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愛 教壇下的白濁液】（10） 文 / 大太零

    第十章︰溫婉的教師賢惠的母2020年5月19日劉晨北從兜里摸出一袋濕紙巾，精心細致地沾在肖靜媛的唇瓣之上，慢慢地將她火紅的唇彩抹了干淨；他隨後理了理垂在肖靜媛兩頰邊上濃密的青絲，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發卡，托住手中絲綢一般烏潤順滑的秀發，一點一點地盤到了腦後夾住。肖靜媛頓時回到了平時在學校里的形象，五官依舊精致，風韻絲毫不減，但形象上少了幾分妖艷，多出了一份成熟的穩重。他再替肖靜媛拉好拉鏈，做完這一切，端端正正的在肖靜媛身旁站好。肖靜媛莞爾張口，再度將之前的自我介紹做過一遍，劉晨北看準時機清了清嗓子，向著鏡頭鞠了個躬，起身說道︰“大家好。我叫劉晨北，曾經是肖老師的學生。”他微笑著轉頭看了一眼肖靜媛，肖靜媛與他對視，回以良師關愛學子那般慈藹的微笑。劉晨北轉向鏡頭，繼續說道︰“同學們都喜歡肖老師。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肖老師，是初一開學的第一堂語文課。老師穿著黑色套裝走進教室，我的第一印象是這位老師人長得好漂亮，好有氣質。接著肖老師就像剛才一樣做自我介紹，她看起來很和藹，沒有擺出老師的架子，聲音也很好听……”“很溫暖的聲音，就像春風一樣。”劉晨北露出懷念的表情，微微抬起清秀的眼簾看著空中，而後露齒而笑，“我永遠不會忘記肖老師第一次從我課桌旁經過，我聞到了淡淡的清香，抬頭看見她臉上掛著的迷人微笑。我不停的去想，學校里怎麼會又這麼美的老師……”“短短的一堂課里，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身上，到下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班里大部分同學都和我一樣。”劉晨北的聲音仿若涓涓溪流，悠然再開口︰“我們戀戀不舍的望著肖老師，期盼著與她再次相見。從那以後，肖老師陪著我們渡過了三年美好的校園時光，包括我在內，很多同學都默默憧憬著她。”劉晨北略作停頓，低下頭去，臉上笑容更甚，“也許，還有許多男同學暗戀肖老師……肖老師是全校公認最最漂亮的老師，但我們喜歡她絕不僅僅因為她的長相。”“無論是學習還是生活中的困難，肖老師都盡可能的幫助我們，她對所有同學一視同仁，願意傾听每一位同學的煩惱，為我們答疑解惑，排憂解難。”劉晨北說得言辭懇切，聲情並茂，溢美之詞不絕于耳，“肖老師是我們的導師，也是我們的朋友和親人，她就像一盞明燈，替我們撥開迷霧，照亮人生的前進的方向。”“很多同學都有類似的感觸，只要在肖老師身邊，整個人都會感到平靜。她滋潤了我們的心靈，無愧是我們心目中完美的偶像。很多同學因為憧憬肖老師，立志將來也成為一名教師，曾經的我也是一樣。”說得肖靜媛好像聖人一樣。不過在我听來，這些話比電話里那些淫詞艷語還要肉麻。只見他緩緩走到肖靜媛身後，手掌托起一縷烏亮的秀發，抬到鼻前輕輕一嗅，臉上出現了迷醉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青絲，繼續道︰“我想大多數同學和我一樣，對肖老師沒有過任何不敬的想法。我們把她放在心里愛和敬，她是我們心目中不可褻瀆的存在。”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劉晨北伸出兩只手臂環抱住肖靜媛，手掌放在胸口隆起的部位，隔著羽絨服抓握住兩道乳峰，緩緩地劃著八字揉搓起來。“後來我得知，肖老師的老公是我父親的同事，我真的興奮了很久。”劉晨北雙手探到肖靜媛領口，手指捉住拉鏈頭，慢慢從領口位置向下拉去，“也讓我知道了，肖老師不是表面上那麼的完美無暇。”肖靜媛保持著端莊的站姿，婉轉笑靨靜逸美好，神色雅致淡然，由著劉晨北剝去她的外套。“同學們都知道，肖老師的穿著打扮一向保守，身上大多時候穿著那些件不大合體的衣著，讓我們美麗的老師看起來有些臃腫。也許你們有人會覺得肖老師胖，但你們絕對想象不到肖老師的身材到底有多好。”隨著說話的聲音羽絨服的的拉鏈被完全拉開，其後艷紅色的鏤空內衣和幾顆小銅鈴再次展現在鏡頭前。劉晨北這句話我是贊同的，當時我正是被直播間里“麗姐”的身材迷得神魂顛倒。要說肖靜媛雙肩比較開闊，身材在女性中屬于比較高挑那種，偏偏她喜好穿著寬袍大袖，讓人誤以為她身材臃腫。但她胳膊不粗，腰肢也很縴長，兩條玉腿更是生得筆直修長，非要說胖，就只能特指兩個部位，仿佛身上的脂肪都集中在了豐乳和碩臀之上。夸張一點說，她這個身材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大爺看了也會返老還春，更別提她那張天生就引人好感的鵝蛋臉，但凡她會打扮一點，不提我們學校，說是我們市的第一美人都不為過。劉晨北對著鏡頭邪魅一笑，“真正的肖老師，超乎你們想象的淫蕩。”隨著他脫衣的動作，肖靜媛很配合地將手臂舉起，隨即身上的黑色羽絨衣被完完全全地剝落。蜂腰寬胯，長腿巨乳，玲瓏玉體雪白無暇，冰肌玉骨配上性感的內衣和淫靡的乳鈴，胴體上下無一不惹人注目。劉晨北的雙手在完熟的美肉上四處游走，嘴唇同時貼在粉白的臉頰上，親吻了一陣後再開口︰“肖老師經常穿著類似的裝束出現我們的課堂上，同學們，沒想到吧？”劉晨北重新站到肖靜媛身側，手指撫了撫她腦後的秀發，再慢慢向下撫過婀娜的美背，摸到寬如滿月的翹臀後，扣住一半酥軟順滑的臀肉，拉著她半轉身，正對著他。劉晨北再抬起雙臂環抱住柔嫩的腰肢，盯著美眸輕聲道︰“抱我。”肖靜媛依言抬臂放上劉晨北的雙肩，保持著端莊的微笑，望著他。劉晨北目光在美唇上一頓，偏著頭貼過臉去，肖靜媛則閉上雙眼回應他索求，雙臂環住劉晨北的的脖頸，與他吻在了一起。“滋……滋……滋……”悠長而濃密吸吻聲中，兩人里互相啃咬著對方的嘴唇，仿佛沉浸在愛欲的小世界中忘乎所以，忽略了我這個第三者的存在。我用嫉恨而又暗羨的目光盯著他們，正這樣想著，看到劉晨北漸漸攬著肖靜媛轉身，將她的裸背掰過來對著我，兩只手再向下抓住一對蜜桃般的雪臀，胡亂揉搓一番後向兩邊掰開，而後壓著臀肉合攏，一下一下重復著這一動作，仿佛故意給我看奶油臀中的蜜縫似的，恨得我直牙癢。良久唇分，劉晨北抱著肖靜媛半轉身，使得她側身對著鏡頭。他一只手輕輕扶在肖靜媛裸背上，另一只手掌貼著光滑的臉頰，與她深情地對望著，低語道︰“肖老師你知道嗎？每次你伏在課桌上為我講解課文我都會臉紅，偷偷興奮很久。我們男生面對你，多少都會這樣……”啵，啵……啄了兩口香唇，劉晨北滿目愛戀的問道︰“能否請你告訴我，那些時候你心里真實的想法？”肖靜媛微微一怔，抿了下晶唇上的唾液，斷斷續續的開口答道︰“我……幻想，被晨北侵犯……會，很興奮……”劉晨北含情脈脈地勾著肖靜媛的下巴，低聲問道︰“只是對我，還是對其他所有男生都會這樣想？”“對所有男生……我……都會這樣想……”肖靜媛微笑著答道，笑容顯得有幾分局促。“能說詳細些嗎？”問完，劉晨北將肖靜媛的臉推回了鏡頭的方向。肖靜媛看著我，臉上掛著有些尷尬的微笑，眼神略顯飄忽，似在努力思索。沉默了十數秒鐘後，她提了一口氣，挺起高聳的玉乳，隨著乳鈴搖響兩聲清脆的叮當聲，開始了演講。“同學們，老師面對你們，身體都會很興奮。在課堂上，老師會幻想著你們親我、吻我，含住我的乳頭，吮吸我的陰唇。晨北剛剛提到第一堂課，當老師初次見到同學們純真無暇的眼神，心底就被幸福填滿，小穴止不住瘙癢……”“同學們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老師卻想象著你們的雞……雞巴的……”肖靜媛一本正經的繼續說著淫話，“雞巴的味道，想象你們小雞雞還未褪去包皮的稚嫩形狀，一根根光滑整潔的小小肉蟲，有的應該還沒有長出陰毛。老師想要舔它們，弄它們，幻想著你們滿足的表情，用精液灌滿老師的口腔。”肖靜媛微微轉頭，看向劉晨北的笑臉。意識到他沒有喊停的意思，肖靜媛便收起笑容，醞釀了下情緒。短暫的停頓後，肖靜媛蛾眉嵋微蹙，歉聲道︰“對不起。老師就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看到你們一個個紅著臉、純真乖巧的模樣，老師就會更加興奮……忍不住想要和你們多說一會兒話，勾引你們，幻想你們侵犯老師……”“同學們，請原諒我這個失格的老師。”肖靜媛揣著手，向著鏡頭彎下腰去，深深鞠了躬，再繼續說道︰“老師不應該利用你們的純真滿足自己下流的幻想。但老師真心愛著你們每一個人，只要你們提出要求，老師就會把乳頭喂進你們嘴里，張開雙腿夾住你們的雞雞，全心全意的去滿足你們的任何要求……”肖靜媛說完後，再次看向劉晨北，劉晨北臉上掛著微笑靜靜地站在她身旁，但眼神投向正前方一動不動，似乎有些失神。注意到我的目光後，劉晨北朝我微微點頭示意，再抬腳向我走來，“凡哥，上沙發坐。”他將我引到沙發上坐定，又對肖靜媛說︰“肖老師也過來。”說完劉晨北扭頭看著我，笑著朝我擠了擠眼。肖靜媛抖著乳鈴，順從地走到沙發前方站住，劉晨北則壓住我的手臂，讓手機鏡頭從下自上，對準了兩只乳團玉白渾圓的下半球。他笑道︰“肖老師，現在上課鈴響了。”肖靜媛眸子一閃，瞬間理解到劉晨北的意圖所在，她嘴角揚起誘人的弧度，微笑著向我彎下腰。上半身頓時佔滿大半個鏡頭，兩只鐘乳吊在我眼前，被小紅繩拴著的乳頭仿佛要滴出殷紅的水滴一樣，用嬌艷欲滴來形容正好。“叮叮叮——”小銅鈴突然急速地顫動了起來，就像學校里上課的鈴聲那般-肖靜媛抖著香肩，玉乳左搖右晃，帶著垂下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同學們，上課啦。”空氣中仿佛被激起了一層層香波，誘人的體香不斷涌進我的鼻頭。劉晨北嘿笑一聲，舉起手來，“老師，我有問題。”肖靜媛偏過過頭去，玉臂輕舒，宛聲開口︰“這位同學請講。”“請問老師，今天我們上什麼課？”“今天……”肖靜媛眸光一閃，笑靨如花嚶然道︰“今天上生理課。”“太好了。老師，你奶子好大，奶頭真漂亮。”劉晨北舉著一根手指指著她的乳房，說，“能給我們表演一下吃奶奶嗎？”肖靜媛嫣然一笑，抬手托起一只乳房，巨乳被向上舉到極限位置後，她低頭伸長香舌，舔起了自己的乳頭，“嗯……女人的乳頭……是很敏感的部位……這樣舔的話，老師就會有感覺……”劉晨北津津有味的望著她，“看起來很好吃。老師，我也可以試試嗎？”“好的。”肖靜媛向前一步用膝蓋撐著沙發，捉住乳房就要送進劉晨北口中。劉晨北卻推開眼前雪白的嬌乳，推到了我的方向，笑道︰“先讓其他同學嘗嘗吧。”肖靜媛一怔，側身挪到了我的面前。劉晨北將我手中的手機拿走，舉起對準了我和她，肖靜媛瞟了一眼鏡頭，不由分說便將巨乳壓倒了我的臉上，笑道︰“這位同學，請嘗一下老師奶奶的味道。”沁人心脾的奶香充斥了我的鼻腔，柔軟的乳肉裹住了我大半張臉，凸起的蓓蕾一下子就滑進了我的口中。原來劉晨北剛剛朝擠眉弄眼是這層意思……我忽然開始試想嬰兒時期吃奶的感覺，嘴里的這顆微硬、有些褶皺的乳首曾經分泌出奶水哺育了我，保證我能夠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含著口中的肉粒，仿佛在吮著一根指節，上面帶著她的體溫，除了若有若無的乳香，沒有別的味道，卻讓我品嘗出一種很甜蜜的感覺……我努力提醒自己，現在的肖靜媛只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她早已不是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母親，我不過是陪著奸夫淫婦做戲罷了。“請問老師，女人陰道是做什麼用的啊？”劉晨北裝模作樣的又問道。肖靜媛抱著我的腦袋，努力將乳頭往我口中送，扭過頭去笑答他，“女人的陰道是……放進雞雞，讓同學們舒服用的。”劉晨北邪魅一笑，再張口問道︰“那請老師也給我們演示下？”肖靜媛沒有像之前一樣立刻做出回應，她抱住我腦袋的手雙手有些發僵，奶頭從我嘴里滑出，我抬頭看去，她臉上帶著猶豫不決的糾結，似乎不知應該如何作出回應。此刻我腦子里閃過的只有一個詞︰演技。肖靜媛在電話里講，“要撩得我心癢，但就是不給我”，想來這就是他們商量好的把戲。她又跟我說，只有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堅決拒絕奸夫。那我不拒絕他，肖靜媛你又會演出怎樣的戲碼？我默笑一聲，抬手推開肖靜媛，撥開褲子釋放出肉棒。劉晨北面露狂喜的表情，而肖靜媛則是略顯驚訝，片刻後，她抬腳退到沙發前，再彎下雙膝，跪在了我兩腿之間。她握住我的肉棒，轉頭對鏡頭笑道︰“同學們，老師給你們演示口交的技術。”說完便迫不及待地含進肉棒吞吐起來。劉晨北笑著走到肖靜媛身後，把鏡頭放到她的滿月臀下，手指探到肥美的陰唇之間，捏了又捏，仿佛要試著擠出水來；肖靜媛嘴上不停歇，賣力的吸吻著我的肉棒，喉嚨里發出嗚嗚嗯嗯的吞咽聲，嘴唇擦過包皮，混合著唾液同時發出有節奏的咕唧聲，螓首快速起伏，似乎想要讓我盡快的射出來。劉晨北玩弄了一陣陰唇，攤開手掌捏住肥厚的臀肉，笑道︰“肖老師，起來。”肖靜媛聞言頓住，嘴里還叼著我的肉棒，像是舍不得美味的棒棒糖，念念不舍的慢慢從嘴唇中勻出，一抬一頓的站了起來。“老師啊，這位同學已經夠硬了，現在該放進陰道，讓他舒服下了吧。”肖靜媛身體微僵，猶猶豫豫的回答道︰“……嗯，嗯……好的。”她張開雙腿，抬腳跨上沙發，一只手扶住我的肉棒對準肉穴，低頭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看我干什麼？裝什麼裝？見我不為所動，她握住肉棒的手指微顫，閉上雙眼，表情仿佛在述說著滿腔的絕望。隨後，肖靜媛慢慢沉下了玉胯。陰唇已經觸到了我龜頭，肖靜媛那里比我想象的還要軟糯，猶如一軟溫熱的奶油，眨眼間包裹住了小半個龜頭……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真的要來！？突然又想起劉晨北早前在電話里“出賣”了肖靜媛，煞有其事地說要“撮合”我跟她……眼前的淫戲難道是劉晨北臨時起意，肖靜媛並不知情？這里不是他們商量好來捉弄我的？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我即將失去我的處男之身，和我的親生母親做愛……不行！想想也就罷了，難道真的要和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雖然誠實的講，我一早就幻想過佔有肖靜媛，但就算這個女人再怎麼滿口謊言、淫賤下流，她還是我媽，我怎能真的就她？我一把推開了肖靜媛，她身形一個恍惚，退到沙發下站住，臉上隨後出現了欣喜的表情。而劉晨北笑容僵住，一瞬間變得很陰郁，但片刻後又臉上有變得笑盈盈，對我說道︰“凡哥，手機拿好，好好拍。”他下巴搭在肖靜媛肩膀上，對著鏡頭笑道︰“同學們，我很幸運，知道了肖老師的真面目。今天晚上就是肖老師邀請我到她家里，她說，要我在她老公的身邊，狠狠地干她。”肖靜媛的目光出現一絲顫動，但是保持著微笑對著鏡頭，我眉頭不自覺的一沉，目如尖刀地瞪著劉晨北。劉晨北打量著我的神情，見我除了瞪他外沒有特別的反應，伸嘴輕吻了一下肖靜媛粉白的臉頰，輕聲道︰“肖老師，是這樣嗎？”肖靜媛兩三秒短暫的沉默後，對著鏡頭優雅一笑，開口道︰“是的。我想要晨北同學到我老公的床上，用他年輕的大雞巴狠狠地老師，用精液灌滿老師下賤的子宮。”“呵呵。肖老師真的很淫蕩。”劉晨北看向肖靜媛，手指拂過她的嘴唇，“但她的淫蕩遠不止于此。這個淫蕩的女人，甚至對自己親生的孩子生出了情欲。”“肖老師，我說的對嗎？你是不是想你的親、兒、子？”肖靜媛眼神中出現一絲慌亂，從鏡頭上移開後掃過我的面龐，身體微顫了一下，斷斷續續答道︰“我，我……我想……我的親兒子……”“你們天天相處，為什麼不出手？”“他是我兒子……我……不能……”劉晨北做出驚訝的表情，“哦？那你想的不得了的時候，怎麼辦呢？”“我會……偷拿兒子的內褲，想著他……自慰。”“肖老師，我就知道。現在你兒子就在面前，想要他嗎？”肖靜媛眼神有些飄忽，片刻後，答道︰“我想……”劉晨北滿意的點點頭，看向我笑道︰“凡哥，你听到了。你也想的話……要不？”肖靜媛眼楮盯著我，似乎在提醒我對我的叮囑。我訕笑著搖搖頭，“不，我不想。”劉晨北收起微笑，表情有些失望，說道︰“那我和你媽，就要去你爸爸的床上了？當著你爸爸的面？”我瞬間臉色一黑，站起身來，朝他怒目而視，沉聲道︰“你要敢害我爸，我死，也要拉你陪葬！”“呵呵……我明白，別緊張。只是你媽而已，你爸什麼都不知道。”劉晨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凡哥，我會用力你媽，說不定還會送你個小弟弟。那我是凡哥小弟的老爸，凡哥就該叫我……”劉晨北笑著再開口，“當然，只要你願意和你媽搞，我馬上走，不打擾你們的好事。”我奮力壓制住滿腔怒火，心中明了劉晨北此舉無非是激將我和肖靜媛發生關系。除了不能和肖靜媛做愛之外，現在給他手機裝上監听代碼最重要，我必須忍……我望了一眼肖靜媛，冷笑道︰“蕩婦而已。要干你隨便干，你是變態，我不是。”聞言，肖靜媛微微垂眸，劉晨北則低嘆一口氣，抬手搭上她的肩膀，惋惜道︰“唉。看來你不是真的關心你爸。那我們上樓了，麻煩你繼續拍。”二樓。劉晨北將父母的臥室推開少許，他把著肖靜媛站在門前，卻沒有進去。我透過門縫看到爸爸很安穩的睡在床上，耳中傳來了房中均勻的呼嚕聲。看起來爸爸確實睡得很香，他不知道這一切，對他更好。“我干你媽了？”“哼。”我冷哼一聲，“你們又不是第一次。”劉晨北不懷好意的瞪了我一眼，臉上鎮定不再，出現奸計不能得逞的惱怒。他一把扯住肖靜媛腦後的烏發，將她頭朝天扯了起來，冷聲道︰“張嘴。”肖靜媛腦袋與脖頸被拉扯得幾乎成九十度角，因為姿勢的難受，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嗚嗯聲。她朱唇半張，順從地張開檀口，劉晨北隨即撅著嘴勻了勻，低頭擠出一絲唾液線慢慢吐進了肖靜媛口中。吐完之後，劉晨北空出另一只手按住肖靜媛的下巴，將她雙唇按著合在一起，肖靜媛喉頭涌動，立即將劉晨北的唾液吞進了腹中。劉晨北俯視著她的雙眼，“肖老師，你是母狗。”“是……”“說清楚，誰是誰的母狗。”“肖靜媛……是……”肖靜媛艱難的喝出一口氣，接著說道，“是……劉晨北同學的母狗。”劉晨北松開扯住的頭發，轉向我笑道︰“看到了吧，你媽媽是我的母狗，我說什麼她都听。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他突然拉住肖靜媛左胸上的銅鈴重重一扯，肖靜媛忍不住疼痛，眯著眼楮發出一聲痛呼。劉晨北又將肖靜媛身體擺正，背靠著他面向我，右手向外拉扯著蜜穴間的銅鈴，左手向外扯著乳頭上的銅鈴，紅繩頓時將充血的乳頭扯得更長。肖靜媛仰頭靠在劉晨北肩膀上，玉頸上肌肉緊繃，身體輕微扭動，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口中不斷發出唉聲。“晨北……輕點……痛……”劉晨北面色一沉，說︰“肖老師，站好。不許喊痛。要像剛剛那樣微笑。”肖靜媛居然咬著牙重新站好，臉上作出了僵硬的微笑。劉晨北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眼楮盯著我在肖靜媛耳邊輕語，“說，好舒服，繼續，我還要……”肖靜媛嘴唇顫抖著，“好，好舒服，請繼續……我還要……”說完重重一閉眼，隨即再睜眼看著我，臉上帶著有些扭曲的微笑。“劉晨北！”我低吼一聲，放下了手中鏡頭。劉晨北停下拉扯乳頭的動作，與我交匯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猙獰，轉瞬又恢復了平靜，“對不起凡哥，我太得意忘形了。”肖靜媛如釋重負，輕輕呼出一口鼻息，雪膚中透著緋紅，一雙媚眼微酥，隱隱泛出水波。我靜下心來，依然有懷疑眼前所見都是演技。畢竟肖靜媛在辦公室里的視頻說，她要想辦法試試我如何能夠接二連三地察覺到她偷情之事。所以我不能排除今晚發生的所有都是他們兩人試我的手段，可能她就是為了讓我動搖，讓我生出憐憫之心，去相信她在忍辱負重。但是劉晨北為什麼要告訴我，肖靜媛在“錄音”事情上撒了謊？這個劉晨北，實在讓我看不透。他時而沉穩，時而癲狂，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所有行為都一定都暗藏了相應的目的。無論如何，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在眼前被凌虐，我必須在表面上要表現出憤怒。此時若還能保持冷靜，就太不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應有的表現。但我的憤怒並不是完全的偽裝，看著肖靜媛愈發紅腫的乳頭，心底的確是無法抑制地生出一股怒火。“要不，凡哥陪肖老師陪進去，我來當攝影師？”劉晨北笑著對我說，兩只手同時放上一只乳房，手指各捻著一顆乳頭，輕輕撥弄著。他不等我回話，兩手各握住肖靜媛一直手臂向身後壓去，將她上身扳得後仰，再從身後向前推，推著肖靜媛高挺著一對亂顫的巨乳，在小銅鈴的叮叮聲中邁著小碎步站我面前。劉晨北將她兩只手臂抬起舉過頭頂，然後啪的一掌打在肖靜媛肥臀上，大聲道︰“肖老師，快搖鈴鐺，請凡哥進屋！”肖靜媛立刻搖晃雙乳，搖得鈴鐺叮當作響，她不敢和我對視，斜著眼楮看向一旁，“凡凡……”啪！劉晨北揮出比剛才更重的一巴掌，大喊道︰“凡凡是你喊的嗎，叫凡哥！”肖靜媛身體一震，噙著淚，再度開口︰“凡哥，和媽媽進屋吧……”“搖鈴鐺！要快！逼下面那個也搖起來！”劉晨北說著又重重飛出一掌，幾乎用吼叫的語調對肖靜媛說，“大聲點！請凡哥進屋你！”“晨北對不起！凡哥對不起！”肖靜媛一並使勁搖晃起肥臀來，口中有些語無倫次，亂擺的巨乳被搖出了兩道殷紅的殘影，身上的三顆銅鈴四處亂甩，發出了急促的丁玲亂響。“凡哥求你快進屋我吧！凡哥！”肖靜媛身上泌出一層淡淡的汗珠，肌膚微微透出粉紅的色澤，淡淡的汗氣混合著體香沖進我的鼻頭。“凡哥！媽媽欠……”“凡哥……求你死媽媽……”“凡哥……求你了……”不停的呼喊聲中，肖靜媛似乎體力漸漸不支，口中的聲音夾雜著喘息聲變得斷斷續續，身體的晃動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激烈。“你鬧夠了沒有！？”我咬牙怒喝一聲。拋開一切駁雜的情緒，我保持著憤怒而又克制的表情，內心在憤怒之外卻愈發冷靜。我很清醒地回憶起來，辦公室里肖靜媛的表現于此時簡直判若兩人，劉晨北亦是如此。視頻中的劉晨北看起來更像是在听從肖靜媛的指示，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苦肉計，那她身為一個母親，叫自己的兒子“哥”，如果不是被逼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听著肖靜媛的懇求和叫喊，我不禁生出一股奇異的快感，盡管其中夾雜著幾分痛惜和憐憫。怎麼看都是變態的劉晨北在折磨她和誘惑我，但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她。劉晨北也咬著牙瞪我一眼，眼中帶著憤怒，似乎還有幾分焦急，秀氣的面龐變得扭曲，竟讓我生出一絲寒意。他回頭又是一巴掌拍在肖靜媛屁股上，“繼續！快請凡哥你！”“凡哥……”肖靜媛口中氣息不足，桃腮不滿汗珠，眼中的光彩有些渙散，精神略顯恍惚。停頓了片刻，她勻出一口氣大喊道︰“我！”劉晨北突然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手機，說道︰“快把褲子脫了！”肖靜媛身體還在上下搖擺，口中輕輕重復著，“凡哥…………我……”劉晨北舉著手機，興致勃勃的盯著屏幕，催促道︰“脫褲子啊凡哥！”媽的！這個劉晨北是不是神經病！為什麼非要逼我我媽！想看母子亂倫想瘋了嗎！？劉晨北繼續瞪大雙眼進行著夸張的呼喊，此刻感覺他更像一哥瘋子，如果我不答應他，似乎這個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突然腦海里冒出另一個念頭︰假設肖靜媛就是被逼的，她沒騙我，為了不和我發生關系，反而辦公室里是在跟劉晨北演戲……要是我拒絕劉晨北，他會放棄嗎？我又該怎麼做才好？空氣變得異常寂靜，只有肖靜媛高跟鞋點地發出的蹬蹬聲，以及巨乳晃動出的鈴鐺聲……沒等到我的回答，劉晨北眼中的瘋狂更甚，猛地一下低頭拉開牛仔褲的拉鏈，釋放出一根半軟的肉棒，再一把將肖靜媛扯到他懷里，卡著她的脖子嘶吼道︰“快說你要你媽！再不答應我真的要去你爸床上她了！我完之後還要她拉到你爸臉上！你听到沒有！”他瞪大眼楮盯著我，白眼珠中布滿了血絲，整個人癲狂到了極致。我看到他那根東西後，也不由瞪大了雙眼！網盤中，肖靜媛的“婚紗照”上，以及辦公室的視頻里面，都出現了奸夫短小的陰睫。但眼前劉晨北茁壯的肉龍顯然和我看到的不一樣！他，不是視頻里面的人！他是什麼人！？他和那名“奸夫”是什麼關系，“奸夫”到底是誰！？一瞬間有很多念頭涌向我的腦海，來不及多想，我立刻擺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以掩飾住眼中的驚訝，再抬步上前，一把推開他，把肖靜媛抱到我身前。“你不要再逼我！大不了我弄死你……我們一起死！”劉晨北似乎被我的怒氣震懾住，扭曲的表情逐漸恢復了平靜，又回到翩翩美少年的靜逸神態。他輕嘆一聲，抬頭道︰“對不起。”劉晨北似乎有些惋惜的望著我，“你真的不想要肖老師？”“就算她再下……”我故意一頓，裝作在咽下難以出口的詞匯，再開口︰“她畢竟是我媽……我們是母子！那件事絕對不可能！你不要再說！”劉晨北苦笑一聲，低頭將胯下之物收進褲中，輕聲道︰“凡哥，請你把肖老師還給我。”迎著我的目光，他上前一步，微笑道︰“我相信，凡哥是有理智的人。”我看了一眼懷中的肖靜媛，她仍在氣喘吁吁，熱氣蒸騰的粉臉上帶著異常疲憊的表情。我輕輕放開手臂，她低著頭，掙扎著腳步站到劉晨北身邊，他很自然的摟上了肖靜媛的腰，轉身朝臥室慢步走去，推開了房門。兩人進入房間，關門前一剎那，劉晨北按住房門，另一只手掌搭在肖靜媛屁股上，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我笑了笑，“我會好好對肖老師。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也不會踫你爸爸。”“凡哥，要拍嗎？”劉晨北輕輕拍了一下肥臀。我咬牙切齒地怒瞪他一眼，裝作悲憤異常卻無可奈何，轉身離開了房門。回到房間，我立馬激活路由後門將代碼上載到劉晨北的手機中，看到一排排數據出現在監控屏幕上，心情變得更加凝重。他的手機號碼並不是“奸夫”的號碼。奸夫和我、肖靜媛通話用的都是同一個號碼，即是被肖靜媛存在通訊薄中的“爸爸”，那個號碼在劉晨北的通話記錄里也有。隨後我有了更多的發現，包括我家監控探頭的秘密。劉晨北的手機中有一個視頻監控軟件，數據表中顯示有幾十個正在運行的探頭列表，簡單的排查後我驚訝地發現我家的探頭足足有八個之多，就連父母的臥室里也有。終于明白為什麼我找不到探頭，原來家里還有第二道視頻專用的網絡。八個探頭通過電力線直接連接專用的路由，列表中甚至清晰的備注了各個探頭的具體位置︰一樓除了天花板之外，廚房和玄關各有一只，而在室外，正門和車庫的上方也裝了兩只；二樓的探頭一個裝在爸爸的臥室里，一個裝在走廊上，剩下的一個裝在爸爸的書房里。偷偷獲取監控權限後，我無暇再探究其他駁雜的數據，猶豫著要不要打開爸爸房間里的監控探頭。一方面很反感看到他們在爸爸身邊交媾的畫面，另一方面又止不住窺視欲，想要一探究竟。最終好奇心更勝一籌，我打開監控，將臥室內的情形放大到了電腦屏幕上。探頭的分辨率很高，室內的畫面相當清晰。暖色的睡眠燈照亮了房間，肖靜媛靠著睡枕坐在床上，臉偏向一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一旁的床頭燈，整個人顯得死氣沉沉；劉晨北趴在張開的兩腿之間摸索著什麼，似乎正在解開掛在陰蒂上的小銅鈴。耳機中傳出了輕微的人聲，我聚精會神，仔細聆听，是劉晨北在對肖靜媛說著些什麼。我苦笑一聲，想到肖靜媛在玄關信信誓旦旦地告訴我，探頭只能拍到畫面，听不到聲音。我將音量調到最大，耳機中的噪聲頓時變得明晰。只見劉晨北從肖靜媛兩腿間爬起，將解開的小銅鈴放在台燈櫃上，然後一只膝蓋跪在床沿，彎腰俯到肖靜媛胸前，看樣子是要替她解開乳頭的上的兩只銅鈴。等他花費了兩三分鐘將兩顆乳鈴解下後，兩人接下來的的互動頓時讓我注意力更加集中起來。畫面中的劉晨北伸手指輕輕按到肖靜媛的奶頭上，肖靜媛默默回頭看了一眼胸口，抬手將劉晨北的手指推了出去。“……我只是想……幫你揉揉。”耳機中的聲音有些噪亂，但好在我能听清。肖靜媛沒有答話，劉晨北再開口，“肖姨……對不起……我……做得有些過火了……”“下去。”肖靜媛冷冷地張口。劉晨北沒有反駁，很老實的退到了床下，站在床邊低著頭，呆然而立的姿態甚至有些卑微。肖靜媛很冷漠地掃視了劉晨北一眼，隨手抓起一個小靠枕遞給他，“睡地上，四點半再出去。”片刻後，肖靜媛閉上雙眼勻出幾口深沉的鼻息，再睜眼打量了一會兒已將靠枕放下的劉晨北，他從耳中抽出一只極為隱蔽細小的耳機，蜷縮在了地板上。肖靜媛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輕輕開口，“小北，櫃子里有毛毯。拿出來蓋一下吧。”說完，肖靜媛轉過頭，抬眼看向了監控探頭的方向。我身體本能的向後一縮，直視著屏幕，緊張的情緒逐漸彌漫全身。肖靜媛盯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拿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後再看向探頭。電腦屏幕上出現通話提示，我掃了一眼屏幕，情緒稍稍放松。肖靜媛看的不是我，應該是看她的“爸爸”，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真正的奸夫。肖靜媛撥了好久，奸夫都沒有接通電話。她契而不舍的一再重撥，終于在將近十分鐘漫長的等待後，電話里傳出了奸夫略帶慵懶的聲調。“爸。”肖靜媛輕輕喚了一聲。“怎麼了乖女兒，生爸爸氣了？”“沒有。”嘴上說著沒有，肖靜媛卻望著探頭，臉上做出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是不是臭小白欺負你了？爸爸明天替你教訓他！”肖靜媛立馬回道︰“不關他的事。”“那你還在生爸爸的氣。”“都說了人家沒生氣。”肖靜媛抬手抹了下眼角，微啟朱唇，發出了帶著抽泣的嬌嗔，“人家……就是想爸爸了。”奸夫說︰“不跟爸爸說實話。”肖靜媛淚眼汪汪的望著鏡頭，默然不語。我注意到蜷在地板上的劉晨北眼簾半張，似乎在聆听著對話，但身體一動不動，沒有發出一點動靜。“乖女兒？”良久，奸夫再開口，“爸爸只是玩玩，別多心。再說你兒子不是挺老實的？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呵呵。”肖靜媛擠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含情凝睇地望著探頭，“爸爸想要……女兒會好好勾引他就是……到時候，給爸爸看……”“乖女兒，別這樣。不喜歡就算了，爸爸又沒逼你。”肖靜媛忽閃著眸子，淚眼汪汪道︰“只要能讓爸開心，女兒什麼都願意做……”奸夫陰陽怪氣道︰“呵呵……乖啊，爸爸怎麼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肖靜媛轉頭瞟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爸爸，她的老公，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探頭那邊的“爸爸”，突然“呸”的一口噴在了爸爸的臉上。她又接連吐了好幾口唾沫，仿佛對枕邊之人厭惡到了極致。“不管是老公兒子還是這個家，人家什麼都可以不要！人家只要爸爸！我要我兒子給爸爸看，就算爸爸要人家殺了老公，就算要人家去死……”奸夫感覺打斷她，“哪能呢？別胡思亂想。好好的啊，爸爸還等著乖女兒給我生兒子呢。”“真的嗎！”肖靜媛轉瞬破涕而笑，打直身體伸長脖子望著探頭，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她抬手撩了下耳邊的發絲，露出而笑，“謝謝親親爸爸！現在就生吧！爸爸……女兒……女兒來找你！”“乖，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啊哈——”奸夫打了個哈欠，“嗯……癢的話自己扣扣，我也累了，睡了啊。明天再玩……”“嗯……”肖靜媛的表情略顯遺憾，空閑的手伸進蜜穴摳挖起來。隨著“嘟”的一聲響起，奸夫將電話掛斷。肖靜媛匹自摳挖了好一陣，再看了一眼探頭的方向，動作緩緩停住。她側身關掉台燈，順勢低頭查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劉晨北，見他閉上雙眼，似乎已經睡著，手指悄悄地從床頭櫃上抽出了兩張紙巾。手里握著紙巾，肖靜媛回身側躺在床上，溫柔地撫過爸爸的臉頰，將噴在他臉上的唾沫輕輕撫去。做完這一切，肖靜媛用手指撫了下爸爸的鬢角，再理了理他身上的薄被，將他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肩膀蓋好。屋子里只有微微的光線，我看不到肖靜媛的表情，但想象中肖靜媛臉上應該帶著……我不想妄自揣摩她的心思，唯一能確定的是，她真的不想跟我發生關系。拋夫棄子，給奸夫生孩子？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發現，我愈發看不懂她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