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可·菠萝
陈宫的书房内放着一排排的竹简,虽然没有蔡邕那里那么多,但数量也是相当可观,在中央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些待批的案卷,除了这些,整座书房里都是朴素的可怜,看来陈宫确实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我暗暗的点头,与陈宫相对跪坐,徐晃却尽职的守护在一旁,陈宫为我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举杯道:“吕候,乡野淡酒,不能与吕候所赠陛下之仙酿相比,还望吕候万勿嫌弃。”
陈宫这句话说的可不是那么简单,表面上是说他这里的酒味道不行,不能跟那些美酒相比,但另一个意思却在说,如果你不是献了那两坛酒的话,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地位,这就表示他对我可没有什么敬佩久仰之类的心思,好一个陈宫,果然是性情刚直,难怪会死的那么早了,不过我喜欢。
我笑了笑,道:“陈县令无须如此,霸原也是山野村夫,也曾啃过树皮,吃过草根,如今能够有一餐饱食就已满足,如何谈的上嫌弃二字,来,干。”
陈宫一愣,但见我已经开始干杯,于是只好跟着一起把杯中酒干掉。
待放下酒杯,陈宫再次将酒满上,此时说话却明显的没有了敌意,“不想吕候竟能对自己的过去直言不讳,宫敬佩万分,还请吕候满饮此杯。”嘿嘿,在三国那时期,人和人之间可是极其重视身份的,这一点从刘备逢人就嚷嚷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就可以看出来,我能够将自己原来的、在这个时代看来是很下贱的身份当面说出,就可见我的胸襟是如何的宽广,这也让陈宫对我敬佩万分。
饮尽杯中酒,我在陈宫再次添酒的时候道:“今日我与陈县令一见如故,陈县令也不要叫我吕候了,叫我威国便可。”
闻听此言,陈宫双目一亮,却随即隐去,连忙推辞道:“吕候万勿不可如此,正所谓上下有别,礼不可废,还请吕候收回此言。”
我正要再说,却见徐晃突然哼了一声:“你这厮,我家主公瞧的起你,你却婆婆妈妈,真不痛快。”“公明不可无礼。”我立刻出声叱喝,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哈哈,公明,说的好啊!陈宫这种人就是吃这套,你可是帮了主公的大忙了,放心,等你成年后,我一定给你说一个大美人做老婆……
我对陈宫抱拳致歉,道:“霸管教无方,以至护卫冲撞了陈县令,还望陈县令万勿见怪。”说完,我对徐晃喝道:“公明,还不给陈县令赔礼。”
徐晃吱吱哎哎的抱拳道:“陈县令,是我无礼,还请陈县令莫怪。”陈宫连道不敢,好家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中牟县令,跟我这位列公候,又是广陵太守的身份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即便是我的一个贴身护卫,也有足够的权利可以将他干掉,如今我不但对他以礼相待,而且在徐晃顶撞他的时候,还出言叱喝,并让其对他赔礼道歉,这更是让陈宫佩服和感动。
陈宫当即离席,对我一抱拳,道:“承蒙威国高看,宫感激万分。”说完,就对我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弓身大礼。我连忙起身,将陈宫架住,心中大喜过望,道:“陈县令无须如此,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一见如故,不必行这世俗之礼。”
“君子之交淡如水……,妙啊!早闻威国乃当世第一文武双全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威国大才,宫拍马难及,以后威国称宫为公台即可,莫要叫那陈县令了。”陈宫心里那个佩服和感动啊!看看,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哪!自己跟他相比,那真是差的太远了。
陈宫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哈哈笑道:“好好,公台此言正合吾意,还请公台坐下说话。”陈宫也是放开了,稍微客套一番,就跟我相对而坐。
“不知公台对天下大势有何见解?”坐下后,我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就把话题引到了天下大势上。
陈宫先是一愣,继而看到我那灼灼的双目,心中一凛,不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我见他犹豫,大概也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于是好言安抚道:“公台无须多滤,此乃你我兄弟之间的交流,意在天下百姓的未来幸福,还望公台莫要藏私,霸洗耳恭听。”
听我此言,再想想刚才我的气度,陈宫心下惭愧,也豁出去了,于是大胆的道:“不敢瞒威国,以宫之见,天下恐要大乱在即矣!”
“噢?”陈宫这句话我是最爱听了,连忙趁热打铁道:“公台可速速讲来。”
陈宫见我面上并未变色,反而有种欣喜之感,也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整了整思路,道:“如今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大将军何进却只是一杀猪屠夫,朝中有如此人等掌控大权,百姓怎能吃的饱穿的暖,如今小县暂时还可保证子民吃饱穿暖,但天下却有数地民不聊生,人吃人之举也是屡见不鲜,如今民愤甚大,倘若有心怀叵测之人加以利用,天下大乱,必不久矣!”
“哎呀!公台果是大才啊!”我连忙起身对陈宫行礼,吓的陈宫立刻就从席上跳下来,将我架住,道:“威国怎可如此,宫愧不敢当也!”
我才不管你敢不敢当呢!把你收下才是正事,于是我道:“公台大才,竟将天下大势看的如此透彻,公台有如此之才,却只能屈身一县令之职,霸实是为公台惋惜矣!”
听我这么说,陈宫也是默然不语,他本来也是有理想,有抱负之人,但是朝中腐败,即便他想要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那也是报效无门,打拼十来年,却依然只能是一中牟县令,我的话正说中了他的痛处,这怎能不让他黯然。
我将陈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喜,嘿嘿,很好,很好,只要你陈宫心里面装着百姓,那一切事情都好办。
于是我立刻抛出了橄榄枝,对陈宫展开了拉拢,“公台且请安坐,可听霸一言。”陈宫黯然之间,也没有客气,于是我二人再次跪坐。
陈留府衙内。
“什么?你们竟然让典韦跑了,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陈留太守——谭乌(贪污)对那群跪地不起,满身冷汗的衙役怒喝叱骂,只气的是想把他们一人一刀凌迟处死。
那衙役全身哆嗦,吓的口齿都不清了,“大……大人,其实那典韦本……本来就要被属下等给抓住了,但忠勇候吕霸的护卫却突然出现,将那典韦截了下来,现在那典韦就在吕霸的车队内。”
“什么?吕霸?”谭乌一听到我的名头,立刻呆住了,进而如泄气的皮球般蔫了,对那些衙役挥手道:“没你们的事了,都给我下去吧!”“是,谢大人,属下告退,属下告退。”那群衙役如蒙大赦,立刻叩头转身,逃之夭夭了,那速度快的,相信可以打破百米的世界纪录了。
在谭乌身旁一人面色焦急,对谭乌拱手道:“谭大人,你可是已经答应我,要为我报那杀子之仇的,而且我已经孝敬了你不少财物,你可不能食言啊!”原来这个人就是被典韦杀掉儿子的那个富商。
谭乌本来心情就不好,听此人又在一旁唧唧喳喳,顿时大怒,拍案喝道:“段贵(断龟,起这么个名字,活该绝后),本太守如何失言,若不是那吕霸恰好赶到,那典韦恐怕此刻已人头落地了,既然本太守已经尽力,那你也就不要再为此事难为本官了,相信那吕霸也会好生惩治那杀人典韦,你且回去吧!以后莫要来找我麻烦。”
“谭大人,你……”那段贵气的满面通红,额上现出了几丝黑线,“哼!难道你还想尝尝牢饭的滋味不成。”见那段贵恼羞成怒,谭乌也不示弱,语带威胁的瞪视着段贵。那段贵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一甩袖,冷哼而去。
“什么东西,敢跟本太守讨价还价,当心本太守一个心情不好,就送你去吃几年牢饭。”潭乌在段贵离去时,在他背后咒骂着。但骂过之后,却再次无力的瘫了下来,因为他近日已经闻听过朝中新封一忠勇候,其不但对大汉天下忠勇无比,更是文武过人,为人正气,目前是灵帝眼下的红人,既然我此次来到了陈留地界,他本当好生款待才是,但没想到我还没进陈留城,却在城外遇到了典韦,如果那典韦一个不好,说了自己的坏话,那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毕竟他在陈留可谓是恶事做尽,平日里鱼肉乡里不说,还经常的会派手下的兵士前去城内查看谁家有漂亮的小姐,一经发现,就立刻抢入府中为妾,为此,陈留百姓对他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等我一入城,百姓争相告发他的恶性,那他的小命恐怕不保,为今之计,当速速作好相应准备,以免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他立刻差人将军中主簿招入府中,与他探讨应对事宜。
当晚,潭乌还在和主簿商讨应对事宜时,却突听府外传来叱喝怒骂声,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潭乌和主簿当即傻眼了。
“什么人胆敢擅闯太守府,不想活了么?”潭乌片刻后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冲出正堂,对前面府门处大喝怒骂。
“啊啊~~~”随着两声惨叫,在太守府的大门外被扔进来两个府内兵丁,摔在地上,满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谭乌当即吓的脸色发白,双腿打颤,想要逃跑,双腿却不听使唤,双目惊恐的望着府门处,却见一凶恶大汉正挥舞着双戟,将一个个府内兵丁砍翻在地,边砍边咆哮道:“狗官,狗官我要杀了你。”谭乌当看清来人后,立刻吓的魂飞魄散,因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跑掉的典韦。
此时跟随典韦而来的还有一个手舞巨斧的轻壮汉,另外还有一群同是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将一个个的府内兵丁狠砍猛杀着,在那群兵丁的后面,一位白衣儒服的英伟之人与一中年儒生含笑而立,在这拼杀之中,显得那么随意和另类。
“狗官,原来你在这里,看俺老典杀了你,为乡里百姓报仇血恨。”典韦冲杀进来后,立刻就看到了满面苍白,颤栗不已的谭乌,随即就是哈哈大笑,挥舞着巨大双铁戟向谭乌砍杀过去。
“保护太守大人。”那些府内兵丁哪里容的典韦将他们大人杀死,各个都是奋不顾身的阻挡着典韦,但他们之间的实力实在相差太多,被典韦奋起勇力,将他们一个个砍翻在地,却不伤其性命,只是让他们断了几根肋骨,扑地痛呼而已。
“哈哈哈,狗官,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就在典韦接近了谭乌,就要挥戟将他一戟两段的时候,却突听一声,“子满住手。”就见一柄巨斧挡在了典韦的戟刃之上,救得了谭乌的性命。
典韦怒视着阻挡他之人,喝道:“公明为何拦俺?”
徐晃稳了稳被戟刃劈的发麻的双臂,暗惊典韦的巨力,却冷静的道:“子满难道忘了主公说过要活捉此人的话了吗?”
听到徐晃的话,典韦立刻就蔫了,在来太守府之前,我确实是吩咐过典韦他们不要杀了那陈留太守,毕竟陈留太守虽然官不大,但也是和我平级,我现在有能力压制他,也是占我位列公候的身份和正在受宠的时间段,如果我现在把他杀了,那肯定会被何进那头猪加以利用,所以这次我最多只能把他抓起来,然后将他贪污受贿、鱼肉乡里的犯罪证据找出来,交给灵帝发落,虽然会让他多活几天,不过这其中的折磨,可是比直接杀了他要残忍的多了,嘿嘿,我他**还真是邪恶啊!
典韦刚才也是杀的太过兴奋,一时间把我的话给忘了而已,此时徐晃一提醒,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谭乌一拳暴头,又赏了他两个黑眼圈后,将已经变成国宝大熊猫的他抓在手里,高举双臂,吼道:“狗官已然被擒,尔等还不速速住手。”
“公台以为,天下,是何人的天下?”我亲手为陈宫斟上一杯酒,让陈宫顿时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酒杯,客套了一番。
陈宫思索一番,道:“以宫之见,这天下,当是天下德者之天下。”
“噢?”看来陈宫的见识还是浅了些,不过也难怪,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比如什么其珍异宝,有德者居之!天下自然也是珍宝,德者居之,也到是对头。
我摇摇头,道:“公台此言差矣!”
陈宫心下惊奇,道:“威国有何高见?”
我笑了笑,道:“霸今日当做一大逆不道之言,这天下,当是天下人之天下。”
啪——
陈宫双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双目惊骇的看着我。
也难怪,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然能出自我这个刚被灵帝亲封为忠勇候,领广陵太守的人之口,这怎能不让他惊骇万分,虽然现在朝廷昏庸,但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只要能够有一明君治理,再加上一些贤臣辅佐,那大汉天下复兴,还是大有希望的,但那个明君永远都不会是灵帝,这一点,陈宫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微微一笑,道:“公台以为,君为重,亦或民为重?”陈宫此刻依然是心跳如鼓,由于跟我刚认识没多长时间,所以对我的脾气性格还是没有多少了解,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小命不保。
将掉在地上的酒杯拾起来,擦擦额头的冷汗,陈宫强笑道:“以宫之见,自是民为重。”我点点头,道:“公台所言不差,所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民乃国之根本,若无天下百姓共辅之!又哪来的浩瀚天下,君,又如何可以坐享百姓给予之荣耀?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粮米,当今天子亦应如此,朝纲败坏,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奸臣当道,天下百姓如何不苦,天下百姓又如何不反。”我说的这段正气凛然,令陈宫惊佩之下,却又羞惭无地。
想想近些年来,中牟县虽然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还尚可衣食不愁,但也只不过是一地之数罢了,大汉天下绵延数百里,又有多少百姓衣不蔽体,食无米面,人吃人之景屡见不鲜,怎不让他这充满正气之人悲痛万分,如今朝政昏庸,百姓民不聊生,即便民众造反,那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朝廷不能给百姓带来一顿饱饭,百姓也只能通过非常手段来满足自己的衣食了,可以说,如果真的有民众造反这一天,那也是当今朝廷咎由自取。
陈宫悲愤之下,顿时痛哭流涕,伏桌大哭道:“威国见识远卓,可怜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衣不蔽体,宫却只能见之而悲痛,无有能力救助,宫实是愧对父母期待,愧对天下百姓啊!”
我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陈宫在哭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惊天地泣鬼神,那眼泪、鼻涕跟口水流的,跟阿拉斯加的瀑布差不多了,而且边哭还边大喊愧对父母,愧对百姓什么的,差点就没说出愧对自己的‘小弟弟’白玩了那么多鸡,却没给那些鸡一文钱的话了……
我和徐晃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呆傻,连忙劝道:“公台无须如此,想公台既有济世之心,何不助吾共成大事?”
陈宫在我的劝慰下,逐渐止住哭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威国大才,定有贤人异士相助,宫乃一区区县令,又如何能助威国成就大业耶?”说完,还边擦眼泪,边用余光看着我。
靠,你个死陈宫,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耍心眼,信不信我用家传龙爪手,一爪让你变太监,不鸟你……
我心里又把他老母*了千万遍,面露悲痛凄哀之情,把陈宫唬的一愣愣的,道:“公台如何欺我,霸虽与公台相交不久,但亦察觉公台乃当世难得之贤才,霸虽有济世安天下之雄心壮志,奈何手中无甚权势,然,霸心怀天下百姓,为了天下百姓,霸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要将这黑暗昏庸的朝廷推翻,建立一个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理想国度,为此理想,霸始终不敢自弃,霸如此凌云之志,公台为何不来帮我,为天下百姓,共同打拼耶!”
此时我的悲天悯人,凌云之志,无不让陈宫心下折服,当即跪地痛哭曰:“主公,不想主公心怀天下百姓,并有如此鸿鹄大志,如若主公不弃,宫愿为主公呕心沥血,效犬马之劳。”
我当即大喜过望,将陈宫扶起,好生抚慰道:“吾得公台相助,如虎添翼也!公台如此大义之举,实乃霸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矣!”陈宫对我如此看重于他,心下也是十分欣喜,连道主公过誉,哈哈,这可不是过誉,你什么材料我可是知道的,跟着我,以后有的是让你发光发亮的机会,三国不亮,跟吾必亮,发光发亮,发光发亮……(众读者:“你抽风呢!”)
正在我欣喜万分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徐晃虎目含泪,对我跪地拜倒,哭道:“主公,晃只是一山野粗人,但平日里也经常看到那些鱼肉乡里的贪官污吏欺男霸女,为祸一方,平日里虽愤恨满腹,却无力相救,晃甚是羞惭,今日闻得主公大志,只要主公不闲晃愚鲁,还望主公留晃在主公身边,为奴为仆,在所不辞。”
我闻言,连忙将徐晃从地上扶起来,有些不悦道:“公明何出此言,吾对公明向来视如兄弟一般,又怎会将汝当奴仆使唤,公明以后万勿不可再出此言,不然吾就真的要赶汝走了。”
闻我之言,徐晃更是痛哭流涕,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泣曰:“主公如此厚待,晃万死不足以报答主公大恩,只望日后可为主公鞍前马后,此生足矣!”见徐晃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发誓效忠,我自是大喜过望,连连的好声抚慰。
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让徐晃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而且还收了陈宫这么个智谋百出的谋士,看来老天是注定要让我成就王八之业……呃!不是,是王霸之业,好险,差点带了绿帽,笔误,笔误,诸公莫怪……
段贵气愤难平的回到庄内,对那些不长眼的下人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待骂过之后,还闲不够,将锅碗瓢盆抓过来就是一通摔砸,吓的那些段庄的下人们唯唯诺诺,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就受到池鱼之灾。
段贵的妻妾闻听后,率领一帮丫鬟赶了过来。
段贵的正妻看到段贵如此愤怒,将庄里的东西砸碎无数,虽然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但还是大着胆子上前,道:“夫君为何发怒,可是那杀害资儿的凶手逃跑了么?”
“哼!休提此事,那该死的谭乌,枉吾耗费财资无数,却连这件小事都办不了,真真可恼。”被说到怒处,段贵怒不可遏,要不是脑中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恐怕他真的会不分青红皂白,将他的正室夫人一顿毒打,以泄愤恨。
“什么?那杀资儿的贼人跑了?我可怜的资儿啊!你死的好惨呀!你死的……”段贵的一个妾室听到那杀害资儿的凶手逃跑了,立刻坐地大哭,边哭边叫什么你死的好惨,死的好冤枉之类的东西,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怎么看怎么像个泼妇。
段贵听到这阵哭声,眉头立即一皱,却不好去责骂于她,原因无它,就是因为他的孩子,资儿,也就是段资(断子,听这名字,生孩子也是绝孙),是他与正在坐地大哭的妾室所生,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杀了,她这母凭子贵的妾室怎能不哭,因为儿子没了,她在段家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再也不能在其她妻妾面前抖起来了。
“好了,别哭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段贵实在受不了她的泼妇哭子,只能通过大声叱喝来阻止她继续的抖落雨点。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他那妾室被叱后,真的就不哭了,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段贵,让段贵也不好再斥责下去。
段贵挥挥袖,道:“都给我下去,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老爷,你可一定要为资儿报仇啊!资儿可是段家独苗,就这么去了,真是好惨呀!”那刚才痛哭的妾室再次嚎啕痛哭,直哭的段贵是心烦意乱,大声咆哮道:“滚,快给我滚出去。”
那妾师被段贵的一声怒吼惊骂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在丫鬟的搀扶下跑远了,让段贵的其她妻妾具是大叫痛快、活该,段贵一妻八妾,却只有那一个妾师生了个可以延续段家香火的,她也正是凭借着这一点巨大的优势,平日里在段家地位崇高,比那正室还要受宠,平日里对其她妻妾也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如今段资一死,她的地位自然要大幅度下落,这样一来,其她妻妾再次争宠的机会也就来了,这怎能不叫她们倍加痛快。
待那些妻妾退下后,段贵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低头见满地狼籍,立刻吼道:“来人哪,人都死哪里去了?”
不一会,几个下人唯唯诺诺的走入正堂,见他们那副窝囊样子,段贵心里更是来气,吼骂道:“还不把地上收拾干净,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些下人此时被骂的更是心惊胆战,立刻小心的收拾起了地上的破盘烂碗,有些下人因为紧张而被划破了手指,鲜血潺潺流下,却痛的不敢吱声,生怕老爷一个心情不好,将他们一棍打死,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主仆之间的等级划分十分严重,主叫仆死,仆不得不死,这一点和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意思差不多。
好不容易将满地狼籍打扫干净,段贵叫他们都退下去后,那些下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跑回自己的寝室内上药去了,刚才划破的手心已经血流不止了,不赶快上药,恐怕小命不保。
段贵坐在正堂,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一个怎么为自己儿子报仇的办法来。
就在段贵还在缴尽脑汁之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喊杀之声自庄外传来,心中一惊之时,却见庄内管家,一个已经五十多岁的青衣老叟跑了进来,边跑边大声喊叫:“老爷,不好了,有官兵冲进来了。”
“什么?”段贵噌的一下从榻上站起来,“怎么会有官兵来的?来了多少?”段贵心中急怒交加,将老管家的双肩紧攥,差点没把他的骨头给捏断。
老管家哎哎呼痛,连叫:“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奴只知道来了数百手持刀斧的官兵,具体数量老奴实是不知。”
一听来了数百手持刀斧的官兵,段贵一下子就吓呆了,数百官兵?自己庄内只有百余人庄丁,如何抵挡官兵的冲杀。
一愣的工夫,那管家急忙挣脱段贵双手的控制,双手不断揉捏左右双肩,只觉双肩疼痛难忍,恐是已经肿胀了。
段贵立刻惊醒过来,不顾那揉肩呼痛的老管家,急忙冲出正堂,大吼道:“来人呀!来人呀!都给我去守庄……”
那些庄丁早就到庄前抵挡官兵去了,如今哪还有人会来,惊怒之下,段贵突然双手一捂胸口,只觉心痛如绞,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待徐晃带兵杀入庄内后,那段贵已经死去多时了,在段贵的尸身旁,一群女子正抱头痛哭,情景十分悲凉,让徐晃和典韦看着不忍。
本来这次徐晃是奉了我的命令,要彻查段家这些年所犯的罪状,于是才会带兵趁夜前来攻打段家庄,以雷霆手段将段贵缉拿归案,然后再游街示众,让百姓指责他的罪状,反正那时侯的大家族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欺压百姓之举,不怕没人咬他一口,所以此次我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而且也经过了陈宫的附议,才会定下了夜袭段家庄的计划,但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我对段贵展开制裁,作者就先把段贵给解决了,作者啊作者,我无限级的鄙视你,我要对你说:“凸——凸”。
这一夜,我与陈宫、徐晃二人推杯换盏,直至半夜,方才尽兴睡去。
第二日一早,我与众人吃过早饭后,陈宫即刻辞官,将官印交与县衙主簿,就与我一同上路了,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的。
三日后,我率众人一路相安无事的进入了陈留地界,见天色渐晚,我吩咐众兵丁就地扎营休息,并吩咐后勤兵丁埋锅造饭。
就在这时候,突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徐晃立刻警觉的护卫在我身前,而众兵丁则停止了手中的活计,手按刀柄,神色紧张的注视着前方。
我眉头一皱,对徐晃道:“公明,你去查看一下前方出了何事。”徐晃领命道:“是,主公。”说完,跨上马背,拍马前去查看状况。
陈宫此时道:“主公,此地已是陈留地界,不太可能发生兵贼冲突,而且听其声,似乎有很多人在追杀一个人,委实怪哉!”我点点头,“公台说的不错,确实是众多官兵在追捕一名贼犯。”我举目远眺,看到上百身穿兵服的兵丁在追赶一个人,但由于距离太远,所以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容貌。
不一刻,徐晃已经拍马返回,立刻下马跪下道:“主公,前面数百兵丁正在追捕一名杀人逃犯,他们已经向我们这里冲来了,要帮忙抓住那逃犯吗?”
我示意徐晃先起来,道:“公明暂且等候一时,待看清形势再决定不迟。”徐晃恭敬的领命,小心的守护在我的身旁。
“哥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就在这时,董欢那活泼亮丽的身影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待来到我的身边,连忙将头埋在我的腰腹处,狠狠的在我的衣服上蹭了两下,将头上的汗水尽数擦干。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已经污迹斑斑的白色儒衫,又看看董欢那一脸俏皮的脸蛋,道:“欢儿,这已经是第三件了,你再这么下去,为兄可就没有衣服穿了。”
“哼!”董欢鼻头一动,小嘴一撅,道:“哥哥又在骗人,你的衣服被蔡姐姐、邹姐姐洗的干干净净,怎么会没有衣服穿。”呵!这个小丫头,就是爱搞怪,而我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只能由着她了,不过她的这种与现代女孩相近的性格,还是让我有种很深的亲切感,我也十分愿意让她在我身上撒娇。
“呵呵,好了,欢儿不要闹了,前面有一杀人在逃犯正在向这里冲来,你赶快到车队中间去,免得发生意外。”
“杀人犯?”一听到杀人犯,董欢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不用我再废话,一溜烟的就跑回去了,汗,没想到欢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杀人犯,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多杀几个人,免得让她总是在我身上作怪呢……
“主公,那人过来了,要不要捉拿?”不一刻,那杀人逃犯已经逐渐的接近了我这里不足半里之遥,徐晃立刻向我请令。
我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内功心法后,使得眼睛已经可以看清半里之外的一草一木,此时我凝目一望,只见前方正在逃命的杀人犯面相凶恶,身高马大,身上的肌肉异常发达,手舞一双大铁戟,怒声大喝,将追到他身边的官兵杀的人仰马翻。我见他每每将戟身就要砍在那官兵身上的时候,却突然变换角度,只用戟背将那些官兵砍倒,并不伤其性命,心中暗暗点头,看来此人心性还是很好,并不枉杀人命,不过我在看到这人之后,突然心中一动。
面相凶恶,手持双戟,而且又是在陈留之地,那么此人的身份难道是……
我心中暗喜,连忙对徐晃下令道:“公明,汝速携吾之令牌前去传话给那些官兵,就说我要扣押那名逃犯。”徐晃虽然心中不解我此言何意,但还是领命前去了。而陈宫则是惊异道:“主公原何要留下那杀人逃犯?”我笑而不答,只是双目远视着前方,让陈宫更是觉得不解,然,见我不答,也不好再问,只好将满肚子的疑问暂时忍住,和我一起眺望前方。
徐晃拍马赶到前方,待看到那大汉又将一官兵砍翻在地,连忙大声喝道:“住手。”
那大汉和官兵在看清徐晃后,具是一愣,大汉连忙离官兵远了些,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那些官兵也有些畏惧那大汉的勇猛,只是停在原地不动。
其中有一人出声问道:“你是何人?”徐晃喝道:“我乃陛下亲封广陵太守、忠勇候——吕霸大人之亲卫,吕大人有令,此人交于吕大人查办,尔等可速离去。”
“吕霸?”众官兵具是不敢相信的惊呼,其中那员带头官兵道:“大人所说之人,可是天下第一猛士,吕霸,吕威国么?”徐晃怒目一瞪,大喝道:“大胆,竟敢直呼吕大人之名,你难道不想要脑袋了么?”
那为首官兵连道不敢,但却仍旧有些疑虑的道:“但不知吕大人在何处?”“哼!”徐晃道:“吕大人正在前方休息,此是大人令牌,尔等将此人交于吾便可,汝等可速去。”
说着,徐晃将从我手中得到的令牌一亮,此令牌由全银打造,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只猛虎呼啸图,背面则刻着四个字‘忠勇候吕’的字样。
这些官兵待看清后,立刻吓的跪了满地,连忙叩头请罪,徐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那壮汉道:“这位壮士,我家主公在前方等候,壮士可随我前去。”那壮汉刚才在听到天下第一猛士忠勇候吕霸的名字时,眼睛都绿了,因为在前些时日听说朝廷新封了一位文武双全的忠勇候,据说此人不但文采冠绝天下,勇力更是天下无敌,这让他十分钦羡,甚至已经将他视为了自己的偶像,如今听到那忠勇候要见自己,立刻心中暗乐,也不废话,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徐晃去见我了,而那些官兵则是全身无力,蔫拉吧唧的回去了,这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在伤了数十名兄弟之后,竟没有将那逃犯抓到,最后眼看要成功了,却被忠勇候的护卫截去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认倒霉吧!
派人带着犯罪证据和贿赂十长侍用的金银,以及我的保举状,将谭乌押入洛阳后,我就带着典韦和他的妻小离开了陈留,这次虽然遇到点麻烦事,但是能得到典韦,那什么都值了。
一路上,我哼着现代的歌曲,心情愉快的畅行于山野之间。
还是说古代的风景好,草木郁郁葱葱,河流清澈见底,在空中飞翔的鸟儿是那么的欢畅,发出叽叽喳喳动人的欢叫,这种感觉,真他妈爽。
“主公心情为何如此愉快?”陈宫策马来到我的身旁,手握马缰,含笑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台,你看,如果尘世间都如此等景象,那将是何等美丽的世界,为了让百姓过上美满的生活,吾等需要努力啊!”
陈宫突然眼睛一湿,强忍着不让眼泪滴下来,以袖掩面,将眼眶内的泪水擦干,随后一整情绪,慷慨激昂道:“主公心怀天下百姓,宫愿万死助主公成就大业,为天下百姓倾尽一生。”呵呵,随便说几句话就让他感动成这个样子,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我笑道:“公台有此心,乃是霸之幸,天下百姓之幸也!”陈宫连道不敢,但一旁的徐晃和典韦却不干了。“他有此心就是主公之幸?天下百姓之幸?那我们呢?”
徐晃和典韦立刻恭声道:“主公,我等也愿为天下百姓杀出一个美好世界来,还望主公不弃。”哈哈,臣下不断的向我效忠,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我笑道:“公明、子满乃当时将才与猛将也!霸有公明与子满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徐晃和典韦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看,看看,主公对我们还是很看重的,以后只要自己多加努力,不愁不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就在车队行驶在山间田野时,却见前面一个粗布小女孩爬在一具尸身上放声大哭,我见后,对陈宫道:“公台,先让车队停止前进,公明、子满与我前去查看。”“是,主公。”
车队停下暂歇,我与徐晃、典韦拍马驰到前面不远处,那抚尸痛哭的小女孩身边。
那小女孩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暂时忘记了哭泣,抬头看向马蹄出处,待看清驰到自己身边不远处的人后,小女孩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鬼啊!”叫完,不等拔腿逃跑,就突然昏死过去。
鬼?有没有搞错?想我吕霸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风流倜傥、潇洒天生、男人见了妒忌、女人见了疯狂、上天入地、赴汤蹈火、玉树临风、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宇内第一、寂寞高手、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玉面郎君、仁者无敌、勇者无惧、金刚不坏、英明神武、侠义非凡、义薄云天、古往今来、无与伦比、谦虚好学、不耻下问、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待友热情、对敌冷酷、阴险狡诈、无所不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省略1000K)的灵帝亲封广陵太守、忠勇候,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叫鬼,这……这……这……这真是7456,小丫头,你什么眼神啊?
我满脸郁闷,但见她昏死过去,也不好就这么放下她不管,谁让我心肠软呢!只好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典韦,走到那小女孩的身边,将他翻过身来,抱在怀里。
她的脸上有些脏,显是经历了不少的风尘蒙蔽,但我却看出她的五官极其的精致和搭配,忍不住将她面上的泪痕拭去,又用衣袖轻轻的擦去她面上的灰尘,顿时,一张精致完美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中。
她那昏迷的面孔是如此的恬静,一双应是迷人晶亮的眼睛已经被那长长挺翘的睫毛所掩盖,但本该红润性感的嘴唇此时却有几分苍白,她的肌肤并不白皙,却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让人迷芒的光泽,天然雕琢的玉脸生辉,在我的怀中吸取着体内的温热,绝色的姿容下有几缕难解的忧郁,一静一动之间,她的玉脸竟然紧皱,呈现出一种恐惧不安的慌乱,下垂的纤纤软香玉手在不觉间抓住我的衣袖,显示着心无依靠的彷徨与无助,那种模样,真是让我爱到了心坎上,虽然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11、2岁……
好……好美的小女孩,她竟然比我目前为止所见过的女人都要漂亮几分,她究竟是谁家的孩子?我真想知道,可以生出如此美丽女孩的夫妇,究竟长什么模样。
我神色呆呆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半晌,就想一直这么看下去,直到徐晃和典韦的呼唤声,才将我沉迷的心志唤醒,看着徐晃和典韦,我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美貌的小女孩,现在就已经可以勾魂夺魄,那如果再过几年,更加的成熟一些的话,那岂不是倾国红颜般的存在了么?褒妃,我此刻想到了烽火戏诸侯的罪魁祸首褒妃,是的,她就是新的褒妃,足以毁灭整个国家的倾国红颜。
强压下心中的季动,我轻轻的拍着小女孩的脸蛋,“小姑娘,醒醒,醒醒……”
在我的呼唤下,这绝美的小女孩幽幽醒转过来,待发现自己被一位俊美无伦的年轻男子抱在怀中,小女孩突然娇靥绯红,羞的头儿低垂,透出一股妩媚的丰韵。我再次神色一呆,不想这小女孩天生媚骨,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令人噬骨消魂,我这次终于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真的是三国时代的又一个褒妃。
“小姑娘,此慌郊野外,你为何却抚尸痛哭?莫不是那已死去之人,是你的亲人么?”我不想再次被迷,如果这么下去,我非精尽人亡不可。
听到我的话,那小女孩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死去不多时的父亲,连忙挣脱开我的怀抱,用那双充满了彷徨和悲哀的美目,四下搜寻父亲的尸身。却见那尸身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立刻再次扑至尸身上,抚尸痛哭。
那声音如黄鹂啼鸣般的清脆哀惋,加上艳媚的神态,让人与其一起伤悲,夏风亦心有感动,阳光亦悲痛万分,躲入云层,哀哀哭泣去了。
“主公,那壮士晃已待到,还请主公发落。”徐晃跪伏在地,手捧令牌,恭敬的将令牌交还给我。
“公明辛苦了,快快勉礼。”“谢主公。”
待徐晃起身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那凶恶大汉,只见他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全身肌肉既突出又结实,端是不可多得的猛将也!
我笑了笑,道:“这位壮士不知如何称呼?”那壮汉见我相问,连忙跪地道:“草民陈留典韦,见过吕大人。”果然是他,我就说嘛!面相凶恶,能使得一双大铁戟,还是陈留人的,也只有他这个被称为古之恶来的典韦,典子满了。
我心中暗喜,连忙将典韦扶起,温声道:“原来是典壮士,典壮士勇名,霸也略有耳闻,都说陈留典韦,勇猛无敌,乃当世第一猛将也!”
听我如此夸奖,典韦立刻惶恐道:“草民怎敢担吕大人如此称赞,天下第一猛将应该是吕大人才是,草民不过是一个有两把子力气的莽汉而已。”我心中暗笑,你确实是有两把子力气的莽汉,不过我要得就是你这个莽汉。
我面露温煦的笑容,道:“典壮士无须自谦。”顿了顿,我续问道:“不知典壮士为何杀人?而又所杀何人呢?”
听我这么一问,典韦才想起自己杀人了,刚才光顾着见我这天下第一猛士了,竟把自己现在的身份给忘了,现在我可是朝廷的人,跟那官府也算是一伙的,如果想要把他抓回去,那他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想到此,典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看到我要剑拔弩张的意思,于是心中稍定,又想了想既然人已经杀了,那也没什么不能担当的,于是典韦对我双手一抱拳,道:“吕大人,其实……”典韦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典韦在陈留有一好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在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就连娶妻也是在同一天,他们两家人也是走的极近,但好景不长,就在前几日,典韦上山捕猎时,有一家富家公子在和一群狗腿子四处逛荡的时候,看到典韦好友的老婆长的十分漂亮,于是动了歹念,派人将典韦好友的老婆给强抢回府,打算拿来做小妾,但典韦的好友当时也在现场,顿时怒不可遏,和那些狗腿子动起手来,但可惜的是,虽然典韦勇猛无敌,但他的好友却委实稀松平常的很,被那群狗腿子三拳两脚打翻在地,但典韦的朋友也不是孬种,即便被打的满身是血,但依然顽强的抵抗,甚至扑到那富家公子的身上,将他的鼻子给咬了下来,但这下子也注定了他悲惨的命运,那群狗腿子见自己家少爷被一贱民咬掉了鼻子,那还能不怒骂不止,连连将拳头向他身上招呼,结果竟被活活打死了,而他的老婆也因为见自己夫君惨死,不忍受辱,咬舌自尽了。
当典韦打猎回来后,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怒火中烧,义愤填膺,在邻里的指路下,单身一人闯入那富家公子的府上,在数百家丁的阻拦下,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将那富家公子斩于戟下,然后全身而退。
但麻烦也随即来了,那富家公子的老爹在陈留可是一士绅大族,而那富家公子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这一下子死了,就等于是断了他们家香火,这怎能不让那富家公子的老爹愤怒,于是买通了官府,誓要将那典韦碎尸万断,以泄绝后之恨。而由于典韦平日里声誉不错,为人好交朋友,于是有一邻居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立刻跑去告知典韦,典韦惊怒交集,本想冲入府衙,将那狗官斩于戟下,但自己的老婆却抱着刚出生没一个月的孩子苦苦相求,希望他可以忍一时之气,暂时逃走避避风头,典韦无奈,随答应了老婆的恳求,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立刻离家打算逃出陈留,到外面躲一阵,但也不知是谁通风报信,那被勾结的官员立刻派出数百人的衙役前去捉拿典韦。
典韦在快要出城的时候,被堵个正着,不甘死去的典韦挥戟大杀,砍翻数十衙役,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快速的逃出了陈留城,但那些衙役哪肯放过他,于是全部追了出来,结果在眼见逃出无望之际,徐晃却突然出现了……
“吕大人,事情就是这样了,那狗官见利害民,实是该杀。”典韦说完,还在忿忿不平的怒骂着那受富商贿赂的贪官。
听典韦讲完,徐晃怒不可遏,在对典韦如此义举敬佩的同时,却也恨不得将那狗官杀之而后快,想到此处,徐晃立刻请命道:“主公,那狗官如此可恶,还请主公派晃前去捉拿狗官,斩其狗头,为民除害。”
我微一冷笑,哼!这算得了什么,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贪官污吏遍布也是很正常的事,即使是在我所生活的现代,不也是99%都是贪官,不都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吗,所以趁着他们有权的时候,赶紧大捞特捞,最好把子孙三辈的钱都给捞够了,那样才不至于在没权的时候没钱享受。
不过虽然知道那些事,但我却没有亲眼见过,这次既然让我知道了事实,那正好可以借此来收买典韦,想通此点,我对徐晃道:“公明,你速与众将饱食,待饱食之后,前去捉拿狗官。”徐晃一听,心中欣喜若狂,连忙领命,“是,主公。”而我在此时,分明看到了典韦那充满感激的双眼,哈哈,看来典韦这三国一流猛将是注定归我了。
苍天哪,大地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谋臣不断,美女不停,猛将撞头,都滚滚而来啊!难道我真的那么帅吗?
菠萝:“……”
啊!哦!对了,这全是作者大大的功劳,作者大大,感谢你对俺这么好,俺一定会努力演好这个角色的,放心吧!哈哈哈哈……
我正心中哀伤,却见那小女孩突然转身跪倒在我的面前,悲泣道“这位少爷,行行好,求求你施舍一点吧,只要安葬了家父,我愿为少爷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她此时揉着哭得红肿的双眼,无比的令人同情,但在泪痕下,小小年纪却透着一股天生的妩媚风情,加上那悲伤的形态,早已把我带入一种悲伤、绮丽、艳绝的虚幻中去了。
见我没有说话,那小女孩还以为我不愿安葬她的父亲,顿时哭的更是哀哀欲决,在她的凄哀下,仿佛我就是一个即将名传天下的千古罪人般,连徐晃和典韦这两个粗汉,在此刻也是对这小女孩充满了同情和不忍。
典韦实在忍受不了如此憋闷的哀伤气氛,在那处牵马大叫道:“主公,这小丫头太可怜啦!主公行行好,将她的父亲安葬了吧!”
听到有人为她说好话,那小女孩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抬头寻找那位仗义执言的身影,就想对他表示谢意。但当她看到典韦那满面凶恶,正对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脸时,突然大叫一声:“鬼啊!”叫完,她拔腿就想跑,但却因跪地时间过长,双膝在充血之下变的麻木,刚要逃跑,却身子一斜,就要扑倒在地上。
我被那小女孩的一声鬼叫惊醒,却突然看到她就要跌倒在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不至让她娇嫩柔弱的身躯与地面发生残酷的接触。
那小女孩突然被一个充满了男人气息的身影抱住,如果在正常之下,必定会羞的满面红潮,但此刻由于惊魂未定,他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那人不放,娇躯颤抖,满面泪痕,一派惊恐之色。
我怀抱着这个小女孩,让她那如弱柳般柔弱的身子靠在我的怀中,她的嫩脸贴在我的胸口之下,不断的哭泣着,她的娇躯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香气四溢,被吸入鼻孔中的香气熏的飘飘欲醉的我,真想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一辈子,永远的不分开,虽然,呃,她只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小姑娘,莫怕,那不是鬼,乃是一面相凶恶之莽汉。”我柔声连连的安慰着这受到惊吓的小女孩,终于让这小女孩安静下来。看着她逐渐恢复了平静,我心中暗道:“靠,原来她说的鬼是典韦这个家伙,还让我郁闷了半天,唔,不过也难怪,典韦被曹操称为古之恶来,样子确实长的不咋地,如果在晚上出来,肯定能吓死一片胆小的。
待那小女孩完全的冷静下来之后,却再次发现自己被那个年轻公子抱在怀里,并被他温柔的安慰着自己,情窦初开,已经隐有男女之意的她突然娇靥晕红,芳心大羞,头儿埋在我的肚皮上,再也不肯出来。
“大人。”就在这时,后面车队内驰出一骑,在远远的就开始呼唤,待他到得近前,看到我抱着一粗布衣女孩,神色先是一愣,随即翻身下马,对我跪拜道:“大人,邹小姐让属下来问大人可是遇到了麻烦。”
被这传令兵一吓,那小女孩更是紧紧的抱住我,不肯松手,那柔软、却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娇躯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无比美妙的感觉,下身甚至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我突然感觉不好,我怎么能对一个只有11、2岁的小女孩有反应,难道我真的有恋童癖?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体某处的变化,那小女孩突然呻吟一声,埋在我肚皮中的娇颜抬起来仰望着我的眼睛,见我正尴尬的看着她,她更是娇靥羞红,似要滴出血来,娇躯顿感酥软,柔弱的瘫在我的身上,似是对我已千肯万肯一般,如果我此时想要脱裤子的话,相信她也不会拒绝与我共度巫山云雨的。
我如此YY的想着,却突然神智一冷,惊出一身冷汗,我靠,我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说,难道说我真的是传说中有恋童癖的变态吗?苍天哪,作者哪,我……我……我不活了。说完,拔刀自刎,本三国故事就此结束。……那是不可能滴。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对那传令兵道:“你回去告诉佳儿,就说我马上回去。”“是,大人。”那传令兵不敢耽搁,立刻行礼之后翻身上马,拍马回去报信。
我再次看了一眼怀中满面娇红的小女孩,只觉她的小嘴在一张一合之间充满了无限的诱惑,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不好,又开始‘龙抬头’了,我连忙压下自己心中的绮念,对她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小女孩见我问话,只觉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怀,还有一种让她说不出的酥麻之感,那种感觉,让她全身无比舒畅,只想就这样沉迷于这个声音之间。
再次紧了紧双臂,那小女孩娇羞道:“回公子的话,小婢名叫刁秀儿,今年12岁。”我眉头一皱,“刁秀儿?听着有点耳熟,三国里有这么个美女吗?”不断的缴尽脑汁搜索着三国里名叫刁秀儿的美女的名字,却一无所获,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姓刁?而且还是一个天生媚骨,集柔、媚、美于一身的倾国女子,那她会不会就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禅呢?听说貂禅也不是她的本名,而是被王允收入府中作为歌姬后才改名为貂禅,如果这么解释的话,那我怀里的刁秀儿,岂不就是被王允设连环计,让吕布刺死董卓的三国第一美女——貂禅了么?
我心中惊讶非常,貂禅,这个小女孩就是名传千古的貂禅?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有闭月之称的貂禅?那个牵动整个汉末政治的貂禅?如果真的是她,那我……那我……嘿嘿,那我不是赚大发了吗!哈哈哈哈,貂禅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貂禅,三国美女中最魅力无限的貂禅,没想到王允还没得到她,却让我先碰到了,既然让我碰到了,那我就不能再让貂禅延续她既定的命运了。想到这里,我对刁秀儿道:“秀儿,你可愿与我到广陵生活?”
“只要公子可以安葬家父,秀儿愿为公子为奴为婢。”闻我之言,刁秀儿连忙离开我的怀抱,眼睛红肿的对我哭拜着,哭声中除了亲人逝去的哀伤外,还有一丝难明的喜悦在里面,似是找到了未来依靠一般的欣喜。
我将她扶起来,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对徐晃和典韦道:“公明,你速速去前面镇上买副棺木和素服,子满,你带秀儿父亲的尸身到溪边清洗一下。”“是,主公。”徐晃和典韦领命,各自去干我交给他们的事去了。
本来以为只要能将父亲就地安葬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我不但要买素服和棺木,而且还吩咐那如厉鬼般的马夫?为父亲净身,刁秀儿对我的如此安排,委实感动万分,那双睫毛翘而长的妙目泪光闪闪,充满了对我的感激和难明之意,让我看了心跳万分,暗道:“刁秀儿的魅力太强了,现在才12岁就已经这么艳丽逼人,那长大了还得了吗!难怪王允的连环计会成功,原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压下自己的绮念,但见刁秀儿全身都被风尘所染,于是道:“秀儿,你且在此稍后,我去拿一件衣服来与你换下。”刁秀儿十分不舍和我分开,因为失去亲人的她,已经下意识的将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但既然我吩咐下来,她也只好遵从了。
我拍马回到车队,陈宫立刻迎了上来,一揖到地,激动道:“主公,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宫就要被董小姐烦死了。”汗,我去了那么长时间,董欢那小丫头一定没少折磨陈宫,公台,这次真是委屈你了。
我带着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公台,辛苦了。”陈宫感动的差点没掉下泪来,多好的主公啊!还知道为部下着想,这种好主公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咦?三国这会儿还没灯笼呢!作者怎么让我说这句台词,有没有搞错?
陈宫挥袖拭泪道:“主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正要再次安慰一下陈宫,却见那一身碧绿罗衣的董欢自不远处的马车中跳下来,迈着轻快灵动的步伐向我这里奔跑过来。
“哥哥,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佳姐姐和琰姐姐她们都等急了。”董欢一路小跑,来到我的身前,然后一个扑跳,窜进我怀中,我急忙将她的小身子抱稳,不让她摔下来。
“欢儿,小心些,要是摔着了,那哥哥可就心疼死了。”
见我紧张她的样子,董欢咯咯的甜笑着,那甜美纯真的笑容让我见之就心情舒畅万分,董欢真的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精灵,任何人和她在一起,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会随之远去。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微笑道:“欢儿,先下来,你去帮哥哥跟那些丫鬟借一身衣服,要比你穿的稍微大些的。”
董欢被我抱着,感觉十分舒服,哪里舍得下来,又听我要跟那些丫鬟要身衣服,心中有些疑惑,道:“哥哥为何要跟丫鬟借衣服?”我笑道:“适才哥哥见到了一个刚刚亲人亡去的小姑娘,我见她可怜,于是收她做了我的侍女,现在她衣衫破旧,于是想让她换身衣服,你与寿儿、琰儿身型都比较娇小,而佳儿却又大了些,故而只得向那丫鬟借衣。”
“哦,是这样啊!那哥哥你等着,欢儿去帮你要。”董欢知道了原委,立刻从我的怀里蹦下来,一溜烟的跑回了车队中央,去跟那些身材合适的丫鬟要衣服去了。
我与陈宫说笑了几句后,就见董欢手捧一件侍女所穿的服饰,和邹佳、蔡琰、伏寿一起快步走了过来,本来在这个时代,一般的高门女子是不轻易见人的,一路上,除了董欢因为性格活泼好动,不怎么理会之外,邹佳和蔡琰、伏寿却是每日里躲在马车内,不出来见人,即使出来,也是头戴斗笠,面罩纱巾,不让人看到她们本来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因为见我心切,故而连纱巾都忘了戴,让她们原本的绝世美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众兵丁的眼中。
幸好那些兵丁都曾见得自己府中小姐的样貌,并且因为蔡琰等还是年幼,故而无甚大惊讶,只是邹佳这个大美人可不是他们所曾见到的,此次待看清邹佳的绝美面容,双目无不为之神夺,发出了一阵惊叹之声。
我眉头微皱,奶奶的,我吕霸的老婆你们都敢看,你们哪只眼睛看的,你,是左眼看的?挖掉。你,右眼?挖。你,俩眼一起看的?全挖。你,第三只眼看的?你妈**,把你的屁眼挖掉……
见我神色有异,陈宫心领神会,眼睛一瞪,对那些兵丁吼道:“非礼勿视,否则军规处置。”听到这句话,再看陈宫一脸凶恶,那些兵丁立刻吓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小命不保。
我看了陈宫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同志啊!真是好同志,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在身边,怎一个爽字了得,陈宫,好好的干,有前途。
我迎上前去,见邹佳与蔡琰她们满面急切,心中感动之余,又有一些得意,道:“佳儿、琰儿、寿儿,你们怎么出来了。”
邹佳毕竟年纪较大,经历的世面也多些,很快的调整自己激动的心情,盈盈一福,道:“妾身见公子去时甚多,心中担忧,故而失了礼数,还望公子恕罪。”蔡琰和伏寿也是目露关切之色,让我感动非常。
我微微一笑,道:“佳儿不必如此,佳儿与琰儿、寿儿之心吾甚明了,吾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邹佳面上一红,有若盛开牡丹般令我陶醉,再次向我一福,轻声道:“公子,前面遇到何事?”
见邹佳相问,于是我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邹佳和蔡琰、伏寿在同情刁秀儿的悲惨遭遇外,一致要求我快些带她前来相见,呵呵,看来以后她们应该会成为好姐妹了。遵夫人命,为夫去去就来,呛呛呛呛呛呛呛呛……
我大喜过望,亲手将胡车儿扶起,道:“胡将军肯助我,那真是太好了。”胡车儿见我发自内心的欢喜,心中更是感动,暗中发誓要对我一生效忠。
解决了胡车儿的事,接下来就是那些俘虏们的问题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也该实践诺言,放他们离去了。
于是我扬声道:“诸位,我吕霸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诸位就可以各自离去了,只是我要奉劝诸位几句,何进乃是一杀猪匹夫,诸位在他手下,永远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如若大家看的起在下,那在下欢迎诸位一起随我去广陵,如果不想去的,我也不会勉强,诸位可自行离去。”嘿嘿,这可是经典的欲擒故纵式台词,我就不信你们有谁还有脸回去见何进,乖乖的跟我到广陵才是正道。
如我想的那样,那些被俘虏的官兵大概都知道回去后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干脆就都归顺于我,按他们的想法就是,我身为灵帝亲封广陵太守、忠勇侯兼天下第一猛士的称号为一身,跟着我混,以后绝对有前途,所以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在饱餐一顿后,就跟我上路了。哈哈,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不但有胡车儿这个猛将,还有额外的两千多精锐士兵,这可是洛阳的近卫军啊!不是一般兵丁所能比的,有了他们,我至少省下了几个月的锻炼时间,而且他们当中也不乏一些二三流的的将士,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得到他们,总之一句话——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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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大将军府。
“什么?三千人马都失踪了?”何进听到斥候的报告后,顿时气的暴跳如雷,额角涌现出三条黑线,脸上的肥肉剧烈颤动,将那跪在自己身前报告的斥候一脚踢翻在地,那斥候不敢叫痛,只能倒在地上强忍疼痛,因害怕和紧张,他甚至就要失禁。
见何进还要再打,主簿陈琳立刻站出来劝慰道:“大将军莫要急恼,为今之计,当速速招众位将军前来议事。”
何进收住就要踢下去的脚,强憋着一口气,对那斥候大骂道:“还不给我滚。”那斥候得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何进对陈琳道:“孔璋,你速速派人通知众将军前来议事。”陈琳领命,立刻就去做事了。何进在陈琳走后,肥胖的身躯坐在榻上,平日里红润的脸色异常苍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三千人马全部失踪,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接受不了,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精锐部队,只是兵器的配备就要比其他兵士好很多了,加上培养和锻炼他们的各种费用,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了。
何进仰天长叹,脑中却突然出现一张带着得意笑容的面孔,“吕霸——”何进惊叫一声,想到此次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何进心中慌怒交加,身上已被汗水完全浸湿,“吕霸——,我与你势不两立。”何进仰天怒吼过后,却突然瘫倒榻上。待陈琳带着一众将领前来议事时,何进已经昏迷多时了。
众将大恐,急差人去请宫中太医,待太医到后诊治,只道是大将军情绪激动过度,气血上脑,故而昏迷,待开过几副药方之后,太医方才离去,而何进则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一月,才完全康复,经此事后,何进再也不敢想陷害我之事,而何进手下将领也是心照不宣,决口不提此事,于是我非常意外的躲过了一个麻烦,但当时的我可不知道这些事,而是正在我的太守府中研究各种科研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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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就是广陵地界了,全速行进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胡车儿从前方拍马来报,我见他满面风尘,笑道:“车儿辛苦了。传令下去,加速行进,天黑前一定要赶到广陵城内。”“是,主公。”胡车儿领命,立刻去吩咐车队加速前进,看他一副带劲的样子,我和陈宫具是相视一笑。
陈宫拱手笑道:“主公鸿福齐天,天下英雄已是大半投于主公矣!”我摆摆手,笑道:“公台太小看天下英雄也!吾如今只是得之十之二三矣!”“噢?”陈宫心中一奇,道:“主公可否为宫解惑?”
我笑了笑,道:“公台勿急,待到得广陵,与文若等相见,吾自会说明。”
“如此,宫便等候几日。”陈宫见我不说,也不好相问,于是只能把疑问放进肚子里,与我并排而行。
此时典韦却突然闪出来问道:“主公,你说的天下英雄里有没有俺老典啊?”我靠,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黄脸厉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典韦这冷不丁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心里把他家祖上十八代直系女亲问候了一遍,这才压下刚才所受的惊吓。
我笑道:“子满如此想知道吗?”
典韦见我拿乔的样子,真恨不得提起我的衣领,将我从马上拉下来举向空中,然后再来个双手托马斯全旋,接着把我扔到空中来个七千二百度后空翻,最后直接掉地上变出个满山桃花开……
“主公,俺老典是个粗人,就是喜欢跟人较量较量,主公快点说说天下英雄都有什么人,俺老典以后有机会一定跟他们较量较量。”呵呵,典韦果然是三国第一猛将,在我的认识里,若只论勇力,他应该比张飞还要强一些。
“主公,那天下英雄有没有晃啊?”得,典韦刚问完,你徐晃又来了,怎么你们就那么关心自己是不是英雄啊!英雄哪有小人舒服,只需逢人打打屁,唠唠嗑,滋润的日子就到手了,英雄却要受盛名之累,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是宁做小人不做英雄……不过,假君子还是要做做滴!
我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前方,道:“广陵就在眼前了,到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说完,打马奔驰而去,典韦和徐晃郁闷的看着远去的我,只能跟着我一起向广陵进发,而陈宫则是哈哈一笑,纵马追上前去。广陵,我来了。
待徐晃将棺木与素服买到,已是傍晚时分了,我亲自动手,为刁秀儿已经死去的父亲穿上素服,将他的尸身放入棺中,待随行兵丁将大坑挖好后,在刁秀儿悲痛的哭泣声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这便宜的老丈人(内定的)就这样入土为安了。
“秀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此时的刁秀儿已是哭的双目红肿不堪,绝美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令人见之哀惋心伤,柔弱的身上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在微风的吹拂下,衣秧飘飘,摇摇欲倒,有如风中的柳絮般随时会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弃,秀儿以后定当好生服饰公子,以报公子大恩。”刁秀儿抽泣着对我盈盈拜倒,双肩微微**,显是还未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我见之大怜,亲自将其扶起,柔声抚慰道:“秀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亦不会瞑目的。”
刁秀儿在我的抚慰下,心情逐渐的平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双目充满感激的望着我,轻咬着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片,突然扑入我的怀中,将头儿埋入我的肚皮里,两只柔弱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似要将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体内才甘心。
我怀抱着刁秀儿,心知她是因父亲死去,无依无靠时才会将我当成了她最后的一丝依靠,如果她没有了依靠,恐怕日后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命重新出现了希望,现在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悲喜交加后的表象罢了。
时日已晚,车队自是不能再行,于是我下命就地扎营,埋锅造饭,整个晚上,刁秀儿都不愿和我分开,即便是夜晚睡觉都是和我睡在一个营帐中,那些兵丁在羡慕、邹佳她们却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时,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儿刚刚丧父,正处于最不稳定的时期,而且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让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儿却只穿着一件裹衣钻进我的怀里,青涩中带着无限妩媚的香软娇躯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时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承受力,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这种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挂着一对熊猫眼出帐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禽兽不如,把刁秀儿这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崔永元说的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了。
车马再次上路,这次刁秀儿经过一夜的调整后,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在我的劝慰下,与邹佳坐上了同一架马车,邹佳年纪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禅般失去了父母亲人,所以她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格外的合得来。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这一日,来到卢江地界,我照常与陈宫、徐晃和典韦在马上说笑前行,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前方传来冲天的杀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不经历铁与血的考验所没有的,我正要勒马吩咐车队暂停,却见典韦突然收缰大喝:“何方鼠辈胆敢阻挡车队前行,快快出来,让你家典爷爷教训教训你。”
陈宫和徐晃一愣,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而我则比较惊异于典韦的敏锐力,看来典韦确实不愧为三国一流猛将,对危险的感知力确实高人一等,而徐晃由于太过年轻,所以还不能感觉出来,看起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让他真正的成长为原三国中的那个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盗贼冲出,我立刻对后方车队喝道:“保护好小姐们。”随后抽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车队中间去,公明、子满与我杀贼。”说完,拍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那群埋伏的盗贼也冲了出来。
我见状后,倒吸一口冷气,原因无它,实在是贼人太多,目测之下,竟有几千之众,我虽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问题,最多打不过跑路,但现在蔡琰、邹佳、董欢、伏寿和刁秀儿都在车队中,而且还有陈宫和典韦的妻小,如果不死战的话,她们都会遭殃,我深吸一口气,对与我一同冲阵的典韦和徐晃道:“子满、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韦和徐晃具是冷哼一声:“一群土鸡瓦犬尔,有何惧哉!主公且看我等杀贼。”说完,大喝一声,冲入了敌阵之中。
典韦双手大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都会收割一条姓名,有如地狱恶鬼般将贼众杀的肚破头飞,而徐晃则手持开山巨斧,大开大和之间,将贼人砍翻在地,两将勇力过人,杀的贼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但却死战不退,毕竟他们有好几千人,又怎么会因为两个人而退却,在我也冲入敌众中与典韦和徐晃杀贼之际,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虽然卢江一带水贼众多,但也不至于能一下子纠集起这么多人吧!而且看他们各个手持厚被大刀,装备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贼所能装备的起的,另外这些贼人虽然穿着不一,但却统一的有一种官军才能有的严格纪律,在面对着如此厉害的敌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贼,恐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但如今我与典韦、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经斩杀上百贼众,但贼众却依然死战不退,这让我更加肯定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贼,而是训练精良的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拦住我的去路?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显然他们的幕后指使者是个有点势力,却头脑简单的笨蛋,不知道夜间袭营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我心中疑惑万分,却不敢大意,毕竟贼人太多,手中的七星宝刀发出一道道刀影,不断的收割着贼人的生命,又战良久,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擒贼擒王,如果能将贼首活捉,那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我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笨蛋,怎么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想到这里,我连忙举目四顾。
傍晚,广陵城门前,我与一行三千多人停在了这里,与紧闭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守城军兵喊道:“此时尚未到关门之时,汝等为何紧闭城门不让吾进去?”
那守城头领吼道:“汝等皆持刀戴甲,来路可疑,莫不是盗匪不成。”我晕,竟然把我们当成盗匪了,不过也难怪,三千多个手持刀斧的兵丁出现在城门前,不知道的确实看着可疑,如果是我,恐怕也不能让他们进去。
脾气暴躁的典韦一听他们叫我们盗贼,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声如炸雷般怒吼道:“大胆,此人乃是广陵太守、陛下亲封忠勇侯、天下第一猛士吕大人是也!汝等有眼无珠的混帐东西,还不快开城门,迎接吕大人。”
“吕大人?”城上的兵士一听来人自称是新上任的广陵太守大人,都是心中惊异不定,如果来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可就得罪了顶头上司,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如果对方是想要进城作乱的强盗的话,那他们的罪责可能更大,权衡不定之下,那守城头领立刻吩咐一个小兵,让他立刻去请荀大人。
那小兵领命,立刻拍马前去太守府请命,而守城头领则在这里稳住我们这一行人,道:“你等勿急,我已派人去请荀大人,介时是真是假自然明了,还请众位稍后片刻。”
“你……”典韦还要再骂,却被我拦住,道:“子满不可如此,他也是职责所在,所谓不知者不罪,等文若来了自有分晓。”这时陈宫也道:“不错,典护卫少安毋躁,城中仅是一守城兵将就已如此尽职,应是主公之福也!”
那典韦只是气不过我这个主公被人挡在城外罢了,也不是那种不明理的人,经过劝说,也就没有再骂,挠挠头,嘿嘿笑道:“俺老典是个粗人,见主公不让进城才发火,既然主公和老陈这么说,那俺老典也就不计较了。”
听典韦所言,我与陈宫相视而笑,典韦虽然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但看到我在笑,也就跟着一起傻呼呼的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也一扫而空。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那个将领面带疑惑的看着城下的众人,但见那众人的头领身穿一身白色儒服,身长八尺有余,面如冠玉,谈笑间一种潇洒飘逸,却又隐含一种王者之风的气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理,“难道他真的是吕霸?如果是真的,那文若大人说的确实不错,此人果然与众不同。
待天色见黑,城上兵将燃起火把之时,这时就听城内一阵车马声响起,不一刻,就见一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只见此人年不及弱冠,清瘦俊逸,双目灵动,正是郭嘉郭奉孝。
我看清后,哈哈笑道:“奉孝,近来可好?”“主公。”郭嘉一听我的声音,再稍加辨认后,就立刻确定了来人正是他的主公,惊喜的大叫一声,连忙对城上那将道:“快开城门,恭迎主公入城。”
城上众兵将一听来人果真是太守大人,立刻分派人手前去开门,而郭嘉这小子也随着众人跑下城墙,去准备恭迎我的大驾了。
吱嘎声响过后,就见城门立开,在城门后,郭嘉、荀彧、田丰、沮授、张辽、高顺,以及一些没见过的人齐齐迎出。步至我的身前不远处,皆是拜倒在地,高呼:“恭迎主公。”
我连忙从马上下来,加快脚步,将荀彧诸人扶起,连声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近些时日来辛苦你们了。”
荀彧等人皆是心中感动,多好的主公啊!不但亲自将自己扶起来,而且还对自己等人如此关心,像这种主公还能到哪里去找,众人只恨不得对我三跪九叩,对我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景仰之心,“我对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待安抚好荀彧等人后,我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后的那几人身上,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如奔马,端的威猛无比。另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另外还有几人,要么凶猛异常,要么豪气干云,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文若,不知这几位壮士是?”
不等荀彧回答,郭嘉却突然站出来邀功道:“主公,这次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功劳了,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我可是差点连腿都跑断,才找到这些英雄的。”
我见其有如孩子般天真的样子,不由一笑,道:“噢?莫非这几位壮士就是吾令汝前去相请的英雄乎?”郭嘉道:“然也!”我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此真是辛苦奉孝了,待吾来猜上一猜。”
说完,我由左向右,依次数来,见到第一个人,也就是那黑脸的八尺大汉,微微一笑,抱拳道:“可是燕人张翼德乎?”那黑脸大汉哈哈笑道:“正是俺老张,你到是挺有眼力的嘛!”“大胆!!”那典韦见张飞对我如此不敬,心中大怒,就要抄起双戟,冲上前来,将张飞斩为两段。我见状大惊,好家伙,你们两个可都是三国一流的猛将啊!这要是出个好歹的,那我还不哭死。
“子满不得无礼。”我连忙将典韦拦住,喝道:“翼德乃是真性情的好汉,说话难免没有分寸,不可如此。”典韦对我到是言听计从,听我一说,也就收起了双戟,但还是对张飞怒目而视,呵呵,看来他们两个一流猛将的第一次相聚并不友好啊!
刚才张飞在说话后,那红脸大汉微眯的双目也是睁开,连忙斥责张飞,然后对我赔礼道:“大人,我二弟无礼,还望大人恕罪。”
二弟?难道张飞这么快就和刘大耳结拜了?不可能啊!咦?他刚才说二弟,不是三弟?那这么说,张飞没有和刘大耳结拜,只是和这红脸的关羽结拜了?
想到此处,我顿时春风满面,对那红脸的关羽笑道:“无妨,翼德心性耿直,乃是真豪杰也!这位可是关羽关云长乎?”
在贼众后方,一员头戴方巾,身穿软甲,手握钢刀的头领正指挥着众贼合围扑击着三员骑马猛将,看他满面焦急之色,显是对那三员猛将太过棘手而苦恼。
“上,都给我上,杀掉吕霸,重重有赏。”那头领高声大喝,不断的用重赏来激励众贼的斗志,就在这时,那头领突然感到一道刀锋般的目光向他投来,刺的他脊背生寒,似要被这道目光刺死一般。
寻着这道刺骨的寒光,那头领将目光望向了令他恐惧的根源处,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衫,剑眉星目、奋勇杀敌的骑马猛将正双目寒光暴射的望向他,令他几乎就要裆内失禁,“吕霸——”那头领声音颤抖,强做镇定的吼着那叫做吕霸的猛将,双目赤红,似要喷出火来。
我在杀了上百贼众后,终于发现了那坐镇后方指挥的贼众头领。双目放出炽热的光芒,我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手中七星宝刀上下翻飞,化做无数刀影,将围在我周身一米内的贼众尽皆屠戮刀下。
受此影响,典韦和徐晃也不甘落后,具是怒喝连连,将身前贼众斩杀当场,甲破身死,头颅翻飞,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喷洒在他们的身上,两人已经完全的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杀神一般。
我不断的挥舞宝刀,将阻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尽皆屠戮,我用的方法非常巧妙和残忍,因为我专门砍杀贼人的四肢,让其不能马上死去,只是失去战斗力,不过他们在死前发出的惨叫哀号声,可是足以震慑他们身后贼众的,我这种残忍的做法让众贼人渐渐有了退却之心,此等死法,又岂是他们受得了的。
渐渐的,我的残忍杀法生生在数千贼人中杀出一条血路,离那贼众头领只有百步之遥,照此下去,只需片刻,我便能将其擒下,以竞大功。
那头领见我与他越来越近,心中恐慌万分,连忙对身后手持弓箭的数百贼人道:“放箭,放箭,只要将吕霸射死,尔等尽可升官发财。”
一听升官发财,那些手持弓箭的贼人具是双目放光,本来他们这几百弓箭手被放在后方,还以为没什么立功的机会,毕竟他们人太多了,而他们的目标却只有几百人,随便怎么样也能把这些人解决了,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三个人就将他们数千之众杀的人仰马翻,几乎就要兵败如山倒,但与此同时,他们这些弓箭手的机会也就来了。
那些弓箭手具是兴奋的拉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矢飕飕飕的射向了正在大杀四方的持刀猛将,誓要将他射成刺猬,以立不世奇功。
我在冲杀之际,就已经将贼众头领的气息索定,却见他慌乱的命令那些弓箭手对我放箭,我立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在弓箭手射出第一轮箭雨的时候,我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前一贼抓入手中,放在身前一挡,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已被自己人射成了一团刺猬。
那些弓箭手和我身前的贼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抓住他们拿来做挡箭牌,看到那死状极惨的同伴,我身前的贼众具是惊恐的连连后退,生怕我下一个就会抓住他们做挡箭牌之用。
我将那变成刺猬的贼人甩手扔入贼众群中,顿时砸倒了三四贼人,趁着他们后退之际,我高举宝刀,拍马向前杀去,就要将那贼人头领擒下。
那些挡在我身前的贼人具是连连后退,或是让向两侧,那头领在恐惧之下,见我又向他拉近数十米距离,心中惊怒交集,但见我身旁数米内无有一员手下,连连大吼道:“放箭,放箭,都给我放箭。”
那些弓箭手刚才见我的挡箭手法后,皆是呆傻片刻,待听到头领的命令,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搭弓射箭,发射出第二轮箭雨,但在慌乱之下,准头全失,被我轻易的冲到了贼众头领身前十米处。
我见贼人头领就在眼前,双目寒光一闪,举起七星宝刀,怒喝一声:“贼将纳命来。”
说完,将挡在贼中头领身前仅余的十数贼人斩于刀下,已经饮满鲜血的七星宝刀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的寒光,逐渐的接近贼众头领的身前,就要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
那贼人头领眼看自己就要头颅搬家,惊恐之下,爆发出全身的潜力,惶叫一声,横刀一击向我砍来,如若这一刀砍中,那我绝对会当即惨死,这也是贼将最后的一丝希望。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手中七星宝刀向下一斜,将贼将砍过来的刀身挡住,在其绝望的目光中,手起刀落,就见红光迸现,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
见贼将一死,那些贼众具是大恐,我见其心已散,立刻煽风点火喝道:“贼将已死,尔等还不跪地投降,投降不杀。”
头领一死,那些贼众贼心已散,正要逃跑之际,却听投降不杀,立刻将手中兵器扔到地上,跪地投降,待我和典韦、徐晃又杀了一些不服的贼人后,众贼再无反抗之心,纷纷跪地乞降,黑压压跪了一地。
见大局已定,我吩咐徐晃去叫那些随行兵丁前来押看俘虏,而我则在押好俘虏后,却突然看到邹佳和刁秀儿一众娘子军快步赶了过来。
见到我一身血污,众女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刁秀儿和董欢、伏寿更是哭出声来,还是邹佳和蔡琰比较冷静,立刻吩咐丫鬟去取新的衣服。然后与伏在我胸口痛哭的刁秀儿、董欢一起泪光涌动的望着我,让我感动无比。连连的安慰担惊受怕的刁秀儿等女,让她们放下心来。
待丫鬟将衣服取来,邹佳立刻让我到不远处的河边清洗,而典韦的妻室也拿了一身新衣服来让典韦换洗,只有徐晃无妻无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典韦有人关心,而他只能顿在地上画圈圈。呜~~,作者快点让我娶媳妇啊……
那红脸大汉见我相问,立刻拱手道:“大人果然识的关某,某正是关羽,见过大人。”我笑道:“云长无须多礼,吾视云长等皆兄弟也!以后无须如此,自可兄弟相称即可。”
见我如此说,关羽心中感动异常,连忙抱拳拱手道:“主公真吾明主也!羽日后定当誓死以报。”嘿嘿,从大人到主公,这高傲的关羽到底是性情中人,只要我稍稍对他表示出兄弟之义来,他就立刻为我所用了。
我连忙道:“吾刚说要与云长等兄弟相称,云长怎可又是如此?不若吾与云长等现在就结拜如何?”关羽心里那个感动啊!心想,“主公果然是真英雄,对我这种白身的平民礼遇有佳,还要跟我结拜兄弟,以后跟着这种主公,建功立业,当不在话下,如果运气好,没准还能混个好出身,光耀门楣。”
一念至此,关羽抱拳道:“主公厚待我等,我等自会相从,奈何我等皆不知出生时日,主公可与我等日后算清年龄,再结拜兄弟不迟。”哈哈,搞定,像关羽和张飞这样的忠义之士,就是要以兄弟的高义来栓住他们,如果当初刘大耳不是因为跟关羽他们结为兄弟的话,那关羽在曹营的时候早就被曹操收服了,哪里还有刘大耳以后建功立业的机会。
我哈哈笑道:“如此,待日后选个良辰吉日,吾等结为兄弟可也!”我的这种举动明显的让张飞和另外的那几个人心中动容,其中一个人出列道:“主公果是忠义两无双,颌拜服。”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只见其身长不足八尺,相貌英武,腰配长剑,全身上下透出一种战将之风,我心中一动,笑道:“这位可是张颌张俊乂?”
那人立刻受宠若惊道:“主公原何识得俊乂?”我哈哈笑道:“河间张颌,勇武过人,又精通谋略战阵,实乃不可多得之将才也!”“主公过奖了,颌愧不敢当。”哈哈,又一个不敢当的,这么谦虚可不好啊!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
我对张颌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另外几人。其中一人,身长八尺,面貌丑陋,丑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他比典韦还要丑上一些,而且是那种透着妖性的丑,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一根毛,都是光秃秃的,连眉毛和睫毛都没有,给人一种很……呃,很人妖的感觉。
我强忍着呕吐之感,面带笑容,道:“可是河间文丑?”那人见我与他说话时面带笑容,毫无其他人第一次见他就说妖怪的可恶反应,心中就已敬服三分,连忙拱手道:“主公,属下正是文丑。”我点点头,对他旁边的那人道:“那这位应该就是与文丑齐名的颜良吧?”文丑旁边那人立刻抱拳道:“主公,属下正是颜良,拜见主公。”说完,就要给我行跪拜之礼。
我连忙将他扶住,道:“颜良无须多礼,日后还望颜良与众位斩将夺旗,建功立业。”颜良感动的退到一旁,眼中微有泪光。
最后一人,身长七尺,相貌普通,属于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但他眼中偶有的精光,和身上武者特有的气势,都在告诉人们,我虽平凡,却不普通。
我微微一笑:“河间四名将之一,高览否?”那人立刻拱手道:“正是高览,见过主公。”“哈哈哈哈,高览快快免礼,奉孝。”我哈哈大笑,转头对郭嘉道:“奉孝此次劳苦功高,吾定会重重有赏,不知奉孝想要何赏赐?”
郭嘉狡黠的一笑,道:“嘉不想要何赏赐,只是主公上次所酿美酒实是令嘉难忘,近些时日来,饮其它酒水简直是淡而无味,主公若想赏我,可否赏嘉一坛高粱仙酿乎?”
“高粱仙酿?什么高粱仙酿?”那张飞一听跟美酒有关的东西,立刻来了兴致,炸雷般的声音阵的众人耳膜嗡嗡做响,我脑袋只觉嗡的一声,差点没被他这一嗓子给喊蒙了。好家伙,不愧是当阳长板将桥梁喝断的张大嗓门,声音果然够厉害的。
我这里还好些,但郭嘉这个病秧子可就不好受了,差点就被张飞喝的七窍流血而亡。捂着耳朵,郭嘉惨呼道:“翼德小声点,我差点被你喝死。”哈哈,原三国只有江东小霸王孙策曾经喝死一将,这张飞不会开了先河,将郭嘉喝死吧?
张飞挠挠头,嘿嘿傻笑,“俺老张嗓门是大点,以后注意。”郭嘉没好气的瞪了张飞一眼,对他这个莽撞人也没什么办法,我与众人见状,皆是相视大笑,一时间,气氛融洽欢快,笑声充斥在这广陵城门前。
“好好好,吾此次入京还保有一坛高粱酒,就赏与奉孝好了。”我这次带了四坛酒,除了两坛买官,送给灵帝的外,一坛被我和田丰等人分批喝光了,另外还有一坛没有动,这次看在郭嘉帮我找来这么多猛将的份上,我就送给他好了。
郭嘉闻听此言,大喜过望,刚要对我拜谢,我却突然道:“不过,文远与伏义此次一路保护奉孝也有功劳,此坛也有文远、伏义的一份,你三人可私下分妥,不可贪多。”
“啊?”郭嘉闻言,脸色立刻苦下来了,而张辽和高顺则是欣喜异常,他们也是和郭嘉差不多,喝过经过我蒸馏所酿制的高粱酒后,对其它的酒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刚才郭嘉邀功,我将那坛高粱酒赏赐给他,可把他俩人羡慕死了,但是我后面却说要让他们三人分了这坛美酒,心中感叹主公果然待自己兄弟二人甚厚,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并对我连连拜谢。
我哈哈大笑,又将陈宫、典韦和徐晃介绍给众人认识后,就与众人一起向城内行去。待刚进城门时,我却突然看到了那个之前守城的将领,我见他长相魁梧,爆炸式的肌肉仿佛要把衣服撑裂一般,粗线条的脸上尽显刚毅,站在守城兵将中如同鹤立鸡群,甚是雄奇不凡。
待我和徐晃、典韦到河边洗去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后,我又恢复成了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吕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儿等人之后,我立刻前去审问俘虏。
待来到看押俘虏之地,那带头的兵丁立刻前来恭迎,“拜见吕侯。”“恩!”我恩了一声,道:“起来吧!”“谢吕侯。”
待那兵丁起来,我问道:“俘虏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启禀吕侯,除去被吕侯与两位护卫大人杀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虏贼众两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带我前去察看。”两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应该还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贼人不是来了三千?好家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韦、徐晃三个人就摆平了,还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有点道理,三国这时期的战役几乎打的就是猛将多少,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的就是这个理,只要把敌方的头领解决,那这场战斗几乎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走入一众俘虏面前,那带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吕侯大人到。”一声大吼过后,那些看押俘虏的兵丁具是对我行跪拜之礼,以表达他们对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虏看到这个数千敌营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将后,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轮为阶下囚,是生是死殊难预料,如若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人头落地,想到这些,有些胆小的贼人竟吓的屁滚尿流,臭气熏天。
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我轻轻嗓子,扬声道:“尔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一听自己还有活路,那些俘虏具是大喜,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个将领的人跪在地上,对我抱拳道:“吕侯仁德,我等感激不尽,只要小的知道,定当回答吕侯的问题。”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见其年约十六七岁,肩宽体壮,虽然个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问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吕侯的话,小将叫胡车儿。”“胡车儿?”我心中惊讶,他是胡车儿?原三国中,张绣的马前步将,使两口短刀。宛城之战时偷走典韦的镔铁双戟,使典韦身亡的胡车儿?那个与赵云在阵前也能大战数十合的胡车儿?
发了发了,这胡车儿虽不是三国中的一流猛将,但是能跟赵云斗个数十回合的还真是不多,要说起来,只论武力,他应该和高览处于一个水平,都是介乎于一流与二流之间的猛将,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个能上阵打仗的将领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胡车儿为我所用,“原来是胡车儿,吾早闻胡车儿勇力过人,能负担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雄也!”见我夸奖,胡车儿顿时受宠若惊,连忙谦恭道:“不想吕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谬赞,胡车儿愧不敢当。”
“哈哈,胡将军不必多礼,吾今日得见将军,心中甚是欢喜,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将军把酒言欢。”嘿嘿,先给你扣顶将军帽子,三国那会儿都重视出身,我这么抬举他,必然让他心怀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车儿听我称他将军,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对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当成了有识人之明的伯乐,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胡车儿此时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拜我为主公,跟着我一起建功立业。
见他一脸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热打铁道:“胡将军英勇,却不知为何要做这拦路强盗?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胡将军却沦落为强盗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话顿时让胡车儿羞惭无地,但却随即反驳道:“吕大人不知,其实胡车儿并非强盗,乃是何大将军手下白赤(白痴,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脑袋的那个头领)校卫的马前步将,此次前来拦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将军的命令行事。”
“何进?”又是这个杀猪的?我就说在离开洛阳前为什么何进一直没动静呢!原来是何进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对付六百多人确实够用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把徐晃和典韦考虑进去,更是大错特错的是,他们忽视了我个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说起来,在这个时期,我绝对称的上是三国第一猛将,即便是吕布那个小B也不是我的对手,都说人中吕布,但不要忘了,吕布也是靠了马中赤兔才能那么牛B的,如果没有赤兔马,那他也就是跟赵云一个水平,甚至有没有赵云强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夸,我要说我是三国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三国第一,何进那个匹夫头脑简单,又怎么会考虑这么多,你不是想对付我吗?好,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报复你吧!
我双目寒光一闪,旋即隐去,对胡车儿笑道:“何进匹夫要加害于我,实是痴人说梦,但不知胡将军此后有何打算?难道还要回去为何进匹夫效命吗?”
胡车儿神色一黯,何进是什么货色他也是知道的,但这个年头,不管跟谁混,能有一口饱饭吃就已经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于何进,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参军当了何进手下的一个马前步将,此次任务失败,如果回去,肯定会落个人头落地的死罪,与其如此,还不如……
胡车儿一咬牙,立刻前行两步,典韦还以为他要攻击我,连忙挡在我的身前,我立刻将典韦拉开,道:“子满不可如此,胡将军并无害我之意,快快退开。”
典韦抚摩着被我拉开时所攥的手臂,但见有些红肿,心中暗骇:“主公好大的力气,但不愧是俺老典的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
胡车儿见我如此信任他,心中感动万分,连忙来到我的身前,对我跪伏于地,道:“胡车儿只是一莽夫,如若主公不弃,胡车儿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我心中赞叹,好一个猛将,连忙对荀彧问道:“文若,此人是?”荀彧道:“主公,此人姓甘名宁,字兴霸,此次吾与元皓兄、文仲兄在来广陵经过临淮时曾遇到一伙水贼,性命将亡之际,幸得兴霸率数百壮士相救,吾等表明身份后,蒙兴霸不弃,遂与众壮士相携前来广陵,如今兴霸暂居城门校尉之职,兴霸带来的众壮士依然交由兴霸管理。”
“甘宁?”我突然仰天长笑,让众人具是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这个主公,还以为我羊角风发作了。其中犹以甘宁最为不解,不明白我为何无原无故的发笑,同时又有些忐忑,因为甘宁还以为我知道了他之前的出身,所以生怕我会把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说一下甘宁的出身。
巴郡临江,群山环抱的青龙大瀑布左侧,有一块方圆数里的大坪坝。土地肥沃,住着上百户乡民在这里男耕女织,不愁吃穿,十分惹人眼红,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财主欺压,官府暴征,使这里乡民难以生存下去。
这里有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甘田,女的叫织娘,俩人勤勤俭俭,日子过得很甜蜜。不久,喜得一子,取名叫“甘宁”,十二、三岁时,就读完了四书五经,方圆四邻的乡亲们都夸他聪明。
殊知,好景不长,甘田夫妇和乡亲们一样,一天晚上,匪盗潜入他家,甘田与其拚斗中终因寡不敌众被杀害,粮物抢劫一空,甘宁母子俩也被五花大绑着,多亏乡邻赶来解救,安葬了甘田。母子俩泪流满面地送走乡亲后,少年甘宁对妈说:“这个世道穷人难活命,我打算去寻师学武艺,为父老乡亲除掉害人精,为父亲报仇。”织娘听后说:“好是好,但你人还小,没有真功夫,硬拚是不行的!”。当晚,织娘剪下自己的一绺长发,掺着青麻打成一双草鞋,煮了十几个鸡蛋,给儿子包好,第二天一早,织娘把儿子送上路。甘宁身背祖传的弓箭,手牵猎狗,辞别织娘,直朝深山走去。他拐过一弯又一弯,翻过一山又一山,攀陡壁,越悬崖,一股劲来到云峰观前,只见满山云雾缭绕,无路可走了。甘宁正在发愁,迎面来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问:“孩子,这么大的云雾,你往哪里去呀?”甘宁说:“婆婆,我上山去寻仙师学艺的。”老婆婆说:“仙师难找哟,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甘宁坚决地说:“不管多难,多苦,我一定要求师学本领!”甘宁把家乡匪盗、财主、官府害人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老婆婆被感动了,就朝山颠一指道:“你去吧,前面不远有座小庙,庙中有一个老道,武艺高强,求他教你吧!”说完,老婆婆不见了。甘宁正疑惑着,顿时云开雾散,一座小庙出现在眼前,他加快步伐直奔小庙。
进了庙,只见一个老道和一个小徒儿正在红炉上锤打一把弓箭,刚打好的弓箭还是红红的,那小道便握在手中,张弓搭箭,对准三根大香,“嗖嗖嗖”连发三箭,不偏不倚,箭出香灭,甘宁看呆了,当即下跪在老道面前:“望师尊接受徒儿叩拜之礼!”老道忙上前扶起甘宁问道:“你是甘田的儿子吗?”“正是”。甘宁将来意向师父禀告后,老道点头称是,并说:“我已知道你要学艺为民除害”。说着,当即令小道收箭,进屋端出饭菜款待甘宁。
从此,甘宁跟着师傅勤学苦练,在老道的精心传教下,通过九九八十一天苦练,进步很快,不仅学到了箭无虚发,而且还学会了三十六套拳法的过硬本领。老道十分满意地对甘宁说:“行了,去为乡亲们除害吧!”
甘宁辞别师父,星夜兼程往回赶,这天到家时已是公鸡报晓时辰,织娘见儿身背箭囊,威武强悍地归来,非常高兴,赶快生火煮饭。甘宁把寻师学艺的经过向母亲回禀后,便找来同窗好友串连有志青壮年三四十人,集合操练近两个月。一是抗击盗匪,取得旗开得胜的可喜战绩;二是打富济贫,将坝上欺压百姓的“地头蛇”杀掉,将恶霸的粮仓打开,分发给了乡民;三是多次击退官兵来犯,被万州官府称为“锦帆贼”,再也不敢暴征粮税了。使当地百姓过上了平安生活。
只是甘宁应该会在黄巾之乱后投靠黄祖,为什么他现在会大老远的带着一伙兄弟来到临淮,还凑巧救了荀彧等人的性命呢?难道一切都是作者的意思?为了让我尽快一统三国,而特意把众多文臣武将送到我的身边来?
想不通那么多,我笑道:“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少年有力,读诸子,习得一身好武艺,使得一种奇门兵器‘横江铁索’,纵横江上,无人能敌,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如此夸奖一个刚见一面的人,众人皆是大惊,尤其是荀彧、田丰和沮授,他们三人虽然知道甘宁有些勇力,但也没想到会那么厉害,想到主公的识人之能,三人却又具是欣喜,因为他们的遇难,反倒因祸得福,为我平白增添了一员猛将相助,这样对我以后的事业可是大有好处的。
那甘宁见我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只觉受宠若惊,因为他之前可是贼寇出身,在这个极重等级身份的时代,又有哪个人会对一个水贼如此看重,在心中感激我的同时,又有一丝自豪之感自心中油然而生,“主公如此重看甘宁,宁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好好,有兴霸相助,吾如鱼得水也!来,兴霸随我回府,城门暂交他人守护。”我哈哈大笑,将跪在地上的甘宁扶起,拉着他的手就向前行去,甘宁见我对他如此亲热,心中在惶恐之余,又感激不已,心中暗暗发誓,要一生效忠于我,如若有谁与我为敌,定要将那人斩为两段,以报我的赏识之恩。
而关羽、张飞和颜良、文丑他们心里就有些惊奇了,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而以前也是水贼出身的甘宁如此看重,但想到之前我对他们表现出来的热情和看重,心中随即释然,“这也是主公爱才的一种表现嘛!”
广陵太守府,今天,它终于迎来了他的新主人,那就是我——吕霸吕威国,它将成为我成就王八之业……呃!王霸之业的第一个见证者,同时也是踏脚石。
安顿好邹佳、蔡琰等人后,我与荀彧、田丰、沮授、郭嘉、陈宫、张辽、高顺、徐晃、典韦、关羽、张飞、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众人来到后府客堂之内,吩咐下人准备好一桌酒宴,就与众人一起推杯换盏,痛饮起来,这次郭嘉和张辽、高顺非常大方的将我赏给他们的那一坛美酒拿出来与众人一起分享,待他们尝到高粱仙酿的美味后,具是赞不绝口,张飞和典韦这些爱喝酒的莽汉更是要让我这个主公多拿出两坛来,但当荀彧笑着将酒的价值说出来后,张飞等人具是闭上了嘴。乖乖,一坛就是万金,把他们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但想到我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值钱的美酒赏给了郭嘉等人,他们对我的仗义轻财,具是佩服无比,尤其是我那种爱才的态度,更是让他们欣喜自己没有选错主公。
看着这一群的谋臣武将,我心中豪气冲天,有这些人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这是广陵两月来的政绩报告,还请主公过目。”我正与众人推杯换盏,谈笑盈然之时,荀彧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帐簿,双手恭敬的要交于我的手上。
此时众人都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微一笑,将帐簿推回荀彧手上,道:“有文若管理内政,元皓、文仲辅之,吾一万个放心,对于内政,吾一窍不通,以后一切内政都交于文若管理,除非重大事件,否则一律不用请示于我。”
听我这么说,荀彧心里那个感动啊!“主公果然把我当作心腹,这种好主公如果我不尽心辅佐,那我还是人吗!”荀彧自此之后,对我再无顾忌,尽心尽力的辅佐我管理一切内政,而在我成功的将全中国统一后,荀彧也自然的坐上了内政部长的宝座,为我的江山大业倾尽一生。
而新认识我的关羽、张飞等人对我所表现出来的用人不疑的态度也是大为赞服,认为跟了我这么好的主公,以后一定可以一展所长,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之后在融洽而有热烈的气氛下,我们结束了这次的宴席,在散席的时候,我将郭嘉、张辽和高顺还有荀彧、田丰、沮授留了下来,我还有一些事要好好的问问他们。
待跪坐在榻上,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奉孝、文远、伏义,你们此行可杀得那刘备?”郭嘉、张辽和高顺具是相视一笑,郭嘉道:“主公放心,那刘备已然受戮,天下自此之后,再无刘备此人。”
“好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刘大耳这个伪君子终于嗝屁了,这下子我争霸天下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备初期最强有力的两个猛将也都为我所用了,这样一来,下一个要好好对付的就是曹操了,恩,现在我跟曹操还谁也不认识谁,而且黄巾之乱也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我得好好准备了,没准到时候还能碰到曹操,到时候,嘿嘿,曹阿瞒,我为你默哀。
正在我想的兴高采烈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问道:“奉孝,具我所知,云长此人并不是涿县人,为何你们会遇到云长呢?”
郭嘉笑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关云长与公明虽皆是河东解良人,但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云长杀之后逃难江湖,半年前逃至涿县,并识得了张翼德,两人因具是万人敌,故而惺惺相惜,结为兄弟,我与文远等人到达之时,见其甚为勇武,故而将其与翼德一同带回。”
原来是这样啊!唉!看来三国演义还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原演义里说关羽是184年逃到涿县的,但现在还是182年他就已经跟张飞结拜了,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跟刘大耳结拜,不然我还真得花点功夫来招揽他们。
“奉孝这次做的很好,对了,文若,我的岳丈大人与素素他们可曾动身?”问完了刘备和关羽的事,我立刻将问题转向了我的老丈人,这次到广陵并没有看到他们,看来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
荀彧道:“主公,樊老因家业甚大,要全部迁移到广陵实是麻烦,故而会迟几月才能到达若论时间来算,应该不出两月即可来至广陵。”
还要两个月吗?唉!自从上次和素素00XX后,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我都没跟一个女人00XX过,早就憋的难受了,这下子还要再等两个月,我的DD啊!你又要委屈两个月了。
心中有些失落,我对荀彧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远、伏义,你们做的都很好,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荀彧等人立刻起身,行礼道:“主公,我等告退。”
待他们都走后,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下天色,大概已经到亥时了(晚上9点-11点之间),自从修炼了左慈教我的内功后,我的精神就十分的旺盛,每天只需打坐一个时辰就可以全天精力旺盛,现在虽然很晚,但却无一丝倦意,心想这太守府还没有好好的转悠,不如趁现在熟悉一下,以后也好知道府院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对侍立一旁、相貌清秀的丫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丫鬟大约只有十四五岁,见我相问,立刻回道:“回大人,小婢叫小荷。”“好,小荷,你现在带我到府院内四处熟悉一下。”“小婢遵命。”
在小荷的带领下,我在府院内四处的游荡,这广陵太守府也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五百平米左右的样子,除了四五间厢房外,还有一个中小规模的后花园,外加一个人工小湖和一个凉亭,凉亭上还没有题字,看来我可以考虑没事的时候想一个。
小样,你那么爱鞭打士兵,我哪能让你去练兵,原三国里,如果不是你鞭打张达和范强,也不会瞪着眼睛被砍头了,丢徐州也是,如果不是你鞭打曹豹,曹豹也不会那么够胆去勾结吕布,徐州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丢了,你啊!除了能冲能打,其他的真是一无是处。
我心里把张飞数落一遍,表面上却笑道:“云长无须如此,翼德也是立功心切,吾不会见怪的。”听我这么说,关羽也松了口气,心里却对我更加敬服,毕竟要是换了其他的主公,可不会那么好脾气容忍张飞三番两次的顶撞,像我这么有容忍之量的好主公,在三国可是没有了。
“翼德,你可知我为何不要你去训练刀盾兵与长枪兵吗?”
张飞没好脾气道:“还不是你看不起俺老张。”“放肆——”典韦实在看不下去了,张飞这个莽汉不断的冲撞我,让作为我贴身护卫的他怒不可遏,厉喝一声,从我身后冲出,扑向了张飞,来不及众人反应,就见典韦一拳击向张飞脸上,心说,不把你打的鼻青脸肿,也要让你来个万紫千红。
但张飞毕竟是三国里的一流猛将,虽然不如典韦,但也不会相差很多,见他的拳头一到,大喝一声:“来得好。”就见张飞头一侧避,躲过典韦的铁拳,左拳由下往上,就要一个上钩拳将典韦的下巴打断。
典韦哪里会被如此刁虫小技打到,右掌伸出,硬接下了张飞的这记上钩拳,张飞的一拳至少重逾千均,却被典韦轻松接下,顿时让张飞大惊,心说这黄脸丑汉好大的力气。
其实典韦接的也不轻松,毕竟他是被动的接下了张飞的一拳,右掌隐隐有些发麻,暗道这斯确实有几把力气,当下收起轻视之心,就要和张飞好好的较量较量。
但是这时众人已经全部反应过来了,见二人在主公面前拼斗,具是大惊失色,心说二人如此卤莽,主公怪罪下来,那罪责可不轻啊!与张飞感情最好的关羽立刻上前将张飞架住,而徐晃和胡车儿则合力拉住典韦,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
“大哥,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黄脸丑汉。”
“公明,胡车儿,松开,让俺老典砍死这个对主公不敬的黑脸屠夫。”
张飞和典韦对别人拉住他们,具是心中着恼,但一时半会儿却又不能挣脱,只能边挣扎,边让拉住他们的人松开手,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
啪——
“放肆——”我见两人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只气的是右掌一拍身旁桌案,那桌案在我的巨力之下,立刻四分五裂,化为了一堆废柴。
我怒不可遏的站起来,全身散发出冲天的杀气,一时之间,堂中众人具是心中大恐,被我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关羽和张飞等人,他们虽然已经通过一些传言,知道了我被封为天下第一猛士,但毕竟没有见识过,所以对我的这个称号也是有些不以为然,但今天我单凭气势,就已经将他们彻底的压住,让他们对我在敬服的同时,又有了一丝畏惧,如此冲天霸王气概,便是项羽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主公恕罪。”见我杀气冲天,张辽、高顺和张颌,以及郭嘉等皆是跪伏于地,为张飞和典韦二人求情,他们真怕我一个不好,将两将给杀掉,两人的勇力,单凭刚才那两下就已经能看出来了,两人拳掌交接的时候,就发出了轰然砰响,恐怕具是重逾千均之力,如此猛将,世间实是少有,杀之未免可惜,虽然对两人对我的不敬有些恼怒,但还是忍不住为两人求情。
而荀彧和田丰、沮授他们,则是等级观念比较严重,对张飞和典韦的无礼而恼怒异常,认为两人即使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正所谓主从有别,主下不分,何以成大事,所以他们三个恨不得让我将他们两个都杀了,以儆效尤。
我双目蕴涵着无限的威严,瞪视着张飞和典韦两人,两人被我有如实质的目光瞪的皆是低下头去,典韦还好,但张飞又很快的将头抬起来,不服气的与我对视着,见张飞如此,关羽更是心中惶恐,同时心中也是大怒,喝道:“二弟,还不跪下。”
张飞这次并没有听关羽的话,嘴硬道:“大哥,要跪你跪,俺老张死也不跪这个小白脸。”“翼德放肆。”这次不但是典韦,连张辽和徐晃他们都恼了,几个人一起冲上来,将张飞团团围住,展开了群欧,关羽此时也不好帮张飞,因为张飞这次确实太过分了,即便是被活活打死,也没什么好说的。
张飞虽然作战勇猛,但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而且这些人的武力和他也差不多,几个人三拳两脚,很快就将张飞打的鼻青脸肿,被几人硬按在地上,跪倒在我的面前。
“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不得英雄好汉,有本事一对一单条,俺老张定打的你们瘸腿断臂。”张飞被颜良和文丑左右压着双肩,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大胆——”典韦怒气频生,就要再给张飞一拳,打的他满地找牙,无法再言。
“子满住手。”我见三国第一莽撞人被揍的鼻青脸肿,心中的怒气早就散了大半,反而有些同情起这个黑碳砣来。唉!张飞啊!张飞,你总是这么莽撞,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啊!
听到我喊住手,典韦不得不停下手来,恭敬的侍立一旁,对他来说,我的命令比皇帝的命令还要大,如果我让他自杀,他有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毕竟是我救了他一家妻儿的性命,我对他可谓是恩同再造,他早已经把命卖给了我。而我对典韦也是喜爱异常,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典韦对主公的忠诚度,比关羽和赵云他们还要高,这点从典韦身中数箭仍死战不退中就可以看出来,典韦可谓是三国第一忠将了。
此刻来到后花园时,我却看到凉亭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邹佳,另外一个,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禅——刁秀儿了。
此刻的邹佳身穿鹅黄罗衣,手握诗词长卷,正对刁秀儿讲解着什么,她们两人一个教的用心,一个学的努力,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美女坐在一起,甚为养眼,在这一刻,连月光也为之失色,偷偷的躲入了云层,二女只能借着油灯的微光观看卷上文字,仿佛这一刻,天地就是为了此二女而存在,我不觉看的痴了。
正在为刁秀儿讲解诗词的邹佳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不由抬头一望,待看清是我后,芳心惊喜,连忙停止对刁秀儿的教导,自石凳上站起来,向我迎来。
刁秀儿见邹佳突然站起,心中惊奇,待拿眼一望,只见那个身穿白色儒服,头带纶巾(半年多的时间,头发长长了),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正在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微微而笑,刁秀儿心跳加速,连忙跟着邹佳一起迎向了我。
“见过公子。”邹佳和刁秀儿对我福了一福,我连忙道:“佳儿、秀儿免礼,此值深夜,为何不去休息,反而要在此研习书词?”
邹佳道:“不瞒公子,只因秀儿妹妹未曾读过书,习过字,故而一路上都在请教佳来教导,我见秀儿妹妹聪慧好学,心中甚喜,故每日皆在教导于她,今日由于初至广陵,未曾如昔学习,秀儿妹妹与我皆有些不惯,故深夜未睡,在此演习诗词。”
“噢?原来如此。”我将目光转向刁秀儿,却见她满面羞涩,不敢与我相望,我笑了笑,道:“秀儿也很喜欢读书吗?”
刁秀儿见我相问,心中既喜悦又紧张,低头道:“公子,秀儿自小就未曾读过书,对那些读书的孩子异常羡慕,近来蒙公子不弃,收小婢为丫鬟,这才有机会与佳姐姐读书学字,公子大恩大德,小婢永世不忘。”
我笑道:“秀儿勤奋好学,我心中甚是欢喜,佳儿,既然你与秀儿如此投缘,何不结为姐妹,日后也算有了自己的亲人,如此,岂不美哉?”
听我之言,邹佳与刁秀儿甚是合意,邹佳立刻牵着刁秀儿的手,柔声道:“秀儿妹妹,你可愿认我这个姐姐么?”刁秀儿激动的双目微湿,双膝跪地,语带哽咽,道:“秀儿见过姐姐。”
邹佳芳心大喜,连忙将刁秀儿扶起,道:“秀儿妹妹,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亲人了。”刁秀儿心中激动,道:“姐姐,秀儿有姐姐了,秀儿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姐姐。”说完,刁秀儿扑入邹佳的怀中呜咽而泣,邹佳也甚是激动,与刁秀儿抱头相泣。
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抱在一起哭,那场景可是够香艳和感人的了,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感慨,在这个乱世之中,多少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无家可归的人失去了亲人,为了所谓的一顿饱饭,就可以卖儿卖女,至使天下的亲人见面不能相识,而又有多少人因为亲人被歹人所害,或被活活饿死、病死的不幸遭遇而变的形单只影,孤身一人,如此黑暗的世界,实在是需要一番大大的手术了,就让我来改变这个世界吧!
看着这相拥而泣的绝世佳人,此刻,我对结束这个黑暗的时代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哪怕只是为了三国的美女们,我也要努力,不能这这个时代的美女们被别的男人00XX了。
我安抚道:“佳儿、秀儿,你二人结为姐妹,应该高兴才是,怎又哭起来了。”邹佳和刁秀儿闻我之言,立刻擦擦眼泪,相视一眼,具是对自己的姐妹万分满意,微微一笑,转而对我一福,道:“公子说的是,佳(小婢)失态了。”
我笑道:“无妨,你二人可以结为姐妹,我也为你们高兴,还有,以后不用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即可。”
邹佳二人闻言,具是双颊泛红,却又芳心欢喜,羞涩道:“大哥。”“哈哈哈,好好好,我平时就是听不惯你们叫我公子,现在叫我大哥,感觉可比公子舒服多了。”我哈哈大笑,让邹佳和刁秀儿更是羞喜万分,只觉有了我这个依靠,自己的后半生就有着落了。
之后我与邹佳、刁秀儿又在凉亭相互聊了聊诗词歌赋,就因为天色太晚,各自回去睡下了,只是在睡前,刁秀儿却非要代替那小荷服侍我就寝,我无法,只好让刁秀儿伺候我脱衣上榻,睡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厢房睡下。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在小荷的服侍下,洗手洗脸,神清气爽的来到后院,开始往日的晨练。我先是打了一套军体拳,又做了一下第八套广播体操。
就在这时,邹佳与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都来到了后院,看到我在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具是驻足观看,只觉我动作虽然奇怪,但却异常舒展,好似有很大的规律一般。
我做完体操后,正要再练习一下百鸟朝凤枪法(在常山跟赵云切磋时学的),却见邹佳等玉人相携而来。看到她们个个貌比花娇,风华绝代,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只想将这一幅美景永远的印在脑子里,拿来做自己回味的美好。
见我对着她们目不转睛的凝视,邹佳等具是面色红润,芳心窃喜,而董欢更是一蹦一跳的向我跑过来,如往常般跳进我的怀里,扭动着青涩却又柔软的小身子,撒娇道:“哥哥,你刚才做的那是什么?好奇怪啊!欢儿从来没看到过呢!”
我抱着董欢,帮她顺了顺额前的散发,笑道:“刚才哥哥做的是一种自创的体操,每日清晨起来做一次,能够令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永保青春。”
“咯咯,哥哥又在吹牛,要是能永保青春,那不是成了神仙妙法了吗!哥哥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说能永保青春,那欢儿以后也自创一套,不是也能延年益寿了吗!”董欢被我逗的咯咯直笑,而邹佳她们在听到董欢的话后,也是捂嘴窃笑,对我们这对活宝兄妹没有办法。
“翼德,你可知罪?”我坐回原位,将身旁的碎木渣扫掉,神色平静的看着张飞。
“哼!”张飞根本就不甩我,虽然死到临头,但还是挺有骨气的,像这种人如果放到现代的军队里,那肯定就是得罪领导,罪孽深重,直接枪毙了,但这个时代不同,张飞这种勇猛无双的猛将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至少,我喜欢。
“主公,我二弟罪莫大焉!我这个大哥管教无方,难辞其疚,主公若治我二弟死罪,请连同莫将一同赐死。”关羽毕竟和张飞感情深重,不忍看着张飞独死,于是请求与张飞同死。
“大哥,你怎可为了俺受到牵连,主公,一切都是俺老张的错,跟俺大哥无关,你要治罪,就治俺老张一个吧!”张飞见关羽要与他一同受死,顿时心中大悔,他死不要紧,但如果让心怀大志、情深义重的大哥受到牵连,那他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关羽面色平静,对张飞道:“二弟,你我结为兄弟之时的誓言可曾记得。”
张飞顿时泪流满面,与关羽相视惨笑,道:“大哥,小弟一直记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完,张飞已是泪流满面,而关羽也是凤目湿润,跪在我的面前,道:“主公,请送我兄弟二人一同上路。”
刚才关羽和张飞这么一闹,众人具是感慨关羽与张飞的兄弟情深,原本压着张飞的颜良文丑二人也松开了张飞的肩膀,让张飞扑到关羽身边,与他一起跪倒,等待着和自己的大哥一同付死,也不枉自己兄弟当初的誓言了。
“云长,你可知翼德所犯何罪?”我不动声色的对关羽问道。
关羽没有丝毫的犹豫,道:“主公,翼德三番两次对主公不敬,实是无臣子之心,其罪当诛。”看来关羽看的还挺明白嘛!张飞这个人就是这样,除了自己的兄弟之外,其他人都不值得他尊敬和效忠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昨天要嚷着和众人结拜的原因,只有用兄弟之情,才能彻底的让他成服、为我所用。
我点点头,转而对张飞道:“翼德,你可知罪?”“俺老张知罪。”张飞此时也没什么抵抗的心思了,干脆就认罪了。
我笑了笑,道:“适才汝叫吾小白脸,可是对吾之勇力不服乎?”听我这么说,众人具是不解,不明白如此伤人话,我竟然还能坦若自然的说出来,毫无恼怒之色,单瓶这一点,就让他们佩服不已。
而张飞也是豁出去了,“俺老张打架还从未输过,连俺老张都打不过的人,怎配做俺老张的主公,看你一副斯文白净的样子,不是小白脸是什么!”
张飞说话就是冲,这句话一出口,刚才还感慨的众将再次怒不可遏,想要对张飞再次暴以老拳,打的他满地找牙,然后把舌头割掉,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拿眼神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冷笑一声,“张翼德,你可敢与我一战?”“主公,杀鸡焉用牛刀,让俺老典教训教训这个黑碳砣。”典韦听我要跟张飞单条,作为护卫,他怎么能让我做这件事,而且一旦我跟张飞单条,那不是对外人说明,自己这个做护卫的,不能成为主公最有力的臂膀了么!所以坚决不同意我的做法。
我笑道:“子满之心,吾甚明了,但若不让翼德知晓吾之勇武,恐其对吾永不会服心,此次比试,吾乃是让他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猛士。”
那张飞好战如狂,见我要和他比试,心说,反正也要死了,临死前,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白脸一顿,让他知道俺老张不是好惹的。一念至此,张飞立刻喝道:“好,就让俺老张领教一下你的功夫。”说完,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和我较量一番。
“二弟……”关羽见我要和张飞一战,心中滋味可谓是复杂万分,不知是该帮着张飞一起战我,还是该帮着我,将张飞拿下,两相比较之下,最后只能做闷地葫芦,不再说话。
“你说吧!是比试拳脚还是兵器?亦或马战?”张飞对于战斗,可谓是自信满满,即便是他的大哥关羽,若只论及力气,和他也有些差距,所以他一向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认为对付我这么一个小白脸,根本就不在话下,但他却忘了刚才我身上所散发出的惊天杀气,以及那有若实质一般的两道目光。
我冷笑一声,道:“吾乃是天下第一猛士,岂会占汝之便宜,要如何比试,汝可选之!吾全部接下。”
听我狂妄之言,张飞顿时大怒,“你这厮,就让俺老张先领教一下你的拳脚功夫。”我大笑道:“阉人张翼德,若你输了,你待怎样?”张飞怒道:“若俺老张输了,要杀要剐,兮听尊便。”
我大笑道:“汝之命已在我手,此算废话也!”闻我调侃之言,张飞登时怒不可遏,黑碳般的脸上青筋暴跳,胡须抖动,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你待怎样?士可杀不可辱,俺老张决不会对你卑躬屈膝。”
“我不想怎样。”我微微一笑,续道:“若你输了,便要发誓效忠于我,对我的每一个命令都要言听计从,如若你答应,我便饶了你与你大哥关羽的性命,你可做的到?”
一听自己输了,自己不但不会死,而且还会救得大哥的性命,张飞立刻心动了,心说,如果自己赢了,自己解了气,死便死了,但若是输了,那就说明这小白脸的勇力确实在自己之上,即便效忠于他也未尝不可,而且还可以保得自己与大哥的性命,两下都可接受,于是张飞立刻道:“好,俺老张同意了。”
“慢,空口无凭,汝若反悔又待怎样?吾看汝可签字画押。”我存心要挑起张飞的怒火,于是提出了一个绝对无理的要求。
果然,张飞听后,立时大怒,“俺老张说的出,做的到,又怎会反悔,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嘿嘿,很好,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见目的达到,我立刻笑道:“既然如此,众将随我去校场。”说完,令府内下人备马,与众将士直奔校场而去。
我笑道:“欢儿你可错了,这可是哥哥根据人体的各种机能所特创的,虽然不能永保青春,但只要持之以恒,还是可以使人身体更健康的,对延年益寿也有一定的好处。”
“真的吗?”董欢眨着灵动的眼睛,对我说的话还是有些怀疑。我笑了笑,然后对邹佳等人道:“佳儿、琰儿、秀儿、寿儿,你们平日里并没有什么运动可做,这对身体的机能是十分有害的,你们来跟我学习一下这套体操,日后每日清晨可操练之!”说完,我将董欢放下来,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开始教导她们第八套广播体操的第一部——伸展运动。
不能不说,和女孩,尤其是美女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令人愉快的,我在教导邹佳她们广播体操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得不耐烦和枯燥,反而被她们一个个错误百出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还是继续的教导,直到要吃早饭的时候,她们也只学会了三部动作,不过这已经很好了,那么多怪异的动作,让她们这些紧守礼节的深闺少女做出来确实是让她们有些为难,但董欢这个小妖精并不包括在内,这里面就她练的最欢了,而且学的也最快,竟然将整套的广播体操都学会了,我想也正好,以后省得我再教了,直接让董欢就给办了。
与邹佳她们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齐乐融融的早饭后,我就差人去请荀彧他们,毕竟有些事还是要交代一下的,尤其是军制的问题,现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军力,那根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可不想成为一个让别人分食的烤全羊,我要做吃人的恶狼,嗷呜~~~
待荀彧他们到来后,我立刻就开始了我的演讲。
我轻轻嗓子,环视在座的众多文臣武将,心中豪气顿生,如此天下豪杰尽入我手,谁人还可挡之?我一抱拳,道:“诸公,霸不才,以济世安民为己任,以为我大汉开疆拓土为职责,然,要实现此理想,并非霸一人可为之,这需要诸公的不断努力,诸公可愿助我?”
关羽等武将对我已是心服口服,闻我之言,更是热血沸腾,具是拜服道:“我等愿追随主公,内安百姓,外扫胡寇,开疆拓土,斩将夺旗,立万古功名。”
而以荀彧为代表的文臣也是激动不已,“主公,无须主公多言,我等誓死为主公效力。”“好好好,我得诸公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做领导的不容易啊!时不时的就要给自己属下做做思想工作,和鼓舞一下士气,提升他们对自己的忠诚心,不然一旦主臣离心,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待做好开头的工作后,我就开始了正题。
“诸公,今次请诸公前来,乃是要商议一下日后的战略部署,以及对各位进行一次统一性的任命。”说完,微顿一下,我继续道:“文若,你先将广陵目前现状说一下。”
荀彧领命,道:“主公,广陵目前计有两万六千三百二十四户人家,共计十一万四千二百五十六人,其中,轻壮男子计有三万七千五百余人,老人妇孺居多,每年耕种田地者,尚可温饱,但却不是很充足,属下到达广陵这两月后,与元皓、文仲遵主公之言,大力发展农耕,并鼓励工商,减少税赋,如今已经出见成效。百姓如今已是对吕大人极是爱戴,主公但可安心。”
“哈哈,不愧是文若,对内政确实治理有方,元皓与文仲也是功劳不小,吾日后自有封赏。”我对荀彧的工作成绩非常满意,毕竟他可是三国里出了名的内政好手,能跟他比的,大概也只有张昭和诸葛亮了,恩,不过听说陈宫也是一个出了名的内政高手,这点从他将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就可以看出来。
“主公谬赞,属下等岂敢要主公封赏。”荀彧和田丰、沮授虽然心里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谦虚一番,连道自己能力有限,还需主公多加教导等等的,真是有够虚伪。
了解了这些后,我又对张辽问道:“文远,如今广陵有多少人马?”
张辽见我相问,立刻答道:“主公,广陵原本有驻军五千人,近两月又招募四千余人,加上主公带来的三千多人,如今广陵已有一万两千余人马。”
我算了下,到黄巾起义的时候,那可动不动就几十万的乱民,这么点兵马可不够用的,于是我道:“文远可再招八千兵士,凑足两万之数。”
“这……”张辽听后,稍一迟疑,看了看边上的荀彧一眼。荀彧会意,立刻上前道:“主公,广陵的人口不是很多,军队过于庞大,就没有足够的劳动力,这样不利于生产也!”
我微微一笑,暗道:“你们还是目光短浅了点,这点小事还不好解决吗!”我看了荀彧一眼,道:“文若,我欲实行屯田,让军队战时为兵,闲时务农。这样就不会耽误生产也不会影响军队的发展。你看如何?”我在这里可是借用了后世努尔哈赤管理女真八旗的方法,即“出则为兵,入则为民。”荀彧听了后思考了下,而这时陈宫却拍手赞道:“主公不愧天下第一名主也!此法可行。”田丰和沮授也道:“属下也认为可行。”
我又看了看荀彧,问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大概也看出了其中的利好之处,于是道:“此法果然高明,不但能开垦出一大片良田,使得军队自食其力,也可极大地缓解军民矛盾。主公实是高见。”哈哈,那当然,这可是领先大汉几百年的方法,能不好吗!
见荀彧等都说好,当下我就任命陈宫和沮授协助张辽和高顺去实行,解决完这些,那就该说说如何练兵的事了,而且还有战马的问题,广陵之地可没多少马匹,毕竟这里地处南方,船多马少,但要逐鹿天下,没有足够的骑兵是不行的,具后世的事实证明,一员骑兵,足以干掉无员步兵,差距之大,令人咋舌,也就是后来才发现了骑兵唯一的客星——长枪兵,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是骑兵天下无敌。
练军校场,此刻数千兵士都聚集在这里,将校场围的水泄不通,但在高顺的指挥之下,却又井然有序、丝毫不乱的排列开来。当我看到这一点细节后,就对高顺的练兵能力赞叹不已,说起来,在三国时期的将领中,单论练兵能力,没有一个人能和高顺相比,原三国里,高顺所训练的八百陷阵营让刘大耳和曹阿瞒都是吃了大亏,每次遇到高顺的陷阵营后,就只有抱头鼠窜一条路了,如果有这么个敌人,估计睡觉都不能安稳,幸好我已经抢先把高顺拦下来了,要是以后便宜吕布那小子,我可就哭死了。
下得马来,我与张飞站在校场中央,相对而立。此时张飞一脸严峻的凝视着我,那张如黑碳般的脸上怒目横眉,胡须抖动,显是斗志昂扬,欲与我这号称天下第一猛士的人一较高下。
我神色淡然的看着他,白色的儒服随风飘动,宛若神仙中人,众将士看到此景,具是神醉不已,暗道主公果是天神下凡般的人物,以后跟随主公,必能谋个好出身,以后自己家人也能衣食无忧了。
“翼德,你身上有伤,我也不占你便宜,只要你能将我逼出这个圈子,就算我输。”我用右脚脚尖在自己身体周围的地面上画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圈,站在正中央,出言轻蔑的看着张飞。
张飞闻言大怒,“休要辱俺老张,俺老张岂是那占人便宜的小人。”张飞的嗓门真是大啊!我离他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被他的大嗓门轰的头昏脑涨,单凭这一嗓子,我就敢打赌,原三国中,那些死于张飞手中的将领肯定都是被他一嗓子给喊蒙了,才那么容易死翘翘的。
我晃了晃脑袋,笑道:“吾乃圣上亲封天下第一猛士,汝却只是一无名小卒,吾便是羞辱于汝,汝又待怎样?”我这句话不可谓不毒,即便是典韦和徐晃他们听后,也是暗皱眉头,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这么做,他们也认为自己主公有些过分了。
连他们都这么认为,那当事人张飞就更不用说了,“匹夫安敢辱我!!”张飞怒喝一声,脚步前冲,一拳向我挥来,誓要将我一拳打翻在地,以血受辱之耻。
张飞的铁拳带着千均之力,呼啸着砸向我的面门,这要是原来的我,肯定只有被打的满面桃花开的份了,但现在我已经今非夕比,经过半年多来的内功修炼,我的力气已经达到了不像人的地步,六识也敏锐的吓人,不知道左慈的这套内功心法叫什么名字,竟然能有这么厉害的效果。
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六识全开,紧紧的盯着张飞挥来的这一拳,只觉的张飞的拳速越来越慢,就像是在放电影的慢动作一般,就在张飞的拳头离我的面门只有半尺之余,典韦等还以为我必然受伤无疑,发出阵阵惊呼的时候,我动了。
就见我伸出右手,用掌心硬接下张飞的这一拳,在张飞呆楞之际,我的左手拉住张飞的右臂,左肩抗住张飞的腋下,腰腹用力,左肩猛的一沉,将张飞那八尺余的雄壮身躯摔飞出去。张飞在地上滚了二十多滚才停下来,他此时和我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二十多米。
看到我只是一瞬间,就从马上就要被张飞一拳打残,到将张飞一下子摔出二十多米的情景,所有人都看的呆了,一时间,校场上变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片刻的寂静后,校场上突然爆发出轰烈的喝彩声:“无敌,无敌,主公无敌,无敌,无敌,主公无敌……”数千人同时喝彩,那场面令对我忠心耿耿的典韦、张辽等人具是热血澎湃,只道是主公如此神威凛凛,建功立业,当不在话下,如果自己运气好,自己的主公以后要做了皇帝,那自己封将拜相,岂不是指日可待,一念至此,典韦等人也跟着一起轰然叫好,而关羽则是骇然之下,看着自己的二弟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连忙跑到张飞身边,将他慢慢扶起,语中透着焦急和关怀道:“二弟,二弟你怎么样?”
那张飞被我一个过肩摔摔了个七晕八素,半天没缓过劲来,此时在关羽的搀扶下,逐渐的清醒过来,甩了甩脑袋,看到自己大哥那焦急关怀的神情,张飞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田,有如此大哥,俺老张就是死也值了。
“大哥,我没事。”张飞从关羽的臂膀中挣扎着站起来,待稳住身形,张飞拿狠厉的目光瞪视着我,眼中写满了顽强和不屈。
我此刻潇洒的站在圈中,面带微笑,白色的儒衫在微风的吹拂下,衣殃飘飘,潇洒无伦,如果放到现代,怎么也是个亿人迷的帅哥。
“翼德,你可认输?”
张飞怒目圆睁,青筋暴露,双拳握的死紧,指甲陷入肉里,鲜血顺着掌心涔涔流下,他想大叫,他想怒骂,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苦练武艺十几年,竟然被面前之人一招打翻在地,他不服,他要顽抗到底。
“俺老张死都不认输。”张飞怒喝一声,再次冲向我我,但是这次他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看来刚才他确实伤的不清。
我暗叹一声,这个张飞,虽然不认输的精神是好,但未免太过不识时务了,只要你认输,败给了我,那你跟你大哥的命不就都保住了吗!你现在这样,明显的是没有用大脑考虑过事态的后果,这么冲动,怎么做我军中大将。
没有悬念,当我第二次将张飞摔出二十多米后,张飞再也爬不起来了,此时关羽目中含泪,冲到张飞的身边,看着灰头土脸,已经昏死过去的二弟,只觉心痛如绞,认为自己和二弟此次已经死不足惜了。
将张飞紧紧的抱在怀里,关羽目光带着决然之色,对我昂然说道:“主公,羽与二弟生死与共,主公要杀要剐,便动手吧!”
看着关羽如此情深义重,众将士无不肃然起敬,我的这般手下,无一不是重情重义之人,关羽如此大义,怎能不让他们钦佩,但想到我有可能将他们兄弟二人杀掉,心中顿感惋惜和不忍,于是他们具是用求情的目光看着我,即便是荀彧和田丰他们这些死硬派,也是深受感动,认为此等勇猛忠义之辈若被斩杀,委实可惜。
我摇摇头,道:“云长带翼德下去疗伤吧!你二人之罪,吾暂且记下,待翼德醒后,吾自有安排。”
见我不杀他们,众将士具是松了一口气,对我比较了解,又深知察言观色的郭嘉暗想,看来主公并无杀云长与翼德之心,他二人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而关羽见我不杀他们,心中也是感激,对我一个跪拜之后,就带着张飞下去疗伤了。
“文远,我军有多少战马?”
张辽道:“主公,我军共有战马五百余骑。”才五百?真是要命,这么点马够干什么用的,我微一皱眉,道:“战马实是太少,我军如果两万兵士,却只有五百骑兵,实是令人笑掉大牙,必须补充战马。”
关羽此时出列道:“主公所言甚是,若论战力,当以骑兵为最,若主公要使军力强大,大量战马必不可少。”我点头道:“云长此言甚合吾心,此事就交由云长处理好了。”
关羽道:“主公,此事属下并不能完成,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噢?云长何出此言?”关羽道:“此事并非关羽不愿,乃是我军中已无大量军资,无处可购战马。”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我对荀彧道:“文若,我军中尚有多少军资?”荀彧道:“回主公,我军只有军资万贯而已,若购战马,即便倾尽所有军资至多也只能购得战马千匹而已,实在无更多余资了。”
看着荀彧也是面露难色,我也知道是确实没钱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但咱是什么人,来钱那还不跟来水似的。
我哈哈一笑,道:“文若莫非忘记了吾之岳丈不成。”荀彧听我一说,立刻喜出望外,道:“如若樊老丈肯出资购马,那就无任何后顾之忧也!”
除了荀彧、郭嘉、张辽和高顺外,还没有人知道我的岳父是谁,听我和荀彧一问一答,具是疑惑不解,那性子最急的张飞道:“主公,你岳丈是谁?有多少钱?”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张飞说话就是直来直去,口无遮拦,所以对他这种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在意了,只是典韦还是有些看不惯,对张飞怒目而视,呵呵,这两个三国一流猛男看起来相处的并不融洽,看来我要从中周旋一下了。
我笑道:“翼德可认得真定樊氏一族?”张飞大大咧咧道:“主公,俺老张只喜欢结交天下英雄豪杰,武刀弄枪,哪里知道那些。”我呵呵一笑,道:“翼德果是莽撞人,不知也正常,待吾告之汝等。”
“那主公你快说吧!俺老张听着呢!”
“呵呵,吾之岳父乃是常山真定大族,拥有家资不下千万贯,在常山一带,乃是第一望族,只要吾之岳父肯出资,区区战马,可随手购得万匹也!”
“万匹?太好了,主公,那就快点叫老爷子拿钱出来买马吧!”张飞一听能买一万匹马,当即乐的满面桃花开,连连让我快叫樊荣掏钱。
“哈哈哈哈……”此时众人再也忍受不了张飞的莽撞和一根筋,具是哈哈大笑,只有典韦还是对张飞怒目而视,对他每每对我的不敬心中恼怒,心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家伙,让他知道对主公不敬的后果。呵呵,要说这个时候,张飞只有十六七岁,跟已经二十五六的典韦比起来,确实还是略逊一筹,典韦想教训一下张飞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翼德勿急,吾岳丈大人还需两月才能到达,到时可由吾岳丈出资,云长负责选马,如此安排,云长看可好?”关羽立刻领命道:“莫将遵命。”
“恩,此次需购两千战马,训练两千骑兵队,就一并交由云长训练管理,高览将军辅之!”关羽和高览见我将这么厉害的骑兵队伍交给他们管理,具是心中感动,暗道:“主公果然对我甚是看重,此时还未立寸功,就已经将两千骑兵交给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辜负主公的一片厚望。”想到这里,两人立刻跪拜领命。
见关羽和高览都有自己的活了,张飞、颜良、文丑都有些着急了,还是张飞首先站出来嚷嚷道:“主公,大哥和高览都有职务了,那我干什么?”颜良、文丑也是出列道:“主公,我等不才,也愿为主公效死命,还望主公安排我等职务。”
呵呵,看来张飞、颜良和文丑果然只是冲锋陷阵的材料,当不得领军重任,这一点张颌就不同了,看他坐的多稳当,张飞他们跟张颌比,确实有些差距。
我摆摆手,道:“云长乃将才也,高览将军虽武艺不如汝等,但行军战阵却不是汝等所能相比,吾怎能将如此重要的战力交于汝等?”说道这里,我见张飞和颜良、文丑都是心中不服,随即道:“不过汝等皆是当世一流猛将也!冲锋陷阵皆要靠汝等,故,吾在平日里并不会安排太多职务于汝等,汝等的任务是修习武艺,在打仗时,就全靠汝等之勇力了。”
听我这么一说,张飞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也不是纯粹的二百五,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料,行军打仗他们不行,但冲锋陷阵确实是他们的强项,而且以后他们都是冲在最前面,不愁没有军功,想到这里,三人都坐了回去,不再言语。
我点点头,随后对徐晃道:“公明,俊乂,吾欲成立五千刀盾兵、五千长枪兵,公明与胡车儿训练刀盾兵,俊乂与颜良将军训练长枪兵,如何?”徐晃和张颌、胡车儿、颜良立刻出列,道:“莫将遵令。”
张飞和文丑一看跟他们一伙的颜良竟然被安排了任务,立刻心生不满,张飞扯着嗓子道:“主公,你为何给颜良安排职务,却不给俺老张职务,莫不是主公你看不起俺老张?”
“二弟不得无礼,主公怎会是那种人。”关羽此时也是看不过张飞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立刻出声叱喝,关羽立刻为张飞求情道:“主公,翼德并非有意如此,主公大人大量,还望主公莫要怪罪。”
“大哥……”
“还不闭嘴。”见张飞还要再添乱,关羽也有些火了,立刻对张飞斥骂,关羽发起火来,那张红脸更显红似烈火,十分的具有威势,张飞出于对关羽的敬服而不再说话,但他脸上的不满情绪,还是一清二楚的落在了我的眼里。
军营医馆内,张飞躺在床榻上,身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绷带,连头上也绑了一层纱布,从远处看,就跟个木乃伊似的,关羽此刻正坐在榻沿边上照顾着张飞,看着二弟这副好笑的样子,关羽也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
“二弟,你这次实在太卤莽了,主公还未说完话,你就三番两次的顶撞主公,主公如何能不怒,若换了别人,恐怕你我兄弟二人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你呀!凡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关羽语重心长的教育着张飞。
张飞这个人虽然遇事卤莽,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其实若论才学,从小生活颇为富足的他比关羽可要强多了,但是从小养成的急噪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掉的,如果张飞凡事可以像赵云那么冷静的话,那他的成就肯定会比赵云要高,我这次之所以会连番的激怒张飞,并不断的羞辱他,就是要磨一磨他的暴躁脾气,让他以后不要总是那么毛躁,不然他永远只能是一个一流猛将,而不是一个一流将领。
“大哥,你不用说了,俺老张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这次确实是俺错了。”张飞在冷静下来后,思索着之前在堂上的卤莽和对我的不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俺老张这就去跟主公认个错,就算主公不能原谅,俺也要让主公不对大哥轻用。”
张飞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关羽见他伤成这副模样,哪里还可能下的了榻,连忙将张飞按住,道:“二弟不可心急,主公那里我自有交代,二弟此时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
“但是……”
“哈哈哈,云长、翼德无须焦虑,吾吕霸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就在张飞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门外突然传来我的声音。二人抬眼一望,就见我依然是那身白色的儒服,面带笑容,身后一众文臣武将紧随其后,一起走了进来。
“拜见主公。”关羽见我到来,立刻拜倒在地,而张飞却因为全身被绑成了木乃伊,也没法对我参拜,于是躺在床上,口中称着‘拜见主公’。那样子还真是够滑稽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将关羽扶起,道:“云长无须多礼。”
待关羽起身后,我对躺在榻上,面色羞惭的张飞道:“翼德可还怪吾对汝侮辱之罪否?”张飞连忙道:“那是俺老张的错,跟主公没关系,主公不怪俺老张有罪就好了。”
“哈哈哈……,翼德果然是性情中人,来,众将坐下,吾要对众将任命。”我笑着让跟我而来的众文武在这里坐下,医馆中的药童立刻搬了十数张凳子过来,让众人坐下。
待我与众将坐好后,我立刻大喝一声:“文远、伏义何在?”
张辽和高顺立刻从凳上站起,对我抱拳道:“莫将在。”
我点点头,沉声道:“吾封文远为牙门将军,统帅全军兵马,封伏义为副将,一力辅佐文远。”
听到我的任命后,张辽和高顺都愣住了,不但是他们,屋中所在的众人也是满脸错愕,不敢相信我竟然任命一个不到20岁的黄口小儿统帅全军兵马,而高顺虽然比张辽大些,但也只是二十出头而已,两个如此年轻的将领竟然可以统帅两万大军,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主公,这……”张辽和高顺具是犹豫不决,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论勇武比之屋内众人只能位列中下,论领军才能,张颌、关羽又不输于他们,而且他们两个年纪实在太轻,如果让他们两个统帅全军,恐怕一众将领皆会不服,左右矛盾之下,两人不由忐忑。
我眉头一皱,道:“文远与伏义可是没有能力与信心?若如此,文远、伏义可不领此职。”请将不如激将,张辽和高顺毕竟年轻气盛,两人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气势昼起,抱拳一礼,高声道:“莫将必不负主公厚托。”哈哈哈,你们两个当然不会让我失望了,要知道,原三国里,论练兵领军,你们两个可是一对完碧啊!高顺练兵之能无人可比,而张辽的领军能力在也是足以位列前十的将才,有你们统兵我可是放一万个心,以后就可以经常偷懒了……
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我这种偷懒的做法,让张辽和高顺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在我事业发展的前期,为我训练出了一批捍不畏死的军队,在战场之上,令无数黄巾望风而逃,威震天下。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安排好了张辽和高顺的职务,我又喝道:“云长何在?”
关羽没想到我会叫到他,闻言之后,不由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抱拳道:“莫将在。”
我笑了笑,看了眼这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戴绿帽的大将,沉声道:“吾封云长为偏将军,领我军两千骑兵。”
听我这一任命,关羽心中那个感动啊!主公果然宽宏大量,又看重于我,我如果不誓死以报,还配做个九尺男儿吗!
关羽强忍着就要落下的眼泪,颤声道:“莫将愿誓死以报主公之恩。”关羽回坐后,看了张飞一眼,只见张飞满面兴奋和羞惭之色,兴奋是因为关羽依然被我重用,羞惭是因为自己之前对我如此不敬,难免有此之感。
我将张飞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哼哼,小样,就你那两下子,我还制服不了你吗!打一拳再赏个甜枣,这可是领导者常用的手段,即使在现代也是屡试不爽,更何况像现在民风这么淳朴的三国时代。
“公明、俊乂、光良(给颜良来个字吧!)古月(胡车儿也别落后了)何在?”
徐晃和张颌、颜良、胡车儿出列,“莫将在。”
“吾封公明为左裨将军,统五千刀盾兵,古月辅之!封俊乂为右裨将军,统五千长枪兵,光良辅之!”
“莫将遵命。”
“甘兴霸何在?”
甘宁没想到我竟然会叫到他,心里一激动,立刻站起来,道:“莫将在。”
我看了一眼甘宁,这个三国史上坎坷一生,最后惨死的水军大将,心道,就让我来让你的才能尽情的展现出来吧!
“吾封兴霸为水军校尉,可自行征集两千水军,待日后需要,再行征召。”
甘宁心中感动,自己水贼出身,不想竟能遇得如此明主,心中发誓要对我死命效忠,连忙道:“宁愿为主公效死命。”
待解决了一众人等,现在就只剩下张飞、文丑和典韦还没有任命了,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除了文丑还有些急切外,张飞和典韦表情都很平静,似乎对统兵并不是那么感兴趣的样子,但我知道,典韦是对我的安全比较看重,认为做我的亲身护卫就已经很好了,但张飞却是因为没脸统兵才会这样而已。
我笑了笑,道:“子满、永伍(文丑也不甘寂寞)、翼德何在?”
听我之令,典韦面无表情,而文丑则是满面兴奋,出列道:“莫将在。”而张飞这个倒霉蛋可是全身被绷带缠着,根本就没法动弹,而且对我竟然会提到他的名字大出所料,所以一时竟然傻在榻上,没有应声。直到关羽晃了晃他的肩膀,这才缓过神来,躺在榻上,大吼道:“莫将在。”
看他这副好笑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稳了稳情绪,道:“吾封子满、永伍、翼德为左中右护将军,统领八千近卫军。”
“莫将领命。”
解决武将的职位后,我又将荀彧等人进行了任命,荀彧为功曹,田丰为别驾,沮授为主簿,陈宫为治中,而郭嘉年纪太小,不喜欢管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就留在我身边做了个狗头军师,平时让他出点叟主意什么的,他也乐的如此,对此毫无异议。
之后就是各司其职,加紧征兵、练兵,治理广陵一地,一切都有条不紊、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只是有一点不好解决,那就是众多武将的兵器问题,颜良、文丑、张颌、高览还好说,他们的武器都是家传的,还不用我担心,但关羽、张飞、张辽、高顺、典韦、徐晃等人的武器就不好解决了,不是没有铁匠,而是没有足够的铁矿,加上这个时代铁匠都是用木柴烧火,火的温度不够高,所以即使有大量的铁矿,也不太可能打造出上好的兵器,为了这些事,可把我忙坏了。
没有铁矿,我就差人探察矿藏,虽然效果并不是十分明显,但也开出了两三个铁矿,而火温不够,我就亲自探察,终于是在十天后,开采出了一个丰富的煤矿,有了煤和铁,那普通的兵器就都好说了,但是由于铁矿的质量并不是十分好,所以铁匠打造出的兵器只能算比一般强点,但也强不到哪去,关羽的青龙刀和张飞的丈八蛇矛不说,就连一把坚硬的钢枪都打造不出来,这可把我急坏了,但是急也没用,只能另想他法了。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
这一天傍晚,蒲元(三国时期著名的铁匠,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蛇矛”,刘备的“双股剑”就是他做的)又一次的尝试失败了,他试图打造的重兵刀身再次崩毁,气急败坏的将铁锤扔到一旁,将搭在肩膀上,已经又脏又破,又汗臭十足的毛巾擦了把脸上和身上的汗水,随手将身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将他那一身长年打铁所练就的一身健壮肌肉覆盖起来,随后吐了一口气,走出了铁匠埔。
站在屋外,望着明亮的星空,蒲元心中感慨万千,自从跟随郭先生等人来到广陵后,蒲元就被任命为了广陵军器的专用铁匠,每月所得到的报酬也相当可观,除了可以让一家老小填饱肚子外,每月还能有些余银,为一家老小买几匹布,做上几件新衣穿,这比自己以前在涿县时的苦日子可是天差地别,心中在感激令他可以国上好日子的郭嘉等人外,对我这个广陵太守更是感激涕凌,因为我这段时间为了打造好兵器,几乎天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而且我还教给了他如何使用煤炭烧火,烧出的温度比原来用木头烧出的温度要高很多,打造出的兵器也更加的坚硬和锋利,但这不是让他最激动的地方,最让他感动的是,我丝毫没有那些土豪官霸的狂妄和目中无人,对待他这种身份低下的铁匠竟也是嘘寒问暖,不断的对他关照,这种好官,其它地方又怎么会有,所以他不断的发誓要用自己这有用之身,为我的军队打造出全天下最精良的装备,但现在除了一些普通兵士使用的刀枪外,居然连一件精良刀枪都没有打造出来,随着刚才又一次的失败,他心里烦躁不已,如今只能望星而叹了。
“今天的星空好象有些奇怪啊!”蒲元发现天际的星群有些奇怪,似乎有些隐隐欲坠的趋势,还没等他惊讶完,就见天空中东方的星群开始向下划落。
“流星雨?”蒲元惊讶的看着天空中划落的数百颗星星,心中大为惊叹,但还没惊叹完,更令他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颗流星竟然脱离了众星群,向他所在的方位呼啸着坠落。
蒲元和还在外面的人群看到后,具是发出阵阵惊呼,就在众人惊呼之际,却见那颗天外飞石向广陵的郊外落去,片刻之后,只听一声轰响,一切重又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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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吃晚晚饭,与邹佳、刁秀儿、董欢、伏寿一起坐在院中凉亭内,听着蔡琰的优美琴声时,却突然看到了天际划落的流星雨。
“好漂亮的流星雨。”众女也都看到了美丽的流星雨群,蔡琰也停止了抚琴,发出了阵阵的赞叹之声。
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流星雨,我心中感慨,三国时的星空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清晰,在这个时空中,似乎星星和地球的距离很近很近,哪里像现代,要在夜晚看星星,还要借用望远镜的帮助。
正在感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颗流星偏离了它的既定轨道,向广陵的方向划落,众女看到这个情况后,顿时一阵惊呼声此起彼伏,我也是一愣,不会吧?这么点正?
正愣神的工夫,却见那颗流星已经撞击到了地面上,我看了一下大概的方位,心道好险。因为那颗流星坠落的地点不在广陵城内,而是在城外的郊野。
但回过神来,我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对邹佳等人道:“佳儿、琰儿、秀儿、寿儿、欢儿,你们留在府中不要乱走,我到外面看一下,如果我回来晚了,你们就先睡下吧!不用等我了。”说完,不等她们说话,立刻跑了出去。
邹佳等人还未张口,就见我急匆匆的跑了,心中大是疼惜,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经常的要早出晚归,忙碌的不得了,人都瘦了一圈,虽然脸和皮肤依然是那么白皙,但也是让他们心疼不已,今天好不容易早回来几个时辰,却又发生了这种事,几女不由恨起了这该死的流星雨,发誓以后如果再碰到流星雨,一定不会观赏。摇头叹息一番,众女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在丫鬟的陪同下,到正堂去等候我了。
而此次天外飞石坠落的影响对广陵来说是巨大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声轰然巨响给惊动了,城内百姓纷纷跑出家门,问那些看到全景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于是绘声绘色的讲给了那些人听,在讲述的时候甚为夸张,听的那些人一愣一愣的,于是故事越传越神,有的甚至已经说,这必是他们的太守大人治理的广陵一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感动了上天,于是天降飞石,怎么怎么样的,总之都是一些天下兴旺的好兆头之类的,百姓们也是经过此事,对我更加的归心,未来的日子里,在我的治理下,广陵也是越来越富足,百姓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生活越来越好,对当初的那次天外飞石事件也是更加深信不疑,甚至还有人把我形容成了天神下凡,专门下界来拯救世人,总之经过这件看似偶然的事,却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好处,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太守府后花园中,刁秀儿、蔡琰、董欢、伏寿都是各有心事的做着第八套广播体操,平日里整齐划一的动作,此时却乱七八糟,如果仔细分辨,四人竟然做着四种不同的动作,刁秀儿始终在做扩胸运动,而蔡琰则是伸展运动,董欢是跳跃运动,伏寿则是原地踏步动作,这四种动作在她们无心的时候做出来,到也突显了她们四人性格上的不同。
当我在后花园发现她们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有趣的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跳大神吗?”
听到我的声音,刁秀儿四女立刻停止了各自的动作,抬眼向我望来,我依旧是那身白色的儒衫,依旧是面带和煦笑容,在她们的眼中,我依旧是那么完美无暇,宛若天神下凡,(众读者:“呕~~,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吐下先。”)
“大哥(哥哥)。”四女面现喜色的看着我,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黯然,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我大概也知道了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笑着走到她们面前,道:“你们怎么啦?脸色怎么都那么难看,生病了吗?”
除了董欢外,刁秀儿三女都是摇摇头,而董欢则是撅起小嘴,撒娇道:“哥哥,昨晚你在和佳姐姐做什么?是不是像爹娘那样在打架?”听董欢说的这么露骨,刁秀儿、蔡琰和伏寿这三个小丫头哪里受得了,具是羞的头儿低垂,玉面红透,耳根和脖子都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我也是有些尴尬,董欢这小丫头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啊!难道要让我来次艳遇回忆录?如果我都说出来,她们听不听的懂先放旁边,如果教坏她们这些祖国的花骨朵,那我可就罪莫大焉了,以后肯定会有人给我扣上一个流氓教师的称号,然后就是给我塑造雕相,在脸上刺字,供百姓唾骂,遗臭万年……
想着想着,我不禁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身躯也有些颤抖。
董欢看着奇怪,道:“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哈哈,没什么。”我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的想法,连忙打个哈哈就应付过去了,董欢虽然心中不信,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让我糊弄过去了。
“哥哥,你还没告诉我呢!昨天晚上你究竟跟佳姐姐在做些什么?”董欢显然是不想放过我了,在这个问题上始终纠缠不休。
“欢儿,不要问了。”伏寿见董欢纠缠不休,心中早已羞的想要逃开,但却又舍不得与我刚见面就分开,所以只能低着头,出声阻止董欢不要再问那羞人之事了。
“为什么不问,昨晚哥哥和佳姐姐他们吵的我一夜都没睡好,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打架那么长时间,我爹娘打架的时候最多也就半柱香工夫,也没有哥哥他们那么大声响,还有……”
“欢儿,别再说了。”这次不但是伏寿,连刁秀儿和蔡琰也受不了董欢的胡言乱语了,三人羞的恨不能将董欢的嘴给缝起来,以免让她的话给羞死。而我也是不好受,呜呜,昨晚光顾着快活了,连邹佳的叫声都给忽略了,这下完了,我的形象,我的……啊……
“我……那个,你们先练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了,连忙丢下这句话,逃之夭夭了,而刁秀儿她们也是羞恼万分,无心再说什么,各自回到屋中做自己的事去了。
当我逃出来后,擦了把脸上的冷汗,暗道董欢这小丫头厉害,以后有什么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不然我的脸可往哪搁啊!
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就重新步回了自己卧室,此时邹佳已在小荷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梳洗干净,正坐在榻上,吃着那碗莲子羹。她的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口轻细的咀嚼着,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采,初经雨露后的她更加的光彩照人,艳压群芳,我推门进来后,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痴了。
“夫君,你……你回来啦!”见我推门进来,邹佳面色红润,芳心羞喜,一双充满了深情的妙目不断的向我传送着款款情意,我见到后,心中悸动不已,心跳也有些加速,是心理作用吗?为什么今天的邹佳与往常相比要漂亮了几分?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吩咐正在伺候邹佳的小荷退下,小荷红着脸,乖巧的退下去了,同时将已经吃的差不多的莲子羹也一并端走了。
“佳儿,感觉好点了吗?”我来到床边坐下,将邹佳揽在怀中,柔声的关怀道。
邹佳靠在我的怀中,头儿枕在我的胸口,倾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强烈的安心之感涌入心田,芳心甜蜜羞喜之下,情深深的道:“劳夫君关怀,妾身好多了。”
我嗅吸着邹佳秀发上所散发出的芬芳,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却忍不住口花花道:“佳儿,你今天,似乎比往日要漂亮许多,刚才差点没把为夫迷死呢!”
邹佳听到我的赞美,芳心一甜,羞道:“夫君又拿妾身说笑了,妾身哪有夫君说的那么美。”我笑道:“我可是在说真的,不信你自己摸摸你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前要光滑上许多,而且更加的有弹性了。”
听我这么说,邹佳还真的摸了一下自己藕臂上的肌肤,入手温润滑腻,有若婴儿一般,却是比以往要更胜三分,心中惊喜,却不知为何会这样,“莫非是与夫君行那夫妻之事而产生的结果吗?”邹佳如此想到,却突然面上一红,因为她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疯狂,令她这初尝禁果的女子如何能不害羞。
“佳儿,莫不是因经受雨露的洗礼,才会变的如此吗?”我见邹佳在摸了自己的肌肤后却突然羞红着脸低下头去,大概想到了她为何会如此,心中暗乐,于是耍起了嘴皮子。
“夫君……”邹佳哪里受得了如此调侃,头儿垂的更低了,几乎就要埋进胸口中去。我看着心中大乐,却也不忍再开口相戏,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美妙之感,心中一片安宁,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我突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就听到了一声:“主公,蒲元铁匠连夜打造出一把利剑,还请主公前去察看。”
我与典韦、张辽诸将带领数百兵丁出得城外,向西方陨石坠落处搜寻,在出城二十里外,终于在一处破败的坑中发现了那颗足有十米直径、因通过大气层而摩擦的关系,周身都在冒着青烟的巨大陨石。
我看到后,心中惊喜,要知道,一般的流星在通过大气层的时候,基本上就被摩擦干净了,能通过大气层坠落在地面上的,那绝对是异常坚硬的金属材料,也就是古时候俗称的寒铁,一般的寒铁有几十斤那就足以令无数铁匠拼破脑袋了,如今这一块巨大的陨石,如果除去少量的石块表皮外,那至少也要有个十几万斤了,足够打造出数千把精良兵器了。
我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对众将士吩咐道:“众将士将这里保护好,方圆5里内不得有其他人出入。”众百兵丁领名,立刻分散开来,将方圆五里内的现场清理干净,不让一只鸟兽可以进入。
我又对胡车儿道:“古月,你立刻去请铁匠蒲元,让他尽快赶来此地。”胡车儿领命之后,立刻拍马向城内驰去。而我则踏步走向那颗陨石,待走到陨石表面一米处,一股热浪随之扑面而来,好家伙,比洗桑拿还要过瘾。
我立在那里,将腰间的七星宝刀抽出,对着陨石表面就是一刀劈砍下去,就见陨石表面的石层脱落,露出了里面闪着寒光的银亮精铁。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七星宝刀,见它并没有一丝损伤,不由点头,这把七星宝刀实际上是王允赠送给我的,当初我在洛阳时,经常的在王允府上做客,并送了他不少的墨宝,王允在感激涕凌之下,也不知回馈我什么好,金银财宝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墨宝字画又没有几幅能入得我的法眼,就算入得,王允也舍不得送我啊!权衡再三之下,终于咬牙将家传宝刀送给了我,只道是宝刀赠英雄,他王允一家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留着宝刀也是另它蒙尘,还不如就把它送给我,也好让七星宝刀得以名传千古,而我当然也是在推托一番之后,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我可是知道七星宝刀的来历的,当初曹操要谋刺董卓,就是由王允赠送的七星宝刀,但曹操刺杀不成,遂用此刀救了自己一命,当时董卓也是被这把七星宝刀的锋利赞不绝口,而曹操也是趁此良机而逃了出来,本来是应该借给曹操的宝刀,如今却到了我的手里,看来历史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啊!
“主公,此石内为何会包裹精铁?”典韦等人都来到我的身后,见我一刀劈砍下去,露出的森寒精铁,心中具是疑惑不解,于是张辽立刻问了起来。
我将宝刀归鞘,笑道:“文远有所不知,吾早年游历天下时,曾见过一次天外陨石的坠落,而且有兴蒙一异人指导,放知道了天外陨石大致分为三种。”
“还请主公见教,是哪三种?”张辽等人的兴趣都被我钩了起来,连忙相问,我也不好拿乔,于是笑道:“诸公不必如此,吾自当见告。”说完我整整思路,道:“当年那位异人对物质成分颇有研究,并自己钻研出了一套独特的物质成分命名之法,例如:钙铁锌锡等,而天外陨石就包含几种物质,并大体分为三类,第一种,石铁陨石,也叫陨铁石,这类陨石较少,其中铁镍与硅酸盐大致各占一半;第二种,石陨石,也叫陨石,主要成分是硅酸盐,这种陨石的数目最多。而第三种,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一块了,它叫做铁陨石,也叫陨铁,它的主要成分是铁和镍,而陨铁的质地比之普通铁矿要坚硬5倍以上,如若拿它打造兵器,所出现的绝对是神兵利器也!”
说完,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满头雾水的众将,心道,跟你们说了也是对牛弹琴,看起来我以后是不是要考虑建一所学校,让他们学学化学知识?
“主公,俺老张怎么听不懂主公说的?”张飞心直口快的毛病又犯了,遇到不知道的问题,立刻就问出了口。这次由于众将也都不明所以,都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这次也没人责怪张飞的卤莽,而是将目光凝视在我身上,等待我的答案。
我笑道:“翼德不懂也属正常,此中的学问太过玄妙,即便是吾也不能全部知晓,不过有一件事翼德记住即可,那就是,有了这块异常巨大的陨铁,你们的精良兵器就有着落了。”
“是吗?那太好了,俺老张正愁没有趁手的兵器,既然主公如此说,看来俺老张这下也不用愁了。”张飞一听自己的兵器有着落了,直笑的是合不笼嘴,哈哈笑声在他的大嗓门里出来,比卡拉OK里拿着麦克风唱歌的人的声音还要大,看来如果张飞继续练下去,还真有可能在阵上喝死个七八员战将,如果真是那样,以后打起仗来可就轻松多了,直接让张飞在阵前一喝,把敌方大将喝死几个,然后自己在挥军掩杀一阵,那胜利不是手到擒来……
我心中YY着,表面上却笑道:“放心,此陨铁如此巨大,只怕提炼出来也有十几万斤,足够为众将士打造出合适的兵器了。”众人听我之言,具是心中惊喜,乖乖,十几万斤?这是什么概念,在这个时代,普通的铁矿就并不多见,而且铁的价格也比较昂贵,打造一把普通的兵刃,连本带利也要十来贯钱了,绝对的珍贵无比,但这块陨铁却比那些普通铁石还要坚硬5被以上,那不是更加的珍贵了?想到自己日后上阵杀敌时所使用的削铁如泥的神兵将敌将的兵刃斩断,然后直劈而下,将敌将一刀两断,那将是何等的威风?想到此处,众将士具是面露向往和陶醉之色。
我看着他们发愣的样子,心中好笑,不过他们这么发呆可不好,如果是在战场上这样,那不完了个球的去,想到此,我立刻轻咳两声。
众将听到后,立刻回过神来,连连向我道谢,我摆摆手,道:“诸公,为将者,当时时提高警惕,以备不测,像方才那样发呆,如果遇到刺客袭击,岂不误事?故,还望诸公警惕,万勿被利益诱惑,出现生命安危。”
我的话语重心长,听到众将的耳朵里,众将只觉羞惭无地,各个脸红的像关公,低头受教。
就在我好生安抚众将的时候,却听远处传来一声:“主公,蒲元铁匠已经带到。”
广陵城外,我与典韦打马飞奔,马蹄过后,一阵黄尘溅起,弥漫在郊外的土道上。
快到目的地时,我抬眼前望,只见在陨坑的周围已经围了数百兵士,方圆五里内也分散了千余士兵,将现场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正在手握利剑劈砍石块的张飞不断的将坚硬岩石一劈两半,剑锋却不见一丝缺口,乐的口中不断的叫着好剑,劈起来也更起劲了,在他的方圆十米内都没有人敢站着,生怕这个嗜武如狂的莽汉一个不注意就把他们当石块一起给劈了。
“主公来了。”远处的斥候发现了我和典韦的身影,立刻回来禀报,众将立刻集结,张飞也停下了手中的狂挥乱舞,跟着关羽同众将一起迎了上去。
当我到达的时候,众将也都迎了上来,立刻下拜道:“参见主公。”“诸公快快请起。”我连忙让众将士起来,众将士领命,“谢主公。”
我来到蒲元身旁,道:“蒲元师傅,不知你打造的那把宝剑在哪?”蒲元一听我问起宝剑,立刻自豪道:“大人请看,张飞将军手中的就是小人打造出的宝剑。”
我将目光转向张飞,就见张飞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刚刚打造出来、闪着森寒光芒、还未上剑把的黝黑宝剑。
见我望向他,张飞虽然不舍,但还是恭敬的将宝剑双手奉上,呵呵,自从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张飞对我已经是心服口服,言听计从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接过宝剑,手握剑柄,只觉入手生寒,不由叫了一声:“好剑。”随即便抬眼四顾,看到不远处的那块一米高左右的巨大岩石,走上前去,握紧剑柄,大喝一声,奋力将宝剑下劈。
只听‘噗’的一声,宝剑将岩石自中间一分为二,劈开的岩石表面如平镜般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果然是好剑。”我哈哈大笑,对此剑赞不绝口。
见我夸奖,蒲元心中自是万分自豪,因为这把宝剑正是出自他手,这对于一个铁匠来说,是一件可以夸耀一生的事了。
而张飞就有些心里急切了,自从张飞和关羽在这里和蒲元一起彻夜忙碌打造兵器,并将此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打造出来后,张飞就对此宝剑十分喜欢,除了宝剑的锋利外,主要这把剑的颜色十分对他的胃口,都是黑色(大家就不要问我为什么是黑色了,就当是情节需要吧),所以到现在为止,那些来到这里的将士们还没有一个人摸过这把剑,都被他接连不断的劈砍岩石给轰一边去了,此时被我要走,又见我如此喜爱这把剑,张飞心里那个急啊!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前将它抢过来,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去抢,估计后果就是自己被主公再次扔出个几十米远,然后在病榻上躺上几天。
心里焦急之下,张飞硬着头皮,上前几步,低着头,有些扭捏道:“主公……,你……你看,这还有那么多陨铁,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先把这把剑……嘿嘿……嘿嘿……主公,你明白的……”
看到张飞这扭捏的样子,我和众将士具是哈哈大笑,尤其是典韦这个和张飞同样莽撞的大汉,笑的更是夸张,咧着个大嘴都快到耳根后头去了,但是你笑就笑吧!却笑的那么难看,不是有句话吗!怎么说的来着,对,叫‘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你紧着长这么丑,还笑的那么难看,真是罪不可恕啊!
我笑道:“既然翼德喜欢,那吾便把此剑赠与翼德又何妨。”说完,伸出手,将宝剑交给了张飞。
张飞接过宝剑,乐的屁颠屁颠的,将宝剑紧紧的抱在怀里,比抱他老婆还要亲热,唔,不过现在张飞似乎还没老婆呢!对了,张飞的老婆好象是夏侯渊的女儿啊!现在似乎还没出生呢!而且我手下的大将除了典韦外,似乎都没成家,恩,看来我有必要为手下的这群将来的大将找一房亲事,省得他们欲求不满。
见张飞得到了主公的赏赐,其他人虽然不说,但他们眼中的炽热光芒还是很明显的被我捕捉到了,我心中暗笑,对众将高声道:“诸公莫急,陨铁还有很多,每人都有份,诸公把设计的兵器图纸交给蒲元师傅即可,不可多,只可一把长兵,一把短兵。”
见我发话,众将哪里还客气,立刻将连夜找人绘制的图纸交到了蒲元的手里,并将打造兵器时应注意的细小部分一一告知,让蒲元忙的手忙脚乱。看着众将狂热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抬眼望着远方的天际,“天就要因我而改变了。”
一月内,张辽、高顺、张颌、高览、颜良、文丑、关羽、张飞、甘宁、徐晃、典韦和胡车儿都得到了另自己满意的神兵,自从有了如此神兵后,众将士在练兵和练武时,更是格外的卖力,只是虽然有了称心的兵器,但却同时也出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麻烦。
“哎呀!停,我的马又坚持不住了。”正在和典韦对练的张飞拉马后退,从马身上跳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坐骑,就见它已经响鼻不断,口角已经有一丝不明显的白沫了,看来是坚持不下去了。
“嘿!怎么就没有一匹马能多坚持一会儿,总是几十合后就不行了,真没劲,来来来,老典,咱们马下步战。”
看,问题就是这样了,虽然兵器称心如意,但都过于沉重,几乎就是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了,如果再加上披挂等等的,一般的马根本就无法长时间的进行负重奔跑,没几下就已经累的口吐白沫,无法再奔行,为此,众将都是对我大吐苦水,要求我这个诸公可以买一些千里良驹的好马,不然他们都没法骑马上阵了。对此我也是有些苦恼,不但是他们,我自己在这方面的烦恼更大,原因无它,就是因为我的力气实在太大,跟典韦这些猛将比起来也不是高上一级两级,所以好死不死的,让蒲元给我打造了一把重达千斤的天外飞龙枪。
要问为什么这把枪要叫天外飞龙枪?那就要说说这把亮银长枪刚刚打造成功时发生的奇景了。
就在三天前,蒲元将陨铁经过九次的锻造,已经将陨铁压缩到了及至的精度,每一分的枪身都足以增加十几斤的重量,这么大的重量,在打造时,还是我亲自动手抬着,蒲元只管打造才成功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最后的枪尖打造成型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自东方飘来一朵金色祥云,在祥云中,一条金色巨龙吞云吐雾,发出高亢的龙吟声,广陵之地所有百姓都听到了这充满威严的龙吟,而我和蒲元都在惊愕的时候,却见那条金色巨龙破空而下,直向我和蒲元的方向扑来,众将士反应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主公就要被‘龙罚’,却不想那条巨龙并没有对我进行攻击,反是龙身撞向了那把刚成型的银枪。
就在我和所有人都错愕的时候,那把银枪突然升入半空,与巨龙逐渐的融合为一,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当所有人的眼睛都恢复正常的时候,却见那把银色长枪已经变成了金银色相融合的颜色,不,也不能算融合,应该说结合,因为那银枪本身还是亮银色,而在枪身的尾部到枪尖以下,一条金色的巨龙盘旋于上,龙目微闭,似在休眠一般。
长枪从空中直落而下,冲向了我的位置,我抬手将枪身抓住,却见那枪身上的金龙龙目突然大睁,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枪身也发出了阵阵的抖动,似乎并不想成为我这个人类的工具,我当时心中大惊,只觉枪身就要脱手而出的时候,却不想那抖动的枪身划破了我的手掌,鲜血自我的手掌涔涔擦在了枪身上,而枪身也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的安静下来,那双龙目也再次闭合,我手掌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愈合了,手握枪身,我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滴血认主?
不管怎样,看到这件事的所有将士具是内心巨震,天降巨龙,成为主公的兵器,这代表的什么?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天命在我,主公乃天神下凡,天降神龙与主公为兵器,便是明证,诸公当尽力辅佐主公,建天命之功。”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将士都对我跪了下来,对我高呼:“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建天命之功。”我当时可是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我看到了跪在我最近前的郭嘉正眨动着狡黠的双眼,奸猾的偷笑。
我抬眼一望,原是胡车儿已经带着蒲元来了,连忙和众将一起走出陨坑,迎了上去。
那胡车儿和蒲元见我迎上,连忙下马拜倒:“见过主公(大人)。”
我连忙将他们扶起来,道:“不必多礼,蒲元师傅,还请你观看一下此块陨铁。”说完,拿手一指陨坑中央。
蒲元顺眼望去,待看清此处竟有一块直径十米左右的陨石,惊的瞠目结舌,心想,不想此次竟会有如此巨大陨石,这可是前所未见了。
蒲元惊道:“大人,小人可否近些观看?”
我点头道:“如此甚好。”
待走到近前,蒲元发现了那露出精铁的一角,心中大惊:“天外寒铁?”迫不及待之下,立刻将手伸向了那散发出丝丝寒气的陨铁,丝毫不在乎陨石表面所散发出的炽热,看来多年打铁的生涯,已经让他锻炼出了一身不怕热的好体质。
蒲元的右手埔一接触到陨铁表面,一股通体的寒气顺着他的指间就透入了体内,让蒲元不禁打了个寒颤,“果然是天外寒铁,大人,这果然是天外寒铁。”蒲元兴奋的大叫,目中露出狂热的神采。
“天外寒铁?三国时候都是这么叫陨铁的吗?”我心中嘀咕,却道:“蒲元师傅,请问这天外寒铁是?”
蒲元见我相问,兴奋道:“大人有所不知,天外寒铁乃是世间最坚硬的精铁,小人的祖师爷曾经偶然的得到过一块巴掌大小的天外寒铁,当时他凭借此铁,打造出了三把飞刀,那三把飞刀无不是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的神器,只是……”说到这里,蒲元不由一叹,神色也有些黯然。
我心中不解,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蒲元道:“只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因为那三把飞刀,我的祖师爷竟遭歹人谋害,惨死家中,妻儿老小也无一例外,被……唉!”说到这里,蒲元仰天长叹,神色说不出的落寞和悲痛。
我微微一叹,这种事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成群的人在,那就难保不会发生,历史上谋财害命的典故也不少了,所以我也比较看的开。
拍拍蒲元的肩膀,道:“蒲元师傅,逝者已矣!还请振作。”蒲元也只是感慨一下罢了,毕竟这件事他只是听自己的师傅说过,所以也不是那么难过,听了我的安慰,蒲元收拾心情,道:“大人说的是,小人自当振作。”
说完,转而又摸了一把陨铁,兴奋道:“大人,有此大量陨铁,要打造出神兵利器就容易很多了,还请大人将此任务交于小人,小人必不负大人所托。”
我笑了笑,道:“吾本来就是要将次任务交于蒲元师傅来完成,还望蒲元师傅加倍努力,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吾一定尽力配合。”蒲元听我这么说,感动的双目含泪,立刻给我跪下来,咚咚咚的就是三个响头。
我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起,“蒲元师傅,你这是为何?”蒲元额头上渗出了一屡血丝,却毫不叫痛,激动道:“大人,能够打造出一把神兵利器,是每一个铁匠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小人蒙大人不弃,将如此重任交于小人,小人无以为报,唯有将大人所交付的重任誓死完成,决无怨言。”
“看来铁匠也有自己的梦想啊!”我感慨着,笑道:“既如此,一切都靠蒲元师傅了。”说完,我对身后众将道:“诸公,如今吾既有如此精铁,自当为诸公准备趁手的神兵,诸公有何心仪兵器,可画出图纸,以共蒲元师傅打造。”
听到我的话,众将具是欣喜若狂,连连向我道谢,之后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就在我吩咐留下几人看守此地后,和其余众将回城去了。
在我回到府中后,却看到邹佳等人都在正堂等着我,见我归来,她们立刻迎了上来,美目含泪,不断说着关怀的话语,并问我刚才究竟发现了什么。我在感动众女情深之余,也是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们,众女在惊讶竟会有如此巨大的陨铁之余,也是为我有了足够的精铁打造兵器而开心,因为这就代表了我以后可以不用为了铁矿的事而四处奔波了,以后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就会增加不少,她们高兴也属正常。
“好了,天色已晚,佳儿、秀儿、琰儿、寿儿、欢儿,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见天色已至凌晨时分,立刻让她们快去休息,我身体结实,精神好还没什么问题,但她们却个个都是娇柔的小女人,哪里经的起熬夜的痛苦,我见董欢和伏寿不断的打着哈欠,邹佳她们也是秀目微红,显然已是十分疲倦,让我心疼的要命。
“恩,哥哥,那我们就先去睡了,你也睡吧!”董欢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听我的话,立刻拉着依依不舍的伏寿先回去了,而蔡琰也是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在丫鬟的带领下回去了,只有邹佳和刁秀儿还是对我万分关怀,而不忍离去。
我见状,知道她们两人对我太过依恋,故而不舍离去,心中在感动的同时,也是分外疼惜。我对已是美目通红的邹佳和刁秀儿道:“佳儿、秀儿,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你们这样让我很心疼,知道吗?”
邹佳和刁秀儿见我相劝,也不好再留连,于是起身福了一福,道:“大哥,天色已晚,大哥也早点安歇了吧!”我点点头,道:“佳儿和秀儿放心,我知道的,你们快去休息吧!”
邹佳和刁秀儿迈着碎步离开后,我叫小荷(就是那个一直伺候我的丫鬟)去叫府中厨师做了一些宵夜,三下两下吃进肚子后,又到后府花园散了散步,就回去休息了。
当我回到自己的寝室后,却感觉到了我的榻上竟然有一个人,我心生警惕,低声喝道:“谁?”
此时在我的床上传来一声委婉清脆,却又带有一丝紧张的声音,“大哥,是……是我。”“佳儿?”我一惊,邹佳怎么跑到我的榻上来了?不会是走错房间了吧?不应该啊!
我疑惑道:“佳儿,你怎么睡在我的房里了?”
邹佳从榻上坐起身来,却用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妙目流盼,射出令人悸动的情欲,我被这对眼神电的心跳加速,暗道厉害,难道邹佳已经忍不住,要跟我求欢了吗?
“大哥,你喜欢我吗?”邹佳的樱桃小口中跳出了一句令我心跳不已的话语,我强忍激动,点头道:“当然喜欢了。”
邹佳心中一喜,随之羞涩的低下头,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抬头道:“大哥,那你就要了我吧!”说完,将包裹住全身的锦被放开,平躺在我的榻上。顿时,一副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中,邹佳她……她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榻上,秀目微闭,双颊因为在黑夜中看不出是否红润,但我知道,此刻的邹佳,肯定已经是红霞遍布了,我的眼睛睁大,只觉口干舌燥,似有一团烈火正在我的小腹燃烧,我……我勃起了。
“佳儿……你……你不后悔吗?”我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做出最后的确认。
邹佳将美目睁开,羞涩万分道:“大哥,自从大哥将我从不其侯府中要出,并对妾身关怀备至时起,妾身就已经将芳心完全的交给了大哥,|Qī+shū+ωǎng|大哥……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听到邹佳的话后,我哪里还忍受的了,立刻扑到邹佳的身上,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通狂吻,邹佳的小嘴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甜美,我只觉天下的美味具在邹佳的小嘴上了,让我留连忘返,邹佳第一次的吻,就被我高超的吻技挑逗的春情勃发,呼吸急促,白皙光滑的身体上被阵阵的红潮遍布,化做了一位欲望的天使,让我更加的激动万分。
我见时机成熟,再也不肯耽误时间,将身上的衣物除去,雄壮健美的身体压了上去……
邹佳在初时的痛楚之后,享受到了阵阵的快感,不久之后就高潮连连,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守在隔壁的小荷听到后,脸红不已,只觉下身瘙痒,十分难受,同时想到临房的大人正在和邹小姐做那羞人之事,就更是羞涩不堪,将头埋入被中,再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我与邹佳颠鸾倒凤,彻夜缠绵,极尽欢娱之事,直到天微亮之际,我才满足的射进了邹佳体内,而邹佳也是再次尖叫一声,享受到了第七次高潮之后,再无一丝力气,被我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在广陵城外三十里处,一支大型商队正在缓慢的前行着,在靠前的一辆华丽马车旁,一个商队护卫正对车内的人说着什么。
“主人,还有三十里就到广陵了,已经派出家将前去通知了,相信不用多久吕大人就会来迎接了。”
“恩,很好,吩咐车队,加快前行,务必在午前赶到广陵城内。”
“是,主人。”
护卫策马通告车队加快前行,不久,就见车队速度提高不少,看来车队的训练到是比较精良。
在那护卫离开后,马车的车帘被拉开,一个年约四旬上下的中年男人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看来午前就能见到威国了吧!呵呵,真不愧是我樊荣的女婿,果然不是常人。”
原来这队商队就是远从常山赶来的樊氏一族,这樊荣经过两个月的安排后,终于将常山所有的产业都成功的抛售出去,载着足有百辆马车的家产,在庄中家将的护卫下,向广陵而来,如今广陵已是就在眼前,樊荣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紧跟在樊荣车后的那辆马车内,樊素素面色红润,芳心中紧张与欣喜交集,马上就可以和夫君相见了,这让她有些坐卧不安,慌张不已,在她身旁的小燕见后,心中偷笑,调笑道:“小姐,马上就要见到姑爷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樊素素面上一红,啐道:“死丫头,又在胡说,当心我撕烂你那张嘴。”小燕装做委屈、幽怨道:“有了姑爷就要撕小婢的嘴,小姐你还真狠心呢!”
见小燕又如此笑话自己,樊素素芳心大羞,伸出手在小燕的腰间挠道:“我让你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哈哈哈哈……小……小姐……我……我不敢了,饶了我……我吧!哈哈哈……”马车内不断的传出小燕那清脆悦耳的笑声,让车队充满了欢声笑语,原本紧张的随行家将也轻松了下来,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广陵城外5里处,我和一众文臣武将端坐在马上,抬眼望向远方,我心中充满了即将重逢的激动和欣喜。
在我一旁的郭嘉道:“主公,斥候马上就要回来了,相信樊老他们也快到了。”我点点头,继续望着前方。
不一刻,就见前面探路的斥候回报,车队已经不及五里。我听后,立刻整了整衣冠,对众将士道:“诸公与我前去迎接。”“遵命。”
前行不过一里远,我就听前方车马声传来,举目远眺,就见一支拉成几里长的商队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心中一喜,加快速度,拍马前行。
待两只队伍会合到一起时,我立刻下马,行到最前面那辆马车前抱拳恭立道:“小婿拜见岳丈大人。”
“哈哈哈,贤婿免礼。”马车的车帘撩开,樊荣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出现在我的眼中。“谢岳父大人。”我亲自将樊荣搀扶下来,随即对身后众将道:“诸公,这位就是吾之岳丈。”众文武见后,立刻行礼道:“参见樊老。”“哈哈哈,好好好,大家都免礼,免礼。”“谢樊老。”
樊荣显然心情极好,对我笑道:“贤婿,几月不见,你又多了不少英才辅助啊!真不愧是吾之良婿也!”
我连忙恭谦道:“岳父大人过奖,还请岳父大人随我进城。”“哈哈,好好,前面带路。”
我与樊荣有说有笑的步行前进,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架马车内射出的两道充满柔情的眼神,相隔几月,再次与我重逢的樊素素,苦于女子不可轻易见人的规矩,只能强忍心中的激动,默默的望着我,眼中一片痴暮和爱恋,让一旁的小燕又是一阵偷笑。
待进得城来,樊荣被广陵城内的繁华惊呆了,只见街上人来人往,路边摊贩大声的叫卖着自己的货物,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经过几个月的治理后,广陵如今已经日见兴旺,尤其是将广陵内外的路面好好的一通大修之后,路面可谓是光滑平整,车马畅通无阻,再加上荀彧他们执行了我鼓励商人的政策,广陵附近的富商不断的涌入广陵内通商,让广陵的货物流通异常的顺利,每个商人都有利可赚,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心,每次所带来的货物更加的丰富多样,也让广陵内的百姓可以随意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加上我限制了商人的高额利润,只让他们薄利多销,所以百姓也不用花很多钱就能买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让买卖双方都比较满意,所以广陵内如今已是商家遍布,路边的小摊贩们也如雨后春笋般逐渐增多,这可以说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了。
“贤婿,没想到广陵在贤婿的治理下,竟能繁华至斯,看来贤婿果是勤政爱民之非常人也!”樊荣心中感叹不已,对我这个女婿更是夸上了天,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女儿,好一起嫁给我,让他樊家可以成为我唯一的后宫了……
我笑道:“岳父大人过奖了,小婿不敢贪功,此皆是文若等人之功也!”“主公过奖,属下等也是奉主公之命行事,若论功劳,当是主公一人承揽也!”听我将功劳都推给了他们,荀彧和田丰他们心中感动不已,都说臣子所为,皆主上之功,而我却毫不贪恋这些功勋,实事求是的将功劳都给了他们,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感动,而且更是坚定了要永世追随我的决心,这种看起来毫不在意的举动,反而成就了臣下对我的忠心,还真是意想不到。
樊荣点点头,笑道:“主上勤政爱民,属下齐心协力,此乃成大事者必须也!贤婿,你有了一群好帮手啊!”
我也是微微一笑,这根本就是废话,我是谁?我可是未来的皇帝吕霸啊!区区一个广陵如果治理不好,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心里美滋滋的,表面上却谦虚道:“岳父大人过奖,前面便是太守府,还请岳父大人前去歇息。”
樊荣含笑点点头,和我一起向太守府行去。
日上三竿,邹佳终于从狂欢的疲惫中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并未发现我的身影,心中有些黯淡的同时,不由看了一眼窗外。待看到窗外的天色,邹佳神色一变,刚想起来,却突觉下身疼痛难忍,不由闷哼一声,待看到身下白色被单上的一抹嫣红,邹佳面上倏的一红,想到昨夜的狂荡,邹佳不由霞烧双颊,拿手捂面,不敢见人。
就在这时,却听房门一响,心中惊羞,立刻将锦被包住诱人的胴体,这才抬眼望去。却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贤给他的那人正站在门前,手中端着一个碗,对自己温和的微笑着。
我将碗放在桌上,走到榻前,将邹佳抱在怀中,柔声道:“佳儿,我让厨房做了一碗莲子羹,趁热喝了吧!”
邹佳被我抱在怀中,鼻内吸进我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芳心巨跳,面颊羞红,听到自己的爱郎为自己准备好了莲子羹,芳心在感激爱郎的关怀之余,对爱郎更是爱深三分,一颗芳心自此全部拴在爱郎身上,再无一丝保留。
“恩!”轻恩一声,邹佳就要起身穿衣,但见我在旁,却又羞不可遏,“你……你快回过头去。”此刻的邹佳含羞带怯,精致绝美的面庞上充满了诱人的红润,让我的小DD又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再次将她按在榻上,行那云雨之欢。但我知道初经暴风骤雨的邹佳已经再无一丝承欢的力气,心中惋惜,强压下涌起的欲望,亲了亲邹佳的脸蛋,笑道:“好,我这就转过身去。”说完,松开抱着邹佳的双臂,转过身去,走到桌旁坐下,背对着她,不再看一眼。
邹佳见我老实的背过身去,立刻四下搜寻自己的衣物,却见那衣物就在自己枕边整齐的摆放着,立刻拾起衣物,开始往身上穿衣。
在顺利的穿上上身裹衣后,正要穿那条白色的裹裤,腿脚一动,立刻扯动了下身的伤痛,不由痛的闷哼一声,我坐在桌旁听到后,连忙转身,“佳儿,你怎……啊?”
此刻邹佳的雪白大腿完全的裸露在外,那三角地带的那撮黑森林隐约可见,此刻加上美人皱眉的娇美之态,只让我下身一阵熊熊烈火不断燃烧,气血上涌,直冲过脖子,就要往大脑冲去,我连忙将鼻子捂住,正好将那股气血压了回去,好险,差点喷鼻血,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见到美女就喷鼻血的流氓了,没想到我差点就成了让自己鄙视的流氓,暗道佳儿的魅力实在没法挡,差点让我这种定力惊人的特种兵出丑。
我在这里鄙视自己,邹佳却是见我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自己的丑态,不由惊叫一声,连忙将身体藏于被中,却不想越是这样,下身的伤口撕扯的更厉害,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痛哼,额上汗水涔涔,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被邹佳眼中那两抹晶莹一把轰醒,心中的欲望如浇了一盆冷水般迅速熄灭,连忙跑到榻旁,关切道:“佳儿,对不起,很痛吗?”
邹佳见我一副焦急、自责的神色,心中又羞又喜,强忍下身疼痛,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摇摇头,道:“不疼的,为了……,没什么。”邹佳本来想说,‘为了你,即使受再大的苦痛,我也心甘情愿。’但是这种露骨的话,她一个女子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羞怯之下,只得闭口不谈。
我现在也没心思细思,邹佳现在的伤势可是牵动了我的疼惜之心,我道:“佳儿,你初经伤痛,不要乱动了,我叫小荷进来服侍你穿衣好了。”
邹佳羞涩的点点头,我再次关切的看了她一眼,冲门外喊道:“小荷,准备些热水,伺候夫人穿衣梳洗。”只听门外传来小荷的清脆应声,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她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走了进来。
来到近前,连忙对我和邹佳行礼请安道:“见过大人,见过夫人。”
小荷的那声‘夫人’可是让邹佳羞红了脸,憋的说不出话来,芳心却欣喜自己竟然能够得到爱郎的承认,已经让下人称呼自己为夫人了,那不是表示自己已经是……呀!羞死了。
我对小荷点点头,道:“小荷,好好服侍夫人,我先出去一下,好了就叫我一声知道吗?”小荷应道:“是,大人。”
等我出去后,首先找到府中管家,吩咐他去差人告诉荀彧他们,就说今天我就不理事了,如果没有重大事件,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了。管家领命,立刻差人去送话了。
而这个时候,我又跑到了刁秀儿和蔡琰她们那里,因为今天凌晨,邹佳的叫床声实在太大,所以竟然惊扰了刁秀儿她们的睡眠,四个小丫头虽然不大,但也知道邹佳的叫床声是怎么回事,毕竟她们的父母可没少办过这种事,大羞之下,四人在榻上具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尤其是刁秀儿,因为刁秀儿已经12岁了,并且发育的非常好,隐隐已经有了少女成熟的迹象,对这种欢好之事已经有了朦胧的概念,这种要命的呻吟声叫了两个多时辰,让她怎么受的了,好不容易呻吟声停止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裹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芳心大羞之下,却又十分羡慕邹佳竟然可以和我欢好如斯,同时又有些怪自己的金兰姐姐竟然背着自己,独自去偷欢,也不知道叫上自己一起去,每每想到这里,刁秀儿更是羞不可遏,折腾半宿,方才沉沉睡去,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当刁秀儿从房里出来后,正好看到了也是双眼通红的蔡琰、伏寿和董欢三女,四个小丫头四顾相视,见别人的眼睛和自己一样红肿,具是大羞,却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而我也在端着莲子羹从厨房出来时看到了她们四个,当时也是心急邹佳,所以只是和她们匆匆打个招呼,就去房内看邹佳去了,但我同时也看到了她们四人眼中的幽怨之色,心中记下,此时既然有空,我当然要抓紧时间安抚她们四个一下了。
由于之前几个月已经为我的老岳丈准备好了安置家产家将的庄园,所以他们很快的就由荀彧安排好了各方面的事宜,而且还将在广陵城内最好地段的那几家店铺的地契交给了樊荣,樊荣拿到这些地契的时候,笑的合不笼嘴,因为这一共是十家店面的地契,都是地处广陵城内的黄金之地,与一般的商铺比起来,那可不是好上一星半点,绝对是赚钱如赚水的好地方,樊荣毕竟是商人出身,虽然身附才学,但也难改商人本色,对我办事如此周到赞不绝口,直夸的我是天上没有,地下唯一的神人了,让我这脸皮超厚的人也是脸红不已,暗道老家伙厉害,看来以后可以考虑让他去做说客,把那些跟我敌对的人都给我说过来……
而樊荣拿了我的好处,也要意思意思不是,所以立刻捐献给我十万两黄金的军资,并且将我最头疼的战马问题一并揽了过来,同意为我军中购置2000匹西凉战马和我与手下一众大将乘坐的千里良驹。并且在三天后就让关羽和文丑护送着他去千里迢迢的西凉选购战马去了。而我则在樊荣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将樊素素接进了我的府中和我同住,当时邹佳她们都知道樊素素是我未过门的正妻,所以见到樊素素的时候,邹佳她们对樊素素是异常的尊敬,并努力的取悦于她,生怕我这个正妻看她们哪个不顺眼,耽误了她们以后与我的好事。
而樊素素也是对邹佳和刁秀儿这几个国色天香的小美女惊艳不已,虽然除了邹佳以外,包括刁秀儿在内都是一些小孩子,但以樊素素的眼力,还是看出了她们长大后将是何等的美丽,但樊素素不但没有对她们产生嫉恨心理,反而对她们格外的喜欢,尤其是董欢这个人见人爱的活泼小女孩,总是能将樊素素逗的咯咯直笑,让樊素素对她格外喜爱,看到她们相处的这么融洽,我也是松了口气,老实说,我还真怕樊素素会和邹佳她们相处不来,毕竟樊素素是我的正妻,而邹佳她们又是我割舍不下的三国著名美女,如果她们不和睦,那我还真的会头大,幸好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直到几年后,我才问樊素素,为什么对其她女子没有一点的嫉妒心?结果樊素素的回答让我捶胸顿足不已,原来三国时候的正妻都要具备一种美德,那就是——不妒。樊素素显然是一个称职的正妻这让我后悔不迭,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就该多搜罗一些美女去充后宫了,但悔之晚矣!只能郁闷的跟樊素素以及邹佳等十几个妾室欢好,而不能提前尝尝百人斩和千人斩的滋味……
樊荣与关羽、文丑这一去就是半年,如今已是183年6月了,在这半年内,我与樊素素、邹佳二女的感情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每天晚上都要和两女同榻欢好才能入睡,而刁秀儿和蔡琰、伏寿、董欢和我也是感情日益深厚,经过半年多的成长,刁秀儿出落的愈法丰满,每次和她在一起,她骨子里的那种柔媚气息总是让我心跳加速,不能自已,而过年又长一岁的蔡琰和董欢、伏寿三女也是开始逐步出现了女孩发育时的特征,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会变的那么锐利,因为我已经注意到蔡琰她们三个的胸部有些冒尖了,每次我看她们的时候,总要先往她们的胸部瞅两眼,然后才会跟她们一起吟诗作画,或是弹弹琴什么的,而她们对我的感情几乎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只要有一天没有看到我,她们几个小丫头就会茶饭不思,花容黯淡,嘿嘿,看来光源氏计划的成功时日已经为期不远了。
而在兵备方面,如今已经如预期般的训练出了5000刀盾兵、5000长枪兵、8000近卫兵、和2000水军,的精锐部队,而提早编制好的骑兵则暂由高顺训练,高顺不愧是三国时期的第一练兵大将,虽然因马匹限制而无法一次性训练骑兵,但仅仅是分散开练的骑兵,在他的手底下,也是训练的勇猛异常,由于这些马匹都不怎么样,所以只能暂时当作轻骑使用,而我则在想着怎么将他们打造为重骑兵,毕竟我又不是千里追击什么的,所以在目前来说,轻骑的作用不如重骑的作用大,但看到那些骨瘦如柴的战马后,我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也只能等我的老岳丈的2000西凉战马来的时候再说了,不过尽管如此,现在我手下的这群士兵,已经足够称的上是三国时期的第一军团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部队。
但我知道训练出来的士兵如果不经过铁与血的洗练是不能够称之为精锐的,所以我就时不时的找些水贼和盗匪的麻烦,结果可想而知,那些水贼和盗匪哪里是我这些精锐的对手,经过大小十来次的实战,不但将广陵一地的水贼和盗匪肃清,而且还锻炼了士兵的战阵能力,可谓是一举两得了。而正是因为我的卓越功绩,令广陵百姓无不欢欣鼓舞,对我的拥戴那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而郭嘉也趁机向我荐言,让我向洛阳报告功绩,并准备一些贵重物品贿赂十长侍和灵帝。我听取了郭嘉的建议,将半年多来的的功绩作成奏章,连带着黄金万两,以及‘偶然遇到那位仙人,又讨得的一坛高粱仙酿’一并带去洛阳。
果然,灵帝在得到又一坛仙酿后,龙心大悦,而十长侍由于收了我的好处,所以也是卖力的在灵帝耳边说好话,哄的灵帝晕忽忽的,遂封我为广陵公,将广陵一地50年的政权赐给了我,在督邮带着圣旨来广陵对我宣告的时候,我差点没乐的在地上打滚,在将督邮伺候的舒舒服服,又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后,督邮屁颠屁颠的回洛阳给我说好话去了,而我则和一众文武大摆宴席庆祝,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出乎所有人预料了,广陵50年的政权啊!那代表什么?代表50年内,广陵就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都无权过问我的政事,即使灵帝也不可以。
而在那个时候,樊荣已经带来了2000西凉优良战马,和20余匹日行千里的良驹,当时关羽已经骑着了一匹全身血红的汗血宝马,搭配着他的那张红脸,确实威武不凡,而文丑则是一匹褐黄色的褐棕马,其他众将士见猎心喜,立刻上前挑选自己喜欢的战马,待挑选完,跨马提枪,相互拼斗之后,众将所有的战马都还留有余力,这让众将皆是满心欢喜,而我的坐骑则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野马。
听樊荣跟我讲,这匹野马是西凉草原上野马群的马王,奔跑之时,马蹄背后烟尘滚滚,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加上它通体雪白,没有一个杂毛,故而得名——踏雪飞云。当初西凉的马商可是出动了数百勇士,付出了十几个人的生命后,才将它勤住,只是这匹野马无人可以驯服,至今无法乘骑,但又舍不得放回去,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樊荣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个麻烦,随樊荣选马的关羽当时看到踏雪飞云的时候,立刻就被它的高大雄壮,和眼中的灵性迷住了,原本想要试试将它驯服,却在摔了十几个跟头后,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心有不甘之下,关羽却想到了可以将勇不可挡的张飞摔的爬不起来的天下第一猛士,同时也是他主公的我——吕霸,吕威国,于是在交出了令樊荣捶胸顿足的黄金万两之后,这匹野马王就被栓在巨大的牢笼中,被运到了广陵。
而我在看到踏雪飞云的时候,心中的震撼丝毫不比关羽当初看到它时来得少,因为踏雪飞云只是马背的高度就几乎达到了两米高度,而加上那颗硕大的马头后,竟然达到了恐怖的两米五以上,绝对的巨无霸啊!我在跨上它的背后时,踏雪飞云立刻发狂的欲甩脱我的控制,但我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甩开的,抱紧它的脖子,就和它耗上了。于是在和踏雪飞云较量了五六个时辰后,它终于力歇,向我臣服了,而我当时也是被它折腾的屁股生疼,几天都没法再骑马,但总算是有了这一匹举世无双的踏雪飞云,即使屁股疼几天,那也值了。
我现在可以说是成了一个小国的国王了,在这里,我就是至高无上的,谁都无法干涉我,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将樊素素娶进了家门,邹佳为妾,而樊素素的丫鬟小燕也一并成了陪嫁,成为了我的另一房妾室,要说小燕可真的是让我欲仙欲死,因为她在床上异常的疯狂,每次都让我能够享受到樊素素和邹佳两人合力都不能给我的狂野感觉,在那一个月里,我是夜夜春宵,几乎就要永远的沉迷其中。当然,我在兴奋之后,也没有乐昏了头,而是继续如往日般的治理广陵一地,厉兵秣马,等待半年后的黄巾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