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詳
大學四年,眨眼間已是大四,站在鏡前,張儒劍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軀體。方正的國字臉上嵌著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刀削斧砍般的唇線,給這個儒雅的年青人一絲冷俊的神色。他皺皺眉頭,雙手用力握緊,環于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線展示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雙腿,無不顯示他身體的健壯,腿間的陰睫懶懶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經太久沒有讓他一展風采了。
張儒劍是成都一所大學計算機系大四的學生,這個從小貧寒的學生靠自己的努力從縣城來到這個城市,以優異的成績、堅毅的品德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大二開始他沒有要過家里一分錢,全憑自己的雙手、大腦掙錢,目前已獨立在外租房居住。
看到自己完美的體形,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重重嘆了一口氣,他穿回了自己的三角庫,立刻腿間隆起一個大包。他轉身坐在床邊,點起一支煙,眉頭緊鎖。他的苦惱源于他前不久剛剛接到的一個家教。
那是一個月前一個悶熱的下午,他正在思考自己的畢業設計選題,編寫程序對他來說是一個小問題,關鍵在于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家實習的單位。忽然腰間的BP機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家教中心拷他立即回電。他在家教中心的工作是他經濟收入的主要來源。
他走下樓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回了電話。中心的值班人員是他同宿舍的哥們劉松。電話剛通,劉松的聲音已經迫不急待的竄了出來︰“老四,有個好差事干不干?”
張儒劍問道︰“什麼差事?”
原來,下午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來到家教中心,為她自己16歲的女兒找一個輔導物理的家教。而一般這樣的事,同學們為了照顧他都首先與張儒劍聯系。
張儒劍簡單問明情況後,同意先到對方家里看看情況。
在屋里沖了個涼,張儒劍簡單梳洗了一下,就騎著自行車出發了。他對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根本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對于他來說,家教對方因為形象而拒絕自己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按照少婦留在家教中心的地址來到某智能小區,給對方打了個電話,對方告訴他具體的位置,讓他自己來。張儒劍不禁苦笑一聲,現在的人對老師的尊敬已經忘卻得太多了。
找到具體的位置,張儒劍停好自行車,信步上樓,主家住在三單元三樓。這是一個高檔小區,樓前停的大多數是小轎車,張儒劍的自行車停在那里顯得很刺眼。
按響門鈐,好一陣才傳來一陣拖鞋的踏踏聲。門 啪一聲打開了,在一瞬間張儒劍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門前站著一個只圍著一件浴巾的成熟女人,剛洗過澡的香味,撲面而來。女人一邊的頭發披在身前,用手拿著一條毛巾正來擦著濕轆轆的頭發,被浴巾包裹的胸前隆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浴巾的下擺只到臀部的下緣,隨著女人的動作,浴巾輕輕的起伏,潔白修長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張儒劍的面前。張儒劍呆呆的看著,已經到了嘴邊的“你好”兩個字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里。
女人仍然沒有查覺什麼,說道︰“快進來吧,剛才在洗澡,讓你久等了。”
說著讓開身子,抬頭向張儒劍看來。
突然張儒劍發現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毛巾從手中掉了下來,一時滿臉通紅。
張儒劍仍呆呆的看著這個女人,一張瓜子臉,臉上紅撲撲的,眼楮很大,充滿了驚訝,小小的鼻子,一張張成O形的濕潤紅唇,歲月好像對她的身體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張儒劍在心中暗說一聲,好一個尤物。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首先低下頭,彎腰側身去撿在地上的毛巾,嘴里慌亂的說︰“快請進!”不想這一下,浴巾的下擺順著曲線優美的大腿分開,小半個圓潤豐滿的屁股露在了張儒劍的面前。張儒劍的陰睫好似得到了進攻的命令一樣,倏的挺立起來,把張儒劍的牛仔褲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張儒劍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忙也側身走進了屋子,一時不敢坐到客廳的沙發,裝作打量房間的樣子,背過女人。女人撿起毛巾,說了一聲你先坐坐,連忙走進了客廳通往臥室的過道。
張儒劍這時已平復下了躁動的心情,並非他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他高中的時候有過一段不成功的初戀,與女朋友有過幾次不成功的性經歷,但這次這樣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半掩半露在他面前,不禁讓他有了直接的生理反應。
張儒劍深呼吸了幾次,等陰睫低下頭後,開始真正打量起了這套房間。這是一間很大的客廳,靠牆擺著兩大一小的白色真皮沙發,在中間有一長方形鋼架茶幾,茶幾上散落著幾本雜志,一束淡淡的菊花放在茶幾一旁的大花瓶中,陽光從陽台的落地大窗上投在桔黃色的地板上,一切讓人覺得很溫暖舒適,在沙發對面的音響正在工作,放著他很喜歡听的《加州旅館》這首歌。
正在這時,女人重新從過道走了出來,臉上仍然有一絲淡淡的紅暈,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淡綠色的家居服,臉上浮著淡淡的微笑。她對一邊站著的張儒劍說道︰“你快坐吧,剛才他們說是一個女家教,怎麼來了一個帥哥呢?”這時她已經恢復了平時的鎮靜,和藹的口氣把張儒劍對剛才事件的一絲擔心徹底打消了。
張儒劍坐在了沙發上,女人坐在他的對面,雙腿自然的搭起,一只小巧的白足輕輕的晃動。“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女人柔聲說道。
張儒劍沒有一絲的緊張,這樣的場面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他看著女人的眼楮,流利的介紹了以往成功的家教經歷,並說明自己的六級是以86分的高分通過。
女人也看著面前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眼里的神采似乎隨著張儒劍的介紹而跳躍。張儒劍介紹完後,女人也簡單介紹了自己與女兒的情況。
這個女人叫孫姿,是一家外企的人事經理,老公是外企的市場部經理,常年在國外公干。女兒正在讀初中三年級,其他科目很好,但就是物理成績比較差,這也是她為什麼為女兒找家教的原因。
在女人介紹過程中,張儒劍好似在听,其實他早已經被女人時不時表現出的魅力所傾倒,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雅又溫柔兼備的女人。
女人介紹完後,對張儒劍說︰“你的情況我很滿意,不過由于我女兒快要中考,希望你能暫時住在我家,最好近期就能開始工作。”張儒劍對這個充滿女人味的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意亂情迷地答應明天就開始。女人說︰“女兒今天去外婆家了,你今天也回去整理整理,明天就搬過來吧。”
張儒劍告別了孫家,腦中還留著孫姿那美麗的面容。
孫姿在張儒劍離開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上又重新浮現起了兩朵紅雲,襯得面容越發顯得嬌艷。丈夫常年在國外,一年難得回家幾次,已經36歲的她把生理上的壓抑全部轉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而今天張儒劍的到來,那張英俊又有點稚氣,自信而冷靜的面容把她心底的情欲從心底的最底層慢慢的釋放出來。
她嘴里呼出一口熱氣,定了定神,暗自一笑,“我這是怎麼了!”但理智終被情欲所戰勝。她嘴里輕輕的念著張儒劍的名字,一手已經伸入家居裝的下沿,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上,輕輕的撫摸。
身體因為生理的緊張而緊繃著,她的呼吸開始慢慢的急促起來,縴長的小手終于到達了乳房的邊緣。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但她的乳房還是那麼的挺立,半圓的乳房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她用指尖輕輕地搔弄著乳房的邊緣,小嘴里呼出的空氣越來越熱,乳頭敏感的突出了乳暈。
孫姿的乳頭顯得很細長,勃起時有一個指節那麼長,由于已經是婦人了,乳頭已經由粉紅色轉為紅色,顯得更加的嬌艷。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乳,晃動,任敏感的乳頭在棉質的衣服上磨擦,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小腹覺得一陣的火熱,她閉上雙眼,眼簾輕輕的抖動,小嘴里傳出細小的呻呤聲。
衣服的磨擦已經讓她覺得不滿足了,她用左手費力的解開上衣衣扣,讓紅嫩充血的乳房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她把雙手蓋在雙乳上開始用力的揉捏,白色的乳肉從手指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她的雙腿用力絞緊,用雙腿的力量來緩解來自下體的騷癢,呻吟聲開始大了起來。她覺得下體的騷癢開始強烈起來,右手插入褲縫中,左手用指尖刮著右乳的乳頭。她的呼吸開始變粗,嘴里啊啊的輕叫著。右手插入三角褲中,滑過鼓鼓的陰埠,三角褲的檔部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濕了。她用手猛地一按陰蒂,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
她現在頭發凌亂,雙乳坦露,右手掠過陰蒂來到那條長長的縫隙中,食指一用力,已經陷入了那柔軟的肉縫,紅熱的肉縫中的淫液沾滿了食指,她用食指順著細長的肉縫一遍遍的揉動,呻吟中已經夾雜著哭音。她用食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滿足感頃刻遍布全身,身體一挺,然後快速的用食指進出自己的陰道,帶出的淫液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她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用拇指同時劇烈的磨擦那已經紅紅的陰蒂,她的頭在沙發上來回搖擺,進出陰道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個。終于,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她的身體在沙發上劇烈的抖動,她到了高潮,淫液浸透了三角褲與外褲,在沙發上留下了一灘印記。
孫姿還在沙發上雙眼緊閉感覺高潮余韻的時候,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孫姿急忙立起身來,去扣上衣的扣子。一個少女走進屋來,“媽媽,我從外婆家回來了!”
孫姿來不及打掃身下的一片浪跡,只是應了一聲︰“哦,去洗洗吧,天夠熱的!”
少女走了過來,從後面抱著孫姿的頭撒嬌的說︰“媽媽,人家去了一天,你有沒有想我嘛。”
孫姿慈愛的笑笑說︰“當然想了。”但還是一動不動。
少女覺察到媽媽的緊張,胳膊感覺到了孫姿臉上的溫度,忙說︰“媽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臉這麼燙啊。”
孫姿忙說︰“不是不是,是剛才跳了一會兒健美操,渾身都是汗。”
少女高興的說︰“好好,媽媽那你和我一起洗,你都好久沒有和我一起洗澡了。”
孫姿反復拒絕,但怎拗得過頑皮的女兒,只好同意,讓女兒拉著去浴室了,留下了沙發上的一灘淫跡。
女兒劉菲菲是市里一所重點初中的學生,生性外向,馬尾辮,圓圓的臉蛋,繼承了孫姿的外貌,長得很清秀,白里透紅的臉蛋,薄薄的嘴唇,整齊潔白的牙齒,身材秀長,16歲的年齡已經是出水的芙蓉一般,鼓鼓圓圓的小胸脯,緊繃的臀線在身後驕傲的劃出優美的圓孤。但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對物理總是看不懂,所以孫姿才有為她請家教的打算。
在去浴室的路上,孫姿由于淫液已經浸透了外褲,嬌嫩的花瓣在衣物的磨擦下又一陣陣的戰栗,為了不讓女兒懷疑,她有意走在女兒的後面。
進入浴室,劉菲菲嘻笑著拉著孫姿的手說︰“媽媽,今天讓女兒服待你,為你寬衣。”說著手已經伸向孫姿的上衣。
孫姿連忙躲避著,不想讓女兒的手擦到了仍在勃起狀態的乳頭,不料,腿一軟,靠在了牆上。而劉菲菲絲毫沒有察覺,乘機把媽媽的上衣解開,一對圓潤飽滿的乳房露了出來,長長的乳尖驕傲的向前挺立著,孫姿不覺啊了一聲。
劉菲菲仍是小孩心性,笑著輕輕摸了摸媽媽的乳房,說︰“媽媽,你好漂亮啊。”
孫姿在這次刺激下,只覺下體又涌出了一陣愛液,忙拉住劉菲菲的手,說︰“小孩子沒大沒小的,這也是你可以瞎摸的?”
劉菲菲臉一紅,小聲嘀咕一聲︰“是給爸爸摸的吧!”忙跳開,自己脫衣服去了。
孫姿也罵了一聲︰“小冤家,你自己洗,媽媽先找換洗的衣服。”忙趁劉菲菲不注意躲了出去。
張儒劍回到自己的宿舍,心頭仍是盤旋著孫姿的面容,這是他不長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情感,情欲在心頭慢慢滋生,夜怎麼這麼漫長,他是那樣期待與那個溫柔的女人再一次見面。
孫姿上班走了好久,張儒劍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發中,回想幾日與孫姿母女的生活,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一時喜、一時憂。孫姿的溫柔,對自己深深的眷戀早已打動了他讓生活折磨得幾乎麻木的心靈,中午女人為自己奉獻時,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里,這是女人為了愛而甘願承受的痛苦。
但他依然彷徨,這段感情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擬定的生活節奏,不亞于巨石投入平靜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當他邁入大學門檻的時候,早已決定他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靜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他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難,但眼看在這大四即將畢業的人生十字路口,他卻遇到了從沒有經歷過的猶豫彷徨。
張儒劍狠狠的甩了甩頭,讓紛亂的思緒暫時離開自己的腦海,看看腰間的呼機,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決定去書店看看,或許去那里靜靜心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換了一件斜紋短袖襯衫,穿著自己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隨手理了理蓋住額頭的頭發,關門下樓。
出樓門時強烈的陽光讓他不由眯起了眼楮,費力的在成排的小車間找著自己的自行車,好容易才發現自己的自行車被一輛紅色小車擠在路邊的綠化帶上。他打開車鎖,習慣性的拍拍車座,長腿一跨坐在車上。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噠噠的清脆聲,出于男人本能,他回頭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後面走了上來,勻稱的小腿,細帶高跟涼鞋前端露出涂著粉色蔻丹的腳趾,細長的手臂臂彎里挎著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裝,頭發柔順的披于肩頭,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看不清臉,只看見擦著亮色唇膏的雙唇。
女人好像發現了張儒劍的注視,嘴里發出輕蔑的哼聲,頭抬著來到紅色轎車旁,一彎腰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門啪的扣上,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從張儒劍身前倒開,一打彎,揚長而去。張儒劍苦笑一聲,這樣的態度他見得太多了,不以為意,也離開了。
天氣悶熱,騎到學校旁自己常去的小書店前,張儒劍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車一頭扎進書店。室內很涼爽,張儒劍愜意的享受著,打量著小店,和原來一樣,在不大的空間里擺滿了書架,幾支見縫插針的長椅,東西多而不亂,這也是張儒劍喜歡這里的一個原因。
他在書架中走走停停,來到他常坐的角落時,手中已經拿著兩本書,一本ORACLE參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學史,都是以前沒有看完的。他沒有錢買書,幸好有令人羨慕的記憶力,看一些記住,下次來的時候繼續,寢室里的哥們笑稱他有一顆奔騰的芯。
張儒劍選擇這個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這里光線不太好,總沒有人,再就是坐在這里可以避開書店老婦人的目光。老婦人其實對學生很好,見人總是笑眯眯的,但他常來也總不買書,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覺得有些愧對老婦人。扎入書中,他就再沒有抬頭,心靈在書中游弋,在書中他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陰沉下來,烏雲聚集起來,傾刻間布滿了天空,空氣越發的悶熱,一聲悶雷從天際滾滾而來,把沉浸在書中的張儒劍驚醒。看看表發現已經是六點半了,張儒劍戀戀不舍的合上書,小心的把它們插到書架原來的位置。匆匆從書店出來,看看天空中翻滾的黑雲,得快點回去了,再晚點可能要下暴雨了。
張儒劍一路飛馳著,街道上的行人都埋頭蹬車,張儒劍心想︰他們都是向一個地方去吧,那里有需要他們的人,也有他們需要的人。孫姿的倩影又從心頭掠過,帶來陣陣溫暖,不知不覺他已經把那對母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他更用力的蹬著車,希望能快點回到那個溫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著一聲炸雷,豆大的雨滴從空中砸了下來,空氣中充滿了土腥味,大雨由緩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來。張儒劍混身濕透,雨順著前額發梢的流下,眼中已經滲入了雨水,他眯著眼,闖開厚重的雨幕前行。
來到小區門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他騎到樓門口,想把自行車推到樓道里,這時雨中隱約傳來細微的女人的呼叫聲,張儒劍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濺起地上的積水,天色很暗,幾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隱約傳來,張儒劍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麼,依著記憶,張儒劍來到小區邊緣的欄桿前,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女人的呼喊中夾雜著哭音,好像還听到男人粗野的叫罵聲。張儒劍听清了,是劉菲菲的聲音。
張儒劍只覺一股熱血涌上腦門,一定發生了什麼。他抓住欄桿想翻過去,欄桿大約兩米多高,上面布著尖刺,爬到一半,腳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爬起,張儒劍根本顧不上混身的泥水。靈光一閃,他忽然想起在不遠處欄桿上有一條鋼條被人弄壞,那可以讓人鑽出去,對面是一個小花園,前幾天他才與孫姿母女去玩過。
他找到那處破損的圍欄,費力的擠過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過的縫隙,粗糙的欄桿刮破了外面濕透的襯衫,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劃痕,鮮血從傷口流出混在雨水里。
張儒劍順著人們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著,劉菲菲的哭音越發清晰,他被腳下一條橫在路中的木棍絆倒,爬起時順手抄在手中,用力攥著。忽然劉菲菲的哭音尖銳起來,又嘎然而止,張儒劍心中一跳,不管不顧的猛跑起來,踉蹌著來到小徑的盡頭,幾條人影在雨中晃動,耳邊男人淫邪的叫著,張儒劍大喝一聲,幾步沖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讓他怒火中燒,在小花園空地的長條石椅上,四個年青人圍在周圍,一個粗壯的胖子摁著少女的頭,一手捂著少女的嘴,兩個上身精赤著的青年分別抓著少女的手腳。
少女嫩白的長腿在劇烈的掙扎著,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間,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開,一對嫩乳從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強行掰開的雙腿間,蓋著淺淺的黑色陰毛,身前一個黃發青年,下身赤裸著,已經勃起的陰睫已然湊到少女身前。
張儒劍的到來讓他們不知所措,黃毛青年首先反應過來,看著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漢子,心里盤算著,四個打一個應該沒有問題,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閑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實實呆著的話,老子幾個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張儒劍被黃毛擋著看不到劉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負的怒火讓他根本不能冷靜下來,他恨不得立刻沖過去一棒打倒這個幾流氓,雨從額前流下,一聲雷聲又從天際傳了下來,在幾人耳邊炸響。
張儒劍被雷聲驚醒,腦子轉了一轉,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來是大哥在這里辦事啊,小弟不知深淺,早听道上兄弟們說起幾個大哥是近來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見果然不凡。”說著露出色迷迷的眼光從黃毛身邊瞟過,“這個小妞還真不錯,大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實,大哥是不是讓小弟也搭把手,也讓小弟爽一爽?”一把扯開上身的襯衫,扔在一邊。
其余三人見張儒劍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樂,紛紛說道︰“原來是道上的兄弟。”
黃毛還有點半信半疑,問道︰“你是混哪里的?”
張儒劍在校時就听說過,學校東門外一霸,“黑豹”的名聲。說道︰“小弟是跟著黑豹哥混的,最喜幼齒,還請幾位給豹哥點面子,一起玩兒玩兒。”
黃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劉菲菲學校門口一片游蕩,早對劉菲菲見色起意,但平時劉菲菲總有同學相伴回家,一直沒有機會下手。今天和幾個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邊胡侃瞎鬧,看劉菲菲一人從學校出來,幾人一商量,一路跟來,在小區門口趁雨下起,沒人注意,強行把劉菲菲架到小花園想好好玩玩。不想劉菲菲劇烈反抗,剛才要得手,又被張儒劍打斷。
他听張儒劍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陰沉的淫笑著︰“原來是豹哥的兄弟,來一起玩。”把身子一讓。
張儒劍本想趁黃毛幾個放松警惕的時候下手,可看黃毛的架式,自己過去了是後背對著對方,沒機會下手,可不過去黃毛必起疑心,這個黃毛還是個角色,便嘻笑著走到少女身邊。
少女驚恐的看著,她听到張儒劍的聲音,已經認出了張儒劍,但難以相信張儒劍是這樣一個色魔,和幾個流氓一樣對自己心懷叵測,被幾個流氓欺負她也沒有流淚,在這時淚水卻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淚,哪是雨。
張儒劍看著少女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傷心、悲憤、失望,心如被針刺一般。但他又不能表示什麼,黃毛在背後隨時可能對他有致命一擊。他露出一副猥褻的樣子,“媽的,這麼好的妞,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手已經蓋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堅挺,微微顫動,但卻冷冰冰的……
劉菲菲心如刀絞,別人又怎麼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與情懷,當張儒劍的手蓋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棄了抵抗,閉上眼,不去看張儒劍的丑惡嘴臉。任由雨水在臉上沖刷著淚水,心里呼喊著︰“媽媽,你怎麼可以喜歡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是他啊?”她緊咬住下唇,忍受著張儒劍對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齒尖陷入紅唇,沁出殷紅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幾日相處下來,她早看出了劉姿的不正常。平時端莊穩重的媽媽,這幾日一反常態,衣著開始性感起來,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著張儒劍,而且也愛笑起來。
從幾年前父親長駐海外,這個家就只靠母親一人一力承擔,母親在生活與工作的重壓下日漸消沉,常一個人偷偷垂淚,在自己面前卻強顏歡笑。她理解母親的痛苦,從心底里討厭父親的無情,在母親面前表現得乖巧嬌憨,作一些事來討孫姿的歡心,盡自己的努力來分擔母親的痛苦。從張儒劍來到家中後,家里的氣氛改變了,她也喜歡上了這個英俊博學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後母親與張儒劍極力壓抑的喘息,聞到房間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經猜測出身後發生的事情,但她沒有聲張,甚至為母親感到高興,為母親的重生而喜悅。可如今張儒劍的表現讓她一陣陣的心冷,為自己感到恥辱,也為母親感到悲哀。她已經放棄了,從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打擊讓她徹底垮掉了。
三個按住劉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無力,驚喜的淫叫著︰“老大,這小娘們沒力氣了,快上啊,兄弟幾個可忍不住了。”幾雙手在少女暴露的純潔無瑕的身體游動。少女忍受著,她希望雨水沖去心頭的恥辱,讓這一刻快點過去。
黃毛這時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一手揉搓著陰睫,“媽的,一看就是雛,讓爺們給她嘗嘗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陰埠上用力抓擰著,入手柔嫩的觸覺讓他的陰睫脹起。張儒劍雙眼赤紅,看著少女的身體被幾人蹂躪,他為自己感到羞恥,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被別人淫奸。
黃毛呼呼的喘著氣,他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還沒有被開發過的下體,陰睫重新勃起,他推開少女身邊幾人,俯在少女身上。
張儒劍怎能看著菲菲被這個畜生污辱,他怎能讓這個卑劣人的下體踫到少女純潔的肉體,他抓住這個機會,猛的暴發了,沒有任何預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黃毛的頸部,黃毛悲鳴一聲從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經昏死過去。張儒劍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勁,這個從重體力勞動中鍛煉出來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黃毛擊得不知死活。
張儒劍趁那三人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選中呆立身旁的粗壯的胖子,一手肘擊在胖子的臉上,堅硬的肘關節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胖子慘叫一聲,仰面摔倒,剛才還在陰睫上的手已蓋在臉上,哀嚎著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剩下的兩個這時才清醒過來,呼喊著向張儒劍沖了過來,張儒劍雙手攔住其中一個長發青年打向面門的拳頭,已被另一個短發青年撲倒在地。二人在泥濘中打著滾撕打著。
張儒劍除了在艱苦生活中鍛煉出來的強壯的身體外,根本沒有街頭斗毆的經驗,他忍著落在身上的拳頭,只是死死用手臂勒著短發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著滾,任由長發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發青年一手掰著張儒劍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著張儒劍的小腹,一下下重擊著,張儒劍用力勒著短發的脖子,只覺眼前金花亂竄,小腹部傳來的清晰的痛覺,像鋸齒在神經上拉動,嘴角流出的鮮血很快就被雨水沖走。
短發只覺眼前發白,意識快要模糊,他覺得是人就會在自己這樣的打擊下松手,這在街頭打斗中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這個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他是人嗎?長發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沒有用,猛然回頭沖向那根張儒劍丟在地上的木棒。他已經瘋狂了,他要看著張儒劍在自己面被打倒。
張儒劍發覺短發在自己的身下不動了,手肘對自己小腹的擊打也停止了。他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支撐著沉重的身體,意識里只有一個念頭,要去看看那個小女孩,他要保護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沖下,他吃力的張著眼想尋找少女的位置,腦門忽然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體被木棒擊打得向後仰著,慢慢倒向泥水中,眼楮直視著天空。天上的烏雲好像快要散開了,雨小了起來。張儒劍無力的仰躺在水中,心頭一絲不甘,不能這樣子倒下,菲菲還在那里躺著……
長發提著由于用力擊打而從中間斷裂的木棒,看到張儒劍倒在水中,狂笑起來,“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贏了,我打倒……”聲音突然中斷,他驚訝的看到張儒劍用手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身體,眼楮直直的盯著他。
他雙腿一軟坐在水中,眼中狂亂的神色已經轉為恐懼,他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額頭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蓋在臉上,流過眼楮,半睜著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動不動。
長發覺得被盯的心里發毛,他戰栗著,雙手一撐地,一躍而起。他要離開這里,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靈。他一步步的退著,退到了空地的盡頭,但那空洞的眼楮好像還是在自己眼前,他驚恐的大喊著,轉身逃去,這一定是一場惡夢。
張儒劍看著長發離去,要站起來,可劇痛襲來,他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著,他還有一件事沒做,他用手肘挪著,爬向那件已經破爛的襯衣,幾米的路,讓他覺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觸到襯衣的一瞬,他覺得已再也沒有力氣了,眼前紅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聲尖銳的女人的哭聲劃過整個空地,劉菲菲早已看到這一切,可她一動也不能動,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亂,男人的行動證明著自己的無知。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扶著張儒劍的身體,撕心裂肺哭喊著。張儒劍吃力的抓起襯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沒有成功,他太累了,眼皮沉了下來,世界在意識存在的最後一刻是一片的血紅。
第二天,張儒劍收拾了簡單的行裝,于傍晚時分又一次來到了孫姿門前。按響門鈴的同時心也突突跳躍著,以往的冷靜不知哪里去了。
就在他按響門鈴的同時,門就啪的打開了,張儒劍一愣,門里的孫姿也是一呆,雖然她一直等待著張儒劍的到來,但這樣開門的速度也顯得自己太失態了,臉又是一紅,忙辯解說︰“剛走到門口,正好你來了,所以就……”
張儒劍也急忙說︰“我也不是故意的。”說出口的與听的兩人俱是一呆,都輕輕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一時消失了。
孫姿說︰“進來坐吧,我女兒也想見見你這個老師呢。”張儒劍品味著這個“也”字,走進了客廳。
剛進門,一個少女就跳到孫姿面前,“媽媽,你們剛才笑什麼呢?”
孫姿臉又是一紅,“沒什麼,快讓老師進來坐。”
張儒劍坐到沙發上,不禁私下比較起這對母女來。
今天孫姿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領連衣裙,剛到膝蓋上一手的長度,讓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高挺的乳房讓中間顯出深深的乳溝,膚色在黑衣陪襯下越發白嫩,坐下後拉高的裙幅顯出修長的雙腿,成熟女人的撲面而來,她不敢看張儒劍明亮的眼楮,側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劉菲菲今天是一身少女裝,黃色的緊身T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線畢露,粉色的百摺裙蓋到膝蓋,亮閃閃的眼楮一直盯著張儒劍看。
一時房間里三人無語,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彌漫在三人中間,孫姿好像覺得對面這個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可以看到自己渾圓的乳房,私密的下體,乳頭不覺又脹了起來,下體又開始火熱起來,忙並緊了腿對女兒說︰“你介紹一下你的情況,讓這位張哥哥了解了解,我去泡茶。”說完站了起來去廚房了。
劉菲菲看到媽媽走了,突然對張儒劍一笑說道︰“你好帥啊,比我們班里的帥哥帥多了!”
張儒劍被劉菲菲這樣一說,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說︰“還是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劉菲菲小嘴一撇,說了起來。
這時孫姿已經把茶泡了上來,坐在一邊靜靜的听了起來。
劉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客廳回蕩。她繪聲繪色的講教物理的老頭怎麼的迂腐,同學是怎麼捉弄這個老頭的,三人一時笑得前仰後合,張儒劍剛喝到嘴里的一口茶不禁吐了出來,T恤、牛仔褲全弄濕了,一時不知怎麼處理才好。劉菲菲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
孫姿低聲笑罵一句,忙走過去幫張儒劍用紙巾擦拭。剛好她彎腰的時候胸前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張儒劍的視線下,那潔白的肌膚,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溝,張儒劍看呆了,下身的陰睫又一次迅速的起立。
孫姿當然看到了這一情況,俏臉泛紅,擦拭的動作慢了起來,小手摸到的是張儒劍強壯的胸肌,鼻里聞到的是張儒劍強烈的男子氣,眼里看到的是張儒劍牛仔褲上的帳篷,昨天強烈的情欲又一次浮顯心頭,小手緩緩的向張儒劍的帳篷移去。
就在這時,劉菲菲說︰“媽媽還沒有擦好啊,人家還沒講完呢。”
兩人同時一震,才記起還有一個人在身邊,孫姿忙站起身來,深深看了張儒劍一眼,說︰“今天就這樣吧,張老師今天忙了一天,先洗澡,然後吃飯。”
劉菲菲嘟起嘴,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嘛。”
張儒劍忙說︰“沒關系,換身衣服就行了,一會兒听你講。”說著逃也似的向過道走去。
進了過道,張儒劍才想起來不知自己將住哪個房間。這時孫姿走了過來,低頭小聲說︰“你住菲菲旁邊那個房間,就是主臥對面那間,我去給你拿毛巾。”
說著臉又是一紅,快步離開了。
張儒劍來到自己的房間,換下濕了的衣服,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著孫姿了,連換洗的衣服也沒帶。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孫姿拿了毛巾走了進來。看到張儒劍赤裸的站在那里,手里的毛巾又一次掉在地上。
張儒劍見狀忙拽起床單掩在身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忘帶換洗衣服了。”
孫姿站在那里心亂如麻,眼中的張儒劍是那麼的健美,在床單蓋在身體的一瞬間,她明顯看到了張儒劍還微微勃起的陰睫,小腹又是一陣陣的沖動,乳頭悄然挺立。她向著張儒劍走了幾步,腦海里翻滾著一個念頭,讓我再看一眼。又走了兩步,兩人已經面對而立,孫姿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就在這時,劉菲菲在客廳喊︰“媽媽,好了沒有啊?”孫姿這才清醒過來,奪門而出。
張儒劍看著這個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這時門外傳來怯生生的聲音︰“你看這衣服行不行,這是我老公的,他沒有穿過,你試試看,我放門外了。”
听著腳步離去,張儒劍走到門邊望了望,過道中已經沒有人了,門口放著整齊的衣服,一件襯衣和一條西褲。張儒劍試了試,不合身,褲子太短,襯衫又太肥,可沒有辦法,只好穿上,來到客廳。
劉菲菲看到他這個樣子,又笑得前仰後合,把他強行推到廚房,喊著︰“媽媽,媽媽,快看張老師這個樣子,好不好笑?”
孫姿回頭也是撲哧一樂,隨即臉一紅,說︰“明天媽媽帶張老師出去買幾套吧。”又沖著張儒劍看了一眼,說︰“你們先回去客廳聊會兒,我一會兒就做好飯。”
晚飯很豐盛,對于一個大四的年青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一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暢的了。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溫柔的婦人,一個活潑的美少女呢?夜里張儒劍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溫暖一直包裹著他。
第二天,孫姿強行帶著張儒劍來到人民商場買了幾套衣服,而張儒劍爭著要付錢的時候被孫姿微笑而堅決的拒絕了,說︰“當作第一個月家教費吧。”張儒劍這才接受下來。
當張儒劍從更衣室里出來時,除了買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張儒劍,就連一邊的孫姿也看得目不轉楮。張儒劍上身是黃色休閑短T恤,下身是白色休閑長褲,新買的乳白色皮鞋,一身打扮越發襯得張儒劍儒雅中帶一絲冷峻的氣質,如此一表人才,連孫姿都沒有想到。她一時又想起張儒劍那健美的身形,堅實的胸肌,不由得眼里帶出了絲絲情意。
張儒劍走到孫姿面前一伸手,孫姿想也沒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過張儒劍的臂膀,靠在了他的身邊,耳邊听到售貨員羨慕的竊竊私語,不禁又把張儒劍拉緊了點。一直到回到家中,孫姿才戀戀不舍的把小手從張儒劍臂膀里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從見到張儒劍的第一天起就在心中對他有了愛戀之心吧,自己就象一個小女孩那樣希望這個男人能總在自己身邊,丈夫長久不在身邊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因為張儒劍的到來而重新有了依靠。
張儒劍一直心如鹿撞,他的確不知自己對這個比自己大出十多歲的女人到底是情欲還是愛戀,從一開始的生理沖動到他感覺到孫姿的溫柔體貼,他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感情的旋渦,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從這天開始,張儒劍開始輔導劉菲菲功課,而在他輔導的時候,孫姿也靜靜地坐在一邊,邊看自己的工作邊听著女兒與張儒劍的討論問題,一家人溫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真正是一個家庭。而劉菲菲也被張儒劍的學識與廣博的知識所傾倒,一個任性的小丫頭對張儒劍倒是言听計從。
孫姿越發對張儒劍依賴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時也請張儒劍提供意見,雖然張儒劍的意見往往還不成熟,但經常有新穎的觀點,一針見血的分析,讓孫姿也大為贊賞。
張儒劍已經來孫姿家作了一個星期的家教了,他甚至有了這就是自己家的感覺。這天天氣悶熱,空調制造的冷氣好像也不能讓人從悶熱中解脫出來,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孫姿穿一件吊帶露肩黑色真絲睡衣,張儒劍是緊身背心、寬松短褲。像往常一樣,孫姿陪著張儒劍與劉菲菲。
時鐘已經指向九點鐘了,張儒劍給劉菲菲布置了功課看著她完成,孫姿皺了皺眉頭,說︰“儒劍,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天公司成立一個新的軟件開發部門,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這方面,你幫我看看這幾個人的簡歷,行不行?”
張儒劍站起身走到孫姿背後,從孫姿肩後望過去,看著簡歷提供著自己的意見。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孫姿傾著身子在簡歷上勾畫著,張儒劍眼光離開簡歷,順著孫姿光滑的肩頭望下去,突然一震。
孫姿的睡衣離開了她的身體,從空隙看過去可以看到那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一圈乳暈簇擁著那紅紅的乳頭,從深深的乳溝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淺淺的肚臍,一條黑色縷花的低腰內褲包裹著圓鼓鼓的陰埠,乳房隨著孫姿的呼吸上下輕輕的顫動,孫姿竟然沒有帶乳罩。
張儒劍欣賞著成熟女人的身體,陰睫慢慢的挺起,頂起寬松的短褲,頂在孫姿的背上。張儒劍的呼吸有點急促了,他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但陰睫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覺到孫姿豐滿的背部。
孫姿只覺背部有東西頂著,隨手往後一抓,入手的是一條熱乎乎的肉棒,還在輕輕的抖動。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認真作功課的女兒,輕聲的說︰“好熱啊。”一只手仍在簡歷上勾畫著什麼,另一只手卻牢牢抓住張儒劍的陰睫。
張儒劍身體一陣抖動,他感覺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輕柔的在自己的陰睫頭上畫著小圈子,甚至他能感覺到孫姿的指甲劃過他的龜頭。他沒有作聲,只是享受著無言的刺激。陰睫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頂在孫姿的背上。
孫姿的臉低著,以仿佛呢喃的聲音說︰“我願意。”
張儒劍听到這仿佛的天邊飄來的聲音,一只手輕撫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輕輕的一抖,從睡衣的縫隙看過去乳房已經泛起了粉紅的顏色,乳頭也已慢慢的挺立起來。女人拉著張儒劍的陰睫,用他的龜頭蹭著自己的背部。
張儒劍陰睫怒張,他已經忍受不了女人這樣的挑逗,他拿開女人的手,女人輕聲的吟了一聲,好像很失落的樣子。張儒劍提起自己的褲腿,把怒張的陰睫放了出來,又頂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準確的又找到了張儒劍的陰睫,嘴里又是啊了一聲,然後用小手圍住張儒劍的陰睫,輕輕的套弄。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用小手不停的刺激張儒劍的陰睫,另一只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內褲中。
張儒劍看得血脈賁張,把劉菲菲完全拋于腦後,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緊貼到女人的後腦,一只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後拿開。女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讓張儒劍的大手直接覆蓋在自己的陰埠上。
張儒劍只覺手中柔軟的一團濕濕的冒出熱氣,便用整個手掌去揉動女人的下體。女人嘴唇緊閉,死死咬住牙齒,小手在張儒劍陰睫上的套弄頻率突然加大。
這是張儒劍第一次真切的感覺到孫姿的肉體,他已經不滿足于隔著內褲撫摸女人的下體,他把唇移到女人耳邊,輕輕啜了一口,小聲說︰“我想脫了她。”
女人耳朵敏感的一動,臀部輕輕的抬高一寸,兩手伸入裙內,慢慢脫下了內褲。
張儒劍從女人領口望下去,內褲緩緩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兩三根黑色的毛發,接著是稀疏的幾根。繼續脫下去,張儒劍驚異的發現孫姿豐滿的陰埠上竟然只有十幾根陰毛,陰埠顯得光嫩無比,陰埠的盡頭是一條略略張開的小縫。
張儒劍再一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陰埠上上下撫摸,無比的嫩滑,手感綿綿軟軟。他的陰睫在孫姿小手的反復刺激下開始流出黏液,將孫姿黑色的睡衣潤濕了一片。
他的大手又來到孫姿的下體,感覺兩條細長滑嫩的陰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當他的手掌接觸到孫姿下體的一個小嫩包時,孫姿的身體就跳一下,于是他分出一個手指專門撫弄這個小肉包。
孫姿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小手更快的刺激著張儒劍的陰睫,張儒劍覺得混身的血都涌向陰睫,他也用力磨擦著孫姿的小肉球,孫姿的淫水淌滿了他的手掌。
突然孫姿小聲急促的說︰“里面里面。”一邊用小手拖動著張儒劍的大手。
張儒劍的手指在孫姿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濡濕、溫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緊壓他的手指。他加快了在孫姿下體肉洞的進出速度,孫姿突然一僵,小洞緊緊的套住張儒劍的手指,張儒劍感到小洞的劇烈收縮。
好一會兒孫姿才放松下來,她感覺到張儒劍已經在射精的邊緣,于是開始大幅度的套弄張儒劍的陰睫,一邊把張儒劍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陰埠上,讓他繼續撫摸,小聲說道︰“剛才好舒服啊,你真厲害。”
張儒劍听到孫姿的低語,陰睫猛地跳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在孫姿的背上。孫姿又是小聲的啊了一聲,感受著張儒劍精液的沖力。
射完精的張儒劍完全放松了,他在孫姿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把陰睫收回短褲內。這時才想起劉菲菲在一旁,忙望過去,看到劉菲菲仍埋頭功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松了一口氣。走到劉菲菲桌前,桌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十點,他看了一會兒,對劉菲菲說︰“菲菲,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做。”
劉菲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好。”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他向孫姿坐的地方看過去,孫姿卻已經離開了。他心頭一動,走到椅前,發現那件縷空的黑色內褲正放在椅子中央,他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孫姿的味道好像涌進了他的身體,手里柔軟的布料好似孫姿那柔媚的下體。耳邊響起孫姿輕聲的言語︰“我願意!”
張儒劍不時被劇烈的頭痛侵襲,眼著一幅幅畫面閃過,時而是孫姿側臥于床優美的身姿,時而是長毛扭曲的臉,時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艱難的移動,最後劉菲菲那雙充滿恐懼、傷心、悲憤、失望種種感情的雙眼定格在腦海里。
他拼命地想說著什麼,卻一句也講不出,少女的雙眼漸漸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到,頭劇烈的痛著,血紅,眼前又是一片血紅,張儒劍的意識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張儒劍的意識再次被頭痛從黑暗中驅趕出來,他在烈日下赤身裸體的跋涉,身邊沒有一個同伴,陽光直射在他的頭頂,背後火辣辣的痛,頭暈目眩,熱、太熱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著干裂的雙唇,沒有濕潤的感覺,只有劇烈的痛。
“水,我要水。”他大喊著,雙手在喉嚨上抓撓。
忽然一滴溫熱的水滴在他的面頰上,接二連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張開雙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貪婪的吞咽著,耳邊好像有女人低聲啜泣的聲音,忽有忽無,象從天際傳出,听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張儒劍在迷迷乎乎中醒來又睡去,眼前幻覺不斷,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始終都伴隨著。
張儒劍又一次被女人的哭聲驚醒,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里好笑,是什麼事哭的這麼傷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個聲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再加上失血過多,目前看雖然危險期是度過了,生命體征正常,但身體很虛弱。暈迷是腦部受損的普遍現象,情況不好說,以後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能作的也就這麼多,只有等。小姑娘請別這麼大聲好不好,這里是醫院,你會影響到其它病人的。”
“是說自己嗎?小姑娘,難道是劉菲菲?我在哪兒?我怎麼了?”他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麼的重,想抬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麼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
張儒劍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听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儒劍,雖然你听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里……”,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張儒劍的臉旁開始哭泣。
張儒劍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姿,是她,他多麼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他感覺孫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麼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
可……”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孫姿拉起張儒劍的手,用臉頰磨擦著,張儒劍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干的臉透著火熱,腦海里浮起孫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張儒劍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
“儒劍,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蕩?我听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蕩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
張儒劍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涌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姿沒發現張儒劍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儒劍,我的乳房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乳房。”
張儒劍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乳尖在手掌心頂著。
“啊,我的乳房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乳頭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乳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孫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淫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下體的肉縫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張儒劍她什麼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蕩婦,只要張儒劍高興。
張儒劍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姿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內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你。”孫姿痴痴的述說著,與張儒劍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張儒劍的血在血管里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陰睫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張儒劍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張儒劍曾經作過的一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下體,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你喜歡嗎?人家的肉洞好癢啊,你怎麼還不醒啊?你怎麼還不醒啊?我需要你!”
孫姿突然把頭埋到張儒劍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儒劍,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麼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麼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著張儒劍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姿那天回到家中,張儒劍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張儒劍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沖去。
孫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
孫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里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麼事?”
劉菲菲定了定神,終于哇的哭了起來,“張儒劍,張儒劍被壞人打死了!”
孫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儒劍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
劉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孫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
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孫姿一眼就認出張儒劍,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張儒劍,水坑里的水已經被張儒劍的血染紅了。
張儒劍在她懷中一動不動,孫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張儒劍的鼻息,若有若無,他還活著。
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菲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
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張儒劍送到了市內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這里的院長是孫姿的熟人。靠著院長的關系,一切住院手續從簡,張儒劍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姿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
手術結束後,張儒劍被送進重癥監護室,一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髒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迷不醒。
劉菲菲在張儒劍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復正常。
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張儒劍,想盡辦法,張儒劍也沒有甦醒的跡象。
今天,孫姿抱著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張儒劍,可是看到張儒劍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
張儒劍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他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他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楮也睜不開,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
孫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張儒劍,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張儒劍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于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張儒劍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儒劍,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嘆一聲,眼圈又是一紅。
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凌亂的衣襟,理了理秀發,從床下抽出一個臉盆。去衛生間,打熱水,該給張儒劍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衛生間,一般人沒關系,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開外是一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
這幾天來,孫姿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里休息的。
孫姿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張儒劍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張儒劍一絲不掛。
她細心的擦拭著張儒劍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灕,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
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張儒劍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一嘆,該休息了。孫姿睡在小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張儒劍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張儒劍聞著孫姿的發香,身體感覺到孫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側被孫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房門嗒的一聲輕響,劉菲菲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熟了不少,雖然面容里帶著一絲憂郁,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張儒劍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張儒劍產生了深深的依戀,張儒劍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他最後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張儒劍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于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麼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
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麼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里幸福的熟睡。
孫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鐘,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一覽無余,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麼反應。
她先俯身親了一下張儒劍的臉頰,然後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樣,先給張儒劍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張儒劍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與孫姿換位而處,他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姿。耳邊孫姿的腳步離去,他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他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
劉菲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
已經打扮停當的孫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凌醫生一會兒要來。”
女孩柔柔應了一聲,坐到了張儒劍床前。
孫姿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張儒劍,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于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張儒劍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麼,很熟悉,卻又形容不上來。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
張儒劍看著手中那條濕潤的黑色內褲,腦海里不住翻騰著幾日來的經歷,對他來說幾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幾個世紀般遙遠,而孫姿的嬌羞與體貼尤如對他勤奮生活的最大補償。幾日短短的相處讓他對孫姿產生了深深的眷戀。
時間一分分過去,他仍沒有睡意,洗過澡後,他穿著短褲坐在床邊,身旁是孫姿那條黑色的褸花內褲。那句“我願意!”的嬌美聲音反復回蕩在他的耳邊,他忽然覺得孤獨,那麼的想念著那個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他立起身來打開門,過道里靜悄悄的,整間屋子陷入寧靜中,從過道的另一頭可以看到朦朧的客廳,今天的月光很亮。他看著對面掩著的門,那個婦人就在屋中,一道門好似把世界分成兩半,他又有點猶疑,但那個想見到她的念頭推動著他走到孫姿的房門。
門並沒有鎖,他輕輕地推開門,月光從紗簾中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孫姿側臥著,一頭黑發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並沒有掩去她優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線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張儒劍掩了門,摒著呼吸,走到床前,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里沒有情欲,只有關愛。他為她的美麗著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襯著月光是那麼的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小心的側身坐在床上,他怕驚醒了這個睡美人,他希望時間在這一刻永遠的停頓。過了好一會兒,他顫微微的伸手輕觸著孫姿的黑發,多柔順啊,接著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膚象綢緞一樣光滑。他又一次看著那側臥的倩影,那嬌小的身軀他是多麼想抱在懷中。
張儒劍輕輕的側臥在了孫姿的身旁,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他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孫姿身體的顫動。盡管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腦海深處好似有聲音對他說︰“睡吧,伴著她睡吧。”他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覺中沉入了夢鄉。
孫姿其實也一直沒睡著,從張儒劍進來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但她沒有動。
從她悄悄離開書房開始,她的心中仿佛崩裂了一般,她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羞恥,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兒身邊作著這樣不可告人的蕩行,但她又是那麼想得到張儒劍的疼惜,她為張儒劍迷醉,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同時要求自己投入這個小她太多男人的懷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內褲。
她心底里又害怕,她害怕張儒劍只是被自己的肉體所吸引,以為自己是一個寂寞難耐的蕩婦。
當張儒劍進來時,她一動不敢動,她怕他要求什麼,怕他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如果他要求,她一定會拒絕,她不願成為一個沒有愛的玩物。但這時她放心了,張儒劍那充滿愛意的輕撫,讓她的心一下子從谷底來到了浪尖,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喜歡她的,心底的喜悅讓她止不住的戰栗,幸好沒張儒劍沒有發現。
她听著張儒劍均勻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淚水,她的肩頭聳動著,她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地哭泣。
張儒劍側身睡在孫姿身邊,夜已經深了,漸低的室溫讓他靠向身邊溫暖的身體,他一伸胳膊把這個溫暖的身軀摟入懷中,嘴角上揚,勾起一個弧線,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是滿意。胳膊搭在了孫姿高聳的乳峰上。
孫姿小心的變換著姿勢,換成面向著張儒劍,她仔細的看著張儒劍英俊的面龐,把自己嬌小的身體擠進了張儒劍的懷里,輕吻了一下張儒劍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兩人身上,微笑著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入房間,孫姿被小腹上硬硬抵著的東西弄醒了,在經過剎那的思考,她的小臉又浮出了紅雲。她悄悄坐起身來,看看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六點半了。她趕忙起來,要準備早飯了。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張儒劍,考慮了一下,輕輕走了出去,隨手鎖上了房門。
張儒劍鼻間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他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仍閉著眼楮,想今天怎麼早飯送到房間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廳里嘛。意識回到腦中的時候,他記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孫姿的床上。他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頭櫃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著頭的孫姿。
“我……我……,你……你……”他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孫姿仍立在床前不說,也不動。
張儒劍漸漸平靜下來,看著俏立床前的孫姿。孫姿今天穿仍穿著昨天那件黑色吊帶睡衣,高聳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頂起,上面的兩個小突起,明顯的表明她沒有帶乳罩,頭低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頭發隨意在腦後打著一個發髻,一雙小手在小腹前絞在一起,不停地變化,指節微微泛白,顯示出她內心的慌亂。
張儒劍反而鎮靜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移坐到床邊,伸手抬起了孫姿的下巴,女人被迫抬起頭來,眼楮卻閉著不敢望向張儒劍,臉上的紅暈已經擴散到了兩個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陣接一陣的打著顫。
張儒劍輕叫聲叫著︰“姿姐?”聲音里明顯帶著顫音。
孫姿的身體打了個震,應了一聲︰“嗯!”顯得那樣的無助,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
張儒劍心中激起萬千的憐惜,不禁一把孫姿攬入懷中,玉人溫順的倒入張儒劍的懷里,只是不肯睜眼。張儒劍看著女人的臉,用嘴唇輕觸她的面頰,說道︰“姿姐,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但不知從何時起,我心里有了一個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樣迷人,每當看到她,我都想抱著她,我到底是怎麼了?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孫姿听著男人的話語,睜開迷離的雙眼與男人深情的目光對視著,柔聲說︰“我知道呢,從昨天晚上,你來到我房間,我就知道了!”
張儒劍猛地把女人橫抱在懷中,將雙唇蓋上女人的雙唇,用力的親吻著,感受那柔嫩的雙唇。女人呼吸急促起來,鼻子兩翼快速的起伏,張開雙唇引導張儒劍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細舌與張儒劍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張儒劍的津液順著相接的唇瓣流入孫姿的口中,女人小口的吞咽著。張儒劍迷失在了女人甜美的親吻中,陰睫開始慢慢甦醒,頂在了女人的臀縫里。女人不堪刺激的扭動著豐臀,讓張儒劍的欲望立刻升起。
他用右手順著女人嫩滑的大腿,穿過女人的睡裙,躍過平坦的小腹,直接握住了女人的左乳,女人的乳房圓潤堅挺,長長的乳頭頂在他的手心里。張儒劍用力揉搓著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小嘴脫開張儒劍的雙唇,口里呼出熱氣,“不要,不要啊。”一只小手蓋在張儒劍的手上,想阻止他的動作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張儒劍以拇指食指捏住孫姿細長的乳頭,不停的揉動。孫姿啊的輕叫出聲,眉頭擠在一起,手卻無力的垂下。孫姿只覺一陣陣的酥癢從乳頭擴散,讓小腹緊繃。乳頭正是她的敏感帶,她只覺口干舌燥,用力吞著口水。
張儒劍恣意玩弄著孫姿的乳頭,長長的乳頭在他手里擠來擠去,每捏一下,孫姿的身體就扭動一下。
張儒劍看著扭動著的女人的身體,停了下來,手抓住睡裙的下擺掀了起來,入目是女人一條純白花邊內褲,豐滿的陰埠把檔部頂起一個圓包,但女人絞起的縴長雙腿卻阻止了他窺視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他繼續掀起女人的睡裙,女人合作的抬起豐臀,讓他把睡裙從自己的身上脫去,雙手卻捂在自己的雙乳上。
張儒劍把孫姿平放到床上,跪在女人身前,欣賞著這上帝的杰作。女人偏著頭,發髻由于剛才的劇烈活動而解開,凌亂的散著,身上已泛起不均勻的紅暈,雙眼緊閉,嘴唇微張。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雙手蓋著乳首,露出白嫩的乳肉。
張儒劍用力想分開孫姿的雙腿,孫姿略一反抗,就放棄了,她心里更希望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心愛男人的面前,希望能到到男人的愛撫。白色的內褲檔部已經被她的淫水潤濕了一個圓形區域。
張儒劍的手順著孫姿的大腿內側來到她的大腿根部,隔著女人的內褲揉動著女人的下體,女人開始輕聲的發出啊啊的聲音,雙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張儒劍細心的感應著女人下體的形狀,在兩片肉唇中間一用力,內褲陷了進去,他的手指感覺到了女人下體火熱的溫度,淫水瞬時浸出了內褲,滑滑的。
孫姿的雙腿緊繃著,她感到張儒劍的手指在她的肉唇間來回耐心的運動,快感從下體向上輻射,她呻吟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手指用力扭著自己的乳頭。
張儒劍看著眼前的美景,听著女人呻吟的聲音,他的陰睫堅硬地頂起。他用雙手插入孫姿的臀下,用力揉捏著女人的臀肉,然後搭住內褲的褲腰,把孫姿的內褲褪到她的大腿根。
孫姿曲起雙腿讓張儒劍把內褲完全脫去。張儒劍趁孫姿的雙腿還沒有放下,順勢用雙手壓住她的雙腿。孫姿驚呼一聲,知道男人正在看著自己毫無遮擋的陰部,她的羞恥心已被這種淫蕩的姿勢徹底擊垮了,她呻吟著︰“儒劍,我要,我要。”淫液一陣陣的涌出肉洞。
張儒劍熱切的看著眼前白淨的陰部,稀疏的陰毛散布在豐滿的陰埠上,一條細長的肉縫把下體分成兩部分,兩條粉紅肉唇上布著的淫液在初晨的光線上閃著淫邪的光,在兩條肉唇頂端一顆豆大的肉芽脹得通紅,肉唇下方是布滿褶皺的菊花蕾,淫液不停的從緊閉的肉縫中涌了出來,流過菊花蕾,順著臀部的曲線,滴在床單上,在床單上印出一小灘水印。
他拉起孫姿的手,讓她扶住自己的雙腿。然後用一只手打開了那緊閉著的陰唇,一個鮮紅的肉洞出現在他面前,微微的收縮著,淫液一點點的滲出。張儒劍用食指沿著小洞以孤形旋動,孫姿顫動著,她覺得體內的火熱聚集在小腹深處,她急促的呼著熱氣,“儒劍,儒劍,我好難受,好癢啊!”
張儒劍听到孫姿的淫聲,用手指順著肉縫來到小肉芽,按了下去,孫姿啊一聲,屁股一震,鼻子急促的哼出嗯嗯的聲音,眉頭擠到一起,眼睫毛抖動著,剛才這一下,她已經等了太久了。
張儒劍一邊磨擦著女人的小肉芽,一邊把臉貼到孫姿的大腿根部,用鼻子深深的聞著,孫姿的下體沒有一絲的異味,只有香皂淡淡的味道混合著女人動情時分泌的體味。
女人的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嘶喊,下體向上挺動,尋找著男人的手指,淫液涌出得越來越多。孫姿突然覺得肉洞的深處一下子爆發了,長久積累的快感潮水一樣涌出,肉洞劇烈地收縮著,淫液在擠壓下飛濺出來,身體劇烈地抖動,從嘴里長長的“啊……”了一聲,她在張儒劍手指的玩弄下,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張儒劍伸出舌頭舔食著孫姿涌出的淫液,用柔軟的舌頭插入孫姿的嫩穴,用嘴唇蓋在肉洞口上吸吮。孫姿已經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小嘴張開,絲絲的吸著冷氣,身體輕顫著,她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張儒劍吸走,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兩支大腿早已搭在張儒劍的肩頭,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張儒劍吸完了孫姿的淫液,起身俯到孫姿的身上,女人柔軟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用雙唇蓋在孫姿的唇上,把混合著孫姿淫液的津液度到孫姿的口中,孫姿吸吮著,用手緊摟著張儒劍堅實的後背。兩唇分離,張儒劍對孫姿柔聲說道︰“你太美了!”
孫姿睜開迷離的雙眼,“我愛你,我太幸福了!”這時她感到張儒劍硬挺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欲望又升騰起來,她湊到張儒劍的耳邊,“我還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說著伸手褪去張儒劍的內褲。
張儒劍坐起身,腿間的陰睫怒張著指向孫姿,孫姿看著,“它好大啊!”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後撫弄,“我害怕!”
張儒劍一笑,“我要你幫我!”
孫姿坐起來,屁股前移,小手把張儒劍的陰睫湊向自己的下體,在肉縫上磨擦,濡濕的肉縫很快把陰睫潤濕。張儒劍又把孫姿長長的乳頭捏在手中玩弄,看著孫姿把自己的陰睫放到肉洞口,孫姿躺了下去,小手拽著張儒劍的陰睫,撒嬌道︰“快嘛,人家已經幫你了!”
張儒劍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動,肉洞被巨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肉壁向四周退去,孫姿口里吸著氣,啊啊的輕叫著。張儒劍只覺一陣溫暖,龜頭已經被嫩滑的肉壁緊密的包裹起來。他開始慢慢的插入,孫姿的小手一緊,抓緊了他的陰睫,“好大,人家有點痛,等一會兒再進。”
張儒劍雖然想一插到底讓整個陰睫都進入了這個溫暖濕潤的肉洞,但看到孫姿緊皺的眉頭,不忍讓這個美艷的婦人痛苦,于是停止動作,俯下身去把孫姿的乳頭含入嘴用,用舌頭拔弄,用牙齒輕咬,很快孫姿又開始發出惱人的“嗯嗯”
鼻音,肉洞里也火熱起來。不一會兒小手離開張儒劍的陰睫,纏到了張儒劍的腰間,“嗯,嗯,人家想要了!”
張儒劍挺動下體,慢慢地陰睫全部沒入孫姿的肉洞中,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張儒劍俯到婦人身上,把舌頭伸入婦人口中,屁股開始前後挺動。孫姿的豐乳被張儒劍硬實的胸肌壓成一個圓盤,小手緊緊摟在張儒劍背部,與張儒劍親吻著。她覺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實的肉睫充滿著,肉睫的每一次進出都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時的被張儒劍濃密的陰毛劃過,她覺得自己要大喊,她脫開張儒劍的雙唇,一聲聲嬌啼在屋中回蕩。
張儒劍跪立起身來,抬起婦人的腰身,大力抽插著孫姿的肉洞,隨著每一次陰睫的進出,婦人肉洞內粉紅的腔肉不停地被帶出,淫水沾滿了張儒劍的陰睫,順著大腿流下,陰睫與肉洞的磨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孫姿痴狂了,她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男人粗壯的陰睫,她豐滿的屁股隨著張儒劍的抽送在空中劃著曲線,雙手緊緊扣著床單,嘴中幾乎沒有間隔的發出“啊啊”的嬌叫。嘴張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並沒有為肺部提供多少空氣,每一次的撞擊都在她身體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張儒劍渾身肌肉綻出,細微的汗珠遍布全身,他緊掐著孫姿的臀肉,讓陰睫與那肉洞中的嫩肉劇烈的磨擦,火熱的溫度,肉洞的緊緊包裹,婦人一聲聲的嬌啼,讓他幾乎窒息。他猛地把婦人放下,雙手撐于婦人兩側,雙腿伸直,肉睫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頂入婦人的小穴。
孫姿的身體跳動著,肉睫的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著氣,大聲叫著︰“啊,儒劍,我不行了,儒劍,我要死了!”
張儒劍這時已經達到了快感的頂峰,他一手使勁掐在孫姿的雙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體所能有的最大頻率,不斷沖擊著孫姿的小穴。
孫姿只覺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體內的小爆炸又在張儒劍高頻的沖擊下匯成了大爆炸,痛與快感一起涌上,讓她覺得快感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肉洞痙攣著,劇烈的收縮著,身體不停的扭動,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從嘴里沖出,肉洞的收縮達到極限,一股淫液涌出,擊到張儒劍的陰睫上。
張儒劍只覺肉洞死死的纏著陰睫,一股熱流澆在龜頭,頓時快感奔涌而出,精液激射在孫姿的肉洞中,孫姿在精液的沖擊下,身體從床上彈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閃,淚涌出眼窩。張儒劍射精後,身體癱倒在孫姿的身體上,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劉菲菲靜坐在張儒劍的身旁,小手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眼角似有淚花翻滾。這幾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責,那夢魘一般的經歷,讓她體味到善惡之間的對決。少女情懷總是詩,她也幻想過與未來的幸福生活,期待著自己白馬王子的出現,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撥響。
一開始她被張儒劍的英俊吸引,接著發現了他的博學,但這也僅僅是欣賞而矣。
後來她發現了張儒劍與孫姿之間的情愫,由衷的為媽媽感到高興,也更與張儒劍親近了,喜歡張儒劍到家中後家里那悄悄改變著的生活。
缺少的父愛的她,從張儒劍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關愛,欣賞轉為對長輩的依賴,把張儒劍當作大哥哥。
但那天的經歷讓她終于讓她把張儒劍當作一個男人,他堅實的臂膀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在他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現在張儒劍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發生,他一定會一躍而起保護自己,少女的一縷情絲已經牢牢的附到張儒劍的身上。
張儒劍在輕柔的撫摸中醒來,他一時感覺是孫姿,但又不對,雖然是一樣的充滿深情,但鼻間的清香明確告訴他不是。
孫姿體香成熟濃郁,聞在鼻間讓人有種意亂情迷之感,而身邊人身體逸出的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還有著一種幽香,他在記憶里搜索著,是菲菲,對,因為這種幽香是處子的體香。
劉菲菲收回散亂的思緒,該給他按摩了。揭開那床薄被,露出張儒劍赤裸的身體,小臉微紅。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張儒劍的身體,但還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看張儒劍的身體,但想想男人為自己的付出,命幾乎丟在小花園,心里也就坦然了。
菲菲的小手從張儒劍的手臂處向上揉捏,直到頸間,然後換臂,手臂按完,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後脫鞋,跪在床上,用心按壓揉搓著張儒劍的前胸,漸移到小腹。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費力,她呼吸有點急促,小臉紅的象快滲出血來。
菲菲只覺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處,自己正面對著男人的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從小腹延伸到腿間,蜷縮的陰睫懶懶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緊縮著。
菲菲的心劇烈的跳著,身體軟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小手停留在張儒劍的小腹,手下的陰毛硬硬的。她抬起手,小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時幾個親近的女孩間也有著對男人身體的談論,但純潔的少女們對男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明確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與女孩完全不同。今天不知怎麼看到男人的下體,心里起了這樣古怪的想法,這在前幾天都是沒有過的。
她深呼了一口氣,小手顫巍巍的探向張儒劍的陰睫,握在手中,軟綿綿的,摸起來很舒服。她忽覺房間很熱,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體內流竄著熱流,乳房有點漲,嗓子有點干,不覺用力咽了口唾涂,發出小小的吞咽聲。
張儒劍的心這時已經提到了嗓子點,少女好奇的動作讓腹間又升騰起那熟悉的燥熱,跨間的陰睫微微有點勃起。他覺得自己很無恥,對這個平時自己當妹妹看待的女孩有了欲望,可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身體是隨著他的原始本能來反映外界的刺激。盡管他努力的抑制著,但陰睫開始火熱。
正在這時房門砰砰的被人敲響,菲菲慌亂的松開張儒劍的陰睫,跳下床,蓋好薄被。一切剛剛作好,房門已經被推開。
張儒劍的心放了下來,他不知如果剛才發生了什麼,他以後還怎麼面對這個女孩,可能只能一輩子不安了。耳邊響起劉菲菲怯生生的聲音,“凌醫生。”
“嗯,查房。”又是那冷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的聲音。
張儒劍的心里有些生氣,他認出這個聲音在那天曾經對菲菲嚴厲的呵斥過。
張儒劍感到身體一陣發涼,床單被人扯去,一個冰涼的溫度劑塞到腋下,胸前搭上一個圓形物體,應該是听診器,“嗯,嗯,咦?病人的情況不錯,心跳很有力,很好。”
劉菲菲小心的在旁問著︰“他多長時間才能醒?”她有點怕這個醫生。
“不是說過了嗎?只能等。”醫生不耐煩的說道。
“注意病人的情況,有問題再來找我。”醫生說完,轉身離去,房門嗒的一聲關上了。
房間里重新陷入寂靜中,菲菲老老實實的為張儒劍蓋好薄被,她可沒有勇氣再為張儒劍按摩了。
她忽的撲哧一樂,“劍哥哥,剛才那個醫生好凶啊,不過長得可真漂亮,我以後會不會那麼漂亮?我知道你喜歡漂亮女人,因為我媽媽就很漂亮,我也一定要漂亮,因為漂亮了,你就會喜歡我。”她皺了皺眉,“可媽媽也喜歡你,你也喜歡媽媽,那我怎麼辦呢?你分一點喜歡給我好不好?”
說完後,她伏到張儒劍胸前,喃喃著︰“我有點嫉妒媽媽,因為她可以得到你的愛。可媽媽也很可憐,她一個人過得很辛苦,我不想她不快樂,我和媽媽一起愛你好嗎?”眼中又淌出淚來。
張儒劍心中地震一般,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心中也對自己有了愛意,竟然渴望與孫姿一起得到自己的疼愛,可自己對她只有兄妹之愛啊。
自己怎麼辦,怎麼辦呢,如果拒絕,會傷了一個純潔少女的心,自己也不是一個會拒絕別人的人,尤其還是一個這麼溫順討人喜歡的女孩。而且女孩也發現了自己與孫姿的感情。
菲菲摟著張儒劍的身體,把頭伏在他的胸前,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到張儒劍屬于自己,她覺得一陣倦意涌上心頭,伏在張儒劍胸前睡去。張儒劍可以感覺到女孩胸前的堅挺頂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同于孫姿乳房的柔軟,少女的乳房柔軟中透著堅挺,壓在胸前硬硬的。他覺的陰睫又有勃起的跡象,身體也覺得有力了,好像性的刺激對自己的恢復起了很大的作用。
菲菲沉沉的睡著,張儒劍胡思亂想著,母女共侍一夫,這似乎不可能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單純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這種艷遇誰又能抗拒,但道德的準繩又不能讓他踏入這個禁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菲菲嚶的一聲甦醒過來,肚子好餓啊。
晚飯吃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病人基本上都已休息,菲菲又給張儒劍擦了一次身體,自己洗過澡,穿著帶來的睡衣躺在小床上。下午睡得太多,一時也睡不著,想想張儒劍,想想媽媽,早上媽媽赤身睡在張儒劍身邊那滿足的面容又浮現眼前。
她起身,裉去身上的睡衣,身體帶著少女的青澀,瘦但又縴長,胸前的一對嫩乳驕傲的挺立著,兩粒粉紅的乳珠在微涼的空氣中矗立,小腹平坦,與孫姿不同,少女的陰阜上蓋著一層密密的絨毛,雙腿閉合,但兩腿間有兩指寬的縫隙,一道粉紅色的肉縫從陰阜下端向腿間延伸。粉臀向上翹著,平滑的過度後是兩條修長的腿,很完美的少女的身體。
她揭起薄被,把身體貼在張儒劍的身側,摟了摟,覺得不舒服,又爬起伏在了張儒劍身上,雙臂環住張儒劍的頸間。菲菲覺得臉燥熱,把臉緊貼在張儒劍的胸上,听著張儒劍強力的心跳。
自己一個姑娘作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不妥,但想體驗媽媽幸福的滋味的心情又讓她實在放棄不了這個誘惑,何況夜色已經籠罩在病房里,這個時候做點什麼好像沒人會知道。
張儒劍也沒有睡著,他感覺著女孩的動作,心頭一陣震顫,這個女孩在做一個危險而瘋狂的游戲。菲菲的乳房貼在他的身體上,兩人身高的差距讓女孩的下體與張儒劍的下體剛好貼在一起,陰毛糾纏在一起,陰睫舒適的剛好在女孩兩腿間的縫隙里。
女孩用手在張儒劍的胸前撫摸,好奇的玩弄著男人的乳頭,張儒劍在這樣的刺激下,下體開始腫脹,陰睫悄立起來,貼在了少女的肉縫上。
菲菲感覺到了下體緊貼著的灼熱肉棒,很奇怪,伸手向下體摸去,抓住了張儒劍的陰睫。陰睫還沒有完全勃起,女孩摸著,心里想著這是什麼東西,從手中的感覺來看,象是早晨才撫摸過的男人的肉睫,但又是那麼的不同,硬了許多,熱得燙手。
她只覺臉更熱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天性讓她知道,這是只有最親密男女間才會有的事。
她覺得乳房脹起,乳頭硬硬的頂著,身體很奇怪,難受極了。她抬頭看了看張儒劍的臉,眼是緊閉的,好像與平常沒什麼不同,放下心來,身體的難受感覺讓她忍不住想發出聲來,可發出的卻是濃濃的鼻音,“嗯……”
她把身體從張儒劍身上慢慢滑下,把頭伏在張儒劍腿間,室內的光線不足以看清,只能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挺立著。她用小手握著肉睫,火熱火熱的,放到鼻前聞了聞,濃濃的一股男人的氣息,她深深的聞著,身體在顫抖著,她知道自己該停下來,但對男人身體的強烈好奇心卻驅使她繼續下去。
菲菲濃醉在男人的體味中,她感到下體一陣的騷癢,她用兩腿夾住張儒劍的大腿,緊貼在上面,那堅實的觸覺讓體內的騷癢稍微的減輕了些。她低聲的喘吸著,小手緊握,她發現一只手根本不能將陰睫完全握住,另一手也伸了過來,兩手才能把陰睫完全包裹。
強烈的好奇讓她想繼續探索男人身體的奧秘,她把一支手從男人肉睫的根部滑落,撫摸著男人的陰囊,陰囊外表粗糙,布滿褶皺,“它好丑。”,她心里想著,用手托著男人的陰囊,里面有兩個小球在來回滑動,她不禁用手揉弄著,體味著。
張儒劍快要發瘋了,他的下體被女孩玩弄著,陰睫完全充血勃起,一支腿可以感到少女下體的柔軟。菲菲覺得男人的陰睫在手中不停的脹大,身體內的熱流在小腹盤旋,下體的騷癢感一陣接著一陣,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讓下體在張儒劍的腿部磨擦,“好舒服啊。難道這就是男人與女人間的游戲?”
菲菲的小手在張儒劍的肉睫上滑動,她發現男人肉睫的外皮可以隨著手部的運動而上下運動,她好奇的用小手上下在肉睫上運動,忽然她覺得手上有液體流過,滑滑的,用手往上面摸去。在那肉睫的頂端,有一個小口,“液體應該是從這里流出的吧”,她繼續用小手在肉睫上上下在擼動,液體已經把小手潤濕了,發出“嘖嘖”的水聲。
听著這聲音,她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灼熱,下體分泌出液體,沾在張儒劍的腿上滑滑的。她小聲的呻呤著,下體在張儒劍的腿上劇烈磨擦,手也不由得快速運動起來。
張儒劍只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點了,少女無意識的舉動帶給他無限的刺激,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升起,好像力量順著毛孔回到體內。
少女的身體劇烈的顫拌著,她覺得身體好像要飄起來,舒服的感覺在全身彌漫開來,她急促的呼吸著,下體在張儒劍的腿部快速磨擦著。
“要來了……要來了……”她不知自己在為什麼吐出這幾個字,可感覺確是如此。
菲菲的身體終于一顫,僵硬在那里,肉縫中涌出大量的淫液,滑過張儒劍的腿,流到床單上,張儒劍也在這時候到達了頂點,激射的精液噴在菲菲的臉上,雙手緊緊握成拳。
他發現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雖然無力,但已經能動了。
張儒劍試著睜了睜眼,沉重的眼皮艱難張開,一縷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顫抖的字眼從嘴中吐出。
菲菲被張儒劍突然的射精驚呆了,還伏在張儒劍的腿間,臉上的精液慢慢流下。她根本沒意識到張儒劍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後,是對自己身體的驚訝,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那種舒服的感覺還在下體徘徊,這就是男女之間的秘密嗎?
她呆想著。
張儒劍無力呼出第二聲,只能靜靜的積蓄著力量,自己和女孩雖沒有真正的發生關系,但也等于發生了關系,身為男人就要為這一切負責,他要好好想想與這對母女的關系。
菲菲從呆想中恢復過來,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臉上還沾滿了男人的體液。她敢忙收拾起來,去衛生間打了水,先洗了臉,然後用毛巾給張儒劍擦拭下體及腿上兩人的體液。
剛才下體的強烈感覺想讓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俯身探視,借著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體閃著晶瑩的珠光,原來密閉的兩片肉唇現在微張著,淫液布滿整個下體,她臉紅的發燙,用毛巾細心的擦拭。
剛經歷高潮的下體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皺著眉,“我是不是不是處女了,她們都說女人不是處女的時候會痛,我是不是已經把處子之身獻給他了呢?”
菲菲不由的抬頭看著床上的張儒劍,一聲驚呼,她看到張儒劍睜著明亮的眼楮看著自己。
喘息聲漸漸低沉到完全消失,房間里的各個角落里充斥著淫液的味道。
張儒劍的陰睫仍感受著女人溫暖潮濕的肉洞,與孫姿緊貼的軀干上布滿了細碎汗珠,抬頭看著孫姿通紅通紅的俏臉,不禁溫柔一笑︰“你好迷人。”
孫姿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著張儒劍,小手在他堅實的背部來回摩挲。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孫姿從見到張儒劍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難以避免它的發生了,心里充斥著滿足,這個男人是上天的恩賜。
早上她起床後,做好早飯,送女兒上學,就一直立于床著,直到張儒劍夢中醒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也期待著一切的發生。
孫姿忽皺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張儒劍背部的肌肉,憤憤地說道︰“瘋夠了,就從人家身上下來,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張儒劍一樂,翻身躺到婦人身側,陰睫從婦人的肉洞中“啵”的一聲脫了出來。他用手肘支起頭,從頭至腳打諒著孫姿優美的身體,一手捏捏婦人的臉龐,滑過細長的頸,在孫姿的身體上游移。
“姿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榮耀。”
孫姿撲叱一樂,故作嚴肅︰“小小年紀就學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到了手,還喜歡我這個老太婆?”
張儒劍急急坐起身來,握住孫姿的一雙小手,“姿姐,你是我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擁有的女人。”
他聲音低沉下來,不知為什麼,他開始向孫姿傾述起自己。講起了自己貧窮的家鄉,在油燈下徹夜的苦讀,在大學里為掙得自己的一日三餐與學費,寧願妨受黑心老板的盤剝,甚至與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為掙那每袋一角錢的搬運費。
張儒劍看似平靜的敘說著,好似講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但從他肩頭的微微顫抖,孫姿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對這個年青人是多麼的殘酷,了解了為什麼這個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見就心頭微顫的冷峻氣質,那是生活留在張儒劍身上難以抹去的印記。
孫姿坐起身來,把張儒劍抱在懷中,把張儒劍的頭壓在自己豐滿的胸前,輕拍他寬闊的背部,想安慰他卻又無話可說,一切言語是那樣的無力。
張儒劍把頭靠在孫姿圓潤的雙乳上,感受著女人的溫柔,心中沒有一絲的情欲,忽的背上一涼,已是灑上了孫姿的一行清淚。
張儒劍從孫姿懷中抬起身來,用嘴唇吻去孫姿臉上的淚痕,淚水咸澀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著婦人梨花帶雨的面容,心里深為感動,忙拍拍孫姿豐餘的後背,說道︰“好姿姐,不哭了,已經中午了,再哭菲菲回來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了!”
孫姿已是破涕為笑,又說道︰“菲菲早上走的時候說今天中午學校組織活動不回來呢。”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俏臉,“那菲菲不回來,我們干點什麼呢?是不是讓我再欺負你?”說著手已經去抓孫姿的豐乳,下體已經開始甦醒了。
孫姿驚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看了看張儒劍微挺的陰睫,“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說著就逃也似的轉身跑出了房間。張儒劍看著婦人白花花的身體扭動著的臀消失在房門後,連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剛拉開房門奔出,一具溫熱的軀體已然投了過來,張儒劍連忙把孫姿抱在懷中,俯頭找到了婦人的雙唇,親了上去,用舌頂開婦人的雙唇,挑弄著婦人的細舌,吸吮著婦人香甜的津液,孫姿熱烈的回應著,好一會兒,雙唇才分開。
張儒劍摟著婦人柔軟的身體,笑問著︰“要回來,還逃什麼逃?”
孫姿用小手握拳捶打著張儒劍前胸,“人家是沒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來的!”
張儒劍哈哈一樂,又要親吻孫姿的雙唇,可肚子這時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氣,張儒劍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飯。
孫姿呵呵笑著,輕打張儒劍的陰睫,“就知道讓它吃,自己別餓壞了。我去給你作幾個好菜補補身子。”走進房內,打開衣櫥,“你說我穿什麼呢?”回頭問張儒劍。
張儒劍走了過去,從後面抱著孫姿,雙手在孫姿的小腹環著,把陰睫放在孫姿的臀縫磨擦著,“姿姐穿什麼衣服也好看,不過不穿衣服的時候最美。”
孫姿俏臉飛紅,往後頂了頂豐臀,“你說的是真的?”
張儒劍含著孫姿的耳珠,含糊的說︰“真的,當然是真的。”
孫姿考慮了一下,白了張儒劍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這個小色狼,讓你看這個飽。”掙脫了張儒劍的懷抱,重新走出了房間。
張儒劍赤著身,立在廚房門口,看著嬌小的孫姿,只帶一個小小的嫩綠色圍裙,在廚房忙碌著。
孫姿身後一攬無余,頸邊腰間一根細細的帶子穿過,越發顯得肌膚雪白;細腰肥臀縴長的腿看得張儒劍一陣陣血脈激張,陰睫早已是充血上挺。
他走到正在切菜了孫姿身後,雙手蓋在肥臀上,揉捏著,臀肉來回起伏著。
張儒劍一只手順著臀縫,插入孫姿兩腿間,用手掌在孫姿的下體來回動作,感到兩片肉縫柔柔軟軟,隨著手掌前後擺動,絲絲淫水涌出沾在手上。
孫姿不堪忍受張儒劍手間的動作,手早已停頓下來,一只小手放到身後握住了張儒劍高挺的陰睫,撫弄了兩下,猛的用指甲一掐。
張儒劍“啊”的叫出聲來,身子向後一縮。
婦人轉身吃吃的笑著,“看你還不老實。”然後靠了過來,親了一下張儒劍的臉頰,用手拉著張儒劍的手臂晃動著,“人家要作飯嘛!”說著把張儒劍拉到廚房門口推了出去,門啪的一聲鎖上了。
張儒劍無奈的苦笑著,想想等著也不是辦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來,房間中已彌漫著飯菜的香味,張儒劍沒有穿衣服就來到餐廳。
餐廳是一間向陽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間,陽光從寬大的窗中射入,進門的牆邊是一溜桔黃色酒櫃,兩側的牆上掛著幾幅錯落有致的油畫,房間正中的玻璃鋼餐桌上已經擺著兩道菜了,桌四周環著四把高背椅。
張儒劍坐到桌前,兩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鍋肉,中西合璧,散發著誘人香味。
房間中的陽光照得人暖陽陽的,張儒劍的體內升起幸福的感覺。
過道里響起腳步聲,孫姿端著一盆湯快步走了進來,放下湯,瞥了張儒劍一眼,“大懶蟲!”又呵呵的走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中拿著兩只盛滿了飯的碗和筷子。
兩人坐在一起,張儒劍才發現孫姿只拿了一雙筷子,顧自吃了起來,不由大急。
孫姿笑眯眯的看著張儒劍,嘴里邊吃邊說︰“誰讓你剛才不老實。”很是得意。
張儒劍微微一怔,已是微笑著拉著椅子和孫姿靠在一起,猛得把孫姿摟入懷中,霸道的用嘴鍬開了孫姿的小嘴,把孫姿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說道︰“好香啊!”
孫姿猛打張儒劍的前胸,“討厭,大懶蟲!”把小嘴嘟得老高。
張儒劍盯著孫姿的濕潤紅唇,無辜說道︰“好姐姐,只有一雙筷子,只好這樣吃了啊!”然後搶過孫姿手中的筷子,夾起一塊沙拉,半含著送到孫姿唇邊,深情的注視著婦人的眼楮。
孫姿被張儒劍的目光打動了,輕啟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兩人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欲一絲絲在身體的深處升起。
張儒劍一手伸到女人背後,解開圍裙的細帶,圍裙從孫姿的身體悄悄滑落。
孫姿身體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軟軟的躺在張儒劍的懷中,胸口起伏著,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把一塊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涼涼的。
張儒劍用嘴含住那塊沙拉在孫姿的乳房上打著轉,很快乳房上布滿了沙拉醬那粘粘的液體。
孫姿的眼楮閉上,乳房在這意外的刺激下,脹痛起來,乳暈從細小的一圈,擴散成深紅色的圓暈,上面的細長乳粒顫抖著,下體又有了那種灼熱的感覺,淫水開始慢慢的滲出。
她感到張儒劍的嘴觸到自己的雙唇,張開嘴,半塊沙拉隨著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齒咬著這塊沙拉,吞入肚中。
張儒劍用舌頭一圈圈的滑過孫姿的乳房,舔著上面的沙拉醬,反復用舌撥弄女人的乳粒。
孫姿嘴里發出滿足的嘆息,乳房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動著身體,雙腿夾緊繃的直直的,陰埠在擠壓下越發鼓起。
張儒劍用嘴吸吮著女人圓圓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撫摸著,肉睫被女人的背部壓的很不舒服,他站起身來,把孫姿放到並起的雙椅上。
張儒劍看著女人扭動的潮紅身體,欲望一陣陣的升起,他拿起沙拉的盤子,將龜頭上涂上一層沙拉醬,走到孫姿頭邊,把怒脹的陰睫頂在女人唇邊。
孫姿只感覺滑滑的一個東西頂在自己的唇邊,沙拉醬的味道滲入舌尖,伸出舌尖舔著,感覺圓圓的熱熱的,不禁睜開雙眼,入目的是張儒劍那巨大猙獰的肉睫,自己的粉舌還在龜頭上舔弄。
孫姿從來沒有為男人口交過,她認為這是不潔的東西,但她看到張儒劍熱切的目光,要讓這個男人滿足的心理戰勝了對粗大陰睫的恐懼,不禁微張雙唇把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頭在上面舔弄。
張儒劍只覺龜頭頂端已沒入孫姿的小嘴,細舌在上面滑動,從沒有的感覺從龜頭傳來。
孫姿的舌尖每當從張儒劍龜頭的小孔滑過,就感到張儒劍的身體一顫,心想因該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專心的舔了起來。
張儒劍只覺陣陣麻癢涌來,龜頭頂端那濕熱的感覺讓他想把陰睫更深入的進入,他沉下腰,腿部彎曲,把陰睫慢慢插入孫姿的小嘴,雙唇被擠開,孫姿吃力的張大嘴,忍受著粗大陰睫的進入。
漸漸龜頭已經全部進去,半個陰睫被孫姿含住,龜頭感覺已經頂到了孫姿的喉部,張儒劍看到女人緊皺著眉頭,舌頭吃力的在陰睫上舔著,巨大的征服感在心頭盤旋。
他開始前後運動陰睫,陰睫在女人的小嘴中進出,津液把陰睫浸濕,甚至可以看到陰睫上粗大的血管,張儒劍喘著粗氣,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夾著乳頭,把乳房揉捏擠壓。
孫姿已經克服了最初的恐懼,她配合著男人,在陰睫進入時,吸緊雙唇讓嘴唇緊貼著陰睫用力吸吮,在陰睫抽出時,用舌頭追逐著龜頭,在上面打轉。
張儒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一手扶著女人的頭,一手扶著椅背,大力挺動肉睫,肉睫在女人的口中亂撞著,女人用鼻音表示著不滿,但依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張儒劍感到陰睫快要爆炸了,他一下比一下深,動作狂暴起來,甚至有時擠入了女人的喉的深處。
孫姿看著張儒劍滿足的表情,努力讓陰睫進出著,讓這個男人幸福的願望,讓她寧願自己忍受著男人對自己小嘴的蹂躪,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陰睫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來包容這個巨大的肉睫。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這樣心理作用下甚至讓她身體產生了一陣陣的興奮,她把手伸向下體,直接滑入了濕潤的肉縫,用手指插入通紅的肉洞,前後抽插起來,鼻間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來。
張儒劍用力的插著,陰睫的陰囊踫到了孫姿的下巴,女人被陰睫帶出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喉嚨已經擴大到極限,身體上布滿了興奮的紅斑,手指在肉洞翻飛著,淫液涌出,“要來了,要來了……”嘴里不能出聲,她只能在心底吶喊著。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身體不規則的扭動,乳球隨著身體來回擺動,細長的乳頭已經脹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著女人的小嘴,他要爆發了。
他的陰睫一次次的沖入孫姿的喉嚨深處,女人用力吸緊的小嘴讓他體味著與抽插女人下體皆然不同的快感,他滿足的喘吸著,體會著快感臨近的滋味。
孫姿感覺嘴里肉棒的脹大,用力吸著,讓雙唇在陰睫上面緊裹著,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著自己的下體。
張儒劍只覺陰睫猛得一跳,一股熱流從小腹沖向陰睫,陰睫劇烈的收縮,他深深的插入孫姿的喉嚨深處,一股灼熱射出,精液隨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臉郟留下白白的痕跡。
孫姿這時隨著張儒劍的射精,也已達到快感的頂峰,兩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體中,身體一陣陣的震顫著。
菲菲看著張儒劍明亮的眼楮,嘴唇劇烈的顫動著,這一刻,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十幾個晝夜仿佛一生般漫長,噬骨的悔恨讓她日日以淚洗面,她覺得自己欠張儒劍太多,用一生回報也顯的短暫。
菲菲的喉頭哽咽著,胸脯起伏著,小手緊緊抓著手里的毛巾,用力絞著,身體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直沒有動。張儒劍體會得到菲菲的激動,自己何嘗又不為身體的重生而興奮,他艱難的抬起雙手,作了一個抱的動作。
菲菲猛的一頭扎到他的懷里,嚶嚶的哭了起來,嬌啼百轉,十幾天的苦惱伴著淚水一股腦的涌出。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樣的感情負擔已經太沉重,如今張儒劍醒來了,緊繃的精神放松了。她用力的抱著張儒劍的身體,好像一松手,這個男人就會再度昏睡,再也不會醒來。
張儒劍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淚水潤濕了,少女的緊抱著的雙手讓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腹間劇烈的痛疼著,他極力壓抑著,可一聲低沉的呻吟聲終是從嘴里傳出。
菲菲听到了這聲呻吟,抬起摩挲的淚眼看到張儒劍臉上痛苦的表情,終從強烈的喜悅中清醒過來,急忙立起身來,可仍不願離開,一雙小手牢牢抓住張儒劍的一支大手,關切的問︰“劍哥哥弄痛你了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儒劍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眼楮里的少女神情緊張,一雙俏眼流露的關心是那麼的真切,他不由的避開少女直視的雙眼,心里如同亂麻,母與女皆是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與孫姿已是不倫之戀,一個剛成熟的青年與一個美艷少婦之間即使有真情又怎麼容于這個社會,何況孫姿還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這一片紛雜的感情旋渦,少女的真情讓他感動,但更讓他難以接受,這個純潔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嗎?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孫姿怎麼辦,旁人又是怎麼看呢?
菲菲單純的心思又怎能想到這些,她見男人眉頭緊皺,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讓張儒劍生氣了,急忙辯道︰“劍哥哥,人家剛才是太高興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里痛,讓菲菲給你揉揉。”在少女的經驗里,自己有痛楚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處理的。
“是不是這里?”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張儒劍的腹間揉動。張儒劍看著少女純潔無邪的神情,裸露的身體是那樣的柔美,一雙嫩乳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他又覺自己的腹間有熱流涌動,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簡單幾個字,說的很艱難,身體還是很虛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嗎?”順著張儒劍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臉紅起來,不敢看張儒劍的眼楮,卻又看到了張儒劍的裸露的身體,一時不知怎麼辦好,僵在那里,心里感覺羞澀的時同,又微微有一點甜密,男人的反應告訴她,自己的身體還有吸引力的。
微微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少女細齒咬著自己的櫻唇,“你……,你把頭轉過去!”張儒劍聞言心里不禁一樂,頭轉了過去。
劉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體鑽了進去,身體緊貼住張儒劍的身體,一動不敢動,眼楮緊緊的閉著。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經把身體獻給了這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應該與他共眠,體味那溫暖又溫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覺得自己這樣作很羞恥,所以只敢與張儒劍的身體貼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張儒劍感覺少女緊繃繃的身體貼在身邊,象一根木頭一樣,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的身體由僵硬逐漸放松,一只小手也搭在了張儒劍的胸前,傳出的輕微鼻息已經表明她睡著了。
張儒劍覺得身體很疲倦,剛剛甦醒的身體經過劇烈的刺激已經很疲乏了,眼皮越來越沉,終于也睡著了。房間安靜而溫暖,銀色的月光灑落室內,照著交頸而眠的兩人,似傾似述。
隨著晨曦的到來,菲菲從睡夢中醒來,臉上充斥著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張儒劍,俯起身,小心的親了親張儒劍的雙唇,她終于體會到了媽媽那種幸福。她激動起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她甚至可以想到媽媽那喜悅的笑容。
菲菲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她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張儒劍。洗漱完後,她在室內焦燥的踱著,時不時走到窗前看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時候,她終于看到了孫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視線。
孫姿輕推開房門,女兒已經撲到她的懷中,“他醒了。”菲菲輕聲說著。話雖輕,但傳到孫姿耳邊時,已如經過數次放大般,在她耳邊炸響。
孫姿身體一軟,失去支撐般,軟倒在女兒懷里,她看著女兒的眼楮,“他醒了?”
菲菲扶著母親,肯定的說︰“昨天晚上醒的,現在還在睡呢。”
孫姿仿佛還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脫開菲菲,踉蹌的往房里走了兩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孫姿用手捂著臉開始抽泣起來。
劉菲菲被媽媽的樣子嚇壞了,她原想孫姿听到這個消息時會喜悅的跳起來,可不想母親會這樣,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體會到了孫姿心中失而復得的那種心情,那種慌亂,她自己在看到張儒劍醒來那一刻又何嘗不是這樣。她走到母親身邊,輕拍著母親的後背,眼楮里也蓄滿了淚水。
張儒劍從夢中醒來,微微睜眼,刺眼的陽光射的雙目一陣刺痛,不由閉上,再睜開時眯著眼,窗外的陽光好亮,蒙朧中一個縴細的身影走到窗前,“嘩”的窗簾拉上了,陽光被隔到窗簾的另一端,房內的光線暗了下來。窗前的人影漸漸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紅衣,輕笑著,對自己努努嘴,示意著。
張儒劍緩緩的轉頭,眼前是孫姿深情的臉龐,雙眼紅腫著,顯然剛剛哭過,“姿姐。”
“儒劍。”沒有過多的言語,互視的雙目中已經包含了千言萬語,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纏著,孫姿的頭慢慢低下,與張儒劍的臉越靠越近,濕潤的紅唇擅抖著。
孫姿的眼中只有張儒劍,好像整個世界只有自己與身邊的這個男人,激情在腦海里四溢,四唇觸到一起,又分開,再緊緊得膠著。孫姿的唇瓣在追逐著對方的唇,輕含,再輕咬,仿佛這十幾天的無盡痛楚與哀傷都在這纏綿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構造的空間里兩舌親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對方的口中。
張儒劍從這個吻里讀出了千般柔情,萬般愛意,是哀傷、是喜悅,他的雙手懷在了婦人的脖頸,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豐滿的肉體壓入自己的身體。良久,感覺婦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鼻間的呼吸急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分開的唇間粘連著一條透明的唾液。
孫姿羞紅了臉,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張儒劍一把,象是抱怨他剛才的粗魯,又象是發泄這十幾天積累的苦悶,張儒劍裂裂嘴,疼得叫出聲來。
兩人的耳邊忽響起了菲菲輕脆的笑聲。
菲菲剛才本想離開,讓兩人靜享好不容易得來的甜密,但心中想窺探成人間愛戀秘密的想法,又讓腳步停留下來,媽媽與張儒劍之間的親吻讓她意動情迷,又深深感動,心中一時是喜悅,一時是酸澀,還有淡淡的幾乎查覺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媽媽在張儒劍被中的動作和張儒劍痛苦的表情,這才笑出聲來。
孫姿听到笑聲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自己與張儒劍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與女兒說起,可現在卻在女兒面前與張儒劍這麼親昵,自己該怎麼向女兒解釋?劉菲菲看出了孫姿的尷尬,“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說完就蹦跳著離開了房間。
孫姿心里一陣的感動,伴著寬慰,“這個丫頭!”,看看張儒劍,臉上又是一陣的發燒。
張儒劍伸手攬住孫姿的細腰,孫姿順勢倒在床上,與張儒劍靠在一起。
張儒劍細細的看著這個婦人,臉龐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平時保養的很好的俏臉上,眼角多了幾絲細碎的皺紋,一身裁剪得體的淡綠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沒有系扣,露出里面低胸的鵝黃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頂起,下身是齊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豐滿的臀部勾勒的淋灕盡致,肉色的長襪包裹著圓潤修長的雙腿。
張儒劍在孫姿耳邊輕聲道︰“你好美啊,這些天辛苦你了。”手在孫姿的臉上摩挲。男人的話語如清泉流過孫姿的心田,她動情了,眼圈紅起來,“只要你能醒,我再苦點累點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張儒劍一見孫姿又要哭,心痛起來,“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親吻住婦人的雙唇,手婦人的背後輕拍。
孫姿在男人灼熱的吻中溶化了,身體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是努迎合著男人的吻。張儒劍的手從背下移,撫摸著婦人的豐臀,用手勾勒著婦人內褲的形狀。
張儒劍忽想起什麼,松開孫姿的小嘴,在婦人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孫姿被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張儒劍在婦人耳邊低語︰“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條專為我買的紅色透明內褲?”
孫姿听到男人的話,驚訝起來,用手支起軟軟的身體,“你怎麼知道?”
張儒劍又重新把女人攬入懷中,“要不是它的話,我今天不一定能醒來,是你喚醒了我。”
孫姿又嬌羞的低聲問︰“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張儒劍用手玩弄著婦人的發梢,鼻子埋在婦人的發中深深的嗅著,用鼻音“嗯”了一聲。
孫姿內心激動著,想想自己的行動能為張儒劍的病情好轉起了作用,心里象蜜一樣甜,但又想到張儒劍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蕩婦,不由慌亂起來,頭埋在張儒劍懷里,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
張儒劍沒有听輕,把婦人的頭扶起,看著她,“你說什麼?”
孫姿眼淚快淌出來了,她覺得張儒劍一定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蕩婦,她的頭努力的低著,身體向後縮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說著淚如銀珠般滾落。
張儒劍憐惜得重新把婦人拉回懷中,用唇吸去婦人臉上的淚珠,“我愛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那樣,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欣賞,我喜歡。”
孫姿這才放下心來,臉上浮起嬌羞的緋紅,頭在張儒劍懷中拱著,“知道你就是個小色狼。什麼辦法都用了,還不醒,那樣一弄你就醒了。”張儒劍呵呵一樂,把孫姿抱得更緊了。孫姿忽的抬起頭,“想……,想不想看看?”張儒劍用微微的紅了臉,眼楮避開孫姿,微微的點點頭。
孫姿輕笑起來,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邊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長腿優雅的搭在床邊,紅著臉,雙目要閉沒閉,偷看著男人的表情。張儒劍看著婦人的身體,心劇烈的跳著,呼吸急促。
肉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孫姿長腿的根部,用紅色蕾絲的襪帶吊著,酒紅色內褲包裹著婦人豐滿的陰阜,沿著內褲的邊緣是一圈與襪帶同樣花色的蕾絲,透明的布料隔在婦人下體與張儒劍的視線之間,讓婦人的下體似露不露,能著到那條肉縫,又看不清楚,孫姿抓住裙邊的手輕顫著,身體好像被張儒劍火熱的目光點燃,下體涌出的粘液把絲質內褲的底部潤濕。
張儒劍著迷的看著,下體在劇烈的膨脹,他伸手在婦人的陰阜撫摸,隔著絲質布料,仍能體會到那份柔軟,手掌平攤,順著陰阜向下,在女人兩腿的柔軟處滑動,肉縫已經張開,兩片肉唇在手中的觸覺格外的濕滑。張儒劍的中指稍一用力,內褲隨指已滑入孫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婦人肉洞的緊縮。
孫姿的喉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任自己的下體被男人玩弄,微睜的雙眼看著張儒劍著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張儒劍撫摸了好一會兒,手中已經積了小小一灘孫姿的淫液,他覺得自己的陰睫極度渴望進入婦人那溫潤的肉洞。就在他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孫姿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動。”
停了一會,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長腿,睜眼盯著張儒劍充滿欲望的眼,“今天就到這,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太激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張儒劍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復原,不能太放縱,戀戀不舍的看看那已經被孫姿淫液染濕的內褲不甘心的嘆了一聲。孫姿微微笑著,用毛巾把張儒劍的手擦干淨,在手掌心輕酌一下,“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醫生,說不定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到一半,筷子已然被孫姿用手打開,“病剛好一點,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這兩個素菜,這個紅燒排骨是我們娘倆的。”
張儒劍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孫姿夾起一塊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飯上,慈愛的說︰“快吃,看你這幾天累的。”菲菲捉狹的看了看張儒劍渴望的眼神,很夸張的把排骨在嘴里大嚼,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好好好好吃啊!”
張儒劍被菲菲逗得哈哈樂了起來,孫姿忍不住,也是撲哧一笑,三人樂成一團,一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後,張儒劍躺在床上和母女兩人一起談笑,漸漸倦意涌來,眼簾沉重,在母女兩人的悄聲細語中慢慢睡去。
張儒劍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暢,房間里靜靜的,轉頭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極為香甜,而孫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經睡著了。張儒劍用手輕輕的把孫姿耳邊的亂發撫齊,幸福的滋味在心頭浮動。
他望看窗外,夕陽斜射入窗,陽光把一切都鍍上一層金色,溫暖臃懶的感覺彌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張儒劍渴望這一刻能夠永恆,這對母女的命運已經與自己緊緊聯系到一起,兩個女人都對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該讓她們如此刻般安寧幸福。可自己現在只是一個窮學生,難道一生就靠孫姿的資助活著,即使那樣能夠幸福,也不是自己所願,一個男人就應該擔負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還有菲菲這個小女孩,對自己情根深種,說不喜歡,不是真心話,少女那純真的感情,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依戀使他內心道德的堤壩有了一絲缺口,難道自己就不能同時愛上這對母女?
張儒劍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眼前兩個在睡夢中的女人,手無意識的沿著孫姿柔順的秀發滑落,落在孫姿圓潤的肩頭。孫姿被驚醒了,剛要作聲,張儒劍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還在熟睡的菲菲。
孫姿點點頭,小手拉著張儒劍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撫摸。張儒劍小聲的說︰“姿姐,今天你們回去睡吧,在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孫姿剛要抗議,張儒劍又道︰“你們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
張儒劍一側身,空著的手已經伸到入孫姿的領口,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入孫姿的胸罩內,把玩著孫姿的乳球,壞壞的笑道︰“要不作次愛檢驗一下?”孫姿“啊”的一聲低呼,卻沒有阻擋,任張儒劍在自己的胸前雙乳上肆虐。臉紅紅的,“剛好點,就開始不正經了。好,听你的,啊,不要使勁捏人家的那里。”
原來張儒劍用兩個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孫姿的乳頭,張儒劍感受著婦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麼感覺呢?”
孫姿臉紅紅的,微咬著牙,頭低著,“討厭。不告訴你。”張儒劍欣賞著孫姿嬌羞的表情,女人的話讓他很興奮,下體已經有了感覺。他又玩弄了一會兒,強壓心中的欲望,戀戀不舍的把手從孫姿的領口收回。孫姿詫意的抬頭看了看張儒劍,張儒劍壞壞的低聲道︰“讓你早晨戲弄我。”
孫姿臉越發紅了,狠狠的白了張儒劍,她的乳房早已在張儒劍的揉搓下麻癢連連,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張儒劍反而收手了。張儒劍看看孫姿有些生氣,忙正色說︰“菲菲還睡著呢!而且你也是該好好休息了,我也是為你好啊。”
孫姿心里已經原諒了張儒劍,但仍假意生氣,張儒劍連忙環住女人腰肢,“姿姐,不要生氣,讓我親一下。”孫姿嘻嘻一笑,用手指點了點張儒劍的鼻子,“我才沒有你那麼小氣,好吧,今天我帶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看你。”
孫姿搖醒還在夢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睜著夢眼蒙朧的眼楮,仍不肯回去,還要陪張儒劍。孫姿與張儒劍勸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條件是明天一早與孫姿一起來看張儒劍。
孫姿與菲菲回家後,簡單的吃了晚飯,母女洗過澡後,各自己回房。孫姿躺在床上卻一時睡不著,想著與張儒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張儒劍已經在她的心中扎根了,比起那個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張儒劍更能溫暖她的心房,也是張儒劍的到來,挽救了這個缺少歡樂的家庭,菲菲也回復了以前快樂活潑的個性。但她總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女兒對自己與張儒劍的關系不排斥,但她總覺得女兒還有隱藏了什麼感情,她看張儒劍的眼神是那麼的熟悉,是什麼眼神呢?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菲菲的聲音傳了進來,“媽,我可以進來嗎?”
孫姿有些奇怪,“進來吧,怎麼了?”
菲菲穿著一身可愛少女睡裙,走了進來,爬到孫姿的床上,摟著孫姿躺下來。孫姿從身體的接觸感覺女兒已經長大了,再不像一個小丫頭了。菲菲摟著孫姿,沒有說話。孫姿拍著女兒的背部,問︰“菲菲,怎麼了?”
“媽媽,我睡不著,而且……”
“而且什麼?小丫頭,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小丫頭了,人家已經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議。
孫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已經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媽媽有什麼事?”
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媽媽,你愛他嗎?”
孫姿雖然早已知道這件事該與女兒好好說說了,但沒想到女兒先問了出來,她考慮了一會兒,決定趁這個機會與女兒坦白,說︰“媽媽愛他,菲菲,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壞?”
菲菲睜著明亮的眼楮望著孫姿,“不,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爸爸常年在外,這些年你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家,你這樣作是應該的,而且他是一個好人。媽媽,我愛你,你作什麼我都支持你。”
孫姿有些哽咽,摟緊女兒,“好女兒,媽媽太高興了。媽媽也不知怎麼了,從他來咱們家的第一天起,媽媽就……”,說著淚水已經流了出來。
菲菲擦著孫姿臉上的淚,笨拙的安慰著,“媽媽,別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樂的,而且我也很快樂,你不要傷心。”
孫姿的心里像開了一扇窗一樣,壓抑了很久的擔心、苦惱隨著淚水渲瀉了出來,“媽媽不是傷心,媽媽是開心,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過了好一會兒,孫姿的心情才平復下來,菲菲的言語解開了她心中的一個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女兒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擔心的,如今這個疙瘩解開了,她終于可以放下這個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面前。
“媽媽,愛是什麼感覺呢?”菲菲看孫姿不再哭了,又繼續問。
孫姿回憶著與張儒劍相處的時光,眼楮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那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心里像蜜一樣,甜甜的,濃濃的,膩膩的,每天想得就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他,干什麼都會沒心思,總想他會在作什麼?甚至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譽一切都無所謂。”孫姿說著,像是在給女兒說,又像是說給自己听。
菲菲看著媽媽神采飛揚的面容,心里對比著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個男人身邊,她輕嘆了一聲。孫姿沒有察覺女兒的異樣,還沉浸在甜美的回憶中。
菲菲把自己從傷感中擺脫出來,媽媽的幸福自己也同樣體會的到,在她還遠未成熟的心靈里母女同時戀上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禁忌的事,她只是擔心自己對張儒劍的愛,會不會影響到母親與張儒劍的關系。她現在還不敢說,因為她知道母親得到的這份愛對母親來說是多麼的寶貴。
菲菲想了想,小聲的問︰“媽媽,那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
孫姿從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沒有听清女兒的問題,“你說什麼?”
菲菲頭埋到母新的懷里,又小聲的說︰“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有,有什麼感覺?”
孫姿身體一僵,出于女性的羞澀,她回避著,“你還小,這些事以後就再告訴你。”
菲菲的頭在孫姿的懷里搖動,“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訴人家。”
孫姿拗不過女兒的撒嬌,想想這也是一個性教育的機會,說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與女人在相處了一段時間,相互愛戀的時候,就會有關系啦。”
菲菲听得一頭霧水,索性坐起身來,眨著眼楮問︰“是什麼關系呢?”她想知道自己與張儒劍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
孫姿的臉色開始紅潤,謹慎的挑選著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繼續道︰“什麼是性交呢?怎麼性交啊?”
孫姿幾乎要放棄了,她心里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讓自己詳細的描述那這過程是多麼為難,想想都覺身體一陣悸動。她掩飾著心頭的不安,勉強說︰“媽媽有些累了,下次再說好嗎?”
菲菲覺得很不滿意,嘟起小嘴,“你不說,我明天去問劍哥哥去。他一定會告訴我。”
孫姿嚇了一跳,如果女兒真去問,自己以後可怎麼去見張儒劍啊,趕忙說︰“好好,媽媽告訴你,媽媽先想想。”
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讓她去問張儒劍,怎麼能開得了口,她只是和媽媽耍了一個小手段。她拉著孫姿的手搖著,“媽媽,快說啊。”
孫姿無奈,她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對女兒的一次性教育,是對女兒有益無害的,可開口時卻還帶著顫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陰睫插入女人……,陰道的過程。”
菲菲還是弄不清楚,陰道在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學過,可從來也沒有想像過那個地方可以讓東西插進來,自己那天晚上與張儒劍好像也沒有這個過程,她繼續追問著︰“陰睫是什麼?是不是就是劍哥哥兩腿之間的那個肉乎乎的東西?”
菲菲沒有意識到她向孫姿透露的信息,而孫姿因為緊張也沒有意識到女兒話中的不對勁,她回避著女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閉上眼,兩頰潮紅,“就那個東西,它就是男人的陰睫,它可以插到女人的陰道里。”孫姿說著,腦海里浮現出張儒劍的下體模樣,她的意識有點飄乎,與張儒劍一起作愛的片段,斷斷續續的在腦海里浮現。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陣陣瘙癢,今天與張儒劍兩次情挑在身體里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襲來,她不由得夾住了雙腿。
菲菲回憶著,“可那個東西好大,好粗啊。”
孫姿意識有些混亂,面對女兒的提問,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潰,與張儒劍作愛時的美妙感覺漸漸佔據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體里的感覺很好,很充實,只要它前後運動,身體里的感覺是怪怪的,很舒服。”孫姿好像已經不是在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在體味與張儒劍性愛的快樂。
菲菲想著那天的經歷,知道自己與張儒劍並沒有發生關系,不禁有些泄氣,可她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那個肉棒插到身體里,她單純的以為男女之間有了性愛,才是真的愛,她要象媽媽一樣,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那個男人。
菲菲看著媽媽閉著眼,沒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純白內褲褪到膝蓋,雙腿微分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下體,粉紅色肉縫閉的緊緊,她用手指把兩片幼嫩肉唇分開,露出粉紅的肉洞,肉洞的開口很小,很難想像可以容納那個巨棒。
菲菲問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對媽媽,她終于也有點羞于出口。鼓了鼓勁,繼續道︰“我的那個那麼小,怎麼能進去呢?”
孫姿已經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憶中,她回憶著張儒劍肉棒第一次插入體內,自己久未開發的曲徑被巨大龜頭穿過的痛又充實的感是那麼的深刻。囈語著︰“是啊,他的很大,媽媽也痛呢,可媽媽好喜歡他的肉棒,那時媽媽流了好多的水,陰道潤滑了,痛一會兒,就進去了,嗯,好舒服啊。”
孫姿把兩腿交錯,用力,肉洞已經開始濕潤了,她難耐的扭著身軀。菲菲看看自己的肉洞,閃著柔和的光,可並沒有水流出來,“可怎麼才能流水呢?”
孫姿听到這話,解脫似的,雙手握在自己的雙乳上,揉捏,“就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你看用手這樣的撫摸,尤其是乳頭,嗯,好熱啊。”孫姿發出濃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開,只穿薄絲睡衣的曼妙身體暴露出來。
孫姿身體里的欲望已經沖破了道德的束縛,女兒在一旁的觀看更讓她身體感覺一陣陣的火熱,她殘留的理智分為兩個聲音,不停的交戰著,一個聲音說不能在女兒面前這樣,可另一個聲音說這是讓女兒懂得性愛的最好辦法。
菲菲看著媽媽身體不停得在扭動,雙手在胸前雙乳上用力揉捏,她擔心的問︰“媽媽,這樣就會有水嗎?不會痛嗎?”孫姿正在道德邊緣掙扎,女兒無知的問題激起她身體的劇烈反映,“會的,不會痛,是很舒服。”她每說一句話理智就消失一分,“媽媽好難受,啊,媽媽的水已經流出來了。”
孫姿緊絞的雙腿分開,一支手伸入兩腿間揉動,菲菲映著燈光看到媽媽的兩腿間閃著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驚呀的看著,“媽媽,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麼?”
孫姿的理智被女兒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的難耐的扭著身體,“好熱啊,媽媽在為你示範啊。”孫姿潛意識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認為是為女兒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恥感越來越弱,而快感越來越強烈。
孫姿已經不滿足于隔著睡衣內褲對下體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睜開迷離的眼,看著女兒由于驚奇睜大的眼楮,“來讓媽媽教你體會女人的快樂。”
孫姿坐起身來,褪去睡衣,乳房脹大,乳頭高高的挺立著,她用手搭在腰間,緩緩的褪下已經被淫液浸透的內褲,全身赤裸的面對著女兒。
到了臥室之後,我將孫姿往床上一拋,飛快的拉上窗簾,然後就朝床上的孫姿撲去。孫姿四肢張開,軟軟的躺在床上,媚眼含情的望著我,任由我在她的額頭、臉上、脖頸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吻。
我低頭俯視著孫姿的身體噢,實在是太美了。孫姿美麗的乳房像兩個反扣的玉碗似的,呈現出完美的形狀,飽滿而堅挺,毫無一絲下垂的跡象。在乳峰的頂端,兩圈紫紅色的乳暈包圍著兩個鮮紅欲滴的櫻桃,像是在向我示威似的驕傲挺立著。
我完全迷失了,撲在了孫姿的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左乳,舔咬吮嚙起來;而我也沒有厚此薄彼,右手蓋住了孫姿的右乳,輕柔的撫摸揉捏起來。
我閉上了眼楮,呼吸著動人的肉香,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我不厭其煩的在孫姿的乳房上舔著、吮著,時不時的還把櫻桃般的乳頭含在嘴里輕吮,並用舌頭沿著乳暈打圈,我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在我的輕捻慢攏下,孫姿胸前的兩粒櫻桃變得更加堅挺起來,同時她也有些難耐的輕哼起來︰“嗯……哼……嗯……”
“儒劍……癢……快給我……”
我沒有再遲疑,用手引導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再次抵住了孫姿的蜜穴,在兩人下體接觸的一剎那,我明顯感覺到了孫姿身體一顫。
我並沒有立刻就采取行動,而是低下頭去找孫姿的櫻唇,孫姿嬌喘微微的櫻唇自動迎了上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雙玉腿纏上了我的腰部,而她的柔荑則圈住了我的身體用力往下一拉,「噗哧」一聲,肉棒順著玉液的潤滑,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蜜穴。
“啊……”我和玉梅姐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我只覺得肉棒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哇,實在是太緊了,我只覺得肉棒被四周的秘肉緊緊的包裹著,一種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注意到孫姿輕輕皺起了眉頭,我柔聲問道︰“姿姐,你還好吧?”
听到我關切的聲音,孫姿羞澀的睜開美眸看了我一眼,以輕如蚊蚋般的聲音道︰“誰讓你這麼猛……,一下子有點不適應,而且…而且…你的…太大了……”
說完她羞澀的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顫抖。本來還能保持住自己理智的我,被孫姿這充滿誘惑的媚態逗得欲火焚身,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摟著孫姿的腰部就開始抽動起來。
“嗯……啊……啊……”孫姿緊咬著銀牙,不讓自己的小嘴里發出讓自己臉紅的叫床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反,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我欲念更旺,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當中被燒掉了,我興奮如狂,雙手摟著孫姿的縴縴柳腰就是一陣狂抽猛插,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啪」、「啪」、「啪」有如急促的鼓點,敲在兩人的心房。
“啊……儒劍……輕點啊……啊……”孫姿似乎不堪韃伐,從咬著一綹秀發的櫻桃小嘴里發出了求饒的聲音,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她的雙手緊緊的將我的身體拉向她,同時腰部劇烈的挺動著,迎合著我一次又一次的沖刺。
此起彼伏、此退彼離,兩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彼此完全適應了對方的節奏,什麼「九淺一深」、「三淺一深」之類的技巧完全顯得多余,每次都是盡根抽出,然後再深深的插入。孫姿豐滿的臀部像是安了電動馬達似的,飛快的顛動搖擺,恰到好處的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進攻。
“啊…啊……這下好深……啊……儒劍……啊……”強烈的快感終于讓孫姿變得狂野起來,她不再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感,開始放聲嬌吟了起來。看著身下的孫姿媚眼如絲,嬌靨似火,嬌喘微微,秀發披散,浪態畢露,挺動如狂,我更加興奮,發狠狂抽猛插起來。
“啊……啊……儒劍……我……不行了……啊……”隨著孫姿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蜜穴的深處涌出,與此同時我只覺得肩膀一痛,差點沒叫出聲來。用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留下紀念之後,達到高潮的孫姿軟軟的癱倒在床上,張著小嘴直喘氣。
我靜靜的伏在孫姿的身上,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听著她急促的呼吸聲,心中變得一片清明。不知過了多久,孫姿漸漸的從高潮的余韻當中清醒了過來,感受到我仍然留在她體內的堅挺,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了。我心中暗笑,雙手卻在她的胸前加速活動起來,挑逗著她的情欲。
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胴體顯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會兒,孫姿又雙目赤紅,媚眼如絲,她咬著我的耳朵用膩得發甜的聲音道︰“儒劍,這次讓我來服侍你吧?”說著她就摟著我一翻身,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哦……儒劍……你好棒……”孫姿一刻也不停息的在我身上顛弄起來,讓我感受到了她狂野的一面。也許是因為面對我的關系,孫姿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羞意,雙手撐在我的胸前用力的上下套弄著。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從下體相接的部位不斷傳來,隨著孫姿的上下顛弄,她胸前的一雙玉峰也激烈的搖晃著,在空中蕩起一片誘人的乳波。而她的滿頭秀發更是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而在空中飛舞著,更增幾分狂野風情。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住了孫姿胸前跳動的兩只玉兔,同時腰部也用力的向上挺動著,配合著孫姿下坐的節奏,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我忍不住贊嘆道︰“姿姐……你真好……再來……”
孫姿羞澀的朝我嫣然一笑,俯下身來親了我一口,腰部扭得更急。一時之間,「噗滋」「噗滋」之聲大作,而席夢思床也發出了不堪負荷的抗議,「 」
「 」之聲大作。漸漸的,孫姿的身上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隨著她螓首的擺動,滴滴香汗也四處飛濺。我的雙手從她的胸前收了回來,轉而托住她的柳腰,助她一臂之力。
“啊…嗯……儒劍……啊……你怎麼還不射啊……大姐……又不行了……”
孫姿香汗淋灕,張著小嘴直喘大氣。這種女騎士的姿勢對于女方來說,由于能夠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度,所以會讓女方能夠獲得更強烈的快感;而其缺點就是對女方的體力要求較高,現在孫姿就明顯的呈現出了強弩之末的頹勢,套弄的速度開始變慢了。
“姿姐……我也快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我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我托著孫姿的柳腰,用力的上下抖動孫姿的身體;而孫姿听到我也快到了,也是顧不得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鼓起余勇加速挺動,同時口中嬌吟著道︰“儒劍……大姐也快不行了……我們一起……”
“好……姿姐……你堅持住……”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閉上了眼楮,憑著本能挺動著。
啊,要來了,我忍不住大叫一聲︰“姿姐…我來了…啊……”
憋了許久的陽精猛烈的在孫姿的身體內噴射而出。
幾乎與此同時,孫姿也迎來了自己的再次高潮︰“啊……啊……我也來了……啊……”隨著孫姿悠長的嬌吟,她的嬌軀軟軟的倒在我的身上,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靜靜的體味著高潮後的余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慢慢清醒過來,看著懷中的孫姿,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種負罪感。仿佛是洞悉了我的心思似的,孫姿輕輕的吻了我一下,柔聲道︰“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這是姐自己願意的,我們母女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不用負什麼責任的。”
“不——”我緊緊的抱住了孫姿的嬌軀,用堅定的聲音道︰“姿姐,你給我一段時間好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菲菲的臉漲得通紅,媽媽的裸體自己不是沒有見過,但從沒有感覺像今天這樣動人。潔白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的紅暈,豐滿的肉體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面前。高挺圓潤的乳房,頂端微褐色的乳暈上聳立著已完全勃起的長長乳頭,隨著孫姿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顫動,一手斜撐在床上,黑色長發灑落腦後,雙腿蜷屈,放于身後,在床頭柔和的燈光下,一切顯得那樣的完美。
菲菲心里驚嘆著媽媽的美麗,暗自比較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青澀與媽媽的成熟相比顯得那樣的黯然。她不由得贊嘆︰“媽媽,你好美啊,怪不得劍哥哥這麼喜歡你。”菲菲只顧得欣賞媽媽美妙的身體,而忘記了自己已經褪落膝彎的內褲,讓自己的下體也同樣處于媽媽的視線下。
孫姿凝視著女兒,那充滿朝氣的面龐,胸前在睡衣下隆起,突起上頂著細小的乳尖,下腹赤裸著,細密的絨毛蓋在陰阜上,一道細小的縫隙延伸向腿間。未曾開放的鮮花般的少女,讓孫姿胸中的母愛翻滾著,暫時壓抑了心中的情欲。
女兒的幸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讓女兒從兩性的無知中解脫出來,了解男女之間的秘密也是自己這個母親能為女兒提供的幫助吧,孫姿想著,她把女兒抱在懷中,“菲菲,你真的想了解嗎?”
菲菲有些僵硬的倚在孫姿火熱的身體上,胳膊旁孫姿豐滿的乳房傳來陣陣暖暖的觸感,她有些遲疑,但張儒劍的形象再一次在心頭升起,那為自己浴血的雨天里,她的心已經完全淪陷了,自己一定要把身體交給這個男人,讓自己的形象永遠駐在他的心房。菲菲微微的點點頭,又堅定的看著孫姿。
孫姿看著女兒的目光,心中最後的一點猶疑消失了,就讓自己把女兒帶入這個神密的花園吧。孫姿感覺女兒的身體還有些僵硬,于是起身走到影碟機旁放入CD,音樂如流水般流淌在房間里,一個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是《卡薩布蘭卡》。
孫姿重新回到床上,把女兒抱在懷中,手在菲菲背上輕撫。菲菲的身體在媽媽的輕撫下慢慢放松了,音樂好像把外界隔離了,只有自己與媽媽和這個溫馨的小屋存在,心隨著音樂起伏,她想起了張儒劍,如果自己與媽媽和張儒劍能在一起生活,那是多麼幸福的事。
孫姿也想起了張儒劍,那個堅毅的男人,這個家中的靈魂。她的手慢慢的撫著,從菲菲的腋下穿過,讓菲菲靠在自己懷中,環在女兒小腹上的手磨挲著。儒劍啊,你知道我是多麼的幸福嗎?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小腹揉動,只覺非常舒服,如果劍哥這樣,是不是也這樣舒服?她的小臉有些發熱,眼楮閉了起來,在心中想像著張儒劍的撫摸。孫姿的手慢慢上移,將菲菲的睡衣拉起,緩緩脫下,讓自己的雙乳與女兒完全赤裸的身體接觸,手在女兒身前移動,有意避過女兒的嫩乳,讓女兒慢慢體會著快感的到來,她要讓女兒完美的感覺到那種美妙滋味。
菲菲的體溫漸漸升高,小嘴輕張,貝齒微露,被媽媽手掃過的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活躍起來,帶來陣陣的輕微騷癢,背後的幼嫩的肌膚可以感覺到隨著孫姿的動作,硬硬的乳頭在自己的背部擦過。
孫姿撫摸著女兒的身體,自己身體里的瘙癢也重新回來,乳頭在女兒背部的磨擦也讓她感覺到陣陣的快感,她加大了身體扭動的幅度,手也漸漸移動到了菲菲的乳房下緣,用指肚在女兒乳房的邊緣磨擦,菲菲的乳房硬硬的,很有彈性,她知道這樣的撫摸可以讓女兒的身體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指不停的挑逗著自己的乳房邊緣,她感覺有些空虛,自己的乳房有些發脹,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撫摸。菲菲的身體不知不覺中向前傾斜,讓自己的乳房與孫姿的手指更貼緊一些。
孫姿覺察到了女兒的動作,但女兒離開的背部,讓她的乳房失去了快感的來源,她雙手把菲菲身體縛緊,讓女兒重新靠在自己懷中,同時雙手猛地從女兒乳房的下緣托起,少女彈性良好的乳房,小巧但堅挺,在孫姿手中擠弄。
菲菲本感覺乳房緊繃著,很難受,但被孫姿的手擠壓時,緊繃感減輕了,快感在揉搓中升起,小嘴呼出了熱氣,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孫姿的乳房被菲菲扭動的身體來回帶動,也給她帶來了陣陣快感。
孫姿只覺身體里的情欲漸漸高漲起來,她的手終于蓋在了女兒的乳房上,用手指夾住菲菲的乳頭,擠壓推拉,嘴中呼出的熱氣吹到了女兒的臉龐。菲菲的乳頭第一次被如此的玩弄,巨大的快感襲來,終于按捺不住的發出小聲的嗯嗯聲,下體有熱流緩緩淌出,讓她不由得夾緊雙腿扭動著。
孫姿感覺著女兒嬌嫩細小的乳頭,心頭異樣的感覺,看著女兒在自己懷中扭動,輕吟,腦海里有說不出的快感,感覺下體又涌出了淫液。她一手繼續撫摸女兒的乳房,一手向下來到菲菲夾緊的雙腿間,在女兒已經隆起的陰阜上,在細長的絨毛上撫摸。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撫摸,心頭一陣嬌羞,“媽媽,別……,那里不行。”
孫姿听著女兒的羞語,安慰著︰“別怕,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驟,你會更快樂的。”手開始向女兒夾緊的腿縫間伸入。
菲菲感覺自己的下體粘粘的,一陣接一陣的緊縮,流出了細流,這就是媽媽說的水嗎?是為容納劍哥哥肉棒而流的嗎?她感覺媽媽的手指沿著自己的細縫在向里插入,下體泛起說不上的感覺,好想有東西磨擦。雙腿漸漸放松,嘴里卻還是喊著︰“不要啊。”
孫姿感覺手指滑入了女兒的細縫中,濕潤溫熱,這就是女兒的下體嗎?儒劍在撫摸自己下體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感覺呢?她心里震顫著,小嘴也發出了輕吟聲。手繼續滑下,踫到了一個滑滑的細微的突起。
菲菲感覺一陣巨大的快感涌來,貝齒緊咬,從喉中發出“啊”的一聲嗚咽,雙腿猛的夾緊。孫姿的手被女兒的腿緊緊夾住,她也知道了這是女兒敏感的小肉芽,“放松一點,菲菲。”她雙腿前伸,鼓鼓的陰阜頂到了女兒的小臀上,用雙腳插入女兒的雙腿間,把菲菲夾緊的腿慢慢分開。
菲菲在巨大的快感中身體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好像發現了從沒有發現的新的天地,原來自己的身體可以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感,雙腿也隨著媽媽的動作分開。
孫姿的手掠過菲菲敏感的肉芽,用手掌在菲菲下體輕柔的揉動,手掌中女兒兩片肉唇傳來的感覺讓她只覺自己身體里的快感好像快要達到頂點。她不知自己怎麼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人來安慰,但從女兒私密處傳來的感覺卻讓她覺得興奮,她下體流出的淫液已經把床單沾濕,她把雙腿屈起,讓自己的下體肉唇貼在菲菲的肉臀上扭動著。
菲菲只覺下體在媽媽的揉動下,涌出更多的淫水,水在孫姿的手掌與自己的肉唇磨擦下發出淫靡的“滋滋”聲,她覺的自己的下體一陣空虛,急切的說道︰“媽媽,我……,我好難受啊,快、快點。”
孫姿听得女兒這話,更加興奮,她想不到自己在帶給女兒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好像迷失了,她用力的扭動臀部,好讓自己的下體獲得更多的快感,涌出的淫液沾滿了菲菲的臀部。手也加力在女兒的幼嫩下體上下運動,用食指擠開女兒的肉唇,沿著女兒的肉洞口轉著圈撫摸,“菲菲,男人的肉棒就是從這進入的。”
菲菲在劇烈的刺激下,身體晃動著,下體努力上挺,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快感飛速的積累,她沒有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完全倒在孫姿懷里,小嘴發干,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孫姿也快到達頂點了,她的身體與女兒的身體激烈的糾纏著,全身抖動,手時不時的從菲菲滑嫩的肉芽上撫過。
菲菲想叫卻叫不出聲,腦海里只有一個人影始終清晰,下體的肉唇在孫姿的撫摸下扭曲著,“啊,劍哥哥!”一聲嬌啼沖口而出,從細小的肉洞中涌出的大量淫液傾刻把孫姿的手打濕。
孫姿這時眼前一陣陣的眩動,下體死死頂在菲菲的肉臀上,只覺肉洞劇烈的收縮著,一手痙攣般抓著菲菲的嫩乳,“菲菲,啊……”身體無力的倒在床上。
菲菲也隨著躺到了孫姿的身體上,身體輕微的抽搐著。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口中仍無意識的叫著劍哥哥。
孫姿好半天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她明確听到了女兒口中的聲音,巨大的驚訝帶來的沖擊讓她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竟也愛上了這個男人?這不可能,這不行,這……,她簡直不知怎麼辦好,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女兒今夜會有如此舉動,為什麼自己看到女兒看張儒劍的眼神是那樣的熟悉,因為自己也有同樣的眼神。
孫姿的身體迅速涼了下來,她坐起身來,把菲菲扳過來面對自己,“菲菲,你……,你不能這樣!”
菲菲還沉浸在快感中,這次與上次在病房中與張儒劍的經歷完全不同,上次她完全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而這次在經驗豐富的媽媽帶領下,一步步走到快感的頂峰,與上次完全是兩種感覺。她還在迷離中,“媽媽,什麼不行啊,我太快樂了,我好累,我想睡。”說著就倒向孫姿懷中。
孫姿激動起來,她用力的搖著女兒,“菲菲,你不能愛他,你還小,你不能與媽媽愛上一個男人!”
菲菲終在母親的搖動中清醒,她看到孫姿哀傷的眼神里透著絕望,她摟著媽媽,頭枕在媽媽胸前,委屈的說︰“媽媽,為什麼不行啊?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高興嗎?我們母女一起愛劍哥哥有什麼錯,我愛你,也愛劍哥哥,而你也同樣愛我和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媽媽……”
菲菲一邊說頭一邊在孫姿懷里搖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試不爽的方法來。
她心中始終認為自己與媽媽同時愛上一個男人沒有錯,而媽媽又疼愛自己,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孫姿任由菲菲撒嬌,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女兒的話她好像听了,又好像沒有听,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涌來,為什麼自己的命運這麼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愛人的時候,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卻又橫在中間,兩個人都是自己的最愛,自己怎忍心責備女兒。
難道真象女兒說的,我們母女一起愛這個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許這樣,社會更不會,我怎麼辦?張儒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堅忍勉強,將來必成大器。而自己心里一直有個疑慮,自己與張儒劍是沒有未來的,每每想起這些心里就是隱隱作痛,如今女兒也愛上了他,對,讓他們在一起吧,花一樣的女兒在這個男人身邊一定會得到幸福,這也是自己身為母親應該為女兒犧牲的。
那自己怎麼辦,離開他們,可自己舍不得這兩個最愛的人啊,那就在遠處看護著他們吧。孫姿想著心如刀絞,清淚雨般灑落在自己胸前,灑在女兒的頭上,“菲菲,你真的愛他嗎?”
菲菲感覺到媽媽的淚水,抬頭看著媽媽,“我愛他,媽媽你為什麼哭啊,我們一起愛劍哥哥難道不好嗎?”
孫姿知道以女兒的性格,如果自己說要退出,那女兒一定不會同意,到時可能兩人誰都不能與張儒劍生活在一起,她想強忍住淚水,可是沒有用,淚珠珍珠般顆顆落下,她強笑著,“媽媽是高興,為你高興啊。”胸前的肌膚已然被淚滴打濕。
菲菲高興極了,她用手擦著媽媽的淚,抱著媽媽,“媽媽,你看你都高興得哭了,我原來不敢和你說,就是怕你以為我要搶劍哥哥呢,其實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媽,你說是不是?”
孫姿終于忍住了淚,看著女兒天真的面容,“對,你們一定會幸福的。”她已經下決心讓女兒與張儒劍在一起,自己心里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處在興奮中,沒有听出來孫姿用了你們而不是我們。她小小的打了個呵欠,頭伏在孫姿的乳間,鼻子中傳來媽媽的體香,“媽媽你好香。”閉上眼,身體的過度興奮讓她覺得很疲勞,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孫姿把女兒平放到床上,用薄被蓋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呆呆的盯著台燈,有誰知道自己為了女兒放棄了一生的幸福呢,可這又是作為母親寧願犧牲的,淚水又滾了出來。孫姿看了看菲菲安詳的睡容,嘴里輕念︰“儒劍,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孫姿歪身躺到菲菲身邊,關了台燈,房間陷入黑暗中,她听著女兒平穩的呼吸聲,心里漸漸平靜下來,自己的選擇不會錯的。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孫姿醒來,把菲菲伸到被外的手腳小心的蓋在薄被下,她要先去醫院與張儒劍說說,表明自己的態度。
洗過澡,孫姿穿上一身白色套裝,大翻領的西式上衣,里面襯著低胸的同是白色的小衣,長褲褲腳剛好蓋到高跟鞋的鞋底處,雙腿顯得修長,看看鏡中的自己,除眼圈略有紅腫外,精神顯得不錯,希望他看不出來。
打開病房房門,來到張儒劍床前,張儒劍早已醒來,他目不轉楮的看著眼前透著迷人風情的女人,招招手示意孫姿坐在自己身前。孫姿略一遲疑,還是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張儒劍的眼楮。
張儒劍覺得有些奇怪,孫姿的眼神里除了常見的深情,還有不舍、哀怨,但轉念一想,他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晚沒有陪我的緣故吧,心里有些竊喜,抓住孫姿小手撫摸著。
孫姿剛要抽手,如今她已經不能再與張儒劍這麼親密了,忽覺手被張儒劍一扯,坐立不穩,倒在張儒劍身上,男人的雙唇已然蓋上了自己的小口。
孫姿掙扎了幾下,但又不舍這愛意深深的吻,放棄了掙扎,恣意的享受著雙方的唇瓣的接觸,香舌伸到張儒劍口中與張儒劍的舌交纏,就讓自己最後再放縱一次,盡管她呼吸已經不暢,但仍不肯松口。
吻了良久,孫姿一狠心,雙唇吸住張儒劍的下唇,細碎銀牙死死咬住張儒劍下唇,嘴里泛起咸澀的滋味,淚卻流了出來,記住我,儒劍,我愛你。
“哈啾。”我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菲菲那調皮的笑臉,和她拿著手中的發梢。
“哈哈,小豬豬,起床啦!”菲菲嘟著嘴巴,學著卡通片里面的人物粗聲粗氣的叫著,臉上掛著清純靚麗的笑容。
我將雙手從被中伸出,將菲菲從床沿處抱起,菲菲順勢隔著被子趴在我的身上,
我在菲菲嬌嫩可愛的櫻唇上輕輕一吻,說道︰“小乖乖,昨天睡得好嗎?”
“你還說,昨晚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菲菲將雙手環抱我的脖子,將頭嬌羞地埋在我的胸前。我笑道︰“昨天可是你非要一杯一杯地和我干的,是小壞蛋你想把我灌醉吧!”我雙手環抱菲菲至嫩的嬌軀,右手輕輕的在菲菲的後背撫摸。
“劍劍哥哥劍哥哥……我愛你”菲菲將頭昂起,雙眼深情的望著我。
“菲菲,我也愛你……”我停止了撫摸,將頭從枕頭上微微抬起,深情的注視著菲菲的雙眼,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無聲的交叉,雙方都從對方的雙目中讀出了對方那深深的愛意。
菲菲突然覺得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隔著被子貼在一起。將臉枕在我厚實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平安喜樂。
良久,我從溫柔的氣氛中醒來,左手輕輕的推了菲菲一下,“菲菲,你媽媽呢?”
“媽媽去上班了,估計快回來了吧”菲菲依然將頭埋在我的胸前,絲毫沒有想動的意思。
“什麼?快回來了?現在幾點了?”我看著緊閉的窗簾,窗外透進的陽光絲毫看不出現在的時間,仿佛才剛剛是早上。
“現在都是下午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媽媽就說你太累了……”說著,菲菲的俏臉不由一紅,“媽說……你昨晚累著了,身體又剛出院……”說著說著臉更紅了。
听到菲菲的話,我啊的一聲,沒想到已經是下午了,又看到菲菲嬌羞的樣子及听到後半段,我心中不由一樂。扶著菲菲的身子將身體從床上坐起來“那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我們昨晚做了幾次啊?
“劍哥哥……”菲菲滿臉漲紅,羞澀的搖晃著我的胳膊以示抗議,我哈哈一笑,伸手一攬將她攬入了懷中。菲菲溫柔得像只小貓,柔順的偎入我的懷中。
“嗤……嗤……”靜靜的伏在我懷里的菲菲突然嗤嗤嬌笑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我不解的看著她道;“你笑什麼?”菲菲俏臉漲紅,強忍著笑意道︰“劍哥哥,我在想媽媽一定被你給嚇壞了,她哪想得到平時溫文爾雅的你昨晚會突然——獸——性——大——發——咯——咯——把媽媽咕咚一下給吞了!”說著說著,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啊,你敢笑話我,看我怎麼治你?”我佯怒道,伸手去搔她的癢。菲菲一邊咯咯的嬌笑著,一邊擺動嬌軀躲避著我的偷襲,打鬧間我的手不經意間踫到了菲菲胸前高聳的部位,剎那間的奇異感覺讓我和菲菲都是渾身一震,怔立當場。我只覺有股電流般的感覺從指尖一下子傳遍了全身,呼吸也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雖然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攀越過菲菲的玉峰,但卻似乎都沒有此刻的感覺這般強烈;我不可自制的大手一張,隔著衣服抓著菲菲的玉乳揉捏了起來。
“嗯……”菲菲嬌哼一聲,俏臉漲得通紅,貝齒輕咬,櫻唇微張,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楮含情脈脈的瞟了我一眼後就羞澀無比的閉上了。菲菲的雙手扶著我的肩膀,螓首微微後仰,將形狀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讓我手底下的行動更加自如。看到菲菲如此的善解人意,我心頭的欲火騰的一下被點著了,我抓著菲菲衣服下擺往上一翻,就將菲菲的居家服給翻了起來,菲菲那豐滿飽滿的兩座玉峰就一下子呈現在我的面前。
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菲菲胸前這美麗的春光,但是因為時間久遠的關系,留在腦海中的印象已經越來越模糊了,今日美景得以重見,讓我一下子看直了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菲菲的乳房似乎比我用手掌測量出的尺寸還要大一些;菲菲兩個又白又嫩的乳房將黑色的蕾絲胸罩撐得高高鼓起,好像隨時都有撐破胸罩的可能;在兩個罩杯頂端,乳頭凸起的形狀清晰可見,而在兩個罩杯之間則是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溝,讓我一下子就迷失了。我一頭扎在了菲菲的雙峰之間,閉上眼楮大力的嗅了起來,盡情的呼吸著菲菲那讓人神往的乳香和她那如蘭似麝的處女體香。
“呀……”菲菲輕呼一聲,雙手抱住了我的頭壓向她的胸前,嬌軀也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菲菲的反應讓我興奮欲狂,我一口叼住了菲菲右邊罩杯的頂端凸起,而右手則抓住菲菲左邊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來。菲菲的嬌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但是她並沒有絲毫阻止或掙扎的意思,相反菲菲的雙手更加用力的將我的頭壓向她的酥胸,與此同時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無的呻吟聲也從菲菲那似火的櫻唇中溜了出來︰“嗯……劍哥哥……哼……劍哥哥……”
菲菲的嬌吟傳到我的耳中,讓我一陣陣的肉緊,胯下的小老弟也漲得發疼,不過此時的我正忙著照顧菲菲的酥胸,暫時是顧不上小老弟了,只好先委屈委屈我,一會再讓我吃大餐好了。在我的愛撫情挑之下,菲菲的兩粒如櫻桃般的乳頭在我的口中和手指下變得硬挺腫脹起來,她的嬌軀也劇烈的顫抖起來,肌膚也變得滾燙起來。對于菲菲的反應,我自然是洞若觀火,我知道她的處子春情已經被我挑逗了起來,我心中暗喜,繼續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
“嗯……劍哥哥……別逗我了……抱我進我的房吧……”菲菲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哪受得了我的挑情手法,她終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癢,咬著我的耳朵嬌喘著向我投降。攔腰抱起菲菲向她的臥房走去;懷里的菲菲嬌靨似火,星眸半閉半睜,又羞又喜的瞟著我,說多嬌媚有多嬌媚。
“嘩……”我一把拉上窗簾,轉身走向坐在床邊的菲菲,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洞房花燭之夜的新媳婦似的,咬著嘴唇瞟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澀的低下了螓首,縴手也有些無措的絞著自己的衣角,緊張不安的心情表露無疑。我深吸了口氣,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菲菲還是第一次,可別把她嚇著了。”
我輕輕的走到菲菲的身前,低頭凝視了菲菲那比花還嬌艷的嬌靨半晌,然後蹲下身子去脫菲菲腳下的家居鞋。菲菲一動不動,咬著嘴唇偷偷的瞟著我,任我幫她脫鞋。菲菲的腳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但是也不大,顯得小巧可愛,我握著她的縴縴玉足,感覺似有一股獨特的香氣飄到我的耳中,我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蕩,忍不住低頭去聞她玉足的氣味。
“劍哥哥……別……很臭的……”菲菲看我竟然低頭去聞她的腳,驚得忙要收回自己的腳。我手下微微一緊,她的企圖便宣告失敗,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一種混合著少女香汗和體香的獨特氣味讓我精神一震,我瞟了一眼羞澀難當的菲菲,輕笑道︰“菲菲,一點都不臭哦,還很香呢。”
“劍哥哥……你……你好壞……”菲菲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耳根都紅透了,顯得可愛之極。怔怔的望著菲菲這嬌羞可愛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此刻的菲菲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麗的一副的圖畫,我都有點不忍心去破壞這美麗的圖畫了,口中脫口而出道︰“菲菲,你真的想好了?”話才出口,我就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嘆了口氣,腦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煮熟的鴨子又要飛了」的念頭。
听到我的聲音,菲菲也是渾身一震,螓首也猛地抬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楮射出一絲訝異的光芒投向我的臉上。我心中一片湛然,毫不退縮的跟她對視著,眼神中沒有半點虛偽的成分。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和菲菲就這麼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楮,一動不動。突然,菲菲笑了,是梨渦淺笑,如春風解凍,又似百花綻放,我正暗自不解,卻見她貝齒輕咬、面帶羞澀的將一雙柔荑舉過了頭頂。我心中猛地一震,雙手如被人操控般向菲菲衣服的下擺伸去,我不再遲疑,伸手就欲去解開她的胸罩,菲菲卻在這時候朝我微微搖了搖頭。就在我茫然不解的時候,菲菲又羞澀的朝我呶呶嘴,我頓時恍然大悟…………
“呼……總算弄開了……”我輕吁了一口氣,隨著我牙齒的松開,菲菲那前扣式的胸罩也「騰」的一下彈了開去,兩個白花花、顫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沖破束縛頂到了我的臉頰上,豐滿滑膩的感覺讓我心中一熱,我幾乎是本能的一偏頭,就將其中一個奶頭含在了嘴里,然後輕輕的吮吸起來。菲菲發出了壓抑性的輕哼,縴手插在我的頭發里輕輕的摩挲著。
“菲菲……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吐出了已經腫脹不堪的奶頭,發自內心的由衷贊嘆道。菲菲又羞又喜的輕嗯了一聲,縴手卻引導著我的雙手來到了她縴細的腰間;雖然有點驚奇于她今天的表現,但是此刻卻不容我多想,因為眼前還有更大的聖餐等著我呢。
“劍哥哥……別看了……好羞人的……”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的兩腿之間,菲菲羞得要將腿並起來,但是我怎麼會讓她如願呢,我還沒有看夠呢。幾乎接近透明的小三角褲本來就遮掩不住她兩腿之間的春光,現在則更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被浸濕的三角褲緊緊的貼著她的陰部,粉紅色的肉縫已是清晰可見,黑色的森林區域也一目了然。我強忍住心中的激動,以近乎虔誠的心情輕輕的扯下了菲菲的三角褲,菲菲順從的曲起膝蓋,讓我很從容的將她的三角褲從她的腿彎褪出。
“真美……”面對菲菲的桃源美景,我忍不住贊嘆道。高高隆起的雪白陰阜,整齊排列在兩邊的黑色森林,以及正中那粉嫩誘人的、流水潺潺的小溪,構成了一副絕美的處女發春圖。听了我的贊美,菲菲卻羞得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紅得不能再紅的嬌靨,雪白的肌膚也因為害羞泛起了一層桃紅,變成了白里透紅,煞是可愛。但是此刻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她兩腿之間的美麗景色所吸引,我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從下抱住她雪白圓滾的臀部,低頭朝她那粉紅色的肉縫吻去。
“啊……嗯……”菲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難耐的呻吟起來,我卻並不著急上馬,舌頭仍舊靈活的在她的嬌嫩的蜜穴里攪動著。她的蜜穴里已經是春潮滾滾、玉液橫流,不斷溢出一種奇異的香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鑽,刺激得我的神經更加的興奮。我的舌頭靈活的在菲菲那鮮嫩無比的蜜穴里左沖右突著,以前的我對口交還有些抵觸,現在卻已經很習慣了。菲菲「嗯」「哦」不已的嬌吟著,臀部也難耐的向上挺著,似乎想讓我的舌頭更深入一點,我當然會如她所願,舌頭更加深入,而且不時的在她的小豆豆上撥弄一兩下,菲菲的呻吟聲立時大了起來︰“啊……劍哥哥……別舔人家那里……啊……啊……劍哥哥……別逗人家了……受不了啊……”
見菲菲已經不堪挑逗,我暫時放過了她,直起身來給自己脫下內褲解除武裝,沒想到剛才還用枕頭蒙頭的菲菲卻坐起身來,望著我羞澀的道︰“劍哥哥,我來幫你……”我不禁一愣道︰“你……”我是想說她剛才還那麼害羞,現在怎麼敢來幫我脫衣服。菲菲望著我羞澀的一笑,伸手拿住內褲上的松緊帶,同時口中輕聲道︰“難道做妻子的不應該服侍自己的丈夫嗎?”
我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整個人也一下子呆住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我終于明白此刻的菲菲是抱著一種什麼心態來跟我做愛的,她是把我當成了她的丈夫,而我呢,充其量也只是把她當成了情人,因為孫姿早佔據了我心目當中妻子的位置。我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羞愧,
“哇……好大啊……”菲菲的驚呼聲將我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我這才發現菲菲已經將我堅硬如鐵的小老弟從緊繃繃的內褲當中給解放了出來。她用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握著我粗硬的肉棒捋了兩下,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突然低頭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只覺得漲得有些難受的肉棒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當中,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讓毫無經驗的菲菲差點窒息,她狼狽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帶得胸前的豐滿的乳房也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我心中甚為感動,輕輕的拍著菲菲的後背為她順氣,菲菲望著我歉然一笑,羞澀的道︰“劍哥哥……我太沒用了……”我輕輕搖了搖頭,想說點什麼卻覺得喉嚨里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菲菲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不服輸的她還想再次來過,卻被我給阻止了,我捧著她的臉柔聲道︰“菲菲,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溫柔的凝視著菲菲那美麗的大眼楮,以充滿虔誠的聲音柔聲說道︰“菲菲,我愛你……”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菲菲一個。
“劍哥哥,我也愛你……”菲菲定定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楮里射出萬千的柔情,仿佛要將我熔化一般。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我和菲菲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熱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動天地情火,我們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我們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雙手也緊緊的把對方摟向自己,好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似的。不知不覺之間,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我們的心中越燒越旺,吻已經不能讓我們滿足了。不知是誰主動,反正我們是相擁倒在了床上,菲菲已經有些意亂情迷,她用柔軟的小手引導著我粗壯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絲的望著我嬌媚的道︰“劍哥哥,愛我吧……”
“剛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著點……”我柔聲提醒著菲菲,雙手撈起她修長的玉腿盤在了我的腰間,同時雙手摟住了她的柳腰。菲菲輕輕搖了搖頭,嬌聲道︰“劍哥哥,你盡管來吧,我不怕痛……哎喲……”我趁著她說話分神的時候,粗壯的肉棒野蠻的頂開了她的蜜穴嫩肉,「噗」的一聲沖破了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直接頂到了她的蜜穴深處。驟然承受如此強烈的破瓜之痛,菲菲的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她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尖都快插進床單你了。
“菲菲,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菲菲痛苦的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陣揪痛,我低下頭親吻著她,同時騰出手在她的胸前輕柔的揉動著,想借此來讓她分心。菲菲想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仰起小臉迎合著我的親吻,嬌喘著斷斷續續的道︰“劍哥哥……我沒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听媽說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劍哥哥……你盡管愛我吧……”
“小傻瓜,這麼多天劍哥哥都等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半刻嗎?”我心中暗暗為菲菲的痴情感動,心中充滿了愛憐之意。菲菲仰起小臉回親著我,一雙柔荑也吊住了我的脖頸,氣喘咻咻的嬌聲道︰“劍哥哥……你真好……我感覺好像不是那麼痛了……你動動看……”
“好,如果太痛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勾著菲菲的細腰,腰部輕輕的動著,慢慢的將肉棒抽出一小截,然後再慢慢的插回去。處女的蜜穴果然緊窄無比,緊緊的箍著我的肉棒,讓我十分的肉緊。雖然從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干一會,但是此時此刻我卻無能如何也不能干出這煮鶴焚琴的事來。我的動作相當的輕柔小心,我的眼楮也一直注意著菲菲的反應;剛開始的時候,隨著我抽插的動作,她的眉頭會跟著皺起,顯然肉棒刮得她嬌嫩的蜜穴肉棒有些疼痛。大約輕抽慢插了約百余下,菲菲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了,她的臉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來,我知道她已經挨過了最困難的階段。
“劍哥哥……我不痛了……你別顧忌我了……啊……啊……”菲菲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卻是我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看到菲菲已經開始享受性愛的歡樂,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雙手撈起她的兩腿玉體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抱住她豐滿的臀部大開大闔起來。菲菲的蜜穴又濕潤、又溫暖,而充分分泌的淫液讓蜜穴里變得滑膩無比,讓我的肉棒進出十分的順暢。
“啊……劍哥哥……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菲菲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此刻的她已經是滿臉酡紅,清純秀麗的嬌靨也因為初嘗性愛的滋味而變得更加嫵媚動人。我呼呼的喘著粗氣,腰部向打樁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將粗壯的肉棒狠狠的頂到她的蜜穴深處,還不時的頂著她的花心一陣研磨,強烈的快感讓菲菲意亂情迷,她無師自通的挺動著下體瘋狂的迎合著我的抽插,口里更是淫詞浪語嬌聲不絕︰“啊……劍哥哥……我的愛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啊……劍哥哥……再插深一點……對……啊……”
菲菲的媚態刺激得更加狂野,我扳著她的雙腿就是一陣狂抽猛插,面目猙獰的肉棒在她那嬌嫩無比的蜜穴里橫沖直撞,龜頭如雨點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擊打在菲菲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陣大呼小叫︰“啊……劍哥哥……你太會干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體相接之處不斷發出讓人血脈僨張的撞擊聲;「噗滋」、「噗滋」、「噗滋」的水聲也是此起彼伏。菲菲嬌靨酡紅,都快能滴出水來了,她的臉上春情蕩漾,櫻唇翕張,吐氣如蘭,不斷發出讓人消魂的呻吟聲︰“劍哥哥……快點……我要不行了……啊……要來了……啊……”她的縴腰一陣急扭,豐臀一陣猛搖,急速的迎合著我的抽插,胸前的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也是一陣猛烈的晃動,真是乳波臀浪,讓人目不暇接。
“啊……劍劍哥哥劍哥哥……我死了……啊……”隨著我重重的一擊,菲菲的花心一抖,大量的花蜜噴涌而出;與此同時,她的花房也一陣猛烈的收縮,緊緊的擠壓著我的肉棒,好像要從我的肉棒里擠出點什麼似的;並且,她的花心也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吸力,我感覺像是有張小嘴在吮吸著我的龜頭。一陣酥麻的感覺在瞬間又脊梁傳遍全身,我沒有可以的忍耐,低吼一聲,弓著腰,龜頭頂著菲菲的花心「噗」、「噗」、「噗」就是一陣猛烈的噴射,滾燙的陽精燙得菲菲尖叫了起來︰“啊……劍哥哥……燙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直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吐盡最後一滴陽精。
“菲菲,快活嗎?”高潮之後的菲菲嬌柔無力的躺在我的懷里,胸前的玉乳被我抓在手里揉捏著。菲菲的臉上帶著高潮之後特有的滿足和嬌慵,她輕輕的吻了我一口,玉手在我的胸膛輕輕的畫著圈,含羞帶喜的輕聲道︰“嗯,快活死了,劍哥哥,你的這個東西真是個寶貝。”說話之間,她柔軟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軟化的肉棒;受到異樣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又變硬變粗了,菲菲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放開,嚇聲道︰“怎麼這麼快又變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誰讓你又撩撥我的?”說著我一翻身,又將菲菲壓在了身下。菲菲嚇了一跳,急聲道︰“劍哥哥,別這麼快嘛,讓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來,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菲菲,我逗你玩呢,我怎麼舍得讓我可愛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兩個字上,就是想讓菲菲明白我的心意。菲菲果然渾身一震,怔怔的望著我半晌,猛地撲到了我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我。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滿了柔情。
“菲菲,你怎麼哭了?”好半天菲菲都沒有說話,我卻感覺到胸前一片冰涼,捧起菲菲的俏臉一看,她果然是淚流滿面,讓我不禁一驚。菲菲一邊伸手擦著眼淚,一邊轉顏朝我笑道︰“劍哥哥,我是太高興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邊伸手去替她擦眼淚,一邊卻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劍哥哥,你壞嘛……”菲菲羞澀的舉起粉拳在我胸膛輕輕的捶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在我的胸前輕輕的咬了一口。菲菲畢竟跟她媽媽孫姿不一樣,她已經是熟透了的紅隻果,給我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擁著她豐滿的嬌軀,柔聲問道︰“菲菲,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以前你一直都說還沒做好準備,今天怎麼沒有這麼說?”
菲菲又是嫣然一笑,將嬌軀往我懷里偎了偎,然後幽幽的道︰“劍哥哥,剛才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啦,不過我本來的確沒有打算在今天把自己交給你,我原本是打算明天才把自己交給你的。”嗯?我又不明白了︰“明天?明天有什麼特別的?”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菲菲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天是七月十一日號啊,又不是九一一,有什麼特別的啊?”
“哎喲,我的天吶。”菲菲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我已經不可救藥似的。我被她看得心中一陣發毛,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菲菲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劍哥哥,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我真是服了你。原本人家是想把自己作為生日禮物的,不過提前一天也沒有關系,就當是我的生日禮物提前送了唄。”
“生日?”我這才恍然大悟,要不是菲菲說出來,我還真想不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愛憐的望著懷中的菲菲,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柔聲道︰“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生日禮物,菲菲,謝謝你,我永遠不會忘了今天……”
“我也不會……”菲菲小聲的說道,然後略帶嬌羞的問道︰“劍哥哥,你滿意嗎?”听菲菲問得好笑,我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道︰“滿意,我當然滿意啦。”菲菲羞笑了一下,然後輕聲道︰“這還差不多,人家可是為了這一天而特地做了準備的。”
“準備?”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菲菲,她被我看得臉一紅,羞澀的道︰“是啊,人家又沒有經歷過,當然要先做些準備啦,人家不好意思說啦……唔……”其實她也不用再說了,因為我想知道的答案都已經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感動,低頭封住了她的櫻唇。
正當我和菲菲你儂我儂的時候,客廳方向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菲菲啊呀一聲,羞得直往我懷里鑽,口中急聲道︰“這可怎麼辦?非得被媽笑話死不可?”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這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卻是孫姿出現在了門口,先是一愣,及至看清床上的狀況,不禁輕笑了起來。轉身將房門帶上…………
只听孫姿隔著房門說道︰“我買了菜回來了,你們休息一下,等下起來吃飯了……”
說完就準備晚餐去了,菲菲則膩在我懷里陪我說著話。說了一會,她突然「啊呀」一聲從我懷里坐了起來,我正不解的時候,卻見她紅著臉盯著身下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紅的床單。看到我笑謔的眼神,菲菲的俏臉更紅,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著床單羞澀的問道︰“劍哥哥,你看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白布正中的落紅如一朵綻放的鮮艷桃花,顯得分外的醒目。我愛憐的撫摸著菲菲柔順的秀發,低聲問道︰“菲菲,還痛不痛?”
菲菲在我懷里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了點頭,仰起小臉羞澀的道︰“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停頓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我的同學們知道了,我有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她們肯定是會羨慕死她們的!”
“嘿……你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伸手在菲菲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罵道︰“唉,你們現在這些初學生啊,哪像我們當初學生的時候……”
感慨過後我又叮囑她道︰“丫頭,在學校的時候可要注意點,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劍哥哥,這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菲菲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轉又道︰“劍哥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學校了?”
“是呀,明天我就要回學校去,因為我在醫院住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影響到了我的畢業論文的時間,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出來,要不然你的劍哥哥都沒辦法畢業了!”我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馬上就要畢業了,但是我現在連實習的單位都沒有找到,唉,往後我還不知道靠什麼來養活你們母女兩呢!”
菲菲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劍哥哥,你明天就要回學校了,那你明天過生日怎麼辦?我和媽媽都想給你過生日的。”
“生日?”我搖了搖頭,剛想說什麼,卻見孫姿推門從走廊外進來,笑著問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準備在床上吃了,還是下床來吃?”
菲菲聞言答道︰“媽,我們下床去吃。”說完她摟著我的脖子嬌聲道︰“劍哥哥,你就這樣抱著我下床好不好?”
什麼叫「就這樣」?菲菲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只見她用小手將我的肉棒套弄了幾下,待得我的肉棒變得硬挺之後,她的臀部輕輕一抬一坐就將肉棒納入了她緊窄的蜜穴當中,然後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就像一個無尾樹袋熊一樣吊在了我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就不怕把我的欲火挑撥起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用被單將我們兩人的身體裹著下床去吃飯。
唉,真是夭壽喔,每走動一步,肉棒就會在菲菲的蜜穴內狠狠的頂一下,那種滋味真是難以用筆墨形容。菲菲閉著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頭上在我耳邊膩聲輕哼著,顯得十分的享受。她倒是享受,我卻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對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兩個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陣酥麻,要不是顧慮到她剛剛破身的嬌軀,我一定會再次猛烈的韃伐她的嬌軀。
“你這丫頭,這樣纏著你的劍哥哥,讓他怎麼吃飯?”孫姿看到我們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罵起女兒來。
菲菲嘻嘻一笑,顯得胸有成竹的道︰“媽,這你就不懂了,當然是由我來喂劍哥哥了。”
喂我?我又不是嬰兒。我抱著下體跟我還結合在一起的菲菲坐到了椅子上,菲菲有些意猶未盡的擺動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兩下,然後才媚笑著對我道︰“劍哥哥,你只要抱著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說著她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給我拿一個勺子來。”
“你這小丫頭,吃頓飯也這麼多花樣。”
第十七章誓言(下)
菲菲拿過勺子,盛了一勺飯菜混合物,我以為她要喂我,所以就主動張開了嘴。沒想到她嘻嘻一笑,卻把飯菜送到了自己嘴里,我以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罵道︰“你這丫頭,故意捉弄……唔……”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我的嘴里,我驀地明白了,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喂我,這還真夠香艷的。
“劍哥哥,現在該你喂我了。”菲菲舀了一勺飯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我的喂食。哇哩叻,這丫頭還真會作怪,我心中這樣想著,嘴卻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將飯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孫姿看得滿臉緋紅,調笑道︰“嘻嘻,你們倆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里調油。”
“媽,你是不是忌妒了,來,你也來喂劍哥哥兩口。”
“你這丫頭,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媽做什麼?”孫姿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她露出了如小女兒的嬌羞模樣,我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姿姐,我也想你喂我呢。”
孫姿滿臉嬌羞的橫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飯菜在口中,閉著美眸向我吻來。嘿,想不到她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我調整嘴的位置,她肯定會吻到我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喂了我兩口之後,孫姿也不那麼的害羞了,和女兒菲菲你一口、我一口的輪流喂著我,當然我也會輪流的分別喂她們,一頓飯吃下來,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態挑逗起了熊熊的欲火,與我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菲菲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偉,在我耳邊膩聲道︰“劍哥哥,抱我上床吧,讓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孫姿也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小聲道︰“儒劍,你先和菲菲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後就來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飽滿處掏了一把,調笑道︰“姿姐,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你們這樣子不怕把我掏干了嗎?昨天晚上和剛才為了擺平你們母女,可把我累壞了,到現在還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快上床躺著,菲菲,你也別纏著你劍哥哥了。”我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母女兩人倒信以為真了。
我笑著道︰“姿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不過菲菲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今天晚上你們陪我說說話就行了,明天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精液喂了。
“劍哥哥,你忍得不難受嗎?”菲菲咬著我的耳朵嬌媚的說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記,笑罵道︰“還不是你這丫頭干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
既然你知道劍哥哥忍得辛苦,到了明天晚上劍哥哥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到時候可別怪劍哥哥粗暴哦。
“劍哥哥,菲菲是屬于你的,你想怎麼菲菲都會依你的。”菲菲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訴說著對我的愛戀,唉,她還真是個痴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我怎麼忍心真的對她粗暴呢?雖然我沒有抵擋住欲望的誘惑而最終佔有了她的處子之身,但是我並不想讓她在床上變成一個淫娃蕩婦,我希望她能盡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純真,所以連口交的方式我都不願讓她采用。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愉快的晚餐時間就在我和母女倆的卿卿我我當中不知不覺過去了,收拾完碗筷,母女倆靜靜的偎依在我的懷里,听我給她們倆講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學生涯這四年。提起過去貧窮而艱辛的生涯總是會讓人感到傷感,一又想到畢業就是失業這種社會現狀不由更加低頭輕嘆不已,
“劍哥哥,你不是說你現在畢業不是還沒有找到工作嗎?不如你就直接到媽的公司去吧”菲菲在我懷中忽然半直起身子欣喜的說︰“這樣,你和媽媽就能在一起了!”右邊的孫姿咬了咬牙,也道︰“我也覺得這樣不錯,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一個人事部經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能夠搞定的…………另外,我想……”
“我想在明天和菲菲他爸直接攤牌,雖然明天他還在美國沒有回來,但是我會和他在電話里和他溝通離婚的事!”
我不由大吃一驚,雖然這是我非常期盼的事情,但是突然一下子就說出來,感覺一下子很不適應︰“姿姐,其實不畢這樣……”我突然醒悟好象這樣說的話,好象我不願意孫姿離婚和我在一起一樣,我連忙又改口說道︰“其實……我由很想……但是……”
正在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孫姿從我懷中直起身子,並看著我的眼楮,雙眼中充滿柔情,“儒劍,你的心我明白,我知道你想的是我我們以後,你、我、還有菲菲他爸會在一個公司,相處下來會非常的困難,你放心,在前幾天,你還沒有出院之前,我和菲菲就開始準備這些事情,我們也想和你長期共處下去。”
“姿姐……”
“儒劍你就不用說了,其實菲菲他爸為什麼長期在外出差不回來,我也明白什麼事情,他一心想出國,我也听說他在國外已經找了一個,這次我這樣做也是成全他了”孫姿一手輕堵我的嘴唇。
“公司其實在上個月就決定派我去深圳分公司擔任總經理,原來我是出于菲菲學習的考慮我一直沒有同意,但是現在,剛好是上天給我們一個解決的方案!其實,等過兩天,我把離婚的手續一但辦完,你也剛好畢業,然後直接到我們公司的深圳分公司去任職,菲菲初中也馬上要畢業了,到時候直接把菲菲讀高中的學校在深圳找好,這樣我們三人就能在深圳重新開始我們的新生活了!”
我听到孫姿的話後,想說點什麼,但是喉嚨又象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說不出話來,
“是啊,劍哥哥,媽媽和我在前幾天就和我商量過了,我也非常贊同媽媽的意見,本來我們商量在明天等你過生日的時候再和你說給你一個驚喜的。”
我感覺雙眼一陣濕潤,人生如此,夫還和求?……
孫姿及菲菲母女看到我雙目濕潤,也急忙好語相勸,在母女倆的軟語相慰下,我很快就從傷感當中擺脫出來了。
是啊!上天安排我和她們母女相識,曾經還是由我海誓山盟的相勸孫姿,但是到頭來,原來看不開的還是我自己!孫姿母女都已經願意為了我們的重新生活而背井離鄉,而我呢?還沉浸在過去的辛酸苦辣中麼?
我不是曾經說過麼?在我的腦海中馬上又重新浮現出我在醫院中對孫姿所說的那段話︰“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道德如何約束,…………今生我都不會背棄我今天所說的話,讓我給你們幸福!”
我不由心中一震!是啊!讓我給你們幸福!重新開始新生!
我伸出雙手,將孫姿母女緊緊的摟在懷中,“姿姐…菲菲,我發誓,我今生今世我一定給你們幸福快樂!”
說完,三人不由同時熱淚盈眶,孫姿和菲菲一左一右同時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將俏首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低聲喜泣!
張儒劍痛得叫出聲來,下唇沁出顆顆血珠,他疑惑的看著孫姿,覺得今天女人顯得有些異樣。孫姿用手輕輕磨挲著張儒劍的面龐,看著男人唇上的齒印,又湊上朱唇將血珠吸入口中,淚從面頰滾落。
張儒劍看到孫姿的淚水,心里因被咬而來的惱怒化為一腔憐愛,他不顧孫姿的掙扎,把女人摟在懷里,柔聲問︰“姿,怎麼了?如果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擔著。”孫姿眼里含著淚,男人的溫柔話語沖擊著她的心扉,她想說,可又無從張口,無力的垂下頭,輕搖著。
張儒劍伸手抬起孫姿的下巴,讓孫姿面對自己,嚴肅的說︰“姿,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我的妻子來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夫妻間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孫姿看著張儒劍堅定的目光,心里一陣的感動,這是一個可以讓女人依賴的男人,自己多麼想永遠佔用他的寬厚的肩頭休息,可女兒呢,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可能與他共渡此生,女兒的幸福才是自己作為母親應該優先考慮的。可張儒劍一聲妻,又讓她的心劇烈的跳著,她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孫姿把頭埋在張儒劍的懷中,嚶嚶的哭起來,肝腸寸斷。
張儒劍被孫姿的哭泣弄得左右為難,怎麼一夜不見,好像發生了什麼,他隱隱覺得是不是和菲菲有關。
張儒劍有點著急,詢問道︰“是不是菲菲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孫姿的哭聲猛然大起來,淚水將張儒劍的前胸完全打濕了。哭了好一陣,她覺得心里好受點了,她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張儒劍,讓他對自己死心。
孫姿坐起身,背過張儒劍,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幽幽的說︰“儒劍,咱們之間該結束了,你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孫姿的心隱隱作痛,她只有用這個方法來強行中斷自己與張儒劍的感情。
張儒劍听得很清楚,他激動的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結束,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孫姿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聲音變得漠然,“相愛?我從沒有愛上過你,你只是我發泄的工具,我對你沒有真感情,現在我已經厭倦了。”孫姿說著,可心里的聲音吶喊著,“不,我也愛你,可不行,我退出了,菲菲和你才能開始。”滾燙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張儒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心以待的女人,竟然說自己只是一個工具,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擊,而更心痛的是自己付出的感情。他痛苦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腦中轟轟作響,他粗暴的扯過孫姿,沉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孫姿看著男人有點扭曲的面容,目光里透出的絕望神色,心頭劇顫,自己多麼想把他抱在懷里,用滿腔的柔情來安慰他,可為了女兒自己得堅持下去,她緩緩的吐出︰“是真的,我們結束吧!”
張儒劍抬起手,想狠狠的打對面的女人一個耳光,可看著孫姿臉上的淚光,又覺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回想自己與孫姿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不會這麼無情,不禁又問︰“是真的?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孫姿心都快碎了,她不敢看張儒劍,只是點頭,“是的,是真的!”淚水伴著話語悄悄流淌。
張儒劍只覺怒氣直沖腦海,一揚手,“啪”,清脆的一聲,手已結結實實的印在孫姿的臉上。孫姿被打得從床頭滾落,“儒劍,你打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點。”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卻是心,他的身體才好,生這麼大的氣,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只要他能覺得心里好受一點,自己被打又怎樣?
張儒劍打完後心里有些後悔,但腦中一片混亂,怒氣還在身體里四處亂竄,他狠狠心,吼道︰“你走,我以後不想看到你。”
孫姿听在心中,只覺得身體象被抽空一樣,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一切的希望與夢想都已破滅了,沒有愛,光有殘軀又能怎麼樣,“儒劍,你保重,我……,我走了!”
孫姿蹣跚著走向門邊,張儒劍手抬起來,口中呢喃︰“姿?”
孫姿驚喜的回頭,“儒劍?”
張儒劍的手又垂下,搖搖頭,“你還是走吧。”
孫姿的希望落空,身體一軟,倒向地面。
“不,媽媽。”孫姿恍惚中好像听到女兒的聲音,身體落在溫暖的懷抱中。
她實在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菲菲抱著媽媽半軟的身體,向張儒劍哭喊著︰“你難道沒有看出媽媽是多麼愛你嗎?她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菲菲在孫姿出門前已經醒來,媽媽是去看劍哥哥吧,可為什麼不叫醒我?不是說好早晨一起去嗎?她猜測著媽媽為什麼要背著自己單獨出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媽媽不願與我一起分享與劍哥哥的愛,不會這樣的,可能媽媽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菲菲腦海里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可媽媽不願與自己分享與劍哥哥的愛,要獨自去醫院的念頭佔了上風。少女的心突然有些憤怒,她等孫姿一出門,就略微收拾了一下,跟著去了醫院。
菲菲看孫姿進了病房,听房內響起說話聲,悄悄的推開門,躲在房間與衛生間的拐角處偷听著。
她的心隨著孫姿與張儒劍的交談起伏,听到媽媽說只是把劍哥哥當作玩物,她很驚訝,因為她知道,媽媽心中劍哥哥的地位有多重,她想著,為什麼媽媽會這樣說,可一點思路都沒有,直到听到房間里一聲脆響,腦中才突然明白,媽媽是為自己與劍哥哥在一起才作出這樣的犧牲,她落淚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母愛的偉大。
為了自己的幸福,媽媽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菲菲為自己感到羞恥,自己不能了解媽媽的苦心,還懷疑媽媽獨自來的動機,自己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女兒。她听到張儒劍讓媽媽離開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流著淚沖了出去,她要讓張儒劍明白媽媽的偉大。
菲菲沖出去,剛好看到孫姿軟倒的身體,連忙抱起,向張儒劍怒喊著。張儒劍本就已經後悔,如今菲菲的出現,又讓他明白了什麼,他連忙與菲菲合力把孫姿放到床上,菲菲坐在床邊嗚咽著︰“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不能我們一起愛劍哥哥啊!”
張儒劍轉身出去在走廊中喊著︰“醫生,醫生,有人暈倒了,快來啊!”焦急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中回蕩著。
等醫生從病房中離開,張儒劍的心才放了下來,孫姿只是因感情波動太大,再加上這些天忙碌的照顧自己,身體比較疲勞,一時激動,暈了過去。听菲菲說完昨天發生的事情,張儒劍這才清晰的了解了孫姿今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面容,在白�的面頰上清晰的留著五個紅色指印,心里的悔恨無以復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孫姿為了女兒的高尚情感,還動手打了她,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走到窗前,雙拳緊握,在牆上用力擊打著,疼痛也不能讓他心中的悔恨有一絲的減少,雙眼模糊,牆在雙拳的擊打中留下了血紅的印跡。
耳邊傳來菲菲驚喜的叫聲︰“媽媽醒了。媽,你還好嗎?”
張儒劍急忙轉身,探身伏在床前,孫姿已經睜開雙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姿,你怎麼這麼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語無倫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孫姿看到眼前兩人的面孔,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緊抓著,忙甩開,擠出一絲微笑,對女兒說︰“菲菲,你怎麼來了?媽媽很好,就是有點累。”
菲菲哇的哭出聲,她把孫姿、張儒劍的手放在一起,“媽媽,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你愛劍哥哥,你不能放棄,要放棄就讓我放棄吧。”
孫姿卻把張儒劍的手與女兒的放在一起,“你們還年青,以後的日子還長,媽媽已經老了,看到你們在一起,媽媽就很開心了。”
張儒劍感動的看著眼前的母女,這樣的女人,善良無私,男人一生也難遇到一個,可如今自己卻遇到兩個,而且被她們推來推去,也不知心里是高興,還是悲哀。看她們還在讓來讓去,不禁左手抓住孫姿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們我都愛,一個也不能少。”
母女兩人卻是兩般反應,菲菲很高興,臉卻羞紅的低下,這是劍哥哥第一次說愛自己,這種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動不動的任由張儒劍拉著小手。孫姿卻慌亂的要掙脫張儒劍的手,“不行的,這樣是道德所不允許的,我們不能這樣。”
張儒劍卻用力攥著孫姿的手不放,堅定的說︰“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道德如何約束,你們任一個人都是我所愛的,任一個我都不願被傷害,如果有人來唾罵,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如果有什麼罪責,就讓我一個人來背負,今生我不會被棄今天的話,讓我給你們幸福。”
孫姿被男人的話語驚呆了,但內心卻好像松了一口氣,張儒劍的誓言擲地有聲,既然自己母女都愛他,而他也願承擔一切,自己又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她看著張儒劍,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堅毅是那麼地讓她動心,厚實的身軀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著,任何風雨都會被他阻擋。心理雖然可以漸漸接受這種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約束卻讓她仍是猶豫。
孫姿緩緩呼出一口氣,這才感覺手被張儒劍握得很痛,皺皺眉,小聲的說︰“你握痛人家了。”心里的負擔放下後,話語中不由的透出幾許撒嬌的味道。
張儒劍驚喜的說︰“你同意了?”
孫姿避開張儒劍的目光,軟弱的說︰“讓我再想想。”
張儒劍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太過急切,自己何嘗不知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可面對這樣一對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傷害哪個,又能舍得放棄哪個,這是唯一的辦法。他放松了雙手,母女兩人的手卻依然留在他的手中,張儒劍把孫姿與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雙手攏著,用唇輕吻著兩人的指尖。
孫姿與菲菲同時嬌羞的一聲輕呼,把手從他的掌中抽離,都是雙頰通紅,又同時罵了一聲︰“討厭。”不由相互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張儒劍呵呵一樂,卻感覺雙手劇痛,這才發現剛才在擊打牆壁時雙手已然受傷。
孫姿與菲菲同時發現了張儒劍的異樣,又一同伸手要抓張儒劍的手來察看,孫姿看女兒伸手忙把手收回,但還是擔心的看著張儒劍。菲菲把張儒劍的雙手攏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劍哥哥?”
張儒劍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極是高興,忙說︰“不疼,不過得去包扎一下。”說著起身向門外走去。
孫姿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說︰“我也去。”
孫姿猶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張儒劍與菲菲沒有多想,讓孫姿再休息一會兒,就去包扎了,他們沒有想到孫姿是因為不願與菲菲一起同去。在孫姿腦海里還是放不下心中最後的猶疑,她現在可沒有勇氣與女兒單獨相處,想想同作為張儒劍的愛人,自己都不知怎樣與菲菲獨處。
張儒劍與菲菲回來後,就找孫姿商量出院的事,這個醫院他已經住煩了,何況畢業設計也刻不容緩,身體恢復的速度很快,行動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孫姿還想他再住幾天,但在張儒劍的堅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雙手贊成。
張儒劍硬著頭皮去找了凌醫生,穿過走廊來到凌醫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請進。”房內傳出女醫生的聲音。張儒劍靜了靜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醫生那天有些戲謔的眼神,白鼠這個詞再次浮現在腦海里。
推門走進室內,女醫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對著他,並沒有抬頭察看。張儒劍站在女醫生身後,沒有敢打攪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時也沒有畏懼過什麼,可為什麼在這個女人面前自覺好像有些示弱?女醫生的修長身形伏在案頭,神情專注,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張儒劍。
張儒劍索性打量起她來,身體被白色大褂遮蓋起來,看不出身材,頭微偏,黑發從一側傾下,坐椅下的小腳交叉著,沒有穿襪,皮膚白�得有些顯得蒼白,沒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飾,反而顯得與眾不同,讓人憐愛。
憐愛?張儒劍苦笑搖搖頭,可心中對女人的厭惡明顯減輕了。好長時間,就在張儒劍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女醫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事?”面上沒有一點表情,聲線平靜得沒有一絲波動。
“凌醫生,我想出院。”張儒劍答道。
“不行,你還在觀察期。”聲音依然冷漠。
“我現在很好,身體沒有一點不適。”張儒劍急切道。
“說不行就不行,這是為你好。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樣冷。
“我要出院!”張儒劍聲音不由大了起來,在這個女醫生面前,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吸了口氣,讓自己放松點,語氣緩和下來,“凌醫生,我馬上要作畢業設計,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凌霜飛皺眉,“嗯,你的病情比較特殊,還沒有遇到過你這樣的病人。”她上下打量著張儒劍,臉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于出院,好吧,我給你簽字,不過你要答應,一周來我這里一次,要復查。”
張儒劍被凌霜飛看到發毛,尤其是對方臉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種被這個醫生當作實驗白鼠的感覺,背上全是冷汗,連聲謝著,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在這個危險動物前多呆幾分鐘。
“等一下,記住一定要復查,另外如果覺得身體不適,要立刻通知我,這是我的呼機號。”凌霜飛嚀囑道,隨手在一張紙條上寫下呼機號碼遞給張儒劍。
“哦,知道了。”張儒劍答應著,接過紙條,心里卻想,走了我就不會回來了。快步走出凌霜飛的辦公室,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可以出院了。
凌霜飛合上案頭的厚重醫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個好的實驗材料,這麼快就能從昏迷中甦醒,身體又能迅速恢復,他的身體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質,可惜自己沒有辦法把他留下來實驗,一定得想辦法讓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凌霜飛自小受家庭燻陶,愛好醫學,尤其對腦部受損的康復研究感興趣,一心在這個領域探索,但鑒于國內研究條件太差,故而留學英國,攻讀碩士學位,前年才回國到人民醫院任職。
她一心痴迷于醫術上的追求,對她來說人的分類不是以性別而論,而是以健康狀態分類,對醫術的鑽研和作為醫生所慣見的生死離別,也造成了她對人性的冷漠。張儒劍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優秀的實驗品,她一定不能放棄這個優質材料。
張儒劍與孫姿母女兩人辦好了出院手續,直到上了孫姿的車,才長出了一口氣,終于離開了這個地方,與菲菲談笑著,三人驅車回到家中。進門後,冷氣撲面而來,張儒劍適意的伸了伸腰,向著客廳喊了一聲︰“我們回來了。”
熟悉的室內擺設,空氣中散發著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孫姿與菲菲在他身後幸福的笑著,她們體會得到張儒劍心中的快樂。“劍哥哥,還是家里好吧!”菲菲調皮的笑問。
“是啊,家里的感覺真好。”
張儒劍深陷在沙發中,愜意的閉上眼楮,腦中什麼都不想,體會著這久別的幸福。菲菲乖巧的坐在他身邊,眼楮緊盯著張儒劍,沒有出聲打攪。廚房里傳來的聲響表明孫姿正在準備今天的晚餐。
張儒劍感覺自己快要幸福的睡著了,有什麼能比在經歷了一場磨難後,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適呢?菲菲看著張儒劍愜意的樣子,悄悄的用自己馬尾辮辮梢在張儒劍鼻間掃了一下,張儒劍難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眼楮還沒有張開,他還沉浸在這溫馨氛圍里。
菲菲偷偷笑著,繼續用發梢在張儒劍的鼻間撥弄。張儒劍被探入鼻孔的柔軟發梢弄得全身難受,不禁想打一個噴嚏,可在這個時候,鼻子卻被菲菲調皮的捏住,他不得不睜開眼楮,伸手想去抓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懲罰一下,可菲菲卻早他一步跳起,躲到沙發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著。
張儒劍被菲菲的快樂感染了,他跳起身來,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敢打擾我休息,讓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
“你來啊,你來啊。”菲菲嬌笑著,向張儒劍招招手。兩人在沙發周圍嬉笑追逐著。孫姿听到聲音,甩甩手上的水珠,從廚房探頭出來,看到兩人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但很快輕嘆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轉回身繼續作飯。
張儒劍好幾次差點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驚叫著躲開了,他突然痛苦的倒在沙發上,眼楮緊閉,用手捂著頭。菲菲看到張儒劍這個樣子,嚇壞了,忙蹲在沙發前,用手抓著張儒劍的胳膊,“劍哥哥,你怎麼了?”
張儒劍嘴里喃呢了兩聲,菲菲沒有听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湊到張儒劍嘴前,想听清一些,“你說什麼?”卻感覺身子一緊,已經被張儒劍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經睜開眼楮,壞壞笑著,“我說,你上當了,看我打你的屁屁。”
張儒劍把少女嬌小的身體翻過來,壓在腿上,菲菲喊著︰“你無賴……不要啊……”身子拼命掙扎,兩條細腿空蹬著,回家才換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掙扎中後擺翻起,露出里面的白色小內褲。
張儒劍用一只手壓住菲菲的上半身,舉起的手卻有些遲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內褲中,臀部隨著少女的掙扎扭動著,從雙腿的縫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緊包在少女下體的內褲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狀,張儒劍感覺肉睫有些反應。
菲菲在不停的扭動身體,可卻感覺到隨著自己的扭動,一個硬物頂在了小腹部,少女的臉紅了,“這是劍哥哥的肉棒。”她想著,身體慢慢停止扭動,伏在張儒劍腿上不在動了。張儒劍的手還是落下了,不是打,卻是輕柔的撫摸。
隔著少女的內褲,手順著少女臀丘的形狀滑下,又緩緩爬上,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臀部形狀很美,臀丘間的內褲隨著撫摸陷落下去,張儒劍微微用力捏著,少女的肉臀有著驚人的彈性,抗拒著男人的撫弄。
菲菲感覺著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著,她早已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張儒劍,而媽媽教給她的一切又讓她對男婦之間的秘密充滿了好奇與期待,張儒劍的撫摸讓她感覺很舒適,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聲的搞議,“不要啊……劍哥哥……”聲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但已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反抗了。
張儒劍的手順著少女的臀溝向腿間撫弄著,感覺菲菲的腿夾的很緊,張儒劍試探的用手一撥,夾緊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內心的渴望讓她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身體象不設防的城堡渴望著男人的佔領。
張儒劍隔著內褲用手指勾勒著少女肉唇的形狀,兩片肉唇夾得很緊,從外面只感覺到柔軟的觸覺。張儒劍愛憐的撫摸著,不忍心讓少女肉唇這美好的形狀受到破壞,只在上面輕撫。
菲菲感覺小腹下男人的肉睫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男人那輕柔的手讓自己感覺身體在悄然融化,一切如媽媽所說的美好。她索性閉上眼楮,緊咬雙唇,體會著從下體涌上的快感。張儒劍感覺手下的內褲有一些濕潤,看去,在內褲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濕了小小的一片。
兩人都沉浸在這親密的游戲中,“吃飯嘍。”耳邊忽然傳來孫姿的叫聲。菲菲一驚,從張儒劍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擺整理了一下,臉粉紅粉紅,用眼瞟了張儒劍一眼,“討厭。”輕快的跑向廚房。
張儒劍輕笑了一下,也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
晚餐以清淡為主,苦瓜、西紅柿、黃瓜、胡羅卜成了主角,幸好還有一盆蓮藕炖肘子讓張儒劍已經苦了好久的腸胃有了安慰。幫孫姿準備好碗筷,剛要動手大嚼,卻被孫姿制止。孫姿走到廚房拿出一個燭台,一瓶紅酒,點亮蠟燭後將房中的燈熄掉。
映著燭光,張儒劍看著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覺自己肩頭的擔負著的是母女兩人的幸福。他的目光在兩人間游動,菲菲是深情中帶著點嬌羞,而孫姿是深情中帶著些不安。
張儒劍咳咳兩聲,故作嚴肅,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對握,頭低下,“感謝姿帶給我們這頓豐盛的晚餐,讓我們從饑餓中解脫出來,阿門!”母女兩人都被張儒劍這不倫不類的禱告逗樂了,孫姿輕笑著,“好好吃吧。”
菲菲舉起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為劍哥哥康復出院,干杯。”一聲脆響,三酒杯踫到一起。
張儒劍吃得很香,飯菜雖然清淡,但很適口,明顯孫姿很下了一番功夫。一瓶紅酒很快下去大半,孫姿每次只是小酌,而菲菲卻非要和張儒劍干杯,孫姿與張儒劍出于高興都沒有勸阻,飯才吃完,菲菲已是醉態可鞠。
她搖晃著來到張儒劍身前,坐到張儒劍腿上,雙臂環著張儒劍脖子,嘴里嘟囔著,“劍哥哥,人家的頭好暈啊,眼前好多星星呢。”張儒劍有些好笑,打趣道︰“數數看,有多少個?”
“一個、兩個、……,數不清,太多了……”說著,說著,聲音漸不可聞,卻已經睡著了。張儒劍笑著,看看孫姿,卻發現孫姿雖然笑著,但眼神中還透著一絲哀怨。張儒劍把菲菲抱要房中,蓋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孫姿來到客廳。
坐到沙發上,讓孫姿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從孫姿腋下穿過,搭在婦人的腹間。孫姿任張儒劍擺布,雖然已經默許了女兒與自己同時擁有張儒劍,但長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觀念還是左右著她的行為,看到女兒與張儒劍親密的調笑心里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悲傷。
張儒劍把頭埋在孫姿的秀發中,深深的吸著清淡的發香,轉而向下,用嘴唇含住孫姿的圓潤耳珠。孫姿不安的動了一下,她現在很難心無介蒂的接受男人的親昵。張儒劍把孫姿緊摟著,嘴唇貼到孫姿耳邊,“姿,我體會得到你心中的不安。”
張儒劍輕捂住孫姿剛要張口的小嘴,繼續說道︰“你不要說話,靜心的听我說。”
在張儒劍低沉的聲線中,孫姿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姿,男女之愛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戀中的男女,誰又能說清?我也在道德之間徘徊,也曾對我與你們母女之間的感情產生過懷疑,我想過任你們一個退出,你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們能幸福的生活嗎?”
孫姿緩緩的搖搖頭,是啊,自己能忍心看著女兒在痛苦中生活嗎?不行,那樣自己一生都會被負罪感所折磨。張儒劍看孫姿搖頭,接著道︰“同樣,如果你退出了,我與菲菲就能幸福嗎?”
“我相信你深愛著我,而我同樣的愛你,如果你痛苦的離去,我想我與菲菲同樣都會生活在痛苦的深淵。”張儒劍頓了頓,讓孫姿有思索的機會,“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悶。”
“可道德不能讓我們這樣的生活,我不知怎麼辦好。”孫姿眼里含著淚看著張儒劍,“看到你和菲菲的親密,我很高興,但心里確實很失落。”孫姿完全把心里的秘密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宛若無根的青萍,心里沒有任何的依靠,軟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反身抱著張儒劍,“我該怎麼辦?”
張儒劍愛憐的在孫姿臉上親吻著,“姿……我也曾同樣的為道德所困擾,但與其讓我失去你們,我寧願在道德的審判台上被審判。我要讓你們享受到愛的快樂,而不是終生在痛苦中生活,還是那天的話,如果有什麼罪責就讓我一個人背負。姿,讓我們一起生活在愛的陽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孫姿把張儒劍的話慢慢品味著,為什麼要用道德把自己的愛扼殺,為什麼不能自由的愛戀,而讓自己為虛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與女兒之間對這個男人的爭奪,而是同樣的愛他,卻被世俗所不許。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審視自己以後的生活,母女兩人與張儒劍將是多麼完整的人生。她的眼楮明亮起來,對,張儒劍說得沒錯,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麼錯。
“儒劍,如果有什麼錯,就讓我們一起來背。”孫姿堅定的說。
解開了重壓在身體上的道德鎖鏈,孫姿覺得一身的輕松,自己與菲菲都沒有錯,三人間的關系不存在欺騙與爭奪,三人的感情同樣的真摯。她坐起身,認真的說︰“我愛你,與菲菲同樣愛你。讓我們一起度過美好的人生吧。”
張儒劍心里一陣的激動,孫姿這麼說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礙,也說明她對自己愛有多麼的強烈。他吻住孫姿的小嘴,孫姿熱烈的回應著,好久才分開。張儒劍把孫姿從身上放下,站起身來,走到音響前,放入一張CD,舒緩的音樂開始在廳中流淌。
張儒劍走到孫姿面前,身體微躬,左手背于腰後,左手前伸,“能不能請美麗的孫姿小姐共舞一曲?”孫姿嫣然一笑,“不行。”起身快步走回臥房。張儒劍愣在當場,想不通婦人為何拒絕自己的邀請。
不一會兒,孫姿重新出現在客廳里,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低胸水藍色拖地長裙,裙擺上綴著銀色亮片,長發已經在頭上盤作雲髻,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張儒劍。張儒劍看得目炫神迷,女人顯得那樣的高雅,混身透著成熟女人的風情。
孫姿看到張儒劍發呆的樣子,呵呵笑著,“還要我邀請你這白馬王子嗎?”心里的陰雲散開,讓她重新煥發了活力。
張儒劍緩步上前,左手攬住孫姿的腰肢,右手托起孫姿的小手,帶動孫姿向客廳中心舞去。在房中柔合的燈光中,兩人輕快的起舞,伴著音樂,孫姿的裙擺不時飄起。
“沒想到你還會跳這個,還跳得不錯。”孫姿仰首看著張儒劍。
張儒劍難得紅了紅臉,“以前被他們拉去學過一學期的國標舞。”
音樂慢了下來,兩人換作慢四,張儒劍雙手都搭在孫姿的腰上,婦人頭依在張儒劍的胸前,摟著張儒劍。“還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呢!”孫姿道。張儒劍調笑著,“讓我想想啊,……,記不得多少個了。”
孫姿用小嘴狠狠地咬了張儒劍前胸一口,然後忿忿的看著他。張儒劍呵呵笑著,疼在身上,甜在心頭,雙手緊了緊,“和你開玩笑,就當真啊。”
孫姿幽幽的說︰“以後一定還會有女人喜歡你的,儒劍,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和菲菲。”
張儒劍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找到孫姿的小口,深情的吻著,孫姿閉上雙眼,感受著男人從口唇中傳來的愛意。張儒劍放在女人腰間的手滑下,在孫姿的臀丘上撫摸,詫異的是沒有摸到內褲的痕跡。
這意外的感覺,讓張儒劍火熱的情欲涌了出來,下體硬硬的豎起。
“沒有穿?”他小聲的問。
孫姿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嬌羞的點點頭,頭埋入張儒劍的懷中。張儒劍找到孫姿背後的拉鏈,緩緩拉開。
長裙沒有了著力的地方,從孫姿的身體滑落地上,潔白的肉體完全呈現在張儒劍的眼前,動人的曲線宛若仍在流淌的音樂。張儒劍伸手從女人的脖間沿著身體的起伏,滑過高挺的雙乳,一直到孫姿鼓鼓的陰阜。
孫姿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支起腳尖,從張儒劍的面郟吻起,一邊吻著,一雙小手已經將男人的襯衣解開、脫去。火熱的唇在張儒劍的前胸游移,滑膩的舌不時的調逗著男人的乳頭。
張儒劍呼呼的喘吸著,女人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一個又一個快樂的旋渦。他感覺女人的頭漸漸地低下,小手解開腰帶,唇在自己的腹間一寸寸的吻著。外褲滑下,腫脹的下體在緊身內褲上驕傲的頂起一個大包。
孫姿跪在地上,用臉郟在張儒劍內褲隆起的地方磨擦,她要給張儒劍一次完美的體驗。張儒劍只覺得血液從身體的各處聚集到下體,似乎能感覺到女人火熱的呼吸。他在孫姿的發間撫摸,“姿,好舒服。”
孫姿嫵媚一笑,小手拽住張儒劍內褲的兩頭,脫下,男人的肉睫怒漲著,斜斜指向天空。孫姿用小手握著張儒劍的肉睫滑動,張儒劍感覺全身有飄起來的感覺,他用力壓著孫姿的頭,聲音有些顫抖,“姿,親親它。”
孫姿調皮的伸舌在肉睫頂端輕舔,撩撥著男人的情欲。張儒劍頭仰起,嘶嘶的吸著氣,忽覺肉睫一熱,感覺進入了女人溫暖的口,女人的雙唇緊裹在龜頭的下方,舌尖在靈巧的舔弄著肉睫頂端。
張儒劍“啊”的輕叫一聲,女人的動作讓他有些受不了。他低頭看下,孫姿正仰頭看他的表情,粗大的肉睫含在紅潤的雙唇中。孫姿向他眨眨眼,頭努力的前伸,盡力讓張儒劍的肉睫進入到更深處。
張儒劍看著肉睫一寸寸的滑入孫姿口中,女人兩郟潮紅,鼻翼急促的扇動,顯得很辛苦。“姿,不要勉強。”孫姿搖搖頭,頭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肉睫的底端。張儒劍感覺肉睫頂入狹窄的孔徑,隨著孫姿急促的呼吸,肉睫受到有力的按壓。
張儒劍幾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激動。孫姿緩緩的讓肉睫從口中退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張儒劍粗大的肉睫,下體火熱起來。孫姿剛要再次含入,張儒劍把她拉了起來,緊緊得抱住。張儒劍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深深愛意。
孫姿由張儒劍抱了一會,推著張儒劍坐到沙發上,身體坐在男人的一腿上,“今天就讓我來,你就把自己當作還沒有病好的樣子,好嗎?”張儒劍凝視著孫姿,心中愛意澎湃。孫姿看張儒劍默許了,用手扶著沙發,讓雙乳微貼在張儒劍的胸膛上,身體上下起伏。
張儒劍感覺孫姿柔軟的乳球在胸前滑過,能感受到硬硬的乳粒的磨擦。孫姿感到隨著身體的起伏,乳房感到異樣的敏感,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下體的淫液流出。雖然感覺沒有男人直接撫摸乳球那樣快感來的強烈,但這樣快感慢慢的積累同樣讓她感覺全身火熱。
隨著身體的動作,孫姿身體滲出一層細微的汗珠,她幾乎沒有力氣了。孫姿停止身體的上下起伏,用下體緊貼在張儒劍的腿上,用陰唇在張儒劍腿上來回磨擦。張儒劍腿部的汗毛讓孫姿感到下體的刺激異常的強烈,分泌的淫液流到張儒劍腿上。
張儒劍感覺一切如此的適意,女人那肉唇在腿間滑過,柔柔軟軟,肉體刺激雖然不強烈,但心理上卻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肉睫已乎貼到小腹上,他迫切的感覺要進入那濕潤的通道。
“姿,我要要你。”听到男人的話語,孫姿站起,雙腳踩到沙發上,用小手扶正張儒劍的肉睫,緩緩蹲下,讓肉睫剛來頂在自己肉洞的入口處,卻不立刻讓它進入,反而用小手扶著張儒劍的肉睫在自己的肉唇間來回撥弄。
張儒劍感覺肉睫在孫姿滑膩的肉唇間移動,心中的焦燥終讓他忍不住,用力抱住孫姿的身體下壓,“撲哧”一聲,肉睫齊根進入孫姿的肉洞,兩人同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孫姿吻了吻張儒劍,喘著氣嬌笑道︰“急色鬼,忍不住了?你不是喜歡我淫蕩嗎?真這樣,你又受不了了。”
張儒劍愜意的感受著肉睫在孫姿小洞中緊裹的感覺,“好舒服……姿,謝謝你。”
孫姿呵呵的笑了兩聲,火熱的肉睫在體內的感覺如此充實,但體內的瘙癢讓她不安的扭動著,她扶著張儒劍的肩頭,肉臀輕搖,讓張儒劍的肉睫在自己的肉洞中攪動。
“啊……儒劍……你的肉棒好燙……”孫姿開始大力的起伏,每次讓肉棒微離肉洞,再猛力坐下,享受著肉睫在體內的撞擊,小嘴“嗯嗯”的輕叫著。
張儒劍看著婦人充滿迷醉的臉,耳邊听著肉體踫撞發出的“啪啪”聲,雙手伸出拽著孫姿的乳頭。
孫姿呼呼的急促的呼吸著,身體起伏的頻率漸漸降低,最終伏倒在張儒劍身上,“儒劍,人家太累了。”張儒劍壞笑著,“沒力氣了?那就休息一會兒。”孫姿用力掐了張儒劍一把,“討厭,人家難受,你快動動。”
張儒劍故意問︰“哪里難受?我該怎麼動?”
孫姿漲紅了臉,把嘴貼在張儒劍的耳邊,“人家的小洞很癢嘛……你快動動啊……”
張儒劍哈哈一笑,用雙手托住孫姿的肉臀,身體從沙發上站起,一邊挺動,一邊向臥室走去。孫姿忽覺身體凌空,忙用雙腳纏住張儒劍的後背,嘴中只能發出“啊啊”的輕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