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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空間(13) 文 / jellyranger

    【欲望空間】第十三章•酒店激戰(本章高燃+高肉)作者︰jellyranger2020年5月15日字數︰20323一座豪宅到底意味著什麼呢?程中現在忽然覺得可能什麼都不算。當他接孟婕過來時,後者連表情都沒有動一下,好像只不過是從一個房間搬到了另一個房間去住一樣普通。至于胡小黎,給她打電話告知這件事時,她只是說了聲“哦”。程中問她要不要也一起過來,她說不用了。至于賀琦,也是寡言少語,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願意說,于是偌大的別墅一下子顯得空空蕩蕩的,靜得讓人難受。“以後我還有沒有機會見她呢?以她的性格,多半是不願意陪我搬進來的。”如今分別之後,程中才發現自己挺想她的。然而他此刻細想才發現,兩人彼此的關系有多麼奇怪。他現在完全無法用任何詞語來說清自己和胡小黎之間的聯系。或許胡小黎也是一樣。而在許祥出院之前,程中什麼也做不了,胡小黎會一直守在那里陪許純,關于爆炸案的線索,現在也無從查起。不過程中也早已不對許祥抱什麼希望了。誰知道參與走私軍火的人有多少呢?難道炸掉自己家的那顆炸彈踫巧就是這個人運走的嗎?假如炸掉是其他士兵監守自盜賣入黑市的呢?為什麼閔雁到現在也沒有發布內部處理消息?“或許她只是想要一個替罪羊吧。憑她現在的力量,我可不覺得她能把內部參與走私的人全抓起來。”想到這一層,他越發後悔自己當初的魯莽了。“為什麼人總要犯相同的錯誤?”至于陸柏將他安置在北城區與中城區的交界處的別墅里,究竟是何用意?不過能確定的是自己現在被監視了,這一點賀琦甚至都不否認。但陸柏究竟是要自己少管閑事,還是暗自繼續查下去,程中也不能肯定。無論如何,當下只能靜靜地等。晚上九點,忽然有人敲門,程中剛一開門,胡小黎卻倒在了他懷里,身後跟著的是淚眼婆娑許純。程中感覺手上黏黏的,才發現胡小黎左臂上都是血,趕忙將她扛進屋,喊賀琦和孟婕來幫忙。賀琦為她包扎好傷口,暫時止住了血。胡小黎也漸漸醒了,程中便問發生了什麼。胡小黎不說話,只是盯著後面低垂著頭的許純。“走吧,”孟婕牽起許純的手,“你一定很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好嗎?”“嗯……”許純輕生應道。程中听得出她在抽泣。賀琦簡單交代了關于傷口的事,也識趣地離開了房間,只留程中、胡小黎兩人在房里。“現在,可以說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多事,我該從哪說起呢?先讓我想想……”她臉色蒼白,閉著眼楮。“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不問了。”“沒事,我慢慢說──先給我倒杯水。”他把水端來,準備喂她喝。胡小黎卻一把搶過去一飲而盡。“我從頭開始說吧,你先坐下……”她看著程中坐穩了,方繼續道,“那個人死了。”“誰?”“許純的爸爸,許祥,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三個小時之前死了。”“怎麼死的?”胡小黎嘆了口氣,“他原本已經傷愈了,醫生表明他可以出院,接著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兵就立刻進門宣布要逮捕他。那時,小純還沖上去擋在門口……”“他們沒對她做什麼吧?”“沒有……或者說他們還來不及做什麼。因為許祥一听說他們要抓人,便一頭撞在了床頭櫃上──這一次他沒得救。”“這……”“先听我繼續說,好嗎?冷靜一點,你快把床單都抓爛了。”“你說吧。”于是胡小黎繼續道︰“黑衣兵當時便把他的尸體帶走了。小純在外面哭了好久,我就一直陪著她。到後來,我看天已經黑了,就問她要不要來我家住。她說她還是想回家看看她媽媽。我答應了,就送她回家。之前她告訴我,她家是開酒店的,自己平時住在頂層最里面的一個套房。我按她說的地址把她送到那里。我們到了頂樓,卻看見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門口站了六個男人,每人手上都有一根鐵棍,其中一個腰上好像還帶著槍。我心知不妙,但小純說就是這里,我便只能上去問。其中一個長得最高的應該是這群人的領頭,听說我帶小純回來了,便敲門通報。過了一會走出來另一個男人,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把小純上下打量了一遍,接著露出一副惡心的表情,就要拉小純進屋。”“那是什麼人?”“我也是這麼問他的,他說這跟我無關,除非我陪著一起進去──看他的臉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于是我告訴他,除非看到小純的媽媽,否則我不會讓她走。他吹了個口哨,沖門里喊了一聲,接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我看得出,她確實是小純的媽媽,她們長得很像。可是那個女人不管怎麼看都讓我覺得惡心,臉上的表情比那個男人還要令人作嘔。她叫小純進屋,小純听了她的話就要往里走。我攔住小純,告訴那個女人,她丈夫剛死在了醫院。可是她滿臉不在乎,甚至還顯得挺高興。那個男人也附和她的話。我問他們,今後該怎麼照顧小純。那個男人卻笑著說『當然是讓她和她媽媽一起伺候我了』。那個女人抱怨了兩句,但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完全就是打情罵俏的模樣。我听了這話,立刻把小純拉到後面,告訴他們,她不會回家了。”“難以想象會有這種人。她從小就在這種家庭長大嗎?”“恐怕是的。我帶著小純掉頭就走,他們想要追上來,我拿出匕首,威脅他們誰來誰死,可是卻忽然全身都動不了了,接著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一個光環困住了,那個男人一臉冷笑地盯著我。我想這一定是他的能力了。”“又是一個能力者嗎……”但小純卻沒事,我猜他多半只能召喚四個環,便讓她趕快跑,去一樓等我。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按我說的做了。有兩個人追了上去,而那個男人則從我手里奪過刀,扎在了我的胳膊上──于是就像現在這樣。程中感覺自己的手心被指甲掐得生疼。“我見小純跑過了拐角,心想這個距離應該不會再有危險,才瞬移脫離,逃到她身邊,帶著她沖進電梯……好在樓下沒有別的人再阻攔我們,才得以逃回來。”“行,我知道了。”他轉身就要走。“你想做什麼?”“你知道我要做什麼──放心,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用攔我。”他走出門,便撥通了陸亞德的電話。“喂,突然這時候打來,有什麼事嗎?”“陸缺德,你現在沒別的事吧?”“怎麼了?”對方問道,“火氣這麼大,誰欺負你了?”“沒什麼大事,我想打個人,要你出來幫忙──先到我這來。”“哦?好,等著,我馬上去……你現在在哪?”程中將地址報給他,便掛了電話。忽然許純從一旁沖過來,保住他的腰,不住地抽泣著。孟婕跟在後面追來,見到這一幕也不便再去攔。“你……怎麼了?”“求求你,不要傷害到媽媽……”她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楮直視著程中的雙眼。程中握著她的手,輕輕放開,俯下身抱住她。“放心,我答應你。我不會傷害你媽媽,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欺負你的男人。回去好好休息吧,你肯定很累了。”“嗯……”程中放開她,讓孟婕將她領上樓。他想叫賀琦去為她弄點吃的,賀琦已經自發往廚房去了。過了一會,陸亞德到了。他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客廳,連連贊嘆。“不錯的地方啊,你現在比我住的好多了──對了,你不是找我來打架嗎?人在哪呢?”“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具體的情況路上跟你說。”“行,帶路吧。”“請帶路吧。”“是,陸先生這邊請。”陸柏跟隨門衛,穿過花園與門廊,走上大宅二樓,每走幾步便有一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向他敬禮。門衛把他帶到執政官臥室門前便退下了。陸柏道了聲謝,在門上敲了三下。等了許久,里面回了聲“請進”,陸柏才終于開門進去。臥室並不大,裝修卻精致而不顯奢侈,更多的是古樸雅致。當陸柏步入這間屋子時,還未看清主人的臉,便已不自覺地放輕腳步,壓低聲音,像是不敢破壞這屋中的寧靜。“老師。”陸柏走到床前小聲呼道。床上坐著一位老人,滿頭灰發亂糟糟的。他的頭相比清瘦的身體實在顯得太大,深藍色的睡袍掛在肩膀上松松垮垮。此時他還正被一名護士攙扶著,假如護士松手,很難說他還能不能坐穩。然而老人的眼楮卻很亮,其中閃爍的光芒和他衰弱的外表看上去也毫不匹配。這老人便是72區執政官,甦邦哲。他上下反復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客人,終于笑了起來。“陸柏?我還正在想是誰來看我了──唉,還能有誰呢,除了你,誰還在乎我這個老頭子?”他竟然甩開護士的胳膊,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護士連呼危險,他卻揮揮手,笑道︰“沒事,趁我還站得起來,就讓我多走幾步路吧。陸柏,能帶我到花園里轉轉嗎?”“是。”陸柏低著頭扶住老人,帶著他一步一步往門外挪。老人動作十分緩慢,每走一段都不得不停下來歇口氣,陸柏卻一點也不著急。從臥室到大門這一小段距離,二人竟走了十來分鐘。“外面真好啊。已經兩個月都沒出來過了,只可惜今天還是看不到星星……好了,扶我到那邊坐下吧。”甦邦哲指著花園中央的長椅,陸柏低頭應了一聲,將他慢慢攙過去,小心翼翼地將他放下。甦邦哲坐下去時長舒一口氣,連聲直呼“老了老了”。陸柏仍立在原地,低著頭一言不發,樣子十分謙恭。甦邦哲也並不叫他,只抬著頭看天。等陸柏站了半晌,他才終于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不,”陸柏說,“無法約束部下是我的責任,我沒有什麼可委屈的。”“其實,”甦邦哲嘆道,“你其實不必把所有責任都歸到自己身上,假如你留下,可以做的事情會更多。”“抱歉,我別無選擇。如今自由派正步步緊逼,必須要有人來為安保部隊承擔責任。更何況,如今的部隊早已不復當初,要整頓風氣,也必須從我開始,其他人才會服從。”“或許如此,”甦邦哲說,“這周我已經免除了六名指揮官的職務,但恐怕我們此時應對已經太晚了,流入市場的軍用武器有多少,參與生意的人又有多少,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查清了。陸柏,還記得我當年在第一堂課上告訴你的兩句話嗎?”“穩固的統治,需要握緊兩樣東西,一是槍桿,二是筆桿。”“我們的筆桿已經完全輸給了自由派,如今,連槍桿也快要握不穩了。你也該感覺到了,無論流血與否,戰爭已經越來越近了。而我們,仍處于被動。”“我們會盡可能地搶佔先機,”陸柏說,“在他們亮出底牌之前,安保部隊會全力清查各地流出的槍械彈藥。雖然這可能會迫使他們提前發起戰爭,但總好過坐以待斃、迎接萬事俱備的敵人。”“敵人?是啊……”甦邦哲嘆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們最危險的敵人不在外面,而就在我們的部隊之中。的確,自由派無時無刻不在打壓我們,甚至希望安保部隊能夠徹底解散,但只要部隊依然听命于我們,這種打壓根本無足掛齒。哪怕他們從我們手中奪取了多少槍、多少子彈,也並不足以致命。畢竟那些武器相對于安保部隊的整體力量,不過是九牛一毛。”“您的意思是,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中,我們的士兵已不會接受我們的指揮?”甦邦哲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說︰“256家全球企業,就像絞肉機上的256個齒輪。整個世界正在被他們絞碎,誰也不能幸免,安保部隊也一樣。超過三分之一的士兵在企業之中擁有掛名職務,定期收取著一份合法的額外工資。只可惜,我直到如今都沒能治好這道致命的傷口,假如不出意外,未來這三分之一的人,會連帶另外三分之一搖擺不定的人,一起倒向自由派。”“那麼,如今我們還有多少勝算?”“假如戰爭在這一刻爆發,可能不足三成。但如果還能爭取一些時間,或許我們就能抓住新的機遇。”甦邦哲見陸柏沒有回答,接著說道︰“假如不是因為那場爆炸,你本可以接替我的位置。如今保守派的聲望,已不足以再推舉一位新的執政官了──保守派之中又有多少人在企業掛職,誰知道呢?而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老師……”“好了,不要太著急。在結局到來之前,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如今我們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年輕人身上了。”“看來只能如此了。”“對了,程堅的案子,有新的進展了嗎?”甦邦哲忽然問道。“抱歉,現在仍然沒有新的線索。”“也沒有關系了。無論是誰引爆了那枚炸彈,都等于打破了我們和自由派的平衡。即使找到了證據,也不能為我們增加什麼優勢了。”“的確如此。”“那麼,該說的也差不多該說完了,”甦邦哲頓了一下,“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沒有什麼特別用意,只是出于好奇︰假如我們打贏了這一仗,你希望我們未來的世界,是什麼樣的?”陸柏來回踱了幾步,回答道︰“我希望將由最優秀、最堅定的人成為統治者,挑選最合適的人擔任社會中的各個職務,用合理的思想教導他們。人人各司其職,不逾矩。”甦邦哲听完他的話,笑了笑,並不評價,只是說︰“雖然你在許多方面的想法與我不同,但我必須承認,你是我最優秀的學生。”“老師過獎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扶我回去吧。在外面呆了這麼久,護士一定又要對我抱怨了。”“嗯。”陸柏將甦邦哲扶起,又說道︰“老師,這段時間我想要暫時留在您的圖書室里,有些疑問,或許我能在書里找到答案,可以嗎?”“當然沒問題,我什麼時候拒絕過想要學習的人呢?不過我可真是羨慕你,我已經快八十歲了,眼楮已經看不清字跡了。而你還有很多時間去讀、去看……算了,不說了。走吧。”“就是這里了,我們走吧。”程中停下車,對陸亞德喊道。“你知道嗎,”陸亞德說,“你的車,就像老太婆的陰道一樣難受。”“哦?這麼說你嘗過老太婆的陰道?”“不,那倒沒有。我只是希望自己永遠不會再坐你的車了,就像我希望自己永遠不會知道老太婆的陰道是什麼樣的。話說回來,你干嘛非要留著這輛破車?哪怕坐地鐵也比坐這破車強,而且車票還比汽油便宜。”“破車有破車的好處。先不說這個了,我剛才跟你說的情況你都听明白了?”“明白了,”陸亞德說,“對方能用光環把人固定住,還帶著六個保鏢。”“所以我們必須一出手就打得那人爬不起來,否則一旦他把我們定住,就只能任人宰割了。”“還有,別忘了規矩,不準打出人命──和以前一樣。”“和以前一樣。”程中應和道。二人下了車,往對面的酒店走去。“話說,到底是誰發明了旋轉門這種東西?”陸亞德推門的時候插話道,“又難看又難用,這種設計簡直就是建築史上的恥辱。但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大酒店都這麼喜歡用。”“可能只因你不是開酒店的。”兩人走到前台,兩名女招待站在櫃台後,向著兩名來客微微鞠了一躬。兩名女招待的胸口都掛著名片,一個叫沈慕蕊,一個叫夏舒。兩人都穿著保守的黑色工作制服。夏舒看起來是個參加工作不久的姑娘,留著黑色中短發,面容清秀,個頭嬌小,面對客人時臉上還有幾分羞怯的神情。程中的目光剛剛移到她臉上,她便不自覺地略把腦袋偏向一邊,但隨後又覺得頗為失禮,于是勉強著自己直視對方。而陸亞德則半倚在櫃台上,翹起一只腳,打量那個叫沈慕蕊的女招待。從外貌上很難判斷她的年齡,但她無疑比起一旁的夏舒顯然要成熟得多,無論是面容、氣質、還是身材。她的胸部顯然比大多數女人都要顯得豐滿,外面的制服對她來說顯然尺碼太小,好像隨時就會爆開一樣。她的臉上帶著服務業工作者的專業微笑,但她那過于嫵媚的臉蛋使得這普通的微笑好像多了一層挑逗的意味,令陸亞德不禁回以一個同樣意味深長的笑容。“請問二位有什麼需要嗎?”沈慕蕊首先發問。陸亞德遞過去一張卡,說道︰“開一晚的豪華套間,要頂樓最好的房。”程中听他說要開豪華套間時便已經有些奇怪了,接著又看見他遞出去的竟那是這家酒店的會員卡,一時語塞。想了想決定什麼還是都不要問為好。“既然您是我們的會員,我們一定給您提供最好的服務,只是……”沈慕蕊笑道,“這里最好的房間,恐怕我們提供不了。”“哦?是擔心我付不起嗎?”“怎麼會呢?只不過我們最高層的頂級套間一直由我們的經理在住,但我們可以給您本店第二的豪華套間,環境質量也絕不會讓您失望,您看可以嗎?”“唉,那也只好如此了。”“那好,您的房間在9樓,9003號,祝您今晚過得愉快。對了,需要……特別服務嗎?”“謝謝,不用了。”沈慕蕊听了,從陸亞德看向程中,又從程中看向陸亞德,隨後露出一瞬間意味深長的笑,但很快又恢復了普通的微笑。一旁的夏舒卻沒有這樣好的定力,早已經憋得漲紅了臉。“我覺得她們好像誤解了什麼。”程中小聲說道。忽然前台的電話鈴響了,夏舒趕緊接起,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夏舒連連說“是”,戰戰兢兢掛斷了。“經理打來的,她要幾件新的『玩具』。還是那幾樣東西。”“又要新『玩具』了?經理這段時間是不是也太過火了一點?算了,我通知九樓的人去拿吧。”沈慕蕊笑道。“你們說的『玩具』是什麼東西?”陸亞德問道。沈慕蕊嫵媚一笑︰“在這種地方,『玩具』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那種東西了。對了,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也會叫人幫你們送一些去。放心,我們會用運餐車送到房門口,外人不會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其實,我們不是……”“那太好了,我們正需要這些。”陸亞德打斷程中的話,繞到他背後一把抱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夏舒見狀,臉紅得更加厲害了。“那我一會叫人幫你們送……”“不必了,我們更想自己親自去挑選。可以嗎?”“當然可以,這是您的自由,我們不會干涉。『玩具倉庫』就在九樓走廊末尾,憑房卡就能打開門,里面的東西隨意取用。”“多謝,走吧。”陸亞德拍了拍程中的背,程中嘆了口氣,跟了上去。兩人走進電梯,程中按下9樓鍵,把陸亞德推了一把。“你這麼怕我做什麼?你知道我們的關系也沒好到那種地步。我還不是為了幫你的忙?”“我知道你不是,也知道你打算要干什麼。但怎麼說呢……我本能地不舒服。”“小問題,不用那麼在意。”“話說,你好像很富啊,這種地方的會員卡,竟然說有就有?我可不覺得你爸會給你這麼多錢揮霍,你上哪賺到的?”“這個嘛,說起來也有點不好意思,”陸亞德笑道,“我十八歲生日那天,剛剛從床上睜眼醒來,就收到了四家企業的掛職邀請函,我都還沒打算在上面簽字呢,第一個月的工資就已經打到了我賬上。從此我總會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大筆用不完的錢,同時不需要我做任何事。”“知道嗎,你現在說話的樣子真他媽欠揍。”電梯響了一聲,九樓到了。兩人直奔走廊盡頭的倉庫去。陸亞德刷了房卡,推門進去,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好地方啊,軟的硬的、干的濕的、男人的女人的、前面的後面的、調情的虐待的、見過的沒見過的,這里全齊了。”“只可惜今天一樣也帶不走,”程中從房間一腳推過來一輛餐車,“牆上正好有件服務生的制服,是你穿還是我穿?”“想要報仇的是你,衣服我穿吧。再說我也不喜歡被塞到推車里面,難受。”程中把餐車內部掏空,留出一個勉強夠塞一個人的空間。餐車上方開有一個大洞,足夠一人穿過。程中鑽進去,將外面用鋁蓋掩住。陸亞德換好衣服,推著車往外走,正撞見火急火燎跑來的男服務生。“誒,怎麼已經有人來了?你們是給經理送的嗎?”“對啊,你來得太晚了,經理已經打電話罵人了。現在只好我們幫你去送,你就去忙別的事吧。”“哦……好……”陸亞德三言兩語把他打發走,推車進電梯上十樓。剛出門,就看見左手邊最後一個房間門口站著六個手持鐵棍的人,便知道是這里了。他將車推過去,一人伸過鐵棍將他攔下。“做什麼的?”他個子最高,比陸亞德還要高半個頭,相比另外五個人顯得更加盛氣凌人,多半是他們的領頭了。“給經理送餐。”陸亞德老實答道。“你走吧,我送進去。”那人蠻橫地推開陸亞德,門上敲了六下,三輕三重,門開了,一個渾身赤裸、身體健壯的男人站在門內,瞟了一眼陸亞德與餐車,點點頭,沖著那名保鏢招招手,示意他推進去。程中坐在車里,感覺到車一顛簸,知道自己已經進了屋。忽然他听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太好了,總算來了……最近的玩具質量可真是越來越差了,沒用幾天就壞了。”接著一個男人說道︰“還不是你這個騷貨太能玩。我看你叫我帶這麼多保鏢來,不是怕有人來報仇,是怕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吧?”“哼,要是你真的不行了,我說不定會這麼考慮的。”“那你可沒機會了。話說,現在你那個廢物老公已經死了,也沒必要再這麼提心吊膽的了吧?就算他還活著,那個窩囊廢也沒本事來找我們報仇的。”“他是死了,那個送小純回來的姑娘怎麼辦?你說她憑空就消失不見了,萬一她又憑空變回來了怎麼辦?別忘了她可是隨身帶著刀的……喂,你別拿刀在我身上蹭,很危險的……”“別怕,我傷不到你的。要是那個小賤人敢回來就更好了,正好讓她把小純交出來,到時候你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我。”“呵,那只怕你受不了……”接著那女人又發出一陣淫蕩的嬌嗔聲,程中只覺得心頭一陣火起,但只有暫忍。“你還敢打我?”那男人喊道,“好啊,看我今晚把你吊起來玩!嘿,你還站在這干嘛?想看戲嗎?還不回去看門?”說完,一陣腳步聲朝著程中接近。程中知道機會來了,握緊拳頭蓄勢待發。忽然頭頂的蓋子被揭開,一張男人的臉伴著燈光照進他的眼楮。他看見那男人的眼楮在一瞬間填滿了驚懼。程中卻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從洞口一躍而出,一拳打在對方左眼眶上,對方抬起手試圖還擊,但程中的第二拳已經砸在他右眼眶上。那人捂著眼楮,坐在地上鬼哭狼嚎。那名保鏢頭領前腳才剛邁出房門,後腳還來不及把門關上,便听見背後的慘叫。在他回頭之前,首先看見的是門口陸亞德臉上嘲諷的笑容。他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但陸亞德卻比他的反應更快,早已抬起一腳踢在他肚子上,把他又踢回房內,在地上滑了七八米遠。這時其余五人才反應過來,紛紛舉起鐵棍就要反擊。陸亞德抬起手肘擊在右手邊一人的鼻梁上,趁其脫力,順勢奪過他的鐵棍,橫掃在第二人的臉上。解決掉兩人後,他松開手,往房內退一步,躲過其他三人的攻擊,對方一人追進一步,他便一推房門,門猛砸在對方頭上,在對方倒地之前奪過他的鐵棍,順勢格開剩下兩人的攻擊,接著迅速還擊,將最後兩人依次擊倒。“小菜一碟。”他掃視一圈地上癱倒的六人,輕笑一聲,進了房間,那保鏢領頭好不容易才恢復點力氣,正要拔槍,卻被陸亞德一腳踢斷胳膊。陸亞德並奪過手槍,指著他。“這沒你們的事了。對了,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那人半跑半爬似的出去了,差一點就忘了關門。此時那赤裸的男人已被程中打折了雙臂,正腫著一雙眼楮跪在地上求饒。一旁的角落里,洛璇正站在那渾身發抖。她身上披著件黑色薄紗睡衣,這睡衣幾乎完全透明,對于身體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而猶是如此,這睡衣的衣襟還是敞開的,兩邊的圓潤乳肉與下身泛著白沫的小穴清晰可見。她已有三十多歲,但身體曲線依然誘人,精致的容顏與嫵媚的氣息依舊足以讓許多男人沉淪。然而程中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倒是陸亞德,此刻正饒有興趣地打量她的身體。洛璇舉著那把匕首,顫抖著面對著向她步步緊逼的程中,作出一副要魚死網破的姿態。程中並不費力便從她手中奪過匕首,反抵在她的脖子上。匕首上還沾著血跡。“這是她的血。”程中小聲念道。被卸去武裝的洛璇在一瞬間忽然換了一副面孔,原本滿臉的驚恐被崇拜的神色所取代。她不退反進,向程中擠出一個媚笑,柔軟的雙乳擠在程中的胸口。“你很厲害,”她笑道,“他一直朝我吹噓自己有多麼厲害,可是現在看來,他也是個十足的廢物。你看,你剛才兩拳就把他打倒了,我看得出來,你比他強多了……”她的腿上套著一對黑色蕾絲襪,襯得她的身體線條更加性感誘人。她伸出右腳,用黑絲美足磨蹭對方的小腿。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輕微抖動,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你是來為那個女孩報仇的嗎?無論如何,我都得承認,你是個很勇敢、很重情的男人。我本來也不想傷害她,如果你一定要一個說法,我可以向你道歉。”她伸手撥開程中持刀的手,發現對方竟沒有反抗,心知已經成功了,便更進一步,將手湊向對方的胯間,摸到那里已經勃起,便將嘴唇貼到對方的耳畔,用她最引以為豪的柔媚聲音說道︰“其實你若想報仇,也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的,不是嗎……”她整個身體已經和程中貼在了一起,兩根手指已經夾住他的褲鏈,正要往下拉。忽然程中一把拽住他的手,向窗邊拉去。洛璇沒法反抗,半推半就地跟著他去了。“不要在窗邊教訓人家嗎?這實在太羞恥了……外面的人都會看見的……不要啊……”她嘴上不停地求饒著,可說話聲調分明是在引誘。程中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窗台上,整個人貼在她後背上。“不行……不能這樣……”她一邊大喊,一邊把臀部抬高,還在程中身體上磨蹭著,臀瓣不時劃過對方的襠部,感受到那又硬又熱的勃起陽具。她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臀部卻越抬越高,最終順從地趴在窗台上,沉重地喘息著。“成功了!”她竊喜道。“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傷你。”程中說。“當然,只要你不傷害我,我什麼……”“別再跟我擺出這幅婊子的嘴臉。我現在看了直想吐!”洛璇的笑容僵在臉上。“你應該感謝自己還有一個好女兒,即便你那麼對她,她依然求我不要傷害到你。否則,我一定會把你扔下去。”他放開洛璇,在她撅起的肉臀上正反擦了兩下匕首上的血跡,從一旁的沙發上拾起一條毛巾把刀刃包起來,揣進懷里,順便一腳踢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接著頭也不回地走了。陸亞德笑了一聲,跟著他一起走了。門外的保鏢早已經不見人影。陸亞德順手把門關好,說道︰“不得不說,那還真是個大美女啊,你就這麼放過了她,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你這麼覺得嗎?”“你真的對她沒興趣?”程中望向他,冷冷地說道︰“她,髒了我的龬鴃I甭窖塹綠艘徽蟠笮Α!澳閬衷諳旅嬗駁媚敲蠢骱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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嶸實饋!拔沂003號房的,還記得我嗎?”“嗯,當然記得。”“是這樣,我剛才跟朋友商討了好久,最後卻尷尬地發現,我們兩個都是喜歡女人的。”沈慕蕊噗嗤一笑,接著問道︰“這樣說來,您現在是需要一些特殊服務嗎?”“哈,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的女人。”“在房間里有一份名冊,如果您有心儀的對象,可以把編號告訴我,我這就為您聯系。”“我不是說了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那,我這樣的女人可不多哦──”“所以,我最後就決定選你了。”“嗯,選我嗎?好的,等我聯系好替班,就過去。今晚我會好好招待二位的……”她壓低聲音對話筒說道。“啊?那可不行,我可沒有打算把你分享給別人,你只要招待我一個人就夠了──你旁邊那個小姑娘就不錯,我朋友對她好像挺有興趣的,你把她也叫上吧。”沈慕蕊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夏舒,後者被她的眼神掃過時吃了一驚。“好,我們準備一下就過去。”她掛掉電話,按下櫃台邊的“替班”按鈕,款步走到夏舒身邊。夏舒正滿臉惶恐,不知所措。沈慕蕊低頭端詳夏舒的臉,嫵媚一笑,在她的下巴上輕輕一挑。“還愣著干什麼?客人點名要你呢。這還是你第一次被點名,可要好好干,爭取開個好頭。”“唔……我可以拒絕嗎?”“不願意嗎?那恐怕你只得辭職了,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每月那麼高的工資,可不是白養人的。你不會不明白吧?”“我明白,但是……”“再說,他們兩個都那麼帥,你第一次賣給他們,吃不了虧的──走吧,去換衣服。”“可能真的是我沒見識,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酒店房間的衣櫃里備著這麼多衣服。”程中感嘆道。“怎麼著?你是打算穿一件試試?”陸亞德把外面的制服脫下來塞進沙發底下。“我敢穿,你敢看嗎?”9003號房的衣櫃里掛著幾十套衣服,空姐裝、護士裝、軍裝、教師裝、晚禮服、緊身衣無所不包,至于性感內衣更是五花八門。光是看一眼衣櫃,就足以想象這個地方曾經歷過多少次淫亂。“你敢穿,我就真敢看。”陸亞德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打趣道。忽然門被敲了三下,接著響起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請問,我們可以進來了嗎?”陸亞德忙起身開門,向門內做了一個頗為夸張的紳士動作。“請進。”首先進門的是沈慕蕊,她換了一件紅色低胸包臀連衣裙,前凸後翹的身材被展現得淋灕盡致,下身的黑色褲襪包裹住略顯豐腴的雙腿,當她雙腿並攏時站立時,兩邊的大腿肉相互擠壓,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足趾在銀色綁帶高跟鞋中彼此摩擦著,滿是肉欲。而最為畫龍點楮的則是她戴著的那副銀框眼鏡,給她滿含情欲的眼神又添了一分內斂,尤其當她不自覺扶正鏡框時的姿態更是引人遐想。夏舒畏畏縮縮地跟在後面。程中沒料到她竟然換上了一套女式西服。相對于她青澀的氣質,這套衣服顯然太過成熟。從一進門起,她便一直漲紅著臉,手還不自覺地把下身的黑色包臀裙向下拉,顯然是嫌太短。透明的肉色長筒襪與她縴細的腿部線條倒是不錯的搭配,大腿處的蕾絲花紋更是妙筆。只是那雙黑色細高跟鞋對她而言實在是個不小的挑戰。顯然她並不習慣穿這樣的鞋子,光是站在原地維持平衡便已不容易,難以想象這一路她是怎樣走來的。“怎麼樣,客人對我們還算滿意嗎?如果不滿意,那邊的衣櫃還有備用的服裝,想讓我們換成什麼樣都可以哦。”“不必了,這樣就挺好。程中你看呢?”“我無所謂。”“听見了嗎?”陸亞德笑道,“他說無所謂。”“男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下面都在喊餓了,卻偏偏要裝出吃飽的樣子,你說是不是?”沈慕蕊的食指貼在陸亞德的胸口,一路滑到肚臍處,挑逗之意自不必說。“听你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餓了。”“那,你是想怎麼吃呢?是聚餐還是分餐?”“這種事當然得問女士的意見了,”陸亞德回頭看向呆在原地的夏舒,“你想要聚餐還是分餐?當然我更傾向于聚餐。我以前跟他去吃飯的時候,都喜歡打賭,誰如果先吃到吐出來,就把下面的毛給剃了──嘿,你想不想再賭一次?”“別了,那還是分餐吧,”程中走上來拉住夏舒的手,“我們去房里吧。”“嗯……”她低著頭應道。程中扶著她進了一旁的臥室,把門隨手關上,接著便听不見里面的聲音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沈慕蕊伸出右腳,在陸亞德的小腿上蹭來蹭去,“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陸亞德微微一笑,摟住她的腰,俯身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媽媽你今天穿得真好看。”沈慕蕊一下子會意。“扮演母子嗎?明白了。”她滿臉的挑逗誘惑一剎那便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羞赧與慌亂。她拼命扭動著身體,雙手推著陸亞德的胸口,似乎想要掙開。可是她的動作看似反抗,營造出的卻是更加誘人的姿態,臉上的神情更是暗含著欲拒還迎之意。“好孩子,你……你亂說什麼呀,還有你怎麼摟得這麼緊?別鬧了,快把媽媽放開!”她語氣嚴厲,卻又可以把聲音壓得很低。陸亞德暗嘆她變換角色之快,欣喜之感溢于言表,雙手將對方摟得更緊,沈慕蕊無力反抗,整個人栽倒在陸亞德懷里。她的碩大雙乳壓在陸亞德胸口,不禁呻吟一聲。她的聲音又軟又媚,激得陸亞德胯間陽具一下脹起。即使隔著褲襠,沈慕蕊的小腹也感受到了他下體的硬度與熱度。“兒子,你那里怎麼會……”“還不是媽媽你穿得這麼性感。對了,媽媽你不會是特地穿成這樣來勾引兒子的吧?”“你瞎說什麼?這是……”“爸爸平時根本都不會看你一眼,除了我,家里還有誰會欣賞媽媽這麼好的身材呢?你看,我的下面已經忍不住想和媽媽親熱親熱了。”“那怎麼可以?”沈慕蕊壓著聲音低吼道,“無論如何,我們可是母子啊……”她說這句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母子”這個詞時更是幾不可聞。“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但不管怎麼說,這都對不起你爸爸……”沈慕蕊把臉撇到一邊。“爸爸?他根本不關心你!多少年了,他都不願意踫你一下,因為他只在乎他的事業,他什麼都不關心!”陸亞德的聲音忽然提高,嚇得沈慕蕊渾身一顫。她隱約覺得這種樣子,不像是為了情趣而演出來的。陸亞德也仿佛意識到自己演得過猛了,面容又恢復平和,左手探入沈慕蕊的裙底。“媽媽,你穿的竟然是開襠絲襪?而且,那里已經濕透了呢?其實你也很想要的,對嗎?”他不等沈慕蕊回應,便撥開下面的蕾絲內褲,撫摸起她的兩片陰唇。手指從唇縫中滑過,每一次都沾上許多黏濕的愛液,不一會便弄得沈慕蕊嬌喘連連,在陸亞德的懷里不停扭動。“兒子,不要,你不可以摸那里的!”“為什麼不行?難道媽媽不是從這里把我生出來的嗎?”他笑著加快了速度。而沈慕蕊的體質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敏感,僅僅只是手指的玩弄便令她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大股陰精噴射出來,把大腿打得透濕,黑絲襪上星星點點的水漬看起來更顯淫靡。高潮過後,她身體有些乏力,情不自禁抱緊了陸亞德以免摔倒。陸亞德將手指收回,伸到沈慕蕊眼前,食指與中指時分時合,其間連成一條黏黏的銀線。沈慕蕊媚眼如絲,咬著嘴唇盯著這剛剛征服自己的手指。“媽媽可真是淫蕩呢,竟然這樣輕易被兒子玩弄到高潮了。”“胡說,才沒有……”“沒有?那這是什麼呢?”陸亞德將手指插進沈慕蕊的嘴中,後者“唔”的一聲,顯得出乎意料。陸亞德蘸著她的淫水,輕輕在她的嘴里抽送起來。沈慕蕊起先有些不悅,但很快便接受了“兒子”的輕薄,任由他的手指在嘴里來去,過了一會甚至主動將舌頭卷上去品嘗自己的淫汁,逐漸露出一副享用的神情,任由那羞人的吸吮聲連連作響。陸亞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將手指抽出,見沈慕蕊一副戀戀不舍的神情,笑道︰“媽媽難道喜歡幫兒子舔東西嗎?”沈慕蕊點點頭,忽而又猛地搖頭。陸亞德不置可否,放開她的腰,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連帶外褲與內褲一起褪下,將早已興奮勃起的陽具釋放出來。沈慕蕊吃了一驚,那根肉棒足有一掌長,碩大的龜頭高高翹在半空,蓄勢待發。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觸踫的一剎那,一股熱流傳遍手掌,讓她又立刻要縮回手去。但陸亞德卻將她的手按住。“幫我弄出來,可以嗎?”“這……”“我現在好想和媽媽做愛,假如媽媽不幫我弄出來,我會忍不住亂倫的。”“啊?那可不行!”“那媽媽是答應了?”“你──唉,這孩子……”沈慕蕊嘆了一口氣,算是默認了。陸亞德心領神會,放開手,任由沈慕蕊為自己打手槍。她那故作羞態的樣子令陸亞德忍俊不禁,但不得不承認,她的手實在很柔軟、很溫暖,握住肉棒的力度又恰到好處。僅僅只做了三個來回,就讓放松警惕的陸亞德差點把持不住精關。不過陸亞德畢竟久經沙場,不至于如此輕易繳械。他也逐漸習慣了沈慕蕊的手法,並不時配合著挺動腰部。沈慕蕊為陸亞德擼動肉棒,許久還不見有射精的跡象,急得直皺眉頭,陸亞德卻顯得游刃有余,反伸過頭去含住她的耳朵吮吸起來,手再次伸向沈慕蕊的胯間,將中指的一小節插入陰道,同時右手伸入她的胸口,捏住她胸前的白膩巨乳,引得沈慕蕊又是一陣嬌喘。在陸亞德的三路攻勢下,沈慕蕊光是抓住陸亞德的肉棒就已經非常吃力,很快又一次泄了身。她再也站不穩,兩腿一軟,還好被陸亞德及時扶穩,這才沒有跌倒。而此時,陸亞德正托著沈慕蕊的肥臀,使之呈半懸空的狀態,胯下肉棒被她的絲襪大腿夾在中間,龜頭抵在她的蜜穴口處。沈慕蕊稍一挪動,兩團黑絲腿肉便從陸亞德的肉棒上滑過,使之興奮得又膨脹一分,同時,碩大的龜頭又在陰唇上一點作為回應。“啊……討厭,你就這麼喜歡欺負媽媽?”“怎麼能叫欺負呢?媽媽你不是很享受嗎?”“別說了,快放我下來……不,我現在站不穩,把媽媽扶到沙發上好嗎?”“哎呀呀,我竟然讓媽媽站了這麼久,是我不好,我這就扶媽媽過去坐。”他說完,雙手用力,將沈慕蕊一把擎起,沈慕蕊驚叫一聲,雙手條件反射地環住陸亞德的脖子,雙腿也順勢夾住了他的腰,大腿也將他的龜頭擠壓得更緊,龜頭幾乎半沒入了小穴中。“嗯啊……你真壞,太壞了!”她一路嬌嗔著,被陸亞德抱到沙發前,沿途龜頭不斷與小穴觸踫摩擦,惹得她又一股淫水直流。陸亞德輕輕俯身,將沈慕蕊的臀部放在沙發上。沈慕蕊剛松開手,陸亞德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左右腳踝,朝兩邊分開,裙底春光便徹徹底底展露在陸亞德眼前。此時他看見沈慕蕊身下是一條薄薄的黑色蕾絲內褲,這種內褲對于私處幾乎起不到遮掩效果,穴肉的形狀清晰可見。“放手啊,壞小子!這種姿勢太羞人了……別看了!”“媽媽的身體讓兒子欣賞,有什麼羞恥的呢?”陸亞德將龜頭頂在她的私處,隔著內褲輕輕往里挺動。龜頭在黑色蕾絲的包裹下慢慢進入沈慕蕊的身體,奇妙的觸感讓他深吸一口氣。他繼續用力,將三分之一個棒身挺入。但內褲似乎很結實,並沒有被他頂破,始終阻攔著他繼續深入的打算。沈慕蕊滿目春情,浪語連連。然而僅僅三分之一肉棒的進入並不能使她滿足,每當就要觸及巔峰時又迅速落入谷底,心中暗暗抱怨。“這樣可以嗎?如果媽媽不接受亂倫的話,我們接下來就繼續這樣做,如果媽媽不介意的話……”他的話戛然而止,同時下身的動作也暫停了。“媽媽……媽媽也想要了,但是──要戴套,可以嗎?”“那多沒情趣啊。就這樣直接做不好嗎?”“好兒子,媽媽也想和你做愛,媽媽想和你亂倫!但是媽媽不能懷上你的孩子。把套戴上吧,想怎麼干媽媽都可以!”陸亞德听明白了,她的底線是不能無套內射。他長期出入情場,很清楚如果違背原則,會是什麼後果,于是也不再怎麼反對。沈慕蕊從沙發縫里抽出一個保險套──像這種酒店,任何地方都備好了保險措施。“來,過來,媽媽幫你戴。”陸亞德很順從地將陽具伸到她面前。沈慕蕊將保險套掛在龜頭處,接著將頭伸過去,一下含住前端,用牙齒抵住邊緣向前套去,肉棒的三分之二進入她的口腔、沒入深喉,但沈慕蕊並沒有太明顯的反感,顯然早已諳熟此道。戴套同時的短暫深喉交讓陸亞德嘖嘖贊嘆。若非早有準備,他只怕已經在沈慕蕊的喉嚨里發泄出來了。陸亞德主動將肉棒抽了出來,他知道要把體力保留在接下來的正戲中。沈慕蕊會意一笑,反趴在沙發背上,撅起肉臀,將內褲從腰部褪至大腿根部,而不完全脫下。她動作很慢,就像引導著陸亞德的眼神掃遍她下身的皮膚。她絲襪開襠處暴露出的雪白臀肉與黑色絲襪部分相互映襯,風光無限。“好兒子,媽媽的屁股好看嗎?今晚,這里可以隨便讓你玩弄哦!”陸亞德被她這番淫語激得把持不住,撲上去用盡全力向肉穴中一頂,早已濕透的小穴很輕易地容納了他的巨根,整個棒身沒入其中,引起沈慕蕊一聲爽快的浪叫。他也不在乎有所保留,每一次的攻勢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抽出,頻率也越來越快,與此同時用力揉捏她的黑絲美臀。臀部肉感十足又具有彈性,配以絲襪的觸感更讓人欲罷不能。陸亞德力度十足,每一次抽插都撞出巨大的聲響,交合之處泛起白色泡沫,沈慕蕊的淫詞浪語在房中回響個不停。“兒子你的雞巴好大、好舒服……媽媽要去了……你應該也快了吧?和媽媽一起高潮,好嗎?”沈慕蕊的陰道一陣痙攣,從交合的縫隙中再次噴出一股陰精。陸亞德同樣達到了極點,大量濃精噴射在保險套底部。當射精結束後,陸亞德抽出陽具,脫下保險套,只見里面盛著滿滿當當的白濁液。沈慕蕊回頭看著那袋精液,想象著這些精液如果直接射進自己的身體里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一瞬間竟有些後悔。正在她恍惚時,陸亞德又戴上了一個新的保險套。沈慕蕊這才發現他的肉棒一點沒見疲軟的態勢,心中不禁驚嘆。陸亞德將她翻個身,同時讓她的雙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啊?還要做嗎?”“當然,難得和媽媽相聚,一次怎麼夠?”未等她回應,陸亞德便又一次插進了她的身體。同時將那只裝著精液的保險套伸到沈慕蕊面前。“把嘴張開。”“你……真是太壞了,不僅……干了媽媽兩次,還要媽媽吃你的精液……”沈慕蕊白了他一眼,卻還是順從地張開嘴,陸亞德將精液傾倒下去,灌入嘴中。沈慕蕊接住了大部分。有幾滴落在了嘴角邊,她便用手指將殘滴刮到嘴里,一點也不漏。她的喉嚨一陣吞咽,接著再次張開嘴,伸出舌頭,上面已是干干淨淨。陸亞德十分滿意,以更猛烈的抽插作為听話的獎勵。他還將沈慕蕊的黑絲美足放在嘴邊,舌頭在足趾與足背上掃動,有時將一只腳放入口中吸吮。相比凌曉,沈慕蕊的足型實在算不得完美,但在銀色高跟鞋與黑色絲襪的映襯下也堪稱佳品。“假如她能夠穿上這樣的絲襪……”陸亞德不禁想起自己在桌下把玩凌曉玉足的那一幕,胯下更加興奮,抽插也更為猛烈。然而在對比了凌曉的美足後,沈慕蕊的雙腳便顯得黯然失色。他嘆了一口氣,松開沈慕蕊的腳踝,俯下身去,將她的連衣裙掀到胸口以上,順手扯斷了遮掩那對巨乳的蕾絲胸罩。他整個人壓上去,下身肉棒繼續在沈慕蕊的陰道中抽送,同時一口咬住她的乳頭。沈慕蕊不停浪叫,手不自覺地按在陸亞德頭上,暗示他咬得更用力些。陸亞德再一次將精液射出後,又將保險套拿下來,舉到沈慕蕊臉旁。沈慕蕊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張開嘴準備再次接住。但陸亞德忽然手一抖,那股精液並沒有倒在沈慕蕊嘴中,而是落在了下巴上,一路流淌到胸口,又滑至褪到腰間的紅色衣料上。沈慕蕊口中嗔怪不停,一面又主動遞去第三個保險套,讓陸亞德仍雄風不減的陽具又一次進入身體。二人酣戰連連,興致都絲毫不減,反倒一次比一次興奮,都不由得在心里暗道棋逢對手。不知過了多久、交合了多少次,沈慕蕊身上已經被倒滿了精液,而兩條絲襪肉腿上更是沾滿了腥臭的白漿,顯得狼狽而淫蕩。陸亞德一面加速抽插,一面將用過的保險套插進沈慕蕊的高跟鞋中,在足底的擠壓下,殘留的少許精液又被榨出,把最後一塊干淨的黑絲玉足也染上了白色。“好兒子,竟然還可以繼續嗎?”她看著陸亞德又一次將精液傾倒在自己身上,胯下肉棒還是硬邦邦的,除了驚嘆之外也實在無話可說。“和媽媽做的話,多少次都沒問題。”他輕輕一笑,又打算換一個保險套,但沈慕蕊伸手攔住了他。“這一次……不必戴了……直接插進來吧……”“真的嗎?那媽媽懷孕了該怎麼辦?”“沒事,媽媽願意被兒子干到懷孕,媽媽不在乎的。”陸亞德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是說,如果真的懷孕了該怎麼辦?”沈慕蕊也壓低聲音,回應道︰“沒關系的,我們都會提前吃避孕藥,即使射在里面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媽媽你怎麼不早說啊?害得我們都不能盡興。”“但是做完這一次,你就必須好好休息了!媽媽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陸亞德明白她的意思,點頭道︰“嗯,就這最後一次。”沈慕蕊听了,輕笑一聲道︰“來,扶媽媽起來,最後一次一定要讓兒子盡興。”陸亞德摟住她的腰,輕輕扶起。沈慕蕊看起來已經十分疲憊了,但最終卻自己站了起來,雙腳觸地的瞬間,藏在鞋中的保險套被擠壓出沉悶的氣聲。她轉過身去,兩手扶著沙發靠背,將兩腿被白濁液浸染的黑絲美腿左右交叉,使臀部和私處抬至最高,陸亞德這時發現她的後庭菊穴十分好看,顯然特意清洗過,然而又十分緊致,不像是被人開發過。他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此時換個門路走,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假如因為這個惹得她不高興,導致這場酣暢淋灕的性戰以尷尬告終,那可就太糟糕了。“媽媽,我來了。”他把龜頭對準了陰部,插了進去。沈慕蕊“嗯”了一聲,自行前後扭動起腰部,並逐漸按照陸亞德抽送的頻率進行配合。經過這麼多個來回後,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了解了十之八九,最後的交合更是暢通無阻。而沒了保險套的隔閡,陸亞德真切感受到了她花徑穴肉的觸感,那種有節奏的擠壓與蠕動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只可惜沈慕蕊顯然是閱人無數,那里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好在陸亞德的尺寸也正適合較為寬敞的容器,只是細細想來總還有些不甘。不過沈慕蕊終究技術嫻熟,很快便打消了陸亞德微不足道的反面情緒,隨著陸亞德一陣忽然加速,沈慕蕊也將雙腿夾得更緊,臀部再度後傾,承接住伴侶最終的無套內射。雖然已經射過多次,可是最終的內射仍然不減氣勢,直沖入花心。陸亞德退出時,盛不下的精液便隨著他的肉棒一起倒退涌出,與黑絲襪上的精斑匯成一處。兩人進浴室里一起沖洗了一陣,期間少不了在對方身體上摸索一番,但終究沒有再趁勢性交。畢竟兩人都懂得分寸。“說真的,你是我接觸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個。”沈慕蕊換上干淨衣服,向陸亞德笑道。“我猜你對每個男人都這麼說。”“你說得對,但這一次我是真心的。”“這句話也一樣。”“你信不信無所謂。不過,我真心喜歡和你做的感覺。假如下次有機會,你還可以來找我──我免費送你一次。”“這句話我當真了。”陸亞德笑道。“那麼,你覺得我怎麼樣?我可不經常演別人的媽媽。”“很好,可惜不像。和她根本不一樣。”“她?這麼說,你真的是想和你的媽媽做這種事?”“怎麼了?”“沒什麼。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媽媽到底是怎樣的人,如果有機會,我倒想見見她──嗯哼,說不定我還能教她幾招呢……”“這種事就另說吧──他怎麼還沒出來?”陸亞德看向程中的房門。“哎呀,該不會是還沒結束吧?你的朋友看起來比你更厲害啊。”“那不會,他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和我打賭的那段時間,他的毛就沒長齊過……我猜他多半睡著了。”兩人正說著,臥室門忽然打開了,先出來的是夏舒,程中跟在後面。兩人的衣服都有些褶皺,但相比陸亞德與沈慕蕊,看起來也並不算太狼狽。“你們弄完了嗎?”“嗯。”程中回答。沈慕蕊拉著夏舒,向兩位客人鞠了一躬,離開了。“那個女孩怎麼樣,”陸亞德問,“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經驗,不過生澀有生澀的好處,你應該比較喜歡這種類型的,對吧?”“我沒踫她。”程中說。“哦?可別告訴我你不行了。”“我幾時不行了?”“那是為什麼?”程中嘆了口氣︰“我不忍心。”“哦,我知道了。”陸亞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訴自己家里窮,自己不得已才會來做這種事?這種人我見過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態,如果你花了錢卻什麼都不做,她只怕還在背後笑你人傻錢多。”“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興。”他走到陽台上,靠著欄桿,若有所思。陸亞德也跟了過去,站在他身邊。“多年不見,你幾時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程中沉默了半分鐘,終于說︰“想不想听我講個笑話,你听了肯定會笑的。”“你說。”“其實,我是個追求正義的人。”陸亞德听了,愣了一下,接著爆發出一陣大笑。他捂著肚子、頭靠欄桿,身體笑得直顫,最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跪在地上,才終于收起笑聲,爬了起來。“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話。只可惜上次听到這個笑話的人竟然沒有笑,害得我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會講笑話。”“你這個笑話編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覺得你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這個笑話的笑點妙在哪。”“那麼你應該是很清楚了,說來听听。”陸亞德背靠欄桿,指著房間里面,說道︰“你看,你現在住在這樣一夜上萬的大套房里,還能讓朋友請客買全單;回去之後,你還能繼續住我爸爸給你留的大別墅,說不定還有安保部隊暗中保護你的安全;你從小到大惹事搗亂,也總有個厲害的大哥能幫你擺平麻煩。”陸亞德側過身,將手伸向欄桿外,接著說︰“你再看看外面吧,後面那個工地看見了嗎?你和美女共處一室的時候,幾百人還在熬夜干活。西北城區你應該清楚,每隔一兩天都有餓得快死的窮鬼往狗肉巷里跑。而你,程小少爺,你正倚著欄桿、吹著涼風,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想追求正義。你說這笑話是不是妙得很?”“他媽的,為什麼你說得這麼有道理,我連揍你都找不到借口。”“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個借口揍我。可是,現在像我們這樣的人,可真沒有資格說什麼正義。”“那你覺得什麼才是正義?”“這個問題,從兩千多年前討論到現在,也沒個答案。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可以供你參考。”“什麼問題?”“你听好,”陸亞德站直了身子,表情嚴肅了起來,“假如有這樣兩個人,第一個人終身奉行正義,做了一輩子的好事,救了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卻從來不為自己著想,不貪財、不好色、不愛權,最好的東西全都留給了別人,但是到他死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他是個混蛋,把他罵得豬狗不如,還跑到他墳前吐痰撒尿;另一個人呢,無惡不作、無所不為,錢、權、美色包攬一身,別人沒有的好處他都有,別人有的好處他還要搶過去,可就是這種人,大家卻都覺得他是世上最正義、最善良的人,他死的那天,為他送葬的隊伍綿延不絕、哭聲震天,都巴不得替他去死。于是,現在這樣的兩個人,你覺得誰才是正義的?或者換種問法,你自己想做這兩人中的哪一個?”程中思考了許久,最終搖搖頭,嘆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沒有關系。這個問題我想了十多年也沒想出答案。或許我們現在誰都沒資格談什麼正義,但是有朝一日機會到來的時候,答案自己就顯現出來了。在那之前,沒必要胡思亂想太多。走吧,說得太久了,喉嚨都干了,喝兩杯吧,這里的酒都是隨便喝的。”“嗯。”程中見桌上正擺著香檳,便要開瓶,卻被陸亞德喊住了。“你想喝那個?”“怎麼了?”“我發現你現在不僅變得多愁善感了,還有點娘了。那種女人喝的東西還是不要踫了──來,這才是我們現在該喝的。”程中接過陸亞德拋來的瓶子,掃了一眼標簽。“伏特加?”“對。”陸亞德自己手里拿著另一瓶,蓋子已經擰開了,程中見狀,也不再推脫。他擰開瓶蓋,把酒瓶舉到半空,對著陸亞德高喊︰“干!”陸亞德也舉起酒瓶︰“為我們的正義,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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