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月
天球星。上面众多有古老历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认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个球体或是一个平面。像玛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认为是前者,而伊罗巴诸国等较落后的国家,则是后者。
这个前者的常识,在后者的舰队成功环球航行之后,成为了震惊伊罗巴诸国的重大发现。二百多年前的这一发现,至此改变了这个世界。
整个天球上有多片大陆,分别构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罗巴大陆、东洋大陆和荒野大陆所组成。三个大陆之间,由巨大的沙漠和号称可与天比高的巨大山脉连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于东洋大陆的神州国。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会上领先其他国家,各种世界第一均被加诸于其上。
不仅邻近诸国仿效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不在少数。而落驿于途上,越过茫茫沙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来采购其茶叶、瓷器、兵器、陶器、丝绸等的更是千年不断。而其兵法、思想学说和科学均领先别国一代以至数代。
但是这个堪称天球上最先进文明的国家,近年不仅有被伊罗巴诸国超越其上的态势,其光泽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以进一步黯淡化。
在各种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国最得世界上诸皇帝称羡的就是暴君第一多、执政第一长的记录。因为国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备兵力超过百万之众的,在天球上也仅此一国了。结果是皇朝因战乱兴替而覆亡的时间,也动辄变成达二、三百年,造成皇帝独裁制度严密化得空前绝后。因为要推翻一个皇朝的难度,不下于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个帝国。
相比起那些随时可以在一场战役和一场较大民变中覆亡的小皇国,他们的皇帝在治国时莫不小心奕奕。绝不可能像神州国那样,一代创业,二代守成,之后代代坐享其成。总之暴君连绵不绝,就是神州国的特点。
而在神一样的绝对皇权之下,其人民堪称是驯如羔羊,可说是身心俱奴。因为反抗暴政的结果,通常都只有惨死这个下场。
癸那小小的舰队,现在正航向的正是这个神州国。这里也是青雾、青霭的故国。
这天海风不强,上午略有乌云小雨。穿透黑云射下来的阳光,分外明艳照人。到了中午,雨后放晴,色泽艳丽的彩虹横过天际。
“呼!又是一个适宜做爱的美丽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说是不是。”癸傲然立于船头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
有一点让他不满的,乃是这个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将之换成真人的美女船首像很久了,遗憾的是似终找不到适合的对象。
“你有哪天没有做爱的呀?”疲态毕现的青霭道。
三天之前,在癸夺去青雾的第一次时,青霭可也被处罚得一天下不了床,更惨的是,之后更有成山的工作等着她这军师去做。
那天,正是一个朗月高挂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雾发生第一次的日子。
在黄昏时份,癸就显得焦躁难安了。好不容易,那个培养气氛的月亮才姗姗来迟。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癸一把抱着在甲板上的青雾。
“小小吧!”青雾面上红如夕阳,可是娇羞中,却有着兴奋与期待的神色。
“应该说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操我。”
“过分!说得人好像淫妇似的。打死你!”青雾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点也没客气。
“呵呵!女人在床上荡和淫,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说,有多少次是和别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
照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淫棍。”
“那就让你试试这支纵横天下的淫棍的厉害。”癸二话不说就抱起青雾往船下跃落去。
“轰。”
惊人的水柱喷起之后,两人的身体已为凉快的海水所包围。
癸在海中吹着口哨,呼唤那条专替他吸引女孩子的朋友。
在水中相拥着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下向上抛起,杀人鲸在把他们抛起之后,再次接着了他们。
“好刺激呀!叫黑白游快一点好吗?”
大感兴奋的青雾在鲸背上大叫。一脸笑意的她,非常动人。
癸将内力注入黑白体内,再在鲸背上按压给他暗示。领命之后的杀人鲸,如飞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时一跃而起,带起漫天水花之后又重落海上。
这样子月下与爱侣在鲸背上航行,不仅让青雾童心大发,也更加激发起她内心对癸的爱意。帅气强大的爱人,这己经够吸引了,再加上各种新奇不绝的玩意儿。实在让这终年被困在龙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急游之后,黑白也放缓下来,徐徐在海面上巡弋着。
“开心吗?”
“唔!”青雾大力的答应了一声。
“那接下来要做男与女之间,更加开心的事了。”
“好呀!”面上微红的少女,爽朗的答应了一声。
与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肉体固然是人人不同,各擅胜场。
但是在心灵上,也同样是有着迥然相异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荡女柳生十兵卫,是激起了癸的男胜雄风去一斗,以图去征服这些女杰。
爱水、沙也加等则是让癸尽情发挥他男人的暴力和淫虐主义,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凡是想得出的姿势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则是自然的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韵味,是男与女的相互取悦,青霭和梨花都是同样需要他去怜惜疼爱的少女。
虽然是相同的身体,可青雾和青霭可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青霭比较保守,还有着爱逞强,不服输的个性。同样是恋幼,梨花则让癸倍加怜惜,不仅因为她的身世,更因为那次她舍命相救自己,看着她背上的伤,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绝对温柔不可。
青雾的特色则是纯真!而且应该也可以试些大胆的花式,可以毫无压力的做爱,不用担心压不下女方,又不像对女奴们时只会肉欲横流。
癸飞快的动手替青雾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国式衣衫的束缚,而这小妮子竟也红着脸一同帮他手。
“很心急吗?”
“好紧张呢!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呢!”
癸将脱下的衣服随手就扔进海中。
“啊!这样子不就要裸着身子返回船上了吗?”青雾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唤。
“对呀,我就是喜欢看女人们羞耻丢脸的样子!”
“癸哥哥真是一个淫贱的大坏蛋。”
“可是,你就是爱这个大坏蛋呀。”
没几下功夫,癸就让青雾以刚出生时的姿态站立在鲸背之上。看着柔和的月色洒遍她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肤,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这样子细看,就更加耀目醉人。纤细娇小的身躯,已略为接近成熟状态的双峰,浑圆可爱的小屁股蛋,还有内中神秘迷人,下身双腿尽头处的肉缝。
脸上羞中带喜的青雾,就这样自然的站着,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没有放荡的挑逗自己,仅只是坦然大方的让癸去细意欣赏。
癸连衣服也懒得脱了,反正鲸背也上没地方放,就这样行功运气震碎身上的衣衫。
“呀!”
青雾眼中既迷惘又兴奋的看着癸强壮结实的胴体,成熟而雄浑有力量,满是阳刚美的身躯,极为吸引人。
“好痛吗?”用既忧伤又挂心的语气问道,青雾同时幽幽的扫在癸身上在激战中留下来的疤痕。
“痛!从内心深处痛出来。”
青雾无意间又挑起了癸内心的伤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当他还在用卡尔这个名字时,战无不胜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这倒不是因为他最强,而是把老头子给交他的兵力发挥到极限后,根本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曾经这雄伟的身体,有着白如女人一样的肤色,满是风流俊秀的美感。除了受训时的艰苦之外,癸经历最惨烈的战斗,就是失去华香的那一次。向来利用手上兵力,把敌人压得死死的他,却必须单人独剑和自己那多不胜数的部下为敌。
唯一站在他这一方的就只有这柄魔刀和黑白这条杀人鲸,现在他身上的伤就绝大多数是那时留下来的。
而为了医治内心被挑起的旧伤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尽情的去爱眼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医好它。”
癸大胆的一下就按在青雾那嫩滑的少女乳房之上,手上触感滑不溜手,而且在海水中游过之后,肌肤还凉凉的让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来癸一把将青雾搂在怀中,除了前胸之外更分袭她的屁股。
“呀……啊啊……”
“这种感觉好好呢!”青雾愉快的叫唤着。
“那就尽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着青雾的耳珠,然后又对着耳朵吹气和舔弄耳轮。虽然未曾真的销魂,可是青雾跟着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开发的床上木美人,双手反复的在癸结实的前胸与强壮的背肌上来回抚摸。
火热的爱抚一直持续着,癸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青雾虽然十分幼稚生涩,可是却有着异样的热情。
点燃起青雾体内的官能之火后,癸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将站起的青雾放回到鲸背之上,然后一下就分开她的大腿。
“呀!要来了吗?”
面上红霞久久不散的青雾,表情满是期待与心惊,还有一点为难与腼腆,眼中好奇的直视着癸的下体。
那一度被青霭封龙印拘禁的小龙儿,现在昂首吐舌,坚挺傲立,已然准备好随时向这个相同的身体讨帐。
“还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吗?”
癸注意到青雾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赏着她那还十分青嫩动人的身体,双脚虽然大开,但是两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紧闭在一起,只是在微微反射着月光,显示出那里有着透明的爱液渗出。
“可……可以吗?”
青雾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分显出她对性的好奇和少女的纯真自然,没有那种故作的虚假矜持。
“摸摸看?”癸诱惑的问她。
对着性知识已充实得多的青雾,癸满有着玩弄幼女的快感。
就像在一张白纸上,肆意龙飞凤舞的下笔。脑中单是想像着日后将各种大胆淫乱的知识教给青雾,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热心的眼光,兴奋微怕的颤抖双手,一把的握着了癸那热呼呼的肉棒。
“好热,又好硬呢!颜色很好看呀。”青雾感动的用力握着癸的小弟,称赞着还是粉红色的龟头。
“呵……别太用力呀!要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是。”青雾热心高兴的回答。
“接下来试试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与青雾做爱还真是一波数折,想想至今还没成功过,能待在他身边,而有保持着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久的了。
愈是压抑就愈是兴奋。少女柔嫩凉快的十只手指,就圈着癸赤热的分身,一上一下活动着。最让癸期待的就是这次不仅不用担心青霭出来捣乱,在和青雾云雨过后,还能叫人愉快的进行打青霭屁股大会,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鸟气,十倍的出回来了。
“唔。”
“试试用口好吗?”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试探着说。
“可是……可是这个是……我有点怕脏呀!”
青雾略显不愿,到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说是优美,只是因为他能对女人身体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会吸引人。
“那才要洗干净它。灵欲一致的情人都会为对方这样做的!青霭、梨花、薰都还没替我做过呢!在快二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个我爱的女人替我做过,青雾可是第一个呢!”
女奴们不算、不知算是女人还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仓不是人类就更加不算。真正爱癸,而癸也爱她的女人,自华香之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做过。
他在那之后所享受过的口交,全都是欲望的发泄而已。
“我做。”
“呀……呀……唔唔……”
说出这句话之后,玛丽娜感下腹涨到像个快临盘的孕妇一样,肠子像蛇一样的绞动不绝。
“听清楚!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让同我立约的小恶魔降临在你的肠胃内,而由哪里出来啦,可是随我决定了。”
“呵……呀呀呀呀……”
四肢扒在地上,像只牝犬一样的玛丽娜,感到下体内的压力超过临界点了。
“哈呀呀啊啊……”
在这凄绝可耻的悲呜之中,却有着异样的解放快乐,那种压力一下消散的快感,还有连续通过菊穴的硬物所摩擦的酥麻。
“啊……啊……”
大量黑黑白白的液体从她体内狂喷而出,冲击在臀部后方的地面上。而她则眼流泪珠,口流着唾液的软瘫在地上喘息。
好可耻!竟然在这样的美少女面前……排泄,四周还有那么多士兵在围观。
“玛丽娜,给我记清楚,若是背叛我会有什么下场。你好自为知呀!还有就是我死了,我的魔法还是有效的。”
“卡……卡……”
听到背后像剪刀合上的声音,酸软无力的玛丽娜回头一看,就见到一条身体像蛇,头像蟹还有只铁钳的小恶魔,身上有细孔的它,从那里排放了大量液体,那就是制造刚才浣肠效果的原凶。
“啊啊啊……”
纵是平日心狠手辣的玛丽娜,看到这样恐怖和可怕的生物,再想到刚才它是从自己的肠子内钻出来的,就吓得昏厥了。
佩尔蒂用豹爪拍着玛丽娜的头。
“晕了。”
“随她吧!现在我们去准备大举在星之州捣乱,今时不同往日了。”
想到大乱星之州,莉亚娜黛知道这怎也比不上卡尔在近两年之前所造成的破坏。不过让她最感不快和可怕的是,这里怎么复兴得那么快。
所谓魔女,在古代并没有这个物词。以莉亚娜黛的祖先来说,她们自认是能操纵自然力量,和与仙魔打交道的人。魔女一词是从千年之前,十四门徒会在伊罗巴大陆传布天帝教开始的。最始十四门徒会是被为政者打击的团体,可是在经过一百年之后,它成功的将国王和宰相等大人物洗脑,成为一直和君主专制互相配合和支援的宗教信仰组织。
取得绝对力量的十四门徒会,就开始以教会的私设武力,还有国王的力量,去清除旧有的宗教和他们的信徒。以异端、异教徒、魔女之名展开连场血腥的大清洗,不改变信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即使想改变,也要看十四门徒会的主教们,认为有没有利用价值。
能利用的人,主教们就将他们的魔法称为神迹,天帝力量的显现。否则就是魔法,是恶魔的力量。之后经过了超过一千年,像莉亚娜黛这种有着与仙魔缔约力量的人,都被称为魔女一一加以捕杀。
在教会的地牢暗室之内,遭到残酷的淫虐和严刑拷打,最后被施以残酷的火刑。面对这代代连续不绝的残酷镇压,魔女们都隐藏她们的力量,表面上在常人一样躲藏着。
但是魔女狩猎并不因此而结束,其主要对像转到了一般人身上,教会的主教和牧师们专向社会上的弱势力量下手,特别是穷苦人家的美女,更是他们狩猎的重点对象。一遭到被逮捕的命运,家人亲友受到全社会的唾弃。自身遭到主教、牧师和教士们无尽的淫虐毒刑,到他们玩厌了,就在烈火焚身的酷刑之下结束痛苦的一生。
隐瞒着自己魔女的身份,莉亚娜黛离开了伊罗巴大陆,在东洋大陆上流浪,表面上的身份是天才少女钢琴家。二年前为免十四门徒会旗下的精锐猎杀队,圣经维护会的捕杀,她大隐于市的暂时以星之州为家。
结交豪门和名流,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因为必要时反咬他们一口,指称对方是魔女的同党,绝对可以造成对方无穷的祸患。而且对一般人的存心诬告,也有这些权贵去对付。只是万一反被他们看上了的话,随时会自陷虎口,这可说是一个走钢线的游戏。
对现实不满的莉亚娜黛,到底只能在社会的黑暗之处活动,偷偷跟势力随着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的大征服,而更加强大的十四们徒会小小的捣乱一下。
不管多不满都好,伊罗巴诸国几乎是无敌的,十四们徒会也是不可动摇的。
愤世嫉俗的莉亚娜黛,就只有借弹琴宣泄她的不满,特别是她当时的魔法远没有现在这个力量的水平。
在巨大的演奏厅内,忧怨哀伤的琴声,往往触动得那些天天除了闲谈八卦,争奇斗艳就无事可做的名流淑女们哭成泪人。虽然在内心咒骂着这些人的愚昧和白痴,可是为了掩饰身份,莉亚娜黛还是得和她们打交道,而且还得在那些想夺得自己肉体的男人们间游走,一面利用他们保护自己,同时免得真的身受其害。
就在那段夜间苦心钻研更高级魔法,白天还得为那些闲人抚琴的日子,在观众席之间出现了三个异样的人。
总是戴着头套与披风的神秘人,英俊潇洒身穿伊罗巴服饰的东方男子,还有被这位俊男如珠如宝似对待的那位有黑色飘逸长发,态度优雅热情美女。在歧视极深的伊罗巴社会,虽不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可是这对东方碧人,就是再美再俊也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
当时莉亚娜黛不知道连续几日,均来听琴的这对俊男美女有何身份,只以为是出手大方的土皇后裔。一方面为他们可怜,通常当这些土皇帝的财富被伊罗巴的骗子和暴徒榨干之后,不要说一无所有,随时性命不保,让她深为之婉惜。特别是因那位少女非常之热情,在音乐上的造诣也很高。在台前幕后之间,总是找自己倾谈,最让莉亚娜黛激动的,是她能从音乐中听出自己的真心。
依照她的习性,本应向他们下手的,但是孤独的莉亚娜黛却对名叫华香的这位少女,有着强烈的好感,还结下了短暂的友情。当时华香身旁的那位男子,其实就是海神的继承人,也就是现在被青霭叫做龙癸的卡尔。
对音乐似乎并无特别兴趣的他,终日只会和神秘人说话,任由华香找莉亚娜黛倾谈。
有一天,当演奏会结束之后,演奏厅竟被军士所封锁,星之州那矮胖肥肿的总督,带同警备队长,女穿男装的凡尼亚出现。
看到华香的总督一阵淫笑,让卡尔眉头大皱,面色黑黑的极度不满。
这时向以刚正不阿出名的凡尼亚,对着华香宣读了一份逮捕声明,不过她的刚正仅限对伊罗巴人而已。
“根据密告者所言,邪马台国女子橘华香,涉嫌在星之州散布异教信仰,私捕儿童,以之制药。还向社会上的名流淑女,出卖以人体为材料制作的春药。更有勾引青年才俊,成为其入幕之宾的私娼行为。而且……”
凡尼亚是像男人那般俊秀的美女,一头金色短发,要非常有眼光的人,才能从她的男性打扮之中,看出她的女性美,一身笔挺军服的她实在帅气漂亮极了。
这又长又臭的罪名宣布,读得凡尼亚口干舌燥才结束,而卡尔已气得面上铁青,华香则害怕的躲在他怀里。
魔法是需要很多准备才能施展的,可不像一般人所说的,像变魔术那样,要变就变。而且莉亚娜黛并没有那种直接可以攻击人的魔法,像直接用火焰、风、光和雷等攻击的魔法,她全都不会,因为就算学,也因为一些原因而无法使用。
单从听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宣读,莉亚娜黛就知道出事了。不管是因为华香的美貌,还是卡尔的出手阔绰。是总督自己,还是他背后的某人都好,他们眼看就要成为任人鱼肉的可怜虫,面对悲惨的命运。
“……因此之故。现在宣布逮捕橘华香,然后先交付设立在星之州的十四门徒会异端裁判所,以审明其魔女身份。橘华香,我们的宗教法庭是公正严明的,他们会证明你是否清白,有罪无罪。现在请伸出你的双手,若是证明无罪,再交付一般法庭审讯。”
听到这里莉亚娜黛心都凉了。想到魔女狩猎这四个字,让她听得心中发寒,满是恨意的她,就只能看着华香面对悲惨的遭遇了吗?
“哈哈哈哈!”
愈来愈怒,再转为不屑,然后是冷笑,最后卡尔忍到凡尼亚说完,才大笑出来,除了真的很愉快的笑意,声音之中还有内蕴的狂怒。
“卡尔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份关于你的逮捕声明……”凡尼亚在卡尔狂笑时歇了一口气,再次开口。
“不用说了!华香哪有什么罪,全都是胡说八道。本来还想让你们多活数天的,想不到自找死路。我的罪,让我告诉你好了,男装的这位小姐,我就是海神的少主,这够了吧!”
冷傲的卡尔,好像看不到这里的上百军士似的。
而莉亚娜黛的面色更是一沉,除了眼看着他们受害外,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没法对付那么多枪。身为东方人的卡尔,也许深精神州国的武术吧!可是,他大概从没见识过火枪的威力。
“你是说真的吗?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
凡尼亚面色一冷的看着他们,连刚才的客气都消失了。因为海神可说是世上唯一敢与伊罗巴诸国作对的组织,不知洗劫了多少殖民地,抢夺过多少他们从其他落后民族夺来的财宝,更是杀害凡尼亚家人的凶手,这在星之州可是很出名的一件事。
之前一直退避在外面的男男女女,一直就在对卡尔和华香两人指指点点,现在更是谣言纷飞,吓得不知所措。单是海神成员的身份就是死罪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敢认是海神的少主。
“刚才侮辱华香的话,就是那猪头拟定由你说的吗?”卡尔一手抱美,一手从腰间拔刀,对凡尼亚喝问。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只要自认是海神贼党的一员,就可即时击毙了。”
“嘿!”
卡尔一声冷笑,给凡尼亚以非常侮辱的嘲笑感觉。
“死亡气息。做你喜欢做的事吧!”一直在卡尔身后跟随的披肩蒙面人,这时双手一抬,从袖中射出无数的白线。
“瞄准!”凡尼亚一面抽出军刀急退,一面大声喝令士兵。
而当外围的士兵举枪瞄准着卡尔、华香和死亡气息三人时,所看到的已是地狱一样的景象。
白色的线名唤白色情人,是海神七个舰队司令之一,死亡气息的致命武器。
而不负主人之名,白色情人真的造成了可怕的伤亡,到处都流露着可怕的死亡气息。
白线快如箭矢的向外涌去,给那些士兵和观众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白色情人收紧,霎时将人体切割成数截,喷出惊天的血柱。杀人之后,白色情人继续向外围延伸,同时穿插着被切割下来的手、头、脚在不断蠕动。
站得近的人,莫不即时毙命,而远方的士兵,被血柱造成的漫天血雾所掩,根本无从瞄准。可怕的人头、断手和断脚,好像僵尸一样被白色情人舞动着,不分男女老幼,瞬时已杀了三分之一的观众。
在可怕的夺命武器白色情人的包围之中,卡尔手掩爱侣之眼,让她不受这人间地狱所吓怕,身手如飞的扑前,刀光一闪,已然将矮胖的总督垂直切成二半。
不懂武功的莉亚娜黛,也差点成了白色情人下的亡魂。幸好一直坐在琴面的佩尔蒂变身成黑豹,口中一含她的衣裙,将之抛到背上,亡命的飞奔出演奏厅之外。
在莉亚娜黛背后,是凄绝尖叫的大合唱,面临死亡的人发出可怕的惨叫声。
“好险!差点变成豹肉火腿片了。”佩尔蒂边喘边叫道。
而莉亚娜黛则看着当前的情形,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么多人竟然一瞬间死了,比起害怕,她更加感到兴奋。那些让她憎恶和害怕的人,刹那间竟就全都变成了亡魂。
白色情人继续活动,直至把整座巨大的演奏厅割至倒塌为止,而这就激起了冲天的烟尘,几乎将附近几条街道都掩没了。
“海神。真是了不起呀!”莉亚娜黛感动的喊道。
竟然比传说的还厉害,海神看来不仅只像自己这般,是仅能偷偷从敌人背后下针的人,而是有正面与伊罗巴诸国为敌的力量。
烟雾散去之后,白色情人,那些可怕的白色夺命线,织成了一个蠕动不绝的巨大蜘蛛网。
在这中央是已脱下头套,露出黑色波浪曲发,有着金色双眼,肤色略深的成熟美女,而她就是操纵白色情人的死亡气息。在她身旁分别是卡尔和华香。
除了凡尼亚及时逃出来之外,里面所有的军士和观众都已死在瓦砾之下了。
“可惜了华香!本来还想让你再听多几天音乐才下手的,现在却……”
“唔!这不怪卡尔。”
华香对因为自己而造成的大屠杀而深感自责,几百人就这样死了,而这只是因卡尔想要保护她,内心凄苦的她直到找到豹背上的莉亚娜黛才算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位她刚结识的朋友能及时逃得了一命。
“卡尔,我们走吧!别再开杀戒了!”
“这可轮不到我作主,老头子交代我把这附近的城市洗劫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爸爸他……”
“别说了,华香!就算是我,违命的话,也不知受什么处罚。何况我不杀,自然有别人来杀。你不用怪责自己的,也不用因我而感到什么内疚。有罪也是下令的老头子,追究罪名也不是向刀剑,而是向行凶者去追。”
“不过刚才那班蠢蛋竟敢说你是什么魔女和私娼的,那今天除了公事之外,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恶气,报这个私仇,公私两便。”
“不用这样做的卡尔!我……”
卡尔不再多语,先从身上拿出讯号弹射向天际。以烟花改做的讯号弹,在黑漆的天空上炸出耀眼夺目的光辉。
“可恶!你们真的是海神的人。”
险死余生的凡尼亚,手持军刀遥指着卡尔和死亡气息。她不知自己能否对付卡尔,但是那个死亡气息,绝对不是用刀剑对付得了的,身在白色情人的重重保护之中,没有远程攻击的武器根本动不了她。
“死亡气息。放手去干吧!你想怎做就怎做!”
“可是保护少主和华香小姐的事。”
“放心!我先带华香回船上去。那个刚才出言侮辱华香的人留下给我,其他的随便你。”
青雾听到这话心中一热,二话不说的就把分身小弟含进了口中,上面的浓烈雄性气息,她连在乎的时间都没有。
“干得好!小心别用牙齿,要用舌头,还可利用嘴唇一进一出的。”
癸内心除了兴奋之外,也感触良多。当年为了使华香由厌恶到接受,他不知费尽了多少唇舌。现在的情形虽然不尽相同,可是自己作为一个性技传授者的身份是没变的。
“唔唔呀呀……”
青雾用火热的视线看着癸,小嘴儿吞吞吐吐之中还想分神说话,而这种欲语难明的呻吟声就更是叫人兴奋。
还未懂得何处是肉棒的敏感所在,吻哪里可以让癸有反应,青雾只是非常生涩的用舌头和嘴唇去逗弄癸的肉棒。
这样子也会有快感,不过精神上是远超过肉体上的了。
“那么我也替青雾你吃。”
癸说完就改变体位,由于波斯数目字近年来的传入,现在这被叫做打横的69式。或以邪马台帝国传统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势。男女双方横躺着,头部互相向着对方的下体,双腿张开夹着对方的头部。
青雾的那里已散布着甘美的津液,月光下透明的爱液反射着光线,在白璧无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显得亮丽动人。
甘美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癸对此自然不会加以客气,先伸出舌头,在花丘上扫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性之蜜全舔个干干净净,再在口中细细品尝。
“唔呀呀……”上方传来青雾因快感而发出的咿咿呀呀声,同时肉缝中泌出更多的爱液。
“唔!青雾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着少女的幽香,同时品评着刚才喝到的优质爱液。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雾一连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胆,弄得她满不好意思之余,下身花穴就更加骚骚麻麻的,舔弄粗壮小弟的动作也不由得为之一竭。
沿着花唇的顶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时而在外面大扫一下,或者更直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呵呀……呵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断断续续的,让癸感到极度的成功感,同时下身小弟间间断断的承受着青雾香舌的舔弄,虽然不能说是销魂蚀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觉不错,正好作为全面进攻之前的热身。
当美少女在性爱之中求饶时,应该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会听她的罢手,更加要舔多两下。
在一阵旋、扫、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雾的小花瓣,让粉红色上面满是唾液与爱液的小红豆展现在自己眼前。那里是女儿家最敏感和最易动情的所在,癸的舌剑早己对之磨刀霍霍了,他马上一口吸着这小花蕊,吸吮之余,更用舌尖抵着旋弄个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雾如仙韵一样的呻吟,响彻这明月当空的大海之上。
宠爱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无疑是最能为男人带来成功感与征服感的。
依照前人的经验,除了小花蕊之外,花穴内应有另一个同样敏感的地方。癸也发现过和玩弄过,可是女性总是体形各异,加上那里目力难及,位置难办,除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别无他法。所以比起寻那花穴内的敏感点,还是这野在外面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拨弄着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阵舔吮挑逗。之后更将舌头直接伸进花穴之内,在里面又扫又掘的,揭起青雾体内快感的风暴。
作为回应,青雾更是让悠扬的淫叫连绵不绝。花穴之内爱液长流,不仅把癸的面颊,连大腿上端也弄湿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雾在悦乐之中尽情的赞扬,而癸则更积极的发动攻击,甚至用手指分开花穴,运起内功,利用武术,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在一冷一热的轮番攻击之下,花穴更是如缺堤似的渗漏着爱液。
到这地步正是乘胜追击的地步,将被淫液沾得湿湿的手指分成内外两路。分别在花穴之内较浅之处,还有两片花唇之上,展开绵密的插、掘、按、磨。舌头则重点攻击那颗美妙的小红豆,弄得青雾浑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雾小小的爬到了一个近乎高潮的地步。而癸却在这时放慢下来,罢兵城下。
“啊……癸哥哥……继续好吗……”
“呼……”
癸运起内力,将一股热气吹在青雾的花穴之上,弄得她更是兴奋难制。
“让你高潮了,不就会和青霭换了过来吗?这功作可不能落在舌头和手指上呀。”胜利的邪笑完后,癸将兴奋得酸软难耐的青雾拉起身,“张大嘴巴,别让牙齿碰到。这次由我来,你要动就动舌头好了。明白了吗?”
“好……好的癸哥哥……”
面色绯红的青雾,浑身早已欲火难耐了,刚才体内满是美妙的快感流动,差一点就要高潮了。
现在的青雾,可没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只好自己托着她秀美的螓首,自己作主动了。
为免牙齿碰到,青雾将红润动人的小嘴儿张开至极限。看着她为难的表情,癸感到为之陶醉。之后徐疾有致的将青雾头推前拉后,肉棒在口腔之内摩擦着,其间青雾的舌头更是不断的舔弄着肉棒。
在海面鲸背之上,让自己的女人裸身来口交,实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环境清幽美丽,尤其是配起海面上凉风阵阵,还有波涛的轻降微扬,做起这种淫秽快乐的事来,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长久的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癸感受到肉棒在温热嫩滑的口腔之中传来的强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动着,让磨擦更为激烈。
“唔……呀……哦……啊……呜……”
青雾那为难且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更是激起癸强烈的快感,下体贯满热力,阳精倾泻而出,喷洒在少女的小嘴之内。
“哈呀……哈呀……”连癸也在那强烈的快感之中,轻喘了几口气。
抽出肉棒之后,癸看着青雾红通通的小脸蛋儿,感到爽快极了。更加叫他愉快的是,青雾咽喉一阵吞咽,将阳精全喝下肚里。
“很乖的呢!青雾。”癸嘉奖的轻按着青雾的头。
而在尽情的口交过后,青雾以闪闪发光的殷切眼神看着癸。
现在是使用自己男性雄壮臂力的时候了,尤其对手是幼嫩娇小的青雾。
“把双腿分开搁在我手臂上,双手可以用来爱抚自己。”挺起青雾的癸,用雄浑的双臂分托着她的背与臀。
“好羞耻呢!癸哥哥。”
青雾为难的在癸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大小花唇尽露,现出那内里红嫩嫩,中间满悬着爱液垂丝的花穴。
“呼!青雾那里真是鲜嫩可爱。好漂亮的颜色呀!可以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呢!”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又喜又羞的青雾问道。
“当然了。”
“那么接下来要进去了?”
“唔!”
“哈呀……”在青雾一声带着喜意的娇呼之中,雄伟的肉棒贯入少女的花穴之内。
癸感到里面紧窄嫩滑,在一阵阵的湿热之中,花径内的嫩肉直迫而来。
“癸好热,又硬,把人家填得满满的。”
这个肉体在青霭时已经和癸交合过了,因没有处女膜之故,一开始就进入得极其顺利,而青雾的面上更满是火热的激情和兴奋快乐的愉悦。
虽然身体是同一个,但是换了一个灵魂,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啊呀!下面很舒服呢!癸哥哥。”在娇羞中带着快乐的青雾低叫道。
“接下来才更加快乐呢!”癸继续双手承托着青雾,双脚跪下来。
“黑白全力的游,能游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别停下来。”在用口命令黑白的同时,癸也用内力注入的方式对它给了指示。
杀人鲸黑白就像一只海上奔马一样在海上面狂冲旋掠,时而飞离水面跃起,时而深潜至水中,让海水包围着背上两人的结合之处。
“啊啊啊啊啊……”
甜美响亮的淫叫高唱入云,癸自身不动,单是座下杀人鲸所造成的二人之间的摩擦,已带给青雾美妙绝伦的快感。
快感的暴风雨,在青雾的体内狂吹着,特别是当冰凉的海水浸过二人的交合之处,甚至屁股和花穴之内有海水流入进去,那感觉实在太美妙动人了。
“呀!好厉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儿家的高潮几乎是无限制的,只要够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雾和青霭在体来换来换去也不怕,只要确保高潮的次数是双数就行了。
“这才是更爽的。”癸狂喊着,身体腰、臀、腿发力,富有节凑的不断进出来青雾的体内。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满的呻吟声缠绕着癸的耳边,青雾的体内全是快感的激流,两个灵魂在短时间之内换来换去的,总之就是爽快不绝。
在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飞沫似的爱汁不断喷洒在癸身上,随着海水一冲又没有了。其间阴精泄了几次,弄得癸的肉棒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点泄了好几次。
异样的刺激、恬静优美的环境、配合上激烈的动作,青雾的花穴和花唇充血涨大,不仅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花穴前所未有的强烈收缩着,不断勒住和夹紧癸的肉棒。所享受到的快感,实在是使人如云端飘浮那样愉快。
“要去了!”癸轻声而热情温柔的探问。
看着眼前动人的娇躯,花穴在抽插之中让花唇一翻一入,交合处满是淫水、阴精还有海水,四周尽是黑白激起的浪花,还有青雾那红艳艳的面色。
“去吧!癸哥哥。”
青雾双臂前勾,紧抱着癸,承接着最后的猛烈冲刺,在阳精降临在她体内之际,也尽情的泄了出来。
在灵魂替换之前,青雾吻了癸最后的一下,看着天上月儿高照,达到了激情的巅峰。好爽!实在太爽快了!蜜穴内几乎是压迫着不让阳精射出来似的,在快感的射击之中,肉棒尽情的磨擦着女阴内的嫩肉。
感到背上二人已经云雨过后的黑白,又把速度放缓下来,以缓慢的速度在海面上巡戈着。
“很久没见呢!我的军师大人。”癸深吻在青霭的两片面颊上跟她打招呼。
“刚才,去了两次。所……所以还是青雾啦!”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直就在你里面,去了几多次,我数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你数错了啦!”青霭刻意妩媚的浅笑。
“会这样说话的,哪里还会弄错?好!打屁股大会开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还敢说自己没罪?串通外敌,谋算自己的主公,这是一罪。瞒骗我,私下弄计,让我自己为薰的事担心死了,这是二罪。让我的种在未经本人同意下,供政宗她生子之用,这是三罪。罪罪当诛,若是还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请容微臣申辩。”
“关于第一罪,小臣青霭全是为了主公才这样做的。而且事实证明,不仅夺回了薰还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说是谋算,应是谋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薰丫头外柔内刚,若不如此,岂能轻易让她死了嫁入伊达家的心?若论担心,也是有功无过。这是二功。最后,这可让癸和政宗这一代女杰结合了,还让主公的子嗣将来有望成为邪马台帝国之主。这是三功。功功当赏,若是还要打屁股,才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小妮子!还把自己升了一级,把薰说成是丫头吗?”
“这……这只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饶了人家好吗?这身体刚才已经给你操到酸软无力了。”
“好。那就不罚,还论功行赏,就赏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还有事要说……”
“不必巧辩了。”癸动作如飞似的,已把肉棒拔了出来,盘腿而坐,再把青霭背向天的搁在腿上面。
“等等!青霭不服。”
“呵呵!我就是喜欢打你的小屁屁。这个理由够你心服了吧!”
“哪有这样子的……”
“啪!”
“呀呀呀……”一声尖锐难过的哀叫,发自青霭口中。
小军师面容扭曲,可怜兮兮的道:“你好狠,还真的打呢。”
“还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别打的惨之外,癸接连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红红的,青霭梨花带雨的哭得双眼通红。不过癸可是控制好了力道,痛而不伤。
“过分、过分。别打了!饶命,饶命呀。青霭以后不敢了!”
“真的?”癸问完之后,把热气吹在红红的小屁屁上,呵护着这惨被蹂躏的地方,“痛吗?”
“当然痛了!”
癸坏极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特别是这环境之下,更别有韵味和刺激性。
“别打了!真的饶了我好吗?”
“好!饶你也行,可是要这里待受其过,让我走这里。”
“什……什么……”
癸分开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穴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吗?不要!”
第一次就走后庭,的确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过分。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霭要答应让我训练你走后庭的。”
“不要嘛!用那里多么变态,我才不要。坚决反对!”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面的小穴穴行不行?”
“不行。”
“小嘴儿呢!”
“不行。”
青霭大急的娇呼:“过分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应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公私不分,在公报私仇。”青霭以哀怜怨怼的目光看着癸。
“没错!谁叫你那么平时总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引得我就是想侵犯你。”
“你拾回一条命了。”
死亡气息的话平板呆滞,语气全无抑扬顿挫,但却自然的带着深寒的气息。
她对凡尼亚说的这句话,显出她对自己实力的强烈自信。
白色情人聚集在一起,成为一团像白蛇一样的形状。这庞然巨物承载着死亡气息,以惊人的速度在市内横越,直往设在市区外围的要塞前进。
包括莉亚娜黛和凡尼亚在内,全城有不少人都看到这异物,叫喊白色魔鬼的声音在城内此起彼落。
“现在怎样做?莉亚娜黛。”
对佩尔蒂的问话,莉亚娜黛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要去追卡尔和华香是追不上的了,去看死亡气息有何行动是好,只怕她把自己也当敌人一并宰了。
“先回家去吧!海神马上就要来了。得要收拾好,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穿着性感名贵的晚礼服,身体还是相当青涩,刚超越儿童级数身材不久的莉亚娜黛,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义愤填膺的凡尼亚则全速赶回要塞内,因为海神的大军即将来临,明日黎明时分,恐怕就会爆发激战了。
这天晚上,星之州的居民目睹了要塞发生大火,整夜枪炮声不绝。等到第二天红得像用鲜血涂装的耀目太阳升起时,海面上更出现了达千艘的各种战船,一切似乎极端不祥和凶危。
海神内七大舰队之一,死亡气息的南洋舰队出现了,十万大军分乘着千艘战船迫近而来。
星之州是建立在一个小岛上的城市,城旁就有巨大的要塞,更有可容纳庞大舰队的码头。位置靠近东洋大陆的一个突出的半岛,相隔一个数里的海峡,对岸是新增建的部份市区。作为一个殖民地,她近半的居民是当地土著,其他则是不列颠人以及停留于此的其他伊罗巴诸强的国民。
星之州的守备,从一开就没将半岛内的新建区纳入,因为那里九成以上是土著的原居民。而是集中在小岛上,除了巨大的要塞之外,在全个小岛四周都设有大小炮台。岛内有一座小山,也是总督府和有钱人的居住区。
在昨夜将自己施法用的小宝贝们都藏好,再施了隐匿之术和防火的法术,莉亚娜黛就在山顶上准备了一个野餐盒,和早已变回了黑猫的佩尔蒂准备欣赏海神血洗全城。
昨晚死亡气息捣乱了一夜,弄得全城的人都没有得睡,守军的迎战准备更是因疲劳而尚未完成。
“我好开心呢!佩尔蒂。”
莉亚娜黛欣喜的面上,却有着难以自制的激动。世上真的还有可以打败伊罗巴诸国的力量存在的。
她的内心回忆起那一晚,在拥挤的一群之中,耳边尽是辱骂的喊叫声和感谢神除去魔女的祈告,当时尚是人类之身的佩尔蒂,拉着和自己同样都是八岁的那只小手,不让她暴露身份。然后在人群包围之中的是被绑在木柱上的蒙罗丽沙,而下面放满了柴堆。被人群掷石击伤,额上染血的她,在最后一刻仍在向自己微笑,直到火焰把她覆盖为止。
那是她第一次参与魔女狩猎,而被捉及处以火刑的蒙罗丽沙就是她母亲。
“海神会放火吗?我想看到火。”
“会的。一定会,还会把全城都轰个稀巴烂!”
佩尔蒂舔弄着莉亚娜黛的手,然后发现手背上有水滴落下,而天空上晴空万里,正是进行劫掠和屠杀的好日子。黑猫跃窜到莉亚娜黛的面上,替她舔干湿掉的面颊。
星之州的驻留舰队成员,一整晚都忙着帮助剿捕死亡气息,不仅损兵折将,还一夜没睡。现在他们作为全城的希望,驶离码头决战海神舰队了。
虽仅只有一百艘,但是除了和大伊比内、小伊比内、高卢等伊罗巴国家争夺海上霸权,他们从没败过给自己眼中的低等民族。不是由伊罗巴人组成的海盗,再多他们也不怕,而且舰队中的士兵相信不列颠军船坚炮利,向以素质取胜的他们,并不惧于敌方人多。
战斗一开始,海神就有一百艘快船先行离去。看在不列颠军眼中,只道他们未战先逃而已。接下来四百艘敌舰分成两股,从左右夹击不列颠军,余下的则没有移动。
不列颠舰队遂分成五股,组成五个一字长蛇阵,朝向敌方,准备展开能发挥最大炮击力量的侧面炮战。
海神左翼的二百艘,被不列颠军先行选作遂个击破的对像。在不列颠心中,野蛮人分散兵力的愚行,正是天意让他们大胜。可是实际接触之后,才发觉敌方的炮火之猛烈,竟有伊罗巴诸国的级数,而且敌军的英勇善战,还在他们之上。
海神的船平均虽只有不列颠国的十分之八大,可是却有同等级的火力,而且更加灵活和善于转向。
卡尔之所以不以千敌百的全力进攻,乃是因为己方兵力太多,过多人上去只会造成指挥不便。
相比起对于惯以枪炮战斗的伊罗巴国家来说,海神乃是海盗组织,若是把敌人击沉就没有用了。所以登船战才是他们的重头戏,在不列颠军胡乱朝海神舰队的船身攻击时,他们无论是发炮还是火枪排射,均是集中在船帆和绳索之上,在这以风力推动帆作动力的时代。没有了帆和绳,不列颠军的舰艇相继在海上停滞起来。
接下来残酷的登舰战开始了,除了左翼的二百艘,右翼的二百艘海神战舰也加入进去。杀人、夺船、抢货,这才是海盗最重要的工作,在一艘又一艘的舰艇上,专精于近身战的海神成员,用火药炸开敌船的侧复,从中鱼贯杀入,避开坚固设防的甲板。
至此战斗变成近乎是单方面的屠杀,不列颠军想也没想到过世上有这么强大的海盗集团,两军的损伤根本不成比例。在难以置信的野蛮人力量面前,自认高等民族的他们,却惨死在军刀和飞刀等原始武器下面。
少数突围而逃的不列颠战舰,也不敢回要塞内了,直向着海面驶去。结果却是被一开始派出的海神快船围捕,卡尔一开始派出的这支兵力,从一开始就是用来拦截,不让不列颠军有一船能逃的了。
透过酒杯看到的城市好像是浸在血海里一样,莉亚娜黛举起玻璃制的酒杯,将血一样红的美酒一饮而尽。
“杀吧!把全城的人都杀光,抢光所有的财物,烧光所有的民居。”
兴奋的叫着的莉亚娜黛,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不同的伊罗巴国家为争权夺利而战外,首次那样败在非伊罗巴的所谓野蛮人手上,海神果然不负其传闻。
市内居民看到最具战力的舰队,竟然在眼前崩溃,莫不仓皇失措,在市内狼奔豕突。向来以劫掠致富,以征服为荣的民族,现在由猎人的身份,变成猎物的身份之后会怎样呢?
海神余下的五百艘船终于开动了,他们绕着星之州,在岸上炮台的射程极限处游走,作出随时要闯入的姿态。迫使警备队长的凡尼亚,得将无多的兵力再平均分散在岛的四周,准备作反登陆战。
“星之州的居民听着,我是海神的少主,卡尔。本来我受命劫掠此地,大家只要不抗抵,就只会破财而已。但是,昨天我的女人竟然被你们所侮辱,说她是魔女和私娼,钱我不要了,要你们的命。祈祷吧!虔诚的你们可以回到天帝的怀抱,享受永远的生命了。”
立于船头的卡尔运气大喊,声音直传至星之州。而接下来除了正在对付不列颠舰队困兽犹斗的部队,其他五万名部下同声大喊,吓得全城震动。
“卡尔真是帅呆了。华香小姐好幸福呢!”
莉亚娜黛在山丘上感叹。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想要有另一半的话,也是要这种强大和叛逆的人。
照海神的规矩,除了抵抗者格杀勿论,他们只会在杀人、强奸和抢劫之中做一件事。依海神的最高领袖兰道夫所言,先奸后杀再抢,这种没品的低级行为,他们是不屑做的。凡是触犯这规定的人,都会被处以重罪,特别是奸杀罪,违犯者都会被丢下海去喂鲨鱼。
“为了自己的所爱,竟然抛下星之州的财富不取。”
感动的莉亚娜黛站起身,往市内前进,她要目击全城陷于火海,居民被杀被卖的情形,呼唤着佩蒂尔,让它摇晃着尾巴跟在身后,进入即将毁灭的市内。
利用竹筏协助潜泳,再加上呼吸管,海神的数千成员潜水杀上了星之州的码头,而以此为突破口,卡尔用旗舰作先锋,直杀进来。
“天帝啊!请你赐福给我们,让我们击退野蛮海盗的侵袭。”
“快准备!堆填沙包封死门户,一定要守住这大宅。”
“呀呀……海盗们由码头杀入城内了。”
在山丘的大道上走着,莉亚娜黛看着道路两旁那些宅邸内的私人卫队正各自准备防务,预备拼死一战。而由市内而来,不少平民就挤在这些大宅之外,要求进入里面,而卫队成员不仅殴打这些平民,甚至开枪驱赶。
一路上不断有人大喊着请天帝保佑的话,四处都是茫然若失,不知逃往何处去的人。
虽然同样是伊罗巴人,但是在所有人都是十四门徒会的世界之中,莉亚娜黛却是一直被迫害,而只能隐藏身份四处潜逃的魔女,她的心态和这些人根本是对立的。
看着这整城市要被毁灭,她就感到极大的快感。原本这座城市,就是利用奴隶们的力量建成的,市内居民的财富则是由征服的国家中掠夺回来的,由枪炮夺来,用暴力建立的东西,毁之于相同的状况之中。有何不可?
狼在猎食时,也会有准备自己成为,更强的狮、虎、豹的食物。不过这对伊罗巴人来就说不通了,他们认为自己去征服和劫掠是正义的行为、是享受神的恩赐、以及传布神的福音,至于别人攻击他们则是魔鬼的行为。
“看来天帝,唯一神的门徒,也不怎么样嘛?”
走在市中心的莉亚娜黛所看到的是一幕幕提早上演的人间地狱图,海神还没攻入,面临局部世界末日的居民就展开了相互的掠夺和杀戮,不知多少淑女和贵妇是失身于市内流氓和乞丐手下的。而在变身成黑豹的佩尔蒂保护下,莉亚娜黛轻松的穿过市区。
本来有几个持枪暴徒,不识相的想向她下手,但在佩尔蒂爪下连毙三人,再撕下一个人头,咬着他的头发后,就再也没人敢对她出手。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妇孺和瘦弱的人围在莉亚娜黛身边,依赖她的保护。
“小姐,你真的是天帝的好儿女。他会赐福给你的!”一个老妇吻着莉亚娜黛的手。
“这只黑豹,一定是神的使者。”另一个穷苦人家装扮的少女道。
莉亚娜黛只是在心中蔑视的轻笑。魔女的宠物是神的使者,被天帝门徒追杀的人,会被天帝赐福,这真是今天她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在接近要塞之后,就可以看到码头区火光熊熊,到处传来枪炮的射击声和刀剑的交呜声。但是守城的士兵并没有拦阻这批跟着莉亚娜黛而来的难民,只是表示为安全计,请躲回市内。
难民得到军士的保护,逃离同胞的魔手后,就在要塞内找安全的地方躲藏,不再理会她这救命恩人。
看着那些坚守职位的士兵,威严中有着忧色的面孔,莉亚娜黛在内心冷笑。
想到万一自己的身份暴露,可能就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先强暴再烧死,她就觉得,他们死得再惨都是一件让她大呼快哉的事。
城内的士兵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管莉亚娜黛。即使有几个不识趣的,也给她用魔法轻松调开了。
在由码头进入要塞的最终防线上,看到凡尼亚指挥着守备队,在这里亲自指挥。
“警备队长小姐你好。”
出现在凡尼亚面前的莉亚娜黛恭敬的蹲身微提裙子行礼,当然黑猫佩尔蒂在进入要塞后已变回原形了。
“你……莉亚娜黛小姐吗?为何平民的你在这里。这里不安全,请回市区,最好到总督府那里。”
由于莉亚娜黛天才少女钢琴家的名声颇为响亮,所以凡尼亚也认得她。
“市内的居民就像在疯了一样的抢掠,那里才不安全呢!”
“真的吗?”凡尼亚大惊的问她。
“当然了。”
面对危在旦夕的形势,军队的人都是保命要紧。这一刻谁会把市民暴动的消息传出来,要是这位正气凛然的凡尼亚小姐,基于她那出名的正义感派兵出城镇压,这个要塞就肯定守不住了。
“哗呀……啊啊啊……”
在士兵们的惊叫声之中,凡尼亚无法再问下去了。
现在海神的人正在整个星之州登陆,全城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唯一较安全的只有要塞这里和总督府。面对强敌,凡尼亚手下的好手,昨晚全给死亡气息一个人杀光了,只余下众多的一般兵将。
刚才卡尔亲率精锐攻来,幸好城内有圣经维护会的几名高手,带同一批兵马守在前面。
在刚才士兵的惊呼之中,最后一名圣经维护会的人,被卡尔斩毙刀下,敌人就停在火枪射程之外。
“莉亚娜黛小姐。你放心,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被莉亚娜黛在内心骂着白痴的凡尼亚,恳切的说道,准备迎战强敌。
数百挺火枪遥指着前方的海神大军,但是抢先攻击的却是驶进港口内的海神战舰,炮弹接连落在阵地上。然后以卡尔和死亡气息为首,身伴有着数十名精锐好手,加上后面数千兵力的海盗发起了冲锋。
战况惨烈却短暂,不列颠军战至全灭,除了身为女人的凡尼亚一眼被刺瞎被擒,无一生还。胜利的卡尔,在最后用魔刀指着莉亚娜黛,这个不应在战场上出现的民间少女。
“好!把这两个人都当奴隶卖出去。”根本不记得莉亚娜黛脸孔的卡尔对手下命令道。
而凡尼亚则骂不绝口,什么神会惩罚等等废话。
“等等!卡尔先生,你不是说要屠城的吗?”没有抵抗的莉亚娜黛追问道。
“不是啦!海神又不是你们,不会真的鸡犬不留的。照我们的做法,所谓屠城,五岁以下的男孩我们放过,五至十五岁的阉掉,十五岁以上的全杀了,女人我们是不杀的,不过所有人会被当作奴隶售卖出去!”
卡尔感到有点好笑的看着眼前女子,自己要被卖为奴隶,她竟然不害怕,还追问自己为何不是屠杀。
对方要把自己作为奴隶卖出去,而还对他有好感的,全个天球也仅只有莉亚娜黛了,为了他的强、他的霸气与因为华香而能不对自己和凡尼亚等美女下手。
当然,身为魔女,加上黑猫佩尔蒂,莉亚娜黛绝对有信心轻松逃出去,纵使对方是海神,尤其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之所以不反抗,只是想看完凡尼亚等自命正义的代表,最后的悲惨遭遇才逃。
那就是莉亚娜黛与卡尔的初遇。而现在的他把名字改成了龙癸,外表和心态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癸好欺负人。”
“不答应的话就强来。”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让青霭浑身恶心的颤抖,却又有一种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欢走后面嘛!”青霭求饶道。
“但我就是想试。那我保证小心翼翼的,绝不弄痛你好吗?青霭也看过其他女奴浣肠和用菊穴的了,习惯了很舒服的呢。”
“在习惯之前早就痛死了。”
“总之我保证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就继续打屁股。”
“人家拗不过你这变态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癸兴奋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两团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这下子癸可心神大震,以后可就有得乐了。
“那么今天先从准备工作浣肠开始。”
“呜!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变态的。”
“刚才小嘴儿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呀。”青霭羞急委屈的闭上了小嘴。
“好,躺下来。”
青霭只好遵命的平躺在鲸背之上,让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凉快。”
癸双掌合拢,先从海上盛起海水,再洒在青霭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洁洁的,特别是对那被打得微红的屁股。
“怎样?舒服吗?”癸细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时轻声问着。
青霭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为何要改行后面?”
“因为刺激呀。”癸小心的用水清洗着小菊穴,更轻轻的扫在那粉红色的肉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种地方也会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开发青霭的全身,别守那种劳什子的礼教。性爱是自由奔放的事,岂能让一班阳萎的伯伯来多事?”
“癸真是离经叛道。把圣贤们说成这样!”
“什么圣贤?家国大事不管,却专管什么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们自己试过饿死了吗?总之,做爱时我最大,我龙癸就是你们的神听到没有!”
“是。是。”
癸开心的盯着微微在蠕动的小菊穴,为她那平日狡黠冷静的军师,在肛交时会有何刺激表现而兴奋。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军师,小菊穴初次被开发的日子。
“不过这样好天气的日子,实在好少见呢!”薰看着高挂天际的七色虹桥感叹。
而青霭还在抚着的两个屁股蛋儿,中央的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痒。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毫无变化。有时无风无浪的话,船速更是慢至让人屈闷得发狂。
要不然短短几个时辰之间,平静无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风巨浪,面对那足以让人覆舟毁船的天气变化。不仅耗尽人的体力,更叫你连心力也为之枯竭。
黑白这杀人鲸在海面上接连穿出水面插入水中显出甚是高兴的样子。
倏然间,癸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美妙的音色。
癸道:“这是……”
接下来的,似有若无的声音,变得隐约可闻了,声音悠扬悦耳。
青霭道:“这是什么声音?”
疲惫的青霭也因这动人的仙韵而轻松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声,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倾听着音律的变化。
癸道:“是琴声。不过不是神州国的琴声,是伊罗巴的琴。”
在这海天一片蓝的无尽汪洋之上,哪来的琴声呢?这琴声似曾相识,勾起癸心中一些美好的回忆。
华香喜欢的音乐,其中便有这些伊罗巴的音乐。
像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韵,愈显清晰,轻快动人的旋律,叫人深迷其中,把疲累的身心洗涤得一尘不染似的。这乐章是听过的。癸在内心肯定的说,在回忆的深处,的确是有这个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边作近卫的成美与梨花,在海面之上极尽目力的搜索着,可是除了海和天就什么都没有。
美妙的音色这时由轻快转为昂扬,将人体内的活力都激发起来,让人恨不得尽情的发泄出来。
“黑白。”
流心倾听着的癸,已经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对这非人类的好友大喊一声,人已飞跃到海面之上。
杀人鲸在海面急掠而至,让癸轻巧的落在它背上。
双脚运功吸住鲸身,癸随着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飞似的急进,远远的超越到五艘舰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从海面上传来的,在这天水交融,彩虹高悬天边的时候,远方的一个黑点迅速变大。蓦然映现眼前的,是伊罗巴那驰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钢琴,它的音色的确是独具神韵,但更出名的则是其体积巨大,如此庞大的乐器,可说是世界第一。
在微扬微降,海洋如一个温柔母亲状态的日子,一个黑衣少女正在抚琴,动人心魄的仙韵就是从她手下传来的。
蓝天白云作背景,七色彩虹作装饰,黑得高贵深沉神秘的裙子,发亮的黑色琴身,上面还有一只慵懒的黑色小猫。
黑与白之间最显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随微风飘扬的长发,还有那对比起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动人心弦的蓝眼珠。
十只娇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飞舞悠扬。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浅浅一笑,欢迎这位踏鲸而至的英伟男子。
不过癸最在意的除了缠绕耳际的仙乐,便是少女那骨感纤细的动人胴体,露肩且低开至胸口的伊罗巴晚礼服,将粉白动人的美妙肌肤显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优美的乳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着阳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驰,这可是在东洋诸国中难以想像的大胆款式。神州国、高句丽国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实实的,虽然邪马台帝国的好一点,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穷人会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现。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过不知多少了。可是这样欲露还掩的迷人风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间,实在是很久没看到了,至少已快接近两年没看过伊罗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听吗?”少女分别用邪马台语和神州国语问了一次。
“好听。”癸则选择了神州国语作回应。
在这几百年间,东洋的海上分别由神州国和邪马台帝国支配。拥有建造高质远洋巨舰技术的神州国,虽然其皇朝多数时候都反对发展航运,但是民间私做的巨舰仍成为了众多诸国商贾的选用对象,而且虽然皇朝政府屡禁海上商贸,与神州国之间的走私贸易,仍是东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经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国语。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国若是海上商贸的代表国,邪马台帝国就是海贼的代表国。虽然两国政府都屡禁不绝,却一样无法阻止民间下海经商与下海为贼。
操纵着神州国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绝的,数百年来都是邪马台帝国的海盗。
连绵的内战,凡是失败的一方,莫不下海为盗,以图东山再起,薰的丰臣家即为眼前一例。
而担任保镖对抗海盗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马台帝国浪人。虽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经商或是下海为盗,但是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一直是必学的公用语,不懂的话根本无法涉足其间。
不过近百年来,随着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形势又有着显着的变化。
“这是我第二次弹给你听了,感觉如何?”
少女的声线异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国语,让人感到非常动听。癸以往作为海盗之王的继承人,可是被硬迫着学了多种语言,在伊罗巴诸国的语言之中,除了高卢语非常优美之外,其他莫不难听难学,就像吵架一样的音韵,枉那些家伙还自大的以为自己的语言非常先进。说到音色美妙还是神州国语或邪马台语是东洋公认的好。
“我是有听过的,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癸一面在回忆中搜索,同时身心也多少处于戒备状态,特别是他想到海员传说之间,那诱惑人心的美人鱼歌声,听说伪装成美人鱼的海妖,就专以歌声引诱海员跳进海中,再加以捕杀。虽然癸自己是从没见过。
海面上当然不可能抚琴了,少女的钢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个暗影身上,癸从其形状判断,必然是李家的龟甲船。
自从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国,一力抗战的高句丽民族英雄李瞬臣却在最后一役,死于同为李姓的皇族,所设计的阴谋之上。他的后人至此离开祖国,不同于神州国人的经商与邪马台国的人为盗。李瞬臣的后人选择了占岛卖船为业,曾经在诸海战中几乎战无不胜的这种龟甲船,如今成了不计对象,重金求售的货物。
当然要买一艘这种水下能潜,水上能战的船,可是价值万金的。
一个少女能拥有,或至少是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花冠圆舞曲。记得吗?我曾经为卡尔和你的最爱华香抚琴的。”
少女妩媚的一笑。这种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动作,却在她娴静的外表中另给人一种野性美。
能够在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内心在大呼着危险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海盗生活在杀人放火和跟狂风巨浪搏斗时,固然叫人紧张刺激得透不过气来,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几乎无不是这种平淡无波的海上航行。现在极度的刺激,就正在诱惑他。
“你好吗,卡尔先生?”
客气的说话,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却是出自钢琴上的黑猫口中,原本懒洋洋躺着的黑猫,现在恭敬的站起对他发话。当然是猫的四肢站起了,虽然这猫居然可像人类一样说话,但还未至于用两只脚行走。
“这东西还真有趣。”癸在运功戒备之中,伸手搔着黑猫的头。
“你骑着的东西也很有趣呀!”黑猫似乎不满被视作宠物的反击。
“美人计吗?我可爱的小姐!”
“没错!”少女的这回答还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现在我准备挣破陷阱,把作为饵的美人抢走。”
癸浑身流露着霸王一样的气势。
少女青葱的玉指并没有停过下来,但激昂动人的琴声,一变为悲哀忧伤的节奏。
“我的名字叫莉亚娜黛。达文西。是一个钢琴家、建筑师、画家、雕刻家,而且还是调教师和魔法师。虽然外表像一个淑女,可是我是一个魔女。”
“我叫佩尔蒂。现在是只黑猫!因为得罪莉亚娜黛,所以被施法变成这样,我真是命苦。呜呜!”
“别听她胡说,这家伙在造谣生事而已。”
莉亚娜黛和佩尔蒂一唱一和,听着她们这样说话本应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是受到琴声的影响,癸却陷进了回忆之中,让人又喜又哀的回忆。
记不得这面孔,但是他却记得以往曾听过这少女抚琴的。那是在不列颠帝国在东洋所建立的最大据点,星之州,一个设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内。
“我记得,那次我带华香一起去听你弹琴。”
“不是我自夸,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钢琴家。”
“这是因为莉亚娜黛毒杀了原本第一的男钢琴家,还把排名第二的女钢琴家收了做性奴隶。”
“佩尔蒂,你再在这里多嘴,我就动手教训你。”
华香自小就喜好音乐,神州国、邪马台国、高句丽国、大伊比内、不列颠和殷地安以至天竺,而为她唱哥奏乐的乃是被海盗们捉来的奴隶以至性奴隶。华香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身份和阶级观念的,对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说,是被人剥夺了人类身份的人,她也一样和他们做朋友,和他们唱谈结交,而在言语的隔膜之中,最能将之打破,把人联系起来的就是音乐了。
回忆起往事,癸感到很对不起这位至爱。明知她内心的痛苦,但在老头子兰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处死和转卖华香的朋友,让她伤心流泪。
懂音乐,而且能弹能唱的并不乏人。可是懂做乐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经千方百计的为了让最爱的女人开心,而去搜集各种乐器,还有制作的人才。但是当中最为难的就是伊罗巴诸国的交响乐团演奏,那是需要上百件乐器和专门训练的乐师来演奏的。
实在没有可能在海盗的大本营中组成交响乐团,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带同华香前往星之州,在那里就有整个东洋唯一的交响乐团。
美丽神秘,深不可测的少女,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么,魔女小姐,你有什么目的?”
“我这个人呢!别人经常用阴险、恶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称赞我,而我也从不有负这些称赞。对喜欢的东西,卡尔先生会怎样做?”
能够将这些咒骂的话,坦然的当成赞美,这小家伙看来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气的答:“自然是抢回来了。”
“我也一样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现在又变得凄厉可怕,让人毛骨悚然,活像在听地狱的交响乐演奏一样。少女以音乐影响着气氛之外,也以之影响着癸的心神。
在这之间,琴音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而这位充满迷团的莉亚娜黛,把握这瞬间,主动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虽只轻轻一吻,可却是很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那从她身上飘来的甜甜少女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欢你呢!卡尔先生,喜欢你的强,你的专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我要成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满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后转化为威势压人的目光,让癸深感压力,她不仅有政宗那种霸主的气势,更多了一股妖艳和深藏不露的实力感觉。
“小小的为卡尔准备了一支舰队欢迎你。十艘不列颠战船,还有这两个大玩偶。”
水花激荡,两个一直潜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弹起,迎空扑向下面的癸,同时龟甲船开始浮升。
远方海面上,数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敌舰出现在水平线上,而且还是伊罗巴诸强中新兴的强国,不列颠国的战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这朵在海上引诱癸上当的玫瑰,除了色泽斑烂鲜艳之外,上面的刺还达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赠癸的邪马台国战船上,青霭和薰必须迎战比他们倍出的敌人,而作为军师的青霭,不自禁的抚着屁股,之前被癸教训的这里还余痛未消呢!
非常罕有的,莉亚娜黛不愿意从华香手中抢走卡尔。只是希望寻找像卡尔这种强者为伴侣的她,却放眼东洋大陆,竟无适合的对象。虽然可以找海神的统帅兰道夫。可是一想到对方最少在四十岁以上,她就全无兴趣。
除了醉心魔法、忙着搜捕美丽的男女奴隶,就是忙于与十四门徒会的对抗,不过以她的实力,无疑是螳臂挡车。
想起在半年前,从被捉回来的海神下级成员之中,得知海神发生内讧,少主卡尔出逃,华香被兰道夫的手下所杀。她整个人震撼极了,一种深刻的悲痛从心中升起,为了那位只能短暂交往,还期望再次相遇的朋友橘华香。
那次她一连弹了一日一夜的曲子。而以华香为触发点,莉亚娜黛回忆着以往所发生的种种悲苦喜乐的日子。
“我果然是一个魔女呢!”次日,身心俱疲的莉亚娜黛躺倒在琴键上对佩尔蒂哀伤的道。
这次黑猫没有回答,只是用舌头舔她的脸。
“朋友死了,除了伤心之外,我竟然还会高兴,我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魔女!”
佩尔蒂道:“因为卡尔现在是不再属于任何人的了。”
“唔!”莉亚娜黛忧伤的表情上,却有着某种兴奋和渴求。
而在那之后,她终于和卡尔重逢了。自己现在不仅比之前更美、更强,更重要的是卡尔是自由之身。
遗憾的是她不能弹轻快开心的音乐,而是在演凑她自己写的地狱奏呜曲。利用悲哀、无助和痛苦的音色去给卡尔施压,因为今天莉亚娜黛得要把卡尔变成自己的。
至于早丢弃了卡尔这名字的癸,面对两名高手的同时来攻,他本可出手攻击莉亚娜黛和毁了这琴的。但是他做不出,那种哀怨缠绵的音乐,让他深陷在悲哀的回忆之中不愿醒来。
但是作为一个以海盗之王为目标的强者,他的身手可绝不会让暗袭者就这样有机可乘。
双脚先后踢起,激起狂猛的水柱,直射这两个人,身体向后翻,跃回黑白的背上,并且在半空中开始舞动火仓,准备反击。
敌我三人均跃升至半空时,癸才认出这两个人是尤利乌斯手下札古和锅汗。
但更叫他惊讶至难以置信的是,与他交手的竟是两具尸体,他们肤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更重要的是颈上有一道刀痕,显出他们的头是被人斩下过再缝上去的。
而在这两人的背部竟有数十道的丝线在连接着。
札古和锅汗的僵尸分别出手,粉碎了癸的水柱攻激。
落回在鲸背上的癸,火仓发力一击,射出一条火柱直指落向龟甲船甲板的二人。
札古的鬼头刀向水面猛斩,在急劲的刀气之中,海水被激起射向癸的火柱。
而锅汗则将黄金三叉舞动不绝,形成一个防盾。
癸利用黑白的速度优势,围着龟甲船猛烈进攻,加上他飞高窜低,完全掌握了主动。
但是面对癸的凌厉攻势,龟甲船位于水下深若一至半尺的地方,札古和锅汗利用海面上到处是水的这地理优点,一再瓦解了他的火焰攻势。
另外莉亚娜薰的琴声,在高压无效之后。一转为温馨和甜蜜,她的地狱奏呜曲,可不是什么难听的音乐。虽然她以地狱作主题谱写这乐曲,但那只是利用人类的感情来作战斗支援的旋律。
就像亡灵忆及人世间的愉快美好事一样,柔和亲切的音色应该可以让癸像儿时面对母亲一样松懈下来,降低他的战斗意志。不过对没有得到过母亲抚养的癸来说,莉亚娜黛却不知其效力甚低。
癸在火攻无效之后,遂以真空刀气反击。他先以连环刀气攻向札古和锅汗,再向从他们背上一直连到海面上的丝线落点攻击。
击向水面的真空刀气,将潜藏在水底下的两个美少女迫了出来,身上只有少到无可再少的布料包着双乳和下体,是她们在水底操纵札古和锅汗这对尸偶的。
连场战斗下来,多次激起的水花,已经把莉亚娜黛淋成一个湿美人。摇曳着一头湿透的金色秀发,她却反而一脸笑意的弹着琴。不过虽然自己不懂武功,但以札古和锅汗就想对付癸,无疑是太小看他了。
在黑白的助战下,癸高速驰骋在海面上,时急时快,时近时远,再加上他那敏锐的身手,纵然不杀上龟甲船,只要这样继续下去,累也累垮负责操纵尸偶的那个女奴。
“浮升!”
随着莉亚娜黛的命令,龟甲船终于浮出水面了。对于受到挫折,她倒没有太大的不快,反而内心感到欣喜,因为那才证明了癸的强。
“呼!这可不妙。”
浮升后的龟甲船,在船身上升出桅杆,甲板上出现了众多的船员,不仅扬帆让船前进,更以火枪排射对他反击。
骑在黑白上的癸,这才远远的避开,一个人硬要拿下这艘龟甲船并非没有可能,不过这么危险的事还是别勉强。
决定先与薰和青霭她们会合的癸,这才发现形势不太妙。
在癸受袭时,薰和青霭目视着从远方接近的不列颠舰队。薰早已不是第一次看了,而青霭则是首次目击真的不列颠船舰,之前她都只是在龙家内看过资料。
“青霭,你可有什么方法,对方看来来意不善呀!”
“夹着尾巴逃!”
“这还真是神州国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人家比我们多一倍。何况我们有必要打的理由吗?遇强则逃,遇弱则攻,这才是兵法的正统呀!又不是那些看了几天兵书就整天作梦,纸上谈兵的傻子,以为靠阵形变化,就可打败数倍的敌人。”
“我的看法也是以逃走为上。问题是癸跑了去哪里?我们不等他回来吗?”
“不用等!他骑在黑白上哪里有人对付得了他,何况我们目标这么大,癸看到我们逃,自然就会回来的了。”
“好!调头。”
本来正向西往神州国前进的五艘舰船遂向着顺风处而逃,一时甲板上的女水手们都忙着改变帆向和转舵。
薰与青霭的五艘船在前方逃,不颠列的十艘船在后方追。
青霭观看着敌方,三艘为战列舰、四艘为巡洋舰,余下的则为运输舰,以战斗力来说对方是七,我方是五。
政宗给癸的,乃是五艘使用了神州国和伊罗巴技术改装的邪马台帝国战船。
已方这边是三桅三层,标准人手为五百人的同级战船。由于癸女尊男卑的做法,弄得五船人手不平衡,杂兵团一千人迫在二艘上,近卫营五百女兵却分占三艘。
对比之下,不列颠战列舰为四桅四层的巨舰,固定成员在六、七百人之间,巡洋舰则和已方同级,此外尚未计算敌人有没有在船上另外搭载步兵。
薰道:“不妙呀!青霭。”
“唔!”
“是他们比我们快吧。”
伊罗巴的船舰较偏重于顺风而行的四方帆,而东洋大陆的船舰则偏向较擅转向的三角帆。当然每艘船上都必有这两种帆,问题是比例而已。而影响速度更重要的则是人手,无论是近卫营的女兵和杂兵团的男兵,都是航海上的新人,对手是不列颠船只的话,则他们最低限度都有由本国万里至此的远航经验。
“薰。利用风向,有可能在天黑前保持距离吗?”
“不,这个速度。下午就会被追上了!”
“先把一艘近卫营的船让回给杂兵团,我们的人手太不平均了。要打的话有胜算吗?”
“没有。”
“喂!不是吧!丰臣家最少也做了十年以上的海盗,难道初次遇上敌人,我们就要完蛋吗?”
“虽然没有胜算,但并不表示不能打的!”
薰自信的轻笑,到底她可是丰臣家的主君呀,而且虽然这次士兵素质不够,不过凭三名真田十勇士,加上癸俘虏和收纳回来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们,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输。
“战术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一方面让并行的五舰利用绳索进行人手交互,另一方面把不列颠的运输舰抛得远远的,以免这些可能搭载着步兵的船加入战斗,虽然运输舰炮战不行,可是登舰战的话就不同了。
一直顺风而逃的薰,之后逐渐改变航向,最后转了个大圈,变为逆风而逃,逆风的话就更考验船员的技术,不过由于己方的三角帆较多,挽回了这方面的不足。但是不颠列船队追得更近了,双方进入炮战只是时间问题。
到这临战前夕,癸才骑着黑白返回舰队,他从黑白背上一跃返回船上去。
看到他回来,船上众女才放下了悬在半空的一颗心。不过在他回来的同时,也把莉亚娜黛的龟甲船引来了,对方就在癸舰队的逃走方向前面挡着。
青霭微带怨气的道:“现在才回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哈哈!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个对我有敌意的魔女!”
“又去风流快活了?!”
青霭一说众女都一时变色,在危险时丢下大家去跟别人亲热的男人,到了晚上可得狠狠教训呀!
“快活得差点被人宰了。”
面色变得正经凝重的癸,让大家的妒火暂时熄了,看来他不是真的跑了去跟女人亲热。
癸心想,那个魔女有何打算呢?还有札古和锅汗的尸偶,是老头子派人来杀自己吗?
青霭道:“薰,可以先把那艘龟甲船击沉吗?”
“不行!龟甲船可是出了名耐打的,而且有危险时还可下沉。还是让我决定怎么做吧?可以吗癸?”
“当然!不然要你这位女将军来何用?”癸接下来又开始对薰毛手毛脚。
“你这懒鬼别再不正经了。”
被他呵得娇笑连声的薰叱道,之后癸才乖乖的放手。
“一会儿双方交错时,我想请癸率队杀上敌船。除了觅十兵卫之外,你把所有人都带去。”
“唔!”
“尽情破坏,速去速回呀。”
“好!听着,今天谁立功最多的人,明天我就和她亲热足一天!”
癸这样一说,成美、梨花、沙也加和爱水等众女莫不跃跃欲试。
“一百八十度调头!最快速度。”
在薰的大声命令之下,正遭到莉亚娜黛的龟甲船和七艘不列颠战船围攻的癸舰队,突然由逆风变回顺风而行。
癸带同他的众后宫女战士,以及甚助卫门和女尼入道,与杂兵团的士兵作为第一艘,之后是薰与青霭的旗舰。
敌我双方快将错身而过,由觅十兵卫训练的火枪手都聚集在甲板上,船侧的炮门全开,炮手都整装待发,一管管黑黝的铁炮反射着阳光。
立于船首像之上的癸,舞起一条火龙束势待发。
而不列颠舰上的士兵,也准备以枪炮伺候反击。
狂升乱窜的火龙终于脱离癸的手上,直扑敌方舰队之首的战列舰,目标正是主桅主帆。
“哗呀呀……”
在不列颠语的大声惊呼之中,战斗拉开了序幕。敌方的第一艘战列舰瞬即陷入大火之中,烈焰由主帆延伸至其他的次帆和侧帆之上。从癸这一方,枪炮不断的射向慌乱的敌人,不列颠军则只能零星的反击。
“砰!砰!砰!”
到第二艘战列舰时,才是双方的硬拼。
为了获得最佳火力,双方都排成一字阵。各自平衡的通过,在这中间则以枪炮互相攻击。
“上!”
癸大喝一声,带着绳索从中飞跃过去,随后而至的是梨花、成美、沙也加、乱、春心、甚助卫门和入道等女将。在甲板上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加上忍者的们的飞镖支援下,带着绳索的他们降落在敌舰之上。
癸自己带了一整袋的飞镖,在飞掠过去时,见敌即射。一降落就绑好绳索,让杂兵团的士兵从桅杆上沿绳索滑过来,备有铁扣的士兵们沿着绳索大量侵入敌船。
在整个敌舰的甲板上爆发了激战。癸接连发出真空刀气,把多名敌军切成两截,手下十字镖连闪,不断让敌人中镖倒地,而成美和梨花就护在他两侧。
甲板上喊杀之声大盛,杂兵团的士兵和不列颠军激战着。但是在开打之后,就让癸他们感到不对了,除了负责用火枪射击的敌人,敌军都裂衣变身,成为一个个浑身肌肉贲起的巨汉,砍舞着军刀猛裂迎战,他们不仅身手了得,更是被砍断一臂一腿,还会奋战不退的难缠对手。
幸好杂兵团的士兵,经过魔鬼式的操练之后,现在的水准还在伊达军之上,才勉强可以对抗,饶是如此,在士兵之间的战斗,还是不列颠军占上风。对本来想以近身战的优势,在登舰战中重挫敌人的癸他们来说,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不列颠军之中并无什么好手,而众后宫女将均表现出色,还有不在此列的入道,这光头女尼可是依旧发挥她不下于癸的杀神作风。
癸接二连三的将这些大块头砍成肉块。身旁梨花向着敌人猛丢竹筒炮,引发了连串爆炸,成美则连射着十字镖。其余沙也加用七节枪剑、乱用斩马刀、春心用双拳、爱水用毒水加上甚助卫门的邪马台刀,各自在歼灭敌人。
“主人,敌人颈背上的蜘蛛是他们的弱点。”
成美从战斗中发现,这些把十字镖的攻击当作像抓痒一样的肌肉男,只要射中他们颈背上的蜘蛛,就可让他们轻易毙命,而因蜘蛛被击中而死的敌人,莫不肤色转变,明显是死于中毒。
莉亚娜黛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海面上,是因为在一个月之前,当时在东洋大陆之间四处流浪的她,正暂居某地。
“天涯海角何处寻芳草?四海漂泊流浪人。”
黑森森的地牢内,散布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有着异样的各种气味。魔女的奴隶正在为她努力的工作,准备各种施法用的药草,连续煮上十数个小时,其他材料还包括活生生的各种异形生物和稀奇古怪的物体,正被囚在各种下了咒语的铁笼之中。
魔女的仆人,服饰打扮上既传统亦创新。作为奴隶的少女们全穿着头套连披肩的黑衣,但是却只去到背部一半,而不是脚边。而内里则非常大胆的,只有仅占上身面积四分之一的小背心和三角形内裤,分别遮掩着身上的神秘地带。
在制药房旁边的则是装饰得美仑美奂的书斋,利用流动的风魔法,两边有着截然不同的空气,这一方可是空气清新极了,还有一些花香夹杂其中。四周是高及天花板的书柜,内中有着难以计算的书籍,魔女莉亚娜黛正握着其中一本在细细阅读。
“漂泊无依的小魔女,就这样流落在这东洋大陆之中,可怜的正艰苦经营着一间小客店,我真是苦命啊!”
魔女感触良多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她自己觉得是不幸。
远离故国的莉亚娜黛,正在这东洋大陆上流浪。不过她可不是一人一猫的孤苦无依,喜爱的美女就捕捉之为奴,折辱凌虐她们,看上了俊男也俘虏回来,用魔法迫他们做同性爱的表演供自己观赏,没钱时就向大富之家们下手。所到之处虽不至腥风血雨,但却让当地的人谈魔女色变。当然莉亚娜黛不会让她表面的身份与魔女这两个字被联系起来。
最近她就再次回到星之州,在这里经营一间很有品味的小旅店。不仅服务一流,全是以在这时代来说,穿得异常性感的可爱小女奴在作女仆。店子的装潢陈设,更是极为考究和富有品味,相对的收费也是天价了。
当然,若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就不符合魔女的人生观了。这是莉亚娜黛用来捕捉猎物的黑店。进来之后走不出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说是一间为她捕捉猎物的蜘蛛巢穴。
而作为宠物的黑猫佩尔蒂,从她专用的猫通道,几个急窜的就跃到了正躺在书斋床上阅读的莉亚娜黛旁边。
“有一个普通的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先说普通的。”
莉亚娜黛拿起床边俊美男奴所持托盘上的红茶,小小的浅尝了一口。今天为止这位黑暗魔女还只是处子之身,虽然在身边畜养不少俊男,但那只是出于收集美好东西的习惯。俊男对她来说,只是作龙阳之欢的表演工具,还有替她的美丽女奴们下种之用。
黑猫佩尔蒂,则是负责替她在店子里物色猎物的探子。
“这次看上了一个普通美女,但她有两个大块头伴着,而且看起来颇为厉害的。”
“唔,无聊嘛!这种对象。”莉亚娜黛放回杯子,手上没离开过书。
“但是,他们是海神的人,还有着卡尔先生的消息。”
“真的!”魔女扔下手中书,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辉。
不知自己住进了黑店内的三个人,正在悄悄的在商量阴谋诡计。
这三个人分别是有着丰挺豪乳的金发美女,身穿伊罗巴服饰的她胸部有一大半都敞露在外,下身是像半球形的及地长裙,加上丰润的香肩,有着一身浓烈的性感艳丽气息。
和这位美女同桌而坐的还有两人,其一是矮小还一脸皱纹,目光凶毒的中年人,与另一个高大健硕正值壮年的男子。
“今次的行动,是尤利乌斯大人私下命令的,我们三个一定要将之完成。”
明显地作为首领的艳女开口说。
“根据从邪马台帝国收到的情报,发现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踪迹。”
“呵!”
“那这次的任务……”
两名男子听到这柄魔刀和想起他的主人,都为之感到凝重。
“杀掉卡尔!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海神!”
女子冷酷的命令,不容反驳和争议。
“要动用多少钱,大人已说了没有上限。另外只要任务成功,我们每人可以得到五百枚金币作奖赏,还可晋升二级!”
矮小男子道:“可是,卡尔大人可不是易对付的。”
壮年男子道:“没错!就凭我们三个人,好像弱了点。”
“放心。我们只是主事而已,只要用钱,自然就可以买得到刺客。还有我们先假装投靠卡尔,再内外夹攻。”
“可以请三位好好告诉我卡尔先生的情报吗?”突然的,一直倚在窗边的黑猫发话了。
从大腿取出三管手枪的金发美女,手握黄金三叉的矮小男子和鬼头刀的壮年男子,三人目定口呆的注视着黑猫。
对手若是人的话,早已分尸十次了,可是偷听和向他们问话的竟然是黑猫。
“小猫,你怎会懂说话的?你的主人呢?”
金发女子四处搜索,都看不到附近有人躲藏起来,遂以亲切和善的语气探问黑猫。
“你好像弄错了一点小姐。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呢?”黑猫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用后腿挠起背来。
“管他是人是猫,先捉着宰了。”
壮年男子一刀就往黑猫砍去,可是却给这小东西一窜就逃了。
金发女子道:“札古,别胡乱出手。”
神秘的黑猫急速逃走,然后从正对着空旷天井的窗户之中,见到黑猫跃回到主人怀抱里。
来人正是莉亚娜黛,以及她带来的一班身穿红衣黑裤的不列颠士兵。
海神中七位舰队头目之一,尤利乌斯所派出的三位刺客,全神戒备着这班突然出现的对手。
“男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女的走出来脱光衣服,我要好好的查验你的女奴资格。”莉亚娜黛轻抚着怀中的黑猫,柔声细语的说。
这种威胁的话,她竟用少女们之间相互说悄悄话的语气来讲。
“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可是?你就不怕得罪人吗?”金发女子妩媚的回话。
“对将死之人,和要成为奴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快把你们知道关于卡尔的事说出来!”莉亚娜黛以深冷如寒冰的口气道。
金发女子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朝莉亚娜黛拔枪一击,目标瞄准她的大腿。
“锅汗、札古动手。”
作为首领的她一喊,矮小的锅汗和高大的札古同时出手了。他们以凶猛霸道的力气,将房子内的家具朝屋外的兵队轰去,分持黄金三叉和鬼头刀接连杀出,就算敌人的火枪内已填装了子弹,而且还是新型的燧石击发枪都好,在这等距离也敌不住他们的近距离冲杀。
但敌人的反应也完全让人意外,一时之间,红色掩天而至。细看之下,是士兵们身上的衣服片片撕裂,他们肌肉贲起,每一个都变得比腥腥还要粗壮高大,连肩上的火枪都不使用,反而拔出随身的军刀朝金发女子等三人攻过来。所有这些肌肉男,颈背上均有一只蜘蛛。
金发女子的那一枪,也被这些肌肉人以身体挡住了。
“啊!”莉亚娜黛打了一个呵欠,就在天井中找了一块装饰用的大石头坐在上面。
惨烈血腥的战斗持续着,房内的金发女子,三管枪连发不断。她的上弹速度也快得让人讶异,竟然每十秒击发一次。
锅汗和札古均是凶残冷血的人,可是却得与相同甚至更可怕的对手们较量。
这些肌肉男并不懂武功,可是蛮力大得吓人,一拳轰在地上竟不下懂内功的好手,而且身手敏捷惊人。纵然受伤,甚至被砍掉一只手或脚,也不顾伤势悍然继续攻来。
而更为可怕的是,更多的士兵陆续出现。他们并未加入战团,只是冷静的将火枪上膛,占据有利的位置准备射击。
高大健硕的札古,手上鬼头刀连舞,接连挡开两名肌肉男的军刀攻击,更用另一手重击在对方身上,肌肉男也以铁拳反击。
双拳硬接之后,札古虽打碎了对方的手骨,可是他们竟然毫不在乎的再次挥拳攻来。
至于使用黄金三叉的锅汗就更为不利了,他就算洞穿这些家伙,对方也像没事人一样的还在打,让他闪的多,还手的少。
至于主事的金发女子,在专瞄准头部射击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击毙了当中的数名敌人。
“来!佩尔蒂,我们玩气球花好吗?”魔女对黑猫说着,接下来就像看不到战斗似的,在最远的角落准备和猫玩。
而她所谓的气球花,乃是种在天井中的一种魔界植物,其花如气球。
莉亚娜黛接着把气球花摘下抛向佩尔蒂,黑猫则开心旳人立而起将之一一抓破,一时爆开的花瓣飘散得一地都是。
金发女子看着现在的情形,愈感不妙。从脚步声去看,整个店子都被士兵们包围着。不要说他们个个像刚才的兵队那样变身,就是火枪齐射,也可以把他们留在这里了。
要打破现在的困境,唯有打倒那自大和把人当白痴看的少女了,只要胁持着她作人质的话。
金发女子一闪跃出窗,同时扯裂身上的长裙,运起内力将之震碎,一时漫天都是长裙的碎片和气球花的花瓣。身穿黑色鲸骨内衣,肉感异常,看得男人眼睛都会为之凸出的金发女子,在地面上几个翻滚,利用士兵们视界被遮掩的机会,直迫莉亚娜黛而来。
“别动!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开枪了!”三管手枪直指莉亚娜黛心脏,只要一击就可将她击毙。
但是倏然间,金发女子却感到身体异常沉重,体内肠脏绞痛。
“啊呀!”
锅汗和札古面现痛苦之色,手上的力道慢了三、五倍,让肌肉男的军刀接连划过他们的身上。
“还不下令住手!不然要开枪了。”
“你叫什么名字?”好像看不到对方手枪似的,莉亚娜黛饶有趣味的问她。
“想死吗?你这小妞。”
“这样还开到枪吗?”莉亚娜黛轻巧的闪到一边,一把将手枪握着,让它指到一旁。
金发女子大为讶异于她的身手之快,然后她才发现,不是对方快了,是自己慢了,眼前的少女很明显并不懂得武功。
莉亚娜黛蓝色的漂亮瞳孔注视着眼前的猎物,然后她嘴角露出神秘的一笑,轻念着超古代语。
“啊啊啊……”
金发女子感到腹痛更为剧烈,整个胃好像涨大了一倍,还有什么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枪不错呢!”莉亚娜黛夺过三管手枪,朝着被围攻的锅汗和札古齐发。
“砰!”
“啊呀……”
因三枪齐发的后座力,莉亚娜黛手上一痛,让三管手枪掉到了地上。
而两个虎落平阳的高手,锅汗和札古因速度变慢后根本闪不过去,惨被命中,然后更遭一涌而上的肌肉男按在地上,拳如雨下的打得鼻青脸肿。
“啊呀……痛痛……啊啊……”
哀呼的惨叫不是出自两个海神高手,他们已连叫都叫不出来,是从首领的金发女子发出的。激痛由胃部直传至小肠和大肠,痛得她美丽的五官扭曲,身上汗如雨下,把黑色的鲸骨内衣和黑灯笼般的内裤全沾湿了。
眉头略皱的莉亚娜黛轻抚着酸痛的手,三管手枪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她刚才一次过齐射。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痛的话就说出来。”
“玛丽娜。”名叫玛丽娜的金发女子辛苦的惨呼。
“哦!”
“佩尔蒂替我按住她,免得她乱动!”
“是的。”
黑猫身形急涨,变成一只毛色黑得发亮,雄壮可怕的黑豹,伸出明亮反光的尖爪,一把抓掉玛丽娜的内衣,让她全裸人前,再跳到她身上压着她。
蓦地,玛丽娜感到肠胃的痛楚大减。
“你……你下了毒?”
惧怕的她看着眼前,神秘清丽的少女。
“不!只是用了一点魔法。旅馆内的食物全被我下了毒化之咒,全部变成了具有等同毒药的效果,平时是不会发作的,但是当沾上这些气球花内无色无味的气体时咒语便会发作了。嘻嘻!”
“还有我在做面包的小麦上下了微米召唤术,刚才在我念咒时,就在你体内召唤出与我立约的小恶魔。让你试试它的效果如何。”
“唔。呀呀呀……”
尖锐的惨叫声直通天际,玛丽娜发丝凌乱,面上渗着汗珠,看起来风情万种诱人之极。身体微颤不断在扭动挣扎,她的体内肠子好像充满了液体涨得难受,更惨的是在这涨满之中,内部还有硬物在活动。
“住手!住手!呀……啊啊啊……”
“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玛丽娜!”莉亚娜黛一脚踏着她的面上喊道,之后又移到她的硕大巨乳上,踩弄着她的乳房。
“呵呀……别……停手……请停手呀……”哀怨无助的求饶持续着。
“怎样处置那两个男人呢?”佩尔蒂把头磨蹭在莉亚娜黛的手上问道。
“唔!既然是海神的人,赏金一定不少的吧!卖他们到城防警备队处去领赏金好了。”
“我看过了。他们没落案呢!而且莉亚娜黛不证明他们的海神身份,是领不到赏金的了。”
“只要问这新女奴就可以知道卡尔先生的下落了。我在这里已待到闷了,收拾好就马上坐船出发去找他。所以呢,明天我就用恶魔梦法加上禁制去操控这两个家伙,让他们尽量替我抢星之州内的富户,放火、杀人、捉女奴、虏人勒索、要弄得全城大乱为止。这样他们不就落案了吗?赃款自然全是我的,赏金又是我的。”
在佩尔蒂爪下的玛丽娜感到这少女恐怖极了,简直是活生生的恶魔。
“那么怎处置这肥臀丰乳的?”
“先问口供,然后下禁制,收作女奴。反正落在我手上的,哪里有可能逃得脱?”
“好!玛丽娜,卡尔先生在哪里?”
“先停止好吗?我体内好痛苦呀……说不出话了。”玛丽娜眉头紧皱,呵气如兰的不断喘息,身上流满汗珠,看起来更显凄艳动人。
“停了,你还会好好说吗?”
“在邪马台帝国,详细的我不知道,要……要向龙家的人买情报。”
“哦!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卡尔先生了。”
癸和入道作核心猛攻,加上梨花和成美以十字镖支援,终于一举扭转了舰上的形势,将那些变得浑身肌肉的不列颠军压制住。
海面上癸的舰队与不列颠舰队,相互均以大炮和火枪驳火着。铁制的大炮将数磅重的实心铁球射进敌舰之中,被击中的人,足以被打成肉饼,铁球炮弹更摧毁掉木制的船身。
在甲板上火枪成排的被施放,形成一阵阵硝烟的云雾,每次齐射,敌对方双舰上均有成片的人倒下。
在癸一方的旗舰上,青霭无比专注着实际发生的战斗是如何的,士兵是如何浑身浴血的去苦战,各舰上的下级军官是如何指挥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真正有规模的海战,之前只有认识癸的那一次登舰作战,而在邪马台帝国时,战斗时经常处在被人追杀的状况,老是被癸和入道背着,她可不能像这样静心的研究真实的战争。
作为真田十勇士中的大姐形人物,觅十兵卫努力指挥着部下的女兵们放枪。
指正她们的姿势,要她们注意利用船旁枪眼的掩护,以免暴露出自己的身体给敌人攻击。觅十兵卫本人,更是一马当先的抢先一一击毙掉对方的军官,让敌人在群龙无首下乱射,减低威力,尽量避免部下们的伤亡。
薰本人则英姿飒飒的位立船尾的楼台,手上挽着一把大弓,以系着火药包的箭射向敌舰的船帆之上。
风帆在经过防火处理后,一般沾了兽油的火箭,对之影响不大。但是在薰箭无虚发的攻击下,敌舰的主帆均一一被命中,当火药包被烧着爆炸之后,更整张烧起来,扑救不及的敌船,更会蔓延至其他桅和帆之上。
“薰大人!”听在耳边的是很熟悉,但最近却已很少听的声音。
一直待在房间内的幸惠,听到枪炮声才注意到发生战斗,连忙跑上了甲板。
“替我取弓来。”幸惠一面命令女兵,一面手持赤影戒备在薰身旁。
“走!我不用你帮我。”
薰怒叫一声,手上又射出一箭。这一枝比之前的不太稳定,不过也同样命中了,但是由此可以看出薰的心神已因幸惠而受影响。
“我对不起薰大人,还有大家。可是我一定要保护你的。”站在薰身旁的幸惠,和她的主公同时挽弓放箭御敌。
“我没有原谅你,现在也一样!”
语音冷冷的薰和幸惠同时射出了火箭,点燃火药包的箭矢,相继烧毁掉敌舰上的船帆。
不太长的战斗,在双方交互通过后,已到达尾声。入道等人扔出绳索,系上己方最尾的一艘舰艇,用连着滚轮的铁釦飞掠回去。至于重伤的士兵,则用布袋装着,由别人代为扣上铁扣后送回去。
受到癸攻击的敌舰,甲板上已没多少活的敌人了。余敌退到舰尾和舰首的楼台,躲在堡垒般的结构内,对着外面的他们放枪。
临撤退之前,在沙也加和成美等的十字镖支援下,分别被癸用火仓的烈焰和梨花用竹筒炮的炸药解决掉城楼内的人。
癸是最后一个离去的,他大叫了一声黑白,跃回一直在水下潜伏的它背上。
让杀人鲸直游回薰和青霭的坐舰之上,用轻功几下上跃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美少女军师青霭和女将军薰的身旁。
看到幸惠的癸并没有出声,薰口上虽硬,内心却不够硬,原谅她只是早晚的问题。可是癸不认为幸惠以往的背叛是一声对不起就够的,一定要狠狠调教她作为惩罚,不过自己还没有时间,而且也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如果能有人帮忙就好了。
薰道:“这样一来,就可以轻松的逃了。”
癸道:“不能回头把他们都干掉吗?至少干掉那艘龟甲船。”
“那会死不少人的。”
薰微一摇头,神色一暗。敌方船多,船的级数也大,兵力就更多了。受到癸率众突袭的那艘敌舰,最多也只死了一半的兵员,战力犹在,再加上新增的那艘龟甲船,硬拼到最后的话,输的一定是他们这一方。
现在以毁掉敌方风帆的方式,让敌船速度大减,加上己方顺风而逃,等不列颠军灭火换帆之后,已经再追不上癸他们了。
癸也看出形势大致如此,除非那艘龟甲船孤舰追来,否则他是无法把那魔女捉来,好好审问的。
“唔!佩尔蒂,人多船多,好像也成不了事嘛!”
莉亚娜黛既佩服癸的部下们快攻的优秀,也为自己手下的不列颠军的不成大气而抱怨。
这支舰队的官兵,全是被她控制的傀儡。士兵们颈背的蜘蛛,乃是她使出魔法用纸变成的。名为万蛛魔法的这一招,只要莉亚娜黛下令,蜘蛛会毒杀士兵,强行拔掉蜘蛛或施术者死亡,蜘蛛都会将士兵们毒杀。
虽然用魔法控制了整个舰队,迫使他们为自己作战。可是这些官兵并未丧失心志,面对癸他们,自然战意不高了。
“怎样?卡尔先生要走了?”黑猫带点俏皮的问道。
“只好照预定的来了。”
在龟甲船的甲板上,放了一根根巨大的骨头,颜色古朴,历史久远。奴隶们正将船舱内的腌肉一桶桶的放在一旁,中间数名全裸的美女少奴隶一直在手淫。
最后在一声声带着喜意的高潮喊高之中,奴隶们达到高潮,从花穴中喷洒出阴精,差不多同时喷起到半空的透明淫液,看起来极为美丽。
“好,动手!”
随着莉亚娜黛的命令,穿着金属贞操带的男奴隶们,将地上的裸女一个个抬走,将一地的阴精依莉亚娜黛早先的训练,划成魔法阵,外层为双圆,内层为五角星,中间写满了奴隶们不明其意的超古代语。
莉亚娜黛吟唱咒语的声线,就像在高歌那样动听。与一般人所想的,施法时魔女都是没有表情,单纯在默念的不同。从那些歌声般的咒语之中,听得出一阵诚心的邀请和祈求,以及如果被接纳的话那将会有的惊喜与失败的焦虑。
男奴隶们将巨形骨头和腌肉都放进了魔法阵之中,形成一座肉与骨的山,再将一堆盔甲兵器丢进去。
随着莉亚娜黛的吟唱,用美少女阴精画成的魔法阵,发出了一阵青紫的妖异光线。
在吟唱结束将结束之际,黑猫佩尔蒂变身成黑豹,一抓抓伤莉亚娜黛的手。
在说毕最后一句的同时,莉亚娜黛将手中的血洒向妖光眩目,上面的骨肉阵正不断在蠕动的魔法阵。
之后是几乎让人目不能视的夺目青紫之光,骨、肉和盔甲黏合而成了一只巨兽。其外形就如一条血肉淋漓的龙,形状正是伊罗巴传说的龙,有着双翼,巨腹和粗腿。
魔法结束之后,骨肉龙向天咆哮,带着一股焦躁和烦忧,其声之响遍及整个大海,使得龟甲船上人人颤抖。而不列颠舰队的士兵,看到这种逆神而为的行动,莫不惊怕的跪在地上拼命祈祷,不断的喊着请天帝拯救。
莉亚娜黛一面包扎伤口,雪雪呼痛,微头紧蹙,同时以超古代语与骨肉龙交谈。所谓超古代语,是一万年前,莉亚娜黛能够使用魔法的祖先的语言。照她手上的魔导书记载,其出处乃是神或魔所使用的一种语言,后为其一族所习。现在除了莉亚娜黛自己,应该只有那些隐匿在世间的其他魔女们懂得了。
拍动双翼的巨龙,产生了足可将人刮倒地上的巨风,冲天而起,直飞向癸所在的船上。
在癸那一方面,可一时人人为之变色。当看到龟甲船上出现这异物时,所有人都为之目定口呆,那完全是超越他们常识的事物。
当在天空的骨肉龙咆吼着飞来,且不断在滴着血水时,就是癸和入道等视生死如无物的人,也不禁为之感到胆寒。
“魔女小姐的魔法还真厉害。”癸看着在天空飞的骨肉龙感叹。
“把青霭带进船舱内,其他人也全给我下去。”
对女兵们大喊之后,癸手持火仓开始舞动,准备试试能否当个屠龙海盗。在他后方的薰与幸惠,均拉满弓弦,火箭瞄向天上的骨肉龙,面对这种对手,没有必要让士兵们送死。
“等等!我不下去。喂!癸,我是你的军师呀!我不要走,你们放开我。”
“别理她,拉下去!”
青霭大叫不绝,以往面对人类时,她总有信心癸总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当对手不是人类,而是这种怪物时,她实在不能走开。只是不懂武功的青霭,还是抵不过吓得面色大变的女兵们。
骨肉龙在高空盘旋了一回之后,就在海面上急掠而来,其速之快竟然产生音爆。
而癸也将舞动至最猛烈状态的火焰之龙挥向骨肉龙,至今为此,他还没对付过如此非人类的对手。
在火焰快将烧及骨肉龙时,它突然旋身,双翼刮在水中,激起冲天的水柱。
在癸的火龙蒸发掉骨肉龙的护身水气时,火焰之龙也只余下几点火花了。
“飕!飕!”
两声箭响,薰与幸惠同时射出火箭。眼看箭矢将要命中对方,却见那骨肉龙大手一挥,其拳风竟将两枝火箭都吹飞进海里。
癸注视着身边可以生死与共的薰,还有那与之素有心病的幸惠。
“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了,先打了再说。薰不要太上前,你在后面尽量支援我就行了。”
癸与薰同时发出真空刀气,二人合击之下,威力何止倍增。弓箭形的刀气直扑骨肉龙,而满身劲气的非人类对手,也一拳重击在船身上。
“轰!”
这声巨响掩盖了一切声音,相撞之后产生的气流,几乎让人无法站立,木碎、肉碎、血汁和铁片不断打在,癸、薰和幸惠三人身上。
在冲激过后,三人看着停在船旁的骨肉龙,由血红的腌肉构成身体,表层有一半覆盖着刀剑盔甲作皮肤,另一半则是腌肉。身上不断滴着肉汁,其状可怕的骨肉龙,中间部份被真空刀气拦腰砍了一刀,长达十尺,深达二尺。
而刚才的一击,骨肉龙不仅击毁了主桅,还差点让整艘船为之倾覆。
“上吧!”
接下来是一场香气扑鼻,却只会让人感到恐怖的战斗。癸与薰和幸惠等人相视一眼之后全力出击。火仓的火焰多次烧在骨肉龙身上,但是它构成身体的腌肉纵然被烤熟发香,却仍无损其战斗力分毫。
不仅如此,骨肉龙在身上一阵涂抹之后,腹部的伤口。如果可以说是伤口的话,已经重新愈合了,甲板上癸以火仓、薰以吉光和幸惠以赤影拼力苦战。急电似的身影,每一下都快至极限了。在骨肉龙不断碎毁船身的重拳之下,他们三人不断边闪躲,边倾力反击。
虽然体形巨大,但是这骨肉龙的身手却极为敏捷,拳出如风,每一下都在甲板上轰开一个大洞。尤其是被癸他们击中之后,它发出的龙吼,其声之大让人双耳生痛。
没战多久,癸、薰和幸惠三人莫不衣衫全为汗水湿透,不过癸现在已经无暇去欣赏她们二人的身体的曲线美了。
再打下去,久守必失,这东西根本不知会不会累,而只要一下失手,薰和幸惠,还有自己都会被打成肉饼。何况船身再被打下去,全舰瓦解只是时间问题,到时里面的青霭和女兵们怎办?
癸接连闪避着骨肉龙的重拳,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而每次他命悬一线时,都是得幸惠和薰二人相救。
面对这种怪物,癸感到人力是如何的渺小,就算一个人独斗一万大军,只要给他时间慢慢来,也胜过三人共斗这骨肉龙。
骨肉龙重拳一击,直指向刚跃起落下的薰。癸后发先至,用真空刀气斩开它的手,对着人类所向无敌的这一招,竟也只能伤其破肉一、二尺。当癸拉起薰时,这家伙又已一拳击至。
“要死在一起了吗?”薰无怨无悔的低问一声,一手握着癸。
“不!就算死我也不能让人伤到你。”感到双脚疲软的癸,己准备承受这骨肉龙足以碎裂甲板的重拳了。
“砰!砰!砰!”
就在癸挡在薰之前的一刻,却发觉自己没有被打飞出去,反而是耳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和龙吼。
原来青霭不顾性命的带着旗手返回了甲板,下层的女兵们好不容易整顿好东倒西歪的大炮后,从极近距离狂轰这骨肉龙。而收到女兵打出的旗号,入道他们的另四艘船已悄然包围着这东西,大炮连轰,火枪排射不绝。
“青霭这不怕死的家伙!”
癸感动的苦笑,看着在大炮下,骨肉龙狂吼和挣扎的情形。虽然如此,但他可没信心靠大炮,就可收拾这东西。
“薰,拜托你去护着她,别让青霭丢了性命呀!”
“唔!”满脸忧色的薰重重的点头。
癸把握这时机,飞跃入海中,大呼着黑白。
在背后的枪炮隆隆声中,落在鲸背上的癸疾驰而进,目标所在正是龟甲船。
骨肉龙在狂啸,然后它奋起神力,将包围着自己的邪马台国战船打得桅断帆破,左摇右摆,差点倾覆,船上的女近卫兵和男杂兵们都因此无法继续射击。
发现癸不见的骨肉龙一跃而起,带起如下雨一样的水花,在半空拍动双翼,搜索着癸的所在。
黑白正以最高速前进,与龟甲船的距离正在缩短。
莉亚娜黛俏生生的立在船头,观看着癸他们的战斗。不愧是让自己意动的男子,面对强敌既不逃也不弃履,只是看来,他果然不是可以当作奴隶收集的。
在龟甲船后方是已经重整起来的不列颠舰队,相反现在癸的舰队正是船只破损,人员伤疲。龟甲船甲板上,奴隶们似在作施魔法的准备,船面摆放了一桶桶不明的物料,正在不断的搅拌。
为了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而战的男人是最帅的。
就在她忙着欣赏时,在天空中飞翔的骨肉龙已发现在海面上流下一条浪痕的黑白,拍动双翼凌空下扑。
脚下面的龙爪,足有树木那么粗,闪着因身上腌肉的油光和血水而发出的可怕油亮光辉。
鲸背上的癸正在舞动火仓,准备凝成火龙,强攻龟甲船,但是骨肉龙拍翼的巨响,与庞大身体留在水面上的影子,却让它被癸发现了。
火之龙离火仓而起,升龙直冲天际,俯冲之中的骨肉龙连忙横闪,但仍被火炎燃着了。
受到重击的骨肉龙一声狂嘶,不改下扑之势,仍往海面上的癸与黑白冲去。
“啪沙……”
巨响过后海面被激起冲天的浪柱,将一切都掩盖着。
正忙着重整阵形的青霭与薰,看着海面脸色一种发白。当水柱与浪花散去之后,却只见身上的火早被淋湿了的骨肉龙停在海面上,其他什么也没有。
青霭与薰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眼中闪着恐惧和无法置信。这就是结局了吗?
青霭道:“这不可能的,他不会就这样。”
薰道:“将余下的帆重新系好,我们杀过去。”
这一刻她们都失去冷静了。
至于正立在船头,和佩尔蒂分享着香芬扑鼻,热腾腾的饼干与红茶的莉亚娜黛也为之一呆。
“不是吧!这蠢龙在做什么。”
最初她还强迫自己镇定,想着癸定然潜了进水中而己,可是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海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而骨肉龙再次升空盘旋。
“做得太过火了吗?佩尔蒂。他会不会……”
“莉亚娜黛是魔女,不是战士,所以不明白。”黑猫变身成黑豹,几口就扫光了红茶与饼干。
“骨肉龙可还未放弃搜索呢!所以……”
在莉亚娜黛盯着佩尔蒂时,一阵强猛的浪花直冲而至,在她惊叫着的同时,一阵寒光迎面而来。
佩尔蒂口含莉亚娜黛颈边的衣衫,一闪身就向后窜跃。
“魔女小姐,你的见面礼太重手了吧!”
癸在水中闭气,让深潜水中的黑白,将他直带到龟甲船所在,才上扑发动攻击。
而从远方看到的青霭和薰,这下子才放下紧张得像悬在半空的一颗心来。
身上全湿,四周尽是水花的癸,全力追击眼前的魔女,他得要在天空上的骨肉龙再次下降前得手。
船上的男女奴隶们尖叫着逃跑,他们并不习惯战斗,而少数士兵却还没弄清形势,来得及反应的只有操纵尸偶的锅汗和札古的两个女奴,以及现在身上只有一个铁项圈,其他什么也没穿的玛丽娜。
锅汗和札古的尸偶分别舞动着黄金三叉和鬼头刀攻至,而癸并不准备让他们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们变成这样子就既不会痛也不会累,纵使癸的武功胜过他们也甚难对付,但是癸脑中想起了成美攻击蜘蛛对付士兵的方法。
让火仓变成拳头形的癸,一拳重击在甲板上,击穿一个大洞的同时,连着木碎的火焰直冲向两个尸偶。
手上乘机握着几块木碎的癸,运足十成力量掷出,射向操纵尸偶的两个女奴以及操尸线,武功低微的两个女奴连忙闪躲,同时操纵锅汗和札古进袭。
“呀!”
在其中一个女奴的惊叫之中,癸射出的木块却已射中了操纵尸偶的线,让她控制的札古为之一慢。
刀光一闪,札古被癸砍成两半,纵然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再死,但没有了脚,就不能再跑吧!
癸仍不停下的直追黑豹,但锅汗的尸偶仍在攻来。
“铿。”
一声响亮的交击,火仓和黄金三叉硬接了一招,而他再发拳攻向对方,锅汗也在女奴的操纵下出击攻来。
力量和速度都胜过锅汗的癸抢先击中他,一个死人是不会因五脏六腑被震碎而停止攻击的,但癸把内力送进锅汗的背上,震裂尸体的背肌,让从脊椎穿入,操纵尸偶的线一松。
锅汗的拳力一弱,再加上癸功聚腰身防御和扭身闪躲,虽被击中,却仅只一阵血气翻涌,手中火仓却丝毫不慢,一刀把锅汗也劈成了两边。
天空上的骨肉龙已经发现龟甲船面上的癸,正展翼俯冲而来。
身受尤利乌斯的命令,前来刺杀癸的玛丽娜,现在虽沦为女奴,但是性命所危,让她不得不保护莉亚娜黛,因为被下了禁制的她,主人一死她也活不成了。
手中三管手枪,直指杀奔而来的癸。
到这地步,癸自然不会停下,手中掷出火仓,瞄准玛丽娜手中的三管手枪,身体功聚前方,准备承接火枪的铁弹。能减低多少火枪的威力,他也没有信心,但现在只好一搏了。
生死一线的玛丽娜,其本性可是追求富贵和权势,私心甚重的人。若是她坚持开枪的话,固然开以打中癸。可自己也会被火仓贯穿而过,连忙身形一闪再开枪。
“砰!”
三管手枪虽然还是发射了,但却已丧失了准头,让癸得以逃过一劫,反倒是玛丽娜给变成人形的火仓撞个正着,一人一刀滚倒地上。
已无退路的佩尔蒂放下莉亚娜黛,目露凶光,张牙舞爪的守在她前方。
双手空空的癸,也作出了以双拳迎敌的姿势。
在地上滚动的裸女和人形魔刀已经接近莉亚娜黛与佩尔蒂。火仓手上用力,按着了身下的裸女停止滚动,手中一指,金属的手指伸长直刺莉亚娜黛,在她颈边前才停住。
“呀!卡尔先生还真厉害,完全败给你了。”命悬一线的莉亚娜黛却不显害怕,反而嘴角轻甜的浅笑。
龟甲船正与七艘不列颠战舰逼人而来,相对的青霭与薰却得以五艘被骨肉龙弄得破破烂烂的邪马台战船迎击,天空上骨肉龙却还在飞动。
“让我叫骨肉龙收手好吗?”莉亚娜黛轻问一句,就像在餐桌上问人家可不可以拿糖一样。
癸是心中有气,五艘船变成这样,刚才的战斗五舰上最少死伤了一百人。可对着这个深不可测,总是带着几分神秘笑得甜甜的女孩,他就好像发作不出来。
莉亚娜黛以癸不懂的超古代语对骨肉龙命令,让它下降在龟甲船旁边。
黑豹又再次变回黑猫,乖乖躲在莉亚娜黛脚边。
癸看着玛丽娜这旧识微感意外,之后他让火仓收回伸长的手指,自己坐到莉亚娜黛旁边。
“我的魔女小姐!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吗?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世上有这种打招呼的吗?”
癸这次无视于莉亚娜黛浅笑的威力,一下就捏在她的面颊上。
受痛的莉亚娜黛却忍住不喊,嘴里吐着舌头作出一个道歉和示弱的样子。
癸正要动用淫刑审问她,莉亚娜黛却主动开口了。
“还记得卡尔与华香来听我弹琴的事吗?那时你还血洗了星之州,也把我卖了作奴隶。”
“你是来报复的吗?”若是理亏在自己一方,癸的口气便没有那么硬了。
“不是。你看我像被人卖就卖得出去的人吗?”
“不像。”
“没错!我反而控制着了在做奴隶买卖的商人。更重要的是,那时卡尔在我心中留下的形象,我想……我若是要丈夫的话,就得要卡尔这种。遗憾的是那时你已有华香了,不知怎的,当时我不想做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莉亚娜黛轻抚着佩尔蒂,因回忆而一阵嘘唏。
骨肉龙这时跳上了龟甲船的甲板上面,站在奴隶们准备好放在隔热石上方的大镬之中,把甲板上面一桶桶的东西,大口大口的灌下肚去,而奴隶们则不断将一桶桶满是香气的液体,还有盐与糖洒在骨肉龙之上。
“但是既然华香小姐不在的话……我就想,或许我可以直接得到你。”
“因为杀人放火,卖人为奴的事而被喜欢。世上有这种道理吗?还有你安排这么火爆的出场究竟是为什么。”
“喜不喜欢,是没有原因可以解释的。总之看上去,觉得喜欢就是喜欢。至于袭击癸,只是……我想看看你的勇姿罢了!”
莉亚娜黛又是崇拜又是羡慕的看着癸,让他实在怒不起来。
只是身为魔女的莉亚娜黛自然不会笨得将真相说出来了。对于现在已习惯这种支配一切的生活的她来说,若是癸今天打输了,只能成为待在她身边的丈夫,不过自然会是被下满了禁制,让他无法反叛,事事顺服的小丈夫了。而青霭与薰等人,也会沦为莉亚娜黛的女奴。
对这个奴隶吸收计划的失败,这个魔女内心可是不无可惜之念,虽然强大的癸是很吸引他,不过她总是不自觉的想控制着对方。
“我可以成为取代华香小姐,在你身边安慰你的人吗?”莉亚娜黛热情奔放的说道,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笑容。
癸在内心想着,这魔女小姐究竟有多少话是说真的!要成大事,他的确需要人才与金钱,莉亚娜黛在这两方面都似乎可以多少满足他,只是现在他还不认为可以信任这魔女。
“华香死了,我也不是海神的少主,卡尔这名字也丢掉了。现在我是打算,重操海盗的故业。这样的人,你也会有兴趣吗?”
“只要你还是那个,见到不爽的人就敢宰的人就行了,我可是想找个和我一起大乱世界的人好久了。征服世界,真是多伟大的梦想。”
“那是妄想。如果可以征服世界,又不用管理世界的话,我或许还会做。但是现在,我只想要不输于任何人的力量。想杀谁就杀谁,想奸谁就谁,喜欢的东西就抢来。”
“卡尔真是伟大的人。”
“别叫卡尔,这名字我不再用了。反正是那恶心的老头子随便改的,你跟其他人一样叫我龙癸好了。”
“我不要,我就爱叫卡尔,因为华香小姐也是这样叫你的。”
“先别说这个,你打算怎样赔我今天的损失?船的破损就算了,可是损失掉的士兵,还有让我的女人们饱受惊恐。”
“不要紧!我的舰队和士兵都送给卡尔,反正我要来的时候一个铜币也没付过。建船和招募士兵的费用都是不列颠女皇出的,我不过小小的施了个魔法,把人手都控制住了。至于让癸的女人们受惊,那我就慰劳她们一餐好了。”
“呵!怎样慰劳?”
“这个,终极的烤腌肉魔法。”
莉亚娜黛指着前方像喝得醉醺醺的骨肉龙,这可怕的东西,从刚才就以桶为单位在喝酒,事实上它的身体也已经浑身都是调味料了。
“你少给我说笑。刚才数次差点死在这家伙手里,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法呀!
是召唤邪灵还是亡魂的。”
“刚才只是想看看癸的表现。事实上我对它下的命令是不可以杀人,所以不计早先的舰队间的炮战,在骨肉龙肆虐时,卡尔的人应该没死过。”
而这时,青霭和薰的邪马台国战船也逼近而来。莉亚娜黛主动下令降帆和关闭炮门,以示己方并无敌意。
在双方接舷之后,青霭和薰等一班女人全都涌了过来,迅速把甲板控制住,同时担心的围涌在癸身旁,在癸身边兴奋得又跳又叫的。
过度劳累的癸可不想再动,对着她们轻轻一笑,示意自己安全。
“莉亚娜黛,那真的是烹饪魔法吗?你在说笑吧!”
“是真的呀!我不过借用一下烹饪魔法来作战斗用。”
癸听后心中一沉,感到一种气绝的情绪,若是自己死在什么骨肉龙召唤术的邪法之中还罢了,要是死在魔女的终极烤腌肉魔法之下……那不成了世人的笑柄了吗?而且用那种方式烹调东西的魔女,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一种存在呀?
莉亚娜黛的手指很有技巧的在花唇上爱抚着,很快就配合着在幸惠上半身乱来的癸。上下交攻的引发了幸惠体内快感的电流,让她初尝到性的美妙乐趣。
「啊……唔呀呀……」
「会相信正义的人脑袋一定不正常的了,就让我来给妳洗脑﹗很快妳的脑袋之中就只会剩下追求现在觉得淫荡下流的快感,以及能赐予妳快感的主人。哈哈哈﹗」
阴冷淫邪不怀好意的笑声,让幸惠更感恐怖,但是那种性的欢愉,太实在也太刺激了,对饱受折磨的幸惠来说。这无疑于干涸的心灵旱地上的甘露,一时间虽然与她的道德感大相违背,却还是不自禁的沉入了这种乐趣之中。
「刚才不是还在说,要死不要活的大道理吗﹖这么快就无耻得这样淫叫。果然,幸惠本质上就是一头淫乱的牝犬。」
「妳……别说……我……我不是……啊啊啊……」
「哈哈﹗连话都无法连贯说出,还在淫秽的呻吟。妳根本没有作为人的资格,牝犬才是妳的未来。」
莉亚娜黛最后冷冰冰的嘲弄着,也把沉迷在幸惠身上的癸拉了开来。
造成快感的外部刺激霎时停止了,可是一旦燃起的官能之乐,却不会剎那间消失。感到花唇和双乳一阵空虚的幸惠,强忍着不去淫叫出来。强作着敌意的视线望向莉亚娜黛,只是她也逞强不了多久,身体内饥渴、喉干和便意交加。
「卡尔使出最近学会的招式吧﹗这里有工具。」
莉亚娜黛将一捆绳子交给癸,同时解开锁住幸惠的锁,让饱受折磨,身体垂软无力的她掉到地上。
「好﹗这样子来或许才更有味道。」
癸情欲高涨的道。之后双手如幻影般倏的消失不见,却是以肉眼难辨的动作扔出绳索。囚室内的地板和天花均设有勾扣和滚轮,被癸注满内力扔出的绳索,就像活的蛇一样四窜出去,穿越勾扣和滚轮之后,如百川汇海的分袭向地上的幸惠身上。
「啊呀呀……」
就在幸惠的惊叫声之中,无数像蛇一样的绳索缠上她写满血文字和图案的雪肤玉肌上面。剎那间她被捆了个结实和被一股大力拉扯到半空。
幸惠勉力挣扎,奈何体内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身体现在只能无奈的在这绳网上扭动。
到这时佩尔蒂已带着两个挑着水桶的女奴出现,身后还跟着一条透明的虫形物体。
「喂﹗这就是活马桶呀﹗」癸大感好奇的看着这种从未见过的生物。
「是被我召唤来的低等魔界生物,有了它可是省了很多功夫。不用整天有人挑着马桶经过,弄得一船都是臭气。它本身也有着淫邪的特质,再加上我训练之后,最爱吃的就是美女的尿和粪了。」
果然。在莉亚娜黛解说完之后,这活马桶就从身上一些气孔般的地方,发出了好味和想要的叫声。
「还有智慧呀﹗」
「不会比猫狗强多少,不过我教了它几句话。」
「好,首先是清理干净牝犬幸惠的身体内外。」
莉亚娜黛边绞动连接着绳索的一堆绞盘之中的其中一个。同时吟唱着超古代语的咒文。
「不……住手……住手呀﹗」
惨被绳在半空的幸惠,身体水平的悬浮在空中,双脚并拢向着癸等人。现在因绞盘被拉动,双腿慢慢的向外张开。
对处女的她来说,这种姿势实在可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脸上哀羞屈辱的尖叫,但是不管她如何垂死挣扎的在叫,拚命想要把双腿合起来。一对玉腿还是在癸和莉亚娜黛面前大大的张开。
女性最神秘之处彻底展现,白腻的大花唇向外张开,露出下面那鲜红色的小花穴,以及花穴内的嫩肉。在花唇和花穴口布满了反光的透明黏稠液体。
「幸惠,刚才很爽吧﹗看,妳的下身都湿透了。」
「不……」
幸惠悲痛欲绝,脸上尽是哀怨的羞惭之脸。看起来动人心弦。
而在莉亚娜黛的咒语之下,几个水桶不停在震动,之后桶中的水全涌了出来,变成几条威武跃动的小型水龙。而且是东洋大陆传说的那种有修长身躯和爪的龙。
「去,给我好好清洗这条牝犬。」
透明的水之龙缠绕在眼前迷人的女体上面,除了有魔性美的血文字和图案,绳索纵横交错的捆在幸惠身上,把乳房、双臀和花唇绑得更加肿胀,显得更有份量和肉感。而在水龙缠绕之下,隔着龙身的水,身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更加迷人。
癸不由分说的,就走到大开的玉门关之前,鲸吞着幸惠的蜜露,舌头在内内外外撩拨着,旋扫在敏感的小红豆和花穴内的嫩肉之间。引发了更强烈的山洪暴发。
至于莉亚娜黛,一手在幸惠身上毫不规矩的活动,另一手则轻托起她的香腮,让羞惭难当,恨不得当场死去的幸惠看着自己。
「大逆不道的罪人呀﹗怎样﹖有何感觉。妳不像自己装出来的那么贞洁呀﹗看,埋首在妳下半身的卡尔,舔得一嘴都是的是什么。嘻嘻﹗好淫的牝犬。妳根本没有作为人的资格,承认自己是一头淫荡无耻的母狗,向卡尔发誓尽忠吧﹗」
「不……我……我是……人……」
幸惠用最后的一丝灵智悲叫道。她的身体正在内外交煎,绳索捆绑导致的血气不畅和不适感,肉体面对的强烈生理排泄需要,埋首于自己股间的癸,舔吮得她灵魂出窍般舒畅爽快。
痛、苦、哀、羞、乐、爽。变态的悦乐,与痛苦的折磨交攻而至,幸惠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她不想承认,清丽睿智的自己,竟然面对这么悲惨的痛苦地狱,还有就是在她平日最讨厌的这种淫秽性虐之乐。
「好吧﹗我就彻底铲除妳人类的尊严,让妳觉得自己不是人,承认自己是母狗的事实。卡尔请你把下身让给我﹗」
看着吻完自己的花唇和花唇,满口自己淫汁的癸,幸惠自己都不好意思死了。接下来又被他强吻着,癸托起她的香腮,舌头分开她的香唇,直接侵入逗弄她的香舌。口中尝到自己的淫液,幸惠感到一种悲哀至极的屈辱,可是在癸的逗弄下,又感到阵阵快感。正义和百姓,以至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对现在的幸惠来说,都已轻如鸿毛了。她只想要的是宣泄出小腹内的便意压力,和享受癸所给予的更强烈的快感。
「啊。好淫荡的小菊花呀,从刚才起就一直蠕动不绝,比起上面那不诚实的小嘴,还是小菊穴老实。」
在莉亚娜黛屈辱的言词之后,她分开了幸惠的盛臀,把粉红色亮丽动人的小菊穴尽力张开。
「放开……唔……停……呀呀呀……」
悬浮在半空的雪白肢体,在绳网中不断扭动,迷人极了,看起来非常淫靡动人,淫蜜洒满地上。幸惠悲凄和屈辱的在癸的强吻下断断续续的淫叫与抗议。
「喔呀……唔唔唔……」
一直是高亢的悲屈与快乐交织的叫声,变得低沉委屈。因为让肌肤有种冰凉快感的水龙之一,一下从被莉亚娜黛张开的小菊穴之中钻了进去。体内的肠脏在绞痛般难过,幸惠痛苦的双目垂泪。唯一的安慰就是癸温暖的吻。
「好,幸惠泄出来吧﹗就在我们面前排泄,兴奋的活马桶已经等不及了。救国救民,不惜牺牲同伴的正义之士幸惠,泄出来呀﹗」
那条透明的虫爬到幸惠的屁股下面,伸长身体张嘴一把就含着幸惠的屁股。让她的臀肉感到一阵黏黏滑滑的恶心触感,浑身产生一阵厌恶的颤抖,更惨的是体内绞痛不绝的肠,以及因水龙钻进去而让肚子变得像个孕妇一样的大。
「呜﹗不行……饶了我,放了我……再这样我真的不是人了……」
幸惠悲伤极的哀叫。
「妳本来就不是人,是牝犬罢了﹗想解脱的话就泄出来吧﹗」
被浣肠、双腿被强行拉开显得那么的淫荡、下体的花唇流满自己的淫液、肚子变得像个孕妇一样圆滚滚的。深感被玷污的耻辱,幸惠哀羞绝了的惨叫。但人最后的一丝人性尊严让她苦苦的支撑着。
而在这时刻让她安慰,却有更痛苦的。是癸色情的吻,和他在自己酥胸不断在揉搓的双手。那种快感﹗自己竟然在喜欢这种快感。
幸惠快要精神错乱,她快要疯了。
「好,我就看妳忍到何时,即管忍,我有的是时间。」
莉亚娜黛冷酷无情的迫视着她的双眼。而幸惠眼中满是惧色之余,已有淫虐的情欲在底层流窜着。面上因羞耻和忍耐而红透了的双颊,流过了一颗颗汗珠。
肠脏不住在绞痛,小菊穴承受着如山的压力在苦苦支撑。幸惠此时已到了极限,只要再一点点的压力便承受不了。
嘴角带着深意坏坏的一笑,莉亚娜黛从调教工具之中取出一条皮鞭。一阵舞动之后,挥过虚空,穿过水之龙和绳索抽在幸惠的臀部上。
「啊呀﹗」
臀部一痛的幸惠惨叫着。
「不……天呀呀……啊啊啊……」
癸就在幸惠螓首之旁静心欣赏她的表情变化,双手在她的酥胸、美妙的锁骨和肩胛骨上来回抚摸。
不行了﹗幸惠内心悲叫一声。小菊花尽情的张开,水之龙和黑黑黄黄的排泄物全飞洒出去,落在那活马桶的大嘴之中。在倾泄而出的这瞬间,幸惠感到一种解放的愉悦感,而且小菊穴产生阵阵麻酸甘悦的快乐。
「啊呀呀呀呀……」
在小菊穴之后,一股黄金泉水从幸惠的花唇中间喷洒而出,划过半空,洒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哈呀……」幸惠激情快慰的在喘息。
感到甘美快感的表情变化,全然逃不过癸和莉亚娜黛的目光。
「嘻嘻﹗哈哈哈……」
莉亚娜黛的狂笑,让幸惠深感耻辱。但是现在她体内尽是悦乐和快感的浪潮。来自癸的手掌,小菊穴感受到的冲刺感,还有在她身上缠绕的水龙。
「真是淫秽变态的母狗,刚才好爽吧﹗要不要我多打妳几鞭,让妳能更爽呀﹗」
吞下了一条水龙再加那些排泄物的活马桶,在地上大喊着好味好味。
而那两个受过训练的女奴,则在这时识趣的说着悄悄话。小声说大声笑,再用不怀好意和淫邪的眼光,看着被捆绑浮在半空的幸惠的身体。
幸惠再也没有脸目说自己是人了。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条母狗。以往不止对不起熏和士兵们,现在又因这种淫贱无耻的性虐而快乐,自己根本没资格作人。
「呜呜……」
幸惠为自己不再是人而哀伤的哭起来,但是身体还是热烈的回应着癸的爱抚,随着他的指掌所到之处,愉悦快乐的身体不住扭摆活动。
「真是精彩呢﹗莉亚娜黛。好,就让我喂饱这头牝犬的小穴吧﹗」
癸解开裤子,把早已坚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掏出来,耀武扬威的好不吓人。
「不行啦﹗下面这小穴穴,还不能让卡尔进去。」
莉亚娜黛抢占位置,一手就插进幸惠的处女花穴之中。五指轻巧快速的拨弄着花蕊、花唇,深入花穴之中直抵处女膜之前。
「唔﹗呀……啊啊啊……好舒服……继续……再继续啊啊啊……」
羞惭不堪到极限的幸惠,放浪的叫了出来,除了悦乐之外,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美人犬幸惠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你这主人总该喂她个饱饱的吧﹗」
「这……」
「还不明白吗﹖」
「呵﹗好,就这样做。」
癸把带着雄性浓烈体味的阳具,放在幸惠的眼前。肉棍拍打在那曾冷漠针对和把自己看成淫邪色狼的幸惠面上。
莉亚娜黛道:「幸惠犬﹗妳敢咬卡尔主人的肉棒吗﹖」
内心一阵苦涩,又有少少被虐的悦乐的幸惠,凄然的摇着头。以自己这个待罪和淫秽的身躯,那有资格去咬熏大人的爱郎。
「不敢……」
幸惠哀羞的摇头,在因莉亚娜黛的手而悦乐之中,淫声浪语不绝。同时承受着癸的肉棒摩擦在她的俏脸上。
「那妳欢迎主人进入妳的小嘴,用浓烫的精液喂饱妳吗﹖」
「随、随癸喜欢吧﹗」幸惠悲痛和自我放弃的道。
「卡尔是我自己叫的。那幸惠犬,妳就像爱水一样,叫癸主人吧﹗请他喂饱妳。」
「不……不行的……我……」
幸惠想说她叫不出来,虽然承受着深刻的屈辱,但是一时之间,她的心态还是调适不过来。
「我说叫就叫,别撒娇﹗不然,我可要鞭妳的屁股了,还是请卡尔执鞭来打好呢﹗」
莉亚娜黛迫视着幸惠,眼中是绝对保证可以叫妳吃苦死了的表情。一掌打在因被捆绑而更显丰满的盛臀之上。
「请癸主人用精液把我喂饱吧﹗」
幸惠脸容悲哀的恳求,内心却有再产生那种被虐的快感,而且比之前还强。
「好,我的幸惠犬呀﹗妳可要比爱水更努力才行。不然,就吃不到主人的精液了。」
癸深深感受到复仇和胜利的快感。把肉棒插进小嘴儿张到极限,以怕牙齿碰伤她的幸惠嘴内。
而莉亚娜黛则催动水龙,不断在幸惠身上滚动,爱抚她的身体。自己则手口并用,享受幸惠花唇的淫蜜,同时给这牝犬最大的快感。手指还在小菊穴上轻轻抚弄。她要让幸惠犬尝到最大的快感,在高潮之中记着这种悦乐,永远效忠在癸之下。
接下来癸向她们介绍莉亚娜黛,这个还未足以让人信任的成员。虽说她们当中一半人是癸捉回来的,可是刚刚才被对方攻击得惨兮兮,现在却说她会加入己方一行人,众女都或多或少带着敌意。
至于莉亚娜黛,看来还真懂得巴结人。除了利用自己那能变身成黑豹的佩尔蒂,还由船舱中搬出了一大箱珠宝。这些首饰除了价值连城之外,莫不设计得精美绝伦,加上这家伙大鼓其如簧之舌,莫不把众女赞成了人间绝色,再戴上首饰之后则更是美如天上仙女。
珠宝不行的话,她还有一舱的兵器和书,连入道也得到了一对非金非铁但却坚硬轻灵的铁手套。
至于那条骨肉龙,在一声满足的震天狂啸之中,变回了一堆腌肉,在奴隶们的烹调下,肉香迷人,让人莫不垂涎三尺。
可是对癸来说,却吃不下刚才还在追杀自己的怪物,对这突然出现的魔女小姐,他还是疑惧未消的。
在日落时分,终于演变成了一场慰劳宴。
作为癸的军师,青霭自然不能不进言了。这时莉亚娜黛正在抚琴,黑猫佩尔蒂则惨被她用作娱宾之用。
握着一只精巧玻璃杯子,面色桃红,难得地像青雾一样可爱的青霭,避开了人群,接近他这位主公。
“干了吗?”微醉的她小生醋意。
“毛都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喝酒。没干呀!”
“既然没长毛,你又干人家。”顿生不满的她,狠狠的在癸身上捏了一把,“快说,为什么?好像不太合你的风格。”
“有种下不了手的感觉,而且她一副示弱的样子,让我不能像对那些恶女们般处理。”
“嘿!嘴上说得响,你说,除了你看不上的入道,不放在眼里的甚助卫门。
船上有哪个叫得出名字的女人你没上过,早晚罢了。倒是,你别给人家迷得神魂颠倒,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是传说中的魔女,而且就算合并了,她的船和人还是比我们的多,小心她抢了你首领的位子。”
“她又不是男人,怎抢?难道她也可以像我那样干得你的小菊穴要死要活的吗?不过她对青霭的贿赂,好像没什么功效嘛!”
癸一把摸到青霭正在开发中的屁股小菊穴,让她整个娇躯又回忆起由小菊穴中传来的那异样的麻痒。
“也没什么啦!不过是一本东洋大陆地理志和伊罗巴军事史罢了。”
为免菊穴遭殃,青霭见机而逃,反正癸身边不缺女人。
当晚宴结束时,几乎人人都酒足饭饱了。虽然莉亚娜黛反对,青霭还是将这一顿用恐怖的终极烤腌肉魔法弄的烤肉大餐,除了己方的近卫兵和杂兵团之外,也分送了给那班惨被魔女奴役的不列颠军。
倒不是单纯的好意,一来收买人心,二来防止莉亚娜黛有半夜调兵施袭的阴谋。事实上像甚助卫门、梨花和成美等便被青霭下了禁酒令,要她们装睡监视。
事后癸问起莉亚娜黛,这终极烤腌肉魔法是怎么回事?她解说是自己从古魔女的烹饪书上学来的。首先发掘一副完整的龙骨,再用腌肉熏做他的肉身,让骨肉龙去战斗,打软和活动身上的肉块,最后让它喝酒和捣调味料在它身上,等龙之魂喝够,满足升天之后,再把肉煮熟。
总之魔女果然是异类,平常人那有这么恐怖的烹调法。
在这让人疑惧的新成员加入之后,情况倒是意外的平静无事。青霭顺利将不列颠军也收编进杂兵团之中,只是船只破损严重,人手也因战斗变得略有不足,非得尽快找港口修理。
而与莉亚娜黛相交之后,癸发现她除了懂得古灵精怪的魔法之外,还有很丰富的学识,只是杂而不精。在兴趣方面,有着收集俊男美女奴隶和各种世间珍品的习惯,此外就是她有像男人一样调教和奴役女孩子的兴趣,而且手段和技巧还相当高明。
癸自然不可能让那些男奴隶登上自己的船,虽然他们不仅惨被下了让人阳萎的魔法,更被强迫带上贞操带。
莉亚娜黛也移到了癸那被骨肉龙,差点拆了的新旗舰上。
而作为核心的成员,青霭将薰与莉亚娜黛叫来,联同癸召开今后去向和行动的会议。因为莉亚娜黛的要求,这个会议被叫成了魔女圆桌会议,虽然只有她一个人是魔女。
“什么开会嘛!既然叫了你做军师,自己去处理就行了,还弄得要为会议改名。”
癸唠唠叨叨的抱怨不绝于耳,对青霭交给他的文件,他连看也不看一眼,还要薰、莉亚娜黛和青霭三人轮流读给他听。现在他心中只在想两件事,如何选个适合的场地上了莉亚娜黛,以及与她商讨调教幸惠的事。
“你别太过分!好歹你也是首领,难道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也可以不出席吗?
何况癸以往也是海神的少主,怎会没处理过这些事?”
冷静的青霭也给他这大懒虫主公气得受不了。
癸道:“那我问你们三人,一个主君,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薰细思一下道:“能力,还有胸襟和见识!”
莉亚娜黛则是边喝红茶边和桌上的黑猫玩,然后才答道:“当然是绝对的力量和恐怖了,不然怎支配人?”
青霭余怒未消的道:“长远的目光,能容人的胸襟,领导他人的魅力,以及带给部下们自信。”
癸这时才懒懒的道:“这都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发掘人才的能力,放胆任用人才的心胸,还有偶尔看看部下们有没有出大错,需不需要换人。所以我既然得到了莉亚娜黛小姐作我的魔女,薰姑娘作我的将军,还有青霭这丫头作军师,那我应该做的事,就是放心的去玩,让你们尽力去为我工作。”
薰给癸无耻的说得浅笑一下,莉亚娜黛则是别有深意的看着青霭,像嘲笑又像同情。
至于青霭好不容易压着怒气,维持着她的形象道:“为什么她们是小姐和姑娘,我就是丫头?”
“不承认是丫头,就用后面来证明。”
被癸说得满脸飞红的青霭轻掩着两团臀肉,再不敢和脸皮极厚的懒虫斗嘴。
“好了。你喜欢就说吧!不然随便你。”拗不过癸的青霭,只得向这暴君妥协了。
“首先作为军师,我打算成立一个策谋阁,找适合的人才进去,帮我设谋定计,分析形势。另外更重要的是,比起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更重要的是情报。没有情报,自然不能计算,一切军国大事都从始计开始,要计就得先有资料。所以我决定成立一个五间组,专责刺探情报,而且别的方面我们不如人,在情报收集上,我们一定要优于他人。可以说,刺探敌情和防范奸细的仗,才是两国以至两个组织间最先也最重要的一仗。”
“人手方面打算派幸惠和甚助卫门做,而且将来还得加入大量的人才和资金进去。但,先别说未来,现在幸惠的样子,让人无从放心呀!”
以人才来看,青霭这个选择并无不对。幸惠原本就是在丰臣家负责指挥敌情刺探的,做起来自然轻松自在多了,可是她却有着背叛的前科,若是将来她还再来一次,甚么为了天下万民,得要牺牲薰和癸等人的话,他们可就完蛋定了。
薰面色苍白难看的看着青霭,双手微颤,似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为免她再背叛,莉亚娜黛,这件事给交你。”癸把手搭在薰的香肩上,把她拉过怀中吩咐。
“放心!交给我吧!我以邪恶之名起誓,必定将她调教成,只知有主人,不知有世人的忠奴。”
言语之间不怀好意的莉亚娜黛,让人感到她的恐怖。
“用邪恶来起誓,一点诚意也没有嘛!”
青霭低声的道,可是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到。
“还没有落在我手中的女人能不听话的,若是信不过本小姐的话,青霭军师不如请你以身试法,考验一下我的调教技巧。啊!你怎么坐不着似的,屁股有东西咬吗?”
青霭面色一冷,可是给人说中开发菊穴的痛处,让她一脸羞色的无从发作。
“幸惠她……”薰终于怜惜的开口,虽说出卖过自己,到底是至少一起长大的同伴。
“别妇人之仁。”癸一口封在薰唇上,享受着她柔软和满是香气的红唇,及女体散发的幽香,“幸惠的事,已造成我们内心的一条刺,要把刺拔出,缝合伤口,就要用猛药。”
薰眼中虽有不同意的神色,但还是依了癸的主意。至于这色狼海盗则在这正经的会议中,由桌下对薰毛手毛脚的,其实他就是公然在青霭和莉亚娜黛面前也可以,但这魔头就是爱看薰羞急和怕被人察知的面色。
“那接下来实战部队方面,因为以兰道夫的海神为目标,要对抗敌方百万兵力,最少也要有等量人手,所以我的目标是要成立五个红妆军团,每个五万人。
杂兵团扩充为七个军团,每个十万人。加上其他支援的组织,总人数一百万!”
这番大胆疯狂的话,如果以他们现时的人手,四千多人来说,完全可说是无谋和妄想,因为世上有百万兵力的组织,目前只有神州国和海神这股海盗。
就是薰和莉亚娜黛,也不由得为之震动。
“这……这太夸张了吧!”
薰深感怀疑,要知决定邪马台帝国命运的关之原会战,双方的兵力加起来才不过十五万人,而且军队是不事生产的组织,虽说他们是海盗,但要维持那么庞大的人手,得要多少钱和粮食呀。
“一点也不夸张!这总不比在天上摘星难吧?何况薰,要救你母亲和妹妹,最少也要有十万人。而要实现癸的目标,我们就非得要有一百万人。以我们的力量,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们必定办得到!”
青霭那自信的气势,让人感到她的话不是毫无根据的,不由得感到或许自己也办得到。
“这是癸的意思吗?”莉亚娜黛双眼闪闪发光的看着青霭。
“主君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海神就是我们的敌人!”
青霭现在的样子,真的有种决定一国命运的军师样子。
“没错!没有这种程度的实力,我们就不能在天球星上横行霸道。今后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成为世上最强大的战力,把看不顺眼的人,通通送去见阎王。”
癸从腰间拔刀,停止了挑逗玩弄薰的动作,将火仓变成一个铁球,一下就砸在圆桌之中,作出了要把天球星玩弄于掌中的宣言。他已经受够了那些自恃力量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和命运玩弄。要有自由和不受拘束的人生,就要有力量,要向那些自恃力量的人喊不的力量。
“真的有一百万人的话?那就是攻入伊罗巴大陆都可以了。”
莉亚娜黛内心甚为激动,今天她才第一次觉得,十四门徒会,或许真的是可以打倒的。
“为了成为世上是没有地方我们不敢到的人,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可是我一定要成功的。”癸以雄心壮志的眼神看着莉亚娜黛。
青霭道:“薰,入道、春心、乱、觅十兵卫和沙也加就交给你了。”
“唔!”
既然拥有魔法,自然不可能不用的,青霭对之却毫无所知,所以关于如何开发魔法和利用魔法助战的事,就交给了莉亚娜黛去自行负责。
“除这两样之外,还要建立专门囚禁女犯人的监狱,还有女仆的养成所。”
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不是癸而是他的同好莉亚娜黛。
“这些设施也不能没有,不过用不着特意这样说吧!”青霭有点自己奈何不了这魔女小姐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说?监狱和女仆养成所可是非常重要的!美美的女犯人,有心如蛇蝎的,有放荡不羁的,有清纯可爱的,在黑漆漆一点也不卫生的残酷监狱内,争夺衣衫和食物,将人性最残酷和最善良的一面全发掘出来。至于女仆养成所,想想看,训练一个个小女孩喊一声‘主人’,看着她们长大,在她们忠心的工作时,在厨房内、走廊上偷偷摸摸的征服她们。所以怎能说监狱和女仆养成所不重要?”
青霭用蔑视和怀疑的神色看着莉亚娜黛。
“真变态!癸,我怀疑她是人妖,否则怎会有这种兴趣的?你小心点好,若是你跟男人做了,别想我让你上我的床!”
“岂有此理,谁人妖了?你自己摸,我哪一分不是女人?”
莉亚娜黛强拉着青霭的手摸在自己的玉乳和私处上。的确上挺下平,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但更叫青霭生气的是,同是胸部小巧一种,偏偏她就比自己大上一个尺码。
“放手啦!我对女生没兴趣的!”保守的青霭,面色大红。
“可是我有呀!否则也不会养了一船的奴隶了。要试试我的技巧吗?青霭军师大人。”
“滚开呀!”
看着和自己相像的莉亚娜黛在欺负保守的青霭,让癸大感兴奋再加上脑中想像着在黑暗污秽的监狱,凌辱美丽的女犯,以及和船上的俏女仆们偷情,他自然不会反对了。
会议被中断十余分钟才再开始,青霭好不容易拉开了莉亚娜黛向她施袭的禄山之爪。
“监狱和女仆养成所的事,等有钱时再说吧!事情总有个先后缓急的。反而是癸,你认为建立愈身馆真的很迫急吗?”继续主持会议的青霭探问。
所谓的愈身馆,是癸唯一在意的两件事之一,他打算用招聘找一些医生和大夫,建立一个专门用来治理伤兵的地方,请不到人手的话就算强抢也要完成它。
“对了!人有强弱善恶,王侯将相和称霸一方的强盗王,莫不是位于人上之狼。我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说,一般平凡人的生死,都由我们这一类人中之狼去决定。相反那些没有力量的平民百姓就是人中之羊,他们的存在,是有着供养狼的价值。”
「呼……」
癸快慰与感触的叹息。下身小弟传来销魂蚀骨的美妙感受,在温暖的口腔之内,龟头正享受着那技法生涩的丁香小舌的服务,鲜艳的红唇圈着自己的男根。想象起以往幸惠看不起人的种种往事,对比起现在长发凌乱,贴在赤裸的香肌上,表情既喜亦怨,眼神中迷惘与快乐交织的样子。
征服以往征服不到的女人,无疑是一件让人自信和爽快的事。那种征服感不是能从一般敌人身上得来的。
之后为了更加折辱幸惠,癸将小弟抽了出来,让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整根男根。
「舔﹗」
癸托着幸惠的香腮,在体内狂乱的快感支配下,幸惠没有抗拒但却深感屈辱的吐出了香舌。鲜红色的舌头,带着唾液,舔弄在男人的宝贝上。
「快点,用舌头在龟头上旋转。」
「帽边的地方也要舔﹗」
这样子拉着幸惠的头发,抬着她的下巴,指导她舔弄肉棒的技巧,征服的快感狂升至顶峰。
「唔……呀……啊啊……」
尤其是听到幸惠因吞噬唾液和从马眼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时,那种淫秽的声音更是美妙绝伦。
体内的热流蠢蠢欲动,癸知道已到极限点了。
「张大嘴﹗」
癸在次把肉棒放进幸惠嘴中抽送。
而另一方面莉亚娜黛也对幸惠发动了全线的进攻,水龙在她的命令下变得更幼更细。但是其威力却数倍的增加,强力的水柱冲击着幸惠的乳头、乳房、双臀、还有菊穴。那种快感的强度不下于同时用数十只手,以最高速度去爱抚她。
在下体的花唇处,幸惠双腿大开搁在莉亚娜黛肩上,任由这魔女舌奸她。尤如一名美食家一样,莉亚娜黛品味着幸惠的性器官,舔弄着她的花唇和花蕊,舌头插入至花穴之内,将她流出内的淫蜜一扫而光。
舌尖抵着花蕊挑、磨、拨、擦的,再加上手指的夹攻。幸惠终于被莉亚娜黛送到快乐的颠峰,在悠扬悦耳的淫叫之中,一股透明的甘泉从花穴中喷出。莉亚娜黛樱唇微张,把幸惠的阴精全喝下去了。
脸色因高潮而绯红动人的幸惠,这时也迎接了癸狂射而出的精液,白浓的精浆填满她的小嘴。饥饿的她,已管不了这许多,将之全数的吞服下去。
在癸抽出肉棒时,还有一点精液垂在她唇边,而幸惠红唇微启,一把将之舔掉了。
「唔﹗我还是喜欢喝这个,多过喝红茶。幸惠的味道还不错嘛﹗」喝掉阴精之后的莉亚娜黛嘲弄讽刺的耻笑着幸惠犬,双手又再一次爬到她的胸部上。
「卡尔。你只喂她一次,不是要把这头美人犬饿死了吗﹖最少也要喂三次呀﹗还是你不行。」
「什么不行﹗五次也行,让我把她喂得饱饱的给妳看。」
癸自信且霸气的回答莉亚娜黛。
当天癸真的喂了幸惠五次,让饥饿的她感到小腹微暖和饱,想到自己吃下了癸一肚子的子子孙孙,她就感到可耻和变态。但是内心却升起了一种淫靡的快感,这让她感到自己真的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调教到最后幸惠给锁回了墙上。莉亚娜黛残酷的命令女奴们,轮流给她舌耕下体的阴户。但是却不许给她高潮,否则严惩不赦。
「得换一粒珍珠了。」
在哀求不绝的幸惠,最后看着莉亚娜黛原来在一旁的小柜中,放了一个贝壳,上放一粒珍珠,四周还写满不明的文字。
「再见幸惠犬,好好的去享受吧﹗」
莉亚娜黛无情的淫笑着与癸一起离去,丢下幸惠在性饥渴的地狱之中挣扎。
之后的数天,调教持续进行,莉亚娜黛将幸惠的尝到的快感与高潮的美味,伴同着凌虐时的痛苦和耻辱,一起烙印在她的身体上和记忆深处。此后只要一折辱她,就可让这头美人犬兴奋。另外这段期间幸惠的食物就只有癸的精液,本来只是单吃精液未免不够饱。但在莉亚娜黛的耻笑下,上了她当的癸最后一天喂了幸惠十顿,让船上其它的美女们都暂时得不到他的慰藉。
而莉亚娜黛每天调教就换一粒的珍珠,也变成一串珍珠链带在她颈上。至于她刻的幸惠木雕,也摆满了甲板。幸惠的后庭也惨遭开发,不过前面却在莉亚娜黛的严令之下,始终维持着处女之身。
看着甲板上的木雕一座座增多,被捆绑的、被鞭打的、被浣肠的、在耻辱的求饶、吞吐着男根的、甚至是被肛奸的。嘴上虽硬内心实软的熏终于承受不了,幸惠不管做错过什么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呀﹗
到这地步,她不能不找癸和莉亚娜黛出声了。
「你们已经惩罚够幸惠了吧﹗可以饶了她吗﹖」
虽说是请求的语气,但是熏的态度明白的表示,就算用强也要阻止他们继续下去。
「可以呀﹗明天是最后的调教,这船上属于癸的雌性,分为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三级的。到时我让幸惠自己决定做那一级好了。」
莉亚娜黛嘴角天真无邪的笑着。第二天晚间她把三位真田十勇士,还有当日跟随熏她们到邪马台帝国的女兵们中的生还者,以及沙也加和青雾邀到甲板上来。基本上青霭这保守派是不会容许他们太公开的乱来的,所以只有等轮到青雾出现的日子了。
一众人等坐在甲板上面,对着一个临时搭成的小舞台。
「各位,幸惠犬之前做过不少错事。但她现在已经知错了,所以今天是她的谢罪及新生的仪式。希望大家原谅她以往所犯的错﹗」
作为司仪的莉亚娜黛说完,癸就拉着幸惠从船舱中出现。现在的幸惠身上只有一个写着名字的金属项圈,在小菊穴之中还插着一条假尾巴。事实上在晚间调教时,已经玩过在甲板的暴露游戏了。之前被饿了一天吃不到癸的阳精的幸惠犬,本来还痴缠在主人的腰间,现在突然见到熏与自己以往的一众部下,本来早已忘了人类之身的她羞怯得四肢着地,不愿爬起来。但却被癸残酷的拉到了舞台上。
「幸惠大人。幸惠主公。」
甚助卫门悲痛激动的看着变成这样子的幸惠,觅十兵卫则难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主公。而以入道为首,那些憎恨派的人,看到都为之心下大为难过。
「放了她呀﹗」
熏终于忍不着出声了。
莉亚娜黛道:「熏小姐,请妳别替她求饶。背叛是非常严重的罪,经过我的调教之后,我以邪恶之名起誓,幸惠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可是她做成的伤害已是无法挽回的了。看那几位失去了手足被供养在舰上的女兵。为了重新接纳幸惠,所以才需要这个表演会。若果觉得现在已可以原谅她的人请退席,今后在船上大家还是亲如一家人的。」
熏、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还想出声。
「求情是没用的﹗觉得已经可以原谅她的人就退席,就是这样。」
莉亚娜黛以寒冰般的气息压下来,更抽出鞭子抽在幸惠的臀上。让她在地上悲呜一声,眼中求饶的看着以往的一班姐妹。
甚助卫门哭着跑开了,觅十兵卫只好离坐而起。可是入道却还是坐在位子里,她知道这位直性子的粗暴女尼,一向以来都是爱憎分明的。
「入道够了吧﹗幸惠大人都这样子了,还不足够吗﹖」
「对死去的人是不够。不过,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这样的道歉是已经够了。大家可以听入道一次吗﹖」
一直态度强硬的入道,终于肯替幸惠说话了。在士兵间人气甚高的她,再加上大姐般的觅十兵卫,终于说动了一众女兵原谅幸惠而一起离席。唯独熏一个人一脸哀伤的坐在位子里。
「蠢才,幸惠是蠢才。以后,以后妳不准再这样的。」
亲如姐妹的熏走上舞台,揽着地位变得和狗同等位的好姐妹。再也不管她以前出卖自己的事了。
「这样就大团圆结局了吗﹖」
癸看着穿着整齐的熏与感动得大哭全裸的幸惠,抱成一团。语气中明显很不爽。
「大团圆结局不好吗﹖」
莉亚娜黛别有深意的问。
「我可还未享夺走幸惠的处女呀﹗」
「被调教过的人,绝不可能回复以前的,就算心忘得了,身体也忘不了被调教的快乐。幸惠犬就是幸惠犬,至于我一直保着幸惠的处女之身,就是为了现在呀﹗要在熏面前让你占有她。」
「真的﹗」
「当然。」
除了熏之外,沙也加和青雾是唯一留下来的二人。她们可没有被幸惠背叛过,可是当初幸惠为了隐瞒自己与德川暗通消息的事,一直想找机会杀掉她们二人。现在可是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莉亚娜黛道:「熏,妳和幸惠犬的事,今晚自己回房去说吧﹗至于甚助卫门,还是妳出面去安慰她一下好,现在还得做最后一件事。」
「妳,妳不可以再欺负幸惠的了。」
熏像母鸡保护小鸡的样子,挡在幸惠身前。
「没有妳同意,我不会乱来的,只怕她求我欺负她呀﹗但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幸惠的处女之身还没破,妳不会介意她和妳共侍一夫吧﹗虽然她只是一头美人犬。」
「妳……这可以。但是幸惠的身份绝对是人。」
熏回头看着幸惠面色绯红的盯着癸的下身,再细想那些木雕中可从没正式交合过的。她自然不会拒绝幸惠这姐妹成为癸的女人之一,不过她可得要保护这好姐妹的权利呀﹗
沙也加和青雾得意的看着小舞台上的幸惠,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压迫,让二人心中都一直有气。
至于熏则被莉亚娜黛拉回到了座位上。
「你们真是无耻,专门做这种事。」熏红着脸骂莉亚娜黛与癸。
「呵呵﹗我们可是恶魔来呀﹗熏小姐就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被破身好了。」
幸惠面上哀羞为难的看着这四名观众,终于肯原谅自己的好姐妹熏,以往被自己看不起和想杀掉的沙也加,以及青雾那小妮子。被她们看着远比起被莉亚娜黛看着还羞耻。
「忍很久了吧﹗幸惠犬。」
癸解开被裤子束缚的肉棒,将之较准以狗趴姿势,四肢着地像头畜生的幸惠。
「现在就让妳正式成为我的忠犬。」
「啊呀﹗」
在悲叫声之中,癸一击从后进入刺穿了幸惠的处女膜,在熏、青雾、沙也加和莉亚娜黛之前。
虽受痛楚影响,但是幸惠还是在欢叫着。牝犬就是牝犬,之前面对往日被自己出卖的部下们,想到自己可耻的样子尽现在她们眼前,在委屈和为难之中,下身花穴竟兴奋得湿了。
「哈呀……啊啊啊……唔……呀……」
「怎样﹖爽吧﹗看我操妳。」
备受调教的肉体,初次正式性交就尽情欢愉的淫叫。尽情享受着被癸主人干的快感。
沙也加道:「真下贱呢﹗青雾。枉当日她还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裸身在船上走。」
「嘻嘻﹗幸惠犬好色呢。沙也加姐姐妳看妳看,第一次就那么用力的摇了。」
熏害羞的听着沙也加和青雾对幸惠指指点点,在三个人中,青霭如是最保守的话,她可是第二。如果是别人,她早返回船舱内了,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愿丢下幸惠。
「啊﹗癸主人,你好勇。操我吧﹗在大家面前操下流无耻的我。」
幸惠的身体美丽动人,可是嘴中却说着如此无耻的话。双腿之间垂挂着自己的处女之血和淫液。显得既淫秽又刺激。
「哗﹗好变态。莉亚娜黛的调教真厉害。」
青雾惊喜的尖呼,眼中色色的看着癸与幸惠的交合之处。若说莉亚娜黛是第一开放,那她就是第二了。两个人格的好色度和性观念正好相反。看着幸惠的反应她兴奋勃勃的,真想参加进去。
癸到这地步,索性一把抱起幸惠的双腿,让她两脚大分的面对四位观众,自己从后面干她。
「好可耻﹗我好可耻呀﹗癸主人,干我,我要你雄壮的肉棒插得我更深。」
「真是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处女。我就干死妳。」
癸接连进伐着幸惠,让她在一次次震撼的冲激中愉悦的浪叫不已。
沙也加和青雾则大胆的围向幸惠,一面嘲笑辱骂,出尽以前的鸟气。
熏则受不了刺激,半闭眼睛悄然偷看。倒是莉亚娜黛,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得很。而熏的反应反而让她感到颇为有趣,癸的后宫就是她的后宫嘛﹗加入癸一伙的好处,其中之一就是和他共享女人﹗
一直常伴在莉亚娜黛身边的黑猫佩尔蒂,这时双耳竖起,倾听着半空的声音。她对这种性交的表演没什么兴趣,所以心神都没放在这上面。半空中有物体飞过,比鸟大得多,速度甚快,而且是在上空盘旋,彷似猎鹰准备下扑前的样子。
跃离莉亚娜黛肩上,佩尔蒂变身成黑豹。密切注意着空中的不明生物,那是很强的敌人。而且正静待出手的时机。
「怎么﹖佩尔蒂为何突然变身的。」
看到黑猫变身,莉亚娜黛和熏都不得不戒备了。很明显是有危险,但是在那里呢﹗两人极目搜索着海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癸还在尽情享受幸惠所给他的快感,愈是被青雾和沙也加耻辱,幸惠下身就愈湿和愈紧。现在不要说是什么高手,普通人用火枪也可以解决掉他了。
「啊啊呀﹗主人我要来了,快点,再快点呀﹗」
幸惠悦乐的淫叫着,因被看的耻辱让花穴中传来潮水般高涨的快感。
「好呀﹗癸全力冲刺。」
青雾还在拍手叫好。至于沙也加则专注在幸惠的表情上,她要看着幸惠以比自己当日被癸欺负时,还要可耻数倍的达到高潮。更重要的是,虽然她喜欢做女奴,但癸给的身份是女人,想到自己比幸惠的美人犬高了二级的地位,就叫她内心大呼爽快。
在他们四人顾着淫乐时。熏已经抽出了吉光戒备,莉亚娜黛则悄悄用手势通令船上的女兵们准备应战。
「在上方。」
黑豹佩尔蒂注视着隐在高空之敌,四个非人类的生物。
「去了。」
癸狂吼一声,把阳精都注射进幸惠的体内,心神恍惚,满脑子都只有快感。而幸惠亦在她怀中淫叫着达到高潮。下身泄出阴精,射向青雾和沙也加的脸面,让她们惊呼尖叫着避开,以及耻笑幸惠的无耻淫乱。
上空的四个非人异物之一,就是在等待这时机,其中之一黑色的双羽拍动,以像钢铁般坚硬的羽毛从高空射下。目标对准癸。
“在我来说人可以分做两种,一种是有强大力量的狼,一种是只能任人鱼肉的羊。或许有些人认为狼可以随便杀掉羊,所以狼就高羊一等。不过那只是因为狼有力量罢了!羊有力量不也可变成狼吗?只是多数的羊永远都做不到。何况没有羊的供养,狼也不可能活得那么好!”
“作为一个强者和支配者,以善待的方式去支配弱者,那才是强者尊严的证明,因为有力量而任意欺凌弱者,那只是失去尊严的堕落和腐败行为。”
“士兵们对我来说就是羊。他们为我献出生命而战,不过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也不会伪善的,既要别人为我而死,又造作的假哭悲叹人命的伤亡。我能为士兵们做的,只有提供他们我力之所及尽好的东西,食物、衣物、住所以至治疗。
前者都是物质的东西,这好办,后者得费点功夫了。青霭,主要用募集的,但是有需要的话,就是把那些名医捉来也行。”
“是的,癸主公。”青霭恭敬的答应一声。
强者的慈悲吗?青霭信奉的也是相同的理念,与姐姐闹翻和出逃,主要也是因为姐姐是信奉强者就可任意而行的人。
龙家自建家之后,一直记录着神州国的历史,而且比起官方的历史更详尽、真实和客观。要成为一个好的皇帝,不是那种抱着爱人如爱已,以拯救万民为己任的人,这种人在阴谋诡计的成皇败寇之道中,是不可能胜出的。必须是自认高人一等,同时又有着对弱者慈悲的霸王才行。
而在癸来说,之所以凝成这个想法,除了自己的观念,就是华香的影响吧!
虽然她是一个人类平等,如果人人都可以幸福生活的理想主义者,但是无法影响父亲和癸的她,只能尽量要求他们对弱者施以仁慈了。慢慢的,癸心中凝成了这套理论。
“那么最后,我们去杭州城,那里有从海神退休,返回故乡安渡余年的石天工。虽然他说退休,但我肯定他必是退而不休,而他的擅长就是各种器械、船只和火炮的研究,算来现在应该是他静极思动的时候了。我们的第一步行动,就是把他找来。”
“好的。”青霭回答癸最后的指示。
“呵!那会议到此结束。”
癸弄到薰体内热火朝天,正准备带她回房好好的乐个痛快。
“不行!你别想拉人走,自己偷懒就好,把薰留下给我,你出去找别人。”
青霭抢先一步的阻止,推推拉拉的不管欲念正旺的癸,与幽怨含春的薰,把这大懒虫轰了出会议室。
等把癸赶走了,薰的肉体也冷却下来,青霭终于开始会议的第二阶段。
“癸让我作他的军师,对我来说,就是要帮他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我也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等待他替我去实现。他既是我的男人,也是我贡献心力的主公。那你们呢?跟随癸又是为了什么?”青霭诚恳的对薰和莉亚娜黛细细道来。
“癸是我的所爱,我也把自己的未来和希望寄放在他身上了。”薰既感温馨又幸福的说。
“跟着癸,每天也过得很新鲜呢!而且现在的日子我过得很开心,也不会无聊。最重要是的能准备一起教训那些阻挡我们前进的人,可是非常叫人兴奋。”
莉亚娜黛先是轻松,再下来是阴寒的发言,话到后尾已完全是个魔女的本色了。
青霭道:“癸的部下主要都是女人,多数也是她的后宫成员。这是有利有弊的事,但最重要的是,每当女人们聚在一起,而她们又共有着一个男人时,她们最喜欢做的事,不是为整个家庭出力,反而是相互之间争风呷醋。”
听着青霭的话,作为一藩之后,薰是深深明白后宫中女人们争权的可怕的。
“最毒妇人心嘛!尤其是为了争男人的时候,女人,你的名字叫歹毒。”莉亚娜黛把自己括到女人这个词之外,批评着天下所有的女人。
“癸的理想,就是我们的理想,你们两个认同吗?”
对青霭的问话,薰和莉亚娜黛都先后表态了支持。
“我们三人的力量加起来是绝对的,即使以后再有甚么新人加入,她也斗不过我们的联合。要维持后宫的规律,就需要一个皇者,虽然不适合,但我本来想由自己勉力以为的,但现在出现了更适合的人选。”
本来以为青霭想大权独揽,而面色多少有点不善的薰和莉亚娜黛,听到最后却颇感意外。
“我认为自己的计谋是适合用在战场上的,在家庭内使用就有点折扣了。而且我可以有权威,却不是让人害怕的对像。女人之所以喜欢斗,除了天生好争之外,就是因为众女一夫而寂寞。”
“我细心考虑过,认为现在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这人虽然目前还自称是处女,让人非常地怀疑,可是其好色和变态程度不下癸,要满足空虚的女人不成问题,而且也以实力证明她有治理一班女人的能力,从其畜养奴隶的表现就知道。
而且要对付心地不好的女人,就得要比她更毒和更强。所以莉亚娜黛,可以请你作为后宫的主管吗?即然是我自己,也会受你节制的。”
“被人这样称赞,我可不高兴呀!”
停止了和黑猫玩的莉亚娜黛,自信而霸气,有着黑暗女皇的气度。她是真的视青霭的话为赞赏,本来她的价值观就与常人不同。
“为了团结大家,一致合力对外。就请你作为粉碎内部一切阴谋和担任考核新成员的工作,让大家开开心心的聚在癸身边,才能产生最大的力量。薰你有异议吗?”
“不!我也认为她是适合的人选!”
薰知道青霭的选择很公正,也适当。可是莉亚娜黛还是使人害怕,虽然她平日总是笑脸迎人,也很爱玩。但是她那让人无法理解的魔力,和偶尔表现出的冷酷一面,可是很可怕的。至于在短时间之内,对莉亚娜黛委以重任,除了青霭认为自己没看错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胆的交付责任,不仅可以取得莉亚娜黛的好感和支持,还可赢得她的忠诚和信任。而且在短时间内,对癸非常崇拜的莉亚娜黛,可是献出了手下的所有船舰和兵马,一半的珍品也用来联络青霭等一众后宫成员,对此青霭也只是投桃报梨而已。
“还有一点!现在是我们大家为癸奋力而战的时候。薰,之前因为你的力量太大了,我不敢开口,士兵是你的,又有三位真田十勇士。但是在招收了全新的一班士兵,加上莉亚娜黛带来的不列颠军,以及癸收回来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们。作为代癸行事的军师,在公事上我要求你以下级的身份绝对服从。上下之别还是搞清楚的好,莉亚娜黛也一样。”
薰郑重的道:“明白了!”
莉亚娜黛道:“是!是!”
癸不太管实事,而以往癸手下根本就等同薰的手下,所以青霭不敢要求要薰承认自己是位于她之上,怕真田十勇士不满。而现在有了莉亚娜黛作平衡,她才明确的要求人上人的权力,因为以后实际指挥全局的人,是她这军师兼实质的总帅。
“最后,是关于生孩子的时,这是大家都无法不面对的问题。以往我都只敢单独找大家谈,以朋友的立场。但是现在,莉亚娜黛,这事瞒着癸,传令下去,所有女人,若没有单靠自己保护孩子的而又不影响职务的实力,不可以生。我有避孕的秘术,要所有人都照做。”
这一番霸道的话,多少会让她们二人不满的。
“这不是我霸道,而是现实。现在我们连个根据地都没有,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是我们为未来而战的时候,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很重要的。怀孕时的不便,以及之后照顾小孩的问题,是目前我们无法负担的。”
“呀!知道了,嘻!避孕的方法我也有,青霭要不要选用我的方式。”
“才不要!谁知你用魔法弄的药是什么成份的。万一是用蟑螂的头,蜘蛛的脚,那我岂不是呕死了?”
会议最后在莉亚娜黛对青霭的挑逗和作弄之中结束。而作为一个海盗集团和癸的后宫,也已初步建立起组织,不再只是一班人聚在一起,对薰来说这是必要的,特别是后宫方面,男人基本上是不及女人管来得好的。
癸的十五艘船队,正往神州国的杭州城前进,以中小型的海盗组织来说,已是很有实力,但是距大型和巨型组织相比,实力的差距还很远。而这次前往杭州城,最重要的是替船只修理和邀石天工加入,其次则是补给和补充人手。
而癸和莉亚娜黛也在交往之中,最初他是想尽快上了就好,不过慢慢的,癸这急色鬼变得很享受逐步而来的过程。与其他女人相比,纵是薰和青霭甚至华香也好,也不能给癸惺惺相惜的感觉,虽然她们各自有本身的吸引力。
不仅在兴趣上相近,癸和莉亚娜黛分享着愉快的调教女奴经验,而且莉亚娜黛似乎总有显露不完的知性和技能,学识之丰富只有青霭能比。而癸也有着不输她的学养,虽然是以往被老头子迫着硬学的。癸豪爽自然的性格,与莉亚娜黛好动爱玩的性格也是互相吸引。
更重要的是能分享大家痛苦的过去,还有在思想上的沟通。相比之下,就是与青霭和薰在一起,似乎癸总是正经不了多久,就转到色字头上去,反而他能在与莉亚娜黛一起细心品茶,而不是只顾着性欲,虽然一些享一些手足之乐的爱抚是免不了的。
“关于幸惠的事,就是这样了。她的调教,就请你去进行好了。”
在说完在邪马台帝国中的一番经历后,癸把红茶一饮而尽。而在莉亚娜黛装饰精美且女性化的房间内,作为女主人的她却只是浅尝即止,手中扫弄着黑猫的毛。
“我想问癸一件事,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做呢?幸惠这个人最初既然是一副正义代表的存在,挡着你得到薰,最后却……”
“是不忍心吧!”癸唏嘘的一叹。
“到底我与她认识也有一段时间,我是多少有点佩服她的。幸惠父亲早死,而我根本是没有父亲的人,可能在这中间亦有点物伤其类吧!对那种为万民而战的信念,我虽不认同,但多少都感到当中有着善的存在。”
“胡说!什么为了拯救百姓,而要牺牲这和牺牲那的,全是胡说!首先百姓有对人说他们要被拯救吗?是持这种理论的人自己多余要去拯救的。再其次,凭什么可以由人去决定谁该去被牺牲。连身边的人也不珍惜,所谓正义只不过是用来行恶的借口。”
激动的莉亚娜黛一口喝光了杯中茶,接下来这次她在注满半杯红茶后,就把酒倒进去,一口就光了。
“莉亚娜黛看来比我还讨厌正义,而且还很讨厌为百姓为人民的论调。”
“正义是什么!世界从来没有正义,只有假正义之名行恶的人。否则癸眼前的我也不会……所谓百姓和人民,有那么伟大吗?伟大到动不动要人们为之牺牲,甚至假其名任意妄为。百姓和人民的说法,也不过是对很多人用的名词罢了。人既然是自私和残忍的,那作为人的集合体百姓和人民就是最自私和残忍的。”
莉亚娜黛的心在痛,她想起了那魔女狩猎的回忆。百姓?人民?这是什么,需要时把你当神,不需要时就对你残酷无情。一直悄悄使用魔法为民众谋幸福的母亲蒙罗丽沙,她得到的是什么下场。
人是自私自利的,但是当很多人的利益集合起来,就叫公利。而为了公利,那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都是正义的。这其中不就是透过公利去获得自己的私利吗?人类,真是世上最丑恶的生物。私利集合起来,就可以把邪恶也变为正义。
虽然莉亚娜黛内心这样想,可是她却是先将身边的好人,括出人类这名词之外,再批评余下来的人。魔女小姐,始终也是逃不脱,要把全人类当成邪恶所无法超越的界限,就是忽视其中善和美的存在。不过这也难怪,当身边绝对多数人都是邪恶的存在时,以偏概全,也是作为一个人会常犯的错。
“走吧!让我去粉碎那位幸惠大小姐的正义,告诉她世上没有正义,只有邪恶。”
莉亚娜黛当先站起,而佩尔蒂则扑到她肩上去,懒洋洋的挂在那里。
癸的确是不忍心对幸惠调教,或许自己是远没有自己希望的残酷和强硬。
幸惠的房门被推开时,她正在床上缩成一团。对父亲的回忆,叔父的背叛,自己对薰的出卖,还有对正义的信念,这种种都在折磨着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为是正义的幸惠小姐吗?”莉亚娜黛和癸一踏进房间,就对幸惠语气不善的问话。
“你就是那魔女?”
被这样冷言对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为反感。虽然被入道和薰冷对,但是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还是常往她这里跑,所以对船上的事情,她还未脱节到不知道。
“的确是魔女。但今后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起给我到调教室去,要开始你的调教了。”
“闭嘴!什么调教调教的,我可不是供癸发泄性欲的对象!”
“卡尔我要赏她两个耳括子,替我捉住她。”
莉亚娜黛一说完就动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敌得过幸惠。癸为了保护她只好硬着头皮和幸惠近身搏斗了。花费了不少气力和时间,癸好不容易才捉着了幸惠。而事实上那可真的是费尽功夫,甚至让莉亚娜黛等到发闷。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斗,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浑身是汗,而因等到闷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亚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紧后,才起身括了她两巴掌。
“你……你敢打我?”幸惠以不屈和敌意的眼光盯着莉亚娜黛。
“为什么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对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敌的大逆不道之事,还能让你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那些因你而死的士兵,正在地狱里对你哭诉呢!你并没有伟大到可以假维持天下太平为名,累及上百军士的性命,再施施然的在这说大道理。”
“叛徒!杀人凶手!卖主求荣!”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忍心战乱再起,让百姓受苦而已。”
“谁对你说百姓受苦了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何况天下事,天下人有责,就算真有什么战乱,也是所有人的责任。你不过是假百姓之名,为自己的恶行掩饰。像你这种人,对死者是已经无法赎罪的了。对生者,你只能变成一条母犬,才能补偿你的罪。”
面对莉亚娜黛的一番指责,本来就对自己的正义有所怀疑,现在幸惠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血色尽去,在癸怀中不再挣扎。
至于癸则在心中感到一爽,他并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残酷无情,要调教幸惠,果然还是得要由莉亚娜黛这正义之敌去执行。
“带走!”
莉亚娜黛冷酷的道,然后转身往外走,在前往调教室期间,她和佩尔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义这两个字,数说得有那么臭就那么臭。
莉亚娜黛道:“通常人们在何时说自己是正义的?”
她肩上的佩尔蒂道:“在发动战争之前和杀人之前。”
“那为什么不在和约之时、饶恕他人时、救死扶伤时说正义。”
“当然了。正义又不是好事,人的内心都是软弱的,当他们去行恶时,就会以正义之名去为罪行去掩饰。所以世上不见有救死扶伤的医生谈正义,只有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将领,还有自命侠士的东西会说正义,通常说完正义就是动手杀人的时候了。”
熏手中的吉光划破长空,发出惊雷般的直刺型真空刀气。刀气轰在闪电般下劈的黑色羽毛上,竟不能将之吹飞掉,只能将之打歪。
「不是干的时候了﹗有刺客。」
佩尔蒂扑开癸和幸惠,让他们掉在地上,然后对空咆哮,声贯天际,好不威猛。
「哗呀﹗」
青雾看到穿透木造舞台的黑羽毛,吓得尖呼惊叫。连忙找地方躲,可是左看右看,也没有那里是安全的。
「叫火枪手和弓箭手来﹗」
熏运气吐声,以充沛力量发出的命令,不止本舰,连邻近各舰的兵将均听到。
熏从莉亚娜黛手中拿过幸惠被没收的佩刀赤影,扔给这位刚被开苞还没能休息的好姐妹。
沙也加道:「可恶﹗难得有报复幸惠的机会。」嘴上在骂着时,手中也已摰出了七节枪剑。
刚刚才尽兴过的癸与幸惠,这时还是一个半裸,一个全裸。幸惠的下身还感到有异物插在里面,体内快感的波动还未停歇,接过赤影之后,却得尴尬的全裸作战。
至于癸则大声咒骂和气愤谁敢打扰他好事,手中系好裤子后,也已从腰间抽出火仓。
船上的士兵忙乱着准备战斗,对邻近的船舰发灯号,敲响战鼓,通令舰上女兵们出战。
魔君德川家康的背后支持者,森罗王子自从知道他转生为魔界中人前的死敌,卡尔如今还活着,就决心除掉他。今时不同往日,卡尔就算武功比当年大进十倍都好。始终也只是一个人类,为了断了暗夜妖姬对他的思念。森罗王子派出三名刺客去把卡尔的人头带回来。
受命的三名魔界战士,连日来利用魔界鸟在神州国到邪马台帝国之间的航路上巡逻,在昨天早上发现了癸的船队。因此实时高速飞来这里执行暗杀的任务。
在半空中的四个异形生物之一,作为首领的,乃是一只有二对手,上半身为长满红毛的野兽样子,头上有一双长长的触角,下半身是牛般的身体,背上蝙蝠式的双翼长达十数尺正不断拍动。
「看来想偷懒一点也不行了。不过船上看来很多女人嘛﹗为了找他们老子可飞得翼都累了,广安、咸阳下去宰掉他们。」
「遵命﹗上海大人。」
另外两只异形生物,均拥有双翼,他们尽展双翼滑翔下降,发动攻击。
名叫上海的怪物,正把下身的巨大阳具插入一具女体之中。银色头发的女体,在月色下其全裸的身体更显迷人,但其不被看成是人类的原因,是她背上有着雀鸟般的双翼。
女体的手脚均被铁扣锁着还连上重极的铁球,她自己手捧脚上的双球,手上的双球则被握在上海手中。很明显的,她只是上海这头怪物的肉奴隶。
上海在女体内爆发完自己的阳精,心神大振的推开女体。拍动双翼,凌空而下,性爱之后,它就变得更加嗜血和暴虐。
没有战斗力的莉亚娜黛拉着青雾,在几个女兵的护卫下躲到主桅的木柱后。仰视着天空上降下的敌人。没有时间准备,加上莉亚娜黛的魔法不是直接攻击形的,处在这种状况下,她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
「那是什么怪物呀﹖」
纵是莉亚娜黛,虽然惯于看到甚至畜养魔界生物,但是像这么巨大和富战斗力的还是初见。
「我知我知﹗有四只黑色羽翼,鸟的嘴,猩猩一样的身体,还穿着黑色衣服的是黑猩鸟。另外那有蝙蝠双翼,羊头黑肤人身,以及昆虫一样的四脚,叫做昆羊鸟,两样都分别记载在山海经中的南荒经和东荒经之中。」
又惊又怕又忍不住偷看的青雾,还是忍不住拿体内青霭说话来作自我表现。
黑猩鸟和昆羊鸟,不过是人类看到这些非人生物时,以其身体特征像那样动物而改的,它们本身自然不会这样叫自己。被叫成黑猩鸟的是广安,昆羊鸟的则是咸阳。
黑猩鸟广安居高临下的对下面甲板上的人,以背上黑色羽毛作暗器扫射。所过之处木质船身竟被洞穿,其羽毛摸上去竟硬逾精铁。
昆羊鸟咸阳则挥动着手中巨大的狼牙棒俯冲突击,其一击之威碎金裂石。
癸和熏不断以真空刀气向上攻击,但是这两头怪物在天空飞的速度真是快逾奔马。刀气才发出,它们已不再停留在原处了,向其前方瞄准,则让它们轻易避开。
没有向高空之敌攻击的招式,沙也加和幸惠只能四处躲闪回避,最惨的是刚丧失处女的幸惠,双腿间还尽是自己的淫液、处女之血和癸的阳精。
熏看情势不利对癸喊道:「用火炎一下烧掉他们。」
「根本没有时间积聚到火龙的级数,他们不断攻来,现在这样子,我最多射出火蛇的级数。」
癸闪开瞄准他立足点落下的三根黑色羽毛,让这些夺命的东西只能钉在木甲板上。
「幸惠、沙也加,我们三个护着癸。」
身穿武士服的熏、全裸的幸惠与忍者服的沙也加,形成三角形的守护着癸。
「我早想这样做的,把幸惠剥光,让她赤条条的给我表演。」
癸一手摸在幸惠光裸的香臀,另一手舞动着火仓对熏道。让刚破身的美人犬幸惠娇羞不已。
「现在可不是做这种悠闲事的时候,拜托你正经一点。」
熏手上连闪帮忙着较弱的幸惠和最弱的沙也加挡开黑色的羽毛飞镖。
「呵呵﹗食色性也,可是男子汉的本性。」
事实上癸可不是轻松到边打边调笑,对手的两个怪物非同一般人类,速度和力量均极为可怕。他之所以故意这样做,除了本性使然,就是让沙也加和幸惠松弛下来,别因压力太大和恐惧而让功夫打了折扣。
甲板上不少士兵都在两头怪物的攻击下或死或伤,要不是其攻击集中在癸他们身上,伤亡还会更惨重。
眼见广安的黑羽虽然绵密的攻击,可是竟被这三个女人一一挡开。咸阳遂腾飞上半空,以超高速滑翔而下,狼牙棒舞动至发出虎虎声的劲风。
在半空或左或右的摇摆不定,全速下降的广安,一棒敲向癸所在。而癸也以烈火之龙迎击。
仗着皮粗肉厚的耐打身体,咸阳竟不闪躲,一冲而下。在其强大的冲力之下,空气硬撞在火龙上让其威力一减,但是热度远超他想象的烈炎却灼得它身体发痛和烧伤。
因痛楚而激怒的咸阳,手上运气全力一棒打下去。癸则看出以刀形是挡不着如此雷霆一击的,将火仓变成棒形硬接上去。
「铿﹗」
金铁交呜之声的猛烈,震撼全船,让邻近的三女都双耳生痛。
癸被打飞出去,身影一晃,流星般被轰到船边,发出轰隆巨响,一时间生死不明。
而全裸的幸惠,手上飞快的使出她的旭日刺,赤影舞动如旭日般发出红光,一刀刺中在咸阳身上。让这大意的魔界战士惨呼一声,在像人类的身体上开了一个大洞。
「混帐,竟然……」
不能置信的叫着,咸阳滚倒在地面之上,压得木甲板碎屑四贱,在其滚倒方向的女兵狼狈逃命。
勉力站起的它,难以想象自己身上竟有这般巨大的伤口。就在它一呆之下,手上半秒也没慢的熏在沙也加掩护之下,发出直刺型的真空刀气,从其伤口中真空刀气一闪而过,洞穿这魔界战士。
濒死的咸阳狂吼一声轰然倒下,它无法相信自己竟一时大意就死在人类手中。它还没尝到最爱吃的这些人类美女的肉就毙命了。
半空中的广安也无法相信同伴竟这样就死了。但是它向来随遇而安,少了一个人分功,倒是回去的奖赏就更可观了。
「看来不能小看这次的对手呢﹗虽然只是人类,不过程度可不同一般人类呀。」
广安从背上抽出一面有它手掌般的大鼓,但以人类来说,已是足有人头般大了。
「啪﹗」
鼓面强光一闪,发出一道电流直劈下面倒在碎木堆中的癸。
电光过处一片焦黑。但是癸已然不在那里了,受到咸阳重击的他,在这之前险险的一窜而起。回到了熏身边。
「熏。这个黑毛家伙只会安全的躲在空中,要打它不易。刚刚我看到觅十兵卫出来了。妳吩咐她叫火枪兵准备,排射打它下来。」
癸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可是看他衣衫沾血,胸口又无伤口,熏就知他因伤吐血。心下一痛,大为紧张,可是现在并不是慰问的时候,战斗中最重要的就是专心和冷静的去杀敌。
空中黑羽飞镖如雨点般落下,刚才回到船舱里的入道等人刚出来就受到这要命的欢迎。爱水和乱均被命中轻伤。而更可怕的是广安手中的闪电鼓,啪一下就是一道闪电,中者莫不顿成焦炭,有数名不幸的女兵已成了牺牲者。
这时一个在半空奋力挣扎的物体从天而降,刚才被上海贯满精浆的,银发背生双翼的女体,敌不过手脚四个铁球的重力,降落在甲板上。
不过因广安一个魔界战士就已乱成一团的船上,已无人有空理会这不像是敌人的有翼女子。除了一个最空闲的人。
「莉亚娜黛,看﹗这个脱光光,背上有翼的女子。是山海经中海外南经所载的羽民或者叫翼人。」
受到佩尔蒂保护,莉亚娜黛将身上所有的小道器都拿了出来,可是没有一样能对癸有帮助的。她只能要女奴们到船舱去给她找些有用的道具来,没有工具可使不出什么有效力的魔法。
「天使……」
不管在东方他们被叫成羽民或翼人都好,在伊罗巴大陆,那是十四门徒会奉为圣典的圣经上所记载,神的使者和忠仆。
「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在世上。」
莉亚娜黛所受到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她对天使的憎恨和惧怕,就如同一般信徒对魔鬼一样。
在半空中传来一把宏亮得叫耳朵发痛的声音。
「咸阳竟然会死了,今天究竟是什么倒霉日子。」
有点震惊的上海砰的一声掉下来,收起双翼急降的它,轰穿了表层甲板,才再从破洞中爬上来。它可不像广安那样怕死,几个人类高手就惊得只会在空中远射,战士就该有战士的作战方式。
「那是山海经,南荒经中所记载的红牛鸟。」
青雾怕得嗫弱的叫着,上海那恐怖的形体,加上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她这不懂武功的人都感觉得到。
头上的一对触角一闪,就捉着甲板上的两名女兵,四手用力一撕就让猎物变成了全裸。
「看来这船上的货色不错嘛﹗」
上海发震天巨响的淫笑。上到甲板上的梨花与成美已护卫在癸的身旁,看到这情形,各以竹筒炮和十字镖攻击。
十字镖射在它满是红毛的身体上竟不能插入去,更甚者是它一点感觉也没有。而竹筒炮更被它一手抓着。
「又是火药武器呀﹗」
大手一捏,掌中火炎四起发出爆炸。
「好痛。」
上海摇手大喊,不是真的好痛,听他的语气竟像拍蚊子拍得大力了,手掌刺痛一样。
纵是入道那么豪气的女杰,也不敢主动挑战这恶魔。
不断从船舱中拥出来的女兵,用弓箭射向上方攻击,到了广安处时己毫无威力了。用火枪的话,则甚难命中,而且每次击发之后,他均以闪电鼓反击,把开枪的人电成焦炭。
但是在熏和觅十兵卫的安排下,分布船上的六十名火枪手,三十名向着半空中的广安首次齐射。
「砰砰砰﹗」
密集的鐩石击发火枪,在齐射中终于打伤了这恶魔般可怕的对手。负伤的他从空中急降百尺,才稳着身形。但这时以觅十兵卫为首,第二次齐射发出,船上一时满是开枪后的烟雾。更重要的是熏和幸惠张弓搭箭,同时命中了这从空中急降进入射程的对手。
一声惨叫之后,广安掉落到甲板上,身中二箭。
「宰光你们这班无毛猴。」
混身血污,身中双箭和数十枪的广安,从其狂啸之中尤见战力。入道戴上莉亚娜黛给她的手套,和负伤手持斩马刀的乱,全裸的幸惠围攻这负伤不轻的对手。
而熏已无闲理会广安了,她只能相信自己的部下。因为自己得要和负伤的癸并肩作战。
「哈哈哈﹗广安,看你多狼狈。我让你看看战士威武的作战方式吧﹗」
在得意的狂笑之中,上海丢下两个裸体的女兵。四手一出竟把船上的副桅杆折断来做武器。
被它舞动在四手之中的船桅,竟像巨形的风车,产生急劲之风刮向船面。像青雾和莉亚娜黛,差点被大风刮下海中,要不是佩尔蒂压着她们,早已落在海中游水了。
「我看对付这种东西要用大炮才行。妳们走开,这是男子汉之间的决斗。」
癸对身旁的梨花和成美大喝一声,举剑指着上海。面对这么可怕的对手,速度和瞬间破坏力是他唯一取胜之道。
癸倒不是故逞英雄或要一对一决斗那么愚蠢,面对敌人群拥而上才是正经。但是当围攻无效时,还不如少数精锐的来得好。梨花和成美不只帮不上他的忙,现在反而成了累赘。
「哈哈﹗这么狂的人类还真是少见。」
上海得意的狂笑。看着眼前一脸杀气,浑身似不堪一击,又像岩山一样不可动摇的对手。但是再强也不过是个人类而已。桅杆击出,打向癸的所立之处。
船上各后宫战士,除了熏均在围攻广安,务要用人海战术,击毙这负伤的魔界战士。其它女兵则躲在各处,以免误伤。火枪手虽已填装待命,可是觅十兵卫不敢下令开枪。火枪对这种对手会有效吗﹖而一击不成的结果,恐怖是对方以己方的士兵和梨花等较弱的人为对象去大肆杀戮。
熏可不打算进行什么一对一的公平决斗,只要有机会,她就要发出雷霆般的一击,为癸解决这可怕的对手。
在带起阵阵风雷之声的桅杆击中自己之前,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然后高速的出现在上海的右侧,横空一斩发出真空刀气。
但是上海手中一动,一拳击向他。拳风与刀气相交,癸竟被风压迫至连退数步。而上海刚才的桅杆一击,已在甲板上造成一个数尺阔的破洞。
“对对,佩尔蒂。只有那些绿林大盗和江湖黑帮才不懂正义可以揉圆按扁,要怎样就怎样的?但凡两国、两军、两教相争,莫不搬出正义两个字。这正义一字,真是一文不值。”
“免费嘛!而且还是任人解释和任人说的。”
“那幸惠小姐,你的正义值多少个钱?不过能让你牺牲那么多同伴的性命,一定很值钱的了。生命无价嘛!”
“对,死了的人。不管是谁都无法复活的,只有那些愚痴的教徒才相信有死后复活的。”黑猫沉重的感叹。
整个斗志被莉亚娜黛压垮的幸惠,根本连动手反抗的意欲也没有。尤其是因为她内心,本就因背叛自己的好姐妹薰,还有信赖自己的士兵们,而有着强烈的罪恶感。
癸所乘坐的旗舰,是从五艘邪马台帝国战船中选用受损较不严重的一艘。由于莉亚娜黛也移乘到这里,连甲板在内的三层结构中,底层和中层被她各占用了一半。其中也包括改建的多间囚室,莉亚娜黛在上面施了魔法,强化了其耐火和坚硬度。
当囚室的门被打开时,一阵血腥味、尿骚味和淫液的腥羶味就刺鼻而来,加上墙壁和地面的木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血渍和污渍。就像所谓惊堂木一样,调教还未开始,就给幸惠施了一个下马威,使她内心深感恐惧,不由得就想挣脱出癸的束缚,让他费尽力气才压制止她。
“啪!”莉亚娜黛先给了她一巴掌,再大力狠捏在幸惠的乳房上。
“啊呀!”幸惠又痛又羞的大声惨叫。
“难道你真的厚颜无耻到这种度,认为自己一点罪也没有?”
“别说已死了的人,还有身体仍然健康的活人,薰手下有数名肢体残缺的士兵,花样年华的少女却永久失去了手脚。卡尔还让她们继续待在舰队之中,要带她们来控诉你的罪吗?真田幸惠,你真的卑劣到认为自己一点罪没有,可以获得薰和癸如此优待。有罪就要赎,可以补偿自己罪孽的机会,可是世上难求呀!”
癸内心柔情的部分,感到对幸惠这样做而难过。可是粗野豪迈和有点冷酷的部份,却觉得这样做才对,做错了事就该罚,管她是谁。
对莉亚娜黛的冷酷和严正的程度,连癸都感到有点畏怯,她果然是出色的调教师,如同她是一个出色的钢琴家一样,用这种方法打击幸惠,癸知道会有效,但他自知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锁住她。”
饱受心理攻击的幸惠,这时颓丧的不再反抗。如果莉亚娜黛用武力硬力是做不到这点的,而现在她却是靠捉着幸惠的痛处攻击而成功。
“穿着这么名贵的衣衫,难道你不感到罪恶感的吗?对比起那些埋尸的荒野的女战士们。她们的生命就这样失去了……”
“我……我只是不想再打仗。”幸惠手脚垂软无力,任由癸替她上锁。
“还在说。你所谓的万民,全都活得好好的。反而有不少死在德川家手里,卡尔你们没杀一个平民吧!”
“一个也没有。”
如果说牵连的话,在半藏和茧的追杀下,可能也有不少平民枉死了。
“罪恶的是德川家。可是你做的是什么事,你这浑身罪孽的人,把将生命交托给自己的同伴交给敌人,让她们遭到惨杀的下场。我听癸说半藏是一个残酷的人,说不定很多少女战士,死前还惨遭虐杀。唉……背负上百条人命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忏悔吗?”
“呜……呜……”结果辩不过去的幸惠,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一直以正义之名包装罪行的事实犯人。
“沙裂。”
莉亚娜黛出手一下撕开幸惠身上的衣服,将上等的衣饰片片撕碎。
“你没资格穿这种东西。”
在莉亚娜黛的喝问之下,幸惠垂泪悲泣,深感自责,而初次在男性面前裸体更加叫她羞怯和害怕。
在囚室的昏暗灯光下,对比起红红黑黑的木墙和地板,幸惠雪白动人如美玉一样的身体,显得那么耀眼和美丽。纤浓合度的身体早已完全成熟,胸脯丰润圆浑,就像一个用白玉雕琢而成的圆球。修长健美的双腿,美妙迷人。弱柳一样的腰肢,真是人间圣品。乳头就像一对粉红色的宝石一样,下身的花唇微浮,生长着整齐柔顺的黑色纤毛。
“好美呀!你还没有半个男人吧!现在就死的话未免太可惜了。以处女之身而死,可是在被你害死的人当中,有多少是这同样还是处女就魂归离恨天的。”
莉亚娜黛从一旁的刑具之中,取起一把小刀。在灯光下看来锋利无比,让人深生畏惧。
“要杀我吗?”
“不!薰虽然被你背叛了,但是心软的她是不忍心杀你的,否则你也活不到现在了。她甚至不忍心惩罚你,但也不能就这样原谅你的她,只有冷待你了。所以惩罚一事由我替她代劳,让你作为一条美人犬去赎罪吧!就像爱水一样,不过爱水只是伤了梨花,她的刑罚自然比你轻得多。”
本来已硬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脸上流露着准备坦然往死的圣洁光辉。可是一听到自己的惩罚,是那种无止尽的耻辱,变得像爱水那种只知有性的快乐母犬,幸惠作为一个处女实在承受不了这种悲惨的未来。
锋利得明晃晃的利刀,剖开乳房上白缎一样的嫩肌,流出鲜红夺目的血液。
而莉亚娜黛则将之涂抹在幸惠的身上,受过忍者刻苦训练的幸惠,强忍着痛没哭出来。
面容可爱的魔女,深沉可怕的黑衣,比晚霞还红的鲜血,白霜一样的美肌,乌黑发光的发丝。魔女莉亚娜黛将幸惠的血液涂在她身上的这幅残酷构图,激起了癸体内虐欲的快感。
洗礼己经完成,癸对幸惠的同情,将会成为施虐时构成快感的一个因素。
看着身体内的血液不断的流出来,幸惠几乎吓昏了。在战场上这不算什么,可是在这种气氛,这种环境之下,就在以为自己快要失血而死时,莉亚娜黛才从一边的工具之中,取出伤药替她止血。
美得眩目的雪肤,上面布满用鲜血写成,意思不明的文字和图案,看起来艳丽神秘。造成一种残酷美,让癸几乎想立时上了幸惠。
之后莉亚娜黛从调教工具的好几种香之中,选了一种点燃在房间内,再将本来就昏暗的灯光一把吹熄,让这个位于船体内部,无窗的房间再无一丝光辉,回归到一个漆黑可怖的世界之中。
接下来是像唱歌一样的超古代语,莉亚娜黛一面念咒,同时利用声音中悲哀和害怕的情感流露,去打击幸惠。
“真田幸惠,为了让你赎罪,为了回报薰和卡尔的好意,我让你可以成为一条美人犬去忏悔自己的罪。期待你的淫叫声在全船响起,完成蜕变为一头母畜的时刻降临。”最后莉亚娜黛在残酷冷漠的宣言后,拉着癸退了出去。
到这时癸才从刚才妖异凄美的环境中清醒过来,幸惠虽然美,但是因为她的性格,癸对她的兴趣一直不大。而在刚才,他几乎淫念暴发,想就地将她强奸。
“呼!莉亚娜黛,我不知道你这样讨厌正义的。”
“我是讨厌,不!我根本是憎恨正义,特别是对那些以正义之名来牺牲别人的人。”
与在囚室中的冰冷残酷不同,现在小魔女脸上有着一股哀色,肩膀微颤,似乎在刻意忍耐什么。
“明天调教继续。”
丢下这一句话后,小魔女抢先而行。而癸看到的是一直没出声的佩尔蒂,从她肩上站起,舔着她面颊上的一滴透明液体。
这一晚,癸脑中全是雪白裸身的幸惠,那面上的惧容,以及她身上迷人的血字与图案。受到影响的他,当晚拿自愿的沙也加,女奴的乱、春心和美人犬的爱水,尽情的朝暴虐方面去发泄。虐尽了,也干尽了。
第二天,癸急不及待的就想要莉亚娜黛和他一起去继续调教幸惠,可是她却只顾着在甲板上雕刻木像。在使用下了魔法的雕刻刀后,虽然弱质纤纤的她,竟也能削木如削豆腐。
受不了的癸一直在抱怨,直到最后他哑然了。莉亚娜黛雕的木像就是幸惠,而且是她裸身被绑在墙上,满脸惧容与悔恨之色的表情。那真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就只欠了人类的肤色和能传神的美目。
“走!继续昨天的调教。”完功之后,莉亚娜黛才浅浅一笑道。
在走廊上,癸忍不住问她:“那些血字和图案是有什么用的?”
“封印幸惠的内力,还有让她一直心绪不灵的魔法。”
“不是化妆吗?”
“也有这个效果啦!”
怀着一颗跃动的心,癸迫不及待的打开囚室的门。
“啪!啪!啪!”
莉亚娜黛则在进门之前连拍三掌,声音响亮已极,让里面昏昏迷迷的幸惠瞬时从恶梦中惊醒。
“哗呀!啊啊啊……”
从恶梦中被吓醒的幸惠悲凄已极的声音响彻囚室之内,直传到外面,可能真的让全船的人都听得到。
仿如能在黑暗中视物的莉亚娜黛,燃起了灯光。
而眼前的情形更加不得了,幸惠的脸色涨得赤红,哀怨迷人,不断发出诱惑人心的粗重呼吸,被锁着的双腿勉力站住,微微在颤抖。特别是全身汗珠淋漓,使白嫩的肌肤多了种妖异的光彩,看起来更加动人心魄。她身上的血字和图案,却并无因出汗而有脱色的迹象。
癸从没想过幸惠会这么有魅力的,而且是一种柔弱和楚楚可怜的魅力。可是现在他对之生出来的不是同情心,反而是想折虐她,让她发出动人的哀凄娇呼。
昨日莉亚娜黛点燃的香,是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经过一整天之后,滴水未进,腹内空空,还得与排泄的生理需要对抗。脑中却尽是幻觉,被自己害死的士兵,未来可怕的淫虐刑罚,幸惠的身心均受到极大打击。
“对自己的罪有所反省了吗?”莉亚娜黛威压的质问。
“是……是的……”幸惠竟悔恨的低声回答,她恨的乃是自己的愚味和听从叔父的无知。
“要记着,薰就是你的家人,卡尔是你的主人。你今后是我们这海盗大家庭里忠心的一条母狗,而为了补偿你的罪行,除了每天的淫虐之刑。幸惠犬,你还得要尽心尽力的为主人们工作。万民和百姓的重要性是零,就是死光也不足惜,重要的是薰,因为她如此爱惜你这头母犬,还有卡尔主人,他就是我们的神。绝不可再做出那种天打雷劈的背叛之事,就算明知必死你今后也要尽忠到底。”
对莉亚娜黛的训示,幸惠有些地方同意,但是其他的地方反而燃起了她的抵抗之心。到底她可是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更加她本就对淫虐这等东西厌恶非常的。
不过莉亚娜黛对她的反抗神色,只是得意的在内心冷笑,她要调教到幸惠接受她的观念为止,而且少许反抗才更加有味道。
“佩尔蒂,去找两个女奴来负责事后清理,要几桶水,还要一条活马桶。”
活马桶?幸惠听着感到这其中必有蹊跷。
“是。”黑猫答应一声,离开莉亚娜黛肩头而去。
至于癸是早就受不了,再在旁边观看,他会发疯的。在莉亚娜黛的训话未结束之际,他就已抢到幸惠的身边,手捧她那结实富弹性,满是汗珠和涂有魔性美血文字的双乳。手上的触感极之滑腻,而且那种汗味更是引诱他,边揉着幸惠的双乳,癸同时伸出大舌,在上面追逐着幸惠的香汗,一一将之舔掉。
“放手!癸,放开我。”
“不许你碰我!停呀……唔呀……啊啊啊……”
幸惠的斗志好不容易才因莉亚娜黛的无理训示而燃烧起来,可是马上受到双重打击,一是眼前急色的癸,对着他,幸惠既感自卑又厌恶,厌恶他那好色和见一个爱一个,自卑于他这样的人却一直保护着薰,而自己却……二是幸惠的心思可是全都花了在对抗体内的生理需要,她可是一天一夜没有大小解过,体内的压力让她难受极了。
敏感的酥胸被搓弄和舔吮,产生了幸惠从未面对过的性快感,乳房和乳头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但是身为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胸部那样被男人玩弄,却让她哀羞、憎厌的瞪着癸。她面上的表情真是千变万化,既有对现状的无奈,憎恶他们二人无耻,又有对已身罪行的难过惭愧。
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因为忍耐排泄的欲望,尴尬、羞耻、委屈、快感、憎恨与为难。虽然原因不同,但都导致幸惠脸上充红,让她秀丽青雅的面庞红透了,像是朝阳一样艳红。
“母狗幸惠,身犯大罪,但是我们的主公,你的主人卡尔还这样替你服务,舔遍你全身每一个羞人可耻的地方,将你那脏臭的汗水全舔掉。看他有多疼你,还不为此道谢。”
一直因快感而为难的在呻吟不绝的幸惠,狠咬嘴唇,让自己因痛楚而清醒。
“没错,我是错了!我承认自己的罪,但是即使如此,即使我对不起薰大人和士兵们,你们可以处死我,我就以自己一命填她们的性命。但你们不可以侮辱我,我是人,一个活生生有尊严的人。我不会做你们的什么母狗,死都不要。快杀了我!”幸惠既痛苦又悲愤的高亢回答,脸上满是甘愿一死赎罪的圣洁光辉。
“现在的幸惠好美,我都不知道你可以这样有魅力。”癸像一头雄狼一样,猛舔在美极而且有一股正气的幸惠脸上。
“想死就可以死吗?你一条命如何足以赔那么多人的命?你连死都不可以,而且也没有再作为一个人的资格。幸惠犬,你只有在主公卡尔大人和薰小姐的慈悲之下,作为一条淫贱的母狗而活。”
莉亚娜黛以威严霸气的气度与说话压迫着幸惠。脸上尽是淫邪的笑容,使幸惠感到极大的恐惧。而她的手则无情的伸向幸惠作为一个女人,身上最神秘也被形容为最污秽和圣洁的地方。因为那是诞生新生命之门,也是供男人们骑跨蹂躏进入的地方,女性的阴户。
桅杆在上海这魔界战士手上,就像一根竹棒那样轻灵。一扫、一敲、一打、一刺,都是那么有力和快速。
癸脑中现在无比的专注在气的运用上,从气的流动感觉到上海的手或足以至全身在凝聚力量时,就提聚内力瞬时闪电般从原地仿若消失般高速移动,以攻为守,主动进击。身体几乎是靠自然反射和从无数战斗中烙印在脑海里的战斗本能去打,因为眼看心思再出手就太慢了,只要慢上半秒甚至十分之一秒就是死地。
双方以快打快,上海四只有力的手臂,其速度快至肉眼难及,如怒涛般击出的桅杆,把甲板破坏成四处都是碎木飞溅和破洞。薰自己难以看清楚癸的动作,但见他的身影在那足以让人化为肉饼的铁拳急攻下,着着抢攻。
威力还没足够就被射出的火蛇,在上海身上缠绕。但是它那耐火烧的肉体,加上双方的气劲交加,根本不能产生威胁。而真空刀气,却可给上海一拳一踼轻易破去。
莉亚娜黛看着战况,广安在入道和众后宫女战士的围攻下,正垂死挣扎。入道破坏性的力量,乱斩马刀的沉重威力,加上裸身的幸惠在力量与速度都有惊人级数的武功,以她三人为首把广安压制着,其他人再在旁支援。
但是癸表面上与上海打成平手,可是他只是血肉之躯,总有疲态出现之时。
而一旦慢下来,就是癸的死期了。
丢下青雾在甲板,莉亚娜黛返回到船舱内,下令女奴们全速准备,她要用魔法去帮助癸,要和薰一样支援他。
杆影连闪,只在眼前留下残像,而癸正以他极限的速度从中游走。这怪兽未免太可怕了,数次万难之中命中它的真空刀气,都给在最后一刻抵挡和闪避掉,仅让它负点轻伤而已。
一面强忍着刚才的伤势,一面以如此速度激战,外表上双方僵持不下,甚至癸连一招也没中,好像占点上风。但只要他的速度减慢上一成,就可以提早去跟华香相会了,不过如果有天堂和地狱的话,要由地狱到天堂找华香可不易。
“啪!”
上海头上至今没使用的触角倏然出击,坚韧直比金铁和那些异宝级的龙筋蛟索,蓄势待发的这一击,刚配合在癸刚避过一招致命一杆,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出手。
上海脸上可怕的脸容露出得意的冷笑,广安是行将死在那班女人们手上了。
而眼前这唯一的对手,被自己捉着,失去他最得意的速度,一旦比力量的话必定是自己获胜。这艘船上的众多美女,看来都将会落入自己手中。
雷呜闪电的一杆洞出,直戮癸的所在。
上身被触角缠上,癸从其质感就判断那不是一刀可轻易劈断的,现在只好死中求活了。
手上贯入自己所有的力量,抢先一步发出真空刀气,直削上海手中的桅杆。
如人身粗的桅杆狂压而下,猛烈的真空刀气凌厉上击。刀气过处,桅杆虽被削入三分之二,但仍朝癸打下。
这时一直在觑准时机的薰出手了,虽不能反败为胜,但再不出手就来不及救援了,直刺型真空刀气一下刺断桅杆,让其平空飞出,在船上发出震天的巨响,力量之大竟让这艘巨舰也摇晃起来。
癸与上海互以惊人的力量透过触角在拉扯,上海拳出如电,四手交击在癸上面,而他则以真空刀气硬接。
上海一拳比一拳凶猛,而癸却逐渐力竭了。
发出一声几乎把双耳震聋的得意咆哮后,上海三拳同出,直击落癸身上,另外还留下一手以备对付薰。
觅十兵卫这时再也无法忍耐了,只好把所有人的生命都赌上去,之前高举半空的手,终于挥下来,数十挺火枪同时瞄准上海射击。
“砰砰砰!”
数十发的子弹同时打在上海身上,但是其效果,竟然只是让它像被针刺一样微伤,凶悍的它手下一点不慢的仍然朝癸攻去。
毫无预兆的,冲天的火柱升起,将上海炸至半空,让其四足受创颇重,把癸一条命由踏了进地狱半步的凶险情形中抢了回来。
甲板上全是惊人数目的火药爆炸后的隆烟,震得人东倒西歪,目不能视。但唯独癸与薰这两个以真气流动感应对手招式变化的高手,还具有战斗力。
薰的真刺型真空刀气连闪,刺向半空被重创的上海,而这魔界战士虽受创,但仍凶悍的出拳化解。
从半空掉下的上海,看到黑灰烟雾包围的船上,倏然出现一个大洞,舞起火炎之龙的癸迎空上扑,手上刀压惊人。
生死一线的上海,头上触角一扬,分拉火仓和直刺癸的身体。
这次癸没有击出火龙,就以烈焰烘烘的魔刀直刺上海。
触角虽然在火焰中圈着魔刀,但仅使其一慢,但是癸的大腿却被触角洞穿,而作为交换的就是上海的一命。
锋利无比的魔刀火仓贯入上海的巨体内,火龙直接烧在它的身体上。
濒死之前,剧痛的上海狂吼一声,其威声传数里,四手一圈,要用满是火焰的手捉着癸,把他一起拉进地狱中。
火仓深入上海体内拔不出内的癸,只好不退反进再次加力,让魔刀更深的插入对手体内,以求尽快了断上海的生命。
上海巨大的丑脸出现狰狞的笑容,虽然不知是谁引发爆炸的,但它死也要拉癸作伴。
一股惊人的水花就在这时射来,让上海身上的火势一弱。从海面跃起的杀人鲸黑白,巨口大张,白深深寒气吓人的尖利牙齿,咬向这魔界战士身上。
被咬个正着的魔界战士上海,和癸与黑白一人一鱼同时掉进海里。
薰忧心忡忡的呆站船旁,看着他们掉下去时激起的冲天水花,耳边是广安在围攻下最后悲惨的怨恨叫声,被众人围攻到身负重伤的它,被乱以巨大的斩马刀砍下首级,浑身血污的尸体颓然倒在地上。
突然出现的三名魔界战士,终于全数毙命在癸他们手上。幸运的是他们的自大救了癸他们,否则他们三人配合从一开始就全力出手的话,就算胜负的结果不变,癸的女人最少要死一大半。
在船舱内仍然满是隆烟和火舌。
刚才莉亚娜黛先在地板上作出召唤用的魔法准备,再在上面放满一桶桶的火药,上面正正是那站着不动的上海的位置,也幸好他自恃力量故意四足踏在甲板上原地不动。
莉亚娜黛最后让奴隶们环绕魔法阵堆放满了杂物,再在上面划满一个个小魔法阵,要召唤能打倒上海的魔兽并非不可能,但不是在这急就章的情形,种种准备,费时甚久。为此莉亚娜黛决定用火药炸死它,就算枪炮未必对付到它,但十多桶火药同时爆炸,除非上海是神仙,否则非死不可。
问题是这么大规模的爆炸,也足以杀掉船舱内的所有人。而莉亚娜黛的解决方法是同时使用十多个小型召唤术作墙壁,这样当爆炸时,除了向着甲板上海的方向,其他冲击力就会透过魔法阵反传回魔界。
被召唤出来的十多头小型魔兽自然全被炸成了肉碎,但是从魔法阵的间隙之中,泄出的火焰与爆炸的冲击力,也差点把整个船舱都毁掉。
无论是参与围攻广安的后宫女战士,还是爆炸时待在船舱内的女兵与奴隶,身上莫不多少负一点伤。而这艘邪马台国式的战船,也被破坏至修理好也是浪费金钱和木料的程度。
薰惊喜的注视着海面,从水中浮出的黑白背着癸,尽管他内力耗尽,大腿血流如注,手臂遭烧伤,内伤更加不轻,但他可还没死。
血战过后,船上满是战死者的尸体,生还的人之中,没有负伤的仅只有薰和青雾,连莉亚娜黛虽有佩尔蒂保护,但还是因爆炸的冲击而震伤了头和手臂。
和僚舰接舷之后,船上正进行救死扶伤的工作,作为首领的癸也已被救回了船上,正躺在薰的怀中让她替自己包扎。
“癸,你有偷了阎罗王的女人吗?让他派人来宰你。”
让人哭笑不得发问的,正是青雾。虽然与事实不同,但她这偶然的这句话,却是最接近事实的。
“没有!总之以往没有,除非你们当中有人的旧情人是阎罗王吧!”
癸忍着痛苦笑,口中不住在叫薰轻点。
“身为男子汉,你就忍一忍吧!”薰在癸耳边温柔的说。
他身上的烧伤和大腿上被洞穿的伤口还好处理,只是内伤可不知道严重程度。这让薰内心非常忧虑。
“这样子不能作爱了吧!”青雾撩拨着癸双腿间,幸好没于战斗负伤的小弟。
“青雾!”薰不得不教训她别乱来。
“呵!手不能动,腿又不能动。可是还是可以做的,只要你们作主动骑在我身上。”
人的本性果然是到死不变。
“你想让人骑到伤口爆裂吗?要不要我把青霭叫出来,她对你施个封龙印,你才肯乖乖的养伤。”
薰一手指弹在癸的肉棍上,让他惨呼出声。
“给我乖乖的养伤,敢在这期间偷吃的话,就要用封龙印封你一个月。我会派甚助卫门看着你的,她应该因幸惠的事恨死你了。除非你有本事监守自盗,把她也上了吧!”
“呜!你这女将军太严厉了吧!”
“这都是为你好,谁叫你一点自制力也没有。”
薰看着堆放在甲板上,依青霭所言叫做红牛鸟、黑猩鸟和昆羊鸟的尸体。为何会跑出这种仙幻传说故事中的生物袭击他们,薰怎想也想不通,但是现在只要再来一只,也都是他们承受不住的。
连她也不禁怀疑,青雾胡说癸抢了阎罗王的女人,有多少可能性是真的。
“恶魔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就知道癸不会死得去。”
额上负伤,手臂吊在胸前,懒得走而让佩尔蒂变成豹,把自己背在背上的莉亚娜黛出现了。
看着满是血污的绷带和莉亚娜黛忍痛蹙眉的表情,癸心下大痛。
“很痛吧!莉亚娜黛,多谢你在船舱所制造的爆炸。”癸衷心的感谢道。
“别看她这样,这魔女为了加强效果,把伤兵的血涂在自己的绷带上,她的伤可没有外表看来那么惨。”
“你这死黑猫,老是拆穿我,厌命太长了吗?”莉亚娜黛扯着变成黑豹的豹胡嗔道。
可怜的佩尔蒂只能苦着一张豹脸。
“哈哈……痛……痛……”刚笑出声的癸,可是笑到最后却变成哭了。
“痛你就别笑呀!”薰责怪下来。
今次可真是灾情惨重,癸的后宫成员之中,虽然没有人重伤,可谁都有点轻伤。
莉亚娜黛道:“要问那几头异形生物的来历,还是问这位天使吧!”
对神的使者不怀好意的她,让几名女兵拔出邪马台刀,把那位从天而降的银发天使押过来,她身上的铁球不仅没被解开,反而给莉亚娜黛下了魔法禁制在其上,以免让她逃掉,失去凌辱神的使者的机会。
“多谢诸位相救,不知可不可以解开我的锁呢?”
在海风中飘荡的美丽银发,深邃的黑色美眸,全裸带上铁镣,满是成熟韵味的身体。但最叫癸他们惊讶的,是她背上那展开达数尺长的雪白双翼。
“我向来不做免费生意的,神州国有一句话,感恩图报,以身相许。我认为那真是人世界的至理名言。”癸一本正经的说着他意图不轨的打算。
莉亚娜黛虽然把这位女性当成神那些自以为是正义的使者,但是在癸、薰和青雾等东洋大陆人的观念之中,背上有双翼的人,应该是鸟妖或鸟仙吧!不过癸管他是不是人类,只要是美女他可是一律不放过。
“伤还没好就想什么。真那么想被施封龙印吗?”
薰一手弹在癸那精神可嘉的小弟上,让他雪雪呼痛。至于青雾则跑了去玩弄人家的羽翼,不仅又闻又拉的,还拔了根羽毛下来,让银发成熟美女娇声呼痛。
“以身相许一事,可以从后详谈吗?我不是坏人来的。小女子名叫维月,是南方的羽民,并不是那些投靠神的天使,我是被上海、广安和咸阳那三名妖男捉来的。”
接下来自称为羽民之一的维月,诉说着在天球星上各民族间不同神话传说的真相,虽然是他们羽民的版本。
面对薰和莉亚娜黛对她来历的追问,以及为何与那三名非人类的敌人在一起出现时,维月深深的长叹,思绪好像飞到遥远的星际一样。
“对一般人类来说,这可能很难以理解,因为人类各民族间都有着自己关于神魔仙妖的传说,当中差异甚大。而要解说清楚,这会是很漫长的一个故事。这一切的缘起,要说到一万年前,更加牵涉到仙魔界。”
虽然身体受到上海玷污,但是维月并没有因此就奴化,失去女性应有的尊严和矜持,裸身的她打散银色的长发,轻掩着毫无保护,外露在空气中的玉乳。当那粉红色的乳头被掩盖起来时,癸不禁微感失望,要不是手有烧伤,真想拨开那在月光下耀目动人的发丝,好好看个真确。
盘膝而坐,双腿曲摺在身旁。虽然这美腿本身就魅力十足,可是把那神秘三角地带掩起来,未免叫人心痒难抑。
维月的声音,清亮动人,传入耳中,只是说话就像唱歌一样。但她唱的却不是一个那么让人愉快的故事。
天球星乃是一个浮在漆黑宇宙中的超巨大球体,而仙魔界就像放在隔邻房间中的一本书。每一页就像是一个巨大区域,而且并相互之间虽然有联系的通道,但是并不像天球星那样,轻易在上面的大陆通行。虽然维月略述仙魔界的地理,可是对人类来说那是太难以理解的地方,只能用一本书这不太贴切的勉强比喻。
神魔仙妖就是居住在上面的强大生物,数万计的年月之前,这里的居民仿照自己形体中的一部份,在天球星上培育了人类。神魔仙妖的缺点就像它们所做的制成品人类身上可见的一样,有着喜怒哀乐的感情,有着强弱能力、智愚勤懒的差别。
一万年前,当时负责各神魔仙妖之间沟通的天帝职务,正在进行人事更替,选贤任能的结果,是耶和华成为新的天帝,而这位外表像神实质是魔的新天帝,竟然在职位后自称为唯一神,认为自己是绝对正义和善良的存在,不承认有其他神和仙的存在,全部叱之为魔和妖。为此在仙魔界爆发了最大规模的战争,至今经历万年而不止。
而在耶和华职位之初,它不仅篡改历史,伪称自己是创世神。其魔爪更伸向天球星,为了支配人类,引发起灭世大洪水。只余少数信仰他的人类,及得到其他神魔仙妖的保护的生者。而一度几更被灭绝的人类,历经时间长河的洗礼,才再次发展至今日的样子。
仙魔界的战争在这万年之间,也多次波及到天球星。生活在南方诸岛上的羽民,就是其中一支讨厌战争,而定居在那里的仙族。但是最近被效忠天帝的一个妖族袭击,维月也是在那时被俘的。
维月的话,有些是和神州国、邪马台国以至伊罗巴诸国的神话相通的,有些却截然相反。对神魔仙妖的存在,癸他们面对眼前的维月,和那三位魔界的妖族战士,再也不会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了。
“维月,神仙有可以有起死会生的力量吗?”癸极为激动,也不顾得手臂被烧伤,连痛楚也不在乎了,执着她的纤手追问。
莉亚娜黛也是同样的情形,对他们来说都有着无论如何都想要他在人世复活的对象。
维月螓首轻摇,眼中有着为难和一点被压抑的厌恶之色。
“神魔妖仙其本质上的差别不是那么大的。强的称神称魔,弱的称仙称妖,再依其善恶来叫。而且在我们来说,善恶只是一种表示其生活上的说法。我们不会因为一方为善或为恶,就打个生死存亡的。”
“这样说或许很难听,但人类在我们眼中和家畜并无多少分别,有些视之为宝贝如同人类宠爱宠物一样。有些动辄杀戮,就像你们屠猪屠狗一样。正如你们不会因为食素、食肉而战争一样,神魔妖仙之间的善恶并不如人类所想的一样对立。”
“的确有些具有大能的神魔掌管着人类灵魂的轮回转世,甚至有可影响其生死的。可是万中无一,而且这些有大能的神魔,也早已陷入对抗天帝耶和华的战争,要它们到人间界复活你们已死的亲人是不可能的。”
维月之所以会厌恶,主要就是因为人类的欲望。把神仙当做万能的人类,千方百计的想要神仙达成他们无止尽的欲望,而这往往是羽民一族做不得的,为此人类对它们做出偷抢甚至动武也有之的行为,让羽民一族不胜其扰。
“华香果然没有希望吗?”
刚燃点起来的希望,又再熄灭了,接下来维月的说话,癸都无心听了,不久就因疲软而入睡。
而莉亚娜黛对唯一神耶和华的真面目,也是大感惊异,那和伊罗巴中流传的说法是截然相反的。持续万年的天帝与诸反抗的神魔仙妖间的战争,这样的事未免太没有现实感了。
虽然这只是羽民的版本,可是莉亚娜黛却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受到三位魔界战士攻击的这艘邪马台国式战船,终于也被遗弃在大海之上。
只余下十四艘的船队,继续朝神州国进发。
薰在加紧训练人员操船和战斗的技术,以便应付可能再来的魔界战士攻击。
青霭因此而替癸扩张组织的计划重新思考修正,因为对魔界战士的数目和能力,她都全然不知,探问维月之后,她只说自己是被虏来的,一切全然不清楚。
至于莉亚娜黛和癸,除了分别忙于魔法、调教和负伤还要偷欢之外,终日都缠着维月。他们对仙魔界太好奇了,而且更想知道这个创造人类和万物的种族的真面目。
自出生后从没回过仙魔界的维月,只好把上一辈对她说的所有与之相关的故事和传说都搬了出来。
而癸虽然好色,也不能要维月一直裸身的,所以她也得到了衣服。不过她对人类的衣服的款式不太习惯,自行改动过才穿。脚上只是一对轻薄的草鞋,连袜子都没有一对,身上是白色绵衣改的裙子,短到仅半掩着那诱人的香滑盛臀,裙摆离膝上竟达十来寸,背后全裸,正前的前胸部份,肩头全露,乳房的肉球露出三份之一,就这样把仅有的布块在颈背上系一个结就算了。
癸看着那么诱惑性的打扮,差点鼻血长喷,除了和莉亚娜黛整天缠着维月说故事,他自然也别有所图了。
在聊天之际癸尽量去吸引和讨好维月,此外就是整天提及以身相许的事。在这方面似乎相当开放的羽民,让癸能不太费功夫就等到维月的承诺,只要他伤一好就以身相许。
而癸在确定练刀时也不会让伤口爆裂时,当晚就要求了维月用身体报答他的相救之恩。
“维月,自从看到你的翅膀,我就想做一件事了。”
看到癸不怀好意的脸色,维月遂收闭双翼,自我保护的连退两步。
“你不会要像青雾那样,拔人家的羽毛吧!”
“当然不是了!拔光了就不好看了,你的毛不可以让她们乱拔呢!”癸珍而重之的用手轻扫着维月的双翼,和翼女干的兴奋,他可是期待很久了。
感到癸的珍视,维月微羞之余也感到胸口中有一股暖意,头部微垂既不安又感动。
“维月,我想问你一件事?”
“好的。”
“你可以抱住我在天上做爱吗?”
“不能啦!你那么重!”
“这样做也不行吗?”
癸的双臂一抄一圈,抱着维月的腰肢,双臂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抱在怀中。
为了在天上飞行,羽民的身体都很轻,维月的体重在癸手中简直像块枯叶,比最轻的青霭、成美、梨花更轻。
将体内真气源源不绝的输入维月体内,让她瞬时五官的效能和身体的力量大幅上升。
“这……这是……”听力和目力都敏锐数倍的维月讶异的道。
“是人类的内力。”
“或许可以试试。”
感到身体上充满力量的维月,尽展双翼,几下拍动就引起甲板上一阵强风。
抱着维月的癸,感到手臂内惊人的上升力量,遂助跑一举跃离船身。像猴子一样缠在维月身上,皎洁月色下维月的银发闪亮动人,满是雪白羽毛的双翼迎风飞起。经过滑翔之后获得足够升力,然后双翼连拍向着天际高飞。
“哗!哗!哗呀……”癸兴奋得在半空大叫。
抱着女体凉中透热的香肌,癸感受刮在身上的急劲之风,飞行的速度之快,比在马上和黑白的鲸背上还快。
“好爽呀!”
劲风吹在身上叫人凉快得不行了,在空中盘旋看着下面愈变愈小的船队,以及远方曲起来的海平面,再加上夜色迷人,一切都显得那么舒畅宜人。
“维月,我一定要教你内功。”
“为什么?”
“为了我们可以更常在天上做爱呀。”
维月给癸这样一说,脸颊羞涩的发红。
接下来癸可就原形毕露了,不过手上要捉紧维月,双腿要圈着她,实在不能像地面上那样自然活动。
但是这可难不倒他,口一张就扯烂系在维月颈旁的布带,让她前胸光裸,变得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冰凉的玉乳醉人心神,手指上发出两股真气,把那对草鞋也击落。分出一只手一扯,把只包着下身的锦裙也扯烂。
看着飘向下面船队的破裙,让维月差不多全裸的癸,感到极为快意。在这其间,他可没有停过向维月输出内力。
“好羞人!这不是要裸体回去了吗?”
“这不好吗?在地上跑在水中游的裸女我都见过,就差没看过在天上飞的。
等事后降落,维月可得让我好好看看你裸身飞行的美境。”
“这么变态和色的事,怎做得出来?”
白中透红的粉嫩脸蛋儿,让癸忍不住在上面大香了几口,还用自己火热的舌头在上面舔弄,让维月娇呼连声。
空中做爱可不如癸想像的轻松,让维月垂直保持在天空,双翼拍动。自己一面向她腿上爬,一面没停过输出内力。
维月的下身,只有一块用绳子系起来的三角形布块,作为内裤。布料之少,比邪马台国女子的丁字裤还少。急不及待的癸,立时就扯脱它,让这已沾满淫蜜的湿布飘向下面的船团。
“不知下面的人拾到那件湿内裤会如何呢?”
癸兴奋的挑衅维月的耻辱心,让羞急的她表情更加动人。手上无法进行爱抚的癸,只好单靠舌头代劳了。长着柔软银丝的花唇,上面已因这刺激的环境而产生了兴奋的反应,月光下亮晶晶的淫水是多么诱人,散发着妖异的魅力。
“维月已有反应了呢!唔,好香。我的有翼仙子动情了!”
“我……唔……不来啦……就会取笑人。”被癸说到不好意思的维月,羞耻的按在自己那嫣红的面上。
癸一把舔掉银丝上的晶莹水滴,再在上面旋弄,把那已有点湿的方寸之地,弄成了一片泽国。
“啊呀……啊唔唔……”维月感到体内快感澎湃,双唇间吐出娇媚的淫叫。
抱着滑腻粉腿与肉感雪臀的癸,除了舔弄在两片花唇外,更在肉缝之间挑、拨、刺、掘,时吮时舔,尽显他的舌功深厚,再配合上一时冷一时热的吹气,令维月整个花穴从内到外兴奋到颤抖,不仅淫汁流满了癸的面颊,身体内的官能热火,更直透大脑,快感的烈火快要把她烧融了。
“呵呀……唔唔啊啊啊……”
维月反应之强烈,从她不时猛拍双翼,却有突然间停下来,任由两人自由下坠就可以知道。
癸享受着人体花蜜的滋润,吃个饱饱满满的。先锋大军的舌头,不仅侵入在花唇内搅动得淫水泊泊流个不停蜜穴,更圈绕着因兴奋而站起的花蕊。每当癸的舌尖扫过那鲜粉红色的小珍珠时,维月仙韵般的淫叫就更加响亮,那荡态和媚态不仅更动人,想到让船上的人听到就更刺激了。
一直努力至维月面上迷惘一片,只有快乐的愉悦。癸才一点点的向上爬,抓在弹力十足的香臀与那乳香迷人的嫩滑乳房上。最后癸在极高难度的动作之中,将肉棒一举滑入了维月的体内。里面早已湿成一个淫水世界,肉棒刚进入就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直入到底。
“啊啊啊呀呀……”维月兴奋愉快的淫唱直上九重天际。
“叫那么响,下面船上的人全听到了。恐怕大家都跑出来观看在半空光着屁股,被我插入的维月了。”
“别说……好羞人呀……”
维月快慰的摇着头,花穴被填满的快意,让她差点下坠到不能飞行。
癸徐疾有致的在抽插,带给维月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遗憾的是因在半空,未能尽展所长,大举进伐。
可是纵然只是如此,维月却已高高低低的飞得极不稳定。每当癸插入引发出强烈快感之时,她就回报以更高扬的淫叫。
“呼!维月的人造雨呢!透明的漂亮淫水都掉落在船队中了。好淫、好色的雨。”
“呀呀……别说我……唔唔……”
螓首微扬的维月承受着怒涛般的官能刺激,愉悦的巨浪冲击着她全身。
“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呀呀……”
主要靠女方在空中飞行,造成肉棒在花穴内前进后退与磨擦,到了悦乐的极限高潮的维月,欢愉的淫叫不绝,身体下降至船团中的女兵们抬首就可见到她的淫秽姿态的高度。
温热的暖流从花穴中倾泄,达到高潮的维月,把自己的汁液散向船团和上面的女兵们身上。
“呀!好羞耻,好变态,但是好快乐呀!”
癸自己也在接连的进犯中,尝到了美妙的快乐,一口气在维月的体内爆发,将自己的阳精填满有翼仙子的体内。
到达杭州城之后,经过幸惠的迅速调查,确定守城的将领只是个贪渎成性的官员,兵力虽达一万,但是整支军队毫无战斗力。邻近地区又因北方战事加剧之故,而抽调至无力再增援这里。
癸有见以己方实力,攻下此城实在不难。遂将之交给青霭和薰去处理,待城破之后,修理舰只,补充粮水,以及洗劫掉城内所有大户,招募新兵,主要是女兵。因为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莉亚娜黛出发搜猎雪女,余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下降至只有三百余名。但为安全起见,癸把成美和梨花这两个近身护卫也留下,以确保己方力量占绝对优势。自己单一独骑,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专责兵器船舰的建造与维修的石天工。
以狮虎那样大的狼妖为坐骑,实在很让人注目。不过癸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世俗的眼光对他毫无影响力。在部下们协助打探之后,他依着得回来的消息,前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说过从海神退隐后,会回乡建立的奇技淫巧城。
从远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罗巴式、神州式的设计,外形典雅美观中隐隐流露着一股迫人而来的威严之气,虽然仅只是一座可容千余人的小城。而此时城楼上正枪炮齐呜,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战阵经验来看,从其人手配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势力,集合以成的联军。
癸按着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马还快的速度,加上扑杀一、两个一般高手的实力。他可说不惧围攻,加上自己魔刀火仓的炎之龙和真空刀气。豪气一发,单人匹狼就从后方攻上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些竟非一般盗贼之流,而是神州国的武林人士。几番冲杀之后,这股乌合之众被他杀了三百余人,这主要是得力于火仓的远攻能力和伤愈之后,速度比癸料想还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无愧影之异名,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它的身影。最后奇技淫巧城冲出一班操纵着大型战斗木偶的女兵支援他,把这班人杀得一败涂地。
癸对女兵们说道:“我想找这里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尔吗?”
从城堡走出来的一名二十余岁,衣衫凌乱,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孙女,癸的旧识石幽凤。
“你还是那样,一忙起来一点仪容都没有,这样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这浑蛋没真的还没死,居然还在那里胡说。”幽凤一时感触良多,双目垂泪,猛擦着眼睛,“呜……呜……”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看到我还活着,会开心到哭。”癸轻笑着取笑她。
“谁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华香的事!”
看着幽凤一脸哀痛的神色,癸被触起旧伤,内心涌起一阵愁苦的感觉,心中尽是以往与挚爱的种种。
癸无限嘘唏的道:“为何你会在这里的,不是还待在海神里的吗?”
“看到华香那样子惨死,我还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吗!”虽被尘垢遮掩着一张清雅的脸,可是顿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谢你。”癸只能吐出这一句话,为了与华香的友情,幽凤放弃了能让她的技能尽情发挥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头在那里,我这次来,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爷爷已经过世了。退隐回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生病,但却一直没跟留在海神的我联络。等到华香死后,我脱离海神回来找他。本来就正疾病缠身的他,听到华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时,爷爷的心神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
癸张大口看着一脸哀凄的幽凤,这才真是叫他惊讶莫名。那身子健壮的天工老头,就这样去了。他一直以为这家伙就算过了一百岁,都还会中气十足的,亲身上前线去看自己心血结晶的武器在战场上发挥效力。
当晚癸停留在奇技淫巧城,也替天工老头的灵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短不足二年,人事之变迁竟如天上浮云散聚之快,让自己这个凡人受到如此大的震动。
癸介绍幽凤认识他这能说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凤的小房内痛饮。
以往在海神也有类似的情形,只是当时还有天工老头和华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么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爷爷为了退隐之后继续从事研究,带着兰道夫赏赐的黄金回到故乡,引来了这些人的垂涎,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众来犯,虽然有些麻烦,但正好拿来试验武器的威力。”
“说起那时,老头子总是一言不发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塌掉。”
癸回想着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伤的回忆、快乐的回忆一一掠过心头。
“华香总是浅尝一口的,喝的一点也不多。”幽凤自然的陪他说起往事。
大好年华的华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头,就这样辞别人世,留下他们的爱人与孙女,只能痛惜他们的去世。
一工作起来就忘我投入的幽凤,经过一番清洗与装扮之后,恢复了那秀外慧中,清丽脱俗的美貌,配合着酒意而双颊酡红,真有点醉乡仙子的味道,看得癸也有点意动。
如果不是两人是交情匪浅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盘子、癸用碗而幽凤用杯,喝起酒来就像倒水一样。
“卡尔为何要改用龙癸这名字?”双颊嫣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凄之态的幽凤问道。
“卡尔是老头子给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他。要不是因为他是华香的父亲,而她又遗言叫我别杀她爸爸,我早一个人回去刺杀他了。总之凡是老头子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名字这种东西,该给我起的亲生父母也早死了,现在叫什么也没所谓吧!”
“春潮也一起喝吧!”悲从中来的幽凤对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气了。”
魔刀火仓化作女子形态的金属身躯,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错!这真是好酒,主人。”
“春潮一点也不像人类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呜。”心中酸楚的幽凤哀伤的怨道。
“可是幽凤姐姐,我觉得现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战时饱尝人血,没有仗打时,能有主人的阳精和主人后宫众香的阴精喂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战场上迎风挥动,斩杀对手。”
“魔刀……”幽凤心中一阵酸楚,这都算了。
可是为解决宝刀出鞘,不见血不回的问题,结果在铸造时,使用吸收性交时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决。结果使春潮不仅因为魔刀的特性而嗜好饮美男子的血来产生力量,更会垂涎女性的爱液,这能说是人类吗?
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之前的事了。兰道夫创立的海神,不仅是世上最强的海盗组织,更是阻挡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征服和殖民大业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强大舰队,轮番出击,对环宇诸国大举洗劫,往往把伊罗巴征服得来的殖民地重创至毁灭状态。
而为了要具有与伊罗巴国家作战的力量,兰道夫对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天赐奇才,加上虏获自伊罗巴国家的众多才智之士,生产和研究可以对抗伊罗巴军队的船舰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仓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这事业内,直到由中年变成头发稀白的老人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均在一次新式火药研制的意外之中不幸身亡。大受打击的两老,除了更加沉迷于研究来逃避现实的悲痛之外。唯一让他们两人牵挂的就是石天工的孙女石幽凤,和火仓古的孙女火仓春潮。
除了新发明成功之外,最让两位老人喜悦的就是看着孙女,跟兰道夫的女儿华香和继承人的卡尔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华香、叛逆不羁专爱跟人作对的癸、心性淳朴但热爱他们铸刀造炮之术的幽凤以及忧郁内向总是要人保护的春潮。
四个小孩虽有年龄的差距,可是玩乐在一起时,却意外的合得来。卡尔虽然爱欺负人又霸道,可是他总会怜惜着体弱多病的春潮。
但是不管是东洋大陆的大夫还是伊罗巴诸国的医生,都判断春潮所患的乃是先天绝症,不是世间医术能治愈的。春潮每过一年,都是向上天抢来的。
感叹命运作弄的火仓古,认为既然世上的大夫医生都治不好孙女,就由自己来吧!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搜寻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术,作为一个工匠,他不懂治人,但是却可让春潮的生命与刀融合,继续活下去。
除了卡尔不时得要接受严苛的锻炼之外,每当四个小孩玩在一起时,火仓古却默默的不顾师父石天工的反对,铸起了这把魔刀。
就在春潮八岁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后,大夫和医生都认为,这是天命当尽之时,火仓古却狂笑着道:“你这班庸医全部给我滚,我的孙女由我救活。
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石天工仰天长叹了一声,之后放任他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听说火仓古有救治春潮之法,卡尔和华香这对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凤,每日来回于春朝的病床与火仓古的工场之间。
小小年纪的华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顾春潮,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旁边。
而不清楚火仓古解救春潮之法的幽凤,则在工场内昼夜不停的在帮忙。在工场内的金铁交呜之声,和迫人的热气之中,进行魔刀的锻炼工作。
春潮病况愈剧,心焦如焚的火仓古,不断痴狂的喊着快了快了,但是他内心知道,再这样下去,在孙女死前刀是铸不成的了。
“古!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帮你这一次,只是今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的技术,今后只能由幽凤继承了。”
叫唤单名古的徒弟,头发花白的石天工,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悲壮之色,因为他将会失去一个同伴几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师父……不!天工兄,我对不起你。但这绝对会是震古烁今的绝代神兵,凭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颊瘦削,像枯竹多过像人的火仓古咧嘴一笑,这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师父炫耀的杰作。
“幽凤,小心的看着今后将会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工匠,除了技术,他的气魄和心力。”
“爷爷,为什么要开除古爷爷出师门。他可是……”幽凤一急就抢着说。
但是当时面对幽凤,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终于十天之后,魔刀铸成。在工场内,从刀身就已传出深寒的杀气,让华香和幽凤都害怕得颤抖。唯独卡尔对这魔刀兴奋不已,吵着跟火仓古要刀。
当时火仓古道:“卡尔,你真的非要这把刀吗?”
“没错!有了它,我的战斗力最少增强一倍!”
“哈哈哈!小东西还真识货,我告诉你,卡尔。但凡这种神兵利器,必有剑灵刀魂,只是这种东西只会饥渴于人血,心智不强。属性正的刀剑还好,属性魔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过来来控制人。但我这把不同,它将会有最强和最好的刀魂。卡尔,你要答应我让这柄魔刀将来震动环宇。”
“好。”卡尔眼中散发着自信的神息。
“那最后,你要珍惜这柄刀呀!”火仓古以他作为爷爷的身份,慎重交代。
“一定。”卡尔发自肺腑的真心答应。
这时一脸哀痛的石天工,抱着气若游丝的春潮来到,让华香、幽凤和卡尔都大为关切与焦急。
“古!你还有何遗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认为这是邪道,可是作为一个工匠,我于心已足,再无遗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爷爷,这可以救我孙女一命。”
“你这是救还是害呀!”
“当然是救。”
火仓古浑身散发着豪迈之气,对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则怜惜的抱过孙女,但是却绝无哀伤之意,他充满延续孙女生命的自信。
“可恶的老天。夺去了我的好儿子与媳妇,但是……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孙女。”
状若疯狂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尽裂,露出白如羔羊的身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日我就要胜给你看!”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起内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内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身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
天上霎时乌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春潮能不能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内妖气弥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内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
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满孙女的身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春潮,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强最好的身体。”火仓古满脸慈爱与关怀之色。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身陷在火海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高。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
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肉身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至极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肉身不伤,烈火焚身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拔出还在烘炉内的魔刀,一把贯穿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春潮竟无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焰之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逐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杂神情。
到最后,春潮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春潮!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整个工场这时已烧毁倒塌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身上衣衫尽烧成火,赤身举着魔刀火仓春潮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身体逐渐碎裂,连着手上的锤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红的刀魔身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焰,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由于癸之前负伤,所以青霭和青雾身体每天交换的工作就落了在莉亚娜黛手上,因为她们两个灵魂是谁都不愿意自愿交换的。除龙青雾霭这身体之外,魔女小姐也静静的进行着革命,将她和癸的后宫重叠。简单来说,就是把癸的女人、女奴和美人犬也变成自己的。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就是指这种情形了。
不过癸和莉亚娜黛可以不做正经事,只忙着玩和性爱,青霭却不能不工作。
为此她在自己处理公文和研商定策的房间内,召来了莉亚娜黛。
青霭道:“之前我贴在外的公告,提及要听取大家关于目前最当务之急的事情的看法,已经有了结果。”
“收集了众人的意见,整理如下,癸的是捉美女以及要青霭好好努力工作,满足他成军建师的大业,那懒鬼只会叫人替他做事。薰的是训练兵将,收集资金。入道的是找些打能个好架的美男子,先打后奸。甚助卫门的是,要找癸算帐。莉亚娜黛的是一页纸。其他人基本上都是……“
“等等!什么一页纸呀?”
“你当务之急的事,足足写了一页,畜养奴隶、打家劫舍、收集奇珍异宝,之后还详列了百余项注解。首先我们没这个功夫满足你。”
“过分!佩尔蒂好了不起的军师呀!下次我们带条水龙去造访她的后庭好不好。”不满的莉亚娜黛和地上的黑猫说道,眼中射着不怀好意的神色,盯着青霭的屁股。
“我是公私分明的,你威胁我也没用。”
手上自然的掩着屁股上小穴的青霭,倔强的发言,脸上虽有害怕之色,可绝无意妥协。
“说回刚才的话题,其他人的所谓要务,不是要癸多陪她们几晚就是衣服和胭脂水粉等。这是清单,忍者服、武士服、和服、盔甲、浴衣、亵衣、晚礼服、神国式和伊罗巴式的便服。”
女人的野心,除了最爱的男人之外,果然就是装饰打扮,连青霭的眼中也忍不住闪闪发光。
“所以莉亚娜黛,现在交一个任务给你。这是在神州国以进贡布料衣服而驰名于世,被称为织仙的纱夜的资料,是极少数我在龙家时就背下的东西。你去把她捉回来,一定要活人,敢阻挡你的人,格杀勿论就行了。”
“小意思而已,倒是她的衣服真有那么好吗?”
一说到装身打扮的事,两个少女就离题了一个小时,才能接下去。
“另外还有两件事,首先是我交给佩尔蒂做的事。”
“起来吧!蠢猫。”莉亚娜黛拾起在地上,闷得睡个香甜的黑猫。
“唔……”睡眼惺忪的佩尔蒂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那件事吗?已和黑白说了。它说可以放心交给它!”
“好,那么以后在海战时,我们就永远比别人多一项优点了。”
作为一个策谋家和兵法家,先行壮大己方的实力可是基本。
“另外,莉亚娜黛。让动物们成精变仙的可行性,你研究过后有何看法?”
莉亚娜黛略一沉思才开口道:“很难嘛!我翻遍了手上的古籍,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相关的记载,想要详细一点也没有。现在的我对此可是毫无把握的呀!”
“只要有可能就够了!成精变仙的研究和开发就给交你了,为此这里是从薰她们那些邪马台国人中收集的资料,你不是说怕热的吗?”
“对!”
“那就去把雪女捕获回来,从维月身上我们得到不少神魔妖仙的资料,若是得到雪女,不仅可以有更多的相关情报,还可以增强我们的战力。”
莉亚娜黛细阅着一项项关于雪女的传说和典故。
作为癸的军师,青霭本来认为成军建师这重任,虽然辛苦,但是应该没有什么难度的。就是收编薰在新大阪城的余部,虽然丰臣家的长老恐怕一定不会赞同薰的决定。但是以癸的实力加上薰作为主公的名义,这还不难。其次则是招募人员,开拓财源,寻找各地的能人异士,选定根据地。这就像习武一样,想急进也没有办法,虽然苦闷,也只有一步步来。
但是,根据审问莉亚娜黛捉回来的海神成员,玛丽娜的口供,得知她是海神七个舰队的统帅之一,尤利乌斯派出的刺客。虽然这是他私人下的命令,但难保这不是海神首领兰道夫交给尤利乌斯秘密处理的工作。
不要说全海神的一百万人,只是尤利乌斯的十万人就不是现在的癸能消受。
更麻烦的是依羽民维月说的魔界战士,派出这批刺客的是谁?实力有多强大?有何目的?这全都不清楚,估计今后在癸要组建海盗舰队的这期间,对方还会陆续派来刺客。
而现在连个根据地也没有,人手只有四千多人,在青霭看来己方就如同婴儿一样软弱无力。如今只有希望,能在敌人认真要消灭癸之前,建立足以和他们对抗的实力。
除了癸的十四艘船只之外,还有一艘他没接收的龟甲船。由于不想要莉亚娜黛的男奴隶,所以这艘船还是属于她的私产以便存放癸不喜欢的男奴。受命的莉亚娜黛遂带着暂时拨给她的入道、乱和春心脱离舰队,先驶往神州国的南之京,被称为织仙的纱夜就住在那里的皇家纺织院中。
当时正值神州国北方战祸大起,以往重兵驻扎的南之京,军力虽没减少,但是精兵尽调一空,只余下一些刚募集不久的新人部队。
由于龟甲船并没有在先前的战斗中受损,所以全速航行之后,数天即抵达了神州国,沿着将神州国一分以为南北的最长河流洋子江,再数日即到达南之京。
住在纺织院的纱夜可说是非常神秘的人物,除了传说她是个美女,还有她织工之好天下第一,速度之快可比神仙之外等赞美之词。但关于她本人的实质消息并没有多少,不过纱夜除了进贡衣料给皇宫之外,也有少量出品在推出给民间售卖。据传虽然质料相同,但这些才是她花尽心思的精品。因为献给皇宫的衣料均有规定格式,作为一个织布裁剪衣服的人,要求变化就只有花在贡品之外了。
莉亚娜黛本想出钱买一点纱夜的出品来看的,奈何以她的财产之丰,要买也太心痛了。一匹纱夜织的布,竟等同于一座大宅的价值。
正路不行,反正是打算抢人的,莉亚娜黛展开她的恐怖作战。虽说是魔女,但世上也一样有能对付她的奇人异士。这里虽没有十四门徒会中的圣经维护会,但是有一定道行的和尚和道士也不是没有。
莉亚娜黛首先设定阴谋诡计,挑衅激发南之京附近的武林门派内斗。因为青霭给她讲解过,神州国的大致情形。伪作了几本武功秘笈加上一些假的神兵利器作饵食,故意制造好几件轰动的凶杀案。一时附近的各帮各派都涌进南之京内,像狗见了骨头不能不争一样,这些所谓武林人士,一听到武功秘笈和神兵利器,就如痴如狂的在城内闯个不停。
正当官府忙着镇压之际,莉亚娜黛派出入道、乱和春心,袭击数间有道行高僧和道士所住的寺观,用魔法和他们斗法术,还不如用武功直接宰了来得简单。
而她自己则使用那操控他人的万蛛魔法,慢慢控制住城中的数名朝廷大员和部份官兵。
一切就绪之后就是大举攻击纺织院,在佩尔蒂的护卫之下,加上入道、春心和乱,轻易的攻陷了纺织院。只是织仙纱夜的真正身份,是叫莉亚娜黛自己也大感意外的。
第二天在南之京的码头,血与火的惨烈攻防正进行着。牺牲部份被控制的士兵四出抢掠造成骚乱后,莉亚娜黛正乘防务空虚之际攻占码头,准备放船出海。
今次的收获可说十分丰富,捉了男女武林人士三百余名,当中多数是在他们械斗时被入道等人捡回来的负伤者,等其康复之后,既可成为奴隶又可以作魔法实验的对象。
另外也少不免趁机抢掠这里的妓院,一劫之下,抢来的名妓可真不少。至于城中的富城巨贾,自然也少不免成为下手的对象。
一箱箱的财宝、食物和食水正被源源不绝的搬上船,整个南之京被莉亚娜黛弄得腥风血雨。
“如何,很漂亮吧!”
莉亚娜黛穿着露出她迷人香肩的伊罗巴式晚礼服,黑色的裙子,上身紧包住她的一对美乳和小蛮腰,非常贴身,下身是半圆形的及地长裙。裙子的布料除了黑得发亮之外,还不时发出一点反光,看起来就像夜空上点缀着明亮的星星一样,更迷人的是若隐若现仿似穿不透却有微见肌肤的神奇效果,而且穿上去凉凉的舒服死人,绝无一般衣料的闷热感。
佩尔蒂道:“织仙嘛!当然有这种程度了。”
码头上,入道、春心和乱正率领被万蛛魔法控制的官兵在作战,对抗神州国的军队。
春心和乱均穿着纱夜新设计的忍者服,除了露出雪臂和修长美腿的大胆设计外,款式精美,依每个人身裁不同修改的衣服,除了各显她们两人的特色之外,看起来还英姿飒飒。
“衣服还是给适合她们的人穿,发挥实用价值来得好。”
自己隐在一身黑衣蒙头的打扮之中,看起来活像伊罗巴国修士装扮的乃是织仙纱夜。昨晚的激战中,带来最大的威胁的敌人,竟不是神州国的官兵,而是这位织仙。
是春心和乱战斗时的英姿,才最后打动了这位并不是人类的纱夜,不仅放弃抵抗,还主动加入过来。
事实上她是仙族的一员,蜘蛛仙。虽然不是因为宗教,但是在神州国内,一样有为了夺取仙妖所收藏的秘宝和它们自身力量的组织。
为了逃避这些人的追杀,纱夜最后只有利用皇朝的力量力求庇荫了。隐匿在纺织院的她,生命虽受到保障,但是对自己苦心织出来的衣服,只能仅皇宫内的妃子们争奇斗艳之用。她早已不满多时了。
衣服就是她的心血,看到自己的制成品发挥它们的作用,才是作为一个织匠的愿望。当然好的衣服要给好的人穿,正如名剑要赠给猛将用,才能显出名剑的功用一样。
“莉亚娜黛小姐,穿起来很好看呢!”
“那么还可以要更多的衣服吗?”
“当然了。但是,就如我织造衣服给身为忍者的乱和春心,是为了看她们战斗时英姿,也请你不要浪费了我这身衣服。”
“放心!残酷可就是我的本性,我身为魔女的可怕之处,必然会找机会让你欣赏的,绝不会让你后悔送我这身衣服的。关于纱夜小姐的族人,我也一定会保护她们的安全的。”
“那只有拜托莉亚娜黛小姐了。”
现在的情势,神州国的日月皇朝距离覆亡只是时间问题,而一旦灭亡之后,纱夜和她身边的几名族人的安全就大有问题了。良禽择木而栖,在莉亚娜黛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之后,再加上向纱夜表明了癸的海盗组织和理想。比起让自己的衣服,穿在妃嫔身上取悦皇帝一个人,还不如让癸的后宫女将们穿起来,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反而能发挥自己衣服的价值。
莉亚娜黛看出纱夜在昨日她说尽好话之后,对癸非常有兴趣。但是她可不打算把纱夜留给癸,接下来要到邪马台国捉雪女。她可不能只靠那些一般女奴打发时间,这位蜘蛛仙子,她是要定了。
这次南之京由魔女引起的人为灾祸,在神州国乱世中,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但是在莉亚娜黛的尽情抢掠和杀戮之下,比癸更霸道和残忍的她,可是得到了十余艘战船和大量的财宝与美女。遗憾的是,神州国的武器虽不错,士兵的质素却极为恶劣。
癸对一般人,有着霸主对弱者的仁慈。不过对曾饱受群众迫害的莉亚娜黛来说,她是没有这种仁慈的,甚至乎她是把一般人作为敌人来看的。对敌人仁慈,只是多余的伪善,而且还会为同伴召来不必要的伤害。所以辣手无情,就是莉亚娜黛的信念。
魔法的力量固然强大,可是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间中,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必然就会为自己召来更强的敌人。之前在星之州和现在南之京的这种事做多了,声名一响,必然引来圣经维护会的追杀。但是决心和癸共同进退的莉亚娜黛是不再在意的了,因为她决心要做的是猎人中的最强者,成为主宰天球星的最邪恶力量。
接下来莉亚娜黛的盘算是让纱夜去织船帆,她相信那必然能够大大增强船速的,作为一个蜘蛛仙,纱夜在编织方面的才能与技术,可以说是踏入神的领域之中。
为了要到邪马台国捕捉雪女,莉亚娜黛让船队全速向东前进。本来应该被守护神州国海疆的郑家舰队拦截的,但是因北方战事和内部问题,郑家舰队已无力阻止,莉亚娜黛幸运的逃过一劫。事实上神州国虽今时不同往日,但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来劫掠一番的话,神州国的日月皇朝也早就灭亡了,如何能拖到今时今日。
雪女,口耳相传是在邪马台帝国北方活动的一群妖女,传说最喜欢在冬季掠走在雪地中独行的男人。对青霭来说,可操纵冰雪的这群仙妖一族,是对癸的霸业非常有助力的。不过对莉亚娜黛来说,她内心中计算的是,如何利用这些雪女来对抗严夏,提供她消暑的妙方。
在前往邪马台帝国的途中,纱夜终于没能逃脱出莉亚娜黛的魔掌。自食其果的她,只能看着莉亚娜黛穿着自己织给她的衣服来调教自己。莉亚娜黛证明了她果然是甚为邪恶的魔女。
船队在伪装成船商之后,经过大半个月的急行,抵达了邪马台帝国四岛中最北的北州岛,而这主要得力于纱夜新织的船帆。
在对当地居民胁迫利诱后,莉亚娜黛依着种种线索,一直追查雪女的所在。
从传闻得知,雪女在夏季应该会威力大减,而对莉亚娜黛来说,在敌人病弱之际下手,才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据调查的结果,得知雪女一族之长,乃是名唤魅罗的美女。对一般人来说,他们虽然是闻雪女色变,不过莉亚娜黛可不是平凡人。上次她以为纱夜是人类所以大意了。而今次对手是整个仙妖族,她可精心准备了非常充足的歹毒诡计,准备一举捉光邪马台帝国的雪女。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酡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州国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借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混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包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院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酒,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相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甚么矜持也一次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去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哪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
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在与莉亚娜黛分道扬镖之后,癸的舰队仍旧向着神州国前进。有一件让他较为担忧的事,就是会遭到一直守护神州国海疆的郑家舰队拦截。即使以海神的力量来看,对方也是相当难缠的对手。
但意外的是,直到望到地平线上出现的大片陆地为止,并没有发现郑家舰队的踪影。
神州国,一个有着五千万人口以上的超级大国,其面积等同大半个伊罗巴大陆一样大。
据《东方见闻录》所载,其各地城市均高逾十丈,以黄金涂装的土墙。于其首都北之京乘马车自东门而入,一日间竟不能从其西门而出。其他关于服饰、思想、法律、财富和饮食,莫不如幻想世界般美好,是一个世上最先进的文明之国。
相对的,据新近在伊罗巴大陆流传的《威廉爵士东游记》所载则是:“所谓神州国是先进文明一事,全然是胡说八道的。这里都处都是人,穷人、贱人、懒人,到处都是那么落后,在那么多人之中,唯独没有优秀的人才。单从其字数竟达数千至上万字的落伍文字,即可见一斑。迷信……”
对神州国的赞美和诋毁似乎都过于极端。而对癸来说,神州国的美女,向以柔顺见长,贤慧顺服体贴细心,就是有点太保守。
不过其士兵则更不堪一提,除了那郑家军的人。以战斗力来说,是废物这两个形容词最好的解释,军纪则是癸所见最差的,他们有一句话,好男不当兵。结果军队成了白痴、罪犯、流氓、难民等的集中地。总之只有社会上素质最差的人会去当兵,连带的将领的素质也甚差。
对神州国的这种情形,癸也有把自己的见解对青雾和青霭谈过,前者只是摇头说不清楚,后者则苦笑道:“谁叫我们有最伟大的皇帝。”
看到陆地,在船上待久了的癸可是非常雀跃,最近老是霉运高照,接连被莉亚娜黛和魔界战士伏击。这次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身为海盗当然没有道理乖乖进港,付钱修船和补充粮食和饮水的。何况癸也想招募一班新女兵,对愈年轻的神州国人,癸愈觉得他们勤劳、肯吃苦、朴实和值得信任,特别是年轻的少女,而年龄愈大愈则相反,贪婪成性,毫无信用,缺点如山,数之不尽。
青霭曾感叹,这是朝庭的腐败漫延到社会上去。在一代比一代贪婪无道的皇帝统治下,贤良之臣被诬告定罪,处以令人发指的酷刑,相反狠毒奸险的小人,却充斥朝庭上下,重赏厚誉。当善恶颠倒,做好人得恶报,做坏人得善报时,人性就遭到扭曲,社会上自然人人抢着做坏人。
另外以癸十四艘战船的规模,也休想人家会傻得放自己进去,所以在远离杭州城数十里登陆,先伪装成平民,准备潜入城中,内外夹攻,一击攻下杭州城。
虽然神州国的士兵,只要不是郑家军,水准实在不值一提,但是城高墙厚,火器众多是其军队的最大特色,从城外硬攻绝对没有好结果。再无能的军队,只要他们安全的立在城头上,随意对下面的人用火器射击,都是非常危险的威胁。
以近卫营的数百女兵为主,加上一点杂兵团的成员,挑选了一千人马分作五队,伪造成商队和难民朝杭州城进发。更后方则有一整支千人部队,而舰队也会在他们发动时,内外夹攻。
把舰队交给甚助卫门指挥后,癸带同其他所有后宫成员作领头的队伍前进。
在领土辽阔的神州国,东南方土地是最肥沃和富庶的,沿途所见真是良田万亩,不过居民都穿着得甚为贫穷,衣服都是东补西补的,不过体格上还可以,未至皮黄骨瘦。
“怎么这里明明比邪马台帝国的环境还好,但人民倒是比他们还穷似的?”
对癸的发言,青霭听得脸色不佳,心神一阵激动后才回答:“一个暴虐的皇朝,如果可以连续维持个二、三百年,就是再富有的国家也不堪折磨的。从这里的情况去看,以农村计已是相当好的了。”
对自己祖国沦落为今日的样子,青霭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的。
这时他们正接近一条村落,但是却看到一班手持农具作武器,满脸敌意的人涌出来,而且从后方有一队数百人的骑队出现,虽然身穿神州国的一般便服,但队伍整齐配合,比其国家军旅更佳,不知会不会是什么武林门派。
“妈的。不是第三次被人伏击吧!幸惠,放讯号弹,让他们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他娘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谁都欺到我癸头上了!”
“是。”
虽然是美人犬,但入乡随俗,总不能成天都是光裸着身子的,所以幸惠也是一般平民女性的打扮。在幸惠对天空发射出烟花改良而成的讯号弹的同时,薰、梨花和成美等莫不准备应战。二百多人男女混合的部队组成环形,以应付任何方向的攻击。
“他们看来不是袭击我们的,那才是他们的猎物。”青霭从农民和马队的行进方向和其目标物分析之后道。
对方要对付的是一头灰色,竟有狮虎那么大的灰狼,全身是伤,好不吓人,满身污秽不堪,但是其凶悍的杀气却迫人而来。
几个小孩子正保护着这只狼,挺身挡在那些农民之前。只是在大人的责骂和殴打之下,小孩都一一被大人们擒下。而后方的骑队愈来愈近,当先一人,雄壮得像只黑熊,手持七、八尺长的巨杵作兵器,那是一种双头狼牙棒式的武器,单从气势就知绝非常人。
“呜……”
这时陷入困境的巨型灰狼,朝天狂啸。大有壮士末路的悲壮气势,其凄凉境况,让癸感到一种英雄落难的味道。
“把弓箭给我。”
薰怕那恶狼伤人,从士兵手中取过弓箭,准备毙了这头害人的畜牲,但是当薰拉满弓弦时,却被癸出手拦住了。
癸道:“我喜欢那头狼。”
“可是不能让它伤了小孩呀!”薰焦急的道。
“要伤早伤了,倒是我只见那班农民殴打小孩,可没看到那匹狼伤人。”
灰狼朝天悲呜之后,掉头朝向骑队迎去。几个大胆的农民乘机想从后方击杀这畜牲,但是给他掉头几个咆哮之后,又吓得退后了,只敢从远处掷石攻击它,不过灰狼却似全然不管被石块掷中有多痛似的。
“畜牲,让我朝阿太追了快千里。今天还不落入我陷阱之中,就让我今日尝一尝狼鞭,替我下身的大肉棒补一补,看看可有壮阳奇效。”马队围着灰狼后,人人拉满弓弦,箭矢瞄准这头巨狼,为首自称朝阿太的男子发话道。
上百枝劲箭朝灰狼射去,但是这身负重伤的畜牲,竟势如光影流逝的一闪避过,一声咆哮吓得马匹长嘶,人立而起,一时马队竟为之大乱。灰狼乘机反击,利爪之下连毙数人,更一口咬断马队一名成员,口含着人的头发,其状可怖。
“觅十兵卫,枪都上膛了吗?”癸看着这困兽犹斗的畜牲问道。
“是的。还是要毙了这头狼吗?”
“不!以我放箭为号,毙了这队人马。”
癸从士兵身上取过另一套弓箭。对方人数倍出于己方,加上又在马上,癸虽然想帮这头灰狼,但是一来等后援到达可减免伤亡,二来他想看看这灰狼如何作战,而这畜牲果然不让他失望。
“癸,我们怎可以帮着恶狼害人的?”到这地步,青霭终于出言埋怨他。
“我是海盗,向来就是以人为猎物来维生。害人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同类吗?
不过狼吃人肉,我取人财罢了。何况我又不是侠士,为什么要帮人?刚好我们没有多少马匹,宰光这帮家伙,不就有骑兵了吗?”
惯性的在人畜之间就选人类来帮的薰她们,这才记起自己是海盗的身份。
“畜牲!”
朝阿太怒叫着追杀这头灰狼,但是马队中人人都忙于控制受惊的马匹,正是大乱之中。灰狼避过朝阿太,忍住身上剧痛,接连伤人。一时之间,竟先后有十多人命丧其利爪和尖牙之下。
“大家下马。”作首领的朝阿太大声怒叫之后,策马朝农民们驰去。
其中一个捉着捣乱的小孩,看来像村长的人发话。
“大人,关于赏金。”
“赏金是吗?我就赏你这个。”
朝阿太一脸厌恶之色,一杵就把这老农民的头打得飞脱出去,把他手中的小孩抢过来,吓得后方的其他农民全退了开去。
“灰影,束手就擒!你这头畜牲反正是死定了,不要再连累无辜!”
刚擒住小孩来威胁灰狼就擒的朝阿太,却被看到的场面气呆了。因为朝阿太命令手下下马,丧失了骑兵的优势。而癸远远见到后方的第二队兵队正赶来,遂不再等待。
一箭放出,流星般划过长空,把一名马队的人钉毙地上。
“砰砰砰!”
觅十兵卫手下五十多人在这讯号之下,同时扣下燧发式火枪的板机,得自莉亚娜黛手下不列颠军的这种新形枪,以燧石击发,可以即时射击,不用像旧式的要点燃火绳,而且比邪马台帝国的改良燧石火枪,射程还长。
在密集排射之下,马队中多人同时毙命。癸、薰和幸惠三人,率领着另外数十人的弓箭队,箭矢连发,雨点般向敌方射去,再由百余名持长枪和邪马台刀的男女士兵在外侧守卫。
一个照面的奇袭,竟然就毙了近五百人的马队成员中的三分之一,但是这些人明显久经训练,虽受奇袭,存活的人却瞬即利用马身掩护,取过马上的弓箭意图反击。
虽然不知道癸他们是敌是友,但灰狼见此机会,乃狂嚣一声,吓得马匹四处乱窜,让以夺马为目标,一时无从下手的癸他们能再次攻击。大灰狼自己则从混乱的人马和箭雨中窜出,直扑朝阿太,要救回这几天替它疗伤喂食的小孩。
“住手!不然宰了这小孩。”
尽管朝阿太喊得嘶声力竭,可是他的声音却被埋没在以三队分次排射的火枪声之下。
“可恶!”
看着部下不断伤亡,而且癸一伙的实力强得可怕的他,决心先毙了这小孩泄愤,再杀上去保复。
在举起杵待全力击下之际,却看到灰影闪电般扑来,嘴角一抹奸笑之后,他一面以小孩为盾阻挡灰狼,一面以杵连番进击。让身受重伤,仅凭一股气势苦战的灰狼,攻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以憎恶的眼神盯着这个人类。
在癸和薰的真空刀气之下,马队的人虽以箭矢反击,但是却绝没能穿过刀气的防护,而且爱水、沙也加、梨花、成美和幸惠,均以邪马台刀舞起刀幕,守在前方。这场战斗只是单方面的屠杀。
“传令新到的增援去捉马,别让马匹走掉了。我们维持着这个距离,用火枪收拾掉马队的人。”作为指挥的青霭命令道。
利用火枪数百步的超远射程,她打算让已方不伤一人的杀光对方,反正对方的弓箭射程只有百多步。
在弓箭无效之下,队伍零落的马队成员奋起一拼了,残存的百余人举着刀朝癸他们杀来。
狮子扑兔,必用全力。癸向来是杀鸡该用牛刀主义者,以至强攻至弱才是兵法的基本,手上运起火仓,使出火焰之龙,一下烧掉对方三分之二的人。再趁敌乱取敌命,在马队的生还者都被这炎之一举吓呆了的状况之下,带领着薰、幸惠、沙也加、爱水、梨花和成美等杀过去。
除了在最后肉搏战中有数名士兵负了轻伤之外,癸以无一人阵亡的代价宰了对方五百多人,抢到五百匹马。除了奇袭之利外,就是得力于灰狼的叫嚣声,让对方从失控的马上下来步行作战。
那些农民在看到这样的激战场面之后,加上村长被朝阿太所杀的血腥场面,只丢下几个小孩担心的看着灰狼,全都吓得滚回村子里去了。
正想宰掉重伤灰狼的朝阿太,在发觉部下竟然全灭,无一生还之下,整个人都呆掉了,他在神州国的战场上纵横多年,从没吃过这等败仗,五百多名骑兵,一照面,没几下功夫,最多不过八分之一个时辰,竟全被杀了,连一个人也没逃出来。
癸的士兵正向那些或死或重伤的马队成员补上最后一刀,确保个个命归黄泉路,以免他们垂死偷袭或逃脱。
至于他本身,则在部下们捉好马匹,以及第三队援兵到达后,以六百多人的实力包围着朝阿太。
“你们是什么人?竟帮着恶狼害人?你们绝不是神州国的人,他们没这么厉害的。”朝阿太怒极恨声骂道。
“谁说我是神州国的人了?老子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照我的规矩,我向来劫一个人的财物十分之二,可是这一行中少有的大方,给我剥光,点算清楚,我一文也不多取。”
癸举刀遥指着,手持小孩胁迫一头畜牲的朝阿太,他可是很久没有如此意气风发的去打劫了,想想这还是自脱离海神之后的第一次。
“今天我心情大好,再饶你一点。只取过十分之一,可真是少有的大方,快脱,不然要加价了!”
“岂有此理,宰了我五百部下,还要打劫我?”
朝阿太满胸恨意,可是他也不是白痴,虽然他自恃功力高明,但对方有六百人,自己这边却只余下自己孤身一人,力敌是必败无疑的了,唯今之计,只有智取。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
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乳。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淫魔撤退为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后,需要用我的……
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
“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淫水去铸造兵武的好奇,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双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作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滚,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时就蒸发掉。癸必须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液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液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晨,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块,还不断在放射出红、澄、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锤,一锤又一锤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吸声。
虽不然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专注集中,气魄十足的幽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锻炼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铸造。这对我来说不仅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记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肉棒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液,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不断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娇美呼声,是多么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乳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小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源,因为幽凤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癸兴奋的大笑。
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液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臂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源就在癸面前一寸,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拼命保护之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穴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上,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贴在自己胸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穴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贯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液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阳根,带给二人高度的性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自己的纤腰与粉臀,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精液填满了花穴,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阴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阳根。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精与银白的冰凉阴精混合着洒在一对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乳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后,变成像普通刀剑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
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起内力时,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分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液、阳精与阴精后的幽凤,脸上散发出工匠的自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癸自己已经有火仓,因此他向灰影许诺,当他的妖力可以达到施法变成人身的境界时,就将夺天剑赐给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可以看到舞动着夺天剑的灰影在战场上为自己奋战,每当看到它斩杀敌人时,他都绝对会再一次记起,夺天剑铸成的香艳过程。
“现在明抢,你又不是美人儿,谁会跟你客气。倒是这种家伙的裸身必然不堪入目,青霭和薰你们可以背过脸去,免得污了双眼。不过也未必的,大凡浑身肌肉的人,下身小弟必然小如毛虫,可能得用钳子钳起来才看得到。”
癸公然羞辱朝阿太,像这等拿小孩要胁畜生之事,真是丢了他这等奸恶之人的名声。就是太多这种无耻之辈,才让人看轻了他这喜欢作坏蛋的人。恶人也有恶德,如果因为对手是敌人就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计手段,那和那些打着正义之名行泛杀之实的大侠有何分别。虽然癸很讨厌养育他的老头子兰道夫,可是却很敬佩他的恶德。奸不杀,杀不奸,绝不容手下做那先奸后杀的无耻之事。
“你们全给我退下,不然我宰了这小孩。”朝阿太把杵抵在小孩的面上,上面的尖刺快要刺伤他的面颊了。
爱水道:“主人,别和他废话了,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叫觅十兵卫她们开枪击毙他好了!”
癸身边的众女都对这种人一脸鄙视之色,而且薰、幸惠、梨花等都一脸急切之情,明显的想救下那孩子。
青霭道:“癸。”
青霭虽然外表神色自若,但从这一声焦急的催迫,癸知道她也是喜欢做好人的一份子,不过他自己也不是能忍心一条无罪的生命枉死的人。
“你白痴呀!那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叫你脱衣服没听到吗?我数十声,不脱就开枪。”
“一……”
在这时候愈重视人质反而愈受到限制,癸索性反客为主。他看死这种家伙,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命。从士兵手中取过弓箭,瞄准他的首级拉满弓弦,看出他心思的薰也以箭矢瞄准朝阿太的手。
“等等,朝阿太……放了她……我跟你单打独斗。”
听到这句话,癸真是为之一呆。不是因为他的女人之中有人这样说,而是因为说话的乃是那头身壮如狮虎的灰狼。
“又来一头妖怪吗?上次是会说话的黑猫。”
内心咒骂着神这爱作弄世人命运的家伙,癸却决心非救下那小孩。会说话的多半是仙妖一类东西,目前他正需要这种仙才妖之才,以便对付将来可能出现的新魔界战士,难得遇上了,自然不能放过。
“嘿!我一会儿就宰了你这头畜牲。”朝阿太对满身伤口还在淌血,气得灰毛直竖的灰狼道,手上全然没有放开小孩的意思。
“二……”癸悄声说着二,然后……
“三!”
说十声当然不用真的数到十的,趁他未有准备之际,三的话音未落癸就射出了利箭,带着风雷之声的箭矢划过虚空,闪电般射往朝阿太的头颅。而薰也同时以朝阿太的手为目标放箭,之后二人拔刀在手,飞掠过去。
正因灰狼分神的朝阿太,当惊觉到利箭迫来时,只能保命第一,当下一杵挡开癸致命的一击。但是薰的那一箭却已贯穿朝阿太胁持小孩的左手,让他因剧痛而放开手。
薰抱起小孩急退,癸则一刀从半空而下,气势惊人的直砍下去。在带着火焰的红色刀光划过之前,朝阿太一个倒翻险险避过。
正当他内心大呼我命休矣时,癸却不进反退。对这种家伙,癸可不耐烦去亲自对付,让觅十兵卫开枪毙了简单。
可是癸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刚要开声命令,灰狼一声咆哮,竟不顾伤势,怒极而上,更蠢的是他竟说了一句:“这家伙是我的,请诸君别出手干预。”
“唉!畜牲就是畜牲。”
癸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心中却甚为佩服灰狼这男子汉般的本色,倒是朝阿太这真正的人类男性,真是丢尽世上男人的脸。
一方是虽负重伤,但斗志迫人,不顾伤口撕心裂肺的痛楚,步步抢攻,不断飞扑低窜,用爪抓用牙咬。另一方是只想找机会逃跑,全无斗志,只以手上重兵器去阻挡。
“十字镖。”癸对现在担任他近身护卫的梨花轻声道。
“是。”
一声温柔的答复后,梨花将十字镖交了给他。最近和成美与青雾玩在一起,梨花已比癸最初认识时开心多了。
癸看准时机,打算在灰狼因伤口的血染眼之际,出手偷袭朝阿太,助它一臂之力。之所以要这样鬼崇,是因为癸看准这头畜牲必然是不会接受这人情,谁叫这是一头硬汉般的狼妖。
“壮士相助之恩,没齿难忘。但是请让我自己收拾他。”眼虽看不到,但是耳朵和嗅觉异常灵敏的它,仍然看穿了癸的动作。
“好汉子,不!好狼妖。喂!大家给它加油。”癸心中一热,大声对手下们喊道,同时命人准备伤药,以便抢救这头狼妖。
受到箭伤的朝阿太,又没空拔箭,动作虽大受阻挠,但仍忍痛以守为主在作战。他是自恃伤势比狼妖轻,想等它力竭。
而一直像个灰影一样,绕着朝阿太飞扑低窜的狼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口中满是混着血水的唾液在淌下。动作一慢的它,再次向朝阿太扑去。
看准时机到了的朝阿太,全力出击,一杵攻向狼妖,威势吓人。
眼看狼妖要毙于杵下,可是它一个翻身竟让尾巴缠上杵,身体一个旋转就抓在朝阿太的颈和胸膛之上,深逾一寸的伤口,让朝阿太受创甚巨,狂吼着倒下。
狼妖看来也懂得使诈,假装力气用尽,反让朝阿太上了它的当。
狼妖在他倒下之后,翻身落地,再窜到他颈边一口咬住他的咽喉,让他痛苦的逐渐死亡。垂死的朝阿太不甘心的举起杵向上方狼妖打去,要来个同归于尽。
到这地步,胜负已分。癸也不再留手,一刀发出真空刀气,把朝阿太的右手斩掉。狂喷而出的鲜血把人与狼都染红了,朝阿太难听的嘶吼声终于由低沉而停止。
狼妖也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翻倒在地上。在小孩抱住狼妖哭喊的同时,癸命人迅速给狼妖疗伤。
之后癸顺便也给马队这帮人的尸体来了最后的洗劫,把衣服剥个清光,迫村子里的人买下,其他武器包袱等也全要过来了,尸体则用火仓的火焰烧成了灰。
而意外的发现在马匹的侧旁捆绑住数名女子和数具少女的尸体。查问之下,知道这班人原来是正侵略神州国的新金国女真族官兵,他们伪装成炎黄人一路追杀这头狼妖。沿途一直在奸淫掳掠,这几名女子都是村子被洗劫,遭到奸淫的被害者,而且最恶心的是,朝阿太竟有奸尸狂,所以较貌美的女子就会被他先杀后奸,样貌差点的就扔给手下。
持续捉不到这头狼妖的朝阿太,在千里追杀后遂放慢速度,让已经负伤的它在这乡郊小村养伤。知道狼妖喜与小孩相处的他,为此设下诡计,利用村民和小孩让它落网难逃。
在听到朝阿太是女真人之后,青霭的脸色变得很阴沉。癸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形,但是目前神州国内部民变四起,烽烟处处,北方又有新金国入侵,全国正在患难之中。如今眼前的东南一带,已是少有的平静之地了。
那几名女子都表示受辱之后,不愿回乡。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回到故乡也难逃乡人们的私刑,均表示愿意加入做海盗。虽不是什么美女,姿色只是一般,不过癸也没打算拒绝这种可怜人。只是对神州国这种被奸而不自杀,就对被害的女子深恶痛绝的习惯,感到很不以为意。
在朝杭州城前进的途中,癸把受伤昏迷的灰狼也带在身边。两天之后重伤的它才恢复神智,而狼妖也果然不愧狼妖之名,短短两天,身上的伤竟好了一半。
那时正值夜间,众人扎营后生火造饭,癸在帐内与梨花和成美胡天胡地时,这头狼妖刚清醒后就前来晋见。
癸想着没必要回避畜牲,就让梨花与成美两个小妮子躲在被里算了,就这样赤身只穿一条亵裤接见狼妖。
虽然身上余伤未愈,但是经清洗过后,毛色顺滑,泛着光泽,身体雄壮威风,威风凛凛。而负责照顾它的爱水和沙也加,也乘机混了进癸帐内。
看到癸这副无耻的样子,这头畜牲竟也深感讶异的道:“恩公真好兴致,竟有一班如此绝色,建立了一个众香国。”
“呵!人生世上,就是要快意恩仇,干喜欢的事,宰讨厌的人,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不能一直叫你畜牲,有名字吗?”癸一边淫乱的在沙也加和爱水,这两个不惧在人前赤裸的淫娃身上乱来,一边正经的问它。
“灰影。”灰影的声音有着凄惊之意的回答。
“灰影兄,容我有话直说。相信这两个荡妇也跟你提起过的了,我干的是杀人放火的海盗生意。目前正值欠缺人手,尤其是兄这种仙妖之才,我想请兄加入我们,将来保证有福同享,有祸你当先。”
“哈哈哈!”灰色快意的大笑,心神大畅,“癸恩公。我只是一头畜牲,而且还是精怪一族,愿在恩公其下效犬马之劳。不过恩公为何说有福同享,有祸你当先?”
话到最后,灰影用那闪着青茫的碧绿之眼看着癸以及在他怀中大叫着抗议,被称为淫娃荡妇的爱水和沙也加。
“我找手下自然是为我做事,除了女人,对财物我不在意,所以有福同享。
但礼贤下士,求的无非是为自己工作的人,当然是有祸你当先。我是个真小人,不说那有祸同当的假话。倒是犬马之劳就不需你效了,我要你效的是狼妖之劳,在阵上替我冲锋陷阵。灰影,说说看你有何能耐?”
“癸恩公为人果然够真。说来惭愧,我已是过百岁的狼,因年龄日增,幼吃异物,已有成精的倾向。请教一些前辈后,我本打算寻一人类女子,与之相爱,共修成仙之道……奈何世事弄人!目前我除了能口吐人言,身上伤口痊愈得快,就只有跑得快背得重的强项。真是让癸恩公失望了!”
“唔……”
癸真是有点失望,羽民维月也是仅有能飞的特长,没有三个魔界战士的那种能力,而且本质上只是不懂武学之道的弱女子,所以给癸留了在船上让甚助卫门教她武功。
“不要再叫恩公了。叫癸或首领吧!刚才灰影所叹,是因何缘故?”
正在谈正经事,自然不好让下身小弟分心了。怕羞的梨花和成美躲在被内,暂时不用理,癸的双手则已剥光沙也加和爱水,在她们的花穴内用手指抽插,引发起她们阵阵的快慰感觉。
“我虽生为狼,但自从知道成仙之道后,就立志向上。一般雌狼已不能满足我,所以遂生了寻人类女子共结良缘,带她共登仙道,做一对仙妖美眷。机缘巧合,十年之前我意外救得一人类小女孩,名唤玉玛瑙。我觉得正合吾意,加上要人类接受一头畜生非要长久培养感情不可。故此在玛瑙之父鸿都感恩之下,虽以狼身却被人畜养在家。多年以来,我仅在玛瑙面前口吐人言,十年来苦苦追求。
自以为两者感情甚深,一旦交合,我即可借阴阳交合之力,让妖力大进。能施术变为人身。可是……”
灰影说到这里痛苦不堪,雄壮的身躯竟为之颤抖。
“我自知人类看不起非人类的异物,从不敢在人类面前表现身份,仅玛瑙得知。一年前因新金国入侵,官任日月皇朝巡抚的玉鸿都深为战事所苦,怕城破后荣华富贵一朝幻灭,乃出重赏许诺,盼能刺杀新金国领兵来攻的将领,除自赐百金,更许配女儿玛瑙与他。我能不让玛瑙给别人,又感玉家待我不薄,乃深入新金阵地,在十万大军之中取其上将首级。”
“回城之后,我自感能立此大功。正好向鸿都提亲,谁知他们父女竟然恩将仇报。不仅前说的赏奖无效,反而下毒害我。虽然负伤而逃,但我仍深恋玛瑙,缠绕在玉家附近不愿离去。其后玉鸿都率兵降新金,反而以刺杀新金将领之事详禀女真人,让新金军千里追杀,弄得如今落难潦倒。”
悲壮的语气之中,透露着无尽的愁伤,让癸一时停止了他的淫行。
“本来我应该说替你宰了这对无耻父女的,但我先问你一句,你仍爱那个玛瑙吗?”
“一往情深,虽为玉人所侮,但灰影无悔于此,只愿她今后能幸福快乐。”
“灰影果然是个真汉子,不过……算了,反正我当你是人。听着……”
癸霸道的大喝,声声如雷贯耳:“我帐下不收懦夫。你若是有种的话,他日必助你夺回那个玉玛瑙,成你兽奸她的大愿!大丈夫敢爱敢恨,现在你在我帐下作海盗,既然是自己爱的女人,就要抢她回来。我的做事方式,就是神佛阻挡面前,一样照杀。大丈夫报仇十年未晚,异日我定必助你成就大愿。除非你不敢和人类抢女人,还要为狼身而自卑。”
“首领,这份恩德,就算三世、十世我都要投胎在你帐下做事。如此不厌弃我狼妖之身,反而厚待如此。有祸我当先,就算要杀入地狱,灰影也定会一狼当先。”
癸让灰影告退之后和四女继续在床上尽欢,脑中想着的却是目前能得到一匹座骑,但是比起千里马,骑狼妖可是威武得多,而且可说今后无惧敌人的骑兵。
只要灰影一吼,甚么骑兵攻击也会顿时瓦解。
癸在石天工遗下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前后呆了近半个月。除了因为之前铸造夺天剑和灭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让幽凤和她的下女们做好搬迁的准备。
“隆隆……隆隆……”
规模虽小,但威严坚固的奇技淫巧城,连同癸敬重的老家伙石天工的坟墓,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虽小,可是天工老头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实在不简单呀!”
“对呢!爷爷可是为它费尽了心机的。现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入到地底之中,等将来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才再回来,把它升回到地面上吧!”
幽凤柳眉轻蹙,她内心可是很舍不得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是活的。
比起长伴在爷爷的墓前,她还是选择追随在癸左右。现在神州国正值动乱之际,要保证此城不受战火的破坏,最安全的方法,还是把城堡沉进地底。由于在设计时已有准备,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动机关,让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后,下女们操纵住比壮年男子还高且壮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淫巧城上。
特殊的矿物、冶练用的植物、各种书籍以及无数兵器与研究中的制品模型,幽凤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亚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数十辆牛车才拉得完。
当癸与幽凤在感叹时,带兵来给他们作护卫的薰给正忙着试刀。
癸将得自来刺杀他的三名魔界战士的武器,闪电鼓交给幽凤,让她结合薰的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为可以发出闪电的闪电吉光,与可以发火的火仓春潮配合。拥有了这柄新刀的薰,会成为癸更强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随风舞动,手上吉光电光连闪,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几棵树都电成了焦炭。
“别再试了,再试这片树林都要被你烧成光颓了。”
癸可以体会一个战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从吉光重铸之后,就把自己丢在一旁,只顾着试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对薰来说最重要的存在呀。
“好开心呢!幽凤,多谢你的帮忙了。怎样?癸。”
“现在我的吉光可不输你的火仓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气凛凛,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作为一个高手的霸气。
“刀不过是死物。你的吉光总不成也会像我的火仓般会说话和变形吧!比起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将薰拉进怀中,在她脸上连香几口,让薰在癸的新伴侣幽凤面前,一脸为难与羞窘的样子。
现实与梦想。
癸左拥薰右抱幽凤,除了想着今晚让她们在床上一起好好亲近,现在他又更接近消灭海神的现实一步。总有一天,他要把海神击溃,让那样子一脸臭石头般冷硬的兰道夫老头,变成一张哭丧脸。
他相信这个现实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梦想,认识莉亚娜黛、被魔界战士行刺、维月对仙魔界的解说和收灰影作手下,虽然红龙殷红拒绝透露它的身世。但这些让他逐步接触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变仙的话,人为何不可以呢?
说是梦想,虽然妄想可能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他不是觉得人类之身卑微,可是……癸想成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说在天球星上横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为最高级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让华香和天工老头等人复活了吗?
人类总是活在欲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过是扭曲过去,把成为了现实的不幸与悲伤改变过来。对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银权势的庸俗欲望,这不好太多了吗?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根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所以只能把这想法悄悄的藏于心底。
不过比起改变过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青霭没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舰队正在港中修理,并且在城内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为主。邻近的各城却集合不到一支像样的兵力来反攻,只能任癸他们暂时霸占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气数将尽,由此可见一斑。
以军师的身份,青霭欢迎了幽凤的入伙,也代因为任务而暂离的后宫女皇莉亚娜黛告诫幽凤在后宫要注意的规矩。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一条生孩子禁忌的癸,之后虽然努力在幽凤身上耕耘,却始终不见她的肚皮大起来。
作为人类史上最懒惰的首领之一,癸略为巡视了薰洗劫全城富商,与新兵招募与训练的成果之后,感到相当满意的他,就放心的去进行他的淫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兴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霭身上多日来浣肠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于床上做,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因此这旷世大淫虫,整天就呆在青霭办公的房间外,竖起耳朵偷听她工作的情形,当然身边少不了梨花、成美和爱水等人轮流服侍了。
“现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继续吧!”青霭对几名她提拔出来,协助办理文件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尔的休息,可以让疲劳的大脑好好恢复,之后脑筋还会转得特别快。
“不仅是小休,现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乐,爱做什么也好,几个小时后才回来。要在门外偷听也可以。”
心怀不诡的癸奸笑着,手上提着莉亚娜黛给他准备的一整箱淫具,身后还有一头活马桶在跟随,梨花和成美则提着准备好的葫芦。青霭本已对他的懒惰颇多怨言,不等她自己开口要休息,癸可不敢来捣乱。
“癸大人好。”
女兵们同时起身行礼,独是青霭不满的坐在椅上。
“淫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下旗下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性爱上的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下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心,借此猎艳。
“偶尔轻松一下,做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下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淫笑的贼样子,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他的企图。
“小妮子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淫棍首领的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淫棍是何滋味。”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也不管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观众,只好让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做正经事的!”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色不友善之余,还微有愠色。
“你知我讨厌做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培养,但和输给姐姐,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做这些事,更讨厌为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慰劳代我工作劳苦功高的你,我可得不时宠爱一下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淫兽。”
“这样说就不对了,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人类的三大欲望。我作为后宫的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做,岂不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高。”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下,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从那华美的神州国衣服中剥出来,把一桌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下过魔法,特别坚韧的绢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裸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臀高高翘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淫自己的美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宽大了。”
“淫虫、变态、色鬼!”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
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可是,青霭下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身体为之阵阵发热,特别是花穴内,已因动情而微微蠕动和潮湿。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毛的玉壁上撩拨,手指抚、摸、拨、掘、抽、插,很快的便引发了一股洪流,让青霭的淫水从神秘的肉缝中渗了出来。
“哈呀……呵……啊唔唔……”对自己在这种淫邪的情形下还会有反应,青霭羞惭得无地自容。
“怎样?舒服吗?”
癸恶意的问话,只是换来不甘心的敌视,但是青霭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快感。
“青霭,我替你浣肠过不知多少次了,现在也已经可以放上三根手指进去,所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占有你后庭的处女。”
“什么……”听了这话,青霭立时羞得浑身发滚,全身发红,乳白的雪肤泛上迷人的红晕,“怎能在这里的?”
“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癸就是爱看平时井井有条的治理住数千人手的青霭,现在慌张失态的可怜样子。
“我现在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吗?”青霭悲叫道,一脸埋怨和责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应过我的呀,先浣肠才可以进去。”
每次当青霭屈服时,都要在心底咒骂上癸千百遍,自己这可恨的冤家,怎么就这么爱作弄人。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特别是想要在爱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霭不明白男人为何这么变态的喜欢走肮脏的后庭,虽然听说因紧窄而特别有快感,但那也太脏了吧!
总之,作为一个女儿家,虽然她是可以管理数千的士兵的军师,但青霭不能容忍癸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菊穴内,弄得一手都是脏脏的屎便拔出来。
“我的青霭好乖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卑鄙无耻的畜生,专爱欺负弱女子。”哀羞到极限的青霭,仍然不服的骂癸。
癸对后庭的快乐,不是特别喜爱,尤其是菊穴内是没有淫液的,要想舒畅的活动,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穴内的爱液沾上,再涂抹过来。
他之所以喜欢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性哀羞、无助的样子。
“青霭!莉亚娜黛送了我一个伊罗巴国烹饪时用的注射器,经她改装之后,就成为了浣肠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内力,把水注进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豆,让女生吃到泻,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亚娜黛都是变态,特别是她。女孩子欺负女孩子,做你这恶魔的帮凶。”
“哈哈哈……”癸兴奋的大笑,内心的征服感大为满足。
莉亚娜黛的确是他的好帮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来,和自己一同狼狈为奸。
以肉体来说,莉亚娜黛当然有吸引力,但癸对她却意外的缺少欲火。愈是珍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后有欲,目前癸还想要再与她有更多的心灵交流。现在的忍耐,是为了将来的激情。
“呜……呜……唔呀……啊啊……”
一个小时内,浣肠反覆不断的进行着。如青霭所愿的,现在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让她在癸面前失礼。其间癸爱抚不绝,更有两、三次,在青霭的小菊穴大解放之际,用手指逗弄着花蕊,把她送到高潮的境界。而莉亚娜黛所饲养的魔兽活马桶,这时就发挥作用了,把所有的秽物,全吃进腹中。
青霭浑身流满香汗,脸上一片绯红,刚刚癸把爱水新鲜榨出的一葫芦人奶,灌了进小菊穴内,让她匀称娇小的胴体,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霭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穴又一次大解放。从蠕动的菊花蕾之中,白色的奶汁在高压下喷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虽然如此,但还有不少喷洒在桌上。
“癸。你这变态,害得人家多么丢脸!”
小军师脸上满是羞耻之色,可是双目中却流露出饥渴的欲火。在癸的折弄之下,她的性欲可是完全被点燃了,前方的桃花源上,已沾满了女性的淫蜜。
“呼!同时满足食欲与性欲是特别刺激的。虽然我憎恶那些吃人肉的变态,但是一面干一面喝奶,我却不仅不讨厌,还非常喜欢。”
“唔!温热香甜呀。本来刚冷下来的奶,又在青霭体内被加热了。这样子就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担心要喝冻奶了。”
癸在青霭面前恶意的大灌着毫无杂质的人奶,让她羞到面如红太阳一样。
“尝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线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气起来可非同小可的。到时你别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哀羞的青霭,这次可动了真怒。
“知道了!军师大人,我这海盗不会乱来的。但是如果你自愿喝又如何?”
“我哪里会自愿喝,你少变态了。”
“世事如梦幻,很多事说不准的。”
癸接下来就替奶汁加上蜜汁,玩弄着青霭的两片花唇,手指在花穴内抽插,让淫蜜滴落在奶汁之中,其间青霭既哀怨又快慰的淫叫不绝。
“好,现在可以喝了。青霭的淫蜜加爱水的奶汁。”
“你要喝就自己喝!那么丢人的东西,还……还用来替我浣肠过的,你也能喝。”
“可是,反正已洗干净的了。一点也不脏呀!奶的味道完全没变呢!”
“你休想我会喝!”
正因癸在下体动作的手指,而断断续续淫声浪语个不绝的青霭,看着癸把整碗女体的精华都喝了进去。
癸真的不觉得多脏,奶是爱水的乳房榨出来的,淫蜜是刚才青霭自己流的,虽说用来浣过肠,但已洗净了,何况也不过是把人体的东西放回人体罢了,反正对癸这淫徒来说,女生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他还连尿都敢喝,当然仅限美女,还要级数极高的,不过固体的排泄物,他还未至于变态到能够接受。
正当青霭松一口气时,喝了满口奶蜜的癸强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头在外面挑衅,同时让热奶流过青霭的下巴,直越过酥胸流到去桃花源和双腿处。
给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霭心神一松,小口一张,就让癸的舌头和温热的奶汁一起灌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香甜可口的温暖甘泉,让青霭刹时清醒起来,虽然味道清甜,但……但那是替她浣肠过的奶水,何况还加进了自己的爱液。
“呼……大烂人……癸你坏死了。”
“呵呵呵!”
癸得意的淫笑,兴奋的把残留在青霞胸部、小腹与下体秘处的奶蜜混合液都舔掉。
而给癸折磨了半天,体内情欲高涨的青霭,娇美的脸颊抹上一片嫣红,气息急促的她,正渴求更充实的快感。
“呼!花了近两个月,我可是忍得心痒难抑。”
癸的中指就这样贯入进了小菊穴之中,高度紧窄的菊花蕾,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你……你这淫兽满足了吧!”
从后庭小穴传来的快感,叫青霭一时感到骚骚麻麻的,却有微微有点电流般的快感。回过头看癸的她,脸上一副幽怨之色,因为这冤家太会作弄人了。
“现在要去了……”
“唔……”羞得无法回答的青霭,只能轻轻颔首,低语一声。
在对桃花源连串爱抚,让她那里如人工瀑布一样后,癸把爱液涂满了整根阳具,然后贯入进那窄小的菊花蕾之中。
“喔呵……”
青霭全身绷紧,面上尽是幽怨和郁闷的表情,小菊穴虽经过精心训练,但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她可很不好受。身体充血后的雪白肌肤,如抹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好不迷人。
癸轻咬住青霭的耳珠,让她求饶的低呼。二人紧贴的肌肤上,传来女体的微妙颤抖与渗出的汗珠,叫癸更感征服的快慰。
“去了。”
一声宣示,癸在青霭弓起的坚挺小屁股蛋儿上全速驰骋起来。
“哈呀!唔啊啊啊……呀……”
两分痛楚、两分苦闷加上六分悦乐,就是青霭被肛交的感爱,而且为了获得足够的滋润,癸的手指一直在戏弄她的小豆豆,以及在花穴内连连抽插。
受到前后快感的交击,体内快感的洪水狂涌而上,让青霭承受住被填满后庭的涨痛在大声娇呼。
悦乐的娇呼中夹杂着苦闷的哀唤,大呼快意的癸全力抽插。在小菊穴内进进出出,蠕动不绝的菊穴,吞吐住癸的大肉棒,给予青霭电殛般的强烈快感。
从花穴内提供过来的爱液,使癸的侵袭极为顺畅。
“哈呀!癸……啊啊……”
被玩弄到极限的小红豆,在女体内引发了高潮,青霭全身一僵,阵阵痉挛,夹得癸想抽也抽不出肉棒,分身小弟被内部的黏膜包裹勒紧,好不舒服。
当青霭高潮过后愉悦的喘息时,癸无情的再屡次进攻,前后交加尽情的压迫她。小小的苦闷,与甘美的巨大快乐填充住青霭的娇躯,花穴内是在捣乱的数只粗暴手指,菊穴内是放肆的在进犯的阳根。
在密集的冲刺下,后面传来的冲击霎时停止,然后爽到极限的癸,把白热滚灼的精液注满青霭的菊穴之内。而青霭则再一次攀上高潮的巅峰状态,花穴又泄出了一次,潮吹的透明飞沫把整张桌都弄湿了。
面色绯红,半失神的青霭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解开的她浑身是汗,裸身倒在桌上,而癸则执拗的用舌头在为她全身清洁,而愈清洁,爱液、汗液就流得愈多。小菊穴虽然有些不快的刺痛,但是肠内热热的,想着内里全是癸可以让她受孕的阳精,青霭就感到被征服和被占有的甜美感觉。
结果当女兵们回来时,被成美和梨花告知可以回去睡觉了,军师大人得要忙到明天才能有空办公。在癸来说,和青霭、青雾做是非常不轻松的,每次都要让她们连续高潮两次,以免两个魂魄换来换去,最少多比其他人多花了三分力道。
在癸尽情的行淫,放肆的满足自己兽欲的这段日子,青霭已为他编制好一支万人的兵力。虽然杭州城缺少大型战舰,但还是捕获到了二、三十艘可容百人的中小型舰只。
半个月之后,从莉亚娜黛的魔蝙蝠上收到下了珠影魔法的珍珠。
和在幸惠和薰颈项上轮流带着的珍珠链是一样的,被下过魔法的珍珠会记录和吸收光线,把影像记录下来,然后放在以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就能重现当日的映像。除了让癸在薰和幸惠面前欣赏幸惠当日被调教的情形外,也是现在癸一伙人使用的通讯手段,因为没有莉亚娜黛那些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外人是无从看到藏于珍珠内的影像的,可说有极高的保密效果。
“莉亚娜黛成功捉到织仙和雪女了。”
青霭在床上观赏完,莉亚娜黛对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的调教记录后,羞红着脸说,而一起大被同眠的梨花和成美还在酣睡之中。
“新兵得要训练,何况一万人的花费可不轻。癸,我打算把幸惠、甚助卫门和沙也加派出去,一面让她们建立情报网,同时对沿海各地和商船进行劫掠。”
“郑家舰队的情形怎样?虽然两年前我率领海神的精锐和他们大战过一场,双方都受创甚巨。可是以目前我们这种程度的实力,打起来的话,必败无疑。我可不想送幸惠三个人去送死。”
“放心!虽然郑家封锁消息,但可以猜到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现在大部份的船舰都集中在思明岛。只要幸惠不主动挑衅对方,没有问题的。何况,现在神州国沿海中小型的海盗有十多股,郑家要处理也不容易。”
“那就好。”
癸是有点舍不得把幸惠和沙也加送出去,但是却不能不向现实低头,海盗不打劫,吃什么?只是可惜,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沙也加意气风发的调教幸惠的样子了,她可是十倍的回报幸惠以往让她吃到的苦头。
“癸,接下来先陪我回娘家走一遭,然后到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阪城。”
“唔!那青霭,也是时候换青雾出来了吧!”话毕后大淫王海盗又再兽性大发。
现在他们还是连一个根据地都没有,癸除了期待莉亚娜黛的回归之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安心的栖息的根据地。
龙家的总部,就设在洋子江出海口外百余里的一舟岛上。在前往的航程上,癸忙着让维月与幽凤和其他人打好关系,地点虽然不一定在床上,不过就必定是最少三女侍一夫的性爱。最遗憾的是,黑白早先已随会人言的佩尔蒂一起离去,据青霭所言是为了组织新的战力。
癸提出交给青霭去负责的部队构想是这样的,让小量女兵成为忍者级精锐,其余的担任火炮火枪和弓箭等射击部队以及预备兵力,男兵则作近身肉搏战。偶尔癸会巡视一下部下们,激发和鼓舞他们,提升士气与忠诚度。而让癸有点介意的,是青霭提出鼓励男女兵交往的事,说是爱情可以成为军队的凝聚力。
虽然癸没有疯狂到想独占数千女兵,人不是愈多愈好的,女人太多,给每个人的时间就少了,可是花钱雇男人回来当佣兵,还要让他们可以有机会与女人谈情说爱。癸可是觉得太便宜这些人了,要知在这时代,不论国界,九成九以上的婚姻都是父母决定的,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有幸运有机会依自己心意去择偶。
在东方大陆上的诸国背后,龙家一直是半公开存在的黑幕,一方面经营着遍及各地的商铺,同时又在作出售情报的勾当。
虽然分布各地的各种店铺都是以营商为主,但是兼营情报收集的工作,却使龙家有着一张巨大得遍及整个东洋大陆的情报网。除了少数对外公开的店子,龙家的店铺是不会加上表明身份的,且必然做足伪冒身份,隐瞒属于龙家的事实,所以想对付他们绝不容易。曾有过不少政权想消灭龙家这肉中刺,到底谁都不想有一个整天在监视自己的组织存在。
但是一来难以清查各种店铺背后的老板,其次一有行动,龙家会主动反击。
虽然龙家的直属兵力是长驻一舟岛的,但是透过出卖情报和金钱交易,凡是意图消灭龙家的政权,龙家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让其不是亡于外敌就是内乱。
当然,作为海神的前少主,癸不会不知道龙家背后有多少勾当在做,除了最大的资本,遍布全东洋大陆的各种店铺之外,还有专门的暗杀组织与深入进行情报调查的部队,在各地执行刺杀与刺探的工作。此外还透过培训和提供军师与掌柜的工作,把自己人员打入进去各种不同组织之中。
龙家能上千年不倒,反而愈益壮大,就是在于制敌机先,因为没有人在情报收集上可以快得过和周密得过他们。
而离家出走已一年的龙青雾霭,也终于回到家了。事先已通报会回来的她,遭到上百艘的舰船迎接。龙青雾霭是癸对青霭和青霭这二魂一体的共同称呼,龙家的人都只叫她做龙青霭,而青雾这魂魄的存在,并没有人知道,只以为二小姐性格怪异多变。
名为迎接,实质上是检查和监视,虽说龙青霭是真的,但是谁知她不是遭到胁迫和利用。
一舟岛是龙家的大本营,不可能轻易让十四艘大型战舰直接驶进去的。经过详细检查和在每艘船上派驻人员之后,癸的舰队才能在百艘龙家的私设护卫舰只的包围之下,驶进一舟岛。
首先看到的是围绕全岛数十里的外层珊瑚礁,在五颜六色的美丽珊瑚上面甚至建起了围墙、炮塔和了望台。由三个窄小的出入口之一,庞大的船队缓缓穿过珊瑚礁,在出入口还设有可以将之封锁的水闸。
癸看着眼前的景像,感到当初建立时的工程浩大,与龙家的防务充足。千年历史的龙家,实在不可小觑。除了邪马台国这特例,连神州国的皇朝都兴替了三个,就可见龙家之强。
“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青霭感触良多的看往一舟岛,上面环岛建了数丈高的城墙,上面炮台和枪眼林立。远观住从外围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山顶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筑物,仅有的空地,也是作为市集和操练用的地方。这里是她充满回忆的故乡,当日她就是从这里离家出走的。
说是离家出走,但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通过这种防务,青霭是在姐姐的冷眼下,只身离家而去的。
“真是一寸空地都没有呢!”
癸看着眼前连绵的房屋,那根本是一个大城市的规模了。
“唔!很挤迫吧!从百年前开始,龙家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土地不足以应用。”
如果以人员和船舰来说,龙家还远不足以和海神比,但是海神的根据地是在极南方的大陆上。除了兰道夫的居城所在,是没有这种规模的,而且说起来,一个海盗的国家,或许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海神。
癸注视着码头上,各种战船竟有三、四百艘,其他货船和鱼船加起来超过千艘。这个码头之热闹繁荣,竟比起杭州和江户那种大城还要大上二、三成。
“那是什么?”指着天上无数的白点,和偶尔的大黑点,癸大感好奇。
“是信鸽和护卫与传讯的巨鹰。”
“你们用到鹰来传信。”
“是呀!用受过训练的鹰就不易被弓箭击落,只有特级的讯息才会用鹰来传信。而且附近百里的空中,全是我龙家饲养的鹰的天下,除了龙家信鸽,任何禽鸟都不能接近。”
青霭的话中,有着一种对身为龙家人的光荣与自豪。
“基本上传信都是靠驿马和信鸽,但是龙家还有两种秘宝。一是鹰,二是讯龙。”
“讯龙?”
“以前我不知道,但接触过维月和灰影等仙魔一族之后,这些讯龙应该就是被召唤来到天球星的魔界生物的后代。和幽凤的红龙殷红不同,讯龙不会说话,智能也不高,只是体积像马一样大,生活在水中的龙。”
青霭的话彻底表明她对癸是绝对任信和忠诚的。因为和鹰这半公开的秘密不同,讯龙可是龙家最大的秘密,只要有水的地方,龙家无论在那里都可以绝对安全和快速的传信。
“癸!初次见面,你可别在我那讨厌的姐姐面前失礼。”
青霭的语气中微带妒恨和不服的表情。她们两姐妹既是从小玩在一起,也是斗了十多年的竞争对手。到今日为止,青霭还是对赢得继承人之位的是姐姐而不是自己而不服。
“青霭的姐姐是美女吗?”
癸就是癸,第一件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你敢见异思迁,我保证有得你受的!”
青霭甜甜的笑着,双目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让癸看起来比她发怒时还恐怖百倍。别的女人就算了,姐姐的话!癸休想青霭同意她加入进来,除非姐姐是以青霭女奴的身份吧!
“龙家比新大阪城真是大太多了。”薰微感自惭不如,她可不知道青霭的家境竟远比她丰厚至此。
“青霭,我可以四处看看吗?这里真是个大宝库呢!看、那座建筑叫什么?
看起最少有几百年历史的。”
对比起微感不好意思的薰,幽凤可就兴奋异常。千年历史的龙家,其大本营岛上有众多的珍贵华美古建筑,对她来说,就如美女对癸一样有吸引力。
“幽凤放心好了!虽然有些地方不能对外人公开,但我找人安排你去参观好了!薰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好的,我也一起。”
海神和丰臣家都有与龙家有过交易,可是一舟岛是龙家的私设禁区,除了伊罗巴船没有人敢未经龙家同意而驶入。海神是没有把这里看成目标,而原因连癸也不清楚。而敢驶进来的伊罗巴船也从没有好收场过,就青霭所知,过去百年以来,敢驶进这里的伊罗巴船,二百余艘之中,给龙家击沉了一百八十多艘。
不清楚真相的伊罗巴诸国,只以为这区域风暴和海盗特别多,事实上他们也从没直接驶入到可目视一舟岛的距离内。
赢得了美人的一天时间,如果可能癸还真想在床上渡过就算了。可是,如果这样做,只会被血莺视为一个好色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给她的印象是好色的海盗之王,而不是只会玩女人的一条淫虫。
因此只好依女性们的喜好,先培养感情,再达致灵欲一致的境界。有一点癸实在无法理解,既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那为何不能由欲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样的货色,只有建立了感情的基础,才可以对她们的肉体乱来。这先后之序,万万掉转不得。
非常珍贵的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过,其间癸虽有对血莺轻薄一下,但绝不敢太过。仅限于率真的本性流露,一个好色的人,忽然变成君子,怎看也是弄虚作假。
就在十二个时辰将尽的黄昏时分,癸选了一间神农馆众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静清幽的,和血莺把酒言欢。话题自然离不开她悲惨的过去。
酒过三巡之后,脸色白如冰霜的血莺,双颊染上一股酡红,好不迷人。
“血莺不觉得很蠢吗?把自己卖入火坑,用得到的钱给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国的人都好像有种状元狂,个个那么拼命去读四邪五误等经书。”
“状元就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梦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贵、名誉、官位都随之而来。十年寒窗苦读无非就是为了一个梦想,能够活得更幸福快乐的梦想。
卖身的事,当年我已是走投无路了,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续我家血脉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耻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为了他。”
在血莺的眼中,有着浓烈的爱意、哀怨、痴迷、苦涩、怨叹之情等的集合。
而在癸看来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因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数见过的人的眼光。
兰道夫用人,只管实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奸大恶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从都会被录用,尽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大罪。
“你对弟弟的爱,并不仅是姐妹吧!像血莺那么凄怨的眼光,我也曾从一些身犯乱伦大罪的人身上看过!”
癸的大胆猜测,换来的是血莺如触电般的反应,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时间低垂下头,耻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续着,女人可以为她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个人不仅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爱意与希望于一身的对象,血莺自愿卖身也不出奇。
癸在海神的旧部中就有兄妹乱伦的人,心肠就像菩萨一样善良的华香,时常为他们分忧解困,从中癸也间接明白他们的悲哀。一段无罪的爱,就只因血缘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万般迫害和唾骂。
“老大,这什么破店子,东西却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这样吗?是供我们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们还何必让他们活?”
“呀!好酒。”
严重的干扰了店子的气氛,阻碍癸安慰血莺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国为了永远支配神州国奴役炎黄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来龙家的天机馆学习兵法与用计之道。所谓的土偶,是女真人对炎黄人的蔑称。因为他们就是被屠杀也不敢拼命,甚至很多人连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们这班猪尾巴给我滚!”癸一声暴喝。
这班人敢竟破坏他与血莺的静处?猪尾巴则是炎黄人反击女真人的称呼,因为女真人的发型都是丑陋的前额剃光,背后留一条又长又臭的猪尾巴式的发型。
之后先是一阵喝骂,继而是强者对弱者的施暴。转瞬间,地上全是重伤但还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借此驱逐自己一伙出去,癸已要了他们的命。
而作为他们的老大,乃是一个面带稚气,看起来像是女扮男装的少女般的人物。轻摇着纸扇的这性别难分的人,却无视于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滚地葫芦,外表看起来帅气潇洒,表情依旧镇静从容。
“等等!请别为难我家公子!”
当癸想动手揍他时,他身边的女仆勇敢的挺身阻挡癸,姿色一般,外表看来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脸色发青,却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牺牲自己,去面对癸这破坏神。
“算了!老板,替我把这些杂碎搬走,免得扰了酒兴。”癸扔出一锭银,深陷在掌柜的桌子上才转身而去。
“请问公子就是龙二小姐的夫君,龙癸吗?”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装丽人开声问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头返回到血莺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怜的大美人,他还没空理会这种男女不分的丫头,虽然他应当是女的,因为他并没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样,把前额剃光,不过背后也一样留了一条猪尾巴。
“炫静主人,你没受到惊吓吧!”挺身保护他的女仆,取出丝巾想要替炫静抹汗。
“不!我没有受惊,不必梦儿费心了。”
在癸早已背转身之后,炫静温文尔雅的轻语。但是他手上却发狠的捏在梦儿身上,让她痛得银牙咬碎,以发泄癸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先是敢侮辱殴打女真人,接下来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后的这一幕小插曲,眼中只有血莺冰霜般的冷艳面容上,挂着的那一行清泪。
“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癸温柔的牵起血莺的手离开店子。
之后在岛上庭台楼阁之间,二人尽展轻功的飞跃其间,而血莺则把自己心中的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与癸分享。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的……癸公子,我……我与自己的弟弟相恋,而且更做了那败坏伦常之事,竟然与自己的亲弟交合。当年我与弟弟是如何的难舍难离,但是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卖身作妓。”
“这么多年来,我苦苦习武,就是为了可以有一天能摆脱这皮肉生涯,与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终于找到他了。”
在去到一舟岛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顶上后,浑身颤抖,难以克制的在饮泣的血莺,看起来是一个如何无助的弱女子呀!
“弟弟……弟弟他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赎身,姐弟二人虽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着归老。他发誓永不娶妻的,那时他的脸多真诚呀!”
癸把血莺抱在怀中,轻舔掉一连串无止尽的流下的泪珠。
“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访遍天下去找他。不仅是出任务是私下尽力打探,杀人所得的报酬,除了少数接应救济沦落为妓的姐妹们外,都交给龙家用来作寻找他的费用。”
“谁知……谁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
格格,癸记得是在女真人对公主的称呼。
“虽然如此,但我还无耻的想要与他共续前缘,不求身份地位。在我百般哀求之下,甚至出动到美色相诱。已经变心多时的弟弟,才肯让我留在他身边。但是……但是可能上天惩罚我这罪人,弟弟竟然出卖我,将我交给女真人的朝庭。
因为我刺杀过多名女真人的官员,新金国有为这些案件重赏悬红。弟弟为求再高升一品,所以把我这亲姐姐出卖了。”
虽然青霞已决定支持新金国,但支持归支持,生意归生意,只要有人出得起钱,就是龙家的敌人,龙家向来也是照卖情报给对方的不误的。
癸听着怀中玉人的悲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自己不说破就好了。不过对那些身犯乱伦罪孽的人来说,他们是无处倾诉的,或许自己听血莺哭诉后,可以让她痛苦的心情平复一点。
癸不是神州人,更不会为别人的民族大义而战。但是为了爱侣的青霭、忠仆的灰影和如今自己想求一夕之欢的血莺,癸决心让新金国灰飞烟灭。不为什么,就为他们伤害了癸身边的人,已经够作为新金国灭亡的理由。
最后的结果,癸不用血莺再说也猜得到,她现在既然能在自己身旁,自然是杀出了女真人的监狱。
“你杀了你的弟弟吗?”
“我如何能忍心,他既是我家唯一的血脉,更是我用一生去爱的人呀!他可以负我,我不能负他。”
癸自然轻柔的就吻在血莺的面上,嘴唇上的热意,给身世悲惨的这位女杀手以慰藉,再接下来细心的吻在她的玉手上,原应雪白无瑕的肌肤,却有着不少伤痕。
怀中的女子既强亦弱,以武功来比,她和癸各擅胜场。以人格来说,虽然沦落风尘,却不自我放弃,不仅奋发向上,和诸般援助境况相同的苦命女子。可是她一生却吃过多少苦楚呢!坚强的背后是多么渴求别人的安慰。
“血莺,我一直觉得性爱是两情相悦的事,并不仅有男人在取乐的。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占你的便宜,但是我想让你尝试到这种快乐。”
雄浑有力的大手,却亲切怜惜的隔衣爱抚在血莺的乳房上,让哭红双眼的龙家首席女杀手,面带怯懦的抬眼看他。
“我不是说公子可以随意处置我一天的吗?”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了。”
“很多姐妹都讨厌性事。她们只知道男人都只为求压在自己身上,满足自己的兽欲,连性的快乐也从没尝过,反倒要整天假装满足,好去取悦婊客。但是我知道的……真正相互喜欢的人,做这件事时,是非常快乐的。癸公子或许可以给到我这种快乐。”
再多的言语已是不必的了,太阳早已西沉多时,癸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替血莺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好难看吗?”血莺委屈的道。
她雪白的身子上,却有着不少颜色甚淡的伤痕。究竟是在她卖身为妓,还是现在以杀人为生时留下的,已不得而知,但是这满是缺憾美的身体却让癸万般怜爱。
“好看!非常好看。”
癸舍弃颜色犹如少女的乳头,反吻在酥胸的疤痕上。温热的吻上上下下的吻遍了血莺的全身,而被脱下的衣服则已随风吹散掉落。
“哈呀!哈呀!哈呀!”
血莺感到体内升起的一股热意,不仅是欲火,更有对癸的感动。他不仅没有厌弃这残花败柳之身,反而肯吻遍自己浑身上下。
吻在欢场之间是那么的珍贵,又是那么的便宜。一个吻连一文钱也不值,但是婊子是不可能得到客人的吻的,而不知多少妓女,虽然连后庭也卖了,却还保留着一点香唇不卖,因为那是自己留给情人的唯一一个地方。
癸的指掌摸遍血莺美如白玉的胴体,接下来把头颅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桃花源之上。
“呀!不能,那里脏呀!”
在血莺凄怨却又感动的娇啼之中,癸已如雨点般吻在她那花唇上。黑色的绒毛柔软幼细,不仅没有打扰癸的雅兴,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刺激。不一会儿,从花穴内己流出了晶莹的露珠,空气中散发出阵阵动人的香气。
“血莺有感觉了吗?”
“唔!”
感动得下泪的血莺颔首承认,很久……很久,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人去爱。
她寻回一个人的身份,是靠杀手的实力,让人为之害怕的实力。而现在她才能感受到带有由怜而生的爱,由爱而生的欲。
“呼!”
一声深呼吸,癸的分身一气没入进内部已如小河般流满爱液的花穴。
在武道之途上进发的血莺,由于身体的锻炼,让花穴也连带的由男人的蹂躏中恢复了紧窄。细小得让癸意外的花穴,把他紧紧的包裹住。
癸把血莺从屋顶上抱起,双臂运力,把玉人怀在挂前,轻快的抛上抛下,让肉棒出入不绝,触发起血莺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啊啊……呀呀……啊啊啊……”
血莺发出美妙动人的浪叫,真如林中夜莺,在仙韵般的淫叫中,夹杂了她的所有感情,不再是刚认识时那种冰寒的声音。
强壮硕大的肉棒,尽情的抽插在血莺的嫩穴之内,而温热的爱液也从花穴中流出,濡湿癸的衣衫。
血莺放任癸尽情在她身上获得满足,而她也获得快慰的享受作回报。她还未满三十,身体其实正值渴求雄性的年月,但是却被迫每晚孤人独眠。而现在,她终于得意尽情的投入到男欢女爱之中。
“呀呀!”
在愉悦的娇欢声之中,血莺缠弄在癸身上。冰山美人现在却热情如火,直至快乐的巅峰,在癸的冲刺中达到高潮,也让这位情人尽情泄射在她体内。
他们并没有这样就完事,血莺的肉体,一旦投入进去,不会如此就满足的。
癸打算一直做到日出为止,要在太阳的万丈金光之中,满足怀中这龙家首席的女杀手,也是境况堪怜的弱女血莺。
血莺的小嘴,正吞吐着癸的肉棒。癸甚少事后让女人吻他的那话儿,除非她们主动,或者是爱水等美人犬级的。血莺正是主动为癸服务,眼前英伟的男子,在岛上到处流传着他的风流史。初时血莺只觉得他是一个淫邪的登徒子,而现在她只希望尽可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淫邪的一面。
以自己残花败柳之身,她没有想过会长待在癸身边,但是却希望可以尽量延长相处的时光。
直到在黎明之中,癸最后一次在她体内一泄如注,并发出邀她加入的请求,但是却被血莺婉拒了,她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待在癸身边。数天之后,她接下了任务,要离开一舟岛以避开癸。但是在离岛前夕,二小姐却出现在她居所,并密谈了一个时辰。
虽然是龙家二小姐回来,可是在码头却没有什么人迎接,仅有一辆马车和地位一看就知非常下等的仆人,反而有一整队军容威武的龙家士兵在戒备,十四艘战船遭到高度的警戒,大有一出手就消灭癸他们的气势。看情形,龙家是不注重花巧仪式,只重视实力的现实主义者。
“暂时还不可以让其他人下船,幽凤、薰、梨花和成美与我一起去吧!”
青霭看了几个龙家下仆交给她的传令文书后,吩咐交待一番,即和癸等数人登上马车,直往岛中心驰去。
“那边的是三生馆,负责饲养传讯用的鸽、鹰和马。”
岛上的道路宽敞划一,显出当年设计时极富心思。而青霭一路上给幽凤介绍沿途所见的建筑物。
由多座七层高塔组成的三生馆,每层均有供鸽与鹰降落的突出平台,远远还可听到无数拍翼、鸽鸣与马嘶声。单是那数之不尽的信鸽数目,已反映出龙家深藏的力量,饲养以万计专供传信用的鸽儿,这个花费多惊人呀!
“呼!可以进去看看吗?”幽凤一脸雀跃的样子,完全是与她年龄不符的小孩样儿。
“我找人陪你才可以去看。”
“左前方是万卷城,龙家最贵重的财宝就在那儿。”
出现在眼前的,是九座连环的方型小城,相互之间既独立,以防火灾,在防盗上又能起支援作用,各城之间更有桥梁连接。
不用青霭解说,癸也知道必是储放龙家收集来的各种资料的。在各城间有大量的仆役在来往而行,忙碌有若市集,不过却绝无混乱之状。
“接下来就是我的家……龙殿了。”
看到这里幽凤的眼中已放射着兴奋的异彩,不仅她,连薰、成美和梨花等都大为震动。眼前宫殿规模之大和宏伟,竟不下一座王宫,而且还是大国的王宫。
宫殿的瓦面、梁柱和围墙上均雕有各种不同形态的龙,不仅种类惊人,更是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不过意外的是,反而没有什么守卫,整个城随了偶尔有些打扫的仆役,甚少见到人影。
虽然如此,癸还是留意到有些地堡和暗哨,看来虽然不多,警备还是有的,不过隐而不露。既然外面已有如此严密的防护,全岛又都是龙家的人,也没有必要浪费资源,在这里放太多的人手。
在空旷的走廊上,行了十数分钟才算是通过宫殿群,在领路兼监视的仆人带路之下,来到一个清绿宜人的绿色世界,由众多布置成各种图案的奇花异卉与翠绿植物组成的巨大花园。刚踏入进来,就叫人感到心神一畅,空气清新宜人。
“这样慢慢行到何时呀!”
虽然环境甚为清幽,可是除非带美人犬去散步,否则癸可不习惯这样浪费时间。
“还要一会儿而已,请几位客人耐心的等。”
“走!在前面带路吧!”
癸抱起青霭,薰也知机的把不明所以的幽凤抱到怀中,与随后而至的成美和梨花飞驰而进。
“青霭家的这花园不错呢!”
“我可不知道你喜欢植物的呀。”
“植物是不喜欢,但带着裸女在这里散步和做爱,看来不错。”
青霭听到这里真是为之气结。
七人一阵急掠,终于看到前方一个巨大的凉亭中,众星拱月似的,有上百仆役和护卫包围住一名衣饰清淡雅致的美女。
在癸他们迫近时,对方中最少三十人散发出一瞬即逝的强烈杀气,虽然看到领路的仆人和青霭之后消失了,但这些护卫都暗自防备住癸一行人。
不用青霭介绍,癸一看这格局就知道那名美女必是青霭的姐姐。除了生得出尘脱俗的美貌外,身上更有一份闲静贤慧的气质流露在外,仿如林中仙子一样。
在她玉手轻扬之后,环绕在她身边,不断让她过目文书和进行汇报的人,才停止了工作。身为龙家的当家,龙青霞是在上午才和部下们在龙殿中的主殿内商议公事,下午进行手边的工作时,她都喜欢在花园内。
“回来了吗?”她的音声同样给人雍容闲静的感觉,可是语气之中,却微带着一点嘲讽之意。
“是呀!”青霭浑身变得像双刺猬一样,锋芒毕露的敌意与气势针对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姐姐也不叫一声。”虽然她面上写意的莞尔一笑,可是眼中却刻意弄出一种轻视的态度。
“青霞,你少得意!我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一生起气来,青霭的年龄和智慧都好像退化成刁蛮的小女孩一样。
“我是当家,龙家可是家有家规的地方。青霭,一是叫姐姐,一是叫当家。
不然我可不能放着家规不执行呀!”
虽在轻言浅笑的细语,但是青霭的姐姐青霞,却自有一股逼人的霸道气势。
癸在欣赏她的美态之余,也感到眼前的美女,看来必是与其外貌气质不同的狠角色。
“青霞姐姐。”虽然不甘心,但青霭还是只好依从姐姐的命令。
“这几位是你的同伴吧!我收到部下的传信,说你去做了海盗。如果你想游山玩水安乐逍遥的过一生就算了。既然做事的话,就应该在家里帮忙,龙家的家族生意可是你我二人的。”
虽然代代传女不传子,不过为免不肖子孙太多,把龙家的产业都败光了,所以代代龙家都是限制在小家庭的规模。每一代的当家最多不会生超过三个女儿,而且没有继承当家的女儿,在外嫁之后,三代即脱离关系。所以虽然两姐妹相斗不休,但是关系却远比癸这外人想像的亲近。
“不仅是同伴呢!癸是我的丈夫!”青霭挑衅的把癸拉近,挨贴在他身上。
“唉!青霭你就不能认真点做事的吗?你还想在外面野到何时。”
“野到我喜欢的时候。”
带着一种优越感,青霭一把吻了在癸的面上。温暖的红唇,叫癸颇为舒服。
“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看到青霞眼中闪过一丝妒恨,青霭心中大感畅快。
龙家传统上一直是女人在当家作主的,而她们也有着自由选择配偶的条件,而如果喜欢,要面首三百也绝不是问题。只是青霭知道姐姐向来眼高于顶,对人每一个人都功利的计算。所以年岁上虽比自己大上二、三岁,可是至今还没找到合心意的对象。
现在自己先拥有了癸,一定把她气死了。
接下来则是姐妹两人相当失仪态的斗嘴与斗气,为了争取让癸等人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权利,青霭和青霞两人针锋相对的毒言毒语互相攻击。
“她们两姐妹感情真好呢!”
看到青霭与青霞在大吵不停的薰,握上癸的手,把身体轻挨贴在他身上。
“这样子也算好感情吗?”癸可真是要为之哑然失笑了。
“不是吗?很明显,她们把姐妹的感情放了在地位之上的。”
薰想到没有血缘却有着姐妹之情的幸惠,有血缘关系,却势同仇敌的茧。对幸惠,她们始终有着君臣之间的一层隔阂,有很多事基于身份地位的差别,她们是不能做的。而对茧,可是很难得才因母亲而化解了敌意,不过离有感情交流,可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癸在薰额上香了一口才道:“想念茧和母亲吗?那么你可要替我努力工作,将来打回邪马台帝国,宰了德川家康,让我把你们三母女兼收并束。”
“唔!”
内心感受良多的薰轻应一声,想着境况可怜的母亲,她有时真恨不得背生双翼,飞回邪马台帝国,尤其是以往自己跟世人一样误解她。
至于在凉亭内吵得正烈的青霞却停了下来。
“龙家的女人,代代都把男人治得贴贴服服的。想不到到我的妹妹却……”
之后,她非常暧味的一笑,眼中正注视着癸在吻薰。
“女人的幸福是被人爱。丈夫多妻妾,只反映他是一名强者,有条件有能力。
总好过那些心眼太高,年华逐步老去的人。”青霭也不服输的反唇相讥。
当晚,经过连场骂战的争取之后,癸等人得以进驻到一舟城之中。那是岛上龙家的兵将仆役们家眷的居所,其规模仿如一座中等城市。
青霭之所以回家,可不仅是为了省亲。更重要的有两点,其一是阅览和抄录关于龙家所收集的情报和资料,要在东洋大陆的周边海域上争霸,必然需要详细的情报。其次,是有一件事她还想说服姐姐的。
而对作姐姐的青霞来说,不听话,爱使小性子的妹妹回来,到底是一件好事多于坏事,因为妹妹再不听话,还是自己人。而且现在时值龙家要大作扩张的阶段,有海神的前少主和增加数千人手,总是有好处的。
在一舟城居住了几天,癸大致了解龙家的情形,除了青霭的解说,就是从众多自动送上门的美女身上探问出来的,不过依青霭所言,这些美女,恐怕全都是她姐姐送来作刺探的。
而龙家内部的组织,除了环岛要塞及龙家舰队外,就是家眷所在的一舟城、提供全岛人饮食所需的神农馆,它还经营管理着水上农场,粮仓与酒楼饭馆、用来赚回手下们的薪酬的醉香金银阁,利用赌场妓馆让部下的钱回流到自己手上,龙家这招还真绝。三生馆负责的信鸽,驿马与讯龙、当家办公和居住的龙殿。
而当中最重要的是储存和整理文件资料的万卷城与审卷馆,培养杀手的暗影殿,训练军师、参谋与掌柜的天机馆。
如果得到龙家,癸可以说是已完成制霸东洋大陆诸海域的一半工作,因为他会有强大的财力和最充足的情报支持。
“其实何必辛辛苦苦的去偷资料呢?让我把你姐姐也收下来,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青霭裸身站在窗前,欣赏晚上一舟岛灯火更美胜天上星空的夜境,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万家灯火构成的景色耀目动人。癸则手拥全裸的薰,躺在床上,反过来欣赏青霭的裸身。
“你少自大了。你想征服龙家的女人,首先准备生阉了自己吧!”青霭顿生怒意的嘲讽癸。
“你不是给我征服了吗?什么生阉的,别说得那么严重吧!”
“你想试姐姐的封龙印吗?要降服比我还好强与大女人的姐姐,除了调教还有什么办法?而要调教她,你得先解决岛上数万龙家军、暗影殿中的师生与十大杀手、保护当家和我的十二生肖。”
“哈哈……”
被青霭这样一说,他只能干笑几声了。要征服青霞,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就是调教。而他根本不可能不经战斗就可把她捉来调教到的,而青霞也不是用花言巧语说得动的女人。想起最初认识龙青雾霭时,惨被青霭施封龙印的苦况,要对付比青霭更女人至上主义的姐姐,一个不好,自己的小弟可就会仅能于小解用,再也举不起来了。
“明天!我会找姐姐正式商量。看她如何答覆吧!”
青霭注视着龙殿的灯火,只希望莉亚娜黛能尽快赶到。因为如果和姐姐的谈判失败的话,她将会需要莉亚娜黛这张王牌。
“我很羡慕青霭你和姐姐相处得那么好呢!”在癸怀中的薰轻声哀叹。
“我们那样怎能算相处得好。”
“可是……比起我已经好太多了,我实在不知如何与茧相处。”
在青霭来说,姐妹先吵架,再继而动武,然后第二天又和好如故,是姐妹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对薰的羡慕,青霭本身是不太能理解的。在薰眼中,也许她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薰真的很羡慕有亲人的人,亲人之间那种无私和不在乎的爱。虽然世上总有不慈爱的父母、不孝顺的子女,可是多数人还是能拥有父母无私的爱,兄弟姐妹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怀之情。
次日,在龙殿的一角,青霭与青霞两人作了非正式的会面。既是以姐妹的身份,也是以龙家当家和龙家这一代中唯一成员的身份。
“姐姐,还记得在决定谁是当家的家族会议上,你我的见解不同吗?”
“当然记得。”
“可以拜托你再说一次给癸他们听吗?”
在座的还有薰和幽凤,因为相比起其他一般的后宫战士,薰是全军的实战总指挥,而幽凤可是掌管着后勤建设的重任,将来根据地的建立和船舰与兵器的制造都不能缺少了她。
“虽然卡尔公子有不少女人,但是我妹妹在你眼中还是很有地位呢!”青霞先点破了癸的身份,才连带的说到他和妹妹的关系上去。
“当然了,她可是我非常重要的军师和女人。若是姐姐不介意,何不考虑和她共侍一夫?”
“癸公子说笑了,我还没打算和别人分享男人。不过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们龙家的人,虽然你被海神赶了出来,但是保护你,我龙家还有这份能力的。”
“你才是说笑了,青霞小姐。我可是从海神里杀出来的,而且我也用不着人保护,反而是海神距离被我取代消灭的日子不远了。”一直没正经样儿的癸,到这地步却感到一种被轻视的侮辱,霎时全身散发出逼人的霸气,严肃的说道。
倏然间,青霞感到一阵颤栗。那股霸气一时压得她连话都说不出,直到身后龙家成员的近身护卫,十二生肖之中的四名联手发出气劲保护她,才把癸的气势压了下来。
青霞这才体会到,身在安全地方的策谋者和在战阵中纵横的强者的差别。
“刚才抱歉了。我可是把癸公子当作自己人来看的,绝不是有意要贬低您的实力,青霞真是有失礼数。”大方自然的一笑之后,青霞才让气氛自然了下来。
“龙家过去千年以来,从仅限于神州国的发展到规模远及东洋大陆诸国。可是,时代不同了。自从百年前起,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让我们认识到天球星之大,还有伊罗巴诸国科学力量的伟大。所以今后,我龙家要放眼环宇,将商铺和情报网扩及砂漏之洲、荒野之州和三叉州,而且还得从伊罗巴诸国引入富有学识之士,强化我们的竞争能力。如果和现在比起来,龙家的规模最少要扩大到目前的三倍。所以我龙家可是求才若渴,青霭、还有癸与诸位,只要你们愿意,我可是非常欢迎你们在我手下工作的。”
龙家的成员,虽然没有海神那样遍及万国。可是除了包括东洋大陆各国的人之外,也有少量伊罗巴人。癸在尽情猎美之余,也有留意一下小军师的动作,万馆城内的馆藏,就是出动马车牛车来拉,也不是一、二百辆可以拉得完的。青霭的想法应该是秘密建造地道之类,让人持续潜入进去偷绘当中的所藏,再分批次运出一舟岛。
对此癸只能抓抓头放任青霭而行了,他就做好吸引青霞注意力的工作。青霭半秘密的在拉拢岛上的龙家成员,似乎只是掩饰挖地道的事。
除了血莺,癸的下一个对象是万馆城内的老处女。神州和高卢混血的童流霞。比起双十年华还多了很多岁,早已不会有人提亲,就算有人对她有兴趣,应该也只是以图利用她的职务之便。
天气正是和风细雨日子,癸好不在意天上的微雨,戴着预备送给童流霞的香艳伊罗巴内衣,轻快的边走边吹哨子。
「喵……喵……」
走在一舟岛街上的癸却看到一名愁容满面的少女,在逗玩刚出生不久的猫儿。
「妳是……」
少女的容颜虽然说不上天姿国色,可也秀丽绢好。特别是她衣衫半湿,高等神州国丫环打扮的衣服,让人隐隐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和腰肢,他的主人很明显的别有用心,给她衣服选用的衣料可是半透明的薄纱。
「癸公子好﹗」
对方礼貌的跟癸行礼,他却记得脸孔不记得在何处认识过。
「我叫梦儿,是炫静公子的丫头。」
癸这才想起她是那天勇挡在自己身前的小姑娘。
「这么有情趣吗﹖下雨天跟猫在街上玩。」
「不……我是出来做事的。可是看到这弃猫,就不忍心丢下它。它好可怜呢﹗被遗弃的猫儿,一生都是很悲惨的吧﹗」
少女幽幽的说,手中抱住一脸病弱的猫儿。对小猫的同情,也是因为她感同身受。
「拿回家去养好了。」
想念起华香也是喜欢这些小动物的人,加上少女与小猫都是惹人怜爱的样子。癸从怀中掏出十两银,不管梦儿同不同意,强行放到了她手上。十两足够一个家庭数月的开销了。
怜惜的抱着猫儿,梦儿看着风流名声遍及全岛的癸远去。内心悲哀的想着,要是自己的主人是这位公子该有多好。
「贱人﹗这么久都不回来。」
在一阵娇叱声中,梦儿的脸蛋被打了五个血红的指痕。宛如少女的主人炫静出现在她面前。一把就抢过她手中的银两。
「回去才好好调教妳这贱货。」
因为得到钱而稍稍的兴奋着的炫静,没有心情管梦儿怀中的病猫。只想回去后,好好的调教梦儿一顿。事实上在癸看不到的衣服下,梦儿的身躯布满着各种绳痕与鞭痕。
炫静就是目前新金国的皇帝,自先皇死后就被母亲送来这里,以避开摄政皇多尔衮的迫害。只是他虽贵为皇帝,不只手上没有一兵一卒,更连多一两银都没有。
在上一代的皇家权斗之中,长子皇太极抢了最得宠幼子多尔衮的帝位,还诸般迫害,炫静的母亲孝庄就是多尔衮的爱人。直到皇太极晚年病弱,多尔衮发起政变,就在大殿之上和孝庄皇后旧情复炽,当场欢好,让被俘且重病在身的皇太极看着他们行淫,气死大殿之上。
孝庄虽然不爱皇太极,可是炫静好歹是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所以力劝年老无子的多尔衮不登帝位,将名义上的皇帝之名留给炫静。把他外放到这里,不止如此,在众多女真权贵之子中,就数他最穷最弱势。虽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之子,却也是仇敌之子。多尔衮当然不会给他好过。
但是遗留着奸狡的皇太极的血液,炫静的才智不下乃父。靠种种卑鄙的毒计,控制着原来应该欺凌他的岛上新金国皇孙公子们,梦儿也是得至这些人送给他的丫环。困苦的环境,培养出炫静恶毒狡诈,贪婪小气,有仇必报的性格。对癸给他的侮辱,他是必定会加以回报的。
「流霞,我来看妳了。」
在万卷城内癸直入到童流霞办公的地方,身旁跟着负责监视的两个十二生肖的高手,就是癸也不能自由的在这里活动。
「小骚货,今天也很美丽呢﹗」
癸的心情极好,随了因为眼前的美人之外,就是昨天收到莉亚娜黛回归在即的珍珠传讯。明天他就可以得到小魔女的帮助,到时二人合力,必然有更多的美女失身于他和下不了床。
「谁是骚货,你少胡说了。」
眼前的美人,一身中年伊罗巴妇女的打扮。从领口包到袖口,下身是及地半圆型的灰色蓬起长裙。加上一副粗厚的木制眼镜,束成髻盘在脑后的头发。外观的打扮,连丑女都不如。
可是她那冰霜般的白亮肌肤,被束胸紧压着的大胸部,以及眼镜下透露着迷人秋波的美眸,还有没有任何化装却红艳美丽的香唇。却告诉癸一旦把她剥光之后,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年轻时她不乏追求者,而她就以这身打扮刻意去拒绝他们。而且态度极差,一点不假辞色。结果最后错失花期的她,已是面临着孤独终老的命运。
癸看得出的,不管她外表如何装正经装矜持。童流霞对自己那强壮雄浑的身躯是欣赏迷恋的,对挑逗她的那些直率却带点色的说话,虽然厉声咒骂,却是内心暗喜的。
「我的小美人儿,这是我找我家幽凤为妳特制的金属眼镜,轻身坚硬,别再戴那木框眼镜了。还有穿上我早先送妳的衣服,还有这套内衣,后天中午告一天假来我船上。」
看着癸手持的内衣,童流霞满脸红晕。那是黑色的束胸和内裤,不止设计华贵,更重要的是以半透明的布料制成的。
「你这变态,谁会穿这种衣服﹗」
童流霞气极大骂,俏脸满是红霞,更显艳丽动人。
癸接下来什么都不再说,也不管身旁有两个十二生肖中的高手在监视。就把童流霞强抱在怀中吻起来,直到她擂打在自己身上的粉拳变得软弱无力,呼吸因深吻而变得气喘为止。
「烂人﹗」
倏忽分开之后,童流霞一巴掌打在癸的脸上。双目己有泪光,一副恨死了他的表情。
但是她瞒不住癸的,深藏在她体内的淫念已发动,面对这可能是最后的英伟霸道追求者,童流霞这座外表坚固的城池,早就裂痕处处,而且随时做好迎皇师入城的准备,只欠一次全力猛攻,好让她好故作不敌,放下自尊与矜持。
「妳一定要来,不然……我以后绝不再来找妳。」
冰冷的丢下这句话,癸抚着被打的脸,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对武功不凡的他来说,这一巴掌连抓痒也不够,可是……装痛和装受伤害,也是攻夺女人心防的妙法。想必童流霞正为动手打自己而大生悔意。
次日莉亚娜黛的座舰龟甲船载着给她捕捉回来的雪女与织仙,开入一舟岛码头,停泊在癸的旗舰旁。
骑着变身成豹的佩尔蒂,莉亚娜黛飞跃过海面,降落到癸这边。
「怎样﹖我的海盗大头目,有想念小魔女吗﹖」
被海风吹起的波浪秀发依旧迷人,青空颜色的双瞳闪着怀念与兴奋的神彩。
「当然了,我有一个人要介绍妳认识的。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石幽凤。」
癸领着幽凤出来和莉亚娜黛见面。面对大方行礼的幽凤,莉亚娜黛只是色色的巡览在她身上。
癸与莉亚娜黛两人相视,心怀不轨的各自神秘一笑。
「佩尔蒂,我还给妳找了一位朋友。」
接下来出现的是狼妖灰影出现,黑豹与灰狼既好奇又微带点敌意的观察着对方。至于莉亚娜黛则兴奋的抱着灰影大叫,好像得到一件大玩具一样。
雪女魅罗和织仙纱夜也果然是不负癸所期待的美女,而且除魅罗之外,莉亚娜黛还降服了一打十二名的雪女回来。之后,大淫魔与小魔女在为后宫的事讨价还价。
而看在船头的青霭眼里,让面色有点发白的她拉起熏的手。
「妳要保护船上的所有人呀﹗可不要让这对恶魔太过份。」
青霭本想以军师的身份压制着癸与莉亚娜黛不可以太过份的,怎知连自己也成了他们的美食。目前,除了熏之外,可再没有人管得着他们了。
「我自身都难保,妳还想要我保护其它人。」
面对军师大人脸色发青的请求,熏只能苦笑回答。莉亚娜黛到底还是怕武功高强的熏,因为除癸之外,最强的就是她。至于癸,以往熏留在他心中高贵英气的形象还有点作用,他欺负人也不敢欺负到熏头上。
莉亚娜黛和幽凤的相遇,对癸来说是相当重要的。那意味着魔法与科学的结合,在公事上,可以期待武器和舰船的质素大幅提高,在私事上,后宫将不乏各种新淫具的诞生,保证谁不听话,不用癸出马,用淫具就管叫她们三天下不了床。
而在当天发生了一件事,之前被癸打伤的女真人,全部重伤而死,之后更在详细验尸前被人把尸体全数焚毁。
青霭与青霞两姐妹本就已如拉满弓弦的关系,至此更是全面爆发。青霞从表面看,自然是癸失手打死人,再派人毁尸灭迹。更严重的是她怀疑妹妹藉此破坏自己跟新金国的关系。虽然在这当中不无疑点。
而作为被害者的代表,炫静顺理成章的接收了他手下狐群狗党的遗物。尽情的把梦儿当猫来调教,等着看龙家两姐妹反目,癸大吃苦头的日子。
而根本没注意到这种不起眼的阴谋,癸利用织仙给船上几乎所有人都弄了一套侍女服。能逃得过他这一劫的,只有助纣为虐的莉亚娜黛和仅能自保的熏。
三名雪女正为他制造冷气,而乱、春心、觅十兵卫等则用芭蕉叶作的大扇给他送来阵阵凉风,维月正张开双翼在半空打扫船桅。身旁是成美和梨花在喂她吃去了皮的生果。
想来男人追求的也莫过如此了。不过魅罗和纱夜还给莉亚娜黛私藏着,至于幽凤则忙于研究莉亚娜黛的各种珍贵收藏和书籍。
而女仆中质素最差的一人,龙青雾正端着盘子走过来,上面放了新鲜的水果与红茶。
「莉亚娜黛,我有一件事想问的,这里主人应该是我吧﹗我放弃了自己的兴趣,不让大家全裸仅穿围裙的服侍我,可以穿女佣装。这应已够宽大为怀了,但是为什么妳可以不去换衣服,反而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坐在我旁边。」
「因为我是后宫的主人呀﹗」莉亚娜黛只是甜甜的笑着。
「我才是主人吧﹗」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莉亚娜黛道:「船上最大的是我,还是癸。」
「是莉亚娜黛女皇。」
一时除了梨花和成美之外,其它人都高叫着莉亚娜黛。
「喂﹗妳现在想要造反吗﹖」
「岂敢,来。癸主人。」
莉亚娜黛亲自取过一颗去了核的葡萄,用口咬着喂给癸。手上拿起香蕉皮朝最笨手笨脚的侍女青雾仍去。
刚吃了一口香甜,癸就被笨侍女的红茶与生果淋了个满头。而这笨侍女龙青雾,只能吐着舌头陪笑。
癸提起一脸傻笑的青雾道:「笨这件事好像是没得救的。妳给我去跟黑白玩玩好了。」接下来手一扔,将这可爱的小笨蛋扔到了水中,陪杀人鲸黑白。
虽然莉亚娜黛这小魔女在谋夺癸的后宫,但还是有人忠心于他的。梨花忠心的跟癸报告,刚才真正的凶手是谁。可惜等她说完,莉亚娜黛己经骑豹而逃。偶尔这样轻松一下,对癸来说心情真不错,虽然在青霭说来,他是有那一天不这样轻松的。自然癸不能放过喧宾夺主的小魔女了。
「癸,你好卑鄙呀﹗」
「三对三有什么卑鄙的。」
为了端整后宫的纪律,癸还是到莉亚娜黛重重设防的龟甲船走了一遭,把小魔女捉了出来。
在雪女们弄的人工雪之下,青雾正和梨花、成美组成一方和莉亚娜黛打雪战。
青雾高呼着:「雪战、雪战、雪战﹗」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对没看过雪的她来说,这可是极度刺激的感受。
至于梨花可也发挥忍者的实力,以雪球接连进攻,而成美也同样是乐在其中。
虽然三对三,但莉亚娜黛的助手是灰影和佩尔蒂。黑猫拒绝变身,还抓在莉亚娜黛背后以免受到连累。而莉亚娜黛则企图把身手敏锐的灰影,用作盾牌,抵挡敌人的雪球攻势。莉亚娜黛在三对一的雪球攻势之下,被扔了个浑身湿透。
在惩治过小魔女之后,癸正等待童流霞的来临。
「癸主人﹗让青雾服侍你好吗﹖」对癸替自己主持了公道,忘了最初是谁扔她下海的青雾。纯真得幼稚的她,主动提出要报答癸。
头戴发饰,身穿伊罗巴式的深咖啡色佣人服,前方是雪一样洁白的围裙以及背后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爱。
「好。青雾不愧是我的小可爱,就是笨了点。」
「人家才不笨呢﹗」
「那就要看看妳如何表现了。不过单是我一个人享受不好,成美给我牵爱水上来。我给女仆舔,让女仆再给美人犬舔吧﹗」
癸兴奋的说完,托起忠心驯服的青雾的香腮,取过莉亚娜黛尚未喝的热红茶灌了进她的小嘴内,再由雪女手上取过她们用妖力凝结而成的冰块放进去。最后把肉棒从裤内掏出,塞进涨得鼓鼓的青雾口内。
“不必再浪费唇舌了,青霞大小姐。我可不会容许有任何人位于我上面,对我指指点点的。我手下的人也不会跟随你,除非你有本事像我般干得她们快活似神仙吧!”
“看来我手上的情报有点误差呢!海神的少主卡尔,除了霸道、冷酷和残忍之外,还少了无赖和粗鄙这两个形容词。”既然不可能说服癸,青霞也不刻意装友善和大方了。
“卡尔此名,我早已弃之不用。青霞小姐,你还是叫我龙癸吧!”
“我们最大的分歧,姐姐可还没说到……”
“那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是你太执拗和看不开了。也因为你眼界太小了,才会因此失去当家之位。”
“五千万人的生死存亡,可以说是小事吗?”
青霭面上罩上一层寒霜,盯视住姐姐。两人之间,凝成了极为恶劣的气氛。
“对比起龙家未来的壮大和扩张,这只是一件小事。”
青霞平淡冷静的说道:“龙家的势力虽然遍及东洋大陆,可是由于一舟岛这大本营是如此靠近神州国。所以我们必需要干涉神州国的政权更替,确保由我们可以利用和合作的势力成为神州国的新皇朝,以免构成龙家的威胁。”
“现在的日月皇朝,已经腐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虽然不是无法做生意,但是每隔数年就有一次大规模的民变,加上四方外敌骚扰。弄得全国哀鸿遍野,在人民连一口饱饭也难吃到的情况之下,各地店子的总收入下降一半,情报方面的收入下降三成,而因战乱和动荡,暗影殿和三生馆方面却一直在扩充人手。收入减少,支出增多。”
“为此龙家已有决定,让日月皇朝灭亡,收回以往对它的支持。而问题是接下来要支持谁取代日月皇朝。民变的几股势力,只是穷疯了的农民,难成大器,连掌握人心的事也不会,只会报仇性的烧杀掳掠。”
“日月皇朝内又没有值得支持的军阀,所以我决定龙家支持的新对象,是目前正入侵神州国的新金国。由女真人建立新金国,拥有强大的骑兵,征服匈奴,降服高句丽。虽仅数十万之众,但是几乎战无不胜,难得的是他们的两代皇帝,从一开始就懂得利用炎黄民族的效用。平定天下,重建秩序,只能依赖他们!”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姐姐。你认为让神州国灭亡,让我们代代做女真人的奴隶,就叫天下太平吗?”
青霭眼中闪着寒芒,其心志之坚,气势之烈,是癸所没见过的。而这就是她们两姐妹最大的分歧了,青霞是想妹妹回来帮助自己,而青霭的想法是希望得到姐姐支持癸制霸七海,以及收回支持新金国的决定。
“我与目前掌握女真实权的摄政皇多尔衮谈过,他深懂得如何奴役炎黄人之道。对腐败无能的武将们诱之以金银财宝,逼之以军威、对空谈误国趋炎附势的文官,动之以万民之福,惑之以功名权势。靠利用炎黄人制炎黄人,新金军即可以一敌百,神州国之内,再无可以阻挡他们的力量。从现实来看,我龙家自然应该支持新金国了。做生意,当然以利字当头。只要新金国灭亡了神州国,天下重上太平稳定的轨道,我龙家的收入才可以不降反升。”
“够了。我们是神州人,炎黄之民呀!让国家灭亡,世代被人奴役,就只为了自己可以多一点收入。就算神州国没有可以值得支持的对象,我们龙家就不能直接控制神州国吗?”
“青霭,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神州国的人是生是死,只有在影响到我们的收入时才重要。被皇帝奴役,本就世代如此,现在不过换个外族来奴役罢了。”
“姐姐在说什么话!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自私和无情?自己的国家被人侵略,你还要去协助侵略者。新金国遇抵抗必屠城,手段之残忍,历代罕见,还利用一班无耻的奸贼去统治,把我们当成畜生代代奴役也没所谓吗?”
在癸来说,可是非常意外的,青霭是那么信奉民族大义的人。她们两姐妹的相争,实质就是利益与正义之争。对连亲人都没有癸来说,民族两字对他来说,只代表那一国美女的特质。
“冷静一点好吗?青霭。百姓所求的是什么,那些自私自利的贱民,所要的不过是两口饱饭。他们才不管什么民族大义,你看新金国自突破长城南下之后,到过洋子江前为止,途中未逢坚城未遇劲旅。对一班代代为奴的人说民族大义,不过是废话。这些人根本无可救药的,虽然我龙家若是有意夺取天下,自问新金国岂是我们敌手?但是得一个神州国,我们就失尽了整个东洋大陆,试问到时还有哪个政权敢和我们做生意?何况政权必有覆亡之日,而我龙家已千年不灭。”
“可是,北方那些已主动投效女真的炎黄奸贼,他们可以不为外人奴而耻,反以之为荣。但是,难道姐姐要见到南方也尽毁于新金国之下吗?过洋子江后,遭到南方各城激烈抵抗的新金国,至今为此屠杀了最少百万人命呀!”
“女真人少,炎黄人多,就是以十换一,新金国也必亡。他们要长治久安,让炎黄人世代为奴,自必要移风易俗。杀尽有骨气的人,让小人当道,国家才能太平。正所谓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让炎黄之民做太平犬,才符合我们龙家的利益。只要你我是人上人,何必管其他人要做太平犬?何况战乱之世,天下必要死人,纵然死上一千万人,但只要余下的四千万人,能乖乖的做太平犬,不就够了吗?”
“好了!”一声暴喝,癸的铁拳重击桌子,把整张桌都震成了粉末。
听着青霭义正严词、青霞冷酷自私的两种理论,癸真是一阵烦闷,他才不管什么天下人的死活。民族大义,万民的生死,与他何干?
“薰、幽凤,你们有何看法?”
幽凤略一思索之后回答:“我……我也是神州人,虽然长期身处国外,但是我也不想自己的子孙世代做太平狗。”
薰道:“我虽然觉得侵略是不对的。不过青霭、幽凤抱歉,我最关心的是如何从神州国得到人力和财力的支援,让我可以去救母亲和妹妹。这件事我没有什么主意。”
“青霭想要说服姐姐的就是这件事吗?”
“是呀!”
“何必麻烦呢!我之所以要做海盗之皇为的是什么?就是要有能力把看不顺眼的人都宰了。虽然我讨厌满嘴正义的人,不过只要我的女人喜欢,我就不管它正不正义了。你不喜欢神州国给新金国侵略的话,我就替你灭了新金国,宰光女真人不就行了吗?”
癸一把将青霭从她椅内抱到自己怀中,让她羞得面上红霞满布。
面对癸的大话,青霞怀疑的道:“癸你认为自己可以扭转乾坤吗?新金国可是有百万之众呀。”
“海神也有百万之众,青霞小姐认为那一比之新金国那一方较强。”
“海神。”
“既然连海神都比不上,杀一百万人和二百万人也没什么分别的。我刚好也是姐姐这一类视人命如草的人。只要青霭开心,我替她多杀一百万人又如何?”
癸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人都是自私的,所谓万民,不过是大量的人而已。人不是多了就会变好了,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的得要去帮一大群陌生人?何况这些人也不见得就会感激他?
“问题是,龙家会支持我还是新金国呢?”
讨厌青霭再说大道理的癸,手上逗得她气喘不断,面上发滚变红,因动情和羞愧而无法说话。
“要做生意,总得要有实力的。只要你有实力,我自然愿意支持你了。否则要有情报,就请癸公子拿钱来买了。”
“不是说自己人的吗?”
“那给你九折优惠好了。龙家可从没给过别人这种优待呀!”
“其实我觉得青霞姐给我几个香吻就好了,到底我可是你的好妹婿。”
没有理会癸的调笑,青霞陷入了沉思中,改名成龙癸的前海神少主卡尔,真的有种霸王的气势,一、二百万敌人竟可以完全不看在眼里的。相比之下,多尔衮之类的人,不过是世俗的皇帝,只会斤斤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神州国的未来究竟是由眼前,有着傲视天下霸气的浪子,还是那位功于心计,歹毒残酷的新金国摄政王多尔衮去决定呢。
“告辞了!青霞小姐。”
退出龙殿之外后,青霭像作了坏事似的小孩子,害怕着癸会生气。事实上,想对抗新金国这样的大敌,她却从未跟癸提起过。
“为了我与新金国为敌,真的好吗?”
“有什么所谓。我管它正义邪恶的,只要你不喜欢他们就够了。”
“多谢你,癸!”青霭不管四周仆人的眼光,一下吻在癸的脸上。
“反正你是我的军师嘛!工作还不是你在做,哈哈。”
“其实呢!我觉得对抗新金国是正义的事,癸会讨厌吗?”
“我是讨厌那些打着正义之名,行事手段却比作奸犯科的人还歹毒,却不会讨厌你这种笨笨的正义。小蠢蛋!”
“什么麻!人家哪里蠢了?”
“还不够蠢,流血流汗还没有利益可言,这还不够蠢。”
青霭一张俏脸被癸取得笑涨红,双颊气鼓鼓的。
“癸有没有听过童话和寓言?”
“有,那些白痴故事,华香最喜欢用来惩罚我,说得人头昏脑涨的。”
“我知自己是蠢蛋是白痴了,可是我就是喜欢,皇帝都是贤明的、臣子都是忠心的、公主都是美丽的、王子都是英俊的。这样子的世界不好吗?”
“童话就是童话,寓言就是寓言,哪能当真的?”
“我知道。现实和理想是有很大差距的,可是……我就是看不过眼嘛!人家自少听奶娘说这些故事时,都很崇拜那些皇帝、英雄和侠士的,现在却跟着你落草为寇。”青霭嗔怪住癸,挨贴到他身上。
人的心总是有距离的。就像癸没有跟后宫的女性们诉说自己的过去,除非她们自愿也不追问她们的往事。就以青霭现在来说,当感情日深时,就会把大家的心事一件件的交流。想想虽然青霭很聪明,但和傻丫头青雾还不是同一个脑袋。
当初会笨得一个人离家出走,就显出青霭冷酷极有限的性格。同样是策谋之士,若是本性阴险歹毒的,必然会留在龙家找机会计算她姐姐的。
癸算算目前的敌人名单上,除了德川家和海神添之外上新金国一项,如果把莉亚娜黛对十四门徒会的敌意也考虑在内,自己根本是在与全环宇为敌,不过敌人的强大,反而刺激起他的信心和斗志。
自己身边有薰、幽凤、莉亚娜黛、青霭和青雾,只要有这些既需要他保护又在支持他的人存在,无论面对任何组织,癸都有取胜的信心。既然对现实看不过眼,受到现实压迫,那就把现实改变成自己喜欢的。为此,癸才需要建立自己的百万雄师。
而癸目前手下的人马才只有一万,相对起目前最直接的对手,新金国就有百万之众。
与薰和青霭商议之后,癸放弃了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的打算,虽然相比之下德川家,只有十余万人,是较易击破的对手,又有政宗的伊达家支援。
不过目前新金国已经占领了一半神州国的领土,若是等收拾了德川家康才回来,到时神州国只怕已经全灭了。所以现在应该把握时机,利用日月皇朝还没完全灭亡的这时刻,在南方招兵买马,造船建舰,先行攻占沿海的大岛,建立己方的根据地,从海上攻击新金国。
对此癸曾问过薰,为何不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
“记得幸惠说为了不想引起战乱而背叛我的事吗?”语气幽幽的薰,流露出无尽的愁伤。
“德川家康虽然是个恶魔。但是邪马台帝国内正值和平盛世是事实,对我来说,这不是战争,是一场私斗,是我丰臣薰为了母亲与妹妹与德川家康所作的私斗。虽然我恨不得马上返回邪马台帝国,但是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斗,而造成邪马台帝国内万民受苦。”
“所以……目前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就是在我们有能力一战要了德川家康这魔君老命的时候。我不要打长期战,一动手,我就要他死。”
癸可以体谅薰焦急难耐的心情。就如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急于去报血海深仇,却得要从扎马起练习,而仇人却在风流快活的伤害自己的亲人。
青霞虽说给癸折扣买情报,不过癸可不打算乖乖付钱。现在正是他要急速扩充势力的时候,既然青霭是这里的二小姐,自然要加以利用,好免费取得情报。
而且要比将来自己的敌人占尽先机,最终癸还是要征服龙家的当家青霞的,情报之战,可是真正的第一线,比任何事情都要来得优先。总有一天癸要让青霞成为自己的调教对象,而在等待莉亚娜黛回来的这段时间。癸可要寓工作于娱乐。
要取得情报,自然以偷取位于万卷城中的资料为上了。虽然青霭可以用二小姐的身份随意进出,但是面对那如山的资料,她只有一个人。就算她如何一目十行,倒背如流,十年也记不完所有资料的,而且找人抄录一份也费时失事。
为此青霭只好密谋如何盗出万卷城的所藏。另外为了将来要发动政变,从青霞手上夺权拿下龙家,她要做的就是拉拢人心。而面对她的阴谋,青霞也全力反制。一时一舟岛内到处都是忍者和间谍横行,青霭秘密接触各城各馆的主持人,为未来的叛乱预先埋下伏线,特别是以往姐妹相争当家之位时,她也有自己的一班支持者。
对青霭的计谋,癸像平时一样什么也没说就放手交给她去做。但是如果以自己在海神时的性格绝不会这样多顾忌和迂回行事的。既然有莉亚娜黛这皇牌就要利用,下毒也好,用魔法也好,虽说龙家的战斗力虽然最少是他目前的五倍。但既然青霞因为青霭的关系,已放了他们进来,没必要跟她客气,用狠毒的计谋,雷霆的手段一举拿下龙家。
但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自己这一方最少有一半的人要死,癸现在的心肠比当年软了很多。何况他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后宫成员,纵然明知这样会胜得更快和直接。就让青霭继续说自己是懒虫好了,自己就是不想做决定别人生死的选择,才把一切全权交托给青霭的。
作为重点监视的对象,青霭交给癸的任务就是尽情发挥,去引诱监视人员的注意,以及一张附赠的一舟岛内美女简介。小军师的吩咐,就是叫他尽情去猎艳就好了。
对青霞来说,到底要顾及青霭二小姐的身份,何况万一真的引发内斗,是绝非她所愿的,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癸和青霭知难而退,把他们的阴谋瓦解于筹备之中。要情报,一是乖乖付钱,一是让青霭以二小姐的身份去看,息了偷万卷城所藏和拉拢人心的妄图。
为免双方撕破脸,青霭交代癸的,是除了杀人,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如此,对癸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在暗影殿内见识一下女杀手的床上功夫,其次就是到醉香金银阁去花天酒地。
一放进青雾的口,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但又未到灼人的热度,让肉棒无比受用。在这当中,涨得满口难受的青雾,迫得吞噬了部份浸过癸的龙根的红茶。
然后用她那灵巧的小舌,舔弄逗玩癸的龟头和帽边等高度敏感地带。
悦乐的快感直涌上来,叫癸大呼痛快。而在这当中,冰块和红茶一冷一热的配合,带来异于平常的高度刺激,何况青雾的丁香小舌一直辛勤的在为他服务。
除了触觉的高度刺激之外,视觉的享受也让人心神愉快。鼓起香腮,双眼精灵的青雾,小嘴儿为难的吞吞吐吐住自己的肉棒。玷污和玩弄自己所爱的女人,也是床上的一种乐趣。
之后,被牵上来的爱水。除了颈上的黄金项圈,下身仅有一块荷叶包着女体最神秘的地带。之所以用荷叶乃是某次船上的厨房弄荷叶饭得来的灵感。一看到,就让人想打开荷叶,尽情饱餐荷叶下的美味。
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让美人犬爱水脸上浮着期待与淫秽的表情。而她果然如饿狗一样,在青雾不依的挣扎中,高掀她的裙子,把那绵质的雪白内裤往下拉。
露出一个光滑性感的香臀,看得癸更形兴奋,多往青雾口中落力的插了几下。
“唔……呀……呀……”
在青雾为难与动情的叫声之中,癸的肉棒没入与进出于她的迷人小嘴之内,而在她背后性感香艳,大胸部晃动摇摆的爱水,正努力舌耕在青雾的桃花园之上。
一冷一热,再加上灵动嫩滑的舌头。癸一声低哼,把u烫的阳精全灌入到青雾的嘴内。之后就改为欣赏青雾在爱水舌下高潮,最后二女深吻在一起,将口中的阳精、阴精、红茶、冰块、爱液全都吞下去为止。
“青雾的舌技愈来愈好了。”
癸托起青雾的香唇轻吻以示嘉奖。而爱水,则交给其他后宫成员,用木阳具满足到她大呼痛快为止。
“虽然不是每次都做到主角,但是做配角时你们也要努力呀!”
看着派去接送童流霞的马车到达,癸遂对身边的诸女道。同时也停止了在没穿内裤的青雾裙下,用手指做探险的动作。让双眼含情脉脉,脸上一满是春意的她,双颊泛红的回去扮演女仆的角色。
就如癸所预料的一样,童流霞穿着他之前送的大胆伊罗巴晚礼服。露出奶白色的香肩,美丽的锁骨性感动人。
而肯穿这样来应约,也就是暗示着,癸今晚想对她怎样也可以。
癸飞跃而下,神威凛凛的降落在童流霞身旁。霸道和野性的一下子就大胆的把她抱在怀里。
“怎样,想通了吗?我的美人儿。”
“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脸又气又恨的样子,童流霞挣扎着要从癸怀中脱出,但却给他抱得紧紧的。
“让你做一个美梦!”
癸轻触在那团圆滚滚的胸前肉球上,在童流霞的尖叫声之中,高窜而起,飞跃回到了甲板之上。由后宫成员扮的女仆列阵欢迎,叫喊着欢迎主人和夫人归来。
而童流霞已经被癸气得双颊发红了。只是她眼中却藏不着一丝感动和高兴的神色。
“今天是女仆节,所以我的女人都作女仆打扮。”
癸让童流霞坐到莉亚娜黛刚才的位子上,让她和自己共享着众人的服侍。
“我听说伊罗巴的女人都喜欢做梦的。”
童流霞听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白马皇子的美梦。英俊不凡,温柔体贴的王子。自然少不了宴会上名贵的礼服、众人观羡的眼光、动人的优美旋律。”
这样开口说的不是癸,而是终于肯换上女仆服的莉亚娜黛。
“请让莉亚娜黛为我的海盗王与他的一夜夫人弹一首曲子。”
恭维有嘉的莉亚娜黛以羡慕的眼光看着童流霞,让她芳心大喜。之后癸牵起她的手,踩着莉亚娜黛刚教的伊罗巴舞步跳起舞来。
周围是雪女们用妖力制造的微风与小雪,耳边是莉亚娜黛那魅惑人心的美妙音色。
一时之间,童流霞感到全身都骚软了。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成为美丽动人的女主角,可是从少女时代起每个女人就一直在做的梦想。而且这个梦,即使到老也不会停。
癸紧贴在童流霞的胸前,压迫着她的一对大胸脯,另一只手则在她裸露的光滑粉背上游走。平日几乎从未给癸好脸色看过的她,现在却一副迷醉的样子。
环境与音乐,真的是最能叫女人举脚降服的武器。
“今晚不要走!我要让你做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
面对癸在耳边的柔声细语,这位有着高卢美女浪漫血统的玉人,轻轻颔首,羞红着脸答应。
一曲又一曲的,两人在莉亚娜黛魅惑人心的曲子下跳着舞,而薰则下令开船,在日落黄昏之后出航海上。
而等到童流霞发觉时,甲板上已组合起了一张巨大华美的床。除了青雾与莉亚娜黛,其他人已尽行退去。
“流霞有没有听过女人要在厅堂做淑女、床上做荡妇、厨房做主妇才是好女人。”
“有呀!”
“那么我这假扮的绅士,也要回复我的本性,在床上就要做一只野兽,才叫真正的好男人。”
接下来把这已心动的美女,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等等!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
在甲板的灯光与夜空月光之下,她一脸赤红的样子,更是香艳迷人。
“以夜空为天花、月儿作灯、茫茫大海作地板、加上这张床,流霞还想怎样。”
癸在青雾的服侍下瞬速脱去衣裳。
“那……那至少,要她们两个退下吧!怎……怎可以有人留在这里的。”
“让我告诉流霞夫人一个秘密。”
莉亚娜黛边动手脱童流霞的衣服,边在她耳边悄声说。
“我们又不是真的是侍女,那边的是癸的蠢蛋军师,我呢!则是后宫的主人。
流霞上了贼船,当然不能让你乖乖逃出去了。”
在一轮挣扎纠缠之中,莉亚娜黛剥下童流霞晚礼服的上半,让她黑色的束胸前展现在癸眼前,那真是深刻的乳沟和壮观的大胸部。
癸一下运劲于指,将之当刀来用,几下功夫,就把童流霞全身砍了个精光,仅余内裤。贴身轻盈,黑色的半透明质底,充满神秘诱惑。而癸不顾莉亚娜黛用眼神抗议,这样的好事,他才不让给这个想与他抢美女的小魔女。这条内裤非要自己来脱不可。
“啊呀……”
童流霞玉容上泛着红霞,身体陷入火烧一样的热情状态之中。以往眼角太高的她,差点就以为只能孤寂终老了,若非有癸这识花之人。只是……在两名少女面前被人剥光,真的很羞人呀!
终于童流霞身上再没有一丝阻碍癸活动的东西。月色下迷人的大胸部,还有修长的娇躯,双腿尽头间的黑色丝绒般的柔毛。让癸看得色心大动。
随手一扬,癸把刚脱下成熟艳女的内裤扔给莉亚娜黛。有一点癸不明白的,莉亚娜黛又不是男人,更加是处女之身,为何她会如此沉迷于性事和调教之中。
而最叫癸意外的是,在激动之中,她偶尔出现冷静极的表情,好像在计算什么。
反而青雾的好色就正常得多了,她对这方面可是非常有趣,即使三、四人一起服侍自己。她不只不抗拒,还对其他女性的身体很有兴趣,现在她就以带着情欲的眼光看着童流霞的大胸部,和自己娇小的双乳在相互比较。
“流霞有没有想过初夜是这样一种情形呢?”
在癸的点头示意下,青雾和他分享着眼前的硕大豪乳。触之滑不溜手,且极富弹力。
一阵揉搓之下,就让童流霞大声的浪叫出来,一点也看不出是处女。
至于在她下半身,莉亚娜黛不管童流霞半抗拒半顺迎,把这迷人浪女的双腿大大打开,把螓首埋在她的桃花园之间,香舌直钻进花穴之内。弄得童流霞扭身奉迎,轻抬腰肢,配合着莉亚娜黛活动。
癸埋手在那对大胸部之上,这鼓涨的东西还真是惊人的级数。从鼻端传来的乳香扑鼻,叫人心神一爽。对此癸是伸出大舌,大舔特舔于其上,方叫他感到惬意。
“啊呀呀……啊唔呀……”
才第一次,童流霞的身体已尽情的投入。内心虽对被两个可作自己女儿的少女,如此的玩弄,深感耻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浑身上下传来的快乐。
“啊呀!”
当癸掏出肉棒在童流霞的大胸脯上乳交,用她滑腻的乳肌揉搓包夹自己的分身小弟时。腰下女体一阵痉挛,已在三人之交双攻击之下尽情泄了出来。
轻擦着嘴边淫水的莉亚娜黛,飞快的走到童流霞身旁,把自己含在口中的阴精灌回她的香唇之内。
“呼!真是一对淫荡的处女。”
对痴缠在深吻的童流霞与莉亚娜黛,癸的肉棒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在她们面上。
看来起多么的淫荡与诱惑人。
“你说谁淫荡,谁呀!纱夜和魅罗还是我留给自己享用好了。”
“我的魔女大人,你就饶我这小海盗一时失言吧!”
童流霞密实姑娘假正经,正当盛年却没有男人的她,可是悄悄的长年自慰,不过她一直小心不弄破处女膜。对男女间的房事,从馆藏中她可偷看过不少。
“替我舔干净!”
面上满是阳精的莉亚娜黛吩咐道。而对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童流霞,莉亚娜黛大力一捏她的乳头,结果还是让她乖乖的吐出香舌,舔掉癸射出的精液。
“呼!让人好羡的大胸脯呢!圆鼓鼓的,若然像爱水一样有奶可以喝。必定能最少榨上三大杯的。”
青霭微妒又羡的玩弄着童流霞的一对特大尺码的玉乳。
癸退到一半身,把与一对大乳房相对的修长美腿搁在肩上。看着那花唇微张,黑色的纤毛间尽是淫蜜的女阴。
过熟的香甜果子,这就是癸对童流霞的想法。还是处女的身体,但肉体却早已成熟多时了。所以才会第一次,就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之下如此投入。
“啊呀!”
一口气突入的肉棒,刺穿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阴道。贯穿童流霞保守多年的处女膜。虽然痛得她高亢的尖叫,浑身一阵痉挛,但是却无碍她享受性的快乐。
到底她可不是青霭、成美等未熟的青涩处女。
虽然发色和瞳孔都是神州国人的黑色,但是身体却是伊罗巴母亲的遗传。大到让女人妒忌的巨胸,典雅修长,浓纤合渡的美腿,窄小却有力的小蛮腰。
刚被破身,童流霞就高声的在叫床,任由青雾与莉亚娜黛玩弄她的酥胸,让癸的肉棒连轰在她的花穴内。一时淫水四溅,愉悦的欢呼声高唱入云。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处女就是处女。童流霞可一直只敢在处女膜之前抚弄自己,绝不敢越过这最终防线。所以内部异常紧窄,加上身体却已全熟,女性的爱液倾泻而出,弄得内部又紧又滑。
“哈呀!”
癸兴奋的低享一声,感受着小弟的快感,全力的抽插在女体之内。干得淫水乱飞,童流霞面上尽是激动和快慰的表情。就在她悦乐舒缓的表情之中,癸将精液全射进花穴之内。
除了癸裤子半脱,四人只中仅有童流霞是全裸的,面上尽是满足后的迷人风韵。她更主动的吻在青雾和莉亚娜黛身上以示感激。
“癸,人家也想要呢!何况青霭有话要和我们的新人说。”
青雾隔着裙子边安慰自己的花唇边道。
而莉亚娜黛则神色兴奋的抓着童流霞被剥下的内裤,往她股间抹拭,好沾上处女的鲜血和爱液。
“莉亚娜黛,你不是变态到收集这种东西吧!”
“你胡说。我是在收集施魔法的材料。”
顿生怒意的莉亚娜黛,粉脸含煞的样子,却有着异样的魅力。
“我果然没看错,故作正经的外表下,有着一副多么淫荡美丽的胴体。”
癸将满身都是汗水、爱水、精液等都童流霞抱在怀中。
“人家那里淫荡了?”
“这里。”
在童流霞的娇声抗议之中,癸一手探进她的花穴之内。让她在喔呵一声之中,再陷入快感的乱流之中。
“看,四个人之中,就你一个全裸,还是面对夜空与大海,如此暴露。”
刚系好裤子的癸,取笑着他刚得到的宝贝。
而在青雾体内的青霭,则在她夺取龙家馆藏情报的策略中,又加上一项已完成。
在青霭的计划之下,正在从一舟城修建一条地道连接到万卷城。而作为她的姐姐,青霞也不是易惹的货色。利用地听之法,她已基本上掌握了妹妹的计划,只是她有点怀疑,这就是妹妹的全部计划了吗?
青霞现在正盘算着何时把心怀不诡的青霭和癸赶出去最好。虽然不喜欢被人利用,但是她还是决定借女真人被打死的事件,把他们两人扫地出门。只是到底是姐妹,青霞尤其害怕因妹妹而使龙家爆发内斗,因为这一战下来,随时会使龙家一分为二。所以炫静设想的姐妹大战,根本没有发生的条件。
至于青霭,她窃取馆藏的事,也一直依自己的进度进行着。而无论如何,目前不是夺取龙家的时候,己方也还没足以说服姐姐放弃支持新金国的实力。所以青霭本身也开始准备离开。
而为龙家没有爆发姐妹内斗,炫静可是更恨在心里。决心要让青霞在妹妹和新金国中选择一方。而他相信以公为先的龙青霞必然会选择新金国。
一想到此,炫静歹毒黑暗的心灵就大呼爽快。
“贱人!好好的舔,别让牙齿碰到我。”
炫静拉扯着梦儿的头发,她痛得眼角含泪。而梦儿凄苦的在舔弄的肉棒,和常人的大不相同,竟无外皮,是一根通体粉红的肉棍。而炫静也在自己胸前抚弄着自己的胸部,虽然非常小巧,但那绝对是女生的乳房。
梦儿虽然知道炫静的毒计。但她却无能为力,她自知自己仅是一个下贱的仆人。就如她猜想自己的主人是雌雄同体的,却从没看过主人全裸的样子。很多事她都是无能为力的。只希望龙癸不会被自己的主人所伤害到。
而炫静之所以那么恨癸,不只是为几个手下被打。而是他身为一国之君对癸的妒忌。他不过一个海盗,却有强壮健硕的身体,身旁众美环绕,手下数千兵将。
反之自己贵为一国之君,身体却男不男女不女。手下只有些被威胁控制的女真皇孙公子,身伴更只有梦儿一个女奴,国政实权尽在多尔衮身上,每晚更尽情玩弄自己淫乱的母亲。他能不妒恨吗?自己是个只有虚名的皇帝,而龙癸不过是一个海盗,却有美相伴,有兵有舰,实权在握。上天实在太岂有此理了?
“脱、脱、脱!”
在醉香金银阁内的其中一座赌场内,震天般的巨响正从所有赌徒中众志成城的喊出来。
由于伊罗巴文明的东传,龙家又力求走在时代变化的尖端,所以在建筑和衣式上,近年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伊罗巴文明的影子。醉香金银阁的每座赌场都有其特式,这一座正是伊罗巴式的,赌场内的荷官均为女子,而且都穿着兔女郎的打扮。
和癸进门时所想的不同,不是全身毛像只兔子布娃娃的衣服,而是比内衣还贴身的一件紧身小衣,直接紧贴在肌肤上,仅露出胸口上面的肌肤,加上一件伊罗巴外套,蝴蝶领结,像鱼网一样的从大腿直到脚踝的长薄袜,再加上兔形的头饰和毛茸茸的假尾巴。
看到喷血的癸,立时就掏出一大把银票,打赏了赌场的荷官和负责的馆主。
表演了几手极低劣的技术,证明了自己是最好的肥羊,正等着给狼吃。之后再出言挑衅,要和美丽的女荷官赌至剥光为止,并声言以本伤人,非要她全脱不可。
等到对方上勾,癸才使出真功夫。他虽不会赌术,但是就如他用武术入性技一样,利用内力和巧劲做手脚,一直战无不胜,让美丽迷人的女荷官,全身剥得只余下件比手掌还小的贴身亵裤,双手左右分掩胸前,肉光致致的非常迷人。
癸赌的仅是一般的掷骰子赌大小而已,好方便他以武出千。连战连胜的他一脸得色,赌场内用来摇骰的虽然只是一般竹筒,但内部却经过特殊改造,让人极难听得出声音,而且还暗藏机关,非同一般,可是这可绝难不到癸。
癸轻弹出几股指风,击在半裸露出胸前一对美妙肉球,女荷官手上的竹筒,把内里的骰子依自己所想的方向转动。眼看对方就要全裸人前时,他感到地面极微的倏然一震,竹筒内的骰子又再滚动了。
出现在癸身边的是一个浑身白衣如雪,玉容冰冷如罩上一层寒霜的黑发黑瞳美女,刚才就是她出手的。她一出现,所有正大声喊脱的人都立时收了声。
“赌场内赌的是运气,以武功造假,欺负女孩子,真是卑鄙下流。”
如电光一样的眼神迫视在癸身上。而她正是癸的目标,龙家暗影殿中,十大杀手的首席,血莺。据青霭提供的资料,她出身青楼,虽然很迟才习武,但天份极高,从简单的内功心法和招式中,自行顿悟,开创出一套专合女子使用的霸道武学。短时间内由醉香金银阁内的一名妓女,成为了暗影殿中的首席。
“呼!血莺小姐呀!果然如传闻一样,好一座美艳绝伦的冰山,听说你最恨登徒子的是吗?”
“是。”
血莺以深寒刺骨的语气回答,在声音中已集以内力,以音攻人。不过这还不足以动摇癸的心神。
“好遗憾呢!如果我早些见到你,便可以在床上婊你了。”
“侮辱女性,那么有趣吗?”
“有趣。荷官小姐,这是给你的打赏。若是你把亵裤都剥了下来,其他的我也全送给你。”
虽然刚输一局,但癸把自己桌上的百余两银筹码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另外他还把身上余下的千余两也掏出来。这笔他刚才赢来的钱绝对足以改变一个穷人的一生走向了。其实还可以再赢多一点的,不过为免惹出真正的赌界高手,癸自料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赌客们全都兴志勃勃的在看,反正是癸出钱,不过碍于血莺在此,无人敢出声而已。美丽女荷官脸上露出贪婪、欲望、羞涩、为难的诸般神色,最后她贴近赌桌,解下亵裤放到赌桌上,虽然有赌桌挡住,看不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带,但是她高翘的香滑屁股却尽现人前,一脸红透了的羞人样儿,非常迷人。
“就是这么有趣?”癸轻薄的道。
血莺面无表情的脱下身上神州式的白衣,露出下面的白色中衣,遗憾的是松松的中衣,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身体曲线。在替女荷官盖上衣服之后,她才冷冷的回过头来面对癸。
“敢和我赌吗?”
“怎样赌?”
“我是杀手,就赌我的技术,一天之内我若伤不到你,我就任你处置一天,好满足你想婊我的欲望。”
“那若是我输的话呢?”
“我要亲手阉了你。”
“所谓伤,总不能只是擦伤一下吧!最少要躺在床上三、五天的才算。”
“成交!”
癸的话,刹时让所有人都吓呆了。血莺以往在醉香金银阁时便以冷艳驰名,自从改当杀手之后,不少为求一亲芳泽的婊客,或者与龙家有生意来往的人,都想要和她有肌肤之亲,而血莺几乎必定提出这个条件。在连阉了三十人之后,再无人敢提要占有她的事。
通常那些临阵退缩的人,必定会丢下一句,为一个以往人人可以操的婊子,这样做划不来,还一脸鄙视和轻薄之色看着血莺。
身穿中衣的血莺就这样无视癸走出去,杀手要杀人当然会选择时机,一击即退。
“等等!”
癸退下身上外衣,让女荷官穿上,再把血莺的白衣还给她。
“来。”
血莺冰雪般的目光为之一阵动摇,似有一点暖意流过。但是就在癸把衣服交到她雪白的指掌上时,却感到手上却痛,不仅被刺伤,还有一股内力侵入而来。
可是以癸的目力,的确是看到她手上绝无暗器,而且长期服用爱水的奶水,癸可是不惧毒药的。
就在癸一呆之际,已被血莺全力往赌场之外扔去。其力道之猛,若是常人的话,足可叫他像团肉饼的撞死地上。
癸在这一瞬间反借血莺一扔之力,全速往外逃。几个起落之间,已然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癸连忙跃到屋顶上,往自己船上逃。反正乖乖在船上待一天,血莺就自然落到自己手上的了。正面较量的人,说不定误伤佳人。刚才故作君子的表现,已经让他吃了一个大亏,还是识趣知机一点的好。
追击而来的血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上带着一副诡异的面色,既兴奋开心,又寂寞难过。因为对手不弱,刺激起她的斗志,以及内心对自己因杀人而兴奋,感到罪过。
几枚暗器从她手中电射而来,癸也拔出火仓迎击,击出几条火蛇,将她的暗器一一烧毁。
两人一追一逐直往码头奔去,但愈追愈近,轻功尤在癸之上的血莺却在半途消失了。
感到安全的癸,小心翼翼的直往码头去,想要返回船上。
“好色的代价真是惨淡呀!”
癸看着刚才被血莺所伤的伤口,并无中毒,而且伤口甚少,只是在掌上留下几个小洞。但是他却感到体内血气不畅,身体相当不适。以不畏毒的他来说,实在猜不出血莺所用的武器,和如何能有此效果的。
那么辣手的美女,还是避之则吉,躲上一天,方为上策。正当癸以为安全,心神一松正跃回船上时,在战阵中纵横无数次的身体,感到后方有异,立时本能的半空发出真空刀气,利用反作用力,让自己硬从悬空状态中横移。
“来人!”反正双方没约定不准他人干顶,癸自然要找帮手了。
在癸大叫的同时,他看到远处手持一柄红弓而站的血莺,一箭不中的她,从原地瞬即消失。而看到船身上钉住刚才自己极险的闪过,她射出的箭,癸拔出一看,讶异到说不出话。
那是一枝散发出强烈寒气的血箭,整枝箭竟是由急冻的血块做的。虽不大,但其寒刺骨,把癸的手皮都冻伤了。
龙家首席杀手,果然非同一般。有点感到太自大了的癸,只好跟青霭交代过后,自己在十四艘船上随便找了一艘躲在内中,反正血莺只有一个人,任她搜也搜不出自己藏在那里的。
睡了一晚,再加上运功疗伤。第二天癸又静极思动,找了个女兵帮忙,让她带口讯给成美,让她找昨晚看上的那个女荷官来陪自己。开出的条件是交代成美买件价值百两银的首饰送人家,只要对方喜欢,可以作他的女人,长留在船上。
出手那么低的原因是癸不是用钱买女人,他是用钱哄女人。虽然昨天自己让对方在人前丢尽了脸,但是昨晚送她的钱已足够补偿有余,而且他也认为那女荷官对自己有意思。
果然在中午时,那女荷官就来了,癸自然少不了情话和甜言蜜语,接下来就是满足昨晚没有机会干过够的下身小弟。
云雨过后,癸穿了条亵裤继续躲在一个放装水木桶的货仓内,身边伴着他的是全裸的美丽女荷官。癸事后问起,才知她叫礼美,邪马台帝国出身。
“癸公子真大胆呢!连血莺姐你也敢惹。”
“我知她专门出面帮助醉香金银阁内的弱女子,所以昨天才故意欺负你。”
“对了!礼美认为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莺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阵委屈的礼美答道。
“血莺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时开始,她总是护着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鸨和龟奴打,她都会替被打的姐妹说情,甚至捱打。后来她跟我说,做妓女不能做一世,一定要想法子从良,否则等年老色衰就惨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习武,靠自创的武术成为暗影殿的首席杀手。我很好赌,也改不了赌性,跟血莺姐谈起,她才劝我精研赌术,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么,血莺的呢!”
“我是被家人卖的,多数姐妹也是被卖或被拐的,少数则是大饥荒时自己卖身的。血莺姐本来是神州国的人,我听她说,她为了让弟弟考取功名,才自愿卖身为妓的,因为那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战祸四起到处都是饥荒,就是想出卖劳力也没有人愿卖。血莺姐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几年的生活费。”
“想来血莺还真是个可怜人,难得她做了妓女还想奋发向上?”
“是呀!血莺姐可是我们醉香金银阁中的可怜弱女子们的保护神,虽然被人打打骂骂还是免不了的。不过自从她武功大成之后,再没有人敢把姐妹们虐待至死了。”
癸想着关于血莺的资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贯的资料,以及在醉香金银阁为妓时的资料。虽然也有一些性格描述,却远不如听礼美直接谈,来得具体。她果然如癸所想的,是个值得下手的好女人,不枉癸在长长的一张美女清单上挑了她出来。
“你不怕被血莺姐阉了吗?”
“怕呀!不过想要抱得美人归,只好甘冒其险了。因为这样只好躲在这里,免得给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莺姐求情吧!癸公子虽然好色,其实昨晚是无意欺负我的,只想引诱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够时间了。”
“癸会干血莺姐吗?”
“她喜欢就干。”
“为什么还要等她喜欢?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机。”
“我花心机是为了要她任我处置一天呀!否则像她那类冰山美人,想要她听花言巧语也没有机会。至于干不干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这时,癸意外的听到一声低叹。
内心的思考马上急转往杀手的行事时手法,在敌人最大意的时刻去行刺,可是杀手的一个基本做法。该不会刚才的叹息,是血莺在偷听吧!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况除了刚才在做爱时,他肯定没有人进来货库的。就算是首席杀手,也太夸张了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癸还是蓦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备。当然癸不知道血莺这名字,就是因为她善用血而在从良时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伤口,十里之内也难逃出她的追踪。
而就在这当刻,数枚红镖闪电射至。癸立时用火仓一挡,将之全数震开。
“像你那么好色如命的人,还真是少见,龙癸。看在礼美份上,我就饶了你的命根子,但是敢对我不怀好意,你准备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莺从水桶阵中闪出,如电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体浑红的血剑,散发住迫人的冷气。
两人刀剑交击,短时间内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惊吓的礼美,连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着不要打。
癸深想,虽不知血莺何时潜入进来的,但是看来她是为免伤及礼美才迟迟没有出手。在这里他的身手可施展不开,不仅地方狭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够了,时间距昨晚约定,不过还差十五分钟而已。
倏然间猛攻中的血莺暴退,只见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个小伤口,挤出一滴滴鲜血。癸则运功戒备,静待她的进攻。
血液在血莺手中凝结成血针和血的细链,以链连针用作远攻,手中剑近攻,血莺再次攻了上来。多了无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针,血莺步步进迫,反把癸全面压制住。
到这里癸如再留手就必伤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内全是水,要灭火还容易,乃决心不再留手,立时让火仓生出一股烈火,把血莺迫退。之后边反击边以火蛇级的火焰进袭,而且反守为攻的癸,更靠火仓的火焰热力,把血莺手中的血针和血剑慢慢溶掉,反占了上风。
就在癸的刀要划过血莺胸前衣衫时,她内劲一发,拳脚齐出,把四周木桶尽行打碎,一时四溅的水花,把火仓的火焰尽行压制着。
“够时间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于漫天弥漫的水气,癸与血莺再次硬拼了一招,把两人都各自震退,最后还是癸以内力的优势占了一点点上风。
“很久没有输过给人了。”面色苍白的血莺颓然坐下,深深呼吸着。
“你用血作武器?”
“没错!”
癸不禁想到,血莺能在短时间内成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这种未伤人先伤已的霸道奇异武学。一个青楼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练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内心之坚强,斗志之刚毅,真的让癸深为震撼。
作为一个卑微的弱者,炫静要对付那些欺负到他头上的人,就只有用毒了。
靠着用无数小动物作试验,在自己的后园埋着成小山的枯骨。他成功开发出多种只有自己有解药配方的新毒药,由此才能成功反客为主。控制着一班女真族的皇孙公子。
而既然挑不动龙家两姐妹相争,他只好亲自出动了。
正忙着猎艳的癸,这几天听到有传闻说,半夜有裸女在码头区出现,遂忍不住要悄悄去看看是真是假。而这可说是男人色心和好奇的本性,自己虽早有一船的美女,可还是忍不着对这种香艳传闻的好奇。
可是坐在船首像上吹了半夜的风,正在开始咒骂谁在传这些谣言时,却看到有两个深夜时分穿着得让他眼前一亮的人。一个时浑身捆有像鱼网状的绳索在地上爬的少女,另一个则是身穿旗袍,有着长长秀发的青涩少女,从身型看只有十二、三岁吧!
“好,就在这里好了。”
作主人的旗袍少女,在行到癸的船队之前媚声说。
“唔、唔!”
被她拖着的美人犬大摇其头,一脸羞涩不愿的表情。
“叫你泄在这里就泄好了。”
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已有着一种美艳尤物气质的旗袍少女,竟抽出鞭子,抽在她的美人犬屁股上。
“啪!啪!啪!”
“哈呀……”
在悲叫声中,从体型看十五、六岁的美人犬高举左脚,把一股黄金水射向了癸的其中一艘战船。
“喂喂!你们还真大胆,竟敢撒尿在我的船上。”
看到这一幕,兴奋难制的癸一个飞跃,降落到她们的面前来。撒尿中的美人犬害怕得低声嘶吼,而旗袍美女则是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声。
“抱歉!狗儿不听话,我这作主人的也没法子。”
而癸这才认出,旗袍少女就是当日他认为女扮男装的炫静。而身上满是鞭痕,很多地方还打得皮开肉裂,捆满绳索的乃是当日既挺身救主,之后又拯救弱小动物的梦儿。
双腿和粉腿上还沾满自己的尿液,梦儿悲凄绝望的不敢抬头看癸。
看到梦儿,癸的脸上眉头为之一皱。他也有打自己的女奴和美人犬,有时连女人都不放过。可是绝无这样子的,癸的虐,不过是一种房中乐趣而已,九成的对象是乐在其中的。余下的一成,是癸故意恶作剧欺负对方。
而炫静明显是个彻头彻尾的激虐派。
“狗儿是没有智慧的,要追究,当然要追究主人了。”
“这……可是这时刻也快天光了。不如明晚请龙癸公子到我的住处去,我和梦儿这头畜生,一起跟公子道歉好了。”
面上深怀歉意,眼中却送出一个动人秋波,轻拉旗袍露出雪白但还未成熟的粉腿。
“好!明晚我可要好好追究你这主人的责任。”
“这狗儿好可爱嘛!让我喂一喂牠。”癸心中妄想着明天狠操炫静这狠毒的主人,同时心中对可怜的梦儿感到不忍。
取出随身用竹筒装的爱水的人奶,癸一口喝掉含在口腔内,然后再扶起地上的梦儿,强吻在深感耻辱的她唇上,将奶水灌了进去。
对女真人,几次接触下来,癸一点好感也没有。不过女真美女的话……虽然青霭告诉过他炫静是男人,但是眼前有胸有臀的淫毒小美人,怎会是男人。癸决定明晚好好调教炫静这主人,安慰受到过度凌虐的梦儿。如今首先灌梦儿喝有除毒疗伤奇效的人奶。
自己扮成狗儿裸身撒尿,而癸竟然没有看轻自己,让梦儿深受感动。对色鬼龙癸的轻易上当,炫静一面对自身魅力感到满腔的优越感,其次内心已冷笑着,准备送癸这妒恨的对象上西天了。
到了期待的明天,癸曾经考虑过是否要带莉亚娜黛一起去的,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炫静有上等美人犬的水准,而梦儿则是一般女奴。梦儿是不够的了,但用炫静跟莉亚娜黛交换,应该可以提早一点尝到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
在天机馆的宿舍区,癸找着了炫静那不大的小房子。向青霭打听之后,得知他是当今新金国的虚名皇帝时,癸还真的吓了一跳。皇帝和王子,他见过不少,也杀过好几个,可是从没操过真的皇帝。而且真实身份还是女人来的,想像着新的美人犬,癸就期待着把她征服。但是在这清幽的一地方,炫静正尽其所能的准备着针对癸的阴谋。
敲门之后,从门缝处出现的是梦儿害怕和痛苦的眼光,让癸看得心中一软。
“欢……欢迎龙癸公子,我家主人有事尚未归来。请公子稍等,如果……如果公子觉得闷的话,可以用公子的大家伙去操母狗梦儿的小穴穴。”
梦儿身上的穿着,正是昨晚的裸身捆绳装。
“怕什么?我可是很疼小动物的。”
癸推门而入,重新关上之后,手上一捏就把所有绳索都捏断了。
“炫静不在吗?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这里只有小母狗梦儿。”
“别这样说自己,今天起你不是什么小母狗了。”
癸温柔的说毕,然后单手抱起裸身的梦儿,直入厅堂。把梦儿放在桌上,从带来准备整治炫静的一整箱淫具之中,取出伤药给梦儿涂上。
“癸公子好温柔!”一时之感,梦儿感动得眼有泪光。虽然好像只是小事一件,但对出身卑微的她来说,是从未感受过别人如此善待的。
“你才可爱呢!”
梦儿身上的伤还真多瘀伤、鞭伤和灼伤。内心想着炫静真是一个不入流的调教师。
“请癸公子调教小母狗吧!”
被癸边涂药边毛手毛脚的梦儿,脸上一片潮红,微微动情的她挣扎下桌,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口含一根皮鞭回来。
“施虐的事我也喜欢做,但绝不会像你的可恶主人那么过份的。要虐待我也虐她不会虐你的,现在我让你尝尝上天赐给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癸从地上把梦儿抱回桌上,掷开她含着的皮鞭,大大的分开她双腿,就想替她口交。
“呀呀!”
大惊的梦儿,吓得面色都青了,一下全力咬在癸的肩上,猝不及防之下,癸竟被她咬伤了。
“对……对不气,癸公子万不能吃梦儿的那里。”为了计算癸,炫静已在梦儿的花穴中涂满了毒药,只要他舌头或肉棒接触就会沾上。
看着她既伤心亦害怕的样子,癸也不忍责怪她。不过她的主人实在太残忍了,把她整治成这个样子。
手上尽量温柔的抚摸在梦儿身上,充满怜爱的手逗得梦儿婉转娇啼。脸上忧心的神色虽未退,其已没有了那老是害怕的样子。
“哈呀……唔……我……好奇怪呀……啊啊……”
梦儿愉悦的娇呼着,身体兴奋的在癸手下挣扎。
“舒服吧!梦儿。等我把你那皇帝主人也收服了,我就把你一并带回船上好了。”
小巧的乳房上却满是鞭伤和瘀伤,下身也是同样的情形。让癸极度的怜爱她,双手轻巧的抚遍她全身,甚至进入到了花穴之内。
“喔呵……”
梦儿娇躯剧震,满是情欲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害怕。
“癸公子,我对不起你,但是……可以请你轻一点吗?”
“那用不着道歉的。”
癸把梦儿的腿大大的张开,直接逗弄她的小豆豆。手指每当抹、擦、捽、按过花蕊,梦儿就显得更加酥软无力,呻吟声更加悠扬舒适。
“不行了!”
一声痛苦悲哀夹集着愉悦快乐的高扬叫声,梦儿奋起全身的力量,一脚蹬开癸。
然后,从她的花穴中一股白色的阴精喷洒而出,极为壮观。而她面上则是悲哀与感激同时存在的样子。最后一次能够那么舒服,太好了。人生走到这地步,她已觉得值得了。
“白色……”
有些人在高潮的同时会失禁,所以阴精混和尿水会混成黄色的。可是白色…
…梦儿为何会是白色的。
这一刻,梦儿的眼神有着几乎无边的痛苦,可是小嘴却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只见她光着身子跑离桌上,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只小猫。
“癸公子,请你好好对待牠,牠叫小梦儿,和梦儿一样凄苦。”
“是上次的小猫吗?”眼神落在猫儿身上,癸却没留意到梦儿一脸坚决。
癸把小家伙接过来,想着梦儿真是难缠,炫静欺负得她太过火了吧!就像不信任人的小动物会咬人一样,刚才又踢又咬自己。而这时她以苍白如纸的悲哀面色,轻声低语。
“我要去洗个澡,请癸公子万勿偷看。如果……我的主人是癸公子就好了,但是我是炫静陛下的女人。”
说毕她低着头急步冲进了浴室内。
“炫静那贱人还没回来吗?”
癸边期待着把新金国的皇帝狠狠的调教,边和名唤小梦儿的猫玩。虽然只是挂名的皇帝,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呀!
等了一会儿,癸决定做一个男人就该去做的事,偷窥。
怀着有点兴奋的心情,从门隙处偷看,却只见梦儿一脸痛苦神色的浸在水里。
什么也没有看到,心想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癸就决定推门而入去安慰她。
“用玫瑰浸浴吗?真够……”
可是癸却说不出风雅两个字。梦儿的澡盘内全都是水,红色的水,当中漂满玫瑰花瓣。对比起她全裸的身体,更显魅力,让她的美色最少增加三分。而让癸叫不出来的,不是眼前美境,而是与此完全不相配的血腥味。
“你……你做什么。”
癸暴喝一声,提起她垂软无力的双手。上面有两个锋利的伤口在手腕处,癸不知这傻姑娘不知为什么,竟然割脉自杀。
马上替她封穴止血,癸一闪就出到厅外,以比战斗时还高的速度取过放淫具的箱子,冲回进浴室内。二话也不多说,马上替她包扎伤口。
“没有用的,癸公子。让我好好的浸一浸吧!水好暖,好舒服,怪不得主人那么喜欢浸浴,我想学她很久的了。可是……要是梦儿做出这种事,一定会被主人打死的,可是现在已不怕了,因为我很快就可以死了。”
梦儿悲哀得近乎透明的脸容,慢慢的失去血色。
“梦儿是个苦命的女子。自小穷苦,长大之后又正值新金国入侵,之后是被奸被奴役。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主人了,也想不起被奸过多少次。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少胡说了,那有这种事。被强奸的人,就算被奸了多少次,我也不觉得有一点脏。”
“癸公子是我遇到最温柔的好人呢!”
癸一瞬间极为激动,要不是梦儿的身体这样,他就动手掌掴她了。而现在他一边用手输内力给她,同时取出装爱水奶水的竹筒,希望这奇效的奶水再帮他一次。
“好暖呢!背脊上。”
梦儿的脸色更白了,生命的活力正从她身上快速消失。距死已经不远了。
“喝下去!”
面对癸竹筒的奶水,梦儿只是轻摇螓首。
管不了那么多的癸,一口自己喝了下去,再强硬的吻在梦儿嘴上,灌进她嘴内。
“好暖、好香甜、好舒服!”
软弱无力的,梦儿勉力的一笑。
“既然是这样,你就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受了不少苦,但也别自杀来吓人。
人生还有好多好事在等着你的。”
“别人的人生或许很美满,可是梦儿的人生只有苦命。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怕痛一直不敢这样做。梦儿现在是否很美呢!可惜身体上有很多难看的伤,呜……。炫静主人对癸公子一直妒恨有加,今天他交代我,在阴道内放毒,谋害癸公子,好让他杀死你。还告诉我,解药就是精液,若在一定时辰内无法让癸公子射在我体内,我就会毒发而死。癸公子好温柔,从没人对我这么好的,我……
我实在不忍心害你。我想……让梦儿这种苦命的人死掉,总好过让癸公子死,反正我死不足惜。”
“胡说!那有……那有这种事。梦儿绝不会是死不足惜的人,我现在就觉得非常痛苦和可惜。”
癸内心哀痛已极,梦儿太可怜了。眼前的她已是气若游丝,癸的内功,爱水的奶汁,也无法从死神手中挽留她于人世。
“神州国的四书五经都教导我们不可以失节,要守三从四德,说那是比死还可怕的耻辱。可是梦儿不止一次,都数不清失了多少次节了。梦儿死后会下处罚淫贱灵魂的地狱吧!我好害怕呀!但是……但是很难得有人会对梦儿好的,那些奶很好喝,癸的吻也很甜。要照顾小梦儿呀,别让牠像我一样苦命。”
“癸的身体很暖呢!”
梦儿的螓首最后搁在癸的肩上,再也不会动了。
而在隶属于天机馆的清静宿舍区内,被炫静控制的两名十二生肖之一,唐冥帆正在对女真族的人大开杀戒,以强横的实力,在黑幕的掩护下,把一个个空有蛮力,武功其奇的女真皇孙公子,送上黄泉路。在岛上这里是甚少守卫的个区域,因为人手不是用在防御外敌入侵,就是警戒青霭他们,而炫静之所以这样残杀同胞,首先是他本来就憎恨这些过往曾欺负自己的人,其次是借此陷害癸,其三若是龙家大乱的话,他正好藉机偷取龙家的财物和情报馆藏返回神州国本土。初生之犊不畏虎,对自恃有点聪明才智的炫静来说,他实在小看龙家到愚昧的地步。
而另一个十二生肖缥翼,正带同守卫来逮捕癸,而炫静要做的,就是故意弄伤自己,假装被害者和证人。先让梦儿毒到癸,纵然不死也要让他寸步难行,毙于唐冥帆和缥翼之手。
这两名十二生肖都是被炫静用毒药控制了的。之后建立成相互利用的关系,不止勒索这里女真贵族的财物,更私下偷龙家的情报和财物偷卖出去,不过只敢偶一为之。对唐冥帆和缥翼来说,炫静这小畜生真是疯的,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和找死相差不大,但是他们已势成骑虎,想不干也不成。
而之前的阴谋,已让青霞暗中加强了警戒,只是她认为此事有可以利用之处,又缺少实质证据,才未有所行动。但是虽然不知黑幕是炫静,但这两名十二生肖已是被锁定成怀疑对象之一。
虽然他们屡次坚拒,可是面对炫静的相迫,只好孤注一掷了。唯有希望炫静的阴谋可以成功,还要当家的龙青霞不要发现。
在浴室内,癸感内心愁肠百转,虽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看着那苍白,再无一丝生命气息的肌肤,癸是恨极了。炫静这等女真人是什么?有力量就可以这样伤害人的吗?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你们看看世间上谁才是真正有力量的人。
回想着之前的几次相遇,最初梦儿不是勇敢,而是被炫静所逼,要去挺身保护她。之后是她同情境况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小猫,自己以银两相赠,她一脸感激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她以性奴的身份出现。懦弱和愚蠢的梦儿,在她心中,炫静已经是无可对付的强者,长期被虐施,让她根本没想过可依靠癸去救出自己。
但是不管如何,炫静的确让癸回味到了痛失最爱时的无力感与无尽的凄苦。
“安息吧!可怜的梦儿。”
癸悲伤的替她合上眼皮,步出浴室的他抓起那只只会喵喵叫的小梦儿。不管青霞事后会怎样做,青霭事后会不会责怪他。癸决意抓起炫静,让她成为莉亚娜黛的囚犯,尝尽何谓人间地狱。至于岛上的女真人,癸要一个不留的斩尽杀绝。
这是迁怒,但是对纵横四海的龙来说,身边可怜弱小的猫、兔等受到伤害,为何还要对咬伤牠们的土狼客气。
如果他们相信只要是强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不遵守癸和兰道夫这些更强大的恶人的也有的恶之有道。他龙癸就要让女真人以弱者的身分消失在人世上,而且保证痛苦极了惨死。
满胸遗憾的癸在听到外面的尖叫声,才从伤感中走出来。他手握火仓,一脚就踼散掉大门。
“救命!杀人呀!”
一身女装的炫静,正在不远之处,衣衫凌乱的指着他叫喊。在他背后是缥翼和已经把这里百余名女真人及他们的仆役,杀了个大半的唐冥帆。还有龙家卫护中次于十二生肖的一百零八好汉中的二十多人。手持明晃晃的利刀,透着寒气的长枪,久经训练的战士。对方迅速的包围着癸。
按照炫静的计划,现在的癸应该身中他下在梦儿身上的剧毒,就算不是距死不远,也已寸步难行了吧!龙癸会背着杀害女真人的罪名,被击毙在这里。只是他没料到,一向软弱的梦儿竟选择了自杀,而没有向癸下毒,更不知道就算对癸下毒也是无效的。
“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若是男人,我就即时先阉后杀了。但既然是女人的话,我就要叫你试试比死还惨的滋味。”
看着酥胸半露,微微看到乳房,装成一副柔弱受害者的炫静。癸内蕴的狂怒顿时爆发,只想立时杀了他。
“龙癸,你竟敢在这里杀害龙家的客人。快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唐冥帆嘴上一吼,可是一打手势,已让部下们围攻上来。根本不给癸解释的机会。
“谁上就谁死!”
满是杀意的癸冷冰冰的道,他已懒得解释了。叫龙家的人一时背上立生寒意,但是却没有停止围攻的动作。阵前抗命,可不是小罪。
一个照面,癸一挥火仓,立时射出多条火炎之蛇,让从未见识过魔刀威力的敌人,攻势立时大乱。看准其中一名一百零八好汉之一,癸闪电般一刀劈至。而对方也身手不弱的擂刀对抗。
“哗呀!”
全力一击之下,对方被震得浑身发软。而当同伴们看清时,已发现他被癸一击打穿。伤口上满是断裂的骨头和飞溅的血液,即时毙命。盛怒之下出手,癸一照面就将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发挥到极限。
满怀惊人的杀意,癸的出手极为霸道。手下既狠亦毒,不杀光这里的女真人,他可不能解恨。而敢阻碍他的人,就只有死。
二十二人变成二十一人之后,这班龙家卫士继续围攻。虽然不如十二生肖,可是一百零八好汉也不是一般杂碎。但是癸拚着捱上几拳受点内伤,也要把他们立毙当下。一时刀光剑影,寒夜之中,火仓的火光影照着纵横交错的身影。中刀的惨呼,濒死前的号叫,还有飞溅的鲜血。
第二、第三和第四名死者也很快出现。虽然癸身上也多了几个伤口,但他表面上好像全然没事一样。斗气也是压制对手的一种力量,癸现在就正化怒意为斗气。
至于炫静,在看到这种情形之下,立时转身就溜。他是新金国的皇帝,绝对不能死在这种地方的。一边在内心咒骂着梦儿的成事不足,龙家一百零八好汉的虚有其表,一边对癸更怀恨意,对他来说,癸这种碍眼的人,应该很简单的给杀了,方能叫他惬意。
狂风刮体之中,癸发出真空刀气,连砍数人,手上火仓烈炎翻腾,让人不能轻易近身。目前围攻他的人已经死掉一半人了,可是不明内中隐情的一百零八好汉,可不能退。阵前逃亡的话,可是严重罪行。对手虽然强横,但是龙家的战士,只能拚死苦战。
“冥帆大人,快叫增援来吧!再这样下去,恐怕兄弟们全要毙在他手下。”
“别吵!这样的对手罢了。”在围攻之中,癸避实击虚的,回避着他们两名十二生肖,专向较弱的一百零八好汉下手。
骑虎难下的唐冥帆和缥翼,不禁在内心臭骂着炫静这个只会迫使他人去送死的混蛋。之前他出手杀掉被癸打到重伤的女真人时,已让当家的龙青霞暗中加强了女真人四周的监视。算算时间,其他的十二生肖到达也只是时间问题,若果不先毙了癸,让他变成死人,无从对证的话,他可没自信能骗得过龙青霞。
唐冥帆使出九爪飞索,直射癸而去,带起震耳的风雷之声。而一身仙女似的轻纱衣服,芳华正盛却身手不弱的缥翼也全力出手,脚踏飞索飘身攻至。还未死的一百零八好汉,则适时后退,让两位十二生肖以二敌一。
“铿、铿、铿!”
癸接连数刀,一一挡开飞索,发出惊人的耀目火花。但是也给缥翼终于等到时机,凌空而下攻至,双手放出沾满剧毒的特殊绢索,缠着癸的身体。
在一阵绢索散发出的蓝雾中,癸本应毙于剧毒之下的。可是就在这时,癸运力一拉,刚猛霸道的力量,反把以灵动轻盈为长的缥翼拉至他身前,一拳就重轰在她身上。
被迫以己之劣对敌之长,缥翼与癸两人贴身拳脚交锋,每一招都极为凶险,短短一瞬间,却是生死一线的恶斗。可是面对如狂龙般气势的癸。缥翼最后还是被打得,呕吐着鲜血飞出去。
虽然癸也被她重击了一掌,可却硬压着伤势。准备一并用炎之龙烧死对手。
“好!就看谁比较强。”
到这地步,不毙了癸实在无从解决。唐冥帆不退反进,虽然和有排名次的龙家十大杀手不同。十二生肖不是依实力而排名的,但对比起担任鸡之位的缥翼,获得龙之位的他,可是自认是最强的。
癸擦着刚吐出的一小股血,不进反退。而唐冥帆和其他余下来的人却急起直追,只是当他们追近时,癸手上的魔刀火仓,已是烈炎熊熊,火龙束势待发。
红光一闪,烈炎已把所有人都卷进去。谁也逃不脱。骤然间,在这不再清幽之地,满是痛苦的厉叫。火海中人影滚动。
运功护体的唐冥帆虽然烧得一身焦黑,但还是从火炎中硬闯了出来。
“死吧!”
在他持爪攻向癸的一刻,癸手中电光一闪,在九爪飞索刺着的额前。可惜仅只划开一道血口,真空刀气已抢先半招把他劈成了二半。
当火炎消散之后,只余下满地焦尸。而被这些人一阻,癸已追不上炫静了,,恨意未消的癸,决心搜她出来,还有把这里的女真人,也全数杀个清光了。
在青霞接到在天机馆宿舍区,再有人刺杀女真人的消息时,就立时调动人手,将那里封锁包围。乘坐由四名十二生肖抬的轿子,青霞真有点自己是武林高手的感觉,从龙殿中,她迅速抵达天机馆中拨给女真人用的宿舍区。远远就可以看到那里火光掩映,火枪的射击声和哄动的人声。
还没清楚详情,但当青霞派过来的人员,见到癸像杀神一样的斩杀女真人,自然出手阻止。一时之间双方大战起来,但癸人单势弱,只好施展他在邪马台帝国来时从阵上练就的单人突入反击术。利用自身轻功的优势,摆脱对手,再行一击即脱或潜入突击。但是龙家的士卒可不同被德川征调的外藩兵员,他们像棋盘一样分区包围封锁,再遂区搜索。
而当青霞去到的这一刻,所接到的消息是,自行要求担任当地警戒的龙与鸡的十二生肖,已一死一重伤。一百零八好汉中的二十人被杀,其他一般士卒伤亡近百。
龙家的防务,过去千年以来,从未让外敌大军登上一舟岛的。但是来自神州国的武林高手潜入,却从未间断的潜入。如果对手是癸这种强者,青霞的做法是让十二生肖包围困死对方,再用火炮和毒气交相攻击。至今为止再强的高手,也没有杀不死的。但是这次的对手是妹妹的丈夫,情形就截然不同了。
把薰手下的忍者派出去,加上以往在争夺当家之位时,青霭就有一班旧部。
所以她也不比青霞慢上多少就收到讯息。
原本正在地道内监视着挖掘的工作。这条地道虽然颇长,而且还要考虑通风等问题,但最叫青霭为难的,不是开掘的难难,而是认真的程度。从一开始,地道已准备好让姐姐发现,好掩饰她的真正目的。可是工作做得不足,姐姐又岂会上当。可是癸的海盗集团还在草创阶段,她可不舍得太花钱。
“好阴暗幽深的地道,又潮湿。应该铺上石砖和石板,多开几个通风口,照明的灯火由我来负责好了。另外可以每隔十设放座小雕像,那样子才显得美观多了。”
“没有那个预算!”
青霭冷冷的驳回莉亚娜黛的提议。
“吝惜鬼!”
“再吵就在后宫的经费上削减。”
“那我就先扣起青霭你用的那一份。”
在地道内,青霭找莉亚娜黛来,是顺道询问她交代的,首饰租借店的事。既然有魔女在,当然就得利用这张皇牌才能出奇制胜,压倒姐姐。
而本来在吵嘴的军师与魔女,在得知癸的事时。青霭是大惊失色,心想这会是姐姐的阴谋吗?还是单纯的意外。至于莉亚娜黛则兴奋的大叫,追问着青霭是否要全力出击,一举拿下龙家。
对兴致勃勃的莉亚娜黛,青霭真是说不出话来。她崇拜到癸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一样,根本不担心他会受伤和死亡。而且她这小魔星,对杀人放火之事,最是乐观其成。
但是这里是一舟岛,龙家的大本营,对手是姐姐。龙家所佣用的人,很多都是代代为龙家工作的,这里有数百张面孔,是青霭和青雾自少相知相识的对象。
更是她们两人的家以及故乡。这里和别的地方不同,是她们充满回忆和珍视的地方。
再说目前己方只有四千多人,加上青霭拉回支持自己的旧部一万人。一万四千对姐姐手上还余下的四万人。连能否获胜都成问题了,更遑论对岛上的破坏。
“通知薰做好战斗的准备,吩咐幽凤来和我一起去见姐姐,一个时辰内我们没有消息就动手强攻。莉亚娜黛,你也回去做好准备,要用毒也好,用魔法也好。”
分别对传令的忍者和莉亚娜黛交代之后,青霭心下一沉。她实在不想自己的故乡和家毁于战火,和姐姐暗斗是一回事,但演变到双方五万多人的战争就不同了。
“太过份了!只有一个时辰,不就是两个小时吗?你以为我是魔术师呀!”
青霭对她实在没有话好说了。莉亚娜黛根本不明白自己有多重视这里。
经历不同、身份不同、教育不同。青霭和莉亚娜黛的看法又怎会相同。一个是自少备受精心教育,要承继龙家,备受重视和宠爱的两颗明星之一,可说除了偶尔关怀自己的母亲过世,到失去当家之位为止,从未吃过除压力之外的任何苦楚。另一个是珍爱自己的母亲,在眼前死于火刑之下,自少流离失所,备受迫害,守护在身边的小勇士佩尔蒂,为了保护自己由人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青霭虽然以军师之位,得要去决定部下的生死,但她是相信,只有自己做得好,才能让更多人得救。相反莉亚娜黛愤世嫉俗,虽然为她一己,只会偶尔轻开杀戒,但是对世人遭到战火和动乱,她只会拍手大声叫好,兴奋开心。因为对她来说,无分种族,人民、民众、百姓、万民,怎叫都好?都一样的,都是敌人。
是有需要时就利用,享受母亲默默以魔法荫庇,到认为有害时就用酷刑杀害自己母亲的人,本质上毫无分别。对敌人,莉亚娜黛比癸更冷酷更无情,就算百万人头落地,只要死的不是她重视的人,小魔女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乘坐马车回到码头区,让幽凤上车,放下莉亚娜黛。青霭已经看到一时码头区战云密布,薰把船上的大炮也搬了下来,更开始筑起临时的工事。士兵们都面色紧张,有的在擦拭着火枪,有的以颤抖的手反覆在检视着兵器。现在士兵的训练程度,距离青霭心目中的理想还很远。对莉亚娜黛的魔法她也没有把握,而且难得有了幽凤这兵器与建筑的艺术家,却还没有机会让幽凤对舰只和兵器完成改装。
“为什么好像突然要开打的样子?”一脸忧心,正擦拭着在船上工作室弄得一脸污渍的幽凤问道。
“有点意外,处理得宜没有问题的。”
压下乱成一团的心,青霭外表胸有成竹的样子。癸霸道叛逆,别人给他一巴掌,他肯定打足对方十拳。管他对手是皇帝,也一样。但是,现在不是在街上的小吃店或饭馆,而是在龙家。从初步的消息看,癸不只杀女真人,甚至还对龙家的人也出手。
“唉!”
趁幽凤不在意,青霭偷偷的低叹一声。远远看到家眷们居住的一舟城和烟花之地的醉香金银阁都已漆黑一片。在青霞姐姐的吩咐下,马车直往天机馆驶去。
路上可以看到守卫的士兵们,一脸戒惧和紧张的神色。情况之紧急远比一般武林高手侵入来得可怕,一个处理不善,将会是龙家内战的局面。
在车上,青霭把事情约略跟幽凤交代一下。
“可能的话,千万不要弄成开战的状况。”
“唔!”
“我会尽力的,真不想这里优美的古建筑还有千年的珍藏古籍毁于一旦。那真是人类的宝藏呀!毁了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青霭内心一阵唏嘘,看来还是只有薰才能理解自己。莉亚娜黛是唯恐天下不乱,幽凤虽然比她好多了,但是对政略和战略全然外行的她,既不了解形势凶险的程度。对癸这两个人说是完全的信任,还是自己关心则乱呢!她们好像都不会想,癸面对的危险。
当去到宿舍外围时,青霭于士兵们的包围之中汇合了姐姐,这里最少有上千人。
眉头皱起,脸有薄怒之色的青霞登上了青霭的马车上。
“这不是姐妹争玩具。姐姐是想我们骨肉相残吗?”一照面,青霭就挑明了去迫问。
“要发怒的人应该是我呀!你的龙癸不止对这里的女真族学徒大开杀戒,还连我手下的人都下手。你再不让他住手,我绝不跟你客气的,就算是妹妹都没情可讲。”
心智多高,演技再好。面对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姐妹,有些事是怎瞒也瞒不住的,看到对方真情流露的怒意。而不是虚情假意,故作友善或公事公办的态度,至少可以确定不是对方弄的诡计。
青霭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青霞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为免再增加伤亡,而反正女真人也给杀掉大部份了,青霞在她刚到时就撤出了宿舍内的棋盘状封锁网,将封锁撤到外围。安排了八个十二生肖,青霞才和青霭共乘马车驶进宿舍区。
而杀红了眼的癸,在打扰他龙家护卫都撒光了之后。遂放手对余下还未及逃走的女真人斩尽杀绝。
“就在前方,请当家和二小姐下车。”
当车顶上警戒的十二生戒说完之后,青霭姐妹和幽凤瞬速下车。只见前方十丈远的癸,浑身血污,也分不清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正追杀两个女真人,一个作士兵打扮,心口上书一个神州国勇字的女真士兵,正全力的大步逃跑。而癸一脸冷戮的发出真空刀气,在一片刮体劲风之中,将人体切裂成二截。
“青霭,你去叫龙癸住手!”
一脸愠色的青霞道,新金国送来天机馆的学徒,全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呀!这叫她怎样去跟新公国摄政皇多尔衮交代。但是反正已死了那么多个,也不差眼前这二个,青霞不想为此和癸动手,只好待妹妹处理。
“癸!别动手。”
青霭虽然娇呼阻止,但是他已把另一个十余岁的女真人踩在脚下。但是心中满是哀伤与凄酸,加上怒意和伤口痛楚的刺激。癸还是一刀砍了下去,拿着绑猪尾巴一扔,把切下的首级掷成肉饼。
站在远处看到的青霞就更怒了,自己都到了这里,龙癸还是不给面色,把自己的客人像宰猪一样宰。
“杀得好!”
“早就想这样做了。”
更叫她生气的是身旁两个十二生肖在叫好,而且还故意让她这当家听到。龙家雇用的人中,一半出身神州国,其他诸国的人,也多有神州国的人为妻或为友。
对青霞支持新金国的决定自然不满了,何况女真族的暴发户,向来把自己看得比天还高,言词之间每是土偶土偶的辱骂说话,虽然欺负不到十大杀手、十二生肖还有其他馆主、阁主、城主身上。但是这已叫所有的人都不服不满的了。
偏偏青霞这次的对手,是自己反新金国急先锋的妹妹。一旦真的开战,她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控制所有部下。所以才会对癸一再容忍。
被青霞一瞪,两个十二生肖才乖乖闭嘴。对这自恃奇技异能之士,是不可能像下人和士兵一样严格要求的。
“癸,别再杀了!”
青霭不管他浑身血污,拉着他的手劝说,同时察看他的伤势。
“卡尔……不!癸你没事吧!”
幽凤看到癸身上全是血的样子,心下慌成了一片。匆忙间,就把自己的袖子撕下来替他包扎。
找不到炫静,癸却始终不甘心。但是连场恶斗之后,加上身旁两个红颜知己。
总算让他冷静下来。
再确忍癸并无致命伤之后,青霭才追问出癸事情的经过。至于幽凤则因癸的伤势心下一酸,忍不住哭了出声。虽然那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是自己一直珍视和爱护的小弟,弄成这样子。让她好心痛,更想起当日他负伤跳海而逃,从自己身旁失踪近两年的事。她可不能再失去,视同弟弟,如今还是自己恋人的癸了。
愈是生活在艰困苦难之中,人愈需要希望支持。对这班从母国流亡出来的丰臣遗臣来说,贫瘠狭小的这座岛屿绝不会成为他们的第二故乡。所以对这无名岛,从来就没有改名,只在建城之后,以新大板城称呼这根据地。
从白发苍苍的遗臣,到在接受酷刑般刻苦训练的小女孩见习忍者、武士和士兵。都共同做着一个梦,复兴丰臣家。只要梦想成功,他们就可以回到故乡,不止从此可以吃得饱穿得暖,更能随意欣赏祖国美丽山河,不再受到迫害,可以在没有战争的地方,安渡和平快乐的日子。
但从熏向全城兵将与家眷演说,告知他们今后自行决定自己的一生走向后。一时铁的纪律也松弛了,少数人喜极,多数人神色茫然。因为梦碎了,他们能怎样,留在这荒僻孤岛世代生活,纵然被追杀肃清也要潜入返回邪马台帝国,抑或从此天涯流浪,还是追随熏。大家不止对未来恐惧,而且往昔紧密团结在一起的人,很多都不愿意就此分散他乡,面对可能终生无法相见的未来。
樱花。邪马台国人非常喜欢的一种花,它开花的时间非常短,可是其境色真的美极,粉红色的花瓣与天地相辉映,之后随风而逝。在小岛的一个小丘上,黑田殿生曾经和最初共同到达的人,不分贵贱高低,共同开辟出一片樱林,但是土质不适应,加上气候不同。所以从来就没有开过一次花。
「熏主公,明年如果开了花,我们君臣一起在此共赏好吗﹖」
老人的心非常寂寞,为了丰臣熏,他把所有的儿子也送上战场,而换回的除骨灰之外,就一无所有。以往在受训时,每当路经此地,他总会对熏主公如此说,期望明年花就会开。
「樱花很美的吗﹖」
从老人背后,传来的是少女悦耳动听的声音。而为了她,自己奉上人生所余无多的十余载光阴,三个才能和气度非凡的儿子。家中老妻悲伤得在最后一名儿子战死时也忧郁而终。
少女为难和哀伤的声音,与老人孤苦怆寒,哽咽近哭的声音对答着,就像回忆中的每一个春秋之中一样。
「很美﹗漫天都是粉红色的花瓣随风而下,明年我们一起欣赏好吗。」
「好叫人期待呢﹗」
「不止,等后年,我们回到邪马台帝国,祖国的花更美更艳。」
「黑田大老,我已经看过祖国的樱花。就像你所说的非常凄美,让人动容的境色。」至此熏脱离开回忆中对话的内容。
老人没有背转身去看她的主公,因为一个臣下是不可以软弱到在主君面前哭泣的。
「对不起﹗我背叛了黑田大老的期待。」
黑田殿生心下凄酸,看着眼前樱树上零落的叶子。大家或许只是在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而熏只是不想他们像飞蛾扑火般,再去追逐这个梦。但是,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与其如此不如不醒来的好。
「主公不必对臣下道歉的。」
回转过来,看着出落得更美丽更香艳的熏,黑田殿生还是像平日岩石一般的表情。唯独他的眼中,似有一丝柔情存在。
「熏主公已决心追随龙癸成为一个海盗,将来救回母与妹吗﹖」
老人这次没有像以往,对熏的母亲德川千姬恶言相向。
「是的﹗我已下决心了。」
温和的语气中,却有坚定不移的决心。
「这就够了。」
黑田殿生抬手,制止了想安慰他的熏。
继续做这个梦好吗﹖与其清醒着痛苦,还不如在梦中死去。龙癸,就让我黑田殿生助卫门,看看你有否保护熏主公的实力。
当晚有一只信鸽从岛上飞出,直往琉球而去。在那里有德川家所控制的外藩之一,岛津家的舰队在驻防。
而癸阻止了青霭对熏的劝说。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她的心情安稳的话,就这样做吧﹗少些精兵,只是迟一步实现他的梦想。
懒惰是男人的天性,不过继青霭之后,熏也说了下嫁和夫君等言词。无疑是催逼他行婚礼,而癸也不能再逃避。但是一船的女人,每人一天的话,足可以要花他大半个月。与其如此,癸将这件事交给青霭去安排,准备在制霸七海的计划表中花一个月,办好这件婚事。在时间和地点都安排好之后。
岛上的丰臣家兵将,全都在为未来担心,以往效力的目标,剎时没有了。而他们全都为未来该何去何从而忧虑。
在主公的睡房内,和熏共寝的乃是癸。熏看着这充满回忆的房间,就是从这里的窗外,每天羡慕的看着街上的孩子在玩。小时候用过的木刀,和幸惠一起比身高而在梁柱上刻着的刀痕。
「癸,我是不是太过份。」
「当然过份。妳是否要把我吓死当场才满足,竟然搞什么切腹。如果失去妳,我真的不知自己会怎样,还是妳要把我逼疯才满意。」
「对不起﹗」
语气幽幽的熏,脸上挂着难以抹去的愁伤。
今天她穿着的是华贵的及地和服,丝质的衣衫极为明贵。而癸对现正替份外柔弱的她,剥除这厚重的多层和服。
「这件衣服,少说也得花过百两银子。就如癸看到的,丰臣家一直节衣缩食,把钱都花在战力上。唯独对我,由黑田大老到真田十勇士以至一般小兵,他们是从不吝惜的。而我,真是对不起他们。」
癸脱着一层层的衣服,离让熏光裸还非常遥远。
「我不是不想让大家都追随癸。熏也知道丰臣的战力对你有多重要。可是从我出生起,丰臣家的人就无怨无悔的支持我,而我丰臣熏,再不能以身份地位去要求他们。已经有太多的人牺牲,吃得太多的苦。」
吻在线条优美雪白的粉颈上,癸让熏全身为之骚软。
「不止癸﹗为了母亲和茧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持。但是今后,我不要大家再为我丰臣之名去默默牺牲。如果要战,我也希望他们在思考过之后,愿意为熏而战,而不是为丰臣家而战。而我也不再是主君,熏会以一名战士的身份,和大家出生入死,共同进退。」
终于修长而胸臀丰满的裸身,被癸从层层衣服中剥出来。
「癸会认为我好自私吗﹖不止对你,还有对丰臣的手下。」
「这样就好,只要熏开心,我的事不只是为我自己。熏、青霭、青雾、幽凤以及莉亚娜黛和其它所有人。大的梦想,小的梦想,我会和大家一起,一并将它们都实现的。无论是击溃海神,打倒魔君家康还是消灭新金国。至于丰臣的手下,熏已经为他们做得足够了,他们的前途,就由他们去下决定吧﹗」
抱着熏不堪一握的纤腰,吻着脸颊上滚下的泪珠,手捧着温热圆润的成熟美乳。只要是为了深爱的女人,癸不在乎要走更远的路,经历更多的艰辛,只为熏的心能安泰。
在床上永远要作一个柔顺的女子。这是熏自少接受的观念,所以和平日的高贵和豪迈不同,性爱之时,熏是极富女性的纤弱美的。而现在她就柔顺的为夫君解除束缚。
「有一件事﹗我不知找谁和我分享好,但就和熏说一说吧﹗」
癸平躺下来,让熏为他宽衣,感受她玉手抚过自己坚身肌肉的触感。
「在天球星上。不﹗在人类之间应该是没有正义存在的,所有的正义都是欺世盗名,为满足欲望的借口。正义只存在于人的幻想和妄想之中,像演义、话本、说书、戏剧、童话中的正义,在真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强壮结实的男性上身,每一块肌肉都雄浑有力,但是在这身体上却有着众多的疤痕,当中就有为保护熏而留下的。感受着自己所爱的烦恼和忧愁,熏默默的吻在上面,用舌头扫过一条条早已愈合的伤痕。
「那些虚假的正义英雄,永远说要为沉默的众生而战,可是坏人是永远打不完的。到最后他们都退隐了,不管众生被新的坏蛋和魔王欺凌。自己去过快乐的日子。笑话,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却懒得管。正义是有有效日期的吗﹖过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义的服务﹖」
熏心下一虚。怪不得青霭不敢说要对抗新金国的事,以往她多少觉得推翻德川家是正义的。
「世人千千万万。只要人类不改变,世上的坏事又岂会少了。我们通常都在默视其它陌生人的生死,而当涉及到自己时,就以拯救天下的正义之名去攻砍杀戮。」
「癸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手上终于把癸的内裤都脱下。昨天看来必是神州国的姐妹陪他了。
「梦儿的事。让我觉得很不忍心,一个海盗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我想消灭新金国,阻止战祸,以免再出现像她那么可怜的少女。而这应该算是正义吧﹗这叫我很讨厌,杀人放火的海盗,也学人谈正义。」
「虽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霭、青雾都认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说八道﹗我连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时,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万生灵涂炭。」
「但是,你不是自愿的﹗我问过幽凤,可能的话,你不想这样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说被迫并不全然正确。有些人没有兰道夫的命令,他还是会依自己的性格,照杀不误的。而如果,对那些不想杀的人,自己当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话,情然形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
一时间,癸一阵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激不轻弹,只是未到痛心处。
自己是狼,这一个觉悟,癸从未动摇,而为什么对羊那么宽大。只劫财物二成,不反抗不杀人,真是笑掉其它海盗大牙的白痴仁慈。而且还会看不过眼其它过份的恶狼,像新金国和魔君德川家康。自己竟然会想阻止和消灭他们。
「痛苦和伤心,叫人烦忧的理论就别去想它了。癸,你看不过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们吃尽苦头。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说的,不喜欢就动手宰了他们,忍个屁﹗我才不忍。」
本来心中酸楚的癸,听到熏学着自己粗野不文的说话,不觉轻笑出来。手掌在眼上一阵擦拭,抚在熏对自己满脸关切之意的面庞。而她手中正套弄着癸的肉棒,让龙根高扬怒突,显出满是生气。
「熏说得对,别人说我伪善又好,假仁假义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说什么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国,不爽兰道夫那臭老头。这就够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继续横行霸道,偶尔依良心而活,这才是真我。做好事,并不就等于行正义。
「呼﹗熏的手好冰凉,摸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根太热了嘛。」
正在揉弄肉棒的熏含羞埋怨。
「我看看熏的反应如何﹖」
就在熏的一声娇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穴。发现花穴中早已浸满淫水多时。
「那么想我吗﹖」
「想﹗不开心时做这件事,就像喝酒一样,用来消愁解忧。」
「好﹗我保证熏干得快快乐乐的。」
「试点新玩意好吗﹖」癸坏坏的道。
「我可不是龙青雾霭,癸休想胡来呢﹗」
「放心﹗我还不敢欺到大将军头上。」
癸从衣衫中取出既能用于武术,又能用于性爱,近日频练绳术而用的绳索。把绳子和棉被结成一个布兜,将熏放进去,悬浮在空中系着至天花板的绳索。
「这有什么用﹖」
「省力还有可以荡来荡去。」
癸的手指放进熏的花穴内抽插,掏掘得她因快慰而连声呻吟,同时在这里施力让布兜高升和堕下,倒有点像母亲手抱婴儿,大胆的摇来摇去。
其实既然有维月等可以飞的羽民,坐骑有灰影和黑白,可以上陆下海。癸真的想弄一头能飞天的坐骑。
在连串摇摆之中,熏发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声。让人感受到她的快意。之后停顿下来的癸,把肉棒刺入熏的花穴之内,让她的爱液倾泄而出。
「喔……啊啊……」
虽然只是一个小玩意儿,但是如此癸就不用双手抱起熏,可分别用双手和腰去推动活塞运动,把熏干得喜上眉头。更重要的是可以轻松的翻弄熏,让她在布兜内仰躺、背躺而至侧躺。如此更可轻易的插遍花穴内的敏感之处。
「唔呀﹗啊啊……」
感受到癸的手从四方八面侵袭而来,他的男根彻实的填充着自己,叫熏大呼快意。身体的肤色因动情而泛红,柳腰款摆,双腿羞耻的大开,让癸尽情的插入自己之内。
如乐韵飞扬的淫声在房内高响,肉棒不断进出于诱人的花穴内,沾满着她的淫水。快乐的证明濡湿了绵被。
洪水般的高扬快感,在熏的体内激荡。癸之后把熏放成背躺,从后方欣赏着两个八月十五般月色的香臀,手指抚摸其上,叫熏放声高叫。
之后是叫熏更感可耻的背后式,癸的肉棒一下下的撞激到熏的蜜穴之内。而微感羞惭的熏,也自行抚摸着自己饱满的乳房,玩弄红葡萄般的乳头。愉快的高声呻吟,以至欢愉的大叫。
感到花穴内的抽动,癸知道熏的高潮快要来临,遂把速度加至最高,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双手全力出击。快若幻影的高速活动,把熏不断拉前推后,制造出强烈的性快感。而这就是武功的好处。
「癸﹗啊呀﹗唔……哦啊啊啊啊……」
在至福的淫叫之中,熏感受到高潮的降临,身体发热发红,花穴内蠕动不绝,阴精一泄,让癸感到舒适的暖意和冲击。同时让癸超越临界点,放肆的把白浊的阳精注满自己的花穴内。
缩在被棉内的熏感到好幸福,差点就给癸捣散的冲刺,让她愉悦无比。还有,现在还结结实实的填满她花穴的男根,所带来的暖意和坚实的肉体接触。
弄得交接处湿成一片,阳精与阴精夹集,扑鼻而来的是刺激性欲的腥气与香气,让癸无法忍受,再一次活动起来。
“你要杀,就让我叫火枪队来射死他们好了。何苦弄成自己满身是伤的。再不然用大炮来轰女真人好了。”
癸一脸苦笑的听着幽凤的埋怨。任她替自己擦拭血污和包扎伤口。
“那个炫静的事,我会叫姐姐处理的了。请癸你罢手好吗?”青霭忧急的劝道。
“不行!我要找着她,叫莉亚娜黛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去体会,痛苦这两个字的真正解释。”
想到香消玉殒的梦儿,癸胸中尽是遗憾。就为了自己打了几个女真人,炫静竟然想谋害自己。这还不重要,只是她找死而已。问题是她竟然让可怜的梦儿来算计自己。让她小姑娘为己自尽。
回想起她的幸福,只是浸一盘暖水。满是伤痕,内心痛苦的她就死在自己怀里。癸可以不恨不怒吗?
“我明白癸很生气,但是请你想想。码头上数千人的生命,龙家数万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你不止杀了女真人,还杀了我们龙家的卫士。姐姐不可能再放任你不管再乱来的,炫静的事交给我处理。请你返回船上去好吗?”
“我和青雾,都不想自己的家,毁于战火。还有我们身边认识的人,死于战乱。”
看到神色苦楚,面上满是祈求的青霭,癸无法拒绝她。而且自己就是因为不想要全面战争,才不选择以奇攻夺下龙家的强横手法。
“癸。回船上治伤好吗?我不想你负伤再留在这里。何况我也不想看一舟岛上的建筑和千年馆藏毁于一旦。”
“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我还有一件事先要做的。”看着稍远处的八名十二生肖,远方包围着自己的数千火把。还有码头区内自己的战船,以及后宫的女人。
他实在不能不放下。
癸把一直收在怀中的猫,小梦儿交给青霭,吩咐她在船上找专人治饲。自己回到炫静的屋内,从已经冰凉的水中抱起梦儿。怀中少女,已经再无气息,她苦命的灵魂,已离开这个尘世。
“对不起!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再注意你多一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只是纵然说再多的话,梦儿也听不到了。
作为当家,青霞封锁了消息,先把癸送回船上,她现在只希望这瘟神速走。
和感情用事的妹妹不同,青霞认为自己是绝对冷静,无情的计算着的好当家。对癸报复并无意义,要惩治他也休想妹妹答应。而女真人也差不多全死光了,现在只能想如何跟多尔衮交代,以及查清事情的真相。经过调查,从伤口来说,杀害女真人的共有两个,一个是癸,另一个是刻意改用兵刃的人。根据查问生还的仆役,以及听过癸的供词。调查到梦儿尸体上有毒药,第一个杀害女真人的蒙面人,并不像是癸,特别是所用兵刃和武功不同。最重要的是查到炫静屋内密藏的毒药。
从动机、手法和证据看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妹妹的计划,青霞基本上判断,必是有第三者在捣乱。相对的,癸的证词也相对变得更可信。对此她再详细调查了缥翼和唐冥帆的行纵与财产状况。对大致情形已经有个了解。
而当逃得一劫的炫静来求见时,青霞内心已暗恨在心。听着他满口谎言的把自己版本的真相说了一遍。
“你要说的就是龙癸跑来天机馆宿舍区,对你们大开杀戒,还意图强奸你的仆人。”
本来正装成满胸悲愤的炫静,却擦觉到青霞脸有不屑之色。之后她轻扬手,就有人把重伤的缥翼送了进来。
“她什么都说了。龙家的酷刑如果不够味道,我们又如何能够以情报维生。
除非一件事能完全不让我有怀疑之处,否则休想可以瞒得着我。”
就在浑身血污的缥翼不断叫哀住当家饶命之中,缥翼被送了出去。
“她是我龙家的人,除了身体的惩罚之外,我们是很功利的。为了赔偿我龙家的损失,只有让她在醉香金银阁做十年妓女了。而我应该怎处置你呢!皇帝陛下。”
面对玉容冰冷的青霞,本来应该一脸惧色的炫静,反倒是神色自若。
“既然青霞当家知道,就算我失礼好了。反正死的都是我女真人,我是他们的皇帝,龙家有什么损失。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你向唐冥帆和缥翼下毒,再串通他们在我这里干鼠窃狗偷的勾当。这且不说,今次我龙家可死了不少仆役和战士,还有二十个一百零八好汉的成员被龙癸杀了。先不说他要我把你搜出来交给他。你叫我怎向多尔衮交代,他送来天机馆当学徒的人差不多全死了。”
听到这里,炫静终于变色。要给多尔衮知道的话,就连母亲也保他不着,因为多尔衮早就想置他于死地了。
“等等!这一切都有话好说。青霞当家,请别忘了我是新金国的皇帝。你难道没听过奇货可居的故事。只要让我收回实权,无论多少金钱我都可以补偿给你。”
“你在说笑话吗?我和多尔衮合作得好好的。凭什么要帮你这无兵无权无财的人。嘿!癸的事我帮你托下,因为我还要把你送给多尔衮交代,为了你我龙家可是破费不菲。”
“等等!”内心焦急如焚,炫静再也顾不得尊严。
还穿着旗袍的炫静,立时脱去所有衣服,坦露出虽然娇小,但是却曲线玲珑,已然具有魅惑人心,富有魔力的娇躯,而从现状看来,未来必然会更为可观。雌雄同体的他,肉棒远比常人小,而且不勃起时,是深藏在花穴之中的,所以外表看来,她绝对一个女儿身。
“呵!照我手上的资料看,你出生时应该是男的呀!不过炫静陛下,你该不会是想色诱我吧!”
看着青霞四周的护卫,满是色心或鄙视的看住自己。炫静就又恨又怕,自己这可耻的身体,是从未全裸在人前的。而现在……
“若然我回到新金国,靠这副身体绝对可以颠倒众生的。就凭我的身体,就可以为我换来新金国将领的支持。而且我是多尔衮最恨的先帝皇太极之女,只要我表露女儿身的身份,他一定会想要强奸我来作报复的,对此我可绝对有信心,反过来用美色控制他。”
炫静柳腰款摆,骚首弄姿的,让人被诱惑得,恨不得当场上去操她。
青霞则一脸冷酷的走到炫静的身旁,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手捧他发育中的淑乳和翘起的臀部。事实上除了花穴内长了一根隐藏的男根,他的肉体原全是标准的女儿身,而且还相当迷人。
在青霞的抚弄下,炫静强忍住下身的反应。要给她知道自己是雌雄同体,那自己就完蛋了,试问龙青霞怎会下注在一个阴阳人身上。
一直摸到炫静气喘连连,满面红晕,青霞才罢手退去。
“小小年纪,心肠歹毒。身体也够浪够姣。只是太没有自制力了,敢在我龙家生事,你是吃了豹子胆吧!”
“青霞当家!我绝对可以重夺新金国的实权的。想想,我可是皇帝之身,由女儿身的皇帝去色诱,有人能不入迷的吗?而且我的技巧可不弱。”
炫静无耻的提起青霞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胸部。
“你最好给我有点自制力。毒是够毒了,心计却不周全,又没有忍耐力,而且你迷诱人的手段还真幼稚。不过好吧!我就赌在你够毒的份上,现在我立刻送你回新金国,这里的事我替你瞒着三个月,也会派我们最好的调教师来调教你。
若然你迷不着多尔衮,可别怪我无情。当然在你夺回新金国实权之前,我也会给你财力和情报支持。”
“多谢青霞当家!我……不,是朕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满面屈辱的炫静说完就想拾回地上的衣服。
“不必了!马上要被人调教的人,还用得着穿衣服吗?我派人直接送你去码头。”对炫静装的皇帝样儿,青霞只想冷笑出来。
深感耻辱与委屈的炫静,最后怨毒的看了青霞一眼。在内心他不知想过从多尔衮手中夺回江山多少次了,可从没想过要像如今般,以肉体去供仇人享受的。
“慢!”青霞对将退出外的炫静叫道。
“炫静陛下,你最好改改那小小事就要向人报复的性格。要成大事,必然要承受常人所不能受,如果你回到新金国之后。还像现在这样,小小耻辱都不能忍受的话,而且马上让人从你狠毒的目光中看来,我看你就算能侥幸不死,也只能一世做多尔衮的性奴了。”
送走炫静之后,青霞在内心计算着,以炫静这歹毒的淫妇取代多尔衮。现在龙家和新金国是对等的,但是将来换一个能被她控制的实权皇帝上台,自然是有利得多。何况炫静的武器是美色,这可是世上最本小利大的武器。在金峦殿上操女皇帝的诱惑,足以叫绝大多数臣子拜倒石榴裙下。相信炫静经调教之后,必定会成为用淫术掌控新金国的真命天子。
而现在青霞可得要解决癸和妹妹的事。
虽然比预定早了一点,青霞已决定和妹妹摊牌。再让她包藏祸心的留在这里可不好。将已经查明炫静谋害癸的一事,通报给妹妹之后,青霞才接见她。
“找到炫静了吗?”青霭直接问道。
“给他逃了。”
外表冷静的妹妹则什么都没再说。龙家如果是任由外人进出自如,千年威名何在。所谓逃走,是给藏起来了吧。
“一出事,他就乘新金国的船在封锁前逃出去了。虽然龙癸是被害者,但他下手杀害龙家的卫士,却是事实。看在你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不过只好请你们离开龙家。而且日后我也不欢迎他再来。”
“这真的是炫静的阴谋,不会是姐姐设计要迫我们走吧!”
“嘿!你还说,岛上的女真人,有三份之一是你的龙癸杀的。你叫我怎向新金国交代。”
“我早叫你不要支持新金国的。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摄政皇。姐姐保护炫静,这当中又有什么新阴谋。”
“反正不是针对你的,青霭你别给我多事。”
“姐姐。我最后再请求你一次,请你不要支持新金国吧。我不想和姐姐为敌。”
青霞看得出妹妹是真心的,可是她作为当家也自有一番考虑。
“用计之道,就在于冷酷无情。唯有不把人当人,这样在计算之时,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该牺牲的,就绝不要妇人之仁。青霭你太受感情影响了。”
“这不是用计,是选择与谁为敌的对象问题。姐姐有什么理由要帮外人侵略自己的国家。”
“为了我龙家的长远发展。”
两姐妹为难的互相看着对方,一经决定的事,要说服对方就难了。
“下次回来,说不定我要用武力夺回当家之位。为了整个神州国。”
“这是威胁吗?……如果非要我放弃支持新金国,你大可以自己收拾掉新金国不就行了吗?还有就算你是妹妹,我也不许你私下打龙家千年馆藏的主意。”
青霞丢了一份文件给青霭看,那是青霭秘密建造中的秘道,以及准备利用运粮进岛的船,把情报资料偷偷抄录出去。此外也有她用钱收买的龙家成员名单。
一时间青霭面色大变,显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哼!”青霭不甘似的低哼一声。
“但是,如果姐姐坚持支持新金国的话,那最终,我们两姐妹难免会变成敌人的。”
“如果你丈夫变得比新金国还强,我就收回对新金国的支持。”
“今后可能会有好几年不会回来了。”
虽然是讨厌的姐姐,可是姐姐就是姐姐。意见虽然相左,但这份姐妹之情却是不会就此消失的。
利用被破获的德川间谍网,黑田殿生对驻防于琉球岛的岛津舰队放出,新大板城的丰臣余党正在内斗的消息。
对掌管当地防务的岛津义恒来说,这固然是好消息。但是仔细考虑之后,却并未见得如此。在这邪马台帝国海防的最前线,共有三万兵力,二万为外藩岛津家的,余下一万为德川军。虽然指挥实权在自己手上,但是一举一动都被德川监察着。捉拿海盗,搜查外国商船,虽然能带来利益。可是这海防之务,却也有消耗岛津家实力之意,若是要攻下新大板城,己方的死伤实在无法承受。
只是决定权并不在他一人手上。
「听说义恒大人收到重要情报,可以容我看一看吗﹖」
对他如此说话的乃是德川家派来的监军,新会。一个年纪轻轻,冷静沉着的人。从姓名来看,并非邪马台人。
「呵﹗正好,请大人马上出兵。」
「只凭一封信就叫我出兵吗﹖」
「敌人在引诱我们行调虎离山之计、或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兵力不足以攻陷新大板都是充分反对出兵的理由。但我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支持出兵,因为不出兵就是对德川家光将军大人的背叛。」魔君家康未死,虽然是半公开的秘密,但面对外藩,还是用作为孙子的傀儡,德川家光的名义。
对微露出不满姿态的岛津义恒,新会一开始就押出了他必胜的王牌。
「好﹗我出击就是。」含恨在心的岛津义恒只有答应,这位人到中年,岛津家的坚实将才,只好非依本意的出击。
魔君家康的性格是深沉,伺机而动,不到时机不轻易出手。上次,因为捕捉丰臣熏的事,让他折损掉外藩二万兵力。虽然不能对伊达家下手,但是他已将琉球岛的兵力增加,准备赢回下一局,摧毁丰臣的残党。更重要的是,森罗王子想要抹杀掉卡尔的存在,对曾和他同共作战的丰臣一党。他不便直接派出魔界的人去消灭他们,所以派了魔界战士新会,到琉球岛做监军。
接信后次日,一直处在戒备状态的一万岛津军向南直航新大板。
顺风而行,数天之后这支舰队接近新大板城。而岛津义恒则派出先锋进行侦查,派小艇在黑夜先行接近。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岛津舰队已经进入敌人的警戒范围。
由于灰影和佩尔蒂可以和动物沟通,所以青霭建立起一个用海鸥和猫组成的情报网。从空陆警戒着任何的异动,岛津舰队虽然停泊在新大板城的视线之外,但还是逃不过海鸥的监察。
问题是动物的智慧实在不高,只懂得数一、二、三,较聪明的也只数到四、五、六,再多都只会汇报说好多好多。
作为翱翔战队的指挥官,手下是一班笨鸟,还无直接法沟通,羽民维月只好由自己飞上天空去调查,那些笨海鸥传回的情报中有可疑之处的。
如此一来一往之下,当维月满面露出震惊之色,直飞新大板城,通报发现大舰队接近时。岛津义恒亦已确认新大板的兵力倍增,但是新出现的兵力,却在戒备着原有的丰臣军。使他推断敌人内部必有不协调或内争的情形。
他虽主张以手上兵力,是无法强行攻下新大板的。但在新会的坚持下,仍发动以歼灭敌方舰队为目标的攻击。面对眼前有可趁之机,岛津义恒决定先攻再说。
而另一个掌握到岛津军到达的人,则为黑田殿生。他早已用小型鱼船布下警戒网。准备利用敌人来对付龙癸,内外夹攻将之消灭。
以自己的家将为核心,加上当年一起逃出邪马台帝国的旧人。黑田殿生集合三千兵力,准备杀向码头区。
「各位,熏主公要解散丰臣家之事,大家已经知道,也作出决定了。助卫门深为感谢大家和我有一样的决定。诸君,让我们一起打倒迷惑主公的龙癸。使熏主公醒悟过来。天诛龙癸﹗」
「天诛龙癸、天诛龙癸、天诛龙癸﹗」
三千人激动的呼喊声直传九霄。当中有老有少,但是都和黑田殿生一样,是不愿从梦中醒来的一班人。他们付出太多,而如今,他们是绝不肯清醒过来。与其放弃复兴丰臣的梦想,还不如一死。
「出阵﹗丰臣家存亡在此一役。」
骑在战马上,身穿盔甲,威风凛凛的黑田殿生,好像又回到当日追随秀吉大人打天下的日子,身上的老毛病好像不药而愈。
龙癸﹗就让我好好看看,你是空有其表的废物,还是值得熏依负终身的人。
黑田殿生其实只是在找一个死的场合。但是如果连自己都打不倒,那就是说龙癸没有值得熏去爱的价值。他会毫不犹豫的斩杀掉这无耻之徒。
首先是猫和海鸥传回有可疑的情报,再等维月和探子调查回报之后,已可确认岛津军入侵和黑田殿生叛乱一事。
正暂居新大板城的癸等人,得要面对一场硬仗,内外的敌人加起来一万三千。
「不可能﹗黑田大老不会作出背叛我的事。」
熏面色发青的拒绝这事实。
「龙癸﹗天诛。」
就在众人在商讨之际,一个值班的丰臣卫士取出私藏的袖箭,一箭射来。
「有信吗﹖」
看到箭上付信的癸,一手接过袖箭来看。
一座属于熏系统的人都没有动作,但是梨花和成美已抢护在癸身前。爱水、乱、灰影等抢攻上去。
就在熏的住手声之下,卫士已被砍倒地上。临死之前还大笑道,三千义士必斩尔于马下。
「熏,黑田殿生不是背叛妳,他只是清除我这害虫而已。」癸轻摇其头自信的苦笑道,接下来把信交给熏看。
『致卑鄙、无耻、淫荡好色的龙癸:
为了维护我丰臣家,保护熏主公的清白,我必斩除汝这害虫。
黑田殿生及三千义士上』
熏看信之后一脸苦涩凄凉之色,他们……他们竟然这样做。
不过癸反而有所感触。如此飞箭投书,加上信的内容。黑田殿生不是要为丰臣家的存亡而战,而是以一个长辈……甚或父亲保护女儿的心情而战。对这种情义,只有用刀来迎接。
作为军师的青霭,却因人生经验没有看出这一点。以黑田殿生的身份地位,大可作出更好的计划,可是如此愚蠢,简直可用找死来形容。不过今天是青雾使用身体,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管情况如何,要接战是免不了的,癸等第一时间赶回船上。
事实上他们才登上船,黑田殿生就和他那额绑染有自己鲜红头巾的义士出现。
丰臣的旧部,因熏的解散而心情散乱,加上黑田殿生的义举。除真田十勇士之外,根本不堪动用。何况熏自己也是力求避战,而癸是深能体会她的心情。
「熏。妳和我留下来﹗青霭妳先和其它人乘旗舰出海,指挥海中的舰队迎战。我这边收拾掉也会跟来的。」
癸和熏一起跃过到隔邻的战舰。而梨花与成美也追随着跃了过来。
「放心﹗交给我青雾吧﹗」清纯天真到有点接近幼稚的青雾,高高兴兴的回答。
该死的﹗癸心下叫糟。今天可是青雾使用身体的日子。
「唉﹗幸惠由妳指挥。打输的话,我就浣肠到妳脚软为止。」
癸不管青雾又跳又叫的抗议,回身面对三千多股深严的杀气。
「死吧﹗龙癸。」
对黑田殿生来说,这场战斗有双重意义。考验癸是否值得熏依托,作为自己赴死之所。若是癸是废物,就斩他于刀下,继续维持丰臣家。所以他才刻意避免岛上的战火扩大。
「杀﹗」
黑田殿生拔刀在手,跃马而下,三千人直扑码头的船队而来。
「发射﹗」
边做起锚升帆出航准备的船面上,也同时站有大量的弓箭手和火枪兵。
一时耳边首先是震耳欲聋的枪声,继而在连串喊杀之声中,夹集着箭矢连射的飕飕声。成排的盔甲武士倒下,但旋即被随后涌上的人掩过,敌人以飞索和踏板攻上船上。
「癸﹗」
熏大急的按住手握火仓的癸。但是立于船头的梨花和成美已向敌人猛投竹筒炮和十字镖,更莫说全舰队的枪声和箭弓破空声。
看着熏面上的悲恸之色,癸明白她很心痛,但是……有些事是男人非做不可的。
在双邻二舰的掩护之下,青雾的船紧急出航,由幸惠指挥海面上三十艘二桅二层的中形船和其上的六千士兵,对抗岛津军约为一万人的舰队。
悍不畏死的三千义士,冒着枪与箭,前仆后继的杀上来。各舰的出航工作,大受打击,所有人都得先行面对这威胁。
「熏想我不出手,那么是叫我被人杀吗﹖」
「不﹗我是想你们都住手。不可以吗﹖」
「如果我住手有用,还何必拔刀。」
不用飞索,黑田殿生抢先跃上甲板,掩护着后面的人杀上船上。
各处都是血雨纷飞,纵使被箭射中,被铁弹击中,三千义士只要还能动就不会停下。凛然无惧眼前的枪与箭,直杀到甲板上去,面对已扩编至杂兵师和近卫团的癸的部下。邪马台刀、长枪、大刀、盾牌各种武器交击在一起。
攻击虽如洪水般急猛,但是沐浴在敌方火枪与弓箭之下,又只能从有限的飞索和踏板杀上船去。这等于是一次不要命的攻城战,即使能杀上船,小数武士也被大量的杂兵围攻。
在癸所在的舰艇上,靠着黑田殿生不怕死的豪勇,硬是迫退了甲板上的百余名海盗士兵,让己方的人随后杀上来。残酷的战斗在各船上进行着,很多时癸的士兵已用长枪在武士身上札出几个洞,他们犹用邪马台刀拚死一刺,来个同归于尽。
战场上是最残酷的,没有经验的新人,一个惊呆就会被武士劈下他的首级。被莉亚娜黛操控的不列颠兵士,也变身成强大的肌肉男状态在奋战,不管事后会有多痛多辛苦。刚入伍不久的少女士兵,也一样成为武士们斩杀的对象。
「熏,还不放手﹗」
这声雷霆般的怒吼不是癸发出的,而是刚被刺中一刀的黑田殿生大喊出来的。
成美离开癸身边亲自指挥,以杂兵师的人组成人墙阻挡,后方近卫团的女兵则用枪与箭支援。
黑田殿生纵观全局,已方三千义士,最少已死了一半。敌人之中有叫人讶异的强大肌肉男,有丰富经验的老兵,也有毫无经验的新生。同伴之间的配合还未算完美,但是却已相当有水平。这不是一支乌合之众,只要再花点时间锻炼,足可比美甚或超越丰臣军。
「龙癸,你是女人叫你住手就不能动手的废物吗﹖」
在他两声连喝之后,癸推开脸色发僵的熏,面对处在劣势之中的黑田殿生。
面对比他年轻的持邪马台刀的士兵,黑田殿生以技术和经验一一打倒,在箭雨中杀了出来。
「梨花、成美。妳们到其它舰上去,把余下的敌人解决掉。青雾他们还在等我们。」
「是﹗」
虽有所担心,但她们二人还是领命而去。
癸手中刀连舞,射出多道真空刀气,砍往敌人密集之处,将降至一千多名的义士,迫到更不利的形势之中。
「喔呵﹗好好好。」
边与数名士兵奋战,黑田殿生尽管身上流着血,还是忍不住为这一招叫好。有如此力量,足以保护熏了。
「依实力来看﹗我会死在你刀下吧﹗」
在癸摆手示意士兵们改攻其它武士之后,血流披面的黑田殿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
「你这样做只会使熏伤心的。」
癸看着熏撕破身上衣袖替黑田殿生包扎。
「我是一名战士,虽然做到大老,但这一点是不变的。如果要我放弃已牺牲掉的同伴们的信念,自己安渡晚年,我做不到。儿子战死,妻子病逝,老友们也先后早我一步而去。虽然不能在和德川的战斗中赴死,但为考验熏的丈夫而死,也不错。」
在成美和梨花投入之后,形势就更对这些丰臣武士们不利。这是出于黑田殿生,为了熏的将来,不许真田十勇士和年轻一辈中的高手加入,否则情况绝非如此。
「黑田大老,请你不要这样说。叫他们住手吧﹗我求你。」
「熏。妳不要我了。现在算来我已不是妳的臣下,也没有什么君臣之义可守。」
「我很后悔。熏是没有父亲的孤儿,而我们这班老人却只会以主公的身份来要求妳。我明知妳像其它孩子一样,需要玩乐、亲情和朋友。而这些我都不能给妳,其实看着妳由手抱的婴儿,长大成眼前的美人,我内心真的好想把妳当作女儿一样去疼爱。现在终于可以了,因为我们不再是君臣。」
黑田殿生擦掉熏脸上的泪痕,轻抚着她的头。而熏忍不住终于抱着他大哭。
四周的武士相继倒下,距全灭已不远,虽然已给癸的部下们一定的损伤。而最后老一辈的武士也全杀到船上,在癸手下的围攻中相继倒下。
「退开吧﹗熏,看看男人是如何战斗的。如果妳有哥哥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把妳养育成这样。」
「黑田……殿生……」
熏一时不知怎样开口说称呼他好,不是臣下,而是师父还是……父亲……。
“告辞了!青霞姐姐。”
既责怪姐姐,恨她冷酷,但是想起又再要跟她分别,还有不知那一天能返回故乡。青霭不由得又感到有点依依不舍。
“青霭……上次你离家出走的事。我也过份了一点,当时只想你妒恨我得到当家之位,要走就走好了。但是,外面不比家里,要小心呀!还有,若果只是你,我何时也欢迎你回家的。”
“好……好的。珍重了!”
几句感情用事的话,却让青霭心中一暖。亲情的可贵之处,就是怎样不和和争吵,家人间的关心却不会消逝。
在返回船上之际,青霭独自苦思住。和姐姐相斗相争的时候多,能安然相处的时间总是少。还有癸为了一个初识的婢女,竟然激动若此,叫她深感讶异。为了华香的死,他放浪了一年才能重新振作。而如果死的是自己呢!他这滥情又情深的伴侣,会像失去华香时一样吗?对自己为妒忌一个死人而呷醋,青霭真感到有点忧郁。
回到旗舰之上,众人都因一夜的戒备而露出疲劳和松懈的神情。独有莉亚娜黛眉头紧锁。
莉亚娜黛道:“青霭。真的打不成吗?”
“是呀!”
想着故乡能幸免于战火,加上莉亚娜黛气鼓鼓的样子。才叫青霭能松容一笑。
“首饰租借店的事,没有问题吧!后天我们就得要驶离一舟岛了。”
“放心!可以赚钱,又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弄得你满意的。”
多才多艺的莉亚娜黛,对首饰的设计也很有兴趣。将钻石、珍珠、宝玉和金与银等结合,创造出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的作品。对她来说正是尽展所长之事,尤其是针对什么乳环和贞操带的。
而这也是青霭反击姐姐的计划,利用莉亚娜黛可以记录影像的珠影魔法,开设一间首饰租借店。就可以让童流霞等内奸公然替她收集情报,将下过魔法的珍珠记录情报,再明正言顺的交回首饰租借店,用船运出后再以魔蝙蝠转送回自己手上。姐姐不可能想到,一间只要求客人付一笔按金和少量银两就可以每天租借不同首饰的店子,会有如此作用的。遗憾的是,这样一转折,情报的时效性就会大大减低了。加上用癸的猎艳做掩护,莉亚娜黛在短时间替青霭控制了不少人。
她在岛上还控制了很多姐姐没有察觉到的人。
青霭总算瞒过姐姐,得到了龙家千年的资料,以及在龙家深埋上背叛的种子。
像血莺,她会为癸训练一班青楼姐妹作杀手,为将来建立情报网做准备,对像不只是龙家,还有整个神州国。
直到舰队出航当天,癸一直没有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而在舰队出航,离开了一舟岛的目视距离之后,天上降下无数的雪花,气温骤降,叫人浑身一凉。十二个雪女,一齐施展出妖力,在这炎热的日子,制造出一场令人感到苍凉哀伤气氛的飘雪。
癸抱着仍然裸体的梦儿尸体,登上甲板。左右相伴着莉亚娜黛和雪女魅罗。
“很冷呢!癸。”
青雾浑身发冷的对癸叫道。而薰等其他人也相继聚到了甲板之上。
“抱歉!因为今天要举行一个葬礼。”
经过莉亚娜黛处理,梦儿苍白的尸身将不会腐化。
怀中冰冻的遗体,叫癸深感自责与无力。也害怕将来,同样的情形会再降临在自己身上。他不可以容许身边的人,会比他更早死的。
“拜讬你了,魅罗。”
一头银发,玉容优雅却给人一种冰霜般的感觉,独是唇嘴红艳艳的雪女族长。
黑色的神秘美眸,流露出她的同情和怜悯。
“请大家聚成一团。”
在她的吩咐之中,让人自然会想依从她甜美声线的说话。
而癸则手执火仓,把梦儿的遗骸交给魅罗。
接下来刹那间,船上满是冰雪和火炎。癸的火仓舞出最大级数的火龙,紧紧包围着所有人。而在这外面,则是狂风暴雪的冰霜世界,让人看不透外面的情形。
纵然受到火龙的保护,像青雾和维月等不懂武功的人,却全都冻得全身发抖。
当风雪平息下来时,梦儿已经被包在一块巨大的冰棺之中,在阳光的折射之下,看起来是那么动人和美丽。只是甲板的一部份,也被魅罗弄出的冰雪所冻坏。
“龙癸首领,这是永久玄冰。它几乎是无法破坏的。”
“好冷!”
身上散发着愁伤之气,癸运气于手,抚在冻得刺骨的永久玄冰之上。
“魅罗,忘了在上面刻字了!”
“那我在外面再包上多一层冰块,因为就是我自己都无法破坏它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火仓解除抑制,使出最大力量。”
癸淡然的一语。但是却叫幽凤满脸忧心,因为魔刀火仓,如果只是单纯那么好用和安全的刀,就不叫魔刀了。当作为刀最重要核心的黑色宝珠,发挥出全部威力时,甚至足以击出像巨浪一样的火炎,温度之高更比平常使用的还要高上好几倍。
赤红刺目的万丈强光,叫除了薰这种级数的人全闭上双目。火红如太阳的火仓,发出灼人的高温,让癸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刻上梦儿之墓四个大字。
而魅罗看到,简直震惊到无法说出话来。刚才她可是竭尽全力,才能弄出永久玄冰的,而且也从没听祖先说过,有人类能将之破坏的。
火仓的真正威力,极为强大和霸道。虽然它会产生保护主人的气团,但是当使出全部力量时,武功若非极高之人,将会立时被它灼死。
“再见了梦儿。”很抱歉,我是那么的粗心大意,如果那时有多细心注意你,或许就不会让你自尽。对不起!
癸双掌击出,轰然一声将梦儿的冰棺推下海中。呆然注视着被冰棺激起的冲天水花,而癸已面白如纸。
幽凤拚命的尖叫道:“马上叫大夫来。”
之后作为让火仓使出被禁制的全部威力的代价,癸口中狂喷鲜血,颓然倒下。
看着手中和甲板上的鲜红,癸又想起二年前,华香在他手中断气时的情形。凄惨悲伤的回忆,再一次从心底涌现。之后,在满腔的忧伤之中,他失去了知觉。
等到癸康复到能行动,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换言之,他足有七天没有近女色了。还没完全康复的他,把小军师抱到船桅之上去商讨。
“接下来青霭有何计划?”
癸的声音,听起来空洞悲痛,一点也没有平日的样子。
“大懒虫终于有兴趣了吗?首先我们到新大板城,接收薰的丰臣军。然后到神州国参加凶杀武道大会,最后进攻天涯海角,建立我们的根据地。”
“解说一下凶杀武道大会和天涯海角吧!”
“目前我们的人手,对比起新金国和海神实在太弱了。要有一拚之力的话,最低限度要有十万人。但是以我们手上的人才来说,扩充到三万人已是极限,否则就只有用一些庸人为将。而在凶杀武道大会之中,我们会得到大量的人才。至于天涯海角,则是一个叫袁遗志的武林高手所占据的大岛。该岛四周均为悬崖峭壁,独有一处例外,拥有一个良港和长滩作唯一的出入口。正合我们将来发展之用。”
“癸,为何忽然对我们的动向有兴趣?”
“梦儿的死,让我好好反省了一下。我不能太逃避,把一切都交给你。大家把命运交到我手上,我就要尽力保护好她们。”
“青霭。我追求的不只是胜利,而是完胜。我已经失去得够多,伤得够重。
我不要为了成就海上霸业,让我手下的人去牺牲。让她们一个个战死,我要她们每一个都好好的活在我身边。为此我作为全体的领袖,把用谋定策的大权交给你,实战指挥你就让薰去做吧!而我会和灰影等身处最危险的战线,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所爱的人。因为我们是男人呀!”
正像平常一样,被女兵们当狗一样抱着和逗玩的灰影,由趴在甲板上变为站起,发出一声狼嗥。听觉极强的灰影,在此一点上可是和首领心意相通的,不止要为癸尽忠,牠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人,虽然这个人恩将仇报,辜负了牠的一片爱意。
“我理解癸的心意,青霭一定尽力而为的。”
内伤和内心都未愈的癸,心底一阵长叹。兰道夫教导他的,是成就霸业就要狠和冷酷无情,不只要精于计算,而且要以霸道治理部下,断绝亲情和友情。唯有如此才能成为最强的霸者。
但是,制霸天下,无非是比力量而已。如果自己有轻松获胜的绝对强大的力量,就不用如此改迫自己去改变。华香死后,他决意去行自由自在,随心意而为的道路。所以才把影响部下生死的计策工作交给青霭。只想要她替自己下决定。
梦儿的死,犹如给了他一个警号。逃避不是办法,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化不可能为可能。既要维持自己现在想爱就爱,不爽就给让自己不爽的人一拳的性格,又要称霸海上。在未来,他希望得到更多像灰影一样的仙妖部下,身处战阵之中最危险之处,保护自己每一个女人。
虽然不能让每一个士兵都不死,但至少不能让他后宫的女人有所牺牲。那怕是最不被受他重视的一头美人犬也一样。
“青霭有没有看过戏剧。”
“有呀!不只神州国的,伊罗巴的也有,但没看过邪马台式的。”
“经常是大团圆结局,你讨不讨厌。”
“有点,好像很闷。”
“但我现在不是做戏,是现实。我就是要追求大团圆结局,因为我已经受够现实给我的伤害。我身边的人也一样。我要她们每一个人都会和我一起,在人生的舞台上,演到大团圆结局为止。”
“好不可能和狂妄的想法,但是我就是喜欢癸这样。”
青霭深感幸运的倒在癸怀里。是女人就一定会妒忌的,癸再爱自己都好,青霭内心还是会妒忌其他人。但是对比起其他三妻四妾的男人,喜欢就要,不喜欢就抛弃。癸会珍视她们每一个人,竭尽心力保护她们,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
虽然有点受不了,但青霭还是感谢莉亚娜黛的。因为她根本不会有妒忌这种想法。她的想法是自己才是后宫的主人,而癸则是她的伴侣,唯有她才能真的平等对待所有人。
以飞鸽传书给新大板城,薰通知自己的老臣们,将会回来之事。而幸惠率领的分舰队也会在回到新大板城之前,跟癸他们会合。
在接下来十余天的日子,癸自己是在研究一阵新的武功,以及协助薰训练士兵。织仙纱夜替全舰队编织了更耐用耐燃和轻身的帆与绳,舰只的速度也因此提高。莉亚娜黛则和幽凤合力在研制新武器和将来根据地建筑物的设计图样。
最叫青霭在意的是莉亚娜黛研制新淫具的事,为什么自己得和其他人一起成为她调教玩乐的工具。虽然一再抗议,可是莉亚娜黛一句,这是为了提升自己魔力,就叫对此一点也不明白的青霭等人无话可说。另外则是癸的心情,始终未能平复。
考虑到丰臣的家将未必同意并入癸的手下,甚至会对癸不利,青霭交代薰。
只跟老臣子们通报了跟伊达家的婚约告吹,以及自己将会回来。其他的事先按下不表。
会合上幸惠之后,癸的舰队达到一万人,大型的不列颠和邪马台式战船十四艘,莉亚娜黛私有的龟甲船一艘,其他神州国中型战船三十余艘。
在分途行动之后,幸惠收拾了一些小海盗组织,扩充多二千余人。而这批新人并无一并回来,而是留在神州国沿海劫掠,提供经济支持。六千名新兵,经过战火历练,虽然距离百战雄师还远得很。但已经是坚实可用的士兵,虽然还远未至于青霭所要求的精兵水准。
除了训练之外,要提升士兵的能力,最好就是实战。但是愈和强敌交手,只会伤亡惨重。所以,青霭都吩咐幸惠找些小海盗和神州国的小武林门派下手。有经验的精兵要培养出来并非易事,尤其是每次战斗,最好也会有一成至半成人死伤,而这又得要不断补充新兵。
多日航行之后,可以看到孤岛上的邪马台式城堡,极为醒目。仿如汪洋大海中擎天一柱般的城堡,就是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板城。只是在他们到达的当天,却是个暗云蔽日的天气,叫人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觉。
就如青霭、青雾在龙家时一样,薰在阔别一年之后,终于重回到这个故乡。
「熏已经不需要我这等老人,就让我看看妳选择今后与自己共渡人生路的人有何实力。」
把熏推开之后,黑田殿生举刀遥指向癸。
癸眼前的敌人,虽然如一头老狮,但余威犹在。加上已把生命豁出去的气势,刀上杀气直卷而来。只要有一丝留情,就足以叫癸伤在他刀下。
和黑田殿生共来的三千义士,并无一人投降,其攻势凶猛可怕,纵是身中刀枪,犹不肯退,反而奋力拚死一击。若非守船之利,加上火枪弓箭坐阵,胜败之势纵不相反,也是一个同归于尽的格局。
在巨舰内外都是堆栈如山的尸体,义士中的重伤生还者,相继切腹自尽。仍在呼痛的伤者都是癸的一方。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度。面对视死如归,只求一死之所的敌人。最能满足对方的就是一刀。拖拖拉拉苦留着对方的性命,不只是妇人之仁,更是对对手的侮辱和折磨。何况癸也没无留手的空间,外海上由幸惠代行指挥的舰队已与岛津军在交战,自己后宫中的其它女人,正沐浴在敌人的箭弓与枪炮之中。推断敌军人数约为一万左右,大型舰八艘,中型舰三十艘,而幸惠手中只有大型舰一艘,中型舰三十艘,共六千人,形势相当不妙。
年老、体弱、加上负伤,黑田殿生知道自己绝无久斗之力,他也不想临死犹苦苦挣扎。
一招分胜负。
垂老的狮子和壮年的狂龙,心意相通的交换一个眼色。
手中追随自己几十年的宝刀发出奔雷电激一般的怒劈,刮起狂猛的劲风,直斩龙癸,杀气让人几乎僵立无法动作。
癸手中亦无半丝留力,火仓全力出击,飞身跃起,功聚刀身,直刺而去。仿如火红色的流星。
快若电光的一招后,眼前血光飞溅。火仓贯穿黑田殿生的心脏,而他的宝刀也划过癸的胸腔。但是先被癸击中的黑田殿生,手中刀却威力大减,仅只伤及肌肤,让癸虽胸前染血,却没伤及要害。
「出航﹗」胜负已分之后,癸转身喊道。
男子汉或许就是这般愚蠢,癸感到心中一阵热血。和凶残歹毒的小人对手战斗,比拚谁够毒够狠。相比之下,有时面对黑田殿生这样的对象,真如一股清泉一样。大家不耍贱招,力与力硬拚。
癸就让熏去和黑田殿生交代后事,自己却眼盯着前方。手持火仓,舞起翻腾的火龙,准备迎接敌舰。
「熏……」
心脏被刺穿的黑田殿生,已是气若游丝。但是刚才,真的让他如回到年轻时一样,斗志昂扬。一扫困于孤岛上的多年积郁。
「黑田……」
「熏,我的儿子们都早已战死多时。现在我好幸福,可以追随秀吉大人、亡妻和爱子于地下。和我一同来此的人,都早已有心理准备。只是……我想妳代我三个儿子,叫我一声父亲。」
面色苍白,呼吸变慢,但眼神仍然非常温柔的黑田殿生抬眼看着熏。
「父亲……」
熏已经快要泣不成声,双目泪如雨下。脑中回想着黑田殿生作为她师父,严厉中不失慈爱的教导。如果当年不是有着君臣关系在阻隔,或许熏就可以有一个非常关心体贴的好养父。
「现在我相信龙癸可以替熏打败德川,夺回母与妹的了。到时请妳把我们这班人的骨灰都移葬祖国,我们想要落叶归根。」
「我会的……父亲……」
女人的幸福,还是被人所爱吧﹗所以熏会接受成为龙癸的女人之一。而自己对熏的教养真是失败,其实早应丢弃丰臣之名,让自己这伙在战乱之中逃得一命的人,好好去追求幸福才是。如今熏就只能寄望她的男人去守护……但是,相信自己是不必再去担心的。
听着背后熏的悲哭,癸知道黑田殿生已殒命。
升帆起锚,三层三桅的邪马台巨舰出航海上。迎面却有一艘二桅的中型岛津军战船迎来。船首炮不断轰来,接连数炮,或轰穿舰身,或射在水面爆起惊天水柱。
癸怀着悼念刚才跟自己拚斗的老狮的心情,击出最大级数的火龙,立时把靠近至快相撞的敌舰甲板烧成一片火海。风帆被焚,使其船速一慢,让癸的座舰能顺利通过。接下来舰侧的火炮齐射,在隆隆炮声和硝烟之中,轰得敌舰上木碎纷飞,变成一个蜂巢一样。
摆脱已然丧失战斗力的敌舰,癸的舰队在码头边和岛津军一阵浅战,挫败敌人拦截而至的五艘中型战船。
航海知识、造舰技术和火炮的改进,让海战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古代海战,均先以投石器和弓箭,用石弹和箭矢交锋,但因其威力有限,难以就此击沉敌舰,最终的决胜战,还得看双方接舷肉搏。
但是伊罗巴发明的大型战列舰,却改变了此一情况。流线型的船身,为发挥火炮最大威力和达到最大搭载量的两侧火炮设计。将像陆战一样的船团对垒,变成线性的炮战。一舰接一舰,互相迂回,以求用侧面炮火摧毁敌人。
虽然炮弹为实心铁弹,巨大木舰之间的战斗甚少击沉,但被打成一个个大洞的船身,往往帆桅舰绳破坏,内中血肉横飞,死伤枕藉。不待肉搏,胜负已分。
但海盗出身的癸,还在追求旧式的肉搏。因为伊罗巴战术讲求的是摧毁敌方舰队,夺得制海权及之后的海上贸易之利。而海盗要的却是船上的财宝,以至船舰本身。所以讲求的是炮战创伤敌人,再行肉搏夺船。
岛津义恒的舰队面对幸惠的迎击,派出五艘中型战船攻击码头区内,众多行动不便的舰艇。因为在码头内,并无人手的空船,是最易毁坏的,他可不想放过时机。因此不惜轻减己方战力,也要攻击之。
岛津家的八舰巨舰,均是搭载五百人的强大编制,超过标准要求的三百人。在双方成方块接近的中型船团之中,他以之成直线插在己方中央,用凸型阵务求以炮战重抢敌人,再行肉搏消灭对方。
幸惠的做法是以旗舰强攻敌旗舰。以主将决战的方式分胜负,其所恃的即为癸后宫的强大战力。
遗憾的是,幸惠的攻击遭到敌方抢先拦截,与一艘三桅大舰爆发了肉搏。而己方船团惨遭敌方线性战术的炮击之后,遇敌方中型舰群之间展开舰与舰的冲撞和随后士兵间的近身格斗。
岛津义恒的中型舰为二十五舰,相对的幸惠为三十舰,不过幸惠的舰队刚才被火炮挫伤,形势大略均等。但是衡量形势后,他决定改以七艘巨舰直扑码头,趁中型舰缠着幸惠舰队的机会,把还停在码头内的所有船只一举摧毁破坏。
幸惠、入道、春心、乱、爱水再加上其它雪女和灰影等。以三百多人的旗舰,用近身肉搏杀至刚才拦截他们的敌舰,只余下五百具尸体,成为空无一人的死人舰。利用雪女的风力,旗舰脱出重围,以一敌七追击岛津家的巨舰。
最后的结果,是岛津义恒决定不能因幸惠而拖慢攻击。自己率旗舰在内以四敌一,先行派出三艘巨舰直扑码头区,待自己解决敌方旗舰才追上去。
癸遥看海上,只见搭乘他所爱众女的巨舰在四艘敌舰的围攻下。一桅己断,船身多处被炮弹击中。
龟甲船因为载着莉亚娜黛的一船宝贝,加上人手不足和舰种珍贵,所以并未参战。目前他手中还有十三艘因肉搏战而减员的大舰。
「满帆全速前进,方向左偏十度。黑白﹗」
在癸声震碧海的暴喝之中,在战场间徘徊的杀人鲸全速游来。
「熏。妳派三艘舰随我去支援青霭等人的座舰。自己收拾掉对方四艘大型舰后再来支持。」
「唔﹗癸要小心。」
满面泪痕,神色犹在伤痛之中的熏,最后轻握癸的手回答。
岛津义恒并不打算死战于此,他只是想捡便宜,尽可能破坏停泊在码头内的舰队,就大胜而回。免得己方和丰臣苦战后损失惨重,再落得给家康利用完就丢弃。
而在癸来说,最重要的是载满所爱之人的旗舰。其次则为保护码头区的丰臣舰只。要救援青霭等人的旗舰,不用船多,而在船快。所以他只需三艘人手最足,在刚才的肉搏战中破损最少的船,用四对四就行。自己则单刀独鲸的杀入。
把后方三舰甩在后面,癸捉紧鲸身,灭低敌方发现自己的时机,让黑白在海面急速前进。
旗舰上由于众多后宫女战士,所以肉搏能力特强。但是再强,打炮战也是无用的。岛津义恒的盘算是用炮战重创至敌舰无法航行,成员伤亡惨重,再靠近以火箭一举焚毁。
在四舰环绕之下,旗舰不断中炮。若非靠雪女们的风力,让其有异于常舰的机动力和速度,早已被轰至破损到无法航行。
心焦如焚的癸,忧心着船上的一张张温柔可亲的面孔。但是攻敌所必救,才是最重要的。
在迫近敌舰时,黑白从海中飞跃而上,让癸的火仓射出火龙,毁掉敌方的风帆。烈炎瞬间烧掉三张主帆之二,在甲板岛津军讶异之中,癸在落水的一刻再发出真空气刀,斩毙对方十多人。
始后依法而行,再挫毁一艘敌船。
但是到第三艘时,对方己有所警戒,甲板上聚满火枪手和弓箭手。数十挺黑黝的枪管指着自己,只要一入范围,就可把癸立毙当下。
已无退路的癸,轻拍着黑白。
「上了﹗我的母老虎杀人鲸,现在不成功的话,那些陪妳戏水的美人就全都活不成了。」
尖呼一声作回应后,全速前进的黑白,带起一股白浪的余尾,高速接近。在火枪的火绳快点燃尽的一刻,癸立时连人带鲸一起沉进海中。
被癸弄得大乱的敌兵,少数人急忙按熄火绳。但更多心思不够灵活的人,只能任由自己的旧式火绳枪对着无人的海面发射。
「砰砰﹗」
在无目标的乱射之后,黑白再次跃出海面。
癸立于鲸上,准备全力一击。但时间却只够他斩掉船桅或攻击那些重新点燃火绳的火枪兵。
「冲﹗」
运功传意,癸和黑白这对老搭挡,可是极有默契的。癸一面挡开弓箭手密如飞蝗的箭矢一路迫近。
火枪手的指挥官看着眼前送死的傻瓜狰狞的一笑。但是黑白在贴近船旁时摆尾重重一拨,激起漫天的水花直扑甲板,癸则发出真空刀气,斩掉船帆。
火绳一时尽为海水弄湿,无法射击。虽然敌人仍在用箭矢招呼癸,但已无法阻止他得逞后远去。
作为岛津家大老和舰队指挥的岛津义恒,对癸的出现眉头大皱。面对那艘速度奇快的敌舰,船帆被毁如何能再追得上。就算有四艘船也只能自保,而无法反击制胜。何况,派向攻击码头的四艘岛津战舰遭到敌方的十艘反击,已然边战边逃。眼前却还有三艘敌舰来增援之中。
「打旗号、擂战鼓。我们撤退。」
已失时机的岛津义恒决定不再恋战,该退即退。己方虽受挫,但之前牺牲掉的五艘中型战船,已严重毁损掉停泊在港内的丰臣战舰。
「但是义恒大老,我们就这样退走吗﹖」
在他身旁任副将,还是年轻未脱火气,不够老练成熟的岛津忠义,一脸心有不甘的样子。
「取胜的时机已失,我们留待下次吧﹗而且再不走,就会给敌人赢回去,目前还是我军小胜的局面,这已经够足够。」
「还不行呢﹗义恒大人。」
出言阻止的是监军的新会,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海面上的癸。
「要退不紧要,但是先要把那骑鲸的人干掉﹗这是命令。」
纵使是德川监军的命令,可是再不走就不妙了。本想反抗的义恒,却感到新会身上流露出的惊人杀气。竟使武功不弱的他心生畏惧。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此时若不从命的话,新会旋即会格杀自己。
「改变航道,从敌旗舰旁擦身而过。火枪手、弓箭手在甲板准备。忠义,由你亲自指挥。」
虽然不服,但是目前的情形,让岛津义恒只能在宰了癸之后才撤退。利用攻击旗舰迫癸出手相救,再在他接近时,以火枪和弓箭解决。当他在转头时,新会已经不见身影,消失在甲板上。
远看甲板上,敌军的火枪手分成三排,准备交替射击。要再以帆为目标,似乎只是送死。最后癸决定改攻船舵,由后方突入。
眼看癸冲入射程而来,岛津忠义立时命令点燃火枪,同时准备盾牌抵挡杀人鲸的泼水攻击。一待癸浮起,就把他连人带鲸击毙枪下。
只是他却料不到癸利用内力优势,闭气沉入水中,利用锋利无比的火仓斩毁船舵。
船舵被毁虽然不如毁掉风帆的好,但一来已方三舰快到,又已破坏了三艘敌舰的帆。失去船舵,虽然仍可利用风力改变航向,但灵活性大降,足以使之无从威胁后宫诸女的旗舰。
当化成木碎的船舵浮起,岛津忠义只能不甘心的盯着海面。
「呼﹗」
沉潜海中之后,癸在黑白游得远远的才浮出海面,大口吸着气,听觉则因耳朵入水而大幅下降。
本以为在安全距离之内的癸,感到一股劲风迫来时,已然太迟,无从闪避。感到我命休矣的癸,在千钧一发之际,幸得黑白所救。牠一个翻身险险闪过,但却让对方的暗器命中自己。
痛得翻腾而起的黑白,以刺耳的声音尖叫。让癸看得心痛的是牠身上数处负伤出血。把蓝色的碧海都染成红色。
两个黑点从城堡的天守阁飞翔而下,不久即可看出是人抓着巨大的风筝。随即风筝降落在甲板上,只是不同一般风筝,它飞行时较平,还有一些可协助调较方向的活动部份。
从上面下来的是两个身着忍者服,一头长发随风飘逸,刚由少女步入成熟艳丽女性的阶段。看来应是双十年华左右的双生子。
“拜见薰主公。”
二女着陆后一个飞跃,已来到船楼处的薰面前,恭敬的跪下行礼。
“起身吧!癸,她们是真田十勇士之中最强的猿飞佐助和雾隐才藏。”
癸看着眼前体态修长,胸部和臀部却圆浑隆起的一对双生子。一身忍者服,更显她们英姿飒飒。只是在双方对视时,却窥见一丝如盯着猎物般的凶狠目光。
但是再看清之后,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中,只有好奇和仰慕的神色余下。
邪马台帝国的人,将出色的人物其名字,一代代传下去,这个习俗,还真是叫人好奇。
“薰,真田十勇士又不是真的十勇士子女,那她们从小孩时开始就被叫佐助和才藏的吗?”
“不是呀!袁飞佐助和雾隐才藏是在她们证明自己有担付上这名字的实力时,才被赐予的。之前她们也有自己的名字,佐助叫小西沙由香,才藏叫小西歌夜。”
听在耳里,虽然不如袁飞与雾隐这两个名字震撼人心,可是小西沙由香和小西歌夜可是有魅力和好听得多了,好像神州国的诗人吟诗的言词。
“主公,请和癸大人驶回码头。黑田大老和森大老已经等很久了,其他船请在海面上下锚。”
“我看码头还有点空位呀!虽然不能全体泊岸,也让我们轮流使用吧。”青霭开声说道。通常有重要事情,青霭都会算好日子,尽量由在她控制身体时去做。
“可是,码头还要供鱼船和货船出入,没有空位不行的。”
“不要紧!到时我们礼让回空位出来。”
青霭一开始就封着想仅使他们一舰泊岸的助佐和才藏。
在新大板城的主殿内,丰臣的家臣们分两排而跪坐。作首的男人分别是高大雄壮,像岩石一样,脸上满是岁月所留下皱纹的黑田殿生。以及不穿武士服,一身黑色长袍,把人从头顶包到脚底的森宗意轩。
黑田殿生看着眼前的舰队,等同于丰臣家的全部实力,却只感到忧多乐少。
薰小姐长大了,亭亭玉立的她,已不是当日接受自己管教和指导,学习兵法和剑术,有着红苹果一样红脸蛋儿的可爱小女孩。
不止推拒了与伊达家的大好姻缘,还和来历不清的男人一起去做海盗。丰臣家就要毁了吗?不……或许在当年大板城破时,丰臣就已经灭亡。是他们这班幸免于难的老人,拒不承认事实,一直在做梦。
但是薰小姐能理解吗?十多年来,每日每夜无不想着故国,希望终有一天能埋骨于故土。苦苦跟德川家斗争十多年,却难以说得出什么成果。难得在绝望之中和伊达家定下婚姻,有望回归故土。现在却一切成空。
“森大人。眼看丰臣家就要灭亡了,你有什么想法。”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回归祖国吧!丰臣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最近我听说在九州岛,出了一位能显神迹的少年,天草四郎。到时我看看他能否值得我效力。”
黑田殿生只想咒骂这位新天主教的疯狂教士。丰臣家的实力,分别掌握在他黑田殿生的丰臣传统旧臣之手,和从十四门徒会分裂出来,新天主教的信徒森宗意轩手上。
从打地基到筑墙建城,已是多少个年头之前的日子。要是薰主公不能体谅的话。
让黑田殿生不满的是,最大的战船中,有十艘一起泊到码头内。使他对袁飞和雾隐两个人的,劝阻工作不能成功深为不满。
在癸他们的旗舰泊到码头内时,已见到一排排的武士、忍者和水手在恭候。
当中有一半是女子。丰臣家之所以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大量的使用女性,不只是因为主公是女子,方便在她身旁服侍。而是丰臣家在连串败仗之中,男性的损失惊人,不能不被迫如此。
新大板城虽然不如真的那座有七层之高,但也有五层。在一个海外孤岛上盖上如此一城中等城池,真不容易。而丰臣军显得井井有条,士兵体健而富有斗志,让癸对之深抱期望。不是匆忙征募的新兵,这次自己将可以得到一批精锐的将士。
癸等一行人乘牛车进入新大板城,其间薰一一驳回助佐和才藏的劝说。她们似乎只想薰、幸惠、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进去。
只是进城之后,对比起外表的雄伟,城内却意外的缺少装饰和破旧。看来在海上为盗,致力于推翻德川家的丰臣家的日子也不好过。钱都花在最现实和重要的事,根本无暇理会装饰。
“恭迎薰主公归来。”
进入大殿之内,两旁的数十名臣下同时伏身迎接。而一直伴在癸身边的薰,示意他跟在自己身边,让其他人进入臣下的位子,直往主公的席位而去。
在示意臣下起身之后,癸看到的是黑田殿生的一脸怒容和不满,还有黑袍内森宗意轩的一对冷酷眼光。
“薰主公,请容老臣大胆直说。为何和伊达家的婚事告吹,所谓投靠到癸旗下,是怎样的一回事。”
一坐下,黑田殿生就词锋直迫而来。
“黑田大老。薰已经细心考虑过,复兴丰臣家一事,我已经决定放弃。”
薰的话,一时间叫举座哗然。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对向以服从为上的邪马台帝国人来说,由此可见他们的震撼之大。
“敢问主公有为何有此想法,还有之后作何打算。”
忍着满腔怒意和悲痛。黑田殿生虽对薰说话,却用恨不得灼死癸的视线看住他。在座之中,和他一样眼光的人竟占了大多数。和伊达家的婚约,无疑是对他们这班在现实中绝望够了的人,眼前唯一光明的坦途,现如今就因为这好色淫邪的小子,一切都毁掉,所有希望都化为绝望。
“我已决定下嫁癸公子,丰臣家也会投入到他的海盗组织旗下。诸位将士,我已厌倦了和德川家作长期战。以我们的实力,是不可能战胜的。我不想再白流无益的血。”
“薰主公是决定放弃报秀赖公和淀君的仇,放弃秀吉大人辛苦建立的霸业吗?”
“是!”
深吸一口气,面对疑惑、忧心、愤怒和憎恶的众多眼光,薰坚定的道。
举座再一次哗然,情况尤甚于之前。
“我反对。薰主公,请恕老臣无礼,在老臣看来,主公是被眼前这淫邪小子迷惑了。身为人子,是不可能放弃父亲被杀,丰臣天下被夺的大仇。即使主公责怪,我也要清除这害人的东西。”
黑田殿生竟不顾君臣之别,抽出闪着寒光的佩刀。
“黑田大老,要斩的话,就请你先斩下薰的首级。”
面对老人怪责的眼光,薰内心也极为痛苦。自小失去双亲的他,从小就是在黑田殿生的教育下长大的。他的指导虽然非常严厉,但是薰苦苦努力,都只是为要他那岩石般的脸上能露出嘉奖的微笑。
虽然他外表威严肃穆,但是好几次薰苦练到受伤,却怕他责怪和担心而苦撑下去。每一次他都看出薰的伤势,苦涩的一笑,下令让主公休息。
看着薰和千姬相像的面容,黑田殿生心下大痛。他只想可以回到故国,难道主公要为自己的任性而放弃吗?晚年一直盘旋于心间的这一大愿,真的无法达成吗?
“老臣失礼了。”
在颤抖的语声之中,黑田殿生痛苦的收回了刀。他不只无法对付自己效忠的主君,更不能向自己一手教养长大的薰,持刀相向。
“薰主公,臣下们实在无法接受此事。”
之前一直交给黑田殿生处理的森宗意轩,用他那叫人背脊生寒的声音道。单是听来就感到神秘和可怕。
“请主公收回成命。否则我等只有以死相谏。”
在座三份之一的人,齐声叫道,声音虽刺耳巨大,只是听来却缺少生气。好像被人教导吩咐的样子。
森宗意轩是岛上的忍术高手,二代真田十勇士和丰臣家的女忍者,就是他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的生还者一起培养的。这些臣下,恐怕全被他的忍术所控制,只要薰不答应。就真的会切腹于眼前。
在吵杂的脱衣声之中,臣下一个个坦露出上半身,空洞的眼神显出,只要森宗意轩令下。就会切腹自尽,绝没一丝犹豫。
癸和青霭交互着视线,看来暂时是非退让不可了。薰也不是能看着臣下为此自尽的人。
“黑田大老、森大老。薰很痛苦,一直都是。身边和我一起成长,一起习武的同伴们,一个个在与德川家的战斗中倒下。而复兴丰臣家和回归故国的愿望却从未见得到希望,一年又一年,在岁月的洗礼下,老人们头发变白,少壮们身死沙场。直到伊达政宗提出婚约,让我嫁入伊达家,还许以次代实权者之位。为此,女儿家的幸福是不重要的,为了各位,薰只有牺牲自己。”
“但是薰从来都不忍心,祖国再长期陷入战火之中。更不忍心,各位为我而死。牺牲得已经够多。之所以放弃婚约,是出于薰的自私,我背叛了你们,只为追求一个女人的幸福。”
薰深深的一鞠躬,眼中满是泪光。她好痛苦,脑中尽是那些为了让她走到这里,而牺牲掉的女孩子的脸。她们和自己一样,都是芳华正茂的少女,从少一起接受严格的训练。虽然薰身为主公,不能和她们玩乐在一起。可是看着她们在嬉戏的面孔,薰有多羡慕和多想加入其中。而如今当中有多少人,连男女之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踏上了黄泉路,埋骨邪马台帝国。
“薰自知身负重罪,无可补偿。但是丰臣家的复兴之业,只能到此为止。我会解散丰臣家,喜欢的话可以回归故国、留在新大板城生活、到其他国家或跟随我投效到癸旗下。丰臣家积存的舰只、兵器、金银和米粮,我会分给大家,以作诸位日后生活之用。而薰自己,决意成为龙癸的将军。不是为了天下人,也不是为再建丰臣大业,而是为家母千姬和妹妹茧,和德川家康作出一场私斗。如果大家不怪薰卑鄙自私的,薰很希望你们还愿意襄助我丰臣薰。因为我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难以对抗魔君家康。”
薰的话大出青霭和癸的意外,原定的计划是直接将丰臣的所有人,都收到癸的旗下。但这样一来,一万人中恐怕会跟随癸的连二千都不到。不知何时结束的海盗生活,追随的还是背叛以往理想的主公,会有多少人甘愿如此。
“我不能让大家为我的决定而死。薰是认真的,不管现在或今后,只要有一人为此自杀。薰就切腹以慰之,绝无虚言。”
薰双手一缩,让武士服从肩上滑下,震碎缠胸布,拔出腰间小刀。
眼前的情境让每一个人都目定口呆。高高在上的丰臣薰,如今坦胸露臂。衣衫之下的丰满胴体尽现臣下眼前,健美匀称的娇躯,曲线迷人如白玉雕成的乳房,绯红的乳头和粉红色的细小乳晕,香艳的锁骨,漆黑柔软的秀丽长发。
美得人无法转移目光。但是在她那俏丽动人的花容月貌之上,却有着坚定不移,决心一死的表情。那不是做戏,她是认真的,明知这样做癸,还有幸惠、黑田大老和真田十勇士会多痛苦。只要有一个人为她而死,薰就只能以共往黄泉去谢罪。看在眼中,在座之人绝无一丝欲望,薰愈美,他们只会愈悲哀和伤痛,因为眼看她就要自杀于前,一缕芳魂归向离恨天。
“各位。丰臣薰也不过是战国乱世之中,父亡母被辱的弱女,是大家因丰臣之名让我走到这里的,大家给了我的不只锦衣肉食,当大家还饿住肚子的时候。
还把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送上战场,只为让薰能恢复爷爷曾经得到过的霸权。你们为我付出的,薰无以为报。幸惠,那时你应该做的不是出卖二百姐妹,而是取下我的首级,这样子一切才会结束,大家才可以回去过想过的生活。”
薰没有大哭出来,但是她面容之悲哀,让在场的女性们全哭了出来,而她自己面上则滚下两行泪珠。手持白绢,擦拭着切腹用的小刀。觅十兵卫再无法自制,想着年少时就下嫁的丈夫,却战死沙场。甚助卫门悲痛欲绝,薰主公是这么关心她们。入道的脸上也流出了泪光,纵然她豪迈如男人。至于幸惠则更加痛苦,她真恨自己怎么会做出背叛之事,现在真田幸惠才真正明白,她当日的背叛,伤得薰有多重。幽凤给其他人感动,自己也哭了起来。而青霭也明白薰对丰臣家,就好比自己对龙家,玉容哀伤。在这之中唯一例外的是莉亚娜黛,她只是作为一个超越者,冷眼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脑中只有流过人类的种种恶质,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无穷的欲望。眼前的感动,仅只是人类的良心偶一为之,转眼人性又会变回丑陋得无以复加。
一时之间,癸给吓到六神无主。薰在全神戒备,就是近在数尺之外的癸,也无法在她伤害自己之前把刀夺下来。何况以薰的武功,要自杀也不是他能一再制止得到的。
“薰,够了。你也要像华香和梦儿一样要我痛不欲生吗?”癸激动的高喊。
“对不起!癸,这不是薰所能决定的。”薰凄怨为难的看着癸,她能怎样。
明知癸刚因梦儿已伤得够重,他心底为华香而生的洞,也从未真正填满。可是形势如此,她只能依自己的心意为之。纵然对不起癸,让他会更痛苦。
接下来薰把目光移到森宗意轩黑袍中闪着寒芒的眼中。
“薰主公真的是长大了,那么就请让森走自己的路。”
一时准备切腹的臣下,眼神之中都恢复了清明。而森宗意轩一礼不施,就这样站起转身而出。
“丰臣薰。我期待你在和德川家康的私斗之中击败他。”一时之间薰浑身一震。森宗意轩是衷心的祝贺,但是在这之中,却是为了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
就像一只准备在豹捕捉猎物之后,再行抢过的土狼的目光。
“薰……”黑田殿生,心下一叹,薰长大了,不止肉体,连思想也是。再不是唯自己之命是从的少女主君。但是,他放不下,他还是放不下复兴丰臣和所有人回去故乡的梦。
癸举目抑望天际,可是万里睛空之中却无敌影。
而剎那间,自太阳之中数个细小的黑影劲射而来。虽被阳光刺目,但癸一掌击在海面上,仍以贯满内力的冲天水花,减弱黑影的威力。反映着癸的怒意,烈火轰然燃烧着的魔刀,横空一劈,将之尽数击落。
在震耳的拍翼声之中,自太阳方向,魔界战士新会手持六尺长刀急袭而至。
海面上黑白负伤后正凄厉哀叫,其背上的癸则尽失活动力,只能在鲸背上面对飞舞空中,灵活异常的魔界战士。
饱受四舰围攻的邪马台战舰,自炮火和硝烟中冲出,仅仅逃过船毁人亡的命机。但是一桅己倒,强化过的风帆上也是千疮百孔,船身到处是被炮弹击至四处纷飞的木碎,还有人类的残肢与血迹。
「喝呀﹗」
浑身是汗的灰影和入道,拖拉着大炮从一侧移到另一侧。利用船身被打出来的洞当炮口用,不断调整两侧的火炮数目,以强化齐射时的威力。而为免过多的火炮集中于一侧,造成翻船的惨剧,下层的仓库也必需视情况搬动物资。
船上所有人在尸山血海中忙成一团。众志成城的拉动舰绳,改变航向。以魅罗及其下十二名雪女为首,将船身破裂之处冰封,阻止渗漏。用妖力吹出强风在帆上,加速前进。爱水驱毒疗伤的人奶早就不敷应用。可是船仓内还是堆满了负伤者。
癸的旗舰是没有男人的。所以每一样工作都是由女人负责。
「拉﹗」
在掌舵的幸惠大叫之中,乱、沙也加、春心等后宫女战士,面上满是炮火烟尘等造成的污迹,身上全是湿透衣衫的汗水,同心发力拉动调节方向的三角帆。
处在这般惨烈的情况之中,连幽凤和青雾也拒绝留在安全的船舱内,在一片混乱和哀号声之中救死扶伤。
莉亚娜黛则不断施出消除疲劳的魔法,以及召唤出一头头的魔兽来支持人员的消耗。看着身边变成黑豹的佩尔蒂,莉亚娜黛纵是身上累极,弄得自己上好名贵的衣衫也撕裂凌乱。但在危机之中,却反而感到自信与安泰。
爱憎分明的她,只要有人对她好,就会付出一片真心,泉涌以报。而对伤害自己最珍视同伴的敌人,也就极冷酷残忍,手段血腥。
无惧于死亡,大家都是癸的女人,而现在同心合力无分彼此作的战。让她心底异常温暖,只要大家在一起,纵然眼前有再大的危险也不怕。
在快要与岛津义恒的旗舰接近,大家都一脸刚毅之色,准备迎接近新一轮的炮战时,对方却掉头而去。
或许再一、二轮的炮击就可击沉这艘载满癸至爱的船。但是面对形势的恶化,岛津义恒只有放弃眼前可到手的胜利,先行击杀乘鲸而来的敌人。否则岛津舰队甚至有覆灭之险。
高速在空中飞翔,再盘旋下击的是有四翼身穿黑色像忍者衣服的黑猩鸟。
癸不能弃黑白而逃,人在水中再快,也快不过有翼的魔界战士。潜入水中,自己也总要上浮的。何况黑白负伤的现在,丢下它给敌人的事,癸做不出来。
只有以火仓的火炎不断射向天空之敌。
但是轻巧如燕,快如飞鹰的魔界战士新会,却都一一躲过。更以手中能聚气成冰的六尺冰雹刀,凝结出尖锐的冰刀反攻向癸。
穿梭于不断迎天射来的火炎之间,新会斗气迫人而来的举刀砍至,从高空滑翔而下的力量,重逾千斤。而以火仓硬挡牠的癸,不止自己内腑受震,更让座骑的黑白哀呜不已。
怒海之中,癸骑鲸而战。空中有翼的魔界战士,冒着火炎连环进击。情况凶险异常。
岛津义恒看着眼前的情境,心下大震。操鲸的奇术,已足教他惊异。遑论敌人的敌人,却未必是朋友的魔界战士。不知道新会的真实身份,也从没看过这种非人类的对手。可是岛津义恒却知道,不除掉癸,他的舰队就有覆灭之险。
熏的舰队,已击溃迎击她的四艘岛津三桅大舰,使对方仅逃得一艘,其余的不是正在焚烧,就是正与己方陷入舰上的肉搏格斗战中。
一等这支新力军杀至,岛津舰队的优势就会全部倾斜向敌人一方。
「清理炮管、炮弹填装。」
「点火﹗」
巨舰朝癸直驶。在岛津义恒的命令下,超过十枚的大炮同时射击。在震耳的炮击声和炮口喷出的隆烟之中,轰出海面多道水柱和浪花。
癸与新会的决斗,因战舰的介入而终止。
「义恒老伯还真有精神呀﹗」
新会拍动双翼腾飞到更高空,避免和癸一起死在炮火之下。
注目眼前迫人而来的巨大战舰,可见炮洞之中人人忙碌的在清理炮管,准备置自己于死地,而甲板上则聚满火枪手和弓箭手。火枪和利箭全都指向自己。
癸虽有无惧一死的豪气,但是在不忍与黑白分开的情形下,就这样死掉,他可太不甘心。但是他又丢不下这位多次出生入死,在险境中屡救己命的朋友。
负伤的黑白,虽痛极仍在挣扎,把癸抛进海水之中。
鲸眼流出的泪水,加上牠的悲叫声。不用言语交谈,癸也知道牠在叫自己丢下牠,潜水而逃。
「轰、轰、轰﹗」
大炮的怒吼同时传来,震得人双耳生痛。
本以为自己会和黑白死在这里的癸,却发现自己不止没被炸中,身旁连水柱都没有一点。从炮声处看去,不是眼前敌舰发炮,而是从更后方攻至,幸惠她们的旗舰发出的。
追赶岛津义恒而至的她们,以火炮抢先攻击,而且冲撞向敌舰。
甲板上,除幽凤和青雾等小数治理伤者,与被迫作供应奶水治理伤者的爱水。连莉亚娜黛在内,所有人都已集结在甲板。
上百的生还战士,还有数倍其上的中小型魔兽,已决意一战。战意高昂的她们压下疲意,准备转瞬之后的生死相搏。
「宰光他们,一个不留﹗」
在莉亚娜黛的怒叫之中,骑着佩尔蒂的她当先跃过敌舰。紧接着魅罗和一众雪女在靠近的两舰之间,连接出冰造的桥。以入道和灰影带头,全军气势如虹的杀过去。
癸在远处就可听到船上喊杀之声的惨烈,甲板上的敌军全都被迫应战,再无暇理会他。而天际的魔界战士,己飞到不见踪影。
「好,黑白。我们也去吧﹗不能只让女人们作战呀。」癸把内力输入鲸身内,让黑白收闭伤口,封穴止血。以微速游向接舷后杀声震天的敌舰。
在空中遥望癸的新会,虽想抢下这大功,还是决定放弃。以实力来看,自己虽凭地利稍占优势,获胜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何况岛津家的舰队已处在劣势之中,自己孤身一人陷在乱军之中,可是非常危险的,还不如待在空中,看看还有没有可乘之机。
豹吼狼啸,佩尔蒂和灰影驰骋在甲板上,牙咬抓撕。没有战斗魔法的莉亚娜黛,利用水龙加入强力毒药之后而成的毒水龙作战。黄色冒着可怕毒烟的水龙,可说中者立死,且绝无防御之道。
戴着金属手套的入道在船上狂叫,手中杀人如劈柴。幸惠也刀快若电光,不断斩毙敌人。
战况可说惨烈已极。癸一方百余人,对抗岛津家舰上还有的四百余人,当中还有着岛津藩众多年轻一辈的好手,绝非弱者。
血雨飞溅,腥风扑鼻。到处都是刀剑交击的铿锵声,还有被斩杀者垂死的哀呜。
岛津义恒手中刀连斩多匹魔兽之后,对眼前的敌手真是惊异莫名。飞行在空中,用弓弩射杀己方士兵的有翼女子。杀人如抓小鸡般的狼与豹,四处攻击己方的众多大小魔兽。
而现在与自己刀剑交锋的正是传说中的雪女。一身轻便和服,下摆却松开方便活动,手中是发着寒气,以水造成的冰刀。
「铿、铿﹗」
多次接招之后,岛津义恒竟未能击败对手。反而让一些猫狗大小的魔兽对手,趁混乱咬了几口。
「癸……」
在敌人激动的呼唤之中,刚才骑鲸持火炎刀的男子,已经杀上舰上。一面在战阵中和同伴亲热重聚,手中刀一面斩杀己方兵将。
「义恒大人,快走吧﹗这艘船不行的了。」
岛津忠义在斩杀掉挡路的女兵和魔兽之后,替他接下了雪女的攻击。
微感气喘的岛津义恒,抬眼四望。舰上肉搏之中,己方已略处于劣势。更糟的是紧接早先投入的三艘敌方三桅大舰,现在余下的八舰大舰也已杀至。
岛津军已错过撤退的时机。而且当初黑田殿生已准备有一支伏兵,准备若是癸无能的话,在杀掉他和利用其舰队与岛津军缠斗之机,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方式取胜。由猿飞助佐和雾隐才藏,率领的八艘大中型舰,现在亦已杀至。
「忠义,你走吧﹗」
下了决心的岛津义恒,一手捉着岛津忠义,把他扔到海中。
「大人……」
错愕的岛津忠义在海中叫道。
「忠义,一切都完了﹗想不到我一时大意,竟让岛津军主力毁于此地。忠义,找艘完好的船逃出去,不要枉死在此处。」
在海水中的岛津忠义看着自己一直仰慕的长辈,被第二和三名敌人围攻,消失在甲板上。
「义恒大老。」
逃得一命的岛津忠义,眼中满是泪水,忍痛丢下同伴,往混战之中的中型舰游去。他不能一起死在这里,将军救他一命,就是要让他将来指挥歼灭丰臣家的复仇战。
随着熏和丰臣的两支兵力介入,整个形势扭转过来。
岛津军的战舰,在癸与丰臣舰队的夹攻下,不断败退。掉下被焚和撞在一起的僚舰,顺着风势向外逃。
战场上到处是二或三艘癸的战舰,追逐一艘岛津战舰的情形。海面上是船舰被焚的熊熊火光和直卷天际的隆烟。枪炮声和哀号声不断在耳边回荡。
被沙也加和二名雪女围攻,岛津义恒最终倒毙在甲板上。
垂死之际,他好不甘心。不止是因为新会的命令,迟走一步而落得如此下场。更惨的是船上,都是岛津藩新一代的年青高手,而自己竟让大有前途的他们葬身于此。
在大势已定之后,癸与莉亚娜黛等众女重聚于旗舰上,而黑白则让人替牠治伤之中。看着旗舰的惨状,癸觉得真是为难了她们。
「辛苦大家﹗还有妳这小魔女,自己不懂内功,就别跑出来送命。」
癸一边捏着莉亚娜黛的鼻子,眼中看着浑身血污与疲劳,青雾和幽凤等一张张悦喜的脸孔。
「可恶﹗不是我们帮你,刚才卡尔己被炸成炮灰了。」
莉亚娜黛拨开癸的手,抢先依偎在他怀里。她知道癸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如此埋怨的。
伤亡惨重,处处破损的旗舰已无法战斗。癸只能在船上欣赏熏扩大战果的追击行动。海中满是浮尸和落水的士兵,帆、桅、木桶和船身的木块残骸。空气中还有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让癸最为欣喜的是,他的后宫战士,虽有人负轻伤,但并无重伤,更没有人战死。
在海神时,打胜仗就像吃饭般自然。但是自从在邪马台帝国认识熏和青霭、青雾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苦战之后得来的大胜。让他胸怀中满是吐气扬眉的感觉。
只是刚才的魔界战士,始终是个忧虑。今后不知还有多少这种强横的对手,会阻碍在自己和众女的面前。
新大板城的海战,以岛津家惨败告终。而没掌握到刺杀癸的机会,魔界战士新会,展翼飞向天际,准备将此一役的情形,报告森罗王子。
岛津舰队逃过熏的追击,经历风暴而安全回到藩内的,只有二千人,大型舰二艘,中型舰八艘。损失几达总兵力的四份之三。受到如此巨大的损失,遂影响至邪马台帝国的海防动摇,加剧走私活动。影响至日后新天主教在九州岛岛起义的成败。
而癸的一方,也有二千余人战死和伤残至除役。沉没和破损至无法修理的舰只,大型舰一艘,中型舰五艘。
凯旋回到码头之后。对癸,特别是对熏和丰臣出身的人来说,这是一场惨烈的胜仗。不止人命伤亡,更重要是黑田殿生等自杀式的攻击。
当晚让青雾和青霭在性爱交换之后,癸抱美而躺,却未能成眠。他想念着为如师如父的黑田殿生之死而服丧的熏。拒绝了癸的安慰,她表示需要时间独处,和其它丰臣的成员,一起在码头处理如山之多的战死者。
「癸,经此一役。虽然没能如愿的吸收所有丰臣的人手与兵船。但是我和莉亚娜黛商量过,她会有办法的。另外,至此虽有一定损失,但击败岛津家舰队,让我们虏获不少战舰。加上虽然新大板城太小,到底还是得到一个临时的根据地。可以有助我们培训人手,改装船舰和新铸兵器与火炮的。」
「那我就嘉奖一下小军师吧﹗」
癸轻吻在青霭的酥胸上,让她一声娇吟。刚才和青雾云雨过后,安慰完受惊非轻的小妮子,这具肉体可还相当敏感与疲倦。
今天血腥的一役固然惨酷,但是癸很庆兴有这么一班如此可爱的后宫佳丽,和他一起共历艰辛。
次日晚间,经历一昼夜的整理,无论船上或码头内,凡是属于丰臣和癸一方的战死者遗体,都集中在光秃的樱林内可见的一个小丘上。遗体与准备火葬的木架堆栈成一个让人微感颤栗的小山,让人充份体会到战争的可怕和所带来的痛苦。
对癸来说,战斗已是生活的必然部份,只要人类不消失世上,人与人间的战斗永不会有一个结束。所谓和平世界,仅是自己身边部份天真女子爱做的梦。不过,他可不会刻意打扰她们做这个美梦。
而作为一名战士。癸感谢为他而死的士兵,也佩服黑田殿生的三千义士。对岛津军的兵将,虽未至崇敬,但他觉得是不会让人厌恶的对手。葬礼对死者来说是不必要的,仅只是他们这些生者对死者所行的最后致意。
不论是癸和丰臣的人,现在差不多全集中在樱林内。忧伤甚至更强烈的悲凄气氛,弥漫全场。
一身黑色和服,玉容满脸哀痛之色,朴素孤苦的熏踏上临时建起的小型木讲台上。
「诸将士,今天丰臣家的历史已到了尽头,明天起再没有丰臣家。熏……熏深感一直以来大家对我的忠诚与关怀,为此我真的无以为报。特别是对昨天战死的所有人……」
哀意甚浓的熏,脸上无法自制的流下一行清泪。晶莹的泪珠滑过秀美的面庞,溜过下巴,掉落到地上。
癸本正在毫无顾忌的在喝丧礼的酒,而当看到熏此种情形,心下一阵抽痛,恨不得拥她入怀,好好加以安慰。
「对于大家,只要熏力所能及,必然在余生之中,尽力照顾。其次,熏以一名子女的身份,希望大家当中有人愿意襄助熏,击败德川,救回我的母亲。对祖国的国政与权力,熏并无任何野心,这仅只是一场私斗。真的……最后请让熏再说一声,多谢﹗」
黑色和服配上凄酸脸容的熏,哀艳动人。而她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深深的对眼前上万人,下跪双手拜服地上,行了邪马台式的大礼。
人群中哀伤之色更浓,当中饮泣的人也更多。特别是真田十勇士,很多人都泪眼汪汪。
在熏下台之后,换作以癸军师身份上台的龙青霭。她则以神州国式的丧服登场,一身朴素的白色衣裙,加上发自真心的哀伤之意。让人眼前一亮之余,更将愁苦的境况推上更高峰。
青霭抬手轻扬。
霎时,配备在遗体山旁的弓箭手将火箭齐射向山上。转瞬就点起一座火光冲天的小山。加上夜色与凉意,赤红的火光,将悲伤和死别的气纷带到最高点。
悲伤的哭声回荡在光秃的樱林内。
「死者已去,希望大家能振作起来,实现逝者的遗志。就如这樱林一样。」
利用莉亚娜黛的魔法,青霭可以在短时间内,像武林高手一样,发出雄壮的语声,广传樱林内。
倏然间,十多年来从未开花的樱林,突然以肉眼能见的高速,结出了一朵朵美丽的樱花。粉红色的满园樱树,配起火光掩映的境况,让人斗志一扬。
惊讶的叫唤声,此起彼落的不绝于耳。
「熏结束了复兴丰臣家的梦想。但我知道你们还有两个梦,还想做下去的。回归故国,还有与同伴相聚下去。」
青霭以温柔和关怀的目光,扫向台下。
丰臣的将士,仅有少数人身穿黑衣的丧服,多数人是作战时的忍者服和武士服。因为在这荒凉孤岛上,他们把一切都投入进战争的准备之中。而维系他们所有人的,不是金钱和权势而是梦想和同伴之间的感情。
「就如这从未开花的樱林,今夜可以开花一样。各位回归故国的梦想是必定可以有实现的一天的。只要大家愿意,追随在熏的夫君龙癸身旁,他一定会在大家的同心合力之下,实现消灭德川回归故国的梦想,各位更加不用与同伴分离。」
莉亚娜黛适时的奏起她魅惑人心的魔琴,将大家悲伤的心,转化为对亡者的思念,然后再变成要实现他们遗愿的坚定信念。
哀伤并没有消失,但是原本因熏的解散命令,而茫然不知所措的丰臣将士,终于有了新的目标。追随在癸的手下,回归故国。
拿着酒瓶,癸行至台下莉亚娜黛的钢琴之旁。看着琴面上依旧慵懒的黑猫佩尔蒂和几乎永远一身黑衣的莉亚娜黛,白色的纤纤十指就像在跳舞一样,灵动的飞跃于琴键上,她面上也同样流露着哀意。
台上的青霭激昂的陈词,将所有人的仇恨指向德川家,鼓动大家化哀思为壮志,决意投入要征服七海的事业之中,为了有一天实现回归之愿。
操控人心,也是一个军师必要之事。遗体火化的动人红光,樱林的励志美境,将之混合和提升为高昂士气的琴音。
直到半夜,追悼仪式结束,林内众将士散去。在前往安慰熏之前,癸有些话要对莉亚娜黛说的。
「我以为妳只会又一次冷眼旁观,想不到莉亚娜黛也会伤心的。」
钢琴黑白交错的琴键之上,还有泪珠未干。
「有多久了呢﹗自华香之后,我的心第二次因妈妈和佩尔蒂之外的人而感动。」
虽然后宫中没有人战死,可是旗舰上的女兵,都是莉亚娜黛的相识。大家共同在船上营造出一个家的气氛。对她们的牺牲,莉亚娜黛是不会没有感觉的。她的残忍,永远都只是针对敌人。
「喂﹗我还没死呢﹗」
佩尔蒂一伸赖腰,痴缠到莉亚娜黛的手上去安慰她。
莉亚娜黛轻抚着黑猫的头,回想着她还未由人类变成猫的日子。
「我得要感谢莉亚娜黛的魔法呢﹗一夜之间让樱林开花,制造出这个触动人心的奇迹。还有妳美妙凄怨的琴音。」
癸想起熏看到不可能开花的樱花开放时,那惊叹、激动和哀伤的面容。哭得那么美的人,癸还是第一次见到。昨天一战,熏失去的可是她心底非常敬重和需要的人。
「不是什么奇迹。丰臣家的人,想樱林开花的意念已积聚十多年。我利用这股意念,让樱花开放,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莉亚娜黛之所以哀伤,是因为除女兵们的死,更是因忆及起亡故的妈妈。
一族相传的魔法,虽然种类繁多。但是妈妈蒙罗丽沙最擅长的是操纵天气和让植物生长。
她总是说,这是最好的魔法。天气除了让人可以看到变幻无常的景色,调节大家的心情,更会影响农作物的生长。而农作物的生长,可是关乎镇上每个人的生活与幸福。希望每一个年头,都是好的丰收年。
和温柔善良的母亲不同,莉亚娜黛醉心于魔兽召唤、操控人类和其它战斗支持魔法的研究。
像今夜如此大规模的植物操作魔法,她以往从没用过。刚刚,丰臣将士脸上因花开而喜悦的神色,让她能体会到亡母的心意。那种舍己及人,默默耕耘,只为一张张高兴笑脸的心情。
但是……自己和母亲是不同的。妈妈是为让人类幸福而活,自己则是为让人类不幸而活。
最后目送癸离去的背影,心情起伏的莉亚娜黛独自在樱林内弹琴。她不会妒忌熏,因为她现在和自己同样需要癸的安慰。而且妒忌只会破坏掉船上众人之间,愈来愈亲近,家人一般的感觉。
改变天气的魔法,非常损耗魔力。妈妈在生时,为此费尽心力。而现在虽然这方面的技术远不如亡母,但莉亚娜黛仍费力的小小召来一片乌云,让微弱的雨丝清洗自己的身心。
最后不计算家眷,丰臣家余下的七千将士之中。有五千人加入癸的海盗军团之中,另外有二千人,选择留在新大板城之中,待到德川家覆亡,才重踏故国土地。在这之中,有一、二百的极少数人,选择了离岛而去,自行开创自己的人生。
整个新大板城里里外外忙成一片,将仓库储存多年的木材尽数搬出用来修理和改装舰艇,替船舰补充食物和水,加紧铸造兵器,士兵的训练和阵法的操演更加是不能免的事。
而莉亚娜黛也决意把身体献给癸。
由相识到相处相知,莉亚娜黛由对癸的崇拜,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怀与爱意。加上现在自己寂寞的心又渴求安慰,当感情的基底变厚之后,她自然就会想要身体的接触。
魔女的处女之血,可以作为施法时非常重要的原素。莉亚娜黛放弃了在魔力上更进一步的追求,或者在紧急时备用的非常之需。决意将自己的处女献给癸。
莉亚娜黛的残忍无情是后天迫出来的。而她任性多情,爱好自然和艺术的个性则是天生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就算如何杀人不眨眼都好,她还是希望有一个值得一生回忆的初夜。
本就花期短暂的樱花,以魔法促成之后,就更加短促,樱林内早已落花散尽。莉亚娜黛霸道的表明要独占癸一天之后,就把他拖到来这里。让她庆兴的是,在邪马台帝国北州岛内收服到雪女。
以族长魅罗为首,位于樱来外的十三个雪女,为他们二人降下漫天飘雪。
让癸在火炉内生起火堆,莉亚娜黛躲在他怀中,细诉着一件件以往无法与人分享,有喜有乐有哀有伤的童年往事。
而在这白色世界之中,她早已圈起一块土地,弄出一个结界,在当中精心布置成一个小房间的样子,一切家俱齐备,而飘雪会自然往结成结界的圆圈外飞去。情况就仿如在一间透明的圆型小屋内一样。莉亚娜黛可以和癸亲密的共处。
喝着莉亚娜黛配上高卢国名酒的红茶,处在结界内的癸感到身心暖和,而看外面,世界一时全都染上白色。被白雪覆盖的冰霜世界,虽然缺少生命气息,却有着一股萧索清冷的美。
躺在自己大腿上,跟自己分享童年回忆的莉亚娜黛,让癸进一步了解她。小时候的她是如何任性爱玩,老是拉着佩尔蒂一起去捉弄人,又是如何依恋,每当她生事时,总是带点无奈的笑意,谆谆教诲她的妈妈。
手中是她耀眼动人,却滑如蚕丝的金色如云秀发。然后手指再磨蹭在她白得妖艳凄美的粉颈之上。
最后慵懒妩媚的莉亚娜黛主动的抬头,反吻在癸的唇上。
一切的开始是那么自然,癸没有多问一句可不可以的废话,他早已心知答案。乃轻柔的替莉亚娜黛宽衣解带。
神秘香艳的黑裙,在癸温热的手中被剥离开莉亚娜黛的身体。露出她黑色的鲸骨内衣和同色的内灯笼型内裤。
黑色,难以捉摸,总是深藏着一些奥秘,叫人想去窥探的颜色。
作为内衣穿在身上,真的叫癸急得受不了,想要实时剥除掉这一身神秘,尽窥莉亚娜黛的胴体。
当时的内衣,不论种族,几乎离不开实用性的灰、白色,就是花巧心思较多的神州国,也仅是红色和粉红色。癸还是初次面对黑色内衣的刺激。
拨开一头金光迷人的秀发,癸看着裸露出来的小量背脊,以及柔美的肩臂曲线,不禁大吞口水。双手忙乱的解着鲸骨束胸内衣上的绳子。
内心有着想拔刀斩开它的冲动,可是就是得如此花费心力,才享受到替美女脱衣,逐渐可以品味她们美丽裸身的快意。
当剥下内衣,身上仅余一条内裤时,莉亚娜黛轻呼一声。如蓝宝石一样的美眸之中,荡漾着一丝羞意和小小的喜悦。如白雪般的美丽容颜,染上一抹嫣红。因种族关系,莉亚娜黛的白更超东洋大陆的女子。而沾上这天然的胭脂色后,叫癸心醉神迷得自然吻在她温热的红唇上。
侵入进小魔女的口中,逗玩着她的香舌。直到她羞涩的轻退开去,唇边却露有一条妖媚的透明唾液丝线,叫人恨不得吞了她这妖精。
沉醉于眼前的神秘,癸伸出兴奋到颤抖的手,将满是花边迷惑到他神魂颠倒的内裤脱下。尽览眼前女体的神秘。
骨感纤瘦,粉白香滑的胴体,乳房和臀部圆滑降起,意外的丰满。修长高佻的双腿,肉光致致。特别是岭上双梅,散发着娇艳的颜色,下身的紧闭的一道神秘玉门,那凹壑之中让人遐想连连。最注目的就是当中的一点反光液体。让癸不能自制的轻点进口水,品味莉亚娜黛的女体甘泉。
在性方面来说。莉亚娜黛身为处女,自然有一种女性天赋的羞涩,在动作与表情之间流露出来。虽然性是她魔力的泉源,但调教过不少人之后,今天还是她的头一次。心思比较开放的她,从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两情相悦,自然为之,相互求欢的事。不会心存惧怕和担忧。
莉亚娜黛本能的微显腼腆,任由癸放眼欣赏自己的身体。从脱下的衣服之中,取出两颗药丸。一颗自行吞下,另一颗张开樱桃小唇,贝齿轻咬,伸向癸。
又一次深吻之后,药丸随着两条舌头的滚动,在二人的口腔来两回。最后被癸吞服掉。
「刚才我吃的是什么﹖」
了解到莉亚娜黛必有深意的癸,在她耳边细语。
「是七步之内就可夺人性命的剧毒。」
一脸得意和使坏本色的莉亚娜黛,边替癸宽衣边轻笑解答。
「我看是最霸道的春药﹗想不到莉亚娜黛第一次就想用坏我的小弟。」
在这时刻,癸才不会信她作弄人的话。
「不信的话,感觉一下,是否小腹内有一股热力逼人而来。」
「有﹗不过别想我相信。快告诉我真相。」
癸伸手肆意撩拨莉亚娜的胴体,引发她的情欲。
在一阵忸怩挣扎和哀怨缠绵的叫声之中,莉亚娜黛抱着癸,滚进外面冰寒的世界。
而郑家本身,也因投降一事同样处于内乱之中。先是郑芝龙率众离开思明岛,在最近前进到杨子江出口的城市布署投降。而一度被父亲软禁的反投降派,女儿郑云仙被君莫辞救出,控制着思明岛,更拉拢了三分之一的郑家舰队,公然和父亲对抗。
这一次孔伪假意投降,再配合思明岛上的叛军和浣西宁突然出现的新兵力。大举进攻,意图夺回思明岛。因此才爆发出被癸所干扰的这一场大海战。君莫辞虽早有防备,但是在压制岛上的叛乱之后,在与孔伪和浣西宁舰队的激战中却落了下风。幸得癸舰队的出现,才得以击退他们的来袭。
青霭和君莫辞谈得相当热切,反之郑云仙和癸则舌战不休。一席之中唯有莉亚娜黛和神秘白袍人一言不发。用随身的水晶球测试之后,莉亚娜黛感到白袍人有仙妖一族极强劲的灵力,而且竟还是在刻意隐藏之中泄露出来的。
虽然郑云仙不同意,但在君莫辞力劝之下,癸的舰队还是停留在思明岛上。
敌人的敌人,绝对是可以利用的力量。青霭和郑云仙都视新金国为敌,而且在面对郑芝龙和新金国的组合之际,都处于数量上的极度劣势。从战略角度看,青霭和君莫辞可说一开始就看上对方成为结盟的对象。何况癸是不会同意组织政府和做皇帝的,因此就像跟伊达政宗结盟一样。青霭也需要能管治攻占地方的势力作盟友。
而问题则出在信任度上面,双方乃是初识,实在没有互信的基础。
为此青霭将此战役中,多数被捕获的舰艇都赠送给郑云仙,而君莫辞也用供应情报、粮水、兵器和火药作回报。
在停泊于思明岛之后,癸也得而见到郑云仙一身神州国衣裙的打扮,不再一身戎装的她,充满女性的柔媚魅力,对每一个士兵都以礼相待,并无架子,温婉何人。更相当重视士兵的衣食,唯独她手上准备随时对付癸,那碍眼的后羿神弓,破坏掉她温柔可亲的样子。
眉目如画,身为女子之身,却有救国救民的大志,加上年纪轻轻,却一度使癸受挫。若不考虑她只在自己面前出现的巴辣样儿,绝对是癸下手的绝佳对象。对此为色心所惑,癸公然跟在她身后,观赏玉人的各种美态。
对追踪她的癸,小妮子非常不好惹。后羿神弓拉满时已发出一阵风雷之声,之后她用带起一条风龙的腾龙箭直射癸而来。迫得癸跳海逃生。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后癸看准她衣裙飘飘,裙子长及秀鞋。用火仓发出火虫级的火炎偷袭,让她衣衫被烧,大惊失色的跳海。好像天生就看对方不顺眼的二人,最终又再大打一场。直到力竭方休。
「真是的,穿得那么优雅却挽着一把大弓,一点女儿家的魅力都没有。」
「我就是不穿衣服,也轮不到你多舌闲事。反而你改掉卡尔的旧名,是怕人出赏格追杀你呀﹗」
癸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胸膛和臂弯上还留着几道牙痕。而可怜的癸,面对女子是总是心慈手软,云仙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不过被癸弄得裙子多处破裂,露出不少香肌,更被他把头按进水中,喝了好几口海水。
可说累得无力再打,两人才能静下来好好的谈话。
「妳也用不着这般歧视我吧﹗」
被郑云仙歧视,待遇连士兵,甚至灰影和佩尔蒂都不如。让癸心底可甚受伤害。
「谁叫你来神州国抢掠破坏。」
一脸正气的郑云仙让人不可迫视,眼中尽是怒意与威严。额头上好像刻着正义两个字一样。
「海盗不杀人放火,还怎样生活。狼当然要吃羊的,总不成妳要狼改去吃草吧﹗」
面对毫不退让的郑云仙,癸心底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我不在云仙治下的地方抢掠总行了吧﹗」
「真的。」
冰霜般的玉容,至此地步才像绽放的鲜花一样笑出来。让癸一时看得迷醉其中。
「你认真的,那约定了呀﹗」
云仙伸出尾指,一脸生怕他弄虚作假和反悔的样子。
「绝不反悔。」
癸无奈的伸出手,感觉就好像和半小不大的邻家妹妹约定一样。
不过海盗总不能不吃的。不上陆,但他还是可以劫海上的商船,何况还有新金国治下的地方。
「癸怎么弄得一船都是妻妾的,你未免太好色了吧﹗又不是中老年人,却学人家三妻四妾的。」
除了不满之外,癸听出似乎有点妒意。不过感情远不如智慧和对军务成熟的云仙来说,她连爱是什么也一知不解吧﹗
这时癸感到背后出现一股气,让想再进一步的他,大叹遗憾。
「小心着凉了,何况云仙是女儿家,不能有失体统的。」
出现在背后是一脸笑意的君莫辞,只见他怜惜的解下衣衫,将之盖在云仙肩上。
「多谢你莫辞,不过人家可不是小孩子。我可是你的主帅呢﹗」
云仙一个巧笑之后,把纤纤玉指按在君莫辞的鼻端,单是如此竟已叫他脸上发红。让癸心中微生妒意。
「我要换衣服呢﹗癸约定了呀﹗不可以再对神州国出手的。」
「不会对妳治下的神州国出手啦。」
得到癸的承诺,郑云仙如一只云雀一样,手挽后羿神弓,欢天喜地的快步而去。
和云仙大战之后,二人本是坐在水边的码头上,但现在换成君莫辞在他身边。虽然他眼中的一点敌意,叫癸看得很不舒服,但在癸来看,这种斯文败类根本不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癸当下就想起身而去。
「可以和癸兄谈一谈吗﹖是关于云仙和莉亚娜黛的。」
「哦……」
云仙就算了,与莉亚娜黛有何相关之处。
「我们边行边说好吗﹖」
对一脸怀疑的癸,君莫辞诚恳的道。
「我是人,也一样会有喜怒哀乐,更会心仪杰出的女性。云仙虽然比我年纪轻,有将帅之才。但她还是女孩子,根本不懂我的心意,只视我为常伴在身边的兄长。而我可是决意付出一颗真心,只为云仙活得开心。为此,虽然郑芝龙以把她许配给我为条件,我还是和她并肩站在对抗新金国的一方。」
「我可没兴趣听男人自白,唉﹗你喜欢的云仙,可是一个凶得狠的野丫头呀,咬得我满手都是牙痕。」
「你知我有多羡慕,可以和云仙扭打在一起的你吗﹖这不是自白,是宣战。情场上的宣战,我是不会把云仙让给任何人的。」
君莫辞一脸坚定的神色,绝无一丝畏怯。
「对付敌人,当然不应手下留情吧﹗」癸在说毕后,突然闪电的出手,在君莫辞的手还没去到背上的钩鎌枪上时,火仓就已抵在他颈上。
「现在我杀了你,往水下一推,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认为你是对小人就要比他更小人的现实主义者,而我还算不上该被暗杀的对象吧﹗」
君莫辞大胆的推开癸的火仓。
「继续说下去。」恐吓完君莫辞,而却没有让他脚软,叫癸颇感不快。
君莫辞早知二人之间武功相距差远,但想不到相差至此。自己本就一直在戒备之中,但由全无杀气到拔刀砍来,竟然快若如斯,则是他所料不到的。
「我好恨,就像费尽苦心,想等到果树结果的农夫。可是果树才开花,就有一个人想来摘我的花。比起身边像兄长的我,突然出现,神秘霸气狂放不羁的海盗,好明显对云仙更有吸引力。」
「啊﹗原来我的状况如此看好的呀﹗」
「对比起有众多女人的你,我是全心全意爱云仙一个的,所以我绝不会退让。」
看着坦诚得够笨的君莫辞,癸决定就看自然发展。视乎云仙会喜欢谁吧﹗目前对他来说,云仙还只是值得下手的对象,可不是非得到不可的女人。
「那么关于莉亚娜黛的事呢﹖该不会是她喜欢你吧﹗」
「我不认为她对我的喜欢是好事。青霭小姐给了我一点警告,我还没有被人当收集品的兴趣。」
癸想着莉亚娜黛龟甲船上的男奴隶,再看眼前君莫辞的样子,只能祝他好运气了。
「我要说的是请妳制止她对天河仙女下手。」
天河仙女﹖
「是谁﹖」
「就是在我和云仙身旁,一身白衣的那一位。」
君莫辞就猜到,除敌人之外,癸不可能会记住不以美女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走吧﹗我们到天河仙女居住的草堂。」
在思明岛上有一坐小山,那里就是天河仙女静居的地方。当癸来到山下时,只见山上漫天飞云,看来莉亚娜黛出动到连魅罗在内的十三个雪女。不止如此,一路上有数百个负伤坐于地上,癸手下的士兵。不过都不是甚么重伤,纯然是被人用拳脚功夫打到痛得不能走动。
对此癸可是大感震惊,要杀几百人他虽然也不是办不到,但是像这样以拳脚让每个人都没受重伤,却全都躺着不能动,连他也做不到。
去到山顶的草堂上,乱、春心、入道、沙也加、成美和梨花,还有新加入的其它真田十勇士等人都软痪在地上。除幽凤、青雾和熏之外,莉亚娜黛竟出动到所有人。而且在中间,斗场上杀气迫人而来。灰影和佩尔蒂加上织仙纱夜、雪女族长魅罗正和一个光影在恶斗。连其它雪女都已累得无法动弹。
「可恶,癸也上去拿下她。」
一见癸出现,被场中激斗弄得身上黑裙随手飘扬,金发凌乱的贴在面上的莉亚娜黛,目中电射而来不容人抗拒的力量。
癸一阵摇头,定下心神。免得受莉亚娜黛魅惑人心的魔法影响,苦笑着道:「妳捉女奴也别太过份。」
倏然间,光影停在半空不动,使得灰影和早变成黑豹的佩尔蒂暂时躺下来喘气。银发白袍的魅罗手持冰剑而立,黑色头发美眸迷人的沙夜手持一条捆仙索一类的布条作兵器,也同样绰立不动。
而在天空中的是脱下白袍的天河仙女。
看到她,癸心中骤然间感到一片闲静柔和,仿似和一个久别的亲人故友重逢一样。她面容之美真的不愧仙女之名,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迷人耀眼,嘴角的一个浅笑叫人大生好感,眼波慈祥可亲。身裁高佻胸部丰满坚挺,双腿健美修长,背上有着三对发着柔和光芒的翅膀,手中剑和身上衣都和光翼一样,耀眼而不使人感到刺目。
就在此时,莉亚娜黛用癸不知名的语言唱出一首悲凄的歌声,让癸从音韵之中感到无尽的愁伤。
「好了,住手﹗」
在大喝一声后,癸制止莉亚娜黛再用魔音魅惑人心。而相对的他也消去对天上仙女的亲人般的好感。美虽美,但不会像刚才,发自心底的想去和她亲近接触。
「别打了好吗﹖魔女小姐。」天河仙女以诚意和慈爱的声音轻语。
「妳是妖精﹖」
莉亚娜黛注视着银发尖耳,和传说以及书上记载的妖精完全一样的天河仙女。
「有人类这样称呼我们。」
癸再观看地面和草堂。房子早已全毁,地上满是脚印和抓印,还有不少长达十数尺深一尺的刀痕。刚才的战斗必定激烈和凶险异常。天河仙女缓缓自天空降下,手中光剑和背上的三对光翼自然消失。只余下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和玉臂的轻巧光衣。
「不是万象的手下而有这种实力的对手,很久没有遇上了。容我自行介绍吧﹗我是神魔仙妖联军,前卫营的龙池将,天河仙女。」
「唉,衣服不能穿了﹗」
她身上原有的一身白衣白袍,早被绞成破碎。看着她眉带忧色,癸脱下上衣给她。
「嘻……」
微带羞意的天河仙女轻笑出来,接过衣服却没穿上。因为在织仙到来之后,癸穿的都是她制的衣服,外型像一般忍者服,特别是下身,但是上身的并无衣袖,更在胸前开出一个相当大的倒人字形的领口。
若是裸身穿上这件衣服,其诱惑力和香艳程度,恐怕犹胜全裸。
「下次我给癸首领也弄一件披肩吧﹗免得首领再还到这种情形时,没有衣服可脱。」
纱夜口中吐出半方明的丝线,手上十指幻化成千万根一样,丝线在手指的拨动下,犹如闪闪生光的袖珍瀑布。转瞬间编好一件的长披肩交给癸,而本来透明无色的披肩,丝线在变干之后则成为黑色。最后天河仙女披上黑色的披肩,把上衣交回给癸。但是想到她的光衣是幻化而成,披肩内什么也没有,赤裸裸的样子。癸就差点要流鼻血,特别是高挺的硕大酥胸和翘起的盛臀。
「仙女要追究他们吗﹖」
君莫辞谨慎的再问一次。之前对莉亚娜黛的妄行,天河仙女并不怪罪,只是全力自卫和要君莫辞请癸来制止。
「不用在意,小小误会而已。」
说是误会,恐怕是莉亚娜黛布下各种陷阱与毒计,再调动大军想摛下人家作奴隶吧﹗癸想到这里,竟也有点不好意思。
「癸公子﹗今晚我会登船拜访,到时再详谈如何﹖」
「卡尔﹗拔刀拿下她吧。加上你,我们一定能赢的。」
莉亚娜黛哀怜的缠在癸身上求他。不过癸看天河仙女大方自然的气度,恐怕尚未使出全力。何况纵然没有流血的伤口,但是后宫一众成员莫不又累又痛。要计算人家,也不能太过份和不计实力差距的。何况癸的脸皮也没有小魔女那么厚,人家不计较先前加害,气度大方。自己难道能再倚众围殴吗﹖
「别胡闹了。适可而止吧﹗」
癸苦笑着轻按莉亚娜黛的头,让她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撤退。」气呼呼的莉亚娜黛,狠盯了天河仙女一眼后转身命令。
虽然天河仙女很美,甚至可说犹胜画中仙子,更有一股让人自然想亲近她的气度。但癸却不能说得上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刚才莉亚娜黛的歌声,让癸理解,虽然不知是魔法还是其它力量。和莉亚娜黛使用歌声一样,天河仙女在控制自己,否则以自己的性格不会对她的欲望低至如斯地步的。
返回船上之后,倾巢而出的所有人都得去休息和疗伤。而癸则和莉亚娜黛、青雾、幽凤和熏等人准备迎接这位仙子的降临。
当天河仙女来临时,她是一身神州式白色衣服,手捧癸送她的披肩,背上三对光翼高扬于月下,从天际飞翔而来的。夜空之中,全身沐浴在自已背上六翼的光芒之中,那情境真的极富诗意。
打滚在雪面上,冰凉的寒气一时刺人而来。上头是飘雪随风而降,冷风刮在莉亚娜黛的玉体,叫她冻得发颤。
最后全裸的莉亚娜黛忍着寒意,用骑乘位坐在癸的身上。受到寒意打击,癸和莉亚娜黛的欲火急降。
「刚才的是用来抗寒的药丸。可以减低体内热力流失,确保血液流通,提供人体大量的热源。」莉亚娜黛颤抖着声音解说。
身浸在冰雪之中,癸运行起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的身体渐渐适应,反而已感到微寒的舒服。相对的,没有内力的莉亚娜黛,拚命的用双手磨擦在自己身上,抵抗刺骨的寒气。
「很冷吗﹖」
「当……当然了。」
瑟缩发抖着的莉亚娜黛,在低温的空气中,吐出一团团白烟。
看她冻得可怜,癸正准备让双手用强劲有力的爱抚去带给莉亚娜黛温暖。但却反遭莉亚娜黛捉住。
「现在甚么都不要做,好好的把这一刻铭记在心底,永远都不可以把我从你心里遗忘的。」
强烈的爱意,希望在恋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女性不管是少女还是熟女,都一样不怕辛苦的。
癸的四周全是白色的世界,放眼一看尽是茫茫雪海,空中雪花飞舞。而在眼前的莉亚娜黛,赤裸的美丽胴体全刻在癸的心底。他就这样悠闲的欣赏飘雪降在莉亚娜黛的香肩和美乳上,看着雪花被体温融化,变成非常意淫的液体,滚过她全身。粉红如鲜花的乳头,冷得缩下去,看起来娇弱可怜。而一对青天色的美眸,散发着对自己的爱意,坚定不移的紧盯着自己。
直到香肩上盖上一层小雪,癸因寒气而变软的肉棒,再次变硬,体内的欲望和情意结合,再也不堪压抑。
出尽全力,动用到武术。癸的手快如闪电般游走在莉亚娜黛的玉体上,从冰凉的面庞到细腻的颈项,对比起纤细的娇躯,丰满迷人的乳房,不堪一握的迷人窄腰以及修长匀称富有肉感的一对姣好美腿,一一加以爱抚,让莉亚娜黛感受到温暖。
「呀﹗啊啊啊啊……」
冻得快僵硬的肌肤在癸的手中像要融化一样,暖意从癸手上渗进她体内,驱散掉莉亚娜黛身上的寒意。让她舒服得搔首弄姿,眼角含春,红唇魅惑的轻张,显出一副撩人荡态。
在寒风白雪中,到处都是白皑皑的寂静世界。被冷气所迫,二人更加份外的痴缠沉迷在对方身上。没有被对方的手摸到和掩盖的肌肤,是如何的冷凉、可怜和不幸,而被摸到的是如何温暖、动人和幸运。
欲火好像在对抗寒气一样,持续升高。为了逃避寒意的追迫,双唇紧吻,莉亚娜黛的丁香小舌和癸霸道的大舌,互相逗弄着。尤其是一呼一吸之间,从口中喷到对方身上的暖气,让人心都酥软了。
最后受不着冰雪世界的打压,癸与莉亚娜黛又滚回到结界之内,无墙无顶的虚幻之屋。
可是一回到这里,莉亚娜黛是得救般的软下来。以气墙分隔的结界,使内里因火炉而暖烘烘的。刚才冷得一滴汗都没流过,虽然她是如此激烈的在被爱抚和反爱抚癸之中。全身沾上的雪,在结界内慢慢融化。而在下身,从在雪地之时起,莉亚娜黛的花穴便兴奋颤抖,女体的爱之蜜从中渗濡而出,让光滑的花唇因爱液而反光。
对莉亚娜黛来说,这边真是天堂,而外面则是好看却可怕的冰雪地狱。
对于癸,内力的运行,加上情欲高涨,体内抗寒药丸的药力全开,还有结界内的火炉。交集在一起,真的热得他要发疯,剎时粗暴的撕脱着身上衣服。转眼间已全裸在莉亚娜黛眼前。
「呼﹗热得发滚呢﹗癸。」
莉亚娜黛的一对玉手上寒意犹未散尽。握着癸那根叫她微感尴尬的阳物,十指上立时传来热呼呼的气息,让她不忍罢手。爱抚着癸的龙炮来取暖。
至于癸,热得快要爆发的他,随着男根被抚,从肉棒上传来一股让人浑身一软的凉意。
莉亚娜黛十只青葱般的玉指,低温到如冰雪一样,让他火热的阳具感受到凉气透心而来。柔美的手指上肌肤之滑嫩,真是不可形容。每一下爱抚都叫癸舒爽到魂飞天外。
「好暖﹗啊呀……让人不忍放开呢﹗」
一点压恶和惧怕都没有,只是微带拘束和羞意。莉亚娜黛把癸怒扬而立的阳具,紧贴在她面上。
胴体半躺半坐,写意的挨坐在癸前方,双手玩弄着自己的龙根。莉亚娜黛青涩与成熟的魅力混合,让人既感到她年轻的青春活泼气息,又有一点成熟的风韵在流露。
「我可是……快要热死了﹗」
癸一把抄起莉亚娜黛,将她由对自己来说,灼热得无法忍受的结界内,拉回外面让他心神快意的白色世界。
「好冷﹗」
凄怨高亢的尖叫,叫听在耳中的癸大呼快意。
「在这边就让我来为莉亚娜黛添加温暖吧﹗」
癸一面吻在莉亚娜黛身上,同时运气内力,将热气持续不断的吹在她身上。双手尽情的在她发冷颤抖的肉体上揉搓,直叫她快慰的大叫。
在身体冷暖交煎,癸的唇、舌、指和肢体的磨擦中。莉亚娜黛的快感如烈火燎原般的在体内蔓延,让她音色优美的淫唱飘扬在雪原之上。
身体时热时冷,可是凡被癸摸到之处,都叫莉亚娜黛舒爽和温暖到心底。特别是下身的桃花园,遭到癸重点施袭,被暖气吹送,手指灵蛇一样的缠绕不去,时而在外面轻叩的肉棒。弄得她快感连绵不绝,花穴中的爱液洪水而出。
在二人激烈的动作之中,身近的冰雪都被融化成水。
「啊呀﹗」
痛极的悲叫声响传四野。
终于被癸突破处女防线的莉亚娜黛,凄怨的哀鸣,巨大火热的肉棒贯通她的花穴。涨得她难受得要命。
至于癸则是兴奋到差点要射出。蜜穴内紧窄温暖,叫肉棒寸步难进的世界,但蠕动不绝,尤其是对比气冰凉的肌肤,花穴内火一样的热情,叫他大感快意。
虽然痛得难受,甚至让莉亚娜黛的花容下泪。但是她却感到好幸福。
再一次,她被人所爱。而这次是男女之爱,癸实在的贯穿着她。二人交接在一起,仿效天下地上,就仅有他们相爱的二人。
经历过多少寂寞和孤独,渡过多少次苦难。才能与眼前的爱人相识,然后两颗心灵进行情感的交流,分享着二人的悲欢爱恨。到现在灵欲一致的结合在一起。
被癸压在身上的莉亚娜黛,四肢反缠在癸身上,再也不想放开。心底真希望二人永远的结合在一起。
莉亚娜黛是一个受尽苦难的灵魂,而在几许波折之中,才能找到这个让她感到幸福至死也不肯离去的温暖所在。
肉棒埋没在莉亚娜黛花穴之内的癸,在一阵翻滚之中,又回到结界之内。双手托起她粉滑香腻的肉腿,腰腿用力,奋勇抽插,仿似要将体内火一样的热情,全发泄在莉亚娜黛的身上。
「唔……啊呀……哈呀……唔……啊啊啊啊……」
天籁仙韵的美妙呻吟声响彻云霄,不时咬牙苦忍住花穴的余痛未消,莉亚娜黛强迫自己放松去迎接癸粗暴的驰骋。
所谓的爱,就是自己纵使受苦,都想要对方幸福和满足吧﹗而相对的她也希望对方以柔情回报自己。
明知喊痛,癸就会放慢下来。但是莉亚娜黛就是不说。不是逞强或面子放不下,她不觉得性爱有何丢脸,问题是……莉亚娜黛不想扰了癸的兴致。只要看到眼前兴奋,沉迷在自己身上的癸就已经足够。
欺霜赛雪的肌肤,因动情而红润,白中透红的莉亚娜黛,在痛楚渐消之下,终于能苦尽甘来。
同时她处女的鲜血也在交合之中,渗尽地上。
一时彩虹的七色强光从结界中的地面发出,直透云间,炫目却不刺眼。
「这是……」
癸看着裸逞眼前,莉亚娜黛的身体在彩光中更显曲线美,也更带有魔性的魅力。眼中情欲流动,感触珍视的看着自己。
「我想送癸一份礼物。」
内心怀着一丝惧怕和不安,但是莉亚娜黛就是一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人。她要召唤华香的灵魂出现,在二人完事之后,让癸可以再见他最爱的人一次。
妒忌固然存在于莉亚娜黛心中,但这远远比不上让癸满足重要。
之前她其实已试过多种召唤亡灵的方法,可是一直不成功。而使用到自己的处女鲜血作触媒,加上之前准备的魔法阵及自己的神。除非橘华香还没死,否则就算在其它空间和次元,也一样可以召唤出来。
「莉亚娜黛的处女之身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体内春情如火,爱意洋溢的一对情侣,又再在爱抚和滚动之间,回到天空中雪花飞舞,白雪飘飘,寒意袭人的世界。
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吧﹗
花穴内滚烫粗壮的肉棒,叫莉亚娜黛无比受用。她自己作主动骑在癸身上,腰腿用力,策骑在癸身上。既使自己的花穴,受到最彻底的满足,又给爱侣尽情的服务。
在任性和妄为的背后,莉亚娜黛经历过众多的灾变。使她极为珍惜自己所爱的,虽然是第一次,但她脑海中没有什么矜持和可耻的想法。有的只是想对癸全心奉献。
眼前是起伏不住的双乳,癸的手爱抚在莉亚娜黛弱柳一样的腰肢,甚至偶尔进展到二人交接之处,逗玩她的花蕊。欣赏眼前面色陶醉欢愉,放任的策骑在自己身上的莉亚娜黛。
蓝宝石般的瞳孔中尽是情欲和爱意,金发在空中飞扬,娇躯在风雪中款摆。胴体让人感到凉意的莉亚娜黛在高亢快慰的尽情淫唱之中,达到了高潮。一股温热强劲的暖流喷出,花穴内满是暖得人要融化的阴精和爱水。
最后她舒坦无力的挨倒在癸身上。
而在女方半身失神的状态之中,癸反客为主,在莉亚娜黛的花穴还在高潮的收缩之中,让自己冲刺到临界点,将灼人的白浊阳精填满小魔女体内。
先后高潮的二人,让其间一直照耀在身上的七色虹光更加狂乱的向四方扫射。最后把一切都盖过,让风雪都一时为之停止。
「啊呀呀……」
虚空中一个半透明,仅有头和肩的巨大红色人像出现。霎时妖气弥漫,仿如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这是……莉亚娜黛……」
癸讶异的对天际的半透明的红色莉亚娜黛喊道。
高潮过后,怀中真失神的莉亚娜黛才苏醒过来。身体还缩在癸怀中,让他实在的抱紧自己。
「癸,我跟你说。魔力的来源有三者,自然间地水风火等物质力量,向神借用来的力量,以及人体自身的魔力。而我的魔力泉源,就是你看到,位于半空中的另一个我。我不选择自然力量,以选择神力作我的魔力泉源。但是神是信不过的,所以我将自己的灵魂强行折散。让从我本体分出来的小部份灵魂,成为没有实体的魂。就像神州国一种三魂七魄的说法,我动用了魂的其中之一来作我的神。之所以要调教女性,就是要让我的神吸取人的精气和感情。因为这个神是绝不会背叛我的。」
眼前红色的神是与莉亚娜黛心意相通的,而这由魂化成的神,可将吸收到的魔力赐回给莉亚娜黛。神魔妖仙的分界,是以灵魂的不灭性来分的,而不是肉体和力量的强弱。虽然眼前的红魂连自我意识也非常薄弱,但是它却是难以消灭的灵魂。除非天地初开那种创世和灭世的力量,否则这以魂为之的神,是近乎不灭的。
这是极为邪恶和可怕的魔法修练方式。拆散魂魄的痛苦,叫莉亚娜黛当时差点疯狂,饶是如此她也痴迷了足足三天。更严重的是,神的痛苦亦即莉亚娜黛的痛苦。一旦神遭到攻击,视乎其程度,可以让她反复感受到被活生生肢解和火焚般的剧痛。
在癸怀中,莉亚娜黛轻念着超古代语的魔法。
而在半空中红色的半透明神,这次现出连胸部在内的上半身。双手在虚空中一划,出现一个妖异的空洞。一片混浊和黑暗的洞中影像,渐渐变化为人像。应该在二年前死在癸怀中橘华香的影像。
癸与华香对视着。意外的相见叫他们都惊异莫名,可是眼前的虽非真人,却再非回忆。是事实存在的对方,眼中流过无尽的思念与爱意。
「华香……」
癸激动的把手伸向半空中华香的影像。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吗﹖为了华香,癸曾日夜不断的自责,失去她的哀思虽平日收在心底,却从未消失过一天。
「卡尔……我……」
外表仍像二年前的一样,只是身着黑色的奇怪衣服,华香胸中有着千言万语有待细说。
「哗呀呀呀……」
天空中的红神表情痛苦,发出凄厉的嘶吼。而在癸怀中的莉亚娜黛也是相同的情形。在癸的惊愕之中,一时间四周虹光尽去,红色的魔神和华香的影像全然消失不见。莉亚娜黛双眼反白陷入昏迷之中。迷茫和不明所以的癸,只能猛摇着莉亚娜黛。
当莉亚娜黛疲软饥饿的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耳边听到的是癸喜极的叫声。在迷茫之中,加上事后问及其它后宫的同伴,得知癸可是三天来没离开过她的床边,甚至用口对口喂她喝流质的食物,还协助女仆们一起帮她清洁身体。
不过比起感动,莉亚娜黛犹在痛楚的头脑,只想到一件事。她被别的强大力量,而且是完全不同级数的强大力量强行切断了与华香之间的联系。对方还故意用精神力攻击,使她受到重挫。
但是在软瘫于床上的时候,静待身心康复的这阶段之中。她可以肯定一件事,华香的样子和两年前一样,而且召唤术绝连接不到仍然生存的人。所以可以肯定她绝对是已死之人。
不过,莉亚娜黛却感应到华香是在天球星上。而不是在仙魔界之中,那些专门收集人类亡灵的冥府或地狱。可是……可是橘华香是有实体的,一个死人怎会有实体﹖莉亚娜黛没有将此事与癸长说,就是说了也只会让他担心而已。问题是想要查明此事,还得待她自己去想办法。而她目前,可说是茫无头绪。
柔和可亲的微笑之中,天河仙女在看到他们时却有着一丝哀凄。让癸看得心下一痛,不知她心底想起何事,才会有如此表情。
“登门算帐吗?”
首先开口的莉亚娜黛神色极度不友善。天河仙女一身正气的样子,叫她十分之讨厌。
“天河不敢!”
摇首否认之后,她举起玉手奉还一度包里过她裸身的黑披肩。从袖口露出的肌肤,真的可说白得炫目。
癸色心大动的收过黑披肩,可惜的是上面早已没有了天河仙女的体温。不过还微微弥漫着一股久久不散的清淡香气。
“天河此次前来,想先讨教诸位一个问题。你们认为人重要还是世界的其他动植物重要。以及,为何要杀害同类的人类。天河并无责怪之意,仅是想理解诸位多一点。”
笑靥中只有善意,和感到有失礼数的腼腆之情。
“嘿!不是算帐的就滚吧!”
根本无意答覆的莉亚娜黛,看癸和薰的状况也不可能支持自己捕下对方,刻意展露自己任性刁蛮的态度,不给天河好面色看。
“我想人和万物应该一样重要的,不过癸他们对我来说,是比其他一切都重要、重要、重要好多的。可能的话,我也不想打仗和杀人的,可是总有坏蛋留难和伤害癸他们。”
感到对方并无一点恶意的青雾,天真无邪的直说,她对眼前有异于人类的天河十分好奇。说到最后近贴到了天河仙女的旁边。
“人应该是最重要的,可能我有点自私。至于杀人,我个人不常轻开杀戒,但是为了保护所爱的人,我就会拔刀。”
继青雾之后,薰看着杀敌不在少数的爱刀吉光回答。
“人也不过是生物之一吧!我只会在试验新武器时杀人,反正有些人是该死的。”
幽凤的回答,反映出她在科技进展之途上的冷静与冷戮。拿神州国的武林高手来试刀试炮,她可是半点罪恶感也没有的,因为就算自己不杀,这些人每天就为争名夺利,自己杀个不停。
“这样问,是想考验我们吗?”
癸刻意作出敌意的态度。
“有一点这种意思,抱歉!”
天河低姿态的道歉,任由青雾玩弄自己的银发和尖耳,全不介意。尤其是看着她灵活的尖耳,左摇右摆的在躲避青雾的小手,十分之有趣。唯独对想试探她胸部有多丰满的小手,巧妙的推拒着。
“回答之前,我先反问一句。你有用自身的力量,干扰我们对你的看法吧!”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天河用严肃的面容回话:“我本身拥有对你们来说极为强大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我善良和平等诸种看法,很自然就会影响到你们。这不是我刻意施为,而是我自己也无法制止这种影响。就以人类的武功来说,高强到一定境界,自身的杀气和斗气自然就会影响到他人。”
面对如此坦率的回答,癸再看着那对清澈透明如甘泉的黑色眼眸,内中没有一丝狡诈和欲望。
“人并没有比其他万物重要,只是我们最强,才看似好像最重要。至于杀人,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因为我不爽,所以就杀。”
“莉亚娜黛……”
癸轻劝这还是浑身敌意的爱人。
“嘿!人当然不重要,最好人类死光光。至于杀人,我就是以人的血肉为食的恶魔。怎样?”
一副挑衅的口吻,莉亚娜黛面对天河,她愈显出善意和无害的样子,莉亚娜黛就愈反感。总之她就是讨厌这类浑身正气的人。
轻推开青雾,天河轻移玉步,出人意料的大胆把莉亚娜黛的螓首压到她衣下的丰满双乳之中,直接将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输进小魔女的脑海之中。
“这……这……这……”
“或许你还是讨厌我,但我也有我的立场。请莉亚娜黛你保守我记忆的秘密。
而我也会一样。”
变得满是愁容和怜悯之色的天河仙女,轻擦去眼角的一丝泪珠。
就在刚才的一刻,天河用她的力量把自己的大部份记忆和一切想法都输给莉亚娜黛,同时也将莉亚娜黛的记忆输入自己身上。明了到眼前的小姑娘,曾饱受过多少折磨和伤害。
“你母亲就是人类,而你自己和现在所守护的人,难道不是人类吗?请不要轻易任性的说话,那只会伤害到自己和所爱的人。”
“不用你多管闲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被刺到痛处的莉亚娜黛,就如一只刺猬一样。
“嘿,走了!我现在就去杀人。”
眼中既充满着恨意,又期待别人关爱。但莉亚娜黛还是逞强告退,只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癸。
“抱歉,我气走了她。癸公子,天河此次前来,主要是想找一群可以襄助我的人,各位其实并不太适合。不过我还是想赌在你们身上。”
“青雾姑娘,别作弄我了!去安慰一下那位内心有无尽愁苦和怨愤的同伴吧!”
就像一个慈母对女儿说教一样,天河让青雾很自然的愿意听从她的话。
“唔!我知道了。”
看着轻快的消失在甲板去寻找莉亚娜黛的青雾。癸感到有点惧畏,莉亚娜黛是小魔女的话。眼前的天河,说是仙女,还不如说是魔女。一个拥抱竟把莉亚娜黛气走了,而且在言谈举止之间,能轻易的让别人受她影响,更似乎简单的就看穿他们各人的关系。
虽然莉亚娜黛爱作弄人,但她最疼青雾,还有各自有着悲哀过去的梨花和成美。青雾尤其和莉亚娜黛合得来。
“仙女,还是说魔女好吗?不管你是谁,我可是不会受你迷惑,平白免费帮你做事的,收起你以色诱人的陷阱吧!”
一阵难过的苦笑之后,天河才满怀歉意的道:“癸公子误解我了。我知道你想得到神魔妖仙的力量,对此我可以帮忙癸公子。而我有求于你的事,也是关乎人类和仙魔界的安危的。我并不像神州国某个以正义之士自居,每隔数十年就派出一个仙女般的丽人进入武林,用美色魅惑天下人心,不费一分钱一份力量,就操纵天下走向的门派。”
“想收买我吗?”
面对自然流露出让人心下一暖的天河,癸要刻意表露出敌意,非常不容易。
“要这样误解我的思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癸公子,现在我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们都要听着。幽凤和薰姑娘,你们也一样。只要你们认为有需要,也可以说给其他同伴听。”
“维月有向你们简述过仙魔界的事吧!”
“你怎知道的?”
大惊的癸感到大河真的像能看穿人的心意,心底对她更感敌意。
天河不好解释自己刚才跟莉亚娜黛交换记忆的事。只好暂时任他误解了。
“不要急着拿刀砍我,天河真的并无敌意。”
“人类是神魔仙妖创造出来的。在道德上我们并不比人类高尚,只是比人类多了巨大的力量和生命力而已。要成为神魔仙妖,既可说简单,也可说万难。只要有力量,你们也做得到。”
提手一挥,隔十丈之遥,天河从码头的地上吸了一颗小石子来。就如半只鸡蛋大小而已。
“宇宙中任何物质都是不灭的,人可以斩小切碎物质,或者像煮水一样,改变其形态。但是物质永远存在的。三位明白吗?”
天河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只有幽凤最为理解。双眼闪闪生辉的在追望自己。
“不过那只是表面而已。事实上物质是可以转换为力量的。就像这样。”
展开背上三对光翼,天河倏然间已飞到半空。速度之快,犹如消失后再出现。
“物质和能量是可以互换的,只要掌握此道。无论是大奸大恶大仁大勇之人,抑或是平平无奇的凡人,一样可以成为神。”
“我现在就示范如何把物质转化为能量。”
天河掌中的小石在瞬间发出惊人的大爆炸,将这个平静的夜晚完全破坏。巨大的刺目强光,让人连眼都睁不开,一时之间把黑夜变成了白昼。其声之响,震醒全个思明岛的人,狂大的爆风几乎刮翻码头区的船。尤是如此,其风力之猛吹得船面和码头上所有的东西都东倒西歪,船舰颠簸不绝。
比起早上战斗时还要累上好几倍,身上衣衫全是汗水,多处破损的天河仙女自天而降。
“幽凤小姐,火药爆炸之后。所放出的便是储存在物质中的力量,但是再怎样猛烈的爆炸,还是有渣子留下的。火药虽被炸成了灰,但是作为火药的物质还是存在的。而刚才我是将小石子,转化为纯粹的能量,物质不再存在,都变成刚才的光能、热能和风能。”
对还不能很理解的癸等三人,天河伸出手掌,上面再没有任何东西。之后她神色专注的在手掌上发出强大的光,直至气喘连连,玉脸转红,极为辛苦才停止。
“癸公子,可以摸一摸我手中吗?”
癸握着柔弱乏力,滑如凝脂的手掌,最后在上面摸到一粒砂。
“我刚刚把发出的力量,再次收回。经过物质变成能量再由能量化为物质。
就消耗只至余下一粒沙。理论上能完全掌握此道,不会产生任何消耗散失的,就可成为足以与宇宙共生,最强大的神魔,因为他们再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
“就如炼金术士所追求的点石成金,炼丹术士追求的起死回生。也一样可以做得到。”
天河不能肯定癸他们理解到多少,不过唯有掌握能力之转换和操控之道的人,才可以成为仙妖的一份子。协助她对抗万象大王和森罗王子。
“那么要让华香复活也可以吗?”
“如果在力之一道上有所长进。千年万年也说不定,但是最终,要起死回生,绝对是可以的。”
天河淡然的看着眼前激动难制的癸。心下为自己误导他以自责;仙魔界中神魔仙妖何止亿万,但能达到这起死回生境界的人,算来还没一只手掌多。这起死回生有多难,由此可见一斑。
“要如何才可以掌握到这种力量?”
癸焦急的追问,激动得状近疯狂。
“这不是三朝两日之间可以办得到的事。但是等你们占据天涯海角,拥有争霸七海的最初步力量时,而又愿意帮助天河的话,我会教你们的。”
天河再次展开背上的光之羽翼,在被吵醒的千百道眼光之中,再次飞上天际。
在追问君莫辞,知道天河仙女事先已留书告辞后。第二天癸兴志勃勃的决定要马上去参加凶杀武道大会,虽然他总算知道如何成仙之道,但是对物质与能量之间的转变,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但就像初学武功的人,在学完第一课对内力有初步了解之后。就妄想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迫不及待的勤练一样,他希望能尽快得到天河指导他成仙之道。
让幸惠带同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位,进入神州国经营情报工作,为将来的战争做准备。而与青霭也不能不忍痛分开,让她留在思明岛指挥旗下大军在沿海进行劫掠和扩编的活动,十二雪女、纱夜、维月、甚助卫门、觅十兵卫、春心和乱等人也留在她身边。癸自己带三千兵力,魅罗、灰影、爱水、入道、成美、梨花、幽凤、薰和梨亚娜黛等人则进入神州国。
要建立一支巨大的军队,士兵与装备就如身躯,众多各有所才的将领则为头脑。前者交给青霭去负责,而癸则为后者以努力。
思明岛既是岛也可说是半岛,它三面环海,一面与大陆连接,但在潮涨时,连接的陆地会被浸在水下。所以为求方便,癸是乘船出发的。在码头送别时,青霭没说什么,只说郑云仙和君莫辞会照顾自己的,何况还有乱和春心等人在身边。
虽然如此,但癸岂会不知她寂寞。抱着那娇小的身躯,癸真的不忍分手。
“你这好色之徒,还真滥情呀!”
云仙看癸与青霭依依惜别,刻意用手肘击在他腰背,嘴上则满是嘲弄的笑意。
“男女相爱是大人的事,小女孩回家去找乳娘喝奶!”
癸面对云仙因好奇男女之情而故意作弄,嘴巴极毒的反击。
“谁是小女孩呀!”
在一轮吵闹之中,云仙和癸分别由君莫辞和青霭拉开。而青霭的愁伤之情,总算略减。
“军师大人不能陪我去真可惜呢!”
莉亚娜黛遗憾的哀叹。
“本来还想狠狠调教青霭的小菊穴的。”
“你呀……你是女孩子吗?这种话能当众说的吗?”
玉脸绯红的青霭,拉扯着莉亚娜黛的面颊,怒火高涨。
最后船还是要出海,癸不能不暂别青霭,还有她体内的青雾。
“青霭。我会用魔蝙蝠把下过珠影魔法的珍珠寄给你的,让你知道我们每天的状况,还有青雾交代我警告你。要每天自慰,别一个人霸占着身体用。”
莉亚娜黛作个鬼脸在甲板上大笑。
而青霭气得满脸红霞,在码头上暴跳如雷,尽失她平日的气度仪态,吵着要觅十兵卫开枪打莉亚娜黛。
“回来时我们会带礼物给青霭的。”
幽凤还是没有多少紧张感,在她来说,这一次的行程大概就如去旅行一样吧!
“癸。”
最后薰轻轻的挨贴在癸背后。这次分别恐怕最少得要几个月。原本扩军备战的事,不是落在她肩头就是在青霭身上。这次得以留在癸身边,她是既喜又内疚,因为替要分开的青霭感到难过。
看着天上浮云飘动,神州国的大地就在眼前。癸知道距他成军建师之路更接近了。一等攻陷天涯海角,他就不会再是一股四处流浪的势力,而是正式踏出争霸七海之途。
十艘大型舰伴随癸一路前往。而他也不能不担心青霭等留守者和幸惠等担负建立情报网重任的人。云仙和君莫辞都是有点正义病的笨蛋,癸不担心她们会伤害青霭,倒是郑芝龙的兵力,目前还远在十万之上。虽然思明岛的防务甚为坚固,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在情报方面,虽然可以收到龙家的情报,但时效性甚差,也不够详尽。所以还是得要有一队可专责针对某一区域和目标进行刺探的精锐。希望赐名猿飞和雾隐的双生子,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能帮助和守护着幸惠。因为她不止是自己心头爱欺负的美人犬,更是薰的好姐妹。
时光飞逝,在一个月的辛勤准备之后,扩编完成的癸舰队,再次出航神州国。由于人手不足,所以只有留下部份空船。出船的则共有大型舰二十艘、中型舰三十艘,总兵力一万二千人。临时根据地新大板城,则余下一千守兵,以及拒绝加入,但仍然留在新大板城,期待将来重归故国的二千人,共同担起防御之责。
根据青霭的计划,在早先黑白已带回二、三条杀人鲸和十多条海豚,准备组成海战用的水面突袭兵力。不过这些新的鲸和豚,要让牠们与人类配合,接受人类的指示,还非常遥远。目前倒是让癸可以欣赏到好香艳的训练,裸身的少女下海和鲸豚共泳,锻炼双方的默契。因为就像和黑白一样,不是人类在驯兽,而是双方建立互信的朋友关系。
另一个计划则为搜集狮子和老虎,组成一支反骑兵的强大战力,以狮、虎、豹等为成员。将由灰影出任指挥,除此之外,青霭也组成了一个小分队的舰队,前往荒野之洲,搜购与捕获狮、豹,因为神州国只有虎、狼、熊等猛兽。
士兵的质素有相当程度的提升,而杂兵师的男性分成三类。原属莉亚娜黛的不列颠军和曾经阵前逃亡者。在她以魔法禁制,和比死更可怕的酷刑下,成为一支不会害怕敌人,只会害怕莉亚娜黛的铁军。即使面对强敌,也只会死战到底,而绝不敢逃走。成员皆在额上烙上羊头刻印。这是十四门徒会所指责的魔鬼崇拜者的标记,虽然事实上天球星上从来没有所谓魔鬼崇拜者。但一经刻上,就会被视为魔鬼的信徒,再也不会被伊罗巴诸国之中,任何一国所接受。因此这些不列颠军,只能终身为莉亚娜黛而战。
其次则是立下军令状,绝不叛逃的士兵。这些都是与女兵相恋,而以等同悍不畏死的死士身份作战的人。不止薪酬待遇较高,更是青霭寄望的主力。最后则是非属前两者的一般士兵。魔鬼士兵、死士和一般士兵,共同组成目前的杂兵师。
黑白的伤势经过一个月的细心照料,目前已经完全康复。每当在海上,而他心情不佳时,乘黑白随波浪在海上漂浮,对癸来说可是最好舒解郁闷心情的方法。现在癸和幽凤共乘黑白,位于舰队的最前列。他有一点心事,想跟姐姐般的她诉说的。
在癸一阵痴缠之中,横坐在黑白背上的幽凤,让癸把头枕在她大腿上,闲适的躺于鲸背。
「幽凤姐,那天莉亚娜黛让我见到华香一面。我……我真的感动到无法形容。」
叛逆狂野,任性而为的癸,声音竟然颤抖起来,似要哭出来一样。
幽凤温柔的捧住他的头,用双手掩上癸的眼。因为男子汉,总是不想示弱人前的。她虽然看不到泪水,却感到掌下有点湿。
「她会怪我吗﹖怪我没能守护住她。」
自责忧伤的癸,这时不过是个不成熟和忧心忡忡的小男生。
「你知道的,华香是那种人。心地善良,多愁善感,可是却外柔内刚。」
「莉亚娜黛说,她无法再和亡魂的华香联系上。可能,得要我死后,才能再见到她。」
话毕,癸一声长长的叹息。为什么事情会演变至此,让自己和所爱阴阳永隔,命运未免太残酷,自己也太无用了。如果当日的自己更强,又或者……
「我知道你很后悔。但是没有必要自责下去的,死后的世界是怎样,幽凤姐也说不上来。不过既然癸仍生存在世,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等变成老头子时,踏上黄泉路,去到幽冥界中。再好好的把自己爱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如何渡过一个丰盛的人生,一一告诉华香吧﹗」
死后的世界,癸对此茫无头绪,更加不想等上数十年,才与华香重会。他想要仙妖一族的力量,好想好想,而且不止是延长生命或强大的战斗力,是最终可以让死者复活的力量。虽然是很不切实际,但是他就是如此强烈的希望。
轻柔的撩拨着癸的头发,幽凤细语道:「只要癸喜欢,可以尽情的向姐姐哭诉和撒娇的,没必要像在她们面前,硬装坚强。」癸真的很庆幸,让幽凤姐成为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相伴。
心灵需要治疗的不止是癸,莉亚娜黛也一样。在心底中为自己的无力而自责,除了更加努力的在魔法之道上锻炼,以求和胜过强行分开自己和华香的神秘力量,她已没有其它的方法。就像武林高手一样,内力上有二、三十年的差距,再苦练招式也没有用。唯有下苦功,把自己的力量最少拉近到接近的水平,才有一战之力。
为此而心情不佳的莉亚娜黛,只有以作画去发泄。
在甲板上要幸惠脱成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上,任她作画。虽然幸惠腼腆为难,每当有女兵走过时,总是羞红了脸,但是莉亚娜黛才不管。
她想画的是亡母的画像,但是每当面对画布,想着妈妈蒙罗丽沙的笑容,她就无从下笔。结果只能找其它人作模特儿来练笔,而且必须是全裸的,还要作出微笑。因为莉亚娜黛只需要一个纯粹的肉体。
一旦牵涉到妈妈,莉亚娜黛就会非常认真。和其它雕刻、绘画和弹琴时不同,她是不容人骚扰作妈妈替身的模特儿的,甚至出动到一整排配备火枪的士兵。把癸和沙也加等想戏弄幸惠人的人远远隔离在外。
被和绚的阳光照射,海风吹拂在身上,真的叫真田幸惠尴尬不已。可是一旦莉亚娜黛要练习时,除了片刻的休息,就要不眠不休的工作下去。对幸惠来说,虽然变成美人犬,但能和熏姐与十勇士等同伴重修旧好,实在太难得了。
眼前注目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灼,连最羞人地方都不放过的莉亚娜黛。没有平日爱作弄人和情欲的两种神彩。有的只是无比的专注,偶尔失落的苦笑和似在回忆一些快乐的事,露出一闪而逝的灿烂活泼笑容。现在庄严努力的莉亚娜黛,实在无法与平常爱使坏和作弄人的她,联想起来。
作为军师及总指挥,青霭和熏所统率的舰队,在多日航行之后已经来到思明岛的外围。远远可以看到升向空中的黑烟,而且是多股黑烟。派出维月去侦察之后,她回报了前方有战斗发生的情形。
熏先下令作战斗准备,再请癸决定如何定夺。青霭和她的想法都是先查明状况,再行决定。在幽凤姐的安慰中,经历梦儿的死和与华香亡魂一瞬的接触等打击,癸亦已重新振作起来。
「呼﹗郑家军。」
从望远镜之中,已隐约可以见到船影和上面旗帜上的郑字。而癸也不由得勾起以往的回忆。
身负神州国海防重任的郑家舰队,其统帅郑芝龙海贼出身,其后受日月皇朝招安。担任水师指挥,在军内透过派系兼并,以及用走私和收取贿赂的方式,组成二十万人的精锐水军。
三年多前,癸率领海神的一个舰队,在连续劫掠多个东洋大陆外海的岛国后,大举进袭神州国。
当日兰道夫的命令,仅是摧毁或劫掠伊罗巴诸国的殖民地,但是连胜之后,癸志得意满的一举杀向神州国。不管部下已由十万减至七万的事实。
「神州国的军队再多也是废物,不堪一击。」
对神州国男人的轻视,使癸作出了如此妄动。这也是出于他过度自信之故。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这是神州国很流行的一句说话。
自从古代神州国罢黜百家,独尊愚术,加上科举的成立,造成一个很可笑的事实。男人的所谓出色,就是读书,读书就是为考科举,考科举就是为了得到功名利禄,出仕任官,其它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没出色的。只是没出色程度的差别。别说北方时常侵扰的游牧民族,在天球星上不崇尚武力,反而崇拜读书人的,就仅神州国一国。
「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则是讽刺那些只读过四邪五误等经书,却考不到官来做的人。
原本要统治一个国家,皇帝当然得需要一班有智识的人去担任官僚。对比起任人为亲的其它国家,科举制度还算是比较开明公正的做法。但问题就出在科举的内容上,所考的不是任官所需的算术、法制、税制和用人技巧等。而是四邪五误等,导人向恶的邪说,不断强迫人愚忠愚孝。
结果就训练出一群群,只会读书,却百无一用的书生。神州国的不少所谓严母,都是棒打出一个只会读书的孝子,追求的无非是一旦任官的名利权势,短视近利。
而且一朝得志,这些读书人的自大嘴脸就暴露出来。由百无一用的书生,变成决定人生死的父母官。而且日积月累,让军队变成备受歧视的一群,因为武人无用论,武人是潜在反叛的力量,被文人高唱入云。为的只是在皇帝面前更得宠更受重用。
结果在这种急利思想的熏陶,和这些文官日夜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下。军队变成一班囚犯,在面上刺字以免逃走,待遇则食无好食,衣无好衣,备受歧视。弄得全国上下,只有白痴、流氓、罪犯会入伍,连士兵也看不起自己,整天就想着烧杀抢掠。加上日月皇朝国政败坏,伟大的神州国,最终培养出一班没有忠诚心也没有廉耻的垃圾军队。
这证明了一句话,书读得多未必是人才。尤其是四邪五误等经书。
可是意气风法的癸,却遭到神州国精锐的郑家舰队迎击。以七万海神精锐对抗二十万郑家军。
但是传闻之说,往往是不准确的。不同于腐败的皇朝军队,郑家军除原始的海贼新员,新兵都是以农民受训的团练组成的,也是神州国最有力的一个兵种。本身有农民的身份,有田地和家人要照顾,兼职士兵的这种军队,却有保卫家国的意识,和惊人的向心力。
再加上以水军为主,郑家军在屡次与海盗和伊罗巴国的舰队战之中,成了一支百战雄狮。尤其是郑芝龙的女儿郑云仙,刚脱离小孩踏入少女行列的她,不止深懂兵法,更有一种天生的大将气度。当日她在阵上亲冒矢石击鼓励志,更以奇兵作伏。
虽然士兵的能力不及,火器的款式也较落伍。但是面对连伊罗巴诸国也要闻之变色的海神舰队,以十万伤亡的代价击退海神的入侵,使癸折损达三万人。一战下来,满海都是船只残骸和浮尸。
这让癸也深感辣手的对手,以目前己方一万兵力来看,实在不易对付。不过一方面对方在三年前痛失一半兵力,而近年神州国战祸日盛。郑家舰队的战力,应该也远不如当日,痛击海神的时刻。
特别是近日盛传的两个谣言。郑芝龙准备投降新金国,以及郑家内部不和。加上郑家舰队都停泊在各港口内,无视益日肆虐的海盗的事实。让人怀疑其战力水平。
有意夺取神州国沿岸的制海权,独霸海盗生意的癸。考虑到参加凶杀武道大会的期间,自己不能分身,却又得让手下的海盗活动。遂决定一探思明岛,了解郑家军的内部问题。而原本试探性质的行动,却因突变而转化为全面战争。
「出击,我们去捡便宜。」
癸意气风发的道。
「只怕便宜捡不成。」
青霭对在情况未明前投入战局,仍是有所顾虑。
「放心﹗从远观来看,虽不知对手是谁,但郑家舰队已然全数投入进战阵之中。现在正是捡便宜,打落水狗的好时机。趁敌病,取敌命。全舰队突进。」
在癸的命令下,熏下命升起前进的战旗,擂鼓吹号。五十艘舰艇全数突入。
衡量形势,熏一开始就投入全军。既然己方是意料之外的第三者,不愁敌人设陷阱之险,那就无需逐次投入兵力,以免陷入消耗战之中。
海战中,对海盗来说。战斗后期,舰艇破损,阵形散乱,士兵气力疲惫的时刻,就是收获最多的时刻。捕获敌舰也大多在这阶段发生,现在正好大举出击,得手之后看情势,乘胜追击或望风而逃。
进入战场之后,可以看到约四百艘的郑家军舰在与敌人战斗,不少船舰由于在战斗中受损,散乱落单的跟在大军之后。而对手虽然未能看清旗帜,但数目似乎只有郑家军的一半。
从数目来看,郑家军也是大、中型舰夹集的编制。目前估计尚有六至八万人,远超过癸的实力。
「突击,目标左方郑家舰队的旗舰。」
士兵要招募,只要有钱还好办,但是要造一艘船,大半年以至一年甚或更长的时间,是免不了的。难得碰上这种机会,岂能错过。癸决意,能抢则抢。
癸的突然出现,让郑家军大感震动。他们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对付比自己少一半的敌人。现在却由后方出现敌方的新力军,对士气构成极为沉重的打击。
毫不客气的以众围攻,癸舰队一举扫掉后方的数十艘不成阵形,破损不一的舰队,兵力尤在六、七千人之间的舰队后。再一口气打击在左方的郑家军上面。
号角长鸣,战鼓擂动,士气高昂。整齐有秩的癸舰队,与敌方匆忙编成的后卫舰队激战。用二十艘大型舰分成五组如手指一样插入,用炮火重创敌人,再交给后的中型舰去进行夺船的登舰肉搏。
「前方中型二桅二层神州式战舰。舵右微倾,左舷各炮手和火枪手准备。」兼任舰长的熏高声命令。
由于敌船上士兵疲累,拉帆转舵,填装炮弹的动作也就变得很迟钝。
癸的旗舰抢先在敌舰旁通过。
「发射﹗」
熏嘹亮的声音响彻全舰,一时炮声隆隆,枪声卜卜。郑家军死伤惨重,桅倒帆毁。还没来得及从混乱中恢复,尾随癸旗舰的第二舰已经到达,发动枪炮齐射,重创此舰至无法航行,人员损伤非轻的地步。
所谓的凶杀武道大会,并不是像所谓泰山论剑、天下第一武术大会等等。一班懂武功的人,正经的在擂台上动武较技,或为争天下第一之名,而在山上乱斗一番那么单纯。
那是源起于神州国武林黑道和所谓绿林道中的地下拍卖。最初只是让被抓到的白道和侠道中人厮杀一番。其后一个名唤凶魔的武林魔头,独具慧眼的看上了藉由比武赚钱的这盘生意。
观赏高手相搏或和同级高手较技,绝对可以让人的武功大幅精进,而这些机会乃是可遇不可求的。而凶杀武道大会就是为此需要而创办的。凶魔为此创办了凶门,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凶杀武道大会。时至今日已有近百年的日子,乃是神州国黑道和绿林道中的大事。
举办的场地,乃是仗着天险易守难攻的凶谷,也是凶门的所在。其入口窄至仅可容一辆马车通过。
平日充满杀气的凶谷,现在却今非昔比。在谷外堆叠着像小山一样高的尸体,不断有人在进行焚尸的工作,传出阵阵恶臭。尸体除了残缺不全之外,更多为全裸的男尸。
守护谷口的凶墙上也满是炮弹和子弹的痕迹,踏入谷中,更是四处血迹斑斑,腥风扑鼻。凶谷内的房舍,不少都有被焚和被闪电劈中的损坏,甚至整座房子烧毁的。
由于每次举行凶杀武道大会,均会有上万人前来,纵使每次单是入场费,就已经愈加愈高,还是人流汹涌。在正式举行前十日,凶门才会让人进入,之前只能分散居住在谷外的凶宅中。而这可是相当危险的,白道和侠道的人混迹其间意图破坏,黑道和绿林道的人也不是善类,黑吃黑之事不绝。所以多数人都是在凶门让人进入凶谷之后才到达的。
一大班凶神恶煞的武林中人,自然注意到凶门内这种激战过后的情形。可是在谷外就放了三百名身穿凶门满是血迹制服的火枪手,更有比狮虎还壮的巨形恶狼,以及上百头狼静坐其间。就是杀人如眨眼的魔头,在眼见有数人不怕死的生事,被射成肉浆和被狼群即时生吞活剥之后,就再无人敢生事和多问一句。
癸背后跟着成美、梨花二人,在进谷的一大群人中走着。而陪在他身旁的是凶门千金,下一代的继承人,以美色和淫荡著称的凶残花。二十多岁的姑娘家,却已艳名四播,裙下之臣数百。虽然外表只有一般美人级数,但却以放浪淫贱驰名。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她这次看上的竟不是平日最爱的,唇红齿白的正道小子。
而是满身霸气和杀气,强健青壮的癸。
“外面的凶宅,总数有过千间,是供各门各派的人暂住的。一进谷内,我们凶门会安派住宿,就是正道中人,只要获准也一样可以进来的。不过为安全计,我们不会容许正派中人,超过总人数的五份之一。”
“哦!”
癸边游荡边听着身旁满脸敌意与恨意,几乎想咬死他的凶残花讲解。自己则手上轮流在成美和梨花身上吃豆腐。让她们面红红的,一脸羞窘。
“除了武道大会之外,我们凶门还设有拍卖场、妓馆、酒坊、赌场。我们从各门各派掳来美貌女子,若是处女就直接在拍卖场推出,其他的则担任妓女至大会结束,再在拍卖场推出。”
“凶门拍卖场和赌场,可是什么都有得买和赌的。我们就曾掳过几个正道掌门及其一家大小来卖,也赌过用何种方法杀人,可以让他们喊得最大声。”
就在这讲解之中,凶残花两次、三次的向癸施袭。结果都被癸一招破解这武功不高的淫妇,再拿出鞭子狠抽一顿。打得她身上衣衫大半撕裂,身上满是红痕。
而围观看到的人,莫不放声大笑。他们只是奇怪,凶残花为何由虐待狂变成了被虐狂的。
总之凶杀武道大会,绝不只是一般正派的比武。每一场比斗,均引来巨大赌金。而下场比武者则必需满足三个条件之一,俊男美女、武功高强、带有珍宝。
俊男美女,是打输时,可以供即场淫虐之用,武功高强可以提高刺激性,珍宝是用来吸引更多人参加的,因为得胜者除可尽得凶门赏赐的奖品,更可独得参加者的所有珍品。
对凶杀武道大会最恰当的形容词,就是一个黑道和绿林道的大节庆。不少二、三流的坏蛋,平日干尽鼠窃狗偷之事,就是以求获得入场费的。因为这些平日,对正道女侠说一、两句没有实损伤的淫词秽语,往往换来被斩手切鼻下场的人,在这里却可以梦想成真。
可以看到驰名武林的小家碧玉式的美女,在调教师的指导下,用鞭当众抽她结义金兰的武林出名侠女的义姐,最后再当众表演同性恋。也可以去妓馆嫖一嫖甚么鹅眉、清城、移花等全女流门派中的新一代。在赌场,试试赌美女下面的毛有多长和甚么形状。
基本上这是一个淫欲横流的节庆,而且极为安全。因为只要在进会场时登记财物,凶门就会保证你事后安安全全的走出去。不管是黑、白、侠、绿林道中的人,绝不敢在这里公然生事的。总之这里是一个声色犬马的销金窝。
不识死字怎写,来捣乱的白道和侠道中人,自然还是有的。不过每次均下场悲惨,女的被奸辱之后出卖,男的甚至尸骨无存。凶门一向很欢迎这种人来送死,只要不是多到无法处理。
但正道中人,还是可以用参赛者的方法堂堂正正入来的,甚至还可以有机会,值比武斩仇人于刀下。像九年前,一个叫凌山的小子,就曾在比武时斩杀他的灭门仇人。更被凶门广为宣传,好吸引更多不知天高地厚,初入武林的年轻小伙子来送死。
难得有这种可比美海神的新年宴会的情形,癸在大会开始之前,到拍卖场买了几个女侠来玩玩,也投了几件首饰送给自己的女人们。不过在赌场就运气欠佳。
同时每晚也为工作而忙碌不堪。
这一年也像惯例一样必有白和侠道中人来生事,但和以往不同,刚在谷外聚集不久,就惨遭歼灭。凶门的实力似乎犹胜往昔。
依以往的惯例,一个参赛者可以同时参加单人和团体的比武,但今年却不容许。而且团体赛的奖品被加倍,个人赛的则减半。使得重头戏全落在团场赛之中。
团体赛最多一队可以有五人,最少一人亦可。用何种方式比武,则由大会决定,总之视乎下注观众的兴趣。而且也没有什么公平性可言,一切以刺激观众下注和进场为第一优先。比赛的对手,未到出场时,选手是不知道的。唯一退出的方法是在获胜后,自动退出,不再参加下一轮的比赛。
而预选则是以杀害被掳来的神州国和新金国士兵来决定的,但以俊男美女资格参加的人则不在此例,若是他们死在预赛就不好玩了。
而癸的出场,一开始就叫全场震动。一秒内他烧死十名留着猪尾巴,心口有着一个勇字的新金国士兵。可以喷火的魔刀,让全场的人兴奋得大叫。
而除了神州国的武林中人,近年愈来愈多山精妖怪和海外高手出场。上一次大会,就听说有一个人带四头异于常形的猛虎出场。
其中有几队是癸注目的所在。因为一般武林中人实在太平凡,癸不看在眼内。
留给莉亚娜黛去处理好了。反正她对奴隶的要求是只要是人就要,美丑不论。
来自圣经维护会的五人队,圣殿骑士华伦斯坦、红衣主教索恩、修女梅沙、见习修女圣罗、银十字会的护士凌云燕。
十四门徒会是莉亚娜黛的敌人,而当中以消灭任何非圣经上记载,异端生物和植物存在的圣经维护会,更是对莉亚娜黛来说,非消灭不可的天敌。单是看到他们登场,莉亚娜黛就满脸寒霜,杀意之盛,让人看到会吓得心跳加速。
华伦斯坦,有着一头金发和蓝眼,身躯强健结实犹如一只豹子。穿的是有着像教堂般华美装饰的盔甲。在预赛下场时,他以雄壮的声音,刻意用神州国语朗读圣诗。神情庄严肃穆,手握圣剑神山恩河,指着一席在叫嚣不绝的观众说话。
“各位魔鬼的信徒,异端的恶魔。我是圣经维护会的成员,圣殿圣士华伦斯坦。怀着神的祝福和恩赐,今天我踏进魔鬼的大本营。我不擅宣扬神的伟大,道理就留待红衣主教索恩说。我会用我的剑告诉各位,神的正义。今后像我一般无畏,但更强更多的勇士,将会驾临神州国。不想死于我神剑之下,堕入进地狱之中,就速速跪在地上,向神忏悔自己的罪孽,马上改宗。”
他一说完,马上嘘声震天。更有人向他扔石头,但全都给他挡飞不说,更被他随手接着数颗反扔出去,即时就给他掷毙数人。之后……
“神啊!感谢你的慈悲,让你的信徒华伦斯坦再次获胜。”
他的剑法让一座哑口无言,杀十个叛投到新金国旗下,留着辫子的神州国士兵。十个人他只用了三剑,一剑就斩得对方的肉体支离破碎。
“神呀!请用地狱的孽火,洗清罪人们的罪。”
几个只余上半身,犹在叫痛垂死的士兵,都被他在神之名下赐死。对此癸倒是认同的,反正也救不活,一刀杀了还比较仁慈。最可怕的是对一个重伤还有救的士兵。
银十字会的凌云燕在他身边祈祷,任他身上鲜血直流。直到这满嘴饶命的士兵,跟她一起唸完长长的圣诗和向红衣主教索恩表示愿意信教。凌云燕才动手给他医治。
癸心想,不愧是圣经维护会,绝对正义,只对降服者施以慈悲。否则杀无赦。
刚才那个士兵如不改宗,凌云燕虽然满面关切之色,但绝对会任由他流血至死的。
而被圣经维护会视为比异教徒更可憎的,则是从十四门徒会分裂出来的新天主教。这是一个被邪马台人吸收十四门徒会的教义,加以变化之后,被邪马台化而诞生的宗教。
成员有见习修士山樽沼太、女信徒黑羽梦见和天野静枝,以及其他二名男性的门徒。山樽沼太就像华伦斯坦一样,满嘴大道理。不过他可一点都不像人家帅气。体型和相貌都像一头熊,使用的武器是流星锤和铁爪。
相对的黑羽梦见和天野静枝都是有清丽美貌,平日穿教会修女袍,战斗时穿香艳忍者服的美女。梦见使的是长枪、静枝用的是铁摺扇。
癸对这些女奴和美人犬的预备军非常有兴趣。新天主教还好,主动跟她们交谈,她们都会主动和亲切的回应,不过满嘴大道理就是了。至于圣经维护会的人,看到他就像看到大便一样,一脸厌恶。圣罗和凌云燕,倒是对他这异教徒有点好奇。
癸自己明明不信任何宗教,却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称呼作异教徒,实在很不爽。不过这两者的共同点就是,癸一表示想理解神的道理,他们的脸面马上就变了。
就连冷血无情以歼灭异端为己任的红衣主教索恩,虽然满嘴是癸如何满身罪孽,但却花了一个小时跟他谈圣经的道理。让癸多次硬忍住去拔刀的冲动,强到像火山爆发一样。
“好了!我让你这位异教徒,见识一下我们神的仁慈。”
被训话了一个小时有多,癸才得以跟凌云燕谈银十字会的道理。其间索恩和华伦斯坦,一直监视其间。让癸的手一点都不能乱动,甚至眼睛也不能乱瞄在凌云燕身上。
银十字会乃是一个无分敌我,在伊罗巴大陆上全心全意照顾伤患的组织。但是这一个神圣的护士组织,是只医治门徒。所以想得救,必需先信教。
而圣经维护会和新天主教的人来此,都是一为奖品、二为传教,前者则多一项消灭异教徒和异端的工作。不过新天主教明显比圣经维护会弱,五个人花了二十秒,才杀掉十个投降新金国的炎黄族士兵。
第三组则是让癸最在意的,虽是一个只有四人的队伍,但是在莉亚娜黛用魔法探知后评估,加上灰影与佩尔蒂的感觉。可以确定他们必是仙妖一族的成员。
而且三女一男。男的癸兴趣全无,只约略记得名唤星河,女的则分别名唤九华、云影和碧涛。
在战斗时她们放出云雾遮住全场,当轻烟散去之后,只留下身着女真服留着猪尾巴,投降新金国的炎黄人士兵尸体。战后验尸,兵士的身体上有着鱼鳞和羽毛,以幽凤推断那不是异于常规的特殊神兵。让癸大为兴奋,因为推定她们必是鱼或鸟类出身的仙妖。而他的黑白,只比普通鲸鱼有灵性一点,维月的武功在苦修之后,还是下九流的水平。若是能得到此四人,空中和水面战力将大幅提高,预定组成的鲸豚战队和目前水平实在低下得可以的翱翔战队,将不再缺人手。加上有灰影和佩尔蒂,将是威力十足的猛兽战队。莉亚娜黛认为,不止可以纵横人类的战场,纵使面对魔界刺客,也有一战之力。
冲杀在一起的两支舰队,相互之间爆发着惨烈的炮战,战场上炮声四处,硝烟不绝。甲板上成排的火枪手和弓箭手,对准敌方的舰上万箭齐发、千枪怒鸣。而为争取最佳的射击角度,能抢先打中对方,船舰上所有的水手,莫不同声运气,不断操控一条条又长又重的舰绳,不断依风向和航向转动方型帆和三角帆。
青霭从旗舰的船楼上观察,郑家军的舰队并未如传闻中的强悍刚毅,而且操船技术虽成熟,但还不算精堪。看来他们还未从三前年的大战中恢复。
而旗舰正前方此时出现一艘,三桅神州式巨舰,甲板一侧整齐的排满火枪手和弓箭手,船帆鼓满旗帜随风飘扬,士兵战意高昂。面对同级战舰,且为准备充足的对手,癸与熏相视一眼,二人牵起手在舰上几个飞掠,直扑船头。
拔刀在手之后,癸的火仓春潮和熏的闪电吉光之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和鸣。
「是时候试试这一招的实战威力了。」
「唔﹗」
对霸气十足的癸,熏回报以一个认同的笑靥。
船头火炎腾升,电光飞窜,分别舞出炎龙电鲛的癸与熏将之瞄准敌舰。
在二舰穿越对方之前一刻,看到这种火炎和闪电在敌舰出现的情形,叫郑家军舰上的官兵都为之大感惊异,心神大震之下,自然就影响到手上的动作。
随着癸的暴喝和熏的和鸣声之中,张牙舞爪的炎龙电鲛直扑敌舰。闪电立时劈碎船侧,触发连环爆炸,炎龙从中闯入,直卷船舱内的郑家军。讶异莫名的士兵,在看到红色的火海之后,已被烈炎所吞没。最后触发船舱内的火药库,发生震天巨响的大爆炸。
「轰降、轰……轰……」
爆炸之响,广传战场,将敌舰整个甲板撕开,把船桅和风帆射到半空,狂涌而来的爆风和热气,吹得癸旗舰上的人东倒西歪,连三角帆和旗帜也破了一、两张,需要立即更换。
「吉光﹗」
看到二人合招的强大威力,熏兴奋得用脸亲在爱刀吉光上面。
而已不能用船来形容的敌舰残骸,则随最后的航向撞上隔邻的一艘郑家战舰,把同伴也卷入进火海之中。
正想如法施为,对付眼前下艘出现的敌舰,由船楼处沙也加却直奔而来。
「癸,军师传令,刚才的一招不要再妄用,不然船上的帆和旗全都会被撕裂的。」
「可惜呀﹗」
癸舞动着火仓,而嘴角浅浅一下苦笑的熏,也是深有同感。
「最近戏弄得幸惠好爽吧﹗」
「嘻﹗非常愉快。」
癸一脸恶意的问,而沙也加亦满脸邪笑的回答。脑中想起昨晚拿幸惠的裸体作寿司器皿的香艳情形。
「你们少欺负幸惠一点行不行﹖」微有愠色的熏不满的道。
教训完他们二人之后,熏举刀朝向又一艘迎面而来的敌舰发出真空刀气。
以旗舰为首,癸的舰队如怒涛般闯入,击碎重创郑家军的后卫舰队,直扑敌方本队。开战到现在,前后被癸舰队击沉和重创的舰艇已达一百艘。
眼前一百五十余艘的郑家军本队,正与前方一百艘的不明敌舰交战。
注意到癸的闯入,不明舰队将阵形转换成下方向敌的『八』字型阵势。让一直猛攻的郑家舰队主力强行通过,再从两侧猛攻。
左右两翼的郑家舰队分别由孔伪和浣西宁指挥,他们都是郑芝龙手下的大将,后者更是他的情妇。正承受癸猛攻的乃是孔伪舰队,一身书生衣衫,看起来一身学究气派的孔伪,有着长长的白发白须,年龄已近古稀。
「全舰队满帆,从敌人放开的缺口冲出去。」
「可是……这样子一来我军就会失去已到手的胜利。」
副将面对此命令遂出言劝阻。虽受前后一百五十艘敌舰夹击,但己方也不弱于他们,短时间内胜负难分,何况右翼的浣西宁舰队还占有上风。若在此时撤走,无疑是转胜为和。
「大丈夫成大事,必需留一命方可为之。我不能眼看手下儿郎葬送如此,世上没有必胜雄师。胜败本为兵家常事,今次不胜,下次取胜就行。前进﹗」
满口大道理的孔伪乃整衣坐下,开口吩咐道:「眼看我军受挫于敌,吾心下不忍,速带二名小姑娘来此,让吾指导其房中之术,以慰吾心。」
「是﹗」
副官得令之后,遂带上之前在乡间捕获的数名貌美村女供孔伪淫虐,以解阵上受挫之苦。孔伪舰队全速正面突破,意图摆脱敌方的追击。至于浣西宁在观察到这种形后骂了一句:『老匹夫,愚家书生都是伪君子之后』,也主动放弃优势,掉头脱走。孔伪既逃,她可不想只有自己留下来拚消耗。
正当癸还以为大有便宜可捡之际,郑家舰队却奋勇全速前进,舰艇相继摆脱肉搏战,满帆全速而逃。
对形势的急骤变化,熏下令减缓船速,将落单和被遗下的残敌加以扫荡,同时戒备敌我未明,本来正与郑家军交战的舰队。
战场上喊杀之声渐歇,海面上被焚战舰和大炮发出的隆烟己被海风吹散,但是战场上仍满是舰艇的残骸,在波光掩映光的海面上,极目都是木块、浮尸与旗帜。
在孔伪舰队突破退走之后,与其交战的神秘舰队终于现身,乃是打着云仙旗号的另一支郑家舰队。癸竟然介入进郑家的内战之中。
打出并无战意的旗号,以云仙为旗号郑家军旗舰接近癸的舰队。
「怎样﹖要接见对方,要逃还是要战。」
船楼上青霭问道。
「这个,他们最少也有二百艘,当然不能打了。先做好逃脱的准备,我先看看对方是谁领兵的。」
在癸的吩咐下,熏调派人手去控制被捕获,船身大致完好的舰艇,损伤较严重的则在搬走其大炮、盔甲武器和粮水之后,准备加以焚毁。
孤舰前往癸的舰队之中,打着云仙旗号的战舰上有着一名身材不高的将领。等到两船接舷之后,癸才看清一身神州式战甲的将领,竟是一名威武而不失女子美态的女将。其甲盔设计极有心思和花巧,让人感到到其主人智慧与细心,身裁玲珑浮突,匀称的身躯有着动人的曲线美。
「云仙﹗」
「卡尔﹗」
女将一脸错愕,叫出了癸的本名。
正当熏和莉亚娜黛她们以为癸又遇上旧识,二人前冲似要急抱在一起时,他们反而拔刀相向。
「长大了嘛﹗云仙姑娘,不再是胸平如洗衣板的女子。」
「你这满腔油嘴滑舌的淫邪海盗,这次又来劫掠我们神州国吗﹖」
「狼当然要吃羊了﹗试想每次要吃羊时都被人出手相阻,那狼岂不是要饿死。妳好残忍呀﹗云仙。」
「像你这种狼子野心的狗贼,死不足惜。」
看到这种情形,熏立时准备插手,可是却被癸举手制止。他又岂会收拾不到一个舞刀弄剑的少女。虽然她的内力远超她年龄应有的水平,达到非同一般的高手境界。
到最后癸果然震飞了郑云仙手上的剑,把火仓架在她脖子上。
「一个女娃儿,也学别人舞刀弄枪。」
「嘿﹗是谁三年前被我打得灰头土脸而回的。」
「胡说﹗是我主动撤退。」
「那时照你说,我可还是奶香未脱的幼气丫头。可是败在我手下的人……」
「我可没有输﹗」
外表看来文武双全,少女英杰的将领,想不到一吵起嘴来,就完全显出她的稚气。最后癸扬言要剥光她,而且还动起手来。可是这女孩子竟无惧癸的刀,还狠咬在他手上,痛得纵横海上的他大声惨叫。
「够了﹗云仙,别再吵了。」
在郑家战舰上,一把温柔敦厚的声音叫唤。
癸抬眼一看,是一名身穿轻便盔甲,四肢修长玉脸俊朗,有着一身风雅气度的英伟男子。
「君莫辞﹗」
语气不善的癸,恶狠狠的瞪着他。来人正是郑云仙的副将。
「火枪手准备,给我……」
还没说出口,癸已给郑云仙狠狠的再咬了一口,痛得说不出射字。
「那边几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可以帮忙劝劝他们吗﹖」
礼数周到,态度可亲,更加上一出口就是赞美之词。让春心、乱、沙也加等人出面拉着了癸。莉亚娜黛则深感有趣的看着郑云仙和君莫辞,一刚一柔的组合。
最后从癸手中逃脱,郑云仙跑回船上搬出她的后羿神弓,拿箭来射癸。每次都发出声传数丈的拉满弓弦之声,箭射出时还风声雷动,以威若炮弹的力道射来。而癸也使尽全力,一一化解,在船面上恶斗连场。
基本上打了一个时辰,他们两人才筋疲力竭,才可以好好谈话。
以首脑人物的青霭、熏、幽凤以及莉亚娜黛,加上对方君莫辞和一名外型性格都跟入道十分相像,名唤金太真的女将以及一身白袍连眼睛都盖着的神秘人。最后是互相敌视的癸和云仙,一共九人分宾主在船舱内的会客室坐下。
「首先我为云仙的失礼道歉,诸君如此相助,我家主公却如此无礼。」
「莫辞用不着道歉的,对杀人放火的海盗可用多礼。」
虽然郑云仙语气不善,但是君莫辞并未生气,温柔的包容着这任性的少女。就是盲的,都知道他对郑云仙心有所属。之后他详细的解说了郑家的情形。
自三年前癸率海神来袭,郑家损兵过半。而又时值战乱,为此郑芝龙贼心又起,边任官边私下重操海盗故业,因而引起热血爱国的郑云仙强烈不满,父女两人多次为此吵架。
到去年,郑芝龙决心投降新金国,就投降条件秘密与摄政王多尔衮相讨,父女两人更是为此全面反目。郑云仙决心要成功驱除女真侵略者。让郑家分裂成跟随郑芝龙决心投降的旧海盗派和,以团练为主,农民兼职兵的卫国抗金派。
说到这里,癸虽然不喜君莫辞这种大善人大英雄式的伟男子。也不得不佩服他和云仙二人。少少年纪,在三年前的大海战,就是靠他们奇兵突出,阻止癸在激战中取得胜利。现在更敢和手握重兵的郑芝龙相斗。
美貌英气,巾帼不让须眉,又关心士卒,战阵中总是身冒矢石奋战不退的郑云仙。不只尽得团练派士兵之心,就是在郑家海盗士兵之中,也甚有好感。而得君莫辞这年纪虽只少壮,却稳重成熟的智将相助。如果说郑芝龙是狼,郑云仙就是狮,虽然她年轻气盛,还是有待成长的一头雌性少狮。
对癸的恨意,就是出于她那强烈的爱国心。
在相谈之中,癸和云仙斗以唇枪舌剑交锋不绝,其间癸嘴上离不开低俗的言词,甚至人身攻击,而云仙也引经据典,冷嘲热讽。
不过青霭和君莫辞倒是相谈甚欢。他表面上毫无戒心的坦然郑家内部情势,还有神州国与新金国的战况。当然,君莫辞不是蠢更不是大意。而是他深明,要用真诚才能打动人心。让青霭对神州国的情形,有更快更新的了解。
以神州国的战局来说,战况几乎是一面倒的。由于之前民变四起,北方和西方大受内战的破坏,神州国在内战之中,就只余东南一带尚算和平安定。因此在新金国入侵时,北方和西方几乎转瞬陷敌,只有东南部还有一战之力。
由于愚家为患,导致神州国的军队在长年的歧视和打击中,演变成一支人数虽多,战斗力却弱至不堪一击的军旅。但是文明古国的神州国,历代的筑城技术发达,使得她拥有众多的坚固城池,单是东西一带,可称坚城的就不下十数座。城内储量不少,加上水源充足。神州国军队再弱,但由于数目众多,单在城楼上以箭矢火炮攻击,往往杀得以往如入无人之境,战无不胜的新金国死伤惨重。
为此新金国提出以炎黄制炎黄的战略,大量利用投降和占领区内招募的炎黄人组成的军队,进行神州国的进伐作战。并且提出抵抗必屠城的恐怖战略,凡遇抵抗必进行大屠杀。诱之以利,胁之以军威,逼迫各地神州军投降。以图用数座城的毁灭,迫使神州国全面降服。
另外在历史上,炎黄民族多次和别的种族融合方有今日之广大版图,其间虽然战乱不断,但相互学习交流,从未间断。但是,至今为止,都只有炎黄或外族的皇帝,强迫己方臣民,学习对方的文化。可是新金国却提出『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的文化清洗战,强迫一向自视甚高的炎黄人,在头上留一条猪尾巴,改穿女真服。
因不擅战争,神州国对外,往往是被人侵略,远多于侵略人。但即然被征服,都会在心底有一种想法,我不过打不过蛮子的蛮力而已。新金国的做法,是要从心灵上让炎黄之民屈降,本意是要炎黄之民真心驯服,免得日后时反时叛。可是为此反而爆发更激烈的抵抗,东南一带,一城一乡往往都要逐村逐镇经血洗方为陷落。而新金国则用投降和招募而来的神州士兵打前锋,逐城血战。己方女真族主力,则在后方静待获得战果。
抵抗虽激烈,但是腐败的日月皇朝军队,还是在缓慢的被消灭之中。而且从速度来看,恐怕快者一年,慢者二、三年,神州国就会全国沦陷。更甚者是首都北之京沦陷,皇帝及直系子孙死亡,更引发偏远的皇亲之间,争夺余下的帝位。在新金国大军压境之前,还在内斗不休。
另外一支有仙妖背景的队伍,是仅有一人的白武熊队。他的道行明显犹胜灰影。已能变身成人,不过其妖术也不能真的算很高明。至少就及不上怎看都是仙女级美女的九华、碧涛和云影等三人。人化时的白武熊虎背熊腰,全身肌肉贲起,但是却覆盖着一身颇浓密的一寸长毛。虽然不如畜生般密,但以人类来看,真的可让女性大感厌恶。特别是头上的十字伤疤,使他方形的脸更加吓人。
不过他的心计明显不足,在自己房中时就变回熊身,而灰影和佩尔蒂已经和他初步接触过。
在预赛时,面对十名新金国士兵。他的战斗手法真是粗豪野蛮,一手打断新金士兵的刀,撕断他们的手,咬断他们的颈。几个起落之间,就以疾风般的动作,连宰数人。吓得余下的人连尿都撒出来。
“不打了!”
对几个留得一命,叩头如捣蒜的废物,颇有骨气的白武熊明显杀不下手。而当他转身离场,饶女真人一命时,其中一人却持刀从背后偷袭。正当人人为他因自己的愚笨和天真而替身陷险境的他忧心时,特别是把赌注下在他身上的人。场中一阵劲风卷来,让人无法视物,之后白武熊悠然的退场,地下则只余下偷袭者变成的一堆人肉浆。
在灰影和佩尔蒂的引荐下,癸带同莉亚娜黛直接与他会面。
在房中接见癸的白武熊没有变身,是以熊的形态见面的。头上的十字伤疤在熊身时更见特出,眯成一线的双眼放着妖异的青光,张大一张血盘大口,用数寸长的竹签在挑牙隙的肉碎。
“你就是首领?”
“对!怎样?白武熊,可有兴趣做海盗。”
“哗!好可爱。”莉亚娜黛尖呼。
“喂……喂……”癸则是无奈的叫道。
将严肃的男人间对话尽行破坏的莉亚娜黛。她就像看到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缠在白武熊身上扫人家的毛。受到莉亚娜黛的纠缠,白武熊似乎非常受用,缩成一团躺回到似乎差点要被压烂的床上,任由莉亚娜黛替他扫毛。而佩尔蒂干脆睡到他背上。
“人类都像你这般低贱的吗?重金聘请我为你杀害同类。我不过是一头低下的熊。”
“哈……哈哈哈……”
癸听后放声大笑。想不到白武熊比自己所估计的为人更要高尚。如果以人来看的话。
“请问白武熊兄会否因为好玩就去杀害其他生物,更会不会为抢猎物就杀害其他的熊,又会不会因贪新厌旧,杀害伴侣另结新欢?”
被癸一副无赖样子的反问,白武熊睁开因被莉亚娜黛扫得甚感舒适而闭上的眼。
“我只会在饥饿时猎食。虽为会为食物和配偶的争夺和其他熊打斗,但岂会做出杀害同类如此低贱卑下之事。”
“我也不过是低下的人类之一,自然也不会比别的人高尚到那里去,更何况我是杀人放火的海盗。那些满口正义大道理的人,尚且主张以杀止杀,我雇一头熊去杀人,又有什么好指责之处。”
此时静躺于地上的灰影,前肢立起,以诚恳的语气道:“白武兄弟,首领他并无人和妖之别,更不会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止是因为我当下正为首领工作,和他曾救我一命才这样说。我认为如果我们追随首领,除了为一己之幸福,更有改变天下大势之可能。为我等妖族争一口气。”
按照维月所提的神魔仙妖分类法,灰影和白武熊都属妖类。但是维月可是自视甚高,认为羽民一族比人类更高尚和强大。二者之间的差别,在于维月他们是一族人聚居,而且更有自己的文明。相对的灰影和白武熊都是狼与熊之间的精英,得天独厚能化身成妖。可是他们是身处在人类文明中,价值观也深受人类影响,带有相当浓烈的自卑感。
“金银只可以买到物质,买不到真心,对灰影。我许下了助他达成夺回所爱的愿望。白武熊兄有何愿望不妨直说。”
看着癸平等相待,胸襟气度极为不凡。他回想着人类的是如何擅于使诈的一种生物,其贪婪之性是没有止境的。种种不快的回忆在脑中飞过。
“呀!”
浑身一抖,一身白毛像波浪般的起伏。让莉亚娜黛像小孩子般兴奋的大叫,一点也不在意癸心生妒意,拚命的抱着怀中熊。
癸内心浮过一种难过的想法。不要说对敌人时展现的冷戮残忍,就算对陌生人,莉亚娜黛的心也可以像冰一样无情。但是对眼前的熊,还有她初见灰影时,那种亲近和兴奋。除了小女生贪新好奇,任性喜欢可爱神奇的东西。可说是物以类聚,因为她虽然也是人类,但和狼妖灰影,熊妖白武都属于被狩捕迫害的异端,魔女的一员。
让癸庆幸的是眼前莉亚娜黛真挚的笑脸,也会出现在作为人类的自己面前。
“好吧!癸兄弟,我白武熊本属天生妖力甚强的一种类熊。幼时因为人类想得要我们的熊胆和熊掌,而被组成正义门的诸派联盟之一,静心道灭门。人类之中,也不是全无好人,可说万中无一。兄弟的手下,听说还有雪女、蜘蛛仙、羽民,加上灰影兄弟。我就赌在这万中无一上。一头熊的孤独流浪之旅,我已经走得好累。难得眼前有一位知己,人类说士为知己者死,若是我因他而错信你,也是我活该。至于愿望,我只希望亲手报此大仇,和与友相伴。”
白武熊抬视境况与他相似的灰影。短短数天,他就和灰影这忠义之士结成知交。而且比起由人类变成猫的佩尔蒂,他更亲近狼妖的灰影。
“我绝对不会让你感到活该的。”
癸以自信与霸气的目光回视白武熊。
之后癸听说白武熊自述自己可悲的身世,内容自然离不开人类如何可怕残忍、贪婪成性、毫无信义。怎样被静心道的人杀害自己的亲属和同伴,眼看他们被煎皮折骨,熊爪和熊胆被割去。之后他长年被追捕,而在这其间一直在苦练妖力,以图报仇雪恨。
此次参加比赛,白武熊就是想要与其仇人静心道的武绫道人决斗,要把他毙于爪下。
癸许诺必会让他亲自报仇之后,拉着一脸不舍的莉亚娜黛走出门。
“我可不是人类的玩具呀!”
白武熊在床上摇头苦笑。
“白武兄有没有发觉,言谈之间,首领和莉亚娜黛小姐用的都是他而不是牠。
我认为他们看待我等,绝不低于同类的人类。”
“灰影兄,虽然首领外表很真,我自己也觉得他是表里如一之人。但是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我都是吃过人类大苦头的人。这次看在我等的友情之下,我信兄弟,所以信任首领。”
“来喝酒!”
白武熊变身成人类,把桌上的半瓶酒倒进灰影前面的碗中,自己直接灌余下的半瓶。
“祝我们兄弟有一天能把酒共欢!”白武熊可甚为期望,灰影的妖力能精进至和他一样变成人身,大家持瓶共饮。
“多谢!白武熊兄。能随追首领旗下,还有结识到兄弟,真是灰影一生的两大快事。”
灰影感动得满是泪水,心中又喜又苦的去喝眼前的酒。心想若能和玛瑙再续前缘就好了。
作为白武熊的死敌的另一支队伍,便是正义门之一的静心道。所谓正义门,并不是一般的武林门派,它是以研究道术为主,各种以诛除妖魔为己任的门派联盟,成员多出自佛道两家。追求的不是武功秘笈,虽然有亦可。但主要是以歼灭捕捉各种仙妖成员,特别是像白武熊所属较弱小的族群和灰影一类落单者。除了因为他们认为妖精害人之外,就是可得到仙妖一族的异宝和肉体。像熊妖的熊胆和熊爪,其价值贵于常熊岂止百倍。
较出名的莫如法海和尚,为捉青蛇白蛇妖而引发的大战。当然这个传说经过人类美化,真实中法海的贪婪和无耻本性,并没有出现在传说和故事内。
静心道这次共有五人参赛,武陵道人、昭阳仙姑、缟素道人以及二名一般男性弟子。其中昭阳仙姑没有战斗力,仅是武陵道人的人肉玩偶。
从实战上去看,预赛时他们杀掉新金国士兵的手法,不见得高明。可是莉亚娜黛用来监视他们的珠影魔法被破坏,而亲身前去侦察的佩尔蒂也被识破,更反遭追杀。得其他后宫战士相救,才能脱险。
癸还记得自己去试探武陵道人时,他一脸正气和仙风道骨似的说道:“公子额上乌云盖顶,最近必有妖孽缠身。”
“道长果真神人,竟然如此料事如神,小人正是被妖魅缠身。请道长相救。”
差点笑破肚皮的癸,用内力强行改变脸上肌肉变化,才能不使自己笑出声来。
妖孽缠身?他可正打算靠妖孽们共同奋斗,并肩作战,共同打天下。
“还望道长指教是什么妖呢?”
“唔!”
面对癸装出的一脸疑惑,武陵道人细思之后答:“有狼妖和雪妖,此外可能还有雀妖、熊妖、猫妖等等。”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装成三魂七魄被吓飞的样子,癸急逃而去。被武陵道人连追数条街,才成功摆脱。
静心道的人虽然武功不算一流,但是道术方面真不能少看。竟然可以察知癸身旁的几位仙妖精锐。
而且武陵道人所用的铜钱剑,在癸来说只是一般宝刀,尚不及他准备给灰影的夺天剑,白武熊的灭地刀。但是据白武熊和一道交手过的佩尔蒂说,这铜钱剑由于施过法术,在对付人类时虽然威力一般,但在对付他们这些仙妖成员时,会有数倍以至十倍的威力。让人不能不惧。
在被癸所重视的对象之中,还有的就是一对名唤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的女子。
从二人的态度看,寒雪孤鹰是主人,而且是从遥远的砂漏之洲来的殷地安人。手上使的是一双弯刀,在预赛时斩杀新金国士兵,真的是快如闪电,出手快、准、狠。连出五刀,一刀一人。几颗连着猪尾巴的人头,已飞到半天高,场内是还站住着在狂喷鲜血的躯体。外表看来已逾二十五岁,小麦色的柔滑肌肤,还有成熟美艳的丰满肉体。
其部下暗影之狼,虽然面上一目已瞎,且留着疤痕。但是暴露的衣衫,配上胸前巨乳。真的有种负伤剽悍野狼的味道,手上使的是由铁链连接的一对弯刀,再加上一整排斜挂身上的飞刀。
杀人时胴体轻巧灵活,动作敏锐矫健,硕大的酥胸加上高翘的屁股,真是臀波乳浪。可是手上辣手无情,三柄飞刀刺穿三名新金国士兵的咽喉,手上弯刀一个旋转舞起一片刀光,已再砍下余下二人的首级。主仆二人在三招间就砍下十颗人头,把场地染成血红。
像这种又冷又傲,身材丰满成熟的辣美人,立时就造成哄动,特别是她们的殷地安式衣服,露出双腿和玉臂,再加上肚脐。在神州国,只有那些以淫荡驰名的武林魔女,才可以与之相比。
最后一队让癸注意的是全队人都身穿黑袍,由头顶包到脚底的神秘队伍。当预赛时,其中一人脱下黑袍。出现眼前的竟是一个赤裸裸的美艳尤物,体型方面尽显成熟魅力,下体有着不太整齐的茂盛阴毛,对比起她脸上又淫又荡的浪样儿,竟有一种野性的韵味。乳头不太大,色泽也较深,但是外观虽不够美,却让人有床上悍将的感觉。何况虽说凶杀武道大会的众观和参赛者,都绝不是善男信女,但无耻到在数万人之前裸体,实在太震惊了。
之后叫少数在场的女性,连脸色也羞红了的,是她竟当场自慰起来。被眼前气氛刺激得欲望狂燃,让所有人都为之狂野。结果十个新金国士兵,竟变得双目血红,互相残杀起来,要争夺眼前的美女。最后的得胜者,不管身上重伤,还是把头埋在这荡妇的双腿之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我叫桃花而不是牡丹花,但也让你试试做个风流鬼。”
妩媚的淫笑之后,桃花就在千万道眼光的注目下,享受新金国士兵的口交服务。最后在高潮时的狂呼之中,双脚一紧,立时就扭断这新金国士兵的颈。让他真的做了风流鬼。好一个可怕又毒又淫的妖女。
不算这数队最特出的奇人异士,凶杀武道大会之中,还有着大量神州国的武林高手组成的队伍。考虑到未来将与新金国、海神等的大战。这将提供癸不少勇将和供奴役的奴隶。
一队载满行李的车队,引发起路上烟尘滚滚。攀山越岭,渡河涉水,经过长途的旅程,车队的女主人终于决定将眼前的小镇作为她旅途的终点。
环镇四邻是高矮不一,长满杉天古树的优美山林,在下方是在和风下如波浪一样一起一伏的金黄色小麦田。中间仅邻而建的雅致小屋群,构成这个人间仙境般的小镇。
遗憾的是每城每镇,每村每乡都必有的教堂矗立在镇中心。教堂高耸尖塔上的十字架,使她联想起可怕的火刑场面。
“莉亚娜黛,你喜欢这个镇吗?”
精灵可爱的大眼,红粉的脸蛋儿,趣致的笑容。车队女主人,外表刚过二十的少妇,把怀中的女儿抱起,让她看看前方的小镇。
“嘻……哈……唔……呀……”
对时常笑的莉亚娜黛,母亲蒙罗丽沙将她意思不明的笑声,解释作喜欢。
车队内的一名工人,欣赏着眼前的美境,那是他一生都没有忘记的情形。不清楚车队的女主人是出身那一个城镇的望族。穿着虽然平实大方,但是金色的如云秀发,时而露出的亲切微笑,匀称修长的窈窕身躯,却因生产过后而拥有让女主人微感尴尬的大胸脯。
虽然对她的出身不明,双方的地位更是差天共地。但是工人暗恋车队的女主人很久了。
“饿了吗?”
轻巧的一笑之后,这位美若天仙的粉黛,解开衣衫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肩,还有那对丰满的雪白美笋,曲线玲珑的乳房,线条优美,乳晕和乳头的色泽虽然较深,但是看着可爱的小婴儿含着母亲的乳头,满足的用力吸吮。而如圣女般的气质,却有风韵少妇的身躯,蒙罗丽沙忍耐着怀中小可爱让她因哺育而产生的快感。
闭起仿似能看透人心,蓝宝石般的清丽美眸,轻轻哼着童谣的曲调。
为了逃避教会的追杀,蒙罗丽沙放弃原有的居所,展开一段漫长的旅程,其间她得到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然后是别离,最终产下一个宝贝女儿的她,选择这个风景如画,看来充满和平朴实气息的小镇作养育女儿的所在。
美丽亲切,拥有丰厚的家产,定居在这里的蒙罗丽沙,成为镇上人人注目的焦点。几乎小镇上每个男人都迷恋上她,虽然如此,但是在教规和礼法的束缚之下。男人们都只会腼腆的尝试跟她交谈,然后红着脸退走。民风纯朴的这个小镇,似乎真的是一个世外桃园。
而蒙罗丽沙的女儿,也由手抱的小孩,变成一个爱生事顽皮的小女孩。和小镇内出名的恶童之首,多德雷经常打架,甚至互相作弄。更甚者是莉亚娜黛作弄的对象连大人都不放过。
而每一次,蒙罗丽沙都会亲手制作一些精美的小点心,登门拜访,用她的微笑和谦和恭顺的言词,求得对方的原谅。因为妒恨和憎恶会产生谣言,而谣言就会让异端裁判所的人出动,不假时日,魔女狩猎的恶梦就会降临这个小镇。
对蒙罗丽沙来说,最为难的就是要让女儿明白她是自然的承继者,作为人与自然之间的桥梁的交流者。每周她们母女都得跟所有人一起上教堂,除了重病在身的人,就只有最穷最可怜的乞丐可以不上教堂的。因为教会和教众厌弃乞丐。
但是,普通人如果一年有两、三次不上教堂的记录,就会招来魔鬼信徒的怀疑。
而且像自己这种懂得魔法的一族,长年被教会视为魔女,恶魔的信徒,一经发现,必定是地狱般的梦恶降临。
表面上作为一个独居的寡妇,蒙罗丽沙除严守礼法之外。自定居在此后,一直使用魔法,祈求小镇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每个人都安居乐业。只希望镇上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像最近有一场大风暴吹袭,小小年纪的莉亚娜黛就学着她一起念颂魔法,好让风暴尽早平息。镇民们不知道,自从蒙罗丽沙来此定居之后,连续多年的丰收,是出于她悄悄使出魔法之故。
那一天,在二层高虽算不上豪华,但却装饰得甚有心思的宅第前,蒙罗丽沙正在打扫。
一匹疲累枯黄的瘦马坐着一大一小,两个满面风尘的骑士经过。小的那个只是个和莉亚娜黛一样高的小孩。他们身上唯一闪闪发光的,就是年长骑士披肩上的勋章。十四门徒会的医院骑士章。
“好臭!你们有多少天没洗澡。”
刚跑回家的莉亚娜黛,对着疲劳的这对旅人道。
“哈哈,有一个星期了。”
“天呀!有这么久。”
年长的骑士放声轻笑,虽然苦笑的成份占多数。而莉亚娜黛则不识趣的在掩着鼻子,小手猛挥。
“抱歉,小孩子都是这样。”
蒙罗丽沙深怀歉意的浅笑道歉。
脱下披肩的头罩,小骑使有着浅啡色的头发,虽然小脸蛋儿上有点污渍,但是却是个有着刚毅坚定神情和莉亚娜黛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她因被取笑身上臭,满脸尴尬和敌意的看着莉亚娜黛。
而成年的骑士,面上轮廓分明,一副饱历风霜的样子。但是他披肩下的盔甲,轻巧实用绝不花俏。看来是个在战阵中出生入死的战士。
“不,小孩子都是心直口快的。”
骑士自我介绍,他名叫马格德。奥胡斯,怀中的是她女儿佩尔蒂。奥胡斯。
作为一名医院骑士追随讨伐和平之教的十字军进攻圣地,在漫长的战争暂时告一个终结,而妻子病逝之后,孤儿出身的他带同女儿千里关山的回到故乡的这个小镇。
可说有点一见钟情,尤其是对他忧郁悲伤的眼睛,还有宽大为怀的态度。但为了严守礼法,蒙罗丽沙只能略出一点钱,让他租住镇上的一个小房子,而不敢留他在自己的家。至于佩尔蒂,在莉亚娜黛相邀之下,则留住在家中。
蒙罗丽沙看得出,马格德不是轻易会接受别人恩惠的人,可是生活迫人,他不吃小孩也要吃,实在是接近走投无路,连健壮的爱马也累得皮黄骨瘦。苦涩的笑着道谢的马格德,虽然没有不断道谢和感恩,但蒙罗丽沙看得出,他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泉涌以报的人。
看着瘦弱,且一整天未吃过东西的佩尔蒂,蒙罗丽沙大为心痛。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她在言谈之间极为敬爱父亲,以他为心目中的英雄,一点也不因目前落魄的情形而心生怨气。
因为不想作为钱而战的佣兵,想找骑士的空缺又甚为艰难,马格德只好暂时以帮忙的杂工身份,替小镇中的农夫打工。至于女儿就留在虽然初识,但甚有好感的蒙罗丽沙家中。
虽然二人都没有了配偶,要再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镇上保守的风气,却不容许马格德和蒙罗丽沙结婚。虽然二人之间生出情愫,但是只能把这份爱意透过眉目去传情。
每当蒙罗丽沙抚琴之际,马格德总是在她屋外静心倾听。而当他露出结实的肌肉早起挥剑练习时,蒙罗丽沙也悄悄的站着远观。虽然相爱,但是这种平实的幸福或许已经足够。
一年、二年,时光经过。生活平静但幸福的在流逝着,马格德虽是备受世人歧视的孤儿出身,但一来这里是他的故乡,二来医院骑士虽然不够华丽和名扬四海,可是虔诚清苦的形象,仍甚得世人重视。就在小镇的居民渐渐接受蒙罗丽沙和马格德这对外人时,十四门徒会的教皇宣布要组成新的十字军,讨伐和平之教这个邪教。
在一个风雪袭人的日子,马格德轻叩蒙罗丽沙家的大门。
本来正在祈祷风雪平息的蒙罗丽沙,大惊之下连忙收拾各种魔法道具。急急的赶去开门。马格德满是风霜的脸上,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身上全是雪,让蒙罗丽沙心下大痛。
“教皇要发起新的十字军,这一次我会参加,而且……”
“先进来吧!”
“不……”
温柔的婉拒了蒙罗丽沙的好意,马格德坚持站在风雪之中。
蒙罗丽沙心下明白,他突意在大风大雪的日子来拜访,就是为免别人看到而产生闲言闲语。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证明二人之间的清白。虽然他健壮的身体,也为之冷得发颤。
“爸爸!”
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也跟在蒙罗丽沙身后出来。之后马格德抱起女儿,激动的在她脸上吻着,为即将来临的别离而难过痛苦。
“她可以交给你吗?”
“唔!”
虽只是一个点头,但不容再多言语。蒙罗丽沙许下了承诺,而且必定会尽心尽力的去实行。
“好了,小孩子该早点去睡的!”
“等等……”
马格德制止蒙罗丽沙的动作。
“让她们也听吧!我……这次我一定会建立功勋回来的。或许是袖珍的小国皇帝或领主。我一定会努力的,五年之内,我必定会回来。到时我可以迎娶你吗?
蒙罗丽沙。”
一直没有表白的心意,终于在此刻说了出来。两个小孩子听到高兴得大叫大跳,一个说着自己可以有爸爸,另一个说着可以有妈妈。
“不行的。”
在心底,早已是情根深种,虽然限于世俗的观念,二人不能有更亲密的动作。
但是……蒙罗丽沙还是怕他无法接受自己魔女的身份,何况万一连累了他的话。
满是愁伤的脸上,流下一滴清泪。
“莉亚娜黛聪明,可我的佩尔蒂也不笨。要想瞒着她,你还是不够小心的。
虽然我相信神,但我不认为狩猎魔女是一件符合神的主意的行为。有一个魔女作妻子也不错呀!”
激动得难以制止的蒙罗丽沙,冲前抱着马格德大哭。为宣泄隐瞒身份而日积月累的压力,也为即将要来临的分别。自己所爱的男人要到战场上去受苦,冒着死亡的威胁去战斗。世上有那一个女子能不心痛的。
虽然二人的欲火早已点燃,但是最终也只是吻别收场。因为他们还是不敢穿越道德的门槛。尤其是这种外表和平,内里保守的小镇。镇民们在教会的牧师主持下,可以用大义的名份,甚么人也敢杀的。
“珍重!”
“相信我。”
之后是离别的寂寞岁月,送别马格德之后,蒙罗丽沙可说是待佩尔蒂如女儿一样。每天早上都可看到佩尔蒂拿着小型的真剑,戴上父亲为她弄的小医院骑士勋章在练习。
“不要太辛苦了,佩尔蒂还是小孩子呀!”
“我已经不少了。虽然肉体上我还是小孩,但心灵上我比莉亚娜黛年长得多。”
“人未老,心先老。佩尔蒂快要成为老婆婆了。”
母亲在替佩尔蒂擦汗,莉亚娜黛自己却在一旁悠闲的吃苹果,恶作剧的出言嘲讽。
对于佩尔蒂想做和父亲同样出色的骑士,虽然蒙罗丽沙像亲生的母亲一样,担心她舞刀弄剑。但是,在苦难中成长的孩子,远比莉亚娜黛早熟。她知道怎劝都没有用的。而蒙罗丽沙反倒担心莉亚娜黛,这孩子虽体贴自己,也有一颗温柔善良的爱心。但是她太任性太叛逆了。
被十四门徒会视为魔女,使得要择偶非常艰难。蒙罗丽沙知道,不少同伴就是被配偶出卖死在火刑场上的。敢爱敢恨,经常半公开的讨厌教会的莉亚娜黛,实在让作母亲的她忧心忡忡。
“为什么佩尔蒂和马格德肯接受我们母女呢!一旦和我们有了关系,随时会有死在火刑场上的一日。”
佩尔蒂摇头轻笑道:“我有偷看到蒙罗丽沙施法呀!而我还有镇上的所有人,从没受过任何伤害。反而得到你的默默保佑。爸爸说过,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看人的心。蒙罗丽沙的心非常善良。”
现在蒙罗丽沙爱佩尔蒂不下于自己的女儿,而且可说比起任性的亲生女儿,在善体人意上面,佩尔蒂犹胜一筹。
“我真希望,能叫蒙罗丽沙妈妈的一天快点来临。”
相比起四处躲藏,甚至被酷刑折磨的魔女同伴。蒙罗丽沙感到现在真的太幸福,幸福到她怕,万一自己会使用魔法的消息走漏,这幸福……。能够有肯接受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虽然要等他从战场上回来。但亲生的女儿,和马格德的女儿,是如此可爱和得她欢心。
在这偏僻的小镇,蒙罗丽沙一向有着好天气太太的名声。在市场买烹饪材料和在教会聊起时。每当谈到风雪、风暴和干旱等时。
只要蒙罗丽沙一句,‘很快就会过去的’。事后就算是最严重的干旱,也从没超过七天,天气就会回复正常。当然小镇上的居民不知道是蒙罗丽沙使用魔法的结果。
「不要……别点火……别杀妈妈……」
从睡梦中,吓出一身冷汗的莉亚娜黛倏然醒来,手中满是香汗。看着已比当日变得大多了的手掌,莉亚娜黛想到现在已经不同以往。时光飞逝,母亲在火炎中辞世,距今已经多少个年头了。
但是这份悲伤并没有被时间所冲淡,莉亚娜黛心中的伤痛,就如同当日在动物们牺牲自己,让她得以逃出来时一样沉重。由那时起到现在,承受过数不清充满苦难个日子呀﹗在仇恨的煎熬下,以卵击石的她在伊罗巴大陆上多次向教会施袭。最终弄到保护她的佩尔蒂身负重伤,在她垂死之际莉亚娜黛不顾一切的强行将她的灵魂转移到猫只身上。
受到如此沉重的教训,在饥寒交迫中成长的莉亚娜黛,最终绝望的离开那让她痛心的伊罗巴大陆。
「怎样﹖又发恶梦了吗﹖」
温柔强壮的臂弯将莉亚娜黛圈进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睡在一旁的癸替莉亚娜黛拭去脸上的冷汗,整理她凌乱的发丝。事实上在她献出初夜之后,癸才知道平日精神奕奕,作弄人的鬼主意不断的莉亚娜黛,十天之中有八天晚上是在恶梦之下醒来的。
「唔……」
眼眶中泪珠滚动,莉亚娜黛依偎在癸的怀中。如今的她是幸福的,得到这温柔且强大的爱人。身边的尽是自己珍惜的人,能够衷心去信赖的一群人。
青霭让莉亚娜黛作癸后宫的主人,而她也干脆利落的将癸身边的黑暗全数去掉。以带有爱意却富惩罚意味的调教为手段,将妒忌和谣言这些总是在女人们之间存在的东西清扫出去。以癸为中心,凝聚一个家。特别是后宫的成员,几乎占大多数都是无亲无故,邪马台帝国忍者出身的人。
事实上算起来,成员之中竟无一人是双亲健在的。但作为一班缺少亲情的人,她们以癸为中心付出自己的爱,也从中得到别人的关怀。
「啊﹗莉亚娜黛这家伙,每晚都让人睡不好的。」
可恶的佩尔蒂正在床尾处用后脚抓痒,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存心跟莉亚娜黛过不去。
「妳一天睡上十六个小时,这还不够吗﹖」
边擦着脸上的泪珠,莉亚娜黛边气道。
「猫是远比人类需要睡觉的。明白吗﹖明白吗﹖」
这小东西一个轻跃,就窜到莉亚娜黛身边,用猫抓推挤着她的脸。虽然没有血缘,佩尔蒂更变成现在这样子。可是莉亚娜黛和佩尔蒂可是像两姐妹一样的家人。相互之间的斗气,比起软如安慰,更能让莉亚娜黛振作。
而作为癸的护卫,一直睡在旁边的床上的成美和梨花,乖巧的奉上毛巾和清水。看着她们关心的样子,莉亚娜黛浅笑道:「我经常都是这样的,不用多心啦﹗回去睡吧﹗」
面对她的笑容,成美和梨花却不忍退去。
「也好﹗我们的首领大人下身似乎又恢复活力了。妳们两个也一起上来吧﹗」
莉亚娜黛看着薄被下高举的那一根邪笑。
「好,妳们两个也上来。我保证让妳们明天下不了床。」
癸性趣一动,兴奋的说道,把二女也拉到床上去。不过他内心不禁想,莉亚娜黛要能安安稳稳的睡,不再持续受到梦魇困扰的情形,是否非要等到他攻入伊罗巴大陆,让十四门徒会瓦解才会结束。
对于这段痛苦的过去,莉亚娜黛是在最近才对癸诉说出来的。让他心中蒙上一层哀伤,对平日看来十分开朗的莉亚娜黛,癸更加怜惜。因为她心中的伤,几乎是不可能愈合的。
还有的是癸不自禁的想起华香。对比之下华香红颜早逝的母亲也和莉亚娜黛的母亲,同样是圣女般仁慈的人物。而和母亲同样善良和宅心仁厚的华香,性格恐怕和莉亚娜黛的母亲很相似吧﹗同样是圣女一样慈爱祥和的美女,被兰道夫强掳回来的华香之母,可是享尽天命已逝。
而是否好人就不长命呢﹗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受到华香的死作为教训,癸是绝不会认同让那些傻得真的相信正义的笨蛋,像青霭和那歧视自己的郑云仙一类人去改变,成为但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世间真正善良和有侠善心肠的人,真是凤毛麟角般稀少,癸可不愿再减少下去。
对这些人,癸决心用自己的实力去保护她们。既然世间坏人当道,自己这坏蛋,就要成为最恶最强的力量。守护她们不受其它凶残的恶魔所伤害。而莉亚娜黛可说是他有同样觉悟的同伴。
癸绝不认同自己是正义,以劫掠他人而活,不惜杀人放火的自己,同正义两个字是绝缘的。不过作为无恶不作的海盗头子,也不必坏事做尽的吧﹗癸不知道是像自己一样无父无母幸福,还是将莉亚娜黛一样,拥有最好的母亲,再失去来得幸福。
在利用凶杀武道大会,寻找有用将才的现在,不同于一般选手,癸一行人是居住在凶门内的。这个大会最大的黑幕就是他自己。凶门所在的多幢宅第,现在都被癸的手下进驻。莉亚娜黛带着癸来到其中一间。
「癸﹗对于十四门徒会的人,今后得要由我决定他们的死活,不论以后有那一个姐妹求情都没用,一切由我说了算。」
「好的。」
癸虽然想,青霭和熏也不会喜欢见到无益的流血。但是,为了让莉亚娜黛心中的仇恨之火能够熄灭,令她得以从中解脱。那怕死上数百万十四门徒的信徒,癸也不在乎。原果要原谅和宽恕这些人的罪,只有莉亚娜黛有资格。没有人有资格说情和强迫她,除了她身边忠心不异的黑猫。
「多谢你﹗我……我真的不知怎说好。」
罕有表现出来,莉亚娜黛面上满是感激和伤感的神色。
「今天我带你看看新的调教设施,当作奖励好吗﹖」
「又想拿什么东西去欺负人呀﹗妳最近连梨花和成美的主意都打起来了。」
诡异的一笑之后,莉亚娜黛极为神秘的直入宅第深处。当她推开调教室的门之后,远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和霉味。和欺弄青霭,让她又哀羞又快慰,增加闺房之乐的淫具不同。眼前的三角木马、鞭子、绳子、淫具和烙铁等,上面满是层层的污渍,看得出它们曾经饱尝人类的鲜血和使无数人痛不欲生。
「喂﹗这么刺激的东西,好像不太适合我呀﹗」
癸知道莉亚娜黛有这些激虐派的刑具,但是他可不忍心用在自己的女人和女奴们身上,就连美人犬的爱水和幸惠,他都不忍心。
「我们先喝一杯﹗」
莉亚娜黛吩咐穿着保守,却有能显出躯体曲线美的侍女送上红酒。事实上得到织仙纱夜之后,癸的整个后宫上上下下生色不少,部下的女兵们款式千变万化,各种不同的装扮轮着在换。
血一样红的美酒,香醇得来,味道也很烈。
而捧起精美的玻璃杯子,刚浅尝一口的癸,就被莉亚娜黛主动吻上。而且她口中还含着一颗药丸,在舌头交缠之中,送进癸的口中。
「喂……我的小魔女呀﹗妳又给我喂什么药呀﹗」
「肠穿肚烂的毒药。」
神色凝重,极为认真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莉亚娜黛在开玩笑。
「我说认真的,又是春药吗﹖」
「为何你一点都不上当的。我的演技应该是完美的呀﹗我的样子,看起来也够奸和够毒呀﹗」
「最首要的条件是,妳绝不舍得杀我。试问妳戏做得再真又有何用﹖」
「嘿,一点都不好玩的。」
「好吧﹗我先告诉癸,你眼中所见的刑具都是我在偷袭十四门徒会的教堂时得到的。嘿嘿﹗神的忠仆们竟私藏着这些东西。如癸所见,它们不知喝过多少人血。」
「刚刚我给癸吞下去的药丸,除了是烈性的春药之外。也有刺激人变得暴燥激动,嗜血如狂的作用。」
「什么……妳给我喝这些药﹖妳……莉亚娜黛想逼我调教谁吗﹖」
「是呀﹗要逼你的调教就是我。我一直都想体会一下,妈妈死前受到的凌虐有多惨多痛﹗现在请癸来调教我吧。」
咬牙切齿满胸恨意的莉亚娜黛,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一身如牛乳般白嫩的肌肤,上面已经捆满绳索。对比起室内光线不足之下,她那对像要发光一样的蓝色美眸,极富挑逗性。
「等等……我怎能对妳……」
「我知道就算我求你。癸也不会忍心的,所以我才下药﹗」
被莉亚娜黛反迫在墙角的癸激烈的呼吸着,抵挡在体内上升的欲火和杀意,还有在战场上才应该会出现的狂气。
「哈呀……哈呀……哈呀……」
「癸,你根本没必要忍耐的。是我求你的嘛﹗你就彻底的发挥,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忘记自己的良心。尽管向我下手好了,事后我绝不埋怨你的。」
在发自喉间最深处的一股咆哮声之中,癸狂叫着推开莉亚娜黛。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在没有刺的鞭中已是最幼的一条,可还是粗得吓人。心底虽然害怕,但是耳边传来爱郎失去理智,只有兽欲的声音,莉亚娜黛的心底,感到一种安慰。
妈妈,今天我会承受和妳一样的痛楚。然后,将来我会报仇的,让那些杀死妳的人,遭到十倍百倍的报复。
「啪﹗啪﹗啪﹗」
癸接连数鞭抽在莉亚娜黛身上,像要被肌肉切开的剧痛直透心底。
「呜……」
好痛……远远比莉亚娜黛的想象还痛。但是她咬牙苦撑着忍下来,因为妈妈当日也一样忍下来了。
仅仅七、八下抽打,就让莉亚娜黛痛得在地上打滚。甚至把其中一条她自绑在身上,增加情趣的绳子都打断掉。
可说兽性大发的癸,拉起气喘连连的莉亚娜黛,把她吊到半空。在她的乳房和臀部上夹上一个个铁夹,痛得她入气多出气少,挣扎不已,身体因鞭打和和扭动,变得通体泛红。有着一种异样的妖艳魅力。
「痛……」
「呼……呼……」
虽然心底从不相信神,但是莉亚娜黛藉由痛楚,觉得自己像与天国的母亲连系起来。当日妈妈也是在酷刑之下苦苦支撑,为免自己心痛。直到觉得不够过瘾的艾恩德假装把她带走,却封口藏于隔壁监房。自己才有机会听到那些仿似被人撕心裂肺的哀痛叫声。
「别留情,打吧﹗癸,打死我也不要紧的。」
在极度痛苦之中,莉亚娜黛反而高亢的叫道。
癸粗暴的羞弄着莉亚娜黛被绳索捆得像大上一倍的乳房,夹子带来满身的刺痛同时,胸部感到一点快慰。
「哈……啊啊……唔……」
在喘息之中,莉亚娜黛开始兴奋的叫起来。快感犹如一股清凉的止痛剂,叫她心神为之一松。
莉亚娜黛在自己的酒内也下了春药。以便自己更能承受痛苦。
癸的大手一面在她身上的粉腿、小蛮腰和香臀上爱抚,同时又粗暴的捏得她浑身瘀伤。与快感伴随而生的痛楚,交相传至她的脑中。
「啊……唔……」
莉亚娜黛脑海中一片混乱,当中不绝飞过最爱的癸与最恨的艾恩德的影子。让她自己也不知应怎叫好,是杀了我还是干我。最后只能依本能边哀痛的喘息,又愉悦的呻吟。
最终癸把莉亚娜黛放到三角木马上,其尖顶直挡她的娇嫩花唇,痛得莉亚娜黛哀鸣不绝。
「呜……」
泪光连连的莉亚娜黛一声低嘶,癸竟然不走花穴,改走后庭。坚硬且雄伟的肉棒直贯直肠,仿似刺穿她的身体一样。
「呀呀……唔……啊啊……呀……」
在哀怨绝伦的叫声之中,花唇好像被刀斩中一样,从后庭内的痛楚却又让她像疯狂似的在三角木马上挣扎,而愈挣扎只会愈是痛楚。
在这地狱一样的痛苦折磨下,只有菊穴因磨擦而生的小小快意,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她的心志得以坚持。
受到药物影响,癸的心神不能正作运作。整个人就只有强烈的性欲不断在升腾。看着痴狂的在扭身挣扎,哀淫的鸣叫声不绝于耳的莉亚娜黛。面上痛苦的扭曲,却又带着一丝的快感。嘴角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下,三角木马上渐渐多了一股淫水。
在一次次捣得她不知是生是死的狂猛抽插之中。癸将滚烫的精浆射进莉亚娜黛身上。因地狱般的苦痛,而让下身菊穴无比收紧的莉亚娜黛,其紧窄让癸感到无比受用。
还没达到高潮的莉亚娜黛,在梨花带雨的哭声之中,难受的躺在三角木马身上。这就是妈妈当年所感受的吧﹗让人痛苦到可以流光所有泪水的酷刑,而这只是为满足异端裁判所那些恶魔的淫欲。
「蠢才﹗」
事后恢复正常的癸,在侍女的协助下替莉亚娜黛清洗身上的伤口。替她敷上清凉见效,分别用来止血和去瘀的两种伤。
「妈妈……妈妈……我不想妳死呀﹗我……我好挂念妳。」
面对癸一脸责怪的神色,莉亚娜黛难过的不断在叫唤着,就像个小孩一样在号啕大哭。
「癸,我们再做一次好吗﹖这次要温柔的。」
直到哭声止住,可是她满是哀思的眼睛,还是泪痕犹未干。
「妳不怕痛吗﹖」
「不要紧。身上的痛我不在乎,只有癸的温柔才可以治我心中的痛。」
满怀着柔情,癸尽量不让莉亚娜黛喊痛,再一次贯入进莉亚娜黛体内。而这一次是水乳交融,热情洋溢的性爱。在苦痛后的甜蜜,是最浓最甜的。
事后癸体贴的把她抱在怀中,怜惜的道:「傻丫头。以后别这样了,今后有我在妳身边,我绝不会让妳受到伤害的。」
「还有大家﹗癸,记得你说我们要完胜的吗﹖所以我们不止不可以输,更不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人的。」
莉亚娜黛相信,癸会和其它后宫的同伴一起守护着自己,再也不让她去面对那些恶魔般残忍的民众。而她,也会克尽全力在背后支持癸与所有后宫的同伴的。这个海盗集团,就是莉亚娜黛新的,幸福快乐到满溢出来的家。在失去妈妈、马格德殉情而死,佩尔蒂牺牲自己的守护下,无尽头的流浪终于得到一个尽头。那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群关爱自己的人。
火刑场上的恶梦,虽然还会留在莉亚娜黛心中,她也可能依旧时常在恶梦中吓醒。但是在她清醒之际,却有一班可以交心的好姐妹相陪,纵是癸在其它同伴身边时,莉亚娜黛一样可以得到其它人的关怀。像青雾、幽凤以至熏她们。当她在恶梦中醒来时,必然会有一对手在温柔的包容她。再也不会有在饥寒交迫之中,抱着佩尔蒂,一人一猫等待长夜过去的日子。
还有很多病人在蒙罗丽沙探望过后,都瞬速好转。‘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的名声传颂一时。
可是蒙罗丽沙最常跟两个女儿表示遗憾的,就是她不能做得更多。她虽然是懂得魔法,能借用自然力量的使者。但并不是说她就能治万病,更何况为免引起她人起疑,她使出的只是很轻微,让人体内康复能力强化的小魔法。
原本自己可以让更多的人得救,更多的人不用受疾病所苦,但是为了保护自己,却得忍痛让这些人受苦受罪。
“我觉得蒙罗丽沙已经做得够多了。妈妈也不能救得到世界上所有的人呀!”
莉亚娜黛一面安慰母亲,却正在偷吃一会儿做点心要用的草莓。
“喝!”
另一方的佩尔蒂手中刀一闪,用佩刀作菜刀用,砍开将要使用的疏菜。
“蒙罗丽沙看,我的刀法如何?”
平淡闲适的生活,实在太幸福了!心有所感的蒙罗丽沙轻抚佩尔蒂的头以示嘉奖。
“再偷吃!草莓就没有了。”
无奈贪吃的女儿何,蒙罗丽沙只能摇首苦笑。
“肉类不知是什么味道的呢?”
手上还不愿意停下来的莉亚娜黛,口含草莓的道。
“呀!痛?”
蒙罗丽沙轻叩了可爱的女儿的头顶一下。
“身为人类与自然之间的沟通者,怎可以食肉的。肉食的出现就意味着一条生命的消逝。”
“是呀……单是吃素也不错。”
佩尔蒂拿着佩刀边替薯仔去皮边答。跟随父亲在战场上出入时,她早就看得太多血淋淋的场面。
藉凭祖传的家产,加上历代一族的小心经营。蒙罗丽沙不用工作,就可以靠雇用别人替她耕田和出租房子等生活,她只需偶尔考虑经营的事。而作为她的人生目标,就使是身边的人生活得更愉快更幸福。
操纵天气,是极消耗魔力的事。要让微雨变大雨,大雨变微雨,还比较容易。
但要让干旱的天气,霎时变成雨天,或者让风暴转瞬平息。她也做不到。
对莉亚娜黛来说,这种幸福快乐的生活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烦闷。
所以跟小霸王多德雷干架,玩男孩子的游戏,甚至去骑马才是最刺激的事。
尤其是多了佩尔蒂这妹妹,虽然她认为自己是姐姐,两个小人儿为谁是姐谁是妹而争个不停。可是自从佩尔蒂住下来,和莉亚娜黛联手打架的战绩,就由十战九胜变成十战十胜。
其次让莉亚娜黛最喜欢的游戏,便是在森林之中骑狼以至骑狐。母亲蒙罗丽沙总会隔几天便抽时间,进森林之中给负伤的动物们治伤。而不论是狼还是兔,在等候时都会安安静静,食肉和食素的动物可以和平共处,供她和佩尔蒂玩乐。
靠着母亲让动物们感激,就算是最凶的狼和最强的熊,都不会对她们下手。
小镇中的居民都不让小孩接近的森林,对她们来说,却是来去自如。
在医治动物时,除了太重的伤没有办治之外,蒙罗丽沙都可以一次过治好牠们。
“为什么蒙罗丽沙不能像治动物那样治人的。”
对愈来愈没有大小之分,把妈妈当朋友的莉亚娜黛,蒙罗丽沙实在是毫无办法了。
“因为动物们不会去造谣,而人类会。万一给其他人见到妈妈施展魔法的话。
到时,妈妈会被杀的,甚至连你们可能也难逃一死。”
这恐惧并不是蒙罗丽沙杞人忧天,至于小镇定居之后,在这和平的地方,也举行了两次魔女处刑。死的并不是真正的魔女,不过是可怜的普通女孩子而已。
她们都是因人类之间的恶意中伤和造谣,被异端裁判所逮捕,并被处火刑的少女。
人的内心,隐藏着非常黑暗的一面。特别是在这种风气保守,外表平和的小镇,魔女狩猎谁也害怕。但是火烧魔女却是像一个节庆一样的欢腾的日子。人们将自己的内心黑暗,假借正义之名发泄出来。那些平日亲切友善的农夫,可以完全变成另一副可怕嘴脸的。
“嘻嘻……”
一想到这样自己终日疑惧的事,蒙罗丽沙直到被女儿的笑声吵到,才清醒过来。莉亚娜黛魔法上很有潜质,特别是她的嗓子。以歌声配合魔力,可以招来上百的雀鸟陪她玩。
而佩尔蒂虽然以走音的歌声不断在唱,还是连一只小鸟也引不来。
被莉亚娜黛取笑的佩尔蒂,气不过和她扭打起来。当然是嬉闹的力道了。
“你们真是的……”
正待替一只狐狸治伤的蒙罗丽沙,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母女三人一时停止了动作,而莉亚娜黛召唤来的鸟儿,也全惊吓得飞走。
蒙罗丽沙瞬即用传心术,将自己的想法直接输进动物们的脑中。让牠们暂时等待在这里,因为很多动物都是负伤而行数十,以至上百里来这里找她的。蒙罗丽沙不能让牠们白走一程。
三人立时朝声音方向而去,武术已有一定功力的佩尔蒂,转瞬就消失在前方。
当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到达时,佩尔蒂正持刀和一头负伤的狼对峙。地上则是平日总是和莉亚娜黛吵吵闹闹的多德雷,他的胸腹被咬出一个大伤口,伤及小部份内脏,还在大量出血之中。地上则满是小石子,而狼正在愤怒的咆哮。
聪慧的蒙罗丽沙,从情形去判断,自然是多德雷跟踪她们,在这里遇到来找她治伤的狼。受到惊吓的多德雷遂以石头攻击狼,可是被人类的陷阱弄伤脚的狼本就心情极为恶劣,于是惨剧遂告发生。
“妈妈,怎魔办?多德雷身上全是血,他会死吗?”
女儿不是可怜的只会被人欺负的孩子,反而是小孩中间的侠士,专对付多德雷等小霸王,虽然喜欢作弄大人。莉亚娜黛和多德雷的感情可说是打出来的,虽然迟钝的女儿还不明了,多德雷老是跟她作对,是因为常得到她的注意。
“有妈妈在,不会让他死的。”
蒙罗丽沙先用传心术,让狼安定下来,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不会再受到伤害。然后吟唱魔法,让多德雷的治愈能力以百倍千倍于常速运作。但是太大的伤口,却无法一次过治好。因为魔法的作用只是激发人体的潜能。要让伤口止血还简单,但要让被咬掉的肌肉再长出来,就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的。
“放心!莉亚娜黛,他不会死的。妈妈现在先去采些应急的草药。”
安慰住担心得流泪的女儿,蒙罗丽沙却颇为忧虑。这样的伤,最少得要治数天。在这期间就不能让多德雷回家,何况像这种伤口,除非得到十四门徒会中高等的主教用他们的‘神迹’是不可能有救的。
小孩子的嘴巴是很难保守秘密的,何况他康复之后又会留下作证据的伤疤。
这样的事,实在太冒险了,万一让教会发觉的话。但是以蒙罗丽沙的品性,她不能让多德雷死在这里,更不想让女儿伤心。
最后多德雷还是被医治好,更得知蒙罗丽沙是魔女的秘密。虽然考虑过使用禁忌的魔法,消去多德雷的记忆,但是如此做的话,他身上的伤痕就更招人疑忌了。
在多次千叮万嘱之后,多德雷拍心口保证,绝不会对别人说出真相,只会依蒙罗丽沙的吩咐的说词去骗大人们。还声言自己不会再欺负弱小的孩子,要成为还强过佩尔蒂的骑士。
蒙罗丽沙让多德雷见识过召唤动物的魔法,也让她参加莉亚娜黛骑狼骑狐等游戏。事后严厉的警告他,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和莉亚娜黛都会被处以火刑,这些游戏自然再也不玩了。所以绝不能透露一句出去。
“大话精和贫嘴王多德雷,怎会守到秘密。我看自己肯定会被他连累,变成红烧人肉的了。”
“胡说!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会说!”
“不会说!”
聪明伶俐的莉亚娜黛使出激将法,再加上蒙罗丽沙的多次教诲。虽然还是有所不安,但还是让失踪数天的多德雷回到镇上。
“莉亚娜黛,记住眼前的笑脸。虽然我们被十四门徒会视为魔女,可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沟通人类和自然。让各种生命都能更加的快乐。”
“唔!”
看着多德雷的母亲欢天喜地,满眼泪汪汪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还有之前镇内多数人都曾参与过搜索,现在满足和喜悦的神情。莉亚娜黛也决心要像妈妈一样尽量令人类幸福。
由满怀希望,相信多德雷不会说出去的女儿。蒙罗丽沙转回到另一面,看着满脸忧色的佩尔蒂。人类的丑恶,对自少在战争中成长的佩尔蒂,实在看得太多了。把自己的性命下在多德雷的信用上,实在太凶险了。
原来为安全计,应该即时迁离这个镇的,可是蒙罗丽沙实在舍不得。何况真要如此,也得先通知马格德。不过蒙罗丽沙还是私下作出逃亡的准备。
事后多德雷对母亲和镇民的解说是自己误闯森林,中途被狼咬伤,幸得一个在作巡礼的红衣主教所救,得到他使用神迹的结果,才得以康复。当然镇民们莫不传颂这连名字也没有留下的红衣主教。
只是,或许命该如此。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最终还是引来了异端裁判所的狩捕者。艾恩德。霍芬和保护他的圣经维护会高手,到小镇作出调查。而蒙罗丽沙,则只能忧心的等他们离去。
原本蒙罗丽沙事先已伪装好,将祈祷农田丰收的魔法阵撤除,虽然痛心但她也不敢在这段期间用魔法改变天气,和替镇民与动物们治伤。
面对没有一丝可疑之处的小镇,终于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多德雷的伤口和他所声称的红衣主教是不符合实情的。
首先当时有限数名道行高深的红衣主教没有来拜访此区。何况要让主教使出神迹,必需付出大量捐献。十四门徒会的主教绝不会如此平白的动用神迹。为此艾恩德。霍芬故意杀伤了多德雷和莉亚娜黛的一个玩伴。而哭喊着来求救的多德雷,就足以使蒙罗丽沙的身份暴露。
因为魔女审判从来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有怀疑就可以进行。就算真的没有证据,捏造就行了。
蒙罗丽沙一脸寒霜和悲痛的看着在和多德雷打架的莉亚娜黛。她不能出手,那管多德雷如何求她,这里是镇上不是森林中。身份一旦暴露只怕比死还可怕。
“魔鬼,见死不救的魔鬼!”
“你给我收声!”
莉亚娜黛擂起拳头狠揍在多德雷的面上。
“如果蒙罗丽沙伯母不出手的话,阿蒙森绝对会死的。”责骂不成,多德雷又改用求饶,根本不为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设想。
“收声!难道妈妈不难过吗?可是这里是镇上呀!笨蛋。”
而追踪到街角的艾恩德,则欣赏着蒙罗丽沙的美貌。想到这次的猎物是金发碧眼,体态匀称的寡妇。他就兴奋得伸出舌头在舔自己的唇。
“嘻嘻……把起诉书给我!”
就在莉亚娜黛和多德雷还在扭打时,艾恩德在数名圣经维护会高手的保护下踏步而来。
“蒙罗丽沙。达文西。我现在以异端裁判所调查员的身份,宣布以魔女的罪名逮捕你。放心,我们十四门徒会有最好的法律,一定可以证明你的清白。有罪的人会被神之火惩罚,无罪的人会被释放。”
一时之间,充满希望的未来,还有在战场上为自己而努力的爱人,甚至女儿的幸福全都粉碎了。蒙罗丽沙知道,自己会为一时的慈悲付出生命作代价。她痛心的留下泪水,莉亚娜黛、佩尔蒂,不能再照顾你们了。马格德,想不到在你离去的那一天,就是死别!而且是我先你而去的死别,而不是你不幸战死沙场。
“胡说!有什么证据说我妈妈是魔女,拿出来?”
面对围观上来的镇民不断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莉亚娜黛不管力量和身份的差距,勇敢的挡在自己的母亲面前。
“证据?我是神在地上的代理人。教皇所委派的牧师,我的指控就是证据。
把这两个小孩都拿下来。”
多德雷恐惧的盯着面上血色尽去的蒙罗丽沙伯母,阿蒙森没有救得到,反而连累了伯母。
“不是的!伯母不是……”
想要求情的多德雷,被莉亚娜黛狂燃着怒火的眼一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走。”
听到要逮捕孩子,蒙罗丽沙终于恢复了勇气。自己死不紧要,不能连累孩子的。她拚命的扑上前去阻挡,而佩尔蒂则抢出去要把莉亚娜黛拉走。
“敢反抗,那就证明你是魔女。”
艾恩德一掌抽在蒙罗丽沙面上,打得她清丽可人的面上,留着五道红痕。
而圣经维謢会的人终于出手了,一交手之下,小孩的佩尔蒂纵使用尽全力,但还是敌不过大人的高手。不止被打倒地上,还被踩断筋骨,悲鸣声在镇上的街道高传。
母亲被打,佩尔蒂受伤倒地。让莉亚娜黛怒极,但是愤怒和无助的反抗是没有用的。
“我母亲只是被吓怕而已,佩尔蒂根本还是小孩,根本不是反抗。你指控我母亲是魔女,证据呢?证人呢?所犯何罪?受害者是谁?时间和地点呢?说!”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面对小小年纪却如此大胆勇敢的莉亚娜黛,艾恩德甚为赏识,烈性子的幼女,调教起来才有味道。看着莉亚娜黛的眼光,就像蛇看到青蛙一样。
“啪!”
艾恩德重重的抽了莉亚娜黛一巴掌。但是吐出满是血的牙齿,莉亚娜黛却毫不屈服。以恨极的神色盯着眼前十四门徒会的牧师。
“敢质疑神的就是魔女。”
“拿出证据来?没有就是诬告。”
莉亚娜黛擦着嘴角中的鲜血,一点也不退让。挺身再次挡在艾恩德之前,刚刚她看到佩尔蒂准备抽小腿上的小刀。
“你……”
表面上极为愤怒,但艾恩德可是甚为享受折磨莉亚娜黛的乐趣。
“好,我就让你看证据。”
艾恩德准备从手下接过匕首,想直接在蒙罗丽沙的身体刻上羊头的魔鬼标记。
但是身着秀气裙子,表面柔弱无力的莉亚娜黛,这时大胆的扑到艾恩德身上,一口咬着他的鼻子。痛得他高声惨叫。
装成远比外表重伤的佩尔蒂,适时把小刀送进踏在她身上的圣经维护会高手的腹中。从小镇的窄巷中负伤而逃,眼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教会的人享受对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的施虐时,把爸爸找回来。
负伤而逃的佩尔蒂,身后是如狼似虎的敌人。敢挡路的就是无辜的镇民,也照杀不误,而佩尔蒂是绝不能被捉着的,三条人命就在她背上。
莉亚娜黛最终咬掉了艾恩德半边鼻子,让他血流披面。狂怒的艾恩德再也没有慢慢去调教的心情,他用部下作战用的皮鞭狂抽到莉亚娜黛变成血人,奄奄一息才停手。
癸的头枕在一双软柔又弹力十足的双腿上,毫无肌肤的阻隔。这双美腿乃是属于如姐姐般亲近的幽凤身上。而他们就正在比赛会场中,凶门为本身的掌门人等重要人物而建的特别观赏席内。
幽凤清脆动听的声音在朗读魔界三勇士传:「旦见一剑之下,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对手,已经被砍成数截。」
「好,我就是喜欢这个。」
魔界三勇士传,是从莉亚娜黛家传的古书上译出来的义演故事。据说是在数万年前,从仙魔界传来的说书。内容只是一班魔界勇士为友情和义气而战的老掉牙故事。不过癸最喜欢当中一个亦正亦邪的主角,甫出手就,一招就击杀掉对手。那不是他无敌的去欺负弱小,而是他将所有的实力集中在第一招。
一招分胜负,胜过另外两个,面对杂碎级的对手,也要一大堆废话,打上三、五百招才能决出生死。更莫说神州国的豪侠传,对上废物也杀不死,还要逃足三本书,到最后第四本大结局才反败为胜。
「莉亚娜黛,还是这样来得有趣。」
「没错﹗我早说,既然是比赛就应该像赌博一样,一定要做庄家。成为幕后的大黑手。」
一大一小的两个恶魔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声奸笑。
癸旁边的梨花道:「癸,请张开嘴﹗」
用筷子夹着一团香滑可口的小点心,梨花将之送入癸口中。而成美还是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说,负责斟酒的她拿着整壶酒,用手打开癸的嘴巴,直接倒下去。
在较远的一角担任护卫的同时,入道怀中抱着一个一脸邪气的美男子。他乃是凶残花的大哥,在江湖上以奸淫美女而驰名。现在报应当头,被努力建立自己后宫的入道收为新宠。
而在比赛场中,凶残花虽然还在作为主持人以作掩饰。但凶门事实上却已不存在,癸用三千兵力,加上莉亚娜黛使用的毒药,踏过尸山血海,踩平了名垂神州的凶门。如今这凶杀武道大会幕后的主持人,就正是癸。
闲静温婉正给癸读书的幽凤,这时注意着场中的比斗。
在场中决斗的对手,是华伦斯坦和索恩与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
华伦斯坦的兵器是圣剑神山恩河,每次挥动都在场中带起一片金光。而索恩使出的则是一从肩上脱下的黑袍,名唤神子血衣的特殊兵器,据说从神之子死时穿的血衣中抽出一条线加进袍内。其效果除可阻挡任何兵器的斩击之外,只要沾上对方的身体,就会吸掉对手的血液,使袍变成红色。
以武术来说,健美野性的两位殷地安女战士虽不输于圣经维护会的两名杀手,但是在武器上来看,一般的弯刀和飞刀,怎样也敌不过对方。以敏锐如豹子,强猛如狮虎的力量游走于全场的两女,最终还是败于华伦斯场和索恩手下,被迫进场中死角,眼看就要死在神子血袍之下。
「宣布终止比赛,由索恩那一组获胜,接下来由我们出场。」
癸的命令经由凶残花口中宣布,立时引来一阵嘘声。嗜血的观众们都想看到的是二女血溅当场,而场中双方也不认同这样的结果。索恩正要诛杀眼前的异端,郄被人所阻止,而两位殷地安女战士也宁死不屈,拒绝接受怜悯。
不过在百余名火枪手的齐射恐吓之后,三方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在癸来说眼下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觉实在不错,以武力为盾任意使用权力。难怪不懂节制的皇帝们,不到死的那一刻也不会肯放下权力了。
这次的大会在癸来说,是供他挑选将才用的。派出莉亚娜黛去跟两位殷地安女战士商讨之后。癸让圣经护会的人休息一个时辰,接下来才由自己上场。由比赛对手的安排,到比赛的方式也任由自己设定,这的确是很爽的一件事。当然要抚平选手的不满也是有条件的,奇珍异宝的赏赐和特别安排较量对手是少不免的了。不过钱财在癸眼中和粪土真的无大分别,就算是价值连城巧夺天工的首饰,其价值也仅只是用来博得美女一笑。而用这些东西来博美人一笑,也未免太俗庸。对他来说也无此必要。
在成功说服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加入后,莉亚娜黛回报她们是在砂漏之州上一个被大伊比内入侵国家的公主和卫士。而她们提出的条件,就是夺回故国。如果细说起来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漫长故事。
对别人来说,这种条件根本是极不划算的。不过对连以海神和十四门徒会都敢拿来当对手的癸来说。区区一个伊罗巴国家的殖民地,根本没放在眼里。
「好,时间够了。入道别玩男人了﹗跟我出场。灰影、熏、魅罗我们下场。」
「知道,首领﹗」放开以往奸淫过不知多少美女,而如今亲身品味她们感受的凶残花兄长,孔武有力的入道双手拳掌交击,跃跃欲试甚为兴奋。
把火仓放在背上,一副浪子相的癸回头对莉亚娜黛道:「莉亚娜黛,华伦斯坦请交给我处置吧﹗其它人妳想怎样对付﹖」
「我要活着的索恩,杀了修女梅沙,擒下圣罗和凌云燕做女奴。」
本来心情轻松愉快,正跟佩尔蒂逗玩着的莉亚娜黛,以怨毒甚深的声音道,话毕又变回本来的样子,将自己哀痛的心情藏于心底。
「好﹗大家听到吧﹗」
「癸别答应得那么轻松好不好。」
手持吉光和他并肩而行的熏怨埋。
「对手不过是和尚跟尼姑,有什么好怕的﹖」
「你呀﹗人家是主教、骑士、修女和护士。」
癸用凶门的名义提出的比赛条件,是五对五的决战。但是由于对方的凌云燕是毫无战力的支持者,所以还是决定让灰影不用出场,改为四对四。
对这次带队前来的索恩来说,是有着向神州国的人以武传教和搜集经费的意义,以供他建立由自己管理的教堂用。所以比赛条件只要不是不利于已方,他并无不答应的理由,何况癸外加了一百枚金币,不轮输赢都会作奖品在赛后给他们。
「这不是上次那位对神之道有兴趣的异教徒吗﹖怎样﹖有兴趣改宗吗﹖」
一上场索恩就对癸劝说。
「不必﹗我向来都不喜欢拜神的,杀神的话倒无妨。」
「嘿﹗真是遗憾,既然不能用嘴让你明白道理,我就用神子血衣让你明白。」
「等一等……」
癸扬手制止掉索恩,把视线转向以凛冽寒光望着自己的华伦斯坦。
「阁下就是圣殿骑士华伦斯坦吧﹗我记得你的未婚妻,就是星之州的警备队长,凡尼亚说起过你。」
「那贱人已被我解除婚约了。竟然被异教徒强奸而不殉教,一个厚颜无耻的贱人。」
「十四门徒会的人果然够冷酷﹗」
「神的爱是只对忠心的信徒的。我们只对异教徒、异端和叛徒冷酷。亮剑吧﹗异教徒战士。」
「也好……。先告诉你一件事,我就是那个把你未婚妻卖为奴的海神少主,旧名卡尔的龙癸。」
「真的﹖」
华伦斯坦双目中寒光大盛。事实上以战力来说,他和索恩也是人才。但是莉亚娜黛的敌人就是癸的敌人。更何况十四门徒会的人那副嘴脸真不好受,遑论他们还是当中最激进的圣经维护会。
最近心地变得善良得多的癸,想着那个虽然被自己手下奸淫还骂不绝口的凡尼亚。在把她卖掉时,她曾暗自垂泪低唤着华伦斯坦的名字。对着这些以正义之名到处杀戮不断的所谓正义使者,尤其是连爱人也毫不在乎可以在其伤痛之际,加以离弃的华伦斯坦。癸不知怎的就心中有气。
「铿﹗」
斗场中,从原地消失的二人已在场中央刀剑交击。
「我要杀掉你这万恶的异教徒。」
杀气迫人的华伦斯场正气凛然的,手上力道迫人而来。
「呵﹗我可没信教。还有虽然是我害凡尼亚瞎掉一眼,和被卖为奴的。但对你这种薄情的人,也心中有气。」
另一方面场中其它五人也乱斗起来,熏、魅罗和入道攻向索恩与梅沙。而斗场内骤然黑色一片。将所有观众都隔开在外面。
对手之中的圣罗将黑色的见习修女服脱下,化成一阵黑雾笼罩全场。而她身上则穿着一套坦露出全身九成肌肤,仅包着双乳的小皮衣和一条小至三角型的紧窄皮内裤。手中使的武器更是一条长达九尺的皮鞭。
「呵呵,异教徒们,试试看我代神施行,正义的鞭打吧﹗」
看到这个装扮,癸差点喷鼻血。外表看来全都正经八百,严肃保守的圣经维护会见习修女,竟然会有这样的打扮。
「去死吧﹗淫徒。」
配合着圣罗的大胆表演,华伦斯坦窥准破绽着着抢攻。打破平手的僵局,砍得癸忙乱的在地上左闪右躲。
「嘿﹗什么正义,以色诱人的卑鄙招数也用得出来的。」
「对付邪恶的人根本不用在意手段。」
「既然这样又何必弄出那股掩人耳目的黑雾。」
「死吧﹗敢质疑神的恶魔。」
就在华伦斯坦要把癸毙于剑下时,癸终于放出火蛇级的火炎,把他一时迫退。但被魔法处理过,外表精致如艺术品一样的盔甲。使华伦斯坦承受了癸的偷袭。当然,依他们的叫法是『圣法』而不是魔法。
「好卑鄙的异教徒。」
看着华伦斯坦一脸正义的样子,癸的火气就愈来愈大。这些伪善的东西。
距离再次被拉远之后,癸发出真空刀气,怒斩向华伦斯坦。
暴喝一声的他手中圣剑一挥,挡开这致命的一击,跃起从半空杀至。圣剑神山恩河发出万丈金光,使癸目不能视。
二人各出奇招在场中飞腾低窜,刀剑交击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虽然在海神时癸通常是惯于看着手下去战斗。但向来以伊罗巴诸国为对手的海神,非常清楚一件事,外表愚笨的十四门会信徒,在使阴谋诡计方面,绝对是个中高手。
场内四对四的混战持续,刀光剑影不绝,尤其是癸和熏的真空刀气,火仓的烈炎、吉光的闪电、魅罗自身使出的寒雪,利用火、电、雪三种力量把只能大呼着邪术和妖术的圣经维护会对手压制着。
癸一方最弱的入道,靠着她霸道的蛮力和金属手套也胜过虽然灵活轻巧如飞燕,皮鞭攻击力却不足的圣罗。
最先被打倒的是那对谁都不假辞色,典型的老古板,但却还不足三十的枯瘦修女梅沙。在癸的炎之龙窜过,而仅仅闪开之际,她被吉光的闪电劈中,变成一堆黑炭死在熏的刀下。
受此打击的圣罗手脚更加施展不开,处在三对四的劣势下,华伦斯坦和索恩都只有自保之力。前者在火龙、电鲛和冰蛇的交击下左闪右避,多处死中求生,险险支撑着。
「华伦斯坦、圣罗。想不到今天碰上意料之外的强敌,我一定会达成你们的遗志,在神州国中传扬神的信仰的。对你们的殉教,我代表教会表达无上的感激。你们掩护我撤退吧。」
靠着神子血袍,一直以完美的防守在抵挡着的索恩。竟然就这样转身逃出场外。
让癸等人一时看得呆了。空口喊着正义的人,竟然可以无耻至此的。
「感谢主的圣名。圣罗,我们为神献出生命的时候到了。卡尔,在我登上天堂的同时,也要把你拉进地狱之中。」
坦然赴死的华伦斯坦一脸圣洁的光辉,在胸前划个十字之后,悍然攻了上来。而怕得发抖的圣罗也在胸前划十字之后,随他攻上来。
「熏、魅罗,去擒下索恩。别忘记我们答应过莉亚娜黛的。」
「是﹗」
「但癸你们行吗﹖只有两个人。」
「放心。只是这种程度的对手。」
对熏忧心的说话,癸强作轻松的道。但是华伦斯坦可是被称为圣殿骑士中,近年最出色的年轻好手。双方短时间内刀剑交击过百次,刀风剑气斩得四周的地面尽是裂痕。
依旧一身武士服,不过在纱夜的修改下,穿起来既显出身体柔和曲条,又英挺帅气不输男子的熏穿出黑雾去追击索恩,而白衣飘飘的魅罗,带着一身寒风也尾随而去。
「哗呀﹗」
另一边,面对在癸军中以杀神、母夜叉之名传扬的入道。圣罗的鞭子被夺下,皮衣更被撕脱精光,给入道双手反扭在背后压倒地上。
「首领,给你擒着这俏丽的女娃儿了。」
虽然感到绝望,但却绝不动摇的华伦斯坦道:「圣罗,马上咬舌自尽。神的门徒不能受异教的恶党凌虐的。到天国去等我吧﹗不会让妳独自去追随天帝的。」
「不……人家做不出呀﹗华伦斯坦骑士大人。」
虽然饱受教会的信仰支配,但圣罗是一个还没过二十的少女,怎也无法做出咬舌自尽这么可怕的行为。只能在入道脚下哭喊。
「好吧﹗那我来帮你。」
正与癸刀光剑影,双方兵刃间拚出万点火花的华伦斯坦,竟丢下癸想去杀死自己的同伴。
看着华伦斯坦急攻而来,入道只有抱起怀中哭成泪人的裸女,单手且战且逃。几次险被他圣剑砍下脑袋,直到癸追至挡着他为止。
浑身大汗,体力虚耗不少的癸与华伦斯坦二人再次对峙着。
「你们的脑袋究竟是怎样构造的。所谓的神究竟让你们吃过什么,得到过什么。不只自己不怕死,还连同伴都要杀。」
「异教徒的你是不明白的﹗神的恩光是用嘴巴说不完的。而且质疑神就是异端的行为。神让我们承受苦难是为了试练我们,纵使今日我们败了,但不是因为我们信仰不坚,也不是神没有力量。而是他要给十四门徒会的信徒们更大的试练。」成为暴发户和征服者要感谢神,遇到好事要多谢感;未婚妻被奸被卖也和面对其它诸般伤害也要感谢神的试练,甚么也是神说的。这什么宗教呀﹖
癸脚下一蹬,发出震耳的响声,留下数寸深的足印,炮弹般连人带刀的直刺华伦斯坦。
「喝﹗」
雷鸣般的怒吼中,华伦斯坦手中神剑挥出带起卷起漫天尘土的一击。横砍向癸。
快若电光的一击,砍下不少头发,剑锋就在头顶划过的癸。而在贴地掠过时,他以手改变方向,以数寸之差和出人意料之外的攻击目标击倒华伦斯坦。
直击下体的火仓,将华伦斯坦盔甲中的护阴罩和那一根绞成了肉浆,让他痛得一脸发白,跪倒地上,从双腿间洒下满地鲜血。
「因为凡尼亚之故,我不杀你。对女人来说强奸是最痛苦的,那我也让你尝尝男人的最痛,被阉。回去伊罗巴后好好想想,神究竟能帮到你什么﹗」
「对你这愚蠢的手下留情,我一定会用我的剑报答你的。对神给我的试练,我会昂然渡过,成为更出色更有力,神忠实的信徒。」
面上全无血色,眼中燃着仇恨的怒火。华伦斯坦丢下圣罗,运功封血,转身离场而去。他的教养不容许他满嘴骯话的乱骂,但是其对癸恨意之深,却比山还高比海还深。
污浊肮脏,空气中飘满血腥和异样的臭味,潮湿阴暗且寒冷。小虽小,但和天球星上各个恶名远播的监狱相比,小镇内用来囚禁魔女的特制监狱,并不逊色多少。在艾恩德来此时也同带了各种刑具,可安装木、石或铁阳具的三角木马、依人身而造内中镶嵌满长钉的棺材、用压葡萄机改良用来拉扯人身的机器、更别提多种多样的皮鞭、绳子和烙铁。
“呼!好爽快呢!”
一闻到监狱内的这种特殊气味,艾恩德就心神大振,连鼻上的痛楚都差点忘了。以他的愤怒程度来说,本来想用马活活干死莉亚娜黛的。但是作为一个施暴者的美学,却不容许他如此糟蹋一件上等猎物。再过数年莉亚娜黛将会成长到拥有一具上佳的肉体,加上倔强不屈的性格,调教她的过程必然极之刺激。而当最终送她上刑场,以烈火慢慢烤熟她的肉体时,莉亚娜黛会有何表情呢?
为此艾恩德让人替浑身血污的莉亚娜黛治伤,并且严令绝对不可以让她死。
原本受到监狱内可怕气氛的打击,蒙罗丽沙想过就这样承认是魔女,但求速死。可是她放心不下,气息微弱,身受重伤还在昏迷中的女儿。
因为鼻子的伤,艾恩德休息了一天才开始调教。
“蒙罗丽沙夫人,关于你作为魔女的证据我已搜集妥当。这是镇民们的口供。”
艾恩德出示的文件上,详列着过百项的罪名,小镇上数名老人因隐疾而突然暴毙、家中东西被偷、以至天气不好。一切一切都全算在蒙罗丽沙身上。
更可悲的是上面的口供。很多粗鄙不文的字眼,反映出镇民们不是在威迫,而是自愿之下说的。看到这张供词,蒙罗丽沙的心都凉了,自己一直默默为他们服务的镇民们,竟然可以残忍至此,无情的落井下石。
在这些供词之中,不乏说早已怀疑蒙罗丽沙是魔女。在镇民的形容下,‘带来幸运的蒙罗丽沙’变成‘带来恶运的蒙罗丽沙’。在纯朴的表面下,这些所谓老实人都藏着一副狠毒的心肠,他们早就妒忌了,女人们恨蒙罗丽沙表面上的良好身世和惊世的美貌,更妒嫉她善良温婉的好风评。而在男人们来说,看到碰不到的美女,激起他们潜藏着的兽性,让男人们期待着火刑执行的一天。
蒙罗丽沙的心中流下血泪,自己无价的付出,换来的只是这种下场吗?
其中一句供词是这样的:“那贱妇不耕不种,却住华宅吃美食。可怜老子每天流血流汗的替她耕田。而且她以为没人知道吗?她和马格德淫乱的秽事早已传扬镇内。嘿,外表装成圣女,内里果然是魔女。”
这是其中一个为蒙罗丽沙耕田农夫的供词。他懒惰,嘴巴下流,为人低俗,但就算是这样的人。蒙罗丽沙认为,人总是有缺点的,所以纵然由他负责耕的田每年收获是最少的,也从不打算辞退他。否则这个人只会沦落为可怜的乞丐。
看着蒙罗丽沙的美眸内震惊、哀痛、难过的神情,艾恩德大感愉快。
“接下来这份是你的口供!”
之后艾恩德拿起蒙罗丽沙的手涂上墨水,印在一张白纸上。而她口供的内容,自然是随艾恩德喜欢而写。
“嘻嘻……嘻……”
口中垂下恶心的唾液,艾恩德看着这天帝赐给他的上佳猎物。粗暴的一手撕开蒙罗丽沙朴素洁净的衣裙,胸前的布整块被撕下来。
被这样一惊吓,使蒙罗丽沙回过神来。双手拚命的挣扎抗拒,而艾恩德则粗暴的在撕烂蒙罗丽沙的衣服,狠毒的对她拳脚交加。
“住手!住手呀!我杀了你。”
激动高亢的声音从一个囚禁狗的铁笼中发出,负伤被囚在里面,连手脚也伸不直的莉亚娜黛,用恶毒的视线盯着艾恩德不放。
蒙罗丽沙作为一个与自然沟通者,但是却因某些原因而无法使用攻击性的魔法。何况她对用来杀人的东西也从不感兴趣,她一生所学都是用来操纵天气,给人类和动物祈福治病的魔法。悲鸣惨叫的她和普通弱女并无分别,只能无助的在这狭小的监牢内逃跑。
“有本事你就跑出来杀我呀!哈哈。我在脱你母亲的衣服呢?一会儿还要奸她,你不阻止吗?莉亚娜黛大小姐。哈哈哈哈……”
女人无助的反抗,更能刺激起艾恩德的欲望。他一面拿着鞭子抽,一面追逐着撕扯蒙罗丽沙的衣服。直到她身上有着多道赤红的鞭痕,身上再无一点掩饰,瑟缩颤抖在监牢的一角。
“妈妈……”
莉亚娜黛在内心自责不已,是她害的。因为自己无聊的同情心,为了救多德雷一命,害得母亲的身份被揭穿。
而蒙罗丽沙则哀凄的抖震不绝,即将降临的酷刑,叫善良的她单是看到怵目惊心的刑具,就已经心胆俱裂。但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不是即将被奸的命运。而是被囚在笼子内的女儿。她的伤好了吗?还有让莉亚娜黛看到自己这样子,她必定很心痛的。
“敢咬我的鼻子,小贱人。我就让你试试味道。”
艾恩德暂时放过蒙罗丽沙,站到了关莉亚娜黛的笼子之前。
笼中的莉亚娜黛对他怨毒的啐了一口口水,可惜飞沫还没碰到他就掉在地上。
“不识死字怎样写的贱人!”
艾恩德一脚蹬在铁笼上,让莉亚娜黛的伤口与铁笼磨擦,但是她咬着牙齿,虽然痛彻心肺,但是她绝不喊出来。
然后艾恩德脱下牧师袍,露出他极为恶心的裸体。这是莉亚娜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一根,虽已勃起但颜色颇深又短小还长满杂毛。让莉亚娜黛在心中咒骂不绝。
“啊呀……”
灼热的尿液洒在莉亚娜黛的伤口之上,让小小年纪的她再也承受不着这无边的剧痛。哀声凄叫。
“不要、不要、住手呀!别伤害莉亚娜黛。”
就如明知是以身喂鹰的母鸡,为了自己的孩子蒙罗丽沙不顾一切的扑出。以身体挡在莉亚娜黛之前。
“不要怕!莉亚娜黛,妈妈会保护你的。不惜一切代价。”
哀伤的面上,已然绝望了,但是为了女儿,蒙罗丽沙决心就算牺牲自己,也不能让莉亚娜黛共往火刑场上的。
“呼!爽快。”
用自己又脏又臭的尿液,洒了这美如仙女的母女一身腥臊,使艾恩德大呼快慰。之后以口交相逼,艾恩德要蒙罗丽沙吃他的那一根。
以住莉亚娜黛的父亲也没要她做过,在性知识上蒙罗丽沙非常浅薄。她不懂得含这恶心的东西有何意义。但还是万难的张口把这腥臭污秽的东西含进口中。
可是太恶心了。
蒙罗丽沙受不住的呕吐出来,喷得艾恩德满身秽物。
“哈哈哈……活……活该呀!妈妈,不要向他屈服。我们没救的了,要死要受刑,我们都在一起。”
忍受住身上的痛楚,入气多出气少的莉亚娜黛刻意笑骂。气得艾恩德头顶冒烟。
可是,决不能让女儿受苦的蒙罗丽沙,再次想替艾恩德口交。
“贱人!”
艾恩德一掌打得蒙罗丽沙飞出去,口中流着咬伤的鲜血。
“我就让你看看神的忠仆的厉害,以我主天帝耶和华的名义。”
在神的圣名下,艾恩德让所有狱卒都在莉亚娜黛身上小便一次。让她因伤口的剧痛多次昏迷。
当莉亚娜黛再次醒转时,是被人用水泼醒的。眼中看到的是妈妈被捆绑在三角木马之上,艾恩德的助手持着皮鞭不断抽在妈妈已不再雪白的裸身上。红红紫紫的,蒙罗丽沙身上满是鞭伤和瘀伤。
“放刁的小娘,我现在就要用这个去对付你最爱的妈妈。有本事的话你就阻止我。”
艾恩德手上持着的是烧红得变成光亮的橙色,羊头型的烙铁。
“住手,你这恶魔!”
“恶魔,恶魔是你们这对魔女母女吧!我艾恩德可是堂堂十四门徒会的牧师。
在社会上人人敬羡,怎同尔等贱货!”
艾恩德残忍无情的折磨蒙罗丽沙,将烙铁按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一阵白烟。
“喔呵……啊啊啊……”
面对难以承受的痛楚,蒙罗丽沙双眼反白,软瘫在三角木马之上,从花穴中洒下一股甘霖。空气中发出一阵难闻的焦味。
“不要、住手……放了妈妈!”
在莉亚娜黛的哀鸣声之中,艾恩德把蒙罗丽沙放到地上。尽情的去奸辱她,把善良仁慈,待人亲切的蒙罗丽沙,奸淫得痛苦的哀鸣不绝。
太满足、太爽了!不枉他以往每天背诵圣经,和花费大量金钱去收买主教。
能够成为异端裁判所的调查员,以神的名义去搜猎美女,用自己恶心的那一根去奸淫她们。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尤其是对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这对互相依存和关爱的母女。当一方被折磨时,另一方就更痛苦。她们二人的亲情,只是艾恩德用来取乐的游戏。神伟大的忠仆,将他正义的精浆,填满蒙罗丽沙邪恶的女阴之内。
供词和证据都已有了。蒙罗丽沙香臀上的羊头,还有她手印的供词。但艾恩德还是无日无之的在奸辱蒙罗丽沙。除享乐之外,就是为折磨到蒙罗丽沙到但求一死,情愿乖乖的死在火刑之下。以往曾有过以魔女之名被捉的无辜女子,在行刑时犹在喊天帝,打击十四门徒会威信的情形。
逃出搜捕的佩尔蒂,去到蒙罗丽沙事先准备好的秘穴。将蒙罗丽沙所有的钱都花光,让人雇快马去通知在遥远东方战场上的父亲马格德。余下的钱则用来找杀手,而且是极为罕有,连教会高层都敢杀的杀手。
还有就是掘挖地道,伺机救出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
曾经那么幸福快乐的家,变成一片颓唐败瓦。在蒙罗丽沙她们被捕之后,异端裁判所的人以搜集证据之名,大肆搜掠。可是在这之后,镇民们更乘机抢掠,把一切都搬光,还放火把房子烧掉。
由于蒙罗丽沙一直小心的隐蔽自己的财产。为免给教会充公,可以私下独占。
贪婪的镇民们和教会本身,发生不少争议。
白天在森林间躲藏,夜晚在镇内活动的佩尔蒂,就偷听到不少狼子野心的镇民们歹毒卑劣的说话。
“只要瞒着教会,我们就可以分田分地了。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嘿嘿嘿哈哈哈哈!蒙罗丽沙那女人的家产还真丰厚。没错,她不耕不织的,凭什么得到我们农民的劳动成果。单是十四门徒会的十一税,就已经够我们受的了。还有领主的税金。”
蒙罗丽沙也好、莉亚娜黛亦好。她们都太善良和天真,外表保守纯朴的农民,才是最贪婪无情的。佩尔蒂就见识过不少反对领主暴政的农民起义军,他们手段的残酷,更胜压在他们头上的骑士阶级和十四门徒会。一旦有机会,就像食人鱼一样,吃得人只余下一副白骨。骑士、领主、主教和农民其分别不在于善恶,本质上是一样的邪恶,只不过握有权势的一方,在迫害没有力量的一方。
虽然佩尔蒂早熟,但要集合和临时管理一班杀手,实在是不容易的事。这些人没人杀掉她,把蒙罗丽沙遗下的钱都抢光。除了佩尔蒂一开始看人的眼光准确,可说一大半都是运气了。
终于,经过几个月的酷刑之后,艾恩德虽然还没被淫虐够,但还是在上层主教们的压力下,把蒙罗丽沙送上火刑场。事实上靠献出蒙罗丽沙的身体,加上意外的充公到不少财产。艾恩德虽然因此鼻头缺了一点,可是却有望升作主教。更甚者更高级的红衣主教之路,似乎也不远了。
艰辛掘挖的地道还没完成,杀手们的实力又让人怀疑,但是佩尔蒂唯有拚死一搏了。万一自己也死的话,只有寄望父亲为她们三人报仇。
经过数月的监禁,萎靡不振面色苍白无神的蒙罗丽沙被拉出地牢,身着肮脏的白袍,双手被铁链锁着拉往刑场。而艾恩德则让莉亚娜黛好好清洗一番,换上素净的衣服,也不用带铁链同往刑场。
几乎是一出来,人群就在喝骂声之中,一拥而上。男人们无情的撕裂这一件白袍,利用时机尽量的用手抓在蒙罗丽沙的身上,享受她丰腻胴体的手感。
让莉亚娜黛无法接受的,是喝骂声针对的不是教会和艾恩德这坏人,而是她们母女。
以往母亲用魔法减弱风暴、霜雪和干旱的破坏,被说成是她刻意制造的天灾。
母亲继承自祖先的财产,在镇民口中成了她每天晚上做私娼得来。以农业为生的小镇,居民们每天过的都是淡然无波的生活。对比起老幼皆宜的节日,还是处死魔女来得有趣和适合大人。
妒恨母亲拥有的美丽身躯,女人们恶毒的以言词攻击。
“真是下流的胸部,不知被多少过男人睡过。”
“嘿!这么下贱的女人,连屁股的洞也给过男人吧!”
在前往刑场的道路上,异端裁判所旗下的守卫,只在母亲生命受威胁时才制止,途中一路上母亲备受镇民们的私刑。女人们将平日的妒恨,还有生活上的诸般不满都怪罪于母亲。
就连莉亚娜黛也被人不知掌掴过多少次,让她的脸颊都红肿起来。
特别是她那些要好的玩伴,莫不在自己的母亲鼓动下拿石头扔妈妈。妈妈蒙罗丽沙,曾经给他们讲过多少故事,送过多少糖果和点心给他们吃。可是,小孩才是最残忍的,无情无义的东西,跟着大人疯狂。如果有所怀疑,想想为何孩子们最喜欢以虐杀小动物为乐就知道了。
莉亚娜黛毫不畏缩的抬首看着所有镇民,她一定会报复的。
而比起女人们,男人就更加热衷,虽然不能真的干到蒙罗丽沙。可是欣赏美女裸身游街,实在赏心悦目。和女人们拿石头不同,他们很多都拿一根鞭子或藤条找机会抽在母亲身上,甚至直接用手找她的下体。在雪白的动人胴体上,留下一道鞭痕,让男人们感到玷污美女的快感。
一度被艾恩德剃掉,蒙罗丽沙花穴上刚长出的金黄色的阴毛,不知何时已被妒恨她的女人,和痴狂迷恋她肉体的男人拔光。
索恩最终也没逃得过熏和魅罗的追击,遭到她们捕获。
而这出卖圣罗和华伦斯坦,临阵逃脱的红衣主教。他的下场癸并不太清楚,只知有一晚和莉亚娜黛交欢时,在比武场内升起熊熊烈火。本想提刀赶赴察看情况的癸,被动情的莉亚娜黛轻吻阻止。当晚她可说像火一样热情,室内春色无边,一点也不逊色于窗外的火光。
次日在比武场内,癸只看到施行火刑后,变成炭的十字架和一堆灰烬造成的小山。索恩这个名字,从此再没出现过在癸耳边。没有出场的凌云燕,在同伴遭败之后当晚,也被癸派人暗地捉了回来。
之后莉亚娜黛兴致勃勃的准备奸淫她们。在短短数天内,她建起了一间虽不大,但却庄严神圣,威势压人的木教堂。尤其是教堂内的五彩玻璃,在这时代可是价值连城。
「呼﹗妳这样乱花钱,小心青霭骂妳。」
癸轻捏着莉亚娜黛的面颊,半生气半高兴的道。因为他自己可也很期待在教堂内强奸修女。
「这是我自己的私房钱。何况这些东西多半是我在以往袭击教会时得到的收集品。」苦着一张可爱脸蛋的莉亚娜黛因痛楚而皱眉回答。
实用为上,是青霭的理财概念,但是若是所有衣服、建筑和船舰都是一个式样,毫无变化毫无装饰。生活也就显得太过枯燥和乏味了。所以在莉亚娜黛所保有的小量私有财产上,癸极力支持她去做尽坏事。
走私、出售奴隶、私盐、勒索、地下赌场等等。有一个直属莉亚娜黛,仅有几般中型船的小舰队,在神州国沿海活动,为莉亚娜黛赚取收入。再以此额外供应后宫中的开销。
「好,我们去玷污天帝的圣名,让神的光辉蒙蔽。」
一身十四门徒会眼中魔女应有的装扮,全身上下一袭灰袍的莉亚娜黛推门而入。
「等等……这样子……」
推至一半时,癸抬手制止莉亚娜黛。手上运足十成内力,一拳击破教堂厚实的大门,扬起满天的木屑。
「现在海盗来杀人放火了,男的杀女的奸,谁也逃不脱。哈哈哈﹗」
意气风发的从尘雾中穿出,癸浑身流露着霸王的气势。莉亚娜黛则轻笑着随后而进。
在教堂内的是被魔法禁制了内功,被拘禁于此,一身见习修女服的圣罗。还有雍容华贵,身着朴素中见巧思护士服的凌云燕。一黑一白之间,看起来是如此庄严圣洁。可是她们的脚上都被锁着一个连着铁链的大铁球。意外的反映出一丝奴隶风情。
「愿天帝的圣名,守护他的新娘圣罗及信徒凌云燕。」
修女是愿意以天帝为夫婿,终身不嫁的教会基层成员。虽然圣罗只是见习的。
「你们这两个恶魔,难道不惧怕天帝的圣名吗﹖不只不信天帝,还如此对待他的信徒。」
圣罗颤抖着声音,举起胸前的十字架在虚张声势。一旁更显恐惧的凌云燕则抱着圣罗的手,全身都在发抖了。
面对这两头肥美可口的猎物,癸和莉亚娜黛相视,齐声奸笑。男人本好色,莉亚娜黛却不是男儿身。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得到这二人,自己的魔力又会有所长进之故。
「天帝……叫它出来救妳们呀﹗妳们不是最喜欢说这是天帝的试练吗﹖那么它让我奸淫妳们,这试练有什么用意呢﹖」
癸抽出火仓随意一挥,用刀气斩开圣罗手中的十字架。
「啊呀……」
圣罗有着红色的及肩长发,纤细骨感,年纪虽不大,却有着一身内敛的尤物味道。凌云燕虽然有着神州国式的名字,可是混血儿的她,却是典型的伊罗巴诸国美女,金发碧眼,胸丰臀盛。被她那件尺码不太合身的护士服包裹着,胸前涨得满满的。
「叫天帝来救妳们呀﹗它不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吗﹖」
莉亚娜黛冷嘲热讽的道,然后手上飕的一声把灰色的魔女袍扔飞出去,露出一身紧窄贴身,大胆暴露的性感皮衣。黑得发亮的皮衣,散发出妖异残酷的味道。从大腿间,莉亚娜黛抽出长鞭,打在四邻的木长椅上。
一时四散碎裂的木椅,凝造出一股好不吓人的威势。而不懂武功的莉亚娜黛能有此力量,自然是因为癸在她背后输进内力而已。
「敢……敢对我们乱来的话,天帝……教会和教皇都不会放过妳们的……别过来呀﹗」
圣罗吓得脸无人色,颤抖着在胡说八道。
「啊呀……」
莉亚娜黛一鞭抽在圣罗身体上,让她的见习修女服裂出一道口子,下面雪白的肌肤霎时变红。
虽然内力被制,但圣罗到底还是懂武功的人,她最后逞强的拖拉着脚下的铁球,拾起长椅的残骸,挥舞着木棒抗拒。可是转瞬就被癸一手夺下,把她擒下来。
至于凌云燕,则被莉亚娜黛一鞭打在大腿上,痛得站不着。然后被扑上来的莉亚娜黛压倒地上,虽然手脚乱蹬的在反抗,但给莉亚娜黛赏了几个耳光,就再也不敢乱来,被小魔女反身压在地上。
「怎样﹖伟大慈爱的护士小姐,即将被邪恶的魔女奸淫和玷污,有什么感想。」
「不要,放开我……」
虽然莉亚娜黛体型娇小,但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凌云燕,令她的力量恐怕连三分之一也没使出来。
「所谓的神和教会,才是最淫邪无耻的。」
莉亚娜黛一面责骂,一面掀起凌云燕的衣裙,拉下她那灯笼式的长内裤,在雪白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连打了十个巴掌。直到凌云燕放声哭叫,圆浑的屁股蛋上留下多道浅红色的指痕才停止。
「卡尔,我让你看看我魔力的泉源吧﹗」
从腰身上的袋子中抽出皮带,莉亚娜黛利落的捆起凌云燕的双手,再用绳索从中穿过,把她用天帝之子像的手作支架,吊起来仅有脚尖能略沾到地上。
微微有点喘息的莉亚娜黛,欣赏着衣服下的大胸脯。伸手在那软绵绵的地方上轻握着。
「我的魔力来自红魂。而我所选择的力量来源则是淫邪系,只要定期奉上祭品。红魂的力量就会增加,祭品愈多,我的神就会有愈强大的力量。」
癸想起莉亚娜黛所说的红魂,就是用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部份制作的人工神。
「所谓的祭品就是指我献上的女性,利用她们在性兴奋时的感情能量,我可以获得最多的魔力。魔力愈多我的神就愈强,所以呢﹗虽然主要是为增强力量,但对调教女性,我可是非常乐意和愉快的。」
莉亚娜黛手中鞭子如一条黑色,快若鬼魅的幻影蛇,缠绕在圣罗身上,发出啪啪啪的鞭打声。
「好痛……不要……啊啊……呜……天帝救我……啊啊啊……」
凌云燕连声惨叫,身上圣洁的白色护士服,一片片的在皮鞭下打碎。
「天帝救不到妳的。」
邪恶的冷笑着,莉亚娜黛浑身满是魔性美,妖艳的风情,让癸下身那一根也变得异常威武。
接下来,莉亚娜黛把哭哭啼啼的凌云燕身上残破的衣衫,尽行撕碎。露出一身肉感而泛着汗光的胴体,丰满高挺的豪乳,上面充血立起,红葡萄似的乳头,下身一阵稀薄像金线的绒毛,修长健美的双腿。最后除头上的护士头巾,凌云燕身上再无一件衣物。
「佩尔蒂,替我叫小梦儿来,我得要牠帮手呢﹗」
对像平日一样,懒懒的躺在肩上的黑猫吩咐后,莉亚娜黛手棒起凌云燕一只份量十足的豪乳,一阵抚弄之后,就放进口中予以吸吮。
白皙的胴体上散乱的布满鞭子的红痕,在莉亚娜黛甚有技巧的玩弄下,高贵坚贞的女护士,在淫邪魔女的舌下,柳腰款摆,香艳的裸身如跳舞一样的扭动挣扎。
「哈呀……唔唔……啊啊啊……」
好可悲……凌云燕心中甚感痛苦。绝不能暴露人前的身体,如今竟被剥光,不止被邪恶的男异教徒看着,还被恶毒的魔女玩弄。最可恨的是,面对如此境况,她竟会发生快感。
「喵……喵……」
「真是的,我可不是妳的仆人呀﹗」
在佩尔蒂的带同下,小梦儿从教堂外风驰而来。有二名侍女专门服侍的小梦儿,可是众猫之中,最受宠爱的。享受到牠苦命主人所祈望的善待。
至于佩尔蒂,对调教这种事的兴趣,还不如睡觉。一个转身,猫性一起,又躺在地上睡了。
「这懒虫﹗」
骂了佩尔蒂一句,莉亚娜黛不顾缠绕她脚边的小梦儿,解开绳子,把凌云燕放到地上再重新绑好。然后拿出一堆事先切碎好的小鱼,洒在凌云燕的花间重地。让小猫伏首她花穴上大舔特舔。
「卡尔。要献祭给我的神红魂,就要有仪式。就是说我得用魔力在女体上纹身和画画,藉由这些纹身和画,红魂才可以吸收女体动情时的力量。」
一面解说,莉亚娜黛一面准备颜料和针。沾上颜色后,她专注的盯着凌云燕的酥胸。
「纹身方面,只有高潮时会显现,画也一样。不过画方面,一个月就会自动消身,得要重新再画一次。而纹身除非我施法,不然不会消失的。」
专注集中的莉亚娜黛,就像一个诗人一样,那种在思绪什么的表情,让人感受到她的聪慧,和学识的丰富。
而在她眼前是裸身的处女护士,除了头巾身上一丝不挂,粉雕玉琢的娇躯上布满不少鞭子的红痕。现在凌云燕正被猫儿的舔吮弄得快感连连,发出一声声淫秽的低哼。双腿尽腿处的玉丘,不绝有爱液从花唇中流下。
「虽然我是邪恶的魔女,但是我应否感激天帝他把妳赐给我呢﹗」
妩媚的巧笑之后,莉亚娜黛一针刺在凌云燕的肌肤上,从中冒出一滴赤红的鲜红,在白亮的裸身上是如此的耀眼。
「啊呀……痛……」
悲叫之声从凌云燕口中吐出,她痛得浑身一震。而接下来莉亚娜黛残忍的继续施针,刺得她胸部上全都是血。
面上快感与痛苦交集,畏惧与兴奋同时存在。凌云燕在心中咒骂了千百遍莉亚娜黛的残忍。可是她根本无从阻止,更凄惨的是在强烈的痛楚之中,她必须依赖跨下的猫儿舔弄去止痛。被畜生口交的快感,使她的心灵难以承受的屈辱和肮脏,可是只有如此她才能麻醉自己,对抗胸口的痛楚。
「痛……唔……啊啊……呜……」
眼前的情景妖异凄美,一身调教皮衣服的莉亚娜黛,伏身在凌云燕深刻的乳沟之前,舔弄她胸前的鲜血。而圣洁的护士,却反而在折磨之下,主动奉上乳房,让莉亚娜黛把玩她变得深红和兴奋的乳头。
端庄的护士小姐,就像个淫妇一样,在莉亚娜黛的舌头和手指交互攻击下疯狂。等她爽够了,莉亚娜黛就再次用针来纹身,让欢悦的叫声变成痛苦的高亢,直到她牛奶般白净嫩滑的肌肤沾满血。莉亚娜黛才再一次用爱抚来替她止痛。
忍受不了的癸,则动手去撕圣罗的衣服,埋首于由她颈项到胸部之间,用舌头舔、吮、吸、吻圣罗性感的锁骨,小巧却弹力十足的乳房,粉红色青春可爱的乳头。
圣罗的下身,很快也被癸剥得清光,露出纤长姣好的美腿,还有红色整齐稀薄的红色绒毛。
「呵﹗真是淫荡的教徒,看着同伴受刑竟然兴奋了。」
癸一面嘲讽,一面双手齐施,十指抚遍圣罗全身,逗得她娇喘连连和凌云燕时而快乐时而哀凄的声音和应着。就如莉亚娜黛一样,癸留下圣罗身上见习修女的头巾不脱,以满足自己奸淫修女的快感。
「卡尔,还不可以。这是我的女奴,你别浪费掉她们的处女,待我替她们纹身之后,才可以上。」
兴致正高的癸,虽然被阻止,但并无不快。因为想到一会儿,在奸淫之中,女体浮现纹身时的情形,可是极为刺激。
等到圣罗的纹身结束后,她全身都是香汗和血水。妖魅丰满的肉体在哀声呻吟,刚才快感和痛苦不断交换,折磨得她心力耗尽。
「让卡尔看看吧﹗我刚才纹上去的纹身。」
莉亚娜黛用食物引开小梦儿,看着沾满淫蜜的花穴,低下头替凌云燕舌耕,巧舌不断在花唇外徘徊,偶尔触及敏感的小红豆就必会让凌云燕高亢愉悦的欢叫出来。更甚者,侵入花穴内,在温暖湿润的花穴内拨、掘、撩。
「哈呀……啊啊啊啊……」
最终凌云燕双眼反白,陷入高潮的旋涡之中,在身体痉挛和染上红润的色泽后,她的阴精倾洒而出。胸口浮现出一副慈爱温馨的圣母抱子图,可是在这神迹般美丽的纹身上,那对乳头被装潢成一对墙灯。作为红灯的这对艳红的蓓蕾却正动情的高挺于空中。淫秽和慈爱,两种不应共存的感觉,硬是被莉亚娜黛结合在一起。而且所用的材料,是银十字会贞洁的女护士双乳地带。
接下来换圣罗被纹身,更该死和作弄人的是……莉亚娜黛是纹在她的屁股和桃花园上。
习武的圣罗在忍痛这方面远比凌云燕坚强。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但莉亚娜黛却残酷的用蜡去滴她刚被纹身的嫩肌,让受不了的圣罗最后还是哀怨的高呼出来。
癸在纹身期间,看着汗与血交融的圆浑小屁屁,猜想着莉亚娜黛在纹的图案,手中则不停的在玩弄圣罗的双乳。更用口吻在她脸颊、颈背和耳珠等次敏感带。
至于凌云燕也没有被放过,让她身体快乐的被小梦儿舔吮。心灵则承受兽交的残酷冲击。虽然在癸和莉亚娜黛看来,只是用动物助兴的程度。
裸身面对群众,被人众口唾骂,狠毒的石头和鞭子不断落在身上。四周的视线是妒恨、嘲弄和色欲。镇中上千人口,竟无一道是同情的目光。蒙罗丽沙除了面对莉亚娜黛的父亲,裸身人前的经验,只有在地下牢遭受的屈辱。如今赤身走在路上,被人千夫所指,使她深感伤害,但是她绝不觉得耻辱,因为在女儿开导下,没有错的自己绝没有感受耻辱的道理。不过很痛,真的很痛,不断掷来的石块和抽在身上的鞭子,几乎弄得她姣好的胴体再无完肤。
身体在地下牢的囚禁和折磨之中,早已变得虚弱。但是忍受住无边的痛苦,她仍然默默的努力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程。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儿。
在镇民之中,真的没有一个善人吗?
或许有,但莉亚娜黛一个都没有见到。当人人勇于对魔女施暴时,纵使不忍心的人,也得要加入进去。拾起石块,狠狠扔在蒙罗丽沙母女身上,而且一开始之后就变得比谁都积极。
这些心明真相的和觉悟狩猎魔女之愚蠢的人,比那些全心相信教会,妒恨蒙罗丽沙的人更可恶可恨。为求自保,他们明知是错都去做,就像为了自己生存,而不惜吸人血的吸血鬼一样。
石块的目标主要集中在妈妈身上,而跟在后面的莉亚娜黛内心在滴血。蒙罗丽沙一定好痛的,妈妈好可怜!
在到达行刑的广场上,莉亚娜黛见到一对热切和泪水盈眶的眼睛。多德雷痛苦和悔恨的看着她们。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
“是你……都是你害的……妈妈……呜……呜呜……”
泣不成声的莉亚娜黛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可是残忍的镇民却毫不容情的把石头掷在她身上。
看到额上流血,坚强得从不哭泣,爱和男孩子比较的莉亚娜黛,目前泪眼婆娑的样子。多德雷心都碎了。
“叛徒……你答应过不说出去的!你答应过的……”
对多德雷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自己和妈妈走向刑场,莉亚娜黛对人类的心终于死了,从她身上只看得到绝望。
“别吵!你是不是想全家烧死,这不孝子!”
莉亚娜黛远去后,被爸爸一掌掴在地上的多德雷,只能呜咽着在哭泣。他有千言万语想对莉亚娜黛和蒙罗丽沙伯母说。可是……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口中被塞了布团,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是他冷漠,而是为免被儿子连累,他父母作出如此残忍的处置。
不要!别送她们上火刑台呀!纵是多德雷在心中喊了千万遍,世上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
在火刑场上只有一个堆满柴枝的十字架。蒙罗丽沙已被裸身绑在上面,身上满是大小伤口,喉咙缺水干得赤痛,额上还在流着血。而莉亚娜黛则被异端裁判所的卫士们拘押着。
艾恩德站在供教会高层出席和镇中知名人士坐的高台前发言:“各位镇民,在天帝耶和华的圣名之下,今天我们经历万难和几许艰辛。终于在神的荫庇之下,得以拘捕魔女蒙罗丽沙。达文西。现在我们会以天帝的正义之火,惩治这邪恶下贱的魔女。感谢天帝赐福!”
“感谢天帝赐福!”
一时之间广场上万众一心,大家不分贫贱富贵,纷纷下跪。颂扬天帝圣名的声音响彻广场。
“以后每年都可以丰收了。带来坏天气的魔女,终于要被处死。”
“小孩子不会再受危险了。”
“镇上的大家都可以平安幸福的活下去。”
“感谢天帝。”
衷心真诚,虔诚有加的声音在广场上络绎不绝。但是在群众心底间还是有着一些不能公开说的心声。
‘贱女人,敢勾引我丈夫,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呼!真想上蒙罗丽沙一次,不过虽然上不到,但看到她被火烧时的凄叫,看着她死也不错。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平白便宜给马格德。“
‘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分田分地。希望教会不要发现我们私吞的田地,镇民就可以分田分地,过上安乐富足的好日子。’
在沉长的祷告之后,艾恩德宣布根据魔女蒙罗丽沙的供述,莉亚娜黛并非她的亲生女儿,而是被她掳来,准备献给魔鬼的女孩。所以根据神的慈悲予以释放。
当然艾恩德不是好心如此,而是蒙罗丽沙以在牢狱内向他屈服和不会在就刑前乱说话作交换条件的。其次则是艾恩德考虑到,把还幼小的莉亚娜黛放出去,等她将来长大,变成美女才好慢慢虐杀掉。
“你们这些卑鄙,自命正义的东西,让我和妈妈死在一起!我不要你们可怜。”
“可怜的孩子!竟然错把魔女认作母亲,感谢天帝的赐悲吧!仁慈的天帝救了弱小的你一命。”
对旦求母女同命,不欲独生的莉亚娜黛,艾恩德慈祥仁爱的说道。现在他才觉得出了被莉亚娜黛咬掉鼻子一端的鸟气。
在人群之中一个全身披上黑色斗篷的小人影,抢出来掩着莉亚娜黛的嘴,二人迅速掩没在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出来。
艾恩德知道那是逃掉的佩尔蒂,不过对他来说,走掉两只老鼠根本没影响。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群众热情的高呼不绝,而艾恩德则庄严的举着火把。
行将受刑的蒙罗丽沙,知道自己的痛苦就是莉亚娜黛的痛苦。现在她唯有坚强的走完最后这短暂的人生。运起最后的魔力,她以嘹亮的声音高唱出安眠曲,那是在莉亚娜黛小时候,她每天以之让她安睡的歌声。
“可恶的魔女,这时候还敢妖声惑众。”
艾恩德愤恨的盯着十字架上的蒙罗丽沙。
别了,我的爱女,还有虽非我所生,却视同亲女的佩尔蒂。以及马格德,抱歉!不能等到你回来。多德雷,请别责怪自己,这只是天意弄人,如果当日我选择离开的话,就不会有今日。森林中的动物们,再也不能给你们治疗了,但是希望莉亚娜黛明白我的心意,继续照顾你们。
对比起台下十四门徒会一众主教、牧师和门徒,柔和可亲的歌声传遍小镇内外,十里之外都可耳闻。这才是真正的善和爱。
相比之下,今天下令要处死魔女的镇民和贵人们,莫不还在淫邪的盯着蒙罗丽沙的裸身。
“放开我,佩尔蒂。妈妈会死的,会死的!”
莉亚娜黛在佩尔蒂怀中挣扎不绝,可是却斗不过她的力量。
“别乱来,你在这里等着,别激动。”
台上的艾恩德道:“可恶的魔女,临死还用魔音惑人。”
火把被扔在柴堆上,残酷的处刑开始了。传闻十四门徒会崇拜的天帝子之子,就是死在十字架上,为了洗清世人的罪。但是相对于传闻,用十字架来绑着魔女烧死的十四门徒会又是什么呢?
“现在我去救妈妈,莉亚娜黛在这里等着。”
抽出佩刀的佩尔蒂在点火的一刻和杀手们一同动手,因为这时候警戒的守卫心神是最疏失的。
终于看到一线希望的莉亚娜黛在心中拚命的祷告,而对象是谁,她根本没想过,只祈求妈妈能被救出来。可是虽然眼前人群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般响,但是一度在莉亚娜黛心中燃起的希望,却慢慢归于绝望。
杀手们一度和佩尔蒂迫近到火刑架前,可是这些无法无天,连教会高层也敢杀的人,并未见得就有相对于他们胆识的实力。特别是由于今天受刑的蒙罗丽沙是美若天仙的少妇,引来数位红衣主教,而他们的保镖的实力却高达另一个水平。
所以佩尔蒂辛苦准备的营救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负伤的她最终在杀手们的帮助下,退回到莉亚娜黛身边,而她的面色也因失血变得如同白纸。
“对不起,莉亚娜黛!救不到妈妈……”
以细小的躯体,承担远超能力的责任,佩尔蒂为此心力交瘁,在伤势影响下,甚至吐血当场。
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让她意外的是杀手们掩护着自己和莉亚娜黛逃走。
在火刑架上,灼人的热气和冲鼻而来的隆烟,薰得蒙罗丽沙双目尽是泪水。
但饶是如此,为免莉亚娜黛伤心,她还是强作微笑之貌。以歌声传意,要女儿速走。
感应到蒙罗丽沙的歌声,居于森林中千千百百的野兽此时已聚在镇外。熊哮、狼啸、鹿鸣伴和着清脆的歌声。感恩的动物们正在镇外悲叫不已。
“可恶!各位镇民们,我们不能输给魔女的歌声。要把她的同伴和被操纵的妖兽都杀光。大家回家去拿家具柴枝,一起烧死这魔女。”
本认为是独行魔女的蒙罗丽沙竟然会有同伴,这本身已叫艾恩德惊异,让主教们受吓惊可是非同小可的。更甚者是镇外动物们的声音,雄壮响亮的鸣啸和悠扬悦耳的安眠曲配合着。天知道外面有多少动物包围着小镇。
畜生犹知感恩,所受恩德远超动物,却以怨报德,禽兽不如的人类在被动物们的声音所惊吓之下。惶恐的赶回家中,把木制的家具和柴枝都扔进火堆之中,让大火刹那间旺盛一倍不止。
‘莉亚娜黛,我最爱的女儿。还有佩尔蒂和马格德,永别了!’
红红的火光之中,烈炎包围着蒙罗丽沙,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没有惨叫过一声。只是善良和充满爱心的歌声,从此消失,在镇上永成绝响。而在欣赏她受刑的主教们,不少人正在那身或红或黑的袍子下,兴奋得用手打枪。
“妈妈……”
泪水不绝自眼眶中流下,莉亚娜黛扶着佩尔蒂看着冲天的烈焰,还有在火光中消逝的母亲。耳边尽是镇民们虔诚严肃的感谢祷告。
“天帝啊!我们替你铲除了魔鬼的部下。”
“杀掉魔女了!杀掉了!杀掉了!”
耳边雷鸣的欢呼声,眼前是疯狂在舞动的人影。这一刻莉亚娜黛在心底下了决心,她要做正义的敌人,有一天定要让全人类用血来偿还今天的罪的。
绝望的两个孩子互相扶着向小镇外退出去,就在最后还生存着的杀手或死或逃的时刻。一匹健马的嘶鸣传来,马格德终于回来了。
在镇外听到嘹亮歌声中的道别之意,他就知道情况危急。当歌声停止的一瞬,他的心也几乎停顿。好不容易千里奔波回到镇上,迎接他的只是绝望的火焰。
“对不起!我迟到了。你一定相信我会赶回来吧!直到你生命完结之前。”
眼前群众还在欢呼不断,兴奋的往火刑架前丢下柴枝。甚至唱起圣歌和镇外动物们的嘶鸣声对抗。
“马格德!不……爸爸。妈妈她……已等不及了。”
莉亚娜黛凄怨的哭声中,以悔恨的眼光看着马格德。
“对不起!我迟到了。辛苦你们两个孩子了。佩尔蒂,你是爸爸的好女儿,今后我不能照顾你,还得拜讬你照顾莉亚娜黛。因为她是蒙罗丽沙的女儿,对不起,我是世上最失职的爸爸。”
“我明白的爸爸,莉亚娜黛就交给我。”
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佩尔蒂已明白父亲的心意。
“快走!在被人追上之前。”
把她们抱上马背之后,马格德单人独剑的杀向火刑场中。
他没有想到报仇,他想到的是爱。失去太太之后,难得世界还有值得自己奉上真心的女子。本来他在心底发誓,这一次绝不先让所爱先于自己而死的。
在刀光剑映之中,马格德的目标不是十四门徒会的贵人,而是火刑架。连毙多名高手之后,他坦然的步入熊熊烈炎之中。
“蒙罗丽沙,我们的女儿都是坚强的孩子。她们一定会好好成长起来的。而我不能在没有你之后,继续生存下去。如果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的话,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我都会追随于你身旁的。”
无惧烈火焚身,马格德的信仰虽然破灭,但怀着爱的他,在镇民们讶异的叫声之中,身负多处箭伤和刀伤,在烈火之中消逝。
圣经维护会的高手们追杀至镇外时,却遭到千千万万不怕死伤的动物拦阻。
在悲伤的嘶鸣之中,成千上万温顺的山羊和兔,凶猛的熊和狼分成两排,恭送坐在马上伤心欲绝的莉亚娜黛和佩尔蒂离开镇上。
动物们不顾人类强大的武器一直奋战至马匹远去为止,才逃散回森林。镇内人类还在欢声雷动的在庆祝。
满胸愁伤,看着动物们不畏刀剑保护自己逃走。莉亚娜黛知道,世上还有温暖和爱意的。不过那不在人类身上,而在动物们身上。人类发明‘禽兽不如’这句话,用在人类身上,果然是对极了。
同样伤心,刚刚和父亲死别的佩尔蒂,很明白莉亚娜黛的心情。她失去至爱的母亲,自己又何尝不是。而且生母、父亲和蒙罗丽沙,她三度失去至爱。但是,自己是人类,爸爸马格德、蒙罗丽沙和莉亚娜黛自己又何尝不是人类。
人类就是这样既善亦恶的生物。
生命无价、人命不能以数字来算、牺牲少数人来拯救多数人。不管名目如何,少数人的自我牺牲,永远都是为身边的所爱,纵使他们不自知。而所谓拯救世人和万民等说法,其实并无意义,供是人类自觉如果救十个人,就会比救一个人来得伟大和有价值的自我安慰。
莉亚娜黛爱的是身边少数真心爱她的人,而既然别人可以用拯救人类的说法去牺牲和残害少数。她为了少数人的幸福,像佩尔蒂的幸福,就可以让天下绝大多数的人类;死。或者美其名曰牺牲。和口口声声正义的人不同之处,不过是将少数和多数颠倒而已。
火刑之后的次日,多德雷看着化成一堆灰,什么也没留下的火刑架。镇民们都忙着把那些英勇动物们的遗体制成食物。为表对牠们的敬意,多德雷发誓今生就是饿死都绝不食肉。
不止朋友阿蒙森没救到,在红衣主教们拒绝援手的冷眼下死亡,还连累蒙罗丽沙伯母受尽折磨后死去,以及殉情而死的马格德。事实上他在战场上的努力,已使他受封为领主,但是权势和利益是用来使最爱幸福的,所爱的人没有了,还要这些东西何用,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不再重要了。
多德雷对灰烬山献上一扎花束,他今晨一早起来所采择,花香扑鼻的一大把鲜花。
“对不起,伯母。是我无用,是我连累了你们,还伤害了莉亚娜黛和佩尔蒂。”
忏悔的泪珠自他的小脸蛋上滚滚而下。
一对各失所爱的男女,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小镇相遇相恋,而眼前的灰烬山,便是他们的结果。虽然结果如此,但是如果能有所选择的话,恐怕他们还是会选择来到这个镇上。爱过然后死亡,总胜过孤寂的虚渡人生。
灰烬山最终在轻风的拨弄之下消失于广场上,什么也没再留下。只是在十四门徒会的魔女处刑册上多加一个名字。
和马格德一样,多德雷对天帝的信仰彻底崩溃。但是只要活在伊罗巴大陆,就不能不以教徒的身份活下去。在行刑次日离家出走的他,长大后成为医院骑士,决心制止这些残酷的魔女处刑继续发生,成为无数绝望的人眼中,最后一丝的光明。
但是不管救多少人,都无法挽回蒙罗丽沙伯母的死和莉亚娜黛所受的伤害。
在伊罗巴大陆四处旅行的他,在心底立誓,必定要找回莉亚娜黛对她道歉,还有要给她幸福。
完成纹身之后,莉亚娜黛送走那只吃饱鱼肉饮饱爱液,尾巴兴奋得左右扫弄不绝的小梦儿。
体态丰腴只余护士头饰的凌云燕和纤瘦窈窕仅有见习修女头巾的圣罗,二人裸身抱在一起,瑟缩发抖的面对步步进逼的莉亚娜黛。
用暴力把十四门徒会教众的信念粉碎,在她们面前公然羞辱神。让莉亚娜黛心情激动,兴奋难制。眼前二美,因为纹身的出血,加上刚才数次高潮,大量流失爱液和汗水,都在虚怯的喘息,孱弱的她们反而更刺激起莉亚娜黛要去施虐。
「卡尔用这个,我们一人干一个。」
从美女少莉亚娜黛口中,说出来的是与她美貌不对称的粗俗言词。她由腰间抽出一根假阳具扔给癸,自己手上拿一根。
「用伪具占有妳们的处子之身,有什么感想呀﹗神的新娘和它忠实的护士。」面对莉亚娜黛嘲弄讽刺的言词,她们二人只能羞怕得不敢作答。
癸把玩着那精巧的伪具:「质感和真人差不多,但我自己那根就比它们强上百倍。何必用假的﹖」
「啊﹗卡尔别少看这些假阳具。那可是我跟幽凤花费不少心机,结合魔法与科学才制成的。」
莉亚娜黛抿嘴一笑,拨动假阳具上的开关,使之以超高速震动,从内部更伸出一些短小粗糙的突出物,分成三截分别向左右旋转。
「也好吧﹗我货真价实的那一根,留待一会儿才再使用。」
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癸遂对眼前二女开始动手了。
教堂内女声哀怨的声音回荡不绝,圣罗和凌云燕还在尖叫不停与拚命的向神祈祷。而脚上铁球被除下,身上除头巾和头饰等同全裸的二人,分别被挂在神之子的十字架像上的左右手。雪白但点缀着红色鞭痕的裸身和大理石偶像相互辉映。
虽然神之子像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痛苦,脸上还一副对世人的怜悯之情,但是在癸和莉亚娜黛眼中,如何比得上正在呻吟哀叫的裸女。
「卡尔,把火仓给我。」
语音中泄出深藏着的恨意,莉亚娜黛道。在接过刀之后,她一刀轻易的砍下神之子像的人头。
「砰﹗」
石雕的人头重重的掉在地上,扬起一阵烟尘。
「天帝,我魔女莉亚娜黛现在要奸淫你的信徒,若是你有种的话,就出来制止我呀﹗」
「叮……」火仓在满是怒意的莉亚娜黛手中扔出,清脆的贯入神之子像的胸膛上。
「哈哈哈……天帝。」
在莉亚娜黛傲气与霸气的压力下,圣罗和凌云燕再也没有祈祷了。她们内心生出自己被天帝舍弃了的感觉,只能哀凄的等待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
「好了,好了﹗发泄完后,轻松不少吧﹗调教的事交给火仓吧﹗」
癸把两根假阳具扔向魔刀,自己把眼有泪光的莉亚娜黛拉入怀中,动手剥下她黑色皮衣,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娇肤。和娇小纤细的胴体对比,显得份量感十足的丰满乳房,从皮衣中蹦跳出来,岭上嫣红的双梅已然坚挺傲立。
「我……人家要亲自对付她们……」
「看就好了。不然,妳想置我下身的龙根于何地﹖」
魔刀火仓在幻化成人形后,接过两根伪具,从背上再长出二对银手,六只手分别用来推高圣罗与凌云燕的双腿,以及握着假阳具。
「主人,这顿大餐看来很美味呢﹗」
一身银色的魔力火仓,从其脸上表情变化,还是能看得出她极为兴奋。
在另一边,癸已然脱光莉亚娜黛,让她双手放在被斩头的神之子像上,自己调较好位置,准备从后方进入。眼前金色的如云秀发,配上晶莹如玉的肌肤,腰臀之间的迷人曲线,还有最重要的,从花唇中渗出的少少亮泽淫水。让癸兴致高扬。
「去了﹗」
同一时间,从神之子像四周发出三声高亢的女声,一声甘美,二声悲痛。
癸一把贯入进莉亚娜黛窄小的花穴内,里面已因调教他人的兴奋而濡湿。充足的爱液,保证了他的进入极之顺畅。
而在莉亚娜黛旁边,手持伪具的火仓同时占有了圣罗和凌云燕的处子之躯。在她们哀痛的叫声之中,开动伪具至最大极限,再加上她拥有的非人类速度,以超高速在进行活塞活动。假阳具还在花穴内不断旋磨,内中的小突出不断括着娇嫩的花穴肉壁。
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在之前调教和玩弄之中,圣罗和凌云燕花穴内早成泽国。
伴和着处女鲜血,火仓在爱液的滋润下,以每秒数十甚至上百下的超高速活动假阳具,在短时间内将她们二女送上了高潮的境界。
「啊啊啊呀呀……」
堕落和快美的淫叫声至两位忠实的信徒口中叫出。眼神中哀恸与淫乱交缠,圣罗和凌云燕相视一眼,自己竟然可悲的在异教徒的奸淫下,被干至高潮。她们相信自己再也进不了神的天堂了,悔恨难过的她们,最终只能自暴自弃,放纵的投入进眼前的官能刺激之中。
之后癸在火仓配合下,更换场地由站姿变到地上。圣罗、凌云燕在一侧,媚眼如丝热情如火的莉亚娜黛则在另一边。
仰躺的凌云燕,酥胸间浮现出圣母抱子图。背躺把臀部高高翘起的圣罗,在雪白圆浑的屁股蛋中间的是圣经神话中,神把海水分成二半的故事,分开之处正好是她的臀沟。癸和火仓轮留奸淫着她们二人。
癸不断轮流占有着三具胴体,娇小丰满体态各异,心灵上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其中癸和莉亚娜黛可是水乳交融的亲密无间,她主动的配合着癸的动作,大胆的扭动腰肢,给情郎更快美高级的享受。而手中还执拗的不肯放过圣罗与凌云燕,分别在她们娇小和硕大的乳房上玩弄着。嘴中不断以言词挑衅,让身陷快感浪潮的她们,难过哀羞。
教堂内春色无边,淫欲横流。
「啪滋、啪滋﹗」
癸以背后位从圣罗湿透的花穴内密集进击,占有这位银十字会的女护士。眼中欣赏高耸双臀上的纹身,绵密不断的冲击着这娇艳的女体。
「啊呀……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体的本能之下,圣罗一声竭尽全力的浪叫,随之兴奋的达到高潮。在痉挛的她被癸推开,倒在地上时,花穴内还不断有高潮的飞沬喷出来。而到最末,癸用白浊的精液喷洒于她的裸身上。
对凌云燕,癸则用她的大胸脯来乳交,以因动情以发烫,却滑腻动人的乳肌夹着自己的肉棍,不断搓弄。在她下身,火仓则持假阳具在不断的超高速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银牙咬碎,一脸潮红,颤抖不绝的凌云燕淫乱的达到高潮。在失神前的瞬间,她感到一股灼热和乳白的黏性液体喷在自己胸前和面上。
「我就让神子之喝点奶水吧﹗」
癸淫秽的将自己刚喷出的阳精,在凌云燕胸前的圣母抱子图上涂抹。
连射二次之后,癸可还意犹未尽。再一次占有莉亚娜黛,而且这次是以坐位,让女方骑乘在他身上。
身型娇小,但却拥有比青雾、成美等同龄少女,更成熟的曲线。
现在她面上再没有悲哀或恨意,只有幸福与陶醉,沉迷在性的悦乐之中,莉亚娜黛以她纤美却富爆炸力的腰腿不断运力,在癸身上一高一低的动作着。花穴内的淫水倾泻而出。
「癸,我好……开心……啊啊啊啊……」感到好幸福和爱极了癸的莉亚娜黛,放声娇呼,一头金光闪闪的秀发高扬披散。
泄出来了的莉亚娜黛,跪坐在癸身上,花穴内的嫩肉还在不断收缩,包裹勒紧癸的肉棒,爱液和阴精正从二人紧密无间的交接处缓缓而下。
不只是肉体上的快乐,现在的莉亚娜黛的精神简直可以说幸福至满溢。和所爱的人,能够如此心意相通,肉体相贴。
「我觉得现在的莉亚娜黛,比起妳画的每一张画和雕刻的每一件作品都美。」
轻抚着莉亚娜黛在动情之后,脸上红潮未退的秀美容颜。这种舒适写意的感觉,真叫人心畅神弛。而莉亚娜黛就像小猫一样,把脸主动贴到癸的手指上。享受性爱之后,浓情蜜意的事后爱抚。
事实上她觉得,完事之后温馨的爱抚虽然不够激烈,但是却叫她更感动。
与公平二字绝缘的凶杀武道大会,仍在举行着。癸一面挑选适合的人才,除了统领一军的将才,也吸收不少实力虽然不足,但人数庞大的次一级人才,担任指挥数十至数百官兵的下级武官。除美人计和利诱外,少不免使用仙人跳的卑鄙方法,让目标人物先在赌场上输得精光,再借巨款与他们。之后这等有武功但缺少智慧的人手,便只有为癸卖命了。
而且,干扰比赛进行,也是作为主办者,幕后黑手所独有的大权。偶尔让一些冷门的队伍获胜,让癸在赌场中获得相当丰厚的资金。
将参赛者的数据透过魔蝙蝠送给思明岛上的青霭时,她寄回一张关于神州国山精妖怪资料的名单。还有是要求癸拉拢意图在邪马台帝国揭竿而起的新天主教,就算不能结盟,也最少表露一点善意。
因为考虑到二半年后重回邪马台帝国的决定,除了政宗,青霭希望尽量多增加己方的助力。
在比赛方面,对癸来说谁获胜都不重要,这个比赛的作用仅只是用来达到他寻找有能部下的目的。
其中熊妖的白武,癸将与幽凤定情,及达成石天工遗愿的一对神兵,夺天灭地中的灭地刀赐了给他。除了和众女做爱,癸也指导了部下们一些武艺。白武虽然没习过武,但他以往曾有一段时间被人类的杂技团饲养过。透过偷学和自创,他也自行想出了一套功夫。虽然不是专门用刀的,但在他来说用刀亦无不可。
经由癸刻意安排,以及替他买来数名女奴,让他以合藉双修之法增加妖力,白武熊的人类变身,除了额上十字伤痕不能消去,已经可以练到尽去熊毛,外观看来完全是英伟帅气的俊朗男子。
而下场比试的对手,则是癸替他安排的静心道,好让他得以报仇雪恨。平日往往忙于铸造兵器和科技研究的幽凤,今天也特意抽空,和癸一起共同欣赏。
通常比武时都变身成人类的白武,今天特意用熊的姿态应战。
一开始就先后以利落的动作,接连击杀二名静心道的弟子。让他的死敌,武陵道人被迫提早亲自登场。
「孽熊,想不到当年让你逃得一命,如今竟不知悔改,又再贻害世间。」
外表看来一身仙风道骨,脸目清臞的武陵道人,手抚长长的白发,义正严词的指责白武。
「嘿﹗少装正义了。你们毁我家灭我族,无非是想得到我们的熊掌和熊胆。」
「畜生就是畜生,妖孽害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要替苍生除之。至于熊掌熊胆之事,我等虽然修道,可是在世间活动又岂能不花钱财,取尔等狗命,用尔等妖躯,正正是为了普渡苍生。我君子之腹,又岂是你区区妖熊可以差度的。」
「多说无益,今天我就要煎你皮折你骨,替族人报仇。」
满胸怒意的白武,已然不能自制,发出凛冽杀气的他,缩成一个白球在场中滚动,其速增至快绝,以用眼仅能远及的速度。猛撞向武陵道人。
而看来枯瘦的武陵道人,却以如蜻蜓点水的飘逸身法游走全场,多次仅仅闪过白武的攻势。
虽然外表只像一个白球,但是白武的毛坚若盔甲,加上他的速度,可说是攻守夹备的一招高招。不时在场中地面上留下他滚过的凹痕,左右飞弹着的这白球,是非常之凶险的。
面对攻势如浪涛般狂猛汹涌的白武,武陵犹如大海中的一片嫩叶,怎样被大浪盖过,还是不绝在浮起,充份发挥以柔克刚,道家武学的特式。
嘴中念念有词,不绝以施过法的铜钱反击白武。不过打在高速旋转的熊身上,铜转眼而没。看起来毫无作用。
「喝﹗」
久斗之后,一直在场中游走不绝的武陵道人站稳其中,手中三尺尘拂暴长成十尺,往直冲而至的白武身上卷去。轻巧的将他抛到半空,再从怀中取出一个带有尖刀的陀螺,施法使其变大之后,手中一闪。将之拨动到快如一团幻光,以奔雷般的速度上击白武。
速度半点没慢下来的白武与巨大的陀螺在半空交击,发出天摇动地的巨响。当中一声惨叫,已然负伤的白武从半空堕下。
就在他似乎昏迷之际,收回变小陀螺的武陵道人快若疾风以铜钱剑狙击将要堕地的他。
就在包括癸和幽凤在内的观众,以为这勇悍的白熊要命丧当场之际。假装昏迷的他半空一个扭身,改变角度从上下击。明晃晃有若利刀,变长的熊爪和武陵道人的铜钱剑,闪电般连接了十数招,一人一熊才再倏然分开。
进攻受挫的白武熊后退发出一声,满是杀意与恨意的熊吼。人立而起,用尖利媲美长刀的利爪,再次进击。
怒涛而下的熊爪,却被武陵缥缈的身法闪过,带起一阵急劲之风的熊爪,只在地上留下数道深刻的抓痕。迅猛的接连进击,都一一遭到仅闪而过,而且武陵虽退,气势却并无减弱。反以他用铜钱剑,多次在白武一击不成,力量用尽之际反击。
「铿—当—铿铿—」
剑与爪的交击声响彻全场,斗场内火花四闪,爪风从刮起的沙尘,可见其威。若是一般人,恐怕早被白武熊撕成数片。
就如一枝利箭一样,白武气势如虹的直扑武陵道人,速度和力量就是他最强的武器。也将他的恨意,用一往无前的气势融入进攻势之中。
相对的面容古井不波,仅只有双目微有惊异之色的武陵道人,始终保持沉着冷静。在战斗中巧妙的运用身法,用最小的闪躲加上巧妙的间歇性反击,退而不示弱。
这时一直表现完美无瑕的武陵道人,在后退之际踩着一个之前战斗形成的凹痕,身法一慢。
终于窥准时机的白武熊狂吼一声,凌空扑起十爪直取武陵道人项上人头。
眼见他就要伏法当场,却仅是悠然的一闪。
倏然间场中依星形发出五道光芒闪耀的异彩,本来白武快比闪电的动作,蓦地减慢数倍,让武陵道人脱出他攻势圈外,之后更反戈一击,一剑直刺进白武额上,在熊妖的额上伤疤处,再造成一道新的伤口。让他雪白的熊头染上一股鲜红。
「妖孽,我要你当场伏法。」
武陵道人一副正气威严的样子,从身上取出两串铜钱。让捆铜钱成剑的红线将之吸收串起,变成一柄铜钱矛。矛尖发出一股青色的隐然光芒。
「怎么白武熊的动作慢上了这许多的。」
「那是神州国道术的阵法,名称呢……我记不着。但是刚才武陵道人射出的铜钱并不是乱射的,每一枚铜钱都巧妙的分布全场。吸引并利用自然界中地、水、风、火等元素力量。专门用来克制着有仙妖力量的生物,被阵法影响所以白武的动作才会慢上许多。」
坐在癸一旁的莉亚娜黛给他解说。而癸则伸手向成美处。
一直在服侍他吃喝的成美看到癸的手伸来,遂把数枚花生依之前一样放进他手中。
「花生……」
一时为之气结的他道:「我要的是十字镖,不是花生呀﹗」
虽然如此但癸仍然一个旋身,把内力瞬间爆发出来,将花生以急电般的速度射向场中,打碎多枚构成阵法的铜钱。
「喝……」
吐气开声,武陵道人举起已通体发起青色光芒的铜钱矛,以疾风般的急劲速度,直刺白武。
浑身重若千斤,身法全然施展不开的白武,只能举起熊掌以十爪挡格。
「铿﹗」的一声交击,在火花闪现之中,白武二爪折断飞弹出去,胸口被刺出一个颇大的伤口,血花飞溅的倒飞出去。
发出炫目白光的断爪,在他倒地之后才旋风似的插在地上,可见刚才武陵一击之威。
作为施法者,刚才武陵却察觉到,他所布下的铜钱阵威力瞬间减弱。否则现在就不应是刺伤,而是铜钱矛当场贯穿白武熊。
如雪片的十字镖自癸手中射出,超高速贴地飞行,在尘雾掩映间的斗场内,不为观众所发觉的多处打破铜钱阵。若是要攻击敌人,这种距离实在难以造成伤害,不过癸要打的只是不动的铜钱,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
「卡尔,道术和十四门徒会的所谓『圣法』。都是和魔法源出一系的东西,透过仪式和祭典等手法,借用自然之力或神之力。而像刚才的道术,可说是人类对抗仙妖一族的专门技术。将来和灰影、白武等并肩作战时,我们就得由人类的同伴去解决这些道士、和尚的。因为在他们来说,被这些对仙妖专门的道术击中,其损害远大于我们人类数倍以至十数倍。」
人类能支配天球星,反而让仙妖们退缩在一定的范围内,多数仙妖选择远离人类社会。除了人类因贪婪本性而无间断的侵优仙妖一族,便是在于对仙妖一族专用的道术和『圣法』的开发,和在繁殖上的优势。
斗场内武陵道人嘴中念咒不断,让手中铜钱矛青芒大盛,把自己笼罩在一股青光之中。
「诛邪﹗」
随着雄浑的一喝,武陵道人在地上留下两个深刻的足印,以闪电的速度直扑白武。手中矛带起一片风雷之声,在斗场内卷起滔天巨风。
身上多处染血的白武,感到身体上的束缚逐渐解除。但是他却反而作出一副垂死的样子。直等到尖矛带起的劲风刮体,纵是坚硬的毛发和粗厚的皮肉都像被穿透,他才闪身一击。
抽刀旋转浑然天成的一击发出,场内爆出一起与青色光芒对抗七色彩虹之光。流光闪动锋利至寒气迫人的灭地刀砍在铜钱矛上面。
力与力的硬拚震得场中砖块碎裂尘土弥漫。在当中青色的光芒和七色虹光如腾龙如闪电一样,斗在一起。兵刃交击的巨响,就擂鼓一样快,但是每一下都充满力量和声势惊人。
「呼﹗爷爷对之寄望甚殷的灭地刀,终于能发挥所长了。不枉我们当日铸刀的辛苦呢﹗」
兴奋得玉容染上紽红,幽凤握着癸的手娇呼。
看着眼前一起一伏的高耸酥胸,癸不由然想起当日幽凤裸身一锤锤敲打在一对神兵上的情形。
场内的武陵道人,想不到这头烂熊竟有如此一把神兵。竟挡得着他施术弄成的青冥神矛,而且让交锋之处的多枚铜钱均告碎裂,要不断予以更换。更糟的是如此紧密的接招,使他连施法的机会都没有。场内抑制白武熊的铜钱阵,在被外来力量重创之后,如今更被二人激斗所卷起的狂风完全破坏掉。
在漫天的沙尘中,一人一熊都目不能视。但是白武还是凭气的流动和武陵道人的气味得知他的所在。相对的,白武强烈的杀意和妖气,也让武陵道人得知他的所在。
跃空而起的熊妖,手中舞出如一条七色彩虹的光流,刀锋直迫武陵道人。而感到这招之威势及其速度之猛,已无可闪避的武陵道人,尽出手中铜钱,口中急念道法,用红线穿成一面大盾。要硬接白武全力一击之威。
刀盾交击的铿锵声震得场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痛,产生出来的劲气将包围二人的尘雾全部刮开。
武陵道人手上快要被狂猛的力道压断,但他手中一个左移,强行挡开白武的灭地刀。
只是他眼见成功的一剎那,盾身的铜钱竟破碎成一团铜粉。灭刀地和青冥铜矛互相攻向对方。到这地步想再要闪避已是不可能,武陵道人唯有全力出击,想先行命中白武,以攻为守。
虹光过处,冒出大股鲜血,被拦腰劈开的武陵道人,从断口喷出冲天血柱。而他也垂死一击的用青冥铜矛贯穿白武。但是先被砍中的他,已减弱力道失去准头,只刺穿了白武的肩头。
随着血雨洒过,白武熊终于大仇得报。满身被淋满鲜血的白熊,带着疲倦的身躯,以沉重的步伐退出场外。
看到又一幕血淋淋的比赛,场外观众大声叫好。只要够刺激和血腥,他们可不在乎死的是人还是妖。
而在场外迎接白武的,则是新结识但异常亲近的灰影。
「兄弟干得好。」
为以往无尽的艰苦都得以回报,感动得哽咽欲哭的白武,拍着灰影的头。在天国的同伴们也能得以安慰了,当日主持狩捕的武陵道人终于授首伏诛。
由于白武熊胸口的伤势甚重,不能再下场比赛,所以在武陵道人死后,他这一人队伍也告出局。
不过对生还的缟素道人来说,他正好接掌掉师父遗下的一切。而作师父的炉鼎供武陵道人采补练功的昭阳仙姑,可是震撼得无法接受。对自小因貌美被拾回来,在道观内做尽苦功,长大还被作师父的肆意淫虐的她。因所受教育的影响,昭阳一直认为这些行为都是出于师父对她的疼爱。
只余下二人的他们虽然退出余下的比赛,可是在昭阳的要求下,加上经不起熊掌和熊胆的诱惑。缟素道人还是和年芳尚未满二十的昭阳仙姑,同往偷袭暗杀受伤非轻的白武。
换上夜行衣前往偷袭的他们,却远在宅外就被守护白武的灰影发现。受到强健有若狮虎的灰影阻拦于庭园之中。而事实上,癸也没好心至放他们走的下场,事实上他当晚就派了熏与魅罗出动,要格杀缟素擒下昭阳。不过正为需要增加魔力而烦恼的莉亚娜黛,也带同佩尔蒂一同前往。
当发现缟素道人和昭阳仙姑不在住处,再由佩尔蒂依气味追踪而至时,二人一狼已经在庭园内战在一起。
武功平平的昭阳,在缟素的飞轮与诛邪剑支持下,连手压制着灰影于下方。
「怎样﹖」
换上一身黑色忍服的熏问道。这时的她看起来,窈窕典雅且另富一份神秘魅力。
「还用说,男的杀女的奸。」
莉亚娜黛作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回答。
「妳呀﹗口气不要学足癸一样。」
「嘻嘻﹗可是我现在需要女孩子嘛﹗愈多愈好呢。」
莉亚娜黛坐在围墙上悠然观战,在佩尔蒂支持下,灰影以身体冲击,让昭阳痛得手中剑飞脱,更扑倒她于地上。用利爪制着她。
反而缟素道人在吉光的电击和魅罗的风雪攻击之中,仍在困兽犹斗。而且从身上取出符咒贴于诛邪剑上,他竟能抵挡着闪电和冰雪。不过单以武功来说,他本身就在熏之下,再加上魅罗,被杀只是时间问题。
电光连闪之下,庭园多处被劈焦,地上则满是风雪。雪女族长的魅罗,与癸手下大将军的熏以鬼魅的身法,对抗着缟素,二黑一白,三条幻影般的身子在飞快交手。
「怎么,还在打呀﹖」
倏然出现在莉亚娜黛旁边的是癸,对于熏她们比预定晚回来的他,等之不及遂一路依吉光发出的闪电追踪来此。
「快了﹗不过懂道术的人果然不同。武功虽不太高,可是竟能抗拒闪电和风雪。」
亲昵的依偎在癸怀里,莉亚娜黛边解说的同时,由癸把抱她跃落庭园之上。
另一边火花迸射的吉光,正压在缟素的诛邪剑上。让一直想伺机逃走的他根本不能有所动作。
「雪女是需要男人的。」
从后方悠然接近的魅罗,以冷气冻得缟素又冷又累,心志大幅软弱和动摇。
「何必舞刀弄剑的呢﹗不如我们好好亲热一番。」
魅罗的樱桃小嘴吐出柔声软语,眼波妩媚的她终于控制着缟素的心神。
「其实一刀砍下他的人头,不是简单得多了。」
熏在缟素痴狂的注视着魅罗时,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嘻﹗雪女也有雪女的骄傲。在雪风中诱惑人类的男性,利用他们传宗接代,再杀掉他们。这是我们的习惯,我对自已的容姿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可是刚才这男人不止承受了我的风雪,还挡掉我的冰剑。既然这样我就要用雪女的方法杀他。」
「来,抱我﹗我就在这里。」
魅罗送上一个妩媚的秋波,蹲身贴地,手中一抚地上冰雪,竟弄出一个以白雪造成的雪美人。
「啊呀……」
心志失常的缟素,嘶吼一声扯去身上衣服,直扑到雪美人身上。粗暴的用肉棒抽插在白雪的美女胴体中。
「啊呀……好爽……啊啊啊啊……」
魅罗以火灼的目光,操控着雪美人,藉由这雪造的人偶吸收缟素的精气,直至他枯竭而死才会停止。而以为自己正和魅罗颠鸾倒凤的缟素道人,一面狂插,同时道:「嘿嘿﹗贱人,我要操死妳。」
熏摇首不忍再看,眼前这男人,将会做到肌肤冻伤,体内精气耗尽才死亡,依过去的经验,估计要做到明天早上。
以婀娜的步伐,熏走到癸他们身旁。
「真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乳房很有份量嘛﹗隔着衣服也感到很有弹性,屁股高翘、双腿修长。配那个武陵道人太可惜了。」
把女体剥光在评头品足,双手淫秽的抓在胸脯上的不是癸,而是莉亚娜黛。
「你们这些邪恶之徒,我们静心道一定会除暴安良,诛灭你们这些恶魔的。」
脸上又羞又恨的昭阳怒声高叫。
「是吗﹖我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好压着你们的魔女。」
熏看着癸与莉亚娜黛只能摇头苦笑,对想增加魔力的莉亚娜黛来说,女人是愈多愈好的,当然美女的效果是好得多的。不然最少也要有一般姿色,事实上虽然不能强制,但她可费尽唇舌,说动癸的后宫成员们,让自己在她们身上画画,以吸收魔力。
「卡尔,我先说好呀﹗这个女奴是我的。你别跟我抢。」
「是……是。」癸无奈的道,其实他并不太在意,女奴和美人犬他己经够多,而已有的所爱们,也占尽他的心神。在狩猎美色方面,他可不如以往积极。
场馆内已经再无活的观众,没逃掉的全都惨死蛇口之下。
魅罗施展出全力,弄得白雪飘飘,强风大作。在空中,三名魔界战士在风压下仍在左右穿插,快至仅见一个黑影。骑着肌肉结实,矫健有力的九华,云影在长空之中舞动云雾枪,以快猛的速度强攻对手。
接招的武汉双翼怒展,一阵急扑射来多道黑羽飞镖,柰何在这风雪连天的情况下威力有限。
云雾枪一摆,生出一股云雨,将之全数卷去。更反以高压水箭直射武汉。擅长空战的牠,瞬时急收双翼,急坠之下,全数避过。
“喝!”
云影娇叱一声,英姿飒飒的她在远攻未能生效之际,已追风而至。手中云雾枪带起连番云雾,从中枪影点点急攻而至。
武汉见状,拍翼急退,手中冰之双头弯刀,生出白烟般的寒气,让构成云雾的水气变冰下坠。双手急转,把弯刀舞成一个旋转不绝的圆形。
空中火花飞溅,云影与武汉,枪刀交锋达十余次,每一下都是生死决于数分之一秒的激斗。除此之外,助战的九华也以额上长角,脚上虎形爪合击。
枪、角、爪连攻,眼看要立毙武汉于当前,太源和广州却已飞身来援,手中魔界神兵,分别发出烈炎和旋风,如赤白双蛇交缠而至。
功亏一篑的云影跃起倒翻,座下九华急坠下落。
二仙闪开之后,太源和广州落空的攻击,在半空交撞形成一个火团。
想要趁胜追击的魔界战士们,却被地上碧涛的鱼鳞飞镖急袭,快比流星,让天空布满一道道五彩的飞镖。让他们只能气得咬牙切齿,放过眼前追击的大好机会。
没有会合在一起的云影和九华,却返转攻来。她们二仙,就这样倏分倏聚,攻防一体,难于应付。
在天空斗得激烈,上空满是各种气象变化之际。癸、薰和魅罗也同时受到北京的连番进袭,巨大的裂地斧在牠手中,状若没有重量。旋舞腾飞,左挡右劈。
更可怕的是背上双翼拍动,升空的这三首翼狼,在超低空离地数尺多次疾掠而至,使其裂地斧一劈之威,力量更增数倍。
地上满是积雪,加上吹在身上的强风,使癸与薰难于闪避。互相扶持的二人,被北京占在上风,多次危机均以火仓的烈炎和吉光的闪电化解。
一个盘旋之后,北京展翼袭来,其速之快奔马不能及。裂地斧举在前面,杀气凛冽。
相视一眼,互相信任的薰与癸,可是生死同命的。以威力足比数丈长蛇的闪电和火炎,两人连番迎击。
金光万丈,热度惊人的闪电直劈裂地斧,红光流动,赤红色的高温火炎直卷其身。
北京以裂地斧硬接火炎,口中连环咆哮,劲气吹歪癸的火炎。
“铿!”
火仓和裂地斧正面交锋,如排山倒海的压力,足以击碎任何障碍物。
力量不足以抵挡的癸,只能顺其前冲之力,向后倒飞,如一块飘叶被远远吹飞开去。至于薰则急贴雪地,让北京在上空通过。
将二人分开之后,北京一脸狞笑,飞升到半空后再次旋转后攻来。
蓦地一枝巨大的冰柱直射而来。
北京只好临急应变,边闪边躲。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冰柱竟是数十枝冰矛连锦掷至所造成的错觉。让牠只能连环挡击。
掩护了癸和薰的魅罗,在雪面急滑而至,半点不受积雪影响。
“穿上它。”
手中一动,雪女掌中妖力制出二对冰雪橇,更有环形的穿孔,可让脚掌穿过。
癸和薰大喜穿上,敌人攻势的强横,压得他们无暇详谈,但是三个人都感到今日之战,对手之强完全不能以常理猜度。尤其他们对敌人更是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后援。
随着寒气骤升,气温更降,在刮得人通体生寒的冷意之中,癸、薰和魅罗三人,犹如几尾游鱼,轻巧灵活,对抗翱翔天际的敌人,一点也不逊色。
“呼!今天真是蛇的倒霉日呀。”
桃花面对星河,感慨地连番嗟叹。她召来助战的群蛇,在战斗中死伤不轻,余下的已被她遣走。这倒不是她仁慈,而是在这冰天雪地的战斗之中,留下这等冷血动物,徒然送死,毫无战力。还不如留待后用。
更惨的是,星河这鸟妖的雄性羽民,对自己只会有食欲而无性欲,叫她媚术再高,也只能徒叹奈何。
不过虽然使不出媚术,把妖力化为动能的桃花,拳脚之威犹胜人类数百年内力的修为。轰在地上,可将十数尺范围全数震裂。掌风和腿上劲气,均可伤人。
但是这可怕的攻击对上妖化的星河,其效果与威力根本不成比例。星河的羽毛比城墙更坚硬,再加上既厚且韧的皮肉,将攻击力全数吸收转移。
双方动手己过千招,星河虽被桃花打得眼前金星乱冒,头昏眼花。却并无内伤,反之桃花座骑的十丈长蛇,虽有抗寒之力,但在星河巨爪绵密的攻势下,也多处被爪伤。
巨鸟与巨蛇,其搏斗之威,把所过之处一切均击成粉末。星河一啄之力,不只击起漫天雪花更在地上留下数尺巨洞。十丈长蛇尾巴一扫,除拍得雪花纷飞之外,更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凹坑。
暂时主理其他所有人手的莉亚娜黛,衡量形势,手上仅有灰影和佩尔蒂有一战之力。但是魔界战士中四人能飞,另一人是骑着十丈巨蛇的裸女。为策万全,以免平白牺牲,莉亚娜黛还是让黑豹和灰狼不要介入战斗。掩护着已经集结起来的士兵,退出比赛场外,远观内里的战斗。
事实上不止比赛场,使出全力的魅罗,弄得整个凶谷都是成了白色世界,极目一望都是雪海。
妖力虚耗到一定程度后,魅罗停止了降雪,但之前一直加强的冰气,已使地上积雪都化成冰了。在寒气迫人之下,凉风透体及骨,癸和薰把内力提升至最高状态,抗寒之御,亦全力奋战天上的北京。
“呼……呼……呼……”
连番击斗,就是怪物一样的魔界战士,亦有疲累之时。从天空降下的北京,盯视着与之对视的癸、薰和魅罗。
双方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唯独魅罗外表看不出其疲累。
“是谁派你来的。之前的那四个魔族,也是你的同伴。”
连呼出的气息都变成白雾的癸问道。
“嘿!你是我,会答吗?白痴。不过以人类来说,我从没遇上这么难缠的对手。”
“被狼怪称赞,我一点也不高兴。”
略一喘息之后,癸立时发出真空气刀。而心意相通,互相透过气感应着对方的薰,也立时使用真空气刀。相对于癸横劈的弧形,薰的直刺形使之变成像一把带箭的弓,以急电的速度猛射向对方。
北京裂地斧横空一劈,在地上形成一个对抗的冲击波。两股巨大的气在冰面上交击,在惊天巨响中,让其下的冰面也为之碎裂。
在魅罗的帮助下,癸与薰的雪橇已变成在鞋上附上冰刀,他们互相配合着在冰面急溜,直攻向北京。而魅罗则担任支援,同时制出多柄冰的箭与矛,不断射向北京。
虽然眼前的战斗极为凶险,一个失误就足以让人踏上黄泉路。但是薰心中却满是暖意,因为在所有人之中,只有她能和癸并肩而战,一同在生死线间进出。
在互相掩护之下,她觉得不止两人心意变得相通,情意也更浓厚。
“轰隆!轰隆!轰隆!”
为了压制癸和薰的速度,北京在交战之中,不断重击地面,裂地斧将地面的冰层砍成碎块。敌对双方更不断以冰块互相攻击。
癸和薰也不断以火仓和吉光的炎龙电鲛不绝在反击。
火光熊熊,烈炎缠绕而成的巨形火龙,在魅罗和薰的掩护下凝成,狂窜直奔北京。耀目强光,电光连闪,金光耀目的电鲛,则在癸与魅罗掩护下被使出,急劈北京。
双方连番战斗之后,北京已占了上风,地面冰块多数为牠所劈碎,再加上对手愚味的火与电攻势,更是弄得冰块之间融满了水。雪橇和冰刀均无法使用,在冰雪和水构成的地面上,只有少数大形冰块可以落脚。
在牠的精密计算之中,已扼杀了癸和薰的速度和可活动范围。只要一击解决掉他们二人,要再对付雪女就容易了。
双翼连番拍动,在地面上刮起阵阵急风,北京破空而起,升至数十丈的高空。
嘴角带着一个奸恶的邪笑,牠急速俯冲而下,仿若一颗灰色的流星。
难以逃脱的癸则从身上抽出一捆绳索,在眨眼之间舞动得发出呼呼之声。这是他以做爱时捆绑的技术开发出来的招式,由纱夜制造的绳索就是魔刀火仓都得花费一番功夫才能割断,其紧韧足可用来拖动战船。
舞得虎虎生风的绳索,快至仅余幻影,而其前端是改良的竹筒炮。
北京来得更快更急,简直只能说是一团黑色。而魅罗和薰也已束势待发。
“电鲛!”
如春雷的一声娇叱,薰手中快至只见残影,将电之鲛射出,直冲从天而降的三首翼狼。
“嘿!”
虽然身上部份毛发被烧焦,速度更为之一慢,但北京手中裂地斧一劈。将电鲛挡开,让其横飞开去。
“死吧!”
北京得意的大喝,只要杀了这两人,形势就会变成己方占尽优势,解决九华、碧涛、云影三仙和魅罗、星河二妖,只是时间问题。何况首要目标只是杀了这男子。
志得意满的北京根本看不起癸的绳索,在牠看来只是刁虫小技。可是癸可也不是单纯为有趣,才去学捆绑技的。受到骨肉龙和三位魔界战士的教训,他可是苦练甚久。只可惜上次被新会偷袭,无机会使出。
如雷涛的一斧直劈癸而来,正当北京以为凭裂地斧之威,足以轻易砍断绳索之际,他却像撞上一张大网。
“轰砰!”
背上翼被勒得无法张开,失去平衡的北京翻滚撞进地面,激起冲天的冰块和水柱。
不只如此,在牠大惊挣扎之中,绳索顿时收紧,竹筒炮直刺其体。由幽凤特制附于竹筒炮前端的小箭头,使其钉在北京身上。癸一拉扯,火药爆炸,箭头被爆炸力推插入北京身上。
“哗呀……”
惨叫声之中,被刺穿十多处的北京嘶吼不绝。而一直戒备的魅罗也在这时出手,利用刻意布置成的环境,用超冷的冻气刹那间将北京四周的冰块和水都冻结,把他困在冰块之中。原来只有绳索,牠还可反客为主,拉着癸闪躲回避,但是加上冰块的话,就不同了。
“可恶的人类!”
手持吉光的薰、火仓的癸还有玄冰剑的魅罗三面攻至。
“去死吧!”
北京大口一张,三个狼头,其中二个分别咬着魅罗的玄冰剑和薰的吉光。但是同样被牠咬着的癸却不管这许多,强行提聚功力,斩下牠的一个狼首,代价则是被其利齿刮伤身体。
颈部血柱狂喷,受到重创的北京仍不死心,双手挣得流满鲜血,从冰块中挣脱出来。
癸、薰和魅罗边闪退的同时,分别以炎、电和风雪夹击。
在可怕的吼叫和狂嗥声之中,北京的挣扎终告结束。除了一部份被冻僵成硬块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火与电化作焦炭。
癸终于除掉北京,解决敌人之中最强横的一个,使他们占到优势之中。看着被只余下半冰半焦尸体的北京,手上血流如注的癸,不禁感到刚才实在胜得十分凶险。
可是他们辛苦努力所得来的优势,并没有维持多久。
桃花从气的消灭感应到北京竟被打倒,飞身一跃,从蛇首跃下,让坐骑的十丈长蛇被星河抓个正着。长蛇一口反咬在星河颈上,而他全不在意的用力去把蛇身甩出去,要把它弄晕。
而牺牲坐骑的桃花就因此而获得制胜的机会,沿蛇身一窜而上,直去到星河头边,用十成妖力化为拳脚之劲,眨眼间连出数十拳上百腿,把星河打得一时昏迷过去,巨体轰然倒下。
但是他爪下用力,也把十丈长蛇,爪成重伤。以一伤一昏结束了这边的战斗。
“可恶!美女不该做这种事的。”
裸身的桃花扳开星河合紧的鸟爪,让可怜勃勃的长蛇负伤而逃。
以桃花人类形态时的力量,这已是极限,再攻击星河不但杀不死他,反而会把他弄醒。当然若是恢复成蛇身,则她不只有能力击倒星河,一个人比其他四名魔界战士加起来还强。但是,她苦苦修练妖力,都是为保持这人类形态,不到生死存亡,她是绝不会变身的。
「昨天看到灭地刀扬威,使我特别有反应呢﹗」
感受到幽凤姐姐暗示性的语言,以及她凤眼送来的秋波。癸自然懂得她的需要了,想学学昏君的癸为此特意准备了一个酒池来享用。
穿得彩衣飘飘,端庄高贵之余却流露少少性感,像小腿、玉臂等薄纱部份。工作时粗野不洁有如男性的幽凤,在细心打扮之后真的不下于神州国的公主皇后。
对纱夜的衣服,癸其实不能算是好喜欢,最初甚至有点厌恶,他觉得不穿最好。不过,现在习惯了之后,觉得其实还不错。让性爱都变得更刺激了。
就像吃东西前闻到香味和看到的外表,虽然不影响味道,但却让吃的人更多了一番情趣。而且一般的衣服莫不是丝、麻、羊毛等等,但是纱夜用自己的吐丝混进衣服之后,就可以使之既富弹性、坚韧之余却又不会失去柔软性。像那种贴身薄薄,仅包着双乳和香肌等的贴身小衣,是他从来没想象过的,用一般布料绝对做不出来的衣服。
不过有一点,癸不止对后宫众女,以至全军所有女兵都严令禁止的,游泳时一定得要裸体,绝不能穿任何衣服。女性裸泳在他来说才是道统,穿上宽袍大袖的中衣或者纱夜制的贴身窄小衣服,全都是邪魔外道。
「啊,癸你真是愈来愈缺德了。」
「嘿……怎样……」
幽凤眼前的是模仿神州国史上出名昏君喜好所做的酒池肉林。酒池当然是酒,不过癸今次用的是甜味的淡酒,酒色透明清澈。至于肉林,有人说是将烧好的肉挂在架子上,做成树林一样。癸觉得作为皇帝,这最多只能算奢侈一些,如何算得上昏庸。不过另一个说法是,肉光致致,由全裸美女造成的人肉树林。依愚家的邪说,这才算得上昏庸吧﹗
嘿﹗信奉愚家的皇帝历代无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每天干一人也要轮上十年。这就不叫昏庸。
出现在幽凤眼前的美女们,莫不是天竺国打扮,每人一道粉红色的半透明面纱,身上是同样半透明的小背心和灯笼式长裤。各人身上依彩虹七色,各有着不同的贴身内衣,上身是取代马甲、肚兜、鲸骨内衣,纱夜量产的胸衣,下身的小内裤,和神州式与伊罗巴的传统式比,只能说是小如三角型的布块,在圆滚滚的屁股上,仅有一条,有等如无的窄带子,反而更显九成裸露的性感之美。
「你呀﹗不是想增加这么多女奴吧﹗」
「哈哈,假扮一下昏君而已。我可不忍心真的弄个后宫三千,要十年才见上妳一面。这多数是从莉亚娜黛处借来的女奴,不然就是军中女兵兼差的。仅供观赏,不可亵玩。如果要玩就只好玩弄幽凤姐姐了。我最多后宫三十已很满足了。」
「三十。那不是一年才能见十次吗﹖改为十三人如何。」
「十三,若是连美人犬都算上,早就不止此数了。何况我一个便可以对付数人,那用每天一个。」
对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癸,幽凤只是柔顺的嘤咛一声,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首领万岁、万岁、万万岁。」
用来观赏的众女同时蹲身施礼,看来真有点帝皇家风味。
「为何不叫皇帝的。」
「皇帝太俗不可耐了。还是叫首领好,其实本来我想她们喊,首领万干、万干、万万干的。」
「你……」
一时笑得为之捧腹的幽凤,轻捏着癸的鼻子教训他。
而在癸解下幽凤的一身宫装打扮之后,内里显出的是一身介于透明和半透明之间,若隐若现的肚兜和亵裤。看得癸色心大动。
「幽凤姐姐现在的打扮,真的比得上女奴们了。」
「哼﹗人家穿成这样,无非是为满足你这无耻的小弟弟。」
「是要满足他吗﹖」
幽凤的意思,本是指感情上像弟弟的癸,可他却真的握着幽凤的手去摸他下身的小弟弟。
大羞的幽凤手下欲退,却给癸捉着不放。结果还是握着那根温热坚挺的阳物。想着一会儿的合体之欢,幽凤不自觉的感到花穴内已有点湿了。
「好,试试酒池的味道如何﹖」
衣服还没全脱,癸就拉着幽凤的手下酒池中去。在梯阶状的池边上,肩以下浸在清凉的醇酒之中,身体坐在直达池底的梯阶上。
除了观赏之外,兼任侍女的一众天竺美女打扮的女侍们,一面替他们搥肩,同时奉上各式美食,任二人享用。
癸选了一根巨型的香蕉,在幽凤面前把玩着。
「唔﹗相比之下,还是我的那一根大。」
「那有,你别吹牛。」
「说我吹牛,妳试试看是不是吹牛。」
癸一把将幽凤姐姐抱在怀中,让自己早已坚挺起来的肉棒抵在她臀上。
「怎样﹖感觉到我龙癸的龙根有多厉害了吗﹖」
「唔﹗癸,别拿筷子戮我的屁股吧﹗人家受不了。」
「筷子﹖妳说什么筷子,谁是筷子﹖」
面对幽凤恶作剧的回首轻笑,癸的做法是把大姐姐的她搁在腿上,剥下亵裤,轻打屁股。骤然间弄得酒花四溅,让围在他们四周服侍的众侍女们娇呼而逃。当中不少人看着癸的无耻淫行都羞红了脸。
「啊呀……」
一个挣扎之后,幽凤金蝉脱壳舍下残余的肚兜和亵裤,光赤的直游池中,真是好一条香艳的美人鱼。
「呼﹗我看妳何时上来。」
只有上身裸露的癸拿起幽凤剥下的所有衣衫,故意羞她。
「嘿。」
脸色不善的幽凤,在池内用酒向癸猛泼,洒得他全身酒气且湿透。不过看着在酒池内波光掩映间,载浮载沉的一对玉乳和上面的嫣红蓓蕾,癸体内的欲火几乎要爆发。
在池中喝了几口酒之后,变得大胆得多的幽凤,裸身游近池边。而在她旁边的则是坐于池旁,双足浸于酒内的癸。
「无耻之徒呀﹗你不会是准备在这么多人面前和我……和我那个吧﹖」
「那个是指喝酒吗﹖」
癸接过侍女的酒杯一口喝光。
「你好坏唷。」
对粉脸羞涩的幽凤,癸故意的道:「不是的话,是指吃生果吗﹖」
「你去死吧﹗」
被他气不过的幽凤索性沉在水中,饱喝了一口酒,再上浮喷得癸全身湿透。
「是这个呀﹗」
受到教训的癸从侍女手上取来两个大饱子,模拟像爱抚乳房一样的动作,在扫弄两个饱子。
「还有呢﹗」
这次轮到幽凤向侍女们招手,从众多的食物中,抽了一个蜜桃和一只香蕉摆在一起,将香蕉直戮在蜜桃上。玉脸通红的道:「是这个啦﹗」
剎那间,众侍女都哄笑出来,娇羞不已。把幽凤羞得只敢把双眼露出酒面之外。
「笑什么﹖妳们没做过吗﹖没做过的人举手。」
癸大声一喝,所有侍女们才止住了笑声。
「再有人敢出言讥笑,我就让莉亚娜黛好好惩治她。」
被首领如此一说,众女都只能吐着舌头,作出一个下次不敢的表情。
「幽凤姐姐不用在意她们的,谁敢笑话,我就叫她知道厉害。」
「她们当中有多少人是莉亚娜黛的女奴,多少是兼差的士兵。」
「很容易知道的,上菜。」
在癸的吩咐之中,六名侍女捧着一个人身大的木盘,从中传来破坏气氛,刺耳的叫骂声。
出现在幽凤面前的是裸身的昭阳仙姑,她手脚被绑仅有两片阔大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薄牛肉片,盖着双乳和下体的神秘三角地带。
「莉亚娜黛都会在女奴们身上纹身,平时不会显现出来,一会儿让她高潮的话可看到纹身浮现了。要不要侍女们把身上的画给妳看。」
被癸这样一说,大半的侍女都红透了脸。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狗贼,竟敢做这种天理国法所不容的事,你们必定会永不超生,不得好死的。」
对癸给自己精心凝造的气氛被破坏,幽凤的做法是拿起癸刚才用的饱子,一下就塞在昭阳的口中。让她只能气得眼睛冒火,口中咿咿呀呀的在乱叫。
「我们就是地狱的恶鬼,怎样﹖」
幽凤嘴中气愤的道,故意把手放在覆盖坚挺肌肤滑如凝脂的酥胸上,透过热烘烘的牛肉片抚弄她。让昭阳变成一脸紽红,悲愤无奈却又夹集着快感。
「其实还可以进一步调味的。我们加点人体蜜糖,就变成牛肉蜜糖片了。」
癸则隔着薄牛肉片揉弄轻按昭阳的花唇。弄得她双眼几近反白,在木盘内挣扎扭动。雪白的躯体娇羞得像蛇一样舞动起来,就更加刺激人的欲念了。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这淫王满足这位端庄贤淑的妃子。」
跳下池中,癸扬起满天的酒花,从后反抱着幽凤。双手就这样覆着那一掌握之不绝的嫩滑玉乳上。
「妳们找几人给我好好让这道菜加强一下味道,蜜糖不够。」
癸吩咐之后,正想对幽凤再进一步。却不料她从中潜酒而逃,再次上浮逃出癸怀抱中的她,秀美容颜之上尽是晶莹的酒珠,还对癸做了一个鬼脸。
内心涌起一股豪情壮志,癸深入池中,追逐着那裸身的美人鱼。在满池春色的旖旎风光之中,心神之畅快真是不可言喻。
最后在幽凤姐姐的娇笑声之中,癸还是把她捉个正着。让迷人的她粉脸带羞的再也挣不脱。
「好。用我的香蕉满足幽凤姐姐的桃樱之前,我先喝几口好酒壮胆。」
癸一把将幽凤抱出池边,让她全身流动着光亮酒珠的裸身尽现人前。幽凤双颊现在羞得艳如桃花,特别是对侍女们显得有点畏怯。虽然气氛十分开放、舒坦和自然,不过她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
从池中舀起酒,癸将幽凤双腿夹紧的神秘地带斟满透明清澈的酒水。然后伏首其上。故意大声的发出『啧、啧』的喝酒声,让幽凤更感羞意。
「哈呀……啊啊啊……」
娇哼一声的幽凤,尽显荡态,身体虽然在刚才连番追逐,可是浸完酒之后,现在还是凉凉的好不舒适。而下身的花穴内真是热情如火,感到发热发烫发痒的她,任由癸把她双腿尽头处的酒喝个清光。
癸把幽凤双腿分搁肩上,对准她还沾满酒的花唇吻在上面,鲸吞着从花穴内倒流出来的美酒,以及从中渗出的淫蜜。
「啊啊……唔……呀呀呀……」
感到羞得浑身发热,幽凤双脚激烈的踼蹬着池面,扬起一片酒花。癸温热湿腻的大舌舔在她的花唇上,叫她感到电激一样的快感,全身兴奋得酸软。
「呜……啊呀……」
动情的幽凤,以迷人的眼波看着癸,双腿不自禁的夹起他的头。让男人吻这么羞人的地方,真的是好可耻。但是,幽凤真的感到好享受,而且连这里都愿意舔,可见癸有多爱自己。向快感和情意投降的幽凤,任由癸的大舌扫弄着她的神秘凹壑,逗弄她最敏感的小红豆,以至大胆的侵入花穴之内。
花穴内的酒虽然喝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绝的爱液。温热黏稠的透明甘霖让癸的口鲸吞不绝。
「哈呀﹗」
「去……去了……」
幽凤大叫着向后一扬,从花穴中喷洒出阴精弄得癸一脸都透明且泛着光泽的液体。
「舒服吧﹗」
癸兴奋的追问,而幽凤则羞怯的点头。
兴致勃勃的癸当下把幽凤又再拉回酒池之中,让她双臂枕着池边,自己从后方一下贯入,肉棒进入那暖滑得要把人融化的仙人洞中。
「啊呀……」
幽凤美妙的呻吟声,向众侍女们泄露出她有多兴奋。身体浸在凉快的冷酒之中,腰间是捉着自己癸温热的双手,女人最神秘的花穴内有着爱郎的肉棒,发滚坚硬的肉棒,像伐桨一样有节奏的在进犯。
偶尔在打转、又或深入浅出、时而刻意朝她穴内敏感点连绵磨擦、之后则是全退出去,再狠狠的狂捣数遍。弄得幽凤娇吟不绝,女声悦乐的淫唱回荡在池内。
「今次的酒池肉林虽然是莉亚娜黛赞助的,可是把那么多酒和食物都浪费可不好。只要不介意,各位侍女大可尽管享用余下的食物,不过酒一定要喝。还有,昭阳身上的薄牛肉片要留待我们亲自吃。」
喝正有人浸于内里在做爱的酒,以女儿家们的羞耻观本来是做不出的。可是侍女中多数是莉亚娜黛的女奴,而且出身寒微的人几乎占压倒的多数。所以众女全都不客气了。池边一声围满了侍女。
「哈呀……啊……唔……」
「舒服吧﹗幽凤姐姐,妳的爱液正渗进酒里,又被大家喝下去呢﹗」
「你……你故意作弄人的。」
虽然侍女有数十名,但食物还好,这一池的酒是怎也喝不完的了。但是把性欲和食欲结合,的确是意外的爽。癸浸于清凉的酒内,肉棒贯入温热的火穴内,退出时一凉,进入时一热,真的极度刺激。
“久等了!接下来请让我负责招待三位。”
暂时击昏了星河的桃花,以婀娜的步伐,有节奏的摆动她的豪乳和盛臀,加上通体上下一丝不挂,姿态极为香艳。
对摆出一副笑靥,眼角含春,骚媚入骨的桃花。薰敌意急速上升,而同伴的魅罗也全力戒备眼前的对手。
看着全裸的对手,她不止豪放得一点不加以掩饰,反而骚首弄姿,更显风情万种。完全是不怕你不看,就怕你看不够看不满足的样子。
“真是一个尤物呢!”
“得君称赞,桃花可真是开心呀。”
对癸的话,桃花莞尔一笑,虽然和癸他们极为气客似的,但是她那毫无防备的姿态。散发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压力。事实上魅罗在这方面最明显,她感到眼前裸女,真正的实力尤在刚才北京的一倍以上。
刚刚星河与十丈长蛇的战斗,打得天摇地动,交战双方除北京外无人敢闯入,而在这战斗中,她竟赤身迎战星河,可见其战力之可怕。
看着癸眼角的鄙视,桃花露出一副怨怼的愁容。
“啊!你在看轻人家。”
“哼!没有没有。”
癸冷笑在心里,这种程度就上诱惑他。不是看轻他的定力,而是,未免太看轻他的品味了。
“男人就是那么坏的。人家不脱,他们千方百计让你脱,到你脱光光,他们又厌你下贱低俗。唉!”
“也好,虽然我个人喜欢表里如一。”
倏然间,癸眼前女体的丰胸盛臀都变得收细,而腰肢也变得更瘦,好一条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肉感滑腻的双腿,也变化为得更纤美修长,胸前深红色的一对葡萄,转为淡樱色,体积变小,下身的阴毛也转化为整齐稀疏,柔顺光泽。
桃花整个人仿若年轻了十龄,气质之变化更是惊人,由成熟得庸俗的艳女,转化为弱质纤纤,不堪哀羞,脸蛋泛红的美少女。
“这样子好得多了吧!”
癸的眼睛为之一亮,她整个人这一变化之后,诱惑性倍数的增加。让人明知上当,也承受不了她的诱惑。桃花之后轻移莲步,走近北京的尸体,在被冰封着的裂地斧上一弹,所有冰块都碎裂得极为青脆。
之后她有意无意间的俟在斧身上,把身上三个敏感点都掩蔽着。在似露与未露之间,被挤遍的白皙乳房和圆浑的臀瓣,是如何的魅力惊人。
“这些危险的玩意儿,若是落在你们手上就危险了。我又不喜用兵器,不如毁了的好。”
拔起和她同高的巨手,桃花手法之轻巧俐落,就如脱一件薄如蝉纱的衣服一样。手中一晃,裂地斧就如一个飞天陀螺急旋而来,其威猛比之在北京手中时,竟无半点逊色。
“闪开!”
魅罗一声急喝,手中拉着癸与薰急退。青色的裂地斧就在他们原先所在的位置上,像炸药一样爆炸,可是其威力之可怕,竟如同火药库级的爆炸。刺目的强光,让他们三人都张不开眼睛,恍若太阳降临到了地面上。
灼人的热气迫人而来,其爆炸的冲击波刮得人倒飞出去,整个比武场内的冰雪融了一半。
魔界神兵爆炸的威力,若在海战之中,足以同时摧毁数艘战舰。癸看着手中的魔刀火仓,深深感到幸好火仓古爷爷利用魔界技术,铸造了这柄不止足以和敌人对抗,还要高一个层次的魔刀。
空气中弥漫着热气,爆风炸起的水点,以千万道箭雨的形式落下,空中出现与惨烈战斗的气氛绝不相配的巨大彩虹。
“只余下我们四人,看来想获胜是不容易了。”
身上沾满水滴,眼中带着愁意,柳眉深锁,让人看到于心不忍的桃花,从水雾中穿出。
薰感到一直被桃花主动着整个形势,连对她的敌意,也在介于有形与无形的媚术操作下,不断的下降。乃决定闭起双目,不去看她那现在变得连自己都有点动心的裸体,手中一发出一股真空剑气,直刺而去。
“啊!好过份,你就这么狠心,大家同样是女子之身,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桃花一声哀怜的惊呼,发丝被吹得随风飘扬,一脸羞赧之态。但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一击,在她身上只像一阵微风,连北京也要防御的攻击,竟不被她放在眼里。
“其实!大家都是女子,好应该互相亲近的。”
身体一闪,桃花已快速迫至薰眼前,想吻到她面颊上,那双杀人足以如摘花般轻易的手,伸向薰的雪白粉颈。
感到薰的危机,癸才由迷人美色中清醒过来,可是纵使如此,手中刀取的部位不是桃花的身体,而是她与薰之间的空位,以此阻挡她伤害薰。
裸身一个旋转,魅惑的风韵半点不减的桃花,就像向爱郎投怀送抱,含情脉脉的腼腆少女。但是她十指纤纤的玉手,却是瞬间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武器。
最后是同样深懂诱惑男人之道的魅罗抢入,用玄冰结成的剑与桃花连过数十招。
她就以光滑的粉臂,柔若无骨的手掌迎战魅罗。以玉手硬挡威力等同魔界武器的玄冰剑,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癸、薰,这家伙在攻击、防守、速度之间,最强是防御,其次是速度,虽然不知她为何不变身。但要杀她不易,你们应可支撑她的攻势的,我去帮九华等三人。”
白衣飘飘,神秘且富诗意的魅罗与全身赤裸,姿势曼妙,惹人遐想连连的桃花。连番激战后,各自翻飞后退。
由于地面的冰雪大都融化为水,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仙中的最后一仙,碧涛仙子也终于变身。竟是伊罗巴传说之中,浪漫凄美的美人鱼,在东洋大陆被称为海人鱼,在拾闻记中有记载。而且在伊罗巴传说中,她们总是在海中的礁石上唱歌,引诱船员,在邪马台帝国则有传说;吃了她们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但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为五彩鳞片鱼身的一条美人鱼,男人如何会忍心吃掉。在水中的碧涛速度比任何的船都要快,真的可说是水中千里马,特别是她手臂与身躯之间有一片薄膜,让她能像飞鱼一样,在海面低飞作战。
三名仙女,加上雪女魅罗助战,在对付三名魔界战士上,终于占了上风。
变得一脸冰清玉洁,在大胆挑逗的动作之间,桃花变出的表情是难堪和羞涩。
让癸和薰都只能使出七成的战力,对着这无邪的完美胴体,实在不忍心砍下去。
而且对桃花之前在各场比赛中放浪形骸,淫荡无耻的影像,他们二人都无法和眼前的妩媚裸女联系上来。
桃花虽然占了优势,但是如魅罗所评价,她善守而不善攻,短时间内绝拿不下癸与薰。
魔界战士之中,虽然多的是凶残恶毒之辈,但是也不是一个模子制成的。桃花就是爱美胜于爱命,沉迷于性爱而不喜工作之辈,对杀人她是兴趣缺缺的,虽然有需要时绝不会手软。
现在的战斗她是打得很开心,不断的在挑逗薰和癸,更引发他们的醋意。刚让癸的手扫中自己的嫩滑乳房,又对气得抢攻上来的薰强吻面颊。
但是有能力戏弄不等同于能够轻松杀死,何况桃花对俊男美女是最心软的,想就这样杀了,又有点不忍心,先擒住再奸而后杀,又不是那么容易。可是以今次的任务来说,看来是无法达成的了,就这样走,回去又不好解释。五人中才死了一个首领北京就逃,到时要如何跟森罗殿下交代。
目下同伴的三名魔界战士正处在险境之中,对此桃花妩媚的一笑,心下已有了决定。
“叛逆霸气的公子,还有刚柔并重,不失女性温婉的姑娘,下次有机会再打。”
在三名魔界战士中之一的太源被击倒死亡时,桃花倏然急退,带走他留下的炎之双头弯刀,转身而逃。武汉和广州见作为队长的北京,同伴黑猩鸟的太源相继战死。觉得回去后能够交代的牠们,也随副官桃花一起逃走。
出现得突然的魔界战士,逃得也突然。冷酷是他们普遍具有的特质,对同伴的死活根本不甚在意。既然不能取胜,战败也能用同伴的死去加以辩解后,自然没有必要打下去。
“呼!”
看着桃花那从视界中变小,以至消失的屁股,疲惫得力竭的癸躺倒在冰水之中。而薰则温柔的伴在他身旁。
巨大的星河,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至于九华、碧涛和云影也变回人形,三人之中美如天仙的九华和碧涛更是全裸的。让癸大饱了一顿眼福。
对于三名仙女与一名男妖的组合,在战场结束后,癸可是极力加以拉拢。除了比赛该得的奖品外,更开出大量承诺,只求得到他们的加入。
在详谈之后,癸得知他们是合得来的仙妖朋友,在离开故乡之后,正打算寻找一个适合的地方定居。这次参赛正是为了得到比赛中的不少珍品,还有金钱。
事实上仙妖一族可不是餐风饮露,什么也不需要的,虽然仙妖之力高到某个极难达到的境界后,可以不用吃喝,直接从自然界吸取力量即可。九华等人,还是离不开世俗间物质的束缚,而且一般的货色更是不看在她们眼里。
癸除了拍胸脯保证,必定替他们找到合适的居所之外,更保证将来一切支出有他一力承担。当然,前提是他能一直胜下去,征服七海为止。在与魔蝙蝠通讯之后,青霭实际考虑过提供居所和装饰的所需花费,为此让吝惜的她,对随便许诺的癸咒骂了数天之久。
从维月、魅罗、灰影、白武、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等八名仙妖成员口中。
癸等知黑猩鸟一族多数是效忠于仙魔界中的天帝耶和华的,但是他们是出于谁的指示下,为何而要杀自己。癸都一无所知,对这方面,他打算等与青霭会合后才详细的加以商量。事实上仙妖成员应该为九名,因为还有替幽凤铸刀的红龙殷红,但是这条孤独的残龙,却什么也不肯交代。
凶杀武道大会,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形下结束。而且在给魔界战士们那样破坏,杀掉如此之多观众后,恐怕也没有人再敢参加下一次。不过凶门已被癸灭了,若是他不加以接手的话。这个在神州国武林中恶名远播的比赛就到此结束了。至于凶门中唯一的生还者,凶残花,癸将她丢给莉亚娜黛,以满足最近疯狂在搜集美女的她。
虽然在总兵力上略有损伤,但是自愿和被迫入伙的人才不在少数。青霭交代收集人才的任务总算结束。
对癸来说自离开邪马台帝国,踏出成军建师之路后,终于拥有了足以扬旗海上,踏出称霸七海的实力。新金国、海神、德川家、伊罗巴诸国等对手,虽然加起来,强到让癸的集团根本无法与之比较。但对比起战力不明,目标不明的魔界战士们来说,还容得对付得多,最少,他们全是人类,虽然家康本人应该已不是人类。对付魔界战士的那种无力感和可怕,足以让人恶梦不绝。
癸交代过莉亚娜黛和幽凤尽量研究对抗魔界战士的武器后,一行人等乘船离开神州国大陆本土。在返回思明岛之前,癸决定先到北方一次,既然有了使用灭地刀的白武,就要让灰影也可以增加妖力至具变身能力,好使用夺天剑。
而在战斗之后,癸自然得要好好休养和庆祝。作海盗的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走路或骑马奔波。在北上的途中,他大可放肆的在船上淫乐。
所谓的仙妖,好像大都不是人类出身的。癸的心思也转到黑白和佩尔蒂身上,希望她们也有妖力大增,成为战力的一天,特别是黑白这臭鱼。如果有一天,能和她把酒言欢,一起回忆故人,那有多好。
受到此思绪的触发,癸让所有后宫成员都换上了动物装束,梨花扮兔、成美扮龟、爱水扮狐等来供他淫乐,幽凤自然是扮凤凰了。唯独莉亚娜黛以自己是后宫女皇的身份,坚持调教者不能自损威严,决不改变她黑衣魔女的装扮。还有薰,癸没让她扮任何动物。
薰虽然常穿男装,英气勃发的她,却从不失女性的贤惠柔和。虽然这主要是在二人独处,或在床上才显出来。
青霭预定成立的五个红妆军团,分别预定命名为娇妻、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军团。改名虽然是为了有趣,但是在癸的感觉中,幽凤是像姐姐一样,虽没血缘关系,却有种乱伦式的快乐,感情上的姐弟恋。青雾是小妹妹,青霭是出门在外见惯世面的妻子。莉亚娜黛是恶质的同伴。而薰则是家中贤妻式的人物,虽然她也同样具有战国女武将的威风凛凛一面。癸在薰面前,可也不太敢乱来。
在与其他人狂欢整日整夜,癸睡了一晚好眠之后,为薰准备了特别的节目。
变身成巨鸟的星河,已等在船尾甲板处,恭候薰的大驾光临。事实上星河的性格粗野且不细心,否则也不会和九华她们的关系,仅能介乎于朋友与恋人之间。
而且他是自命高人类一等,傲气不小的家伙。癸以送他数名女奴的代价,才得到他愿意屈身作坐骑的,当然这也包括说服九华等的问题。
如果作为朋友,又有一点好感的星河,突然多了数名人类女奴,九华等必定不会有脸色给他好看,色鬼之名必然难逃,冷言冷语单单打打更少不了,连这似有若无的好感,也可能灰飞烟灭。尤其星河可是对她们数人都有意思的。所以就由癸作黑脸,硬要送女奴给星河,还要选择心地善良、样貌可爱、身世可怜的少女。
这是癸看准了九华等出身高贵的人,所必然具有的弱点。就像对孩子要养可怜小猫的父母一样,口里说反对,最后还不是同意。由星河扮无奈,癸作损友,硬把女奴强送给星河。
“首领,你真的说得动九华她们。”
“放心,女人的心很容易掌握的。何况我不行,还有莉亚娜黛呀!你放心去做座骑好了。”
癸的手不再只是停留于腰肢,时而从腋下上抚到乳房,甚至触及纤弱娇嫩的乳头,或者在甚富肉感的两团臀肉以至大腿游走。触手处滑如凝脂,一片香腻。
侵入幽凤姐姐体内的小弟,停留在外面时,被冰凉的酒一浸,敏感度下降持久力增加。然后再一次钻入去花穴内的仙境中。滑腻的两片花唇夹紧肉龙,在进出之中感到花穴嫩肉的火烫,在爱液和渗入的凉酒浸淫下,湿湿滑滑的不住在磨擦。
「哈呀……啊啊啊……唔……」
凝视着虚空的幽凤眼神一片迷茫,只有情欲的热火在燃烧。被快感浪潮折腾不绝的幽凤,发出凄美缠绵的愉悦呻吟,那快美而悠扬的放浪叫声。听到侍女们春心荡漾,双眼盯着池中强悍的首领和风情万种的幽凤,他们激烈的性爱弄得酒花纷飞,在酒池上造成人工的波浪。
「呼……」
感到有点太爽的癸让小弟停留在凉酒中,先给过热过爽的肉棒麻痹一下。手指取而代之的被送进蜜穴内。于内部肆意的掏掘捣乱,让温热的爱液伴和清酒包围着手指。
「喔、呀……啊啊啊啊……」
更妩媚更快意的叫声至幽凤姐姐口中吐出,面上满是红潮,露出水面的肩头和胸前嫩肌上,分布着不知是酒是汗的液体。
而在花穴内,癸感到幽凤姐的花穴在收缩,泄出一股更浓稠黏滑的液体,恐怕已把阴精泄出来一次了吧﹗
难得有大餐可食,侍女们可不客气。不过围于池边的她们,莫不脸泛桃红色。浅尝即止的清淡美酒,微带甜味。虽然应该不多,但是想到这之中不知混入了多少爱液。让她们感到既羞涩又变态的快意。
眼睛虽看不到交欢中首领与幽凤的下体,但从酒面下模糊肉体的激烈波动,可见其激烈。
手指磨擦在花穴内最敏感的焦点,那有点粗糙的特别地方。癸更是像触发了幽凤体内快感的引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样。幽凤的叫声更显媚态和放浪的春情,双手在池边乱抓,双腿在酒中乱蹬。
其激烈程度,让癸在进花穴后的肉棒不用活动,就可享受到叫人心畅意驰的快感。肉棒不断被磨擦挤压,滑腻的嫩肉紧紧包勒着分身小弟,他甚至感到幽凤的身体在不断颤抖。
「好,要捉紧我。」
酒池的池边是分为垂直和可直达池底的梯级形状,癸让幽凤姐像八爪鱼一样反缠在自己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膣内,也不拔出。扬起漫天酒花的在池中游起来,在侍女们的惊叫声之中,从垂直池边直去到梯级的池边。
让幽凤双手分按在梯级上,大半个身体露出水面,香滑的乳房虽然下垂,却一点也没变形。反而说更能挑起人的情意和性欲。
「温酒、镜子。」
简短的吩咐之后,癸继续全力抽插,弄得幽凤银牙咬碎的凄美淫叫。暴露出水面之后,让她羞耻得多,下体……下体的肉壶也夹得更紧,花穴内的淫汁也流得更多。
「喔呵……啊啊呀呀……」
摇摆着腰肢配合着癸的动作,叫幽凤更加感到自己的淫乱。虽然有点难以接受,可是这一刻实在太快乐了。心底真想就是做到地老天荒,也不再分开。
侍女们腼腆和难为情的偷看着他们二人,却又不敢一直在看。而依癸的命令,数块大镜已放在幽凤前面包围着她。而手持加热过的温酒,侍女们不是喂他们喝,而是洒在幽凤的裸背上。
「啊啊……」
看着镜中春情荡漾,妩媚淫乱的姿态,幽凤羞涩不已。可是,现在已是欲罢不能,只好继续做下去。而且那微感灼热的温酒洒在身上的就更刺激了,一冷一热,分从酒埕和酒池中滔起的酒,交相洒在她身上。花穴内也是暖意和寒意交加,癸退出去时是凉酒渗入,他入侵的话则是肉棒充实的填满她体内。
双手从后反捏着那双丰满的酥胸,癸伏首性感的裸背上,舔着冒出的汗水、冷酒、暖酒,而在交接处内,肉棒快若兵刃交击的狂插乱冲。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想忍耐,然后是在官能刺激的怒潮之中,再无法抗拒。竭尽全力,幽凤尽情的发出悦乐淫靡的快意叫床声。听得几乎每一个侍女都湿了。整个人乏力不支,缩成一团,以花穴为发端全身痉挛颤抖不绝。再一次阴精尽泄而出,由子宫到膣内和花唇口都在收缩。抽勒得癸也到了极限,再无法忍耐,阳精泉涌而出,带来无比的快意,填满幽凤的花穴内。
完事后,癸畅快的浸在池中凉酒内。
至于幽凤,爱液倒还好。实在不好意让自己的阴精和癸白热的精浆都流进酒池内,爬上池边的她。红着脸,满是羞意的让侍女们用温酒替她清洗身体。
而不断有美酒流过的身体,连发丝也被弄湿黏于背上的幽凤,自然让癸一览无遗。
更过份的是,这昏君海盗王还不放过,从池中运功激出酒柱,飞过近一丈的距离,不时袭向她的裸背、雪臀、乳房甚至花唇上。
基本上侍女们都已食饱且微醉,单是看一群美人醉态流露,已是赏心悦目。当然更让癸的眼睛忙不绝的,自然还是幽凤姐姐。
不过经过激烈的性爱之后,癸和幽凤都有点饿。而娇不胜羞的幽凤,本想穿上衣服的,但被癸严词禁止之后,只得又浸回酒池之内。
「怪不得神州国的皇帝,都爱做昏君,不做明君了。」
对癸悠然的说话,幽凤却不尽同意。
「其实这样子享受也不用太多钱的,你也没做皇帝,不也能享受吗﹖」
「这倒是。」
话题很快由毫无廉耻、嗜好权力的怪兽:皇帝身上转回到肚皮上。
「幽凤姐姐会不会介意﹖」
「其实人家不太喜欢的,这种事还是留回给你的小魔女,我们后宫的女皇负责好。」
「偶尔一次,当作是助庆不好吗﹖」
这番对话之后,癸和幽凤伏身在昭阳的身体上,从她的胸部两侧,二人各吃一口薄牛肉片,直到幽凤薄叶一样的红唇吻上癸的唇上为止。之后是更羞人的花唇上的牛肉片,最后会师于花唇上,各自伸出舌头舔弄,直到下身昭阳颤抖不已才停止。
「啊﹗好丢人,我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事。」
大感羞窘的幽凤,满脸绯红,双手贴在脸颊上。而癸在欣赏之余,则拿起用来封昭阳口的肉饱子吃掉。
癸刚才特意留下一少片牛肉薄片,上面已是沾湿到有爱液滴下来,昭阳在刚才早被侍女们弄到不知高潮过多少次。而癸故意将之拿到昭阳眼前再吃掉,让她羞得无从发声。
昭阳本是武陵的肉奴隶,而且她连自己只是一个随时会被抛弃和利用的肉壶都不知道。癸不打算再增加这样一个人到后宫之内,何况她还满口正义,不过看她身世可怜,就要莉亚娜黛善待她一点吧﹗这样想着的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宅心仁厚的海盗了。
「为什么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的﹖」
红着俏脸的幽凤问道。
「还用问,自然是莉亚娜黛给她剃的。」
在这期间,被侍女们弄得体内火热,筋疲力竭的昭阳,只能一直在低哼喘息,不过她的骚媚荡态早已显露无遗。
「幽凤试试看,把她的纹身弄出来如何﹖」
癸恶作剧的道,虽然满脸不依,幽凤手中还是被癸硬塞了,三条神州国的特式美食腊肠。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幽凤将之贯进昭阳的花穴内。其间昭阳再次怒骂着什么;邪不能胜正,除恶务尽,有人会替她报仇,助纣为虐的幽凤不是人等等。不过肉壶不愧是肉壶,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幽凤,弄不久之后已让昭阳娇喘连连,再也骂不出口,只能不住在哀声呻吟,下身的花穴已用女体的淫汁涂满腊肠。
「我早说正义一文钱不值,还是腊肠较强。可惜,不能直接吃﹗」
看到花穴正在喷泉,射得幽凤满是阴精时,癸恶意的说道。正义,人世间多少人被正义所残害,愈是口说正义的人,愈是不堪无耻。如果昭阳不是满口正义的白痴,而又早点遇上的话,或许还有收作美人犬的价值。
「呼……现出来了呢﹖」
以昭阳下身的肉门为门,莉亚娜黛所纹的图案竟是神州国传说中,天宫大门的景象。还提诗一首,最后一句是『蓬门今始为君开』。
「莉亚娜黛真是的,诗不对题。昭阳又不是处女,虽然纹身实在很美,看起来真的像天宫一样,不过这道天门很湿﹗究竟是谁教她这些神州国字的。」
癸心想,一定是邪马台国的后宫成员,才会有这种一知半解的神州国文学素养。
让侍女们把昭阳送回莉亚娜黛手上后,癸的想法遂转到余下无多,凶杀武道大会的参赛者们身上。
接下来癸看中的一队,是新天主教由山樽沼太带领的女忍者队伍。一开始他的想法,是击杀山樽沼太,把女忍者们都以女奴或美人犬的身份收下来。不过青霭想自己拉拢对方,再考虑到对于熏,自己得力于她不少,可说能短时间壮大手下海盗队伍,近半的力量都是由于她。可是自己目前却还未有能力,帮熏救回母亲,杀掉魔君家康报杀父奸母之恨。
政宗的伊达蕃是位于邪马台帝国东北,根据龙家的资料,新天主教则在西南,虽然后者远较伊达藩弱,只是潜伏的反抗力量。不过青霭认为得到新天主教的话,可以避免将来和正宗夹攻江户城的血战,以短期决战的方式毁掉德川家。所以癸决定考验他们的实力后,再决定是否藉得结为盟友。龙要结盟,最少也要找蛇,没道理找虫的。
至于对莉亚娜黛,原来癸以为她会反对的。可是以莉亚娜黛来说,虽然新天主教与和平之教都是脱胎于十四门徒会的邪教。不过加害母亲的并不是他们,何况利用敌人与其敌人间的利害关系,让他们相互攻砍杀戮,才是正确的策略考虑。所以莉亚娜黛并不反对。
比赛的胜负对癸来说并不重要,让部下们下场尽展实力,自己作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反易对拉拢对方和强化谈判立场更有利。所以癸只派熏、魅罗和入道下场。对抗山樽沼太、天野静枝、黑羽梦见等三人。而且为节省时间,作为黑幕的主办者,癸的安排是三对三。
熏和魅罗有高强的实力,入道则是急先锋式强攻硬拚的人物,虽然内力尚欠火候。但这个阵形可说是癸手下的最强阵形了。
黑羽梦见是长发的大姐型美女,使的是长枪。天野静枝是短发的外刚内柔美少女,所用的兵器是铁丝折扇和藏于袖中的飞刀。虎背熊腰的山樽沼太则用以铁链相连的飞爪和流星锤作兵器。
这个阵形的实力,明显不足以打败熏她们,尤其是考虑到吉光的闪电和魅罗的风雪。
不过他们三人可说是合作无间,很明显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训练。癸听过有一句话,要看一个人,看他的拳就可以了。
比武交锋是生死一拚的事,只要不是强弱悬殊,就可测出对方的实力。从攻击的招式,狠毒、刁钻的程度,攻守之间的比例和气势。大致可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一个功夫平实中见阴危,真正交手时是贪生怕死,只想伤人,不肯伤已的人。其本人的性格大约就是外表和善,口蜜腹剑,自私自利的人。
看着在熏和魅罗掩护着入道,占优势的强攻之中。癸也大致可以猜到她们三人的性格,加上他们三个也是十四门徒那样的传教狂,事前癸透过对话已窥探过他们。
他们和十四门徒会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正义上。后者相信自己是绝对的正义,要根据自己的主观意志,消灭世上的邪恶。而新天主教的三人,虽然也相信自己是绝对正义,但并不否定别人也是正义。更不会像十四门徒会一样,要别人在圣剑和圣经中选一样,不信教就得死,甚至连信教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就杀掉。在砂漏之洲上,伊罗巴诸国便是奉行这个政策,不管当地的殷地安人是改宗还是不改宗,前者利用完之后灭绝,后者直接灭绝,意图将他们种族灭绝,而将砂漏之州变成伊罗巴诸国的新大陆。
而据幸惠传回来的情报,癸对新天主教也大致有一个了解。十四门徒会在战国时代,已开始向邪马台帝国传教。可是部份邪马台帝国教众,自行修定教义,脱出十四门徒会的控制,创立了新天主教。虽然在基本教义上,双方并无太大的不同。问题出在新天主教拒绝接受十四门徒会教皇的支配,还对异教采取求同存异的态度,所以被十四门徒会视为异端,对其打击的力道犹甚于对异教之上。
在邪马台帝国内,他们也一样受到魔君家康的迫害。最简单直接的形容,就是绝不下于十四门徒会狩猎魔女的凶残。不过施虐者由教会,变成了政权。这或许就是莉亚娜黛无意与他们为敌的原因,虽然其教义和十四门徒会差不多,但却和魔女一样,同样是无辜被迫害的对象。
比赛最终在山樽沼太武器被击飞,身负轻伤的情形下结束。新天主教的这一队主动认输。虽然众观们一片嘘声,要求熏她们奸杀败方,不过癸的回答是要火枪队向天排射,再指向众观,让他们收声。
在确认他们的实力,最少有爱水、沙也加和成美等的水平后,癸直接找山樽沼太等三人谈判。以武器和资金援助他们起义,对抗魔君家康。考虑到之前在新大板城一战中重创了岛津家舰队,癸估计走私物资给他们将不会太困难。
可是他们三人相议后的回答竟是:「我们新天主教并不打算平白被人利用,而且我们要争取的是信仰自由和放宽租税。若不能获得应允,则不惜以实力建国。可不是要作战至德川家覆亡为止。」
「好,那就拉倒。我正好把钱和武器留着给自己用。」
「等……等等……」
看到癸立时就反脸,山樽沼太才改变了脸色。其实备受迫害的他们,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参加这以命来赌的凶杀武道大会了。而且多一分金钱、多一件武器就多一份制胜的把握。不过不想完全受到癸的控制,才一开始以退为进,希望能争取有利的立场。
癸的状况可算是小康,而新天主教则是近于乞丐的境地。癸除了表示今后依己方的情形提供武器和金钱,会将此次大会他赚到的钱,拨三份之一给他们。新天主教则以情报,以及定期杀掉多少名德川军作回报。
在本身的实力还有待增强时作这种投资不能确保的事,癸可说是全为了熏。
不负责任的许诺之后,癸拉着薰跳到星河的背上。而不知何故,薰的玉容蒙上一层绯红的胭脂色。
“你呀!不是继鲸之后,这次想在鸟背上做吧!”
“薰小姐,我可是高等鸟妖,比起人类还优秀的种族……”
“给我收声!笨鸟。世上有会出声的座骑吗?打扰人家相爱的人,会被马踢下河的。”
“当然了!我不知梦想了多久,才得到这只大鸟。”
为了得到首领的送赠的女奴,星河只得将他自傲的意识放下,强迫自己不在意背上的任何活动。不再插嘴癸和薰之间。
至于薰,是又羞又喜的,不过她嘴上说出来的话,却轻带嗔意。
“你呀!只会做这种淫乱的梦想。”
在鲸背和鸟背上做,又岂有地方放衣服,最后不是得光着身子回来吗?一想到此,就叫薰心下大羞,更遑论座下的是比人类还进步优秀的生物。牠可是全程知道自己和癸颠鸾倒凤的情形呀!
可是心底,还是有一点点喜意的。在众人之中,癸选了自己作这个新尝试的第一人。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九九,我可是为了这百分之一的快意,才偷生世上的。
试问又岂能不想这种事。还有今日天色大佳,睛空万里,暑热时节己过,加上清凉沁人的海风,若是不能作爱,岂非浪费如此良辰美景。”
薰自小的教育,就是在战场上和宫庭中,要做个好主君,在闺房则要做贤淑的妻子。对癸任性的妄行,只能以半忧半喜,带点无奈的心情去同意。
“要到晚上才回来的。”薰的俏脸就如酣醉一样。
“放心,以我下身龙根的荣誉起誓,它绝对可以奋战到明月高照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在心中薰对很会欺负人的癸一阵埋怨,她的意思明明是在晚上时分回来的话,没有那么难为情的。可是他就是把自己说成一个,醉心性爱,不愿早归的开放女子。虽然对这件事的快乐,薰是很享受,不过她的想法是,一个女子不应太主动有这方面的要求。
平常只有在夫君要求时,体贴的答应他,在满足至爱时,也得到快慰的官能享受作嘉奖。
“出发,直冲云霄,飞上九重天。”
豪气大发的癸叫道,而他背后柔顺温婉的薰则安心的抱着他宽厚的背脊。
妒忌总是人的天性,但是薰所受的教育,让她虽然可自然的接受男人三妻四妾,但却抹消不了人性中的这一点。不过,对把后宫作为一个家来经营的莉亚娜黛,让众女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亲密,虽然薰没变作同性恋。可是,能够和癸在一起,让她有额外的喜悦,因为在和别人分享的情况下,能得到就更加增贵了。
“癸最近好像少收了几个姐妹呢!”
“你好想我增加后宫人数吗?”
“只要癸喜欢就好。”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薰心下还是希望人数愈少愈好。除了母亲之外。会想和身世凄苦的母亲共侍一夫,想想自己真是好奇怪的女儿。但这也是出于她信任癸。
展开巨大的双翼,大力拍动的星河,刮得旗舰东摇西歪,在舰绳和船帆如被狂风吹袭之中。鸟妖星河,直冲天际,一时及体狂风直刮全身。让薰紧贴倚偎于癸背上。
震翅高手的星河,让背上的癸和薰感到舒适写意,稳定于半空之后,星河的速度也放缓下来。
悠然的以薰的大腿为枕,癸看着清空,心中什么烦忧也没有了。
“我和莉亚娜黛谈过。今后,只要你情我愿,逢场作戏的雾水姻缘还是会有,男人可悲的本性之一,就是喜欢新鲜刺激,但是后宫的成员,恐怕不会轻易增加。”
“以往,我只喜欢华香一个人。因为她不只是第一个,更使我在最初就把所有感情投入进去。她不会同意我再喜欢上别人的,为免她伤心,我唯有做最专一的人。”
“想当初,实在是有点纵欲过度了。”
癸抚心自问,在华香过世后的一年,每天靠打鱼为生,有钱就全花在烟花之地的日子。虽然他最终还是重新出发了,但回想起来,在邪马台帝国疯狂猎艳的日子,也有以色去治疗自己当时还在滴血的心灵伤口。
“当时我没有限定自己只能爱一个。而且,在我心中,当时你们是比不上她的。”
听到癸说到这里,薰心下一痛。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要战胜一个死人,还是初恋情人,可能性根本是零。但是,明知如此,但在真正触及之时,却还是心中酸苦。比起和同伴众女分享癸,她更想自己能抵得上那个已逝的故人。
“但是,现在我自问,如果要在你和她之中选一个。我根本选不下手,薰在我心中,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人,不管她是谁。虽然不能把我的时间,全都给一个人。但对你的心意,可以说……如若我像失去她时一样,失去你的话,这次我真的站不起来了。我只是个外刚内柔,承受不起心灵伤害的没用男人,所以……虽然这句话应该是由女人来说的。但请容我自私一点,你不能比我早死呀!当然,就是肉体粉身碎骨,我都要守护你们到最后。若果做不成神仙的话,等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我一定要比你早走一步的。”
听到这里,薰喜悦的流出泪珠,手指轻放癸唇间,阻止他说最下去。癸经常放在嘴边的完胜,就是说他爱得不能失去她们任何一个。虽然未至于最爱的是自己,但是想到癸已把自己视同故人的程度。让她感到说不完的喜悦,不止因为自己没输过那个人。还有丰臣薰再不是一种安慰,或程度不足的爱。今后她要更努力的灌溉二人心田中的爱苗,让自己和癸之间有幸福的未来。
“纱夜的衣服,让薰出落得比之前更美呢!”
癸看到薰的眼泪,一时不知自己那里说错话,连忙转变话题。
而薰的回应则是自己解开腰带,开始脱下一身柔顺贴身的武士服。把集英姿和娇柔于一身的胴体裸露出来。现在她眼中只有癸,全然忘记了星河的存在。
“今天,让我们尽情欢好吧。”
大胆的说完,薰吻上癸的唇上,把自己温热且软如绵的香唇奉上。
癸再也不克自持,何况他也没有克制的必要。情欲急速上升,心底的爱意也不绝在沸腾。可怜的梦儿,她就死在自己怀中,薰既君臣亦父女的义父黑田殿生,还有莉亚娜黛圣女般的母亲。
这些人的辞世,让癸愈发珍惜身边的所爱。他真怕这样幸福的日子,会突然的结束,尤其他是走在一条血与火的道路上。但是他不愿意做一个平凡人,隐居起来,与众女为伴就足够。不对兰道夫给予反击,他的心永无法平静下来。何况,薰、青霭、莉亚娜黛等都把梦想寄讬在他身上。
所谓的神,就是以玩弄世人为乐的恶魔。而癸的战斗,就是要把让他自己和所爱们悲伤的世界,依他们的意愿来改造。
除了满怀于胸中的爱,眼前的美景也让癸的情欲全部燃烧起来。
星河下面是茫茫大海,在遥远的尽头是一片看不真切的大陆,但是翠录的森林、险峻的高山,天上朵朵浮云。这景象之美,是被束缚于大地的人们所不能欣赏到的。维月让癸欣赏到的这一美景,现在癸终于也可以和薰共赏。
何况在这诗情画意的人间仙境之中,薰的肉体可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神迹。
象牙白一样的肌肤,情深的一对美眸,脸上芳容羞涩带喜,匀称修长的四肢,堪称人间绝色。成熟有成熟的美,青涩有青涩的美。癸的身边,有着各有风情和特色的美女们。但是在少女和艳女之间,最能调和这两者于一身的就是薰。
她的酥胸丰满,但是不失少女的柔和,腰肢紧窄迷人,还有那两团香腻的臀瓣,弹力十足,嫩滑得可说吹弹得破,握在手中滑溜溜的。双腿更是修长纤美,长度和肉感造成一个完美的搭配。下身的花穴,柔如黑色蚕丝的绒毛,既有大人的艳丽风情,稀疏之间,小花唇的娇艳粉红色却又宛若少女。
正是在少女和成熟女体之间的最佳状态。
单单是用目光去欣赏,已叫癸可留连忘返,几天几夜也看之不厌。
癸轻触薰的玉峰,握手之处温盈圆润,叫人不忍放手,靠在她发端间的鼻子,可以闻到阵阵女性的幽香。
“唔呀……啊啊啊……”
薰愉悦的呻吟起来,放任癸恣意妄为。虽然独处时乖巧贤慧,但是在性爱之中,薰可不是全无主见的木美人,虽然她除暗示之外,几乎不会主动要求性交,但是在性爱时,可也非常投入。水乳融交的性爱,比单方面付出自然要强得多。
柔顺的薰在癸给宽衣解带,同时也在享受癸柔情蜜意的爱抚。他温暖丰厚的手掌在薰身上游走,让她感受到体内电激一样的快感。
“啊啊……唔……”
更喜悦和快乐的喘息,在这远离天地的九霄云间吟唱出来。兴奋中的薰,面上是女性那种似哀似喜,呻吟不绝的激情状态。
在云端之上的性爱,这里是如此空旷广阔,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二人一样。让薰比平日更大胆,手中已不只是典型的为夫君服务,而是带点野性的兴奋,在为癸脱衣服。青葱的玉指,隔着布已在巧妙的逗弄癸的肉棒,以快感回报癸的情与欲。
热情洋溢的爱抚持续,最后一块布也从二人身下脱去,飘落下面的凡间。癸耳边尽是甘美愉悦的叫声。在他指掌挑逗和玩弄之中,薰奶白肤色的娇躯,像水蛇一样舞动,挺胸扭腰,香臀款摆,玉腿时伸时曲,反映着她所感受到的快乐。
情欲一至的性爱,纵使不用高等级的技术,只要对象是那个人,让自己心脏噗通噗通兴奋的在跳动的人。就是一般技巧,也可以享受到火一样热情,瀑布一样激烈的感受。
癸埋首于薰双腿间,让她哀羞的欢呼。红唇微张,轻咬着手指的薰是如何的快意。再不然看她那一时向虚空乱蹬,一时又夹紧癸不肯放开的双腿,就再清楚不过了。
女性最叫她感到羞耻,却同时最让她快感的器官,自然是她双腿间的花间重地。加上这是她小解和将来生孩子的出处。羞耻心就如最好的调味料,让她的反应之激动,仅有小菊穴堪比。在哀羞之情和兴奋感受的作用下,阴部完全充血,花唇变得更为敏感。
这时候舔花唇,用湿漉漉的大舌去逗玩小花瓣下最敏感的小红豆。其刺激是无与伦比的。特别是那种,对方连这里也愿意舔的感触,可以让女体快意得完全放松。
花穴的芬香扑鼻而来,癸鲸饮着从中渗出的透明蜜露,直到自己面上尽是爱液,才仰首看又羞又兴奋,大口大口的在淫乱喘息,薰的花容月貌。
“薰想要吗?”
“唔!”
薰真情的羞涩颔首,而且轻浮起的腰臀,把花唇都送到癸的嘴下了。事实上在癸在进出间,已经感受到花唇夹紧舌头的频密和紧勒。
癸下身的肉造大炮,也已爽得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在薰双腿大张,双手怜爱的搭在肩上的欢迎下,他全力冲刺进去。
“喔呀……”
刹那间得到满足的薰,感到癸肉棒的火烫和雄伟坚实,快意的喜叫出来。美妙的淫声浪语,在这云颠之上不绝的传扬出去。
已动情的花穴,里面又紧又窄,湿湿滑滑的,让人感到好不惬意。快慰的磨擦,让癸尽情的全力冲刺,肉棒一再突入进花穴最深处,在温暖的膣内,直顶到子宫的门前。
“啊啊啊啊啊……”
不断的冲刺在持续,数十数百下的,直将薰送到快意的漩涡中心,让她在激情的狂呼中达到高潮。癸也满足的把精液全射进去,感到整枝肉棒在抽动,一泄如注的爽快,比平时更高。
云雨过后,是再一次的翻雨覆云,直到两次、三次,癸与薰二人尽情满足的软瘫在星河背上。时间也已到了落日黄昏,猩红的大阳半沉在海平面之上,橙色且带着暖意的光辉,洒遍薰全身。
让尽欢过后,感到一丝慵懒的她,看起来更娇美可爱。薰满足的看着眼前红日,真想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正温柔的抚弄她发丝的癸,这时爱惜的吻在她面颊上。
凶杀武道大会终于到了最后一场,不在乎胜负的癸,决定不会和那两队深不可测的对手交锋,自动弃权,正好让他们两队硬碰看看。至于得到癸意外援助的新天主教的山樽、天野和黑羽则先行回国。
九华、云影、碧涛和星河,三女一男的队伍已严阵以待,而对手则是一直由桃花一人出战,却至今未尝一败,甚至连同伴的真面目也没有暴露过的神秘队伍。
桃花的支持者可说全场皆是,尤其是今天的对手是俊美如金童玉女的九华、云影、碧涛和星河四人。因为桃花的战斗方式,从最初到现在都是让貌丑的对手自相残杀,俊男美女的则诱之以色,当场欢好至对方力歇为止。最可怕的是,竟无一人成功抗拒过她。
癸也曾派人试探过他们,但是除了推断他们实力惊人之外,可说是毫无所获。
「呼﹗终于对上我最喜欢的对手呢﹗」
一开始桃花就脱下黑袍的头罩,轻轻松开她的黑袍,露出下面像要涨破黑袍的一双巨乳,以及那深刻的乳沟,更从袍下伸出一条粉白光滑的美腿。浑身散发着妖艳成熟的魅力。
「怎办呢﹖」
回身询间同伴前,她向九华等人送了多个秋波,让九华、碧涛满脸不屑之色,反而云影一脸好奇似的,星河则毫无反应。
所有观众都知道桃花那件黑袍下面,一直是一丝不挂的。受到诱惑的他们,大声叫好,淫邪的声音如洪水一般淹没所有人的听觉。
「妳也玩够了吧﹗该做正经事了。」
桃花后方的同伴之一,以深沉的声音回答。
照正常情形,应该是由癸的傀儡凶残花宣读比武的方式。可是今天并不适用……
后方从没露面的四名黑袍人同时将之脱下,散发出浓浓的杀气,让全场的人毛骨悚然。
至于本来就怀着紧张和兴奋心情在期待精彩比赛的癸,则是吓得有点脚软。四名黑袍人之中有三名是,山海经中南荒经所记载的黑猩鸟。三名魔界战士各持外型奇异的双头弯刀,但是从其刀身闪亮和杀气之凛冽,可看出必是神兵级的利器。
最后的一名,本来外表是一个中年人,但是他就在场内千万道目光之注目中,变身成比人类还要高一倍,拥有三个头的人狼,背上则有蝙蝠式的翅膀。通体发亮的灰毛,其坚硬度恐怕只有比白武和灰影犹有过之。
「今天我们大开杀戒,不用客气的。嘻嘻嘻﹗」
一看而知就是魔界战士首领的他,发出疯狂邪恶的得意笑声。目标越过前方的对手,直射向癸的所在。
由于上一批的魔界刺客被癸所打败,更连一个人都没返回,所以森罗王子只能派出更多的人手去侦察,直到上次新大板城海战,新会带回癸的情报为止。
为此他派出另一队刺客,其首领则为三头人狼的北京,副官桃花,以及武汉、太源、广州等三名黑猩鸟作部下。在消灭多个神州国武林门派之后,依据得到的蛛丝马迹和大胆的推断。他们追踪至此,本来是应该从一开始就刺杀癸的。可是作为副官的桃花坚持难得可以出任务,应该尽情玩个够才回去。所以才待到最后一场才出手,其间除桃花外的四名男性魔界刺客,都在悄悄的奸淫掳掠,肆意强奸邻近地方的神州国女子。
「那么我的仆人们,也请现身吧﹗」
桃花一个轻笑之后,从地底窜出成千上万条大小不同的蛇,数丈长的巨蛇就已不下数十条。其中最大的一条长达十丈,粗若马身,昂首吐舌的好不吓人。桃花扔开黑袍,裸身一跃而上。骑于蛇首直杀过来。
「今次来的是三头人狼和能够操蛇的对手呀﹗」
全无准备的莉亚娜黛深吸一口气道。
至于癸则忙着在翻青霭送来的仙魔异兽名单。
「有了,最大的那头照东冥经记载,叫做三首翼狼。」
虽然观众们都不是善男信女,但是蓦然间拥出数不胜数的蛇,如何能不受惊吓。尖叫想逃的观众相继受到蛇群的攻击,一时间弄得观众席上全是刀光剑影,所有人各施各法在自谋生路。
癸拔出火仓戒备,同时要熏下令士兵们准备硫磺和火把紧急集合。在他看来,单是那三首翼狼就是和骨肉龙同级的对手。再加上三个魔界战士和骑在巨蛇身上的桃花。癸根本没有把握对付到他们,看来这次不止比赛场内会血流成河,甚至他会无法保护到身边重要的女人们。
幸运的是,魔界战士们的对手,也同样是仙妖一族。三名美若天仙的女战士之中,云影首先变身,从一般的人类常见的黑发变成一头银发,背上更有毛式纯白的双翼长出来。手中使用一柄可生云降雨的云雾枪。一看即知是和维月同样的羽民。
还有天河,由一名高大健硕的男子,变成一只数十尺高,通体雪白,单是站着不动就产生惊人威势的巨鸟。正好克制着桃花所骑的巨蛇。
九华和碧涛二人,虽然没有变身,可是前者使用一柄数尺长角为兵器,后者用的是以鱼鳞串成的剑和鱼鳞作的飞镖。
场内一时弥漫着仙妖之气,双方激斗在一起。三位魔界战士振翅飞到半空,舞动着双头的弯刀,发出火、冰和风的力量,更杂以身上的黑羽飞镖。而作为对手的云影也在天空上飞翔迎战,盘旋升降,奋勇反击。没有变身的九华与碧涛则以人类难以想象的跳跃力,一跃高达十丈,和魔界的战士们凌空交击。
烈炎、冰雪、旋风、暴雨,操纵自然现象为武器的双方苦斗不已,场内凡被波及的不论是人是蛇,均被火烧焦、冰雪冻僵、风撕裂或被高压水箭刺穿。
癸他们的眼前真是一幅人力所不能及的仙魔大战图,要以这种对手来作战,没有异于常人的气魄,根本难以承受。
以癸一伙人也再没有可以悠闲观战的时间,五对四的作战之中,魔界战士正好多出一人。而那正是最强的对手,在伊罗巴称为三头人狼,在神州国被称为三首翼狼的可怕魔界战士。
手持一柄巨大到和人身一样的巨斧,三首翼狼怒哮着下劈,在惊天动地扬起漫天尘天的一击之中,从他所站的位置,地面一直龟裂至癸他们的所在。整个比赛场馆裂成二半。
千钧一发之际,佩尔蒂变成豹背起莉亚娜黛逃离,其它忍者出身的后宫女战士,也纷纷闪开。
跃空而起的癸在半空握着熏的手,再往魅罗看了一眼。三人如劲箭一样飞掠而下,直扑三首翼狼。
癸的火仓和熏的吉光同时出手,一道闪电从中直劈北京。但是他举起手上的魔界兵器裂地斧,轻易就将之挡开。面对癸迎面卷来的火炎之墙,牠张口狂哮,一声劲气将火炎吹得飞散。
攻击失败的癸和熏倏然分开,从左右窜过由背后再次攻击。正面的魅罗则从掌间弄出千万块如箭矢的冰雹,密如雨点的射向北京。
可是北京的巨体一个闪身,下蹲的牠手往地下一伸,就已弄出一面土盾,把所有的冰箭全都挡下。
双方短暂交锋之后,三首翼狼北京,面对者癸和熏虽是人类却拥有魔界级的兵器,多少感到很辣手。何况眼前还有一名仙力深厚的雪女。
战斗似乎远不如北京所预料的轻松。太源、武汉和广州等三人由于拥有飞行能力,对比起敌方三人中只有云影一人能飞,他们可是占有相当优势的。而那条十丈长蛇的对手,虽然正是蛇类的克星,雄性羽民。但是和桃花配合,加上她深藏的实力比自己还强,虽然被人类形态所抑制,怎看还是自己这方面占上风。
北京面对癸、熏和魅罗的再次围攻,双脚一蹬跃上数丈高空。三个狼头同时发出啸声,震得人耳鼓生痛,无法使出应有的实力。半空一个倒翻之后,手持裂地斧的牠直劈地面。激射出以千百计的石块如急电般射出,打在正混战中的观众席上,立时使上面的人与蛇被打成为血浆肉酱。
癸、熏和魅罗的三人围攻一时全告瓦解,他急和熏会合一处,自己用真空刀气砍出一个安全区。熏再用吉光舞起一片刀幕,把所有碎石都挡开。
受挫的魅罗,向后飞退,但是以她为中心逐渐凝造出一个巨大的暴风雪。这风雪之大足以淹没整个比赛场馆。
「可恶的雪女﹗」
北京可是气得头顶冒烟,桃花的妖力强大不受影响,可是助战的群蛇却怕冷,天空上的三名魔界战士,也会被风雪影响飞行速度。
情况的混乱可说是难以形容,残存的观众们九死一生的夺路而逃,四处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人和被人砍死的蛇。爱水、入道、梨花和成美到底也只是人类,虽然她们已经很强,但也只能和士兵们配合着组成阵形,而且还要边和群蛇对抗边远远和魔界战士们保持距离。像裂地斧这种武器,愈是用密集的人海战术攻上去,只会死伤愈多。
三名仙族女战士对抗三名魔界战士的战斗,也迫使九华不能不变身。撕裂身上的衣服,她变身成外形像一匹马又不太像的生物,多了一对尖长坚硬碎金裂石的长角在额上,背上还有雪白的羽翼。
看起来正是伊罗巴传说故事中的独角兽,一声比健马嘶鸣更雄壮的叫声,九华助跑后冲天而起,和在半空的羽民云影互相配合的作战。而且升空之后,她的马蹄更变成虎爪,多次进击三名黑猩鸟。
由于传说经过时间洗礼的变异,伊罗巴的独角兽没有拥有这种能力。但是虽然双方记载不同,命名也不同。却是同一种仙族成员。在神州国更准确的记载中,九华的一族被称呼为驳,见诸山海经西次三经和异端录上。
长角虎爪,使变身的九华拥有惊人战力,而坐于独角兽背上的云影更是把所有死角都掩护下来。身骑九华的云影,用云雾枪与太源、武汉和广州可发火、冰和风的双头弯刀多次交击,在漫天风雪之中来去自如。
除了空中的战斗,桃花和十丈巨蛇也并肩对抗着雄性羽民的星河。以鸟嘴猛啄和爪抓的星河,加上牠拍翼时的巨风,声势好不惊人。刮得飘雪四起之余,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大洞和爪坑。
可是蛇妖的桃花亦是不弱,不喜欢变身,极为爱恋人类形态的她,可是为此艰苦锻炼出比北京还要强的潜藏妖力,虽然在人身时及不上已变身的北京。
但是在蛇首的她,仅用拳脚攻击,就抵着星河可洞穿数丈巨石的一啄。不过最让桃花气不过的,是她的战力主要在于媚术,特别是对人类施用时。但如今眼前的对手,是蛇类的天敌鸟。她媚术再强也没有用。
无论是五名魔界战士,或是九华、碧涛、云影和星河的队伍。若果对手是普通人类官兵,前者最少可以对付一万,后者可以对付数千。即使是像武陵道人等专们修练对抗仙妖法术的人,恐怖他们也能对付十数,以至数十名这样的高强对手。
比起之前与莉亚娜黛的骨肉龙和之后的三名魔界刺客。癸现在更加体会到隐藏在人类支配天球星的表面下,仙魔一族的惊人战力。
幽凤虽然因铸造兵器的需要,修练有深厚的内力,可是她不善招式变化,更缺少实战经验和手边又没有特殊的神兵,只能远观战局。心下大急的她,对手若是人类,再强她也对癸有信心。可是,目前的根本不是常理可以猜度的对手。
至于莉亚娜黛,她的魔法原来就不能用于正面交锋,而是支持性质,像这种预料之外层数的战斗。即然她临时召唤魔兽助战,也只有些改变不了局面的弱小魔兽。
幽凤和莉亚娜黛结果只能专注于自保,以免在生死一线中恶斗的癸三人分心。
神州国西部多为山区,沿河多为平原地带,河流走向主要为从西至东,除三大河之外,尚有多条可供三桅三层的大型舰驶进的中形河。
在洋子江以北的其中一条,癸的舰队在摧毁有如一支儿童级的水师之后,一路西进。以小型多桨战船为主,每艘不够载数十人的船,在癸眼中连作挡路的石头都不够资格。最多供火枪手和炮手练靶而已。在海运不发达的神州国北方,也只有这种程度的水师了。
站于船头的灰影,感触良多的注视着两岸飞逝而过的景色。而为免打扰他,癸下令将船首像撤下来。
自从凶杀武道大会之后,莉亚娜黛手中多了班有级数的女奴,昭阳、凌云燕、圣罗、凶残花,还有很多神州国武林正邪各派颇有姿色的女子。让活生生的美女担任船首像,使用小型魔兽加以玩弄,让她们以嘹亮的呻吟声开道。据癸自称;这有一丁点儿淫乱的梦想终于达到了。
对仙妖一类非人类的生物,癸特别有好感。灰影虽是部下,癸可将他当作朋友看。在他有心事烦恼之际,若是作为船首像的裸女,整天因小魔兽的爱抚,淫声浪语过不停,就太不体恤他了。
“首领,我们如此深入新金国的占领区,不是让大家儿太冒险了吗?”
“同伴之间就是你为我冒险,我为你冒险的。更何况这一次的旅程可是轻松得很,新金军的主力都在南方,在这以招降纳叛得来的绿营军,所驻防的北方,只有一些垃圾部队而已。正好供我军练刀。”
“首领……”
听着癸的一番话灰影无尽感激。
三天的航行,癸的舰队直扑玉鸿都和玉玛瑙父女所在的城池。而据早一步派人前来的幸惠调查所得,守城兵力五千。而癸手下扣掉战死的士兵和新吸收的人才,总数为三千多一点。留下五百人守船,癸亲率主力二千五百人登陆,直指这近河岸的城池。
“哦!紧闭城门吗?那只好杀进去了。”
癸悠闲的看着数丈高的城墙,一点不在意已方没有攻城器械。
“癸首领,为我而让全城生灵涂炭,灰影于心不忍。我想先看看他们父女的打算。”
“唔!”
灰影越众而出,进入箭矢的范围发话:“玛瑙,我想见你,可以出来吗?”
“孽狼,竟然不知羞耻的想高攀我高贵的女儿。今天我要毙了你这畜生。”
站于城头的老胖巡抚玉鸿都高声喊道。
“玉鸿都,你恩将仇报的事,我今且不追究。让玛瑙出来见我。”
“放肆!可恶的狼妖,对你这等邪恶生物何用多讲信义,放箭、出阵。”
城楼上千百箭矢齐射下来,城外还有千余名埋伏好的士兵从林间杀出。
是弓箭手质素太差吧!加上灰影只站在箭矢仅可及的极限杀伤距离,竟无一箭能射到灰影的身上。箭要能破甲伤人,有效距离视乎技术和弓箭,最多为一百至一百五十步,好手配劲弓也绝不会超过二百步。可是虽不能伤人,箭矢飞过二百余步是正常的,可是未满百五步就掉下来。以投降的绿营兵组成的新金军最差兵种,其质素之差可见一班。
城楼上的玉鸿都只能咬牙切齿。女真人以骑射立国,因为骑士训练不易,而农民火枪兵却可轻易组成。所以为了能长治久安,绿营军并未设置火器。
“枪和炮都没有,怎么弱成这样子。”
癸接过从成美手中递来的火枪,和手下们八百多火枪手一起齐射,三次之后,打得近千伏兵作鸟兽散。
“灰影,玛瑙美吗?”
“当然。是个心地好又有美丽的姑娘,可是她就是太容易受人教唆,而且人妖之别,让她所有顾忌和害怕,才会如此对我的。”
“好吧!看来说话是无效的了,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星河拜讬你了,全军突进。”
变身成巨鸟的星河,早已吓得城楼上的士兵乱作一团,在他巨嘴一啄之后,城门被啄得倒下。
“反抗者格杀勿论。”
癸带领士兵同声大喊,震得对方军心焕散之后,在薰的指挥下,星河、魅罗、九华、碧涛、云影、白武等作主力,一击杀进去。能飞行的九华和碧涛更直飞城楼。
而癸和身伴的成美、梨花和爱水等则和灰影从城们内突进。
守城兵卒并未作激烈抵抗,和癸他们前进的速度比赛似的拚命向后逃。别说丰臣、德川、伊达、岛津、郑家、不列颠等,连以农民拉扶而成的杂牌军也比他们强。
对这种对手,癸还真是有点杀不下手。好像天下第一高手在欺负婴儿一样。
直入城内,还没来得及避难的民众才匆匆争相而逃。
以癸的霸主风度来看,若是有级数的对手就算了。对付这等低能军旅,没有必要踩过平民们的尸体攻上去。
可是让癸讶异的是,那些同样由神州国黄炎人组成,但是投降了新金国的绿营兵。一见到平民,就由羔羊变回狼。如狼似虎的见人就杀,为自己开出一条逃亡的血道,其凶狠残忍,连海神都比不上。
“呼!这真是……”
虽然素知神州国军队废物,但想不到他们竟然能做出见敌溃逃,见民勇悍砍杀的事情。
“怎样?要任他们自己屠城吗?”
莉亚娜黛尖酸的讽刺道,对所谓平民百姓,她从不同情。若果情况颠倒,只怕眼前被屠杀的人,在面对更弱的弱者时,手段还会更凶残。听说神州国的人最喜欢处死出墙红杏,浸猪笼、丢进粪池、吊死、掷石等不一而足。不过这仅限对女人和身份地位比他们低的男人偷情。若是村长、镇民和官员找民女的话,那叫风流而不叫下流。所以不算在有违愚家律法风俗的范围内。平民这种东西很奇怪,只要面对弱者,就会将被强者欺负的恨劲,全发泄在对方身上。
癸道:“由守军屠自己所守护的城,这还真是战史罕见。”
灰影:“首领请让我去制止他们。”
“癸!”除灰影之外,梨花也以哀怜的目光拉着他的衣袖。
“像这样心慈手软,是作不成海盗的。”癸对这两个部下摇头大叹。
“没所谓吧!对付这些蠢物。大意一点,也不见得会让我们受到损害。”
听完莉亚娜黛的话,癸运气吐声,暴喝之音广传城内外:“全部给我伏到两旁路边伏下,不然就杀!”
随后他手中一挥,身旁的火枪手不管前方平民和绿营兵,向前排射放枪。
“砰、砰、砰!”
在如此粗暴的做法下,所有平民都退到路两旁。只留下溃走的守城兵在路中央。要全然不牺牲是做不到的,让数十平民死于枪下,胜过死包括这数十人在内的数千人。
之后癸以火炎龙开道,以她身旁的后宫精锐为核心,以有如屠杀的方式,直杀向前,不再对绿营兵有半点手下留情。变成豹的佩尔蒂和灰影作为先锋,不断扑杀敌人于全军之前。
一路前进,癸感到这种战斗真是无意义,手下连毙上百人,但绝大多数都是从后砍杀的,竟无一人回头拚命。神州国究竟是怎么国家,日月皇朝和新金国又是如何可怕。靠他们的先后暴政,竟能培养出这种只敢对己国平民动刀动枪的士兵。说他们是士兵,真的侮辱了世上当兵的。绿营兵的质素,根本是狱卒的程度。
爱收贿,怕死,只敢对弱者施暴。
将薰和众仙妖战士留在城墙战斗的癸,深感早知敌人是这般废物,他还不如晚上率精锐偷袭,直接杀掉玉鸿都,掳走玉玛瑙。
直杀到巡抚衙门,才把一败之后,就开始抢劫的绿营兵都杀绝。
“可……可恶!”
玉鸿都看着那种鬼神般的战力,又气又恨,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带同多年压窄平民所得来的金银珠宝撤退,就算只带当中最名贵的逃走也没有时间。
面色发青的他,只能利用私下瞒着女真人私藏的小数火枪,用这临时组成,十多人的火枪手守着巡抚衙门。
“只有逃走的速度是可以和海神比的。”
癸鄙视的看着眼前的少数火枪兵,海神的逃走,是有战略战术意义的逃。而这些人只是单纯的逃命,还不惜杀害阻路的平民,相差何只千里。
“经验丰富嘛!”
莉亚娜黛得意的轻笑。
不过癸可笑不出来。新金国的主力是他们女真人和雇用匈奴人组成的骑兵。
还有像蝗虫那样可怕的天助、天佑、天守、天护四个炎黄人军团。使用这些等劣质绿营兵作后方守护,原本就有防止他们诈降后再反叛的作用。如果因为打倒这些连女真人自己都看不起的‘土偶’就得意忘形。最后必定会吃上苦头的。
“灰影,有话好说,我……我马上请玛瑙出来见你。”
形势大变之后,玉鸿都厚颜无耻的说。其奉承样子真是看得人作呕。
“灰影,虽然不知你的玛瑙会不会怪你。不过有这种人作你的岳父,真是后患无穷。多说无益,还是杀进去!”
癸功聚手中,拔刀一发,真空刀气以高速划破长空,在玉鸿都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之前,已把一众火枪手被齐腰砍断。拿下巡抚衙门之后,癸把这没有信义的胖子交给莉亚娜黛负责。
当天癸轻易的攻下全城,军中阵亡者为零,负伤者数十人。绿营兵也不负逃走之速,位于环宇三甲之大名。五千多人竟成功逃出了三千多,被杀者才一千多人,其他千余人跪地投降。
不过他并没有大胜的喜悦,这完全说不上是胜利,只是干掉一堆垃圾而已。
在青霭的计划之中,要打败的新金国百万大军,分别为女真人八旗兵四十万,匈奴兵二十万,天助、天佑、天守、天护等炎黄族人组成军队共六十万。至于驻防后方,数目超过五十万的绿营兵,她从开始至今都没算在计划内。
这短暂的支节行程,最重要的还是夺得了玉玛瑙。虽然十五岁但是外表看来稚气未脱,平常的喜好为收养小动物。兔子、猫、狗等养了数十头。
在洗劫全城,稍为收集一点资金后,掳回玉玛瑙的船队才启船返回思明岛。
透过魔蝙蝠的通信,对此只能以屠杀形容的战斗,癸收到了青霭的看法:新金国的人口数目只有炎黄人的数十份之一,要以少数对抗多数,加以支配。他们应用的法则是从上而下,利用女真族八旗军作核心,加以匈奴军作支援。驱赶经挑选过的炎黄士兵去打仗。由于炎黄人民众多,就算死上百万也毫不在乎。
新金国不怕其他国家,反而害怕炎黄人作乱。试想,日月皇朝的军队,士气军纪只比绿营军强一些,但靠着坚城火炮,也能让新金国每下一城都付出血的代价。虽然北方轻易投降,但是南方的拚死抵抗,却迫得新金国从以往由八旗兵作主力的战法,变成如今这种。试想,若是绿营军时叛时降,女真人岂不是要不绝的去镇压背乱。所以他们才会用最下贱、无耻的人担任驻防后方的绿营军。还要没收掉他们的火器,因为可怕是不是炎黄人组成的军队,而是火器加坚城。
用来镇压平民,绿营军再弱还是足够有余。一旦反叛又可轻松消灭。最终青霭多次重申,别因此而看轻新金国。
在回程途中,癸才得知灰影迟迟未把玉玛瑙上了。因此只好找莉亚娜黛帮忙,免得灰影的妖力迟迟未能增进。
事先藏在隔壁船舱,更在墙上开了四个洞,癸和莉亚娜黛窥探着对面灰影和玉玛瑙的对话。当然莉亚娜黛早已事先在玉玛瑙身上下了春药。
“玛瑙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
“可是……灰影你不是人呀!”
“若是和玛瑙交合之后,我就可以变身成为人类了。”
“但是……”
“我还是有点怕!”
“玛瑙对我没有信心吗?”
对话的内容,转到了灰影小时候如何照顾玛瑙身上。癸听着觉得灰影未免温柔得太过火了。
“莉亚娜黛,春药何时才发作的。”
“差不多了!”
果然不久之后玉玛瑙大呼好热,开始除去神州式的衣服,而灰影则在她身旁吹出冷气,帮她降温。玉玛瑙的姿色,以小女孩来说还不错,不过现在才开始宽衣解带,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很闷呀!卡尔,我过去帮忙。”
莉亚娜黛把肩上的佩尔蒂丢给癸,自己走了过去灰影的房间。一时间受到礼教毒害十多年的玉玛瑙,怕得连忙重新穿衣,她不当灰影人,所以不在乎,但是莉亚娜黛的话。可是她的手却给一个箭步就靠近过来的莉亚娜黛按着。
“莉亚娜黛姑娘,请……请放开奴家。”
“不行、不行!若是放开了会有人不开心的。”
“这个……莉亚娜黛小姐。”
灰影这条大好狼,虽然爱极了这配不上他的女子。但却始终不敢有所行动,反而还劝说起莉亚娜黛。
“灰影呀!君子呢,不是在床上做的。我都是帮你呀!”
“好,玛瑙。我问你,你不是答应过嫁给灰影的吗?”
“这……人家那时还小嘛。”
“现在不小了吧!”
“可是灰影是狼,我是人。”
“你讨厌牠吗?”
“怎会……”
玉玛瑙这才总算有点人性的表现。而灰影则听得满脸喜悦。在偷窥的癸,想到灰影真是毫无一点色狼该有的样子,他实在太君子了。
“既然喜欢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逐渐欲火焚身的玛瑙,莉亚娜黛强吻在她唇上。让她吓得掩嘴惊呼,心下又惊又乱。
“对着喜欢的人,就是要把自己全都奉献上去,才叫做爱嘛!”
趁玛瑙心下大乱的状况,莉亚娜黛以比淫贼还无耻的手段大胆挑逗这不出家门一步的闺阁千金,更快手快脚的在脱起她的衣服来。
“不行的!不行的!爹爹说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我要你爹爹说可以,他敢说不吗?”
“但是我们还未拜堂……更……更何况,灰影是狼。一想到我的肚子会怀着几个狼胎,生下一群小狼,我……我就……”
“这不好吗?十五岁的女儿家,正是下嫁的好年纪呀!十八姑娘要找婆家就难了。”
虽然是兄弟的女人,癸没有想上的兴趣。但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肚子鼓涨,替灰影生下一胎小狼的玉玛瑙,癸就淫欲高涨,也想找眼前的莉亚娜黛来欢好一下。
“这个……孩子若出身的话,是狼是人也不一定的。可是,只要他们具备了一定的妖力,就可以变身成人形或狼形。”
听到这里,灰影连忙加以解释。
“何必多担心呢!快乐最重要呀。”
在莉亚娜黛妙手的玩弄下,气喘连连,娇声呻吟的玉玛瑙,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之中。在她心神混乱之际,莉亚娜黛已经脱光了她的衣服。
清纯可爱的稚气女孩玉玛瑙,在年龄和她相差无几的莉亚娜怀中,以和她天真烂漫的心性不符的淫乱样子,从小嘴中发出淫靡的呻吟声,小脸蛋都发红了。
虽然莉亚娜黛、成美、梨花等都是相约年纪。可是经历患难成长起来的她们,心智成熟得多。岂会像玛瑙一样,被宝贝得如小孩子。她一房间都是灰影送给她的布娃娃,还有和她一起被掳来的小猫小狗。
让这等奶香未脱的稚气少女去生小孩,癸单是想像,下身的那一根已高扬而立。
“这……莉……莉亚娜黛,这不行的……于……于礼不合呀!”
“怎么?有何不可的。我行的乃是淫礼呀。”
“淫礼……”
“所谓周公之礼嘛!若不行此夫妇敦伦的大礼,如何让你的小肚子鼓涨起来。”
搓弄着手中平若荷包蛋的微乳,莉亚娜黛的手直伸向玛瑙的下身,一下子就摸实了她用来生小宝宝的地方。
“不!你……你怎能摸我这里的。那里脏呀!”
“怎么不能摸,一还会儿还在那里打洞呢?”
“你……怎能说这等脏话儿的……”
魔性大发的莉亚娜黛,那管玛瑙满口伦常大义,尽情用她淫邪的理论,去玷污心灵有如白纸的玛瑙。还有她冰青玉洁的胴体。
不明所以,但闻到女主人的花穴中渗出其奇异气味的小猫小狗们在兴奋的乱吠乱跳。
癸少有的自行玩着下身的血肉大炮,淫欲大发的他,也注意到灰影跨下那支巨炮。不过狼妖果然不同人类,这么大的东西,怎放得进玛瑙的小穴穴内。
“佩尔蒂你这懒鬼,给我把这等杂碎赶走。”
被小猫小狗们打扰了雅兴,莉亚娜黛在房内咆哮。
懒猫之王的佩尔蒂,暴然变身成豹,一声压抑之中的低啸,已把隔壁房内的猫猫狗狗全都吓得躲进床下,瑟缩发抖。
“调教这种事,有那么好玩吗?算了,还是睡觉适合我。”
一伸懒腰的佩尔蒂,又变回猫儿。
在春情洋溢的房内,莉亚娜黛大胆,甚至可以说猥亵的在玛瑙身上乱来。玩弄她微隆双乳上,粉红色的细腻乳头,更把下身的大花唇打开,让灰影能够看到玛瑙体内的淫乱小穴穴,在内里已有透明的黏湿淫液垂挂下来。
灰影让人意外的竟是个恋童癖呢,癸一面想着,一面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不过对首领以小人之心,度自己的君子之腹,灰影是不知情的。眼前的玛瑙已经把他迷着了,虽然年长的他一直看护着玛瑙长大,双方之间是纯纯的爱意。可是狼妖的嗅觉岂同平凡,玛瑙身上渗出的汗珠儿、她口中流出的唾液、还有最重要,从花穴内涌出的淫蜜,不绝在诱惑他。其严重性让他连在隔壁的癸也没有发觉。
“这个……莉亚娜黛小姐,我知道你有意帮我。可是玛瑙还小,她又不是完全自愿的,其实没必要这样急进的,让我们自然发展吧!要不然我下身真的忍不住了。”
“有忍的必要吗?你是公的雄的还是母的雌的,眼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再不上,我都要笑你没种了。还有,男人大丈夫就要成就一番事业,难道你甘心别人在立功时,你就一直做卡尔的座骑。何况传宗接代,乃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本能,你岂可以听信些道德人虫,有违天理伦常的。”
“看,我怀中的淫乱小娃儿,正企盼着你去满足她呢?”
“我……我不淫乱呀!”
“不淫乱会这么叫的吗?”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被莉亚娜黛的葇荑骚弄得一对小奶子好不舒适,加上下身的花唇和从小花瓣中穿破出来的花蕊,遭到青葱玉指的残酷玩弄。沉浸在快意之中的玛瑙,觉得自己好奇怪,明明没有病,却浑身火烫。而且面对叫她羞耻难堪的抚弄,身体却觉得好舒服,爽得叫出来,脑中尽是喜悦的情绪。
“灰影,没种的话就滚出去好了。你的人我收下来作性奴!”
“玛瑙,我摸得你舒服吧!其实灰影哥哥的舌头更舒服呢?现在起我不会再给你摸的了。要想享受这种快感,就求灰影哥哥好了。”
先是激将,再来是请将。莉亚娜黛从后捉紧玛瑙,阻止她用手自我安慰。
在刚才激情淫乱的爱抚,加上事先下在食物中的春药,玉玛瑙体内的情欲之火,已被莉亚娜黛点燃,烧得正旺。
“不要,这么可耻的姿势。”
如同抱小婴儿尿尿一样,莉亚娜黛从后抱着玛瑙的双腿,让她双脚大张,女性最羞耻的部位尽现狼前。而在打得开开的大小花唇内,从花穴内泊泊流出沾满下身的火灼爱液。
“哈呀……哈呀……啊啊啊……唔……”
稚气未脱的脸蛋,染上异样的红润。小女娃玛瑙在淫靡的呻吟,双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灰影。
“灰影哥哥,我下身好痒,你……你帮我扫扫好吗?”
这哀怨的请求,切断了灰影脑海里最后一丝的忍耐。对迟钝、备受礼教束缚的玛瑙,由爱意点起的欲火,再也无法去压抑了。
灰影尾巴兴奋的摆动,步行向前,张开狼口伸出他的狼舌,直探玛瑙的桃花源。
狼舌上有细微的倒刺,摸起来很粗糙,但是沾满唾液的舌头,长而有力,用这样的舌头舔在女体身上的话。
“呀呀……啊啊啊……哈呀……唔……”
高亢淫秽,狂野放浪的样子出现在玛瑙的小脸蛋上。红霞满布双眉时舒时张的她,彻底的激起雄性的情欲。嘴中集苦闷与激情快意于一起的呻吟,广传四周,不只隔壁的癸,只怕整个船舱都可以听到这喜乐交集的快美呻吟。双腿激动得朝半空乱蹬,连身后的莉亚娜黛几乎都捉不紧她。
“不……不行……好……好爽……好爽快呀!”
狂放的淫乐欢呼,将邪恶的道德与礼教束缚都一扫而光,玛瑙兴奋的挺腰扭臀,把花穴送上灰影的狼口。
心性上非常传统,大男人得很的灰影。为自己的舌头而骄傲,竟然可以如此满足玛瑙。尾巴兴奋得旋转的他,舌头也在打转,在玛瑙的花唇上缠绕舔弄,扫过她的大小花唇、花蕊、花穴口。在这疯狂淫邪的口交下,灰影的口水四散飞扬,从玛瑙花穴内,爱液狂涌而出,直入狼口。
在莉亚娜黛怀中的玛瑙,双眼反白达到高潮,全身痉挛的她,连阴精都泄出来了。下身湿得乱七八糟,透明且黏糊糊的混合液体,把床都弄湿了。
“呀呀……”
更加激烈的抖震,刺激得玛瑙放声淫啸。因为灰影的舌头直入花穴之内,贯穿了她的处女膜。滑湿有力的舌头,软而韧,足以洞穿处女的证明,而且从最初的痛楚之后,马上就带来滔天巨浪级的快感浪潮。
淹没在官能的愉悦之中,玛瑙的脑海只有狂喜二字,一瞬的痛楚杂波之后,只有无尽的快意。
在花穴内旋转滚动的舌头填满玛瑙膣内的每一串地方,她火烫的淫汁,一流出来便沿着灰影的舌头一直流进他口中。灰影的唾液有麻疹痛觉,刺激触感的作用。使得玛瑙的性器官,更加充血,感度更高。在狼舌下尽情放浪的达至多次高潮。
“小人儿已经满足够了,现在灰影该是满足自己的时候了。狼妖与美人犬的姿势应该是这样。”
眼中也燃起欲念的莉亚娜黛,替开灰影的头,把玛瑙摆布成一个狗趴式,像雌犬一样,雪臀高高翘起,突出中间的花穴,上面滴滴答答的不断有爱液、阴精和唾液滴下来。
“啊……不行……填满我吧!莉亚娜黛姐姐,我下身好空虚呀!还好痒……
唔……呼呼呼……啊啊……”
“发情了吗?小娃儿。”
“来吧!灰影,还等什么。难道要淫乱的小玛瑙求你进去。”
灰影一咬牙,前肢趴在床上,浑身柔亮灰毛的狼躯压在玛瑙身上,比常人远大得多的狼根,直贯进玛瑙的淫穴之内。
“呀呀呀呀……啊啊啊……”
狂嘶的玛瑙感到刚才的虚空感已被填满,可是下身也涨得难受。感到屈闷的她,渴求的放声高呼。
从灰影下身狼根泌出的液体加上他的唾液,配合上玛瑙的汗水、爱液、阴精,混合以成的淫秽气味,刺激得莉亚娜黛满面潮红。脚步踉跄的她,要扶着墙壁才可以走回到隔壁房间。
一推开门,再无法忍耐的莉亚娜黛掀高裙子,内里的灯笼式内裤,早已湿到透了。
“卡尔,怎办呢?我下身淫水长流呀!”
妩媚妖艳的声音,听得癸欲念狂升。对女人下身淫水不止,最好的做法就是泄洪,让她尽情的泄出来。在海盗皇与魔女的欢好声之中,房间的另一边,灰影和玛瑙,也到了紧要关头。
把玛瑙小穴穴填得满满的灰影,狂冲乱捣,已完全失去平常的沉静仁厚,被眼前可爱稚小的至爱所迷惑,他奋力前进,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不止填满花穴,更直捣子宫。
“哗呀……啊啊……唔……啊啊啊……好美……啊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涨得难受,冲刺得激烈,快感如连绵不绝的海啸般冲来。全身泛着妖艳红色的小女娃玛瑙,尽情的大声呻吟,悦乐的叫声,让船上不少女兵都听得湿了。
“撒了……撒了啦……啊啊……”以为自己在撒尿的玛瑙,又一次泄出阴精,喷洒在灰影粗大的狼根上。
吸收了玛瑙激情的淫靡气息,弄得玛瑙三番四次的达到高潮,整个人如浸在爱液之中的灰影,把阳精尽射进她花穴之内。高压射出的狼妖精液,激射在子宫内,从花穴一路倒流而出。
狼妖灰影和小女娃玛瑙的精气不断透过肉棒和花穴进行交换。灰影初尝人类女子之后,终于藉由她淫靡的快意情感,让妖力大幅增进。达到能变身成人的境界。
被彻底满足之后,玛瑙筋疲力竭的睡了一天。再次醒来时所看到的灰影,已变成人类,儒雅英伟,祥和中不失男子气慨。
不过小孩心性的玛瑙,在贪婪和善变方面也有如小孩。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后,也不管自己体型稚小,还没完全成熟,一天总要痴缠灰影一次方肯罢休。而且灰影虽然可以变身成人,但性爱时玛瑙坚持他不准变成人,因为狼的那一根和舌头才够刺激。
神州国流传着不少仙妖一族与人类相恋的故事,当中很多都没有好结果。虽然不是仙妖就是好,人类就是坏。但敢打破仙妖与人类之别,爱上下等的人类,当然是有着极强烈的爱意。可是人类害怕未知能力的猜疑心,妖无害人意,人有防妖心,总是把美好的姻缘弄得悲剧收场。
因此要获得好的结果,不是瞒着人类的爱侣,假装成人类与他们相爱。而是应像灰影一样,以兽类的变身形态,狠狠的操到对方爱上自己。像现在的玛瑙,就如黏着糖的豆,痴缠在灰影身旁,想分开也难。
替部下达成了心愿之后,癸的舰队终于达成任务,带同相当数目的人才和资金返回思明岛。登陆之后,癸少不免与留守的众女亲热一番,青雾更激动得哭了。
由于神州国女兵刻苦耐劳,同伴之间又有强烈的感情维系,青霭在这其间大量招募女兵。男兵方面,神州国的军队是典型的废物集团,只有最无出息的男人会去当兵。‘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百无一用是书生。’神州国民间在愚家学说广为流传下,以上五句名言,皆被母亲奉为教子良方,试问如何能不变成今日这般田地,举国人才都去读四邪五误等经书,为的就是考科举去做官。即使青霭重金招募,投效而来的人质素也很差,但在严选之下,还是有极少数能用的热血汉子,不过数目太少太少了。因此在癸离去的这段其间,青霭派船到安南国、暹罗国、天竺国、邪马台帝国和高句丽国等招兵,甚至极少数胆敢不信天帝的伊罗巴人,也在招募之列。
士兵总数在和癸会合后达到二万人,再加上一万尚待训练全无战力的新兵。
可战之师虽仅至两万,但青霭相信凭自己努力精严的训练,足可抵挡四万的女真族八旗兵。
男兵的组成,依旧是被莉亚娜黛操控的,纹有羊头刻印于额上,恐惧这魔女还远在害怕死亡之上的魔鬼士兵。爱上女兵,自愿担任敢死之士的死士,以及一般士兵。
女兵中,占总人数中绝大多数是以射击武器为主力的一般兵,少数天份极高的女兵则出任忍者。分编成娇妻、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五个师,将来计划再扩编成军。而男性的杂兵部队,暂时则配置在这五个师之下。
在船舰方面,透过完工新大板本来正建造的舰只,三班人手日夜赶功建于思明岛的新造舰,还有外购得来。三桅三层大型战船共有二十五艘,二桅二层中型战船六十艘,外加五艘后备的中型舰。设计方面,莉亚娜黛和幽凤,利用神州国和伊罗巴诸国,两大航海阵营的技术混合,建造出集合双方优点的新型舰。对旧有舰只也尽可能加以修改。
船帆和舰绳方面,利用纱夜的能力,普及使用更轻的帆与绳,在耐火和坚韧性方面,是远超其他国家的。
兵器方面,幽凤还在研究刻有螺旋纹于膛内和后膛填装的大炮,目前尚未成功。但现役的大炮,己汰换成由铜炮为主至以铁炮为主。还有类似火仓等魔界兵器但质素差很多的血丸刀,不过目前只造了试作刀,距离大量生产还有一段时日。
莉亚娜黛和幽凤合作的最高成就,则是尸偶部队的编成。
既然内力可以输来输去,将死去的武林高手的内力加以保存,制作成尸人偶,岂非有就极强的战力吗?再此意念之下,改良木偶的操控术和尸体的保存技术。
衡量实战时损耗,二人合作制成可供半年使用的尸人偶。尸体来源则是被癸一伙杀掉的武林高手们。
不过由于只是单纯的使用内力,操偶者对尸人生前的武功缺乏了解,所以仅能使出死者生前一半的战斗力。但是由尸人偶组成的部队,本身已经具有极大的心理打击效用。
其他一般武器防具枪炮的生产,自然少不了。但是这一切都有待攻占天涯海角才行。因为思明岛始终是云仙的据点,要提高产品质素,一个永久性和大型的工厂是必需的。
更何况军需生产要大量的物质和器材,矿石和木材都是不可或缺的,而前者根据龙家的资料,天涯海角内有不少蕴藏,木材也不缺。但是要确保持续的大量供应,采矿场和伐木场的建立是早晚之事。加上还得进行植林,确保有上佳的紫杉木不断供应。
「在马背上,真的很新奇呢﹗」
正因九华的驰骋,而被癸的肉棒不断在花穴内震动磨擦的青雾,水灵灵的大眼,一面深情的看着癸,同时欣赏在两旁掠过的景色。慢慢的,朱唇微启,发出淫靡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爽呢﹗啊呀……」
九华一个大动作,让小妮子叫得更大声和妩媚了。
在独角兽背上享受这如登仙境的快感,叫青雾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掉,只余下快感、快感、快感。
经过好一会儿的悦乐浪潮之后,青雾身体火烫,但是她一时却不想高潮。高潮的话又要和体内的青霭换过来了。既然现在由自己控制身体,当然要尽量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依她的要求,癸暂时停止下来,让爽快得脚步不稳的青雾从九华背上下来。
「呼﹗啊啊啊啊啊……」
看着蓝天白云的睛空,清澄祥和的大海,心神舒畅,体内快意游走的青雾,尽情的大叫出来。
被高挂天际的暖和太阳一晒,再陪合自海上吹来带点湿气的海风,在这样的环境内,自由放任的随意做爱,实在是太愉快的一件事了。首先她要尽情的体会这宜人的景色,然后才和癸尽情的去享受。
「啊,给青霭弄得下身一片狼藉呢﹖」
白瓷一样的肌肤,有着少女青涩纤美曲线的青雾,大胆的在花唇上抹了一把。把手指举在眼前细看,全是青霭刚才做爱留下来的爱液和阴精。
「癸呀﹗我想清洁一下,你愿不愿意帮我。」
微带腼腆,一副忸怩姿态的青雾道。
「好呀﹗」
面对自己裸身的所爱,提出这种要求,世间上还没有男人能不答应的吧﹗
之后青雾满脸红霞,在癸耳边小声的嗫嚅吩咐。
坐在柔滑的细砂上,享受风和日丽的美境,太阳的暖意,海风的舒爽,海水的凉快。特别是身上什么束缚都没有,自然自在的。整个心情都变得开朗和写意。
青雾就坐在浪潮仅仅触及的位置,每一次浪潮涌来,都可以浸过她双腿间的玉丘。而癸就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头和手指替青雾清理。每当海水涌来,癸的手指就伸进她花穴内,把内里的淫汁掘出来,当潮水退去,就伏首其上,在带着海水咸味的密闭花唇上舔吮。
把自己喜欢的人,按在双腿间,让他舔吮自己,就连大胆的青雾,也会感到羞耻。可是冰凉的海水,癸湿漉漉的舌头,还有灵活的巧手,配合起来,又为青雾带来排山倒海的快感。
「好了﹗行了。再舔下去,又要再湿过了。」
「本来就湿得不成体统了。」
青雾快意的浅笑着推开癸,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海中,就这样赤身在碧波中畅泳。
看着在可以清澈见底的海中,如美人鱼一样的青雾,以痛快舒爽的表情在游。癸的内心被洗涤得一乾二净,除了爱意和对美的感受,就只有下身的欲望。压力和仇恨等负面的感情,全被扫进心底的最角落处。
泳技在与黑白等鲸豚玩乐下,青雾的技术已今非昔比。潜入水中的她,只让癸看到水下一个白影子。
「哗啦哗啦……」
学鱼儿那样摆动双腿前进,随浪潮直向坐于沙滩上的癸而来。穿出水面时,把癸洒得一身都是水花,接下来还顽皮的把水泼向癸。
「妳呀﹗」
刚要开口,癸又被青雾泼了个浑身湿透。
来而不往非礼也,癸也跑进海中,泼水反击。但是,海盗皇是没有廉耻的,用上了内力的他,完全把青雾压倒了。双掌击出漫天水柱,把青雾全身笼罩进去。
「太奸诈了﹗癸这是欺负人家不懂内力嘛﹗」
一脸娇瞋的青雾,转身潜泳而逃,在远离癸之后,向他作了一个鬼脸。
作为大海男儿,癸自然要追击而上,雄浑有力的双臂,激起水花在海水中穿插前进。
在一轮你追我逐之中,总算把青雾擒于臂弯之中。在癸怀中笑得花枝招展的青雾,把头略浸于水中,再回吻在癸唇上。刚要热情的侵入进青雾的樱桃小嘴内,她却把一口咸咸的海水送进癸嘴内。
互相捉弄玩乐,让人心身大快。而尽情玩到带点疲意的青雾,心思思的又想和癸欢好了。
「癸怎说动九华仙子作座骑的﹗」
满头青丝全都湿透,动若脱兔,静若羔羊的青雾,身上还沾满水珠,把手抚在独角兽形态的九华身上。
「秘密。」
癸故作神秘的答。如果青雾体内的青霭知道了,用钱来算那根魔界象牙的价值,又会絮絮不休的埋怨他和莉亚娜黛个不停。
「嘿﹗故作神秘。」
「怎样说动九华不重要,总之妳想在她背上做吗﹖」
「当然了。人家还想做主动呢﹗」
对性方面简直全无禁忌,甚至还主动要试试像青霭一样用后庭来接纳自己,青雾喜欢尝新又大胆,加上她天真的性格和稚气的面容。陪伴在她身边,连癸都觉得自己有点恢复童真。
明明和青霭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可是,内部的灵魂一换,整个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
癸一下跃到九华的背上,把手伸向青雾道:「上来。」
伸出手的青雾,被癸轻巧的拉到他强健的臂弯之中。
「妳想在天上做还是地上做﹖」
「唔﹗」
「在天上做,前戏时可以欣赏到俯瞰地面的景色。在地上做,可以享受到九华疾奔时带来的快感。还是在地上做好。」
和癸肌肤相贴的青雾真情的道。女性矜持,故然有怕羞文静内敛的美态。可是像青雾如此大胆直接,又另一有种野性和天真的味道。
「我要做主动的呀﹗」
青雾说毕,大胆的玩弄着癸下身的阳物。癸利用内力,双脚贴着九华的两侧,虽然没有马鞍,但是却稳健得像钉在背上一样。双手前伸,把青雾抱着,让她能自由活动。
「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骑乘位了。」
尴尬又轻快的笑着,青雾把癸的龙根,对准自己窄小的花穴,主动将之纳入进去。
「呼……」
雄壮有力的肉棒,把花穴填满,让青雾发出一声娇媚满足的声音。
双腿反搁在癸的大腿上,夹着癸的腰,青雾开始徐疾有致的活动,臀腰用力的她,主动让花穴在癸的肉棒上套弄。而作为座骑的九华,则开步走在沙滩上,四蹄轻快的小跑步,为背上二人带来更刺激的磨擦和震动。
癸的肉棒既在前后进出,又震荡不绝,为青雾带来美妙的快感,悦乐的电流,从花穴向四肢百骸流过,直冲脑海。
甘美的淫声浪语自青雾口中吐出,和青霭相同的声线,却全不压抑,放浪的在叫着。
癸的脚要用来夹着九华,双手要抱稳和支撑青雾,根本无从动作。一切的主动权全操之在青雾手上。
她热情如火的挂在癸腰间,双腿一次次的发力,让癸的肉棒一出一入,每次进出都为二人带来澎湃的快感。更主动的用娇小滑溜的乳房,去磨擦癸结实宽厚的胸膛。
每当形状优美的乳笋上,那二颗绯红色的葡萄挨擦着发,就让青雾叫得更舒爽更畅快,电激一样的快感,叫她娇躯颤抖不已。下身的花穴湿得更厉害,黏湿透明的爱液,渗沾在九华背上。
大胆的青雾,在九华全速疾驰之后,更是弓起腰肢,快意的淫叫,眼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癸。
「啊啊……好爽快……啊啊啊……唔呀……」
更加放浪更加火热的叫声。体内春情如火的青雾,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融化了。
而癸也兴奋得微微喘息,青雾的花穴,其收缩的密度愈来愈高,不时更紧紧的夹着癸的肉棒。内里湿湿暖暖的,除早己被爱液浸成泽国外,花穴的肉壁更是将再吸吮和按摩癸的肉棒一样,仿似要把癸的精液全挤出来似的。
感到从肉棒前端龟头和帽边传来的快感,真的让人陶醉不已。
「啊呀……」
更淫靡妖艳的喘息,青雾面上红艳艳的。动情的她是如此的美,更主动吻在癸唇间。
「癸可以捉紧我吗﹖」
「放心,我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癸整个人仰躺在独角兽九华背上,用内力紧贴不放,就像涂了胶水一样。而青雾直挺起腰肢,垂直骑跨在癸身上,双手按在癸的胸膛上,而癸的手反抱着她的腰肢。
在独角兽背上做如此危险和大胆的动作。除了青雾率真开放的心情,还得依赖癸的武功。
九华现在的速度,已提升至快若旋风急电。把背上的青雾抛上抛下,每一下都让青雾欢愉的喜极大叫,而青雾自己也自动的把腰肢和臀部旋动。以圆形活动,配合作为座骑九华的垂直活动。
快感的海啸自花穴中升起,直卷青雾的全身,她面上紽红,露流出女性在高潮时,似怨似喜,但实质极为悦乐兴奋的表情。
「啊啊啊啊……」
高扬兴奋的叫声,广传四方。在尽情的淫叫之中,青雾攀登上高潮的颠峰,整个思维没入进快感的浪潮之中。全身也染上红润之色,肌肉痉挛抖颤,子宫抽搐,整个花穴连带的蠕动不绝,产生高度的吸力。
受到如此刺激,昂扬于青雾体内的肉棒,在传回惊人的快感享受的同时,犹如火山爆发,白色的灼热阳精全射在全雾体内。
力歇的青雾,最终快慰的躺倒在癸身上。
与青雾和青霭,先后尽情欢好过后。现实的压力,也使癸不能享受这短暂的悠闲生活。数日后,作为先锋集团的部份舰只,脱离本队,先行前进到天涯海角。
而比起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后勤部队还早有所动作的,则是幸惠的五间组。
在幸惠的操控下,把一股难民引导到与天涯海角一水之隔,在大陆本土,最为靠近的天城之中,这批难民都是经过挑选,从大城市之中逃出的富商巨贾和家眷仆役。经由真十勇士等高手暗中保护,顺利到达天城之后,和癸的先锋集团汇合。
为了能渡海进入天涯海角,执行青霭内部潜入破坏的计划,负责执行任务忍者和后宫的女战士们,才以难民为自己的掩护。
控制天涯海角的韩建业,是御云派的掌门人。在这天下大乱的时代,他一度追随于一支贼军手下,在其覆亡之前,带同旧部好友,远赴至此。与南方的武林门派,以联盟的形式,统治全岛,手下实际有数万的人马。
要作盟主,手下自然三山五岳的人都有,何况武林人士,争斗好杀在行,耕田种菜等农事却不屑为之。所以其公开对外宣称,是为等待他日出现抗新金反日月的明主而努力。
他自称为保留反抗暴政实力,从贼军;依他们所言是叫义军的。带出一批大宝藏,他作为管理人。领用这笔资金从事海上贸易和岛上建设,还有在东洋诸国购买田地,以收取田租。在岛上利用原居民和难民开垦耕种。
不过单单这样子,要维持数万人的消费和吃喝还是不够的。他的手下,有一班绿林和海贼出身的人,组成舰队,既保护天涯海角,又在沿海地带劫掠。不过照韩建业宣称,这是对抗日月皇朝暴政的义师。
除此之外,还有吸收容纳在神州国作案后,带同贼赃潜逃至此的江洋大盗。
通常历代暴君继承暴君,直到神州国的民众被压迫至走投无路,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时。就是各地爆发起义,改朝换代的时候。而无论是起义军或前朝割据势力的将领得胜,之后是一代名君的诞生,为各种制度打好基础,恢复战乱之后的生产。始后二、三代守成之君,再出十余代暴君。然后,又是另一次改朝换代。
不过,也许是日月皇朝的暴政实在太残酷,将人性善良的一面都磨灭光了。在日月皇朝败亡之际出现的不是义军,而是贼军。他们不止鼠目寸光,无意夺得天下,在滥杀和抢掠方面更比腐败日月皇朝军队犹有过之。
韩建业手下的南方武林联盟,就是这些贼军的残余势力。他们一面打出除暴政的口号,以正义自居,同时和癸等海争夺商船作劫掠目标。不过对比起,只劫二成财物,以培养贸易壮大商船队作羊群,供养自己这头狼的策略。韩建业的手下,所采取的是,要就不劫,劫就不留生口的残酷手法。
军队内部则是使用伊罗巴式,设有尉级和校级等军官,由于人手不足,士兵都是身兼水手与陆军的角色,上船是水手,下船是步卒。舰队下设战队,每战队五至十艘舰不等。陆军则是依排、连、营、团等分编。一排五十多人,三排构成一连,如此类推。
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若用邪马台式的独立层层效忠,可能会尾大不掉,时生叛乱。用神州国的卫所制,则是以十十编制组成,一个指挥十个。为求效率与灵活所以在陆军才所用伊罗巴的三三制。其造法主要是依从莉亚娜黛的藏书记载,还有最初被她奴役控制的不列颠下级军官所讲述。
除一般兵力之外,不计负责伙食的灶仙军,每个作战单位都必定设有忍者。
负责侦察与反侦察,还有潜入破坏等工作。
整个组织架构,从上而下,是作为首领的癸,负担他近身与保镖工作的梨花和成美。
军师青霭及替她出谋献策,研究和分析情报的策谋阁。手下为第二代,全由女性继承上代名字的真田十勇士之一的海野六郎,往昔是幸惠的助手,以及从军中挑选出来,聪慧有学识的女兵。制服是翠绿色神州国宫装打扮,但手腕及小腿为透明翠绿薄纱。
其下直属于青霭的是由幸惠所统率的五间组。语出孙子兵法的五间,其工作自然是情报刺探与反制各种势力可能潜入的间谍。辅助幸惠的是包括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六位真田十勇士,各种忍者等达数百之多。并无设定制服。
预定在攻占天涯海角后,建立并由幽凤主理的奇器淫械城,莉亚娜黛的魔淫城,还有愈身馆。奇器淫械,是被愚家认为奇技淫巧并无大用的工艺技术,专责研究生产兵器、火炮、舰船,以及将来建造各式建筑和要塞碉堡等。
魔淫城,则是供莉亚娜黛关押奴隶,治养魔兽,研究魔法之用。城虽然还没建,但莉亚娜黛有独立的人手,究竟有多少人,连青霭都不知道。但制服则为十四门徒会认定,邪恶的魔女一定会穿的灰色长披肩,内里则一切自由。可是有时大风吹来,莉亚娜黛助手的长披肩下,往往是一丝不挂的。虽然这披肩很没有品味,只显得神秘可怕,但却是癸最常留意的,特别是在海风强劲之时。
愈身馆。癸少数最重视的旗下组织,胁迫利诱来的大夫和医生等全都在这里,还有凌云燕等护士。
当时,军队几乎从不注重医学,即使是设有医院骑士和银十字会等伊罗巴国家。所谓医院,实际上和让负伤者等死的地方差不多。军伍之中,病死的人是最多的,远超在阵上直接战死的人数。
花费巨大去成立这样一个机构,可以说是对用钱收买人命,要对方替自己出生入死的癸,小小的一点心意。大夫及医生可自由穿着,护士穿的则统一为伊罗巴式轻便白长裙,护士头饰及背后白式大蝴蝶。不过在后宫众芳之间有个未经证实的谣传,就是这只是癸想在庄严圣洁的医院内,大干特干那些年轻貌美,青春活泼的女护士。尤其是用颜射去沾污少女护士的容颜。
对此癸是百词莫辩。一个小偷惯犯,要想证明他并没有拾遗不报,根本是怎说也没人相信。
作为军中最具战力的单位,则是挑选精英组成的旗舰,上岸时组成海盗皇近卫营,预定扩编成团。全女兵组成的此部队,士兵均拥有忍者级的实力,很多成员甚至是原属丰臣家的忍者。服装为银色邪马台式轻甲,下穿红色衣服,大腿裸露,仅贴身躯。相当香艳的一种打扮。
皇龙神威军。虽然挂军的称号,但不是真的有一个军那么多。到底怎算,癸手下也未满三万人。这是直属的,由觅十兵卫指挥的火枪火炮部队。实战时,视乎情形去调配。制服和海盗皇近卫营相同,但加绣上枪炮图案。至于图案设计,则是莉亚娜黛的精心杰作。
与皇龙神威军同性质的特殊部队。还有维月和星河的翱翔战队,灰影和白武的猛兽战队,黑白和由碧涛协助的鲸豚战队。
由数百头各种不同的鹰和海鸥组成,翱翔战队担组侦察和制空的重任。在环宇之内,只有极少数军队有配备少量的鹰,而信鸽通信使军队配备不少鸽子。但是有维月和星河等羽民出任指挥,特别是星河变身后的巨鸟型态。只要不是遇上魔界战士。癸大可以相信,他的海盗军团总能先发现敌人,面对人类对手,制空权更必定会落在他手上。
灰影和白武的猛兽战队,是以过千的狼为基层成员,再加上这段期间,捕获、购入和繁殖得来的近百头狮、虎和豹组成。还配置有身型矮小的女兵作骑士。是一支反骑兵的可怕部队。
这部队最大的问题就是补给,猛兽们一天要吃上过百头的牛羊,要维持稳定的供应,得要饲养过万头牛羊。而这以目前的财政状况,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莉亚娜黛提出一个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颤栗的解决方法。以敌人为粮食,以这部队的实力,每天杀上数百人只是等闲之事,只要让猛兽们把尸体吃了,那不用花一分钱就,就解决饲养费的问题了。
当莉亚娜黛提出来时,实在是举座阵惊,连青霭也变了脸色。每天杀百余名敌人并不出奇,战争之中,杀人成千上万是常事。可是……用人肉喂猛兽的话。
对此莉亚娜黛只是冷笑道:“用子弹、刀剑、滚油和毒药去杀人,你们可以接受,为何不能接受用牙齿和爪去杀人。杀人是一定的了,不然我们还叫海盗吗?
反正尸体也没有用的,用尸体去满足猛兽,可以救到羊、鹿、兔等草食动物一命,这不好吗?不要太人类本位主义。人可以食动物,动物为何不可以食人。”
像莉亚娜黛这种反人类的异端观念,虽然大家不能接受。但现实的解决问题,只有如此了。因此猛兽战队是远离思明岛,在盟友郑家军的最前线迎击新金国军队的。还准备了俘虏,供远征天涯海角补给时使用。
俘虏自然是女真人和效力新金国的炎黄族士兵。
虽然薰和青霭都觉得残忍得过份。但癸却持相反观念,对邪恶残忍的敌人,就要比他们更狠,否则死的只会是自己。对凡是在抵抗之后,城陷必屠城的新金军。绝对不能讲仁慈,只能讲残忍,愈残忍愈好。海神屠城不在小数,但是兰道夫自有他的恶德,所谓盗亦有道。杀人时只讲求效率,而且为免死者垂死之际多受痛苦,都是杀得干净俐落的。
但是由五间组调查得来,新金军的屠城,可说是对人性中禽兽不如一面的彻底爆发。士兵们比赛的试用各种残虐的杀人手法,对愈是柔弱无力的女子,愈是残忍可怕。
看过用珠影魔法记录下来的屠杀场面,青霭就呕吐了一天,面色发青好几天,连续做了七天的恶梦。连杀人如吃饭的癸,看到那种可怕的场面,也失去了性欲好几天。
对禽兽不如的女真人和其走狗,自然只能用莉亚娜黛建议的方法。女真人是不是天生残忍,癸不知道,不过看其士兵的表现,每一个都是乐在其中。刻意使用残忍的手段去杀人,就是出于新金国的恐怖统治术,对投降的人用重利去鼓励,对反抗的人,要杀到他们怕得不敢反抗。
至于鲸豚战队,是由黑白找来的由十余条杀人鲸和百余条海豚组成的海上战力。配备有女兵作骑士,除上船突袭之外,还可携带水雷作炸船之用。所谓的水雷,是用防水装置包着,可以延时爆炸的水用炸弹,设计简单粗糙。女兵们的装束是被癸明令禁用的泳衣。这是纱夜特制供游泳时穿着的衣服,虽然只有很少的布料包着乳房和下身,但是极为贴身又富弹性。武器也是幽凤专门准备的,具有防锈的作用。
虽然癸喜欢女兵裸泳,但总不能要她们作战时裸露于敌人身前的,所以才特许此部队穿着泳衣。至于饲料方面,海洋里有丰富的鱼,不同于猛兽战队,只要隔天让鲸豚自由猎食一次,并不需要特别喂饲。不过为了培养这些家伙的忠诚,还是以点心形式喂饲杀人鲸与海豚。虽然只是点心,但也得为此配备二、三条鱼船供鲸豚战队使用。
作为军队实战统帅的薰,其手下为五个红妆军团。九华、云影、碧涛的娇妻军团,寒雪孤鹰、暗影之狼美妾军团,纱夜的俏婢军团,魅罗的艳妓军团,还有入道、春心和乱的夜叉军团。除有三名仙女的娇妻军团外,魅罗手下的十二名雪女中,每个军团设有三名。当中最强的自然是娇妻和夜叉二军团。
虽说军团,但目前每军团的实际人数只有二、三千人,预定是想扩充成五万人的。制服是纯铁邪马台式轻甲,下穿绿色衣服,大腿裸露,仅贴身躯,分别加绣娇、美妾、俏婢、艳妓和夜叉图,设计的自然是莉亚娜黛。
另外还有非作战性质的组织。人手也不算在三万名作战人员之中。
煮食烹饪的灶仙军,无特定制服,但全为贤惠的不同民族主妇服装。俏仆居的女佣们则是身穿各种不同颜色,但全为伊罗巴式的女仆长裙,有可爱大蝴蝶于背后。囚禁犯人的女狱宫,犯人穿的是灰色长衫长裤,衣服本身毫无品味可言,但是残旧破烂,到处是洞的囚衣,却可直接把女体的诱惑力爆发出来。
万多人的男性士兵,暂时分别编置在五个红妆军团之下,并无特定的制服,兵器式样也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只依盔甲的轻重和兵器的长短配置。
凭青霭替癸筹划准备的这支海盗兵团。癸决心要展开一场将世界改写的战争。
用武力将世界变为适合他和后宫众女生活的世界。
大懒虫的癸也难得的与青霭、薰、幽凤和莉亚娜黛正式商讨今后目标。在策谋阁所属的会议室内,青霭负责讲解形势。
“长久的准备,终于到了今天。养军千日,用在一时。筹备了这么久实在很艰苦。”
青霭苦笑的道。事实上这对癸和薰,从结识后一路走到此地步的三人,最为感触。而在莉亚娜黛来说,则是轻松活泼的快乐之旅。至于幽凤,平日埋首研究的她,是很难理解位处第一线的人,所面对的困苦的。
“作为征服七海的第一步。我们的首个目标就是神州国,接下来是我和郑云仙与君莫辞初步论讨后得出来的计划。”
“要在攻陷天涯海角一战之中,歼灭郑芝龙舰队,夺得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
“请看这里。”
青霭指着会议室的环宇全图。
“右方颇大的是神州国,其北面更大的是罗刹国,东北面是高句丽,西南面是安南、暹罗、天竺等。而在东面隔海的岛国是邪马台帝国,还有南方诸岛国,当中有一半是伊罗巴诸国的殖民地。”
“这就是我们当前面对的邻近诸国形势。再详细点看神州国,除北面比她还要大面积的罗刹和遥远西南方有一半大的天竺,其领土等如四邻各国总和的七至八成。”
“神州国东南都是沿海地区,正南和东南分别是天涯海角和蓬莱仙境两个岛屿。前者被神州国武林的韩建业霸占,他虽然只是一个松散的武林门派联盟的头子,但手下也有数万人。后者则被伊罗巴诸国中的德全国占领作殖民地,三年前遭癸率海神精锐攻击,目前正在恢复之中。”
“回看神州国,至其领土最北方起,全部被新金国占领。最新的消息是新金军己过洋子江,占领南之京。可说把整个神州国霸占了四份之三。目前新金军主力一百万人,正围攻尚未陷落的南方诸城。各城目前分属几个不同的日月皇朝残余力量。人数虽高至四十至五十万,但是这支腐败的军队,不堪一击。唯一的做法,就是目前一直使用的,守于坚城之内以火枪火炮抗击新金军。以陷落速度推算,若没有外力干扰,一至二年之内,会全数陷落。”
对自己的祖国演变成如此惨状,青霭是很痛心的,从她硬装坚强声音下的愁苦表情可以得见。尤其是神州国北方,在新金国的入侵下,民众争相投效到侵略者旗下。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下,民众信奉有奶便是娘哲学,谁强谁是皇帝。整个国家在历朝历代暴君的统治下,小人大量繁殖,有义气和骨气的人几乎绝迹于朝庭内。连带将整个社会风气被败坏至,只知有强权,不知有信义。
身为孤儿,连自己是什么民族都不知道的癸,实在无法去理解青霭的想法。
但是所爱的女子,既然为此事痛心。那么作为她的男人,癸自然要用武力,把一切变成青霭喜欢的。就是杀绝女真民族,他也在所不措。薰对魔君家康,莉亚娜黛对十四门徒会,癸也是照此办理。
难民船队在航行近天涯海角上唯一的港口城市涯城,在看到城堡之时,遭到韩建业手下的快船拦截。
「这里是天涯海角,快给我滚,否则杀无赦。」
数艘快船上的水手都是同一嘴脸,完全是武林门派占山为王,画地为禁的样子。水手们丑恶的嘴脸,就如看到乞丐一样,特别是难民们衣衫褴褛的样子,更增他们几分鄙视。
不过,身上带有不少财宝的难民可就不同了。时值乱世,再蠢的有钱人,也知道掩饰身上财富的作用。当难民船队的首领,以金银珠宝诱使水手们行个方便时。整个情况就全然改观了。
在一艘快船调头而去之后,一艘无桨无帆的小舟,犹如海上奔马一样,从港内乘着风浪直出而来。
一个仙风道骨相貌青奇的伟男子傲立船头,一身打扮极富气度,绝非寻常之人,腰佩名动武林的御云剑。从其兵器和雄姿去看,藏于船内的癸,可以推想,来者正是韩建业。南方武林一霸。
船上还同乘有二位美妇,一位花容月貌,长发随风飘荡,体态纤美。外表看之,只凭相貌猜测,只是刚过双十年华的少妇。但是她成熟而艳丽的打扮,加上其和韩建业的亲密态度,必是其妻汤清淙。
最后一人,则是外貌绝不逊于汤清淙的秦铁臂。可是她整个气质却和汤清淙是两个极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眉目如画的脸上戴着黑色眼罩,表情冷硬,袖中更有一条铁臂。全身散发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和隆隆杀气。
这三个人是在神州国武林内传说般的人物。韩建业被一般武林人视为当世大侠,参加过所谓义军对日月皇朝的战争,他的妻子年轻时行走江湖专爱女着男装,专以惩治江湖淫徒为名。真的可说是一对金童玉女的人物。武林人的见解和一般人有很大不同,自称正派又杀得人多的叫大侠,自称邪派杀得人多的叫凶魔。
至于那个秦铁臂,当年初识之时错以为汤清淙是男儿身,一直芳心暗许,更在一次凶险的战斗中,为她和韩建业毁去人间绝色的容貌,痛失一臂一目,变成如今这样子。在真相揭穿,得知所爱竟是女儿身后,她为求留在汤清淙身边,竟然拜韩建业为师。成为神州国武林内的一个笑柄,不过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笑出来。
船没有动力,自然不能航于海上。小舟的高速乃是由船上三人以内力发功推动。在癸这边,除了仙妖一族的成员,就只有他自己和熏可以做得到这种让人惊叹之事。
对这三人内力深厚,癸并不出奇。但是看着秦铁臂,未免感到有点婉惜。特别是她端庄白衣内隆起的硕大乳房。不必说,以神州国的风俗,加上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这个因同性恋而陷入痛苦深渊中的美女,必是一名处女。
他们三人的事绩,早已成了武林传说,被武林中人吹嘘成了神话。而癸手上则有一份龙家调查得来的档案,对他们的生平和武功早有记述。
要夺取天涯海角,就必需除掉韩建业和秦铁臂。前者是岛上首领,自是非除不可。后者,是岛上防务的真正负责人,也是韩建业手下的最重要的助力。这挂名的徒弟,武功比师父只高不低,更善使毒药和驱蛇。
要癸杀韩建业没有问题,大有莉亚娜黛替他想阴谋诡计。倒是他向来不杀女人,虽然可以交给部下杀。想到让秦铁臂这种痴恋到如此地步的传奇女子,就这样以处女之身以死,未免太可惜了。
不过癸倒不是想收她进后宫,对真正只爱同性的女人,要她转爱男人,纯粹是妄想而已。但癸想到当日看完灰影和玉玛瑙的兽交之后,自己情欲大涨和莉亚娜黛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激情场面。若是可以不用杀她,还把她吸收过来的话。或许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更可轻易得多的拿下天涯海角。
当癸在盘算阴谋诡计的时,韩建业已经到了。以犹如腾云驾雾的步法,从小舟上飘身而到难民船上。先和难民的首领寒暄一番,然后他拍胸保证道:「诸位放心,韩某何许人也。时值国难,我等行侠仗义之辈,岂能坐视诸位于危难之中。放心在岛上留下来吧﹗」
癸在心中对这义薄云天的大侠一阵冷笑。若是如此当初又岂会让部下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切情形就如青霭策谋处分析出来的结果一样。天涯海角尚有大量荒僻之地有待开发,对逃难来这里的有钱人,韩建业岂有拒绝之理。
最终的结果是癸等潜入部队成功混进天涯海角。
地形像一颗大蛋的天涯海角,北面有一个凸出的半岛。半岛尽头,与大陆上天城隔海相望的则是涯城。数丈高的坚城,但是却缺少火器。涯城之外,半岛中段是码头区和市镇,再之后是森林。
沿海地区,日夜均有人巡逻,而在森林虽然巡逻的人手减半,但是秦铁臂却在林内养了大量毒蛇和设置陷阱。加上韩建业手下数万人,都是武林人物,之中不乏奇技异能之士。要攻陷这里并不容易,尤其是按照青霭的计划,不能让韩建业的人手成为消耗己方的力量,否则就无法迎头痛击郑芝龙的舰队了。
幸惠的五间组可是精锐尽出,再加上军中挑选的好手。潜入之后,癸作出两手准备,拉笼秦铁臂和从内部毁掉韩建业一党。
癸手下众多的女忍者,马上就引来了大量狂蜂浪蝶。对韩建业手下的这些男人,扮成各种身份的女忍者,就以莉亚娜黛准备的魔法和毒药一一加以控制。不过这当中还是有些所谓硬汉,宁死不屈。而癸对此,自然是送他们上黄泉路,再毁尸灭迹。
另外就是为大军来攻作准备,除掉森林区内的毒蛇和陷阱,还有在城内和镇内投放预埋毒药和炸药,务要内外夹攻,以最低的代价,攻陷涯城。
控制了作为天涯海角门户的涯城,就等如控制着整个天涯海角一样。岛上内陆的地方,等如尽入癸掌中。
只是不管杀人的手法如何利落,一个人失踪不见,自然会引起怀疑。何况早就不只杀一个,前前后后,癸及手下早杀了不止数十人。控制了数百人。
而且也不能排除有人被控制之后,不惜一死,把情况向秦铁臂和韩建业供出来。
「哗呀﹗」
莉亚娜黛刚把一个不肯屈服的人,踢进她养满食肉小魔兽的洞中。
「怎样﹖要死还是要活﹖」
笑容可掬的小魔女,手下做出的是灭绝人性的事。她身旁的是尸偶战队,由女兵操纵的尸体人偶。那样子真的是地狱魔女在人间现身一样,这魔女愈美,愈把人的胆吓破。
十余名刚才还大义凛然,誓死不从的人,有几个吓到撒尿,其它的大多叩头如捣蒜。在仅仅建立数天的秘窟内,已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死在这里了。
「这样才是乖孩子嘛﹗」
用魔法和暴力,再加上恐惧,不向莉亚娜黛屈服的只有死人。
至于癸,是有点无聊的看着莉亚娜黛魔性大发。不过杀人的时候,她特别有一种可怕的妖媚魅力。好像那种名叫黑寡妇的毒蜘蛛,让人明知必死也会甘心缠上去的。
「主人,就内应所言。秦铁臂刚刚得知了我们的行动。」
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身穿忍者服的幸惠声音至癸背后出现。
「唔﹗她怎知道的。」
「有人诈降之后,又把真相向她供出来。再加上她一直有在调查失踪的人。」
「诈降﹖」
发问的不是癸,而是耳朵灵敏的莉亚娜黛。
「幸惠,去把那个叛徒捉回来。身为我下贱的奴隶,竟然敢向旧主泄漏消息。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比死还可怕。正好也让其它奴隶知道,敢背叛主人的后果。那可不是用来喂魔兽这魔简单呀﹗」
「是了﹗你们想看看,刚才掉下去的人变成怎样吗﹖」
银铃一样的轻笑声,手段之可怕,连地狱的鬼差都要自叹不如,这就是认真时的莉亚娜黛。不过这么可怕的样子,她只会出现在奴隶们和癸面前。若是被青雾等看到,可会吓着她们的。
不过满是魔性,身穿华贵艳丽的黑色伊罗巴长裙,领口下开至少露出乳球的莉亚娜黛。对癸来说是别有一番魅力的,尤其是癸知道她痛苦过去。对敌人,莉亚娜黛是恶魔,对同伴只是爱恶作剧有点坏心眼的小魔女。
「是﹗」
幸惠恭敬的回答。
「把秦铁臂引来吧﹗」
在癸命令之后,幸惠带同真田十勇士出发,而癸也交代莉亚娜黛好好招呼他们的客人。
癸现在扮演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坏蛋角色。这几天韩建业手下,就有不少所谓武林正道追踪至此,除了让癸练剑,就是供莉亚娜黛多了些饲料和研究对象。
神州国的武林中人,永远是一盘散沙。即使有共同的敌人都好,也只能各自为战,共同对抗。作为南方武林门派的盟主,韩建业也不是绝对的支配者,除了直属他自己的御云派,是无法真正掌握着所有的门派,只能利用和驱使手下的各门各派。不过坏处虽然是这样,好处就是他可以一面作大侠,一面以不能管束的名义,让手下绿林出身的人,放胆到外面劫掠。
之后,癸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和听汇报了。数个时辰后,秦铁臂率领百多人来奇袭,而莉亚娜黛和五间组的人,早就准备好陷阱去款待他们。
把莉亚娜黛抱在怀中温存,耳边听着外面一声声传来的惨叫。作坏蛋的好处,就是轻松自在。也可以说,是他辛苦建立海龙的回报。
「梨花、成美。妳们二人去准备。」
作为癸近身的二女,成美脸上微红,梨花则是脸色大红。
「可是我背上的伤﹖」
梨花微感畏怯和害羞。
「那是为我而受的伤,妳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就像那个秦铁臂的独眼独臂一样,是爱的证明。」
「我知道了,癸。」
脸上为之释怀的梨花,带着一点感动的神情,拉起成美的手往纱帐后退去。而癸怀中的莉亚娜黛也起身,整理衣服,和调息因癸而变快的呼吸。至于她肩上的佩尔蒂,就跃到地上,变成豹形,进入张牙舞爪的临战姿态。
癸的秘窟,是设在镇郊靠近森林的一座宅第内。他和莉亚娜黛就身处在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厅内。而数十名的女忍者,也埋伏好在厅内。在厅外战斗的杀砍之声急速迫近。
倏然间,大厅的门被打开,以幸惠为首,小西歌夜和小西沙由香等相继退进来。
紧接着,是多颗发出颜色的蛋形物体被掷进来。癸一看,手中一挥,掌风过处,将之全数送进一个小型魔法阵内。莉亚娜黛事先将之连接到异空间的仙魔界,毒烟弹在发挥效力之前就失去作用。何况魅罗虽然没来,癸身边还有数名雪女作戒备,就算扔进来的是炸弹或毒蛇,瞬间就可将之冻结成冰。
犹如罗剎一样的秦铁臂,带着多名浑身血污的部下闯进来。
经过重重陷阱和埋伏的打击,部下们虽然陷入油尽灯枯的境地,但是秦铁臂虽然身上多处染血,但是仍旧冷若冰霜,一副早置身死于度外,全然不在意的态度。
「秦姑娘,我想妳单独留下来和我谈谈。否则我也可以先宰光妳的手下才再谈。」
「我从不受他人胁迫的。」
「那妳也可以解释成要求。」
在幸惠的精心伪装下,秦铁臂直到闯进来,才发觉对方还藏着这么惊人的实力。心中转着究竟对方是何门何派,竟有这等实力时。内心的思绪也转到韩建业和汤清淙身上,敌人会不会另外对他们下手呢﹗
「若果是要求的话,我可以考虑让手下退出去。」
「是要求。」
疑惧的秦铁臂挥手示意手下们退出去。
「杀﹗」
等他们一退出去,莉亚娜黛就一声令下,除佩尔蒂之外,所有人都追击出去。
「你……」
一时间恨极的秦铁臂完全动不了,癸手握火仓,以隆烈的杀气直迫而来。若是她出手阻挡其它人,自己就会成为癸的目标,立时被砍成二段。
很快,所有人都全涌到了外面,兵刃交击和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至于莉亚娜黛则再缠回到癸身边,由自己的爱人和佩尔蒂共同保卫着。
内心焦急如焚,秦铁臂直视着癸,在强弱分明的情况下,自己的手下全灭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若能击倒作为首领的癸,情况就可以整个扭转过来。
「妳若是不想手下平白送死的话,大可以要自己的手下束手就擒的。」
莉亚娜黛轻笑道。
刚直和冷硬的个性,使秦铁臂宁死不屈。功聚铁臂,准备和癸生死一拚。何况她不就是对所爱之外,其它人漠不关心的冷酷专情之人。
「啊呀、哗﹗」门外又再传来秦铁臂数名手下的惨叫声。
「你们有什么目的﹖」
嘴上刚问完,秦铁臂就出手了,银光闪闪的铁臂瞬间越过二人的距离,直取癸的咽喉。而癸手中火仓,也凌厉的一刀挥出。两个人在厅内快若流星的数度交锋,白色和黑色的快绝身影,让莉亚娜黛只看到火仓和铁臂铿锵交击时发出的火花。
倏然间,衣服各有数处被划开的二人,再次分开。地面上只留下几个深至把厅内石地板踏碎的脚印。
「秦姑娘,我对妳碰无恶意。何不坐下好好谈谈。」癸对她甚感佩服。
「笑话﹗你这叫没有恶意。」
「没错﹗我对妳个人没有恶意,只是对天涯海角有恶意。事实上,如果妳不是只喜欢女人,我也可以把妳收进后宫。让妳享受男欢女爱之乐。」
一脸淫邪的笑容,癸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的后宫在感情上已是有人满为患的倾向。一夜情缘倒无妨,可不会再随便增加新人,削减自己能给熏、青霭、青雾、幽凤和莉亚娜黛等每一个的时间。
而秦铁臂则是一脸愕然,男人从来只有怕她的,何是刚才的……是调戏吧﹗从来没被男人调戏和亲近过,对自己美貌也有所怀疑的她。内心又喜又怒。喜的是,调戏就等若是欣赏自己的姿色,怒的是他竟敢对自己说这种话。
“照云仙派遣在父亲阵营内的探子回报,还有幸惠五间组的调查,以及龙家内童流霞等人传回的情报综合分析。郑芝龙已经正式投降新金国,目前在南之京谒见新金国摄政皇多尔衮。并且多尔衮已经将手下零散投效得来的日月皇朝水师和归附的海贼全数拨归郑芝龙旗下。”
“郑芝龙所接获的第一道令命,就是动用将因此而增加至二十万的水师,讨伐郑云仙和我们的联军。”
“二十万人吗?”
莉亚娜黛和薰同声问道。前者带点嘲弄和有趣的味道,后者则是慎重疑惧。
至于癸则感到这个考验的重量未免太重了点,自己才刚建立起足以争霸海洋的一点战力。虽然他对多尔衮一无所知,可是他这份见面礼还真是非常有份量。
“嘻嘻,二十万人呀!可以用来做人与魔融合技术的实验,给猛兽战队做饲料,给尸偶部队增强实力,留一些阉掉做奴隶也不错。”
“莉亚娜黛呀!你就不认为我们会输吗?”
“我的字典内没有这个字。”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那不可一世和眼放寒光的样子,让癸背上冒出一点寒气。
“比起考虑如何处置俘虏,还是先考虑我们能否战胜他们吧!”
战争不是单靠个人就可以赢的。沉着慎重的薰以紧谨得多的语气发言。
“我军目前的人数是二万,加上盟友郑云仙的六万人。总人数只及对方的一半不够。”
对略现忧色的薰,青霭落井下石的进一步说:“郑芝龙军二十万的数目,是计算其有远航战力的舰船和兵力数得来。若是考虑到留守根据地港口和其他主要港口的敌军,总数会增至二十五万。”
对战略战术是外行人的幽凤,一直没有说话,虽然有点愚信。但她认为靠癸和一班同伴没有他们不能击败的敌人。
“幽凤,你认为以战斗力来说,敌我差距有多少。”青霭主动询问。
“唔!武器装备我们是较强的。但云仙手下的兵力应该和敌人差不多。不过多尔衮新派给郑芝龙的兵力,水准连郑家军都不如。且有不少北人,水性和航海经验不高。以海战来算的话,我们一万人应该可以对付敌军一万五千人以上。”
“好的。这和我的看法也差不多。”
接下来青霭略一休歇,待大家从冲击之中回复。
“云仙他们是属于日月皇朝的残余势力,为免我们以海攻陆,支援南方尚未陷落的地区。多尔衮应该会一开始就要求郑芝龙全力出击,以图一击歼灭我们。
对方在数量上比我们多,所以集中全力,主动以求一战决胜的可能极高。”
“因此和云仙手下的君莫辞讨论后。我们会尽起手上六万兵力,远征天涯海角。诱出郑芝龙手下所有兵力,在占领天涯海角之余,给敌人歼灭性的打击。”
“等等!”
到这地步,薰不得不对实战经验仍嫌不足的青霭劝阻。
“敌方比我军多,而我们还要远离根据地去远征,之后再回首过来消灭郑芝龙。这怎说得过去。”
“我知道,照常理来说,应该据守思明岛,先消耗敌方战力,再积蓄力量,以待反击。”
“但是,我方联军水准较高,特别是在远洋作战方面。在汪洋怒海作战,比起在平静得多的近海作战,我们更加有利。而且天涯海角有可供我们利用的地利。
从距离来算,郑芝龙远征的距离比我们还远一倍。考虑这几个有利因素之后。选摆天涯海角海面作战场,对我们有利。还有若是据守思明岛作长期战,等收拾郑芝龙,只怕神州国大陆本土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那思明岛呢?”
“我们有一万尚待训练的士兵,郑云仙手下余下二万人。让他们留守这里和邻近地区。思明岛的防务经多年经营,非数日可破,若是不用围困而用强攻,不付出十万人的代价休想拿下这里。可是岛上却没有任何非守不可的资源,其价值仅限于军港和武器工场。若果我们的主力不在,郑芝龙不会有夺取这里的意图的,就算有,我也会把他的目标吸引到我们的主力身上。”
青霭极有自信的发言,仿似胜利已在手中一样。作为龙家的继承人,对斗智,特别是战场上用以万计官兵生命下注的计谋运用,让她异常兴奋。
接下来青霭交待较详细的计划,并且谘询莉亚娜黛和幽凤,关于魔法、船舰性能与武器性能的专门意见,加以参详。由于与郑云仙组成同盟,尤其是她的兵力比己方多数倍,青霭自然不能独决独断。
经过几天的短暂讨论之后,对救国救民这大任,显得急躁的云仙在青霭急进和部下君莫辞慎重的计划之中。选取了青霭的,除了这计划可更快获得胜利,也因为青霭是以此作战为基础,准备更大型,改变神州国政军局面的战役。
青霭在得到癸与云仙的同意后,就通令幸惠的五间组,用有限泄露己方情报、贿赂和刺杀等行动,要封杀郑芝龙的其他军事选择,迫使他依自己的推算行动。
而郑云仙的郑家军和癸的海盗舰队,也为天涯海角远征连日准备。维修船只,清除寄生船底的寄生生物,装载远征所需的粮食和清水,加紧箭矢和弹药的生产。
除思明岛之外,云仙还有在神州国大陆本土的数座城池。否则也无法单靠一座思明岛供养己方六万多人。癸方面则增加进行海上劫掠,增加物资和财宝收入之外,也藉此锻炼士兵。
在收到幸惠的好消息,郑芝龙已经上勾之后,乃马上决定出航远征。而在起航前进行了最后一次大型演习。
经过激烈的演训之后,青霭让全军登陆岛上,让所有人连囚犯和女仆都集中在码头区。位于前排的是女兵,然后是男兵。女兵们穿着各式不同的制服,让人为眼前各有不同美态的众芳国,弄至目不暇给。英姿飒飒的女兵们,让人感到美与力的结合。一排排军容整齐,制服式样七彩缤纷的女兵,刚强之中不失柔美。
不过在背后的男兵们,则凌凌乱乱的,看起来仿似毫无秩序。但是青霭对男兵的阵形比起以往更不成样子,反而显得十分满意。
癸等人在检阅台下站着,看着青霭使用莉亚娜黛的魔法,能暂时将声音提高到可以广传数里,以便对全军发表演说。
首先青霭让灶仙军的女兵们全体出动,给辛劳的士兵们奉上清淡的美酒和刚出炉的饼干。待士兵们从疲劳之中恢复活力,心神都在最佳状能时才开始演说。
当然,她不会忘了借用莉亚娜黛的琴音去煽动人心。在她开口之前,莉亚娜黛就奏起了轻快活泼,让人忍不着想去活动身体的琴音。
“各位酒和饼如何,这是青霞对大家的一点心意。辛苦诸君了!”台上的青霭,看起来真有如一国丞相之气度。自然流露的威势之中,语气却亲切柔和。
“青霭想跟大家谈谈,远离家乡,阔别亲人,他乡征战的艰辛真是难以言喻。
会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环境不好,在家乡无以为生,或者被社会所迫,到了难以为维持的境地。”
“想必诸君加入我们,都是为了尚算丰厚的薪金,以图将来回家时,得以衣锦还乡。但是恐怕大家也担心,会不会就此战死沙场,他乡埋骨,对故乡的家人一点帮助也没有。甚或因出海为盗,有家不得归,有国不得回,一生饱受通缉。”
“对这种担心,我想先谈谈我们的目标。”
“有人说我们自伊达蕃港口出航后,转战各地,又不是征服天下,又不是寻宝,近一年间的流浪与战斗不知所为何事。”
“我要在这里告诉诸位,为的就是征服七海。”至此轻快的琴音,变得庄严肃穆,气势昂扬,唤起人体内的雄心壮志。
“所谓征服天下,不知多少霸者走在这条路上,结果侥幸成功的不过是征服一个大陆。我们要做的不是缘木求鱼的征服天下,是征服七海。就如马汉在海权论所言,征服海洋的人,将征服世界。”
“一般海盗,生平战斗千百次,纵然侥幸不死,能发财回家的万中无一,既无理想,也无希望,打劫所得全奉献于酒、色、赌之上。但是你们不是普通海盗,从今天起是正式定名为海龙,龙癸手下海盗组织的一员。黑道之路的极限,不是江湖霸主,不是一方之霸,而是皇帝。所谓收税,不就是由朝庭进行的勒索吗?
皇帝也不过是用武力,打劫国民的大贼。我们要做的就是超越皇帝和国家。成为拥有百万之众,纵横七海的超级海盗。以国家为打劫对象,抢劫勒索天下诸皇。”
“新金国、德川家、伊罗巴诸国、环宇全球,都是我们劫掠和控制的对象。
所有皇帝们都要跪于我们脚下,乖乖献上财宝。大家是荣誉的海龙成员,纵使将来退役,也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故乡路上。因为我们是超越国家和皇帝的终极力量,世上无人敢通缉你们。”
“记得有一名霸主说过,他踏出统一人类之路,为的就是不想听不喜欢家伙的说话。换言之就是,不能屈居于人下的力量。这就是我们的追求,最强的力量,能实现一切梦想的力量,不管是海神、十四门徒会、魔君家康、愚家,我们要谁死就死,谁生就生,能将世上不如意之事,依我们喜好重新打造的力量。”
“想想,以往你们在家乡面对坏天气、可恶的老板、贪婪的收税官和街头流氓恶霸的情形。成为海龙的一员,你就不用再屈于人下。”
“今天我们海龙终于达成,成军建师的大愿,大家都是我海龙的精锐。追求自身幸福和家人幸福是大家离家奋斗的愿望,而现在我们踏出第一步的时刻来临了。我们要夺取天涯海角,得到我们的根据地和新的家。到时大家即管将家人接来同住,一同享受你们战斗的成果。纵使大家半途倒下,同伴们也会达成你们的愿望。”
让人胸怀激烈,斗志高燃的音乐。至此又一转为略带忧愁,让人思及童年回忆和家中亲人的思乡之音。
“我手上有一份兵将名册,我已把大家的家属全登记上去。要胜利就一定要有牺牲,但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的牺牲,只换得家人穷苦潦倒,我保证纵使大家战死,你们的家人绝对会得到照顾。而且还有报酬,这个报酬就是全天球星。
当我们征服七海,就拥有控制万王的力量。全世界的财富和珍宝,都尽入我海龙手中。大家所得到的,绝不少于皇帝所能给的封侯拜相。”
“诸位,我们是新时代的海盗组织,以诸国为羊的狼。这是一场圣战,一场为自己和家人幸福所打的圣战。今天让我们扬帆升锚,出航七海,踏出我们的梦想之旅。”
“今天是天涯海角,而明天是全天球星。再也没有人能欺压侮辱诸君,你们不是异乡游儿,而是我海龙精锐。你们愿意我和一起踏出这梦想之旅吗?未来的一切,就在你掌握之中。”
“我们要直捣世界尽头,实现我们的梦想!”
在诱之以金银财宝之利,动之以故乡亲人的关怀之情后。伴随着再次转为澎湃怒潮的琴音。青霭鼓舞着所有人,只要他们合力,就可以得到世界,实现这里每一个人,大大小小的梦想。
这是一次梦想的出航,七海的征服之旅。
“出击!各成员返回岗位,升帆起锚,目标天涯海角。那里将会是我们新的家,也是告别过去的不幸,让我们追寻幸福的新开始。”
梦想的出航?士兵们以至癸后宫的成员,甚至癸本身,也在心中转动着关于自己梦想的念头。
士气被刺激得有若怒涛的士兵们,发出雷动的欢呼,各自全速奔回船上。二万多人的急促步伐声,震动着全个思明岛。
看着眼前的二万人,青霭自己在激动之余,心中也有一点点愁思。自从当家的梦想破灭之后,她的梦想就全放到了癸身上。现在自己不只有尽展所长的机会,更可以拯救自己的祖国。
她知道,如果跟癸说什么爱国和梦想,他就算不讥笑也会轻轻耻笑自己吧!
大概还会说什么,青霭是笨虫。中了忠君爱国思想的毒,陶醉在自以为是的拯救万民的梦想之中。而且是以海龙军师的身份,又不可以得到封候拜相的实利。
不过,癸未必真的无法体会。否则也不会纵容她这笨笨的正义。打着正义之名的人有三种,借此谋利的。真心相信正义,还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正义。和最后一种,真心相信正义,但是并不会就此失去体谅他人的心,理解天下有千百种视情形而不同的正义。青霭就是最后的一种。
癸会笑自己,更不说莉亚娜黛总是借机欺负人。可是,想到国家的乱世会有一个结束,想到会有很多很多人得救。即然他们全是莉亚娜黛所说,谢字也不说一个,还会埋怨憎恨自己的忘恩负义之徒。青霭觉得只要这样做会自己会开心,良心会安落就够了。
反而让她忧愁的是,作为军师,她的责任就是以人的生命去做算术题。每一场战役就是一题数学题。计算得不好,就会有千百的人因自己而死。甚至是明知必死,还要把士兵送进去的情形。就像下围棋的一样,牺牲少数棋子,以获得胜利和减少全体的总损失。
一面陶醉在自己正拯救国家和民众的理想,一面又在牺牲手下兵将的性命。
或许这很矛盾,但是青霭至少可以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因为大家不是被她的花言巧语骗来,也不是以国家民族强迫他们去送死的。
这一切都是大家为实现自己的梦想,而甘愿作出牺牲的。纵使为别人的梦想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也相信同伴会达成自己梦想的亲密伙伴关系。
和薰一起是最久的,若是薰不幸战死,青霭也一定要和其他人达成她救回母亲的梦想。在这场维系神州国存亡和无数炎黄之民生命与尊严的战争中,癸和薰都会帮助自己。就连厌恶人类的莉亚娜黛,也会为此奉献心力,因为自己是和他们共同分享梦想的伙伴。
步下讲台的青霭,看着一脸恶意,想收取她弹琴的报酬,不怀好意走向自己的莉亚娜黛。还有薰和其他后宫成员亲切的脸孔,以至苦笑着体谅自己笨笨的正义的癸。想到未来的将会展开的激战,青霭在心中希望,大家一定要共同走完这追寻梦想之旅,不要有人中途倒下。
二万士兵,八十五艘大中型战船的海龙舰队,在青霭的成军演说后出港朝天涯海角进发。
而随后郑云仙也对她手下兵将,发表了为国家民族的福祉而战的演说。四万兵马,一百二十艘战船继海龙之后,驶离思明岛。决定神州国命运走向的战争开始了。
「嘿﹗像你这等不怕死的登徒子,只会用甜言蜜语去诱骗女孩子。」
「我想妳是有什么搞错了吧﹗首先,我可不是随便被那些巴辣女侠割鼻切耳的小啰喽。以我现在的人手,妳可随时有被人绑起来任奸的危机。」
癸话一出口,秦铁臂眼中寒光一闪。快若鬼魅的她再次攻上,铁臂连环出击,招招致命。所产生的气劲刮得大厅内的家具装饰东倒西歪。感到寒意迫人的莉亚娜黛,还得躲在佩尔蒂身后。
秦铁臂的身法是快如鬼魅的话,癸可也是有若幻影了。接连闪开铁臂将地板和家具击成木屑碎石的重击,他玩命的在险极的情形下,用火仓去割秦铁臂身上的白衣。对级数相若的对手用这种手法,使他的情况凶险至汗流浃背。
到底是处子之身,加上素来讨厌男性。面对癸这等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在数处地方被割破之后,秦铁臂倏然停止了进攻。
而此时大厅外的喊杀声已歇,秦铁臂带来的手下,全数遭到诛灭。她现在可是孤身一人,身陷重围。但是,以她来说,一个人反而容易突围而去。
「能不能好好谈谈,别再动刀动枪的。」
拭去额上冷汗的癸回答。
「好吧﹗」在癸废话连篇的同时,秦铁臂用听风辨器的手法,小心留意着正在外面设置陷阱,她正寻找机会闯出来幸惠等人的布置。
「妳究竟还要白痴到何时﹖铁臂傻子。」
「你说什么﹖」
差点怒不可遏的秦铁臂,在心中一直重复着要求自己冷静,不能让敌人激怒,愈是处于险境,愈是要冷静。
「妳的蠢事,在江湖上早流传了十多年。一个善使毒药驱使群蛇的武林魔女。手段狠辣,貌美如花。可是却是最笨最蠢的人。」
秦铁臂咬得牙关格格作响,才能制止自己冲动的出手。
「世上有这么蠢的人吗﹖雌雄不辨,汤清淙女着男装妳也看不出。还把一颗痴心送出去。她像耍猴子那样跟妳说了不少甜言蜜语吧﹗」
「住口﹗」
全身白衣鼓满真气,秦铁臂快要无法压抑了。
「更蠢的是,多番被人利用,还为人家牺牲一手一目,变成一个丑八怪。最后得知真相,还不死心,用人家丈夫徒弟的名义痴缠在对方身边。真是有够笨的。」
「你收声。」
「铿、铿、铿……」
双方全力出手,在大厅中硬碰,癸也不再抑制火仓的火炎,以炎之小蛇反击。秦铁臂也以铁手贯满真气迎击。
一股劲风过去,癸被踢得从大厅中飞出去,在墙上撞穿一个大洞。受挫的癸像抓豆腐一样,把大厅的砖块抓下来随手就扔向秦铁臂。黑与白两个身影急斗在一起,掌风刀气过处,破坏得大厅内竟再无一丝完好的东西。
「蠢女人,知道别人怎么说妳吗﹖他们说妳是女人喜欢女人的花痴。是世上最笨的笨蛋。妳还要蠢到何时﹖蠢到自己头发都白了吗﹖我就不信妳没听过背后说妳的流言。」
刚硬不输男子的秦铁臂,被癸那难听伤人的话说到完好的眼睛内盈满泪水。但是她的倔强个性使她面上除恨意和怒意之外,没有把她肝肠寸断的心情反映出来。
「世间是这么说妳的,可是我可是很佩服妳呀﹗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可是妳不觉得太不值得了吗﹖妳付出这么多,得到了什么﹖就是看着喜欢的人,每天和她的男人甜甜蜜蜜,自己每晚在房中孤寂终老。」
脸上闪过一个奸狡的笑容,癸轻敲刀身给纱帐后的梨花和成美发出了暗号。
「女人喜欢女人,很变态和不正常呀﹗」
癸像恶魔一样的话语,说得秦铁臂脸容凄酸,他每一句都是说中她心中痛处。
「可是错不在妳呀﹗是汤清淙勾引妳的,她把妳当傻子来耍。让妳喜欢上她。但是爱是没有罪的,就算是女人喜欢女人。」
这时从纱帐之后,传来少女淫靡的喘息声。
「妳有偷听过吧﹗总会有一两次的。汤清宗和韩建业行房的情形。妳不觉得她好过份吗﹖她明知妳是如此爱她,还和可恶的臭男人乱来。真是下贱无耻。」
「你闭嘴,你没资格说她。」
「甚么没资格,天下人就有资格笑妳吗﹖」
癸一把撕开纱帐,将全裸互相替对方淫乱口交的梨花和成美展现在秦铁臂眼前。她们面色哀羞和快乐交集,身上还流满因兴奋和激情而产生的汗液。
「女人也是可以喜欢女人的,还可以做这种事。为什么妳要承受天下人唾骂,汤清淙却可以利用完妳丢在一旁。」
战栗、亢奋、痛苦、震撼,诸般感觉同时在秦铁臂体内升起。但是她发觉向来厌恶男女淫秽之事的自己,被眼前的少女迷着了。特别是舌头舔在双腿间的神秘地带,还有不知是口水还是爱液,连系在舌头和女性秘花上的透明淫秽黏液。以及她们脸上喜悦和难为情的样子。
「妳是女人又如何﹖妳那一点输过韩建业的。他可以爱汤清淙,为何妳不可以。想想妳年轻的时候吧﹗想杀就杀,想爱就爱。既然喜欢汤清淙就把她抢过来,把她变成像妳眼前的这两个少女一样。」
癸像恶魔的耳语,让秦铁臂深藏心底的欲火和怨气都涌了出来。而心底大喊着不可以向欲望屈服的声音,不断变小。
「我给妳介绍,这位名叫梨花的少女,她曾为了救我让自己身负重伤。看她背上的伤痕,这赤红的伤疤是光荣的勋章呀﹗可是妳的眼睛和手臂究竟换来了什么。不要再做汤清淙的忠狗了,世上最蠢的秦铁臂,改做她的主人如何,做回连女人也敢爱的秦盈。」秦盈才是她的本名,秦铁臂则是在她断手改用铁臂之后的武林绰号。
梨花被癸拉进怀中,让背脊的触目伤痕大胆展现。对她哀羞难堪的样子,癸是温柔的吻在她额上。
「那么你有什么目的﹖」
「我说过了,我只对天涯海角有意思。与其问我,不如问妳自己想怎样﹖秦盈。今天起妳不再是被人嘲笑的铁臂蠢女,而是恢复成初出道时敢爱敢恨的秦盈。」
对眼中燃烧着可怕的情欲之火的秦盈,癸感到大为快意。把忠心耿耿的秦铁臂,变成效忠自己的叛徒。对邪恶非常有自觉性的癸,之所以会这样做,除了为达成攻占天涯海角的目的,对秦盈那份爱和武功的欣赏。就是对自命大侠的韩建业这类人不爽。他们总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教训,同性恋是变态的淫行。癸就爱反其道而行之,让同性恋的秦盈夺其妻子,甚至在韩建业面前二女欢好。
「秦盈,妳武功虽高,对感情和做爱的技巧真是幼稚无知。就让我身边最邪恶黑暗的魔女来教妳,如何让汤清淙爱上妳。十多年前妳做不到,还一直后悔怀疑自己是否正常的事,她会帮妳化不可能为可能的。」
满脸诡异笑容,莉亚娜黛适时的拉起裙子,身体下蹲,行了一个伊罗巴诸国的淑女标准礼仪。
「秦盈小姐。我名叫莉亚娜黛,最擅长使女人有喊不,变成喊不要停的。」
把韩建业手下总管的秦盈拉了过来,一切的进展自然轻松得多。就在韩建业和汤清淙这对自命侠义的夫妇眼皮底下。癸努力的布下陷阱,莉亚娜黛尽心尽力的传授秦盈调教之术。只待青霭算好郑芝龙舰队抵达的时机就可以动手。
随着青霭传来动手的消息,先后分阶段潜入的一千名海龙成员,终于行动了。
青霭的计划,是在郑芝龙的舰队到达之前,攻陷天涯海角,并且做好万全的迎击准备。在己军短暂的休养完之后,迎头痛击劳师远征的郑芝龙。所以市镇、码头还有涯城等全部都要攻占。还要尽量减少伤亡。
在攻击发起前的一晚,莉亚娜黛已经在这个半岛上的各井中投放了魔法药剂,效果是使人全身疲软,上吐下泻,大量脱水。
从半夜开始,绝大多数的岛上居民和武林门派人士,均开始发作,不停的往茅厕去。导致茅厕人满为患,甚至有人在街上和海边解决的。
本来依莉亚娜黛的意见,干脆毒毙全岛的人。可是,岛上有不少妇孺小孩,她这个提议被癸和青霭否决了。何况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岛上居民大有作用,根据地的建立,更是需要不少人力。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莉亚娜黛讨厌人类,就随便滥杀的。
倒是秦盈,特别事先暗地让汤清淙和韩建业服下解药。原本应该背后下刀,暗算他们二人,一举拿下天涯海角的。可是她坚持,要正面解决,不想利用他们对自己的信赖。甚至还在这几天间和韩建业解除师徒关系。
虽然让癸减少了利用秦盈的效果,但是考虑到她将来长期效力的作用。癸还是准许了她的要求。反正就是多杀几个人而已。神州国的武林人士,自私自利的本性极强,还争名好斗。虽然武功比一般士兵好太多了,但是用这种人做手下,无异于自乱阵脚。还未敌与人交手,自己人倒先打起来。所以癸的打算,是不降就杀,用他们来给海龙的将士作练剑之用。
当海龙和郑云仙的联合舰队在海平面上出现时,二百艘战船震惊全岛。对上吐下泻的病征,再无人怀疑是瘟疫。这些武林人士,马上推想是有人下毒。所有人拖着疲软之身,连忙准备应战。
韩建业的手下,总数近二万人。其中一万连忙乘上停在港口的三十多艘大中型战船迎击。另外还有不少小型船。
舰与舰间井然有序,海龙和郑家联合舰队在雷动的战鼓声之中,挑起了海战。那是强弱悬殊的战斗,青霭等以四艘船为一单位攻击一艘敌舰,先以火炮轰击,击伤敌舰后,再登船肉搏。
海面上二百多艘敌我舰艇纵横交错,炮声和枪声不绝于耳,还有舰上肉搏战所爆发出来的喊杀和兵刃交击声。
意外的是海面隆烟不大,只有大炮和火枪的烟雾。以夺船为目标的海龙和郑家联军,没有像一般海战常用的作出焚船战术。
韩建业的手下们脸色痛苦,手中的力道使不出平常的一半。舰上的武器以至帆与绳均被人暗中破坏,有相当数目是受损的。在吃惊和震撼之中,他们不及时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聚集在半岛边缘的森林区,癸的一千余人已整装待发。随着海面上大势已去,韩建业一党相继就歼,各舰相继放下小艇,直往森林区而来。本来设在林中的毒蛇己被驱走,陷阱也遭到撤除。猛兽战队的灰影和白武熊,还有海盗皇近卫营等的数千人相继登陆。云仙也派出手下金太真和数千士兵登陆。
汇合之后,以癸为首,全体约一万人左右,向半岛上的市镇杀进去。
在狮虎豹的吼声之中,癸等向前突进,以猛兽战队开道,直向前突进。沿途居民争相走避,但是韩建业的部下武林门派各弟子,仍奋起抵抗。
但是面对像箭矢一样直扑前进的这支雄猛之师,凡是抵抗的莫不是被女骑士们手中戈与矛等刺中,再被狮虎豹等一口咬死。连歼数百人,直杀至镇中央。
虽然武林中人不喜枪炮,但也不能没有,在癸杀至码头区时,遭到以弩箭、火枪和火炮的混合攻击,还有不少长于飞镖暗器的高手杂在其中。面对这等绵密如雨的箭矢和子弹。癸暂时让猛兽战队退下来,改由觅十兵卫指挥的皇龙神威军反击,女兵们组成三排,连环放枪,再加上由马匹拖运的小型火炮,以数倍的火力反击。同时用火箭和毒烟弹将躲在屋中的人赶出来。
癸自己身在第一线,亲自拿枪加入射击的行列之中。每枪必中的,一枪一个把敌人收拾掉。身旁是不怕危险,总是骑在佩尔蒂身上在观战的莉亚娜黛,还有分别以十字镖和竹筒炮作武器的梨花和成美。
比起一般火枪更可怕的,就是灰影和白武以人狼和人熊形态放箭的雄姿。因为手指粗大,他们不能用枪,可是手挽幽凤制作的专用强弓。一箭之威有若小型炮弹一样。
残酷和血腥的战斗在进行着,海龙的一方不断有人倒下,而每当这边有一名女兵倒下,对方就有数名,以至十名的人倒下。
在海上的战斗几乎结束的当下,海龙和郑家的巨舰绕着涯城开始炮轰。海面上是隆隆的炮声和遮云蔽日的黑烟。甲板上更不断有士兵进行排射。
涯城虽沐浴在火炮之下,但是城内的人仍然支撑着奋力反击。从各炮台和枪眼处开火,火力虽远不若舰队的强大,但靠着城堡坚固,尚足以支撑。
涯城分内外两层,内层建于岩石之上,外层则在平地上。而踩着尸体和鲜血,海龙和郑家的联军也已逼近至城外建筑物最密集的营舍区。在这里枪炮的威力大减而被撤下,换成步兵上前。
杀得性起的癸一直一马当先的在强攻。同样是神州国人组成,韩建业的手下虽然缺少组织,一盘散砂一样。可是斗志和新金国的绿营兵相比无疑是一个天一个地。比起郑家军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功上虽受魔法药剂影响,但还强行使出七成多的实力。特别是在最后这区域,敌人之中夹杂不少好手,让癸这一方的死伤数目急增。
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二百多艘大、中型战船乘风破浪而行。白色的帆海,全都被吹得满满的,在舰队最前端,是开道的鲸豚战队。十数条杀人鲸和上百条海豚,乘着浪潮,时浮时沉,更有故意跃空而起,在落下时激起冲天水花的。
虽然是在远赴生死决战的征途上,却意外的没有紧张感,除了昂扬的士气和对未来的憧憬,气氛可说和乐融融。
癸少数的雄性部下,灰影正以狼的形态躺于甲板,身旁是痴缠着他的玛瑙。
至于星河,则正在配属给他的船上大享艳福。而他和三位女伴若即若离的关系,反而因他得到女奴而有所突破。有时过于迁就女性,她们只会得尺进寸,把男人当成奴仆来使用。目前星河以退为进,反而让九华、云影和碧涛等人,认真的看待自己和星河的关系。
“唔!所有帆都是白色的,看着就叫人生闷气了。迟点我们换些绣有各种不同图案的。”
在癸身旁,莉亚娜黛兴致勃勃的幻想。心中想着一张张五彩缤纷,以风景、人物以至神话传说来构图的帆。
“没有那个预算!”
对她的妄想,青霭严正的加以驳回。
“好吝啬的军师。”
“钱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上去。不必要的装饰,是没有需要的。还不如多造一枝枪,多雇一个士兵。”
“艺术不是用钱去衡量的。”
“艺术当然是用钱去衡量的,你以为刺绣的针线不用钱的呀。”
“好了!别吵了。莉亚娜黛用自己的私房钱去造吧!”
虽然听她们动听如吟诗的声音,别出心裁的嘲讽言词,看争得脸红耳赤的两张可爱脸蛋也不错。但是在癸来说,在出击前夕还是做些合他兴趣的事好。
“可是,人家的钱总是不够用嘛!”
“虽叫你的鬼主意不断。”
“嘿……”
二人吵至半途,莉亚娜黛从身上拿出一颗珍珠,放到贝壳内。从珍珠内投放出有如真人一样的影像。内容正是莉亚娜黛给青霭浣肠的一幕。
“啊!你好奸诈,吵不过人就用这些手段。”
一物治一物,青霭一碰上莉亚娜黛就无法维持她军师的闲静和威严,连精神年龄也下降至青雾的级数。
“好好,别吵了!莉亚娜黛,耍耍嘴皮子可以,怎能出这种下流招数的。这个没收。”
假装公正的癸,把她们二人分开,顺手牵羊的把莉亚娜黛的珍珠收在怀中。
这种精彩的珍珠录像,当然只应由自己好好欣赏了。
“啊!假公济私。”
青霭羞得一脸紽红,莉亚娜黛则擂起粉拳打奸似鬼的癸。
“别玩了。关于九华的那件事,可以了吗?”
“行了。”
别有深意的一笑,莉亚娜黛停止再吵闹。
事实上在上次和薰于星河背上做过之后,癸又想实现他的另一个淫念。在马背上做爱,可是既然有被称为駮或独角兽的九华,当然不能放过。要仙女九华作供他行淫的座骑,其难度自然远超星河了。
幸好仙界女子,不同于凡界世俗。对男女之事,她们颇为开通,但是要九华这样做,她却觉得很屈辱。以自己仙女之身,却去做人类的座骑。
癸运起三寸不烂之舌,日夜说服。莉亚娜黛更负责诱之以利,除了动用她十多件精美罕有的收藏品外,更利用召唤法术,以高昂的代价,从仙魔界购得一根魔界象的牙。用这有若人身高的象牙,许诺替九华雕塑,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
大感快意的癸,兴奋得和莉亚娜黛击掌。之后留一下个邪笑,就牵起青霞的手离开。
“唔!癸是否有什么鬼主意。”
从癸和莉亚娜黛的言行之中,青霭察言观色,一眼就看破他们的阴谋。
“怎能说是鬼主意呀!我是青霭的男人。而莉亚娜黛是后宫的主管,照顾成员们下身的幸福是我们的责任呀!”
癸伸手轻拍青霭的下腹部,这下身的幸福不用明言,也能意会了。
俏脸绯红的青霭,喜在心头,却羞于启齿。一切只能依她淫乱海盗皇的意愿了。
被癸牵着的青霭,一路去到船尾处,才看到通体雪白,健强有力,长角锐利,双翼雄浑在轻拍的九华。
“九华仙女?”
“今天我只是会飞的马,人类说的话我听不到,也无法理解他们的行动。我只是会飞的马,别找我说话。”
接下来一声嘶鸣,不好意思的九华,在心态上完全把自己当成马,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她也不会明白的。
正疑惑何以九华变身成独角兽形态的青霭,却被癸抱到了九华背上。他自己也随后一跃而上。不过九华始终是仙女,要她佩戴马鞍是想也仙想,只能直接骑到她身上。
“去!”
四蹄发力,九华全速奔驰,双翼展开拍动,让一阵急劲之风吹得青霭满头青丝乱飘。跃空而起,九华从甲板飞跳到半空之中。振翅高飞,向舰艇侧邻的陆地方向飞行。
“啊呀……”
不懂武功的青霭对这种速度的反应,感到极为刺激和兴奋。被束缚于地面上的人类,能从高空俯看二百艘船舰扬帆海上的壮观景色,世上能有几人得见。
“风好舒服呢!癸。”
“抱歉了,之前离开你那么久。接下来却又得分开。”
天涯海角,是一个四周均为悬崖峭壁的岛,岛内虽然是有若人间天堂的一个地方。但是岛的外围却是像地狱一样的景色,加上韩建业等武林人物。善使毒药陷阱,若以大军强攻,将士的死伤难以想像。所以青霞决定用假装难民的方式,派人潜进岛上,利用忍者从内部破坏,加上离间分化等计划,用内外夹攻的方式,以最低的代价攻陷天涯海角,以迎接之后郑芝龙的大军抵达。而癸也会和潜入人员一起进入岛上。
“只是暂时分开罢了。”
青霭体恤的回应,但是虽然她外表不在乎,可是内心又岂能真的不在乎。
“那么今次我就好好安慰青霭,还有青雾好了。”
癸含着她的耳珠低语,他男性的气息逗得青霭内心小鹿乱撞。
“等等啊!但是九华……”
“今天的九华只是一只座骑。”
被癸摸得意乱情迷,在这方面也是保守派的青霭,身体在兴奋之余,内心满怀羞涩。竟然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做,不行的呀!可……可是……,虽然青霭内心还是无法接受如此开放的事,不过一想及若是推拒了癸,下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她就内心不舍。
九华飞到海陆交接之处,从天空上远看可以见到船影幢幢,柔和的海风吹拂在他们身上,让人身心舒畅,而在下面是一个一望无际的沙滩,浪潮轻拍在金黄色的幼细砂子上。沙滩之后是长满茂密绿色植物的山林,一片翠绿。
置身于如此风景如画的境地,远离人间烦嚣,心胸也变得为之开阔。
“呼呀……呼呀……癸……你呀!这种丢脸的地方,你找其他姐妹陪你不就好了嘛?太阳还当空高挂,你却要我……”
被爱抚得混身火热,青霭大口大口的在喘气,玉脸嫣红,好不醉人。
“改变一下环境不好吗?你屁股上的小穴穴,也是领略过新鲜的刺激,才能变成现在我每次和青霭行房,不碰过你会不满足的地方。”
“你好坏,你好坏唷!我那有这样子,你胡说。”
娇羞的青霞挣扎着反抗。那模样儿才和她的年龄相符。
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可以不在在乎部下的眼光,青霭才能尽情的去试试撒娇的滋味。
“人总是想与他喜欢的人,分享他认为美好的事物。虽然你会觉得我无耻淫邪,在这种地方也能干。可是,若果我事事依你的话,岂非你一生一世都只能关在幽暗的房内去享受性爱的滋味。”
虽然心中还是不能接受,但青霭却一直没有反对。除了女性对爱人的宽容和柔顺,青霭对这变化之新奇,也感到有点窃喜。还有,癸要与新金国作战主要都是为自己。想到他要为自己去冒险,才刚重逢又要暂别。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下,青霭只好听任癸的决定而行。
之后九华降落到黄砂之上,癸就以背后绿色山林,前方蓝色大海为背景,替保守的青霭解除所有束缚,让她回复到刚出生时的姿态,再无一丝人工物体于她身上。而自己也照此办理。
“这样子好羞人呢……”
青霭发抖的声音,畏怯的看着丛林,生怕会有人走出来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可爱。而因之前热烈的爱抚,癸的绵绵情话,再加上紧张的刺激,青霭的下身已湿透了,温热灼人的爱液沾满她叫人遐想连连的秘花,直流到双腿之上。
癸抱起青霭将她一抛二丈,在她受惊的尖呼声之中,飞跃回九华之上,再把她接好。然后手脚俐落的,将她花穴套弄进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之上。
“啊呀……好羞耻呀……唔……啊啊……”
热烘烘和坚硬的肉棒就正插在自己的湿得黏糊糊的花穴之内,二人以交合的姿态骑乘在九华身上。虽然九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是青霭一想到以后和她见面的情形,身体就羞急得发滚。而愈是羞耻和紧张,充血的性器官就变得愈敏感,感度自然也愈好了。
“怎样?舒服吗?”
癸没有激烈的动作,只以柔情蜜意的手轻捧起青霭一对淑乳,揉搓着她那小巧的乳房,还有上面的一对蓓蕾。直弄到青霭快慰的叫出来为止。
“唔……”
羞不可抑的青霭,只能轻点螓首。玉脸通红,身体紧张得一直微抖个不停的青霭,真让人想在她的小脸蛋儿上大大的香一口。而癸也付诸实行了。
“哈呀……唔……啊啊……呼……呼……”
忍耐之下发出的喘息和呻吟,特别妩媚浪荡和吸引人。始终无法放松的去享受,在癸雄伟的胸膛上,她不时注视着林木之间,担心有人发现她的羞耻姿态。
愈紧张,青霭下身就夹得愈紧,让癸也更有快感。
癸的双脚夹着九华,双手轻放在青霭身上,不必任何激烈动作,就可以享受到超强烈的快感了。
放蹄轻快在沙滩上跑着的九华,让癸和青霭的结合处因跑步的动作而不断进行着富节奏的活塞运动,再加上不断的磨擦,单是坐着就已够爽了。
鸣!好爽快呀!青霭内心又爽又喜的叫道。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青霭觉得自己好无耻,其刺激度和首次被莉亚娜黛浣肠时相比,绝无逊色。
湿成沼泽一样的花穴,用温热的爱蜜浸淫着癸的分身,花穴内的嫩肉,把癸勒得紧紧的。在因九华的动作而磨擦不绝的同时,青霭也紧张得使花穴不断在收缩。在极高度的快感之中,青霭感到脑海里泛起快感的巨浪。从她花穴渗出的爱液,更是把二人的双腿和九华的背脊全都弄得湿湿的,在耀目阳下看起来,这些反光的透明黏湿液体是那么的淫慰。青霞愈看,就觉得自己愈淫荡,也愈兴奋快意。
“九华,全速前进,有那么快要那么快。”
癸一声令下,九华使出浑身解数,风驰电制的在沙滩上急奔,在后方扬起一道黄烟。一股急冷的强风刮在青霭身上,让她全身像有无数对手在爱抚一样,爽得大声发出淫乱放荡的快美声音。
由苦苦忍耐,到被癸弄至不堪压抑,青霭在甘美悦乐的刺激下,难以想像自己也会有如此放胆和激情的一刻。花穴不停的在收缩,爱液潮涌而下。
癸粗野的双手抚弄,耳边不停的在说什么,原来小军师是如此淫邪无耻的话,总之就是要欺负她。
“啊!真的有人……”
癸讶异的一叫,把青霭吓得心跳都为之一乱,面上一片绯红,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积蓄。花穴高频率的收缩不绝,夹得癸更爽了。
“刚才只是说谎的。”
癸抱起青霭双腿,主动进行更激烈的活塞运动,让青霭乏力的双手支撑于九华背上。
“好过份……啊啊……好爽快呀!这么欺负人,癸……癸……我……我泄了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的高声自小军师嘴中发出,全身如染上樱色的青霭,身体痉挛不已,一股力道急猛烫人的阴精从花穴内涌出。
“啊啊啊啊……”
筋疲力竭的青霭,在癸怀中高潮,进而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而癸少有的没有让她连续高潮。而是直接换青雾出来,很快青霭迷茫悦乐的眼神,变成活泼精灵。表情则是感到兴奋好奇,环目四盼欣赏眼前的醉人风景。
双方在营舍区的密集房子之间和变窄的道路上,进行近身战,人与人之间密至肩碰肩,不要说弓箭和火枪,就连戈和长枪等也难以使用。海龙皇近卫营的女兵相继退下,代之而来的是专司硬攻近战的杂兵们。虽然名称是杂兵,手底功夫和使用的武器更是杂乱无章,什么都有人用。但是士兵的实力却半点不弱,尤其是有羊头络印的魔鬼士兵和死士们,悍不畏死,招招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敌我双方的武器主要为邪马台刀、神州国武林常用的长剑和大刀,也有不少奇门兵刃。
人狼化的灰影和人熊化的白武,手中夺天剑与灭地刀在人丛中砍出一片血海,在中央的则是癸,在后方的成美与梨花援助下,火仓手下几无一合之将。但是在这两军混集的乱战形势之下,火仓的炎之特性是无从发挥了。
惨叫、嘶嚎和哀鸣声不绝于耳,还有就是兵刃交击和怒骂喊杀的声音。
海龙和郑家的联军踩着一地的尸体和断手残腿在前进,韩建业的一方也在苦苦死战。不善组织的武林门派,在这种混战之中却最能发挥个人的实力。而且杀得性起的他们,虽然同伴不断遭斩杀,但却绝无逃走之念,陷进这疯狂杀戮地狱之中的人,只知道杀。脑中除了眼前的敌人,什么也容不下。
混乱的战场之上,生命急速消逝。一个郑家的士兵,刚用邪马台刀砍下敌人的头,左下腹就被人刺中一剑。当对方在他痛极抽搐之际抽剑,士兵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被战成一团的同伴和敌人踩死。
刺伤他的韩建业手下,也没有再活多久,很快分遭两名海龙的杂兵围攻,持剑的手被砍断,在伤口血柱狂喷的同时,他的首级就被斩下来。
双方的人,很可能没杀够三、五个对手,自己就已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之中。但是从更后方,不断有人投入进去。
正指挥手下舰队围城炮轰的熏,注意到在半岛近尽头的营舍区血战,乃调派数艘战舰,分从左右向韩建业一党的后方尝以枪炮。
看着更远的前方,因熏的命令而不断有敌人被高速射至的铁炮弹炸成肉酱,场面好不骸人。虽然用炸来形容,但严格来说应是撞。炮弹只是实心铁球,不会爆炸。但是从大炮的镗内,因火药爆炸的力量,以高速从炮管射出,转瞬间以极高速撞击在站满人的地面上。被炮弹命中的人,被剎那间撞击至成了肉碎。
由于这一阵火力支持,敌人增援减少,后方变得混乱,癸把握时机,鼓舞士气一举向前推进。
韩建业及其妻,对这突如其来的大攻击,最初全然六神无主。只能以手边各种不同药物,去医治身边疲软和上吐下泻的人。之后面对敌人霹雳闪电般的快猛攻势,手下只能各自为战。而到现在才算是恢复了指挥,先将涯城外挤成一团的人分批次退回城内。在癸发动的这最后一击之中,更亲自率高手殿后,让一般弟子退进城门。
一直几乎是一刀一个的癸,正前方出现了能连接他数招的对手,更能巧妙的施以反击。笔直的御云剑身,加上仿若浮云的剑法。将以癸为首有若山洪爆发的攻势阻挡下来。
灰影、白武、爱水和沙也加等人也相继被阻挡,攻势停滞不前。倏然间,从敌人后方爆出一道连绵的烟幕。癸自己虽然不惧毒药,但为士兵安全计还是暂时后退。
以韩建业为首的敌方高手,在城内以绳索接引下,纷纷窜回城上。来不及用火枪射击的觅十兵卫,只能以一阵弩箭招呼。把其中数人射下。
一时间,血腥的战斗蓦地全数停止。只有绕城而驶的战舰还在不断和城内,以炮火你来我往的驳火。
本来此时应该调派皇龙神威军上前用炮火攻击的,但是火枪没多少用,小型火炮也难以炸开城门城墙。虽然可叫星河用鸟妖形态强攻,只是今非昔比,对手不是烂到位列天球星三甲,心口写上勇字的新金国绿营兵。癸不想拿星河的命去试试武林高手的暗器和城楼上火炮的穿透力。
「莉亚娜黛,可以出手了。」
癸对身边的小魔女道,同时也让秦盈出阵去挑衅对方。
当白衣上沾有不少旧日同伴鲜血的秦盈出现时,城楼上一阵怒骂,内容则可以供记录成一部记述各种骂人词语的字典。
「韩建业,献出城池和妻子,我海龙首领尚可以饶你一死。否则我们就要发动总攻击了。」
「叛徒,枉我对妳多年信任,如今尔竟敢作出这等背叛师门之事。」
城楼下的秦盈,在那依旧如寒冰一样的外表下,燃起高亢的斗志。她十多年的心愿,就快可以达成了。
至于城楼之上,韩建业一脸正气,严然一副正义二字的人形象征。在他身旁是杏眼圆睁,气极恨极的汤清淙。这成熟美妇有时不失少女的娇气,自小就胆大妄为,极度自我中心。
癸想象一边欣赏秦盈调教汤清淙,一边和莉亚娜黛热情的做爱。单是想象那种不同的呻吟声,就叫癸兴奋极了。
「不必废话。韩建业,有种的就下来和我一决生死。否则就献出城池和妻子。」
十多年的忍辱,秦盈早就想这样做了。
「阿盈﹗妳让我太失望了,枉我待妳不薄,如今竟这样对我夫妇。」
汤清淙哀怨又有恨意的语气,叫秦盈心下大痛,就是为了她,自己做了十多年武林的笑柄,受尽劳苦,也只是为了叫她幸福。而如今……
癸在心下冷笑。武林中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就像那些整天喊着神的十四门徒会的信徒,教他难以理解。
「盈,还说什么﹗像汤清淙这种人,用软功是不成的,要用硬功,唯有把她调教成妳忠心的美人犬,妳才可以得到她。想想,她为了贪图好玩,女扮男装,分明存心欺骗妳的感情。还有,为了她的韩大哥,一再利用妳。想想妳的眼和手是怎失去的。事到如今,妳还要看着她夫妇欣爱一世,自己继续做武林笑柄吗﹖」
癸在秦盈一旁用雄浑的力内发声,其音足叫城内外的所有人听到。所谓恃美行凶,就是汤清淙这种人。怎样欺骗使诈,残酷的切人耳斩人鼻,只要可爱和貌美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明明也没做过什么救国救民的大事,一生就是痴缠在男人身旁也能得到所谓侠女的名声。
双方一阵对骂,而在这期间莉亚娜黛昨晚用魔法召唤出来的大型魔兽,也已蓄势待发。
韩建业一向以侠义自居,他手下联盟中的门派去打劫和杀人,是义贼,占地为霸是义举,杀他认为是大奸大恶之徒的敌人,是义行。虽然目下形势不利,涯城既被孤立,陷落不过早晚。但是正义是不会向邪恶屈服的,虽然用一座必陷之城和妻子,就可以换得城内尚存的数千武林人士和家眷的安全。但是正义就是正义,人命在正义之下牺牲,是无奈但必须的。再加上,一个大侠,可以用种种理由拒绝小人物的决斗要求。可是对手是名为师徒,但武功不在己之下的秦盈,而且她还在刚解除师徒关系后,就反叛成这样。依照除魔卫道的原则,韩建业不是基于理智的思考,而是基于大侠行事必依的准则,接受了决斗。
一派武林盟主气度的韩建业,手中御云剑,千变万化,其剑风之威更让部下们大声叫好。至于秦盈,幽凤连日替她打造了一条新手臂,再经由莉亚娜黛施以魔法。拥有一条比远先威力更强更轻的铁臂。身手不弱于韩建业的秦盈,以铁臂内藏的暗器和其铁爪全力出击,两人平分秋色,一时难分高下。
看着他们以快若流星的身法,世间罕有的身手在较量。癸在欣赏之余,静待莉亚娜黛的工作结束。
「好了,癸。可以开始了。」
「今次用的是什么魔法。」
「春眠之后翻土好收成魔法。」
「又是那些农耕、烹饪和家务用的魔法吗﹖」
「是呀﹗」
癸看着喜孜孜的莉亚娜黛心想;什么翻土魔法呀﹗难道就不能变些闪电、旋风,充满威势和霸气的魔法出来。
「那么我们一起为可以有好的收成祈祷。」
莉亚娜黛闭目念吟超古代语,脑中想象着一大块长满农作物的田地,与魔兽心灵相通。
莉亚娜黛昨晚使用大量祭品之后,从仙魔界召来一条巨大的魔界蚯蚓,长度不止十丈,粗若马车。而由昨夜间始,魔界蚯蚓就由地底直钻至城下。试想城下的泥土被这蚯蚓吃空了的话会如何。
一直在缓慢活动的魔界蚯蚓,至此以最高速度和力量运作,在城堡下掘出一个个巨洞。
首先是构成城墙的石头松动摇晃,接下来是多处崩坍。城上的人大声尖叫不绝,部份人则已往内城退去。
接下来是天崩地裂的巨响,近三分之一的城墙轰然倒下,一时间尘雾掩映,把敌我双方所有人都罩在烟尘之中。好一会儿,沙尘和烟雾才散去,让人恢复视觉。
已早有准备的秦盈,则在韩建业分神的一瞬,使出铁甲飞拳,以机关配合真气使出的铁拳重击了韩建业,让他口吐鲜血,脸色苍白。而秦盈则边以连着铁链的铁拳远攻,再慢慢绞回铁链。
「冲﹗」
癸一声令下,例好队形的兵将直往缺口杀去。同时传令兵射出数枚通讯用的烟弹。早被海龙暗中控制着的人出手了,纷纷偷袭刚刚才并肩作战的同伴。
英雄末路的韩建业,黯然的看着敌军蜂拥朝城内杀去,还有城内因叛乱爆发出的喊杀声。
灰影和白武,当先领军杀进。而癸则带着梨花和成美等后宫战士包围韩建业,准备趁敌伤,取敌命。
夫妇同心的汤清淙,这时丢下部下,从城上跃下,想要冒死拯救丈夫。但是却给沙也加和爱水等挡着。不过单靠她们二人不够,佩尔蒂离开莉亚娜黛身边,以三敌一,总算把她赶在外面。
「首领,不用你帮手。我秦盈要亲自收拾他。」
秦盈的铁臂中射出飞星炮,数十粒星形铁弹射向负伤的韩建业。而他的身手却没变慢,倏地闪过,只是面上愈来愈没有血色了。
之后她又以铁甲飞拳攻击。连着铁链的铁拳劲射而出,在韩建业本来所在的地面上,击出一个碎石飞溅的洞。虽然还是给他一闪而过。但将铁链舞动得虎虎生风的秦盈,对旧日的师父和长年的情敌,步步进逼。
「阿盈﹗别杀建业啊。我求妳。」
仪态尽失,剑剑狠毒再加上仿如有生命一样灵动的捆仙绳。汤清淙拚命的杀过来相救,连沙也加和成美等都陷入了危机。
癸判断,秦盈获胜只差早晚,问题是韩建业的垂死一击。偏偏她又像灰影和白武等人,不想被人襄助。可是,袖手旁观就太过没有邪恶海盗首领该有的本色了。
癸舞出惊涛骇浪的火柱直卷汤清淙,既救援成美和沙也加,又在心理上打击韩建业。
「清淙小心。」
不管自身险境的韩建业,使出一招御云远飕,剑气直朝癸攻来。早有准备的癸硬用真空刀气硬接此招。一时劲气冲击得邻近所有人都身手不稳。
血光飞溅,趁隙进攻的秦盈,铁臂的指甲刀划过分神的韩建业胸膛,指甲刀上鲜血淋漓。而惨被重创的韩建业,脸上血色尽去惨白如纸。已再无作战之力。
「对不起﹗为了得到清淙,别怪我心狠手辣。」
秦盈一脚踢翻韩建业,让他洒着一身血翻滚出去。面对长年霸占所爱的情敌,秦盈今天只好痛下杀手。三角恋永远都是这样的,二个人幸福,余下的一个就只有痛苦。若要自己幸福,就只好要他们二人痛苦了。
「韩大哥、韩大哥﹗可恶,我要杀光你们。」
「快逃,替我报仇。今日之仇,清淙妳一定要替我报。别枉死在这里﹗」含恨在心的韩建业怨毒的道。
把情敌踩在脚底的秦盈心下唏嘘。
「怎样﹖盈。当日妳断臂瞎目时,汤清淙有这样吗﹖」
看着激动难制,泪流满面,忍痛逃走的汤清淙,癸爽朗的微笑。
「没有,她只说了一句,多谢阿盈妳救了韩大哥。」
秦盈心下嘘唏,到头来自己只是介入他们中间的外人吗﹖不是的。自己以往多次舍身相救,若是一命填一命,杀他们夫妇十次也够了。可是,他们不也很自私吗﹖虽说当日是自己甘愿为奴为婢也要留下来作弟子,但是十多年来没功也有劳。他们却只把自己看成方便的助手。心下难过的秦盈想到,要怪就怪清淙。最先错的是她,明明是女孩子,却扮成男性来骗人。之后为了韩建业,她不是一再利用自己对她的爱意吗﹖把别人的心玩弄完,不能说一句抱歉就罢了。今日自己在癸的鼓动下做到这地方步,也是她的报应,或者说是两人的孽缘。
「要杀了他吗﹖」
「不﹗莉亚娜黛教导我,留住他有大用。」
在癸与秦盈一问一答之中,形势大好。涯城陷落只在旦夕之间,而决意报仇的汤清淙就暂时逃了进内城。
可是在青霭的那一方,由于翱翔战队的一批海鸥没有回来。所以派了维月带同护身弩出发。本以为只是笨海鸥又在迷路的维月,在半个时辰的嗟叹埋怨不绝的飞行之后,看到让她目定口呆的场面。
比青霭预计的早了数天之多,海面上是七百多艘由郑芝龙统领的新金国舰队,上空还有魔界战士的黑猩鸟。发现维月出现的可怕对手,丢下手中血肉模糊的海鸥,急速朝她攻来。
权势去到颠峰,最写意的事无疑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而相对的,在一个武功、心计都登峰造极的霸主来说,就是连值得他打败的对手都没有。坐于前朝南之京的龙椅内,身高七尺,头发半白,额有皱纹,脸容不怒而威,全身壮如熊的多尔衮心下感叹。
攻陷南之京后的多尔衮便是处在这种情形之中,神州国的征服和日月皇朝的覆灭在他父、兄三代的努力下,已是确定不可改变的事实。眼下退守东南全国最富饶地区的日月皇朝残军,虽有数十万之众;但是分成数股,尚要内斗不休的家伙。连做他这霸主对手的资格也没有。
「二月川,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大帝写得如何﹖」
「是,微臣连夜赶工已经写成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太帝的史书、演义、说书和戏剧等各种版本。」
「好,立刻派人去办。我要凡我女真雄师所到之处,都要歌颂先帝和皇太极这杂种。要做到女真炎黄本是一家,女真做爷爷,炎黄做孙子。」
「摄政皇圣明,先帝之威必然传扬于四海。只是为何连皇太极都要这样写呢﹖」
「嘿﹗你问来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
多尔衮在这愈益乏味的生活里,不禁回想起追随于先帝旗下,和当时神州国少数难得的数字名将交手的情形。为何那段日子如此艰苦,却叫人回忆起来心下暖暖的,连下身那一根都随之兴奋起来。眼前的白痴,如何懂得愚民之道,就是要用这些戏剧、说书、演义和话本,把炎黄人都教育为,崇拜女真的奴才。女的个个渴望着皇帝巡游,一旦被看上就可以入宫做妃子。男的莫不拜伏地上,期待皇帝的一个欣赏眼光,予以封官和提拔。
看着跪满一地,全为女真族装扮,人人流着一条长辫的臣下。愈感无趣的他接见了今天最后一个重要人物。
郑家军统帅,郑芝龙。海贼出身的郑芝龙一身让人侧目的神州国服饰上朝,头上可没有留那条被炎黄民族嘲笑为猪辫的长辫,穿着威武的神州国战甲,身形瘦削,但是却双目如电。一时间炎黄族的官员万分敌视,『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的政策已执行好一段日子,上朝投降的人竟敢如此打扮,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这些人格连兽类都不如的东西,马上生出妒忌之心,在目光交流之中已有了共同打击这新进对手之意。
至于女真族的大官们,大部份不由得的以不可一世的气度看郑芝龙,认为身为奴才敢感如此无法无天,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反而是真正手执数万兵权的女真族权力核心的高官,一脸佩服的样子。
以多尔衮来说,郑芝龙刻意如此大胆妄为,无非是要争取更好的条件。他这一身打扮就是要将自己,和那些争着跪拜在女真人手下的炎黄降官作分别。虽然同为投降,自己可是带着十万雄师而来。这份量岂同那些只有数千残兵,不堪一击的下等降将。
「芝龙能效忠我新金国,真的是天助我也。」
多尔衮连忙起身做戏,与郑芝龙合演一套唤作明主识猛将的戏。各怀鬼胎的二人,做起来七情上面,叫一众官员真假难分。经过一番赏识和推拒的言谈之后,郑芝龙为不换服留辫致歉。说是国难未平,寸功未立,无颜换服留辫,当在平定南方后,带同日月皇朝数名自立为皇的叛贼之首来效。
在多尔衮来说,这样子做,有让这班炎黄官员对新金更是尽忠的效果。他们若有尾巴早就像狗那样摇了。想到郑芝龙能得摄政皇如此赏识,自己他日或许也可以有他的如此地位。文官每一个都莫不在心中想,要向民间多搜括些银两献上来。武官则想要多打下几座同胞死守的城池,好表扬自己的勇武。
而郑芝龙的如意算盘也打响了。十万能战的雄师,就足以支撑起他的地位。在新金朝廷下的权斗之中,其它人只有将自己视为崇拜与拉拢的对象。建立仅次于数字女真亲皇的权力。
「南方未平,真是让人忧心。想想,万千炎黄百姓尚活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之下,有待我新金国去解放。」
一阵嘘唏的多尔衮,比起戏子扮的一代明君还要神似。
「此事请交任芝龙出任,全国解放,指日在望。」
「好好,能有芝龙一席话。我就放心了﹗日月皇朝几个伪皇占据我新金国南方,尚不成大患。我新金百万雄师,不日即可踏平这班叛贼。倒是风闻郑云仙伙同一名叫龙癸的海盗,多次劫掠我新金国沿海,更聚众攻城。」
「不屑女为患天下,为父深感惭愧。请摄政皇授命,让芝龙亲率手下,诛龙癸擒逆女。芝龙定必绑女上朝,让摄政皇定夺。」
满脸忠诚的郑芝龙跪下道。多尔衮刚才的话,无非是要他交出平定南方的成绩。特别是云仙手下的郑家军,比之困守南方,旦夕覆灭的日月皇朝残党。乘船沿海攻掠的郑家叛军更是危险。
对多尔衮来说,他虽然叹息没有对手,可是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对付郑云仙这种危险的力量,就是要灭之于萌芽。
郑芝龙虽然是不讲信义,只讲实利的人。但是对女儿的亲情还是有的,投降新金国为的是事业,杀不杀女儿是家庭。所谓绑云仙上庭,是表明自己不会因此杀女的。何况,郑芝龙心下猜度,愈难到手的女人愈有价值,若能把云仙献上,得到多尔衮垂青,自己在新金国的权势,无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我再拨十万兵马随芝龙南下。硕托,你做芝龙的副将,好好表现。」
硕托是典型贱肉横生的新金国女真族将领。向来在新金国,从来就一直是女真族任正官,炎黄族做副手的。如今多尔衮如此厚待郑芝龙,更叫臣下们震惊。
之后满朝文武在热烈的喊着全国解放之中,多尔衮用一句,期待和芝龙会师南方,把酒共欢来结束。
多尔衮看着炎黄族官员对郑芝龙又妒又羡的神情,还有女真族新一代将领目中无人的怨恨样儿。感到自己手下真的全是一班没有脑袋的白痴。所幸还有十余位自关外征战至今,智勇兼备的老臣,他们不只是开国功臣,更是朝廷的脑袋呀。
一代霸主的多尔衮并不是白痴,自从夺权奸嫂,把皇太极激死于朝上后。名为摄政王,但实质上他就是新金国的皇帝。炫静不过是因为孝庄皇太后的请求,得以保着一个虚名。女真人不善海战,南征中多次渡江作战,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以重金厚利收买神州国的水师,让他们掉转枪头。新金国早像历史上的其它南侵外族一样,惨败于渡江之战中。目前郑芝龙的水军,无疑是神州国最强,绝非北方那些困于江内和沿海的北方水军可比。若是不拉拢郑芝龙,他从海上不断进袭,就会演变成如日月皇朝时,邪马台国海贼骚扰不绝的情形。虽然动摇不了新金国,可是这祸患,绝非数年可平。
而且,这次派郑芝龙讨伐女儿,正好是驱虎吞狼。一灭郑云仙,二削弱郑芝龙,使他更易受制。同时利用硕托,在郑芝龙手下离间分化,夺去他部份兵权,使他无力作乱,只能乖乖受新金国管束。
这番道理和计算,眼前利欲熏心和头脑简单的两派臣下,如何会明白。
作为一代枭雄,多尔衮自然深懂利用正义两字的道理。世间再没有比正义更平更不值钱,连一文钱也不用花,又更能产生魅惑人心效果的力量。所以新金国对神州国的侵略,在新金国内不叫侵略,叫解放。照愚家学说,一个皇朝要开创,必然承受天命。而新金国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日月皇朝暴政,解天下炎黄之民于困境。自攻陷北之京,消灭日月皇朝的法统政权后,新金国就宣称自动继承了日月皇朝所有的权利,也不管自己明明是外族侵略者。虽然这权利是基于刀枪而不是道统。以利诱天下之人,以威压天下之不服。多尔衮比起其兄皇太极,更擅长利用日月皇朝的支配之术。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会叫人厌。作为地上最有权力的人,多尔衮在老年的最大烦恼就是无聊。唯一让他感到有趣的,只有和成了他嫂嫂的孝庄在金銮殿上欢好。每次的交合,都让他像是回到青春岁月一样,二人两小无猜,孝庄还未被皇太极夺去的日子。
可是自从嫁兄为嫂之后,孝庄就深受愚家思想束缚。
虽然愚家思想实在不错,尤其是在经过变化改进之后。愚家表面强调贤君忠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妇随。结果在神州国历代愚家书生的开创和暴君们推广之下。在现实中就成为只谈臣下、儿子和妻子得对皇帝、父亲和丈夫绝对效忠和服从。甚至是握有权力的一方,要服从的一方去死,弱势的一方也得喊着谢恩去死。对多尔衮多说,愚家之学,本来正合吾意。遗憾的是孝庄受此邪说熏陶,表面上得要维持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只肯留在北之京做皇太后,私下怎样淫乱都可以,随自己出宫却怎也不肯。
不过,现在多尔衮有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代替品,炫静。若非看着孝庄仅有此一子,自己又无所出。反正等自己入土为安后,天下落在这小子身上,也与己无关。多尔衮早宰了他,岂会让他做挂名的皇帝。向来目无鬼神的多尔衮,从不怕什么身后羞辱和鞭尸的,人都死了,尸体还会痛吗﹖所以没有亲人子女的多尔衮才会让炫静,有在自己死后有恢复实权的机会。
可是几个月前,炫静私下从龙家的一舟岛返回宫中。外表竟有若年轻时的孝庄。虽然孝庄现在风韵犹存,可是到底人到中年,如何还有当日小女儿家的姿态。
记得第一次被炫静色诱时,多尔衮是如何震撼。好像回到少年时,日思夜想孝庄的裸身,终于出现眼前一样。当时,多尔衮脑内什么心计也没了,只有欲望,不管一切地干了以为是女儿身的炫静。
之后他才知道,炫静的肉体几乎百份之百是女子,可是在她阴户内还是有一根细小的男根的。想到抢去自己帝位的长兄皇太极,竟然生下这种雌雄同体的后代。多尔衮足足笑了三天,几乎合不拢嘴。
炫静对多尔衮极有吸引力,甚至超过初恋被拆散,然后爱火重燃的孝庄。美丽有若少女时代孝庄的胴体,恶毒残酷有若兄长皇太极的眼神和心计。驰骋在炫静身上,使多尔衮同时获得,品味少女孝庄和报复哥哥皇太极的快感。而且她智慧过人,虽然野心勃勃,但是能分享自己征霸天下大计的人,唯有她一人,因为就是得力臣下,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们全然明了的。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可以想怎样干就怎样干炫静。
随军御驾亲征而到达南之京的炫静,在多尔衮退朝之后才坐上龙椅,跪满一地的臣下,全都换成了太监。堂堂天下霸主的多尔衮也跪在下面和众多小太监一起。眼前的炫静完全是一副少年英杰的皇帝样儿,所批改的奏章也是真的奏章。不过内容全是经多尔衮挑选过,无足轻重,像是天灾和科举内容等等。
跪在这里,叫多尔衮好像回到被大哥压着的时候,那份积藏心中的怨毒,并没有随皇太极之死而消失。那份恨意,强到使多尔衮觉得夺权奸嫂,气死皇太极也不够。他想日日夜夜折磨大哥,雪尽当年帝位被抢,爱人被夺之仇。
「老子不忍了,今天我就要夺回帝位。」
几个用来增强气氛的小太监,举着刀阻挡多尔衮的去路,微有一点政变当日他杀入宫中,见人就杀的情形。而多尔衮轻松的就把他们撕成几份肉块,叫其它跪着的太监们吓得变色。
「今天我就要把妳先奸后杀﹗」
怒气和欲火混集,全身亢奋的多尔衮直迫炫静,看着她一身威严打扮,脸上却带三分柔媚的样子。
「退下去﹗」
炫静毫无惧色的迎接多尔衮火红的视线,唯一的变化就是嘴角浮起一瞬间像在嘲笑自己的媚妩笑容。
眼前蔑视自己的笑容,刚才杀人之后的血腥味,使多尔衮狂性大发,就像回到当日造反冲入宫中之时。兽欲全然爆发的他,把当今皇上推捯在地,把她的皇冠掷开扯脱她的龙袍。以飞快的速度,让炫静天姿国色的裸体尽现眼前,盯着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不放。接着毫无前戏的,多尔衮的大手直插炫静花穴之内,阵阵抚摸掏掘。弄得炫静淫靡的喘息,脸上发红,既哀亦恨。
若是单纯的做戏,还不会这样爽。炫静对父亲被激死,母亲被奸,皇权被夺,对自己产生了强烈恨意。就是干这恨着自己的仇人之女,才叫爽。或许不能叫她为女子,因为虽然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女人,唯有一个地方不同。
从娇嫩的花穴内,一根不太长,短小幼弱的肉棒伸了出来。
「好小的那一根,妳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像下面被阉的一班炎黄太监一样,全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过让当今摄政皇替她打枪的人,也只有妳了,感到光荣吗﹖」
手中粗糙大手握着滑腻短小却已硬起来的肉棒,多尔衮嘿嘿淫笑不绝。
为了争取时间,癸索性跃到半空,踏着部下们的肩头飞掠前进,很快看到正受到敌方猛攻混乱狼狈的己军后尾。
在闪闪发光,由枪与戈构成的武器林之中,魔界战士巨大的身影跃然于眼前。
被东冥经记载为双首天蛇的南昌稳步前进,他的两个蛇头昂首吐舌,好不吓人,身高足有两个壮汉高。背上八只翅膀不绝在拍动,巨爪紧握暴风棒。
位于前方替他开道的则是四名黑猩鸟手下,使用五长尺,散发金光巨型回力刀的郑州、每次聚冰成箭都会从弓柄蛇头发出嘶嘶声,以翻江弓不绝在射击的南宁、手挚地震锤的贵阳,长达八尺其身黝黑的鸟头怪锤,每次击于地上都引发小型的山摇地动,还有发出万丈金光,扰乱对手视线的月牙铲,最后一名魔界战士西宁。
纵使癸手下是海龙中最精锐的部份,也承受不着这些魔界战士的强攻。战场上冰箭飞扬、地面摇动、强光夺目。而押阵的双首天蛇南昌还没出手。
前方血雨纷飞,士兵们浴血苦拚,但是却不断有同伴惨死在魔界战士的强大力量下。
作为首领的癸,也不由得再一次感到,那种面对非人类所能对抗的对手,背脊上泛起恶寒的感觉。
所幸在败军之中,手持长角的九华和握着鱼鳞剑的碧涛,以飘渺虚幻的快急身手作为中流砥柱在抵抗。
“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干过阎罗王的女儿,为什么总是有这种牛鬼蛇神找上门。”
虽然心情极劣,但癸还是忍不着自嘲。手中火仓发出一条宽达一尺的焰之蛇,直卷向正要劈向部下们的五尺回力刀。
刚才每次飞旋,这回力刀都一次过就把十数人切成二截,让癸的士兵吓到几乎腿软。眼看又要再引发一场血光时,却遭到癸抵开。
在士兵们的观呼声之中,九华和碧涛先后退到癸身旁,成品字形守于他身后。
“首领,你真的没有干过阎罗王的女儿吗?”
耳尖的九华苦中作乐不忙讽刺,而癸对此只能苦笑。近日他和莉亚娜黛在背后教星河作恶,自然遭到九华、碧涛和云影三仙某种程度的敌视。
“有的话也好呀!最惨是没有,不止鱼没有吃到,连看都没看过,却惹得一身腥。碧涛在何处?”
“刚刚莉亚娜黛召了她回去,还有我们的黑暗女皇交代,她正在布置对付眼前这班阎罗王手下的陷阱。”
癸的出现使仙魔双方都暂时停了手。但是炎黄族的新金军还是凭持着数量上的优势,迫退海龙和云仙的联军。以男性为主的士兵位于第一线在苦守,女兵开始退到较后的距离。
“目标出现了呢!”
一直在地上缓行的南昌八翼齐动,发出阵阵劲风,升起到半空。三名魔界战士则聚于他身旁,而回力刀被挡开的郑州,则执回稍前被烧得发红的回力刀。
现在的战况,是癸阵营在猛攻余下一万,乱成一团,在不服气的硕矺统率下苦苦支撑的女真族新金军。而魔界战士们指挥的炎黄族新金军则反过来攻击癸一方的后方。若是任由情况继续下去,当癸消减女真族敌军时,已方的士兵恐怕也被杀光了,到时他就只余下一众将领,以数百残兵,对抗魔界战士加数千敌军。
为此癸只好放弃全歼女真族新金军的机会,由白武和灰影等作先锋,转向杀出敌阵,退回森林内。再利用莉亚娜黛准备中的陷阱掩护撤退。
“多说无益,下等的人类,受死吧!”
蛇面上若是有表情的话,至少癸是看不出来了。来自魔界的神秘杀手南昌,手中暴风棒旋动,快若幻影,只留下棒身残像。从其爪中发出一条阔达一丈的龙卷风横卷而来。所过之处地面沙石纷飞,不论敌我士兵,中者立被绞成血浆肉碎。
聚在一起的癸三人刹时分散,癸在跃后的同时,火仓发出多条火炎蛇迎上攻来的龙卷风。
看准时机的南宁,翻江弓连环发射,十数支冰箭直射而来。
眼看癸要被刺穿的当下,碧涛及时手中一翻,十数枚鱼鳞飞镖将劲箭全数打歪。
但是一旦动起手来,魔界战士的攻势即排山倒海而来,一浪接一浪,好像无穷无尽似的。
先后挡开南昌和南宁的攻击,郑州的巨大回力刀却已迫到面前。九华和碧涛却分别被用地震锤的贵阳和月牙铲的西宁缠着。癸吐气开声,在超近距离发出真空刀气,将致命的回力刀磕飞。
身体刚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空中的南昌已高速持棒袭至,迅若闪电的他,犹如凶神现世一样,威力十足的重击而来。癸在最后一刻在地上翻滚躲开,溜进混战的士兵之中暂避。
腥风血雨的恶战持续,相比起癸和魔界战士这一方,仙魔与人类的生死斗,硕讬那边企图阻挡白武和灰影的行动,就有如小孩玩泥沙一样。倚仗着狼妖和熊妖的力量,海龙和郑家余下的士兵突破新金军营寨向森林退去,而觅十兵卫的火枪兵则在已方行例的两旁作援护射击。
一方面要掩护部下们撤退,同时又要承受魔界战士生死决于一瞬间的急攻,要不是九华多次相助和碧涛的鱼鳞飞镖,癸早死了十次了。
如果是在兰道夫手下的海神时代,癸早抛下部下们转身逃了,反正手下就像棋子一样,该牺牲就牺牲。但是现在不同,这支军队是癸和青霭、薰、幽凤、莉亚娜黛等人千辛万苦中培养出来的。要癸掉头逃跑,他是做不出来的,尤其是成美、沙也加、梨花等人还在军中。
“铿、铿、铿!”
火仓和月牙铲连拚数招,招招内力硬拚。被强光射至无法睁开双目的癸,只能靠听风辨器,和气的流动感觉对手的招数。但是这种以快打快的恶战,总胜过被南昌的龙卷风和郑州的回力刀远攻,凶险极的在地上打滚。
虽然生死就在一线之隔,癸却不后悔自离开海神之后的改变。得到一班需要守护的爱人,还有既是朋友亦是部下的灰影他们。为要守护的对象而战,使他无惧险境。
在这险而又险的战局之中,魔界战士过度集中目标在癸身上,反使九华和碧涛能不时抽空掩护他。一人二仙女就这样相互援护着边打边退。再加上魔界战士,只要有需要,不论对敌我,凡是挡路和构成障碍的立即杀无赦,使得炎黄族的女真军,攻击时放软了手脚,不像一开始勇猛,以免卷入他们眼中这八个死神的恶斗之中。虽然癸是人类,二仙女外表也是人类形态,但是在士兵们眼中,他们所用的武器和力量早已非常人所能想像的了。
魔界战士像车轮般连环攻上来,癸和九华碧涛则构成三角形,轮流挡击,争取回气的机会。一路朝白武和灰影等破开的缺口退去,士兵们也大多都先逃,还余下的则避免卷进一人七仙魔的战斗中,战斗由刀枪相对,渐渐变成用箭矢以致火枪的交锋。
殿后的数百士兵守在缺口,阻止硕讬等女真族新金军从新将之封上。而在营寨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正以严密的火网将营内的敌军一一扫倒。绵密的排射声,每隔十数秒就响起一次,硝烟掩映在战场上。
距离缺口还有十余丈时,癸不禁心下埋怨,莉亚娜黛为何找云影而不找碧涛。
否则在士兵都已败退下来的此时,九华可以变身成独角兽让自己乘上去飞跳,云影则展翼飞翔。既把魔界战士引开,又可暂时喘一口气。不像现在,二人一仙之中,只有九华能飞。
十道银光急闪而来,南宁的冰箭破空而至,癸运气愈见疲软的手,在连串铿锵声之中将之全数挡开。
远攻之后,月牙铲和地震锤又接连攻至,先是震得人脚步虚浮的猛力一锤,接下来月牙铲弧形攻至。双臂欲振乏力的癸只得倒翻急退,由碧涛去接力。
双手如仙女散花一样,碧涛先以银雨般的鱼鳞飞镖歇阻持地震锤的贵阳,再以鱼鳞剑接战持月牙铲的西宁。在贵阳一阵叮叮当当的挡镖声中,碧涛剑招连使,如波涛似的绵密猛攻,西宁则以月牙铲左支右绌的的防御。
癸在回气之余,让火仓再次积蓄火炎,准备反击。至于南昌的暴风棒,发出旋风远攻而至、郑州也以回力刀、南宁用冰箭,使癸持续受压。
为了能让癸有反击之中,九华手中角硬挡开回力刀,更将刀震向迎面射来的箭。一次个他化解二波攻势,但是再无力对付旋风的她被迫变身,转瞬化身为独角兽,双翼发出急流,孤身连挡敌方进攻。只是独角兽形态,利于强攻死守,快速移动,却不合于近身搏斗。变身时把衣服撕开的她,再次回复人类形态,但是此后她被迫要裸身而战。
“还是灰影和白武他们好,狼人和熊人的半妖形熊,一身都是毛,不穿衣服也不担心春光乍泄,又具备人形的灵活和妖的强大力量。”
“他们是雄性,用春光乍不对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癸和莉亚娜黛接近得多,三位正经的仙女,嘴皮子也愈学愈坏了。
“虽然是天河的女人,可是如此春色满园的情形,还真是让人不忍移目呀!”
癸瞅了九华的裸身最后一眼,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撕下扔给她,同时手中火仓发出久蓄的火龙,反守为攻,直冲向魔界战士之首的南昌。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义,癸还是有的。看看也就够了。
在火龙的追扑猛噬之中,魔界战士左闪右避,攻势一时顿挫。九华把衣服系在身上,面上带起两股诱人的红霞,当先朝缺口退去,而碧涛和癸也随后跟上。
前方正战得激烈的时候,后方的莉亚娜黛和云影仙女也在全力准备,莉亚娜黛施出一次又一次的召唤术,将出口连接到仙魔界的火山中,在森林中的陷阱预设地上,慢慢制成一个愈形巨大的岩浆湖。炽热的岩浆在湖内翻滚,热气迫人。
而在天空上,云影仙女用她的云雾枪制出一片不断加大的积雨云。极少数士兵和莉亚娜黛的奴隶们则在布置一般的陷阱。
“逃!”
到达缺口的癸大声喊道,和最后残存的士兵一起朝寨外退去。觅十兵卫则把握时机,对敌军进行火枪三连射,拉开双方的间隔,然后掉头朝森林中退去。
这时人类的新金军是无法再追上来了,因为受到癸最初的打击,何况还有接下来灰影和白武占优势的突穿作战,加上魔界战士不分敌我的滥杀。二万敌军最少死了五千人,使其人数减至一万五千至一万之间,实数不明。而且受袭之后,虽然发动了反击,士气却无从提振。女真族的人是抱着病躯打得气若游丝,炎黄族的则是无从投入。杀得太前,恐怕会被魔界战士顺手宰了,落得太后,又会被南昌惩罚的用龙卷风撕成肉碎。
军队之间的战斗虽然暂时休止,可是作为魔界战士首领的南昌却不服气。好几次,眼看可以毙癸于手下,都被九华与碧涛所救。避开癸的火龙之后,他升上半后,然后急速俯掠而下,手中暴风棒带起呼呼强风,犹如落雷一样向癸劈去。
等听到风声时,癸已无从闪避,只能以火仓硬接。
若是在地上还好,飞行俯冲而下的南昌,手上力量暴增数倍。将癸重重的打了出去,血气翻腾的癸,在地上翻倒的同时,把承受的力量泻在地上。犹是如此他还是被打得口吐鲜血。
本要再施一击的南昌,却受到九华和碧涛的剑角所阻,暴风棒一轮大开大砍的强攻,强行杀了出来。
脸上一个得意狞笑之后,暴风棒以十成力量击向脚步虚浮的癸。还没来得及擦拭嘴角鲜后,癸只能再次硬挡。
“喝!”
眼看癸要被打成肉饼,两柄泛着流彩的神兵把暴风棒接着了。
狼人和熊人形态的灰影和白武已回转到队伍后方来救,二妖把双首天蛇南昌的猛力一击挡下来。
“癸首领,你先退下来吧。”
灰影手中夺天剑舞得有若浮风,缠卷向南昌,白武的灭地刀也有若瀑布一样,强猛的夹击眼前的对手。
眼前力与力的硬拚,让癸深感以往帮助灰影和白武的努力没有白费。要应付双首天蛇这种对手,自己是不可能拚力量的,只能以速度和火炎制胜。可是不计灰影以敏锐矫健身手,快至只留下残像的游斗南昌,白武却是和这比他高四分一个身的对手,刀棒招招硬拚的。
一时无法取胜的南昌,感到后方九华和碧涛攻来。他再强再自信,也没笨至同时力敌四仙妖的。遂飞起逃向空中,重新汇合四名黑猩鸟部下和新金军。
全身上下都那么女人的炫静,独有下身长着一根男人的阳具,这个反差使多尔衮欲火狂燃,感到浑身发滚。
「又短又幼,这根东西真的有用吗﹖嘿嘿。」
恶毒的嘲笑,再配合炫静刻意想隐藏她怨毒恨意的眼神,使多尔衮爽极了。索性运功涨破全身衣服,露出肌肉贲起的雄伟躯体。
「看吧﹗贱人。这才真的叫肉棒。」将自己快有一尺长,还粗度惊人的肉棒往炫静脸上拍打,看着她眼中恶心憎厌的神情,正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手下一紧。
「啊呀……唔……痛……哈呀哈呀……」
本来正淫乱喘息之中的炫静,剎时痛呼出口,秀美的脸容扭曲起来。
「给我好好的吃﹗」
多尔衮将肉棒直送到炫静面前,让当今天子为他服务。虽然是傀儡皇帝,但是权力大到让皇帝给自己舔那一根的,古今能有几人,想到此多尔衮豪气顿生;捏着炫静的头,把她压到肉棒上。
「不吃我就阉了妳。」
被多尔衮所迫,炫静迫不得已,张开樱唇,把那粗大发黑的肉棍纳入进自己的迷人小嘴之内。发出呜唔呜唔的声音,嘴唇张到极限,难过得柳眉蹙起。可是因为身下细小娇嫩的肉棒正捏在多尔衮的大手中,炫静却有感到持续不断的快乐,双颊因此抹上一股嫣红。
下身享受着仇人之女,用她香滑的小舌,舔弄缠卷在肉棒上的微妙感觉,真的太爽快了。
杀、杀、杀、杀、杀﹗炫静内心狠毒的骂了千百遍,和杀父仇人通奸的母亲,眼前死仇大敌的多尔衮,迫得自己要如此作贱自己的龙癸和龙青霞,她全都要杀。可是狡诈歹毒的炫静,现在却只能把多尔衮的肉棒含进嘴内,还要努力的用舌头加以服务。除了身体,炫静并没有其它可以与多尔衮较量的筹码,虽然在青霞手下第一流调教师的可耻训练下,她已能做到不管承受多大屈辱,都可以把自己的恨意压在心底,肉体却会尽出发浪和变得淫荡以吸引对手。但是,多尔衮就是爱看自己既恨他,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炫静只得流露一点感情,好诱惑多尔衮。
「好小呀﹗又幼,这根东西真的可以让女人怀孕吗﹖」
以拙劣的手法去替炫静打枪的多尔衮嘲笑道,和自己一柱擎天的那一根比起来,双方足足差了三倍以上的长度和粗度。
「不如我把妳阉了,让妳做个真正的女人。」多尔衮兴奋的淫笑道。
听得脸色发青的炫静,只能哀怜的摇首求饶。自从知道炫静女体长有男根之后,多尔衮就陷入究竟是用这短小的肉棍子折磨炫静,还是阉了她好。让她尽情的泄出来,再把她阉了,让皇太极绝子绝孙是最好的。虽然炫静还有阴户可以生小孩,但按当时的社会观念看,子女随父姓,只有男人才能传宗接代。阉了炫静是有趣和刺激,可是阉了就没得再玩。在这顾虑之下,多尔衮才一直没有动手。
对多尔衮想阉掉自己,炫静自然是万分恐惧。阉割之痛,可说是男人最痛,足以媲美女人生小孩。何况被阉掉的话,她就没有子孙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到梦儿,那贱女人害得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而且从梦儿之后,炫静就没碰过女人了,她再也享受不到奸淫女人的乐趣。肉棒不能尽情的泄在女人体内。
「呼……啊……唔……呀……」
看着炫静流满香汗的身躯,加上欲火和仇恨交缠的双眼,勉力张到最开的小嘴,胸前起伏摇摆的乳房。感到差不多的多尔衮手下运功,以内力驱动真气来磨擦炫静的肉棒。
「唔……唔……啊……」
爽快得眼神恍惚的炫静,感到一股热流从肉棒直传脑海。已经要出来了﹗
这时多尔衮一把将她推开,一脚踏在炫静的下身,把那细小可怜的肉棒子踩在脚下,让炫静痛苦的呻吟,可是快感却仍然存在。
「啊﹗不行了,朕……朕要射了……啊啊啊……」
粉嫩香滑的娇躯在多尔衮脚下挣扎,脸上是喜极和痛极的表情,直到最后一刻,多尔衮才放松了脚上的力道。
「啊啊啊……」
「声音很女人嘛﹗哈哈哈……」
在多尔衮的狂笑声之中,炫静在他脚下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满她的裸身,显得无比的淫乱和放荡,特别是配合起她紊乱的松丝和疲惫的玉容。
泄出来的炫静却感到下身好空虚,肉棒已很久很久没能射在女人体内,只能像现在这样由多尔衮或青霞的调教师,用男人粗糙的手替她射出来。此时炫静很怀念梦儿,当然不是挂念她这个人,薄情的她岂会如此。怀念的是梦儿用幼滑的青葱手指替自己打枪,还有她那紧窄湿滑的蜜穴。
粗暴的把炫静抱回到龙椅上,多尔衮替她拾回皇冠戴好,让她反身向上,背向天,屁股向自己。
「皇帝母狗,我现在就要狠狠的干死妳。不过妳真贱,真的好贱呀﹗被我那样蹂躏,下面还湿得这么不成体统。哈哈哈哈……」
大声淫笑的多尔衮,手下一阵掏摸,手掌在炫静的花穴上沾满了女人的淫蜜。从背后看,炫静雪臀高翘,中间是深刻的臀沟,还有一朵幼嫩小菊花似的菊穴,以及紧合在一起,有透明淫秽的丝线悬挂着的花唇,双腿和龙椅上尽是她的爱液。
刚才还勃起的小肉棒,早就缩回体内,看起来无影无踪,从外表再看不出炫静有那一点是男性化的。
「小淫妇,我让妳尝尝摄政皇的大肉棒吧﹗」
有如雷霆的一击,多尔衮从背后狠狠的插入雌雄同体的皇帝内。
「啊啊……唔……啊啊……哈呀……﹖」
「爽吗﹖小贱人。我的陛下。」
「爱卿的肉棒好壮,插……插得朕好爽﹗」
淫秽妩媚的放声大叫,炫静感到自己真要被多尔衮刺穿了,他粗大壮硕的肉棒填满了花穴内每一寸地方。磨擦着她花穴内的肉壁,让她爽毙了。
「啊啊……啊啊啊……唔……」
「那陛下就尽量享受吧﹗」
多尔衮腰、臀运力,快猛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花穴尽头。炫静体内又小又窄,简直是想榨出他的阳精。一般的女人,再美多尔衮玩起来感觉只是一般,美女太多,在他来说一点都不稀罕,何况她们莫不费尽心力在讨好自己。这又岂同于奸集皇帝、皇太极与孝庄之女、仇人之女和对自己极度憎恨的敌人于一身的炫静。单是想象奸她的情形就兴奋的,对多尔衮来说只有炫静了。
除了给炫静批改些无足轻重的奏章外,多尔衮也放任她秘密的去接触群臣。让她去试试谁有反叛之心,等炫静以为拉拢成功后,再除掉这些叛徒,给炫静最大的打击。而且眼前的女体,是一头醉心于权力的怪兽,物质的享受对她来说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但若是没有权力,她就会枯萎了。
龙青霞派来的调教师,多尔衮已经接见过。要让炫静继续散发妩媚的魅力,就必须给她权力,多小也无妨。只要让她以为自己会获得愈来愈多的权力就够了。否则,她就会像花一样枯萎。
事实上,多尔衮就试过隔绝炫静,让她只作单纯的肉奴隶,不给她任何接触权力的机会。可是这就有如断了她的食物一样,让炫静变得毫无生气,绝望的她,被干的时候一点味道也没有,只会空洞的浪叫。
用权力去喂饲炫静,就如同惹火烧身一样,早晚会变成大患的。可是极度自信的多尔衮,却不作此想。自己纵横战场政海数十年,比炫静强大的对手,不知打倒过多少。炫静不过等如自己掌心的小猴子,怎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啊呀……唔……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呀﹗」
炫静以妖魅痴狂的声音在叫呼,让多尔衮兴奋得插得更快更猛。多种感情交集在炫静内心,仇恨、快感、欲望、期盼。最恨的大仇人多尔衮,正让她品尝到上天把女人生下来,所给予的最大喜悦。而且在二人心计相斗之中,炫静也不是那么劣势的,多尔衮以为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但是炫静依旧能说动一些多尔衮的部下转投自己。他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年老无子,也不介意死后自己恢复实权。试想在当朝手握大权的摄政皇与虚名傀儡皇帝之间,谁不选前者,但是当年老的多尔衮死后呢﹗在多尔衮所不知的角落,炫静正悄悄以自己的美色和未来明君的假面具,在悄悄积聚实力。
自己愈是显得粗心大意,急功好利,多尔衮就愈看不起自己,认为炫静只是有小聪明的狠毒少女。但是只有这样,炫静才能用媚功吸引他,换取他手中的权力。既然多尔衮敢玩火,早晚她炫静要他惹火烧身,焚身以死。
强劲的快感浪潮,几乎淹没炫静的神经。她的内心在滴血,小嘴大张,唾液自然流出来,双腿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满淫汁。让恨极的仇人插在自己体内,把自己干到高潮,更淫乱且快慰的大声浪叫不绝。炫静心底矛盾极了,也爽极了。最后她在爱恨交缠之中狂呼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神的炫静浑身痉挛,雪一样白的女体,变得更是红润动人,尤其流满香汗的淫靡光景。被花穴的连串收缩所影响,多尔衮在皇帝体内尽情放出他的阳精,而且量还非常多,把炫静下体填得满满的。
「我的陛下,我知道妳在耍什么阴谋。不过我告诉妳,妳是在作梦。虽然年老的我会比妳先死,但到死之前,我一定还会大权在握的。妳要想报仇,在做梦时报好了,哈哈﹗还有,在我死前,我一定阉了妳,还要替妳下种,让妳生下我的孩子。」多尔滚这人看得很开的,人死百了,但是炫静要想拿回皇帝的实权,等他死了吧。
捏着炫静的秀发,多尔衮挑衅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新金国的皇帝。可是,还在感受快感余波的炫静却在内心道,你即管笑,我绝不会让你能笑到最后的。
对自己因多尔衮而有快感,炫静内心恨极,可是事实上,被多尔衮干是最有快感的。
青霞派来调教炫静的调教师,对她的评价是,最上等的尤物,身体极为淫乱,但是心计也极深。
就因为多尔衮,对威胁要消灭于萌芽的做法。除了郑芝龙手下尽出精锐之外,来自叛投的日月皇朝水军和归附的海盗组成的新金国水军也全力出击。虽然由质素较差的神州国北方水军和一些不成气候的海盗,再加上少量新建新招的舰船和兵力而成。集结在郑芝龙旗下,共有战船七百艘,兵将二十万的大军,虽然质素不如云仙的郑家军和海龙,可说是尽起新金国水军五份之四的精锐,留在北方各地沿岸的,就只有五万多质素最差的士兵,船只也以小型舰为主,连中型舰都不足的舰队。整个神州国沿岸的制海权,就决定于此场天涯海角的决战。
以平淡得近乎无聊的姿态,青霭注视着海龙和郑云仙军,对韩建业一党占尽上风的战斗。胜利已是唾手可得,战斗快将进入清理战场的阶段。海面上的敌船也已全数被夺下。
而远出青霭的意料,与郑芝龙于天涯海角的决战,已经打响了第一枪。
对翱翔战队的海鸥失踪,青霭多少有点担忧。但侦察用的海鸥因迷路、遭遇风暴、受到食物诱惑而没有返回,是非常平凡的事。可是同一个方向,多只海鸥相继失踪,就不平凡了。更严重的是,连派出去查明情况的维月,也迟迟未回来。
突然间青霭感到自己被水打到,在旗舰船楼之上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下雨了吗﹖可是眼睛一看之后,叫她差点吓得腿软。滴落在她身上的是血雨,正当善于思考而不习惯阵上生死斗的她,为此惊异万分时。青霭身旁的熏已有所动作。
半空一个白红混集的影子急坠而下,熏则闪到落下点,一手抱着影子。甲板上洒下一地的血雨。
「维月……」
包括青霭在内,旗舰上的女兵们发出震耳的尖叫。死人她们虽然已见惯,但是一个突然从半空掉下,浑身血污的同伴,让她们不由得,又惊又急。
「快召唤大夫和医生来﹗」
青霭命令之后,连忙抢往维月身旁。
作为癸后宫之一,银发的羽民维月,双目黯淡无光,背上整齐的羽毛掉了近三份之一,身上的薄衣多处沾血。插在她胴体上的是多枚魔界战士,坚硬若铁的黑色羽毛飞镖。那是魔界战士中,黑猩鸟的特征。
「咳……军师大人。妳算得不准呀﹗郑芝龙的舰队已到了呢……还……还有那些黑猩鸟……」
说到这里,面上已无多少血色的维月,因吐血而难以说话了。她的嘴角全都沾满了血,看起来哀凄可怕。
在青霭和熏的焦虑和忧急之中,维月被急送到医生手下,在帮忙的凌云燕等护士协助下,被送回船舱内。
郑芝龙的舰队已经到达,青霭在内心对此的第一个看法是不可能。五间组、龙家和云仙潜伏在父亲那边的部下,都明确的指出了郑芝龙出航的日期。就算以每一天都最佳风向和风力来看,郑芝龙舰队的抵达,也应该在五日后。船速不可能违犯物理学的。但是当现实和理论不符时,应该修定的是理论而不是现实。
而且在青霭有细心思考的时间之前,从海平面传来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已经说明了维月所言非虚。不管郑芝龙有什么办法,但敌人的舰队以超过船只理论上的最高速到达是事实。
从海面上,不断有蒙憧巨舰的桅杆和帆影出现,不久就看到连绵于海上的庞大舰队。
看到这情形,青霭全身冰冷,她所计划的精密作战破产了。
战火暂息,癸用成美的腿作枕头在休养,梨花则为他拨扇。而在林间,士兵们正忙乱的在设置阵地,灰影和白武咆吼叱喝的声音不绝于耳。连幸惠等专责情报处理的,也帮忙设置陷阱。觅十兵卫则选取位置,编排火枪手弓箭手。青霭最重情报,所以为免五间组的人卷入战斗中被消耗殆尽,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严禁她们正式参战。
“还余下多少人?”
正大口喘气的癸问道。
“四千至三千五人吧!”
心下忧急的梨花细语,手上则抽空替癸擦汗。
“刚才最少宰了对方五千,一赔五,而我们最初以五千对二万,不化算呀!”
看着正在林外整装待发的新金军,癸心头系上一颗大石。照这样打下去,岂不是同归于尽。
癸虽有此担忧,但是魔界战士们可没有这等顾虑,纵使新金军死得一个不剩,也于他们无损。反而要求硕矺,将战马让渡与炎黄族的士兵,由女真族作步兵,向林内杀去。
“你们别太过份,这不是要我们女真人去送死!”
“没错。”
南昌答得简单明快。
对他的回答,气息不佳的一众新金将领,全都气得面上赤红。
“啪!”
幻光一闪,南昌的手已将一名偏将打成了肉浆。血雨喷得所有人身上都是,中人欲呕的血腥味叫他们呕吐大作。
“强者就是正义,强者就是力量,现在我们最强,不服就杀。单是我们,一动手就最少可杀掉你们这些病君一半。”
激怒于心的女真诸将无奈的服从。正如南昌所言,女真人只知有武力和物欲,既然魔界战士强到这等程度,他们就只有服从了。
对癸一方来说,南昌的急于进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只要两三天的休息,女真人就可以恢复纵横北方的凶悍,但是如此一来,莉亚娜黛就可以从容准备支援舰队的魔法。可急于进攻的南昌,要求不擅骑术的炎黄士兵骑马,虚弱难过的女真士兵作步卒,自是战力大减。不过新金军还有一万数千人,相比之下,还是大占优势。
花费十数分钟,排好阵形之后。南昌一声令下,一千女真士兵成横列冲进森林内。
带着气息不佳的身躯,加上刚才激战的劳累,队形不整,速度缓慢的女真人进入三百步内的距离。
“砰、砰、砰。”
林中黑黝的火枪,对提供了极好射击目标的新金军进行排射。第一击就打倒了二百多人,枪口冒出缕缕硝烟。
遭到齐射之后,新金军气势一怯,但反而拚命往前冲。只有杀进去凝成混战,才有活路。
再五十步之后,第二次齐射又打倒二百多人。继续前进的新金士兵,只能有进无退了。当迫近至一百步时,看到林木之间,排列整齐的火枪手,还有持弓搭箭的弓弩手,明恍恍的箭头,叫人为之心寒。
在呼呼箭声中夹集的是砰砰的枪声,威力强大但射速缓慢的火枪配搭起连环射出的利箭,将新金军的攻势粉碎。残敌纷纷转身向后退,却没能避过后射而来的子弹,最终哀叫着逃回阵中的只有五十余人。
“垃圾!”
南昌手中暴风棒生出一股丈长的横向龙卷风,将这些逃走的新金人卷进去,全数撕成肉汁。所洒下的漫天血雨,叫新金军全体心下发慌。
“擅退者,杀无赦。”
对南昌来说,人命的价值就是用来消耗的。刚才的一千人,不过是测试林内防务的,杀光了也绝不可惜。
此后新金军变更阵形,二千女真族士兵成横阵排于最前面,以用来消耗敌人的子弹。之后是换乘马匹的炎黄族骑士,最后是接近一万的女真步兵。
“冲!”
犹如野牛渡河般,明知前方凶险,但是后面更是死路一条。被迫入死地的新金军,只有击败海龙和郑家的联军才有一线生机。不管是炎黄还是女真族,谁都出尽了吃奶的力气,胜则生,败则死。
处于林内的癸一众将领,注目着军气大盛,一赴无前的敌军,还有飞行于第二阵骑兵上方的魔界战士。马上他们得要迎接又一场血腥的死斗。
连癸在内,灰影和白武等也亲自握弓助战。呼的一声,威力惊人的劲箭离弧而去,接连射穿二名敌兵。从林中飞蝗一样的箭矢和铁弹洒向女真的步卒。但是纵然身旁同伴血流披面的倒下,都无损于敌方的斗志。
在冲近林边时,癸抛下弓,握刀在手,放眼于敌军身上,让火仓积聚火炎。
想要出手的他,最后一瞬的犹豫后,还是没有出手。
残存的女真士兵冲入阵中,与持邪马台刀、枪和戈的海龙与郑家士兵交锋,灰影、白武更是一出手就连杀十数人。梨花的竹筒炮、成美的十字镖和沙也加的七节枪剑更是绝不客气,更遑论九华和碧涛二仙了。几乎是甫接触,就把敌人宰光了。
可是,最前列的步卒本就是消耗品。第二阵气势汹汹的骑兵,这时已急驰而至。
刚才没出手的癸,这时才全力出击。刀上火龙朝敌人腾飞而去,过百匹敌骑连人带马陷进火海之中。对四千多敌骑来说,这虽是杯水车薪,可是无疑使他们气势一窒。
接下来猛兽战队的千兽齐吼,才让敌骑兵全面大乱。多是初次骑马的炎黄族新金兵,忙着驾驭座下受惊马匹。
癸大声号令,火枪兵和弓箭手朝林内且战且退,一阵支援射击就后退填装子弹和拉弓上弦,再次发射。至于步卒则殿后,猛兽战队更是防御的重心,让敌军难以接近。诸将则分布于全战线。
由于事先已布置了陷坑拒马,还有改良至捕兽器的各种陷阱。冲入林内的新金军,可是付出血的代价来前进的。
原本这已足以使癸一方顺利退到莉亚娜黛的岩浆湖之处,可是敌方还有魔界战士。
对这些来自仙魔界的战士来说,癸所准备的一切,不过多杀几千新金军,根本不影响到自身的战力。看准时机之后,他们一举加入混战之中,目标锁定以炎蛇交替攻击新金军的癸身上。
惨酷苛烈的血战,让人的神经麻痹,所有的恐惧都被压缩成杀意。
成群的新金军举着长枪杀至,无视于射向身上的子弹和箭矢,直到与海龙和郑家的士兵交战在一起。
兵刃交击的铿锵声不绝于耳,新金士兵在刺穿海龙士兵的胸膛之后,往往立时就被郑家士兵的邪马台刀砍下首级。毫不在意眼前血肉模糊的可怕情形,得胜的生还者沐浴着同伴和敌人的鲜血,继续苦战。
战斗最激烈的所在可说是癸的身旁,保护他的己方将领和后宫战士,欲取他性命的魔界战士。
尤以最强的南昌为可怕,一爪执暴风棒,另一爪拔起一株十尺长的大树作武器。单是他的吼叫声,就使猛兽战队的狮、虎、豹、狼怯于攻击。手中一挥,大树就把成堆的士兵打成肉浆,暴风棒一扫,又是一股致命的龙卷风。大步向前的南昌,无疑是地狱魔神。
刚踏扁一个海龙士兵,南昌就受到白武灭地刀的猛攻。刀棒交加,火花连闪,红光飞现。
受阻的南昌,两个蛇头轮流咬向白武,一时把他迫退十尺。在他身后,郑州的回力刀和南宁的翻江弓交相支援。可怕的冰箭不绝往海龙和郑家军阵中射来,回力刀每次穿越更是带起漫天血雨和肉块。
但是,死亡可不是单方面的。受到同伴护卫的癸,不绝以大小不同的炎之蛇,甚至火炎巨龙去支援灰影和白武。他们两人更是一个硬拚一个游斗,大减南昌前进速度之余,更杀伤不少新金兵。九华和碧涛分敌另两名用月牙铲和地震锤的魔界战士。较弱的成美、梨花和沙也加等则与觅十兵的火枪队配合,持续提供火力支援。
上万的人在林木之间撕杀不绝,森林更因火仓的火炎已开始焚烧起来,原来青翠的树叶,在地震锤和暴风棒的打击下,片片落下,变成光秃。使这个血与火的炼狱更形可怖。
每一个海龙和郑家的士兵,平均都要对付四名敌人,要不是女真人手脚发软,炎黄士兵又不善骑马,再加上战马受影响于猛兽战队而怯于前进,早已于如此恶战之中拚光了。
梨花、成美、沙也加和觅十兵卫等,无法像二仙女和灰影、白武等二妖和魔界战士正面交战,只能作为己方阵形的核心去支援癸。
以觅十兵的火枪队作中心,不时向四名黑猩鸟射击,好让二仙二妖能抽空去对癸施以援手。梨花、成美和沙也加则守于外围。
梨花在奋战之余,不时把眼光投向癸身上,忧心仲仲的她抛出一个又一个竹筒炮,将新金军士兵炸得断首连肢。而和她作伴的成美,则以她冰山小美人的冷酷和绝情,以十字镖,专门朝敌人盔甲间暴露出来的弱点攻击,每一镖不是直接刺穿咽喉,就是刺中手脚关节位置。
“呼!真想亲自上去帮助癸啊。”
沙也加的七节枪剑刺中马上的一名新金军,把他拉下马的同时,手中七节枪剑一收,就把对手切成数段。
“我也想呢!”
在梨花回答的同时,一个新金兵劈死对手的郑家士兵,双目血红的直劈梨花。
“铿。”
细小的臂手使出全力,用匕首架着大刀。
“呼、呼、呼!”
“我才不会死在这里呢!”
梨花大吼着毫不退怯,可是另一波敌军这时又已冲上来了。
数支长枪直刺向她细小的身躯。
十尺、五尺、三尺,锋利的枪尖快要透体而入时。数枚十字飞镖划过刁钻的路线,刺进新金兵的咽喉。
“别再增加荣誉的伤口呀!不然大家的时间可又要被你分薄了。”
成美飞镖杀敌,而沙也加则边说,手中七节枪剑边像鞭子一样绕过来,直刺梨花对手的大腿。后宫中豁出性命来保护癸,身负光荣伤痕的首推梨花!可不能再让她领先了。
在对手因负伤而力道一轻的同时,梨花一个倒翻踢飞对手,竹筒炮飞掷进对手的口中。
整个人头,就在数名后宫战士前炸成肉碎。
“呼……呼……呼……”
暂时杀退敌军的她们,深深的喘息。可是,被迫到绝境的新金军却不会就此退去,逃就是死。再疲劳身体再难过也好,下一波的新金军,又冲杀过来,已迫至数十步外。
“哈呀……哈呀……”
癸在树杈间飞掠,闪躲着一波波袭来的冰箭,一秒前他所在的空间,已插上十数支发着寒气的冰箭。
手中火仓发出数条炎蛇直扑持弓的魔界对手,暂时瓦解其攻势。
可是才喘了数口气,五尺长的回力刀已闪烁着金光,斩树如割草的飞斩而至。
一株株参天巨木轰然倒下,癸向前翻腾堪堪闪过。
才一个时辰的血战,究竟死了多少人啦。癸在战斗之间放眼远看,新金兵还是漫山片野的冲来。
就在这时两个一黑一白身影闪现于癸眼前。
“喂!懒虫。这里由我和云影撑着。你找九华要她变身让你骑,改朝右后方逃。”
发话的是常伴在莉亚娜黛身边的佩尔蒂,同时出现的还有早先被召开的云影仙子。
“懒虫这称呼,是我女人的宠物叫的吗?”
“这么久才劳动一次,这可是补偿你平日只顾做爱的后果。”
这可恶的黑豹!癸可累得没空跟这条真正的懒虫耍嘴皮子,牠才每次不是睡在莉亚娜黛肩上就是在找痒。被比自己更百倍懒躲的黑豹叫做懒虫,实在太过火了。最少也是青霭才算有资格叫嘛。
黑影一闪,佩尔蒂如电光般朝魔界战士冲去。至于云影,手中云雾枪一展,加入到前方对南昌的围攻之中。
在乱军之中,徘徊于天际的黑猩鸟极为触目,让癸很快发现了持续由地上腾挪而起,和对方战于半空的九华。
才刚换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使她玲珑浮突的身材全面暴露出来。不过战阵中,这种程度的春光乍泄势难避免。
“为什么不变成独角兽?”
以数道火之蛇赶跑持月牙铲的魔界战士,癸发问。
“变身的话就会撕开衣服,再变回人可就得裸体作战。能够不变,还是不变的好。”
以早先留下的独角为武器的九华搭话。
“不过想不变也不行呢!变身吧。让我坐上去朝东进。”
看着在癸身后冲杀过来,以南昌为首激烈交战中的仙魔们,九华也无法不答应。何况,癸始终是慷慨的雇主。
癸才刚坐上变身后的九华背上,南昌已经到了。一株大树轰然朝他们磕下来,九华一个跳跃离空而去。刚才被迫退的西宁已转动着月牙铲攻至。双方在空中飞驰急转,数道交锋,铲与刀硬碰数次。癸的逃走,把整个战场的重心都转移了。
由新金军在后追,海龙和郑家在前逃,演变成双方边战边朝东面平衡移动。
之后五名魔界战士都腾空而起,追赶在背后,地上则是还有上万之数的新金军。旁边则是只怕已降至三千人左右的海龙和郑家联军。面对全飞行优势的魔界战士,白武、灰影、佩尔蒂都只能在地上跑,自然慢得多了。
里许间的飞行之后,癸发现头顶一大片积雨云,地上热气沵漫。最后看到一个岩浆的湖,蒸汽烫得人汗流浃背。而莉亚娜黛和她助手的奴隶们则立于这火之湖的另一方。
飞至气喘,差点要口吐白沫的九华急降在岩浆湖边的莉亚娜黛身旁。
“陷阱就是这个?”
癸焦急的问道。
魔界战士可已追至岩浆湖的另一端。单靠这岩浆湖怎对付飞在天空中的敌人。
“没有问的时间了。卡尔,使出最大级数的火龙射向岩浆湖面。我们开个烧鸟大会。”
看着迫在眉睫的敌人,莉亚娜黛又急又兴奋。因为虽然形势大好,不懂武功的她却无从估计癸使出火龙的时间。
“可是……”
“别犹豫了。”
敌人又不是白痴,那会自己飞下岩浆湖,只怕连飞过也不会,绕道而过吧。
到时,可是二对五,还得保护莉亚娜黛,九华又耗尽精力的样子。
对癸来说幸运的是,南昌看着岩浆湖犹豫了。再怎么看,那么明显的陷阱也没道理直闯而过的。因此稍思之后,他决定绕道飞越而过。
青霭的战争观念,是得至龙家千年来的战史珍藏,小说、演义和话本中的战争场面,还有自从和癸在一起后,所经历的大小战役。龙家的战史与神州国传统的有很大出入,对比起史书内经常使用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等形容。对地形、兵力、死伤、粮草等都有比较接近真实的数字,非常类似伊罗巴诸国的流行做法。至于小说、演义和话本等,多数是在和平时代,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喜好谈论兵法者的创作,当中天马行空,甚么见解都有。
其中不乏一些所谓毒将。心狠手辣、机谋多智,视人命如草莽,冷静的注目战场,洞悉敌方的打算,经过精心计算后,每战必胜。
对此青霭只是一笑置之。狠毒又机智的将领,古今战场上不乏少数,但能及得上名将一级的,能有多少。视乎其特性,将领有偏勇或偏智的倾向。可是能超脱历史,以个人引导胜负走向的名将,在天球星数千年历史中不出十人。
最高等级的名将,是能率领少数兵力,却能在重重困难中以少胜多,创造奇迹的人。他们均拥有一些共通点,聪明、勇敢、极度自信,甚至是过度自信、眼光看得极远、敢于创新或破除一些旧的成法。
为什么只有这种人才能创造奇迹,制造在旁人眼中不可能的胜利。首先在形像上,他们就能让士兵信赖,自信大胆,有如活在眼前的战神。在数次胜利之后,即造成士兵心目中的迷信,只要追随他,再困苦的情况下都会必胜。因此士兵的士气远比别人高,维持得久,更能承受困苦。可说是利用精神力,将人的耐力使用到超越士兵理智判断的程度。当正常情形下,士兵应该溃逃时,却还因信任名将而坚持下去。
其次,军队向来是非常守旧的。相信经验教训,在战争中获得的智识,即使已与时代脱节了,但仍不肯放弃。不过,这等名将不只平日就比别人重视训练和部队的团结,更能凭自己的睿智看出战场上哪种情况是已不合于时代,应当改变的。快人一步,目光放得更远,加上构成迷信的胜利传说,手下兵将质素较别人高,才是他们得以创造奇迹式胜利的原因。
相比之下,真实的战争,绝大多数不是天才打的,而是笨人们在打的,靠毒就可以获胜的名将,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武力必然建基在权力之上,没有权力支撑的军队,就没有补给。所以军队中将领的任命,往往不是看他们的作战能力,而是看政府权力对军队的介入。历史上多的是皇帝随自己喜好任命的将领。
战争比的往往不是谁聪明,而是谁笨,谁犯的错多。就算能了解敌将的想法于胸,并不代表就会胜利。战场远距离通信靠的无非是信鸽、传骑和狼烟,再加之以气候变化,中下级将校的临战判断。命令往往追不上战场变化,部下时常误解指挥官的意思。造成没有一个人能对军队有绝对的掌握,决定胜负的数学公式,每一刻都在变化。只要战斗力相差不是大到数十倍以至百倍,能发现对方失误和加以利用的人,往往就是胜利者。
作为诸葛亮的崇拜者,青霭将正苦思中的锦囊妙计放弃。原定的计划,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后,让部队经过几天休整。再用各种陷阱逐次减弱郑芝龙舰队,再一击转为全面反击的,但是现在,一切准备全然付之流水。虽然事先青霭已精心计算过敌方到达的时间,可是仅仅五天的差距,就让她这军师的所有盘算都告吹了。
「和云仙联络,我们转移到同一艘船上,共同指挥。叫癸他们马上拿下涯城,我们稳住阵势,迎击敌方。」
作为实战指挥的熏马上镇定下来道。在受到意料之外的攻击时,先站稳脚步,是最正统的做法。
「等等,这一来。我们不就得以六万人正面对抗敌方二十万了吗﹖」
纵使质素上占优,但加上刚才战斗所造成的疲劳和损伤,再考虑相方数目的差距,能不打败仗,战成平手也可说是奇迹了。
「可是也没有其它办法吧﹗」
在青霭重新思考做法的时候,郑云仙和君莫辞换乘旗舰到海龙的旗舰上,双方联合指挥。而熏则下令放弃刚才捕获的舰只,让船向北航行,随水漂流,她估计同为海贼出身的郑芝龙舰队,旗下必有人受不住诱惑,去捕捉这些空船。分散进行围城炮战的舰队,重新集结编队。
郑芝龙之所以能比预定早出现在战场,是出于森罗殿下新派出的刺客,以人类身份出现的魔界战士,主动帮助郑芝龙。使得郑芝龙舰队,虽然没能在海龙和郑云仙猛攻韩建业一党时,来个前后夹攻。但也打乱了对方的部署,在极为有利的情形下,凭己方数量优势去先攻。
这次前来的刺客,是以平野道人身份掩饰的魔界战士南昌,还有他手下的四名黑猩鸟,郑州、贵阳、南宁和西宁。在距离郑芝龙的新金国舰队上方的云端之处,南昌以他的魔族形态出现,拥有二个巨大的蛇形头,背上不绝在拍动的蝙蝠薄膜式翅膀,双腿粗大,手上有灵活更甚人类的五爪,浑身长满鳞片。手持的兵器,是暴风棒,其棒端传出阵阵凛冽的狂风,就是这股巨大的气流,推动下面的庞大舰队,提早的到达战场。
考虑到前两次同伴的失败,南昌决定不孤身用魔界战士的力量侵入,尤其是接到桃花的消息,知道对方有多名仙妖族的成员。心机深沉的南昌遂起了借用郑芝龙军的打算。以平野道人身份出现在对方面前,更表示可用仙术助战。现在获得魔界战士协助的郑芝龙舰队,正以压倒性的数目迫近。
代表新金国的郑芝龙一方,与海龙和日月皇朝残余势力的郑云仙联军,展开争霸神州国的第一战。
作为先锋抢先攻击的是海龙的鲸豚战队,骑乘着杀人鲸和海豚,身着大胆泳衣的女骑士们从正面接近对方,用防水处理的特制弩射出劲箭。
由于火炮主要装置在两舷,所以郑芝龙军只能以零星炮火和部份旧式投石器,攻击正前方的敌人。可是甲板上却有数目极为充足的火枪手和弓弩手。
敌舰上发出阵阵火枪齐射的硝烟,还有密如飞蝗的箭矢。只有百余人的鲸豚战队,根本无法造成对方什么损伤。只能让敌人甲板引起一些混乱,作为骚扰和测试攻击的女骑士们。仅证明了敌方实力相当坚强,无隙可寻。
利用魔蝙蝠和登陆部队中的莉亚娜黛紧急通信后,青霭终于有了主意。可是,这样子可能就得冒牺牲数千人的危险。
「熏、云仙,我们马上掉头后彻,避免和敌方决战。为莉亚娜黛争取时间,修正预定计划,用她的魔法歼减敌军。」
听到青霭的提议,熏和云仙稍一加以考虑后,分别回答道。
熏道:「要争取多久的时间,在海上被敌方追逐,对我们很不利的。」
船舰的速度每艘都不同,己方的慢船一定及不上对方的快船,消耗下来,很可能己方航速较慢的船会全数被歼灭。
云仙道:「莉亚娜黛需要人掩护吗﹖现在可和预定不同。」
青霭道:「我们环岛一周,一天后到达莉亚娜黛预先准备施魔法的地方。我会派娇妻军团的三位仙子保护她。」
看着不断接近的敌舰身影,再不逃就要进入接战状态的海龙和郑家联合舰队掉头而逃,二百多艘战船在鼓声旗号下回转。同时不断收回搭乘小艇归航的士兵。小艇上的数千人,不分男女都在拚命的划桨。用人手划的小艇,再快也快不过乘风而航的战舰。一旦赶不及返回己方战船,落后陷入后方这支连视线都要掩盖的大军之中,就只有死路一条。
用神州国语大喊着:「划、划、划﹗」士兵们汗流浃背,面色惊惶的拚命划桨,生死就在自己手上,只要慢上一步,就会直往地狱而去。因种族众多,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都是他们的通用语。
而已经攻陷外城,本来正攻击汤清淙率众死守的内城的癸,看到从海面上接近的庞大舰队,心下一沉。情况一个不好,他就会和所有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葬身在这天涯海角之上。
放弃了攻城的登陆部队,此后接到熏和青霭的命令,先将近万兵力中的一半,用小艇送回舰上。余下的人护送莉亚娜黛前往准备施法。
已方只有数千人,韩建业一党虽已等同消灭,但还有三数千人守在内城。这样孤军进入天涯海角岛上的森林,未免太冒险了。何况之后若是郑芝龙的新金军放下登陆部队的话。
前方去路不明,还要赶及一日的约定时间,后面是数目不知会有多少的敌军。癸最后让魔蝙蝠携带有自己留言的珍珠返航,他决定和猛兽战队以及海盗皇近卫营的人留下。只留下莉亚娜黛一个人,纵然有三位仙女保护,他还是不放心。
就在汤清淙等武林中人的讶异目光之中,癸以海龙为主的登陆部队和少数郑家军深入森林之中,为替青霭他们的舰队扭转战局作准备。
在被追上之前的最后一刻,海龙和郑家的联合舰队紧急掉头。而在他们后面,是近至可以看清舰上士兵五官的新金军。鼓声雷动,杀气腾腾,敌我双方互以火炮和投石器攻击,还有挤满甲板的火枪手和弓弩手,火枪排射的硝烟不断,密如雨的劲箭来往于两军之间。押阵于最后方,青霭她们的旗舰也接敌了,郑云仙手挽后羿神弓,亲自站在阵前反击,在她前面有成排的火枪兵和弓弩手。
式样古朴,流传自仙魔界的后羿神弓,在云仙手上弓弦拉满,使出五行箭的她,五箭齐发,劲箭带起急劲的破风声,在对方人影密集的火枪手和弓弩手间命中。
一时间惨叫声连天,敌阵中血肉模糊。不必直接被箭射中,单单是箭风就足以伤人了。
在云仙先发制人之下,己方火枪手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拚命的填装去射击。砰、砰、砰的枪声不绝在耳边响起。同时间,云仙再放出一枝腾龙箭,带起一道旋风直卷向敌舰的桅杆和主帆,将之撕成粉碎。把敌舰抛离在后方。
旗舰上的女兵们都为云仙的箭术和这小胜利而欢呼叫好。可是有云仙这种高手在阵的也只有旗舰了。其它战船上,各战士们莫不是沐浴在敌方的枪林弹雨之间,死伤者不断急增,中弹翻倒落海的人,负伤倒地哀叫不绝的人,鲜血染红舰队后方各舰的甲板。
而追在后方的郑芝龙舰队,也付出不下于海龙和云仙军的伤亡,甚至更多。因为海龙的火器配备率更高,而在射击准确度上,士兵质素较好的一方,破坏力就更大了。
可是纵使付出一倍半的人员伤亡,但是拥有三倍以上人数优势的郑芝龙军,还是大为有利。
旗舰刚摆脱一艘敌舰之后,另一艘敌舰又再出现,而且还是悬有帅旗的郑芝龙旗舰。
郑芝龙与郑云仙两父女隔海相对,正当立于船首的郑芝龙要发话时,云仙却抢先一步,让离弦之箭飞射而出,一闪之后,已经钉在郑芝龙身旁。
「嘿﹗这不屑女。」
怒容满面的郑芝龙挽起追电神弓,两父女均以箭瞄准着自己的亲人。在亲情之间,女儿对国家民族的感情和父亲对事业的欲望,使他们不得不战。
「连话也不让我说,好吧﹗我就用箭来说。」
一边回避对方,郑云仙和郑芝龙两父女,使出让人怵目惊心的神技箭法,破坏力又若炮弹,甚至还在炮弹之上的劲箭,以不同角度不同方向,刁钻神奇的划过海面袭向对方舰上。你来我往的箭矢,让船体破坏不轻,遭到牵连的士兵急增死伤。
再这样下去,旗舰一定会因受损而减慢速度。熏不得不介入这场父女之战之中。想起和茧生死相搏的场面,云仙一定比自己更痛苦吧﹗自己还只是知道茧的存在,而没有像姐妹一般相处过。云仙的对手却是养育自己的父亲。
闪电吉光一出,熏立时用闪电将郑芝龙所射来的箭都化成飞灰。不再受到攻击,无需闪躲的云仙,连环的数箭不断齐射出去,箭矢直扑亲生之父。
就在郑芝龙快要毙于女儿箭下时,一道巨大的光芒划过,将云仙的箭全数击落。
金光回到手中之后,可以看出是一柄巨大到五尺长的回力刀。让人无法想象甚么人可以使用这等重兵器。伪装成人类的魔界战士,替郑芝龙接下了箭矢。
「放水雷﹗」
在己方伤亡一直增加之中,青霭在舰上女水手们完成水雷的设置工作后急道。命令一下之后,女兵们将水雷抛下海中。同时旗舰发出带色的烟雾弹,通令位于最后方的各舰只同时投下水雷。由于防水设施的有效性,使得水雷只能有一个时辰的效力,之后就会因渗漏而失去作用。
把火仓掣在手中,缠绕盘旋在刀身上的火炎急速扩大,由数条飞舞的炎蛇,变成一条气势凶猛的炎之恶龙。让癸自身也热得流出了更多汗水,心神不由得一紧。
“好!烤鸟的时候到了。就是要这样才够火气,目标正面岩浆湖,发射!”
莉亚娜黛兴致勃勃,兴奋雀跃。甚至轻轻跳高,拍手叫好。
可是激战连场,身上全是汗水与敌我血迹。还面对能随时可以夺去自己性命的对手,癸只能心下怨叹;莉亚娜黛以为这是玩游戏吗?虽然在心里抱怨,可是只有观战而没参战资格的莉亚娜黛,会把这种生死相搏看成是游戏,也是她这任性爱玩魔女的特质吧。
“发射!”
莉亚娜黛快意的欢呼,看着癸刀上赤红的炎龙划过岩浆湖面之上,立时在热气弥漫的翻滚岩浆上,惹起了一片火海,火炎之龙犹如被加上双翼。
之后惊天动地的火海,把所有视线都掩盖了。那是数丈高的烈炎,范围扩及整个数十丈的湖面。
一直小心控制住温度的莉亚娜黛看着她精心计算出来的壮举。超高温的热气直冲而上和在半空云影仙子准备了半天又湿又冷的积雨云配合。空气中狂风大作,闷热的气息全消。热流急速提升到半空,高空的湿冷空气则急降而下。
让人难以张眼细看的刺目火炎大为减弱,一道龙卷风出现在虚空之中。而且旋即扩大成数十丈长,由地面直到空中,长度无法计算的超大型龙卷风。刚才还烧得正旺的火炎已全数熄灭,毁天灭地般气势的龙卷风,更将岩浆湖的岩浆抽到半空,湖旁的大小树木,就连高越数丈的巨杉,也照样被连根拔起。
看得目定口呆的癸,回过头看莉亚娜黛。刚才还一副恶作剧小女孩的她,现在外表看来沉静如北极的冰天雪地,唯一的例外是她嘴角闪现的一抹残忍得意的微笑。
要用魔法制造这么可怕的龙卷风,连蒙罗丽沙也做不到。可是利用云影仙子的云雾枪,配合自己的召唤魔法。对这人工制作出来的巨大龙卷风,莉亚娜黛只需念吟超古代语,加以操控其前进方向即可。
“这是不可能的……”
南昌惊极骇极的看着眼前可怕的景象,就连他背上有力的翅膀也难以在这样的状况下自由飞翔。
“邪神……这简直是邪神的力量……”
“哗呀……”
如果以人类来说,南昌现在就是吓得面无人色了吧!在可怕的号叫之中,双首天蛇被卷进中心风速数百里以上,和夹带炽热岩浆的龙卷之中。
癸眼前天地变色,空中是巨大的乌云,眼前是吞噬一切,向着新金军前进的,好像神把脚踩在地上的可怕龙卷风。
就在这时一声尖呼自龙卷中传来,一个黑影从龙卷中超高速被飞掷出来。轰然巨响之后,黑色的羽毛飞扬四散。趁敌病取敌命,看到天上掉下魔界战士,癸连忙去落井下石。可是,已不用他动手了。黑猩鸟强壮的肢体扭曲变形,硬如钢铁的羽毛掉了一大半,身上多处烧得焦黑。让细胆的人看到会吓得呕吐大作。
“这是上天赐我的礼物啊!”
终于松一口气的癸,拾起魔界战士那柄可射出冰箭的弓。试着看虚空中挽弓瞄准,翻江弓自然的吸收空气中的水份成为冰箭。
“那么我就是上天了。”
莉亚娜黛走到癸背后阴冷的笑语,看起来邪恶吓人,面容冰冷。施法成功的得意,让她魔性大发。
“强者要逆天,逆天还不如由自己来作上天好。”
癸现在真有点莉亚娜黛是邪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抱着她的肩头,他爱极了这个邪恶的小魔女,尤其是刚刚她为自己创造了化危机为胜利。这个奇迹,今后也能强化海神士兵的雄心壮志吧。士气这种东西,有点接近迷信,连场的胜利,往往使士兵迷信己方必胜。虽然不会因为迷信就打胜仗,但却可以强化在面临危机时士兵的心志。
虽然龙卷风威力惊人,但就由于其威力太大。莉亚娜黛不能将之直轰进新金军阵中,单是那不时射出的岩浆就已杀伤力惊人了。更莫说那把人撕成血肉浆汁,绞碎一切的风速。
最后莉亚娜黛让这可说是神足的龙卷朝敌军一里外掠过,犹是如此也杀伤了三数千敌军。这还是多得癸之前的逃脱,使混战的双方分开了之故,否则只会造成敌我俱亡。
五名魔界战士中,三名确定已死,两名行踪不明。恐怕已和新金败军一起后退了。暴风棒被临死的南昌自行毁去,只找到残骸,翻江弓和五尺回力刀则被癸和手下拾到。而魔界战士的力量,果真不容小觑。相比起尸骨无存的人类,他们还留下尚算完整的尸体,至少是可供辨认。
战场上尸横遍野,很多更是一堆肉浆和血汁。一望无际的森林,被铲掉了一个吓人的大范围,到处都是落叶和被绞成碎屑的树木残骸。
最后癸点算残兵,还有三千人,损失了四成的精锐。每十个人中,就有四个没能活下来。至于新金军,据幸惠侦察,和尚存的二名魔界战士,与在六至八千间的残卒暂时后退了。
陆上的战斗暂时有一个休歇的同时,海上的战斗却持续不断。
被双倍以上的敌军追击,在薰、云仙、青霭指挥下的海龙和郑云仙联军,多次与后方的五百余艘的新金军大舰队激战。战斗虽然激烈得吓人,死伤却很有限。
舰队的速度不可能快于最慢的一艘船,而舰队的每一种舰艇其速度又有不同。
所以战斗的进行,是郑芝龙用己方快船,以高速前进抢攻,企图拉慢海龙和云仙联合舰队的速度。由于双方前后追逐,舰舷的重火力无从发挥,交火的是舰首炮和舰尾炮,偶尔还有尚未完全淘汰的投石器。
由于海龙和云仙军的船较新式,很多根本没设置舰首尾炮,是把火力全放在两舷的伊罗巴式设计。在正面火力上远不如夹集有不少旧式舰的新金军舰队,何况船尾向来就是火力最弱的地方。
而每当双方追及,比起火炮,火枪甚至强弩才是更致命的武器,虽然对船身毁损有限,却造成不少的人员伤亡。
从第一次交锋起,双方交手了十余次,每一次都是郑芝龙的快舰追上来。薰指挥快速的舰只掉头,以全军迎击敌方先锋,在甲板上箭来枪往,然后投掷水雷,迫退敌军。
所幸的是,由于海龙的舰只使用了纱夜制作的帆,有比一般同型舰高的速度,何况幽凤也作出了修改。加上水手的技术,对起比新金军中,一半是北人水兵,使全舰队在均速上占有优势,否则早被追及消灭了。
就这样,从中午战至下午,双方比拼着航海技术、斗志和舰只性能。
刚刚打退新金军又一次追击后,青霭点算了所余下的水雷。不要说给敌人重创,连作恐吓攻击,只怕也不够。
“有一艘船落后了。”
位于舰尾船楼上的青霭道。
“薰将军,由我去还是你愿意去呢?”
“这次由我来吧!”
薰拔出闪电吉光,跃向船边大叫黑白,暂时由自己骑乘癸的这位好友。
受到敌军穷追的他们,一旦舰艇受损,无论是桅还是帆,就只能看着同伴被身后有如巨兽的庞大舰所吞没。一艘船就是数百人命。
纵是乘小艇而逃,用人手伐的小艇,再快也快不过乘风而行的战舰。
若是就这样眼看僚舰一艘一艘被击沉,船毁人亡,命丧大海。恐怕再高昂的士气也会崩溃。不过,海龙有青霭编成的鲸豚战队,这支海上机动兵力,持续奋战,特别是对落单的船,鲸豚的背上,每次总是从死神手中,抢救回已方百多条人命。再加上海龙的主将薰和郑家军的统帅云仙,每次都亲冒矢石去救援,才能支持下去。靠着闪电吉光和后羿神弓,加上魔界战士都到了天海涯角参加陆战,情况还能支持。
乘黑白在海面上驰骋,大海的浪花沾湿薰的战甲,发丝贴在颊旁的薰英气迫人,风姿绰约的美态配上她矫健不若男性的身手,无疑是士兵心中的女战神。
和灵性极高的黑白作伴,薰让鲸豚战队的部下去拯救船上的人。该舰在刚才的驳火之中,多处缆绳被打断,已经用光备用绳索,加上风帆受损,新金军已迫更至不足半里之距。
薰当先朝抢上来的敌舰冲去。对方发射舰首炮,一缕黑烟和炮响之后,在海面炸出一道水柱。而薰无惧敌火,直冲而进。
十数名敌军于甲板上填装火枪准备射击,通灵的黑白看此情形,加速之余采取之字型航行,减低命中率。
跃目的电光从薰刀中发出,直劈敌军。刚刚进入瞄准状态的敌人,被电过正着。在惨叫中被电得焦黑,更触发枪管内炸药爆炸。
对聚于甲板上的敌兵,薰侧舷而过,用真空刀气砍得对方阵脚大乱,最后再向舰侧的火炮发出三道闪电,引发火药箱的爆炸,使敌舰陷入熊熊大火之中。
受到薰的守护,郑芝龙军的舰艇一时不敢靠近,但却巡戈在四周,连环发炮,炸得海面上水柱纷飞。
薰以闪电反击,鲸豚战队的女兵则用强弩支援。从绝境之中,抢救出己方船上的士兵。
十数分钟的激战后,由薰殿后的鲸豚战队,在绵密的枪林弹雨之下撤退。
鲸豚总过才一百条,每艘船却最少有二百人以上,何况由于战损和负伤,加上轮休,能出动的鲸豚才七十余条。不可能救出所有人,特别是一些重伤不适宜搬运的负伤者。
薰就看着僚舰被敌军登船,听着船上重伤者被近乎单方面的杀戮的哀叫。就在这时强光巨响骤然发生,面对绝路的重伤兵点燃了舰上的火药库和敌军同归于尽。
除了海水,更全身染满疲惫的薰返回旗舰,让鲸豚战队的女兵将救出来的人分送各舰。
“刚才薰重创一艘敌舰,从战况来看,敌方的死伤比我们多一倍。我们还是得尽量避免战斗,要用更经济的方式去杀掉敌军,减少我方的损失在可接受范围内。”
青霭沉着冷静的道。
“青霭军师,这样子的说法未免太冷酷了。”
“云仙小姐。战争就是一道万变的数学题,我和你手下的君莫辞一样,就是要尽可能交出一个有利的计算。”
青霭表面不太在意伤亡,在计算时也务求不涉及感情。可是,从今早起发生的苦战,都是起因于她计算不周,否则联军也不会陷入如此局面。对此青霭只能把愁苦和自责放在心底,尤其是她不像薰,可以亲身上阵,以己之力去补救战局。
“总言之,在莉亚娜黛准备好之前,我们要保留尽可能多的兵力。”
青霭相信癸无论如何都会协助莉亚娜黛完成任务的,这里数万人的生死,还有大家的希望,就看他们的成败了。
处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之中,青霭可说全无食欲,不过还是被薰迫着吃。因为充足的体力,清醒的头脑,也是影响胜败的重要因素。
好不容易等到日落黄昏,太阳西沉。一直向西逃在绕着天涯海角打转的联军,总算能获得松一口气的机会,绕过天涯海角的南端改向东驶。入夜之后,目视距离变短,应该就可以拉开双方的距离,让所有人能好好休息,迎接明天的生死斗。
青霭、云仙和薰等统帅阶层,下令各舰进行人员轮休。云仙不进房睡,直接睡在船楼的甲板上。看着想伴着她又不敢,最后只为云仙盖了被的君莫辞,青霭一颗绷紧的心才能稍宽,暂时情形还是安全的。
大半夜平静无波,不过有机会睡觉的人,不知有多少是能真正入眠的,或许明天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天了。
闭目养神的薰听到紧急集合的铃声,连望从半睡半醒之中恢复到临战状态。
以青霭为中心,各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青霭,情况如何。敌况有变吗?”
“是的。薰有内力,目力较常人好,你看看前方海上。”
薰运足目力远看,虽然微弱,但水平线上的确有点突起。
“那是……”
“鲸豚战队的侦察兵来报,前方估计有百艘敌舰,成一字阵横列于我军之前。”
听到青霭的话,薰和甲板上的诸兵将都心下一沉。
可以推想,战阵经验丰富的郑芝龙,虽然应该猜不透青霭吩咐莉亚娜黛准备的行动。但应判断为联军绕过天涯海角逃返思明岛,如此则他不傻傻的在后追,而是派兵掉头向东进,两面夹击海龙和郑军仙舰队。
“一百艘的话,只有强行突破了。”
薰忧心的推想,以火力薄弱的正面,冲向敌人的横列,舰队恐怕损失惊人。
看到薰和众人的忧心,青霭反而豪情壮志的道:“这是机会。敌方遭水雷攻击后,只余下六百艘。若是分兵一半的话,可能反会被我方逐个击破,所以只用百多艘在前面作牵制,待后方主力赶到一举歼灭我们。可是,我们有二百,当前之敌只有一百。我们有质和量的优势,正好突破重创敌军,把敌人放在陷阱中的饵吞掉逃去。”
“但青霭,我们是以纵阵对横阵呀。”
“兵书不能一本看到老,现在的情况,我们有利。”
接下来青霭对薰和云仙等解释道:“敌方一半为北兵,加上郑家自分裂后,云仙在扩张之余,全力保存质素,可是郑之龙情愿以量换质。在炮术和航海术都是我们占优。尤其是海龙五个红妆军团的旗舰都有惊人战力。我们用凸形阵,以海龙的五艘旗舰和本舰作先锋,直冲敌军,突破后再横向前开,前后夹击敌军。
纵使敌人火力较强,但是我们可以用命中率,以及数量优势补救。最重要的是,要在后方敌本队到达前获胜逃去。”
看到云仙和薰同意之色,青霭下令擂战鼓,用灯号指示变更阵形。强行冲向前方百艘敌舰组成的夺命索。
位于最后一列,正与敌方生死相拚的舰艇,在看到讯号弹之后。男女将兵均在万难中同心协力,将舰上的所有水雷,于解除保险掣后抛进水中。一时间,海面上出现上百响重物落水声。之后,舰上的人员看着希望所系的水雷向追上来的敌舰漂去。
“轰、轰、轰!”
就如烧爆竹一样,只是其声响亮百倍。敌舰船首出现一道道冲天水柱,连串水柱凝成了散落战场上的人工微雨。
藏于水雷中防水隔层内的火药,因碰撞而点燃。强烈的爆炸撕开构成舰身的木头,让海水灌进敌舰之内。
身处最前方舰艇船舱内的郑芝龙军士兵,耳边只听到隆隆巨响不断,船身剧烈摇晃。正感这有异于炮轰的声音时,汹涌无情的海水,已从船上破口涌入,就在绝望和惊惶的吼叫之中,被卷进深海之中,踏入死亡世界。
站于甲板上,正沐浴于敌火力下的海龙和郑云仙军士兵,因危机解除和敌人的混乱而松一口气。各舰相继爆出欢呼声。
刚才的这一击,最少使用了数百颗水雷。使得郑芝龙军最前方的百艘战船遭到重创。来至吃水线以下的爆炸,无疑宣告这些舰艇寿命的终结,沉没只是时间问题。
纵使身经百战的郑芝龙,也不由得对水雷的实用化感到震惊。日月皇朝水军虽然有研究过这种武器,但是却始终效果不佳。刚才一瞬间,他损失了维持他权力的百艘战舰。下令暂时减速之后,郑芝龙放弃船身被炸穿的旗舰,乘小舰换乘旗舰。
海面上水性不佳的落水士兵,正在鬼哭神号似的哀叫不绝,直至被其他舰艇救起或抓着一片浮木,不然就是沉进大海之中。情况之混乱,真仿如一间地狱。
一个海浪,就淹没多条人命。
注目着敌人乱状的云仙、青霭和薰等人,感到犹如在吊死的行刑架上被解下来,可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水雷因为初次使用才能获得如此效果,接下来绝不可能有相同成绩的。前方绵延于海面上,掩盖着海洋的敌人庞大舰队,犹如一只受伤的巨兽。虽然他暂时受创,但是在伤口止血之后,恐怕就会以更凶猛的状态攻上来。
水上一追一逐的双方舰队,因水雷的使用而使战况暂缓。郑芝龙部将孔伪提出将被海龙和云仙放弃,原属韩建业旗下的三十艘船回收。硕讬和平野道人等则提出登陆的要求。对这种分散兵力的要求,郑芝龙无奈下只有同意。贼性难改的他,对损失百艘战船之后,能获得三十艘来补救,实在承受不了这诱惑。至于登陆,舰队这次除大、中型战船外,尚有搭载着一万五千女真一万五千炎黄族士兵,共计三万人五十艘运输船的登陆部队。为免得罪监军的硕矺,何况女真士兵在海上可说无甚战力,只得勉强同意。
因此之故,减少至五百五十多艘的郑芝龙军,在收容漂浮于海面上的士兵后,再以全速展开追击。
利用强大的武功作后盾,从背后操纵着硕矺的魔界战士首领南昌,率领三万登陆部队中的二万人登陆。当中一万五千人为女真士兵,郑芝龙则留下一万炎黄族的士兵,准备爆发登舰肉搏战时作支援。
二万人马浩浩荡荡的直驶涯城码头区登陆,至于困守涯城内城的韩建业残党,只能坐待被消灭。
五名魔界战士,注目着陆陆续续下船的兵丁和马匹。他们的目标只是追杀癸,所以倒不在意涯城,只全力准备深入内陆。可是看着那些恶吐大作的女真人,不禁使他们出战的豪情大减。这些在马上威风凛凛的北方游牧民族,一下海就成了狗熊。一路上,被困于船舱内的这些人,食欲不振,更由于船上卫生环境恶劣,有一成的人染病,只怕没有三、五天的休息,休想他们能发挥威力。暂时只能依赖那五千炎黄族的士兵。可是最该死的是,这不是郑芝龙手下的精锐,而是在北方叛投新金国的北人水军,战力低下多了。
利用硕矺作傀儡,五位魔界战士大声叱喝怒骂,指挥二万军力登陆,尽快完成作战准备。
“新金军……还是女真族部队呢……”
幸惠看着前方在码头上下船的兵马。不同于还是穿炎黄族服装的郑芝龙士兵,这支部队全是留辫剃头,心口写着勇字的新金国装扮。从他们发青的面孔,还有不时有人呕吐大作的情形,可以肯定是来自北方的。
“佐助、才藏。你们二人去找几个俘虏来审问。还有给我准备魔蝙蝠,我要跟首领通讯。”
“是。”
率领真田十勇士及忍者队的幸惠命令。
面对敌情不明,癸和莉亚娜黛本来正全速朝内陆进发,准备一路退却一路布置陷阱。但是在收到幸惠的魔蝙蝠通讯后,癸不由得重新思考。以五千对二万,从帐面上来看,己方必败无疑。但是,只要能撑过一天,达成青霭交代的命令,设置让薰能在海战中扭转败局的魔法准备,自然可以获得援军。
“好!我们回去杀敌人一个回马枪,趁敌病取敌命。莉亚娜黛,你准备一下,有需要的话掩护我们撤退。”
癸对旗下五千将士发出了对敌反击的命令。面对阵脚未稳,被海洋折磨得只余半条人命的敌人,给他们一下重击,甚至就此消减掉对方,实在太富诱惑力。
问题是,二万人,一对四的比例未免冒险了一点。就像狼想咬死病虎,却又怕对方余力未消和牠的尖牙利爪。不过对大胆无畏的癸来说,这个危绝对值得一冒,总胜过一边准备魔法,一边承受康复过来的敌人猛攻。
由于幸惠的通报,刚撤入森林之中的癸,又迅速调头展开攻击。
在新金军登陆一个时辰后,癸及部下们回到涯城半岛尽头处的森林,俯视着已经登陆,正布置营地的敌军。经由幸惠拷问俘虏,使癸获得简略的情报,二万敌军之中,最可畏的是五千炎黄族的士兵,他们不像女真人一样,受到风浪的打击。单是这个数目,就等于癸手下的总人数了。
下令休整半个时辰之后。癸看着在林木间人头涌涌的士兵,还有成美、梨花、沙也加、灰影、白武,以及紧急赶来的九华、云影和碧涛三仙。
“斩瓜切菜的时候到了,就让我们作先锋,直杀进去。”
对莉亚娜黛给了一个道别的眼神,癸在灰影和白武等的吼叫之后,率猛兽战队作突袭。而莉亚娜黛则满怀信心的做了个淘气的鬼脸送别他,只留下佩尔蒂作护卫。
在连串狮吼虎啸之中,从茂密的森林之中,以乘狮骑虎的猛兽战队作箭头,海龙军直杀向新金军。后方的觅十兵卫和旗下火枪队,以排射给癸等掩护。
刚刚立营设寨的新金军,耳边听着毛骨悚然的猛兽叫声,在惊吓之中一转身,就看到这支恐怖的部队直杀过来。
“哗呀……”
营帐外正在巡逻的卫士,只来得及张口惊叫,就被子弹贯穿身躯。
犹如疾风般急驰而至的癸,一刀劈下尸体的头,在尸身还未倒下,血柱犹自狂喷而出时。尾随于两侧的白武一拳将人头轰向营内。
枪声砰砰之中,一场杀戮地狱开幕了。恐怖是以少胜多时最常用的武器,癸尤其爱用。大军一旦陷入恐慌之中,再多也胜不过队形严整的小兵力。
骑着一头猛虎的癸,手中刀连闪。刀光过处只有断成数截的尸体,和身后的梨花与成美互相掩护,她们则忠心的守于身后,同时以竹筒炮和十字镖掩护。白武熊则用可开山烈石的熊抓,见人就抓,利抓过处只余下切成数片的人体。至于灰影则化作半人半狼的狼人姿态,手持放射着彩芒的夺天剑,勇悍的猛进。
受到奇袭的新金军女真族士兵虽然乱成一团,身体虽然还是虚虚浮浮,无从发力。但是好勇斗狠的他们,仍然急忙拿起武器抵抗。筑成血肉的长城在抵抗。
在猛兽的嘶吼声之中,癸带头深入,在白武和灰影的掩护之中,让火仓蓄满火炎,发出一条火龙直卷敌军而去。在赤红有如太阳一样猛烈的火光之中,核心处的女真人瞬时被烧成飞灰,外围的则在惨叫之中浑身着火,哀号倒下。
癸等人对备受打击的敌军,发动更猛烈的攻击,在最初的十数分钟恐怕已杀了二、三千之敌。
承受不着猛兽战队的强攻,新金军在被穿破之后,攻上了后方九华、云影和碧涛等三仙指挥的步兵队。在三仙的强大战力下,数量优势的新金军受到压制与消灭。身穿重甲的女真士兵,脚步虚浮,战力不及平日的一半。而且比起男性对手,海龙中轻甲女兵就更加可怕。身轻如燕的少女士兵,以灵活快速的身法,斩倒一个又一个的敌人。邪马台刀和戈,快速的在夺取人命。
照这对杀下去,只怕不用一个时辰,就可以杀掉一半的敌军。
对实际指挥的五名魔界战士来说,这场突袭真是非常意外。可是他们原来的目标就仅是杀掉癸。女真人的死活,战斗的胜败对他们来说并无意义。所以他们非常明快的下了一个决定,集合有作战能力的炎黄族士兵作反击,利用女真人作肉盾承受癸一方的快攻。
在受到癸攻击的营寨反对方向,五千名军容整齐的炎黄士兵已经集结起来,注意着营内的女真友军在敌人的刀下哀号惨呼,相继死亡。
“什么女真铁骑嘛!简直是垃圾。”
化装作平野道人的南昌不满的埋怨,犹如一头病熊的硕矺虽想抗辩,却只能在愈益浓厚的血腥味中再一次呕吐出来。若是能有三天,不!只要两天休息,女真族士兵就能显出他们横扫北方平原的强大战力。可惜的是不只人,北运而来的战马,同样不适应环境。经历连日风浪的消磨之后,更是受不了南方闷热潮湿的空气。坐上战马,还不如步行作战,否则光是呕吐就受不了。
“下命令吧!还要呕到何时,一身臭味。”
面对南昌的厌恶样子,硕矺只能交代炎黄族的士兵,听从他的指挥。对于看过南昌变身后,那种非人类的可怕力量。作为人类的硕矺,除了屈服别无他法。
那不是人类可以对抗的力量。
一声炮响之后,五名身着道装的魔界战士现出本来面目,率军出寨,绕过营帐,由后方攻击癸的部队。虽非熟悉兵法的将帅,可是南昌以武术入兵法,自然不会强行去阻挡锐气正盛的癸,反而选择敌方最弱的后方进攻。反正女真人还有上万兵数,够癸杀的了。
最先发现这反攻的是在后方的觅十兵卫和莉亚娜黛。正以火枪作支援射击的觅十兵卫,把目标从营内的新金军转到了营外的这支强敌身上。
在连串硝烟之中,看着部下中弹倒地的南昌,只下令分出五百人去消灭火枪队,自己仍旧快速推进。
看到癸一举全歼敌人的如意算盘再打不响,莉亚娜黛仍然深怀对癸的信任,派出传骑召回激战中的云影,和手下的奴隶们加紧准备陷阱。至于佩尔蒂,在这危急时刻,则负责支援火枪队。
以觅十兵卫为首的海龙精锐,以灵巧的手指进行着快速填装,以整齐划一的动作,向大叫着冲来的新金军发射。
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五十步,每一次齐射,都有更多的敌人倒下。可是敌人也更近了。觅十兵卫看着更形迫更的人,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得仿若可以听见。
“砰……”
在数尺距离内,觅十兵卫对减少至二百多人的敌军进行最后的排射。硝烟和惨叫过后,踩着同伴尸体,举者大刀的新金军劈向了她。
正感我命休尔的觅十兵卫,在敌人的大刀砍进她颈项前,只见前方黑影一闪,一道血光之后。佩尔蒂抓毙敌人,和少数的拔刀队投入进来展开肉搏。避免和癸死别之后,觅十兵卫后退再次准备射击。而杀得兴起的癸他们,则受到了敌方的前后夹击。
当南昌等出现在寨外时,癸等人已经察觉,可是正陷进重重敌军之中的他们。
完全分不出身来拦截,只能眼看敌方绕道杀向己方。
“灰影、白武,你们两个改变方向,作箭头杀出营帐外,由我殿后。”
“等等,首领。这种事让我来做吧!”
忠义的灰影抢着道,至于白武则以表情显示他会和好友共同进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何况你家里还有玛瑙。还是让我这恶党首领去做吧!你们帮我看顾着成美和梨花就行了。”
癸手中刀连闪,劈碎数名敌军后。丢下感动的灰影,在成美和梨花忧心的叫声之中向后窜去。
除了青霭、云仙和薰所属的总旗舰,以暂代娇妻军团的星河、寒雪孤鹰和暗影之狼的美妾军团、纱夜的俏婢军团、魅罗的艳妓军团和入道、秦盈、春心和乱的夜叉军团,另外还有分配于除娇妻军团外的十二名雪女。六艘旗舰的战斗力,远超一般舰艇。以旗舰群及后继十余舰作突出部,海龙和郑云仙的联军在夜色迷雾之中高速前进,特别是在连魅罗在内的十三名雪女同时催动妖力,以妖风加速舰艇前进下,犹如飞跃于海面上。
前方火光闪烁,敌舰上大炮齐射,以百计的炮弹破空而至,旗舰群在敌火下采取之字型航法持续前进。
没有战斗力的青霭,看着薰和云仙等立于船首。
“轰。”
船身右侧遭到炮轰,被轰出一个数尺的大洞,接下来斜行时左舷又受到炮击,漆黑的海面上更是浪花飞扬。直到进入火枪距离内,反击才开始,雪女们的风雪直卷敌舰而去。薰的吉光发出凶猛的电蛟直扑敌舰,光芒耀目的闪电在这暗夜之中尤其特出。被命中的敌舰瞬即起火,而在这火光照明之下,云仙后羿神弓箭矢连发,腾龙箭和五行箭产生犹如炮轰的庞大破坏力,将首当其冲的敌舰射得千疮百孔。
于士兵们的哀号和狂呼之中,枪炮之声吵得让人想要发疯。海面上光点处处,若然听不到声音的话,远看必甚为优美吧!但是,这每一道光点,都代表一枚炮弹或子弹离膛而出,为敌我双方带来死亡威胁。
青霭在卫士们的保卫下,压制着心底的惧意,观看着同伴们的死斗。还有审视着负伤从甲板上下送进船舱内的每一张面目。在无边际的黑夜之中战斗,使人份外感到害怕。现在她真的渴望能躲进癸温暖的臂弯之中。
“发炮!”
旗舰群终于穿越敌火,到达敌舰旁。两舷准备就绪的大炮,在青霭一声令下向新金军的舰艇齐射而去。相对的,敌人此时只能以舰首尾炮还击。一时之间数百枚大炮同时怒吼的声音,震得人听觉短暂失灵。被命中的敌船上帆木纷飞,更甚者有些的弹药箱或弹药库被击中,前者发生大火,后者更是触发连环大炮炸。
百艘敌舰组成二道横列,穿越第一阵后,海龙和郑云仙舰队接下来又突破第二阵,以旗舰群为首的突出部在穿透之后横向展开,从背后给敌最大火力攻击。
相对的本阵的舰队也在此时到达,在掩护下迫近发炮甚或展开登舰战。
硝烟刺鼻的情况中却夹集着烧焦和血腥的味道,月色为人们带来小量光线,而更强的光则来自烧起来的舰艇。
听觉失灵的青霭,大概是少数能有空欣赏这景色的人,其他人全都忘我的投入进战斗之中。感觉好怪异,什么也听不到,青霭只见云仙双手快得只见残影在拉弓射箭,薰的吉光则用多道闪电把敌舰重创。甲板上的人不是忙着控制船舰的航向就是忙于射箭或开枪,仅有极少数准备肉搏的人会像青霭一样,除了等待什么也不能做。
经过敌方横阵炮火的洗礼之后,海龙和郑家联军的本队使用以四艘为单位,组成一个个极小的纵阵,朝双横列的敌阵或穿越或平行,持续以炮火攻击。不少舰艇在相接之后,更爆发了喊杀声阵天的肉搏战。情况的发展已经逆转,为了回报对方最初的赏赐,海龙和云仙旗下的舰艇莫不拚命的把炮弹送予对方。双倍的数量优势使他们能把敌人分割围攻,像一大群蛇的小纵队,将敌方的长蛇切成片片。
“上!”
薰一声令下,跃到敌舰上展开肉搏。手中吉光接连劈翻新金的士兵,转瞬间已压制着敌人,更放火烧舰。旗舰则朝敌人回旋着让火枪手射击支援,最后再让士兵们用飞索荡回己舰。
半个时辰左右的战斗,敌军已全面崩溃,还有航行能力的舰艇各自向四方八面逃去。不过已经没有给青霭进行追击的空档,因为后方鼓声雷动,郑芝龙的舰队已然迫近。青霭赶忙发出重编和前进的讯号弹,让己方脱离战斗。
事实上这胜利可说来得极险,要不是在海上通讯和计算时间困难,只要郑芝龙早半个小时到达,情形将会是全然不同的局面。在海上遭歼灭的将会是青霭她们。
全速驶至的郑芝龙,看着刚刚收队撤退,不孝女云仙的舰队恨极了。刚才最少七十至八十艘舰艇被击沈、烧毁或重创。
“给我全速追上去,他们经过战斗后,必定会有不少舰艇破损减慢航速的。
别把敌人放走了。”
七百艘舰艇二十万大军,等若郑家军全盛时期的兵力。可是今非昔比,质素的下降郑芝龙自然清楚不过。本想借此实力,再攀权力高峰的,但云仙这不孝女,让他接连损失近二百艘船。气极恨极的郑芝龙发誓,等追上之后一定要重重教训她。这不识时务的小畜生。
摆脱战斗之后,青霭在海风的吹拂下收集各舰用灯号或飞箭传回来的讯息。
推算己方的伤亡,目前为止已损失近一成兵力,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只要癸和莉亚娜黛能成功。那明天就会成为转劣势为优势的局面,否则由于多舰受到轻伤,虽非重创,航速却减慢了。估计最迟明天中午必为敌人追上。就在青霭苦思之时,舰队前方的海平面上,太阳已旭日初升。
当青霭、薰和云仙等在海上死斗的同时,癸正在快活无边。莉亚娜黛的魔法力量来源是淫邪系,为了进行大规模的施术,性爱是少不免的。
脱离战斗之后,癸等陆上兵力急行至天涯海角的东南面,位在悬崖的绝壁之上。白武和灰影等则在设置阵地,莉亚娜黛则用她艺术家的天赋在布置魔法阵,用爱液和血写的咒文,自有奴隶和俘虏提供。女奴们在热情的自慰,再把生命精华的爱液和阴精依训练写于地上,至于鲜血,在斩杀多名新金俘虏后极其充足。
魔女莉亚娜黛则用一柄削石如削豆腐的宝刀,以神乎其技让人叹为观止的技术,雕琢出一个个姿态不同,但动作淫靡大胆的雕像,全部是女体的各种妖媚哀艳之姿。
“你何时藏了一柄这种好刀的。”
癸看着莉亚娜黛的手,实在难以置信。就连火仓也不堪这样使用的。
“这是诅咒之刀,专供采矿之用的。为了使它拥有超高的锋利,我下了禁咒。
这柄刀除了石头,什么也劈不开的。”正在刻一对乳房的莉亚娜黛道。
之后癸欣赏着莉亚娜黛专注于工作中的美态,心无杂念一心一意,现在秀美飘逸的莉亚娜黛,对比起她魔性大发的样子,让人无法相信同一个人会有这两种表情。
最后等到半夜时份,莉亚娜黛终于完成她的工作,以拥有强烈生命气息的爱液、阴精和血所写的魔法阵,还有阵法核心的雕像群。
爱液和阴精由于是?生新生命所需的润滑剂,加上伴和着泄出来时女体强烈的喜意波动,还有维持生命必不可少的血液。是淫邪系魔法最常用的基本物质,至于雕像则有增幅装置的作用,把邻近的魔气和人类的淫气集结强化,本身更可以刺激祭品的性欲。
而作为献祭的对象,以玛丽娜、凶残花、昭阳和圣罗为首,莉亚娜黛准备了百余人,主要来自监管女囚的女狱宫,或是像凌云燕等特例。
“好了,祭品已准备定当。癸,我们也好好快活一番吧!”
工作结束后,身上飘散着香汗味道,发丝则在额上的莉亚娜黛,别有一番韵味,极富挑逗性。
“这个……白武等在作战,此时做这个不太好吧!”
事实上,二名魔界战士带同新金军的残部死心不息的追来。不过双方都无力展开大战了。癸方面是不想再损失士兵,魔界战士一方三死二存,也缺强攻之力。
但是,反正人命不值钱。魔界战士强迫余下的新金军不断发动搔扰性的攻击。在外侧阵地不断有枪声和喊杀声传来。
“这也是作战呀!事实上今天我已很兴奋了。看到卡尔英勇的奋战后,我很想你更英勇的骑我。还是你已累得,连下面都阳萎了。”
请将莫如激将,莉亚娜黛可说用得恰到好处。
“谁说的,我下面可还是精力充足呢!只是部下在打仗,我在享乐,有点过意不去。”
“怎会啦!部下之所以重要,就是为了替自己打仗呀!何况,若是我魔力不足,明天使不出法术的话,可会遭到惨败。所以努力的干我吧!”
莉亚娜黛眼中欲念燃起,主动的轻咬癸的耳珠,更呵气如兰的喷向癸的耳朵,还把香滑小舌用来舔弄自己的爱郎。
“不能用中午的龙卷风吗?”
“那是我偶发奇想得来的。要使很多的小召唤魔法才行,累死人了,又不好受,还得云影配合,准备时间又长。在海上的话更加效力大减。”
“怎么?我可不喜欢卡尔做柳下惠。我的男人不是阳萎的伪君子,他是一头淫狼。”
再要女人催促,自己还是男人来的吗?白武、灰影,抱歉了。作首领的我要休息一下。何况这也是工作呀!不过是一份优差罢了。
“好,今天就让我尽情的满足你。”
下了决心的癸在莉亚娜黛身上隔着衣服爱抚,这一切都为了满足小魔女的魔力。
“先培养一点气氛。”
莉亚娜黛手下的卫士把一众女奴赶到魔法阵外围,喝令衣衫破烂的她们宽衣解带。
虽然莉亚娜黛提供了足够的食物,让她们没有变得过度消瘦,但是却让她们长期处于半饥半饱,食得不够,却又不至饿死的状态,使得女奴们神情萎靡。罩上一份风霜,境况凄苦的女奴们,大大的刺激起癸的情欲。之后看着她们脱下衣服,露出燕瘦横肥各有不同的体态,更是大流口水。最刺激的是她们身上的各种淫荡大胆的纹身,将男人的兽性全面激发。接下来是残酷的用小型的水龙去冲洗她们的身体,看着一群裸女在莉亚娜黛的作弄下大呼小叫,娇声逃跑哀叫。癸已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你真是我可爱而又残忍无情的恶魔。”
癸动手脱着莉亚娜黛黑色衣罗巴裙的钮釦,让她美似白霜的肌肤在星月之光下露出来。
“说是恶魔,我觉得邪神更适合用来称呼自己,嘻嘻。”
由原本坐拥在一起,莉亚娜黛改为站起,让癸能放手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至于女卫士们,则手持鞭子对众裸体女囚呼呼喝喝,不时鞭打在那些高高隆起的酥胸雪臀之上。一条条赤红的鞭痕在篝火的映照下,更香艳,更残忍和刺激。之后手持各种伪具的女卫士们,对女囚们恣意施虐,压迫她们说出种种淫秽的言词,做出猥亵的动作,然后再用伪具满足她们。
女囚们淫靡哀羞加快意的叫声,包围着莉亚娜黛和癸。
癸双手兴奋得抖颤的解开莉亚娜黛鲸骨胸甲上的多条细绳,再下来脱去那满是花边,高贵又不失香艳的灯笼内裤。让小魔女全裸出现在自己面前。
月色星光加上赤红的火炎,在这映照之下高佻纤秀,乳房和小香臀却恰到好处的丰满,莉亚娜黛迷人心魄的娇躯,配上脸上恶意的笑容。凄美魅惑,让人恨不得扑上去。
“贱货们爽吗?”
从女卫士手中执过鞭子的莉亚娜黛愉快的喝问。
少数人高叫回应,多数人则是屈强的不肯开口。
“果然是一班贱货。连回答的礼貌也没有!”
一个狡黠和满怀恶意的轻笑之后,莉亚娜黛鞭子飞扬,裸身持鞭的她,香艳又英姿飒飒。把玛丽娜、昭阳、凶残花、凌云燕和圣罗等打得满地打滚,身上布满赤红的鞭痕。雪白的胴体们在地上挣扎娇呼,更对比出莉亚娜黛的威风。
“你这恶魔,可别冷落了我呀!”
癸张口吻在莉亚娜黛的裸背上,让她双颊抹上一股鲜艳的红抹,嘤咛一声的娇呼起来。
“卡尔,难道你不觉得这些贱货欠操。不如我们一起把这些白得炫目的肌肤,打个恰到好处的红肿,好好的点缀一下。用自己的力量去玷污女人的身体,你不爽吗?”
“小恶魔呀!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你调教她们好了,由我来调教你。”
“卡尔真是的,应该是满足我吧。”
莉亚娜黛娇艳的容颜微显羞态,身体亲昵的倚偎在癸怀中,大胆的磨擦过后,又转了出去。
“给我用力鞭,鞭还不喊痛的话就用蜡滴。我要听到女人哀叫的音乐。”
女卫士们受命后,手中鞭子高扬,打得魔法阵内不要、饶命、啊啊啊、再打和爽啊之声不绝。
地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挂上触目的鞭痕后,性虐的意味就更强更浓了。莉亚娜黛所雕的石像更各自发出或红、或青、或紫、或蓝的光芒。
莉亚娜黛以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黑暗女皇姿态,让癸完全迷醉于她身上,在她光滑胜比丝缎的裸背上反覆吻着,更越过纤腰吻在高耸嫩滑媲美水煮蛋的香臀。
“唔……卡尔的吻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了啦!”
魔女莉亚娜黛可说是癸身边最独立特行的女性,至少以畜养女奴和调教女性为乐的就仅只她一人。不过和以有趣和好玩的心情调教青霭她们不同,对女狱宫中的囚犯,她可非常严厉。因为这些女人可都绝非善类,不是艳如桃李心如蛇蝎,就是满口正义,誓不屈从的人。
一面享受着癸充满情意的爱抚,在满地雌兽的娇呼之中,莉亚娜黛踩着其中一头的大胸脯,对这虽远比自己大,但其主人的身段比例却远不如自己纤美匀称的大胸,好像十分的看不顺眼。甚至用脚指头去夹对方的乳头,让女囚哀叫连连。
“痛吗?”
被她蹂躏的乃是玛丽娜,拥有多数伊罗巴女性的高大和健美身躯。相比之下,虽然颇为出众,但莉亚娜黛的体型较接近东洋女性。
“啊啊……请……请饶了我!主人放过我吧。”
踩完胸部,莉亚娜黛将秀美的足裸移到玛丽娜的秘花上,用脚指翻弄她的花唇,揪她的阴毛,更出没于花唇之内,很快弄得脚上尽是黏湿浓郁的透明液体。
“贱货,用我的脚指也会爽吗?”
“是的,请主人尽情处罚我吧!我是一头淫乱的母狗。”
“嘿!你好胆呀!那就尝尝我的处罚吧。”
手中鞭啪啪声的抽在玛丽娜的硕大酥胸、肥美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上。在尖呼之中,白皙的胴体挂上一道道红痕,红白交错的肉体,更刺激人的兽欲。
自然癸可也没有停手,双手从后抱着莉亚娜黛滑不溜手的姣好双乳,揉搓那如粉红色葡萄的乳头。娇嫩的乳尖在癸手中慢慢变硬,魔女在他掌中呼吸愈显急促。听着那渐生媚态的哀羞喘息,癸早已高举的肉棒隔着裤子刺着莉亚娜黛的香臀。
“呼……呼……呼……”
莉亚娜黛回头,深吻在癸的唇上,朱唇轻启,丁香小舌从贝齿间吐出,大胆的钻入癸的口腔内,而癸也毫不客气的以舌头迎战,双舌交缠,互相舔叠,二人体内的欲火升得更高更旺。
经过好悠长的一段时间之后,莉亚娜黛败下阵来,螓首低垂,哀羞的倚偎在癸怀中,深深的喘息,面上仿似晚霞一样凄美娇艳。
“刚刚的贱货,给我狠狠的干,要直到翻白眼为止。”
对穿戴整齐,帅气威风的女卫士们下令后,不断在交替变换魔女与癸怀中可爱又有点坏的小猫身份。莉亚娜黛的幻变姿态与性格,让癸对她更不能自拔。
“喔呵……”
癸的大腿穿入莉亚娜黛双腿间,直接磨擦她光滑的玉门关。那道花门在癸的摩挲之下,从门中泄出一股清泉,只是泉水似乎极富黏性。
“我的小魔女呀!你被我挑逗得都湿透了。”
“才不是呢!我是因为对调教这群下贱的女畜而觉得兴奋的。”
莉亚娜黛双眼坏坏的放射着光芒。
“嘿!还嘴硬吗?”
癸蹲下身,一阵拨弄,把花唇上端连接处的小红豆,从小花瓣中逗弄出来,在花唇上一抹,以莉亚娜黛的爱液作润滑,双指捻着小红豆大加抚弄。
“啊啊……不要……好敏感……唔……”
于女囚们放浪和哀呼的合唱之中,莉亚娜黛敏感羞急的叫声,分外中听。
触发起莉亚娜黛花穴中快感的惊涛骇浪后,癸把二只手指直插进秘穴内,享受蠕动不绝的娇嫩肉壁的按摩,站起身问道。
“我的邪恶女皇,你因何动情呀!”
“因为你正在使坏的那二只火烫的手指……”
“啊啊……好……好舒服……”
癸的手指在桃花源上加以弹奏,内中的手指更是前后左右的活动不停,让怀中音色极佳的美女乐器,以澎湃的声音发出舒爽喜悦的淫靡之音。
“哈呀……啊啊啊……唔……”
“啊呀……”
双手在癸背上缠弄的莉亚娜黛,手中一紧,把癸牢牢的抱着,攀登上一个小高潮。下身的花穴泄出一股阴精,弄得癸手中尽是黏黏滑滑的黏稠液体。
“让我来服侍卡尔吧!”
“伴奏要大声一点,我要听到高昂,接连不绝的浪叫声。”
莉亚娜黛一声令下,女卫士们加紧用各种性虐的工具折磨地上的女囚们,奏起了淫乱的交响曲。至于她自己,眼光兴奋的在癸下面仰视,然后又目光灼灼的看着裤裆下的隆起。
“卡尔很有精神呀。”
十只青葱般的玉指,却大胆淫靡的解开男人的裤头,把癸的淫根从中抽出来。
雄性的体味让莉亚娜黛眉头一皱。
“怎样?好难闻吗?”
“唔!”
鼻端一哼之后。莉亚娜黛滑腻的手指抚上玉茎,让癸为她手指肌肤的娇嫩而为之一爽,同时端整的鼻子毫不介意男性的体味,螓首贴于癸的股间,小嘴儿亲吻着整支龙根的上上下下,从肉袋到棍身而至昂扬的怒刺空中的龟头。
亲切的吻完之后,莉亚娜黛更动用到舌头来舔,时而吸啜,时而吮,再辅以吻,还交相对之吹以冷暖之气。最让癸感到美妙的时刻,就是舌头缠弄于让人最为爽快的帽子边沿时。
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真让人爽得羽化登仙。
莉亚娜黛这时更从自己的双腿间尽头处一抹,用自己的爱液来涂抹癸的肉棒。
然后,被秀发一阻的她,轻拨自己一头金光耀眼的灿烂金发,用热情的眼波看着癸,打开樱桃小嘴,将癸粗大的肉棒一举吞没入湿暖的口腔内,再以灵动的巧舌为癸小心的服务。
雄壮的肉棒,一出一没于小魔女的嘴内,而她双眼含情脉脉的专注在自己脸上。手上和舌头更是忙过不停。
终于,快感的电流从肉棒直传脑海,爽快到不能自制的癸,在莉亚娜黛的努力下达到射精前的临界点。发射前的瞬间,癸抽身而退,耳边听着莉亚娜黛的娇呼,束势待发的白热精液喷洒得她满面、粉颈和香肩上都是。
“出了好多啦!”
刻意用磁性的声音说话,魅力没法挡的莉亚娜黛接下来更把嘴边的精液舔进口中,之后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括起放进口内,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癸的身体兴奋得连一瞬都没有放软过。
“我可以残忍的对待这些女囚,也可以用有趣的心态帮卡尔调教后宫的同伴。
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由卡尔去征服和沾污我。”
因为以往饱受伤害,让莉亚娜黛的性趣在几个极端之间徘徊。有趣的调教、黑暗悲污的残酷调教、较少的二人间纯纯的性爱以及让癸尽情去施虐的激烈性爱。
在最后一项时,莉亚娜黛的反应是最激烈的。既狂热的追求力量、对敌人残忍无情,可又为过去而愁伤,自卑与自大的心态反覆变化。
受虐时的莉亚娜黛,可说是带着一种赎罪的心情。对不能救回母亲的罪,自己所做诸般恶行的罪。而最爽快的莫过于激烈受虐后的温馨性爱。
不过癸对虐待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是对方自愿,也会于心不忍,所以那么激烈的性爱,并不是时常做的。
各自高潮过一次之后,癸让莉亚娜黛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香臀高高抬起,从后方肉棒一举贯入进莉亚娜黛的花穴内。
那是一个湿暖的小井,井中的不是水,而是琼浆玉液,还炽热得很。井壁不是坚硬的石头,是柔软又富韧性与弹性的肉壁。
癸奋力的驰骋,一下又一下的狠捣进花穴内,让莉亚娜黛在淫声浪语的合唱团中担入主音。叫出最媚最舒爽的欢愉叫声。
肉壁不绝在收缩磨擦,更甚者可说是吸吮着肉棒了。在这暖暖滑滑的空间内,醉心情迷的癸,只有全速前进。
从背后看,此时风光无限好。不止是莉亚娜黛飘逸的金色发丝,及她偶尔回眸一看,集快意与哀羞与一身的神采。还有四周女囚们的诸般浪荡痴缠的淫乱姿态。再配对上莉亚娜黛纹在她们身上的各种姿势各异,以男女交合为主题,内容则是各民族原始神话的改良内容。既色情又艺术的纹身。
“啊呀……唔……哈呀……卡尔……啊啊啊……”
癸进得愈深刺得愈快,莉亚娜黛就叫得更急更浪。肉壶更是由外至内,由内至外的反覆收缩蠕动,不时更加会勒得癸进退不得。
进出于紧窄的花穴内已是叫癸爽快非常,接下来他更把一只手指放进了莉亚娜黛的菊穴内。
“卡尔……啊啊啊……”
菊穴被异物插入,使莉亚娜黛全身颤抖,一时既无从动作。而癸也被莉亚娜黛全身收缩夹得无从移动。由于事先莉亚娜黛已净身过,连后庭也浣肠得极为干净,所以癸放于后庭内的手指,不愁会碰到污物。
而菊穴被袭之后,莉亚娜黛身体僵硬,花穴更是不绝在收缩,终于在癸的数次猛攻之中,发出快美的狂呼。花穴内一阵滚烫,火灼的阴精喷洒出来,从被癸填充着的花穴口倒流出气。
积蓄已久的莉亚娜黛,感到身体内一热,暖流倾泄而出,享受到无与伦比的高潮。然后身子一软,整个人软瘫在地上。
之后,经过一阵喘息,莉亚娜黛为癸宽衣,让他健壮的胴体在炫目的月色下展现出来。吩咐凶残花在内的数名女囚,用舌头为他们二人洗身。
边享受着游走于身体间的嫩滑舌头,癸欣赏着女囚舌下莉亚娜黛的艳姿和美态。她妩媚的半躺半卧于地上,把一只修长纤美的长腿扬起,让被鞭痕和蜡绩玷污的女囚为自己舔脚指。十分受用的享受人舌的沐浴,写意慵懒,媚态横生。
身上唾液和汗水在月、星和火的光线混集之下,莉亚娜黛轻踏莲步,示意女囚们退下。轻轻一推,让癸躺倒在地上。
“怎样?我现在好看吗?”
双膝跪在地上,把癸夹于胯下,让他从地上仰视眼前的乳峰阴沟,全身美妙曲线流露癸眼前。花唇上更有爱液垂下,妖艳豪迈的姿态,真是让人迷醉得魂魄不全。
“好看得想要吃了你。”
脸上挂上一个欣喜满足的表情,莉亚娜黛较好癸朝天直指的肉棒,将之纳进自己的花穴内。
“带圣罗上来。”
莉亚娜黛命令之后,开始策骑于癸身上。癸眼前双丸一摇、一起、一伏都是那么美态万千,让人心驰神往。
“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不得好死的!”
正陶醉于快感之中的癸,却听到圣罗的骂声。
“男盗女娼,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天帝必定降罪于你们身上。”
“卡尔,听到没有。她骂我们男盗女娼呢?”
遭到辱骂的莉亚娜黛,反而更兴奋积极的活动腰腿,享受着官能刺激的同时。
也让癸的快感爬升到一个新高峰。
“真是没有创意的言词。我本来就是海盗,这是指出事实罢了,还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对啊!不是有一句话,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娼妇吗?问题是她们是卖给一个人和一群人。就让我做卡尔的专属娼妇,请你来嫖我好了!”
“你们……”
面对这一男一女的恶魔,备受凌辱的圣罗哑口无言,气得一脸通红。
癸和莉亚娜黛看到她的样子,在欢愉之中同声快意的奸笑。
“不对呀!说是嫖,我可没有每次干莉亚娜黛都付钱。”
“付的虽然不是钱。可是我却非常喜爱呢!因为卡尔付给我的是爱。”
接下来莉亚娜黛更爽快的一呼之后,俯身在癸耳边微声细语的道:“付的还有卡尔滚烫强劲的精液。”
大感快意的癸,运功发力,犹如一只癫马,把莉亚娜黛抛上抛下,让二人感受到的快感浪潮更加高涨。而这种难以想像的招式,也只有像癸把武术用于性爱的人能使出了。
“好了!带下去。要干到圣罗的声音比谁都响,让人羞得不好意思为止。”
妖媚的命令后,莉亚娜黛享受着癸让她心醉神迷的每一下冲刺。
女囚并不是每一个都一模一样的母狗,否则就没有趣了。圣罗就是未完成品,但是就因为未完成才有趣。让她的肉体牝兽化,但心灵并不屈服。虽然内心不愿,肉体却非常欢迎被折虐。
而在魔法阵内的石像,吸收了众女囚的淫气,各自发出异彩,浓烈的魔力在积聚着。当天空开始变成鱼肚白时,莉亚娜黛在至福的尽情呻吟之中再次达到高潮,从子宫起发生的抽搐和蠕动,更是榨出了癸的精液。让他爽极的全射进自己花穴内,把花穴填得满满的。
虽然可以下床散步轻松一下,可若是时间过久就会开始痛,所以癸的活动范围被迫限制在收容病患的船内。无拘无束惯了的癸,真的感到有种龙游浅水的郁闷感。
不能做剧烈的动作,也就是不能做爱了,正当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百无聊赖之际,却有推着木轮车的护士走进,祸不单行的癸还得面对良药苦口的景况。
「护士小姐不喝药行不行呀﹗」
明知答案的癸,还是忍不住任性的道。
「喝药对身体好啊﹗若是觉得太苦的话,就由我来喂你好了。」
听到熟悉的这把声音,癸才首次认真的去看护士。一缕金发与白色的护士制服配起来艳丽非常,蓝宝石似的眼眸,洋溢着一丝淫靡。这妖媚的娇俏护士,正是莉亚娜黛假扮的。向来与黑为伍,黑色的衣服犹如她招牌的莉亚娜黛,在脱下神秘的黑衣后,现在身上散发出白衣天使的清纯,不过在清纯的表面下,却尽是魔性的魅力。
「啊啊……莉亚娜黛何时做了护士的﹖」
「我可是卡尔一人的专属护士,多香子大夫的医术虽好,有一个地方还是不能治的。所以我专程来替癸治疗的﹗」
莉亚娜黛的纤手隔着被子,抚上癸双腿间的突起。他下身的肉棒早就干劲十足的高竖。
「喂……我是病人呀……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欲火直线上升的癸既兴奋又难过的道。
「卡尔不能做的话,就由我来做好了,用骑乘位。」
莉亚娜黛嘴角露出一个隐含荡态的轻笑,翻身坐到癸床上,装作扭身抬臀,面上刻意作出畅快舒爽的表情。
「但是首先得吃药﹖用匙喂的话太小家子气了,要吃到何时,还是这样做适合霸道狂放的卡尔。」
莉亚娜黛拿起木轮车上的一碗药,喉间骨碌骨碌的全喝下去。一道黑色的药液从下巴流向粉颈,更是挑起癸的情欲。最后一碗而尽的莉亚娜黛,鼓着两个腮帮子,蓝澄的双瞳泛着春意,前倾娇躯吻在癸嘴上,主动捧起他的头从上而下把药液灌下去。
本来苦口的良药,在以莉亚娜黛娇嫩软滑的香唇和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幽香送口下,好像比平日甜了几分。
「唔﹗不能浪费呀﹗否则卡尔的康复就不知要拖到何时,来喝下去。」
莉亚娜黛松开领口,胸前美妙的肉球微露,香艳诱惑。
再难自制的癸靠前舔上莉亚娜黛雪白粉颈,富有曲线美的锁骨,还有乳房边沿,将洒落在这些地方的药液全都舔掉。
「呼……唔呀……啊…………哈呀……哈呀……」
从小嘴内莉亚娜黛发出充满荡态的叫春之声,为免让邻房的人听到,刻意压抑下发出的淫媚呻吟,叫人欲火焚身得更厉害。
当癸舔得干干净净,还在莉亚娜黛肩颈之间留下一丝猥琐的唾液,眼前这位魔性之女,才由床上走下来。双颊抹上一股嫣红,呼吸变得急促的莉亚娜黛,从木轮车上拿起一条毛巾,放进一盘水中,洗净之后再加以扭干。
「好了﹗这位病患,让我替你抹身吧﹗」
本想立时就干的癸,只好忍耐着。把上身的衣服脱下,坦露出一身结实强壮,流露阳刚美的肌肉,身上的伤疤反而使他更富男性魅力,只是太多了一点。
沾着冷水的湿毛巾抹过身上时,让癸感到甚为舒爽。
「能够照顾卡尔真好呢﹗看到你重伤到气若游丝时,我慌得翻遍了身边所有能治人的魔法书。」
眼前的温香软玉在细腻的擦拭动作之后,投入进癸怀中,痴缠着他。
「卑鄙又好,下流又好,尽量用歹毒的方法去轻松获胜吧﹗别再要我们担心了。不然,我就狠狠的咬痛你。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输给任何人类,但那些始终是怪物,我会替卡尔想些可以轻松收拾的办法。」
莉亚娜黛眼带哀色,发狠的在癸肩上轻咬一口,逐渐发力的她直至癸呼痛才停下来。在肩头上留下一道牙印。
「放心﹗唯有我这魔王,才能和妳这魔女凑成一对。我可绝不会这么早死的。」
莉亚娜黛对自己的关切,癸深深有所体会。与欲火同时上升的还有强烈的爱意。细心的擦拭完癸用疤痕作勋章装饰的上身,莉亚娜黛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带着好奇的替癸脱去下身的衣服,让他全裸在自己面前。
「这种勋章,你可千万别再增加在身上了。」怜爱的看着雄壮的男性肉体,莉亚娜黛全心全意的替癸抹身,而当抹到那擎天一柱时,眼中就带上若有所失,遐想连连的神情。
「怎样﹖想要了吗﹖」
「是呀﹗」
莉亚娜黛坦然的爽快应允,然后反吻在癸的耳珠和耳轮之上,以芬芳的吐息呵气在上面。
「最近有没有变大了呢﹖」
癸也不全然被动,以自己矫健雄猛若黑豹的身子,挑逗自己所爱的小魔女,极富刺激性。他扬手隔着护士制服摸在莉亚娜黛高佻纤美身躯的丰盛乳房上,从衣服上的质感看来,莉亚娜黛在制服下根本什么也没穿。如若再有怀疑则从另一边的乳房上微突的一点,可以推知。莉亚娜黛的乳头已因动情而站起。
「不知道呢﹗卡尔一会儿用手量量看。」
莉亚娜黛的回答,也同样是野性十足。
「大家都那么尽心照顾卡尔,我却抢先享用了,真是对不起大家啦﹗」
嘴上说着对不起,脸上却无半点歉意的莉亚娜黛,青葱的玉指握着那火烫的粗壮男根,指上凉凉的肌肤触感让癸好不舒爽。
「看到卡尔那么奋勇为我们而战,我就想要尽力慰劳你。还有就是,不止我的心想你。我下面的小妹妹也在思念卡尔的小弟弟呢﹗」率真任性,直来直往的莉亚娜黛,坦白明快的表达她的关切与爱恋。
「毛巾之后,接下来让我用舌头替卡尔清洁吧﹗」
湿腻香嫩的灵巧小舌,从癸的上身开始舔起,时而更用唇热切的吻上去,甚至加以吸吮,又或者吹之以冷气热气。另一只手巧妙的抚弄,怒挺半空的阳具。
以莉亚娜黛的性格,竟然也会如此细心的服侍自己,可见她用情有多深。爱极恨极,恩怨分明的她,全心全意的爱上自己。癸轻柔的抚在眼前的螓首上,眼神写意的欣赏她眼中放射爱意与情欲的神色,还有从领口下窥见的神秘乳沟。病房床上春色无边。
最后几乎是舔遍了癸全身,若非极度深爱自己的女子,是绝不肯做的。秀美的双掌轻轻摩娑癸的肉袋,还有又热又硬的肉棒。
「卡尔的这里真是雄伟啦﹗」
接下来眼神中五分驯服五分兴奋的莉亚娜黛,张开樱桃小嘴,把肉棒吞没进口中,嘴唇上上下下的吞吐,口腔内的巧舌,旋弄舔拨于龟头和伞边地带。那种直透骨髓的快感,极之刺激。
看着眼前和自己爱欲共生的女子,能不伤她们的心当然是最好的。但这次是是为了青霭,可是如有必要,癸也会毫不在乎负伤的痛苦去为莉亚娜黛而战。
在莉亚娜黛的真挚服侍下,癸下身小弟沾上她光亮的唾液,更显淫靡和色情,让人绮念丛生。
「莉亚娜黛,也让我吃妳。」
妩媚一笑后,莉亚娜黛由伏在癸股间,转为把臀部向着癸。
双手隔着衣裙抚弄肉感十足的小香臀,软绵绵的好不舒服,而且从手感来看,莉亚娜黛连下身都是没有内衣的。
感到欲火朝天的癸,大胆的一把掀起裙子。白衣天使的长裙之下,除了吊袜带和那又长又薄近于透明的袜子,什么都没有。莉亚娜黛双腿尽头处的玉丘上,沾满亮晶晶的淫蜜。
「妳这淫邪的小魔女,连内衣也不穿就来了。」
「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快活﹗」
听到莉亚娜黛的话,癸感到极为满足。浑身魔性的莉亚娜黛,妖媚的魅力配上一袭代表细心、体贴、关怀和纯品的护士服。天使的外在打扮下是淫靡的魔性女体。
「呼……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癸的手指摸在莉亚娜黛的桃花源上,触发她娇呼连场。湿漉漉的微隆玉丘,从中间的秘裂处渗出更多代表热情和喜意的爱液。癸的手指扫弄其上,一时徘徊于外,一时谷间探险,甚或直钻到底,在爱液泛滥的泉底中急激活动。
「唔……啊啊……哈呀……啊啊啊……」
更媚荡更痛快的欢呼声自莉亚娜黛的嘴中倾吐而出,这绕梁三日的淫声荡语,听得人全身都骚了。可是,隔壁的两边房间,因为听到奇怪的女声呻吟,而发出一阵议论纷纷的谈话声。
「啊……太……大声了……啊啊啊……」
面色更形潮红,双颊发烫满是激情,莉亚娜黛边享受癸给她的强烈快感,同时用嘴亲切的招待癸的小弟,加以回报。在这女上男下的激烈口交之中,不多时癸的胸膛已能用淫汁扫上一层了。至于癸的两腿间,也带有不少少女唾液,至于肉棒从马眼中涌出的小量透明汁液,也被莉亚娜黛全都一把舔掉。
「呼呼呼……」
受到快感的浪涛冲袭,二人体内的欲火自然是不降反升。莉亚娜黛香艳的呻吟,坐直身子,正面转向癸,双手体贴中带着爱欲,在强健的胸膛上加以抚弄。
「这是我祝福卡尔康复的礼物﹗」
眼角含春的莉亚娜黛诚心的道,然后娇躯抬起,拉高裙子,让癸看尽她裙下风光,然后校准高扬的肉炮,让花唇口对准,一口气的坐下。
「呀呀……唔……啊啊啊……」
刻意忍耐之下,然后是再也无从压抑的放浪呻吟,满是快意的叫声,可见莉亚娜黛的受用。相对的,饱受莉亚娜黛舌头和手指的挑逗,癸高扬的肉棒现在被囚在花穴之内。之前还是威武不能屈的肉棒,在被收进这娇嫩、湿淋淋、暖意洋溢、肉壁自四周不绝向中心磨擦而来的花穴。让癸的快感大幅升华,要不是现在身上的内伤尚未痊愈,癸早把莉亚娜黛按在胯下狠干。
为免发出太大的淫声浪语,莉亚娜黛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些呜呜唔唔的放浪之音。
由她这魔女作主动,一上一落于癸身上,更主动的扭腰转臀,使肉棒不绝朝四壁磨去,产生惊人的快感。让她花穴像泄洪一样,大量的爱液染湿了癸的下身。看着癸兴奋的表情,莉亚娜黛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兴奋得颤抖的身体,动得更激烈了。
白衣如雪,圣洁与贤慧象征的护士服,慢慢因莉亚娜黛娇肤渗出的香汗,而变成更富诱惑性的半透明状态。乳房、纤腰和桃花源,在汗水的沾湿下若隐若现,更富挑逗性。
莉亚娜黛伸出一手,和癸的紧握在一起。每次莉亚娜黛倏然收紧的手指,都告诉癸,她的主人感到更享受和快意的感觉。
而另一只手则放进癸的床边支撑,淫靡的女骑士在癸身上急驰。肉壶内湿湿暖暖的,肉壁不止是靡擦,简直是在吸吮癸的肉棒。花唇口更不时收紧,偶尔整个花穴全面抽搐起来,就像一个活壶一样,边以黏湿的淫液滋润男女交合的动作,同时不断施加压力,好像想要榨出癸的阳精一样。
从花穴内窜起,直卷全身的快感,爽发得让人难以自制。
「啊啊……唔……哈呀……啊啊……」
好爽快﹗癸的那一根在贯通自己,在爱意的升华下,欲肉的享受也达到更高层次。
「不行了﹗」
再也不堪压抑的莉亚娜黛,放开封着口的手指,尽情的叫出她愉悦的叫声。
「哈呀……哈呀……啊啊啊……好硬……好热……唔……」
忍耐到极限再爆发的叫床声尤其狂放激烈,莉亚娜黛柳腰款摆,白色护士服下双腿和臀部激烈运动。握着癸的手指,收紧的间歇更见频密,另一手撑在床上勉力支撑。脸色妖异变红,深海颜色的瞳孔,满是情欲。
莉亚娜黛在歌艺和吐气方面本就学有专精,现在尽情演出,把她婉转呻吟,喜极爽极的声音传播到全船内。从各处传内讶异吵杂的异论声,让本来在狂放不羁上与癸可以相比的莉亚娜黛,也大感羞意。大胆的莉亚娜黛也感羞耻,让癸更为得意,要不是他有伤在身,真想就此反客为主。可恨只能做被动的角色。
随着房外人声渐渐鼎沸,莉亚娜黛的感觉更强烈了,被人发现的羞急使她的感度和快感都直线上升,动作也愈显激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崖顶上风势凛冽,经过一夜的性爱后,被折磨至极限的女囚全都软瘫地上。
只有魔力充盈于体内的莉亚娜黛,经过癸云雨洗礼后,反而更加容光焕发,艳姿迫人。
而癸始终是练武之人,虽然昨天整日奔波于战场,入夜后犹战于女人的胴体上。但他仍战意高昂的抱刀凝视着,伴随旭日初升而出现于海平面处的舰队,持续悬于心上的危机感到这一刻才能释怀。虽然他相信在薰的指挥下,青霭她们一定能顺利渡过敌方的追击。不过战阵中死伤难免,想到若她们当中有任何一人有万一之时,他就不能完全抱平常心视之。
“终于到了。”
持刀在手的癸,手中火仓在朝阳下光芒闪现。而继海龙和郑云仙联军之后,郑芝龙的新金军也紧接着出现。一追一逃之间,开始零零落落的炮战。
刚披上一件黑色薄纱,内里犹是一丝不挂,动人非常的莉亚娜黛却不像癸,在紧张后跃跃欲试的期待接下来的一战。从昨日敌方提早出现起直至现在的战斗,都是为了修正和补救原有的作战计划。
青霭之所以选择天涯海角作战场,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莉亚娜黛眼前波涛汹涌风高浪急的海面。在天涯海角的东南方,有一个长年不会平静下来的漩涡。其直径达至近十里阔,边沿的一、二里还好,若是再深入的话,必然直卷水底。因浓雾、风暴和潮流的影响而误入漩涡而遭遇船毁人亡的命运者,一年之中不可胜数。
而这漩涡并不是单纯天然的,是仙为。从神州国的古籍,魅罗她们雪女一族口耳相传的故事和莉亚娜黛亲身考察之后。推断水底下面必是海龙一族的龙宫所在地。在伊罗巴、神州和邪马台国流传的人鱼传说和与龙宫相关的神话。其实是从侧反映了仙魔一族在天球星海洋上的活动。眼前的漩涡,就是用魔力将此海域本就湍急的海流强化而成的。
依照青霭早先制定的作战计划,是在攻陷天涯海角后,让舰队经过短暂的休整,对远渡追来的郑芝龙军,给予不断的骚扰性攻击,消耗敌方的斗志和体力,再用水雷挫折敌军,然后诱之进入漩涡之中,一举歼灭。可是,青霭的打算是由莉亚娜黛以魔力让海面平静下来,由薰引诱敌军进入,之后才让漩涡再次运作。
但目前的情形,双方离得太近了,何况面对那么凶险的旋涡,郑芝龙还会挥军驶进去吗?
不过,到此地步莉亚娜黛只能尽力而为。吻别癸之后,她催动魔法阵的力量,干扰海底由龙宫发出的力量。
癸自己则带同九华、云影和碧涛三位仙子飞降下方舰队,参加决定神州国沿海制海权的最后激战。至于灰影、白武、成美、梨花等则留下来和陆上新金军的残兵对抗。只不过在目睹癸和碧涛骑乘九华变身的独角兽起飞后,二名仍然生还的魔界战士,西宁和贵阳也展翅高飞,迂回前进,悄然加入进海面上的郑芝龙军中。
癸和三位仙女的神兵天降,对正逐渐下沉的士气大有提振作用。
由于在战阵之中,当下敌情正急,癸无暇和青霭和薰等为会合而欣喜。只能为眼前的激战作准备。
现在的风向是西南风,风势甚急。舰队顺风前进,航速极高,而挡在海龙和云仙联军前方的却是转败为胜关键的漩涡。
在莉亚娜黛发动之后,虽然截断了来自龙宫的魔力。可是漩涡仍在依惯性而旋转,贸然闯入,恐怕在海面平静之前,就已船毁人亡。不过后方敌军追得正急,若是绕道而行,遂成为侧航,航速减慢。必为敌方追及,到时两侧分别是漩涡和追兵,恐怕全军不战自溃。
心下计算着水流减慢的速度还有风向,薰看着癸还有船上各同伴,以及后方数万兵将。面对这快要把人压垮的压力,薰决心一赌,下令前进。至于云仙,侧航是必败,前进则尚有一线胜机,所以她也就同意薰的决定。
郑芝龙,对正好把海龙和云仙的舰队赶到漩涡前,可是大为惊喜。刚要下令全军放缓前进速度,把敌人赶下漩涡之中,对方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直闯漩涡。一时之间,郑芝龙难以想像女儿会那样自寻死路。
最后郑芝龙暂时下帆减速,注视着本已快可追及的敌军。只要再一步就可以获胜的了,被清爽的海风吹着,郑芝龙竭力去分析女儿的动向。
首先,漩涡明显在变慢之中,现在风向正好,风速也高。郑芝龙猜想云仙是利用漩涡,从其外侧,顺水流航行至最高速后从外围飞逃。对此他的决定是下令:“全军分成二半,一半从后追击,另一半从外侧绕过漩涡前进。”
面对后方追兵,闯入湍急的漩涡时,癸他们的旗舰刹时偏向。但是薰并不顺潮流沿漩涡边前进,而是修正帆向直闯而过。
舵手紧握船舵,水手们都第一时间风势修正帆向。
漩涡的惊涛骇浪,抛得见惯风浪的他们也大感不适。全军陆续的全数闯入进漩涡内,人人面色变青的转视着流速仍然甚急的海面正放缓下来。
巨大的舰只此时也有如大洋中的一块叶子,在海洋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无助。
作为先锋的旗舰,终于被卷进去,风速敌不过水流,船身直朝水底卷去。
就在大家心下大急时,魅罗等十三名雪女发动妖力,以贯满妖力的冷风加速前进,让舰队穿越而进。
“呼……”
拭去额上冷汗的癸,看着漩涡的流速逐渐减慢。青霭、薰等人无不有种全身为之软瘫的感觉。
对人类背后仙魔世界了解有限的郑芝龙,只以为漩涡变慢是海洋的自然现象。
眼看要被海洋吞噬的敌军不止逃出一劫,还没有如他所料的侧航而过,反而正面前冲而去。
如若任由云仙和海龙就此逃返思明岛,与岛上守军会合,迎击返航的自己将会甚为不妙。细心的分析着形势,若是不能在此获胜的话,在未来的新金国之中,自己的地位将会大为不妙。
经过各种考量后,郑芝龙结果决定修正航向,直线前进,把落后的速度追回来,一击歼敌。只是,情况已变了,越过漩涡中心区的薰用鼓号传令莉亚娜黛,终止干扰龙宫的魔力。
郑芝龙就这样眼看着敌人从漩涡中挣脱出来,而己方一半的兵力,却陷入突然再次加速的漩涡正中央,好不容易维持着的舰列全数崩溃。头脑聪敏和有丰富航行经验的少数舰长,顺着漩涡潮流,加上风速,则尚有一线生机逃出来。至于余下的,则在船员们发出可怕的悲鸣间,看着舰只成为怒海孤舟,直卷进漩涡的核心。一艘一艘的先后被绞碎,士兵和舰只一起被卷进水底,连残骸也看不到,从漩涡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会这样的?”
郑芝龙的表情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漩涡怎会刚好在敌人进去时减速,己方一进时却加速的。世间竟有如此巧合,莫非天亡我也!
看着碧澄蔚蓝的上空,由成为海盗而至日月皇朝臣下,至如今转投新金国。
郑芝龙绝不相信命运,手下还有比敌方尚多的舰只,何况零星从漩涡内逃出的船约有五十。孔伪等落后没追上来的船又有五十,情况还是有利于己的。
郑芝龙哮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擂战鼓,冲。”
一直苦苦支撑到现在的薰,终于等到这敌我最接近的数目水平。军旗一换,重编队列后在指挥的号角声之中,掉头朝新金国舰队全速而去。
杀气腾腾的两军即将接战,薰让舰队分组成多个小型纵队。比起一字长蛇,首尾相护的阵形,这更见灵活性的机动纵阵,反而更能发挥火炮的威力。至于郑芝龙的一方,要采用横列炮轰,在来势上已有不及,何况双方正面相撞,乃下达各舰进行撞击,展开登舰战的命令。
连场战斗目前尚有九成兵力的海龙和郑云仙军,与郑芝龙的新金军爆发了全面冲突。
癸所在的总旗舰一马当先的率直属小队突进,而郑芝龙则在己方舰队的中央。
论数目,现在还是新金舰艇微占优势,而海龙和云仙一方则占质的优势。但是在气势上,郑芝龙的一方却明显较弱,屡战之后被削弱至如此数目才和对方交手,接下来还会再败下去吗?
海龙和云仙联军却是在长久的等待之后,全力展开迎头痛击,全军莫不奋勇突进,人人争先。眼下敌人还可应付,若是等敌方兵力齐集的话,受到此压力的影响,将士们的攻势极猛,务要在敌方会合前分别歼之。
四百艘以上的帆船之间展开了激战,三位仙女和星河的娇妻军团旗舰,同癸的总旗舰尤为特出。直闯入敌阵之中,立于船头的癸,左右分由云仙和薰作伴,三人轮流以火龙、电蛟和绵密的腾龙箭攻击,可说挡者披靡。
一旦旗舰被击沉,青霭推断郑芝龙军必定全数溃败。这场战斗本就有郑家内战的性质,郑芝龙若或死或俘,其原有部下必非死即逃。至于来自原日月皇朝北方水师,现在以新金名义作战炎黄水兵,到时自然不会死战下去。
癸的炎龙朝迎面而来的敌舰肆虐之后,使其陷于烈炎之中,船上的火势从帆和桅直蔓延至船身。
重新让火仓积聚力量的癸,让云仙和薰迎击夹攻而来的两艘敌舰,在电蛟的猛袭和腾龙箭的穿透后,两艘敌舰船速大减。旗舰则急驶而过,施以猛烈炮轰,后续各舰也接连杀至。
和癸他们像毒蛇一样深插入敌阵中的还有娇妻军团的旗舰,九华手中祖先的角、云影的云雾枪、碧涛鱼鳞剑还有星河刚入手,原属魔界战士的五尺金光回力刀。本身已是杀伤力惊人,更何况她们不断在人形和仙态之间随战况而变身,飞翔天际的独角兽,空中的有翼仙女,水下的美人鱼。敌人在惊愕之中连遭挫败。
魅罗的艳妓军团,也在她指挥下紧追而至,在舰上肉搏之间,敌船被她弄至满是风雪冰霜,敌军一个个被她冷冻成冰柱。
相比之下人类对手的夜叉军团,也不落人后,入道尽显其杀人王本色,秦盈的铁臂更是杀人如麻的凶器,加上春心和乱作支援。杀人的速度虽不是最快的,但以死亡时的恐惧和痛苦来说,遇上她们的敌人是最倒楣的。
当中只有纱夜的俏婢军团稍落后,但是凡是敢登上其舰上的敌兵,莫不如陷进蛛网中的飞蛾,全都有进无回。
海洋上硝烟弥漫,被焚烧的战舰更是引起冲天烈焰,在火力和队形上占上风的海龙和云仙联军,在旗舰群的优势攻击下,士气更形高涨,对敌方先以炮轰重创,再选择时机发动登舰攻击。
郑芝龙军手下的数量优势迅速消灭,在质素不如对方的情形下,快速溃灭之中。更甚者是刚从漩涡逃出生天的舰艇,若是他们就此投入战斗,则新金军尚可抵挡一段时间,但是刚从地狱门口走过的他们,几乎九成都选择逃出战场。要是己方占优势还好,在劣势中逃入海战里,不是自杀吗?
看着远方的同伴不止不加入战斗,反而掉头而逃。无疑是对新金军士气的极大打击,部分船身仍然完好的舰艇开始抢出战场外面,扬帆北逃。
在凶险的炮战之中,郑芝龙目视着己方舰船相继被打成蜂窝似的,登舰战更是伤亡枕藉。己方军舰沉的沉,逃的逃相继减少,海面上满是浮尸和着火焚烧的舰艇。
“前进!目标,敌方总旗舰。”
虽然面对败北迫在眼前,但是郑芝龙决不肯逃走。现在逃走,那随着海战失败,旗下兵力瓦解,一切名利权势都完了。只要击倒敌方旗舰,战局就会大为好转。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远方海面上出现的孔伪舰队旗帜,只要这支舰队能加入进来,战局就会演变成平手。
他手下还有一直追随于身旁的直属亲兵,这是他建功立业纵横海上的最后筹码。以此支少数不弱于海龙和云仙官兵平均质素的部队,朝以他为目标,癸的总旗舰反客为主,抢先攻上。
在外侧徘徊之后,郑芝龙看准时机,当癸刚发出炎龙,短时间内无法再发出手时一举突入。手中追电神弓连环发射,迫得薰只能回刀自救,舰艇全速突入。
虽然饱受云仙后羿神弓腾龙箭的攻击。旗舰的帆、桅以至身船多处破损,但无惧险境,海贼出身的士兵却沉着冷静的等待,直到两舰相撞,双方以飞索勾着对方,才冲杀过去。不止如此,后续的僚舰也从反向登舰两面夹击。
郑云仙和郑芝龙两人,再次挽弓相瞄,父女二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国家的命运再次阵上交锋。
蓝色的美眸中尽是快慰的神采,达到高潮的莉亚娜黛放声淫唱,从花穴内洪水暴发的阴精冲击着癸的肉棒,娇嫩的肉壁收紧,让癸精关失守,将积储了十多天分量非常惊人,十天没机会发射的精浆全数射进莉亚娜黛体内。
半失神的莉亚娜黛,发出妖魅且富荡态,魅惑人心的满足喘息,然后拉高白色为主绣上花边,优雅圣洁的护士裙。让癸看着他的战绩。
「十天的量,真是非常多呢﹗」
看着从花穴内倒流而出,和自己肉棒同样满布各种淫液,莉亚娜黛的花唇和美腿。癸可是大为畅快。
用毛巾替自己的下身和肉棒擦拭干净后,莉亚娜黛送了一个不舍的秋波给癸,才开门而出,在外面喧哗的人群中穿过。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亚娜黛,面对把她在房内所做的事,听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感到本来甚厚的面皮在发红发烫。
听过莉亚娜黛的淫声妙韵,当晚船上春色甚浓。不少像癸一样要禁欲或不好意思在这种地方做的人,都打破了禁忌。
只是人往往是祸福相依的,次日多香子大夫以有点尴尬的表情进来道:「癸先生,我曾经告诫过不可以做激烈运动的,可是昨天你却。虽然你没有事,可是被你和莉亚娜黛小姐的声音诱发,昨夜有多达十人因进行房事的关系以至伤口爆裂。所以在你康复至能离开医疗船前,请勿再破戒了。」
少妇多香子想必早已经历过男人,从外表看也不像老处女,风韵迷人的她虽然略显羞态,但仍大方的把这有点尴尬的内容说完。从此癸病房内多了二个男兵把守,受青霭直接指挥。癸就算不怕被人看,但可不想让人看到众芳与他欢好时的美妙胴体,随意给人饱览。只有乖乖禁欲的份。
负伤后半个月,伤势快已全部康复的癸,迫不及待的搬出了医疗船。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论功行赏。如果是给部下升职加薪,癸才没有兴趣,论功行赏的对象是后宫的众香国,部下的赏罚自然是丢给青霭。
赏赐方面,还要看后宫成员各人的喜好。但是追究此战惨胜的责任,幸惠五间组的情报收集做得不足,以及总负责人的青霭,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对象。虽然这次的失误实乃非战之罪,纵是别人面对相同的情形。也难以料到魔界战士暗助郑芝龙。不过处罚青霭和幸惠,对癸来说可是自我奖励,自然非要严惩不可。
癸第一时间找上了整忙着处理公务的青霭。
「我的小军师,受罚的时间到了。」癸嘻皮笑脸得意洋洋的道,让青霭的一众女幕僚大感讶异。
秀美的双眉紧皱,青霭对癸的态度大感疑惑。
「癸,身为军师,这次的错我会承担所有责任的。我为自己定了刑罚,监禁一个月,军棍十仗。若是你认为不够的话可以再加,不过我不懂武功身子不若你们健朗,所以再加刑的话,得要事先准备好大夫或医生。」
微带惧意的声音,语气严肃坚定,纵然犯错的是自己,青霭也毫不宽容,甚至更为严格的处理。
「妳这军师还真笨呢,我又不是要做皇帝,我做的是杀人夺货的海盗生意,用得着这样严格。何况我战斗的目标是要妳们生活得更幸福。我决定的刑罚是这样,妳插着这一根伪具和我去巡视,还有在床上由我鞭妳的小屁屁十鞭﹗」癸轻弹青霭的鼻子一下道。
听着癸的话,青霭由感动到错愕,到最后是芳容失色,大感羞涩。尤其是全为女性的幕僚们羞红着脸偷笑,更是叫青霭想找个洞钻。
「你……你这淫龙,那有这种刑罚的﹖」
「就是有。好,行刑了﹗」
「啊呀﹗不行,别在这里。别笑,谁笑就军棍十仗。」青霭慌乱的对偷笑的女幕僚们道。
「喂﹗别假公济私呀。人家笑笑我们享乐就要打军棍。」
癸强吻娇羞不依的青霭,上下其手,摸得她意乱情迷难以自持,最后钻入她的神州国式长裙内,拉下亵裤。无所不摸的手指,触遍花穴内内外外,弄得青霭渗出淫蜜后,再一把将莉亚娜黛给他,下过魔法外皮内木的伪具送进小军师的花穴内。
「喔呀……啊啊……谁……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以泄漏军事机密严办。」
哀羞不已,脸上火热发红的青霭,实在是美得人心荡神驰。看着她发软无力的坐于椅内。癸加以轻轻爱抚的同时道:「没错﹗若是给人知道我的军师是个小荡妇,绝对会打击军心的。」
脸现不悦之色的青霭,最后狠踏了癸的脚一下。
「啊……痛……」
结果癸在青霭幕僚们红着脸的偷笑之中,带着脚步不稳,脸色红艳艳好不迷人的青霭出去巡视。
在码头区内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幽凤正指挥技工们修理受损的舰只,将俘获的旧型舰加以改装,虽然工作量繁重,但是大胜之后的整修,却使人人士气高昂。莉亚娜黛躲在船内研究魔法,以看了会让人食欲不振下身不举为由,谢绝参观船内,不过从不时由她船内传出的悲鸣和惨呼声,癸和青霭还是没有进去看。熏则正在训练新加入的官兵,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训练之严格可与传说中地狱的酷刑媲美,甚至驻有大夫和医生替受不了,倒下的人治疗。
其间青霭自然是魂不守舍,有时更是寸步难移,深深的喘息不绝,双唇紧闭。可是可恶的癸,总是在这时候再三挑逗作弄,非要青霭发出让人感到可疑的娇呼声不可。
唯有在多香子暂时主理的医疗船内,癸才算是收敛一点。看着青霭热心诚意的对那些负伤的士兵们一一加以慰问,和他们亲切的交谈,最后再加以勉励。
士兵们大概想象不到,特意前来慰问的首领和军师,竟然暗中玩着性游戏。
最后青霭来到一个死气沉沉,士兵们缺少生气,与全军风气截然不同的地方。这里像是石矿场又像是制陶工场。
「这是……」
「天涯海角的坟场预定地﹗」
差点不克自恃,想要放声叫出来的青霭,在这里面容转为严肃。
「战死者们在火化后,骨灰多数散进大海,余下的则放在瓷瓶内,正在刻石的人是在做小型的墓碑,每个人都有一个。」
带着愁容的青霭,她那忧心的样子,又别有一番美态,那种为国为民的正气。
不过癸向来从没把国家民族放在眼里,只有他喜欢的人是重要的。在这坟场预定地,林木好像都带着一股阴气,把人的哀愁和伤感刺激得更强。
「为了我,癸和众姐妹们今后要转战神州国,说不定会有人牺牲的,这样做真的好吗﹖可是我实在不想自己的国家持续在战乱中。」忍耐住体内的快感,青霭正容的道。
「不只是为了妳的,要制霸七海,神州国早晚还是得要攻下来的。如果还能够抚慰妳那过于伟大的心灵,又有什么所谓。」癸始终是无法体会,青霭和云仙时常说的国家有何重要。自己的事自己负责,神州人数千万之众,他们自己不负责,为何独要她们去忧心国事。
「总之我喜欢妳。如果青霭感觉让熏和莉亚娜黛帮妳在神州国作战不好意思的话,将来我们远征邪马台国和伊罗巴大陆时,妳再为她们拚尽力全好了。我们是一家人嘛﹗就是要这样互相帮助,别再说这些伤感的事了。」
经过一番巡视,一面要对各兵将相询他们的情况,还要压抑从花穴内不断传来的快感。最后青霭连裙子的表面也因淫水长流而沾湿,不好意思极的她,只能倚扶着癸,双手垂前,半遮半掩让他半抱半拉的带回旗舰。
不知不觉竟过了二、三个时辰,已时近落日黄昏。在沿海地区,自然少不了飞翔天际的海鸥和舒爽的海风。远看天涯海角的森林,一望无际,将来这里会建起一幢幢的建筑物,成为自己的基地。而如今癸身边有美相伴,还显得那么娇弱无力。
「在目前的市镇区之后,我打算建造愈身馆、海龙军城、奇器淫械城然后下一列是魔淫城、龙宫、俏仆居,惜花学园、女狱宫、粮仓,最后的是香醉忘忧阁和校场。魔淫城西面是坟场,校场东南方是星河和三位仙女的居所。」
让青霭讲解天涯海角的建设计划,以及其作用,像海龙军城等若是兵部兼要塞。同时癸则在她身上依大约方位做实验,手摸在青霭的肚脐上。
「这个地方就是龙宫了﹗」
「唔……」
鼻头传来情欲渐浓的浑浊喘息,使癸更形兴奋。
「龙宫自然是我们的居所了。」
「没错﹗那就是我们的家……」倚在甲板的栏杆上,青霭怀着幸福的憧憬道。她身上的香汗因动情和兴奋而流得更多。
「想到家,我就想到床,而想到床,我就想操妳。」
癸大胆无耻的挑逗,隔着衣裙抚在青霭的小屁股蛋儿上。害怕船上女兵的视线,青霭难为情的嗔了癸一眼。可他这狂徒是更为大胆的摩娑在青霭的腰肢到双腿的背后。全然不在乎船上女兵们的眼光,反正癸平常也有调教美人犬,除了战斗时君莫辞、白武和灰影之外,旗舰上只有癸一个男人,他也不怕女兵们看。虽然灰影和白武偶尔或会上来,但是他们都会变身成纯熊和纯狼形态,以免造成尴尬。
「癸呀﹗你住手好吗﹖不然回房内好了。」
「可是现在的夕阳多美呀﹗那金光灿烂的样子。人生的一天又这样结束了,青霭不觉得人生短短数十寒暑要份好珍惜吗﹖别浪费了这夕阳。我们在这里做好了。」
「不要﹗好羞人的。还有你不是说要做神仙的吗﹖怎会在乎时间消逝。」
「神仙不过是想做而已。现在我只是平凡人。」
「是淫龙吧﹗」
「嘿﹗既然妳说我是淫龙,我就淫给妳看。找人替我拿根鞭子来,一会要施行军法。」
再也不堪压抑的癸全面发动了攻势,就在海风的轻拂和青霭柔弱的抵抗中。他双手快飞的替青霭解除束缚。
「不要啦﹗这里还有人呀……」
「有人看着,妳不是会更爽吗﹖」
被癸取笑得一脸娇艳若蔷薇,青霭又羞又急,只能以军师的身分下令女兵们回避。早就习惯这种情形的船上女兵们,识趣的退回船舱内,可是还是有像爱水和沙也加等后宫成员在大胆的偷看。
「呀﹗」
外衣全被脱下后,癸又再解下青霭全白的中衣,露出猩红肚兜和白绸亵裤。那条亵裤早被她的淫液湿透了大半条。
「真是厉害呀﹗好惊人的淫水量。」
隔着亵裤,癸忍不住轻搔青霭的花唇,让湿漉漉的白绸变得更湿。黄昏的阳光照射着羊脂白玉似的粉嫩娇躯,衬托起玫瑰色的面颊,让人的情欲全面爆发。
癸旋即解开肚兜,再把亵裤脱下,让光赤哀羞的青霭在自己怀中颤抖。后宫性爱保守派的主将之一,青霭对这种简单的户外性爱也大不习惯,而且船泊码头之内,虽然码头上的人只能见到青霭裸露的香肩,但是其实她是全身赤裸的。单是此点,就叫生怕被人发现的青霭全身抖震,而愈怕就更是刺激起癸想要作弄她。
之后忍者出身的成美一闪而现,把梨花细心选好的皮鞭交到癸手上。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从成美眼中的欲火,癸知道她也想要了。而且除莉亚娜黛之外,其它人最少半月没有和自己亲近过,看来今晚有得忙了。不过眼前先行收拾青霭第一。
「好,趴在栏杆上,双脚分开,屁股抬高,要施刑了。」
「不行……人家快要羞死了﹗癸就饶了我吧﹗」
快要软瘫倒下的青霭,紧贴在栏杆上,全身抖震个不停,眼光放在下面码头的人流,生怕会被发现。
「好﹗那我就这样打了。」
「啪﹗」轻轻抽在雪臀上的小鞭子,留下一道微弱的红痕。梨花选的这条鞭非常初级,不过配青霭正好。
此后啪啪连声,癸迅速抽完十鞭,在光洁滑溜的臀瓣上留下的点点浅粉红色暗痕,富有强烈的性虐意味。
而刚才每抽一鞭,青霭就娇呼一声,最终无力的软倒地上,深深的发出浪荡的喘息。从花穴最深处点燃起的欲火,直卷全身,快感的浪潮在她体内激荡。
「啊呀……」当癸拔出插在青霭体内,外皮内木的硬具时,整根伪具被涂上一层厚厚的淫汁,透明黏稠,有着浓郁的雌性芳香的爱液,已经说明青霭已是准备就绪。
癸不作多余的爱抚了,既然已经让青霭完全燃烧。癸抱起他的小美人,正面向着自己,让她裸露的肩头突出船外。而仅是如此程度的胴体当众暴露,已叫青霭下身的花唇紧张得收缩。
抱着圆浑的小香臀,把两条粉腿搁于肩上的癸,下身龙根一挺,充满力量的全速贯入进青霭的体内。
「啊啊啊……」
青霭发出快美的娇呼声,被折腾了大半天,使她早就想要癸的那一根,奈何基于女生的矜持,她总不能说要癸主动侵犯自己吧﹗一直忍耐到现在,才获得尽情满足。被下身粗壮的肉棒勇悍的冲刺着,每一下都雄浑有力的直贯深处,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直卷青霭的脑海,顾不得羞耻的她,再难以自制的愉悦呻吟。
夕阳下,娇躯布满汗珠,动情后全身如染上樱花的颜色。面上表情集迷罔、哀羞、快意于一身。下身的花穴浸满温热的爱液,在癸的狂热冲撞下发出淫猥的啪哒声,爱液滴滴答答的洒落于甲板上。
艳阳照射之下,上好生铁铸成的箭头银光夺目。云仙和郑芝龙紧挽弓弦,却没有让箭矢离弦朝对方而去。郑芝龙想着人到中年才得到孩子的欣喜,虽然只是女儿,但是他却像对男孩一样寄望于她。至少在百忙之中,犹自分身教导,指点她兵法和武术,总是带着甜甜笑容的女儿,不畏艰辛努力学习,只为博自己的一句赞赏。如今女儿的确成才了,还拥有独立的主观意识,再非昔日任由他支配的少女。和父亲一样,云仙的手指,也随她的动摇而颤抖,父女两人立场相异,是再也无法协妥的了。可是……虽然他们几度兵刃交锋,心中的父女之情却没有淡忘。
父女两人呆立于乱军之中。四周却厮杀正烈,郑芝龙直属亲兵的战力,远高于一般新金军,虽然癸旗舰上的女兵,亦均有不下于忍者级的身手。甲板上刀光剑影,体态轻盈敏锐的少女士兵们,手舞邪马台刀,接战同样持邪马台刀为主的敌军。飞镖、十字镖、袖箭等全都用上了。而郑芝龙方面那些高头大马的大海男儿,不少都坦胸露背,强壮的身体在烈日下持刀疾劈对手。双方交相斩击砍杀,一条条正值青壮年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于染满热血的刀下。
癸和薰也各自接战了多名郑芝龙旗下的高手,烈炎和电光在混战中朝对手直缠而去。刚把一名对手烧成火人,其后方瞬时又有敌人涌上。战意之高昂,全然不受全局败北的影响。郑芝龙虽然是海贼出身,但是对这些精锐手下却视同子弟兵。为了回报主公的恩义,纵然面对癸和薰这等强敌,士兵们也宁死不退。奋战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位于船楼重兵保护所在的青霭,匆忙下令后续舰加入战团,与包夹本舰的敌舰接舷,从其后方攻击。
铿锵的剑刃交击声之中,守护青霭的卫士挡开对手的手里剑。接下来潮涌而上的敌人,与女卫士们刀剑交击。双方俐落的斩击,不断挪腾闪躲。好几次敌人差点迫到青霭的身旁。
就在这时,一名女兵中刀毙命,让敌军能从她的哀呼中穿越,手中刀影的寒芒直指青霭。
“蓬。”
“哗啊……”
欲杀青霭的这名敌兵,被癸见机用炎蛇直射其首,上半身陷于烈炎中退下。
混战中癸犹分神救援青霭,使背后露出空档,但是想乘隙攻击的敌将却被薰挡了下来。癸和薰持刀背对而立,面对数目渐少,可是受飘扬于空气中的血腥味的刺激,而更加凶悍的敌人。
舰面上到处都是人影,嘶喊和哀号之声不绝于耳,一直犹豫不决的云仙父女两人,当其视线之间有一名中刀的士兵,带着混身血雨负伤倒下时,终于同时出手。两道带起呼呼风声,急若奔雷的劲箭,分从父女两人弓中离弦而去。
箭与箭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撞歪了的箭矢仍然直飞而去,分别射中离郑芝龙离颊一寸的面旁和云仙随海风飞扬的发丝。
始后,云仙劲气一发,手法快若幻光的从箭筒连抽五箭,五箭齐发,像五颗流星地破空朝父亲直射。要以父亲教的箭法去射自己的生父,云仙痛得心下滴血,但是情势的演变让她不得不如此。身处乱世之中,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难道要眼看国家沦亡于异族之手。云仙的母亲虽是邪马台人,但是被虏为妻的母亲,却抱着嫁鸡随鸡的决心。尤其是在郑芝龙投效日月皇朝后,由海盗首领成为水军提督。云仙之母的想法,是虽生而为邪马台人,既嫁神州国人。即以神州国为母国,至少不计男女之别,给云仙讲授古来英雄忠勇仁义的事迹。要她跟随父亲一起,朝秦暮楚,背叛国家民族以求自己功名富贵。云仙做不出来。
受到女儿狙击的郑芝龙,身子左闪右避连闪二箭,才以准备发射的箭矢,几下旋转,格挡接下来的三箭。
之后他奋起神力,全力一箭射出,威若炮弹的箭矢划过不足十丈的短距,炸得云仙本来立足之地木屑纷飞。一闪而过的云仙,以如彩蝶飞舞的手法,只见她的衣袖有如从一变为十,如同蝶群凌空,手中连环发出旋风一样的劲箭,带起一股股足以伤人的劲气,如天降陨石的轰在甲板各处。
郑芝龙虽然人到中年,快将近晚,但箭法不比正当盛年的时代差。可是他却没有像女儿身边一样的同伴。经由青霭的命令,郑芝龙其他直属舰艇被阻于外,两艘海龙的舰只更反包围发动登舰战。情况就像手指一样,郑芝龙一方像食指和无名指在夹攻中指时,又遭姆指和尾指的攻击。
烈炎一窜,电光一劈,郑芝龙必有属下死于癸或薰的刀下。英勇的士兵虽然负伤犹自奋战不退,海龙的士兵却持量之优势,或二或三围攻上来,大势渐去。
箭筒中箭矢用光的郑芝龙,一面拔出女儿射在船身上的箭矢反击回去,同时抽空远看孔伪的援兵到达没有。只是这一看,让他立时有所有希望于眼前灰飞烟灭的感觉。
孔伪舰队没有急驰来援,反而转向东方驶离战场。他的幕僚虽然向他进言,现在参战即可在消耗战中重创敌军,将来国力远较海龙和云仙强大的新金国,就可编成新的舰队,获得最终的胜利。但是孔伪却摇头道:“身为将领,自当爱护兵卒有若孩儿。我又岂能要手下儿郎去送死。胜负已定,为将之道,该退即退,徐图后计方为上策。”
典型神州国功利主义将领的孔伪,可不打算把手下兵力葬送于此。现在投入进战局之中,不过两败俱伤。对他这等将领来说,兵则是命,兵则是权,若然手中无兵,权力和地位也就化作虚无了。
孔伪的撤退,终于使郑芝龙军全面崩溃。各舰艇能逃则逃,否则也降旗投降,若有仍然奋战的,莫不受到数倍之敌围攻,快将全数被歼。曾经被誉为神州国海疆守护者的郑家军,分裂成投靠新金国的郑芝龙与联合海龙的云仙系。这场参集外在因素的郑家内战,终于分出胜负。
“轰、轰、轰!”
战况到了最后的这阶段,一艘多处受损的郑芝龙军从残酷苛烈的海上混战中突围而出,驶近对五艘并列的舰艇进行无差别轰击。让所有人在炮轰造成的波动中失去平衡,多数人倒卧船上。让云仙与海龙一方的攻势暂时告终。
“芝龙,快上来。”
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的人,是郑芝龙的情妇浣西宁。虽然她也拥有贪财爱美等本性,但是在这命在旦夕的败势之中。她却没能放弃郑芝龙像孔伪一样率部下而逃。郑芝龙虽是一代枭雄,对家人却珍护有嘉。为了爱自己的男人,浣西宁不顾性命安危,冒死来救。
“不必了!舰队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何意义。你传令残余兵力投降吧!”
想不到率大军来此,竟会落到这般田地,心下嘘唏的郑芝龙仰天长叹。身为海盗,以追求财宝美女为乐,一生驰骋于海上,中年后受日月皇朝招安,权势更上层楼。想不到晚年一切会败于女儿手上。也好,云仙终日说着大义,就让自己来成就她的大义吧!
“芝龙,别丧气!胜败乃兵家常事,来日方长呀!”
“我意已决。西宁你不愿降就速逃吧!去追求另一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
在情妇的痛哭声中,看着她被部下拉下去,舰艇掉头在围攻中逃去,郑芝龙回首面对女儿。
郑芝龙想不通,为何狼父虎女。自己是纵横汪洋狠毒狡诈的海盗,女儿却偏偏是以国家民族为己任的虎将。看在父女之情上,现在若降,还可以安享晚年。
但是他情愿做乱世的野兽,也不想过无聊的太平日子,他无法想像无兵无权,在女儿供给的房子内无所事事,终老一生的日子。拔出配刀,打算自杀的郑芝龙直朝女儿冲去,与其歹活还不如好死,数十年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早已预想了会有这一天,只是想也没想到,是败死在女儿手下。
面对父亲突然不要命的这种打法,云仙手中箭一时不忍射出。一射就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会直接致父亲于死地。
“云仙!你不是成天喊大义的吗?既是如此,就打倒为父,成就你的大义吧!”
爹!到这地步,云仙反而不忍放箭。而守护着她的君莫辞则拔刀挡在她身前。
“开火。”
心下不忍,云仙犹豫再三的难题最终被青霭代为解决了,她指挥僚舰上登船而来的火枪队,在排射之中击倒郑芝龙这神州国的海上枭雄。
“砰!砰!砰!”
队列整齐的火枪队,瞄准自己的父亲发射。看着子弹贯穿父亲的身体,他的身体被打出多个血洞,云仙脸上淌下两行泪珠,黯然神伤的把父亲的尸体抱入怀中。心下悲叹,为何竟然会变成这样,忠孝就无法两存吗?
击倒敌方总帅的当下,青霭本想下令割下其首级,向敌军传阅招降的。但是对方是云仙的父亲。想到薰在黑田殿生死时情形,何况双方虽为联盟,云仙的兵力却比己方强一倍。于情于理,青霭都不忍再为难云仙,只能改行下令扫荡残敌。
身为军师,其责任就是如何减少己方牺牲,增加敌人伤亡,自己被对云仙的同情所影响,让己方再枉送更多的人命。自己做得对吗?青霭自问却难有答案。
战况至此只余下收拾残局的工作,对敌方残部追击招降,拒绝的即加以歼灭。
就在云仙因父亲的死而伤心时,一直潜伏于郑芝龙军中的魔界战士出手了,他们选中获胜后大家戒备骤降的这个时机。西宁由人类姿态变回黑猩鸟的姿态,手中月牙铲发出匹链的光辉,刹那间连劈数人,直杀向青霭的所在。
看到此情形癸和薰全力赶回,同时以炎蛇和电箭抢攻,以图阻慢他。
可是对手是魔界战士而非人类,为免伤及己方,癸和薰被迫减弱火和电的威力。而一般兵将,在西宁狂猛的力量前犹如狂风扫落叶。几个起落间,他已冲至船楼,月牙铲正要劈向青霭。
就在癸的小军师面色大变时,薰双手一托让癸借力跃空急攻而至,凌空下扑的癸,火仓从后直迫西宁。迫其非回身来救不可。
而西宁断然的放弃攻击青霭,用月牙铲硬接癸的雷霆一击。强猛的力道,震得双方的手为之一松。
刚救下青霭的癸却感到背上如受雷击,强大的力量几乎把他整个人震碎。从半空中掉到甲板下,昏迷之前癸最后看到的影像是手持地震锤的魔界战士。
考虑到之前的失败,劫后余生的西宁和贵阳放弃正面硬攻的做法,改采在战阵之间暗算癸的打算。可是癸的身手不弱,纵然偷袭,其威力有限,只怕一击不成。直到看到癸虽身在远处,但仍然以火仓的炎蛇来救,才使他们作出定计。由西宁攻击青霭,引癸来救,贵阳再看准时机攻击。
癸在甲板上狂吐鲜血,口腔满是血水的腥咸味,完全失去了意识。
偷袭成功的贵阳和西宁急冲俯掠袭至,眼看癸要被他们打成肉浆。他手中的火仓却变成人形,双手则化为刀,接过二名魔界战士的攻击。银色的女体,以快比闪电的刀速,织成一张刀网罩向对方。
未能得手的贵阳和西宁,在云仙的箭雨和薰悲鸣杀至的情形下,才决定放弃攻击,振翅升空而逃。
剧痛和黑暗笼罩在癸身上,使他感到无限孤独和痛苦。意识只徘徊在最后所受的重击上,脑中窜过一个自己死了吗的想法。但旋又被他强烈否定,自己绝不会死在这种地方的,尤其是在这种暗算下。
昏昏迷迷的癸脑中思及身边各人,青霭、青雾、薰、莉亚娜黛、幽凤、梨花和成美等人。青霭愁思国事时的面容,被自己和莉亚娜黛作弄得哭笑不得的样子。
青雾痴缠爱撒娇的样子。薰对自己的信赖和赏识,为了成就自己七海制霸的壮举,暂时舍下母亲全力支持,她总是默默在背后等待,自己不能有失她的信赖的。幽凤为华香的死已够难过的了,所以自己更不能离开她身边。有着痛苦黑暗过去,愤世嫉俗的莉亚娜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她的伤痛。以及随时守在身旁,需要呵护的成美和梨花。
她们都是癸最珍惜的对象,也是自己战斗的目标。更加是他心灵的慰藉。
最后浮现癸心头的是让他最痛的华香,还有她死时的情形。以及兰道夫的说话:“一个霸者是没有私情的。不能有朋友更不能有爱人,霸者只需要臣下。唯有无情才能成为最强,只有无情才能消除自己的弱点。”
“啊啊啊啊啊……”
我是需要爱人的,我已经讨厌再孤寂下去了!
在对兰道夫幻像的怒喊之中,癸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疲惫且浑身痛极他悠悠醒转,张开所看,自己是位在船舱之内。身旁是正在床边酣睡的梨花和成美。
受到自己的惊叫所扰,张眼看到自己醒来的梨花和成美狂喜的大叫。而癸的意识反而再一次模糊起来。耳边只听到梨花大喊大夫的声音。之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踏入舱内。癸的手掌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着,一股暖流从掌内传来,让癸的痛楚大减,火热的身体也清凉不少。
癸欲要起身,却被对方轻按制止。
“别强行要自己醒来,你的伤好重。暂时放松的去休息吧!”
温馨亲切的语气,让癸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母亲的味道……癸不自觉的握紧了手,而对方只是柔顺的让他握着。
“我不会的,放心睡吧!”
母亲……母亲就是这样子的吗?癸是孤儿,自己没有母亲。但是华香的母亲虽然早逝,但仍让癸知道体会拥有母爱的人是如何幸福。从小孩时代起,癸就被迫和同龄的孩子生死相搏,无情的杀死和自己一样的小孩,为了生存!被选择作兰道夫继承人的癸,有多达一百个竞争者。在互相残杀之中最后胜出的癸,才获得继承人的地位。在与华香和幽凤嬉戏时,他就很羡慕华香有母亲。在心底间长年都想要一个母亲,虽然后宫内不乏年长的女性,但却没有一人能给他母亲的感觉。
那种包容自己任性,温柔但慈祥的母爱。
再次昏睡之后,癸不知经过多久才再次醒来。这一次看到睡在身旁的是幽凤。
癸的身体犹如狂风暴雨的大海袭来,巨浪一样的快感一浪浪的淹盖着青霭,连花蕊也受到狂野的冲击。
「哗呀……癸……癸啊啊啊……」
美妙悦乐的淫唱至小军师的红唇内吐出,她不自觉的反缠在癸身上,双腿夹紧癸的腰肢,双手缠于癸颈项间,最近微有长进的乳房摩擦在结实的胸膛。电激一样的快感贯通全身,高潮的青霭,子宫、花穴和花唇全都急速收缩,蠕动不绝的蜜穴榨出癸火烫的阳精。
爽昏了……在心底满足的叹息之后,青霭和青雾替换过来。
「唔﹗在这种地方做蛮满足的。」
透过肉棒的接触,癸确认青霭只高潮了一次,加上语气和淘气且饶有趣味兴致勃勃的神情,癸知道怀中肉体的灵魂又替换了。
「如何,青雾也要来一次吗﹖」
「不要﹗刚换过来就做,我岂不是马上又被换回去。现在是晚上,我们骑黑白出海吧﹗我喜欢月夜下在汪洋大海中做爱,骑着黑白做的滋味,真是爽极了。」
和羞羞答答的青霭不同,青雾很自然的裸身倚在癸怀里。
「也好﹗干脆大家一起去了。」
逐个人去满足也是颇费工夫的事。癸决定来个海上无遮大会,当下就让青雾就这样去找不久前才返回船上的熏商议。出动鲸豚战队,外加数艘小艇和准备好酒菜。自然,后宫的负责人莉亚娜黛是少不了的,一个人要在一晚来应付所有人不只叫人吃不消,轮不到的人还要枯等。但有她在就不同了﹗嘿嘿……想到这里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来了劲。
以首领加后宫负责人莉亚娜黛的名义,动员了差不多后宫内的所有成员,只有负伤的维月和有工作无暇分身的人除外。
由于保守派的人,像熏就是其中之一,癸还是穿着一条内裤的。现在这样子真叫人心旷神宜,虽然隔着衣服,但枕在幽凤硕大的酥胸,嗅着女体的芬香真是十分舒服。在一旁是替自己喂酒的熏,本来是用酒杯的,可是拗不过癸的野蛮,加上气氛正好,虽然太多姐妹于此,让熏不太自在,还是带着一脸紽红,先小灌一口,再用嘴唇喂癸喝。
现在正当深夜时份,明月照当空,温度微热,正好刺激众女去宽衣解带,海风尚算平静。上半夜,不介意当众欢好的,像爱水、沙也加、乱和春心等已被癸满足过了。莉亚娜黛则成了不下于癸,热衷于同性爱的去挑逗醉人女色狼。既戏弄她们又借助其肉体吸收魔力。不过像熏、幽凤、成美、梨花等不太愿意公然欢好的,则只有待后半夜,在有盖的船舱内逐一满足她们。青雾说自己要留待最后,在日出时做,而目前正和黑白在玩水中。
「幸惠经常要妳孤身远离,辛苦妳了。」
癸意态悠扬却真心诚意的道。幸惠可说是位于敌我争胜的第一前线,她的成功与失败,直接影响到战局。
「这是我应当的。」
「可是呀﹗白天时我教训了青霭,现在也应该教训失职的妳吧﹗」
「这……这……」
面对癸坏坏的笑容,幸惠双颊潮红,羞怕的向熏求情。
「癸,这不太好吧﹗」
「怎会不好,寓娱乐于惩罚。」
「没错没错﹗就由我来负责好了。幸惠小犬,我一定让妳尽情泄个不停的。」从邻艇赤身游过来的莉亚娜黛,迫不及待的道,看着幸惠好像随时会流出口水的样子。
「不﹗我自己来,叫沙也加做我的助手。」
「嘿﹗」一声不满的娇哼,莉亚娜黛转身去找别人。
「癸……」熏细腻的手掌抚在癸额上,再一次软语哀求,替幸惠说话。
「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的了。」
无癸奈可的熏只有转身退回船舱内,以她和幸惠的感情,实在不好意思看,成美和梨花则继续默默等待。
「癸还是那么爱作弄人。」幽凤轻叹道,对像爱恶作剧的坏弟弟,她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偶尔看看,也算是多长一番见识,她可没像熏那样退回舱内。看着身穿和服身手却依旧轻盈如燕的熏消失于舱内的倩影,癸让成美去召唤,性爱过后在邻船裸身盖被而睡的沙也加。
得知由她负责调教幸惠后可是异常雀跃,睡意全消。至于幸惠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以往自己多番留难沙也加,现在却……这真是报应。
「好,首先由幸惠表演金蝉脱壳。」
看着一身忍者服下幸惠曲线玲珑胴体,癸的欲火再次高涨。
心性刚直的幸惠,还是屈服在她的主人面下。身体倏的消失,衣服飘飘落下,刚才她以缩骨之术,从衣服内脱出,高速移动到另一侧。刚才还全身被忍服包得密密实实的胴体,现在被绚丽的月色映照,反映出女体的种种妙相。
「啊﹗幸惠刚脱下来的衣服。」癸手中运劲,隔空把幸惠脱下的忍服吸到自己身边,拿着嗅嗦了一阵,更从中抽出刚才还贴在幸惠女体最神秘处的丁字裤来看。
全裸在其它后宫成员之前,幸惠大感羞怯,特别是癸故意羞辱的嗅衣行动,让羞急的她感到体内欲火跃动起来。
「接下来就请幸惠表现一下海上骑豚的英姿。」
听到癸的命令,沙也加立时召来一条体型较壮的海豚,从莉亚娜黛事先准备妥当的满箱淫具之中,抽出一根假阳具,确认其魔力充足后,将之和专用的皮带连接上,再扣于海豚身上。立时海豚背上多了一根竖立的假阳具。
「幸惠小姐,请坐。」一脸得色满怀恶意的沙也加喜孜孜的样子。
「真的要吗﹖」幸惠胆怯的问,这样子做很羞人呀﹗可是……下身更热的她,又有一点想试,因为调教的最后癸还是会满足自己的,虽然身份是美人犬,也是癸身边的女性之一。但因任务关系,她是最常不在癸身边的。
「当然了﹗」手握幸惠羞人的丁字裤,癸像挥动令旗一样道。
身形一闪,幸惠已飘然降落在海豚背上,武功不弱的她站在湿滑的豚背就像如履平地一样。看着那正在转动的伪具,幸惠又怕又喜,脸上羞意更浓。不计忙着玩乐的莉亚娜黛和青雾,她们一个玩癸的女人一个和杀人鲸玩,已睡和回避的熏等人。梨花、成美、沙也加和幽凤可是注目着她全身,梨花和成美见惯不怪倒没什么,张口结舌的幽凤可把幸惠看无地自容,还有满是嘲弄和调侃神色的沙也加。
明月照人下,幸惠修长健美的身体,尽显女性的曲线美,圆浑美好的肩臂曲线,坚挺饱满的一对玉峰,颜色可爱的乳晕,秾纤合度的腰肢,结实且弹性十足的美腿,还有秘花上让人感到神秘感的黑色绒毛。
花穴内已盈满淫水的幸惠,没有任何痛苦,非常顺利的坐下,让转动不绝的伪具贯穿自己,把花穴填得满满的。
「啊呀……」幸惠虽已压抑还是禁不住满足的轻叫一声,激烈旋转震动的伪具,带来美满的快感。
「好﹗可以开始惩罚了吗﹖」
「唔﹗」
跃跃欲试的沙也加在得到癸的许诺之后,取过长鞭一挥打在幸惠的隆起的臀丘上。呼痛的幸惠脚下一紧,让海豚向前急游,乘波浪前进的海豚让幸惠感受到更强的快感。
好难为情呀﹗在大家的参观下被调教,但是配合着花穴内伪具的旋动,海豚乘浪潮上下快慢的动作,带给她更昂扬的快感,使她脸泛春潮,红艳艳的脸色骚媚诱惑。得以非常坚强的意志,才能不放声高呼出来。
「幸惠,不准身体潜入水中,也不可以离开船一丈之内。」
在癸的规限下,边承受着自花穴传来,更加高涨的快感,幸惠还得在有限的空间内躲避沙也加的皮鞭。可是使用七节枪剑作兵器,沙也加在鞭术上自有一定水平。何况幸惠活动范围有限,她就如猫捉老鼠一样把幸惠戏弄于股掌之中。鞭子一挥,不是故意吓恐,加强精神打击,就是直接的打在那动人梨形美乳之上,又或者圆圆的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光滑如缎子的裸背、健美纤长的大腿。
受到自下而上,从花穴内传遍全身的快感浪潮,幸惠大感快意,可是被鞭子抽却让她凄惨的雪雪呼痛,左闪右避还是逃不出故意玩弄自己的沙也加掌中。蓄意报复的沙也加,弄得她在快活和受罪的两个极端徘徊。终于在狠狠一鞭打在她动人的臀球时,放声痛呼出来。嘴一张之后,幸惠再也压不住自己了,脸上羞意甚浓的她,在沙也加鞭下哀痛与愉悦交加,淫声浪语过不停。
「嘿﹗幸惠,原来满口大义的妳,还是和我一样,是个骚货。」
刁难的说完,沙也加得意的打得更急,让幸惠不绝在哀叫求饶。
「好了,打够了。再打就不是好玩的程度。」
癸脚一动,把沙也加踢得脚步不稳,持鞭的威武裸身倒在自己身上。
「莉亚娜黛不要跟爱水玩了,那小母犬妳想榨干她的淫液可难了。换沙也加吧﹗」
「真的﹗」
正在邻船调教爱水的莉亚娜黛,手下一紧,让爱水达到高潮。从她的大胸脯中榨出一杯奶水,然后扔给癸。癸则把怀中的沙也加则送向莉亚娜黛处。
癸以绝妙的招式,接过莉亚娜黛的杯子,把洒出来的奶汁全数接回杯内。一口喝掉杯中香甜可口的人奶。
「等等……」
「别叫了﹗由我这魔女来配妳如何,看起来沙也加可让我的魔力加强不少呢﹗」被癸出卖了的沙也加,是再难逃出莉亚娜黛的掌中,只能在这比自己更邪恶的魔星掌中挣扎。
幽凤看得讶异的道:「癸你好坏﹗简直是魔头。」
「哦……我跟莉亚娜黛可正是魔王配妖后的组合,早晚我们要一起为祸这世界的。」
魔性大发的癸,把手中杯扔回给莉亚娜黛。眼有得色的看着被刚才的场面大吓一跳的幽凤。想不到性爱可以有这等奇怪花式的幽凤,既怕之余,体内的欲火不自觉的窜升。
癸让满脸哀羞之色的幸惠靠近船旁,一把将她抱起,手掌直探秘花。
「幸惠,妳好热好湿呢﹖」
摸得满手都是爱液的癸大为兴奋,下身内裤的肉棒早已准备就绪。
「怎样﹖幽凤姐,想试试吗﹖」
「不要、不要﹗这么淫乱的事我还是可免则免。」虽然幽凤试过和癸酒池肉林,也很乐在其中。但对大被同眠式的做爱,或者自己被调教,还是不要的好。她还是喜欢癸透过变换场地给她刺激,三人和四人式的长时间做爱,还不如自己一人短一点的好,偶尔变点新招式也就够了。她可不像青雾,几乎什么也敢试。
至于幸惠,现在的她胴体内春情如火。被癸把伪具从身上拔出,让她一阵焦躁,好想获得再一次充实的满足。但是幽凤羞急、梨花好奇和成美冷漠的眼色,让她大感不好意思。
幸惠一向认为自己是位于为国为民的正道上,可是不知那里走错了,如今和熏主公投身癸手下为盗,以往洁身自爱的自己,现在也成了一个渴望男人的淫妇。想到这里心下一痛,可是对比起难过和哀痛,幸惠更强烈得多的感情是奴性的服从,和女体对生理要求的追击。比起正义、国家、民族,还不如在被癸主人折磨后,再被他尽情占有来得幸福。
就在叫幸惠羞急有加的超近距离内,成美和梨花是一尺,幽凤是想偷看又怕的保持在三尺外窥窥探探。女人总是好奇的嘛﹗幽凤尤其在意的是,癸在占有其她姐妹时和自己有何不同。会特别爽吗﹖到自己做时,怎样才可以尽量满足癸。自小认识癸,如同姐姐的她,可不想输给别人。
「真是湿得乱七八糟呢﹗」
一棒插实幸惠,从她秘花中贯入的癸道。
「啊呀……」内心感到强烈的喜意,还有一种回荡于心间的幸福感。幸惠想癸尽量地快速去勇干她,可是……虽然是地位最低的美人犬,出于女性的矜持,幸惠还是不敢开口请求叫癸做。
不过,癸本身也早到极限了,再不花时间戏弄幸惠,就这样在小舟上和幸惠大战起来。肉棒朝花穴内连番突刺,双手进占她胸前的两个制高点。癸是立于船边的,他站着来干幸惠,摇得舟身摇晃摆动。至于被癸放开的幸惠,灵敏的她飞快的捉紧自己的主人,裸身挂在癸健硕雄伟的胴体上。
如雷呜如暴雨,癸勇悍的运力抽插,干得幸惠求饶的快慰呻吟不绝。
「怎样﹖幸惠,记得妳诸般阻拦我和熏的情形吗﹖还有看不起我好色的情形吗﹖有没有想过我会像现在这样,狠狠的……干妳。」
从胸前退守之后,癸手指组成另一路奇兵,突袭幸惠的后庭,从她菊穴直贯而入。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淫唱自幸惠口中高呼而出,每当忆及旧事,对比起目前癸正彻底的填满花穴,干得自己淫液四溅。无尽的娇羞之中,本来对性事敬而远之的幸惠,反而更加沉迷。就让主人玷污我吧﹗狠狠的教训一度背叛熏主公的我。
看着船舱窗户外蔚蓝的大海,天边的浮云,盘旋展翅的海鸥群,再伴和上带着属于大海气味的清风。癸心神大畅,肉体上的痛苦也远没有之前迷糊期间的剧烈。
「究竟过了多久啦﹖」
回忆起负伤时的情形,癸坐起身,倚着床头的栏杆。受到癸的动作影响,幽凤悠然醒转,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目。
「怎样﹖」
发觉癸清醒的幽凤,满怀欣喜的轻声道,玉手自然的握上癸放于床边的手。
「阎罗王怕我抢了他的位置,还不肯让我下地狱和他争天下呢﹗」
「你……癸真是死不悔改的东西。刚好起来一点儿就开玩笑,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七天以来,所有人的心头都像被系上万斤巨石的样子,大家不知有多难过。我通知她们来看妳……」
「七天吗﹖」
想不到自己晕了这般漫长的时间,癸想着那些可恨的魔界战士,这一锤之仇他一定要报,还要找出背后指示的家伙,狠狠的修理,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雪他胸中恶气。
青霭应该没事吧﹗癸虽然忧心,但看刚才幽凤的样子,似乎除自己的伤势之外,尚无别的大事。
才躺了没多久,青雾、熏、幽凤、莉亚娜黛、成美、梨花、沙也加和爱水等,整个后宫的所有人都涌来了。不止如此,加上风闻而至和一夕风流,结过一夜雾水姻缘的女子,恐怕已塞满全条船了。
看着刚见到自己就双眼淌下热泪,天真和释然的眼神,癸就确定是青雾而不是青雾。房内站满了十多名各有姿色的众芳,真的热热闹闹,大家七嘴八舌的探问癸的情形。
除了说还好,没死得成等气死人的话之外。癸的眼神在诸女身上一一掠过,虽然外表不够热情,但在外侧静静细看的莉亚娜黛,轻拭泪珠后伴在他床边的熏,就像家人般柔情包容着自己的幽凤,怀中压得内伤未愈,痛得人想叫出来的青雾。
对自己之前伤势之严重并不了解的癸,只觉得她们太夸张了。但是得到后宫众香如此重视关爱,癸心下感激,他沙场苦战为大家开创未来,绝对是值得的。
「好了﹗各位,病患还没好的。如果想让他尽快康复,略加慰问之后还是请先行离去吧﹗待我看过情形之后,自然会让妳们看他的。」
面对病人,大夫是有最大权力的,纵使是熏这统帅全军的主将,也只能道了一句:「癸,请你好好休息。」而退出去的其它各后宫成员莫不依依不舍的踏出房门。
在一众还不放心的眼光注目中,癸尽量表现得平和的样子,使她们能够释怀。
刚才劝出众人的声音是一把亲切平和的温柔女声,一身轻便和服袖子拉高上绑露出白皙的粉臂,她柔美的脖子尤其吸引人。以外貌是黑羽多香子。是师父派来说,虽非天姿国色艳绝凡间的那一种,但和癸的后宫相比,也绝不逊色半分。她让人最能感到的特征,就是一种亲和的气氛,随她言行微笑间迫人而来。好像与她早已相识的一样。
「癸先生,让我替你把脉吧﹗」
浅然一笑的这位少妇,从外观轮廓加上装扮都是典型的邪马台国女子。可是,癸心中却记不起自己有聘请过这么一位动人的女大夫,年龄似在二十五至未满三十之间。治疗伤员的愈身馆,是癸少数重视,还会亲身视察和处理的下属组织。
「妳是新加入的吗﹖叫什么名字。」
癸只是单纯的好奇,倒没有伤势才半好就色心又起。
「小女子并不是癸先生的属下,芳名是黑羽多香子。是师父派遣我来替癸先生治伤的。」
「师父﹖」
「天河仙子。」
对癸的疑怀,多香子以崇敬的语音回答,从她双目中热切的神色,可见她对天河的崇拜。至于癸,真是感到对那乍现即消的神秘仙子更感疑惑和戒惧,那位一身正气的仙女,她那善的力量可是透体而入,直接影响人的思绪。让人不自觉的受到她的影响。
「癸先生,你的内脏基本上已痊愈,只是体内的骨头,有多处地方有细微的碎裂。只要静养一个月,不做激烈运动即可。虽然师父拜托我替癸先生诊治,但以癸先生的伤势来说,现在有没有我都一样的。所以,如蒙见准,我想把癸先生交托给其它大夫和医生,因为这里有太多更严重的伤员,急待处理的。」
癸本身感到相当震撼,这位女大夫并不是单纯的把脉,她把一丝暖和的真气透体而入,详察癸体内各器官的异状。
这只有习有内力的大夫才做得到,单单是这一项,已是她医术水平的保证。因为单从脉像去诊症,如何能够及得上她直探人体内部的真确。
换人诊治吗﹖癸不欲如此。倒不是担心别人医不好他,以真气巡回全身之后,癸自知伤势虽重,但只要不必和人动手过招,痊愈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癸还想再多点机会接触这位表面柔和言笑之间,好像有一股哀思隐于眉间的女大夫。
「也好﹗多香子既然以天河为师,必定是当世神医,就烦请妳先治其它重伤病患。另外,我有一个请求。我想请多香子大夫妳留在我们海龙。」只要医道有一点长处的人,癸都不想放过,何况是以天河为师的人。
「抱歉﹗这点恕难从命。我先告辞,安排另一位大夫或医生替癸先生继续治疗。」
婉拒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多香子坚定的目光,却告诉癸绝难要她改变决定。
当晚,青霭终于第一个获准来看癸。而且她以公务为由,要其它人押后到明天才来。
踏入房内的青霭,面容平静。一身二魂的她,已从青雾那边了解详情,知道癸的伤已无大恙。
「跟青雾借半个时辰来用身体,她在我里面一直抱怨个不停呢﹗」
青霭抿嘴轻笑后,玉容转哀,握起癸的手,情深意切的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平白多牺牲了那么多部下。何况还让癸为救我而受苦。」
螓首低垂的青霭,让癸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从她抽搐的肩膊,癸知道她在低泣。
「别难过了﹗我受伤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要哭得死去活来的话,妳可不像猫有九命啊﹖可以哭死那么多次。而且那些杂种从一开始就是以青霭为饵引诱我上钩的,纵然不是青霭,是其它人也一样的。妳根本没必要因为我的伤而自责。」
癸温馨的轻扫在她玉背上,让激动的青霭平静下来。
「话虽如此,可是我实在很难不去自责呀﹗癸。说是军师,若不是我失算的话,不会让大家面对如此苦战。」
面对自责和哀痛的青霭,癸不忍她再难过。
「下次小心一些就是了。同伴的作用嘛﹗就是自己出错时有人帮忙补救,青霭的责罚就留待我康复后再处理。」
「好的。」
至此青霭才平静下来。接下来简略的跟癸报告他负伤之后的情形,还有战斗的结果。
郑芝龙所率领的新金军舰队接近全灭,陆上的新金军残兵也被击溃,退守涯城的汤清淙在城破之后,被秦盈擒下,夫妇两人由莉亚娜黛指导秦盈调教中。
天涯海角一战,韩建业一党除极少数人逃回神州国本土外,其余全数被歼。二十万新金军,七百艘舰艇之中,被毁击、捕获的船舰达四百余艘,兵将战死和被俘者推算约在十四至十五万人之间。逃脱的人在四至五万之间,船约为二百艘。但是从翱翔战队的侦察得知,北上回航者仅有其中的一半,其余的分向各地驶去,相信不是成为海盗就是解甲归田。
而海龙和云仙联军也付出了相应的沉重代价,海龙的战死、重伤和失踪者共有七千人,云仙方面一万八千人。舰艇损失,海龙大型舰五艘,中型舰十艘,云仙方面大型舰十艘,中型舰二十艘。
在这个时代的海战之中,由于炮火是铁弹不能爆炸,加上无法攻击吃水线以下的地方。所以除焚毁之外,海战中往往是人死而船残,由于大量重创的舰艇可修复,才会死人虽多,船只损失却少。事实上海龙和云仙的联军,几乎想找出一艘船是没有受到战损的也办不到。
捕获的舰只和官兵共为,兵将四万多,大型船三十五艘中型船八十艘。海龙分得大型船十五艘中型船二十艘,原属郑家的新金降兵之中,云仙拨出其中一万人,让他们加入海龙。这算是俘虏中水平较高的。
听完青霭的报告,癸的斗志又重新燃起。「这就是说,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已落在我们和云仙的手下。」
「而且天涯海角已经成为我们的根据地。」青霭柔顺的回应癸的话。
从现在开始,癸终于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建立起制霸七海的第一步,今后他将会是和新金、海神以至伊罗巴诸国争夺天球海上霸权的一股势力,再非流浪无立足之地的一股游兵。
将来癸必定要消灭新金国,取代海神海洋霸主的地位,从魔君家康手中救出千姬,远征伊罗巴大陆。为他身边的所爱们,实现愿望。
此后几天,癸伤势迅速康复,已能下床走动。跟青霭轮流使用身体的青雾,迫不及待的就向他邀功。喜孜孜的青雾把癸拉到隔邻的空房,在里面满满半房间都是纸鹤。
「呼﹗妳们怎得来这么多纸的,玩游戏吗﹖」
「才不是呢﹗纸是莉亚娜黛提供的,她是魔女嘛﹗变法术就是她的特长呀。这才不是玩游戏呢﹖熏她们邪马台出身的姐妹们教的,想一个病人康复就要折一千只纸鹤,这是她们的祈求方法。我们也跟着一起折的。」
癸单看那多成山堆的纸鹤,恐怕远不止数万,真不知她们每人折了多少。
「纸鹤又不能吃,想我康复的话,妳们应该在我身边跳脱衣舞来鼓舞﹗女人都是不现实的。」
「你好不解温柔呀﹗人家众姐妹都折得手指发软,癸却讲这种话。」
不依的青雾一脸娇嗔,擂起粉拳猛搥在癸身上。
「也不想想,看到你命悬一线,我们肚子饿得发慌却没有食欲,眼皮重得要死,却又怎也睡不着。从青霭体内看到你吐血得那么可怕时,我真以为癸不行了。幸好莉亚娜黛不知用什么方法,硬吊着癸的命,等到那位多香子大夫赶到。才二天,本来面白如纸,让人不抱希望的癸,才脱离险境。我们才吃得下睡得着。」
「哈哈……」忍受住青雾不痒不痛的搥打,心下暖暖的替难过得哭出来的青雾拭泪,在内心默默对一班红粉知己们道谢。当青雾止住哭声后,癸从纸鹤堆中找起数只来检视。
「这是妳的。」
癸找起一只歪歪斜斜,上面用神州国文字,笔迹丑陋的写着希望癸康复五字。
「好丑呀﹗」
「什么嘛﹗人家不会折嘛﹖我的手指又不像她们灵活。」
纸鹤上每一只都写了字,可以辨认是出于谁人手笔的。端端正正,但偶尔有点湿痕,不知是不是泪珠的,上面用邪马台文字写着熏字,还有愿君康复等字样。硕大精巧,数目不多的是幽凤的。青霭的比青雾好得多了,可是数目极为稀少。不过癸却能够体会,比起除战斗之外,没有特别工作的后宫众女,青霭是最忙的,仅有幽凤和莉亚娜黛能比。至于在满房纸鹤中还是有些特例。当中有些纸龙,上面用图章盖着莉亚娜黛的字样,还有文字……卡尔你敢去死的话,做了鬼也休想我放过你。
「那魔女﹗」
癸摇首苦笑,这的确是适合她那魔性的表现,独立特行,连关心人也以如此方式表现。
「我们都叫莉亚娜黛别折什么纸龙的,可是她就是不听。」
「好,妳们都很乖,不枉我宠爱妳们。不过呢﹗这种形式上的功夫就不必做了,要做就做些吃的。同样是表达自己的心意,让我试试裸女刺身好了。这才实际。」
「你呀﹗真是天下第一大淫龙。」
癸细心留意着各有不同的纸鹤,上面表示着她们每一个的心思。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对不起她们,有很多平常癸不够重视的后宫成员,她们所花的心思绝不比较受宠爱的小。
之后癸可说是享尽温柔乡,如姐姐般无拘无束,幽凤的照顾、熏体贴入微,但却谨守夫妻之礼的关怀,其它常伴身边的梨花和成美等更是少不了。
而癸则有二件事得要拜托黑羽多香子的,在侦察时负伤的维月,以及梨花背上的疤痕。此战事中维月所负的伤是最重的,虽然在后宫内的疼爱名单之中,她是比较平凡的一个,但癸却不会对她少了关怀。至于梨花的疤痕,虽然早已愈合多时,可却是癸心中一痛。
对此二事,多香子都一一加以应允,加上维月本身就是重伤者之一,她表示会尽心照顾,优先处理。至于梨花,虽然她的疤不是病,但多香子并没有婉拒,只表示得延后迟理。
「女孩子的身体和面孔,可是她们的命啊﹗这攸关少女一生的幸福,所以放心交给我吧﹗」对她爽快的应允,癸当然欢喜,只是再次提及加入的事,多香子却表示伤员正急着处理,若要详谈,请待患者情况好转。
癸见急之不来,只好耐心等待了。他是最重视大夫和医生的,因为他最重视生命。虽然部下牺牲,在所难免,但是能救则救。更重要的是,战阵之中,后宫的女战士们将来势难避免会有负伤的情形出现,癸再也不想要有,救不到所爱的情形出现。可能的话,对大夫和医生,癸都礼贤下士,务求得贤者相助。否则就算威迫利诱,也非要他们入颗不可。
癸旋风急电一样的凶猛突进,在他的勇刺下将幸惠送上了高潮,这位本来服侍在熏身边,忠心刚正且如妹亦友的忠仆,现在成了癸淫乱的美人犬。发出雌兽,淫乱的欢呼,承受着洪水涌至似的精液洗礼。
用肉炮快慰的打了一轮炮战后,心神舒畅的癸继续他的淫乱海上夜宴。直到天色放明才返航。
战胜之后的海龙和郑家联军,正忙于修缮涯城、市镇和码头区域的破损,郑家军的主力返航了思明岛,但仍留下一定数目的兵力,准备占用天涯海角部分地区作据点。
经过莉亚娜黛残酷无道令人发指的酷刑后,韩建业等供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财宝,他被俘的部下,凡是有储蓄的也被强制征收八成。为海龙新一轮的扩军备战提供充足的资金。
青霭派员进一步到暹逻、安南、天竺等国招募男性雇佣兵,女兵则由神州国招募,同时加强新兵的训练。幽凤则正在修正事先准备的天涯海角建设图,准备大兴土木,把这里建成一个应有尽有的要塞。
和莉亚娜黛的黑猫佩尔蒂争夺海龙第一懒虫王宝座的癸,自然是和上面所有事无关,若是青霭等问起他的意见。癸必定帅气大方的道:「放心去办吧﹗就依妳的意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过佩尔蒂对此的评价是,他只是单纯的偷懒而已。不过那些被癸使用到极限的后宫成员和部下,极大多数是心感首领对自己的衷心信赖,无不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不过癸始终是人,要他像那只懒猫一样,不是睡在莉亚娜黛肩头就是地上也没可能的。除了上阵战斗,闲时做爱外,他只指导部下们的武功和关心愈身馆的事。前者攸关战斗时己方死伤,后者则是负伤后有多少人能救活。癸是不能不去关心的。
为了维月的伤势,癸再一次的拜访多香子,得知她伤势已稳定,接下来康复只是时间问题,才让他秘藏于心底的一块大石得以放下。之前他虽然探访过维月数次,但全身绷带的她,还在缺少血色的昏迷中。
「虽然上次多香子拒绝过我要妳加入的提议,但是我还是想再说一次,希望妳能加入海龙,我真的需要一个好军医。谈判花巧技术我不多用,多香子想要什么条件,即管说﹗只是我不容许拒绝,就算用武力都要将妳留下来。」
癸愈说愈认真,到最后眼神虽充满諴意,手却已抚到了火仓上去。想到今后还不知会经历多少凶险的战斗,癸实在需要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去治疗自己的所爱们。
「你未免太霸道了﹗」
回答的语气并不友善,而且同样态度强硬。
「我讨厌战争。身为人类却连禽兽都不如,每天同类相残个不停。」
多香子的指责极为严厉,半点不留情面,但是对癸来说。人类本来就是以和同类相互斗争杀戮来发展的。禽兽猎食异类,人类猎食同类,是极为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如不如禽兽的问题。
「我讨厌在战场治理伤者,每天辛苦的救人,结果就是把他们从鬼门关救回来后,再一次送去死地。这样的心情你不会明白的吧﹗纵使医术多高明,还是有救不活的人。而且就算创造了奇迹,把本来没救的伤者医好,可是康复第二天就战死沙场。作为一个大夫,再没比这更沮丧和伤感的事了。」
多香子成熟美艳的面上,罩上忧愁和风霜。她实在看得太多太多的死亡,她想要的是病患在康复后笑着向自己道谢,然后重新投入人生。而不是把濒死的人救活,让对方多杀几个人后再死。
「我行医的愿望,就是提升医术。我是利用仙术的力量去治病的,所以我能救的人有限,因为我只有一己之力。但是我多年注专于医道中,所追求的是能寻找出更多有效的药物,更新的治疗方法,把更多的不治之症变成可治,将之编集成书,在世上流传,让现时的医术有一个革新。这才是救最多人的方法。像你这种以人命为筹码,用来玩天球争霸游戏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如果要拔刀杀我,你现在就可以杀。只要有病人,无论身份地位我都会去救,我学的是仙道医术不是杀人的技俩。如果你要强行留下我的话,我就绝食,直至我死,或者你肯放我离去为止。」
多香子眼神中尽是坚毅的神采,对生死她早置之于度外了。以往也有人曾像癸这样以武力相迫,但是以绝食相逼的多香子,总能打动对方铁石的心肠,不然也能凭恃获救病患的相助而脱危。
对多香子的风骨,癸真的很感动。但是感动还感动,可是他真的很需要这以济世救民为己任的大夫。
「看来用硬的是留不住多香子大夫的了﹗」
癸的心中虽然遗憾,但是还没全然放弃,只好坦诚以对,软语相求。
「杀人在我来说,比食饭还平常。别用那样凶恶的眼神看我,现实就是现实。我对人性看得很透,千百年前如此,千百年后也如此,战争和暴政就是人类黑暗本性的暴露。农耕技术的改进可以对付饥荒,医术的提升也能处理瘟疫,可是千百代之后,战争和暴政一定还是与人类共存的,那是人的本性。」
癸的话虽然可悲,却说出了现实。多香子心怀理想主义,但是对此还是深有体会的,只是……她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能救一个是一个。
「刚才妳说的医术书,要编纂到何时﹖」
「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没有一百年也要四五十年。」无奈难过的多香子,心底贯满了苦水。她要把自己的心得,以及一般人能用的方法,在闲时写成书,然后再想办法印行天下。而时间实在太少,病患太多,钱更是难求。
「像多香子等抱着理想和正义的人来说,人命或许不可以用数字来算,但能救二个人,总是比一个人好。若是有充足的人手和资金,妳的书也可以更早出版,流传得更广。不管妳怎样做,像我这种坏人还是会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依旧杀人和制造战争如故。妳不帮我,情况不会更好。而如果多香子愿意帮我的话,那我保证,无论形势如何,只要我还在做海盗的一天,我会将半成的收入供妳使用,一概不加过问。我做的可不是无本生意,养人造船都要钱的,半成可是很大的数额,而且随着海龙规模增加。其数只会更大,能够加以考虑吗﹖」
面对癸的提议,多香子进入了沉思之中。她不想在这种环境治病,不断把同一个人救回来,纵然对方千恩万谢,却让她忧心这刚康复的病患,明天就战死。但是,作为一个流浪大夫,四处为穷苦无医的人治病,虽然心安理得。但是所能救的人是有限的。若是能得到充足的资金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在未来数十年,让医术有一个全面的革新,到时虽然战争还是会存在世上,但是受苦于疾病的人,定能大幅减少的。
「我救人不是为理想和正义,是为我的良心和热血,还有对世上病患的怜悯之心。」
癸情真意切的望着多香子道:「我也并不只是全为了利益的。我身边有很多值得我爱和关心的人,能让她们多一个安全的保障,我也不想放弃。」
「那么我就接下军医的工作。」
虽然不是全然自愿,但是现实来说,这比自己一个人流浪行医好得多。现实就是这样无奈,就像以往一样。带着几分寂寞和忧伤的神色,多香子将会接手掌管愈身馆。
有经验的士兵培养不易,训练花费不轻。能让本来会死的人,活下来重新投入战斗中。半成的收入,癸还是觉得值得的,最重要的是,为青霭、青雾、熏、幽凤和莉亚娜黛她们买了一个生命安全的保障。
虽然以钱压人和利用了多香子的理想,让癸心有不安,但癸是需要她的。
接下来癸决定去看维月的伤势,她正在医疗船的个人房内,还有专职的护士照料。
护士对癸来说真是一个好发明,他在军中引入了近年才在伊罗巴大陆刚出现的护士观念。由于医生忘于诊症,特别是在战阵中有大量伤员时。由女性专职照顾病患的确大幅减少了因卫生环境恶劣,而造成疫病流行的死亡。更重要的是,干那些热心救人,闪着圣洁光辉的护士,的确极有味道。那种像玷污仙女的感觉,以伊罗巴人来说,就等若奸污天使一样。
本来神色黯淡的维月,在看到癸步入时,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
病房虽不大,但却是位于船舷,开有窗口,空气非常清新。而且地方甚为整洁。银发的维月被阳光一照,分外明艳照人。清澄的黑瞳内流露着感动的神色。
被单下的身体没有衣服,只有包着半个身子的绷带,上面有些地方还有血迹,单看就让人觉得痛。病弱可怜的维月,引起癸的无限怜惜。
「之前我来看过维月几次,那时妳都还没清醒。」
癸火灼情深的双眼,让维月内心热乎呼呼的。
不安惧怕的维月,握起癸温热的大手,按在她只有绷带隔着的酥胸上,丰满且热烘烘的乳球,挑起了癸的欲火。特别是从绷带中露出的赤裸肌肤,极为香艳性感。让人由怜而生爱欲。
「昏迷时我总是发恶梦,听护士们说单是我流出的血水和冷汗,就要她们每天换一次绷带。那些可怕的黑猩鸟向我围攻时,我本以为必死的了。能够活着回到癸的身边,实在是上天的恩赐。」
回想起不快的回忆,凄然哀伤的表情,配上发抖的胴体。让癸不克自恃,怜爱的把维月抱在怀中,用的力是那么的轻,生怕弄痛了维月。
「维月好可怜﹗连雪白的羽毛也沾上了血迹。」
癸抚着那白净如新雪,却沾着血迹已变黑,丰满双翼上的羽毛。
「不要紧的﹗过几个月,新陈代谢,自然会有新的毛取代掉。」
「维月不懂武功,自从认识妳到现在只学了点皮毛。目下我有星河和云影,再配上独角兽的九华,翱翔战队的工作可以交给他们。让维月转到女仆居,专门负责照顾我好了。」
不忍心维月再次受伤的癸在她耳边细声道。而他的手指出于关心和情欲,悄悄地在维月身上活动,察看她的伤势之余,也逗弄得她因哀羞和快感,脸上抹上一股嫣红。
「不﹗那些海鸥虽笨,但我也不想丢给别人去处理。何况,我武功已经不行了,还要别人来保护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让我在翱翔战队担任侦察的工作。最多我减肥数磅,飞得快一点,就不会再让人伤到了。」之后萌月莞尔苦笑。
体会维月的心意,癸也不再强要她退下来。手指的活动虽然进一步侵犯到维月全身,不时碰及伤口,让她皱眉呼痛。但手指检查外伤,内力贯入体内巡回察看后。癸已可确定维月已无生命之险,首次看负伤后的维月时,她脸上了无生机,气若游丝。
「好了﹗看来维月的伤势并无大碍。」
癸强忍欲火,坐回床边的木椅。
呼……呼……的深深吐息,维月娇弱的喘息声,其癸的刺激更加严重。
「我想癸安慰我﹗」
柔弱的维月,真摰的道。
「放心,我多留一、两个时辰吧。」
「不是陪着我。我想要的是床上的安慰,姐妹们来探我时,说起癸的英勇,使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的英勇……我指床上的英勇。」
受到癸刚才的挑逗,维月体内的官能之火,也被点燃了。
「喂﹗妳伤还没有好呢﹗」
「可是,莉亚娜黛说,你还不是伤没好就和她干了。我也可以的,癸细心些,温柔些就行的。」
抿嘴一笑,眉间流露出她的情欲,使癸无从拒绝。
「维月不怕被人听到吗﹖」
「不怕﹗这是开心的事呀﹗最多像癸一样,被多香子大夫骂一顿。」
维月忍着痛,恶作剧的轻笑。反正身体一直都在痛,就像病了的小孩还要贪吃一样。维月情愿忍痛也要做爱。
「好吧﹗」
趁护士不在,癸起身关门,然后轻力的按在维月的乳头上,让她轻呼一声,语音中带着妩媚。
「这些绷带怎办﹖」
「能解的都解下来好了,事后再绑好。」
维月都如此说,癸也就不再客气。和负伤让人疼爱的维月做爱,的确别有一番风味。以远比平时高的忍耐力,癸细心的轻轻解开绷带,让维月尽可能多的坦露出她的肌肤。
脱去绷带,看着挺立于眼前的高耸秀美双乳,特别是因动情而变硬的蓓蕾。使癸不能自制,只能尽量放轻力道,将之轻捏在手中,双手食指和姆指分别捻着两颗绯红葡萄的乳头,捏、按、抚、揉,使维月发出连串浪荡的急喘。淫靡的气氛更浓。
随着快感上升,维月的双翼轻轻拍动。有诸内形诸外的行动,使癸大感快意,维月的感受透过她双翼全然表达出来。
掀开被单,让身上除绷带外再无一丝衣物的身体展现眼前。癸下身小弟早已挺立致敬,但是对病人自然不能粗暴,癸以满胸的柔情,在维月惹人万分痛惜的雪雪呼痛声中,小心的将腰肢上和纤长美腿的绷带一一解下。除了几个刚愈合的伤口还有绷带缠着,维月八成以上的胴体,尽现癸眼前。
如此美艳成熟的胴体,加上从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渗出的香汗,双翼轻拍的律动随体内快感的水涨船高而加速。癸十指如同抚琴一样,雨点般利落的袭向维月身上的各个敏感点。
温热变硬的蓓蕾,滑如凝脂的美妙乳房,不堪一握的纤腰,姣好诱人的一对长腿,双腿尽头处女性淫蜜正涌出的神秘玉门关。
忍耐住痛苦的喘息声,再加上三分喜意和淫靡,春情勃发的维月,四肢不绝的在晃动摇摆,舒发快感上升的悦乐感受。
癸钻进维月双腿之间,手托双腿,向上小心轻巧的一推。可是由于腿上正有一个伤口,尤是癸已无比小心,仍是弄痛了维月。
「啊呀……」
娇声喊痛的维月,让她秀美的脸上轮廓都扭曲了。还渗出和因热情而流出的香汗不同,因痛苦而渗出的冷汗。看着双目紧闭,眼角处挂着的一颗泪珠,癸心下大痛。
虽然欲火烧得正旺,但是爱意和怜惜之心还是让癸将之硬压。癸柔情蜜意的舔去维月眼的的清泪道:「做到这里好了,余下的等妳好一点才做。」
轻抚着那张双眉紧蹙的脸蛋儿,癸的心好痛。虽然同是后宫成员,总有些人较得欢心和宠爱的,但那不是说癸就不爱其它人。特别是因为平时对她们还不够尽善尽美,一旦她们出事,癸的心不止痛,更有一份歉意。
「不要﹗」
「可是……」
「做下去吧﹗我会忍着的,我要癸,现在、立刻、实时、马上﹗」
面对维月表现出如此强烈,情欲交集的痴恋。癸的感情在说就让她任性一次,而欲念则更是想大干特干。
维月抬手把食指含在嘴中,一副准备承受强烈冲击的样子。
「可能会很痛的呀﹗」
不是虚情假意,癸实在是真的担心她才最后劝道。饶是如此,泪痕未干的维月却摇头答应。不只是因为欲火被点燃,若是任它自行熄灭的话,身体会十分难受。更重要的是,负伤躺在病床上的寂寞难耐,让维月强烈渴求癸的爱意。
那么,一旦开始的话,就算维月大叫救命也不停下来。到这地步癸的理智也用尽了,面对苦楚还是要求性爱,让人心生怜爱的维月,癸对她燃起了疯强的占有欲。
双腿曲起大张,维月用羞人极的姿势,把大开的玉门关向着癸。关上像是落过一场春雨,只是透明的雨点却太黏太热了。关内一片红色的潮涌,摆好了空城计待癸上当。
癸是有种的男子,这地步就是用刀架在小弟头上,他也要硬上了。先以手指作先锋,推开那道又白又嫩的关门。
「啊呀……唔……」
维月因此渗出更多的汗珠,刚才因痛楚而缓下来的双翼,又再加快了动作。
从关内涌出更多的女体洪水,而癸的手指在花穴内承受肉壁的卷弄,整个花穴都在蠕动,淫水长流不息。
面上荡态横生,眼中是炽热的欲火,还有那种渴求的神情。
癸看着维月的淫媚之态,把头伏下,伸出舌头去舔守关的红豆小将。舌尖绕着它旋、拨、舔,然后更用嘴吸、吮、吻。红豆小将可是掌握玉门关内一切的,它一受袭,维月的手就兴奋得缠弄上癸的背上,双腿时伸时缩,显出极为受用的样子。
背上的双翼拍得更快,吹起阵阵香风去到癸身上。愈拍得快,就是反应愈强的证明。作为男子,人生最爽的事莫如把女性征服于胯下,让她们淫声大叫尽情泄出。受到维月反应的鼓舞,癸在试探性的攻击后。蓄势待发的肉棒一贯而入,穿越嫩滑紧窄的花穴,彻底的占领维月的玉门关。
「唔……啊啊啊啊……」
一直忍耐的维月,从口中发出压抑过后的媚声浪语,当中包集有那么一丝苦痛,想来是又触及她身上伤口了。身上还有二成的地方绑着绷带,八分喜意混和着二分痛苦。维月让人又怜又爱。作为男子汉当然不能这样停手,癸要让维月的欢愉压倒痛楚。
掌上发出两股如有实质的气团,按摩着维月的全身,让她感受到无比甜蜜的爱抚,酥胸雪臀,每一个敏感带都不放过。由于没有实质,所以就算经过伤口,也不会引起剧痛,最多只是有点不快。
而癸臀、腿、腰运力,豪勇的朝前方激烈冲刺。肉棒雄浑有力的直捣花穴尽头,让维月感受到让人疯狂的官能刺激,后退让爱液被带出花穴外,然后是再一次前进突入。癸连环的发起攻击,更急更快。
「啊呀……啊啊啊……好好哦……好呀癸……入……再深入去吧﹗将我征服。」
双手不能自制的放在癸背上,手指紧抓着癸的背肌,每紧一分就代表维月的的快感又高一分。嘴中唱出美妙悦耳的淫声浪语,虽不像莉亚娜黛那样,嘹亮得声传四野,可是也响亮回荡在房内。隔壁和上下层的人肯定可以听到,不过维月全不介意,反而用更浪荡痴缠的淫靡叫春声音,鼓励癸全冲突进。
忍耐住因激烈活动而产生的痛楚,维月似嗔实喜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银色的长发,随着插入的加快,而在阳光下飞舞。双翼因动情而高举,扬起全力拍动,说明她正在快感的颠峰。淫乱的叫床声,在诱使癸更加深入。
享受着花穴内紧窄嫩滑,淫液热烘烘的癸,感到十分受用和舒爽。不只单纯的前进,有时画圆,有时擦边,又或者向左右上下方向集中出击,接连插上数下深的。
「唔呀﹗不用留力,全速前进。」
快要语不成声的维月,为难的说出这番话。太爽快了,快感的漩涡正在她体内,以花穴为中心直卷全身。这次连双腿也用来夹紧了癸,双翼拍得像飞行时一样快。
癸不再控制速度,全力朝维月花穴内最敏感的位置前冲。一阵猛攻后,电流一样的快感流过脑海,下身积蓄的热意一泄如注,将火灼的精液填满维月花穴内每一处。
涨得受用无穷的维月,也被癸送上了美妙绝伦的高潮。双翼绷紧的朝上直指,数条净白如新雪的羽毛飘飘而下,全身僵直颤抖,花穴在蠕动和高频收缩,阴精放肆的泄出来。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高亢愉悦的声音,听在癸耳里真是有无比的成功感。
完事之后,两人还是热情如火的抱在一起。大量消耗体力,感情激烈波动的维月显得更娇弱可人。癸让全身软瘫的她躺下,用床单好好替她擦拭。
虽然二人之间没有言语,可是维月眼中的感激和癸的安慰,以由双眼倾诉尽了。
最后癸才清理完现场,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赶到的多香子发现。遭到虽有一分尴尬,却有九分是怒色的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就像母亲责备儿子一样,总是说个不停。之后还把癸定为对病患构成负担危险的人物,以后没有士兵陪同,不准癸探访病人。癸虽几经抗议还是被判了极刑。
不过和维月一同做了坏事,同时被训。让癸和维月的感情变得更深一点。
从邻近的神州国大陆本土输入材料,幽凤主理大规模的天涯海角建设工作开始了,规模为远先韩建业留下的五倍以上。包括开采岛上的铁矿、石矿,大量伐林,以空出场地和提供木材。
多香子和莉亚娜黛则主理开辟田地的工作,前者是药田,除了大量的常用药之外,还有移植至岛上,在特殊环境下培植的珍贵药材。至于莉亚娜黛,少不免的自然是魔界植物的种植,以供她施法之用。还有就是粮食和木材了。
今后海龙还会大幅扩军,粮食的供应会有极大要求。其次战舰的建造也需要数量惊人的杉树。农耕魔法本就是莉亚娜黛母亲蒙罗丽沙的特长,不过莉亚娜黛多年来都用之于害人之道。现在才真的是将之用于正途,利用魔法助长,农作物的质量都有大幅上升。虽然岛上有庞大的森林资源。但是莉亚娜黛不想夺去森中动物的生活空间,除最初的一批木材之外,其它全用人工种植。以提供海龙源源不绝的上好紫杉。
偶然看到莉亚娜黛对着魔法书悄悄垂泪的情形,癸心下难过。若是由自己出面安慰,只会使她更激动而已,安慰的事只好留给不能再偷懒的佩尔蒂做,让这平日爱斗嘴的黑猫和莉亚娜黛说些体己话。睹物思人,莉亚娜黛表面上没什么,但是把母亲擅长的魔法,用在母亲希望的地方上。让莉亚娜黛有好一段日子,内心总有挥之不去的愁绪。心底总是回忆起小时候美好的日子,那时有多幸福呀。好想好想,把时光挽留着。
幽凤大展所长,指挥着各座宏伟建筑物的建造。虽然想尽量造得美轮美奂,但在青霭吝惜的拨款下,幸得莉亚娜黛相助,才能让这些建筑加上很多别致富心思的设计。至于钱的来源,除了莉亚娜黛的私设海盗船队,她也秘密营运起地下春药网。少不免的,先用魔法造成对象阳萎,再用重金推销让人雄风再振的药物。其规模遍及德全在蓬莱仙境的殖民地、高句丽、邪马台帝国、安南、天竺、暹逻。
青霭则是为今后的作战制定计划,以及作出情报搜集和数据分析整理。除了从童流霞处流入的大量龙家资料,也收购了大量古书,尤其注意当中关于仙魔传说的部份。熏则是对不断增加的新兵进行严格到残酷的训练,女兵目前多数来自神州国及熏的旧部,男兵则任何国家民族的人也有。
海龙的规模急速扩大,以便迎接明年将会来临的大战。距离癸跟政宗约定重反邪马台帝国,还只有两年的日子。
癸把工作都推给部下和后宫成员,在前次战役的伤员都处理完后,就等多香子消去梨花背上的伤疤。心思牵挂在最常伴着自己,出任近身侍卫的少女身上。
作为莉亚娜黛的行宫和魔法研究和开发处,幽凤建造了一坐阴森可怖的魔淫城,目前还在施工中尚未完工,不过地底部份已经完成。
每天日夜不停,总是有可怕的叫声从这里发出,使得海龙中除莉亚娜黛的手下,就连癸也不会轻易接近。癸一来,必定是找莉亚娜黛的,也不多在这里停留。
维月面对那些可怕的叫声,犹豫再三是否要进去。她苦思数日,才下定决心来此,但面对魔淫城时,一时却又无法再迈出一步。
直到大门自然打开,一只可怕的小魔兽对她招呼,满怀惊惧的维月才吓得翅膀收拢的随之进去。地表的部分还好,主要都是莉亚娜黛的美术创作,但进入地底后。各种不同的魔兽在四处活动游走,虽然体型十分袖珍,但是俨如一个小型地狱市镇的场面,还是吓得维月失魂落魄。种种奇形怪状,外表吓人的小魔兽,还有牠们在吃的可怕食物与古怪的小屋,一切都是那么让人颤栗。
最可怕的是放在一些巨大玻璃瓶内,甚至比常人还高的似魔非魔,似人非人的生物。当维月靠近时,有些还会在内部活动,仿似想袭击自己。而比这更为可怕,让维月的心整个阴沉下来的,就是莉亚娜黛所做的人体实验。总之,在魔淫城内看到的情形,维月绝对不想对任何人说起,更让事后她发恶梦了好几天。
「找我有什么事吗﹖除了卡尔,通常没有人会主动来这里找我的。」
一身黑衣的莉亚娜黛,位处在地下实验室之中,包围着她的是人类的各种惨叫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可是那闪闪金发和蓝色的美眸,在这种情形下看起来格外有妖异凄美的魅力。
「魔鬼,妳……妳不是人……」
一个满身血污,身体不再完整,部分地方被割除,留着长辫的女真人哀号道。
「我就是人类,所以才做得出如此可怕的事﹗不过我很有原则的,我的残忍都只是针对人类。我可不会乱杀任何动植物,即使是来自魔界的。」
淫媚的微笑后,莉亚娜黛从女真人身上割下一块肉,打赏给作助手的一头小魔兽吃。而被她割的女真人又再惨呼连场,眼神血红可怕。
小魔兽吃得津津有味,然后才以诡异的声音道:「主人,怎处理这研究品。」
「拿去做饲料品﹗」
「是﹗」
就在女真人的惨呼之中,几头小魔兽把这残缺不全的人抬走。
至于维月,则已吓到腿软了。她知道莉亚娜黛可怕,但从没想到她会可怕至此,会不在乎的拿人类做实验。
「怎么﹖害怕我吗﹖腿软了吧。」
带点嘲弄的语气,莉亚娜黛把比她高的维月螓首拉下问道。而发青的脸色无疑是答案。
「是呀﹗魔女都是可怕和让人厌恶的。不过,我从没害过卡尔和众姐妹中任何一个,甚至没有让她们看到我如此可怕的样子。」
「对不起﹗」
对莉亚娜黛黯然神伤的表情,维月感到万分抱歉。
「我爱我喜欢的人,甚至可以付出一切,为他们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对我憎恶的人,敌人,我是不会容情的。要他们死,还要死得惨无可惨。」妖异阴森的笑容,以一个极端的形式反应她的爱。因为爱得深,失去时才伤得痛。为此不惜任何代价,莉亚娜黛都会守护着身边的一切。
退开之后,莉亚娜黛脸带愁容。拾起桌上用来解剖,沾满人血的小刀,朝一些被绑在墙上的人类扔出去。每扔一刀,世上就多一个死人。
「我残忍吗﹖」
莉亚娜黛掷了一轮飞镖,世上多几条亡魂之后,以真切的表情问。
维月不敢隐瞒,虽然怕,但她就是无法说大话。莉亚娜黛忧伤的表情不容许她说大话。
「残忍。简直是恶魔﹗」
「说到残忍,恶魔还未必及得上人类。恶魔也有许多规定要守的,他们才不像人类这样坏。不过维月,刚才我随手就杀了几条人命,但是他们全都是向我们海龙拔刀相向的人。他们是敌人,是想杀包括卡尔和妳在内的敌人。对敌人绝不能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人残忍。死千千万万的敌人,比起让妳们受苦好千百倍了。」
莉亚娜黛真挚的握起维月的一对玉手。
虽然莉亚娜黛爱憎分明得可怕,但是维月深深感到她对自己的真情。她是恶魔,一个守护海龙和癸后宫成员的恶魔。而且只要能够保护到他们,绝不介意双手染满血腥。
「放心﹗是维月主动来找我,才会让妳看到我这样子的。我不会吓怕其它人的。新金国在神州大陆以屠杀做手段,利用恐怖来进行心理战。对败者,他们是辣手无情的。」
「拿研究品的资料给维月看﹗」
实验室内作助手的小魔兽,忙着擦拭手上的血迹,将一份文件给到维月手上。上面是作为研究品的人类所曾犯下的罪行,奸淫掳掠已是非常轻微,以杀人比赛作游戏,吃人肉,先奸后肢解,对象由小女孩、孕妇到白发老妇都有。单是看文字就已让人恶心,那种种暴行,让地狱的恶鬼也会为自己手段的仁慈而惭愧。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的珠影魔法妳知道吧﹗我从研究品的脑里直接读取影像,记录在珍珠内,这里有一整箱暴行现场的实录,要看吗﹖」
莉亚娜黛从混乱的桌面找出一堆珍珠。维月彷佛看到珍珠内无数被害者的血,单是以文字描述,就叫人害怕了。她可还没大胆到亲眼去看。而本来对研究品的同情和无奈也全部被变成憎恶。这些人可说全数是杀人如麻的凶魔,犹如地狱的恶鬼包上一层人皮。
「人类真是好奇怪﹗同样都是杀人,杀罪人他们就觉得没有问题。不过我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有罪,而是为了研究魔法,可支持卡尔作战。想到万一我们战败,姐妹们落到女真人手上时,我下手就更重更残忍。而且杀罪人的话,青霭那些心地太多善念的人,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吧﹗维月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吧﹗」
「是的﹗我的武功,平庸到极。根本及不上其它仙妖成员,可是我想为癸尽力。不只想保护他,还想和他并肩作战,好像熏她们一样。」
维月的眼中,有着极为坚定的决心。让她不惜找上莉亚娜黛。
「好﹗有这一份心意,我会帮妳。但是记得人鱼公主的故事吗﹖她用声音去和魔女换一双脚,最后她爱的人爱上了别人,情愿化成泡沫死去。」
幽幽的语声之中,有着无限感触。接下来莉亚娜黛由柔情转为激情:「结局不一样﹗卡尔是爱我们的,所以牺牲是有价值的。维月,我会帮妳成为可以与熏一样的高手,当然要花一些时间,但是妳要做好心理准备,其代价甚至可以超越人鱼公主用声音去换双腿的。」
「我不怕﹗就如妳可以为癸双手沾满血腥,我也愿意付出牺牲。」
「好﹗别忘记这份心意。」听到莉亚娜黛的话,维月口中说不怕,心中还是有一点惧意,但是她绝不会后悔。
郑家军与海龙联合攻占神州国最南方的天涯海角,对当时生在的乱世人来说,现在可说是没有足以留下任何深刻记忆的印象,仅只是又一场战役。但是对那些以天球霸权,或眼光气量少一点,只以神州国为目标,进行天下争夺的人来说。这意味着郑云仙及癸的海龙夺得神州国沿海的制海权,除东洋大陆的伊罗巴殖民地,他们将是掌控东洋的最强海军。
谋定而后动的青霞,派出了代表前往高句丽、邪马台帝国、暹逻、安南、德全占领下的蓬莱仙境。利用各种政治、外交、贸易和情报活动做手段,组织一个针对自己妹妹的海上攻守同盟。姐妹之情,青霞还是有的,问题是青霭是否愿意配合自己。否则妹妹虽可以身免,青霞却会将海龙消灭于萌芽之中。要经营一个多国组成的同盟绝不轻易,这些国家必然各怀异心,而要策动他们的行动,最少得几个月,何况诸国距天涯海角,近者数百里,远者二千里以上,加上之后动员远航。这样的大军集结,不是短时间可以成功的。
随着一艘艘或带兵将或带财宝的使节船驶离龙家的大本营一舟岛。青霞预感妹妹绝不会轻松答应自己的条件的,如此一来,为防龙家本岛一舟岛受到攻袭,一场直卷全东洋大陆诸国的海上争霸战的来临,只是早晚的问题。她不能等妹妹挥师迫近才动手,在敌人磨剑备战时,从背后踢对方入烘炉中,才是龙家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
而另一个有所行动的人,就是首当其冲的多尔衮。听到郑芝龙兵败身死,孔伪率仅余百艘的战船回归时,他先是狂怒。但是接下来却暗喜,心中跃跃欲试,期待再次驰骋沙场之日来临。
无敌是最寂寞的,面对腐败的神州国,当年追随在父、兄手下时,神州国还有一些一代名将能与他们争雄。但是,纵然能和新金国打个平手,这些名将莫不败于神州国那些庸碌的文官之手,被这些外行人以作战不力,或中新金的离间计,被杀被囚。近十年来,多尔衮在战场上未逢敌手,充其量是能多撑一点的对手。
郑云仙的出现,使他看到在无能的敌将之中,出现一颗发光的星,现在这颗星变成旭日,盖过她父亲的余光。但是自己现在正是如日中天,新金国百万雄师制霸于神州国上。多尔衮相信自己还是会必胜的,可是能会一会郑云仙这对手,让他雄心大发。无敌是最寂寞的,十年的寂寞后,他终于可以碰上能与己有一战之力的对手。
在多尔衮修正南下计划时,他还没注意到癸与旗下海龙的存在。只以为那是郑云仙手下的一支杂兵。
对多尔衮和姐姐这两个人类对手,青霭也构思着对抗他们的方法,只要是人类就有弱点。多尔衮和姐姐也一定有,问题是自己能找出来吗﹖还有若从这弱点下手,以己方目前的实力就能击败他们吗﹖一个小孩,就算明知武林高手的弱点,还是无法打败对方的。
作为神州国日月皇朝的残余势力之一,云仙本想推举日月皇朝皇族中数名有少年英杰气度的成员作皇帝。但在青霭全力反对,加上云仙手下君莫辞的相同意见下,她还是放弃意愿。没有必要捧一个空有皇族血缘的人骑在自己头上的,所以依青霭之意,立了日月皇朝东海皇之女,朱霓旌作女帝。她的家人和父母大半已在战乱中死于叛军或新金国之手,余下的远亲也被青霭派血莺给他们灭族。皇帝没有必要有强大的外戚,女帝也不忧有宦官之祸。女帝朱霓旌今年未满一岁,刚出生五个月。
到底是有皇帝之名的人物,为免将来造成大患。青霭反对云仙教她帝皇学的建议,以让女婴有一个幸福童年为名,接了到旗舰上养育,顺道作众姐妹的练习对象。因为青霭在后宫中秘密约定,在能自己照顾之前,不可以生孩子。而现在有了根据地,负责嶀隤瑶悀k,就有照顾孩子的能力。
云仙的政治思想虽然颇守旧,但她战斗的目标是让祖国再次走上太平盛世之路。如果要如此做,就算非得要日月皇朝灭亡也无不可。在青霭以解除联盟相迫之下,只有一再妥协了。
智者千算,也不是神仙,人力还是有不可及之处。
在一个孤岛的地下秘密宫殿之中,森罗接到了由桃花总结报告多次刺杀行动的结果。不只没能杀死改名为癸的卡尔,他的实力壮大之余,更得到几件自己手下兵卒的武器。
看着跪在下面,一身性感忍者打扮的桃花。森罗脸上并无怒色,但是心底间却是怒潮汹涌。不过现在自己早已不是人类,更不是当年的小孩,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类主宰者。
「影雀,替我在天球全图上加上海龙这一股力量,位置在神州国南方的天涯海角。」
「是﹗」
一名身穿仙界服饰,高大健美的女子得令后立时去执行。她的肤色和森罗一样白,白得碍眼到像带病一样。
操作主殿内的一件法宝后,一个浮在虚空中的小型天球图上多了海龙的存在。那是一丈高的立体影像,犹如微缩的天球星。仙魔一族不只在肉体上有远超人类的力量,对比起他们的文明和智慧,人类的文明就若微尘一样。
「影雀,调动一千名黑猩鸟给我护卫,我们出去散散心。」
「可是……出动这样的大军……」名为影雀的美艳女子,一时为之变色。这样的大军,足以踏平一个国家了。
「我去散散心罢了﹗至于偶然撞见不顺眼的旧识,顺道用他们替手下作实战训练,那完全是巧合。最多我们花点心机,打扫打扫,就像从来没有海龙存在过一样。」
就在森罗嘴角浅笑之间,悬浮在半空的天球立体影像上,位于砂漏之洲上几个分属于不列颠和大伊比内的殖民地被抹去。海神统帅兰道夫正指挥大军在当地烧杀破坏,把属于伊罗巴在当地的一切全都化作飞灰。无论是人是物,只有毁灭。
黑猩鸟有多强,和他们交战过的癸可是深有感触的。而过千名黑猩鸟正在一个无名孤岛上如同黑云升起一样,把太阳也遮蔽掉,朝着天涯海角前进,癸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察看完梨花背上光光滑滑,一点疤痕也没有之外。他感动得就在多香子面前爱不释手的摩娑其上,最后还吻了上去,让梨花羞急的大叫。癸因此而被多香子再叱责一番。
梨花背上的伤可是癸心中一痛,当日因为自己好色,而差点被爱水暗算,幸得梨花所救。让他一直对之有惭,现在这心伤随着梨花的康复,也终于能愈合了。不过,看着这粉嫩滑美的裸背,癸不禁想起初遇梨花时她小溪出浴的样子。
淫念一起,癸马上将之实行,把梨花带中岛上的边沿地带,要看她重演当日的情景。
梨花自然是娇羞不依,可是癸如此着急她背上的伤势,早叫梨花大为感动,何况经不起癸口甜舌滑的一再要求,以及他上下其手的爱抚。细胆的梨花,还是羞着点头答应。
而为了增强气氛,癸精心选了一个水最清,环境最幽静的小水潭让梨花在自然环境中展露她的胴体美。
被癸相迫,梨花使出聚兔之术,弄来了一堆可爱的兔子助庆。
「好了﹗兔子们,能够看到梨花小美人出浴的场面,都是沾了我的光,你们要好好静心欣赏呀﹗」
虽然兔子不是人类,对自己的裸体不会在意。但被癸这样一说,梨花看着群兔的红色眼睛,竟感到意外的羞赧。
「癸啊﹗不要那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我就是喜欢看妳害羞的样子,愈羞愈好。最好是在动情时将双腿张面看我,那时的羞耻表情最迷人了。」看着红得像火烧,一脸腼腆螓首低垂的梨花。癸下身小弟早起立致敬。
「那么让我细心的欣赏好了。」
癸就停在梨花二尺之外,心情畅快安逸的观赏梨花的表现。
癸好坏﹗看着他色色的眼光,梨花心下埋怨,可是那样火热专注的视线,却让梨花心底感到暖暖的。虽然是很羞人,但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爱人的注意,更能让人欢喜的呢﹗虽然有点缺少自信,因为比起那些胸大腿长的美人姐妹,自己未免是太娇小了。论匀称和比例梨花虽不见得逊色,可是她就像很多女人一样,认为大就是美,而不注意平衡。
心脏噗通噗通的在急跳,梨花感到面上热热的,恐怕现时面色真和红鸡蛋一样。脱去忍者的衣服之后,她很快就全裸了,因为忍者的衣服本就十分简便,身上唯一余下的就只有丁字裤。
「等等﹗唔,有梨花的香味呢﹗」
癸喝停梨花后,就把她刚脱下的衣服拿来嗅嗦。如果是莉亚娜黛,说不定会说出,我人都在这里了,癸你不闻我,闻衣服做什么,难道衣服比我还香吗﹖当然,梨花不是莉亚娜黛。想到刚刚还穿在身上的衣服,现在被癸拿在手中,会不会有汗味很难闻呢﹗一想到此,本已如微醉的双颊,更是多添了几分红色的娇艳。
看着前面动人的玉体,癸真的是赏心悦目,纤细的臂弯,小巧可爱的乳房,袖珍的岭上双梅,平坦娇嫩的肌肤,比例恰到好处的一双长腿。以及那条在下腹部,窄小的丁字裤,把神秘的花唇口封闭着,从后方看,陷入股间的臀沟处的丁字裤,更是让人遐想不绝。
「真是一对可爱的屁股蛋。」
癸把温热的面孔贴上去磨蹭,感受着梨花羞愧的颤抖,整个人欲火焚身。
「好香﹗」
几下嗅嗦之后,癸对着香腻的屁股蛋又舔又吮的,让梨花难为情到双手掩面。接下来他用牙咬着丁字裤,将之撕扯下来,然后直往口里吞。
「不要﹗癸,别吃。好脏的﹗」
梨花大急的扯着被癸吃下一半的丁字裤。
「可是有梨花的味道。」
一轮挣扎之后,癸还是把带满少女浓郁芬芳的丁字裤全吃进口中,大嚼大舔一轮,才吐出来。自然梨花是不可能再穿了,单是想象回程时,在下摆极高的忍者服下,梨花连丁字裤也没有,癸就觉得是最佳前戏。
捉紧梨花双手,不让她本能的遮掩身体,癸的色眼,细心的流连于梨花身上每寸肌肤。从背后的粉颈起,到微突的肩胛骨,弱柳一样的腰肢,弹力十足的小屁股蛋儿。光滑雪白,以往难看的伤痕再没留下一点。
而转到正面时,癸鼻端喷出的热气,刺激得梨花春情如火,特别是当癸细心的在检查注目梨花的花唇时。两片雪白滑腻的花唇,触之如凝脂一样,打开之后可以看到微微突起的小红豆,它真是粉嫩可爱,色泽新鲜,而小花唇的颜色同样是少女的粉红色,形状色泽也极之优美。
看着点点爱液从中一点一点的渗出,女体动情的反应彻底展露。癸真的大为感动。这种景象可是难得一见,虽然替后宫众香口交的机会不少,她们潮吹的样子也不知亲眼目睹多少遍。但是,不论保守还是豪放都好,也不会有这样静心细看的机会,通常没看完已做起来。是梨花这种小可爱,才会忍着羞耻任癸摆布。
忍着让梨花用口替自己肉棒把精液释放出来的冲动,癸让梨花步入水潭中沐浴,享受她羞涩为难的表情,一颗颗清澈的水珠滑过动人美躯,引起无尽意淫的妄想,还有从碧澄可见潭底的水中,观看若隐若现的花唇,雾里看花的不真切感,更触发癸的情欲。
罗衣半解的女子,固然有含羞答答之美。但是,癸总想将之剥个精光。比起那种心痒难耐,还是这样子寸褛无存的好。水波中掩映的胴体,让人饱览之余,只要自己喜欢,还可吩咐梨花站上来让自己看个够。然后才让她再走进水中。
这种纯粹视觉欣赏也不错﹗
癸心想,大鱼大肉惯了。偶尔青菜萝卜也不错。和以一敌数,肉欲横流的床上大战比起来。现在这样也别有一番诗意。
就在癸享受够视觉满足,接下来准备触觉享受时。天上倏然多出了一个太阳,其光亮度比之真正的太阳竟不逊色,只是少一点而已。随着这太阳下降,强光渐淡。转变为耀目却不刺眼,当中出现的正是天河仙子。
此时在涯城半岛上的海龙和郑家军,虽然多数人已参加过与仙魔的战斗。但是如太阳一样降下的女神,还是使得他们大为震动。尤其从天河身上发出的一股正气,竟让数万兵将自然的跪了下来。
神迹﹗
逐渐降下的女神让人心间不由得斗志昂扬,心底浮升起强烈的善念。士兵们在心中想着,今后追随着这位女神的战斗,将不止是人类历史新的一页。而是会成为世代传颂的神话之战。
感受到天河的正气,梨花跪在水中祈祷。虽然得到癸的爱滋润,但被半藏占有始终在她心底凝成一个结。被眼前的圣光所照,她觉得身心所有的污浊都被洗涤净尽。
面对这种从身上流露出的仙光普照,而且不是自然流露,是天河刻意为之。癸也不能不受到影响。和莉亚娜黛用歌声魅惑人心一样,只是其规模百倍以上。
看着金光耀眼,女神下凡的天河仙子。癸预感到她背后的黑暗,世间任何生物都有天敌,天河的敌人既然能令她要依赖自己,那必然是强至无法猜度的力量。今后为了踏上成仙之道,追求那能让华香起死回生的力量。癸无可避免的要为天河而战。比起士兵们神话之战的预感,癸有一着说不出的感觉,那恐怕会是一场,不止赌上天球霸权,甚至赌上人类命运的大战。这种神圣的光线,让癸感到不好的预感。有神必有魔,而这魔的力量恐怕比起至今为止,交过手的魔界战士还强千百倍。那一刻,癸距离探明敌人的真面目还有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