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酒吧。
一个纤瘦的身影背着一把吉他,一步一步走上舞台,拉过话筒,坐定。
“来了!来了!”
“哪里哪里?我看看!”
“……尤……尤物啊!”
“哪里来的孩子?太漂亮了!”
“少来了,擦擦口水,人家有靠山的!”
“啊?不会吧!是谁啊?”
“嘘,别吵,他要唱了!”
孤零零的一束追光下,尤野拂开白皙的额前一缕碎发,随意地拨了三两下吉他,开口轻唱:
“Ican`tbelieveI`dstandinghere
Beenwaitingforsomanyyearsand
TodayIfoundtheQueentoreignmyheart
……
Buthowcantheyunderstand
thatourloveisjustheavensent
Wekeepongoingonandoncause
thisiswherewebothbelong?
……
Baby,tellmehowcanItellyou
ThatIloveyoumorethanlife
ShowmehowcanIshowyou
ThatI`dblindedbyyourlight
WhenyoutouchmeIcantouchyou
Tofindoutthedreamistrue
Ilovetobeloved,
IneedyesIneedtobeloved
Ilovetobelovedbyyou
YesIlovetobelovedbyyou.”
(MarcTerenzi-《lovetobelovedbyyou》)
男孩子的干净清澈,可不知为何,歌声里总漫溢着深深的悲伤,充满张力的声线犹如一根无形的丝绳,一圈一圈缠住所有人的心,一点一点收紧,收紧,让人悲怆地喘不过气来。
酒吧里悄然无声。
只有那个男孩,自顾自拨动着吉他,唱到后来,悲伤地,缓缓的,抬起的下巴,阖上了长长的羽睫,不愿再睁开。
一曲终了,人们都陶醉了。那男孩收起所有情绪,冷冷地扫了一眼,尊贵如神祗一般,转身漠然离去。
直到男孩下台的那一刻,人们才幡然醒悟,相互打听着那漂亮男孩的来历。甚至有人直接去问“九四”的老板覃四:“那孩子是哪来的?九爷的吗?”
覃四微笑着摇摇头。
男人们心下一喜,小心地打探着:“四哥已经有了染染了,应该不会跟我抢了吧?”
覃四不屑地嗤笑:“那么幼稚的家伙,我怎么会要?”
男人们的眼睛都要发亮了:“那,四哥不介意我们‘照顾’一下那孩子吧?”
“你们没希望的,想都别想!”说着示意地向吧台处一瞥,“那是他儿子!”
顺着看过去,那个漂亮的男孩子早已放好了吉他,噙着一抹坏笑,拿了一杯冰冷的酒紧紧贴在怀里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的脸上,那孩子冻得龇牙咧嘴地挣扎,漂亮精致的小脸简直是个Q版的父亲。
男人们大失所望:“他是个直的?”
“那么小就有了孩子!”
又有人舔舔唇摩拳擦掌:“那么漂亮的孩子,哪怕是个直的,老子也要把他拗成弯的!”
吊尽了胃口,覃四才慢吞吞说:“有主的孩子了,你们省省心吧!何况,这孩子的后台可不薄弱啊!”
“是谁啊?”
“李君,那个法坛新星,各位对他不陌生吧?”
男人们眼中最后一点光彻底灭绝了。那个软硬不吃的律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省委一把手的法律顾问,又承担了好几家跨国大公司的法律业务,在短短一年内犹如一颗耀眼的明星,在政界商界大放异彩。跟他作对,虽说未必撑不到鱼死网破的一刻,但就为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就这么冒失地卯上了,未免代价太大了。咂咂嘴,吃不到口的肥肉,多看两眼总行吧!
这时,一个清秀的男子推进酒吧的大门,淡定地扫了一圈,视线定在那个淘气的小父亲身上。漂亮的男孩子居然拿了个小勺子,蘸了点鸡尾酒,在怀里的小孩眼前晃来晃去,得意洋洋地炫耀。男子眉头一皱:“小野!”
正玩得无聊的尤野欣喜地转过头:“哥哥!”清亮的眼眸一刹那绽放的光彩让人移不开眼去。
“你又淘气了,有你这么带孩子的吗?”李君接过君野,轻轻拭去尤野不小心滴在孩子嘴角的一滴酒水,“回家。”
君野咬着李君一角衣袖,向自己的小父亲瞟过一个得意的神色。
尤野委屈地撅起嘴,挂在李君的肩膀上扭来扭去:“店里的那些女人太讨厌了,哥哥你让我在这多待一会儿好不好?”
“爸爸羞羞!”躲在李君怀里的君野淘气地做了个鬼脸。
尤野眼睛一瞪,吓得君野又往李君怀里缩了点。
“你太任性了!”李君淡淡地说。
“可我……我不舒服!”尤野撅着嘴扯慌。
“哪里不舒服?”李君微凉的手掌迅速贴上尤野白皙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范襄染从后面蹭上来:“人家是这里不舒服呢!”说着指指自己的心,看着尤野打趣。
李君神色一冷。
尤野垂头黯然。
“爸……爸爸……”君野睁大葡萄似的眼睛,不解地问。
“来,叔叔陪你玩!”范襄染伸出魔爪,轻松地提起君野的衣领,“叔叔刚做了柠檬小蛋糕,第一个给君野吃!”
“好!”小家伙立刻把自己可怜的父亲抛到九霄云外。
君野到了酒吧里间,李君自然不好立刻离去,只好和尤野一左一右地坐在吧台上等。长日的疲惫在太阳附近纠缠,头痛欲裂时,身后伸过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太阳间按压,缓解着他的疲劳。
“哥,你太累了,推掉一点工作,也好回家,陪陪……君野!”尤野的声音有点雄,有点忧伤,还有一点小心。
李君心里针扎似帝。嚣张跋扈的小野,什么时候,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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