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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文 / 风扶兰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四周全是那种不真实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褥、……,只有房门呈现的是那种淡黄色,大白天的,病房里竟然还开着白炽灯,晃的我眼睛疼。阳光从开着的窗户照进来,把屋子里的一切都映衬的那么虚幻,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天堂里的一切都是洁白无瑕的,尤其是四处飞舞着的小天使,他们扇动着的翅膀都是长满了白色的羽毛。

    如果这里真的是天堂的话,我倒愿意永远都留在这里,因为,有上帝的庇佑,我可以不用再考虑那么多的难题,不用再害怕受到杨洁的骚扰,不用发愁去面对自己的父母,上帝是我伟大的父,我是上帝的孩子,就算我在人世间的所作所为不符合他的要求,就算我做了太多太多的恶,当初我所犯下的罪并不能代表我现在的心境,正如当初吃庄稼的毛毛虫蜕变成了蝴蝶以后不应该再受到人们的唾弃一样,毕竟我已经到天堂里来了,作为了上帝的孩子,我理应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在我亲爱的上帝的庇佑下,无忧无虑地生活着的,从此远离病痛和烦恼,没有痛苦和忧愁。当然,如果上帝允许我和叶子凡在天堂里自由地生活交往的话,我会更加虔诚的。

    只是,这种梦一般的美景不会长久的,随着一个身形漂亮女护士的突然进入,我的梦也就彻底的醒了,原来,此刻的我还躺在充满了纷争和不平的人世间,我没有死,没有超脱到那美丽的天堂,我还是得面对那些让我想起来就头疼的问题,六根不净的人,不能出家,想必也不会轻易上天堂吧。

    进来的那个护士在我的眼睛里竟然是模糊一片,只能大概分清她脸上的五官,还算端正吧,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只要我的头稍微动一下,脑子里面就会剧烈的绞痛起来,疼的我连死了的心都有,对了,还伴有阵阵的恶心,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只能在胃里翻江倒海地翻腾。

    看来我被打的还不轻呀,恹恹的,浑身酸痛,比死了都难受,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乐观的,那天晚上那么多人围着我打,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指望着能一时半会儿的就出院么?只是但愿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我可不想当一个残废在病床上躺一辈子。只是,我担心的叶子凡,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必他受的伤要比我严重的多吧,被那么多人围攻,还被人用砖头砸,是个人就受不了,不要有什么事情吧,我已经够自责的了,千万不要再出那种让我一辈子都内疚的事故吧。

    进来的那个护士往我的输液管里不知道打了一针什么,也没有搭理我,完事儿以后直接转身端着托盘就出去了,而我,在目送了她出去之后,不得不接着闭上眼睛躺下去,漫无目的地思考着昏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努力想追寻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可以让我在那残存的星点般的记忆中找到线索,最好是能够回忆起一点儿关于叶子凡的线索。很奇怪,只要我闭上眼睛,杨洁和叶子凡的脸总是在我的面前晃悠,等到我想要集中注意力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大脑却突然疼痛起来,扭动着脑子中的某一根敏感神经,针扎一样的疼,把我的所有思路全部都给打乱了,刚刚想起来的一点儿东西又都化作青烟,飘飘然地飞走了。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会儿,突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我给听见了,平常就不怎么缺觉,如今又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我实在无事可做的话,我早就跳起来跑出去找叶子凡去了。平平地躺着,整个后背都已经麻木了,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疼,不想躺着,不想睡觉,但是有伤在身,由不得自己呀!

    明明听见有人进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悉悉索索的,把塑料袋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拉过凳子,挨着桌子坐下了,离的我很近,我几乎都可以听到他们急促的呼吸声了,他们却并不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此刻正在睁眼盯着我呢吧。

    我眼皮动了一下,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是头疼的厉害,不敢来回乱动,只是眨了一下眼皮,慢慢地把眼睛睁开,轻轻地扭过头去,只是看了一眼,而且看的还不是很清楚,就已经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因为,坐在我床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近的人——我的父母。

    心里积聚多日的委屈一时间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泪水顿时溢满了眼眶,随着眼睛一眨,轻轻地顺着脸庞滑落,滴在下面洁白的枕头上,留下一小片湿漉漉的印记。父母还在低着头不停地叹着气,并没有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我已经醒了过来,随着我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爸——、妈——”,久违的温暖一时压制不住,全部涌上心头,化作满眼的泪水,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想要伸手擦一下,却怎么也抬不起胳膊来,只能那样歪着脖子看着他们那有点儿模糊的影子,不时地眨巴一下眼睛,摆脱蒙住了我的眼睛的泪水,想要看清楚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是否还是我记忆中的那种模样。

    父母先是愣了一下,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慢慢地抬起头,四目相对,怔怔地看着对方,直到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以后,才露出一脸的惊喜,同时把头扭到我这边,上下打量着我,连眼睛里都是泛着那种惊喜的光。忽而,母亲从凳子上滑落下来,猛地扑到床前,举起双手想要抱一抱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不能动,浑身上下都是伤,摸也不敢摸,碰也不敢碰,两只手在空中举了半天,慢慢地放下来,死死地扣住床沿,睁着一双泪眼看着我,嘴唇哆哆嗦嗦的,不断抽泣的同时,抽抽噎噎地喊了一句:“我可怜的儿子呀!”再没有说第二句话,接着就是压抑的痛哭声;而我的父亲,则激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站在母亲身后,一会儿用手抓一下头发,一会儿放下手来拍拍母亲的肩膀,像是安慰母亲,又像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

    看着面前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怎么能让我不伤心,是他们生我养我,是他们辛勤工作来供我读书,是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我,而我,却以这样一个装扮来面对他们,内心的愧疚,已经让我无话可说,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涌出的泪水来洗刷我的罪恶,换取我内心一刻的平静。

    仅仅凭着父母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而且还不像是风尘仆仆地赶来的样子,一定已经在这儿呆了有几天了,不然他们不会是这种表现,我已经意识到,事情一定很严重了,不然的话,学校不会惊动家长的。在我们学校,学生一般犯点儿小错误,只是小范围的处理一下,顶多也就是来个全校通报批评之类的,不会通知家长;即使有学生聚众打架斗殴,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也不会让学生家长亲自到学校来跑一趟;只有极端特殊的情况,比如学生精神失常、跳楼自杀之类的学校实在做不了主的,才会通知家长来配合着处理一下,该办退学的办退学,该办后事的办后事。今天,我父母来这儿了,问题就严重多了,说不好我还会被学校开除的。

    可是,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除了怪我,还能怪谁呢?回头仔细想想,所有问题的症结原来都是出在我的身上呀,这件事的本身本来是有很多道路可以走的,而我,由于自己的软弱和自以为是,在最关键的时候错过了最好的选择,最后偏偏选择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不仅害了我自己,甚至连叶子凡和杨洁都给捎带了,一个人由于粗心大意掉进陷阱里,却拽上了两个无辜的人来垫背,内心的罪恶感,真的不好受。像我这样的,咎由自取,还不如被当场打死得了,外人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都已经是题外话了,最起码我自己已经没有知觉了,也不会看到现在这样的场景,面对着自己的亲人,让我怎么张嘴说话呢?

    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头疼的厉害,天旋地转的,紧紧地咬着牙关,冲着父母“嗯嗯”了两声,想让他们不要再为我伤心了,他们却误以为我身体不适,惊慌失措的同时,父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走廊里,把主治大夫给喊了过来。

    我的主治大夫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脸,带着一副茶色眼镜,把一双眼镜隐藏在了后面,想要看清他眼睛里的内容已经不可能了。大夫先劝了我母亲两句,让身后跟进来的一个小护士把母亲搀扶到了一边儿,皱着眉头检查了一番。

    “能看清这是几个手指么?”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高高地举在我面前的那只手,隐隐约约能看清,但是太高了,看着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闭上眼睛,轻轻地点点头。

    “很好,你是不是觉得头很痛?”

    想回答一声,微微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很干,发不出声来,只好轻轻地点点头。

    “恶心么?是不是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感觉胃里特别难受,上涌下翻的,皱着眉头点点头,使劲儿压住那种想吐的感觉,不是怕吐出来把病房里给弄脏了,而是身上疼,不想条件反射般地爬起来,影响到哪块儿不合适的地方,半天都回不过劲儿来的。

    主治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重重地点点头,扭头对父母说:“恢复的不错,小伙子身体条件挺好,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不过,还得好好的休息呀,情况跟我们预想的差不多,大的毛病没有,就是有点儿脑震荡的迹象,这跟他的脑部受到严重撞击有直接的关系,你们两口子放心吧,大的问题肯定不会有了,至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还得再观察两天。不过……,不要在孩子面前表现的过激了,会刺激孩子的大脑的,你们要随时控制一下自己的感情。”

    一向喜光满面、春风得意的父母,此刻表现的竟然那么顺从,点头哈腰的,跟那个主治大夫不住地陪着笑脸,最后还尾随着那几位医护人员走到病房门口,把他们送出病房好长时间才回过身来,转身关上了房门,把走廊里的嘈杂声挡了出去。

    我是想跟父母打听一下叶子凡的情况的,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很明显的事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学校里肯定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校领导此刻也会想方设法摆脱自己的责任,会把全部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我的父母的,添油加醋倒不至于,但是,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肯定会毫不保留的告诉我的父母的。与其让父母道听途说、胡乱猜疑,不如我主动坦白,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父母,让他们对我的身份有一个真实的了解,不想隐瞒什么,如果在我父母的面前还那么虚伪的话,我会很内疚的。

    待母亲用勺子喂了我几口温水,嗓子没有那么干、可以慢慢地发出声音的时候,我向他们打听起叶子凡的事情来。

    “……”。

    “妈,叶子凡现在怎么样了?”

    “跟你一起被打的那个学生么?”

    “嗯。”

    “我们来了以后也没见到那个学生,只是听你们院长说……,”母亲犹犹豫豫的,回头看了一下父亲,得到父亲的肯定后,扭回头来,接着说,“那个学生受的伤挺重的,在这儿呆了没多长时间就转院了,转到北京的大医院去了,这边儿不敢接。”

    母亲在跟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心里又一种不祥的感觉,于是试探着问母亲:“妈,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已经没了?”最后一个字吐出嘴之后,嗓子已经哽咽的不能说话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眼泪,鼻子酸酸的,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哭,也许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吧。

    母亲急忙摆手,一边安慰我的同时,还一边帮我擦着眼泪,说:“没有没有,我的好儿子呀,你可千万别想多了,问题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那个学生只是头部受伤比较严重,这边儿医院不敢接,怕耽误病情,当然也是他家人的要求,听说……听说是他爸爸同意转院的。”

    “那你知道他转到北京的哪个大医院了么?”

    “这我可不知道,等……等你病好了,自己能起来了,你可以自己到医院里去问,相信他们应该有转院登记吧,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么?”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她是在激励我,想我赶紧好起来,只是,这种打伤,不像平日里的小感冒,自己多喝点儿水、多睡会儿觉就好了,这种事情是需要时间的。算了,母亲也是好意,况且,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安慰我,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叶子凡没事儿,受再大的伤,只要精心修养,总会好起来的,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我们两个坚持下去,日后总会有相逢的那一天的。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个事儿。”

    “好儿子,有什么话还是以后等你好了再慢慢说吧,你刚才没听见大夫说么,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咱们就出院,回家好好呆一年,我和你爸天天陪着你说话。”

    “不是……,妈,你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出院回家?”

    “嗯,我和你爸商量好了,当然也是你们学校院长的意思,想让你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事情平静了之后再说,今天上午我和你爸去你们学校就是给你办休学手续去的,一年,就休息一年,等明年这个时候再来。”

    “我们院长什么事情也跟你们说了吧?”

    父母面面相觑,想说点儿什么,只是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出口罢了,也是,这种事儿怎么能说的出口呢,那么好面子的父母,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肯定是羞于启齿的,他们不管怎么样,我作为当事人,作为他们的唯一的儿子,我必须得说的,就像我们老师说的一样,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人,就必须要正视自己遇到的挫折,躲避,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还是说了吧,又不是面对外人,世界上难道还有比父母和子女之间更近的关系么?一家三口都集中在了这间病房里,心知肚明的,要是再藏藏掖掖的话,那就太虚伪了。

    “爸,妈……,我和叶子凡之间的关系,想必……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吧?”

    刚才还是一脸哀伤的父母,听到我说这句话,都怔怔的,沉默不语的同时,还低下头去,装作没有听见,不接下话。

    “……是我对不起你们,本来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想让你们知道,我们俩想等着毕业了以后再告诉你们,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让你们提前都知道了,是我的错,我……”。

    “别说了,儿子,你还是别说了。”

    “我肯定要说的,这种事情,我不想再隐瞒什么,爸,妈,我和叶子凡是真心相爱的,如果叶子凡还能活着回来,我们俩还是要在一块儿的;如果叶子凡没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自杀,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的,我就是一个同……。”

    母亲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冲我嚷:“你别说了行么你!”绝望的同时,母亲竟然摇着头哭了出来,抽抽泣泣的,好长时间都不能平静下来,无论父亲怎么安慰她,她都没有再坐回到我的身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们给你办休学,马上就走,等你能出院了我们马上就走。”

    其实也无所谓了,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一步,父母的反应就是再过激一些,我也是可以接受的,这本来就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作为八五后的我们对这种事情还没有看的那么开,我怎么又能让我那作为六零后的双亲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么前卫的东西呢?同性恋,这么敏感的词汇,在他们的人生概念中,恐怕还是属于变态一类的东西吧。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无论以后出现什么情况,只要我和叶子凡都还活着,相信我们俩还是会相互寻找的,我那么喜欢叶子凡,叶子凡也一直深爱着我,什么隔阂都不会把我们俩从中间分开的。

    知道了叶子凡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我心里就踏实许多了,也能在医院里躺下去了,每天的心情都是愉快的,我很听父母的话,也很配合医生的治疗,我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赶紧好起来,出去就可以去找叶子凡了。

    因为我得了脑震荡,在医院的这一段时间里是不能看书的,我每天唯一能干的事情就是盯着病房里的那扇窗户,掰着指头过日子。中间我们宿舍的刘文杰、黄海岗和谢学忠来医院看过我一次,因为有父母在场,他们三个也不敢跟我说什么,只是嘘寒问暖的,让我赶紧把伤养好,都是一些废话,不过听着却是很亲切的。

    在医院里躺了十五天,第十六天的时候,父亲的司机开车来接我们,把我们直接接回了家,接回到那个原本属于我的小县城里,家,还是那个家;人,还是那些人;街道,还是那条宽阔的街道;从我卧室的窗户望出去,街上已经没有了秋日里那种美满的喜悦,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是街道两旁那两排高大的法国梧桐树却已是褪去了秋日应该有的华丽装扮,变的沉默不语,默默地为即将离去的秋天告别,迎接着寒冷冬日的到来。

    就在我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却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窗外变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终于断送了那尚有一丝气息的秋息,展示给我们另外一个崭新的世界,就在我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那白茫茫的世界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大路上朝着这边走过来一个人,高高的个子,瘦削的身形;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裤子、白色的大衣,甚至连脖子上那一圈厚厚的围脖都是白色的,像极了叶子凡,不,不,那就是叶子凡,肯定是叶子凡,我对他太熟悉了,隔着很远的地方我就可以辨别出到底是不是他!但是,就在我兴奋地推开窗户,朝着雪花飘飞的外面大声地喊着叶子凡的名字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原来,大街上空落落的,并没有一个人影,大雪还在下着,大风还在刮着,而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叶子凡,却没有出现。

    那个冬天,我每天都是在思念着叶子凡的日子里度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梦到的都是叶子凡的影子,他的脸还是那么俊秀,他的个子还是那么高,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仿佛依旧还飘飞在我的身边。

    我相信,只要我们两个这样坚持下去,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再见面的。wwW。yqxs8。net记住新龙腾小说永久地址:http://www.xltxsw.com,方便下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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