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虚空梦如烟
第一章扬州之行
长江之上,一艘小船悠悠逆水而行,新春翌始,大地回暖万物复苏。河水两岸虽然还是一幅残冬景象,但是偶尔一点点翠绿如星星之火已点燃了春的气息,长江上不时的有船只来来往往,热闹的景象更显的一幅生机勃勃。
宋战天身着一缕青袍站在小船之上,不时的欣赏着大江的广阔浩缈和两岸的风光。
今年十四岁的宋战天身高七尺多,鼻正梁高,额角宽阔,长眉似剑,目如星辰,肩宽膊厚,雄健俊异,也许是宋战天练功的原因,自从闭关出来后,神念虽然大幅度减弱,可是却发生了质变,凝如实质的神念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换自身的气质。只要宋战天不刻意显露,外表看上去,只比一个平常人家的公子哥身子略强壮的,一点也看不出有一丝武者的威然气势。虽然刚十四岁,可是无论是体形还是外貌都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青秀灵慧,文文尔雅,卓立不凡。
江长横断南北,被誉为沟通南北的天堑,如巨龙般将九州大地分成两半,自然天险不可逾越,因此南北对恃和南北之争总是因为一条大江而时时上演。
做为有着后世记忆的宋战天,在这个时候再次亲临其境时,也为这长江的磅礴气势所震惊。滔滔河水如一条桀桀不训的巨龙不停咆哮着奔腾东流而去,比前世所见的长江更险、更宽、更大,真是苍桑世事变迁,就连这天地间自然万物也躲不过时间的崔残。
一条大江风光无限,由密府安排的船只全部是龙域的外围人员组成,虽然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看着他哪坦然镇定的气度和无视苍茫的举止,浑身独特雍雅的气质让人暗暗心折,因此也无人打扰。
没有繁尘琐事,没有纷扰争端,小船缓缓而行,数十天后船到江都,宋战天弃舟登岸飘然而去。
杨州就是宋战天出岭南后,此行所走的第一站。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极为优越的地理位置,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中南方对外的重要交通枢纽,多少代人在此的世世经营,其规模和频繁的交易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清晨,扬州城逐渐热闹起来。
城门于卯时启开后,早就等待多时的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一时间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派大繁华景像。
隋炀帝杨广即位后,命人开凿运河,贯通南北交通,无论在军事上或经济上,均有实际的需要和重要的战略意义。但大兴土木,营造多处空置行宫,沿河费巨力遍植杨柳,就是劳民伤财腐朽败国之举。不过全国渐起的穷苦之气,这一切在杨州却是看不出一点萧条之息,反而因天下商贾汇聚,大量进出的频繁交易使此地生机更盛,行人如雨川流不息,行脚小贩和三教九流人员处处皆是,一切无不说明杨州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和大都会的盛景。
城内街道林立,府院无数,其中聚集人最多的地方共有五个市集,其中又以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不计酒楼和各类物品场所,仅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
扬州除了是交通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一生没有亲至此地,深入一游,就不算是***场中的好汉。
随着来往行商和王公贵族的不断传播,杨州这天下闻名之地,比之宋战天前世所见的大都市也毫不损色,可见人类的智慧是多么的无可想像,而战争的残酷又是多么的无情,曾几何时一个个璀璨文明都在这风雨飘缈中默默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宋战天一路感概的细品众生,突然想起杨州城好像有个老冯茶肉包子店,却不知是不是真有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小说中的卫贞贞是不是确有其人,不过即然到了杨州还是忍不住好奇想去看一看。
“人赞胜境难避微暇,穷山恶水总有美玉,天道至公,阴阳平衡。”看似一片繁荣的杨州城也不例外,宽广明亮的大街角落中总是有一个个落难之人依街讨生。
行走在大街上的宋战天第一次来到杨州,看到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街道旁一个身体单薄,蓬头散发面像饥黄的小乞丐遵在哪里频频向行人施礼,等着过往的行人大发善心给一点施舍。
宋战天看了看走过去,拿了一两碎银子向小乞丐道:“有两个问题,回答完此银子就是你的。”
小乞丐看到宋战天手中的眼子,又眼中流露出兴奋的色彩连忙点头!
“城中是否有个老冯包子店,老冯小妾是不是叫贞嫂?”
“在南门的缮食档中,您一直向前走,靠右走就能看到一个“冯”字招牌的就是,至于贞嫂没有,但是城中姓卫的人家却有几户,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宋战天手中的银子,宋战天一听略显的一怔,看到小乞丐希冀的目光,心中一阵怜惜顺手将拿着的银子扔给了小乞丐,转身而去。
南门的缮食档口中,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每天早上很多人排队来此只是为了吃一笼老冯的菜肉包子,宋战天按小乞丐的话来到一家“冯”记的包子店前,只看见排成一队队的人在店前买包子,而卖包子的是一中年对夫妻,此时是大业610年初春二月,宋战天想了想,淡然的笑了笑,也不多做停留扬长而去。
正大街,一处庞大的“春风楼”前,宋战天停下了脚步,这座占地几十亩崭新的三层大楼就是密府在杨州的一处产业和密哨。
此时虽然是清早,但是春风楼前依然是人来人往,春风楼以青楼的形势经营,但是楼内姑娘却都是自由之身,而且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要想使春风楼的姑娘相陪也是得经得姑娘本人同意才可,而这些姑娘都是杨州城内因家世或各方面原因而需挣钱的人经春风楼培育而成,这些新颖的理念全部是密府执事云霞,在吸收了宋战天传给她的大量先进知识而制订推行的一种方法。继而春风楼内独家经营出售的美酒消魂梦断‘醉红尘’和飞花逐月“流溪清泉”两种稀世珍品都是要数两金子一两的美酒,所以春风楼虽然才在杨州开了短短一年的时间,但是却是生意红火,而且无人敢来此闹事,财力雄厚加上良好的氛围和独特的经营方法,使‘春风楼’在杨州的***界中后来居上,成为行业之首。
宋战天用神念搜寻到其中一名修炼过《金刚玄功》达到先天境以上的人员,立却传间音给他告诉他自己的到来。
上楼后,经一秀丽侍女带着宋战天向楼内走去,穿过前楼和后院的重重门户来到一大厅内,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当一见宋战天进来后,少年立即遣退下人,上前关上大门后一躬身向宋战天施礼道:“天龙卫二十三号云清参见师尊。”
“云清不必多礼,为师这次来此,只是密秘外出,并未通知尔等,所以你也不要把我的消息传递出去。”
“是,师尊。”
宋战天在上首坐并示意云清也从下,随后问道:“杨州情况如何?”
云清道:“一年来,我春风楼在杨州异军突起,生意红火,使杨州很多家青楼受到很大的冲击,但经过弟子暗中处理现在一切稳定。”
宋战天刚才进入春风楼时,就将春风楼内的一发情况用神念探查的清清楚楚,不过再听云清的报告心中更是欢喜,不由微笑的道:“云清在此经营的不错,不知道先前龙域内传令让你调查石龙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云清听到宋战天的赞扬,激动的说道:“石龙自五六年前就渐渐不经手场馆诸事,一切业务全交由弟子打理,一个人居住于城郊一所小庄院里,足不出户,由徒弟定期遣人送来所需生活用品,终日静修悟道,不知为何,没有龙域的命令,弟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宋战天一听云清此言,浑身精神一振,双目精光一闪,而云清却气势压的动掸不得,喘不过气来,心中骇然无名。
宋战天气势一发即收,兴奋不已,心中想到“看来石龙已经得到《长生诀》了,要知道这可是被誉为四大奇书中从无人领悟的道家奇功,宋战天自从闭关出了问题后,就在想如何能够快速的恢复功力,所以才想到寻《长生诀》一试,虽然由于闭关时在参悟《战神图录》时导致身出了一些问题,可是心境修为的提高却是不言而喻,看到此行不虚啊。”
“好!给为师准备一间静室,‘春风楼’内其余不切如常,不要打挠我,有事为师自会吩咐你。”宋战天朗声道。
第二章奇功《长生诀》
这几天,自从宋战天来到杨州之后,每天晚上都改装换貌在城内四处闲逛,不时的欣赏着这里的各色风光,领略着不同的风土人情。
扬州不愧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富商公子,文采风流名士等各类人物群英荟萃的地方,虽然是夜晚但是到处依然还是***通明,商贩酒家忙碌不停,车来车往夜市到处可见,丰富的夜生活似在诉说着杨州的繁华。
白天宋战天都在春风楼内静静的调息,这几天的四处查看已经对杨州城有所了解的宋战天,在夜幕再次降临后,悄然的离开了春风楼,随着涌动的人流没入到漫漫的人海中,缓缓向城郊行去。
杨州城的做为一个重要的都市,城防设施更是完备,城内不时的有官兵在来回的巡逻,城楼上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森严,不过这一切也只能防守普通的人,在宋战天这种身手高绝的强者眼中,各种关卡和哨兵自然形同虚设。无所不在的神念把身边一里方圆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很轻易的避过各种明暗哨卫,身形一变如空气般融于苍茫的黑夜出城而去。
此时新春刚过,天气依然寒冷,无月的黑夜,城外一片寂静。
一阵疾驰,一身黑色劲装的宋战天如黑夜的幽灵般,一会功夫就来到城郊一座小庄院外,宋战天静静的站立在一棵大树上,身体与周围的一切融与一体,四下一切尽收眼底。
幽暗的深夜,庄院内静悄悄的,只有一处房内还是***明亮,这在沉沉的暗夜中极其显眼。宋战天的神念慢慢渗透到小庄内的各个角落,庄院唯有一个人的气息,在哪亮灯的房间内一张古朴的书桌前,明亮的油灯下,一位年约四旬,身形修长的中年人在灯在手捧着一册闪光的薄卷在入神的细细的研究。
当看到这一切时,宋战天猜想哪一定是石龙,而他手中所捧正是道家珍宝《长生诀》,这一切都如图画般处在宋战天的神念感知中,看到自己所寻的东西就在眼前,宋战天不由轻松的笑了笑。
慢慢的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恍然间宋战天无声的消失在大树上。
夜幕中如幽灵般的身影悄悄的显现在亮灯的屋檐下,一闪间屋内灯光一暗“砰!”“咚!”的两声房门被劲气化为灰齑!接着又恢复平静,屋内灯光一亮,宋战天出现在屋内,而先前感知中的中年人已经倒在了椅子上,脸上专注的神情还未消褪,显然宋战天是在闪念间就把石龙击倒。
刚才宋战天控制着神念把灯熄灭的同时,就破门而入并将还未反应过来的石龙击晕过去,一连串的动作只在一刹哪间完成。虽然石龙也是一流身手的境界,但是面对宋战天得天独厚的成就却是差距太大了,虽然现在的宋战天神念和真元倒退,但哪特有的神念和远超常人的速度在有心计划的突然袭击下,硬是没有给石龙一丝的反应机会。
拿着以玄金线织成,传说水火不侵的《长生诀》宋战天也是激动不已,正想打开观看,心中一阵警觉,恍忽中,摸了摸《长生诀》心中顿时了然,原来自己再次提升后的平静心境还是因此奇书而出现波动,自从闭关出了问题以来,虽然心中没有刻意的怎么样,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打了一个结,才会突然面对《长生诀》时显得哪么激动!
经此一悟明白过来的宋战天马上反应过来,心境更加稳固,虽然《长生诀》很吸引人,但是到了宋战天这样的层次对自然和心境的领悟更比一切功法重要的多。一时间宋战天体内微弱的真元运转期间又圆润几分。
闭关以来不解的问题在此终于有了一丝明悟,顿时心情大好,把《长生诀》收入怀中。看了看倒在书桌上的石龙,心中一阵愧疚,毕竟这是在抢别人的东西!
想了想一把抓起石龙运转体内真元将石龙体内全身经脉一一打通,并为石龙以真元洗髓,进一步的将他体内的经脉扩充一遍,使石龙一举突破徘徊在后天极至的境界,又将他体内刚刚转化的先天真气,用真元助其彻底的炼化一遍,使石龙一举达到先天绝顶高手之列。做完这一切后想了想,又在石龙脑海内留下自《战神图录》中的一段心法和七式刀决,然后拿起桌上的笔一阵狂书,说明此中因果后起身而去。
来来往往只花了一个时辰,宋战天又悄然的回到了杨州的春风楼内,做完这一切,杨州城内还是如昔一样平静,但被誉为天下四大奇书的《长生诀》却已经到了宋战天的手上,因此也改变了后来许多事情,而宋战天在不经意间不仅救了石龙一命,也为龙域在未来增添了一位不可多得的战将。
天刚破晓,杨州城郊外的石龙如睡了一觉悠然醒来。稍稍迷惑了片刻,感到手中空空,抬头一看大门后“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如弹簧般激射而起,只听“轰!”的一声石龙竟破房而出,飞上了天空,这时石龙不由一阵惊异,刚落地就连忙又跑回屋内,一时间又是惊!又是怒!一时间心中千回百转,过了半天才颓然一声长叹,终于知道昨夜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石龙想不明白,自从自已得到《长生诀》后就一直秘而不宣,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子都不知道,其余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可是这消息是怎么泄露的呢!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不过庆幸的是别人只取走了功诀而没有伤及其性命。
石龙失魂落魄的坐在哪里好半天一动不动,心中茫然一片,突然“咦!”的一声惊叹!看到书桌上一张留言,赶紧拿了起来,打眼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以汝之功力获此奇书有害无益,汝获《长生诀》数载,亦无法破解当可自知,《长生诀》虽乃四奇书之一,但“怀宝之罪”却会为汝引来杀身之祸。若为杨广获知,以其醉心道家炼丹的长生不死之术,必千方索取。而汝乃江湖上有名之士,定拚死不肯让宝书落到暴君之手。现信息已露,吾特此取《长后诀》,虽有私心,但亦为汝避免一场杀身之祸,为此在在汝脑海中留下一套心法及刀法,此并不逊于《长生诀》,同时为汝开通先天之境以做安身保命之资,汝当用心研究定有所成,若有所想功成之日可来龙域,只要汝放言天下,必有人寻汝,何去何从以后再言。
龙域域主上。
看着手中大纸上字走龙蛇,气势如天的留言,不由内内深处感慨万分。石龙本来心性修养甚深,但自得到这道家瑰宝《长生诀》后,把脑袋都想破了,仍是一无所得,慢慢的心境反没有得书前的自在平和。而今失去了《长生诀》后,一得一失间心中反而恢复到以前宁静平和的心境。
放下留言,石龙运转内息一试,果然体内一股极其纯厚的先天真气在体内运转不息,而脑海中自然的浮现一套心法和刀诀,仔细一观之下也被哪威然的刀法和功玄深奥妙的功诀所震憾,不由一扫颓势,又兴奋的惊叫起来“哈!哈!……”
石龙本来也是心坚志毅之辈,不然也不会获得《长生诀》后,放弃武馆和世间繁华一直静修不出,做为一个武者,谁不想获得更好的功法以此来更进一步而窥看无上天道呢!
一时振奋,浑身先天真气自然外放,本来就破损不堪的房屋顿时“轰”的爆开,变成四分五裂,石龙随手将一把火扔了过去,转身看了看变成火海的小院后向远方而去。
第三章破解
杨州城虽然很大,但是此地也是龙蛇混杂,其中各方势力更是相互交错,争盘夺势时时上演,在这乱世中只有实力才是生存和立命之道。
自从取得《长生诀》后,命令云清为其护法,宋战天就在云清安排的一处密室中,自进去后一直闭关不出,静心的仔细研究这本奇书。
扬州内的大势力首推第一高手“推山手”石龙亲自创办的石龙武场,由于石龙内外功均臻达第一流高手的境界,所以远近慕名而来求学者,络绎不绝,并且石龙武场还掌控扬州城内一半的黑道生意,为此石龙道场发生的一切风吹草动,瞬间就会传遍杨州内外。
不久前传出,石龙将城郊小庄院焚之一炬后返回石龙道场,又紧逻密布的将众多弟子遣退,关闭一切生意和各方势力,最后只带着自己数十位亲传弟子由码头扬帆出海不知去向。
一个势力的失去,就意为着一场争权夺利的战斗马上打响。杨州城内的泰山北斗一下子解散,虽然所有人都不知其因所在,可是如此大的一块肥肉放在眼前,哪不有不抢之为快的道理。顿时,杨州城内各方势力一下子投入到激烈的争夺之战中,分裂切割着由石龙武场留下的大半江山,互相吞并,互相撕杀,血拼厮杀随处可见,每一方势力都想成为继石龙武场后杨州最大的势力。
而一直密秘关注多时的“竹花帮”更是由帮主下令风竹堂主沈北昌带领数十位舵主和香主来到杨州和十几家武馆道场瓜分了由石龙道场的一切势力,本来难以在扬州成气候的竹花帮也终于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在杨州如愿的开设了一个舵口,刚刚开设的舵口就由风竹堂副堂主骆丰亲自坐镇,一时间竹花帮也成了杨州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外边闹的是天翻地覆,可是引起这场拼争的当事人,宋战天此时却在密室内用心的研究刚刚得来的《长生诀》,宋战天仔细的翻看了数遍《长生诀》,果然是有独到之处。
据历代口口相传,此书来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写成,深奥难解,先贤中曾阅此书者,虽不乏智能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译全书。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个字形算是被破译了出来。
书内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译,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着头脑。
犹幸书内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向,并以各种各样的符号例如红点,箭头等指引,似在述说某种修炼的法门,但不谙其意者不练犹可,若勉强依其中某种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随着更会走火入魔,危险之极。
石龙与此书朝夕相对不知多久,但仍是一无所得,就像宝藏摆在眼前,却苦无启门的钥匙。做为有着后世记忆和知道几千年历史的宋战天却不相信此诀真的无法破解,只是获得此书的人不得要领罢了,不然“二小强”是如何能练呢?难不会是专门为他俩而箸的,但是“二小强”也不是一样只学了两篇而已,这说明真正的《长生诀》一定有它的破解之法。
宋战天细细的阅读经文,首先宋战天不缺高级功法,拿到《长生诀》也不像其他人一样的只想着七幅图画而忽视其文字注解,有着深厚的心境修为,宋战天从注解中发现不少对道的解释,其中也隐约的涉及到一些修炼的诀窍和奥妙。
虽然宋战天有着丰厚的学识,但是却依然有许多字不认识,而其经文也是前后无法相连,但能在一篇文字中就有着不少收获,顿时使宋战天对这篇功法更是用心的琢磨起来。看完文字的注解后,试着对七幅图像进行试练,七幅图却是可以在体内运转,这一切却要归功于宋战天的种种经历,自宋战天经过闭关后的经脉早已经达到了相当复杂的地步,而七幅图一幅一幅的运转也只是一篇篇武学功法,宋战天不相信被人传的入神的功法如此简单,凭直觉感到这《长生诀》内隐藏着着什么密秘一样,说一定里面的东西真的对自己很有帮助,宋战天有这种想法后,就又开始凭这种感觉反复的琢磨偿试着各种方法来试验手中的奇书。
不知中两天过去,当宋战天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在闭关时阅读《战神图录》时的经过,不由的一时灵觉一现,再看了看这本薄薄的奇书《长生诀》以玄金线织成,传说水火不侵,这就是在后世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构成,和自已先前紫府中的小玉坠的材料有些相似的,不由疑惑道“难不成和自己的小玉坠是一样的东西?”
抱着这样的心态,宋战天用神念包裹着玄金线织成的《长生诀》慢慢的让神念向书内渗透,闭关后的神念虽然小了许多,可是变的更是厉害,当神念完全渗透了《长生诀》时,只见玄金线织成的《长生诀》一闪一闪慢慢的变成一片光芒,不停的吸收着宋战天的神念,一股和《战神图录》中一样的气息涌上宋战天的心头,但是这股气息却中正平和,其中更加的复杂和玄奥,宋战天不由一喜,知道自己找对办法了。
一时间密室内光华大盛,小册字一片片分解,七幅人形图如活了一般慢慢的合并到一处变成一幅完整的图像,而七千四百个字符以一种玄之又玄的方式勾画出一道道自然的意境不停的围着图像旋转。
随着神念进入书中后的宋战天双目早就悠然而闭,自然的盘膝而坐,以神念观看着由《长生诀》转变的一切,而心境随着七千四百个字符转化的意境不断的提升着,体内的微薄真元也如同完整的《长生诀》图自行运转,完整的图像被神念激活后慢慢如同一个真人般似在向宋战天讲解《长生诀》奥义。真人活灵活现一幅仙风道骨,如中国神话中的神仙人物一样,这一切的景象尽数展现在宋战天的神识中,长生诀内的一切向宋战天展示了宇宙中庞大的种种奥妙,为宋战天长期以来的修行路提供了一个更加开阔的开地。
不知过多了久,图象慢慢的收敛最后化为一道白光射向宋战天,没入他的体内。
密室内,宋战天默默的如老僧般枯坐着一动不动,身上一道紫金光和一道灰白光在宋战天的身上时隐时现,宝光庄严气势蕴蕴的将宋战天衬托的如同神仙一样超凡脱俗。
半月后,宋战天身上的光芒渐渐的隐入体内,倾刻间,宋战天悄然醒来,睁开的双眼中如同苍茫宇宙一样深邃,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身体,查看了一下体内,化为光芒的《长生诀》不知到了何处,体内真元也没有增加多少,神念却有所增长,身体也更回的坚固,体内的经脉变的更加的复杂和庞大,其中好像就有《长行诀》的各种运行路线在内,却又各自与自已体内的各条经脉相连,一切自行运转的更是欢快和流畅,宋战天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虽然《长生诀》依然没有解决自己的问题,但是对天道的理解却是更加的深刻,这些变化让他明白了以前自己体内因为《天刀真元》和《金刚玄功》所结的圆珠就是如炼气士凝结的内丹一样,终于放下了一份长久的凝惑,对于下一步弟子们的训练也有了一个正确的方向。
《长生诀》乃是一部化宇宙间五行及阴阳为已用的一种自然法诀,以求修炼的人能以本体融于自然,进而超脱自然的法门,而完整的功法是要有强大的精神力为基础才能引发出真正的《长生诀》功法,所以这么多年来,所有接触过《长生诀》的人都是如握宝藏而不得其径,就算二小强,也只是机缘巧合下以其适合自己体质的一部分在特殊的情况下学得皮毛。在遇到宋战天这个天生拥的神念的怪物总算把真正的《长生诀》破解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宋战天自从出生时体内有真元始就很少进食,所以对于时间也无从计算,起身推开门,只见密室外云清带领着五六位修为不错的手下,全身戒备手握兵器围绕着密室紧张的注视着一切,专注的神情好像在进行一场大战似的。
看见宋战天无恙的出来,云清一下子松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欢快的跑过来道:“师父,你没事吧?”
看着满脸憔悴的弟子,宋战天也是一阵激动,知道云清一直在外为其护法,为了自己的安危耗费了大量的心神,也吃了不少苦。宋战天笑着对云清道:“为师没事,辛苦你们了。”
说着拉着云清以神念为导向云清体内送了一股精纯的真元,并带着云清体内的先天真气快速的行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又为其余五六位云清的手下也一一用真元将体内的经脉疏导了一遍,顺便将他们的修为提高了一层,顿时使他们的功力上升几个层次。
一时间所有人一下子精神焕发,气势更盛,云清和所有手下“唰”的跪成一片激动的道:“谢域主(师父)成全。”
虽然宋战天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云清他们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处。
“云清留下,其余的各自去巩固一番吧。”宋战天道。
第四章授艺
宋战天这一次参研《长生诀》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出来后先将浑身好好的洗漱了一遍,再由云清跟路来到他的书房内。
自宋战天一来,没多久云清就得到了宋战天给予的无穷好处,特意的关照,使离开龙域一年多的云清更是感到师父对自己的关爱。两人进入书房,待宋战天坐定后,云清亲自为宋战天捧上香茗,并在一边侍奉着等待着宋战天的明示。
宋战天看了看云清示意他在一旁坐后,淡然的道:“闭关前让你查寻的两件事怎么样了?”
刚刚坐下的云清听到宋战天的问话,连忙接着道“早已办好,就等师父裁决。”
在宋战天亲自拿到《长生诀》后,知道自己所处的历史真如同以前所观的小说一样,有很多的东西都存在,联想到杨州这里还有几个优秀的人才,心中就有了更多的计较。既然已经把《长生诀》取走,哪么历史就会因此而改变,便让云清寻找寇仲、徐子陵、桂锡良、幸容和卫贞贞,早做准备,提前将他们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几位可都是杨州城将来的风云人物,历史既然改变了,那么自己就试着看能不能再改变一些东西,反正自己重生在这里,就是这个历史中最大的变数,现在只有把一切潜在的变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在将来有更大的收获。
云清是自己培养的第一批弟子,宋战天自然相信他的能力,话语一转道:“这几日外面情况如何?”
云清不明所以的想了想道:“这几日,杨州城内因为石龙武场的馆主“推山手”石龙解散武场并带领弟子出海而去向,但是密府黑鹰已经在天空悄悄的跟踪而去,杨州城内因为势力的纷争而火拼不停,十来家道场和一直关注杨州的‘竹花帮’瓜分了石龙的势力和生意。但是师父吩咐的事寇仲、徐子陵、桂锡良、幸容早在半年前就已被我们寻找上好孤儿时,收入手下秘密培养,卫贞贞更是被他贪钱的老爹因为在外赌博,输钱后将她送来‘春风楼’卖给了我们,得到师父的吩咐后,已经对他们特加关照,等师父定夺。”
宋战天高兴的道:“好,过两天带我去看一下他们。杨州‘春风楼’要加强势力,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培养一批最忠实的手下,一但天下风云四起时,此地巨大的战略意义决定,它将是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我们虽然不会最先参和进来,但若是没有强横的实力保证,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得难说。以‘春风楼’的家业,未雨绸缪方为上策,暗中还是大量的培置人手,相信无论谁占领此地都不敢小觑于我们,做生意虽然是和气生财,但是必要的威慑力量还是要有的,在将来一但时机来临时,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除此地的各方势力,将杨州瞬间控制在我们的手中。”
“是!请师父放心。”
“你一直在外,师父也不能经常教导你,这几天,为父将助你全力参悟‘刀道’希望你能更上一层楼,杨州这里的水太深了,为师可不希望你有一丝损伤。为师走后,你也要好好修炼不可懈怠,同时也多培养一些心腹手下帮你打理事务,钱财是赚不完的,这些身外之物对我们来说,只要够了就也行了,要知道在师父的眼中你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啊!将来还有很多更加重要和有意义的事情在等待着你们去做,这里只是你们临时的一个过渡点,掌握好分寸就行了。”宋战天和蔼关切的说道。
云清听的是心中暖洋洋的,急声高兴的道:“谢谢师父!”
七八天后清晨,杨州城一处偏辟的小院内,这里便是‘春风楼’秘密培养人才的地方,此时云清正陪着宋战天正在大厅内聊天。
突然门外一名彪悍的侍卫,带着四个十几岁的小孩和一名十四五岁的美貌少女来到门外大声道:“少爷,五人带到。”
“进来!”云清朗声道
侍卫带着五人来到大厅内,四个衣着整齐的男孩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出现大大厅内,侍卫自动的站在一边,五人看到云清后,一齐施礼道:“参见楼主”。
宋战天在五人刚进门时就仔细打量着他们,虽然现在五人还小,可还是从气质上能够看出来他们大至是谁,四个小男孩都是资质上等,就连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也有一身与之不相上下的根骨。
左边的两人,一个身体微瘦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一个身体高大略矮一些,肩宽腰窄,颇为粗壮只是因营养不良,比较瘦削,想来是徐子陵和寇仲;
最右边身材削瘦,手脚特长,看着似颇有机谋的应该是幸容,而中间一位身体均匀,气质沉稳就是桂锡良;
而比他们四人大了许多的上姑娘自然是卫贞贞,虽然年龄还小,一身粉红色的罗衣裙衫,不加装饰的娇艳,蕴蕴中自然而清秀的气韵,典形的一付南方小家碧玉本色。
五个人自从进入大厅自看到宋战天后,就显得各自神情不一的,徐子陵有些紧张,寇仲眼神乱转,桂锡良镇定的站在哪里,幸容若有所思,而卫贞贞原本秀丽的脸上挂着一丝丝忧郁但自进入大厅看到宋战天后,却在不停的打量着他。这一切都自然的落入到宋战天的眼中,宋战天心中一片莞尔!
果然,云清道:“你们四人各自报一下自己的姓名来见过少爷。”
只见下面五个从徐子陵开始道:“徐子陵、寇仲、桂锡良、幸容、卫贞贞见过少爷。”
到了这时五人才知道旁边的果然是位更大的人物,也证明了各自内心的猜想,只有卫贞贞当看到宋战天时,只看了一眼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宋战天从容的道:“听云请说,你们每人自来此后表现出众,我知道你们一直生活在杨州城,想来各自都有不小的志向,但是一个人的心志再高,但是没有机遇同样不可能有大的作为,如今见了一后,果如其实,但愿你们以后各自能好好努力,有所成就、出人头地,成就一番事业。”
四个小男孩本来就是街头的一群小混混,半年前被云清收留,丰衣足食的供应又教授很多技艺,使他们一下子好像从地狱到天堂一般,自从跟着云清一来,所见所闻知道自己真的是时来运转。本天听说要一位大人物,更是不知所措,而被侍卫带来一进屋内就看到上边如同天地般的宋战天,当时就被宋战天身上独特的气质所震慑,当听到宋战天这一番话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一阵愕然!
只见各自都是浑身一震!脸上神色各异!
“德望才干都是培养出来的,徐子陵不是和寇仲不是经常去偷听白老夫子讲学教书,又到石龙的习武场旁的大树下偷看和偷学功夫。桂锡良和幸容不是一心想着怎么能成为一方大人物而不时的努力吗?在这乱世要想拜相入将都是要有实力才能实现,你们以前的一切,我从云清处都有所了解,若你们愿拜我为师的话,我可以教给你们实现梦想的东西。”宋战天不仅将四人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还抛出了更大一枚重磅炸弹。
一时间四人各自都是心神大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战天说不出话来,此时看向宋战天的眼神更是大变,如同见了鬼神一样!
大厅内一时间死寂般沉静,而四个人更是呼吸急促,在此刻各自都是如同被剥光的羔羊赤裸裸的呆在哪里,这一切说明了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
“愿听从少爷的安排!”四人齐声道。
毕竟不是一般的人,虽然自幼在社会的最低层生活,但是却早早的磨炼出非一般人的心志,到此时哪还不明白一切!
看到四个人如此表情,宋战天无形的神念悄然的将四人包裹,暗暗的传递着轻松的心意和值得信赖的情绪感染着他们道:“嗯!都很好,不知你四人可愿拜我为师?”
徐子陵、寇仲、桂锡良、幸容拜见师父:“‘咚’的一声四人一齐跪在地上三叩九拜行了拜师大礼。”
四人活激动的做完这一切各自更是兴奋不已,毕竟在杨州“春风楼”可是一个很大的势力,而宋战天更是给他们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曾经见过无数的大人物,可是却无一人可以和眼前的宋战天相比。
“为师没有很多时间,以后你们就跟着云清学艺,他就代为师来教你们。”
“我等必不会令师父失望。”
“来见过你们云清师兄。”宋战天道
四人走向前对着云清一躬身道:“见过师兄。”
这一切早就在见四人之前就被宋战天讲过,所以云清见四人见礼时也是爽朗大笑道:“众师弟不必多礼,以后希望你们学有所成,成就一番大事。”
根据各人的情况,宋战天分别用神念传授一套心法和技能,并为他们易经洗髓改变体质,为以后修炼奠定坚实的基础。
安排好四人后,宋战天又看了一边的卫贞贞道:“我让云清送你到一个地方,在哪里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也能认识很多的朋友,半年为限,若是你甘愿一直将命运交到别人手的生活的话,他们自会将你送回家,如何选择一切有你自己决定。”
正在低着头的卫贞贞听到宋战天的话语后,似下定了决心猛的抬起头来连声道:“我可以跟在你身边吗?”
宋战天想了想正声道:“不要把自己的命运轻易的交给别人,生命靠自己,只要有了主宰命运的实力,你想做什么就没有人阻挡你。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还是等以后你有一番成就再说吧。”
半月的时间,传授徐子陵和卫贞贞自“天刀八法”演变的“天剑八式”;寇仲学的是和留给石龙一样的一套心法和刀法,而桂锡良和幸容却是传承了宋战天的《金刚玄功》及七式战刀刀法。当做完这一切时,宋战天妥善的将一切事情交待好云清后,就悄悄的离开了杨州。
第五章路遇强盗
杨州之行可谓收获甚丰,离开杨州后,在《长生诀》中受到启发,宋战天一路北上,或乘舟荡波,或徒步行走。食千家酒饭,看万般生态,尽心的品味着天下间雨露风霜,细感着众生情貌。不时的用真元改装换貌一路向长安走去。
一路上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每多看一种人世情态,心中就多一份思索,每体会一种生活,就更理解一些道理。抱着自然万道,磨炼本心的想法,宋战天不时的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北上的路上,果然是感悟了不少天地至理。
大运河之上,一艘轻舟乘风破浪逆流而行。一位身高七尺,年近四旬的男子身着一缕麻衣,惬意的半卧在船头,经历了两个多月的红尘游历,宋战天又改装换貌用五十两银子雇来的一艘小船,由一位经验十分丰富的老船家驾着小船在大河上徐徐而行。
自然中的一切如一本百科书不时的按着某种规律,在天地间转换着各种画面不停的运行着,伴随着河水悠悠,轻舟荡漾,多日来所见所感在心中不时的回放,种种情态使宋战天有感而吟道:
“千里红尘梦,醉卧看苍生。莽莽凡夫子,生计几何时?金戈铁马跃,血染金甲葬。古今帝王家,几人好收场。青楼红袖儿,锦瑟红颜黄。书香墨宝斋,只为众人仰!夹艺求天道,深山古刹藏。登虚遨游路,入眼尽茫茫。”
朗朗雄厚的声音蕴含着万世沧桑的气概一时间传遍四方,令四周的渔民和过往船只都是不约而同的侧目盼望。划船的老船家感受到宋战天感叹的话语不由回应道:“人生际遇不同,自然成就不一,如小老儿只能划船弄浆,此也算是力有所用吧!”说完后更是用力的崔动小舟,似在回应着宋战天歌唱中对人世的叹息!
宋战天淡淡的笑了笑道:“老人家所言不虚,大道如一,各有所用,踏实就好啊!”
接着宋战天又开始放松的思索着凡尘中的种种琐事,人活一世,生与天地,归于天地,古今相望,众生皆此。多少人寻求哪如宇宙般的永怛,多少人碌碌一生,自生命诞生至今,千载轮回,万世苍桑,多少英雄传唱千古,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岁月的风霜中化为尘埃,只有这天云悠悠河水潺潺见证着无尽的繁华和破落。
奇功《长生诀》不仅没有让宋战天飘然出尘,也没有使他失去对红尘的恋眷,反而让他对这天地间的种种景象更是看的透彻。
自前世到现在,过往经历使宋战天站的更高看的更远,随着感悟越多,心境越是趋于自然,这些天的入世体悟让他的内心更是胸怀天下,又超越一切。
体内因为长期的修炼和各种心法的融合,已经与常人全然不同,各类经脉渐渐的被炼化的各种能量滋润着、改变着,如同能量般通明透彻,身体的强度比闭关后又上升一层,可是看上去却无有异样。
宋战天修炼多种法诀和功法,这在上次闭关体内出了问题看还是相互排斥,无法融合的结果,以至于当时神念进入《战神图录》的精神烙印中全心领悟时失去牵制的《金刚玄功》、《天刀心法》和《龙魂九转》出了问题,在《战神图录》的引导下被封入紫府内。而体内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脉大变,神念微弱封印内又不时的把体内炼化的天地元地吸收大半,到如今修炼了《长生诀》后一切才开始有些好转,但是更加复杂的身体也让宋战天也为之惊吧!若是有更高修炼的人士知道宋战天的情况,不被吓死过去才怪,也只有宋战天这无法无天的家伙才会如此大胆的无所忌惮!
在石龙屋内获得《长生诀》的警觉,让宋战天放开心结找到突破口,这几个月来借此机会深入红尘更是验证了这一切,境界的提升更是带动了体内真元的变化和神念的进一步凝实的提高。
看着大河两岸一片绿意盎然,宋战天体内的真元也似有生命般萌发出勃勃生机。
正轻松的享受着无地间无限风光时,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随风飘来,宋战天神念大开全力向上游探过,只见上游三四里处正有三四艘三四丈长的战船围着一艘十几丈高大的客船攻击。客船在有组织的进行阻击以拉开与身后船只的距离并全力的向下游飞快行驶,希望以速度摆脱身后的战船,不时的在火石飞箭中带走一条条生命,残叫连天,河水被鲜血片片染红,浓浓的杀气和血腥气相互混杂,一片残烈。
“船家坐稳”
船尾划浆的老汉一愣不知怎么了,但见小舟“唰!”一声无人自动如箭般向上游飞去,虽然小舟如电般迅速,但老船家并没有感到一丝风声,如腾云驾雾穿梭在大河之上。
宋战天一扫刚才随意平凡神态,如崇山峻岳负手而立,惊天气势似天神降世,大有气吞八荒,威扫六合之象。
远远的看着这一场手足相残的景象,宋战天烦闷无比,不同脱口怒声长吟道:
天苍苍、地茫茫!
狼豺虎豹围四方。
胡虏惊魂犹未定!
家国遍地染风霜。
穷途多应立宏志,
拼搏方能更自强。
炎黄本为一脉生!
刀光霍霍战沙场。
此时老船家才知道雇拥自己小船的东家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看着宋战天魁梧的雄姿和威慑天地的气度一时惊为天人下凡。
随着嘹亮的歌声远远传去,瞬间!三四里的距离就一闪而过,当小舟行直离拼斗之地一箭之地时顿然而止。
神念铺天盖地的展开,顿时!天地变色,波浪涛天,宋战天大喝一声“浪潮!”
挥手间,一道惊天巨浪自河水中翻起打向强盗的战船,战船如同撞上城墙的样子在巨浪的汹涌中颠簸着被迫退十几丈远!
战船“澎”的一声巨震,强盗们被突如其来的巨变冲击的东倒西歪,“乒乒啪啪”一时间武器和各类器具到处乱飞。
刚才还激烈的攻击的强盗们,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脸色大变,不复刚才的兴奋,变的不知所措,随着乱遭遭的哭喊声、求救声乱成一片。
客船上逃命的人刚刚听到一阵歌声,随后发现有人救援他们时,不由喜极而泣!只是一刹哪间,局势发生了转变。这时大家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生命总算保住了,每一个人都在为刚刚获得的新生而暗自庆幸!
宋战天威风凛凛的站在哪里道:“在下龙在天,路过此地只是不愿见我大汉儿郎相互残杀,才出手阻挡,希望尔多体天心,少造杀孽。”说完后如有实质的神念向强盗们狂飙而去。一股来自天地间的威压使刚刚稳定下来的强盗们又是呼吸一沉,各各吓的面色苍白,恐惧的看着宋战天,一动不动的站在战船上。
入眼处一艘小舟凌波停立,一老船翁驾着的小船上站立着一位年约三四十的中年大汉,魁梧的身体伟如山岳,浑然天成的气势同擎天巨柱一样矗立在几十丈的大河之上,使人看后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
这一切都使盗贼们不由抽了口冷气,神色黯淡,刚刚发生的一切,使他们知道对面的人同天地般有神鬼之机,此刻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客船上的人员看到宋战在威然的身影,心中一阵惊喜,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只能隔着水面激动的注视着、欢呼着。
此时,盗贼们已不复刚才的武勇,面对这样强大的存在,开始为自己下一刻的命运担忧起来!
“龙大人!我等也是无奈才落草为寇的,若是有一口饭吃,哪会到如此地步!若要惩罚就由我本人以命相抵,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们的兄弟吧!”一身高七尺,身带盔甲的粗眉大汉越众而出脆地船板上声泪俱下的向宋战天哭诉道,而其余人员也是“乒乒叭叭”的扔下手中武器“呼啦”一下子全跪在船上不住求饶。
“大家都属我大汉子民,不管怎么样都是流着相同的血,然而如今外敌未灭,却对自已的同胞兵刀相向,难道这就是你们身为炎黄一脉的本色吗?用自己同胞的生命换取自己的所需这就是你们的生存之道吗?”
宋战天如惊雷般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轰轰作响,一时间使所有人都骇然变色,但又有丝丝羞愧涌上心头。
宋战天看他们略有悔过之心,又接着道:“贼亦有道,天下为富不仁者多也,豪强者也不在少数,尔等落难如此朝不保夕,却不知经不知经尔等抢杀者的后人其况比你等更烈,如此循环下去,他们不是又将如尔等一样又要落难吗?难道尔等要做亡我大汉一脉的罪人吗?希望你们这些身强力壮之士,能好好反省一番,一时落难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善恶只在一念间,何去何从自处之,今天之事我不难为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谢龙大人不杀之恩,小人等一定记住大人的话,不再乱杀无辜”盗贼说完驾着破旧的战船急速扬长而去。
第六章救人疗伤
看着刚刚还一付穷凶极恶的强盗,一转眼落荒而逃,宋战天忧郁眼中并没有什么高兴的色彩,挥了挥手独自叹息道:“国之难民,沦落如此,非汝之过也!今一番苦心,但愿他们以后能有所醒悟。”
“我等谢过大人救命之恩,请大上船上一叙如何?”看着远去的盗贼正在暗自伤神,在小船之上仰天长的宋战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回过神后一看见说话的是不远处客上一位颇有风范的青男子在向自己施礼邀请,宋战天心想,“刚才的一番血雨拼争,船上人员伤势严重,去看一下也好。”
看了看船上的船翁,这一路上相处,宋战天能感到他也是一位生性淳朴、略有见解之人,随手从怀中取中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送了过去道:“船翁,你载我一程到此就行了,订金不算,这是赏钱,希望对你能有所帮助。”
老船家几十年的人生阅人无数,可是像宋战天这样的人物却平生仅见,刚刚见宋战天的一番用心,更是被深深感动,此时见宋战天又如此善待自己,不由的激动的连连双手推让道:“能为大人驾船是小老儿之幸,一路所见大人行的都是大善行,如今怎敢再收大人钱财。”
宋战天见船翁能够如此更是欣喜,凡中不由道:“一船翁面对金钱能有如此不凡见解,看来我大汉一族并非无人也。”随手将银子放在船上,转身踏着河面水波向大船而去。
只留下小船上满面感激的老船翁怔怔的站在哪里,看着一步步踏波而去的宋战天,过了许久才驾着小舟顺流而去。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宋战天处处善行,体念众生,在以后的人生中却得到了比这些千百倍的回报,不得不说,天道循环,因果轮回之说。
小舟本来就离客船不远,宋战天来到客船下,身形一闪就落到了客船之上。这时刚刚说话的青年人和全船没有受伤的人员男男女女百下人,一个个衣衫脏破战战兢兢的站在船上,看见宋战天后,只听“扑通!扑通!”的声音,大船上一时跪满了一大片,随后一个个都大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宋战天也不骄情的受了众人一礼后,双手一挥用真双托起所有人员,神念释放着一丝丝欢快情绪朗声道:“天道失衡才使尔等遭此横祸,事已致此,死者安息,生者甚兴,希望大家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今后好好的生活。”
众人被宋战天神念传出的欢快情绪所感染,一个个慢慢放松下来,眼神中开始有了平静的色彩,这时先前邀请宋战天的哪位青年,看着宋战天的举动用不由用一双睿智深邃的目光,在一旁久久的望着宋战天,心中不由的敬慕道:“如此人物方是真英雄也,若能有机会追随左右,我虚行之甘愿做一侍从而足也!”
突然刚刚缓和过来的人群中,只见一位身体肥胖,一脸和气的中年男子自人群中越众而出向宋战天施了一礼后,笑呵呵世故的道:“敞人赵福添为此船之东家,在此危难之际多谢大人伸出援手,小人在此替客船上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自登船时,看到一艘客船在面对如此险情,能够勇敢的组织全船人员进行抵御和设计逃生,而上船上四周都是一些大桌和椅子堆成的一道防线,有勇有谋,这一切可不是眼前这位生意人能够做的到的。先前宋战天还以为此船东家是刚才向自己邀请的青年人,可是此时才知道,他也只是一位客人宋战天一脸和气的笑了笑,也没有因自己救他们一次而摆什么架子,欠身还了一礼道:“东家严重了,在下龙在天,对此只是举手之劳,怎比的上东家能临危不乱,为了众人的安危,大破家财。”
两人相互的客气了一番后,一旁的青年就带着所有人员,开始将客船上杂乱的一切东西收拾起来,并将船停了下来,宋战天在胖东家王福的带领下,向客船内的大厅走去。
两人刚坐下,早就有侍女为他们端上香茗,只是看着哪侍女又匆匆的离去,看她哪焦急的身影,显然现在船上的情况还没有处理好。
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只见先前的哪位青年匆匆来来到大厅内,沉声道:“东家,现在船上有许多兄弟和下人伤势严重,可是船上常备的药物极少,不知道东家可有良策?”
其实,宋战天通过神念早就知道了船上的一切,以宋战天的能力这点小伤对他来讲,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主人没有发话自己这个做客人的也不好随意插手。
赵福听后,一下子站了起来,轻松的神态也变的紧张起来,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宋战天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再骄情,淡淡的说道:“带我去看一下吧,也许我能有帮上一点忙。”
这时大厅内的二人都是眼前一亮来了精神,王福连声道:“多谢龙大人再施援手。”说完后两人赶紧在前领路带着宋战天向舱下走去。
宋战天和二人通过大船内下舱的通道,还没有进入船舱时就听到下面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三人快下来到船舱后,只见被***照的通明的船舱内,地板上并排躺着一个个受伤严重的人员,从其衣着来看,客人、下人混杂在一起,大概有几十人之多,周围还有几十个人员在不停的为受伤的人员忙碌着清洗伤口和想办法制止伤势。
神念感应中大多都是受到不箭伤,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由于船上设施有限,带在身上的箭支还没敢取下来,但是大多都没有生命危险。
宋战天来到一位伤势颇重的中年人身边,看着他身上除了胸部外双臂和两腿上七八只被劲箭射入体内一寸多深,此时因为流血过多和伤势严重而昏了过去,神念透过身体伤者体内的一切情况都尽在撑握之中。
双手食指连弹将伤者重箭的部位大穴用气劲给封住,接着伸出手来慢慢的用真元将箭伤部位下的伤口慢慢的给缝合起来,本以为真元也只能缓解一下伤势,没想到经过两次变异的紫金真元一进入伤口内,伤口就迅速的缝合起来,当伤口快缝合住的时候,宋战天另一个手打出一道劲气,将箭从伤口中弹了出来,而伤口也在瞬间被另一个手输入的真元将伤口封住,随着一点紫金光的光芒闪动一会的功夫伤口就完好如初,就这样宋战天依次将其余的九支箭也顺利的取了下来,只不过经此大伤初愈身体有些虚弱而已。
一旁的二人和正在维护伤员的众人,看到宋战天神乎其神的手法,一时惊为天人,再次为宋战天神奇的手段所折服,但都默默的站在一旁静心的关注着,怕自己一不小心而打扰了宋战天的救治工作。
先将全部受箭伤的人员和流血的人员,取下身上的箭并止血修复好伤口,再次开始以神念和真元为伤势更重的人员接骨及治疗各处伤口,不避脏污,不计劳累,对于每一个受伤的人,宋战天都是小心翼翼稳妥的为每一个人处理身上的伤势,而原先负责伤者的人员看到宋战天神奇手段后,主动的在一旁配合着宋战天作着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着一个个受伤人员在自己手中恢复如初安祥的神情,一直忙碌的宋战天完全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之中。
“唉!”随着宋战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百十个受伤的人员终于被宋战天一个个治疗完毕,算了算花了有半天的功夫,但是看着伤好如初的众人,因此而脱离危险和免受痛苦的煎熬,宋战天反而觉得一切忙碌都不算什么。
这时船舱内再没了一点痛苦的呻吟声,看到宋战天将最后一名伤势严重的人员治疗好全身的伤势后,不管是什么人此时都一下子跪了下来向宋战天道:“再次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一时间一声声发出腑腹的道谢声不时的自人群中传来。
宋战天用苍老的声音微笑的对大家道:“我既伸手帮你们,自然会一帮到底,大家都是大汉一脉的兄弟姐妹,自应互相帮助,这些小事不必挂在心上,刚刚恢复多注意休息,都起来吧。”说完后想起早先已经死去的人员,也很是无奈!
自宋战天给所有人治疗伤势的时候,一旁的青年看着宋战天高明的手段和专注的神情,脸上不时的露出会心的微笑。
第七章难得人才
为众人治好伤势后,此时已经是天色已晚,但是东家王福还是特意的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隆重的款待宋战天,经过疗伤一事,再次使宋战天的形象在船上所有人员的心中更加高大起来,就连一向光滑世故的王福此时对宋战天的态度,也是显的无比真诚。
其余人员都在进一步的整理船上的物资和照料刚刚好转的人员,只有王福和一直跟在宋战天身边的青年男子陪着宋战天,将宋战天让在上首坐定后,王福首先倒了一杯酒,双手端着站了起来大声道:“龙大人是高人,我王福只不过是一个生意场为行计讨口饭吃的小人物,对于大人的恩情无以为报,在此代表全船人员,以这杯水酒表示对大人的敬意。”说完后一饮而尽。
宋战天也是微笑的坦然端杯而饮,虽然酒水比不上自己所造的美酒,却是别人的一番心意,喝下去又是另一番感受。
王福见宋战天随和的样子,也是高兴万分,看着宋战天喝完后,连忙拿起酒来为宋战天斟酒。
这时一旁的身形修长,气质沉稳的青年也是站了起来道:“龙大人非寻常人,小的敬佩大人的行事作风,也为大人忧国忧民的情愫所感动,我虚行之在此敬大人一杯。”
“噢!虚行之!”宋战天略略惊讶了一下后,也是尽情的再次端起酒来,痛快的喝了下去。
再次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青年,宋战天越看越顺眼,稍有清瘦的身形,隐约间自有一股胸怀天下的大家气势,脑中不由的思绪一转,向虚行之问道:“这次组织船上人员阻挡盗贼和逃生之计可是你提出来的?”
虚行之淡淡的说道:“正是小的提出来的,要不是大家在生死关头,拼死抵抗,我等早就成了刀下亡魂葬身鱼腹,不过依然还有几十人在战斗中死于大河之上!”说完后一脸的悲天悯人之色油然而生。
坐在一旁的王福听了之后,做为曾共同患难过的一员,也不由为此而有些难受,一脸的黯然。
看着二人的神情,宋战天也不能说什么,虽然人的一生中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可是一当面对时还是令人无法释从。
在沉闷中简单的吃过酒菜,一场酒宴就这样结束了,王福将宋战天安带到船上二楼的一间雅房后,也告退而去。
一进入房间,室内的一切都如画面般清晰的出现在宋战天的脑海中,干净整洁,家具古色古香,各种用品一应俱全,面临大运河的小窗更是将大河上的景色看的一清二楚,夜深人静时,随着河水欢快的流动声,宋战天站在窗前久久不语。
正想的出神的宋战天忽然传声道:“有事就进来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只见一身长袍的虚行之推门而入,来到屋内后看临窗而立,背对着自己气质独特的龙在天道:“虚行之参见龙大人。”
宋战天听到虚行之的话依然背对着他淡然道:“阁下在门外走来走去不知有何事?”
虚行之听后,脸色一红坦然道:“龙大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略施小惩而大义劝人向善、身处高位却对人一视同仁、不分贫贱医治众生,小的自从大人救下这船上众人开始就一直注意着大人,对于大人的能力和所行一切使小的深深敬佩龙大人的为人,相信大人他日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行之想追随大人,希望大人不弃。”
“噢!就凭这些你相信你没有看错人?”宋战天转过身来轻笑道。
虚行之听到宋战天的话后,一下子如得神助,精神奕奕的道:“小的自学有所成后,外出游历至今已四五年之久,可是无论所见何人均无法和大人相提并论,而今天大人处事为人和各种手段,无不显示着大人为国为民的宽大胸怀,所以小人甘愿追随大人效犬马之劳。”
装扮成中年人的宋战天,从容的看着虚行之不掩不藏的挚言,也是感到了他内心中远大的抱负,有心考他一下道:“阁下看来也是有识之人,不知在阁下眼中这天下现况如何?”
虚行之从宋战天的话中听出有考较之意,于是想了想稳重的郑重道:“自杨坚夺下北周大业,短时间内成就大事,可是这天下却遗留众多问题。杨广登基后,四巡天下,不劢精图治,只想大扬锐气,置东宫和开运河后,看似这大隋现在还是一片安稳,却不知道四下流民乱道,如今日之事,可谓随处可见,且有逾演逾烈之势。众多势力中大多皆非纯属我族且其雄心不小,而天下各大势力又静极思动,这些势力中只有岭南宋家属我大汉一脉,但岭南偏处一偶,兵杂制乱,阀主宋缺虽有不世雄才,可也为各种情况所束缚,而无力整顿大局,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这天下必乱。”说完后一付希翼的看着宋战天。
当时救下客船上的人后,在船上的虚行之向宋战天发出邀请时,宋战天本来就想过来看一看船上的伤员,可是见虚行之气质出众就对他有些好感,而后为受伤人员治疗完伤后,在酒宴上知道这青年乃是虚行之后,宋战天心中就在琢磨着怎么将他收为手下,要知道虚行之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和他提起时,宋战天反而发现自从进入客房后,神念就感觉到刚刚回自己房间的虚行之就悄悄来到自己房外,只是来后却在屋外徘徊了一会,这么好的机会宋战天怎么会放过呢,于是就先请他进来。
宋战天从虚行之侃侃而谈的一番话中,能听出这些年来虚行之一定走过不少地方,对于这天下大势很是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对于岭南的现状,连他这样的人都还是如此认为,看来岭南对各项保密工作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在这天下将乱之际,无任何家世,能以二十多岁之龄将一些问题看的如此准,也属难得。
宋战天微笑着点了点头欢喜道:“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好!既然行之有此心,我也将不负行之一片诚意。”
虚行之听着宋战天深的哲理的话语,心中更是感到宋战天的胸襟气度。再见宋战天答应自己的请求,不由格外开心‘咚’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道:“虚行之叩见主上。”
宋战天快步上前欢笑着双手托起跪在地上的虚行之道:“行之快快请起,能得你之助是我龙在天的福气,同为天下请命之人,只此一次,以后可不要如此多礼,不必叫我主上,还是随意的好。”
虚行之看到宋战天亲自将自己扶起,更是高兴此次终遇明主,也不再执著连忙道:“多谢大人恩许。”
两人客气一番后,宋战天看了看客船道:“眼下这客船上一切安定,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吧。”
虚行之听后急忙道:“何是动身,请大人示下,行之好为大人安排一切?”
宋战天哈哈大笑起来道:“不必了,‘处事坦荡照日月,何须枷锁缚自我。’现在就走吧,众人今天经此变故,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这些小事还难不倒我,等下我带着你,只是行之不要受惊就行。”说完后,拉起身边的虚行之身形一闪而起,自室内穿窗而去,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几天后,宋战天带着虚行之专拣小路而行,身后的虚行之紧紧的跟着宋战天。两人边起边聊,宋战天知识丰富,构思独物,虚行之几年的阅历使他也是认识非凡,真不愧有‘武候’之气,两人名虽主从,但是宋战天一派随和的样子,使虚行之可以放的开来,所以两人相处是其乐融。
第八章千古帝都
清晨,一处小山之上,宋战天站在山头远眺着北方,身后的虚行之在一边默默的站立着,自从跟随宋战天后,无论宋战天怎么样,虚行之都是很好的配合着,好像他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看来‘忠心不二’用在他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
过了很久后,宋战天忽然转过身来看着虚行之道:“几日来行之对我这个主上可否满意?”
本来还一片平静的虚行之听后大急道:“大人英明睿智,经天绝地,是否因行之有哪些地方做错了,使主上有此一问?”
宋战天见虚行之会错了意,笑了笑道:“行之不要着急,并非是行之有过,这几日来相伴而行,言行之间可知将来行之必成大材,只是你我相识匆匆,虽然大家都是心有抱负之人,可是你跟着我,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不知道你现在心中对我这个主上可否值得你追随,所以才有此一问,我并非刻求之人,相见皆缘,一切不可强求,只怕你因我一时的救你一命而做违心之事,如此就非我愿了!”
虚行之听后大大的出了口气道:“我虚行之只是一方流浪之人,四处游历皆不得所用,自遇大人后,大人对我仁义有加,并不时指点,大人心怀天下,虚行之是真心追随大人,这些话请大人以后不必再问。”
好!宋战天说着自怀中取出一方紫玉龙佩递了过去道:“现我将另有要事,你将此物收好,等下我将告诉你一个去处,在哪里我有一份基业,你到哪里后只要出示此佩自有人安排你一切。到了哪里后,先安心先将功力提上去,等我回转后现与你详谈。”
虚行之接过紫玉龙佩握在手中,一股精纯的灵气顺着手腕进入体内,心中明白这龙佩不简单,必是大人的随身之物,将龙佩小心的收好后,连忙道:“行之遵命。”
看虚行之收下玉佩后,宋战天将右手食指一弹,《金刚玄功》前十层心法和《天刀八法》及去龙域的路线用神念包裹着化为一道紫金光注入虚行之的识海中,随后又上前助其消化吸收。
过了一会,吸收完一切的虚行之,恍然明白过来,对于主上的厚赐更是感激倍增,神情激动的道:“多谢主上恩赐,我虚行之今生绝不使主上失望。”
宋战天也是看虚行之虽身有武功,但只是处于三流和三流中间,所以宋战天才借此机会将《金刚玄功》和《天刀八法》传给他,希望他将来成就更大一些。随之说道:“你去吧,一路上自己多保重!”
虚行之再次的向宋战天施了一礼后,坚定的转身而去。看着虚行之远去的背影,宋战天心中欣喜无限,身形一动,消失在小山之上。
没想到刚离开杨州就能遇到如此人才,看来自己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啊,宋战天边赶边想着。
再次用真元改变了一下自己的体形,装扮成四十几岁的老者,一路北上走小路直奔长安而去。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都壮,安知天子尊。
文物荟萃,千秋帝都。长安位于有“八百里秦川”之称的关中平原渭河南岸,周、秦、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均建都于此。
南是秦岭山脉中段的终南山,重峦叠嶂,陡峭峻拔,成为南面的天然屏障,有“重峦俯渭水,碧嶂插遥天”的磅礴气势。
北则有尧山、黄龙山、嵯峨山、梁山等构成逶迤延绵的北山山系,与秦岭遥相对峙。
在这些山岭界划出来的大片沃原上,长安城雄据其中,泾、渭、刿、灞、澧、涝诸水宛如晶莹闪烁、流苏飘荡的珠串般环绕萦回,形成“八水绕长安”之局。这些河流犹如一道道的血脉,既给长安提供丰富的水源,也使长安充满活力。“秦中自古帝王州”,正因种种战略和经济上的有利条件,自古以来,长安便得到历代君主的垂青。
秦始皇赢政以之收拾战国诸雄割据的乱局,开创出中央集权大一统的局面。到西汉张骞两次出西域,开辟了长安至西域的丝绸之路,促进东西方经济和文化的交流,长安更升格为国际级的名城,联结中外文明的纽带。其况之感,只有东都洛阳堪与比拟。
隋长安城由外郭城、宫城和皇城三部份组成。宫城和皇城位於都城北部中央,外郭城内的各坊从左、右、南三面拱卫宫城和皇城。以正中的朱雀大街为界,东西分属万年,长安两县。
宫城和皇城乃隋室皇族的居所,郭城则为百姓聚居生活的地方,各有布局。
长安郭城共有南北十一条大街和东西十四条大街,纵横交错地把郭城内部划分为一百一十坊。其中贯穿城门之间的三条南北向大街和三条东西向大街构成长安城内的交通主干,其中最宽敞的是等若洛阳天街的朱雀大街,阔达四十丈,馀者虽不及朱雀大街的宽阔,其规模亦可想见。
长安除朱雀大街外,最着名就是位于皇城东南和西南的都会市和利人市,各占两坊之地。市内各有四街,形成交叉“井”字形的布局,把整个市界划为九个区,每区四面临街,各种行业的店铺临街而设。每区之内,尚有小的巷道,便其内部通行。两市为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酒楼食肆不少更是通宵营业,为长安城不夜天的繁华胜地。
宋战天在早晨城门大开时从明德门安然入城,踏足朱雀大街,四周布局果然皆不平凡且深具帝皇霸主气象。
走在这条贯通长安城南北的主轴上,悠然的打量着这千古帝都,想起前世此地的风光,不由感慨良深!此时的景象不是几千年后哪满面疮痍可比!这都是经过了无数代人的心血和努力才有此成果,做为华夏的继承都,在此刻宋战天心中升起一丝丝怜悯,那种难以言宣感觉充斥着胸怀!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成为历史的残缺。
为防止积水,城内主要大街两旁设排水沟,宽若小川,在路囗水沟交汇处,均铺架石桥,形成长安的一个特色。大道两旁,植有槐树,此时正值早春,翠嫩的枝叶迎风轻舞,片片绿烟如诗如画,处处一派新春气象。
风和日丽,暖风阵阵,拥挤的人流显示着长安的繁荣盛况。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这悠悠的千年古都比之杨州的热闹更有着厚重的历史色彩。
朱雀大街两旁无论商铺民居,均是规制宽宏的大宅院,院落重重,拥有天井厢堂。坊巷内的民居则为瓦顶白墙,单层构筑列成街巷的联排。宅门多作装修讲究的瓦木门担,高墙深院,巷道深长,与热闹的大街迥然有异,宁静祥和。
龙域“密府”的眼线自然不会放过这皇城重地,由“春风楼”下设的各处行业就隐藏分布在长安城内的各处大街之上。
宋战天如游人般一边欣赏,一边闲逛,美景处处,目不暇接。
长安所有青楼妓寨均集中在平康里,因地近长安北门,又称北里。宋战天所去就是北里的“春风楼”。
宋战天来到一处占地数十亩三层高的雄伟楼前,矗立的高楼气势磅礴,古朴而明快的建筑风格搭配着鲜明亮丽的色彩,既简约而不失厚重,本为就占地极广的大楼又各同排屋舍稍后建二丈远,折射线的光暗设置更是增添了神密的韵味,所有一切都显的独具匠心,这便是长安城内密府的“春风楼”。
走进大厅时由一位机灵的侍女热情的带着向内走去,“春风楼”是四面楼回环设计,所以一进入其中如同一小别院般开阔,地面上铺着红色地毯,正面一道宽大楼梯,四下里一张张桌椅错落而放。
大门左右两名把门的大汉分出一人迎过来,见他虽然年近四旬,但伟岸的身姿气势不凡,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恭敬道:“欢迎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是在前楼还是在后院?”
“到后院。”
宋战天随手塞了几两碎银到他手里,说话的大汉忙道:“先生请随小人来。”
宋战天道:“带路吧!”
大汉再打躬作揖,领路前行。
宋战天随他到后院穿过摆着一排排马车如几个蓝球场大广场,往后院走去。
步入楼前的台阶时,一名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花迎了过来。
大汉向宋战天一施礼便转身离去。
美妇人笑盈盈的来到宋战天面前娇声道:“先生请!”
密府开设的所有“春风楼”都是经宋战天策划的,前楼属酒楼和带表演性质的地方,后院内却和青楼一样,只不过‘春风楼’超前的理念和独特的经营方式,使“春风楼”的生意极具吸引力,更有情趣,因此每一个地方的“春风楼”都是酒色双绝,生意红火。
“带我去龙阁”宋战天威然道。
带路的美妇人身形一顿,要知道,‘龙阁’可是‘春风楼’内的一处特殊存在,楼主早就吩咐过,只要是前来‘龙阁’的人员,都要小心接待,接着美妇人无声的带着宋战天绕过一旁喧闹的大厅向一处别院走去。
经过几道回廊和拱门,来到一处幽静的别院内,此处红花翠树、假山喷泉显的与众不同,穿过一处小桥来到一处小亭内。
美妇人道:“先生在此稍候,家主人马上就到,说完转身离去。”
第九章夜游长安
眨眼间,只见一名身着劲装十七八岁英姿绝佳的少女和一名威武的少年入院而来,飘然来到宋战在的小亭外一躬身道:“云虎、云秋参见师尊。”
宋战天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两名弟子,一身修为均臻先天极境,在长安一年多时间已经脱去少年的稚嫩,越发的干练和稳重。
“不必多礼,一年多了,辛苦你们了!看到你们各自没有将修炼放在且有所进步,为师也是十分高兴!”宋战天爽朗道。
一身布衣的宋战天,装扮成四旬的老者,这一番话说出来还真是有种长者风范。
“这是弟子应该做的,不知师父来此,未能远迎是弟子之过。”两人彬彬有礼道。
“好了!为师不是外人,来此并未让龙域告知尔等,有什么需要为师自会吩咐。”
云虎和云秋自龙域出来后,就被天机府和密府任命为长安的负责人,长安毕竟是大隋的京都,形势复杂,明暗势力重多,也只有他们组长级别的人物才能担此重任。
一年多没有回龙域,这时突然见到栽培和教育自己的恩师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心中也是惊喜无限,在所有弟子的心目中宋战天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是他们的唯一的亲人,云虎、云秋自进入小院后,就一直用思慕的眼神看着宋战天。
“长安这一年来情况如何?”宋战天微笑的问道
“隋炀帝杨广即位后一直在外巡视,很少回帝都,而随着命人开凿运河,大兴土木,营造行宫等,劳民伤财使许多人家破人亡无家可归,各地税收繁重,征丁不断使许多地方盗贼四起,随着天下的形势越来越动荡不安,近来长安更是各方势力涌现,活动频繁。”云秋道。
“太原李阀这段时间可有动作?”
“李渊部将段志玄已来长安,曾密秘会见各大家族重要人员。”
宋战天轻笑道:“看来李家对巩固势力还是很积极啊!只怕其意不小吧!”
“师父,居手下人员调查,李渊暗中曾派人四处在大军中收买人心,看来其人另有用意。”云虎沉声道。
“嗯!你们还是注意收集情报,没有天机府的命令不得随意而动。为师这次来也是为办一件重要的事情,等下立即传迅龙域为师要在近期运送大批兵甲和财物,让天机府做出计划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尊令!”云虎、云秋肃声道。
十来天来,宋战天都在未出小院一步,云虎、云秋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宋战天,师徒间除了聊一下长安内的各种情况,就是宋战天分别指导他们在修炼上提出的疑问。随着不断的磨炼,宋战天能随时改变自己的气质,放松下来的宋战天更是一付和蔼可亲的样子,在宋战天面前云虎和云秋更是恢复到少年的心态,一时间小院内欢声笑语一片温馨。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短暂相聚,宋战天对长安城内现在的情况也了解个大概,反正此次目标只是“杨公宝藏”其余的对宋战天来讲倒没多大的吸引力。
黄昏后,宋战天换上一身丝质青袍,打分成一幅书生模样,身后跟着一身武士打扮的云虎自侧门出了“春风楼”。
一个书生和保骠随着人流,出现在东市大街上。踏足长街,都会市繁盛兴旺,***映照得明如白昼,不愧是名都大邑的通街闹市。井字形布局的四条主街布满各行各业的店铺,除销土产百货外,其他珍玩亦无不具备,酒铺食店,林立两旁。行人肩摩踵接,好不热闹。
整个东市内向几千家店铺,无数个行业,繁华的大街使宋战天大开眼界,有如回到了前世的夜市,想不到古时还能有如此盛况,比之后世许多地方更是兴盛。
两人在这四道大街通接八座市门的繁华市集上闲转着,长安的丝织和金银器最是有名,其中尤以丝织名闻天下,故有南山树尽,织绢不竭”之语,路上随处可见一排排而设的数十间丝绸店,织料精美,绣工巧妙,各色花纹华采缤纷。
宋战天随意的问道:“长安现在可有宵禁?”
“没有,炀帝经常外出所以帝都管理除皇城外,其余地方都相对宽松。”云虎道。
两人由东市都会市北门进入接通春明门和金光门的光明大街,朝皇城的方向走去。
云虎道:“皇宫左右最多权贵巨富,目的是易于攀附皇室,故而竞相修建宅第,兼有购物方便之利,所以东四两市以北的几个里坊,都有‘金坊’之称。”
来往于光明大街的马车都极尽华饰,行人衣着鲜明。同围层层宅第院落重重,茂林修竹,楼阁巍峨,极尽奢华。
现在还是隋朝还没有太过混乱,沿途所见,长安的交通要点均有隋兵驻守,戒备森严,一切井然有条,以此景象而看,隋朝还是实力强大,真不知道杨广如何想的,若能坐守帝都,也不至于把这若大的江山败的如此快!宋战天心中暗暗想道。
“若是炀帝在外永远无法回帝都时,这天下谁将会如何?”宋战天传音给云虎
云虎想了想回道:“哪时天下将大乱,而此城必为李阀取之。”
“噢!你怎如此肯定?”
“这还不是各处密府眼线的功劳,虽然眼下太原李阀手中并无兵权,但是私下里却各处暗中养兵无数,不用为仆,用是为兵,又不时的收买人心,犹其这段时间,更是加大力度拉拢各方名门氏族,暗中为李阀效力。”
一时间两人虽在行走,但暗中却在密声讨论着天下大计。
皇城南面有三座城门,由东向西依次是安上门、朱雀门和含光门,每座大门均与城内大街相通。其中当然以皇城正门的朱雀门最是巍峨宽大,气像万千,由三个门道串成,深进逾百步。守门的御卫被称为御门郎,画夜宿勤,轮番把守,门禁森严。
随两人右转入开化坊和安仁坊间的街道囗,朝与朱雀大街平行贯通城北方林门和城南安化门的安化大街走去,越过横跨清明菜的石桥后,切入与朱雀大街并列为长安六大街的安化大街。
西市辉煌的***。映得附近明知白昼,行人车马往来,气氛热闹。
经过延康坊后,他们左转往永安大街,宽达十多丈的永安大渠横断南北,在前方流过。一座宏伟的大石桥,雄据水渠之上,永安渠接通城北的渭河,供应长安一半的用水是水运交通要道,这便是长安最壮观的“跃马石桥”。
宋战天看着笔直的永安渠与永安大街平行的贯穿南北城门,桥下舟楫往来,桥上行以车马不绝,四周尽是巨宅豪户,在这样一个城市的交汇区内,谁会想到杨公宝藏就埋藏在这座大桥之下。
走在“跃马桥”上,桥身以雕凿精致的石块筑成像天虹般的大拱,跨距达十多丈,两边行人造夹着的军马道可容四车并行,在大拱的两肩又各筑上两小拱,既利于排水,又可减轻大拱的承担,巧妙的配合,令桥体轻巧美观,坡道缓和,造型出色。
传说中杨公宝库深埋地下,内中机关、陷井无数,密道万千,进可攻退可守,在机关启动前,所有出入口都封闭,所以如果不知内情,任多少人把长安翻遍,仍摸不到宝库的影子。宋战天一到跃马桥上时,就用神念向地下渗透,在无影无形的神念扫描下所有一切都无所遁形。
当杨公宝藏内的主藏室被找到时,宋战天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身后的云虎在宋战天站在桥上屹立不动时,就在为宋战天护法,全身内息运转不休,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云虎,回去了。”宋战天道
虽然不知道宋战天为何转了大半个长安城,只来到跃马桥上站一会就回去,但是师父不讲,做弟子的也不会多言。
两个转身徐徐而去,只不过经宋战天在这“跃马桥”上一站,传遍天下的“杨公宝藏”就已经有了主人。
第十章宿命
“天降祥瑞帝王州,汇聚灵秀巨龙头。城池千丈可接天,圣威一怒万古休。”
宋战天来到长安城的几天内,在这里看到众般繁华和千种生活,不曾想到这尘世间的帝王会有如此大的感染力和凝聚力,若不是亲临其境,只凭哪后人流传,文献论说。真想不到,帝都之盛千般诸事一人可断,皇威浩荡无以论比,虽然大家知道圣心难测,不管是为了攀龙附凤,亦或是为了能够取得更多的收获,都还是想尽千方百计的为能在此取得一席之地而费尽心机,也难怪古来就有“得关中者得天下。”之说。
看到这里历经世代积累,除了哪此众所详知的巨商大族,还有许多不为人知韬光隐晦、善于存身之辈更是不知凡几,也许随便在大街上的平凡普通的人,却是身怀绝技或身家千万的大人物,还不得而知,这里真可谓是一处藏龙卧虎人杰地灵之地。
风和日丽万事好,烛光红幔轻纱帐,平各万兴的一幕幕迷人景象不知道还能延续多久,如今能赶在风雨飘摇的前夕,好好看一看这九州最引人瞩目的大都市,也难能可贵。宋战天自看了这长安的兴盛后,深深生出传闻不如一见的感叹!次日上午,宋战天又带着云虎一起在这城内四处走动走动,想再仔细的打量一下这隋朝最后的皇城气象。
自从来到这里,独特的神念隐约间感到一股股不同韵律的大小气息,在探察到了“杨公宝藏”的确切位置后,宋战天前世冷静心细的心理,便他更是不敢大意,所以今天才会带着云虎一起四处走走,只不过是想更进一步的了解这帝都到底有多少能人异士,是否有能威胁此行计划的人。宋战天可不想自己一番苦心被别人来个“黄雀在后”,将刚刚到手的东西白白拱手让人,为别人徒作嫁衣,成为人生中的一大笑柄。
不自觉的二人慢慢的又走到这“跃马桥”上,宋战天手扶栏柱,看着这长安城内行人如流,处处一片歌舞升平,发自内心的感叹道:“河水悠悠不知愁,千秋古韵浓如酒。阁楼不知人心意,一草一木血汗揪。”。这时,一旁云虎看着宋战天哪付心怀天下,体恤万生的情怀,心中也在为这繁华背后无人记起的辛酸而悠悠神伤。
“‘好一个一草一木血汗揪’没想到这位大哥竟有如此情怀,小弟木平山在此有礼了。”正在为这千古帝都心有所感的宋战天,慢慢的转过头来看身后看去。
只见离宋战天不远处,一位十来岁的小少年一缕蓝色劲装,身高四尺余,体形魁梧,生得方面大耳,形相自然威武,眼如点漆,眨动间奕奕有神。虽然年龄不大略带稚气,但站在哪里却傲然卓立,意态自若,小小年纪隐约间显现出一派气沉如岳的大度,使人看后不由心中暗暗喝采,教人心折。
刚才虽然怀古叹忧,可是在神念感知中对于周身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早就知道身后人流中,一位气质独特的小少年带着二名先天级修为的待卫,在人群四下观赏,可没想到他们会向自己打招。
宋战天看着少年淡淡的笑了笑道:“这位小兄弟缪赞了,在下龙在天,只是一个懒散之人,此长安不久,今在这‘跃马桥’上一时感叹,只不过是庸人自忧罢了,没想到倒惊挠了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前来有何指教?”
木平山从容笑了笑道:“小弟久慕帝都之景,今好不容易随家人来此一游,看了多处地方,虽然这长安城内比之天下强多,这也只不过如龙大哥所说前人累世所积而已,没什么值得炫耀之处。也没有见到几个真正的有为之士,走在桥上正感到索然无味时,却远远看到龙大哥独立桥上气宇轩昂,又闻临桥思古之语,为之惊叹,一时猎喜心切,不由前来打扰一番,敬请见谅。”
宋战天看着木平山谦逊有加,一脸真诚的神情,极为感人,只要是正常人都会为之感动。只不过这一切却发生在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孩身上,一时间深心也不由为之动容,但还是欢快的一笑道:“小兄弟小小年纪便举止优雅,谈吐不凡,原来小兄弟还有此雅兴,山野之人一点浅识能得小兄弟赏识,在下深感荣幸。”
自从木平山一出现,云虎就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他的一切,见木平山前来相邀时的表情,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职业习惯,使他心中从各方面不断的分析着此人。心中不由想道:“看其年纪虽小,处事却处处得体大方,素养极深,显然这一切都非比寻常,但是一想到师父在此,相信所有一切诡计在无所不能的师父面前都无所遁形,也就安心的扮起下人角色。”
云虎的怎么看都是一付憨厚可爱的样子,可是要知道他可是宋战天亲手培养的第一批精英,而且能被“龙域”派来驻守长安,这一切无不说明着他不仅有着一身高绝的修为,而且也是有勇有谋之人,只不过这一切都被他哪憨厚的表情所掩盖了,正是因为这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载在云虎手中。
木平山听到宋战天的话后,更是欣喜豪迈的大声笑了起来道:“相遇既是缘份,小弟自小喜欢像结交一些像龙大哥这样胸襟开阔,体恤天下众生的有志之士。今天能在此相遇龙大哥这可谓是小弟之幸也。”说着一付彬彬有礼的样子。
宋战天见木平山口出此言,明知他的深意,装做毫不在意的道:“人世间奇人异士多不胜举,在下也只中路过此地,看到这悠悠帝都的繁荣景象有感而发,倒是叫小兄弟见笑了。”
木平山看着宋战天言行举止平静淡然,也不由有之暗中称赞,微笑着道:“不知龙大哥对这长安城感觉如何?”
宋战天相都不想道:“天子之都,人杰地灵,天下表率也!其民之富,其景之盛,国之第一。小兄弟又怎么看呢?”
木平山听到宋战天简单几语,却将这长安城的精髓描绘出来,眼中一丝神光暗中一闪而逝,眨眼间面色转而一暗,现出一种忧国忧民的神情叹息道:“龙大哥所言字字如实,可是若是这天下万民都能过上这般好日子就好了!”
对于木平山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在宋战天的神念感知当中,此时,宋战天的心境修为之高可以说用‘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对于这人世间的一切心智计谋更是体会良深,所以对于木平隐藏的用意也了然于心。
微微看了看天空,接着木平山的话略有深意的道:“难得小兄弟小小年龄便能有如此见解,‘天有天道,人有人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要想实现小兄弟的一腔壮志,只要多一此像小兄弟这样的人使大家齐心协力,相信实现这一愿望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木平山听后一下子高兴起来道:“龙大哥实乃神人也,高瞻远瞩,句句真知灼见,小弟真有相见恨晚有感觉,不知大哥家居何地?”
宋战天心中明了,却坦然的道:“世居西南。”
木平山听后,一边心中快速的想着在西南哪家姓龙!一边平静的道:“小弟家在山西,世代经商,家族长安有一些生意,前段时间出了一些意外,所以这次可以随家人来此游历一番。”说完后又想了想道:“龙大哥的世居西南,可是小弟有一远房新戚对西南颇熟,小弟同他平时多有交流,可是从没有听说过西南有龙姓?”
宋战天胸有成竹的道:“家祖遗训,后世子弟不得轻易入世,也只有在其成年时才允许外出游历,所以龙家众人多不为外人所知,纯属正常。这次在下也正是外出游历,能与小兄弟相识一场,实属不易,若不是今天突发奇想来此看看,就与小兄弟失之交臂了。”
二人倚栏而立,随意的谈论天下风情,通过各方面的探讨,宋战天可以看出木平山胸中所学不仅繁杂,且对许多东西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宋战天至此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是宋战天已经知道对方是谁,深交下去只能麻烦更多,装做略有不舍的朝木平山一抱拳朗声道:“与小兄弟一番讨论,收获良多,不过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只有在此别过了。”
木平山通过刚才与宋战天一番闲聊,知道宋战天看似平淡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坚持已见的心,最终目的没有达到,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还是连忙回礼道:“龙大哥有事耽误了,若是龙大哥以后有空来太原,可别忘了来看小弟啊,到时小弟当一尽地主之宜,同时也盼望再向龙大哥多请教益,到了太原只要向当地城卫报上小弟之名,他们自会为龙大哥带路。”
二人相互道别后,宋战术带着云虎转身而去,转眼间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俩人谨慎小心的回到了“春风楼”内。
一进入“春风楼”的小院后,宋战天似有考教的问身后的云虎道:“你对这位木平山有何看法?”
云虎笑了笑道:“是一位不可小视的人物,以此之龄就有如此气度,言谈举止不骄不燥,大方得体,心机之深不露声色,看来非大家族无能培养出此种人物,从其最后道其家居‘太原’和身后两位身手不凡的侍卫看,和李渊三子‘李世民’的形象相一致,所以弟子断定此人正是‘李世民’。”
宋战天听完云虎的一番分析后,不由“哈!哈!”开怀大笑的向前走去。
西市有着第一楼之称的“福聚楼”三楼一客厅内,此时在桥上与宋战天相遇的木平山正在大厅内来回的走动着,身后除了白天带在身边的二名侍卫外,还多了一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坐在上旁。
“二少爷,往日不曾见你如此高评一人,从你口中所讲,看来此人不可小觑啊!”坐在大椅上的青年感叹道。
志玄,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我李世民向来以识人自负,可是今天当我走近他时,他平淡普通的一切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似还有种要忽视的心理,要不是其临桥感言使的心神巨震,清醒过来,还不知道他是位惊才绝艳的人物,后来,当我与之一番交谈,纵是我使尽一切办法,却依然无法使之心神稍有一点波动,此人乃平生所遇最看不透之人也!
第十一章杨公宝藏
回去时几经折转,宋战天用神念不时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带着云虎瞬间回到“春风楼”小院内。
一进小院,云秋就出现在宋战天面前。
“师父,事情办好了?”
“已经有了眉目了,前几天让你传迅龙域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天机处已经安排好一切,由军武府宋风、宋林带亲卫队300人改装派出沿线暗中保护,分两队前后清扫障碍,云鹰师兄和云霞师姐亲自带龙域一千精锐执行压送任务,各地“春风楼”密府各处都严密的监视着一切动静,随时做好支援准备。”云秋道
“恩!看来,龙域内能出动的都出动了!人手虽然少了点,但是实力不错!通知天机府,传令给他们,此行事关重大,不能泄露一丝消息,沿途所遇一切阻碍杀无赦!”宋战天森然道。
“弟子遵令!”云虎和云秋齐声道。
到此时他们才知道此次任务的艰巨,但是心中却更是有无限欢喜,学艺到今天,这也是一展身手的好时候,怎能不叫他们激动呢。
“你们也要多加防范,为师这段时间会外出办事,人员到齐后在城外安排妥善,等为师回来后将立即行动。”宋战天道。
云秋、云虎领命而去。
在小院内静静的休息几天后,趁一个无月的深夜,宋战天身着紧身夜行衣如幽灵般向跃马桥而去。
大都市就是大都市,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不是官方明确规定了或“禁止”的地方,其余很多大街和人员汇聚之地都是彻夜通宵,灯红酒绿无以乐道。
寂静的深夜,宋战天来到跃马桥上,身体如柳絮般飘然直下,以真元紧紧吸附在桥底,对于“杨公宝藏”早就用神念探察清楚了然于心的宋战天,轻车熟路般找到机关的重要位置,在一圈淡淡的圆柱与桥身的接痕处以用神念控制着真元顶着圈痕的中心,稍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响,圆柱往上陷入,变成一个深若两寸的凹位。
又用神念速度寻到其他五个钮锁,连连用神念带动真元启动机关,然后翻身回桥上,再捧着一个个龙头,将龙头给稍拔起往右运力,龙柱转了一个圈,到宋战天放手时,龙柱座落原位,这一系列看似复杂的动作,只在瞬间就完成,在黑夜的掩护下,就算有行人走过,也看不到宋战天的身影。在扭转龙柱后,宋战天的神念清晰的感觉到桥下一阵轻微的震荡,知道方法正确。
机关已经打开,宋战天迅速离开,闪念间,来到一处豪宅外,身形一动闪身而入。
进入院内,四周设施错落有致,假山奇石与花草树木合庇护搭配,从其散出的古朴韵味可以看的出这里是一处建了很久的大家宅院。也许在这长安城内,又有着显赫有身份,所以对这里的防卫不是很严,可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在这平凡的小院内就是传闻下天的“杨公宝藏”入口之处。
宋战天来到小院内,四处的打量一番后,看到在北边有一口水井,身形一闪来到水进旁,宋战天毫不犹豫的纵身入内,体内的先天真元将全身包裹,瞬间转为胎息,井内一切都在神念的感知中,下降到井壁上突了寸许出来的一方石块旁,随手用力一点。
只听“轧轧”声响,浮在井水面头顶处的井壁缓缓凹陷下去,露出仅可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当下,直扑入花岗石筑成的秘道中,眼见秘道的尽头,有一个石门,凸出左壁的制钮和开始时一模一样,不过所有的机关再精细,但是一切在宋战天的神念感探索中,都如同虚设,无视一切机关设置,直向前行,再前进十步,就看见第二个按钮,直直按下,就听见机关声响起,前方一壁凹进去,现出一个方洞。
宋战天一下子钻进去,空间空阔,变成可容人直立行走的廊道,笔直往上延伸尽端是蒙蒙青光。慢慢向前行去,走廊的尽端,是个钢门,还有个钢环,门外两侧各嵌着六颗青光闪亮的明珠。
宋战天边走边四处查看,只见光滑的花岗石壁上没有任何碰触的痕迹这才放心,心中微微一笑,看来这传闻以久的“杨公宝藏”到现在为止还无人问津。只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以后别人经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杨公宝藏’,到最后知道已经被人取走时,不知道来此的人会有如何感想!
来到走廊最后面的石壁前,想也不想,就探手拿着钢环,一把将门环拉后,露出连着钢环的钢索,然后向转左,把门环转动。到第三转时,钢门传来“铛”的一声,清脆响亮,一推钢门,果然应手而开,顺着地轨的钢铸滑珠大开。
另一条廊道出现眼前,末端没入暗黑里。扑面而来一股清新的空气,当下看着门后,这此机关就算发动也给宋战天造不成伤害,但是宋战天却不想让它他因此而失去功效,以后这里还是可以做为一招暗棋利用,于是一闪身抵达长廊尽处,左方出现另一廊道,连接另一空间,直入而进,到达地库,这是一个宽阔的密封地室,室顶四角均有通气口,两边平排放置共十五个箱子。
周围是武装数百人的武器,虽然品质差了一点,但是也可以和正规军相比了。
把其中一个箱盖揭起,里面全是古玉珍玩一类的东西,看来都价值不菲,把十多个箱子逐一看过,宋战天笑了笑道:“这里虽然少了点,大概也有十几万两黄金的价值吧,既然放这里哪走时就收下大部分吧,不管怎么样,诱惑一下以后来此的人也是可以的。”
当下也不迟疑,拿起箱子搬出仓库,清理完几乎把第一个走廊都准满了。
等搬完了,又回到了那个石质有异的走廊,把两指分两边插进箭孔,运劲上托,墙壁随之往上升起,轴轮吱吱响的滑动,一闪身钻了进去,又把活壁落下来,自动推回了原位。
洒眼望去,就见得无数的机关弩弓,发着幽幽的寒光,宋战天不碰这些东西,因为这一切他还要留给以后的人来享用呢。
对面不远处,就是一个石壁,一个互锁装置出现在宋战天面前,知道必须同时有二人同时按上,才能开启。
不过,这也难不得他,神念包裹着真元化成锥状对着两个按钮一撞,只听“卡嚓”一声,两壁同时陷入寸许,同时压力在了另外一处活壁上,开启了机关。
当下再向活壁推去,只听见“隆隆”一声响,活壁往内摇摆,拉开门来,等他进入,又稍过一点时间,又“卡嚓”一声上了锁。
一道长廊往前延伸,尽是夜明珠的蒙蒙清光,神今感知对面有一道门,宋战天的身体慢慢飘起越过地下的机关,来到门前,没有钢环,只有个圆形的掣钮,边圆满布刻数,共四十九格,钮的上方还有个红色的圆点刻在门壁上。
宋战天蹲下,先用神念探查清楚后,再用心的分析出来出关的开启方法后。接着先往左旋扭动掣钮,当刻数二十一经过红点,竟发出轻微异响,当下就用力按下,果然掣钮发出一声脆响。又反方向右旋,把掣扭回去,到四十七度,异响再起,再按下去,又是另一声机括响音,然后继续往右转,又转四十七度,再按一下。“卡嚓”,这一声无比清亮,锁被解开,宋战天站起把手按在门上,用力一推,门应手内移,现出一个方广仅十步的小室——小室中央处有个水井般的设施,井上有个大绞盘,盘上卷有一小截粗如儿臂的铁链。
这就是杨公宝库的机关主控室,当下宋战天转动绞盘,盘上的铁链不断增多,逐分逐寸的把链子绞上来。
等到链子再绞不动时,就必须把绞柄锁死,一刻时间之后,脚下深处忽然传来如闷雷般“隆隆”异响,机关是利用水力开始发动了。
分隔西南轴和东北轴的两扇连锁活壁同时开启,现出通往东区宝库的秘道。
当下就穿过长廊,来到一个圆形的石室,中央有张圆形的石桌,置有八张石椅,面绘有一张图文并茂分析详尽的宝库地图,更显示出宝库与地面上长安城的关系。
这正圆形的地室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门,分别通往四个藏宝室,桌下尚备有火石、火熠和纸煤,以供点燃平均分布在四周室壁上的八盏墙灯。
宋战天一一点明,***大明后,逐室搜索,第一个仓库,进入就是武器,以强弓和箭矢为主,打开一看,满仓都军中的精品强弓。
又进入一个仓库,全是盔甲,大概五千副。
再进入一个仓库,就是刀、枪、剑、戟等各类兵器,由于体积小,更是起码上万计。
所有兵器,均以防腐防的特制油布包里妥当,安放在以千计的坚固木箱内。
而且在石桌上看了看,神念随着地图所指,发觉共有四条地道,入口分别在四库之内,其中一条直达城外一座小丘处,倒不会惊动任何人,但是宝库一共大约一两万大箱,搬运起来可要费一番功夫。
第十二章邪帝舍利
宋战天看了看,先把东北和西南两区重新分隔,进入宝藏后,神念全力扫描下,库内的一切设施都清晰的出面的心中,整座杨公宝库通过各种巧妙的设置,在内部还可以使用机关将宝库分成两部分,只要控制了机关的核心,整个宝库就如同是一个天然的无敌的堡垒。
“杨公宝藏”最大的特色就是通过机关进入后,在启动总枢纽前,所有秘道均被封闭,如同隐形般。若是没有正确的方法启动这条通道而想打开宝库,就算知道地方,除非把整座长安城的地下掘开,为了一个宝藏而毁掉一座如此巨大繁华的城市,想来没有人会出此下策。
现在一隔离,就算有人知道杨公宝藏的秘密,也是进不来了。
好似冥冥中早就熟知这里的一切似的,接建造者着鲁妙子在总机关室内留下的指示开启秘道的隐门,果然如他所了,是另一间相连的密室。
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这个仓库,只有军库的八分之一,但是放着大小不一共八个桃木箱。
虽然是现代人,但是对整个杨公宝库的独特匠心,鬼斧神工的设计而不得不赞叹,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建造这么浩大地下工程,也可以说是一种创举了。不过若非有当时权倾天下的杨素全力支持筹划,兼且长安又是在兴建中的城市和有鲁妙子这样的一切巨匠亲自督导,‘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备,想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地底建一座宝库,谁都办不到。
宋战天打开第一个箱的盖子,里面竟是几套折叠整齐的衣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这大概是供杨素紧急时作逃亡掩人耳目之用。宋战天只是随意的看了一下,翻开衣服后出现两张如真人般的面具,宋战天知道这是出自鲁妙子的妙手,想来一代大师的手笔,留着一定有很大的好处,于是将其纳入囊中。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易容之说,这种面具已经是这个世界的颠峰之作,而且也不可能达到让熟人都认不出的程度。虽然自己修炼到如今的地步,加上前世中对之方面的了解,可以随时以神念和真元改头换貌,但是“宝”多了谁会感到难受呢,有备无患,说不准哪一天这些东西就可以派上大用场。再说有这现成的东西使用,却有着另一番妙用也方便了许多。
其它的大箱也一一打开,两箱是真正价值连城的罕有珍宝,多半是皇家收藏,每一件都价值万金,随手拿起一件件看了看又将箱子关上。
当然,这里的一切对于宋战天来讲,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只要将这里的一切顺利的运到龙域后,哪么,龙域的全面发展将会比预期提前二年,杨公宝库的全部身价,的确可以抬高到左右一个国家兴衰的程度,因为这些物资,可以使一个势力在几年内不征赋税的情况下就能成军兴师,这是何等了得,而在古代,有实力就可能改朝换代,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五箱全是各式兵器,无论一刀一盾,均大有名堂,质地非凡,显是杨素珍藏的历代神兵利器,任取其一,也是练武者梦寐以求的异宝,仔细一一查看,最后却看到了一件软甲。
宋战天心想道:“这一切对自己来讲,都属无用之物,只能用于军队,还是留着以后奖赏手下使用吧。”
神念扫描了下将桌上的机关图将它印在心中,对于通往城外的秘道设置的车轨和运货的铁车,只要绞动拉索,可把兵器迅速运往城外,对于这些宋战天想不到古人的智慧也达到了这种层次,连轨道都早早的设计了出来。
虽然别人也许面对如此庞大的物资会头疼,但是自己有龙域内大量人员可用,等自己出去时,云鹰也该到了,到时城外也就有大量人手接应,就不担心运输的问题。
探知桌下隐藏着巨大能量的舍利,双手抓着桌沿,朝上拔起,再往左旋去,果然,桌旁一方地板往下沉去,现出一方窄小的空间,入眼处就见到下面有一个封盖的铜制小罐子。
这就是传闻的邪帝舍利,不知道这传说中的异宝能不能对自己的功力有所恢复!
邪帝舍利的历史,来自于第一代邪帝谢泊,在一座属于春秋战国时代的古墓内发现的陪葬品,邪帝舍利被谢泊发现时,是放在墓主所枕后颈之下,满布血斑,晶莹斑驳,因属晶状的半透明特质,故归类为黄晶,事实上它和任何黄晶石都有很大的差异——最惹起谢泊兴趣的是此晶球似乎蕴涵某一种奇异的力量,经谢泊长期试验,得出一个惊人的发现,就是晶球拥有吸取和储存人类真元和精气的奇异特性。
这发现实是非同小可。
在魔门中,早流传有吸取别人功力的功法。但不论施术者如何高明,吸取他人真气只属辅助或暂时性质,从没有人能真的把别人数十年功力永久性的据为己有,并大幅和无休止地增加自己的功力。而且由于真气本质的差异,只会是有害无益,动辄有走火入魔之祸。
但是有这个宝物,谢泊创出一种把自己元精注入晶球得方法,那时他离大归之期不远,遂在临终前把元精尽注球内,并嘱下一代找出提取球内元精的方法。
历代邪帝,只要非是横死者,临终前均依遗训把元精注进舍利内,这亦成为天邪道历代宗主所选择的辞世方式。
不过,这十几代邪帝的舍利中集中的所谓元精,一旦能够吸取,就拥有超过普通人十几倍的生命本质,这样的话,别的不说,只要使用得当,寿数百年,体质自动转化成先天道体,修炼的天赋将会大大提高,成就宗师更高的层次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邪帝向雨田,天纵之才,修炼“道心种魔大法”,悟出提取舍利元精之法,为了修行无上之道,托词假死,以后甚至活了上百年,这就是明证。
宋战天对于这些传说,也只是稍有记忆,真实情况如何,一切还是要真正面对了才会知道。不过以前神念强盛时通过神念感知,这个世界上明显感知中强大的存在有很多,而还有一些隐隐有惑的地方哪更不必说,而万丈红尘中还有着一些奇人异士,只不过都是隐世不出罢了,对于邪帝舍利的功效,感知中也不过是来自灵魂的生命本元和一些先天真气,只不过这颗舍利本身就是一个变异的东西,若是丹火还在足可以一次全部给炼化。
宋战天想了想后,神念托着装着舍利的铜罐盘膝而坐,一伸手将铜罐内的舍利拿了出来,由于周围一切都在神念的压制下,所以只见一颗小球般的亮白珠子出现在宋战天的手中,其表层中还隐着一层微微的红光流转不休。
控制着神念放出一个缺口,顿时脑海中一声尖叫,出现无数充满血腥的可怖幻景,耳内似听到千万冤魂索命的厉啸。
“轰!”的一声,一股浩瀚的邪气,直扑而上,就算已经有了准备,脑中的神念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庞大无匹的邪气,像山洪暴发般奔腾释放,沿着手心,直冲而上,滚滚邪气如怒海般,在宋战天的体内盘旋。
宋战天紧守心神,极力的运转体内真元把邪气牵引着在经脉之中,慢慢炼化,在此刻宋战天坚韧的身体和体内如能量般的经脉显现出了它们的非凡之处,无论是什么能量,也不管如何的庞大,都对宋战天的身体和经脉造不成任何的损伤。
所有先代邪帝一生中的精神意念和杀气和经验,如恶狼般凝聚着滔天的怨怒仇恨,化做杀气一齐向宋战天涌去,在宋战天的神念中不停变幻。宋战天小心的控制着舍利的缺口,认真的看阒这一幕幕景象仔细的分析其中的一切,一时间如处于千百年的岁月中,徜徉在这无边的波浪,亲自见证了所有“邪帝”的一生所有历程
其中十几代邪帝的心得体会,使宋战天对魔道的认识更上一层楼,天道的感悟在无形中增进,一丝丝磅礴的先天真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被宋战天体内的先天真元一个周天一个周天的转化完毕,而所有转化的先天真元又大部分被紫府内的混沌区域吸收,体内依然只剩一小部分先天真元在快速运转。
先天真气吸收完毕后接着是如同水流般的灵魂精元,当一比丝丝灵魂精元被宋战天吸收时,到此时,没有了精神幻境的干扰,宋战天才从深层的入定中醒来,仔细的感知着源源不断的灵魂精元在体内流转,可是吸收了一大半舍利中的精华,可是对于身上的问题却没有多少好转,于是断然的停止了吸收,用神感知了一下手中的舍利,其内的灵魂精元还剩下四乘,宋战天淡淡的收起了舍利。
“呼!”深深的呼了口气,算了算时间,外界只过去了几天时间,可是在宋战天的感觉中却如同经历了千百年,检查了一个身体,真元略有增加,神念更加的圆润随心,心境的历炼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在吸取舍利的这些天内,这一切对于宋战天来讲都如过眼去烟,重重的精神幻像又一次磨炼了宋战天的精神和意志,神念驱动起来更是流畅。
“邪帝舍利果然有独到之处,若不是我有神念相助,也许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吧!”再一次的领略了几代邪帝的人生经历,使宋战天的心境修为更进一步,宋战天在这一次次的心境提高中,对于自然中的种种认识彻底的达到了系统的认识,而天道的理解也更是越发的明了,真正的找到了由武入道后的更高层次。只要再遇到一个契机,一定能够一举突破顺利达到天地同在化身自然的境界。
第十三章万事俱备
长安城中的“春风楼”几乎都成了城内有钱人的驻足之地,每天大量身家不凡的巨商权贵带领着亲朋好友来此寻欢作乐,规模庞大的大厅,定时的推出新颖的节目不时的拔动着客人的心弦,别具韵味的词曲美酒深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仅大厅就如此热闹非凡,更不用说各处亭院的雅间更是经常暴满,要想欣赏楼内红牌姑娘的曲艺,却不是金钱能够行的通,可要人个凭本事才行,所以这‘春内楼’的盛况可想而知。
前面各处皆是一片歌舞声声,可是楼内深处的小院却是一片宁静,显的此处与众不同。此时小院内此时坐着四人,两男、两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英俊雄健,女的秀丽可人,但是从每个人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无形气质看,都有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这便是龙域内的云虎、云鹰、云霞、云秋四师兄妹。
只见身材修长,体形稍瘦的云鹰道:“我们已经来此多天,可是一直没有师父的音讯,不知道现在师父怎么样了,此次根据师父的口气,看来是一庄大事!希望师父能平安无事才好!”
“呵!呵!师弟,你也太多心了吧,师父不就是去的久了些吗,以师父的修为,这天下间谁还能够和他相提并论呢?以前我们什么也不会时总是感到师父的高深,但是现在我们都已经快达到宗师的境界,可是你现在知道师父的修为有多深吗?”一旁身体比刚才男子略矮一分但是身体却健壮如牛更有气势的云虎道。
“云鹰师兄,此次前来一切计划都准好了吗?”云秋道
“这次大师兄令龙域内可以出动的人都全部出动了,除大师兄和云音、云啸二位师妹坐阵‘龙域’外,就连宋风和宋林两位大哥也亲自带领亲卫赶来护送,相信能确保万无一失。”去鹰自信的道。
一时间,小院内四人不停的说着一切。
此时的宋战天却在宝藏内刚刚吸收完舍利,修炼结束。将还有四成精元的舍利重新装入铜缺罐内收入怀中,接着又轻车熟路的将假宝库内的十几箱宝物也一并搬到真库内,再开动总机关将通向水井的机关索死,挥手间一阵光芒闪动毁了机关图。
待忙完这一切后,接着他朝通往城外的秘道入口走去,通过神念查清开启机关的方法,开启秘道的隐门,向城外秘道个走去,待宋战天出来时,已经是长安南城外一处小山丘,此地出口地形复杂极为隐密,侦察完地形后,宋战天又返回宝藏内。
通向城外秘道内,两条铁轨延伸而去,轨上停放着十多辆铁制车箱,这种专门为长途搬运重物的机关,省力省时且很方便,每车十轮,结构坚固,可盛载重物。
查明了一切,宋战天就开始着手搬运宝藏内的所有物资,一个个大箱虽然沉重,但以于宋战天来讲只不过是随手而为,此时只见宝库内人影处处,如同千百人一样,只见一只只大箱在人影的晃动间,都被装进铁轨上的铁制大箱内。
虽然搬运不费什么功夫,可是一两万箱还是用了宋战天一个时辰才搬运完毕,最后绞动拉索看着铁轨上满载着宝藏的大箱缓缓而去,将宝藏送出去后,宋战天终于松了口气,整理一下衣装,神念透过地层向外探视,此时已是深夜,通过机关秘道出宝藏而去。
几天后的夜晚,宋战天换装成一个生意人,戴上取自宝库内的一付面具,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三十余岁普能的商人,出现在长安城,通过神念感知,龙域派来的人员已经来到了长安,而云鹰和云霞就在长安“春风楼”内。
穿过一条条大街,来到“春风楼”后侧门旁,身形一幻就如同消失般进入到小院之内,刚刚回来的宋战天立即用神念传音给四人。
黑夜漫漫,幽静的小院一片静谧,宋战天站在小亭中看着天空似有所思。
几道黑影一闪,云鹰四人出现在小亭内一躬身朗声道:“弟子参见师尊。”双目中敬慕的神情四溢而出。
“你们来了,一路可好?”宋战天看着这些一手培养的弟子关切的问道。
“多谢师尊关心,我等一路乘船由水路直达长安城外,还算顺利。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师尊吩咐。”云鹰沉声道。
“嗯!很好,一直以来,我只告诉你们此次任务重大,但却没有说是什么事,你们一定心中有许多凝问吧,此次运载的是传说中的‘杨公宝藏’。”宋战天说完后,淡淡的看着四名一手培育的弟子。
四人虽然修为高深,但是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浑身巨震,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虽然‘龙域’所在的群山中,自被宋战天用神念探查到几个小金矿后,因为大量的开山挖石更是找到了很多稀有金属,‘龙域’众人对于黄白之物并不稀奇,以‘龙域’现在的身价,不会比这天下间任何一大势力差,所以在宋战天闭关后,‘龙域’在外的‘春风楼’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发展壮大。
如今忽然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怎么不让他们感到震惊呢,要知道自己的师尊也就出‘龙域’半年左右的时间,可是却悄无声息的做出如此大的事情。要知道这‘杨公宝藏’可是传说中得之可得天下的东西,长期以来被人们传的纷纷扬扬,其精神意义更是远远大于实用意义。大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心情平稳后,各自肃然的沉声道:“弟子一定不负师尊重托。”
说完后四人又用火热的目光,无比崇敬的看着宋战天,兴奋不已。从每个人的神态中可以看的出,敬佩、自豪、骄傲、开心还有一点点对于未来的憧憬之情,显然对自己师尊再次表现的神奇手段所折服和对未来的天下大业而信心强烈。
一时间,每一个人心中更是出现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四人心中闪现:“师父所行所为真如神龙般,神鬼莫测而出人意料,现在连久传天下,能得其一就能得天下的‘杨公宝藏’都已经弄到手,不知道这天下间还有什么能难住师父的!”再一次的心灵震憾使宋战天在他们心中的形像更加的高大起来,而同时做为一名弟子也为有这样的师父,而感到骄傲和自豪,这一切如同是上天的垂幸和恩赐,一生因为有这样的师尊而让生命更加精彩。
宋战天淡然的说道:“不过此次运载物资巨大,为师却不会随你们而行,一切还要靠你们自己小心行事,此事事关我‘龙域’今后能否更加快速发展的大计,也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能稳妥的处理好一切。”
四人身体像标枪似的挺立着,激动万分的大声道:“定不会让师尊失望!”
将如此重要的事情随手交给弟子去办,足以说明宋战天对他们的信任,所以此时四人再次感到师你对自己的重视和关心。
幸亏他们这时所有的言语都在宋战天的神念笼罩内,使之不能向外溢出分毫,不然夜深人静,以他们的声音即使不能传遍长安城,也能传遍‘北里’,若是别人知道“杨公宝藏”已经出土,一时间流言四起,这天下不进入大乱也不可能了。
“明日云鹰随为师出城查探好一切地形,你们根据现实情况,制订一套安全的方案后再行动。务必做好保密工作。”宋战天严肃道。
“遵命!”云鹰道。
天刚亮,宋战天和云鹰就着装打扮后,悄无声迹的出了“春风楼”。
大街上行人渐渐的多起来,各家的店铺也慢慢的开始开门纳客,两人出了北里后真奔南门的朱雀大街而去。
走了近一盏茶的功夫,当二人来到朱雀大街时,长安城的南门的朱雀门已经大开,一队队等待多时,各色的行人正在排队出入城门,宋战天和云鹰也随在人群中出城而去。
第十四章启运宝藏
出城后,云鹰随着宋战天不时的四处察看,哪付悠闲的样子,好像来此游山玩水游客般,花了二个时辰走遍了城南各地,随着不停的步伐越行越远,当来到离城几里外的一片山林前时,宋战天神念感知中四下无人,便和云鹰身形一闪向着山林飞去,一转眼间钻了进去。
山林内荆棘遍布罕有人至,两人凭着一身高绝的修为,对所有障碍完全无视,不时的身形晃动间,两道身影似蝴蝶穿花般轻盈悠然,不停穿梭于一片片复杂的山林之间,而两人所走的路线竟是返回长安的方向,看似缓慢却快如闪电的向前飞驰,大约几公里的小山林,闪念间就来到山林外。
宋战天和云鹰对这里好似很熟悉一样,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小山谷外。宋战天正要向山谷行去,突然从前方山谷两侧阴暗的角落处,无声闪出十几名背刀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来者何人?”随着‘铿锵’声声,寒光暴闪中十几把长刀如惊鸿般一齐出鞘,各自都是全身劲气蕴蕴的警视着宋战天二人,渐渐提高的气势似正准备将所包围的二人斩于刀下。
“地龙卫退下,师父在此,还不将兵器收起来。”一声威严的沉喝自宋战天身后响起。
也难怪他们,此时的宋战天和云鹰都是经过易容改装,两个人都是三十几岁的装扮,平平凡凡,普普通通一幅生意人的模样,但是在这地形复杂的山林深处,能够在此复杂地形中自由穿梭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此时他们一身生意人的装扮显然更是让人猜疑。
“弟子参见域主。”十几个少年“锵”的一声长刀入鞘,一躬身正声道。
“好了,你们都做的不错,继续警戒不可轻视。”宋战天轻声道。
十几名地龙卫起身后又快速的退去,藏了起来。这时身后的云鹰一下子走在前面,带着宋战天向隐蔽的小山谷内走去。
二人刚一进山谷,宋战在的神念就感觉到这片山谷内众人隐藏的地方和各人的情绪波动。刚走不远,便见二道如烟般的身影一闪而至,宋战天通过神念早就知道是宋风、宋林二人,不待他们询问便出声道:“宋风、宋林一切可否准备妥当?”
本来宋风、宋林二人看到云鹰带着一个陌生人来此时,还想上前询问一番,可是一听来人熟悉的声音,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于是上前躬身道:“宋风、宋林见过少爷。”施完礼后宋风又道:“一切准备完毕,这次将亲卫队全部带了过来,并从新一代弟子中挑选了五百实力最强的人员来此。”
宋战天从此次出行的人员来看,知道这次的计划一定是他们一起协商的,对于‘龙域’建成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外出执行任务,看来他们都猜到这次的事情一定不同寻常,考虑问题还是比较慎重,不然也不会将‘龙域’八成的力量都带来出来。
“好!你们此次的任务重大,不容出一点问题,其中情节等一切安排好由云鹰向你们解说,路上一切由你们自己决定。”宋战天看着二人沉声说道。
宋风、宋林二人听后心中并没有显露出一丝不安,反而精神一振大声道:“是!少爷。”
这时一旁的云鹰对着山谷内吹出一声短促有力的呼啸声,随之就看到山谷四面八方,自不同的方向一下子涌出一队队装备齐全,腰跨大刀手持长枪的人员。所有人员乍一出现便排成整齐的队形向着宋战天和云鹰所在的方向行来,当来到宋战天身前不远处后,只听“刷”的一声,整齐的单膝跪地大声道:“参见域主。”
宋战天看着面前部队心情大好的朗声道:“平身!”随之又道:“你们都是龙域的精英,此次执行任务也是对你们平时训练的一次考验,希望大家都能服从命令认真的完成此次任务。”
众人齐声道:“遵令。”
看了龙域此次来的人员后,宋战天又让云鹰将此次的情况向宋风、宋林二人详细的解说了一番,做完这一切后,宋战天带云鹰出了山谷,向隐藏着宝藏的地方而去。
来到城外宝藏出口的小山丘,二人环顾四周,彻底的查看了一下地形后,最终选择在小山丘不远处的一条河流,做为运输宝藏的途径。此时正值夏季,雨水颇多,小河河水大涨,水路行驶更是顺风顺水。
大业六年,炀帝二游江都。自杨广继位后,甚少待在帝都,所以长安城内外管制松懈,也正因为如此才减少了风险,更方便了宋战天启运宝藏。
两天来,云鹰、云霞调整人员,做出周详计划后。在黄昏后,云霞带着十几艘大船绕道秘密的来到山丘旁的河道上,等待着宋战天的指令好搬运宝藏。
龙域此次由云鹰、云霞带1000高手而来,宋风、宋林带300亲卫护送,总共1300多人,可畏是高手尽出,能出动的人员全部出动。
宋战天带领着众来到小山丘的秘道入口处,打开机关,顿时在铁轨上高大的铁箱出现在几人面前,箱中装满了一个大箱,看着小山般的物资,几人也是激动不已。
接着龙域内的所有人员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几队,开始迅速的将铁箱内的大箱搬运到船上,这时的天气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大家趁着昏暗的天色掩护,有条不紊的转移着庞大的物资,一时间这片小山丘成了一处人流涌动的码头,一箱箱价值连成的东西从秘道内搬起,但是这一切无人看到。还真是人多力量大啊,只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东西全部装运完毕。
看着十来艘大船上装着满满的物资,有了这一批物资,可省很多的物力人力,也同时可使龙域建设更加的快速,这一切可都是好东西啊!
“师尊,一切装运完毕,可否起程?”云鹰道
“路上多加小心,回去后告诉云龙,龙域的建设要加快,路过岭南时,可着宋风向岭南求助。”
“遵令!”云鹰说完转身而去。
慢慢地云鹰带着十几艘大船远扬而去,这一切使宋战天好似看到了龙域的强盛和征战天下的雄威。
看了看身后的长安城,古都依旧,只不过灰暗的帝都似乎也在为未来的命运而忧郁!似乎在为自己即将来临的风雨而惆怅。
宋战天顺利的启出‘杨公宝藏’后,此次出行的目的也完成了一半,自宋战天转世重生在这个曾是历史上最是动荡的时代,立下维护大汉一族的宏愿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不断策划和准备着,如今转眼间十几年过去,经过最近年间的努力,到今天总算建立了事业的起点,但是要想重振大汉雄威,使大汉一族屹立于世界之巅,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真有哪种“雄关漫道真如铁,尔今迈步从头越。”的感觉。
第十五章南山秘境
秦岭是横亘于九州中部的东西走向的巨大山脉,西起甘肃境内的白石山,以迭山与昆仑山脉分界。向东经天水南部的麦积山进入陕西。在汉代即有“秦岭”之名,又因位于关中以南,故名“南山”。北侧断层陷落,山体雄伟,势如屏壁。传说中:“秦岭天下之大阻也。”因此,它有“九州之险”的称号。
同时秦岭也是南方和北方的分界线、是长江黄河的分水岭。冬天的时候,秦岭能够阻挡寒潮南下,夏天又能阻挡潮湿的海风进入西北地区,导致这条线的南北地区在气候、河流、植被、土壤、农业等方面存在差异,因为有秦岭的气候屏障和水源滋养,才会有八百里秦川的风调雨顺,才会有周、秦、汉的绝代风华。
此行大事已定,宋战天也不在此多做停息,片刻后向着南下的方向腾身而去,不做几日便来到南面的秦岭山脉,还未近临,就远远望去在秦岭山脉中段的终南山隐约的矗立在大山之上。
自出岭南以来,看过南方的碧秀灵怡,也见识了北方平原的一望无垠,而终南山就如同一只巨大秀簪深深的插在山脉之上,烟云环绕间遥指天际,使宋战天又一次领略了不同的山水风光。
行走在终南山中,千峰叠翠,景色幽美,险峰无数,绿荫无边,陡崖峭壁随处可见。处处惊心,无以其计,就算是生活在这大山深处中的猎户,也是对一些幽径深谷处处避让,不敢轻易冒险,更不用说那寻常百姓在此出没,突兀的尖峰和幽深的山涧折叠重合造就了终南山磅礴凌厉的气势,真正是一处天然的原始山林。
漫漫而行,前世种种灭绝的鸟兽不时的在山林中闪跃,可一转眼却无影无踪,若不是宋战天一身修为不俗并得神念之助,还真不知道此天然形成的奇峰异洞遍地皆是,若是修为稍差一些的人来此地,也许一不留神间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自从无名黑刀和《长生诀》中大量感悟过这天地生灭运转中的无尽转幻,对于这自然万象中的玄奥更是如磁石般的吸引着宋战天的心神,从而对这天地间原生态的环境特别有兴趣,这次之所以来这里观看一番,其内心中也不无受此影响的成份在其中。
沐浴在无边的自然风光中,倾听着万物的合鸣,使宋战天的心神如同要与这天地相和,不知不觉中一些长期无法明白的东西,在此刻越发的感到明了,同时也感悟出更多的自然奥妙。
“峰海环相顾,云烟无人渡。”宋战天正悠闲的徜徉在这天清地静的美景当中,不经意间一丝淡淡的花香,若隐若现的夹杂在清新的空气中,宋战在一阵惊讶,要知道此地是终南山的最高峰,高约千丈,而周围更是有四座和主峰差不多高的山峰环形相扣,到处都是悬涯峭壁无处攀登,若没有高绝的身手很难至此,宋战天不由想道“难道除了这里别的地方还另有洞天吗?”
身形闪幻,寻着哪一丝香气的来源,宋战天来到一片陡峭的悬涯前,站在山涯边,只见脚掌下黑洞洞一片四处无边,本来此处就罕有人烟,再加上周围山陡林密使此地极为隐蔽,若不是宋战天的神念相助,别人是极难发现这处极端隐蔽的地方。
宋战天神念向下延伸,神念在山涯中间却看一处风景怡人的山谷,对于如此奇异妙境,宋战天也不由为之心动。
纵身一跃,身形如一朵浮云般悠悠的向山涯下落去。下降当中由于密林重重而生起的水雾使宋战天真如身在云端飞升九天的快感,不一会宋战天轻飘飘的落在涯下的地面上。只见这山涯中间是天然形成的一块凹地所造就成一个长方形的小山谷,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隐身在这山壁之间,在这陡峭的高峰半空能有如此一处奇景,不得不说这自然界中无奇不有。
在苍翠围绕间,山谷中到处开满姹紫嫣红的花朵,百合、丁香、翠菊、海棠、玫瑰、山茶花……,这里能叫出名字的已经不知凡几,可是叫不出名字的更是数不胜数,处处争奇斗艳完全是一片花的海洋。
面对这人间仙境,宋战天不由为之心醉神怡,这里比之‘龙域’所在的地方也毫不逊色,也许尘世间的人们一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能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踩着青翠柔软的草地,呼吸着空气中郁浓的芳香,宋战天如闲庭信步般徜徉在美如烟幻的丛林山间。
突然神念感知远处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而其中似还有微微的气劲波动,宋战天心中一沉,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展开身法,如闪电般划过天空向着气劲波动的地方飞去。
在这无人登临的地方,宋战天也不怕太惊世骇俗,拖着一串串幻影闪念间,已经远去数十里之外。当越接近神念感知的地方,水响声就越大,而先前感到气劲的波动更是巨烈。
一刻钟后,小谷前方一处峭丽挺拔的山峰下,一道十来丈高的飞瀑白皑皑如玉带般从山上冲出,水势急流飞溅,响声如雷。在瀑布下由四处突兀的巨石环绕而成一深潭,潭清见底,细石如鳞,历历可数,形成一奇佳之地。
而哪强劲的气息波动正来自于这山涯下面。
只见在瀑布边一块百丈大小的空地上,一位绝佳的丽人正在长袖劲舞,而刚才宋战天感到的气劲波动,正是这深潭边丽人轻灵妙舞所造成的。
猛然间在这里看到这幅景象,使宋战天若有所思,心想道:“这里不会是别人的居住地吧?若是这样哪自己无故的闯了进来,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可就不妙了。”
仔细的探查一下对方的修为,看其一身功力也在宗师之间,虽然在江湖上还算不错,可是对于宋战天来讲,还不放在眼里。知道一切后就又放下心来,凭着自己特殊的神念,相信只要自己不想对方发现,对方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放在心头疑虑,小心的隐身在一株小树的翠叶之间,悠闲的看着对面丽人的精彩表演。
此时,在深潭边全心全意修炼的女子,看上去大概在三十左右,身体修长,肌肤赛霜,如剪双瞳,琼鼻玉唇,体形玲珑有致,满头乌墨的长发和一身薄如蝉翼的罗衣,随着柔若无骨的身体不时的展现着各种撩人的姿态,时似天女散花,时如云间漫步……妙曼优美舞姿如同自然中的精灵,不时的在向人间展现它的万般幻象。
水声隆隆敲击出自然的乐响,浓浓青香四溢芬芳,舞动的身影成为了这美丽仙境中最美的景致。
看似绵绵无力每一个动作,却带起空气的圈圈漪涟,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一圈若有若无的气场,而哪优美的一颦一笑间,其圣洁的气息似要牵动人的灵魂带入九天。就连宋战天也在不知不觉间看的如痴如醉,当感到心神随着丽人的曼步轻舞时有波动时,也不由为这丽人的超凡修为而赞叹。
第十六章偶遇阴后
也许是对这隐秘的山谷极为放心,绝色丽人全部身心都投入到此舞的美妙意境中去了,只顾着探讨天地的奥妙,尽情挥洒心中所学,却不知道此时早就有人在一旁默默的观看多时。
宋战天在这里观看多时,此舞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其神念中清晰的展现,至于舞动间哪摧人魂魄的吸引力,对于宋战天来讲,只不过是增添了一些心灵的活力罢了,对此是毫无所动,可是随着宋战天不断的欣赏中,从而也对这其间的奥妙也有所了解,看着空地上不停舞动的身影,宋战天已经从一些规律中,看到她在哪里循环的已经舞动了很多次,而每一次舞到最后的关键时候,都好似在一个地方如同遇到了困难,而无法顺利的将这一曲妙舞圆满的舞完,到了这时,宋战天知道对方一定是在以不停的练习,希望能找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又是一次舞到了最后关键之处,只见这次她好像下定了决心般,舞动间瞬间暴发出激烈的气劲,看她的此举之意,显然是准备强行突破这久久无法逾越的难关。
这时,原本蕴含自然韵律的身影,一反常态大量引动着天地间的元气,围着身体不停旋转,狂暴的气息如同山洪暴发般摧毁着周围的一切。十丈方圆中大片大片花草“唰”的一下被连根拔起,夹杂着碎石尘烟如龙卷风般漫天飞舞,空中因为混乱的气势影响浓浓的水雾变成一片朦胧。
尘烟中的丽人再也不复刚才天女下凡的圣洁形象,满面狰狞,不沾凡尘无欲无求的双眸也在瞬间变成九幽魔鬼的噬血厉色,轻纱鼓动黑发随着浑身蓬勃的气势而飞散开来,也只在一念之间,气息的变化一下子使美丽的仙境变成人间炼狱。
“啊!……啊!”一声声怒啸惨鸣自哪一团混乱的气场中心传出,这一切宋战天一直在用神念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每个人的功法不同,宋战天也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希望对方能够顺利的突破。
随着一阵阵“轰隆隆!”大地的爆裂声,丽人的气息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变的更加凌乱。旋转的烟尘中传出更加惨烈紧急的而引起的咆哮声,宋战天看到这种情况,知道对方还是未能如愿的闯过最后一关,虽然不知对方是谁,既然遇到也只好先加以援手。从种种迹象看,此地正是这位丽人的隐居之地,未经对方同意,就来到这里,风景自己也看了,恰逢其会对方还免费为自己献上一曲艳舞,此时略施援手也算应该吧。
宋战天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对方一定会走火入魔,一身修为付之东流。于是身形一动,来到哪团混乱的气场外,扬手打出一道紫金色的刀气向她攻去,此时正处于狂暴之中的丽人,精神迷乱间似找到了发泄的目标,带着旋转不休的巨大气场,双手猛的一推,顿时所有的气劲化为滔天巨浪发出一股毁灭的气息卷向宋战天,看着两股威力无穷的气劲相撞在一起,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见宋战天双手快速的打出一道道紫金光芒在身前构成一张大网将丽人所发出的一切气劲包裹在其中,随着紫金色的光芒大盛而终于化为无形。
处于神智不清中的丽人见自己发出的强大气劲被对方轻易的化解,神情大怒,一声长啸后,身形凌空而起,带着无边的威势似一颗炸弹般再次轰向宋战天,站在原地的宋战天依然不为所动的以紫金色的真元,快速的在空中布成一片光幕迎了上去,当对方气劲冲过来时,用神念引导着布成光幕的真元迅速包围着对方的气劲再次的化解开来。
丽人虽然此时神智处于混乱之中,一身如同宗师级的修为,每次又是疯狂的全力出手攻击,在一声声怒吼和一声声长啸中,丽人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招招以命相搏的攻向宋战天。
一时间两人一个疯狂的攻击,一个如大山般轻松的防御着,来来往往在不停的对峙着,宋战天好像成了她的活靶子,被她围着不停的攻击着,幸好宋战天有着高出对方太多的修为和各种神通,不然还真吃不消。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可是丽人的攻击不仅没有随着体内真气的流失而减弱,反而因为一次次出手均对宋战天无效后,更是变本加厉的运转内息,催发身体的极限对宋战天进行更大的攻击。
本来宋战天一开始是想不停的引导对方攻击,以此来发泄一番后,应该会自然清醒过来,可是到了此刻显然是行不通的。
丽人凭本能不停攻击一阵后,虽然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却好似变的灵活起来,不再只以气劲全力的狂轰乱炸。
只见他娇喝一声道:“天魔斩!你给我死来!”
丽人双手化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如彩虹般的光圈,凌厉的气劲呼啸着向着宋战天所在的地方轰去。
宋战天看丽人一改过去的攻击方法,在神念的帮助下,快速的找到此招的最弱点,浑不在意的以手化刀轻轻的点在哪道彩虹的最弱的地方,一时间本来凝炼如匹的彩虹顿时化为点点光芒四散开来。
“天魔现!”
“天魔追魂!”
“天魔九转!”
“天魔轮回!”
“天魔无相!”
……
一时间丽人眼中宋战天成了她不世的仇人,什么狠招,毒招全都不顾一切的冲着他轰了过去,随着丽人过度摧发超过身体极限的真气,原本身上的轻薄罗衣也出现一道道裂缝,露出一片片如玉冰霜的肌肤,在一阵阵气劲的四溢间春光乍隐乍现。
而丽人此时双眸中更是射出更加疯狂的神光,一下子滞凝在虚空,体内爆发出更加强盛的幽暗光芒,带动着身外的气场迅速的旋转。这时四周大量的天地元气如飞蛾扑火般一涌而至加入到气场中来,旋转的气场如旋涡般越来越大。
宋战天本来只是想帮她一把,可是看她哪疯狂吸收天地元气的样子,若再这样下去,最后定会爆体而亡。经过这一番攻击,不但不见有苏醒的征状,反而昏乱的神智还有彻底沉迷的现象。
宋战天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神念牵引着体内的真元化为一道惊天刀气,一刀劈向正在凝聚真气的丽人。
“轰!轰!轰!”在一阵巨烈的气劲爆炸中,“啊!”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传出,只见一道身影被击飞到半空中。
宋战天此时想,既然你不能停止,哪就只能将你击昏后再就吧,于是飞身而起,快速的挥出一拳向被抛到半空中的丽人头部击去。
被击飞的丽人此时衣衫破碎不堪,胸前还洒满鲜血,眼睁睁的看着宋战天的拳头向自己飞来,可是却无力躲闪,只感到脑海中“轰!”的一声后,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虚空中的宋战天一伸手将丽人抱在怀中,感到丽人柔软的身休,如同一个火球一样,胸前两个大肉团很有弹性的贴在身上,一阵阵异样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连忙收敛心神驱除心中一切杂念,轻飘飘的自空中落下。
将丽人放在一处平坦的草地上后,她哪一身罗衣此时已经彻底的化为粉灰,看着哪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两颗粉红绝的葡萄挂在胸前,如藕般的粉臂,修长圆润的双腿……。
宋战天看着她哪一丝不挂的样子,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后,略为无奈的脱下自己的长袍为她穿在身上,到了此时宋战天通过和她交手良久,通过招式和行功方式,可以准确的断定她就是“阴后”祝玉研。
眼前的人今后可能是敌人,可是此刻却并未生出杀心,人生真的很奇妙,就算宋战天知道她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大敌,却丝毫不将这一切放在心上,到了他这个层次,惭惭的感到高手的寂寞!也许这个世界上热闹一点也并不是坏事。
如有实质的神念快速的将她体内扫描了一遍,无形中大量的催动体内真气,使她体内的一些经脉大部分爆裂开来,识海中稍有些凌乱,其余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一切对于宋战天来讲,都不算什么,神念先进入她识海内将原本凌乱的识海一一理顺后再加以凝聚,再输送一道真元进入她体内为她将破裂的经脉修复好,最后按其运功的路线助其运行九个大周天后引体内真气进入丹口中,做完这一切,算是彻底的将她体内的伤势治逾,只要几个时辰她就能清醒过来。
宋战天做完这一切后,抱着祝玉妍向着小潭不远处一处木屋走去,进到屋内时,看到小屋内齐全的生活用品,心中明白这里看来就是她居住的地方,将祝玉妍轻轻的放在屋内的木床上后,盖上被褥,想了想后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祝玉妍慢慢的醒了过来,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感到内面空空如也,猛然间“啊!”的一声尖叫,刺耳的声音响遍小房内外,只见她在身上摸了摸后才大大的嘘了口气,不过却一下子坐在床上呆呆的久久不语,半天后才起身,此时她身上还穿着宋战天的青色长袍。虽然祝玉妍也有六尺多高,可是宋战天还是比她高出了一头,青色的长袍穿在她修长的身上略显有此肥大,只见她慢慢来到屋外看着远处哪片凌乱不堪的草地娇柔的说道:“既然敢来我‘万花源’却不敢见露面,是你品质高尚呢?还是你没用呢?难道我祝玉妍已经没有一丝吸引人的地方了吗?”看其脸上妩媚的神情,有说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此时隐身在百丈开外的宋战天见祝玉妍没有什么问题后,一转身轻烟般的飞身远去。只是最后祝玉妍所说的话却一字不露的被他听入耳中。
第十七章飞马牧场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又营造出一片美丽的环境,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之地,土地肥沃,牧草更特别丰美。
牧场四面环山,连绵不绝,在群山中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位置绝佳,形势险要,自然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宋战天自小谷离去后,也没了游赏之意,展开身法一路长途跋涉,翻山越岭几经周转来到此处。站在一处小山头上的宋战天俯视着山下的牧场,只见山下田畴如方格一样井然有序,各种作物构成美丽的图案,也不由心神一振。
在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点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碧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不得不令人赞叹飞马牧场的第一代场主,有幸选个如此美好的地方做世代生存之所!
四周山峰起伏相连,延伸无尽,在这群山云集间出现一片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其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风光如画、兵道险诈。
远远看去,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立峡口,下面满布尖刺,要想通行须靠吊桥方可,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宋战天神念感知中,此地显然此地没有龙域面积大,但是更显的幽然独处的意韵和风景秀丽的天然情趣,只是刚刚起步的龙域现在无法和几代相传的飞马牧场相比,但是要不了多久,相信将来龙域一定会超过这里成为举世闻名之地。
静静的坐在小山上,享受着这方天地间风光怡人的景致,仔细的倾听这天地间的万物之语,心神在不断的心灵感悟下,已经被一次次的分解和淡化成这一片天地,到此时,宋战天才真正的知道这天地之中自然的至理。
日出日落,从三天前宋战天就已经来到此地,一直就这样坐着。面对一片不沾尘世的独特风光,使宋战天的心灵再次受到自然的冲洗。
当宋战天一来到这里,心中就有种颤抖兴奋的感觉,神念更是瞬间融入到这片天地间,体内的真元自然运转间更是欢快雀跃,一时间宋战天如化身千万分别感受到这里的山、水、树木和花草虫鸣。
自从近一年来心境修为越来越高后,宋战天就对自然万物的感应能力变的更加的敏锐。而这里的一切如原始般的天地,更是再次激发了宋战天内心中,对天道的另一番感悟。
是人类改变了自然还是自然改变了人类,自从有生命起,人类都在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寻求着更好的生存之道。
但是就算是前世科技极端辉煌的时代,几千年时间人们依然无法弄清自然间的规律,无法摆脱生老病死的缠绕,可天地却如昔在自然的运行。
人类只不过是天地间自然中的一份子,但是却妄图以已之力而对抗天地,然人身的力量终有限。所以一代代的人们只是留下了自已短短一生中,对自然理解的只言片语,却不知道可以通过另一种方法,不断的加强自身锻炼和对自然的感悟,从而使自己融于天地间,从而达到与天地同在的地步。
这一片古朴自然的景色,更是将宋战天带入到天地间的更深层次中去。机遇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时碰到的,但是善于发现和时刻用心体悟的人总是可以创造机遇。
经过三天来的自然感悟,心中曾经体悟的片片景象相互的交织在一起,使宋战天看到了更多自然中的生命轨迹,哪天地间的一切在此刻如透明般越发的明了。
“一化千繁,千繁归一,自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规律中不断的演变和繁衍,天道也不过是千繁归一中的一点,出世入世也不过是如此罢了!谁能对自然的感悟更深也就相应的成就越大,也只有不断的锤炼,才能由量变到质变,从而达到无上的天道境界”宋战天心中感叹道。
几天的时间,在这个难得的契机下,使宋战天对天道的理解更是向前跨了一大步,也许有一天当宋战天紫府的混沌化开时,到哪时宋战天也就能突破至无上天道,也就有机会一探武道的极致,从而达到永怛的存在。
收回神念,看了看夜色下的飞马牧场,又是另一番景象,随意脱口而出道:“真是一个迷人的地方啊!”
宋战天说完后抬步就向山下走去,要知道这里可是在一座小山之上啊!但是随着他一步步落下时,宋战天的身影已经行走在小山下的山道之上,这也许就是道家所讲的‘缩地成寸’吧!一通百通,这也是这三天来最大的收获之一。
岭南,山城府宋缺书房内,此时宋智、宋鲁和龙域赶来的宋风全部在场,看来又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只见一旁的宋风躬身道:“禀阀主,少爷留下建设龙域的详细计划,不过前段时间自岭南刚刚迁至的民众虽多,却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使他们稳定下来,不过少爷留下的计划却迫在眉捷不能耽误,如今就是缺少能工巧匠和一些年轻的兵士,经少爷允许特此回来请求阀主,希望阀主能够派大批工匠支援,若有可能再秘密再迁移一批民众。”
宋缺微微沉思片刻后,看向宋智和宋鲁道:“你们怎么看?”
宋鲁紧接着看向宋风道:“多少人手?”
“再要一支人数在5-10万人军队、各类精巧工匠一至两万就可以,民众可以陆续再迁数十万,现在龙域内钱财物资一应俱全,解决这些人的日常所需还是没有问题。”宋风笑道。
“噢!”书房内一片惊叹,宋战天的龙域从建设到现在总共才三年多点时间,虽然宋战天从来没有讲过龙域的一切,但是做为天下的一方势力,还是能从一切蛛丝马迹中推算的出一些东西,在大年的时候,岭南可是向“龙域”派也十万的新兵,后来又迁了近百万的民众,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现在经宋风一讲,这一下子就让他们愣住了,仅有三年的时间啊!发展的如此规模真是难以令人致信,如果情况属实,哪岂不是比现在的岭南还强?
“宋风现在的修为是不是差一点就达到宗师的地步了?”宋缺淡然的问道。
“禀阀主,具少爷讲就差最后一步。”宋风平静的回答道。
“啊!”宋鲁和宋智又是一声惊讶的呼叫道。
皆因他俩人在宋缺这几年的精心指导下也才刚刚达到这一步,可是这个以前还没有突破先天的侍卫只跟了宋战天三年的时间,却如坐火箭一样比自己等人进步的还要快,所以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怎么能不使他们震惊呢!要知道这江湖之上,虽然天资超绝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多少年了,能问鼎宗师境界的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而已,如今看来,将来的天下已经不能再以常规来看了。此时宋智和宋鲁心中都生出一丝落伍的感觉。
得到宋风的确定后,神情微变的宋缺沉声问道:“龙域内现在实力如何?”
宋风正容的如实应道:“不包括在外人员,像我这样的身手最少有近百名。”
“呼!”的一声,这次三人全都站了起来,满脸骇色,对于这个消息显然是太出人意料和使人震惊了!
再次听到这骇人的信息,这“宋阀”内的三大巨头都坐不住了,一时间各自都在为这个消息而震惊。
过了片刻后,宋缺威然朗声道:“好!自天儿出生时就显的一切与众不同,而后行事更是冷静足智,却没想到天儿心中还有如此好手段,做事更加周到滴水不漏,吾儿有此能力,并秘密培养如此巨大的实力,定是想实现他哪一腔抱负,既然他心意一决,想成就一番事业,哪我这个做父亲的定当全力相助。”
接着宋缺断然令下道:“这一切由智弟安排,一定要注意隐密,鲁弟再尽力多准备一切所需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宋风暂留在此,等一切准备完毕一起出发。”
“遵令!”三人同声道。
这时一旁的宋智叹了口气道:“这一切都不成问题,只是天儿这么处心积虑的培养实力,看来天儿还是走上了哪一条路啊!”
宋缺、宋鲁二人在一边听后,也只是默默不语的一动不动。
到如今岭南宋家因为宋战天的出现和努力,使宋缺这一次真正明白了宋战天的心意,从而确立未来的方向,也下定决心将‘宋阀’推上了争霸天下的舞台。
第十八章鲁妙子
暮色苍苍,星光繁耀,群山下山谷内出奇的静谧,月儿静悬天际,星辰月华洒得这幽静的山谷光一闪一闪,景致动人之极。
宋战天步踏虚空,身影与这夜空融为一体,亦如明月辰光闪灭间已无影踪,好似这片天空下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牧场后山百丈高崖下,宋战天如同虚幻般出现在一座方亭内,看着对面山崖上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水声哗啦,气势迫人。
周围竹林漫漫、小径通幽、丛林遍布、月影婆娑,真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稍停片刻,宋战天随即顺着左方一条碎石小路,沿着崖边小路,向林木深处行去,一路走去,左转右弯,倏然间,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所处之地形势险要,小楼好象一位王者在环视着四周的一切,隐隐间显得气势磅礴。
打眼望去,这时二楼尚透出***,显示此楼主人仍未就寝。
闪幻间,宋战天来到小楼下,只见正门上有一幅刻着“安乐窝”的牌匾,心中心中不仅蔻尔一笑。
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这还真是如想像般一模一样啊!宋战天此来本就是寻这里居住的奇人,至此总算是找到了地方,神念透空方圆几十丈全部尽显心中,将一切纳入自己的精神幻境中,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后,自忧自叹的吟声道:“
九州百姓病怏怏,
国难民弱无人抗!
生得一根擎天柱,
安乐窝中安乐长!
天下有民面如饥,
家中柔情念念藏!
胸怀神鬼乾坤意,
指点江山驱虎狼!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主人就不打算请敞人入内一叙吗?”。
“咚、咚”一下楼声后,“吱!”的一声,大门洞开。
一五六十岁许老人出现在门前,身型修长,一身宽大的长袍,峨冠博带,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鼻梁笔挺而有势,傲气的唇片、干净的脸庞,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清雅淡泊的感,在一丝疲惫和伤感的神情间,自然散发着雄伟的气势,由此可见此人曾经不凡的过去。
“岳山!”
老者微一怔后又道:“不知是哪位高人莅临敞处,老夫鲁妙子有失远迎。”
“哈哈!鲁师就是鲁师,眼光独到,无以论比,这出自你自己之手的面具还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啊!怎么不请我进去一坐?”宋战天说着取下脸上的面具。
顿时一张俊美的面孔出现在鲁妙子的面前,七尺雄驱长发轻束,浓浓的双眉似剑般自具威势,双目如明镜一样纯静不沾一丝灰尘,隆挺的鼻梁下薄唇盈润,无暇的脸庞丰神俊朗,一身灰袍自然轻轻摆动,浑身如自然般站在哪里,让人有种无法言寓的感觉。
“哦!原来是位小兄弟!”鲁妙子说完一让身“阁下请”
今晚鲁妙子本来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沉思,所以深夜未眠,当被宋战天的话语惊醒时,心中也是大惊,自已居此地甚是隐密,除几个朋友知道外,并没有人能知道自己在此居住,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此,看来是位身负少见的高手。
可是当看到“岳山”的面具时又是一惊,别人不知,他怎能不知这是“杨公宝藏”内的东西,而当对方拿下面具时,这又让鲁妙子一愣,看对方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岁左右,使他内心一惊,以自己知道的情况,这天下还没有这样年轻的高手,闻其刚才之语,可知其意所在,但是既然来此,自己也不能太显得失礼。
一代大师的风范自然而露,气度凛然的鲁妙子在前面带着宋战天,进入小楼的大堂内。宋战天一进此堂,看到此处是四面厅的建筑形式,通过四面花棂窗格,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尽收眼底,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心中暗赞道:“大师就是大师,居所布置果然与众不同。”
宋战天一边环顾四看,一边随着鲁妙子从屋角处一道楠木造的梯阶,向上层走去。
“鲁师真不愧为多才多艺之人啊!住所环居各有特色,建筑风格更是暗含自然之道,看来鲁师这些年心境又有不少进展啊!”宋战天边走边说道。
“噢!还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知鲁师定有诸多凝问,稍待片刻定当解鲁师胸中所惑。”
走在前面的鲁师此时内心去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此人言行举止好似对自己一切了如指掌,这一切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鲁妙子边走边想,来到楼上。楼上悬挂着两盏宫灯将屋内照的一片通明,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楼内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另一方该是鲁妙子的寝卧之所。
来到一方圆桌前,为宋战天放好椅子后,又从卧室内拿出一个小坛,取桌上杯子为宋战天满上一杯,一时间楼内酒香四溢,想来这就是鲁妙子的“六果酿“了。
宋战天轻松淡定的端起杯来,慢慢品尝,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虽然不如自己酿的各种美酒,但是做为一种调整身心的东西也是难能可贵。
鲁妙子坦然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不错吧!”
宋战天又喝了一口后道:“鲁师环居生活皆具妙趣,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啊!此等生活,人生几何!悠哉!悠哉!”
“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啊!现在老夫的美酒也给你喝了,总该告诉老夫阁下的一切了吧?”鲁妙子肃然道。
“呵!本人姓宋名战天。”
“宋缺是你何人?”
“乃在下之父!”
鲁妙子听完后“哈哈!”两声,开怀大笑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没想到宋缺有子如此,真是幸事啊!不过,不知小兄弟如今几许?”
宋战在脸色一红,朗声道:“今年十四。”
“真是奇怪!奇怪啊!”鲁妙子不停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宋战天说道。
也难怪鲁妙子如此,现在的宋战天无论从哪方面看,也看不出只有十四岁的样子,看上去如同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一样!一身莫测的气质令人无法测度。
“小兄弟来此何事?”
“特请鲁师出山。”
“小兄弟可是取得了‘杨公宝藏’?”鲁妙子急切的问道。
“鲁师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幅面具就是从宝藏中取出来的。”宋战天悠然道。
“看到贤侄如今的样子,这未来的天下必有你一席之地。”鲁妙子默然道!
宋战天看到鲁妙子的神态,感到一种英雄垂幕的感觉,轻声道:“鲁师可是为自己这身体隐伤在叹息吗?”
“你怎么知道?”鲁妙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目如电的注视着宋战天。
“鲁师不必问我怎么知道,便是我却有办法为你们化解一身困忧,重振昔日雄风,这便做请鲁师出山的一番诚意如何?”宋战天微笑着看着鲁妙子道。
“此话当真!”鲁妙子一下子激动起来。
第十九章塑脉新生
鲁妙子刚激动片刻又颓然坐下,这么多年了,自从受创以来,想尽千方百计都无济于事!当突然间听到有人能治疗自己一身内伤时,长期无奈的内心如大海内抓到一叶浮萍。可继一想自己这些年都对此束手无策,以宋战天的年龄又能如何,所以想到这里刚刚惊喜的情情,一下子又冷淡下来。心中一阵失望。
宋战天安稳的坐在哪里,看着鲁妙子脸上的神情变幻,不言不语的无视鲁妙子的神情,对于鲁妙子心中所思,一切当然是了然于胸。
稍倾,鲁妙子恨声道:“我这一身伤是二十多年前被‘阴后’祝玉妍的‘天魔大法’所创,这些年来,若不是我博通医学和食疗养生之道,二十多年前早该死了,若想治疗可不是哪么易的事啊!不然早就治好了!”
“哈哈!鲁师不必担心,若是我不行不还有‘邪帝舍利’吗。”
说完,宋战天一把抓过鲁妙子的手腕,以神念将他全身扫描了一遍,原来在鲁妙子的体内有一般强大变异的“天魔劲气”在不断的吞蚀着鲁妙子的生机,使鲁妙子本就残破的身体不断的衰老,当他体内的一切不足以供给身体所需时,也就是他断命之时。
当明白一切后,宋战天朝鲁妙子笑了笑道:“这一点小事,还难不倒我,鲁师静观其变,看我如何为你解此因扰。”
说完后,宋战天以神念沿着鲁妙子的胳臂瞬间在全身布下天罗地网,随后再分出一股真元以神念牵引着,在鲁妙子的体内如网般的将哪一般‘天魔劲气’给缠住,无影无形的神念没有给变异真气一丝反抗的机会,当神念一束缚住哪股变异的真气时,变异的‘天魔劲气’爆出一股强大的气劲想挣脱开来,可是宋战天有备而来,且神念的强大不是这一股无根的变异真气所能撼动的,一阵挣扎后,变导师真气彻底成了网中之鱼。慢慢的顺着鲁妙子的手臂在指尖被逼出体外,被逼出的黑红色变异真气,一出鲁妙子的身体就被宋战天吸收入体内随着体内真元慢慢炼化。
做完这一切后,宋战天笑着看向鲁妙子,此时的鲁妙子还是满脸疑惑的神情,他只感到自己体内一阵轻松,可是还不相信纠缠了二十几年的病根就这样被铲除了!
鲁妙子试探着问道:“小兄弟将老夫体内的病根解决了?”
宋战天不在意的道:“鲁师不信自己查看一下?”
鲁妙子默默感应了一下,随着真气在体内顺畅无阻的行功一大周天后,“哈哈!”爽朗的大笑起来道:“真的没有了!小兄弟好手段啊!以前无论是什么样的真气一入体就被它吞噬,看来是我轻看了小兄弟啊!”说着神情激奋的看着宋战天。
宋战天见鲁妙子如此高兴,当下又道:“这只是解决了病根,但是鲁师要想恢复以前的功力,就让我为鲁师重塑经脉彻底的解决这一身的问题,还天下一个昔日风采夺人的鲁师。”
说完后将体内真元渡入鲁妙子的体内沿着体内经脉,一点一点的将已经破损的经脉慢慢修复起来,有宋战天强大的先天真元滋润很快就显显出生机来。
鲁妙子紧守心志,感觉着体内如同春天的阳光般一片温暖,体内本已死气沉沉的先天真气也开始慢慢的活跃起来,而机体也开始泛发出越来越强的生机波动。
几个时辰过去,鲁妙子的身体如同雨淋一样全身被汗水侵透,便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脸上渐渐的一丝丝红润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年,曾经的苍悴已不复存在,精、气、神瞬间恢复过来,随着宋战天的大力相助,使鲁妙子深深的沉醉在这种美好的境界当中。
看着鲁妙子深深的入定,宋战天也是心中欣慰,没想到体内的真元几轻转变,可以随着情绪而转变,新生能力更是强悍的难以想像,给鲁妙子疗伤连‘舍利’都没用就已经治好了,看来自己以后可以专门为人疗伤治病了,宋战天心中暗暗的想道。
鲁妙子这二十几年的时间不时的和体内的‘天魔劲气’相斗,又把全身精力投入到园林建筑上来,心境上的修为已经远远超出当年的水平,所以当宋战天为他重新塑造好经脉后,体内运转起来的真气使他一下子就进入深层入定中。
玉兔西坠,东方露白,牧场的方向传来羊马的嘶叫,又或犬吠之声,伴随着稀落的鸡声鸣鸣和鸟语点点,小楼四处轻烟迷离,花丛树蔓如真似幻,入目之间一片清新,怡人心间,营造出山城独异的气氛。
浑身光雾隐隐的鲁妙子如离尘隐士,似天上神仙。一夜之间满脸苍桑尽去,皱纹全消,一股天下有我的自信溢上眉间,蕴蕴如岳如渊般的气势周环相伴,哪还有一丝暮老的影迹,一付成熟中年人的神韵风采逼人。
“呼!”的一声,鲁妙子安然醒来,周身气劲也一下子隐入体内,全身因重塑经脉而湿透的长袍此时也被体内真气蒸发干净。
长身而起,豪气凌去的哈哈大笑道:“我鲁妙子又回来了!”
无尽的风采不经而发,满而红润、气息悠长,神目眨合间一片璀璨。一转身向宋战天深深一躬道:“小兄弟予我新生,请受鲁妙子一拜。”
宋战天微笑的站在哪里受了鲁妙子这一拜,并未躲开,皆因这是鲁妙子的诚心谢意,若是不领就显就会让他在心中留下一份遗憾,以至而影响以后武功的进度。
“祝贺鲁师恢复昔日风采,这天下必因鲁师而改变。不知鲁师对我一始的提议可否同意?”宋战天问道。
“小兄弟为我治好这一身的的顽疾,此份大恩无以为报,本当立即随小兄弟出山,为小兄弟大业尽些薄力,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桩心事未了,可否等老夫心事一罢,必出山全力助小兄弟一臂之力。”鲁妙子黯然道!
宋战天悠然的道:“可是飞马牧场的一任场主?”
“你怎么知道?”鲁妙子惊讶道!
“鲁师可知,这方圆之内全在我的感知之内,牧场主府房内一女子身有先天隐患,后天又操劳过度且长期心存忧郁,现在生命如风中烛光随时就会熄去。而鲁师能居此想来和她关系定非寻常,所以才有此判断。”宋战天气定神闲道。
“唉!如小兄弟所说,正是此事,哪是内人,皆因我之过才以至此!不然以她的才华和飞马牧场的雄厚实力,虽不能保长寿但不也至于如此年华就使他身体形成如此地步!一切皆是我拖累的啊!”鲁妙子悔恨道!
宋战天看着鲁妙子哪黯然的神色,无所谓的道:“在下能令鲁师枯木逢春,同样也能令贵夫人逆境重生!”
独自神伤的鲁妙子一声惊叫道:“啊!真能如此?”
宋战天坦然的道:“鲁师只要信我,我必能还你一个安然无恙健健康康的夫人。”
鲁妙子一下子正容道:“若是小兄弟能治好内人的顽疾,鲁妙子愿一生追随,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宋战天连忙劝慰道:“鲁师严重了,一切只不过举手之劳,我所行事之根本,皆为天下大汉民族一脉的生存,皆为万民,不然除天道外,还真没什么能令我动心的,此许小事,鲁师不必放在心上。”
鲁妙子听后一脸的激动,便又满脸的佩服。
宋战天又接着道:“鲁师这二十多年来,虽然身怀顽疾,但是从这小楼周围一切布置上看,必有所获。”
第二十章小楼论道
小楼如钟,幽景似符,苍翠花影,曲径静幽。
看着周围的杰作,鲁妙子也不同的豪情满怀,数十年来,虽然一直无法解决自身顽疾,反而因为有大把的时间可用,却因此而使自己能静研心中所学,这么多年的成就皆在这周边一切布置中。
鲁妙子悠然度步到小窗之下,欣然道:“二十年前受伤,虽然那妖妇的天魔功被江湖誉为邪门之冠,可仍取不了我性命,给我利用山势地形远遁千里,躲到这里来,安然的修心养性。”
宋战天感叹道:“想来也正是因此,才使鲁师在各方面研究都有所成吧!”
鲁妙子轻轻颌道接着道:“自十二岁离乡,直到五十岁,我从没有一刻不是过着流浪的生活,只有不断的变化和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命的多姿多采。直到到三十年前惨败于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来,后来仍不时周游四方,但心境已大不相同,这些年来,乃能使我醉心钻研的就只有园林、建筑、机关、兵器、历史、地理和术数七方面的学问。”
宋战天“哦!”了一声道:“鲁师一生多采多姿,这任何一方面的学问,皆有深远的内涵,也可令人穷毕生的精力去钻研学习,先生却是兼修并顾,观此成果,所学所研也非常人能及也!”
鲁妙子苦笑道:“这叫死性不改,但若非我受内伤所累,说不定会专志武道,以期好和那妖妇来个同归于尽。”
言语间,鲁妙子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长长叹出一口气道:“不过园林和建筑之学,本非老夫钟情的物事,只因输了一盘棋给青雅,才被迫得要履行赌约,为这里建园造林,设计楼阁。”
随之又黯然叹道:“若非能寄情于此,老夫可能早因悔恨攻心而伤发身亡。青雅啊!我欠你的实大太多了!”
宋战天鼓励道:“鲁师不必如此,夫人对你这样,皆因为你是他值得一生相爱的人,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什么都是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事。而场主此意也是为了鲁师能安心修养,才会如此,鲁师如今身体尽复,令夫人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也一定会精神振奋,再由我为令夫人去除隐疾,以后鲁师不就可以和令夫人做一对神仙眷侣吗。”
鲁妙子也是精神一振,恨声道:“当年受伤后,祝玉妍亲身追杀老夫,我本想寻宁道奇出头,岂知他已远赴域外,惟有躲到飞马牧场来。又布下种种疑兵之计,骗得那妖妇以为我逃往海外,否则老夫早给她宰了。”
鲁妙子欣然道:“园林之道,其大要在一,因势施景,有如画龙点睛。明乎此道,其它豁然而通,既可怡情养性,又可触发天机,绝非小道也。园林虽千变万化,其要只有九:就是空间、明暗、分隔、装衬、立象、色相、气候、嗅香、果供。”
边说边见宋战天暗自点头,问道:“小兄弟觉得可对?”
宋战天悠然道:“鲁师所研究无非自然之道也,何难。”
鲁妙子一下子呆在那里,又喜道:“小兄弟真乃神人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却被小兄弟一眼识破。”
通过此语,宋战天一下子在鲁妙子心中的地位又高了几分。
宋战天听后大笑道:“天地间自然万物皆是道,只不过是其表象不同罢了,如佛家所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及‘无色无相’之说,而道家所言‘真我’、‘本性’之论皆在此理,鲁师虽然这些年来在各个领域内都有不同建树,其实这一切是相辅相通的道理,并非其本性不改也,不然也不会有如此成就,只是鲁师还是太执着了!”
鲁妙子本来就是聪慧绝才的人物,当听了宋战一这一番话后如当头一棒,心神巨震,一时间过往所有一一浮现在心头,浑身光华大盛,惊天气势油然而发,而小楼和周围一切如同幻境般随着鲁妙子的心情转幻也是遥相呼应。
无论鲁妙子的气势烈,宋战天都是纹风不动的站在哪里,只是此时的宋战天好似本就是天地一份子,对于鲁妙子的气势丝毫不为所动的悠然自在。
宋战天知道此时的鲁妙子经过刚才自己的一番话,停滞了二十几年的修为,在此时终于达到了突破的边缘。
看着鲁妙子身上明灭转幻,宋战天向其体内注入一股先天真后,神念直入其识海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五十乃完满之数,天下万物各处其本位,无有动作;而缺一其四十九数时便可流转变化,千变万用,无有穷尽;满乃为一,变则为衍,人如其一,学乃为变,交汇相融则是哪逝去的‘一’,此乃融身自然的道。接着将鲁妙子识海幻境中的园林、建筑、机关、兵器、历史、地理、术数七方面幻像和建筑九要:空间、明暗、分隔、装衬、立象、色相、气候、嗅香、果供九个层次的幻像一同幻演出四十九道自然意境化为一的过程后大喝‘鲁师此时不破更待何时!’”
一时顿悟,鲁妙子本来刚恢复过来的身体,虽然有宋战天为其重塑经脉,还是无法支持这突破时融汇的过程,若不是有宋战天为其注入一股真元为支撑,可能这难得的一次机会将会因功力不足而半途而费。
随后宋战天又带动着意境为其融会贯通,立即使鲁妙子突破自身极限,一举达到宗师级的地步。
鲁妙子的身体随着宋战天的喝声而猛然一振,接着所有光华内敛恢复平静,睁开又目一脸祥合,突破后的鲁妙子虽然站在哪里,可是却好像这小楼本来就应该存在的东西,自然合谐。
“小兄弟好手段,自你来我这‘安乐窝’后,可是给我惊喜不断啊!无以为谢,请再受鲁妙子一拜!”说完后又深深的一躬身。
感受到小楼外面一片平静,鲁妙子疑惑道:“刚才哪么大的动静,怎么牧场内会无人来此查看呢?”
“哈!哈!鲁师好修为啊!鲁师放心,这里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有我在此,我就是这里的天!”宋战天的话让天地为之一暗,一股如天威般气势自然散发在空中,似在响应宋战天的话语。
这凛然一振的威势,就连鲁妙子达到宗师级的修为都感到一阵窒息,心中骇然,可是他一直在宋战天的对面,却没有见宋战天有任何的动作,这一切都令鲁妙子心中对宋战天有种无法测度的震憾!
“宇宙一太极、人身一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四象分,千溪汇入海,海纳百川,方容其大,晋而融身天地,明阴阳相辅相生,知五行幻化之理,此通向天道的基石。世间皆有变数,无论无穷变数都是由始而变,‘一化千繁,千繁归一’,此就是成就无上天道的妙法。”
接着又道:“天道浩缈,世上的宗级师只不过是由武入道的前奏,不过在下如今已经晋身天道之列。”
这番话语又是一枚重磅炸弹,鲁妙子听后骇然变色,再此看向宋战天的眼神已经是一片崇敬。
达者为师,此时的宋战天在鲁妙子的心目中已经升到了一个无法言喻的地步,而多年来无人问津的天道也似乎为鲁妙子撇开了一道署光。鲁妙子知道,从今以后,自己的人生将因此人而改变,也许在不来的某一天,自己必将成为晋身天道行列中的一员。
第二十一章场主病危
一次次的“重磅炸弹”和种种非凡的手段,使鲁妙子的心神经受一次次的考验,此时在鲁妙子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个怪胎!不是寻常人可以相比的!”
其实他不知道,宋战天的确是一个怪胎,这在鲁妙子到岭南会见宋缺后才知道的,哪一时的表情可畏是极其丰富,这都是后话。
恢复过来并顺利晋级宗师级的鲁妙子心情大好,随意的准备了一些素食又拿出一大坛“六果酿”和宋战天在小楼上开怀大饮,一时间欢声笑语在小楼内不停的回荡。
不过他们俩人可是幸福快乐着,可是有人却急的哭了起来,宋战天因为鲁妙子突破宗师级,这样大的动静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武器藏的越好,起到的作用就越大。所以当时宋战天以神念将这小楼周边千丈内封断,所以外人是怎么也进不来。
商秀珣的母亲旧病复发想见鲁妙子,于是就着商秀珣来此传讯,可是商秀珣在刚向小楼方向起时就怎么也走不过来,不知怎么回事了,因为只能在原地急的团团转。
一次又一次的向里闯,可是却无法走进一步,这时刚和鲁妙子喝完酒的宋战天才想起这一方天地还在自己的神念索断中,刚想解除神念的控制,却清晰的看见一个小女孩在神念控制的区域外哭泣,宋战天知道不人要进来了,于是连忙把神念收回。
不一会一个十来岁粉妆玉彻的小女来到楼下大声道:“鲁妙子,你个混蛋快出来,娘亲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你快去看看啊!”说着大哭起来。
鲁妙子一听身形一动如鬼般的消失在小楼上。
“青雅怎么了?”鲁妙子急声问道。
正在大哭的商秀珣突然见自己面前如魅影一样出现一道人影吓的急忙退后跳了起来道:“你是谁?”
鲁妙子因为修为大进,心急下全力而发所以把商秀珣吓了一跳,由于功力的恢复和突破也使此时的鲁妙子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见惯了原先鲁妙子的苍悴暮色,再看到此时变的年轻的鲁妙子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随口就问了出来。
鲁妙子看着自己女儿哪惊讶的样子,摸了摸身上没有感到什么变化,疑惑道:“我就是鲁妙子,你不认得我了?”
“你快去看娘亲吧,她又旧病复发了,着我来此寻你。”说完就想拉着鲁妙子的手向回跑。
鲁妙子本来就很急,此时听了商秀珣的话更是立即就走,可是刚走了两步的身体又定在原地,一转身大声道:“小兄弟,还不快救人啊!”
“我不就在你身边吗!”一声叹息在身后响起!
“啊!鬼呀!”商秀珣被无声无息出现的宋战天吓的一声大叫晕了过去。
鲁妙子一手抱着商秀珣,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唉!小兄弟你再次出现时能不能打个招呼啊,虽然我这把年纪还有此承受力,可是再多来几次也会被你吓死的,看吧我女儿被你就吓昏过去了,要是有什么后果你可要负责任啊!”
宋战天也没想到会如此,可是经鲁妙子如此不负责任的一说,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说道“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两人身形一动,原地就失去了他们的身影。
内堡正中,由三十余间各式房屋组成的建筑群,远近房屋高低有序,错落于林木之间,雅俗得体,因地制势,自然天成,看来此处也出自鲁妙子之手。
“飞鸟园”是场主商青雅的住所,由于庄园居于高处,不时可看到飞马城下延展无尽的牧场美景,在烈阳下更显的威严肃穆,只是此时一个个下人在回廊间来回的忙碌着,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焦急样子。
主府卧室外一位二几多岁身段匀称、娴静端庄、姿容秀美的少女焦虑的说道:“怎么小姐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人影呢!”
“馥姐儿不必着急,先生可能外出不在吧,再等等若还不回来只有请馥姐儿自己走一趟了!”一位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魁梧秃顶、鼻子平直的男子,一手握着烟杆不停吞云吐雾一边应和着说道。
“大管家倒是悠然自在啊!这府内府外都快乱翻天了,眼看着场主状况不佳,你们都也不想想办法,只在哪里闲站着有什么用啊!”叫馥姐儿的女子埋怨道!
说着没好气的扫了屋旁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此时屋内不断的传来一声声骇人的咳嗽声,而一个个婢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忽然一阵轻风吹过,还不待门前的馥姐儿和管家反应过来,屋内已经站着两个男子,并快步的向屋内的得榻走去。
“谁!竟敢私闯场主府?”一声大喝后守在门口的馥姐儿和管家一闪身朴了上去,两道开山裂石的气劲随之而发,身形刚一到两人身边就被其中一人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摆定在原地,无边气劲也不见踪影。
“先一边冷静一下!”一道威严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
此时两人竟然乘乘的站在一边,好像本来就应该听从此人的吩咐一样,过了一下才反过来时两人相对的看了一眼,眼神中竟是一片震惊,要知道他两人都可是一流身手,在江湖上也是一把好手,可是竟然只听对方一句话就放弃了反抗。
“馥儿,先将你们小姐照顾好!”已经走到香榻前的雄伟男子命令道,听到熟悉的声音时,两人才知道面前站的人就是小姐去找的先生,只是没想到以前文质彬彬的先生竟身负如此身手。
只见光影一闪,刚才的昏迷商秀珣已经从鲁妙子的手中落到了叫馥姐儿的手中。
“是!先生。”
“青雅!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得榻前鲁妙子激动的说道!
只见鲁妙子一手抚摸着看着香榻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如死人般的女子,一边颤声的轻唤着,只是从凌散的一头青丝和秀美的轮廓,可以想像到香榻上的女子以前是一位风华绝艳的美女。
已经紧闭双目的女子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无力的睁开的双眸,嘴唇动了动,如蚊子般的声音喃喃道:“鲁哥,青雅要先你而去了!以后没有人陪你,你自己可不能自暴自弃,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啊!”
艰难的说了这一句话,就有些呼有困难的咳嗽起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到如今的地步还是一心的在挂念着自己,鲁妙子一时间虎目莹莹,心酸的道:“青雅,没事的!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我欠你的要用我以后的岁月来还,你也不会有事的,要挺住啊知道吗!”
床上的女子听到鲁妙子的话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润,目光中一片欢喜的看着鲁妙子。
“鲁哥,你真的恢复了?也不亏我当初费了一番苦心算计你,使你输了一盘棋,没想到逼你专心修养,静心研究园林建筑果然是大有效果啊!”女子兴奋道。
“青雅,你不要说了,其实这一切我都明白,只不过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的发生,都不是当时的自己能控制的,唉!要不是我太执着,我们夫妻也不会弄成今天的局面,都是我的错,是我拖累了你啊!。”鲁妙子无很悔恨道。
“鲁哥,别这么说,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死也知足了!”说完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小兄弟!小兄弟!快!快救救青雅!我求你了!”鲁妙子此时才想起身边有一位高手在旁不由声俱泪下的呜咽道。
宋战天看着鲁妙子和商青雅这样情深意切的样子,也是被他们的感情所感染,想起哪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当下连声应承道:“鲁师放心,有我在这里,只要你场主还有一口气还在,我就保证还你一个全新健康的夫人。”
第二十二章妙手回春
宋战天说完这一切后,对着鲁妙子沉声道:“鲁师请在此为我护法,立即清除房内一切人员,在我没有为令夫人治逾前任何人不得打扰我。”
鲁妙子听到宋战天坚定的话后是精神大振,刹那间恢复了一代大师的风采,朗声喝道:“馥儿和商震守在屋外,令四大执事严守四方,没有命令谁都不准接近此房一步。”
“遵令!”
馥姐儿和商震转身退出屋外并将大门关上。
鲁妙子亲自从圆桌旁为宋战天拿过一张红木大椅放在香榻前,宋战天来到榻前坐下后,仔细的用神念将商青雅的身体查看起来。
通过神念,宋战天看到商青雅体内的经脉已经萎缩,先天真气也在慢慢的散去,而识海内一片灰暗,精神力也在渐渐的消散,如此糟糕的情况也让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宋战天大吃一惊,不知因何种原因才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此时的商青雅已经生机渐断,若不紧急救治的话可能真的就无力回天了!
越是情况复杂,宋战天越是表现的冷静,前世那一股久违的非凡镇静和坚毅的气质自然表现出来,仔细的排查她体内的每一个地方,身体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的问题,一切并不难解决,于是用全部神念开始对最复杂的大脑进行扫描,一点点的查看后才发现原来商青雅是先天的神经衰弱,练功又使神经受损,再加上长期的精神压仰和操劳过度使他生命力极度的消耗,而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一切齐临而至,猛然下层层的损耗摧残使商青雅彻底的被击倒了。
面对这种情况比宋战天想像的难了千百倍,虽然多年的修炼使每一个人都对身体的各个部位了如指掌,自已有着几千年的先进认识,又有神念和先天真元这两大能力,可是一个身的身体的大脑是谁都不敢轻易接触的,就算是后世全世界的先进医者也不敢说,真正的了解这人身上最复杂的机构。
宋战天看完后,立即将一股先天真元打入商青雅的体内为她暂时的隐住生机,神念化做一条条神经使她能够维持身体的基本运转,做完这一切后,对身边的鲁妙子吩咐道:“鲁师,等下不管发生任何情况,你都要镇定,没有我的允许只能在一边观看不许插手。”
鲁妙子严肃的接着道:“小兄弟尽管放心施为,我还晓得轻重。”
看到宋战天如此慎重的样子,此时,鲁妙子也知道商青雅的问题是多么的严重,刚刚有些踏实的心不由又沉了下去。
如今,一切的希望全部系在宋战天的身上,虽然和宋战天接触的时间短暂,可是宋战天非凡的成就和卓越的表现,使他不自然间把宋战天比做人间的活神仙一般的存在。
放开心神,神念透空而出一时间思感如化身千万般的融入到飞马牧场这片天地中,一片紫光如满天星辰自宋战天身上爆起,宋战天双手十指连弹沉声道:“一化千繁,千繁归一。”
这就是宋战天来到飞马牧场时领悟的一种能力,通过神念可以使自己化身成一片天地,在这片天地中能够仔细的感知一切所在,运用自然运转的规律而实行转换之术。
天地间的各种灵气如吸水般的向宋战天所在的小屋内汇聚,通过宋战天的身体转化成紫金色的真元慢慢的将榻上的商青雅给包裹着飘在空中。
此时整个飞马牧场如同变了天一样,天地间乌去滚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时时划破天际,只见四下劲气如旋风般的向场主所在的小屋飞去。这使小屋外的馥姐儿和商震及四大执事都骇然震惊,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此时小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有鲁妙子的命令谁也不敢打扰,只能坚守岗位的看着场主所在的小屋,各有所想的原在静思着。
“五行幻化—―定乾坤!”
自宋战天的身边又出现五个一模一样的宋战天,各自用不同的姿势吸收着天地间汇聚而来的灵气,瞬间青、蓝、红、赤、黄五道光华自五人体内飞出照在被紫气所包裹的商青雅身上;
这一番景象出现在鲁妙子的眼中,使他一时间目瞪口呆,心中想道,这还是人吗!
时间一丝丝的流走,屋内各色光华围绕着空中的商青雅自行运转,只见本来还是面色苍白,形如枯槁的商青雅在这宋战天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开始慢慢的变化起来,皮肤下开始有一层莹莹的光泽流转,精神也有了一丝恢复。
宋战天用神念透空之术聚取飞马牧场内的四方灵气为已用,转化成先天真元温养商青雅的身躯,尔后又用神念在体外摸拟出《长生诀》五行心法,用转化而来的五行真元为商青雅重塑五腹,激发身体内的机能,慢慢的恢复生机。
“阴阳相生—―天机变!”
随着宋战天神念再变,又幻化出两个虚影,现时各运用不同的动作化为一白、一黑两道光芒向商秀雅的头部射去。
此时的商青雅都飘浮在虚空中如在睡梦中一样,面庞红润,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如瀑布般倾垂而下,罗衣下的娇躯玲珑有致,好一朵美丽的睡海棠,但是这美丽的一切却无人欣赏。
宋战在此次可谓是自领悟神念妙用以来第一次全力出手,神念化为天地,一心万用,屋内的八道身影如同真人般的存在,每一个人影做着不同的动作,可是宋战天却有如身临其境心中清晰的看着所有的过程。
浑厚的先天真元彻底的清除了商青雅体内的所有顽疾,重新焕发的生机和重塑的身体如同再造。
昼夜交替,晨曦月华,所有繁杂的一切都在这无声中处理完毕。
忽然,一颗光彩四溢的颗子出现在宋战天的左手中,只见宋战天右手一挥,一道濛濛白气一闪注入商青雅的体内。
而商青雅受到了这一股白气入体后,“嘤!”的一声有了反应。
商青雅一身暗疾快将他带进万劫不复的地步,虽然经宋战天施夺天造化,可是要想快速的恢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犹其是识海内的精神损耗,也许要几十年才能恢复过来,为了鲁妙子能安心的出山相助,最后宋战天将‘邪帝舍利’内的一份纯粹的灵魂精元注入她的识海内,一举成全了商青雅,使她的身体和精神不仅一下子全愈而更加强盛。
这几天的时间,宋战天在为商青雅疗伤,努力所做的一切鲁妙子全部看在眼中,虽然这一切都是宋战天因为自己才如此,然而当宋战天拿出‘邪帝舍利’时也是感动万分,他知道从此以后,好转过来的商青雅不仅能暗疾全无,而且还能有机会晋窥无上天道。这让他在此时衷心的感激之下,更是生出肝胆相照、毫无保留的辅佐宋战天的念头。
不知不觉中又是几个时辰过去,各色真元包围着的商青雅渐渐的开始有苏醒的征兆,看来这次的疗伤成功了,旁边的鲁妙子一眼不眨的盯着刚刚有反应的商青雅,无尽的喜悦和如水的柔情从弥漫的目光中写满了无尽的眷恋和倾心。
屋内一阵闪幻,八个宋战天最终只剩一个人在大椅上控制着空中的商青雅慢慢的落在床上,收回神念和真元,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心疲惫的宋战天轻声说道:“鲁师,剩下的工作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出去休息一段时间,半月后在“安乐窝”见!”
不等鲁妙子反应过来,宋战天身形一动一道光芒就穿窗而去,消失在屋内。
第二十三章两代恩怨
“幽境通玄可抒怀,朝华明月两相采。美酒一壶随身系,朦胧世界一片白。”自从将商青雅的一身暗疾治好了,宋战天就自‘安乐窝’中将‘六果酿’取了一大坛,又给鲁妙子传音半月后回来,便飘然而去。
这一段时间可畏是际遇连连,为商青雅疗伤的过程中,使宋战天对各种法诀的运用达到了心念神动的地步,对神念的妙用又有所领悟从而刚刚突破后的修为也是更加稳固,消除了心中的悬念的同时心境更圆润,想来两人身上的伤好了后一定会有许多的事情要解决,所以宋战天就拿着鲁妙子酿的美酒,过起“孤云一片西边来,日月雨露观苍海”的随意生活。
半月的时间转眼而过,宋战天也自山林间悠然的向‘安乐窝’返回,刚一到小楼下,就听到一阵阵夹杂着柔情蜜意的欢声笑语自小楼上传来。
听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欢笑,宋战天知道好了后的商青雅和鲁妙子已经放弃了以前的种种纠缠,不过此时此刻显然不便打扰他们,于是宋战天淡淡的在小楼下悠然的看着风景。
“鲁哥,你真的不多留下来陪陪我吗?”
“青雅,我答应战天要出山助他!一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等再过几年珣儿大了,你将牧场内的一切交给他打理,我们不是可以常在一起了吗?”
商青雅忧然的道:“嗯!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想你离去吗!”
鲁妙子坚毅的道:“别这样,我们能有今天,这一切都是战天所赐,他对我们夫妻恩同再造,我们可不能辜负了他一片希望啊!”
听着楼上两人缠绵的话语和鲁妙子对自己这番情谊,宋战天也是心中感动!
装做什么也没听见,在楼下“哈!哈!”一声长笑道:“鲁师我回来了!”
刚说完,只见楼下飞如浮去般的飘下两道身影,一阵香风朴面,鲁妙子和商青雅同时出现在宋战天面前。
一位看上去三十几许的丽人,向宋战天委身施礼道:“商青雅拜谢恩人!”
宋战天暗自运功将商青雅托起,大笑朗声道:“夫人不必多礼,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我和鲁师一见如故,情同莫逆之交,所以自家之事,略尽心意实属应该。”
鲁妙子也只是在旁边面带微笑的看着宋战天,对于宋战天如此的看重自己,也是心中宽慰。于是朗声道:“战天可是逍遥自在啊!本来青雅我们要设宴一表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可是却四下找不到你的踪影!”
宋战天看了看已经恢复过来的鲁妙子和商青雅,可畏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也不由用玩味的眼神打趣道:“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啊,这么多年你们各自病痛缠身,这身体一好怎么能安生的了,有我在场岂不是影响你们恩爱缠绵吗!”
此语一出,商青雅玉面一红,如喝醉般娇艳欲滴,而鲁妙子也是一脸窘像,不好意思的站在哪里连连用眼睛瞪着宋战天。
看着鲁妙子的样子,宋战天心中一阵轻松。一句话使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宋战天看着两人都这把年纪还如此害羞大声笑道:“我刚回来,怎么鲁师和贵夫人也不请我到楼上坐坐。”
鲁妙子连声道:“啊!战天请进!请进!”
三人一行来到楼上后,商青雅亲自为两人倒了一杯‘六果酿’,待大家坐下后,宋战天道:“鲁师,本来此时不该打扰二位,但是眼看天下局势瞬夕万变,谁也说不好下一刻会怎么样,只有早做准备占得先机才能有所作为,如今也只好厚颜相求请鲁师出山相助。”
鲁妙子听后,急忙道:“战天说哪里话,不说战天对我们夫妇恩同再造,就是能得战天如此赏识,鲁妙子怎敢因私情而误了战天大事,我和青雅都已经商量好了,一切没有什么问题,何日起程,请战天决定便可。”
坐在一旁的商青雅听了宋战天的话虽然默默不语,可是一丝愁绪还是暗暗的凝于眉间。
宋战天接着道:“夫人放心,以鲁师此时的身手还不是一日千里,岭南距此并不算远,若有事一纸相召鲁师还不是瞬间即至,再说像鲁师这样的才华只需制订大计,我可是很会尊老爱幼的,怎敢将鲁师当成一般人呢,其余一切皆有其它弟子施为,时间充足随时都可以回来与你相聚。”
宋战天如此一说顿使商青雅身体一轻,笑吟吟的道:“小兄弟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算数啊!”
三个人在小楼上一片融恰,突然一声大喝楼下传来。
“鲁妙子,你个坏蛋给本姑娘出来,你又把我娘亲拐到哪里去了?”
经此一喝小楼上顿时静悄悄一片,宋战天用古怪的眼神左右看了鲁妙子和商青雅一眼,似在说“怎么你自己的女儿如此对你!”
鲁妙子和商青雅都是一脸的不自在,商青雅身形一动下楼而去。
宋战天和鲁妙子也慢慢的向楼下走去,小楼前,只见商秀珣气鼓鼓的站在楼下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众人。
一见商青雅一下子跑过去拉着商青雅的手娇声道:“娘亲,你不要珣儿了吗,快跟珣儿回家好吗?自从你好了以后,你就没有陪珣儿一起玩耍了。”
说着拉着商青雅就要走,可是当见鲁妙子也跟在后面时,时更是深深的“剜”了他一眼,似对他有无限的仇恨一样。
宋战天却是悠闲的站在一边,如看戏的看着这奇怪的一家人。
商青雅温柔的抚摸着商秀珣的头道:“珣儿不得无礼,是娘从小把你娇惯坏了,你总是没大没小的,每次见你父亲总是如此,这成何体统。”
说着拉着商秀珣的手指了指鲁妙子道:“因为你父亲一直身怀重病,所以没有尽好做父亲的责任,如今一切都好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还不去拜见你父亲!”
“我不要,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着你,要不然娘亲你也不会身患重病?”商秀珣哭着看向商秀雅大声说道。
鲁妙子在一旁黯然的看着商秀珣,他知道这些年来,自己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又能说什么呢!此刻也只能孤单的站在一边,满腹才华却无力施为,只能用无限慈祥疼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去见过你父亲!”商青雅用郑重的口气说道。
商秀珣一下子被母亲严厉的话语震的一呆,接着“哇!哇!”的大哭起来,一把挣脱商青雅的手,用手指着鲁妙子委屈的道:“都是你!都是你!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说完转身哭着飞驰离去!
鲁妙子此时也是心情沉重,愁肠满怀!深深的失落爬上心头,一下子如苍老了几十年一样,颓然的定在当场,默默不语!
商青雅也没有想到,女儿如此倔强!左右都是自己的亲人,可是这一家人好不容易破镜重圆,自己夫妇二人也化险为安,然而迎来的却是这样的局面。一切都使他又无奈又心痛!但是造成这样的后果,只能说是人生中的悲欢离合吧,又能怎么样,但是幸好现在夫妻两人已经合好了,对于自己的女儿,也只能在以后慢慢的教导,希望能改变她对丈夫的看法,从而接受这个父亲。
商青雅转过头无奈的苦笑着对鲁妙子道:“鲁哥,我去看一下珣儿,说完身影一动,向商秀珣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二十四章虚空梦如烟
“有情天涯心若见,无意咫尺天地寒。”
宋战天看着这一家三口闹成这幅局面,也是无言以对,“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只能看着二人轻声劝慰道:“鲁师你也不用如此难过,她现在还小,这只是小孩脾性,她从小缺少父爱,使他对你更是记恨在心,长期以来形成的心理,不时一时半刻可以改过来的!如今我们的身体都好了,等过一些时间想来就会慢慢好起来的,相信一脉相承的血缘会使她明白做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
鲁妙子感慨的道:“让战天见笑了,希望在以后的人生中,我这个做父亲的能够有机会好好补偿她!”
宋战天稍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的道:“鲁师,也许在下能帮你们父女合好如初,但是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鲁妙子听到宋战天的话后,立刻来了精神,他知道宋战天神奇的手段,不由上前拉着宋战天的手,满脸希冀道:“战天真有办法吗?”
宋战天看到鲁妙子一担什么事情和自己女儿一拉上边,顿时什么一代“巨匠”、“宗师”的气度全变的无影无踪,本来宋战天也只是在心中有一点想法,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可是现在看到鲁妙子哪寄托无限希望的眼神,又不忍心让他受到打击,自信的微笑道:“鲁师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鲁妙子看到宋战天如此肯定的回答自己,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狠狠的用力拍了一下宋战天的肩膀,开心的说道:“我就知道战天心思敏捷,时不时总有些奇思妙想,哪这一次的事情老哥的事情就再次拜托战天了,若是事成后,我请战天好好喝一杯。只不过这样又要使你在此多耽误一段时间了。”
宋战天笑了笑道:“无妨,鲁师这把年纪都还要为这天下奔波,若是能让你在外安心,这些小事又算了什么呢。”
宋战天虽然嘴中这样说,可是心中对于来到飞马牧场后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闪念而过,好似自己来这里就是给他们一家子帮忙的,看着鲁妙子一下子轻松的样子,宋战天心想“我一个外人一直在忙碌,你倒好,一直坐享清福啊!不行,一定要把这老家伙也拉下水。”
有了这种想法后,宋战天装着有些困难的道:“鲁师啊!这件事情可并不好办,我要在你的小楼上静思几天,不过这几天你可要想办法和你的女儿多接触一下,争取给她多留一点好印象,不管她怎么对你,你都要用你无私的父爱包容她,使她无时无刻中都能深深的感到你这个做父亲的对她的疼爱,就算现在不能收到一时之效,但是相信你这一次给她的这种无私慈爱的感觉,会让她内心深深印下你的烙印。”
本来以为鲁妙子听后会出现一付为难的样子,但是却见鲁妙子听完宋战天的提示后,双眼中流露出灸热的目光,坚定的大叫道:“还是战天想的周到啊,真是好方法啊!我们分头行事,你就在这小楼上好好想办法吧,我就先去前院按你说的做。”
自从商秀珣出现到现在,虽然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可是宋战天却从鲁妙子的身上看到了一代大师,为了自己的女儿如同一位平凡的老人一样心神不定,长吁短叹,种种变化足以显示出这份亲情在他心中的地位,看来无论是谁,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都会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埋藏其中。
鲁妙子听从宋战天的计策高兴的去找商青雅和自己的女儿去了,只留下宋战天一个人在鲁妙子居住的小楼上默默的想办法。
这几个月的时间,宋战天可谓是经历了种种奇缘,在这红尘中果然是个修炼的好地方,也许以前修炼的人所讲的“出世、入世”真的是一种不错的方法,前人的名言看来都有其至理所在。自所初离开岭南这几个月的时间,在这红尘中走了一趟,自己的修炼一直在不断的突破,可谓是进步神速。
闭关后出现的问题,在《长生诀》、“邪帝舍利”和不时的自然体验中,宋战天的心境修为终于在来到飞马牧场时突破到了另一个层次,使他领悟出“一化千繁、千繁归一”这种自然大道,而在给鲁妙子治伤及突破宗师级和最后给商青雅疗伤中,使宋战天对于这种意境的使用更加的圆转如意,也使他又挖掘出几种使用诀窍。当宋战天刚才看到鲁妙子因为和女儿的不合,使他心中灵光一现,想到以前自己以神念在别人识海中传音和传授知识的情况,两下一结合,不由想到一种的方法,为此宋战天才会出言帮助鲁妙子父女,只不过若是鲁妙子知道这是宋战天将她女儿做试验,不知道会不会提着长剑追着宋战在猛劈。
这几天宋战天不停的用神念推演自己心中的设想,通过一遍遍的完善后,终于宋战天开始在这小楼中试验起来。
只见端坐在大椅上的宋战天,慢慢的闭上了双目,身上一道道各色光华在神念的驱使下,慢慢的将小楼内给包围起来,惭惭的小楼内的一切开始发生着点点的变化,只见各色光华不断的融合、破碎、飞舞、撞击、脱变、繁衍……不停的明灭变幻着,一会功夫,一个全新的景象慢慢的出现在小楼内,开始出现一片片青翠的草地,接着是一枚枚争芳斗妍的花朵、小树、湖泊、……。
随着各色景象有停的变幻而出现更多的东西,刚刚还是一间居所,可是现在却演变成了一片天地,而天地间中有宋战天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小湖畔,四周一片平静,可许是感到这里太平静了,所以过了片刻后,一只小鸟凭空出现,继而湖中不时跃起一条条小鱼。随着时间的流失,当这片天地中成了如现实中一样的景象,鸟语花香、山林虫兽、风雨雷电一一现形,最后又出现了房屋和人类的身影,这一切如同真正的世界中一样,各种东西自然的生活着,
“龙域”、“岭南”、“杨州”、“长安”、“飞马牧场”片片场景不断的演变着,忽然就连前世中的种种景象也一一出现,这一切都在宋战天以“千繁化一、一化千繁”的心境下,用神念控制着各种功诀练按照体悟的自然规律演绎着,冥冥中似有什么牵引,“轰!”前世中最后同世界六大高手的战斗景象也被宋战天无意间演化显现了出来,可是此时宋战天全力演化的小天地也因此而出现了动荡的现象,好像随时都会支离破碎化为虚无。
“既然我死也要拉尔等陪葬,‘轰!’……一声巨响!一道旋风般的金色巨龙反向旋转,如箭般直向天空黑洞冲去,六件法器同时粉碎,同时巨大的爆炸连同龙天和阵外的六名异能者也同时化为灰灰,只是在爆炸的那一刻龙天胸前的玉坠受龙天精血一喷忽然闪起一道七彩光芒同时把一团金色液体吸了进去冲向天空的黑洞飞去,在冲进黑洞的一刻教皇和血皇的两柄权杖顶上的珠子不知为什么没有随权杖一起化为粉碎也被玉坠吸了进去。”当这一幕随着强烈的爆炸而结束后,幻化出来原本即将要崩溃的小天地景象,却一下子稳了下来,变的更加的稳固和清晰,并有与这周围的空间融合到一起的趋势。
良久,所有景象一闪,小楼变回以前的面目,只有宋战天一个人紧闭双目呆呆的坐在大椅上,“唉!前世、今生,我就是我,历经沧桑依然不变,风雨过后我依然是我。”随着一声叹息,宋战天慢慢的睁开双眼,一对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此时的宋战天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少年,普普通通的再没有一丝奇异之处。
随后的时间内,宋战天一直用心的幻化出小天地,将胸中所有一切都一一的演化起来,而随着小天地中景象的虚无转幻,小楼中时而冰天雪地,时而怒海狂涛……,隐时无踪、现如实形,一切的变幻随心使宋战天长期以来对于自然间的一切问题,看的更加透彻。
第二十五章白日见鬼
经过十来天的努力,宋战天将开始闪现的一种的这种想法顺利的实现后,就不停的试验、改变、推演这新获的一种能力,经过多次的修补和完善,总算是达到了心随意动的层次。宋战天知道,偶尔的一个念头使自己领悟出的这项能力,经过多日来的不断演化,越是静心的推演,越是感到深奥难测,没有边际,看来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到此刻,在宋战天出生以来首次深深的感到自己的不足,看来这天地间的奥妙无的是无穷无尽!
刚刚领悟的这方天地能随心所欲的千变万化,主要归功于奇异的神念和体内众多法诀的融合应用,借用“一化千繁,千繁归一”的心境,将自然中领悟的玄妙变化所构成的一方小天地,因此宋战天将这新领悟的功法取名“大千世界”。
现在有了“大千世界”中的一方天地,可以将圈入其中的人慑取对方的精神从而如真实般的演化种种人生,有此相助,对于化解鲁妙子父女二人的恩怨,宋战天现在变的更是信心十足。实现了心中的想法后,宋战天站起身来,身形一晃,空所中出现一丝气劲波动,宋战天如凭空消失般的离开了小楼。
“飞马园”内只见商秀珣一手拉着鲁妙子的衣袖,一手握着拳头对着鲁妙子的身上不管哪里就是猛敲,不时的补上两脚,口中还气恨着嚷道:“我打死你个老头子,我打死你个老不死……”。
商秀珣虽然也有一点功力,可是她哪一点功力所发出的力量对于达到宗师级的鲁妙子来讲,只不过如同按摸一样,只不过鲁妙子虽然被商秀珣不断的踢打着,可是好像还很受用的样子,这不得不说,父母对于儿女的爱有多么的伟大。
而被商秀珣拉着的鲁妙子却一脸的委屈象,衣袍像麻团,头发凌乱,以前整齐的胡须参差不齐,难以形容有多狼狈,可是被打的同时还一边哀声说道:“乖女儿!小祖宗!你长的这么像你娘这么漂亮,可是这脾气怎么就没有一点她的遗传呢!”鲁妙子的这一幕若是被江湖上的人看到,不是神经短路,就是吓傻悼,要知道他可是早已成名的一代大师级人物啊!谁会想到在家中会有这样的待遇!
“她自然不像商夫人了,也许是遗传他父亲也说不定啊!”父女二人正在纠缠不清时,一道带着戏虐的笑声自院中四面八方传来,本来原一付凶神恶煞的商秀珣听到有人说话时,松开了抓住鲁妙子的手道:“今天先放过你,若是再站本姑娘看到你,我见一次打一次。”说完还不在意的看了看四周却没有见一个人影,而鲁妙子也在暗暗有通过精神感应寻找宋战天的位置。
“谁在偷看还不给我出来。”商秀珣对着天空大声喊道。
“噢!看来是我打挠了别人的好事,不过上次好像是谁见我了就被吓晕过去了,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呢!”
“哼!本姑娘才不怕呢,大白天的难道还会有鬼。”一脸气势汹汹的商秀珣说完后,却依然没有见一个人影,眼神不停闪幻,也不由心中暗暗的紧张起来。
“我就在你身旁啊!”
商秀珣听到宋战天的话后,身形快速的一转,可是刚转一半的身体却看到身边的空气中一丝丝诡异的波动,虚空中只见这里一只脚、哪里一段身子、一只手……凌乱的凭空而现,看到这一幕后,原本紧张的商秀珣两眼一暗,张着大口连带着还没有转过来的身体向一边倒去,这时一旁的鲁妙子也看到了宋战天刚刚出现时诡异的一幕,不过他知道宋战天的能力,也不见怪,可是一看自己女儿好似站不稳似的就要摔倒在地,身影一闪快速的抻手一把抓住将要倒地的商秀珣,拉到怀中一看是晕了过去。
快速的一边用拇指卡了卡商秀珣的人中,一边埋怨的说道:“战天啊!告诉过你,每次出现时让人心里做个准备啊!你这次一定是故意的对吗?”
宋战天还是无所谓的微笑的说道:“鲁师啊!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吗!看你这位大宗师受如此之苦,心中不平,所以才帮你一把,怎么我这样做错了吗?”说完一脸真挚的表情,好像要把心掏出来让鲁妙子看。
鲁妙子看着宋战天的样子,大声笑骂道:“有你这样帮忙的吗,人都被你吓晕过去了,你让我怎么和青雅交待啊!”
这时,商青雅远远的走了过来,他刚忙完牧场的事务,这些天鲁妙子一直在此居住,而且总是不停的千般讨好商秀珣,对于鲁妙子的这一些举动,她自然是理解,看到如今丈夫如此全心全意的用实际行动来缓各他们父女之间的矛盾,她这个做母亲的自己是心中高兴,所以经常看到女儿刁难鲁妙子,她也只是装做不见。
刚才宋战天来时说的话,她在“飞马轩”中都听到了,知道宋战天来了,所以赶紧将事务处理好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可是一过来就看到鲁妙子抱着商秀珣,不由快速的来到鲁妙子身边,接过女儿后一看是晕了过去,轻了一口气说道:“战天啊!你看你这么大的人,怎么总吓珣儿呢!”
这时宋战天微笑的走了过来,右手轻轻向商青雅怀中的商秀珣轻轻的拂,只见刚刚晕过去的商秀珣一下子醒了过来。
“啊!真有鬼啊!”商秀珣两只粉臂紧紧的抓住商青雅的罗衣不放。
“珣儿,别怕,你看一看,我是你娘啊!”商青雅见商秀珣受惊的样子,连心出声安慰道。
趴在商青雅怀中的商秀珣听到商青雅熟悉的声音时,才慢慢的抬起头,当看到确实是自己的娘亲时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可是接着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响亮的哭声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鲁妙子在一旁怒视着宋战天,好像说“这都是你搞的鬼。”
经过商青雅好好的安慰了一阵后,商秀珣才停止了哭声,但是刚站起来的商秀珣一转头看到宋战天时,胆气一壮一下子来了精神,不由气生生的道:“上次你把本本姑娘吓晕了过去,这次又来装神弄鬼的吓我,有机会本姑娘一定要你好看。”
商青雅一看这小丫头一醒过来,就找宋战天算帐,说起来,到现在为止,她还不认识宋战天,不由抬头向宋战天看去。
此时只见宋战天含笑不语的站在哪里,并没有怪罪之意,但是自己这个做娘亲的总不能如此不管不问,于是一把将商秀珣拉了过来道:“珣儿还不来见过你宋大哥,要不是你宋大哥,现在娘和你父亲大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虽然商秀珣对于宋战天吓自己是一百个记恨他,可是毕竟是大家族中长大的人,教养很好,对于一切礼节也知之甚详,当下一听面前这个长得很美的男子就是救自己父母的人,再想想哪天有人为母亲治病时的情况及天象变化,不由的对宋战天强大的实力所倾慕,一下子忘了刚才的一切不快,脱开商青雅的手向宋战天正经的施了一礼道:“感谢宋大哥治好我我娘亲的病,珣儿在此谢过了。不过,你看我也叫了你一声大哥,你做大哥的又捉弄我两次,看你一身本领哪么好,身上一定有好东西,这见面礼就算了,但是吓了我两次,这精神损失可要补偿啊?”
这时,一旁的商青雅听完女儿的话后也是大喝道:“珣儿不得无礼!”说完上前去将商秀珣拉了过来,不过这时默默无声的鲁妙子却脸上露出喜色,心中得意的想道:“看来自己的女儿比她母亲还厉害啊!”
第二十六章爱美之心
宋战天本来看商秀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在想商秀珣虽然看起来有些刁蛮任性,可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人素养还不错,可是当听完后她的话后,也不由心中暗叹道“怎么和自己家玉致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面上还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关切的问道:“不知小妹妹想要什么?大哥可不比你们飞马牧场富有,再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东西?”
商秀珣听后,想了想娇声道:“只要是漂亮的东西,我都喜欢。”
宋战天看着商秀珣哪爱美的样子道:“你看宋大哥现在可是一身清风,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不过我若有办法将你变的更加漂亮,当做送你的‘礼物’怎么样?”
本来当商秀珣向宋战天要礼物时,鲁妙子和商青雅都是想上前阻止,可是一听宋战天如此说,也不由对于宋战天的话来了兴趣。要知道,自己夫妻二人的命可都是宋战天救的,而这些天的相处,而治疗自己和夫人的伤时哪种种无法想像的手段可是自己亲眼目睹,对于宋战天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所以二人又如看戏般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
“好啊!好啊!快将我变的漂亮起来,让我想一想,‘嗯!’我要你将我变的像妈妈一样漂亮。”商秀珣连声嚷道。
宋战天脸上略显为难的道:“想变的和你母亲一样漂亮,也可是,但是却有点痛苦,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的了,若是不行哪我也没有办法了!”说完一脸的坚决的样子,好像只有这一个方法,别无它策。
商秀珣本来高兴的心情,也随着宋战天的话有此犹豫起来,站在哪里想了想,又看了看宋战天后,最终还是一心想变漂亮的心理占居上了上风,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是不是只要受一点点痛苦,就能变的像母亲一样漂亮?”
“哪是当然了!不信你看你父母他们身上哪么重的伤我都能治好,只要你能好好的配合,这一点小事对于我来讲,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说着向一边的鲁妙子和商青雅看去。
商秀珣也随着宋战天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和一直不怎么感冒的鲁妙子,的确二人现在容光焕发,比以前好看了千万倍,于是一咬牙下定决心道:“好!希望你别骗我,不然就算你对我娘亲有恩,本姑娘还是会找你算帐的。”
宋战天看商秀珣为了变的美丽下这么大的决心,再次道:“哪你就站在哪里,等下不管我做什么事情,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要开口,不然找扰我施法,一不小心将你原本漂亮的脸蛋弄坏了点什么,变成丑八怪的样子,到时因为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后果,我可不负责啊。”
商秀珣对着宋战天点了点头,这时鲁妙子和商青雅也紧张的看着宋战天,虽然他们都知道宋战天此举一定会使自己的女儿能得到天大的好处,可是母女连心,还是不由的为她担心起来。
宋战天先是朝鲁妙子和商青雅微笑着点了点头后,身形好似在原在轻微的不停颤抖,天地间的元气一阵涌动,七道颜色不同的光芒自空中慢慢显现,最后化成一个五色缤纷的罩子将商秀珣包了起来,带着她凝立在虚空之中。
商秀珣从一开始就默默的看着宋战天凭空弄出的一切,看到空中如彩虹般的光芒也是兴奋不已,当光罩将她包裹着飞了起来后,虽然心中一阵紧张,可是为了能变的更加漂亮,也只是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咬紧牙齿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她可怕自己一激动,打扰了宋战天的行功,使自己变成丑小鸭。停在虚空中,看着四周颜色各异的光芒,商秀珣感到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好像有一种声音在吸呼自己,使自己慢慢的沉入睡眠,只是刚刚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要入睡时,“咚!”的一声,好似脑海中响起了一个闷雷,使商秀珣一下子昏入沉睡中,这一切商秀珣还以为是要付出一点痛苦的地方,可是却是如此的难受,也忘了宋战天当初交待的话,想大叫起来,可是却发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下一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宋战天用真元包裹着商秀珣后,又用神念发出精神波动将商秀珣催眠,只不过最后一下子,是宋战天再一次捉弄一下商秀珣罢了,要是鲁妙子和商青雅知道宋战天刚才的动作,还不找宋战天拼命才怪。
看到光罩中的商秀珣彻底睡了过去后,宋战天又开始引导着各色真元将商秀珣体内的经脉给一点点温养关渐渐的扩开加固。
天空中七彩的光芒不住的闪耀,而在光芒中的商秀珣如同一个婴儿一样,安详的躺在哪里,一丝丝光芒如同细雨般不停的在商秀珣身上四处游动,不时的将一丝丝混浊的气体和黑黑的物质带出体外,瞬间又被光芒化为轻烟排出光罩外,这样的过程一直到商秀珣的身体中不再有一丝混杂的东西为止。
而各色真元除了做完这一次外,还将商秀珣全身给清洗了一遍,使商秀珣不仅修为进入了先天层次,而且体质更是比以前好了千万倍,自然达到先天层次的商秀珣此时显的更回的漂亮和美丽。
做完这一切后,宋战天慢慢的收回各色真元,又用神念托着商秀珣送入商青雅的怀中。
当宋战天用各色真元将商秀珣罩入时,鲁妙子和商青雅都一下子明白了宋战天要做什么,这时各自都将刚才绷紧的心放了下来,同时内心也深深的为女儿能有此机遇而暗暗高兴。所以当宋战天做完这一切后,鲁妙子和商青雅都向宋战天点了点头,是无声的对宋战天表示衷心的感谢。
看着怀中果然变的更加漂亮的商秀珣,商青雅更是欢喜不已,知道自己的女儿从此以后,一生的成就不可限量,这样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用再为她操那么大的心,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看到鲁妙子夫妻高兴的样子,宋战天对着商青雅道:“夫人还是先将小妹子带回去,让她好好的睡一觉,等醒来后就没事了。”
商青雅感激的看了看宋战天后道:“哪我就不陪你们了。”说着抱着商秀珣转身离去。
这时好久没有说话的鲁妙子一下子窜了过来,拉着宋战天的手高兴的说道:“这次可多谢战天送珣儿这份大礼,走我们去好好的喝上一杯。”
宋战天停在哪里对着鲁妙子看了又看,似有疑惑的道:“鲁师,我是不是欠你们一家三口什么啊?怎么你们每次你们自己弄出的事情,都要我来给你们收拾啊?”
鲁妙子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道:“能者多劳吗!谁让我老鲁到老了还要提着这身老骨头为你买命呢,这就算是利息吧。”看了看宋战天哪郁闷的样子,眼神像做贼似的一阵乱转后接着道:“不过我看我们珣儿现在都如此漂亮,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坯子,若是你心中感到不平衡,叫我一声‘岳父’我和青雅吃点亏,将珣儿嫁给你好了。”
本来还在为此感到无奈的宋战天,听了鲁妙子这样的话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也不由为商秀珣悲哀起来,有鲁妙子这样的父亲难怪商秀珣不认他,若是认了他,哪一天被自己的父亲给买了,自己还要给他数钱呢。
宋战天无奈的看了看鲁妙子,也不再说什么,一把拉起他道:“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说过要请我喝酒,现在走。”只见宋战天身形一阵扭动,带着鲁妙子就消失在小院内。
第二十七章人生苦乐
俩人离开飞马牧场后,鲁妙子居住的“安乐窝”小楼前,平空的出现一阵气流涌动,随着空气中一片诡异的空间扭动,刚刚在“飞马园”内消失的宋战天和鲁妙子,一下子从虚空中起了出来,只不过宋战天身边的鲁妙子好似有点不对劲似的面色难看。
“哇!哗啦啦!……”只见刚刚从虚空中走出来的鲁妙子,一到楼下就甩脱被宋战天拉着的手,跑到一边的小树丛旁大口大口的狂吐起来,刚才还好好的鲁妙子,不知为何会转眼间变成如此模样。
而宋战天却站在一边不停的欣赏着四周的风景,若无其事的好似这一切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等好一会后,鲁妙子才蹒跚的晃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宋战天身边,神情愤怒的伸出手来颤抖着指着宋战天,气极的道:“宋战天,你是存心的对吗?一定是,我就知道,被我说中了心事,来报复我老头子,你现在看我出丑心里一定高兴坏了对吧!”
宋战天看着鲁妙子这个大宗师也有如此表情丰富的一面,心中不由一乐,却面色平静的道:“鲁老,你怎么能如此诬蔑我呢!你看我这不是都为了你老少跑路吗!”说着大袖一挥,一团暖暖的清风向鲁妙子飞去,而鲁妙子受到这一股清风的吹拂后,刚才还全身没劲的鲁妙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又露出精神奕奕的表情。
宋战天看了看感到还算满意,点了点头对鲁妙子道:“鲁老,小子对你还不错吧,刚才带你过来的方法,也是前几天刚刚领悟的一种能力,所以还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不过以后会改进,等以后完善后,我再带鲁老感受一下,一下会很舒服的,现在这年头像我这样尊老爱幼的人已经不多了!”
鲁妙子听以宋战天说还要带自己一次,当下就好象受了天大的刺激似的大跳起来道:“别想再拿我做试验了,你看我这把老骨头,再被你这样折腾两次,不被你给折了才怪。”不过当看到宋战天满脸真诚的神情,找不出一点可疑的地方,也不由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可是这几十年的经验蕴蕴的告诉自己,宋战天的表情一定不是真的,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一点破绽。
鲁妙子看了又看,心中暗想到“这么多年来再没有像今天一样使自己都疑神疑鬼起来,自已都有点不相信自己了,看来真的是老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打握不准了!”转而一想宋战天是什么人啊,这么一想后,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上前拉着宋战天的手道:“走,战天,我们去喝酒去。”
二人来到楼上后,鲁妙子又将自己的“六果酿”拿了出来,斟满两杯后,对着宋战天道:“来战天,大恩不言谢,我们今天好好喝一杯。”
一坛“六果酝”被俩人你来我往的一会功夫喝了大半,宋战天端起酒杯对着鲁妙子道:“鲁老啊,我今天也是为了你好啊,你看一看你们父女俩人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才和你开个小玩笑,希望你能轻松一些,别被这件小事弄的失去了自信。”
鲁妙子听后,埋怨的说道:“这还不是你出的主意,不过若是我这样能使她对我的怨恨少一些,也值得了!”说着一付回味无穷的样子,使宋战天感到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一时有些发愣的坐在哪里,继而一想明白过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宋战天这几个月来,对于红尘中的一切也看了不少,使他更能感到作为父母的心意,轻轻的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道:“鲁老,我告诉你能帮你们父女的事,如今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确保一定能够成功。”
“真的!”鲁妙子一下子站了起来道。
“怎么,连鲁老也不相信小子了?”宋战天瞟了鲁妙子一眼,似有些生气的说道。
“哪有、哪有,小兄弟的本事,我老头子可是亲眼所见,只是一时高兴,别见怪,别见怪啊!”鲁妙子兴奋的拿起酒坛将宋战天手中的酒杯斟满后,连声欢快的说道。
“好了,鲁老你能不能有一点一派宗师的风度好不好啊!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了。”宋战天打趣的说道。
“你和夫人商量一下,有你们的配合,效果会更好,到时我保证还你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宋战天自信满满的边说边喝着美酒。
“好,一切听从战天的吩咐,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鲁妙子这次可是拿出了一代大家的气势威风的说道,俩人相视的看了一下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苦日子总算走到头了,鲁妙子现在心情大好,于是又从小楼内拿出几坛“六果酝”,二人在小楼上尽情的开怀痛饮起来。
“飞马园”内,商秀珣悠悠的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商青雅熟悉的面孔出面在眼前,先前的一切一下子好似一点也不记得了,欢快的爬起来一把搂着商青雅的脖子高兴的道:“我就知道娘亲对我最好,每次都陪伴在珣儿身边。”商青雅慈祥的看着向自己撒娇的女儿,心中暖暖的。
“啊!娘亲书拿铜镜来,让我看一看是不是变漂亮了?”刚躺在商青雅怀中的商秀珣如触电的又快速的跳了起来道。
商青雅见女儿这付神情,也不由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铜镜拿了过来,这时商秀珣一下从商青雅手中夺过铜镜,仔细的照了起来,只见铜镜中出现一个十足的大美人,眉如新月,瞳如秋水,白里透红的面颊上如宝玉般似有一层莹莹的光晕如水流转,这时只见商秀珣一边痴呆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边用白皙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脸,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商青雅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哪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心里一阵好笑,想不到自己女儿才这么小都这么爱美,看来爱美真是女人的天性。
过了好一会后,商秀珣颓然的将铜镜放了下来,低声的道:“娘亲,这铜镜中是不是假的?”
商青雅在一旁一直看着商秀珣的一举一动,当商秀珣放在铜镜表现出这付神情,也把商青雅吓了一跳,但听女儿的话一出口,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商秀珣的小香肩,微微的笑了笑道:“傻丫头,胡想什么呢,这里面的就是你,怎么还信不过为娘的话吗?”
商秀珣听后,欢喜的再次拿起铜镜看了看后道:“娘亲,这里面的真是珣儿吗?哪我不是真的变的漂亮了吗?”
商青雅听后,笑骂道:“鬼灵精怪的,这么小就知道臭美了,看来我们珣儿已经长大了!”
商秀珣见自己娘亲如此说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抬起涨的像红苹果似的脸蛋憨憨的道:“珣儿还不是想长的和娘一样漂亮吗,这一点小秘密都被娘亲看到了。”
商青雅看着女儿的可爱神态,一把将女儿抱在怀中,几何时,自己也像女儿一样的神情,几何时,自己也有这样的心理,而今看到女儿的样子,似乎女儿的身影慢慢的与自己曾经的身影相重叠,也许是欢喜,也许是因为女儿的成长,不自觉间双眼中一片迷茫!
第二十八章伤、痛
商秀珣被商青雅抱在怀中,不时的感到无尽的温暖溢满心头,忽然感到自己娘亲似有些反常,抬头一看,只见商青雅微笑的脸上沾满泪痕,心中大急道:“娘亲是不是又想起伤心事了?”
说完从商青雅的怀中站了起来,想了想若有所悟的道:“一定是哪个死老头子惹的,我现在就找她算帐去。”将衣衫穿戴整齐就飞快的向外跑去。
商青雅也只是触景伤情,正在绚怀往昔时,被女儿的举动惊醒,听着女儿的话后,后果到女儿的举动,连忙站了起来追了过去,并喊道:“珣儿回来,不是你想的哪样。”
正在前行的商秀珣听到身后娘亲的话后,更加的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身形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的向前冲去。
“轰!”只见商秀珣加速的身影如同一颗导弹似的,将商青雅的卧室给冲了个巨大的窟窿,只听飞在半空中的商秀珣“啊!”的一声惊叫,自空中如流星撞地球一样,极快的向地上落来,“蓬!”的又是一声巨响,自天而降的商秀珣将小院内的草地砸了个沉坑,惊的烟尘漫天飞舞。
身后的商青雅远远的看着刚才的一幕,身形一闪,来到大坑旁,想将大坑内的商秀珣抱了起来。
却见一道身影“唰!”的一声,又快速的自烟尘中冲天而起,刚刚还因为自己的行为吓的大叫的商秀珣,感到身上没事,并且体内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自行流转,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
经过一场虚惊,自己好像失重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也变的力大无穷起来,力量的膨胀使商秀珣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在心中升起凌云直上,天地唯我的心理。当再想起鲁妙子时,全身的力量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无法控制的身体,在不知中兴奋的东一拳,西一拳的对着四处就是一通乱舞,“轰!轰!轰!”花坪、草地、树木、假山等,在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化为灰齑,一时间开心忘形的商秀珣却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将“飞马园”内弄的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听着四周的爆炸声,痛快发泄着商秀珣感到无比开心,不时的还大叫起来道:“鲁老头,本姑娘现在变的厉害了,再也不怕你了。”说完后,精神似乎更加的激动和疯狂起来。
一旁的商青雅看到商秀珣的样子,也好似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自小和女儿相依为命,使女儿对于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十分的在意,如今在宋战天的帮助下,为他疏通全身的经脉,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一时不注意却让她因对自己父亲的长期愤恨而心神失守,若是现在不让她发泄一番,对于她以后的修炼将会留下不可弥补的心灵破绽和阴影,从而成为问鼎天道的一道障碍。
看到园内的一切随着商秀珣的举动,变的破碎不堪,商青雅只能在原地跺着脚,气恨声道:“这丫头,我怎么生了一个脾气这么暴燥的女儿呢!是不是非要把这里全毁光了才如愿呢!”虽然这一发都并非女儿无心之过,但是看到自己多年的居所变的这付模样,商青雅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这时,飞马牧场内的人员和侍卫等人听到“飞马园”中的动静,都闻迅向这里赶来,商青雅的功力毕竟是接近宗师的存在,一时感到有大量人员向着里汇聚,身形一动“唰!”的一声来到大门外大声道:“所有人员不准进‘飞马园’一步,此中原由等事情稍后再给大家一个交待。”
讲完后顺手关上了大门,来到一块空地上,思考着怎么引导女儿走过眼前这一关。
而外面的各大执事和侍卫听到场主的传话后,知道场主没事,稍稍迟疑了一下后,就各自靠近的站在哪里,静待事情的发展。
在“飞马园”中出现的一切,宋战天和鲁妙子在小楼内都听到了,所以宋战天再次带着鲁妙子用穿越的方法过来时,鲁妙子也没有拒绝,可是这一次被宋战天带着过来,并没有发生像上次的事情,到了这时,鲁妙子终于知道先前的一切都是宋战天故意报复自己的,可是当来到“飞马园”后,看到自己女儿的样子,也没有时间和他计较了,身形一动来到正在着急的商青雅身边道:“青雅,怎么会这样啊!”
毫无办法的商青雅看到宋战天和鲁妙子过来了,烦躁的心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对鲁妙子道:“你看女儿现在的样子,怎么办才好呢?”
鲁妙子对于这一切也是束手无策,左右想了想,却抬头看向宋战天道:“战天,你快想个办法啊!”
宋战天还没有进入“飞马园”时,神念中对于商秀珣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而且心中也有了办法,只不过看着商秀珣只是发泄一下,此时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才没有出声,这时见鲁妙子问自己,却装作为难的样子道:“鲁老啊!‘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这一切都是她一下子获得了超过自己心境的修为,所以才会如此情绪失控,本来将她功力提升上去后,慢慢的静修一段时间就会没事,可是没想到她心中对你的怨念如此之重,所以这一切还要靠你自己来解决啊!”
这时的鲁妙子听到宋战天的话后,多年的经验明白确实如此,所以看了看还在发疯的商秀珣,毅然的向她走去。
一边的商青雅见鲁妙子的举动,虽然知道也只有这样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可是却也不想自己的丈夫受伤,所以抬起手来想拉住鲁妙子,可是刚抬起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再向前伸,这时才知道这是宋战天阻拦了自己,想了想也只好放了下来。
正处于极度兴奋的商秀珣不时的在哪里腾、跳、挪、移……,鲁妙子的出现,使她一下子更是找到了目标,双手一挥就是两拳真奔了过去,“蓬!蓬!”两声后,鲁妙子硬挨了两拳却只是后退了一步,鲁妙子可不敢用力,怕伤着了自己的女儿。
宋战天身边的商青雅看到女儿毫不留情的打在鲁妙子身上的拳,心中一痛,要知道现在的商秀珣出拳可是带着先天真气,这可不比以前,就算自己丈夫不会受伤,但是受一些疼痛是免不了。
一时间鲁妙子成了商秀珣发泄的对象,粉拳秀腿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向鲁妙子,而鲁妙子如沙包似的,被商秀珣不停的攻击着,却不还手。就这样,只听见“噼里啪啦”的一声声拳脚声传出,这对最奇妙的父女二人在哪里一直疆峙着。
宋战天对于商秀珣的心理很明白,为了以后能够彻底的使他父女二人的关系好起来,所以才会让鲁妙子上前去受一点罪,想来也只有如此才能使商秀珣慢慢的放下心中的怨恨,看着父女俩在哪里有一个多时辰了,一切该结束了,宋战天用神念给鲁妙子传音,指导他怎么做。
正在被女儿如暴雨般追着猛打的鲁妙子,识海中一下子响起宋战天的声音道:“鲁老,等下找个机会放弃一切防御,吐个两口血来个昏倒在地就行了,这伤吗、你就包在我身上吧!”
鲁妙子一听宋战天不疼不痒的话后,心中哪个气啊!暗暗咬牙道:“还来个两口血再倒地,亏他能想的出来,但一切为了女了,也只能如此了!”
“砰!”的一声,鲁妙子“噗!”的口中喷出一道血箭,在商秀珣的一脚下突然飞了出去,这时一边的商青雅看到这种情况吓的脸色大变“啊!”的一声惊叫后,身形化为光影向着鲁妙子落下的方向飞了过去,在空中一把将受伤的鲁妙子抱在怀中,怜惜的轻轻抚摸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鲁妙子,心痛万分的泣声道:“鲁哥!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可知道女儿和你在青雅心中都是一样重要,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叫青雅怎么活下去呢!”
本来还在心神失控的商秀珣,好似也被鲁妙子的重伤和商青雅的惊叫声震醒过来,此时看到娘亲痛苦的样子,一时心如刀割,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心中一片惘然!
这一天“飞马园”内惊天动地的动静和一声声吼叫声,使园外静候的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等里面终于平静下来后,所有人不由松了口气,不过听到哪一声声强劲的爆炸声,各自心中都明白,这“飞马园”算是要重建了!
第二十九章福祸相依
微风轻拂卷起一片片落叶,绿树红花成为过客,阳光不在温和,白云黯然失色,谁把谁的心儿带走,一腔热血冷却后凝成数不尽的哀愁!
不知道心痛,哪是从来没有感到过痛的沉重;不明白伤感,是没有品偿过岁月的匆匆;过去了才蓦然记起,藏在心中的是永远的回忆!
前一刻还风和日丽,优美无比的“飞马园”,这时已是惨烈烈的无法记起,一家三口原来应该是温馨和睦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现在却变成冰冷冷的支散破离。
宋战天本来是想让商秀珣因此而收敛一下,没想到因为鲁妙子演的太投入了,使身心牵挂的商青雅也被迷惑的当成真的,而自己一时起意所出的主意,却弄成这个结局。
看到一个个伤心的样子,宋战天也不由的有些尴尬起来,看一看现在的局面,应该差不多了,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只顾着伤心,却忘了自己这曾经“妙手回春”的大圣手在此,看来有时太投入也是会范错的,要是按平时商青雅的精明劲,相信早就知道一切,别人没搭理自己,看来也只有配合着鲁妙子将这一出戏演下去了!
“咳!咳!”宋战天轻轻的咳了两声,自言自语的说道:“鲁老啊!你看你这一把年纪了,有妻有女的,可是现在你受伤了也没人管啊,若是你现在还醒着的话,不知道你看着自己刚刚好了的身体,再次落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感想啊!”
“啊!”、“啊!”商青雅和商秀珣听了宋战天的话后,一下子惊醒过来,这时只见商青雅连忙为鲁妙子查看伤势,而商秀珣也走到商青雅的身边默默的站在哪里。
经过一番查看,商青雅脸上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深深的皱起了秀眉,看来情况不是很好,只不等了一会后,抬起头看着宋战天,脸上又露出喜色,看来是明白了什么。
商青雅的一举一动都被身边的商秀珣看到眼中,看到自己娘亲玉面上的神情,心中也一起一伏的忐忑不安,一双小拳攥的紧紧的,显然内心中是紧张到了极点。当最后商青看着宋战天露出微笑时,商秀珣一下子想起来,身边的这位大哥可是曾经治好自己父母一身顽疾的人啊,这么一个好帮手自己怎么会忘了呢!
想到这里,商秀珣彷徨无助的内心好像一下子亮了起来,飞步的跑到宋战天的身边,拉起宋战天的大手焦急的道:“宋大哥,你帮一下珣儿救一下老头子好吗?不然娘亲会伤心,珣儿也会难过的!”
宋战天看着商秀珣哪泪汪汪的又眼,知道是该自己出手了,所以拉着商秀珣的小手向鲁妙子走了过去,边走边戏虐的说道:“鲁老啊,我就是再厉害能帮你天天治伤,可是也经不住你这女儿折腾啊,谁让你自已自作自受呢!”跟在宋战天身边的商秀珣听着宋战天的话,将头扭到一边,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被宋战天拉着的小手狠狠的用力捏了宋战天一把。
二人几步就来到鲁妙子身边,这时刚刚还伤心欲绝的商青雅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只是抱着鲁妙子轻轻的为他整礼着衣袍,对于还处于昏迷中重伤的鲁妙子浑不在意。
宋战天轻轻的抓起鲁妙子的手,边查看伤势,脸上平静的神情也不停的转幻,一旁的商秀珣看到宋战天的神情心中不由一揪,紧张的问到:“宋大哥,怎么样了?”
宋战天将鲁妙子的手狠狠的一扔,气声道:“没事,还有救。”接着转过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商秀珣,古怪的眼神中好像说“看着外表温顺的样子,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商秀珣知道鲁妙子没事后,一直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但看到宋战天盯自己的古怪眼神,心中不由又恢复了以前的性格,大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听到商秀珣的话,宋战天心中不由的苦笑起来,想到:“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本来以为来到这里能找个好帮手,谁知到了这里后,还没看到什么好处,反而天天做起苦力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才开始动手为鲁妙子疗伤。
对于给人疗伤,宋战天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前世和今生几十年的时间,也没有离开岭南到现在给人治的伤多,只见转眼间宋战天就用神念控制着真元将鲁妙子的伤给治好。
但是这次,给鲁妙子治伤,宋战天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心中不断的想道:“商秀珣处于失控状态下手不留情可以谅解,可是鲁妙子明知道如此,还真是演戏演到家了,在商秀珣最后两拳下,完全一点也不防御,全身经脉被商秀珣猛烈的先天真气震的纷纷断裂,虽然当时的计策是宋战天出的,可是鲁妙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无奈下在将鲁妙子全身的伤给治好后,又留下一丝先天真元给他,这下好了,他不仅没有什么损失,还因祸得福,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所以宋战天心中如同吃了苍蝇,不是味道!”
抱着鲁妙子的商青雅到现才是完全明白,这是宋战天和自己的丈夫演的‘苦肉计’,就连自己一时惊慌下也被他们给骗了,可是看到鲁妙子如今为了能和女儿和好,连这份苦也不在乎,心中也是甜甜的。而站在一旁的商秀珣看着宋战天为鲁妙子轻松的疗伤,双眼如小星星似的神采四溢,这些连自己母亲也无能为力的事,到了宋战天的手中,只一会的功夫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看到宋战天将鲁妙子的伤治好后,商秀珣如小燕子跑了过去,拉着宋战天可怜兮兮的道:“宋大哥好厉害啊,这次珣儿惹下这么大的祸,多亏了宋大哥帮忙,不然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战天此时心情正处于极端郁闷之中,可是看到商秀珣哪付可爱的样子,只有将心中的一切暂时放在,笑了笑安慰道:“你也是无心之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相信你娘亲和鲁老都不会怪你的。”
这时伤势好了的鲁妙子正好醒了过来,看商秀珣现在没什么事,也放在心来,活动了一个身体,感到全身精力充沛,功力更精纯,心情大好的鲁妙子不由“哈!哈!”的大笑起来,走到宋战天身边道:“这次又让战天费心了。”
自从前些天宋战天推演出“大千世界”后,又重温了前世的一切,没有了遗憾,将最后一点心结给化解悼,顿时心境圆满无暇促使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如今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找回了自我,所以对待事情更是坦率豪迈,无拘无束。
如今见鲁妙子得意的神态,心中极不舒服,但还表现出满腔关心的样子道:“鲁老要保重啊,没事就好。”
鲁妙子见宋战天一直这么关心自己,心中更是激动无言。谢过宋战天后,鲁妙子又欣慰的看向商秀珣,眼中尽是关爱的光芒。
商秀珣看到鲁妙子的眼神,眼中出现一丝慌乱,连忙吸了口气,精神十足的大声嚷道:“老头子,别以为今挨了本姑娘一顿打,吐了一口血,我们之间的帐就结束了,如果再敢纠缠我娘亲,本姑娘会让你再偿偿大吐血的味道,是不是如你眼神那般温柔。”
鲁妙子温柔的神情为之一顿,只能讪讪的笑了笑,转过身来到商青雅身边温柔的道:“又让青雅担心了!”商青雅只是幸福的倒在鲁妙子的怀中,无声的表现出俩人深厚的情谊。
商秀珣看到鲁妙子和自己娘亲哪幸福的样子,只见琼鼻一皱“哼!”的一声,转过头去,装做什么也没看到。
第三十章红尘滚滚恩怨消(一)
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内,鲁妙子却感到了无尽的欢喜,自从宋战天出现后,鲁妙子灰暗的人生一下子变的五彩缤纷。先是旧伤治愈并且功力大进,接着深深内疚无以报答的妻子也被宋战天将一身顽疾给治愈,现在就连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关系也慢慢的好转起来。这一系列的变化,使鲁妙子一下子又找回了曾经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感觉,随着和宋战天的接触,使他对宋战天越看越喜爱,所以连带着会拿自己的女儿和宋战天开玩笑,只是这一次鲁妙子还不知道幸灾乐祸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经过一场折腾,宋战天也不想打扰她们母女两人,而鲁妙子也知趣的和宋战天一块离开残破不堪的“飞马园”。
俩人一出“飞马园”,宋战天就再次拉起鲁妙子用哪种快速移动的方法离去。鲁妙子在第二次被宋战天带着移动时并没有感到如第一次哪般难受,这一次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再次使他尝尽了苦头。
小楼前,宋战天和鲁妙子再次的凭空出现,只不过还没有等面色难看的鲁妙子跑开,只见宋战天一把将鲁妙子扔上了天空,大叫道:“你个老不死的,刚才怎么不真的去死啊!我让你给我装一下,你倒好,直接给我来个经脉寸断。就算你为了你女儿,可是也不能如此作贱自己吧!是不是每次我帮你疗伤感到很好玩啊!”接着凌空飞起,顺势就是一脚,只听半空中“蓬!啊!”的一声后,鲁妙子如同皮球一样向着远处的水潭落去,“轰!”的一声后,鲁妙子如千斤巨石头般落入水潭中,“哗啦啦!”溅的水珠四起。
拍了拍手,宋战天转身向小楼走去,来到小楼上后,独自找了一坛酒,自斟自饮起来,憋了这么久的不快,随着踢了鲁妙子的一脚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过了好一会后,只见水淋淋的鲁妙子,蓬头散发一身水迹的走了上来,当看到宋战天时,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只是快速的走过去拿起一个酒杯,自己斟了一杯后一口喝了下去,还“啧啧”两声,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偷偷的看了看宋战天,可是宋战天好像不知道他来了一样,只顾自斟自饮,鲁妙子也只好在一边默默的陪着宋战天一块喝酒。
又过一会,宋战天抬头一看鲁妙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放下酒杯神情关切的道:“鲁老啊,你怎么又弄成这个样子,让你注意身体,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这上了年纪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固执呢!”说着宋战天大手一挥,一道紫金光芒将鲁妙子给包了起来,一阵轻烟过后,鲁妙子身上的长袍瞬间变的干干净净。
鲁妙子看见宋战天打出的紫金光芒,好似见了毒蛇一样,刚想闪身躲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定在哪里,最后只好认命的坐在哪里,当紫金色光芒临体后,一阵暖洋洋的气体传遍全身时,才知道这次是会错意了。
鲁妙子看了看身上的长袍,大声说道:“还不是你小子干的,现在还说风凉话。”
宋战天“噢!”的一声轻吟后,饶有兴趣的问道:“鲁老刚才在前院时,伤好后是不是感到身体很舒服啊?”
鲁妙子想了下道:“是的,怎么了?”
宋战天神情一变,大声道:“你女儿说你是老不死,看来没有冤枉你,我说过,我有办法让他们一家三口破境重圆,怎么你还是不相信。受伤的滋味很好受吧?你可知道为了给你你疗伤,我每次都是大出血,我这一身功力全都成了你们的免费养料了,至于刚才哪一脚,是想让你清醒一下,省的你再分不清轻重,那我可是吃不消。”
这时鲁妙子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宋战天是找自己算帐,可是哪话语间浓浓的关切之情不言而喻,想起这段时间和宋战天相处的日子,人生中有这样重情重义的忘年之交,自己总算没有虚活一场!
鲁妙子神情迷漓的慢慢喝着酒,脑海中浮想联翩,随着自己身受重伤,多少知交好友,都慢慢断了联系,这种感觉多少年了没有感受到了!今天被宋战天的一番话又吹开了心头的一幕幕回忆。
宋战天看着鲁妙子,知道他此时的心境,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将鲁妙子手中的空杯再次斟满酒。宋战天知道,若不是经过前段时间推演出“大千世界”,自己的心中又何曾不是和鲁妙子一样呢!
许久后,天色已晚,窗外辰光满天,月华如水,天幕下一片平和,宁静的小楼中只有宋战天和鲁妙子俩人在哪里各自沉默,黑放在悄悄中不知而过。
晨曦中,小楼对面的瀑布下,宋战天在一块空地上,轻松舒意的打着太极拳,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宋战天进入无欲无求天地一心的境界中,当一套八十六式太极拳打完后,宋战天才慢慢的收式停了下来。
“啪!啪!啪!战天好修为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以此年龄达到别人一生无法达到的高度,真是令人感叹啊!”
打完拳的宋战天只见鲁妙子一家三口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而刚才的响声正是鲁妙子拍手的声音,他们一家三口出现在这里,也是宋战天和鲁妙子商量好的,今天也就是宋战天他鲁妙子将她们叫来,好将他们父女的恩怨给彻底化解开。
看到宋战天终于停了下来,商秀珣一下子跑了过来道:“宋大哥,你刚才打的是什么拳?很好看,也教教珣儿好吗?”
宋战天笑了笑道:“只要我们珣儿听话,大哥一定会教你的,不过现在大哥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商秀珣满脸疑惑的道:“宋大哥有什么事要问珣儿呢?”
宋战天看了看一旁的鲁妙子,这时只见鲁妙子明白似的拉着商青雅向远处走去。看着俩人走了后,宋战天淡淡的说道:“珣儿这么多年来一直记恨你父亲,你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以后会快乐吗?”
商秀珣一听脸色立变,怨念重重的道:“我就是不原谅他,谁让他以前做哪么多对不起我们娘亲的事情呢。”
宋战天看着商秀珣固执的样子,话语一转道:“今天大哥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去看一些有趣的东西,等你看过后再回答大哥刚才的问题如何?”
商秀珣一听宋战天要陪自己玩,顿时高兴的道:“好啊!是什么地方?”
宋战天道:“珣儿等一下,只要精神放松,大哥就会带珣儿到一处非常美丽的地方,哪里可是人间的仙境,想要什么都有,但是宋大哥只能将你送到哪里,等你实在想回来时我再将你接回来。”
商秀珣一下子兴趣大起道:“大哥,哪你快带我去啊?”说着闭着双眼,等着宋战天带她到哪个美丽的地方。
这时,只见宋战天用神念将商秀珣层层的给束缚起来,同时一片光华大盛“大千世界”无声的笼罩着这片空间,慢慢的水潭边失去了商秀珣的身影。
这时刚才走开的鲁妙子和商青雅一闪身出现在宋战天身边道:“战天,我和青雅都准备好了。”
宋战天点了点头道:“好,进去后,无论你们遇见什么情况都要保持冷静,所有的一切我自有分寸,你们俩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放开精神,心中只想着爱你们的女儿就行了。”说完后一道白光闪过,宋战天和鲁妙子夫妻二人一下子消失不见,而他们似乎从未在此出现过。
正紧闭又眸的商秀珣只感到身体一紧,接着就来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四处不停的有一只只兔子和一群群山羊四处奔跑好不热闹,商秀珣不由高兴的去捉几只大兔子来玩,商秀珣抱着兔子尽情的在这大草原上不停的奔跑着,欢笑着,哪付天真烂漫的神态使这无边的碧草蓝天都失色不少,完全是一个小仙子临莅凡尘,有说不出的风采神韵。
商秀珣一个人尽情的展现着一个小女孩天真的一面,可是这大草原一开始商秀珣还觉得好玩,可是渐渐的感到这里实在太平静,太孤单了,不由的想起自己最爱吃的美味,
只是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一中闪,商秀珣就发现在不远处,周围就出现了许我也平时最爱吃的东西,水果、甜饼、鱼肉、鸡鸭……,只要是商秀珣想到的,这里全部都有。看到这种情况商秀珣一下子扑过去,拿起桌上的各色美味大吃起来,不知道吃了多少东西,每样东西都是吃到尽兴为止,在吃过东西的后,只要商秀珣想要什么,身边自然就会出现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也不是知是不是真的,可是商秀珣感到所有的一切和真的没有两样,对于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商秀珣简直乐坏了,而且随着不同的东西出现,天气、季节也在不断的转换,商秀珣就如同一个永远不知满足的孩子,开心的享受着红尘的繁华和能使自己快东的一切。
惭惭的,当她感到实在太累了的时候,就这样躺在想像中的房间中自然的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商秀珣感到精清气爽,不由想起昨天宋战天带她去的地方,哪里真是一个好地方啊!心想这个宋大哥可对自己真好,看了看自已所在的房间,心想:“看来是自己玩的太投入了,最后一定是娘亲将自己带回来的。”
第三十一章红尘滚滚恩怨消(二)
刚醒过来的商秀珣正在怀念昨日的一切,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平时服侍商秀珣的馥姐儿走了进来,当馥姐儿来到商秀珣身边时,对着商秀珣道:“小姐,你起来了。”
商秀珣随意的说了声:“嗯!”接着馥姐儿帮着商秀珣梳妆打扮整理好衣衫,只不过刚将商秀珣忙完,馥姐儿叹了口气道:“等吃过早饭小姐还是快去看看夫人吧。”
商秀珣感到馥姐儿的语气不对,疑惑的问道:“馥姐儿你叹什么气啊?”
馥姐儿看了看商秀珣有些感伤的道:“难道小姐忘了,夫人一直身体不好,昨晚奴婢去看望夫人时,又看见夫人吐血了,现在身体更差了!”
“啊!怎么会这样?娘亲不是被宋大哥给治好了吗?”馥姐儿惊讶的看着商秀珣道:“小姐你说什么啊,怎么奴婢听不懂呢?”
这时,商秀珣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馥姐儿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净说些胡话呢?来让我看一看。”说着要馥姐儿低下头,伸手去摸了一下馥姐儿的额头,感到没什么事情,商秀珣又开始小声的嘀咕道:“怎么睡了一觉起来,馥姐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不管了先看一下娘亲一切就明白了。”
吃过早饭后,馥姐儿带着商秀珣向商青雅居住的卧室走去,可是还没有进去时,商秀珣就远远的闻到了一阵阵浓烈的药味,这一下可把商秀珣吓坏了,推开馥姐儿后一闪身就跑进了商青雅的房间内。
商秀珣一时入房间,各种草药味就更是郁浓了,而经常服侍自已娘亲的两个小侍女正端着一些稀粥在床前忙碌着。商秀珣快步的走过去一看,只见此时的商青雅脸色苍白,原本乌黑的长发也变的如同枯草般没有光泽,一身松软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由两个侍女照顾着。看到这一幕,商秀珣也忘了说什么,就哪样直直的愣呆在原地,还是躺在床上的商青雅似乎感到有人进来,所以勉强的睁开双眼,看到是自己女儿时,艰难的笑了笑道:“是珣儿吗,来让娘看一看是是又长大一些,又变的漂亮了?”
呆呆的商秀珣听到自己娘亲无力的呼喊声不由“哇!”的一声哭着跑了过去,用小手抱着商青雅哽咽的问道:“娘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只是一夜的时间你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商青雅听后也不为意的道:“为娘身体一直不好,珣儿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今天会忽然问起这话来了?”
商秀珣听后,身体一下子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又俯下身来在商青雅身上到处拍了拍,捏了担,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看到商青雅一付病入膏肓的样子,心中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看到偏偏是这种情况。
商秀珣又拭探着问道:“娘亲,你知道宋大哥吗?”
商青雅一听,用戏虐的眼神打量了商秀珣一下道:“珣儿是不是遇到了如意郎君?可是你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宋大哥,为娘怎么不知道啊?”
商秀珣听到商青雅的话,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是骗子!”说完后,一下子跑了出去。
不辨方向听商秀珣无意间向后院奔去,当停下来时,却看到一下子来到了“安乐窝”,这时商秀珣心中不由想起了鲁妙子,于是大声吼道:“死老头子,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商秀珣的一声大吼,小楼上慢慢的有了动静,“吱!”的一声小楼下的大门被打开,只见里面走出一位身体佝偻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虽然面色苍悴,只不过自的容颜上清晰的可以看出,此人看轻时还是一位美男子。走到楼下的老人当看到是商秀珣时也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容,温和的说道:“珣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商秀珣现在似乎忘了对鲁妙子的怨恨,自鲁妙子出现的哪一刻起,就仔细的打量着他,所以就连鲁妙子说的话也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可是不管她怎么看,在鲁妙子的脸上始终看到一丝生命的活力,到了这时,商秀珣好像一下子绝望了,不由对着天空大吼一声道:“啊!”似乎心中无限的愤恨和无奈,也似曾说:“这个世界怎么变的我不认识了呢!”
以后的日子中,商秀珣也只能承认这个现实,不久后商青雅撒手归西,飞马物场的一发重担都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肩上。接着过了没多久,鲁妙子也郁郁而终,离开人世。
就这样,诺大的一个飞马牧场中只有商秀珣再也没有亲人,每天大量的工作使她不停的忙碌着,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长大的商秀珣就这样生活着。
直到有一天,她实在受不了这一切,一个人跑到埋葬着商青雅的坟前大哭起来,浓浓的悲伤如长江大河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当商秀珣再次醒过来时,慢慢的站起来,本以为还是在自己娘亲的坟前,可是却看到是在自己的卧室中,对于这一切商秀珣也浑不在意,正想下床时,却听到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一位少女走了进来道:“小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商秀珣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少女如见了鬼似的,大跳起来指着少女道:“你是谁,怎么和馥姐儿长的一模一样?”
少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小姐你怎么了,连奴婢都不记得了?还说自己一把年纪,你才多大啊!”
商秀珣听了少女的话后,向自己身上一打量,看到自己明明长大了的身体,怎么一觉醒来却变成十几岁的模样,“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一旁的馥姐儿也被商秀珣的超高音给下了一跳,退后几步后用玉手拍了拍胸脯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当看到商秀珣呆呆的坐在哪里一言不发也被吓坏了,快步走上前拉着商秀珣的小手道:“小姐,你是怎么了,别吓奴婢好吗!”
商秀珣此时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了,听到馥姐儿的话后轻轻的说道:“我没事,只是心中有些不舒服。”
馥姐儿听到商秀珣的话后才放下了心来,拿着一旁的衣衫给商秀珣穿戴起来,边穿着衣衫边说道:“小姐快一点啊,等下你不要去给夫人请安呢。”
正在发愣的商秀珣听到“夫人”二字后,“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馥姐儿的胳臂道:“你说什么,我娘亲,我娘亲还在?”
馥姐儿看到商秀珣的样子,不解的道:“怎么了小姐,夫人的身体被老爷请来的少年给治好了,这你是知道的,怎么这么快你就忘了?”还没有说完的馥姐儿只见屋内人影一闪就没了商秀珣的身影。
商青雅正在“飞马园”的小院中散步,忽然远处一道身影一闪来到她的身边,定神一看是商秀珣,看到女儿冒失的样子,心情舒畅的商青雅不由笑骂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这样不知轻重。”可是话讲完后,却看到商秀珣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娘亲!这是真的吗?”正想上前看看商秀珣怎么回事了,可是却听到商秀珣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商青雅也不由急忙上前一把拉起商秀珣温和的说道:“珣儿,你这是怎么了?”
自从看到商青雅后,凭直觉商秀珣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娘亲,因为哪种血脉相连的感应和哪种熟悉的感觉是真实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要知道商秀珣被这样的事情折磨的再也没有勇气去怀疑这一切,现在看到自己的娘亲,只想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青雅,该吃早饭了,看看今我给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绝对保证你们以前从没有吃过。”鲁妙子略带磁性的声音自商青雅身后响起。
正安祥的趴在商静雅温暖的怀中的商秀珣,突然听到这既让人气恨又让人讨厌的声音,从商青雅的怀中钻了现来后一看,正是鲁妙子向这边走来,当看到鲁妙子哪快乐的样子,商秀珣好像感到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要被人夺走似的,心中长期以来所有的痛苦和对鲁妙子哪深深的怨恨,使商秀珣刚刚平静的心一下子燃起了汹汹火焰,鲁妙子脸上得意的神情无限的被放大,这时商秀珣心中全部是对鲁妙子的恨意,双眼慢慢的变成红色,浑身气势也在快速的提升着。
商秀珣身边的商青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而鲁妙子也是不解的着着商秀珣。
“老不死的,你怎么也活过来了,不过如今你送上门来,本姑娘就再送你一程。”商秀珣现在好像功力一下子变的十分厉害,身形自地面冲天而起夹着无穷的气势,双手以一种玄妙的姿势轻微的抖动着向正在迟疑的鲁妙子而去。
“蓬!”一声大响后,鲁妙子应声而倒,“噗!”一大口鲜血激射而出,转眼间发生的一切,使商青雅一下子愣在哪里,脑海中只有鲁妙子吐血时的情景在不断的回放,下一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商青雅留下一片身影,快到极致的来到鲁妙子身边,扶起鲁妙子道:“鲁哥,你不会有事的,对吗,你说过以后要陪青雅一辈子的,你不会放下我一人离去的,是不是!”
“青雅,别难过,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我们的女儿,以前是我亏欠你们母女的太多,若是珣儿能因此而快乐起来,我也心甘情愿,希望你以后好好照料好女儿,我走了。”鲁妙子气若游丝的讲完这一切后就彻底没有了气息。
陷入疯狂中的商秀珣将鲁妙子打倒后,并没有开心的感觉,听到鲁妙子最后的遗言,反而有一种深深的失落爬上心头,一时间心神陷入到这种矛盾的混沌之中,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和倒在血泊中的鲁妙子。
商青雅面无表情的看着鲁妙子,忽然一下子忘记了这一切似的,只是转过头深深的看了看商秀珣一眼,哪眼神中复杂的神情有不舍、决绝、解脱,看完自己的女儿后,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鲁妙子的眼睛,轻轻的说道:“鲁哥,你太累了,你将青雅一个人留在世上,你就真的忍心吗,女儿大了,不再需要我们了,我不会让你在下面一个人孤单的,青雅这就下去陪你。”
失神的商秀珣听到商青雅的话后,感到不妙,刚想冲过去时,却看到商青雅嘴角流出殷殷的血迹,缓缓的趴在鲁妙子的身上。
“啊!”这一切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商秀珣来到鲁妙子和商青雅的身边,大声的哭着,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心痛的感觉,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亲情是什么,也只有失去后才会明白曾经自己过的是多么的幸福,可是如今一切都晚了,所有的一切都悄悄的离她远去,商秀珣边哭边说道:“老头子啊,你快醒过来啊,珣儿再也不怪你了,你们都走了,丢下女儿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世上,你们真的忍心吗!”失去亲人巨大的痛苦使商秀珣的精神慢慢的又陷入混乱之中。
第三十二章梦醒家圆
“人生如梦、岁月无情,悲欢离合人常事,喜怒哀乐天天有。点点滴滴当珍重,千帆过尽不回首!遗留憾事空感叹,还不如抓住眼前时,醒来吧!”
如惊雷般的声音自四方八方滚滚响起,商秀珣干涸的心田中听到这久违的声音,精神猛然间一颤,一段段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如泉水般涌上心头,同时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自己拉向远方,“轰!”的一震,飘浮的灵魂似乎回到了身体内,脑海中一幕幕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景象都历历在目。这一切好似是一个梦,但又是哪么清晰,刚刚好似沉睡了千万年后,一下子清醒过来。商秀珣慢慢的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己还是在小潭旁边,似乎身体从来都没有移动过半步。
商秀珣迷惑不解的甩甩头,抬起头来却看到面前宋战天一身青袍,一如住昔平平凡凡的样子,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身心疲惫的商秀珣,好似一下子找到了依靠,飞身过去扑到宋战天身上“哇!哇!”的大哭起来。
宋战天无声的任由她大声的发泄,只是双目看着四周的景色,似在思考什么。
哭了一阵后,商秀珣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对着宋战天疑惑的问道:“宋大哥,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吗?这是你们合伙骗珣儿的对吗?”
宋战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悠悠的道:“珣儿你若认为这一切是假的,哪这一切就是假的;你若认为这一发是真的,哪这一切就是真的。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不过是每个人的眼光不同罢了!”
接着又有所指的道:“普能人将看到的物体当成真的,把看不到的当成假的,可是对于一个武者来讲,他看到的普通人眼中认为是假的也是真的,真的却是假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它转化的一种表象罢了。你在‘大千世界’中看到的一切也可以这么说是真的,毕竟哪是你父母内心深处的精神世界,你们自己造成的一切伤害也都是如实存在的,只不过是精神承受这一切罢了。”
说完后宋战天对着小潭上空轻轻的一挥,一道光芒闪耀后,早已消失的鲁妙子和商青雅,被一团白光包裹着出现在商秀珣面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一样。
商秀珣迷惑不解的走过去,在二人身上一阵探查后,却感到二人体内只有一丝微弱的先天真气在缓缓的流动,生机缈茫,似乎下一刻就会停下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商秀珣,已经懂事了许多,不再一面对无法解决的事情就惊慌失措,反而在不停的思索。想了一会后,抬起头看着宋战天可怜的道:“宋大哥,珣儿知道你本事大,你能不能帮我救一下老头子和娘亲?”哀伤的眼神中似乎肯定宋战天能够救活他们。
宋战天心中苦笑道:“你们一家三口,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每次都给我出难题,这一次又玩大了!看来这力气活自己是干定了,等他们好了以后,我还是快点离开的好,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了看商秀珣,宋战天不在意的说道:“其实他们这样更好,不然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至少现在他们能天天在一块,也清净了许多,”
商秀珣一听宋战天的话,急忙接着道:“求你了宋大哥,等娘亲和老头子好了,珣儿不再闹了,会乖乖听他们的话的。”
宋战天认真的看了看商秀珣,脸上写满诚意,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希望你这次是真的明白了,不然有一天你会将失去所有的一切,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再帮你了。”
“好的,好的,你让珣儿怎么做,珣儿一定会配合你的。”商秀珣急忙说道。
“嗯!哪就开始吧。”宋战天说完后,双手中打出二两紫金光芒,将地上的鲁妙子和商青雅笼罩在内,一会功夫,原来还气若游丝的鲁妙子和商青雅,渐渐散发出旺盛的生机。
等宋战天收回两道光芒后,商秀珣快步来到二人身边抻手分别将二人的脉门抓住,只感到俩人刚刚还微弱的气息现在变的灵动起来,商秀珣也感到高兴万分,扭头看向宋战天道:“多谢宋大哥了,只是你救人总要救到底吧。”
宋战天无奈的道:“这我可没办法了,身上的伤我可是治好了,只是她们现在伤心透了,一心想死,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了。”
商秀珣听后,心中一沉幽幽的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宋战天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也许会有效果。不过这次能不能救活她们,也要看你有没有诚心,现在他们是一心求死,我虽然能治疗他们的伤,但是却无法治疗他们的心”
“是什么办法?”商秀珣急忙问道。
宋战天认真的道:“你是他们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让他们牵挂的人,只要你抱着他们俩人不停的呼唤他们,用亲情感动他们,也许你们这血缘关系会引起相互感应,若是他们感到你的情况,相信会有些效果,就不定他们一着急一下子醒过来也说不定。”
其实鲁妙子和商青雅只不过是心神耗费太大,所以才会进入昏迷状态来恢复精神,身上的哪一丝微弱真气波动,自然是他们心生死志,所以才会如此。
“哦!哪我还是赶紧试试吧。”商秀珣说完后先抱着商青雅轻柔的娇声道:“娘亲啊,你听到珣儿的声音了吗,珣儿好想你啊,现在只有珣儿一个人好孤单啊,你快醒醒看看珣儿好吗,以后珣儿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也会认老头子的,也不怨恨他了,只要你们都能醒过来,珣儿一定听话。”
宋战天看着商秀珣只在呼唤商青雅,说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母亲可是因为你父亲才会如此的,只要你父亲醒了,你娘亲自然就会醒来的。”
商秀珣听宋战天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又转身对着鲁妙子笑声道:“死老头子,你现在可满意了吧,珣儿以后不再和你闹了,你醒醒吧,你不是一直想听珣儿叫你声‘阿爹’吗,等你醒过来了,珣儿永远都叫你阿爹,你快醒过来吧,你不会真的狠心丢下女儿一个人吧!你看现在娘亲也不理珣儿了,只要你醒过来,娘亲也会醒过来的,到时我们一家三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好吗?”
这边喊一会,哪边喊一会,宋战天看了看时间,他们应该快恢复过来了吧,神念先进入鲁妙子的识海,感到识海中如小楼般的幻境惭惭有恢复了运转,知道鲁妙子耗费的精神力已经快要恢复过来,于是通过神念送出一丝精纯的精神力再助其一把后,退了出来,对于商青雅也是一样顺便帮了一下。
这时一直呼喊不断的商秀珣,马上感到二人的身体发生了变化,顿时更加卖力的对着二人呼唤起来,渐渐的鲁妙子和商青雅先后缓缓的睁开眼。“阿爹、娘亲”、“乖女儿”一时间这一家三口都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在这一刻,经历了一系列变故的一家人,牵连二代的恩怨纠缠总算是因为宋战天的帮助,彻底的化解开了。
一家人一直盼望着一生中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也没感期望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如今当一家人终于亲密无间的团聚在一起时,各自才深深的感觉到什么是“家”的感觉,什么是“家”的温馨,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很久很久才慢慢分开。
三人各自站了起来后,商秀珣一下子跑到宋战天身边感激的道:“谢谢宋大哥帮助珣儿,珣儿以后会乖乖的听宋大哥的话。”
站在远处的鲁妙子一听商秀珣的话,想起在幻境中所发生的一切,不由急声道:“丫头!”。
话刚才开始说,宋战天就知道鲁妙子要说什么,神念一下子涌过鲁妙子的认海中,狠声道:“你个老不死的,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思报恩,还敢污蔑我的人格,不信你说一下试试看,我不把你再放入‘大千世界’中让你深深明白这世界有多大。”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幻境其余的一切都是宋战天“大千世界”自行的产物,可是这一次为了能化解这一家二代人的恩怨,所以在他们三人进入其中后,各自放开身心,被宋战天用神念包裹着他们的思感所幻化的一切,可是鲁妙子和商青雅是没什么,只不过其中那个‘馥姐儿’却是宋战天自己的神念所幻化的,而这一发都被鲁妙子和商青雅看在眼中,虽然这是宋战天在帮他们,并没有什么,可是鲁妙子看到自己女儿对宋战天哪多好,一时心理失衡,非要没事找事,所以才会被宋战天暗中收拾了一顿。
商秀珣现在也不再抵触鲁妙子,所以见鲁妙子叫自已,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反口问道:“阿爹你有什么事情叫我?”
鲁妙子听到宋战天的传音,不由浑身一颤,赶紧抻手捂住自已的嘴巴,可是当商秀珣叫了一声‘阿爹’后,才松开手支唔的说道:“是要好好谢谢这个臭小子。”
商秀珣还以为鲁妙子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可是最后竟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教,以后不许骂宋大哥,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鲁妙子心中哪个委屈啊,看自己女儿的样子,刚刚和自己和好,却不帮自己,也只能苦笑着看向商青雅,而商青雅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像说:“这是你自找的!”
第三十三章星空夜话
“书也发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在此虚空感谢大家的关心和支持,近来看到很多贴子,不管怎怎么说,虚空还是深深谢谢各位的意见和建议。在此虚空略作解释一下,这一部书,虚空想将它写好、写完。黄易大师的独特风采为我们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一扇窗口,他的著作为我们奠基了一个纪元性的里程碑,虚空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阐述了一个自己的观点,用自己的笔描绘了另一个梦,为大师的佳作增添一丝自己造新性的火花。能力有限,心盾笔拙,不足之处尚望大家能够多提意见,虚空一下想办法改进,也同样希望‘同人’的梦会圆的更好。有兴趣就看一下吧!,别忘了,本书将是‘争霸’与‘极道’两在主题。”
几天后,宋战天和鲁妙子二人终于离开飞马牧场,向蜀中而去。
自宋战天将鲁妙子和商青雅身上暗疾治愈后,又花费巨大心血帮助其一家人化解开多年纠缠不清的恩怨,对于宋战天的通天手段,鲁妙子可畏是佩服不已。而宋战天的来意鲁妙子也是心中清楚,虽然这一切皆是为了能得到鲁妙子之助而为,但是宋战天自到飞马牧场后所做的一切,对于鲁妙子而言,不谛为之在轮回中走了一遭有更大的意义。
二个多月的相处,宋战天有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的一切,所行所为,鲁妙子都是事无俱细的看在眼里,对于像宋战天这样实力超凡入圣,心胸宽广之人,鲁妙子虽不知前贤圣人的英明,但是至少一生中从没有见过,就是抛开宋战天对其的重大恩情,只为了宋战天哪份心怀天下却不为已的人格,鲁妙子就会毫不犹豫的尽力相助,所以当一切都圆满解决后,鲁妙子和妻女好好相处了十几天时间后,一天晚上,在小楼中留下一封家书后,就和宋战天一块悄然而去。
看着鲁妙子一但做起事来,处事坚决果断,一反前段时间时时心神失常的形象,宋战天心中默然的道:“一代大师的心中不仅只是装着经天纬地之才,也同样有着细腻的人生情怀,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代大师,最少,都是心志坚毅之辈,不然他也无法达到这样的一个人生高度。”
月光漫漫,群星闪耀,大地一片寂寥,不时的微风轻轻拂动,似一双温柔的大手抚平人间的喧嚣浮燥。
二人悠悠而行,刚出飞马牧场不久,宋战天就戏笑的说道:“鲁师怎么不再和夫人温存一番,就这样不告而别,你不怕等以后回去商夫人将你拒之门外,还有你哪刚刚和好的女儿再找你麻烦?”
鲁妙子听后,不仅没有反驳宋战天,也没有和计较话中的戏虐,飘逸的身形如行云流水般继续前行,口中洒然的道:“国之大事,万民福幸之计,乃吾族人之本份,一点伤情再所难免,与之相论只不过是微不足道尔,大丈夫为人立世应当如此也。”
宋战在欣然的看着鲁妙子,仰慕的大声赞叹道:“鲁师不愧是鲁师啊,能常人所不能,无怪受了哪么重的伤,在朝夕不保的情况下,这么多年还过的有滋有味啊!”
刚才还一身浩气凛然的鲁妙子,听到宋战天的赞扬本还有此飘然的感觉,可是当听完后,身形一顿,转过身来气愤道:“臭小子,是不是不想我帮你了,好!哪我现在就回我‘安东窝’去享清福去,我还乐的清闲呢。”
宋战天好像无视鲁妙子的愤然神情,神情鄙视道:“不敢面对就承认好了,还装的一付为国为民的样子,看来鲁师的修为又有提高啊!”
这一下鲁妙子可不干了,起身欲向回走,宋战天依然无动于衷的笑眯眯的看着鲁妙子,好似吃定他一样道:“你走吧,等下我大不了再回一趟牧场,告诉场主和我哪小妹妹,就说你老头子在外受不了风餐雨露之苦,置众生于水深火热之中不顾,出来走走忍受不了这些就回去了。”
刚回头的鲁妙子听后,闪电般的来到宋战天身边,讪讪的笑道:“小兄弟啊!刚才老哥和你开个玩笑,我们继续走,可不能耽误了你的大事啊!”
其实这一切都是宋战天有意而为,将鲁妙子硬是从刚刚破境重圆的家中给拉出来,宋战天也是于心不忍,只是一想起这天下间万民哪麻木的神情和无以为计的生活,宋战天都只能不想这一切,为了这天下众生都能过上好日子,不再饱受战乱之苦和兵刀之祸,也只好如此,所以才会开个玩笑来分散一下鲁妙子的注意力。
二人再次上路,边走,鲁妙子叹息的说道:“战天啊,我以前遇到的人,修为越高就越是一付超然物外,不为红尘所动的感觉,怎么在你的身上就感觉不到一点身为高人的觉悟呢!”
宋战天不以为然的道:“哪鲁老认为我该怎样?”
鲁妙子立即来了兴趣道:“至少应该高手的风范吧,不会像你这样,完全一小农民形象。”
宋战天听到鲁妙子的评价不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反应,反而饶有心得的道:“不管我们再怎么厉害,我们都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若是因为修炼而获得更大的能力同时,使自己反而变的冷酷无情,哪么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鲁妙子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时的思考着,又不时的点头好象从中想到了什么,宋战天的一番活看似平平淡淡,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他对天道的理解在其中,这一切对于鲁妙子来讲,正是他现在所思考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后,鲁妙子心有所感的道:“你这小子,总是转弯抹角的编排我,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你所说的也有你的道理。”
二人边说边走,转眼间离开牧场已经很远了,宋战天感受着皎皎明月和幽夜的美妙,看着茫茫天宇上哪宝石般的星斗,散发出傲人的光辉照耀人间,这一切都是哪么容易使人沉醉,多少次如现在般处于这样的氛围中,可是百看不厌并总能不时的找到异样的感觉。
鲁妙子看着宋战天对着天空哪专注的神情,轻笑的问道:“战天真是好雅致啊,什么样的景色到了你的眼中就变的意韵非凡,更加精彩。”
宋战天慢慢转头,看了看鲁妙子后道:“鲁师以后跟随小子,若是有一天与祝玉妍和宁道奇及你昔日的一些老友站在对立面时,你将会如何?”
正在微笑的鲁妙子听后,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沉静了下来,眼中不时闪现出复杂的神色,过了一会后精神一振,朗声道:“私情归私情,公事自当禀公办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我为大义而非私利,当不惜一切走下去,阻挡我的脚步,哪只能说他们的观念出了问题。道不同不上为谋,若是真的到了哪一天,只能各为其主吧!”
听着鲁妙子的话虽然大义凛然,可是一个人的一生中,在短短几十年的光景中,能有多少故事。若是真的走到哪一步,出现何的结果,这都不是彼此想要的,能坦然的面对世情,可是对于各自的内心,也许谁都难以面对吧。
宋战天自言自语的道:“天道运行不偏不依,与人与物总留一线生机,正如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而缺一则就是哪一线生机,悟通哪逝去的‘一’就能使自己一时圆满,从而进入另一个层次。大圆满的境界如水流般绵绵不息,做一个人若是失去了人性,哪么又怎么会进入这等境界呢!”
继而转过头来看着鲁妙子道:“鲁师可知,他们就是你心中的哪个‘一’的一部分,若是你不能处理好这一切,心有阻碍伤神也,如此之境况,哪么也就无法真正的进入到天道的层次。”
鲁妙子认真的听着却不发一语,心情却似翻江倒海般难以平息,一代大师自然不凡,才情超凡,天资悟性皆不是常人可比,对于宋战天的有意点拔,自是清楚,不过明白归明白,能不能达到哪还要自己来解决。
宋战天既然有意为之,自然不会就此罢手,与是又说道:“宗师之境,是一个武者大成的表现。要知道天道无情,天道又最公正,天道之下众生如一,若不能突破这一层,就无法知道天道运转,更不用说去寻哪一线生机。其实当你真正的突破到哪一层次后,就会明白,这人道也就是天道,连自己的本性都把握不住,哪还何而进入天道。”
鲁妙子心中长久以来的哪层隔膜,在宋战天的一番话后,隐约间变的更加的清晰,过往中纠缠不清的一切在此似乎找到了门径,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古怪的看了看宋战天后,坦然的道:“看来战天这一番话还另有所指啊?”
宋战天直言不讳的道:“哪是当然,在我眼中这天下间‘大汉一脉’皆属同胞,虽没有同生之情,却有一家之谊,认识不认识谁也逃不过一脉相承的血缘,所以这天下要取,但是却也要分的清怎么取,我可不想如前人般,只有一已之私利而枉顾众生之手足情谊,所以才会有此一问,也是希望鲁师今后处事慎之再慎,处事莫因一时之意气,而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小事对作的影响,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至于你的私事,只要你能保证自己安全,我将不会过问分毫,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个承诺吧。”
鲁妙子真诚的道:“老头子我活了这把年纪,怎么总是让你给我上课呢!”
说着二人都是会心一笑,对于话中所指是各自内心明了。
宋战天的到来,不令将鲁妙子和商青雅的伤治好,并费心为其一家化解了多年的怨念。在这期间,宋战天超凡入圣的手段,使鲁妙子想起了同样身受重伤的一位老朋友,对于他的现状也不知道如何,因此鲁妙子的心中就在一直的盘算着,如何才能帮一下他。
此次的南行的所走的路线,便是鲁妙子有意为之。赶了两天路后,鲁妙子便神秘的对宋战天说道:“战天,我们此行可否先去一个地方,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找来一大助力。”
“噢!鲁师口中所言定然是一方豪杰,哪一切便有劳鲁师费心了。”宋战天欢笑道。
鲁妙子和宋战天没什么累赘,更不为安全担心,凭他们的一身功力,走什么样的路都无所谓,为了不太引人注意,所以一路皆选些偏僻的地方走,这样无论想快想慢也没有哪么多的顾虑。
两人一路南下直奔蜀川成都而去,随着所行的路线,宋战天心中已经明白所去何处,不过鲁妙子不讲,宋战天自然装做不知所谓,只是紧跟着鲁妙子身后随意而行。
鲁妙子带宋战天专拣地荒人稀的小路而行,如今他已经有宗师级的修为,又因一家团聚使他心中解开一个大结,修为更是进步神速。“天高任鸟飞,海深凭鱼跃”全力施为正好可以一解多年的压抑,多日来心情舒畅的鲁妙子带着宋战天不知疲倦的日夜兼程,身影如流星逐月般向成都而去。
位于成都东北多扶平原之西有座凤凰山,主峰高起百余丈,山势雄伟秀丽,婉蜒数十里,四周蜂峦透这,群山环抱。主峰高出群山之上,拔地而起,形似展翅欲飞的凤凰,故有“凤凰山”的雅号。而鲁妙子所要去的幽林小筑便位于成都北边凤凰山东麓太阳溪西岸的隐蔽小谷内。
穿过凤凰山继续南行,只见漫山古木、野草委萎,一道河溪从西北境蜿蜒而来,流往东南,两岸长满枫树,际此秋盛之时,枫叶部分转红,红黄绿互相辉映,造成丰富的色感层次,诱人景色美不胜言。
宋战天一到这里,脑海中似乎对这里有些熟悉的感觉。只不过宋战天明白自己也只是初次离开岭南,对于突如其来的感觉,也只能埋在心中。
宋战天和鲁妙子相伴而行,沐浴着清晨温煦的阳光,呼吸着山林间清新的空气,悠然间渡过河溪,沿凤凰山往南走的支脉飘飞而去。
过枫树林,穿山峡,景色忽变,只见林木深茂,池潭依山势高低以奔突的趋势飞流相连,山沟地势如层层台阶,高低瀑布飞泻漫溢,水声鸣鸣,疑无路处竟别有洞天,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不亲临其境无法体会这种撼人心灵的感觉,无法体会寻幽探胜之妙。
野树依池潭山势盘根错节,苔草流碧,潺潺流水或夺泻而下,或分级飞坠,水击顽石,形成无数水流回旋激溅的动人景像,处处皆新,处处皆景,这一切都使宋战天心中感慨无限,虽然至到现在宋战天还不明白,自己转世的这个世界是历史的天空还是另一个全新的世界,但是随着宋战天不断的红尘历练,心中都深深的生起,不想这么美的一切随着人类欲望征战而变的残破不堪,建立一个美好各谐的家园在宋战天的心中更显的突兀和强烈。
和鲁妙子一起轻飘飘的跃上一道飞瀑顶端的巨岩处,眼前视线豁然开朗,云天如碧,四景无边。眼下是一望无际的原始古林,左方是凤凰山脉尽处,以几座环合的山峦相结,险奇秀美不失山林本色,反更添幽境情趣;右方是延至地平的荒野林海,一望无际,气象新怡使人心情舒畅。
山下水瀑有如布幕般垂落而下,莹玉蕴蕴激起飞溅水花朵朵,水滴四外抛洒,在星辉下仿如银珠万颗,生机盎盎,充满活力。
宋战天看着眼前一切,心神巨震,神念瞬间化为自然的一份子,不时的聆听着仙乐般的水流声和自然间的万物气韵,看着如海如烟的万般山林。
鲁妙子指着左方的山兴奋道:“在群山环围的山谷内有处幽林小筑,我们此行的地方就是哪里,而此处正是我的一位朋友在此的住所。”
宋战天一路上跟着鲁妙子来到此处,沿途所见山清水秀,景色诱人,果然是一处不可多得隐居避世的桃花源,既与世隔绝,又可与世无争,说是一处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看向鲁妙子所指之外,神念所至果然如鲁妙所言,不由开口道:“‘云深不知处,方外神仙家。’果然是好地方啊,此行若不是鲁师带路,想寻此处可不是一件易事啊!”
鲁妙子长叹了一声黯然道:“此处虽然隐蔽,但是在此处隐居的人可却并不是与世无争、甘心居此啊!一代天纵其才,却落个如此地步,‘江湖恩仇烈如刀,折剑沉戟秋风扫!’,若是他还健在,这一次还要战天再施妙手方可,不然他也不知道以后的情况会如何!只是没有经你同意就带你来此,希望战天勿怪啊!”
宋战天听鲁妙子如此肃然的话语,一下子生气的正声道:“鲁师怎能如此轻看我宋战天,我敬重鲁师为人,相处以来,你不惜放下身份与我兄弟相称,虽然有时我是对你有些戏耍,皆是私情使然,想来此处居住之人也定是鲁师好友,这也便是我份内之事,鲁师难道还要和我分得如此之清吗?”
鲁妙子听后神情激动的说:“战天厚谊,鲁妙子铭记在心,认识战天,我鲁妙子此生无憾也!”
经鲁妙子这一句肺腑之言,看着此时此景使宋战天豪气顿发,不由高声吟唱道:
“豪情狂放气如浪,热血红日照大江。看不透红尘多少事,转瞬一念即百年,再回首,黄土地下故人逢。峥嵘岁月悠悠过,铁甲神兵福祸多。俗事烦清静问苍天,无情碌碌江湖梦,醒悟时,自然万物内有天。”
融入天地的心境,踏着自然的节拍,一时间山林内响起一片豪迈的歌声,使人乍听之下心热翻滚,豪气顿生,如同身受,鲁妙子站在一旁也是满脸笑容的看着此时的宋战天,他和战天谈天论地,早就对宋战天丰富的学识和独到的见解所折服,现在宋战天随口即来的一曲歌声道破了我少人的心声,多少人的梦!
歌声刚起一时,幽林深处突然一缕苍厚的萧声相伴而起,出神入化的萧音与歌声和谐相融,顿使这山谷内充满了无边的豪气在天地间回荡,使人不闻之,有情不自禁的冲动想仰天长啸以抒发一腔情怀和满腹壮志。
两人洒意而行,悠然自得的与山林融为一体,森林内,庞大的古树参天而立,到处的灵兽奇禽并未因歌声萧音而受惊藏匿远逃,而是如同享受般在林叶间跳跃飞翔,随歌而舞,看来宋战天无意间用出“大千世界”的心境,使自己的歌声融入了天地间自然的心声,使周围的一切所在都理解了它的含义,而雀跃不停。
山林尽头,空间倏地开阔,现出一间小石屋,屋旁有碎石道往前延伸,左弯右曲的没在林木深处,看不见小谷入口。
看着远处的小屋,鲁妙子此时也是心情复杂,自己现在已经脱离了无边的痛苦和折磨,可是和自己一样的老友此时却不知道现今如何!但是这些年来,若是他身体恢复一定会去“安乐窝”寻自己,可是他一直没有现江湖,也没有去自己哪里,看来还是在此郁郁沉默的忍受着无边的痛苦!
鲁妙子指着前方的小屋道:“战天可听说过‘霸刀’岳山此人?”
宋战天笑道:“可是四十年前名震陕北的一代用刀大家,‘霸刀’岳山?后亦败与家父之手?”
“正是此人,他也是我的至交好友,就是为名利所困,皆因败于你父之手后,破功身残,这些年来在此隐居疗伤!我们各自身残怀疾,也有些年头没有见面了!”鲁妙子忧忧道。
宋战天接着道:“每个人的一生能有些成就都是自己辛勤努力而得,一代大师落的如此地步真叫人心酸!鲁师放心,他的伤包在我身上,我也希望能为江湖再添一位用刀的宗师级人物,希望此次有机会助他恢复往昔一代大师的风采。”
二人正说着时,忽然前小屋前出现一位身着秀翠罗衣长裙的小女孩,腰间插着一支玉箫,年纪在十来岁之间,容貌清秀绝伦、如自然的精灵般,十足十的一个美人胚子,只是表情凄然,脸上泪迹未干,一溜烟的向这边跑了过来。
当来到俩人身前时,一下子目光放在了鲁妙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阵后疑惑的说道:“您是鲁公公吗?”
鲁妙子看见可爱的石青璇一下子满脸欢喜道:“璇儿怎么不认识鲁公公了?”
说完走上前去将小青璇一把抱起来,轻轻的用手将石青璇脸上的泪迹擦干净。
“鲁公公,你快去看看岳公公吧,这些天来,岳公公身体越来越差,不过刚刚外边响起一阵宏亮的歌声,不知为什么岳公公听后一时间精神大振,好了许多。我看岳公公这么高兴于是也随着歌声吹起萧来,希望岳公公可以好起来,可是当歌声唱完时,岳公公大喷了一口血,一下子晕了过去。”石青璇说完一下子从鲁妙子的怀中跳下来,拉着他的手向小屋的方向跑去。
听到石青璇的解说,宋战天已经明白过来,看来还是自己刚才无意散发的大道之意,使原本灯干油尽的岳山一下子进入到了另一个层次,可是由于他的身体实在太差了,使他残破的身体无法支撑他作出突破,才会导致他后力无继昏迷过去。
二人跟随着石青璇一起来到小屋内,只见小屋内十分干净,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在室内的地上躺着一位年近五十许间,身材修长、脸如刀削斧劈般的老人,因有身体的极端虚弱而面色苍白,浑身不停的颤抖,可是一身自然的霸气依然透体而发,想来此人应是霸刀岳山了。
鲁妙子快步的上前抱起倒在地上的岳山,抓起手腕开始查看伤势,一时沉思,一时皱眉,过了好一会,鲁妙子无力的叹了叹气,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宋战天。
一旁的石青璇虽然不知道如何,聪慧的她却却从鲁妙子的眼中读懂了一切,本来宋战天平平凡凡而显得独特的气质就让石青璇感到亲近,现在连一向博学多才的鲁公公都流露出如此期盼的眼神,说明跟鲁公公来此漂亮的大哥哥,一定会有办法将岳公公救过来。
“大哥哥,你救救岳公公好吗?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只有岳公公陪璇儿了,若是岳公公也去了,哪以后可就没有人再疼璇儿了!”说着用乞求的眼神可怜的看着宋战天。
宋战天一进入屋内看到岳山时,心中也不由的暗自惊讶了一下,因为宋战天感到地上躺着的岳山体内有一丝自己的气息,到了这时才想起来,为什么先前感到这里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一时间几年前的一幕景象涌上心头,哪时自己只有几岁的时候,一心只是想着练功。有一天在山林中练功闲暇之时,用神念极力的向自己四方探去,当神念扫向西北方时,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念直透虚空,且随着怨念的波动似有减弱的趋势。对于这悲凉的气息,使自己想起了前世自己最后的时刻。有感于此,隔空用神念传过去一丝真元力过去,希望冥冥中能对此有一丝帮助。一时有感而为,也没有想到发出怨念的人竟是岳山,从而使哪一丝真元注入了岳山的体内。对于自己也不知道结果的事,随着自己这些年的忙碌,早就抛却脑后,没想到今天在鲁妙子要找的人身上感到了哪丝真元的波动,只是太微弱了,要不是站在他身边,也许还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宋战天一感到这丝气息,就开始用神念对岳山的身体进行了检查,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岳山自破功后精、气、神衰弱,而岳山对自己的失败一直耿耿于怀,一心想突破自身的极限,如此心境下,使他的修炼反而落入了下乘,加之又兼修“偷天换日”大法,残破的机能已经无法使他顺利的达到‘破而后立’的境,以致他身体不但不能恢复还每况愈下,若不是自己曾经传输的一丝真元,岳山也许早就不在人世了。
“偷天换日”大法本来就是一种精神念力要求很高的功夫,是能以大智慧、大毅力挥刀斩断心中束缚,放开心中一切从而达到无欲无求的‘大寂灭’心境下,才能激发本体的潜能,实现“破而后立”重新焕发生机的能力,而宋战天传输的哪丝真元一进入岳山体内,身体残破的岳山也无法吸收,只能留下识海中极力的护着他哪一点真灵不散。
只是岳山本身心胸并不宽阔,而战败后更是放不开这个心结,在初听到宋战天一首豪气凌去的歌声后,一时顿悟,不做任何准备,勉强进入无欲无求的境界,可是他的身体这些年以来已经被掏空了,已经没有能力再激发体内的潜力达到“破而后立”的境界了。
宋战天看了看石青璇,又对着鲁妙子笑了笑道:“璇儿放心,等下大哥哥就还你一个身体健康的岳公公。”
说完后,宋战天来到岳山身旁,再次运起体内不知名的玄功和幻化出七个身影,一时间屋内八个宋战天将地上的岳山团团围着,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运转玄功,一时间小屋四周山林内浓郁的天地灵气滚滚而来,被八个宋战天一一吸入体内,渐渐的八道不同颜色的光芒自每一个宋战天身上亮起,八个人影同时将双手一推,顿时绿、橙、黄、蓝、红、黑、白、紫八道中水银般的光柱将岳山笼罩了起来,各种真元包围起来的岳山如同一个大茧一样安祥的在里面渐惭平静下来。
一旁自觉给宋战天护法的鲁妙子,看着宋战天更加轻松的给岳山疗伤,知道现在的宋战天比牧场时又向前走了一步,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分,这段时间的相处,虽然宋战天看似什么事情都平淡无为的样子,可是他的心中却是如明镜般雪亮,这一切都使他明白,只有像宋战天这般包容天地的心胸,才能使自己更好的接近自然和感悟天道!真如他所说哪样“人道之中包含着天道。”
岳山的伤势虽重,可是在最后一刻他自己解开了心结,而且他体内的识海中有一丝宋战天的本体真元,所以为其治疗起来更是事半功倍。多次的施展各种法诀相互配合,现在运用起来更是娴熟,再加上此地处于山林深处,无人罕至更使此地天地灵气浓厚,这也为宋战天的治疗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纯厚的先天真元不停的为岳山修补着残破的身体和经脉,并借“大千世界”的玄奥意境影响他,使他在不知中运行潜意识中的“偷天换日”大法,双重作用下,十几个时辰后,岳山的身体如蛇一样,慢慢的蜕变着,原本苍白的头发慢慢变黑,一层层褶皱的皮肤被先天真元滋润的莹莹如玉,全身上下本来自然散发的霸气也随之一点点的收敛起来,好似现在的岳山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一刻不停注视着的鲁妙子看到岳山这般情况也是心中暗喜,知道经过这一次重伤全愈后,岳山最终如自己一样走出最后一步,直接达到宗师境界。
随着岳山身体的好转,他的呼吸好似正在随着自然中一种神密的节奏而行,宋战天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八个光影中发出紫金色的哪个宋战天的身形一变,一个全身金光闪闪的宋战天又出现在屋内,刚出现的身影围绕着八个光影一阵疾驰,一时间四十九把金光澜澜的巨刀冲天而起最后在小屋上空化成一个金色的大罩把小屋方圆几十丈全部笼罩在内。
慢慢的宋战天收回全部的真元,八道光影一闪,屋内只有一个宋战天面含微笑的站在哪里,对着一边的鲁妙子和石青璇道:“幸不辱命,而岳老也如愿以偿的破突自身瓶颈‘破而后立’晋升入宗师级。”
虽然鲁妙子也明白经宋战天治疗岳山不仅伤势全愈,而且功力会再做突破,可是听到宋战天亲口说出时,也是为自己好友衷心的感到高兴!一时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声声响亮的欢笑中包含着无尽的喜悦、激动、无拘无束、洒脱的情谊在其中。
鲁妙子满面红光爽朗的大声说道:“自遇战天以来,时日虽短,但是却是我鲁妙子这一生中过的最高兴和开心的日子,这一切都是战天所赐,看来战天不仅是一位明主,还是一位福星啊!”
宋战天淡淡的说道:“鲁师如此方为真性情,没想到才经过这几日的时间,看来鲁师的认识也有所提高啊。”
俩人正在说着,躺在地上的岳山一下子凭空跃起,双目猛睁间如两道闪电般耀眼,而浑身本已收敛的霸气也随之如洪山般的爆发,小屋“轰!”的一声被强劲的气势炸的四分五裂。
看到岳山自地占跃起来时,宋战天就将一旁的石青璇挡在身后,默默的看着刚刚好转的岳山,所有落石灰尘在宋虞天身边一尺处自然落下,就连强劲的气势也无法造成一丝影响。
“哇!岳公公好厉害啊!房子都被他炸飞了,看来今晚岳公公只有露天住宿了。”在宋战天身后的石青璇从宋战天身侧露出小脸一幅天真的样子欢快的说道。
“锵”的一声龙吟,一把宽大的厚背黑刀出现在岳山手中,当看到石青璇被一个陌生人拉着时就欲挥刀直劈。
鲁妙子看着岳山醒来后霸道的样子,沉声大喝道:“岳山,还不住手,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此时的岳山才开始打量宋战天旁边的鲁妙子,看了看问道:“是老鲁吗?”
鲁妙子气恨的道:“岳山啊!你个王八蛋,亏我还千里迢迢的请人来给你疗伤,要知道你恢复后是如此的模样,还不如任由你死了干净,看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是如此的冲动,事非不分的丢人现眼。”
“啊!你真是鲁兄?你不是被祝玉妍重伤没好吗?怎么!怎么你也突破了?”岳山也不顾鲁妙子难听的话语,惊讶的道。
鲁妙子自豪的道:“这一切都是战天兄弟所赐,我要不是身体好了,现在怎么会轻易的来这里看你。再说连你这老不死的都能突破,我是不是就比你差啊!”
石青璇看到岳山伤势尽复,一下子向岳山跑了过去,拉着岳山的手道:“岳公公你真的好了啊,我还以为你像娘一样不要青璇了!”
岳山疼爱的用左手抱起石青璇道:“青璇乖,岳公公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了青璇,鲁公公是什么时候来的?”
趴在岳山杯中,如小猫般可爱的石青璇开心的道:“是岳公公在听了歌声后倒地不起后,璇儿着急想找药来给公公服用,刚一出门就见鲁公公和这位大哥哥一块从外面走来,璇儿就把他们带了过来,当时鲁公公看到您倒在地上,最后还是大哥哥用快一天的时间把岳公公的伤治好了哩。”
岳山对于自己的身体知之甚详,只记得自己在前不久听到哪首歌声后,终于有一丝明了,于是强行运转“换日大法”,却在最后的关头失去了知觉。
现在醒来后,不有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看到石青璇被一个陌生男子拉着,所以才会一时焦急而忘了问是怎么回事。听到石青璇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试着探觉一下身体的情况,就感觉了一下体内蓬勃的先天真气在体内欢快的流畅,浑身用不完的力量分布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到此时岳山才相信自己这几十年的老伤终于全愈了,一时间也是忍不住仰天长啸,将这些年的郁闷发泄出去。
当一抬头时才发现天空被一片金色光罩笼罩着,正疑惑不解时,只见宋战天的挥手,天空一片金光闪动化为一股金色气流没入身体中,于此才知道对面看似平凡的年轻人有着无法测度的修为。
到此时,岳山才知道若不是眼前的少年,自己也许已不在人世了,多年的沉浮苍桑,突破心境后的岳山整个人的气质也得到了升华,当明白这一切后坦然的对宋战天施了一礼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宋战天笑了笑淡淡的道:“在下也敬重岳老才华,若是岳老不在,哪也是我大汉一族的一大损失,如今能为岳老出一点力,也是庆幸的事。”
鲁妙子看着岳山宽慰的笑道:“你现在伤势全愈,以后我也不致于那么孤单了!”
岳山看着鲁妙子关心的神情,也是感激的道:“这次还多亏你了!”
两人无声相望,默默中彼此都知道各自的心声,在此时此刻更显的多年知交间哪深厚的情谊,自然的流露出相互的心情和关怀。
岳山想了想向鲁妙子道:“鲁兄这些年我一直隐居此地,对于现在江湖中一无所知,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鲁妙子心中一“咯噔”,面色一沉,还是坦然的说道:“宋缺长子,宋战天。”
说完紧张的看着岳山,毕竟这些年来所有的一切皆是因当年与宋缺一战而造成的,以岳山的脾气,还真怕他会忍不住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岳山一听救自己的人是宋缺之子,一时间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脸色大变,默然的站在哪里很久、很久。
忽然岳山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想到宋缺有子如此,看来我岳山不仅气度修为不及你,对于教导育人也终是不如你啊!”
说完后,轻轻的将石青璇放下来,对着石青璇道:“璇儿先回小筑内帮岳公公准备一些酒菜,今天是岳公公的大喜之日,等下好为你鲁公公和大哥哥接风洗尘。”
石青璇乖乘的道:“知道了岳公公。”
说完一转身由碎石小路而去。
岳山又看着鲁妙子道:“鲁兄来此不只单单为我疗伤吧,有什么事一并提出来吧!”
鲁妙子并不介意的道:“战天有意天下,所以我带他来此请你出山相助。”
岳山想了想,又看了看一旁的宋战天淡淡的道:“只要能过了我手中这柄刀,一切如你们所愿。”
始终在一旁含笑不语的宋战天开口道:“好!”
“老岳,你不会真的要和战天比试吧?”鲁妙子惊异道。
岳山看着鲁妙子不解的道:“怎么了?”
鲁妙子连声道:“没什么!没什么!”
鲁妙子此时一幅玩味的看着岳山,心中不由乐道:“老岳啊!老岳啊!但愿你别再受不了打击啊!”
宋战天看了看四周挥手间七道光影凌空飞去,顿时天空是一片七彩的光罩将这片天地罩在其中。
岳山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是什么,不由开口道:“小兄弟这是做什么?”
宋战天大笑道:“岳老现在已经是宗师级的修为,若是和在下全力一战这四周一切都要被我们破坏,在下只是运用一点技巧将这方天地与外隔绝,无论我们在内战况如何,外面都不被影响。”
岳山对于宋战天这一手也是暗暗佩服,手中厚背大刀一振,沉声道:“要想得到我的相助,你就要拿出让我认可的能力。霸刀一出,有去无回,所以此次出手,我不会手下留情,你自已注意了。”
宋战天听到岳山的提醒,也是大笑的朗声道:“正想见识一下岳老的四十九路霸刀。”
两人都是凝神定气,如山岳般的相视而立。
岳山大刀一立,一股霸绝天地的霸道气势如山啸般排空而来。
宋战天任由岳山庞大的气势临体而来,排山倒海的气劲一到宋战天身前如同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岳大的霸刀本来就以气势为重,突破后的岳山气势更盛,但是在岳在全力的压迫下,站在他对面的宋战天却是无动于衷,虽然宋战天就站在岳山面前,岳山的精神却感应不到宋战天的存在。至此岳山才开始慎重起来,宋战天看着只有二十几岁,但是在他的身上使岳山感到从没有过的压力,这是从习武以来从来没有遇到的事情。
岳山一出手就知道宋战天的不凡,所以不断的提聚功力,身刀合一“四十九招霸刀”一刀紧似一刀的从四面八方攻向宋战天。
宋战天看着岳山每一刀都是含而不发,可是却蕴含着如太阳般的爆炸力,看到他哪刚猛无铸的刀势,也是激起了心中长期以来的的一腔热血,于是金刚身不护不防迎着岳山的惊气劲,自然刀意大力迸发,不闪不避的与岳山威然对抗,只见空中“轰!轰!……”的气劲爆裂声响不绝耳。
“哈!哈!哈!”小兄弟好手段,今日一战真是大快人心啊!”岳山一边快速的加紧攻势,一边大声的说道。
宋战天也是打的心情畅快,再次和岳山对拼一刀后,也是欢声大笑道:“岳老今更胜昔,可见‘霸刀’之名,今后必将再次威振江湖。”
两人招招刚烈,全部是不闪不避的对拼,一时间这片天地中只见到处是厉啸声声和气劲的强力摩擦的爆炸声。
“霸天绝地!”
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岳山最终决定全力出手,只见他全身先天真气磅礴而起,气势掀起惊天巨浪,一大片如山的刀影将宋战天罩在其中。
被刀海笼罩的宋战天用神念紧紧锁定刀海中的那柄真实刀影,右手化刀轻轻在万千刀影中一点,“叮!”的一声脆响,所有刀影倏的一下全部消散无形。
“蹬!蹬!蹬!”岳山高大的身影如遭雷殛般向后连退三步才止住身形,地上留下三个深陷的脚印,身体方圆一丈内一大地龟裂成一块块碎片,腹内血气一阵涌动,满脸通红,好一会才恢复平静,最后一脸骇然的看着若无其事站在哪里的宋战天。
平静下来的岳山“哼!”的一声怒容满面,“哈哈!”大笑起来,豪气凌去的道:“好!好!果然了得,你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能如此轻松接我如此一刀,再接我最后一刀,如果还是能如此,我岳山以后唯你马首是瞻。”
说完以后的岳山浑身气势倏然一收,如同消失般慢慢的也融入到这片天地中。
“无我无刀——天之势”
一声响彻天地的大吼后,一柄如同天地般的大刀慢慢的出现在天空中,凌空而立的岳山双手握刀夹整个天地之威,大刀一寸一寸的向宋战天劈下,刚刚天地如山崩地裂四溢飞扬的气劲一下子猛然静止下来一样,只有一把诡异的刀存在。
宋战天看着迎面而来的一刀,依然面含微笑,身形不变,只见一丝丝如水波般的空气波动在宋战天四周快速的颤动着,慢慢形成一个圆形的独立空间后,大声喝道:
“改天换地!”
宋战天面对宗师级全力的一刀,施展出自前段时间领悟而来的“大千世界”,身体周围一丈内所有的一切如同另一个天地般自行运转,当岳山威凛天地的一刀出现在宋战天上空时,哪威震天地的一刀却变的如同悼进了另一个世界中,再不复刚才的天地之势,天地之势的一切也被化解如同普通一刀一样。这时,宋战天的胳臂一下子变长许多,以手化刀瞬间迎向岳山的大刀。
“轰!”大地震荡,天翻地覆,沙石如雨,狂风怒啸,在彩色的光罩内如同火山爆发般顿时一片尘烟四起,除了宋战天一丈内安然无恙外,几十丈内迷茫一片,如世界未日来临一般。
两人刚一接触,岳山势如同天地的完美一刀如气泡一样被宋战天飘然的一击化成烟灰,人也如炮弹似的倒着飞了出去。刚刚被击飞,还滞留在半空的岳山,突然被一道身影凌空接着。
“战天!你小子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还不快来,老岳都被你打的快不行了!”鲁妙子急促的声音自混乱中响起。
毫无损伤的宋战天无奈笑了笑,大袖一挥,顿时四下乱窜的气流和漫天尘烟瞬间恢复平静。
此时,周围坑坑洼洼如同发生了地震般一片狼籍,入目之处千疮百痍,刚才还是山清水秀、春光明媚的人间仙境,可是此刻经岳山与宋战天威凛的一击,一下子变成人间炼狱一样,惨不忍睹。
宋战天不紧不慢的向着数丈外抱着岳山的鲁妙子走去,其实宋战天当看到岳山的第一眼时,就知道,以岳山的性格若是不真正的与他相斗一场,谦虚的相让反而会让他看不起,只有正面的接住他所有的攻势和最强的一击才能赢来对方的尊重。对于这个结果,宋战天早就猜到会是这个样子。
来到鲁妙子身前,此时的岳山灰色的长袍上被血水染红,面色苍白,但是凭着坚强的毅志还是没有晕过去,只是虎目中再也没有了原先慑人的神彩和霸绝的气势。
“小兄弟,我岳山服了!只是以我此时的伤势看来,是时日不多了,看来也不能履行我的诺言了!”气若游丝的岳山极力的说道。
宋战天看着岳山都伤成这样,还一直记着自己的诺言,果然是一代大家的风采。
听到岳山真挚的话语,宋战天也不由内心一阵激动,于是连忙说道:“岳老放心,你我比试已经结束,对于岳老的风范气度,在下深感佩服。如今我们刚刚认识,而在下宏愿未了,怎可缺少了像岳老这样的左膀右臂,以后我和鲁师还要和岳老谈刀论道,笑傲江湖,若少了岳老这样的英雄人物岂不是要令我等的人生黯然失色吗。”
鲁妙子看着一旁伤势严重的岳山,对着宋战天急道:“有话以后再讲,战天你不快动手,晚了他可真的不能帮你了。”
宋战天也不再言语,挥手向岳山体内打入一道紫色的先天真元,而后神念破空将原先维护光罩的七道光影收回到身边,一时间八道不同的先天真元再次将岳山罩在其中。
这时的岳山虽然被宋战天无匹的一击,震的体内五腑尽伤,全身经脉尽断。可是已经达到宗师级的修为生机却是旺盛,在宋战天独特的真元治疗下只过了一个时辰,就将岳山刚刚受了极重的伤给治好。
岳山自听了宋战天的话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随后看到宋战天哪一手玄妙的治疗手法,顿时让他不再怀疑,这一次可是全过程的看到了宋战天为自己治疗的全过程。
恢复如初的岳山看着宋战天神乎其神的手段,也是神经短路般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感觉着体内损伤的五腑及经脉在宋战天的治疗下全愈,活动一个身体,岳山只能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鲁妙子看着没事的岳山戏虐道:“老岳啊老岳,我刚才还问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战天动手,你还一幅‘宗师’派头,怎么亲身体会一遍感觉如何,是不是美不可言啊!”
刚刚好转的岳山想起与宋战天交手情景,满面笑容的脸上不由一阵抽动,看着一旁快乐开心的鲁妙子怒喝道:“好你个老东西,原来你都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不劝一下我,是不是早就想看我的笑话了?”
鲁妙子立即委屈的道:“看你哪时,不可一世的样子,我能拦的了吗!”
岳山慢慢向鲁妙子的走了过去满脸欢笑道“鲁老哥,我们是不是朋友?”
鲁妙子疑惑的道:“几十年的交情,哪还用说。”
岳山猛然一顿阴笑道:“那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经过和战天一战使我又领悟了一些东西,我们俩多年一直没时间,趁此机会好好的切磋一下如何!”
看着岳山的架势,鲁妙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由暴跳起来怒道:“好你个岳山,忘恩负义的老东西,亏我为你跑前跑后的忙活半天。来!来!不就是突破到宗师境界了吗,还以为我怕你哪柄破柴刀了。”
说完,瞬间隐入天地,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布满全身。
宋战天看着两人转眼间,一幅拼命的样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一闪身出现在两人中间,“大千世界”随心而发,将二人的气势给化解无踪后,对着两人苦笑道:“鲁师、岳老你们如今都是一代宗师的修为,怎么还如此斗气啊,不会是把我当成了活神仙,每人再来一次重伤在身来考验我的冶疗能力吧!”
经宋战天这么一说,两人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鲁妙子的开口道:“战天兄弟啊!都是被这老东西给气的,别介意!”
岳山也是在一旁怒目直视着鲁妙子说道:“老家伙,你还好意思说,我受伤你要负一半的责任,改日哪个‘六果酿’得给我十坛。”
鲁妙子一听鄙视了岳山一眼后道:“想都别想,还十坛,你怎么不去抢呢。”
宋战天怕俩人再斗起来,向一边的岳山道:“岳老刚才与在下交手有什么感觉?”
岳山一听宋战天谈论武功,好似忘了刚才一切,想了下道:“我融身天地的优势在面对你时却好似不复存在,而与你接触的瞬间你似乎变成了一片天地。”
鲁妙子一听岳山的话,肃然道:“老岳啊,战天可是早就突破了宗师级,达到了天道的存在啊,这一段时间又迅速的突破了几个层次,现在别说是你,就是我面对战天时也和你一样的感觉!”
岳山一听后“啊!”的一惊呼!
“真的吗?”岳山一脸惊骇的道。
宋战天看了看俩人的表情,淡淡的道:“岳老也不必惊讶,如今岳老不是也突破到宗级境界了吗,宗师不过只是入道的一个门槛,只要岳老努力修炼,要不了多久也一定可以再进一步,晋升入哪无上天道之列。”
听了宋战天的话后,岳山却没有多少兴奋,依然丧气的道:“天道浩缈,若是哪么容易突破,这世间的三大宗师也不会到如今只是宗师的境界啊!”
鲁妙子看了看岳山的样子大笑道:“老岳你的脑袋都被练功练坏了吧,看一看我们身边就有一位突破宗师级的人,我们以后不是要一直在战天身边吧,你难道还怕天道无期吗?”
岳山听了鲁妙子的话后,精神一振,“哈哈”大笑起来,无尽的喜悦响遍山林。
宋战天看岳山现在伤也好了,最后的一悟也使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怨念,于是宋战天试探着问道:“岳老几年前是不是忽然间,感到自己体内多了一丝异样的气体?”
岳山听后神情一惊,退后一步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此事?”
看到岳山惊讶的样子,宋战天证实了这件事后,笑了笑道:“几年前,在下练功之时,感到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怨念暴发,为哪悲凉的气息所感,透空传过一道真元,不想竟被岳老所获,如今从岳老口中证实,也感到心安了。”
岳山一听后,立刻激动的躬身宋战天施了一礼,诚挚的道:“多谢战天当年援手之恩,若不是你当时哪一丝异样真元,今天你们所看到的也只能是我岳山的一堆黄土!”
这时鲁妙子听着二人的话,嘴巴大大的张了张后,欢喜的道:“天意啊!天意啊!”随后又无尽的欣喜起来。
宋战天也不想让岳山再感叹下去,看着一旁的岳山和神情悠然的鲁妙子道:“先天极道只是由自身而引发自然之势进行攻击;宗师级就可以融身天地间借天地之势而为已所用;突破宗师境界后,周身之内皆为天地,小范围内不再局限自然之势的约束;再进一步就可以化身天地,按天地的规律而行,真正的达到天地同在的境界。”
宋战天将每一层境界的心得仔细的与两人解说一遍,一时间使两个达到宗师级的高手找到了自己下一步的修炼方向,到此时两人才发现,天道距自己并不是哪么遥远,只要自己努力,总有一天可以进军天道,天就无上的存在。他们不是最先达到此境的人,想一想江湖上哪些久在此境的人物,不由暗自庆幸自己的一番机遇,想到将来也许自己等人会先他们一步进入天道之列也未可知。
到此时,岳山才明白自己和宋战天的差距有多在,而且多年前曾无形中又受了宋战天的大恩。身形一振,郑重的向宋战天施了一礼道:“战天厚赐,岳山今后愿追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宋战天连忙上前亲手托起岳山,大笑道:“天道自然,岳老言重了,有岳老相助,看来大事可为也!”
鲁妙子明白了宋战天和岳山之间的哪一段往事后,再看着宋战天和岳山相处融恰,也是心情大慰,看着夕阳斜照,欢声道:“老岳啊,你不会让我和战天在此过夜吧!”
岳山一看天色,连忙说道:“璇儿虽幼,可是却做的一手好菜,走,今晚要好好痛饮几杯。”
说完,由岳山在前带路,三人一行顺着碎石小路向幽径深处行去。
高山峻岭中,四道身影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丛林壕沟形同虚设,闪念间片片大地被四人远远的抛在身后,山林间飞禽走兽只感到一阵微风轻拂,不明所以的疑惑片刻后,又如常般的嘻戏打闹。
此四人正是离开“幽林小筑”的宋战天、鲁妙子、岳山和石青璇,本来岳山还在为石青璇为难,可是只见宋战天瞬间将石青璇的一身修为提升到先天之境,再次为宋战天的实力感到难以置信。
后来不知宋战天和石青璇说了些什么后,石青璇就欢喜的跟着宋战天,这一大难题解决后,岳山在这里也没有了牵挂,几人就出山而去。
多日后,行走的路线越走四处越荒凉,鲁妙子和岳山还以为是去岭南,可是凭感觉又不像,怀着一丝好奇,紧跟在宋战天一路疾驰。
穿山越岭,不知走了多远,忽然遥远的大山外出现一片片崭新的石房,而在石房后更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大山,向着南方延伸无限。
石房均由大条石堆垒而成,纵横一排排的整齐的排列着,四人一路走来,随处都是忙碌的农民在开荒建田、搭桥铺路,一片热闹的景象。
鲁妙子一来到此地,看到整齐的田地,林密的建筑,炊烟处处,鸡犬相闻,不时的欢声笑语,真是好一处宁静的田园风光,使他迷惑的揉了揉双眼,怀疑此地是不是飞马物场!
在宋战天快乐如同精神小天使般的石青璇,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和这么大一片房子,不由高兴的拍起小小道:“宋大哥,这里好热闹啊。”
宋战天一手拉着石青璇一边说道:“等下我带璇儿进入大山后,你会发现哪里比你的‘幽林小筑’还要美,而哪里有着更多的大哥和大姐姐陪你,还有你喜欢的众多乐曲和词调。”
石青璇听到宋战天的话后,明这的大眼睛中神光流采,迸发出现多的向往和痴慕之情。
宋战天等人缓缓放慢了脚步,来到中间如同丛林般的石居中间的大道上,石居内道路宽广,十来丈宽的主干道可以供十几辆车队并行不悖,两旁均是青一色三层高石楼建筑,人来人往,虽然看似新建,可是商铺林立,也显得热闹非凡,主干道一直通向大山深处,几人沿大路向后山林走去。
刚来到此地时,宋战天不察觉到这片石屋内,有一名云字辈的弟子在其中,为了不惊动这里的士兵,产生误会,就用神念通知他过来。
果然,刚走了一半,忽然自两边的大道上涌出两队全身武装的士兵,在一位体形健壮彪悍的大汉带领下来到宋战天面前,一躬身道:“云霸恭迎师尊回山。”
宋战天看到眼前的弟子高兴的道:“云霸免礼,你怎么会在这里巡逻?”
云霸大嗓门嗡声道:“师尊,是大师兄说师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怕这里的士兵不认识,所以才会让我在这里等师父,好为师父带路。”
宋战天心中不由想暗中乐道:“云龙是见到了虚行之,不然不会知道‘紫龙佩’不在我身上,看来这小子越发的精明了。”
随后,由云霸带着四人向内域走去,穿过一片茂密的大树林,眼前倏然大变,比前面石居内主干道更宽一倍的青石大道出面大众人面前,大道笔直的直通大山深处。
鲁妙子和岳山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皆被这大山中如此景象震憾!要知道修建如此大道花费的人力、物力是何等的庞大,只以此而论,可见大山内定隐藏着另一番景象。
刚踏足大道,忽然山林中传来来十八声震天的钟鸣,宋战天平静的脸庞上轻微的笑了笑,这是龙域内的召集号令。
四人沿青石大道一路前行,大道左右山高林密,却修缮整齐,并沿山建造出更多的居所和各类奇怪的建筑。深邃的山林和宽阔的大道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似平静的山林间,不知道其中还隐藏着何种玄机。
五人身形如电射向前飞去,刚走过了十几里远,景色倏地大变,满山碧翠,绿树红花,空气清新,意境幽然。众山围拱中,一个草原般的大山谷出现在大家眼前,几人如同置身于另一片天地中。
“轰隆隆!”的巨响,大地一片颤抖,一阵雷声般的声响打破了幽谷的平静。鲁岳二老抬头望去,千丈外一条条如同巨龙般的黑影疾驰而来。
倾刻间,远方黑压压的出现一队队,身着盔甲的骑兵军队。
当所有人马距宋战天十来丈远时,随着最前方一名金甲大将右手一竖,顿时所有人马如同钉子般的定在哪里,静立不动。
十来道身影自战马上一闪而来到宋战天身前“咚!”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齐声道:“弟子云龙率龙域部众恭迎师尊回山。”
随着云龙的跪拜,面哪数不清的军队,“唰!”的一声全部下马“轰!”的全部跪在地上大喝道:“恭迎‘域主’回山。”
宋战天看着面前的军队,‘龙域’在自己走的快一年中,可谓发展讯猛,心情大慰,一道如同天地间的声音响起道:“众弟子平身!六府主留下,其余弟子返回岗位。”
“谢域主!”
除了身前的十来人外,其余人员“嗖”的一声翻身上马,扭转坐骑,后队变前队,在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中,整齐有序的飞驰而去。
身边的石青璇兴奋的看着这一切,紧紧的靠着宋战天,显然对于这新奇的一切是心中欢喜。
鲁妙子和岳山看着刚才的一幕幕浑身骇然,因为这所有的人马最少也是江湖上的二流身手,又是哪么训练有素,装备先进。如此多高手组成这么庞大的军队,这要是放眼天下,还不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宋战天向鲁妙子和岳山一指道:“来见过鲁老和岳老。”
宋风等人向鲁妙子和岳山一抱拳躬身道:“见过鲁老和岳老。”
鲁妙子和岳山颌首点了点头道:“不必多礼,以后就打扰各位了。”
大家正在说话时,突然被“嘎!嘎!”的一声声长鸣打断,远方一道金光闪电而至,一时间天地一暗,鲁妙子和岳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一阵罡风扫过,在众人面前落下一只浑身金光烂烂的巨鹰。
庞大的金鹰有七尺多高一丈来长,碗口粗的两只鹰腿下,一双三尺长的鹰爪如同两把绝世神兵般深深的抓入青石中。
刚落下来的巨鹰将鲁妙子和岳山吓的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鹰,一时间也是有些发懵!
金鹰一落地,大身体一晃中落叶般的来到宋战天身边,用头不住的在宋战天身上亲热和欢鸣,一幅小孩般的撒娇。
宋战天身旁的石青璇更是紧张的藏在宋战天身后,又好奇的伸出头看着对面威武的金鹰,宋战天这时见到金鹰,内心也是高兴的用手摸着金鹰,开心的说道:“小金你怎么这一年来长大么大啊!”
金鹰点了点头,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宋战天!
宋战天用神念深入金鹰识海内,只听见金鹰惊讶的道:“这不是你教我的功夫练成会这样吗?”
宋战天看了看金鹰,果然已经将“金刚玄功”练至十一层的顶端,真没有想到当初的一个决定会使一只小金鹰变成如此的模样!
金鹰连声大啸不停的拍着几丈长的翅膀,宋战天知道它想伏着宋战天,宋战天拍了拍金鹰粗大的鹰头,示意金鹰飞去。
“嗖!”的一阵风声过后,巨大的金鹰已经飞上了去端。
宋战天看着一旁惊奇的鲁妙子和岳山道:“这是几年前收伏的小鹰,以前没有这么大,一年没见,没想到一下子变成这么大了。”
鲁妙子和岳山刚才明显的感到金鹰的不凡,就算自己两人前段时间突破到宗师级,现在也不一定是这只金鹰的对手。
鲁妙子疑惑的道:“不会这么简单吧?我怎么感到它可不简单啊!”
一旁的岳山也好奇的看着宋战天!
宋战天接着道:“它是被我重塑经脉,并教了它一套内功心法,也许因此才如此吧!”
两人听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却各自用古怪的目光不停的打量着宋战天,好似在说:“你是一个怪胎,看来这鹰也和你一样是个怪胎”
宋战天无视他们的目光,一把拉着石青璇,向鲁妙子和岳山道:“我带二老参观一下龙域,看一下龙域建设如何,是否可入二老法眼。”
鲁妙子哈哈大笑道:“战天此地可是不简单啊,单看你刚才的一队人马,这天下间就没有一人是你的敌手。”
岳山神情兴奋的朗声道:“战天此处高手众多啊,想来以后可不再缺少对手了!”
宋战天拉着石青璇带着二人在前,宋风等人在后一众人边说边看向龙域深处走去。
龙域内如今分内、中、外三大区域,几十里大的山谷内一切井然有序,到处都是一片繁忙。
宋战天带着众人将龙域内大致的看了一遍,二老看到众多的新奇设施更是眼中神光闪闪。特别是看到哪占地数十亩,以流水线作业的制酒厂,只是闻到哪一股股芬芳的郁香,就知道所酿非凡,心中哪一点酒虫也被引诱的翻腾不已。
不得不说,有着雄厚的势力和实力支撑,龙域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按着宋战天的要求,从各地源源不绝的,搜寻来各类专长人员,无形中将龙域填充的更加充实。
合理的各项设计,人员物资充分的利用,显的是哪么的和谐和完善,处处都散发着蓬勃的生机。如今的龙域如同一台高速运转起来的机器一样,每时每刻都在将龙域的实力提升着,而这一切的努力,也将宋战天的宏大理想向现实更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