脸色很是难看。
“……”罗成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得放弃,又走到沈落雁面前,可怜兮兮的叫道:“落雁,我……”
岂知沈落雁虽然是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不过声音却是冷冰冰地。只说了句:“走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然后便和宋玉致一样又转过身去背对着罗成。
“天哪!”罗成突然感到异常郁闷,在那里哀嚎起来:“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呀。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你们也不用这么对我吧,我只是一时失足而已。你们就别生气了,是男人都会犯这种错误的!”
“无耻!”宋玉致和沈落雁听了之后立即愤怒的大叫道,然后一人一巴掌,同时扇在了罗成的两边脸上。
罗成只感到两边脸上滚烫滚烫,如同火烧一样,不禁摸了摸脸,心想让宋玉致和沈落雁扇上一耳光恐怕要好些,总好过打冷战,于是在那里明知故问的问道:“干嘛打我?”
“你还好意思说?”宋玉致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理直气壮地盘问了起来:“小成子!你这个家伙风流成性我也就忍了,只是你怎么尽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出来,你打高丽的时候干地那些事情,是因为两国交兵,在所难免,我忍了,可是你竟然跑去强奸,坏了人家的清白,还想要逃避责任,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沈落雁也是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道:“阿成,你可真有本事呀!人家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得意弟子,高丽罗刹女你都敢强暴,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的,甚至不惜被她师傅杀了也不愿意来杀你!”
罗成见到沈落雁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这个美女凡是笑得越灿烂的时候,就表示她的手段越厉害,当初和她初次见面地时候,也是笑语盈盈地就制住了秦琼、寇仲和徐子陵三人,现在看她笑得这么灿烂,天知道会出些什么鬼主意来收拾自己,但愿自己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想完之后罗成才有些心虚的说道:“当时我也不想地,你说一个正常地男人要是制住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不犯错误地话,那还算是
,太监还差不多!而且,谁说我不想负责任了,只是太多,才让她先回高丽去等我而已,我总不能让一个高丽女子整天都跟在我身边吧,怎么说我们大隋和高丽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我又是朝廷的大将军,这样不是很方便!我不是说了吗,等空闲下来,我便会去高丽找她的。”
宋玉致本来打了罗成一巴掌,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不过想到要是这么容易就给他好脸色看,还不乐死这家伙了,仍然是绷着一张脸说道:“相信你才怪,你这家伙风流好色,当真是本性难移,以前强奸罗刹女,刚刚又偷看落雁姐姐和我洗澡,你这种色狼,鬼才相信!”
罗成听得眼睛一番,便在那里说道:“什么嘛,我只是偷看落雁洗澡而已,谁叫你当时也在里面,而且我只看清楚了落雁,又没有把你看清楚!再说就算看见了,我也只记得住落雁的身子,你嘛,好像还嫩了一点!”
“你!”宋玉致只被罗成这一番话气得晕头转向,对着罗成怒道:“行,小成子,今天算你得意,你以后不要来求我!等回来北平,一定让罗叔叔打你两百军棍!”说完气呼呼的站到了一边。
罗成只听得冷汗直冒,心想果然不能在相貌、身材这些方面惹女人生气,否则就有得头痛了,他正想向宋玉致解释两句,突然听见沈落雁在那里说了起来:“阿成,你不将那个罗刹女带在身边,恐怕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偷香窃玉吧?”
“嘿嘿嘿,不愧是俏军师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落雁也!”罗成被沈落雁一语中的,顿时一阵眩晕,心想老婆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什么都算不过呀!只得在那里唯唯诺诺的说道:“落雁,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这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的!你、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罗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刷”、“刷”两声,沈落雁的宝剑和宋玉致的宝刀竟然同时架在了罗成的脖子上,惊得罗成又出了一身冷汗,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道:“落雁、玉致,你们干什么,小心一点,你们的刀剑都很锋利的,会出血的!”
沈落雁嫣然一笑,说道:“阿成,依你的本事,这刀剑伤不伤得了你我还不清楚吗?你自己老实交待,除了我和玉致,还有那个傅君婥之外,你还勾搭了多少女人?”
沈落雁的笑容虽然很迷人,不过这个时候在罗成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笑里藏刀,急忙一阵讪笑道:“什么勾搭嘛,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们可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沈落雁听了之后脸上笑容突然尽去,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我说便是!”罗成见到沈落雁发怒,心想俏军师生起气来后果应该比宋玉致更严重,急忙在那里说道:“我招,还有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石青璇,我认识她可比认识玉致的时间还要长,只不过我们虽然心心相印,可是还是规规矩矩的,除了搂搂抱抱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完毕!”
“邪王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以箫艺名闻天下的奇女子石青璇?你真行呀!不过呢,这个女子倒还配得上你!”沈落雁的脸上这才现出一丝甜甜的笑容,说道:“没有了?”
“没了!”
“真的?”
“……”罗成被沈落雁问得大感吃不消,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还有还有,东凕派的东凕公主单++她的,东凕派制造的兵器天下闻名,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一定要娶她!”
“还有吗?”
“落雁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呀!还有飞马牧场的商秀珣,是我二师傅鲁妙子的私生女儿,就是我的师妹,虽然我们幽州不缺战马,不过也不能让别的势力得到这么多上等的战马,所以,这个我也娶定了!”罗成故意把自己追求单琬晶和商秀珣的目的说得有多么的龌龊就有多么的龌龊,好让沈落雁和宋玉致的醋劲不至于大得可以破坏臭氧层。
罗成说完之后立即加上了一句:“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真的没有了!虽然我是很风流成性,不过你们要相信我的眼光,若非是像你们一样的天下绝色,我是绝对不会有半点心思的!”
成刚刚说完,沈落雁便皱了皱眉头,在她看来罗成的看都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又是笑嘻嘻的坐到了罗成身旁,玉手在罗成胸前抚摸,突然一下子掐在罗成腿上,痛得罗成哇哇直叫,然后才说道:“阿成,你不如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没有别家的姑娘了,按你自己的话说,便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罗成听了之后暗自叫苦,冥思苦想了半天,这才怕兮兮的说道:“还有还有,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叫做师妃媗的,当初和你一样,打赌输给我了,赌注也是要嫁给我,连她的流光剑都给我抢了!不过她虽然还没有像你一样爱上我,不过将来肯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嘿嘿嘿嘿嘿……”
沈落雁对慈航静斋并不是太了解,倒是宋玉致以前曾在宋缺嘴中听说过一些,嗤之以鼻的说道:“少得意了,人家慈航静斋的弟子可都是修天道的,和尼姑没有什么分别,你这样坏人家的清修,真是太混蛋了,死后也不怕下地狱吗?”
罗成听了之后顿时跳了起来,沈落雁和宋玉致瘁不及防,手中兵器一下子就被震落到了地上,只听罗成在那里义愤填膺的叫道:“哼,修天道有什么好的,我到时候把她抢了,让她知道人生原来可以如此多姿多彩的话,恐怕感谢我都还来不及呢!所以说呢,我这是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她出来,是行善积德,这可是大大的善事,怎么会下地狱呢?”
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听到罗成这么一番厚颜无耻的言论,当即无语。却见罗成飞快的将二女搂在怀中,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哼哼,就算下了地狱,那又怎么样,依我的厉害,要收拾阎王那种糟老头子。还不是易如反掌!”他说着说着,竟然剽窃起来前世某位开国元帅地诗来:“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沈落雁和宋玉致何曾听到过如此豪气的诗歌,立即呆在了那里,原以为罗成就是一领兵打仗的天才。没想到文采也这么出众,一时之间不禁痴了。
好半天之后,沈落雁才回过神来。立即从罗成的怀中挣扎了起来,笑着说道:“阿成,看不出来你的文采也这么好,当真是文武双全,我可真是没有选错人!”
罗成听了之后更是得意忘形,说道:“那是当然,俏军师可是天下闻名的人物,你地郎君,怎么能是泛泛之辈。光是一介武夫或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或者是长相太对不起天下万民的人物,怎么可能配得上你。算来算去。也只有我罗成勉强合适了!”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呢!”沈落雁笑道:“你连慈航静斋的传人都看上来,我听说魔门乃是慈航静斋的死对头。而且门中地女弟子都是有国色天香之貌,你应该不会放过她们的吧?”
“哈哈哈,落雁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堂堂魔门邪帝,虽说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我还是信奉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祝玉妍有两个徒弟,听说长得都很漂亮,我没有理由放过她们!”
“呵呵,你这色鬼好大的胃口!”沈落雁听了之后不怒反喜,发出了一阵银铃般地微笑,走到罗成的身后,在罗成的肩上一边轻轻的捏着一边说道:“我听说和你的那个石青璇齐名的尚秀芳尚大家可也是一位绝色美女,你想不想要去认识一下?”
罗成这个时候只安逸的享受着恐怕只有自己才能享受到了俏军师的按摩技术,根本没有注意到,沈落雁充满笑容的脸上,竟是充满了杀气,而宋玉致地脸色更是难看,想也不想就在那里顺口说道:“当然想啦,怎么!你认识她吗?”
罗成还没有说完便感到周围地平均气温至少下降了N度,几乎有了一种被钻石星辰击中的感觉,他还没有来得及打个寒颤,突然又觉得气温升高了不少,如同坐在火山口上一样,心想这冰火两重天地滋味还真不好受,浑然没有觉得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没过多久,就听见了沈落雁和宋玉致地河东狮吼声:“罗成,你这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去死吧!”
紧接着就传出了罗成哀嚎声:“啊呀,好痛呀,你们不要用掐地,很痛的,会死人的!”这一声叫喊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而且声震百里,顿时将方圆十里范围内的飞禽走兽吓得鸡飞狗跳,纷纷携家带口的开始了逃亡计划。
罗成之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醋意滔天的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摆平,几人才一路朝着东平郡而去,只是路上沈落雁和宋玉致也没有给罗成什么好脸色看,一路上对着罗成冷冷淡淡的,罗成使尽了浑身解数,磨破嘴皮子说了两天,才稍微对他有了点好脸色。
等到罗成三人来到东郡,才知道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已经找到了翟娇一行人,在汇合了秦琼、罗士信、程咬金、徐世绩和单雄信之后,几人已经按照罗成的吩咐,先行北上,前往幽州。
而王世充也不知道溜到了什么地方去,罗成一问王通才知道了一件惊天动地,而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太原李渊举兵造反了!
事情的一切都像罗成所熟知的事情一样,野心勃勃的李世民见到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于是便开始鼓动李渊造反,不过有些胆小怕事的李渊却是畏首畏尾、顾虑重重,非但没有答应李世民的要求,还将李世民臭骂了一顿,直骂棏李世民狗血喷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之后,李渊才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李世民被李渊臭骂一顿之后立即找到了李渊最信任的裴寂和刘文静二人商议,几人合计之下,便得出了一个结论:李渊这老家伙并非不想造反,(废话,他老兄不想造反才有鬼了。不然杨广也不会说出李渊这家伙生了一窝子反贼出来之类
)只是有色:
最后还是裴寂这个家伙出起了馊主意,决定亲自出马劝说李渊,不过这家伙高明的是,他并没有直接的去劝说李渊,而是做了一番策划。以自己地职务之便,在晋阳行宫设宴邀请李渊。
见老友想请,李渊便到了行宫赴宴,美酒佳肴畅饮无数,已经醉得晕了头。忽然门外进来两个绝色的美女。她们一起向李渊敬酒,不一会儿李渊已酪酊大醉。两个美女扶李渊去睡,李渊这老色鬼哪里把持得住。问也不问便将两个美女仍在了床上,然后纵身压了上去,便在那里开始寻找自己年轻时候的雄风。
李渊醒来后闻见一阵异香,他十分惊奇,再一看原来是身边的两个美女在被子里陪着,他那个表弟杨广在晋阳的行宫,心中顿感不妙,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两个美女竟然是杨广留在晋阳行宫的嫔妃!
没想到自己竟然给自家表弟带上了一顶绿油油地大帽子。而且这个表弟还是大隋的皇帝。李渊听说了之后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这个表弟他可是太了解了。你动他什么。甚至是江山他恐怕也是一笑置之,只是谁要是动了或者只是YY一|红刀子出,不把你诛灭九族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当初不就是为了宣华夫人而和他老子翻了脸,最后一怒便将杨坚给剁了吗?(貌似这个是他去抢别人地女人)
李渊想起自己当初跟着杨广讨伐南陈德时候,可是非常爽快的和高颍一起把天下第一美女张丽华给咔嚓掉了,要知道当时杨广可是一心想要将张丽华据为己有的,以他地性格,决不会这么算了,果然杨广登基没有多久高颍就莫明其妙的挂了,自己倒是因为装孙子装得好好好的活着,不过他可不会相信杨广会这么容易忘掉这件事情。
李渊想到这里吓得立即手忙脚乱的抓来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便像刘翔一样,用最快的速度穿过了各种障碍,一头冲出了晋阳宫的大门,正好撞上了裴寂,他立即抓住裴寂的衣襟,将裴寂拧了起来,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质问道:“你个臭小子,我和你无怨无仇,还是这么多年地朋友,干嘛害我?”
裴寂立即抓住机会,劝李渊起兵反隋,争夺天下,这时李世民和刘文静也非常凑巧地“路过”,一起钻出来劝起了李渊。
李渊想到自己搞了杨广的两个女人,杨广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为今之计也只有放手一搏,输了地话,也和现在坐以待毙地下场一样被满门抄斩;赢了的话就可以取代杨家成为天下地主人,这才勉强答应起兵。
李渊先是设计,以勾结突厥人为名,除去了杨广的两名心腹、太原副留守、实际上是杨广派来监视他的王威和高君雅二人,而且在大兴为人质的李建成等人也逃了回来,让李渊再无顾忌。
李渊又听从刘文静的计策,派人备了一份厚礼,到突厥始毕可汗那里讲和,约他一起反隋,并且还厚颜无耻的向突厥称臣。始毕可汗觉得这样做对他们有好处,就答应帮助李渊。
李渊稳住突厥这一头,就正式起兵反隋。李渊自称大将军,派李建成和李世民分别做左右领军大都督、刘文静做司马,又把兵士都称为“义士”。他们带领三万人马离开晋阳,向长安进军。一路上继续招募人马,并且学农民起义军的做法,打开官仓发粮给贫民。这样一来,应募的百姓就越来越多了。
唐军到了霍邑,遭到隋朝名将宋老生的拦击。霍邑一带道路狭隘,又正赶上接连几天大雨,唐军的军粮运输中断了。兵士中还纷纷传说突厥兵正准备偷袭晋阳。李渊动摇起来,想撤兵回晋阳去。
李世民对李渊说:“现在正是秋收季节,田野里有的是粮食,哪怕缺粮!宋老生也没有什么可怕。我们用义兵的名义号召天下,如果还没打仗就后撤,岂不叫人失望。回到晋阳,是断断没有生路的。”
李建成也支持他弟弟的主张。李渊这才改变了主意,取消了撤兵的打算。
八月的一天,久雨刚刚放晴。唐军一早沿着山边小路,急行军来到霍邑城边。李渊先派建成率领几十个骑兵在城下挑战。宋老生一看唐军人少,亲自带了三万人马出城。李世民带兵居高临下从南面山头冲杀下来,把宋老生的人马冲得七零八落。宋老生急忙回头想逃回城去。李渊的兵士已经占了城池,把城门关得紧腾腾的。宋老生走投无路,最后光荣战死,以身殉国。
唐军攻下霍邑以后,继续向西进军,在关中的农民军的配合下,渡过黄河。因为自己老公柴绍只顾着逃命而被扔在了长安的李秀宁也招募了一万多人马,号称“娘子军”,响应唐军进关。
李渊集中了二十多万大军攻打长安。守在长安的隋军虽然做了顽强的抵抗,不过还是难以抵挡李世民的节节进攻。李渊攻下长安以后,为了争取民心,宣布约法十二条,把隋王朝的苛刻法令一概废除,并且暂时让隋炀帝的孙子杨做个挂名的傀儡皇帝。
消息传出之后,天下震惊,王世充担心唐军陈兵长安,有进军洛阳的意图,要知道长安和洛阳之间可只是几道关卡而已,那里可是自己的根基,现今天下大乱,现在就连杨广的亲戚都造他反了,看来隋朝的灭亡已经在所难免,自己可是想要建立一番事业的,要是洛阳老家丢了,那可就麻烦了,于是急忙写了一封奏折,让人送去江都交给杨广,说明李渊造反之事,自己连忙趁夜领兵赶回洛阳布防去了。
成听说之后一阵郁闷,本来还想将太原李阀的野心扼中,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算错了时间,不然的话自己十万大军压境,哪里有让他攻下长安的机会,不由得大大的懊恼了一番。
不过事到如今,看来只有日后在战场上和李世民一决胜负了,想来自己有着比对方多了千余年的经验,要是打不赢的话,这个穿越也穿越得太失败了,想完之后,罗成便立即带着沈落雁和宋玉致往北平赶,照这个看来,最近起兵的人会越来越多,得早点回去和罗艺商议一下,到底何时起兵。
罗成想完之后便立即告辞了王通,带着宋玉致和沈落雁,快马加鞭的向着北平赶去,几人一路无事,连续赶了十余天的路程,才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北平城外。
因为李渊造反的时候担心罗艺带领幽州军配合宋老生前来镇压,所以拜托他认的老大——突厥的始毕可汗帮忙,陈兵在突厥和幽州交界的一线,作出要进犯幽州的姿态,以牵制罗艺所部的十余万精兵,此时情势正是紧张的时候,罗艺下令对北平城中进出的人严加盘查,在四个城门处都设下了哨卡,对来往的人进行了最严密的盘查。
罗成来到城门的时候也不小心就被守城门的士兵拦了下来,在那里盘问起他的身份,罗成起初一阵暴走,心想现在这些当兵的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我的地盘上盘问起我的身份,连我堂堂少王爷都不认得了,让沈落雁和宋玉致看在眼里还不笑死人了。
罗成正想要发飙的时候,突然被沈落雁在后面拉了一下,才冷静了下来。想起自己离开北平的时候才十四岁,经过了几年,别说是那些新兵蛋子,恐怕是那些看着自己长大地老兵油子都认不出自己了。
想完之后罗成苦笑了一下,这才掏出自己的腰牌,扔给那几个拦住自己的士兵。笑着说道:“喂,你们几个,认不认得这个东西!睁大眼睛看清楚!”
几个士兵拿着罗成的腰牌,在那里交头接耳的看了半天之后,突然间脸色大变。惊惶失措的朝着罗成问道:“你、你、你,莫非你是、你是少帅、小王爷……”
“不认识腰牌上面地字吗?”罗成这时一脸嘻笑的说着,两手还拉着沈落雁和宋玉致。这才在问道:“你们的兵头呢,我记得以前守卫这个城门的好像是个姓李的,叫做李七来着是不,他现在还在这里吗?”
几个小兵根本不敢确定罗成地身份,听到他这么说,立即想起了李七这家伙在幽州军里面呆了十余年了,一定会认得罗成,急忙说道:“你们稍等,我们这就去问李头。你知道。我们王爷军法甚严,要是不搞清楚就放你进城的话。我们几个可都会掉脑袋的!”
“行了。我知道,你们快点去吧!”罗成当然知道罗艺治军军法甚严。自己以前也没有少挨板子,对那几个士兵地担忧深有同感,于是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几个快点去好了!”
“呵呵,阿成,你的兵可真行呀,连你的面子都不给!要是在瓦岗,这种不知好歹的家伙早就被砍了!”沈落雁见了这个情形之后,不由得暗自咋舌,没想到幽州军的士兵竟然是这样,可见幽州军军纪之严明,又想起了瓦岗军中的一些害群之马,在那里深有感触的感慨起来。
“嘿嘿,那是自然,一支军队要是军纪不严的话,打起仗来必定会骚扰百姓,搞不好还会、嘿嘿、我在高丽干的事情说不定都能干得出来!”罗成听了之后,立即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得意洋洋地冲着沈落雁笑道:“那样地话会失去民心的,失了民心地话,就很难取得天下了,除非我们有明显高出别人一截地实力差不多!”
“说得好听!”宋玉致听了之后立即对罗成的话嗤之以鼻,当场就反问起来:“还好意思自卖自夸地,那你在高丽干的好事情如何解释?还不是一样毫无军纪,到处烧杀抢掠!”
罗成听了毫不在意,作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大义凛然的说道:“玉致你要搞清楚,当时我手下杀的都是棒子,是异族,又不是我大隋百姓,要是不杀得它们元气大伤,说不定现在我们大隋陷入混乱的时候,这些垃圾就会趁虚而入,五胡乱华的事情,不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教训吗?”
“你……”宋玉致被罗成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想起宋缺平时似乎也是这样教训自己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口吻和罗成简直就是还真不愧是翁婿二人呀。
便在这个时候刚才那几个拦住罗成的士兵领着一堆人匆忙的跑了过来,几人一边走还在一边指着罗成对着带头的那个人说道:“李头,就是他,就是这个年轻人,那个腰牌就是他的!”
领头的那个李头循着几个士兵所指的方向看了过来,正好看见罗成在那里正和沈落雁宋玉致二女说笑着,他眼见这个小白脸看上去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似的,于是凑了上来围着罗成仔细的打量起来。
正在罗成对这家伙老实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而且眼光暧昧的老实盯在自己脸上,不禁有些莫明其妙,而沈落雁和宋玉致却是大为不满,正想要发飙的时候,却见那个李头突然一下子抱住了罗成,声泪俱下的说了起来:“你、你、你真的是小王爷呀,你可总算回来了,小王爷,我、我是李七呀!你还记得我吗,当初出征高丽的时候,我可是在你的手下做个小兵的,后来分战利品的时候,你还赏了我一个高丽女人给我呢!”
“哈哈哈哈哈……”罗成一阵大笑之后,拍了拍李七的肩膀,微笑道:“我当然记得你了,李七,没想到我走离开的时候你在守城门,现在还在守城门,怎么这么没有长进呀!”
李七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小王爷,难道你忘了,我在进攻平壤的时候被一个棒子偷袭,腿上挨了好几棒子,当时腿都断了,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幸好小王爷你和王爷待我恩重如山,让我能在这里守城门,才让我不至于失业呀!”
“哈哈,只要是立过军功的将士,不论还能不能上阵杀敌,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就算是阵亡了,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家人!”罗成说完之后,立即问道:“李七,我表哥他们,有没有前来北平?”
“表哥?哦,你是说的秦琼秦将军他们吧!”李七想了一下之后才恍然大悟般的说道:“秦将军他们前天就已经到了,听说王爷和王妃这次很是高兴呢,王爷还在那里说你不但找到了秦将军,还招揽了这么多位英雄豪杰,说不定这次可以让你少挨点板子呢!”
“什么,少挨几板子?这么说最后还是要挨板子呀,我还以为可以免了呢!”罗成听了之后一阵哀嚎,没想到还是要挨罗艺的军棍,绝望的向后便倒,幸好沈落雁和宋玉致反应够快,才一把接住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小王爷,你逃婚的事情,看来王爷的气还没有消,好在王爷现在应该还不知道你会来了,我看你还是先去找王妃好了!”说着李七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罗成身后的宋玉致和沈落雁,暧昧的笑了一笑说道:“王妃一向对小王爷你疼爱有加,再加上看到两位小王妃的话一定高兴得不得了,肯定会帮你求情的,到时候王爷看在王妃和两位小王妃的面子上,说不定这顿板子小王爷你应该可以躲过的!”
“什么叫做应该躲过!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罗成听了之后郁闷的说了一句,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拜托宇文成都把卫贞贞护送过来,不知道到了没有,于是问道:“对了,我在扬州的时候认了一位干姐姐,还拜托宇文成都把她送到北平来,他们不知道到了没有?”
李七仔细的想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宇文成都?可是当朝宇文丞相的公子吗?我们从来都不曾见过!不然宇文成都将军这么有名的人前来,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大概是还在路上吧!”
“什么叫做在路上呀?”罗成听了之后心中一阵暗骂,心想肯定是宇文成都那小子见色起意,见到卫贞贞长得美貌,于是打算监守自盗,故意在路上放慢速度,和卫贞贞一起一路游山玩水过来,想要趁机夺取美人芳心,这小子还真是会找机会呀,以后见到了他一定好好好算算这笔帐。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免去一顿皮肉之苦好了,还是就按那个李七说的,先带沈落雁和宋玉致悄悄去见自己老妈秦芸好了,希望她看到未来的儿媳妇之后心中一高兴,肯定会给自己说说情的,到时候按照罗艺畏妻如虎的性格,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性可以逃过这一劫。
成心中打好自己的如意算盘之后,便想起罗艺现在应面,正是自己的大好时机,不然被自己这个从小就要求严格的老子逮个正着就惨了,于是问起李七,在肯定了罗艺现在在军营里面之后,这才别过了李七,带着宋玉致和沈落雁朝着燕王府走去。
王府守门的几个家丁还是罗成离开时候的那几个,很快便认出了罗成,一时之间大为高兴,急忙将罗成三人领进门去,然后飞快的跑去向秦报告去了。
秦芸前几日才找到了亡兄的独子秦琼,已经听说了罗成的下落,已经是高兴得不得了,现在又听说罗成回来了,也顾不得仪容,立即飞奔着来到大厅。
秦芸一进大厅便见到罗成老老实实的跪在正中,她心中本来和罗艺一样,对罗成离家出走很是生气,不过现在见到他这么老实,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似的跪在那里,似乎是打算像自己认罪,气也不禁消了大半,反而在那里想着如何在罗艺面前给这臭小子求情。
紧接着秦芸便看到了罗成身边的沈落雁和宋玉致,她见这二女皆有国色天香之貌,看容貌却又不是当初在净念禅院见过的石青璇,不禁在那里暗自夸奖自己儿子果然有手段,出了一趟门竟然带回这么两个漂亮的未来儿媳妇,看来真的很受女人欢迎,果然和年轻时候的罗艺有得一拼了。不过罗艺是自己的老公,只能娶自己一个,罗成是自己儿子,多娶几个是没有问题的,只要都是和面前这两个美女一样漂亮就行了。
秦芸想完走到罗成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虽然罗成几年来长大了不少,原本俊美的容貌显得更加成熟,不过毕竟是母子连心,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子果然便是自己儿子,不禁在那里热泪盈眶的说道:“成儿、成儿,你是成儿。你真地是成儿吗?”
罗成原本只是想要装装可怜,待会好让秦芸在罗艺面前帮助自己说情,不过这下见到秦芸情绪如此激动,又见她面容很是憔悴,想来自己离家的这些日子里面定然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为自己操足了心,不由得愧疚不已,诚心诚意的在那里向着秦芸跪了下去。羞愧的说道:“娘,是成儿回来了,成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眼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还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秦芸再也忍受不住,走上前抱住了罗成,动情地哭了起来:“成儿,你真的是成儿。娘好想你呀。这些年,你究竟去哪里了?”
在罗成的印象中。秦一向都是坚强无比。很少流泪,恐怕要是罗艺突然多出一个私生子都不会哭。自己唯一一次看见她流泪还是自己五岁那年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被战马从马背上掀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是秦芸流着眼泪给自己上药,今天看她流泪,想必是看到自己回家非常的开心而难以自制地哭了出来,心中更是感到羞愧,在那里叫了一声“娘”之后便跪在那里不再说话。
秦芸看到罗成的样子原先心中的那一丁点火气早已经烟消云散,将罗成扶了起来,说道:“好啦,成儿,你回来了便好,来,让娘看看,你在外面呆了几年,有没有变瘦!”
“当然没有了!你看你儿子我现在生龙活虎地,虽然瘦了一点,不过却是健康得很!”罗成说完之后顿了一顿,看着秦芸脸上还挂着泪痕,急忙想要从身上找出手帕来,只是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哪里会有这些东西。
沈落雁见到罗成的表现立即便知道他的意图,连忙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递给了罗成,罗成顺手接了过去,感激的朝着沈落雁笑了笑,然后便一边帮秦芸擦拭泪痕,一边笑着说道:“娘,你这么哭成什么样子,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堂堂燕王府的王妃,要是被别人看到会很破坏形象的!”
秦芸见到沈落雁甚是聪明伶俐,一眼便看出罗成的意图,不由得暗自夸赞她乖巧,不过对罗成却是装作发怒的样子说道:“臭小子,刚回家就连娘都敢戏弄了,看你爹待会儿回来收拾你地时候有没有人帮你说话!”
罗成现在最怕地就是被罗艺打军棍,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挨上一百军棍也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不过现在沈落雁和宋玉致就在身边,要是挨了军棍地话那就太丢人了,急忙向秦芸说道:“娘,我只是开玩笑地,你可千万要在爹面前给我说几句好话呀!”他说完之后又凑近秦芸耳边,小声的说道:“娘,你看我要是在你地未来儿媳妇面前被老爹打上一顿军棍的话,我这脸可就丢完了!”
秦芸听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一把揪住了罗成的耳朵,似笑非笑的说道:“人小鬼大的臭小子,看不出你还这么花心,我问你,青璇呢,你怎么没有把她带回来?”
“她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吗,不然早就带她回北平了!再说你儿子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迷得万千少女头晕眼花、投怀送抱,怎么可能吊死在一颗树上!”罗成刚一说完就觉得秦芸揪住自己耳朵的那只手又加上了几分力道,他的耳朵被揪得隐隐作痛,却又不敢挣脱,只得在那里叫道:“娘呀,放手呀,很痛的,你这样在自己儿媳妇面前收拾自己儿子,我很丢脸的!”
“什么叫收拾你,我是在教我的未来儿媳妇怎么管住你这个风流好色的小子,免得日后被你欺负!”秦芸却是揪住罗成的耳朵不放,望着宋玉致和沈落雁,笑盈盈的说道:“还不给娘介绍介绍,这两位是哪家的姑娘!”说着这才放开了罗成。
沈落雁和宋玉致见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自己真的生气也能嬉皮笑脸化解掉的罗成竟然被来的婆婆一定非常和蔼可亲,有这位漂亮地婆婆给自己做主还真
后会被罗成欺负,一时之间喜上眉梢。
罗成这时摸了摸耳朵之后,才指着沈落雁向秦芸说道:“娘。这位便是沈落雁沈姑娘!”
沈落雁见到罗成先提起了自己,立即非常非常有礼貌的向着秦芸说道:“夫人你好,沈落雁见过夫人!”
秦芸听见沈落雁之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沈落雁?这名字好熟悉,对了。你莫非便是瓦岗军李密的头号军师沈落雁沈姑娘?”
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毕竟罗成一家都是朝廷中人,也不知道秦芸会不会因为自己出身瓦岗叛军的关系而反对自己和罗成的事情,不由得担心的望向了罗成,见到罗成对她作出了一个尽管放心地眼神。这才有些惴惴不安的说道:“正是!不过头号军师之名,落雁可不敢当!”
秦芸闻言之后笑了笑,说道:“我侄儿叔宝昨日才和我提起过你。说你虽然身为女儿之身,不过一身本事,决不输于男儿,就连他本人也在你的手下吃了大亏,成儿这孩子能得到你的芳心,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沈落雁还没有来得及自谦两句,却听罗成在那里一脸坏笑地说道:“娘,你可别把落雁夸坏了,她会得意忘形的!”
沈落雁听了之后狠狠的朝着罗成瞪了一眼。秦芸也是一个爆栗敲在罗成头上。说道:“臭小子,你在这里乱插什么嘴。人家落雁可是神机妙算。用兵如神,就连张须陀号称一代名将。都败在了她地手下,哪像你这个臭小子,成天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根本就不用脑子!我看日后还是让落雁领兵,你去做个先锋好了!”
“……”罗成听了差点没有当场昏倒,这。到底是哪跟哪呀,居然还想要剥夺自己的兵权,简直太过分了,不过在秦芸面前罗成还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只得郁闷的说道:“什么嘛,我可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只是我太厉害了,根本就不需要用计而已!”
“少废话,你这小子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做娘的还不知道吗?”秦说完不再理会罗成,对沈落雁说道:“落雁,你要是以后还想领兵的话,尽管告诉我好了,我一定会帮你的,就是要让这些臭男人看看,我们女子却也不比他们差!要是这浑小子想要从中阻挠,你就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沈落雁只听得心花怒放,连声称谢,还得意的朝着罗成看了一眼,罗成看见秦芸这个反应,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她以前也想领兵上阵,结果让罗艺给搅合了,所以感同身受的帮着沈落雁说起话来,不过自己拐回沈落雁本来就有让她免费打工地打算,倒也不是太在意。
想完之后罗成又指着宋玉致对秦芸说道:“娘呀,这就是孩儿我地正牌的未婚妻了!”
秦芸听完傻了一下,心想什么正牌地未婚妻,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不知所云,正想要收拾罗成地时候,却见宋玉致说道:“侄女宋玉致,见过婶婶!”说完便朝着秦芸跪拜了下去。
秦芸听了之后更是诧异,感情这丫头便是罗成的未婚妻,宋缺之女宋玉致,没想到罗成这小子逃婚逃得居然把她给带回来了,而且还没有她预想中地两人见面之后火星撞地球的情形,真是怪了,看来这小子对付女孩子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想到罗艺年轻之时似乎也是这样,只是成婚之后被自己管得大气也不敢坑一声,倒也释然了。
愣了一下之后,秦芸才将宋玉致扶了起来,说道:“原来是玉致呀,这么多年不见,我还真认不出来了呢,对了,成儿这孩子当初年纪小不懂事,尽干些傻事,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罗成知道秦芸所说的“傻事”,自然便是自己逃婚那档子事了,顿时有些尴尬的说道:“娘,这些事情就不用说了吧,玉致要是还把事情放在心上的话,怎么肯跟我回北平来!”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还好意思说!”秦芸听完狠狠瞪了罗成一眼,吓得罗成吐了吐舌头,然后对宋玉致说道:“玉致,这小子以后要是欺负你的话,你便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和落雁做主的!”
沈落雁和宋玉致二人听了秦芸这么说,顿时欢喜得急忙谢过了秦,然后得意洋洋的望向罗成,让罗成郁闷不已,心想还没有娶她二人呢,自己老妈就这么溺爱儿媳妇了,以后要是还生个一男半女的,自己岂不是会完全没有地位,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秦芸生气的好,否则待会罗艺回来没有人给自己求情的话可就惨了,于是也乖乖的闭上了嘴,看着秦芸拉着沈落雁和宋玉致在那里不断的说笑着什么,感到甚是无奈。
罗成在那里等到日头西沉,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作响,这才跑去吩咐厨房做饭吃。
正当罗成刚刚转身准备去厨房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喝声:“夫人,那个胆大包天的逆子在哪里?”这声音响若洪钟,中气十足,正是罗艺的声音。
跟着罗艺的还有另外一人,不断的向着罗艺劝道:“姑父,你消消气、别冲动、别冲动!”却是秦琼的声音。
罗成心中暗自叫苦,心想罗艺平时都是要到了晚上才会回府,今天怎么这么早,连太阳都还没有下山就回来了,难道是自己没在家的这段时间转了性子不成?
他却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看门的那几个家丁太想有人打赏他们了,知道罗成回来之后,几人一合计,要是罗艺知道罗成回家了之后一定会非常的高兴,肯定会赏他们几两银子的,于是也不等秦芸吩咐,几人就急匆匆的赶到军营,向罗艺报信。
罗艺当时正带着昨天才持着罗成的书信前来投奔的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单雄信、徐世绩等人在军营中,好让他们几人尽快的熟悉军中的事务。
本来罗艺见到罗成在外面给自己挖来不少大将,算是解决了幽州军缺乏大将的问题,心中很是高兴,心道这个臭小子也总算没有白离家出走一趟,要是这小子回来之后马上跑来找自己认错的话,再让秦芸在一边给他求求情,倒是可以考虑饶了他一次。
岂料那几个家丁来报,说是罗成径直回到府上,有道是知子莫若父,罗艺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罗成想要瞒过自己先行溜回府中,找秦芸求情,不由得大为恼怒,心想这臭小子还真当自己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他军棍的暴君吗?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于是气冲冲的就冲了回府,其它几人见势不妙,于是让秦琼跟了回去,好给罗成求求情!
罗艺还没进门就在那里大叫了起来,罗成一听就知道是老头子回来了,他平生最怕之人便是罗艺,听了之后吓得连忙一闪身躲到了秦芸身后,叫道:“娘,你这下一定要帮我求求情呀,不然我一定会被打死的!”
秦芸见到罗成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对其笑骂道:“臭小子,活该。现在知道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可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最好让你爹打得你皮开肉绽的!”
罗成的话音刚落,便见罗艺跨进了屋中,大声地叫道:“哈哈哈、夫人,你要我把谁打得皮开肉绽的呀,你知道我一向最听你的话了。你说要收拾谁,快告诉我,本王一定打得他屁股开花,哈哈哈哈哈……”
罗成暗自叫苦,心想这次完蛋了。搞不好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也有可能,突然之间他灵机一动,心想还是先装装可怜好了。也不等秦芸说话,便一下子扑了上去,趁着罗艺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时候,便一下子跪在了罗艺面前,抱住罗艺的腿,声泪俱下,感情丰富的哭诉了起来:“爹、我可总算见到你了,孩儿不孝,这个时候才回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罗艺见到面前跪着一个小白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他那个离家出走地宝贝儿子罗成吗?怎么在这里嚎啕大哭起来了。以前在战场上都未曾见过他有这么窝囊的表现,从来都是比天王老子还要嚣张。今天难道是中邪了,又或者是在外面泡久了转了性子?
不过他看见罗成一别几年,已经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英俊不凡的翩翩少年,似乎就看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不过,这小子似乎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风流得多,想当年自己过了十九岁才第一次尝到了美女地味道,这小子,才刚刚十七岁呀,居然一出门就带了两个美女回来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呀,不服老不行了。
想到这里罗艺的气倒是消了大半,又听罗成在那里说道差点便见不到自己的面,更是心下大骇,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要求严格,不过也是疼爱有加,听了之后立即一把将罗成托了起来,关心地问道:“儿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快点告诉老爹,爹带上十万大军去把那个家伙踏成肉泥,给你出气!”
罗艺说完之后先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便在那里怒道:“臭小子,差点就被你骗到了,凭你这个臭小子的功夫,你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来欺负你呀!你这个浑小子,本来都准备饶了你离家出走的事情了,居然还敢骗我,今天决饶不了你!”
罗艺一席话只听得罗成冷汗直冒,不知所云,罗艺看在眼里立即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立即对着外面大喝道:“来人呀,把这个臭小子拉下去给我先打两百军棍!”
秦琼立即在那里拦住罗艺求情道:“姑父,手下留情呀!表弟说得的确是实话呀!”
罗成见秦琼首先给自己求情,立马向着秦琼做了一个好兄弟、讲义气的眼色,而秦琼却是先看了看罗成,又看了看沈落雁,然后暧昧的笑了笑,罗成一见秦琼这种邪恶的笑容,便知道他是在示意自己可别忘了答应他地那件龌龊地事情(具体事宜详见二十八
不禁摇了摇头,心想亏得这家伙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好。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先将罗艺那官敷衍过去比较重要,立马对着罗艺说道:“爹、爹,不用了,不用了,不予不用打我地屁股了,我也没有骗你呀,其实是因为我当初练功练出了岔子,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被我师傅救了,今天才有命见你!”
“哦,是这么回事呀!”罗艺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又说道:“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地事情?分明是你想骗我,拉下去打!”
罗成听了立即慌了,在那里惊惶失措的叫道:“爹,我没有骗你呀,是真地!”
宋玉致见状也立即扑了上来,挡在罗成身前,对罗艺说道:“罗叔叔,我可以证明,罗成说的都是真话,他没有骗你!”
罗艺瞟了一眼宋玉致,问道:“小丫头,你是我儿子什么人,干嘛帮这个臭小子说话,我是他老子,他犯了错,难道还打不得他了?”
“我、我……”宋玉致听了之后,立即说道:“罗叔叔,我是玉致呀,你不认得我了!”
“你是玉致?”罗艺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宋玉致,发现这个少女眉目之间的确和当年随着宋缺来自己家的那个小女孩有几分相似,再看她腰间挂着的刀,再也没有怀疑,喜道:“真的是玉致呀,你这丫头一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你知不知道你的家人都非常担心,宋大哥找你都找得快要发疯了,对了,你怎么和这个臭小子在一起?”
“我们在路上遇见的!”宋玉致想起自己与罗成相见时自己正身无片褛的在浴池里面泡着,眼睁睁的看着罗成从天而降,不禁脸上一红,然后才说道:“罗叔叔,你就不要打罗成了,他当时离家出走真的是有原因的!”
罗艺那一向严峻的脸上居然也难得的浮现出一丝微笑,说道:“玉致,这浑小子是逃婚!你不觉得很没面子吗,当初离家出走不是也要找到他教训他一顿吗?怎么,还没有嫁过来就开始帮自己夫君说话了!”
宋玉致听了之后一张俏脸更加红了,羞涩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当年罗成若不是跟着他师傅走,现在恐怕连命都没有了,我只要他没事就行了,以前的事情,还去计较什么?”
“哈哈哈……”罗艺听了之后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你这丫头呀,成儿能娶到你还真是运气好,亏他当初还好意思逃婚!”
“爹,我都说了嘛,当初我也是不得已的,要是不跟着师傅走的话现在连命都没了,我们罗家绝了后你很开心吗?”罗成也立即在那里嬉皮笑脸的说了起来:“还是你瞒着我们母子两在外面还生了私生子之类的,不怕罗家会绝后!”
“胡说八道!”罗艺听了之后立即勃然大怒,向罗成说道:“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堂堂一个小王爷,还是大将军,行为举止怎么能如此轻佻,在外面野了几年,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不成?”说完伸手欲打。
罗成急忙低头闪了过去,辩驳道:“爹,你这是专制,要摆样子领兵的时候摆摆样子也就罢了,回到家还要装模作样的,岂不是活得很累吗?”
“你,臭小子你居然敢和我顶嘴,真是讨打!”罗艺说完又是一巴掌朝着罗成脸上扇了过去,还好秦芸反应够快,一把抓住罗艺的手说道:“你干什么,我觉得成儿说得有道理,成天板着个脸成什么样子,你以为我就很喜欢成天看到你那张脸吗,看见就有气!要是儿子像你那样成天板着一张脸,以后到哪里去给我找一堆儿媳妇帮你们罗家开支散叶?”
“嘿嘿、嘿嘿嘿……”一向怕老婆的罗艺脸上立即勉强的露出一丝讪笑,将手缩了回去,摸了摸脑袋,说道:“夫人,我这不是、我这不是闹着玩吗,只是吓吓成儿而已!”
罗艺说完之后,突然又对宋玉致说道:“玉致呀,这只是臭小子的一面之辞,你可要小心分辨,不要被骗了!”
“爹,你看我像是喜欢骗自己老婆的人吗?”罗成听了之后生怕宋玉致误会,要知道自己虽然说的也是实话,不过、不过自己出走的原因还是想要逃婚,至于拜向雨田为师,已经是逃出去之后的事情了,加上现在向雨田已经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破碎了,反正是死无对证,便在那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自己的遭遇向着罗艺说了一遍。
啊!还有这等事情,魔门邪帝向雨田!还有鲁妙子居徒,这个便宜你也占得太大了吧!”罗艺听了罗成这些年的遭遇之后,立即在那里发出了感慨,不过心中还是觉得这等好事听起来不大可能,莫非是这小子为了脱身故意对自己胡说八道?
罗艺心中有了疑惑之后,又立即向罗成说道:“小子,你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要是骗我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一脸委屈的说了起来:“爹,我说的可都是真的!绝对是句句属实、童叟无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罗艺虽然身在北平这远离中原的地方,不过也是消息灵通,江湖上的传言哪里能够不知道,不过罗成回来之后居然不先来关心自己这个老爹,让他确实有些郁闷,想要好好惩戒一下罗成,于是笑了一下,又说道:“相信你,你现在空口无凭,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总得拿点证据出来吧,不然我怎么能够服众?”
罗成简直欲哭无泪,说道:“爹,这次真的输给你了,实话告诉你好了,我现在已经奉了我师傅的遗命,正式接了他的位置,也就是说我现在便是魔门的邪帝了!你不信可以问问落雁,现在江湖中人几乎人尽皆知,就是她的功劳!表哥当时也在场的。”说着朝着沈落雁指了一下。
“哦,真的吗?”罗艺疑惑的看了沈落雁一眼,问道:“这位姑娘是?”
沈落雁见到罗艺望向自己,虽然觉得罗艺的威严之态比起以前的老板李密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隐隐的带给自己一股强大地压迫感,却仍是不卑不亢的向着罗艺鞠躬说道:“小女子沈落雁,见过王爷!”
看来罗艺虽然远在北平。对于沈落雁的名气还是听说过的,惊讶的问道:“沈落雁?莫非你就是在大海寺一战中设计,以少胜多,破了张须陀数万大军,使得张须陀兵败身亡,还差点生擒了叔宝的那个瓦岗军地俏军师沈落雁!”说着罗艺摸了摸胡子。看这个沈落雁和罗成的亲密程度,看来以后也铁定是罗家的人了,更难得的是她在自己的压迫下还能如此从容不迫、不卑不亢地作答,果然是大将之才,再加上容貌过人。嫁给罗成的话倒也不会辱没罗家世代武将的家风。
沈落雁一心要留给罗艺这位未来公公一个好印象,虽然听得罗艺居然也听说过自己地事迹,心中满是欢喜。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正是落雁,不过小女子蒲柳之姿,实在不敢当俏军师这个名头,而且我也已经不是瓦岗军的人了!张须陀乃是隋军名将,能击败他只是我运气好而已!”
罗艺见了心中更是欢喜:“好、好、好,荣辱不惊,果然有大将之风,日后定可成为成儿的左膀右臂,成儿虽然也是自幼精通兵法。不过他在战场上似乎还是更喜欢凭着自己高超的武艺震慑对方。这样下去可不行,有这样的儿媳妇看着他。我也放心一些!”
想完之后。罗艺却是说道:“沈姑娘,你和叔宝当时也只是听成儿一个人说的吧。万一这小子当时就没说实话呢?”
“不可能吧!”秦琼在那里想了半天,才犹豫的说道:“姑父,你说表弟骗我倒是有可能,不过要骗沈落雁,好像不大可能,要知道他为了沈落雁,可是连单枪匹马杀上瓦岗寨,将李密的宝贝儿子干掉这等事情都能干出来,应该不大可能吧!”
“爹,你不用再说了,我就给你看看好东西吧!”罗成说完之后拿出了向雨田传给他地圣光戒指,在众人面前比划了一下,说道:“大家看,这便是我魔门圣极宗、也就是历代邪帝地信物——圣光戒!”然后又像变戏法般的掏出了终极法宝——邪帝舍利。
罗成刚刚把邪帝舍利拿出来,在场地众人就感到有一股巨大地压力扑面而来,胸口似乎被人用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顿时感到气血翻腾,头昏眼花,罗艺功力深厚倒是没有问题,其他人得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秦芸和秦琼还能勉强支撑一下,沈落雁和宋玉致却是在那里摇摇欲坠。
罗成见到之后,立即伸出手掌,抵在沈落雁背心上,一股真气输了过去,沈落雁地脸色才渐渐的好转了起来,罗成这才如法炮制的帮助宋玉致也定下了心来,他知道邪帝舍利这玩意实在是太过邪门,连忙将其又重新放到了储物戒指之中,众人这才感到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罗艺这时才问道:“成儿,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邪门,快点收起来,以后没事少拿出来!”
“知道了,爹,以后不拿出来就是了!”罗成说完之后才说道:“这颗珠子,便是魔门中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邪帝舍利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杨公宝库里面拿出来的!我若不是拜了向雨田和鲁妙子为师,还成了当代的邪帝,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入杨公宝库,还能得到邪帝舍利?”
罗艺听到罗成的话,又见他将邪帝舍利这种邪门的玩意掏出来以后倒是相信了大半,于是说道:“好,那我就相信你当时逃婚离家出走的确是为了性命,这件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
罗成听了之后大喜过望,喜笑颜开的说道:“多谢爹爹不罚之恩!孩儿日后一定……”
岂料罗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又听罗艺说道:“不过你这小子竟然加入了魔门,这就大有问题了,你知不知道魔门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直就是恶名昭著,现在这事已经传遍天下了,我们罗家要是想要在这个乱世之中有一番作为的话,这个身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的!传说慈航静斋的传人会持和氏璧出山寻找明主相托,你这个身份传出去的话,那岂不是玩完?”
“你给我闭嘴!”秦芸听到罗艺提到慈航静斋就心中有气,立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说道:“罗艺
清惠了!”
秦芸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除了罗成之外,其它几人都是大惊失色,都听说过宋缺当年和梵清惠有过暧昧的关系,还因为梵清惠一句话放弃了争夺天下的机会。害得罗艺被杨林打回了幽州做土皇帝,虽然罗艺和宋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交恶,不过却是闹得几乎人尽皆知,只是没有想到,罗艺居然也和梵清惠有旧。简直是条爆炸性新闻嘛!
“冤枉呀,夫人!”罗艺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痛心疾首地大呼冤枉:“我承认,我年轻的时候是很风流。还差点真的被她迷惑了,不过我遇上了你之后早就已经痛改前非,不再重纵意花丛了呀,当年我有这么多红颜知己,还不是都没有再和她们来往了!夫人,别人不相信我,你可不能不相信我呀!”他顿了一顿,之后又说道:“再说了,当年成儿在净念禅院的时候不是为了救那个什么、对了。为了救那个石青璇。杀得慈航静斋血流成河,她可是和我们罗家有深仇大恨。我怎么可能……”
“你知道这点就好!”秦芸得意的忘了罗艺一眼。又一脸不屑地说道:“最近的江湖传言我想你应该多少有些耳闻吧,好像说是宁道奇和你的那个老情人梵清惠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碧秀心好像就是被他们合谋害死地!所以呢。对这种女人,你就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了!”
这件事情已经让王世充派人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恐怕就算是叫化子都知道了,在场众人听了之后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罗成却在那里暗自佩服起王世充的办事效率来,看来怎么样都是曾经雄霸一方,还灭了瓦岗军的一方诸侯,这下他还没有等到脸色十分尴尬的罗艺说话,便忍不住“咳咳咳”的咳了出来。
罗艺急欲转开话题,立即对罗成关切的问道:“成儿,你干什么?是不是不舒服!”
罗成也不知道罗艺知道了真相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毕竟那个梵清惠还是他的老情人嘛!自然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起了哈哈:“没事没事,只是刚才听娘说原来梵清惠和宁道奇是对狗男女,觉得好笑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了罗成眼中一闪而逝地那一丝狡黠,心中就觉得这个谣言肯定和罗成有关,想他罗艺当年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就像现在地罗成一样,惹得无数少女投怀送抱,梵清惠就是其中一员,只是无论当时自己如何威逼利诱,都无法将梵清惠骗上床去,想要学石之轩对付碧秀心的超级绝杀——强暴地时候,他当时和梵清惠地差距又不像石之轩和碧秀心那么大,还差点见识到了慈航剑典的厉害,面对自己都能守身如玉,试想她怎么可能和宁道奇那个又老又丑地臭牛鼻子勾搭成奸。
只是现在周围人太多,罗艺也不好当面盘问罗成,不然让沈落雁宋玉致这些小辈看笑话倒是其次,要是又让秦芸产生误会的话,那自己就有大难了,急忙说道:“好了,成儿回来便好了,大家不要说这么多的废话了,夫人,吩咐厨房多做几个成儿爱吃的菜,今天就给成儿、玉致和落雁接风好了,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罗艺以前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关心罗成,这让罗成感到很是兴奋,手舞足蹈的叫道:“好也,爹,多谢了!今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喝上几杯!”
罗艺见到罗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又将一张刚刚才松弛下来的脸一横,说道:“哼,手舞足蹈的成什么样子!你给我稳重一点!”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便像是萎了的茄子一样,郁闷得无精打采的说道:“是,知道了,爹!”
***************分***************隔***************线***************
晚饭的时候,由于秦芸在一旁监视着,本来想和罗成好好喝上几杯的罗艺只得强自忍住,只不过他晚饭一过,看到秦芸拉着宋玉致和沈落雁在那里亲热的聊着天,这才以考校兵法为名,将罗成叫道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罗成不明就里,不过也是不敢违抗罗艺的命令,只得乖乖的跟着罗艺来到书房,却见罗艺将罗成一拉进书房的时候,先是回到房门口,朝着门外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时候,这才放心的关上了房门。
罗成见到罗艺如此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感到诧异万分,难道罗艺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和自己商量,莫非是想要学李渊造反,打出反隋的旗号?不禁在那里小声的问了一句:“爹,你这是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害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按照罗成的推断,罗艺应该是板着脸让自己不要多嘴,没想到这次罗艺居然一反常态向他小声的示意道:“嘘,小声一点,别被你娘和你媳妇发现了!”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在书房之中翻箱倒柜起来。
没有多久的功夫,却见罗艺竟然在书房之中翻出两大坛子酒来,对着有些目瞪口呆的罗成说道:“来,成儿,这两坛酒我可是存了好久了,你两岁的时候我就放在这里了,原本想要等你成亲之前和你好好喝上一晚上的,没想到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跟我玩逃婚,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来,我们爷儿俩今天一边喝酒,一边好好聊聊,你就给爹我说说,你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说完便将其中一坛酒扔给了罗成,自己则坐了下来,揭开酒坛子的封盖,只觉得醇香四溢,不由得在那里咋舌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真香呀!”
成接过酒坛子,也是揭开封盖,果然闻道那坛酒醇香是难得的好酒,不过此时罗艺一反常态的举动让他满心疑惑,也没有喝酒的心情,只是好奇望着罗艺,一言不发。
罗艺喝了几口酒,正在那里觉得很爽的时候,却发现罗成根本没有喝酒,而是抱着酒坛子发着呆,一脸困惑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不禁觉得这小子有些奇怪,于是放下酒坛子问道:“成儿,你怎么了,干嘛不喝酒,在这里发什么呆,莫非是没睡醒?”
“爹,我现在倒是清醒得很,我看应该是你没有睡醒吧!还是你哪天练兵的时候撞坏了脑子!怎么今天的行为一点都不像你平时的行为!”罗成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摸了摸罗艺的额头,在确定罗艺并没有发烧之后,才在那里奇怪的说道:“咦,爹,你没有没有烧坏脑子呀!怎么会这样!”
“混帐东西,竟然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对你老子,找打!”罗艺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敲在罗成的头上,痛得罗成在那里抱着脑袋,痛哭流涕起来:“爹,你干什么,我看你今天对我这么和蔼可亲,和以前大不一样,还以为你脑子坏掉了呢!”
罗艺听了之后顿时怒道:“你个臭小子,你的脑子才烧坏了,对你和蔼可亲一点就上蹿下跳了,简直不把你老子我放在眼里,太嚣张了,看来我以后还是像以前那样你犯了错就打板子好了!”
罗成一听急了,脸色变得十分的怪异,连忙摇着手对罗艺说道:“唉、算了算了,还是算了,爹。你就当我什么事情都没有说过好了!现在这个样子很好!喝酒,喝酒!”
于是父子二人就在这书房之中,一边喝酒,一边听着罗成说着他这几年的经历,只是、只是在杨公宝库里面强暴了傅君婥的那一段,虽然罗成脸皮也不算薄了。却也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尽管如此罗艺也是听得大感兴趣,当罗成说道自己在四明山单枪匹马会战伍天锡、伍云召、雄阔海、裴元庆几大高手,硬是以一人之力将几人击败,杀退了十八路反王,虽然罗艺早知道罗成有这等实力。而且此事早已经传遍天下了,不过罗艺听着罗成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时的情形,还在那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心中就觉得大为安慰,想当年他起兵反隋的时候,和杨林大战了三天三夜,数百回合之后惜败在杨林的囚龙棒下,才不得已和杨坚约法三章,做起了幽州的土皇帝,不过心中一直都是甚感遗憾,如今见到罗成一出手便将这几个吓得杨林在龙船上不敢交战的家伙杀得大败亏输(虽然杨林是因为老得动不了的缘故),这让他怎么能不高兴。心想我打不过你这个老头我儿子早晚会给我出气地。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后来又听到罗成说道他截江救美,从宇文化及手下救下了傅君婥的事情。他并不知道罗成人小鬼大。早已经和傅君婥有了肌肤之亲,是以不大了解一向仇视异族的罗成为何会为了一个高丽女子和宇文化及翻脸。毕竟自己和宇文化及虽然不是誓成水火那种关系但也不是太要好,不过罗成和宇文成都两个小辈那可是高丽战场上同生共死打出来交情。
好在罗艺一向都看不惯宇文化及这个大奸臣,那单雄信刚刚上瓦岗的时候,这个家伙便持着圣旨来到自己地地盘上,瞒着自己将单雄信的家人全部都抓了起来杀了,杀了个干净,令他这个掌管着幽州境内生杀大权的土皇帝感到很没有面子,还好单雄信比较明白事理,被罗成给收服了,不然岂不是平白错过一员大将?从那次以后罗艺就对宇文化及恨之入骨,所以看见寇仲和徐子陵来投地时候口口声声的叫着宇文化骨就大有知己之感,他想着罗成从他手上将刺杀杨广未遂的傅君婥,宇文化及回去之后被杨广臭骂得脸色发青的样子就觉得甚是解恨,又在那里大声叫好,还亲自倒了一碗酒让罗成喝,让罗成大感受宠若惊!
接下来罗成又说起在瓦岗寨上干掉了李天凡的事情,听得罗艺大声喝彩:“好呀,这个李天凡,竟敢打玉致的主意,我们罗家的儿媳妇岂是可以任人调戏的,杀得好,杀得好!成儿,你当时为什么不把魏征那个该死的乡巴佬也一刀砍了,这家伙地嘴巴还不是一般地讨厌!还有那个李密也是,这家伙野心勃勃,本事也不小
以后我们起兵的话,这家伙倒是一个强硬地对手!”里突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有造反地想法,不禁一阵尴尬,也不知道罗成的想法如何,顿时不说话了。
罗成见到这个情形,急忙说道:“爹,那个魏征嘛,不但嘴巴讨厌,而且是个专门和自己主公过不去地家伙,我就是要把他留着,看李密能忍他忍到什么时候!嘿嘿嘿嘿嘿……”
罗艺闻言也是一阵奸笑:“嘿嘿嘿……你这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儿子,想我罗艺这么正直,你这小子却如此奸诈,这么损的招都想得出来!”
罗成听了之后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说道:“嘿嘿……爹,你刚才说的话意思就是说我娘……嘿嘿,我可都听见了,不知道告诉了娘之后会有什么结果呢?嘿嘿嘿嘿嘿……”
“别别别,成儿,爹和你开玩笑的!”一向怕老婆的罗艺听了罗成的话不禁脸色发白,连忙对罗成说道:“儿子,我可是你爹呀,你可不要挑拨我和你娘的关系,一定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就当你犯了军法,狠狠的打你的板子!”
罗成见罗艺的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心想军棍的滋味自己小时候就已经受够了,那滋味可不是太好,不过也算得上是麻木了,哪里还会害怕,不过却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说道:“爹呀,你可别吓我,说不定我一被吓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在娘面前什么事情都说出来了,不过嘛,要是有些好处的话,我的嘴巴一定会很难撬开的!”
“你个臭小子,实在是太奸诈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个狡猾的儿子!居然和你爹讨价还价起来了!”罗艺听了之后,额头上顿时出现了斗大的汗珠,脸上也满是黑线,就差头上没有飞过一只蜻蜓了,最后一脸妥协的笑道:“好吧,臭小子,你想要什么好处?尽管说,难道你说出来的事情,你爹我还会不答应你吗?”
罗成听了之后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呵呵,我就知道,哪有做爹的不疼儿子的,不过爹你还是得有一点心理准备,我说的这件事情多少有些惊世骇俗,你老人家可别吓出心脏病来!”
“你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唆起来?叫你说你就说便是了!”罗艺心想罗成这小子该不会是和向雨田鲁妙子这两个老家伙呆久了也染上了老年人喜欢罗嗦的坏毛病了吧,再让他说下去会没完没了的,连忙打断罗成说道:“快说快说,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罗艺了,否则怎么做你老爸!”
“那我就说了,是这么回事!”罗成见到罗艺的表情感觉很是好笑,于是这才在那里一脸认真的说了起来:“落雁呢,想要嫁给我之后还能继续带兵,于是苦苦央求我,我耐不住她缠,所以呢,就答应下来了,爹,你就给落雁在军中安排一个职务吧,要不就让她在我的营里做参军也行!”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让你老婆给你做参军!没门!”罗艺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惊讶了好一会,才将刚刚喝下去,还包在嘴里的一口酒“扑”的一下吐了出来,说道:“你可知道你手下的那一万人可是我幽州军最精锐的部队,就算放眼天下也很难有一支军队可以与其抗衡!这样一只精锐的军队,要是让一介女流,而且还是我们罗家的媳妇儿来统领,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还以为我们罗家的男人都是无用之辈,”
“爹,你这是歧视!”由于此前他已经答应了沈落雁,罗成虽然仍然对罗艺抱有畏惧之心,不过为了博美人欢心,还是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落雁没有别的本事,带兵打仗却是不输给男儿,当然了,我除外,当初张须陀和表哥在她手下都吃过大亏,在瓦岗的时候,徐世绩和单雄信都要位列其之下,凭她的能力,绝对可以胜任,别说只是给我做参军了,就算让她自领一军的话,我看都没有问题!”
罗艺犹豫了一会,又为难的说道:“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一个营的人跟着你小子从契丹打到突厥、又打到高丽,身经百战,从来没有吃过败仗,一个个都染上了骄横之气,让你老婆去管他们,又怎么会有人服气?”
“爹,这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在谁敢不服气,谁敢说话我就像你收拾我那样收拾他,打他的军棍看他服不服气!”罗成见罗艺一点都不爽快,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的在那里说了起来,然后又看罗艺神色不善,连忙改口说道:“再说了,需得着这样吗?凭落雁的能力,保管不出三天就能把这些家伙治得服服帖帖的!”
罗艺突然诡异的对着罗成笑了一下,说道:“哼哼,既然你说你媳妇儿有自领一军的能力,你为什么不提出让她自领一军?”
“嘿嘿嘿,这个嘛……”罗成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这才说道:“虽然落雁有这个能力,不过毕竟初来乍到,威望不足,何况她对我们幽州军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就让她先跟在我的营中,慢慢熟悉之后再说吧!”
“哼!”罗艺突然哼了一声,然后冷笑道:“我看你是想以后打仗的时候,把自己老婆带在身边,好方便自己某些方面的需求吧
罗成见罗艺居然一口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吓得冷汗直冒,不过这小子似乎见惯了这种尴尬的情形,不一会儿便平静了下来,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爹,你真厉害,不愧是我的老爸,不过这只是次要的原因,至于最主要的原因嘛,我以后还想要娶其他老婆的,要是让落雁跟在身边的话实在是不大方便,所以呢,我就投其所好,把她绑在军营里面,我以后要出去办事的时候也就不用担心了!”
“荒唐,你哥小子实在是太荒唐了。我决不答应!”罗艺听了之后立即暴走了起来,怒道:“这种事亏你也想得出来,混蛋!要不是在家里面而是在军营的话,我一定让人把你拖出去打上两百军棍,让你小子屁股开花!”
“爹,你不要这么顽固好不好!”罗成见到罗艺发了脾气。吓了一大跳,不过还是硬撑着说道:“以落雁的能力,这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嘛,难道连李密都有魄力重用落雁,你一世英雄。还比不上李密这个笨蛋吗?”
只是罗艺这次铁了心,斩钉截铁的说了起来:“臭小子,休想用激将法激我。我说什么也不答应!就凭你小子这么别有用心,也休想我答应!”
罗成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又一次激道:“可是你刚才说不论什么事情都会答应的呀,难道想要反悔不成,你可是堂堂燕王,手握重兵地一方诸侯,一言九鼎,可不能食言!”
罗艺却是油盐不进的说道:“少废话,我就是不答应!”
没有办法的罗成这次竟然将秦芸搬了出来。说道:“爹。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刚才娘见到落雁的时候都已经有这个意思了。难道还要我去求娘来恳请你答应吗?”
“臭小子。你少拿你娘来压我!她来说我一样不答应!”罗艺狠狠的说道:“要是你娘知道了你的真正用意,看你小子怎么死地!”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对。这事没得商量,反正就是两个字,没门!”
最后无技可施的罗成只得说道:“那就没办法了,看来我的嘴在娘面前应该是管不住的,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爹,你可别怪我,因为我要说地都是你说过的原话!”说完站起来便作出要出门的模样!
面对罗成这种赤裸裸地威胁,罗艺的气势一下子就不见了,一脸微笑的拉住了罗成,说道:“且慢,乖儿子,就还没有喝完呢,你让我想一想,考虑一下!”
“哈哈,我就知道爹一向很疼我的,一定会答应,果然没有猜错,哈哈哈……”罗成这个时候是得了便宜还继续卖乖,一边给罗艺倒满酒,一边劝道:“来,爹,请喝酒!好久没见了,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你这个臭小子,少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罗艺立即很不爽的瞪了罗成一眼,不过毕竟碗中的酒都是儿子倒的,让他心中很是开心,还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了起来。
父子二人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很快二人都已经微微有了一些酒意,罗成这才问起了罗艺自己心中憋了半天地问题:“爹,我问你一件事情?”
罗艺还以为罗成有什么事情想要用刚才自己说错了话那件事情来胁迫自己答应帮他办什么难搞地事情,不禁出了一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儿子,你又有什么事情要爹帮忙,尽管说吧,不过事先申明,要是你地事情在我的能力范围以外地话,
有办法,你可别这么任性,又拿你娘来压我!”
“爹,你就别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罗成笑了笑说道:“你可是我爹,今天又请我喝酒!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对你呢!你完全就是杞人忧天嘛!”
“……”罗艺一阵无语,半响才说道:“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了,有什么事情说吧!”
罗成见到罗艺居然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摇手说道:“爹,你别误会,我不是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只是有一件事情始终弄不明白,所以今天一定要弄明白!”
罗艺愣了一下,不过看罗成的神色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而且这小子根本没有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开玩笑,于是也正色问道:“什么问题?”
“这个嘛,就是,就是,我想问的是,我小时候要是这么和你说话,一定会挨板子的!”罗成于是乎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可是我今天和你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是肆无忌惮,嚣张之极,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你干嘛像没事一样,又没有烧坏脑子,难道是转了性子!”
“你这个臭小子,什么叫做转了性子,你爹我还是这个性子没变!”罗艺听了之后非常不满的说道:“以前你小时候对你严格要求,是因为你年纪小,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而且你的武功这么变态,如果不对你严格一些的话,我担心要是你遇上一些事情而无法自制的话,恐怕就要变成天下间最声名狼藉的魔头级的人物了!”
“晕呀,没有这么夸张吧!”罗成见到罗艺居然这么看自己,不禁郁闷起来,心想自己上辈子活了十几年,怎么也不能算是小孩子吧,不禁一阵无语。
这时又听罗艺继续说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应该能够分辨得出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有你自己的判断能力,我还管这么多干什么!何况你现在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个大将军,我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打你板子,传出去会很丢人的!”
“……”罗成听到罗艺话中对自己的关切之意,不由得一阵默然,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罗艺又说道:“不过事先申明,你要是以后犯了军法的话,我一样不会轻易饶了你的!该打多少军棍就打多少军棍!”
“知道了!爹!”罗成这个时候心情大好,知道罗艺在家中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你是军纪严明、公私分明嘛,我知道的,还是喝酒好了。”说完又给罗艺碗中倒满了酒,不断的劝起酒来。
罗艺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不过看罗成却是比自己喝得还要多还要急,却像是没有事一样还在那里活蹦乱跳,不禁暗自惊呼这小子接近于的酒量简直快要赶上他的武功了,连忙摇手说道:“好了、好了,你看爹都已经喝了大半坛了,再喝就要趴下了,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说!”
罗成见到罗艺已经喝得差不多快要趴下了,于是说道:“好了,爹,反正都已经喝了这么多了,不如喝完好了,有什么正事明天再说好了,今天我们父子俩一定要喝个痛快,来!不会连你儿子的面子都不给吧!”说完又给罗艺倒了一碗酒。
“……”罗艺听了罗成最后一句话不禁一阵无语,心想你小子今天是不是成心想要灌醉我,不过话都说道这份上也只得喝下去了……
***************分***************隔***************线***************
当罗艺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睡在书房里面,身上正披着罗成的外袍,他苦笑一声,心想以前都是自己在罗成睡觉的时候帮他盖好被他踢到一旁的被子,没想到现在反过来,轮到自己这个做老爸的被照顾,他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庆幸,还好这小子比较聪明,没有把自己架回房去,否则让秦芸发现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话可就惨了。
这时罗艺只觉得头疼无比,不禁在那里暗自纳闷,这小子的酒量也太那个了吧!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自己的酒量都已经自认世上没有几个人赶得上了,没想到罗成居然把自己灌醉了之后还若无其事的,果然是青出于蓝呀!
扎着爬起来想要寻找罗成,却发现已经不见了罗成的到王府的花园之中,也没有找到罗成,却遇上了沈落雁和宋玉致正陪着秦在那里游玩,罗艺心中暗叫侥幸,幸好自己刚才出门之前洗漱了一番,才将身上的酒味去掉,不然自己拉着罗成喝了一晚上酒的事情让自己老婆知道可就不得了了,连忙小心翼翼的上前去询问罗成的去向。
罗艺问过秦芸才知道罗成一大早便去了城外的军营,听得罗艺一阵惊骇,这小子头天晚上喝了一晚上酒,居然爬起来就去了军营,精神真是好呀,以前怎么不见他这么勤快!大概是许久没有回到军营太怀念的原因吧!
罗艺知道了罗成的行踪之后也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军营去寻找罗成,只是他离军营还有好远的地方,就听见了罗成中气十足的吼声:“你们这些家伙干什么,自己看看,成什么样子,这几年你们这些家伙在干些什么?我才出去几年,训练的水平就低成这个样子了,一点杀气都没有了,你们以前跟着我从雁门关击退突厥大军开始,又讨伐高丽,一路杀到的平壤,那个时候的你们可以说是杀气凛凛,现在呢,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是不是最近几年没有仗打,生活过得太安逸了,这样怎么打仗,以后我带你们出去打仗的时候,岂不是要丢光自己的脸了!”
罗艺听得哑然失笑,这几年虽然罗成不在军中,不过他手下的这一营将近万人却仍然是幽州军中训练最为卖力的,也是战斗力最强的一支军队,罗成出走之后也是一直如此,直到两年前有一次突厥寇边。这一万人面对着十倍于己的突厥大军,死战不退,将十万突厥大军挡在原地三天四夜动弹不得,直到罗艺带领大队援军赶到,将十万突厥大军歼灭大半,解了一时之危。
不过这一营却在那次战斗之中损失惨重。一万余人损失大半,只有不到两千人生还,而且大多数军官都在那次战斗中殉职,最后剩下来的各级将领加起来甚至还不能凑齐二十个人,本来按照这种情况。罗艺应该将这支部队解散,剩下地人重新分配到其它的营中去,不过当时罗艺想到这支军队毕竟是罗成心血。可以说是跟着罗成长大的,要是罗成回来的时候发现部队没了天知道会玩出什么动静来,这才特别优待,在剩下的这两千人的基础上,对部队进行了重建,不过因为大批新兵地加入,使得军队的战斗力大为下降,再加上又没有经过战场的考验,比起两年前那支军队。却是是有天壤之别。也难怪不知就里的罗成在那里大发脾气。
罗艺一阵摇头苦笑,却又听罗成在里面大声叫道:“我看你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生面孔。应该是这几年才进来地菜鸟吧!回答我。是不是!”
“是的,将军!”军营之中顿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这一万余人同时发出地吼叫竟然让罗艺也觉得一阵颤栗,心想这气势已经够吓人,没想到罗成这小子居然还不满足,难道他真的想要打造一只能够横扫天下的无敌之师出来不成?
罗艺这个时候已经策马来到的大营门口,门前的士兵见到罗艺前来,行了个礼,正想要去向罗成报告,却被罗艺伸手拦了下来,自己翻身下了马,独自朝着校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又听到罗成宏亮的声音传了来:“我就知道,看你们一个个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杀气,你们这个样子上战场去,根本就是送死,你们之间,除了跟着我征讨高丽地那些人以外,还有谁上过战场地?”
没有人回答,现场,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寂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人人都在沉默,根本就无言以对,除了那次和突厥人血战之后剩下地两千来人,他们之间,地确没有人见识过战场的血腥。
而底下那些菜鸟士兵们可就郁闷坏了,这些人当初加入军队,就是冲着罗成地名头来的,要知道他们的头十四岁便可以秒掉突厥第一高手——“武尊”毕玄,以及高丽第一高手——“奕剑大师”傅采林这两大宗师级人物,而且还领兵攻下了平壤城,将那群棒子杀得几乎灭国亡种,要知道杨广前两次讨伐高丽都是无功而返,特别是第一次,还损兵折将,丢尽了颜面。
他们心想跟着罗成这样的将军打仗,哪里会有打输的理由,岂知来了之后才发现罗成根本就不在北平,而是独自出门游荡去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在几员偏将的带领下努力的训练,希望罗成回来之后能够带领他们建功立业,说不定还能凭借战功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罗成回来的消息头天晚上就已经在营中传开了,虽然想到罗成刚刚回家,不大可能第二天就跑来军营,不过想到终于可以见到心中的偶像了,弄得众人很是兴奋。
却没有想到罗成不但一大清早便来了,而且还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不过说来这也怪不得罗成,他一大清早便爬了起来,兴冲冲的跑来军营,想要和以前的老部下们叙叙旧,顺便看一下这些家伙在自己没有在的这几年里面有没有偷懒。
没有想到营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变成了生面孔,罗成老部下没有见到几个,就已经够郁闷了,再加上看到军队和几年前的那支百战之师比起来,实在是差上了太多,这样的军队日后上了战场,遇到普通的军队还好说,要是遇上了李世民的玄甲精骑,恐怕结局比之虎牢关之战时候的窦建德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
虽然已经从几个老部下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原委,知道部队在不久之前与突厥人的血战之中遭到了重创,以致于元气大伤,虽然后来以原来的班底进行了重组,但是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
毕竟,这支部队组建的时候。罗艺是从
州军里面抽调了最精锐的士兵和最精锐地军官组建了师,只是在手中经过罗成半年不到的魔鬼训练,就已经成了放眼天下都寻对手的雄师;而重建时招来的却都是一些新兵蛋子之类的菜鸟,虽然用的训练方法和罗成以前用地都是一样,但是菜鸟和精锐的差距,决定了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提升得不会太快。
是以这支部队尽管已经重建了将近一年有余。却是不能让罗成满意,当场就发了颷,立即披挂整齐,将所有人全部招到了校场之上开始进行训话!
罗艺这时站在校场边上,看着站在台上的罗成慷慨激扬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地前辈们,自从这支部队组建的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尝到过失败的滋味。哪怕是最凶险地雁门关之役,仍然吓退了突厥人的十余万大军,难道你们想要这个不败的神话在你们身上被终结吗?”
台下的万余将士只沉默了一下子,便几乎同时在那里大叫起来:“不想!”
罗成看起来还没有尽兴,继续大声的吼道:“现在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你们想不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乱世之中作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绩,日后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这次底下的将士们想都没有再想,整齐的答道:“想!”
“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还想要封妻荫子、光宗耀祖?你们这些菜鸟,凭什么?”罗成说得正是慷慨激扬地时候。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在那里冷嘲热讽起来:“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地模样,无精打采的。要是上了战场,不要说杀敌立功了,能保住自己地性命地话,我便要求神拜佛了,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我们幽州军地耻辱!”
罗成这番特别伤人自尊的话刚刚说完,整个校场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校场上站着的菜鸟士兵们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小白脸般的罗成训起人来竟然一点都不给人留情面,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而那些军官中的罗成老部下们更是心中暗暗害怕,想不到罗成离家出走了几年,对他们要求还是那么高!
他们一想到几年前罗成还是一个小鬼的时候,想出来的训练方法都足以让他们这些老兵油子们叫苦连天,只觉得这样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当时简直就是觉得生不如死,想要自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罗成魔鬼般的训练折磨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罗成回来,也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方法来折磨他们,以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得部队的战斗力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想想以后将要熬过的艰苦岁月,几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行了,不过呢,你们这些家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呢,你们之间上过战场的人只是少数,其它的恐怕连人都很少杀过!这说明你们还有很大的可塑性,有不错的潜力!”罗成这个时候是尽情的对底下的万余人挥舞着胡萝卜加大棒,踢上几脚之后又送上冰糖葫芦,在说了一番特别打击人的信心的话之后,罗成又叉着腰在那里说起了好话:“虽然你们现在很差劲,不过我还是坚信,在经过我的一番训练之后,你们又将像你们的前辈一样,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到之处,横扫千军如卷席!你们,有没有信心,要是没有信心的话,就趁早给我收拾铺盖卷走人!”
底下众人听了罗成这番话,先是互相望了一下,然后齐声大叫:“有!”
“很好,你们有信心是好事,不过我还是要事先奉劝你们一件事情!”罗成扫视了台下一圈,然后有才正色说道:“我的训练方式可是非常恐怖的,绝对可以让你们有身在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曾经在我手下呆过的那些人,如果感到害怕的话,想要反悔的话现在还有机会退出,想清楚,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倒时候想要跑的话一律视为逃兵,抓到之后可是要按照军法处置的,怎么样,有没有人现在要退出?”
底下的人听了罗成的话之后面面相觑,心想什么训练手段,这么恐怖,难不成是唬人的,又或者是真的是这么一回事,特别是他们看见那些曾经在罗成手下呆过的军官们听到罗成的话之后身子一震,双腿发抖,几欲坐倒在地上的样子,倒也信了大半分,有几个人的心志已经开始动摇,不过想到训练时候受的折磨和日后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富贵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只要有命留着便行,而且这时在这么多人面前说退出的话传出去就丢死人了,于是立即跟着大家一起高声的叫了起来:“我们决不退出,誓死追随将军!”
罗成心中一阵窃喜,心想这些家伙虽然现在的战斗力看上去的确还有些惨无忍睹,不过就冲着他们没有人被自己几句话吓倒,应该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当即在那里一阵大笑道:“好,算你们还像是一群男人,不过奉劝你们一句,千万不要赌气,因为我的训练强度将是你们前所未见的,这样吧,给你们一次后悔的机会,今天先给你们一个见面礼,之后想要推出了,我也不会追究,绝对不要勉强哟!”
台下无人作声,罗成这才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炎炎烈日,笑着说道:“那我便先试试你们的意志力好了,看你们有多少人能够坚持到最后!”
那些见识过罗成手段的军官和老兵们听了罗成的话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受训时的情形,背上冷汗直冒,心中也在暗自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来折磨一下那些菜鸟!
都有了!”随着罗成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全营上下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
“听我的口令!全体——立正!”罗成刚刚喊完,底下就传来“刷”的一声,那是万余名将士同时立正发出来的声音。
这万余名将士立即就像是守卫着秦始皇陵寝的兵马俑一样,一动不动的矗立在校场上,顶着炎炎烈日。
“所有的将领听着,今天的第一道菜便是站军姿,今天的时间嘛,就两个时辰好了!”罗成看着那些满脸不以为然,以为这种事情很容易的士兵,缓缓说道:“看好你们的手下,谁都不许动一下,擦汗水、捞痒痒、打蚊子,都不行,总之就只能保持现在这个姿势,谁要是动一下的话,他那一队的一千人,全部都留下来陪着他多站上一个时辰!”
过了好一会,罗成看见底下有不少人的脸开始扭曲,想必是因为汗水浸在脸上的感觉十分难受,想要捞痒却又忌惮军令如山,只好强自忍住,还有些人则是脸色奇怪,那是因为被蚊子吸走了好几管血,却又不敢伸手去打,那表情甚是好笑。
罗成一一看在眼里,暗自好笑,才大声说道:“你们不要诧异,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锻炼你们的意志力而已,许多时候,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不是靠着人多势众,也不是靠着比别人优良的兵器,而是靠着你们的战斗意志,都记好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有我无敌的决心,还有你们永不退缩的战斗意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利于不败之地!”
“你们现在是不是在想。我现在坐在这里看着你们站着,还有茶水喝,很不服气是不是?”罗成这个时候突然开玩笑般的说了一句,不过当他看见有几个士兵的眼中露出一种诧异地目光,似乎再说“你知道就好!”的时候,干脆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不要不服气,我现在,就陪着你们一起晒太阳,免得你们说我只知道折磨你们,自己却在一边享受!”
罗成说完之后。将自己的飞龙披风一扯,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朝着那里一站,便一动不动的矗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这时地太阳越来越毒。底下的有些士兵已经开始觉得头昏眼花,只是强自撑着,而站在最前面的罗成,虽然全身披挂,头上带着头盔,身上披着厚重的铠甲,却是在那里一动不动,持枪挺立着,阳光照耀在他银色的盔甲上面。将他整个人反射得金光闪闪。甚是威武,看得底下地士兵无比为之倾倒!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不过在底下那些士兵看来。现在的时间比起任何时候过得都要慢,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度日如年,对不起,用这个词也不足以说明他们现在地心情,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度秒如年比较贴切一些。
有几人甚至想要就这么倒下去算了,只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愿意成为第一个倒下的。何况罗成就站在那里,要是第一个倒下的话,岂不是会给顶头上司留下不好的印象?都在那里凭借着意志力苦苦的支撑着。
只不过人的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那些士兵就算是再强壮。不过在炎炎的烈日之下一动不动的站上一个时辰都受不了,何况罗成要他们不吃不喝地站上两个时辰,鬼才吃得消,只是前一个时辰大家都在为了颜面硬撑着,谁也不愿意最先趴下。
只不过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支持不住,先是摇摇晃晃地摇了两下,然后便“咚”的一下,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他旁边地几名士兵想要趁机活动一下筋骨,连忙想要去扶一下那个家伙,结果却听见几个军官在那里大声吼道:“谁也不许动,都站在原地!”一席话吓得几个蠢蠢欲动地家伙连忙端端正正的站好,不敢再动。
罗成望了望那个倒下地士兵,叫来自己的副将,让他派人将其抬回营房去休息,在让火头军们多弄些糖水和盐水来,待会儿好给这些菜鸟们补充体力。
从这个时候开始,校场上的菜鸟们陆陆续续的有人一头栽倒,被军医们抬了下去,一万余人之中,坚持到最后的不足九百人,虽然比例很小,不过也是超过了罗成的估计,让罗成心中暗自庆幸,看来这些家伙也不完全是糟糕得太过夸张,以后调教这些家伙应该比想象中要轻松一些。
罗成想完之后看了看天色,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阳
甚是刺眼,加上火头军们刚刚做好了饭,阵阵饭香传子里面,不禁让罗成的肚子也饿了起来,想到再让将士们这样晒下去也太不尽人情,而且自己只说了让他们晒上两个时辰的太阳,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可不能言而无信,于是这才让士兵们停了下来,让他们先回营房去吃饭。
那些士兵们就像是放风的犯人一样,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欢呼声,然后这才互相搀扶着回营房吃饭去了。
罗成摇着脑袋笑了笑,正想混到营房里面去蹭饭,顺便了这些菜鸟们交流交流,增进一下官兵间的感情,没想到却被他的副将拦了下来,说道:“小王爷……”
这个副将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罗成非常郁闷的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记住,这里不是王府,是军营,你应该称呼我为将军,而不是小王爷!”
那副将讨了个没趣,连忙伸了伸舌头,郁闷的说道:“知道了,小王……”他话还没有说完,马上觉得不对,还好他反应奇快,连忙改口说道:“知道了,罗将军!”
“算你小子反应快!”罗成这时才笑着望了对方一眼,笑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那副将连忙说道:“罗将军,王爷来了,现在在你的军帐等着你呢!”
“哦,我爹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罗成听了一阵诧异,原以为罗艺昨天被自己狠狠的灌了这么多酒,至少也得一觉睡到下午,没想到这么快就起来了,看来虽然比不上自己,不过罗艺的酒量还是非常了得的!
那副将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的说道:“将军,王爷来了好久了,大概有两个时辰了吧!”
“你这个混球,我爹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真是的!”罗成一听之后当即就差点晕菜,心想自己老爹来了自己还在校场上面练兵,罗艺虽然不会往心里去,不过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个不孝的帽子肯定是被那些卫道者扣定了,虽然自己脸皮厚不怕别人口诛笔伐,不过一大堆蚊子苍蝇之类的飞虫在耳边嗡嗡的叫着早晚会发飙的。
“罗将军,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那个副将听了之后立即装出一副苦瓜脸,一脸委屈的说道:“将军,本来我也想立即前来告诉你的,不过王爷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再校场上面练兵,所以命令我们不得打扰你,不然就要把我军法从事!你说我还敢来告诉你吗?”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心道这倒像是罗艺的风格,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不关你的事情,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扮可怜了,我不会怪罪你的!走吧!”罗成说完之后便向着自己军帐走去,还不忘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的演技还需要锻炼哟!”
“是是是,小人的演技哪里比得上罗将军你呀,谁不知道罗将军的演技天下第一,无人能比,连王爷和王妃都看不出来!”那副将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干脆直接厚颜无耻的拍起了马屁:“小人对罗将军的敬仰之情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罗成听着这小子一边说一边走,心中只当没有听见,直到走到的自己的军帐前面,才忍不住对那尽心尽责的副将说道:“好了,你就不要跟来了,到伙房去让他们做几个好点的饭菜来,我爹可是堂堂王爷,怎么能吃军营里这些粗茶淡饭?”
那副将应了一声,正要照罗成的吩咐去做,突然听见罗艺的声音从营帐之中传了出来:“成儿,不用这么麻烦了,就和将士们吃一样饭菜好了,我罗艺当初刚刚从军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和将士们同吃同喝!”
“知道了,爹!”,经过昨晚之后,罗成虽然在家中对罗艺已经没有了什么忌惮的意思,不过在军营里面,他对罗艺的话还是不敢有半分违背,连忙对副将说道:“好了,你就照着我爹说的办吧!”然后又小声说道:“让他们送点酒过来!”那副将听了之后应了一声,飞快的去了。
罗成这才步入帐中,却见罗艺正站在罗成刚刚才挂上去的那副地图之前,在那里凝视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急忙站了过去,问道:“爹,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晚喝了这么多酒,为什么不好好歇息歇息?”
,我罗艺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需得着睡这么久吗?身来对罗成笑了笑,问道:“我今天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谈!”
罗成这才想起昨晚罗艺说有正事和他商量,连忙问道:“爹,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
罗艺沉吟了一下子,掀开军帐的大门,往周围看了看,确定守在军帐外面的都是自己父子二人的心腹,这才退回帐中,沉声对罗成说道:“太原李渊起兵反隋,现下已经攻下了长安,立了代王杨为傀儡皇帝,自任丞相,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我在东平郡的时候就听说了,本来还想约好王世充一起夹攻他的,把李家的人一窝端掉的,没想到李世民的动作这么快,如此迅速便攻下了长安,这个宋老生真是没用!”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说了起来。
罗艺听罗成的话不禁有点纳闷,心想这臭小子难道早就知道李渊会造反不成,不禁问道:“怎么?难不成你小子知道李渊这个老家伙会造反成不成?”
罗成看了罗艺一眼,得意的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就看李渊给他儿子取的名字就知道这家伙天生反骨,李建成、李世民,嘿嘿嘿……连自己亲戚的反都要造,想想杨广对他也算不错了,真是没人性呀!”
罗成说完之后喘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在雁门关见过李世民,这小子野心勃勃,比李渊野心还要大,我看这次就是他力主起兵的,而且此人雄才大略,用兵之道决不在我之下。将来必定是我最大的敌手,当初在雁门关的时候,我本来就想一刀宰了他的,只是他那个白痴弟弟李元霸很是厉害,连宇文成都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招就把宇文那个笨蛋打飞了。打斗起来地话一定会惊动其他人,所以我当时只好放过他了!”罗成越想就觉得越郁闷,上次在雁门关害怕惊动了其他人放过了李世民,这次又因为自己算错了时间,而放过了和王世充宋老生一起包李阀饺子的大好机会。难道是天不灭李世民,天意注定这个本质和杨广差不多,只是比较能控制自己的小子是真命天子不成?
狗屁天意!天算个什么玩意。惹毛了老子一样把天揣个大洞出来,不是说与天斗其乐无穷吗,我就要好好的和天斗一斗,把这所谓的天意,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扭转过来,想着想着,罗成原本有些郁闷地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罗艺看见罗成的脸上表情转换的速度非常之快,不禁伸手摇了摇罗成,这才将罗成摇清醒了过来。
罗成这才摇了摇头。问罗艺道:“对了。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
罗艺这才神秘兮兮的凑到罗成耳朵跟前说道:“儿子。现在天下大乱了。连李渊这种跳梁小丑都可以造反,我可是坐拥幽州。麾下有数十万雄兵,没道理会输给李渊那个老色鬼你说是不?何况还有宋阀支持我们,逐鹿天下地话,一定有很大的机会成功的,你说我们到底要不要博上一博,赢了,这天下以后便姓罗了,输了,全家一起死!你有没有什么意见,不然地话我明天就宣布举旗了!”
罗成这时终于明白了,罗艺想要造反,所以跑来征询自己的意见,不过想想罗艺的生平,绝对也是一个不安份的主,造起反来比李渊那个老色鬼更加干脆,毫不拖泥带水,想想李渊造反可是被李世民和一堆部下逼得上了杨广的女人,不造反不行了,思想觉悟一点都不高,还是自己这个老爸好呀,果然是革命靠自觉,说是来询问自己的意见,不过看他的样子要是自己反对的话一定会揍自己一顿。
不过罗艺和李渊老色鬼还是有点共通点的,生地儿子都是天生地造反派,李渊那几个儿子就不用说了,自己不也是一心想要造反做皇帝的吗?其实和李世民也只是一丘之貉而已。
罗成在那里出神地想了想之后,便立即回到了现实之中,装作一副吃惊地样子,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哦,爹,你想要造反……”
罗艺当即就在罗成地头上来了一下,怒道:“你这个臭小子,少在这里给你老子我装莽,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会看不出来吗?”
罗成摸了摸脑袋,委屈的说道:“爹,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罗艺听了更是愤怒“你这个混帐小子,我现在给你说的可是关乎我们罗家生死的大事!谁有空给你开玩笑,你注意一点场合好不好!认真一点!”
“好啦,我知道了,你来问我纯粹就是多余的嘛,你决都决定了,还跑来问我干嘛!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嘛!”罗成说完之后看见罗艺作势要打,连忙说道:“我没意见,造反就造反呗,反正以我们的实力,再加上有我那个天刀岳父的支持,还有,我以后统一了魔门以后的实力,整个天下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爹你就做皇帝,我帮你打天下!”
罗艺这才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想要做太子就明说好了,将来我做了皇帝,以后还不是要轮到你!还是儿子乖,不想你娘那样,老实劝我一定要谨慎行事,真是烦死人了!”
“爹,你就不要在那里唠叨了,娘还不是为你好,担心你会出事!”罗成连忙在那里劝了起来,然后又小声的说道:“还有呀,要是你以后做了皇帝,一定是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佳丽,娘要是没有想法才怪了,难不成要像杨坚那样,那可太没趣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你以为我都像你一样吗,见一个爱一个,恨不得要把这天下的美女都娶回家似的!”罗艺非常不满的看了罗成一眼,才说道:“告诉你,你爹我年轻的时候虽然风流多情,一夜之间连御十二女的事情都干出来过。不过自从遇上了你娘以后我就变得专情了,对你娘是一心一意,就算真地做了皇帝,我也绝对不会作对不起你娘的事情!”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作出一脸崇拜的模样,惊讶的叫道:“哈哈,爹。你这么厉害?一夜之
十二女,我以前怎么没有听您说起过,我回去一定要听打听爹以前的风流韵事,好让孩儿以后有样学样!”
罗艺听了之后脸色大变,连忙经惊惶失措的说道:“等等、等等。乖儿子,这些事情你娘根本就不知道,你就不要去烦她呢。你也千万不要告诉你娘,否则爹会死得很惨地!”
罗成也知道以秦芸的脾气,知道了这件事情定会将罗艺揍得够呛,心想罗艺堂堂一个王爷,要是被老婆揍成熊猫的话岂不是丢脸丢大了,算了,还是瞒下来好了,于是说道:“这样啊,原来是这样!算了吧。爹。我就帮你瞒这一次好了,虽然想想真是对不起娘。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爹的!”
“乖儿子,真够意气。不枉爹爹昨晚请你喝酒!”罗艺对着罗成竖了一下大拇指,这才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这便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我们便誓师起义,推翻暴隋,救万民于水火!”
罗成见到罗艺这么心急心中也着急起来,连忙拦住了罗艺说道:“等等、等等,爹,不要慌,你先听我说!”
罗艺虽然不知道罗成要说什么,但是也知道这个宝贝儿子一向足智多谋,也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情?快点说好了!”
罗成望着罗艺,有板有眼地说了起来:“爹,我们是要起兵,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时候!”
“为何?”罗艺听了之后一脸疑惑的望着罗成问道。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此话怎讲?”
罗成立即坚定的说道:“爹,我们幽州军坐拥数十万虎狼之师,若是加入天下之争地话,绝对是问鼎天下的头号热门,如果这个时候起兵的话,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呢,我认为现在起兵的时机还不成熟,应该在多积攒积攒力量之后再说!”
罗艺听了之后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虚心的问道:“那依你的看法,我们现在应该作些什么?”
“很简单,只有九个字而已!”罗成微微的笑了一下,将元末之时一代神人刘伯温向朱元璋提出来的建议说了出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在保证生存地前提下,发展自己,壮大自己,等到时机成熟厚再逐一消灭对手,完成统一天下地宏图霸业!”
罗艺却是听得眼前一亮,想了半天,才问道:“这个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是什么含义?”
罗成喝了一口水,便在那里高谈阔论起来:“爹,所谓的高筑墙是做好预防工作,不让别人来进攻自己;广积粮是做好准备工作,准备好兵、马、钱、粮;缓称王是做好舆论工作,不让自己成为别人攻击地目标。总地来说,我们现在应该发展生产,扩充军备,徐图缓进!等到自己实力强大到有绝对的优势实力,而其它地对手又打得数败惧伤的时候,便以雷霆之势,席卷天下,以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胜利!”
“毕竟,比起其它地方来,我们幽州地广人稀,这战争拼的就是人口!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大力引进人口,发展生产!”
“眼前中原各路诸侯打得天下大乱,人民流离失所,背景离乡,反正我们幽州有这么多的土地,不好好利用一下太可惜了,不如用一些优惠的政策,比如说免去他们三年的赋税,吸引各地的流民前来幽州,这些人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只要我们能够给他们一跳活路,他们一定会对我们父子感恩戴德,以死相报;或者是将爹你的仁义之名,传遍天下!这样一来,就可以最快的凝聚起民心。”
“办法倒是好办法!”罗艺突然插进来问道:“只是天下流民如此之多,我们幽州的土地可是有限的呀,要是他们一涌而来,这怎么分得完,搞不好激起新的民变就不好了!”
罗成想也不想便答道:“爹!难道你忘了吗!辽东一带还有辽东以东的这么宽阔的一片地方,到处都是肥沃的土地,可是那里只有极少数的渔猎民族,土地对他们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可以派兵把那些地方打下来,再分给流民耕种。虽然那些地方气候寒冷,不过对于这些流民来说,只要能够有活路,哪里还会管这些问题!何况我们凭借着这个机会向那里大批移民,让汉人在那里落地生根,将如此广阔的土地从此纳入我们汉人的实际管辖范围之内,这可是千秋之功呀!”
罗成心中想的,知道北大荒这块黑土地肥沃无比,不纳入自己治下开发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为了汉族的前途,也必须这么做,毕竟熟知历史的罗成知道,在这块土地上,发展起来的民族对汉族造成了怎么样的毁灭性打击,第一次便是著名的靖康之耻,连汉族的皇帝都被这些野蛮人抓去了,不过最可恶的是,当时宋朝皇宫之中的后妃公主,也被掳掠一空,被这些野蛮人百般侮辱,作为一个汉族的男儿,想到这种事情,如果不愤概的话,只能说这个人绝对是属于那种有娘生没爹教,忘了自己祖宗是谁的人渣败类,秦桧、范文程、洪承畴这些人绝对是其中的佼者。
而这个民族给汉族带来的第二次打击绝对是灾难性的,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差点毁掉了华夏文化;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更是充分说明了这个民族的野蛮之极,可笑的是后世竟然还有无数的无耻之徒为这个野蛮、落后。下贱的民族歌功颂德,其中还不乏一些无耻的汉人,现在要做的,便是将这块土地掌握在自己的强权之中,把东北彻底变成汉人的天下,让这些野蛮的民族无处容身,要么被融合;要么就灭族,把这些人杀光,总有那个野蛮民族的祖先吧!
然感受到了罗成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杀意,虽然有些还是小心的问道:“啊,那些地方这么荒蛮,气候又这么恶劣,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唉,没问题的,老爹,你就放心好了!”罗成得意洋洋的说着:“你儿子我什么时候说错过,,我打算让士信领五千兵马去扫清当地的那些不肯归顺的部落,爹你看如何?”
罗艺想了一下之后终于点头同意道:“你个混球,打仗比我都还厉害了,还问我干什么,就按你所说的去办吧!”
“爹你果然英明!”罗成立即不失时机拍起了罗艺的马屁,听得罗艺心中乐滋滋的,这时罗成却又想到一件事情,对罗艺说道:“爹,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让表哥和程胖子领两万人马,驻扎在高丽国的边境,做出大军压境之势!你看怎么样?”
“咦,你小子该不会是打高丽棒子打上瘾了吧!”罗艺听了之后惊奇的问道:“或者是你不会想要以后到高丽去拿那些棒子帮你练兵吧!”
罗成听了之后一脸黑线的说了起来:“爹,你想到哪里去了,高丽国那些棒子当初被我杀得连雄性的都没有剩下几个,拿他们练兵?你也太小看我手下的兵了吧!要练兵我去找突厥人还有那些不知道绝了种没有的契丹人岂不是更好?”
罗艺听完之后立即明知故问的笑道:“怎么,现在就在这里把自己的手下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了,刚才在校场上你明明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的!你小子怎么想的!”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家伙虽然有潜质,不过现在都还只是一群菜鸟而已。”罗成立即笑着向罗艺解释起来:“我怕要是不说重一点的话打击一下他们地话。我怕他们在我的营里陶醉于这支部队以前的光辉战绩,而飘飘欲仙的话,日后上了战场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面!”
罗艺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罗成到底想要干什么,于是不厌其烦地问道::“你个臭小子,那你屯兵在高丽边境到底想要干什么。高丽国的国境之内根本就是一大片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开荒种田,你就算把高丽、新罗、百济一起灭了都没有什么用,这几个国家还真是三个垃圾国家,除了棒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把大军放在边境上吓吓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糟老头行不?”罗成一说到傅采林便气不打一处来。也知道自己对傅君婥干的那些事情瞒不了父母多久,于是便把自己干的这件坏事老老实实、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妈的,可恶!”罗成刚刚以说完便听见罗艺跳起骂了起来。他还以为罗艺要先将自己这个强暴美女的人渣揍一顿了再说,吓得连忙抱住脑袋,准备逃走。
岂知罗艺叫骂地内容却是:“***,好你个傅采林,就连我儿子的女人都敢动,我管你什么奕剑大师,棒子第一高手,竟敢欺负我罗艺的儿媳妇,我这就领大军去把平壤踏平。把我儿媳妇抢出来。顺手再剁了傅采林,正好我还没有和他交过手。比一比谁厉害再说!”
罗成听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罗艺虽然和宋缺一样都有些大汉族主义,不过还是还是没有宋缺那样极端。娶个异族女子都不可能,宋师道,还真是悲惨呀!
只是自己虽然让傅君瑜带话给傅采林,要是敢动傅君婥一根头发的话,便要领兵踏平高丽,不过现在还不能动手,虽然高丽的男人已经让自己杀了大半,不过想要彻底将那个半岛划到自己的领土之中,两万兵马是远远不够的,而且突厥人还在自己背后虎视眈眈,得先要将突厥人好好教训一顿,打得他肉痛、元气大伤,要吓得那些胡人二十年不敢南下,至于棒子们,恐怕已经被杀得给它一百个狗胆都不敢来惹事了,到时候没有了后顾之忧,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腾出手来逐鹿中原,痛快淋漓地和李世民好好地较量一番了。
想到这里罗成连忙劝住罗艺,说道:“爹、爹,你先别急,不要这么冲动,还是国家大事重要一些,我已经威胁过傅采林了,再加上让表哥领着两万兵马做出进逼高丽的样子,一定可以吓得傅采林睡不着觉。根本就不敢对傅君婥怎么样!我们首先要打倒地敌人,便是突厥人,否则我们日后出兵中原地时候,这些野蛮人在我们背后插上一刀的话,可就麻烦
罗艺一想罗成说地的确有道理,这才冷静了下来,然后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向罗成问道:“成儿,你说老实话,最近江湖上流传的一句谣言,说宁道奇和梵清惠是对狗男女,还合谋害死了碧秀心,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不是你个臭小子!”
“啊,你怎么知道,不是不是,和我无关……”罗成一听到罗艺说这件事情,吓得脸都白了,心想罗艺居然连这件事情是自己在造谣都猜得出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只是不知道罗艺问自己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用意,该不会是自己造他老情人梵清惠的谣,想要趁着秦芸不在的时候教训一下自己吧?想到这个可能性,罗成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爹、爹,你、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岂知罗成完全会错了罗艺的意思,罗艺也似乎看出罗成在想些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这才说道:“干得好,梵清惠那个贱人,当初害得我和你岳父差点翻脸不说,还散播谣言,想要挑拨我和你娘的关系,这次就让她也尝尝这滋味,嘿嘿嘿嘿嘿……”
罗成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说道:“老爹,你真毒,真是的,早说嘛,吓了我一大跳!”
“臭小子,还得意!”罗艺却是突然之间脸色一变,瞪着罗成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慈航静斋乃是天下白道之首,每逢大乱之时便会派出传人入世,自称代表天下选择所谓的明主,你这样和慈航静斋的梁子越结越大,看来想要得到和氏璧,是很困难咯!”罗艺说道这里突然冷笑了一下,似乎对所谓的代表天下择主一说很是不以为然。
“就凭慈航静斋,这群尼姑凭什么代表天下万民,真是大言不惭!”罗成听到罗艺的这种口气,也是放肆起来,嚣张的说道:“到时候惹毛了我,直接出手,就像石之轩对付碧秀心那样,将慈航静斋的传人抢回来做老婆,她还不是要乖乖的把和氏璧拱手送上!”罗成说完之后才想到,以师妃媗的脾气,就算做了自己老婆,恐怕也不会乖乖的把和氏璧交给自己吧!
“小子,不错,有志气!到时候人壁两得,我们罗家就赚大了,爹支持你!”罗艺听得一改往日的严肃,对着罗成伸出了大拇指,感叹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可也是壮志凌云,想要将天下美女,尽收入怀,可惜遇上了你娘,被治得服服帖帖的,现在爹的这个愿望,只能靠你来实现了,你可千万不要让爹失望呀!”罗艺说着说着,声音竟然哽咽起来,像是非常伤心的样子。
“爹,你放心吧,孩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了!”罗成急忙非常正经的说道:“只要是美女,不管她是青春年少,还是半老徐娘;不管是仙女还是妖女,我都一定会努力的,不然我以后做了皇帝,老婆太少的话岂不让人笑死!”罗成想到这里,突然又想起了东凕派的单美仙和单++的场面。
罗艺看见罗成淫荡的眼神就想起自己被老婆压得死死的伤心事,急忙打断罗成说道:“行了,这事说说就好了,你以后可是不要做得太出格,我先给你打好招呼,如果不是天下绝色,是绝对不许进我罗家的门的,总之至少不能比玉致和落雁差!”
“知道了!”罗成应了一声,又说道正事上来:“其实我看中师妃媗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容貌,和氏璧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罗艺听了这话之后,张大了嘴巴,问道:“混球,你想些什么,那和氏璧可是和杨公宝库并称的,号称得一可安天下,这么多人发疯似的想要从抢,所以慈航静斋才将其放在宁道奇那里,你居然说可有可无!神经!”
“你都说了,这么多人疯了似的想要得到,那还不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拿到谁变成众矢之的!”罗成满不在乎的摇了摇手,说道:“在说了,我已经有了杨公宝库,还去抢和氏璧干什么,和氏璧也不过是一块玉石而已,当初陈后主抱着这玩意还不是亡了国,还不如杨公宝库里面可以用来招兵买马的金银珠宝来得实在!”
完之后诧异的看了罗成一眼,说道:“你小子,什么见识了!居然知道金银珠宝更加重要!”一句话说完之后才抓住了罗成话中的要点,大惊失色道:“什……什么。说,你说杨公宝库已经落到了你的手里,别开玩笑了!”
“爹,你可别忘了我的两个师傅一个是魔门的上代邪帝向雨田;另一个就是一代大师鲁妙子,他老人家可是杨公宝库的设计者,我要搬空里面的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罗成丝毫没有将罗艺刚才的轻视之心放在心上,而是继续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慈航静斋算个屁,不就是在江湖之中有些声望吗,我也懒得派兵去围剿她们,那样太抬举梵清惠了,等我日后统一了魔门,那才有得他们受的,要知道这些年来慈航静斋在和魔门的争斗之中稳占上风,还不是因为魔门中人四分五裂的缘故,等我用雷霆的手段将魔门统一起来之后,实力可要比慈航静斋强上多少辈,看这些臭尼姑怎么跟我斗!”
“不错,你居然能清楚的看出这一点,说明你这个当代的魔门邪帝当得还是很称职嘛,不过魔门中人像邪王石之轩、阴后祝玉妍、还有魔帅赵德言这些人都不是易于之辈,你真的有把我收伏他们吗?”
“魔门中人一向讲究实力,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我的实力可是远在他们之上,要收伏他们还不容易!”罗成自信心满满的说了起来:“而且魔门中人最大的愿望,无非是能够压倒佛教,光明正大的出现的世人面前,而我这个统领数十万精兵,坐镇一方的燕王世子。绝对是进行利益结合地最好人选,他们,没得选择!当然,恩威并济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有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他们一些他们想要的好处,就算把邪帝舍利里面的功力分点给他们。保证让他们感激涕零,嘿嘿嘿嘿嘿……”
“看把你没得,又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所以说你还是太嫩了一点!”罗艺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地对罗成说道:“你当石之轩祝玉妍这些人都是善良之辈么?他们个个野心勃勃,岂会为了那一点小恩小惠对你甘心臣服。搞不好通过邪帝舍利提升了功力之后还会对你进行暗算!你可要想清楚了!”
“放心吧爹,邪帝舍利的里面的功力他们根本就吸不完,就算真的让他们吸光了的话他们恐怕早就爆体而亡了。哪里还有机会来推翻我;况且,就算他们真地有本事吸光邪帝舍利里面的历代邪帝的功力,他们也不可能是我地对手,到时候只会让他们更加心灰意冷,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也不行了!”罗成听了之后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学着罗艺刚才的样子将脑袋探出帐外,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了一番之后,才将脑袋缩了回来,说道:“再说了。祝玉妍的外孙女就是那个东凕公主、还有石之轩的女儿和我的关系都有点暧昧。他们两个多少也得给点儿面子吧!至于那个赵德言,都已经做了汉奸了。我是绝对不会对他客气的。遇见之后一刀宰了便是!”
罗成说这话根本就是在胡扯,自己都不会相信。石之轩和祝玉妍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这等关系而对自己服软?罗艺自然也肯相信,不过也知道凭借罗成地实力要镇住魔门那些魔头们倒是轻而易举地事情,毕竟他们之间最厉害的石之轩也只是和自己半斤八两,还曾经被宁道奇那个罗艺一向鄙视地牛鼻子羞辱过,根本就不足为患,倒也不用为罗成担心。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不但连石之轩地女儿,就连祝玉妍的外孙女都泡上了,等等,祝玉妍不是只和岳山那厮生了个女儿吗?听说她就是以打造兵器驰名天下地东凕派的老大东凕夫人,岂不是说这小子搭上了东凕公主,那以后这个自己的兵器来源岂不是不用发愁了,当即高兴得呵呵大笑起来:“好啊,儿子,你一定要努力,把那个东凕公主娶回来,最好把东凕派当作嫁妆,到时候我们有甲于天下的精兵,又有无坚不摧的东凕派兵器,何愁天下不定?”
这时那副将已经让人将饭菜送到了罗成帐中,父子二人也就一边聊着一边在那里吃了起来,罗成是抓着一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说道:“还要不要加上天下闻名的飞马牧场呀,现在的场主商秀珣是我鲁师的私生女儿,算是我师妹了,最重要的是她暗恋我好几年了,我出手的话一定会手到擒来!”
罗艺这时刚刚刨了一口饭,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在那里嘴里包着饭说道:“好,儿子,飞马牧场呀,要知道我大隋的良驹宝马,十之八九都是出自于飞马牧场,虽然我们幽州根本就不缺战马,可是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将你那个师妹娶回来,实在不行,就先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说,爹一定支持你!”
罗艺好不容易才将那口饭吞了下去,不想却弄得连连咳嗽起来,罗成在其背上拍了好多下才缓过气来,在那儿喘着粗气说道:“小子,你真行,不愧是我的儿子,走到哪里都有漂亮的女孩子喜欢,哈哈哈啊哈……”
罗成虽然脸皮也很厚,不过听到罗艺这番话吨死觉得脸皮厚这种事情也同样是姜还是老的辣呀,不过自己让老爹这么嚣张要是让自己老妈知道了铁定父子俩一起倒霉,一定要将罗艺的嚣张气焰打击下去,于是得意洋洋的把自己认为最得意的一件事情抖了出来:“爹,什么叫做不愧是你的儿子,我应该是青出于蓝才对,你知不知道,我告诉你,那个东凕夫人,似乎也对我有点意思,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施展天魔大法,想要勾引我上床。不过你儿子我坐怀不乱……”
“扑!”罗艺听了之后有些接受不了事实,一下子将嘴里的汤全部喷到了碗里,望着罗成,表情怪异的说道:“你开什么玩笑,那东凕夫人可是比你娘小不了几岁
然也想要!荒唐、荒唐。你这小子实在是荒唐透顶!人家母子二人一起接手了,让你娘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有什么关系,那东凕夫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我看实际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有什么不可以的!”罗成完全没有注意到罗艺满脸黑线,仍在那里自顾自地说道:“还有,她那身材。太好了,一点不像生过小孩的模样,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这哪是玉致和落雁她们能有的,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嘛!”
“你个混蛋小子……”罗艺还没有来得及骂出来,就听见罗成又在那里说道:“还有,我当时将她的衣裙撕得粉碎,才发现她地肌肤真的很白很诱人,还有。胸前那一对。简直是,啧啧啧……”
“你!”罗艺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羡慕多余愤怒!
“好了,爹。你不要这么冥顽不化了,你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嘛,只要是两情相悦,又有什么关系!”罗成连忙说了起来:“再说了,东凕夫人是绝对不可能把东凕派当作东凕公主的嫁妆地,只有直接向她本人施展美男计,我想一定是万无一失
罗艺一听到“东凕派”三个字,立即眼中放光,转口说道:“嗯,你这小子,想要娶什么样的女人,自己看着半吧,老爸一定支持你,反正我们罗家数代单传,要杀能在你手上改改这个情形也好!”说完之后罗艺友用力的拍了拍罗成地肩膀,得意洋洋的说道:“好小子,果然有你爹我年轻时候的风范,黄花闺女也好,半老徐娘也好,有夫之妇也好,只要看上的,都觉不放过,我们罗家的血统就是好呀!”
“……”罗成这下子对罗艺的另外一面有些五体投地的感觉,不想那罗艺想了一会儿,又突然笑嘻嘻的说道:“成儿,你想要那东凕夫人,此事肯定会被世俗所不容,还是这样好了,反正只要东凕派落到我们罗家手里就行了,不如就由爹我去施展美男计好了,虽然爹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肯定也是雄风不减当年呀,哈哈哈哈哈……”
“臭老爹,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想要女人,而且还是你儿子我看上的,真是人老心不老呀!”虽然罗成看见罗艺地样子根本就是在开玩笑,不过却是感到十分地不爽,连忙皮笑肉不笑的在那里一脸坏笑道:“爹,这事儿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娘那里,我还真不好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罗艺听罗成又将秦芸搬了出来,心中一惊,再也不敢和罗成开玩笑了,立即就变了脸,打着哈哈说道:“嗯,这样,呵呵,爹只是和你开玩笑地,别当真、别当真,我心里只有你娘一人,怎么可能再出去找女人?真地只是和你开玩笑,你可不要在你娘面前胡说!哈、哈
七十二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下)
哈、哈哈哈……”罗艺讪笑了半天见罗成没有反应,连忙又说道:“什么为世俗所不容,那简直就是放狗屁,等我们罗家得了天下,你以后做了皇帝,还有什么不能干的,谁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就把谁满门抄斩!看谁还敢说三道四地。”
“……”罗成这个时候想到,自己这个老爹以后要是当了皇帝,肯定是个狠角色,一定比李渊拉风多了。
眼见和罗艺开完了玩笑,这才正色说道:“爹,你看我们边的人才是不是还太少了一点呀!我看我们现在一边向辽东方向进军的同时,也应该全力的招揽人才,以壮大我军的声势,否则日后别人见到我们窝在幽州不动,还会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屁颠屁颠的冲上门找打的时候无人可用!”
罗艺也非常清楚幽州军中却是也缺少带兵的人才,秦琼程咬金单雄信罗士信等人虽然都是一时名将,不过相对于幽州军中数十万之众来说,还是太少了,而且真正能够独挡一面的,也只有徐世绩而已,的确需要尽快的招揽人才,于是点头说道:“嗯,说得有道理,就照着你所说的办吧!这方面的事情就有你来负责好了,只是你还要这样练兵,岂不是很辛苦!”
“那倒没有什么,为了我们罗家的大业,辛苦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我打算让落雁先陪着娘玩几天然后就让她来军营里面帮我,这样一来我就会轻松很多!”罗成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摇了摇手说着,罗艺听完之后不禁一愣,心想感情这小子早就在算计着如何好好利用沈落雁这个免费的劳动力了,自己搞半天在瞎操心!
这时又听罗成说道:“对了,关于招揽人才这件事情,我看可以找单雄信将军来帮我的忙,他以前没有跟随翟让之前,便已经是七省绿林会的总瓢把子,在江湖之中人脉极广,就连在瓦岗军中,他也是威望甚高!有他出面的话,天下英雄必定纷至踏来!爹你看如何?”
“这个嘛,本来是个好方法的!”罗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单雄信认识的那些人虽然本事不小,不过基本上出身草莽,一个个桀骜不驯,恐怕惹出事情来,传出去惹人笑话!”
“爹,你这么想就错了,乱世之中讲究的不应该是人的品德,而是人的才华!”罗成看样子对罗艺的话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说道:“当初汉高祖要不是启用陈平这等人,岂有汉室四百余年的天下,可是这陈平连自己嫂子都要上,人品可见有多么的低劣了;曹操用人也是不拘一格,像贾诩、臧霸、程这些人,都是人品极差,还不是照样成为当时最强的,那个司马懿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说了打天下要靠才能,治天下需要品德了,人品差一点应该没有关系的!”
了罗成的话之后有些不已为然,心想陈平只是和自己奸,你就说人家人品不好,那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想要将单美仙和单琬晶母女一起推倒在床,这岂不是禽兽中的禽兽,人品简直大有问题。
罗成说完之后见到罗艺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立即开始诱之以利:“爹,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以后让单将军把他们看紧一点,不让他们惹事就是了;这样吧,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等以后打下了江都,我从杨广的后宫里面挑几个最漂亮的后妃,偷偷帮你建一座别院,安置她们,好让你偶尔也偷偷腥,我听说杨广的萧皇后。还有宣华夫人、荣华夫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哟!还有被李渊在晋阳宫稀里糊涂的就睡了的那两个妃子也长得不错,到时候一起给你抓来孝顺你老人家!”
“你个混蛋小子,你以为用这种方法贿赂我我便会答应吗,让你娘知道我们两个一起死翘翘!”罗艺生怕此事隔墙有耳,传到了秦芸那里自己就惨了,急忙狠狠一下子敲在罗成头上,然后捂住罗成的嘴说道:“给我闭嘴!好吧,这件事情就让单雄信帮你好了,你以后就给我看紧一点,别给我弄出什么乱子来!对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好了!”说完急忙站了起来,一溜烟就溜出了军营。
罗成见到罗艺走了之后,这才匆匆的将自己的午饭刨完,悠闲的在帐中躺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又到了校场召集起全军,送上了今天的第二道菜,让他们全副武装的来了几次十五公里负重越野。本来这天天气就热,再加上都背上了一大堆东西,几乎是人手一杆长兵器加上一柄短刀,让这些菜鸟跑起来叫苦不迭。
幽州军中,不论是罗艺还是罗成都非常重视钢刀地铸造,不论是长刀还是短刀。都是质量上乘,而且这时新的炼钢技术——本来应该在唐代建立之后才逐渐普及的“灌钢法”已经在幽州推广,渐渐代替了原来的百炼法,使得刀刃更加的锋利。
在罗成的设计之下,几种在唐代建立后才逐渐成为部队制式装备地钢刀已经在幽州军里面开始逐渐装备最常见的长刀便是陌刀。这种刀两面兼有刃,刀长一丈,重十五斤。不论是骑兵还是步兵兼可发挥威力,是一种主要的兵器,罗艺还在军中设了专门的陌刀将统领专门组建的陌刀队作战,上次罗成手下地这个营能够以一万士兵将十倍于己的突厥大军整整挡了十余天,直到罗艺从其它地方调来援兵解围,这其中罗成手下这一万人打量装备了陌刀,是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一战几乎没有将突厥人杀得吓破胆,从此之后便只敢在边境之上骚扰骚扰。至于说大规模地侵略行动。恐怕始毕可汗情愿去打自己的盟友李渊也在也不愿意来惹罗艺了。
而经过灌钢法所炼出的短刀也是比原来更加坚韧锋利,幽州军中主要有三种短刀。其中仪刀是罗成这小子当初心血来潮组建的三军仪仗队(骑兵、步兵、水师)所用的专用的仪仗武器;刀则是给幽州的文武官员统一佩戴的;而作为装备军队的战刀地横刀则是鬼子刀地老祖宗。不论是步战还是骑战,都是可以令对手胆寒的利器。
只是幽州虽然掌握了灌钢法地技术。不过人口有限,而且生产条件比起中原来实在是简陋了许多,还没有办法大规模生产,所以整个幽州军里面也只有罗成麾下这一万人装备了这些新式地钢刀,让罗艺和罗成父子甚为苦恼,是以想尽方法都想要将东凕派拉上自己的贼船,刚才罗成在那里笑称要打单美仙地主意,把她母子二人一起诱拐了这种荒唐的事情,一向正儿八经的罗艺也没有一跳三丈高这种夸张的表现。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种精良的武器却让这些菜鸟们吃尽了苦头,一人一杆长兵器或者是弓箭加上一短兵器,还通通都是上等钢材铸造成的,拿着还挺沉,那些手持长枪的士兵还要好些,最倒霉的就是那些陌刀手和弓弩手,那些陌刀全部是用精钢打造,而弓弩手们除了背负强弓之外,还每人加上了两个箭壶攻击两百支箭,那重量,宗师大多数人跑下来之后干脆便一下子躺倒在了地上,忙得军医们不断的跑过去跑过来的将那些昏过去的菜鸟们抬回去休息。
一旁看着,不禁摇头苦笑,心道这些家伙的确还差得还得见缝插针的找机会给他们开开小灶,不过自己还有一大档子事情要出去做,恐怕隔上个几天又要离开北平去中原,看来这个恶人只好有沈落雁去做了,也不知道沈落雁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会不会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罗成想完之后抬起脑袋看了看天色,却见日头已经朝着西边慢慢的落下,这才整理好衣服,出了军营准备回燕王府。
罗成走在大街之上,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似乎自己自从军营出来之后便一直有人跟着自己,想不到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家伙,想来跟踪打劫,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想想罗成又觉得不大对头,虽然北平的民众一向尚武成风,不过通常干的都是一些结伙斗殴之事,至于杀人放火,抢劫强奸之类的恶性刑事案件,由于罗艺一向是毫不留情的坚决镇压,所以发案率基本上为零,而且就算有谁胆子大得不成话了,也不至于嚣张得从自己一出军营就开始盯梢吧,正常人应该不会这么嚣张的。
就在罗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莫非是魔门中人听说了自己是向雨田的传人之后找上门来了?想要强抢自己身上的邪帝舍利!想想似乎也只有魔门中人才有这么无法无天,敢从军营开始就跟踪自己。
想到这里,罗成不由得暗自戒备起来,带着后面那人不断的在大街小巷之中穿梭,而且脚步飞快,却又不至于让身后跟踪自己的那人被甩掉,而是勉强的让她跟在自己身后,被累得气喘如牛。
罗成带着那人在城中转了半天,突然之间决定戏弄一下那人,一下子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背街小巷,然后趁着后面那人还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一下子便跃到了一面围墙之后,屏住了呼吸。
罗成刚刚躲好,跟踪他的那人便尾随着他来到了小巷里面,却发现罗成被自己跟丢了,不由得在那里气急败坏的跺脚嗔道:“这个该死的罗成,居然敢戏弄本小姐,看我抓到你以后怎么收拾你!”说完狠狠的一掌拍出,将旁边的一块石头轰的粉碎。
罗成感觉到这女子用的武功,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当日单美仙为了打探邪帝舍利的下落,曾经对自己施展天魔大法,结果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自己嘿咻嘿咻掉,那香艳的场景让罗成知道现在都难以忘记,跟踪自己的这个女子所用的功法和那时的单美仙如出一辙,已经可以肯定那女子是阴癸派的人了,而且听她的声音,明显是个少女的声音,祝玉妍该不会从哪里打探到自己生性风流好色,把自己的弟子派出来想要对自己施展美人计吧?也不知道她派来的是白清儿还是婠婠。
反正她不论派谁来,自己都肯定是稳赚不赔,对自己施展美人计?恐怕按照自己的实力,她祝玉妍派谁来都只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份吧,连她女儿都差点被自己上了,更不用说白清儿和婠婠两个少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反正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宋玉致和沈落雁早就达成了统一战线,坚决不让自己碰;想去妓院吧,还是算了,传了出去自己非被秦用金锏打得半死不可,这都让罗成想念起傅君婥在的日子了,不禁在那里暗自后悔,干嘛当初一时冲动,居然将她赶回高丽去,结果还让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死棒子给囚禁起来了。
不过眼前祝玉妍派来的这个美女不就是送上门的肥肉吗,虽然不知道是白清儿还是婠婠,不过反正不论是她们二人中的哪一个,那可都是极品呀,特别是婠婠,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有什么理由放过,虽然事后恼羞成怒的祝玉妍肯定会顷整个阴癸派之力追杀自己,不过依照自己的实力,难道还会怕了她,让她先搞定了自己的邪王岳父再说好了。
罗成想完之后突然一下子就冲了出去,伸手便朝那女子腰间抓去,那女子直到罗成逼到自己面前才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罗成一下子就将她的腰给抱住,顺手便将整个娇躯揽进了怀中!
被罗成抱住之后显然有些惊惶失措,立即便从腰间抽便朝着罗成刺了过去,不过这点伎俩哪里能够对罗成构成威胁,被罗成伸手便将持剑的那只手给握住。
罗成手上稍一用力,那少女便痛得发出了一声惊呼,长剑应声落地,罗成在那少女耳边轻轻闻了一下,只觉得这香味似乎在那里闻道过的,不过这个时候也不多想,只在那少女耳边轻佻的说道:“美女,我从军营里面出来你就一直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企图,还不老实招来,否则就不要怪我用一些男人特有的法子来招供了!”
那少女被罗成抱在怀中,先是娇躯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她哪里挣扎得出罗成的怀抱,最核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气急败坏的叫道:“你这个混球,一见面就欺负我,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嘿嘿嘿嘿嘿……你喊呀,你叫呀,你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不过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罗成兴奋之下说出了一句低等淫贼的经典台词,正在那里得意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美女的声音非常的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而且还和自己挺熟悉的样子,应该是熟人。
想到这里罗成突然强行将自己怀中的少女转了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好将她的脸看得清楚一些,不想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有些惊吓过度的叫了起来:“琬晶、怎么会是你,你没有和你娘她们会东凕去吗?怎么跑到幽州来了?”
罗成这个时候才将自己怀中少女的样貌看了个清楚,自己怀中的美女却是一位妙龄绛衣女郎。正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正是东凕公主单琬晶!
罗成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居然还会以为是阴癸派地人,不过这也怪不得自己。谁叫单++策,任谁都会以为是祝玉妍的传人了。只是、只是这个理由似乎有些不靠谱,严格说来,不,是准确的说。单琬晶也应该算是祝玉妍的后辈了。
单琬晶见罗成只是盯着自己地脸上在看,不禁脸上一红,有些娇羞的说道:“你、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说着说着,她又开始轻轻的挣扎了起来。
“咦,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开心!”罗成摆出一副打死不肯放手的架势,死皮赖脸的抱着单琬晶不放开,还一脸贼笑地冲着单琬晶调笑道。
“你……”单琬晶被罗成的这种无赖行径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不容易才从嘴中蹦出几个字来:“亏你还是堂堂一个小王爷,行为竟然如此无奈。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吗?”说着说着。单++于忍不住罗成那副夸张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嘿。只要能让我们地东凕小公主开怀一笑。搞点无赖的行径有什么关系!”罗成看着单琬晶的笑容突然觉得夏桀、商纣、周幽王这些亡国之君,还有项羽、李隆基这些人的荒唐行径道也是可以理解的。当即便笑着对单++笑,来个烽火戏诸侯,我也是在所不辞!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点火的!”
单琬晶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禁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虽然觉得这种行径过于荒唐,不过心中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觉得甚是甜蜜,不过这话可不能告诉罗成,不然这可恶地家伙不知道又要得意忘形成什么样子了,于是努力地装出一脸寒霜的样子,冷冷地对罗成说道:“你地情话说得倒是挺动人的,不过你当我是那种被你几句情话就能骗到地小女孩吗?你自己老实交待,你这话到底对多少女孩子说过?”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大呼冤枉,心想自己虽然风流成性,从出身到现在惹下的情债也有好几笔了,不过这样的话可是绝绝对对、童叟无欺的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说出来;而且要是对着每一个女子都用这番话讨好的话,岂不是说自己本事不济,老实用同一种法子。
不过这种解释可是不能在单琬晶面前说出来的,只得在那儿讨好般的说道:“琬晶,你要相信我,虽然我是很风流,不过我对待我身边的每个女子,都是真心的,包括你在内!要知道我刚才那句话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说,要说我对其它女子也说过,那可是大大的冤枉呀,我简直就是比冉闵还要冤呀,死了还要被人骂!”
“哼,任你舌灿莲花,也休想我相信你!”单琬晶听了之后根本就不为所动,完全就是一幅撒娇的样子,在罗成的怀中说道:“我娘说了,你这个人油腔滑调,成天就只知道骗女孩子,让我一定不能相信你说的话!喂!你还不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会大喊的,到时候把你的那个正牌未婚妻和那个俏军师惊动了,有你好看的!”
罗成听了之后很是郁闷,心想看来单美仙姐姐还对上次在东凕派的船上发生的那香艳的事情记恨在心,不但上次自己求亲不答应,居然还这样教训单琬晶,看来女人还是千万不能得罪呀!
说来上次也怪不得我呀,明明是她自己先施展天魔大法想要假意勾引自己,谁叫单美仙偏偏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风韵的绝色尤物级的美妇,而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别说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就算换成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能力的糟老头子,看见当时那种情形也会会错意,精虫上脑就扑上去,何况自己当时只是想要搞搞恶作剧,并没有将单美仙就地正法的意思,只是吓吓她而已。并且非常理智的在最后关头收了手,没有必要这么仇恨自己吧?
罗成哪里知
当时若是真的把持不住直接扑上去把单美仙XXOO了的就将整个东凕派一起弄回来了,没想到这小子半途而废,弄得单美仙心慌慌地。岂有不对罗成不满的道理?不过那样的话,单琬晶有什么样的反应就很难预测了。
不过,这个时候就先不要去想单美仙了,还是先想办法将她的女儿搞定才是要紧的事情,否则这个地方虽然人迹罕至。不过她一喊起来还是会惊动许多人地,到时候自己真的面子上会挂不住的。
罗成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使用男人哄骗女人最好的终极绝招——诅咒发毒誓。以前电视里和小说里面看见男主角使用这招地时候肯定都是无往而不利,不论多么凶悍的女主角中招之后立即会变得温顺得像只猫咪,还会用最快的速度将男主地嘴堵上不让发誓,绝对是一个最好的方法。
罗成这家伙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想完之后立马用两只手指指天,一脸严肃的说道:“琬晶,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一个字是在骗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难道还要我诅咒立誓么!”
“哼!”单琬晶听了之后仍然像刚才一样不为所动。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你要发誓的话尽管发好了。你要是真的发了誓的话,我也许会考虑相信你的!”
“靠!发誓就发誓。我上辈子发地誓可是比白起坑地人还要多,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也没有见有那一次应验过!”罗成想完之后当即恶毒的发起了毒誓:“黄天厚土,我罗成刚才对琬晶所说地话,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万箭穿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罗成一下子将那些恶毒地言语全部都依次说了出来,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除了某些人渣之外,可是把发誓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罗成这一下子就堆彻了这么多恶毒地词语用在自己身上,这才单琬晶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看来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恶毒的毒誓了,看样子罗成应该没有对自己胡说八道。
只是罗成这个毒誓还没有发完,单琬晶就已经听得脸色苍白,娇躯不停颤抖着,心想要是真的应验了的话罗成岂不是会死得惨无忍睹?
看着罗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还没有要发完誓的模样,已经在心理上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的单琬晶连忙一把捂住了罗成的嘴,神色焦急的说道:“你、你别说了,怎么发这么恶毒的誓言,要是真的应验了,我怎么办?”
罗成听到单琬晶最后那一句“我怎么办”的时候不由乐得心花怒放,不过还是装作一脸深沉的样子说道:“我刚才又没有对你说一句假话,怎么会应验,你怕什么?”
单琬晶听了之后急道:“你、你这人怎么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要是一不小心真的应验了的话怎么办?”
罗成对着单琬晶翻了翻白眼,说道:“那又有什么法子,你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被天打雷劈、万箭穿心,彻底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好!”
“你、你这个笨蛋!”单琬晶气恼的跺了跺脚,捏起粉拳不断的砸在罗成的胸口上面,气恼的说道:“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话,就不会特地千里迢迢的从琉球来幽州找你了!”
罗成听了愣了一下,想到单琬晶居然为了自己从琉球跑到幽州来,不由有几分感动,突然一把将单琬晶抱紧,惊讶的问道:“什么,琬晶,你是特地从琉球来幽州找我的!”
单琬晶却是像没事似的,一点都看不出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不断的眨着一对大眼睛,向着罗成撒娇般的说道“是呀,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便觉得很不开心,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着,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你的模样,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会死掉的,所以就来找你咯
单琬晶说完之后还没有等罗成说话,又突然正色的问了一句:“罗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在我们船上的时候向我娘提亲,是不是看上了我们东凕派天下无双的铸造兵器之术,想要把我娘拉到你们罗家争霸天下的船上?”
“没有!绝对没有!琬晶,你不觉得你这么问是对我人格的一种侮辱吗?”罗成听了之后神色一变,脸色非常严肃的说道:“我向你娘说要娶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想要能够可以一生一世的照顾你,并没有其它的原因,我虽然风流,不过也是有原则的,我不喜欢的女人,即便她有西施、昭君、貂禅那样的相貌,我也是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更不用说要娶她了!”
罗成说完之后觉得单琬晶的娇躯微微的颤抖了几下,又立即趁热打铁的说了起来:“不可否认,我虽然一直想要得到你们东凕派的支持,不过你是你、东凕派是东凕派,我绝对不会把你们混为一谈,就算要把东凕派和我拉到一条贼船上,我也会去想其它的办法的!而不会做出会伤害到你的事情!”
单琬晶听了之后感动得一塌糊涂,这次是非常主动的将头靠在了罗成的胸前,一边哭着一边哽咽道:“罗大哥,对不起,都是琬晶不好,不应该对你有所怀疑的,其实我也是害怕,害怕你想要娶我是为了我身后的东凕派,所以才来向你问个明白,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心思,我真的好开心!”
“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不过现在该我问问题了!”罗成看着单++犹怜的模样,毫无杂念的伸出手去,在单琬晶的秀发上轻轻的抚摸着,同时轻声的问道:“琬晶,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罗成的妻子,让可以我一生一世的照顾你吗?”
然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单琬晶听了之小鸟一样欢跳了起来,双脚像水蛇一样盘在罗成的腰间,双手则盘旋在了罗成的脖子上,整个人就这样挂在了罗成的身上,在那里得意的说道:“我要是不愿意,还会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找你吗?”动作看上去极其暧昧,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平时不会有什么人前来,否则昨天才公然带着两个大美女进城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罗成身上又要背负起一条绯闻了。
不过正好这里不会有人看见,罗成倒是乐得和单琬晶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本来单琬晶扑鼻而来的体香已经让罗成觉得很是享受了,现在再加上两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更让罗成享受不已,似乎是真的销魂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成才从这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中清醒了过来,因为他的托着单琬晶身子的两只手都觉得有些麻麻的感觉,心中大是诧异,没想到单琬晶看上去这么瘦弱的样子,没想到还挺沉的,是不是练武的女孩子都是这样?
最后罗成好不容易才将单琬晶从自己身上哄了下来,乖乖的站在自己身边,一脸痴迷的望着自己,这才一边揉捏着麻木的手,一边问道:“++偷跑出来的吧?”他突然想起单美仙恐怕对自己的气还没有消,怎么可能答应让单琬晶来找自己,多半是单琬晶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有此一问。
“罗大哥,想不到你这么聪明,连这个都猜得到!”单琬晶的美目之中突然泛起一丝狡黠的目光。得意的对罗成说道:“我娘说你油嘴滑舌,风流好色,我要是和你好地话以后一定会伤心的,所以说什么也不让我见你,还把我关了起来,还好我聪明。趁着看守我的如茵不注意,就跑了出来,独自前来北平找你了!”
罗成听得傻兮兮的站在了那里,心想单琬晶果然是自己跑出来的,要是让单美仙这漂亮的姐姐知道了那还得了。多半会认为是自己勾引单++火气发泄在自己这个无辜者的身上。
虽然这个美仙姐姐不对自己使用天魔大法的时候看上去是成熟性感却又不失端庄。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可怕的女人,不过想想她身上毕竟有阴后祝玉妍那个一遇上自己的邪王岳父就要发疯地老妖婆的血统,罗成就觉得有些害怕,万一单美仙真的发起火来那可不是盖地,虽然自己也算得上是天下无敌,不过美女可不是拿来打的!
想到这层可能性罗成就觉得有些害怕,对单琬晶惊呼道:“怎么,你是偷跑出来的,开什么玩笑。被你娘知道了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你还是先回去好了。等我日后搞定了你娘再说!”罗成说完之后突然想到自己刚才一不小心说出了“搞定”二字,似乎有些暧昧的意思。不过好在单++:够得头痛的。
不过就算单琬晶没有听出什么特别的意思。也是让罗成头痛无比,她没有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罗成一听自己是偷跑出来的,便要赶自己回去,当真是太过分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在那里狠狠地在罗成脚上踩了一下,然后稀里哗啦地就哭泣了起来,还一边哭着一边痛斥着罗成:“罗成,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亏我这么远跑来找你,你居然还要赶我走,你这个没良心地混蛋,我恨死你了!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走便是,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了!”
单琬晶说完之后跺了跺脚,使劲挣开了罗成,转身便跑,好在罗成眼疾手快,还没有等到单琬晶跑出三步地距离,便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单++
“放手,你不是赶我走吗?还拉着我干什么!”单琬晶挣扎了两下,却无法睁开,于是转过头去懒得看罗成一眼,冷冷地说道:“我现在就遂了你的心意,从你面前消失好了,你还拉着我干嘛,你当我单琬晶是这么下贱的女人么!罗将军,我单琬晶日后是死是活,都和你无关!”
“好了,琬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时不小心说错了话,你就不要再生气了!”罗成
琬晶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很是后悔,急忙在那歉:“你听我解释嘛,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娘找不到你会担心你的!”
“真的吗?”单琬晶刚才根本就没有生罗成的气,只是一下子想不开赌气而已,现在听到罗成给自己倒了歉,也就不再给罗成脸色看,这才回过头来,老老实实的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对罗成说道:“罗大哥,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刚才你那样对我说话,我以为你和娘一样,一点都不关心我,这才赌气的,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罗成见到一场小小的风波居然就这么容易的化解掉了,不禁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能力,拉着单琬晶的手说道:“琬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娘怎么会不关心你呢,世界上哪里会有做娘的不关心自己女儿的!”
单琬晶对罗成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一脸委屈的说道:“谁说的,娘她就是一点都不关心我,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天天都在想你,还不许我来找你,要不是我偷跑出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行了,琬晶,你不要怪你娘了,他只是对我有些误会而已!”罗成心想要是单美仙和单琬晶母子要是反目的话,单美仙多半还是会把事情推倒自己脑袋上面来,不论如何都要将单琬晶劝住,急忙说道:“说到底,你娘也是担心你和她一样,遇人不淑,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你就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单琬晶听了之后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了一些,小心的问道:“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可是娘一定会反对我们的事情的,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别担心了,你娘对我只是有误会而已,相信她一定会对我有所改观的,等我杀了边不负,给你母子二人报了仇的话,相信她一定会答应我们的事情的!”罗成嘴上说得是一本正经,心中却是非常十分特别淫荡的想着自己到时候在床上把美仙姐姐弄得欲仙欲死的,让她欲罢不能,还怕她会不答应吗?最后拉上琬晶妹妹和美仙姐姐一起玩,那感觉肯定一级棒,嘿嘿嘿嘿嘿……
也幸得好单琬晶不会读心术,不然的知道了罗成这种极端龌龊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当场抽出剑来在罗成的胸口上捅上几个喷血的眼儿,不过她也确实不知道罗成的想法,所以不但没有抽出剑去捅罗成,反而将娇躯靠在了罗成身上,问道:“罗大哥,真的吗,你要是真的可以杀了边不负那个禽兽的话,娘和琬晶都会好好感谢你的!”
想到边不负毕竟是单琬晶的生父,罗成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试探般的问道:“是吗?琬晶,你真的这么狠边不负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想要杀之而后快!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呀!如果我把他交给你,你确信你真的下得了手!”
单琬晶听了罗成这一番话之后,突然只见双眼就像是可以喷出火焰来一样,在那里非常激动的喊了起来:“你不要胡说,那个禽兽不是我的父亲,她是侮辱了我娘的禽兽,他害苦了我们母女,害了娘的一生,我很不得扒了他的皮、剁碎他的骨头、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们的主角罗大少只听得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全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寒意,心想这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一种动物,自己以后一定要谨慎又谨慎、小心又小心,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忙说道:“好了好了,琬晶,你不要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尽说这些太煞风景了,这事情还是我来搞定好了,反正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边不负那个混蛋死得很轻松的!”
单琬晶听到罗成这么说,这才嫣然一笑,说道:“罗大哥,那我先谢谢你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冷面寒枪,既然对我这个小女子做出了承诺,可绝对不能食言哟!”
罗成牵着单琬晶的小手,说道:“你看你罗大哥像是言而无信的人吗,放心好了,我定会将那边不负大卸八块,挫骨扬灰,然后把他的首级割下来,送到你娘面前的!好了,我们走吧!天色也不晚了,我们该回家了!”说完拉着单琬晶的手,就慢慢的向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被罗成拉着走在北平城中,心中只感到无比的甜蜜,了在东平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被罗成拉着手走在大街上,只是当时和现在的心情,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眼看就要走到王府的时候,单琬晶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在那里踌躇不前起来,罗成看在眼里,不禁好奇的问道:“琬晶,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在担心什么?”
单琬晶望了望罗成,又望了望近在咫尺的燕王府,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忧虑的神色,想了好一会儿才对罗成说道:“罗大哥,我看算了吧,我还是去住客栈好了!”
“你怎么了,琬晶,怎么突然要去住客栈,北平的客栈可不像中原那些地方的客栈那么舒适,你住着会睡不着觉的,王府里面有的是空房子,保证间间都让你住得不想走了!”罗成先是笑着说了声,然后才注意到单琬晶的神色,说道:“你千里迢迢的来找我,我怎么能让你住客栈,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这种委屈,那我罗成还算得上是男人吗,走吧!”
“我、我怕……”单琬晶突然羞怯怯的冒出了一句,差点让罗成一头栽倒,急忙说道:“怎么了,我们的东凕小公主也会有害怕的东西,你是不是怕我爹娘嫌你出身江湖,不会接受你,放心好了,我爹娘都不是这么古板的人,我娘呢,是世上最和善的人了,只是偶尔对我爹使使脾气,至于我爹嘛,虽然以前对我是很严厉,不过看见自己的儿媳妇儿这么漂亮。一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你就不用白白担心了,走吧!就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
“我……不是担心这个!”没想到单琬晶还是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在那里非常担心的对罗成说道:“落雁姐姐和玉致姐姐她们,会不会给我脸色看?我怕她们会……”
罗成听了不禁会心地笑了笑,感情这东凕小公主担心的是这件事情。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阵感动,这单琬晶放着自己的东凕派众星捧月般的小公主不当,跑到北平来找自己,还要担心会不会受沈落雁和宋玉致的气,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单琬晶,决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地委屈。
想完罗成笑着说道:“琬晶,你想到哪里去了。落雁和玉致那里,我早就和她们说过你的事情了,放心吧,她们也一定会喜欢你的,我看你们应该很快就成为好姐妹!别担心了,走吧!”这才拉着单琬晶走进了王府。
罗成刚刚进门,便又一个家丁靠了过来,向罗成说道:“小王爷,你回来了。对了。燕云十八骑已经回来了,他们都在王爷的书房呢。王爷吩咐说你一回来就让你去他的书房!”
罗成一听说燕云十八骑回来了。就不禁想起了自己吩咐他们地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将李靖带回来了没有。于是问道:“他们,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
“没错,他们还真带回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的长得挺威严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将军之类地人才,那个女的可不得了,长得还挺漂亮的,快赶上小王爷你带回来的宋小姐和沈小姐了,还有这位小姐!”那个家丁立即兴奋的说了起来,接着指了指单琬晶,又继续说道:“人是漂亮,只是脾气不太好,自从把他们关在后院里面不让出来之后就一直在那里叫骂,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泼辣的女人!”
罗成听了这个家丁的话之后,便知道燕云十八骑果然是不辱使命,将李靖从李渊那个老色鬼那里绑架了回来,想必那个泼辣的女子应该便是李靖的老婆红拂女了,能够镇得住李靖这等千古名将地,想来不是泛泛之辈,有点泼辣也就不足为奇了。
本来罗成想要立即就去见李靖,和这位中华民族历史上赫赫有名、功绩足以和卫青、霍去病相提并论地千古名将,谈论谈论兵法,不过听到这家丁说了红拂女的表现之后,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就算李靖肯冷静下来和自己高谈阔论,这个泼辣地女人可未必能安静下来,还是等她安静下来之后再去好了,现在应该做地,还是先把单琬晶带去见见秦,让沈落雁和宋玉致见见这个未来的姐妹,先把自家地事情搞定了再说吧。
这个时候罗成突然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和李靖的交情不错,不如让他们两个先去看着李靖,以免李靖两口子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把王府弄得鸡飞狗跳,只是自己回来这两天,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两个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巧这个时候,罗成看见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徐世绩和单雄信无人一边谈论着什么,一边策马向着王府的方向前来,看见罗成又和一个不认识的美女牵着手站在门口,立即换上了一副暧昧的笑容,一下子全部都迎了上来,将罗成和单琬晶围在了中间,神色怪异的看着二人,弄得单琬晶非常不好意思,却又无处可以躲避,要不是周围都是人,恐怕都已经害羞得把脑袋埋到罗成的怀里去了。
罗成见到这几个家伙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微笑着说道:“喂喂喂,你们几个家伙,也太没有风度了吧,几个大男人,这样看着人家一个小姑娘,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啊……”秦琼等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有些猥琐,连忙眼含歉意的让开一条路来,程咬金更是在连连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想要开个玩笑而已,大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怪罪!”
罗成自然不会真的怪罪他们,只是有些无奈的笑了一笑,这时却见秦琼突然开口,有些惊叹的说道:“咦,这个不是沈落雁那婆娘,也不是宋家的小姐。表弟你可真有本事昨天刚刚带了两个美女回王府,今天又带回来一
实交待,究竟又是哪家的小姑娘被你给害了!”
“……”罗成听了之后有些无语,郁闷地指了指秦琼,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家伙说话也太缺德了吧,什么叫做被自己害了,难道被自己看上的美女们就这么悲惨,我看她们可是一个个开心得不得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悲惨的样子。
倒是单琬晶见到秦琼居然这么戏弄自己的心上人。心中不岔,正要在那里发飙的时候,突然听见王府中传来一阵娇喝:“秦叔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姐妹跟着阿成很惨吗,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我收拾了,看来上次在船上还没有把你收拾够是不是?”
秦琼听了这声音吓得抖了一下,众人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却见满面怒容的沈落雁和宋玉致携手走出,她们二女地目光和单琬晶一样,都是如同刀子般的望向秦琼。
单琬晶和宋玉致也还罢了,不过沈落雁却是好几次将秦琼玩弄于鼓掌之中。虽然秦琼嘴上不服。不过心中却是对沈落雁这个能够数次击败自己的女流之辈颇为佩服,又是自己未来的表弟媳妇。而且罗艺和秦看样子都颇为喜欢沈落雁。给他再大的胆子都不敢再说要找沈落雁报仇地话了,可以说沈落雁就是秦琼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的克星。
见到自己地克星发飙。秦琼哪里还敢多说半句,急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是说表弟他能够得到以你沈军师为首的这么多美女的垂青,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刚才一定是听错了,哈哈哈哈哈……”
其它众人见了秦琼的倒霉模样也是于心不忍,纷纷帮着秦琼说道:“是啊,沈军师,刚才叔宝兄确实是这么说的,你一定是听错了!”那徐世绩起初见到沈落雁还觉得非常的不自在,不过徐世绩毕竟是与李靖齐名的名将,可谓拿得起放得下,很快便抛开的心中的不快,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便在那里说笑起来。
众人见到徐世绩地模样都是为他能够抛开过去地事情感到开心,沈落雁这时才指着单琬晶问道:“阿成,这位漂亮的妹妹是谁?你还不给我玉致介绍一下,难道要我们自己去认识吗?”
见到沈落雁并没有其它什么特别地反应,罗成倒是稍微放下了心,心想还好曾经给沈落雁说过这些事情,不然天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却不知道沈落雁自从那次逼供出罗成还对石青璇、商秀珣、师妃媗、婠婠、白清儿、单琬晶、尚秀芳这些美女有着极大地强烈的企图地时候,便暗自下了决心,反正自己也没有办法阻止罗成在外面胡搞,不如帮着罗成把上述几位娶回家,把罗成的心拴在家里,也顺便联合起来把罗成管得服服帖帖的,否则哪天传出燕王世子夜宿青楼不归一类的绯闻来的话,她的颜面恐怕也要丢尽了。
“哦,她吗?”罗成这才指着单琬晶说道:“这便是我曾经给你说过的,东凕派的小公主,单琬晶单小姐了!”然后又指着沈落雁和宋玉致说道:“琬晶,这便是你的两位姐姐,沈落雁、宋玉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好好认识认识。”
单琬晶听了之后,立即乖巧的走到沈落雁和宋玉致的面前,非常恭敬的说了声:“琬晶见过两位姐姐!”
沈落雁和宋玉致见了单琬晶的行动,立即好感大增,宋玉致更是连忙拉住单琬晶的手,亲热的说道:“原来妹妹你便是东凕公主了,难怪这么漂亮,你也不必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反正我和落雁姐姐也是比你早到一天而已。”
单琬晶急忙谦虚的说道:“哪里,我哪里比得上两位姐姐呀……”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秦琼这个家伙一下子蹦了进来,对着单琬晶看了半天,突然一拍脑门说道:“咬金、士信,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东凕公主,搞了半天换上了女装之后竟然这么漂亮,害我老秦差点人不出来了。”
程咬金和罗士信等人见到单琬晶身着女装的样子,不由都是大为惊奇,要不是罗成介绍,还真难将面前这个落落大方的美女和当初那个身着男装,行为刁蛮,还不断的想要收拾寇仲和徐子陵的少年联系起来。
“是呀,真的是东凕公主!”罗士信端详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然后又突然单琬晶拱手说道:“公主,上次士信在东平郡王通府上一时情急,杀了东凕派的几名弟子,还望公主莫要放在心上。”
程咬金听了罗士信的话之后这才想起,自己当初在罗成这个无良老大的授意下,也曾经虐杀了两名东凕派的弟子,不过程咬金虽然是个大老粗,倒也不会将罗成拱出来,也是急忙说道:“对对对,公主,还有两名东凕派的弟子也是被我不小心杀死了,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当时死在程咬金和罗士信手上的东凕派弟子,都是她一向最看不惯顺眼的尚明那小子的心腹,这下全部死光光了正好和他的心意,倒也并不在意,立即开口说道:“反正几人和我们母子也不是一条心的,杀了也就杀了,两位将军不用自责,当日若不是你们和罗大哥把尚明一伙人杀得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恐怕我和我娘现在早已经被他们所害了!”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先进去好了,不要老是站在门口!”罗成见到大家都堵在门口特别是秦琼和程咬金二人有损市容,急忙招呼众人进府,然后又对沈落雁说道:“落雁,我和他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谈论,你和玉致先带琬晶在府里好好玩玩吧。再找人给她安排一间上等的房间,然后带她去见见娘好了,我这里还有要事和几位将军商谈!”
听了罗成这么说,立即乖巧的点了点头,拉着单琬晶“来,琬晶,我带你去见王妃好了,你这么漂亮,王妃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你以后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好了!”
说完之后沈落雁这才和宋玉致拉着单琬晶往王府里面找秦芸去了,剩下罗成和其它几人在那里暗自称奇,心想这沈落雁果然不愧是曾经的瓦岗军头号军师,还没有被罗成娶过去,就已经俨然是众女之首了,果然是厉害呀!
罗成感慨完之后才转向秦琼等人,询问他们为何一起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秦琼这才说道,原来他们几人前几天来的时候罗艺忙于军务,还没有和他们好好的相处一下,所以今日特地让秦琼把众人叫来,设下酒宴当是为众人接风洗尘,顺便也想为自己前几天的怠慢向几人致歉。
罗成听了之后大为惊叹,心想罗艺看样子以前在这方面是深藏不露呀,以前都不知道他还会收买人心,难道是现在有心争夺天下突然转了性子,又或者是以前没有什么人才,让他没有必要这么做?
罗成想完之后也不再多想,朝着人群之中扫视了一眼,却没有发现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家伙的踪影,这才问道:“对了表哥,仲少和陵少这两个家伙不是和你们一起来得吗?怎么我回来两天了,都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
秦琼听了之后脸上一阵白一阵紫的,甚是好看,好半天才说道:“别说了,你不是写信给姑父说暂时不要安排他们职务吗,由你亲自调教他们一番之后再加以重用,姑父就让他们跟着我。小陵倒还好,找我要了一个军帐,成天都躲在里面练功,倒也勤奋,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练完功,他说练完之后便过来;那个小仲就实在是有些荒唐了。成天就在北平城里游玩,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昨天有人看见他进了北平城最大的一间妓院,好像叫什么群芳苑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罗成听得一阵大汗。心想这群芳苑可是北平城最大最有档次的妓院了,比起大兴(即长安)、洛阳、扬州等地最好地妓院来,也是丝毫不逊色。那里简直就是一个销金窟,寇仲这小子,居然昨天晚上进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这小子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居然玩了这么久,嗯,不对,就算这小子有这么多的钱,也没有这么强的本钱呀。不像本少爷一样金枪不倒。玩这么久,该不会是想要嫖霸王妓让人给扣下来了吧!
罗成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目光从秦琼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却见他们也是差不多和自己有同样的表情,看来都是在担心有这种可能。怎么说大家都是有头有脸地人物,不论是谁要到妓院去赎出寇仲,脸上都不会有什么光彩!
“算了,怎么说寇仲这小子也是跟着大家一起来北平的,待会我和大家一起去赎人好了,要丢脸大家一起丢好了!”罗成也看出来了大家的顾虑,最后只得提出大家一起去,反正,要丢脸也是这么多人一起。
众人听了之后这才没有话说,罗成这时突然又想到,不是让寇仲他们护送着翟娇她们一起来的吗。好像这几天也没有听到消息,莫不是人被寇仲弄丢了吧!那单雄信还不暴走?想把瞟了一眼单雄信,见到他神色如常,这才稍微的送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单二哥,不知道你们翟大小姐可好?在北平这边习不习惯?”
“多谢小王爷,我家大小姐一切都好,只是还有些悲痛而已!”单雄信拱手说道:“大小姐说她还是不大习惯,所以想要出去散散心,昨天已经带着她地两个侍女出城去了,说是要去塞外游玩一番!”
“哦,这样呀,不能一尽地主之谊,倒是我怠慢了!”罗成平静的说着,一边有些意味深长的望着单雄信。
单雄信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不明白罗成话中地意思,立即当着众人的面,拜伏于地,对罗成说道:“小王爷,虽然我家大小姐不愿意呆在幽州,不过小王爷将其救出,让单雄信不致于愧对翟大龙头,此恩此德,单雄信没齿难忘,日后小王爷有何吩咐,我单雄信定当以死相报!”
“好了,单二哥不必客气,你以前帮过表哥的忙,我这么做也只是投桃报李而已,何况大家从此以后便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见外!有单二哥相助,日后天下英雄,定会骆绎而来,天下,唾手可得!”
着扶起了单雄信,又是不动声色的暗示道。
单雄信听了之后连忙说道:“小王爷,你放心吧,我以前做七省绿林会老大的时候,颇有威望,我这便写信给我以前的弟兄们,他们接到信之后,定会前来效劳,虽然邀他们这些家伙带兵打仗、出谋划策有些困难,不过让他们冲锋陷阵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有些兄弟已经在其它势力为官,让他们做背主之人,这等事情我还办不到,还望小王爷恕罪!”
“好了,单二哥义薄云天,你的兄弟自然也不会是背主另投之人,也不必勉强他们!”罗成说完之后,拉起单雄信,说道:“好像,我们现在应该去一趟群芳苑,把寇仲那小子赎出来,让我们这么丢脸,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众人听了都是恨的牙痒痒地,心想寇仲这小子害得自己这么大一堆人去妓院赎人,就是罗成不说也要好好将其教训一顿。
几人商量了一番之后这才策马向着群芳苑而去,不一会儿地功夫便来到了群芳苑的大门之前,这个时候正是傍晚十分,群芳苑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门前打扮得及其妖艳地妓女不断地招揽着生意,将客人请进里面,这里的客人通常都是来往地客商,出手极为阔绰,说这里是边塞重镇北平最为繁华的地方一点都不为过。
罗成等人刚刚下马,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虽然他们几人都已经脱下了盔甲,趁手的兵器也没有带在身边,不过都是腰悬宝刀,眼中杀气腾腾,一看便知道是军中之人,那些嫖客顿时便被几人惊人的气势给压制住,不敢出声,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几个妓女本来也有些害怕,不过看见罗成这么样一个帅哥站在最前面,看他衣着华丽,似乎是带头的,而且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立即就凑了上来,围在罗成的周围,不断的说着“哎哟,这位爷,好久不见了,这么久没来,是不是把奴家给忘了!”之类的话,以免使劲力气,大加诱惑,希望能够将这大主顾拉进去。
一个老鸨见了,急忙凑了上来,说道:“哎呀,几位军爷大驾光临,我们群芳苑真是蓬筚生辉呀!快里面请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全幽州最好的,不但个个温柔娴熟,多才多艺,保证侍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级棒的,保你们满意!”
罗成见这个老鸨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还算不错,而且显得格外的妩媚,与上辈子在电视剧里面见到的那些出来吓人的老鸨简直是有天壤之别,而且他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没有少去这种地方,知道那些老鸨基本上都是有中人之姿,否则早就把客人吓光了,心中直呼那些电视剧误人子弟。
这时秦琼哼了一声,说道:“喂,我们可不是来让你赚钱的,我问你,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小子昨晚来耍了姑娘,身上的钱不够结果被扣下了,我们是来领人的,快点把人放出来,欠你们多少银子我们照给!”
那老鸨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位爷可真会说笑,来我们这里玩乐的,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大爷,怎么会给不起钱被扣下来!”
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不一会就有一个大汉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跌在地板之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的呻吟着,老鸨见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再群芳苑之中闹事!”
一个龟公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连声说道:“不。不好了,就是昨天晚上来,似乎是吃了春药,一下子就要了十个姑娘的小子,完事之后居然没有钱付帐,想要嫖霸王妓,穿上裤子直接走人,几个护院的去拦他,结果全部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那个老鸨听了之后立即火冒三丈的跳了起来叫道:“谁呀,这么嚣张,玩了我们的姑娘还要打人,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多叫几个人来,一定要把他给我好好的教训一顿,没钱,就让他在这里做龟公好了,不,做男妓,直到把欠我们的钱还清为止!”
“不用了,这件事情就有我们处理好了!”罗成一听便知道是寇仲这小子在闹事,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玩了这么久看来没吃药才怪了,急忙挥了挥手,领着众人径直就朝着楼上冲去。
见到罗成二话不说的领着人就朝楼上冲,心想这群凶伙要是冲了上去,岂不是要吓坏自己的姑娘和客人,连忙伸手去拦,一边讨好般的说道:“这位爷,你这样冲上去会吓坏我们姑娘的……”
只是罗成哪里肯听,心想要是再不上去阻止的话,寇仲这小子还不知道要闹出个什么名堂来,懒都懒得理会那老鸨,伸手将她推道一边,径直便向楼上走去,这还是他看在那老鸨也算是个美女的份上才没有下重手,不然恐怕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老鸨见到这个看上去文绉绉的小白脸做起事来居然如此蛮横无礼,不禁吓了一大跳,然后突然想起老板吩咐过楼上还有几间房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靠近,要是让罗成无意间撞进去的话老板一定会将自己活活打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心中一抖,又想要上前去阻拦罗成。
这时只见程咬金这胖子怒吼了一声:“你这婆娘,推三阻四的不让我们上楼去,莫非楼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被我们撞破不成,告诉你们,军爷们可是幽州燕王府的人,惹恼了我们,一斧头劈了你!”说完又看见周围似乎有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似乎对自己吓唬一个女流之辈甚为不满,立即怒喝道:“看什么看,幽州兵部的人在办差,通通滚一边去!”他这一声大吼声如洪钟,震得围观的人耳朵作痛,吓得再也不敢再放一个屁,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那老鸨见到程咬金以及秦琼都是一副随时都可能动手砍人的模样,再也不敢多说,眼睁睁的看着罗成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冲到了楼上之后。急忙一闪身逃到后面找老板去了。
罗成领着众人上到二楼,立即听到一间里面传来了拳打脚踢地声音,以及好几个人的惨叫声,他循着声音走去,很快就找到了房间,这时房间的门大开着。几个人在里面正打得一塌糊涂,其中一个家伙正是寇仲,他脚下踩着一个大汉,还不断的对着那大汉拳打脚踢,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个王八蛋。居然骗你爷爷我吃了这么多春药,我说咱们这么好心,原来是想要骗我的钱来着。也不看看我是谁,操,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寇仲!”
那家伙被寇仲打得是鼻青脸肿,不停地求着饶,只是寇仲哪里肯住手,仍然一脚接着一脚的朝那家伙身上招呼,偶尔还一拳砸在那家伙脸上。
只是寇仲自己也不好过,他身边也围着几个大汉。不停的在他身上拳打脚踢。旁边的房角里,几个衣衫不整的妓女神情紧张地倦缩在那里。有些害怕的看着几人在那里斗殴。看样子是寇仲被这么一群人围着无法脱身,于是死盯着其中一个下狠手。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么一个局面。
只是,寇仲这个白痴居然像小流氓打架一样和几个对手不断的纠缠着,样子实在有些难看,要知道寇仲武功虽然不行,但是要对付这几个大汉应该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大为光火,自己当初可是花了一晚上地时间指导寇仲的刀法,按理说收拾这几个大汉还不是挥挥手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搞成这样,居然和别人在这里打爆架,简直是丢尽了自己的颜面。
“唉……”罗成见到这种情形不由得绝望的拍了拍脑门,然后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地缝好钻进去。
旁边的秦琼看见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群殴,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即冲了上去,大声叫道:“他奶奶个雄,小仲是我兄弟,你们欺负小仲,便是欺负我秦叔宝,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几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说着顺手抓住一个大汉,往门外一抛,便把他直接从二楼扔了下去,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个大汉掉下去之后,砸烂了一大堆
“哈哈哈……有意思、好玩好玩,我也来试试!”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地程咬金见到秦琼将人直接扔下楼去,觉得大为好玩,也大叫着冲了上来,将围着寇仲几个大汉毫不客气地,一个接一个的抓了起来,朝着楼下扔了出,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之后,这一次砸烂了更多地桌椅板凳,还砸翻了几个看热闹的嫖客,那些大汉顿时便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寇仲这个时候还没有注意到罗成等人的来到,还以为刚才围着他打的那几个大汉已经打得累了所以跑到一边休息去了,更是毫无顾忌的对着被他制住的那个大汉拳打脚踢起来,嘴中还不断的喝骂着,说那个家伙竟敢骗自己的钱,简直就是活腻了,不过这个时候那家伙已经被寇仲打得面目全非,七孔流血,根本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行了,仲少,见好就收,你这样打下去,要是搞出了人命,我可帮不了你!”罗成见到寇仲已经将那个倒霉的家伙打得奄奄一息,担心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连忙冲了上去,将寇仲正准备砸在那家伙胸口的拳头捏住。
“我X,;|一边骂着一边回头看来,同时另一只拳头也已经捏了起来,摆出一副谁要是阻拦他揍人谁就要揍谁的架势,不过当他回过头来看见抓住自己拳头的人竟然是罗成的时候,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讪笑着说道:“嘿嘿,成少,是你呀,什么时候回北平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罗成这时才找到一跟凳子坐了下来,诡异的对着寇仲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仲少,你成天到晚呆在这个好地方,怎么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成说完之后望了正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几个妓女一眼,然后对寇仲暧昧的笑道:“你这小子到挺有本事的嘛,挑的姑娘可都还算漂亮,不
子的人品也太差了吧,嫖完之后竟然想要不给钱。走人,还打伤别人这么多人,你叫我怎么样给你擦屁股!”
“成少,我也不想地,都是这么家伙害我的!”寇仲突然神情激动的跳了起来,指了一下被他揍得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刮掉的家伙,为自己辩解起来:“我昨天好好的走在街上,结果这家伙贼头贼脑的钻过来,对我说他有一种神奇地药可以让我金枪不倒、夜御十女!”
罗成看白痴般的看了寇仲一眼,然后说道:“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这个嘛……”罗成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对着寇仲耸了耸肩膀,说道:“看这里的情形,他好像说的似乎是真地!”
“成少。我当时可是绝对不相信会有这种药的,可是这家伙当时居然让我试一试,还和我打赌,说要是我吃了之后没有反应的话便把脑袋割下来让我当球踢;有反应地话就花一百两银子买下他一百颗药丸。我想吃一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吃了一颗!结果当时就发作了,这家伙于是就给我指路,让给我来这里,说这里的姑娘是最好的!”寇仲见到罗成眼神非常凌厉,吓得缩了缩脑袋。然后便委屈的说道:“没想到我做完之后才发现身上钱不够。结果又正好看见这家伙在妓院外面骗别人吃这种药之后让她们来这里,接着又跑到那个老鸨那里去要钱。我一看就知道被骗了。哪里肯给钱,结果就打起来了!”
罗成听了之后。走到已经被寇仲揍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委顿的倦缩在地上喊痛的家伙面前,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哦,事情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来,那便是这家伙和这间妓院的老板合谋进行诈骗,既然这样的话,那便把他们交给衙门处理好了,对了诈骗在我们幽州最高可以判什么罪行,我想想,对了原本大隋律令,诈骗最高可以判终身充军边塞,只是我们北平似乎本来就是边塞,看样子似乎只有判你一个斩刑才能服众了!”
“啊……”那躺在地上不停翻滚地家伙刚才本来已经说不出话来,听到罗成这话立即就像是吃了仙豆一样蹦了起来,跪在罗成面前一边磕着响头一边说道:“军爷饶命呀,军爷饶命呀,小人、小人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这群芳苑地老板让我做的,我欠下了他一屁股地赌债,不得不帮他办事呀!”
“那,成少,你也听见了,我只是被人算计而已,根本就是一个受害者嘛!”寇仲听了之后立即在那里如释重负地叫了起来:“这做这药的人也真是心太黑,这药地药力还真重,吃了之后全身就像是在火炉里面烧一样,真是惨无忍睹呀,不发泄出来肯定会被活活烧死,恐怕连太监也挡不住,这还有这些姑娘,也真是可怜的,被那个黑心的老板逼来接待这种客人,被弄得死去活来的,你看看她们,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了,士信,去把这里的老板给我请来!”罗成听了之后转头看了看寇仲身后的那几个姑娘,却见她们缩在墙角的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想到这样被人逼来接这种客人,简直就是倍受蹂躏,想不到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还有这种不顾自己手下的无良老板,不禁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立即便让罗士信去将这里的老板请来,这个“请”字是说道意味深长,那罗士信虽然头脑简单,却不是傻子,立即会意,嘿嘿笑道:“嘿嘿,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他的!”说完立即去了。
罗成这才转向寇仲,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小子,还有功夫在这里怜香惜玉,喜欢的话就全部买回去做小妾好了!”
寇仲回头望了一眼那几个姑娘,见她们都是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看来昨晚的确被自己弄得非常兴奋,而且又急于脱离这苦海,那期盼的眼神看得寇仲一阵心动,又想到这些姑娘又的确都有几分姿色,突然心头一热,脱口说道:“只要你没有话说,我是没有意见!”然后又有些犹豫的说道:“不过我怕楚楚她会生气的!”
“真是的,有色心没色胆,还算是男人吗?”罗成不屑的看了寇仲一眼,完全忘记了那天自己被沈落雁那剑架着脖子逼供的事情,然后笑道:“你便放心好了,楚楚跟着翟大小姐走了,说要去塞外游玩一番,这几天是没有问题的,等她回来再慢慢的和她解释好了,应该没有问题的,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之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成少,还是你够意思!”寇仲立即得兴奋的和罗成来了一个拥抱,然后跳了起来,说道:“不就是十个人吗,我当初在瓦岗寨可偷了李密不少金子,怎么都够用了,我这就去找老板说去!”
“喂,小仲,你先别得意,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好了!”秦琼还真不愧是罗成的表哥,立即摸透了罗成的心思,不失时机的给寇仲迎面泼了一盆冷水,说道:“你看看你刚才打架时候的样子,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和街头的地痞流氓小混混有什么分别,简直丢尽了我们幽州军的脸面!你没有看见刚才表弟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你自求多福吧!”
“不会吧!”寇仲听了秦琼的话,吓了一大跳,提心吊胆的望着罗成,却见罗成的目光中现出一丝狡诈,寇仲和罗成相处多时,知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一定就会有人要倒霉,至少也会被狠狠的作弄一顿,想到罗成收拾人的那些恶作剧手段,寇仲不由觉得有些全身发冷,一股恐惧的感觉开始浮上心头。
罗成见到寇仲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全身抖了一下,不禁有些得意,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噤若寒蝉的寇仲立马崩溃,在那里大声的叫了起来:“成少、成少,你听我说嘛,不是我故意想要这样的,实在是、实在是,唉,实在是那药的药性太霸道了,一吃下去之后虽然全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是一身功力却是一点都使不出来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办法使出武功,再说就算当时我能使出武功,也不敢真打呀,万一出手稍微重了一点的话,岂不是要玩出人命来了!”
寇仲一番话说完之后看见罗成以及其他几人望着自己的眼光之中满是怀疑的眼神,不由得慌了神,连忙说道:“成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大家自己兄弟,你可不能不相信我呀!”
罗成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看他暧昧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怀疑寇仲的话的真实性,程咬金更是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一边啃一边说道:“我说小寇子,你想要来嫖妓就明说嘛,大家都是男人,会理解你的,何必想这种蹩脚的理由,说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你说说,这么好的药丸,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有!”
寇仲听了之后立即对程咬金怒目而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程胖子,你不要落井下石好不好,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太没义气了!”然后又一次对罗成委屈的说道:“成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说完之后寇仲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指着被他揍得已经没了个人样的家伙说道:“成少,既然是这家伙卖地药。他一定知道的,只要好好问他一番就知道了!”说完之后便转过头,恶狠狠的对那个家伙说道:“喂,你个王八蛋,到底还是说句话行不行,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呀……”那个家伙看来是刚才被寇仲给打怕了。吓得连忙惊惶失措的又磕起了头,连声音都吓得变了调,像个太监一样尖声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真的,我只是照我们老板的吩咐到街上去卖这种药。骗得别人吃了药之后就介绍他来妓院,我说地话都是我们老板教的,至于吃了这药之后会有使不出武功一类的反应。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呀!”
罗成听到这里突然一把扣住了寇仲的脉门,输入一股真气,仔细探查之下,发现寇仲德丹田之内空空如也,体内果然没有真气流动的迹象,看来这小子确实没有说谎,这次是被人狠狠地阴了一把!
“笨蛋,这种如此白痴的骗术你都能上当,果然强呀!”罗成想到这里对着寇仲奸笑了一下以示讽刺。然后又说道:“好了。你们几个都少说几句废话,等士信把这里的老板抓来一问。那便知道了!仲少你也别哀嚎了。如果事情是真地,我会帮你好好教训一下这里的老板的!”
罗成正说着的时候。却见罗士信提着一个肉球般东西走了进来,程咬金见了之后立即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嘿嘿,士信,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一个怪物呀,看起来还真是有趣!”
罗士信听了之后非常不满的看了一眼程咬金,说道:“程胖子,不知道就别胡说,这便是这个群芳苑的老板,看仔细了,这可不是什么怪物!不然会被别人笑话的!”说完之后便将那个肉球狠狠的一下子扔到了地上。
只听见那肉球这时像人一样发出了“哎哟”一声,接着突然爬了起来,众人才看清楚那个肉球地确是一个肥头大耳地家伙,只是因为他实在太胖了,脑袋几乎和肩膀一样宽,而且四肢粗短,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球一样,不禁都是相视而笑,心想一个人居然能够长成这副德行,上天也的确够幽默地。
程咬金一向以自己长得胖乎乎地为荣,一见这家伙居然比自己还胖,顿时大生好感,凑上前去说道:“喂,原来你便是这里的老板,好家伙,居然比我还要胖呀,你怎么吃成这个样子地!”
“哼,什么吃出来的,我这是天生的!”那个肉球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灰,轻蔑的对程咬金说了一句,然后怒气冲冲的冲着罗成这堆人说道:“混蛋,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简直就是活腻了,告诉你们,我可是大名鼎鼎的……”
“……这么嚣张,程胖子,给我打,别打死了!”罗成也不等他说完
色铁青的挥了挥手,刚才还对那肉球抱有一定好感的二话不说,便将这个嚣张的家伙一把拧了起来,然后又朝地上一甩,接着便冲了上去,开始拳打脚踢,还一边骂道:“你这个嚣张的家伙,竟然连我们都敢骂,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当我们幽州军的人是这么好惹的吗?我打死你……”
那个肉球根本就想不到刚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程咬金突然便凶神恶煞的在那里对自己大打出手,毫无准备之下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更加没有个人样,又听说他们竟然是幽州军的,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自己得罪什么人不好呀,居然把幽州军的军爷们给惹火了,要知道这些大爷们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呀,不管是对付突厥、契丹或者是高丽,都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虽然自己后台很硬,不过这些家伙估计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在那里抱着头痛哭流涕的喊道:“军爷饶命呀,军爷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会死的……”
这时寇仲见了之后也冲了上去,和程咬金一起开始毒打那个肉球,这寇仲这时满腹怨气,全都发泄在了这个肉球身上,出手竟然比程咬金更狠,很快就把那个肉球打得开始吐血了。
“好了程胖子,仲少,先别打了!”罗成担心将这个肉球打死之后无人对质,这才叫住程咬金和寇仲,对那个肉球说道:“你便是这里的老板,这个人说你和人合谋骗他吃了春药,被逼跑到这里来嫖妓,说是受了你的骗,结果你不但不承认,还找来几个大汉群殴他,有没有这么回事?”说完指了寇仲一眼。
那个肉球听了之后,立即大呼冤枉:“军爷,我冤枉呀!这小子昨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进门就要了十个姑娘,我可是都满足他了,可是这小子居然想要嫖霸王妓,玩完姑娘想要不给钱,所以我想要找人把他扭送到官府去,他却大打出手,打上了我这里好多人!军爷,你可不要相信这个家伙说的话呀!”
“你胡说八道,这是恶人先告状!”寇仲立即跳了起来,指着那个肉球已经看不出来样子的鼻子说道:“你的这个马仔都已经招了,说是你指使他到街上兜售这种药,你敢对质吗?”
那个刚才被寇仲打的家伙早已经被寇仲打怕了,而且罗成刚才又说他要是是主谋的话会毫不客气的将其斩首示众,哪里还敢隐瞒,立即说道:“没错,军爷,都是他指使我在大街上骗人吃春药,然后骗他们来妓院的!”
“诬蔑,这是诬蔑,军爷,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呀!一定是他们两个串通好了想要嫖妓不给钱!我做生意堂堂正正,怎么可能使用这种方法呀!”肉球装作委屈的样子,看了看那个大汉,突然说道:“你不就是欠下了我五百两银子赌债的那个家伙吗,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以为只要害死我,就可以不还债了,所以串通了这小子来陷害我,军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这时突然一个容貌秀丽的妓女从寇仲的身后站了出来,在罗成面前跪下说道:“公子,我可以证明这位寇公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罗成有些吃惊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如何证明寇仲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妓女有些害怕的望了那个肉球一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指了指肉球和大汉,说道:“公子,我曾经无意中看见他们两个在后院之中窃窃私语,然后他便从自己屋里拿出一些药丸给他,想必便是这位寇公子吃过的那种药丸了!”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让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到那个肉球的房间里面搜查,果然二人不一会儿便搜出了一大堆药丸,那个大汉见了之后立即叫道:“没错,军爷,他给我的便是这种药丸!”寇仲也说道这药丸和他昨日吃下的一模一样。
那个肉球顿时变得脸色十分难看,狠狠的瞪了一下寇仲身边的那几个妓女,不想那几个妓女见到这个肉球大概是要倒霉了,突然间全部跪倒了罗成跟前,说道:“公子,请你为我们姐妹做主!”
那个肉球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秦琼一下子拦了下来,死死的按在了那里,罗成这才问那几个妓女道:“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等我查清楚之后,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个妓女连忙哭诉起来:“公子,我等姐妹本来都是良来生活得好好的,却被他们拐骗来,用尽各种手段逼迫我们出卖身体,给他们挣钱,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毒打,好多姐妹就是因为誓死不从被他们残忍的杀害了!他们简直就不是人……”
这时另外一个妓女也跟着哭诉道:“是啊公子,就算我们为了活命被他们胁迫,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在骗那些客人吃了药之后便让我们去接客,要是不愿意便是毒打我们,还不让我们吃饭,好多姐妹都是因为受不了折磨,被那些客人在不能自制的情况下给活活的折磨死了,要不就是被他们毒打之后,不治而亡,还有好几个姐妹想要逃出去,没想到被他们抓住之后就被活埋了,可怜我姐姐就是这样被他们这些禽兽害死的……”
在场的人听了之后都觉得有些义愤填膺的感觉,纷纷朝着那个肉球怒目而视,要不是罗成还没有发话,加之身上没有自己用得顺手的兵器,否则恐怕已经一涌而上,将这个肉球撕成肉丝或者砸成肉泥了!
那两个妓女说完之后,寇仲身后的其它几个妓女也都跑了上来,跪在罗成脚边,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几乎都是如出一辙的被人拐骗而来,用尽了各种手段逼迫她们,想要逼良为娼,甚至有一人是在和新婚不久的丈夫出游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一刀阉了她老公,大概是送进宫里做了太监,然后便将其抓了来。
“巴陵香家的!”罗成听完了这些女子的遭遇之后,立即便想到了自己一向最看不顺眼的巴陵香家。从这些女子的遭遇再想到这个肉球老板的行事手段,心中已经肯定这家群芳苑应该是香家地产业。
想完之后罗成立即站了起来,对着肉球冷笑着问道:“喂,你这只死肥猪,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哼哼,拐骗妇女、逼良为娼、杀人越货、坑蒙拐骗,几条罪加起来,只砍你一次实在的太便宜你了!这样吧,我知道你肯定也只是帮别人做事的。把你的幕后主谋拱出来,我饶你不死!”
那肉球本来已经是吓得全身瘫软,听了罗成的话之后顿时像是看到了希望似地。双眼之中放出一丝亮光,立即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虽然还是被秦琼拧着,不过却还是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说出来,说出来只怕吓死你,告诉你,我家大老板可是你惹不起的人物,你快点乖乖的让你手下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和你们计较!”
“操。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打!”罗成见到这个肉球态度嚣张。又冒出一个“打”字。秦琼二话不说便一巴掌扇在那肉球的脸上,打得这家伙晕头转向。只觉得满眼都是围着自己脑袋旋转地不明飞行物,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罗成等到这个肉球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后才冷哼了一声,然后笑道:“什么后台大老板,你不说以为我就不知道了吗,不就是巴陵香家吗,这家子人伤天害理的事情干了这么多,我早就想要收拾他们了,今天就先拿你祭旗,免得等日后我将香贵和香玉山一起砍了,下去的时候没有人给他们领路。”
那个肉球听了之后脸上先是露出惊惧不定地神色,慌张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这家伙大概也是见惯了风雨的,很快神色便恢复如常,说道:“哼!既然你明白我身后的是巴陵香家,还不把我放了,告诉你,我们香家可是替当今皇上办事的,你得罪了我们香家可就是等于得罪了皇上,还想要对付我大伯,简直是不知死活!”
罗成听了才知道这家伙原来竟是香贵的侄子,看来这家伙在香家的地位不低,搞不好还是香家在幽州一带所有产业的负责任,这次可是拣到宝了,正好从这肉球身上下手,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地将香家在幽州地全部产业连根拔起,这可够得香贵父子心痛的。
想完之后罗成不禁对自己地想法有些得意忘形,嘿嘿地傻笑了两声,估计让沈落雁看见搞不好还会奚落一番他的形象,那个肉球却是以为罗成被自己地来头给吓傻了,吐出了一口淤血之后,立即说道:“嘿嘿嘿,怕了吧,吓傻了吧!还不把我放了!”
罗成这次懒都懒得再看这个肉球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再打!”
秦琼听了之后,立即又挥舞起了硕大的拳头,一拳
肉球老兄的脸上,轰得他提前千余年看见了飞机卫星两下脑袋之后,便即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寇仲见了一脚踢在肉球老兄的腰上,痛得这老兄立时便醒了过来,对着罗成等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竟敢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们,我今天要是不死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伯父,等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将你们诛灭三族的,你们就等着吧!”
罗成当然知道杨广和香家之间的那些龌龊勾当,听完之后立即说道:“嘿嘿嘿,你们香家不就是到处拐卖妇女,漂亮的送给杨广充实后宫,剩下的便逼良为娼,帮你们挣钱是吧,你以为你们这点破事能瞒住多少人,我可是老早就想要对付你们香家了,只是没有借口而已,这次你小子算是撞在刀口上了!”
罗成说完之后立即转向秦琼说道:“表哥,你和咬金待会儿让人把这家伙押到刑部去,让他们好好审问,一定要将香家在幽州的产业连根拔起!”
这下子那个肉球老兄终于雄不起来了,只是一脸恐惧的望着罗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只要皇上一道圣旨,小心、小心你人头不……”这家伙说道这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菜板上的肉,还是不要再招惹这个小白脸了,否则他一生气,自己就要先人头不保了,急忙乖乖的闭了嘴!
“皇上、皇帝在我眼里算个屁,你最好清楚一点,我爹当初和文帝杨坚约法三章:第一,是幽州兵马,须听我爹调度,永镇燕山;第二件,我罗家名虽降隋,却不上朝见驾,听调不听宣;第三件,幽州地方之内,凡有诛戮,得以生杀自专。所以说,在幽州和冀北,我爹才是皇帝,他杨广算个鸟!”罗成听了之后又是一阵冷笑,立即嗤之以鼻的说道:“要不是我以前三番五次的相救,那杨广早已经身首异处,现在他远在江都已经是自身难保,身家性命都掌控在宇文化及手里,随时都会有杀身之祸,我还会怕他,你还是不要再这里妄想了!”
那个肉球老兄听了之后这才知道罗成的身份,指着罗成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你……你是……你是……罗、罗……”话还没有说完,便吓得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没有用的废物!”罗成看见这家伙的孬种样,哼了一声,又对寇仲说道:“仲少,你回头先派人将这间妓院封了,妓院里面的姑娘,你代为安排一下,愿意留下的你就安置一下,不愿意留下的,你就发给她们路费,让她们各自回家好了!”
寇仲听了之后不由望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那些女子,却见她们都用满怀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大为兴奋,心想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让她们回家搞不好命都没有了,还是本少爷大发慈悲,将她们收留了吧!于是非常兴奋的应了一声。
罗成安排完善后事情之后,这才带着诸将回到王府,那徐世绩在路上趁着空隙问罗成道:“小王爷,我看寇仲这小子一脸色相,你让他安排那些女子,我看这小子多半会以权谋私,把那些女子都据为己有,能回家的恐怕没有几个,这恐怕不大妥当吧!”
罗成望着徐世绩,微笑了一下说道:“茂公,现在兵荒马乱的,她们就算回了家,恐怕还是命运悲惨,恐怕还没有现在好,起码衣食无忧,寇仲这小子,虽然有些好色,不过心地却是好的,让她照顾这些女子,恐怕她们的命运要好得多!你就不要担心了!”
徐世绩听了罗成的解释,顿时恍然大悟,也就不再多说,这时却听单雄信说道:“可是小王爷,我总觉得这么多女子,寇仲这小子恐怕消化不了呀!”
“嗯,单二哥言之有理!我想想看!”罗成想了一下说道:“对了,这样吧,我看仲少他也只能消化掉十来个人,其它的你们要是有中意的话便去找寇仲讨要吧,实在不行便先征求她们的意见,然后将她们配给军中尚未婚配的将士,你们看怎么样!”
徐世绩和单雄信听了之后大为开心,他们刚才在妓院之中也看见有几个女子姿色不错,这下正好,不过却是装出一副正直的样子,郁闷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这次还真是便宜寇仲这小子了!”
常爽快的处理完群芳苑的事情,将那个肉球老板让人续问之后,这才和众人一起回到王府,罗艺早就令人摆好了筵席,等到罗成等人回来便招呼众人一起吃喝起来。
罗成本来还担心单琬晶和沈落雁宋玉致相处得如何,匆忙的吃晚饭便跑去后院看几女,令他欣慰的是,三女相处得很是融洽,围在秦芸周围有说有笑的,把自己老妈逗得是喜笑颜开。
罗成这时才暗自送了一口气,正想要叫上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去见还被关着的李靖夫妇的时候,却不想被眼尖的宋玉致瞟见,在那里叫了一声,罗成心知自己这下子是暂时走不掉了,于是便让寇仲叫上徐子陵先去和李靖叙叙旧,然后探探他的口风,他的想法是李靖就算不能为自己效力,也绝对不能让他帮其他人,特别是李世民卖命,不然以后这仗打起会累死人的。
不过既然寇仲和徐子陵和李靖交情不错,就算李靖不愿意给自己效力,自己也不好意思干掉李靖,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在幽州,哪怕是软禁起来也好,我就不信等到天下平定了,这家伙还会跑去投奔外族做汉奸,只有老老实实帮自己去北方的草原上除虫的份。
想完之后罗成立即打发走了寇仲,走了过去扶住秦芸,陪着她在花园里面散起步来,沈落雁三女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罗成跟着秦芸走了好一会,突然发现沈落雁、宋玉致和单琬晶居然跟丢了,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正想要招呼几声的时候,却被秦芸阻止住。笑着对罗成说道:“成儿,你就先不忙去找你的媳妇儿了,来,娘还有事情要问你!”
罗成听了之后愣了一愣,心想原来是秦芸有些事情不方便在沈落雁她们在的时候说,现在终于是找着机会了。于是立即问道:“娘,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秘,非要等落雁她们不在地时候说呢?”
秦芸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其它人之后,才小声的说道:“成儿。其实呢,娘是有一件事情还有些犹豫,而且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惹出来的。所以我就把你叫来,这件事情就让你来解决好了!”
“啊,什么事情是我惹出来的?”罗成听了秦芸的话,倒有几分好奇,似乎最近自己并没有惹祸,连忙问了起来。
“是呀!”秦芸微笑着看着罗成,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说道:“若不是你这小鬼风流成性,把这些漂亮地姑娘一个接一个往着家里带,还差一个就快要凑齐一桌麻将了。你娘我会这么烦恼吗?”
“啊!这样呀……”罗成听了之后不禁摸了摸脑袋。要是别人对他这么说,罗成肯定是毫不客气的先自我夸耀一番。说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女人不爱才有鬼了!不过在秦芸面前,罗成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这么说了。只是有些妥协的说道:“娘,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好解决的,你就干脆点说了吧!天塌下来我都能顶着,这点小事算什么?”
秦芸和罗艺过了这么久,知道罗艺一向自负,也不知道数落过罗艺多少次了,不过罗艺这个臭脾气就是该不了,让她很是无奈,不过现在看看罗成似乎比罗艺更加自负,嚣张了不知道多少辈,听得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不过却也没有训斥罗成,心想这大概是他们罗家的遗传问题,自己一个罗艺都教不转,还是不要管这小子了,以后让沈落雁她们慢慢教好了。
想完之后秦芸才从怀中取出一个玉镯子,罗成一见之下吃了一惊,他认得这玩意儿可是罗家传了好几代地宝贝玩意儿,据说戴上之后百毒不侵,连忙说道:“娘,你不是说这东西是我们家传家的宝贝吗?可是当年你和爹成亲的时候奶奶传给你地,你拿出来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对我显摆可没有用处!”
“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学得敢和娘说笑了!”秦芸见到罗成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禁狠狠的瞪了这小子一眼,吓得罗成像乌龟一样缩了缩脑袋,这才颇为感叹的说道:“当初你奶奶将这个玉镯子给我的时候,我也只比落雁玉致琬晶她们大上个一两岁的光景,没想到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顿时有几分明白秦芸的想法了,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好办
,立即便试探性地问道:“哦,娘,我知道了,你是挺好看的,想要多带几年,舍不得给儿媳妇吧,不过你既然舍不得,我这个做儿子地当然要遂了你地心愿,那就晚几年成婚好了,等你带够了再说!”
“你这个浑小子,胡说些什么,小心我告诉你的那几个媳妇儿,看她们怎么收拾你!”秦芸听了之后佯怒道,吓得罗成又缩了缩头,伸了伸舌头,这才继续说道:“其实娘只是有些为难,你带回来这么多个女孩子,这镯子又只有一只,你让我把这个镯子交给谁好呢?我这个做婆婆地,可不能太偏心,都是你这小子,整天风流惹得祸事!”
“好了,好了,娘,都是我惹的祸好了!”罗成心想要是秦芸真的把刚才的话告诉宋玉致沈落雁和单琬晶的话,自己脑袋一定会变大,宋玉致和单琬晶倒是比较好对付,不过沈落雁嘛,凭她的智商,要收拾自己恐怕办法倒是多得很,虽然她在自己面前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不过天知道俏军师发起火来会是什么光景,罗成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惹沈落雁生气的好。
想到这一层厉害关系之后,罗成连忙从秦芸手中将那个玉镯子接了过来,放进怀中,说道:“娘,这件事情,就有我来处理吧,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绝对不偏不倚,包你满意!”
罗成说完之后连忙拔腿开溜,找到了燕云十八骑,问明了软禁李靖夫妇的地方之后,便打算过去瞧瞧,没想到刚刚走到离李靖所住的那间房间不远的地方,突然听见“啊啊”两声惨叫,然后便见到两个人影撞破了李靖那间房间的窗户,如同人间大炮一样飞了出来,重重的砸在了院子中的假山上面,“轰隆”两声将那座假山砸得粉碎。
“我靠,什么人这么嚣张呀,居然敢在王府这么乱来!”罗成诧异的走了上去,把那两个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却见他二人灰头土脸,身上破烂不堪,嘴里都还有一大堆灰土,仔细一看,却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
“仲少!陵少!”罗成惊奇的望着二人,心想自己只是叫他们来劝降李靖的,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按理说照着他们三人的关系,李靖再怎么样郁闷也不会因为想要撒气把寇仲和徐子陵揍成这副德行,于是好奇的问道:“哪个家伙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这么揍我的小弟,太不给我面子、太不把我们燕王府放在眼里了,快告诉我,是谁这么嚣张,我去帮你们揍回来!不过应该不会是李靖干的吧!”
“切,李大哥对我们这么好,怎么可能对我们这样!”寇仲听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将嘴里的灰土吐出来,便在那里不满的说道:“换了是成少你也许还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罗成听了之后正想给寇仲来上一下子,突然想起了寇仲刚才说的,心想要是打下去岂不是让这小子给说中了,尴尬的将一只手硬生生的悬在了半空,很是郁闷。
寇仲见了更是得意,对罗成说道:“成少,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和陵少把这顿打揍回来,说的是不是真的?”
罗成听了怒视寇仲,说道:“废话,这个混蛋揍我罗成的兄弟,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的人,我一定要揍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寇仲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这时徐子陵已经将嘴中的沙土吐了出来,弄干净了身上的灰尘(似乎练过葵花宝典的家伙都有这个臭美的习惯),妩媚的对着罗成和寇仲嫣然一笑,看得二人身上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然后才说道:“成少,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打女人的么,我看你说的话就要食言了!”
罗成好不容易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冲着徐子陵挥舞了一下拳头,威胁着说道:“得意什么,你又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不在此列!”
罗成一席话正中徐子陵的痛楚,顿时郁闷得说不出话来,罗成这时才反应过来听徐子陵刚才的口气说的似乎不是她自己,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咦,你说什么,难道刚才揍你们的是个女人不成,难道是李靖的老婆干的?她居然能把你们揍成这个样子,然后从窗户扔出来?这太荒谬了吧!”
成少,这么丢人的事情,你能不能就不要再说了!”成的调笑之后只觉得羞愧无比,涨红了脸,欲哭无泪的说道:“唉,都是我和陵少太不小心了,只顾着向李大哥转达你的意思,谁知道李大嫂听了之后立即就冲了上来,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了起来,说是我们既然是要诚心求贤,为何要用绑架这种卑鄙无耻的下三滥手段,根本就是毫无诚意,说完之后便突然出手,我们两个丝毫没有防备,所以就被制住了,然后便被李大嫂狠狠的扁了一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接着便被她从窗户扔了出来,好惨呀……呜呜呜……成少,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出这口恶气呀!”
“是呀,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又野蛮又无礼,说起容貌最多也和素姐半斤八两而已,真不知道她哪里强过素姐了,真是为素姐不值呀,李大哥这次一定是瞎了眼睛才会娶那样的女人!”徐子陵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在那里愤愤不平的说道:“哼,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还是李大哥的老婆的份上,我一定在她身上扎上个几十针!仲少,不如这样好了,要是有机会,我们两个一定要再撮合一下素姐和李大哥,让他们睡一张床上,看还不把那个婆娘气得半死!”
罗成听了徐子陵的话之后不由得心凉了大半,心想老人们常常用“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来教育后辈千万不要得罪女人,果然是一点都没有错,徐子陵这个家伙严格来说还算不上是女人,只是和东方XX一样,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居然想法都这么阴险毒辣、连自己这个杀胡不眨眼的家伙都听得汗流浃背。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操,太狠了,以后,以后宁愿惹家里几个真正的女人生气,也不要得罪这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寇仲听了之后却是对徐子陵“切”了一声,说道:“办法不错。不过现在素姐跟着翟大小姐去了塞外,你说了也还不是白说,还是想点其它地办法吧,不先把里面那只母老虎搞定,我们没办法和李大哥好好说话呀!”说完之后寇仲不禁发出一阵哀嚎:“唉。翟娇那个大恐龙,带走素姐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楚楚也一起带走。我好寂寞呀……呜呜呜……”
“你寂寞个屁!在群芳苑玩了一天一夜,连御十女的家伙还会寂寞!我再听到这类的语言一定踢烂你的屁股,”罗成听了之后立即一脚踢在寇仲这小子的屁股之上,将寇仲踢得飞了出去,不过好在罗成非常巧妙的把握了一下力道,这一下子只是让寇仲样子比较狼狈,而没有受多大地皮肉之苦。
“好了!我想到一个办法了!就这样办好了!”罗成等到寇仲郁闷的爬了起来开始拍身上的灰土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办法。一把将寇仲和徐子陵拽了过来。小声的说道:“我们便用调虎离山之计,将你们说地那个母老虎引开。然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高!实在是高!”
“不愧是成少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了之后连声交好。对着罗成伸出了大拇指说道。
罗成见到他二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又笑着说道:“好。那就这样定了吧,对了!你们两个家伙谁去引开那只母老虎?”
“啊,要我们去引开那只母老虎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到罗成让他们中间地其中一个去引开那只母老虎,不禁吓了一跳,虽然真的打起来红拂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不过毕竟是李靖的老婆,看在李靖的份上,总不能朝死里打吧,不过要是被抓住了,自己肯定会被她往死里打,这可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使。
二人想了一下,同时把手指指向了对方,说道:“他的轻功比较好,就让他去好了!”
“嘿嘿,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罗成见了之后几乎没有小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强忍着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就用石头剪子布来决定好了,谁输了谁就去引开那只母老虎!”
“来就来,谁怕谁呀……”
“石头、剪子、布……”
“石头、剪子、布……”
“石头、剪子、布……”
寇徐二人听了之后立即上阵,在那里划了起来,只是他二人似乎是从小就喜欢干这事情,彼此之间实在是太了解了,一时之间根本分不出来胜负。
罗成在那
的听着两人不断地在那里叫着“石头剪子布”,只觉顶,心想早知道这样就让他们掷骰子决定了,在那里听了一会之后,不禁有些奄奄欲睡地感觉。
便在此时,却听见寇仲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叫:“哈哈,陵少,这次又是我赢了,我就说,从小到大,玩这个哪一次不是我赢呀,快去把那只母老虎引开!”
罗成这才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却见徐子陵一脸委屈,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地形象,要是不知道地人说不定真的会被他这个样子迷惑,可能搞不好会以为遇上了英雄救美地机会,冲上去就把寇仲一顿海扁,不过话说回来,这陵少练功的进度还真够快的,这才几天的功夫,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沈落雁、宋玉致、单琬晶和他比起来,似乎、似乎都还不及徐子陵看上去风骚。
“哼!去就去,你这家伙为什么运气总是这么好,每次都是你赢!以后再也不和你玩这个了,下次玩两只小蜜蜂!”徐子陵无奈的站了起来,说出一句差点让罗成和寇仲精神崩溃的话之后,这才一跃来到李靖房前不远的地方,叉起腰在那里大声的怪声怪气的叫嚣了起来:“喂,里面的那只母老虎,我徐子陵又回来了,你这个该死的母老虎,刚才竟敢打我,还把我从窗户扔出去,本小姐现在就要好好教训你,先将你打得变成一个连李靖大哥都认不出来的天下第一丑八怪再说!”
这时徐子陵只听背后“轰”的一声,回过头去,发现寇仲和徐子陵正非常整齐的仰天倒在地上,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刚刚一点都不停歇的骂完,感觉有些口渴,正想要歇一歇再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屋子里面“碰”的一声,分明是有人拍案而起的声音。
果然徐子陵紧接着就听到了红拂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徐子陵,你这个变态,是不是以为我今天不敢好好收拾你,刚才要不是看在你李大哥的份上,我便一刀捅死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了!”
“你、你、你……”徐子陵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之后便最恨别人说他是不男不女的死人妖或者说他是男人,听了之后只气得恼羞成怒,在那里气急败坏的对骂道:“你这个臭泼妇、死八婆,居然敢说本姑娘是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你要是女人就出来和我单挑,我今天不用针在你身上戳出几百个针眼来,我就不是徐子陵!”
“好你个死人妖,居然敢说我是泼妇、八婆,我今天饶不了你!我就说你是人妖,怎么了!”虽然看不见屋中的情形,不过从红拂女暴怒的声音以及屋中不时传来的瓷器粉碎的声音看来,红拂女已经开始暴走起来,看样子已经离达成罗成调虎离山的战略目的为时不远了。
这时却听见李靖在那里苦口婆心的劝道:“夫人,你息怒、息怒,先消消火好了,小陵他7因为身逢惨变,所以性情大变,才会和你这样大吵大闹的,你不要往心里去,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红拂女沉默了一会儿,才隔着窗户对着徐子陵说道:“徐子陵,今天有相公为你求情,算你运气好,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
“死八婆、臭三八!你放过我,我可没有说要放过你!”徐子陵这时是骂得非常投入,头上青筋暴起,不断的在捏着拳头,叫道:“我告诉你,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和我素素姐抢男人,你算什么玩意儿,不就是杨素府上的歌妓而已,还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些权贵骑过呢,也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迷惑了李大哥,我今天就要一刀砍了你这个妖女,救李大哥出火海!”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徐子陵喊完之后现场顿时没有了一丝声音,半响才听见红拂女在屋中冲着李靖吼道:“李靖,那个素素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夫、夫人,你听我解释……”李靖在那里解释了大半天才得以脱身,连忙对着徐子陵喊道:“子陵,你大嫂这次真的生气了,我也保不住你了,你还是快跑吧……”
徐子陵这个时候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得意洋洋的说道:“李大哥,我看你真是自做自受,素素姐姐又漂亮又温柔,你居然选这只母老虎,你的眼光可真够特别的!”
个该死的人妖,我杀了你!”徐子陵还没有说完,就面的母老虎终于忍不住火山爆发了,只见一道红色的人影一下子便从屋中窜了出来,像一只饿慌了的母老虎(这个,好像不应该说像,似乎本来就是)扑向猎物一样,气势汹汹的就扑向了徐子陵。
徐子陵见到红拂扑了过来,不敢怠慢,立即展开身形和她混战在一起,虽然徐子陵的葵花宝典已有小成,想要获胜还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不过他也清楚自己的武功,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万一在红拂身上戳出无数个针眼来,李靖那里不好交待,所以也没有用尽全力,就连最爱用的兵器,那几根绣花针都没有掏出来,只是在那里敷衍了事般的应付着红拂的攻势。
罗成和寇仲二人躲在假山的残骸后面,在那里目不转睛的偷看着,那徐子陵自从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之后,便特别爱穿眼色鲜艳的衣服,今天正好穿着一袭鲜红色的衣服,和红拂打在一起,就好像是黑夜之中燃烧着的两团火焰,看得寇仲是觉得头昏眼花,轻轻的对罗成说道:“成少,我看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叫我了,陵少一个人绝对搞得定!”
罗成瞪了寇仲一眼没有说话没,不过这个时候徐子陵却是感到打得非常不爽,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发挥实力嘛,这架大得太窝囊了,以后一定不能再和寇仲这小子玩石头剪子布,不然会被吃定的,不过想想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和眼前这个母老虎拼命,罗成只是说把她引开就可以了,还是闪人好了。
徐子陵心中计较完毕,立即抓住了一个破绽。一拳就朝着红拂胸前打去,这个猥琐的招数让红拂很是尴尬,连忙退后了几步,脸颊通红的怒视徐子陵,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和一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计较这个干什么?
徐子陵却是趁着红拂退这几步的时候,立即向着相反地方向跳了开去。嘴中不干不净的用着从罗成那里学来的语言大叫道:“臭三八、死八婆,我***不跟你玩了,我警告你,不要追来呀,不然把你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又杀。周而复始、始而复周……”说完之后立即跃上墙头,跑了。
红拂听完徐子陵的话之后只气得脸色发青,正在那里破口大骂道:“省省吧你。就凭你这个死太监!”她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徐子陵跃上墙头想要开溜,这个时候正在火头上的她怎么会就此罢休,大叫了一声:“死太监,你给我站住,今天姑奶奶要是不宰了你,我就跟你这个死太监姓!”说完之后也是一跃而起,追着徐子陵而去,二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罗成和寇仲仔细地探查了半天。确定那只母老虎的确是追着徐子陵而去之后。这才从黑暗之处钻了出来,两人同时“耶”了一声。便在那里拍掌庆祝计划成功。
不过寇仲却没有高兴多久。便一脸担心的说道:“成少,刚才陵少骂李大嫂骂得这么狠。你说他万一一不小心让李大嫂追上了,他又看在李大哥的份上不敢真打,岂不是会被打得很惨!”
罗成愣了一下,心想好像的确、非常有这种可能性,到时候徐子陵可不要被打得死无全尸了才好,连忙小声地对寇仲说道:“仲少,快点,你跟着去看看,可不要让陵少被李靖的老婆一不小心打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寇仲应了一声,连忙追了过去,不过这小子轻功比起徐子陵来简直是差上了太多,同样是用的鸟渡术,这小子就是跳不上围墙去,最后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爬了上去,朝着徐子陵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只是这小子翻围墙就已经用去了不少的时间,不知道他追上徐子陵之后,身世凄惨、多灾多难的陵少还会有几口气?
“唉,这个仲少,真是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晚会把自己兄弟,不对,是早晚会把自己的姐妹害死!”罗成见了这个情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想到这小子又不像自己这样有将经四十的心理年龄了,不大成熟也是很正常的,不是说用人不疑吗,还是期待这小子慢慢成长好了,不然那岂不是怀疑自己地眼光,和扇自己耳光有什么区别,传出去很没有面子地。
想到这里罗成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李靖那间房间的门前,想到很快就要见到自己地六大偶像(卫青、霍去病、窦宪、窦固
、岳飞)之一,心情不禁有些激动起来,在那里停住考着见到偶像之后该说些什么。
不过罗成随即拍了拍脑门,自负地想到自己现在可要比李靖牛B多了,犯得着这么激动吗,能见到自己应该是李靖激动上半天才对,只是自己是来招揽李靖的,却也不能太过嚣张,得仔细地想一想措辞才行。
正在罗成在那里遐想得走神的时候,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宏亮的声音:“这位兄弟,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呀,李靖实在是佩服,既然来了,何不进屋一叙!”
罗成听到李靖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不由得吃了一惊,随即哑然失笑: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地盘嘛,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是客人似的,还要李靖招呼自己进屋!
罗成想完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一笑,然后推开门便走进房内,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之后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一位高挺雄伟,年在二十三、四间的壮硕汉子,被人五花大绑的绑成了一个粽子,扔在了床上。
他长得并不英俊,脸相粗豪,但鼻梁挺宜,额头宽广,双目闪闪有神,予人既稳重又多智谋的印象。
罗成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心想莫非李靖这两口子还喜欢玩SM不成?只不过想想这种可能性似乎应该不是很大,毕竟现在东边的那个垃圾岛国上的人还没有他们后代这么厚的脸皮,把这种事情传到中原来吧。
“兄弟,快帮我个忙,快把我放了,我老婆捆得太紧了,手好痛!”床上的汉子见到终于有人走了进来,急忙叫了起来,向罗成求助。
罗成只是尴尬的笑了一笑,走到床边,一只手抓住捆在那人身上的绳索,手上稍一用力,那绳索便应声而断。
那人身上没有了束缚之后,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将那些绳子扔到一旁,连声向罗成拱手说道:“这位兄弟,多谢相救之恩!”
罗成扶助李靖,报以一个微笑,问道:“兄台可是李靖、李药师?”
那人听了之后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与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点头讶道:“我正是李靖,没想到我李靖一介无名小卒,不但让燕王府的人费尽力气把我从李渊那里抓了来,连小兄弟你都认识我!”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晕倒,心想这家伙谦虚得过分了吧,你李靖都算是无名小卒的话,这个时代的其他人,那还算个鸟呀!
罗成想着想着,便想起了面前这位一代名帅的生平:李靖,字药师,京兆府三原人,出生于官宦之家,祖父李崇义曾任殷州刺史,封永康公;父李诠仕隋,官至赵郡太守。李靖长得仪表魁伟,由于受家庭的熏陶,从小就有“文武才略”,又颇有进取之心,曾对父亲说:“大丈夫若遇主逢时,必当立功立事,以取富贵。”他的舅父便是大名鼎鼎的隋朝开国名将韩擒虎,韩擒虎经常与李靖谈论兵法每次都非常满意无不拍手称绝,经常对人炫耀说能与我谈论孙、吴的李了。
李靖在隋朝之时先任长安县功曹,后历任殿内直长、驾部员外郎。他的官职虽然卑微,但其才干却闻名于隋朝公卿之中,吏部尚书牛弘称赞他有“王佐之才”,隋朝大军事家、左仆射杨素也抚着坐床对他说:“卿终当坐此!”
罗成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药师兄过谦了,连韩擒虎老将军和杨素都交口称赞的人物,要是都是一个无名小卒的话,我这里的其他人算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李靖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我李靖这辈子也不亏了,能得到北平燕王府小王爷、赫赫有名的镇殿大将军这么看重,就算死了也不亏了!”
罗成虽然对李靖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感到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嗯,药师兄果然是慧眼如炬,我正是罗成,不过你可知道我今天的来意!”
李靖走到桌子面前,喝了一口水之后才说道:“自然是要说服我,为你幽州军效力。傻子也能猜出来了!不过说实话,我又没有什么名气,你干嘛这么看重我,居然派燕云十八骑跑到李渊的地盘上来救我?”
单,因为在这世上,我最看重两个人,一个是你、一绩,当然,我自己不算!”罗成说了之后便望向了李靖,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李靖只是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能让你把我和瓦岗名将徐世绩相提并论,我李靖今日还真是脸上有光,久闻徐世绩大名,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一见!”
“这还不容易吗?”罗成神情非常轻松的说了起来:“只要你答应帮我带兵,便可以和徐世绩共事!”
“有这种事情?”李靖语气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波动,随即在那里说道:“我只听刚才小陵和小仲说你把瓦岗军的俏军师沈落雁给弄上了床,乖乖和你回了幽州,没想到你连徐世绩也一起抓来了!”
“混帐东西,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做被我弄上了床,落雁现在都还没有让我碰过她,是不是寇仲那个混蛋说的!妈的!老子回头宰了他!”罗成听了之后尴尬的对着李靖笑了笑,心中却已经将寇仲骂了个狗血喷头,使得正在追赶徐子陵和红拂踪迹的寇仲没有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李靖见状之后似乎看出了罗成有几分尴尬,于是岔开话题,问道:“小王爷,恕我李靖大胆的问一句,小王爷既然有招揽我李靖之心,自然已经是有了争霸天下的心思,不知小王爷认为,李密、窦建德、杜伏威、辅公祏、林士宏、萧铣、刘武周这些人,谁会是你的对手呢?”
“药师兄,你也太看得起这些人了吧!”罗成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轻蔑的目光,得意的说道:“这些人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早晚自取灭亡,正真会对我构成威胁的。是另有其人!”
罗成一番话说完之后,变戏法般的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了一坛酒,对李靖说道:“药师兄,这可是难得地好酒,来尝尝,不要和我客气。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么好的酒,可不要浪费了!”说完便从桌子上抓起两个酒杯,倒满之后自己抓起一杯喝了起来,另一杯却是放在了李靖面前。
李靖也是毫不客气。端起来浅尝辄止的喝了一口,先是赞了一声好酒,然后才说道:“那依你之见。这天下谁能成为你的对手呢?”
“哈哈哈哈哈……药师兄真能说笑,依你的本事,难道还不知道这天还有何人有资格被我当成对我吗?”罗成听到李靖在那里明知故问,立即笑道:“若不是担心你被李阀的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挖去了,我又何必这么急着让燕云十八骑把你夫妻二人从长安绑来?”
“小王爷你说李渊老色鬼?不会是开玩笑吧!”李靖听了故作惊讶地样子,一脸鄙视的说道:“那个家伙整日里就会抱着他从他表弟杨广那里偷来的两个女人胡搞,政务基本上都是有裴寂、刘文静二人还有他的几个儿子在管,这老家伙要成霸业?全长安的老百姓都不会相信!”
“可是李渊在他地地盘上施行的政策,却是很得人心。作为一个统治者。有多大的才能不重要,重要地是他得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罗成知道李靖是在故意和自己装糊涂。却也并不生气。只是说道:“就看当初李渊当初想要造反的时候药师兄想要去江都告发他,却被抓了起来。要是换作平常人恐怕早就被杀了,而他只是将你软禁起来,说明他还是明白你的本事的,和我一样,想要将你收为己用。”
罗成说完之后见到李靖又想要开口说完,担心这小子又继续装糊涂会气坏自己,连忙接着说道:“而且,李渊那个老色鬼,我的确不放在眼里,我看重的,是他的次子李世民!这个李二子才是我最忌惮的人!”
李靖听了之后脸上非常明显的有了震惊地表情,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问道:“怎么?莫非小王爷你也认识李二公子?”
罗成心想这下你怎么不装糊涂了,立即说道:“你不知道吗,当年雁门关救驾一役,我和李世民都在雁门关里,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我日后如果想要争霸天下地话,李世民这个人,便是拦在我的路上地最大地一个障碍!”
李靖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不错,这个李世民算得上是雄才大略,比起李渊来,的确更有野心更有才华,而且礼贤下士、非常懂得招揽人心,他身边地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庞玉、柴绍这些人,个个都是当世难得的人
被他收买得死心塌地的,当初李渊本来也有杀我之意民劝说才让李渊暂时没有杀我!”李靖说道这里,有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然后又说道:“而且我和他谈论了几次,深知此人熟知兵法,甚能用兵,的确是你最大的敌手,不过你当初既然知道李世民会是你的阻碍,为何不在雁门关的时候就找碴将其除去呢?”
“争霸天下的路上要是没有了像样的对手,岂不是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情!”罗成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也胡扯了一个比较拉风的理由,一边摆着一个超级威武的造型,一边得意的说着,几乎让李靖认为罗成身上有王八之气,从而拜倒在地,然后才说出当时真正的情形说道:“而且嘛,本来以我天下无敌的武功,要杀李世民的确易如反掌,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李家的老三李元霸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连宇文成都都被他一锤子砸飞了,这个变态当时是成天跟在李世民后面,这样打起来一定会惊动其他人的,要是别人知道我居然还要搞暗杀这一套的话,脸就要丢尽了!”
“……”李靖听到罗成说话如此直率,对自己还真是推心置腹,不禁大为感慨,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语言,于是端起桌子上的酒,一仰脑袋,便一饮而尽。
罗成这个时候因为在那里担心徐子陵不要被红拂给直接打得死透了,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干脆直接了当开门见山的说道:“喂,药师,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是要拉拢你给我打工的,现在我们两个废话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总得应个声吧,要是不答应,我也好早点让人先顶着准备给你的位置,再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知道你答应为止!”
罗成这么快就这么说倒让李靖有些吃惊,心想礼贤下士有你这个样子的吗?不过想想曹操当初可是拿刀架在司马人妖脖子上面逼着他当官,罗成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十分特别的温柔了,于是有些条件反射的问道:“不知道小王爷给李靖预留的是什么职位?”
罗成看着李靖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禁觉得暗自好笑,心道想不到一代名将也有模样如此狼狈的时候,喝了一口酒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嘛,我是幽州兵马大元帅,以药师之才,足以胜任幽州兵马副帅,另外在单领一军。三万人够不够,我幽州军将近二十万人马,我爹前几天才划出十万人归我直接统领,我打算让徐世绩领兵三万、剩下的我和你分,这可是我将近三分之一的家当了!”
“这、这、这……”李靖顿时张口结舌,只说了几个“这”字,便说不出话来了。
罗成也不明白李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药师兄,难道你觉得这些人马还少了,不足以发挥你的才干,难道非要韩信用兵多多益善那套才能满足你吗?”
“不是。不是,是太多了!”李靖连忙摇手说道:“我初来乍到,你便委以重任,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哼哼,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罗成脸上露出意思淡淡的笑容,走到窗前,靠着窗望着窗外的星空说道:“要是我罗成这点气魄都没有的话,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天下?”
“你给我说这么多,难道忘了我本意是想要去江都告发李渊的,难道不怕我连带着和你一起告了!”
“你去江都只是送死而已,杨广现在已经是自身难道,宇文化及可是巴不得天下越乱越好,而且我又怎么会让你去送死呢!”
李靖怎么会看不出来宇文化及野心勃勃,听了之后这才笑了一笑说道:“小王爷,倘若李靖誓死不肯归降,依你对我的器重,是不是要从肉体上将我消灭,以免我日后会成为你的敌人呢?”
“那你就错了,我虽然不想让你被我的敌人所用,但是也决不会杀你,仲少和陵少都是我的兄弟,我不想让他们为难的!”罗成一阵奸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就一直关着你,知道你答应为止,实在不行,等到统一了天下再放你,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李靖见到罗成对自己推心置腹,再也不多说,直接朝着罗成跪了下去,说道:“李靖见过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药师不必如此,快快起来,有药师相助,易如反掌!往后大家便是自己兄弟,就不用这么多礼了。”罗成非常容易的就得到了一员名传千古的大将,心头高兴得感觉非常爽,连忙扶起李靖,说道:“药师,先前为了请你前来,我手下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再责怪我了!”
李靖立即谦虚的拱手说道:“主公哪里的话,若不是主公让人将我夫妻二人救出来的话,恐怕李渊也不会留着我们,应该是我感谢主公救了李靖的性命才对!”
罗成听完之后不禁一阵暗笑,这李靖果然是个滑头,不但能打仗,还挺会做人,难怪历史上能够出将入相,就凭李渊杀得了他吗?历史上记载的可是李渊抓住李靖之后下令将其斩首,李靖满腹经纶,壮志未酬,在临刑将要被斩时,大声疾呼:“公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乱,不欲就大事,而以私怨斩壮士乎!”李渊欣赏他的言谈举动,李世民爱慕他的才识和胆气,因而获释,日后更是得到重用,虽然自己这只意外出现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天知道会有怎么样的不同,不过看李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根本就不相信李渊能杀得了他。
不过罗成也不说破,只是拍了拍李靖的肩膀,说道:“药师你又何必担心呢,只要李渊志在天下,依你的才能,他是绝对不会杀你的,相反还会重用于你,不过那样的话,我们恐怕就没有把酒言欢的机会,只能在战场上撕杀了!”
李靖听了之后一阵无语,罗成这才笑嘻嘻的说道:“话说回来。药师,你那老婆可真够利害的,简直就是一母老虎,我事先申明,陵少和仲少呢,是不敢对你老婆怎么样地。他们两个的医药费,我就从你第一个月的薪俸里面扣好啦!”
李靖听得一阵汗流浃背,心想自己老婆刚才正在气头上,别一冲动起来下手分轻重,要是一不小心将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兄弟揍死了。那可太也对不起兄弟了,就算不揍死,揍成个半死。或者是半身不遂什么的,岂不是更加糟糕?连忙对罗成说道:“这个,小王爷,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吧,不然小陵和小仲要是真的被我夫人揍得半死不活的话,我以后可真地没有脸见他们了!”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对仲少和陵少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敢还手,不过嫂夫人想要伤他们还是很困难的。怎么说他们也跟着我混了不少日子了。要是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我一定会踢他们屁股地!”罗成见到李靖一脸担忧的样子。连忙将其拦了下来。说道:“再说嫂夫人虽然有几分彪悍、不是不是、是有几分泼辣,不过也不是不明是非。他们两个家伙应该没有事情的!我们只管喝酒便是!”
李靖听了罗成这么说之后,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不过也认为罗成说得有几分道理,只得在那里陪着罗成喝着酒,那罗成喝了几杯之后,突然颇有兴致地望着李靖,问道:“药师,你怎么、你刚才怎么会被嫂夫人绑着!”
“唉,别说了!”李靖犹豫了一下,才一脸尴尬的说道:“刚才小陵在那里挑衅红拂,惹恼了他,所以我就在一旁想要苦口婆心的劝劝她,没想到大概是我太罗唆的缘故,惹恼了她,一下子就翻了脸,突然出手把我打翻在地,把我捆了起来之后,便冲出去揍小陵去了!”
“哈哈哈哈哈……”罗成听了之后险些将刚刚喝下去的酒喷了出来,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嫂夫人去过东边的那个倭国,或者是在那边有熟人教她的呢!”
“……”老实巴交的李靖又不知道东边岛国上地那个垃圾民族是些什么样地货色,一时之间倒也迷惑起来,心想我老婆将我捆起来和东边的倭国有什么联系?
便在这个时候,红拂女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李靖和一个小白脸在那里喝酒不禁吃了一惊,知道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个混蛋小子地顶头上司罗成之后不禁是对着罗成怒目而视,只是知道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出手地话只有自取其辱,加上得知李靖已经投在了罗成帐下,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靖没有见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担心红拂出手太重,将二人伤了,连忙一脸焦虑的问
夫人,你没有把小仲和小陵怎么样吧!”
“能怎么样,死不了!”红拂听完之后气得伸出手朝着李靖头上伸去,突然看到罗成还在一边看热闹才将手收了回来,怒道:“李靖,你有了兄弟,连老婆都不顾了吗,没看见我追他们追得脚都扭了!你还只顾着兄弟,放心,你那两个兄弟这么大的本事,我怎么伤得了他们,何况他还有燕王世子撑腰,我敢把他们怎么样!”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又白了罗成一眼。
罗成见到这时气氛尴尬,心想这个地方可不是久留之地,人家两口子准备干架了,自己还是知趣一点,赶快闪人好了,于是立即对李靖说道:“药师,你便好好照顾嫂夫人好了,我去看看仲少和陵少伤得重不重!”说完连忙起身开溜,在李靖绝望的目光下,非也似的逃了出去,当他一溜烟跑出这个院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李靖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天一早,罗成便持着罗艺的手令,领着李靖等人来到军营宣布了罗艺的命令之后,算是正事宣布李靖等人走马上任,这时的李靖等人在天下也算是小有名气,士兵们见了这些新上司之后倒也没有什么不服气的表现。
问题却是出在罗成直属的那三万人,特别是罗成以前曾进亲自带过才刚刚经受过罗成魔鬼训练第一阶段的那一万人身上,当罗成说道日后沈落雁便是本军参军,日后自己倘若有事外出的时候,军中所有的事务便有沈落雁主持。
这一下子可将罗成手下这些兵痞子们弄得群情激奋,那些菜鸟们都还好,不过那些军官们的反应可就大了,虽说沈落雁和罗成关系非浅,日后必定是少王妃之一,但是一群大老爷们儿要听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指挥传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虽说以前瓦岗军也是这样,不过那些李密手下的乌合之众,岂能和我们精锐甲于天下的幽州雄师相提并论?一时之间人声鼎沸,不是在底下议论就是吹起口哨来。
罗成只气得头都大了,转眼一瞟沈落雁,却见美人军师这个时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后,只是呼吸有些不均匀而已,罗成心中暗叫不好,看样子沈美人表面上没有什么,心中却是一定火大了,看样子自己日后不在的时间里面,这群狗崽子有得受了。
只是,自己都还在这里站着,这些家伙都敢闹,也太不成话了,简直就是当自己是空气一样不存在,罗成想到这里,运气大喝道:“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都反了是不?竟然敢在军营里面喧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这些家伙看样子是被罗成收拾怕了的,听了之后立即老老实实的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罗成这个时候却是存心要杀鸡给猴看,继续说道:“怎么,不服气沈军师一介女流之辈来统领你们是不?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家伙还没有不服气的本钱,人家来我们幽州之前,可是瓦岗军的军师,虽然瓦岗军很垃圾,不过能够统领数十万大军的,能不比你们强吗,你们谁***再敢多说半句,小心我军法侍候!”
罗成说完之后又让人将刚才最嚣张的几个家伙拉了出来,当着三万将士的面,一人打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这一招杀鸡儆猴果然有效,顿时就没有人再敢多说半个字,总算是将这些事情搞定了。
不过这些人只是口服心不服,罗成还是看得出来的,以后沈落雁恐怕还得多费些心思才能让这些家伙心服口服,等到将下令让三万人解散之后,这才拉住沈落雁的手说道:“落雁,这群家伙以前跟着我胜仗打得太多,一个个都是目中无人,不会轻易服人的,以后可要辛苦你了,恐怕得多费些神才能让他们老实!”
沈落雁有些无奈的一阵苦笑,说道:“没事的,这种事情我已经见多了,以前刚到瓦岗军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只可惜我身为女儿之身,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你放心好了,我有信心管住你这群无法无天的手下的!”
罗成听完一阵微笑,将沈落雁拥入怀中说道:“什么叫可惜你是女儿之身,我说要是你是男儿之身才可惜了,我岂不是会少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沈落雁携手走出军营之后,沈落雁突然问道:“阿成你不在的时候军中的所有事务都有我来处理,难道你又要离开北平吗?”
“是呀!”罗成见自己的打算被沈落雁猜了出来,于是也不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我以前曾经在宋家的人面前夸下过海口,除了要找到玉致之外,还要帮他们宋家的人干掉铁骑会的会主,青蛟任少名,而且还让宋家的人公告天下,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天哪,我听说后一直觉得奇怪呢,幽州军和铁骑会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当时我还以为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来想要挑拨北平和铁骑会的关系,原来是你和宋阀之间的协定!”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禁有些吃惊,摸了摸罗成的头,诧异的说道:“阿成,你不是烧坏脑袋了吧,要杀人还要让人放出风声去搞得天下皆知,你不知道这样会打草惊蛇的吗?万一任少名有了防备,岂不是得不偿失!”
“切,那个任少名?不是我说,救他那点实力,就算是他有了防备,在九江布下天罗地网,凭借我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的本事,要杀他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罗成听了之后立即笑了笑,嘴角上扬,得意洋洋的在沈落雁面前炫耀起自己那身变态的武功来:“想当初,我在十余万突厥铁骑之中一招重伤毕玄,这可是我的成名之战,他铁骑会人再多,总比不上十余万的突厥铁骑吧,他任少名也不是毕玄,我要杀他。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不,捏死一只蚂蚁都比他还要容易得多!”
沈落雁虽然知道罗成有这个实力,不过还是颇为担忧的说道:“阿成,你杀任少名倒是图一时的痛快,你可知道任少名的背后是什么人?”
罗成听了这话之后奇异地看了沈落雁一眼,随即便明白沈落雁一定有着自己的一套情报网。也不说破,便说道:“他不就是铁勒飞鹰曲傲的儿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曲傲再厉害,厉害得过傅采林、毕玄吗。他以后要是还敢来报仇的话,我连他一起宰了!”
罗成说完之后顿了一顿,不等沈落雁说完。眼中立即闪过了一道杀机,又对沈落雁说道:“落雁,我们中原现在是天下大乱没错,但是也不是那些异族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我这次杀任少名,便是想要引出曲傲,再将其一举格杀,当是给所有地异族人一些教训,警告他们中原。不是他们可以搞风搞雨。甚至想要染指的地方!”
“好吧,你既然已经这么决定了。我也不劝你了!放心好了。幽州这边有我看着,你不要担心!”沈落雁见到罗成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多劝,担心引起罗成不快,接着又说道:“阿成,我还有一个消息,任少名好像在暗中和林士宏接触,大概是有结盟的打算!你可要小心了!”
“这个是小事情,其实林士宏也是阴癸派的人,他只是奉阴后祝玉妍之命行事而已!”罗成拍了拍沈落雁的肩膀说道:“我正好趁着他们结盟地机会,当着阴癸派众人的面,拿出最强的实力杀掉任少名,给他们地心理上留下一个永久的阴影,日后我要统一魔门的话,相信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样最好了,对了,你要带玉致一起去吗?”沈落雁这时突然说道,话语之中颇有几分醋意。
“我也没有办法,我答应过宋阀的人帮他们找到玉致,现在人找到了,不带玉致回趟岭南怎么都说不过去!”罗成见状立即抓住沈落雁的手说道,然后便开始说起那些甜言蜜语,好不容易才将沈落雁哄得笑了出来。
罗成这才放心,对沈落雁说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办,让沈落雁先行回王府,沈落雁倒也听话,只让罗成早点回去便独自回去了。
罗成这个时候才走向北平城中最负盛名的那间玉石店,将从秦芸那里拿来的那只白玉镯子掏了出来,往柜台上面一放,让后又扔了一锭金光闪闪的金元宝上去,对老板说道:“老板,就照着这个镯子的样式,给我先做十来个一模一样地好了!一定要用最好地玉!不然我带兵砸了你的铺子……”
当罗成第二天将十多个一模一样地玉镯子掏出来给秦芸看了,又将正版地镯子还给秦芸之后,秦芸完全就是一副受惊过渡的模样,望着罗成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问道:“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干
么多支一模一样地镯子?你这混小子,又想搞什么名
这时却看见罗成脸上露出了他那惯有的奸诈的笑容,挤眉弄眼的说道:“娘,你不是不知道应该把这个传家的玉镯子传给谁吗?我就想出这个法子,先弄出几个盗版的分给她们,等你以后把那个真的镯子带烦了,你再考虑传给谁好了!”
秦芸听了之后立即叱道:“你这个小混球,让你给我出主意,竟然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说完之后顺手便在罗成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说道:“你当你的那些个媳妇儿好唬弄么,我告诉你,你别看她们一个个看上去温柔似水的,其实一个比一个精明能干,你这些伎俩想要瞒住她们,恐怕是难上加难,要是事情败露了,恐怕有你好看的!”
罗成听了之后大脑一阵眩晕,心想自己的女人有本事倒是真的,沈落雁那可是能够统领千军万马的才能就不必多说了;单琬晶身为东凕派的小公主,那可是东凕派的接班人,美仙姐姐一定是下了大力气培养的,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然美仙姐姐日后怎么会放心将东凕派交给她?而宋玉致怎么说也是一个郡主,本身因为遗传了宋缺的某些基因显得气度不凡,加上独自行走江湖好几年,能没有本事吗?
不过秦芸说他们一个个温柔似水,罗成听了之后却是觉得头很大,什么叫做温柔似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想当初刚刚遇上傅君瑜之后,沈落雁和宋玉致用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拷问自己还和那些美女们有染或者是还想要泡多少个MM一:u迹罕至的森林里面否则自己这个小王爷的脸就要丢大了;而自己和单琬晶第一次在东平郡见面的时候,平时看起来温顺如小猫咪的东凕小公主完全是一副小太妹架势,领着一大群东凕派的手下在追杀寇仲和徐子陵,还差点搞砸了石青璇的演奏会,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说不定寇仲和徐子陵现在已经尸骨都寒了,怎么都和温柔似水扯不上边吧?
一想到这里,罗成就觉得自己地位太那个了,沈落雁她们几个,在秦面前大装乖乖女反而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呀,想完之后他才将那几个盗版的玉镯子拿到秦芸面前说道:“娘,你看这些镯子的质地这么好,我可是找的全北平最好的玉器师傅仿照的,你看看,就算是仔细看,也和你那个镯子没有分别,落雁她们有没有见过你那个原版的,怎么会认得出来?”
秦芸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样行吗?以后这个镯子我早晚要传下去的,你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嘛,日后还是要考虑将镯子传给谁?”
“哎呀,娘,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罗成见秦还是皱着眉头,连忙笑着说道:“娘,你以后喜欢谁多一些,就传给谁好了!对了,不如这样好了,以后她们谁最先让你抱上孙子,你就把镯子传给谁好了!”
秦芸听了半天也觉得似乎罗成这个办法有几分道理,这才放过了罗成,不过最后却还是加上了一句:“成儿,你做这么多个玉镯子干什么,莫非想要娶这么多个姑娘回来?”
罗成见到秦芸说中了自己的阴谋,心想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什么都瞒不过老妈的眼睛,连忙借故开溜,逃之夭夭了。
罗成的这个计划看来还是比较有用的,至少宋玉致和单琬晶从罗成手中接过镯子的时候都是一脸娇羞的表情,高兴得根本没有去分辨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沈落雁倒是发现这个镯子看上去非常的新,就像是刚刚才做的一样,哪里像是罗成嘴中所说的是罗家传家的宝贝?好在罗成及时发现沈落雁神色有异,知道被她发现了破绽,连忙搂住沈落雁,在那里大肆的说着一些后世中的经典情话,不但非常容易的岔开了沈落雁的注意力,还弄得美人军师是意乱情迷,根本就把持不住,一下子软倒在罗成的怀中,和罗成来了一个极为火辣的香吻。
只是,正当罗成想要进一步行动,将沈落雁推倒的时候,一只路过的猫咪一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盆,将沈落雁惊醒了过来,羞得满脸通红的一把推开罗成,急忙逃了开去,留下罗成在那里郁闷的说道:“这、这、这、这该死的猫……”
一早,罗艺便召集了幽州的文武官员开会,商议以后问题,有不少人的意见都是趁着中原大乱的时候,立即起兵挥师南下,相信凭借着战无不胜的幽州铁骑那恐怖的战斗力,想要扫平天下,称霸全国,会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罗成听了之后暗自摇头,心想这些幽州的老臣子们是不是因为幽州军以前胜仗打得太多了的原因,一个个盲目乐观得过了头,似乎只要幽州大军一开过去,所到之处便要望风投降一样。
罗成仔细的看了看,便开始觉得奇怪起来,那些叫嚣着马上起兵的怎么都是群肥头大耳的文官,一看就是这辈子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只会喊喊口号的家伙,就和后世中所谓的中国猪协的的那群只会喊口号,不会办实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官员们差不多,不过想想也应该想得通,中国人太多了,自古以来,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类人,
想到这里罗成摇了摇脑袋,这些家伙,究竟是怎么混到幽州来做官的,简直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果然那些幽州军的武将们,不论是跟着罗艺出生入死的那些老将,还是罗成开始领兵之后提拔的那些年轻将领,又或者是被罗成坑蒙拐骗来的秦琼李靖等人,都是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这群家伙。
正当罗成准备说话的时候,又有一群人跳了出来,说是幽州军虽然战斗力强大,不过幽州的民生比起其它的地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人民生活水平远远比不上其它地方,而且人口比起其它州县来也少了太多。根本就没有办法打仗,最好的办法是依附某个比较强大的势力,帮助他统一天下,然后谋求幽州的自治地位。
听到罗成终于坐不住了,立即跳了出来,先是说明了虽然幽州军战斗力极其强大。但是幽州地经济水平暂时还比不上其它地方,现在就要起兵的话会使幽州的经济崩溃,痛斥了那些叫嚣立即起兵的官员,还口口声声的给他们扣上了一顶大帽子,称其为左倾冒险主义。
正当那些主张依附别的势力然后谋求自治地那些人听到一向好战的小王爷居然痛斥激进派的时候。一个个高兴得合不拢嘴,不料罗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如遭电击,一个个呆若木鸡。心惊胆战,罗成这次是怒斥了这些人,先是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国骂,称其为右倾投降主义者;然后才说道怎么能够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地手上,这无疑是与虎谋皮的法子;继而又说这些家伙心无大志,只知道偏安一隅,如果真的是这样地话,那便是分裂主义者,是阴谋分裂国家的千古罪人。比那些左倾冒险主义者更加可恶。应该统统拖出去砍了,再将其抄家灭门!
罗成一席话将那些人吓得面面相觑。更有胆子小的家伙吓得当场大小便失禁。甚至有人吓得昏死了过去,这个时候早就和罗成商量好了的罗艺却跳了出来唱起了红脸。好好的安抚了一下那些被罗成吓得面无人色的家伙们,顺便故作姿态的将罗成斥责了一番,说是罗成这么做是在打击持不同意见者,打击众人的积极性,以后这样谁还敢大胆的提出意见,最后又话锋一转,说自己做人一向公正,要众人不要担心,只要尽心尽力地为自己办事,绝对不会亏待众人。
众人见到这个清醒不由得都对罗艺感恩戴德,纷纷向罗艺磕头认错,然后表示效忠,李靖、秦琼、徐世绩等人都是看得大为观止,心想跟着罗成干果然没有错,只有坐在罗成身边地沈落雁总觉得这两父子在这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太默契了,然后又联想到头天晚上这两父子在罗成的书房之中关着门,不知道在鬼鬼樂樂地商量着什么阴谋,这才肯定了他们俩父子是早就商量好了地。
沈落雁想到这里,心想这个罗成居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自己,简直就是当自己不存在嘛,不然地话自己也跳出来说几句,保管吓得那些罗成嘴中的右倾投降主义者和左倾冒险主义者屁滚尿流的,只是,现在风头全让罗成一个人给出了,这让沈落雁如何不恼怒。
想到这里,沈落雁又望向了罗成,之间这家伙正在那里洋洋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恼怒的表情,这一下让沈落雁更是觉得恼怒,不禁一时之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腿,对准罗成的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哇呜……”罗成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防范,让沈落雁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自己的脚板上,痛得立马站了起来,就像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恶作剧的主人故意踩了一脚之后的小狗狗,表情非常丰富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一下子就站立了起来。
在场的人除了沈落雁之外,无不被罗成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吓得脸上失色,齐刷刷的将目光聚焦在了罗成身上。
罗成脸皮虽然也挺厚,不过被这么多道目光看着,也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时他却瞟到沈落雁的脸上正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盯着自己,心知定是沈落雁干的好事,心想自己可没有得罪她呀,这美人军师又在这里搞什么飞机,想完连忙笑着对罗艺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被一只小耗子咬了一口而已,别担心、别担心,爹,你继续、继续!”
沈落雁本来狠狠的踩了罗成一脚,觉得大为解气,这时听罗成在那里说被小耗子咬了一口,心想这不是说自己是小耗子吗,简直是太可恶了,刚刚好了点的心情又郁闷了起来,于是撇了撇嘴,趁着罗成坐下的那一下子,又狠狠的在罗成的腰间掐了一下。
沈落雁的动作完全隐藏在桌子底下,别人根本没有没有办法发现,罗成痛得几乎又叫了起来,心想
天哪里得罪沈落雁了。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美人军师落雁丝毫没有收敛地样子,反而朝着罗成调皮的笑了一笑,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却又包含着万种风情,不禁让罗成看得呆了。心中的火气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他这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难怪人们说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就是杨贵妃跑来也不过如此了,嗯。不行,这次离开北平之前,一定要把沈落雁推倒。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沈落雁这个时候看见罗成望向自己的眼神,好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似乎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坐在罗成身边,尽管她美人军师一向胆大包天,也是被罗成狼一样的目光瞪得有些害羞起来,连忙红着脸移开了自己地目光,不敢再和罗成对视。
罗艺刚刚在沈落雁在罗成腿上掐那一下的时候已经发现他们小两口的神情不大自然,很快便看见两人在那里对视起来,然后沈落雁便非常“娇羞”的将头转了过去。
罗艺将罗成和沈落雁的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个臭小子打情骂俏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也要分清场合吧。现在可是在开会。而且是在商讨幽州军未来发展地问题,这可是关系到幽州军未来生死存亡的大事。岂可视同儿戏,这臭小子,简直把自己以前教育他的那些要稳重一点地话都当成了耳边风,是不是自己最近对这小子太放松了的缘故,弄得他有点无法无天了?看来以后一定要对他再严格一点,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想完之后罗艺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在那里故意咳了几下,将罗成惊醒了过来,这才大声的问道:“罗成,你在那里想什么,那是什么表情?”
罗成被罗艺一阵大喝之后,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急忙摇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父王,你继续、继续好了,我听着呢!”
罗艺这才哼了一声,继续在那里说了起来,他没说多久,罗成便按照两人昨天晚上商量好的那样,又站了起来,提出了建议,说是现在幽州的关键问题,应该是要发展,而不是过早的加入到争霸天下的游戏中去。
接着罗成又说出了自己开发北大荒的计划,说是北大荒一带土地肥沃,非常适合耕种,只要经营得当的话,一定会成为幽州军地一大军粮提供地区,反正现在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只要将这些地方打下来之后,以优惠地条件,便可以吸引这些流民前来耕种这些无人的土地,此外,驻扎在此地地军队也可以进行屯田。
罗成刚刚说完便有持不同意见地人站出来表示质疑,理由是罗成所有的那些地方虽然土地肥沃,不过自然环境极端恶劣,又有不少不服管教地少数民族,根本就难以开发,只怕有土地,那些流民都没有人愿意去耕种,而是宁愿饿死在饱经战火的中原地区。
当罗成正想要进行反驳的时候,却见李靖站了起来,说道虽然那些地区气候条件极端恶劣,但是总比饿死的好,相信中原一带,总有活不下去的流民会前来,而且还可以通过战争的手段,从突厥、契丹、高丽等地抓来奴隶,分给那些流民,还可以免去他们十年甚至二十年的赋税,只需要每年上交一定数量的军粮即可;至于那些不服管教的少数民族,李靖更是嗤之以鼻,在那里信誓旦旦,说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的叫嚣起来,你个屁事不懂得傻B滚远一点,不就是一群蛮子吗,老子带上几万幽州大兵过去,谁不服气我就挥兵杀过去,杀光男人、抢光女人、留着小孩作军粮或者卖了当奴隶,只要杀光几个部落用来杀鸡给猴看,我看还有谁不服,最后又说只要罗成这个计划能够顺利实施,辽东以东和东北的广袤的地区就将真正意义上成为汉族王朝的有效控制地区,这可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伟业!
李靖的这番话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而且是说得杀气腾腾,那些文官听了之后无一不是脸色苍白,心想这个家伙太可怕了,不知道小王爷是从哪里找来的,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想出来的方法这么恶毒,简直就是要将那些胡人赶尽杀绝,不过李靖最后那一句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话,听起来还是挺诱人的。
那些武将们听了李靖的话之后,顿时是兴奋不已,觉得李靖的话简直说道自己的心坎上面去了,要知道只有打仗他们才有立功的机会,这叫他们怎么不高兴,一时之间纷纷向罗艺请战,要求将这个光荣而轻松的任务交给自己。
罗成听了之后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心想这么多年没有读过史书,几乎忘记了李靖这家伙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征讨土谷浑的时候就没有少干坏事,根本就无视手下的兵将像土匪一样乱来,还因为这样受到了朝中许多大臣的弹劾;功灭东突厥的时候,更是无视那个倒霉的唐朝的和谈使者的性命趁着利可汗那个倒霉蛋忙着谈判的时候,带着数千精兵,夜袭阴山,一举捣掉了突厥王庭,活捉利可汗,倒霉的利可汗也由此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活捉的北方敌对少数民族的老大,由此可见,李靖这家伙应该是极端仇视北方异族,甚至不惜干出这种不讲道德的明着讲和,暗中偷袭的事情来,也要灭了突厥人。
而且这个李靖不光会打仗,在内政上也是有一定的造诣,不然李世民也不会让他做丞相了,看看唐太宗一朝,做丞相的都是魏征、房玄龄这等牛人,就可以看出李靖的内政能力一定也不差,这家伙,绝对是开发北大荒的头号人选。
确定了这些事情之后,罗成又站了起来,以汉朝的时奴内附,结果养护为患,结果直接导致了南匈奴灭了西晋,开了五胡乱华的先河为由,说这些北方的少数民族一向都是狼子野心,恩将仇报之辈,中原汉族王朝强盛的时候便乖乖装孙子,一旦中原王朝陷入混乱,国力衰退的时候便大举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说道这里,罗成不禁沉默了一下,想不到后世某些所谓专家的家伙居然为这些强盗大唱赞歌,将这种强盗行径美其名曰“民族融合”!好,既然叫民族融和的话,那就融和好了,不过不是让那些胡人杀进来融和我们,而是我们打过去把他们融和了,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好像也是胡人的招数),到时候领兵杀到漠北去,把那些胡人统统融和掉,你问我怎么融和,这还不简单,我带着一帮人冲进你的家里,干掉你老爸、强奸你老妈、把你养着作军粮,这便是所谓的融和,不过,我们汉人都是文明人,怎么能干出拿人做军粮这种事情呢,那是那些尚未开化的野蛮民族的专利,嗯,就养着当奴隶好了,要是觉得浪费粮食,砍了也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罗成才回过神来,又说道幽州军如果想要争霸天下,必须要首先消除突厥这个心腹大患,毕竟李渊这个老色鬼可是认了突厥人当干爹的,偏偏李唐又是幽州军最值得重视的对手,倘若到时候幽州军和唐军相持不下的时候,这些野蛮人从我们背后插上一刀子的话,那就大势去矣,搞不好突厥军还会长驱直入。席卷中原,那我们岂不是要成为千古罪人?
所以在出兵争夺天下之前,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突厥这个心腹大患,目前来说有两个方法,一是学李渊那个老不要脸的还有刘武周那个废柴一样装孙子,向突厥称臣以换取突厥人地支持。以保证后方的平安,不过我们罗家可是纯种的汉人,和宋家一样,一向都追求汉人正统的,怎么能够向突厥称臣。哪怕是虚以委蛇,都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所以剩下来的方法,就只有打了。不过要是想要就这样灭掉突厥人地话,光凭幽州的实力还办不到,就算成功了幽州军也会实力大减,从而失去争霸天下的资本,何况还会有些无耻的家伙譬如说给突厥人做孙子的李渊、刘武周等人还会从背后插刀子,所以说要现在灭了突厥人地确不大现实。
所以便只剩下一种方法了,那便是在距离幽州比较近的地方,选择一处对己方比较有利的地区,引诱突厥人地主力。与之进行一场战略决战。就像二战中的斯大林格勒战役那样的大歼灭战,通过大规模围歼突厥人的主力骑兵。从而使突厥人元气大伤。而且要杀得突厥人肝胆惧裂,从此之后再也无力也没有胆子主动来招惹我们。那时候便可以挥军南下,争夺天下了,至于突厥人,就可以让他们芶延残喘,等到统一天下,国力恢复之后再去收拾他们。
罗成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不过鉴于现在幽州军暂时还没有大规模的歼灭突厥人主力的实力,所以罗成又提出现在幽州的主要任务便是积蓄实力,期待以后地爆发可以越猛烈越好。
众人这时是一致同意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个幽州军近几年地发展原则,基本上不会介入到争霸天下的战争中去,那些一向好战地武将虽然觉得这样几年熬下来恐怕会非常难受,不过也知道罗成说得在理,再加上也不是完全没有仗打,毕竟东边有一个成天到晚都在讨打得高丽,北边又有一个想起了就要来骚扰一下地突厥,虽然没有大仗打,不过小规模的战斗还是免不了地,所以基本上也都没有什么大的意见,甚至有人已经向罗艺主动请缨,想要带兵去东北进行屯田。(说是屯田是幌子,和那些胡人进行一下小规模的战斗过过瘾才是主要目的)
既然总方针已经确定了下来,接下来的就是如何落实了,那些内政上的问题罗成不好插手,任由那些文官们去鼓捣,不过他还是提出了在东北一带实行土地国有的政策,就像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将土地租给那些流民,只需要他们每年缴一定的承包费用再上缴很少一部分作为军粮,其它的都归他们自己所得,幽州政府还会每年拨出一部分资金用于收购余粮作为战略储备,这样军粮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为了鼓动这些流民的生产积极性,前五十年可以免收租金,而且赠送生产工具,不过五十年的租期到了之后,那些流民可以选择掏钱续租,或者掏钱买下这些地,成为地主和农场主,反正那些土地都是无主的地,也不会牵涉到统治阶级的利益,简直就是无本的买卖嘛!
既然没有牵涉到自己的利益,而且这个方案又是罗成提出来的,何况这个办法的确也不错,那些官员们当即就讨论起来,最后决定先划出一部分地区进行实验,效果好的话再进行推广,这件事就算是拍了板。
在军事方面,罗成向罗艺提出,军队就这样训练不行,还得进行真刀真枪的战斗才能使战斗力得到飞跃性的进步,所以提出幽州所有的军队,轮番上阵,到边界去戍边,李靖带领本部兵马三万余人去东北进行屯田顺便镇压那些不听话的胡人;徐世绩则领着本部三万兵马,再加上单雄信和罗士信,驻扎在北方边界,防御突厥人的骚扰;而秦琼和程咬金则带领两万兵马驻扎在高丽边境,让他们每隔几天便领兵过去抢点高丽美女回来(主要是威胁傅采林,让他不敢把傅君婥怎么样!)而罗成统领的剩余的兵马则驻扎在北平附近,作为机动兵力使用;罗艺直属的兵马,则分别驻扎在西面和南面两个方向,以防备刘武周和窦建德。
罗艺对罗成的安排是毫无疑义,不过秦琼却是一
的找到罗成。说那个傅采林武功这么厉害,要是跑己和程胖子岂不是死定了?
罗成听了之后哈哈一笑,对秦琼说道:“表哥放心好了,当年平壤一战,傅采林被我一枪重创。恐怕这身武功想要恢复到当初地水平,没有个十年二十年是没有办法的,不然你看他想要到中原来搞风搞雨,都只有让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女弟子来了。你大可放心,他要是真的来了的话只能是送死而已。他那几个女弟子来的话,恐怕也奈何不了你地这么多人马,只要加强防范就行了。对了。表哥,要是傅采林真的让他的几个女弟子来刺杀你们的话,记住抓活的,千万不要伤了她们,毕竟是你弟妹地同门嘛!”
“……”秦琼和程咬金听了之后同时无语,心想你恐怕是认为傅采林的那几个女弟子长得都不差,想要抓来当自己的战利品吧,不过罗成既然这么说了,而且罗艺也。没有意见
这次会议在后来地史书上被称为北平会议。他的意义在于指明了幽州军在隋末农民大起义中的前几年的发展方向,从此的几年之中。整个幽州都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生产力,并且积极训练军队。为数年之后,幽州军席卷天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更为重要的是,这次会议上提出的开发东北的提案,使得东北一带最终成为了幽州军地大后方,从此之后便成为了汉族王朝地实际统治区,而不是像历史上大多数时候一样,虽然名义上是由中央王朝在管辖,不过中央对这块地区却是鞭长莫及,使得这一带的异族屡屡成为中原王朝地心腹之患,因此这次会议被后世地史学家们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毫不吝啬地将“伟大的”、“划时代的”、“照亮黑夜的明灯”之类的修饰语句给了这次会议。
罗成在会议上的建议基本上全部都被通过,这使得罗成很是兴奋,不过想到沈落雁在会议上踩自己的那一脚,后来又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害得自己当众出丑,罗成想着就觉得窝火,以致于那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心中想着怎么收拾美人军师一顿才能出气。
这时罗成脑中突然现出沈落雁在捉弄了自己之后对着自己投来的那倾城一笑,想到自己当时不是有一种要将沈落雁推倒的冲动吗,干脆,今天晚上就付诸行动好了!
罗成想到这里不禁大为兴奋起来,立即决定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于是偷偷摸摸的出了房,虽然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面,不过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还是要低调一些好点,毕竟自己尚未正事将沈落雁娶回来,传出去有损自己的光辉形象。(小样,又装什么,强奸的事情都干过了,这个时候还要注意形象!你早没有形象了!)
罗成一出了房就专门挑那些黑乎乎的地方走,一路上避开了好几岔巡夜的王府亲兵,终于摸到了沈落雁的房间外面。
罗成先是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戳破的窗纸,望了进去,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动静,就连沈落雁也不见踪影,罗成一时之间感到有几分奇怪,本来沈落雁单琬晶和宋玉致三女晚上都喜欢聚在一起聊一阵子,不过今天这个时候都已经这么晚了,她们应该没有这么好的精神,还在某人的房间里面闲聊吧?
想到这里,罗成便偷偷摸到了沈落雁房间的门前,拿出圆月弯刀准备撬门,结果发现刀刃不够薄,根本没有办法伸到门缝里面去,罗成这时灵机一动,又拿出了当年从师妃媗那里抢来的那柄流光剑,却见剑身修长,薄如蝉翼,看样子应该能行了,试了一下,果然能够伸进门缝之中,不过罗成想要拨掉门闩的时候,才发现门根本没有上闩,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奇,于是轻轻的将门推开,便走了进去。
却见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虽然已经摊开了铺在床铺上面,不过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桌子上摆着一瓶酒,还有几道下酒的小菜,只是桌子上却有两个杯子,难道是沈落雁刚才和什么人在此对饮之后送人出门去了,所以连房门都没有关?
罗成正在觉得疑惑的时候,突然隐隐听到屋子的后面传来隐隐的水声,罗成听了之后心中一动,这王府本来是北魏时候的一个鲜卑王室的豪宅,后来罗艺封王的时候也懒得再修王府,直接便修缮了一下之后搬了进来,这王府当时修得极为富丽堂皇,甚至于每间房间里面都羞得有专门的浴室,里面有一个不小的浴池,这水声传来的地方,正是浴池的所在,莫非沈落雁现在正在出浴不成?
罗成想到这里便想起了自己在瓦岗寨上翻墙入室跑去偷看沈落雁洗澡的情形,心中不由得更是激动,随即又想到,这个沈落雁,洗澡也不关好门,难道就不怕有色狼会来偷窥吗?这么鲁莽,根本不像是美人军师的作风。
不过罗成回头一想也就了然于心了,这燕王府之中,除了自己,还有哪条色狼有这么大的胆子跑来偷窥沈落雁呀,这根本就是开了门等自己来嘛!
想完之后罗成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菜,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浴室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都是大开着,罗成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门前,偷偷摸摸的望了进去,只见房间的正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浴池之中,点点红色花瓣飘洒在浴池中的水面上,香气伴着水气,如梦似幻。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正躺在浴池的边上之中轻轻擦拭绝美的玉体,她如凝脂一般的香肩,和一只长长的纤手,还有如玉一般的小腿舒展在浴池之外;伴随着擦拭身子的动作,还有偶尔的一个侧身,使得坚挺美丽的酥胸忽隐忽现,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那女子懒洋洋的向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罗成急忙后,但见得那美女眉如春山、目如秋水,除了自己的美人军师,还会有谁?
罗成正在那里寻思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沈落雁的皮肤这么白的时候,却见沈落雁突然转过了身子,正对着罗成的方向,两座挺拔的玉峰顿时呈现在了罗成眼前,看着这浮在水面上的那个庞然大物,罗成又一次惊叹起来,怎么沈落雁胸部这么大,而自己以前却一直没有发现?
罗成上次偷看沈落雁洗澡,一不小心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得清楚,这次抓着机会,怎么能够放过,所以决定先将这副美人出浴图欣赏够了来,再进去将其推倒。
看着沈落雁那绝美的身躯,小心肝不由得猛跳起来,砰砰砰砰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
罗成好不容易按捺住心神,继续观看这副人间绝美的美人出浴图,胯下的小弟弟已经胀得不行,他趴在那窗户上,使劲的拿眼睛往屋里面瞅,恨不得自己的一双眼珠子从眼眶中飞出去,飞到浴池里面,看一个够。
罗成正在哪里想着要不要脱光衣服冲进去给沈落雁一个惊喜,然后跳到浴池里面和美人军师来个鸳鸯共浴的时候,却见沈落雁朝着门口望了一眼,像是发现了有人偷看一样,惊呼一声缩进了水中,只剩下一个头露在水面上,隔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才重新坐直了身子,挺着酥胸在那里嗔道:“阿成,你究竟看够了没有。给我进来!”
“落雁你可真是厉害,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罗成见自己的踪迹被沈落雁发现,也就不再隐藏,直接走了进去,坐在了浴池边上,一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沈落雁的躯体。一边问道。
沈落雁见罗成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半沉在水中地酥胸,不禁俏脸微红,娇嗔道:“阿成,你这个小色鬼,眼睛朝着哪里看呢?”
罗成看着沈落雁沾着水珠清丽如出水芙蓉般的俏脸。嘿嘿的坏笑了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才笑道:“落雁你还会害羞呀。当初在瓦岗寨的时候我早就看光了,再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罗成说完之后拿起一块点心递到沈落雁嘴边,说道:“来,落雁,要不要吃一块,我刚刚尝过,味道很好地!”
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张俏脸更红了。上传衬着那晶莹的水珠和脖颈、肩膀那白皙的肌肤。当真是诱人之极,看得罗成都有了一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下水去将沈落雁就地正法的想法。
不过沈落雁却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白了罗成一眼,说道:“这些糕点是我自己做地。味道能不好吗?”说完便在罗成诧异的目光之中,直接从罗成手上将那块点心咬了去,含到嘴里,轻嚼慢咽的吞了下去。
罗成被沈落雁白了一眼,却是不以为意,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道:“落雁,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怎么知道是我在外面呢?”
“这还不简单?”沈落雁又一次白了罗成一眼,得意地说道:“这燕王府里面有几个男人呀,你爹自然不会像你这样混蛋,其它人又没有你这么大的胆子,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房间里面偷看人家洗澡,除了小王爷你还有谁?”
想不到沈落雁竟然已经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了,罗成颇有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间他冲着沈落雁坏笑了一下,一下子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跳进了浴池之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虽然早就对罗成半夜三更跑过来的目的了然于胸,对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准备,不过眼见罗成突然脱地精光地跳了下来,沈落雁还是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颤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罗成一脸坏笑的从沈落雁手中将毛巾夺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干什么,当然是为我们地美人军师擦背呀!落雁,你还不转过去,难道想要我给你擦前边不成?”
沈落雁听了罗成的话,不由得脸上微红,啐了一下,这才有些犹豫地转过了身,趴到了浴池边上,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绕到胸前,将光滑白洁的脊背展现在了罗成面前,然后才俏皮的说道:“小女子何德何能,让你罗大将军为我擦背,真是三生有幸呀!”
“哪里哪里,能为大名鼎鼎的美人军师擦背,才是小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罗成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巾沾湿了水,温柔细心的背上轻轻擦拭着,擦拭了一会儿,才问道:“对了,落雁,看你的样子,洗澡连门都不关,还准备好了酒菜,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今晚会来?”
由于这个名闻天下的爱郎竟然会做出给自己擦背这种只有下人才会干的事情,美人军师享受之余心中却是五尽的感动,趴在浴池边上,微闭着双眼,听到罗成问话之后,当即笑了笑,回过头来答道:“我还不知道你吗,看我今天开会的时候戏弄了你之后,你望着我的那个眼神,像是几千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色狼似的,我便知道你今天晚上肯定回来,想要好好教训一下我是吧,不然你以为我要是成心防着你的话,你有这么容易进来吗,我看你连大门都进不来!”
罗成听沈落雁提到今天开会时候的那一脚一指,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恶作剧般的伸出一只手,绕过沈落雁的手,在沈落雁的胸前揉捏了起来,只弄得瘁不及防的沈落雁娇喘连连,然后才说道:“你今天开会的时候发什么神经病,又是踩又是掐的,不知道很痛么!”
“谁叫你和你爹在那里唱双簧的这么好玩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害得我在那里只有看热闹的份!”沈落雁嘟着嘴便说了起来,听得罗成一阵大汗!感情你是为这事情生气?
罗成越想越郁闷,加上沈落雁的酥胸捏起来手感的确很好,不由得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了一旁,另一只手也猴急的攀上了沈落雁的另一侧酥胸,狠狠的捏了两下。
沈落雁只被罗成这两下子弄得双颊潮红,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动了情,不过却是强忍着情欲将罗成的手拨开,笑话,要是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后岂不是会被吃定了,有几分恼怒的说道:“阿成,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哼,这样哪里有多疼嘛,比起你白天给我那两下子差远了!”罗成听了之后一脸郁闷,指着自己的脚和腿说道:“你看,现在淤痕都还没有散呢!”
沈落雁接着柔和的灯光,透过水波朝着罗成指的地方看了去,果然看见罗成的大腿之上有一处明显的淤痕,正是自己今天的杰作,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心想自己当时怎么就用了这么大的力道呢?
沈落雁想完之后,立即转过身来,扑进罗成怀中,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了罗成身上,这才带着几分哭腔的说道:“阿成,对不起呀,我真的不是故意下这么重的手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种香艳的亲密接触令罗成大呼过瘾,底下的小弟弟已经不知不觉得一柱擎天了,他在那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好呀,好男不和女斗,我不会怪你的,不过落雁,你总得好好补偿我一下吧!”说完之后色眯眯的笑了一笑,双手抱住沈落雁的娇躯,将她逼到了浴池的边上,然后将整个身躯压了过去,就这样将沈落雁压在了那里,然后低头便吻了上去。
因为罗成就要离开北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缘故。沈落雁今天看来是本来就已经有了献身的准备,当即便和罗成激烈的热吻了起来。
突然之间,沈落雁突然觉得一个巨大的硬梆梆的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虽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不过沈落雁还是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低头问道:“阿成,你什么东西抵着我,感觉怪怪的。”
“哈哈,那是你们女人最喜欢的!”罗成见到这时的沈落雁全身都在自己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着,根本就站立不稳,完全是靠在浴池的边上,而且脸色愈发的红润,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一只邪恶的手讲沈落雁的一只腿抬了起来,小弟弟非常准确的对准的桃源洞口。
“不要!”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沈落雁突然一手挡在了要害部位,一手慌不择路的抓住了罗成的小弟弟,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不过她可不打算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莫明其妙的在浴池之中就交给罗成,小声的对罗成说道:“阿成,我既然让你进来,就是打算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了,但是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在这个浴池里面,去床上好吗?”说完之后,便用一种祈求的目光望着罗成。
了沈落雁的话,自然知道沈落雁的心思,她这么说已她自己今晚就成为我的人了,高兴得一把将水中的沈落雁抱到了怀中,激动地吻着她仍带着水珠的脸颊和脖颈。不过也知道毕竟哪个女孩子恐怕都不想在浴池里面失身吧,于是柔声说道:“那好呀,那我们便去床上!”
“好了,阿成,别闹了,去帮我把衣服拿来!”沈落雁笑着嗔道。
“好呀!”罗成说完之后便从浴池里面钻了出来,说道:“不过这个时候还要穿衣服干嘛,反正待会都要脱掉的!”
罗成说着说着便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浴巾,一手持着一端张开了之后,对着沈落雁说道:“落雁你上来好了,我来帮你擦干!”
沈落雁哪里不知道这家伙是想要趁机揩油,俏脸一红,便说道:“我不要,你转过去,我自己来开!”
罗成却是厚颜无耻的笑着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害什么羞呀,快点起来,否则我要拉你起来了!”
沈落雁没有好气的白了罗成一眼,最后却还是捂着胸脯慢慢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抬起那雪白修长的小腿跨出了浴池,踩在浴池边上,紧接着哗啦一声水响,另一条美腿也跨了出来。这一刻,美人军师那窈窕完美的娇躯上,水珠流淌,白皙滑亮,当真是如仙女下凡一般,美得让人心颤,让罗成一时之间看得呆了。
沈落雁见到罗成的样子,不禁娇嗔起来:“阿成,你还傻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帮我擦干吗,还是我自己来吧!”
罗成反应过来,赶紧用浴巾将美得如同天仙般的沈落雁抱到了怀里。闻着她秀发上带着水气的清香,感受着她细腰翘臀的美妙,不禁陶醉得飘飘若仙。
一时之间情不自禁的罗成于是开始轻轻地亲吻起沈落雁的脸颊和脖颈,最后双手一用力,在沈落雁的一声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往那边床榻走去。
罗成抱着沈落雁走到床边。掀开了早就铺好的被子,只闻得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只觉得心旷神怡,又见被子下面,竟然还铺着一块洁白的白绢。
感情这美人军师早就准备好了。只等自己一来便投怀送抱,看样子沈落雁这次绝对是有预谋的,不禁用一种疑惑地眼神朝着怀中的沈落雁看了一眼。问道:“落雁,你今天该不会是故意戏弄我,好引我晚上过来陪你吧!”
沈落雁见到罗成的眼神,顿时明白罗成在想什么,待到罗成问了起来,这才有些惴惴不安的小声说道:“阿成,你这次出去只带了玉致,也不知道会离开多久,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不想落在玉致的后面。所以、所以……”沈落雁说道这里,声音越来越下。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干脆将头埋进了罗成地怀中,完全失去了统领千军万马的俏军师的风范。倒像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地小娇妻。
罗成听到这里,心下大是感动,没想到沈落雁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而且还如此好强,连这个事情也不愿意落在别人后面,于是轻轻的将沈落雁放在了床上,一边抚摸着沈落雁洁白的娇躯,一边柔声说道:“落雁,过了今夜,你便是我罗成真正的女人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负你的!”
沈落雁听了之后刚想说话,却被罗成用一个长吻封住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激烈的迎合着罗成的动作,房中的***很快便被罗成扇出的一阵掌风熄灭,不一会,房中便响起了沈落雁略带着哭泣却又饱含快乐地呻吟声。
***************分***************隔***************线***************
当罗成第二天一早看见宋玉致和单琬晶地时候,却发现二女脸色不善的望着自己,再看她们顶着黑眼圈活像两只熊猫,像是没有睡好觉地样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原因,她们地房间就在沈落雁房间的隔壁,这房间地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昨晚沈落雁的呻吟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肯定是让她们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一晚上没睡好觉是肯定的了,再加上今天沈落雁走路的样子很是怪异,哪里会不知道昨晚沈落雁的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芸看见沈落雁的模样之后更是了然于心,先是将罗成叫来好好的假意数落了一顿,然后才让人去多买点补品去给沈落雁补身体。
正在罗成郁闷的时候,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不知趣的家伙凑了过来,像是有话要说。
罗成白了二人一眼,郁闷的说道:“你们两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在这里支支吾吾的
个娘们似的!”
寇仲听了罗成的话先是缩了一下脑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成少,你当初不是说要让我当将军吗,现在为什么老秦他们都开始带兵了,我和陵少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们两个带屁个兵,让你们带兵,恐怕没有人服你们吧!”罗成听了之后差点一脚踢在寇仲德屁股上面,才说道:“就连我落雁老婆这么牛的都有人不服,你们两个?嘿嘿,别被那些兵痞子给吞了就谢天谢地了,想要带兵,多磨练几年,再读点兵书再说!”
寇仲顿时就被罗成说得没有了语言,郁闷的好大半天才说道:“那,成少,你现在打算让我们两个干什么,总不能做个闲人吧!”
“干什么呀,你让我想想再说!”罗成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想了大半天,才说道:“对了,我要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到江湖上去磨练磨练好了!”
“啊……”寇仲立即张大了嘴巴说道:“成少,你不是说我的功夫只适合在战场上用的吗,在江湖上还不是被人杀的份,还是算了吧!”
“反对无效!”罗成冷冷的说道:“我说的那是李靖教你的刀法,别忘了,还有傅君婥教你们的九玄大法,这可是傅采林的成名绝技,学会这个之后你行走江湖应该绰绰有余了,你该不会偷懒没有练吧!”
寇仲当然不敢对罗成说自己根本就是偷懒没有练过九玄大法,不然的话恐怕屁股又会像在阳武城外那次一样被打得不成人形,立即点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些日子来我都一直苦练武功,一点都没有拉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寇仲话是这么说,不过心中仍然是惴惴不安,心想万一遇上高手,你罗成又不在的话,我岂不是死定了!
徐子陵似乎看出了寇仲的想法,立即含情脉脉的对寇仲说道:“仲少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呢,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谁要是敢动你,我便用我的绣花针在他的身上扎上无数个针眼,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寇仲知道徐子陵武功高强,而且诡异之极,恐怕除了罗成之外,其它的高手对上他,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甚至被秒杀都有可能性,这才放下了心,终于安心的答应和罗成一起去江湖上闯荡几天。
“嗯,这才是乖孩子嘛,过几天我心情好的时候再教你几招!”罗成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再像拍自己家的宠物狗的脑袋一样在寇仲头上轻轻的拍了几下之后,这才笑嘻嘻的扬长而去,留下寇仲在那里欲哭无泪的对着徐子陵问道:“陵少,我怎么觉得我是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徐子陵立即强忍住笑意回答道:“错了,你不是狗狗,只是长得像而已,其实成少不应该你长得像什么就把你当作什么的!这次我也不帮他了!”
“……陵少,你可真是好兄弟呀,呜呜呜……”
***************分***************隔***************线***************
罗成之后立即找到了罗艺,告诉老爹自己曾经答应了宋师道要去干掉任少名那个铁勒蛮子,现在幽州的一切事务已经走上了正轨,他打算现在便出发去九江,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格杀任少名,顺便带宋玉致回岭南宋家拜见宋缺。
虽然罗成准备当着一大堆人干掉任少名的计划有点嚣张,不过罗艺却是对罗成充满了信心,至少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有几成把握?”
罗成也只是淡淡的回应道:“十成!”
罗艺听了当然没有意见,只是让罗成见着宋缺的时候最好恭敬一点,不要太过嚣张,毕竟宋缺可是罗艺的结拜大哥皆罗成的未来岳父,怎么都不能失了礼数,又说宋缺要是要和罗成比试的话,让罗成给宋缺留点颜面,不要让宋缺输得太过难堪。
罗成一口答应下来,准备了一下之后,第二天便和宋玉致带着寇仲、徐子陵二人离开了北平,朝着九江而去,那单琬晶本来也闹着要和罗成一起走,不过罗成和沈落雁好劝歹劝,说是此行的目的只是暗杀,顺便去拜见宋玉致的父亲,带着单琬晶去不大方便,又说让单琬晶留在北平,没事的时候不如和沈落雁一起去军营监督一下那些兵痞子,又或者陪秦芸散散心,聊聊天,讨未来婆母喜欢,好不容易才逼得单琬晶乖乖就范,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北平。
寇仲和徐子陵在一间临街的酒楼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目光同时投往窗外。
入目首先是可容五乘马车同时来往的宽敞街道,然后是面对酒楼正门的一排商店,占了五间是药店,可见由于九江一向多富豪,故有动辄倚赖药物的风气。
其它还有粮行、油坊、布行、杂货店等等。
道旁每隔七、八丈,就植有大树,遮道成荫。
朝南望去,刚好可见到春在楼后院东北角的高墙,墙后林木间一片片的青瓦屋顶,形制宽宏,颇有气势。
寇仲这个时候喝了一口酒,颇为郁闷的说道:“陵少,你说成少是不是疯了还是怎么的,巨鲲帮的人都已经告诉我们了,任少名那个家伙明明就包了春在楼最漂亮的姑娘,每天晚上都会前来,如果潜进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一定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偏要我们跑来探明任少名的行踪,说是要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将其击杀,这说这是什么名堂?”
这时店小二端来面点,徐子陵连忙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等到那小二离去,徐子陵才小声的说道:“成少的心思,岂是我们搞得懂得,你就不要担心了,以成少的武功,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了任少名,然后再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我看成少这次是要当众击杀任少名立威,也只能算这个任少名倒霉了!”
寇仲也颇有感叹的说道:“是呀,要怪就怪这个任少名自己吧,不在铁勒那边好好享受生活,非要跑到我们汉人的地盘上来搞风搞雨,要知道成少最恨的就是这些对我们中原虎视眈眈的异族了。特别是北方的那些游牧民族,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光似地,这次让李靖大哥领兵去东北,下的命令也是那些渔猎民族,要是有不听话的,就统统杀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徐子陵“切”了一声,尖声尖气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我听成少说,东北和北方地异民族,还有东边的倭人。将是我们中原汉人不死不休的大敌,他们生活的环境极端恶劣,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来到我们中原。占据我们的领土,抢夺我们地财宝和女人,弱小的时候没有事情,一旦他们强大起来或者是我们中原王朝衰弱了,他们一定会南下的。所以要将这些个威胁消除在襁褓之中!”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成少上次是说着玩地呢!”寇仲终于恍然大悟的说道:“我们在这边等了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发现任少名的踪影,也不知成少去向美人师父打探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
***************分***************隔***************线***************
罗成一行人离开北平之后,并没有立即前往九江,只是让寇仲和徐子陵先去踩点。自己则和宋玉致暗中跑去江都找到了独孤峰。并通过他在一家妓院里面找到了小白脸独孤策,二话不说便将独孤策一把拉了出来。让他带自己去巨帮找他的头云玉真。
杨广第三次讨伐高丽的时候。独孤策也曾经跟了去,还曾经带头在军营里面喝酒闹事。当时正好被巡营的罗成发现了,没想到这家伙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甚是嚣张,结果被罗成给拖了出去,一阵暴打,打得独孤策哭爹叫娘。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谁的拳头硬谁做老大,独孤策自从被罗成暴打了这么一顿之后,从此对罗成服服帖帖的,一口一个老大的喊着,让罗成非常有满足感。
所以独孤策被罗成从一堆美女之间拉了出来之后,却是敢怒不敢言,乖乖地照着罗成地吩咐带着罗成找到了云玉真。
云玉真见到这个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罗成坐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本来想要挑逗一下罗成,不过罗成对这种水性杨花地女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何况还是他那个独孤策小弟地女人,更为重要的是,宋玉致还坐在身边,否则拿来玩玩逢场作戏也没有什么,所以只能故意装莽,将云玉真气了个半死!
独孤策看在眼里是敢怒不敢言,一边佩服着罗成老大坐怀不乱,果然是做大事地人,干脆以后跟着罗老大混算了,反正在独孤家自己也出不了头;一边又狠狠的盯了云玉真一眼,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蹂躏
个骚娘们,看你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勾引男人!
接着罗成才说明自己的来意,说是想要干掉任少名的同时吓唬吓唬林士宏,要巨鲲帮探明这二人的行踪,事后定有好处。
独孤策和云玉真这个时候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听了之后立即跳了出来拍着胸膛保证,说是为罗老大做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敢要什么好处,还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件事情就包在巨鲲帮身上了。
云玉真听了之后白了独孤策一眼,显然对他帮自己做决定很是不满,不过又想到如果有罗成作为盟友的话,对巨鲲帮不会有什么坏处,何况铁骑会的人在长江之上横行霸道,弄得巨鲲帮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如果罗成除去任少名的话,对巨鲲帮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机会,等到铁骑会被铲除了之后,巨鲲帮大可以借着独孤家的支持,独霸长江。
想到这里,云玉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笑着对罗成说道:“罗大将军看得起我们巨鲲帮,和我们合作,玉真先行谢过了!”
罗成听了一阵冷笑,心想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我小弟独孤策的马子的份上,我才懒得和你这个骚娘们说这么多,直接一刀砍了,以武力接收巨帮,谁还能奈何得了我,不过嘴上却还算说得客气:“云帮主真是言重了,以我和独孤策这小子的交情,大家也算是自己人了,放心好了,只要有独孤策在一天,我是不会亏待你们巨鲲帮的!”
云玉真听了脸色一变,罗成这话说得太明显了,分明就是在告诉云玉真,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选择和你们巨鲲帮合作完全是看在独孤策的面子上,你以后想要更大的利益,甚至是性命的话,就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到处勾引男人给我小弟带绿帽子,特别是那个香玉山,否则灭了你们两个!
不过云玉真毕竟是一帮之主,神色很快便平静下来,说道:“那么,小王爷,你想要哪些方面的情报?”
罗成微笑了一下,说道:“关于铁骑会、任少名的,还有林士宏的,有多少要多少,越详尽越好!”罗成说完之后不由得暗自摇头,谁叫自己以前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只记得一些大概,不然也不会跑来找这个荡妇了。
当晚罗成便乘船沿江而上,前往九江,独孤策也拉着云玉真跟了来,在船上狠狠的将云玉真收拾了一番之后,独孤策便找到了罗成。
这个时候罗成正和宋玉致手拉着手在甲板上欣赏着风景,宋玉致一见独孤策一脸满足感的走了过来,再想到刚才船舱底层传来的云玉真销魂般的叫声,立即联想到了那天晚上从沈落雁的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由狠狠的想到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瞪了罗成一眼之后,便甩开罗成的手回房去了。
罗成当然明白宋玉致是为了什么事情生气,只是一阵苦笑,然后问独孤策有什么事情,不断的向罗成表示以后想要跟着罗成混,看得罗成莫明其妙的,问道:“独孤策,你是脑子摔坏了,在你孤独家做大少爷不好,跟着我混!”
独孤策立即说道:“老大,你看我们独孤家虽然是皇亲国戚,不过却只是表面上的风光,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在朝廷里面处处被宇文家的人压制着,说不定哪天就被灭了;再说我们独孤家内斗得也很厉害,独孤霸那个一天只知道玩女人的家伙最近都敢和我叫板了,我家老太太似乎又向着他,这样内耗下去我占不了任何便宜,还让外人看笑话,我还不如跟着你混呢,要有前途得多!”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暗笑,心想你也好意思说独孤霸成天就知道玩女人,你独孤策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不过想到这要做的话,日后很有可能可以将独孤家拉到自己的贼船上,而且看独孤策的样子不像是在玩自己,凭自己的实力也不怕这小子耍花样,于是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想办法把云玉真那个荡妇娶了吧,我管你娶回去做大还是做小,不过务必要把巨鲲帮纳入我们的控制之下!”
独孤策想了一下,虽然罗成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不过一想到云玉真在床上的风骚劲,独孤策就觉得血脉喷张,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美差,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罗成见到独孤策看似为难,其实上心中暗自欢喜的答应施展美男计,要将巨鲲帮搞到手,大为高兴,这才让几个船工拿来酒菜,在甲板之上和独孤策吃喝起来,没多久便看见满脸春情的云玉真走了过来,看她的模样,刚才应该是被独孤策蹂躏得非常满足了,当即笑着对独孤策说道:“独孤,看样子这女人被你玩得很爽嘛?”
独孤策立即面色惭愧的笑道:“哪里哪里,小意思而已,这次我走得急,许多工具都没有带出来,不然一定折磨得她够呛,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从东瀛传过来的,云玉真那娘们很是喜欢,要不要我送你一套!”
罗成听了之后吓了一跳,心想宋玉致看了还不号召沈落雁、单琬晶甚至傅君婥一起追杀自己,连忙摇手说道:“你别害我了,我可不想像席应那个倒霉鬼一样被我的岳父提着天刀一路追杀到塞外去!”
“哈哈哈哈哈……”独孤策听完一阵大笑:“想不到天下无敌的罗老大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呀,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罗成看着独孤策的笑容就想朝他脸上轰一拳,不过现在还要靠这个小弟更深层次的色诱云玉真,只得作罢,不过仍是邪恶的笑了一笑,说道:“每个人都要害怕的东西,我当然也不例外,就像独孤你最害怕我的拳头一样!”说着说着罗成自然而然的就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独孤策听了之后缩了缩脖子,想起罗成当初在高丽揍自己那一顿的情形,连忙笑着说道:“罗老大,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别误会!”
这时云玉真已经走到了罗成和独孤策摆好的桌子面前,她身上穿着一袭浅绿色的武士服。那身衣服颇为紧身,将云玉真美妙的身躯完全衬托了出来,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诱惑力,让罗成和独孤策二人眼睛都看得直了,使得刚刚离去还没有走进船舱地宋玉致回头看到罗成的反应之后,狠狠的撂下了一句:“死小成子。竟敢盯着那个狐狸精这么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云玉真走了过来之后,径直坐了下来,依偎在独孤策身边,笑颜如花的对着罗成和独孤策问道:“小王爷。策哥。你们再说什么事情呀,说得这么开心!”
独孤策想到自己刚才被罗成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就觉得很没有面子,哪里肯说。只是微微有些恼怒的说道:“男人说话,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乖乖在一旁听着便是了!”
云玉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却听见罗成笑着说道:“独孤,这可就是你地不对了,像云帮主这样的美人,可不是拿来像你这样吼的,女人嘛,可是天生应该被男人好好呵护的。何况是云帮主!”
独孤策听了之后尴尬无比。不知道说什么好,云玉真则是向罗成投来了一个感激般的微笑。说道:“小王爷果然是名不虚传。玉真以前遇上这么多男子,像小王爷你这样为我们女人家说话地。你还是第一个呢!小女子先敬您一杯!就当作是先谢谢你了!”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罗成听了之后连忙谦虚的摇了摇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这几分虚名算是什么!倒是云帮主你,以一介女流之身,女承父业,将一个巨帮搞得有声有色,可见云帮主你的确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地女中豪杰,我敬你一杯!”说完之后罗成心中却在想我能说你们女人不能成事吗?不然传到了我家美人军师耳朵里面,还不天天跟我闹?
云玉真心中倒也知道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无非就是靠着色相勾引独孤策,靠着独孤阀做后台,巨鲲帮这些年才能得到这么大的发展,早就给她钉上了一块淫娃荡妇、人尽可夫的招牌,现在听到罗成对自己还有这么一番评价,不由得大为激动,半响才说道:“小王爷,你真的是这么看我的吗?”
“当然!”罗成笑着说道:“天下的女子之中,我最佩服的有三个,一个是李渊的女儿李秀宁;一个是云帮主你……”罗成说道这里,故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最后便是沈落雁了!你们三个,都可以称得上是女中豪杰,不亚于男儿!”
“哦,原来如此!”云玉真立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暧昧的笑着说道:“原来小王爷对我们这些所谓地女中豪杰表示敬佩地方法,便是收入房中呀
你以后是没有机会了,那李阀的秀宁公主已经嫁了人名花有主,看来要让你失望了!我若是早点遇见你地话,说不定你是有机会的!不过你已经有了沈军师,应该知足了吧!”说完又是一阵格格娇笑。
“是吗,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罗成挥了挥手,突然又转向脸色不是太好的独孤策,一脸烂笑的说道:“听见没有,独孤,你能找到云帮主这种女人,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可要学会好好珍惜,不然就算你是我小弟我也不帮你的!”
独孤策听了之后有点尴尬,心想虽然云玉真这女人是很诱人,让自己每次见了都想直接扑上床,不过也用不着像罗成老大说得这么夸张吧,不过碍于罗成老大的拳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委屈的说道:“成老大,我好像是你的小弟也,你怎么能够这样?”
罗成理都没有理他,这才转向云玉真说道:“云帮主来找我们,应该是有什么正事要说吧!”
云玉真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小王爷不是让我打探关于任少名的铁骑会和林士宏的所有消息吗,我们帮中的兄弟已经弄好了,我整理了一下之后,便来告诉你呀!”
罗成心中一阵暗骂,心想恐怕你是整理好之后再和独孤策OO了一番之后再来的吧,不过还是虚伪的笑着说道:“前次我的两位兄弟多蒙云帮主照顾,还教授他们轻功,罗成已经是感激不尽,这次又多蒙云帮主帮忙,真不知道怎么感激才好,日后云帮主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便是!”
“小王爷说的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吧!其实我当时也是想要利用一下他们,才教他们轻功,可不敢居这个功!”云玉真淡淡的说完,便对罗成说道:“小王爷,我看还是先说正事好了!”
“也好!”罗成见到自己和云玉真谈论了好一会儿,而独孤策却在那里郁闷,于是立即爽快的回应到:“云帮主,就让我看看你们巨鲲帮的本事好了!”
云玉真听到罗成的口气中似乎对巨鲲帮搞来的情报有些不以为然的味道,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心想巨鲲帮的情报收集可是天下闻名的,你居然如此小看,不过还是强忍着不快说道:“据可靠的消息说,任少名和林士宏打算在九江进行结盟仪式,不过林士宏目下仍在鄱阳,任少名则会于后天先一步回到九江去,因为他迷恋上当地春在楼最红的阿姑霍琪,据说每天晚上都在春在楼过夜。”
“哦,这样呀!”罗成应了一声之后,突然想起一事,立即问道:“这个春在楼,是不是巴陵香家的产业?”
云玉真道:“当然不是,巴陵帮在那里原本有四间大小赌场和两所青楼,在林士宏大军入城的第一天,就给夷为平地。现在巴陵帮在那里的人都要鬼鬼樂樂过活,若给发现身分,立刻没命。而且鄱阳军和铁骑会现在是牢牢的看住了城门,不许生人进出,像小王爷这样气度不凡的特别引人注意,特别是又曾经要放风杀掉任少名,恐怕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然后又疑惑的问道:“对了,你提巴陵香家的干什么?”
罗成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哦,没什么,那些巴陵香家的人在我们幽州没干什么好事,所以在幽州的产业都让我给抄了,要是这个春在楼也是巴陵香家的产业的话,我便顺手将其烧了!”他说这话几乎又是在警告云玉真,不要去和香玉山勾搭,不然只有陪他一起死的份,说完之后又向云玉真问道:“云帮主,照你刚才那么说,现在要混进城里去岂不是很困难?”说道这里,罗成不禁担心起徐子陵和寇仲来,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家伙有没有混进城去。
云玉真淡淡的笑了一笑,说道:“这个倒是件容易的事情,由于我们巨帮在番禺牵制着铁骑会的主力,杜伏威的江淮军又迫得林士宏须陈兵历阳之南的新安郡,所以九江兵力不强,城防松懈,且由于林士宏以高压统治,又纵容铁骑会的强徒奸淫妇女,故极不得民心,以致新征来负责守城的民兵团纪律废弛,没有人肯真心为林士宏卖命,其中部分军官更给我们收买了,我们大可以利用这些人,混进城里去。”
吟了一会儿,才非常稳重的冒出一句话:“那,就太后就陷入的沉思之中。
云玉真见到罗成不再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那里坐着,独孤策这时又来了兴趣,想要将云玉真拉进船舱,不过看见罗成老大的样子,也只好强自忍住,心中不住的咒骂。
半响,罗成才说道:“林士宏入城的时候,任少名一定会亲自前去迎接,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对了,那个任少名左右,还有没有其它的高手?”
云玉真立即说道道:“任少名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负,出外一向轻车简从,只有四、五个人随身,但这些人都是一流的好手,且假若恶僧法难或艳尼常真任何一人在他身旁,下手都会倍增风险,不,对你来说,会多一点阻力,加上到时候肯定还有大批的鄱阳军和铁骑会成员,恐怕会让他在混乱之中逃脱!”
虽然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罗成就知道这两个名字,不过具体的情况却不是太清楚,于是又问道:“这两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
云玉真道:“这两个都是为任少名建立铁骑会的功臣,据传任少名有铁勒人的血统,甚或是铁勒王派他隐蔽身分前来中原兴风作浪的,故对我们汉人非常残暴。恶僧法难一向是江南剧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后因惹起众怒,最后才投靠任少名,在他护翼下,继续作恶横行,到现在为止,谁都奈何不了他。”
罗成听了立即好奇的问道:“我。这个法难这么嚣张,比花和尚还要花和尚,这也能算是出家人吗?真的假的?”
云玉真耸了耸香肩,说道:“这个谁都不清楚,更没任何方外门派肯承认他是弟子。只知他爱穿大红架裟,又刮了个秃头。口口声声自称贫僧,故名之为恶僧。”
“哈哈哈哈哈……这个家伙一定是个冒牌和尚!”罗成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独孤策已经叫了起来:“那那个艳尼又是怎样美艳如花,毒如蛇蝎呢?”
罗成无奈的看了独孤策一眼,心想这家伙最感兴趣地毕竟还是女人呀。不过这样也好,投其所好,抓住他的弱点。就不怕这小子以后反老子的水。
云玉真仗着有罗成在一旁撑腰,独孤策不敢拿她怎么样,于是不快的白了独孤策一眼,娇笑道:“你们男人真要不得,说起美丽的女人都一副心怀不轨的好色模样。”
独孤策本想发作,不过想到罗成交给他地任务,必须要彻底的俘获云玉真的芳心才能跟着成老大混,这才强自忍住,讪笑道:“有玉真你在这里。我哪里有空去想别的女人呢?”
云玉真娇媚的横了独孤策一眼。说道:“艳尼是恶僧地女人,不过也常去勾搭别的男人。弄得乌烟瘴气。偏是法难却不闻不问。我们怀疑艳尼常真是天下最神秘和邪恶的教派‘阴癸派’地门人,甚至法难也是同一出身。只不过没法证实吧!”说完之后望向罗成,那眼神似乎是在向他这个魔门邪帝求证自己的推测是否属实。
罗成耸了耸肩,表示了自己才进魔门不久,阴癸派的事情还不了解之后,云玉真才继续说道:“这对恶僧尼是铁骑会的护法,就像任少名的左右臂,当年若非有他们拚死护着任少名,他可能早丧命于小王爷你的岳父,‘天刀’宋缺的手上了。”
罗成这时才沉声说道:“这么嚣张,那便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起干掉好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好好好,好耶好耶!”独孤策立即在一旁跳了起来,不失时机的大拍罗成马屁,为其歌功颂德:“成老大天下无敌,只要伸只指头,就让什么青蛟任少名变成死虫,什么恶僧艳尼、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罗成鄙视的看了独孤策一眼,心想自己让这家伙一定要将云玉真地心绑住,好让巨鲲帮为自己效力,不过看他居然在云玉真面前这副模样,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希望了,难不成要自己亲自出马?算了,自己对和别人上过床地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除非是像东凕夫人美仙姐姐这样地,被人强奸和与人上床应该有一些不一样吧!咦,该死该死,自己怎么想到美仙姐姐身上去了,那可是自己地未来岳母,罪过罪过!这个云玉真,既然独孤策拿她没有办法,还是以后让寇仲那小子来好了!
果然云玉真鄙视的看了独孤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恶僧艳尼本是仇家遍天下,但到现在都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只是他们行运吗?”
罗成见独孤策面色尴尬无比,又见天色不早,这才伸个懒腰,长身而起道:“夜了!不如睡觉吧!”
云玉真也站起来道:“早点睡也好,到九江后便难有这种轻松的时刻了。”说完径直朝着船舱中走去。
独孤策色迷兮兮的望着云玉真的背影,于是看了看罗成,却见罗成二话不说,扔出一个瓷瓶说道:“三颗,这女人以后就离不开你了!”然后铁青着脸走了开去。
独孤策见状大喜,急忙从瓷瓶之中倒出三颗药丸,吞了下去,然后一脸淫笑的跟在了云玉真后面进了船舱。
罗成这个时候找到宋玉致的房间,正想和她聊上一会儿,没想到宋玉致的房间就在云玉真的房间旁边,罗成刚刚敲开宋玉致的门,第一句“亲爱的”还没有冒出来,突然就从隔壁传来了云玉真凄厉的呻吟声还有独孤策那近乎受伤的野兽般的嚎叫声,罗成听得很是尴尬,在那里喃喃说道:“这个该死的独孤策,早知道就不给他那瓶‘金枪不倒丸’了,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一番话顿时便让本来就已经面红耳赤的宋玉致听了个一清二楚,这顿时让宋玉致更是羞红了脸,恼羞成怒的说了两个字:“无耻!”然后便一巴掌朝着罗成这个始作俑者扇了过去,罗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一声,左边脸上是结结实实的挨了镇南王府小郡主一巴掌,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罗成正感到莫明其妙,想要解释一下的时候,却觉得额头一痛,原来是宋玉致恼羞之下,直接将罗成推到门外,然后“砰”的将门关上,正好撞在了罗成头上,痛得罗成七荤八素的,连忙一边敲门一边说道:“玉致,你开门好不好,听我解释嘛,我只是成人之美而已!”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担心的想到,在宋玉致心中,自己恐怕已经和引诱他人进行强奸没有区别了吧。
当罗成敲门敲到第一百三十七下的时候,满面怒容的宋玉致终于打开了门,怒气冲冲的对罗成说道:“一天之内,你不要和我说话行不行,不然我会忍不住拔刀砍你的!”说完一脚踩在了罗成脚上,然后又将门关得牢牢的。
罗成坐在宋玉致的门前,捂着脚叫了半天痛,也没见到宋玉致有什么动静,反而云玉真房中的动静是越来越大,弄得罗成也有些受不了,眼看长夜漫漫,自己却是一个人在这里,简直越听越郁闷,最后只好来到甲板上,将就着刚才和独孤策没有吃喝完的酒菜,一个人在那里月下独饮,一边郁闷的喝酒,一边看月亮,然后郁闷的盗版起了大诗人李白的名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本来罗成以为自己一首诗剽窃完之后总会跳出那么一两个人来鼓掌吧,没想到等了半天连个鬼都没有跳出来,这让罗成感到很是郁闷,想到独孤策这个家伙现在是在船舱里面翻云覆雨,自己则是在这里一个人看月亮,心中是悔就一个字呀!
听着从船舱中传出来的独孤策的越来越猖狂的淫笑声,罗成心中恨不得直接便冲进去将独孤策从云玉真身上拽起来,拖出来一阵暴打,唉,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那瓶从杨公宝库里面得来的“金枪不倒丸”给独孤策了,而是应该将那瓶“阳痿早泄丹”给他,或者直接封了他相关的穴道,自己现在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虽然觉得很郁闷,不过非常无聊的罗成最后还是忍不住在那里运起功力倾听起从云玉真房间里面发出来的销魂声,只觉得云玉真那极富节奏感的呻吟声是声声入耳,说不出的诱人,听得罗成有一种似乎趴在云玉真身上心情耕耘的人不是独孤策而是自己一样。
在发觉自己脑子里面居然生出这么一个邪恶的想法之后,罗成连忙摇了摇脑袋,心想自己今天怎么尽想些这些不合实际的东西,刚才想到美仙姐姐、现在又想到云玉真,算了,还是睡觉好了,不然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破门而入,去将宋玉致推倒的,像席应一样被宋缺拿刀追着砍得滋味可不好受,想完之后罗成强逼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只好在那里数起星星,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躺在甲板上睡着了。
甲板之上躺着睡着了过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觉得吹来一阵冷风,打了个寒颤,立即就被冻得醒了过来,抬头望天,只见月头已经西沉,东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缕霞光,这清晨的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之中照射出来,铺洒在浩浩荡荡的长江江面上,将滚滚东去的江水照耀显得格外的耀眼。
罗成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由得捶了捶肩膀,心想这江面上的风可真够厉害的,自己只在甲板上睡了一夜,便被吹得腰酸背痛,软杀伤力可要比大漠上的大风厉害多了。
挣扎着站了起来之后,罗成才觉得身上多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床被子,罗成一阵疑惑,也不知道是谁,昨晚看自己在甲板上面睡着了,又不好叫醒自己,于是找来被子给自己盖上,否则自己还不知道会被这江上的夜风吹成什么样子了。
罗成也懒得费尽脑筋去想谁也这么好的精神给自己盖好被子,反正多半都是宋玉致干的,便将被子抱在手中,走到船头,眺望着滔滔江水,只见长江之水,滚滚而来,浩浩荡荡的往东而下,连绵不绝,那气势实在是犹如千军万马奔腾,不,是要比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还要惊人,罗成原先一只以为,塞外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般的景色才是世上最壮观的景色,没想到这滚滚长江水与之比起来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许多文人骚客,都能够在长江之侧,做出炙人口的名句来,不由得也是觉得昨天晚上剽窃了诗仙的大作尚不尽兴,又在这长江之上剽窃起北宋大文豪苏东坡的名句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江月。”
一首苏轼的《念奴娇意气风发的感觉,只是,唯一美中不足地是,怎么和昨天晚上一样没有人在后面鼓掌?
不管了,只要自己开心,管他有没有人喝彩,干脆吼几嗓子好了,只是自己的嗓音实在有些见不得人,如果让人听见实在有损自己这个小王爷兼大将军的形象。罗成在四下瞟了几眼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便在那里高歌、不、应该是制造起噪音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罗成一曲吼完,正想要再吼一遍的时候,突然听见船舷那边传来一阵绝望的喊声:“我受不了了!啊!让我死吧!”接着一阵落水声传来罗成连忙奔到侧面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去,只见一名身着巨鲲帮服饰地汉子,正在水中挣扎着,最后终于没进了滔滔江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嗯,不会吧!想不到我的歌声这么厉害!”罗成在那里自言自语了一句,心中在那里盘算着自己就是随口唱了几句,就弄得这个可怜的巨帮弟子忍受不了投水自尽,嗯,要是是唱歌的时候同时用上战神心法或者是专门蛊惑人心的道心种魔大法,不知道会有什么特别地效果,不如哪天到慈航静斋去试试好了,说不定唱得梵清惠那个老尼姑直接撞墙,倒也省事。
不过罗成想想还是觉得算了,这样一来梵清惠是有可能自己撞墙,不过要是自己预定的仙子老婆师也受不了抹了脖子的话岂不是亏大了?嗯,还是哪天到长安去进行试验好了,说不定到时候杨广嘴中地那一家子反贼,除了李元霸头脑比较简单之外,其它的人恐怕都要撞墙,到时候自己趁着李世民或者李渊还没有死透的时候,跑到他们身边去问他们猪撞墙为什么会死,然后在他们想破脑袋都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向自己苦苦哀求告诉他们答案的时候,便告诉他们猪撞墙其实是因为笨死的,肯定会把他们气得当场吐血,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罗成想到这里愈发的得意,不禁在那里“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跑龙套的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王爷为?”平白无故地少了几分戏剧性。
不过罗成刚刚笑完,只见云玉真的房间房门打开,那个独孤策睡眼朦胧地将脑袋伸了出来,也没有看清楚是谁,便在那里破口大骂道:“我,是哪个吃饱了撑着地家伙,大清早的又是嚎叫又是傻笑地,还要不要人活了,你怎么不去死,直接跳下船去就完事了!”
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见宋玉致也从房中探出头来,盯着一对熊猫眼对罗成喊道:“小成子,你还要不要我睡觉了,再闹的话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长江里面取喂鱼!”
罗成听了已经是郁闷到了极点,这宋玉致说两句,大家两口子好说话也就算了,你独孤策一个做小弟的竟然也敢在老大面前这么嚣张,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搞女人的家伙,他恐怕就要分不清楚谁是老大谁是小弟了,想到这里,罗成运气功力,隔空便将桌子上的两个杯子吸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朝着独孤策扔了过去。
这两只杯子去势飞快,独孤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动作,便照单全收,一只正好击中他的额头,另一只是不偏不倚的正中独孤策的小,那可怜的独孤策只觉得头上和身下一阵剧痛,还没有来的及喊痛,却又绝对一股巨大的力道从那两只杯子上面传了来,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飞了去,便失去了知觉。
“,叫你嚣张,给点阳光就忘记了怎么在高丽挨的揍了,当我这个老大是白当的吗?”罗成见到独孤策被自己用两只杯子震得飞回了屋中,顿时就没有了动静,随即便传来了云玉真的尖叫声,这才拍了拍手掌准备回船舱去。
罗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柔和的声音:“呵呵,想不到小王爷不但武艺高强,就连文采也这么过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在下实在佩服、佩服!”
罗成循声转过身去,只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名锦袍大汉,模样丑陋,左颊还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刀疤,予人狰狞的感觉,但两眼闪闪有神,一看便知是内功精湛的高手。
罗成以前没有见过此人,不由好奇的问道:“大叔,你谁呀?”
“砰”的一声响,那大汉听得罗成叫自己为大叔,心中郁闷难当,心想自己只不过长相有点丑而已,又不是很老,干嘛叫我大叔,一时之间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罗成连忙手忙脚乱的将那个大汉扶了起来,问道:“大叔,你没事吧,怎么站都站不稳了?该不会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那个大汉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在罗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说道:“在下乃是巨鲲帮帮主卜天志,小王爷有礼了!还有,能不能不要叫我大叔,我受不了!”
罗成听了一阵暗笑,说道:“好好好,卜副帮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卜天志朝着左右望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旁边拉出一个傋的长须老头子,说道:“陈公,这事情我可不好意思开口,还是你来说好了!”
罗成见到这卜天志拖了一个老头出来,更是觉得莫明其妙,向卜天志问道:“卜副帮主,这老伯又是谁呀?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那老头听了之后急忙向罗成拱手说道:“小王爷,在下陈老谋,见过小王爷!”
罗成听了之后愣了一下,乖乖,原来是原书里面寇仲那小子的少帅军里面的两员干将,主管水军的卜天志和主管技术的陈老谋,嗯,得想办法挖了,不过看这两个家伙的样子,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还是小心一点。
想完罗成才小心翼翼的运起真气探查了周围一番,虽然自己的武功不会害怕巨鲲帮的玩阴的,不过毕竟这是在江上,凭借自己这三脚猫般的水上功夫,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何况自己身边还跟着宋玉致,至于独孤策嘛,我管他死活!在确定了周围只有卜天志和陈老谋二人之后,才有些谨慎的问道:“二位,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明说好了!”
陈老谋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半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包玩意儿,说道:“小王爷,这是本帮云帮主平时最爱喝的雨前龙井,你要不要尝尝,我去给你泡好了!”
见到陈老谋准备闪人,心中大骂老家伙果然老奸巨猾道:“小王爷,你这么早起来,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好之后送来!”说完跟在陈老谋后面转身就溜。
这时罗成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卜天志和陈老谋被罗成这一声怒吼震得耳膜隐隐作痛,不敢有任何违抗,立即同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一阵讨好般的对着罗成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小王爷,还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好了!”
罗成围着二人走了一圈,眼光凌厉的在二人身上扫视着,看得二人心头发毛,心中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生怕被罗成看出什么似的。
罗成见他二人被自己看得很是心虚,这才问道:“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两个家伙鬼鬼樂樂的,到底有什么阴谋,还不老实招来,免得遭受那皮肉之苦!”
卜天志和陈老谋听了罗成最后一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的话,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刚才独孤策是怎么样二话不说就被罗成用两个酒杯打翻在地,人事不醒的,他们两个可是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连自己的小弟都可以一言不发就往死里揍,更不消说他们这两个不相关的家伙了,这个北平燕王府的小王爷,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过看他的笑容却又像是如沐春风,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人。
想到这里,卜天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是出言不慎惹恼了面前这小爷,把自己朝着长江里面扔怎么办,虽然自己会水。不过要是罗成把自己打晕之后再扔下去呢?卜天志想着想着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连忙碰了碰陈老谋的手臂,用眼神示意还是你来说好了。
陈老谋心中暗骂卜天志居然想要让自己来背黑锅,不过想想自己这么老一把骨头了,还怕个鸟。为了本帮的前途,便将这条老命豁出去了好了。于是心中给自己壮了壮胆,这才有些色厉内茬的说道:“小王爷,其实、其实我们二人前来,是想要和小王爷商量一件事情地。”
罗成心道看你二人鬼鬼樂樂神秘兮兮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最后思虑再三还是好奇心起了作用。在那儿围着陈老谋转了一圈,问道:“你要说什么事情?”
陈老谋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老奸巨猾的神色,并没有立即说明。只是打了打擦边球,说道:“其实老夫要说的事情,关系到我们巨鲲帮的发展,也和小王爷你有一定地关系,所以还望小王爷能够帮本帮这个忙,帮上下,定当感激不尽!”
不过陈老谋的那道一逝而过的狡猾却是没有瞒得住罗成的双眼,让罗成心中更加确定,这两个家伙要和自己商量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还很有可能是些荒唐地主义,阴谋、绝对是一个阴谋。我可不能因为原书里面这两个家伙是寇仲的得意帮手就对其放松警惕。虽然他们不大可能对自己谋财害命,不过玩点阴的。让自己有苦说不出地可能性还是有的。
不过虽然有这种可能性,罗成却也并不惧怕,反而会觉得刺激而已,于是问道:“那么陈公,你有话就尽管直说吧,不要在这里绕弯子了!”他这话也是并没有说明自己一定要帮忙,免得陈老谋说的是什么特别邪恶的,在自己心理承受范围之外的事情。
陈老谋好像也是听出来了罗成话中的含义,脸色稍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之后,才一脸神秘的对罗成说道:“小王爷认为独孤策这个人怎么样?”
“切,草包一个,有什么好说的!”罗成听了之后也没有多想,只是摇了摇头,丝毫没有给自己的小弟面子,不屑地说道:“这小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又不是独孤家地长子,成天就只知道玩女人,也不知道坏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要不是他是独孤阀地人,恐怕早就被人大卸八块了!这些世家子弟,真是地,难得有几个像话的!”
罗成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地打击面似乎有些广了,说世家子弟没有几个像话的,先说宋阀吧,宋师道虽然没有什么野心,不过才华却是非常过人的;宇文家有个宇文成都这么一个变态;李渊的儿子女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像只有独孤家的这辈人之中没有什么好鸟,看来自己那句评语只对独孤家生效,不过
不对,怎么说独孤家也生了个比较出名的美女嘛。
陈老谋这时还没有注意到罗成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又在那里继续说道:“那小王爷,你看我们帮主如何呀!”
罗成这个时候一心在想着刚才自己的那句口误,根本没有想到陈老谋问这些干什么,随口答道:“很不错呀,统领一帮的女中豪杰,长得漂亮,而且又风骚又放荡,身材又好,在床上叫的声音也很诱人,简直就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要按倒在床上,狠狠蹂躏的女人嘛!”
罗成说道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似乎在巨鲲帮的人面前说她们帮主风骚放荡,是个拿来OO的理想对象,似乎有些玩过火了,只是他们问这个问题干嘛,难道是因为独孤策当了自己的小弟,这些家伙为了得到更有势力的后台,想要让自己帮忙,想办法让云玉真嫁给独孤策这个草包?这样算计自己帮主,这两个家伙也太狠了点吧?
不过自己刚才说的话才是有点见不得人,罗成急忙使劲的咳了几声打算掩饰过去。
那卜天志和陈老谋听得面面相觑,心想虽然云玉真看上去是有些风骚,不过说离放荡还是差远了吧,毕竟上过她的也就是独孤策那个草包而已,罗成这么说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而且还说得这么明目张胆,要是让云玉真听见了那还得了?
两人想到这里不禁脸色发白,心想自己干嘛没事找事呀,连忙环顾了周围一下,再一次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卜天志才支支吾吾的问道:“这个、那个,小王爷,这个我们帮主和独孤策在一起,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罗成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卜天志的笑容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只是笑着说道:“你们两个,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卜天志和陈老谋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愣,没想到罗成居然这么回答,然后二人便异口同声的答道:“假话如何?真话又如何?”
“说假话嘛!”罗成奸诈的笑了一笑,用一种调侃的口气说道:“当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罗成说完之后只觉得有些反胃,连忙说道:“对不起,这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让我先吐吐再说!”说完趴在了船舷上便大吐特吐了起来。
半响之后,感觉大为有趣的陈老谋见到罗成吐完了,脸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笑嘻嘻的问道:“那小王爷,你不是说这是假话吗?那么真话呢?又该是怎么一个说法?”
“嘿嘿,这个嘛,就是——”罗成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拖长了声音说道:“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又或者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卜天志和陈老谋听得大为诧异,心想这罗成果然是铁面无私呀,居然这么说自己的小弟,正想来两句“小王爷英明”的时候,却听罗成又在那里说了起来:“不过说老实话,那个独孤策是个废物,你们帮主既然选了一个废物做靠山,眼光也不见得有多高明,这充分说明了你们帮主虽然称得上是女中豪杰,但是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罢了!”说道这里,罗成丝毫不顾面前两人愤怒的目光,想起沈落雁胸前还不是一样的波涛汹涌,不过却是聪明的很,连自己都要被算计,可见胸大无脑这四个字也不见得处处都适用。
陈老谋这个时候是脸上微微变色,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卜天志却是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在那里强忍住火气说道:“小王爷,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自己的口气,虽然你是我们帮主的贵客,武艺又是天下难逢敌手,但你今日这样出言辱我帮主,倘若不留下一个说法的话,我巨鲲帮弟子,定会与你誓死周旋!”
罗成这时并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我有说错吗?你们云帮主对独孤策主动投怀送抱,无非是想要借助独孤阀的势力抱住巨鲲帮不被长江之上的其它帮派吞掉,那个独孤策本领平平,按照我的话说就是草包一个,而且他又不少独孤阀的长子,将来继承家主之位也轮不着他,何况现在独孤阀在和宇文阀的争斗中根本就是处于绝对劣势,我看早晚都会依附于别人,你们帮主居然找这样的人,不是没有脑子是什么?”
卜天志和陈老谋听了之后想起罗成说的倒也无可厚非,同时无语,隔了半天,陈老谋才低声说道:“其实我们帮主当时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若不是这样,恐怕现在巨鲲帮已经让独孤阀从这世界上抹去了,哪里还有今天的风光,难道小王爷认为,一个女人,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会这么随便的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让一个纨绔子弟给夺去吗?”
卜天志也在旁边帮腔说道:“是呀,要怪也只能怪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有用,当初老帮主过世的时候,曾经对我们这些老家伙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帮帮主看住巨鲲帮,谁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争气,非但帮不了帮主的忙,还把巨鲲帮弄得每况愈下,根本没有办法和得到其它高门大阀的帮派抗衡,要不是帮主牺牲自己,巨鲲帮早就完了!”
罗成听着听着,怎么觉得像是在开诉苦大会了,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说什么有个屁用,这个云玉真要不是天生淫贱,怎么会先委身独孤策,然后又勾搭上寇仲,还和香玉山勾搭在一起,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我懒都懒得多看一眼,这些家伙说这么多到底想要干什么?阴谋,一定有阴谋!
想完之后罗成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两位,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你们跟我说了这么多,到底有些什么目的,二位不妨明说好了。”
卜天志听了之后,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才对罗成说道:“小王爷,我们帮主是怎么样的人我们比你清楚得多,说道底。她只是一个为了能够在乱世之中生存下来的苦命的女子,只是手段不能为小王爷你接受而已,我们帮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小王爷日后便知,有些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凭!你从小就在王府里面养尊处优,怎么会知道江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地!”
罗成听了之后不禁大奇,想不到卜天志这幅尊荣居然也能说出近似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样有哲理的话来,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不过这时的罗成显然已经没有了太好的耐心。挥手止住还想要继续说话的卜天志,冷冷的说道:“二位有话快说吧,在甲板上睡了一夜。我也有些困了,说完之后还要回去休息呢?”
陈老谋见到事已至此,只得豁了出去,这次倒也没有四处张望一番,而是直接凑到罗成耳边说道:“小王爷,跟你直说了吧,我和副帮主呢,希望你来个横刀夺爱,把帮主从独孤策那根废柴那里抢来。有小王爷你来照顾我们帮主。让她做一个平凡地女子好了,那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罗成听了之后大脑直接当机。难怪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感情竟然想要自己直接从独孤策那里把云玉真直接给接收了,心想这两个也太能开玩笑了。怎么说独孤策现在也是自己小弟,哪里有做老大的抢了小弟的马子地道理,这种老大一般都活不久的,阴谋,果然是天大的阴谋,罗成想到这里,竟然“扑通”一声栽倒在了甲板上面。
好不容易罗成才爬了起来,掉头就跑,嘴巴里面兀自喃喃念叨着:“两个老家伙,一对神经病,这么荒唐地事情都亏你们想得出来,卜天志,陈老谋这老头子老年痴呆了,你总没有陪你们疯!”
见到罗成居然吓得落荒而逃,卜天志和陈老谋却是并不打算放弃,跟在罗成后面好说歹说的劝了起来,特别是那个陈老谋,更是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道:“小王爷,你就行行好,答应我们吧,你自己不是也说独孤策那小子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吗?小王爷难道要眼看这等人间惨事发生,再说我们帮主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绝对配得上小王爷你嘛!”
“疯子,两个疯子,我要受不了了!”罗成到了这个时候虽然也只得落荒而逃,不过嘴上还是狠狠的扔下了两句。
不过这时江上风浪不小,使得这船上摇摇晃晃的,罗成这从小张在北方的人在这船上都只是勉强才能站得稳,跑起来更是困难,倒是卜天志和陈老谋都是巨鲲帮的老臣子了,可以说是在船上长大的,这点风浪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值一提,两人很快便追了上来。
罗成见到两人追了上来,心想他们要是老实在自己耳朵边像唐僧一样
休,自己非被搞疯不可,连忙加快脚步跑了起来,不步,便脚下一个锒铛,一下子在甲板上跌了个狗吃屎!
罗成郁闷的爬了起来,无奈地看着一脸奸笑着走过来地卜天志和陈老谋二人,一脸妥协的说道:“我说两位大叔,你看你们帮主现在和独孤策那小子混得不是很好吗?干嘛非得想要把她硬塞给我!”
陈老谋望着罗成,摸了摸下巴地胡子,一脸得色地说道:“没办法,为了我们巨鲲帮的前途,我们只能这样做了,你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巨鲲帮想要靠独孤家地话,早晚跟着他们一起完蛋!”
“是呀,小王爷!”卜天志也立即换上了一张笑得非常贱的脸说道:“要知道我们巨鲲帮卖出的情报,可全部都是第一手的消息,有的可是属于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如果我们能为小王爷你所用的话,对小王爷你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是呀,是很有好处!”罗成先是随身附和,然后在爬了起来之后,又加上了一句:“不过现在独孤策是我小弟,谁来掌控你们巨鲲帮还不是一样的!两个字,没门!”
“小王爷,且不说我们帮主根本就看不起,甚至是鄙视独孤策那个废物!”陈老谋说完之后顿了一顿,又摸了摸胡子才说道:“而且就算我们帮主不会对独孤策生异心,你就能担保独孤策不会对你生出异心,要知道这样一个有价值的帮派,由自己亲自掌控,总比要让一个独孤策这样的人掌控吧!”
罗成虽然根本就从来没有相信过独孤策,知道这小子只是因为在独孤家觉得继续在独孤家混没有多大的前途了,才想跟着自己出头,指不定哪天为了出头便反自己的水,不过这些事情当然是要憋在心里,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是罗成也没有立即否认陈老谋的说法,只是趴在船舷之上,望着滔滔江水,淡淡的说道:“你们两个这么做,无非是觉得现在情势下,我们罗家比起独孤阀来,是更为强大的后台;而且比起独孤策来,我更能给你们帮主幸福,是也不是?”
卜天志听了之后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神色,奸诈的笑了一笑,说道:“原来小王爷现在是一切尽在掌握,果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慧眼呀!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说是不是?”
罗成也是学着卜天志那种非常讨打的笑容笑了笑,只是看起来要帅得多了,然后一脸鄙视的望着二人说道:“可是,你们两个家伙,没有觉得你们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了吗?根本就有两个天大的问题!”
果然卜天志和陈老谋二人听了之后,是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答道:“有什么问题?”
“第一,我们罗家的势力范围在幽州,你们巨鲲帮在江南,要是有事情,怎么做你们的后台呀,到时候要是宇文阀、独孤阀、宋阀之类或者是杜伏威、李子通这些人要收拾你们,我可使不上劲,所以你们两个根本就是找错人了嘛!找别人、找别人好了!”
岂知陈老谋这家伙是一副吃定罗成的模样,胸有成竹的说道:“小王爷放心,这个我们早就考虑清楚了,天下间谁不知道你和宇文阀的宇文成都那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打出来的交情,一定会给你面子;而岭南王又是你的岳父,只要我们帮主和宋小姐成了姐妹,镇南王也不好意思和我们过不去吧,至于其它的杜伏威、李子通之流的,相信也不会冒着得罪小王爷你的危险来收拾我们巨鲲帮的!”
“该死的老狐狸,早就把这些都算好了,这次可是被这个老家伙算计惨了!”罗成无语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然后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的说道:“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帮主现在和那个独孤策打得火热,恐怕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夜大战之后,怕是更是离不开那只癞蛤蟆了,因为我昨天给了独孤策一瓶‘金枪不倒丸’,嘿嘿……”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个老头子看得出来,我们帮主自从你上了船之后,一有机会就含情脉脉的偷偷望着你,摆明了对你有意思,现在的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呀,真是的!”陈老谋一句话让罗成顿时有些绝望起来,心想不会今天要被这两个老家伙逼得使用武力吧?
也立即附和了起来:“是呀,你还是很有希望的,你吧!”
罗成心想自己一定得下点重药,彻底让他们绝望,不然老缠着自己的话,自己早晚会被逼得跳河,于是冷笑一声,哼道:“去去去,你们两个老家伙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们帮主要是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还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么……嘿嘿……”
卜天志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淫笑的说道:“嘿嘿嘿、小王爷,你想想,那些黄花大闺女儿哪里有我们帮主这样会侍候人,你看看那个独孤策被我们帮主迷成什么德行就知道了!”
罗成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搞不好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给自己下春药都有可能,今后几天一定要小心一点,不然着了道就麻烦了。
便在此时,陈老谋也是强逼着自己学起了卜天志的淫荡的笑容,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在那里对罗成小声的说道:“小王爷,你就放心好了,其实虽然我们帮主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不过那也只限于外面最多一寸,至于里面,绝对是新鲜的,你就将就一下子吧!”
罗成听到陈老谋的这句话,不禁呆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在高丽的时候有一次和宇文成都一起领兵屠村,独孤策那小子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裤子见到女棒子就扑上去,不过那个尺寸,的确让人不敢恭维,从此以后独孤策这小子便成了宇文成都的取笑对象,所以宇文阀和独孤阀的关系就更加恶劣。
一想起独孤策那尺寸显得格外可怜的小,再由陈老谋的话想起了上辈子听过地一则笑话。罗成立即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得趴在了地上,看得陈老谋和卜天志莫明其妙。
不过最后罗成想到一个问题,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起这个问题来,不然的话一定不会把那瓶好不容易才从杨公宝库里面淘来的“金枪不倒丸”扔给他了,那简直就是浪费嘛!
“无耻、无耻、太无耻了!”罗成好不容易才笑完。扶着船舷站了起来,心中暗自嘀咕起来,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这么无耻,还是离他们远点好了,不过闪人之前先要和他们说清楚。立即说道:“我承认,你们的提议的确不错,很有诱惑力。不过,我不答应!”
“为什么?”卜天志和陈老谋想不到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简直说得天花乱坠了,罗成还是不答应,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都是一副双眼似乎要喷火地样子,怒气冲冲、异口同声的问道。
“什么,还要理由吗?”罗成有些无辜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小声的说道:“我怕说出来你们会受不了地!”
“说!”卜天志和陈老谋又是同时叫了起来。面目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真是的。有些事情又何必说出来呢!”罗成先是一阵喃喃自语,然后才正色对二人说道:“因为。我不喜欢荡妇。这种人尽可夫、千人干万人骑的女人拿来发泄一下兽欲还可以,要娶回去嘛。肯定会把我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地,我还不如到妓院去买个听话点的青倌人回去,可要比你们家帮主会侍候人多了!”
“……”卜天志和陈老谋听了之后,一阵面面相觑,继而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你这个混蛋,竟敢说我们帮主竟然比妓女还要不如!”
嗯,云玉真好像没有在附近,自己说过的话这两个家伙肯定不敢给云玉真说的,这样的话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胡说了,于是得意的说道:“怎么,我有说错吗,人家妓女都还要有卖艺不卖身的呢!你们帮地那个帮主,明明独孤策那小子满足不了她,还要在那里叫得好像是在被我干似地,你说她这是不是犯贱!”
“……”卜天志和陈老谋又一次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突然暴走,身形一闪逼向罗成,各自伸出一掌拍向了罗成。
好在罗成早有准备,身影一闪便从二人头顶之上跃了过去,稳稳的站在了二人身后地甲板上,让二人扑了个空,模样很是狼狈,特别是那个陈老谋年纪大了,手脚不是很灵活,还差一点一头撞到长江里面去,幸好卜天志及时将其拉住才幸免于难。
罗成非常轻松地躲过二人的联手攻击,有些得意忘形起来,转过身来便对二人笑道:“喂,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
来呀,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们巨鲲帮地客人兼盟友,伤了我的话,被你们帮主怪罪么?”
陈老谋在卜天志的搀扶之下站稳之后立即对着罗成奸诈的笑道:“嘿嘿,那你就说错了,我们又不是想要揍你,只是想要把你抓起来干点事情,又不会伤到你!”
卜天志则是笑得非常淫荡的说道:“是呀,等这件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帮主是一定不会责罚我们的,说不定还很高兴呢!”
“……???”罗成一听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问道:“你们要抓住我干什么事情!”
“嘿嘿嘿嘿嘿……”卜天志和陈老谋同时摩拳擦掌,一边淫荡的笑着,一边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是把你抓住之后灌春药,然后把你扔进我们帮主房里边,嘿嘿,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想要赖也赖不掉了!”
“我,这两个老家伙太狠了吧!”罗成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两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就是越看越邪恶,以前看书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呢!实在是太有才了,为了巨鲲帮和云玉真,居然连这种不人道方法都想得出来,太忠心了,一定要想办法挖来给自己打工,想想最好的方法还是把云玉真上了,不过想起云玉真昨晚被独孤策搞得叫声连绵不绝,罗成就觉得一阵反胃,心想还是算了吧,想其它办法好了!
卜天志这时突然收起了一脸令人厌恶的淫笑,正色说道:“哼哼,为了我们巨鲲帮的前途,还为了我们帮主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再狠的事情老子都干得出来!老帮主临终前可是再三吩咐我们要照顾好帮主,为了这,老子什么事情可肯干!”
罗成正在那里惊讶的时候,却见卜天志脸色又是一变,重新变得猥亵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对罗成说道:“姓罗的小白脸,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乖乖的把这瓶大力金刚散给吃了,然后便和我们帮主成其好事,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罗成听得不厌其烦,心想干脆把药抓来吃了,大不了去直接把宋玉致推倒算了正要回答的时候,就听见陈老谋笑嘻嘻的接着说道:“你可不要存有什么侥幸的心理,这药的药性可是非常强烈的,吃了之后要是不找一个女子交合的话,嘿嘿,你就等着做太监吧,而且不能找处子,对方必死无疑,所以你想要找宋阀的三小姐给你解毒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罗成听了之后不禁一阵纳闷,自己好像还没有被他们制服吧,说得好像是自己已经是菜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似的,这两个家伙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呀?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想到这里,罗成有心要给他们两个一点颜色瞧瞧,脸色突然变得非常认真起来,站在负手而立,对着二人冷笑了一声,说道:“笑话,就凭你们两个这点实力,你们两个以为能够奈何得了我吗?现在我警告你们,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将你们扔到长江里面去喂鱼!”
卜天志和陈老谋看见罗成的眼神十分的凌厉,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放出闪电似的,见了之后都是吓了一跳,陈老谋都已经想要打退堂鼓了,谁知道卜天志这个时候竟然不肯善罢干休,在心中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拉住陈老谋示意让他不要走,这才有几分色厉内茬的对罗成说道:“你、你是很厉害没错,恐怕两百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可别忘记了,这可是在水上,这可是我们的地方,就凭你刚才逃跑都会跌倒的表现,我们要抓住你然后把这一瓶药给你灌下去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哼哼,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免得我们来动手伤了和气!”
“这个白痴,你不觉得你做的事情早就伤了和气了吗?”罗成心中一阵嘀咕,心想自己虽然在这甲板上站立不稳,却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杀人的本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森然说道:“是吗,那你们两个尽管试试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能不能逮住我,来吧,一起上!”
卜天志和陈老谋对望了一眼,说道:“可恶,竟敢鄙视我们,陈公,咱们就一起上,教训这个小白脸!”话音刚落,二人就朝着罗成扑了过去。
和陈老谋对望了一眼,说道:“可恶,竟敢鄙视我们们就一起上,教训这个小白脸!”话音刚落,二人就朝着罗成扑了过去。
罗成见状不由得冷笑了一下,要是是宁道奇毕玄傅采林三个老杂毛一起出手,说不定自己还会忌惮一下,不过现在是这两个家伙,自然不用费多大的气力,不然岂不是成了牛刀杀鸡?万一搞不好将这艘船弄沉了,自己可是只会狗刨式,到时候岂不是要丢大脸?
想到这种可能性,罗成只得倒吸了一口寒气,放弃了先来点华丽的招式震慑住卜天志和陈老谋的想法,心想还是先用一根指头将他们两个制住好了,于是将衣服的下摆往后一甩,学着电影中黄飞鸿的动作摆了一个造型,准备迎战。
便在一场一边倒的战斗就要拉开帷幕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大喊道:“住手!”
罗成冷眼望去,却见是云玉真正满脸寒霜的走了过来,也不知道自己三人刚才的话有没有被她听到,要是听到的话那可就有点伤自尊了,也不知道恼羞成怒的云玉真会不会连独孤策的面子都不给,立马将自己赶下船去游泳,算了不要想了,大不了待会直接使用武力将船接收了便是。
不想云玉真却并没有像罗成想像中的那样发飙,而是对着卜天志和陈老谋冷冷的说道:“副帮主、陈公,你们难道忘了我之前的吩咐了吗?罗公子可是我们巨鲲帮的贵宾,我说过不得怠慢罗公子一行,你们两个倒好,居然还想要向罗公子出手,难道你们认为你二人是巨鲲帮的元老级人物。就可以如此胡作非为了吗?”
陈老谋听了之后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卜天志却是自我感觉良好,有些理直气壮的对云玉真解释道:“帮主,你听说我,都是这小白脸出言不逊……”
“行了,够了。闭嘴好了,我都听见了!”云玉真刚才将被罗成砸昏地独孤策安置好之后便连忙出来看个究竟,没想到将罗成三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过虽然她对罗成的出言不逊大为恼怒,不过也知道现在说出来只是使大家脸上不好看。而且还会影响巨鲲帮和罗成的合作,要是惹怒了罗成,要灭掉巨鲲帮还不是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容易。所以连忙喝止住了卜天志,挥手说道:“好了,你和陈老先回去吧,自己最好呆在船舱里面反省一下!”
卜天志还想说什么,陈老谋却是轻轻的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在外人面前和帮主顶撞,卜天志这才摇了摇头,想着云玉真拱了拱手,又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然后才跟在陈老谋后面朝着各自房间去了。
“。这么嚣张,把我地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的直跳。居然连歉都不道就跑了。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有你这样混黑社会的吗?”罗成等到卜天志和陈老谋走远之后。这才在那里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云玉真这个时候才望向罗成,露出了一个诱人的微笑,朝着罗成眨了眨眼睛,说道:“小王爷,玉真御下无方,倒叫小王爷见笑了,还望小王爷不要见笑!”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见云玉真一脸媚笑地向着自己致歉,也不好意思再说,连忙说道:“云帮主不必客气,其实有这样一心一意为巨帮和云帮主着想的下属,云帮主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我倒是很羡慕云帮主呢?你看我搞得出门还要亲自带上两个手下好锻炼他们,真是的!”说道这里罗成就想到了寇仲和徐子陵,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地阴影之下生活,原来的双龙身上的星光比之原来已经黯淡了许多,看来回头还得让他们单独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才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云玉真这个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小王爷,不知你昨天晚上睡得安稳否,这江上雾气太大,我劝小王爷以后还是不要在甲板上面睡觉了,否则日后有得治的!”
罗成听了之后愣了一下,心想你怎么会知道的,却见云玉真笑着说道:“小王爷,这床被子你还抱着干嘛,恐怕应该还给我了吧!”
罗成这下更是吃惊,心想这被子该不会是云玉真跑来给自己盖上的吧,只是一边将被子递给云玉真,一边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云玉真似乎看透了罗成的内心似地,接过被子说道:“是这样地,我昨晚出来巡视的时候发现你睡在甲板上,担心江上风大让你着
又不想打搅你,所以便让云芝给你松了床被子来给你
罗成在云玉真说话地时候偷偷地瞟向她,却见云玉真的神色是兴奋之中带着几分羞涩,这让罗成感到很是郁闷,又是送被子,又是这种表情,难道说这个美人帮主还真地暗恋自己不成?嗯,虽然自己不大可能接受和云玉真在一起,不过偶尔和这个风骚入骨的美女来次亲密接触,作一对奸夫淫妇倒是不错,自己应该不会介意的。
想到这儿罗成急忙甩了甩头,将这个龌龊的想法甩出了脑中,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罪过罪过,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太对不起沈落雁、太对不起宋玉致、太对不起单琬晶、太对不起还在棒子国被傅采林关紧闭的傅君婥,也对不起石青璇、商秀珣;还有尚秀芳、婠婠、白清儿……总之我是对不起我看上的一切美女,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
嗯,这个时候似乎还没有伟大的党,似乎扯得有点远了,罗成回过神来,连忙对云玉真说道:“那可真是要多谢云帮主了!”
云玉真突然淡然一笑,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罗成正想说两句恭维话的时候,却见云玉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对罗成问道:“小王爷,这个瓷瓶可是你的?这药效果还不错!”
罗成乍一看觉得这个瓶子还真眼熟,接过一看,发现瓶子壁上写着五个大字:“金枪不倒丸”,正事自己给独孤策那瓶药,心想定是刚才搬动昏死的独孤策的时候发现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用意,难道是觉得这玩意效果不错,想要找自己再多要一些,连忙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这玩意正是我给独孤策的,怎么样,效果不错吧!还想要的话一百两一颗卖给你们……”
“啪!”罗成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云玉真已经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就打在了罗成的脸上,然后愤怒的冒出了一句:“死男人,无耻!”转身便走。
罗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傻了,只觉得左边脸上火辣辣的痛,在那里摸着脸望着云玉真有些步履蹒跚的走开,半响才冒出一句:“该死的疯婆娘,早知如此就让独孤策吃上十颗,让他活活搞死你!”
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云玉真又转了回来,冷笑着说道:“小王爷,被我这么一个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女人扇上一耳光,想必滋味不好受吧!”说完之后才径直离去。
罗成捂着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说得一点也不错呀!”
便在这时,罗成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转头看去,却是笑如花的宋玉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后,正望着一脸郁闷的罗成格格娇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罗成见到宋玉致笑得这么灿烂,心中更是郁闷,沮丧的说道:“你老公我被别的女人打了一巴掌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小成子,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我和你呢,只是未婚夫妻,所以你还不是我老公呢,以后可不要乱叫!”宋玉致这时笑着走到罗成的面前,双手挽住了罗成的一只胳膊,在那里问道:“喂,那个云玉真好像真的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不是说这种风骚的女人你们男人最喜欢吗?你干嘛拒绝得这么干脆!”
“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这种荡妇不适合我的,我可不想某天被人戴绿帽子!”罗成搂着宋玉致,靠在船舷上,任由河风吹拂着头发,显得格外飘逸,摆好造型之后才说道:“况且有了玉致你,我哪里还看得上那个荡妇呀!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是吗?”宋玉致昨晚被云玉真和独孤策闹得半晚上没有睡好觉,本来就对云玉真这荡妇没有什么好感,心想要是罗成敢说云玉真一句好话的话便立马让他好看,听见罗成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随即说道:“你这样得罪云玉真,就不怕她对你不利,巨鲲帮可是谁都想要的,你倒好,居然把巨鲲帮的人得罪完了!”
罗成听完之后剑眉一样,颇为高傲的说道:“怕什么,我堂堂魔门邪帝,难道害怕以后没有人帮忙收集情报吗?巨鲲帮要是敢对我们不利,我立马灭了他们
的几天中,云玉真并没有像罗成想像中的那样对罗成报复,又或者是视而不见,而是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罗成是相谈甚欢,只是每天和独孤策二人每晚都是折腾到很晚方才安静下来,给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不过只要云玉真不来找自己的麻烦,罗成倒是乐得清闲,等砍了任少名之后大家便各走各的路便是,离这个荡妇越远越好,什么,你说我没有同情心,看见一个美女自甘堕落也不进行拯救?你还是去死好了,我玩穿越是为了享受,只需要泡到自己喜欢的就可以了,又不是救世主,管她这么多干什么,说不定那个荡妇还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生活。
只是罗成却没有用大脑好好的想一想,像云玉真这种女人,被罗成羞辱了一番之后岂是一个巴掌就可以消气的,这小子倒好,居然就这样放松了警惕,使得他日后差点没有被这个女人给整死,不过这是后话不提。
罗成所乘的这艘船乃是一艘战船,乘这艘船想要混水摸鱼的进入九江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好在巨鲲帮早有准备,战船在离九江十里的一道支流的密林隐蔽处靠岸。那里有另一艘载满米粮的货船在等候。
一行人登上货船之后,陈老谋立即动手为几人改装易容,不然几人恐怕一走进九江城中,就会被人认出来。
罗成却是始终不愿意易容,心想自己本来就是要正大光明的趁着铁骑会和林士宏会盟的时候干掉任少名,要是易了容,弄得别人不知道是谁杀的,岂不是很无趣?
结果罗成这么一闹,他小弟独孤策也闹了起来。坚持不肯易容,说是我独孤策相貌堂堂,要是易了容,靠什么去迷倒九江城中的万千少女?
罗成这时又一次受不了独孤策的自我陶醉,又是顺手抓起桌子上地一个酒杯飞了过去,倒霉的独孤策哼都没有哼一声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罗成这才让陈老谋为独孤策易容。自己却是态度极端强硬,说什么也不让陈老谋动自己的脸,信誓旦旦的说道打死也不易容。
直到宋玉致都看不过去罗成这么嚣张了,立即抽出了腰间的宝刀,罗成这才一边嘀咕着。一边掏出了从鲁妙子那里强取豪夺来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陈老谋看见罗成这面具做得惟妙惟肖,当真是巧夺天工。得知原来是出自一代大师鲁妙子之手地时候,不禁交口称赞起来,最后才说道:“鲁大师果然不愧是一代大师呀,若在有生之年能够向他学个一招半式的,也就不枉此生了,若小王爷能够收敛眼内神光,再配上这幅面具,那就真的是太完美了!”
罗成听了之后瞪了一眼陈老谋,心想自己的眼神确实不是一般的盛气凌人。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不过他也没有打算进行一下掩饰,心想要是连对付一个任少名都要藏头露尾。蒙了自己地脸不说。还要收敛眼神,传出去岂不是笑死人了?所以这件事情是万万不可为的。
众人见到罗成如此坚持。也就不再多说,这才解启航,向九江而去。
清晨时分,粮船抵达九江。
在假扮成商人的卜天志地督促下,巨鲲帮众扮的脚夫运货到早已准备好的骡车上。陈老谋扮的账房与巨鲲帮在当地秘密据点派来的人向当地的水运官交代文件手续,罗成则和宋玉致在城门附近闲逛,依着记号找到了先期进行潜伏的寇仲和徐子陵,由于给守城的人塞了不少好处,倒也没有人前来盘问易容上有一些破绽的罗成,弄至正午时分,各人才随货入城。
城内出奇地人丁兴旺,但看外貌装束,便知若非商旅,就是武林人物。
卜天志因为长期和铁骑会对着干地原因,对这里地情况异常的熟悉,低声告诉各人道:“铁骑会这几年凭掠夺地手段囤积了大批财货,所以外地拥来地人,不是想做生意,就是想加入楚军,显出很多人都看好今趟林士宏和任少名的合并。”
徐子陵听了之后,凭窗外望,幽幽说道:“这些人看来都很守规矩。”
卜天志笑道:“这只是白天地情况,晚上江湖人物每因私怨和利益关系进行火并恶斗,死伤了不少人,只要影响不到城民的生活,铁骑会和楚军都采放任的态度,事实上亦很难去管。尤其青楼、酒馆和赌场等地方,没有点斤两的人都不敢在晚上去找乐子。”
寇仲皱眉道:“林士宏大可不准外人入城的?”
陈老谋说道:“那会使林士宏失去大宗的城关税收,兼且很多武林人物都多少和铁骑会拉上点关系,又或认识会中某人,何况铁骑会又锐意吸纳新血,所以九江才这么闹哄哄的。”
像江南大多城巿那样,九江内外以河道交通为主,主要布局为十字形贯通四门,以石板铺筑的大街,宽敞至可容八马并驰。小巷则成方格网状通向大街,井然有序。
巨鲲帮在九江的秘密据点所在的甘碧街属富民区,沿途宅院处处,门楼磨砖雕瓦,院落栽树培花,气氛安详,不见战火的痕迹。间有河道穿插其间,岸旁绿树扶疏,细柳拂水,另有一番美景,看得宋玉致目不转睛,那表情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到了美女的罗成一样。当骡车队驶进巨鲲帮据点后的仓库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梳洗休息后,已是黄昏,众人聚在后院的小厅用,巨鲲帮在九江的负责任乃卜天志派驻此地的得力手下,乘机向各人汇报九江的情况。
听到任少名明早才到,卜天志又说道:“今趟林士宏和任少名选九江进行结盟仪式,还隆重其事,显是欲向天下示威,展示实力。我才不相信北方诸雄会对此毫不关心,来笼络者有之。来破坏者亦不会少。九江现在该是龙蛇混杂,我们行事时该特别小心。”
寇仲道:“有时小心都不管用,今晚就让
少先到春在楼踩踩地盘,看可否利用那里的环境宰掉
“没有那个必要!”这时本来一直偷偷摸摸的和宋玉致打情骂俏的罗成突然取下了面具,懒洋洋的说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反正林士宏来的时候任少名一定会到码头上去迎接。到时候我便拦在他们回城地路上,直接将任少名杀了便是,你们只需要去侦察一下他们从码头回到铁骑会的老窝,会经过哪些地方,还有。附近的地形如何!仲少陵少,你们两个就不要去春在楼探查了,还是明天去街上侦察一番好了。”
寇仲听说不能去妓院之后。显得大为失望,失落之感溢于言表,罗成见到之后想了一想,心想自己还是得恩威并济才行,于是对寇仲说道:“对了,仲少,今晚我们和陵少还是一起去春在楼瞧瞧,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也说不定。”
寇仲听了之后立即欢呼雀跃、高呼万岁,不过宋玉致听说了那春在楼是一间青楼之后。立即朝着罗成翻起了白眼。然后芊芊素手立即化作了九阴白骨爪,大有朝着罗成耳朵上抓去的架势。
罗成看到满脸杀气。已经摆好了攻击架势的宋玉致。心头颤了一下,心想说不定这城中已经有不少宋阀地人。还是低调点的好,连忙说道:“对了,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些事情,今晚就不陪你们去了!”
寇仲和徐子陵听了之后有些莫明其妙,只有独孤策将自己老大的尴尬看在了眼里,本想笑话两句,不过当他又想起被两只杯子同时飞来,一只砸中额头、一只正中小是什么感觉的时候,还是忍了下来,心想还是晚上趴在云玉真身上出气好了。
罗成以前看书的时候记得寇仲和徐子陵夜探春在楼地时候遇上了单++得是满城皆知,差点影响了刺杀计划。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想想单琬晶还在北平,就算他在这里估计也不会头脑发热的去叫破徐子陵和寇仲的行踪,那个风湿寒也不知道上次在青璇地演奏会上被自己一刀砍掉了大半条命之后逃去了哪里,估计现在见到和自己有关的人(仇人除外)都会绕着道走,那是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了,于是才拉着宋玉致上街去放心大胆的游玩去了。
罗成拉着宋玉致刚刚走出房门不久,便又隐隐听到了云玉真的浪叫声,这让罗成直呼侥幸,幸好闪得快,不然让脸皮薄的宋玉致听到这种诱人的声音,只怕这股郁闷气有只有出到自己身上了。
想完罗成拉着宋玉致快步离开,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直到宋玉致说走得有些累了,这才和宋玉致来到一间酒楼,找了一间靠窗且可以看到江景的包间,然后叫了一大桌子饭菜,在那里狼吞虎咽起来。
这些日子罗成在船上摇晃了这么多天,胃口就不是很好,现在上了岸,顿时觉得天空很蓝,绿树成荫,身旁美眷如花,感觉生活真是美好,现在是胃口大开,完全不顾忌形象的,一下子关上了房间地门,就在里面抓起食物就往嘴里送。
罗成又吃又喝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到宋玉致居然一点酒菜都没有沾,只是坐在自己对面地位置上,一手托腮的撑在桌子上,两眼放光地死死盯着自己,简直就是一花痴女地形象。
“玉致、玉致,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味道不好吗?”罗成看到宋玉致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一边像赛亚人一样风卷残云般地扫荡食物,一边还不忘记在那里小声的问道。
“好帅呀,小成子,就连吃饭的样子都这么有性格!我喜欢!”宋玉致对罗成的问话是充耳不闻,痴痴的望着吃相的确有些不敢恭维的说道。
“咦,难道中邪了!”罗成见到这个情形,不禁将手伸到宋玉致面前,摇了两下,宋玉致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红便嗔道:“小成子,你干么耍我,找死么?”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哪里敢耍你呀!”罗成见到宋玉致这么说,连忙摇了摇手,强忍住笑意说道:“我只是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想问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宋玉致听到之后脸色更加通红了,难道告诉罗成自己刚才看着他发花痴吗?那恐怕以后这辈子都要让这可恶的家伙给压着了,立即恼羞成怒的说道:“要你管!”
罗成见到宋玉致恼羞成怒的样子,顿时老老实实的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心想还是等会再和她说话好了。
宋玉致见到罗成居然又老老实实的吃了起来,也不和自己说话了,顿时又觉得不大习惯,看着罗成吃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的问道:“小成子,你真的打算在大街上去刺杀任少名吗?”
罗成听到宋玉致居然说起了这个,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宋玉致听到这里终于站了起来,正色说道:“你是不是疯了,在这么宽的一条街上刺杀任少名,本来铁骑会在这九江城中便是人多势众,你选的还是任少名和林士宏结盟的时候,到时候城中必定大军云集,你不是说林士宏还是阴癸派的人么?说不定那个时候还会有阴癸派的高手秘密埋伏着,到时候你一现身就会被他们缠着,任少名肯定会趁乱逃走的。”
“他不会有机会的!”罗成摇了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着宋玉致笑道:“玉致你便放心好了,那个任少名身边有这么多高手和军队保护着,面对我单枪匹马,他是绝对不会逃跑的,不然他岂不是丢尽了面子;再说这条街只能有两条出路,到时候我会让仲少和陵少分别带着巨帮的弟子带着强弩埋伏在要道上,那个铁勒蛮子要是想要逃跑的话就乱箭射死他!”
行吗?你不会有问题吧!我担心任少名要是拼死一搏更加难办!”宋玉致一连怀疑的看着罗成,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若不是过分高估自己,就是太低估任少名,你可知道在江南,任少名与林士宏齐名,除我爹外,谁敢自认胜得过他。先不说铁骑会人强马壮,只是他手下恶憎、艳尼两大高手,无不是独当一面的高手,恐已教你穷于应付了,要是再上铁骑会和林士宏手下的人马,我怕你到时候会陷入重围!到时候想要脱身都很困难呢!”
罗成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宋玉致身边,左手握着椅子扶手,另一手按在高椅背处,俯头把嘴巴凑到宋玉致晶莹如玉、发香飘送的小耳旁,赞叹道:“真香!”然后毫不客气的在宋玉致的耳朵上亲了一口,一副登徒浪子的格局。
宋玉致见到这个情形又羞又恼,见到周围实在没有人才忍了下来没有直接对罗成拔刀相向,只是白了罗成一眼,蹙起黛眉道:“你离开点可以吗?难道不知道你的那张嘴巴很油腻吗?”
罗成哈哈一笑,倏地挺直虎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大马关刀的坐了下来,双目神光电射,深深的凝望宋玉致明亮的美眸,突然说道:“玉致,你今天晚上特别漂亮呢,要不我待会到你房间去陪你聊聊天!”
宋玉致这小子更是气得想要一巴掌给他扇过去,只是一看到罗成的眼神便生不出任何怒气了,只得避开罗成那灼热得可烧透她芳心的眼神,一边垂下目光小声说道:“小成子,若你再说这些种轻薄我的话儿,我以后便再也不理你了!”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雪白整齐的牙齿闪闪生耀,突然又奸诈地笑了起来:“那好,那你再也不许说不相信我的话,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耶,要是你都说这些丧气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宋玉致看见罗成故作伤心的模样。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冷冷说道:“我可不会向落雁姐姐那样什么事情都向着你,处处都顺你地意思,我只是说该说的话!”顿了一顿之后,宋玉致又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任少名曾经和我爹激战了一场。我爹都是好不容易才获胜,现在他身边又有这么多高手,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这些年我虽然没有在家里。不过家里出了些什么事情我也清楚得很,你可知道知道我爹曾三次派死士刺杀任少名,都落得全军覆减的厄运?”
罗成盯了盯宋玉致,突然觉得心中窜起了一股火气,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来,说道:“好啊,想不到在你眼里,我罗成竟然是一个连任少名都对付不了的废物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没心情了。先回去了!”说完之后竟直接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宋玉致一见罗成似乎生了气。一下子就急了。连忙追了上去拉着罗成的手,像个受气地小媳妇儿一样。委屈的说道:“小成子,你别走,对不起了,你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的,我知道你很厉害,连我爹爹都不是你地对手,可是我也是担心你呀,怕你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停下了脚步,顺手将宋玉致揽进怀中,轻轻的在宋玉致额头上面吻了一下,一向受礼自持的宋玉致这次竟然出奇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罗成嚣张。
罗成这才一边抚摸着宋玉致的秀发,一边慢慢的说道:“好了玉致,我没有生气,你不要担心,只是你要搞清楚,当初雁门关那一战,可比收拾任少名要困难多了,毕玄身边地,可是数十万突厥铁骑,不是铁骑会和楚军这些乌合之众可以与之相比地,而且当时还有李元霸那个不分敌我的白痴在捣乱,我都能来去自如,还将毕玄重伤,区区一个任少名,怎么能和位列天下三大宗师地突厥武尊相提并论,你就不要担心了!”
宋玉致大概是被刚才罗成地表情吓怕了,还有些惊魂未定的依偎在罗成地怀中,小心翼翼的说道:“真的吗,小成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一定没事的!”罗成拍了拍宋玉致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又奸笑了一下,说道:“要不咱俩打个赌,要是我这次杀不了任少名,我就任你处置;要是我杀成了任少名,你便答应我一件事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许反悔,好不好!”
宋玉致一听之后顿时来了兴趣,立即说道:“好啊,
,谁怕谁呀,小成子,我记得我们以前打的赌,你还过吧!”
罗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奸诈,满不在乎的说道:“切,我那是让你而已,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你可要记得愿赌服输!”
宋玉致虽然不如沈落雁聪明,不过看到罗成那一脸的烂笑,顿时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在罗成这种奸诈的笑容之下埋藏着天大的阴谋,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小成子,要是你赢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情?”
罗成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好事啦!你猜猜!”
宋玉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只见神色大变,娇躯不停的颤抖,有些害怕的问罗成道:“小成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想要退婚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能没有你的……”说着说着竟然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罗成听得差点昏了过去,女人的逻辑还真是那个,好端端的一件事情居然想到这上面去了,看样子自己上次逃婚的事情大概真的给玉致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
只不过我看起来像是这种负心薄幸之辈吗?当我是罗世美,靠!我就算要喜新厌旧负心薄幸,也不会对宋玉致这样一个美女做这种事情呀,就算宋玉致长得和翟娇一个德行,自己也会看在宋缺的天刀的份上忍了,咦,我想些什么玩意儿呀!
想到这儿,罗成急忙抛开其它的想法,在那里哄了起来:“玉致,你别胡思乱想,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你误会了、误会了,快不要哭了……”
只是这位镇南王府的小郡主这时正想到了她认为最伤心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哪里停得下来,罗成是费尽唇舌、好话说尽,说得口沫横飞,好不容易才让宋玉致停止了哭泣,在那里哽咽着说道:“小成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罗成立马对天起誓,说道永不相负,宋玉致只是不信,连忙在那里追问起来:“小成子,那你告诉我,你要是真的杀了任少名,你会让我帮你做一件什么事情?”
“啊……”罗成听了之后顿时犹豫起来,他想出来的事情自然没有好事,说出来的话宋玉致肯定会当场暴走,不说的话宋玉致又疑神疑鬼的,真叫人好生为难。
最后罗成在宋玉致的催促之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宋玉致小声的说道:“其实、其实我想要让你做的,就、就是、就是那天晚上我在你落雁姐姐房里和他做的那件事情!”罗成说完之后飞快的扔了一大锭银子在桌子上面,然后夺门而逃。
宋玉致开始还没有听明白,见到罗成落荒而逃只觉得有些莫明其妙,最后突然想了起来,罗成在沈落雁的房中曾经和沈落雁在一起做过什么事情,不禁羞愤难当,总算知道罗成逃跑的原因了,不过她可不打算放过罗成这家伙,走到窗边一看,正好看见罗成逃出了酒楼的大门,沿着大街向着巨鲲帮的秘密据点逃去,这下她在不客气,大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给我站住,不要跑!”立即施展轻功,直接跳了下去,便朝着罗成追了过去……
当罗成和宋玉致一前一后回到住处的时候,却发现街上隐隐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不多时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便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罗成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想没有这么邪门吧,没有单琬晶他们都会被人发现,于是乎抓住二人就审问起来。
原来这二人本来在春在楼喝花酒喝得好好的,没想到有人借酒生事,二人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立即大打出手,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江淮军的老大杜伏威派来的探子,也曾经见过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被打得逃跑之前立即大声的喊了出来:“寇仲、徐子陵在此嫖妓!”
这一声顿时引起了轰动,无数人便围了过来看号称要杀任少名的罗成的两个小弟,吓得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立即翻墙越户的落荒而逃,不过这一声显然惊动了铁骑会和楚军在九江的将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要知道寇仲和徐子陵是罗成手下的人已经天下皆知,当初罗成放出风来要干掉任少名的时候可把任少名吓得不轻,这次和林士宏会盟,更是严令手下加强防范。
仲和徐子陵在春在楼暴露了行踪,铁骑会和楚军的人说不定罗成就在附近,要是让他在铁骑会和楚军结盟的时候出来闹一场的话,就算任少名能保住命,恐怕双方都会颜面尽失,于是当晚铁骑会和守城的楚军在全城展开逐家逐户的搜索行动,最后罗成等人所处的巨帮的秘密据点也没有放过。
幸好各人有正式出入文件,加上巨鲲帮在九江的负责人平时没有少给九江城的楚军守将塞钱,又暗施贿赠,终能平安过关。
等到搜索的楚军一走,独孤策立即瘫倒在了座位上,说道:“今趟事情败露,任少名已有防范,而且肯定还会加强防范,成老大你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下手了,不如立即离开,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云玉真虽然也很想借罗成之手杀了任少名,那样的话巨鲲帮便可以从铁骑会手中抢下很大一部分势力以壮大自己,不过也知道现在在已经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进行刺杀的话会非常危险,于是表情复杂的看了看罗成,最后下定决心叹道:“我们明早立即离城,此地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陈老谋正为寇仲包扎逃走时伤了小许皮肉的右臂,点头道:“能安全离开,是很幸运的了。”
这时却见罗成淡淡笑道:“你们明天走,但我定要留下来。”他心中想到,自己说要杀任少名都说了这么久了想必任少名现在还没有死,一定是得意万分,可不能让这个胡人这么嚣张,不然的话自己颜面何存?
罗成话音刚落,寇仲和徐子陵也跳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道:“好,成少,只要你不放弃,我们便也流下来助你!”
卜天志愕然道:“这是绝不明智的做法。”
寇仲笑嘻嘻道:“总之我们一天未死,便仍有成功机会。”
独孤策虽然一心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不过却也不敢违抗罗成老大的意思。只得苦笑着对罗成说道:“成老大,那大家都不走好了。反正暂时我们的身分都不会有问题。”
罗成断然说道:“不!你明天保护玉致和云帮主他们,定要离开,我们则装作留下来谈生意。不然地话,任少名一死铁骑会和楚军定然大肆搜城。我们一旦要溜起来会有很多顾忌的。”
云玉真这时又望了罗成一眼,脸色转白,沉声道:“这个险值得冒吗?和送死有何分别。”
罗成将云玉真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默不作声,机警的寇仲立即说道:“美人儿师傅你看我们是肯眼白白去送死的傻瓜吗?有成少这位战神坐镇,一定没有问题的,你们乖乖地回去等待我们的捷音吧!”
宋玉致突然说道:“小成子,我也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和你在一起,我们共同进退!”说完站在了罗成身边,死死挽住了罗成的手臂。
云玉真见到这个情形,眼中流露出一丝嫉色。这时只见罗成手臂一翻。甩开宋玉致,然后一记手刀劈在了宋玉致后颈之上。宋玉致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来。便昏死了过去。
罗成抱着宋玉致,对云玉真说道:“云帮主。麻烦你带玉致暂时出城避一避好了,等我杀掉任少名之后,便会出城来和你们汇合!”
这还是自从挨了云玉真一巴掌之后罗成第一次主动和云玉真说话,这着实让云玉真兴奋了一下,同时又觉得一阵郁闷,心想若是能和宋玉致异地而处该有多好,但随即立即抛开了这个想法,心想罗成想要去送死的话也不懒得劝他,自己得不到地东西,毁了最好,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毁掉的,不过让其他人得不到还是不错。
想完之后云玉真应了一声,从罗成手中将宋玉致接了过来,又对罗成说让卜天志和陈老谋留下协助罗成。
罗成心想在大街上公然和铁骑会以及楚军叫嚣的话,多一个人牵制住其他人便让自己直接杀到任少名身边地机会多上许多,不过看了看陈老谋的样子,罗成觉得这个老头子留下的话也许只能帮倒忙,于是只说留下卜天志便行。
这时独孤策也跳了出来,对罗成说道:“成老大,这样好了,我亲自保护他们出城去,便在下游的江边等你们,你们成事之后立即便来找我们好了!”
“想临阵脱逃呀!告诉你,门都没有!”罗成立即看穿了独孤策想要趁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斩钉截铁的说道:“除非你小子像陵少一样,把下面割了练葵花宝典!”
“啊……”独孤策顿时听得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看着罗成,隔了好一会儿才郁闷得哭丧着一张苦瓜脸问道:“为什么呀!”
“我是你老大,我留下来了的话,你这个小弟就没有理由一个人先跑路!”罗成先是漫不经心的说完,然后语气一变,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了,让你这个只知道女人地家伙护送我老婆,我还真不放心!”
“对,你这个色狼,地确不那么令人放心!”寇仲听了之后大感罗成说得太有道理了,立即附和起来。
独孤策心中现在是那个苦呀,自己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但打宋玉致地主意呀,先不说这是老大地女人,而且让罗成和宋缺两个变态堵着砍的滋味,恐怕也不会太好,不过这时他哪里有功夫像这样解释,只能委屈地说了声:“我反对!”
“反对无效!”罗成、寇仲和徐子陵三人立即同时开口镇压了独孤策。
次日城内的气氛仍然非常紧张,街上时见铁骑会的战士和林士宏的楚军策骑来回巡逡。
幸好巨鲲帮在当地的负责人早就用银子和守城门的将领打下了关系良好,故而云玉真、陈老谋等人才能无惊无险的离城登船,使罗成等人松了一口气。
卜天志送走云玉真等人回来
出九江城地形势图,向众人细说其详,道:“九江处通的中心。由南往北的旅人,多从水路乘船至此舍舟登陆,取道北上,故城北的石码头有南船北马之誉,非常兴旺。”
寇仲听到这里突然插嘴说道:“今趟林士宏和任少名大事张扬在九江结盟的事,正是含有同时向南北诸雄展示实力之意。唉!争天下真非简单的事。也只有成少你这样地非人类,才能做得如此轻松!”
卜天志续道:“九江南连洞庭,北系大江,水道纵横贯穿,主要部分是旧城区。城墙高十五丈,设四座城门和三道水门。小王爷,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在街上进行刺杀的计划。毕竟在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要会容易得多,我们这里和春在楼都是在旧城区内,只不过一南一北,分处北门大街和南门大街之端,而两条大街则被位于城心的院署‘镇江楼’分隔了。”
独孤策立马附和道:“不错不错,在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要可靠多了,成老大,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呀!”
徐子陵道:“十五丈那么高地墙,得靠勾索一类的辅助工具才可攀过去。”
寇仲道:“或者可考虑从水道溜走。”
卜天志道:“水道口有双重的钢闸。非常牢固。兼且三个水道口均特别设有监察地岗哨和定时有人巡逻。想预先破坏亦难以实行。”
徐子陵问道:“牛叔知否城军巡逻的时间和岗哨更换的时刻呢?”
卜天志欣然答道:“这正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全部有纪录。他们共有十个不同时间表。每五日换一次,周而复始。”
寇仲双目亮了起来。道:“只要我们准确掌握更班和巡逻的时间来进行刺杀行动,便可在敌人发现前,破闸而出,但这当然须有特别的工具了。”
卜天志皱眉道:“但那定会惊动哨岗的守卫的。”
寇仲突然嘿嘿笑道:“那还不容易!就顺手干掉他们好了。”
卜天志苦笑道:“哨岗在城墙之上,若能到达那里,不如翻墙逃走好了。可是城墙和最接近的房子最少也有二十丈地距离,两位公子若现身在这范围内,立即会给发觉,只要他们居高临下向两位放箭,已极难应付。”
徐子陵道:“这个倒不成问题,我们可长时间在水底不用换气,就索性由水道潜过去,在水底破闸而出好了。”
卜天志同意道:“若两位确有这种通天地潜水能耐,确是可行之计,因为敌人怎都想不到你们可长时间藏在水内。”
旋又叹了一口气道:“但最大的问题是根本不可能接近任少名所在地春园而不被发觉。这当然是假定任少名今晚会到那里去找霍琪哩!”
寇仲沉声道:“我们就在他赴春在楼途中下手好了。”
卜天志摇头道:“任少名因残忍好杀,致仇家极多,所以从不采取相同地路线到某一地点去,此法绝难实行。”
寇仲灵光一闪道:“春在楼外不是有几颗老榕树吗?我们便在树上来个荡千秋,借力越过那三十丈许的距离,来到香园地瓦背上。唉!不过逃走就非那般容易了。”
徐子陵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一直沉默着的罗成突然朝着寇仲和徐子陵杀气腾腾的看了一眼,吓得二人缩了缩头,这才冷笑着说话了:“仲少、陵少,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了呀!我还没有说话呢,就把我原来的计划推翻了!”
“这个、那个……”寇仲和徐子陵的脸上立即渗出了斗大的汗珠,刚才怎么就把罗成无视了?这不是找死么?两人马上在那里想起了托辞,之时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寇仲连忙赔笑着说道:“成少,我们、我们这不过只是提出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要不要改变原来的计划,还是要由你作决定!”
徐子陵也立即附和着说道:“是呀是呀,成少,你看我和仲少刚才考虑得多详细,这都是我们昨天夜探了春在楼之后得出的结论,在春在楼下手的话,把握的确要大很多!”
“是吗?”罗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窗子边,推开窗子看了出去,然后慢慢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杀任少名不过是我的一个手段而已,我的正真目的,是要通过这次行动,震慑一下林士宏和他身后的阴癸派,让他们知道和我之间有多么大的差距,以后我要统一魔门的时候,他们即使想要反对,或者是和我一争长短的话,他们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和我的差距之后再说!”
“深谋远虑、确实是深谋远虑,成老大就是成老大,高!实在是高!”独孤策这个早就被罗成用拳头镇压得服服帖帖的家伙听了之后,立即不失时机的对着罗成伸出了大拇指,一脸媚笑的拍起了马屁。
“对对对、高!实在是高!”寇仲和徐子陵因为曾经目睹过独孤策和她们的美人师父干那种事情,所以一直看独孤策不顺眼,事事都不肯独孤策占了先,就连拍马屁这种事情也不例外。
罗成这时瞪了几人一眼,特别是看向独孤策的眼光犹为凌厉,让独孤策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冰窟之中一样,不停的打着寒颤,这时却听罗成笑着说道:“独孤策,你看看你,人家仲少和陵少两个多么有前途的青年,就这样被你带坏了,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呀!以后再这样教他们拍马屁,割了你的小,把你送进宫去做太监!”
独孤策虽然觉得非常的委屈,心想这两个臭小子学坏关我屁事,不过却也不敢公然叫嚣,只是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下来,看得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觉得心中很是舒坦。
个时候才继续说道:“如果在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易得手一些,不过那样的话就不能对林士宏起到震慑的作用,我原先的目的就不能达成,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放弃计划,趁早回家!”
独孤策听了之后还白痴得认为罗成真的打算放弃刺杀任少名的行动而立即离开九江,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不用为了成老大的面子去冒险了,他一时兴奋之下竟然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大喊起来:“好呀好呀,终于不用去冒险玩刺杀了,成老大,你实在是太伟大了,那么就让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倒霉的九江城吧!”
“谁说我们要放弃刺杀任少名的,你该不会是大白天做梦烧坏了脑子吧!怕死就明说,我不会勉强你的!”罗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一眼独孤策,冷嘲热讽的说了起来,只说得独孤策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揶揄完独孤策之后,罗成看见寇仲和徐子陵都没有什么意见,这才向卜天志问道:“副帮主,林士宏前来九江的话,你说他会选择从哪个城门入城呢?”
对于这些事情卜天志早就让人打探得清清楚楚,否则他们巨鲲帮以后就不用混了,听了之后当即指着刚刚拿出来的那张九江城的地图,对罗成说道:“小王爷,我们已经打探得非常清楚了,林士宏到九江的时候将由南门入城,任少名肯定会去亲自迎接,他们回城的时候必定会经过这条街!”
卜天志说道这里,指着地图上的一条街道,对罗成说道:“小王爷,就是这里。这条街道路比较狭窄,街道两边基本上都是楼房,大队人马难以展开,非常适合进行伏击,如果你不打算改变原有的计划的话,不如就把下手地地点选在这里。定然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罗成看了一眼之后便领着寇仲和徐子陵来到实地考察了一番,才发现这条狭长的街道果然是个收拾任少名的好地方,不仅是因为这条任少名和林士宏从南门进城的必经之路的两侧全市两层楼高的酒楼,要搞藏人太容易了,就算任少名和林士宏经过地时候进行让楚军的士兵在街道两侧防备。也防不到楼上跳下来的人吧!而且这个地方人流量非常大,让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任少名死在我地枪下,那是一件多么拉风的事情呀。到时候自己的名声恐怕又要水涨船高了,想到这里,罗成心中一阵得意,立即又想到到时候自己出场地时候一定要拉风一点,嗯,得去搞一件比较醒目的衣服来再说,要知道出场的时候的气势,可是对对方有非常大的影响的。
想到了这一层之后,罗成立即将正在大街上打望的寇仲和徐子陵叫了过来。在他们耳边小声的叮嘱了几句之后。几人这才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走去了。
**********分**********隔**********线**********
五天之后,林士宏终于到达了九江。已经在前几天到达的“青蛟”任少名领着铁骑会地大队人马亲自来到城外迎接。这次铁骑会和楚军地结盟因为影响太大,所以搞得天下各路诸侯闻风而动。纷纷派出探子前来九江,或想要打探消息,或想要待机进行破坏,而九江的楚军和铁骑会也是倾巢而出,在全城大肆搜索,硬是搜出来了不少其它势力地间谍,任少名为了震慑人心,下令将那些抓到地奸细当众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
不过这样并不能让任少名感到安心,前段时间那个据说一招就分别放倒了毕玄和傅采林地武功厉害得有些变态的罗成放出风声来说要砍了自己,还得他成天到晚提心吊胆的好长一段时间,天天都在想着要是罗成杀上门来的话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愁得他那段时间是没有一天吃好了饭,也没有一天睡好了觉,好在罗成很久都不见行动,反而有消息说带着几个美女回北平去了,任少名那个时候认为自己是被罗成耍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郁闷了好大半天。
可是当任少名前几天刚刚赶到九江的时候,就听到了手下来报告说罗成那两个有名的小混混手下寇仲和徐子陵曾经在春在楼现身,还和别人大打出手,随即便不见了踪影。
任少名知道之后本能的反应就是罗成这家伙要杀自己看样子并不是耍耍嘴皮子而已,看样子这下子是真的冲着自己来的了,吓得任少名这个平日里飞
,就连宋缺都不放在眼里的铁勒蛮子整天提心吊胆的九江城内大肆搜索以防万一,自己出入的时候身边都是跟着几百号人,就连去春在楼和他最宠爱的霍琪鬼混都不敢了。
不过今天任少名却是硬着头皮跑去南城门迎接林士宏,毕竟要和人家结盟去接一下都不敢的话,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不过任少名是充分的作好了准备,将包括“恶僧”法难、“艳尼”常真在内的铁骑会的高手统统带在了身边,一堆人在他的周围围成了一圈,牢牢的将其围在了中间,而且铁骑会在九江的全部人员都被任少名拉了过来围在自己周围壮胆,就连林士宏的楚军驻扎在九江的两万人马,都被任少名要了过来,一半放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进行戒严,另一半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心想有这么多人在身边,你罗成就算是再厉害,把这些人杀光之后也应该累得差不多了,自己再去捡落地桃子,或者趁着这个机会逃跑都可以。
在见到林士宏之后,任少名觉得自己的安全更有保障了,因为林士宏身边站着好几个男女,一看就是武艺高强的主儿,不过看上去都是那种气质非常诡异的家伙,看样子江湖上传言林士宏这家伙是那个神秘的阴癸派的人真的有可能是真的,这些家伙应该就杀阴癸派的人了,有他们在自己今天的人身安全应该有了保障,不用在提心吊胆的了。
想到这里,任少名给自己壮了壮胆,上前先给了林士宏一个非常亲热的拥抱,然后两个人便像是几十年未见的老友一样在那里聊了起来,然后两人便上马,并驾齐驱的朝着铁骑会和楚军设在九江的老窝而去。
这一路之上直到行到了罗成和卜天志选好的那条街上都是平安无事,让任少名觉得放心了很多,再加上身边有万多号人护着,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骑在马上,嚣张的神态又渐渐露了出来,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道:“哼哼,罗成那个小白脸想要杀我,我倒要看看谁杀得了我?谁敢杀我?谁敢杀我?谁敢杀我……”
林士宏听了之后一脸鄙视的看着任少名,半天才说道:“我说任老弟,你这个口气怎么这么像三国时候的某个倒霉蛋呀?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那个倒霉蛋可是说完这话就让人给砍了!”
“去去去,林士宏你这个乌鸦嘴,不要以为大家是盟友我便不敢揍你!”任少名非常郁闷的看了林士宏一眼,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谁能杀得了我,我告诉你,要是今天有人敢在我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天上立马掉下一个大火球!”
“砰!”
“砰!”
“砰!”
任少名话音刚落,却见天上真的乒乒砰砰掉下来了好几十个块状物体,上面无一例外插着一根烧着的,而且还越烧越短,一众楚军和铁骑会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儿,不禁凑了上去想要看个究竟,不过却没有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任少名这时却是郁闷得不行,刚刚才说谁敢在自己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天上立马掉下一个大火球,没想到这贼老天真的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还真的掉了些东西下来,而且一掉就是好几十个,这也太夸张了。
不过任少名只认为是贼老天在恶搞自己,还丝毫没有认为居然真的想要在他这个太岁头上动土,看着那奇怪的玩意儿,绷着脸对自己的一个帮众说道:“你,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捡一个过来给我,让我瞧瞧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便在此时,异变突起!
“轰隆!”
“轰隆!”
“轰隆隆!”
“轰隆隆隆!”
那些个铁器会的帮众还没有挤出团团围着任少名和林士宏的那几百号人,便听见巨大的轰鸣声传了过来。
那几十个不明物体居然爆炸了开来,将围观的那些铁器会成员和楚军炸得支离破碎,巨大的气浪又将无数人高高的掀上天空,然后重重的摔落到地上,只摔得血肉模糊。
等到任少名反应过来望了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满地的断胳膊断腿、还有残缺不全的人体,以及一些尚未死去,仍然在地上挣扎着,脸上已经不知道被什么烧得一片模糊的人(如果还能称其为人的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硫磺的味道。
很明显,铁骑会和楚军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惊惶失措,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多人都认为是任少名刚才嚣张的举动激怒了上天,从而招来了上天的惩罚,降下天雷来收拾他们这些做小弟的,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一个个便想无头苍蝇一样四下奔逃,只是这条街上道路极端狭窄,这些人一不要命的跑起来,顿时是人撞人,立即就有不少身体瘦弱的家伙被撞倒在地,然后便被人一脚踩在了脸上,一大堆人互相践踏之下伤亡无数,立即便引起了一场巨大的混乱。
当任少名和林士宏正忙着招呼他们那些四处乱跑的手下们安静下来的时候,这时在街道旁一间酒楼的二楼上,寇仲和徐子陵正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街上这近似于闹剧般的一幕。
寇仲喝了好几杯酒之后,才又拿起身边一个刚才落到街上中爆炸的不明物体,对着徐子陵说道:“陵少,你说成少做的这什么玩意儿呀,好大的威力,居然把那些任少名和林士宏的手下弄得支离破碎的,太可怕了,没想到成少这家伙不但武功高得变态,连做出来的东西都这么变态!”
徐子陵更是一脸惶恐的在那里点了点头,说道:“是呀,幸好我们和成少不是敌人,不然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对了仲少,你记不记得成少说这玩意儿叫什么来着?”
“谁知道呢,成少又没有说过,我要是知道便是天才了!”寇仲看着底下任少名一脸郁闷的样子。捧着肚子笑了一阵,才说道:“不过我那天看见成少在做这个玩意儿的时候,似乎嘴里念叨着什么‘一硫二硝三木炭’之类的话,也许是制作方法吧!”
“嘘……你这个笨蛋,既然知道这是制作方法,就不要说出来了!”徐子陵听了之后急忙打断寇仲的话头。望了望前来协助他们进行刺杀行动的那些坐在旁边桌子地巨鲲帮的帮众,小声的说道:“不要让别人听了去,这玩意儿要是上了战场一定是好东西,可不要让别人把制造的方法学去了!那样的话成少一定会揍死你的
寇仲想了想,好像真地是这么一回事。连忙闭了嘴,挥手朝着其它几桌的巨鲲帮帮众挥了挥手,那些巨鲲帮帮众见了。连忙从各自身边拿起了一坛坛的酒,来到窗子边待命,只等寇仲一声令下就扔出去。
寇仲这时是和徐子陵趴在窗子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底下的任少名如何收场,却见这个时候任少名大概是反应了过来,觉得这玩意儿应该不是从天上掉下来地,看样子自己是中了人家的埋伏,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并不认为对方会对自己形成什么威胁,在观察了一下子之后,便觉得这些该死的东西应该是从街道两侧地酒楼的二楼或者是房顶扔下来的。立即招呼一干小弟到楼上去搜人。
不多时那些铁骑会的帮众便从两侧的酒楼之中拉了不少人出来。不过尽是一些一看便知道是不会武功的跑来看热闹结果却惹祸上身的平民,不过任少名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统统令人就地砍了。街上立即响起阵阵的惨叫声。
任少名砍完人之后,更是得意洋洋的在那里一边溜着马一边说道:“我靠。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敢来刺杀我,杀光你全家信不信?告诉你们,这个世上能够杀我任少名地人还在娘胎里面呢!”
寇仲听了之后摇了摇头,心想这个任少名实在是太嚣张了,自己可以说还是第一次见到比罗成还要嚣张地家伙。
只是,他们的实力大不相同,罗成地实力和嚣张程度,基本上成正比;而任少名地实力则和他的嚣张程度成绝对地反比,这种垃圾,就算罗成不打算干掉他,早晚都是那种走到街上会被人围着砍成肉酱的那种人,当即挥了挥手,厉声喝道:“是时候了,大家伙儿,动手!”
寇仲嘴中刚刚喊出这几个字来,早已在两边楼上埋伏好的巨鲲帮的帮众立即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之后,便纷纷将自己手中的酒坛子从窗口扔了下去。
那下面正挤满了铁骑会和楚军的人,不少人都被酒坛子砸到了脑袋,被砸得七荤八素的,这个时候这群白痴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行为充满了攻击性,以为是看自己这么拉风而觉得不顺眼的平民在楼上趁火打劫,立马抬头便骂了起来:“喂,楼上的咱们这么没有道德,什么东西在这里乱扔,砸得老子好痛,小心我上来活剐了你!咦,什么味道,你***,很有钱吗,这么多坛酒居然这样往下面扔……”
趁着这些白痴在底下破口大骂的机会,楼上的巨鲲帮帮众们已经早就在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吩咐之下,在楼上点起了火把,顺手便扔到了楼下。
刚才骂得非常欢快的那些家伙见到楼上飞出了无数的火把,这才感到大难临头,不过这个时候想要逃跑已经是来不及了,巨
焰冲天而起,顿时便将他们吞噬在了其中。
任少名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看着那些从火焰里面冲出来的在地上不断翻滚挣扎、最后渐渐了无声息的火人,终于明白了这架势估计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任少名面上却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自己的身边可是有万余人将他团团保护着,虽然刚才一阵爆炸又是一把火烧掉了几百号人,不过自己身边还是有这么多人,谁想来砍自己,一人一口口水也将其淹死了,不禁又在那里非常嚣张的叫嚣了起来:“哼哼,他娘的,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呀。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杀我,哈哈哈哈哈……谁敢杀我、谁敢杀我、谁敢杀我……”
楼上的寇仲见到这个情形顿时一脸的黑线,说道:“这家伙是不是白痴呀,老实喊着这句话,要是成少在地话,肯定一箭就把他射哑火了!”
“我只知道。这个任少名要是不是白痴的话,天下就没有笨蛋了!”徐子陵也是“哼”了一声,说道:“仲少,既然他这么想有人去杀他,我们两个便现给他上道开胃菜好了!”
二人说完之后说干就干。立即起身从窗户跳了下去,朝着正在叫嚣着“谁敢杀我”的任少名直冲了过去,嘴中也是针锋相对的大声叫道:“我敢杀你!”
“嗯。什么人这么嚣张!”任少名听了之后愣了一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鬼径直朝着自己气势汹汹冲了过来,完全是一副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地样子。
立即便有一堆铁骑会的成员上去想要将其擒下,不料埋伏在两侧楼上的巨鲲帮的帮众在卜天志的带领下,操起不知道从哪里走私来地军队所用的制式弩箭,朝着他们射了起来,铁骑会的人毫无准备,加之巨鲲帮地人非常无耻的在箭上涂上了剧毒。是中者立毙。以致于寇仲和徐子陵还没有怎么样出手,身前就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尸体。让寇徐二人飞快的向着任少名的所在迅速推进。
这时铁骑会中任少名的一个小弟终于认出来了寇仲和徐子陵。指着二人对任少名说道:“是了,老大。这两个家伙便是罗成手下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我在李密发的蒲山公令上看到过他们的画像,前几天就是他们两个在春在楼闹事!”
任少名只听得七窍生烟,在那里勃然大怒地说道:“该死,罗成你这个可恶地小白脸,这么看不起我,我任少名很差劲吗?居然只派这么两个武艺差劲的小角色来砍我,说出去太伤自尊了!”
任少名骂完一通才发现一堆手下正像看傻一样看着自己,立即对他们怒目而视,说道:“看什么看,没有看见过我这么嚣张地人吗?再看便把你们这些汉狗统统杀了!”一番话说得铁骑会众人敢怒不敢言,然后这才转过头去,对着身边地“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吼道:“你们两个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这两个臭小子砍了,我养着你们是在这里陪我看戏的吗?”
恶僧艳尼听了之后应了一声,纵身便向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扑了过去,几人顿时便战在了一起,虽然因为罗成一气之下将《长生诀》给撕成了碎片致使寇仲这个时候地武功远逊于恶僧艳尼这对狗男女,不过徐子陵却是因祸得福的练了《葵花宝典》这等神功,虽然只是略有小成,不过和寇仲联手倒也是和恶僧艳尼二人不分上下。
战团之中寇仲手持宝刀,施展着“血战十式”,不顾破绽的向着对手猛攻,而徐子陵则是不断的游走,弥补着寇仲身上的破绽,偶尔也攻出一招半式的,弄得常真和法难二人手忙脚乱。
任少名见了之后挥了挥手,他手下那些铁骑会的杂兵顿时一涌而上,将寇仲和徐子陵围在了中间,形成了围殴的局面,寇仲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暗自叫苦,他本来就因为平时太喜欢逛妓院,上次在北平抄了群芳苑将那些女人没收了之后更是夜夜春宵,而耽误了练功的时间,到现在还只是个半吊子,这么多铁骑会的杂兵涌上来之后,立即便手忙脚乱起来。
徐子陵因为平时没有什么其它的娱乐项目(生理原因呀,可怜的陵少),成天就只有苦练葵花宝典,要论真实的武功的话恐怕比起“阴后”祝玉妍也是不遑多让,远远胜过了任少名,只是缺少打斗的经验,最开始显得有些缩手缩脚,不过随着打斗的继续,徐子陵是渐渐的放开了手脚,招式施展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不是在人群之中施展出他那诡异的身法,对手通常只是眼前一花,便被徐子陵击中要害,莫明其妙的送了命。
徐子陵见到寇仲的狼狈模样,于是和寇仲对望了一眼,干脆一人接下了常真和法难两人,而让寇仲去对付那些杂兵。总算是挽回了形势,不过也因为对手人太多的原因无法立即将常真和法难格杀,一时之间倒是相持不下。
任少名看着场中的打
中越加愤怒,心想常真和法难二人平时这么嚣张,想键时刻。还有这么多杂兵帮忙,居然连两个小鬼也拿不下来,正要张开他那张破嘴开骂得时候,突然觉得身边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不禁觉得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恐惧的感觉。不自觉的四处张望起来。
突然之间,任少名只觉得远处传来破空之声,转头看去。竟然是一只利箭朝着自己飞了来,那箭的劲道之大,简直是他平生从未见过,吓得他立即喊了起来:“快保护我呀!”
百余名铁骑会的会员立即挡在了任少名的面前,只听见一连串地惨叫声响过之后,十几具尸体就这样立在了任少名的面前,那只利箭在穿过了最后一人的胸膛之后,刚好停在了任少名的胸前,箭尖离任少名的心口。只有一寸地距离。
“铁面寒枪、罗、罗成……”任少名这一下子只吓得面色苍白。朝着利箭射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他看清楚那个人地样貌之后。心都凉了半截,傻呆呆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身披亮银甲、外面罩着白虎披风、头顶紫金冠的罗成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看见过罗成画像的任少名的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从罗成身上散发出的巨大的杀气,他已经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以致于罗成一把扯下披风,持枪杀过来硬是从万余人中杀出了一跳血路,朝着任少名冲来地时候,他竟然已经吓得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可以逃跑。
罗成在人群之中尽情地挥舞着长枪,将一个个敢于阻拦他的家伙送去见了阎王,长街之上顿时血流成河,惨叫声此起彼伏。
望着这个似乎是从地狱归来地杀神,铁骑会和楚军地人虽然很想理智的避开他,不过却知道要是逃跑地话事后自己的家人恐怕都要被任少名和林士宏杀个一干二净,到最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朝着罗成冲去,然后就变成罗成的枪下之鬼,倒在地上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望着不断涌来的人群,罗成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发出“啊……”的一声长啸,然后又一次挥枪冲进了人群,将罗家抢法配合着战神心法施展开来,每一招一式,看上去都浑然天成,毫无破绽,而且整个枪身上都散发出逼人的战气,逼得每一个对手都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闷,根本没有被罗成的枪接触到身体,就已经口吐鲜血倒着飞了出去,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能够靠近罗成身边六尺的范围之内,到最后罗成的所到之处,已经成为了一个真空地带,从天上看去,就是以罗成为中心的一个圆形的无人区,渐渐的逼向了任少名。(具体的冲杀过程,不妨看一看三国无4PC版片头动画中云哥去砍曹老二的那段)
当罗成离任少名还有将近三十步的距离的时候,突然大喝一声,将长枪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只听一声巨响,地面居然爆炸了开来,顿时便又几十名倒霉的楚军被一阵巨大的气浪掀上了天空。
罗成却是接着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一跃而起,从众人的头上跃过,一下子飞到了任少名面前,举枪就朝着任少名胸口刺去。
这时的任少名,已经因为罗成竟然能够从这么多人之间杀出一条血路,用这么一种方式冲到自己身边,而吓破了胆,根本忘记了进行抵抗,眼看罗成的计划便要大功告成。
突然之间,任少名的身边突然伸出一柄长刀,荡开了罗成这一枪,罗成转眼望去,却见是一个做文士模样打扮的人所为,他身材又高又瘦的,脸庞尖窄,配着嘴唇上的胡须,有点像头山羊。
“好样的,连我都敢拦,你什么人呀!”罗成冷冷的问道。
“嘿嘿,好说好说,在下大楚国师,崔纪秀便是我了!”那山羊胡子一脸得色的说道。
“找死!”罗成话音刚罗,人已经闪到了崔纪秀的身边,飞快的出手扣住了崔纪秀的喉咙,朝着旁边的林士宏喊道:“林士宏,你手下胆子也太大了,我要杀的人都敢救!”说完朝着林士宏翻了翻手指,将圣光戒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吓得林士宏连忙答道:“原来是邪帝大人,失礼了!这崔纪秀是我最得力的手下,还望手下留情。”
林士宏还没有说完,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任少名已经打算逃跑了,不过他的一切所为哪里瞒得过罗成的眼睛,这时的罗成抓着崔纪秀的脖子,一闪身到了任少名面前,冷冷的说了句:“想跑,没这么容易!”手中银枪此处,顿时便在任少名的胸口上开了一个血洞。
任少名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看罗成,艰苦了说了句:“小白脸,你给我等着,我父曲傲,一定会给我报仇的!”然后这才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瞪了两下腿之后,这才彻底断了气,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到任少名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伸手一探,发觉这个刚可一世的家伙已经彻彻底底的断了气,翻着白眼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胸口前那个穿透了他心口的枪眼,正不断的往体外喷着血。
罗成不禁得意起来,一股愉悦的心情浮上心头,以前怎么不知道杀人的感觉这么好?还是是因为这次杀的对象、也就是任少名这家伙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确实都格外找杀的原因,以致于自己将其干掉之后心情都变得格外愉快起来,只觉得天也蓝了、草也绿了……
嗯,等会再发感慨好了,现在先干正事,想完之后罗成出手封住了被自己制住了的崔纪秀的要穴,顺手就将其扔到一旁,然后取出圆月弯刀,非常利索的便将倒霉的任少名的脑袋割了下来。
罗成在干完这件事情之后,刚才还不见踪影的独孤策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立即从罗成手中接过任少名的首级,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将任少名的那颗血淋淋的脑袋用枪尖挑了起来,身子一跃便跳上了最高的一栋酒楼的楼顶,眼看着卜天志手下的巨鲲帮的帮众已经被愤怒的冲上楼去的铁骑会的人杀了大半,立即高声喝道:“铁骑会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老大任少名已经被我的老大,也就是镇殿大将军罗成干掉了,不想和你们老大一样变成一颗首级的话,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正在和寇仲与徐子陵二人激战的恶僧艳尼这对狗男女听了独孤策在房顶大喊任少名已经被他老大罗成剁了,不禁有些半信半疑的抬头望了上去,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吓得魂飞天外,却见独孤策耀武扬威的站在房顶之上,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干掉了任少名地人是他一样,将手中的长枪高高的举起,枪尖之上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虽然脸上满是鲜血,不过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辨认出来,这颗人头的表情死了都觉得很讨打。好像正是他们地老大任少名的那颗脑袋。
这时又听到任少名的几名亲卫在远处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老大被姓罗的小白脸杀了,大家一起上呀,把这个小白脸乱刀分尸。给老大报仇!”
法难和常真二人听了之后这才完全确定独孤策手中那颗表情极端欠揍的人头果然是任少名地,一时之间顿时慌了手脚,被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一阵抢攻。立即手忙脚乱起来,情势狼狈不堪。
二人见到徐子陵如此厉害,身形便像鬼魅一样,不由暗自叫苦,心想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被干掉,这对奸夫淫妇突然之间互望了一眼,便朝着人群之中钻去,想要趁着混乱的局面逃跑。
不过罗成事先就给寇仲和徐子陵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务必要将法难和常真干掉。就算干不掉。也要让他们受点没有三年五载好不了的重伤,办不好地话便让他们给独孤策做小弟。
一想到要是给独孤策那个只会玩女人的傻冒做小弟。寇仲和徐子陵哪里肯放过这二人。立马便追了上去。
法难和常真二人见到寇仲和徐子陵追了上来,心下大惊。连忙招呼铁骑会的那些杂兵和身边的楚军帮着去抵挡。
铁骑会的杂兵们见到任少名已死,知道这二人以后恐怕就是老大了,连忙层层的围了上来,而楚军因为寇仲二人刚才杀了不少他们的同伴,心中的血性被激起,也不等林士宏下令就朝着二人扑了过来。
一时之间寇仲和徐子陵的四周围满了数以百计地敌人,使他们陷进一层又一层地重围中,想移进一步,亦要付出移山倒海似的力量。
寇仲知道此时若不死战地话自己必定会被乱刀分尸,是以每一刀劈出,都用足了劲道,刀过处圈圈芒虹,不是有人应刀跌退,就是把敌人震退。
蓦地一枪一刀,分从左右两侧攻来,都是功力十足,显是敌阵中出类拔萃地好手。
只是寇仲现在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激烈的打斗之中,他迅速判断出在时间上,绝无可能在枪刀触体前,同时把这由两个不同角度攻来地兵器挡开。
换了在平时,仍可借改变位置来应付,但刻下想略移一步都是压力重重,兼且他一闪开后面的徐子陵必然遭殃,被一阵乱刀砍中,想到这里,寇仲怒哼一声,长刀快逾电闪的斜斜画向敌刀,右肩却使了一下卸劲,一缩一挺。“锵”的一声起处,持刀敌人溅血跌退,寇仲同时
血溅。
那个杂兵的枪给他卸得往旁滑开时,还欲迥枪变化,那人已给他侧踼得喷血飞跌,敌阵立时乱了起来,寇仲见机不可失,人刀合一,疾冲而前,徐子陵接则心领神会的过了寇仲后方所有攻势,令寇仲全无后顾之忧。
他把真劲贯注四肢,每碰上敌人兵器,立时借物传力,霞得敌人不住跌退,功力稍浅者立即颓然倒地。
这时两柄长矛夹击而来,带起的气旋,使人呼吸不畅,可见来攻者绝非一般庸手。
徐子陵夷然不惧,无视身上的多处伤口,左手翻旋,右手拍击,施展开诡异的身法,硬攻入对方矛光潮涌处,手法精妙无伦。
只听“啪!”的一声,徐子陵右手右手拍中矛尖,那人立往左方倾跌,撞在另一持矛者身上。
徐子陵早抓着被撞者的长矛,同时踼中对方小腹,两人惨嘶倒地时,徐子陵长矛在手,一边随着寇仲退走,同时长矛发出千万幻影,迫得敌人东倒西歪,露出大片空地。
徐子陵一见人群散开,连忙施展身法,飞快的逼向法难和常真二人。
常真见到徐子陵竟然杀开一条血路冲了过来,心下大骇,狗急跳墙的转过身来,便像徐子陵一掌拍出。
徐子陵也是毫不犹豫的出掌,二人手掌相接之下,常真竟然受不了徐子陵这诡异无比的掌力,被震得向后飞了出去。
常真只觉得气血翻滚,在空中翻转了一下之后,立即扬了扬手,一大堆银针便朝着徐子陵飞了去,同时从她身后钻出十余个大汉,朝着徐子陵逼了过来,想要拖住徐子陵,好让常真逃脱。
“居然在我徐子陵面前玩针,这种雕虫小技也想阻拦我,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徐子陵见了之后,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轻蔑的说了一句,两掌一圈,变魔术般的把常真射来的牛毛细针全纳入掌间的劲气里,再旋了一个小圈,往外猛推,牛毛针化作漫空的光点,把扑来的十余名大汉完全笼罩在内,惨叫声中,众人仓皇躲闪,却不想徐子陵发出这些针的速度实在太快,那十余名大汉竟是无一幸免,纷纷中针倒地。
常真显然已经被徐子陵这神乎其技的一击吓傻了,怔怔的看着忘记了逃跑,直到徐子陵逼到他的身边才反应过来,转身便想要跑。
不过这时想要跑实在已经太晚了,只听徐子陵尖声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也尝尝我的针!”
法难见到常真被徐子陵追上,跺了跺脚刚想跑回来帮手,突然之间只觉眼前有一团粉红色的物事一闪,似乎徐子陵的身子动了一动,但听得当的一声响,常真手中兵器落地,跟着身子晃了几晃,再看徐子陵,却见他胜似闲庭信步的站在那里,左手之中持着几根闪闪发亮的绣花针。
然后便看见常真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法难见状大惊,急忙俯身去看,却发现常真早已经没有了气息,她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上,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徐子陵用手中的绣花针所刺,法难等大骇之下,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虽然被徐子陵诡异的身手所震慑住,不过法难显然因为常真之死心中起了兔死狐悲的感觉,何况常真和他还有着超友谊的关系,法难只是愣了一愣之后,便挥舞着法杖直扑徐子陵,咬牙切齿的大喊道:“王八蛋,我杀了你!”
这时寇仲已经将那些杂兵杀散,也冲了过来,见到法难奋不顾身的直扑徐子陵,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破绽,于是绕到法难侧面,猛的一刀便朝着法难的脖子劈了下来。
法难这个时候全部注意力都在徐子陵身上,根本就毫无防备,这一刀是照单全收,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被寇仲一刀砍下了首级,头颅高高的飞向天空,然后又落进了人丛之中,他圆睁着的那斗大的眼睛朝着天上瞪了半天,眼神之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好半天才缓缓闭上,这一情形立即在铁骑会的杂兵之中引起了一阵极大的恐慌,隔了好一会法难的无头的尸身才“扑通”一下在了地上,脖子上碗口大的伤口中,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四肢只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
的杂兵们见到他们的三大巨头任少名、常真、法难几命,先是惊惶失措了一阵,然后便在几个小头目的带领之下,像一群疯狗一样朝着罗成等人冲了过去,嘴中大喊着要为任少名报仇。
只是这些家伙看见罗成刚才在这么多人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在身后留下了一大堆尸体之后,还冲到了任少名之前杀了他,这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这种厉害得变态的家伙还是不要主动招惹的好,于是都是避重就轻,冲向罗成的没有几个,大多数人倒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寇仲和徐子陵冲了过去,还有一些朝着房顶上爬,想要将独孤策抓住之后从房顶扔下来。
寇仲和徐子陵刚刚干掉法难和常真,想到不用给独孤策做小弟,都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当他们看见黑压压的一大堆人手持兵器面目狰狞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的时候,不禁脸都吓白了,要知道刚才他们和恶僧艳尼打斗的时候还要对付周围的一大群杂兵,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要是现在再被这群像疯狗一样的家伙缠住的话,不被乱刀砍死也一定会被活活累死的!
二人惊惧不定之下,立即望向了远处一脚还踩着崔纪秀这衰人,在那里耀武扬威的甚是神气,一边还不时的挥舞的银枪,将那些敢于进入他四周六尺范围内的铁骑会的杂兵和楚军格杀掉,在非常干净利落的干掉了好几十号人之后,那些杂兵们都已经吓得不敢再朝罗成靠近一步,只是远远的围着罗成干瞪眼,不敢在向前一步,更多的人则是冲向了有些惊惶失措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
“陵、陵少……我们该怎么办……”寇仲看着这么大一堆人朝着自己压了过来,吓得有些声音走形的在那里问道。
“我、我、这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徐子陵也是吓得够呛。战战兢兢地抖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像样的对策,最后徐子陵求助般的望向了罗成一眼,却发现罗成向他打了一个闪人的手势。
“让我们先闪,好像太没有义气了吧!”徐子陵见了之后正在那里犹豫,突然发现那些举着大砍刀的铁骑会杂兵越逼越近,这下子再也不多想了。转头对寇仲说了一声:“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寇仲立即充满期待的望向了徐子陵。
“办法便是——”徐子陵话说了一半,便故意拖长了一下声音,最后才说出了两个字:“逃跑!”
“嗯,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寇仲见到徐子陵想了半天居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立即唠叨起来。
不过他地话还没有说完,便发现最前面的几个铁骑会的杂兵就已经冲到了离自己不到五步的地方,连忙改口叫道:“嗯。陵少,这的确是最好地方法,快点逃命呀!”说完便和徐子陵一起转身,玩命儿的飞奔起来,朝着城外的方向逃去,那群急于为任少名报仇地铁骑会杂兵,则是愣了一下之后,便重新吼叫着,挥舞着砍刀。紧跟着寇仲和徐子陵追了上去。
寇仲和徐子陵虽然知道逃跑。不过他们两人初来乍到,根本就不熟悉九江城中的地形。加上当时被一大票人追得有些惊惶失措。竟然慌不择路的在九江城中乱跑了起来。
在带着一大堆铁骑会的杂兵在九江城中转了将近一个时辰,几乎都将九江城跑遍。弄得整个九江城鸡飞狗跳之后,寇仲和徐子陵终于有了一点方向感,好歹是从九江城的北门逃了出去。
只是那些铁骑会的杂兵们一心想要给他们的老大任少名报仇,挥舞着兵器紧跟在寇仲和徐子陵后面紧追不舍,就想赶鸭子一样硬是将二人撵到长江边上的一处绝壁之上。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被追赶这绝壁之上,差点没有因为惯性的原因冲下去,好不容易才在悬崖边上收住了脚,踢了无数地碎石到江中,二人看着脚下地滔滔江水不由得傻了眼,只吓得两颗心砰砰直跳,回头一望,看见后面铁骑会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不由得暗自叫苦,这次可谓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当真是成了瓮中之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简直是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感觉了。
徐子陵看着脚下地江水,苦笑着对着寇仲说道:“陵少,我们这次可真是走投无路了,怎么办?”
任凭寇仲这小子平日里再滑头,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已经吓得有些双腿发软,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答道:“不……不……不……不要……问……问我,我……我……我……我不知道、道、道!”
一个铁骑会地小头领看见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那副狼狈的熊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阵狂笑之后才得意洋洋的说道:“嘿嘿,你们两个小子,竟敢伙同那个小白脸来杀我们老大,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看你们这下子往哪里逃,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小头目也跟着说道:“哪,别说大爷们不给你们两个小子机会,现在给你们两跳路走,第一,乖乖的过来投降,大爷们可以考虑给你们两条全尸;第二嘛,大爷们一涌而上,把你们跺成几堆肉酱,然后扔到长江里面喂鱼!”说完之后一众铁骑会的杂兵都得意洋洋的哄笑了起来。
“这个、那个、这个,这位大哥,有没有第三条路?”寇仲整理了一下思路,心中不断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小心翼翼的陪笑着问了一句。
“嗯,没有!”那个小头目听了之后愣了一下,旋即怒道:“臭小子,玩我是吧,立马剁了你!”
“老兄,别生气、别生气!犯不着为这小子生气!”另一个铁骑会的头目立即拦住了他,然后对着寇仲徐子陵二人亮了亮刀子,得意洋洋的说道:“小子,你们的第三条路便是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喂鱼,免得浪费大爷们的力气。”
寇仲听了之后望了徐子陵一眼。小声说道:“陵少,不如我们便选第
吧,不跳的话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说不定还会死得下去地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徐子陵望了望江水,也是小声的应道:“仲少,我们两个果然是心有灵犀呀。我也觉得跳下去的话活命的机会比较大一些,你应该还记得该怎么样游泳吧!”
“放心好了,我还记得,待会要是活着的话,我们便在哪个地上上岸汇合!”寇仲点了点头。望着下有不远处的一个水势较缓地地方,非常小声的对徐子陵说道。
“行了,知道了。就看大家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徐子陵也是小声的答了一句,然后伸手拦住想要冲上来砍他们的那些杂兵,大声说道:“等等,我们选第三条路,不然被你们这些垃圾砍成肉酱太丢人了,我们情愿被淹死,想杀我们,下辈子吧!”说完在那些铁骑会杂兵恐惧地目光中,纵身便跳了下去。
“陵少。等等。我来也!”寇仲见到徐子陵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也把心一横。怒视了周围的铁骑会杂兵一眼。凌厉的眼神吓得那些家伙统统退了一步,然后努力地装得正气凌然的说道:“哼。你们这些白痴,就等着被成少灭门吧,你们铁骑会的末日便要到了!”然后转过身去,面向长江,大声的喊了一声:“他***,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完也跳了下去。
***************分***************隔***************线***************
罗成眼看着寇仲和徐子陵逃走,又引开了一大堆铁骑会的人,只剩下楚军在场,他想到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应该能够摆脱铁骑会的那些家伙,倒也不是太担心,便想要将林士宏抓住威胁一下那些楚军的士兵。
突然罗成抬头看见独孤策这个白痴还站在屋顶之上用枪杆挑着任少名的脑袋在那里耀武扬威地,丝毫没有注意到好几十个楚军地将领和士兵也已经悄悄的从后面爬上了房顶,朝着独孤策摸了过去,想要从独孤策地背后进行偷袭,不然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他们楚军地脸面往那里搁?
罗成正想出言提醒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好几个楚军士兵已经摸到了独孤策地身后,准备进行偷袭。
好在独孤策虽然只会玩女人,不过本身的武功还是不错的(相对来说),立即就发现了对方的意图,连忙拔出剑来进行抵抗,在连续砍翻了好几名楚军将领之后,独孤策最后还是寡不敌众,让两名身强力壮的楚军士兵,从背后一撞,顿时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两腿一软,一下子就倒了下来,然后顺着倾斜的房顶,一路滚了下来。
最后只听见“砰咚”一声闷想,倒霉的独孤策顿时重重的在地上砸了一个门板,疼得这小子立即一边在地上滚着一边哀嚎起来。
不过,似乎倒霉这个词语暂时还没有跟独孤策说再见,就在独孤策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元气,刚刚爬起来的时候,任少名那颗硕大的血淋淋的脑袋也顺着屋顶滚了下来,正好砸在独孤策的脑袋之上,一下子又把独孤策砸得晕头转向的,当他这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围满了一大堆拥有巨大的块头,长得是虎背熊腰、面目狰狞的楚军,一个个都做着同一个动作:一边将拳头捏得咔嚓作响,一边对着独孤策奸笑着缓缓逼近。
很明显,独孤策并不是一个笨蛋,这时他已经很清楚的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不过看样子想要跑是跑不掉了的了,最后他做出了一个至少罗成认为对于独孤策来说最为正确的选择,只见独孤策立即蹲下,双手护住他那张其实也算不上太帅的脸,哀求般的对那些大汉叫了一声:“各位大哥,任少名是我老大杀的,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你们真的要打人才能出气的话,行行好不要打脸,我玩女人就只要靠这张脸了!啊呀……好痛呀……说了不打脸的嘛……你们楚军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呜呜呜……”
罗成看到独孤策这个样子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我到底是收的一个什么东西当小弟呀,虽然同时阀门子弟,这家伙比起宇文成都也差太远了吧,难怪独孤峰那个老实老家伙斗不过宇文化及,要不是独孤家是皇亲的话恐怕早就被灭门了,想到这里罗成又咒骂起宇文成都来,这个闷骚的家伙,当初让他将卫贞贞送去北平安顿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监守自盗,不知道把自己这个干姐姐拐骗去了什么地方?
不过独孤策这个混帐小弟虽然丢尽了自己这个做老大的脸,让自己头一次有了无地自容的感觉,但是不救他的话也太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小弟,传出去的话以后谁还愿意跟着自己混?
想到这一层,罗成连忙在那里大声喊道:“喂,你们几个大块头,赶快把我小弟放了,否则我把你们杀光光!”
那一大堆人只被罗成这一声大吼震得耳膜作痛,一时之间停下手来,呆呆的朝着罗成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半响,这些家伙突然齐声发出了一阵嘘声,一脸鄙视的说道:“切,理他这个小白脸干嘛,兄弟们,继续!”然后便又转过身去继续对着独孤策拳打脚踢起来。
“好好好,打得好,弟兄们,给我狠狠的打,把那个笨蛋打得连他老大都认不出他,让他老大竟然敢踩我的脸!”这时看见罗成因为对方不给面子而一脸郁闷的样子,一直被罗成踩在脚下的崔纪秀在那里大声的叫起好了。
“你爷爷的,我让你说话了吗?不知死活的家伙!你找死的话我成全你好了!”罗成听了之后很是愤怒,心中杀机骤起,提起手掌便欲一掌朝着崔纪秀的天灵盖拍下。
等一等,不要杀他,还请手下留情呀!”林士宏突然的叫了起来,要知道崔纪秀可是他的头号心腹,要是就这样让罗成杀了,自己少了个军师,那就亏大了,若不是有崔纪秀这个人给自己出谋划策,自己恐怕已经不知道被萧铣和杜伏威这些人灭了多少次了,可不能让他死了,连忙对罗成说道:“邪帝大人,此人乃是我的心腹,还请你高抬贵手,我阴癸派上下定当感激不尽!”他虽然身份隐密,身为阴癸派门人的事情生怕被别人知道,不过罗成嘛,江湖上传言这小白脸乃是向雨田的传人,邪极宗的当代邪帝,本来林士宏和阴癸派的人还认为这只是江湖上的传言,心想他堂堂一个北平燕王府的小王爷,统兵无数的大将军,怎么会跑去加入现在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门呢?
不过当林士宏看到了罗成手指之上竟然佩戴着邪极宗历代相传的邪帝圣物圣光戒的时候,这才知道所谓的传言看来都是真的,既然如此自己的底细这家伙应该是非常清楚的,这下子还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简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要是让慈航静斋那些假仁假义的死尼姑知道了,还不笑死她们,不过转眼想想,这么多年以来,圣门中人的大部分精力好像都放在内耗上去了,以致于无暇他故,否则以圣门的实力,慈航静斋恐怕都已经不知道被灭了好多次了。
想到这里林士宏摇了摇头,对着听到他刚才那一声喊叫而暂时住了手的罗成说道:“邪帝大人,大家都是圣门中人,何必在这里自相残杀,岂不是让慈航静斋的臭尼姑们看笑话?”
罗成听了之后哈哈一笑,有些趾高气扬的说道:“看笑话。这事情可是你们阴癸派搞出来的,我可是好几个月前就放出风声要杀任少名了,你们阴癸派还是让你和这个铁勒人结盟,我来杀他的时候你地人还帮着他,这根本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嘛,还好意思说!”
林士宏见到罗成态度如此嚣张。不由得心中暗怒,心想老子可是看你是向雨田的弟子,邪极宗的唯一传人,大家都是圣门中人才这么给你面子,这个该死的小白脸还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巴掌像拍苍蝇一样拍死你,嗯,不行。听说这小白脸甚是厉害,傅采林和毕玄这等人物都被他揍得屁滚尿流的,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对了,就先拿这小子地小弟出气好了,林士宏想完之后正想要让自己的手下将独孤策往死里揍,不过转眼又想到要是惹得罗成这等厉害的家伙生气了,一枪捅了崔纪秀不说,万一还将自己也顺带上一块杀了,那可就太亏了。要知道阴癸派别的没有就是美女多。特别是阴后的两个徒弟,更是漂亮。等以后做了皇帝。干脆就找阴后把她那两个徒弟要来算了,要是自己死了地话岂不是便宜了边不负那个家伙?
想到这里。林士宏淫荡的笑了笑,强行压制住火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对着罗成赔笑着说道:“邪帝大人,你看以前你说要杀任少名只是传言而已,而且你便是邪极宗传人的事情,也只是传言,根本没有得到证实,我们又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地,为了保证我们圣门的利益,和铁骑会结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圣门被佛道两派勾结起来联合压制了这么多年,不见天日,压倒佛道两派,让我们圣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使我们祝宗主最大的心愿,而最好的方式便是要得到天下,所以有任何一个机会可以增强自己的力量我们都不会错过的!相信邪帝大人你身为邪极宗的传人,应该也很明白这一点!”
林士宏说完之后,见到罗成也是一脸认同地样子,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只是奉了我们祝宗主地命令行事,你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吧
罗成要是知道了林士宏心中居然对自己看上的女人存了这种龌龊地想法,定然直接冲上去一刀砍了这家伙让他去和任少名作伴了事,不过事实是罗成不是林士宏肚子里面地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林士宏的想法,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快点把我小弟放了,不然我管你是阴癸派还是花间派的,直接一刀剁了了事!”
“嘿嘿,好说好说!这个好商量,既然邪帝大
了口,在下干不从命!”林士宏这家伙说完之后并没让人放开独孤策,而是一脸烂笑的指着罗成脚底板下面的崔纪秀说道:“只是此人乃是我的心腹,还望邪帝大人看在大家都是圣门中人,高抬贵手,先将其放了行不?”
“***,这个老狐狸,居然跟我打哈哈!”罗成想完之后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踩在崔纪秀脸上的那只脚加重了几分力道,痛得崔纪秀杀鸡般的叫了起来:“主公,救命呀、快点救我、主公、快点让他们住手呀!”
罗成见了微微一笑,冷冷的对林士宏说道:“林士宏,你要放人便快点放人,不想放的话就干脆点,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杀人,不要老实在那里说什么大家都是魔门中人彼此要给面子的话,第一,我们魔门中人强者为尊,面子这东西,也是要用拳头来捍卫的;第二,虽说大家都是魔门的,不过我是邪极宗、你是阴癸派,彼此之间互不统属,你还是等我用武力将整个魔门统一起来之后再来叙同门之谊好了!”
林士宏听了罗成的话之后不禁一呆,这才表情有些尴尬的说道:“邪帝大人,你既然已经是我圣门中人,应该口称圣门才是,岂可和外人一样口称魔门?”然后这才有些无奈招呼住正将独孤策打得哭爹叫娘的那些大汉,让他们退了下去。
罗成听了林士宏的话之后不禁红着脸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其实我师傅以前也说过许多次了,只是,小时候说魔门说惯了,一时改不过来而已!抱歉抱歉”
罗成说完之后这才松开了脚,崔纪秀这才爬起来,捂着半边脸连滚带爬逃回到了林士宏身边,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的独孤策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到罗成面前,罗成看见独孤策的样子,心想这次这小子应该受到了不小的教训,以后大概应该不敢这么嚣张了,这才好言安慰起来,最后才让独孤策先行一步,去寻找寇仲和徐子陵。
罗成见到林士宏主动让步,心中想到自己还是见好就收的好,不然大家都是魔门中人,要是玩过火了以后大家见面脸上不好看,自己的目标可是要统一魔门,当然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何况是这个手握重兵的一方霸主,虽然林士宏的实力在幽州军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林士宏的水军对于不擅长水战的幽州军来说绝对会是一个重要的补充,当即说道:“行了,事情完了我也该走了,林老哥,你去告诉阴后一声,说我罗成改日再登门拜访,要和他面谈一下有关魔门、哦不、是圣门两派六道重新统一的事情。”
林士宏见到罗成居然在那里叫起自己老哥来,不禁一阵苦笑,这小子一枪挑了任少名,破坏了自己和铁骑会结盟的大事,现在又在这里卖乖,这简直就是先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再给自己一颗糖嘛,实在是……唉……只是这小子这么厉害,自己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摇着脑袋说道:“唉,放心吧,你的话我一定会转达给祝宗主的,只是这次我搞砸了和任少名结盟的事情,少不了要挨宗主的骂和她的那两个漂亮徒弟的白眼了……”
罗成一听林士宏说道祝玉妍的徒弟的时候,顿时眼睛都直了,立即抓住林士宏的手,双眼放出阵阵绿光,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说的阴后的两个徒弟,一个叫做婠婠,一个叫做白清儿的?怎么样,她们两个是不是很漂亮,你们阴癸派里面是不是有些色胆包天的家伙想要打她们的主意!”
林士宏没有想到罗成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立即想到,这家伙就是一色狼,祝玉妍的两个弟子的事情甚是隐秘,只有派中的核心人物才知晓,没想到这家伙连名字都打探出来了,看样子是早就有这方面的预谋了,难道这也是这小子以后想要统一魔门的一种手段?
不过既然这小子有这方面的爱好,那不如我就来个投其所好,讨好讨好他,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得点好处的说,于是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道:“当然漂亮了,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呀,不然怎么配做阴后的弟子,这可是我们阴癸派的两块宝呀,派中想打她们主意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慢了一点那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老弟,你要是有想法的话老哥我可以帮你。”
了之后不禁哑然失笑,然后一脸鄙视的望着林士宏说吧,林老哥,你怎么帮我,人家可是阴后的爱徒,能听你的吗,事先申明,你要是让我做那种下春药,以及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我可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这小子,又装,好好想一想你个强奸犯曾经对傅君婥做过些什么再来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说自己绝对不玩霸王硬上弓这一套吧!)
林士宏只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紫,心中对罗成一阵鄙视,这小子说他不完强暴还真不敢相信,多半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那种,不过他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吗?本身就是个小白脸,看着自己的眼神又充满了鄙视,实在是太盛气临人、太欠揍了,自己实力虽然比起你们幽州军差了太远,不过好歹也是一方霸主,连杨广都不敢鄙视我们,这小白脸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伤自尊了,这简直就是伤害我们圣门中人的感情,回头一定禀明伟大的阴后,请她给自己作主,联合其他一派五宗,声讨他们邪极宗,就说罗成这小子一心想要强暴阴后的两个弟子,看看,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弟子呀!
不过林士宏转眼又想到邪极宗只有罗成一个了,你找谁声讨去,这家伙看起来比阴后的两个宝贝徒弟还要可怕,还是尽量不要得罪这个小祖宗好了,连忙烂笑着说道:“嘿嘿,虽然是不会给我什么面子,不过他们的底细和行踪,我还是略知一二,一定会对罗老弟你有帮助的!”
虽然对婠婠和白清儿这两个小妖女的底细罗成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为了试探一下林士宏这家伙以后是否有可能变成自己的一条忠实的走狗。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在那里装出一副色迷兮兮的样子问道:“哦、只不过我和你们阴癸派的人又不是很熟,我怎么知道你说得对不对?林老哥你编些废话来骗我怎么办?”
“……”林士宏听了之后先是一阵无语,然后后脑勺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汗珠,心想我有这么无耻吗?不过罗成既是邪极宗的唯一传人,他老子又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人家那精兵可不比自己手下这些垃圾。只会欺压手无寸铁地百姓,连杜伏威手下的那些基本上有流氓混混、山贼土匪组成的乌合之众都打不过,那可是一个大大的靠山,只要自己能够在圣门统一的事情上帮他出点力,以后肯定是好处多多。看这小子一副急色地样子,要是真的能帮他上了祝玉妍的两个宝贝徒弟,自己一定发达了。连忙说道:“老弟,你这是什么话,太看不起人了吧,告诉你好了,那个婠婠简直就是一妖精,好像是我们祝宗主捡回来地孤儿,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捡回来的,随便捡一个孤儿回来就这么漂亮,而且武功也厉害。据说天魔大法比起祝宗主那个白清儿呢。是灭情道德尹祖文送来的,不过从她平时的表现上来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对尹祖文那个老家伙非常之痛恨,老弟你要是能够砍了尹祖文那个老家伙的话。一定希望大增,嘿嘿嘿嘿嘿,不过尹祖文现在可是李渊的老丈人,要杀他可不容易呀……”
罗成听了郁闷的咳了几声,沉声说道:“林老哥,你的意思是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尹祖文?鄙视我是吧,要不要试试我地厉害?”说完又是照着老规矩,把拳头捏得咔嚓作响,然后一脸阴笑地望着林士宏。
“别别别,老弟,老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说溜口了而已,我知道你的厉害,就不用试试了!”林士宏只看得脑袋上冷汗直流,心想要是试过你地厉害,我恐怕就要和任少名一样死无全尸了,要是再和任少名一样,脑袋都被割下来让刚才房顶上那个白痴拿去耀武扬威地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颜面都丢光了,连忙冲着罗成摇了摇手,一脸惶恐地说了起来。
“对了嘛,这才乖嘛!”罗成这才摸了摸林士宏的脑袋,就像是摸自己家的哈叭狗一样,让林士宏感到非常愤怒,我堂堂割据一方的老大,你居然把我当狗,太过分了。
不过想到罗成刚才那一阵冲杀所展示出来的实力,林士宏的心就凉了半截,心想这么厉害的家伙还是不要惹他生气的好,狗狗就狗狗好了,总比没有命的好,何况罗成刚才已经非常给面子了,没有一边摸他的头一边说着“狗狗乖”之类的话已
错了,否则的话这次面子算是丢尽了。
罗成当然不知道林士宏的脑中已经转了这么多的念头,突然在那里有些阴沉的说了起来:“林老哥,你刚才不是说你们阴癸派那边有很多糟老头子都在打你们阴后那两个徒弟的主意吗,告诉我,有哪些家伙?居然这么大的胆子,连我看上的女人都敢动心眼,我一定把他们大卸八块!”
林士宏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只是打打主意,还没有付诸于行动就要大卸八块,这小子的作风简直、简直太邪恶了,这个当代的邪帝果然邪得可以,难怪慈航静斋的那群死尼姑要称我们为魔门了,不过有这么一个人才在,看样子圣门的统一和复兴有望了呀!等等,要是这家伙知道我曾经YY过婠婠和白清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我给拆了?想到这里林士宏的腿不自觉的就开始发起抖来。
看着林士宏乍惊乍喜、一会儿恐慌无比、一会儿又满脸欣慰的样子,当即又像摸自家的狗狗一样摸了摸林士宏的头,问道:“乖,林老哥,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很恐慌的样子,不会是刚才你也打过我预定的那两个老婆的主意,所以吓成这副德行了吧?”
林士宏听了之后更是觉得两腿发软,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他刚才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让崔纪秀将他的一大票部下带得远远的,才没有人看见堂堂楚王这么狼狈的样子。
不过罗成看了他这个样子之后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笑嘻嘻的将林士宏扶住免得他受不了惊吓一头昏倒在地,这才奸笑着说道:“我说林老哥,你干嘛吓成这副德行,我刚才开玩笑的你都看不出来吗?难不成你真的想打我家婠儿和清儿的主意,心中有鬼便吓成了这副模样吧!”
“哪有那样的事情,我哪有那个色胆呀,让阴后她老人家知道一定活活扒了我的皮!”林士宏听了之后更是吓得脸色发白,立即在那里对天起誓道:“罗老弟,你可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对她们两个有什么企图的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罗成听完又是一阵大笑,立即说道:“好了,林老哥,你就不要在这里诅咒发誓了,大家都是魔门中人……”
林士宏这个时候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老弟,不要说魔门,应该是圣门,你怎么老实改不了呢?”
罗成听了之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面色有些尴尬的继续说道:“好好好……大家都是圣门中人,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品都应该很清楚,反正就是没有好人,只要不是以圣门祖师的名义发的毒誓,其它的简直就像是放屁一样,你这样发誓,哄小孩呀!”
“啊……”林士宏听了之后呆了一下,连忙哭丧着脸说道:“是真的,好好,那我便以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总行了吧!”
“行了,你也别发毒誓了,到时候真的应验了我可救不了你,放心好了,我的目标不是你!”罗成听了之后突然伸手拦住了想要诅咒的林士宏,然后一屁股坐在林士宏的身边,招呼林士宏也坐下来之后,这才拍了拍林士宏的肩膀说道:“林老哥,别怕,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你虽然不是什么君子,模样也犯罪了一点,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想一想,YY一下是没有罪的,这样,你去给我查一查,你们阴癸派里面,还有哪些人在打她们两个的主意,妈的。都是一群四十以上的大叔级人物了,居然还想要打小姑娘的主意,我不把他们统统宰了,我就不姓罗!”
林士宏听得心中一阵恐惧,心想要是罗成找上的不是自己,恐怕就真的要被大卸八块了反而对罗成刚才说他的模样有些犯罪的话没有了感觉,连忙说道:“罗老弟,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一个也跑不掉!”
“这就好,不过你可不要乱来,看谁不顺眼就说谁,要是把人杀完了,日后魔门重新统一之后,我手下岂不是连用的人都没有了!”罗成生怕林士宏趁机打击自己的对手,于是加了一句:“不过那个边不负例外,怎么这个家伙都得死!咦,老哥,你的脸色怎么难看,不会是和边不负有仇吧!”
听到罗成说道边不负,立即变得面目狰狞起来,突然的伤心往事,想当初自己二十岁不到便决定加入男人地位非常低的阴癸派,一是为了多学点厉害的武艺,一是为了他无意中看见的当时阴癸派的小公主、祝玉妍的掌上明珠单美仙,他当时可是一见之下便惊为天人,虽然当时比较纯洁的林士宏不敢直接示爱,不过暗中张望是免不了的。
不过、让林士宏愤怒的事情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让边不负那个模样长得比自己还要犯罪、人品比自己更猥亵、年纪老得可以做单美仙的老子、让人看了之后的第一个念头的是恶心、第二个念头还是恶心、第三个念头是非常恶心的那个***边不负给糟蹋了,而且用的还是下了药之后搞强暴,事后居然祝玉妍也不闻不问,据说是为了让单美仙练成天魔大法才这么纵容边不负这个渣滓中的渣滓这么乱来,没有想到的是单美仙性格刚烈,居然一气之下和祝玉妍决裂,离家出走。
从此之后林士宏算是恨上了边不负,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头、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才能解心头之恨,只是自己的武功和边不负实在是差了太多,而且祝玉妍也因为大概是边不负还有利用价值得原因,根本就没有要动他的意思,使得林士宏非常郁闷,担心出气不成反被杀,只得将这口恶气忍了下来。
现在他一听罗成突然提到边不负,心中顿时大喜过望,心想边不负这个倒霉的猥琐男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罗成这小祖宗,不过要是罗成能砍了边不负的话倒是让自己大大的解气,连忙问道:“对对对、边不负那个***不是个好东西。成天见到漂亮小姑娘就像要上,这种人在世上多活一天就要多几个姑娘倒霉,虽说我们圣门中人没少干坏事,不过却也不能干糟蹋小姑娘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呀,我们圣门地名声,就是被边不负这种人渣给搞臭的。这种人渣该杀、绝对该杀!我们圣门要重振声名,就应该那这些败坏圣门名声的家伙开刀,老弟,别人不说,但是要杀边不负的话。我绝对无条件支持你!”…手机小说站
http://wapKcN
林士宏一番话说的口沫横飞,只说得口干舌燥这才闭上嘴休息了一下,然后这才问道:“对了。罗老弟,你指名道姓的要砍那个边不负,该不会是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吧!”
罗成心想自己和单琬晶地事情早晚会被祝玉妍知道,也懒得瞒林士宏,于是立即说道:“哦、老哥,没什么,只是我答应过东凕派的那个东凕夫人,要拿边不负的人头去向她提亲,好娶东凕公主。怎么样。厉害不?”
“……”林士宏听了之后顿时大脑当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家伙莫非是想要把阴癸派当成自己的后宫吗?不但要打祝玉妍两个徒弟的主意。居然还想要娶阴后地外孙女,这简直、简直是……
林士宏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他心中的感想。不过看罗成这副样子,刚才提到东凕夫人的时候那邪恶地眼神和笑容,这小子该不会对东凕夫人也有什么非分之想吧,虽说我们圣门中人做事全凭自己随心所欲,从来不拘泥于礼法,但是罗成这小子毕竟是堂堂一个燕王世子,难道他就不怕被罗艺知道后打断自己双腿?
想到这里,林士宏不禁有几分小心的问道:“老弟,看你的神色,你该不会是对东凕夫人也有意思吧,这、这个想要母女两个都要,未免也太邪恶了一些吧!”
“切,林老哥,亏你还是魔门、不是,亏你还是圣门中人,不知道我们行事随心所欲,从来不拘泥于礼法这玩意儿吗?”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对林士宏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小子也配做魔门中人,太失败了!”,看得林士宏一阵心虚,感到万分的惭愧,不由自主的埋下了头,这时罗成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呢,这种想法我也只能在心理想想,要是让东凕夫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知道我有这种想法的话,不但东凕公主娶不成,啧啧啧,老哥,被天魔大法还有东凕派地兵器招呼在身上地滋味可也不好受呀,这次我只能是有色心没有色胆了!”
“哈、哈哈、哈哈哈……”林士宏听了之后一阵干笑,然后才说道:“老弟果然是快人快语,只是要是让阴后知道你心中不但想要她的徒弟和外孙女、而且连她女儿都有想法,不知道脸上会是怎么样子地一副表情?”
“林老哥,这个事情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天和地嘛,是没有嘴巴地,所以呢,你要你不说我不说,那个老太婆是不会知道的!”罗成听了之后奸笑着对着林士宏说了一句,那奸诈地笑容无疑是在告诉林士宏,要是祝玉妍知道了刚才那句话,你就等着倒霉吧!
听了罗成这么一句不是太明显得威胁,林士宏不禁心都凉了,只得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想到罗成这小子果然构狠,自己见过的圣门中人之中,敢于称呼阴后祝玉妍为老太婆的,他罗成还是破天荒的第一个,也不知道祝玉妍要是在旁边听着的话脸上的表情会有多么的精彩。
罗成一看今天也差不多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行了,林老哥,你还是赶紧去接收铁骑会吧,现在他们群龙无首,正是好时候,你好好想想,和铁骑会结盟哪里有直接把铁骑会给吞了来得痛快!所以说我这次杀了任少名可是帮了你们阴癸派的大忙了!”
林士宏一听之下两眼放光,心中想到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干,直接找人宰了任少名把铁骑会给吞了,不过转眼又想到这么任少名这么厉害,就连宋缺在他身上都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加上身边又有恶僧和艳尼两大高手压阵,恐怕阴癸派倾巢而出都可
他跑掉。也只有罗成这种武艺高得几乎可以说是变能干出这种杀人杀得把任少名吓得忘记了逃跑,乖乖的站在那里等他杀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林士宏已经没有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罗成看到他的样子也不禁笑了一笑。站起来转身欲走,突然又转过头来问道:“林老哥,我听说你最近是有想要称帝的打算呀,是不是?”
林士宏心中一阵大汗,心想自己这个想要称帝的打算除了自己的心腹崔纪秀知道以外。连阴癸派的人都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知道地,要是传到祝玉妍耳朵里面。自己铁定吃不了兜着走,不过、不过现在有罗成撑腰,恐怕自己应该可以过一过皇帝瘾了,当即喜笑颜开的说道:“罗老弟连这个也猜到了?老哥我也不瞒你了,你看现在天下称王称帝的家伙多了去了,前几天李密攻下了阳之后立即就称了帝、萧铣那个废物都敢称帝,我也只是想要过几天皇帝瘾而已!”
“我看老哥你是没这个命吧,别和王莽一样有命登基没命享福!”罗成听了之后懒都懒得看他一眼,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边冷冷的说道:“现在这个时候称帝只不过是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已。简直就是找死嘛,你看看。现在天下势力最大地几个。李渊只敢扶持一个傀儡、窦建德也只敢称王、刘武周、杜伏威、李子通连屁都没有放一个,王世充、宋缺、还有我家老头子虽然野心很大。不过现在反都还没有造,你就不知道做人要低调一点吗?我告诉你,李密的日子已经不长了,萧铣呢,难成大事,你就不要在那里添乱了,小心杜伏威、李子通他们一起来群殴你!”
林士宏听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还是心有不甘的说道:“我只是想要过过皇帝瘾而已嘛,不用说得这么夸张吧!”不过当他看见罗成突然转过身来,向他射出一道凌厉地眼神之后,便立即乖巧的改口说道:“那好吧,不称帝就不称帝好了,那我委屈一下称称王好了!”…电脑小说站
http://wwwKcN
罗成听了之后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林士宏还真是死不悔改,于是更是毫不留情的打击起林士宏自信心,说道:“林老哥,我父王带甲数十万,皆是身经百战、精锐甲于天下的幽州铁骑,尚且都只有一个王爵;你手下有多少兵马,还是一大群乌合之众,也好意思称王,我看你还是称个侯好了!大不了日后我领大军南下的时候封你一个王爷好了!”罗成说完之后心中一阵暗笑,就封你做倭王好了,反正等日后自己东征矮子岛,将岛上的倭男杀光光,倭女全部留下,把那里改造成一个超级大妓院,中国和其它友好国家的人可以到那里去随时随地的免费的嫖娼,就让你去那里当王好了。
林士宏听了之后郁闷极了,这小子一番话直接剥夺了自己想要过过皇帝瘾地打算,看这意思,似乎还想以后把自己地势力给吞了,然后打一巴掌给颗糖。封自己做一个有名无权的王爷玩玩,要是换成别人,林士宏恐怕已经发飙了,不过现在站在他面前地是罗成,林士宏权衡利弊了半天,最终还是觉得自己不是罗成地对手,还是乖乖的装孙子好了,于是非常老实地应了一声:“哈、哈哈、哈哈哈……那就、那就多谢老弟了!”
“嗯,不错,有前途,老哥,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呀!”罗成听了之后非常满意的大笑了一番,摸了摸林士宏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哥,将来我幽州铁骑大举南下的时候,你应该知道该做些什么吧!”
林士宏听了之后心中暗骂,老子辛辛苦苦的这么多年才混到今天这个样子,这臭小子居然想要捡落地桃子,不过他是气愤归气愤,冲动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幽州铁骑是天下闻名的精锐之师,长年累月和那些北方草原上彪悍的游牧民族特别是突厥人交手,尚且没有吃过亏,自己手下这群乌合之众又怎么可能是对手,除了送死也就只有投降一条路了。
何况林士宏按照祝玉妍的吩咐,直接参与到这天下之争中来,便是为了一旦夺得天下之后,能让圣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而不用再受那群从阿三的地盘上传来的慈航静斋那群臭尼姑的诬蔑,既然罗成也是圣门中人,肯定也是和自己有同样的复兴圣门的想法,谁来完成这个圣门中人世世代代相传的梦想还不是一样,更为重要的是,罗成的手中拥有更为强大的实力,自然会有更大的把握,不然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肯定不会是诸如李渊、窦建德之流的人的对手,就算是杜伏威,自己也是甚为头疼,一旦要是败给那些由慈航静斋支持的势力的话,自己完蛋倒是没有关系,不过圣门恐怕会受到慈航静斋疯狂的打压,那自己就罪大了,将这个压力转给罗成也不错。
想到这里林士宏是毫不客气的说道:“罗老弟言重了,他日罗老弟若引兵南下,老哥我定当率领本部兵马,做老弟的开路先锋,帮老弟把那些不听话的家伙全部扫平!”
“哈哈哈哈哈……如此,那我便要多谢老哥你了!”罗成听了之后大为高兴,笑嘻嘻的说道:“好了,我不耽搁你去吞掉铁骑会了,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们后会有期好了!”
“老弟且慢,老哥我送你一件好东西!”林士宏连忙拦住罗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罗成之后笑得非常贱的说道:“老弟,你以后要是搞不定阴后的两个宝贝徒弟,就用这个‘极乐逍遥散’好了,只要撒上一点,在贞节的烈妇,都能变成超级荡妇,包你满意!”
罗成见到林士宏拿出那瓶所谓的“极乐逍遥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本少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随便一个微笑就能迷倒无数少女,再加上卑鄙无耻的泡妞绝技道心种魔大法,在极品的美女中了招都只有主动投怀送抱的份,不信?看看傅君婥,自己一枪捅了她老爹傅棒槌不说,还第一次见面就将其强暴了,结果呢,反而被强奸出感情来了,宁愿被傅采林那个死老头子关紧闭,也不愿意来暗杀自己,可见本少爷的魅力非同一般呀!
何况,自己在杨公宝库里面搜刮出来的类似这个“极乐逍遥散”之类的东西,简直是数不胜数,弄得当时罗成在那里大骂杨素老色鬼,这个“极乐逍遥散”嘛,拿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是算了吧!
罗成走出几步,突然之间又转了回来,一把从目瞪口呆的林士宏手中将那瓶“极乐逍遥散”拽了过去收好,这才给林士宏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便扬长而去,走了半天,才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嗯,这个可是好东西,虽然我鄙视迷奸这一套把戏,可是拿来增加情趣总可以吧,以后要是青璇、妃媗、尚秀芳这些看样子不大情愿玩3甚至是P的美女,可就要靠这玩意儿来搞定了、嘿嘿嘿嘿嘿……”
林士宏听到罗成的淫笑声,只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心想这玩意儿给罗成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这天下也不知道又有哪一家的超级大美女要倒霉了。
好不容易,林士宏才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按罗成所说的,现在应该趁火打劫,趁着铁骑会群龙无首地机会,将这个铁骑会给吞并了,倒时候以铁骑会原有的实力。加上自己的大军,将一跃成为长江上的霸主,到时候,一定要将以前的罪过自己的杜伏威、李子通、萧铣、朱桀这些家伙统统抓起来打屁屁,听说萧铣地妹子和朱桀的女儿都是出了名的骚货。到时候一定要尝尝;杜伏威那家伙不是喜欢收干儿子吗?到时候将他抓起来,逼着他叫自己干爹,那感觉一定很爽……想到这里。林士宏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这才将手下召集过来,让崔纪秀带人去接收铁骑会,并吩咐他要是铁骑会剩下的这群乌合之众不听话地话,便杀鸡给猴看,先用血腥的手段镇压几个叫得最嚣张的,还怕剩下地人不从。
等到崔纪秀领着一大票人马去接收铁骑会之后,林士宏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上下都是冷汗,心想和罗成这家伙说话还真是累呀。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便被杀掉。以致于只说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心力交瘁,不过看样子以阴后的脾气要和这小子合作的话恐怕不会轻易就范。毕竟都想在圣门统一之后做老大。看来以后夹在这两个老大之间,似乎会更累。想到这里,林士宏又是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算了别想了,还是找地方先睡上一觉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想完林士宏这才带着一大票的手下拖拖拉拉的离去,等到他领着一大票人走远了,在离刚才罗成和林士宏说话的地方不远的一个转角里,突然转出一道白色的倩影,满眼杀气地望着远去地林士宏,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林士宏,居然想要勾结邪极宗地人,两面三刀也就算了,为了讨好罗成居然把我给卖了,还把那些该死地药送给他,你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身影一闪,原地已经没有了人影。
林士宏领着一大票人回到九江的老窝之后,早已经觉得头昏眼花,于是倒在床上便埋头大睡起来。
等到林士宏睡醒地时候,才发现天色都已经黑了,这时觉得肚皮有点饿了,想要起来填饱肚皮。
当他刚刚起身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身后一阵劲风吹过,连忙回身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站在林士宏面前的,赫然是一个一席白裙的美女,一个一等一的美女,虽然她的脸上蒙着白色的面纱,不过从她那双可以勾魂夺魄的眼睛,还有单薄的白裙之下那若隐若现的诱人的身材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美女,非常漂亮的美女,身上还散发着阵阵幽香,飘到林士宏
之中,让他觉得非常的爽。
当一个穿得如此单薄的美女(好像是天气的原因吧)突然出现在一个各种机体功能正常的男人的房中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是罗成,他也许会先和这个美女进行一下沟通,如果没有恶意,会用尽各种手段,让这个美女主动睡到床上去等着自己,如果有恶意,那就对不起了,面对送上门的肥肉岂会有放过的道理,多半是像对付傅君婥一样直接点翻之后推倒在床上;而换成是独孤策,则会完全省去罗成的中间几个步骤,直接抱起美女扔到床上之后吃下罗成给他的“金枪不倒丸”便扑上去。
只是,只是林士宏的反应却是非常奇怪,这家伙看清楚那个美女之后,却是露出了一种恐惧的神色,脸色变得极端苍白,指着那少女,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最后竟然吓得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了床边,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怎么了。师叔,你刚才还在和别人说起我,怎么现在就不认得师侄女儿我了!”那少女看到林士宏见鬼了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娇笑,轻轻除下面纱,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另外,还有那看上去比起罗成来也不遑多让的有几分邪恶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林士宏顿时发出一阵干笑,尴尬的说道:“原来是清儿师侄你呀。我说,你们师姐妹俩都喜欢穿白色的衣裳我也不说了,只是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活像女鬼似的,师叔我上了年纪心脏不好,万一哪天经不起你吓,这条老命可就交待在你手上了!”
“哦,这么说是师侄女我不对了!”少女突然一脸娇媚的笑了笑那笑容让林士宏觉得全身发冷,这阴后的两个徒弟从小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儿,尤其喜欢合起来整人,阴癸派内出了祝玉妍之外恐怕还没有人没被这两个死丫头收拾过,弄得全阴癸派的男人都恨不得把这两个丫头扔到床上去狠狠的出口恶气,只是因为有祝玉妍给他们撑腰,而且当时她们也实在太萝莉了一点,才没有人敢动。
好在最近几年,这两个死丫头渐渐开始明争暗斗起来,阴癸派的其它人日子才好过了一点,不过她们偶尔来一次对看不顺眼的家伙来一次单独行动也是让人苦不堪言,林士宏眼前这少女的笑容,显然的勾起了林士宏痛苦那不堪回首的回忆,心想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遇上的竟是这种小祖宗级的人物,想到罗成的志愿,心中更是暗自叫苦,要是罗成真的把祝玉妍的两个宝贝徒弟给搞定了,他们几口子还不把整个圣门弄得鸡飞狗跳,到时候圣门中人只怕都只有自己抹脖子以求解脱了。
想到这里林士宏连想的勇气都没有了,哭丧着一张苦瓜脸说道:“我说师侄呀,你今天没有和你师姐闹事吗、怎么有空来看师叔我了?”
“师叔,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师姐呢,一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只是师傅看我们最近斗得有些不像话了,才派我们出来半点事情!”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凌厉的目光,盯着噤若寒蝉的林士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好了,师傅对你和铁骑会结盟这件事情非常重视,担心你能力不足,会把事情搞砸,所以让我到这里来盯着,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
林士宏只听得脸上一阵紫一阵白,这不是摆明了说祝玉妍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吗?不过她好像也没有说错,自己自从进了阴癸派之后时间似乎都花在女人的肚子上去了,要不是带兵打仗还有那么一点天分的话,今天这个位置恐怕也轮不到自己来坐了!今天的事情,要是惹恼了祝玉妍,说不定明天自己就得灰溜溜的下课,连忙赔笑着解释道:“这个、这个,师侄女儿,你先听我解释,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毕竟这个任少名不是汉人,而且这个人人品不是太好,和他结盟我担心让他给卖了,所以便找人来杀了他,趁机吃了铁骑会,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可一定要给阴后解释清楚,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师叔,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小女孩吗?这样就可以骗到我!你刚才和罗成说的话,师侄女儿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那少女听了之后突然一阵冷笑,有几分愠怒的说了起来,吓得林士宏几乎尿了裤子。
听那少女说道刚才将自己和罗成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乎尿了裤子,在那里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说乖侄女儿,你可别误会,我只是看那个罗成太厉害了,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和他虚以委蛇而已,你可不要当真,要是阴后误会了的话,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
林士宏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样能够转移这丫头的视线,让她不要有机会想起自己和罗成说的最后几句话,不然要是让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知道自己为了讨好罗成居然送罗成春药,而且就是为了对付她们师姐妹二人的话,只怕自己就算和猫一样有九条命也不够这丫头整的。
偏偏却是事与愿违,那少女只是凝视着林士宏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露出了一个别人看上去甜甜的,在林士宏眼中却像是魔鬼般的微笑,说道:“好吧,我也就相信师叔你了,这次的事情就先不告诉我师傅好了,不过师叔,有一件事情,我还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你!”
林士宏心中咯噔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装莽,于是立即结结巴巴的问道:“我说师侄女儿,你说的什么呀?我可没有听明白?师叔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乖师侄,你就不要再吓师叔我了,不是说了吗,师叔我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受不起惊吓的!”
“师叔呀,你就别在这里装蒜了,我告诉了你的,你们刚才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信不信我去告诉那个罗成,说你刚才说只是和他虚以委蛇,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少女轻轻一笑。朱唇轻启,一句话吓得林士宏没有了主意,以他对罗成的了解,就算罗成相信自己刚才只是为了敷衍这丫头才说和他虚以委蛇,不过为了博红颜一笑,肯定也会整整自己。事后再给自己一点好处,不由得立即在那里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wAp.1k.cn
这时那少女却是脸色一变,一脸委屈的说了起来:“师叔,虽然我和师姐从小就喜欢整你。可是毕竟还是挺尊敬你这个长辈的,可是你看看你这个师叔干了些什么,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为了讨好那个罗成,居然想要出卖边师叔不说,还想把我和师姐也卖了,还要给他什么‘极乐逍遥散’来对付我和师姐,有你这样做师叔地吗?”说着说着这美女居然委屈得眼睛一红,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只是她的眼光充满了狡黠,哪里有半点受了委屈的意思?
林士宏是被整蛊惯了的,自然知道这些本事。不过这个时候他哪里敢多说什么辩解的话来惹恼面前这个小祖宗。最后想了半天,才哭丧着脸说道:“我小姑奶奶。师叔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师姐妹两个好呀。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你看师叔一直这么疼你们,怎么会算计你们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们好呀!”
那少女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心道什么叫做一直这么疼我,你们这些家伙对我有什么企图我还不知道吗?不过她也并不说破,只是笑着说道:“哦,这样呀,师叔,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只要你能说服我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把你今天说过的话全部都告诉师傅!”
林士宏听了之后哭笑不得,心想虽然是只是不告诉一部分,不过总好过今天的事情全部让祝玉妍知道的好,连忙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最后灵光一现,急忙说道:“我可真是为了你们好呀,你说你们两个姑娘家,呆在阴癸派这种地方也不觉得危险吗,你看阴癸派里的人整就是一群淫棍,看着你们师姐妹俩的眼神都是绿地,活像是一群饿狼,特别是那个边不负,成天眼珠子都在你们身上转,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一样,把你们当作自己女儿一样疼爱吗?”
少女听了之后突然格格娇笑了起来,说道:“师叔,你真的这么好吗,怎么我看你盯着我和师姐时候的眼神,和边师叔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嘛!”
林士宏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你个小女娃子知道什么,绝对不一样,那是绝对不一样的!”然后见到少女没有打断自己,这才说道:“所以师叔我呢,早就想给你们找个好的归宿,嫁出去算了,要是你们留在阴癸派里面,是完全完全没有前途的,早晚会被以边不负为首的那群人渣占便宜,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哪!跟着邪帝大人就是罗成那就不一样了,你看人家不但是邪极宗地传人,还是堂堂幽州燕王府地世子,你们师姐妹跟了他,将来就是王妃了,虽然只能做做侧妃,不过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难道没有听到江湖上有传言说他还拜了鲁妙子为师吗,那样的话传说中得一可安天下地杨公宝库地秘密也一定在他手里,说不定日后幽州军大军南下,夺取天下,还可以捞个贵妃做做,可要比你们师姐妹两个在阴癸派明争暗斗的要好得多了!”
“师叔,这么说来你还是真地为我着想呀!”少女等到林士宏说完,呆了一下,立即又娇笑着说道:“这次看来是我误会师叔你了,师叔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哟!”
林士宏看到这少女诱人的微笑,身体都差点瘫了,连忙说道:“哪里、哪里,我这样说,师侄女儿你还满意吧!”
“是很满意,好吧,我今天就饶了你吧,见到师傅以后就只把你想要称帝的事情告诉她好了!”少女一番话吓得林士宏一下子就瘫倒在地,心想告诉祝玉妍这件事情,自己恐怕也有得受了,正想要求饶的时候,却听那少女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死罗成,竟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配不配做我白清儿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是人影一闪。林士宏只觉得面前一阵香风飘过,只说了一句:“师侄呀,你去找罗成算帐,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白清儿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林士宏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躺在了自己床上喘着粗气,头上斗大的汗珠不停的
头留下。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房梁,隔了大概两柱费尽了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妈呀,今天遇上的怎么尽是一群小祖宗。这真是要命呀,要是再来一个,你要我怎么活呀!呼呼呼。还好还好,婠婠那个最让人头疼的小妖女没有来,不然我还是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好了!”
大概是今天活该林士宏倒霉,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窗子边上传来了让他胆战心惊地娇笑声:“师叔,你是在说我吗?”
唉,我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呀!林士宏绝望的拍了拍脑门,妥协的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白衣赤足的少女正坐在窗台上望着自己格格娇笑。不就是小妖女婠婠吗?只是那笑容却是自己最害怕的那种笑容,林士宏一阵苦笑。也全怪自己平时不好好练武。结果成了阴癸派高层中最差劲地一个,这两个丫头就是看准了这点。从小就特别喜欢捉弄自己,偏偏她们又是阴癸派老大祝玉妍的徒弟,自己还不敢把她们怎么样。
想到这里,林士宏便有了一种想要死的感觉,在房间里面东张西望,想要找一块豆腐来一头撞死在上面,只是左边望望、没有;再朝右边瞟瞟,还是没有;天哪,老天呀,怎么想找块豆腐撞死都不行呀,你玩我是吗?
“师叔,你是不是在找豆腐呀!我这里刚好有一盘,能不能撞死就看你自己地了!”婠婠似乎是吃定了林士宏这个被她和白清儿从小就恶整的师叔,看到林士宏的表情之后立即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腐,手一挥便平稳的落在了林士宏面前的桌子上。
“麻婆豆腐……**!”林士宏这个时候欲哭无泪,这死丫头知道自己喜欢吃麻婆豆腐,居然故意这样来整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恶魔、绝对是恶魔,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居然摊上这么可怕的两个小恶魔,也不知道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不管了,林士宏想完之后妥协的对着婠婠笑了笑,说道:“婠婠师侄,还是你乖,知道师叔喜欢吃这个,还专门给我买来!”说完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在那里吃了起来。
等到林士宏吃完,心情总算平复了下来,似乎也觉得在人家一个小姑娘面前哭鼻子似乎太丢脸了,这才尴尬的朝着婠婠哭笑不得地问道:“我说婠婠师侄,你和清儿师侄这样一前一后跑来,不是为了就这么收拾一顿师叔我吧!”…wAp.6k.cn
婠婠听了之后这才暗叫不好,心想光顾着捉弄这个笨蛋师叔,居然忘记师傅交待地正事了,这才连忙说道:“整整师叔你嘛,只是顺便的事情,师傅让我来,是要让我告诉师叔你一声,让你领兵相机攻下竟陵,现在萧铣、朱桀都对那里虎视眈眈,想要攻下竟陵之后,进占飞马牧场,所以师傅要你一定要攻下竟陵,不论有多大地代价!”
林士宏一听脑袋就大了,你们这些胸大无脑地女人知不知道打仗是怎么一回事,当有这么容易吗?不过他平时看样子是被婠婠捉弄惯了,哪里敢说出来招惹这个小妖女生气,那不是找死吗?只是一脸为难的说道:“开什么玩笑,打竟陵!你知不知道竟陵地守将方泽韬骁勇善战,而且经营竟陵城多年,要打下竟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岂料婠婠根本毫不在意,信心满满的挺了挺胸,得意的说道:“师叔你就放心好了,师傅让我先一步潜进竟陵城中,便宜行事!要是攻下竟陵的时机成熟了之后,我会找人通知你的!”
林士宏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心中暗叫不好,心想反正都已经被捉弄了,我还和这个臭丫头客气个屁,立即凶神恶煞的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在那碗豆腐里下了什么药,戏弄我也要有个限度吧,居然给我下毒!”
婠婠这时是一脸委屈的说了起来:“哎哟,师叔,那哪是什么毒药呀,我也只是在那晚豆腐里面放上了一点点从你那里偷来的‘极乐逍遥散’而已受!”婠婠说完拍了拍手,扔下林士宏扬长而去
“啊……”林士宏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极乐逍遥散”虽说只是催情的春药,不过药性却是极猛,只要吸入一点之后,半个时辰之内要是不OO的话,绝对是会爆体而亡,是阴癸派的某个邪恶的前辈发明出来的,配方早已经失传,只有林士宏在无意中得到并配了出来,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这里偷去的,居然拿来阴自己,太恐怖了、太可怕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要想这么多了,先找个女的来解毒要紧,林士宏想完立即冲出了房间,正好撞上崔纪秀,立即抓住说道:“老崔,快、快点,给我找个妓女来,我中了极乐逍遥散,等着救命呢!!!”
“……”崔纪秀一阵无语,但是也知道事态严重,立即慌张的说道:“主公,昨天为了安全起见,城中的妓女都被任少名疏散了,连春在楼都已经暂停营业,到哪去找妓女呀,城南百里开外的一个小城里倒是有间妓院!骑马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对了,后院有匹母马……
林士宏还没遇听完立即朝着后院冲了去,不一会就听见后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马嘶声,不久之后就看见灰头土脸的林士宏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还一边骂道:“这匹***马,大爷**你是你的荣幸,还敢踹我,回头宰了你!”
“……”崔纪秀听得一阵头晕,摇晃了几下之后才对林士宏说道:“主公,你操马?我是让你骑着这匹马去妓院,你居然……”
“什么……”林士宏这个时候如梦方醒,顿时呆立在了那里,不多时就听到了他的哀嚎声:“天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呀!”
林士宏那里跑出来之后,找了一匹马,一路悠闲的朝去,没多久便出了西门,开始寻找独孤策、寇仲和徐子陵三人的下落。
罗成沿着江边找了好大半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看见被林士宏的手下打得鼻青脸肿的独孤策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穿着铁骑会服饰的家伙,哭丧着脸对着罗成说道:“成老大,不、不、不好了,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小子,让铁骑会的这群兔崽子给打下江去、尸骨无存了!”
“啊……”罗成听了之后吃了一惊,心想这两个小子古灵精怪的,出了遇上自己肯定会手足无措之外,遇上别人那还不是可以将对方耍得团团转,居然会被铁骑会的一群杂兵打下江去尸骨无存?太搞笑了吧!
独孤策见到罗成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于是把他捉到的那个铁骑会的小头目抓来过来,当着罗成的面审问了起来。
原来这个铁骑会的小头目便是在崖上让寇仲和徐子陵选第三条路,自己自觉自愿跳进长江喂鱼的那个小头目,本来完事之后想要去南边镇子的妓院中找自己相好的妓女鬼混一番,不想这家伙好死不死的穿着铁骑会的衣服,正好迎头撞上了被林士宏的手下打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才被罗成救了下来,憋着满肚子火气的独孤策。
独孤策一看这小子穿着铁骑会的衣服,自然是毫不客气,冲上去就把这个小头目揪住一阵暴打,独孤策本身武艺也不算太差,这次又是一对一,加上憋了满肚子的火。下手特别的重,几下子就把那个小头目打得屁滚尿流、求爹爹告***求起饶来。
独孤策见到那个小头目已经被打得比自己的模样还要惨,这才住了手进行审问,一问之下才知道寇仲和徐子陵被他们群殴之下最后跳了江,不由得吓了一跳,心想罗成知道以后一定会暴走。搞不好拿自己来出气就惨了,于是拉上这个倒霉蛋一起去寻找罗成,免得罗成找不到人出气的时候找上自己。
罗成听说了事情地经过之后,果然不出独孤策意外的暴走起来,老子准备苦心培养的未来之星就这样让你铁骑会的人逼得跳江。传出去我幽州罗家颜面何存?
罗成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独孤策非常及时的将那个倒霉地铁骑会小头目朝着罗成丢了过来,那倒霉蛋还没有来得及出声。便被罗成一下子放倒在地上,脚尖拳头如同冰雹一样朝着这衰人的身上砸去,不一会儿本来就被独孤策打得有些凄惨的那个家伙很快便在惨叫声中被罗成打得不成人形,看上去倒有几分像树T<
直到罗成觉得打得有些累了,这才住了手,那个倒霉蛋正在暗叫倒霉的时候,突然又被罗成提了起来,声色俱厉的让他带自己到寇仲和徐子陵跳水地地方看看。
那家伙虽然心下大恨,不过惧于罗成和独孤策的武力都比他高上太多。也不得不乖乖照办。一路在心中暗骂着将罗成和独孤策带到了寇仲和徐子陵跳江的那个绝壁上面。
罗成站在绝壁顶上朝着下面望去,只见数丈高地绝壁之下。滔滔东流的江水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只是这江水看起来流速甚缓,江水应该比较深才是。绝壁下也没有什么石头,依照寇仲和徐子陵的武功和人品,从这里跳下去也未必会玩完儿,再朝下游看去,只见下游的水势更加平缓,还有好几处浅滩。
看到这里,罗成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家伙,说不定正在下游某处的浅滩上躺着,舒舒服服的睡着大觉,不由得脱口对身旁地独孤策说道:“这两个小子还没有死!”
“啊……”独孤策听得一阵眩晕,莫明其妙地说道:“老大,不会吧,这么高的悬崖,底下又是滔滔江水,不摔死也要淹死了,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我有感觉,有些时候人地直觉是很灵地!”罗成这次一反常态的没有先将独孤策这个敢质疑自己看法地小弟扁一顿,而是笑着说道:“我太了解他们两个家伙了,他们是那种到了最后的关头都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这两个家伙的运气一向都很好,上次被你们独孤家的死对头宇文化及逮住都没有死成,所以呢,这两个家伙是没有这么容易死的,你就放心好了!”
罗成说完之后看了看下游的几处浅滩,拍了拍独孤策的肩膀,说道
弟,这样好了,你立即坐船去对岸,我们两个沿着江找到之后就放响箭通知对方好了!”说完取出一只响箭,塞给了独孤策。
“知道了,老大!包在我身上!”独孤策听了立即信誓旦旦的拍起了胸膛,然后又小心的指着那个铁骑会的小头目说道:“老大,这个家伙怎么办?要不要把他给砍了!”说完手掌劈下,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呀……”那个倒霉蛋一听到独孤策说要杀他,立马慌了神,吓得立即朝着罗成跪了下来(这家伙还不算白痴,知道谁是老大?),一边磕起了响头一边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道:“大爷饶命呀,我上有八十岁老母在堂,下有妻子儿女,全家上下都靠我一个人养活呀……”
这家伙若是找点别的其它的理由,罗成说不定会把他放了,不过就这个蹩脚的大众理由,罗成在战场上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次了,就连在征讨高丽的时候那些死棒子也会学了这样求饶,每当罗成听到有人这样求饶的时候总是毫不犹豫的让人推出去砍了,求饶也得有点专业精神吧,总是千篇一律的,太没有创新了!
自然而然的,罗成当然不会对这个家伙客气,更何况这家伙还带着一大票人把自己的小弟追着砍以致于跳了河,这让自己这个做老大的非常没面子,看着独孤策挥剑便想要杀人,罗成连忙将其拦住,说道:“唉,小弟,这种小角色,杀了的话,他的血会让我们的兵器蒙羞的!”
“是呀是呀,我这种小角色,二位大爷杀了我会脏了手的,还是放了我吧!小人命贱,不值得两位大爷杀我!”那家伙一听罗成这么说,以为自己活命有望,立即喜出望外的喊了起来。
“不会吧,就这么放过他策听罗成这么说,立即诧异的惊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我只说不要弄脏了我们的兵器,有说了要放过这家伙吗!”罗成轻蔑的瞟了独孤策一眼,然后一脸奸笑的看了看那个还不知道就要大难临头的倒霉蛋,这才指着寇仲和徐子陵跳江的地方,对独孤策说道:“把这家伙从那里扔下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运气了!”
独孤策听了之后大为兴奋,还没有等罗成说完,就三两步走到那个倒霉蛋面前,丝毫不顾这家伙的哀嚎,将其一把提了起来,走到绝壁边上,一下子就将其扔了出去。
只听见“扑通”一声,那个家伙重重的落在了江水之中,掀起了一大片巨大的水花,总算是让罗成见识了一次现场版的高台跳水。
隔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那家伙浮出了水面,随着江水朝着下游飘去,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却是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看样子是在被独孤策扔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吓死或者吓得昏了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家伙终于一下子被一个浪头打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罗成这才打发独孤策找了条船过河,自己则沿着江岸寻找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下落,只是他走了十几里路,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就是连个鬼影都没有,对岸的独孤策也没有任何发现,让罗成不禁怀疑起这两个小子是不是不再像原著里那样好运,而是直接去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这时罗成正好在一处浅滩之前,背后就是一片树林,觉得走得有些累了之后便坐了下来,隔了会儿又觉得热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飞快的脱下了衣服放在一旁,一下子就栽进了江水中,在那里泡起澡来。
这个时候的长江水果然不比千多年以后,泡在水中罗成就觉得一阵透心的冰凉,心中想到没有污染的水果然舒坦呀!
突然只见罗成感到自己周围似乎有人似的,而且这个人从自己和林士宏在那里鬼扯的时候就在附近窥视着自己,虽然中间曾经消失了一会儿,不过那人却又很快跟上了罗成,只是罗成当时忙着寻找寇仲和徐子陵,一时之间没有发现,现在被江水泡得头脑一清醒,立即就发现了对方的所在之地,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林子中的朋友,你今天老实跟着我,也不觉得累吗?还是出来说话吧!”
续叫了好几声,又威逼恐吓了一番,都不见有人答应后还是得使用暴力才行呀,这下子想也不想,于是左手朝着水中劈了一掌,溅起了一大片水花,右手则趁势一掌拍出,一大片水花在强大的气劲逼迫下,竟然像利箭一样,朝着树林那边飞了过去,顷刻之间便将树林中的几颗大树击得轰然倒地。
“行了,朋友,再不现身的话,下次可就是朝你身上招呼了!”罗成在展示完自己的实力后,又立即出言威胁,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藏身之处,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罗成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便从林中跃出,径直朝着罗成掠了过去,还没有等到罗成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就已经一掌朝着罗成拍了过去。
这一掌可谓是将罗成惹毛了,心想你一路之上鬼鬼樂樂的跟着我,我就都忍了,刚才出手也没有直接向你身上招呼,你倒好,还没见到样子就这么一掌朝着自己打了过来,这个见面礼还真是够生动的,我今天不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的话,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不过罗成最终还是没有将对方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当他再次确定了左右除了自己和跟踪自己的那个家伙之外都没有人的时候,立马毫不犹豫的就这样从江水之中跳了出来,挥掌便迎了上去。
正当两掌就要相交的时候,罗成突然问道对面一阵香气飘来,久经花丛的罗成闻了个清清楚楚,嗯哼,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像是少女的体香?莫非对方还是个美女不成?
罗成正在猜测的时候。突然听到对方传来了一阵尖声的惊叫,声音之中充满了惊恐,听得罗成一阵心悸,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连忙一下子又落回到水里,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姑娘。我不知道你是个女地,你不要放在心上!”…Www.16K.
罗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少女的模样,不禁有些失望,原来那少女穿着一身白裙。脸上蒙着白纱,根本就看不清楚面貌是美是丑嘛,只是这少女的白裙穿在身上显得有几分单薄。隐隐看得出来,该凸的地方凸,不该凸的地方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身材很好。
罗成看着这少女地胸部发了一下呆,吞着口水想到身材这么好,一定是个美女,要是换了那些史前生物级的大姐,恐怕是没有信心穿上这么一身白色的长裙,还要跑去蒙上面纱。那样上街会被打的。
这少女正是刚才将林士宏吓得半死的白清儿。她放过林士宏之后打算出城来教训一下竟敢将林士宏那瓶“极乐逍遥散”接过去地罗成,立即便追了出来。罗成因为大杀了一场的关系。衣衫之上满是鲜血,特征十分的明显。白清儿很容易就打探到了罗成地行踪,跟了上来,正好目睹了罗成让独孤策将那个铁骑会的小头目揍了一顿后扔下长江去喂鱼的一幕,不禁有些骇然,这家伙还真不愧是圣门中人呀,说杀就杀毫不手软,倒把同样是杀人如麻的白清儿吓了一跳。
她本来想要直接冲出去将罗成也扔到长江里面去洗个澡出出气也就算了,不过想到自己未必是罗成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独孤策,搞不好自己还真的是像林士宏说的那样送羊入虎口了,这才决定暗中跟着罗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下手制住他,然后扔进长江里面洗个冷水澡,看这家伙还敢不敢打本姑娘的主意。
没想到跟了一会儿之后,白清儿竟然恐怖地发现,罗成这家伙不用自己扔,便非常爽快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自己就跳到了江水之中泡起了澡来,这让白清儿多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便躲在了林子里面,想要趁机偷袭。
没有想到罗成居然一不小心发现了她,还在那里嚣张地叫了起来,白清儿虽然从小在阴癸派中长大,耳闻目睹了不少男女之间地事情,甚至还有好几次和婠婠一起乱撞的时候撞见了边不负、闻采亭、旦梅他们几个长辈在和别人偷情,按理说也不应该害羞了,不过此时地白清儿不过只是一个少女而已,而罗成更是一个年轻男子,赤身裸体的在哪里洗澡,而且那里还极其雄伟,只看得白清儿一时之间面红耳赤的,哪里还敢踏出去半步?
不过罗成又不知道躲在那里的是个美女,毫不客气的就发动了攻击,虽然
唬的成分居多,不过却是惹得白清儿发了脾气,心想让你这个家伙如此欺负,不给你一点恐怕别人还真以为我们阴癸派怕了你只有一个人的邪极宗了,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立即便冲了出来,朝着罗成攻去。
幸好罗成及时发现了自己的对手是个女子,及时的撤回了掌力白清儿才没有受伤,不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罗成这无赖居然就这样光着身子从水中钻了出来,吓得她花容失色,立即便红着脸转过身去,在心中将罗成用自己想得到的最恶毒的词语臭骂了一番之后,又暗骂自怎么这么没用,身为圣门弟子,怎么只是见到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体,都吓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当她定下心来转过身去看罗成的时候,才发现罗成已经重新跳进了水中,正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而且那目光怎么老实在自己的胸前打量着,联想到阴癸派中的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也和这个罗成差不多,只是罗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看起来不像边不负之流这么猥琐罢了,不禁在那里暗骂这些圣门中人果然都是些烂人,没有一个好人,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圣门中人。…Wap.K.n
白清儿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罗成看向的目光要比边不负之流的清澈多了,不禁也没有这么害怕起来,鼓起胆子就在那里和罗成对望起来,不过罗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一看见白清儿这个美女,就不知不觉的暗中使了出来。
白清儿只和罗成对视了一小会儿,就觉得罗成目光似乎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深深的吸引着自觉,看了一眼就不想再转开,不一会儿便只觉得自己脸上滚烫,一颗芳心便如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的直跳。
白清儿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却是不敢再看罗成的眼睛,急忙移开视线,望着滔滔的江水,在那里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淫贼,看什么看,还不快点上来受死!”
罗成看着一身白衣的白清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傅君婥,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傅采林那个老不死的不知道把她放出来没有。
想着想着就听见白清儿在那里娇叱了起来,心想这丫头哪里钻出来的,好像是她跟了自觉半天,也不知道是想要劫财还是劫色,不由一阵苦笑,说道:“姑娘,我什么时候成了淫贼了,好像是你在九江城中就在偷窥我,又一路跟着我跑到这里来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罗成一席话只说得白清儿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你个小淫贼,竟敢这么说,找死是吗?”
罗成听了之后觉得这姑娘生起气来的声音特别好听,立即在那里装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双手怀抱在胸前,结结巴巴的说道:“女大王饶命、女大王饶命呀,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我的银子都在我的衣服那里,你想要就拿去好了,可千万不要劫我的色呀,我媳妇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白清儿这下算是见识了罗成的无赖了,不由得一阵无语,头上渐渐出现了几滴汗珠,半响才压下了火气,轻声细语的说道:“你把衣服穿上,上来和我说话!”
“我不要!”罗成仍然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气得白清儿差点没有昏过去,这才又有几分火气的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上来!”
“好呀,你把面纱取下来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我就穿好衣服上来!”
“你!”白清儿气结,指着罗成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爹说了,只准和美女说话!”罗成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布,悠闲的在水中搓起了背,一边说道:“我又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要是美女还好说,要是个丑八怪的话,我爹知道我和你说了话,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所以你要是不取下面纱证明你是美女,我打死也不上去!”
白清儿听了之后已经觉得有些天昏地暗的感觉,心中暗骂向雨田那个老鬼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不但是丢尽了邪极宗的脸,连带着整个圣门都颜面无光了,不禁气鼓鼓的喝道:“你这个混蛋,到底上不上来,再不上来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么嘛凶,上来就上来!”罗成这时心中不知道又想起戏,嘴里嘟囓着爬上了岸,一边捡起衣服穿着,一边说道:“姑娘,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凶,不然找不到老公不说,还会老得快的!”
“要你管!叫你穿衣服你就穿,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白清儿面对罗成生出了一股无力的感觉,觉得简直就是处处受制,却见罗成突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站了起来,吓得连忙转过身躯,苦笑着说道。
没想到她等了半天,却没有听见罗成出声,心中觉得有几分奇怪,想要转过头去看个究竟,却又担心罗成还没有穿好衣服,仍然是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哪里敢回头,只在那里大声叫道:“喂,淫贼,你衣服穿好没有,穿好了便说一声!”
自然而然的,白清儿的身后根本就没有动静,她忍了好大半天,才大起胆子转过身去,睁眼一看,不禁傻了眼,原本罗成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了满地的月光,哪里还有罗成的鬼影?
白清儿见到这个情形,心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罗成这家伙趁机跑了路,不由得在那里懊恼万分的跺了跺脚,心想自己刚才莫明其妙的害什么羞,实在是太荒唐了,要是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玩暴露,自己恐怕是要先厚起脸皮调笑一番,然后一刀阉了他,怎么一换成罗成自己就像是害怕被他看见自己奔放的一面似的,处处小心,以致于自己都感觉到束手束脚,处处受制,难不成自己会对这个淫贼一见钟情,难以自制?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清儿就觉得一阵害怕,不断的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事情,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自己的父母之仇都还没有报,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何况罗成这家伙居然荒唐得听了林士宏地馊主意想要给自己下春药。这种家伙千万不能饶恕他,一定要狠狠的给他一点颜色翘翘,不过看在都是圣门中人的份上,不要把他整的太惨就是了。
白清儿想到这里不禁又感到一阵恐惧,师傅平时教导自己的都是对敌人一定要毫不留情。心狠手辣,自己怎么就对罗成这家伙生不起一丝杀意,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只见过匆匆几眼。长得帅气无比、传说武功高强得有些变态,却又有些好色而且行为有些放浪、笑容显得非常邪恶地小王爷动了心?不然的话按照自己的脾气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的取了罗成的性命,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给自己找尽了借口,就只是想要教训罗成一下完事。
想到这里,白清儿自己都有些懵了,再一次跺了跺脚,有些欲盖弥彰地叫了起来:“好你个罗成,竟然敢趁机逃跑。真是气死我了。看我下次逮着你的话怎么收拾你!”
白清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听见她地身侧传来了罗成那带着调侃般的声音:“姑娘。谁说我跑了。我这不是就在你身边吗?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逮着我的话到底要怎么收拾我。能不能先说来听听,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白清儿听到罗成的声音居然在自己身侧响起,不禁心中大感震惊,这家伙也太神出鬼没了吧,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自己身侧,万一这家伙趁机把林士宏给他的那瓶“极乐逍遥散”朝着自己撒上一点点,自己岂不是要糟糕?
这时白清儿急忙转过身去,却见罗成正朝着自己微笑,那笑容非常好看,白清儿看得就觉得是有一阵轻风吹拂过自己的心扉,这种感觉,自从自己成为孤儿之后,还是第一次出现。
只是陶醉了一小会儿之后,白清儿便清醒了过来,因为他发现罗成离自己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几乎就要贴上自己的前胸,那浓厚地男子气息不禁让白清儿心中又是一荡,心想还是和这个家伙保持点距离地好,不然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要一头栽倒在罗成的怀里去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白清儿立马就慌了神,连忙对着罗成娇叱起来:“你想干什么,离我远一点!”她口口声声让罗成离自己远点,不过似乎也知道罗成不会乖乖照她所说地去做,于是身形一闪,便朝着后面跃去。
不过罗成见到白清儿往后退去,哪里能够这么容易让其得手,立即就嘻笑着说了起来:“姑娘,这么忙着走干嘛,我们好好亲近亲近,不是说我上来你就取下面纱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吗?你不自己取我可要自己动手取了!”说完之后飞身就朝着白清儿扑了过去,伸手就去揭白清儿地面纱。
白清儿见到罗成这个架势不禁是吓得花容
连忙加快了速度向后退去,一下子就和罗成拉开了一
罗成轻功虽然不如白清儿,(自然地,以他的武功,砍架地时候是不用考虑逃跑的,轻功练了也没有用),不过应变能力倒是强多了,眼见白清儿拉开了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只是坏笑了一下,突然用上力气朝着身后拍出一掌,只听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出之后,罗成身后的地面竟然被罗成这凌空拍出的一掌击得粉碎,然后借助着强大的冲击力,便像炮弹一样朝着白清儿冲了过去。
白清儿本来看见罗成那比起自己来有些笨拙的轻功,觉得这家伙也不过如此,居然能砍架砍赢毕玄和傅采林,这怎么可能,莫非是那天毕玄和傅采林吃坏了肚子?不过好像应该没有这么巧合吧,嗯,一定是这家伙当时身边带了燕王府的一大堆高手,听说那燕云十八骑一个一个的摆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么多人一起上,鬼才挡得住。
不过当白清儿看见罗成向后击出的那一掌居然把地面震出了一个大坑,无数的碎石到处飞溅之后,这才有些骇然的看着罗成,心想着一掌也太夸张了吧,莫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就算是自己的师傅祝玉妍恐怕也没有这么强劲的功力,看样子这个家伙能够速败毕玄和傅采林这样的强敌,大概真的是靠自己的真本事。
白清儿就这么愣了愣神的功夫,罗成已经飞快的朝着她冲了过来,只吓得她差点没有叫出来,其实这个时候罗成借助着巨大的冲击力冲向白清儿,只要白清儿稍微避开的话,罗成根本就收不住脚,肯定会一头撞在白清儿身后三丈多远的一块巨石上,在美女面前丢一次大脸。
只是白清儿这个时候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看到罗成一脸奸笑的飞快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根本就吓得完全忘记了自己可是一直以来和慈航静斋的尼姑们明争暗斗的阴癸派的老大、魔门两大巨头之一的阴后祝玉妍的得意弟子,倒像是一个看见了色狼的小女生,只愣了一下之后转身便跑,还是跑直线,这样就算她有再高的轻功又怎么跑得过借助着巨大的冲击力,就像导弹一样砸过来的罗成?
眼见罗成一下子就到了自己的身后,慌了神的白清儿立马将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的暗器都朝着罗成扔了过去,却见罗成在空中几个挪腾翻转之后,竟然神乎其技的让那些暗器全部都扑了个空。
白清儿这下子显得有些无技可施,最后一咬银牙,用尽力气朝着罗成拍出一掌,希望能让罗成追击自己的速度慢下来,没想到罗成根本就是丝毫没有一份要停下来的样子,只是伸出一只手掌,轻描淡写的发出一道气劲,挡住了白清儿这一掌。
白清儿本来就对自己这一掌能否挡住罗成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感到罗成挡住自己这一掌之后,本能的朝着侧面移动了一下,就只觉得身旁一阵疾风掠过,罗成已经飞快的从她的身边冲了过去,在白清儿诧异的目光中,“轰”的一下,撞上了白清儿身后的那块巨石,硬是将那块巨石撞得粉碎。
看着罗成摸着脑袋,有几分狼狈的从已经成了一堆粉末的碎石堆里面爬起来,白清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罗成说道:“叫你想要占我的便宜,这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罗成听到白清儿那银铃般的笑声却是感到心情一阵舒畅,丝毫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恼羞成怒,只是一边走向白清儿,一边拿出一张白色的轻纱,在手中摇了两下。
白清儿看得清楚,罗成手中的,正是自己刚才逮着的那块白色的面纱,这一下子不由得大惊失色,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下子罗成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在月光下将白清儿的面貌看了个一清二楚,果然是难得的绝色呀比起沈落雁来丝毫不差。
白清儿特别惹人注意的是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也带着点像般令人心悸的诡艳。她无论打扮装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尤其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再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相信没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御得了。如此出众的容貌与如此特别的气质,惹得罗成也难以自制,呆了一呆之后就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白清儿的手说道:“美女,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了!”
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了!”罗成的一句在别人看的话传进白清儿的耳中,却让白清儿不自觉的娇躯一震,痴痴的望向罗成,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像罗成这等王公子弟没有几个好人,说这种话哄女人应该是家常便饭,稍有不上勾的便会恃强凌弱干出一些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情来,以她自己的容貌,若非不是被祝玉妍收为弟子,只怕也就是哪天走在大街上便被某位贵公子看中,然后被强行抢回去,是以对罗成这类王公子弟是一律视为二世祖,懒都懒得看一眼,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不过罗成这个时候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虽然罗成的语气是有那么几分玩世不恭,不过白清儿从罗成的眼神中却感觉得出来,罗成这番话决不是为了调戏自己一番,或者是想要捉弄自己,他的眼中,就像是充满了熊熊的火焰,看着这双眼睛,白清儿似乎就感到一阵久违的温暖,觉得罗成这对眼睛中散发出的热量似乎能将自己这颗几乎已经冰冷的心融化掉。
看着罗成的双眼,白清儿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中奇异的想法:其实林士宏那个为老不尊的该死的臭师叔说得也很有道理,这些年来和师姐争权夺利的,有些时候还真是想念小时候师姐妹二人一起练功玩耍的时候,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三年时间,不过那两三年却是自己父母身亡之后到现在过得比较轻松愉快的日子,要不是为了能够掌控阴癸派好能够杀了尹祖文那个败类给全家上下报仇的话,自己才懒得和婠婠争,何况现在祝玉妍明显是向着婠婠的,自己要是想要扭转形势除非能够取得边不负、旦梅、闻采亭这些阴癸派核心人员的支持,不过边不负那个人渣早就说了。支持自己是一定的,只要陪他睡就行。
本来白清儿地想法是只要能够达成报仇的目的,莫说是清白,就算是性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只是她一想到边不负那猥亵的笑容,就觉得一阵恶心。心想若是最后逼不得已非要走到这一步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算自己命不好了。
不过这时罗成地出现倒是让白清儿看到了一线希望,比起边不负来,更加年轻英俊的罗成无疑更能打动少女们的芳心,而且罗成在平日里多了一份不羁。而少了几分在战场上的肃杀之气,特别是那有几分邪恶的笑容让他比起在战场之上冷酷无情地冷面寒枪平添了几分亲和力,加上这家伙自从练了道心种魔大法之后总是在遇上美女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要施展一下。能不把这些美女们迷昏吗?就连白清儿也不能免俗,再和罗成多鬼扯了几句名,又多看了几眼之后,就已经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不已,莫明其妙地遐想到要是自己真的要牺牲清白才能有为父母报仇的机会的话,还不如乖乖听面前这个淫贼的话,嫁给他算了,至少靠着这个邪极宗邪帝的实力要帮助自己取得阴癸派的控制权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是。
何况罗成就算不想趟阴癸派的这趟浑水,以他地实力。将来要将尹祖文那个家伙生擒活捉之后交给自己处置地话也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地话自己也不用和婠婠翻脸,倒是一个不错地选择。何况。罗成这家伙不论是人品家世,都绝对是理想的夫婿。…ww.k.n
只是这个家伙刚才居然厚颜无耻地从林士宏那里抢过了那瓶春药打算用来对付自己。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太过得意,又想到从他和林士宏谈的话中可以得知,这家伙看样子是立志要完成一统圣门的大业来帮他完成统一天下的霸业,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这家伙会不会帮自己杀掉尹祖文都还很难说,毕竟圣门的两派六道少了一个灭情道的代表,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伦不类,这家伙怎么肯干,还是算了,人,只能靠自己!
念及此处,白清儿立即平复了一下心情,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然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小王爷你就不要消遣我了,你可是堂堂的小王爷,要娶的自然不是公主也是郡主之类的名门闺秀,怎么会把我一个出身江湖的野丫头看在眼里,再说了,你要娶我的话,就不怕你的那位镇南王府的郡主还有以前瓦岗寨的那个美女军师找你算帐,你不怕我还担心她们俩联合起来对付我呢!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不要害我了!”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小声的嘀咕道:“哪有这么夸张,落雁和玉致这么听话,才不像你这样,我说什么你都
干!简直就是个恶婆娘,我说要娶你已经是很委屈了
白清儿毕竟是练武的人,一下子就听了个清清楚楚,立即柳眉一竖,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试试!”
罗成一见美女发威,连忙改口说道:“哦、我是说,你都把我身上都看光了,又不让我看回来,为了公平起见,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吧?虽然有点吃亏,但是能知道姑娘的芳名的话我也就认了!”
“你这个无赖!”白清儿听了之后不禁脸上一红,也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心中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自己和罗成说话的时候感觉很是轻松,心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和自己平日里在阴癸派里面和阴癸派群魔虚以委蛇的场景大不相同,难道自己真的是对这家伙动了心。
“怎么可能!”白清儿急忙将这种想法抛到脑后,樱唇一翘,哼了一声,然后才轻蔑的对罗成说道:“你杀任少名的时候不是和我那个狗屁师叔林士宏那混蛋在那里言谈甚欢,说要把我和我师姐都收了吗?后来又从他那里抢去春药想要用来欺负我,怎么?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
婠婠!不会吧?罗成的大脑立即飞速运转起来,第一个就想到了婠大美人,只不过,人家婠大美人长得可是比不自己的青璇差,眼前这美女美则美矣,只是看上去比起石青璇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何况婠大美人可是标准的白衣赤足,这美女可是好端端的穿着鞋子,那就只有一个人了——白清儿。…ap.k.n
想到这里,罗成的眼神立即就在白清儿的身上上下游走起来,同时说道:“失礼失礼,原来是阴后她老人家的高足清儿姑娘,这次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清儿,你可不要在意呀!对了,阴后她老人家还好吧,有没有被邪王他老人家气出病来?”
“罗成,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咒我师尊,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虽然祝玉妍更加看重婠婠,不过对白清儿也很是不错,罗成这样说立即就激怒了白清儿,立即就一掌拍出,同时怒气冲冲的说道:“还有,什么叫做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又不是自己人,你少在这里攀关系!”
“喂喂喂,干什么,一言不合就打,太野蛮了吧,想谋杀亲夫吗?”罗成见了急忙躲到一旁,避过了白清儿这一巴掌,然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白清儿这下子更是愤怒,二话不说又是一掌朝着罗成左边肩膀上拍了过去,只是这在罗成眼里算得了什么,轻轻松松的让了过去,然后一把便抓住了白清儿的手,顺势一拉,便将白清儿抱在了怀中。
白清儿这下被罗成占了大便宜,只急得满脸通红,不断的挣扎却又挣扎不开,最后只得气急败坏的说道:“罗成,你这个淫贼,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想要干什么?堂堂男儿,就只知道欺负女人!害不害羞!”
“嗯,好香呀!”罗成伸手抚摸着白清儿的秀发,只觉得怀中玉人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突然之间柔声说道:“清儿,我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忍辱负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杀尹祖文给你的父母报仇,只有怜惜你爱护你,怎么会欺负你呢?你相信我,我罗成绝对是真心真意想要娶你,不管你是怎么看我,我都会等你回心转意,你若是不想嫁给我,我便等你一生一世,就算等到下辈子我也一定要娶你!”
白清儿从小便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之下,几时曾经听过这等话,只觉得身子一软,这下子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一下子倒在了罗成的怀里,半响之后,才幽幽说道:“你这家伙,为什么这么霸道呢,你身边美人如云,少了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你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的,告诉你好了,为了得到边不负那个人渣的支持,我还曾经想过让他坏了我的清白,这样一个女人,你还想要吗?”说完之后白清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肘子就朝着罗成的胸口撞去。
罗成瘁不及防之下被撞了个正着,这时突然之间只听到了一阵傻冒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便看见罗成的身上冒出阵阵白烟,双眼突然变得通红,不由分说的便将白清儿推倒在了地上,然后便一下子扑了上去,一边伸手撕扯白清儿的衣服,一边还狰狞的叫道:“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成面目狰狞的将自己推倒之后又扑倒在自己身上,疯自己的衣衫,晓是她一直修炼的是姹女大法这等采阳补阴的神功,不过毕竟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遇到这等情况,早就吓懵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更不明白刚才罗成虽然一直抱着自己,但也还算没有乱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给了他一肘子之后,便突然神色大变,像野兽一样的扑了上来。3
白清儿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顺手给罗成那一肘子完全就是作茧自缚,罗成本来从林士宏那里将那瓶“极乐逍遥散”强取豪夺来之后,一直都是放在储物戒指里面的,后来寻找寇仲和徐子陵的时候实在觉得有些无聊,便取了出来研究一下,一看之下发现瓶子里面全部都是粉末状的玩意,心想这玩意儿还当真难以防范,要是一不小心挨上一点的话那可就惨了,这荒郊野外的可找不到女人来泻火(当然,你是主角,自然不能像林士宏那个傻那样找匹母马),连忙将瓶子收到了怀中。
没想到白清儿刚刚为了挣脱罗成,一拐子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记在罗成的胸口上,放在那里那瓶“极乐逍遥散”顿时被砸得粉碎,整整一瓶的粉末顿时就全部撒在了罗成的身上。
虽说罗成的功力现在已经达到了百毒不侵的程度,不过这只是吃了之后不马上OO便会欲火焚身的春药而已,何况是中了这么大一把,罗成当即就觉得全身燥热、口干舌燥,小也傲然挺立起来,罗成心道不妙,本来拿回去打算玩3或者P的时候用得上。没想到自己却非常倒霉的先中招了,苦笑一声立即运功抵抗起来。
没想到这春药药性甚是厉害,罗成使出了全身解数,连头上都冒起了白烟都没有能够将药性逼出体外,反而使药效加速运转,一下子就扑在了白清儿身上肆虐起来。
白清儿也只是稍微害怕了那么一会儿。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没想到罗成这家伙从林士宏那里拿来这药准备对自己和婠婠使用的,到最后却阴差阳错地中了招,只是没想到的事。自己始终还是受害人。
想到这里白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一番,心想以罗成刚才表现出来的武功来看。自己是无论如何打不过的,今天失身于他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且自己还可以用那个方法来对付罗成。
在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正伏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亲吻的罗成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之中,白清儿终于收去了眼中的那丝不忍,心中暗自说道:“对不起了,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受很大地伤害,可是只有有了你的功力,我才有机会亲自给父母报仇,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若是我能报仇的话。一定会长伴你地身边,好好补偿你的!”
“不要……”眼见罗成已经完全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白清儿突然之间娇吟一声。欲拒还迎的轻推了推罗成的胸膛。
白清儿的这个动作显然激起了罗成更大的欲火,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瞬间便忘却了一切,脑中只剩下白清儿这诱人的美女,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感到有股强烈地欲望,要把这少女压在身下,恣意轻薄和占有。
在白清儿地刻意挑逗之下,激情瞬间在二人之间灼灼地燃烧了起来,罗成和白清儿一边相互热吻不止,一边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二人不消片刻,便已赤诚相向了。
这片小树林之中,一时之间春色无边,就在罗成蓄势待进之时,突然觉得心中一片清明,“姹女大法”四个醒目地大字蓦然出现在了罗成脑海之中,让他急忙运起战神心法来,硬是将那股药力暂时压制了下去,使得罗成那心中那烈炎高涨地情欲火焰,瞬间为之熄灭,变得冰凉一片。
“姹女大法”,一种霸道至及的采阳补阴之术,施展此功之女,必须报着不成功便成仁地决心!此法一旦施法成功,则无论对方功力有多高,具都会被施法之女彻底吸个干净,必死无疑;反之,如若施法失败,则立即被其反噬,不死也将功力尽失。
罗成后怕地暗暗寻思道:“靠,真是最毒妇人心呀!我可是真心对你,你倒好,居然想要姹女大法吸我的功力,我要不是穿越来的,你今天还真的要成功的谋杀亲夫了……”
见罗成突然停了下来,眼中的情欲亦有减退之意,暗一惊,连忙破釜沉舟,将“姹女大法”运到极至,不成功便成仁。
罗成立时心有所感,亦不忍看着身下的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损,突然蓦的想起一事,当下再不作半点犹豫,猛地进入了白清儿的体内。
“啊。”白清儿秀眉微皱,惨呼一声,罗成已经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一丝鲜血顺着白清儿的腿流淌在了地上,代表着罗成身下的这个少女已经成为了少妇,白清儿却暗暗长舒了口气,亦为了即将得到罗成一身魔功,而欣喜异常。
休息了片刻,待疼痛微微消弱下来后,白清儿连忙运起“姹女大法”的吸字诀,当下宫蕊大开,猛烈的吸收着罗成的真气,更使自己便如无边大地,把罗成这天上降下的雨露,无穷无尽地容纳着。
罗成轻柔的在白清儿耳边邪笑道:“美人,我早已练成了圣门中最神秘莫测的道心种魔大法,可是身怀魔种,是任何媚公、采补之术的客星,你的姹女大法亦不例外,不过清儿你的姹女大法着实厉害得紧,连我都差点把持不住着了你的道,本想给你一点教训的,不过我罗成一向怜香惜玉,实在不忍看你就这么香消玉损,又或是功力尽失去,何况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帮你一次好了!”罗成说完,立即运起了道心种魔大法,在那里运动了起来。
白清儿神色复杂的看着罗成,只觉刹那间,罗成整个人的精气神,随着他的渲泄,彻底如狂流入海般,贯注入她的体内,虽不知这是为何,但仍本能地运起以阴化阳大法,下一刻便明白了罗成这样做的原因,原来随着罗成的频率逐渐加快,一道真气进入了她的的体内,随着她的经脉运行起来一圈之后重又回到罗成体内,如此生生不息,只让白清儿感到似乎她自己只是罗成胯下的健马似的,专供罗成策骑之用,尤有甚者,她心下又不能升起半点恨意,还充满了无限的爱,陷溺在爱的大海里,身体内真气无增无减。
“啊…啊…啊……”白清儿的娇吟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之内,使的罗成越发情火高涨,又知道白清儿现在恐怕已经没有气力再运起姹女大法,于是收起功力,“极乐逍遥散”的药效瞬间便冲上罗成的脑门,让他愈发亢奋起来,也不顾白清儿的苦苦哀求,一下重过一下,飞快的便做起了伏地挺身。
又过了不知多久,罗成突然觉得浑身一震,长啸一声后,双腿之间传来一阵抽搐的感觉,立即便将生命的精华尽数倾泄进了已经因为极度的快乐而几乎昏厥过去白清儿的体内。
“啊……”白清儿亦是浑身一颤,再长长娇吟一声后,甜美地闭上了双目。
白清儿静静地躺地上,白皙的娇躯无限诱人,长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她知道自己的失败,将会使她沦为被征服者,让她深深的爱上这个刚刚征服了她的男人,也许,这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以后可以跟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边,再也不用去和婠婠争权夺利,也不用和阴癸派的那些人尔虞我诈,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期待的生活么?
只是,看着罗成那有些邪恶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游荡,心想这家伙刚才是如此的可恶,竟然不顾自己的身子而猖獗的大肆蹂躏自己,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现在看他的眼神似乎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邪恶的念头,心中思索了一下之后,立即朝着罗成妩媚的笑了一笑,说道:“成郎,你过来!”
罗成听见白清儿连“成郎”这两个字都喊了出来,乐得屁颠屁颠的,正想要凑过去,突然看见白清儿的眼中闪烁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想这丫头一定有什么诡计,我可千万不能上当,不然让自己的女人整了的话,而且自己刚才运功让自己的真气在白清儿体内游走了好几圈,现在白清儿全身经脉已经被自己打通,功力大增,要是挨上一巴掌就难看了,那可是会丧尽一世英名的,不由得一时间踌躇不前。
白清儿见了罗成的样子,知道他的心思,立即说道:“你这个呆子,人家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还会伤你不成,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清儿一脸幽怨的表情,罗成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清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
只见白清儿抬起芊芊素手,用尽全力朝着罗成扇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罗成的脸上已经多了五个红得发紫的指印,毫无防备的罗成竟然是硬生生挨了白清儿一巴掌,刚才罗成又帮主白清儿打通了经脉,功力大增,好在白清儿刚刚破身,根本就使不出全力,不然这一巴掌还够得罗成喝一壶的。
尽管如此,罗成还是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立即捂着脸哭笑不得的向着白清儿问道:“清儿,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你竟敢打老公,太凶了吧!”
“怎么,就准你欺负我,我打你一巴掌解解气还不行吗?”白清儿的柳眉又立即倒竖起来,那气势就像是一只小雌豹,杏眼圆睁冲着罗成说道:“你一开始就风言风雨的调戏我,最后还挺直接的把我强暴了,这一巴掌,就是你强暴我的惩罚!”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抖了几下,无数瓷瓶的碎片和细小的白色粉末纷纷被抖到了地上,这才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干这种事情吗?要不是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你非要挣扎,打碎了我怀里的这个瓶子,只有王伯当那个傻才愿意干强暴这种没有品位的事情!说到底,根本就是你自觉作茧自缚嘛!还来怪我!”
白清儿听了之后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去你的,那是你活该,谁叫你从林士宏那里拿来这玩意儿想要欺负我和我师姐,这下自食其果了吧!”
罗成听了先是作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半天才说道:“算了,我也不和你争这个,不管这个极乐逍遥散是谁中的,反正我的目地是达到了,你现在成了我的女人,改天再找林士宏多要几瓶。这可果然是好东西呀!”
白清儿只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最后终于忍不住,又是一掌拍向罗成,最终有些恼羞成怒的娇嗔起来:“罗成,你怎么不去死!”
罗成见了急忙拿自己手中的衣服去挡。没想到虽然白清儿这一掌有些软弱无力,不过却还是扇起了一阵掌风,将罗成的那件衣服吹拂了起来。不巧的是,罗成地衣服上尚且有一堆药粉,顿时就顺风飘向罗成,不偏不倚的一股脑倒的全部都被罗成吸了进去。
这次药效发挥得比上次更加快,看着眼前半坐着用衣衫盖住身体、酥胸半露、一头秀发自然的披散在肩上的白清儿,罗成心中地欲望再一次被熊熊点燃,正要扑上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双玉臂缠上了自己,接着听到白清儿妩媚娇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成郎。好好爱我吧!”这丫头。一看见罗成地表情便知道这家伙又中招了,不由得有些好笑。不过罗成的强壮的确给了她非常大的快乐。只觉得这是人生中最为快乐的事情,立即便主动缠了上去。
罗成听了白清儿主动求欢的声音。再加上药力催动之下,哪里可能客气,一下子就压了下去,林子中顿时就传出了呻吟声和喘气的声音……
良久之后,精华散尽……
罗成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轻柔的将瘫软在地上,不断的喘着气,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着地白清儿搂进了怀中,深情地说道:“清儿,舒服吗?”
白清儿听到罗成居然问自己这么羞人的问题,不禁娇嗔一声,闭上眼睛一头埋进罗成地怀中,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睁开双目,深情地看着罗成,雍懒地轻应了一声:“嗯,舒服!”
看着白清儿这慵懒之中带着几分娇媚的美态,罗成忍不住轻吻了下白清儿地双唇后,柔声道:“清儿,由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罗成的妻子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快乐的。”
“成郎,清儿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白清儿甜甜地笑道。
看着白清儿这个时候完全是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模样,罗成又说道:“对了,我刚才已经运功,废去了你身上的姹女大法,你不会怪我吧!”
“你……”白清儿听了之后脸色大变,虽然祝玉妍一向将天赋极高的婠婠视为振兴魔门的希望,只将天魔大法传给了婠婠令白清儿有几分不服气,不过祝玉妍对白清儿还是没的说,除了天魔大法之外的阴癸派的所有武功都让她在学,而且还将阴癸派中仅此与天魔大法的姹女大法传给了白清儿,现在居然让罗成就
废了,叫她如何不恼,在运气试了一下,确定自己根女大法之后,不禁有几分绝望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说着说着,眼泪是滚滚落下。
罗成看得有几分心痛,连忙替白清儿拂去泪水,说道:“你这姹女大法练了也没有用嘛,对我又不起作用,难不成你还想……”
“不用成郎你说,清儿也不会再练姹女大法了。”不等罗成说完白清儿便知道这家伙的意思了,娇嗔的横了罗成一眼,一双粉拳不断的在罗成胸膛上敲击着,大嗔道:“眼下清儿身、心皆属成郎你一人,哪还再对旁人施展姹女大法啊,哼!倒是你,不由分说就把我的武功给消了,简直就是不相信我嘛……”
“清儿你不要生气,是我失言了。”罗成见了连忙赔笑道:“我也是太在意你了嘛,担心你上当受骗嘛,呵呵……”
“我现在便已经上了你的当受了你的骗了!”白清儿再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后,娇哼道:“你要是再将清儿想得如此不堪,清儿就再也不理你了,哼!”白清儿话是这么说,但眼神中却不无丝丝甜蜜、幸福的神色。
罗成这才说道:“好了好了,清儿,你就不要生气了,要不我再找一套更加厉害的武功让你练好了!”
白清儿听了之后立即在罗成的脸上吻了一口,像个小女孩一样高兴的说道:“成郎你实在对清儿太好了,谢谢你了!”顿了顿,白清儿又好奇地问道:“你说会传清儿一套新的功法可是真的吗?是什么功法啊?”
罗成嘿嘿一笑,突然说道:“战神图录要不要学。不过这功夫很难学的,不大适合你,我听说真传道的辟守玄有一门云雨双修大法,哪天我去抢来之后我们俩一起练好了!”
白清儿身为魔门中人,自然知道罗成说的是什么,不禁狠狠的朝着罗成胸膛上砸了一下,啐道:“你这个死色鬼,成天到晚就只知道这些东西,正经点好不好!”
“哦,夫人有令,为夫岂敢不遵!”罗成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白清儿耳朵边,害怕别人听见似的说道:“天魔大法你想不想学,而且我有办法让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达到十八层的境界!”
“啊……”白清儿听了之后吃了一惊,要知道天魔大法可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武功,要是罗成真的有办法让自己练成的话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不过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成郎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世上会这门武功的除了师尊便只有我师姐婠婠他们都不可能教我的,特别我师傅性子又很刚烈,你要是强逼她的话,说不定她给你来个玉石俱焚也有可能!”
“呵呵……这你可就错了……”罗成笑嘻嘻的在白清儿酥胸上揉捏了一下,引来白清儿对他一通白眼,然后才继续说道:“会天魔大法的其实还另有其人,你可别忘了,阴后除了你们两个弟子之外,可是还有一个女儿的!”
“你是说美仙师姐,不可能的!”白清儿听了之后立即恍然大悟的说道:“师姐可是非常痛恨我们阴癸派的人,恨不得全都死掉才好,怎么可能教我!”
“别担心,只要杀了边不负那个人渣,她一定会答应的!”罗成说道这里又神秘兮兮的对白清儿说道:“而且,就算你师姐不愿意,还有你师侄东凕公主呢,她也会一些的,她现在正在燕王府里,而且最听我的话了,等我带你回去之后,便想办法让她教你好了!”
“最听你的话了,成郎,没想到你真行呀,连东凕公主都被你骗回去了!”白清儿这时突然有几分调皮的凑到罗成面前,说道:“听说我师姐驻颜有术,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就像二十出头的少女一样,老实交待,你有没有想法,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哟!”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说八道!”罗成听了一阵苦笑,心想果然不愧是魔门中人呀,这个想法太好了,想起美仙姐姐那动人的躯体,罗成就不禁一阵心驰神往,不过深知却不能表现得太张扬,于是重重的在白清儿的美臀上拍了几巴掌,立即转移话题说道:“清儿,你见到我的时候仍是处子之身,又深知我也是圣门中人,却仍然想要谋杀亲夫,对我施展女大法吸收我的功力,可是为了争夺这阴葵派派主之位吗?”
听了之后轻轻的点了下头,说道:“是呀,这些日子都与师姐明争暗斗,为得就是这阴葵派派主的宝座。”顿了顿,又怨毒地恨声道:“只有掌握了阴癸派这个圣门之中最有实力的一派,我才有可能找尹祖文那老贼报仇血恨!”随即,深情地看着罗成,柔声道:“不过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现在清儿只要有成郎就够了,只要同你在一起,报不报仇都不重要了,相信我爹娘在天有灵,知道我现在这么开心的话,不但不会怪我,还会为我开心的!”
“胡说,不报仇那怎么行?”罗成心想这个时候我应该彻底的让白清儿感动,看来得明知故问一下了,立即冷笑着说道:“既然有血海深仇,就必须得报,何况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清儿,告诉我,尹祖文那老贼如何害死你父母的,使得你这么恨他。”
白清儿神色凄迷地幽幽说道:“我本生于长安的大富之家,有着疼爱我的父母,和与我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生活更是无忧无虑……在我六岁那年,有一天伊祖文那老贼到我家做客,无意中发现了我,说我天资聪颖,乃练武的奇才,便要将我收归门下,我的父母当然舍不得我,当下委婉拒绝了那老贼,那老贼还笑着说无妨,说是等我张大了些再说,我们便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晚,一大群黑衣蒙面之人闯进我家内,见人就杀,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那老贼突然而至。将我救了出来,还收我为徒,没过几天,又将我送至师尊处,让我拜师尊为师……后来,在我长大了以后。便暗中查探当年家中惨祸,结果无意中让我得知,原来那群黑衣蒙面之人,正是那老贼派出的,目的是利用我同阴葵派结成更紧密的盟友……”说到这。白清儿早已泪流满面,再也说不下去,扶在罗成怀中轻声呜咽了起来。
罗成怜惜的轻拍着白清儿地纷背。柔声道:“清儿,你放心好了,你的父母便是我的岳父岳母,此事我定会为你做主,让尹祖文那老不死的人渣不得好死……”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白清儿这才停止了流泪,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后,摇头说道:“我知成郎你有志重整圣门,一统两派六道。尹祖文那老贼毕竟是灭情道的人。留下来对成郎你必定还有用处,所以我们先暂时让那老贼再逍遥一段时间吧。等成郎你一统圣门之后。再找个机会给清儿报仇吧。”
“这……”罗成感动地看着白清儿,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白清儿淡然一笑。道:“清儿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又何差这区区几年呢。况且,就这么杀了那老贼,也实在太便宜他了……”
“那也未必,等我见了他以后再说吧!”罗成这时突然又说了起来:“李唐乃是我幽州军争夺天下最大的敌手,要是这家伙识时务的话,我就让他多活几年;这家伙要是不识事务,再抱着他那个老色鬼女婿李渊的大腿不放的话,我便立即废了他,把她交给你处置!”
“恩。”白清儿轻点了下头,便一脸幸福地靠在罗成的胸口之上,不再说什么了。
好一会儿之后,罗成才抚摸着白清儿的脊背,柔声说道:“清儿,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你是先回你师傅身边,等我回北平地时候再带你走;还是你不要回你师父那里了,一直跟我在一起算了,毕竟你的姹女大法已经被我废了,又失了身,阴后她老人家应该很清楚的看出端倪来的。”
白清儿微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罗成,只是抱着罗成的脖子,小声的对罗成说道:“成郎,你抱我到河边去,我想要泡个澡!”K小说网…
罗成微笑了一下,心道女人就是女人,轻声的应了一声,便将白清儿和自己的衣物从地上捡了起来,搭在肩膀上面,这才一把将白清儿的娇躯横抱了起来,一跃便来到河边,这才轻轻地将白清儿放进了缓缓流动着地江水之中。
这时天上高挂的月亮如同一个明亮地玉盘,高高地挂在天空,撒下银色的光芒。
这一段地江水流速比较缓慢,河水清可见底。在月光的照耀下,偶尔还可以见几只小鱼小虾在河边游来游去,甚是暇逸。
白清儿像个小女孩一样欣喜的摸了一把那清凉的河水,将水撒在自己的脸上道:“真舒服,好清澈的水
口。
罗成见到白清儿的娇躯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诱人,让罗成有些心驰神往,正想要下水的时候,白清儿却喊住了他:“成郎,我好久没有在这么舒服的水里洗澡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泡一泡,你就帮我看看风吧!”说完便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太过分了吧,居然让我把风,不是鸳鸯共浴吗?”罗成听了愣了一下,然后便在岸上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白清儿的经脉被罗成打通了之后,已经是功力大进,将罗成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立即娇笑了起来:“成郎,以前呢是无所谓,可是现在清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让你看看没关系,要是被别的小毛贼看见了,你多吃亏呀,是不是?”
一句话说道罗成的痒处,心想自己的女人要是一不小心让别人看了,这个亏确实就吃大了,只得无辜的呆在岸上把风,不过在上面看着白清儿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出浴,好像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白清儿这才一头钻进了清凉的江水之中,整个身体浸在江水中,曲幽感觉到了丝丝凉意。水流漫过她的背部,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条鱼,在这长江之中上下扑腾,来回游动。
她的臀腿之间同样的丰腴肥美,但却又不像其他丰满型的女人那样,在这个部位会有赘折的余肉。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
好美身躯呀,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嘛,罗成看得不由得暗自舔了舔舌头,心想自己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遇上的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一个比一个有性格,每一个都可以让自己头疼上半天,娶了她们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想到这里罗成甩了甩脑袋,心中暗想人们说鱼和熊掌不可皆得果然是有道理的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将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不知道擦拭了多少遍的白清儿才走到了岸边,在缠着罗成用他家传的天罡争气将自己身上的水迹“烘”干之后,这才拿起衣衫穿了起来。
等到穿好衣服之后,白清儿才来到罗成身边坐下,拉着罗成的手臂,头靠在罗成肩膀上,这才幽幽说道:“成郎,我刚才想了想,我虽然很想和你呆在一起,可是我在你身边的话,也帮不了你多大的忙,我还是打算回阴癸派去帮你打探一下消息,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便通知你好了!”
“卧底!”罗成的脑中立即出现了这两个字,虽然能够在祝玉妍身边安插进这么一个卧底几乎可以让罗成睡着了都会笑醒,不过若是让白清儿去的话,万一被祝玉妍那个老妖婆发现了意图,这个美女的下场可想而知,立即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行,阴后是何等人物,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丫头心里边有什么事情岂能瞒得了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太危险了!”K小说网…
白清儿听得罗成居然如此关心自己安危,心中只觉得甜滋滋的,摇着罗成的肩膀说道:“好啦,你放心好了,虽然姹女大法没有用了,不过我还不是有这么一身功力吗?我相信现在的我已经和我师姐不分上下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过只是有点委屈你了,我打算先隐瞒一下师尊,说你杀了任少名之后我准备教训你一顿,结果被你这个色狼强暴了之后还费了武功,别这么看着我,我可说的和事实差不多!”
“……”罗成顿时一阵无语,这白清儿,居然打算这么向祝玉妍说,这样的话白清儿一定是不会露出马脚的,只是传出去的话自己这个强奸犯的名头算是坐实了,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好了,成郎,你还犹豫什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要是在战场上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真不知道你这个未尝一败是怎么混出来的!”白清儿见到罗成的脸色有刚才的决断变得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使劲的摇着罗成胳膊,撒起了娇来:“成郎,你就答应我好了,人家也只是想要帮你做一点事情嘛,不然的话人家岂不是很没有用?以后见到你的落雁呀、还有我的琬晶师侄,岂不是要抬不起头来?”
话未说完,忽然身后走出一员大将,姓梁名师泰,生须,手执双鎚,十分猛勇,乃是元霸面前开路将军,上前叫道:“赵王千岁且慢前往,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先与他比个高下。”
李元霸听有人和自己抢架打,本来心中有些不快,见识梁师泰,脸色才好了一点,说道:“既如此,你先去,自己小心便是。”
当下梁师泰把马一拍,冲到关前,李元霸也是骑马来到阵前为梁师泰掠阵,而那群鱼腩反王跟着李元霸来到天昌关外。
梁师泰见到李元霸给自己压阵,更是心中大定,催马来到关前,得意洋洋的冲着关上的士兵叫嚣了起来:“关上军士,快报主试知道,今有众反王到此,要考武举进场。”
不多时便听见关上放炮三声,关门大开。伍天锡一马跑出,看见梁师泰的长相。便知道这家伙不是良善之辈,心想不如先下手为妙,于是非常卑鄙的玩起了偷袭,二话不说就把混金铛对着梁师泰劈头砸下,梁师泰心道这伍天锡也是天下排得上好的高手,没想到如此卑鄙,居然玩偷袭,心中一阵暗骂,急忙双鎚一架,却被震得两臂酸麻。伍天锡抢了先手,又是一铛砸来,梁师泰又把双鎚一架,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滚,面上失色。
伍天锡见了更是来了个痛打落水狗,将混金铛又望顶上盖下,梁师泰躲闪不及,正中头盔,跌下马来。
梁师泰落马之后还想要逃跑,却被伍天锡追了上来,又是一铛砸下。正中梁师泰后背,倒霉的梁师泰吐出两口鲜血,摇摇晃晃的朝着李元霸的方向跑了两步,这才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一下子便咽了气!
伍天锡阵前杀了梁师泰,有些意气风发。耀武扬威的骑着马在阵前叫嚣:“还有人敢来应考否?”
那群鱼腩反王见到伍天锡威风凛凛的样子,再看梁师泰悲惨地死相,只觉得心惊胆战,哪里还敢上前,更有胆小的家伙已经双腿发抖。哆嗦着说道:“这、这、这,我还是不要去应考了,太可怕了。玉玺和武状元虽然很好,不过命更重要……”
李元霸见到梁师泰被杀,气得哇哇大叫,纵马上前,一声怒吼:“呔,你这红脸贼休得猖狂,看你家四爷李元霸来收拾你!”
伍天锡见到来的竟然是李元霸,虽说四明山的时候因为罗成的关系没有机会见识这个变态的厉害,不过也是听说过李元霸曾经一锤砸飞了宇文成都。再看他那对瓮金锤。就是一个自己也抬不起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心头一虚。急忙一阵干笑,然后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赵王千岁。不知道赵王千岁也来赶考,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这便开关放千岁入关!”
李元霸却是丝毫不管这些,扛着锤子大声怒道:“红脸贼,你少废话,你把我地开路先锋打死了,我岂能善罢甘休,看我来取你的性命!”说完也不等伍天锡搭话,一锤子劈头盖脑便朝着伍天锡脑门上砸了上去。
伍天锡见到李元霸说打就打,吓得连忙举起混金铛招架,只是李元霸天生神力,加上使的又是一对有着变态重量的瓮金锤,伍天锡哪里承受得主,两人兵器刚一挨上,伍天锡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兵器上传来,只震得他头昏眼花,虎口流血,连混金铛也被震得脱手飞出。
伍天锡见势不妙,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可就要嗝儿屁了。何况输给李元霸这个变态并不是什么丢脸地事情,连忙拔马便逃。
李元霸见到伍天锡居然转身逃跑,哪里肯舍,大喝了一声:“红脸贼,杀了我开路先锋就想要跑吗,纳命来!”这一声怒喝只震得其他观战的各路鱼腩级别的反王肝胆俱裂,当场便有好几个家伙口吐黄水,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伍天锡虽然不至于这么狼狈,不过也被李元霸这一声怒吼震得是气血翻滚,加上他刚才本来就被李元霸一锤子震伤了腑脏,最后终于伏在马背之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李元霸见状之后哈哈大笑,拔马追了上来,还一边得意忘形的傻笑道:“红脸贼休走,自己乖乖过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不然被我抓住,一定活活把你撕成两截,哈哈哈哈哈……”
伍天锡见到李元霸追了上来,心想落到你这个疯子加傻子的手上还不知道会死成什么
还不如自杀的好,吓得连忙在马屁股上打了几下,使气开始逃跑。
只是伍天锡的战马刚才也被李元霸那一声巨喝震得头晕目眩,哪里有力气逃跑,何况李元霸坐下的万里云龙驹乃是难得一见的神驹,比起宇文成都的黄花马也不遑多让,比起伍天锡座下地乌雅马更不知道强了多少,马蹄翻飞间已经追上了伍天锡。
李元霸追上伍天锡之后,伸手照着伍天锡地背心一抓,顿时便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伍天锡提了起来,“哟呵”一声怪叫,便将倒霉的伍天锡往天上一扔,等到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地伍天锡落下来地时候,又非常敏捷的抓住了伍天锡地双脚,得意洋洋的叫道:“红脸贼,早就给你说过,让你自己乖乖送死,不然被我抓住一定要活活把你撕成两截,你还不信,这下你就睁大眼睛瞧瞧,自己被撕成两截之后是什么模样吧!受死吧!”
李元霸说完,便双手用力,准备将伍天锡撕成两截,便在此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呔,李元霸休得猖狂,看我前来会会你!”
李元霸听完一惊,随即大怒,心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四爷我一定要将你撕成四截不可,不过这之前还是先将手中这个红脸贼撕成两截再说。
想完之后李元霸正想要撕了伍天锡,不想一阵风声传来,李元霸听风辨形之下,立即判断出这阵风声竟然是一支利箭发出的声音,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一支利箭正如同白驹过隙般的朝着自己飞来,而且瞄准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李元霸的喉咙。
这样一来李元霸虽然可以撕了伍天锡,不过自己也是难逃利箭穿喉之祸,恼怒之下只好愤愤不平的将伍天锡一下子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顿时便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前金星直冒,爬起来摇了两下,立即便又重新倒了下去,人事不省,伍天锡手下的军士见了,立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将伍天锡救到了一旁。
李元霸好不容易才躲过了利剑穿喉这种衰事,立即四处寻找起罪魁祸首,却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却见几匹战马托着几名大将,正马蹄翻飞的朝着天昌关冲了过来。
当先一员少年将军,头戴银冠,二龙抢珠抹额,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穿白袍,外罩鱼鳞铠甲,弯弓插箭,挂剑悬鞭,骑着一匹白色战马,手持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却是幽州燕王府的少王爷罗成到了。
罗成身后三人,左边那个头戴白范阳毡笠,身穿皂色箭衣,外罩淡黄短褂,脚蹬虎皮靴,坐下黄骠马,手提金装锏,正是秦琼秦叔宝;右边那员大将却是一个胖子,长得是凶神恶煞却又带着积分憨厚的笑容,手持八卦宣花斧,骑着铁脚枣驹,却是程咬金;中间那个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将领,骑着一匹黑色战马,身披明光铠,手提镔铁枪,一脸彪悍,正是猛将罗士信。
四人如同风卷残云般冲到了李元霸面前,罗成勒住战马,便在天昌关下和李元霸对视起来,却见这家伙还是和当年在雁门关之战时见到的模样一样,尖嘴缩腮,一头黄毛,面如病鬼,不禁在心中感叹,那李世民年纪轻轻便气度不凡,为何李元霸却是这么一副模样,虽说龙生九子,不过这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莫非?李渊那个老色鬼的老婆偷人?
李元霸见到罗成猥琐的笑着,想到这家伙坏了自己的好事,让自己没有办法杀人,就气不大一处来,越看面前这个小白脸就觉得越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样子,而且,还越看这家伙越不顺眼,谁叫这小子竟敢长得比我家秦王二哥还要人模狗样的。
不过李元霸却是被罗成凌厉中带着藐视的眼神看得越来越不自在,连忙喝了一声:“喂,你这个小白脸,我刚才要撕了这个红脸贼,你干嘛拦我,信不信我把你也撕了!”
罗成这时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元霸,更加轻蔑的说道:“我高兴,怎么着!就是看你小子尖嘴猴腮的不顺眼,所以你干什么我都要和你对着干,怎么样,不服气是吧,有种咬我!”
呀,你这个小白脸气死我了,可恶,我一定要撕了你本来就有些头脑简单,脾气不是太好,稍微挑拨一下就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何况罗成是故意找碴,存心想要找机会干掉李元霸,却又不想让人说自己处心积虑,谋划已久,所以一见面就开始刺激李元霸,只要李元霸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忍不住先动手,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干掉他,而且还是正当防卫,不用负责的,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李元霸果然经不起罗成这样挑拨,眉毛一竖,便挺起那对瓮金锤便要上前砸人,没想到罗成根本就不鸟他,径直策马来到正在被一堆手下围着急救、尚处在昏迷之中的伍天锡面前。
伍天锡的有几个手下跟着伍天锡也有好几年了,曾经跟着伍天锡参加过四明山一役,对罗成这个以一人之力杀退了十八路反王的变态家伙印象不可谓不深刻,是以一眼就认出了罗成,更何况当时伍天锡可是在罗成手下吃了个大大的亏,还以为罗成是来趁火打劫想要找碴的,连忙排成一道人墙,对着罗成,看上去是气势汹汹、实际上是色厉内茬的叫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过来,要是想要对我们家将军不利的话,我一点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闪开!”罗成根本没有功夫在这种丝毫不起眼的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鄙视的看了这几个家伙一眼,不过看在他们忠心护主的份上,眼神并没有来得太明目张胆,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单手一挥。拦住罗成的那几个家伙便觉得一股巨大地气劲便如同一道巨浪一样,迎面而来,非常华丽的将几人掀了起来,落到了旁边的地上,只摔得七荤八素,个个头昏眼花的。一时半会儿之间还爬不起来。
罗成清楚了路障之后,趁着这个机会,大摇大摆的走到伍天锡面前,一把将还处在深度昏迷之中的伍天锡拧了起来,非常嚣张地在那里叫道:“喂。醒醒,快点醒醒,伍天锡。别在这里装死了,怎么区区一个李元霸就把你吓昏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这么差劲,这不是丢我的人吗?”
岂料伍天锡被李元霸那一下摔得恐怕有些脑震荡,再加上之前差点被李元霸这个变态活活撕成两半,想到自己的内脏四处飞溅的样子,绝对是属于受惊过度地那一种类型,哪里有这么容易醒过来?任由罗成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叫了半天。连国骂都骂出来了。都没有一丝要醒转过来的迹象。
最终罗成叫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朝着伍天锡脸上扇去。一面得意地笑道:“伍天锡。我叫你装死,我就不信。打你几巴掌你还醒不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之后,伍天锡的脸上顿时紫了一大片,却是丝毫不见有清醒的样子,不过罗成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在那里左右开弓,不断的扇起了伍天锡的耳光。
伍天锡的那几个手下这个时候也都大多清醒了过来,一见罗成居然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拧着他们老大在那里扇耳光扇得正欢,只把他们老大的脸皮扇得不断的发出清脆地响声,不由得火往上窜,心想士可杀不可辱,你虽然厉害,不过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传出去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于是全部都操起兵器朝着罗成冲了过来。
不过双方实力地差距摆在那里,罗成正准备故技重施,让这几个家伙尝试一下先飞上天空再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却见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手持着兵器,拦在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便开打,几下子便将那些家伙打得是抱头鼠窜。
这时伍天锡再被罗成打了好几十个耳光之后,终于渐渐地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便看见罗成正在他面前,一脸奸诈、不怀好意地对着他笑着,不由得又想起了在四明山那恶梦般的一天,只觉得心中一寒,往日里地豪情立即飞到了九霄云外,有些恐慌的对着罗成叫道:“是你!”
“呵呵,可不是我吗?”罗成笑得是愈发的奸诈,本来他听说杨林请出伍天锡把守天昌关,便改走陆路,想来看看热闹,没想到阴差阳错的从李元霸手中救下了伍天锡,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伍天锡,一个拐卖人口到边塞的邪恶计划又从罗成的心中冉冉
想罢罗成更是上下打量着伍天锡,脸上还是挂着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只盯得伍天锡头皮发麻,总觉得罗成的目光说不出的暧昧,直到想起罗成在江湖上转了一圈,便将宋玉致和沈落雁这等美女拐回了家,确定这家伙的性趣向比较正常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仍然是一脸警惕的望着罗成,惊疑不定的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罗成见到伍天锡满脸警惕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苦笑,心想自己好歹也是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堪称是隋末第一帅哥,风靡大隋迷倒万千花痴少女,这个家伙为什么看见自己怎么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真是活见鬼了,这家伙的审美观念一定与众不同!
恶狠狠的想到这里,罗成才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笑着说道:“我说伍天锡,怎么说我对你也算是不错了,上次在四明山,我是手下留情,没有取你和伍云召还有雄阔海的性命,刚刚又一箭把你从李元霸这个傻子的手下救了下来,不然的话你现在都已经被李元霸撕成左右两半,五脏六腑撒落一地了,你就用这种嚣张的态度来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伍天锡听罢语塞,半天才恍然大悟的说道:“靠,你那点伎俩怎么瞒得过我,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和你非亲非故,你却先对我手下留情,这次又救了我的性命,肯定是有什么图谋的,说吧,我伍天锡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做到的,一定照办!”
“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反悔!”罗成没想到伍天锡居然直接便把话挑开了说,不禁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这样也好,用不着再绕弯子,于是直接说道。
“嗯,混蛋,你当我伍天锡是什么人,岂会言而无信!”伍天锡听到罗成居然质疑自己的人品,立即便被气坏了,恼羞成怒的拍着胸口吼道:“废话少说,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便是,我听了之后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伍天锡!”
“这样便好!”罗成听了之后立即放下心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后,立即正色说道:“伍将军,你不要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好不好,我有不是想要让你去干什么无法完成的事情,只是想要请你和伍云召、雄阔海几位将军,去幽州居住,顺便嘛,帮我带上几万兵马,平时没事的时候练练兵便是,有仗打的时候便把人马拉出去打打仗便是,我们燕王府给你们包吃包住,每人送极品高丽美女十名作侍女,工资照拿,还有奖金,退休之后有退休金,怎么样,条件不菲吧!”
伍天锡这个时候才明白罗成打的竟然是这种注意,而且胃口还不小,不但要挖自己,还想要将伍云召和雄阔海也一起挖了,只不过他刚才把话说得太满,这个时候想要反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响了一下之后这才硬着头皮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以后我便跟着你干好啦,至于我哥哥伍云召,还有雄阔海,虽然现在一个在李子通帐下,一个在高谈圣手下,不过这二人皆非明主,我倒有十成的把握说服他们,等到了扬州,好在他们现在应该都在扬州,到时候我一定说服他们和我一起归顺,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
罗成听得小小的汗了一下,感情原来你这家伙认为我是明主才答应得这么爽快,要是我和林士宏、李子通、杜伏威之辈是同一种角色的话,莫非是宁愿去撞墙也不会被我诱拐,只是这家伙还要和我讲条件,实在是算得太精了吧?不过现在事情这么顺利,罗成也就不多说了,直接问道:“说,什么条件?”
“我伯父伍建章当初被杨广所害,只要你能帮助我们杀了这个昏君,我伍天锡这条命,日后便是你的了,否则我宁可死!”
“笑话,我们还没有正式宣布造反呢,怎么能杀掉他,过几天再说吧,至少等我把他老婆勾引了再说!不多,我的目标只要萧皇后和宣华夫人!”罗成一脸猥琐的说道。
“……”伍天锡一脸巨汗,说道:“你还是让我死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我!想死的话我成全你上立即露出阴险的笑容,突然转头对着在旁边对着自己直瞪眼的李元霸叫道:“喂,李元霸,你不是要撕了他好过瘾吗?现在我不拦你了,你尽管撕好了!”
“这家伙还真干得出来!”伍天锡见到李元霸看着自己的目光突然发出了一阵绿光,不由得全身一颤,想起被人撕成两半之后,血肉脏腑洒满一地的样子,虽然自己不怕死,不过这个样子死也实在太恐怖了点,这下子再也不假思索,立即对罗成说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便是,至于杨广,这次便不杀他好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罗成听了大喜,心想有李元霸这家伙在一旁对你虎视眈眈,一心想要把你撕了,我就不信你扛得过我,连忙笑嘻嘻的将伍天锡扶了起来,说道:“对了嘛,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伍将军果然不愧是一时俊杰呀,我们幽州军欢迎你的加入,在幽州军,你一定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一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的!”
那李元霸先听罗成说道可以让他将伍天锡撕了,兴奋得跳了起来,屁颠屁颠的冲上来想要撕人,没想到伍天锡立马答应归降罗成,让他一时之间傻了眼,愣愣的站在那里发起了呆。
不过李元霸虽然有些头脑简单,不过并不是傻得不可救药的那种,很快便想到了罗成不过是拿自己当枪使,立即在那里咆哮起来:“喂,你这个小白脸,刚刚明明答应了我可以撕了这个红脸贼的,现在看你这副架势。摆明了是要护着这个红脸贼,不让我撕了他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出尔反尔,当我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我当然当你不是个东西啦!”罗成听罢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旁边的程胖子程咬金已经在那里非常猖獗的笑了起来。
李元霸只听得脸色发紫,哇哇大叫:“你,你这个死胖子,竟敢说我不是个东西!我砸死你!”说完就欲上前收拾这个嘴毒的胖子。
没想到李元霸还没有来得及冲上去,罗成却接口说道:“知节呀。你怎么能说人家堂堂地西府赵王不是个东西呢,人家明明就是个东西!”说完对着李元霸大声的喊道:“李元霸,老实告诉你好了。我的确把你当东西了,就是把你当白痴,刚才是在玩你呢,亏你这个白痴还当真!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罗成话一说完,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都跟着狂笑了起来,连刚刚加入的伍天锡和他的一干手下也是毫不例外的笑了起来,虽然罗成等人刚才让他们吃尽了苦头,不过李元霸刚才居然想要撕了伍天锡,罗成这么一说。倒让他们觉得大为解气。毫不犹豫地喝起彩来。
李元霸这下子当真是气炸了肺,哇哇大叫起来。便要上前收拾罗成。在他看来罗成虽然是一身戎装,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不过一个小白脸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两三下就可以被自己搞定。
罗成见到李元霸拍马冲了过来,心想等的就是让你先出手,心下大喜,也是策马迎了上去,两人二话不说便打在了一起。
罗成本来以为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战神心法加上家传的罗家枪法和天罡战气,可以轻而易举地收拾掉李元霸,没想到刚一交手便发现自己的判断有误,罗成的银枪刚一碰到李元霸地那对变态的瓮金锤,就只觉得一股怪异的真气从对方的锤子上传了过来,这股纯阳真气竟然丝毫不亚于罗成的天罡真气,让一向信心爆棚的罗成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李元霸天生神力,这下子只让罗成觉得气血翻腾,胸口一阵发闷。
虽然罗成一震震惊之后立即强运真气将不适的感觉压了下去,不过李元霸却甚是眼尖,一眼就看了出来,在那里大声笑道:“怎么样,小白脸,不好受吧,我的紫阳真气可不是吃素的,这可是我师父紫阳真人地绝技,我师叔都不是对手,知道我师叔是谁吗,那可是四大宗师之一地宁道奇,怕了的话马上给我赔罪,我就饶了你地性命,不然地话,我一锤子砸得你脑袋开花,脑浆流一地!”
一向自傲的罗成吃了一个小小地闷亏之后才知道李元霸的武功比起自己来根本差不了多少,就算要对付毕玄、傅采林之流恐怕也是绰绰有余,自己刚才过于自信,要是武功差上那么一点点,就算和李元霸旗
的话,恐怕刚才就完蛋了,心中暗骂难怪佛道两家都的支持李阀,原来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还是李元霸的师叔,真是操蛋!当即冷笑了一声,对李元霸说道:“哼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少在这里得意,何况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么一个白痴!看枪!”说完便有抖擞精神,使出全力和李元霸战在了一起。
罗成和李元霸硬扛了几招之后,只觉得这个李元霸力气确实大得变态,一身紫阳真气也是霸道无比,要是和他这样硬碰硬的话,虽然最后自己也完全可以打败李元霸,不过自己也多半会元气大伤,看来对这个野蛮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想到这一层,罗成立即改变了战术,不再与李元霸硬扛,而是凭借着自己灵活速度快的优势,策马在李元霸四周游走起来,根本不让李元霸的那对瓮金锤有机会碰上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并且时不时的称隙刺出一枪,直取李元霸的要害。
罗成的这种打发让李元霸感到十分的不适应,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起来,想要进攻却根本挨不到罗成的一片衣角,这样一来他的天生神力这个优势在罗成面前根本就丝毫发挥不出来,完全是被罗成牵着鼻子走,最后只得郁闷的将一对瓮金锤挥舞得密不透风,让罗成找不到破绽攻进来。
罗成见到李元霸居然使出这样的招式,心中顿时一阵窃喜,心想你这对变态的锤子加起来起码有八百多斤重,就算是再天生神力,像这样肆无忌惮的挥舞下去,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了,他自己恐怕都会被累得吐血而亡,当下也不再急着进攻,只是在边上不断的游走骚扰。
只是今天罗成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那李元霸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将一对锤子舞得密不透风,也不知道和罗成周旋了好几百个回合,却丝毫不见有疲倦的样子,反而那对锤子是越舞越快,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破绽,倒是罗成好几次抓住李元霸一闪而过的破绽出枪,却一不小心碰上了李元霸的瓮金锤,被震得两手发麻。
遇上这种情况罗成只能在心中暗叫晦气,心想这个李元霸还真***是一个变态,心想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干掉李元霸,还不如暂且罢战,以后再想办法用更简单实用的方法收拾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好了,只是要是这么先逃跑的话,传出去以讹传讹一番的话岂不是要让别人笑话我罗成和李元霸大战了一番之后抵敌不住故而落荒而逃,这种丢脸的事情岂是一向要面子的罗成能干得出来的,最后还是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和李元霸周旋着。
这两人一个是大巧不工,一力降十会;一个剑走偏锋,以巧破千斤,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打了个旗鼓相当。
旁边的那堆鱼腩级的反王起初见到一个小白脸居然和李元霸这个变态打得不分上下,而且、似乎、稍微还杀得李元霸守多攻少,占了一些上风,都在那里啧啧称奇,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一群小角色,甚少能有露脸的机会,唯一几个参加过四明山一役的,都是被安排在最后一排,虽然名义上是一方诸侯,不过地位尚且比不上瓦冈军的一个偏将,只能远远的看见罗成,根本就看不清楚罗成当时的样貌,是以也认不出罗成来,几人好奇之下立即开始在那里交头接耳起来,都在那里打听这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爱好,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金子,心中都在着要是能够把这个小白脸挖到自己手下的话,自己以后在各路反王之中的地位肯定能够水涨船高,来个咸鱼大翻身。
“你们这些家伙,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程咬金这胖子平时虽然自己也喜欢在秦琼耳朵边喋喋不休,就像几十年后的那位高僧一样像一堆苍蝇,弄得秦琼痛苦不堪,好几次想要抓住这各胖子挤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肠子扯出来再用它的肠子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再手起刀落哗的一声让整个世界清静下来,不过别人在他耳边长篇大论喋喋不休的时候,却又非常容易暴走,听了之后立即大叫起来:“你们再在这里罗唆,我混世魔王一斧头把你们几个统统劈成两半!”
那些鱼腩反王听见程咬金自称是“混世魔王”,不由得吓了一条,连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朝着程咬金看了过去,看见这胖子那张凶神恶煞之中又带着有几分憨厚的胖脸,再看看这家伙手中那柄标志性的开山斧,心中已经有几分相信这家伙就是那个爱耍嘴皮子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接下来又看见程咬金身边的那个大汉,长得是比程咬金更加凶悍,那模样恐怕连鬼神看了都要退避三舍(笑话,不然能当门神吗?),手中还握着一对金锏,正对着他们吹胡子瞪眼的进行恐吓,心想传说中的秦叔宝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想到这里,这些鱼腩反王们立即确定了这两个家伙就是如假包换的秦琼和程咬金,心道这两个家伙不是听说跑到幽州军区去了吗?这秦琼和幽州军的少帅罗成还是表兄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
想到这一层,有几个参加过四明山一役的反王立即开始感到不妙,开始朝着正在和李元霸打斗的罗成打量起来,虽然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过罗成的容貌,不过对罗成那一身白盔白袍银枪的装扮和那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枪法是印象深刻到了极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越来越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个罗成似乎就喜欢和义军过不去,当初在四明山杀得各路人马鸡飞狗跳就不说了,听说后来又非常强悍的趁着瓦岗军内讧的时候杀上了瓦岗寨,在数万瓦岗军的包围之中杀了李密的独子李天凡。还顺手抢了瓦岗军的军师沈落雁回家当老婆,看样子是极端看各路义军不顺眼,也不知道是真地忠于隋室还是想要趁机铲除日后的对手。
不过从他父子二人用兵自重,而且以前罗艺也有造反但是被杨林镇压的不良记录,估计是后者居多,几人想到这里不禁心惊肉跳。心想这小白脸不会趁机把自己干掉好除掉一个日后争夺天下的对手吧!(实在太看得起自己了,除了李世民,罗成还会将其他的鸟人认真的当作自己地对手吗?这几个连名字都没有,脸也没有露过的家伙当然更不用说了,直接被无视掉!)
这时罗成还在那里和李元霸杀得难分难解。却突然听见周围那些鱼反王们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哀鸣声,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嚎叫起来:“我的妈呀,那是铁面寒枪、幽州的少主罗成呀。是个杀人不眨眼地家伙,大家快跑呀,别去扬州了,我们本来就是去看热闹的,万一把命送在那里就不值得了,大家快跑呀!”
这一下子场面立即变得非常混乱起来,经过四明山一役之后,罗成的“恶名”早就已经在各路义军之中传开了,谁都不想遇上这个煞神。这些人本来就没有希望去争那个武状元。只是想要看热闹而已,现在这么一听。居然罗成也在这里。要是他和李元霸、还有瓦岗军地那个裴元庆到时候在扬州的校场之内打了起来,肯定是比惊天动地、山崩地裂还要恐怖。搞不好会殃及池鱼,要是为了看热闹而丢了小命,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是以一想到这层之后,那些鱼腩反王纷纷吓得作鸟兽散,转过头去,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跑得一个不剩,天昌关下,只剩下了罗成、李元霸二人,以及他们两人的手下,还在那里看着罗成和李元霸在那里纠缠。
罗成听到那些反王惊惶失措的大叫着逃跑之后大是郁闷,心想自己杀人只是杀了不杀突厥人、契丹人和高丽棒子而已,可从来没有带兵杀过汉人平民,四明山一战其实也没有杀多少义军,对义军干得最出名的事情也就是,设计让王伯当射杀了李天凡而已,怎么一个个都把我当成是杀人狂了?郁闷之下攻势稍微便慢了下来。
那李元霸听力倒是不错,隔着这么远都还听见那些鱼腩反王在那里惊恐的叫着罗成的名字,见到罗成地攻势放缓,却也并不急于反击,而是在那里好奇地望了罗成一眼,然后恍然大悟的笑道:“哈哈,我就说你这个小白脸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你便是当年雁门关之战时候和宇文成都在一起地那个不敢和我单挑地小白脸呀!看不出来你这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还挺能打地,居然能让我一直防守,来来来,再陪你家四爷爷打上三百回合,看我不撕了你!”
“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凭你想撕了我,下辈子吧!”罗成听了之后暗道奇怪,心想这李元霸看来也不是一个十足的傻瓜,看他这个架势,摆明了是想要激怒自己,他居然也会有这个智力,罗成不禁想到李元霸这小子该不会是一直装傻忽悠他的几个老哥吧,想要把他前面几个老哥干掉,却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李元霸这点纯属巧合。
李元霸见到罗成望向自己的目光满师藐视与不屑,同时带着有几分戏谑般的同情,似乎是在同情自己的智力,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在那里咆哮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撕了你,告诉你,我要是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叫做李元霸!”
李元霸叫嚣完了之后便气势十足的站在那里,等着罗成上来,两人好继续单挑,岂料罗成这个时候看见这么多围观的人都已经跑了,原先在天下人面前干掉李元霸立威的打算已经落空,已经失去了杀他的意义,于是决定让李元霸多活上几日,等到扬州比武大会的时候再让他大大的丢个脸,所以这个时候也不急于和李元霸动手,策马就往回走,一边说道:“打什么打,我肚子饿了,要吃饭,没力气和你打了,等我有空了再说,更何况你刚才连还手都还不起,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以后等我心情好了再打好了!”
罗成说完之后藐视了李元霸一眼,也不再搭话,转身就朝着天昌关下而去,李元霸只在那里气得直跺脚,想要冲上去再找罗成打过,不过却发现罗成坐下的战马像长了翅膀一样,跑得飞快,等他追上去恐怕罗成早就已经进了天昌关了。
李元霸这个时候只得郁闷的放弃了追赶,狠狠的看着罗成的背影,心有不甘的吐出了一个“操”字,正想要叫上几个部下朝着扬州而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心想气气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嚣张得让自己非常讨厌的小白脸也是好的,于是在那里大声的喊了一声:“喂,小白脸,你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的好兄弟宇文成都的!”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勒住马缰,回头望着李元霸,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然后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吊儿郎当的问道:“宇文成都?他和我什么关系?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还一向看他老子宇文化及不顺眼呢!你拿他来要挟我,真是打的好算盘呀!”说完继续策马向前。
罗成话是这么说,不过心中却是跳了一下,不说宇文成都和自己打出来的兄弟情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而且自己的金兰姐姐卫贞贞应该还和宇文成都在一起,虽然宇文成都的武功应该不让人担心,不过遇上李元霸的话可就是三个字——死定了,这还算是好的,要是被生擒活捉的话,以卫贞贞的美色,要是让李元霸那个老色鬼老爹李渊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虽然罗成的忧虑没有表现在脸上。不过因为这样,却放慢了一下马速,李元霸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心想这小白脸做出一副宇文成都的死活与我无关地样子,其实心中还是挺紧张的。要不是罗成这小子杀上瓦岗寨抢了沈落雁一事早已经传遍天下,而当时他和宇文成都交手的时候宇文成都身边也有美女的话,李元霸一定会恶毒的认为,这两个家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玻璃。
想到这里,李元霸诡异地一笑。对着罗成说道:“嘿嘿嘿,别这个样子吗,我知道你和宇文成都是好兄弟不错。可是也绝对不会为了他受我要抰的是不?不然你也不会被冠上‘冷面寒枪’这么一个这么冷酷的名号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上次本来要去幽州找你单挑,结果你跑上瓦岗寨抢女人去了,结果路上遇见了宇文成都这个笨蛋,三两下就把他打下山崖了,本来还想把他身边那个女的抓回去的,结果也跟着跳了下去,恐怕现在尸骨都寒了吧!”
罗成这个时候只听得鬼火直冒。看着李元霸贼呵呵地笑容。只想冲上去在他身上
李元霸带着几个手下来到扬州之后,居然非常容易的就找到了李世民,这个时候的李世民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他自从和柴绍来到扬州之后,愈发的感到所谓的比武夺玉玺不过只是一个幌子,杨林那只老狐狸,多半是以这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玉玺作为诱饵,想要把天下英雄一网打尽倒是真的。
本来柴绍是建议李世民立马掉头回长安,让杨林和其他各路人马杀个两败俱伤,李家好坐收渔人之利,不过李世民显然想得更长远,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收买人心,对将来争霸天下的大业肯定是有益无害,于是这些天来一直奔走在各路群雄之间,向他们动之以利,晓之以理,痛陈厉害,向他们说明所谓的比武夺玺不过是一个陷阱,希望众人不要上当,想要劝众人打道回府,让杨林在那里干瞪眼。
只是这是各路反王早就已经被所谓的传国玉玺的诱惑弄得利欲熏心,一心只想着将传国玉玺抱回家去哪里听得进去李世民的劝告,见到李元霸这个变态没有跟在李世民身边,还以为李世民是想要独吞玉玺,却因为李元霸没有在身边的缘故,缺少一些信心。是以想出如此拙劣的点子,想要将他们吓跑,到时候没有人与其竞争,这玉玺还不是李家地囊中之物,而且就算他们相信了李世民的话,恐怕为了传国玉玺这个天大的诱惑。也不会轻易离去,几乎都是无一例外的将李世民臭骂一顿,或者是冷嘲热讽一般之后便乱棍打出,让这位纵横疆场的李阀二公子尴尬无比。
李元霸来的时候李世民刚刚被徐元朗一阵臭骂,心中正是有气没地方出。见到李元霸地得意洋洋的跑了来,心想李元霸跑来这次乱子可就大了,搞不定原本就不大顺利的事情会被自己家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老四搅合成什么样子。一上来便劈头盖脸的将李元霸一阵臭骂,让倒霉地李元霸大感委屈,最后柴绍好说歹说才劝住李世民,才没有继续臭骂李元霸,只是让李元霸立即收拾行装,自己回长安去,少在这里添乱。
李元霸听了之后甚是委屈,苦苦的哀求李世民让他留下来看热闹,说是自己保证会听李世民的话。一定不会主动惹是生非。柴绍也在旁边对李世民劝道,说是这次扬州地比武大会祸福难料。要么赶紧走人。如果要留下来的话,有李元霸在场。事情一定要好办许多。
李世民本来就是吓唬一下李元霸,当即也顺势下台,在李元霸再三许诺一定会乖乖的听李世民的吩咐,绝对不会主动惹是生非之后,这才装作一副非常勉强的样子,答应让李元霸留了下来。
罗成一行人来到扬州之后,并没有太过张扬,只是找了一间客栈悄无声息的住了下来,不过杨林为了打探各路反王的消息,早就在扬州城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到处都是派出来的探子,罗成等人来到扬州只在客栈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杨林便带着魏文通找上了门。
本来对于幽州军这些日子里面,不断的招兵买马,大肆招揽将领地做法,杨林本来是甚为恼火,认为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和造反没有区别,只是没有像李渊那样明目张胆而已,况且当初是杨林自己地杨坚面前力保罗艺,让罗艺在幽州有了这么大的权利,以致于到现在搞得幽州军尾大不掉,根本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地局面,杨林也只有忍气吞声,心想只要你罗艺在幽州不要像李渊那样公然造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要是能借助令他颇为欣赏地罗成之手灭掉各路反王的威风,道也是一件令人高兴地事情,是以是皮笑肉不笑的在那里和罗成寒暄了大半天,本来上了年纪的人就罗索,加上杨林对罗成的欣赏,更是说了大半天的话,搞得罗成甚是头痛,简直感到痛苦不堪,就连做过他干儿子的秦琼也是感到毛骨悚然。
等到杨林罗索了大半天才离去之后,罗成还没有缓过气来,却发现宇文化及又找上了门,心中不断的感叹这扬州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居然自己刚刚落脚人家就知道了,不过宇文化及到不是为其他的,只是因为好久没有宇文成都的下落,知道罗成和宇文成都打出来的交情非同一般,心想罗成也许知道宇文成都去了哪里,所以上门来问一问。
虽然罗成看宇文化及不大顺眼,不过却也不忍心将宇文成都被李元霸打下悬崖的事情告诉他,更何况那只是李元霸的一面之辞,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说的话岂能轻信,不然要是以后宇文成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话岂不是摆个大乌龙?于是只是告诉宇文化及说最近根本没有见到宇文成都,想必这个好色的家伙正和自己干姐姐一起游山玩水,乐不思归了。
宇文化及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虽然是个武痴,却也是一好色的角色,听了之后立即是深信不疑,当即放下了心来,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这时的罗成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和秦琼几人在扬州城中逛了一大圈,已经是天色渐黑这才回到住处等着第二天的比武大会。
而杨林和宇文化及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却是来到了杨广的行宫,向其汇报事情的进展状况,几人合计之下决定让各路反王先自相杀一阵,伤残一半。教场里先埋下西瓜火炮,俱用竹筒引着药线,待演武后,点着药线,放起大炮,又打死他大半。其余逃脱的,在扬州城上放下千斤闸,把他们再闸死一半。再有逃脱的,杨林自与一个继子,叫做殷岳,也有十分本事,同领一支兵,埋伏在龙鳞山,拦住剿杀。宇文无敌领一标兵马保护杨广。
杨林安排完后,觉得大为舒坦,心想经过此战之后,大隋杨家的天下必将坚如磐石,再也无法动摇,去不知道宇文化及已经给他安下了一个大大的坑等着他去跳。
次日一早,各路反王便已经迫不及待的领着兵马齐聚,比武大会还没有开始,各路人马就已经剑拔弩张,特别是瓦岗军的人马,这次有王伯当和裴元庆带队,那王伯当一见到罗成,便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立即就将罗成生吞活剥了,只是一看到罗成冷冰冰的眼神,就觉得不寒而栗,立即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打消掉了。
罗成根本无视王伯当仇视的目光,冷冷的打量着各路人马,只见人群之中尚有一大堆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一看就不是中原汉人,看服饰有突厥人,有高句丽人,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这些蛮夷居然也想来分杯羹,简直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待会要是不把他们杀得一干二净,我***就不姓罗。
正在罗成怒火中烧的时候,却见远处又开来一只兵马,打着“李”字大旗,当先一人身披金甲,腰副双刀,显得是气度不凡,左边正是提着锤子的李元霸、右边则是一个小白脸,虽然罗成只是在数年前在雁门关与其有一面之缘,不过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小子便是李世民,心中暗自赞叹,这李世民果然有王者之风,也只有此人才配做自己的对手。
想完罗成对着李世民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说道:“世民兄,雁门关一别数年,没想到世民兄仍然是风采如昔,实在是可喜可贺呀,哈哈哈……”
李世民见到一个小白脸突然窜出来向自己打招呼,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是很便认出来了面前这个小白脸便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罗成,也立即抱拳微笑道:“原来是罗兄呀,雁门关一别。世民只恨为与罗兄把烛畅谈,甚是遗憾,不想和罗兄还有再见之日,这次若是有空,一定要和罗兄你不醉不归,哈哈哈哈哈……”
这二人第一次见面便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却又将彼此视为争霸路上的头号大敌,没想到一见面之下不但没有剑拔弩张的场面,反而在那里假惺惺的摆出一副相见恨晚地样子来,看得二人的心腹秦琼、程咬金、罗士信以及柴绍是全身都冒鸡皮疙瘩。
这时有隋兵士兵前来迎接众人前往校场,此时只有高谈圣手下的大元帅雄阔海有事尚未前来。那些隋兵也不管这么多,领着众人来到校场,便请众人入座。
罗成和李世民本来还在那里假惺惺的谈天说地。见小兵让自己入座,突然不约而同的向对方说道:“世民兄(罗兄)请入座!”
说完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各自来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下,待到各路诸侯都已坐定,那杨林指派地比武大会的监军封德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主座上,大咧咧的坐下,让手下取出武状元盔甲袍带,挂在校场之上。对众人说道:“陛下有谕。不论何人,有人能夺此状元盔甲袍带者。称为国首。另外还有次传国玉玺在此,尔等若是自认有本事来拿的。尽管来拿便是!”说着指了指自己面前桌子上一个用布盖着地盘子,意思是传国玉玺就在这里,有本事的尽管使出来,谁最厉害尽管拿去便是。
封德义这一声令下,早已经对传国玉玺虎视眈眈的各路人马再也按捺不住,特别是上次被罗成打得很没有面子地李元霸,立即策马跳了出来,挥舞着锤子朝着罗成叫嚣了起来:“罗成,你这个小白脸,不是号称要在扬州打得我体无完肤吗,你家小爷在这里等着你呢,是男人的就滚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罗成听了当即暴走,心想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么想死的话少爷我就成全你,于是提枪上马便要出战,
各路诸侯本来还有点幻想,一看到李元霸一上来就指名道姓的挑战当初在四明山以一人之力杀退十八路诸侯的罗成,顿时心如死灰,心想看来这次传国玉玺是没有着落了,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兴奋了起来,便是那瓦岗军中的裴元庆。
当今天下,罗成是公认的第一高手,李元霸和宇文成都分列后面,一向自视甚高又好战如命的裴元庆只能排在第四,这让他感到很不服气,宇文成都在四明山被他揍过一顿心里还有点平衡,罗成收拾过他两次倒是心服口服,不过李元霸和他一样是使锤子的,让他最不服气,一心要和李元霸争个高下,还没有到等罗成出战,便已经策马上前,亮银锤一抖,对李元霸叫道:“李元霸休得嚣张,看我裴元庆前来会你!”
李元霸一看裴元庆打马出阵,看他和自己一样是用锤子地,当即兴奋起来,立即忘了罗成,怒吼了一声,叫道:“来啊,我们便来对对锤,看谁使锤子最厉害!”说完提起翁金锤便要上前,突然却被李世民一把拉住,说道:“四弟,这个校场四面都是城墙,只有一面有千斤闸,想必杨林必是埋下伏兵引诱我等入瓮,此地不可久留,你这战许败不许胜,诈败之后立即飞马出城,到时我引兵马前来追赶,我等便可趁机脱身!”
李元霸听说李世民让他诈败,心中老大不乐意,嘟起嘴巴正准备表示抗议,却见李世民对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当即想起自己似乎说过这次在扬州要乖乖的听李世民地话,这才嗯了一声,老大不情愿地打马出阵,对上裴元庆,二人二话不说便在那里干了起来。
这二人一个是收到指示许败不许胜,一个是憋足了劲要将对方打败为自己正明,结果可想而知,心不在焉李元霸只和裴元庆周旋了二十回合不到,便卖了个破绽,大叫一声:“好生厉害,我打不过你,还躲不起吗!”说完装出战马受惊的样子,策马便朝着门外夺门而逃,李世民见了,也是立即抓住机会,大声喊道:“四弟、四弟,你去哪里,停下、等等!”领着柴绍等人飞马跟了上去,在一干隋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已经一窝蜂的冲了出去,只剩下裴元庆在那里莫名其妙的站着。
看着李世民等人夺门而出,也是愣了半天,然后才反情李世民这小子也看出杨林这老狐狸不怀好意,居然让李元霸诈败,然后趁机开溜,不禁在那里大呼晦气,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干掉李元霸,好趁机除掉自己最大对手李世民身边的头号猛将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那裴元庆呆了半天,似乎也反应过来李元霸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敷衍了事的打法自己,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在校场中央挥舞着那对亮银锤哇哇大叫起来:“该死,可恶的李元霸,你竟敢诈败玩我,你给我站住,我们再打过!”说完也是策马飞快的追了出去,守城门的隋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元庆便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城门。
这下子封德义是傻了眼,才打第一场李阀和瓦岗军麾下的头号猛将便开溜了,杨林可是特别交代要重点照顾李阀和瓦岗军的,这下让他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忙让人请示了杨林之后才宣布李阀和裴元庆弃权,让其他的人接着互殴。
各路反王看见最狠的几个角色之中,李元霸和裴元庆都已经弃权,而头号狠角罗成却是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本没有要动手的迹象,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心想只要这几个不出手的话自己便有机会。
那刘武周帐下的先锋大将甄翟儿最先按捺不住,抢先一步便策马冲了出来,在那里嚣张的大叫道:“带我来取这个武状元,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和我比武!”
甄翟儿话一说完,罗成身边秦琼、罗士信、程咬金和伍天锡顿时同时倒塌,老半天才爬了起来。程咬金更是气得在那里大叫道:“这丫的太目中无人了,没有什么实力还这么嚣张,待我去一斧头劈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着便想要抡起斧头上前。
罗成一把拦住程咬金,笑道:“程胖子,你不知道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吗,这小子没有什么实力还这么嚣张。自然有人收拾他,我们只管看热闹便是,等到后面有厉害点的人物出场再上!”
果然罗成话还没有说完,甄翟儿嚣张得过了头地话就在人群之中引起了公愤,众人纷纷在那里喝骂起来。那王世充帐下的大将段达更是按捺不住,持戟出马,直奔甄翟儿。大叫一声:“你这狂徒休得嚣张,看我来与你比武!今日定要去汝性命!”
二人话不投机,立即战在一起,罗成只是瞟了场中一眼,便一脸鄙视的说道:“这个甄翟儿已经够垃圾的了,没想到这个段达还要垃圾,最多二十多招他就死定了,王世充还真好意思派他来丢人现眼!”
罗成这话小声的只有身边的几个人才听得见,几人都是半信半疑。心想这个段达既然是王世充派出来地大将。再怎么垃圾也不可能如此不济,二十多招就被甄翟儿这个垃圾搞定?
只是最后的结果令他们大跌眼镜。场中甄翟儿和段达二人你来我往交手不到十回合。段达便被甄翟儿杀得手忙脚乱,还没有到二十回合。便被甄翟儿挥起一斧头砍成了两截。
还没有等众人发出惊呼声,同样被激怒了的长白山王薄手下的大将彭虎,手持一对竹节钢鞭上前挑战,未及三合,也被甄翟儿一斧头砍了,接着又有徐元朗的麾下大将暴天虎,出马交战,又破他砍了。
甄翟儿连砍三人,不禁得意忘形起来,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大声叫嚣道:“谁人敢来夺我的状元?不要命的尽管上来。”
这一来可激怒了真正地高手们,那王伯当听了之后是怒不可遏,手执银枪,背负弓箭,出马交战,王伯当虽然老实被罗成弄得丢尽颜面,不过箭法却是一绝,连罗成也在四明山小小的吃了一亏,王伯当只和甄翟儿战了数回合,便放下银枪,取出弓箭一箭射去,甄翟儿毫无防备,被王伯当一箭正中咽喉,翻身坠落马下,眼看是活不成了。
王伯当胜了一阵,完全忘了罗成就在附近,得意的大叫:“谁敢来抢状元?”这时有突厥大将铁木金,使一条铁棒,大喝道:“我来也!”出阵截住王伯当便厮杀起来,两下交锋不及三四合,王伯当便抵敌不住,败回本阵。
伍云召这时在李子通帐下为元帅,见一突厥这么嚣张,不由怒从心起,持枪出马,大叫道:“你这番子也敢到我中原来耀武扬威,想抢状元,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说完举枪就刺,铁木金将棒一架,伍云召把枪逼开棒,又是一枪,把铁木金刺落马下。
不过来的异族还不止一人,那高句丽国的大将左雄,手执板斧,骑一匹异马,没有尾巴,名为‘没尾驹‘,大叫道:‘留下状元,我来也。‘就与伍云召交战,未及十回合,左雄不能敌,回马便走。伍云召拍马赶来,左雄把没尾驹头上连打几下,那马前蹄一低,后蹄一立,屁肌内一声响,撒出一丈多长的尾巴来,向后一扫,顿时便将瘁不及防的伍云召打于马下。
左雄正想回头结果了伍云召的性命,那罗成身边的伍天锡眼见兄长有难,急忙放出一只冷箭,正好射中左雄头盔,伍云召急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可不能让这些番子这么嚣张!”罗成只冷冷地看了一眼左雄,旁边的秦琼已经飞马出阵,催开呼雷豹来战左雄。战了数合,左雄回马就走,秦琼赶来,左雄打算故技重施,又将没尾驹连拍几拍,又撒出尾巴来。秦琼叫声:‘不好!‘把身往后一侧,一尾打中呼雷豹地头,那呼雷豹十分疼痛,吼叫一声,口中吐出黑烟,那没尾驹扑地跌倒了,尿屁直流。秦琼趁机一枪先刺倒没尾驹,然后冲上前去,一枪又结果了左雄。
这时雷大鹏手下大将金德明拿起大刀来战秦琼。未及三合,见秦琼本事高强,凭自己地真本事实在难以取胜,于是心生一计,来起了阴的,一手举刀招架,一手暗扯铜鎚,趁着秦琼没有注意,闪地一鎚,正中秦琼的左手,痛得秦琼连忙策马逃回了本阵。
金德明见到大名鼎鼎的秦琼居然被自己略施小计便杀得落荒而逃,不禁得意洋洋的在那里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秦琼秦叔宝,居然是这么草包的东西,亏你还是传说中幽州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将,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略施小计便杀得你落荒而逃,看来幽州军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而已,多半是世人以讹传讹,把你们的战斗力夸大了而已吧,那个罗成我看也只是个小白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来了一样搞定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琼只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使诈害得自己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还在那里当众羞辱自己,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哇哇的叫了两声之后便准备冲上去一金锏把这个小样的脑袋砸个稀趴烂,不料秦琼正准备冲回校场去剁了金德明的时候,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隋兵使劲吃奶的力气拦了下来,说道:“秦将军,靠山王有令,谁要是在比武的时候离开的校场的范围,就算是判输,你这样要再冲进去,恐怕不和规矩,你可不要让我们这些当小兵的难做!”
秦琼看着这几个隋兵一脸诚恳的样子,心想何必和这些小兵计较,只得咽下了这口恶气,却是在心中臭骂自己的干爹杨林,这算是立下的什么臭规矩,只得将兵器朝着地上重重的一扔,激起了无数的灰土,狠狠的骂了声:“**,真***晦气!”这才郁闷的下马回到座位上,狠狠地将自己的屁股砸在了板凳上。
“嘿嘿,咬金。别郁闷,看我老程去帮你把那个鸟人一斧头劈了给你出气!”程咬金见到兄弟被人阴了,哪里还按捺得住,提起开山斧就欲上马出阵去将金德明这个嚣张的鸟人砍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罗成却是站了起来,拦在程咬金面前,眼睛只瞪着场中的金德明。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家伙,是我的!”
程咬金本来还想争一下,不过瞟到罗成那双充满了杀起地眼神之后,立即放弃了这个打算,心中不断的开始为刚才他都想要亲自砍了的金德明祈祷。心想你这个家伙真是白痴,说什么不好居然对整个幽州军出言不逊,敢说幽州军是浪得虚名。看来这次这小子肯定会是这次比武大会中死得最惨的一个了,不由得多看了金德明一眼,想要将这个嚣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最后地音容相貌记在心中,以后好缅怀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兄弟。
这个时候的金德明浑然不知道大祸将至,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朝着各路人马耀武扬威,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闪,一名白马银枪的年轻将领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金德明正想要仔细看看究竟谁这么嚣张竟敢来单挑P赢了秦琼的自己。
没想到他刚一对上对方的眼神,就觉得似乎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心中完全升不起一丝抵抗的念头。只觉得全身冷汗直冒,手脚不断的颤抖。最后再也忍不住。坐立不稳,一下子就从马上掉了下来。引得围观的群雄一阵哄笑。
好不容易,丢尽了颜面地金德明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地灰土,才爬上了马,冲着罗成,眼中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是什么人,还不报上名来,我手下……手下不杀无名……无名之辈……”
罗成见这个家伙明明心中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做出一副无所畏惧地模样,只是那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是色厉内茬,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咦,你刚才不是号称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个浪得虚名地小白脸,可以轻松的搞定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啊!”金德明听了脸上的恐惧之意更是夸张,立即哆嗦了起来:“你、你、你……你居然便是罗成!”
“可不是我么!”罗成笑嘻嘻的说完,立即又换上了一张冷脸,语气严峻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幽州军是浪得虚名吗,要不你上来试试,看我们幽州军的人,究竟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浪得虚名!”
“这、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老人家武艺高强,我只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刚才使诈赢了秦将军,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金德明现在是根本升不起一丝和罗成对抗的念头,只想赶紧跑路。
“废话少说,你吃我一枪!”只是罗成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趁着金德明转身想跑的时候,突然一下子便策马发动了进攻,金德明见罗成已经攻了过来,可谓是避无可避,心想反正跑不掉,不如拼了也许还有活路,只得硬着头皮,把眼睛一闭,挥舞兵器,朝着罗成冲上来的方向迎了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明突然感到自己胸口一阵冰凉,这才睁开眼睛,才发现罗成的枪尖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虽然他一直怕被罗成杀死,不过眼看这个时候猜想已经成为了现实,反倒松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双腿抽搐了几下,最后蹬了蹬,倒是非常爽快的死了过去。
罗成见状手上一用力,一枪将金德明的尸身挑了下来,看也不看一眼,便策马在场中环绕起来,一边大声叫道:“还有哪个敢来抢这个武状元!”
虽然罗成的名声早就已经传遍天下,不过倒还真有好几十个不知天高地厚,或者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要是罗成一不小心拉肚子或者马失前蹄自己就有机会了的垃圾冲了上来,皆被罗成挥舞长枪,一一挑落马下,直到罗成将上前挑战的第四十二人挑落下马之后,任凭罗成在场中大声嚎叫,说只要有人能在自己手下走上10回合便将武状相让,不过却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挑战罗成了。
什么,那罗成出场了?看来这次比武大会的魁首非他丞相府之中,面无表情的宇文化及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从容的说道:“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兄长,罗成参加这次大会实在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外,这样一来,我们原定的计划岂不是要流产!”宇文化及旁边的宇文士及却是一脸失望,说道:“本来想要提前点燃炸药,挑拨群雄和杨林那老家伙斗个你死我活,现在罗成这么惨和一下,我们要是真的点燃那些火药,不小心炸死了罗成,和罗艺的梁子可就结大了,我们现在可惹不起幽州军!”
“怕什么,罗成那小子岂是那么容易就死得了的!而且大多数的炸药都已经被我们动了手脚,哪有那么容易炸死人,他们一怒之下还会帮我们解决掉杨林那个老不死的!”宇文化及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芒,说道:“就算炸死了,那也是杨林那老家伙干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告诉校场里面我们的人,照着原计划动手!”
*****华**********丽**********的**********分******割**********线*****
罗成一上场便非常华丽的连挑了四十二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下子便镇住了各路群雄,一时之间竟是再也没有人敢于上前送死,罗成在那里策马耀武扬威了一阵,眼看无人敢来挑战,得意洋洋的便欲上去取那武状元的盔甲袍带。
便在此时,异变突生。忽听得演武厅后三声炮响,原来这小炮一响,然后点着大炮的药线。岂知宇文化及早就命人做了手脚,几个竹筒内药线湿了,再也不响,尽管如此。仍然有一些炸药炸了起来,一下子炸死了不少人。
不过这一下子众反王都已经慌乱起来,这才知道李世民给他们说的其中有阴谋一事果然是真的,纷纷破口大骂杨林。
罗成却是心知肚明,知道这必定是宇文化及干地好事。一想到宇文化及这老家伙明知道自己也在校场之中,居然还弄出这么大的架势,万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炸上了天。自己岂不是冤死了?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王八蛋之后,眼见那千斤闸还没有放下,立即招呼起秦琼等人,飞马奔出了校场。
那些还在破口大骂的反王们眼见罗成闪人,这才想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骂人,而是赶紧逃跑,然后再去找杨林算帐,于是纷纷上马,连滚带爬的往着外面冲去。
早已经躲到一旁的封德义见到炸药居然只有这么小地威力。才炸死这么点人。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要是让这些反王们逃了出去。事先埋伏下的兵马恐怕抵挡不住。于是立即下令放下门口的千斤闸,想要将众反王留得下多少留多少。免得杨林事后找自己算帐。
众反王只听见一声炮响,便见门口的千斤闸开始缓缓落下,都是大惊失色,连忙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众人在门口挤成了一团,反而将道路挤得水泻不通,谁也挤不出去,早就躲在了城墙上面地封德义见状,趁机指挥起事先埋伏好的弓弩手,在城墙上肆无忌惮的放箭,将各路反王地人马,射杀得伤亡惨重。
眼看各路反王的伤亡是越来越大,门口那里却是丝毫没有松动的情况,众人都想先一步挤出去,谁也不肯相让,眼看这样下去就要被隋兵一一射杀,而且那千斤闸缓缓落下,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压成一堆肉泥。
罗成这个时候只是让伍天锡扛着昏迷不醒的伍云召,几人在不远的地方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一点也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反正这些家伙以后都会是幽州军的对手,虽然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让他们多死几个也是好的。
便在此时,不远处跑来跑来一匹战马,马上驮着一个身高马大地大胡子,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因为路上有事而耽搁了地雄阔海。
这雄阔海一上来便被这些各路反王的精彩表演给吸引住了目光,根本没有注意在一旁看好戏地罗成等人,径直来到门前,对着还挤在那里地各路反王说道:“各位,你们不是来比武夺取武状元的吗?这是演地哪一出呀?”
众反王见到雄阔海,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唉,中了杨林那老狐狸的奸计了!”“唉,大家被堵在这里,走不了了!”“救命啊,我不想被压死啊……!”
雄阔海听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些家伙好歹也是一方豪杰,居然如此笼包,真是丢尽了义军的脸,一伸手从人群之中扯了两个人出来扔到一旁,大声的叫道:“都不许挤,一个一个的过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走到门前,两手一撑,居然顶住了正在缓缓下落的千斤闸。
各路反王见了,欣喜万分,却也不敢不照着雄阔海说的办,非常自觉的有秩序的从千斤闸下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就跑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地互相践踏而死或者被隋兵乱箭射死的倒霉蛋。
雄阔海却因为跑了一日一夜,肚子饥饿,身子已乏。跑到这里,又定着这千斤闸,哪里支撑得住,想要叫人帮忙脱身,却发现那些反王早就跑得一干二净,不由暗骂这些家伙忘恩负义,居然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甩在这里等死,心想今日自己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想到这里,手一松便闭目待死,突然觉得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左右两边似乎多了两个人影,转头一看,左边却是自己的死党伍天锡,右边却是一个背着斧头的胖子,却是那程咬金。
雄阔海正想说话,却觉得自己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其从千斤闸下拖了出来,接着伍天锡和程咬金二人一松手,那千斤闸“轰”的一声落在的地上,雄阔海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去看拉自己脱困的那人,却吃了一惊,诧异的叫了出来:“怎么是你这个小白脸!”
救下雄阔海的,豁然便是罗成,虽然对于四明山一战惨败在这种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小白脸手下,而且对方还手下留情没有取自己性命,雄阔海一直感到非常不爽,不过罗成今日救了自己性命,还是心悦诚服的硬着头皮说道:“罗成,我雄阔海虽然一向看不起你这种小白脸,不过你上次打得我心服口服,此番你又救了我的性命,我雄阔海有恩必报,也不喜欢欠别人的情,说吧,你要我干什幺?我雄阔海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一定照办!”
罗成听得一阵奸笑,心想你雄阔海自诩一言九鼎,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你到时候怎幺反悔,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说道:“老雄,你说的话当真,可不要等我说了之后再来反悔!”
雄阔海听了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在那里哇哇大叫起来:“你这个小白脸,气死我了,我老雄是什幺人,难道会言而无信不成,竟然敢怀疑我的人品,要不是看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一拳头砸烂你那张小白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罗里八嗦的像个婆娘!我要是办不到,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罗成这个时候才是恨不得一拳头砸烂雄阔海那张老黑脸,强忍住火气,脸上摊上了一副真诚的笑容,对着雄阔海笑道:“老雄呀,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你知道,我们幽州军这些年为了抵御突厥的野蛮人,扩军扩得很快,不过将领方面嘛,现在还少了点,所以嘛,我想请你帮个忙。去我们幽州带兵好了,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雄阔海听了立即一跳三丈高,怒道:“什么。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我当你这个小白脸的手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是小白脸。你老子是老白脸,我雄阔海就是死了,也绝不能听你们这些小白脸的!”
罗成也并不生气,只是一脸阴笑的望着雄阔海,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开明地,你不愿意给我这种小白脸当手下我一点也不生气,不过呢。就像你自己说的,看来你是想要当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是吧?”
“混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激动之下雄阔海现在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在那里咆哮起来。
眼看罗成一时半会儿之间只是一脸诡异的笑容,并没有要反驳自己的意思,雄阔海反而还觉得心底有几分发毛的感觉,不知道这个阴险的小白脸心底在想些什么,倒是罗成身边地程胖子已经按捺不住,在那里一边拍着雄阔海的肩膀一边傻笑道:“喂。大胡子。你未免也太赖皮了吧,你刚才明明说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看样子你倒是想要做乌龟儿子王八蛋了,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啊……”雄阔海听了之后,顿时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刚才为了让罗成这个小白脸吃瘪,根本就忘了自己说的,只想反正不管罗成说什么自己就是不答应,气死这个小白脸再说,没想到这样一时失言,竟然让自己变成了乌龟儿子王八蛋,简直恨不得找快豆腐一头撞死在上面!
这时伍云召已经醒了过来,听了罗成说地话之后,暗自思索,心想那李子通并非明主,不如早日弃暗投明,觅得一名主,也好为将来做些打算,这幽州军兵强马壮,最近又新得了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徐世绩、单雄信、李靖等名震天下的人物,可谓人才济济,以后的前途必定是无限光明,投入幽州军中将来混个开国元勋也是大有可能,又听说伍天锡已经投了幽州军,当即答应了下来,又在那里口若悬河地劝说起雄阔海来,只是这个时候雄阔海因为不小心当了乌龟儿子王八蛋,正在那里郁闷,只是在那里发呆,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话。
最后罗成见到雄阔海只是在那里委屈的站着,一言不发,也不罗嗦,翻身上马,对众人说道:“好啦好啦,既然老雄他喜欢做乌龟儿子王八蛋,我们也就不要勉强他了,赶快赶路吧!”
众人听了之后也只得翻身上马准备动身,那大嘴程胖子临上马之前还不忘再打击雄阔海一句:“嘿嘿,我胖子什么人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愿意做乌龟儿子王八蛋的人,没想到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等人的存在,这次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等等!”雄阔海听了这话之后,立马跳了起来,飞快的拦在罗成面前,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咦,干嘛,难不成你这家伙做了乌龟儿子王八蛋还要害怕我们说出去,想要杀人灭口不成!”程咬金见了之后一阵傻笑,却是笑里藏刀的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开山斧。
“哼,你这个死胖子,你以为我要做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子偏偏不做,大不了今后跟着你们干就是了!”雄阔海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一下子跪倒在罗成马前,正义凛然地说道:“雄阔海参见主公,今后便跟在主公身边,冲锋陷阵,杀敌立功,我老雄是个粗人,以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主公海涵,不要和我计较!”
罗成见状大喜,立即下马扶起雄阔海,好好地安慰了一番,无非就是那些陈词滥调,寒暄一番之后众人便一起上马准备去扬州城好好的喝上一番,以示庆祝。
那些各路反王本来担心会有隋兵伏兵,一时之间倒也不敢离开,见到罗成等人动身,这才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跟在罗成后面,心想跟着罗成可要安全得多了。
程咬金本想将这些反王统统撵走,却被罗成拦了下来,说是这些小鱼小虾,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几人一路上倒也是相安无事,只是雄阔海和程咬金二人像是上辈子有仇一样,硬是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停地打着嘴仗,让罗成只得报以苦笑。
行人才行出数里,正好行到龙鳞山下,突然听到一声伏兵齐出,领头的正是杨林,罗成见了,招呼手下众人躲到一旁看起了热闹,几人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隋兵和各路反王手下的人马在那里打得你死我活。
杨林在那里指挥着手下兵马像割麦子一样一边倒的屠戮那些反王手下的兵马,一瞟眼突然看见罗成等人将马栓在树下,几人居然爬上了树,在那里悠闲的看着下面激烈的厮杀,特别是罗成那小子,还一边指指点点的看着,评论某人的武功如何如何的差劲,一边还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只鸡腿和一壶酒,在那里啪嗒啪嗒的啃着下酒,最后来拿出一大堆吃的分给秦琼等人,那架势就像是看戏一样!
这下子可把老杨林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心想你罗成好歹也是身为大隋朝的将军,不来帮忙镇压叛军就算了,居然还在那里像看猴戏一样看着,简直是太不尊老爱幼了,不过愤怒归愤怒,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拾这些反王才是当务之急,没必要去惹罗成这个小煞星,只得忍气吞声的,转而将满肚子的火气一股脑到的出到了那些可怜的反王们的身上,更是卖力的在那里撕杀起来。
不过杨林忍得下这口气,并不代表着他手下的那些太保们能憋得住火,那薛亮一见罗成等人竟然嚣张的看起了热闹,就是气不打一出来,决定要暗地里给罗成一点教训尝尝,趁着罗成津津有味的看着树下激烈的撕杀,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弯弓搭箭就朝着罗成的边上的树梢上一箭射了过去,想要吓唬一下罗成。最好让这小子手忙脚乱地从树上重重的摔下来,直接在地上摔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让他在这些即将覆灭的反王面前大大丢上一次脸。
罗成正拿着一只鸡腿啃着,突然觉得一阵凌厉的风声传来,竟是有利器对直朝着自己射了过来。
“妈的。谁下手这么狠!”罗成一句话还没有骂完,正伸出握着鸡腿的手准备竖中指地时候,那支箭已经射到了罗成跟前,正好一下子射到了罗成手中的鸡腿上,只听“邦”的一声。那只鸡腿从毫无准备的罗成手中脱手飞出,一下子就被射到了树上钉着。那箭的箭羽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罗成的眼光随着那摇晃的箭尾摇摆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箭力道如此之猛,虽然看起来只是故意朝着自己身边地树干上射的,不是存心想要射杀自己,不过万一放冷箭的那家伙准头不好,一不小心瞄在了自己身上,自己虽然武功天下无敌,可毕竟不是钢铁之躯,岂不是不死也要回去躺上好几个月?
更何况生性高傲的罗成怎么能允许有人对自己发出这种程度的挑衅?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暴走了起来,立马跳下树去骑在了马上。举着长枪愤怒的叫嚣起来:“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对我放冷箭。赶快滚出来送死!”
罗成这一声怒吼是声震四方,顿时就将正在撕杀中的隋兵和各路反王给震得耳膜隐隐作痛。众人是非常整齐的停下了手。有几分恐惧的望着罗成,人人心里都是惴惴不安。天知道这个家伙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那刚才还想着要让罗成出丑地薛亮,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罗成感到那只冷箭是自己放地,要是让他知道是自己放的冷箭地话,自己就算和猫一样有九条姓名,只怕都不够罗成杀地。
这时秦琼等人都已经下树骑在了马上,准备一发现是谁放的冷箭就冲上去将其揍成一个猪头,只是刚才都在看闹热,谁都没有注意。
这个时候程胖子程咬金才慢吞吞地从树上爬了下来,眼尖的他刚才却是将薛亮放暗箭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立即指着薛亮兴奋的叫了起来:“兄弟们,刚才就是这小子在放冷箭,大家上啊,把这小子撕成碎肉片!”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抡起自己那柄开山斧就冲进了人群之中,径直朝着薛亮冲了过去,路上也不管拦路的是隋兵还是各路义军,只要拦在了他和薛亮之间,便毫不客气的一斧头劈了过去,不是将脑袋从中间劈开,就是拦腰砍成两截,吓得隋兵和义军士兵心惊胆寒,纷纷闪避。
杨林见到程咬金气势汹汹的冲向薛亮,心知不妙,薛亮的身手他是清楚的,再看他望着程咬金惊慌失措的样子,只怕交上手走不到三招就会被程胖子一斧头把脑袋瓜子给削了,虽然恼恨这小子没事跑去招惹罗成,不过毕竟是自己干儿子,可不能看着他被程咬金给砍了,连忙提着自己的招牌兵器囚龙棒迎了上来,截住程咬金便撕杀了起来。
那程咬金见到杨林胡子一大把,头发花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还不断的咳嗽,根本就没有把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心想正好趁你病取你命,要是今天在这里能趁机打败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那我老程今天可就发达了,想到这里,程胖子就兴奋异常,精神抖擞的和杨林大战起来。
只是那杨林纵横天下十余年,一根囚龙棒下,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饮恨而归,就连罗艺的银枪也不是对手,宋缺更是敢都不敢惹上门去,程咬金区区三板斧,怎么能搞定他,二人战了不到十个回合,便见程咬金手中的开山斧脱手飞出,吓得程咬金魂飞魄散,哇哇大叫着逃了回来。
罗成也不搭话,挺枪上前便和杨林打了起来,欲要为罗艺一雪前耻,二人你来我往战了几个来回,罗成存心要用罗家枪法击败杨林,于是拔马便走,杨林上了年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便追了过去,罗成心下大喜,反身使出回马枪,一枪朝着杨林刺去,杨林悴不及防,被罗成一枪正好刺中肋下,惨叫一声翻身落马。
琼见到罗成以一击回马枪将杨林刺下马来,虽然是生是只觉得这一枪算是给他老爹秦彝狠狠的出了一口气,立即就在那里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的欢呼了起来:“兄弟好回马枪啊!”
杨林手下那些太保们见到杨林是直接被罗成挑下了马,不知死活,一个个都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挥舞着兵器朝着罗成冲了过来,一边大声喊道:“小白脸,休得伤我义父!”竟是一起朝着罗成冲了过来,想要倚多为胜,将杨林救回。
不过秦琼等人见到这个场景又怎么会坐视不管,几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好贼子,休要倚多为胜!”然后便各持兵器冲了上来,截住杨林手下的那些太保们厮杀了起来。
那秦琼乱军之中正遇殷岳,两人一个挥舞提炉枪,一个举着狼牙棒,大战了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秦琼见一时半会儿不能取胜,回马便走。殷岳以为秦琼气力不济,哪里肯舍,拍马随后赶来。秦琼左手执枪,右手暗中举锏,见殷岳一棒打来,于是把枪折在后背一架,扭回身来,“啪”的一锏,把殷岳打下马来,看得罗成也投桃报李的欢呼道:“表哥好杀手锏啊!”
秦琼只听得哈哈一笑,瞟眼看见程咬金等人也已经将各自对手生擒活捉,于是枪尖一下子就指到了想要爬起来逃跑的殷岳喉前,吓得殷岳立即乖乖的站住。
罗成这个时候才下马,将因为年纪比较大又受伤落马的老杨林拉了起来,微笑着说道:“老王爷,晚辈刚才多有得罪,还望王爷不要责怪。”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罗成这么玩了一出,到让老头子有气找不到地方发,只得报以一阵苦笑,正想说话,却听见周围那些义军之中发出一阵震天般的喊声:“弟兄们,那杨林老儿已经被擒住。现在没有还手之力了,大家并肩子上,一起把这老不死的砍成肉酱,到时候看还有谁能保得住杨广那昏君的江山!”
这话立即便引起了在场大多数义军地响应,众人一声大叫:“对。就是这老不死的设计害死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今天我们一定要宰了他,大伙儿冲啊!”一时之间群情激奋。全部冲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杨林冲了过去。
杨林眼看着这群乌合之众朝着自己冲来,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还击,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不禁心灰意冷起来,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只是从马上被罗成打了下来,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想当年自己和罗艺大战三天三夜。最后险胜罗艺,逼得起签下了城下之盟地那个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便是那一阵奠定了他天下第一的名头,现在却是栽在了罗艺的儿子的这杆长枪上。当真世事难料。
杨林长叹一声,心道自己今日恐怕是难逃一劫,虽然自己也算是为大隋杨家地天下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但是一想到自己死后,罗艺是必反无疑,到时候也不知道谁能够挡住罗成的这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难道大隋的天下,当真是气数已尽?眼看着杀气腾腾地义军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杨林也只得长叹了一声,闭目待死!
此时却见一人从一旁斜刺里面冲出,挡在杨林身前,那些义军也没有看清是谁,心想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想要强行出头救杨林这老不死的,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一起剁成肉酱便是,只是迟疑了一下,又是继续挥舞着各种兵器,咆哮着朝着杨林冲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的东西!”挡在杨林身前那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冲上来的那些义军,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手中长枪横着一扫,冲在最前面的那几十个义军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气浪向自己冲来,然后自己便被这股气浪掀了起来,径直望着后面飞去,只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混乱,那几十人径直砸进了大队义军人群之中,顿时死于非命,而且这些家伙还顺带着砸死了将近100号义军。
各路义军在这么一眨眼之间就遭受了如此承重地损失,不禁气势一滞,立即停了下来,看是谁这么大地胆子竟敢妨碍他们干掉基本上已经被他们当成死人的杨林老头。
这一看倒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站在杨林身前地人,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如同赵云转世,又若兰陵王高长恭复生,只是众人并没有被那俊朗地外表所迷惑,因为他们隐隐看见,他那眉宇之间,暗藏着一股浓浓的煞气,让人不敢与其对视,还有那手中地银枪,腰悬的弯刀,都散发出一阵阵寒气,虽然现在正值初夏,不过却让众人感到心中凉悠悠的。
站在杨林之前,挡住他们去路,并且刚才一招就杀掉了这么多义军的,除了罗成,还能有谁?
那些义军首领们不可思议的望着罗成,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卖的是什么葫芦,都想着这小白脸莫非是疯了,要不然干嘛刚才好不容易才将杨林搞定,现在又要救这老家伙?只是谁也不敢率先发问,害怕一不小心惹着了罗成被他一枪挑了可就亏大了。
罗成冷冷的看着这些义军,眼神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得众人头皮发麻,好半天,罗成才冷冷的冒出一句:“靠山王杨老爷子何等英雄,岂能死在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的手里,都给我滚!”
“……”罗成见到这些义军居然没有反应,心中觉得大为丢脸,更是一脸寒霜,将枪尖往着义军众人一指,喝道:“没听见吗,还不快滚!再不滚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一下终于将这群乌合之众吓到了,于是四明山一役的场景再现,众人如同看见了怪物一样一哄而散,没命般的转身就逃,只是这一次身后少了单人独骑追赶他们的罗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得干干净净。
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带着自己的那一大堆后宫佳丽们去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这日杨广知道杨林设计要一举除掉各路反王,想到杨林武艺高强,手下又都不是泛泛之辈,那些乌合之众怎么能是对手,加上又有宇文化及相助,必定能够马到成功,从此大隋必定能够天下太平、蒸蒸日上,到时候自己照旧能够喝酒干美女,闲着没事又去敲打敲打棒子,这日子还真是神仙过的,想到这里心中心情大好,只是想起留在大兴皇宫中的那些美女搞不好会让他那个色鬼表哥占了便宜,不禁又是一阵郁闷,想起自己离开大兴时他给恋恋不舍的宫女留诗: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不禁是怒气冲天,心想等日后平了李渊,一定要把李渊家里所有的女性统统弄到自己的龙榻只上狠狠的往死里干,这样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杨广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淫笑着,正巧此时萧皇后走了过来,见到杨广脸上表情,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心道以前当晋王的时候还挺正经的,连张丽华那种天下绝色都能下手砍了,怎么当了皇帝之后却越来越荒唐,成天想的都是那些事情?
无奈归无奈,萧后最后还是走到杨广身边,坐下问道:“皇上想到了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
杨广听到有人说话才发现萧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刚才想着怎么在床上问候李渊家里的女性,早已经是浮想联翩,小皇帝早已经抬头挺胸,正愁着找哪个美人来泻火,一看见身披薄纱。头顶凤冠、端庄之中有露出万种风情的萧后,哪里按捺得住,一把抓住萧后地手,一边亲吻一边笑道:“是皇后啊,朕只是在想。皇后你都年近四十了,居然还这么美丽动人、风华绝代,看得朕想要留口水啊!啧啧啧……”
萧后一听杨广这话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现在大白天的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连忙说道:“皇上,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一边起身想要逃跑。
杨广哪里肯让萧后逃跑,一把将萧后扯到怀中,淫笑道:“嘿嘿,大白天又怎么样,你我可是皇上和皇后,谁敢说闲话,朕砍了他!”随即也不管萧后故作姿态的挣扎。非常顺手的剥下了萧后的衣衫。将她推到在了地板上,纵身便扑了上去。宫室之中很快便传出了动人地呻吟声。
正当杨广欲仙欲死的时候。冷不防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并夹杂着兵器相交的声音。吓得杨广一下子便从萧后的玉体之上掉了下来,一股龙精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萧后脸上,弄得萧后好不尴尬。
大感丢脸地杨广正要喝问,却见殿外有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既没有通报外面的太监也没有看清楚里面地状况,便连滚带爬的喊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杨广被坏了好事,只气得七窍生烟,连忙挡在了正在地上到处找衣物遮挡的萧后面前,一脚把来人踹了个四脚朝天,怒道:“混账东西,未经传召便冲进来,你丫的想死么!”
那人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才爬了起来,萧后趁机匆忙的披上衣服,躲到了后面,杨广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内侍郎虞世基,心想身为朝廷重臣,如此惊慌失措太不成话,立即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怒道:“虞世基,你他***就这么冲进来,今天不给朕把话说清楚,朕诛你九族!”他气极之下,居然爆出了粗口,好在他领兵伐南陈之时,在军中呆了不少日子,这些粗口爆出来倒也不觉得不自在。
虞世基刚才也瞟到萧后匆忙的穿上衣服朝着后面跑去,流了一大堆哈喇子同时又鄙视杨广,都火烧眉毛了还在干这事儿,只是不敢说出来,一边磕着响头一边痛哭流涕道:“陛下、陛下,不好啦,不好啦,宇文化及、宇文化及那厮,起兵谋反,已经朝着临江宫杀来了,御林军、御林军抵挡不住,皇上还是和娘娘赶快跑吧!”
杨广听闻,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宇文化及会谋反,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道:“虞世基,你再说一遍,宇文丞相谋反,这怎么可能,朕平日对宇文丞相恩宠有加,他怎么会谋反,你是不是搞错了!要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灭门地!”
“哎呀陛下,臣,就是有天大地胆子也不敢欺君啊!”虞世基听完心中狂骂,心道恩宠有加有个屁用,你对你那反贼表哥李渊还不是恩宠有加,还不是照样睡了你的女人然后大张旗鼓地造你地反,更何况宇文化及这小子和你还没有亲戚关系,真是***白痴,不过这种话却也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是机械地一边磕头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臣所说的千真万确啊,那宇文化及趁着靠山王去龙鳞山设伏镇压叛军之机,利用将士们思乡心切,煽动骁果军会同他的本部人马造反,现在已经杀到临江宫外面了,领兵的正是宇文化及之弟宇文智及和其子宇文无敌,独孤盛大人现在正在领兵抵抗,不过贼兵势大,现在情况不妙,皇上还是赶快逃跑吧!”这虞世基情急之下,居然直接在杨广面前说出了逃跑二字,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汗流浃背,出了一声冷汗,生怕杨广恼羞成怒之下把自己给砍了,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跪在那里不断的哀求杨广赶快暂避风头。
来那宇文化及在杨林军中安插了自己的密探,杨林的在宇文化及的掌握之中,宇文化及这次特地吩咐他就算是丢了性命也要挑拨罗成了杨林,让罗成一枪挑掉杨林,自己就无所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冲进临江宫,干掉杨广这个昏君,把他的女人统统接收掉。
只是宇文化及识人不明,派出的这个家伙是个彻彻底底的贪生怕死之辈,哪里敢去招惹罗成,当罗成在树上一边看热闹一边啃鸡腿的时候,就在那里琢磨着这挑拨肯定是不敢去的,到底是自己悄悄的逃跑,还是冲上去向杨林和罗成告发宇文化及,到时候只要宇文化及被镇压掉,自己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说不定还可以因此换来一场大大的富贵。
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打定的主意之后也就在那里作壁上观,只是事情的发展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当他看见殷岳非常嚣张的射了罗成一箭的时候,心头不由得一跳,心想那个小白脸可千万不要冲动,这只是因为使用的过期地图而发生的误射,误射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这家伙彻底寒了心,罗成可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善解人意,先是毫不客气的将殷岳搞定,然后又把上来救援的老杨林挑落马下,那家伙离得远了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杨林已经被罗成送去和杨坚一起喝茶了,看到自己的富贵去见了先帝,这个墙头草中的典型再一次做出了自以为最英明的决定,回去告诉宇文化及杨林已经嗝屁了,应该马上起兵,杀进临江宫。一刀砍了昏君,抢光他的财宝,奸光他的女人,等宇文化及等级当皇帝,自己可就是开国元勋,到时候荣华富贵可少不了。这家伙自以为聪明地想完之后,也来不及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溜烟就跑回江都向宇文化及报信去了。
宇文化及听说杨林被罗成搞定之后大喜,心想这老狐狸领兵在外的时候倒也罢了,一在朝中便使劲和自己作对。恨不得把自己朝死里整,幸好杨广那个傻冒皇帝老实把自己当成是大大的忠臣,对自己信任有加。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这老狐狸真是活该,看来自己宝贝儿子宇文成都的这个铁杆兄弟没有白交,当即在那里一阵狂笑,然后便领兵发动了叛乱。
本来以他本身手上的实力,再加上和他坐同一条船地司马德手下的人,想要造反还差远了,不过好在他的兄弟,大隋的驸马宇文智及这小子单枪匹马杀进了骁果军的驻地。抓住骁果军大多数将士都来自关中地区。长期在外不免思乡心切地心情,煽动他们一起冲进临江宫实行兵谏。要逼杨广回架大兴。
骁果军将士果然中计。在宇文化及的带领下,一窝蜂的便朝着临江宫冲来。这骁果军乃是隋军之中最为精锐地部队,路上但凡敢拦截他们的其他部队,都被一触即溃,一路之上血流成河。
独孤盛听说之后,立即带着独孤阀的好手领兵前来拦截,只是独孤盛手下这些兵将大多数都是知道吃喝嫖赌的少爷兵,哪里敌得过隋军中最为精锐的骁果军,没抵挡多久便被击溃,惊慌失措的独孤盛倒是知道要是一向与自己不和的宇文化及这家伙得手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子,也是奋力的带着残存的军队依托着临江宫地宫门做着殊死抵抗,骁果军由于来得匆忙,忘了带上重型兵器,一时之间倒也打不下来。
宇文化及见状,立即让人调来冲车,几下子撞开了宫门,大军蜂拥而入,独孤盛见势不妙,立即逃向宫中,正好看见虞世基还在苦苦哀求杨广赶紧跑路,立即冲了上去,对杨广说道:“陛下,叛军已经攻破宫门,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吧,臣来为你殿后,誓死也要挡住宇文化及这奸贼,”
独孤盛话没说完,宇文化及等人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吓得虞世基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杨广身后,杨广见状,心中一阵鄙视,反而镇定了下来,摆出天子的架子,不怒自威地说道:“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司马德,你们好大地胆子,竟敢领兵冲进临江宫,是想要造反吗?”
宇文化及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倒是独孤盛大喝道:“司马德,你想作反吗?还不放下兵器?”
带头进来的司马德竟笑起来道:“将士思归,末将只是想奉请圣上回京师罢了,独孤将军言重了。”
杨广站起来戟指喝道:“朕待你们一向不薄,为何今天竟来逼朕做不情愿地事。”
宇文化及冷哼道:‘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若肯悉数处死身边奸臣,回师京城,臣等仍会效忠,为朝廷尽力。‘
杨广“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朕要是不答应呢?你莫非要取朕的性命?”
宇文化及也不搭话,只是拔出佩剑,算是在行动上回答。
杨广见状怒道:“好哇,你们这群逆贼,真的反了,枉朕平日对你等恩宠有加,真是忘恩负义!”
宇文化及心中理亏,没有说话,旁边的宇文智及刷的一声拔出佩剑,大喝道:“昏君,你罪大恶极,普天同怨,人人得而诛之,我等不过是吊民伐罪而已。”
“呸!”杨广一声怒喝,还不愧是当年和罗艺宋缺齐名的人物,这一声怒喝震得众人双耳隐隐作痛,怒道:“朕有何罪!”
宇文成都冷冷说道:“杨广,你弑父杀兄,纳母奸嫂;穷兵黩武、三征高丽;又穷奢极欲,使得天下盗贼四起,百姓流离失所,还所无罪!”
杨广听了一时语塞,完全忘了身边全是宇文化及的人,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来人,把这群逆贼给我拿下!”
宇文化及一阵奸笑,道:“陛下,这个时候没人回来护驾的,你怎么说也是天子,就算是也该有点气度吧,无敌,快点动手杀了这个昏君!”
文无敌听见宇文化及让他快点干掉杨广,不敢怠慢,拔剑出鞘,便要来杀杨广,独孤盛见状,急忙拔剑上前,想要抵挡,不料旁边冲出一人,手起刀落,独孤盛防备不及,被一刀砍倒在地,却是校尉令狐达。
杨广见自己已经被包围起来,不但没有惊慌,反而一阵大笑:“好,要取朕的性命,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们尽管上好了,看谁有这个本事杀朕!”说着拔出长剑,全身上下散发出无限战意,气势逼人的站在那里,显得威风凛凛。
众人见了不由得一阵心惊,要知道当年杨广可是出了名的高手,连罗艺之辈都不敢放言稳赢他,当初还是晋王之时,领兵攻打南陈,更是在南陈皇宫之中一举格杀了南陈的十七名一流高手,吓得陈后主陈叔宝带着张丽华屁滚尿流的带着传国玉玺躲进了一口井里,从此名震天下,唯一遗憾的是那玉玺居然不知所踪,只得重新制作了一个,让杨坚郁闷不已。
杨广这冲天战意却是将众人实实在在的吓得不轻,一个个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当这个被枪打的出头鸟,看得杨广哈哈大笑起来:“宇文化及,你不是要造反吗,来啊,杀了朕你就可以坐上朕这个位置了,来啊!”
杨广叫嚣了半天,宇文化及等人却是不敢上前,看得杨广给了宇文化及一个鄙视的手势,气得宇文化及几乎没有吐血,倒是那宇文无敌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到众人不敢上前,心中一阵鄙视之后,便挥舞着单刀冲了上去。大叫一声:“昏君,休得猖狂,看我取你性命!”
杨广也不搭话直接拔剑便和宇文无敌干了起来,宇文无敌虽然也是宇文家排名数一数二的高手,不过比起宇文成都来还差得太远,杨广当了皇帝后虽然久未与人动过手。不过却是底气十足,几下子便将宇文无敌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命丧杨广之手。
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左支右绌,随时随地都有丧命的危险。不禁在那里心头暗骂,心想都是罗成这个小白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干姐姐。直接把宇文成都不知道拐带到哪里去了,不然要是宇文成都在这里的话,要砍掉这个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地昏君,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一件事情。
一想到杨广被酒色掏空,宇文化及心中一动,仔细观察起杨广,果然发现杨广的呼吸隐隐有些急促,心中不由得大喜,心想老子一涌而上。看你这个昏君能坚持多久。想玩拔出刀来,大喝一声:“这昏君体力不支。坚持不了多久了。大家一起上啊,乱刀砍死这个昏君。大家伙儿都是开国功臣,荣华富贵大大的有啊!”
宇文化及说完便持刀上前,加入了战团,其他人见了之后,心想既然单打独斗不是这个昏君的对手,那不如倚多为胜好了,反正只要杀了这昏君,管他什么道德不道德的,砍了再说,一时之间纷纷叫嚣起来:“昏君,受死吧!”“昏君,看刀……”然后一堆人便挥舞这兵器,一下子将杨广围在了当中,手中地兵器就像黑社会打群架一样,朝着杨广身上招呼。
这一来,杨广顿时支撑不住,心中直骂,心想要是没做皇帝之前,以自己的功力要收拾这群杂碎还不是小菜一碟,没想到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居然沦落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了,自己挂了还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自己那些后宫佳丽们要是落到宇文化及手上,自己岂不是死了都要顶上一顶大大的绿帽。
想到这里,杨广一阵不寒而栗,这一分心正好给了宇文化及机会,趁机一指点在了杨广手臂上,宇文化及武功虽然不是顶尖地,不过他的玄冰劲也算是天下一绝,杨广中招之后便渐渐感到全身的经脉逐渐变冷,不由心中大叹,心道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要死在一群小人手中,实在是太窝囊了。
“哈哈……昏君,我地玄冰劲滋味不错吧,你还是不要抵抗了,越运功你全身僵得越快,还是投降吧,我一定给你一个痛快的!”宇文化及见到杨广痛苦的表情,得意的叫嚣了起来:“至于你的后宫离、里面的娘娘们,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的!”
宇文化及说完之后一阵淫笑,杨广却被气得气血上涌,顿时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然后觉得全身一阵无力,一下子便坐在了龙榻之上,只是目光狠狠的盯着宇文化及看得宇文化骨心中惴惴地退了两步,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在那里闭上眼睛,看样子已经是有了死的觉悟了。
“哈哈哈哈哈……”宇文化及见状一阵狂笑,见到宇文无敌持刀上前要砍杨广,急忙拦了下来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一朝天子,自然应该有天子地死法,天子,是不能见血而死地!”宇文化及说完挥了挥手,那令狐达立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绳子,走到了宇文化及面前
宇文化及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令狐校尉,送陛下上路吧!”
令狐达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动手,不想这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不偏不倚地撞在的宇文化及身上,把宇文化及撞了个四脚朝天。
宇文化及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正准备发飙,却见那人原来是自己丞相府中一管家,在那里惊慌失措的叫道:“丞、丞相,不好啦快撤退吧,靠、靠山王领大军杀回来了,现在整个江都都是靠山王的军队!”
“什么!杨林!”宇文化及听了脸色一阵煞白,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那个老家伙不是被罗成那个小白脸一枪给挑了吗!”
宇文化及说完之后目光立即转向那报信的家伙,最后狠狠的一刀砍了下去,将那家伙一刀剁了。
妈的,不管了,先剁了这个昏君再说!”宇文化及砍军情的笨蛋之后,心想今日就算被杨林镇压了也要先把杨广给砍了再说,就算自己让杨林给砍了也好有个垫背的,转头便向龙榻上坐着冷笑的杨广冲了过去,一刀砍下。
便在此时,却听见“当”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杆银枪,直接把宇文化及这一刀给挡了回去,震得宇文化及双手发麻,心中大骂直娘贼,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坏老子的事情。
宇文化及郁闷到了极点,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一句话没有骂完,突然停了下来,张大了嘴巴,望着出手救下杨广的人,却见那小子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赫然便是罗成这个小白脸,不由得张口结舌,半天才怒道:“罗成,你这该死的小白脸,干嘛拦着我杀这昏君!”
要说罗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却是收到了寇仲那小子的飞鸽传书,说是飞马牧场受到四所谓的大寇攻击,情势危险,李密那老狐狸也带着人马在牧场附近,看样子是想要趁火打劫,一口吃下飞马牧场,而李渊那老色鬼居然也派出世子李建成,以救援为名,屯兵于牧场附近,看样子是没安好心,要罗成赶紧去救援,不然就顶不住了。
罗成当时是一脸苦笑,心道鲁妙子这老小子倒是好,一撒手出去潇洒去了,把一大摊子事情留给商秀珣,以至于原本应该从他那里受益匪浅的寇仲和徐不败、哦,不是、是徐子陵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结果无法依靠鲁妙子留下来的器械防守,看来自己这个蝴蝶翅膀还真不是盖的。
不过寇仲这小子一向是胆大包天。他都号称情势危急了,那么实际上的情况可能更加糟糕,要是去晚了,搞不好商秀珣这个被自己内定了的后宫就没了,只是当时罗成身边除了秦琼、程咬金、罗士信、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几人外,根本就没有兵。那还打P个仗啊,最后几人一合计,干脆进宫去找杨广借点精锐地骑兵来用用,于是让秦琼等人先行,自己则去临江宫面见杨广。
没想到一进江都城就遇上了宇文化及兵变。虽然没有搞懂为什么杨林没有挂宇文化及还这么嚣张的造反,不过罗成深知这个时候杨广还不能挂,连忙偷偷潜进宫中。正好救了杨广一命。
杨广见到救兵来到,不由得大为振奋,一下子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又持剑站了起来,对罗成说道:“爱卿,你这次护驾有功,朕一定不会亏待你,现在先一起将这些反贼杀光!”
只是杨广刚想举剑,就感到一股寒气直冲心脉。不由一阵苦笑。心道这宇文化及的玄冰劲果然厉害,立即坐了下来运功护体。却是没有功夫在去进行他的平叛大业了。
罗成见了杨广的表情。心知肚明,只是凌空一指。便将一股真气射入杨广的经脉之中,顿时感觉大为舒畅,然后完全无视在场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地眼神,装B般的说道:“宇文大叔,你领兵入宫,还想要用刀子砍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广一听,乐了,这小子感情还会装B,宇文化及,可惜啦,自己的公主们一个个都是出了嫁的,不然一定不能放过这小子。
宇文化及却是气得几欲吐血,这小白脸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来调侃自己,简直是太可恶了,亏我那宝贝儿子和他还算是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地,亏他平时城府极深,这个时候也是再也忍不住,当场便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该死的小白脸,是真白痴还是装傻,没看见老子这架势么,告诉你,老子是在造反,识相的赶快滚蛋,让老子一刀砍了这个昏君,不然连你一块儿砍了!”那宇文化及盛怒之下,已经完全忘了杨林地大军已经杀了回来,还在这里和罗成磨磨叽叽的浪费宝贵的时间。
知道临江宫外杨林大军的喊杀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宇文化及这一干人的耳里,那宇文智及心中顿时慌了,连忙叫道:“兄长,不要再和这个小白脸啰嗦了,赶快撤吧,凭我们手里的兵力,还有骁果军也在我们控制之中,杀昏君,复辟大周来日方长,要是等到杨林那老不死的杀到这里就来不及了!”
宇文化及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成,连忙带着手下往外逃,杨广见状,岂能让这群叛贼逃了,刚刚恢复了一下便提剑直追,罗成见了也只有硬着头皮地跟着杨广追了下去。
宇文成都见到杨广罗成二人追来,前面还有杨林大军拦路,急忙让司马德和令狐达殿后,自己领着众人冲击杨林大军,希望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司马德和令狐达二人虽然知道宇文化及是让他二人送死,却也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奋力抵挡罗成。宇文化及领着骁果军,趁着杨林主力还没有摆开阵势的时候,仗着战力极强地骁果军,硬生生地杀开了一条血路,没命般的逃出了江都,往徐州方向逃去,没几天宇文化及便在那里称帝,国号“大许”,半年之后便被王世充、李密攻灭。
至于司马德和令狐达二人,虽然联手也不是罗成地对手,只几下子的功夫,罗成便一枪挑了令狐达,然后生擒了司马德,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就被杨广下令凌迟处死。
凌迟了司马德,又令人将令狐达拉来鞭尸之后,杨广还觉得不够解恨,便要令杨林的先锋魏文通领兵追赶,一定要将那些叛军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陛下!穷寇莫追,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安定民心军心,至于那宇文化及,不过是冢中枯骨,早晚老夫要将其挫骨扬灰!陛下就不必再生气了!”便在此时,杨林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在大殿门口响了起来。
杨林一进到大殿之中,便看见罗成嬉皮笑脸的站在杨心道这小白脸怎么动作这么快,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看见这张挂满讨人厌的贼笑的脸,一时也忘了和杨广打招呼,直接就冲着罗成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罗家小子,你个小白脸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罗成看到杨林拿张绷着的老脸,心道这老狐狸一见到少爷我就摆出这么一副鬼样子,活像老子欠了他的钱似的,不就是刚才在一大堆人面前把他打下了马,丢了老脸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看不开,老子偏偏要和这老家伙做做对。
想完之后罗成背对着杨广,朝着杨林作出一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道:“老王爷,你老人家难道健忘吗,我刚刚在龙鳞山帮你老人家击溃了那些叛军,分手之后却又听说了宇文化骨那家伙起兵叛乱,想要谋害陛下,这不就马上赶过来了,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倒是王爷你,我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提醒你小心宇文化骨这老小子,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啊,唉……”
罗成这番话可把杨林给气坏了,听罗成的口气完全是在编排自己的不是,指责自己救驾不力,心道你刚刚在龙鳞山的时候才提起宇文化及会造反,回过头来他就反了,我哪里能跑得这么快?
杨林正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发现罗成又背对着杨广对自己做鬼脸,不禁勃然大怒,怒道:“你这臭小子,三番五次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我今天就帮罗艺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罗成一闪身躲了过去,那一棒直接砸在了地上,把临江宫前殿的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大洞,杨广见了不禁一阵头大,连忙咳了一声,杨林这才想起御前动手揍人似乎不大好。连忙住了手。
杨广这才问起杨林是否和罗成有什么过节,杨林自然不好意思将自己被罗成一枪挑下马摔了个狗啃屎这种丢脸的事情说出来,杨广也不多问,只是好好的勉励了一番,又望向罗成。问起你小子怎么会在此处。
罗成倒是老实,只说自己是来借兵好去飞马牧场解围地,杨林听了不禁吹胡子瞪眼。心想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要来借朝廷的精锐去解围,实在是荒唐,要不是杨广在这,恐怕又是举起囚龙棒一板砖、哦,不对,是一棒子拍下去了。
杨广却是觉得这小子越来越和自己的胃口,为了救一个商秀珣,居然跑来找老子借兵去解围,为一个女人闹出这么大阵仗。道和当初他为了一个宣华夫人一脑袋发热宰了自己老子有得一拼。不禁哈哈大笑,只说罗成救驾有功。扔了一块金牌给罗成。让他要多少兵马自己挑便是,然后又加封罗成太子少保。
心不甘情不愿的跪谢了之后。罗成又非常阴险的向杨广告发,说是慈航静斋的那帮尼姑,居然私藏传国玉玺,还号称要在天下群雄之中择明主赠之,一番话只气得杨广和杨林咬牙切齿,想当初杨广领兵下江南破南陈地时候,那传国玉玺找了好半天没有找到,最后只得做了个赝品代替,现在一听说这玉玺居然在慈航静斋的那群臭尼姑手里,还要给别人,岂不大动肝火,杨广当即下令将慈航静斋定位邪教,令各地官府见之剿灭。
罗成硬着头皮称赞了一番我主英明之后,立即告辞,来到校场之中,点了三百骑兵,便连夜朝竟陵进发,打算以那里为据点,将四大寇、李密、李建成三路人马来个一窝端。
罗成带着三百骑兵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终于在九江城赶上了秦琼一行,罗成又进城找到林士宏,坑蒙拐骗的敲诈了三百匹战马之后,考虑到这些日子连夜赶路,已经是人困马乏,便在长江边上扎营过夜。
罗成听着长江之中的滚滚流水,却是毫无睡意,信步走了出来,在江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突然发现这片沙滩貌似有点眼熟,突然想起,那晚刺杀任少名,自己和白清儿不就是在这地方幕天席地。春风一宿?看天上依旧明月高悬,月色如水,只是不知道佳人何处,又不禁担心那阴后会不会为难白清儿,竟在自己的帐篷门口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想我了!”突然之间一阵熟悉的如同天籁般地声音在罗成身边响了起来,让罗成心中一喜,转头往右边望去,只见一道一袭白裙的倩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那里,美目流盼、笑语嫣然,竟是说不出来的美丽动人,不正是刚才还在让罗成想入非非的白清儿。
惊喜交加的罗成心道这老天还真是够意思,自己想什么便来什么,看样子今天晚上是用不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看一晚上月亮了,飞快的凑到了白清儿身边,一把揽住佳人纤腰,满目深情的说道:“清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白清儿听到罗成这一番深情的话,禁不住一阵意乱情迷,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罗成地怀中,却不想罗成接下来在她耳边闻了一下,当即在那里喜道:“哈哈,我就知道不是做梦,清儿,你该不会是特意在这里来等我想要鸳梦重温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任劳任怨地!”说着抱着白清儿一下子就钻进了帐篷里面。
白清儿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家伙前面地话还深情款款,动人不已,想不到接下来地话简直就是……看来还是师傅说得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就连自己的情郎也不例外。
只是罗成地手法实在高明,又不断的在白清儿的身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使得白清儿很快便败下阵来,激烈的迎合着罗成的动作。
当白清儿沉迷在罗成的激情之中将要不可自拔的时候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飞快的刨开了罗成放在她胸前的双手,娇声说道:“成郎,你先别闹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罗成现在是有点箭在弦上的感觉,哪里收得住,嘟囓了一声:“清儿,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好了,来,先让我亲一个小嘴儿!”说着说着便朝着白清儿唇上吻去。
白清儿一阵苦笑,趁着罗成不备,一下子脱出了罗成的怀抱,一边神情不安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说道:“成郎,这次是我师傅让我来的!”
罗成听见白清儿的话之后,心头一惊,连忙强行压制住情欲,问道:“你师傅,阴后祝玉妍?这个时候她来找我干嘛!”
“上次我一回去,师傅一眼就看出我已经破身!当场就追问起来!”白清儿有些忸怩不安的说了起来:“人家一向都很敬畏师傅的,一不小心就把成郎你做过的好事供了出来,我师傅很生气,说要好好收拾你和林士宏,现在她找林士宏算账去了,我可是特地来给你报信的,让你做好准备!”说着有几分调皮的朝着罗成吐了吐舌头。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心道要是祝玉妍会因为这个原因来找自己的晦气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要是换成婠婠被本少爷上了,那祝玉妍肯定会来找自己拼命,至于这位阴后的目的,多半是因为她一心想着整合魔门并且将其发扬光大,正好摊上自己这个雄霸一方的霸主正巧又是当代邪帝,她不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才有鬼了,那林士宏。多半是因为打算暗中倒向自己,而被祝玉妍发现,看样子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想到林士宏那老小子到时候鼻青脸肿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罗成就感到一阵冷汗直流,虽说祝玉妍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过她毕竟是婠婠和白清儿的师傅。单婉晶的外婆。美仙姐姐她老妈,绝对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要是惹毛了使出那招同归于尽地招数来,也够得自己喝一壶的。
悄悄的抹去了头上的冷汗之后,罗成发现自己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只得明知故问地问道:“这个,关林士宏什么事情,你师傅干嘛没事找他的麻烦!”
白清儿听闻立即对罗成投去了一道鄙视的目光。没好气地答道:“怎么不关他的事情,要不是他当初给你那瓶莫名其妙的药,本姑娘怎么会失身给你这个登徒子!哼!”
罗成见到白清儿故作生气的样子,是别有一番风韵,加上胸脯不停的起伏,更是让他差点又一次失去自制力,便在此时,罗成耳鼓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娇柔的女子哼音,直逼入脑。
以罗成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心中也不由得一惊。一声冷哼能让他动容,可见这身功力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放眼天下。罗成遇上过的人之中,也只有向雨田、傅采林和毕玄三人在此人之上。就连邪王石之轩和自己地老爹罗艺,也不过和此人在伯仲之间,天下有这等功力地女子能有几个?来人的身份已经非常明朗了。
“原来是阴后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罗成朗声说完,站起身来,牵着白清儿地小手,大步走出帐去。
只见淡淡月色之下,可怜地林士宏果然如同罗成想的那样,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诡异,看得白清儿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倒霉蛋的身后,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罩黑纱的女子,正迎风而立,正对着罗成和白清儿,她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虽然看不见容貌,却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绝代风华,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让人目不转睛的感觉,充满了一股诱惑的意图,这等连真容都不曾显露,就能让人遐想不已的女子,天下间除了阴后祝玉妍,还能有谁?
“乖乖不得了,简直是和美仙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第一时间欣赏到了阴后的绝代风采之后,虽然知道对方的年龄足可以做自己的奶奶,不过罗成还是忍不住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心中不断的思索着,这母女俩居然都喜欢罩个面纱,偏偏还是让男人浮想联翩,实在是太邪恶了。
祝玉妍是非常明确的感觉到了罗成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大为恼怒,要知道这普天之下,敢用这种目光看着大名鼎鼎的阴后,而且还活着的,罗成恐怕是头一个,这让本来就打算要给罗成一个下马威的祝玉妍当场暴走,毫不客气的便催动起了功力,第一时间就把罗成罩在了自己的天魔场之下。
白清儿是知道这招厉害的,眼见师傅一言不发的便向情郎出手,不由大急,连忙脱口喊道:“师尊!”
只是这个时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罗成已经开始运功抵抗,一时之间,罗成的战神心法和祝玉妍的天魔大法便不断的发生冲击,劲气撞击时发出的“哧哧”的声音,响个不停,这让旁边功力较弱的白清儿和林士宏两人甚是难受,白清儿的一张俏脸已经煞白。
罗成和祝玉妍见状,当即收功,只听得“呵”、“呵”两声,二人已经搅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斗,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魅影重重,整个天地之间充满了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
突然,两人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巨大的反震之力将二人弹了开来,罗成退到白清儿身边,负手而立,月光照耀下竟是说不出的英俊潇洒,看得白清儿不禁一阵心动。
因为罗成没有用尽全力的缘故,风华绝代的阴后祝玉妍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盈盈站立在刚才的地方,眼神中古井不波,还是那副淡雅高洁的样子,看上去比慈航静斋的尼姑还要有气质,怎么都和魔这个字扯不上关系。
玉妍的动作虽然看似飘逸脱俗,不过却是有苦自己知成对了那一掌,让她只感到胸口气血沸腾,要不是看着自己徒弟还有林士宏这个刚刚被自己暴揍了一顿的家伙在旁边会被看笑话的话,只怕已经是忍不住一口献血吐出来了。对于罗成刚才那一掌连六成的力道都没有用上,祝玉妍是心知肚明,一想到自己刚才可是用上了全力,反而差点吃了大亏,祝玉妍便忍不住在心中大骂罗成这家伙简直是个怪胎,究竟是怎么练到这种程度的。
白清儿见到情郎和师傅对完一掌之后,都是看起来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硬撑,连忙关切的跑到罗成身边,拉着罗成的手,一脸焦急的问道:“成郎,你没事吧?”
“有事才怪,你还是关心关心你师尊好了,免得阴后她老人家吃我的醋!”罗成心中嘀咕了一句,立即正色说道:“没事,当然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
眼看着白清儿脸色一松,罗成又对祝玉妍拱手说道:“阴后盛名,果然名不虚传,多谢手下留情,小子先行谢过了!”开玩笑,怎么说都是未来的丈母娘,不对,这个太露骨太邪恶,是未来丈母娘的老妈,一定要给点面子,惹毛了阴后可不是玩的。
眼看着白清儿第一时间冲到罗成身边嘘寒问暖的,而对自己这个师傅却是视而不见,不禁心头郁闷不已:“死丫头,想师尊我对你这么好,除了天魔策什么压箱底儿的本事都教给了你,现在却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师尊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啊!”
祝玉妍还没有郁闷完的时候,却听到罗成说了那么一句客气的话,虽然罗成的确是真心实意的给祝玉妍台阶下,不过在心高气傲地祝玉妍听来,这简直就是赤裸裸挑衅,莫大的羞辱。当即再也忍不住,“哇”的就吐出了一口血来,往后就倒。
“师尊,你没事吧!”白清儿见状是花容失色,虽然在她心中对于祝玉妍只将天魔大法传给了婠婠而没有传给她而耿耿于怀。不过祝玉妍对她却是极好,除了天魔策之外,其他的阴癸派的武学典籍是任她翻看。是以她虽然和婠婠是势成水火,大有你死我活之势,不过对于祝玉妍还是感激有加,一见祝玉妍吐血倒地,连忙舍了罗成,跑到祝玉妍身边,仔细的查探起祝玉妍地伤势,在发现祝玉妍的伤势并没有大碍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取出阴癸派的疗伤秘药给祝玉妍服下。最后转向罗成,横眉冷对的埋怨了起来:“成郎。你下手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师尊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能力,没想到你出这么重地手。还打伤我师尊!”说完转过头去,背对着罗成。
“清儿,我已经收了很大一部分力道了!”罗成知道蛮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尤其是漂亮女人,更不用说白清儿这种出身魔门的小妖女了,只得抱以苦笑,说道:“不信问问你师傅,那一掌我最多用上了六成力道!”
“哼……”白清儿直接无视。
“……”罗成见了白清儿这个样子,也不敢再去招惹,有些时候行动比口号有用,立即走到祝玉妍身后坐了下来,伸手抵住祝玉妍地背上,缓缓的将一股真气输了过去,助其疗伤。
得到罗成的帮助之后祝玉妍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睁眼看见白清儿正背对着罗成赌气,不由得一阵苦笑,以前不知道教过婠婠和白清儿两个丫头多少次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话是绝对绝对不能相信的,让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没想到看这个样子白清儿还是陷了进去,不过这个罗成看上去倒还不像石之轩那样丧尽天良,何况罗成不但身为这一代的邪极宗邪帝,而且罗家父子在天下群雄之中,实力之强大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比起林士宏的势力不知道大上了多少。
虽然罗家现在尚未起兵,不过从罗家这几年招兵买马,罗成又在外大肆搜刮猛将地情形看来,罗家起兵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待到那个时候,精锐甲于天下地幽州铁骑席卷直下,加上还有岭南宋阀水军相助,平定天下指日可待,或许唯一能制造一点麻烦的,只有太原李阀,听说她地老对头,慈航静斋地那些尼姑已经打算支持李阀,一群出家人非要搅和到天下之争中来,实在是虚伪,说到底还不是想要借助门阀大族甚至是未来皇室的力量打压圣门。
还好现在圣门出了罗成这样一个怪胎,只要罗家打下天下。成就霸业,圣门就可以来个咸鱼大翻身,不但可以将慈航静斋狠狠地踩在脚下,还可以借助着罗成将圣门的治国理念发扬光大,以了却圣门千百年来的最大心愿。
只是,也不知道罗成这家伙对于圣门,到底是什么态度,虽然他也是圣门中人,但也还是一世家公子,估计都是被向雨田胁迫才进了圣门,若是白清儿日后能受宠于罗成的话,圣门至少不会被这小子卸磨杀驴。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统合圣门中的两派六道,圣门历来都是人才济济,只是因为谁都不服谁、一盘散沙的缘故,才让慈航静斋压得翻不了身,只要有罗成相助,那么自己一统圣门的愿望很快便可以实现。
想到这里,祝玉妍已经放下了刚才的些许不快,冷若寒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向罗成说道:“早就听说邪帝的武艺普天之下无人能敌,以前本座还不大相信,故今日才忍不住出手一试,方才知所言非虚,邪帝武艺果然是名不虚传,刚才本座多有得罪,还请邪帝不要往心里去。”
“哈哈哈哈哈……”罗成听完一阵大笑,说道:“阴后的天魔大法不愧是与我的战神图录、长生诀、慈航剑典齐名的绝技,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比梵清惠那老婊子厉害多了!阴后就是阴后。”
……”
“……”
“……”
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三人听罗成居然将梵清惠称呼为老婊子,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要说老婊子这个称呼,师妃媗这种成天窝在山上修炼的不知道,这三个出身魔门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梵清惠那是什么人物,慈航静斋的头子,可谓是天下所谓白道的精神领袖,居然被罗成冠以一个老婊子的称呼,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转眼一想,以慈航静斋门下弟子的行为来看,确实、的确、肯定当得上这个称呼。
林士宏只愣了一下,便在那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邪帝大人真是一语中的,梵清惠那婆娘,和老婊子这个称谓实在是太贴切了,我对邪帝大人你的敬仰之情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从此以后我就是为邪帝大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齿……”
白清儿本来恼恨罗成伤了祝玉妍,本来打算不给他什么好脸色,听了之后也是忍俊不禁,格格娇笑起来,然后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次无语的是罗成。
祝玉妍却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林士宏,吓得林士宏立即乖乖的闭上嘴,然后还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祝玉妍,看来刚才那顿暴打确实把他揍得心有余悸。
见到林士宏这个聒噪的家伙安静了下来,祝玉妍才转向罗成问道:“邪帝大人这个比方倒是恰当得很。不过听邪帝大人地口气,莫非和那梵清惠交手过。”
罗成故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嘿嘿,不好意思啊,九岁那年去静念禅院春游的时候,看不惯她领着一堆尼姑欺负一个小女孩,所以本大侠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砍了她慈航静斋几个臭尼姑,然后把梵老婊子收拾了一顿而已!”
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听得再一次张大了嘴巴,什么概念哇。九岁就能收拾梵清惠,要不是看到罗成的目光非常特别十分的真诚,铁定会认为这小子在忽悠他们,那林士宏更是双眼放光。用一种狂热的信徒才能拥有的眼光看着罗成,激动的叫道:“邪帝大人,我太崇拜你了,请让我跟随你吧……啊呀
祝玉妍一脸黑线的将林士宏提了出去。倒霉地林士宏直接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重的落地,只是摄于阴后的积威,只是敢怒不敢言,一脸无辜的看着祝玉妍。
“丢人现眼。把我们阴癸派和整个圣门地脸都丢尽了!”祝玉妍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才对罗成说道:“邪帝大人果然厉害,本座佩服。”
罗成正想说两句客气的话。却听祝玉妍话锋一转。正色问道:“不知邪帝大人对目前圣门的形势有何看法?”
“好哇。绕了半天弯子,终于说道正题上了!”罗成心中一阵暗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阴后,你也算是前辈人物了,还是清儿的师尊,邪帝大人这四个字我可当不起,你还是别这么叫了,我听着别扭!”
祝玉妍听了之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有些气急败坏的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刚才和罗成一阵相处,让祝玉妍摸着了点罗成地脾气,知道这小子不会因为自己言语嚣张而暴走,是以
“既然阴后非要我说的话,我就把我的一些小小地看法说出来好了!”罗成见到祝玉妍冷冰冰地眼光,小小地吓了一小跳,然后便正色说道:“我们魔门……”
罗成话还没有说完,祝玉妍已经是脸色大变,心道这家伙真的是邪极宗地邪帝吗,居然学着慈航静斋那些虚伪的尼姑一样把圣门称为魔门,实在是太可恶了,那白清儿和林士宏早已经对罗成这种所谓的口误习以为常,不过也是一头的黑线,正要劝解祝玉妍的时候,满脸怒容的阴后已经一掌朝着罗成扇了过去,一边怒道:“你这臭小子,亏你还身为邪极宗的当代邪帝,居然还和那些世人一样把我们圣门叫做魔门,向雨田是怎么教你的,今日本座就帮你师傅管教管教你!”
罗成见到祝玉妍说翻脸就翻脸,连忙躲开,不过他身后的一块石头却被祝玉妍轰成了粉尘
罗成看得伸了伸舌头,心道不就是一个称谓问题,需要如此大动肝火吗?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触祝玉妍这疯女人的霉头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早晚在她女儿外孙女和徒弟“身上”找回来,连忙一脸陪笑的说道:“误会、误会,我不过说惯了一时改不了口而已,阴后大人你别生气……”
祝玉妍对这个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邪帝简直有些无可奈何,心道向雨田是不是老得糊涂了,竟然让这小子继承他的衣钵,偏偏这小子不论武功还是兵法韬略在当世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圣门要中兴还离不得这小子,只得强压怒气说道:“你个臭小子,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女人太过彪悍了会老得快的!难怪石之轩会跑路!”罗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差点没把祝玉妍气得背过去,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发作,罗成就已经飞快的说道:“我圣门之中,一向是人才济济,比起慈航静斋每一代都只有一两名出类拔萃的弟子,这样比起来,我们应该占据着绝对的优势,结果还是屡屡败在慈航静斋的手上,依我看,有两个大大的问题!”
“第一,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们很懂得为自己造势,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了大义的名分上,让人们都认为自己的正义的一方,而我们圣门,则被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之辈,再加上圣门之中,良莠不齐,有不少的害群之马,自然而然的,名声就坏了!”“第二嘛,应该就是阴后这次找我的主要目的了吧!”
第一,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们很懂得为自己造势,一己放在了大义的名分上,让人们都认为自己的正义的一方,而我们圣门,则被描述成了十恶不赦之辈,再加上圣门之中,良莠不齐,有不少的害群之马,自然而然的,名声就坏了!而我们魔门、不是、我们圣门中人,大多数都只信奉力量只上,对于那些阴谋诡计倒显得不大擅长,所以屡次败下阵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祝玉妍听了之后郁闷的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说的倒是真话,这么多年以来,虽然圣门想出来的见不得人的轨迹是层出不穷,不过看起来慈航静斋似乎确实要高出一筹,每次都能用近似于阳谋般的诡计,把圣门弄得狼狈不堪,最后都只能落个惨淡收场,更为可恶的是,这些比我们这些所谓的魔头还要阴险狡诈,在天下人的眼中,居然还是救世主一类的正面形象,以至于圣门在慈航静斋的臭尼姑们的宣传之下,成为了十恶不赦的恶魔,如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上,只能在见不得光的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面慢慢的蓄势待发,等待着下一次战乱好乘势而起,然后又被打回原形,如此反复,想着想着,阴后大人的脸色不禁越来越发难看起来。
罗成眼见阴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道这受过感情伤害的女人发起疯来都是不可理喻的,到时候发起疯来殃及池鱼就不好了。连忙咳了几声,将祝玉妍从郁闷地遐想之中拉了回来,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第二嘛,应该就是阴后这次找我的主要目的了吧!”
罗成说完停了下来,望向祝玉妍,却见祝玉妍毫无反应,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不禁在心中大骂,只得继续说道:“我魔……圣门两派六道之中。人才济济,每代之中都不乏出类拔萃的才智之士,倘若上下一心,同舟共济。慈航静斋绝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可是……”
罗成顿了一顿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可是就是因为我圣门之中人才太多,以致于谁都不服谁,只要是有那么个两三分本事的。都想要统领圣门同慈航静斋对抗,好成就中兴圣门的美名,这样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大好地功夫就消耗在了内斗之上。这样一来,如何是上下一心的慈航静斋的对手!”
“除非现在能有人以雷霆之势,整合圣门。使圣门上下一心。共同对抗慈航静斋。那样的话便有非常大地胜算了!”
祝玉妍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你想的倒是和本座想到一块儿去了,现今我圣门两派六道之中,唯我阴癸派实力最为强盗,我也有心一统圣门,成就伟业,而你手握重兵,雄霸一方,只要我们阴癸派和邪极宗合作的话,一定能够统一圣门,你助我统一圣门,然后便可以借助圣门强大的力量,让你称霸天下,开创帝王之基,岂不是小事一桩,你可愿意!”原来她看罗成这小子像狐狸一样狡猾,和他拐弯抹角地反而麻烦,干脆开诚布公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罗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成沉吟了半响,手指在身边的石头上弹了几下,然后左顾右盼起来,心想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秦琼等人居然还没被惊醒,实在太诡异了,莫不是祝玉妍这老妖婆之前把他们统统给咔嚓了,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大为光火,那可是写什么人啊,一个个全部都是隋唐时代地牛B人物,将来要靠他们帮老子打天下地,想到这里,罗成地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祝玉妍像是猜到了罗成的想法,冷冷一笑道:“行了,不要在这里坐立不安地了,你手下的那些大将们只是被我点了昏睡穴而已,不会有大碍,睡上一个晚上便会醒来。”
罗成闻言这才稍微安心,随即又想到这祝玉妍该不会是还在秦琼等人身上下了什么暗手,想要胁迫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吧,不禁又不自在起来。
祝玉妍一见罗成这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好气的怒道:“臭小子,我只不过点了他们的穴道而已,你担心什么,我祝玉妍虽然被人称作魔头,却还不至于像慈航静斋那群虚伪的尼姑一样,说一套做一套!”
“那是那是……”罗成连忙又开始发挥他那插科打诨的本领,意图东拉西扯的扯开话题,免得大家说破了立即翻脸。
祝玉妍明显没有功夫和罗成多啰嗦,当场便将脸一板,厉声喝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快点回答我,我的这个提议怎么样,你是答应不答应!”态度极其嚣张,像是算准了罗成不会把她怎么样,一副吃定了罗成的样子。
罗成再度沉吟,就在祝玉妍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却见罗成收起了那张堆满了贼笑的笑脸,正色说道:“阴后的提议非常不错,的确是皆大欢喜的法子,不过嘛……”
“我拒绝!”罗成最后这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听得祝玉妍、白清儿和林士宏三人都是脸色一变。
祝玉妍的脸色更是变得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是脸色阴狠的望着罗成,那表情似乎是恨不得要将罗成吃了,罗成却是丝毫不惧,笑话,这世界上除了我老爹老妈,还没有第三个活着的人能用眼神吓到本少爷的,便在那里直挺挺的瞪了回去,就这样和祝玉妍对视着,看得一旁的白清儿生怕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在那里有些惊慌的看着罗成,而林士宏这小子一见情形不对,早就躲到了一边,以免殃及池鱼。
最后,还是祝玉妍忍不住,放松了心神,厉声说道:“小子,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点的解释,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说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清儿。
“操,你这意思是老子不答应就不让清儿跟着我是不!”罗成又是在心中一阵狂骂心道这祝妖妇要真是存的这个打算的话,老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大不了说破了一拍两散,老子凭借一杆银枪和一柄弯刀,先挑了阴癸派抢人,然后把魔门之中不服自己的人统统剁了拖出去喂狗,到时候看谁敢说半个“不”字!
不过现在嘛,能不翻脸还是不要翻脸,能用和平方式解决最好,毕竟这些人都是人才,将来都用得上的,天下之争,实际上也就是人才之争!虽然阴后并不信仰阿三那套非暴力不合作,罗成还是在那里说道:“阴后,你的提议,我只能说声抱歉,因为我答应过我师傅,要亲手统一圣门,此乃我师傅临终之前所托,岂能假手于人!”
“你……”祝玉妍这次真的是火大了,这么多年来,她阴后的名气可不是靠吹出来的,圣门中人除了石之轩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哪个见到她说话不是毕恭毕敬,就连慈航静斋的头子梵清惠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人像罗成这样漫不经心兼傲气十足的和她说话,而且还是毫不客气的一上来就拒绝了她的提议。这让她脸面上感到十分的难堪,顿时失去了理智,心中是杀机突起,暗中蓄力,打算突然出手将罗成毙于掌下。
她的这些变化岂能瞒得过罗成地眼睛,心中一阵暗笑。倒是白清儿在旁边自己不好出手教训你这个老妖婆,不过要是你先出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名正言顺的进行正当防卫,到时候白清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吧。
一时的盛怒之后,祝玉妍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倒不是脑袋冷静了下来,而是被罗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杀气所震慑住了,立即想起自己铁定不是罗成的对手,加之对方又有了防备,出手的话只会自取其辱。终于忍了下来,沉声说道:“小子,你以为凭你的资历,圣门之中会有人服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吗?”
“靠。谁不服啊,少爷我打得他服,再不服就统统砍了!反正圣门之中地规矩,都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嗤之以鼻,心道魔门之中的头号大BOSS、自己那个邪王岳父老石都被自己忽悠得八九不离十了,要摆平其他人还不是轻松加愉快,大不了到时候再拿几个人出来开刀。杀鸡给猴看,最好是要杀得参悟认读惨不忍睹那种,好震慑住那一群无法无天的魔头。不如就拿尹祖文和边不负开刀好了。还可以讨好白清儿和美仙姐姐。正可谓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罗成想到杀人,身上一股杀气又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地散发了出来。他这种在战场上不知道杀了多少敌人才锤炼出来的杀气,尤其是祝玉妍这等江湖中人所能比拟的,顿时让祝玉妍等人感到周围的气温下降了不少,白清儿更是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而林士宏,又是非常知趣地躲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等到罗成看到白清儿脸色苍白,这才反应过来,静下心来,对着祝玉妍说道:“阴后刚才说我不能服众,那阴后你自己恐怕更加不能服众吧,别人不说,就你那老情人邪王石之轩,你有把握让他乖乖听你的话?”说完之后,罗成一脸冷笑的望着祝玉妍。
白清儿听了之后立即是花容失色,心道师尊平日里最忌讳地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到石之轩,阴癸派中一不小心提到了石之轩的人,统统都是被祝玉妍当场格杀,今日罗成居然当面揭人伤疤,看来今日这事儿是难以善了了,想到一边是情郎。一边是自己师尊,白清儿心中如同刀绞,慌乱不已。
果然祝玉妍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只是顾忌到罗成的厉害没有当场动手,只是发泄般地又是一掌将一块石头打得粉碎,盯着罗成狠狠地说道:“石之轩,我有说过要算上他吗?这混蛋负心薄幸,当初气死我师尊,落到我手中,定会将他挫骨扬灰,方才泄我心头之恨!”
“切,得了吧你,大言不惭!”罗成还没听完就对着祝玉妍伸了伸中指表示鄙视,幸好白清儿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然非得和罗成拼命,然后翻着白眼说道:“石老邪身负花间派和补天阁两门之长,而且足智多谋,实乃我圣门难得一见地天才,自创的不死印法更是旷古烁今,圣门一统之后,我还需要他给我大大地出力,何况阴后你的天魔大法早就被邪王给破了,肯定不是邪王的对手,还是算了吧!”
“不杀石之轩,我誓不为人!”祝玉妍狠辣的吐出几个字之后,脸色缓了一缓。平静的说道:“小子,我也不要你帮我杀石之轩,你要你到时候两不相帮,我便将清儿许配给你,除此之外,我阴癸派定尊你为圣门共主,全力助你成就霸业,你看如何?”
“这个条件嘛,很有诱惑力!”罗成听了心中乐开了花,望了望白清儿,笑嘻嘻的说道:“光有清儿不够,我还要你大徒弟,婠婠!”
“你!”祝玉妍又一次咬牙切齿,怒道:“婠婠乃是我天魔大法的唯一传人,是最有希望将天魔大法练到十八层的,而且还身负和慈航静斋传人一较高低的重任,我不想她因此分心!”
“这个阴后大可放心,那慈航静斋的传人,我也不会放过的,到时候让她们两个在我的床上分个高低倒是有可能!”罗成根本不理会祝玉妍那可以吃人的表情,厚颜无耻的说了起来。
“无耻!胃口还挺大!”祝玉妍骂了一句之后,沉吟半天,才道:“那就等你将慈航静斋的这一代传人弄到手之后再说吧,若你真的有这等本事,我便将婠婠一起许配给你,又有何妨!”
无耻!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白清儿听了之后小一句,祝玉妍却是沉吟半天,才道:“那就等你将慈航静斋的这一代传人弄到手之后再说吧,若你真的有这等本事,我便将婠儿一起许配给你,邪帝既然自命风流,我成人之美又有何妨?”
“这、这不大好吧,要不这样,我把杨公宝库里面的圣舍利给你,你还是别去和邪王拼死拼活的了,团结第一、团结第一嘛!”罗成此时的脸色说有多无辜就有多么的无辜,末了还加上一句:“不然邪王阴后拼起命来,那可是亲者痛、仇者快,到时候岂不是让慈航静斋的那些臭尼姑白白的看笑话?”
祝玉妍脸色阴沉,虽然隔着面纱,罗成也感觉到阴后脸上的表情肯定已经扭曲到了极点:“我与石之轩的仇恨,其实一颗圣舍利就可以了清的?此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说,到底答应不答应,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样啰啰嗦嗦,爽快一点!”
罗成听了之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疯子、太疯狂了、这个女人太疯狂了,为了杀石之轩,居然把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就这么卖了,看来因爱生恨所带来的仇恨比杀父夺妻之类的仇恨还要夸张,罗成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定决心,日后千万不能学他邪王老丈人一样,做那些始乱终弃、喜新厌旧、负心薄幸,干完之后提起裤子就跑的这种事情,不然女人发起疯来。实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是个武功和祝玉妍差不多地美女,那就更加可怕了……
罗成想着想着头上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直到祝玉妍一声干咳才清醒过来,连忙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安,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白清儿恨不得一脚把罗成踹到长江里面去喂鱼。
只见罗成作出苦苦思索的样子之后,突然又作出一副突然开了窍的模样,双眼放出绿光,呈现出两颗小心心的形状。嘴巴张得老大,嘴里还不断的有口水流下,成猪哥状忘形的大叫:“好好好,这么好地事情我为什么不答应。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祝玉妍听了之后心头大骂,这臭小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实在是可恶,阴沉着脸问道:“你还要怎么样?”从那声音听得出来。堂堂阴后已经被罗成犹如几十年之后的一个和尚一样的喋喋不休给搞得接近崩溃,随时都有精神错乱,立即暴走的可能。
这时罗成地脸色却变得及其严肃起来,用祝玉妍都不敢逼视的眼神。对着祝玉妍沉声说道:“你要和邪王拼命可以,不过在灭掉慈航静斋,统一天下之前。你最好和邪王和平共处。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大局一定,你二人若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我只有四个字:关我屁事!”哼哼,自古以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等老子得了天下,你们这群桀骜不驯的魔头早晚会是心腹之患,要是找借口杀了又要落得和勾践、刘邦之类地老流氓一样的名声,石青璇、单婉晶、婠婠和白清儿她们肯定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你们要自相残杀的话,老子求之不得!想完之后不禁为自己埋下的这一步妙棋沾沾自喜起来,心中不断地狂笑:“天才、天才,哈哈哈、我是个天才,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这些年来祝玉妍最大的心愿便是要杀了石之轩,便是半刻也觉得时间太长,本来当场就要暴走的,只是看到罗成看着自己地眼神充满了杀机,看他那个意思是自己要是不同意就要出手杀人,虽然祝玉妍见惯了血雨腥风,并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不过要是在还没杀掉石之轩之前就死了地话那就太冤了,转眼一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让老石过几年安生日子好了。
“好,那我便答应你地要求,还望时机到了之后,邪帝大人你不要食言!”祝玉妍想通之后,皮笑肉不笑的勉强笑了一下。
“我食言个屁,你们两个同归于尽正好,免得老子还背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地骂名!最好魔门中的那些老魔头统统的自相残杀,免得日后我儿子控制不住这些老家伙!”罗成心中恶毒的想完,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讨打,说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吧,阴后回去之后,不妨通知我圣门同道,大家一起聚聚,把这事情定下来!”
“对了,慈航静斋的传人不是想要在洛阳选择所谓的民主送什么传国玉玺吗?时间好像就在三个月后!”祝玉妍正要说话,罗成又像是想到什么,接着说道:“我们不妨便定在那个时候吧,倒时候我圣门同道大闹洛阳,最好把那个什么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国玉玺给抢了,给那群臭尼姑一个下马威,嘿嘿嘿……”
“好,既然邪帝这么吩咐了,我便照办便是。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祝玉妍见到罗成这么说了,知道大局已定,罗成统一并且掌控圣门已经是铁定的事情了,只是到时候不知道有那些不长眼的家伙会变成杀鸡儆猴里面的那几只鸡,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甘,但也只能徒呼奈何,现在要考虑的,只能是阴癸派在圣门一统之后,能否得到最大的好处,看来一个白清儿还远远不够,必要的话,也只有痛下决心,将婠婠也送到罗成身边了,于是转头对白清儿说道:“清儿,从今日起,你便留在邪帝大人身边侍候好了,邪帝大人若有什么事情,便可以让清儿直接联系上我!”
看着祝玉妍一脸妥协的模样,罗成心中大是得意,笑道:“对了,阴后到时候可一定要把尹祖文和边不负这两个败类叫上,不然光有猴子没有鸡可就不好了!”说完却是目视白清儿。
玉妍听了之后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杀鸡儆猴挑点小人了,居然还选上了两条大鱼,不过看到白清儿一脸感动的看向罗成,顿时明白了几分,不由叹道:“清儿,你可是找了个好夫君啊,不像师傅我,所托非人啊!为师都有些嫉妒你了!襄阳的钱独关那里你就不用管了,为师另有安排,今后阴癸派中的情报机构,便交给你吧,相信会对这臭小子有帮助的!”
一声长叹之后,祝玉妍面向罗成正色说道:“罗成,清儿虽然未得我真传,不过在我心中也是如同骨肉一般,你要是学那石之轩那般负心薄幸、喜新厌旧的话,我祝玉妍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白清儿只听得感动不已,完全忘记了祝玉妍没有传她天魔策的不快,眼中含泪的说道:“师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眼前人影一闪,祝玉妍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罗成见到祝玉妍说得郑重其事,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心道老子可是一向都很怜香惜玉的,怎么可能像我邪王岳父那样,只是大声喊道:“阴后放心,从此以后清儿便是我罗成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夜空之中,只传来阴后的一阵叹息,也不只是在羡慕白清儿还是哀叹自己遇人不淑,被老石骗财又骗色,又或者是二者皆有。
“靠,在我面前都这么嚣张,不是看在清儿和美仙姐姐的份上。少爷我一定把你轰成渣子,等着瞧,早晚让我邪王老丈人再上你一次!”罗成刚才看见白清儿在一旁因此小小地装了装B,,声的嘀咕了起来。
“成郎,你说什么呢!”白清儿却是听力极好,顿时就听了个明明白白,翻着白眼质问起来。
“没、没什么,我说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罗成嘻嘻一笑。伸手揽住白清儿腰间,在其额头之上轻轻一吻,顾左右而言他的笑道:“才这么几天不见,我的清儿竟然愈发的美丽动人了。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可是想你想得好苦!”
“少来这一套了!”白清儿又一次白了罗成一眼,在罗成怀中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之后,干脆很合作的将头靠在了罗成胸膛上。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了罗成怀中,表情有些慵懒的问道:“成郎,你刚才说在静念禅院为了一个小女孩出头杀得慈航静斋的那些臭尼姑血流成河,是不是真地?”
罗成感觉到怀中白清儿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不禁一阵心旷神怡,又见到白清儿那慵懒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这么多天没有开荤了。今天终于可以……顺口便道:“那还用问,也不想想我是谁啊。堂堂邪帝、燕王世子。天下第一高手,要收拾那群尼姑还不是手到擒来!”
罗成自顾自地说着,白清儿是乖乖的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问道:“这么说来,那小女孩,一定是国色天香,有沉鱼落雁之容咯?”
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清儿有几分调皮的表情,罗成却是越说越得意:“那是当然,我看人地眼光怎么会错、石老邪和碧秀心的女儿怎么会差……”说道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诧异的问道:“咦,你怎么知道?神仙?妖怪?”
“哼,能不知道吗?猜都猜得到,要不是遇上绝色,你这个大色狼会这么好心?”白清儿假意嘟着小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得意,突然却又大惊失色地叫道:“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要是师尊知道,一定会弄得天下大乱的!”
“嘿嘿,知道又怎么样,谁敢动我罗成地女人,我会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师尊也不例外!而且清儿你是一定不会说出去地对不对?”罗成突然发现说漏了嘴,不过却也是自信满满地说着,不知道是自信祝玉妍不敢去动石青璇,还是有信心白清儿不会将此事告诉祝玉妍,接着一阵坏笑,将白清儿搂得更紧,笑道:“怎么,我的宝贝清儿吃醋了?”
“去,谁是你宝贝!”白清儿感觉罗成将自己紧紧搂住,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只让她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把罗成反推到地冲动,轻声说道:“你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我要是喜欢吃醋的话,还不得把自己气死啊,本姑娘才不会这么傻呢!”
“那倒也是,不过我有多少女人,清儿你都还是我的宝贝清儿!现在嘛,我们是不是来重温一下当初那晚的滋味!”罗成说完之后,对准白清儿樱唇就吻了下去。
“等等!”白清儿使劲的睁开了罗成,朝着罗成背后一声娇斥:“林士宏,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贼笑贼笑的一看就没安好心,再偷看我和成郎亲热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林士宏,居然偷窥!”罗成这才想起林士宏这个超级大灯泡被自己直接无视了好大一阵子,转头怒道:“林士宏,你丫丫的原来有偷窥的癣好,还不给我滚蛋,在不滚少爷我直接把你踢进城去!”
林士宏这个时候心中是那个叫苦不已啊,心道小少爷小姑奶奶啊,我可是一直站在这里,明明是你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在那里打情骂俏乃至发展到想要野外宣淫,怎么说着说着倒像是我在这里故意打望似的,得,这两个小祖宗都是惹不起的煞星,自己在白清儿手上已经吃过不少苦头了,罗成这看似无害的小白脸手上更不知道是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直接连滚带爬的朝着九江城拔腿就跑。
罗成和白清儿见状相视一笑,然后又旁若无人的拥在一起,很快罗成的帐篷里面便传来了白清儿动人的呻吟声……
秦琼等人一大早爬起来的时候,都只觉得全身酸痛,异,心道老子平日里身体比一头水牛还强壮,今天一起床怎么会腰酸背痛,太怪异了,不过当他们看见神采飞扬的罗成正牵着美艳动人的白清儿正在江边漫步的时候,都不禁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心道这罗成也太厉害了吧,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给搞上了,难怪他是少帅,我们这些家伙只是带兵的,郁闷!
秦琼还在想着这次自己那姑姑看见这风流的表弟又给她带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儿多半又是要笑得合不拢嘴,而自己那倒霉的姑父虽然身为一方霸主,却是连一个小妾都不敢纳,父子二人的待遇,可真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罗艺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找个借口打上罗成几十军棍?
那程咬金一向是嘴巴不饶人的,虽然不敢大声叫嚣,不过还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唉,这年头,还是小白脸占便宜,可怜我这个又白又胖的可爱的胖小子,都没有女人喜欢!”
秦琼:“……”
罗士信:“……”
雄阔海:“……”
伍天锡:“……”
伍云召:“……”
“……”声音虽小,不过以罗成的功力怎么会听不到,只是知道这胖子一向口无遮拦,也懒得去找他麻烦,只是一张小白脸明显的变成了“囧”字型。
白清儿显然也听到了程胖子地嘀咕声,见到罗成脸色尴尬却又不好出手。哪里忍得住,当即便想要挣脱罗成的手上前帮情郎教训这多嘴的死胖子。
罗成一见不由得大急,心道程咬金这个只有一身蛮力,招数也不就是三板斧的胖子,哪里是你这位阴后高足的对手,要是一不小心打傻或是打残了,我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大将,何况这胖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的骂阵高手,连忙拉住白清儿。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嘿嘿,内宫不得干政,教训我的手下还轮不到宝贝你!”
白清儿听了只气得直跺脚,啐道:“真是不知好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懒得管你了!”说完便想要甩掉罗成地手。
罗成哪里容她挣脱,嘿嘿一笑,手上又加上了一份力。白清儿更是无法挣脱,只得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放弃了抵抗。
“好了,兄弟们都休息够了吧。该上路了,大家快马加鞭,争取明日日落之前赶到竟陵!”罗成见到秦琼等人一个个要么捂着腰要么揉肩膀的样子。不禁大骂祝妖后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弄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将们一个个面容憔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只好放慢一下脚程了。
众人齐声称是。当即整顿兵马,朝着竟陵进发,这一路之上,白清儿都是神色暧昧的看着罗成,最后终于忍不住,问罗成道:“成郎,你不是说要去飞马牧场帮你那个师妹收拾四大寇解围吗,怎么又想起去竟陵浪费时间!”原来祝玉妍让婠婠前去竟陵方泽韬处当卧底,待机控制竟陵,白清儿也是知道的,心道这家伙多半是想要去打那个和自己一向不对眼的师姐地主意了,虽然祝玉妍已经没有意见,不过白清儿想想还是很不爽,这时终于忍不住出言问了起来。
“清儿,知不知道太爱吃醋的女人会老得快的!”罗成听出白清儿话中淡淡的酸意,笑嘻嘻地回答道:“你师尊都同意把你师姐许给我了,我总要上门去看看货吧,要是货不对板,老子就要退货!”
“本姑娘会为你吃醋,美得你的!”白清儿轻轻的啐了一口,俏脸绯红,没好气地说道:“我师姐地容貌可比我漂亮多了,就算整个天下能比得上我师姐地也不多,现在的问题是你退不退得了货,是我师姐看得上你不?”
罗成立即翻了翻白眼,大言不惭地说了起来:“切,论身份,我现在堂堂燕王世子、镇殿大将军加太子少保,还是当代邪帝,未来圣门之主,可谓黑白两道通吃;论才华,少爷我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文科安邦、武可定国;论长相,你看看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更身兼王八之气,简直就是一美女杀手,你师姐见了我,还不是乖乖的投怀送抱!”
“哼,老鼠上天平,自卖自夸!”白清儿听了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无耻之辈,脸皮太厚了,遇人不淑啊!
“老鼠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人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你……去死!”白清儿终于忍不住暴走了起来。
“幻觉、幻觉,其实我什么都没说,你听到的,都是幻觉、幻觉、明白吗!”
“……”白清儿此时是彻底无语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自己命中的克星,隔了好一会儿,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勉强的换上笑容说道:“我不管了,我叫了婠婠十年师姐了,你要是娶了她,得让她叫我姐姐,这样才公平合理!”
“囧……”罗成听了直接无语,这两丫头,斗得水火不容的,居然为了一个名分,也要耍心眼,要是再把她二人的死敌师妃媗也弄到一张床上,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看来以后有得烦了!——
罗成和白清儿一路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打打闹闹、打情骂俏的,看得秦琼等人羡慕不已,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只是在心中大骂斯文败类,这样缓缓前行,终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竟陵城下。
方泽韬原本是隋军竟陵城的守将,本是在杨广死了之后才有胆子在竟陵自立,割据一方,建立独霸山庄的,不过因为罗成坏了宇文化及的好事,此时杨广还好好的活着,他方泽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搞分裂了,是以竟陵城上,挂着的还是大隋的旗号。
罗成和白清儿一路之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打打闹闹、打情骂俏的,看得秦琼等人羡慕不已,心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只是在心中大骂斯文败类,这样缓缓前行,终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到了竟陵城下。
方泽韬原本是隋军竟陵城的守将,本是在杨广死了之后才有胆子在竟陵自立,割据一方,建立独霸山庄的,不过因为罗成坏了宇文化及的好事,此时杨广还好好的活着,他方泽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搞分裂了,是以竟陵城上,挂着的还是大隋的旗号。
虽然此时天色尚未完全黑下来,不过竟陵城却是城门紧闭,兴许是因为这附近的飞马牧场周围太不平静的原因,城墙之上满是站岗放哨的卫兵,虽然比起罗成手下幽州军还差上好大一截,不过比起如今天下大多数群雄手下的乌合之众,也还算是精神抖擞,还比较有个军人的样子,算得上是一只比较有战斗力的军队,可见这个方泽韬虽然是个看见美女命都不要了的主,不过真本事还是有几分的,看来可以好好笼络一下。
罗成想完对着旁边正在啃鸡翅膀的程咬金挥了挥手,说道:“胖子,停。先别啃翅膀了,你嗓门大,去,把门给我喊开!”
程咬金还依依不舍的舔着翅膀,嘀咕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让我把翅膀啃完嘛!”
众人一阵苦笑,这死胖子把吃地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都这么胖了还吃,总有天会撑死他。一起向他投去了强烈鄙视的目光。
程咬金这胖子脸皮极厚,只作不见,心想要喊门也要吃饱了再说,不料这是却感到罗成身边一道凌厉的目光朝着自己射了过来。看过去,却发现是白清儿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心中不禁大惧,原来前日白清儿欲教训程咬金的时候让罗成拦了下来。不过白清儿这出身魔门的妖女又岂能善罢甘休,终于趁着罗成不注意的时候将这胖子狠狠的揍了一顿,只把程胖子揍得哭爹叫娘,最后还威胁程胖子说要是以后不听话就把这事情到处宣扬。让大家都知道堂堂混世魔王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揍得满地找牙。
程咬金这时见到白清儿神色不善的望向自己,心中吓得差点夺路而逃,心想自己的这种倒霉事情要是被捅了出去。脸面可就丢大了。这小妮子看上去娇柔无比。没想到如此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妖法。连忙将鸡翅膀一扔,逃命似地策马冲到城门前,冲着城墙之上大声的喊道:“喂,城墙上面的人听着,快点把城门打开放爷爷进去,否则爷爷的板斧可是不认人地!”
“囧……”罗成的头上顿时出现无数的汗珠,心中直骂自己识人不明,程胖子这张嘴要果然是张惹祸的乌鸦嘴,自己不是让他去喊开城门吗,这死胖子完全是在骂阵,这下不出事才有鬼了!
果然,罗成还没有来得及把程胖子叫回来,城墙上面便劈头盖脸地朝着程胖子射来一阵箭雨,好在程咬金看起来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动作却还算是灵活,连忙跳了开来,不然铁定被射成一只刺猬!
接着便传来了城墙上士兵的喝骂声:“哪里来的死胖子,竟敢前来冒充我大隋战神的麾下,罗少保身份何等尊贵,又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来,快滚快滚,再不滚老子把你这死胖子射成刺猬,让后拿来榨油,啧啧啧,你这个胖子身上的油水应该很多吧,哈哈哈哈哈哈……”
“哇呀呀呀,气死我了!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射我,快点把城门打开,让那个方泽韬出来给老子认错!不然爷爷我一斧子劈了城门,再劈了你们几个,最后去砍方泽韬!”程咬金听到城上几个小兵居然在他这个混世魔王之前如此嚣张,只气得一张胖脸憋得通红,立即在那里挥舞这斧头,虚张声势的对着城上大骂了起来,不过却是小心地观察这城墙上面地动静,打算一发觉不对劲就逃出城墙上卫兵手中弓箭地射程之外,嘴里还在唠叨个不停:“奶奶个熊的,我今天老虎不发威,你们还不知道混世魔王四个字是怎么写地了!”
“程胖子,你给我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白清儿在旁边看着,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眼见罗成还是一副笑嘻嘻的看热闹的模样,心道再让这胖子这么胡闹小区,自己啊夫君的脸就要被丢光了,立即声色俱厉的吼了起来。
程咬金听得白清儿怒吼一声,吓得缩了缩脑袋,这胖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沈落雁和白清儿二女,至于原因,都是因为被一女流之辈狠揍了一顿害怕事情传扬出去丢脸,心中是叫苦不迭,连忙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罗成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心想这程胖子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秦琼还是自己,甚至是自己老爹罗艺都镇不住这喜欢惹事生非的家伙,没想到先有沈落雁,后有白清儿,都把这倒霉的胖子制得服服帖帖的,老子以后可要省心多了。
罗成见到程咬金胡溜溜的跑了回来,这才上前冲着城墙上面的士兵还算比较有礼貌的喊道:“喂,上面的几位兄弟,我乃是大隋镇殿大将军、燕王府世子、加太子少保罗成,有要是入城,麻烦你们给方将军通报一声,打开城门让我和几位手下进去!”
“这位将军,抱歉了,方将军有令,入夜之后不得打扰,除非你能证明你真的是罗少保,否则我们是万万不敢打开城门的!”也许是因为罗成态度比较好的原因,城墙上的士兵倒也没有放箭,只是在那里叫道。
“哼,入夜之后不准打扰,还不是被我那个师姐迷得昏头转向,不思正事了!”白清儿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哼,什么入夜之后不准打扰,还不是被我那个师姐迷向,不思正事了!”白清儿听了之后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有没有搞错,我就是我,还需要证明,我拿什么给你证明!”罗成却是没大注意白清儿的嘀咕声,只是在那里对城楼上面的卫兵咬牙切齿,心道这年头又没有身份证,老子拿屁来证明自己身份啊!
那程胖子听到那几个守兵如此嚣张,“哇哇”的大叫了几声:“该死的,可恶,太嚣张了,看你家程爷爷一斧子劈了你的城门!”说完抡起斧头就想要上前劈开城门,只是还没有靠拢,便被城上那些被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惊慌失措的守兵又是一阵箭雨给射了回来。
“啧啧啧,这羽箭做工也太差劲了,要是在幽州军,这工匠铁定要人头不保!”罗成这时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一支羽箭,冷嘲热讽的评论了一番之后,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挂在箭上,叫道:“拿弓来!”
罗士信听了立即递上自己的铁弓,罗成接过弓来,搭箭上弦,对着城楼之上喝到:“你们几个,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天下间除了我罗成之外,还有谁人能有这般箭法!”说完便是一箭就朝着城墙之上射了去。
秦琼等人听了罗成的自吹自擂之言全部都是不以为然,心道别人的箭法不知道,不过那瓦岗军的白衣神箭王伯当大家可都是认识地,那箭法决不在罗成之下。而且准头要比罗成好多了,就是罗成自己当初在四明山也是小小的吃了王伯当一个小亏,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这脸皮当真快要赶上程咬金了,只是罗成毕竟是他们的老板,谁也不好反驳而已。
白清儿虽然不是太熟悉王伯当,不知道白衣神箭的箭法到底有多好,不过看到秦琼等人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夫君又在那里把牛皮吹得满天飞了,不由得调皮的娇笑道:“成郎你看。天上好多牛啊,居然飞起来了!”
“……”罗成一箭射出之后,刚好听到白清儿这句话,哪里听不出来话中的嘲笑之意。好在他脸皮贼厚,根本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天上,然后一脸疑惑的说道:“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清儿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花了!唉,进了城之后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算了!”
“……”白清儿这次算是被罗成彻底打败了,干脆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城上地守军倒是没有听到罗成的话,不然估计会倒下一片,不过虽然没有听到。但是他们也有人倒了下来。那守城门的校尉听见罗成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放了一箭。还没有反应得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阵劲风刮过地声音。接着感到头上一凉,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头盔已经不翼而飞。
正当他正感到疑惑的时候,却听身旁的士兵一阵惊呼,转过头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罗成射上来地那支箭,直直的插在了身后的石墙上,只余下箭尾还露在外面,犹自不停的震荡,可见此箭力道之强,他地头盔,正挂在箭上,荡了几下之后“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看,顿时背上冷汗直冒,原来那支箭正好射中头盔上面,要是再低上个一寸,恐怕他的额头上,就要多一个透明窟窿了。
“我的妈呀!”那校尉只吓得两腿发软,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一只念叨着:“吓死人了、吓死人了,这小子是人吗……”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箭上还挂着一块牌子,捡起来一看,发现上面刻着“幽州兵部”四个金灿灿地大字,不由得心中疙瘩一声,心道这能在自己地辖地之中,自立兵部的,除了当年和隋文帝杨坚约法三章,搞地方自治地幽州罗艺之外,别无分号,连镇南王宋缺都没这特权,这小子箭法如此高超,普天之下看样子是无人能出其右,又生了一副小白脸,再加上手持幽州兵部的令牌,难道真的是罗成不成,想到自己刚才三番五次的刁难罗成,不让他一行进城,待会儿这几个变态猛男进了城,自己还能有全尸吗?想到混世魔王那凶悍的外形,这小子再也坚持不住,只对着手下的兵士说了句:“快,快,快去告之将军,说罗少保就在城外!”然后便双脚一蹬,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罗成等人在城下等了好一阵子,程胖子正在不耐烦的又想抡起开山斧去劈开城门的时候,却见竟陵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从城中涌出,当先一人却是一个三十有余的文士,看那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才干。
只见那人策马来到罗成马前,拱手说道:“不知道罗少保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还没等罗成说话,又继续说道:“罗少保名满天下,今日屈尊来到竟陵,我竟陵城上下军民,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家伙极会说话,几句恭维话说下来,便将罗成肚中的火气平息了下去,那程咬金似乎也觉得此人蛮有意思,围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嘻嘻的问道:“你便是竟陵守将方泽韬,我怎么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带兵的人啊!倒像是个书生!”
罗成听了之后差点一脚踢在程咬金屁股上面。谁说书生就不会带兵,三国时候的陆逊一把火烧得征战半生的刘备焦头烂额;南朝之时又有陈庆之领着区区七千所向披靡,差点北伐成功;后来还出了一个叫做袁崇焕的书生,硬是把满洲鞑子的老大努尔哈赤送去见了阎王爷;有些书生,打起仗来比武将们更有杀伤力!
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却听那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我靠,又一个强人!
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的时候,却听那看起来极其精明的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
“我靠,又一个强人!”罗成听到虚行之这三个字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让人找虚行之、找杜如晦、找房玄龄这些家伙,(当然,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大舅子,找了也白找,只能作罢)找了老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想到今日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心中是兴奋之极,只是脸上不留痕迹,兴奋之后,又在那里想到,若非不是自己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一目十行,只看有美女和大将的情节,自己现在何至于找个人才都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还有那不知道在哪里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二那厮捷足先登,真是那样子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房谋杜断啊,文官中的极品,看来以后得写本回忆录在地府发行,提醒一下有志于进行穿越事业同道中人们,当引以为鉴,否则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原来是虚先生,久仰久仰!”罗成遐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回过神来对虚行之拱手说道:“早闻先生有大才。区区一个文书之位,对于先生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我幽州军中虽然是兵强马壮,不过尚缺少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虚先生可愿意屈就来我幽州为官?”
虚行之听得心中大动,这些日子来他眼见方泽韬沉迷与美色,被那个妖女迷得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在太平盛世还没关系,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就实在太没有前途了,早晚会变成别人地下酒菜,继续跟着他的话,早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更何况自己在方泽韬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根本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早就有了另觅明主的打算,只是想到方泽韬一向待己不薄。就这样闪人的话恐怕背上不义之名,而且就这样背弃旧主就算到了幽州恐怕也会被罗成看不起,还是等等吧。
想完之后正想要找个借口暂时推辞,不过看到罗成那张精明的脸庞。不由想到以罗成如此精明的人,自己胡说一通肯定会被识破,到时候就算罗成不当面点破。心中必然会有芥蒂。还不如直说。于是说道:“罗将军好意,行之心领了。虽然行之也想一展胸中抱负,只是方将军待我不薄,若是就这样背他而去,行之实在是良心难安,还望将军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行之定当和将军一起,成就不世伟业!”
“果然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人用起也比较放心!”罗成微微一笑,想到这方泽韬只怕早就被婠大小姐玩得神志不清,只怕是离死不远,到时候这虚行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于是说道:“虚先生义气为先,实在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日后虚先生若想来幽州,成,必定扫榻相迎!”
虚行之此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道这番当真是遇上了明主,立即拜了下去:“罗将军知遇之恩,行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罗成见了心中大为得意,心想自己看来还是有收买人心的本事的,都快要赶上刘备了,正要客套一番,却听旁边的白清儿“哼”了一声,道:“成郎,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干脆一点,我看着都受不了了!”原来那白清儿眼见罗成和虚行之两人在那里惺惺作态,晓是在魔门之中见惯了众魔头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是觉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小声哼了出来。
“嘿嘿,虚先生,我这女人出身魔门,不懂什么礼数,你可别放在心上!”罗成一边扶起虚行之,一边坏笑的瞪了一眼白清儿,心道你这婆娘太不给我面子,晚上一定要让你好看,不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叫罗成。
白清儿见到罗成这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一边去,心道今晚一定不能活这大色狼呆在一起,不然会非常非常的危险。
罗成这才问起正事:“虚先生,我听闻四大寇袭击飞马牧场,特意前去解围,想在你竟陵城中调些兵马,不知方将军现在是否方便见我!”
虚行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对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老将领说道:“冯歌,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
“有什么不好说地,方将军既然做得出来,难道我们这些属下说说都不行吗!”那冯歌走了出来,对罗成行了一个礼之后,才恨恨说道:“自方将军那次救下婠夫人并且迎娶回来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根本不管我们竟陵城中军民死活。更听信那妖女之言,大力提拔只知讨好拍马的钱云之流,冯某屡次劝谏,只恨忠言逆耳,没有人肯听老夫的话。”语中已经透露这军中老将对自己上司的不满。
“是吗看样子这个方泽韬现在已经暂时不适宜掌管竟陵地兵马了!”罗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目光扫视了一圈,说道:“本将有陛下赐予令牌,可随时调动兵马,任免三品一下武将,唯今之计只有卸了方泽韬的兵权,否则竟陵四周叛军林立,又有太原李渊和瓦岗李密地兵马在飞马牧场一带,一旦有叛军攻来,后果不堪设想,诸位可有意见!”
竟陵城中众将对方泽韬早有怨言,听到罗成这么说立即纷纷响应,表示愿意听从罗成指挥,罗成当即开始发号施令,让竟陵城中众将各自回营,整顿兵马,没有自己地命令不得随意调动!自己则由冯歌、虚行之二人带路,领着自己从江都带出来地一百兵马,去卸方泽韬的兵权。
那城中众将知道罗成官职比方泽韬高出了太多,又早就听说罗成杀起人来毫不留情,再看见罗成身后地秦琼等人都是一脸煞气,也不敢违抗纷纷去了。
城中众将虽然也有几个是方泽韬的心腹,不过此时竟是大隋的地盘,知道罗成官职比方泽韬高出了太多,又早就听说罗成杀起人来毫不留情,再看见罗成身后的秦琼等人都是一脸煞气,也不敢违抗纷纷去了。
由于竟陵众将听从罗成的吩咐勒止住了手下的兵马,罗成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稍微有些不知情的也见到领路的虚行之和冯歌二人不敢阻拦,很快不一行人已经到达竟陵城心的方泽韬的将军府。
此时冯歌一马当先冲入大门,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罗成等人是毫不客气,驰到主府前的台阶处甩蹬下马,浩浩荡荡的拥上石阶,朝府门冲去。
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精瘦的将领带着三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带头的那名将领暴喝道:“冯歌,未得方将军之命,强闯府门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罗成见到这家伙嚣张至极,完全就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派头,不由向虚行之问道:“虚先生,这家伙面容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竟陵城怎么会有这等垃圾!”
虚行之眼中闪过蔑视,对罗成道:“好教罗将军得知,这就是小人钱云,亦是冯将军平时的对头。现在方将军闭门不出,在家享福,将城中军事大权交与了此人掌管。这家伙就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地无赖,除个人武功比起一般的小兵还勉强可以外。简直就是一个葱,算什么东西,若非因婠夫人欣赏他,何时能轮到军中统领位置。**!”
听到虚行之居然口爆粗口,罗成就算是不用脑袋也想像得到这家伙平日里是有多么的嚣张。
见钱云来势汹汹,冯歌反喝道:“燕王世子、太子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将军前来竟陵调兵,方将军身为竟陵守将,且从军多年,难道不知道上司前来他应该亲自欢迎。共商大事。现在不但屡催不应,还闭门拒纳,这是方泽韬的主意,还是你钱云自作主张呢?”这冯歌有了罗成撑腰。又对方泽韬早已不满,也是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钱云听闻之后吓了一跳,眼光从众人身前划过,他不认识罗成也没有注意到。只是看到罗成身后的白清儿之时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随即说道:“冯歌你莫要恃老卖老,方将军既然已经把护卫竟陵之责交给我,我便要执行将军的严命。你们若要见方将军。就好好的给我等在这里,再由我报告将军,看他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罗成听了之后心中闪过阵阵杀机。这钱云也实在是太讨打了。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冯歌都说了是本大将军亲至,这家伙还这么嚣张。居然让少爷我好好的等在这里,是不是自己太久没有砍人了地缘故;虽说这家伙是婠婠提拔上来的,极有可能是阴癸派的内线人物,不过得罪了本少爷,我管你是魔门还是慈航静斋的人,还不是死就一个字,正好先砍了此人立威,就在两人说话时,罗成排众而出,喝道:“混账东西!即使方泽韬本人见到我亦要恭恭敬敬,那里轮到你这等无名之辈在这里狂妄说话,滚开!”
这钱云本是欺怕恶之人,见罗成如此目中无人地嚣张神态,第一时间便跳到了自己身后那三十多名近卫之中,登时胆气大壮,横刀而立,冲罗成威风凛凛大喝道:“你是哪根葱?我钱云奉方将军之命统领竟陵军事,你这小白脸还敢叫我滚开?”
“老子就是罗成,你记好了,免得到了阎王爷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成个糊涂鬼!”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罗成也懒得再多废话,只听“呛”的一声,罗成腰间的弯刀出鞘,一道刀虹自空中怒放,幻出千万道寒彻入骨地刀影,森寒的刀影将把钱云及身后三十多名卫士罩于其中,冷彻人骨的刀光远达十丈开外。
钱云等人哪想到罗成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连忙拔刀准备抵挡,只是二人功力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加上罗成这小子还厚颜无耻的出手偷袭,钱云哪里来得及作出反应?
只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钱云地狗头一下子便飞上了天空,然后自空中堕落于地上。其它三十多名卫士见状,正想上前群殴,那秦琼、程咬金、罗士信、雄阔海、伍天锡、伍云召六人也是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把那三十个倒霉蛋变成了无头死尸。
罗成连这些人的尸体都懒得看一眼,挥手说道:“冲进去,把方泽韬和那妖女给我抓起来!”说完之后又加上了一句:“别伤了那妖女,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罗成风流之名早已是路人皆知,当初单骑挑瓦岗,抢了俏军师沈落雁之事更是无人不晓,已经成了普通百姓茶余饭后地一大话题,根本就见怪不怪,只是朝着罗成投去了一个暧昧至极地眼神,然后便持刀朝着方泽韬府内冲了去。
方泽滔居住地地方名叫怡情园,位于方府正中,在经过了数重屋宇,放倒了十多名府卫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幽美的大花园中。
筝音隐隐从一片竹林后传来,抑扬顿挫中,说不尽地缠绵悱恻,令人魂销意软,令众人的杀气亦不由得减了数分。罗成心志坚定,精神力更是强大无比,自然不受影响。他知道这筝音能在无形中控制人的心神,能让人不知不觉沉迷其中,久而久之便成为施术者的傀儡。只是罗成也不以为意,反正这方泽韬死不死自己最后都要加上一刀,谁叫这老小子看上哪个美女不好,居然敢看上自己内定的女人?
众人一起掠过竹林间的小径,跟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只是园内不见婢仆府卫,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脸威严,一看便知道是久经行伍之辈,自然是那方泽滔了,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一切事都不闻不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那女子却是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便是心志坚定如罗成,也不由得呆了一下,直到白清儿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这女子如此可怕,连自己都差点中招,除了婠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后高足外加阴癸派头号妖女之外还能有谁?
院之中,两拨人相对而立,罗成一方的人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而方泽韬此时是仿若未闻,早就被婠妖女迷得头昏眼花,心无旁,根本没有觉得周围有人,那婠妖女虽然察觉到周围来了不少人,不过这时罗成的武艺早就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根本看不出深浅,是以婠大小姐只把来的当作一群杂碎打发,心想就算不能取胜自己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装出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在那里继续弹着她的筝。
婠婠的筝技与魔功结合在一起,予人一种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只是罗成只是失了一小会儿神,便清醒过来,转头看看周围,却见除了深知婠婠底细,又不是男人的白清儿之外,场中其他的人几乎都和方泽韬一个样子,活像是一群色狼围住了一只小羊羔,特别是那程胖子,一副猪哥样,嘴巴长得硕大,嘴里不断的留着口水,那口水再多一点的话,只怕都要赶上异形了。
“操,在这样下去这些家伙都要糟糕!”罗成猛然醒悟,当即大喝了一声:“打住、打住,别弹了,难听死了!”
婠婠听了之后先是惊奇的一下,心道居然还有人没有受自己的天魔音的影响,看样子来人之中有高手,只是罗成最后一句却让她心神大乱,心道什么叫难听死了。本姑娘的筝虽然不比石青璇地箫和尚秀芳的琴,不过她自己还是非常自负的,突然被罗成评价了这么一句“难听死了”,简直立马起身PK掉罗成的心思都有了,一时之间怒气成立方状态增长。
只是婠婠这时背对着罗成,罗成是根本看不到婠婠脸上那精彩到了极点的表情,只看到婠婠的肩头不断的抽动着,白清儿虽然有了罗成之后对于和婠婠争夺阴癸派的控制权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不过看到以前的死对头如此吃瘪。也禁不住手舞足蹈。
终于“铮”地一声清响,心神大乱婠婠一不小心将筝给弹坏了,众人这才惊醒过来。
那方泽滔回过神来之后,“霍”的站起身来。环视众人,脸现怒容,然后喝到:“冯歌、虚行之,你二人要造反吗。竟敢强闯将军府,钱云那个蠢材呢,没有我的吩咐他怎么敢放你们进来!”
“啊,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家伙啊。正好我把他也带来了,拿去,接好了!”人群之中地程咬金刚刚就一斧子把钱云的首级砍了下来。一直提在手里。听了之后当即便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扔了出去。滚了几下之后正好落在了方泽韬的脚边。
方泽韬待看清楚那个血淋淋地人头居然拿是属于自己的心腹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再一看罗成等人并非自己的部下当即怒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来人啊,把这几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方泽韬喊了大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转向冯歌怒道:“冯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抗我地将令吗?”
冯歌慢悠悠的冷笑道:“竟陵四周盗贼横行,杜伏威的江淮军、朱桀、萧铣等人皆对竟陵城虎视眈眈,方泽韬你身为大隋武将,不思报国杀贼,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在场众人听到冯歌地话之后脸上无不露出鄙视地神色,程咬金更是学着罗成平时地样子冲着方泽韬伸了伸中指。
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主们来教训我。”庭院之中现在是火药味十足,婠婠却是静如止水地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罗成已经完全把方泽韬看成了一个死人,直接将其无视,对着婠哈婠之间就将方泽韬这个废物制得服服贴贴的,就知婠大小姐已经达到天魔大法的第十六层境界,不愧为近百年间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之一,难怪阴后对你青睐有加了!”
方泽滔听罗成说道婠婠竟然是阴癸派之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随即厉声道:“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这个小白脸是什么东西,莫要含血喷人。”
“操,你个老白脸敢说老子是小白脸,简直是不想活了!”罗成听了就一阵火大,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个老白脸,又是什么南北!”
场中顿时想起两声“噗嗤”之声,其中一声来自白清儿,另一声却来自一直没有出声的婠婠,声音煞是好听,如同黄莺歌唱一般,听得罗成不由心神一荡。
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方将军你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可知道大隋军令,藐视上司、以下犯上者,其罪当斩!”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那里喧哗了起来:“方泽韬,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糊涂鬼而已!再说罗少保已经代陛下解除了你的兵权,以下犯上一说,纯属子虚乌有!”其它将领亦纷纷应和,由此可见方泽滔已经尽失军心。
“什么,卸了我的兵权,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方泽韬只听得恼羞成怒,在那里狂妄的叫嚣了起来:“那个罗少保,又是个什么东西,感卸老子的兵权,老子一刀把他砍成两截!”
“以下犯上的,是你方泽韬!”罗成此时冷冷说道:“我便是太子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你竟陵城守一职,现在已经被解除了,快点把兵符交出来,等候兵部发落!”
以下犯上的,是你方泽韬!”罗成此时冷冷说道:“少保、镇殿大将军罗成,你竟陵城守一职,现在已经被解除了,快点把兵符交出来,等候兵部发落!”说完之后,罗成非常嚣张的亮出了自己的令牌,在方泽韬一眼前晃了晃。
“不知是大将军驾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大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泽韬见到罗成亮明了身份,顿时焉了下来,吓得一张脸都绿了,先前的嚣张气焰顿时飞到了太平洋的最深处,心虚的说道:“不知末将有何过错,大将军竟要解除在下的职务?”
罗成“哼”了一声,不在作答,旁边的秦琼已经厉声喝道:“方泽韬,你身为竟陵城守,居然沉迷女色,荒废军务,致使竟陵四周,盗贼横行,就连李渊和李密这两大叛军到了眼皮子底下都恍若未闻,如此玩忽职守,你居然还说无罪!”
方泽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一名往常亲近方泽滔的将领忍不住道:“方将军,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赶快清醒清醒吧,那妖女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现在你知道了她是阴癸派的妖女,你还不清醒过来?只要你除掉那妖女,兄弟们都会原谅你,相信大将军也会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方泽韬这丫的看样子是彻底被婠婠给毁了,完全分不清是非黑白,听到那将领又说婠婠是阴癸妖女,缓步走到那将领身边。凝视那将领好一会儿,突然拔刀就砍,那将领根本没有想到方泽韬会突然对自己出手,防备不及,顿时身首异处,却见方泽韬擦干刀上的血迹,狠狠说道:“你这混蛋,竟敢污蔑婠儿是阴癸妖女,就算你是我好兄弟。我也容你不得!”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虚行之更是不可思议地叫道:“方泽韬,你为了一个妖女,居然连昔日的同袍兄弟也能下手!”众人顿时破口大骂。只把那方泽韬的祖宗十八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候了个遍。
罗成刚才本来是有本事救下那冤死的将领,不过他要的就是方泽韬众叛亲离的效果,是以冷眼旁观,任由方泽韬和竟陵城中的一干将领在那里破口大骂。还理直气壮的不断地重复着:“婠儿不是妖女、婠儿不是妖女,你们这些家伙有眼无珠,都该死”之类的话。
这时候人群之中却响起了一阵温柔的声音:“想知道婠婠是不是阴癸派弟子其实很简单,阴癸派弟子天魔大法未修至顶峰之前必须保留处子之躯。现在只要是在男女方面有点经验的人都可以看出现婠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方将军自取婠婠以来,恐怕莫说是交合,恐怕连手都没有摸过一次吧。”原来却是白清儿发话了。准备给自己这个一向不对眼地师姐找点麻烦。
竟陵城中众将听了顿时安静了下来。全都怀疑的看着白清儿。那方泽韬更是怒目相向,立即咆哮了起来:“死丫头。胡说八道,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先奸后杀、杀完再奸!”
白清儿听罢大怒,正要上前教训这混蛋,却见罗士信大步上前,走到方泽韬之前,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打了方泽韬十几个耳光,只打得方泽韬的脸完全变了形状,才厉声喝道:“方泽韬,你好大地胆子,竟敢对大将军的夫人不敬,这十几个巴掌只是虐施小惩,再敢胡言乱语,莫怪我罗士信的铁枪不认人!”
方泽韬听了之后不敢再说,那些竟陵城中的将领本来也不信白清儿地话,听到罗士信说道白清儿竟然是罗成之妻,倒也相信了大半,纷纷质问方泽韬。
那方泽滔却是完全没有反驳,痴痴的看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傻呆呆的说道:“婠儿,他们是冤枉你地,对吗?你告诉我!”
婠婠这时心中一阵苦笑,自打她看见白清儿地时候,就知道自己地身份已经曝光,这次要靠方泽韬控制竟陵城的计划看样子是完蛋了,狠狠地瞪了白清儿一眼之后,却是轻摇臻首,刚要说话,突然又看见罗成,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罗成为何来此,不过他刚才说要接收竟陵的兵权,若是她按照计划杀死方泽滔,那岂不是让罗成捡了个现在便宜,虽说罗成也是圣门邪极宗的邪帝,不过罗成莫名其妙的横插一脚坏自己的好事在先,要是让他这么轻松的得到竟陵,岂不是便宜了他。
想到这里婠婠心中马上改变了主意,柔声道:“妾身真心待将军,心中只想陪将军一生一世,将军却听信外人谗言来怀疑我,难道妾身在将军心中便是那般的不堪?若是将军不信我的话,妾身宁愿以一死来表清白。”只是罗成看见,这妖女说完之后,趁着方泽韬不注意,居然朝着自己做了一个鬼脸,接着还朝着白清儿
婠婠这妖女的声音哀绯测,在天魔功的强大的作用下,就是旁人也听的心神漾,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冤枉了婠婠,何况是心神受制已久,对婠婠情根深种的方泽滔,连忙诚惶诚恐的向婠婠赔不是,然后转身向众人忘形的欢呼道:“你们都听见了,婠儿不是妖女女
一阵狂笑之后,方泽韬转向罗成,狠狠的盯着罗成身边的白清儿,说道:“大将军,虽然你的军职高出末将太多,不过你夫人刚才出口污蔑婠儿,我希望你能给个说话,不然,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方泽韬也奉陪到底!”
“师姐,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还没等罗成说话,白清儿已经抢着说道:“师尊已经见过了成郎,还把你我二人一起许配给了成郎,竟陵城在谁手上已经不重要了,你的任务已经可以取消,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任性顽皮了,否则师尊知道会生气的!”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没想到罗成身边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也是阴癸门人,还是婠婠的师妹,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师姐,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吗?”还没等罗成儿已经抢着说道:“师尊已经见过了成郎,还把你我二人一起许配给了成郎,竟陵城在谁手上已经不重要了,你的任务已经可以取消,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任性顽皮了,否则师尊知道会生气的!”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没想到罗成身边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也是阴癸门人,还是婠婠的师妹,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方泽韬听闻之后脸色大变,随即怒向白清儿喝道:“你这个妖女,自己是阴癸派的妖人也就算了,为何要污蔑婠儿,妖女,我今日和你没完!”说完转向罗成冷笑道:“罗少保,我看勾结魔门妖女的,不应该是末将吧!”
“操,这王八蛋无可救药了,居然还要反咬一口!”罗成的怒火已经完全被方泽韬激起,心中杀气滔天,就连方泽韬的那群老部下都看得心惊胆战,知道罗成已经对方泽韬动了杀心,却不敢说什么!
方泽韬虽然嘴巴上说得嚣张万分,不过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在那里呆了一下之后,心虚的转向婠婠问道:“婠儿,这丫头一定是在污蔑你对吧,你这么美丽脱俗,怎么可能是阴癸妖女……”
回答方泽韬的,却是一柄利刃,他话还没有说完,婠婠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对利刃,对着方泽韬胸口便刺了过去,婠妖女这兵器乃是一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乃阴癸派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令天魔功如虎添翼,威势难挡,那速度犹如鬼魅,方泽韬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天魔双斩穿胸而过,献血喷得一地都是。连身体都受到了天魔气地侵袭,嘴里、眼眶、鼻孔、耳朵都不断的渗着献血,一看就知道小命不长了。
方泽韬直到临死都还不相信砍死柔弱无比的婠妖女会对自己狠下杀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婠妖女。费尽力气,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原来那婠妖女一见到罗成和白清儿的时候便知道祝玉妍这次交给自己的任务算是办砸了,心头暗骂罗成和白清儿这对狗男女的同时正想着如何逃跑,只是这几个月来天天对着方泽韬这形象不大好的老男人笑脸相迎。搞得婠妖女差点没有疯掉,心想不杀了方泽韬如何能解这口气。
她正在动杀机的时候,方泽韬正好不知死活地靠了过来,傻兮兮的质问婠妖女。正好便将在罗成和白清儿那里憋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在了方泽韬身上,而且一出手便是狠招,直接PK掉了方泽韬却又让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倒是非常符合魔门妖女一向狠辣地行事手段。
没想到这方泽韬居然还在这里问自己为什么。这让婠妖女很是郁闷。难道我一个阴癸宗主的传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方泽韬一眼,冷冷说道:“方泽韬。我好歹也是阴癸派下任宗主,这样侍候了你几个月,收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囧!”当场众人听到婠大妖女这番话之后无不头冒黑线,罗成更是差点一下跌倒在上,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衡,不过还是非常无耻的朝着白清儿地胸前倒去,作昏倒状,弄得白清儿娇嗔不已。
婠妖女说完之后,本想立即闪人,没想到看到罗成和白清儿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不知道为什么就禁不住气不打一出来,娇斥了一声:“师妹,你别以为有这个小白脸撑腰就这么嚣张,我这次的任务是师尊亲自安排的,我会禀明师尊事情失败地经过,其余的事情你自己去和师尊解释吧!”她好事被罗成和白清儿坏了,自然心中恼火不已,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剁了喂猪,只是,好像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本着好女不吃眼前亏地原则,她撂下一句狠话,便准备逃跑。
“你……你……原来你真地是阴癸派地妖女……你这个贱人,瞒得我好苦!”旁边的方泽韬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自己居然被一个魔门妖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最后非常不甘心地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手脚抽搐了几下,终于死透了。
“妈呀,这妖女杀了方将军……”
“大伙一起上啊,把这妖女拿下……”
虽然刚才众人都打算听从罗成的话让方泽韬下课,不过此时方泽韬一死,众人却也想起之前方泽韬都还待自己不薄,要不是受这个该死的妖女的蛊惑,也不至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纷纷都将怨气发泄到了婠大小姐身上,拔出兵器便一拥而上,想要把这个妖女擒下,至于擒下之后怎么样处置,嘿嘿,看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一脸淫笑就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了!
“不自量力!”婠妖女刚才忍不住朝着白清儿示威,不想一时冲动之下错过了逃跑的最好时机,转身想跑的时候却被一群杂鱼给缠上了,不禁恼羞成怒,一下子便施展全力,天魔双斩一出,现场顿时一片血光滔天,那上前围攻的数十名竟陵将领,包括那冯歌在内,全部死于婠妖女手上。
“看不出来这婠大小姐还有两下子嘛,天魔策果然名不虚传!”罗成看了看婠婠的身手不禁伸了伸舌头,心道还好自己除了身怀罗家家传的武功之外,还身兼道心种魔大法和战神心法,不然搞不好还得在这妞身上吃亏,不过嘛,这婠大小姐把竟陵城的守将杀了一大堆,自己控制竟陵的军队可就方便多了,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罗成心中想到,既然人家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那更得把人留下来,好好的犒劳犒劳,不好好的“满足”一下婠妖女,那也太忘恩负义了,立即手舞足蹈的叫了起来:“来啊,把这个妖女给我拿下,本将军要单独审问她!”
成看到婠妖女之后是色心大动,手舞足蹈的叫嚣了起啊,弟兄们,把这个妖女给我生擒活捉,本将军要亲自审问她!”说完之后一脸淫笑。
秦琼等人立即反应过来,跟着一阵狂笑,雄阔海立马便跳了出来,冲着婠妖女叫道:“喂,你个小妖女,我家将军要亲自审问你,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好了!”
“你这莽汉,当真是找死,看打!”那婠妖女被一个长相彪悍的大汉淫笑着取笑,心中那股恶气不发泄一下如何平定得下来,只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便一刀朝着雄阔海砍了过来。
“好家伙,这丫头好生彪悍,不知道我这小白脸主公亲自审问的话能不能搞定!”雄阔海举起熟铜棍挡下了婠妖女这一招,却是手臂发麻,暗自叫苦,倒不是婠妖女力气比他这个能够举得起千斤闸的变态男还大,而是那天魔真气实在诡异无比,两人兵器刚刚相碰,雄阔海还没有听见兵器相交传来的声音,便觉得一股诡异的真气顺着熟铜棍传到自己体内,全身上下顿时真气乱窜,不断的冲击着雄阔海的的各处经脉,搞得雄阔海难受不已,偏偏那婠妖女又是得势不饶人,一见自己的诡计成功,立即展开抢攻,一时之间搞得雄阔海这闻名天下的英雄好汉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要说雄阔海的武艺,绝对不在当年力压宁道奇、宋缺、罗艺、毕玄、傅采林等人而被誉为天下第一,现在却是年老色衰、哦、不。是年老力衰、已经是个糟老头的老杨林之下,和婠妖女比起来就算不及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如此狼狈,只因这大老爷们根本就没有将一个娇滴滴地小妖女放在心上,又听罗成说要“亲自审问”,生怕一个失手将这妖女打伤了,到最后这妖女成了自己主母反过来给自己穿小鞋,根本不敢全力以赴,没想到这妖女下手如此狠辣,一上来就是必杀招术。搞得雄阔海心中暗自后悔,小白脸和女人都是好欺负的这个念头,终于被彻底颠覆。
这雄阔海一边要抵挡婠妖女凌厉的攻击,一边又要运功驱散体内的天魔真气。分心二用之下哪里还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好在婠妖女看见他那架势便知道是罗成手下的,也忌惮这位邪帝的本事,不敢痛下杀手。雄阔海才能坚持,只是他体内的天魔真气实在霸道,贫他雄阔海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能驱散这股该死地真气,最后雄阔海终于在挡下了婠妖女砍向他肩膀的一刀之后。就觉得那股心口一震,吐出了一口血来,踉踉跄跄的败下阵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紫。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内伤的原因还是因为觉得惨败给一个女流之辈而感到极其没有面子。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罗成见状急忙将雄阔海扶住,一手抵住了雄阔海地背心。一股柔和的真气输了过去,这婠妖女和罗成毕竟还有太大的差距,不一小会儿的功夫,罗成便将雄阔海体内地那股天魔真气驱散。
看着雄阔海的脸色逐渐转为正常的颜色,罗成才放下心来,往婠妖女那里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却见秦琼、罗士信、伍云召和伍天锡四人挥舞这四杆长枪,居然围着婠妖女一个人在进行群殴,看样子是想要把这婠大小姐累趴下好让自己轻轻松松的进行“单独审问”。
伍云召和伍天锡是联手攻向婠婠右侧,亮银枪和混金镗交织成一片寒气逼人地气团,水银泻地般向她发动强大无比的攻势。
秦琼则从二人身旁窜出,双锏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道耀眼的金光,从正面往婠婠罩去,作出毫无保留地全力一击。
罗士信地镔铁枪却从另一侧攻至,似拙实巧,沉雄中见轻逸,吞吐不定地封闭了她这方面的退路。
这四人皆是天下难得地猛将,一身武艺就算放在江湖之中也足以纵横驰骋,若是寻常高手遇上这等联手合击之样,自然是手慌脚乱,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罗成看得微微一笑,心道这个样子婠妖女还跑得掉这四个家伙干脆去当小兵算了,于是转向在那里抱着开山斧看热闹的程咬金问道:“程胖子,你怎么不上去!”
程咬金心虚的看了白清儿一眼,吐了吐舌头说道:“得了吧,你身边这个就这么厉害,那个妖女是她师姐,一定更加厉害,我胖子还没有讨婆娘,不想这么早就上去送死,况且这么多名满天下的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太丢脸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丢脸的事情,就让叔宝他们几个冤大头做好啦!”
“……”罗成听了之后一阵无语,白清儿却是朝着罗成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罗成这样流氓的上司,出个程咬金这样无赖的下属,当真一点也不奇怪。
那边秦琼等人听了之后却都是破口大骂:“咬金、你闭嘴!”“程胖子,你不上来动手,还敢在那里说风凉话,等我擒了这个妖女再和你算账!”“死胖子,你找死!”“胖子,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只是高手对决,最忌分心,这么一来,原本落于下风的婠妖女立即找到了脱困的机会,却见这婠妖女轻轻一笑,手袖向上一拂,在尚未接近伍天锡和伍云召二人之时,忽的化为满天袖影,让人虚实难分。二伍的兵器上发出的真气却是有如投石入海,只能带起一个小涟漪,然后四手一紧,兵器双双脱手,竟是给她的衣袖缠个结实,扯得二人撞作一团。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伍氏兄弟已经丧失战斗力,不禁纷纷议论,罗成在边上却看的一清二楚,借助满天袖影的俺护,婠妖女的衣袖忽地长了半丈,原来是自她衣袖里飞出一条白丝带,先穿行于二人之间,再收紧时,已将他们两对手缚在一起,没想到先前一刻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南阳伍氏双雄,现在却全无反抗之力,任由这婠妖女摆布。
琼罗士信见伍天锡和伍云召吃瘪,急忙抢攻,想要助面对这名满天下的幽州军三大猛将中其中二人的攻击,婠妖女先是仰起美绝人寰的俏脸,接着横移开去,弄得两个大老爷们踉跄急跌,全无反击之力,待到二人正待再度进攻之时,蓦地发觉二伍居然被婠妖女以丝带遥控着向自己两人撞来,吓得骇然后移。
罗成见到婠妖女这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心中暗自一叹,天魔大法作为魔门仅次于道心种魔大法的魔功果然名不虚传。天魔功最厉害处,就是能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下也能伤人,教人防不胜防。试问若完全不知道她的招数变化,如何定得进攻退守的方法?这伍云召和伍天锡兄弟二人在当世都是排得上号的高手,可是就因为被程胖子分了心,只一个照面便因摸不清婠妖女的手段,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被她以精妙绝伦的手法一举束缚四手,致完全发挥不出功力,落得个任人宰割的地步。
白清儿见识到天魔大法的神妙之处,更是紧咬银牙,心中暗自埋怨祝玉妍不公,心中琢磨着怎么让罗成帮自己把天魔策弄到手。
眼看着己方的四大高手就这样因为程咬金的嘴皮子窝窝囊囊的败下阵来,罗成恨不得把这胖子扒皮抽筋,这张臭嘴,还真是敌我通杀,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把这胖子扒皮抽筋的时候,看样子这次非要自己亲自出手了。不然这婠大小姐一不留神逃跑了,要逮着下次可以单独“审问”的机会也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婠妖女知道罗成是个得罪不起地主,是以对着秦琼等人下手极有分寸,只是使他们失去战斗力,并不至于受伤,开玩笑,要是一不小心砍了这家伙的部下,天知道这个把契丹忘族灭种,又差点杀得高句丽人绝种的家伙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婠妖女虽然一向嚣张,不过也知道嚣张也得要有命才嚣张得起来。
而且这位婠大小姐一开打就已经打定了拔腿开溜的想法,一下子击倒罗成手下四员大将之后,立即展开身形。跃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笑嘻嘻的对着罗成说道:“邪帝大人,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想要单独审问小女子的话,还是等下次吧!”说完之后,朝着白清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下次再和你个死丫头算账。
岂料白清儿毫不畏惧。也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回去,这师姐妹二人自从进了阴癸派之后便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下。完全成了一种习惯。不然就浑身不舒服。现在一看白清儿这一眼瞪得居然要比自己有气势多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堂堂魔门阴后,阴癸派的老大祝玉妍地两位宝贝徒弟,便一个在树上,一个在地上,在那里叉着腰大眼瞪小眼的对瞪着,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大堆大老爷们在看热闹,完全顾不上美女的形象,只想要用眼神把对方比下去。
“囧!囧!囧!”罗成这个时候头上是一脸黑线,只怕是这一辈子的黑线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再拍了拍白清儿地香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心道这二人斗成这个样子,以后如何和平相处啊,到时候万一再加上一个婠大小姐的死对头师妃媗小尼姑,还有看慈航静斋和魔门都不对眼的石青璇!罗成已经不敢想像到时候床上会变成什么样的光景,殃及池鱼啊!神啊!上帝!真主!如来佛!玉皇大帝!三清祖师!救救我吧!
正当罗成大脑陷入当机地状态的时候,突然听见程胖子的嚣张的叫声:“好你个小妖女,这么嚣张,居然还敢站在树上!给我下来!”
抬头望去,却见程咬金摩拳擦掌,抡起开山斧走到婠婠站立地那颗树下,冲着上面叫嚣道:“妖女,你下不下来,你再不下来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靠,这胖子刚才还吓得不敢上前群殴,现在怎么这么有胆识了?罗成正在疑惑,却见婠妖女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冲着程胖子来了一个鬼脸,调皮的嬉笑道:“本姑娘就是不下来,死胖子,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你这个胖得像猪的家伙能爬得上来抓我!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怕羞!”
“哇呀呀,气死我了,你这个妖女竟敢鄙视我,给我下来!看、看招!”程咬金明显发怒了,胖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只见这愤怒地胖子二话不说,抡起开山斧,使出了天罡三十六路减三十三路斧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斧子就朝着那颗树上劈了过去。
婠妖女见了立时俏脸变色,心道这胖子好生卑鄙无耻,打不过自己居然用这等下三滥地招数,想要逃跑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颗大树应声从中而断,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
“哎哟!”倒霉的婠妖女非常不幸地被摔在了地上,好在她武艺高强,及时的跃了起来躲过了砸下来的树干,却也是扭伤了脚踝,显得狼狈万分,换成旁人那就是淑女形象毁于一旦,好在她婠大小姐从小到大扮演的都是妖女的角色,和淑女扯不上任何关系,倒也没有大碍!
狼狈的爬起来之后,婠妖女双目怒视程胖子,吓得程胖子缩了缩脑袋,心道这妖女武艺高强,要是恼羞成怒要揍自己一顿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这身粗皮厚肉的挡不挡得住这妖女的粉拳?
那婠妖女虽然现在很想把程胖子揍得半死,然后将他那一身肥肉剥下来熬成猪油,不过此时她崴了脚,这外伤痛起来是直如心扉,刚才又气得跺了跺脚,把脚踝剁得又是一阵剧痛,也顾不上程胖子了,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程咬金砸了过去。
婠妖女这一下子摔得是七荤八素,眼前出现了无数的UFO、火箭、飞船之类的幻觉,好不容易才回过身来,大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浪费掉了,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只是虽然她现在很想把程胖子揍得半死,然后将他那一身肥肉剥下来熬成猪油,不过此时她崴了脚,这外伤痛起来是直如心扉,刚才又气得跺了跺脚,把脚踝剁得又是一阵剧痛,也顾不上程胖子了,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程咬金砸了过去。
虽然婠妖女伤后无力,这一砸根本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那石头是软绵绵的飞向程胖子,毫无威力,不过此时白清儿见到婠妖女倒霉,想起二人幼时一起戏弄林士宏的情景,不由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在哪里扯住程胖子便准备教训他,吓得程胖子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块石头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哎哟”一声正好砸在了额头之上,好在这胖子皮粗肉厚,婠妖女又没有用上气力,只是头上多了一个血包而已。
“……这什么跟什么啊,头痛!”看着自己手下的大将居然用这等方法对付一女流之辈,又见婠妖女居然像个十余岁的女童一般捡石头砸人脑袋,罗成只觉得头痛欲裂,这小妖女到底是在装傻还是本来就胸大无脑?居然会被这看似无害的胖子给阴了!
只是,现在那秦琼罗士信伍云召伍天锡四人还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没有爬起来;雄阔海刚刚才受了内伤;程胖子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喊痛;白清儿一脸调皮地笑容负手站在一旁看热闹,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至于竟陵城中众将至方泽韬以下是死的死伤的伤。根本不用指望了,这婠妖女要逃跑,看来只有自己出手拦下她了,靠,这些大老爷们居然拦不住一个小妖女,竟然要逼一向怜香惜玉的老子来干这等辣手摧花的事情,无异于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嘛!
婠妖女眼见罗成脸色阴晴不定,其他人之间唯一还有战斗力的白清儿好像根本没有拦下自己的意思,心道这可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于是展开身法便往着围墙上跳去。
哪知道她双脚还没有挨到围墙,一道白色地人影硬生生的斜刺里面杀出,先她一步站到了围墙之上,只轻轻的挥了下手。可怜的额婠妖女就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成了,只得脚尖在围墙边上垫了一下,反身跃回了庭院之中。
婠妖女落地之后抬头怒视。发现站在围墙上地那人一身白衣,站立在风中,一身白衣被吹得随风飘动,看上去犹如神仙中人。不是那罗成是谁,不过婠妖女却是恶狠狠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臭美,就知道装B。小心被雷劈!”
“轰隆!”婠妖女还没有说完。却是天上平白无故的闪了一下。接着一道雷便落到了罗成身旁,吓得罗成一下子便跃下了围墙。对着婠妖女怒目而视:“你这婆娘,好歹你师傅也把你许配给我了,怎么可以诅咒我,莫不是看上了外面的小白脸,想要谋杀亲夫!”
婠妖女只听得气极,按捺住怒气,勉强地挤出笑容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师尊答应了,我还没有答应呢!想我嫁给你,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喂,你这女人怎么敢不尊师命!”罗成立即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比程胖子还要凶悍三分,怒道:“你要是不老实,我便霸王硬上弓,先把你办了再说!”
婠妖女听了之后眼中露出一丝惧色,心道罗成武艺比自己高,真要强来的话还真没办法,只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说道:“邪帝大人,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我圣门邪极宗的宗主,居然出手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说完妩媚的对着罗成笑了笑。
“成郎,师姐,你们有事地话慢慢聊了,赶了一天地路,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白清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开溜了。
罗成看见婠婠那妩媚地一笑,不由得心头一荡,随即清醒过来,立即反应过来,远开、、原来是差点又中了这婠妖女的招,不由得有几分恼羞成怒:“废话少说,我身为堂堂大隋地将军,岂能眼睁睁看着你杀了我的同僚而不管,你今天不要存了逃跑的念头,乖乖的留下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早晚又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罗成,你如此苦苦相逼,到底是什么意思!”婠妖女见自己最后的伎俩也被罗成识破,又羞又恼,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杀了朝廷的将领,我要单独‘审问’你而已!”罗成这个时候的笑容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可恶的淫贼,你去死吧!”婠妖女这个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拼死一搏,一下子亮出天魔双斩,朝着罗成胸前攻去。
“雕虫小技!”本来婠婠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已经很快了,岂料罗成比她更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婠妖女便发现刚才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罗成已经失去了踪影,紧接着就感到背上一麻,顿时无法动弹,天魔双斩也落在了地上,原来是罗成绕到了她的身后,出手如电,连点了婠婠几处大穴,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这阴癸的妖娆。
“好香、好香!”罗成笑嘻嘻的在婠婠的脖颈间闻了闻,满脸享受的模样,只弄得这婠妖女大为愤怒,心中却是另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开来。
“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先单独审问你,然后便做爱做的事情!”闻着婠婠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一向无所顾忌的罗成只叫秦琼等人前去城中接收竟陵的兵马,自己一把将婠婠扛在的肩膀上,朝着这府中看起来最华丽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
走,就算她平日里再胆大包天,这个时候也是觉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茬的叫道:“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说婠儿,你是不是把脑袋摔坏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给逮着,怎么可能放开你!”闻着婠婠身上散发出得体香,再见到美女发怒时别有的一番风情,一向无所顾忌的罗成只叫秦琼等人前去城中接收竟陵的兵马,自己一把将婠婠扛在的肩膀上,朝着这府中看起来最华丽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干什么?当然是先单独审问你,然后便做爱做的事情!”
“哼,堂堂当代邪帝,居然想要欺辱一个受了重伤、无力还手的圣门女弟子,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以强欺弱、好不要脸!”婠妖女不愧是婠妖女,惊慌失措了一小阵子之后,立即开始用言语挤兑罗成。
罗成一阵暗笑,你当老子是天龙八部里面的岳老三吗?这种激将法对老子可不起作用,你就是骂少爷我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子今天也绝不放过你,只是不理会这妖女在他肩上大呼小叫,一脚踹开房门便走了进去,一下子便将婠妖女扔在了床上。
婠妖女哎哟一声,毫无风度的骂了出来:“你个死罗成,臭罗成,乌龟儿子王八蛋,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吗?把人家扔得好痛!”说完之间泪眼迷离,大有让人我见尤怜之意。
“啧啧啧。好一个迷人的妖女啊!”罗成看着被自己扔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瞪着自己一边喘着粗气的婠妖女,却见她胸前因为气急的原因不断起伏,甚是诱人,在哪里色迷迷的说道:“真是,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再加上这脸蛋,还真是个尤物,不好好享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婠妖女听到罗成这近乎于赤裸裸的挑逗的言语。意外的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认命般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罗成。
罗成却只是愣了一愣,心道这妖女居然不害怕了。这样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要玩就玩大点,反正祝玉妍也打不过自己,于是伸手便将这妖女揽了过来。奸诈的笑了笑之后,一低头便轻吻上了婠婠那迷人的红唇,同时运气道心种魔大法,渡过一丝魔气。这魔气立即见缝插针般的游走进了婠妖女地体内,封住了她一身魔功,同时又挑起了她的一丝情欲。
“嘤咛……”婠妖女终于是抵挡不住。睁开双目。恨恨地紧瞪着罗成不放。如果眼神能将人杀死,我们的小王爷恐怕已被她杀了千次万次了。
“嘿嘿。婠大小姐,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吗?”罗成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邪笑着迎上婠婠那杀人地目光,轻声道:“不愧为阴癸派百年难得一遇、阴后最为看好苦心栽培的传人,在我道心种魔大法的挑逗之下,竟能保持一点点清醒的神志,嫁给我也不算辱没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婠妖女听了之后几乎想要把罗成生吞活剥,我婠婠身为阴癸派地传人,一身武艺天下少有敌手,加之又天生丽质,什么叫做嫁给你也不算辱没了你,这臭男人也太嚣张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婠妖女想罢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冲着罗成妩媚的笑了一笑,那感觉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罗成是心神荡漾,虽然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是在施展魔功想要阴自己,却是照单全收,反正那东西对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将脸色弄得愈发的淫贱,果然这时听那婠妖女娇滴滴地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你真是邪极宗地当代邪帝罗成?”
“废话!除了我还有哪个邪帝能有我这种排场,身边跟着一大堆天下闻名地猛将!还有,以后这等小手段以后别再我身上用,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罗成淫笑一声,,双手不客气在婠婠地身上游走了起来,一道道魔气顺手而发,弄得婠妖女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几声。
婠婠这时终于明白自己这点本事在罗成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终于收起功力,强忍着心下那异样的情欲,冷声问道:“你真的练成了道心种魔大法?”
“谁说不是呢!”罗成轻轻一笑道:“难道你的身体没有告诉你吗?”说话间,罗成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了,一只手甚至滑进了婠妖女的衣衫,在婠婠的一座玉峰之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没想到此处正是婠婠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顿时便听见婠妖女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几下,脸色变得异常红润,显然是已经情动!
“无耻!堂堂邪帝居然如此凌辱圣门同道!”不愧是当代圣门之中除了罗成之外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为了使自己的天魔大法能够突破十八层大关,而不像祝玉妍那样半途而废。只是一阵情动之后,婠婠强制压抑住了内心的情欲,狠狠的对罗成说道:“罗成,你放开我,我师傅要是知道你在我的天魔大法达到十八层之前动了我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怕啊!”罗成假意的作出害怕的样子之后,居然是毫不客气的将婠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去,那诱人到了极点的躯体慢慢的呈现在了眼前。
“我圣门讲究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又何来无耻之说!”罗成这段时间在白清儿的严格看官下,终于不再发生口误,已经习惯了说“圣门“二字:“别说阴后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我打不过他,面对你这种尤物,我也是一定要好好品尝,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嘿嘿嘿……”
“你……”婠婠神色剧变,惊骇欲绝的看着罗成,生平第一次服软了,一脸惊恐的说道:“邪帝大人,师尊不是已经把我许给你了吗,你不要着急,等婠儿天魔大法功成之时,婠儿一定好好侍候你!”心中却在恶毒的想到,等我天魔大法大成,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这个淫贼开刀,不阉了你我就不是婠婠!
别说阴后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我打不过他,面对你这也是一定要好好品尝,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嘿嘿嘿……”
“你……”婠婠神色剧变,惊骇欲绝的看着罗成,生平第一次服软了,一脸惊恐的说道:“邪帝大人,师尊不是已经把我许给你了吗,你不要着急,等婠儿天魔大法功成之时,婠儿一定好好侍候你!”心中却在恶毒的想到,等我天魔大法大成,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这个淫贼开刀,不阉了你我就不是婠婠!
“笑话,你没听说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罗成非常鄙视的看了一眼婠妖女,一只手伸向了少女那最神秘的地带,弄得婠婠又是一阵颤抖,才说道:“你要我这个时候收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谁在这个时候停手,不是太监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你还是好好的享受吧!嘿嘿嘿嘿嘿……”
婠妖女此时一副彻底认命的表情,一言不发紧盯着罗成不放,眼神冰冷至极。
罗成是视而不见,继续肆虐,缓慢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婠婠的双唇,翘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她的香舌头,双手亦在她身上开始了攻城掠地。
“不要……嗯……啊……”罗成本来也算是花丛老手,加上还有如同泡妞外挂般的道心种魔大法相助,婠妖女虽然心智坚定,不过此时她的身体是再也抵挡不住罗成如潮般的攻势,原始地情欲之火勃然喷发。娇喘连连……
“是时候了!”罗成见此情形微微一笑,用最快的速度卸下了自己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横枪立马,准备发动最致命的一击。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婠婠娇声喘息着,用最大的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情欲,向罗成进行着最后的哀求:“罗成你放过我吧,我没有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前,是断不能……啊……”婠妖女话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挺身而进。婠婠是惨叫一声,一丝献血顺着大腿慢慢的流淌在了床上;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略显苍白地脸庞缓缓流下。
“恶贼,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你屈服的……”在几声销魂般的呻吟之后。婠妖女终于平静了下来,一双美女死死的瞪着罗成,语气中包含着无尽地怨恨。
罗成此时根本懒得搭理他,完全沦为了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一个时辰之后。
看着自己身下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双眼无神的只盯着房梁的婠妖女,罗成地心中是又惊又怒,惊的是这妖女忍耐力如此强悍,从她的身体看来明明已经被自己搞得很爽、十分爽、非常爽。却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怒的是不管是沈落雁还是白清儿还是傅君婥,在自己身下无不是娇吟连连、婉转承欢,这妖女地举动。完全是在和自己玩冷战。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心中恼怒的罗成突地离开了婠婠的身体。怒道:“你这丫头,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别人通奸地时候是浪叫连天,被强奸地时候也是要呼天抢地,你这么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是什么意思,太不给我面子了!信不信我把你带到竟陵地城墙上,当着数万大军的面和你亲热!”
虽然一下子觉得下身异常空虚,不过婠妖女此时对罗成是异常痛恨,根本懒得鸟他,只是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罗成看得是愈发郁闷,顿时有些索然无味地感觉,心道这女人在床上一声不吭***和奸尸有鸟个区别,真是操蛋,本想要草草收工去找白清儿,不过转眼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遂了这妖女的心,于是重新提抢上阵,施展起全部手段,不断的穷追猛打。
这一来可苦了婠大小姐,明明已经是春情勃发,却要和罗成赌气而苦苦死撑,这感觉实在不是太好,只是到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住,小嘴中传出一两声细微的呻吟,虽然马上闭嘴,不过却是让罗成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大喜,俯下身去,再一次撬开了婠妖女的樱唇,在她最终肆意妄为。
这下子婠妖女终于再也坚守不住,“恩啊”一声便呻吟了出来,这一下子就如同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终于沉迷在情欲之中难以自拔,非常自觉的迎合起罗成的动作来。
猛然之间,婠大小姐是泪流满面,高声嘶叫起来,全身一阵哆嗦,体内剧烈的抽搐起来。于此同时,罗成也觉得脊椎一阵麻痒,一声吼叫,死死地抵住婠婠,这婠婠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全身又是一阵抽搐,这一下子兴奋过度,居然晕死了过去。
罗成一见之下,吓了一跳,在确定婠妖女只是昏死之后,这才放下了心,给婠婠盖好被子之后,这才一翻身,睡了
等到罗成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婠妖女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仿佛就要喷出火来,只是这小子脸皮极厚,笑着说道:“咦,娘子,你一大早就双目喷火的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欲火焚身,还想要为夫来好好安慰你不成?”
婠婠听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传在身上,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恶贼,谁是你的娘子,你如此待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一想到自己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达到天魔大法的十八层境界,不由得双眼一红,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然后一挥手便朝着罗成攻了过来。
只是她一运功之下,竟然发现自己的天魔大法竟然超过平日的太多,就连祝玉妍似乎也没有达到这个境界,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天魔大法十八层功力,想到这里,婠婠不由得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望着罗成。
……”罗成望着满脸不满的白清儿心中暗笑,这丫头吃醋,大概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和她一疯就是一整晚,心中不满,却又不愿意装出嫉妒的样子,居然便把商秀珣给抬了出来,还真是……罗成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
嘴上虽然没话说,不过在动作上却是立即作出了回应,一只手轻轻一揽,就听见白清儿一声娇叫,被罗成拦腰揽住纤腰,一下子便失去平衡,倒在了罗成怀中。
罗成趁机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一双魔爪在白清儿身上四处游走,撩拨得白清儿娇喘不断,脸上红潮不退,摆明了是情动,想要了。
不过罗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两只手在白清儿的双峰之上不断的揉捏着,只弄得白清儿嘴中不断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最后终于受不了,小手朝着罗成身下抓去,看样子是很想要了。
罗成有心来个小小的恶作剧,哪里能让她得逞,一只手仍然留在白清儿的一侧玉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飞快的握住了白清儿那只伸向了小罗成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别忙,先说正事!”
白清儿这个时候被罗成这样挡住,心中很是愤慨,要不是知道自己会心痛,早就一脚踹向罗成,不过表面上却是一脸幽怨,望着罗成幽幽说道:“成郎,什么事情你快说嘛!”
听着白清儿娇媚入骨的声音,罗成骨头几乎都要酥了。强行压抑下立即便将白清儿就地正法地打算,笑嘻嘻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只顾着和你师姐鬼混,忘了飞马牧场大难临头吗,这我可要给你解释清楚,免得我家清儿误会我喜新厌旧、负心薄幸就不好了!”
白清儿见到罗成还在这里东拉西扯,立即给了罗成一个白眼,罗成只当是没有看见,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交待了罗士信,让他接收了城中的兵马之后便派出探子。先去探路,今日午饭之后我便领五千兵马前往飞马牧场!”
“五千兵马!你开玩笑吧!”白清儿听了之后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四大寇手下至少有一两万贼兵,何况周围还有李渊和李密两路人马虎视眈眈。五千人马怎么够用?”
“这你大可放心,我从江都带来的那一百骑人马,曾经三征高句丽,又参加过雁门关一役。绝对算是百战精兵,那方泽韬虽然是个糊涂的色鬼,不过练兵倒是有两下子,竟陵城中的兵马虽然比不上我幽州雄兵。不过也算是一支精兵,那四大寇手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有一触即溃的份。至于李渊那一路人马。领兵的据说是李渊长子李建成。此人搞搞后勤还算是一把好手,不过论到带兵打仗。和他老弟李世民差得太远,简直就是一草包,他手上就算有十万大军,也抵不过我手下地两千人马;李密就更不用说了,瓦岗兵马早就被我吓破了胆,只要到时候一看见我的旗号,还不吓得闻风而逃?”
白清儿听了罗成的话不禁翻了翻白眼,还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不过貌似他好像有这个资本这么狂,自己有这么一个男人,运气还真是不错,也不答话,只是眼波迷离的看着罗成,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丫头,刚才定是见我和你师姐鬼混了一个晚上,吃醋了吧!我现在就好好喂饱你!”罗成看到白清儿地样子知道这玩笑不能开得太过,不然得罪了女人是很恐怖的,尤其是这个美女还是祝玉妍的弟子,于是一翻身将白清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撕扯着白清儿的衣衫,不多时房中便充满了淫靡地气息——
罗成和白清儿这一干便到了中午,在房中吃过午饭之后,二人携手来到校场,却见秦琼等人早已点起了五千兵马,整装待发。
罗成放眼望去,只见校场之中,五千士兵整整齐齐的站立在那里,便犹如一片森林,虽然狂风大作,犹自屹立不倒,那些士兵一个个盔甲鲜亮,兵器上闪耀这逼人的寒气,更令罗成欣喜的是,整个队伍之中,弥漫这一股肃杀之气,一看这些人就是久经沙场地老兵了,看样子方泽韬练兵确实有两把刷子,当然,杨广三征高句丽几乎是倾尽举国之兵,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上过战场的。
罗成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弟兄们,我想你们已经知道,方泽韬将军不幸被奸人所害了,在朝廷尚未给你们任命新的将军之前,就由我罗成暂时来指挥你们!”他嘴中这样说着,心中大是不以为然,这个时候朝廷自身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哪里会有功夫来管这里,只要自己好好地笼络一下人心,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地军队,最后还不是要姓罗。
罗成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地大多数人便已经面露兴奋之色,这些人都是秦琼等人精心挑选,大多数都曾经隋军征讨过高句丽,都是见过罗成在敌群之中来去自如,杀人如麻的场景,想到自己能够在这样一位牛人物地指挥下打仗,顿时觉得热血沸腾,说不定自己表现出色,能被罗成看中,以后直接大笔一挥,就此平步青云,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好了,我现在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告诉你们今日的目的地!”罗成见到众将士的神色,心中暗喜,这士气居然这么容易便上来了,这样打起仗来便轻松多了,立即又说道:“现在有一股贼寇正围攻飞马牧场,有消息说李密和李渊这两个反贼也派人马想要浑水摸鱼,我等身为大隋将士,怎么能眼看大隋子民被这些贼寇和反贼伤害,今日你们便跟随我一起,去把那些胆大包天的贼寇统统剿灭,到时候论功行赏,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哦也!”
“乌拉!”
“跟着罗将军,杀光那些反贼!”听见罗成所说的论功行赏四字,人群之中顿时发出了一阵欢呼。
成一句论功行赏立即激起了竟陵守军们的积极性,众大声吆喝,士气高昂,求战心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开往飞马牧场,一路之上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北方的沙尘暴来了,看样子就凭那气势便能吓得三路对手闻风丧胆,夺路而逃——
飞马牧场位于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入夜之后的飞马牧场,本来一向是宁静得让人心旷神怡,以前罗成呆在牧场的时候,总是喜欢在月光之下,和商秀珣一起坐在一座小山丘上,一边看着夜空中的漫天繁星,一边吃着罗成最拿手的烤野鸡,场面是温馨之极。
只是今晚的飞马牧场,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如水的月光之下,是满地的鲜血,夜空之中不时的回荡着兵器相交地声音和打杀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虽然早已经得知四大寇来犯的消息。岂料二人此时根本没有得到鲁妙子的传授,于行军布阵是一窍不通,加上飞马牧场又有奸细出卖,那四大寇领着两万贼兵非常容易的就突击到了飞马牧场的核心地带,将商秀珣等人团团围困在了牧场中的一座阁楼之中。
虽然寇徐二人以及牧场中的武士是在大门之前拼死抵抗,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已经有不少的武士被乱刀砍死,贼兵已经渐渐的围向了大门。
这时却见贼兵一下子退了下去,只是持刀警戒。没有进攻地意思,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些贼兵在搞什么飞机,不过这难得的回复体力的机会二人断然不肯放过。立即坐下打坐。
“哈哈哈……”四个匪首策马排众而出,在十几个高手的环护之下,一直走到村面最靠近村里箭程地地方,一个五短身材极是矮肥有如冬瓜一般的男子哈哈大笑道:“本人向霸天。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外号,叫‘寸草不生’的外号,不过这是全是误会,因为对本人不了解而产生的误会。事实上。本人却是爱花惜花地人,商场主如若不信,只要试试委身本人三天。保证会出来纠正天下人这大错特错的想法。”
此人那猥亵之极的话一出。登时引起贼众们欢声狂呼。他们大喊大叫,哄笑吵闹。活脱脱就是一群跳梁小丑。
商秀珣心中是说不出的愤怒,心中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这无耻之徒乱刀分尸,只是她力战良久,早已脱力,现在是连剑都拿不稳,哪里站得起来,只是在座位之上气喘吁吁,面色因为愤怒而通红,看上去说不出地诱人。
外面那个矮冬瓜向霸天的身边,有一个粗壮无比,脸上贱肉横生,额头还有一个巨大的肉瘤地大汉也疯狂地暴笑道:“商场主,你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不知商场主有何打算呢?我们兄弟心软,对美人尤其是这样,如果商场主肯委身伺候我们几兄弟,变成那个床上一家亲,那有什么事都一定好商量!哈哈哈……”
那个肉瘤贱男纵声狂笑,他背后互架着地狼牙巨棒在他暴笑声中震得相互交击,铮铮作响。
另一个高瘦地坏鬼书生模样,唇上长着两撇老鼠胡子背后插了把拂尘的阴险男却阴笑起来:“嘿嘿嘿,房三弟地提议简直是天下一绝,二哥我喜欢这个床上一家亲!不过人家商场主是黄花闺女,小脸可是嫩得紧,就算心里愿意,口中也会害羞说不出来呢!”
原来那几人见到飞马牧场这点残兵败将抵抗如此激烈,心想这样打下去就算真的擒住商秀珣来个床上一家亲,自己手下也肯定损失惨重,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暂停进攻,在那里出言不逊,想要激怒商秀珣,让她失去理智之下冲出来单挑,那便可以直接擒下来了。
岂知道商秀珣毫无反应,几人等了半天不禁心浮气躁起来。
“要当缩头乌龟是不是,来人啊。”老大曹应龙见对方坚守不出,马上大喝道:“将房子给我砸了。”
随着他一声大喝,顿时有百十人抬着从李密那里摇尾乞怜讨来的最为简陋的投石弹床出来,七手八脚摆好,又搬上碗口大的石块。
一个贼人先踏了一下机簧,用一座投石弹床先试了一下,发现投掷的距离太远,于是众贼又一窝蜂地涌上去抬近些,不过还来不及放下,却见院中射来一阵乱箭,顿时四散而逃,只留下几个中箭倒地的贼匪痛苦地呻吟。
那个头生恶瘤的贱肉男房见鼎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将手中的狼牙巨棒将倒地呻吟的贼兵一棒打成烂肉饼,回首大吼道:“给老子上,谁敢退后半步,小心老子双棒不认人!”他风车般挥舞着双棒,架开无数乱射而来的箭支,一边狂吼,一边向院子这边疯狂迫进。
那个矮冬瓜向霸天也怪啸一声,一弹飞空,再急落地面,就像滚球一般极速而进,速度丝毫不慢于疯狂突进的贱肉巨瘤男房见鼎。
寇仲和徐子陵一阵苦笑,对视一眼,心道今日看来要命丧此地了,正准备进行最后的抵抗,却没有想到此时那四大寇的老大曹应龙脸色一变,惊惧不已的说道:“什么声音!”
房见鼎、向霸天、毛燥三人听了之后也是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待听清楚之后,都是不约而同的脸色大变。
四大寇曹应龙、房见鼎、向霸天、毛燥四人突然之间倾听到了什么脸上陡然色变,惊惧不已的叫道:“不好,是什么声音!”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得一愣,心道这四人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突然变得神情如此慌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过他们二人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徐子陵站在那里,突然觉得双脚微微抖动,心感奇怪,自己又不是怕死的人,怎么会吓得双脚发抖,看向寇仲,只见这小子也是一脸疑惑,对自己说道:“陵少,你没事别抖一抖的,大家一世人两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什么!”感情这小子以为是徐子陵眼见贼寇势大,吓得发抖于是拍着徐子陵的肩膀,有些色厉内茬的劝慰起来。“仲少,讨厌死了,人家才没有害怕呢!”徐子陵立即向着寇仲抛去了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右手拈了一个兰花指,朝着寇仲额头上点了一点,在身旁众人无比恶寒的注视下,用他(她?它?)那已经完全充满雌性气息的嗓音说道:“是地面在震动!还有,远处有声音!像是打雷一般!”寇仲听完一惊,不过并没有像二人身边的那些飞马牧场的武士们一样一脸怀疑的表情,他倒是知道徐子陵自从练了那葵花宝典之后,虽然变得有些不男不女,甚至更多的是越来越女性化,瞄着自己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暧昧,不过徐子陵地视力、听力等各种感官却是变得异常敏锐。刚才因为力战多久有些脱力,没能比四大寇先一步感应到远处的异常不过现在休息了一阵回复了许多,比那四大寇听得清楚得多,他说是怎么样,就一定不会有错。
果然没过多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骇然色变,地面上的震动越来越明显,而远处那越来越大的雷鸣般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飞马牧场的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这雷鸣般的巨响分明就是马蹄声,而且,听着这阵势,至少有四五千骑以上。
“不好。是骑兵,至少有四千骑!”已经无力再战的商秀珣显然也已经听到了这由远及近地马蹄声,不由得是脸上变色,来者也不知道是友是敌。只是最近飞马牧场附近是埋伏着好几路人马想要浑水摸鱼,从中取利,想要趁机把飞马牧场给吞了,看样子多半又是哪路人马见到飞马牧场已经穷途末路。想要上来捡便宜,把飞马牧场和四大寇一起灭了,看来今日这飞马牧场肯定是要亡在自己手中了。
想到这里。商秀珣不由得恼怒起自己老爹老妈来。他两个倒好。言归于好之后便跑出去成双成对的风流快活,却把这一切全部都扔给了自己这么个无人疼爱的可怜的小女孩。这不都要把性命给丢了,这样地父母还真是无良啊
想到这里,商秀珣突然想起了那个当初天天给自己烤鸡翅膀和鸡腿,吃得自己欲罢不能的师兄,也不知道这个风流好色,成天拈花惹草的家伙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在用尽的最后一丝气力走到门前之后,商秀珣艰难地对着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说道:“傅仲、傅陵,今天我们恐怕是抵挡不住了,我求你二人一件事情!”
这二人听了罗成的吩咐改名换姓混了进来,商秀珣说的话哪里敢不听,寇仲连忙说道:“场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兄弟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仲少,你好狠得心啊!”寇仲还没有说完,旁边徐子陵已经满脸幽怨的埋怨了起来:“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只把我当兄弟,你这死没良心地!”
寇仲只听得一阵恶寒,恨不得立即一刀将这个一世人两兄弟的死党砍翻在地,正想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刚才已经脱力,站都站不稳地商秀珣却是被徐子陵这充满了阴柔之气地声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哪里来地一股气力,一巴掌扇了过去,只扇得可怜的小陵子两眼直转,头重脚轻,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昏厥了过去,他最后地想法是:“***,这女人好生强悍!”
“死人妖,下次你再恶心本姑娘!我打死你!”(别问美人场主为什么知道人妖这个词,老子也不晓得!)打完之后商秀珣便狠狠瞪了小陵子一眼,才对寇仲说道:“傅仲,若是待会儿我们抵挡不住这些贼兵,你便一刀杀了我,免得我落入这些贼寇手中,受尽屈辱,生不如死!”
寇仲听了之后吃了一惊,但看到商秀珣坚毅的表情,也只得点了点头,心道要是商秀珣落在这四大寇手中受尽淫辱,罗成铁定扒了自己的皮,若是死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立即说道:“场主放心,我死之前的最后一刀,一定是留给场主你!”
商秀珣却是望着北方幽幽的看了好一阵,然后从头上拔下一只玉簪,递向寇仲说道:“不,你不能死,若我死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带着这支玉簪,去幽州找我师兄罗成,让他给我报仇!”
寇仲默然不语,接过玉簪收好,心中一阵不以为然,心道你要是死了成少那里我也不好交待,到时候还不是得下来陪你,却听商秀珣又冷笑一声说道:“这次李阀兵马就在附近,不但不来救援,反而想要趁火打劫,李秀宁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飞马牧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到时候你转告我师兄,让他把李阀也一起灭了,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场主你莫要这样悲观!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这时徐子陵却是突然醒了过来,望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正色说道:“今晚这飞马牧场看来肯定是会血流成河,不过我敢保证,死的绝对不会是我们!”因为这小子已经透过那些突然袭来的骑兵手中的火把隐隐看见,军中的大旗之上,竟然绣着一个杀气十足的“罗”字,和他在幽州的时候看到的罗成的战旗一模一样!
仲见到原本被商秀珣一巴掌扇晕过去的徐子陵突然醒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句话出来,先是吓了一跳,退后一步,然后便顺着徐子陵望的方向手搭凉棚状看了过去,不过他的功力比起徐子陵来还差上了一大截,看了大半天才看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传来,等到那火光越来越近,寇仲才看清楚了罗成的旗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兴奋的跳了起来,对着那四大寇叫嚣道:“小样儿的,我们援兵来了,你们想要活命的话赶快跪下给少爷我磕上几个响头,少爷我兴许可以考虑饶了你们之中其中几人的性命,嘿嘿嘿嘿嘿……”
“你闭嘴!”商秀珣怒气冲冲的捡起一根木棒,直接敲在寇仲头上,将寇仲敲得头昏眼花,怒道:“这些贼子刚才竟敢出言辱我,今天一个都不能放过,你们今日休想活着离开!”原来这丫头也是看到了罗成的旗号,知道这师兄终究没有忘记自己,也懒得去想罗成是怎么知道这里被围领兵前来救援的,直接来了胆色,提剑冲了上前便要拼命。
本来此时这四大寇脑袋清醒一点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一阵猛攻,擒下商秀珣和罗成谈条件,说不定还能够全身而退,只是这四个家伙已经被这数千骑兵蜂拥而来的气势吓得不知所措,虽然还没有看清楚来的是友是敌,不过已经被徐子陵和寇仲说的话吓着了,心想这个地方地势开阔。他们手下那万余乌合之众被对方地骑兵一冲,肯定是全军覆没定了,一时之间无心恋战,只是想着如何脱身,同时心中暗骂李密,这次可把他们坑惨了。
四人见到情况不妙,立即拿定主意,准备抛开手下开溜,岂料寇仲和徐子陵立即看破了这四人的打算。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上前拦住四人去路。
四大寇一心想要逃命,哪里愿意和寇徐二人缠斗,那曹应龙扯起嗓子大喝了一声:“兄弟们。情况不妙,风紧、扯乎!”现场顿时一片鸡飞狗跳,贼兵们呼喝着四散而逃,场景混乱到了极点。
曹应龙见场面混乱。无数贼兵拦在了自己和寇徐二人之间,立马招呼房见鼎、毛燥和向霸天三人跑路,没想到才跑出不到十步,却见眼前红光一闪。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横身拦在了他们前面。
四人只吓得齐刷刷的倒退一步,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细一看。拦在他们面前的人一身红袍。面容清秀。只是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神情妩媚之极。正是徐子陵。
“我说四位,我们还没有打完呢,你们就这样便想走了吗,怎么也得留下来和奴家好好打上一场再走吧!”四人还没有来得及震惊为何徐子陵拥有这么快的速度,却见徐子陵在那里搔首弄姿,摆出了一个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姿势,娇声娇气的说了起来。
“妈呀,鬼啊!”几人之中心理承受能力最差地毛燥见到徐子陵这幅东方子陵般的模样,怀疑自己看到了鬼,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徐子陵郁闷的看了一会儿,一脸郁闷,幽怨的自怨自叹起来:“讨厌人家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居然说我是鬼,讨厌死了,人家不依嘛……”
“……”曹应龙这次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白来,不论如何也总算是开了眼界了,就算挂在这里,也算是朝闻道夕死可矣,赚了。
正想着,却见面前红光一闪,徐子陵已经不见了踪影,正疑惑地时候,却听刚才拔脚开溜的的毛燥一声惨叫,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那毛燥竟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已经没有气了,而徐子陵站在毛燥的尸身之旁,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一身红色衣衫随风飘动,看上去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再汗一个)
房见鼎三人拨开几个正在四散奔逃的贼兵,冲到毛燥面前,将其翻过身来,却见毛燥早已气绝身亡,一双眼睛还瞪得老大,可见的确受了不小的惊吓,而他地两边太阳穴和额头正中,三个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伤口,正不断地往外面喷着血,这只看得余下三人面面相觑,究竟面前这个变态用的什么兵器,竟然能这样杀死毛燥。
不过他们三人很快发现还有更重要地事情,那房见鼎首先便拔刀而起,冲着徐子陵喝到:“你这个死人妖、臭变态、娘娘腔,竟敢杀我兄弟,老子和你拼了!”说完便一刀砍了过去,向霸天和曹应龙也是一心要给毛燥报仇,两人跟着房见鼎一起扑上,三人便便将徐子陵围在了中央。
那徐子陵以一敌三,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凭借着手中两根绣花针,施展开身法,便如同鬼魅一般在三人之间不断穿行,一击不中立即退去,抓住机会便又扑上来,只把三寇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自保,若不是她修炼《葵花宝典》时日尚浅,只怕三人早就被两根绣花针扎成了筛子,尸横当场了。
徐子陵抓住机会占尽了上风,寇仲也不上前相助,便在那里不断地在人群之中寻找那些贼兵头目,已找到便冲上前去,一刀了账。
那罗成领兵杀来,远远便望见贼兵突然之间一片混乱,开始四散奔逃,心道贼兵就是贼兵,这飞马牧场之中,地势开阔,你一群步兵像这样还没有开打就四散奔逃,不是找死是什么,难道你跑得再快,能快得过四只马蹄子?倒是结成阵型,依靠人数上地优势,用长枪抵挡,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不过这些贼兵估计没有学过长枪抵挡骑兵的用法,阵型是更加不会摆地了,还不是一个下场?
于是罗成便令罗士信、程咬金、秦琼三人,各领七百骑兵,从两侧迂回包抄,自己领人从正面突击,将其就地围歼,于是一场屠杀,便满山遍野的展开了。
战心切的程咬金一听见罗成让自己出阵,兴奋异常,和罗士信出阵,便大喝一声:“弟兄们,冲啊,杀光这群贼寇!”吼完之后便挥舞着开山斧,领着五百骑兵,直接朝着贼兵的左翼包抄了过去。
“……”秦琼和罗士信二人看着程咬金那胖乎乎的背影,一阵无语,好半天秦琼才开口说道:“唉,我许久没有打仗,都忘了咬金这死胖子一上战场就控制不了自己喜欢发疯,士信你怎么不拦着他!”
罗士信白了秦琼一眼,道:“你都忘了还能指望我,原以为这胖小子这段时日被清儿姑娘收拾得应该没有什么脾气了,谁知道一上了战场还是这样,哼,让他慢慢杀吧,关我鸟事!”
“……”听了罗士信的话,罗成悄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清儿,心道这小妖女在自己面前就像是温顺的小猫咪,没想到还是程胖子最怕的人,还真是有变成母老虎的潜力啊。
心中打了一个寒战之后,罗成立即转回了目光,对还在那里负手准备看程大胖子表演的秦琼和罗士信说道:“二位,准备看热闹看到什么时候哇!”
秦琼和罗士信这才反应过来,貌似刚才罗成是让他二人和程咬金一同领兵对贼兵进行迂回包抄,没想到一时兴奋之下竟然只顾去看程咬金表演了,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罗成心中一阵鬼火直冒,亏你两个家伙还是天下闻名的战将。居然搞这种飞机,要是换成别人老子早就军法从事了;不过仔细想想,本来这三个家伙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可挡千军万马地人物,没想到一聚在一起竟然经常性的大摆乌龙,难怪张须陀一代名将,居然会栽在自己落雁老婆手里,手下数万精锐之师被瓦岗寨的一群乌合之众杀得七零八落,自己也丢了性命,在为这位陨落的大隋将星默哀一小会儿之后。罗成觉得脖子一阵发凉,心想日后一定得把三人分开,不然肯定会莫名其妙的打败仗,嗯。罗士信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可以独领一军,外放!程胖子干脆就发配到关外去给李靖打下手!秦琼嘛,外放自己老妈肯定不依。留在身边当打手好了。
罗成心中计较已定,立即厉声喝到:“愣着什么,表哥,你领兵马接应程胖子。一起在贼兵左翼完成包抄以后,你便继续迂回,包抄到贼兵后方;士信。你领军直接插进敌军右翼。形成合围之势!”
“得令!”秦琼和罗士信这下子终于进入了战斗状态。神色严肃的朝着罗成拱了拱手,便抽出兵器。招呼起兵马,一左一右的朝着贼兵杀了过去。
罗成所领之兵皆是骑兵,来去如风,机动能力极强,加上秦琼三将也在幽州呆了不少的时日,耳闻目睹之下,对于骑兵地指挥已经是得心应手,很快便完成了作战任务,对贼兵完成了包抄,在贼兵外围不断的来回跑马,只要有贼兵逃跑,便风一般的冲过去剁成肉泥罗成麾下骑兵来取如风,贼兵两条腿根本跑不过,而且又是人心涣散,总是各自为战,单独突围,在被砍杀了数百人之后,终于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在包围圈中结成圆阵,进行消极地抵抗。
“好机会!”罗成见到贼兵结成圆阵进行防御,秦琼三人手上的都是轻骑兵,一时之间也打不进去,只能在外围游弋,不断的对贼兵进行袭扰,一击不中便立即远遁,让贼兵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贼兵已经是疲惫不堪,,罗成如何会放过如此大好时机,马上长枪向前一指,大声喝到:“弟兄们,破敌便在此时,想要立功的,跟着我一起上,杀光这些贼兵!”喊完之后便一马当先,朝着贼兵冲了过去。
他身后那些士兵见到主将一马当先地杀了出气,顿时士气大振,一个也不敢怠慢,纷纷策马而出,蜂拥向前,何况这些家伙大多参加过征讨高句丽的战争,自然是见识过罗成在战场之上的勇猛无敌,知道跟在罗成后面根本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只需要看准机会朝那些侥幸从罗成枪下逃生地漏网之鱼下黑刀便可以斩首立功,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竟是一个比一个冲得更快。
罗成冲到离贼兵还有百步距离之时,突然再一次高举银枪,往身后一阵大喝:“弓骑手,放箭!”
一千弓骑手立即搭箭上弦,呼喝一声便射了出去,顿时便是满天箭雨,只是准头却是惨不忍睹。大多数箭只不是射偏,就是落在了贼兵面前,只有将近两百只箭矢,射进了贼兵之中,射翻了百余名贼兵。
“……”罗成再次无语,不过转眼想想,自己麾下那只骑射之术几乎可以与后世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相提并论的地弓骑部队,地确不是天下间地其他骑兵可以比拟的,要知道训练一支五千人地这样一只部队,可是花费了不少银两,当初可是心痛得老爹罗艺痛心疾首,差点没有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败家子了。
“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你三人各领五百骑兵,冲入敌阵,来回冲杀,将贼兵分割开来!”罗成趁着贼兵被射死了一百多个,一阵惊慌的机会,又一次发布命令,雄阔海三人领命而行,很快便冲入敌阵,将贼兵的阵型冲得混乱不堪,接着罗成自领主力,及时的对贼兵发动了最为致命的一次冲击,数千骑兵在贼兵阵中来回冲杀,只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那四大寇剩下的三人本来已经在徐子陵的攻势之下手忙脚乱,见到这个情形,更是心中惊惧,徐子陵抓住机会,纤手一样,向霸天的太阳穴上被绣花针刺中,立即倒地身亡。
曹应龙和房见鼎吓得肝胆俱裂,夺路而逃,不料寇仲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手起刀落,房见鼎顿时身首异处,而曹应龙非常倒霉的撞上罗成,心中一阵绝望,当即便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哀号起来:“英雄,不要杀我!”
应龙和房见鼎二人见到向霸先身死,不免生了兔死狐房见鼎更是肝胆俱裂,虚晃一招便夺路而逃,徐子陵想要追赶却被曹应龙死死缠住,一时之间无法脱身,竟让那房见鼎越跑越远。
房见鼎见到徐子陵无暇他顾,心中大是得意,正想冲进人群之中趁乱逃跑,却不想身边一身大喝:“贼将哪里走!”
房见鼎抬头看去,吓得魂飞天外,原来却是寇仲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劈头就砍。
房见鼎前路被阻拦,无处可逃,只得硬着头皮与寇仲交战,这二人一个逃跑心切、无心恋战,一个则是战意昂扬、一心想要一刀劈了对手,结果可想而知,两人交战不到三合,寇仲就抓住机会,虚晃一刀,一脚踢向房见鼎胸口,房见鼎无处可避,被寇仲一脚踢个睁着,这一脚又重又狠,只踢得房见鼎口吐鲜血,仰天便倒,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逃跑,寇仲已经抢上一步,一刀劈下,房见鼎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便已经身首异处。
房见鼎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的曹应龙的脚边,那曹应龙埋头一看到房见鼎那狰狞的面目,可见这房见鼎死前肯定是恐惧万分,不由得心神一颤,身体就这么抖了一下脚一软便倒了下去,不想徐子陵这个时候正好一针刺向他的眉心,居然拿便这样因祸得福地躲了过去。
徐子陵眼见自己这一针必杀居然被曹应龙如此鬼使神差的躲了过去。不禁一阵无语,站在那里愣愣的想着莫非这曹应龙今日是命不该绝,自己这全力出手发出的一针居然都没有杀了他?
曹应龙见到徐子陵在那里站着发呆,本想上前偷袭,不过又一眼瞟到房见鼎的首级,不由得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功夫去搞偷袭,趁着徐子陵发呆的时候,爬起来便钻进人群。拔腿就溜。
“陵少,你这笨蛋怎么让曹应龙这老贼给溜了,搞什么名堂!”远远看着曹应龙开溜却没有办法的寇仲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徐子陵面前。一巴掌把小徐拍得清醒了过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哎呀,仲少,讨厌死了。怎么突然跳出来吓人家嘛,吓得人家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地,你以后再这样,人家不和你好啦!”徐子陵手拈兰花指。一脸幽怨的朝着寇仲埋怨起来,只听得寇仲感到胃部一阵抽搐,正想要蹲下呕吐。却马上觉得胸口气血翻滚。“啊呀”一声。便即昏死了过去。
徐子陵见状,急忙去救治寇仲。曹应龙趁机越跑越远,见到这个情形,不由得心下大喜,得意忘形的叫道:“臭小子、死人妖,今天老子肚子疼,先去方便了,等我病好了,再来收拾你们两个,给我兄弟报仇!你们给老子记着!”
“哼,你以为你今天逃得了吗?”这曹应龙话音未落,却见眼前杀出一彪兵马,拦住其去路,当先一少年将领,白盔白袍,银枪白马,正是罗成,他在人群之中看到曹应龙趁着徐子陵发呆的时候逃跑,立即领兵冲了上来,也不等曹应龙说话,上来便是一枪,一下子便将曹应龙打翻在地。
曹应龙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先是见到罗成,见自己竟然被一个小白脸撂倒,竟是羞愧不已,再一看见身后罗成的旗号,不由吓得魂飞天外,再也没有了给三个兄弟报仇的雄心壮志,不由自主的两腿一软,非常不争气地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声泪俱下,一边磕着头一边对着罗成苦苦哀求:“英雄,不要杀我!”
罗成眼见周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几路兵马已经将贼兵剿杀得十去八九,有心和这曹应龙玩玩,于是笑嘻嘻的翻身下马,走到曹应龙面前,笑道:“我是兵,你是贼,先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先!”
“我……我……你……你……”曹应龙顿时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好不容易才一开窍说道:“将……将军,你……你……你不是魔门地邪帝吗,我和邪王石之轩有些交情,你就看在你未来岳父的份上,饶了我吧!”
“……”罗成一阵无语,该死的老石,居然在别人面前夸耀是自己地未来岳父,实在是脸皮太厚了,不过这老小子倒是对自己地宝贝女儿颇有信心嘛!
见到罗成面无表情,更是大骇,连忙又说道:“等等,我……石之轩曾经告诉过我他有一大笔财宝,下落只告诉了我,你要是饶了我地性命,我便将这笔财宝的下落告诉你!”
罗成听了之后再一次鄙视,心道我那邪王岳父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岂会平白无故告诉你一笔财宝地秘密,真是笨蛋,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不过并不说破,只是说道:“去你的吧,等我以后娶了他宝贝女儿,这些玩意儿还不是我的,你这条件也太没有吸引力,再好好想想,不然我可就要动刀了!”
“别别别……”曹应龙听了立即求饶道:“对了对了,你想不想知道石之轩的徒弟杨虚彦身世之谜,若你错过不理,那石青璇只怕有性命之危!”
“少忽悠我了,那杨虚彦不就是前太子杨勇之子吗?当谁不知道似的!别在这里装孙子,今天你死定了!”罗成说完拔出刀来,说道:“你曹应龙本来也算条汉子,没想到今日为了一条性命居然如此行径……”
曹应龙听得一震,半响才道:“不错,你说得没错,大丈夫死则死矣,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便杀,只盼将军善待我妻子儿女!”
“这还像点样子,不然啊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罗成说完之后一刀砍下,取了曹应龙首级,正准备上马去见商秀珣,不想远处飞奔来一骑,却是一名从江都带来的隋兵,对罗成禀报道:“禀报将军,我抓住了一名李家的探子!”
罗成一刀砍下,取了曹应龙的首级眼见这时贼兵已经被杀得去了九成,只剩下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或者是吓得在地上抱头作投降状,心知大局已定,便将曹应龙首级扔给凑上来的程咬金,拍马便向商秀珣那边而去,心中淫荡的想着怎么想办法今天晚上就把商秀珣给嘿咻嘿咻了,白清儿见到他那犯贱的笑容,自然知道这家伙心理想些什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干瞪眼。
商秀珣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白马银枪、一身白袍的罗成,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不过那张脸却让商秀珣异常激动,依稀便是当年那个在星光之下一边给她烤着鸡翅膀一边给她说着笑话,逗得自己睡不着觉;还经常给自己使点恶作剧的那个可恶师兄,不禁心头一跳,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眼看罗成策马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一向大方豪爽,不亚男儿的商秀珣突然之间感觉有些忸怩不安起来,心中又惊又喜。只想着到时候该和罗成说些什么的好。
岂止这个时候一骑飞速而来,破坏了商秀珣地好心情,那人却是一名罗成从江都带出来的精锐隋兵,此前被罗士信派出负责打探情报。
罗成见到此人,立即勒下马缰,迎了上前,问道:“什么事情,如此心急火燎的!”
那骑兵朝着罗成一拱手,说道:“将军。抓住了一名李阀的探子,原来李建成那小子见到贼兵势大,居然按兵不动,真是笑死人了。亏他手上全是李阀的一万精锐部队,真是胆小如鼠,难怪天下之人,只知有李世民。不知有李建成。”
罗成心中一阵暗笑,这李建成虽然不擅长打仗,不过搞内政还是搞得有声有色,若不是此人源源不绝的提供后勤上的帮助。李世民哪里能够安心作战,说不定早在起兵的时候就因为没有粮草而让宋老生给灭了,不过看这个士兵一脸憨厚的样子。就算说了也不明白。于是直接将程咬金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程咬金听了之后一脸奸笑。手握拳头,屁颠屁颠地跑了开去。
罗成见程咬金的神态,嘴角也挂起了一丝笑容,将秦琼等人叫到身边,也是在他们几人耳边轻言几句,几人听完之后兴奋异常,纷纷领着兵马,飞快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寇仲、徐子陵,你们两个给我过来!”罗成立即又叫来寇仲和徐子陵,喝到:“你们两个就负责打扫战场吧!不得有误!”
寇徐二人听到罗成竟然让他二人打扫战场,都是大眼瞪小眼,心道这样如何能立战功,徐子陵清心寡欲到也罢了,寇仲却是一心想要干番成就出来,如何肯干,小声地嘟囓了一声便准备向罗成讨令,没想到罗成白眼一翻,吓得寇仲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话。
罗成见状这才重新上马,朝着商秀珣望了望,一咬牙,回头对手下喊道:“弟兄们,贼兵已灭,不过现在尚有李阀叛军,诸位可有余力,随我扫平此军,再行畅饮!”说完策马便走。
“属下愿随将军死战破敌!”众隋兵这时早已杀得红了眼,哪里肯放过立功的机会,大吼一声,纷纷策马跟上。
商秀珣眼见罗成策马远去,心中一阵失落,愤愤不平的想到本姑娘天生丽质,你个混蛋居然急匆匆的跑去打仗也不来看看我,连话都不多说,实在是太可恶了,回头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对!就让你先烤上一千个鸡翅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无视我。
商秀珣正在发小姐脾气地时候,突然听见罗成叫出了寇徐二人的名字,这才知道这二人竟敢用假名晃点自己,只气得七窍生烟,要对罗成动手她是舍不得的,只不过要动手收拾寇徐二人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于是乖乖女瞬间变成母老虎,刚才还全身脱力的商秀珣瞬间回复了气力,悄声走到寇仲身后,狠狠地一脚便踹了出去。
“啊!啊!啊……”于是,寇仲的惨叫声立即响彻云霄,据说连距离飞马牧场好几十里外的竟陵城都听到了这毛骨悚然地声音——
分——割——线——
李建成此次主动向李渊请缨,领兵前来飞马牧场,打算一口气将这个优等战马产地吞下,顺便在敲下几座城池,也让世人看看,李家并非只有李世民才会打仗,否则地话,自己地世子之位,早晚要被军功显赫的李世民给抢了。
只是李建成显然不是领兵打仗地材料,本来他手下的将领提议他趁着四大寇和飞马牧场火拼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领军突击,来个一箭双雕,将两方一网打尽。
这办法本来最是省事,只是李建成胆子不是太大,一听到贼兵居然有两万余人,只吓得两腿打颤,毫无唐王世子的风范,再加上这次与他同来的李秀宁从小便与商秀珣交好,立即反对,却是让李建成从背后掩杀贼兵,对飞马牧场示之以恩,到时候再加上她前去劝说,不愁商秀珣不会就范。
虽然和李世民不对眼,不过李建成对于其他家人还是不错,当即便答应了李秀宁的要求,虽然李秀宁进牧场劝说商秀珣归附李家遭拒,不过还是很耐心的在牧场外围引兵待发,随时准备出动。
没过多久便有探子来报,说是贼兵攻势凶猛,飞马牧场已经抵挡不住,李建成这时犹豫再三,最终在李秀宁的劝说之下下令出兵救援。
只是刚刚走到一半,便又有探子来报,说是那个变态得连李元霸都被他揍得吐血的罗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从竟陵城调来了数千精锐骑兵,在贼兵背后发起了猛攻,而且很快便杀散了贼兵,曹应龙、房见鼎、向霸先、毛燥四名贼首皆被格杀。
建成听说罗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吓得一下马来,他虽然没有见过罗成,不过却知道当日李元霸被罗成杀得甚是狼狈,李元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由此可见罗成变态到了什么地步,连忙下令按兵不动,要不是李秀宁百般劝说的话,恐怕早就因为见势不妙而下令撤兵了。
正当李建成因为惊慌失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团团转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探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他的样子鼻青脸肿,双眼充血,鼻子里还不断的有血流出,看那样子十分凄惨,倒把本来就是惊弓之鸟的李建成吓得“鬼啊”叫了出来,又一次翻身落马。
好不容易李建成才在部下的搀扶之下重新上马,对着那个探子正要说话,却听那探子急不可待的说道:“启禀世子,大喜啊大喜,幽州军收兵回竟陵城了!现在飞马牧场只剩下一群残兵败将在那里打扫战场,这个时侯突击的话,一定会大获全胜!”
“啊,你说的话当真?”李建成这个时候简直有种被从天而降的馅饼儿砸中脑袋的感觉,说话晕乎乎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小子究竟有没有看清楚,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要是弄错了,我砍了你的脑袋!”说完又派了几个探子去核实,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立即笑烂了脸,对着那个探子笑道:“你不错。等拿下飞马牧场,本世子一定重重有赏!”
那探子连忙谢恩,李建成又问道为何他搞得如此狼狈,那探子心头一惊,连说是自己回来报讯的时候因为夜黑风高,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建成也不在意,当即意气风发了起来,立即下令全军出动。直扑飞马牧场。
李秀宁始终顾忌着和商秀珣地交情出言反对,又说幽州兵马哪里有去而复返、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道理,其中一定又诈,最后更是说道自己在牧场中遇见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听说这两人已经投到了罗成帐下,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一定是幽州兵马的请君入瓮的计策,让李建成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过此时李建成已经昏了头,这天大的功劳便在眼前,哪里听得进去,最后实在不耐烦。让人把李秀宁捆了起来,堵住嘴巴,扔在一匹马背上。这才引兵杀向了飞马牧场。
要进出这飞马牧场只有两条通道与外界连通。而且皆是道路狭窄、草木丛生。易守难攻的地势,李建成领军进入一条道路之后。虽然觉得此地地势凶险,但他平日根本不知兵事,所以根本毫无知觉,倒是他手下几个将领,觉得忧心匆匆,只是看见李建成兴致勃勃,谁都不敢去触他的霉头,不然当场把自己军法从事了,岂不是亏大了?
这时李秀宁却是在马上不断的挣扎起来,李建成最后还是心痛妹子,让人将其解开,笑道:“妹妹,大哥把你放了,你可不许再说乱我军心地话,不然大哥可又要把你捆上了!”
李秀宁一得自由,便连忙策马赶上了李建成,神色焦急的说道:“大哥,此地地势险要,而且草木丛生,要是敌军在此伏下一队精兵,再施以火攻,我们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的!”
李建成虽然对李秀宁老实拆自己台很是不满,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妹子,又不会对自己地世子之位造成威胁,还是非常有耐性的说道:“小妹你多虑了,这飞马牧场附近早就已经没有了兵马,四大寇让姓罗的给剿灭了,姓罗的又发神经回竟陵去了,还担心什么!”
李秀宁气得差点吐血,怎么和李世民一个老子一个老妈生地,打仗的水平就差了这么多?像他这样草包,难怪李世民成日里招兵买马,笼络人心,根本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李秀宁想完,长叹一声,这柴绍和李世民走得极近,要是二人真的为了世子之位火并起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正想说话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不由得脸色大变,抬头望去,只见一彪兵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当先一员大将,面色凶悍,杀气十足,手握一柄开山斧头,大声叫道:“李建成休走,看我程咬金抓你去领功。”
李建成见到程咬金,当即知道中了罗成的诡计,不由得面如土色,紧紧拉住李秀宁的手,说道:“小……小妹,现在怎……怎么……怎么办?”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程咬金已经手持开山斧杀进了人群之中,一柄斧头上下翻飞,遇上者无不是被程咬金一斧子拦腰劈成两截,唐兵顿时阵脚大乱。
李秀宁见这程咬金杀人地凶悍程度,比起动不动就喜欢把人撕成两截地李元霸来也是相差无几,连忙说道:“哥,此地不宜久留,快撤!”
李建成等地就是这句话,立马拉上李秀宁,策马就回头狂奔,李秀宁见到他居然抛下兵马逃命,微微摇了摇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李建成往回逃。
那些唐兵见到世子和大小姐带头跑路,也是掉转马头就跑,还没有跑出几步,却见后面也是拦腰杀出一路兵马,领头的却是罗士信!
李建成见了更是心中大骇,指挥兵马拼命突围,希望能冲出去,只是罗士信悍勇无比,一条斌铁棍也是挨上一下便要么脑浆崩裂,要么被打断骨头,死者不计其数。
此时两边山道之上又是杀声大作,罗成亲自领着秦琼、雄阔海、伍天锡和伍云召自两旁杀出,虽然只有五千余人,不过这种突袭地效果却将万余唐兵杀得一起陷入了混乱,一个个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下乱串,李建成大声呼喝想要控制局面,却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却见罗成一夹马腹,挺枪便直扑李建成的所在,嘴中嚣张的叫道:“李建成休走,我罗成在此,还是乖乖的投降,我请你回去喝上几杯如何?”
建成被程咬金和罗士信两下夹击,唐兵伤亡惨重,混在彷徨无计的时候,两边山道之上又是杀声大作,罗成亲自领着秦琼、雄阔海、伍天锡和伍云召自两旁杀出,虽然只有五千余人,不过这种突袭的效果却将万余唐兵杀得一起陷入了混乱,一个个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下乱串,李建成大声呼喝想要控制局面,却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却见罗成一夹马腹,挺枪便直扑李建成的所在,嘴中嚣张的叫道:“李建成休走,我罗成在此,还是乖乖的投降,我请你回去喝上几杯如何?”
李建成见到白马银枪,甚是显眼的罗成径直杀向自己,只吓得魂不守舍,掉转马头就往人群里面钻,还一边大喊道:“来人啊,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挡住这个小白脸!”
唐兵将领见到自家世子居然如此脓包,几个还算冷静的唐兵将领都是觉得脸上无光,不禁怀念起刚刚从太原起兵的时候跟着李世民打仗的时光,怎么同一个老爹同一个老妈,李建成和李世民这哥俩儿差距就这么大。
不过鄙视归鄙视,李建成的命令还是要听的,不然要是李建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就算能从这鬼地方逃回长安,李渊那色老头也一定会砍了自己的脑袋,连忙各持兵器,上前阻挡罗成。
只是这些人怎么可能阻挡得住罗成前进的步伐,只见几道寒光闪过。罗成已经御马飞快地杀出了一条血路,等他冲了过去好一阵子,那些前来阻拦他的唐军将领才东倒西歪的栽倒在地上。
李建成见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只是四面八方都是人,根本就没有地方逃跑,一时之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竟是等着罗成前来活捉自己。
罗成正要去抓李建成,不想突然身子一沉,竟是坐下战马被人射了一支冷箭。翻身倒地,将罗成掀了下马,原来是李秀宁见到李建成势危,却知道凭自己不大可能暗算掉罗成。于是瞄准罗成战马一箭射出,他李家射术天下闻名,当年李渊之妻窦夫人芳名远播,比箭招亲。李渊是技惊四座,靠着一手射术抱得美人归,早已传为美谈,李秀宁也是得李渊真传。算是家学渊源(说道家学渊源,历史上玄武门之变的时候,貌似李世民也是一箭射翻了李建成。不知道李渊当时心中是否曾后悔把这一手箭术传给几个子女?)。居然一箭便射死了罗成的战马。
几个唐兵见到罗成坠马。连忙上来想要捡落地桃子,罗成却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弃枪用刀,圆月弯刀出手,几招之间,便有数名唐兵的首级飞上了天空,众唐兵见到此人比起自家三公子李元霸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个骇然色变,只是围在罗成身边,都不敢轻易出手。
便在此时,秦琼引兵杀了过来,一对金锏左砸一个又敲一下,被打中者无不是脑浆迸裂,死得惨不忍睹,只吓得其余唐兵呼喝一声,纷纷四散而逃,罗成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候,一枪刺出,将一名唐军骑兵刺死马下,然后一跃上马,策马便朝着李建成冲去。
当罗成又一次靠近李建成的时候,旁边却有一骑杀出,截住罗成,罗成看见拦住自己的却是一手持长剑,背负长弓地美貌女子,知道刚才暗算自己的多半就是这娘们了,不禁大感诧异,问道:“小姑娘,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这战场上来,要是不小心被人杀了岂不可惜,我劝你还是早点嫁人,回家相夫教子去吧!”
拦住罗成的正是李秀宁,她见到罗成直扑李建成,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挺身而出拦下了罗成,却听罗成出言不逊,分明是看不起自己是个女人,于是毫不客气的一剑刺向罗成,怒道:“姓罗地,本小姐便是大隋丞相、唐王李渊之女,人称李三娘子的李秀宁便是本姑娘了,你敢看不起女人,我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完还不忘转头对李建成喊道:“大哥,我来拦住这个恶贼,你快走,别管我!”
“你便是那李秀宁,果然有几分姿色,我见尤怜,难怪我那寇仲兄弟对你念念不忘呢!”罗成轻而易举的避过李秀宁地攻击,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和那个柴绍,成婚了没有?”
听到罗成提起寇仲,李秀宁心中不禁一阵黯然神伤,对于寇仲她何尝不是没有感觉,若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自己是绝对不会和柴绍定亲,何况那个时候李阀上下有谁能想到,无权无势的寇仲,会在日后力压李靖、罗士信、徐世绩和苏定方这些当代名将,成为灭亡李阀地急先锋?
罗成见到李秀宁面色阴晴不定,又见她还是一少女装束,知道尚未成亲,不禁笑道:“看样子你是还没有嫁人了,正好,抓你回去给我寇仲兄弟做小老婆!”说完长枪一抖,李秀宁手中长剑飞上天空,然后伸手一转,将李秀宁抓了过来,横放在马上,还不忘吃吃豆腐,顺手在其酥胸之上捏了两把,用只有自己和李秀宁才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嘿嘿,手感还不错!”
李秀宁又羞又恼,张嘴便朝罗成手腕之上咬去,不想罗成盔甲在身,这一下只咬得李秀宁银牙剧痛,眼中泪水一下子便流了出来,脸上表情甚是委屈。
罗成哈哈大笑,伸手便在李秀宁翘臀之上重重拍了两下,道:“好泼辣的娘们,我告诉你,给我老实一点,你再敢不听话,我就继续打你屁股!”李秀宁听了只气得心中不断地问候罗成地祖宗十八代,却是再也不敢作出任何动作了。
“住手,休得伤我妹子!”李建成本来已经趁乱跑了好几步,没想到一回头见到李秀宁被擒,竟然不知道哪里来地胆子,又鬼使神差的跑了回来,对罗成喊道:“罗成,你不是要抓我吗,只要你放了我妹子,我李建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成听完李建成的,不禁张大了嘴巴,简直是在怀疑自错了,这李建成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懦弱无比,贪生怕死之辈,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李秀宁如此大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装给自己看想要博得好感保住性命,还是真是兄妹情深?
不过罗成本来也没有打算要李建成的性命,也就懒得多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在李秀宁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嘿嘿,这娘们细皮嫩肉、身材样貌也还不错,看得我都心动了,不如本少爷先玩玩这个女人再说,我玩腻了再给仲少玩,等到仲少玩腻了,就赏给弟兄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哈哈哈哈哈……”罗成嘴巴上说得淫荡之极,心中却想到要是李渊这个老色鬼,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玩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李秀宁只听得又羞又恼,她自小便身份尊贵,又有何人赶在众目睽睽之下淫辱于她,偏偏今日遇上了罗成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居然被其三番五次的羞辱,实在是太可恶了,只是自己根本拿这个混球没有一点办法,只有用眼泪来表示自己的委屈。
转眼李秀宁又想到,听这家伙的语气,似乎是想要给寇仲出气,以报当日被拒婚的耻辱,不禁暗自后悔,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听了李世民的劝说,答应嫁给柴绍,以至于今日招来这无妄之灾!
虽然李秀宁此时眼泪汪汪直流,让人一见便不再忍心下手欺负。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可没有这个功夫去理会他,只是轻蔑的望了李建成一眼,说道:“李建成,现在你就是一瓮中之鳖,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想要活命地就先命令你的手下放下兵器投降,让后在一边乖乖呆着,要是你妹子把我伺候得舒挺了,我是可以留你一条性命的!”
俗话说是佛也有三分怒气。李建成虽然性格软弱,不过听了罗成这么一番话,却也是暴跳如雷,一下子跳了起来。拔出腰间宝刀便朝着罗成砍了来,嘴里愤怒的喊道:“你这狗贼,竟敢辱我妹子,我今天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和你拼了,看刀!”
罗成看到李建成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欣赏起来,心道此人如此爱护自己妹子。倒还不失有几分血性,比起李二小子李世民为了一把龙椅便拿自己同胞兄弟开刀要好多了,看来历史记载似乎有猫腻啊。谁叫历史都是有胜利者书写的?
眼看李建成扑了过来。罗成只是冷笑一声。长枪微微向下一压,枪尖就如同鬼魅般的伸到了李建成的身边。然后稍微一用力,李建成便被枪杆重重的扫翻在地,几名唐军将领见了急忙上前想要援救,却被快马感到地雄阔海几棍子全部送上了天。
李建成刚想要翻身起来,却发现罗成的枪尖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咽喉上,顿时不敢动弹,只是狠狠的看着罗成,眼神极是倔强。
“尔等主帅已被我生擒,此时不降,更待何时!”秦琼见到李建成被罗成所擒,立即扯开嗓门大声喊了起来。
一众唐兵见到李建成和李秀宁兄妹二人都已经被罗成生擒活捉,而唐军之中地主要将领也已经在战斗之中死伤殆尽,这个时候早已经是全无斗志,只想着如何保住性命,秦琼这一生怒吼如雷贯耳,只惊得众人心惊胆战,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纷纷放下了兵器,抱头蹲在了地上,表示投降,万余唐兵,竟然有七千余人,让罗成带领的五千部队俘虏了。
罗成见到战斗如此快便结束,心中不禁有些得意,竟陵城的兵马虽然还算不错,但在自己眼中看来非常一般,在自己的带领下竟然能取得如此战果,看来一群有狮子带领地绵羊的确可以搞定一群有绵羊带领的狮子!
他心中得意之后,立即唤来几名士兵,将李建成扔了过去,绑了起来,说道:“来啊,把李大公子带下去,好好款待,好吃好喝的给我招待着,出了一点差错,有你们好看地!”
然后又将李秀宁抛了下去,说道:“将李家小姐带到飞马牧场去,交给寇仲那小子,就说任他处置,不论寇仲如何处置,你们都不要管便是!”
最后冲着李建成和李秀宁说道:“李大公子、秀宁小姐,先暂时委屈你们一下了!带走!”几名士兵连忙带着二人下去,临走之前,李建成和李秀宁都是狠狠的瞪着罗成,不过,眼神却是不能杀死罗成。
便在此时,又有探子前来,说是李密领两万瓦岗兵马,正向飞马牧场而来,现在已经到了离飞马牧场东北方五十里之处,正在缓缓前行。
“伍天锡、伍云召!”罗成略微沉思一下,立即叫来伍天锡伍云召兄弟二人,说道:“你二人领一千精兵,前去迎战,务必要击退瓦岗军!”
二伍听了之后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对罗成说道:“将军,你若要我兄弟二人性命,只管拿去便是,又何必让我们如此,一千对两万,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又何必害了这么多士兵们的性命!”
罗成微微一笑,挥手说道:“无妨,你二人此去绝无危险,那李密麾下地瓦岗军数次与我交手,哪一次不是被我杀得肝胆俱裂,望风而逃?你们将我地将旗带去,只要打出旗号,瓦岗军必定因为恐惧而阵脚大乱,到时候趁势掩杀,必能将其吓走。”
“是!”二伍听了之后,这才疑虑尽去,应了一声,接过罗成地将旗打了起来,领着兵马前去迎战李密。
“来啊,收兵回牧场!”罗成这才大手一挥,领兵返回。
“哼,狂妄自大,你以为你是陈庆之还是高长恭,凭着帅旗便想吓退李密,须知骄兵必败,你就等着好好吃上一次败仗吧!”那还没走远的李秀宁见到罗成口气如此狂妄,不禁心中有气,哼了一声便冷嘲热讽起来。
你个死丫头,再敢和我对着干我立马把你扒了!”罗人老实和自己对着干,他一生之中何尝被一个女人这样在数万兵马面前奚落过,不由得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了李秀宁一眼,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李建成见势不妙,连忙拉住李秀宁,小声说道:“妹妹,我们现在落在这个家伙手里,你就不要惹他生气了,我听说这小白脸很是好色,当初居然一个人冲上瓦岗寨将沈落雁给抢了去,你要是把他惹毛了干出点什么事情来,我回去怎么和父亲交待!”
说完之后,李建成连忙一脸讨好的对着罗成说道:“罗将军,我妹妹年轻不懂事,怎么知道将军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简直就是百战百胜,区区李密怎么会在话下,还不是手到擒来,你就不要和我家妹子计较了,你要是真生气的话,不妨拿我出气好了,我皮厚,经打……”
李秀宁见到李建成居然对着罗成如此低声下气,不禁心头火起,忍不住想要在李建成脸上扇两个巴掌,不过却知道兄长如此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得忍了忍,乖乖的闭上了嘴。
“拿你出气,你不知道我下手一向挺重的吗,一不小心就把你给打死了,你小子难道不怕死?”罗成见者李建成的性格简直和自己想像之中天差地远,越来越觉得诧异,手握刀柄,一脸杀气的望着李建成笑道。
李建成看到罗成地眼神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同坠落进了冰窟之中。要说这小子不怕死那是假的,不过此时要是在妹子面前丢了面子,传了出去日后在那色鬼老爹和一直想要撬自己下台的李世民面前就铁定抬不起头来了,只是在罗成面前却又不敢说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怕,世上有谁不怕死,以为人人都是你和我家老三那样是打不死的变态吗?我不过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子,你想要伤她,我决不答应!”
“呵呵。李大公子你倒是挺疼你妹子的嘛,我倒有些佩服你了!”罗成脸上的冷笑终于散去,露出阳光般的微笑,说道:“好。你很坦白,我罗成就给你一个面子,不为难秀宁小姐便是!”
李秀宁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不屑的看了看罗成。心道我家二哥用兵如神,身经百战,遇上李密也不敢如此托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然想要凭借一杆帅旗吓跑数万瓦岗军!
似乎是看穿了李秀宁的想法,罗成也笑着说道:“李小姐可是不信我能凭借五百兵马和一面帅旗击退李密?”
李秀宁生怕说错话惹恼了罗成,只是“哼”了一声。却不答话。罗成笑道:“也罢。我便亲自走一趟,你们兄妹二人也跟着来好了。看看我是怎么收拾李密地,不要以为天下会打仗的就只有一个李世民,再说了,这世界上,可不只有会打仗的才是人才!你说是不是,建成兄!”
感同身受的李建成听了罗成地话,大有知己之感,心中连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罗兄弟也!再听罗成这一生建成兄,简直是心花怒放,立即便将罗成当成了知心好友,练练点头,说道:“罗兄所言甚是,甚和我心、甚和我心!”
———————分———————割———————线———————
自从沈落雁、徐世绩、单雄信等人投了幽州军之后,瓦岗军的实力已经是日落西山,不过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瓦岗军现在仍然是坐拥大军十余万,城池数座,再加上仍有王伯当、裴仁基、裴元庆、魏征、尤通、王君可、齐国远等人,在天下各路义军之中,仍是势力最为强大,这不免让李密起了骄纵之心,心道只要幽州军被突厥人牵制住不敢南下争霸,自己早晚会一统天下,以一国之力,还怕扛不住幽州一地?到时候一定要把罗成等人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对于这个飞马牧场,李密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小小一个牧场,只有数千武士保护,还有几个内奸,又有四大寇打头阵,再加上自己的两万余兵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本来李密是不打算亲自领兵前来地,只是自己最信任的王伯当领着裴仁基父子去了扬州抢玉玺,只得亲自上阵,带着齐国远、尤通、王君可几名将领,点上两万兵马,浩浩荡荡杀往飞马牧场,一路之上的那些小股义军根本就吓得连头都不敢露。
一路通行无阻让李密愈发的得意忘形,到最后竟然连探子都懒得带,在他心中,早就认为凭借四大寇就能干净利落地扫荡飞马牧场,以至于当罗成的战旗飘扬在李密的前方地时候,他居然愣了一愣,心道哪里来地小虾米,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来挡我地道路。
只是他手下的兵马却是早就被罗成吓得破了胆,一看清楚罗成地旗号,根本就不等李密发话,整整齐齐的掉头就跑。
李密见到自军阵脚大乱,不由甚是奇怪,当看清楚罗成的旗号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外加惊慌失措,掉转马头便开始逃命。
眼见老大开溜,瓦岗军更是争先恐后的往后跑起来,场面一时之间混乱不堪,还没有等到罗成指挥那一千骑兵发起冲锋,瓦岗军便已经在这狭窄的道路上自相踩踏,死伤无数。
这时罗成才领兵发起一阵冲锋,瓦岗军不敢抵挡,跑的跑降的降,两万大军片刻之间便烟消云散。
罗成乱军之中直扑李密,那尤通、王君可、齐国远三人见了,大喝一声:“休得伤害密公性命!”纷纷上来阻拦,罗成见状舍了李密,一杆长枪攻向三人,只杀得三人汗流浃背,惊惧不已,不几回合便纷纷中枪,摔下马来,周围的隋兵立即扑上,将三人五花大绑起来。
李密见到三人拦住罗成,立即落荒而逃,心中连叫倒霉,怎么每次遇上罗成都没有好事,突然前面斜刺里杀出一将,一枪杆子打了过来,顿时将李密打落马下,生擒活捉,却是伍云召拦住李密,将其擒拿。
密这老小子趁着罗成去收拾他手下三员大将的时候,只是他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竟然一头撞在了伍云召的面前。
这等现成的战功送到面前,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肥肉不要白不要,伍云召是毫不客气的一枪刺出,准确无误的刺中了李密的战马,那马吃痛之下长嘶一声,一对前蹄离地,还没有等李密发出惊呼声,便将李密向后抛了出去,顿时屁股着地,摔得李密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哈哈哈……跑啊,怎么不跑啊,居然不跑了,没劲!”伍云召看得哈哈一声大笑,倒转长枪,一杆子便将头晕目眩的李密彻底打昏了过去,让几个小兵绑了起来。
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瓦岗兵见到李密被擒,终于失去了斗志,纷纷投降,罗成令人清查俘虏之后,不禁啼笑皆非,原来抓到的瓦岗军俘虏,竟然只有区区千把人,再加上地上横七竖八的几百具尸体,也不过两千人不到,剩下的那一万八千多号人,居然跑得无影无踪,这倒是让从小接触的基本上都是正规军的罗成大开眼界,心想这些农民起义军果然都是一群乌合之众,顺风顺水的时候倒是无坚不摧,甚至能够打出巨鹿之战、昆阳之战等等诸如此类的经典战例,不过一旦战事不利,那就是兵败如山倒,根本无法做到败而不溃,历来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败得一方无不是士兵们逃都逃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罗成怜悯的看了一下刚刚清醒过来地李密,心道在这乱世里面能像我这样从小就能带领正规军,尤其是府兵作战的,恐怕也没有几个,这就是起点,别人就算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不由得对李密笑道:“密公,你的瓦岗军可真是……真是……哈哈哈哈哈……也不只翟让泉下有知,自己一手拉扯出来、曾经威震天下的瓦岗军变成了现在这个德行。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罗成说完之后,众人尽皆放声狂笑,就连同样是身为俘虏的李建成和李秀宁这兄妹二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这罗成可真是阴损。一些反龄较长的瓦岗兵听了罗成的话甚至忍不住想到:要是翟大龙头尚在,瓦岗会不会沦落到如此任人羞辱的地步?
李密却是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中羞愧不已,不过转眼又想到要不是你这小白脸先勾引了沈落雁。又招降了单雄信和徐世绩,抽去了瓦岗军地三大顶梁柱,瓦岗军何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他没想到单雄信和徐世绩皆是跟着翟让起兵的。怎么会和他一条心,要是继续呆在瓦岗,瓦岗搞不好会更快的分崩离析。
“哼哼。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败军之将而已。还能把我怎么样?”罗成看到李密充满怨恨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阵得意。嚣张的说道:“李密,只要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我便放了你!让你有机会一雪今日之耻,你可考虑好了,要面子还是要性命!不然到时候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李密的脸色突然变得一阵煞白,脸色阴晴不定,考虑了好半天,突然一下子朝着罗成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叫道:“爷爷、爷爷、爷爷,孙子知错了,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样子是卑躬屈膝,低贱之极。
瓦岗兵见状脸上统统露出鄙视之色,罗成等人又是一阵狂笑,罗成却是想到李密这人能屈能伸,果然是号人物,当即一挥手,让人解开了绳子,突然说道:“李密,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李密一阵茫然,却听罗说道:“我给大家说个笑话,想听吗?”
众人见到罗成一脸奸笑,知道这个笑话必定十分的……都是期待的点了点头。
罗成见状很是得意,立即说了起来:“据说秦赵长平之战,白起和赵括都还没有到前线指挥,两军相持的时候,秦将王龁为了要激励士气,就到前线去,前方地士兵就跟王龁报告说:‘将军!前方一百步的石堆中有一个所谓的神箭手,不过他地箭法很烂,这几天射了好多箭,可是都没有命中人!’龁么不把他干掉?’士兵听了就说:‘将军!你疯了吗?难道你要叫他们换一个箭法比较准好地吗?’”
众人听了之后想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一个个狂笑起来,李密琢磨了好一阵子之后也是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地话,估计沈落雁、白清儿等人已经当了成千上万次寡妇。
不过李密的眼神毕竟没有达到这种高深莫测的地步,罗成也好好的骑在马上,毫无忌惮的高谈阔论,说道:“李密啊李密,我放你走,就是因为,要是杀了你,让瓦岗军换了一个厉害的头领,又或者被其他厉害的人收服了,到时候打起仗来还会有几分忌惮,不过要是你继续统领瓦岗军嘛,嘿嘿,大家心照不宣,别的不说,我见你们一次灭一次的把握还是有得!”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我李密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想要羞辱于我,想也别想!”李密终于忍受不住被一个小白脸如此羞辱,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无须再忍了。
罗成丝毫不以为意,悠哉悠哉的说道:“你放心,我既然说过了不杀你,就一定会放你走的,现在你可以带上你的兵马,乖乖的回到瓦岗去了!记住,以后看见我跑块一点,不然我抓住你一次打一次!”
李密听了之后,生怕罗成反悔,也懒得找罗成讨要战马,转身便跑,跑出几步之后回头说道:“那些兵马,我就不带走了,就当是我李密赎身的钱财好了,想要怎么处置,你随便吧!”那些人见到李密大庭广众之下对着罗成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如何能带他们回瓦岗,到时候自己在瓦岗还能不能混下去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领兵争战天下了,只好全部留下来,只可惜便宜了罗成这个小白脸!
成见到李密抛下自己手下独自逃走,更是鄙夷其为人声,转头对瓦岗俘虏中地位最高的尤通、齐国远和王君可三人说道:“三位将军,李密此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绝非明主,不知三位将军可愿屈就,加入我军,共谋大业!”
从刚才李密对着罗成卑躬屈膝、厚颜无耻的磕头求饶喊爷爷开始,这些人就已经对李密死心,只是要他们投降罗成,却是甚是为难,要知道此时罗家父子表面上可是对大隋很是忠心,甚至罗成好几次救了杨广性命,收拾得各路义军毫无脾气,是以虽然罗家割据一方,在幽州形同自治,却没有人想到罗家会起兵造反,都把他父子当作是杨广的忠实打手,这些人当初加入瓦岗,图的就是推翻暴隋,杀了杨广那个暴君,让他们归附罗成,披上隋军的马甲,然后去剿灭各路义军,那还不如一头撞死。
三人心中想到此处,不由的大眼瞪小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好一会儿之后,那尤通才说道:“幽州雄兵天下无双,你燕王世子又是兵法武艺,样样精通,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若是跟着你,日后定能一展所长、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等等的肯定不在话下,只是我等当初加入瓦岗,都是为了诛杀昏君,推翻暴政,倘若我等加入了幽州军,披上了官兵的盔甲,岂不是、岂不是成了……”
尤通最后一句话是说什么都不好说出来,只是众人却是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说破,却听李秀宁哼的一声,说道:“有什么不好说地,我来帮你说了吧,你无非想说,要是投了幽州军,穿上官兵的盔甲,岂不是和这个罗成一样,成了昏君的走狗。死了都无颜面对先人!”她眼见罗成果然以一杆旗帜外加五百兵马杀得李密全军覆没,心下甚是惊惧,心想恐怕就算是她二哥李世民,都没有这分本事。此人日后只怕定是李家的心腹大患,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里敢想除去这个后患的想法,只是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担忧。不过嘴上却是总想给罗成找点麻烦,直言不讳的说道。
李建成见状大骇,正想说话,却见罗成的眼色不善。顿时不敢说话,李秀宁好像是算准了罗成不会把她怎么样似的,甚是得意。就像是回到了幼时戏弄李元霸和李元吉的地时候。对视着罗成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睛。将头一昂,对着尤通三人说道:“三位将军既然不愿意和某些人一样做昏君的走狗。不如就跟着我走,去投奔我们李阀好了,我父亲唐公要是知道,一定会出迎三十里,以示诚意的!”
“死丫头,当着我地面挖我的墙角,你当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吗!”罗成这下彻底暴走,飞起一刀,将李秀宁旁边的一块坚硬地花岗石从中劈为两截。
“哼,堂堂罗大将军要是会和我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的话,你就不是罗成了!”不愧是历史上鼎鼎大名,连关隘都要因其易名的大唐平阳公主,李秀宁丝毫没有惧色,立即拿言语挤兑罗成,然后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罗成,你就要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
“?”
看着罗成一脸茫然,李秀宁心下更是得意,说道:“这块石头可是属于飞马牧场地产业,价值不菲,你居然一刀就劈成两半,到时候商场主发起飙了,你可要倒大霉了!”
“……”罗成脸上一脸黑线之后,立即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来、来人啊,把这个长舌妇的嘴给堵上,**!”
“你敢说我是长舌妇,我和你拼……”李秀宁还没有说完,便被人堵上了嘴,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地。
“哼,还走狗呢,我父子只是打打仗而已,要说走狗,你们李家可算当之无愧,你那色鬼老爹当初可是在晋阳为杨广那个昏君大修行宫,连杨广下江东地花船,都是你李家督造地,还有,当初雁门救驾,你们李家可是大动干戈,李渊一下子就派出了他两个儿子,如此千方百计讨好杨广,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走狗!”见到李秀宁说不出话,罗成立即趁机开始反唇相讥,开始大揭李家的伤疤:“还有啊,那李渊和杨广也算是表兄,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更别说是兄弟了,你那色鬼老爹倒好,一口气睡了杨广两个女人,最后为了保命还造反,如此造反,还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人大开眼界啊!”
李秀宁被罗成说得一阵无语,明知道造反地原因可不仅仅是因为两个女人,却又找不出更好的借口,心中直骂,却是骂不出来,只得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见到李秀宁终于安静了下来,罗成这才让人将其押回牧场,让寇仲发落,李秀宁虽然百般不敢面对寇仲,不过此时身在砧板上,不得不从,乖乖的被人押了去。
罗成这才转头对着尤通三人说道:“秦时陈胜曾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如果三位也认为我父子是甘当昏君走狗的话,我也无话好说,这便送各位离去,日后沙场相见,便是敌人,不过你等好好想想,这伍家兄弟和杨广有血海深仇,要是我真的甘当走狗,他们岂会在我帐下为将!”说着指了指伍家兄弟,又吩咐道:“给这些瓦岗军的兄弟,一人发十两银子的路费,让他们各奔前程好了!”
尤通这才认出伍天锡和伍云召兄弟,不禁大惊,疑惑的望着他们,却听伍云召说道:“不错,我兄弟和杨广有血海深仇,只是现在燕王父子起兵的话,无人再行牵制突厥人,那时狼子野心的突厥蛮子必然大举南下,王爷父子为了民族大义,不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再现,同时又为了履行当初对靠山王爷的承诺,所以才久未举兵,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才能让我兄弟倾心归顺!”
尤通、齐国远、王君可三人听罢,恍然大悟,立即齐齐拜倒,道:“王爷父子高义,果然是为国为民的真英雄大豪杰,我等从今日起,便将这条命交给王爷父子了,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成一下子打趴了瓦岗军,又连收三将,心中乐得开了尤通三人收拢降兵,领兵回牧场,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啊呀,好痛,谁啊!”没想到的是,罗成刚刚领兵回到牧场,刚一翻身下马,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竟然是让人给揪住了,正要发力痛殴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的时候,才看清楚竟然是一脸委屈的商秀珣,连忙叫道:“秀珣师妹,你干什么,快放手,好痛啊,这么多人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商秀珣却并不答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将罗成拉到自己屋里,这才放手,怒道:“你这家伙,胡说什么,本姑娘根本就不认识你,谁是你师妹了,你擅自领兵跑到牧场来捣蛋我还没和你算账,再敢乱认亲戚,我要你好看!”
“秀珣啊,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我很是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虽然不知道为何商秀珣如此火大,不过脸皮极厚的罗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厚着脸皮的拉着商秀珣的一双小手,一边轻抚一边说道。
“你想我?你真的想我?你当真想我了?”虽然没有立即将手抽出去,不过商秀珣的语气却是异常冰冷,连问三句将罗成问得哑口无言加纳闷不已,心道自己今日应该没有得罪这小姑奶奶吧,怎么火气全部都发到我身上来了。
“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自从离开之后就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还在那里厚颜无耻、口口声声的说想念我!”商秀珣说着说着,突然眼圈一红,便在那里异常伤心地哭了起来:“你不要我了,我爹不要我了,我娘也不要我了,自顾自的跑去江湖上逍遥快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牧场,让我每天晚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星星,每天都想着你会什么时候回来找我!”
罗成听得也不自觉的感到十分同情。心中暗骂那无良的鲁妙子两口子,居然把商秀珣一个人扔在这里,实在是太不负责了,连忙将商秀珣搂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一边柔声说道:“好了秀珣,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谁要你照顾了,是在可怜我吗,我商秀珣还不至于要到让人同情的地步,你要照顾。还是去照顾别人吧!”商秀珣突然挣开罗成,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亏得我天天都在想你,你倒好。出了牧场。见一个爱一个。什么石青璇啊、宋玉致啊、单婉晶啊、傅君婥啊之类的,还有功夫上瓦岗寨去把人家俏军师沈落雁给抢了。连强暴这么没品位地事情你都干得出来,简直是禽兽不如,你这么忙,哪里有时间想我啊,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胡说,这是污蔑……”罗成见势不妙,立即想要抵赖,打死不认账。
商秀珣本来脸上还有几分笑意,听了之后立即把脸板上,怒道:“还不认账,清儿姐姐都把这些年来你的经历告诉我了,再敢不认账有你好看的!”
“清儿啊清儿,你可真是口没遮拦啊,再和商秀珣一见如故也不能这样吧,完全就是谋杀亲夫!”罗成心中一阵哀叹之后,立即变脸,一脸真诚的说道:“秀珣啊,是,我承认我是有点多情,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地心中,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啊!”
见到商秀珣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罗成一阵郁闷,心道难道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吗?一个个都把自己当作洪水猛兽一样,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最后罗成只得使出绝杀,立即开始对天盟誓:“苍天在上,我罗成所言,若有半分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日后必定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商秀珣见到罗成如此郑重其事,不禁吓得面色苍白,心想饭可以乱吃、誓可不能乱发,要是真的应验了岂不是糟糕,连忙一把拉住罗成道:“好了好了,你别发誓了,我知道你说地都是真的,不过是想要逗逗你而已,谁叫你刚才急着去打李建成,也不来理会人家一句,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嘛,我看在你心中,打仗远比我重要多了!”她却不知拥有现代人意识的罗成胡乱发两个誓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根本不当一回事。
罗成听罢一阵无语,脸上因为诧异扭曲成了一个“囧”字,心道敢情这丫头就为了这事,故意便和自己过不去,还当众揪着自己的耳朵,实在是强,连忙说道:“冤枉啊,我不过是因为看你被这些对牧场虎视眈眈地人欺负得太惨了,心中愤怒,当场就想要把这些人杀个干净,一时冲动之间便把你给忽视了,你可千万别怪我!我这只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已!”
商秀珣听得心中一荡,心道这罗成为了自己居然领兵大开杀戒,将强大的李阀都得罪了,不由得甜滋滋的,又羞又喜地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处处为我着想,先派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笨头笨脑地家伙来牧场暗中保护我,现在又亲自前来,还为了我不惜得罪李阀地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头一头栽进罗成怀中,享受起罗成那温暖而宽广的胸膛来。
罗成正想说话,却发现商秀珣居然倒在自己怀中睡着,这才想起商秀珣刚刚才经历了一番苦战,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商秀珣在自己怀中安静地睡着,却见商秀珣那张俏脸含笑,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在那里喃喃的说着梦话:“臭爹臭娘,你们不要我了,没关系,我还有我师兄,哼,我以后只和师兄好,再也不理你们了……”
罗成不禁听得心头一荡,心道这些年来商秀珣一个人打理着偌大一个飞马牧场,如此庞大的担子压在这么一个十八岁上下的少女肩膀上,实在是太累了,不禁爱怜的低下头去,在商秀珣充满了泪珠的脸庞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商秀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看样子是罗成的杰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心头不禁想到这家伙没有趁火打劫,人品到还不是太坏,只是一大早的又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又找到仗打,便扔下自己冲过去了吧!
当商秀珣想到此处,正准备暴走的时候,却见房门被人推开,一身白色长裙的白清儿走了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站到桌子边上。
昨晚罗成领兵收拾李阀兵马的时候,白清儿便留了下来,两女当时是言弹甚欢,很快便像是多年的姐妹一般熟识起来,商秀珣这时见到白清儿进来,连忙坐了起来,问道:“清儿姐姐,大清早的你怎么就来了,师兄呢!”
“什么大清早的,这都快要到午饭的时候了!成郎知道你昨晚累坏了,特意让人不叫醒你的!还特意给你烤了些你最爱吃的,说等你醒了给你送来!”白清儿略微带着几分醋意的坐了下来,脸上却是笑着说道:“秀珣妹子可真是好福气,我跟着成郎这么久,可就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女子这么好过!”
“不是啊,看清儿姐姐的神情,师兄对清儿姐姐一定很好吧!”商秀珣一边说着一边揭开那盘子上的盖子,却见是好几个自己最爱吃的罗成亲手烤出来的鸡翅膀,不由得新欢怒放,也顾不得白清儿就在一旁,心道反正早晚都是自家姐妹,怕什么怕,立即抓起一个翅膀就开始毫无淑女形象的吃了起来,还不忘对白清儿道:“清儿姐姐,你也吃吧,这是师兄亲手烤的,味道真的不错!”
“妹子自己吃吧,我刚才已经吃过了!”白清儿显然对商秀珣的这个举动毫无心理准备,怔了一怔之后。满脸不自在的说道。
商秀珣却是丝毫没有注意,一边吃着一边好奇的问道:“对了姐姐,师兄现在在哪里啊!”
“他啊,成郎说要帮你处理一下牧场里面的事情!”白清儿只是淡淡的答道:“成郎说本来他是不方便越俎代庖的,不过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恐怕太残酷了一点,所以只好亲自出马了!”
商秀珣只听得一阵不服气,心道本小姐经营这飞马牧场多年,早已经是驾轻就熟。有什么不能处理地,难道这臭师兄也是看中了这飞马牧场的这么多优等战马,想要坑蒙拐骗偷回去装备他的幽州骑兵?
想到这里商秀珣又是一阵鬼火上脑,心道你放着本小姐这么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女不拐骗。却去拐骗那些马,简直就是有眼无珠、天下第一大瞎子,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立即脸色不善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让牧场里面的人解决就好了,何须师兄他这么辛苦?”
白清儿倒是没有注意到商秀珣的脸色不善,自顾自地说着:“嗯,成郎说,你们飞马牧场这次出了内奸,要是让你处理的话一定会受不了。所以只要有他去当这个恶人了!”
“内奸!你是说飞马牧场内会有内奸!这不可能!”商秀珣听了之后一脸震惊,立马站了起来,突然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立马坐了下来,怀疑的问道:“牧场里面的人全部都是千挑万选才能留下来地,人品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师兄他是不是搞错了!我看是我师兄的人品有问题才对!”
“成郎昨夜领兵进入牧场的时候就仔细勘察过这里的地形,这地方只有两条出路,而且都是极为险峻,用他的话说,是易守难攻之地。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白清儿没有正面回答关于罗成人品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而且成郎还说,牧场的武士虽然人少,不过他们全部都是精锐之士,就算是名震天下的骁果军前来,也未必能够强行攻进牧场。以曹应龙手下地那些猪囊饭带,根本不可能打进来,除了有内奸,没有其他的解释,而且寇仲和徐子陵他们两个这些天在牧场明察暗访,也发现有人和外敌勾结!”
商秀珣听白清儿说得合情合理,这才冷静了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发现果然有蹊跷,立即说道:“对了,当时有人给我说贼兵只有两三千人的样子,根本就不堪一击,我才忽视的谷口的防御,没想到贼兵这么多人,竟然有一两万人之多,悴不及防之下才让他们冲进了谷口。”
白清儿听罢微笑道:“妹妹,这么说来,事情就简单多了,这个告诉你虚假情报的人,多半便是那个内奸了!”
商秀珣只觉得一阵头晕,立即说道:“这怎么可能,陶叔盛从我娘打理牧场地时候就一直呆在飞马牧场,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是内奸!”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白清儿淡淡的说道,然后站了起来,继续说道:“走吧,想必现在也应该抓到人了,我们去看看好了!”
当商秀珣和白清儿来到大厅的时候,不由得被面前的一幕震惊了,却见罗成威风凛凛地站在正中,一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家伙正被死死的压着,跪在地上,那样子说有多凄惨便又多凄惨!
商秀珣正想要说话,却被白清儿拉住,示意让她静观其变。
罗成冷冷的对着地上的那个血人说道:“陶叔盛,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要抵赖吗,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了吧,否则从大内那里学来的逼宫法子一招接着一招地用在你的身上,你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到时候恐怕是要求我杀你了!”
“我呸,你这个小白脸休得血口喷人!老子从上任场主开始就在飞马牧场里面,一向对飞马牧场是忠心耿耿!”陶叔盛却极是嘴硬,鄙视的看了罗成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你就凭几封伪造的书信就想要污蔑我,真是可笑,倒是你,如此污蔑我,究竟有何居心!”
“哼哼,污蔑,看来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罗成冷冷的望着陶叔盛,一直盯得陶叔盛头皮发麻,心虚的移开的目光,这才叫道:“寇仲,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给大伙瞧瞧!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做铁证如山!”
“是!”寇仲听了之后立即兴奋的蹦了出来,一边回答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大堆书信,向着众人说道:“诸位,这便是这奸贼与曹应龙和李密来往的书信,这家伙,居然把飞马牧场里面的兵力布置,所有的机关隘口都泄露了出去,实在是可恶!”
飞马牧场的老头子们听到这里,立即接过信去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不由一个个脸色铁青,那商震更是吹胡子瞪眼的跳了起来,指着陶叔盛鼻子骂道:“好你个奸贼,场主和我等都待你不薄,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吃里扒外,老子就说,明明探子回报只有两三千贼兵,却来了将近两万,还轻易的冲破的进入牧场的隘口,甚至直扑场主的所在之地,分明对牧场的情形了如指掌,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老子打死你!”说完挥拳便打。
“老震,冷静、你冷静点,别打出人命来!”商鹏和商鹤二人见到商震暴走起来,连忙将其死死的拖住,毕竟有罗成这一大堆官兵在这里,出了人命就不大好了。
“三位长老,我冤枉啊!”陶叔盛这小子看样子是深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就算是铁证如山,也还是打死不认,在哪里狡辩起来:“我一向对飞马牧场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背叛场主的事情来!这分明是有人伪造书信,诬陷于我,请三位长老为我做主啊!”
“我呸,狗屁不通!”商鹤听了之后立即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个王八羔子还要狡辩,这书信之上。明明白白就是你的笔迹,别人怎么仿造得来!”
“长老,这两个小子鬼鬼祟祟、更名改姓的混进我们牧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另有图谋,肯定是他们趁人不注意摸进我的房中,偷了我的书信,仿造我的笔迹谋杀我。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陶叔盛这时是声泪俱下,似乎自己真的是受害者一般,然后转向罗成,凄厉地说道:“罗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图谋飞马牧场的产业,所以让他们混进来想要制造混乱,说不定四大寇和李密也是你招来想要借机收买人心的,想当年你在牧场作客的时候。老场主对你这么好,商场主和你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你居然还干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你这个小白脸,究竟还是不是人啊!”
“操你***,本少爷是不是人用不着告诉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无耻小人!”罗成听到陶叔盛竟敢当面称呼自己为小白脸。立即大怒,虽然没有当场动手揍人。不过却是破口大骂起来:“我们幽州产地战马可不必你嫩飞马牧场养的差劲。还需要图谋你们什么,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再说了,我要是想要飞马牧场,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直接把你们场主娶回家就万事大吉了,所以说你个白痴没有脑子!”
在场众人听到罗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粗口,无不诧异万分,那陶叔盛甚至吓得忘记了和罗成狡辩,罗成这时藐视了陶叔盛一眼,轻蔑的说道:“有了物证还要嘴硬,那我就来个人证物证俱全好了!”
说完之后,罗成便对着外面大声叫道:“胖子,把那两个家伙带进来和这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对质!”
罗成话音刚落,却见凶神恶煞地程咬金像提猫咪一样一手一个,提着两个猥琐男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地上。
陶叔盛一见之下,立即吓得魂飞天外,原来这二人一个是曹应龙的亲信,另一个则是李密身边的亲兵,当初他与二人来往,合谋攻取飞马牧场的时候,这二人便在曹应龙和李密身边,没想到居然这次让罗成一网成擒了,心道这次肯定是死翘翘了,顿时两腿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犹如一堆烂泥巴。
“你们两个家伙,给爷爷我好好认认,看仔细了,认不认得这个家伙,给我老实招来,不老实地话,爷爷不介意再修理你们两个皮子着痒的家伙一顿!”程咬金得到罗成地暗示之后,飞出两脚,把两个猥琐男踢到陶叔盛面前,然后一面把拳头捏得咔嚓咔嚓的响,一边笑着对二人说道。
虽然程咬金是笑着说话,不过在两个鼻青脸肿的猥琐男眼中看来,此时程咬金的笑容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简直就是一从地狱里跑出来地恶魔,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端详了陶叔盛半天,最后两人异口同声的指着陶叔盛说道:“对了,就是他!”
陶叔盛此时脸色苍白,闭口不言,那两个猥琐男却是滔滔不绝起来:“就是这小子,上次曹老大就是在竟陵城与此人密会,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当时就是我在门口望风!”“没错,密公、不是,是李密那贱人也和这王八蛋密会过,当时我就在迷宫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这小子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好你个吃里扒外地王八蛋,竟敢勾结贼寇来谋害老子,老夫这就一刀砍了你!”老商震见到证据确凿,只气得七窍生烟,拔出刀来便朝陶叔盛头上砍去。
“等等,商震,老子勾结贼寇便勾结了,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官府地人,无权处置我,我要求你们把我移交官府处置!”陶叔盛见势不妙,立即狗急跳墙。
“没人告诉你,我这个堂堂镇殿大将军、太子少保、燕王世子便是官府的人吗?”罗成一阵冷笑,对程咬金道:“胖子,一斧头劈了他拉出去喂狗!”
程咬金正准备动手,却见满脸怒气地商秀手提长剑破门而入,也不理会其他人,径直冲到陶叔盛面前,怒道:“陶叔盛,你母女二人皆带你不薄,你竟敢勾结外敌,谋取牧场,我今日不杀了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一剑刺出,那陶叔盛还没有来得及求饶,便两眼一翻,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终于双腿一直,死了!
成在收拾了陶叔盛这个二五仔之后,稍微安排了一下儿和商秀珣聊了一会儿,便起身朝着关押李建成的房间走去。
因为李建成的武力不高的原因,罗成并没有让人严加看管,只是将其扔在一个单独的院落之中,让人守在门口,并且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让李建成完全忘记了自己就是一砧板上的肉,随时可能任人宰割。
当罗成来到的时候,李建成尚在那里悠闲的喝着小酒,看那神情甚是享受,根本没有看到罗成的到来。
罗成看得不由得心中一笑,心道这里要是还有几个美女陪酒的话,只怕李建成这小子更要打算呆在这里吃一辈子白食了,于是对对直直走到李建成的对面,一屁股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悠悠闲闲的笑道:“建成兄,颇思关中否?”
李建成见到罗成先是脸色一变,隔了好一会似乎见到罗成没有什么恶意,这才讪笑道:“嘿嘿,此间乐,不思关中!”心中却一阵暗骂:你这***小白脸,居然把我堂堂李阀大公子当作刘阿斗消遣,实在是太可恶了。
“哈哈哈哈哈……”罗成自然知道李建成心中定然在问候自己的十八代祖宗,只是并不说破,一阵狂笑之后,这才说道:“早闻建成兄大名,都说你待人宽厚仁慈,今日一见,方知果然如此啊,哈哈哈哈哈……”
李建成一阵无语。不知道罗成突然示好是什么意思,只是礼节性地拱了拱手,却听罗成又说道:“昨夜激战之时,建成兄明明武艺低微,却还在被擒之后舍命保护令妹,这一点,我罗成道是十分佩服,现在天下,为了权力有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看建成兄你倒是个另类!”
“哈哈。罗兄你过奖了,我兄妹几个,从小感情深厚,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护着自己的妹子的道理!”李建成见到罗成和自己侃侃而谈,毫无恶意,想到既来之则安之,倒也放开话匣子和罗成扯了起来,说道:“所以嘛,我虽然怕死。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建成兄你待人宽厚,毫无心机,倒是个可以一交的朋友!”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微笑。说道:“他日唐公若死,你建成兄继任,关中百姓,恐怕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李建成闻言一阵疑惑,不知道罗成搞什么飞机,难道这小白脸想要怂恿自己学那杨广一般弑父上位,虽然他对李渊这几年沉迷酒色。完全把自己已经过世的生母窦夫人不放在心上这事甚是不满,不过这等事情还是干不出来,只是要是自己不答应,恐怕这小白脸当场翻脸,自己和李秀宁兄妹二人可就性命难保了,一时之间踌躇不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可惜啊,我罗家在关中一带的探子回报说,关中百姓只知道有打仗鲜有败绩的李世民。却不知道有李建成!”罗成也不等李建成说话,便直接切入正题。说道:“而且似乎李世民对建成兄你被李渊立为世子一世大为不满。曾经私下抱怨说唐公的大半个江山都是他李世民打下来的,你李建成何德何能。
敢窃居这世子之位,不知可有此事!”
“胡说八道,二弟与我一向感情深厚,岂会嫉妒于我,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坏我兄弟之情!”李建成被罗成一语说破自己最为担心地事情,不由得脸色大变,急忙怒吼着想要进行掩饰。
“呵呵,什么兄弟之情,建成兄这话说出来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以前也许有,现在也许也好有点,将来嘛,等到你那色鬼老爹废了大兴那个傀儡小皇帝自己上位之后,那可就说不定了!”罗成眼看着李建成额头上冷汗直冒,却是毫不放松的加紧了嘴皮子上的攻势:“历朝历代,为了金殿上的那把椅子,别说是兄弟了,就算是父子,还不是照样杀得血流成河!那杨坚父子三人,不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
不等李建成是说话,罗成继续加料说道:“那李世民我曾经在雁门关一役中见过,虽然当时年纪不大,不过我看来心机相当的深沉啊,而且野心极大,绝不会是甘居人下之辈,你李家的大半个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到时候他怎么可能会甘心做你的臣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这个碍事长子一脚踢到一边去!”说完之后,罗成挥起手掌,在脖子上划了一下,作出一个咔嚓地动作。
李建成顿时变得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二弟就算想要谋夺我的位置,但是他是不可能要杀我的……”
“醒醒吧你,权力地斗争一向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谓的兄弟之情在帝王之家不过就是放屁!”罗成得势不饶人,继续说道:“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李世民现在手里的势力,已经超过你太多了吗,他要是甘心日后在你手下做一个王爷,又岂会如此大肆招兵买马,收揽人心!”
这一句话直中李建成要害,听了之后立即惶惶说道:“不错,二弟自从起兵之后,便大肆的扩充自己的势力,他手下的长孙无忌、庞玉、高士廉、段志玄、长孙顺德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四弟元霸一向都是和他穿同一条裤子,就连堂弟李孝恭、还有柴绍那个龟儿子也和他走得很近,这几乎便是李阀的大部分势力了,他如此扩充实力,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地为了一把椅子,想要杀我!”
李建成越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突然一下子便朝着罗成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罗兄弟,你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更不想被自己的兄弟杀死!你给我想想办法,李建成只要能够不死,顺利的继位,来日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到李建成说完,罗成心中一动,问道:“那李世民手做杜如晦和房玄龄的人?”
李建成听了之后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过,二弟府中有些什么人我都是一清二楚,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除非他还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罗成只听得一阵得意,心想原来这二人还没有被李世民挖去,看来自己得加紧行动了,回头便写封信给沈落雁,让她派人去找杜如晦和房玄龄二人,找到自己便是绑也要绑到幽州去,要是到了幽州还不从的话,便咔嚓咔嚓两刀下去一刀一个砍了,免得他们日后又鬼使神差的跑到李世民手下去和自己作对!
想到这里,罗成突然又想起一人,问道:“那,李世民帐下,有没有一个叫做尉迟恭的,这小子表字敬德,是个黑炭头,使的兵器是一只铁鞭,有万夫不当之勇!”
“没没没,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李建成心想罗成这么东拉西扯的在干什么,只是不敢说出来,苦苦哀求道:“我说罗兄弟,你说的这些人我可一个都不认识,你问他们干嘛,还是先帮帮我想想办法,二弟如此咄咄逼人,我要是不想办法的话早晚得玩完,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呢!”
看到李建成惊慌失措的模样,罗成心中一阵得意,心想原来尉迟恭这个黑炭头也还没有到李世民帐下,多半还在刘武周手下,得早点去把刘武周灭了好收人。免得让李二那小子捷足先登了,道是就是怕你不惊慌,在那里摇着头,悠闲的说道:“建成兄何故如此,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有我在,包你建成兄安然无恙的坐上你老子的那个位置!何况我也早就看李世民那小子不顺眼了!”
有了之前李元霸被罗成收拾得狼狈不堪的事情,李建成早就对罗成这个名字望而生畏。这次被罗成生擒之后,李建成更是对罗成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罗成说办得到的事情就一定办得到。
不禁心中大定,连声称谢之后。又道:“可是罗兄,这事主要还得看我父亲的心意啊,我听人说我父早就有废掉我立二弟为世子的打算。要是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地话,我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你可得给我想个办法!”
罗成抿了一口酒,微笑着望了李建成好一会儿,吊足了李建成的胃口,这才说道:“这个不是问题,你那个老爹虽然荒淫好色地程度不亚于杨广,不过心中应该明白得很,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乃是人君大忌有了杨坚父子的教训,他就算有这个意思也不会轻易付诸于行动,只要你没有什么大地过失。他是绝对不会废掉你的,我想他流露出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安抚野心极大的李世民而已,你就放心好了!”
虽然李建成对罗成地话深信不疑,不过最近他为了此事实在是如坐针毡,完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哪里放得下心来,立即又小心翼翼的陪笑道:“但是、但是父王要是真的有那个意思呢,我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想要反抗手里都没有可以利用的力量!到时候不是只有任由二弟宰割的份!”
“这样啊!李渊要是真的有那个意思的话,你就得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罗成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了起来:“第一,现在李渊最宠爱地女人是谁?”
“这还用问吗?”李建成想也不想便脱口说道:“自然是尹、张二位夫人,要不是为这两个女人,以我父王的那胆小怕事的性格,哪里有胆子起兵造反?”
“这就对了!这世界上最有用地法子,莫过于吹枕头风,你想想,要是你老爹和那两个女人颠龙倒凤、欲仙欲死的时候,想事情肯定不会经过大脑,那两个女人说出来地话,他还不是想都不想就会点头?”罗成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淫荡到了极点的笑容,说道:“所以呢,你就要想方设法的讨好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对你心生好感,在李渊的床头上给你说尽好话,自然会事半功倍!”
李建成认可般的点了点头,却又说道:“这个,万一我二弟也想到这个办法,依样画葫芦,岂不是没有作用?”
“哼哼,李世民,我早就开始关注他了,这个人从小便才华过人,自命清高,就算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也不会屈尊,去向这两个二手货示好的!”罗成冷冷的笑了笑,心道历史上李世民很会招揽人才,收买人心,不过对于李渊的后宫却是不屑一顾,以致于在夺嫡一事上造成非常不利的局面,尽管有他老婆长孙氏从中调停,还是于事无补,要不是最后关刻当机立断,在玄武门实施兵变,射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这大唐天下到底属谁,还难说得很。
李建成听了之后仔细的想了想李世民的那性格,心道果然如此,这罗成居然把李世民了解得如此透彻,看来只要有了他的帮助不愁大事不成。
李建成越想越是得意,正想要说两句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的话的时候,却听罗成又继续说道:“其二,就要从李渊的心腹下手,现在李渊最信任的人应该是裴寂和刘文静二人吧!”
“不错,罗兄身在千里之外,却能对我李阀之事一清二楚,真可谓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李建成实在是五体投地!”李建成听了之后也没有去想罗成对他李阀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危害性,立马就大拍了一通马屁,然后才说道:“不过现在父王最为信任的人却是裴寂,那刘文静因为和二弟走得太近,父王对他的信任已经大不如前。”
“所以,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情便是……”罗成听李建成说完,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务必要拉拢裴寂,同时打击刘文静,有机会的话务必要将其除去,置其于死地,断掉李世民一臂!”
建成听了罗成的话之后,练练点头称是:“不错不错静,定能断去二弟一大臂膀,只是现在父王对刘文静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不过还是对其比较信任的,要不是他成天在父王面前嚼舌头根子,想要怂恿父王废长立幼,我父王也不会心中有这些心思!”
“建成兄,你就放心好了,自古以来,君王最忌讳的,就是臣子卷入夺嫡之争!这刘文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公开的和李世民走得这么近,说不定啊,用不着我们想办法,你老爹自然会找借口将其除去!”罗成说着说着不由想到,这刘文静历史上在唐朝立国之后,任纳言,助修律令,并助李世民击灭薛仁果,任民部尚书、陕东道行台左仆射,封鲁国公,不过却因为自认为才华远不及他的裴寂更受李渊亲信,这为刘文静所不平,为此在议论朝政时常常与裴寂对立,彼此矛盾极深。
后来刘文静与他的弟弟通直散骑常侍刘文起酒后狂言,拔刀击柱道:“必当斩裴寂耳!”这原本是喝醉后感情冲动,理性失去控制的宣泄,但被一个失宠的姬妾听见,把话报告了皇帝说他要谋反。唐高祖听信裴寂谗言,将刘文静、文起兄弟双双杀害,家产统统的充公,可见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想办法收拾刘文静,李渊自然会帮自己下刀子,而且历史上刘文静挂了之后,李世民照样是在情况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悍然发动了玄武门兵变。干掉了两个兄弟,又让尉迟恭进宫逼宫,吓得李渊乖乖就范,这除去刘文静的想法,看样子根本就是画蛇添足。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哑然失笑,对李建成说道:“这收不收拾刘文静,都是无足轻重地小事情,最为重要的,也是最根本的办法。便是要釜底抽薪,直击要害!”
李建成听得一怔,继而问道:“什么方法,还请罗兄弟明示,我愿闻其详!”
罗成见到李建成一脸虔诚的样子,心道暗道孺子可教。突然间脸色一凛。眼中放出阵阵杀机,挥手说道:“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管他李世民的势力有多大,只要干掉李世民。他的手下再足智多谋、又或是勇猛无双,到时候群龙无首之下。
还不是只有作鸟兽散!”
罗成这办法倒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历史上玄武门兵变的时候,李世民虽然以局部的兵力优势实行斩首行动干掉了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不过当时太子府和齐王府的实力却远高于秦王府,知道李世民发难之后,立即倾尽全力攻打秦王府,希望能够扭转局势,险些便将秦王府攻陷,好在最后关头李世民这小子让人把他两个兄弟地首级拿了出来,太子府和齐王府的人一看老大都挂了,就算攻陷了秦王府,这皇位还不是李世民的,倒时候再来个秋后算账的话,自己恐怕全家性命难保,不如早点逃命,于是一哄而散,使得秦王府转危为安。
李建成听了却是连连摇头,一边摆着手一边说道:“不成不成,我怎么能够这样做,世民虽然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再怎么说他都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决不能害他性命,否则以后就算登上皇位,我也会良心难安,死后更加没有面目去见我母亲!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罗成听得一阵头大,历史上这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可是先摆下鸿门宴,给李世民大大的灌了一壶毒酒,这才逼得死里逃生地李世民狗急跳墙,发动了玄武门之变,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这里装好人,是真地宽厚纯良,还是惺惺作态,不过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道多半是历史上李世民与其手下咄咄逼人,逼得太紧,再加上有些阴险地李元吉在一旁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才会有毒酒事件的发生。
不过自己现在干地不也是这挑拨离间的事情吗?罗成心中一阵奸笑,慢悠悠地说道:“建成兄倒是心地纯良,宽厚待人,李世民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你还能以兄弟之情待之,当真令人佩服,只是,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啊!你这样优柔寡断,哪里成得了大事,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可别到了最后再来后悔!”
李建成听了罗成的话之后脸上露出犹豫地神色,心中痛苦的挣扎抉择着,犹如天人交战,一时之间举棋不定,最后还是皇位的诱惑战胜了从小到大的手足兄弟之情,一拍桌子说道:“对,罗兄弟你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现在是他对我不仁在先,一心窥欲我的世子之位,我对他不仁的话,也怪不得我,要怪便要怪他自己野心太大,先不顾兄弟之情的!”
“对了嘛,建成兄相通了便好!”罗成听李建成被自己说动,不由心中奸笑,脸上却是笑得甚为真诚,说道:“当今天子无道,大隋早已失去人心,我罗家和你李家虽然都是深受杨广器重,不过也不能违了天意,唯有推翻暴政,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才不枉来这世上走这一遭!你说是也不是?”
李建成听得一惊,心道这罗成表面上看来对杨广甚是忠心,多次出手镇压义军,完全就是一忠实打手,没想到表面之下还隐藏着这么大的野心,实在是让其感到意外,加之罗成将干系如此重大的事情说给他听,不由大大的感到了罗成的真诚,点头道:“罗兄弟说得在理,我李建成日后定当唯罗兄弟马首是瞻,共除暴政!”
“好,建成兄也爽快,我罗成便交了你这个朋友,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他日推翻暴隋,平定天下,我们便仿效北齐北周二国,平分天下!永为兄弟之邦!如何?”罗成说完之后一阵奸笑,兄弟,刘邦和项羽还是兄弟呢,还不是照样互相捅刀子,先借你的手对付李世民,等收拾了李世民再回头收拾你,到时候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你识不识相了!
百三十五人生哪得几回搏李建成听了罗成的话,心上掉下来的馅饼,能巴结上罗成这等几近变态的人物,简直是求之不得,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当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两人一对年龄,李建成为兄,罗成为弟,立即焚纸烧香,对天盟誓,结为兄弟,说道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建成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和罗成结拜,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一个强援,不由得心花怒放,哪里想得到罗成这小子其实是阴险到了极点,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心中却是打的挑拨离间,先让李阀内部斗得你死我活,自己再去捡现成的便宜,至于违背了誓言会让天打雷劈之类的话,他哪里知道罗成本来就已经让雷给劈了一次,哪里还会在乎?高兴了半天之后,李建成突然才说道:“兄弟,要除去李世民恐怕不容易啊,我家那老四李元霸你应该也见过吧,这呆瓜也不知道被二弟灌了什么迷药,对老二死心塌地的,成天到晚都跟着老二,想要刺杀老二的话实在是太难了!”李建成说了半天,见到罗成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兄弟,我知道你武功天下无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我四弟虽然比不上兄弟你,不过也是难得的猛将,恐怕这天下除了兄弟你之外是无人能及,你在战阵之上要胜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不过要先击杀元霸再杀世民的话,平心而论,有点难……”罗成听完李建成的话虽然觉得非常、十分、特别之不爽,不过仔细一想,李元霸的实力和自己比起来也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差距,自己要杀掉李元霸还算容易,不过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干掉李元霸和李世民二人就有点困难了。醉露书院醉露书院虽然杀了二人之后全身而退不成问题,只是堂堂燕王世子,去学杨虚彦那小子做杀手搞暗杀,传出去成何体统,罗成脸皮虽然挺厚。
不过也还没有厚到棒子那种刀都砍不穿的地步。想来想去之后,罗成只得放弃了这个最为简单的办法,对李建成说道:“谁说要刺杀他了,我只是在想,日后两军交战的时候。只要建成兄你暗中给我一些有用地情报,我就有把握在战场之上将其击败。那时候乱军之中。我要杀个人还不容易;就算他侥幸逃脱,恐怕你老子也不会在信任他,到时候我大军攻陷潼关,兵锋直逼长安,必然震动关中。醉露书院让你李唐朝野上下一片恐慌,那时你可主动请缨,建议议和。那时你立下如此大功,而主战的李世民遭遇惨败,你说这太子之位还不稳当吗?”
李建成只听得汗流浃背,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吃里扒外,通敌卖国吗?事情没有暴露还好,要是暴露了,再加上李世民在旁边一落井下石,李渊暴怒之下可不会管什么父子之情,铁定会把自己给剁成十七八块拿去喂狗。
想到这里,李建成战战兢兢的说道:“贤弟,这……这个不好吧,万一事情传出去的话,我岂不是死定了!”
“大哥你不必担心,这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至于情报到时候怎么样送出来,你也不必担心,我必定会做妥善的安排,你甚至用不着出你地府邸,便能将情报送到我的人手里,就算是出了纰漏,也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身上!”罗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这李建成胆子也实在是小了点,如此畏畏缩缩,怎么成得了大事,又冷笑着说道:“兄长你如此畏首畏尾的,如何能成大事?如果你在其他方面能胜过李世民,又何须兵行险招,用这等方式来压制李世民,虽然这事情很可能让你身败名裂,不过你要知道若是李世民得势的话,必定容不下你,到时候你一样难逃一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放开手脚搏他一把,我们地计划成功的话你不但保住性命,而且身登大宝,黄袍加身!所谓富贵险中求、爱拼才会赢!”
罗成说完之后静待李建成答复,却见李建成半天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道:“人生难得几回搏啊,人生苦短,匆匆数十年,若是能够活得轰轰烈烈地,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李建成听到罗成这一番话,不由得身体一震,犹如醍醐灌顶,如梦初醒,豁然开朗地说道:“不错,人生难得几回搏,不干的话是坐以待毙,干了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干了!”
说完之后李建成站起身来想要拔腰间长剑,不想那剑早在被俘的时候便被人搜了去,不禁尴尬万分,好在罗成及时递上一把剑来,李建成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佩剑,这才精神大振,一剑劈下,将桌子劈为两半,厉声喝到:“我李建成若是不能轰轰烈烈地活上一遭,如同此案!”
“好,大哥你豪气干云,兄弟我佩服之至!”罗成一边拍手一边站起身来,突然凑到李建成耳边小声说道:“大哥,你要盟誓我没意见,但好歹看准啊,你看这一桌子的酒菜都让你这一剑给玩完儿了,还喝什么啊!”
“……”李建成听罢一阵无语,讪笑了半天,才对罗成说道:“贤弟,既然我们已经结拜为金兰兄弟,那秀宁也算是你的妹子了,还是把她也放了吧!”
说道李秀宁,罗成哑然失笑,昨晚将李秀宁交给寇仲,想让这小子得偿夙愿,没想到这小子在门外晃荡了一夜,硬是没敢冲进去,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情场失意,也不屑用这等手段,干出一番轰轰烈烈地大事来向李秀宁证明她的眼光有问题才是男儿所为,这让在场众将都大为赞叹,罗成也是下定决心打算重用寇仲,当场便将鲁妙子所著的兵书传给了寇仲,又打算这次回幽州之后便让寇仲跟着唐朝头号名将李靖混上几年学习学习,然后再让其独领一军。
听到李建成要求释放了李秀宁,罗成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反正寇仲现在表面上装正人君子,心中其实有色心没色胆,根本就不敢碰那丫头,自己也对这有几分泼辣的丫头完全提不起兴趣,放在这里成日里破口大骂,反而搞得自己郁闷不已,不如就给李建成一个人情,放了李秀宁也免得自己耳根子不清净,当即说道:“兄长开口,小弟焉敢不从,明日便让李秀宁和兄长一同离去便是。”
李建成正想说些感谢的话,却听罗成又说道:“这次害得兄长损兵折将,倒是小弟的不是,你这样回去的话恐怕李世民一党会抓住机会向兄长发难,不如我将那些你带来的兵士全部释放,让你带回去,也好向李渊交差!”
李建成本来一直就在担心这个问题,自己带来两万兵马,要是一个不剩的跑回长安去,李世民那小子肯定会抓住机会让他一系的人趁机弹劾自己,到时候就算李渊想要保住自己,恐怕也顶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只是却厚不起脸皮向罗成讨要那些俘虏,没想到罗成却自己开了口,这小子当真是喜出望外,一把拉住罗成的手,激动的说道:“贤弟,你对我太好了,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好,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和你做兄弟……”
看着李建成拉着自己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的样子,罗成只感到一阵恶寒,心想还好此处没有其他人,不然要是白清儿和商秀看到误会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的话那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鉴于刚刚结拜完毕,不好太伤李建成的心的缘故,罗成是视死如归的紧咬牙关,等着李建成哭完。这才不经意地抽出手来,在桌子底下不断的摩擦,一边说道:“兄长回长安之前还得做一件事情,那万余俘虏,难免人多嘴杂,你得好好收买人心。总之是威逼利诱,得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让他们守口如瓶,必要的时候可以把那些不听话的家伙干掉,以免泄露风声,回到长安,便对李渊说你攻击牧场的时候遇上我的十万大军突击。就连曹应龙和李密两路人马都全军覆灭,你誓死不降,率部奋力死战,终于突出重围,不过兵马却是损失大半,这样地恶劣情况,就算是李世民也得全军覆灭,你还能领着半数人马突出重围,任谁都不能说你什么了,说不定李渊还会因此大大的看重你!重新审视你地能力。搞不好把李世民的一部分兵权分给你也是有可能的!”
李建成只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世民就是因为战功卓著而被父王看重。要是我也立下如此军功的话,父王就不会只依仗世民一人,到时候也不会为了要不要废长立幼而烦恼了!”
“最好你到时候还要向李渊请罪,痛斥自己作战不力,无法击败敌军以至于损兵折将。向李渊请求重重的责罚自己。胜不骄败不馁,露出上将之风。才会让李渊更加欢喜!”罗成说道这里,停顿一下,又说道:“不过那个李秀宁却是深知底细,你必须把她搞定,让她和你统一口径说话!不然事情一真相大白,你地麻烦就大了!”
李建成这次却是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膛,志在必得的说道:“贤弟放心,秀宁从小便和我亲近,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父王责罚,到时候我再对她晓以利害,以她的性格,绝对不想看到我和世民拼个你死我活,这种可能会激化我们矛盾的事情,她一定会帮我隐瞒下来的!”
罗成这才放下心来,第二日便释放了李秀宁和其余被俘虏的唐兵,然后亲自将李建成送出牧场,临别之时李建成又一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罗成的衣袖痛哭流涕,好一副恋恋不舍地样子,看得罗成再一次头皮发麻,这次终于狠下心来,甩开李建成,阴险的说道:“兄长,你不要做这种暧昧的动作好不好,要是被我家里地那几个女人知道误会你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的话,你麻烦可就大了!”
李建成听得打了一个寒蝉,这才想起罗成家里似乎有个叫做沈落雁的女人很是厉害,要是不小心误会了的话带着几十万大军打过来要剐了自己那就麻烦了,连忙松手、上马、开溜,直到跑出去好远,才转头挥手道:“贤弟,保重啊!”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长保重!”罗成回了一句,瞟眼看见李秀宁还在旁边气鼓鼓地看着自己,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连忙笑道:“秀宁小姐,还不走啊,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想让我打上几下!”
“无耻的淫贼!我们走着瞧!”李秀宁顿时失去了平日里地冷静,立马暴走起来,那样子似乎是想要上前和罗成拼命,不过突然想起自己远非罗成的对手,这才停止了动作,狠狠的瞪了罗成一眼,撂下一句狠话,然后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这才策马走了!
罗成送走李建成兄妹之后,正欲回转,却见秦琼一脸兴奋的冲了过来,将一封书信交到了罗成手上,激动的说道:“表弟,那个李药师可真是神了,这才短短几个月啊,便打下了好大的一块地啊!”
罗成打开书信,却是沈落雁写来,原来李靖自从奉命出击辽东之后,连战连捷,一路之上击破无数部落,打得那些渔猎部落望风归降,只有几个留着猪尾巴一样辫子的部落因为罗成特意嘱咐被李靖一声令下给亡族灭了种,将东北地区的大片土地纳入了自己的地盘之中,最远的地方甚至在最热的时候黑夜只有短短一两个时辰,那些黑色土地果然是肥沃无比,非常适合耕种,罗艺目前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准备接收大批流民、犯人以及从突厥、契丹那些部落抓来的俘虏前去开发!
罗成只看得是心花怒放,这样一来,大片肥沃的黑土地就落进了饿自己的口袋,而这几年来幽州一带因为罗艺父子太过于强势的原因,义军的势力,就算是强大的窦建德也不敢轻易将手伸向幽州,而强极一时的突厥人,也因为石之轩挑拨离间,使得突厥分裂成了东突厥和西突厥,虽然有心染指,不过一方面罗艺父子威名太盛,之前突厥军队好几次进犯都是被杀得有去无回,就连他们引以为傲的“武尊”毕玄都被罗成揍成了重伤,用了整整十年才恢复过来,哪里还有胆子来老虎嘴里拔牙?另一方面分裂之后的突厥不仅仅是东西二部矛盾不断,就连东突厥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根本无暇他顾,就连想要南下中原都只能靠扶持刘武周这个代言人,哪里还有功夫去幽州的地盘上惹事?是以这些年来罗艺管辖下的幽州是风平浪静,战火、动乱这些字眼,和幽州完全扯不上关系。
不仅如此,这些年来罗艺依从罗成之法,在辖地之中大力发展农业,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又降低税率,鼓励商人前来经商;还特地发展了官办工厂,一方面幽州军的装备和后勤保障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另一方面也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流民问题。
加上在民间兴办学堂、善堂,修筑道路桥梁,几年来幽州完全是生机勃勃,一片繁荣昌盛、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景象,全国其他州郡躲避战火而迁入幽州的百姓不计其数,其中便有不少的工匠,使得幽州的工业飞速发展。
较低的税率又使得没有受到战火波及地幽州成为了商人们的天堂,幽州之地北连塞外,南接河北。向西可经太原进入关中、向东则毗邻辽东和朝鲜半岛,交通极其便利,南来北往的商人纷纷涌入幽州寻找发财的机会,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幽州的人口和生产力快速增长,繁荣昌盛地景象比起江南和关中这两个富庶之地。也是毫不逊色。
以前唯一担忧的便是幽州不比其他地方,毕竟土地太少。根本无法接收大量地流民,如果流民们继续涌入的话,早晚会承受不了而崩溃;而且罗艺一旦决定出兵南下争夺天下的话,势必扩军,到时候幽州的粮食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庞大的军队作战。
这次李靖一下子便将这么大片地土地强取豪夺了来。简直就是解了燃眉之急,一方面那些归附的原始部落的野蛮人一个个好勇斗狠,二话不说就和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简直就是提升军队战斗力的好玩意儿;另一方面,北大荒那肥沃的大片大片的黑土地,简直就是解决人口和土地问题的根本,还有那些一望无垠的原始森林,那可以造多少箭矢,多少战船了,李靖这家伙。还真不愧是历史上的唐朝第一名将。
不过沈落雁接下来写的内容便让罗成开始皱眉头了,原来幽州一地一向民风彪悍、重武轻文,向来缺少文官。以前靠着手下地少数官员管理幽州问题还不大,现在又多了这么大一块地盘,官员短缺的问题一下子就凸现了出来,这些日子只愁得罗艺坐卧不安,连饭都吃不好。沈落雁一看这情形。心道这倒是个讨公公欢喜的机会,于是写来信函。让鬼点子多地罗成出主意,反正罗成不在幽州,有什么功劳还不是算在她头上了。
沈落雁这番行为却没能瞒过罗成,不过罗成却只是付之一笑,心想只要不是争风吃醋到互相动刀子出人命的头上,少爷我才懒得管,只是现在我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学着隋朝的样子开科举选拔人才吧,谁知道找来的会不会是只会读死书地书呆子?况且幽州一向重武,倒像是战国初期地秦国,一些自以为是的书生恐怕鸟都不会鸟你,你开科举说不定还当你是在耍猴戏;找现成地人才吧,自己一直想要找的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两个宰相之才现在连在哪里都不知道;石之轩倒是很有才,不过这老小子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真要用他还得先治好他的人格分裂症,免得幽州被他给折腾得分裂了此外还得先调解好他父女二人的关系,否则依石青璇的个性,这辈子是绝不会踏进自己家门的。
罗成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隋唐时期的顶尖内政人才也就只有这么几个了,总不可能去把长孙无忌给绑架来吧,要用这小子也得等灭了李世民,接收了他的老婆之后才能用,何况这些人都是大才,让他们管理这么大一片地方是没有问题,但是没有次一级的人才协助的话,只怕早晚得活活累死,只是这些次一级的人才又到哪里去找呢?现在再去慢慢寻找的话,只怕找到之后幽州那边已经闹翻天了。
罗成这时深悔自己平日里狂妄自大,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隐患,以至于现在临时抱佛脚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身边有像商鞅、李斯、张良、萧何、诸葛亮这等人才自己又何须劳心!
想到商鞅,罗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道商鞅这小子变法让被人鄙视的秦国逐渐强大最后统一中国,确实是个牛人,不过这小子也不是秦孝公亲自发掘的,而是看到了秦孝公那篇脍炙人口的求贤令而自己跑到秦国去自荐,从而得到了秦孝公的赏识,才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
想到这里,罗成不禁默吟起了这篇自己很是欣赏的求贤令:“昔我穆公自歧雍之间,修德行武。东平晋乱,以河为界。西霸戎翟,广地千里。天子致伯,诸侯毕贺,为后世开业,甚光美。会往者厉、躁、简公、出子之不宁,国家内忧,未遑外事,三晋攻夺我先君河西地,诸侯卑秦,丑莫大焉。献公即位,镇抚边境,徒治栎阳,且欲东伐,复穆公之故地,修穆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于心。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秦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
“好!就是这样!”罗成默念完一遍那求贤令之后,心中已有计策,当时秦国那么受人鄙视,秦孝公一道礼贤下士、甚为诚心的求贤令就引来了商鞅这等大才,从而改变了中国历史的走向,现今的幽州可要比战国初期的秦国要有吸引力得多,要是自己老爹也效仿秦孝公搞一篇求贤令出来,那岂不会是应者如潮!而且依照现在幽州的吸引力,说不定可以把杜如晦和房玄龄这几个家伙吸引来也说不定,只是希望那些大才不要像商鞅那个二愣子一样拿秦孝公的儿子惠文王开刀,不然拿自己开刀立威岂不是郁闷到了极点!
想到这里,罗成毫不犹豫,立即回到房中,提笔给沈落雁写了书信,让她依计而行便是,让人送出之后,又想起天下之势来,现在辅公佑与杜伏威已经翻脸,江淮和江南一带的势力错综复杂,李子通、辅公佑、杜伏威的势力犬牙交错,还有死保杨广的杨林的精锐部队,以及宇文化及带领的骁果军,让林士宏顺江而下将其全部扫平的话困难实在太大,唯有从在其之间选出一人来晓以利害,让其与自己乖乖合作,到时候林士宏领兵顺江东进,宋阀水师北上,再加上中间有人策应的话,江淮这块富庶之地,则是唾手可得。
想完之后,罗成一阵苦笑,本来想要寇仲去李靖手下学习兼磨练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得让他先去一趟杜伏威军中了,想罢让人叫来寇仲,将自己的计划对着寇仲说了一次之后,才说道:“仲少啊,本来想要让你先到李靖军中磨练一番。现在看来,这个重任非你莫属了,谁叫杜伏威硬要认你当干儿子呢!”
寇仲听得罗成居然将如此干系重大之事交给自己,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感动,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壮心情油然而生,拍手挺胸的说道:“成少。我以前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要事,如今你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去办。足见对我的信任,你放心,我寇仲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劝服杜老爹归顺于你!”
罗成听完了之后眉头一皱,说道:“仲少。胡说什么,你我大事未成,如何能轻言生死,要是人死了,还能干出什么轰轰烈烈地大事,记住,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我可不想日后立国之时,开国元勋中少了你寇仲的身影!”
寇仲听得更是感动。心中打定了主意为罗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又慷慨激扬的表示了一番决心之后,这才告辞罗成。径直朝着杜伏威的地盘去了。
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这荆楚地区了,这里也集中了林士宏、萧铣、朱桀几大势力,不过由于林士宏算是自己的人,萧铣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朱桀又是个吃人魔王不得人心。这块地盘板上钉钉是自己地了。
加上宋家又盘踞岭南。到时候只要自己从幽州起兵,席卷掉刘武周、窦建德和王世充等人之后。加上整个南方,几乎就是以一国之力和李阀对抗,焉有不胜之理?
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蜀中了,成都平原乃是沃野千里地天府之国,和关中地区一样都是重要的粮仓,战国之时秦国便是依靠关中和蜀中两大粮仓,绵绵不绝的为秦国的虎狼之师提供着粮草,使得大秦雄师毫无后顾之后的征战天下嘴中一统六国;而秦亡几年之后,刘邦也是以蜀中作为根据地,继而用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一举出兵夺得关中之地,开始了与项羽争霸天下地历程,虽然屡次惨败,不过由于有着强力的后方,源源不绝的补充着兵员和粮草,最终来了个十面埋伏、四面楚歌,逼得不可一世的项羽在乌江抹了脖子,一战定天下;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也是看中了蜀中之地,本想以蜀中为基础,再北取关中以成霸业,无奈事以愿违,六出祁山寸功未立,最终只得饮恨五丈原。
倘若让李阀先控制的蜀中之地,再加上关中平原,那日后要一举扫平李阀搞不好会成为一场拉锯战,打得国力大减,想到北方草原上对于中原一向贼心不死的那些异族,罗成便感到不寒而栗,自己必须要抢先控制住蜀中,才能保证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完成统一,继而对突厥人动人,把它们统统赶到欧洲去祸害那些黄毛。
想到这个环节,罗成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趟蜀中,毕竟独尊堡的解晖那老小子虽然和宋缺交好,还是儿女亲家,不过却是个两面三刀墙头草,要是让慈航静斋的臭尼姑抢了先机,事情就要麻烦多了,何况石青璇还在蜀中,自己去一趟也算是顺路。
想完之后,罗成立即叫来秦琼罗士信等人,让秦琼和程咬金先行带着雄阔海伍天锡伍云召三人返回幽州,让三人尽快熟悉幽州地兵事,罗士信则驻守竟陵,训练兵马,和林士宏成犄角之势,以待时机成熟的时候先荡平萧铣和朱桀,然后趁势入川,众人得令之后立即便行动起来,罗成又给林士宏写了一封书信,让其拨点兵马过来协防竟陵,让白清儿遣人送了过去。
安排完一切事宜之后,罗成又走到商秀房中,先是对她说最近飞马牧场周围不是很太平,让商秀到幽州去住上一些日子,不过这里的飞马牧场是商家几代人经营地成果,商秀哪里放得下,只是想到罗成终究是要会幽州去的,到时候又要分处两地,也是恋恋不舍。
罗成这时立即露出了卑鄙的一面,趁机对商秀说道不如将飞马牧场迁到幽州去,燕山以北的部分草原现在已经完全被幽州军控制,那里水草丰富,草原的面积也比飞马牧场这里大了许多,加上又有幽州铁骑长期在附近进行训练,安全上更没有问题,而且这样两人便可以经常见面了。
只是罗成这小子机关算尽想要人财两得,只是商秀执掌飞马牧场多年,却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傻妞,仔细一想就看出了罗成的险恶用心,不过也并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说道:“师兄,你当我是笨蛋么,想要图谋我的飞马牧场直说便是,又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堂堂一个大将军,跑来图谋我这小女子的唯一产业,也不感到害羞!”
“这个、那个,这个嘛……”罗成被商秀一语道破了这见不得人的目的,晓是他脸皮极厚,也不禁感到大为尴尬,大脑当机了好一阵子,才好不容易组织起了语言,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样子,你不要误会,好好听我说嘛!”
商秀第一次见到罗成这个德行,不禁感到大为得意,娇笑道:“那你说啊,要是能让我满意,就放过你;要是我不满意,你知道的,那天晚上你的兵马实在太差劲了,弄坏了我的牧场里好多东西,这笔钱嘛……”
“……”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大汗,连忙陪笑着说道:“秀,我看你是完全误会我的想法了,你这牧场里虽然盛产良马,不过我们幽州军建立的几个牧场却也不差,那可都是从塞外草原上引进了上等战马,牧场所在的地方都是水草丰富,比起飞马牧场的丝毫不差,我让你过去,还不是因为想要常常看见你,总不成以后你做了我老婆,害得我在北平那边练兵,你在这养马吧!要是让我的那些对头们知道,那就更麻烦了!”
商秀只听得娇羞无比,脸上顿时霞飞双颊,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虽然她早对罗成有意,不过罗成这样一说,她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连忙站了起来,羞道:“师兄你好不知羞,谁要……谁要嫁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一边说着一边狼狈的朝着门外逃去。只觉得现在离罗成越远越安全。
只是连当朝萧皇后和东溟夫人的主意都敢打的罗成这等色中饿狼岂会放过商秀这送到嘴边的小羊羔,却见他身形一闪。人便已经站在了门口,挡住了商秀地去路。
商秀逃跑的时候羞得埋着头,竟是一头撞在了罗成的身上,不偏不倚的撞进了罗成怀中。
美人在怀那温暖的感觉让罗成很是享受,罗成岂能放过这良机。伸手便将商秀搂住,脚后跟一踢便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眼见罗成毫不客气地一边抱住自己一边关上了大门,商秀已经隐隐约约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连忙惊呼起来:“师兄,你放,呜……”
可怜的商秀话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毫不客气用舌头堵住了商秀地嘴,让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两只手不断的在罗成背上捶打着。
只是现在的罗成虽然及不上杨广李渊这些老一代的色鬼,但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地花丛老手了。舌头不断在商秀的小嘴中撩拨之时,一双禄山之爪也非常不老实的伸进了商秀的衣襟里,开始干起坏事来。
商秀一个黄花闺女儿。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立时惊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罗成在那里不断的使坏,直到发现罗成已经将自己压在了床上。这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连忙用力的推搡起罗成来,口中不断的叫着:“臭师兄。死色鬼,快放开我,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只是商秀哪里挣扎得过罗成,再加上罗成这家伙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个时候女人说不肯定是反话,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坏坏的笑道:“秀啊,我们便在这床上好好地研究研究到底这牧场要不要迁移到幽州去的问题……”
……(以下内容三万字儿童不宜,被系统屏蔽!)
*********分*********割*********线********
两个时辰之后。
赤身裸体的商秀身上仅仅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好一会儿之后目光转向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脸得意的罗成,看着这家伙洋洋自得,丝毫没有意思愧疚之情的样子,商秀便气得银牙暗咬,最后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想要把罗成踹到床下,不想这一脚刚刚挨到罗成身上,便觉得下身一阵阵疼痛传来,“嘤咛”一声娇呼之后,便又一次倒在了床上。
罗成似乎是看出了商秀的动机和后果,一脸坏笑地看着商秀,眼神之中充满了调侃地意思。
这下更是气坏了商秀,顿时也顾不上下体的疼痛,爬了起来骑在罗成身上便是抱以一阵粉拳,一边打一边委屈地说道:“死色狼,便知道欺负我,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弄得这么痛,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叫我干的好事,秀你可不要冤枉我,虽然开头你是有一点点的害羞,不过后来你不是很开心的吗!”罗成这色狼一脸得色。
商秀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由得又羞又恼,心道都是你这死鬼使坏,否则自己那时岂会如此放荡,现在还来反咬一口,说得自己好像很愿意似的,她越想越是委屈,最后眼眶一红,忍不住便哭了出来。
罗成这个时候才慌了神,连忙说尽好话,好不容易才哄得商秀破涕为笑,狠狠的在罗成腰上掐了几下,这才说道:“前几天清儿姐姐给我说你是个大色狼要防着你一点,我还不信,现在好了,人家的清白都被你这色狼给毁了,早知如此我便要向防敌人一样防着你了。”
罗成见状急忙说道:“秀你别这样说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刚才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你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了,若有对你半分不好,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罗成见状急忙说道:“秀你别这样说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刚才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你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了,若有对你半分不好,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商秀听到罗成这样说才放过了罗成,突然又发现罗成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赤裸的玉体,连忙娇呼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一边嗔道:“还不快给我出去,我要起来穿衣服了!”
“都被我看得差不多了,还害什么羞,真是的!”罗成嘴上虽是如此,不过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外面走。
只走到一半,却听商秀说道:“师兄,你说的把飞马牧场迁到幽州的这件事情,我是没有意见的,只是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和牧场的长老们商量,毕竟飞马牧场的先祖早有遗训,牧场不得参与天下之争,迁到幽州去的话,便是摆明了倒向你们罗家,我怕长老们不会同意!”
罗成听完之后却是毫不在意,轻蔑的说道:“哼,你们牧场的先人真是迂腐,榆木脑袋,在乱世之中,像你们飞马牧场这么大一块肥肉,怎么能够独善其身?就算表明了中立的态度,但你们可是靠卖战马,无论是卖给谁,都会得罪他的对手,就算两边都买,也只会是两边不讨好;两边都不卖,那更是把两边都大大的得罪了。这样等到其中一方得了天下之后,早晚会和你们秋后算账;唯一地生路,便是依附最有希望夺取天下的势力,共同进退,方是上策!”
商秀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然后调皮的笑道:“师兄,你让我把牧场迁到幽州。就是想让飞马牧场依附于幽州军,专门为你们养马吧,这么说来你是自认为最有实力夺取天下的了?想不到我以前还没发现你的脸皮有这么厚!”
“哼,天下之争,靠的便是实力!我幽州坐拥数十万和外族争战多年的百战雄师,岂是其他诸侯手下地那群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就算是杨林和大隋最为精锐的骁果军和我的兵马碰上,也管他有来无回!”罗成这时站起身来。正色说道:“各路诸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冢中枯骨。早晚被我所擒,可笑他们还不知死活的互相打个你死我活,等我养精蓄锐的多年的幽州大军南下之时,保证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罗成越说越是得意,又口沫横飞的继续说道:“我唯一看中地对手,便是那李阀地老二李世民,不过现在我已经布下了李建成这颗棋子,让他不能全力对外争战。等到李阀诸子夺嫡,杀个你死我活之后,李阀必然元气大伤,到时候就算李世民是孙吴之才、韩信再世。也绝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了!”
“师兄,你真的好阴险!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你有这么毒辣的一面!”商秀听到这里,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担心,忧虑的说了起来。
“……”罗成再次无语之后,才抱住了商秀。柔声说道:“放心吧秀。不论怎么样,我罗成依然是那个当初陪着你一起烤野鸡。一起看星星的那个罗成,对你永远不会变的!”
商秀只听得眼神迷离,顿时进入花痴状态,好半天才恢复,脸上一红,才从罗成怀中挣扎出来,埋着头低声说道:“此事待我和长老们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人反对的话,就按你说地办好了!”
出乎商秀意料之外的事情是,那些看上去甚为恋旧,看起来根本就不想离开故土的老家伙们,听到这个提议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下来,一致通过将飞马牧场迁到幽州地的提案。
商秀这个时候是一头雾水,她哪里知道,罗成早就带着程咬金和秦琼两个长相极其彪悍的家伙,一个一个的去拜访了牧场的长老们,当初罗成在飞马牧场地时候,曾和商秀一起把飞马牧场上下搞得鸡飞狗跳,比如说趁着商震睡觉地时候将其画成熊猫眼;在商鹤与其老婆嘿咻嘿咻的时候突然用石头砸向天花板差点没把商鹤吓得从此不举。
由于诸如此类地事情干得实在太多,偏偏又因为向雨田和鲁妙子两大强力靠山而不敢把他怎么样,只得默默忍受,时间一长便自然而然的在几大长老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一看到这个小煞星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十余年前悲惨的中年生活,再加上可以吓得鬼怪都不敢靠近的门神之一的秦琼在那里一瞪眼睛,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愿意离开这里,也只得忍辱偷生,心中含泪的答应了下来,不然以罗成这当年的小魔头,如今的大魔头的种种千奇百怪的手段,自己这把老骨头肯定经不起折腾。
事情定下来之后,罗成便开始思量起来,因为从飞马牧场到幽州,要穿过好几个敌对势力的地盘,李渊的地盘还好说,不过李密肯定会不客气,那窦建德和刘武周最近都和幽州军在边界上发生了一些摩擦,最近关系不好,不能从这里走。
最后再三考虑之下,罗成决定将飞马牧场非常两批,商秀和一些老弱妇孺,跟着秦琼等人,先到九江,然后乘船走水路,沿长江直到江都,然后取道运河北上,到通州出海,转至北平,这一路之上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威胁,只要打出自己的旗号,林士宏自然那不会找自己麻烦,李子通和杜伏威打得热火朝天,自然没有精力管,江都一带则还在大隋的有效控制范围之内,而通州则驻扎着杨林的兵马,宇文化及更是不敢找自己麻烦,到了海上就绝对安全了;另一路人马则扮作商队,带着飞马牧场的大部分家当,北上从关中到草原,绕一大圈之后转到幽州、
商量好之后飞马牧场很快便行动起来收拾家当,不到三日就初步准备完毕,商秀依依不舍的和罗成告别之后,这才和秦琼等人乘船东去,而白清儿则前往襄阳,借助阴癸派的情报组织收集一下萧铣和朱桀的情报,罗成却是雇了一条小舟,非常悠闲的沿着长江,朝着蜀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