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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文 /

    书名:小镇情欲多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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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张东带着一张老照片来到荒僻的小镇,岂料途中坐错车,到达小镇时天色已晚,便疲惫至极地住进一间旅馆。

    张东在意淫柜台内青春可人的少女之余,竟阴错阳差地与性感的老板娘酒后乱性,随之发现一连串的谜团……

    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张东带着一张老照片来到荒僻的小镇,岂料途中坐错车,到达小镇时天色已晚,便疲惫至极地住进一间旅馆。

    张东在意淫柜台内青春可人的少女之余,竟阴错阳差地与性感的老板娘酒后乱性,随之发现一连串的谜团……

    目录:

    【第一章】陌生的小镇

    【第二章】姐妹

    【第三章】老饭馆

    【第四章】麻将桌上的事

    【第五章】酒后乱性

    【第六章】吃的那点事

    “第一章”陌生的小镇

    短短的路途,在地图上一指,短得可笑,可从城内坐车过来,一路上却是颠簸得让人几乎有在搭船的错觉,不只是因为很多地方崎岖不平,更因为这一段所谓的水泥路,除了部分还算平整外,其实很多地方是经过村落的沙石路,甚至一半以上是土路。

    “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车上的跟车小弟疑惑地看着张东问道,态度小心翼翼。

    此时,张东只觉得胃里翻腾,五脏六腑无一安生,吐得酣畅淋漓,不只是胃里的东西都没了,更是恨不得把内脏吐出来,才能缓解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张东又往塑胶水桶里狂吐,眼睛发红、充满泪水,根本无暇管那人说的话。

    一辆破旧的中巴在蜿蜒的山间小路行驶着,而这辆中巴几乎可以进博物馆,除了电视节目中,几乎不可能看见这样的活化石。

    没有GPS、没有空调,车上甚至没有任何视听设备,除了螺丝外,唯一会响的只有老收音机,但不知道是哪个电台,一路上除了大悲咒,就是各式各样的佛经,根本就是要送人上西天的节奏。

    老款的中巴,甚至车顶上还绑着无数行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张东都相信这种东西不是进了展览馆就是进了焚化炉,怎么还会存在这种三十年前的产物,是要留着升值吗?

    靠,这车看起来报废得这么彻底,居然还能炸尸一样跑这么远的路!张东吐得肝肠寸断,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小哥,要到了吗?”

    “快了、快了。大哥,你慢慢吐,还有时间,不急。”

    跟车小弟不知道是脑子少根筋,还是进了水,说的话总是有让人不揍他一顿不爽的感觉,偏偏他相貌憨厚老实,不然张东早就动手,同归于尽也没关系,这么一张贱嘴不抽真是不行。

    这辆中巴最大的价值大概就是当拍鬼片的道具,椅套上烂得只剩铁架,所谓的座位不过是用铁丝绑在上面的破木板,又硬又潮,让人极为难受。

    一路上走走停停,缓慢得让人发晕。

    “大哥,好点没?”跟车小弟好心地递上一瓶矿泉水。

    “谢谢。”

    张东拍着发疼的脑袋,感觉残留在喉咙的胃液仿佛在燃烧,难受不已。

    “谢谢,三块。”跟车小弟憨厚地笑道。

    张东漱了一下口,顿时一口水喷出来,拿起瓶子,看着上面听都没听过的杂牌,明显是废塑胶瓶,顿时没好气地说:“靠!这东西怎么这么贵?这是哪来的大名牌?”

    “本地杂牌,不过外地客人少而巳。”跟车小弟嘿嘿一笑,指着车前满满一箱矿泉水道:“这里的人都自己带水壶出门,你看这箱水到现在才卖出这一瓶。”那箱子已经潮湿腐烂,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出商标,一看就知道摆了很久。张东不禁骂道:“操!你这是六〇年代珍藏的矿泉水吗!”

    “什么?”跟车小弟感到一头雾水。

    “没,你们这些在矿泉水里加自来水的家伙都去死。”张东骂了一声,掏出零钱丢给跟车小弟。

    车子在泥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沿途的小村下车。

    树林开始变得稀少,张东已经晕车晕得剩半条命,没力气看外面的自然生态,脑子迷糊之间,眼中一直不变的绿色隐隐有了变化,清亮至极的蓝色出现在视线中。

    泥路的另一边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清凉的海风带着咸味吹来,给人一种震撼但一点都不清新的冲击。

    张东在迷糊间又睡了一阵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才停了下来。

    “大哥、大哥!”

    跟车小弟看张东睡得很沉,推着他的肩膀时声音有点着急,深怕人死在他车上得赔钱。

    “到小里镇了?”

    张东迷糊地睁开眼睛,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脑子依旧晕晕的。

    “嗯,小里镇到了,我们在老车站这里。”见张东没死,跟车小弟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福建与广东的交界,临海的小镇,在这两个繁华的延海大省里也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张东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站起来伸懒腰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所谞的车站,不过是停了几辆破中巴的一块空地。

    这时已经入夜,路边的灯光很昏暗,路灯还是老旧的灯泡,极不环保。

    拿着行李走出车站,张东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机放回口袋,径自朝车站旁的三轮车走去。

    “小哥,要去哪里?”

    踩车的是个老头,一开口,浓郁的本地口音让他的普通话显得有些滑稽。

    “小里镇最好的饭店在哪里?”

    说到这里,张东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迟疑了一下,心想:车站?这是镇里的车站?

    照理说这样的地方应该很热闹,可现在天色还不晚,这一带却僻静至极,让人胆寒,除了门口这几辆三轮车外,路上也就只有几个行人,偏僻得连野狗都看不见一只。

    “啊,那里很远的,俺不去,你叫摩托车吧。”老汉闻言,立刻招呼一声,旁边驶来一辆摩托车。

    骑摩托车的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模样还算憨厚。

    张东没多想就坐上去,那男人一催油门,掉头驶离。

    那男人闷闷的,不太说话,一路上,张东和他搭了半天的话,才打听出一些这里的情况。

    小里镇的老车站其实是贫民区,附近的百姓大多是种地或下海,东边的地区稍微繁华,集中各种小买卖,虽然不算繁荣,却是这座小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的人都习惯称那里是新城,这边是老城。

    最让张东吐血的是,他坐错车了,老车站的车都是在周围村子走的私人车,颠簸不说,山路还绕得很远,路程多了一倍不止。

    其实张东在省城可以坐大巴过来,因为小镇的新城也有间新车站,有很多不错的大巴,而且隔壁小镇有高速公路口,下了高速公路很快就到了,离省城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但他却像个冤大头,转了两次车,绕着远路,颠簸了十多个小时。

    “操!”

    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心想:难怪那跟车小弟会把三元一瓶的矿泉水推销给我,这种上好的冤大头不坑还要坑谁?

    小里镇所谓的新城区,事实上比起许多大城市的郊区都不如,而所谓的“繁华”,不过是路稍微宽了一些、店家稍微多了一点,比老城好一点的是起码路上没有随处可见的牛粪,也没有到处跑的家鸡和土狗。

    这也算是新城?张东一阵无语。

    这里的人的穿着包括环境,感觉上像极上世纪八〇年代稍微好点的小镇,路边一家家的店铺显得很老旧,那些简陋不堪的装修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

    摩托车缓缓停下来,开车的中年人回头说:“到了。”

    路程不短,虽然这地方破旧,不过估计车资不低,也要十元。

    张东下了车,抬头一看,顿时苦笑一声,十分无语。

    这条街上确实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到处张灯结彩,不过还是怎么看怎么落后,眼前这间所谓“最好的饭店”外墙破旧,墙上的砖早就掉得参差不齐,怎么看都显得很破败。

    门是老式的推门,没服务生,台阶很短,一点都不大气,这也敢叫饭店?

    张东叹息一声,迈步走进去,一推开肮脏的玻璃门,顿时就是一阵剌耳的吵闹声,都是麻将的声音,很吵、很刺耳。

    张东控制了一下情绪,走到柜台,有些郁闷地问道:“小姐,我要一间单人房。”

    “谁小姐!你才小姐!”

    柜台内的大婶顿时不满地白了张东一眼,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手里拿着一台按键式的老手机,不知道是在勾搭哪个性饥渴的家伙。

    “不好意思,有单人房吗?”

    张东疲惫至极,对这大婶恶劣的态度也不管了。

    “我看看啊……真是的。”大婶嘀咕道,随手翻着桌上厚厚的本子。

    大婶满脸横肉,身材胖得和养肥的种猪一样,光是那一脸的粉,厚得搓下来揉十颗包子有余,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把嘴唇涂得像不新鲜的猪肝。

    张东无语地看着大婶翻着小本子,现在再小的旅馆都是电脑管理,怎么这地方还用这么老旧的办法?

    等待之余,张东无聊的问了几句,大婶的话却让张东心里郁闷得直骂娘。这所谓的最好饭店,没无线网路、没网路线,甚至连房间里的热水都是限时供应,设备差得连一些城市的城中村旅店都不如。

    “没了。”大婶的态度很敷衍。

    这时,大婶的手机响起简讯铃声,她立刻阖上本子,玩起手机。“那,还有其他房间吗?”张东顿时郁闷。

    “没了,什么房间都没了。”

    大婶玩着手机,头都不抬,显得很不耐烦。

    几乎是被轰出来一样的感觉,拿着行李出门的时候,张东心里已经憋着一股火,心想:这什么态度?就算没有房间,起码态度好一点,但这语气简直就是在赶乞丐!

    出了门,张东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门外立刻有个中年男人跑过来,笑嘻嘻又热情地说:“大哥看样子是外地来的吧?要找饭店住吧?”

    “关你什么事?”

    张东心情不好,顿时白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也不恼,笑眯眯地说:“这饭店是镇里的招待所,过去是最好的饭店不错,不过是国营的,多您一个少您一个都无所谓。不然您去我那边看看,我那边的环境比这里好多了,而且服务不错。”

    “国营的?”

    张东回头看了连灯都不亮的招牌一眼,顿时明白了,不爽的呸了一声。

    “大哥,您别怕,我家饭店就在前面,人来人往的,不敢开黑店。”那中年男人似乎看出张东的警戒,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中年男人所说的饭店倒是满近的,没几步就到了。

    灯光璀璨、门面明亮,虽然装潢得不是很富丽,但就像是快捷旅店一样,干干净净,让人感觉很舒服,进门的时候虽然没服务生招呼,不过起码比那招待所安静许多,一点都不吵杂。“铃儿,招呼客人。”

    那中年男人把张东一领进来,吆喝了一声又跑出去,似乎是专门去等被招待所轰出来的客人。

    “知道了。”

    柜台内,一束马尾摇晃着。

    “有什么房间?”

    张东此时疲惫至极,没空细想,眼下最需要的是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您要什么样的房间?”

    柜台内坐着一道窈窕的身影,抬起头来,一张瓜子脸,五官很秀气。

    这女孩约莫十八、九岁,青春活泼,很是动人,难得的是笑起来时感觉很甜美清纯。

    “好一点的。有提供无线网路吗?”张东犹豫着问道。

    这一路上,张东连轿车都没有看到几辆,真不知道这落后的地方有没有这种设备。

    “有。”

    那女孩愣了一下,但一看张东拿着的行李和装扮,马上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耐心地说:“先生,有件事先和您说一下,我们的房价比较高,你要的房间价钱比那间招待所高多了,不过装潢和设施都很完善。”

    “有什么房间?”

    张东心里一跳:不会遇上黑店了吧?

    “您要有无线网路的……”

    那女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拿出一台旧款的笔记型电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有一间房间在三楼,是设备最好的,不过一晚要一百二十八元。”

    “就这个。”

    张东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心想:开什么玩笑!这价格在大点的城市连快捷旅店都住不了,这哪算贵?

    “无线网路的讯号可能会差一点。”那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看着张东的穿着,那女孩的语气很是客气。

    “没关系,有我就烧香了。房号多少?”张东已经迫不及待了,一边拿着行李,一边问道。

    “没房号,跟我来吧。”

    女孩见状,起身锁了柜台和柜子,朝一旁的楼梯走去。

    “哦,好。”

    张东愣了一下就跟上去,心想:这饭店不用身份证明和押金吗?

    楼梯间有点旧,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往上走的时候,看着墙上的单子,张东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么惊讶,一、二楼的房间看起来很整齐,不过大多都是只有一张床的单人房,甚至是多人并睡的单人房,一晚二、三十元,住的是那些进城来做买卖却有事耽搁,无奈在这里过夜的村民,虽然看起来是好了许多,不过消费的人群水准不高,起码价钱和这装沟比起来便宜许多。

    二楼有个活动的锁闸门,那女孩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的时候,犹豫地看了张东一眼,一边开门,一边客气地说:“先生,这一层的进出有些不方便,您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打柜台的电话找我就好了。”

    “嗯,好。”

    张东愣了一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一层楼怎么看都不像是饭店,楼梯的拐角处有个鞋架,上面放着很多老式鞋子,透过缝隙往里看,走廊都是水泥地,墙上连壁纸、磁砖都没有,只有没装修过的水泥墙,铁门上还挂了两层锁……

    张东心想:不会真的是黑店吧?一、二楼虽然也是廉价房间,不过装潢还算像样,这三楼一片灰灰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女孩打开门后小跑进去,猛的将第一间的门关上,看了看这一地的凌乱,强装出笑脸说:“好了,先生,可以过来了。”

    张东走进去一看,简直是无语了,这地方实在太乱了,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说,走廊上也晾满洗好的衣服,到处都很简陋,看起来像是没完工的建筑工地。

    “这边。放心,房间还是不错的。”那女孩微笑道,领着张东往里面走。

    这一层楼只有三间房间,其他两间房间门是紧闭的、油漆剥落的老旧木门,不过最后一间不同,尽管还是水泥墙,却是比较新的不锈钢大门,看起来像样许多。

    那女孩慌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找钥匙开门,抱歉地说:“这一间没住过人,不过您放心,我们一直收拾得很干净。”

    那女孩的话音一落,门锁开了,房内突然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铃儿吗?你这个死丫头又犯懒了,怎么不好好看着柜台?”

    房门旁就是浴室,此时浴室门开着,里面响着哗哗的水声。敞开的门内,一头湿淋淋的黑发晃了一下,一张与那女孩有几分相似、却较为成熟的脸探了出来,没好气地说:“这时候上来干嘛?不怕柜台的钱被偷啊!”

    还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就听啊的一声惊叫,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薄薄的墙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姐在里面洗澡!”名叫铃儿的年轻女孩顿时红了脸,慌忙跟张东道歉,马上又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您放心,这间肯定没住人,只是姐姐一时兴起进来而已。”

    “我什么时候能入住?”

    张东彻底无语了,但眼下又累又困,唯一想的就是快点睡觉。

    “很快。您稍等!”铃儿满脸歉意地笑道,立刻打开房门冲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过没多久,门内就传出一阵吵闹声:“死丫头,思春了是不是,怎么带个男人回来?”

    “还说我!你怎么在这里洗澡?房里又不是没得洗。那是客人好不好,要住下来的。”

    “房里又小又窄,偶尔过来洗洗又怎样?什么客人?他真要住这里啊?”吵闹声渐渐小了下来,一阵安静后,房门才嘎的一声打开。

    铃儿满面歉意,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可以入住了。”

    张东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抬头一看,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眼前的女人年龄与铃儿相近,身材却是丰腴得让人咽口水,湿淋淋的黑发随意的散在雪白肌肤上,一条真丝睡裙遮掩住火辣的曲线,带着无尽的诱惑,让人遐想连连,胸前饱满呼之欲出,臀部紧翘,极端的性感!

    那女人看着张东愣神的模样,柳眉一皱,似乎很反感,紧紧抓着装着内衣的篮子,不过马上挤出一丝笑意,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现在可以入住了。”

    “啊?哦。”

    张东愣着,好一阵子都回不了神。

    铃儿姐妹俩低声的说笑着走了,进入走廊上的另一间房。

    张东回过神来,这才进入房间,脑子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房的时候隐隐闻到一阵难言的香味,就像女人的体香一样。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温馨,标准的双人床既软又大。

    张东本以为这一路舟车劳顿,自己应该累得很,看见床就像是死人看了棺材一样躺着都起不来,但他却是满心烦躁,没有多少睡觉的欲望。

    小里镇,和张东的生命不该有半点交集的地方。

    张东烦躁地抽着烟,从沉重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发皱的信封,信封内的东西老旧发黄,是一封家书和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梳着双辫,笑容腼腆,那年代特有的穿着显得极为土气。

    这张老照片发黄了,上面还有难看的白斑,但张东的父亲却保存了三十多年,直到上个月去世的时候,将其捣在胸口上,苍老的脸上尽是愧疚的泪水。

    在广州窄小的老城区,承载了张东童年时所有的记忆,他和大哥在那巷子里结束了童年。

    日新月异的老城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读书、上学,似乎和所有同年纪的孩子一样,张东过着死板而没有变化的生活。

    张东和大哥张勇的感情从小就不错,但始终有一道隔阂无法消除,那就是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张老爷子早年上山下乡,在那里认识张勇的母亲,名字已经连他都记不得,不过那种恋情总是无疾而终。

    在回城的时候,张老爷子手里已经抱着张勇。张勇的母亲却是狠心抛下孩子,选择回到自己的故乡,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西北小镇,张老爷子直到临终的时候,连她到底是哪个省的人都不知道。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或许谁都有不愿提起的无奈吧。

    张勇是个好大哥,也懂事得早,虽然活泼好动,但成绩一直是顶尖的,高中毕业后报考军校,在那个规定还不是很严格的年代如愿以偿入伍,在部队待了很多年后突然转入地方,却是到了千里之外的哈尔滨,具体职务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与张勇相比,张东觉得自己就是个混帐,从小就打架闹事,高中还没读完就辍学,俨然是那一带的孩子王。虽然长大后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之类的事,但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半点规律,在老人眼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张东开过麻将场、走私过烟,也帮人弄点签证什么的,小钱是赚个不停,但始终干的都是游走法律边缘的买卖,张东很有自知之明,不正经的东西碰不起,起码他不是靠那种行当吃饭的人。

    张东父亲临死的时候,张勇不知道出什么任务,一直联络不上,嫂子也是工作繁忙,没空来送,后来是张东旁前旁后的侍候生活起居,到最后下葬的时候,也不见张勇一家过来拜祭,虽然知道他不是不孝的人,但因为这件事,张东心里总是有疙瘩。

    张东父亲临终的时候,最大的憾事就是没抱孙子,张勇和那个张东没见过面的嫂子都是公务员,只能生一个,生的是个在东北很受欢迎的女儿,而张东混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想被婚姻束缚,就算有相亲,也没遇到合适的,直到现在还孑然一身,难怪张东父亲临死前会不放心。

    “就是这地址?”拿起信封内的一张破纸片,张东疑惑地嘀咕道。

    这辈子张东父亲不知道是克妻的命,还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回城不久认识一个在老城打工的乡下姑娘。

    能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哪个嘴不甜?当时张东父亲年轻、精力旺盛,一看小姑娘娇滴滴的模样,当然心痒难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三两下就把人骗到手。

    拜张东父亲的泡妞天赋,否则张东还没投胎的机会。

    张东的母亲叫陈秀莲,很典雅秀气的名字,不过为人一点都不淑女,进了门后把丈夫管得死死的,麻将打不了,酒也喝不了,不过她骨子里还是有中国女人的贤良,把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管得井井有条,连张勇都对这个后母很尊敬,起码后母没虐待过他。

    三鹿奶粉,后妈的选择。张东不禁恶笑一声。

    过没两年,张东就出世了,家庭的负担一时更重,陈秀莲为了生计,托门路进了一个国营厂上班,即使那时候国营厂濒临破产的边缘,不过光是那固定的薪水,仍是让不少人羡慕。

    可好景不长,陈秀莲在值夜班的时候碰上窃贼,她性子冲动,脑子一热,就为了公家的财产拼命。

    那群小贼是好几个人组成的亡命徒,结果可想而知,陈秀莲和保全一起倒在血泊中。

    当时见义勇为之类的可是大事,而且由于是国营单位,为了脸面,办得很隆重,不过别人都开玩笑说:老张,你老婆为了国家的钱和别的男人一起去黄泉路了,国家亏了你啰!

    陈秀莲殉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新闻和报纸上都是大篇幅照片宣传,那些编辑更是妙笔生花,什么巾帼不让须眉、什么现代草原小姐妹之类的话毫不吝啬,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感动国家财产被保住,还是死者为大,怕陈秀莲半夜叫他们起床尿尿。

    为了做戏给人看,抠门到极点的里长难得大方一次,给了张家一栋老房子做奖励。

    其实那栋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住不了人,部门一看,他妈的我们单位的人殉职,我们都没搞这么隆重,你和我们抢什么风头?因此厂长大笔一挥,家属楼三个单位,父子三人一人一间。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里长和厂长有仇,里长当即帮张东父亲安排正式工作,除了那栋楼之外,居然还给了临街的一个小店面。

    厂长一看更是恼火,原本单位里的人死不必那么劳师动众,但有人抢风头就不行,他立刻把厂里已经废弃不用的小仓库作为抚恤给张东父亲,美曰其名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支持工人下海经商。

    两边一斗法,张家莫名其妙得到一堆好处,张东父亲笑得老脸都开了花,只是一想起死了的老伴就又哭又笑,搞得张东兄弟俩心慌慌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

    后来张东父亲在一次喝醉就说了,那时也不知道是响应什么政策,反正就是要树立保护公家财产的典型,陈秀莲死得很巧,里长一看这样的人出在我们地头上,肯定是要大作文章,这才白白便宜张家,不然寻常死个工人,给点钱就打发了,顶多再给你儿女来国营厂顶个职位,哪可能有这么多好处?说难听点,陈秀莲死得是赶上好时候,亏头头们提出这个什么精神,否则这一挂哪来这么大的好处?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这人命值钱得有点过分,连邻居都有点眼红,恨不得自己家的谁也被捅几刀。

    那么多房子在收租,张东父亲的下半辈子过得很舒服,起码供养两个儿子读书什么的没压力,毕竟有陈秀莲的荣誉在,荣誉证书一拿出来,什么学籍之类的都不难弄。

    张勇比较争气,成绩好,从读书到后来结婚都没花张东父亲一分钱,更是让张东父亲喜笑颜开,而虽然张东淘气,性子也野,但起码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整体来说,张东父亲也没操过多少心。

    “老妈是这边的人?”张东纳闷地嘀咕道,心想:都说广东和福建的女人温柔如水,但在邻居的印象里,老妈凶悍得很,是那种风风火火的火爆性子,怎么可能是这种水土养得出来的?

    张东唯一郁闷的是,他从小就没见过外婆家的亲戚,什么舅舅、姨妈之类的都是很虚无飘渺的存在,家里过年都很冷清,没多少亲戚可走,就连张东父亲这边串门的都少,听别人说貌似都是那几年饿死的。

    从张东父亲临终前断断续续的述说中,张东起码可以听出一点——陈秀莲从小就被卖给别人家当养女,那年头穷,那家人只有一个低能的儿子,为了以后的香火,只能自己养一个媳妇。

    但那家人低估陈秀莲的剽悍,眼看着一天天养大陈秀莲,该是可以传宗接代的时候,那户姓陈的人家还没准备婚事,陈秀莲就收拾包袱跑了,一路上讨吃要喝的来到广州,这才有了和张东父亲的那一段孽缘。

    “老妈,你是伟大的。”

    张东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是很想歇斯底里的喊一声,歌颂着陈秀莲那泼辣的作风。

    “第二章”姐妹

    柔软的大床很舒服,这一夜张东无梦,睡得和死人无异。

    地方虽然简陋,不过装潢不错,起码隔音不错,厚厚的两层窗帘一拉,阻隔阳光的袭扰,房内昏暗一片,只有走廊灯亮着,濑洋洋的氛围,睡眠环境绝对的舒服。

    不知道几点了,张东正梦见自己在左拥右抱中缠绵着,怀里的两个尤物一丝不挂,虽然面目朦胧,但那火辣的身材比起莉亚迪桑有过之而无不及,前凸后翘的,要人老命,这时候她们还搔首弄姿的……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

    牛头不对马嘴的两首歌,偏偏这样的神连接在节奏上没半点违和感,让人听起来莫名惊悚,一下子惊扰张东尽是涟漪的春梦。

    “妈的,谁啊!”

    张东揉着眼睛,迷糊地伸手摸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郁闷自己为什么要选这样个性独特的铃声,一响起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手机的震动和铃声响个不停,张东纳闷地哼了一声,抓起手机迷糊的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接了起来,没好气地哼道:“谁?”

    “东子,你还在睡?”电话那头的男声嘶哑而沉重,很是稳重,感觉特别有磁性。

    “哥!你他妈不是失踪了吗?”

    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从被窝里坐起来,没好气地骂道:“你搞什么鬼啊!老头子要挂的时候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也找不到人,我差点想报警,看你是不是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有个任务,不能和外界联络。”

    张勇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老爹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

    “废话!难道还等你来处理?那老爹都臭了。”

    张东点了一根烟抽着,没好气地哼道:“妈的,?墓价贵得离谱,房价都没那么高。老爹住院那么久,折腾得够呛,走了也好,少受点苦。就是医院他妈的太黑了,一张破病床比住饭店还贵,这帮王八蛋就不怕报应。”

    张勇哽咽得很厉害,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嗯,老爹的病把你的积蓄都花光了吧?等下我要你嫂子汇点钱给你。你看看前后花了多少,我当老大的先给你。”

    “屁!肯定折腾成穷光蛋了。”

    张东有些恼火地说:“老爹住院的时候有些迷糊了,那些房地契他都藏起来,所以就算想拿去贷款,不是户主本人都不行。我把小赌场顶出去,还套现了信用卡的钱,才弄了十多万元拿去还医院,办后事的时候又和朋友借了十万元,这一屁股债你不想办法还的话,我迟早得去跳楼。”

    “难为你了。”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了,那些房地契后来找到了,老爹锁在他的柜子里。”

    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哥,你还是找个时间回广州一趟吧,老爹走的时候没说这些家当怎么,等你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

    “死亡证明也开了吧?”

    张勇沉吟了一下,道:“老爹在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他走的时候我这长子没办法去送,哪还敢想着家产?这样吧,你写份协议寄过来,我就要我那栋楼就好,其他房产全过户到你名下。”

    张东知道张勇这几年赚得很饱,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钱,是不是对父亲心里有愧不知道,不过这点家产引不起他的私心,再说,张勇在家有权威,就算他老婆起了心眼也奈何不了他,无论如何,张勇做人是很顾情义的°“好,我比不上你们公务员那么爽,我多收点租过小日子得了。”张东也不客气,既然张勇那么大方,他就一口答应。

    “唉。”

    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整天捞那些偏门的赚得了几个钱?反正广州那边亲戚不多,你来东北吧,我买个店面给你做点买卖,总好过这样混日子。”

    毕竟长兄如父,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张东听着张勇叹气,鼻子一时有些发酸,但还是习惯性嘻皮笑脸地说:“算了吧,你们的小日子我就不去搅和了。眼下我欠一屁股债跑路了,你再不汇钱给我的话,就只能来牢里保我了。”

    “你去小里镇了?”

    张勇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嗯。”

    张东心里一时有些沉重,知道张勇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但他的妈妈在西北不知道哪个土坑里,连半点线索都没有。

    “散散心也好。”张勇叹道:“妈总说对外公外婆有愧,怎么说都是人家养大她,你回去看看也好,算是探亲吧,如果人家家里有困难你也帮一下,算帮妈还个心愿。”

    “我知道。”张东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张东的印象中,张勇就是这样沉稳,说话做?事也是这样干脆,尽管这次父亲西去的时候找不到他,张东恼怒过一时,但毕竟是穿一条裤子大的兄弟,张东知道张勇特别在意亲情,想必这件事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所以不想再刺激他。

    “嗯,我先回单位,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完,张勇挂断电话。

    张东不禁大骂了一句,心想:果然是官僚作风,这几年性格没变,架子倒不小,当老子跟你汇报工作啊,这么拽!

    张东暗骂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简讯。

    “您好,您尾号为XXXX的储蓄帐户转帐收入四十万元!”

    四十万元?张东有些傻眼,心想:这几年哥哥到底在那边干什么?据说现在卖白粉都没那么高的利润,他该不会是挖人祖坟拿到古董了吧?

    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早饭过了,但中饭还早。

    刷牙、洗脸后,张东趁着有精神洗了个澡。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张东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算清爽。南方夏天炎热,短裤、短袖、拖鞋永远是最舒服的搭配。

    这一身穿着很休闲,不过看起来也很游手好闲,大概这就是我一直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张东无聊地看着这一身随意的衣服,自嘲地笑着,心想:我还真是赶不上潮流。

    背着单肩包,把东西整理好,关紧房门后,张东就下了楼。

    只见一楼的柜台后,不是昨晚那个腼腆客气的少女铃儿坐着,那个专门去抢客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取而代之的是昨晚在房里洗澡的少妇,她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大白天就打起哈欠。

    黑色的短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饱满而异常丰腴,上半身穿件T恤,昨晚还真看不出她的胸部那么饱满,胀鼓鼓的,把衣服都撑起来,呼之欲出,看起来极端壮观,目测最少有三十八D.那名少妇年近三十岁,扎了条辫子,显得有种俏皮的妖娆,皮肤很白晳,漂亮的五官上隐隐透着一股媚气,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乡下女人,虽然打扮得朴素点,但只要稍微用心打扮,比起城里所谓的贵妇也不逊色分毫。

    好一个尤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正色走过去,将房卡放在柜台上,用温和的语气说:“麻烦打扫一下房间。还有,我要续住。”

    续住这个想法是临时产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这名少妇的时候,张东就自然而然产生这个冲动。

    “等等。”

    那女人认得张东,立刻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册子,说:“你要续住可以,但是昨晚的手续都没办好。”

    那女人穿的T恤很紧身,领子很高,基本上看不到乳沟之类的诱惑,不过这猛的一站起来,胸前波涛汹涌,很是壮观,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剧烈的冲击。

    “什么手续没办好?”

    张东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视线移开。

    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东可不想惹来一顿骂。

    “没押金!”

    那女人说话的时候没在意张东的视线,而是气恼地说:“铃儿那丫头真是的,押金都不收就让人住进去,要是少了什么,不知道收几个晚上钱才补得回来。”

    那女人的语气几乎是把张东当成贼,张东顿时皱起眉头,有些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上去检查!我顺便收拾行李,退房!”“嗄?”

    那女人回不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张东。

    “退房!”张东立刻大声喊道,心想:开什么玩笑,昨晚去国营招待所被轰出来,住这里又被当贼一样的防范,妈的!大爷又不是有钱没地方花,何必在这里受这种侮辱!

    这时,吵闹声好像惊动到其他人,柜台后边的房门一开,铃儿穿着牛仔短裤和衬衫跑出来,似乎是刚睡醒,头发散乱,衣服微微发皱,俏红的脸蛋上有一种青涩中又带着娇媚的性感。

    “姐,你干什么?”

    铃儿立刻跑进柜台内,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了愣,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退房。”张东此时很不爽,说道。

    “不是续住吗?好好的退什么房?”那女人郁闷地嘀咕道:“有病!没付押金还这么凶。”

    “先生,没事。”铃儿马上打断那女人的话,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头朝张东好声好气地说:“你要续住?我帮你办手续。”真是会做生意的小丫头,似乎对退房两字听而不闻。

    那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回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打着哈欠说:“正好,我约了人打麻将,柜台的事你处理,我先出去了。”

    “姐!”

    铃儿气得满面通红,但无可奈何,赶紧对张东说:“先生,续住的话,昨晚我忘记登记了,麻烦您出示身份证好吗?还有昨晚一时匆忙,我忘了收押金,方便的话您一起补上好吗?”

    看铃儿嘴这么甜,这才是做生意,起码让人掏钱掏得舒服。张东转过头,狠狠的瞪着那一摇三摆的性感美臀,马上把钱包里的两千块和身份证全拿出来,大方的说:“全算押金吧,我不知道要住几天,反正先放这里。”

    “好,我马上开收据给您!”铃儿拿了钱,赶紧忙碌起来。

    “你们这里有银行吗?”

    张东趁铃儿忙碌的时候看了看手机里的简讯,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有,不过路很偏。”

    铃儿一边忙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这样吧,等我姐夫回来,我顺路载你过去,正好我要出去买东西。”

    “姐夫?”

    张东顿时愣了愣,随即想起那个性感尤物,心想:妈的,真不知道哪只死猪能天天晚上拱这个性感的少妇?

    “嗯,就是昨天带你来的那个男人。”铃儿头也不抬,很自然地说道。

    操!昨天那个又矮又丑、看起来又木讷的家伙?张东顿时暗骂一声:这什么世道?以她姐的姿色,就算当二奶也能勾搭个市委级别的大官,怎么嫁给那种不起眼的家伙?什么神搭配!

    只要一想起两人同床共枕,那中年男人居然睡那么漂亮的女人,张东就莫名感到恼火,脸色也越发阴沉。

    电动车有些老旧,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很不舒服,张东身高一百七十几公分,坐在后面总感觉有些失去平衡,担心轮子会不会莫名其妙滚出去。

    铃儿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长发上带着点点的香汗,看起来更是娇俏可人,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发丝间散发出的香味让人心神陶醉,白色T恤上尽是汗痕,隐隐可见里面穿着一件肤色内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种青春无敌的感觉,即使不去抚摸,也能猜想到这具肉体无比的弹性。

    “你叫什么名字?”张东被铃儿的发丝撩拨得心神发痒,没话找话地问道:“我叫林铃。”

    铃儿在专心开车,搭话的时候也不敢回头。

    “林铃啊,满好听的。”张东赞许道。

    “对了,你知道陈家沟吗?”张东想了想,问道。

    “知道,我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

    林铃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说:“不过那地方的名声不怎么好,在很偏僻的山上,穷山恶水的,似乎没几户人家,都说那地方穷得鸟不拉屎,男的出来当贼,女的出来做鸡,是个很烂的地方。”

    “哦。”张东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时,车子停在一条稍繁华的街上。

    “到了。”

    林铃似乎有些没精神,回头说:“大哥,我把饭店的地址给你,你办完事自己回去,我还得去买些东西。”

    “嗯,好。”张东下了车,感激道:“谢谢你了,铃儿。”

    “不会。”

    林铃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去陈家沟的话,今天不行,因为前天下雨,那边的路被坍塌的沙石堵住,清得再快也得两、三天。过两天你再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过去吧。”

    “好。”

    张东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清爽可人的少女,忍不住没话找话地问道:“对了,你要去买什么东西?”

    “一些肥皂和日用品。大哥,我先走了。”说完,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溜烟的跑了。

    这么娇俏可人的少女,稍微打扮一下,在城里都是一等一的清纯女神,在这乡下地方更不用说,虽然是是素面朝天,但脸蛋秀气可爱,一路引得不少人偷看。“嫩妞也不错。”

    张东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色意满满地看着林铃的背影。

    小镇其实还有繁华点的地方,起码还有个老旧夜总会般的娱乐场所。

    这条西街据说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方,两边林立着商店,但卖的东西就有些寒酸,尽是便宜的地摊货,价格也十分低廉。

    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也有好几家银行。毕竟是国营单位,不管效益如何,门面都装潢得很气派,甚至比所谓的饭店还好。

    临近中午,银行只有一个营业员打着哈欠坐在柜台后。

    张东一进门就把卡拿出来,打电话问清楚帐号后,填好汇款单,带着金卡就递到柜台前。

    营业员看了看金卡有些发愣,刷了一下后,顿时眼睛一亮,抬起头说:“先生,您这样异地取款转帐很贵的,建议您开一张我们这边的卡,先把钱转过来再汇,手续费会便宜很多。”

    “不用,没多少钱。”张东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哦。”

    营业员有些失望,但还是按着张东的要求操作起来。

    等待了一会儿,把所有钱汇出去,随后张东整理背包,发现身上没现金,又提了两万元放在身上,这才走出来。

    当张东走出银行的时候,感到浑身舒坦,借的债全还了,信用卡的钱也还了,户头还剩二十多万元,足够他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想想在广州时看那些老板进娱乐场所挥金如土,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贴上去的场景,酒池肉林极端的诱惑让人血脉贲张,张东不禁脑子一热,咬牙喊道:“老子也要过那种腐败的生活,那才是人过的生活!”

    西街上虽然商店林立,不过毕竟落后,所谓的服装店卖的衣服大多款式老旧,引不起购买的欲望,所以晃了一圈,张东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时,张东想吃点东西,但街上卖的大多是鸡蛋饼之类的小吃,相当油腻,当地的小炒倒是不少,也有卖便当,不过大多拥挤,得排队吃,客人全都是辛苦半天的粗工,还没走近,那铺天盖地的汗臭味就把张东熏退了。

    饿归饿,但这里的东西还真是提不起胃口,这让张东郁闷至极,招了辆摩托车,准备回饭店买泡面凑合一下。

    回到饭店,这时柜台是那个老实木讷的中年男人看着。

    一看张东无精打采地走进来,那中年男子立刻站起来,一边递烟给张东,一边笑道:“大哥回来了啊?热坏了吧?”

    操,大哥!这一声称呼即使知道是因为客气,但张东还是险些喷出一口血,心想:这家伙皮肤黝黑干燥,脸上满是皱纹,虽然不知道实际年龄,但从外貌像足种了四十多年地的老农民。

    而那中年男子这一站,张东才看清楚他的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腿上似乎有些缺陷,站姿不太协调,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长得憨厚老实,这一笑起码看起来很舒服。

    不过,张东只要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少妇是他老婆,脑子就控制不住,一把火就烧了起来。当然了,不能因为这种鲜花与牛粪的问题把他揍一顿。

    张东接过烟点了起来,自己闷着,生着不知道哪门子的气。

    羡慕?嫉妒?恨?每个你想上的女人背后,总有一个上她上得想吐的男人。“怎么称呼?”张东客气地问道,但越看那中年男子越是碍眼,心想: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不成?怎么看这男人都是一无是处,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骗到那么漂亮的老婆?

    “我姓陈,叫陈大山。”陈大山嘿嘿笑道,名字也和他的外貌一样老土。“贵庚?”

    张东吞云吐雾着,摆出一副和陈大山打屁的架势。“今年三十一。”

    陈大山脸上的笑容始终是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扭捏。

    “操!”张东控制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长相才三十一岁?骗鬼!是二十年前三十一岁吧!老子今年二十有八了,长相别人都说显老,已经有点人到中年的感觉,出去跟谁说都不信老子还没三十岁。但这个陈大山更离谱,三十一岁的年纪长了张五十多岁的脸,衰老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昨晚我还以为他是林铃的爹呢!

    就在张东和陈大山打屁,想探探他老婆背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林铃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极是可爱,搬着一箱东西走进来,大声喊道:“姐夫,过来帮忙。”

    “好!”陈大山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

    “大哥,你也回来了啊。”

    一看到张东,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显得很是羞怯,因为她手中的箱子颜色很鲜艳,上边五彩斑斓的“杜蕾斯”三字更是显眼,和她清纯的模样一点都搭不上。“嗯,我帮你。”

    张东愣了一下,就想帮忙。

    “不、不用!”

    林铃慌忙地摇着头,但张东已经从她手里抢过箱子,在接触的一瞬间,还摸到她满是香汗的手,感觉柔软异常,很是舒服。

    陈大山殷勤地把东西搬进屋里,张东也把东西放进去,意外发现屋内还有不少杜蕾斯的空箱子。

    忙完后,林铃赶紧帮张东倒了一杯水,有些羞涩地说:“不好意思,大哥,麻烦你了。”

    “没事。”

    张东摆了摆手,对他们买这么多保险套干什么很好奇,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俏脸红红、清纯可人的少女,一时问说不出口。

    “铃儿,你还没吃吧?”陈大山在旁边牛饮着凉水,喘着大气说:“你姐又没煮饭,我午饭买鸡蛋饼吃了,如果你饿了,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嗯,姐夫,那你看着。”

    林铃点了点头,显然也没吃午饭。

    “那个……铃儿……”张东有些顾及陈大山在旁边,怕有勾引人家小姨子的嫌疑,不过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还是说:“我也没吃,你带我一起去吧,我请客。”

    “哦,好。”

    林铃似乎没料到张东会这么说,微微一愣后,还是答应了。

    高温之下,林铃的衬衫有点点汗迹,贴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内衣看起来更有一种朦胧的诱惑。

    出了大门,林铃一边用纸巾擦着俏红脸蛋上的香汗,一边轻声问道:“大哥,你要吃什么?”

    “你们这里的特色菜,越有特色越好。”

    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什么时候对少女有兴趣了?不过林铃长得清纯可人,模样又乖巧娇俏,确实能满足一些妹控的阴暗心理。

    “这……”

    林铃有些为难地说:“我不能走远,中午我还得看店。这附近是有一家比较道地的店,但东西满贵的……”

    “没关系,我请客。”

    张东立刻拍着胸膛,信誓且旦的说:“别看大哥身材好,其实我是个标准的吃货,有好吃的什么都无所谓。”

    “嚼……”

    林铃刚想说什么,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有些扭捏。

    “一定饿了吧?快带路,我要大吃一顿。”

    张东摆出一副很饥饿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笑一声,看来林铃饿坏了。林铃本想说些客气话,但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子里薄薄的散钞,又点了点头,似乎怕到时张东要她请的话,会没钱付帐。

    张东和林铃一前一后的走着,走进饭店旁的小巷子。

    这条巷子两边都是老旧的民房,比较显眼的是一家很热闹的店铺,也是老旧的民宅改装,门前连招牌都没挂,不过两边密密麻麻停满自行车和摩托车,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小小的门面堆满装啤酒和饮料的箱子,其他地方放着冰箱和储藏东西的柜子。门口连一个招呼的服务生都没有。

    张东两人进入店铺,顿时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是一座比较大的院子,摆满四方桌,每一桌都坐满人,几个服务生端着菜在人群中穿梭着。

    这间店的生意很不错,似乎不少都是并桌的,看起来杂乱不堪。

    生意这么好?张东很是诧异,没想到这小巷子里的店也能有这么多食客。张东两人等了一阵子,才有人上来招呼,不过这时已经没座位。

    那年轻女服务生似乎认识林铃,疑惑地看了看张东,说:“铃儿,今天怎么不点餐了?这里已经没位子了,你等等吧,有位子我先叫你。”

    院内吵杂一片,有人甚至蹲在地上吃,不过破旧的院内有好几扇还算干净的门,张东一时有些疑惑,看样子这里似乎有包厢,心想: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特色菜,都快下午了,生意还能好成这样。

    当张东问有没有包厢的时候,年轻女服务生立刻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还有一间,刚清出来的,要吗?”

    “不要!”张东还没开口,林铃赶忙摇了摇头,道:“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好了,有位子就告诉我们一声。”

    “干嘛不要?”

    张东看着这吵杂的环境,顿时满心疑惑:清静一点不好吗?“很贵的。”年轻女服务生善意地说:“我们这里的包厢其实就是屋里的房间,一间包厢费十元,按人头算,一人还要十元的茶水费,你们就两个人吃饭,犯不着花这个冤枉钱。”

    “对啊,这钱花得不值。”林铃也说道,饭都没吃就花三十元买位子,确实在这小地方是个霸王条款。

    “没差,我饿了,包厢就包厢吧。”

    这时张东的胃都有点痉挛,加上带着女伴不能小气,立刻摆出一副大方的模样点了点头。

    “嗯,这边请。”

    年轻女服务生立刻朝林铃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后带路,同时疑惑张东是谁,心想:难道是铃儿的男朋友?

    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但不好驳张东的面子,立刻跟上去。说是包厢,但简陋得不像样,不到十平方公尺,摆着和外面一样的木头桌椅就算包厢,地方窄得坐不了几个人,墙上因为潮湿而青黑一片,地是水泥地,根本就是间水泥房间,还是间老旧的水泥房间。

    一坐下来,张东顿时有些生气,心想:这样还敢叫包厢,就算是普通的饭店,环境都没这么恶劣!

    好在房内有空调,吹着凉风,起码降低一些火气,不然张东真想掀桌。

    外面有毒辣的太阳,小小的空间里,凉爽的空气确实让人感到舒服,林铃坐下后,虽然小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明显舒服得吸了一口大气。

    这时,年轻女服务生摆着碗筷,有些调笑地看了张东一眼,晃了晃菜单,嘻笑道:“怎么样?铃儿姐,招牌五菜一汤如何?”

    “去你的!两个人吃那么多干什么?”林铃立刻狠狠的白了年轻女服务生一眼,道:“我们点简餐就好了,你这八婆别把我们当冤大头!”

    “哟,还知道替人家省钱啊!”年轻女服务生继续调笑道:“您一天到晚吃什么炒饭、清粥的,也不知道慰劳自己一下,发育期的营养可不能缺,不然小心发育不良哦。”

    “要你多嘴!”

    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略显平坦的胸部,抢过她手里的菜单,说:“我要一份鸡肉炒饭和一碗例汤!”“什么是招牌五菜一汤?”

    张东倒是有兴趣,且面对被年轻女服务生调戏得有些暧昧的气氛,再看林铃娇嫩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也有些发痒。

    “别听她的,贵死了。”见张东有兴趣,林铃立刻紧张地说:“这家很坑人的,招牌菜也贵得要命,我们只有两个人,根本吃不完,不能点那么多。”

    “真的好吃吗?”张东装作听不见,有些发馋地问道。

    “保证好吃!”年轻女服务生说得把握十足,拍着明显大了一号的胸部,很自豪地说:“我们的招牌五菜一汤天天都卖完,没留半点过夜。店里每天做的就那些,有时候生意好,连晚饭都没得卖,中午就打烊,你说好不好吃?”

    “好,来一份!”

    见年轻女服务生说得那么煞有其事,张东也食指大动,忍不住想品尝这小地方如此火热的美食。

    “好,三百八十八元,谢谢惠顾。”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立刻开出单子,准备收钱。

    操,坑人到这种地步,还没吃就先要钱!而且这种小地方,五菜一汤居然贵得这么离谱,太过分了吧!张东顿时不爽,疑惑地看向林铃。

    林铃明显也是有些发馋,但还是点了点头,解释道:“这间店的规矩一直是这样,点什么菜都先给钱,因为尖峰时刻生意很忙,几乎没人看管,以前不少吃了饭趁乱跑的,所以现在不管点什么都要先付帐。”

    “真是皇帝生意。”张东不爽地嘀咕道,掏出钱包,数了四张钞票递过去。“您等着,钱不会白花。”

    那年轻女服务生接过钱,仔细地验了一下真假,立刻跑去喊出菜。

    “第三章”老饭馆

    在包厢内等了一会儿,那年轻女服务生走进来,拿一百多元给张东,说是有三道菜卖完了。

    包厢内提供的茶水很奇怪,或许很多南方人会不适应,但张东一口就喝出来了,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原来只是东北遍地可见的大麦茶,在这边或许有些稀罕,但在北方是免费茶水的第一选择,廉价得要命。

    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直不停拿着手机按来按去。

    那旧款的按键式诺基亚已经很少见,现在的年轻女孩哪个不是人手一台水果机,这点倒是让张东有些诧异,毕竟看起来林铃的家境在这小镇还算殷实,能在这小地方开饭店,就算她没钱,起码她姐姐有吧?

    “铃儿,你家生意怎么样?”张东开始没话找话,毕竟一起坐着都不开口,气氛未免有些沉闷。

    “还可以。”

    林铃点了点头,面色似乎有些别扭,不愿意多说。

    张东也不算深入打听,毕竟和林铃姐妹俩不熟,如果一直打听,显得他有什么目的似的,于是话锋一转,聊到了这家坑人的饭馆,林铃的话才多了起来,虽然也是轻声细语,不过起码开了口。

    原来这间饭馆的前身是国营餐厅,后来改革开放后才卖给私人。

    张东在心中嘀咕道:难怪作风那么嚣张,那年头的国营单位都这个德性,但这老板也够嚣张的,就不怕这样做生意会得罪客人吗?

    这间饭馆改制的时候,店里的大厨卖房、卖地买下来,而这里卖得好的菜,大多都出自他的手,加上后厨中十个有九个是他的徒弟,这间饭馆顺理成章成了私家的买卖,且生意比起以前更好。

    “操,赚的钱都拿去干嘛了?”张东看着这简陋的装潢,不禁骂道:“哪里还有钱啊!”

    林铃的语气有些羡慕,也有些小八卦。

    大厨是潮汕那边的人,那一带的人是能多生就多生,即使在这计划生育严格的年代,宁可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多生几个,这大厨就是个典型的潮汕男人,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很古板传统,没什么娱乐,大男人主义很浓烈,老婆在家带小孩,哪里都不去。

    这大厨为人严厉,但对自己的小孩有些溺爱,虽然那边的人重男轻女,不过有了两个儿子烦人,他对女儿特别疼爱。

    虽然这大厨一个字都不认识,但要孩子好好上学,对于教育十分看重。

    这家饭馆到了这大厨手上后,每年赚多少钱,连会计都算不出来,但谁都知道他有钱,四个女儿都成绩好,上了大学后都出国留学,除了一个女儿到香港工作,其他三个女儿都是吃洋饭、住洋楼,有的还嫁给洋老公,大儿子也聪明,留学后在新加坡工作,据说是个CEO,每月薪资的零头在国内都算是高收入。

    按理说,这样的一家该很是和睦快乐,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这大蔚最头疼的,莫过于他那娇惯过头的小儿子。

    这个小儿子自小在父母兄姐的宠爱下,养出一身毛病,初中没读完就因为打架辍学,之后就游手好闲,过起了混混的生活,偷家里的钱出去胡吃海喝,结交一帮狐朋狗友打架闹事,没多久吃喝嫖赌就样样都会,光是因为打架、赌博,就不知道进去牢里多少次。

    为此,那大厨年年都是求爷爷告奶奶,花钱摆平事情,否则这小儿子不知道得蹲多少年。

    那大厨脾气不好,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据说还拿钢管把那小儿子打得住院,但还是改不了那一身臭毛病。

    在沿海一带,有一种赌博的方式很奇特,叫六合彩,沉迷其中的人奇多,赌博人数之众,不逊色于北方的双色球。这小儿子就迷上六合彩,租着房子一天到晚打麻将,然后盯着六合彩,时刻都在幻想着一夜暴富。

    这小儿子别的天赋没有,论起赌来是一个天才,什么麻将、炸金花、斗牛、三公,只要和赌钱沾上边的,没一样不会,几乎手里忙着,心没闲下,电话一摆赌球,六合彩也是一样不缺,赌棍很少能做到像他这么全面的。

    但十赌九输,一张张借据写下来,一群群要债的人讨上门,据说每年那大厨光替这小儿子还赌债就达百万之多。

    其他人一看也是摇头叹息,万贯家财抵不过一子败家,不过这大厨家底够殷实,这样的破财法,也不见他和谁借过钱,所以这些年他到底赚了多少,还真是不敢想。

    “操,这要是我儿子,我就把他射到墙上!”张东听完不禁暗骂:好好的赌个屁!有那么多钱可以败家,吃喝嫖就行了,怕没小妞给你糟蹋吗?每年一百万往屁股下一坐,多少妞扭着屁股贴上来,还赌什么!

    林铃瞬间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脸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赞同地点头说:“对啊,我们都在说老阆要是不生这儿子,说不定就是这小镇的首富。”那几年那大厨都在哭穷,但光供一群子女读书留学,每年就是一笔大数目,要说他没存多少钱或许能相信,但要说他没赚钱那真是连鬼都不信。

    “射下水道冲走也好。”张东嫉妒地嘀咕道,觉得这间饭馆就是个生金元宝的母鸡,只要稍微装潢一下,水准就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

    林铃说了那么多,原来是因为这间饭馆准备转手,这件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小儿子一身毛病太不像话,加上小镇上狐朋狗友很多,那大厨为了有个安乐晚年,狠下心放出话,说要把这间饭馆转手,毕竟他四个女儿在国外,大儿子也在新加坡,一群儿女还算孝顺,想把他接过去享清福抱孙子。

    虽然那大厨不太愿意离开这里,不过为了让小儿子有点人样,也只能举家搬迁带他去新环境生活,希望到了异国他乡,这小儿子能改掉一身毛病。

    “他真舍得卖啊?”

    张东瞪着眼,这可是下蛋的金鸡,那大厨靠它富了半辈子,真这么有魄力卖掉?

    “嗯,真的要卖,不过开价高,还有其他条件,把人都吓跑了。”林铃一副小八婆的模样,压低声音说:“他这房子连地契,在这边再多不过二十万元出头,连带这些不知道用多久的桌子、椅子、厨具什么的,顶多二十五万元。可你猜他要多少钱?”

    “多少?”张东问道,心里纳闷这地方房价怎么那么低,不过想想也是,这间饭馆不临街,在小巷子里,能有多值钱?

    “五十万元!”林铃打着手势,摆出一副吓到的模样,说:“你想想,这条件谁愿意接手?这镇里是有有钱人,不过要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金接这间店,谁都不愿意,这地段实在太偏了。”

    “靠,抢钱啊!”张东不禁骂道,心想:这老板也真敢狮子大开口,就算饭馆生意再好,也不能这样漫天要价吧!

    这间饭馆的卖点就是资格老、名声大,顶多是厨房的水准不错,万一接手了,厨房那帮人就撒手不干,那不就成了冤大头?在这种乡下地方,师父与徒弟的关系很亲密,那大厨在,能管着那些人,说不定他一走,厨房的人就另起炉灶,到时候花钱买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上菜啰!”

    这时,门打开了,那年轻女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进来。

    五菜一汤变两菜一汤,不过够两个人吃。

    那年轻女服务生利落地把菜放下后就要转身出去忙,张东八婆心一起,立刻喊住她,说:“问你一些事。”

    那年轻女服务生长得水灵,红扑扑的小脸不算漂亮,但特别可爱,见张东喊自己,立刻擦着汗,俏皮地笑道:“没问题,你多问一点,我乐得在这里吹冷气。”“你们老板卖这间店,开的价还带什么条件?”张东张嘴一问,立刻暗骂一声猪脑,这样的问法有问题。

    张东回头一看,果然林铃的面色有些尴尬、有些不悦,因为这样的问法,等于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或者怀疑她在吹牛,张东顿时心里一紧:妈的,我什么时候说话做事那么没脑子?莫名其妙就得罪人。

    “五十万,全现金!”那年轻女服务生坐下来,大剌剌的喝着茶水,说:“原来你也是来看店的,难怪铃儿这小气鬼会来包厢打牙祭,我还想闹鬼了不成。”

    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又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抿着茶,懒得说话。

    “没其他的吗?”张东只能装作没看见林铃的白眼,问道:“不是说还有其他条件吗?”

    “还有啊,老头子和一个老板谈过了。”年轻女服务生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说:“厨房的人都是他的徒弟,老头子说可以二十五万的公道价钱转手,不过前提是签合约的时候得去工商注册,再和他的徒弟签什么劳动保障合约,至于几年忘了,反正就是肯签的话他就肯低价转让。”

    “原来如此。”

    张东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大厨也是个讲究人,都要出国抱孙享福,还是不放心这些一手带大的徒弟,签那个合约就是为了保障他们的生计,估计他也怕接手的人砸了他的招牌,并让这些徒弟失去稳定的经济收入,所以走前想安排好这些徒弟的生活。

    这时,门外有人不知道喊着什么,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就跑出去忙。包厢内一时静悄悄的,林铃继续玩她的手机,似乎仍有点不开心,她有些情绪化,所有心情都写在娇嫩的脸蛋上。

    张东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尴尬,赶忙招呼道:“铃儿,吃吧。”

    “嗯,吃吧。”

    林铃点了点头,不过语气明显没刚才那种热情。

    张东是标准的吃货,闻了闻菜的味道就感觉很不错。

    第一道菜是看起来普通的辣椒炒肉,在南方这个少食辣的地方,辣椒能在本土饭馆成为招牌菜是件稀奇事,想必有其过人之处。

    第二道是潮汕那边特有的卤味拼盘,不过少得可怜,似乎是厨房卖剩的东西,鹅粉肝、猪耳朵、鹅翅、鹅掌,还有卤得颜色发黑的鸡蛋和豆干。

    如果北方人看到这道卤味拼盘,大概会有些惊讶,因为这些鹅翅的尺寸有些过大,不过张东在广州的时候潮汕人也多,倒是吃过这道菜,当时也惊艳一把。

    狮头鹅是潮汕地区的特产,一般的成年公鹅体重平均有十到十二公斤,体形绝不是一般的北方家鹅能媲美,是全世界最大的肉鹅,眼下连潮汕地区都少有正宗的狮头鹅,没想到在这僻远的地方还看得到。

    张东夹了一块鹅翅给林铃,林铃的反应才稍微好些。

    虽然林铃刻意表现得很冷淡,不过吃了一口鹅翅,还是眼睛一亮,小女孩特有的俏皮让张东看了不禁噗哧一笑。

    林铃红了红脸,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就不客气的吃起来。

    卤鹅最讲究的就是吊汤,和厨师掌握火候一样,只吃了第一口,张东就眼睛一亮,鹅肉细绵柔软、滑嫩异常,在广州吃了那么多次潮洲菜,居然没一家的口味能比得上这连名字都没有的饭馆。

    张东在广州的时候,一个汕头的朋友过完年回来带了一整只卤鹅,确实很好吃,下酒、下饭都是一绝,但一听那价格,张东就退避三舍,那人是找老农买老鹅,一只就两千元,还是打折后的人情价,感觉和啃金条没差别。

    叫来两碗热腾腾的米饭,再尝一口辣椒炒肉,张东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也能成招牌菜。

    这辣椒炒肉看起来辣得要死,但一入口,味道也没那么冲,顶多是微辣,是大多南方人都能接受的程度。

    肉是猪肉中比较有弹性的梅花肉,还有一些护心肉,辣椒是本土的小甜椒,还有红椒、杭椒和俗称老鼠牙的一种小辣椒,似乎还放一些辣椒酱,颜色看起来红腾腾的很恐怖,不过入口只是微细的辣,而且是香味浓郁的辣,吃起来特别开胃。

    张东吃得赞不绝口。

    这时,林铃夹了一块鹅肝给张东,有些羞涩地说:“大哥,试试这个,据说个鹅肝都是用来出口,贵得要命。”

    张东微微一愣,心里乐得冒泡泡,也明白林铃羞涩的原因,他只是一愣神,林铃那小半碗米饭就下了肚,桌上都是吃剩的骨头,那少得可怜的鹅翅都被她一个人吃掉。

    林铃愈发不好意思,又叫了碗米饭后,很乖巧地拿起空碗帮张东盛汤,腼腆地说:“大哥,你多吃点,这间店的东西很不错。”

    “是挺不错的。”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顺手夹起粉鹅肝一吃,顿时感到惊艳。

    深灰色的鹅肝,外表看起来很粗糙,从色香味的层面来评价的话卖相极差,可入口的一瞬间,口感却是美妙到极点,入口即化,仿佛没吞咽过任何东西一样,那清甜的淡香瞬间在嘴里回荡,温柔的刺激着味蕾,让对于味道的追求得到最极端的满足。

    张东小口的吃着,细尝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心想:太绝了,难怪这间饭馆的生意那么好,现在就算在城市的高级饭馆都吃不到这样独特的味道,那些肥料培育的蔬菜已经失去菜本身的清香,饲料喂养的肉也没了肉本身该有的香味。

    这里的菜卖那么贵是有道理的,光是食材,估计就价格奇高,虽然招呼不太周到,生意也能那么好,因为冲着这样的味道,就算要排队等,张东也愿意等几小时来满足自己的五脏庙。

    汤是牛肉熬的高汤,加上缴得软绵绵的白萝卜,少得可怜的几颗丸子在汤上飘着,应该是牛肉丸子。

    张东不由得想起食神里那个爆浆撒尿牛丸,马上拿起林铃盛的汤喝了起来。

    汤倒没什么奇特,就是上面飘着一些黄黄的颗粒,张东认得这是什么——潮汕地区喜欢用蒜蓉调味,不过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用的是蒜蓉油,用猪板油或鹅白油把蒜蓉炸得金黄发灿,产生一种与众不同的香气。

    张东喝着汤,顿时有些失望,没有他想象中令人惊艳,不过夹起牛肉丸一咬,还是很满意。

    这牛肉丸似乎加入一些牛筋,吃起来口感爽脆异常,成了肉泥后却有着这样奇特的弹性和香味,确实是与众不同。

    潮汕一带的牛肉丸很出名,因为北方的牛肉多是肉牛、黄牛,产肉量多,不过肉质有些粗糙,而在南方比较多的是水牛,水牛每天运动量大,出汗多,肌肉紧实,纤维紧密。

    据说牛肉丸只取牛的后腿肉,用特制的铁棒连续不停击打成泥,这才有了如此惊人的弹性。

    张东想起一个汕头的朋友曾开玩笑地说,以前他们村口市场有个老人大半辈子就是专门打牛肉丸,一天累死累活不过打出二十多斤,在那牛肉一斤才十几元的年代,他打出的牛肉丸能卖出六十一元的天价,而且还供不应求,更绝的是,那时他上学路过的时候,那老人一天所打的的牛肉丸已经全被人订了,丸子还没打出来,钱就先进了口袋,七点之前不找他订的话,那就没得吃。

    不过老人打到下午,煮好牛肉丸的时候,那味道香得让人直流口水。

    闲聊了几句,张东两人都饿得不行,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饭菜上,开始埋头大嚼。

    这一顿饭张东吃得极为满意,美中不足的是说话不经大脑,惹得林铃有些生气,尽管她气已经消了,不过也倔强地闹别扭,模样可爱是可爱,不过张东还是有些无奈,毕竟很久没和这种年纪的女孩接触,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张东想想这年头是三年一个代沟,那么他和林铃的差距是海沟了吧!

    吃完了饭,张东本想再问一些事,不过他小看了这间饭馆的生意…虽然已经日近黄昏,天上满是晚霞,但吃完的客人前脚一走,吃晚饭的客人就进来了,座无虚席,服务生忙得都要上吊了。

    随后,张东两人回到饭店。

    林铃径直回到没人的柜台,抬头看了张东一眼,犹豫了半天,这才扭捏地说道:“大哥,晚上这里没什么可玩的,你要不要叫个人陪?”

    “嗄?”

    张东愣了一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铃憋红了脸,似乎是职业性的想说什么,不过就是没说出口。

    这时,陈大山从外面走进来,抱着刚洗好的几床棉被,几乎看不到人,但还是殷勤地说:“大哥哪会不懂?这漫漫长夜总得有个人陪,不然日子难消遣。”

    “不要、不要!费心了。”

    张东听懂了,原来是拉皮条。

    张东会拒绝倒不是想标榜自己多圣人君子,只是这样的店能有什么好货色?张东不否认自己好色,但绝对不会把精子浪费在普通女人身上,何况还是妓女,毕竟又要出钱还要出力,这样的傻事干了也太蠢了,还不如打手枪爽快,起码能掌握一下节奏,打一下就能省不少钱。

    想起广州和深圳的夜总会,张东顿时蛋疼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道:这绝对是坑人至极的地方,花钱叫小妹来陪,万一人家不喝酒装纯,都不知道给她钱干什么?坐在那里就像在开追悼会,死气沉沉的无聊透顶,可如果她喝酒,搞不好酒量比你好,又不出场,还拼命喝,真当那坑人的地方酒很便宜一样,纯粹在宰冤大头,而且说不定还装高贵,小费给了,稍微摸一下,还跟你来一句“先生,请你尊重点”。

    张东心想:操,五讲四美三德啊,婊子不可恨,可恨的是婊子硬要装牌坊。

    在那些高级地方,服务实在是一大败笔,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回忆,张东想起时,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声,半点嫖的欲望都没有。

    张东抬头看了看林铃,不知道为什么有控制不住的发恼,似乎是因为惊诧于这个长相清纯的女孩也会说这种话。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一时怒火中烧,顿时没好气地说:“闪边去,我不需要。”

    “哦,嚼。”

    林铃一时也有点慌了,赶紧低下头,装作没说过这些话。

    陈大山神色一阵忐忑,不过也是嘿嘿傻笑后就抱着被子去铺床,马上又转身出去收拾其他东西。

    张东见状,心想:这家伙别的不说,倒是挺勤快的,缺德的就是娶那样漂亮的老婆,毕竟他身高不行、长相不行,一无是处,看样子也没什么钱,真不怕头上的绿帽子戴个十公尺高!

    张东忍不住在心中鄙夷,脑中又想起那个香艳性感的少妇,不由得叹息鲜花何止是插在牛粪上,简直是白菜被猪拱。

    林铃似乎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张东一眼,低着头玩着老旧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门一开,一道紫色身影像一团火一样跑到柜台前,道:“铃儿,你姐在不在?”

    “在楼上。”林铃赶忙起身招呼道:“李姐,我姐她们都在等你。”

    “我就是过来说一声有事的。”

    那人肯定有一百五十斤,但肯定没有一百五十公分,脸上厚厚的脂肪,一动起来,全身肥肉如海浪般摇曳,摇头说:“我厂里突然有急事,得回去一下,想打电话和你姐说一声,但她那烂手机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打不通,害老娘还得专门跑一趟。我先走了,你跟她说吧!”

    那不明生物抬手看了看表,马上又着急地冲出去,来去如风,仿佛没出现过一样,有着沈殿霞的身材却有着林青霞的灵活。

    自始至终,张东一直没回过神来,等到那人消失的一刹那更是惊为天人,暗叹:这类外星生物的生理构造果然是地球人难以理解的,我一辈子是高攀不起这样的高等生物。

    “大哥,你帮我看一下柜台好吗?我上去一趟。”

    林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女人就跑了,在无奈之下,只能怯怯地看着张东。“不用了,我正好要回房间,有什么事我顺便和她说一声。”

    张东回过神来,脑子里马上想起那妖娆无比的少妇,那一走一扭的火辣身段,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有些发痒。

    “哦,也好。”林铃想了想,柜台不能没人看着,而张东只住了一天,不是很熟悉,她也不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张东,腼腆地说:“大哥,这是上面房间门的钥匙,你去和我姐说李姐有事来不了就行了。”

    “嗯,好。”

    张东拿了钥匙,立刻脚下生风的冲上楼梯。

    少妇、少妇……话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张东感觉自己返老还童一样,一口气跑上三楼,一点都不喘,打开铁门的时候还隐隐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不只一个,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客气,不过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是在说什么。走廊前的那间房间门紧闭着,张东赶忙上前,很有礼貌地敲了一下房门。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后,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素面朝天,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的丝绸睡裙勾勒着若隐若现的性感,肌肤白晳,身材火辣,胸前深邃的乳沟几乎让人挪不开眼,不是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尤物还能是谁?

    那少妇开门时一脸惊讶,马上又松了一口气,说:“是你啊。我还想我认识哪个老娘皮这么有礼貌,还敲门咧。查水表啊?”

    “这……怎么称呼?”

    张东一时有些哑然,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才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去!还文诌诌的。”

    林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得了,客人先生,我叫林燕。看你比我还大,敢叫我什么姐的,小心我抽你。”

    “林燕啊……”

    张东目光飘渺地看着林燕这身性感的居家睡裙,在心里暗叹真他妈的浪费,不过表面上还是很正经地说:“那个,林铃叫我上来跟你说一声,那个什么李姐的不来了。”

    “不是吧,那老事B.”林燕顿时火冒三丈,道:“妈的!三缺一等她那么久,现在说不来就不来了,也不打电话和老娘说一声。”

    “什么事啊?燕子,那么大声!”

    这时,房内传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和林燕的火辣不同,这声音很是温柔和蔼,声线平稳,听起来特别舒服。“还不是老李,竟然说不来了。”

    林燕往回走着,没好气地摆着手说:“真他妈的奇怪,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说手痒了叫我找你们,现在我们等了半天,竟然又说不来了,妈的玩我。”

    句句粗鲁,听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狂野,张东也不计较。

    人家还没开口,张东就厚着脸皮跟进来,看着林燕一走一扭的翘臀、身材曲线丰满,顿时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想象着要是从后面进入,会舒服到什么程度。

    看来这一间就是起居室,门口凌乱地堆着鞋子,鞋架上都是高跟鞋和女式拖鞋,进门就是一间很大的客厅,布置虽然很简单,不过看起来满温馨的,正对面靠墙的是一套皮沙发,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随意的丢着各种衣服,甚至女性内衣都有,桌上也是乱七八糟的,有各种零食的袋子,看起来杂乱不堪,客厅的一侧倒是很干净,只放了一台自动麻将桌。

    这时,有两个人坐在麻将桌旁,一个是目测四十岁以上、身材臃肿、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直接略过,目光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顿时感到小小的惊艳。

    “第四章”麻将桌上的事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套得体的粉色西装裙,身材丰腴而高挑,目测胸虽不大,但比例很标准,虽然长相没林燕那样妖媚,但头发整齐的往脑后一盘,秀气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稳重,那种知性的美,斯文而富有气质,加上她温和如水的感觉,极品啊!

    “搞什么啊!那老事B,B痒了去找地方蹭啊!”

    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一开口,嘴里不干不净的让张东皱了皱眉。

    一样的粗话,得分从什么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要是长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狂野不羁,要是像她这样的老女人,那就是粗俗不堪。就好像什么忧郁,多愁善感、惆怅万千之类的词,贝克汉或是陈道明之类的演绎出来就叫男人味,但要换九孔或者是黄勃之类的就叫猥琐。

    忧郁?那叫装B,多愁善感?依旧装B,惆怅万千,你就往死里装B.人家的侧脸就是性感的轮廓,你长相不行,摆个侧脸似乎是在求人家抽你几巴掌。古天乐的皮肤黑大家都鼓掌,好性感啊、好有男人味啊!王宝强你给我黑一个试试,今年下地下多了吧,冬天兼职挖煤了吧,像从泥里捞起来的土蛋似的。

    “算了,那骚货不来了,燕子你快找一个人顶一下吧!”

    知性少妇缓缓开口,说话也不客气,不过看那斯文优雅的模样,这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我去哪里找人啊?都几点了。”

    林燕晃着手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回头看见木头似的张东,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招呼道:“客人先生,你会不会打麻将?正好三缺一,你来凑一脚怎么样?”

    “这……我不太会。”

    张东立刻装出为难的模样,却在心里暗笑:送钱来花是不是?也不打听打听,哥以前就是开麻将馆的,那可是赚钱吃饭的专业。

    “没事,我们打很小,平胡二十元,二十个公码!”林燕立刻殷勤地说道。

    原来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个公码每个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满有钱的…因为这打法很容易一盘的进出平均最少两、三百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个码,那每家都是六百六十元,这还叫打很小?

    在广州的那些白领都很少打这么大,一晚上的输赢几千元不是问题,倒霉的话还可能上万元。

    张东立刻在脑子细算一下,再一看坐着的那两人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明显很殷切。

    好赌的人都是有其特性——爱炸金花的人比较疯,爱打麻将的人都是比较空虚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时间,碰上三缺一的话,其痛苦程度绝不亚于肚子疼的时候又便秘拉不出来。

    “来吧,玩几把小的消遣一下嘛!”

    林燕殷勤地拉住张东的胳膊往麻将桌的方向拖,一边拖还一边媚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赢了钱找几个妹妹陪你多好,要是我赢的话,就请你吃消夜。”

    “哦。”

    张东顿时脑子有些发晕,胳膊上那柔软而巨大的感觉,即使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那无比的弹性,少妇的体温隐隐传来,早就打断张东自认一向严谨的思路。

    等回过神的时候,张东已经坐下来,在心里暗叹:这迷魂汤灌得真有效果。

    林燕殷勤地将一瓶可乐递给张东,妩媚笑道:“我看过登记册,你叫张东是吧?我们就小赌几把,你放心,如果不会我教你,绝不会坑你的。”

    “嗯,好,我动作有点慢,你们别生气。”

    这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不过张东是赌场老手,定了定神后,在心里暗笑:正好手也发痒,就看看今晚运气如何。输一点也没关系,要是不小心赢的话,来个赌债肉偿也可以。

    想到这里,张东的海绵体隐隐有些发热。

    张东朝左右看了一下,林燕在一旁拿着饮料,微微一弯腰就可看见那深邃至极的乳沟,白晳的一片,肉花花的,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啃上几口,在那美妙的地方窒息而死也愿意。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自动过滤。

    不过那个知性美女倒是一直温润的笑着。虽然没有林燕的妖娆万千,不过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即使她穿得很保守严谨,但张东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女人是座死火山,一但上了床,搞不好她更疯狂。

    张东觉得如果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换成美女,这场麻将就香艳了。

    话说三女一男,赌桌上俗称是三娘教子,又有另一说叫一王三后,按迷信来说,这样的情况似乎结果很俗成,要嘛这个男的会输得很惨,要嘛就会赢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娘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过后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这老女人谁想献爱心谁献去,反正老子一辈子都不想和这种生物有交集。张东默默的祈祷着,嘴角不由得挂起淫笑。

    按东南西北抓阄的方式选了座位,张东在北,对面的南是知性少妇,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老女人。

    还好,没打就先稳赢一半。张东暗笑,要是林燕坐对家,她稍微一动就露出美丽的事业线,到时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将,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输多少钱。虽然那少妇长得也不错,但起码穿得很保守,不至于让人心神大乱。

    起牌、码牌,或许是张东这个不熟悉的人在,在刚打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没多说什么。

    起手的第一把牌,张东就暗骂了一声:十三不搭烂得要命,这样的牌做十三么都没戏。

    第一把牌刚上手,张东就很明智地弃胡,上家打什么就跟什么,结果是林燕放炮给那老女人,一把两百多元,这出入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一开局,张东的心思没有放在麻将上,而在暗地里观察林燕三人有没有做局的嫌疑。

    十赌九诈,麻将桌上也不缺这样的事,不过手法没扑克牌那么多,大多时候都是三人组一个局来赢其中一人的钱,俗称的三夹一,只要稍微有点默契和暗号,这样的手法很稳当。虽然每次赢的钱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细水长流的话也是一笔大帐。

    当然了,如果那个被夹的人运气好得跟有鬼一样,能邪门的老是自摸,那这做局的三个人就该哭成泪人了,因为做这个局的成本也不小,连着输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钱。当然,这样的事比较少,往往是被夹的那个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将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这就杜绝上家锁牌的可能,问题是,如果一碰听,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远也听不了牌,更别提自摸开胡之类的。

    老赌棍都会有点眼力,几把下来就能大概猜什么牌有人要碰。当然,机率也不是百分之百,这时只要配合着暗号,把要碰的牌打给牌好的同伙,再死死的扣住被夹那人的牌,这局就已经赢了八成。

    头几盘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张东一直无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没放过,不过仔细观察下来,觉得林燕三人没做局的嫌疑,除了没小动作之外,牌面上也没有看到不对劲,让张东放下心,准备好好打几把。

    已经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没开胡,光是被人杠就杠掉一百元,但张东也不急,喝了口冰可乐稳了稳神,如果不放炮又卡着别人的牌让别人自摸不了,这点小损失连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灿烂,十几把下来,她已经赢了两千多元,林燕倒是损失不大,知性少妇放的炮就多了,不过不知道她人品好还是赌品好,除了脸红冒汗外也不恼火,只是笑骂几句而已。

    张东倒是笑着不言不语,策略一直很明确,有好牌就算计着打,没好牌就弃胡,卡着别人要碰的牌也不让别人听牌,宁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钱,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两、三章别人要碰听的牌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多小时,其中居然是臭胡过半,一把自摸都没有,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门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妇因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听,只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嘀咕几句,倒没说什么。

    只有林燕有些着急,道:“张东,你会不会打牌啊?前怕狼后怕虎的,打出来给人家碰一下会死啊!”

    “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来的,更不敢打。”张东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倒霉透顶,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林燕没好气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张东。

    张东可不吃这套,赌钱的时候最忌心浮气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经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个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运开始变差,张东就等着自己运气好的时候。

    打了几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张东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每把都很烂,打得几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骂娘的时候,张东眼睛一亮,终于起了一把像样的牌,起手五对牌,东、西、一万、二万和九万一对,还有一个四万和其他两个筒子,摸一个可听七小对,碰了可以听对对胡,甚至是万子混一色大胡都有可能。妈的,等了那么久,终于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张东立刻点起烟,并打起精神。

    连续摸了几把,张东很纳闷为什么摸不上牌听七小对,顿时有点沉不住气,于是在下家打东风时忍不住碰了,隔一圈又碰了一个西风,这时对家的少妇打一个九万,张东感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一碰后三台落地,大大胡听牌了。

    众人一看张东碰的牌,顿时没好气的互损几句,因为三碰落地还是大字和万字,这样的牌面搞得她们万子和大字全都不敢打,都选择弃胡打安全牌。

    “碰成这样,有没有搞错!”

    几圈摸下来,都是林燕三人不满的嘀咕声。

    张东一直摸不到牌,也有点着急,这时摸上来一个万子,拇指一搓,紧张得面色一肃,摸完却是九万,不由得暗骂一声:操,这么绝的牌都摸得上来,老子的一、——万都死哪去了?“杠,有没有抢的?”

    张东想也不想就杠下去,这时就他一个人听牌,根本不担心有人抢杠。

    “靠!谁鸡巴打九万给他碰的。”老女人一边掏钱,一边骂道。

    其他两人也是掏钱,知性少妇话不多,似乎懒得理她,倒是林燕一边给钱,一边不客气地说:“得了吧你,东风、西风都是你打的,连累老娘好好的牌也弃胡,有得听还不敢听,我都没说你呢!”

    老女人闷哼一声,也不多说。

    拿完钱后,张东搓着手心里暗念着上天保佑,伸手在后面摸了一个,是万子,顿时呼吸一滞,手几乎颤抖着往上一搓,当一万特有的一横手感出现的时候,心跳已经快得几乎要爆炸。

    “操,杠上开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张东面色胀红,将麻将往桌上一拍,忍不住开心地骂了一声。

    张东将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对对碰的大大胡,已经是最大了,倒不在意这个杠上开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脸色都变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松了一口气。

    老女人面色发青,冷嘲热讽道:“得了吧,要是没中码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时候哭死你。”

    “拿码吧。”

    知性少妇倒是淡定,也不说什么,牌品好得出奇。

    “没码!没码!”林燕起哄道,打到现在,她也输了不少,所以面色胀红、满是大汗,显得很急躁。

    “行,开胡就吉利了,没码就没码!”张东倒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过拿码的时候也是紧张,这推倒胡就靠运气,中码多的话赢得多,相反的,要老是开胡不中码,那也没什么用。

    第一排的十个翻开,张东是三家的码,一翻开顿时就是六个,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骂道:“没码、没码,中那么多也不怕短命!”

    “有钱赢,短命也愿意。”张东不客气地冷笑道。

    张东的手再一翻开,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难看,十个码居然中了七个,合在一起十三个码,这样的机率旺得有些过头。

    十三个码,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百四十元,一把牌赢两千多元,张东顿时笑得无比猥琐,其他三人都是骂骂咧咧的掏着钱。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张东总算知道林燕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给她,这个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钱,心想:原来她这和开场子没区别,难道一开始我卡臭胡的时候她脸那么黑,这是硬生生断人家的财路啊!

    知性少妇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似乎身上现金不够,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继续开打。

    接下来,张东还是比较旺,连续自摸几把小胡又赢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输钱时漫骂几声也不说什么,小炮大炮的有来有往,整体来说,要不是张东突然如吃了春药一样的旺起来,今晚的局面应该很和平。

    打到十一点多时,张东算了一下,大概赢了八千多元。

    本来张东有点困,想喊停,不过这时他赢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结束的意思,心想:操,不会是想打通宵吧?

    过没多久,知性少妇的电话响个不停,让她有些烦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开口道:“下了庄轮一圈就结束吧,我明早还得赶去省里开会,再不睡的话明天起不来了。”

    “随你。”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似乎也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不时在看时间。

    这时张东是大赢家,赢了八千多元,再输几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赢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输了两千多元,抽的水钱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妇输了一万多元,不过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张东也很佩服,而她第一个开口说要走,是再好不过。

    轮了这一圈,整体也是出入不大,不过到了张东这里,又自摸站了两庄,赢的钱已经破万元。

    知性少妇已经没钱了,交代林燕先帮忙付钱,也不说什么。

    好不容易打完了,这时已经一点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妇似乎很着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

    林燕伸着懒腰,一边数着水钱,一边没好气地说:“真黑,还以为今晚能抽一千多,结果打牌打输了,水钱也没抽多少。”

    这时一地都是张东抽的烟灰,到处都乌烟障气。

    林燕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而张东赢了钱,心情好,不搭理她,一边数钱,一边笑眯眯地说:“一天抽一次就几百上千的,一月也没少赚。”“你以为这样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着懒腰,不想去收拾这一地的狼藉,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好了,大爷,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话,你也赢不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张东心情大好,赢了一万一千元,貌似从打麻将以来就没赢过这么多。

    以前张东不敢打这么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开场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没大输大赢,这样赌客才会有钱一直捧场,要是输多的话,赌客就没钱来了,要是赢多的话,或许会去玩乐,也不会来。

    开麻将场最惨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组不起来,赌客很容易就去别的场子玩,所以开场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点,出入不要太大,这样保证总有客源凑局,不会出现没人打的局面。

    感谢老哥!张东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张勇汇钱,他也没这个胆子和她们打这么大,这一下子就赢了一万一千元,真是浑身舒坦。

    “嗯,你先下楼,我换件衣服就来,身上臭死了。”林燕打着哈欠,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张东看着林燕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颤: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围!

    但这时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楼下,似乎不适合做奸犯科,张东只能压着这股不受控制的欲火下楼。

    二楼静悄悄的,一楼也没什么人。

    林铃坐在柜台后哈欠连天,揉着眼睛玩着那破旧的手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但想想也难为她了,这么个熬法也不长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下了楼,张东正好看见门外有一台丰田开走,开车的正是那个知性少妇。

    张东跑到柜台前,揉着眼睛和林铃打着招呼,不停炫耀着自己今晚赢了的事情,顺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几句,林铃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说:“还好你赢了,要是你输了,那我都会感觉内疚,就像是骗你去输钱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将的,除了这几个女人来时才打,她们打得太大,我都怕你会输光呢。”

    “怕我被她们脱裤子啊?”张东淫荡地笑道:“你放心,赌债肉偿我愿意。”

    “少贫嘴,话那么多。”

    林铃不禁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那几个女人家里都很有钱,要不是有事得结交她们,我姐都不敢陪她们这么打。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有钱出去旅游什么的不好吗?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不怕坐出痔疮啊!”

    说完这番话,林铃似乎意识到这番话有点粗俗,马上又有些扭捏。

    这时林燕下来了,换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衬托着玉足的玲珑诱惑。睡裙的样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显得风情万种,波浪长发用发圈一束,竟有些贤妻良母的感觉。

    “你姐夫呢?叫他起来看着,我们出去吃。”

    林燕笑靥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爷可是赢爽了,我们怎么都得吃点零头回来。”

    林铃本来不想去,毕竟去了柜台没人看着。

    不过林燕一点都不客气,走到旁边的房门踢了几脚,没好气地喊道:“陈大山,死起来,我要和铃儿出去吃消夜。”

    “哦,好。”

    陈大山赤着上身,睡眼惺忪地开门走出来,看样子还是个妻管严。

    不过,林燕那么娇媚的女人,还真看不出来是头厉害的母老虎。

    “我们出去吃,你看着店,等等给你带吃的回来。”

    林燕和陈大山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喝令奴才。

    “好,你们小心点。”

    陈大山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林燕的语气。

    林铃拿出几张单子,小声的和陈大山嘀咕几句。

    随后,张东三人出了饭店大门。

    在林燕的提议下,消夜居然是很生猛的狗肉锅。

    张东倒是有些习惯这个尤物的豪爽作风,只是心里有些纳闷这奇怪的关系,陈大山未免憨厚过头了,自己老婆、小姨子半夜陪着男人出去吃消夜,他居然都不生气,当男人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得有些过分。

    广式狗肉沙锅热气腾腾的,在炎炎夏日也能刺激起食欲,小地方上的味道不错,这家店离饭店只有几步路。

    这间店的老板似乎和林燕很熟,立刻搬桌子、凳子,殷勤的把狗肉锅一架上,立刻问道:“老板娘,今天喝白酒还是啤酒?”

    “啤酒,夏天鬼才喝白酒。”林燕大剌剌地说:“先来三瓶,要冻得够冰的,不冰不给钱。”

    “没问题!”

    老板嘻嘻一笑,赶紧去准备。

    狗肉沾着辣椒酱吃很过瘾,身上立刻汗如雨下。这时有口冰冻的饮料或啤酒,确实是人生一大享受。

    酒上来的时候是一人一瓶,出乎意料的是林铃居然也有喝,而且一喝就一大口,让张东有些诧异。

    在热腾腾的蒸气下,加上酒精的作用,林燕姐妹俩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一个清纯似水,一个妩媚万千,张东感觉眼睛都看花了。

    其他桌的男人看过来,明显都是一脸羡慕,并猜想这是哪家店的小妹,也要去光顾一下。

    张东三人饿坏了,没说什么话就半锅肉下肚。

    让张东有些傻眼的是,这时林燕姐妹俩已经一人两瓶啤酒见了底,而他连半瓶酒都还没喝完,虽然女人天生三两量,但她们这喝酒方式豪爽得有些过头。店家似乎和林燕姊妹俩很熟,一点都不感到惊蔚,啤酒一瓶接一瓶的上。林铃也放开了,居然还拿来骰子和林燕一较高低,玩的是吹牛,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张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了解那么多酒都喝去哪里了。

    最后,林燕姐妹俩居然较上劲,喝得天昏地暗。

    张东看得胆颤心惊,在一旁被当成摆设般没人理。

    一顿饭吃下来喝了十多瓶酒,张东只喝了不到两瓶。

    这顿倒是不贵,两百元左右,不过吃完的时候,林燕姐妹俩已经有点喝茫,说话的时候大着舌头,要走的时候互相搀扶着,脚步蹒跚,甚至有点摇摇欲坠。林燕姐妹俩根本是两个酒鬼转世,不知道她们玩哪招,这样拼命喝啤酒,要嘛是太高兴,要嘛是借酒消愁,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因为不熟,也不好意思搀扶她们。

    这一顿饭下来,张东几乎成了空气,一开始林燕姐妹俩还招呼几声,但等到喝酒时直接无视张东,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其豪爽程度让不少男人看了都汗颜,尤其是看起来清纯乖巧的林铃喝起来也一点都不逊色,让人大跌眼镜。

    回到饭店时,林燕姐妹俩搂着肩膀摇摇晃晃的上楼,陈大山只喊了一声小心点,似乎也是见怪不怪。

    张东很纳闷,心想:老婆都喝成这样也不去照顾?而且还有小姨子呢!趁她喝多了占点便宜,说不定还能趁乱来个姐妹双飞,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

    “来,你的消夜。”

    张东把打包的狗肉汤面放到陈大山面前,心里还是感觉很别扭。

    “谢谢大哥。”

    陈大山憨厚地笑着,接过面后狼吞虎咽起来,还殷勤地说:“都深更半夜了,大哥怎么还不去睡?”

    “我抽根烟。”

    张东有点想翻白眼,心想:你老婆和小姨子喝醉了在楼上,老子上去,你就不怕引狼入室?还是你不戴绿帽不爽?

    “嗯。”

    陈大山低头吃着面,似乎没多想么。

    张东为了避嫌,多站了一会儿,却发现陆续进来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妓女的女人,每个人进来都是在柜台前交二十元,就径直走向各间房间,偶尔还有穿得很暴露跑来柜台的女人,陈大山也是目不斜视,递给她们保险套的时候一分都不少算,气得那些女人直骂黑店。

    原来林铃去买那些杜蕾斯还真的是进货!张东抽着烟看着这一切,一个人进来就二十元,别的不说,这间饭店还真是什么钱都赚,林燕当这老板娘也够安逸的,但想到林铃还拿着那几乎可以入土的破手机,估计林燕为人满抠门的。

    “我先去睡了。”

    张东对此一头雾水,不过也懒得去想。

    “嗯,大哥早点睡。”

    陈大山依旧殷勤客气,不过对于那些进来的女人可不客气,哪怕人家亮出白花花的胸部诱惑他,他依旧一块钱都不少收,和毁容版的柳下惠一样。

    当张东走到三楼的时候,果然林燕姐妹俩房间的房门已经紧闭。

    不过,张东有些惊讶的是房间内的垃圾已经清出来堆在走廊上,今晚他抽的烟灰、喝的饮料瓶全都清出来了。

    喝成那样还能打扫?那么勤快?张东满心疑惑。

    张东喝了酒,脑子有点发热,想着一墙之隔有着一对喝得醉醺醺的姐妹花,心里就是一阵发痒,但毕竟在这现实社会,人家还有老公、姐夫在楼下守着,什么冲进去王八之气一发就姐妹双飞之类的,未免太扯了。

    算了,打打手枪睡吧,这技能好久没练也生疏了。张东摇了摇头,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郁闷地心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小妞泄泄火,顺便照顾一下林燕老板娘的生意,毕竟今晚眼睛吃尽了冰淇淋,又赢了她的钱,怎么样都得回馈一下。

    回到了房间,开了空调,洗去一身汗后,张东习惯性的穿着内裤往床头一坐,就拿起手机玩起来。

    今早张东拿到林铃的手机号码和QQ号,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她是否睡着,顺手查了一下她的QQ空间,也没什么发现。

    张东不由得心想:这小妞天天玩手机也不知道在玩什么,QQ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微博上也没什么,偶尔的几句话也都是比较正常的话,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心事,倒是前两年似乎受过打击,有一些话显得比较压抑,和她青春活泼的外表不是很相符。

    姐妹花啊……醉酒姐妹花啊……无限的意淫着,张东感觉浑身发热,开始犹豫要不要大着胆冲进林燕姐妹俩的房间,照这个趋势看,起码其中一个人没睡,要是趁着酒后乱性,说不定还真能享受一把。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了一下,张东顿时浑身一震,心想:不会吧,真那么俗套的半夜送上门?主啊,我祈祷的话您听到了,长夜漫漫,您还真的半夜赐我一个妞了,谢主隆恩。

    信仰,这就是信仰的威力!

    张东一个箭步跳下床冲过去,也不在乎只穿件内裤,猛的打开房门。

    “第五章”酒后乱性

    “喂,借……借个厕所。”

    只见林燕娇喘连连的倚在门框上,波浪长发披散着,显得性感妖娆,媚眼迷离,面带俏红,火辣的身段微微一扭,更是衬托出曲线的完美和前凸后翘的性感。“哦……好。”张东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赶忙让林燕进来。

    林燕脚步不稳,身子摇晃着,扶着墙走进浴室,门都还没关就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这时,张东像当贼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看了看走廊没人,赶忙将房门关上,心想:妈呀,这太刺激了。醉酒少妇主动送上门,对面的房间睡着她妹妹,楼下还有她老公。感谢老爹把我养得很健康,这么刺激的情况,要是有心脏病什么的还真受不了。

    浴室内的林燕跪在地上,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按这情况,张东最起码得发挥身为男人的体贴,上前照顾林燕,顺便吃一下豆腐,不过毕竟不太熟悉,这情况又有点惊险,张东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艳遇,还是仙人跳。

    林燕吐得满面胀红,似乎意识不太清楚,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时几乎要倒下,双眼无神地晃了几下后,猛的坐在马桶上,直接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脱下来,看样子是准备要小解。

    这时,林燕的意识才算清楚,猛的看到张东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粉眉一皱,大着舌头,没好气地骂道:“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女人撒尿啊!”

    “嚼,不看、不看。”

    张东算是吓傻了,心想:妈的!这女人太豪迈了吧!

    当张东坐在床头抽着闷烟时,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随后传来一阵哗唾的水声,张东顿时心中一跳:不会吧,这娘儿们要在这里洗澡?难道老子今晚走狗屎运,她是真心真意地来献身?

    在这如煎熬般的半个小时中,水声一直没停,张东一根接着一根烟抽个没完,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最后已经有些受不了,小心翼翼地上去敲了两下门,却没回应,也没人说话,只有水声流个不停。

    不会死在里面了吧?张东顿时急了,赶忙推开门。

    门是虚掩的,张东一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瞬间让张东海绵体充血,但也吓得血液有些发凉。

    只见在莲蓬头下,林燕似乎醉倒了,直接坐在地上昏睡着,头发、衣服全都湿透了不说,似乎要洗的时候她来不及脱,而且中途还吐了,衣服上全是呕吐物,模样狼狈到极点。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的丝绸睡裙彻底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有致,隐隐还可见睡群底下那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肌肤,那种湿身的诱惑让人脑子发热,尤其她双腿分开着,湿透的裙子底下透着无尽的诱惑,那小蕾丝内裤丢在一旁,不难想象此时她是全真空的状态。

    要老子的命了!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鼻血都要喷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张东一直压抑的欲望顿时如火般升腾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色欲战胜了理智,猛的走入浴室,看着地上娇媚无比的尤物,毅然关上门。

    张东喘着粗气,眼睛有些发红,从镜子中能清晰看见他眼里的血丝。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蹲到林燕的面前,仔细地看着这她,试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声说:“林燕、林燕,醒醒。”

    “别吵……”林燕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看样子醉得很彻底。

    “你浑身都是呕吐物,很脏,得洗洗了。”张东继续试探性的问道,手已经按捺不住的摸上了她的肩带。

    雪白的香肩上只有细小的睡裙带子,没有胸罩的带子证明林燕根本没穿内衣,这时张东的脑子更热了,见她没有反应,手轻轻一拉,带子上的绳扣就开了。林燕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即使醉死了还是挣扎一下,不爽的哼了一声。

    事到如今,张东也管不上陈大山,也顾不得林燕愿不愿意,他的海绵体充血,早把裤子撑起巨大的帐篷,伸手猛的解开另一边的带子,睡裙顿时从她的身上垂落,眼前白花花一片,那饱满得吓人的豪乳让张东看得都傻了。

    原本张东只觉得林燕身材火辣,却没想到会辣到这个程度,这饱满的乳房目测起码是E罩杯,就像是两颗大馒头一样,白晳无比,散发着让人为之疯狂的诱惑,更难能可贵的是双乳坚挺,那么巨大的尺寸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饱满而圆润,漂亮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个几口。

    那小小的乳头更是让张东有些震惊,本以为像林燕这么媚又结了婚的女人,乳头该是鲜艳的深红色,但却是嫩到极点的粉红色,而且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就像个发育中的怀春少女一样。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手摸向林燕的乳房,刚握住的一瞬间,激动得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好饱满、好有弹性,这么巨大的乳房一手都握不住,那特有的柔软更是刺激得张东兽性大发。

    “呜……”林燕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身体一动,把张东吓了一跳。

    张东把手缩回去,小心翼翼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林燕依旧醉死后,他按捺不住地抓住睡裙一边往下扒,一边轻声说:“林燕,你这样浑身湿了很容易感冒,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很脏。”

    林燕轻轻娇喘着,依旧闭着眼也不言语,似乎听不见张东的话。

    此时林燕已经烂醉如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张东的胆子顿时更大,继续脱着睡裙,露出林燕那细嫩的小蛮腰,心想:乖乖,小腹平坦得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女人,这腰细得让人怀疑它能不能支撑上面的两颗大肉球。

    当张东脱睡裙的时候,林燕一点配合都没有,使得张东脱得很费劲,尤其是往下脱的时候,她的屁股压住裙子,于是张东扶住林燕的肩膀,然后手往底下探着,摸到她那挺翘无比的臀部,那异常的肥美让张东的手一抖,备感震撼,情不自禁的捏了几把,心想:太他妈的丰满了。

    张东的身体往前一压,几乎压在林燕身上。

    林燕吐气如兰,女性肌肤特有的滑腻加上两团大肉球挤在胸膛上,张东的喘息一时粗重得要命,恨不得就这样粗鲁的将她推倒,在浴室里就干上一炮。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还有呕吐物,张东想尽情地舔着不太可能,只能赶紧收了收神,用力地抬起她的臀部,猛的一拉,将睡裙脱下来丢到一旁。

    这时,张东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脱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难怪强奸未遂的案件那么多,眼下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不配合都这么费劲,万一她真要反抗不就折腾死了?

    话说强奸也是粗重的事,真佩服那些前辈,没强壮的身体还真享不了这种福。

    这时,林燕彻底瘫倒在地,赤身裸体,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挣扎,水流一直冲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张东休息了一下,喘一口气,转头一看时更是双眼发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林燕办了。

    林燕一丝不挂,性感的锁骨凸起平增诱惑,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乳头粉嫩异常,让人恨不得用嘴里的温度去呵护它们,小蛮腰纤细得吓人,臀部却是分外的饱满多肉,肥美得让人不禁咽着口水,雪白的双腿修长细腻,玉足玲珑精致,绝对是恋足控的最爱,这样火辣的身材,如果再穿上性感黑丝袜,那简直是要人老命。

    张东看得口水流下来都忘了擦,暗自庆幸还好没心脏病,不然哪受得了?

    这样的极品,城市里都不可多见,果然是草屋出凤凰!没想到这种小地方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比起电视上的明星不差分毫,甚至强多了!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张东不是没上过女人,但没上过这样极品的女人,心想:妈的,短命几年都愿意。张东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心情激动得几乎像个初恋的处男,手颤抖得有些僵硬,摸上林燕的大腿时,只感觉那种异常的滑嫩让人脑子发热,鼻血几乎都要喷出来。

    张东深呼吸一口气,忍着马上就办了林燕的冲动,就像个好奇的小孩一样,让林燕躺正,贪婪地看着这具性感无比的肉体。

    林燕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觉得喉咙干得几乎要裂掉,但眼下还不是享受的时候。

    这时水还在流,张东立刻脱掉内裤,双手挤满沐浴乳涂抹到林燕的身上,打着清洗的名义,干的却都是吃豆腐的事。

    在抚摸林燕的时候,张东不敢太过分,一是生怕会弄醒她,二也是怕自己憋太久,一激动之下什么都没做就射了,到时候才真他妈的丢人。

    沐浴乳的滑嫩,让触感更好,张东的双手不停游走在林燕的身上,早已经心不在焉,下面的兄弟硬得几乎要爆炸开。

    张东匆忙的洗掉林燕身上的呕吐物,吃完了豆腐后拉来大毛巾,艰难地将她架起来,把彼此的身体擦干后,扶着烂醉如泥的林燕朝床铺走去。

    女人,尤其是烂醉如泥的女人,就算看起来小鸟依人,还是很重的,电影上所谓的一个横抱就大步流星的走着纯属鬼扯,如果没有半点配合,鬼才抱得起来,甚至身体稍微虚一点,不累得气喘如牛才怪。

    张东的体力算不错了,饶是如此,把林燕抱到床上时也是气喘吁吁。

    林燕呢喃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一到床上立刻侧过身倒头就睡,已经醉得没半点意识。

    “林燕、林燕!”张东试探性的喊道。

    怕吵醒林燕,张东光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床,胯下的巨物已经坚硬无比。

    张东自负别的本事不算超群,胯下之物却是不俗,十五公分的长度不算惊世骇俗,却粗大无比,龟头圆润黝黑,看起来杀气腾腾。

    这要归于张东父亲以前的抠门,张东直到发育,穿的都是他父亲不要的宽松大内裤,没了束缚倒是很大程度的帮助发育,如今不管去桑拿还是去蒸气浴,张东裤子一脱,就收到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般的男人那虫般的玩意完全不能比。

    这时,马眼已经渗出黏稠的透明液体,张东激动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浑身一阵躁热,有些控制不住地粗鲁抓住林燕的肩膀,将她翻过来,顿时林燕那对豪乳荡漾开来,一阵肉浪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似乎嫌灯光有些明亮,烂醉的林燕不满地嘀咕一声,细眉微微皱起,不过依旧没什么意识。

    妈的,这样的货色,干一次短命一年都愿意!张东使劲咽着口水,双手齐出抓住林燕那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林燕的乳房充满难以置信的弹性,入手的时候感觉十分紧致,那分手感、那一手握不住的饱满让张东血脉贲张。

    “呜……”

    林燕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倒是把张东吓了一跳。

    停下动作,张东仔细的观察,发现林燕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双魔爪继续玩弄着那对饱满的豪乳,肆意地捏弄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任它们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

    “别……要睡……”林燕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但依旧紧闭着双目,含糊不清地说道。

    “睡、睡,一起睡,妈的!”张东双眼通红的骂了一声,然后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灯。

    眼看着尤物醉态可掏的模样,张东哪还忍得住?一翻身就压到她的身上,猛的低下头来,握着她的双乳,粗鲁地啃了上去。

    “啊……”

    林燕无意识的呻吟着,喘息越来越快。

    饱满漂亮的乳房,乳晕小得几乎肉眼不可见,粉红色的小乳头粉嫩得让人几乎发疯,张东狠狠的吸吮时,明显感觉到林燕娇躯的颤抖。

    “别……”林燕无力地呢喃道,只是声线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让人几欲疯狂。

    张东已经气喘如牛,靠在林燕的身上使劲磨蹭着,大嘴一张,含住小小的乳头,舌头灵活的打着圈撩拨着她的情欲,嘴内若有若无的乳香和点点的汗味,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的旺盛。

    意犹未尽的将两只饱满的豪乳尽情品尝后,张东忍不住粗暴的将它们挤在一起,将两颗粉嫩的小乳头挤在一起后张嘴一起含住,舌头如毒蛇般的灵活,不停在两颗小乳头上来回的、肆意的舔弄着。

    “呀……”林燕动情地呻吟一声,纤手下意识抓紧床单,满面春红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撩人。

    使劲地啃咬着,直到这对豪乳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还留下不少吻痕时,张东觉得喉咙干燥得几乎要裂开,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成就,内心顿时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此时,林燕急促喘息着,美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那波涛汹涌的颤抖着实诱人,脸庞已是满是绯红,即使闭着眼,但也难感觉到她被撩拨起来的情欲,那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并隐隐颤抖着。

    满足了手足之欲,看着尤物在身下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张东感觉欲火燃烧得更旺盛。

    这时林燕的肌肤覆盖一层晶莹的香汗,随着越发紊乱的喘息,肌肤白里透红,那淡淡的粉红看起来更是诱人,就像在散发情欲的诱惑一样,让人心魄难安。

    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腿交织在一起,雪白的肤色此时也是情动的艳红,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集中在那美妙至极的地带。

    细看之下,张东顿时感觉脑子轰的一下,如炸雷般呆滞了。

    雪白的阴户没有半点瑕疵,是完美的一片白晳,没有半根阴毛,也没有半点毛渣,张东红着眼趴下来一看,不是后天剃毛,而是先天的白虎。

    张东慢慢打开林燕那紧闭的双腿,腿间也是白晳艳嫩,找不出半点瑕疵,一根体毛都没有。

    在电影上看了那么多,张东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白虎,却没想到居然是林燕这么妖娆成熟的女人。

    女性的阴毛旺盛,会给人一种淫靡刺激的欲感…阴毛稀疏的,可以让男人感觉到一种细嫩、未经开发的新鲜感。而天然的白虎是可遇不可求,那种纯洁无瑕的白净简直像是让人疯狂的春药,瞬间能让每一个男人燃起最旺盛的欲火。

    张东红着眼,让林燕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入目的一切,让张东感觉口干舌燥,如果不是想好好把玩这个尤物,他真想挺枪进入,直接征伐她那性感的身体。

    张东完全看不出林燕是个结过婚的少妇,反而怀疑他窥视的是不是幼女的阴部,雪白的下体不见半丝杂色,鼓鼓的阴户就像含苞的花蕾,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唯有中间可见一些艳红的嫩肉。

    此时,小肉缝湿润无比,点点晶莹顺着阴唇往下流淌着,点缀着粉嫩的菊花,看起来更是诱人,张东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湿度迎面而来,充斥着让人几乎要爆血管的诱惑。

    “呜……”

    这时,或许是因为被摆弄得不习惯,林燕下意识的轻哼一声,不过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

    “干……”张东狠狠骂了一声,双眼红得和禽兽无异。

    眼看着一丝不挂的林燕如此诱人,张东哪里还忍得住,立刻趴在她身上,大力打开她的双腿。

    林燕还在轻哼着,但小嘴马上就被张东吻住,舌头灵活地伸进去作怪,立刻让她变成小声的喘吟。

    这时,张东粗鲁地抓住林燕的一对豪乳肆意揉捏着,并调整姿势,准备好好享受这具肉体的美嫩。

    林燕那潮湿幼嫩的阴户已经一片泥泞,张东那硕大的龟头一顶上去,林燕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

    此时,张东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刚铁,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张东兴奋不已,好多年没冲动成这样,虽然也有和女人上床,但还真没碰过这样极品的对象。

    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潮湿、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要射出去,赶忙屏气凝神,否则光视觉上的冲击就容易让今晚的美妙落得早泄的下场。

    等那异常的刺激缓解过去后,张东这才抓着林燕的豪乳揉弄着,试探性的下身往前一挺,顿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爽得双腿的肌肉僵硬无比,差点就要抽筋。

    好紧啊!妈的!张东在心里暗骂道,这种感觉舒服又让人有想射的冲动,在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紧紧包裹住,层层的嫩肉就像无数只湿润的小手抓住肉棒一样,并带着火热的潮湿,紧凑得几乎让人窒息。

    这哪像是个少妇,简直就是给处女开苞一样!张东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稳住神。

    不过林燕的阴道如此紧凑,让张东惊喜又讶异,以前在广州玩的那些号称纯洁粉嫩的大学生,都不曾有如此紧凑的感觉。

    “啊……”

    林燕的这一声呻吟更是如火上浇油般,或许她也感觉到下身异物的入侵,此时细眉微微皱起,呼吸也是停滞一下。

    定了定神,直起腰往下一看,张东顿时血脉贲张,因为他能清晰看见粗大的命根子横在她身下,龟头已经插入那粉嫩的肉缝中,而她的双腿瑟瑟颤抖着,似乎是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一样。那种感觉极端的美妙。

    “干,真他妈紧!”张东忍不住骂了出来,这感觉虽然爽,但也诡异。

    不过眼下欲火作祟,张东无暇去想这个问题,只想好好品尝这个尤物的滋味。

    眼看林燕那修长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腰上,双手按住她的豪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挺着腰。

    “呀……”林燕呻吟道,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小手,娇躯阵阵发颤,身体小幅度的扭摆着,似乎是想摆脱张东的进入一样。

    但此时林燕烂醉如泥,哪有半点挣扎的机会,张东抓住她的乳房,粗鲁的捏了一下,将她的身体固定好后继续进入着,闭上眼感受着小兄弟最真实的美妙,那一点点进入占有的刺激,伴随着感官的享受,真是妙不可言。

    巨大的龟头粗鲁得像是个开山的工兵,一点点的进入,挤开紧凑的阴道、挤开那嫩肉层层的保护,一点点的占有着,这种感觉美妙异常,张东甚至感到一种欲仙欲死的舒适。

    然而当进入约一半的时候,张东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因为龟头竟遇到阻碍,有一层坚硬的阻碍。

    那一瞬间的惊讶,让张东差点软了,心想:怎么可能?不可能啊!别说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就算她还单身,这年头年过二十岁的处女已经少之又少了,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处女膜,多他妈玄幻的存在啊!那个触感实在太独特了!

    张东惊得目瞪口呆,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掐了几下还满痛的,心想:操!不是做梦,这妞真是处女,不可能吧这时,林燕的喘息显得有些艰难,纤眉锁得更深,一声难受的轻吟就像呓语般,让张东猛的回过神来。

    本来张东困惑无比,但林燕本能的一夹,让张东爽得没办法理智思考这个诡异的问题。

    妈的,死就死!张东在心里暗骂着,无暇多想,猛的抓住林燕的腰,深吸一口大气,腰狠狠的往前一挺,瞬间刺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美妙中尽根进入,甚至感觉到龟头碰到发热颤抖的子宫。

    “啊……”

    或许是疼痛的关系,林燕纤眉微皱,吟叫出声,颤抖着双手抓住床单,娇躯也在发颤,鼻子瞬间冒出一颗颗香汗。

    “妈的,还真是……”

    张东享受着那种紧凑,但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拔出湿润的命根子,眼看着爱液中夹杂着点点的红丝,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时,林燕虽然还烂醉着,但还是下意识的哼了几声,身体显得有几分僵硬。这莫名的诡异,让张东忐忑之余却更加兴奋,猛的抱抓林燕的腰,把命根子深深插入这个紧凑无比的小穴里。

    如此巨大的刺激,林燕顿时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一声。

    处女!漂亮的处女!少妇!脑子里无数词汇交织着,让本就强烈的欲火更加猛烈,张东顿时像发疯似的,什么温柔之类的想法都没有,抱住林燕的腰就是一顿狠狠的抽插。

    “呀……啊……不……”林燕叫了起来,雪白的身躯随着这强而有力的撞击而颤抖着。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血丝和润滑,几乎是尽根没入,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顶到子宫口,而每一次的拔出又特别用力,几乎把里面艳红的嫩肉翻出来,如此美妙的视觉刺激,更是让张东兴奋异常。

    “你……呀……”

    在这剧烈的刺激下,林燕恢复些许意识,含糊不清的话就像是梦里的呓语一样,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更是刺激。

    此时,林燕雪白的肉体覆盖上一层美妙的粉红,并有点点香汗点缀着,更是多了几分狂野的妖娆,豪乳在撞击之下摇摆不定,肉浪乳波的视觉诱惑更是强烈。

    张东一看,眼睛更红了,猛的加快抽插的力道,只为欣赏这美妙的画面。

    传统的姿势,不到五分钟,林燕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全身如抽筋般僵硬起来,修长的手臂环住张东的脖子,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将张东抱得几乎要窒息。

    “干嘛!”

    张东被林燕抱着,压在那对豪乳上,身体一时不能动作,尽管脸上的触觉柔软又有弹性,十分美妙,但猛的停下来还是感觉很不爽。

    “呜……”

    林燕没有回答,而是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双手胡乱的在张东的脑袋上抓着。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的阴道内一阵有力的蠕动,所有嫩肉仿佛都在一瞬间收缩一样,紧得几乎要夹断命根子。

    龟头顶在最深处,觉得就像有张嘴在吸一样,更伴随着极端刺激的蠕动,剧烈得让张东感觉后腰阵阵发酸。

    林燕的子宫剧烈颤抖着,似乎要宣泄出什么一样,过没多久,一股火热的阴液喷洒而出。

    随着这高潮后的爱液释放,林燕身子抽搐起来,半张着小嘴,含糊不清地呓语道:“呀……呀……”

    火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那分灼热让张东浑身颤抖,后腰上的酥麻越发剧烈,大腿的肌肉也僵硬得开始抽搐,一股强烈的快始蔓延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受到刺激一样,愉悦而冲动地扩张起来。

    张东浑身颤抖,兴奋之余,睾丸都在兴奋中变得僵硬,僵硬得几乎要抽筋一样,子宫口像小嘴般一开一合,就像在温柔吸吮着龟头一般,刺激得张东觉得有股电流通过全身。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半随着林铃疑惑的、怯怯的声音:“东哥,睡了吗?我姐在不在你这里?”

    这时,林铃的声音就像开闸的信号一样,张东再也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脑子嗡了一声,前列腺剧烈抽搐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不行!内射,妈的!被告强奸怎么办?在快感的侵袭中,这是唯一的理智,张东本想内射,满足阴暗的兽欲,但毕竟是醉奸,要是留下把柄就完蛋了。

    这时,张东已经控制不住快感,抬头一看林燕因为高潮的刺激而闭不上小嘴,那红唇和柔嫩的香舌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顿时灵光一闪,猛的将命根子拔出来,然后狠狠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醉意加快感的侵袭,让林燕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东坐在林燕那对饱满的豪乳上,将她的脑袋——扶,手握着满是黏稠爱液的命根子,猛的插到她的嘴里。

    此时,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上面一片黏稠,全是高潮的爱液和丝丝腥红的处女血。

    龟头刚插进林燕的小嘴时,林燕本能的皱了一下纤眉,使劲动着丁香小舌,似乎是想把这异物挤出去一样。

    这别样的刺激,加上看着胯下尤物含着龟头的模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刺激太强烈,张东顿时觉得脑子一空,低吼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猛的抱住林燕的脑袋,挺起了腰,命根子在她的小嘴内抽插着。

    在快感的侵袭下,这几下愈发粗鲁,张东几乎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好几下都顶到林燕的喉头。

    林燕难受地哼着、挣扎着,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地挥舞着小手拍打着床单和张东,却阻止不了张东兽性的施暴。

    张东几乎把林燕的小嘴当成阴道干,粗暴的抽插几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浑身一僵,啊的大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在前列腺剧烈的跳动中,马眼大开,火热而浑浊的精液爆发在她的小嘴内。

    林燕顿时细微的咳嗽着,口腔内的黏稠和喉头的不适让她难受得直喘气,本能的推着张东,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一股、两股、三股……龟头兴奋得抖动着,前列腺也是无比澎湃,似乎不愿有停止的时候。

    在强烈的快感中,张东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脱精而死,这么多年来,这是射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浑身哆嗦着,差不多射完的时候,张东的知觉还没回来,这时低头一看,龟头上布满残余的精液,那乳白色的点点散发着淫秽到极点的味道,牵着丝丝的晶莹,才离开那让人疯狂的小嘴。

    此时林燕那微张的小嘴被灌了满满的精液,呼吸一时有些不顺畅,本能的哼了一声,喉头微微一动,竟然把那些精液全都吞咽下去,才似乎能喘息一样,紊乱的呼吸中,巨大的豪乳也随着一起一伏。

    “妈的!”

    张东顿时口干舌燥,猛的抱住林燕的脖子,不舍地把还有点坚硬、带着些许精液的龟头再次插进她的小嘴里,粗鲁地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视觉享受。

    “呜……”

    林燕难受地哼吟着,小手拍打着张东的腹部,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唯有本能的用舌头去推,想把嘴内那作怪的大东西推出去。

    小舌头本就柔软异常,还带着火热的温度和潮湿,一阵阵的蠕动下极端的销魂,让张东闭着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享受着龟头上的精液被她一点点舔掉的感觉。

    然而爽归爽,张东怕她一时乱来,还是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警戒着别被她突然咬一口,到时就不好玩了。

    门外渐渐没动静,看来林铃以为他睡了,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享受了一阵子,命根子已经软了下来,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命根子从林燕嘴里拔出来,一看嘿嘿一笑——光滑滑、油亮亮的,洗完都没这么干净。

    此时,林燕闭目喘息着,小嘴微张,嘴角还有残余的精液流淌着,浑身布满吻痕和香汗,全身瘫软如泥,几乎没有动弹的力气,双腿张开着无法合拢,模样妖娆而充满情欲的诱惑。

    林燕那雪白的双腿还在本能的一抽一抽,白晳的阴户变得红肿不说,爱液横流,甚至把床单浸湿巴掌大的一块,那无力喘息的模样酣醉迷人,让张东一看,心里就有强烈的满足感。

    但射完精液后,张东心里一冷静,就有点志忑,就算不是仙人跳,莫名其妙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醉奸了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别的不说,如果一报警,百分之百就是强奸罪,就算林燕要顾全名声不报警,要是被陈大山知道,不被砍死才怪。虽然陈大山看起来憨厚,但越是老实的人发起狠来越恐怖,搞不好会出人命。

    这时,张东突然一惊,心想:林燕是怎么回事?都这把年纪了,且长得这么漂亮,又结过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但刚才插进去的时候确实有那一层膜,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东顿时满心疑惑,小心地掰开林燕的双腿,看着那美妙的销魂地,顿时脑子嗡嗡作响,确实爱液横流中夹杂着一些血丝,即使不算多,却特别明显,刚才还真不是幻觉。

    怎么办?张东脑子清醒许多,有些不知所措地拿根烟点上,狠狠的抽了一口后,脑子顿时熬粥般沸腾起来。

    爽是爽完了,鸡巴一硬脑子就没活力了,刚才张东兽性大发,现在该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报警、坐牢、强奸犯……一连串的词出现在张东的脑海中,他只觉得手都在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牢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是变态和恶人的集散地,在那种地方,杀人放火之类的还算正常,起码到那种地方作恶的人不会受欺负,反而会受到牢头狱霸的看重,还算安生。

    张东脸部肌肉抽动一下,想起以前听一个刚放出来的朋友讲述的经历。

    在牢里,懦弱的人是最惨的,因为恶人需要不断挑衅来巩固权威,而比那些老实人更惨的,就是强奸犯,不管牢里其他人是犯什么罪进去,但进去后都无一例外对强奸犯最是厌恶、最嗤之以鼻。

    强奸犯进监狱,那还不如进地狱,那里的规矩就是往死里收拾,搞残是正常的,而且狱警也讨厌强奸犯,所以都会刻意习难。

    夜里灯一关,每天心情不爽或是想出风头的人都会拉强奸犯进厕所打一顿,但这都算是正常的,如果碰上暴力狂,那就要烧香拜佛,要是碰上有特殊癖好的人,菊花就残得连屎都别想拉了,夜里一拖进厕所,闹得鬼哭狼嚎。

    那人口才好,说得绘声绘色的,让张东现在一想就觉得菊花有点发痛。

    几个人把强奸犯抓住绑在床上,由爱好这一味的人让那人试试被硬干的滋味,一般硬干都不会有任何润滑,流血的话就当润滑剂了。

    但这是次等惨的,更惨的是有些变态到极点的人,可能是在牢里关久了,精神失常,干的事会更加吓人,听说有个家伙已经硬不起来了,硬要拿拖把,甚至偷藏个小汤匙什么的……

    想到那情况,张东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菊花。

    眼下到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花几百元就有得干了,干嘛祸害良家妇女!难怪这帮人进了牢房个个都菊花残了。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后悔之余有点害怕。转头看了酣醉的林燕一眼,这尤物的性感和美貌确实让人短命一年也愿意,但要是献菊的话,代价未免太大,而且还是千人干、万人轮的。

    一念至此,张东气不打一处来,有股邪火腾的烧起来,猛的坐到林燕的脸上,双眼发红的把命根子磨蹭了几下嘴唇后,又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种湿热,内心阴暗地想道:要不要临进去之前,也试一下菊花的滋味?左右都是一死,那就干个够本!今晚不只要干你嘴,老子还要玩你的菊花,把你身上的洞全开苞,不然做鬼也不甘心!

    就在张东忐忑得六神无主时,门突然滴的一声,又喀的响了一声,就被推开了,竟是林铃拿着一张门卡打开门。

    林铃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床上淫靡的一幕吓傻了,那惊讶的模样显得很茫然,也很楚楚可怜。

    此时林铃穿着雪白的睡裙,头发披散在肩上,身子在睡裙的包裹下散发着青春无敌的诱惑。

    张东顿时浑身僵硬,停下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铃闯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玲看着林燕此时性感的模样和脸上高潮未散的余红,再一看张东赤身裸体的狰狞模样,张着嘴傻了半天后,这才走进来把门一关,狠狠的推了张东一把,骂道:“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姐怎么样了?”

    “我……你姐自己跑进来的,你问她!”张东一时语塞,看着林铃愤恨的模样,百口莫辩。

    “姐!”

    林铃连连推了林燕几下,林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喘息依旧紊乱,一身红粉粉的吻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呜……”

    或许是高潮后,身体还有点敏感,被林铃这一碰,林燕竟然浑身一个抽搐,香艳至极的呻吟一声。

    林铃闻言,顿时俏脸多了几分嫣红,面带怒色却又粉嫩含俏,看起来分外可人。

    张东见状,紧张之余,心里却是跳了一下,看着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刚安分下去的命根子又开始有些充血。

    “在想什么!”明显感觉到旁边的呼吸有些粗重,林铃回头一看,顿时惊叫一声,气恼地骂道:“还不滚出去!在这干什么?”

    “我……我去哪里啊?”

    张东一时有些尴尬,看了看胯下的兄弟,居然又发硬抬头,心想:有没有搞错啊?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哪来这么强悍的火力?

    “你……”林铃看了看熟睡的林燕,又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装作恶狠狠的说:“你下楼找地方睡!我告诉你,别想跑,等我姐醒了再跟你算帐!你身份证什么的我有登记,跑都没地方跑。”

    “哦,这样啊。”

    张东松了一口气,起码人家没直接喊报警,这事还算有迂回的余地。

    “收拾你的破烂东西滚出去!”林铃一把抓起张东的衣服和行李丢过去,红着脸骂道:“出去!你这禽兽!”

    张东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实地穿着内裤,就光着上身被林铃推出走廊。

    林铃的表情一直在装凶狠,只不过也有几分醉意,眼眸含雾,俏面发红,看起来多了几分撒娇般的可爱。

    “下楼去!”林铃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冷哼说:“下去以后,你就和姐夫说我跟我姐喝醉了霸占你的房间,其他的都别多说,知道吗?”“知道、知道!”张东点头哈腰地笑着道,心里顿时纳闷起来:既然你姐都嫁了,怎么还是处女?这个小秘密她知不知道?

    “滚下去!明天再找你算帐!”

    林铃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我……”

    张东本来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做出这么离谱的事,只是被赶出房间已经不错了,看林铃那样子应该是没报警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林燕醒来后会怎么样。

    心里一阵忐忑,张东感觉脑袋子阵发疼。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楼下除了几个流莺外,没几个住宿的客人。

    此时,陈大山也是哈欠连天,趴在柜台上几乎要睡着,只有那台小电视发出一点点声响和光亮。

    妈的!刚搞完人家的老婆,现在再见到人家的老公,这算哪一出?偷情的话就算了,但老子是玩醉奸,还得考验一下演技。张东心里紧张的暗骂着,这情况实在诡异得有些吓人。

    “哟,大哥怎么还不睡?”

    脚步声似乎惊扰到陈大山,他立刻站起来,揉了揉眼,看清楚是张东的时候,立刻嘿嘿一笑,赶忙递上烟。

    “还不是你老婆和小姨子闹的。”张东深吸一口气,擦掉头上的冷汗,一副不爽的口吻说:“她们喝醉了,一上楼就霸着我房间不出来,怎么叫都不开门,我都不知道要睡哪里!”

    “啊,这样啊……”

    陈大山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马上摆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连连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她们一喝酒就那样,呵呵。以前三楼那房间没住人,而她们房间的空调一直不太凉,可能是怕热就跑去那边睡了。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啊!”

    “我要睡哪里?”

    张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表面上的表现够足了,心跳却快得要命,心想:刚才干出那样的事,现在还对受害者发火,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忐忑之余,张东也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憨厚可态的陈大山,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看见他脑袋上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还是他亲手戴上去的。

    “这样吧,大哥,楼下有间房间还可以凑和,就是小了点。”陈大山赶忙道:“那间房间还算干净,就是有点简陋,不然今晚你就先在那里将就一晚。”

    陈大山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有点尴尬,心想:这算什么?刚搞了人家的老婆,现在又来找碴!明天林燕要是把这件事抖出来,眼前这个老实的家伙搞不好会拿刀砍死我。

    “也好,在哪里,?”

    想到那情况,张东顿时双腿有点发软,态度上也谦逊许多。

    “在后面,我马上帮你准备!”陈大山一看张东似乎不计较了,立刻松了一口气,殷勤地说:“放心,今天的房钱就按那小房间的价格算,不敢多要你的钱。”

    “好,你去收拾吧。”

    张东点了点头,一阵心慌后感觉喉咙有点干,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有卖啤酒或者饮料吗?”

    “这……没有。”陈大山愣了愣,马上殷切地说:“之前倒是有想弄几台冰箱来卖饮料,不过一直没凑够钱。如果大哥想喝的话,我等等帮你买,对面就有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吧!”

    张东摇了摇头,走出饭店。

    凌晨的风微凉,吹在身上,张东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然后狠狠的吸几口烟让自己冷静一下,顿时有一种想跑的冲动,不过心里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能听天由命。

    饭店对面的杂货店东西还算齐,买了几罐啤酒和下酒的零食后,张东就回饭店。

    陈大山安排的房间在一楼靠内,房间很小,床也是一般的单人床,连浴室都没有,不过起码收一还算干净。

    “大哥还喝啊?真是海量!”陈大山看着张东提着啤酒进来,咽了一口口水,笑眯眯地恭维道。

    “睡前喝点不错。”张东看了看陈大山,递两罐啤酒给陈大山,道:“你也来点。”

    “谢谢大哥。”陈大山嘿嘿直笑,有些腼腆地说:“不瞒你说,我很爱喝酒,不过那婆娘太凶了,平日我都是偷偷喝,值班的时候更不敢喝,怕挨骂。”

    一听陈大山说起林燕,张东顿时有些尴尬,道:“好了,你快去柜台看着吧。”

    “嗯,大哥早点睡。”

    陈大山殷勤地帮张东关门,然后拿着啤酒走回柜台。

    房间内没窗户,只有风扇,不通风,有些闷热,张东感到一阵烦躁,拿起酒狠狠的灌着,眼神却有点空洞,虽然刚才的美妙是回味无穷,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心里一阵发慌,实在很不好受。

    过没多久,酒全下了肚,东西却一点都没吃,张东有些头重脚轻,烦躁得想上吊算了,心里乱得没谱,索性往床上一躺,眼一闭,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杀要剐,明天再说,现在多想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看她们怎么说吧,要是能花钱解决的话,也算破财消灾。

    “第六章”吃的那点事

    房间果然便宜没好货,天刚有点亮的时候,张东就被吵醒。

    外面的吵杂声不是一般的大,不少居民早早就起来,有的起来割菜、打鱼送到镇上,镇上又有县城和市里的菜贩过来收购农产品,到处人声鼎沸,甚至比晚上还热闹,而且除了持续不断的人声吵闹,还有家禽甚至是活猪的叫声,货车的引擎一响,貌似又有讨价还价的骂声,什么噪音都有。

    张东将头埋在枕头里迷糊的哼着,难受得要命,头痛到起不来,等动静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张东的头发胀、浑身酸痛,整个人感觉乱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上火,感觉鼻孔里一阵干痛,嘴唇都有点裂,无比难受。

    穿好衣服后,张东刷牙时牙龈都出血了,洗脸的时候看着破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装颓废的嫌疑,只担心了一晚,双眼尽是血丝,连胡渣都长了不少,简直就像老了十岁。

    想起昨晚的艳事,张东既回味又是忐忑,心想: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报警处理吗?妈的!真进了监狱每天捡捡肥皂,菊花溃烂都有可能,爱惜名声低调处理吗?林燕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如果真有私了的可能,估计也是狮子大开口,一要就一大笔钱,可能还少不了被陈大山狠揍一顿。

    想到这里,张东越发恼火,不过又疑惑地心想:林燕的处女膜到底是怎么回事?

    洗漱完,张东觉得肚子饿了,本来他不太愿意面对这些事情,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是得面对,思来想去,还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走出房间。

    走廊很阴凉,中午时饭店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冷清得都能听见苍蝇在飞的嗡嗡声。

    张东硬着头皮往外走,来到柜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会看见谁,不管是碰上林燕或者林铃,都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大哥,醒啦!”

    出乎意料的,张东看见的是陈大山,他已经熬了一夜,打着哈欠,似乎提不起神。

    “嗯。你还没休息啊?”

    看着陈大山,张东有些紧张了,手心全是冷汗。

    “没有,今天忙,我还得撑一天。”

    陈大山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地说:“对了,大哥,肚子饿了吧?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叫。”

    “不用了、不用了!”

    张东心里有些慌乱,见陈大山似乎毫不知情,试探着问道:“铃儿怎么没来帮忙?”

    “她有点事,出去收钱。”陈大山笑眯眯地说道,明显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傻好人。

    看来昨天的事还没露馅。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困惑,心想:林燕什么都没和陈大山说吗?

    如果是其他女人,张东会觉得不过是一夜情,人家也不在意,但昨天确实是碰到那层处女膜,怎么说林燕的态度都不该这样云淡风轻吧?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陈大山一接起来,顿时一边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边抱歉地看着张东。

    “生意不错啊!”张东没话找话地道,心里依旧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不是,是我家那婆娘。”陈大山一边从抽屉里拿钱,一边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柜台,上面等等又要打麻将,那婆娘叫我去买饮料。”

    “你看店吧,我出去吃个饭顺便买就好。”

    张东觉得肚子有点饿,摇了摇头,就走出饭店。

    “谢谢大哥!”

    看着陈大山一副感激的模样,张东心想:大哥,大你妈的哥!看看你那副长相,说好听点就是未老先衰,才几岁就老成这个德性,等你七老八老时,还不长得和僵尸一样出门后,张东摸了摸肚皮,盘算着该吃什么。

    广东这地方有个好处,凉茶店随处可见,张东找了家小店,买了杯膨大海先降降火。

    一边喝着膨大海,张东一边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传简讯给林铃,结果是石沉大海,一点回应都没有。

    喝完膨大海后,张东忍不住又传两则简讯给林铃,依旧没有回音,张东这才死心收起手机,自嘲的笑着自己还真是犯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没错,但也没必要这么快就伸着脑袋上前求砍。

    张东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里吃,近一点的,也就那家饭馆让人回味。在这心思繁乱的时候,张东还是馋了,朝那家饭馆走去。

    小巷子两边停满摩托车和单车,走近一看,张东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见过生意好排队的,但那都是装潢不错的地方,基本上都在门口坐着凳子,可像生意好到这地步的还真是少见。

    小院内密密麻麻地站满人,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人,有的甚至捧着碗靠墙站着吃,一些人更是蹲在地上就吃了,到处人声鼎沸,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眼看过去,让人备感惊讶。

    “操!”

    张东不禁骂了一声,皇帝生意都没这么火热的,昨天来的时候是下午,生意都很好,现在赶上吃饭时间,更是好得有点恐怖。

    就在张东心里暗骂的时候,一道身影匆匆忙忙的冲了出来,端着托盘,有些急噪地喊道:“让开,别烫到了!烫到不赔!”

    那个年轻女服务生的鼻子和俏脸上红红的,满是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忙晕了,连张东都没注意到,举着托盘快速地朝店后走。

    张东立刻好奇地跟上去。

    餐馆后居然是一条小河,虽然风景不是很秀丽,但水满清澈的。河边有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空地上密密麻麻地坐满人,都坐着矮矮的小板凳,连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吃上了,还有人是咽着口水在旁边看着。

    太夸张了!张东跟过来一看,顿时傻眼。

    这时那年轻女服务生一边放下托盘,一边喊道:“三份猪脚饭、三份鸡肉炒饭!谁要的拿零钱来,大钞找不开!”

    “我要!”

    一堆人走过去拿走饭,托盘上有六十元,看来定价是一致的。

    那年轻女服务生转身就要继续忙碌,就看见一直尾随她的张东,顿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暧昧地笑道:“张大哥今天一个人?林铃那个跟屁虫呢?”

    “我肚子饿,想来找点吃的。”张东尴尬地笑道,闻着饭香味,感觉肚子更饿了。

    “没问题,跟我来,给你开个小灶找个好地方!”那年轻女服务生呵呵一笑,得意地昂起头,一副她权力很大似的。

    张东见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年轻女服务生率真的模样满可爱的,就跟上去。

    在那年轻女服务生的指引下,张东绕了一圈,走进厨房。

    厨房的环境不怎么样,地上黑黝黝的很油腻,到处都可闻见奇怪的味道,一走进来就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躁热。

    张东倒是不以为意,哪间厨房不是这样的?再说,哪怕是几星级,厨房也肯定是脏得不行,鬼才信电视上那一间间干净得吓人的厨房。

    关于吃饭,只要不去看厨房怎么样就吃得下,要是看了,再高级的地方都吃厨房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出菜、出饭,服务生也忙得脚后跟没着地,因此看着张东走进来,谁都没时间对看几眼,不过也都是忙中找乐的调戏着那年轻女服务生。

    “咦,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要我们小辣椒亲自上阵。”

    “滚边去!屁话多也不怕吃饭吃到屎?”

    那年轻女服务生倒有几分泼辣,一开口、一瞪白眼,旁边的小伙子就都不敢开口了。

    不过张东也注意到,几个小伙子看那年轻女服务生的眼神也满火热的。

    虽然是在乡下地方,但那年轻女服务生只是不懂打扮而已,长得满水灵诱人的,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个美人。

    绕过了厨房,饭馆后有一个小小的二楼楼台,楼梯是老式木制,又小又陡峭,走起来有点危险。

    那年轻女服务生把张东带到这里,指了指楼梯,说:“你上去等着吧。上面有桌椅,想吃什么我帮你拿过来。”

    “我还没点菜。”

    张东有些傻眼,觉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点什么菜!哪有那么多菜好点。等你点的菜上了,你就饿死了。”那年轻女服务生手一伸,大剌剌地说:“拿钱来,吃什么照钱算就可以了。你放心,不好的我不会端来。”

    “哦,好。”

    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敢情她是怕我饿死在这里?

    张东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递过去,故意挤眉弄眼地调侃道:“谢女侠一饭之恩。老张我要能活命,绝不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臭老头!”

    那年轻女服务生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拿了钱,就如风似的跑了。

    “喂,什么一把年纪!你给老子说清楚!”

    张东顿时郁闷不已,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气呼呼地心想:老子不就忘了刮胡子而已,我他妈的哪里老了!

    木制的老楼梯嘎嘎作响,让人担心随时会崩掉,不过这木材应该很好,走上去很结实,没有摇晃的感觉。

    刚一探头,还没等张东走上来,就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谁啊?”

    上了楼一看,所谓阳台不过是堆放杂物的屋顶,硬要说,就是用竹子搭了座休闲乘凉的小亭子,四周种了些花花草草,看起来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张东也清楚乡下地方搭这种竹亭不是为了好看,只是因为便宜耐用。

    亭子下,一张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茶水还在冒着热气,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摇晃的太师椅上,老头干干瘦瘦的,穿着白背心、短裤,配上老式的人字拖,就像从地里忙活完刚回来的老农一样。

    老头的面相很严厉,在这炎热的天里躲在这里凉快,拿着芭蕉扇缓慢的摇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惬意。

    “老先生,您是……”张东客气地问道,心里暗骂那年轻女服务生,怎么有人还叫他过来。

    “哦,是谁家亲戚朋友吧?”老头倒不惊奇,指着旁边的凳子,笑眯眯地说道:“看来今天下面又坐不下人了。没事,这是我老头子偷懒的地方,在这里吃饭,环境比下面好多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张东很客气地坐下来,朝左右一看,这里的环境确实比下面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吵杂。

    “来来,喝点茶。”

    老头放下扇子,起身泡了一遍茶,笑眯眯地招呼起来,可一开口,普通话给人感觉很别扭,因为发音七拐八拐的,几乎没有标准的时候。

    “谢了。”张东始终客气着,且看着老头这副逍遥自在的模样,不禁想起自己父亲。

    潮汕一带喜欢喝功夫茶,喜欢得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其严重程度是外人很难想象的,眼睛一睁,牙都不刷就是一泡茶,吃完了饭是一泡茶,朋友过来一泡茶,就连睡前都必不可少的喝上几口茶。

    曾有朋友调侃,在潮汕地区的茶文化无处不在,甚至去的时候,招呼你的人肯定会泡杯茶给你,说:“大哥,你先喝点茶,别着急,慢慢选。”

    如果去嫖妓不幸被抓了,在派出所的时候没人搭理,要烟、要吃的人家可能不理你,但如果摆一副茶具就不必客气了,直接上前自己泡都没人管,甚至那些警察都会忙里偷闲地过来喝一杯。茶文化是——个精髓,也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让人恨不得把皮扒掉的热天,刚泡好的茶冒着腾腾的热气,老头用满是老茧的手指一夹就抿了一口茶,很夸张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舒服。

    或许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张东对茶也是来者不拒,不过以前喝惯了红茶等重口味的茶叶,导致后来喝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没半点口感,张东不是细腻的品茶之人,顶多是喜欢这个味道。

    “老爷子,这单丛的味道不错。”

    张东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茶水很烫,入口很苦,但马上就回甘,味道虽浓郁,回味时却很清爽。

    “哟,很少看到识货的外地人啊!”老头呵呵一笑,像炫耀宝贝般又泡一壶茶,喋喋不休地说:“老头子平时可舍不得喝这茶,这都是我女儿特地帮我从茶园订的。你别以为是老头子吹牛,这茶上了市面,一斤没几千元都买不到的。”“老爷子的儿孙孝顺,好福气啊!”张东点了点头,这茶的味道确实值这个价钱。

    茶叶在南方盛行,不过在北方就少有市场,一斤普通的铁观音在南方可能卖五十元,但同等质量的,在运费十元不到的情况下,却在北方地区卖两、三百元,甚至五百元。

    这完全是销量在作祟,南方消耗大,可以做到薄利多销,而在北方,茶对他们来说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所以销量很惨淡,只能靠着巨大的利润来维持日常的支出和基本的收入。

    同理,酒水在北方便宜,到了南方却很贵,这也是生活习俗所导致的。

    说起茶,很多人想到的无非是那些名贵的品种,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清淡绿茶,或是近年来炒得火热的普洱。

    可事实上,功夫茶的主源却不是这些,而是当地产的单丛茶,一种口味有些浓郁的老茶,名字倒是五花八门,什么凤凰单丛、冻顶单丛、乌崠单丛,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区分它们的等级,不过这茶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但空着肚子喝浓茶是很难受的事,张东可没那么大的茶瘾,而且等下还得买饮料送回去,时间不能耽误太久,所以一杯茶下了肚,张东就往楼梯口张望着。“赶时间啊?”

    老头见张东的态度不是很积极,一时有些扫兴。

    “哦,不是。”

    张东转过头来,有些抱歉地说:“我是肚子饿了,想快点吃,吃完下午还有事要忙,所以没多少时间。”“好,想吃什么你说!”

    老头哈哈一笑,抿了一口茶,说:“今天生意不错,想吃估计还得等一阵子,你着急的话,我叫人先帮你做。”

    “这怎么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厨师服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有些兴奋地扬了扬手里的一条大肥鱼,兴高采烈地说:“师父,野生的胖头鱼到了,这可是今天最肥的。”

    上来的时候,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似乎错愕张东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倒是不以为意,朝张东一笑,爽朗地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吃吧。我今天想试道新菜,刚好你来,给我试一下味道。”

    说完这番话,老头就和那中年男子下楼,只抛下一句:“要喝茶就自己泡,今天你有口福了。”

    张东有些错愕,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去。

    过没多久,那年轻女服务生探头探脑的跑上来,一看到张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大哥,我没想到老爷子中午也会来店里,你没被他骂吧?”“那老头是这里的老板?”张东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有想法了。“嗯,老爷子现在一般中午都不来,谁知道他今天有这兴致。”那年轻女服务生郁闷地说:“我还以为楼上没人,没想到你们却遇到了,真是的。”

    “没关系,老爷子还满好说话的。”张东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那你坐吧。”

    那年轻女服务生朝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的把一百元还给张东,压低声音说:“老爷子刚才去蔚房放话了,他要做几道新菜试试。你快把钱收起来,等等肯定是老爷子让你试菜,反正吃个饱就好了,能不花钱省一点是一点。”

    “喂……”

    张东拿着钱还没说话,那年轻女服务生就跑下楼了。

    张东捏着手里的钞票,心里一阵莫名:那老头子还真是这饭馆的老板?传闻中他不是赚得像暴发户吗?怎么穿得这么破烂?难道他也和山西那一帮土财主看齐,低调地问声发大财?

    困惑归困惑,但张东饿得胃都要抽筋了,味道再好的茶都喝不下。

    就在张东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厨工模样的人拿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一道菜。

    “大哥,这是老爷子说请您尝的。”这厨工看起来十五、六岁,说话很客气。张东忙不迭的道谢。

    等那人把菜放在桌上时,张东愣了一下,因为就只是一道炖菜,汤是乳白色,显得很有火候,不过才一会儿工夫,哪来的火候?这汤的颜色还真值得怀疑。“小子,尝尝看。”

    这时,老头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走上来,难掩得意地笑道:“今天做两道新菜,以前我一直琢磨着没下手,今天算你有口福。”

    口福!老子根本是试毒的小白鼠,哪来的口福!张东闻言,不禁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要不是这顿饭免费,我哪来那么多时间搭理你!

    “嗯,好。”

    张东心里郁闷,表面上依旧很客气。

    汤汁是白菜鱼肉汤,虽然看似简单,但要做好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讲究,起码下厨的人得对食材有一定的了解。

    南方地区的白菜适合炒,确实有清脆的口感,但在清甜的味觉提升上远不如天津的大白菜,这道菜选用的是天津的大白菜,能很大程度提升汤品的清香。

    鱼肉雪白,一刀刀的片下来很费工夫,考验厨师的第一关就是这几乎鸡蛋里挑骨头的的刀工。不得不说,这人的刀工了得,鱼肉虽达不到薄如蝉翼的程度,但厚薄极端的均匀挑不出半分毛病,且入口而化,有鱼肉纤维特有的柔嫩,也不缺弹性。

    张东很少这么用心品尝菜,但一口下去还是难掩赞许,马上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高明!这鱼肉很清淡,但得细吃才吃得出那滋味,一般人心不静可享受不到这个味道。”

    “哟,识货啊!”老头乐了,拿着小碗殷切地说:“试试这汤,喝得出门道的话,老头算服你了。”

    汤?直到老头把汤碗递到面前时,张东这才仔细看了一下。

    乳白色的汤汁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黄油,颜色晶莹剃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蒜蓉油?鹅大油?猪大油?张东脑子里浮现几种油的名字,但立刻摇头否认,如果那么简单,还有什么可尝的?

    虽然觉得和老头这样套路子很是无聊,但不服输的性子一起来,张东还是耐着性子,小口小口的抿着汤。

    这汤很奇怪,没有鱼肉特有的鲜美和隐隐的腥味,反而一入口带点辛辣,第一口感觉像是下了花辣的北汤,第二口感觉则像是放了大量生姜的残次品,怎么喝都感觉很冲。

    “老爷子,是南姜?”张东喝了几口汤,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汤上的那层油应该是天然的脂肪油,这口汤是早就吊上来的老汤,尝起味道,肯定是家禽一类的。

    南姜又称为芦苇姜,除潮汕地区及东南亚地区仍在使用,其他地方已经极少见到。

    张东也不肯定自己想得对不对,不过记忆里确实尝过这个味道,来源也是一个潮洲的朋友。

    “操!本地人的舌头都没几个这么灵光的!”老头愣住了,没想到张东这外地人居然连食材的名字都说得出来。

    “老爷子,我真的有事。”张东看了一下时间,有些匆忙地说:“您给我来碗米饭吧,吃完我得快点回去。”

    “吃完这道菜让你回去。”

    老头叫人端来米饭,和那人耳语几句。

    过没多久,另一道菜也上来了,卖相不太好,一根肠子裹得满满的,似乎是油炸,盘子上还留着不少油,即使用卤水一浇,也感觉分外油腻。

    “鸡肠?”看着那肠衣的厚度,张东问道。

    “看得出来吗?”

    老头有些纳闷,仔细地盯着那几乎透明的肠衣,再一看张东,眼里尽是失落之色。

    “这么细、这么薄,难道是人肠?”张东没好气地说道。

    这时,肠子被切开了。

    说实话,这肠子的外表没有多大的惊艳,不过当张东夹起来吃时,那特殊的口感却令他眼睛一亮。

    外表的肠衣炸得已经极端酥脆,里面的肉却细腻绵滑,里外差别极大的口感让人产生一种冲突中很震撼的感觉。

    肠衣确实是普通的鸡肠,薄薄的炸起来很容易酥脆,张东尝了几块后,虽然还吃不出里面全部的料,但马上就挑出毛病,道:“老爷子,这菜吃起来感觉是很花心思,不过这味道也太清淡了吧?”

    “哦,清淡啊……”

    老头若有所思,并不反驳张东的话。

    “对,除了肠衣油炸后的味道,里面的馅料太淡了。”张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老头倒不避讳,马上就把这两道菜的制作方法说出来。

    第一道菜倒是简单——本地的水鸭炖汤,油脂特别多,以南姜调味后有点辛辣,有去湿驱寒的效果,鱼肉都是片得最薄的,几乎是锅一开就丢下去,搅拌均匀,端上来的时候基本就全熟了。

    这道菜看似花心思,但也有点敷衍,虽然味道不错,不过在标准吃货的眼里,有一个大得不行的败笔——荤混的菜肴,鱼肉吃不到水鸭汤的味道,汤又没有鱼肉的鲜美,感觉——点都不搭,混在一起有点勉强。

    “确实有这毛病。”

    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张东问道:“那这肠子呢?太过清淡的话,有什么改进的办法吗?”

    “老爷子,我是外行,您千万别这么说。”

    张东不敢显摆,赶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除了吃之外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我就高兴有人挑毛病。”老头哈哈一笑,一边提壶帮张东倒茶,一边笑眯眯地说:“你快挑,挑出毛病的话,这顿我请客。”

    请不请客无所谓,一百几十元的谁计较?张东无所谓这个钱,不过抱着卖弄的想法,还是总结一下思绪,缓缓说:“老爷子,第二道菜最大的毛病,就是清淡得有点过头。”

    “快接着说。”老头认真地听着。

    其实这道菜花的心思很大,如果是一般餐馆,不会考虑这种复杂又费事的做法,因为很耽误时间,但凡餐馆的生意稍好,都不会考虑这种制作麻烦的菜品。

    肠衣确实是鸡肠,俗话说小鸡肚肠,鸡肠之小可想而知,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不说,在洗的时候处理一不好,几乎整根肠子都废了,一点点的缺口,这肠子就成残次品,所以很多杀鸡的禽档都懒得赚这个钱。

    里面的馅料倒是简单,就是鱼肉和一点点葱白,鱼肉比较好处理,洗净切好后,用刀面横向的刮,很容易就能把一层鱼蓉刮出来,说白了就是简单处理的肉沫,而葱白的比例少得可怜,南方的小香葱味道又不冲,加一点进去几乎起不了什么提味的作用,毕竟那鱼肉还保有腥味。

    “你这舌头还真灵。”

    老头听得眼睛都直了,立刻竖起大拇指,表示服气。“老爷子,我觉得这菜其实不错,但不适合在馆子里卖。”张东很诚恳地说道:“我承认这菜很香。喜欢吃的人能品得起那个清香,但要吃饭、喝酒的话,这菜真不怎么样,说难听点,还真糟蹋厨师的心血。”

    “行,听你的!”

    老头哈哈一笑,又煮水泡了一下茶,笑呵呵地说:“你的舌头够灵,这么个吃法还吃得出门道,老头子做了一辈子菜,还真没遇过几个像你这样的人。”

    这时,阳光依旧强烈,张东想起还有事在身,顾不得肚子饿,马上拿出一百元放在桌上,抱歉说:“老爷子,我还有事要先走,今天谢谢你的款待,这菜确实不错。”

    这是客气话,菜没怎么吃,米饭也还没吃上一口,不过老头却是心安理得地拿了那一百元,还故意晃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这钱我就先收下,算你下一次的饭钱。你有空的话,消夜的时候来,那时候人不多,再给你尝尝这里的特色菜。”

    “老爷子,我先走了。”张东客气地说着,马上转身下楼。

    “有空过来喝老头子的茶。”老头哈哈笑道,显得很开心。

    楼下依旧人声鼎沸,到处都挤满来吃中饭的食客,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就穿过前院,只想赶紧买东西回饭店,顺便看林燕的态度。

    临出门的时候,看见那年轻女服务生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瑟瑟颤抖着,似乎在哭泣,张东赶忙蹲下来,关切地问道:“小妹妹,没事吧?”

    “没事,熏到眼睛而已。”

    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倔强地抬起头擦着眼泪,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但声音隐隐颤抖着。

    “要骗人也没技术。”张东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拿出面纸递给那年轻女服务生,调戏道:“好了,再哭的话就不好看了,快擦一下吧,叔叔的面纸很贵的,一般人可不给。”

    “老气横秋的,谁稀罕!”

    那年轻女服务生梨花带雨的,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接过面纸,眼眶发红的问道:“吃饱了?”

    “嗯。没事吧?”张东关切地问道:“没事,能有什么事!”

    那年轻女服务生倔强地擦了擦眼泪,然后站了起来,又擤了一下鼻涕后看了看张东,故作轻松地说:“好了,你别装好人了。今天省了饭钱,舒服吧?钱可得留着请我吃饭。”

    “行,姑奶奶怎么说怎么好。”张东调笑道。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的倔强,张东心里倒是满喜欢她的率真。

    “说定了?”

    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张东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说定了!不过为什么要哭,原因到时候要告诉我。”张东笑道。

    “滚!谁哭了!”

    那年轻女服务生性子泼辣,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立刻用面纸擦一下脸,就跑回餐馆继续忙碌。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离去的背影,张东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后,张东找了间杂货店买了一大袋冰冻的饮料。

    这时日正当中,热得要命,地上几乎都要晒出油,张东擦着汗回到饭店,心里依旧忐忑万分,一看是陈大山坐在柜台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陈大山苦着脸说:“人家都在楼上等着,我刚才还被我家那婆娘骂,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死定了。”

    “好,我这就拿上去!”

    张东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答,赶紧朝楼梯走去。

    踩上第一阶台阶的时候,张东心里一阵抖,想着就要面对昨天被他醉奸的受害者,饶是他自认脸皮极厚,也心慌异常,甚至抬起腿的时候都感觉双腿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

    第二集

    内容简介:

    正不知如何面对酒后乱性的尴尬处境,张东意外受到知性少妇徐含兰的请託,利用自己的人脉为她解决一桩官场恶斗官司……

    跟老饭馆老闆聊着买饭馆的事,张东竟意外从老闆的口中得知林燕姐妹俩的身世,更得知林燕结婚多年仍是处子之身的原因……

    目录:

    【第一章】心慌慌

    【第二章】知性少妇有事求

    【第三章】没有性的婚姻

    【第四章】操蛋之事

    【第五章】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第六章】把柄在手

    “第一章”心慌慌

    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

    “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

    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板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

    “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春心荡漾。”

    “小兄弟,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

    知性少妇放下平板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

    “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

    “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百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出牌吧!”

    “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庄的。”

    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

    打了两圈,老女人明杠一个西风,收完杠钱后,她很夸张地做出一个拜拜的举动,一边搓牌,一边喊道:“杠上开花、杠上开花,老娘大大胡赢死你们!”

    看来摸到的是万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众人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么摸了这个玩意!”

    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

    “什么?”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见。

    “撞什么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么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开那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林铃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清纯,马尾上尽是香汗,湿淋淋的别有几分韵味,纯白蕾丝T恤、牛仔短裤勾勒着苗条的身材,香汗淋漓让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更加撩人。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着。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呢?”林铃摇了摇头,朝左右看了几眼,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扫了四周一圈,唯独不看张东一眼。

    “应该在那边房里睡觉吧。”张东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赶忙说道。

    “你们先打,我去找她。”林铃礼貌地说了一声,马上跑出去。

    与林铃纤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显得有点笨重,而且款式很老旧,一点都不适合她。

    “拿牌啊!愣什么?”这时,新的一局开始,貌似有点时来运转的老女人立刻催促道。

    “哦,好。”

    张东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接连几把输了近一千元,而且都是没必要放炮的牌。

    张东心里愈发烦躁,老女人在旁边更加开心,知性少妇瞥了张东一眼,也不说话,大眼睛转了几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到傍晚四点多时,张东已经输了三千元,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几乎没有和知性少妇等人说笑的心思,倒不是因为输钱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万多元,算总帐还是赢钱,但心里很慌,因为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她,也不回来了,不知道这姐妹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真要报警的话也认了。

    但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觉得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妇三女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全都在是问晚饭的事,手机全响个不停,似乎饭局不断,老女人和李姐还互相显摆着,嘴里不离这间饭店、那间饭店的名字,看起来还都是市里比较高级的地方。

    临近五点,在张东几乎崩溃、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打得挺热闹的。”门一开,林燕柔媚的声音顿时让张东的骨头都酥了。

    回头一看,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极端性感,再配上这身打扮,简直要人老命,她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凉鞋一穿,顿时有种玉足诱惑,让人恨不得好捧起这双秀足把玩着,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丝袜包裹下尽显玲珑,透出难以抗拒的妖娆,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随意却又类似西装的衬衫,在端庄中有着无比的柔媚。

    那紧身的衣服让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连,忍不住意淫后入的话该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后的林铃虽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不过她的打扮看似随意,也比白天多了别样的清新,深蓝色的连身裙、可爱的卡通拖鞋,在简单的打扮下,那种青春无敌的味道更加强烈,尤其是走进来时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哟,打扮这么漂亮,晚上想上哪里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开口就很损,尽管她输了很多,不过看张东倒霉,仿佛找到替死鬼似的,满是皱纹的老脸竟舒展了一下。

    “燕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了。”知性少妇温和笑道:“去年过年你就穿这一套,也该买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

    “一件衣服穿两年,真省啊。”李姐故作夸张地说:“老娘身材好,穿个麻袋都风情万种。”林燕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目光有些游离地躲避张东的注视,一只手抱住知性少妇,亲密地说:“怎么样?看起来今天手气不错。”

    “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林燕艳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穿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

    “没,约了吃饭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兴致勃勃地说:“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吃完饭后看是打麻将还是找个地方唱歌,好久没有消遣一下了。”

    “你这么抠的人,请我们吃饭?”老女人有些嘲讽地笑道:“我没听错吧?老娘最近可是刚体检过,耳朵还没幻听。”

    “谁说是我请的,反正是有人请!”林燕哼了一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看k张东,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一阵子,实在让人头痛,张东在旁边听着,脑子一阵发晕,她们的语速之快,让人几乎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林燕指定他来当这个冤大头。

    但张东现在哪有心思请什么客、吃什么饭,不过总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提那件事,而且张东倒不是心疼钱,但总觉得很奇怪,林燕越是不发火,他就越浑身不自在,这种慢性的煎熬更是痛苦,完全不知道林燕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番闹腾,也没继续打麻将的心情,眼下都快六点了。

    林燕看了看时间,催促道:“要打晚上接着打。我已经在老饭馆订桌,再晚的话,人家可不留位子。”

    “又老饭馆?”张东顿时无语,自从来到这座小镇,几乎一天三餐都是在那里解决。

    “嗯,肚子是有点饿了。”知性少妇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结束,晚上大家没事再继续打。”

    “我得先回家一趟。”李姐看了看手机,摇了摇头,道:“我家那死孩子整天就知道玩电脑,我不回去的话,他连饭都不知道吃。我还是先回去做饭给他吃,你们吃吧。”

    “你家保姆呢?”知性少妇疑惑地问道。

    “回老家几天了。唉,总不能饿坏孩子。”李姐溺爱地说道,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说:“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差不多得回去结帐,今天的钱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不是吧,那么忙!”林燕有些着急地道:“难得聚一下嘛!平时你们总来捧场,今天不让我请一顿,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关系,真的没空。”

    寒暄了几句,老女人搭着李姐的便车先离开了。

    知性少妇把包包、电脑之类的东西全放在房内,只带着手机。

    林铃和林燕似乎都不想搭理张东,一边和知性少妇说笑着,一边下楼,几乎把张东当成透明人。

    张东满心忐忑地跟在林燕等人身后,看着这三个女人的背影,脑子一阵恍惚,不由得遐想连连。

    即使是同样的女人、即使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但林燕、林铃和知性少妇散发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诱惑,各有千秋。

    林铃青春活泼,清纯动人的率性格外迷人,让人想品尝那青春胴体的弹性和这个年纪特有的娇嫩。

    林燕自然不用说,谈笑间媚气横生,脸蛋漂亮,身材又火辣,完全是祸害苍生的性感尤物,这样的女人,男人第一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的诱惑。面对着她,荷尔蒙就开始控制不住,只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了想将她这种女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知性少妇很文雅安静,说起话来平平和和的,让人听着很舒服,打扮端庄大方,一开口,就散发出高贵知性的气质,五官秀气充满别样的韵味,让人不禁遐想她摘下那黑框眼镜后会是何等诱人,且上了床会是什么模样?是温柔似水的小鸟依人,还是让人惊喜连连的疯狂大胆?

    莺莺燕燕,园中百花,嫣红数朵,各有香艳!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自己真够不要脸,根本是以色狼的眼光在看美女,还能看出这些词,以前读书的时候净看卫斯理之类的玄幻小说,脑袋瓜里哪来的这些词?

    总之,和她们上床肯定各有滋味!

    陈大山坐在柜台前打哈欠,一看众人下来,立刻站起来,殷切地说:“你们出去吃啊?”

    “嗯,姐夫,我们去老饭馆吃。”林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先顶一下,吃完回来后我看着,你再去睡一觉。”

    陈大山满脸油腻,从昨晚熬到现在,眼睛都红了。

    听着林铃的话,陈大山摇着头,憨厚笑道:“你们慢点吃不着急,我还挺得住。”

    “想吃什么?等等帮你带回来。”知性少妇说道。

    但奇怪的是,林燕这个当老婆的反而没搭理陈大山,而是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走出门。

    陈大山似乎也不恼怒,而是高兴地笑道:“那帮我带份猪脚饭吧。”

    “姐夫,那我打包点菜给你下酒。”林铃说道。

    “好!”陈大山忙不迭的点着头,笑得很憨厚、很开心。

    “快点啦!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林燕似乎等得不耐烦,在门口没好气的喊了起来,看样子很恼火。

    “嗯,姐夫,你先等等。”林铃似乎很尊敬陈大山,一口一个姐夫,反而林燕的态度很奇怪,别说不冷不热了,简直有些厌恶陈大山。

    张东插不上话,但觉得别扭,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给陈大山几根烟,就先出门。

    六点多正是吃饭的时候,老饭馆的热闹可想而知,张东四人刚走近巷子就愣住,因为路都没办法过,小巷停满摩托车和自行车,根本没地方可以走。

    巷外也停着不少轿车,让小巷的交通更堵塞,林燕和林铃倒是习惯了,只看了一眼,马上带着张东和知性少妇饶远一些,从前面的巷子走进去。

    如今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别说是店里,就连店后的空地上都摆满破桌子,坐满人。

    张东看得连连咋舌,道:“这样的买卖,恐怕卖白粉都没有这么赚。”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念念不忘啊。”林铃不自觉接口,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燕子,你订哪里?”知性少妇轻声问道。

    “放心,毕竟是邻居,比较熟,订的是菜园那边的亭子。”说着,林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辆人力三轮车停下来。

    “跑那边去啊……”知性少妇哦了一声,似乎觉得那地方有点远,看了看这路的堵塞程度,开她的车去就等着饿死,这又小又满是车流的路根本开不动。拦了两辆三轮车,谈好价钱后,林燕先上车。

    不过一上车,林燕马上为难了,一辆三轮车只能坐两个人,她恼火着不想和张东一起坐,自然也不愿意林铃和这种人渣挤一车,但张东和少妇不熟,让他们坐在一起恐怕不太好。

    林燕纤眉微皱,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车颠簸,你这么大个挤进来不舒服,自己去拦一辆。”

    “哦,好。”张东苦笑道,不敢说什么。

    这小县城的路都不太好,一般都是比较小的车道,人力三轮车和摩托车到处都是,也就这些交通工具在这里算是最方便。

    四人三车,林燕说完地点后,车夫就出发,明显对那地方很熟悉。

    三轮车的速度很缓慢,坐起来别有一种惬意感,让人不知为何安静下来。

    张东默默抽着烟,目光看着前方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和始终温柔如水的少妇,再一看这小县城黄昏时的安宁,慌了一天的心似乎得到一种奇怪的安抚。

    到亭子的路不远不近,这种距离走过去会不耐烦,开车去又感觉太近没必要,因为没一会儿就到了。

    沿着小河,慢慢走就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河边都是大片农地,有座连汽车都过不了的小石桥连接着河的两边,对面则是看起来很热闹的菜园。

    张东老实地付了所有的车钱,等回过神来,林燕等人已经走到河对面。张东知道林燕是刻意不想搭理自己,没有多想,赶紧跟上去。

    门是竹子制的,虽然美观,但起不了防贼的效果,桥边停了几辆车,看样子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少,不过明显这里不对外开放,比起餐馆那边清静许多。

    门口有个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弟在招呼人,一看到这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拦住林燕,客客气气地问道:“大姐,你们有没有订位?今天我们这里没座位了,全订满了。”

    “有订,姓林。”林燕马上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小弟查了一下,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这边请,你们那桌安排在荷池边。”张东一行人慢慢往里面走,一进去就听见不少狗的咆哮声,看来这地方养了不少狗,且一路上可见鸡鸭鹅到处乱跑,遍地散发出一种复杂的味道,既有些家禽特有的臭味,也有些说不清的香味——菜香?花香?

    张东好奇地看向四周,他从小就在大城市长大,很少到乡下玩,即使有,也不过是招待游客的农家乐,玩点漂流或摘草莓什么的,少有到乡下的时候。

    沙石小路很短,两旁是大片菜地,种着各式各样的时蔬。菜地后是一座说小不小的池塘,池塘里种满荷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池上一片片荷叶翠绿无比,甚至可以看见几只小青蛙在上面跳来跳去,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在一片影影绰绰中的粉红显得清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

    只见五座竹制亭子建在荷池上,一般种荷花的池塘不会太高,这样的建筑看起来新颖,但在南方比较常见,建造的话工程量也不会太大。

    此时有四座亭子里已经坐满人,看起来就像在应酬。个个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喝酒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多。

    小弟将张东一行人带进亭子内,马上忙着挂上一些香囊,又在旁边点了好几盆蚊香,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亭子的灯光,瞬间明亮不少。

    张东这才看清楚,亭子的四周全用几乎密不透风的防虫网封起来,这种网一般都是防蚊子的,也难怪小弟要点蚊香,在这种环境下吃饭确实惬意,不过南方夏天的蚊虫之多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而且像田里、池子更是昆虫的大本营。

    南地潮湿,有草有水的地方昆虫一向多,炎热的地方更甚。

    张东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看着荷叶上欢快的青蛙,心想:这种地方应该也有不少蛇吧,别他妈吃没几口就冒出来一条蛇,会把人活活吓死的。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紫檀之类的,不过明显是老家具,又重又结实,坐下去感觉很安稳。

    “喝酒吗?”一坐下来,林燕就客气地问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笑容僵了一下,又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姐,不要吧。”林铃也愣了一下,同样不吝啬地给了张东一个大白眼。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无言以对,心想:老子都没敢说喝酒的事,这一坐下来老实得像受气的小媳妇,屁都不敢放半个,怎么躺着又中枪了?

    “来点吧!”出乎意料的,看似斯文的知性少妇竟然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说:“不过别喝白酒,这种天气喝了上火,喝啤酒我又怕发胖,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里酿的桑梓酒,有的话冰镇一下,口感很不错。”

    “第二章”知性少妇有事求

    “有!”小弟点了点头,恭维道:“大姐真识货,我们春天酿的桑梓酒剩没多少了,师傅说不到入秋肯定就会卖完,再不喝的话就得等明年了。”

    “今天有什么新鲜的鱼?”林铃嘴馋地问道,似乎肚子很饿,有些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那要那个卤味拼盘!”

    “今天老板来了,照规矩不给人点菜。”小弟一脸为难地说道。

    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按人头算吧。你和厨房说挑好的上就行了,不用管价钱,只要菜好吃就好。”

    “好的!”小弟应了一声,就去忙碌了,似乎没有因为这阔绰的话语惊讶,或许来这里吃饭的人都喜欢这样豪迈。

    张东算是看懂了,这老饭馆是霸王生意,现在仔细想想,这饭馆一没菜单,二没挂牌子,不识货就别上门,吃什么顶多服务生跟你说一句,而且看起来菜还因为时令的关系经常更改。

    看这菜园的感觉,似乎是招待亲朋好友的地方,与吵杂的店面环境一比,确实好许多,不过离谱的是这里也有霸王条款,老板来了居然不给点菜,意思就是给你们上什么,你们就吃什么,不吃拉倒,生意能做到这地步,未免太嚣张了。

    知性少妇似乎看出张东的疑惑,笑眯眯地解释道:“这里一直就是这样,老板来了肯定是来试些新菜,而且他们上市场买菜时,什么新鲜、什么好就买什么,所以没菜单,基本上是厨房有什么就做什么。”

    “生意做到这地步,确实厉害!”张东摇了摇头,依旧不敢苟同这一连串的霸王条款,觉得这饭馆要开在城里,恐怕三天不到就要关门大吉。

    “要不是那边生意太好,老头子还不愿把这菜园收拾出来。”林燕虽然感到别扭,但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还是在旁边开口道:“人都有犯贱的时候,老头子也得罪不起这镇里县上的官老爷,只好这在这边池子上搭这几座亭子,规矩多,装潢也破,但照样天天爆满。”

    “很好啊,又多了些钱赚。”张东纳闷地心想:别人是怕买卖少了,这老头怎么还怕买卖多?

    “他也怕那些当官的吃霸王餐啊。”林铃明显一副嘲笑土包子的口吻说:“以前这镇里开的饭馆,很多家都被那些官老爷吃跨的。老头子说不怕肯定是假的,所以这菜园从不让人欠帐,而且一桌坐下来就收两百元的茶水钱,跟在抢似的。”

    “什么?”张东傻眼了,心想:一桌两百元茶水费?有没有搞错啊!在这破地方吃顿饭,有时候都不用两百元,这屁股一沾椅子钱就先收了,太狠了吧!

    “这也是他精明的地方。”知性少妇微笑道,明显是另有所指。

    林燕姐妹俩听着,感到有些疑惑。

    张东思索了一下,倒是恍然大悟,看了看旁边那貌似是官大爷的几桌,摇了摇头,嘲笑道:“这老爷子的心思还真精!要不是利用这些人的犯贱心理,恐怕他秕其他人一样做买卖,这老饭馆早就被吃垮了。”

    人都有犯贱的一面,有时候自己感觉不出来,但很多事情一说就理解得通,就像是老饭馆一样,饭菜好吃是不假,但如果没那些奇怪的规矩,可能没办法兴隆成那样。

    一坐下来,先收茶水钱,服务态度冷淡,吃完恨不得直接赶人走,在这讲究顾客就是上帝的年代,似乎这一切都与之背道而驰,但恰恰是这一点引起人性一种近似于犯贱的倔强——习惯了别人好声好气的招呼,来这里吃饭被冷落,反而能满足心中有些扭曲的感觉。

    而传出去的看似都是坏话,却有着很截然不同的反应——这年头什么样的高级馆子没有,有钱的话什么服务没有,朋友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楼谁说不出几间,谈什么服务态度很好之类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气得上不了台面的话题,偏偏就有这么一家店,对客人爱理不理,甚至恨不得轰走客人,一进来就不给你好脸色看,上菜的时候连招呼的人都没有,进了门还得自己找座位,没座位的话后面空地上蹲着,有时候连张板凳都不给,如果心情不好,菜都不让你点,不吃滚蛋,碰上东西卖完了没人理,想在尖峰时段吃点东西,就和别人一样排队等,这里不缺这几个钱,其嚣张的态度,往往让人有想体验的冲动,体验完后又成了一种卖弄的谈资。

    地方破破旧旧的,东西还卖得吓死人的贵,而且连块招牌都不挂,活像不情愿让客人再光顾一样,这样的噱头,一下子引起众人的好奇心和哗众心理,反而会让一些舒服惯的人在这里找到一种卑微的另类感、一种极为扭曲变态的新奇感。

    难怪生意会那么兴隆。张东笑了笑,觉得这老头倒是把人算得死死的,这间饭馆要是微笑迎客的话,恐怕生意不会这么好。

    “这菜园从开张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被人欠过一分钱。”知性少妇似乎也很欣赏老头子的生意手法,指了指旁边的几桌,笑眯眯地说:“这些人来这里,图的就是个面子。你再看看这里的环境,就明白老头子把这里搞得那么简陋的原因了。”

    这座池塘不大,坐这里能隐隐听到那几桌说话的声音。

    林燕姐妹俩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张东一下子就想通了,敢情老头子把这里建得这么简陋就是防人家欠帐,这周围几桌说话吃饭都一目了然,谁都不愿意失这个面子。

    这小镇、这县城才多大的地方,能来这里吃饭的人多多少少都彼此认识,在这情况下,谁好意思说钱不够,先欠个帐之类的?当然,他们若真的开口,估计老头子也不好意思不答应,所以索性把这里建得这样,这些人为了要面子,真没人欠过帐。

    试想一下,如果是封闭的、这些人喜欢的包厢,把管事的喊过去说一声,欠个帐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环境,他们落不下面子、开不了这个口,谁都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尽管在机关内部,这样吃完一抹嘴欠帐的事情很正常,但传出去难免会被熟人调侃几句,这些大爷可不愿为了几个钱,惹得同僚笑话自己,所以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他们不可能欠饭钱。

    “妈的,老而不死必成精!”张东想通后,不禁狠狠骂道,心想:这老头子根本是一只老狐狸,精得让人胆寒。

    “老爷子很会看人,也懂得怎么经营生意,这就是他生意做得大的原因。”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言语间难掩对老头子的赞许。

    “老奸巨滑!”

    张东想起今天和老头子对话的场景,他看起来严肃大气,就像和蔼的长者,完全看不出那副皮囊下有如此老辣的算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林铃听得都要晕了,不知道张东和知性少妇到底在说什么。

    “神神秘秘的。”林燕也郁闷地嘀咕道,这话题她也插不上嘴。

    这时,张东拍了拍手,一脸不好意思地说:“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是。”知性少妇微笑着,似乎很欣赏张东一点即透的聪明,朱唇轻启,说:“我叫徐含兰,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兰姐就好。”

    “小弟张东,呵呵。”张东傻笑道。

    这时,张东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他一直和徐含阑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被晾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她们还没兴师问罪,他就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这态度实在……

    这时,张东能感觉到林燕姐妹俩同时又送白眼过来,立刻擦了擦冷汗,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你见识也挺多的,听口音不是小里镇的人?是来这里做买卖的吗?”徐含兰打开了话匣子,客气地问道。

    “不是、不是!”张东赶紧摇头,躲避着林燕姐妹俩的目光,实在不敢再侃侃而谈,再这么聊下去,感觉像是在贬低她们的智商。

    “不是?那你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林燕一开口,漂亮的樱桃小口飘出来的却是满满的火药味。

    “这……这……”张东搔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家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

    “又没人堵你嘴,扭捏什么!”林燕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似乎也透着一些好奇,不知道张东这城里人没事跑来这小镇做什么?

    这里的服务真的不怎么样,几乎到了没人搭理的程度,小弟离开半天后都没来上茶水。

    张东闲着无事,就把大概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上山下乡那一段,包括自己母亲出身这里的事,并隐去父亲在广州留下的房产和那貌似挖人坟的土豪大哥。这些都算是个人隐私,没必要提,而且提的话,也怕引起林燕想敲诈的想法。虽然这社会崇尚真善美,但张东不得不提防,这倒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社会现实,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

    等张东简单的说完后,徐含兰沉默了一下,突然摇了摇头,说:“那年代确实是这样,不过你去陈家沟不一定找得到陈家的后人,那里的居民已经不多了。”“嗯,是因为拆迁建水库的事?”林燕疑惑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一脸的冰霜居然有所缓解。

    “不拆迁的话,那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吧!”林铃难得开了口,看向张东的眼神柔和许多,没有之前那样强装倔强的漠视。

    张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诧异着林燕姐妹俩态度的转换,不过还是关心地问道:“陈家沟村怎么了?那里不是穷山僻壤,怎么还有拆迁一说?”

    “那边要建水库啊!”林铃说:“陈家沟每年都闹几次水灾,旁边有座什么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后,把那里划为新建的什么水电综合形的水库,所以有些人已经搬出来,还有一些陆续人在谈,就是不知道那丁点的赔偿够他们搬到哪里?”

    “啊?搬了?搬去哪里?”张东闻言,顿时急了。

    虽然张东对陈家很陌生,但毕竟是妈妈的娘家,他小时候妈妈就过世了,她心里一直愧疚着陈家的养育之恩,父亲临死时也惦记这件事,好不容易来一趟小里镇,要是找不到人,那他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这……这也不确定……”林铃有些吓到,没想到张东会突然激动起来。“干嘛一蹦一跳的?吓谁啊!”林燕立刻不满地喝斥出声,显然张东的态度也吓了她一跳。

    话没说几句,那小弟跑了过来,提着竹篮子,将竹篮内的餐具和荷叶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说:“几位慢坐,师傅说出来看看人头,看完人头再上菜。”“这么麻烦?”张东不满地嘀咕道,心想:臭老头怎么那么多规矩?

    “没办法,师傅也是怕浪费。”说完,小弟就走了。

    这下谁都没再说笑几句的心情,林燕姐妹俩若有所思,徐含兰倒是对张东有些兴趣,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开口问道:“张东,你既然住在省城那么多年,有没有认识纪检的人,或是省里的人?”

    “省里的人?好像有,不过什么职位倒不知道。”张东搜索着脑子里的印象,他认识两、三个人,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一个还是什么领导的司机,连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没有政法这方面的熟人?”徐含兰的态度一时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着急地说:“最好是还有传媒这方面的人,兰姐想拜托你做个人情。”

    “怎么?兰姐有麻烦事?”张东搔了搔头,心想:我认识的那都什么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赌样样行就是办事不行,哪有几个人有真本事?

    这时,徐含兰反而不说话,而是抿着茶水。

    林燕则不知道怎么了,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我家有个亲戚这一、两年就要退休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拿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据上访,上面好像有开始调查的意思。”

    尽管林燕讲得很认真,但鬼都听得出这所谓的“亲戚”跟徐含兰很亲密,临退休了才被举报,还不如说是势落了被人欺压,张东何等的人精?一听就听出其中的门道,眼珠子转了一下,也不说话,静待下文。

    “具体问题出在拆迁那边。”看着张东不冷不热的样子,徐含阑也知道拐弯抹角没用,索性开口直说:“他当职的时候主导过新城车站的拆迁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现暴力抗争的事,最后那人自焚了。”

    “闹多大啊?”张东感到头痛,心想:以为省城住的人都认识大官吗?老子认识的官没几个,流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暂时还没捅出来。”徐含兰面色有些苦涩,微微皱起纤眉,叹息道:“不过纸迟早包不住火,我们找的关系不太硬,现在听说资料递上去后有省电视台的人在追,这事不太好办。”

    “没花钱摆平吗?”虽然张东心里不愿蹚这浑水,不过听着徐含兰的话,也习惯性的问道,并纳闷地心想:和老子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匆匆的过客,哪怕在这里搞个强奸案也是昙花一现的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听徐含阑这话的意思,犯事的人应该是她比较近的亲戚,不然她不会那么关心,而这件事发生那么久还没曝光,证明这人或徐含兰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当时就把这事压得死死的。此时有人翻陈年旧帐,估计是利益集体在作祟,所以能保留这些资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场也一定是实权派,人家都要退休了还要整这一出,无异于在人濒死的时候捅他一刀。

    这样鞭尸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会去做。张东不是不清楚,如果这种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证明他绝不是鲁莽行事的人,会翻旧帐整人,证明他还别有所图,或许是想借这事图谋别的利益。

    “钱也花了,花得还不少。”说着,徐含阑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说:“家属那边的拆迁工作现在好谈了,但自焚的一条人命开口是二十五万元。那时我们是想赔钱了事,岂料有人在旁煽风点火,后来直接狮子大开口八十万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确实是在敲诈。”张东笑道,语气中难免几分调侃,心想:开什么玩笑,中国的人命什么时候值钱到那地步了?

    “嗯,没人捣乱的话,他们也不敢开这样的口。”徐含兰点了点头,并不否认张东的话。

    一个寻常百姓敢大着胆子这么开口,背后肯定是有人唆使,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说出这笔数目不一定指望能拿到手,但就是想借机把这件事搞大。

    “八十万元……啧啧,人命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张东调侃道。

    “张东,你省里有没有一些关系?”徐含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我知道我们不熟,这件事没必要和你谈那么深,且真咬着牙凑的话,确实可以凑得出八十万元现金,但我们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如果你有门道解决这件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我暂时不想,但你们干嘛不花点钱解决这件事?”张东饶有深意的看着徐含阑,开始盘算这件事。

    其实事关拆迁的话,就两个方面,一是房地产的开发商,这类人虽然大多是地痞,但在地方上的势力极其可怕,钱、权、势样样都不缺,哪会有摆不平的事?一旦要闹大的话,顶多是破财消灾,第二,那件是这件事涉及到地方政府,政府确实有很多强硬的手段,可以以促进经济之名拆迁,逼得人自焚已经不是新闻,只是如果中间有人作梗,那主导项目的人就难逃干系,说穿了还是有些政治斗争的成分,谁都搞不清天天在机关里笑面相对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按这情况,听徐含兰的口吻,他们貌似有花钱消灾的意思,不过作梗的人明显不想息事宁人,这八十万元他们舍得花,但人家就是抓着这把柄不放,已经有点非整死人不可的意思了“我们倒是想花钱买个清静,但现在找不到门路。”说着,徐含兰紧紧皱着眉头。

    “张东,想办法帮一下徐姐好吗?”这时,冷漠了一天的林燕犹豫了一下,突然有些楚楚可怜地说:“眼下徐姐家有这困难,我们也不好受,如果她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我家的破饭店也别想开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张东诧异地苦笑一声,面对林燕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我欠徐姐二十多万元。”说着,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马上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

    这一眼要人老命啊!媚气横生,说是白眼,倒不如说是媚眼。张东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掉一样开始发软,不过某个部位貌似在隐隐变硬。

    “是啊,大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徐姐吧。”这时林铃也开口了,楚楚可怜地哀求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四处借钱,想还徐姐这笔帐,但都没凑够,我一下午出去收些欠帐也不过几千块元而已。你也知道我们那就一间小旅馆,而且还是半租的,哪来那么多钱还啊!徐姐要是有麻烦的话,我们那里也开不下去。”

    “好了,别跟我说这些,和老子没半点关系!”张东被林燕姐妹俩的求情弄得脑子有点乱,开始仔细思索其中的细节问题。

    “姓张的!”林燕小脸胀红,突然拍着桌子,咬牙道:“我告诉你,徐姐出了问题,老娘也不好过,我不好过,肯定会拉你下水,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张东正想得头痛,面对林燕的威胁丝毫不惧,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道。

    “燕子、铃儿,先别说了,让他想想。”徐含兰倒是明事理,眼看着林铃也要开口相求,马上挥了挥手制止。

    林燕见状,即使心里有火,但也只是闷哼一声,坐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盯着张东。

    “八十万元……要摆平这件事的话,加上人情费恐怕不只这些。”张东毕竟有在社会上打滚,思索了一下,把大概关系理了一下,隐隐觉得其中还是有问题。“你见识多,我不骗你。”

    徐含兰微微一愣,面对张东炯炯有神的凝视,突然有些慌张,末了还是叹息一声,说:“以我们的关系,要一层层的把关系打上去根本是个无底洞,八十万元我们确实拿得出来,但就怕这些钱远远不够。”

    “首要是哪里?”张东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自己在省城里的那点关系网。

    “媒体。”徐含兰思索了一下,说:“这是我们最担心的,我们家虽然有权,但毕竟是地方上的小官,一但这事捅出来,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就怕有钱都没人敢收,这件事就会闹个没完没了。”

    “媒体方面我倒有认识的人。”张东眼睛一亮,但马上装作为难的模样,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林铃,咬了咬牙,有几分艰难地说:“说实话,我不想轻易欠人家的人情,不过燕子开了口,我也不好意思推辞。只是,你想摆平这件事,多少给我个底价,我可以帮你谈一下,至于其他的,只能稳住这个以后再谈。”“我……关我什么事!”林燕慌了一下,与今日的咄咄逼人不同,略显羞怯地低下头。

    “你觉得需要多少?”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然后殷切地向张东追问道。

    卖弄顺水人情永远是不过时的手段,张东自然明白个中的道理,虽然欣喜于林燕的态度有所转变,不过依旧一脸难色地说:“他们那行我不懂,不过肯定有一个价钱,你起码给我一个底价,我才能和人家谈,否则根本无法开口。”

    “只要不上电视、不见报,二十五万元。”徐含兰思索了半天,这才咬着牙开价,但依旧难掩担忧地说:“我希望你的关系够硬。这钱我是很愿意花,但我不想花冤枉钱,你明白吗?”

    看着徐含阑这坚决的态度,张东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看来他们的死对头真的找关系捅上去,徐含兰这边的人肯定也得到风声,否则她不会这么着急想避免舆论的关注,从而让事态进一步扩大。

    这妞还真是个当官的!张东心里盘算之余,看着徐含阑一身端庄的西服和漂亮的脸蛋,心里隐隐发痒,忍不住遐想着她衣衫下的风情该是何等的曼妙。

    “二十五万元?你太看不起省城那边的物价了。”张东闻言,心里微微有了底,但还是冷笑道“按你开的这个价格,这红包可以给你们县里的宣传部,估计在这小县城里的报纸不会刊登什么。当然,你们这边没有办报,估计这钱是白花的。”

    “给我个数目!”徐含兰神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叹息一声,苦笑道:“这件事要全摆平的话,到底要多少钱?”

    “再加一倍。”张东心里计算了一下,马上狮子大开口。

    “五十万元?你没搞错吧?”徐含兰顿时急了,一向温和知性的她脸色顿时胀红,气急败坏地说:“我警告你,可别觉得这是敲竹杠的机会,肯花五十万元的人情我还怕找不到关系,干嘛要和你谈!”

    “你确定你找的那些人情有用?”张东点了一根烟,不屑地冷笑一声。

    “不可能这么高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徐含兰面色不善,明显她也多少打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很不满意张东的狮子大开口。

    “你给我的也不是实价,干嘛还拜托我?”张东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

    “你说的这个数字以内!”徐含兰思索了一下,咬牙说道。

    “对了,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谈?”张东倒不觉得这价格有问题,只是看着徐含阑从温柔如水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心里有点不爽,调戏道:“兰姐,我们非亲非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帮你,和我说这么多干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含兰面色不善地看着张东。

    从认识徐含阑开始,她一直温和、知性,就像水一样平和,此时脸上难得的愠怒倒是增添几分韵味,张东是越看越好玩,笑眯眯地说:“办你的事,我欠了人情,我都不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好了,我不想说别的了。”

    徐含兰有些恼怒,想了想,还是沉住气,瞪了张东一眼,说:“好处的话,我可以给你活动费,至于其他的,燕子的事,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帮我,否则在这小地方你也别指望能好过。我姓徐的虽然是小地方的人,但在小里镇想收拾你易如反掌。”

    “什么事?”张东顿时心里一突,明知故问。

    “兰姐,这……”林燕心里一惊,慌张地刚想开口。

    “你心里有数!”徐含兰的态度出奇强硬,伸手阻止林燕说话,漂亮而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张东,威胁道:“帮我处理这件事,我保证燕子不追究,否则我不管你在省里多有能耐,眼下先证据确凿把你关起来,到时你也没办法。”“威胁吗?欢迎,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

    张东顿时恼火不已,拍案而起,狠狠的瞪着徐含阑,压抑了一天的烦躁不安全变成怒火,这时不宣泄的话,张东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憋死。

    林燕闻言有些错愕,惊羞而惶恐地拉住徐含兰的胳膊,着急道:“兰姐,你不是答应我——”

    “轮不到你开口!”徐含兰的情绪也有点激动,迎视着张东怒目圆瞪的双眼,娇斥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话,你也跑不了!别忘了你们那小旅馆还欠我二十多万元,当时要不是我借钱给你,你能这样舒服得过日子?”

    这番话说得有些过分强硬,徐含兰说完后明显有些后悔,不过这情绪一闪而过,她倔强地别过头,不敢直视林燕目瞪口呆的模样。

    这时,小声的争吵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林铃有些着急,眼眶隐隐潮湿,看那模样是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声劝道:“兰姐别生气,我姐不是有意的!”

    林铃话说得语无伦次,显然她已经惊慌不已。

    这时,林铃转过头,楚楚可怜、惊慌不堪地对张东说:“张大哥,求你别说了,兰姐也是碰到麻烦才会这么急躁,平时她对我姐很好的,你别惹她生气好不好?”

    “这……张东你……”林燕惊得花容失色,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强硬点,但颤抖的语气将慌张表露无遗,甚至可以从她面色的痛苦看出,徐含兰的话对她伤害很大。

    “够了!”张东猛抽一口烟,狠狠的瞪着徐含兰。

    前段时间,张东觉得徐含阑知性又温和,但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句,她就那么强势不讲理,甚至说出这样的理由威胁,张东不由得心想: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动物。

    只是徐含阑说得也对,这是张东心里最担心的事,昨晚的醉奸,直到现在张东还是很不安,只是没想到林燕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徐含兰,这让张东越想越是恼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林燕一眼。

    林燕有些吓到,立刻低下头不敢迎视张东,浑然忘记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或许是因为张东眼里的责怪,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刚才过分的话,让她夹在两人中间,六神无主、满面惊慌。

    “你到底有没有门路?”徐含兰有些不耐烦地道:“没有的话,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谈这些,我不想在这里听你吹牛,谁知道你有没有能耐赚这笔钱?”

    事实上,徐含阑的策略对了,男人最怕的是被别人看不起,尤其是被一个女人看不起。

    张东顿时恼火不已,猛的站起来,直接指着徐含阑的鼻子,不客气地骂道:“少给老子嚣张!不过只是一个地方上的芝麻绿豆小官,你们这些肮脏事,老子还懒得理例!那点钱老子还嫌少,有本事自己摆平!信不信老子开个口,这件事最后你花钱还摆不平!”

    “你还真有门路啊!”出乎意料的,被这样指着鼻子骂,徐含兰非但没半分恼怒,反而松了一口气,给了张东一个温润的浅笑。

    操,上臭娘儿们的当了!张东顿时醒悟过来,更加感到不爽,立刻坐下来,猛拍着桌子,没好气地说:“老子没空听你放屁,这事我也没义务帮你!该怎么办,另求高明,老子没闲心理你家这肮脏事,别搞得像我贪你几个钱一样。”徐含兰微笑着不言不语,目光轻轻扫向旁边。

    林燕羞怯之余,被徐含阑一看,顿时浑身一颤,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玉手拉了一下张东的袖子,小声哀求道:“张东,你帮帮徐姐好吗?也算帮帮我好不好?”

    这语气由妖娆的林燕说出,更显得柔弱得让人不敢相信。

    在张东愣愣不语的时候,林铃红着脸咬了咬牙,也娇柔地细声说:“张大哥,求你了,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我们好吗?”

    面对林燕姐妹俩柔弱的求情,这相求的话中甚至有种撒娇的感觉,软绵绵的声线几乎把人的骨头都融掉,张东一时感觉脑子有点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张东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怪异至极的铃声,顿时把人吓个半死。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

    在一阵急促的铃声中,手机萤幕上出现一个令张东熟悉又讨人厌的名字——大头。

    张东一看,顿时在心里暗骂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贱人有半年多没联络了,怎么现在想到要打电话给老子。你这小子算是显灵,还算他妈的托梦?老子不信你良心发现要还老子这笔钱!

    林燕三女都被这鬼般的铃声吓了一跳,谁都没开口。

    张东深吸一口气,一接起手机,顿时破口大骂道:“王八蛋,还记得找我啊!不是整天关机吗?操你妈的,欠老子钱还搞失踪,手机整天关机算什么?怕我去你家泼油漆?”

    “靠!东子,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心虚,不过却倔强地笑骂道。

    “老子就是火大!你这个嫖鬼,还把我坑不够吗?”张东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亭子边,不停谩骂道,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一段距离,以防被林燕等人听到这些对话。

    大头讪笑一声,有些尴尬地说:“哪有!前段时间要还卡债,手头紧。你也知道我越来越穷,都两个多月没去打麻将,今天难得来解一下手头的痒。”

    “废话少说!有什么事?”张东心里一直盘算着,不过语气还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这个……你场子什么时候转给阿龙的?”大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几乎有些别扭,似乎是因为旁边有人在听。

    “早转了!你少跟我装死,你去的话没人告诉你吗?”张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不客气地说:“老子前段时间多穷你也知道,现在差不多要跑路了。你快把那一万元还我,不然老子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到你们单位写血书上吊!”

    “不要啊,我最近真的手头紧!”大头几乎要哭出来了,道:“难得有点闲钱出来打个麻将,没想到又输那么惨。我和阿龙不太熟,他现在把我工作证和身份证都扣下了。”

    张东心想:这孙子又输钱了!阿龙和我的交情不错,这死胖子估计一开始去也不知道场子顶出去的事,阿龙看是我的熟客就让他打,没想到这胖子没带多少钱就打,现在估计欠一屁股债。

    “输多少?”张东脑子一转,开始想着主意了。

    “两万多。”大头弱弱地说道。

    这还真是碰巧送上门来,大头在省电视总台上班,应该说他的一家人除了电视台的,就是报社的,权势没多滔天,不过老一辈底子硬,小辈人数又多,在这圈子还真是一条地头蛇。

    不过大头好嫖又好赌,一个月近万元的薪水根本不够花,还不算其他奖金、津贴之类的,欠了一屁股卡债,外面也欠人不少钱,要不是他老婆是高级主管,工作就是新闻审核,而且个性强势,估计他的家底早就败光了。

    在那圈子里,大头满出名的,尽管因为妻管严,他生活过得苦哈哈,但起码老婆有钱,嫖出事的话,估计她家就捅破天了,小赌的话,他老婆抱怨归抱怨,还是会拿钱出来还债,这也是当初张东肯让他欠钱的原因。

    脑子里有想法后,张东立刻装作为难地说:“不是吧?大头哥,旧帐没清新债又起,你不会是想让我扛吧?”

    “你和阿龙熟,说一声就可以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你还不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吗?再说,我钱都在我老婆那里,你怕我跑了不成?”

    操!钱在你老婆那里!还不如说你老婆有的是钱。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看了看徐含兰,本想直接开口,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事情太容易解决的话,无法跟徐含兰抬价钱,可送上门去求人家,还怕大头狮子大开口,总之贸然开口的话肯定没好处,最起码现在不能透这个风声。

    张东思索了一下,要大头让阿龙接电话,然后小声嘱咐道:“龙哥,大头那笔帐,你先拿现金还给客人,这帐就算在我头上。”

    “不是吧!”阿龙声音嘶哑地疑惑道:“东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开口的话,我有多少能力就让你欠多少,别说两万元,就算是二十万元我都不眨一下眼。但你没必要帮大头扛这笔帐,这圈子谁不知道他烂赌!”

    “没关系,他那边我有把握。”张东沉思了一下,嘱咐道:“工作证还给他,不过身份证要先扣着,还有,让他签个欠条,这是规矩。”

    “嗯,好。”阿龙虽然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不过还是没多问。

    “你们那边还在打吗?”张东试探性的问道,心想:我向他借的五万昨天才汇过去,现在新债又起,唉!

    虽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张东混了那么久,虽然没钱但是有信誉,开口借钱不难,但他最怕是就是开口和别人借钱,怕欠人情,又怕突然没有还债的能力,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的人品其实满高尚的。

    “还在。他没钱就先停了,眼下三缺一,我刚才在等他还完钱再自己下去顶。”阿龙似乎走开了一些,声音变得没有那么吵杂。

    “拿现金给他,凑够五万元让他继续打。”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欠条的债主写我的名字,记得要按指纹。”

    “东子,没必要吧?”阿龙好心地劝道。

    阿龙是少数几个张东比较谈得来的兄弟,在混的时候,张东认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可能说话的却没几个,阿龙算得上是一个,虽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不过在钱上彼此都很好讲话。

    大头有钱了赌,赌输了欠,赌赢了立刻花天酒地去嫖,即使他能翻本,但这些钱根本禁不起他这么挥霍,张东心里自然是明白,也感激阿龙的好心,但还是坚持说:“没关系,这些我都心里有数,你尽管给他钱,让他安心在那里打就好了。”

    “明白。”阿龙没再追问,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两天把钱汇给你。”张东心里舒服,毕竟还有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虽然他朋友多,但像阿龙这种交心的朋友却没几个。

    “不用,我手头不紧。”阿龙说:“好了,你都开口了,那就这样吧。那边的事处理完快回来,几个兄弟都等着你好好喝一顿。”

    “没问题!”张东笑道,又聊几句才挂了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张东刚回座,徐含兰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第三章”没有性的婚姻

    “明天才回复我,现在不在单位,不清楚。”张东晃了晃手机,一副无奈的模样。

    对于这件事,张东心里已经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哦,好。”徐含兰若有所思,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再向看张东时,多少带了让人不悦的防备性。

    林燕姐妹俩则沉默着。

    这时,那小弟举着托盘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

    那老头白色的背心上都是油污,走上前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徐校长大驾光临!”

    “老爷子,最近生意好吗?”徐含兰客气地说道,那温雅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还行。你不会还想来谈买餐馆的事吧?”说着,老头看到张东,顿时眼睛一亮,猛的上前拍了拍张东的肩膀,哈哈笑道:“你也来吃饭啊?”

    “老爷子,您手劲挺大的。”张东肩膀一痛,心想:好家伙,这一下还满有力的,那手满是油污倒无所谓,但真的满痛的。

    “你在刚好,有道菜你尝尝。”老头刚想说什么,菜园那边有人喊他,他立刻应了一声,说:“等等别吃那么饱,老头子还在试点新菜,给你尝尝。”“好。”

    张东刚点头,老头就跑走了,看来这里的生意很好,连他也得出来招呼客人。小弟也不多说,将菜一放下就赶紧去忙了。

    小弟刚一走,林燕就有些疑惑地问道:“兰姐,你也想把老饭馆盘下来?”

    “之前有过这想法。”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这里一直很赚钱,不少人看在眼里。不过老头顾及我家的关系,怕我们签了合约后钱会拖欠,所以一直避着我,也避着那些当官的。”

    “条件是怎么开的?”张东一听,顿时感到心动。

    老饭馆的生意极好,按理说二十五万元盘下绝对不多,但老头瞻前顾后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顾自己的徒弟,又怕自己吃亏,所以他不太愿意把这里卖给当官的,而且仔细想想,其言一十五万元开低了。

    “三十万元入股,占一半。”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道:“有人说老头现在缺钱,好像是女儿在国外投资什么亏了,但他这间老饭馆很多人在意,所以有些说法不一定是对的。所谓的二十五万元卖老饭馆,要真是这么划算,早就一大票人从早到晚拿着现金去他家排队了。”

    “一半?什么情况?”张东皱了皱眉头,心想:那老头到底想搞什么?“就只卖一半,不全卖。”徐含兰的语气温和许多,道:“另外一半他要分成两半,一半挂在自己名下,另一半分给徒弟们。所以在卖之前,他把手续全办好了,开的条件也很清楚。”

    “老头子倒满有想法的。”张东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急需钱,也要出国,卖掉一半的股份很正常。不过他和徒弟合起来也占一半,买主真想干什么也得经过他们同意,说穿了,老头子还是在给徒弟们留条退路。”

    “对,所以很多人一听都头痛。”徐含兰叹息道:“老饭馆就是只下蛋的金鸡,不过条件一摆,真没几个人接受得了。花那么多钱却做不了主,对生意人来说是很头痛的事。”

    张东和徐含阑再想说话时,突然林铃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林铃顿时俏面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林铃那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善意的一笑,顿时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先吃吧,吃完快回去。”林燕见状,赶忙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吃饭。

    “嗯,好。”徐含兰笑吟吟地拿起筷子,目光则不住瞥向张东。

    眼下夜风已起,和李姐、老女人约的是吃完就回去继续打麻将,确实没多少时间再闲聊,因此张东赶紧拿起筷子,开始打量起这顿毫无选择权的晚饭。

    先上的是一菜两汤,汤让人有点失望,看起来是文火慢炖的老土鸡汤,鸡汤异常鲜美,上面漂着一层黄黄的油花,或许是因为加了一些白菜下去熬,入口不算油腻。

    与鸡汤固有的味道有点差别,汤里漂着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植物叶子,大概有十多种,那些枸杞之类的常见物就不说了,张东唯一认得的只有沉香叶,其他的并不知道。

    或许是这些叶子的作用,鸡汤在平淡中有——种别样的味道,说不上特别清香,却让人感觉很开胃,总有些喝不够。

    老头子除了创意外,还少不了一些抄袭,汤的旁边摆着一只小碗,碗里是剁得细碎的姜末、葱末和香菜末,标准的东北火锅三末,不过又加了本地特有的小香芹,加到汤里香味会有点过于浓郁,不过倒是很爽口。

    “来,铃儿多吃点。”徐含兰温和的一笑,夹了一块螺肉给林铃。

    这种螺个头很大,出水的时候一般都四斤左右,南方习惯称这种螺叫响螺。

    响螺的做法很简单,取出大块螺肉后,由刀工好的厨师小心翼翼地片薄,让螺肉就像纸张般均匀,然后烧出一锅热水,就是俗称的白灼做法,过一下水,刚熟的时候马上捞上来,这也是考验厨师对火候的掌握,烫太熟了,肉就变老发硬,很难咀嚼,烫轻了又不熟,难去腥臭,只有这种这恰到好处的熟度,才能充分发挥出这种食材天然的清香。

    螺肉灼得很好,有着来自大海的清淡,隐隐的腥味中透着难言的芬芳,那白灼的水里估计也加了点酒去腥。

    酱汁的颜色类似酱油,不过明显是配方不同的自调品,味道很清淡,有锦上添花的作用,丝毫不影响到螺肉本身特有的味道。

    第二道菜让张东有些诧异,正是中午吃过的那道类似鱼酿的菜,是用鸡肠灌入剁成蓉的鱼肉,先上锅蒸后油炸的做法,外形上没多大的区别,只是这次不知道用料上的准备怎么样?

    “这个满好吃的,你尝尝。”林燕夹起菜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殷勤的给林铃和徐含兰布菜,轮到张东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瞪了他一眼,不搭理张东。

    张东顿时感到无趣,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细咀慢嚼中开始品味这道菜改良的关键在哪里。

    入口的时候,鱼肉的鲜腥明显少了许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芳香———点都不油腻,却异常重口的芳香,一时很难想出里面到底添加什么,又或许是改变鱼肉泥的制作手法。

    随后端上来的菜大多都是海鲜和河鲜,或是当令时蔬,在最好的季节里,在这些食材品质最好的时间烹饪,很容易就能得到那得天独到的美味。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那姗姗来迟的桑梓酒谁都没兴趣品尝。

    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家的事,吃饭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谁都不开口说话。林燕姐妹俩似乎很忐忑,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内幕。

    饭菜虽好,不过在各有心思之下,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开心。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张东叫来小弟买单。

    这顿饭不算贵,不过这价钱不逊色于一般的大饭店。

    入夜后,菜园的环境就没那么好,到处都可看见蚊虫。

    张东四人刚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头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哼着小曲,旁边的矮桌上一泡热腾腾的功夫茶,看起来很逍遥惬意。

    “吃饱了?”老头睁开眼,微微一笑。

    “嗯,吃饱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徐含兰上前笑了笑,温声说:“老爷子,我们开的条件您再考虑一下,我是很有诚意把这里盘下来的。”

    “我再想想。”老头呵呵一笑,这话明显是敷衍。

    闲聊了一、两句后,张东一行人正要走,老头看着张东说:“小朋友,你就不问问我那道菜是怎么改良的吗?”

    “下次有机会再问。”张东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不问你就不说,敢情您老是专门守在这里等着和我卖弄?真有间工夫。

    “张东,陪老爷子好好说说话。”徐含兰见状,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回去了。正好燕子睡了一下午,精神很好,她替你打一会儿麻将。”

    “这……”林燕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用说,林燕肯定是囊中羞涩。张东想了想,似乎是她们有话要说,他不方便在场,就识趣地点了点头,拿出一万元递给林燕,道:“没事,你打我的就好了,不用紧张。”

    “那我们先走了。”林燕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徐含兰就阻止她,然后将林燕姐妹俩都带走。

    “来,带你去看看。”老头子呵呵一笑,满是油腻的手立刻伸过来,兴趣昂然地拉着张东去看他的厨房。

    “哦,好。”张东愣着,几乎没时间思考。

    菜园很安静,那些吃饭的大爷还不算喧嚣。

    厨房内除了学徒和伙计,只有两个大厨在忙碌着。

    老头大概介绍一下,那两个大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徒弟,胖的叫阿肥,掌管菜园,研究新菜几乎都是他的工作,另一个精瘦的叫哑仔,管的是老饭馆那边的生意,虽然也研究新菜,不过管那边的厨房让他腾不出太多精力。

    哑仔倒不是哑巴,只是因为老实憨厚话少,原本老头很放心他,想叫他管采购的事,不过因为老实,经常被小贩坑,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

    哑仔和阿肥都是本地人,都成了家,有稳定的收入,日子过得比一般人都舒服,他们对老头很尊敬,老头也没多少架子,做起事来倒满和蔼的。

    厨房内的食材准备得很齐全,老头亲自动手,把改良菜肴的过程再现一遍。

    菜的做法和之前差不多,是在馅料的处理上花了心思,先用本地的米酒将鱼肉泥腌一遍,少量低度的米酒更能去除鱼肉的腥味,又可以使肉泥变软糯,很大程度改变纤维特有的口感。

    之前只用鱼肉灌入鸡肠,让这道菜的口感太过清淡,入口的时候没任何问题,毕竟师傅在油炸的时候对火候的把握很到位,但味道寡淡是个大瑕疵。

    外表酥脆、内里清淡,外表泛着油花的肠子里却是食之无味,之前的尝试多少算是个败笔。

    鱼泥先用白酒腌好后,配上一些料汁中和清淡的口感,然后将香芹、发泡好的香菇和新鲜的南姜洗好后剁碎榨汁,将这些香味浓郁的汁液充分渗透进鱼肉内,一定程度的保持鲜味,又增加一些味道。

    虽然吃起来不错,不过还是有待改进。

    厨房后面是一座用鹅卵石堆砌的鱼池,养着不少准备宰杀的鱼类,水是活水,一头牵着管子注入河水,另一头开着网眼放流,这样的方式让鱼能尽量吐掉泥沙,每天的饲料都是鸡蛋清和少量的玉米,最少一个礼拜后才能上桌。

    鱼池边有张小桌子。阿肥和哑仔殷勤地烧了几道下酒菜,老头就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你叫张东是吧?”

    “嗯。”张东点了点头,享受着乡下夜里的宁静,喝着冰镇的啤酒,感觉很是舒服,如果没有这么多蚊虫,那就完美了。

    “徐校长想买我这饭馆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觊觎这里的也不只她一人。其实我都要走了,不必管那么多,不过我性子有点倔,有些事搞不清楚前,可不想轻易脱手。”老头笑道。

    徐含阑竟是小镇里唯一的中学与高中——小里镇中学的校长!张东知道这个身份时还真有点诧异,原本以为徐含兰不是官夫人就是悠闲的贵妇,没想到是教书育才的园丁,而且还是个园丁头子。

    老头名叫蔡雄,他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来帮她说项的,不过后来一看不像,毕竟如果要说项,谁会找个连东西南北都不认识的外地人?”?

    “老爷子,为什么不卖给那些当官的?”

    张东疑惑的就是这点,蔡雄有顾虑是没错,不过也不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些人中总可以挑出几个有诚信的吧?

    蔡雄叹息一声,或许是看张东是外地人的关系,这才缓缓道出心中的顾虑。

    这老饭馆生意兴旺,附属的地方很多,连这块菜园加起来一共有三块地,其他两处,一处是种水稻和蔬菜,水稻的浅水里还养着不少鱼,那些鱼都是吃掉下的稻子和虫子长大的,在这一带这种鱼叫禾花鱼,是饭馆鱼类的主要来源,另一处则是包了一座靠山的水塘,水塘里除了鱼,还养不少番鸭和狮头鹅,专门雇一个潮汕的老师傅打理,山上养的都是放山的土鸡,吃的都是这边剩下的菜和杂粮,也是专门供应老饭馆的。

    老饭馆优质的食材很多都是自给自足,昂贵的菜价背后却有着低廉的成本,利润恐怕比外人看到的还要惊人。

    一开始,蔡雄开的价其实就那破旧的餐馆,那三块地方他不打算卖,准备留给几个徒弟,虽然地价不值钱,不过都有好东西,最起码可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

    蔡雄心里有数,那些当官的买了之后欠不欠钱是一回事,但肯定会花钱大肆装潢,而且官场上最讲究关系,到时一堆人来吃霸王餐,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这饭馆迟早会被败光。

    各式各样的担忧让蔡雄不敢轻易出手,而且有些人想一起买那三块地方,且开的价格低得离谱,蔡雄思来想去,最后希望卖给精明又有点关系的生意人,他可以降低价钱让徒弟跟他合股,这样一来他也走得安心点。

    张东不知道蔡雄说这些干什么,他连喝了两罐啤酒,笑问道:“老爷子,你想得倒是满周全的。不过事不能强求,就算你想得再周到又怎么样?总不会都顺着你的心意吧!我看你还不如把所有产业一起估算,找个有钱人入股一半就行了,而且……没哑仔他们的话,估计这里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说到这里,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局外人的立场解释道:“买这里的人都有一个担忧,就是您老一转手,厨房的师傅会留不住,其实都各有想法。一份生意多股份不是坏事,只是您把事情考虑得太明白,反而给自己找了不少难题。”“你说得对,我最近也有这么想。”蔡雄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有一点初衷我不会变——绝对不卖给那些当官的。有钱人嘛,我再盘算盘算,总之把这菜园子与餐馆卖掉一半的话,应该有不少人要,只要价钱不要太低,那人也会做买卖,老头子就不挑剔了。”

    蔡雄担忧的并不是转手的价钱,而是转手之后的经营,如果是镇上当官的,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多,那些人来要是吃霸王餐,而老板又不时请客拉关系,这饭馆想不倒闭都难。

    “嗯,您先坐,我该走了。”

    张东将啤酒喝光后有些坐不住,毕竟心里还惦记着林燕的事,实在没心情和蔡雄聊天,毕竟这和他没半点关系。

    “好。”蔡雄明显有点不舍,不过还是起身相送。

    哑仔和阿肥还在忙厨房的事,只是礼貌的微笑示意。

    一直送出菜园过了桥,蔡雄这才叹息一声,说:“我和老林有点交情。他走了,却留下两个女儿,过得也不顺心。说实话,要不是我女儿缺钱,我原本想把这店以除欠的方式先抵给她们,不过我没能力做那个人情了。”

    老林,听起来是林燕她们的老爹?张东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赶忙掏出烟帮蔡雄点上,饶有兴致地问道:“老爷子,你知道她家的事?”“嗯。”蔡雄叹息一声。

    张东心里好奇得要命,在蔡雄郁闷的目光中拉着他走回去,屁股一沾椅子,立刻开酒,一边喝着一边打听内幕。

    蔡雄有些纳闷,但还是吩咐阿肥把下酒菜热一下。

    似乎这件事在当地不是什么秘密,蔡雄眯着眼徐徐道来。

    以前林家满有钱的,起码在蔡雄刚盘下饭馆,还一穷二白的时候,林老爹就可以用富甲一方来形容,在那个年代,甚至什么经商能手、万元户之类的称呼都没少过,比蔡雄风光多了。

    林老爹的老家在山里,他在十三、四岁时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山里种地。那年头到处都穷,即使到了镇上也没多少工可以打。

    林老爹下山后,一路乞讨着去市里,先在饭馆当学徒工赚口饭吃,后来做过不少工作讨生活,车站旁的搬运工、水果小贩,甚至是在车站骗人的事他也干过,后来严格取缔被抓了一次,看他年纪小,关了几天就出来了。

    那时林老爹意识到靠这些小偷小摸很难混下去,于是他注意到那些朝九晚五的商户,开始琢磨着发财的门道。

    当时透过别人的介绍,林老爹到一支建筑队打工。在那个年头,即使南方都少有私人的建筑队,他跟的建筑队是少之又少的个体户。

    林老爹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发育,干不了粗重工作,不过嘴甜人勤快,很快就讨一帮老师傅的欢心。

    而林老爹喜欢亲近那些老师傅,学他们的手艺,那些老师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不过都肯教他。

    建筑队的老板很敬重这些老师傅,连带着也喜欢上这机灵的小鬼头。

    建筑队的工人和师傅换了一批又一批,林老爹熬了十年,总算学成一个全方位能手。

    那时正是南方发展的鼎盛时期,建筑队的工作多到得排队捧钱去请,老板是赚得荷包满满,脖子上挂的大金链几乎要把脖子压断。

    林老爹又做了两年,然后带了一些徒弟就跟老板说要走人。

    老板愣了愣,不过毕竟有十多年感情,也没为难林老爹,结算了工钱后又私人赞助他一笔钱让他做生意。

    林老爹立刻收拾行囊,毅然回到市里,准备当老板。

    回到市里后,林老爹啃了三个月的冷馒头,并到处找关系,最后凭精湛的手艺和在当时算时尚的装修风格一炮而红。

    林老爹创立的建筑队,人数最多的时候连学徒加粗工有近百人,年轻人不少都是抱着当年他那样的心思,即使工资少点也没关系,就是想学一门赚安稳饭的手艺。

    那段日子,林老爹混得风生水起,脖子上的金炼也越来越粗。

    那时已经有大哥大,不过市里都没讯号,林老爹腰上挂着两只整天响不停的呼叫器,成了高富帅,走到哪里都能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在当年钞票面额很小的时候,林老爹结算工程款时几乎都是用麻袋去装,会计看着一笔笔钱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在改革开放的那几年,林老爹意气风发地走在时代最前端。即使放到现在,都是传奇人物。

    那年头的工棚很脏乱,生活品质极差,吃的饭里有油荤就不错了,工人的食宿条件很恶劣,林老爹的队伍大、工期紧,工人们很难有假期,过节时会有不少工人的妻儿过来探亲,住宿变成很麻烦的事。那时工地上有几个单独的棚房,林老爹占一间当老板室,其他的大多给过来探亲的孩子住。当然,也有专门的炮房——人家夫妻团聚,大棚的环境没办法亲热,那年头可没开放到打野战的程度,工人们当然也舍不得花钱去开房。

    那炮房很人性化,破床嘎嘎作响,被折腾得几乎要散架。

    住工地的时候,年轻得志的林老爹天天听着这声音和女人的叫唤声,压抑许久的荷尔蒙早就沸腾了,整天精神恍散,几乎把眼前晃来晃去的女人都意淫一遍。

    在一天晚上,林老爹喝多了,趁着酒兴跑到隔壁棚房,在少女的哭喊中爬上她的床,在一片片落红中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望。

    那女孩是高中生,她爹在工地当瓦匠。

    那女孩被蹭蹋后,在床上嘤咛而泣,林老爹裤子一提,顿时很愧疚。

    那女孩是趁着暑假来看她爹,她娘很早就跟人跑了,她爹一直在工地上当苦力,供她读书、吃饭。

    纸包不住火,当事情捅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哄着,夸那瓦匠有福气,女儿马上就变成老板娘。

    那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林老爹年少多金,瓦匠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这种思想潜移默了,也觉得这是自己家的福气。

    林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强大,只有那一次,那女孩的肚子就大了,林老爹在山里的父母都等着抱孙,即使不太情愿,女孩还是含着眼泪嫁给林老爹,当起什么都不懂的老板娘,享受起好日子。

    因为心里有愧,林老爹对那女孩非常好,之后那女孩也接受这段婚姻,那时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婚事办得很隆重,林老爹的多金让老瓦匠心里很舒坦。

    十个月后孩子呱呱落地,是个女孩。在那重男轻女的年头,让林老爹有些失望,他父母也有些失望,因此月子还没坐完,就开始要怀第二胎。

    第二胎差了两、三年,结果又是女孩,这下冷嘲热讽不断。

    连生了两个孩子后,林老娘的身子本来就虚,整天被这些话说得心里抑郁,没多久就撒手走了,走时林铃还没满月。

    那段时间,林家诸事不顺,老瓦匠为女儿抱不平,上门打了林老爹一顿后被抓了起来,接着市里两桩工程款项结算时出问题,再接下来一个快完工的工地因为合作方诈骗的关系停工,成了烂尾楼。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两年的光景事事不顺,几乎把林老爹所有家底耗光,赚的钱看不见,有的变成烂尾楼,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一天拿不到钱,资金链一断,买卖也是日渐衰落。

    林老爹掏了家底结算所有工钱,算是正式停业,然后郁闷地回到小里镇。

    林老爹整日借酒消愁,两个孩子都雇保母带,他整天烂醉,一会儿疑神疑鬼是死了的婆娘来报复,一会儿又说是生了两个扫把星,反正日子被他折腾得没办法过。

    两个孩子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尽管生活不算窘迫,不过她们小小年纪,也乖巧地做着家务,成绩也不错,但或许是害怕终日酗酒的林老爹,她们很沉默,连邻居都说她们一点都不活泼。

    直到林燕上了初中,林老爹这才想起自己当爹的责任。

    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过颓废那么多年,除了一点房产,林老爹没剩多少钱,决定要赶紧赚钱。

    还好当年不做生意后,林老爹人情做足,并没欠别人一分钱,想重拾老本行时,尽管有些跟不上时代,不过当年的工人很多都混成工头或老师傅,凭着这些关系,他马上有了工作。

    虽然钱没以前赚得多,但起码要安稳过日子不是问题,凭借着当年的关系,林老爹在县里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中年二度创业成功。

    可就在人们津津乐道林老爹还是命里有福时,一场灾祸让这个家彻底破碎。

    当时的建筑行业还没什么规范,林老爹观望一段时间后,将所有老本咬牙举了外债,在县城里包下两个大工程,其中一个是开发中的百货大楼,后来涉及国有资产被私人侵吞的案子,被法院查封,建了一半的时候停工,投进去的钱全部化为乌有,除非特别有钱有势,不然谁都不敢去动那栋楼。

    那年头,建筑队大多是先行垫付,工程款得等完工验收时才拿得到,一时之间林老爹欲哭无泪,投下去的钱等于丢了一样,工程的负责人已经进监狱,即使他四处找关系,也没人能在这复杂的案子中给他半点希望,这几乎赔尽林老爹所有家产。

    但第二个工程才是让林老爹彻底绝望的原因,县里桥梁建设承包,按理说不会有什么纠纷,也不存在其他问题,结算款有关系在,也不必担心,但那年代对于安全的问题都不注意,工地竟出意外,打桩机半夜倒下来,砸到工人睡觉的大棚,六死三十多伤,当时轰动一时,成了市里的大案子,也成了安全施工的负面教材,工地被勒令停工。

    之后调查组来调查,几乎所有东西都不合格,长官立即拍板定案,林老爹就被抓起来,之前垫付的工程款也都化为乌有,而且他还必须赔付工人的抚恤金和治疗费用,伤愈后落了残疾的赔偿也必不可少。

    这一场事故彻底击跨林老爹,他卖掉房子、原本想留着养老的几个店面,东凑西凑也凑不齐前,最后林老爹跳楼,死了。

    之后这件事渐渐平息下来,也没多少人再去追究已经无家可归的林燕姐妹俩。

    “陈大山呢?”张东最好奇的就是这件事,林燕和陈大山说是夫妻,却怎么看都很奇怪。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蔡雄苦笑一声,似乎也很费解。

    林家破产后,多少赔了一些钱,那些工人家里闹事的虽少,但不是没有,如果林老爹那几年被卡死在烂尾楼上的钱和欠的工程款能拿回来,要应付这些其实也不难,甚至还有不少节余,但现实是,这些钱就剩个数字,肯定要不回来。

    陈大山是林老爹手下的小工头,几年来攒了一些钱,而且这件事根本牵扯不到他身上,不过那时他老爹要咽气了,他是家里的独子,两个姐姐都嫁了,老爹临死前抱不上孙子,死不瞑目。

    陈大山欲哭无泪,因为他那玩意早年做工时不小心废了,就算娶了妻也生不出娃儿,但他是个孝子,一听老人说结婚冲喜之类的话就动心了,但一想自己的身体情况又垂头丧气,谁愿嫁给他这种圆不得房、生不出仔的废人?

    那时林燕姐妹俩无家可归,借住在以前的邻居家,山里的爷爷奶奶不欢迎她们,她们想去投靠时几乎被扫地出门,因为老一辈的都说她们是扫把星,是她们勉死自己的爹。

    那时林燕二十岁出头,眼看着老爹临死的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陈大山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林燕也知道他身体的事,但林铃年纪还小,她们根本没选择的余地,便含泪答应陈大山的条件,做他陈家的媳妇。

    林燕被打扮成新娘子,带到陈老头面前,还带着红红的小本子。

    当时老村医搭着林燕的脉,骗陈老头说已经有了。

    而陈老头一看媳妇这么漂亮,简直乐坏了,回光返照的吃了两大碗饭,过了两天就甘心也放心地走了。

    那阵子,林燕无可奈何地当起陈家媳妇,忙前忙后处理着陈家的丧事。

    陈大山心里有愧,对待林燕时都小心翼翼。

    不过陈大山的事在那一带不是新闻,别人都窃笑着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硬不起来的玩意还讨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就是作孽。

    处理好了丧事,陈大山既是因为愧疚,也是因为林老爹曾经拉过他一把,照顾他的生意,倒没有过河拆桥,那时刚好有人欠林老爹一大笔钱,被追债许久,就用一栋破旧楼房抵债,陈大山就从家里搬出来,准备靠这栋楼好好过日子。而林燕拿了陈大山一笔钱,总算还清赔偿款,那些工人的家属不再来闹事,林燕姐妹俩这才结束担惊受怕的生活。

    不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林燕姐妹俩依旧很彷徨。

    那时候这栋楼很不值钱,新城还没建起来,地点很偏僻,甚至那破烂的泥土路连摩托车都很难骑过去,即使有了这栋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买卖。

    最后,陈大山咬牙拿出剩余的积蓄装潢一楼的门面,卖点小炒、租几个床位给过路的山民,勉强维持这一家子的生计。

    在那时,林铃就是随姐姐嫁过来的拖油瓶,在她只会哭哭啼啼的年纪,就记得是陈大山养着她,所以她对陈大山的态度不错。

    林燕则始终觉得陈大山忘恩负义、落井下石,所以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

    后来,老城区重建,这栋破楼的所在地成了热门景点,不过当时他们的钱只够维生,根本没有余钱做点什么。

    陈大山的积蓄早就用光,偶尔靠打零工维持生活,毕竟那时林燕刚毕业,林铃还在学,每天眼睛一张开都要花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反正找到徐含兰,林燕用楼房做抵押,和她借二十五万元装修,利息比银行高一些,但还不到高利贷的标准。

    在这小地方,只有徐含兰那样的人有这种闲钱借别人。

    酒店的装修只用了十几万元,另外的十几万元则是用来还债,毕竟林燕姐妹俩那几年的开销很大,陈大山很吃力,借了一些钱,加上还有一、两个人的赔偿没还清,这些人上门的时候只能用钱打发,所以钱一过手也留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蔡雄叹息道:“真是世事难料啊!原本以为燕子翅膀硬了就会飞了,没想到这俩口子现在还没散,想想也是难为这丫头。”

    “是啊。”张东倒没有那么多感慨,只是心里鄙夷:陈大山都硬不起来了,还要霸占人家女儿当老婆,有没有天理!那么漂亮的女人能看不能用,实在是蹯蹋啊!

    “唉,不说了。”说到这里,蔡雄叹息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过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家底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但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

    想想也是,林燕和陈大山的关系很奇怪,林老爹拉了陈大山一把,按理说是有分恩情在,出了事,陈大山帮林燕姐妹俩是应该的,也不能对人家太过苛求,但结果是林燕无奈地成了陈家的媳妇,给老人送终,结果陈大山的行为又变得有些落井下石。

    事后,原本陈大山可以花一点钱断绝这个关系,那时走投无路的林燕姐妹俩也无可奈何。估计林燕会很伤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与人离异。

    只是不知道陈大山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原因,倾尽心血让林燕姐妹俩读书生活,和林燕倒还满像是真正的夫妻。

    两人之间的纠葛是剪不断,理还乱,张东想着都有点头晕。

    不可否认陈大山还算是好人,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耽误了林燕那么久,整体来说他既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也不知道林燕姐妹俩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家里变故,让她们已经麻木也安于现状,或许是早年母亲抑郁而终的事让她们心里有些阴影,总之事情如此跌宕起伏,张东不信她们还能维持平常心。

    生活就像一出变故颇多的电视剧,真他妈的狗血。

    蔡雄困了,要早点休息,于是张东与他告辞。

    走出菜园时,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内幕,徐含兰借的居然还是高利贷,估计也是想用这笔闲钱赚些开销,难怪最近林燕愁眉苦脸,敢情是最近被逼债了。

    想想陈大山起码还是负起责任,只是他的脾气未免太好了,林燕那样的冷眼以对都能忍受那么多年,张东自问没他那么好的脾气,所以对于陈大山的看法,心里隐隐有些改变。

    路上一片昏暗,路灯不怎么明亮,张东一边走着,一边心中纠结着这件事。

    其实事情本身不算复杂,就是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会让外人觉得奇怪,为什么林燕乃至陈大山都安于这样诡异的现状?

    神游太虚的时候,张东走到热闹的街上,这时差不多十点了。

    远远看见酒店的灯光亮着,张东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想着这个夜晚要怎么面对林燕?徐含兰又会不会在背后教唆她什么?

    哎,徐含兰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不是省油的灯。希望她别给我添麻烦了。张东暗暗叹息着,心里既好奇林燕的想法,又不得不提防徐含兰以此事威胁。

    “第四章”操蛋之事

    这时是饭店比较热闹的时候,店里来往的人颇多,不少都是背着行李的村民,还有过路的小贩。

    张东刚要进门时,刚好陈大山也走过来,后面还领着一个打扮不错的中年人,看样子又是被国营酒店赶出来的。

    “哟!大哥回来了。”陈大山看见张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一阵子陈大山没睡多久,林铃才回来没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墙角,体力实在不错。

    只见陈大山的双眼都是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不过那憨厚的脸一笑,给人的感觉依旧舒服。

    “嗯,很忙吧?”张东打这声招呼已经很随意,知道林燕姐妹俩的过去,心里对陈大山的看法已经有些倾斜,感觉他可恶之余,又不失让人敬佩的大男人责任心。

    柜台前有几个登记入住的人,林铃忙得俏面通红、满是香汗,马尾一晃一晃的,几乎看不见她在忙什么。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对啊,不然你赚我的钱好了。”一个满嘴黄牙的丑家伙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林铃,拍着破旧的衣兜,淫笑道:“顶多明天的买卖白做了!不过睡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点卖鱼的钱,老子认了。”

    张东闻言,顿时有些火气,显然林铃又在推荐那些特殊服务以赚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调戏的。

    尽管知道林燕姐妹俩很缺钱,赚这种钱也是迫不得已,但张东依旧难以控制住心头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

    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回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大山带了客人进来又跑出去,很是卖命,这么个熬法,难怪会衰老得这么厉害。

    这时,林铃办完所有手续,松了一口大气,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索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

    “谢谢东哥。”

    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

    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我……我……”被张东这一吼,林铃的眼眶有些发红,抬起头来,惊慌而无助地看着张东,颤声连连说:“东哥,我家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如果能省下雇人的钱,我姐能少操很多心。”

    “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说你。”张东语哽一下,抽着闷烟,看着林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朝她这样吼着。

    “我知道。”林铃的声音有些低沉,柔静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林铃不敢抬起头,张东也不敢看她。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子,张东狠狠的掐灭烟,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铃儿,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没事。”林铃摇了摇头,眼眸已有泪花闪烁,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泪珠,朝张东微笑一下,柔声说:“东哥,你还是先上去看看,毕竟赌的是你的钱,我怕我姐心绪不宁会输光的。”

    “我先上去了。”

    张东沉吟着,本想和林铃好好聊聊,但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东哥!”这时林铃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我问过了,去陈家沟的路现在还没通,还要三、四天才通车,什么时候能通车,我立刻告诉你。”

    “谢谢你。”张东转过头,给林铃欣慰的一笑后,心里五味杂陈。

    林铃关切的态度和早上时判若两人,一时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愧疚。

    或许是因为山路堵塞的关系,不少山民都没办法回去,饭店的生意还算不错,张东快上——楼的时候,可以听见吵闹声,走廊上堆积着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阵阵的喧嚣漫骂中,不难听出这些寂寞的山里男人正用赌博消遣无聊的时光,当然,夜里有没有找点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虽然滞留在这里没有办法,但住宿的费用还是让他们心疼,卖完了货,不少人还是选择打点零工来补贴。

    刚上楼梯的拐角,突然一楼的走廊传来很吵的打闹声,张东赶忙转身往回跑。

    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回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

    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情行业,居然名片还做得那么诗情画意,更绝的是上面的介绍还真不错,文笔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还真够风雅的。

    那老板还真是有心人,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也能搞得这么有名堂,看到这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兰花协会还是书法协会之类的高级会所。

    取名字这种事很讲究,忘忧草的名字够好听了,但其实本名叫黄花菜,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有点差别就天壤之别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回事。”

    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那个明显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回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这时张东才看清那流莺已经三十岁出头的高龄,竟穿着鲜艳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来还是AV片里专用的,心想:靠,与时俱近啊二套衣服多收十元的服务费,这年头连卖身的行业都讲究这种增值服务了。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觉得他那朴实的外表下竟隐藏着一颗追赶潮流的心,真够有情趣的。

    事情马上就解释清楚,很简单也很操蛋,那个流莺被召来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烫,加麻、加辣,还自备海南出名的黄灯笼辣椒,来到客房后,出于职业习惯,自然先扭几下屁股,秀一下制服诱惑,但悲剧的是她没有职业道德,吃完了那么辣的东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兴奋得享受她的口技后,下面顿时又痛又肿。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当时那中年大叔痛得满面扭曲,眼一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抓过来内裤一脱,翻开裙子就插进去了。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你说,哪有这样的!”中年大叔越说越气,理直气壮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这么办事的!搞那么辣的东西弄老子的鸡巴,老子都怕以后硬不起来了!”

    “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有小弟弟曾经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免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最后,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回了房间。

    张东感到无语,心想:这年头,什么行业素质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话,逛青楼绝对就是惬意的事,逛得好还能留点风花雪月的佳话。

    一入青楼,老鸨会和你说:“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岁学诗,六岁学画,八岁的时候拜了大师学琴艺尽得真髓,可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来,闺女,给公子弹个曲先听听,让公子先解解闷。”

    可放眼现在,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老板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十八岁,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口技特别好,一定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让老板摸摸,这奶子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

    传统文化的没落让人痛心啊!张东叹息着,却也向往着。“我先上去了。”处理完这件事,张东看林铃一脸郁闷,道:“放心,再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芝麻绿豆,鸡毛蒜皮,或许这小小的饭店只是一个缩影。张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那么多感慨,上楼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墙纸,不少已经干枯发皱,明显当时装修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货。

    张东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楼,铁门没锁,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张东信手推开房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进去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径自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后,这才踱步到麻将桌前关心起今晚的输赢。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么样?”

    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么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么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百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么,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主回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么样!

    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么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回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回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么,先说吧,天天这么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

    “张东……”徐含兰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收拾吧。”

    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

    “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么!”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是吗?我不怕。”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么?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

    “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

    “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回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女,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天我就是想过分。”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

    “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么疯狂了。

    交易吗?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回去睡了。”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

    “好。”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还在这里装滥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

    回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网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

    “第五章”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房里的空调开得很冷,一阵阵冷风吹来,却降低不了张东体内的躁热,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等待了好一阵子,走廊才传来轻微的动静。

    喀嚓一声,似乎是锁上那扇铁门的声音,张东顿时心中一痒:看来今晚还真的有戏,估计林燕也是怕陈大山或者林铃会突然上来才锁门,那说明她已经想通了!

    过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性感的波浪长发摇曳着,林燕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我帮你拿啤酒来,你先喝,我想洗个澡。”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林燕妩媚的脸上有几抹俏红。

    林燕匆忙放下装着啤酒饮料的袋子后,如逃般跑进浴室。

    这时张东才看清林燕还有拿换洗的衣服,甚至有一条薄薄的、性感的小内裤,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张东锁上门后,拿起袋子一看,袋子里不只有冰冻的啤酒和饮料,还有他拿给她的的赌本。

    一看到钞票,张东感到欣慰,眼下林燕那么窘迫,却不贪这一笔钱,这一点让张东很意外,起码她并不是把这当成卖身的交易,这让张东心里暖洋洋的。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张东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那水声落地时的韵律让人仿佛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过那性感至极的身躯。

    倚靠在浴室的门口,张东喝着酒,听着水声,在不知不觉中,血液开始往下身集中,瞬间兄弟坚硬得几乎要裂开,让人感觉紧绷绷的,极是冲动。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转了一下门把,里面立刻传来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

    “林燕,一起洗吧。”张东一听更是心痒,这声音柔媚得要命,耳边隐隐响起昨夜她的轻哼浅吟,那声音一听都让人想射了。

    “滚!喝酒、看电视去。”

    林燕的声音貌似恼怒,但也难掩羞怯的慌张。

    “哦,好。”

    虽然张东心痒难耐,但也明白她肯过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他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否则让她反感就不好了,毕竟她看似性感,但在这事上还很幼稚,可不能当她是放浪大胆的少妇。

    果断地坐到床头上,张东脱得只剩内裤。

    电视上的肥皂剧最是折磨人,张东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看着,但如今心里发痒,怎么看得进去?电视上的声音是什么不知道,耳边响的全是浴室里的水声。

    柔嫩的酥胸,摸起来满是弹性,甚至丰满得一手都握不住,细嫩的小腰,搂着的时候不费半点力,盈盈可握,翘臀浑圆挺拔,充满惊人的弹性,后入撞击时带来的感觉无与伦比。

    张东的眼都红了,靠着自己的意淫,差点都射出来,心想: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在无奈中,张东只能赶紧把视线投向电视播的肥g剧上。

    分散精神、分散精神。张东在心里默念着。

    这时喀的一声响,瞬间打断张东的思索,明显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这就像是一把铁锤彻底击碎张东心里的坚定。

    浴室的门慢慢打开,小心翼翼而无声,似乎是有些扭捏,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滴着水珠慢慢出现,林燕柔媚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白里透红,十分诱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醉意、有羞怯,更有慌张的倔强,那柔媚的一眼,让人骨头都酥了。

    张东顿时看傻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要命。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这才扭捏着走出来。

    张东的鼻血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林燕沐浴过后的肌肤白晳无瑕,一件紫色短裙遮掩住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却遮掩不住迷人到极点的身材曲线,胸前的双峰饱满而坚挺,呼之欲出,让人难以想象那巨大的尺寸,深邃的乳沟,傲人的展示着巨大,隐隐散发出淡淡乳香,领口处的两个半球若隐若现,甚至比全裸更加诱人。

    吊带小短裙只到大腿部分,虽然看不见裙下的曼妙,但这种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弦,一双玉腿修长而白晳,小脚白晳细嫩,很是完美,足以满足任何恋足癖的欲望。

    细长的玉臂、性感的锁骨,每一处都透出这具身体极端的诱惑,一具成熟身体最完美的诱惑。

    “你好美啊!”张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心跳快得几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来就要朝林燕走过去。

    “干什么!”林燕脸一红,慌张地后退一步,马上又一副发恼的模样说:“一身都是臭味,脏死了,还不快去洗!”

    “哦,好。”张东闻言,顿时更加兴奋,今夜在老头那折腾得一身都是汗味,不好好洗的话确实有点难闻。

    林燕似乎还很紧张,见门已经锁了,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头上,带着水雾的媚眼不敢与张东直视。

    张东知道春宵夜长,不急于一时,连内裤都不拿,直接冲进浴室,急得连门都没关就开始洗了。

    水是冷水,张东没闲心去调节水温,不过即使是冷水,也浇不灭这时高胀的欲火。

    拿着沐浴乳匆忙洗着全身,尤其是重点部位更是下了狠手,张东可以发誓,这辈子从没把兄弟的卫生情况重视到这样的程度。

    洗完后,张东发现没拿内裤,赶忙找大毛巾,这一找却是傻眼,只剩一条洗脸用的小毛巾,昨天那条毛巾已经被林燕用了,这间饭店可没每天整理房间的习惯,自然不会换新的。

    “妈的!”张东已经红了眼,这时什么都不管,随便擦干身体,直接光着屁股跑出来。

    房内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大灯,电视上还放在二流节目。

    林燕靠在床头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马上惊叫一声,骂道:“变态!洗完澡不穿衣服啊!”

    “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兴奋异常,光着屁股冲上床,眼冒绿光的看着林燕。

    薄被遮掩住林燕的下身,她微微弯曲着身子,让本就高耸的酥胸更加挺拔,湿淋淋的波浪长发贴住雪白肌肤,让人更想抚摸她雪白的身体。

    “睡一边去!”林燕小脸发红,有些不敢直视张东满眼的兽欲。“睡觉吧。”张东不敢操之过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先老实地躺在一旁,看林燕的目光游离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上,催促道。

    “我……我再看一下,你先睡。”林燕强装着镇定,但急促的呼吸和一脸潮红还是出卖了她,即使她的目光落在电视上,眼神却是极端敷衍。

    “这种烂片有什么好看的!”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咆哮道:“这种三流抗战片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抗战四年,回家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你觉得那位壮士的心情会他妈的高兴吗?”

    “你别总说粗话。”林燕微微一皱纤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好,我们来点甜言蜜语。”张东一笑,刚想摸黑想动手,岂料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燕的俏脸上有一抹飞红,她紧紧咬着下唇,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看着张东,声音有些发颠:“你……不会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吧?”

    “不会、不会!”张东一边靠近林燕,一边摇头道:“你是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就让我疯掉的女人,更何况,昨晚的滋味我都记得!”说着,张东来到林燕的耳边吐着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喘气着把话都咽回去。

    “我……算了。”林燕有些哀怨地叹息一声,颤抖着闭上美眸,轻声说:“昨晚的事虽然怪你,但也是我自己不自爱。兰姐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欠她的钱会想办法还的,这件事与你无关。”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说着,张东的身体紧紧贴着林燕,在暧昧的氛围中,手放到她雪白的香肩上,立刻感受到她的身体紧张得一僵。

    “我不希望这一切成为交易。”林燕有些羞怯地别过头,声音颤抖着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不年轻了,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变成别人买卖的筹码。”

    “你爱陈大山吗?”张东细语道,一只手慢慢摸到林燕那细嫩的脖子。“不爱。”林燕的面色有些苦涩,道:“但我感谢他。以前我恨他落井下石,不过后来我也懂得他为了孝顺付出多少。虽然我现在也不愿理睬他,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亲情,你不懂的。”

    “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爱我。”张东抚摸着林燕滑嫩的肌肤,呼吸更加急促。

    此时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猛的拉开林燕身上的被子,粗喘道:“我昨晚确实过分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

    “别傻了,大家都不是小孩。”林燕别过脸,身躯一颤一颤的,却没有拒绝张东。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猛的翻过身,在林燕的轻哼中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有些粗鲁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这绝美妩媚的容颜,满是水雾的眼眸迷离又含羞,紧张的喘息着,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更是透着一种极端的性感。

    “干嘛!”林燕有些紧张地颤声问道,问的话却是明知故问。

    张东不想说话了,此时狠狠的吻下去是最好的回答。

    在林燕娇媚的嘤咛中,张东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润的嘴唇,肆意地吸吮着小嘴清甜的芬芳,双手不客气的按住她的香肩,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林燕有些紧张地身子僵住,任由张东粗鲁地亲了一会儿,喘息才渐渐变得急促,虽然她已是妩媚少妇,但这床笫之事上,除了昨夜模糊的记忆外毫无经验。

    张东欢喜得眼都发红了,更是不客气地含住林燕的嘴唇,淫荡地舔了起来。

    两具身体磨蹭着,彼此的味道和火热的体温来回的交换着。

    一阵长长的热吻,让林燕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在含糊不清的轻哼中,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张东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品尝着林燕那几乎如初吻般的青涩。

    “不……”林燕娇羞地哼道,在张东的热吻下却已经无力呻吟。

    林燕那细嫩的小香舌柔软,躲躲闪闪的宛如害羞的处子,张东的舌头一进入,她就感觉到男性的味道和那特有的粗糙,舌头灵活得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舔着的同时,又温柔地吸吮。

    张东用尽耐性,就是为了让林燕能享受到性最美好的感觉。

    一个长长的湿吻,在林燕的丁香小舌从青涩变得小心翼翼的迎合时,张东已经兴奋得要疯了,调教她的那种心理满足极端高涨,随即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脖子,狠狠的一个亲吻,舍不得离开这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口。

    渐渐的,在张东耐心的调教下,林燕在情欲的刺激下也慢慢放开,丁香小舌开始颤抖又大胆地伸出,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挑逗,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中发泄着彼此的情欲。

    张东一个翻身,把林燕抱在身上,感受着她小腹和饱满的美乳挤压自己的快感,顿时更加疯狂,双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在她身子的颤抖中抓住那挺翘浑圆的美臀。

    臀肉满是弹性,一抓之下,让张东更是兽性大发,双手忍不住狠狠揉弄起来,胯下已经硬得要爆炸的命根子顶在她的长腿上,恨不得能长驱直入,立刻就占有这具性感的身体。

    让两人几乎窒息的一个长吻,嘴唇不舍地离开时,林燕有些缺氧,陶醉在那美妙的感觉中,闭目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玉臂情不自禁抱住张东的脖子,头枕在张东的肩膀上。

    林燕满脸都是情动的潮红,喘息间吐气如兰,那芬芳的呼吸吹在肌肤上更是撩人异常。

    或许是没试过如此激烈的湿吻,此时剧烈的感觉让林燕浑身酥软,无法拒绝张东的手开始摸索她迷人的身体。

    张东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味道,一只手拨开林燕凌乱的长发,猛的吻上她那发红的耳朵,一边仔细地吸吮舔弄,一边调情道:“燕子,你的味道真香,我还想再亲。”

    “啊……”林燕呻吟一声,面对这放浪的话,已经无法回答。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被撩拨起来,这时浑身的火热让林燕难以抵抗张东身上的气息。

    捏着林燕那浑圆的翘臀,将她的耳朵舔了个过瘾后,张东红着眼坐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在林燕紧张的别过后默许时,张东的双手已经忍不住伸向她身上的睡裙,粗鲁地撕开这碍事的睡裙。

    或许是这种粗鲁又有着别样的刺激,林燕啊的哼了一声后,满是情动的眼眸偷偷看了张东一眼,紧张中又隐含着几分妩媚的陶醉。

    “你真美!”张东满眼血丝,脸上的兴奋已经带着狰狞,双手抓住睡裙的吊带,更疯狂得撕扯着睡裙。

    张东已经兴奋得快要疯了,这样的方式都难以发泄此时的激动。

    “讨厌……”林燕呻吟道,任由张东粗暴的撕扯睡裙,她能感觉到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

    将睡裙撕开扔到地上,张东感觉喉咙发干。双手猛的抓住林燕的玉臂往下一压,阻挡她想遮掩美乳的冲动。

    眼前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和妩媚的姿态,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一双饱满的美乳,白晳中透着丝丝的粉红,高挺的饱满犹如新鲜的馒头般,白白嫩嫩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似乎是在展示那傲人的尺寸和极端的诱惑,小小的粉嫩乳头点缀在上面更是美艳异常,或许是因为情动,已经隐隐有些发硬。

    林燕轻轻一扭小蛮腰,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因为紧张而收缩着,林燕哼了一声,不敢再去看张东眼中的兴奋,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她的身体,或许也因为窃喜于张东那兴奋的反应。

    “好美啊!”张东喘息着,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咬了一下,然后舔弄着。

    “好……好痒……”林燕微微弓起腰身,哼了一声,被压住的一双小手不自觉抓紧床单。

    张东腾出手来,双手齐出抓住这对饱满的豪乳,惬意地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和弹性,并意犹未尽地揉弄着,肆意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嗯,嗯……”林燕轻声呻吟道,小手也摸上张东的肩膀。

    “好甜啊。”

    张东吸吮着林燕粉嫩的乳头并来回舔弄着,有时候用牙齿轻轻的舔,有时候用舌头围着乳晕打着圈,甚至有时候舌头也会狠狠的按压几下。

    雪白的乳房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这让张东更加兴奋,埋着头狠狠的啃咬中有着难言的疯狂,狠狠的吸着香甜的乳肉,狠狠的含着粉内的乳头,但即使这样,都难以发泄出心里此时的澎湃。

    “啊,轻点,啊……”林燕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闭上眼阵,颤抖的嘴唇似乎合不拢。

    “宝贝,我会轻点的。”张东双眼发红,在雪白的美乳上狠狠舔弄一番,啧啧的水声中贪婪地吸吮着。

    一阵逗弄后,直到张东不舍地离开这美丽的豪乳时,上面已经布满口水和一个个新的吻痕,粉嫩的乳头一片晶莹,更是情动般瑟瑟颤抖着。

    张东伸手一按乳头,林燕不禁又呻吟一声。

    这时,张东反而不太冲动,最想的不是马上进入她性感的身体,而是调教这个青涩的美少妇来满足自己心理的阴暗。

    林燕娇喘连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满面情动的潮红,眼眸里已经尽是迷离的水雾,显然张东刚才的挑逗让她的情欲高涨,甚至当张东没亲吻她的巨乳时,她甚至本能的扭动身体,似乎是在表示不满一样。

    趁着林燕意乱情迷之际,张东心里的邪念大作,猛的蹲起来,抓住命根子狠狠的套弄几下后蹲到她的胸前,粗喘着说:“燕子,帮我乳交。”

    “我……我不会!”林燕面带俏红的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胯下的巨物,那男性的气息蔓延开来,瞬间让她觉得脑子有些迷糊。

    “来,你的乳房这么漂亮,不用可惜了。”

    此时张东极有耐心,软磨硬泡一阵,才让林燕扭捏地同意乳交的要求,大喜之下哪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刻抓住她的双手教了起来。

    林燕有些害羞地闭上双眼,但还是照着张东的要求,用柔嫩的手臂挤压着巨乳。

    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在一起极富冲击力,加上林燕那羞答答又大胆的表情,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边套弄着坚硬的命根子,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乳房。林燕的喘息愈发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悄悄睁开眼睛偷看着。

    有了口水的润滑,张东骑到林燕的乳房上,握着巨大的命根子在乳房上拍打几下,又磨蹭几下后,才调整姿势,慢慢的插入到她乳房中间的缝隙。

    “啊……”龟头插了进去,慢慢的命根子也插了进去,张东爽得叫了一声,享受着那柔软异常又紧凑异常的弹性。

    张东看着身下的少妇夹起豪乳为自己乳交的羞涩模样,心理上的快感早就超过肉体上的爽度。

    “呀……”林燕也叫出声,脑子有些空白,如此富有情趣的刺激,让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撩拨。

    张东挺着腰,舔着发干的嘴唇开始动起来,闭上眼,已经舒服得脖子都僵硬了,巨大的命根子慢慢的在林燕的巨乳里抽插着,那柔软的感觉虽然带着几分干涩,但已经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林燕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舒服的模样,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乳房里抽插着,每次张东深深的一挺腰,铁龟头就出现在她眼前,那狰狞的黝黑中散发着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的药剂般,让她感觉双腿间愈发潮湿,潮湿得几乎是泥泞一片。

    乳交很爽,但没一会儿就干涩得很,抽插起来不太顺畅。

    张东象征性地享受完这个过程后,眼看着林燕已经意乱情迷,马上从她深邃的乳沟里抽出愈发巨大的命根子,往前坐到她的乳房上。

    “干嘛……”林燕慌忙地一躲,俏脸上那火热的坚硬和气息,让她感觉心跳更快了。

    “乳交之后,当然少不了口交了。”

    张东面露淫笑,不由分说地握住命根子,开始在林燕的容颜上磨蹭着,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很黏稠,蹭到她的俏脸上更是让人兴奋异常。

    “你得寸进尺……”林燕颤抖着身子,面色愈发滚红。

    只停顿一下,突然林燕幽幽问道:“你昨晚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没想到林燕会突然这样问,张东愣了一下,不过也老实地点了点头,心急地握着命根子往她红润的小嘴上凑。

    “你这个淫胚……”见张东承认,林燕娇嗲地骂道。

    林燕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情欲的刺激下还是放下羞怯,看着眼前这根巨大的坏东西,有些害怕地想着昨晚它是怎么插进来的。

    林燕不是无知的少女,眼带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他脸上兴奋的期待瞬间击跨她心里的犹豫,红着脸用玉手握住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朱唇轻启,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兴奋得浑身一僵,大腿几乎都要抽筋了。

    “嗯……”林燕羞怯地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林燕刚舔到龟头的时候就品尝到分泌物那特别的味道,不难闻,感觉很是刺激,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她受到鼓舞,她大着胆子含住巨大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

    张东顿时觉得很爽,且心里上的快感更爽,为了鼓励林燕,张东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

    林燕仔细地吸吮着龟头,一只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

    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林燕还要抬起头,没几下脖子就有些酸。

    张东一边鼓励着林燕,一边在她娇嗲的嗔骂中将她扶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站着,让林燕跪在身下为他口交。

    林燕撒娇般嘟起小嘴,妩媚中又多几分俏皮,最后还是在张东的诱骗下跪着,然后手扶着巨大的命根子,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眼睛则不时偷偷打量着张东的反应,带着几分的羞怯,又带着几分情欲被撩拨开后的疯狂。

    “就这样,对,舔下面,啊……”张东爽得话都说不轮转,居高临下地看着尤物帮自己口交,这种视觉上的冲击绝对很强烈。

    林燕的容颜那么动人,此时的口交很是青涩,还带着几分耻感,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跪在胯下温顺地侍候,张东爽得几乎要狼嚎出来,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孜孜不倦的调教着。

    林燕娇嗔地哼了几声,不过还是温顺地照着张东的话做,先把整个命根子舔了一遍,然后一边用小手轻轻套弄着,一边把头钻到张东的胯下,吐气如兰地舔着张东的子孙袋,品味着男人身上那截然不同的气息。

    张东一直在称赞林燕、一直在诱骗林燕,享受着自己调教的美好果实。

    在林燕青涩的口技下,张东爽得双腿都发了,没一会儿连站都站不住,腿一软,呈大字形摔倒在床上。

    “看你这样……”林燕顿时咯咯一笑,羞怯之余,也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撒娇般看着张东的窘样。

    经过这两次剧烈的刺激,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了,此时张东爽得都要断气了,一看林燕那媚气横生的模样,哪会放过她,在她娇嗔的不满中抓住她,再次把她的头按往胯下。

    “呀,还不够啊?”林燕嗲嗲地抱怨道,但还是跪在张东的双腿之间,含住龟头舔弄着。

    细微的刺激几乎满足不了澎济的欲望,在张东的调教下,林燕学会了吞吐,用小嘴刺激着张东的敏感地带。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一只手伸下去抓住林燕的豪乳狠狠的揉捏着。

    林燕动情地哼了一声,吞吐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林燕的小嘴温润异常,火热的潮湿带着点点的齿感,偶尔滑过冠沟线更是刺激。林燕下意识的吞吐,并没多少技巧,柔软的舌头舔着马眼,这样带来的快感却是剧烈得难以承受。

    “好了!”张东爽得直哼,差点要在林燕的嘴里缴械,赶忙按住她上下起伏的头,示意她快停下来。

    “怎么了?”林燕抬起头,绯红的小脸上有些紧张,生怕弄痛张东。

    “没,太爽了,差点要射了。”张东看着林燕的模样,满是唾液的命根子顿时激动得跳了一下。

    只见林燕的脸上有些迷茫,看起来更是诱人,小嘴一片湿润,嘴唇与龟头之间连着一丝透明,这画面看起来更具冲击。

    “射你个头!”林燕羞涩地哼道,打了张东一下,但这是对女人的魅力最好的赞美,她看起来很高兴。

    “真的,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说着,张东慢慢坐起来,将林燕推倒在床上,开始打量她的下半身。

    林燕满眼情动的水雾,迷离地看着张东,没有任何羞怯的退缩。

    蕾丝内裤护住这最美丽的地带,透明的镂空设计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隐隐可见肌肤的颜色。

    张东顿时呼吸更加粗重,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内裤,粗鲁地将它撕开。

    林燕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的感觉,动情地叫了一声,陶醉地看着张东撕掉她最后的一丝遮羞。

    这时,张东迫不及待地打开林燕的双腿,一脸色意地看着这美妙的地带。天然的白虎,白晳的小馒头上没任何瑕疵,雪白的肉缝里隐隐露出嫩肉,长时间的调情,竟然让林燕湿到这种地步,两腿中间湿淋淋的,流出的水让菊花的四周一片晶莹,让张东兴奋不已。

    只见雪白的小馒头有丝丝红肿,明显是因为昨天被破处,这让张东心里有些发软,怜惜地看着这带给他销魂享受的密处,忍不住低下头想好好亲吻它。

    “不要!”林燕叫了一声,突然紧闭双腿,红着脸摇头道:“不要这样,我,我还适应不了。”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东看着林燕害羞的模样,觉得很好玩,为他乳交和口交她都没羞涩过,现在居然扭捏起来,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反正就是不要!”林燕继续摇着头,撒娇般的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就走,今晚让你一个人睡。”

    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恶狠狠的,可是在林燕那紊乱的喘息下却别有一番挑逗的韵味,且张东哪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嘻皮笑脸地说:“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林燕这才脸色一红,慢慢打开双腿,伴随着剧烈的呼吸,美乳上下起伏着。

    第一次主动把私处露给男人赏玩,即使林燕已经被挑起体内的情欲,依旧感到有些难为情。

    空气愈发灼热,到处都是暧昧的火焰在燃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把林燕的长腿分成M字形,看着阴户上一片湿淋淋,忍不住握着龟头凑近。

    “轻点……”

    林燕还有点紧张,龟头碰触在腿间时更是浑身一颤,昨夜的事糊里糊涂的,她现在的心态依旧像个处子。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张东跪在林燕的双腿之间,低下身来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架住她有些颤抖,想收拢的双腿,腰微微往前一挺,龟头瞬间挤入她潮湿异常的体内。

    “啊……”林燕低沉而动情地叫了一声,瞬间浑身僵硬,不禁抱紧张东。由于先前有了充足的湿润,张东进入时没有任何的障碍。

    张东身子颤抖着,舒服得哼了一声,即使只有龟头进去,那紧凑至极的火热还是让人血脉贲张,嫩穴那有力的蠕动已经足够让人发疯。

    “慢、慢点……”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不满足地继续推进,林燕紧张地轻哼道。相对于昨夜的迷糊,此时才是初夜。

    “好的,宝贝。”张东喘息道。

    不过憋了一天的情欲,此时张东哪里还控制得住?往里推进的速度更快,一只手使劲地揉着她巨大的美乳,腰用力往前挺着,在满足的轻哼中彻底进入她紧凑至极的阴道。

    “啊……”林燕叫了一声,感到有些疼痛,微微皱起纤眉,但那难言的充实带来无比快感,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命根子已经彻底进入林燕的体内,甚至龟头就顶在颤抖的子宫上,感受着阴道内有力的蠕动,就像无数潮湿的嘴唇在亲吻一样,爱抚着命根子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是紊乱无比,抱紧彼此轻哼着,感受着这极端美妙的一刻。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处于一种满足的状态,一种因为占有而满足的状态。

    林燕被下身的饱帐刺激着,脑子一片混乱,有昨天残留的疼痛,有如今无比充实的快感,顿时芳心大乱、六神无主,在这情欲大动的时刻,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

    “色狼,你得手了。”久久,林燕才有些哀怨地哼了一声,那细腻的声线彷彿是在呻吟。

    “是啊,我得手了。”张东兴奋地笑道,抬起头看着林燕那满是情愫的眼眸,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啊……”张东这一动,体内的巨物也随之一顶,林燕顿时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

    张东一边温柔地吻着林燕,一边双手齐出地抓住那饱满的豪乳。

    林燕顿时娇喘连连,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

    张东忍不住挺起腰,用最温柔的频率在林燕紧凑的小穴里进出着,慢慢的拔出,慢慢的深入,缓慢的节奏里尽是怜爱的温存。

    林燕感受到这种美妙,下身带来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短暂的惆怅后已经是闭目轻哼,陶醉于这美好的愉悦中。

    两人采取正常的传统体位,慢慢的抽送中,张东低头可以看见命根子缓缓的进出林燕雪白的小馒头内,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耳边的动情轻哼,张东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粗鲁地咬住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

    “啊,这样好深……”林燕的呼吸彻底紊乱了,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情难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哼声。

    在这愈发剧烈的撞击下,林燕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随着张东抽插的频率加快,林燕的呻吟愈发大声,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撞击摇晃着,乳浪肉波的摇曳看得人眼发花,也更加刺激着张东体内的欲望,命根子狠狠地抽插着,几乎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发出嘶哑的声音,已经没有再说放浪话的力气,快感已经彻底掩没肉体,看着林燕在胯下呻吟的妩媚、看着她的媚气横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林燕呻吟着无法停下,似是哭泣般,雪白的肉体浮现一层火热的红晕。

    短短五分钟剧烈的冲撞,已经让林燕忘却疼痛,彻底沉浸在美妙至极的感觉中,情欲的闸门大开,此时她彻底放开,扭着翘臀本能地迎合着,发出几乎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不要,好深呀,酸、酸……

    “坏蛋……啊,太快了,不要……你……”

    突然,林燕浑身一僵,声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忍不住抱住张东的肩膀,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微微皱起纤眉,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感觉。

    阴道一阵有力的收缩,夹得张东几乎要射了,兴奋的子宫在颠抖着,林燕的身子时而抽搐,时而僵硬,在她低沉的呜咽中似乎有什么爆发似的,火热的爱液瞬间浇在龟头上。

    “呀……”林燕身子痉挛着,哭泣般的呻吟道,小嘴狠狠咬住枕头,才控制住想大叫出来的本能。

    林燕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剧烈的快感,情欲的浪潮几乎淹没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下身的快感,子宫的酸酥,瞬间剧烈的冲击让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不敢相信高潮能美妙到如此的程度,灵魂几乎要升空一样,似乎要死了的快感汹涌而来,无法停歇。

    林燕狠狠的咬着枕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看着林燕这痴迷的媚态,张东有些忍不住,本想好好爱抚她,但被她那紧凑的阴道夹着,嫩肉有力的蠕动带来的刺激,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欲火。

    张东顿时红了眼,猛的抱起林燕浑满的臀部,低吼一声,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端有力,几乎是一插到底,每一下都顶着颤抖的子宫,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更是让人疯狂。

    林燕还处在高潮的澎湃中,猛的被这剧烈的撞击,反应更是剧烈,几乎是疯一样的嘤咛着。

    林燕的小手胡乱拍打着床单,在剧烈的刺激下根本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张东见状,立刻抓住林燕的手放在那巨大的豪乳上。

    此时林燕已经没办法思考,本能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疯狂地几乎将乳房掐得发青。

    张东顿时愈发兴奋,快感也倍增着。

    这时,林燕也不知道怎么扭的,竟碰到手机,萤幕一亮,竟打出一通电话。“呀,不,快停……一下……”林燕稍稍回复理智,哀求般的呻吟道,无力地看着手机发出细微的声响。

    “没空停下了!”

    此时张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他一边狠狠的干着林燕,一边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

    “呜……”林燕焦急万分,但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却没办法反抗,柔软的香舌抵抗着张东的挑逗,可剧烈的快感却让她没半分力气。

    这时号码拨通了,上面显示的称呼更是让人兴奋:柜台。

    几声嘟嘟的声音响起后,电话接通了,隐隐可以听见林铃那悄皮的声音:“喂,姐……”

    张东一听,几乎要疯了,不动声色地把林燕的手机踢到床尾,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一个吻毕,高潮中的林燕急得几乎要哭了,道:“不要!快,快挂掉……”

    “挂了,已经挂了。”此时,张东全身都在快感的侵袭下,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都要升天,抽插的力量愈发巨大,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地深入到底,马上击散林燕的理智,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啊、啊,不要,好酸……太、太大了…别、别插太深…”林燕再次沉浸于情欲与高潮中。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的因素,在高潮过后她并没有不适,反而因为张东的粗暴愈发兴奋。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张东满眼血丝,有些狰捧地啃咬着林燕的乳房,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

    “不要……”林燕哭泣般呻吟道。

    但在张东粗鲁的撞击下,最后林燕还是忍不住喊道:“老公……啊,插太深了,你那个太大了……呀……”

    意乱情迷中,林燕还是温顺地喊着这些放浪的话。

    张东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前列腺一阵剧烈跳动,立刻撕哑地喊道:“快说,老公,干死我……”

    “老公,干、干死我……”林燕的呻吟已经有些像是在啜泣,在连续剧烈的撞击下,理智彻底崩溃了,意乱情迷的叫喊道,高潮中的身体反应太过剧烈,而且因为张东猛烈的抽送,快感一直没有停歇。

    “老公,干得好深……呀,死了、死了……又来了……”林燕大叫着,在第一波高潮都还没过去,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竟然来了第二次高潮。

    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林燕大叫几声,随即浑身一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本就紧凑的阴道再次夹紧,想着林铃还在听着两人的活春宫,心里上的刺激让张东几乎要疯了,加上林燕闭上眼呻吟着,满面潮红,一脸满足,此时哪还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顿时精关大开。

    腰一紧,腿一阵酸麻,每颗细胞都仿佛升天般兴奋,张东狠狠的插进去,把龟头对准子宫狠狠的磨着,在林燕低哑的哼声中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全灌溉在子宫上。

    “啊……”被精液这一烫,已经意识模糊的林燕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东粗喘着,眼前有些发黑地享受着这极其剧烈的快感,精液一阵一阵的灌溉进去,巨大的命根子兴奋得跳动着,恨不得彻底占有林燕那雪白性感的身体。

    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娇躯满是香汗,闭着眼睛娇喘连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小手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沉浸在这极端剧烈的高潮交迭中。

    此时,张东浑身无力,爽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他悄悄的看了床尾一眼,看着萤幕上的画面一变,亮光消失了,心里突然有一种阴暗的满足。

    看来刚才林铃没挂电话,青春懵懂的她也是忍不住好奇,只是不知道她听着林燕的叫床声,心里会想什么,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邪恶的遐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张东感受着子宫的颤抖,浑身一软,趴到林燕身上,压着那饱满的毫乳,舔着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

    房内只剩男女紊乱的喘息声,剧烈的高潮后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彼此都浸沉那美妙至极的天堂中。

    最原始的快乐过后,空气暧昧而又灼热,分泌物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伴随着紊乱的呼吸,暗示着刚才的过程有多么疯狂。

    良久,紊乱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林燕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或许也是因为激情过后想起刚才那些放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张东。

    张东稍微回过神,想着林铃的偷听,心里很是兴奋,不过看着林燕沉浸在高潮后满足的模样,还是先定了定神,一边抚摸着她性感的身体,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给她高潮后最甜蜜的爱抚。

    林燕嘴角挂着笑意,懒懒的哼了一声,享受着张东的温存。

    温存了许久,期间谁都没说话,氛围却是分外美好,直到张东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林燕这才轻哼一声,柔媚地娇嗔道:“你重得和猪一样,压死我了,还不快点下来。”

    “遵命,哈哈!”张东淫笑一声,在林燕那饱满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身上。

    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美妙至极的事后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看着一丝不挂的尤物被自己征服得无力动弹,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林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再羞怯,任由赤裸的身体展现在张东眼前。

    此时林燕面上的潮红还没退去,神色复杂地看着张东,眼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柔媚。

    “燕子,我们去洗澡吧。”张东被林燕看得有些发毛,赶紧熄灭烟,色迷迷地伸手拉她。

    “嗯。”出乎意料的,林燕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站起来时似乎有些不适,脚步蹒跚一下,小脸又带着几分的羞红和扭捏,马上快步朝浴室走去。

    果然张爱玲说的是真理,通向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俘获她心灵最好的方式,就是做爱。张东色迷迷的感慨着,马上小跑着跟进去。

    浴室内,微微的温水让这小小的空间浮现水蒸气,朦胧中,林燕还是有些扭捏,不过起码没有抗拒。

    张东搂着林燕,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一边用涂满沐浴乳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重点肯定是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饱满豪乳。

    林燕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里再次布满水雾,却推着张东,娇嗔道:“你干什么?是帮我洗澡,还是爱抚啊!”

    “边洗边摸。”张动无耻地笑道,双手继续在林燕身上游走着,抚摸着这滑嫩的肌肤。

    “不要,洗完快睡。”林燕咬着银牙,娇媚万分地捶打着张东的胸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现在我下面还痛,今晚不闹了。”

    “不是吧?”

    张东顿时苦着脸,在这鸳鸯戏水的刺激下,兄弟已经很争气地抬头,却说没梅开——度的机会,这不是折磨人吗?更何况现在是甜蜜期,刚和林燕有了关系,她那性感身体的诱惑对于男人来说太过强烈,因此张东从射完第一炮就已经做好和她一拼到底的准备,眼下已经蓄势待发,她却高挂白旗,未免太令人郁闷了。

    “我真的会痛!”林燕也看见张东的兴奋,嘀咕一声,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都碎了。

    “好了,痛就不做吧,我们洗完快睡。”张东心里一软,搂着林燕,温柔地说道,细想一下林燕昨天才破身,如果不是身体发育完全,今天都没办法这么尽兴,这时与她正是浓情蜜意,可不能猴急得让她觉得他完全是为了享受她的肉体。

    心灵上也要征服,灵与肉的结合才是最美妙的!今天已经够舒服了,张东心里劝告自己别太心急,能和她这样已经算不错,更何况刚才还有乳交和口交,不能再得寸进尺,他得温柔体贴一点。

    “你不会难受吧?”林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抓住张东的兄弟轻轻套弄几下,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会,男人射一次就好了。”张东马上给林燕一个温柔的亲吻,爱怜地说道:“这种事也不能没有节制,要是把你弄坏了,我才心疼呢!别理它,等等自己就软了。”

    “真的不会难受?”林燕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并又摸张东的命根子好几下,撩得张东很难受。

    尽管欲火焚身,张东还是忍住这股冲动,一边替林燕洗身体,一边用粗鲁的口吻说:“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我们快洗洗睡吧。”

    “嗯。”

    林燕面带温柔的微笑,享受着张东的抚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鸳鸯戏水没那么香艳,却是温情许多。张东仔细地为林燕洗好后,在林燕羞S的目光下,甚至洗了她的私处,直到干干净净的才拿过毛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

    在林燕啊的一声尖叫中,张东淫笑着一个横抱将她抱起来,回到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夜已经深了,激烈过后已经有些疲惫,林燕躺在了被窝里,张东则坐在床头上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你先躺一下,我抽根烟、喝点水就睡了。”

    “哦。”林燕有些狡黠地笑着,眼眸里带着几分俏皮。

    抽了根烟,又喝了点冰水,下面依旧发硬,张东正烦闷的时候,突然一双玉臂搂过来,饱满至极的豪乳贴在背上,竟是林燕闭着眼靠着张东的肩膀,柔声说道:“骗人吧,果然是难受了。”

    “哪有?快睡吧。”张东被这一剌激,浑身又颤了一下。

    “骗人。”林燕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手慢慢抓住依旧坚硬的命根子,说:“不难受还这么硬,不是说一下子就软了?”

    “大姐,你越摸就会越硬好不好?”张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摸上瘾了,还是怎么样?老子在强忍着欲望,打算当柳下惠,你没必要一直挑逗个不停吧!

    “过来!”林燕面色羞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开了口。

    林燕的声线柔媚异常,软绵绵的带着无尽诱惑,张东只是一听,胯下的兄弟立刻兴奋得跳了一下。

    张东还想假装正经,但被林燕的小手一拉,竟浑身一软,没有任何力气,暗骂着自己意志不坚定,但还是被林燕拉着坐到床上,身后靠着床头,腿被大大分开。激情过后,林燕似乎有些扭捏,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然后跪到张东的双腿之间,抓住那巨物套弄几下,樱桃小口慢慢将其含进去。

    “呜……”张东爽得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盖住,我想看。”

    林燕浑身僵硬一下,但最后还是温顺地掀开被子,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候着嘴内愈发巨大的命根子。

    吞吐的水声啧啧作响。张东看着林燕在胯下的香艳画面,血液再次沸腾着,马上享受地轻哼起来。

    一头波浪长发在胯下甩来甩去,那美丽的容颜此时尽是陶醉的羞涩,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吸吮着,张东享受着视觉上极端的冲击,忍不住抚摸着她饱满的豪乳。啧啧的水声持续不停,良久后,林燕娇嗲地抱怨道:“怎么还不射啊?”“想让我射你嘴里啊?”

    “做梦!喷墙上去!”

    “嘿嘿,不让我射嘴里的话,你先想想怎么把它吸出来吧。”

    “我嘴酸死了,懒得理你了,自己搞定它。”

    “喂喂,太不负责了。”

    一阵调情后,两人扭在一起,虽然张东的海绵体依旧充血,不过此时已经尽是嬉闹的幸福。

    “第六章”把柄在手

    嬉闹得很累,最终两人相拥而眠,疲惫与满足后无尽的温情。

    香艳的美梦中尽是涟漪不断的美妙,厚厚的窗帘阻隔阳光的袭扰,黑暗的房间内温度凉爽,太适合睡眠,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谁都会忍不住赖床,享受着梦乡里唯美的温存。

    又是那段铃声打扰春梦,刺耳的歌声一直响个不停,让人毛骨悚然。

    张东不爽地皱起眉头,迷糊地睁开眼,摸索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房内尽是淫靡的味道和昨夜香艳留下的气息,似乎还伴随着阵阵的女人香,可偌大的床上早就没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

    张东习惯性的一搂,却搂了个空,顿时有些纳闷林燕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他不知道。

    郁闷归郁闷,张东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顿时感到恼火,一接起来,没好气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觉的时候打来,找骂啊!”

    一顿无名火宣泄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有些错愕,回过神来,陪笑道:“东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气那么大。”

    “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一根烟,故作恼怒,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刚睡醒啊?”大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废话!不然能被你吵醒啊!”张东几乎是咆哮着,心想:估计这家伙昨天输了个底朝天,欠了阿龙那五万元,眼下应该是来找人说情。

    这时,大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等等,我老板来了。有点发财的路子和你谈,手机千万别关机啊。”说完,大头就挂电话。

    张东气得直骂娘,但美梦被打扰,也没继续睡的兴致。

    随后,张东刷牙洗脸,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闻了闻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张东打开手机,将林燕的手机号码存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张东心情格外爽快,不过也有些忐忑遇到陈大山该怎么办,心想: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而且昨晚还搞得那么过瘾,会不会一刀过来砍死我?

    好在这时柜台很冷清,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

    出人意料的是,是林燕在坐柜台,一身白色长裙看起来十分端庄,俏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漂亮。

    “睡醒了?还以为你死了!”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满地嘀咕道:“哪敢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

    张东嘻皮笑脸地凑过去,嘿嘿笑道:“你还真勤快,起了个大早就来看店。陈大山和你妹呢?今天怎么都不在?”

    “他出去了。”

    林燕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突然咯咯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很有成就感?我看你就是色大胆小,看你贼眉鼠目的样子就是心虚了。放心,大山回老家,估计今天是不回来了。”

    “哦,那我们不是可以……”

    张东闻言,笑容顿时贱得天诛地灭也不为过。

    “一肚子坏水!”林燕娇嗲地哼了一声,有些困惑地问道:“陈家沟那边的路一直不通,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对啊!”张东无奈地叹息道。

    “办完正事,你就要走了吗?”林燕小心翼翼地问道,神色明显有些落寞。

    “再看看,眼下游手好闲的,先散散心再说。”张东心里格登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他和林燕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说是情人,却分明不是天亮各奔东西的无情。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虽然昨夜一夜春风,今天再见面却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段关系。

    林燕已经明显表示不会和陈大山离婚,尽管她恨陈大山耽误自己的年华,但也感激那段时间他对自己姐妹俩的照顾。

    但张东和林燕算是一夜情吗?可那丝丝的处女血是那么的鲜艳,此时感觉就像在眼前一样刺痛人心,可如果说是一晌贪欢,为什么昨晚还要这么浓情蜜意,追求的难道不只肉体上的欢愉?

    就在这沉默显得有些尴尬的时候,张东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林燕立刻低头摆弄手机,一副你有事就先忙的模样。

    又是死大头!张东一接起来,立刻就没好气地说:“干嘛?报丧来了是不是?”

    “火气别那么大嘛,我是有条财路想找你帮忙。”大头也不气恼,反而有些兴奋地说:“你听我说,现在省电视台和报纸这边压一些案件的资料开始审核,我听阿龙说你现在在小里镇,恰好那边有两件案子压着一直没办,现在被我接手了。”

    “你们台里的业务关我屁事!”张东心里一颤:不是吧,诱骗的招刚想好,这小子就自己上钩了,这世道钱越来越好赚了?

    “老实和你说,那两份资料都是匿名举报的。”大头贼笑道:“这种东西我们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单位的竞争对手想整人递上来的,虽然证据确凿,不过一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时间,估计家属那边可能处理好了,不过有人想拿这些事大作文章。”

    “你们业务那套我没兴趣,说,有什么钱好赚?”说着,张东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

    林燕见状,马上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拿来烟灰缸。

    张东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泼辣的林燕还有这么贤慧的一面,立刻给了她一个贼笑,外加贱贱的一个飞吻,差点惹来一顿毒打。

    嬉闹了一下,之后张东拿着烟灰缸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琢磨着大头的话。

    按大头的话说,他们单位里这样的举报资料多的是,一般没人点名的话,不会有人想去捅这些事,毕竟没好处谁愿意得罪人。

    那两份资料都是这一带的肮脏事,以大头那大省会居民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乡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说,还占用节目资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说有,就是没什么新闻时拿出来充数,说无,那就是谁都不想报导这些社会的阴暗面,宣扬不正的风气,莫名其妙被人当枪手的感觉,他们也觉得不爽,所以这一类的资料是可压就压,只要不是在舆论浪尖上的热门事件,一般不会有哪个编辑有兴趣去碰。

    大头的职位老是在换,如今换成审核这一块的实权人物。

    按这行业的潜规则,这两份资料都是大头说了算,审核通过播出去的话,对他没任何好处,不播的话,又有种便宜这些人的感觉,所以他自然想拿出来看能不能赚点外快,反正这种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热门事件,也没人把事情闹大,调两份资料出来不是难事。

    大头的意思很明确,他手头紧暂时拿不出钱,让张东去找这两个被人背后桶刀子的倒霉鬼谈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破财消灾的意思。

    “靠!那他们当我是上门勒索的怎么办?”张东顿时心动,不过马上装作不爽地说:“这些事都是那些当官的肮脏事,你们单位大,自己去谈,人家肯定怕,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去谈,他们不报警才怪。”

    张东没想到大头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做出这种捞偏门的打算,不过他或许经常干这种事,感觉那么轻车熟路。

    张东心想:不过既然大头送上门来,他开口好过我自己开口,起码他先说了,我还能主动一些,反正要这大爷还钱不太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事狮子大开口,能捞多少算多少。

    大头说东西在他那里,只要张东谈妥,他立刻把东西PASS掉再销毁,至于这些事的资料,他会先发一封邮件过来,里面有详细的人物资料。

    作为敲门砖,大头会以单位的名义先打通电话询问当事人,这样张东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谈。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花:这王八蛋还真算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你就安心当你的大爷就好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我用单位的电话打过去,我想他们会否认,不过毕竟心里有鬼,现在有你这根救命稻草上门,谁不抓,出点血是难免的,你别过分的淫人妻女就好了。”

    “滚!”张东骂着,不过马上市侩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来抵债吧?连跑腿钱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帮你办事。告诉你,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

    “哪会啊!”大头呵呵一笑,殷勤地说:“这些事我们不能自己出面,再说,这种路子你最熟了,虽然是小地方,不过油水也是榨得出来的,反正人家是花钱买平安,这也算做好事。”

    “我就担心钱的问题!”张东依旧语气不好地道:“大头,就是看在我们交情的分上,我才担保你那五万元。别的不说,这种事风险很大,如果出事怎么办?再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万一人家不掏钱,难不成这五万元我去帮你还?”

    “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吗?”大头信誓旦旦地说:“这第一手资料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力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没有你在行,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就当帮我个忙,阿龙那笔钱我可不敢欠太久。”

    “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张东犹豫了半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不过价钱什么的,你得给我个底。台面上的事我没你熟,谈我是能谈得来,只要你那边不出错,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我下班就将资料带回家。”大头高兴地保证道:“只要你这边有眉目,这资料的编号我都能让它消失,反正这些压在单位里没人去管,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好,知道指望你还钱不实际。”张东郁闷地说:“你先把价码开出来,没个价我怎么去谈?要是人家给的价钱低得连债都抵不了,总不能要我去扛那笔债吧。”

    “嘿嘿,大哥哪能让你吃亏?”大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这样吧,价格你看情况去定,咱们肯定是狮子大开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龙那笔债还了就行,而你仗义,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有多的,大哥给你当酒钱,要是不够的话,剩的我来想办法就好。”

    “操,总算有句人话。”张东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死大头看来聪明归聪明,但他肯定想不到这事是撞枪口上,他先开这个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冤的,大头还欠他一笔钱,心想:要不是恰好有这件事,这王八蛋该不会是准备赖帐不还吧?

    “嗯,所以你多尽点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头亲热地说:“这事成了,回来我请你喝酒,酒后一条龙服务,双飞怎么样?包你腿软得没骨头。”

    “一男一女双飞是不是?”张东贱笑道:“你这个淫货,抱两个充气娃娃就算双飞了,老子可不想给你坑。这事我尽力,能赚点酒钱就多赚点,没有的话,能坑多少我帮你坑多少。”

    “好。”说完,大头就挂掉电话。

    张东赶紧上楼拿平板电脑,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封邮件,是两份资料,一份有供词、有照片,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画面是车祸现场,一条没什么路灯的大道上,一辆超速的本田撞飞两个老人。

    这份资料暂且搁一边,张东一看另一份资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赌的没错。

    这份资料内有许多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拆迁现场,有一些照片证明有出人命,而且包括办公人员和过程的资料都很齐全。

    张东翻看了几下,照片的数目很多,都是各个方向的偷拍,而从偷拍的角度来看,甚至有一些是执法人员做的,如果单纯是文字资料,那不会有大问题,但配上这些偷拍的照片,事情就确凿了,最起码证明有过这么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资料后,张东心里有底了,眉开眼笑地说:“打电话给你的兰姐,叫她晚上请吃饭。”

    “谁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什么事?看你笑成那样,吃老鼠屎了?”

    “是啊,比老鼠屎分量更重。”张东一边说,一边仔细记住资料上的内容,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错不了,他应该是徐含兰她爹。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通往陈家沟村的道路总算畅通,张东踏上寻找母亲娘家的路途,而陈玉纯也搭张东的便车返乡,两人竟意外地擦枪走火,在荒山中野战了一夜。

    到达陈家沟村后,张东在外婆家见到意料之外的亲戚……

    第一章:电灯泡袭击

    林燕倒没有问什么,马上打电话给徐含兰,不过还是很客气地说是张东想约她吃饭。

    这时,张东马上说道:“先说好,不去老饭馆也不去菜园,天天都去那两个地方吃饭,吃都吃腻了。”

    林燕把张东的意思转达给徐含兰,徐含兰很爽快地答应了。

    挂掉电话后,林燕说道:“兰姐叫你别乱跑,她马上就处理完学校的事,一会儿她会过来接你。”

    “对了,你妹呢?”张东说道:“你们也一起去吧!这次不吃顿好的,难平我的心头之恨。”

    “铃儿出去买东西了,等等应该就会回来。”

    林燕看了看时间,虽然心念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兰姐肯定是要谈正经事,我们就不跟着凑热闹,而且现在店里人手不够,铃儿这几天够累了,我得让她好好休息。”

    此时已是黄昏,张东和林燕聊了几句,才知道林铃的手机坏了,虽然修了几次,但还是有问题,张东心想:难怪这两天小妮子都没回我讯息。

    一开始张东以为是林燕抠门,只是她拿的手机款式也很老旧,心想:她们的债务情况应该比我想象的严重。

    柜台的工作并不轻松,才一会儿就陆续有山民进来住宿,林燕忙着登记收钱,张东则在旁边帮忙,替他们拿被褥和热水壶,这一忙碌起来,倒有点夫唱妇随的感觉。

    张东好几次淫贱地笑着,那饶有深意的眼神,换来的全是林燕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过了一会儿天黑了,忙碌了好半天,张东刚想喘一口气,就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门口。

    轿车的车窗摇下后,徐含兰温柔地笑道:“怎么?打麻将赢那么多钱还满足不了你,现在还兼职打工啊?”

    “兰姐!”林燕赶忙招呼道,又推着张东说道:“快去吧。”

    张东打着哈欠走向轿车,上了副驾驶座后打量着徐含兰。

    徐含兰穿着一套黑色套装很得体,勾勒出虽不火辣但仍性感动人的身材曲线,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副黑眼镜透着娴静知性的诱惑,让人一看就感觉心里发痒。

    随后,徐含兰发动车子,沿着大道一直开着。

    一路上,张东都在闭目养神,懒得说话。

    徐含兰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张东,好半天后才开口问道:“你对海鲜不过敏吧?”

    “只要是贵的东西,我就不过瘾。”张东嘻笑着,然后伸了伸懒腰,说道:“我这人很随意,别人请客吃什么我都好,所以你别在意,只管挑贵的点,反正是你请客。”

    “真不客气。”徐含兰笑道:“那我带你去个比较特殊的地方。蔡老爷子说话一直云里雾里的,其实这边他还有很多好地方。”

    “哦,随便。”张东很好奇,心想:那老狐狸又怎么云里雾里了?而且关老子什么事?

    车子开上国道,国道的一旁可以看见大海,尽头处是一座小渔村。

    渔村位在内湾,虽然不热闹,不过看起来还算富裕,海上漂浮着不少网箱,看来这一带也有靠养殖业致富的渔民。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边山也靠海也靠,就看各人的门路。

    车子一直开到小村最里面,过了坑坑洼洼的的一段土路后,停在一个小码头边,码头旁边停了几辆车子,看样子是个做生意的地方,附近是座小型鱼市,不过现在没有多少人。

    徐含兰下了车,轻车熟路地走向码头,张东也赶紧跟上去。

    前面是一个个网箱所在的鱼塭,不少渔民在网箱中间建简陋的木房,常年都居住在这里照看鱼群。

    这里的水上人家偶尔会上岸,都是为了采购日用品,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在水上度过。

    网箱养殖有高利润,但会碰上台风之类的天灾又有极大的风险,吃这一行饭也不容易。

    水面上有一条长长的竹走廊连着网箱,张东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后,只见第一个网箱养殖规模极大,木屋也建得比其他木屋更加整齐,黑暗的海面看不出里面养的是什么,不过没钱可弄不起这种规模的网箱。

    木屋前一大片的开阔,住在这几乎跟住别墅一样舒服,门前一张太师椅摇着。

    一看张东两人前来,蔡雄顿时愣了一下,但马上呵呵笑道:“徐校长,前几天你说和我谈这边的买卖,我还以为你不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老爷子,这也是你的好地方啊?”张东笑道。

    这里的规模光是建造成本就几十万元,加上网箱里养殖的海鲜,蔡雄没有投资至少一百万元,可连道浪花都翻不起来。

    “是啊!你这小子真是冤魂不散,在哪里都能看到你。”蔡雄很开心,调侃道。

    “老爷子,我们过来吃点东西,等等顺便和你谈这里的事。”徐含兰很有礼貌地说道:“现在我和张东有点事要谈,顺便带他来尝尝你这里的好货。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就你贼,都找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给你们做饭,正好这几天有些不错的海货。”蔡雄马上叫来他一个徒弟,然后跑到后面的厨房忙碌着。

    徐含兰带着张东走到旁边一栋看起来也是水上人家居住的木屋,不过这木屋外表刷上油漆,看起来比较像样。

    徐含兰拿出钥匙开门,一边开着灯,一边说道:“进来吧。这里是我家聚餐的地方,很少用来招待客人。”

    灯一开,明亮中又带着一丝暖意的翠绿,让人感觉很舒服,与其他水上人家木屋的简陋不同,这里装潢得极为时尚,地上是平整的木地板,四周是柜子和装饰,灯具的设计也别出心裁,一般的穷苦人家可没办法这样铺张。

    小屋不大,顶多五十平方公尺,窗户边一套柔软的真皮沙发,另一边则是一套餐桌,感觉像是酒店的包厢,餐桌旁边还有冰箱和酒柜,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不会舍得弄这些高级玩意放在这种潮湿的地方。

    徐含兰一边打开酒柜,一边轻声问道:“喝什么?”

    “随便。”张东一看,心想:这酒柜里不管白的还是洋的,什么样的好酒都有,而且大多我都叫不出名字,光这一柜的酒都不知道得要多少钱了。

    徐含兰还没挑好酒,蔡雄就走进来,笑道:“徐校长,咱们还是先谈这事吧!哑仔今天有空,等等他烧菜给你们吃,谈完了,我还有点事得去老饭馆。”

    “嗯,好。”徐含兰有些错愕,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张东,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徐含兰和蔡雄坐到沙发上,泡了壶茶后开始谈了起来。

    张东则在一旁装作摆弄柜子里的酒,不过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原来这网箱养殖项目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引进的,当时还和徐含兰的老公鼎力经营,不过那时这一带的渔民很多都不讨海而跑出去打工,没有那么多人响应,更何况投资动辄几十万,这偏僻的地方根本接受不了这新的养殖概念,没人愿意投入那么多钱冒险。

    技术风风光光地引进,却这样搁浅,未免太丢人了,在情急之下,徐立新拜会镇上的有钱人,最后总算有蔡雄和另一个做海鲜加工的老板动心,试探性地投了一些钱进来。

    不过那点钱不成规模,于是徐家拿出家底和蔡雄一起投资,建立这个规模最大的网箱养殖。

    虽然中间有些变故,但好在有惊无险,在充足的技术扶持下,没多久就有盈利,这才吸引其他投资者的目光。

    当年两家一共投资一百八十多万元,徐家占了大头,不过这里一直是蔡雄在打点,双方一直是平分利润。

    而网箱养殖的全是章红鱼之类的高价鱼种,也有不少鲑鱼,加上网箱里养大的鱼群,这个鱼塭的价钱翻了一倍还不止。

    操!这么多钱哪来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这小镇穷归穷,有钱人还是很有钱。

    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东总算搞清楚,蔡雄这一走就不打算回来,不只是老饭馆和菜园,包括这鱼塭的股份他都想脱手。

    蔡雄在这里扎根将近一辈子,他的产业零零散散的,不只是张东看到的这些,竹林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蔡雄想卖掉这鱼塭的一半股份,开的价是一百五十万元,如果卖给徐家可以是一百二十万元,不过徐立新认为这鱼塭的价格还没涨到这地步,价格有些高,一时有些谈不拢。

    张东百无聊赖地抽着薛,打量着蔡雄这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糟老头,没想到他家底这么厚实,城里那些穿西装人模人样的人,口袋里都不一定只有几百元,甚至穿名牌西装的说不定还是卖保险的人,心想:蔡雄这才是闷声发大财的榜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但随便露露都能让人羡慕。

    徐含兰和蔡雄谈了一会儿,但还是没结果。

    蔡雄有事在身,只能无奈地先告辞,临走的时候还招呼张东一定要吃好、喝好,仿佛他才是请客的人。

    蔡雄前脚一走,哑仔就把菜端进来。

    近海的人家吃海鲜都简单,就是图新鲜,要的就是食材最本质的鲜美,所以这桌海鲜很清淡,不过一看就很昂贵,那只大龙虾肥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坐吧。”徐含兰叹息了一声,招呼着张东。

    见徐含兰开了一瓶进口红酒,张东觉得当官的还真会享受,不过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躁热的天喝洋酒更不舒服。

    吃海鲜哪有喝红酒的?真没品味。想到这里,张东从冰箱拿出啤酒,一看徐含兰还用高脚杯倒红酒,顿时更加鄙夷,心想: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装模作样会死吗?

    徐含兰很优雅地抿着红酒,客气的招呼几声后就一直按着手机,估计是和家人联系在说蔡雄这些事。

    张东懒得理会徐含兰,啤酒一开,立刻开吃,快如闪电般扫着桌上的海鲜。张东吃得很过瘾,这些海鲜全是这鱼塭的人下网捕的,非常新鲜,一般的酒楼哪吃得到这样的鲜货?尤其是那道响螺,张东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大颗的。这顿饭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

    吃完饭后,徐含兰叫小弟把东西收拾出去后把门关上,她已经喝了半瓶酒,脸上一片红润,看起来娴静中竟然有几分媚态。

    “坐吧。”徐含兰动作优雅地摇着高脚杯,饶有所深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张东只喝了三瓶啤酒,还很清醒,知道是要来办正事的,马上拿出电脑,说道:“好了,徐大校长,我是吃过瘾了,你叫我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昨天你忘了跟我说你爸的名字,我叫朋友查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这一件?”

    徐含兰接过电脑,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皱起秀眉,不知不觉连喝了两杯酒,点了点头,道:“没错,应该是这些资料。我知道举报的时候递交的都是原件,只要把这些资料拿回来,事情就算解决了。”

    “事情倒是可以办,不过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张东马上指着另一个文件资料夹,问道:“你也没详细和我说,我朋友就把两个资料寄过来,还有一个貌似也是有人举报的事。这家伙是谁不知道,不过貌似也要倒霉了。”

    “我看看。”徐含兰马上看起资料,视频和图片都有些模糊,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徐含兰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后,思索了半天,突然皱眉问道:“这两件事一起压下来,你朋友开价多少?我要的是把原始资料全拿回来,而且这些事短期内不能曝光。”

    看来这家伙也是个金主,徐含兰明显知道那开车的人是谁。张东眯起眼睛,但马上装作没兴趣地说道:“你管人家那么多闲事干嘛?不过是个车祸,这世界每天被车撞死的人那么多,哪管得过来?”

    “算我欠你个人情,让他开个价吧。”徐含兰的神情有些激动,道:“这车祸和我朋友有关,现在他已经和家属协商得差不多,没想到还有这种资料被人偷藏了。”

    事情绝对没她说的那么简单!张东眼睛微眯,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说道:“这两件案子差不多都要进入播出的安排日程,把一件截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要两件一起的话可不太好处理。”

    “你就尽点力吧!”徐含兰有些着急地说道:“只要能压住这两件事,价钱不是问题。”

    “我不敢保证,再问问吧。”张东一副为难的口吻,拿出手机走到一旁,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出大戏后走过来,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车祸的资料已经有员工在开始排版写稿,想压下来没那么容易。”

    “你再帮我问问,绝对不能播出。”徐含兰银牙一咬,有些哀求地说道:“他们那些都是单位内的事情,你既然有门路能那么快找到这些资料,那肯定有别的办法,就算先把这件事压住也好。”

    “我再问问吧。”张东为难地叹息一声,又拿起手机。

    自导自演的这一套是单口相声的绝活,身为一个总捞偏门饭吃的人,张东早就把嘴上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嘴一张要人话有人话,要鬼话有鬼话,价钱一谈妥,哭爹喊娘之类的也不在话下,求爷爷、告奶奶,文笔上佳的台词,夸张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一点内心戏。

    装作挂了电话,对于自己的评价,张东只能感慨上天不公,觉得以自己出色的表现,不是什么影帝,最少能混个资深表演艺术家什么的。

    “怎么样了?”徐含兰马上问道,有些掩饰不住急切。

    “可以压住,不过暂时拿不回资料。”张东点头道:“我朋友的意思是,这件事已经排上日程,接手过的员工不少,想拿回资料暂时不可能。不过他可以找人先把这个往后拖,拖得差不多了,才能把资料拿回来。”

    “压得住就好。”徐含兰松了一口气,马上一脸深意地说道:“对了,你朋友开什么价?压这件事开口就是人情,不能让人家白白帮忙,应该先给他点活动费吧。”

    这妞这么急切,看来这件事能够从中大作文章。张东暗笑道:一开始没傻傻的松口是对的,要是让她觉得事情很容易就办好,一显不出我的能力,二更是卖不出好价钱。

    “他说先看看。”张东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排上了日程就有些麻烦,他也不一定有把握,如果实在不行,我明天再找别人吧,有别的朋友办这事更合适,不过我不想欠太多人情。”

    “嗯,好。”徐含兰松了一口大气,马上为张东开了一瓶啤酒,殷切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能处理好,就不会让你白忙。省城那边的关系该怎么办你就多费点心,只要这两件事情能摆平就行。”

    坐了一会儿,但孤男寡女的居然没什么暖昧的气氛,或许是昨晚在林燕身上得到莫大的满足,现在张东并没有冲动勾引徐含兰,脑子里计划的全是钱的事,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张东说要走,徐含兰开车把张东送回镇上。

    到了饭店,徐含兰殷勤地递上两条好烟,客气地说道:“这个你先拿去抽。小地方的烟你可能抽不惯,先将就着。”

    “谢了。”张东也不客气,刚才一番唬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事情弄得一波三折的才有意思,否则也显不出他有这个能力。

    “明天等你的电话。”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急切地开车走了。

    这娘儿们。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到底还是嫩。

    此时饭店的客人满多的,林燕忙得一塌糊涂,不过和羞涩腼腆的林铃不同,那些大老粗占不了她半点便宜,泼辣的性格一摆,再漂亮也是朵带刺的玫瑰,没人敢招惹。

    张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林燕忙碌的身影往旁边一站,这副流氓样也让不少想出口调戏的人老实下来。

    林燕忙到十点多,才总算处理完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张东说道:“大爷,戏看够了吧!”

    “我不是在这里给你当保镖吗?”张东嘿嘿一笑,赶紧上前献殷勤:“晚饭吃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

    “少来,你吃得过瘾了,现在来炫耀是吧?”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沉吟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和兰姐谈那件事吧?结果怎么样?”

    “静候佳音吧。”张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林燕说实话,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

    “姐,我肚子饿了。”这时,楼梯上响起步伐声,一件白色短裤遮掩不住双腿的修长,绿色的连帽丁恤极是阳光,林铃提着一只黑袋子跑下来,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住了,俏脸不自然的浮现一抹嫣红。

    “东西收拾好了吗?”林燕对于昨晚的电话倒没多想,而是开玩笑般的说道:“饿了别跟你姐说,你姐现在穷得快被鬼抓走,没看这里有一个大爷在吗?”

    “东哥。”林铃羞答答地走过来,小脸低得都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袋子里应该是装垃圾,林铃跑出去外面丢掉了。

    林燕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手机到底能不能修?”张东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林铃扭捏地走进饭店,小声说道:“姐,手机店的人说修不了了,就算能修,现在也找不到那么旧的配件,所以我当废品卖了。”

    林铃说得很是轻巧,不过稍微一想就知道那人的话肯定刻薄得很,张东一听,莫名有些恼火。

    张东刚想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一道郁闷的声音,几乎是大骂一样地说道:“死铃儿,滚出来!陪我喝酒!”

    玻璃门被推得哗哗作响,一道火红色身影跑进来,伴随着倔强的哭泣。这少女的曲线很火辣,一身宽松的深红色运动服遮掩不住发育很好的身材曲线,她一把抱住林铃号啕大哭着。

    林燕见状,轻声问道:“玉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家里吵架了?”

    “吵架?如果只是吵架那还好。”玉纯抬起头,一边哭着,一边恶狠狠的骂道:“那个王八蛋把我家的房子都卖了,现在连我弟都被赶出来了。”

    少女赫然是张东在老饭馆见过的那个小辣椒,眼下她披头散发,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张东关心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别管我!我想哭!”玉纯什么都不想说,抱住林铃就大哭起来。

    “好了,玉纯,别哭了,和姐说说怎么回事?”林燕赶紧关上门,将玉纯带到旁边,省得别人以为这是逼良为娼。

    玉纯一阵哭哭啼啼,想找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张东有些烦躁。

    林燕姐妹俩都在安慰玉纯,但玉纯哭起来和没完一样,即使过了半晌声音依旧高亢,让人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嗓音天生就高。

    眼见劝不住,林铃带着玉纯先上楼。

    林燕这才松了一口气,苦涩地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玉纯这孩子算不错了,就是有个不负责任的爹。”

    别人的家事,张东不想管,看着林燕唉声叹气,问道:“好了,那都是别人的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等一下。”林燕拿起电话,拨通一组号码。

    过了一会儿,就有个中年妇女上门来守夜,那是没事赚外快的,一晚三十元。林燕把柜台的钱都拿走,给了那中年妇女一百元,今晚守夜的事就算是交托出去。

    那中年妇女是隔壁小店的老板娘,平时忙不过来就会过来帮忙守夜,价格三十元其实不高,张东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看来林燕背负的债务确实沉重,否则怎么会连这点钱都能省则省。

    “吃点东西吧,我饿了。”林燕似乎有些心烦意乱,道:“我想喝点酒,好好的睡一觉。”

    “好。”张东应了一声,不敢多问。

    林铃也需要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过看林燕的状态,感觉她有着很沉重的压力。

    饭店里有的是啤酒,在外面买了一些下酒菜就回来了。

    这一路上林燕都沉默,张东则老实地跟在后面,看她心情不佳,不敢多问。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玉纯的影响,总之现在林燕的情绪不太好。

    回到饭店,林燕回头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就上楼。

    张东苦笑一声,赶紧跟上去,虽然不知道林燕在惆怅什么,但应该和早上问他的问题有关。

    三楼的铁门虚掩着没锁,房内还有嘤嘤的哭声。

    林燕推开门走进去,换好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烦躁,喊道:“好了,玉纯,出来吃点东西,有什么事好好的跟燕姐说。”

    锁了铁门,再进了房门,张东感觉自己几乎是合格的管家,不过一进门也不敢多看,虽然好奇林燕姐妹俩的房间,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贪图香艳的时刻,只能老实地把食物放在一旁,乖乖的当起受怨小媳妇的角色。

    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那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都要碎了。

    过了一会儿,林铃探出头,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张东,小声说道:“姐,玉纯一直哭个没完,不然你们先吃,等她好点我再带她出来。”

    “好。”说着,林燕转头向张东说道:“搬椅子,我们出去吃。”

    “哦,好。”张东苦笑道,心想:这娘儿们使唤起我来倒是很自然,难道我也有点天生的奴性?

    饭店的面积还满大的,但三楼只有两间房间,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林燕拿出钥匙打开,外面是空旷的阳台,地上铺着老旧的红砖,一旁堆了一些杂物。阳台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钢筋,看起来还没完工。

    林燕站在阳台边深吸一口气,张东则老实地搬来桌子、椅子,又拿来碗筷摆好,有些纳闷地心想:我怎么做起事来那么娴熟?

    这一带的平房居多,三楼算是较高的建筑,加上围墙很高,一眼望去看不到几户人家。

    林燕坐下来,喝了一口饮料,有些烦躁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竟哭成这样子。”

    “你们还挺熟的。”张东喝着啤酒,说道。

    桌上的食物以卤味为主,毕竟小镇晚上做买卖的少,能买的下酒菜有限。林燕没吃晚饭,一边吃着,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玉纯老家也在山里,来老饭馆打工后和林铃满合得来的,偶尔饭店这边忙碌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是个勤快的小丫头。

    玉纯家究竟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倒是没听她提起过,她看起来一直很开朗,不过估计家里的环境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只字不提。

    林燕只隐隐听过玉纯和她父亲的关系不好,但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闲聊了几句,现在想占点便宜也不是时候,张东有些郁闷,酒一罐接一罐的喝着,看林燕也有些不开心,试探着问道:“今天怎么感觉你总心不在焉的?”

    “哟,你也有细腻的时候啊!”林燕错愕了一下,马上咯咯娇笑道:“怎么?听这语气酸溜溜的,你以为我在想陈大山?还会吃醋啊?真可爱。”

    被林燕逗弄般戳中心事,张东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唉,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林燕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没有说。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东一副表示同情的模样,看着林燕难得柔弱的模样,立刻开了一罐酒给她。

    林燕接过酒后,很自然的喝了一大口,马上又饶有深意的看着张东,娇笑道:“怎么了,又想灌醉我?”

    “嘿嘿,用不着。”张东意有所指地挤眉弄眼,一脸贱相。

    张东刚想调情几句,却隐隐听见房门开了,似乎有人走过来,好半天,嘎吱一声,铁门动了一下,林铃有些撒娇的抱怨道:“姐,你不是说下午要收拾房间,怎么连地都没扫啊?”

    “你老姐我忘了。”林燕回头,给了林铃温柔的一笑,道:“知道我家铃铃勤快,是典型贤妻良母的榜样,我不想抢你的工作。”

    “东哥。”林铃有些羞怯地别过头,不过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

    娇滴滴的小芙蓉,含胞待放的小花蕊。见林铃满脸羞红,张东的脑子里立刻出现这样的词汇,心里邪恶地想着:看来昨晚那通电话林铃真的听到了,否则她不会这样扭捏。

    “坐啊。”张东嘿嘿笑着,殷勤地说道:“忙坏了吧?饮料、啤酒一应俱全,先休息一下。”

    “铃铃,被子铺好就行了是吧?”这时,走廊传来玉纯那甜美的声音,虽然还有几分哽咽。

    “嗯,铺好了就过来吃点东西。”林铃应了一声,就坐在林燕旁边小声的耳语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纯跑了过来,眼睛肿肿的,泪水还没擦干,像只可爱的小花猫,声音还有些哽咽,但一坐下来,还是倔强地给了张东一个微笑,然后吃起东西,不说话了。

    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张东纳闷她们在说些什么,但看这情况也不好和林燕亲热,在郁闷之下,张东只能玩起手机,老实地当起摆设。

    张东不知道女人之间哪有那么多的话题可聊,当食物吃完后,林燕三人竟然回房继续说着悄悄话。

    独自坐在阳台上玩着手机、喝着闷酒,张东有些烦躁,忍不住传一封简讯给林燕调戏几句,没想到林燕回的却是晚上她要和林铃睡,顺便说些话,叫张东自己解决,张东顿时郁闷至极。

    张东心想:看来林燕还有些拉不下脸,估计她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难道她以为林铃还不知道我已经顺利和她从醉奸变为通奸的事实?

    在郁闷中锁上阳台的门,看着林燕三人所在的房间微微的光亮,张东有些不甘心,不过束手无策,只能乖乖地回自己的房间。

    房内已经打扫过,空气似乎还弥漫着昨夜留下的淫靡,床单已经铺得整整齐齐,看来刚才是林铃和玉纯一起打扫的,张东顿时面露淫笑,昨晚林燕可是洪水大泛滥,床上有一大滩痕迹。

    张东邪恶地心想:林铃应该看到了!嘿嘿,不知道身为妹妹的她有什么感触?张东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短裤上床,又发简讯纠缠林燕一会儿,感觉是彻底没搞头了。

    张东看着这张偌大的双人床,不禁感慨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这么好的房间、

    这么好的床,不用来滚床实在浪费。

    玩了一下手机,和几个朋友哈拉几句,愈发感觉没劲,张东郁闷得直打哈欠,只能关上灯,老实地当起早睡的乖宝宝。

    还没过十二点,已经几年没这样早睡过?这样熬下去,老子迟早未老先衰。在一阵自嘲中,张东还是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人妻一家

    玉纯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林燕姐妹俩看起来和她很要好,这两天来几乎是形影不离,总是黏在一起,几乎没给张东半点下手的机会,让张东郁闷得头都痛了。

    又一天无聊的时光到来,张东起了床,在房间发了一阵子呆就下楼,路过时看了看房门,发现林燕三人都不在,估计又是在楼下闹着。

    张东本想找个机会和林燕聊聊,不过实在是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时间,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天天缠着林燕说话,以前她们可没那么亲密。

    柜台现在是林燕看着,她一身性感的紫色蕾丝衣服,配上雪白的运动裤,看似休闲,但那火辣的曲线,看得张东口水都要流下来,无奈这时饭店正忙,人来人往的,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何谈占便宜之类的大计?

    忙碌之中,又到了黄昏,好不容易处理这波入住的高峰,眼看着柜台终于没什么人,张东眼露贪婪地看着林燕。

    林燕俏脸一红,似乎也感觉冷落了张东,扭捏了一下,刚要站起来时,突然响起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姐,我们回来了。”

    林铃那甜美的声音在这一刻简直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张东恨得牙痒痒的。林铃穿着灰色运动服,显得青春而阳光,而玉纯打扮得倒是很普通,黑色丁恤、白色牛仔短裤,搭配起来感觉有些土,不过好在她长得漂亮,模样俏美可人,怎么穿都不会难看。

    “东哥。”玉纯咯咯笑着跑过来,调侃道:“怎么今天这么勤快啊?上次你说要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请啊?”

    此时的玉纯哪里还有前两天哭哭啼啼的模样?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你这电灯泡快走,别说是吃饭了,吃元宝蜡烛都没问题,要多少老子买多少。

    “东哥,去陈家沟村的路明天就通了,”林铃轻声说道:“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能过去了,虽然那边很多地方还没清好,不过车子已经能通行了。”

    “东哥去那里干嘛?”玉纯笑嘻嘻地问道,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这两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知道玉纯姓陈,老家离陈家沟村不远,家里的情况倒有点复杂,父亲是个赌鬼兼酒鬼,整天游手好闲,被勤快的乡里人鄙夷,后来求爷爷,告奶奶的凑了钱买了一个妻子回家。

    女人当然不甘愿一辈子在这山沟跟个又穷又懒的赌鬼过一辈子,不过那时他爹和家里人看得紧,女人没办法逃跑,接连生了三个孩子后,她一直表现得老实本分,让家里人开始松懈下来,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狠心抛下孩子跑了,按陈玉纯的话来说,她从没见过她母亲。

    陈玉纯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她母亲心情郁郁,她姐姐生下来就是个低能儿,整天傻兮兮的笑着,成了家里很大的负担。

    陈玉纯的爷爷、奶奶在的时候种着几亩薄田,家里还算好过,不过等他们过世后,那个本就窘迫的家更禁不起折腾,过没多久就卖了地。

    可过了一段舒服的日子后,那点钱禁不起陈玉纯的父亲又赌又喝的,没多久就又捉襟见肘。

    这时正值学生放假,陈玉纯刚好国中毕业出来打工,在同村人的介绍下才去老饭馆。

    原本陈玉纯想就此辍学打工赚钱补贴家用,供她弟弟上学,谁知出来没几天,她弟弟就偷偷跑过来,哭哭啼啼的说爹喝多了把他赶出来,在房里要剥大姐的衣服,要不是叔叔闻讯赶去的话,恐怕那不知反抗的傻姐姐就遭了他的毒手。

    陈玉纯从小就在这个父亲的打骂下长大,只要他一喝酒,姐弟俩都战战兢兢的,听到这里只能哭着安慰弟弟。

    陈玉纯弟弟已经住到她叔叔家,叔叔虽然没什么钱,但很疼爱他,暂时不用怕弟弟挨打。

    陈玉纯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父亲醒酒后不会再乱来,岂料前几天有几个陌生人来家里,不知道谈了什么,最后花了一万元带走她大姐,等家里的亲戚得知赶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父亲竟把她大姐卖给人口贩子。

    而那笔钱除了酒和赌外,还能拿去做什么?

    那天陈玉纯坐在门口哭着,年幼的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在那淳朴的山里,这样的事时有发生,虽然没有生存能力的姐姐一直是家里的累赘,但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姐。

    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日子能平静一些,岂料陈玉纯的父亲拿了钱,不满足于乡村那小小的纸牌赌博,而是跑到县城吃喝嫖赌,输个精光回来不说,还欠了几万元的赌债。

    开赌场的人哪个是善类?那些人隔一天就上门,不过一看到那破旧的家也是傻眼,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找到村委拿出借据,在她父亲的同意下把房子什么的都拿去抵债,就连家旁边的小鱼池也拿走。

    穷山村的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大概要债的也会骂晦气。

    张东听着,立刻对这个同行表示同情,收了这么一笔烂债,肯定是亏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那种破房子估计卖都卖不掉,最惨的是对外还得宣称拿房子抵了债,最起码吃了躬也不能丢人现眼,估计那些人也很无奈。

    在卖掉陈玉纯的大姐之前,陈玉纯的父亲就找到老饭馆,把她暑假的工钱拿走,还以不同的名义预借薪水,后来算算居然还欠老饭馆钱,这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或许该夸蔡雄心善,居然被一个工读生透支工资。

    陈玉纯的父亲也和村里人借钱,不明就里的乡亲虽然不愿借给他,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多少借他一些钱,结果出了卖房子这件事,乡亲们就有些受不了,马上跑到她叔叔家要钱,但她弟弟哪有钱还这些债主?无奈之下,她叔叔就先拿点钱还给别人,至于其他的,他们都知道陈玉纯在打工,便找到老饭馆,但陈玉纯没钱还,被这一闹也没脸再待在老饭馆。

    “有你爹的消息了吗?”林燕关切地问道,毕竟她这里不雇人,陈玉纯待在这里她不反对,但总不能让她一直做白工。

    “有。哼,整天做发财梦。”陈玉纯神情有些黯淡,马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鄙夷和厌恶,道:“村里有人说他听说去外国打工很赚钱,借了钱买了车票说要偷渡出国。他那懒样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会有人雇他,估计是心虚,害怕地跑了吧!”

    “玉纯,别伤心了,你爹应该暂时是不敢回来。”林铃柔声安慰道:“你还是先好好找个工作,你弟弟读书还要花钱,那些欠他们钱的估计找一、两次就不会来了,毕竟欠钱的是你爹又不是你,放心吧,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知道。”陈玉纯的情绪很低落,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已经隐隐发红了。

    “唉。”林燕愁绪万千,即使有心要帮,但她也背负沉重的债务,无能为力。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这时林燕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她应了几声后,向张东说道:“张东,兰姐说等等过来接你,有些事要和你谈。”

    “嗯。”张东点了点头,心想:鱼儿终于上勾了。

    林铃很勤快,陈玉纯也很勤快,她们神伤没多久就去收拾客房了。

    林燕看着林铃和陈玉纯的背影,同情地叹道:“这丫头也够可怜了,有这么禽兽不如的爹,虽然有她叔叔帮忙,但她弟弟吃饭、上学全都是钱,她叔叔家也不太富裕,帮了这么多已经算仁至义尽,哪来那么多闲钱帮她家还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张东也很感慨,觉得陈玉纯确实不幸,花样的年纪却要承担那么多压力,这些本来不该她来承受的。

    陈玉纯的叔叔家也是在山里,靠着种田、养鸡过日子,家里也不太富裕,这次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他肯让她弟弟住到他家,但吃饭、上学都要钱,总不能全要她叔叔来承担。

    张东和林燕都心生同情,但世上可怜人太多,每一个都帮是不可能的,林燕有这个心但没这个力,张东有这个能力,但与陈玉纯非亲非故,不可能平白无故帮她。

    同情心的泛滥意味着金钱的付出,无缘无故的帮助是不可能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时,门外传来车子的喇叭声,打断张东的思路。

    徐含兰开着轿车缓缓停在门口,林燕一看,说道:“快去吧,别喝太多酒。”

    “嗯。”张东点了点头,脑子一个恍惚,隐隐有种家的感觉一贤慧的妻子在家静静等候着。

    当张东上车后,徐含兰柔声笑道:“我们去趟县城,我爸想请你吃饭。”

    “好。”张东也不多问,反正他的目的是捞好处,和谁吃饭不是重点。

    小镇离县城不太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县城的经济还算不错,起码有不少的高楼大厦,吃饭的地方很老土,就是一家看起来比较高级的海鲜酒家,装潢倒是满奢华的。

    下车后,在迎宾的带领下,张东两人上了楼,三楼都是隔开的包厢。

    徐含兰在前面走着,说着一些客套话。张东含糊不清地应着,目光却色色地在她身上打转。

    徐含兰穿着一套浅色套装,看起来端庄大方,很是优雅,身材的曲线虽然没那么夸张,但前凸后翘,也满有料的,蛮腰细小,完全看不出是有孩子的女人,每走一步,在短裙包裹下的翘臀都会一扭,异常的有吸引力。

    “到了。”徐含兰客气地笑道。

    随后,领班打开包厢的门。

    这间包厢很大,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出绚烂光芒,容纳十多人足足有余,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桌,装潢也很高级,旁边还有一套十分大气的沙发。

    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一看到徐含兰和张东进来,中年人立刻站起来,客气地笑道:“这位就是含兰的朋友吧?在下关伟文,是含兰的丈夫。”

    “你好。”张东客气地和关伟文握着手。

    那老人也站了起来,和张东热情地打着招呼,正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徐含兰一看到关伟文,脸色沉了一下,不过马上装作恩爱地问道:“孩子呢?放假这段时间还乖吧?”

    ……“被他爷爷奶奶带去日本玩了。”关伟文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毕竟是官场上的人,变脸的本事很高深,马上就热情地招呼道:“先坐吧。今天的石斑很新鲜,我教他们清蒸了一条,等等给张兄弟接风。”

    此时,服务生端着菜上桌,全是名贵的海鲜,不过没有昨晚在鱼塭吃的那些海鲜美味新鲜。

    徐立新笑吟吟地开了一瓶洋酒,一副恭维的口吻说道:“没想到含兰在省里还有你这样的朋友,这次可多亏了小张帮忙,不然临退休了还惹麻烦上身。”说着,徐立新一边给四人各倒一杯酒。

    关伟文马上拿起酒杯,客气地说道:“是啊,多亏了张兄弟了,我们先干为敬。”

    “哪里、哪里。”张东客气道,不过喝酒倒不会客气。

    客套话谁不会说?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互相恭维,只要听了别吐的话,场面上就比较好看。

    徐含兰倒没多说什么,不过喝酒的时候也毫不客气,几乎一举杯就见了底,很快的,俏脸上就一片红润。

    客气了半天,象征性的动了一下筷子后,徐立新这才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小张是在哪个单位高就?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门路那么广。”

    广个屁,不过是地方混久了,比你们熟而已!张东立刻打起哈哈,故意一副自嘲的口吻说道:“我无业游民一个,哪有什么高就。游手好闲的靠着家里养,哈哈,比不得那些家里那些亲戚朋友们。”

    “呵呵,真会开玩笑。”关伟文听着这云里雾里的谦虚话,顿时眼睛更亮,说话的态度也愈发的亲热。

    一阵客套后,算是切入了主题,徐立新喝得老脸通红,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张啊,我也不客套了。含兰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我听含兰说你那边的朋友松了口,那什么时候才能拿回这些资料?”

    徐立新一开口,徐含兰和关伟文都闭上嘴,一脸期待地看向张东。

    张东很坦然地接受关伟文递来的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不太想做这中间人,毕竟人情债比较难还,而且我朋友不方便露面,这边钱的事还得我来开这个口,弄得像是我在勒索你们一样。”

    “不会、不会。”关伟文是个老油条,马上就用感激的口吻说道:“兄弟你多虑了,怕就怕你朋友不收这个钱,对我们来说最主要是破财免消灾。兄弟,你就多费点力,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哪敢往那方面想。”

    张东最会套话,大概说了一下难处什么的,又谦虚了几句后才开了价:“之前和徐姐说过最少五十万元,不过后来价格压了一下,四十万元可以把资料全拿回来,那边也保证这件事不会曝光。”

    “嗯,能处理好就行了。”徐立新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深意地看了徐含兰一眼。

    徐含兰会意,试探着说道:“张东,价钱是没问题,回头我可以先给你二十万元,但你也知道要一次拿出那么多现金有点难,剩下的那一半,等拿到了资料我再给你吧?”

    “没问题。”张东倒不介意,谈这种事是没书面合约的,讲的就是信任,他先拿出附有资料的邮件给她看,徐含兰明显也相信他的能力,不过事情小心谨慎总是没错,毕竟他要人家先把钱付清也不实际。

    事情算是谈得差不多了,张东马上拿出手机笑道:“既然说定了,我就先和我朋友说一声,让他把资料准备好。”

    “不急、不急。”一看张东要打电话,关伟文慌忙阻止。

    “怎么,还有事?”张东困惑地问道,心里则暗笑: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先把这事抬到明面上来谈,就是要做个铺垫吧!估计胖子寄给我的第二封邮件大有文章,不然那天徐含兰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徐立新很隐晦地说起这件事,说这是他一个比较好的同事亲戚家的孩子,这事闹出来后,他们已经和家属谈得差不多,差不多已经用钱堵住受害者的嘴,这时要是曝光的话,那孩子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但我也和徐姐说过,这事已经排上他们单位的日程。”张东满脸为难。“兄弟,尽量吧!”关伟文立刻说起好话:“你在省城住久了,关系也多,看看有什么办法帮帮孩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父母就这么一个心头肉,这孩子平时还是满乖巧听话的,等这件事摆平后,他家里人打算送他出国留学,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的前途被毁吧!”

    徐立新和关伟文说着好话,目的都是让张东找关系把这件事也摆平,甚至隐晦地说只要摆得平,钱不是问题。

    张东则故作为难地说着难处,试探着徐立新和关伟文到底紧张到什么程度,这样才能推断这事到底有多少油水可捞。

    或许是看张东油盐不进,最后徐含兰示意徐立新和关伟文先别急,柔声说道:“张东,我记得你说过还有其他关系,这件事你就帮帮忙吧!资料可以不急着拿回来,但最少要先把事情压下去,在事情没解决好之前绝对不能曝光。”

    “嗯,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张东点了点头,心里开始计算着这一票要捞多少。

    寒暄了一阵子,关伟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色一变,跑到旁边接听,再过来时,一脸难色地道:“爸、含兰,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得先过去一下。”

    “啊?”徐立新面带诧异,明显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算了,有事就去忙吧。”徐含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关伟文一眼,冷笑道:“以公司为家也不错,看来这些事你也没太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关伟文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了,兄弟,确实是临时有点事,本来还想等等带你去开间包厢玩一下,现在看来只能改天了,到时候再跟你赔罪。”

    一顿饭吃得有些匆忙,买完单后,徐立新明显有些不快,搭着关伟文的便车走了。

    在酒店门口,张东晃了晃有些发僵的身体,调侃道:“徐姐,你老公貌是个工作狂呢!”

    “他?哼。”徐含兰冷笑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叹息一声,说道:“陪我走走吧,先醒醒酒。”

    “算了,我累了。”张东心里有些发痒,不过还是拒绝了。

    徐含兰倒没强求,这时也接了一通电话,客气地说了几句后挂掉电话,秀眉微皱地道:“看来没办法散步了,我得先回学校传点资料,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顺便把钱先转给你。”

    “没问题。”有钱就不一样了,张东立刻极为殷勤。

    徐含兰俏脸微红,明显酒喝多了,有几分醉意,临上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钥匙递给张东。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张东自然义不容辞地当起驾驶,更何况是开徐含兰的车。车子开向小镇的路上,徐含兰都茫然地看着窗外,看起来有几分迷茫,更有一种难言的优雅。

    张东一边专心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看徐含兰几眼,莫名的感觉到有空气变得有些躁热。

    晚上的镇一中,教学楼黑得很适合演鬼片,唯有学生宿舍还有些灯光。

    将车停好后,徐含兰似乎是怕被人看见惹来闲言碎语,眼神一递,示意张东快点和她走,别东张西望。

    徐含兰这一眼,焦急中带着几丝妩媚,张东感觉骨头都酥了一下。

    看着徐含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张东心一荡,赶紧跟上去,从下面盯着那摇摆的翘臀。

    徐含兰的办公室摆设简单,办公桌、书柜,还有一套沙发,不过显得很有品味。走进办公室后,徐含兰习惯性地锁上门,指着沙发说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资料传完再转帐给你。”

    “你忙你的。”张东闲着无事在办公室内乱逛,作业本、校章,这里有太多引起回忆的好东西,看着都觉得有趣。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资料,徐含兰打开电脑后忙碌起来,那认真的模样极端诱惑。

    不说男人认真时是最帅的,像这种身穿装的女人,在忙碌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闲来无事,张东站在徐含兰背后看着她娴熟地工作。

    徐含兰似乎有些别扭,不过没说什么,回头看了张东一眼,就继续忙碌着。“看不出来徐姐还是女强人。”张东没话找话说。

    “男人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徐含兰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又敲起键盘。办公室内一时静默无声,窗外吹来微凉的夜风,体内的酒精也开始发作,徐含兰的眼里有着醉意的迷茫,突然说道:“张东,燕子会因为你和陈大山离婚吗?”

    “不可能吧。”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徐含兰也知道我和林燕发生了关系,不过她不知道林家那一堆狗屁倒灶事吗?

    “帐号。”徐含兰轻描淡写的一问后也不多说了,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张东立刻把帐号报给徐含兰,过没多久,手机响起收到简讯的声音,三十万元入帐。

    张东确定无误后,笑眯眯地道:“好了,事情办妥,我先闪了。”

    “陪我坐一下吧。”徐含兰面带几分惆怅,叹息道:“最近压力有点大,陪我说说话。”

    “压力大?”张东倒是困惑了,心想:一个官太太,家里有钱,老公有权,还有什么压力可言?

    “我……算了。”徐含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听燕子说你要去陈家沟村,那边的路泥泞得很,最近没车愿意去,你开我的车去吧。”

    “这样不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你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将车钥匙抛过去,说道:“反正你该办的事别忘了就好了。陈家沟那荒凉地方,你没车的话,来回很不方便。”

    “谢谢徐大校长。”张东道。

    要上班的时候,徐含兰就住在办公室。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把张东送到校门口,现在门房已经去吃消夜,她说是下来顺便吹吹风。

    徐含兰的眼神有些麻木,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张东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关切地问道:“徐姐,你没事吧?”

    “没事。”徐含兰苦笑一声,一直优雅淡然的她,此时看起来更有一种柔弱的妩媚。

    “有事要帮忙的话,记得和我说。”张东心一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见过徐含兰的父亲和老公后,总感觉这家人怪怪的,坐在一起似乎半点亲情都没有,凑在一起更像是个利益团体。

    “没事,你快点回去吧。”徐含兰摇了摇头,然后走回办公室,那婀娜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坐上车后,张东开了导航,毕竟这里的路他都不认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郁闷地心想:为什么感觉今晚的徐含兰很多愁善感?回到了镇里,她的情绪也很是低落,看来她这个家也是不太平。

    寂寞少妇?张东心里顿时邪念横生,忍不住遐想起徐含兰若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韵,是和外表一样端庄的温顺,还是隐藏在优雅娴静之下洪水般的疯狂?张东回到饭店时,很意外地林燕姐妹俩都在柜台后。

    林燕和林铃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话,全都笑得花枝乱颤。

    林燕的成熟妩媚,林铃的青春活泼,在一起时有着强烈的对比,各有魅力,带来的视觉诱惑相当大。

    “回来啦?”林铃羞怯地笑道,亲热地搂住林燕的脖子。

    “嗯,困死了。”张东点了点头,不过说话时却看向林燕。

    一路上满心的遐想,弄得张东体内的欲望很高涨。

    “那就先去睡啊。”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嘱咐道:“明天你还要去陈家沟,早点休息吧。”

    看来又没搞头!张东翻了一下白眼,郁闷地往楼上走,惹来林铃一阵狡黠的笑声,林燕也在笑着,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憋着的火没处发泄,也只能忍了,可想早点睡,但闭上眼睛,心内都是无尽的遐想,一幕幕香艳的画面闪过,根本睡不着。

    不只是和林燕的销魂一夜,不只是调教她时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张东闭上眼睛出现的人里还有青春可爱的林铃与活泼可人的陈玉纯,甚至是楚楚动人的徐含兰。

    张东红了眼,却无计可施,酒精一上头也懒得想那么多,拿出手机开始传简讯给林燕,甚至在冲动之下,也传简讯给徐含兰,心痒的想试探她是不是也空虚寂寞?

    第三章:野战小处女(上)

    传了大半晚的简讯,话题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徐含兰温婉的外表下也是见识颇多,这点是张东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张东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电话叫醒,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预计中的陈家沟之行也会搁浅。

    有些意外的是,陈玉纯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气壮地搭张东的便车一起回去。

    出门在外,张东喜欢一个人来来去去,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麻烦,更何况是个女孩。

    开着车在小镇上转悠,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打起哈欠,从后视镜看着两个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裙子,显得飘逸好看,青春活泼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陈玉纯的打扮也不错,黑色的蕾丝背心显得胸脯鼓鼓的,配条白色短裤,白嫩的长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陈玉纯哪来的钱,要去看她弟弟,顺便买些东西给他。

    张东真恨不得说你们先去买,他还能趁机溜回去和林燕来个翻云覆雨的两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独厚的强项,无论什么年纪,都在这点上有男人难以媲美的天赋。

    将车子停在一边,林铃和陈玉纯逛着服饰店,张东则坐在驾驶座上差点打哈欠,拿出手机分别传简讯给林燕和徐含兰。

    林燕还算温柔,起码有叮嘱几句早去早回之类的,显得极为关切,虽然这两天没了二人世界,不过她字里行间的女人味越来越浓。

    至于徐含兰则是勾搭看看,张东没有志在必得的把握,传简讯时,一开始也是聊些有的没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试探性地问她的情况,偶尔开玩笑,说着黄色笑话。

    对此,徐含兰倒是油盐不进,也不恼怒,只是选择无视,继续和张东聊没营养的话题,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点多,中间最让张东兴奋的是她说已经躺在床上,张东问她是不是裸睡,徐含兰只发了个“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搞头,最少她对我的调戏不反感二想到这里,张东顿时浑身都是精气神,嘿嘿的淫笑着继续传简讯给徐含兰,旁敲侧推着她的情况和爱好,为拿下这美丽人妻先做好扎实的讯息收集。

    林铃和陈玉纯逛得已经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铃也少有这样自由行动的机会,脚步快得张东都有些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说有事先不聊了。

    张东无聊,也下车开始闲逛,盘算着第一次回母亲的娘家是不是得买什么。

    那个傻瓜舅舅,还有听闻满封闭无比的老俩口算外公外婆吧。张东想着,然后买了一些烟、酒、补品之类的放在后车厢,打电话一问,却得知林铃和陈玉纯还没逛完,无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讨般东看看西看看,好打发时间。

    小镇的商店卖的东西不是很新潮,不过算齐全。

    在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张东想起林燕那已经很老的按键手机,还有林铃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机,心念一动,立刻走进去挑了起来。

    小镇落后归落后,还是有些有钱人赶流行,走出手机店的时候,张东的袋子里多了两台新手机,高昂的价格让张东觉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过这么贵的东西。

    不过一想起林燕开心的模样,张东就邪恶的一笑,心想:或许可以趁她开心的时候提些比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么的,或者颜射?至于这位小姨子,讨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让她自觉点,不要做电灯泡这种天诛地灭的事。

    到了中午时,林铃和陈玉纯总算逛完了,战利品还满丰富的。

    不过张东发现林铃和陈玉纯并没帮自己买什么东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运动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书包之类的,更绝的是还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东西塞到后车厢内,在林铃和陈玉纯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先回饭店。

    林铃在下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一路上都在无视张东,但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东哥,那边路不好走,你开车小心一点。”

    “知道了。”说着,张东喊住林铃,将两台手机递给她。

    林铃接过手机时有些惊喜,不过马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姐要你买的?”

    “我得献献殷勤啊,不能总那么不识相。”张东装作哀怨地叹息一声,又忍不住满面凄惨地说道:“而且还得求某人开一下恩,空着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献殷勤的时候我也不敢忘了你这一份。”

    “谢谢。”林铃当然知道张东在说什么,难为情地说道,然后跑进饭店。

    林燕和张东发生关系后,林铃对张东一直是冷面相对,态度会转换是之后听到那通电话后,或许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张东,所以态度有所好转,只是这几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是当电灯泡,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让张东很纳闷。

    陈玉纯坐到副驾驶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清纯中带着几丝青涩的妩媚,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发着肉香。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种伸手抚摸的冲动。

    车往着比较偏僻的方向开着,陈玉纯一边指着路,一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到:“东哥,听说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问的什么啊!”张东全身一僵,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车开到沟里。

    “铃铃姐跟我说过。”陈玉纯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虽然憨厚老实,不过我们都觉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净就不想认了?告诉你,别看燕姐外表很泼辣,其实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离婚。”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八卦到这种程度?

    与一个小美女上路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无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还是怎么的,问的问题教张东一阵无语,觉得她还真有点对不起“陈玉纯”这个名字,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清纯。

    “东哥,你们城里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听说你们那边很乱,电视上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会不会要燕姐离婚啊?”一路上陈玉纯就像一群小鸟叫般叽叽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张东早就拿东西塞住她的樱桃小口。当然了,拿纸团之类的很不温柔,如果是……张东看着陈玉纯一开一合的小口,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去陈家沟村的路果然如传闻中难走,进山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水泥路,但没多久就变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极端颠簸,如果碰上有村子,还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没村子的野外就崎呕不平,很难走。

    开这样的路,张东不敢分心。

    陈玉纯似乎说久了觉得没趣,拿起张东的平板电脑玩起游戏。

    陈玉纯满聪明的,张东只教了几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乐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开快,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张东觉得很疲劳,但一问之下,路程还有三分之一。

    这一带已经极为偏僻,偶尔看到的小村都没几户人家,可想而知陈家沟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开了一会儿,陈玉纯放下平板电脑,开始认真指路,看来快到她叔叔家。在陈玉纯的指点下,车子开进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这座小村有几十户人家,大多都是山里常见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旧,显得有些破败。

    在路过一间用铁链锁起来的房子时,陈玉纯的眼眶有些发红,看来这就是被她父亲卖掉的家。

    车子停在一户人家前,这户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对于这偏僻的小村而言。

    红砖围墙很长,看得出院子比较大,院内的几间平房算很平整,车一停就可以听见里面的鸡鸣狗叫。

    “帮我拿东西。”陈玉纯的眼眶越发红了,收拾着东西下了车,大声喊道:“小弟、二叔,我回来了。”

    院内堆满坛坛罐罐,典型的山里人家的杂乱,还堆放着不少柴火。

    陈玉纯刚走进去,中间房子的房门立刻打开,一个满面沧桑、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抽着烟,一边错愕地说道:“二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二叔。”陈玉纯赶紧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跑过去亲热又尊敬地说道:“我过来看看你和小弟。”

    “你这丫头,快进屋。”看得出陈玉纯的叔叔虽然表现木讷,但对她们姐弟很疼爱,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但马上又疑惑地看着扛自行车进来的张东。

    “这我一个姐姐的老公,他送我过来的。”在慌乱之下,陈玉纯只能撒谎。

    “坐。”山里人朴实,陈玉纯的叔叔没有多问,客气地招呼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弟和嫌婶他们去山上干活了,今天有收咸菜的人过来,我才在家等。你这丫头过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我也不在的话,你岂不是白跑了?”

    “二叔,这钱您先拿着。”说着,陈玉纯从口袋里拿出一元递给她叔叔。

    陈玉纯的叔叔面露诧异,随即皱起眉头,有些嘶哑地问道:“二丫头,叔叔还有点过日子的钱。上次人家说你工钱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应该没钱了,跟叔说说,这钱是哪来的?”

    “放心,二叔,这是我借的。”陈玉纯赶紧把钱塞到她叔叔手里,慌张地解释说道:“我不打算读书了,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老板娘人不错,先给我预支一些钱。”

    “唉,要不是你爸,你还能多读几年。”陈玉纯的叔叔叹息一声,有些哽咽地说道:“好,钱先放着,我再偷偷拿给你小弟。你婶婶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虽然疼你们,不过唠叨的话多,有时候说话的时候口没遮拦,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陈玉纯已经忍不住擦着眼泪,看着这伧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会好好打工赚钱。我爸欠的那些钱我会还的,我会赚钱供小弟读书的,我不能让小弟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二丫头别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陈玉纯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们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饿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稳下来再说,天塌下来有二叔顶着,你总得先顾好自己。二叔没能耐,否则二叔也想养活你们姐弟,让你们好好读书。”

    话说到这里,陈玉纯的叔叔眼眶也有点潮湿,摇头叹气道:“二叔也没办法,有办法的话就让你继续读下去了。你妈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们从小就是二叔和婶婶带大的,说是侄儿,但和自己的儿女有什么区别,怪就怪二叔没那能耐。”

    “二叔!”陈玉纯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养活自己,我要赚钱孝敬你和二婶,还要供弟弟上学。我知道二叔现在也困难,玉纯会好好工作的,之后我会存钱,还要给你和二墙盖间新房子。”

    “傻孩子。”陈玉纯的叔叔擦着眼泪,即使只是几句话,但一片孝心已经让他很感动,夹着烟的手指都在瑟瑟颤抖。

    陈玉纯和她叔叔说了很多体己话,张东在旁边听着,也是唏嘘不已,看来陈玉纯姐弟俩对这个叔叔比对自己的父亲还亲,且自己的父亲又喝又赌还打人,这个二叔却是憨厚的正经人,隐隐可以听出他们对这个叔叔的感情,小时候饿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难看出这个叔叔对他们的疼爱。

    陈玉纯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务正业,姐弟三人几乎是叔叔和婶婶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虽然这个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贫穷,却很疼爱这些后辈,这样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压力,却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比起一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他这种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陈玉纯的弟弟上山干活,傍晚前不会回来。

    过没多久,收咸菜的人开着三轮车来了,陈玉纯的叔叔马上擦干眼泪就忙碌起来,搬着沉重的坛子赚那一点辛苦钱。

    对于山里人来说,惆怅只能一时,他们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奋的双手来打点每一天的生活。

    张东还有事,不能久坐,陈玉纯更不想打扰她叔叔的买卖,委婉地谢绝他的挽留就上了车。

    在陈玉纯上车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没办法送出门,仍在院内搬着那些沉重的坛子。

    陈玉纯一看,眼泪已经忍不住,猛的伏在车上号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委屈,还是因为这个叔叔远胜父亲的疼爱。

    陈玉纯的叔叔总是笑呵呵的疼爱着他们,而他此刻的辛劳就像是刀一样,几乎割碎玉纯脆弱的心灵。

    陈玉纯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递面纸给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声小一些时,才拿来自己准备的烟酒,道:“拿给你二叔吧。”

    “这……”陈玉纯眼睛肿肿的,有些愣住,这些烟酒她见过,都很贵的。“拿去孝敬他,去吧。”

    张东执意要给,而陈玉纯虽然知道随便拿人家东西不好,但看着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银牙一咬说了声谢谢,飞快的把东西拿进去放下。

    “二丫头,找到工作和二叔说一声,二叔抽空给你带点吃的。”陈玉纯的叔叔喊道,然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时候甚至没空回头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几乎一辈子都不敢买的东西。

    陈玉纯擦着眼泪,眼里始终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无奈。

    张东不好意思多问人家的家事,转着方向盘,开始朝陈家沟村前行着,一路上抽着烟。

    陈家沟村有够偏僻,路已经窄到无法容纳两辆车同时经过,甚至连台摩托车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扛着锄头的老人步行着,甚至连野狗都看不到几条。

    淤泥封路的痕迹还隐隐可见,渐渐进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见一些小村已经在拆迁,有的工程队驻扎在这里大兴土木,田边还停着不少挖土机,看来这里建水库的事已经落实了。

    通往陈家沟村的路到了尽头,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小河,张东下车一看,就满面为难。

    这时陈玉纯也不哭了,下车一看,立刻说道:“我听别人说过,车到了这里都过不了,好像有个老爷子在这里撑竹筏,不过怎么看不到人啊?”

    张东两人一筹莫展,恰巧这时有两个村民走过来,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过得河。

    那两人说完后,脱得只剩内裤,把衣服举在头顶就游过去,看起来十分适应这种不方便的生活。

    “怎么办?”陈玉纯不好意思地问道,毕竟路途这么遥远,明天再开一趟未免太折腾。

    “上车。”张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着眼前这条小河,咬了咬牙,决定在这里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还没拆迁彻底,住着不少人家,不过这种山里人家没几间房间,除非睡柴房,否则根本没住宿的地方,看来今晚得在车上将就一晚。

    把车开到小河边的草地上停着,张东将椅子往后一放,叹息道:“看来今晚得在这里喂蚊子,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东哥,你别急,我去帮你找吃的。”陈玉纯打开车门,随即跑个没影。

    过没多久,陈玉纯不知道从哪个村民买来一口大锅和碗筷刀具。

    张东困惑地刚想问时,陈玉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

    过了一阵子,陈玉纯气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篮跑过来,里面都是刚摘下来的新鲜野菜。

    在张东眼里,路边的草都是一样的,但这种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同,对于野菜和药草都有一定的常识,一般的城里孩子还真没这个本事。

    “东哥,搬点石头过来。”陈玉纯利落地洗好野菜后,笑道:“今天我们就野餐一顿吧。刚才我看见那个老伯家有养鸡,我去和他买一只,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我们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说着,陈玉纯利落地跑去忙碌。

    张东搬来石头时,陈玉纯已经提着切好的鸡肉和盐跑过来,这时张东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在她的指挥下开始搭造简单的土灶。

    石头加点河泥一糊,一个简单的土灶就建成,然后在大铁锅里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陈玉纯在河边洗着野菜和鸡肉,一蹲下来就能明显看到短裤包裹下的挺翘小一屁股,隐隐还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的边缘。

    张东看了陈玉纯一眼,装作没事地调戏道:“看不出来陈玉纯还满贤慧的。”

    “那当然,从小我就照顾我姐和我弟。”说到这里,陈玉纯微微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伤感,不过马上又给了张东一个活泼可爱的微笑,道:“你别小看我,什么家务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说过我做饭的手艺比我婶婶还好。”

    “是是是,你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张东调笑道,目光始终落在陈玉纯露出的小内裤上,那雪白的肌肤即使带着几丝青涩,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强颜欢笑道:“东大爷,麻烦您去捡点干柴,我们乡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没柴火我可没办法帮你做饭。”

    “好。”张东应了一声,就不舍地收回视线,去捡柴火。

    张东捡了一些干柴,见潮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张东也捡了几颗,回去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在生火。

    熟练地架起柴火后,陈玉纯看着张东捡来的蘑菇,笑道:“东哥,你不会是觉得这山清水秀,心动了吧?居然捡这么多有毒的蘑菇回来,这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说完,陈玉纯就把那些蘑结丢到柴火里烧。

    过一会儿,土灶下的火烧了起来。

    张东被鄙视得有些闷,在一旁老实地看着,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感慨之中,张东脑子又一个恍惚,心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错。不过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当爸,穷人的孩子早当妈吧!玉纯那么贤慧,想来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

    将洗好的鸡肉和一些野菜、盐、黑漆漆的树根放到铁锅内,就等它慢慢炖了。一忙完后,陈玉纯洗完手跑到张东身边,娇滴滴地说道:“好了,东哥,等等就可以吃了。”

    一“嗯,我看电影。”张东躺到后座上,拿着平板电脑玩了起来,好在一开始有准备,下载了一些电影,否则在这荒郊野外的岂不是要闷死?

    “我也要看。”陈玉纯笑眯眯地挤进来,坐在张东的腿边,撒娇道:“也给我看,人家无聊死了。”

    陈玉纯说话时吐气如兰,坐下来后,那大腿滑腻的感觉让张东心神一颤,尤其是那带着体温的弹性更是诱人。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口水,但还是装作不耐烦地说道:“走开,地方小别挤了,你要的话先给你看。”

    “好啊。”陈玉纯开心地笑道,几乎是抢一样的夺过平板电脑,然后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下车,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陈玉纯十分的清纯可人,但一招惹就会有不少麻烦,他没必要急色到这种地步。

    回头看了看那可爱而懂事的陈玉纯,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单纯的肉欲需要,陈玉纯的可爱让人难以心生邪念,面对她的时候,即使有觊觎那青春动人的身体,但人非草木,该如何面对她那让人感动的倔强和坚强?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来临的时候,大山的深处一片漆黑,微凉的夜风吹得树林哗哗作响,小河边可以看见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荡漾,听见虫叫鸟鸣,感觉很安详,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与一个美少女独处,只要不是太监,就难免心生涟漪。

    鸡汤炖得差不多了,味道确实不错,吃完后,张东坐在河边,把脚泡在河水,感受着河水的清凉,旁边放着一瓶打开的洋酒,喝了几口,感觉有些躁热,但不喝又怕熬不过这无聊的漫漫长夜。

    陈玉纯收拾完东西后跑过来,一看张东在喝酒,立刻笑眯眯地问道:“东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张东往后躺在河滩上,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月色下可爱的少女,忍不住调戏道:“想知道你就喝,不过喝醉了我可不管。”

    陈玉纯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顿时呛得咳嗽几下,不过她还是倔强地又多喝了几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这当成是一种发泄。

    张东没有阻止陈玉纯,心里明白她的压力很大,活泼的外表下有着她自己的柔弱。

    连喝了几大口酒,陈玉纯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她放下了酒瓶,眼里水蒙蒙的,青涩的可爱中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妩媚。

    灶火还在燃烧着,成了这时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隐隐可见陈玉纯的小脸上无声滑下两行泪珠,不过倔强的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喝几口酒。

    “别喝了,喝多了难受。”张东忍不住劝道,本来这情况很适合诱骗无知少女,不过看着坚强又可怜的陈玉纯,张东心里一片柔软。

    “我就是想难受一下。”陈玉纯竟然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陈玉纯赤着小脚走到河水中,突然转过头,朝着张东说道:“东哥,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陈玉纯还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呵呵。”陈玉纯娇媚地一笑,然后慢慢脱掉背心,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呈现象牙色,上身只穿着贴身衣物,小蛮腰与无瑕的肌肤显得极端诱人。

    “你……干什么?”张东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还是装着正人君子转过头。“东哥。”陈玉纯脸色有些羞怯的红潮,但还是大着胆子了过来,小手颤抖着抓住张东的胳膊,把张东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既然我漂亮,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玉纯的声音本就妩媚,何况此时面对如此大胆的主动,是男人就该冲动,但陈玉纯眼里闪现的泪光又那么楚楚可怜,张东实在为难,天人交战后,狠狠的咬着牙说道,……“玉纯,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亏吗?”

    话是这样说,但张东无法把手抽回来,陈玉纯的美胸圆圆润润的,覆盖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弹性,她发育得不错,平时看她穿衣服,还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大的尺寸。

    “东哥,要了我。”陈玉纯面带娇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张东身上,娇喘连连说道:“我……我想要。”

    陈玉纯吐气如兰,身体火辣,张东顿时脑子嗡嗡作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这飞来的艳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个美少女主动献身,这未免太玄妙了吧!

    “为什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东眼带情愫和怜爱,看着这坚强可爱的少女,始终难以糊里糊涂的顺从欲望,毕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喜欢上我了吗?可张东可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我……”陈玉纯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却忍不住流下泪,最后趴在张东的胸膛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哪有这样投怀送抱的?”

    陈玉纯这一趴,饱满的酥胸就挤在张东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时磨蹭着,张东顿时感觉海绵体有些充血,不过看她哭成这样,还是赶紧克制住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一边拍着她裸露的香肩,一边轻声安慰道:“没有,东哥一直觉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陈玉纯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打湿张东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边,火焰慢慢变得黯淡,陈玉纯的哭泣声才变小。

    张东一边安慰着陈玉纯,一边带着她往车里走,虽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总忍不住游离在那一走一颤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一片漆黑,张东锁上车门、开了空调、座位一放,车内勉强也能睡一夜。

    上车后,陈玉纯坐在后车座擦着眼泪,看着张东,明显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几分乖巧。

    打点好后,张东才坐在陈玉纯的旁边,柔声说道:“玉纯,有什么事和东哥说,这样一直哭不是个办法。”

    “东哥……”陈玉纯擦了眼泪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赚钱。”

    “赚什么钱?”张东立刻肃声问道,陈玉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我听人家说,坐台赚得很快。”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东哥,我知道我这样很贱,但没办法,我弟弟上学读书要钱,我二叔为了帮我们欠了人家债,还有我爸借的那些钱。老实的打工,我又没念什么书,赚不了多少钱。”

    “所以你觉得坐台赚钱快?”张东有些心酸,但还是板起脸训斥道:“你知道这样对你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那一行别人光看到钱,谁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经帮了你很多,你觉得你赚那种脏钱他会开心吗?”

    “我不敢告诉他。”陈玉纯心虚而柔弱地哀求道:“东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无法供我弟弟读书。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你就带我去吧。”

    “不行。”张东立刻严声摇头,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你以为赚这种钱是脱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城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有的会搞你后面,甚至有时候你得一次陪好几个男人睡,被他们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这……”陈玉纯毕竟单纯,被张东这一吓,顿时面露怯色。

    “这都还算轻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张东一看见效,立刻狠狠吓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夹香烟之类的恶行,还有一些男人的变态行经,什么SM之类的,说得天花乱坠。

    陈玉纯虽然泼辣,但毕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灯红酒绿的奢靡中藏着太多的眼泪,她或许想到的只有出卖肉体的耻辱,哪能想到这行业背后的辛酸,堕落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尊严和灵魂。

    在张东的威吓之下,陈玉纯的小脸已经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张东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现实,是她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纯,人活着会有很多难关,”张东柔声劝慰道:“并不是哪个难关你都迈不过去,你有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无奈,可你得清楚,有时候你认为最是捷径的办法,可能代价之惨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陈玉纯似乎崩溃了,泪水流个不停,抱住膝盖哭泣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着。

    “唉!”张东叹息一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确实有能力帮她,但因为一时同情而去帮助她,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张东自认为卑鄙无耻,也是很现实的人,陈玉纯的眼泪确实柔弱得让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怜人之多数不胜数,非亲非故的,实在找不出帮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蚊虫甚多,关上车门后,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

    在陈玉纯的哽咽声中,温度渐渐上升,张东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有些烦躁地扭了扭脖子。

    “东哥,”陈玉纯哭了好半天,这才擦着眼泪抬起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张东,突然破涕为笑地说道:“铃姐说你是坏人,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坏呢?”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张东看着陈玉纯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楚楚动人,赶忙把她的衣服递过去,开玩笑道:“告诉你,东哥可是个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错的。”

    “东哥,谢谢你。”陈玉纯哭得小花猫一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张东温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

    张东感觉到脖子都有些发烫,面对陈玉纯那青春动人的身材曲线,体内的细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跃着,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沸腾起来。

    “东哥,我觉得我刚才想得没错。”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着张东躲避的模样,反而调皮起来,将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娇媚说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干那行,这干净的身子就找个不讨厌的人给了他,当时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给你,反正我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我不想随便卖给别人。”

    “傻丫头,老说这样的话,我会把持不住的。”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后退一下,心里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处女?

    陈玉纯俏脸娇红,咬着下唇往张东逼近一步,满是泪水的眼眶里隐隐浮现出迷蒙的水雾,小手僵硬的放到张东的大腿上,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东哥,我是说真的,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纪还小,会有的。”

    张东浑身一抖,当陈玉纯的手按到大腿的时候,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集合,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传来,近在咫尺的俏脸上含着几分妩媚,让张东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有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给了张东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后,猛的扑到张东的怀里,将张东扑倒在座位上。

    陈玉纯那柔嫩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和特有的香味侵袭而来,傲人的胸部紧紧的顶在胸膛上,张东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压抑的火苗瞬间变成滔天的火海,仅存的理智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陈玉纯伸出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然后那柔嫩诱人的樱桃小口就吻下来,一下子击溃张东所有的理智,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主动……

    当陈玉纯颤抖的小嘴吻上来,那柔有的柔软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点燃张东心里的干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还颤抖着,那细微的触觉彻底激发压抑的情欲。

    陈玉纯羞红着脸,胡乱亲着张东,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显得很青涩紧张。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反手抱住陈玉纯的小蛮腰,在她主动的挑逗下,不客气地吸吮着她青涩香甜的味道。

    陈玉纯本能的呻吟一声,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张东一边抚摸着陈玉纯的细腰,一边吻着她,努力了半天,撬开陈玉纯紧闭的贝齿,舌头游到她口内,肆意地尝着那清香的味道。

    在张东含住陈玉纯的舌尖吸吮一会儿后,陈玉纯逐渐迎合着,丁香小舌生硬地回应着张东热烈的挑逗,那种青涩至极的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抱着陈玉纯,胡乱地抚摸着她的腰,感受着一对饱满嫩乳在胸前磨蹭,张东肆意地和她舌吻着,品尝着少女初吻青洁的昧道。

    在张东的引导,陈玉纯下渐渐放开,舌头偶尔的撩拨,都会带给张东莫大的快感。

    长长的湿吻,口水啧啧的声音,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个吻,让陈玉纯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气声,那微弱的声音极是紊乱,听在耳里简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热烈的亲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张东这才不舍地放开陈玉纯,却继续舔着她柔嫩的嘴唇。

    陈玉纯闭着眼睛啊了一声,躺在张东的胸膛上回味着刚才那剧烈的滋味,小脸上都是满足的陶醉。

    紊乱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后,陈玉纯才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樱桃小口,对她来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她难为情地抹了一下嘴边张东的口水,娇羞而妩媚地说道:“东哥,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张东的喘息很粗重,应了一声后坐了起来。

    看着怀里娇羞又火辣的陈玉纯,张东忍不住一边舔着她那发烫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甜啊,玉纯的舌头软软的,让东哥感觉好舒服。”

    一听这直接的挑逗之言,陈玉纯顿时俏脸发红,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背对着张东慢慢坐到张东的腿上,半睁着眼睛颤抖的哼着,耳边那又湿又热的舔弄,让她感到浑身一阵无力的酥软。

    陈玉纯虽然青涩,但发育得不错,饱满的翘臀满是结实的弹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张东顿时爽得噢了一声,双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鲁地舔着她一头细长的青丝。

    “东哥,这样好痒……”陈玉纯娇媚地喘息道,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东哥让你更痒。”说着,张东搂住陈玉纯的腰,让她的后背紧贴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气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品尝着这身体青春动人的味道。

    “啊……”张东的动作太过煽情,陈玉纯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当张东的嘴带着特有的粗糙吻过脖子时、粗重的气息吹拂着每一个兴奋的毛孔时,那种极端强烈的挑逗让她感觉心脏都要为之停滞。

    第四章:野战小处女(下)

    陈玉纯那雪白细嫩的香肩带着女孩特有的芬芳,张东不客气地吻上去,肆意地舔着肌肤散发的诱惑,恨不得将这娇嫩的身体含进嘴内。

    “东哥……呀……”陈玉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里迷离的水雾越发深,即使她很大胆主动,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时在张东的挑逗下,她早已六神无主。

    因为紧张的关系,陈玉纯那平坦的小腹一直收缩着,在张东的轻抚下,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东抚摸的动作温柔又含蓄,却让陈玉纯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因为这种爱抚带来的刺激对她来说已经很剧烈。

    张东摸索几下后,那平坦的小腹始终紧张地收缩着,怀中的陈玉纯呼吸已经紊乱,身体一阵僵硬、一阵颤抖,初次的紧张让她此时坐立难安。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的肩膀,一边试探性的往上摸,当双手摸到胸罩的边缘时,陈玉纯浑身一僵,闭着眼咬着银牙,却是握紧拳头,压抑住想去遮拦的本能。

    “来,把它脱了。”张东在陈玉纯的耳边吹着热气,舌头舔了一下,顿时能感觉到陈玉纯紧张地颤抖着。

    “好、好……”陈玉纯话都说不清,红着脸,眼睛一闭,竟然猛的脱下胸罩。

    张东没有料到陈玉纯会这样做,微微的错愕后,看到她上半身已经赤裸,洁白的玉背上没任何布料遮盖,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抓住她护住酥胸的小手慢慢拉开,迫不及待地想看她的发育如何。

    陈玉纯红着脸,不敢睁开眼睛,小手抵抗两下后,还是任由张东拉开,羞怯地将那傲人的酥胸呈现在张东的眼前。

    陈玉纯的酥胸很漂亮,就像是两只圆润的小碗般浑圆饱满,没有成熟女人夸张的丰满,更蕴含着让人疯狂的弹性,两只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抖动带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乳头就像一颗鲜嫩的米粒,柔嫩的粉红透着让人疯狂的青涩,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标志着它主人的不成熟,可点缀在这饱满的乳房上却透着强烈的反差对比,顿时让张东更是疯狂。

    “不要……不要一直看……”陈玉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娇羞地嘤咛道。

    张东的视线就像带着火一样扫过,那瞬间的灼热让未经人事的陈玉纯浑身一颤,腿间隐隐潮湿起来。

    “玉纯的胸部真漂亮。”张东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从后握住这对饱满的宝贝,一手盈盈可握,恰到好处,握上的一瞬间,那极端的弹性和结实让张东震惊不已。

    “呀……”第一次被这样挑逗,张东手掌的粗糙带来的磨蹭,顿时让陈玉纯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声,心慌而又期待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感觉。

    好结实、好有弹性、好饱满啊!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手控制不住地揉弄起陈玉纯的胸部,青春期少女的青涩,那发育中的结实,还有这美妙的触感都让张东为之疯狂。

    “嗯……”陈玉纯感觉脖子发酸,胸前被揉动时传来异常酥痒的感觉,让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即使洗澡时也曾好奇的摸过,但那感觉与眼前体会到的根本不能相比。

    张东爱不释手地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几乎是肆意地揉成各种形状。

    在张东兴奋的把玩中,陈玉纯的身子越来越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已经瘫软在张东身上,羞怯地没有说话,却挺起酥胸迎合张东的玩弄。

    玩弄了陈玉纯的胸部一阵子,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陈玉纯嘤咛一声,原本无邪的大眼睛已尽是情欲的水雾,带着紧张、带着陶醉,就那样媚眼如丝却又柔顺万千地看着张东。

    陈玉纯羞怯而慌张地被张东抱起放在后车座上,躺着柔软的真皮,看着张东眼里迸出的欲火,陈玉纯紧张、羞涩,又带着难言的激动,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已婚女人大胆的言论。

    狭小的空间内,张东半跪在陈玉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玉纯,帮我把衣服脱了。”

    陈玉纯脑子里一片空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抓住张东宽松的衣服,笨拙而木讷的动作中带着紧张的颤抖,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始帮张东脱衣服,张东配合了一下,碍事的上衣就被丢在一旁。

    张东那精壮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气息,陈玉纯顿时感觉呼吸更加急促。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陈玉纯纤细的小手放在裤带上,眼里除了情欲外还有兴奋的期待,声音低沉得几乎有些嘶哑:“还有裤子。”

    “好……好……”陈玉纯羞怯地睁开眼睛,此时除了紧张害羞,还有几分好奇,小手颤抖着抓住裤带,深吸一口大气,然后几乎是发狠般把裤子往下一拉。

    或许是陈玉纯太紧张,这一拉竟然把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已经坚硬充血的巨大肉棒顿时高昂地弹出来,坚硬如铁,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闪烁着狰狞的黝黑,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味。

    陈玉纯顿时感觉脑子僵了一下,呼吸都不太顺畅,即使羞怯地不想看张东那狰狞的巨物,好奇却唆使她睁开眼睛,打量着这让她心跳无法控制的狰狞巨物。

    “小宝贝,你比我还急啊!”张东淫笑道,然后猴急地踢掉裤子,直接在陈玉纯面前全裸。

    “哪、哪有……”陈玉纯紧张而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目光躲避着,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巨物,有羞涩也有好奇。

    此时陈玉纯羞答答的模样又带着情动的大胆,虽然表现得很主动,饱满的酥胸任由张东赏玩,她的小手却紧张地抓住座垫,明显是在控制着第一次的紧张。

    “来。”张东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冲动之余,心里又多了一分怜惜,不由分说地拉住陈玉纯的手。

    “干嘛?”陈玉纯被拉起来,看着张东一丝不挂地打开车门,顿时羞极惊慌地说道:“你去外面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放心,没人的。”张东喘息粗重,硬把陈玉纯拉出车外。

    陈玉纯羞涩地遮着酥胸,紧张得四下环顾,似乎在担心这荒郊野外会被人看到她的身躯。

    此时已经是凌晨,除了偶尔的鸟鸣和河水流过的哗哗声外没有其他声响,到处一片漆黑,显得很安详,在这分寂静中又带着别样的刺激感。

    夜风微凉,张东光着屁股拉着陈玉纯朝河边走,陈玉纯始终一只手护住酥胸,面带紧张的羞怯。

    来到河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上,张东将陈玉纯抱在怀里,吻上那柔嫩的小嘴。陈玉纯嘤咛一声,青濯地回应着张东,在这个热烈的吻中慢慢放下戒备。

    张东那粗糙的手抚摸过陈玉纯的肌肤,渐渐的沉玉纯在张东的怀里软下来,丁香小舌的回应也热烈起来。

    一阵啧啧作响的热吻,嘴唇分开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娇喘吁吁地软倒在张东的怀里,张东趁机拿开她护在胸前的小手。

    只是略微一犹豫,陈玉纯就咬着牙,任由张东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

    张东的双手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并亲吻着她的脖子、耳朵、香肩。

    在一连串温柔的挑逗下,陈玉纯已经意乱情迷,娇喘之余,感觉身子一阵发烫,双腿中间一阵湿热,又带着几丝不安的痒意。

    亲吻挑逗许久后,张东看着陈玉纯情动的温顺模样,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抓住短裤的边缘,在她的颤抖中解开和子。

    陈玉纯浑身一颤,小手抓住张东的胳膊,却没有阻止张东。

    “宝贝,你身上好香。”张东吻着陈玉纯的锁骨,慢慢脱下她的的裤子。

    陈玉纯本能地合拢长腿,然后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动作,慢慢脱下短裤。当那碍事的短裤掉到地上时,张东忍不住欣赏着陈玉纯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欣赏着这对玲珑玉足在怀里紧张地颤抖着。

    陈玉纯的双腿纤瘦而圆润,修长中带着这年纪特有的的诱惑而弹性,因为紧张,此时瑟瑟颤抖着,小脚玲珑可爱,娇小的指头在这不安中伸长收紧,多了几分挑逗的诱惑。

    内裤是雪白中带着斑点的图案,显得几分童趣可爱,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陈玉纯的密处,透着无穷无尽的诱惑,让人不禁想窥视这青涩遮羞下最美妙的地带。

    巨石之上,陈玉纯羞怯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任由张东打量着她年轻而迷人的身体。

    “小宝贝,你真漂亮。”张东搂着陈玉纯和她热烈地亲吻着,一只手始终不愿意离开这对美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着,从平坦的小腹到雪白的小腿,隔着布料按在她隆起的阴户上。

    一阵热烈的挑逗缓解陈玉纯的紧张,陶醉在美妙的亲吻中,一声满足的嘤咛后,陈玉纯娇喘连连的躺在石头上。

    张东压在陈玉纯的身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立刻吻上她性感的锁骨。

    张东肆意地揉弄着一对美乳,亲吻过陈玉纯的锁骨后,终于来到这对美丽的宝贝,在雪白的乳肉上舔了几下后,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顿时让张东爽到不行。

    “东哥,好、好痒……”陈玉纯叫道,张东舌头那略带粗糙的挑逗,瞬间让她如触了电般不安的颤抖起来。

    张东很缓慢地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按着,用牙齿磨蹭、轻咬,如此温柔而又剧烈的挑逗下,乳头很快就充血坚硬,变得越发可人。

    在这冲击之下,陈玉纯的身体不时僵硬着,急促的呼吸中似乎饱含着最高的赞赏。

    张东顿时兴奋不已,双手握住一对嫩乳使劲揉弄着,大嘴更是不客气的来回品尝着它们的鲜美。

    “东哥……呀……好、好酸的感觉……”陈玉纯娇媚地轻哼道,那种明显想压抑的崾咛如哭泣般,更能激起男人澎湃的欲望。

    张东品尝了好许,当他不舍地抬起头时,这对饱满的乳房上尽是口水和吻痕,细嫩的乳头旁都是一颗颗鲜艳的草莓。

    这时再看陈玉纯情动的模样,张东只觉得血液顿时往脑门上冲,瞬间脑浆都要被欲望沸腾了。

    此时陈玉纯发丝撩乱,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雪白的皮肤透着粉红的火热,看起来格外诱人,她俏面通红,呼吸急促,樱桃小口咬着小手,压抑着想叫出声的冲动,漂亮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尽是情动的水雾。

    “东哥……”陈玉纯处于美妙的侵袭中,眼看着张东停下来,顿时困惑又羞涩地说道。

    “来!”张东红了眼,拉起陈玉纯瘫软的身体,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陈玉纯浑身无力,呼吸急促,被这一拉,猛的跪坐在张东面前,一头撩乱的发丝顿时遮掩着她的容颜。

    陈玉纯还在迷糊的时候,张东已经不客气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胯下,兴奋地说道:“用你的嘴含住,让东哥舒服一下。”

    此时陈玉纯意乱情迷,眼前狰狞的巨物那火热的坚硬让她除了惊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酥,迟疑了一下,闻着张东下体的气息,她脑子一阵迷糊,鬼使神差般用小手握住这巨大的狰狞之物。

    “对,抓住它,用舌头先舔。”张东舒服得腿一颤,陈玉纯那柔嫩的小手所带来的刺激简直是无与伦比。

    陈玉纯羞红着脸,小手慢慢动了几下,套弄着这坚硬如铁的大家伙,然后好奇地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和一脸的爽,瞬间受到莫名的鼓舞。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处女就这样跪在胯下,羞怯中又有着大胆和主动,而且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让张东极为兴奋。

    不过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即使感觉很爽,但张东还是不停催促着陈玉纯。张东那猴急的态度没有惹起陈玉纯的反感,反而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动,大眼睛柔顺又满是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羞涩地闭上双眼,俏面慢慢贴近肉棒,伸出柔嫩的丁香小舌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的声音顿时有些嘶哑,下身也往前凑了一下。

    陈玉纯没被吓到,看着张东夸张的反应,反而更是跃跃欲试。

    羞涩的小处女对性有着天生的好奇,在张东的诱骗下,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后,就用小舌头舔着硕大的龟头,品尝着这让她心跳加快的气息。

    男性的生殖器那坚硬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陈玉纯芳心大乱,那气味一闻感觉很奇怪,却不难闻,舌头舔弄时,这巨物的颤抖和张东呼吸的一滞更是鼓励了她,让她在紧张中适应这种对她来说不可思议的取悦方式。

    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几乎舔遍整根肉棒,张东兴奋得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本想调教她舔睾丸,甚至为自己毒龙钻,但一想到陈玉纯还是第一次,要求太过分可能会吓到她,天人交战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这丝不现实的遐想。

    陈玉纯的樱桃小口要含进龟头很勉强,但那瞬间湿热的包围还是让张东爽得哼了几声。

    在张东的调教下,陈玉纯慢慢吞吐起来,一头青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晃动着,那青涩而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度满足男人心理上阴暗的一面。

    毕竟陈玉纯没接触过性事,即使她再大胆,但偶尔牙齿刮蹭到时都会让龟头一阵发疼,张东尽量克制着不适的感觉,满足地看着陈玉纯殷勤的口交,眼里浮现着极端剧烈的血红。

    “来!”享受了一阵口舌服务后,张东按住陈玉纯香嫩的肩膀,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慢慢把满是口水的龟头从她小嘴里拔出来。

    黝黑的龟头上一道细长的丝液连接到陈玉纯的嘴唇上,这一幕显得淫秽无比,张东顿时兴奋难耐,在她紧张和困惑的注视下按低她的头。

    陈玉纯会意地张开樱桃小口,再次将龟头含进去。

    小石上的粗糙明显不适合传统的体位,享受着在山野之间小处女的初次口交,张东已经是异常满足,不过这时他却有了一个邪淫的主意,在她吞吐之间慢慢走下石头,在她的困惑中兴奋地说道:“来,就这样含住,慢慢走。”

    陈玉纯顿时羞得脸都通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居然大胆地没有排斥张东下流的建议,而是弯着腰慢慢走下石头,小嘴始终紧紧含着张东的龟头,因为难受,有些唾液开始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张东一看更是激动,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后退着。

    陈玉纯只能弯下腰,困难地含住龟头,有些蹒跚的前进着,虽然这样弯着腰的姿势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东兴奋的模样,她却不排斥这异常羞人的姿势。

    车门大开,陈玉纯红着脸,樱桃小口始终含着龟头不放。

    走到了车前,张东有些按捺不住,慢慢将龟头从陈玉纯的小嘴里拔出来后,在陈玉纯动情的轻哼中将她压到引擎盖上。

    “东哥,好舒服……呀……痒……”当张东再次趴在陈玉纯的身上,手口并用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时,陈玉纯顿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雪白的身躯上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落下,痒酥的感觉从每一寸肌肤侵袭着脑袋,陈玉纯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又类似哭泣,还带着几分的矜持。

    张东贪婪地啃咬着陈玉纯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朝内裤摸过去。

    陈玉纯能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却毅然闭上眼睛,紧咬着银牙,控制着要去阻止的本能。

    张东摸索到内裤,惊喜又兴奋地发现内裤上早就湿透,然后在陈玉纯僵硬的配合下慢慢脱下内裤。

    陈玉纯的阴户就像座小山丘般鼓鼓的,稀疏的阴毛点缀在一边,又短又软,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神荡漾。

    “东哥,我、我怕……”陈玉纯颤抖着身子,本能的合拢着双腿,虽然她表现得很大胆,但毕竟未经人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始终让她感觉到难言的惊慌。

    “傻丫头,怕什么?东哥会很温柔的。”张东爱怜地亲吻着陈玉纯、抚慰着她,然后慢慢分开她雪白的双腿。

    陈玉纯羞怯地闭上双眼,颤抖着身子打开修长的双腿,只见那阴唇还没完全发育,就像两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在连番的挑逗下早已爱液横流,阴唇中间露出的粉色嫩肉一片湿淋淋,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张东血脉贲张,几乎要流鼻血了。

    陈玉纯害羞地咬住小手,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忐忑不安,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青涩中满是道不尽的诱惑,彻底点燃了张东压抑一夜的情欲。

    陈玉纯雪白的双腿被粗鲁地一拉变成V字形,张东将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朝天般展现出来。

    陈玉纯害羞的啊了一声,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淫秽的姿势,或许因为晚上喝了酒,否则让她在野外摆出这么荒淫的姿势是绝不可能的事。

    因为紧张,陈玉纯的阴唇分泌出更多爱液,甚至可以感觉到阴唇和嫩肉伴随着呼吸收缩着。

    张东看得眼都红了,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龟头在她的肉缝里磨蹭几下,坚硬的狰狞对准她阴唇中间最是迷人的处女穴。

    张东的坚硬异常火热,抵上来的那一刻,陈玉纯浑身一颤,呼吸急促,秀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在等待着那对于她意味深重的穿剌。

    “宝贝,我要来了。”张东温柔地吻着陈玉纯发红的小脸,感受着这身躯紧张的僵硬和颤抖,然后抱起她的腰,自己的腰不客气的往上一顶。

    “啊……”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就像身体被强硬地塞入一颗铁蛋,陈玉纯受不了刺激,不由得呻吟出声,秀眉微微皱起,尽管不适应,却感觉不到传说中那异常的疼痛。

    刚才的挑逗已经带来充足的润滑,龟头进去陈玉纯的肉缝内,张东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弹性十足的紧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那火热至极带来的潮湿异常剧烈,美妙得差点让张东一插入就有缴械的不堪。

    龟头插入小穴内,张东两人的呼吸都是一滞一促,在这特殊的时刻,谁也没说半句话。

    陈玉纯微微皱起秀眉,眼含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突然银牙紧咬,说道:“东、东哥,我不痛……”

    “好玉纯,东哥要进来了!”张东低头吻着陈玉纯颤抖的嘴唇,在她热烈的回吻下抱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每挤进一点,都能感觉到她玉体的颠抖,这种颤抖既让人怜惜,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那种紧凑几乎让人窒息,张东将肉棒推进一点,陈玉纯就难以控制地啊了一声,脖子都僵硬起来。

    龟头已经顶在陈玉纯的处女膜上,薄薄的肉膜带着坚硬的弹性,阻止张东继续插入。

    “小宝贝,再一点点,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东顿时兴奋难耐,更是粗鲁地吻着陈玉纯满是香汗的小脸。

    陈玉纯的喘息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恍惚间体会着那巨物入侵的不适和异常的丝丝美妙,听着张东激动的话,心内一动情,环住张东的脖子,娇柔而又细声地哼道:“东哥,进来吧,全都是你的。”

    这柔媚万千的话一入耳,张东的欲火就像涛天大火般燃烧着,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一挺腰,瞬间整根命根子被紧凑的湿热包围起来,那美妙让张东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啊……”陈玉纯痛得一声尖叫,顿时秀眉微皱,眼眶里泪水打转着,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环住张东的玉臂抱得更是用力,几乎把张东勒得差点窒息。

    张东的肉棒插入陈玉纯体内的最深处,甚至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的颤抖,张东舒服得像进了极乐世界一样。

    陈玉纯从小劳动,身体的每一寸都极富弹性,几乎连阴道内都有着惊人的弹性,在陈玉纯哭般的嘤咛中,阴道剧烈收缩着、嫩肉有力的蠕动着,那异常有力的挤压让张东闷哼一声,几乎有射精的冲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同时抽搐般抖动起来,在无声的哭泣中,陈玉纯显得娇柔又可怜,张东赶紧手口并用爱抚着她,亲吻着诱人的身体和让人疯狂的美乳,忍受着小穴带来的冲动,温柔地挑逗着她。

    在连番的挑逗后,陈玉纯的哭泣声慢慢低下来,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

    开苞的疼痛过后,有一种难言的酥麻侵袭着陈玉纯敏感的身体,直到张东再次狠狠的吸吮着她的乳头时,陈玉纯再也控制不住地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就像是催情的信号一样,张东立刻抱着陈玉纯的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缓慢节奏抽插起来,然后直起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眼前淫秽的场景让张东极为兴奋,插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更是跳动几下。

    陈玉纯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再次睁开大眼睛时已是水蒙蒙的一片,看着张东的时候有羞怯、有柔顺,更有挑逗般的妩媚。

    张东兴奋不已,故意抱紧陈玉纯抬起的嫩臀,让她能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干她的。

    陈玉纯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但难掩好奇地咬住小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巨大的命根子进入陈玉纯的处女穴内,缓慢抽出黏稠的爱液,爱液中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显得分外鲜艳,插入的时候,几乎可以看见阴唇是如何被挤开的。

    这缓慢的一幕极端淫秽,陈玉纯的呼吸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饱胀的疼痛,却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美妙,陈玉纯情动地哼了一声,羞怯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淫秽的一幕。

    陈玉纯的腼腆和羞涩让人兴奋难耐,张东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

    巨大的命根子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陈玉纯雪白的嫩臀,插入的时候,那撞击声异常响亮。

    在这野外的夜晚,陈玉纯咬着小手也控制不住吟叫的冲动,扭动着身躯,难以承受这性爱带来的无比刺激。

    陈玉纯躺在引擎盖上,在月光的笼罩下如小舟般在风浪中无力地摇摆着。

    张东抓着陈玉纯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抽送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壁上。

    月下,车震,野外,处女……一连串的词同时浮现在脑海中,张东几乎要疯了,不知不觉间抽送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然后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东哥,好、好深……啊……”陈玉纯动情地吟叫道,细小的疼痛、剧烈的美妙已经让她要疯了。

    陈玉纯虽然身材火辣,不过轻盈无比,张东仗着自己身体强壮,猛的把她一抱就成了熊抱的姿势。

    陈玉纯啊的吓了一声,双腿被张东抱在胳膊上,她只能抱住张东的脖子,才能控制身体不摔下去。

    “啊……东哥……酸、酸……”这姿势插得极深,龟头几乎磨蹭着子宫壁,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啊啊的叫着,神魂颠倒间已经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哈哈!”张东兴奋地笑道,抱着陈玉纯绕着车子走起来,每走一步都抽插一下,让陈玉纯发出让人更是兴奋的呻吟声。

    连续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这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如哭一般呢喃道:“东哥,不要欺负我……啊……太、太深了……”

    连续走了几圈,陈玉纯浑身都是香汗,身子几乎如烂泥般瘫软,而张东虽然爽得很,但体力有限,不能这样一直抽插,于是将她放下后爬进车内。

    陈玉纯娇喘连连,被张东压着躺在后车座。

    处女穴紧凑无比,但有着充足的润滑,抽送起来没有半点阻碍,在陈玉纯啊的呻吟声中,张东按捺不住地开始剧烈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带着血丝,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光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已经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真皮座椅很柔软,张东不用担心会磨伤陈玉纯滑嫩的肌肤,干的时候又重又深,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到最深处。

    陈玉纯那年轻身体异常的弹性和紧凑,每一下带来的极端快感都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张东低头,可以清晰看着命根子在陈玉纯的双腿间进出,狠狠抽送着那紧凑到极点的小穴,爱液一片泥泞,看起来极端震撼,微微抬头,又可以看见陈玉纯满面情欲的胀红与羞答答叫床时那种难言的美妙。

    陈玉纯在张东的胯下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摆着,每一次的撞击,那发育极好的乳房都会随之晃动。

    陈玉纯啊啊的叫声就像是在哭泣一样,那柔弱而微妙的声线能激起更澎湃的欲望,让人想看到清纯可爱的她在胯下高声浪叫的模样。

    “不行,东哥……啊,太快,啊……受不了……不,呀……太深了,顶、顶到里面……东哥……啊……”

    几乎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陈玉纯的身体阵阵抽搐着,在啊的大叫了一声后,几乎如抽筋般痉挛起来。

    阴道剧烈收缩着,在强而有力的蠕动中,子宫也在兴奋地跳动着,陈玉纯哭叫着,身躯一阵颤抖,高潮剧烈的滋味让这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澎湃的快感如浪潮般侵袭着每一颗细胞,在阵阵的酥麻中,陈玉纯从未体会过的猛烈快感几乎把身体和理智淹没,子宫第一次如此剧烈收缩着,衍生出的极端美妙让人如进了天堂又堕落地狱。

    啊啊的一阵大叫中,不到十分钟的抽送,陈玉纯居然迎来高潮。

    那剧烈的收缩中,张东也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前列腺一阵剧烈的跳动中,他低吼一声,感觉睾丸一阵僵硬,马眼也控制不住地贲张着。

    “宝贝,干死你……”张东低吼道,抓住陈玉纯的脚踝狠狠的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壁上。

    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爆发,一波接一波射在陈玉纯体内最深处。

    那火热的滚烫让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啊啊的呻吟中,高潮的快感倍增,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晕厥着、抽搐着。

    张东腿一软,倒在陈玉纯身上,压着饱满的乳房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异常美妙的滋味。

    小处女,和自己野战的小处女……邪恶的词汇浮上脑子时,即使射完精,张东还是感觉坚硬的命根子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依旧在陈玉纯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如梦呓般呢喃道,无力的嗯哼声中,吻了一下张东的脸,然后一脸陶醉地闭上眼睛。

    此时陈玉纯被快感淹没,已经分不清哪是天堂、哪是人间,即使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惆怅的第一次中伴随着疼痛的美妙,依旧让她几度要晕厥过去。

    所有精液都灌溉在陈玉纯的子宫里,深深的内射带来无比美妙的心理满足,张东低哼一声,一边揉着陈玉纯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美妙。

    陈玉纯脸蛋胀红,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剧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浪潮般澎湃的快感侵袭着全身的每一颗细胞,子宫在兴奋地跳动着,在高潮余韵中,身体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肌肤的磨蹭,都足以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良久,涟漪的气味散去,紊乱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陈玉纯难受地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东哥,你压得我好难受……”

    此时张东和陈玉纯身上都大汗淋淋,而两人的结合处更是泥泞不堪,那黏稠的感觉令人有点难受。

    张东爽得浑身骨头都软了,一听赶紧撑着手起身,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得到猛烈的满足感。

    陈玉纯的腿间一片黏滑,横流的爱液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这湿润的点缀中感觉晶莹又动人。

    张东那变软的命根子慢慢从陈玉纯的小穴里拔出来,翻出诱人的嫩肉,看起来有着极大的视觉震撼。

    龟头慢慢滑出来时,阴唇迅速合拢,变回一开始那样的小肉缝,不过小穴却在余韵未消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流出,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极端淫秽。

    “别看了,拿面纸给我。”陈玉纯害羞地合拢双腿,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嘿嘿的淫笑着,递面纸给陈玉纯,然后也擦拭着下身的黏稠,看着面纸上那鲜艳的红色,依旧是兴奋难耐。

    陈玉纯满面胀红,只是一坐起来,顿时疼得秀眉微皱,虽然刚才的感觉销魂蚀骨,但毕竟是第一次,破处的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张东温柔地扶着陈玉纯起来,然后抱住她好好亲吻了一番。

    陈玉纯俏面娇红,任由张东为她擦拭着下体,沉浸在甜蜜中,温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这是陈玉纯的第一次,激情过后,少女的矜持发作,即使张东很郁闷,她还是赶紧穿上衣服,毕竟刚才那样对她已经算是极度的疯狂,要是赤身裸体在车内睡的话,说不定会被起个大早的山民占了便宜。

    张东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在陈玉纯的撒娇下也穿回衣服。

    陈玉纯穿好衣服,俏脸上依旧有些难言的红晕,清纯可人又带着几丝妩媚,然后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没收了她的内衣裤,此时她短裤里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后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不老实地一会儿亲陈玉纯一口,一会儿把手钻到衣服里把玩那弹性十足的嫩乳。

    陈玉纯娇嗲嗲的嗔着,却阻止不了张东的色行。

    调情了许久,夜已深。张东再一次吻陈玉纯后抚弄着她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玉纯,别再有那种荒唐的想法,东哥知道你有难处,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什么?”原本陈玉纯乖巧得如小猫般伏在张东的怀里,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有些装傻地问道。

    “小家伙,敢和东哥玩心眼。”张东溺爱地捏了一下陈玉纯挺翘的鼻子,又爱怜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刚才好像被我吓坏了一样,但你还是没有打消念头,不然现在我能这样搂住你吗?”

    “东哥,我……”陈玉纯流着泪,声若蚊蚋地说道:“对不起,我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弟弟还要读书……”

    “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张东爱怜地吻去陈玉纯眼角的泪水,说道:“反正你不许偷跑,现在你是东哥的女人,等我们回镇上,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陈玉纯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这时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阵亲密后,陈玉纯擦了眼泪,给了张东甜甜的一笑,然后紧紧抱住张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张东也感觉有些疲累,一边轻抚着陈玉纯柔顺的发丝,一边打着哈欠,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静的大山里,这一夜的涟漪如梦如幻,恐怕不只是张东,就连陈玉纯都难以想象刚才的疯狂,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初次品尝性爱的滋味,那销魂蚀骨的结合让陈玉纯脆弱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也在无助中寻找到心里的一丝安宁。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第五章:大山里的母女

    天空微露鱼肚白,惊扰了睡眠中的张东两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岸边就开始响起忙碌的脚步声。

    周围还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让空气在清新中带着几分潮湿,小河上已经有两、三张竹筏在来回摆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勤快的山里人。

    山里人家一般起得比较早,迎着晨曝鸡鸣而起,披星戴月满载而归,为的是那在他们眼里简单又弥足珍贵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对面已经有人在排队,有的牵着驴车,有的背着竹篓,他们带的大多是自己家地里的产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来就是想在早市上卖个好价钱,换来微薄却十分重要的钱。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驴车可以把驴和板车分开运,巨大的竹筏明显适应这种古老又实惠的运输方式,不过想运轿车就是天方夜潭,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锁紧车门,提着车内值钱的东西徒步进村。

    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东那亲密的动作让陈玉纯更加难为情。

    坐竹筏过去的时候,张东顺便打听一下,果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人搬走,因为政府开始水库的建设工作,而一些人还没搬走的原因是因为穷,不少人没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没可去的地方,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政府安置。

    过了河,森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土路,走没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张东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与之前看到的那些村庄相比,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想起的是战争过后几乎废墟般的城市。

    村内的道路细小而崎呕,大多还是石块堆砌而成,两辆摩托车想并排而过都很难,更何况是汽车,围墙全是赤泥墙,显得破败而有一种荒芜的感觉。

    这里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板楼,别说遮风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丢得进去。

    整座村子看不见一块红砖围墙,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甚至都没看见一栋二层的小楼,在破败的木板楼群中,石头造的房子竟然已经算是不错,可想而知这小地方穷到何等地步。

    “东哥。”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屁股到处跑,夏天什么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头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回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破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神,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没回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鸡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人和到处乱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合,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

    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板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会说话,怎么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人。

    这时,农妇回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草稿,已经发黄、发干,明显年代久远,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农妇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低记着要回这大山里看一看。

    农妇认识的字不多,写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前两年两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乱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溺死在池塘。

    农妇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人,当时张东的母亲逃跑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房媳妇。

    农妇家里有近十个儿女,而农妇在重男轻女的家里不受欢迎,又是个哑巴,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农妇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人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闭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农妇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妇,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跟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孩。

    虽然陈家老人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是亲孙女,所以还算疼爱这个孙女,只是马上又催促农妇赶紧生一胎,毕竟在传统观念下,老人还是希望能抱个孙子。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窘迫,让这个家更是潦倒,但老人们还是忍着丧子之痛,抚养孙女长大,直到前两年才前后去世,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最起码没给这本就窘迫的家庭带来太多负担。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农妇开心地一笑,不过腼腆中带着一点慌张,毕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几岁,一时让她很不适应,或许她也知道张东的母亲是养女,对于张东的母亲也只是听过那段往事而已,细算起来其实没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农妇的印象里并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两位老人临终之前因为抱不上孙子而对这个养女的谩骂和气恼,或许他们把这一切的祸根全算在张东母亲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儿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点家常,已经中午了,农妇让张东和陈玉纯先坐一下,她则提着篮子到其他人家,等到回来的时候,篮子里有点腊肉和鸡蛋之类的,看来是要准备午饭。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跑过去帮忙。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过一会儿,木桌上摆了三道菜,看起来很简单,不过让人很有食欲,一盘腊肉炒小甜椒、一盘鸡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叶子很粗、很翠绿,菜香味十分浓郁,另一盘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计是这山里的野菜。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些野菜为主要的食物。

    在城里,这些纯天然的野菜很贵,但在乡下实则很不起眼,只是在这太过僻远的小村里,把野菜拿出去卖虽然也能换钱,却很不划算,因为运输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灶是土灶,锅是老款的大铁锅,锅盖一揭,立刻飘散着大米特有的香味。山里人吃的米大多是自己加工的糙米,没那么精细雪白,参杂一点杂色,却更完整的保留大米的原滋原味。

    农妇拿着四副碗筷,筷子是木筷,有的已经生了杂色,每只碗都有破旧的缺口。摆好碗筷后,农妇站在篱笆门前张望着。

    张东问道:“是不是表妹也要回来吃饭?”

    提起自己女儿,农妇满面温慈,笑吟吟的朝张东点了点头。

    尽管很饿,闻着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声,但张东和陈玉纯还是没有动筷,礼貌地等着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孩。

    菜都凉了,门外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农妇慈爱的微笑中,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她扎着马尾,个子娇小玲珑,穿着已经洗得发白的校服,身材很是纤瘦,发丝略乱,因为缺乏营养而有些发黄,或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的基因,即使还小,但面色清秀、五官端正,小虎牙、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可爱,俨然是个让人期待的美人胚子,只是没有打扮,显得有些土气。

    张东一看,顿时眼睛眯了一下,不禁想象着她穿上洋装会有多可爱,心想:好一个漂亮的女孩。

    “妈,我回来了。”那女孩面露微笑,但难掩几分无奈的沮丧,本该纯真的脸上有着这年纪不该有的苦笑。

    那女孩见家里有其他人,很是错愕,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些惊喜地问道:“玉纯,你怎么在这里?”

    “陈楠?这是你家?”

    陈玉纯也是惊讶不已,面带几分诧异的喜色。

    陈玉纯和陈楠马上聊开,原来她们是国中同班同学,三年来都坐在一起,学校放假时,两人也同时决定缀学。

    由于中学在小镇边,所以陈玉纯和陈楠虽然各自知道对方是哪座村的人,但一直没空到对方家里玩。

    陈玉纯和陈楠家的环境都不好,上学以外的时间没有游玩的可能,早早就当家的她们,幼嫩的肩膀上扛了太多重担,别人嬉戏、上网、游戏的时间,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而学习也是奢侈的,何况学费对于家庭来说是沉重的负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简单的话,背后是花样年华里异样的忙碌和辛酸,做不完的家务、干不完的农活,除了睡觉以外,这几乎占据她们生活中最多的时间。

    同窗三年,彼此都没时间去对方的家里看一看,可想而知陈玉纯和陈楠的负担重到什么地步。

    陈楠?我表妹?张东突然有些激动,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亲戚,也或许是因为家里没女孩,看到这素未谋面的表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怜惜,眼神从邪恶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这时,陈楠才看到张东,或许是张东的形象有些凶恶,她本能后退一步,疑惑地问道:“玉纯,这是……”

    “你表哥,呵呵。”陈玉纯亲热地拉着陈楠的手,面带羞红的看了张东一眼,说道:“详细的情况等等让你妈跟你说吧,人家等你等得都饿死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农妇在旁边也招呼着,即使没有言语,但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张东四人坐下后,陈玉纯和陈楠叽叽喳喳地聊着,不过大多都是女孩间的窃窃私语,农妇则殷勤地夹菜给张东,饭菜的香味加上饥饿,张东吃得异常舒爽。

    在这样节衣缩食的家庭,很少有吃得这么奢侈的时候。

    张东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听着她们的现状,尽量注意用词,不想刺激到她们,因为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女孩们心中总有一块敏感地带。

    陈楠家的环境,自从当木匠的爷爷去世后变得愈发差,虽然农妇有萌生过出去打工的念头,但她天生的残缺让她到哪里都碰壁,镇上又没什么工厂,所以还是没找到工作。

    而陈楠和陈玉纯都是打算辍学出去打工,陈玉纯家有了那样的变故,所以陈玉纯一时还没决定好未来,而陈楠这个看似比较安稳的家,那稳定而贫穷的生活也必须经历天翻地覆的改变。

    小村要拆迁是不争的事实,可那微薄的安置款让陈楠母女俩很茫然,不知道该在哪里栖身,村里已经没什么亲戚,而且大家都各管各的,也没互相照顾的能力,所以小村拆迁之后到何处栖身对她们是一大难题,也是难以面对的难关。

    陈楠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名叫哑妹,现在成了哑婶,她性子温顺,没什么主见,在这当口上,家里没个主事的男人,早就六神无主,在村里三大姑八大姨的建议下,心里有个犹豫不定的想法,那就是把这笔安置款留给陈楠读书,就让她住在学校的宿舍,而哑婶打算跑到市里的工厂工作,在那种生产线上,只要能埋头干活就有钱赚,是哑巴并不构成问题,但这样一来,她们就没有可以安生的家。

    关于这件事情,哑婶不由得叹息一声,擦了擦发红的眼睛。

    陈楠看着哑婶,有些感伤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不读书,我们拿钱找个地方盖间小房子就可以了。你一辈子没出去打过工,被人骗了怎么办?你放心,我可以去工作养你的。”

    陈楠的话中隐约透着一些无奈和不舍,张东细心地留意到这一点,马上就关切地询问着。

    原本陈楠欲言又止,毕竟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非亲非故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向张东诉起委屈。

    水库工程的拆迁落实到了村里,需要统一上报,一辈子窝囊的村长一时手握大权,突然变得扬眉吐气,在这山里本来就什么事都讲人情,这下在安置和赔偿方面就出现三六九等的不公情况,亲戚朋友、邻居啊、和他家关系好不好,竟然影响到赔偿数目。

    村里一下子炸开锅,不少人提着烟酒送礼给村长,为的不是多分一点钱,而是希望他能少扣一点,毕竟村长的笔一写,报告一交过去,上面的数字几乎就关系到每家拆迁后得到的钱数,每一分钱对于山里人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以陈楠家为例,孤儿寡母的,在村里人缘再好,都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没个男人当家,她们也拿不了什么主意。

    得了势的村长一看陈楠这家居然这么不识相,立刻就为难起哑婶,这间房子带院子,在他的报告里连十平方公尺都没有,初写的表格填写得更是苛刻。

    虽然陈家很穷,但这山里好歹有点田地和一座池塘,村长只是大笔一挥,这些东西都成了村里的公产,这个家却只有十平方公尺,只要这份报告交上去,上头就不会给她家拨来其他赔偿的款项。

    相比之下,村长家的兄弟姐妹和老婆家的亲戚都安排得很周到,明明就只有一块烂泥地,上面还有几棵树,大笔一挥就成了树林,且池塘里鱼都没有几尾,随便买点鱼苗丢下去就成了养殖池。

    而另一个问题就是坟地,山里人都封建迷信,谁都不愿意让自家的祖坟泡在水里,让祖先的尸骨在水里喂鱼,再老实的人遇到这问题都不会有任何妥协,所以这反而成了工程中比较难处理的问题。

    工程方给了方案,那就是在未来水库旁的小山上划两座山头给村民们埋葬先人,作为以后的陵园。本来这方法不可取,但山里人就是信这个,工程方也不愿惹众怒,反正水库建好后,那两座山头也没多少作用,索性用来当墓地,也不花成本。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一带有不少无主坟,那些工程方可以自作主张的淹到水下,而有主的坟墓,得等到工程完成后再迁回来。

    但大兴土木的这段时间,这些坟墓要安置在哪里,就是个巨大的难题。

    山里人都讲究入土为安,但入土的可不是骨灰坛,大多数都是年代久远的木棺材,就算简单一点的,也是安放骨头的瓮坛,这些可不少,埋了那么久再挖出来暴晒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工程方也忌讳这种事,且死者为大,所以租了一块地盖临时房,想安置这些棺木和瓮坛。

    这笔费用工程方可以承担,不过回迁时的费用他们就不想负担,按理说,这笔钱也是该村民们各家出各家的。

    至于山头的陵园,虽然墓地不用钱,不过修缮的费用也不低。陈楠家,光她爷爷、奶奶和爸爸就三个名额,所需要的花费自然不少。

    工程方似乎想在这方面赚回一点损失,已经开始安排到时集体回迁的事情。

    想要修缮比较好的坟墓、葬在还算凑合的位置,就得先交一笔钱才能安排,一当然要自己找地方自己埋。

    迁移这三座坟的钱,对陈楠母女俩来说是笔大数目,几乎是拆迁得到的所有款项。

    而这样的事情上没人会帮陈楠母女俩,也没人能帮她们。

    眼睁睁地看着家人曝尸是不可能的事,但这个担子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却太重,她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且村长的刁难让她们六神无主,一旦真的下批十平方公尺的赔偿,那点钱只够迁坟,她们以后的生活就没了依靠,也不知道该栖身何处。

    权力确实是好东西,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是他们的理。

    张东听完陈楠受的委屈,倒是没有多少正义感爆发的愤怒,毕竟在利益面前往往是没有公平可言,这样的行径听着是可恨,现实点来想却是正常不过。

    因为这样,早上哑婶买了几包烟,叫陈楠送去村长家,但因为赔偿的事情,好多年没回来的人也赶来占这个便宜,虽然这里的破房子不值钱也不可能有人买,但一涉及到拆迁,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笔意外之财,村里一天到晚都是人,拿着房契、地契要登记,并要送礼给村长、请村长吃饭的人络绎不绝,陈楠等了一整个上午才见到村长一面。

    不过村长一看陈楠手中那几包村里卖的土烟,顿时冷笑一声,居然也说起研究研究这种拖字诀的废话。

    张东听着倒有些想笑,心想:这村长根本是小人得志。

    陈楠满心委屈,似乎是在外面哭了一下才回家,现在大眼睛还有点红肿。

    张东一看,顿时皱起眉头,道:“这芝麻小村长还真把自己当官了。楠楠,你们家的地和池塘都和村里有契约吧?还有这房子的契纸。”

    “都有。”陈楠委屈地说道,赶紧把契约都拿出来。

    都是老式的纸合约,看样子有些年分,纸张很破旧,上面的字大多都是墨笔字,但还是很清晰明了,无非就是画了个地方和一点文字,加上村委会盖的章,这样在乡下已经算是很正规的契纸。

    看完了这些契约,张东算是心里有数,看了看这摇摇欲坠的房子,屋内除了土炕和些老旧的家具外,可说是家徒四壁,几乎没任何值钱的东西。

    张东沉吟了一下,嘱咐道:“舅妈、楠楠,把你们的户口名簿之类的证件全收拾出来,有用的东西带上。”

    “为什么?”

    陈楠和哑婶都有些疑惑,搞不清楚张东要干什么。

    “收拾一下,我给你们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张东把契约往怀里一塞,一边朝外走,一边面色肃然地说道:“赔偿安置这个问题你们不用管了,我去一趟村委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陈楠和哑婶有些愣住,当回过神后,顿时惊慌起来,对她们来说,那些契纸等于是最后的家当,就这样被拿走,她们不担心才怪。

    哑婶惊慌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咬了咬牙,没去追张东。

    陈楠小孩子心性,有些惊慌,想去追的时候,陈玉纯立刻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放心,东哥不会图你家这点钱的。这些事情女孩子处理没用,还不如交给他去处理。”

    “你怎么认识他的?”陈楠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个表哥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按理说还是没半点血缘的亲戚,任谁在面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时,都无法因这一面之缘而选择信任。

    陈玉纯顿时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顾左右而言他,对于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她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还都是林铃和林燕断断续续告诉她的,所以这时想起昨夜的决绝和主动,她始终感觉自己太过大胆。

    张东打听到村委会的所在,并问了一下涉及拆迁的方案,然后打电话给徐含兰,含糊地说了一下这边的事。

    虽然徐含兰错愕,不过她在镇上的关系不错,马上就跟相关人员打声招呼,而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媚许多,也没多追问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徐含兰联系多的关系,说起话来随意许多,起码没涉及到钱的时候,说话不必云里雾里。

    那两件事始终是徐含兰关心的重点,而陈家沟村的事在她看来几乎是可有可无,也不介意帮张东这个顺水人情。

    走了一会儿,张东来到村委会。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站在门口,一看到张东,立刻热情地跑过来打招呼,殷勤地把张东迎进去,看样子有人和他打过招呼了,不然哪会有这么好的态度?

    张东坐下来后,不客气地表示是来办哑婶家的事,说起话来很强硬,没半点求人办事的感觉。

    这里的村长是世袭的,等这小村拆了,还不知道到哪里混饭吃,深怕张东毁了他这辈子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捞油水的机会,所以说话、办事都极为客气,马上一口答应。

    表格是张东填的,一些数字是虚报的,几乎有狮子大开口的嫌疑,光那破房子就填写一百多平方公尺。

    村长一看,惊得直咋舌,他就贪那点钱,和人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村长没多说什么,毕竟有人交代过了,所以张东一写完,大泥印一盖,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叮嘱张东不要忘了和上面打声招呼,否则到时表格上的数字和实际的出入太大,他也没办法发下来。

    事情谈得很圆满,圆满得有点宾客尽欢,毕竟屁股不干净的村长也害怕张东断了他的财路。

    张东和村长寒暄几句后也懒得多说什么,留下带来的两瓶洋酒和一条烟后,村长黝黑的老脸笑得像盛开的菊花,立刻连声保证会好好递交表格,身为一村之长要好好照顾村民之类的好话。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自然少不了和村长虚情假意几句。在张东的字典里,好话是不用钱的,多说几句也不会死人。

    张东办完事,回到哑婶家的时候,陈楠母女俩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陈玉纯一直耐心地安抚着她们。

    张东一进门,看陈玉纯等人还坐着,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了?不是要你们收拾东西,怎么还坐在这里?”

    “那个……东哥……”陈楠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突然叫表哥,她叫不出口,但和哑婶交谈过后,她也知道虽然和张东没血缘关系,但真的是她亲戚,所以态度上已经没有那么疏远。

    “嗯,舅妈,你快去收拾吧。”张东应了一声,顺手把契纸递给哑婶,心想,……当惯了弟弟,眼下做哥哥的感觉还满不错的。

    看见契纸回来了,陈楠母女俩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也不禁为这分不信任和猜忌感到羞愧,眼神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从张东脸上看到半丝不悦。

    张东倒是无所谓,在社会上混迹那么久,知道这些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哑婶打着手语,陈楠一边看着,一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满面难色地说道:“东哥,我妈的意思是这些赔偿款和安置款还没下来,我家连租小院子的钱都没有,现在走的话根本没钱过日子,而且我们也怕村长使坏,得在这里等到安置款下来,我们才能放心走。”

    “不用了。”张东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笔钱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批下来的,再说按补偿的标准也没多少钱,你们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钱的问题我来解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再说。”

    张东关切的态度又带着点强硬,陈楠母女俩犹豫一下,还是进屋商量起来。

    陈玉纯好奇地向张东问了几句,就跑进去劝说陈楠母女俩,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张东说的话她很难怀疑,只要他一开口,就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

    毕竟是离开长年居住的家,自然不可能因为张东的三言两语就毅然离去,即使陈玉纯添油加醋的劝说着,陈楠母女俩也因为没钱下不定要走的决心,最后还是在张东的劝说下,才犹豫地答应了。

    哑婶虽然没主见,但也有聪明的时候。

    张东进屋的时候,哑婶拿出一些收藏的老东西,包括藏着张东母亲生辰八字的红纸,装作叙旧般和张东交流一阵子,确定张东真的知道家里一些过去的情况,确实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时,她才开始动摇的。

    对于哑婶的担忧,张东心里明白,毕竟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亲戚要带她们走,恐怕谁都接受不了这情况,即使这个家很穷,但爱女心切的她,也不得不担忧这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不断耐心的好言相劝,张东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脾气,或许因为这是母亲一辈子的心病,也是因为她的愧疚,以及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张东只想帮陈楠母女俩,为了让九泉之下的老人安心,也是为了给自己多找一分存在感。

    从小亲人就不多,张勇又远在东北,张东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根本没有安稳的感觉,即使有房子,但那不等于是家,自从父亲过世后,张东就不太想回去那间满是回忆的老房子,就怕触景伤情,也怕一人孤独地住在那里会终日颓废。

    陈楠毕竟涉世未深,在陈玉纯的劝说下已经动心,但她得听哑婶的话。

    哑婶依旧犹豫不决,张东劝得已经有些着急:“舅妈,我都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难道还怕我图你家这点钱吗?放心,到了镇上,房子我负责,妹妹的学费我负责,有我在,保证你们受不了半点委屈。”

    张东开玩笑般的发誓道:“再说这事我爸妈临走时千叮万嘱过,要是我办不好,我怕他们托梦骂我。你就当帮帮我吧。反正这村子马上就要拆了,与其到时慌忙找个地方落脚,还不如让我先帮你们安排好。”

    之后,张东又苦口婆心说着读书才有出息之类的话题。

    听着与陈楠有关的事,哑婶终于动心了,面含感激之色地朝张东比划起来。

    陈楠解释道:“我妈说这样太麻烦你了,她不好意思。”

    “一了欣葶质妻簦穷,一与十么蒒页6蒒页勺??一长茛透厂一氨,垩铎对陈楠说道:”去和你妈收拾东西,我车子还在河边没人看呢,别被人砸了,那损失就惨重了。“

    屋里的东西不多,可收拾的也没多少,在张东的强硬下,那些破碗、破被子一件不留,而有价值的只有一些有回忆的老东西和契纸之类的,小半只米袋都足够装了。

    过惯了穷苦的日子,陈楠母女俩都有节省的好习惯,对于这个家恋恋不舍的态度,让她们连石磨都有搬走的想法,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才让陈楠母女俩放弃那些张东看来根本是破烂的东西。

    当然,哑婶和陈楠感觉那么多还能用的东西都不带走,多少有些心痛。陈楠母女俩的被子补了又补,衣服没几件,而且旧得几乎见不了人,在张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让她们放弃带走的想法。

    哑婶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不过看着那老旧的花内裤,也有些难为情。

    收拾些必要的家当和证件后,张东带着陈玉纯三人走了。

    在走的时候,陈楠还恋恋不舍地锁上篱笆门上那把生锈的老锁,从她有记忆开始,这把锁就没用过几次,因为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根本没什么东西好偷。

    村里很多人早就搬走了,据谣言说是害怕建水库的时候会突然放水,到时淹掉家当就不好了,而还没搬走的人,都是暂时没能力搬的穷人家,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在这里等待那可怜的安置款。

    坐在村道上的乡亲都在和陈楠母女俩打招呼,也疑惑地看着陌生的张东。

    过了摆渡的小河,张东开车门的时候,陈楠和哑婶有些惊讶和不安,坐到车上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弄脏车。

    陈楠说她是第一次坐这种轿车,哑婶也是,陈玉纯则坐在旁边陪着她们说话,并摆弄着那台平板电脑。

    开往小镇的路上,陈楠母女俩有些伤感,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就要长淹水下,以后再也找不到过往的回忆,陈楠有点沉默寡言,哑婶也有些惆怅。

    这时陈楠母女俩的情绪都不太好,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最后还是无奈地离开,孤儿寡母的生活让她们担忧,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东这个陌生的亲戚,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安全感,那是这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车子慢慢前行,记忆中的小村慢慢远去,或许过一阵子会因为别的事回来,但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不复存在,即使想来寻找过去的回忆,但那时已经看不见那狭窄的村道、破旧的老房和摆渡的老人。

    一切都会变成水域,淹没的是许多代人酸甜苦辣的记忆,以及许多代人在这生活的痕迹。

    陈家沟村一或许若干年后,连这个名字都会沉没在那广阔的水域里,淹溺在人们的记忆中。

    第六章:久别胜新婚

    车子在蜿蜒的车道上开着,速度很缓慢。

    这种车道不太安全,张东不得不集中精神,不敢过多的攀谈。

    陈楠母女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张东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戚,而这辆干净的轿车让她们更是忐忑,哑婶始终把包裹放在身上,似乎害怕弄脏车子。

    陈玉纯和陈楠母女俩聊着天,想缓解这种不必要的紧张。

    张东赞许地看了陈玉纯一眼,觉得陈玉纯很懂事,有些事他不太方便问,她就像聊家常一样的说出来,这样确实能让张东知道更多的事。

    哑婶上过一、两年的学,识一些字,但是不多,而陈楠上学后,空暇时就教她识一些字。

    陈楠一得知有手语时,马上就去书店找专业的书籍,可惜小镇上没有这么多书可查,后来她课余捡了些饮料瓶卖钱,等有钱了就跑去市里一趟,但书店里那些精美而昂贵的书她只能远观,最后还是在回收站买了一些手语教学的旧书和学习资料,为此在短短一天内,她几乎跑遍市里大半的回收站,后来她又教哑婶认一些字,为的就是让哑婶在家的时候不至于太孤单。

    张东听完,眼眶都有些湿润,心想:我就算想孝敬,妈妈也已经不在了。张东回想起那些年不懂事,等到想尽孝的时候,父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可犹记得当年只要一回去吃饭;父亲虽然骂骂咧咧的,但仍会张罗一桌好菜。

    那种家的感觉,现在张东已经是可望不可即。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一张东自己都住饭店,回镇里后,陈楠母女俩要在哪里栖身?

    原本张东打算让陈楠母女俩先住饭店,不过想想现在刚见面还有些陌生,也担忧她们会忐忑不安,思来想去,无奈地打电话给徐含兰。

    铃声响了好一阵,徐含兰才接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俏皮:“怎么了大老板?跑陈家沟村还记得回来啊?”

    张东苦笑一声,说出现在的情况。

    徐含兰略加思索,说道:“这个倒不难。你回镇里的时候去菜园等我,我刚好有点事想和你谈。如果你需要房子的话,现在倒是有个办法。”

    感谢了一番后,张东算是松了一口气。

    由于得开车,张东实在无暇顾及陈楠母女俩,只能任由陈玉纯和她们攀谈,他则一边听着,一边盘算着怎么为她们安排稳定的生活环境和固定的收入来源。后来,哑婶有些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开始昏睡。

    傍晚时分,车子开进小镇,哑婶都没有醒来,那惨白的脸色着实让人担心,看来她的身子太虚了。

    车停在菜园门口时,徐含兰已经等候着,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套装,衬托着曼妙的身材曲线,盘着发髻,戴着那副黑色眼镜,那种知性的美感,让她看起来更是优雅。

    下车后,陈楠和哑婶忐忑地站在一旁,陈玉纯也老实的不敢说话。

    陈楠母女俩都是一脸好奇,似乎是认为徐含兰是张东的老婆。

    徐含兰大方地和陈楠等人打招呼后,对张东轻声说道:“你先和我来,有些事和你谈一下。”

    “玉纯,你带楠楠和我舅妈去吃饭。”张东虽然困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菜园的小弟立刻迎出来,将陈楠母女俩和陈玉纯带到荷池上的一间包厢。

    徐含兰在前方带着路,张东跟着她来到菜园深处的一棵老树下。

    张东走路的时候,少不了看着徐含兰摇曳生姿的身材,看着那圆润的美臀,忍不住调戏道:“兰姐,你身材这么好,总穿这些保守的衣服真是浪费。”

    “是吗?没你的燕子身材好吧!”徐含兰轻柔的一笑,但也不恼,反而调侃道:“整天嘴里没个正经,我都结婚生孩子了,你就别占嘴上便宜了。这段时间你和燕子可是蜜月期,我早就看不惯她和陈大山在一起,你可要争气点。”

    “是、是,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张东淫贱的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少妇确实是好,尤其是结了婚更有女人味。小弟我孓然一身,渴望有个安稳的家,有时候别人都说我到了该娶老婆的年纪,但茫茫人海,我要娶谁当老婆啊?”

    “唉,别总是说这些。”徐含兰神色复杂,难掩几丝惆怅,但俏脸上有些妩媚的笑意。

    一路上调戏几句,不过张东不敢太过分,毕竟简讯聊天的时候调戏是一回事,但真要面对面的说话,语气配上表情,一些话就太过分了,眼下有求于徐含兰,而且她是自己的财神,张东可不想色性大发地去试探她的底线。

    “来了!”

    树下,蔡雄悠闲地泡着功夫茶,看到张东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哈哈笑道:“臭小子,我早说你是阴魂不散了。怎么?今天我们买卖谈得要拍板了,你也来凑这个热闹啊?”

    “老爷子,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张东笑道,然后坐下点了根烟,不客气地品起那芳香浓郁的功夫茶。

    “得了,喝你的。”

    蔡雄哈哈大笑起来,脸色红润地看着徐含兰款款而坐,轻声说道:“徐校长,我和你爸他们都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谈细节和办手续的时候了。今晚把这事说定了,我也没多少时间待在这里了。”

    “老爷子,您倒是够算计的。”徐含兰温和地笑着,即使话里带着讽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您兜了几个圈子,整天开着云里雾里的条件放着烟雾弹,但算计就算计得那么准。我爸也是念着你们的交情才答应的,你开价的时候可不要太狠了。”

    随后,徐含兰和蔡雄开始谈着条件。

    张东在旁边喝着茶,也难掩好奇的听着,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佩服蔡雄的精明。

    这次蔡雄要出国,一开始确实狠下心要变卖产业,原因是女儿和大儿子在那边都有所发展,极需资金支持扩充事业。女儿和大儿子都很优秀,蔡雄也相信他们的眼光决定投资,即使那些都是他不懂的新形产业,而对外说出那些什么急需钱之类的话,无非是要多吸引些人过来洽谈,以达到哄抬价格的目的,起码他没骗人的是老饭馆、菜园之类的产业,包括一些竹林、菜地,甚至是居住的房子都要变卖。

    但出人意料的是,蔡雄不想卖鱼塭,想留着继续打理,而且不只是留着已经有些规模的鱼塭,他还想收购周边的鱼塭,这些产业看似简陋,但需要投入的资金也是巨大的。

    为此,蔡雄算是费尽心机,几乎可说是四处下套。而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尽快变卖其他产业换现金外,希望徐家能放弃盈利颇丰的鱼塭养殖,即使拿其他产业换也无所谓。因为他不只想要独占这个产业,甚至想吞下周围的养殖户,进一步的扩大规模。

    老饭馆和菜园子之类日进斗金的买卖,蔡雄可以全给徐家,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让步,为的是让徐家放弃鱼塭.

    “蔡叔,你说的我们有兴趣。”徐含兰秀眉微微皱起,道:“但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现金,我们也有难处,所以在价格上,我爸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松口。”

    “丫头,我的价格不算公道吗?”蔡雄轻笑道,明显是很有把握。

    张东听着徐含兰和蔡雄交换股份的条件,听出个大概后,也明白为什么蔡雄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一是因为他的产业多且杂,想高价出售不是容易的事,起码套现的周期长,他有些等不及,二是因为他看中的就是鱼塭的买卖,即使别的产业变卖了,也想留着现金扩大规模,所以交易的方案是想以物换物。

    估价了之后,蔡雄开出的方案是小镇上的一栋三层别墅、老饭馆,还有菜园和市场旁的两间店面,交换徐家鱼塭的股份,而就价格而论,这个方案很不错,这些产业也该值这个价格,但徐家也一直打着算盘,让买卖谈得不太爽快。

    蔡雄想发展鱼塭的买卖,他有两个年轻徒弟学了养殖在打理,而且收购其他鱼塭需要大量的现金。

    让蔡雄这么做的原因,是他大儿子在国外有销售的门路,这些养殖的鱼只要一成熟,马上就有收购合约,让他坐着也可以收些外汇。

    蔡雄自然得给自己留一分保障,所以在临走之前,鱼塭这边的收购相当重要。

    这老狐狸!张东眼珠子一转,看蔡雄说话时轻描淡写的态度,想想还真是可恨,为了这目的,他一直丢烟雾弹出来迷惑人,他对鱼塭如此重视,带来的利润比经营老饭馆更可观。

    老饭馆、菜园的买卖始终有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自然是他的徒弟会不会继续做,没了蔡雄坐镇,一但他的徒弟一哄而散,老饭馆和菜园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蔡雄的意思是签个协议,让阿肥和哑仔各顶一成的身股。

    身股这个词在广东沿海一带很流行,意思很明确……在这里做的话,无论赚多少钱都能分一成,不在这里做的话,股份自然也没了。这种没有保障的抽成,被讲究信誉的广东人几乎奉为信条,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例俗存在。

    听完了一切,张东还在盘算的时候,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道:“大老板,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我?”张东困惑不已,郁闷地心想:关老子屁事!

    徐含兰悄悄一说,张东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徐立新准备的现金是想吃下蔡雄的其他产业,他也想把这日近斗金的买卖给吞了,但眼下出了这两件事,导致金钱很窘迫,所以想和张东商量,那些人情钱能不能拿这些东西来抵还。

    见徐含兰和张东在商量,蔡雄识趣地走开,借口是张东带了客人来,不能怠慢,他要亲自去厨房看有什么好东西,多加几道菜,让张东的朋友好好品尝一下。一时之间,树下只剩张东两人面面相觑。

    虽然张东心念一动,但还是装作郁闷地苦笑道:“不是吧?现金不够?我要跑人情的话,总不能拿这偏僻地方的房契和营业执照去抵押吧,你爹这是在坑我啊!”

    “我们也有难处。”徐含兰幽幽叹息一声,带着些许诱惑地说道:“我爸的意思很清楚,这时我家有些困难,希望你帮我们一下。如果这两件事都能摆平,这小镇上的产业包你稳赚不赔,甚至会赚很多,毕竟我们和蔡老爷子都没那么多时间和空闲来经营这些买卖。”

    “什么条件?”

    张东面色凝重,忍不住又点了一根烟。

    见张东松口,徐含兰说道:“老饭馆、菜园、老爷子一栋新建的别墅、镇上的两间店面。”

    说到这里,徐含兰微微一顿,诱惑道:“还有我手上的借据,林燕欠我的那笔钱。”

    “关于别墅,我得先看看再说。”张东站起身,语气僵硬地道:“我要先看值不值得!要处理这件事的难度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不动心,我宁可拿了现金就拍屁股走人。这些事我没什么兴趣,我也不想因为你们之间的纠葛而欠下太多人情。”

    “我和老爷子说了,只要你答应,明天打扫完就可以入住。”徐含兰松了一口气,殷切地说道:“你放心,那别墅去年刚盖好,装潢很讲究。老爷子本来想留给小儿子娶老婆用的,不过你也知道那儿子不争气,现在那一栋别墅他可是低价贱卖,不但装潢很好,家具也是一应具全,保证你挑不出毛病。”

    “徐姐,”张东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我真讨厌和你谈生意。”

    “为什么?”

    徐含兰有些错愕,不明就里地看着张东。

    “想宰你又不忍心。”张东苦笑道:“每次和你谈,都感觉自己很吃亏,也只有你开口,我才这么好说话,换你爹还是你老公来试试,我自认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把柄在手里,我不让他们伤筋动骨,最少也砍下几斤肉了。”

    “谢谢你。”

    徐含兰听着这暖昧的话,脸色有几分红晕,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张东眼底隐隐的火热。

    暖昧的气息悄悄蔓延中,徐含兰俏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郁。

    张东一边抽着烟,一边盘算着里面的门道,按理说徐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但张东一向精明,时刻都在盘算着还有没有油水可捞。

    徐立新和蔡雄这两只老狐狸的博弈满有意思的,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算计来算计去,但最后他们的目的却又那么相似,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后他们甚至选择的办法都差不多。

    蔡雄一心要的是鱼塭的股份,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如果不是这些产业套现的时间问题和他徒弟的生计,根本不必做出这么大让步,而蔡雄住在这里那么久,地皮、房产和包下的山不少,还有其他不少让人眼红的产业。

    徐立新不傻,自然知道鱼塭肯定是利润可观,否则蔡雄不会如此重视,无奈蔡雄宁可开高价交换也要独力经营,最后徐立新无可奈何,毕竟销售的门路在人家手里。

    徐立新转而盯向蔡雄其他产业,毕竟低价收购会让他大出血,而蔡雄为了急于变现,一切好谈,两人之间的交易是徐立新以鱼塭的股份为基础大占便宜,而蔡雄得到了鱼塭和大量现金,其他的也只能忍痛割爱。

    本来徐家有当官的,这种时候该是占上风,只是很不巧的,这节骨眼出现新闻事件,加重他们的负担。

    这些事是不得不摆平的难关,为此,徐立新考虑许久,只能妥协,为的是尽快处理好这些让他夜不能寐的烦恼事。

    徐家和蔡雄的交易肯定很多,现金和资产的往来很复杂,最后是徐家得到蔡雄其他产业,蔡雄得到钜额现金,用以支持国外的儿子和自己的移民,还有鱼塭的收购计划。

    看似很圆满,不过徐家还是从牙缝里把好处抠出一部分给张东,先前拿的三十万元、林燕的借据、三层别墅、老饭馆、菜园,还有据说临街的两间店面。张东想着有些毛骨悚然,心想:我这血盆大口会不会咬得太狠了,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已经高得离谱了。

    看样子,徐家几乎是不惜血本也要摆平这件事了!张东眯了一下眼睛,心想:我一直推托车祸那件事,而徐家的态度这么有诚意,那就说明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而花这么大的手笔,无非就是在诱惑找尽关系摆平这件事。

    张东看着徐含兰粉红的俏脸,忍不住笑道:“兰姐,你们还真舍得下血本。尽管小里镇的房价很低,但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差不多一百多万元了。”

    “嗯,我们很有诚意。”徐含兰面色一肃,赶紧说道:“我爸的意思是不惜代价,只要你摆得平的话,我们愿意破财消灾。”

    恐怕不只吧!张东眯着眼睛算了一下,这得到的好处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以后他还要在小里镇做买卖,最好现在见好就收,不能过于贪婪。

    “怎么样?”徐含兰见张东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倒是动心了,不过还有条件。”张东盘算了半天,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少妇,不禁狡黠而狼琐地笑道。

    “还有条件?”徐含兰有些羞恼地说道:“张东,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你再狮子大开口的话,我爸也不会答应的。这两件事你靠的是关系,但你说中间没赚,我肯定不信,而且我家现在现金全用在收购老爷子的产业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放心,我的条件很简单。”张东马上摇了摇头,眼神火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那就是事成之后,你要请我吃饭、泡温泉,还有旅游。”

    “就是这样?”徐含兰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张东。

    “是,也可以让我请你。”张东嘿嘿淫笑道:“不过你要陪我一起去,就当是我给你的回扣。”

    徐含兰一听,有些扭捏,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站起身拿回她的车钥匙,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等事情办好再说吧。晚上你先带她们去住饭店,事情有眉目了立刻告诉我,这些产业的产权变更也是麻烦事。”

    话一说完,徐含兰面色看似很淡定,但一向优雅的她却逃似的跑了,身子二步一扭的,更是诱人。

    一看着短裙下性感的黑色丝袜,张东下流的笑了,本能的意淫起这美妇与自己一两人世界时的万般涟漪。

    蔡雄过来打了声招呼,没多问什么。

    一这时张东诸事缠身,也没空和蔡雄交谈,闲聊几句后来到荷池边。

    一亭子内,桌上摆满空盘,陈玉纯满足的笑着,陈楠母女俩则有些拘谨,不过显得很陶醉。

    一桌的海鲜,上好的手艺,哪是吃粗茶淡饭的她们能吃到的,在陈玉纯的怂恿下,她们吃得很尽兴,连一点残羹都没剩下,难怪陈楠会羞涩地低下头,就连哑婶都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了?我们先回饭店吧。”张东微微一笑,看着陈楠等人吃得那么满足,他已经很开心了,尽管他还饿着,不过也无所谓了。

    “好!”陈楠娇羞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着哑婶。

    初来乍到,陈楠显得有些拘谨,不过这时看向张东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亲密,少了一开始时那种不安的警戒。

    一路上,陈玉纯开心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笑着,陈楠腼腆地笑着,不时应几句话,哑靖则在旁边温柔的笑着,并不时看张东几眼。

    张东索性也和哑婶聊几句,虽然需要陈楠翻译,不过起码还算顺畅。

    饭店今天的生意很不错,似乎是因为路通了,不少山里人把积蓄许久的山货运出来的关系,大厅内人声鼎沸,山民们有的扛着山货,有的甚至提着笼鸡,混乱不堪,一进来就能闻见强烈的异味。

    林燕姐妹俩手忙脚乱,一身运动服的林铃办着入住登记,林燕则在一旁处理杂务,她们忙得额头上都是汗,有人进门也没空看一眼,光是收钱登记就已经让她们忙得团团转。

    “铃姐,我帮你。”陈玉纯一看,赶紧跑过去,挤进柜台,立刻熟练地忙碌起来。

    这时林燕看见了张东,柔媚的一笑后,看着张东带着两个女人,面色又有点不好看,马上挤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东子,你回来了。她们是……”说着,林燕眼神复杂地看着楚楚动人的陈楠母女俩,尽管她们穿着有些土气,但那种掩饰不住的清秀还是让她话中充满醋意。

    一“我舅妈和表妹。”张东一看林燕醋性大发,赶忙解释道:“那边要拆迁了,我表妹也差不多要来镇里读高中,我先带她们过来熟悉,过几天再找房子住。”

    ……“哦,很累吧?”林燕闻言,紧蹦的脸色才缓和下来,看着战战兢兢的陈楠一母女俩,立刻热情地上前拉住哑婶的手,说道:“阿姨你好,我是东子的朋友。你们这一路过来很累吧?我先带你们去休息。”

    林燕热情得有些过分了,她招呼客人时可没这么周到。

    张东顿时冷汗直流,心想:女人都在变脸这个技术上有着天生的优势,刚才还龇牙咧嘴的,一听是我的亲戚就摇尾巴了。

    但张东心里满感动的,起码林燕态度那么亲切,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不过若他带来的是情人,她说不定就拔刀相向了。

    陈楠母女俩有些拘谨,不过陈楠还是礼貌地和林燕问声好。

    林燕的态度越发殷勤起来,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但她其实比哑婶小不了几岁,弄得哑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热情过度的漂亮女人。

    陈楠和哑婶都习惯早起早睡的生活,今天舟车劳顿,已有困意,张东赶紧说道:“燕子,你先带她们去我房间吧,晚上她们就睡在那里。”

    “哦,好。阿姨、妹妹,你们跟我来。”

    见张东说话时挤眉弄眼的模样,林燕又看了看忙碌的林铃,面色顿时一阵情动的红润,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

    陈玉纯和林铃在柜台忙碌,林燕带着陈楠母女俩上三楼,暂时让她们先住在张东的房间。

    陈楠和哑婶这辈子第一次住饭店,显得有些不安。

    林燕见状,殷勤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着话,亲热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谢谢燕姐。”陈楠礼貌地道谢着,面对林燕的殷勤很不好意思,并和哑婶一样困惑的是林燕是不是张东的老婆,自己的表嫂。

    “没事,你们先睡。”林燕殷切地和哑婶说道:“阿姨,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热水器什么的一应俱全,想喝饮料还是肚子饿的话,就打柜台的电话让我妹妹送上来就好了。你们这一路过来很辛苦,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哑婶笑着,手也在比划着。

    陈楠立刻翻译道:“燕姐,我妈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等等就睡了,希望别打扰到你做生意。”

    “不会、不会,你们住在这罾豸才开心。”林燕热情地笑道。

    即使林燕没什么打扮,但那妖娆的模样还是让陈楠母女俩忍不住多看几眼。

    出了房间,小声的关上门后,林燕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即使刚才很殷勤,但面对张东的长辈,她还是很紧张。

    林燕回头一看,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死人,带你家亲戚过来,不会提前说一声吗?”

    只见张东靠着墙抽着烟,看着林燕那娇嗔的模样,心里一痒,忍不住笑眯眯地调戏道:“没啊,难得看你贤妻良母的模样很好玩,哈哈。”

    “懒得理你。”林燕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火辣的身影走过,带着一阵迷人的香味,饱满的酥胸起伏,挺翘的美臀扭动,少妇的诱惑扑面而来又一闪而过,张东色迷迷地一笑,知道有搞头,马上就熄灭烟头跟过去,尾随着林燕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锁上。

    房间内,喘息声伴随着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一阵阵的蠕动中,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无比响亮,啧啧的水声显得那么的淫秽不堪,却带着让人无比遐想的刺激。

    地上,高根鞋、女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胸罩随手丢在沙发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甚至随意挂在门把上,而男人的衣服更是直接,从进门的时候就脱了个精光,内裤更是随意地丢在地上。

    柔软的沙发上,性感的肉体覆盖上一层香汗,无瑕的肌肤里透着迷人的粉红,长长的波浪长发伴随着撞击而摇摆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俏美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透着妖娆的大眼睛里尽是浓郁的水雾。

    “啊,死人,别、别插那么深啊……”林燕兴奋地呻吟道,胸前略微的疼和下身传来的无比快感,让她这时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林燕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雪白的肉体被撞得摇曳不止,就像风浪中没有支撑的小舟一样,香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豪乳随着这撞击晃动着,乳房上还有粗鲁的揉捏后留下的充血指痕,臀波肉浪只是一眼看去,就让人海绵体都要爆炸了。

    站在林燕的身后,张东一脸兴奋,双手使劲地掐着她饱满的臀肉,坚硬的命根子借着充足的黏稠,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里,那宛如处女般的紧凑每一下都带来异常的销魂,让张东忍不住发出低哑的轻哼声。

    “死人,啊,不行,太深了……啊……”林燕动情地呻吟道,每一下进入都粗重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上,酥麻感让她连跪着的双腿都抽筋般颤抖着。

    “操!舒服吧。”张东丝毫不理会林燕的呼喊,继续用力地抽送着,狠狠的撞击着她丰腴的身体。

    看着林燕的翘臀,张东忍不住扬起巴掌,啪啪的拍打着这性感的臀部。

    “死人,变态啊……”林燕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亢起来,在哭泣般的吟叫中,这种拍打却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她哼哼呀呀的叫着,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着。

    紧凑的嫩肉蠕动中爱液横流,滚烫的阴精喷洒而出。

    林燕满足而又陶醉地哭泣着,在这有力的撞击中,浑身剧烈痉挛着,顿时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躯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忘了这是第几次,但同样是那么美妙的感觉。高潮的澎湃接连到来,让林燕已经忘记去思考,待爱液喷洒时,她啜泣般的哼吟一声,浑身一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林燕娇喘连连满足的模样,张东的虚荣心得到最强烈的满足感。

    这时,林燕已经瘫软如泥,张东不舍地把命根子从她火热而紧凑的小穴里抽出来,低下身抱住她,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豪乳,一边亲吻着她,给她高潮后最温柔的爱抚。

    在紊乱的喘息中,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这极乐中兴奋的陶醉着,林燕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刻。

    张东呵呵一笑,抱着林燕亲了又亲,双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美乳,游走在她性感而又动人的身躯上。

    良久后,林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张东的揉弄让她情难自禁的呻吟一声,俏面通红,饱含春情,第一件事就是打着张东的胸膛,似嗲似嗔的说道:“王八蛋!要人家摆那样的姿势,你还那么用力!”

    “宝贝,用力才会舒服,没力的话就悲剧了。”张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后入真是个好体位,在林燕身后狠狠进入的时候,看着那被撞击的美臀和她情动呻吟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视觉上的满足是异常强烈的。

    “死相!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林燕赖在张东的怀里,陶醉地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小鸟依人的模样显得越发柔顺。

    “还有更过分的事呢!”张东看着林燕媚气横生的模样,实在是心痒难耐,依旧坚硬的命根子激动得跳了一下,有些耐不住地推了推她,示意她看一下还没发泄的欲火。

    林燕娇嗔着,而得到满足后的女人都分外乖巧,张东贼贼一笑,在她的娇嗔中让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张开双腿靠在沙发上,看着胯下那妩媚万千的女人,心理再一次得到极端的满足。

    命根子坚硬如铁,而不只是命根子上,甚至睾丸上都是林燕横流的爱液。

    林燕握住这带给自己销魂的巨物,只是稍稍一犹豫,小手套弄几下后,就用性感动人的红唇亲吻着张东的睾丸。

    “对,就这样,爽啊!”张东顿时爽得闷哼出声,体力劳动的付出后,该是索取回报的时候了。

    林燕极为温顺,女人在得到满足后往往显得那么可人,她妩媚地看着张东,似是在邀功一样,柔软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在张东的腿间蜻蜓点水般游走着,慢慢含住龟头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上面有她的体液。

    在这种时候,身为男人,除了享受还能干什么?张东顿时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起来,还不忘调教着林燕更完善的为自己服务。

    林燕殷勤地吞吐着命根子,并不时看着张东,故意用丁香小舌夸张的舔着龟头,那妩媚的模样摆明了就是在诱惑。

    张东顿时快感倍增,忍不住双手抱住林燕的头,挺着腰,在舒服的闷吼中,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抽送起来。

    林燕呜咽着,偶尔难受得哼了几声,却任由张东发泄兽行,好几次巨大的龟头都顶进喉咙,让她很难受,可饶是如此,她依旧强忍着不适,为的只是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多快感,就像他带给自己的满足那样剧烈。

    即使好几次的深喉,林燕的小香舌还是不知疲惫地挑逗着张东。

    看着这性感的少妇在胯下温顺的模样,心理加感官的双重剌激,让张东的腿都僵硬得有些要抽筋了,道:“燕子,快,舔龟头,帮我乳交。”

    吐出嘴里的巨物,林燕咳嗽一下后,赶忙捧起丰满的双乳夹住张东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看着在乳房中进出的巨物和狰狞的龟头,林燕用小嘴含住龟头吸吮着,希望这青涩的口技能带给张东更多的快感。

    “啊……”张东舒服得哼了起来,菊花收紧,前列腺剧烈的跳动,在腿一阵僵硬中迎来要射精的美妙。

    张东脸色一时有些扭曲,粗鲁而强硬的低吼道:“快,就这样!老子要射你嘴里。”

    林燕身子颤抖一下,但马上加快套弄的速度,感觉到嘴里巨大的龟头跳动着,她立刻用舌头刺激着马眼,情动而兴奋地看着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

    张东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喉间嘶哑着,大脑在这一瞬间空白,眼前一黑,只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着,命根子在剧烈的快感下兴奋地跳动着,受尽刺激的马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在阵阵颤抖中将所有欲望都发泄出来,发泄在林燕性感而迷人的樱桃小口内。

    林燕难受地哼了一声,含着满嘴的黏稠和腥味时还有些不适,但看着张东舒服的样子,她还是温顺地吸吮着,捧着双乳温柔而缓慢的套弄着,似乎是要榨干张东最后的一点精液。

    第四集

    内容简介:

    一向憨厚老实的陈大山,居然与林燕起金钱纠纷,闹到林燕下定决心卖掉饭店后离婚。

    在与张勇沟通后,张东决定回城里一趟,处理父亲遗产事宜。而在陈玉纯与陈楠的随行下,这趟返乡之旅格外旖旎……

    第一章:紊乱

    紊乱的呼吸粗重而紊乱,男人最最极乐的就是这一刻。

    张东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脑子不禁开始胡思乱想:据说在高潮的这一刻,人类是最接近神明的,不过有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干嘛还要当神仙?这感觉美妙得赛过了神仙。

    当然,如果干的是仙女的话……

    林燕温柔地舔弄着张东的肉棒,神情柔媚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效仿着张东对她的疼爱一样,也想给张东一个满足后的爱抚。

    不过男人射完后,那东西异常敏感,过度的刺激带来的反应是不适,张东尽管心里感动,但还是抚着林燕的脸,告诉她可以先停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口爆后没有吞精,林燕跑到浴室将嘴里的黏稠之物吐掉。

    对此张东很失望,一跳而起,调戏般的怒喝道:“你这个恶妇竟敢将我的儿孙吐进马桶冲掉,虎毒食子也就罢了,你怎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王八蛋,谁要吃你那个……”林燕娇嗔道,羞恼地白了张东一眼。

    激情过后,免不了一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林燕吃亏,在娇喘连连中被张东摸得腿都软了。

    沐浴后擦干了身体,林燕换了一套新的睡裙,张东只能无奈地穿着大短裤,抽着事后烟。

    一阵调情后,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张东饿得肚子咕咕直响,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我还是吃饱好好睡一觉。”

    “你去楼下睡。”

    林燕一边收拾着地上的衣服,一边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今晚会收留你在这里过夜?玉纯和我妹晚上还要过来,我可不想引狼入室,给你这大色狼制造机会。”

    “哟,爽完就嫌弃我了。”张东挤眉弄眼地贱笑道。

    这是张东第一次看林燕肯做家事,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来的爽意。

    “是啊,嫌弃你了。”

    林燕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愧疚地说道:“东子,我不想让我妹妹那么累。这几天我找人帮我们守夜,晚上不能让你在这里睡。”

    “了解,明白。”张东闻言,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别说你舍不得自己妹妹这么累,我也舍不得刚破身的陈玉纯跟着她熬夜。

    此时林燕先提出来,省得张东多说什么惹来猜忌。

    林燕不知道陈玉纯已经和张东发生关系,看着张东故作郁闷的模样,心里一软,马上凑过来抱住张东的胳膊,饱满的巨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撒娇道:“东子,你别生气。楼上没房间了,如果有的话,要我陪你一起睡也没关系。”“事实是晚上得孤枕难眠。”张东闻言,顿时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样。

    林燕面色俏红,猛的跪下来拉下张东的裤子,看着软绵绵的巨物,然后亲吻着张东的睾丸,樱桃小口含住软绵绵的命根子,妩媚而楚楚可怜地说道:“好东哥,人家会补偿你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在我妹面前丢人,求你了。”

    操,好香艳的要求!林燕肯定熟知美人计这全世界通行的大道,而且还运用得这么娴熟。张东心里调侃着,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只能忍了,一脸不甘地说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去客房睡。”

    “东子,你真好。”

    林燕温柔的一笑,提起张东的裤子后亲了张东一下。

    “叫老公。”张东心里兴奋难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的阴暗面可谓激动异常。

    “老公……”林燕扭捏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有名无实的陈大山,显得有些别扭。

    “早点睡吧,我先下去看看。”张东抱着林燕温存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下楼。

    林燕在门口送着张东,穿着性感的睡裙,酥胸半露,带着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张东郁闷地走下楼梯,这时楼下已经没多少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坐在柜台后。

    张东郁闷了一下,还没开口,林铃和陈玉纯挽着手笑嘻嘻地走进来,手上提着麻辣烫,鲜艳的火红一看就知道这口味极重。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想起那位可怜的中年大叔,顿时浑身一个冷颤,失去和陈玉纯再偷情的冲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觉菊花一紧。

    “东哥,还不睡呀?”陈玉纯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泼的她一看到张东,不自觉露出羞涩腼腆的一面。

    “东哥,是不是你亲戚住在你房间?”林铃很聪明,马上关切地问道。

    林铃还拿着张东买的手机,从这态度来看,明显贿赂政策很成功。

    张东正得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里一突,马上决定明天也给她买一台手机,省得她小小年纪就养成乱吃横醋的坏习惯。

    张东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林铃殷切地跑到柜台忙碌起来。

    但一楼的房间早就客满,只剩下二楼一间单人房,除了床之外,连电视都没有,张东顿时郁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林铃把钥匙给了张东,就拉着陈玉纯上楼。

    这时张东灵机一现,拿钱给陈玉纯,让她去帮自己买消夜。

    陈玉纯灵机一动,白了张东一眼,没多问就跑出去。

    林铃则没有多想,提着消夜就回楼上,或许在她看来,张东和陈玉纯怎么看都不像该有交集的两个人。

    二楼的每间房间门都是紧锁着的,有的房内很安静,显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内有着打牌、喝酒的谩骂,也充斥着女人职业性的呻吟声。

    而就在最尽头的房间内,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间内却别有一番艳景。

    面汤被放在一边,张东坐在床上,仰起头闭目享受着,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淫秽又有爱意的调教,裤子被脱到小腿上,此时坚硬的巨物被包围着,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极端的美妙。

    张东胯下的陈玉纯早已脱掉上衣,双乳散发着稚嫩的乳香,她挽着一头青丝,面色潮红地看着张东,樱桃小口含着巨大的肉棒,青涩的吞吐间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着,为的只是获取张东满足的本能反应。

    刚破身的处女还是会有些疼痛,这时欲望再高涨,出于怜惜,张东也不会和陈玉纯做爱。

    口舌之技明显不是陈玉纯所擅长的,带有略微的齿感,偶尔也会疼痛,不过张东看着她跪在胯下的感觉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陈玉纯走出门的时候发丝散乱、面色潮红,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涩地看着张东依旧高顶的帐篷,羞答答地说道:“东哥,对不起。”

    “没事,东哥已经很舒服了。”张东抱着陈玉纯劝慰一番,心想:刚才在林燕那里口爆了一次,这时哪有那么容易射?但不是东哥看不起你,虽然感觉很爽,不过你还得多练习练习,否则凭这技术,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东哥,你早点睡,开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陈玉纯恋恋不舍地说道,要不是脸皮薄,她恨不得留下来陪张东度过这个漫漫长夜。

    “嗯,你也早点睡。”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晚安之吻。

    陈玉纯走时羞涩的笑着,明显情窦初开的丫头很喜欢这种小小的浪漫。

    目送陈玉纯离去后,张东关了房门后,躺在床上郁闷地玩起手机,并传简讯给徐含兰,惊喜的是她现在还没睡,一接到简讯立刻回复。

    张东和徐含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参杂着一些色色的话题,虽然换来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并不排斥。

    张东睡意全无,精神集中和徐含兰聊天,直到她说要睡的时候,这才恋恋不舍地道了一声晚安。

    放下手机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张东的脑子有些发晕,唯一能骂的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了,最糟的还惦记着蔚房里、饭馆里的,真他妈的禽兽不如。

    第二章:简单而又融洽

    饭店房间的隔音很差,所谓的房间都是一张张薄薄的三合板隔出来的,可说这边喘气大一点,那边纸都能飞得起来。

    那么薄的三合板,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怕弄破,这样的隔音、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睡得了好觉?不张东已经快受不了,因为从天刚亮一直到现在,外面的噪音就没停过。

    一早出去卖货的乡民忙个不停,有的直接把货物放在房间里,整个早上全是凌乱而匆忙的脚步声,还有搬动东西时的声音;到了中午更是过分,他们回来时的动静照样不小,把东西卖掉的喜笑颜开,说话的时候嗓门大了不少,卖不掉的就在骂娘,且中午正是退房最忙的时候,收拾行李、打电话……乱七八糟的声音络绎不绝,几乎吵得张东都要发疯了。

    怎么蒙头都睡不着,张东只能无奈地打着哈欠起床,洗了把脸后,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下楼,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绝不能再在这里睡了,哪怕是在三楼睡走廊都比这里好。

    张东自认不是什么难侍候的人,按理说睡觉的地方没必要那么挑剔,不过这一夜实在把他折腾得够惨,那些吵杂的声音就算了,空气里似乎随时飘散着臭脚丫的味道,够把人熏得肝肠寸断,而乡民赚的都是辛苦钱,晚上一累倒头就睡,这些对他们倒没什么影响,甚至他们打鼾的声音都比那些杂音更扰人。

    更过分的是,有的人喝多了,就找那些玩制服诱惑的大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或许是人家有职业道德,卖力的叫床不过是为了让客户满足,但那声音实在太吓人。

    张东心想:那些大姐都一把年纪了,而且不是说叫得像杀猪一样就是职业道德。您这种蹩脚的表演,别人不信就算了,还很容易把您的顾客吓出阳萎之类的病状。您叫破嗓门也就算了,还害得别人一辈子硬不起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少做点行吗?再说,您叫得那么惨绝人寰,老子差点以为出什么血案,差点就要报警了!妈的,那哪里是上床叫的声音,你他妈的杀猪啊,如果再住一晚,老子绝对会崩溃。

    张东叼着烟下楼,然后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先清醒一下。

    柜台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正好是退房的时候,也是饭店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柜台前看不见林燕的身影,而林铃穿着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紫色的上衣,马尾在空中摇晃着,小脸上点点的微红,满是细汗,看起来青春可人,她正忙着结算押金单据。

    陈玉纯穿着小短裤、蕾丝边衬衫,小小年纪却有着让人流口水的韵味,也在帮忙,利落地收钱、退钱,看得出来这些工作她经常做,并不生疏。

    “表哥!”突然陈楠气喘吁吁地跑下楼,一看见张东,害羞地低下头,温柔地叫了一声,然后跑到柜台,道:“铃铃姐,房间里的东西都齐。”“查什么房啊,谁会偷那些破烂!”

    乡民们顿时发出嘘声,都觉得没必要查房,也很耽误时间。

    林铃充耳不闻,白了乡民们一眼后继续埋头算帐。

    陈玉纯和陈楠赶紧帮忙,在这一天最忙碌的时候,她们不敢有半分松懈,即使动作有些生疏,不过好歹没出什么错。

    见陈楠始终都羞红着脸低着头,张东嘿嘿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小女孩还很青涩,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随处都是用过的保险套,有的时候垃圾桶内的东西更乱,让她去查房看到这些确实不合适。

    柜台稍微空闲一些后,陈玉纯跑到张东面前,眼里闪烁着水雾,道:“东哥,饿了吗?”

    “不饿。你们吃了吗?”张东悄悄朝着陈玉纯挤眉弄眼。

    陈玉纯顿时咬着下唇,娇滴滴的给了张东一个白眼。

    “还没。”

    陈玉纯温顺地笑道:“阿姨早上去买菜了,中午应该不用叫外卖。现在阿姨在三楼做饭,等等我们可以一起吃。”

    张东笑了笑,在陈玉纯转身时悄悄捏了一下她丰满的翘臀,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娇嗲。

    中午这一阵退房潮结束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还得收拾房间,想想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要去收拾那些臭男人睡过的地方,张东心里就有些不爽,马上阻止她们,道:“好了,想累死吗?什么事都没吃饭重要,先歇歇吧。”

    “东哥,下午就有客人来了,再不收拾就来不及了。”

    林铃也累坏了,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着。虽然没有她姐的丰满巨大,但也是颇有看头。

    “被单还得自己洗吗?”

    张东沉吟了一下,让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去收拾那么脏乱的房间,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然呢?”

    林铃叹了一口气,倒没多少排斥。

    陈楠和陈玉纯也是,她们自小做惯家务,并不觉得洗被单是件多累的事。以前忙碌的时候雇过人做,不过都是附近小店的老板娘,或者是这一带赋闲在家的主妇,价格倒不算贵,这些人也很乐意打打零工赚点外快。

    最后在张东强烈的要求下,林铃只能把这些工作先外包出去。

    忙完都一点了,众人这才有空吃顿饭休息一下。

    三楼的地面虽然是粗糙的水泥地,不过明显拖了一遍又一遍,看起来很干净,而且堆积在走廊上的旧鞋子和一些旧东西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环境一看比之前整齐了不少,让人看了很舒服。

    房间的门开着,哑婶已经把所有被单都拿去晒,众人上来的时候,她微微一愣,马上又慈祥的一笑,用手比划着什么。

    “妈说饭菜做好了,叫我们快吃,别饿着了。”说着,陈楠上前亲昵地扶住哑婶的胳膊。

    哑婶和陈楠过惯苦日子,昨晚睡张东的房间反而没睡好,生怕弄坏什么东西,而且勤劳惯的她们也闲不下来,一早起来就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遍,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放过,别说是墙角和平时不注意的角落里被擦得很干净,就连阳台都洗了几遍。

    对此张东有些无语,如果不是哑婶有洁癖,光是这种勤劳就够让他膜拜了。

    林铃脸红一下,显然平日她虽然勤快,但没勤快到这地步。

    房间里没吃饭的地方,饭桌就摆在阳台上。

    夏日炎炎的中午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好在外面还有一层遮阳板,不过虽然晒不到,但依旧很闷热,走出来的瞬间,热浪几乎扑面而来。

    桌上的三菜一汤很清淡,在这酷热的天里,一般人食欲都不太好。

    哑婶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自然懂得什么时令该做什么菜,尽管以前条件讲究不了这些,但不代表她不会。

    一顿饭吃下来,众人说说笑笑的,感觉无比温馨。

    饭后,众女都争着洗碗,不过哑婶笑了笑,没让她们动手,勤快地包揽这项工作。

    之后本来该午休,不过等等有事要忙,而且大家也不习惯这么有规律的生活,于是吃完饭,陈楠和陈玉纯就牵着手出去玩,顺便买一些学习用品和书刊杂志,林铃也有事得出去一趟,三女自然结伴同行,好在她们处得来,陈楠也不排斥林铃这个陌生人,迅速熟悉起来。

    反而张东成了摆设,不过他倒也乐得清闲。

    到了大厅,林铃锁了柜台,交代了一些事。

    林铃刚要出门的时候,张东叫住她:“铃铃,过来一下。”

    “东哥,有事吗?”

    林铃笑眯眯地走过来,天气太热,身上有些发汗,单薄的衣料贴在粉嫩的肌肤上,虽然朦胧,不过也满有看头。

    “这个拿着。”张东趁着陈玉纯和陈楠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塞了两千元给林铃。

    “这……干什么的?”林铃并没有大惊小怪,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和陈楠,倒也隐隐猜得出来C

    “你拿着,带她们去买些衣服吧。”张东嘱咐道:“还有多给我舅妈买几件,她没带什么衣服出来。”

    张东外表大剌剌,但其实是个细腻的人,陈玉纯家里的东西被搬光,搬不走的也几乎被当垃圾扔掉,她在老餐馆上班的时候就没几件衣服,这几天几乎是交替着穿,晚上洗了第二天晒完就换,如果下雨,恐怕她第二天就得光屁股了;哑婶和陈楠更不用说,走的时候没带两、三件换洗衣服,那些衣服又旧得很,甚至补得根本穿不了。

    张东不知道昨天陈玉纯和哑婶有没有洗澡,不过衣服还都是昨天那一身,估计她们即使有钱也舍不得买。

    “嗯,知道了。”

    林铃点了点头,马上话锋一转,一脸暖昧地笑道:“那我姐呢?她衣服也就那些地摊货,你不买几件给我姐?”

    “等有空的时候,带她去市里买吧。”

    张东微微一笑,故意板起脸道:“你这个鬼灵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事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林铃扮了一个鬼脸,把钱放进口袋。

    随后,张东又给陈玉纯和陈楠钱,嘱咐她们该买的书和学习用品都不能省。陈玉纯有些扭捏,陈楠也不太好意思,最后还是张东硬塞着,她们才难为情地把钱收下。

    “东哥,我们出去了。”

    林铃三女兴致勃勃地出去逛街,张东笑着和她们挥别后松了一口气,心想:

    开什么玩笑,这么热的天跑出去逛街,别的不说,逛街这项运动就是女人专属,老子可不敢凑一脚。

    大厅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电风扇,快散架似的摇晃着。正午的时候,空气很闷热,看柜台的那个老女人早就趴在柜台上睡昏了,这么热的天只会让人发懒,懒到什么事都不做就觉得昏昏欲睡。

    张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没抽几口,口袋里就震个不停,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林燕打来的,顿时淫笑一声,心想:她不是说今天精神不好要睡懒觉吗?看来昨晚被我折腾得够累的。

    “喂,大小姐,舍得起床了?”

    张东接起电话,一开口就满嘴的流氓味。

    “喂,东东……”林燕的声音懒洋洋的,明显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娇慵中腻得让人骨头都发软了。

    只是这轻轻的一声,瞬间让张东的海绵体都有些充血。

    “奴才在。”

    张东嘿嘿一笑,心想:女人真够奇怪的,现在林燕对我黏得紧,还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绰号。就这分腻歪至极的情调,可不像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更像是个情宝初开的小女孩。

    “我肚子饿了。”林燕的声音呢喃含糊,似是撒娇般又十分委屈:“你们吃饭也不叫我。不管了,我肚子饿死了,你快去帮我买吃的。”

    “没问题,你想吃什么?”

    张东心里一乐,心想:吃人的嘴短,小娘们你敢指示大爷我干活,自然要付出代价。

    “买两份哦,兰姐等等会过来。我要卤肉炒饭,她随便。”林燕咯咯笑道:“东东你真好,亲一个,我去洗脸了。”

    这亲一个实在没诚意,啵的一声都没有电话就挂了,但张东无所谓的笑了笑,马上跑到老餐馆。

    老餐馆依旧是人声鼎沸,即使过了用餐时间,依旧忙碌不已,服务生个个忙得脚后跟没着地,有人进来连招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院子里的人挤得满满的,几乎连石阶上都有人蹲着吃饭,很多人都是拿着筷子却没得吃,咽着口水等着厨房端出来的饭菜。

    张东一看,吐了吐舌头,心想:好家伙,这样等下去得多久才吃得到?这生意真是好得有够夸张,就这样的长龙,估计命不长都等不起。

    张东灵机一动,心想:我也算是熟人了,还是未来的老板,应该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等吧!

    想到这里,张东迈步朝厨房走去。

    在张东快走到厨房的时候,门口的小工立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外面等着。这里忙死了,一会儿就有得吃,急什么?”

    明显有不少食客是急性子或是赶时间有些等不及,这小工也是忙得有些烦躁。

    张东倒不计较这小工的态度,而是笑眯眯地说道:“我找阿肥。”

    “找师傅啊?在里面。”这小工的态度一下好了许多。

    老餐馆现在还停留在师傅带徒弟的原始模式上,阿肥是这里的第一大厨,这厨房里不少都是他带的徒弟。

    张东实在汗颜,蔡雄介绍过阿肥的本名,不过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张东压根就记不住。

    但这也不怪张东,阿肥从小被人叫到大,蔡雄介绍的时候都不太确定,眼下要是说他的本名,没几个人知道;但说阿肥就都知道是老餐馆的大厨,甚至别人给他写请帖的时候,图省事,直接就写阿肥先生合府。

    厨房内,蔚师和厨工忙得人仰马翻。

    阿肥正在训斥一个厨子,一看到张东进来,愣了一下,堆起满面的笑容迎上来,道:“哟,新老板来考察啦!”

    “肥哥,很忙吧?”张东客气地说道。

    见阿肥的表现不算殷勤,也不算怠慢,顶多就是中规中矩,张东不是傻子,眼珠子稍微一转,心里也大概有数:阿肥本身就懂得人情事故,和我这新老板表现得不冷不热也是情理之中,他也知道自己在这老餐馆的分量,不管新老板是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他这个大厨,再者,他虽然拿着死薪水,不过每到过年过节蔡雄都会包红包。

    之前张东打听过,这些钱的数目差不多是一成身股,所以换新老板对阿肥来说是可有可无,几乎没任何影响。

    阿肥这是既不殷勤也不想得罪人,反正老餐馆的工作他做得好好的,蔡雄要走他也没办法,至于这新老板怎么样,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他毕竟是老餐馆的台柱,就算有些不安,但实际上如果收入不变,他也懒得管新老板是谁。

    “这些小家伙,不看着就容易出乱子。”

    阿肥嘿嘿一笑,油腻的手掏出烟敬了张东一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用餐时间是最忙的时候,这些小家伙不看着点可不行。”

    张东倒不介意,把烟一点,笑眯眯地说道:“肥哥说得是,厨房里要是没有你,绝对就乱套了,一般人还真做不了这差事。”

    张东这话说得倒不假,老餐馆的生意兴旺,一到中午,厨房忙得不像话,要是没有有经验的人看管,很容易忙中出错,虽然这话多少有拍马屁的意思,不过张东说得很有诚意。

    阿肥笑道:“怎么了?大老板,微服私访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别这么叫,八字还没一撇呢!”张东很谦虚,只是条件谈完了,他的事得摆平后才能把这竹杠敲得安心一些。

    “都成定局了。”阿肥谦逊地笑道。

    厨房内很吵,张东和阿肥说话的声音也小,其他人都各顾各的,没听清楚。厨房里油气熏人,张东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小声说道:“肥哥,麻烦你叫人弄点饭菜,我要带走。”

    “行。”

    阿肥闻言,马上喊来一个厨师叫他先去准备。

    出了厨房,张东和阿肥闲聊一下,知道哑仔现在也在老餐馆,张东立刻来了兴致,想和他们聊一下。

    阿肥倒是不拒绝,抽空带着张东来到后面的小阁楼上,想来他也觉得张东不来收买人心有些过不去。

    菜园通常是晚上忙,中午的生意就不太顾,哑仔一早买了菜、备完了料就到这里偷懒。

    以前哑仔也是在老餐馆工作,而且和阿肥这师兄的关系和兄弟一样,偶尔老餐馆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帮忙。

    二楼的阳台多了两、三张太师椅,板桌比之前的大,想来晚上没事的时候他们会在这里喝点小酒,不变的是碳炉烧着,上面的水已经开了,不管是徒弟还是师傅都喜欢在这里悠闲的喝口茶。

    哑仔正滑着手机,一看张东来了,微微一愣,马上腼腆一笑,站了起来,道:“张大哥。”

    张东不禁汗颜,觉得自己年纪比他小多了,哑仔为人还真是老实,虽然出门在外是哥姐相称敬三分,但被他这么一叫感觉怪怪的。

    阿肥呵呵一笑,坐下来一边泡着茶,一边说道:“好了,哑仔,老板是来考察手艺的。”

    哑仔憨厚地笑了笑,坐在一旁不说话,不善言辞的他性子很随和。

    张东给阿肥和哑仔敬了烟后,看了看下面拥挤的顾客,开始天南海北和他们聊着,不经意间套着一些话。

    哑仔憨厚,不出声;阿肥倒是有问必答,说得都是家常事,倒也没玩什么心眼的必要。

    事实上,张东对于老餐馆有些陌生,多了解一些倒没什么目的,话题是不冷不热,不过气氛还算好。

    过没多久,饭菜就打包好了,张东怕林燕饿着,不敢久坐,于是阿肥两人起身把张东送到门口。

    张东看了看老餐馆的车水马龙,又看了看态度不冷不热的两个大厨,说道:“肥哥、哑哥,我过几天回趟省城,回来的时候再和你们好好聊聊。”

    寒暄了几句,张东就告辞,回到旅馆,不过进门的时候微微一愣,门口停的不只是徐含兰的车,还有李姐的车,看样子徐含兰不是单纯的来拜访,这些少妇闲着没事又来送死了。

    上了三楼,果然还没进房,就听见房里一阵咯咯的笑声。

    徐含兰的笑声温润而委婉,林燕的笑声娇媚万千,交杂在一起诱惑十足,如果不是还夹杂着李姐那粗鲁的笑声,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哟,东子来了。”张东一进门,李姐就装熟地喊道。

    房内,徐含兰穿着端庄的粉色套装,翘着脚,透明丝袜配上深褐色高跟鞋,尽显制服诱惑,盘起的头发很清爽,黑色镜眶后的大眼睛闪烁了一下,看到张东只是温柔的一笑,没说什么。

    林燕刚起床,还有些发濑,只穿着丝绸睡裙,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见到张东,林燕顿时柔媚的一笑,不过碍于有别人在,她没表现得很亲热,而是丢了一双拖鞋给张东,半开玩笑地说道:“地拖得很干净,你可别踩脏。”

    “知道了。”

    张东一副郁闷的模样,不过还是悄悄给了林燕一个飞吻。

    这小动作看似不亲密,但张东和林燕心里有鬼,多少还是有点偷情般的快感。林燕是个懒鬼,睡到这时没吃就算了,徐含兰也还没吃,张东一将东西放下,她们就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吃了起来。

    那个老女人迟到了,正好给林燕两人一点吃饭的时间。

    李姐则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只是习惯性的,倒也没多不耐烦。

    吃饭闲聊的时候,徐含兰突然抬起头,悄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应该没问题了,过两天我亲自回省城一趟。”

    张东说得轻描淡写,既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不是故作为难,这次真的没什么表演性质。

    “嗯,麻烦你,多费点心了。”

    徐含兰眼珠子一转,继续低头吃饭,不说什么。

    这场合也不适合眉目传情,不过好在房间内有空调,比待在外面舒服多了。两位大美人刚吃完没多久,那个老女人就一边抱歉,一边推门进来。

    手一洗,长城之战又开始了,注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闲来无事,张东坐着看也没意思,索性走出房间,这时他已经有点困,就直接回房间。

    房间的门窗都敞开着,一片光亮,虽是通风,不过有点闷热。

    即使这个时候,哑婶也闲不下来,正在洗手间刷洗着墙壁,看见张东,愣了一愣,马上给张东一个温柔而慈祥的微笑。

    张东赶紧打招呼道:“舅妈,这又不是自己家,不用洗得那么干净。”

    哑婶摇了摇头,比划了几下。

    张东虽然不知道哑婶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继续忙着,没停下来的意思,索性就由她去了,心里也清楚她这类的人是闲不下来的,过惯了苦日子,猛的叫她享福,她可能会浑身不自在。

    哑婶今天开朗许多,起码不像刚见张东时那般拘谨。

    今天哑婶穿着一身老式的花布衫,这在农村几乎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才会穿的,虽然感觉很老土,不过穿在她身上,那种传统女人的贤慧和韵味让张东微微一愣,加上她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宽大衣服下隐隐可见的线条更是朦胧诱人,即使她生了孩子,但还很年轻,身材并没有发福,甚至像少女般迷人。

    张东错愕之余,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哑婶不是这种老土的打扮,而是能穿些漂亮点的衣服,再好好调养,那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陈楠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哑婶若打扮起来,即使不至于令人惊艳,也MS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见张东呆呆地看着她,哑婶羞涩的一笑,别过头去,朝屋里指了指,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舅妈你先忙,我躺一下。”

    张东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脑子里整天都是歪念头,女人这两天又不缺,我怎么像发情的公猪一样,看谁都非得意淫一下?

    房里收拾得很整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开了空调,张东朝四周一看,才发现哑婶指的是什么,他换下的那些脏衣服已经全部洗干净后叠在一起,整洁得张东都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潜意识里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关系,哑婶没多想,继续在洗手间里打扫,或许她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但也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长辈了。

    见哑婶没有出去的意思,张东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索性就开着门,然后躺到床上。

    空调的效果不太好,还有点闷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东觉得陈楠母女俩昨晚睡过的床上还带着一种异样的女儿香,张东脑子一个恍惚,可以想象昨晚这床上的景像是何等香艳,陈楠母女俩玉腿横陈的睡姿是何等的诱惑。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吓了张东一跳。

    这时哑婶也走出来,见张东似乎有事,比划了几下就走出去,将门关上。

    房内的温度似乎瞬间就凉爽了,密封的空间除了压抑,也能让人感到安宁。

    手机的铃声吵个不停,张东打着哈欠,本不想接,不过一看电话是张勇打来的,还是赶紧打起精神,道:“哥,你是鬼啊?我刚想睡午觉呢。”

    “东子,事情怎么样了?”张勇问道。

    “在处理了。怎么?”

    张东点了根烟提神,张勇可不是那种会打电话来嘘寒问暖的人,他读书的时候就是个死板的人,出去后也是一样,张东父亲在的时候,他除了过年过节外,很少打电话回家,有打的话也就是几句简单重要的话,一说完就挂了,从来就没兴趣聊什么家常。

    “我这个周末的机票,要回去一趟。”张勇直截了当地道:“你也回省城一趟,我今年可能就这个时间有几天空档,到时我们兄弟见见面,顺便办好那些继承的手续。”

    “那么急?”

    张东有些愣住,心想:难道老大反悔了?

    张勇似乎是张东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哼了一声,道:“别多想了,我说把东西给你,你嫂子不会反对的。只是这几天我接到消息,那边似乎要拆迁了,要是手续不明会很麻烦。”

    顿了顿,张勇轻描淡写地道:“还有,你在那边没多少关系,我怕你被欺负。这次我回去,正好约一些老同袍聚会,到时候你认识认识,对你有好处。”“哥,究竟是什么情况?”

    张东有些急了,心想:拆迁?开什么玩笑!虽然这看起来是好事,不过那边房子都拆了,我以后还回不回省城住?

    以前张东父亲在的时候,张东还有个牵挂;现在张东父亲不在了,张东实在不想待在省城。虽然朋友不少,但说到底大家长大后各忙各的,大多都有家庭,也不怎么来往。

    读书的时候,张东就是学校的一霸,细算下来,连一个交好的同学都没有,直到现在张东都没去过同学会,那些人还把张东贴着不良少年的标签,有聚会也不会找张东,有时候张东气得直骂,老子都快三十岁还被说是不良少年,人缘没差到这种地步吧!

    都说同学会就是该约炮的约炮,基本上饭一吃能让几对狗男女旧情复燃,但你们那么防老子干什么?老子直到辍学的时候都是处男,哪有什么旧情?难道是怕老子勾引你们老婆?

    张东倒是有不少狐朋狗友,但也各奔东西,平日张东也没什么正经事做,除了喝酒赌博外,可说是无所事事,自然没什么正当的交际,继续待在省城绝对会闲出病来。

    更让张东纳闷的是,哪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敢拆迁老区?那一带虽然都是老旧的楼房,不过是市中心,房价可不低,多少搞房地产的一看都直摇头,这地方一动,钱实在太多了,即使有赚头,没本事是绝对动不了的。“这件事是我同袍说的。”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语气一软,道:“东子,详细的等你回来我再好好和你聊,你再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我有几个同袍混得不错,到时让他们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好生意,你不能总是这样玩下去。”

    “哥,你的脑袋被狗咬了吗?”

    张东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哥这是吃错什么药?虽然他一直很担忧我游手好闲,不过之前他说什么做生意都是要把我骗到东北,他仗着长兄如父,比老头子还严厉,真被他骗过去的话,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

    张勇一直都觉得做生意是件不稳定的事,即使有赚得风生水起的机会,也说不定会有倾家荡产的危险,所以他借口是找了,实际上一直想逼张东去读什么夜大、社会大学之类的混个文凭。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要做什么,但张勇似乎有门路为张东安排编制内的工作,而且张东的亲娘好歹是为国捐躯,顶着她老人家的名号,算是有一定的庇荫,在张勇看来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不过关于这种事,张东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读书本来就是他最讨厌的事,眼下这年纪都在社会混多少年了,再进学校别说心不定,光是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都能把人逼疯。

    因此张东宁愿老是挨训,都不考虑张勇这建议,加上张东清楚自己的底子,一没学识,二脾气又不好,虽然脑子还可以,但绝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官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是不可能的,张东没那个耐性不说,肯定也受不了体制内过多的约束。

    当基层的人肯定憋屈,当个小官的话人情世故又多,而且还得整天疑神疑鬼,恐怕上得了台面的时候,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

    张勇的意思,是在这边有个基础性的资历后,他再动用关系把张东调到东北,到时在他的庇护下,张东好歹也能混个芝麻绿豆大的官。

    不过说是说得顺风顺水,但张东心里有数,别的不说,光打基础最少要三五年的时间,调过去后还得像当小工一样,等到稍微有点权的时候,他肯定四十岁出头。

    想到十多年的时间都在办公室看报纸,那种每天三点一线、几乎监狱般的日子,张东都觉得恶寒。

    “你欠揍啊!”张勇骂了一声,不过并没有生气。

    张东很纳闷地道:“哥,我们就直说吧。你老婆、孩子都在那边,我想你这辈子也离不开了;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想过去。真要去东北的话,我还不如留在小里镇,最起码我适应这边的生活。”

    张勇叹息一声,道:“我这边有什么不好的?爹走了,我有责任照顾你。你总是那样游手好闲,以后你怎么娶妻生子?爹走的时候就是放心不下你。男人有了家庭才懂得责任,你再这么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大哥威武,骨肉情深,血浓于水。”

    虽然张东依旧嘻皮笑脸,心里却不免感动,老是让张勇操这么多心,想想张东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子,没和你开玩笑。”张勇苦笑道:“这段时间,我和你嫂子也都在谈这件事。既然你不愿意来东北,我也不逼你了,大家各让一步,最起码你不能这样游手好闲下去。”

    “是,保证做出一番事业,不辜负哥对我的期望。”

    张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张勇这是要变身唐僧的前奏。

    尽管张勇平日话不多,不过一谈到这个弟弟的时候难免有些碎念,更重要的是在他们两口子商榷后,肯定就如父母般操心,为张东安排着未来的生活,所以这话一旦开了头,就不是一时半刻停得了。

    果然,张勇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教育、一阵正气十足的教诲。

    张东被念得脑子都快晕了,立刻投降道:“哥,你就是我亲爹了,求你了,话说简单点行不行?这次您和嫂子又为我的大好明天规划了什么蓝图?”

    “你这小子。”

    张勇话被打断,立刻笑骂——声,沉吟一会儿才说道:“不和你闹了。本来我跟你嫂子是不赞成你做生意,不过爹走了之后,我们想了很多,觉得硬逼你找个公家机关上班是不太可能的。”

    “是,您跟嫂子都是我的知己啊。”

    张东心想:还好你清楚你弟弟的性子!不过以哥的偏见,难道他就不怕我好好的生意做着做着,又走偏门吗?这貌似是他之前最大的顾虑。

    “别油嘴滑舌。”

    张勇语气肃然地道:“这次回去我会尽量帮你找门路,等你做生意差不多稳定的时候,你就得快点结婚。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有些重男轻女,结婚后你多生一个,最起码得有个男的,让爹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原来如此。”

    张东顿时恍然大悟,张勇夫妻俩都孝顺,会有这种转变倒不奇怪,张勇夫妻俩只能生一个,估计心里有些愧疚,只是张东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貌似张勇是在把他当种猪。

    “所以你收收心吧!”

    张勇叹息一声,道:“你嫂子对你算不错,起码你也为了爹着想,不能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好好做点生意再娶妻生子,这样我和你嫂子也不用整天为你操心。”

    “是,回去再说吧。”

    张东吐了吐舌头,道:“现在也说不明白,反正我跟你保证以后不走偏门了。不过我的学历和见识你是知道的,可别有太高的期待。”

    “嗯,那周末见了。”

    张勇刚要挂电话,突然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对了,把那个外甥女也带来吧,我也想见见。”

    “好。”

    张东想了想,开学的日子没那么迫切,就自作主张地答应下来。

    张勇嗯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虽然张勇一直表现得很严肃,不过张东清楚兄嫂比自己还重感情,否则他们也不会因为爹走的事那么内疚,甚至连想法都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生意?当老阁?张东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也拆了,那留有童年记忆的地方就要面目全非,张东突然有些不舍,对未来也有些茫然。

    迷茫无奈之间,睡意来袭,张东叹息一声,闭上眼睛。

    第三章:离婚的坚决

    这两、三天,张东都是在游手好闲中度过。

    虽然和徐含兰的交易达成了,价格也谈妥了,不过那些举报的资料还没拿回来之前,这一切都不算数。

    徐含兰倒是客气地说过可以搬去别墅住,不过张东并不傻,除了叫人过去收拾一下外,压根就没搬过去的意思。

    陈玉纯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张东面前晃来晃去,那青春动人的身材让张东好几次都快喷鼻血了,无奈的是这几天饭店忙,找不到什么偷情的机会。

    林燕那边就更不用说,李姐和徐含兰最近都很闲,几乎眼一睁就开始长城大战,张东也找不到半点下手的机会。

    哑婶和陈楠都住在张东的房间,她们除了帮忙做一些家务外,哪里都没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更难找到偷情的机会,毕竟三楼整天人来人往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乱来还真是没办法。

    由于楼下住宿的环境实在太差,张东索性就在三楼的走廊打地铺。

    对此哑婶有些过意不去,几次想叫张东睡床,她们打地铺,不过都被张东严词拒绝。

    至于林燕那边,暂时不用指望,虽然张东总是有机会和她眉来眼去,偶尔亲个嘴什么的,不过想睡她的客厅沙发也不太行,毕竟林铃还和她住在一起,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得顾忌一下,虽然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不过张东也没办法。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是该回省城一趟。

    这段时间徐含兰似不愠不火的,不过徐立新和她老公也一直在催促着,她过来打麻将的时候经常看似无意的问一声,表面上不怎么着急,估计心里快急坏了。

    这么多好处,张东倒不是不想捞,只是捞得那么迅速,似乎有点过于轻易,所以每次徐含兰问起的时候,张东都会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催促几次。

    中午忙完退房时,众人刚歇一口气。

    今天哑婶早起去菜市场,按照张东的要求买了一条肥美的草鱼,中午做了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酸菜鱼,疼陈楠的她还顺道买了不少糕点。

    陈楠和陈玉纯乐坏了,立刻上楼把锅碗都端下来,准备在大厅来个小聚餐。

    东西准备好后,众人坐下来,享受着新风扇带来的凉意,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天。

    陈玉纯吃鱼肉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憋了好久后忍不住问道:“东哥,你真的明天要走了?”

    原本大家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话,她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林家姐妹、哑婶母女的眼神都有不舍又各有心思,而林燕的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忐忑,她都有些忘了张东只是一个过客。

    “不是要走,我是回去一趟办点事。”

    张东一边夹着鱼肉,一边说道:“这次徐姐托我办的事差不多了,办完了我还得回来接手那些生意,到时少不了要忙碌一阵子。”

    “哦,多久啊?”

    林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但眼里的关切和期待一闪而过。

    “我哥回来了,差不多得待一个礼拜吧。”

    张东想了想,道:“那些程序上的事比较难跑,估计再回来也不得安宁,办手续的时候还得三天两头的来回才麻烦。”

    “东哥,你还会回来这里住吗?”陈楠咬着筷子问道,眼里已经隐隐有些湿润。

    从小就在那个贫瘠的家里,没有父亲、没有兄弟姐妹,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短短两日,在陈楠的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虽然张东和她接触的时间比较短,但随意的话里都在关心她,让她感受到了与母亲不同的亲情。

    “应该是。”

    张东扒了一口饭,道:“不过你得和我去一趟,大哥想看看你。”“我也去?”

    陈楠有些回不过神,幻想着另一个哥哥是怎么样,先前偶尔撒娇的一问,张东都把张勇描述得活像会吃人,顿时有些忐忑。

    哑婶温和的一笑。比划起来。

    陈楠和哑婶“交谈”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东哥,我妈说去看哥哥、嫂子不能太寒酸,要不要买点什么?那边有什么要注意的?”

    “没,空手去就好了。”

    张东心想:那么客气就算了,到时买的东西还得我拿着多累。

    “嗯,那明天我一起去?”

    陈楠还有些不确定,模样迷茫,显得极为可爱。

    “对,不用收拾什么,衣服到了省城买几件换就好了。”

    张东感觉到林燕等人情绪的低落,马上笑道:“这次回去也没几天,燕子、铃铃,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

    张东说话的时候,脸是朝向林燕,眼睛却偷偷看向陈玉纯。

    陈玉纯一开始显得有些失落,不过当迎上张东的眼神时,心里一暖,见张东悄悄在意着她,顿时咬着下唇,暗自窃直n.

    “不好吧!你办正经事,又不是回去玩的。”

    林燕心动了一下,马上又摇了摇头,觉得这么多人一起去,这一趟根本不算两人世界的旅行,到时张东恐怕照顾都照顾不过来,而且徐含兰那边的事似乎很着急,这一趟忙下来肯定很没情趣,还不如不去。

    “就是嘛,我也不去。”

    林铃很懂事地摇了摇头,道:“现在忙得根本走不开,再说,如果是去旅游,大家一起去当然好,可你是要去办事,我们去不是无聊死了。”

    哑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陈玉纯见状,虽然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也不敢表态什么,林燕姐妹都不去了,她自然不好死皮赖脸跟去,更何况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

    张东扫了四周一圈,明白陈玉纯等人都想去省城逛逛,不过林燕说得也对,这次有事要办,到时候少不了跑一些得办手续的地方,带着她们确实不方便,再说陈楠是自己表妹,带着她去无可厚非;要是带着林燕被张勇看见,没准他兴致一起,来个逼婚什么的就麻烦了;陈玉纯更不能带,张勇一直自诩是正气的化身,被他知道自己勾引这么一个女孩,恐怕会被他剥皮。

    众女一时都有些失落,毕竟正值青春,谁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不管是高楼大厦还是都市的繁华,对她们都有着空前的吸引力。小镇里的一切虽然安宁又惬意,但绝对不如都市的生活多彩绚烂。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张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众人有些沉默的时候,嘎吱一声,大门打开了,传来陈大山那憨厚的声音:“哟,这么多人。”

    “姐夫回来了。”

    林铃马上站起来,但这声姐夫一叫,不自然的瞥了张东一眼,感觉有些别扭。陈大山木讷的笑着,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不少。

    在陈大山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贼眉鼠目的,一进来眼珠子就四处乱转,看到这一桌大小美女的时候,更是眼睛一亮,流露出忍不住的色意。

    “舅妈。”出乎意料的,年轻人一上来就先喊林燕一声。

    “小德来了,坐啊。”林燕似乎有些别扭,但出于礼貌,还是招呼道。众人让开位置,那年轻人和陈大山就坐下来,不过他们都没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陈大山掏出烟来,却没敬给张东,而是一个劲抽着,越抽眉头皱得越深。良久后,陈大山似乎下了决心,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燕子,跟你谈点事。”

    “哦,好。”

    林燕似乎没看过陈大山如此沉重的样子,跟上去的时候也有些惊慌失措。年轻人嘿嘿一笑,跑到柜台玩起电脑,并自顾自的开了饮料,显得轻车熟路。一顿饭吃完,哑婶和陈楠开始收拾碗筷,陈玉纯则开始扫地,不过她们都是面露担忧,不知道陈大山到底要做什么。

    趁着这机会,张东悄悄把林铃拉到门外,见林铃有些担心,悄声问道:“陈大山带的这个人是他姐姐家的孩子?”

    “嗯,他大姐家的孩子。”

    林铃一脸厌恶地道:“这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三天两头不闹点事不甘心,几次闹得他妈差点要上吊了。”

    张东点了根烟,开始打听起来。

    原来那个年轻人叫小德,是陈大山大姐家的孩子,他大姐很早就嫁到外地,但不到十年,她老公就得尿毒症走了,之前的治疗都把家底掏光了。

    为了还钱,陈大山的大姐没日没夜工作,对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疏于管教。

    而不知道是不是爹死、家穷带给小德的刺激太大,原本他还不错,但上国中后开始学坏,和一帮小流氓混在一起,抽烟、喝酒全学会了不说,在学校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训导主任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脾气一起,扇了训导主任几记耳光。结果自然不用说,任凭他妈怎么哀求,最后还是被开除了。

    之后,小德更不学好,他妈求爷爷告奶奶的,帮他找了一间肯收他的学校,结果证明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开学典礼时和其他人打起来。

    看着下面的学生打架连板凳都抡起来,可想而知在讲台上慷慨陈词的校长气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来,小德自然连课都没上一堂就又卷铺盖走人,他妈是操碎了心,但附近已经没学校肯收留他。

    那时,小德在小流氓们的怂恿下做了一件惊人的事——翻墙爬到女生宿舍和他所谓的“女朋友”睡在一起,当着其他女孩的面性侵那女孩。

    事后虽然小德没被告强奸罪,不过从此以后他妈也死心了,根本管教不了他。

    之后小德三天两头的闯祸,不是和人打架,就是寻衅闹事砸别人的摊子,事情越做越离谱,小小年纪,已经是看守所的老江湖,进去了好几次。不过因为年纪小,犯的事又不严重,也关不了多久,可每次出来都变本加厉,做的事越来越出格。甚至有谣传他后来不回家住,而是搬去和两个做特种行业的女人同居。

    张东一听头都大了,心想: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居然能哄那些小姐养他,这么好的天赋不去干小白脸,没事打什么架!

    “可恨吧,他妈现在都不管了。”说着,林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他没钱了就三天两头来找姐夫要,且每次进看守所,姐夫都得拿钱过去不说,他一出来,姐夫还给他买这买那的,我看他这身臭毛病就是姐夫惯出来的。”

    “哟,这么疼他啊?”

    张东倒不觉得奇怪,舅舅疼外甥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陈大山也有这么溺爱的一面。

    “是啊。他考驾照、买手机、买摩托车的钱全都是姐夫偷偷给的。”

    林铃忍不住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姐还欠徐姐那么多钱,每次姐夫都是偷偷给完才和我姐说,为了这件事,他们常常吵架。”“那看这架势,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张东往里面扫了一眼,看了看小德的德性,大概就心理有数了。

    这类的孩子,说穿了就是自卑心理作祟,家里有变故,他的自尊太强,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做一些荒唐事来引起注意,被一些流氓怂恿着,脑子一热,做起事不管不顾,这种人通常是恨人有,笑人无,好做又懒做,整天就图着享乐,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林铃俏皮的用成语回应,不过苦笑中多少有丝无奈。

    张东悄悄瞄了里面一眼,小德就坐在柜台前一边玩电脑,一边玩手机,手机的款式还是最新潮的土豪金。

    也难为陈大山,自己一屁股债,日子过得窘迫,居然还有钱买手机给小德,看来他对小德还真不是一般的溺爱。

    刚才林铃说小德叫陈德,张东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对了,他姐嫁的也姓陈吗?”

    这一带陈姓是大姓,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林铃摇了摇头,道:“不是。姐夫他姐嫁过去时就说好小孩要过继,当时姐夫的爹就和婆家说好了,所以这孩子就姓陈。他回来也不喊外公,是直接喊爷爷;喊姐夫不喊舅舅,是喊么爸。”

    “这样啊。”

    张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陈大山那么殷勤,原来这是他家的香火。

    张东正八卦着,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林燕气急败坏的大骂。

    陈德微微一愣,但马上又低下头装没听见,明显早就做好准备。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铃听林燕的声音很急躁,马上跑上楼。

    按理说人家的家事是不适合插手的,不过张东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拔腿跟上去。

    三楼的大门敞开着,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时林燕气急败坏,身躯瑟瑟颠抖着,银牙紧咬,两行眼泪已经流下来,狠狠的瞪着陈大山,握紧的拳头一直颤抖着。

    “铃铃。”

    陈大山听到脚步声,尴尬地转过头,一看到林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随后而来的张东却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身为外人的张东也会出现。

    “姐,你怎么了?”

    林铃点了点头,然后跑过去扶住面色铁青的林燕。

    陈大山这一转头,张东才看清楚他脸上有道鲜红的掌印,看来这一下的力道不小,刚打下去就有点浮肿。

    张东顿时心里一疼,这陈大山皮糙肉厚像山猪似的,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没有受伤?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张东咳了一声,用和事佬的口吻说道,不过他总感觉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个奸夫来劝架,这算什么?

    “陈大山,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你给我滚!”

    林燕眼泪直流,气恼无比地说道:“这几年你给你那混帐外甥钱,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知道家里还欠着债吗?这时你叫我去哪理拿出这笔钱?”

    “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见林燕几乎要气疯了,张东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林燕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依旧对着陈大山怒目以视。

    陈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里困难,但我实在没办法啊。小德自小就没了爹,眼下不靠我还能靠谁?我在我爹灵前发过誓要带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林燕气得胸口微微起伏,决绝地说道:“现在欠了多少债,你比我还清楚吧!赚的那点钱除了还债,你凭良心说,我有给自己买过什么、有给我妹妹买过什么吗?稍微有点积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还周转得了时,我说过你半句吗??”“燕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大山愧疚地低下头。

    “不是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林燕转身走进房间,取来所有提款卡和存折,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没有存半分私房钱。这里是所有的卡和存折,能提多少你随便提,你看看这家还有剩钱吗?”说完,林燕恼怒地哭了起来。

    林铃赶忙安慰着林燕,眼见林燕被气得不行,赶紧用眼神示意陈大山先出去。陈大山叹息一声,只能灰溜溜地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关上。

    张东自然不好再留,和陈大山一起走出来。

    陈大山一脸苦恼地下楼,张东尾随在后,递给他一根烟。

    在张东下楼时,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都投来关切的眼神,唯有陈德马上站起来,一脸期许地说道:“么爸,钱拿到了?”

    “没。”陈大山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坐到大厅沙发上时,浑身一软,给人极为颓废的感觉。

    陈德顿时眉头一皱,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一副很失望又生气的样子。

    张东把陈大山和陈德的表情收在眼里,在心里冷笑道:看来这家伙讨人厌是正常的,只为自己着想,却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和这种人当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楣。

    陈德没有上前询问陈大山,也没关切地安慰几声。

    陈大山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张东倒了一杯水给陈大山,抱着八卦心理挨着他坐下,开始套着他的话。

    此时陈大山的神色很憔悴,本就显老的他,一瞬间似乎老了许多,满眼血丝,一开口连声音都有些嘶哑。木然的看了看自顾自玩手机的陈德,沉重地叹息一声,才把事情的始末缓缓说来。

    原来陈德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陈大山这个么爸可谓是比亲爹还操心,毕竟陈德过继到他家,按理说就等于是陈家的香火,陈大山为人古板,自然觉得有义务管教这个孩子。

    陈大山是个孝子,从他能为了让他父亲安息而娶林燕这事就知道,他身体的缺陷,让他更加重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所以他抚育陈德并不比陈德母亲少,操的心与花的钱也算不清楚有多少。

    去年年底,陈德在他妈求关系,告姥姥的情况下,进了“个单位当临时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还真的有点收心,社会上磨练的那套圆滑也很受上司的赏识,隐隐暗示他有转为正式工的可能。

    陈德的母亲打听过,这正式工最少得花五万多元,可她一直靠打零工过日子,家里积蓄都没一千元,哪来这么多钱?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找陈大山商量。可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来要钱,毕竟这孩子也是陈家的根。

    这段时间据说陈德还交了个城里的女友,两人已经同居一段时间,肚子都搞大了,眼下双方家长一见,谈得可说是不欢而散,女方那边倒没多少要求,但最起码要有间房子,不能再租着房子胡混下去。

    陈德的母亲算了一下,把房子卖掉再买间普通楼房,也差十万元左右,再连婚事一起算下来,恐怕没二十万元,这工作和成家两件大事是办不成的。

    眼下孤儿寡母的,他们只能指望陈大山帮忙,陈德的母亲甚至写好了借据,说什么老爹泉下有知,抱了孙子也会瞑目之类的话,这孩子得成家立业才能成人,这也确实触动到陈大山的弱点。

    可陈大山一想,头都大了,他根本没有这么大一笔钱,饭店的经营情况他自然知道,但陈德母子俩苦苦哀求之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找林燕。

    事实上,陈大山也清楚不可能有这笔钱,唯一的可能是把房子抵押出去,否则根本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

    陈大山说完时,脸色都有些扭曲,苦笑了一声,想不出其他办法。

    “打算怎么办?”张东沉声问道。

    看人的话,张东自认还是有些眼光,陈大山这种老实人既然开口,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他的性格古板又顽执,为了老爹能瞑目,他敢倾家荡产,眼下又涉及他家香火的事,更是不会轻易妥协。

    “我……晚上再来一趟。”

    陈大山叹息一声,熄灭了烟头就朝外面走。

    陈德一看也没说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走了。

    陈大山总是一副木讷憨厚的表情,不过临走的时候,张东分明从他眼里看到少有的坚决。

    这次陈德母子俩都哀求到这分上,看来这事他是绝不会推辞。为了这笔钱,不管后果会如何恶劣,他恐怕都在所不惜。张东抽着烟沉思起来,毕竟老实人一旦发狠可不好对付,不知道陈大山会不会用什么极端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

    发生了这样的事,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忙碌着;哑婶在旁边打听一些事情的始末,除了叹息,她也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大山也是被钱逼着才会开这个口。

    张东脑子还在转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一身套装的徐含兰走进来,一感受到里面的氛围,顿时一愣,问道:“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苦着脸?”

    “徐姐。”陈楠和陈玉纯很乖巧地喊了一声。哑婶也笑着点头示意。

    “你来了。”张东知道下午又有麻将局了,只是不知道林燕气成那样还能不能打,这麻将局的抽成对她来说可是重要的经济来源。

    “到底怎么了?”徐含兰秀眉微皱,虽然张东的语气平淡,但她也听出一丝郁闷感。

    “走,上楼说。”张东叹息一声,带着徐含兰一起上楼。

    三楼,林燕姐妹俩的房间门紧闭着,里面没有声响,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张东带着徐含兰来到阳台,传简讯和林铃说了一声后,这才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这小子我倒是听过。”

    徐含兰顿时秀眉一皱,道:“以前他打架闹事的时候被抓了两、三次,每次燕子都有找我帮忙照顾他。燕子对陈大山也不小气,陈大山这次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对啊,吃喝拉撒都找舅舅,当舅妈的肯定不愿意了。”

    张东有些嘲讽地笑道:“陈大山这可比当亲爹操心多了,眼下人家当妈的都管不了,要是没这舅舅,难不成陈德还打一辈子光棍?我看就是他姐吃死陈大山肯定会想尽办法掏这笔钱。”

    “想掏也得有啊!”徐含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道:“燕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欠我钱,想凑这笔钱给他陈家娶媳妇生孩子,除非她把这饭店卖了,否则没别的办法。”

    “这样啊……”

    张东眉头一皱,不由得琢磨起陈大山的打算,心想:看样子陈德母子俩也不傻,他们应该知道陈大山找林燕也不可能筹出这笔钱,难道是要逼陈大山把饭店卖了不成?但虽然陈大山有拿钱投资饭店,房子却是林燕姐妹俩的,即使有夫妻之名,但难不成把房子卖了成全陈德,然后林燕姐妹俩喝西北风?

    陈德这母子俩也真够缺德的,明显知道陈大山不会拒绝,他们还玩这一出,看来他们真是看上这饭店,眼下不把饭店卖了,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想来陈大山开这个口前也考虑过这一点,操!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张东不禁骂了一声。

    张东心想:陈大山这家伙是认真的,绝不会以一句没钱就敷衍他姐姐母子俩,他是先来和林燕说一声,到时恐怕一言不合,他会提出分财产,最少也会拿走他该得的那一份,为了陈家的香火,他这是打算破釜沉舟。

    “陈大山应该是认真的。”

    徐含兰也得出与张东同样的结论,道:“他看似老实,但性子很倔。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脸,他都得拿出这笔钱。这家伙为了这个外甥,是真的疯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气得不轻。”

    张东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把她们姐妹俩往火坑里推吗?外头还有一笔债,除了卖掉房子外绝没别的办法。”

    张东和徐含兰面面相觑,虽然这是别人家的事,不适合过问,但多少觉得陈大山这样做有些过分。

    只是没等商榷几句,李姐和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来了,张东两人也没多少时间谈这件事。

    卧室的门紧闭着,林铃在客厅等着,见到张东过来,马上小声说道:“东哥,我姐哭累了,说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

    “嗯,多安慰你姐一下。”

    张东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几个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经济来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舍身给她们一个三娘教子的机会。

    张东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旧骂骂咧咧,李姐说话依旧夹枪带棒,徐含兰则静静地专心打牌,张东自然不会说这档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来就杀气腾腾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尽管张东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尴尬,没资格生气,但想到陈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将来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凶神恶煞的模样倒真镇住那两个一直唠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时候赌很邪门,一下午打下来,老女人和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徐含兰则小赢一些,张东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打完牌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徐含兰站起来,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一刹那身材火辣异常,张东顿时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兰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快滚下去看林铃她们吃饭了没?我去叫醒燕子并安慰她一下,再怎么生气,饭总是要吃的。”

    张东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过碍于徐含兰在,张东只得老老实实下楼。

    楼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柜台后林铃等人忙碌着,哑婶则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张东挤开入宿的人群走过去,关切地问道:“你们吃饭了没有?”“吃了,哑婶做的饭很好吃。”陈玉纯害羞地笑道。

    陈楠打趣道:“当然好吃,你这个小馋鬼都把饭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给东哥和燕姐他们留点。”

    “没关系,你们正在发育,吃饱最重要。”张东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陈玉纯发育良好的胸部,惹来了她娇嗔的一个白眼。

    陈玉纯破身后,张东害怕她的伤口会发炎,买了一些消炎药给她吃。这种药吃完,肚子总是很容易饿,陈玉纯会吃那么多反而是好事,证明她的消化系统很不错。

    柜台一阵忙碌,想说笑几声也没空闲,张东也不打扰她们,跑到一边打电话给阿龙,说他明天要回去的事,又打电话给大头,确认那些资料的情况。

    当张东讲完这两通电话后,徐含兰已经下楼,林燕跟在她身边,娇美的容颜有些憔悴,两眼红肿,带着哭过的痕迹。

    原本大剌剌的林燕,此时真是我见犹怜,张东看得心疼无比,恨不得冲过去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

    两人眼神相对,或许是看到张东眼里的关切,林燕心里一暖,摇着头勉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张东三人直接上徐含兰的车,镇上没多少餐馆,所以还是选择在菜园吃。走进菜园时,张东三人刚好碰见哑仔,哑仔憨厚一笑,马上表示他亲自下厨,或许是看见林燕心情不太好,所以他没多说什么。

    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随后四、五道既下饭又下酒的海鲜上桌。

    徐含兰刚想叫茶水的时候,林燕却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嗯,也好。”徐含兰没阻止,而她车子的后车厢内就有好酒,马上就拿来一瓶酒,酒精浓度很高。

    林燕拿起酒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放心,我没事了,陈大山算什么东西?我不会再为了他生气的。”

    说完,林燕猛的喝了大半杯酒,剧烈咳嗽起来。

    张东和徐含兰见状,也陪着喝起来,毕竟林燕的性子倔强,这时候去安慰她,不如让她好好发泄更适合。

    喝完一杯酒,林燕这才开了口。原来下午她休息的时候,陈大山又打电话来,尽管话说得很委婉,但他的态度很坚决,这次陈德成不了家的话,他对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帮忙解决这件事。

    “解决?这是在逼你吧!”

    徐含兰冷笑道:“一个大男人什么能耐都没有,事事都得靠一个女人拿主意,想来陈大山除了逼你卖房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还帮我们算好了。”

    林燕叹了一口气,道:“房子卖掉后,除了把你那笔钱还了,他就能拿到自己那一份。想来新城这边地价一直升,还会有些结余,够我们姐妹俩买间小点的房子住。”

    “是他算,还是他那个姐姐算的?”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气得破口大骂道:“这对母子俩够他妈的过分,钱又不是他们的,居然还帮别人算得那么精细,大概他们已经把陈大山的钱都当成是他们的了,能给你姓林的留点钱买间小房子都算是一种恩惠。”

    “是啊,陈大山想事不会想得那么理所当然。”林燕叹息一声,并没有开骂,想来她对于陈家的亲戚已经有点麻木了。

    “燕子,打算怎么办?”徐含兰关切地问道。

    自始至终,徐含兰都没有提那笔债的事,虽然那笔债可能会转嫁给张东,不过明显看得出她和林燕的关系很好,才会一直陪着林燕。

    “卖掉这房子吧。”林燕思索许久,说出这话的时候满面痛苦,因为这房子是她们姐妹俩的栖身之处,也是唯一的依靠。

    “你还真打算卖?”

    一向温和有礼的徐含兰顿时有些恼火,道:“你管他陈大山那么多事做什么!那是他外甥没错,但这些事也轮不到当舅舅的来操心,你就一口咬死了没钱,看他能怎么办!陈大山总不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吧!”

    “没错,哪有这种事。”张东也忍不住怒骂道,心想:这陈大山被他姐姐母子俩一摆弄就言听计从,难道他不清楚这房子对于林燕姐妹俩的重要性吗?

    “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林燕反而显得比较平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陈大山既然开了这个口,那他肯定是铁了心。和他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我也明白他性子好,却是死脑筋,这事根本没商量的余地。”

    “不行!凭什么白白便宜那个什么陈德。”

    徐含兰也气得不轻,一开口也不顾忌,道:“他要是个好孩子就罢了,可那家伙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吗?小小年纪吃喝嫖赌哪样不会,根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好吃懒做,有什么事就靠你们养,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我都明白。”林燕面色很平和地说道:“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个,我才会想卖房子。”

    “燕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张东犹豫了一下,虽然话有些不好听,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如果卖了房子,你们姐妹俩怎么办?买间小房子挤在一起,然后去帮人打工吗?说难听点,你们可能没受过那种苦不说,这镇里又有什么好工作可做?赚几个钱就能把人累得半死。”

    “这我也清楚。”林燕道:“不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这房子是非卖不可。张东、兰姐,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考虑了很久才做这个决定。”

    “嗯,说说你的想法。”徐含兰叹了一口气,为三人都斟了酒。

    林燕一脸愁容,说道:“其实电话中陈大山讲过,如果我愿意,他会和我离婚,不愿意耽误我。他找了一些老朋友借了差不多十万元,只要我再拿出十万元,他可以写下协议书,以后这房子和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要半点。”

    “哦,这家伙,张张嘴就十万元。”徐含兰顿时冷笑一声,道:“他陈家的亲戚够不要脸,真以为钱都是大风吹来的,难道他们没想过,陈大山四处举债又把钱提出来后,他的日子要怎么过吗?”

    徐含兰的说法,张东很赞同。

    陈德母子俩确实很自私,他们不考虑林燕姐妹俩的处境就算了,陈大山的身体有些问题,将所有家底掏空又借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真指望那宝贝香火养他吗?

    张东自信看人很准,陈德看起来就很刻薄自私,不会顾念亲情和别人恩惠,他母亲能提出这样的主意,还出谋划策,证明她也好不到哪里,这母子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做事自私自利,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

    “所以我才会同意陈大山的要求。”林燕一脸厌恶地道:“这次算了,下次呢?他姐姐和那个陈德你们也知道,眼下结婚、工作要钱,恐怕以后买车、生活也会要钱,等有孩子了,养孩子得要钱,孩子上学也得要钱……这样无休止的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得也是。”

    徐含兰微微一愣,没想到林燕会把问题想得这么长远。

    “所以陈大山既然提出离婚,然后写一纸协议,我细想之后,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林燕摇了摇头,冷笑道:“他喜欢养陈德就随他去,但我林燕又不是傻子,再这样无休止被他们吸血,恐怕再有余钱都会被他们掏光。陈大山溺爱那个家伙,对他姐姐又言听计从,恐怕这事不会有到头的时候。”

    “你已经决定了?”张东关心地问道,这是林燕的大事,虽然他可以关心,但在这时候出主意似乎不太合适。

    “是啊,既然这日子过不下去,还能怎么办。”

    林燕笑了一下,显得释然又有些冷漠,道:“我没有陈大山那样的胸襟,我也没必要去养他姐姐和那个外甥。现在他们就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再不划清界限,难不成以后我还得养他们全家不成?是不是连他姐伤风感冒,都得来我这理拿医药费?笑话,我可没那么多钱。”

    这时张东三人都无心吃饭,偶尔夹一筷子,不过话匣子一开,酒倒是喝得挺快,没一会儿已经喝了大半瓶。

    徐含兰的面色有些发红,林燕原本惨白的俏脸也红润许多,看起来很娇媚。“其实燕子考虑得也对。”徐含兰想了想,赞同道:“陈大山对他姐言听计从,对这个外甥更是宠得上了天,这次如果不和他划清界线,恐怕被他们家一纠缠上,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你怎么和他谈的?”张东沉吟了一下,问出事情的关键。

    “卖了房子后,给他十万元,以后就各走各的。”林燕眼神一黯,她并没有因为这段畸形的婚姻要结束而伤心,而是舍不得那栋在她眼里几乎是家一样的饭店。

    “如何?”徐含兰看向张东。“顺其自然吧。”

    张东心想: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我又拿不了什么主意,再说就算我想帮忙,也得林燕愿意。这事牵扯她的丈夫和婆家,似乎怎么算都轮不到我来说话。

    气氛有些压抑,唯独林燕痛下决心后反而有一些释然,只是这房子毕竟是她和林铃共同拥有,尽管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卖掉房子摆脱陈家这个麻烦,却不知道该怎么和林铃开口。

    吃完饭后,张东三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回饭店。

    因为李姐又要打麻将,带了一个人来,所以林燕和徐含兰闲来无事也过去开打,毕竟事情已成定局,也不能就此不吃不喝的抑郁。

    晚上是比较清闲的时候,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说说笑笑,林铃则坐在沙发上看著书。

    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林铃,道:“林铃,有些事和你谈一下。”

    “哦,好。”林铃有些错愕,马上放下书,跟着张东后面走。

    张东两人站在饭店门口,张东点了一根烟,把事情的始末,包括陈大山再打来的电话都说了一遍。

    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张东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林燕做的决定,包括她的想法和无奈的顾虑。

    林铃毕竟涉事未深,听完后,低下头久久沉默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张东自然明白林铃的纠结之处,一方面陈大山养育她那么多年,她对这个姐夫还是有一定的好印象;另一方面,恐怕对于陈德母子俩的厌恶她并不比谁少,一时心乱如麻,甚至有些迷茫。

    张东柔声说道:“我觉得陈大山人不错,不过他姐姐实在不行。你姐选择快刀斩乱麻也是对的,毕竟再这样下去,你们能赚多少钱补贴他们?这母子俩的无耻程度你也知道的。”

    “我姐真的要和姐夫离婚?”

    林铃一脸痛苦,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看来,张东可是林燕的奸夫。

    “除了这样,恐怕也没办法了。”

    张东一时也有些别扭,明明他只是传个话,为什么搞得像是他干了人家老婆还要拆散人家的家庭?

    “我想想……”

    林铃靠在墙上,——脸茫然,这副娇弱的模样楚楚可怜,眼里的委屈之色更是让人心碎,张东差点想上去抱住她。

    张东抽着闷烟,不打扰林铃,心里清楚她也该权衡得出一个利弊。

    “这事我全听我姐的。”林铃思索了良久,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轻声说道:“我姐想怎么样我都听她的,反正我姐不会害我,陈大山是她老公,我相信她应该是考虑很久才会答应的。”

    “嗯,你明白就好。”

    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林铃明事理。

    事实上,林燕做这个决定是自己的事,她似乎有些麻木,但最担心的还是林铃的感受,林铃能这样想证明她很懂事,知道林燕为了带大她确实付出了很多。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店,林铃显得有些低落,坐回沙发看书的时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看得开,但张东明白家庭的变故让她心理很脆弱,一旦陈大山和林燕离婚,在她看来等于少了一个亲人。

    “铃铃怎么了?”陈玉纯悄声问道,今天的事她们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寄人篱下,自然不敢多问。

    陈楠也投来关切的眼神,不过她与林铃并不熟悉,也不好意思问。

    “不知道。楠楠,你收拾东西了吗?”张东看了看陈楠,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收拾好了,人家也没什么东西。”陈楠甜甜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被哥哥溺爱的感觉。

    “你们要去几天啊?”

    陈玉纯嘟着小嘴,语气多少有些不舍,但在张东听来,几乎更像是小媳妇的哀怨。

    “尽快回来吧。”张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玉纯,不然你也一起去。”“好啊!”陈玉纯顿时欣喜不已,但一想又有些郁闷地低下头,道:“燕姐都没去,而且她们都说你去办正经事,我跟去干什么?”

    “呵呵,我事多,你没事的时候可以陪楠楠啊。”张东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不过马上又表现出一副大哥很关爱妹妹的嘴脸。,“好啊!玉纯,这样路上我们就有伴了。”陈楠,顿时咯咯一笑,亲密地拉住陈玉纯的胳膊摇晃起来。

    张东温和的一笑,毕竟陈楠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到了省城,估计他会很忙,陈玉纯能陪她,他也少操点心。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没多少可以乱来的机会,只要把她带在身边,趁陈楠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到这里,张东脑子里顿时浮现无数涟漪场景,笑容也变得淫贱起来。

    陈玉纯虽然还和陈楠说着笑,不过一看张东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娇羞地给了张东一个白眼,妩媚得张东顿时浑身一颤。

    第四章:巴士上的刺激

    又是老实睡走廊的一夜,起床时张东感到腰酸背痛,毕竟还有哑婶母女俩在另外一间房间,张东想象中那种半夜偷情的情节不太实际,林燕有些伤心,这时候不能这么闹;陈玉纯毕竟脸皮薄,也不会给张东这个机会。

    众人起了一个大早,连林燕都起来送行,临走时,她只嘱咐路上小心就没多说什么。

    张东明白林燕心里的担忧,所以和她深情凝视,没做什么保证,只是和她交代和陈大山谈的时候,有什么变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是徐含兰开车来送的,陈玉纯和陈楠没多少行李,装起来还不到一袋,车票订的是县城里的车,那里有直达车,不会像张东上次那样被宰了。

    车站内热闹非凡,张东三人下了车,徐含兰沉默了一下,柔声说道:“张东,一路平安,有什么消息记得和我说一声。”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张东回头看了看兴奋又忐忑的陈玉纯和陈楠,见她们没看这边,这才趴在车窗边,小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妥当,不过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知道了。”徐含兰俏面上的红晕一闪而过,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踩下油门走了。

    “东哥,我们是搭哪辆车啊?”陈楠很兴奋,和陈玉纯勾着手,毕竟她们还小,又是第一次去省城,自然满心期待,恨不得早点看那边的都市是如何繁华。

    这边的秩序还算好,本以为车是普通的大巴士就算不错,没想到居然还是豪华版的欧洲之星,张东顿时乐坏了,毕竟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车上的环境不好就很难熬,这环境可远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

    大巴士的第二层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把握时间抽完烟,然后带着陈玉纯和陈楠上车。

    随车员忙得脚跟不着地,——看到还有人上车,赶紧迎上来。

    因为买车票的时间比较急,所以座位在最后一排,张东顿时有些不高兴,最后一排比较颠簸,还看不见电视,这样一来,这一趟恐怕就难熬,不过眼下没别的座位可选,张东一行人只能跟着随车员来到最后一排。

    再一看,张东彻底傻眼,最后一排居然只剩三个座位,另一侧的两个座位上连椅子都没有,张东顿时纳闷不已,道:“小妹妹,这椅子是怎么了?”

    “坐坏了,拿去修,还没装好。”随车员笑嘻嘻地说道:“这样多好,没其他人打扰,反正你们三个人坐一起的话也很宽敞。”

    “也对。”张东搔了搔头,不知道自己在嫌弃什么,这情况确实不错,省得可爱的陈玉纯和陈楠得和别的臭男人坐一起,这样也算是清静自在。

    随车员拿来一块挡板挡在一边,毕竟最外面没扶手,如果摔到就不好了,不过那里堆了一些杂物,倒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张东也没办法挑三拣四,毕竟到了发车时间,想换一辆也不可能,和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立刻坐了下来。

    陈楠有点晕车,不敢坐在窗边,所以陈玉纯坐在窗边。

    张东则很惬意地坐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小美人陪着,可以感受得到她们身体的温度和体香同时飘来,刹那神清气爽。

    车上的人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这组合很奇怪,论年纪差异,张东当她们的爹太小,做她们的哥哥则太大,且带着两个小美人出行,无论是什么关系,都让那些孤单的光棍羡慕嫉妒恨。

    车子缓缓启动,一开始陈玉纯和陈楠还隔着张东说笑,之后上高速公路,陈玉纯开始玩起平板电脑的游戏。

    过没多久,陈楠哈欠连天,居然倚靠着挡板睡着了,看样子倒不像是晕车,而是睡不够,估计是昨晚兴奋过度,一夜没睡。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风景就单调得多,陈玉纯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也有些无趣。

    欧洲之星的特点就是座位特别宽敞,不过对张东来说只是刚好,两个女孩坐这种大座位反而有更多活动空间。

    “东哥,好无聊啊。”陈玉纯郁闷地嘟着小嘴,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椅子。“呵呵,出远门都这样,这一趟坐下来够累的。”张东笑了笑,见陈楠睡死,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陈玉纯柔顺的秀发。

    “还有很久呢。”陈玉纯给了张东甜美的一笑,开心地享受着这种温柔,不过一看时间又有点郁闷,毕竟车上没什么可玩的,要怎么消磨时间都不知道。

    空调的冷风缓缓吹来,最适合的温度加上车子细微的颠簸,让人感觉到一阵疲惫,有不少乘客都是早起赶车的,很多人都已经打起哈欠,甚至不少人上车没多久就睡着,隐隐可听见一阵阵的鼾声。

    见著陈楠睡着了,陈玉纯狡黠地一笑,紧紧抱住张东的胳膊。

    “你这个小鬼灵精。”张东嘿嘿一笑,感受着陈玉纯的嫩乳挤压在手臂上的弹性,浑身一颤后,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

    “讨厌,再掐就不好看了。”陈玉纯咯咯直笑。

    陈玉纯情窦初开,很享受这种打情骂俏的感觉,青涩的她居然还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心里顿时颤了一下,有些心痒难耐起来,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熟睡的陈楠一眼,然后将平板电脑拿出来,压低声音说道:“东哥给你看好玩的东西。”“什么?”陈玉纯天真地问道,不过一看张东满面猥琐,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俏面上不禁一红。

    “很刺激的。”张东淫笑一声,左手将耳机线插上,右手飞快搜索着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些文件夹。

    陈玉纯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毕竟以前她的生活很窘迫,班上有些同学有新潮的手机、电脑,她却什么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东西对她的诱惑有多大,尤其是看着张东的手在上面滑来滑去的,动作一气呵成,极是熟练,顿时眼神一迷离,居然因为这普通的动作而有些崇拜地看着张东。

    插入另外一张SD卡,张东熟练地将文件夹解密,映入眼帘的几乎是博物馆级的AV合集,每家公司、每个女优,可以说就是史诗级的完美搜集,张东眼里的色意更深了。

    “东哥,这些都是什么啊?”陈玉纯好奇地问道,文件夹的显示只有名称却没有图案,她根本不知道这些是多少宅男心里的圣物。

    “都是A片。”张东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全神贯注地在这知识的海洋里搜寻起来。

    张东身上有数十张SD卡,加上家里的随身碟,就是一部完整的AV事业发展史,所有公司、所有女优一应俱全,可以说哪怕是动物的都应有尽有,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部电脑能有这样的储存量,只能分开储存。

    张东一个恍惚,想起那位强如神佛的宅男。当年张东念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那位大哥堪称救世主,他利用读书的时间收集整理几乎所有AV片加以整理保存,专业程度可说集日本片的精华到化境。

    那人的收藏有近百个随身碟,可说每天空闲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外全都在看片,而他睡觉的时候,电脑一直在下载。

    就是这样的执着,让那人成了万人膜拜的淫棍,只要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他就根据那人的喜好送上一个随身碟。这种情真意切的礼物,让不少人将其奉为良师益友。

    那人没实战经验,因为他的长相,按当时他第一个嫖的小姐的话来说,实在是让人张不开腿。饶是受到如此的打击,但他依旧孜孜不怠,三十岁的高龄,依旧在片海中沉浮,堪称是阅遍AV第一人,哪怕打了马赛克,他照样能数得出女优有几根毛。

    那人到了三十岁高龄,在恋爱上还是一张白纸,对于苍老师的爱慕让他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可以说他的初恋是他的右手,最长的暗恋就是自恋,他消费过的卫生纸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周,在默默无闻中创造太多的神话。

    而那人对于A片简直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据说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光听呻吟声他就知道那个女优的名字,甚至多让他听一会儿,他还能说出这是她在哪个年龄拍的片子、片子的重点是什么。

    想到这里,张东也有点汗颜,那人的境界他是达不到了,不过这份礼他可是备加珍惜,恐怕在那青涩的年代,这是一份最重的礼。

    “什么?”陈玉纯俏面一红,咬着下唇白了张东一眼,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看着。

    张东贱笑一下,也没多说,找到一部公车痴汉的片子,将耳机的一头塞在陈玉纯已经有些发红的耳中,笑眯眯地说道:“反正闲着没事,你肯定没看过这些,就抱着学习的态度观摩一下嘛。”

    “大色狼!”陈玉纯的喘息有些急促,心跳加快,俏面通红,紧张的模样就像在做坏事,不过小脸上透露出的的好奇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戴上另一头的耳机。

    欧洲之星最大的好处就是座椅很大,即使没睡着的人也看不到后面一排的情况,张东仔细观察了一下,眼见情况安全,陈楠又睡得熟,索性就往陈玉纯那边挤了一下,在她娇羞的白眼下挤得极近,几乎闻得见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这时,平板电脑上开始播放A片,一辆看公车缓慢行骏着,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车上的人衣着各异,什么人都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陈玉纯顿时有些疑惑,这和她想象中的A片不太一样。

    “接着看。”张东擦了擦冷汗,这种场景点缀如果没一定的耐心根本看不进去,他索性按快转,调整播放的速度。

    场景稍微转变一下,一开始大家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演技虽然差,不过还真有点那种都市里没人情味的冷漠,车上的那些大叔男优穿着西装,摆出一副疲惫的样子,要不是张东看过,还真以为这是一部都市生活记录片。

    过一会儿,听不懂的一阵抱怨声此起彼伏,随即有许多人挤上车,肯定是摄影公司的工作人员跑龙套,因为这一波上来的男女都有,想来不会是大乱交,顶多是上来充当临时演员。

    果然,画面在这时戏剧性的转了一下,那些临时演员很有默契地让开,画面立刻来到车的最后一排,这里已经是人挤人没多少缝隙,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一只手拿著书包,另一只手抓住车把,一副很清纯无知的模样。

    这时,坐在座位上的大叔眼里露出一丝猥琐,低声和女孩说着日语。

    陈玉纯看得疑惑,忍不住问道:“东哥,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张东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啊!

    陈玉纯哦了一声,就继续看。

    以普通片子的标准来看,这部A片的前缀拍得有点烂,这时陈玉纯明显没有之前那样的热情高涨。

    这时,车上的人几乎是转过身演起盲人,座位上的中年大叔露出色笑,站了起来,开始对女优上下其手。

    女优一副害怕的模样拒绝着,不过手无力得拍蚊子都拍不死,没一会儿就被大叔得手。

    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刺激就来自一个偷字,所以女优的衣服没脱多少,被大叔拉到座位上一阵摸,摸完又拉开拉链强迫她口交。

    女优一边痛苦地流着泪,一边用教科书似的口舌为大叔服务着。

    张东看到这里,不禁骂了一声,心想:现在一看果然是够假的,还清纯学生妹呢!这等技术,去哪间酒店都是教授级别的纯熟。好在这位大叔看起来身经百战,要是处男被她这么一吹,估计立刻就缴了械。

    接下来的情节,自然是长时间的调戏、长时间所谓的凌辱,再加上各式各样姿势的抽插,但不得不说,除了女优长得不错外,其他的都很烂。

    张东这才明白那人收集得齐全,但没保证一定都是精品,心想:给我这种制作成本低下的片子不说,这小子还真没把我当哥儿们!

    这时,陈玉纯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看得目不转睛,俏面红得都要滴血,眼眸里有水雾隐隐闪烁着,毕竟是第一次看这种A片,所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陈玉纯感觉心跳快得要跳出来,浑身发热,一阵不自在,不安地扭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抬起头,立刻迎上张东一脸的坏笑,顿时银牙紧咬,不轻不重地捏了张东一下,道:“看什么看!”

    “玉纯漂亮我才看。”张东淫笑一声,再次凑近陈玉纯,这时压低声音一开口,热气几乎直接吹在她发红的耳朵上。

    “讨厌!不、不看这个了。”

    陈玉纯顿时浑身一颤,感觉身子一阵酥软,逃避似的不敢再看张东,摘下耳机丢给张东。

    陈玉纯毕竟心志未稳,对性也是懵懂又好奇,这些粗糙的画面带给她的剌激已经足够,但是耳边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那种极端的刺激让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感觉身子一阵滚烫,说不上不舒服,但就是别扭。

    陈玉纯捣着发烫的小脸别过头,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但她的呼吸紊乱、耳朵红得吓人。

    张东淫笑一声,闻着陈玉纯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有些心痒难耐,他放下平板电脑,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张东忍不住了,身体直接贴上去,感受着陈玉纯薄薄衣料下灼热的体温,右手猛的从她的后腰环过去,抱住她的蛮腰,以一个极为暖昧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干嘛?”陈玉纯的声音低低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陈楠,还是挺了一下腰,任由张东抱着她,俏脸红得就像是颗苹果般更加惹人怜爱。

    “小宝贝,让东哥亲亲好不好?”张东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说话的时候,呼吸吹在她的发丝上。

    “不要,楠楠在呢!”陈玉纯浑身一酥,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却没有任何抗拒,反而温顺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欲拒还迎啊!小小年纪玩这种大招实在是要人老命。看着陈玉纯一脸害羞和紧张,张东顿时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猛的吻住她吹弹可破的小嘴,肆意地品尝着。

    陈玉纯轻哼一声,温顺地闭上眼睛,或许是因为这环境实在太刺激,她紧张得身子有几分僵硬,好一阵子才慢慢张开小嘴,玉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肩膀上。

    张东温柔地吻了一会儿,这才把舌头伸进陈玉纯的嘴内,擒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

    在张东那粗糙的舌头挑逗之下,陈玉纯顿时呼吸一滞,呜了一声,彻底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中,舌头还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张东抱着陈玉纯,肆意地品尝着少女无比迷人的昧道,陈玉纯也沉浸在其中。但两人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有种偷情的感觉,异常刺激,不过不能尽兴也有些不爽。

    长长的一个吻后,陈玉纯小声的啊了一声,就慌忙捂住小嘴。

    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极为急促,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俏面通红,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

    张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陈玉纯动情的模样,心里越来越痒,附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玉纯,舒不舒服?”

    陈玉纯眼里的水雾都要滴下来,被张东这一逗,她还是点了点头,马上又一副害怕被人看见的样子,朝四处看了看。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忍不住低声诱惑道:“你想不想也试试这个感觉?放心,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

    “不要。”陈玉纯哪有那个胆子,立刻慌张地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旁的陈楠,神情更是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女孩,脸皮薄、胆小,偷偷亲个嘴已经很刺激。真要她在这情况下和张东乱来,她确实不敢。

    “不用怕,不会有人看到的。”其实张东心里也忐忑,冲动是不假,但说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把握,毕竟陈楠还在旁边,如果被她看到确实不是好事,陈玉纯放不开,他同样放不开。

    理智告诉张东,这种剌激的偷情不妥当;但情欲在脑海中翻腾,张东又不愿这么轻易放弃。

    陈玉纯羞红着脸,明显想劝她来一发也不太可能,更何况她吃着消炎药,下面还没痊愈,即使张东有这个冲动也狠不下这个心。

    “东哥,不要好不好?我怕。”陈玉纯急得都要哭了,害怕地拉着张东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道:“等到了城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干什么人家都答应你,但是……不行在这里啊!”

    “好、好,别害怕。”张东也是一时冲动,知道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偷情,但心里还是不甘,抱着她安慰一下后,灵光一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小宝贝,东哥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也得听东哥的话是不是?”

    “啊……”陈玉纯呻吟一声,但马上捂住小嘴,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说话的时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她的身子还很敏感。

    “乖啦。”张东一脸淫笑,搓着手摆出一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贱样。

    “东哥,你到底想干嘛?”陈玉纯声音颤抖着道,听起来很柔弱,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一番。

    “来,东哥不脱你衣服、不乱来。”张东搂着陈玉纯,一只手慢慢抓住她僵硬的小手按在他那撑起的帐篷上,喘着粗气说道:“可是东哥很难受,让东哥舒服一下好吗?”

    “东哥,真的不行,我不敢。”陈玉纯的手僵硬着不敢动,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还以为张东执意要和她在这里做爱。

    “没事,东哥都说了不脱你衣服,还怕什么?”张东当然知道陈玉纯最怕的是被人看见,尤其是被陈楠看见,在她耳边说道。

    抵挡不住张东的软磨硬泡,陈玉纯心软了,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但还是微微一侧身,显然是默许张东的贼行。

    张东立刻贴上去,紧紧地抱住陈玉纯,在她紧张的喘息声中,双手钻进她的衣服内,慢慢往上摸。

    “东哥,我怕……”陈玉纯的眼眸里尽是水雾,感受到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摸上来,顿时浑身一颤,赶紧捂住小嘴,忍住要叫出声的冲动。“不怕,东哥不欺负你,来。”张东的呼吸极为粗重。

    陈玉纯穿的是一件抹胸,张东的手很顺利摸到她的胸前,一下子握住她一对嫩乳,无比的弹性顿时让人呼吸一滞。

    嫩乳上满是汗,想必是因为紧张,此时小小的乳头硬了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羞涩的颤抖。

    张东忍不住一边使劲地揉着嫩乳,一边捏住小乳头用力一夹,顿时陈玉纯浑身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又使劲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车内很安静,没人注意到最后排的万般涟漪。

    张东很想品尝嫩乳的味道,不过知道陈玉纯肯定无法接受,所以没勉强,便双手握住嫩乳把玩着,纯熟地一阵揉捏下,怀里的身体微微颠抖着,嫩乳上被捏得尽是汗水,身躯也是一片火热。

    张东的眼睛都红了,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玩弄陈玉纯,心理上那种异常的兴奋带来的冲动可想而知,裤裆的帐篷已经撑得奇高,还一跳一跳的。

    陈玉纯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当张东的手离开时,她感觉眼前黑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在这一刻软了下来。

    陈玉纯气喘吁吁地坐正,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表情很幽怨,那清纯的模样再配上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要人老命。

    “小宝贝,东哥摸得舒服吗?”张东一把抱住陈玉纯,忍不住亲着她那红得几乎发烫的耳朵。

    “舒服,不过人家也害怕。”陈玉纯面带情动的潮红,看向张东时尽是迷恋的情愫。

    在这种环境下,陈玉纯已经算是很大胆,若不是特别喜欢张东,她哪会任由张东乱来?对于一个脸皮薄的女孩来说,这样简直是在玩火。

    张东没有说话,搂着陈玉纯做出深情的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而且见陈楠睡得很沉,连睡姿几乎都没变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陈楠的时候,张东心里邪恶的欲望更加旺盛,觉得在她的身边和陈玉纯偷情,肯定快感倍增。

    “宝贝……”张东一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抱着陈玉纯又是一阵乱摸。

    陈玉纯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抵抗,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适应了刚才那样的亲密,此时只要不脱她衣服,陈玉纯也极为温顺,没有反对。

    张东一看就知道陈玉纯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忍不在她耳边轻声说几句话。

    “不要!”陈玉纯顿时惊得瞪大眼睛,害羞地挣脱张东的怀抱。

    “乖,你不会看着东哥这么难受吧?”张东说道,然后拉着陈玉纯的小手按在胯下。

    张东穿的是薄薄的短裤,陈玉纯一个愣神,张东已经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内,让她按住已经暴跳如雷的命根子。

    原本陈玉纯还挣扎一下,顿时身子一僵,小手轻轻捏了一下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有些慌张地说道:“东哥,我……我该怎么弄?”“来,我教你。”张东顿时大喜过望,知道这时陈玉纯放不开是正常的,立刻抓住她的小手放进内裤内。

    陈玉纯红着脸咬着下唇,羞答答地看着张东,然后笨拙的套弄起来。

    虽然在两人世界的时候,陈玉纯很是疯狂,但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手心都是汗,紧张得小手有几分僵硬,动作很机械化,根本没多少技巧可言。

    张东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

    虽然陈玉纯因为紧张,小手很僵硬,但只要看一旁的陈楠,再看羞涩的陈玉纯,张东心里的快感瞬间就倍增。

    张东一边附在陈玉纯耳边说着鼓励的话,一边色迷迷地教她该怎么动,他才会舒服。

    陈玉纯红着脸,有些别扭地侧过身,小手上下套弄着那根命根子。

    张东命根子的硬度和那火热的气息,让陈玉纯觉得心里越来越乱,眼里的水雾不知不觉变多,即使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很是紧张,但还是听着张东的话,小手上下套弄着命根子,偶尔还轻轻摸睾丸几下。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一只手抚摸着陈玉纯的后腰,整个人往后一仰,享受着陈玉纯的套弄。

    陈玉纯紧张得额头上都是香汗,一边为张东服务着,还得一边害怕地看着陈楠,这惶恐的模样惹人怜爱,也更让人兽兴大发。

    张东闭着眼睛,全神贯注想快点射出来,但因为心里上的刺激,反而更加坚硬,快感绵绵不绝,却一点射的欲望都没有。

    “东哥,我手好酸啊。”陈玉纯轻声说道,她已经左右手来回换着,但张东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陈玉纯的俏面愈发红润,时间已经过这么久,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是在做爱,恐怕她都晕死过去了。

    “手酸就算了。”张东哼了一声,见陈玉纯累得额头上都是汗,也是心疼,便克制着欲望,将她的小手拉出来后抱住她。

    这时,陈玉纯做了一个让她脸更红的动作,她闻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上那根弯曲的阴毛,不禁噗啮一笑,然后羞涩地赖到张东的怀里,看着撑得高高的帐篷,说道:“东哥,是不是我没用?这么久了,都还弄不出来。”

    “没事,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想射越射不出来。”张东也很纳闷,不过陈玉纯那么喜欢他,他也得考虑她的感受,不能让她觉得他纯粹是在享受她的肉体。“很难受吧?”陈玉纯一脸羞愧地轻声说道:“对不起。”

    “没事。东哥舒服那么久,还得谢谢我家纯纯呢。”见陈玉纯情绪有些低落,张东一边说道,一边温柔地注视着她。

    陈玉纯闻言,果然露出开心的笑容,迷离的眼里除了情动外,更多了几丝迷恋。趁着这个机会,张东又吻上去。

    这次陈玉纯很配合,张开小嘴情动地回应着,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她再次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模样更是动人。

    张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抱着她甜言蜜语一会儿,说着笑话逗她开心,陈玉纯咯咯的笑着。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偷偷看着陈楠,在她旁边卿卿我我,有种别样的刺激,就连陈玉纯都感受到这种特殊环境带来的兴奋。

    窗外的景色变换着,车内的人半睡半醒,但张东两人都觉得特别有精神。

    陈楠或许是有些晕车,睡得特别沉,可说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玉纯呆呆地盯着陈楠看了一阵子,突然下定决心似的,猛的拉了拉张东的袖子。

    “宝贝,怎么了?”张东嘿嘿色笑道,享受着和陈玉纯打情骂俏的感觉,心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小可爱缠绵,现在先打下更扎实的感情基础,也是为了日后更加销魂的享受。

    “东哥,你坐过来。”陈玉纯眼含媚丝,声音颤抖着说道,还害怕地看向陈楠那边。

    “这怎么坐啊?”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这种坐椅比较宽敞,但两人坐着顶多就是舒服,哪有什么空闲的地方可以坐过去?

    “你……快点啦!”陈玉纯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拉着张东的同时,侧身蹲在坐椅前面那小得可怜的缝隙里。

    坐椅前面的缝隙很小,男人肯定是蹲不下去,不过陈玉纯的身材倒是可以勉强容纳。

    看着陈玉纯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张东顿时心里一颤,愣了一下,本能的按照她的要求挤过去一点,坐在她的位置上。

    陈玉纯咬着下唇瞥了张东一眼,轻轻挪动一下,然后如当贼般心虚观察着,见没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时,细声说道:“东哥,你不是还带件长袖吗?”

    “嗯,带着。”张东心里一阵兴奋,虽然不知道陈玉纯想干什么,但这偷情般的快感很有诱惑,让人感觉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陈玉纯接过衣服后,再往左右一看,猛的将运动服盖在头上,对着张东羞涩又狡黠的一笑后,小脚蜷缩起来,身体侧躺着,上半身被衣服遮着,根本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宝贝!”张东脑子一热,心想:不会是我期待的口交吧?上天啊,你怎么会赐给陈玉纯这么聪明的想法?这要是被人发现,就算是陈楠醒了看到,都只会以为她是因为难受、怕光在睡觉。

    “别说话了……”陈玉纯娇羞道,开始往张东的身上挪动。

    张东看了陈楠一眼,深吸一口大气,很自然的分开双腿,像是让陈玉纯靠在自己身上睡觉,不过张东心里清楚,接下来肯定是刺激无比,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心里上的触动最是剧烈,不管是男是女,都抗拒不了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的情欲。

    张东摆出昏昏沉沉的模样,但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因为躺在胯下的陈玉纯终于开始行动,颤抖的小手笨拙地抓住运动裤的松紧带往下拉,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紧张的关系,手都有点僵硬,这一抓连内裤都一起拉下去,张东赶紧配合着抬了一下屁股。

    陈玉纯的手一使劲,内裤、外裤就全拉下来。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浑身一个哆嗦,因为这一脱,坚硬的命根子几乎是弹出来般打到陈玉纯的脸上。

    睾丸、最敏感的大腿根部,不仅能感受到陈玉纯急促的呼吸,甚至发丝的轻撩都让张东感到痒。

    陈玉纯的呼吸急促而火热,或许她盖住自己只是掩耳盗铃,不过确实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张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到她的小手抓了上来。

    张东浑身一僵,只差一声嚎叫出来宣泄快感,心想:小宝贝,你要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啊!

    在运动服的遮掩下,陈玉纯的小手刚一动,小嘴立刻将龟头含进去。

    “宝贝,对,就这样。”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声音嘶哑地道。

    陈玉纯不敢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一只手拉着褪下来的裤子,另一只手抓住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那火热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快,浓郁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刚才张东硬了那么久,马眼上尽是透明的分泌物,有些热热的黏稠,陈玉纯一含住龟头,顿时停了一下,丁香小舌一舔,确定没异味,这才慢慢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舔着那些液体。

    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轻轻的、爱怜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头,心想:此时若不是在众目睽睽的车上就好了,我肯定会把她的樱桃小口当小穴般享用,那火热的温度和青涩的挑逗带来的剌激几乎让我要疯掉!

    空调发出的声音嗡嗡作响,刺激着疲劳的人们入梦,但此时张东却亢奋得脸色胀红,嘴里干得像是有火在燃烧,更能清晰听到衣服底下那啧啧的水声,更是刺激无限。

    谁都不会想到,在最后一排竟会发生这等香艳的事情,一个无耻的家伙诱骗女孩口交,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享受这等涟漪,即使是没感官上过多的刺激,但光是心里上澎湃如海的快感就足够让人发疯。

    陈玉纯因为紧张不敢有大动作,甚至连含住肉棒上下吞吐都不敢,只是用小手握住命根子轻微套弄着,并木讷的舔着龟头,丁香小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刺激着马眼,又不时好奇地舔着冠沟线。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浑身躁热难耐,眼睛都有些发红,要不是现在在车上,真恨不得脱掉陈玉纯的衣服,直接享受她娇嫩的肉体。

    陈玉纯的撩拨虽然青涩又轻微,但这种细小的动作,带来的挑逗性更大,张东被挑逗得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抱住她的头,直接干她温润舒适的小嘴。

    就在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陈玉纯顽皮地用手摸了摸睾丸,一边含着龟头,一边用手磨蹭着睾丸上粗糙的纹线。

    或许是时间一长,陈玉纯也有些大胆了,否则不会有这样俏皮的举动。

    这突然而来的剌激,让张东浑身一颤,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憋了那么久的爆发感在一刹那就汹涌来袭。

    张东脑子一僵,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持久性的问题,而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如何尽情发泄的问题。

    口爆!必须口爆!张东眼睛都红了,一只手立刻按在陈玉纯的脑袋上,撕声说道:“纯纯,快一点,东哥要舒服了。”

    陈玉纯闻言,连忙就想吐出龟头,看来她的本意除了要拿衣服遮掩外,也是想用这件衣服擦拭掉精液。

    但张东哪会让陈玉纯得逞?因为快感的侵袭,虽然双腿僵硬得动弹不了,但手还是按着陈玉纯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陈玉纯呜咽一声,刚想挣扎的时候,旁边一声呢喃的呓语让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张东更是感觉G点的肌肉收紧得几乎要抽筋,被这声音一吓,差点都要晕过去。“哥,纯纯怎么了?怎么躺在你身上睡觉?”

    陈楠不知何时醒来,揉着大眼睛打着哈欠,懒懒的模样桥俏可人,柔腻的声音更是让人浑身一紧。

    “没事,她只是晕车。”

    张东心慌不已,但听到陈楠的声音,不知为何更加兴奋,脸胀得通红,睾丸剧烈跳跃着,这种极端猛烈的前奏,让张东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哦,纯纯不舒服啊。”陈楠关切地道,伸手就要摸过来。

    “没事,她躺一下就好了。”

    张东感觉喉头几乎有火要喷出来,这时脑子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想射精的冲动,心一横,一边轻轻拍着陈玉纯的头,一边拱起腰,在陈玉纯的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纯纯,没事吧?”张东每问一句,手就拍一下,借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着,龟头滑蹭她的小嘴几下后就控制不住暴胀着,命根子也剧烈抽搐着。

    陈楠一脸关切,青涩的她不知道这姿势有多暖昧,更想象不出衣服遮掩下的涟漪,她只是关心地看着张东拍几下也没多想,但看着张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倒有几分疑惑,不过也没问什么。

    此时,衣服底下的陈玉纯觉得就像当贼被抓到一样,紧张得浑身不敢动,头被张东的手仅仅按着,她根本吐不出嘴里的巨物,更感觉到龟头变得更大、更硬,还没反应过来时,张东已经马眼大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小嘴内。

    “纯纯没事吧?”陈楠焦急地问道,看着张东使劲拍这几下,陈玉纯都没反应,一时更是担忧。

    “没事,她就是难受,躺一会儿就好了。”尽管张东很不愿意在这快感侵袭的时候开口,但为了不让陈楠怀疑,还是解释道,并尽量克制着自己呼吸的紊乱,但说起话来还是不可避免地嘶哑。

    “哥,怎么你好像也很难受?”陈楠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关切地问道,脸上也什么疑色。

    “是啊,有点晕。”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插在陈玉纯嘴里的肉棒喷了好几股精液,但依旧意犹未尽,于是马上装作咳嗽,借着咳嗽时身体的颤抖,又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几下。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在陈楠的注视下口爆她的好同学,心中的爽度可想而知。

    此时陈玉纯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张东插在她的小嘴里,而且还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张东觉得自己几乎把脑髓都射出去了,身体一僵,急促喘息着,脑子晕沉沉的,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现实——在陈楠的注视下,自己将她的好友口爆个淋漓尽致。

    陈玉纯依旧不敢动,甚至张东的命根子几次差点插到喉头时,她难受也不敢挣扎,忍受着张东最后粗鲁的那几下抽插,感受着精液在嘴里火热的爆发,那火热的黏稠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分泌物,几乎要含不住。

    “玉纯真的没事吧?”

    陈楠一脸担忧,看着张东此时怪异的表现倒没多想,还以为是咳了几下,身体不舒服而已。

    “没事。楠楠,说话小声点,别吵醒别人。”张东舒服得喘了一口大气,朝陈楠说道,又饶有深意地拍了拍陈玉纯的头,暗示她不能再装睡,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会适得其反。

    “哦,好。”陈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朝张东甜美又羞涩的一笑。

    此时陈玉纯气坏了,她听见陈楠的声音,紧张得几乎要死掉,没想到张东却突然兽兴大发在她嘴里射精,樱桃小口胀得很是难受,即使嘴里的巨物慢慢软化,但满口的精液却没办法吐掉。

    在无奈之下,陈玉纯心一横,猛的将那些黏稠的东西全咽下肚子,但听着张东的话,她心里一气,忍不住轻轻咬了龟头一下。

    这亲密的小动作,张东自然装作没有反应,继续拍着陈玉纯的头,用调笑的口吻说道:“纯纯,快起来吧,你不会是睡得流口水了吧?”

    “睡得像猪一样,真是的。哥,你小心点,可别被她流一裤子的口水。”陈楠睡了一觉有精神了,跟着张东一起调笑起来。

    你才流口水!玉纯心里娇嗔,忍不住又掐了张东一下,不过她也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夏天穿的衣料又薄又透,要是留下点蛛丝马迹,倒是可以解释为是她流口水。

    只不过陈玉纯不想被自己的好友嘲笑,心一横,马上含住半软的龟头吸吮起来。

    张东瞬间震惊无比,感受着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如蛇般灵巧,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剩余的精液舔吃干净,甚至还微微听到啧啧声,那是她在用舌头舔掉辜丸上一点点的残留,心想:陈玉纯竟然这么大胆,简直是让人惊讶又惊喜。

    陈玉纯小心谨慎地舔完精液后,将张东的裤子穿好,消灭掉证据后,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衣服底下的头动了动,用很不高兴的口吻说道:“干嘛啊!自己睡够了就吵人家。”

    “你还醒得来?”陈楠笑道:“你羞不羞啊!这么大的人还趴在我哥的腿上睡觉,你可千万别流口水,省得别人以为是我哥尿裤子。”

    陈玉纯别无选择的被口爆后还吞精,这时担心嘴里有异味,不太敢说话,装着刚睡醒的模样拿开盖在头上的衣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不满地说道:“少来,我又不是你。”

    陈楠咯咯笑着。

    陈玉纯白了陈楠一眼,又忍不住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才别过头装着打哈欠,然后抢过张东买的饮料喝了几口,明显是在漱口,不过漱完口后可不敢吐掉,只能瞪着张东,把带着精液味道的饮料也一起咽下。

    “呵呵,羞羞。”陈楠笑道,尽管她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但这么大的女孩睡在男人腿上,多少是让人难为情的事。

    “怎么?借你哥的腿枕一下,你就吃醋了?”玉纯摆出生气的模样,不过却幽怨地看着张东,因为被口爆是一回事,被强迫吞精也是无奈,但她刚才确实吓得半死,对张东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张东只能装傻,嘿嘿笑着,心想:难道要老子承认口爆很爽,吞精也很爽?但我也吓得半死。不过得感谢表妹突然醒来,要是没她这一下刺激,我也不会狠下心来把陈玉纯口爆,到时自己可怜的孩子应该会冤死在脏衣服上。

    张东爽了,一脸贱笑,让陈玉纯嘴一嘟,一脸娇嗔,不过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虽然这时她表面平静,但心里还是很紧张,毕竟刚才当着好朋友的面做了这种荒唐的事,这让她心虚得都不太敢说话。

    张东老实地躲在一旁,无耻地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温柔模样。

    陈楠醒了之后很有精神,拉着陈玉纯一起玩平板电脑,说着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陈玉纯心虚地和陈楠聊着天,偶尔心不在焉回头看着张东,那茫然而情动的娇嗔,让张东心里爽得要跳起来。

    车子的颠簸下,张东又想起那恍惚如梦的一夜,陈玉纯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着,身躯似在风雨中摇曳般的迷人。

    美少女的娇嫩让人回味无穷。不同于林燕的成熟性感,那种青涩幼嫩的感觉有着特殊的诱惑,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沉浸在调教她的快感中。

    陈玉纯和陈楠亲昵地玩闹着,张东被晾在一边倒也乐得自在,一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拿出手机传简讯给阿龙。

    第五章:抵达省城

    中午时分,巴士下了进省城的地界,一路上宽敞的马路、高楼大厦的林立让陈玉纯和陈楠看得失神,第一次来省城她们都很激动,趴在玻璃窗前,好奇地望着外面繁华的一切。

    中午的太阳十分毒辣,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倒显得宽敞又干净,美中不足的是,这全是假相,一旦时间到了,省城堵车的情况可以让人发疯,在那个时候才能体会到寸步难行的痛苦。

    车子缓缓行驶进总站,总站内喧哗无比,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省城的车站一向鱼龙混杂,有骗子、有扒手,甚至还有骗女孩去坐台的妈妈桑,可说是一个花花世界的缩小版。

    下了车后,张东一手一个把陈玉纯和陈楠牵得紧紧的,她们一出来就被不少人盯着,如果他不看紧,搞不好她们会被拐卖掉,就算不被卖掉也很容易被人骗。

    陈楠扭捏了一下,不过觉得是自己的哥哥也没什么,就任由张东牵着手。

    陈玉纯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张东一脸肃色,陈楠也没嘲笑她,心里一热,就握住张东的手,享受着这种在她眼中极为亲密的小动作。

    果然,一出了站口,一大群推销住宿、旅游之类的大妈就缠上来,还有不少以介绍工作为由的骗子,但张东看都不看一眼,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出去。

    出了车站,火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极端的炎热中带着点点潮湿,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时,陈楠有一些扭捏,红着脸说道:“哥,我想上厕所。”

    虽然陈玉纯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她的反应也是有这需要,毕竟憋了一路。

    张东可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车站的厕所很脏,遍地不是老鼠就是蟑螂,屎尿遍地还没人冲水,臭气熏天,而且还有一些变态藏在那里偷看女生撒尿,你们要是不怕被人看光就去。”“算了,我忍一下。”

    陈楠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陈玉纯也是一样的表情,她们虽然单纯,但多少看过社会新闻,知道省城虽然繁华,却也乱得很,加上心里对张东的信任,她们毫不怀疑张东这吓唬人的话。

    张东有些哭笑不得,立刻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出车站,径直朝对面的候车区域走去。

    车站的附近没一处不乱,是一座城市的缩影,同时也是坑蒙拐骗最集中的地方,人行道上的小贩们卖力推销着假货,寻找着上好的冤大头,在这里买东西十个九个坑,只有没进过城的人才会上他们的当。

    走了一会儿,拐角处就清静多了,停车的区域很多人都是来接送的,张东牵着陈玉纯和陈楠,手忙脚乱地摸出平板电脑查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再和阿龙用手机确定一下,这才朝东南角走去。

    这里停的车实在太多,接送的人也是人山人海,如果没有联系,想一眼就看到人是不可能的事。

    角落里停靠着一辆本田的越野车,阿龙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健壮,剃着光头,此时正抽着烟,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巡查的保全都不敢多看。

    “阿龙。”张东嘿嘿一笑,凑上前不客气地踢了阿龙一脚。

    “大东,你舍得滚回来了。”阿龙点了点头,扫了陈玉纯和陈楠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要不是告诉我要带两个妹妹过来玩,我还以为你这是在车站拐来的小女孩。现在据说车站搞拐骗的那些人也很难得手,能一天骗两个就简直是飞来横财了。”

    阿龙这副样子吓到了陈玉纯和陈楠,她们顿时缩到张东的身后。

    张东顿时觉得好笑,调侃道:“没事,这小子长得虽然不像人,但也算是个人。乖,叫阿龙叔叔。”

    “别听他的,随大东叫我一声哥就好了。”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这才熄烟打开车门。

    “龙哥。”陈玉纯和陈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怯生生地喊道。

    一行人上了车,阿龙开着车,朝着老城区骏去。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拘谨地坐在后车座,好奇地看着窗外的一切,迷茫又羡慕地看着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这些钢筋水泥的牢笼,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一种震撼性的存在。

    中午的交通还算顺畅,阿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大头那边的事你交代完了吧?有没有打电话约他出来?”

    “约了。那小子说晚上请客。”张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玩着手机,笑骂道:“我帮他扛了这笔帐,又给了他一笔钱,这小子开心得像吃了屎一样,估计钱一到手又几天不在家过夜了。”

    “嗯,你回哪个家?”阿龙点了点头,问道,毕竟张东父亲留的房子虽然旧,也有好几间。

    “先回老头子家吧。”张东有些伤感。

    张东开赌场时几乎没在家睡,房子也租了出去,而父亲的东西都随他一起火化,屋里家徒四壁,几乎没有睡的地方,不过好歹得回去收拾一下。

    “嗯。”阿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什么。

    张东父亲住的是旧楼,一些老邻居都还在,张东回来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开门。

    这是位于二楼的旧房子,五、六十坪,不过没什么家具,显得冷清,旧得和废宅一样。

    令张东哭笑不得的是,这段时间房子居然还遭小偷。

    那小偷不幸惊动到隔壁那杀猪的一家人,然后被抓住,警察一来,发现那贼什么都没偷,说是屋里没值钱的东西,说话的语气还很是委屈。

    张东庆幸之余又有种羞辱感,心想:这房子一坪也要一、两万元,你他妈的不会挖一块水泥走?

    随后,张东来到他父亲的房间,打开破旧的热水瓶和老柜子,将里面的各种房产证整理好,清点无误后,这才带着阿龙、陈玉纯和陈楠离开,然后上车。

    陈玉纯和陈楠舟车劳顿,已经哈欠连天。

    张东有些触景生情,开着窗,抽着闷烟,沉默不语,虽然他尽了孝,但毕竟父亲已经不在,少个人啰嗦还是感觉不适应。

    尴尬的是,张东在省城那么多年,现在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原本他住的那破房子,满地的酒瓶和常年光棍的邋遢,酸臭味可说是无处不在,张东自己都看不下去,别说是带着两个美少女去那里。

    “决定住哪里了吗?”阿龙很了解情况,调笑般的看了张东一眼。

    “找间好点的酒店吧。”张东叹了一口气,心想:我那破窝是住不了了;爹倒是有其他房产,不过大多租出去。堂堂的本地人,回来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真是窝囊。

    “对了,老大过两天就回来了。”张东想了想,说道。

    阿龙一直不变的面色微微一皱,有些恐慌,不过马上又稳住情绪,轻声说道:“我一个小兄弟在酒店上班,跟他订的话优惠很多,去那边看看吧。”“没问题。”张东嘿嘿一笑,脑子一恍惚,又想起那些成年旧帐。

    张东和阿龙可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两家的老爷子又有交情。

    张勇虽然木讷,但打起架来比谁都狠,那时候张东和阿龙都是小流氓,偶然得罪比较厉害的小痞子,结果两人都被揍得像猪头似的,之后张勇什么都没说,晚上出去后,回来时鼻青脸肿,一人把那几个痞子打得像猪头似的。

    结果,阿龙父亲生日时又碰面了,大家彻底傻眼,其中一个痞子居然是阿龙家的亲戚,虽然不怎么来往,但老一辈的关系很密切。

    阿龙和那个痞子都心虚了,什么话都不敢说,就怕挨骂,结果谁都想不到张勇的脾气那么火爆,他还以为那痞子是来找麻烦的,立刻将他堵在后院又揍了一顿,直到那痞子鬼哭狼嚎地求饶,惊动其他人才被制止。

    这件事的后果是张东、阿龙包括那个痞子都被长辈臭骂一顿,而张勇反而被人夸奖,这让张东和阿龙纳闷不已,毕竟动手的是张勇,这情况倒霉得连背黑锅都算不上。

    “大姐呢?”张东笑了笑,问道。

    “别提了,去欧洲散心了,不知道在那边会不会惹事?”阿龙摇头叹气。

    张勇被张东和阿龙叫老大,而这“大姐”是阿龙的亲姐姐。

    龙姐三十岁出头,典型的都市剩女,她不成功的初恋加暗恋全献给张勇,结果张勇当兵一走又结了婚,把她刺激得像变态似的。

    龙姐第一次和张勇表白的时候,可说是悲剧得彻底,她倒是有足够的诚意,女追男,还搞个什么蜡烛心形,结果烧到邻居家的库房,初恋以张勇蒙在鼓里,而她被龙爹痛打一顿结束。

    自此,张勇和龙姐以哥儿们相称,这一男一女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照张勇的话来说,龙姐打起架来更狠,他们在夜市被小流氓调戏的时候,张勇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小流氓的裤裆就被连踹几下,差点吐白沫,要不是张勇本着都是男人的同情心上去劝阻,以龙姐脚踢那小流氓两腿中间的架势,最轻的结果肯定是鸡飞蛋打。

    这段懵懂的恋情就这么结束了,张勇说是八字不够硬的人娶不了她,后来张勇结婚了,龙姐也走上一路相亲的不归路。

    龙姐究竟相亲多少次了,没人记得,不过倒是留下一段段传奇。

    龙姐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人家问她擅长做什么,她竟和人家说水烧得不错。

    这次龙姐会出去旅行,是因为最后的三次相亲。

    第一次相亲,一开始龙姐装得还挺淑女的,那男人是个刑警,结果两人约会到一半的时候,路上有人抢劫,龙姐何等的傲视人寰,不等那据说特种兵退伍的男人出手,她就将那两个劫匪打得爬不起来,而且还不是单纯的擒拿或是制止,而是一顿狂揍,把那两个劫匪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的,这等身手可谓是见神杀神,见佛灭佛。

    可想而知,那男人心灵受到打击,且看龙姐的身手,恐怕家暴的时候他也是受害者,本着保险买得不够多的觉悟,他选择婉言拒绝,而且担心会被龙姐报复,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出去避风头。

    龙姐唯二次心动无果,事实证明她需要的不是男人,因为她的男人味无人匹敌,再加上那足可以横行天下的身手,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柔又带点M倾向的娘炮,而不是所谓顶天立地的男人。

    而第二次相亲,龙姐都要哭了,因为别人介绍一个绝对的花美男,举止优雅、谈吐大方,还是个留洋的优秀艺术家,据说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某欧美大学的音乐教授,而且还是大师级别的演奏家,堪称是集无数光环在一身的男人。

    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的男人绝对可说是极品,而且那男人斯文有礼,极有绅士风度,龙姐满意得眼珠子都要掉了,毕竟是艺术形美男,又有很好的身材,这样的男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上好对象。

    双方见了一次面,龙姐就被那男子的风度征服,然而没等到第二次见面,那男子的外国男朋友就找上门,而且还求爱,第二天一早就搭飞机走了,找了一个同性恋不犯法的国度结婚,开始享受起处处菊花开的生活。

    对此,龙姐哭得潸然泪下,没想到现在社会的竞争如此激烈,张勇这个初恋输给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再碰上一个喜欢的男子居然还输给男人,这让歇斯底里的龙姐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比她还有女人味。

    龙姐又失恋了,虽然还不算恋爱,但她当夜就上门把媒婆打得惨兮兮。

    阿龙全家都感觉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也都庆幸,龙姐如此暴力证明她没疯,多少也算一个安慰。

    龙爹有钱有势,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摆平了。

    看着龙姐颓废绝望的样子还有点女人样,龙爹立刻紧锣密鼓为她安排接下来的相亲。

    照龙爹的话说,生了这样的祸害还要害别人,实在是心里有愧,所以聘礼随便给,至于嫁妆,在省城也可以说极为丰厚,多少算是良心上的一点补偿。

    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使有受伤丧命的危险,还是有不少媒婆毛遂自荐,最后千挑万选之下,总算为忧伤的龙姐敲定相亲对象。

    这相亲对象的条件不错,性格也算温和,龙姐很满意。

    这男人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而且事业有成,在男人中绝对算得上是极品,他迟迟没结婚的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当媒婆说这男人五年没谈过恋爱时,龙姐顿时色性大发,想收入囊中。

    媒婆说那男人喜欢温柔点的女人,于是龙姐咬牙穿上十多年没穿的裙子去赴约,喝茶的时候还摆出柔弱的模样,把女性该有的娇柔和温顺表现得淋漓尽致,按她说那是人生中最卖力的表演,可以说是凌驾影后的演出,不管是内心戏还是肢体言语都十分专业,是脱胎换骨的完美表现。

    结果却让龙姐差点吐血,因为在她颠覆了快三十年形象的表演下,那男人拒绝的理由是她太过娇情造作,可以明显看出龙姐有着无法治愈的公主病,而他想找的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

    女金刚还装出了公主病,这无疑是相亲史上最精采的一笔,也是所有亲戚朋友逢年过节都会拿出来说一下的笑话。

    龙姐已经没心情再相亲,于是收拾行李出国旅游。据说出国之前把家里周围的扒手都揍了个遍,美其名是为民除害,不过谁都知道她是要发泄。

    阿龙身为龙姐的亲弟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笑得肚子都痛了,因为光是春天这个适合相亲的季节,龙姐就相亲很多次,每次都留下惊人的传说,要不是看在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分上,估计就不是笑得肚子痛,而是笑得抽筋。

    “大姐满可怜的。”

    张东额头冒出冷汗,不过还是说道:“大姐怎么说呢……除了胸小脾气大,钱少规矩多,个矮要求高以外,她还是有些优点的,就是不太明显而已。”

    “大东,能再虚伪点吗?”

    身为龙姐的亲弟弟,阿龙忍不住鄙视张东,当年就是因为龙姐暗恋张勇,两家的关系才那么近,现在在他们看来,要是当年张勇娶了她该多好,龙爹甚至酒后说,如果张勇愿意,他绝对可以倾家荡产的陪嫁,无论怎么倒贴,他屁都不放一个,惹得龙姐郁闷不已。

    “算我嘴贱。”

    张东赶紧闭上嘴,心想:大哥明智,当年要是娶了龙姐,肯定——辈子都不安宁,不过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家暴的时候恐怕很是精采,毕竟他们可都身手高强。

    “别再提这件事了,我家老头心烦得很。”阿龙忍不住叹息一声。

    尽管闹出不少笑话,不过可想而知龙姐未嫁,在阿龙家来说是何等的负担。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个不停,尽管她们听不懂一些太新潮的词汇,不过阿龙抱怨的调侃让她们感觉很有趣,龙姐的经历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一部传奇史,又好玩又好笑,她们都不太相信现实里有这样逗趣的事。

    在这样幸灾乐祸的情况下,时间倒是过得满快的,路上走走停停的,居然就看到漫天的晚霞,好在没到塞车的时候,否则那寸步难行的情况会让人崩溃。

    依旧是老城区,不过拔地而起的却是一间所谓三星级的酒店。

    这星级的评比,看面积多少有些勉强的成分,不过外观倒是很新,张东在省城住了那么久,这一带比较少来,所以也有些陌生。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忐忑,看着这酒店华丽的装潢,她们的眼睛都直了。就算里面的设备不怎么样,但光是这个外表就够让人心慌。

    停车的时候,阿龙说道:“你就委屈一下吧,住这里一毛钱都不用花,老头会过来买单的。操,要不是那混蛋东西在这里上班,老子能安排这地方给你住吗?”

    “怎么?你家老头子疯了?”张东顿时大惊失色,龙爹可是出了名的吝畜鬼,他出这种钱可是下了血本,他一直视不能招张勇为女婿为人生一大恨事,但自己和他没那么亲近。

    “滚蛋!你他妈的才疯了。”阿龙笑骂一声,停好车后一边走,一边和张东解释。

    龙爹会如此大方也是有原因的,这酒店刚换老板,投了钜资装修,看起来不错,不过这里的前身是工厂的库房,先天建筑上就有缺陷,即使装潢得很豪华,但因为价格的关系,生意不太好。

    阿龙的一个姑表兄原本在这里当经理,眼下靠业绩竞争,想当副总经理,自然在新开业的这一段时间比拼人脉和其他人争,业绩是唯一考量的标准,所以龙爹就下血本让张东住这里,为的是帮他多拉一下竞争的资本。

    可这钱龙爹肯花,也得有人肯享受。身为地头蛇,龙爹也有纳闷的地方,毕竟他的老兄弟在本地有的是房子,没有几人需要住酒店,再说住酒店也不能住这种次级地方。

    因此张东过来,龙爹自然乐意花钱请客,一笔钱卖两边人情,何乐而不为?

    见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张东无奈地一笑,立刻牵住她们的手,以哥哥的口吻关怀着她们,要她们别那么紧张。

    阿龙回头看了张东等人一眼,心想:就这种破地方明眼人都懒得看,怎么大东家的妹妹看起来那么拘谨?

    酒店的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大有暴发户的感觉。

    张东一行人刚走进酒店,一个西装笔挺、大腹便便的人走过来,举着手机抱怨道:“小龙,这怎么搞的?路上没塞车,怎么现在才到?不是说你兄弟中午就回省城吗?”

    “有点事。”阿龙的表情不冷不热,看得出他和这个表哥感情不怎么好。

    “好,快登记。妈的,每天一堆事,真难搞。”胖子抱怨道,明显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似乎是把龙爹对他的照顾看成理所当然,对着张东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

    话一说完,胖子就不耐烦地指了指柜台,一副很忙碌的模样,一边和对讲机嚷嚷着什么,一边走了,看样子他是觉得这种亲戚关系就不用招待,张东免费住这里还是沾他舅舅的光,所以一点留住客人的觉悟都没有。

    “这家伙够讨人厌的。”

    张东眉头一皱。要不是看在龙爹的分上,他早就开骂了,酒店的经理竟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算不是沾亲带故,好歹也做点表面功夫。

    “所以他混不起来。”阿龙冷笑一声,明显看不起那胖子的样子,又有些恼怒。

    柜台前的客人倒是不少,胖子过去说了几句就走了,模样漫不经心,一下子就不见纵影。

    阿龙见状,脸都绿了,咬牙道:“大东,说真的,这要不是我家亲戚,我就先揍他一顿。”

    “先生,这是您的房间钥匙。”

    张东两人还在气头上,柜台小姐已经笑吟吟地递来一张房卡。

    “妈的!这混蛋……”阿龙一看那张房卡,顿时恼火不已,竟只是一间普通的单人商务房。

    “得了,老头子的面子得卖。”张东说道,不过心里也是骂开了:这家伙的态度简直像是在打发乞丐,要不是看龙爹的面子上,鬼才来这种破地方受这种窝囊气!

    “先生,怎么了?”

    柜台小姐吓坏了,不过她是按照大厅经理的吩咐办理,也没有理由把气出在她身上。

    阿龙被胖子这一敷衍也火大了,立刻打电话给龙爹说明情况,不客气的破口大骂一顿。

    虽然龙爹觉得很没道理,但还是刷卡付了房钱,毕竟还是亲戚,但既然开了房就干脆养蚊子,可龙爹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老头子怎么说?”张东心想:老头也是有脾气的人,估计胖子事后少不了挨一顿骂。

    阿龙带着张东一行人走出酒店,黑着脸说道:“我们找其他地方住,这房间就养蚊子去。他妈的什么烂地方,老子混了这么久,还没被人这么小看过,这王八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操,要不是亲戚我早就扁他了!”说着,阿龙恼怒地甩着车钥匙去取车。

    张东不想再折腾了,和阿龙商量一下,决定到马路对面的大酒店住,那才是真正的星级大酒店,贵是贵了点,但绝对比住这种光整修外墙的酒店舒适。

    阿龙开着车,拐个头,倒是够快的。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走进那间酒店时,阿龙已经在大厅等着。

    身为本地混混,阿龙和经理很熟,正抽着烟聊得很起劲,一看张东进来,立刻说道:“这就是我兄弟大东,他家房子装修,来这里住几天,你可要好好招待。”“东哥您好,这边请。”这经理倒是很客气,马上迎上来敬烟给张东,笑嘻嘻地说道:“龙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而且大头哥也是我的好兄弟,这几天肯定保证您住得舒服。”

    “大头那贱人,人面倒挺广的。”张东嘿嘿一笑,说道。

    大头打着他老婆的招牌四处招摇,吃喝嫖赌,一掷千金,是绝对的大客户,尽管他经常挖东墙补西墙,不过没欠过任何娱乐场所一分钱,而且出手特别阔绰,这样的客人当然大受酒店的欢迎。

    “两位大哥,您先看一下需要什么样的房间。”经理充满歉意地笑着,又用鄙视的眼神瞄了马路对面一眼,道:“虽然现在竞争激烈,不过我们的客人对我们这里的环境很满意,回头率比较高,所以剩的房间不太多。”

    那经理开始炫耀起来,看来对面来个竞争对手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张东笑了笑,和那经理到柜台挑起房间。

    柜台小姐的态度倒是不错,加上经理的业务功力很高,钱还没花,张东就感觉心里一阵舒坦。

    单人房已经剩没几间,双人房的位置也不好,而且不在同一间楼层,毕竟是第一次出门,张东不敢把陈玉纯和陈楠丢在离他太远的房间,所以挑来挑去,实在没合适的房间,最低限度也要两间房在同一间楼层,却无法满足这简单的条件。

    “东哥,实在对不起。”经理不断道歉着,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您和妹妹一起住,我觉得您可以开一间套房,楼层不错,环境也好。我可以给您优惠,价格虽然高一些,但起码住得舒服。”

    “什么样的房间?我看看。”

    阿龙心里有些愧疚,马上凑了上来,毕竟虽然名义上是他父亲请客,但让张东受了这窝囊气,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好的,龙哥、东哥,你们先看,如果合适,我争取最大限度给你们折扣。”那经理很热心,也难怪这间酒店的生意那么好,就看这服务态度,就算贵一点也觉得爽。

    阿龙和张东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阿龙立刻把卡递过去,指着一间观景套房说道:“就开这间吧,选个楼层高点的。”

    “怎么?你闲钱太多吗?”张东倒没有抢着付钱,反而笑眯眯地打趣道:“刚才在那边是老头子请客,现在你抢着买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反正这钱迟早你得输给我。”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执意要柜台小姐刷他的卡,而那经理申请到很大的折扣。

    阿龙和那经理客套几句,一行人才走进电梯。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姿势扭捏,貌似很不自在。

    张东自然知道原因,顿时憋着笑,饶有深意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

    陈玉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陈楠则是害羞地低下头。

    套房在酒店最顶层,这一层全是高级套房,装潢得不错,也很清静。

    房间在最里面,张东刷开房门,将灯一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露出惊喜无比的笑容。

    阿龙一看,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环境确实可以,钱倒是花得值得。”张东打开所有装饰灯,一看房内的环境,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是一间宽敞的客厅,装潢得很不错,以温馨的色调为主,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墙上的液晶电视很大,客厅的布沙发宽敞无比,厚厚的地毯是淡黄色,给人感觉很休闲又很梦幻,随意中有一种家一样的懒散感。

    “哥,厕所在哪里?”陈楠从欣喜中回过神来,立刻拉着张东的手,楚楚可怜地问道。

    陈玉纯也快要愁不住了,急得眼里几乎要冒火。

    客厅再进去就是一间宽大的房间,房间内附有洗手间,砰的一声,陈玉纯和陈楠立刻把门关上,看样子都憋坏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功夫茶具,阿龙随身带了茶叶,已经开始烧水。

    阿龙接完一通电话后,对张东说道:“大头说他下班直接过来,到时候他请你吃饭,顺便把东西给你。”

    “操!说得好听,还不是来催钱的。”张东感觉浑身酸痛,往沙发上一靠,瞬间全身如散架一般。

    “大东,真的有把握?”阿龙难掩担忧地问道,毕竟大头不算无赖,但这人的可信度不高。

    “放心吧。”张东点了点头,心想:这次可把徐含兰坑得够狠的,给大头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我发了笔横财不假,这小子也从中渔利颇多。这家伙的命还真是不错,虽然整天喊穷没钱,但还真没见过他穷的时候。

    张东两人泡了一壶茶闲聊几句,谈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陈玉纯和陈楠进入房间就没出来,房门一直关着,也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

    阿龙看了看时间,说道:“大头差不多该到了,该叫你妹妹出来了。”

    “算了。”张东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大头这人嘴坏得很,和他吃饭还是别带着她们,省得把我妹妹教坏。”

    “也对,那小子嘴贱。”阿龙点了点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道:“吃饭在三楼,我已经订好包厢,你和她们交代完快下来。”

    酒店有客房服务,张东拿着菜单到房门前敲了几下,道:“玉纯、楠楠,你们不会掉进马桶里了吧?”

    “讨厌,你才掉进里面呢。”房内传来陈玉纯的娇嗔声。

    房门打开后,只见陈玉纯的发丝有些散乱,小脸上尽是红晕,娇喘吁吁的模样极是妩媚,张东心里一颤,忍不住朝她色色的一笑,又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在干嘛?”张东咳了一声,探着头朝里面扫了一圈。

    陈玉纯和陈楠都脱了鞋子,在靠里面的一张床上,陈楠也是衣裳不整,气喘吁吁,朝张东羞游的笑了笑,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看这样子,陈玉纯和陈楠是怕生不敢出来,躲在房里的时候又闹开了。

    这时,张东忍不住幻想起那春光无限的嬉戏。

    这间套房就一间房间,房内两张巨大的双人床倒是够睡,只要心里没鬼的话,挤一下倒是可以;不过张东心里有鬼,忍不住朝陈玉纯色笑起来,心想:晚上这两个小丫头肯定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等她们熟睡后,我就可以把陈玉纯抱来玩耍了!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眼底的色意,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白了他一眼,又装作乖巧地问道:“东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们看一下晚饭想吃什么。”张东定了一下心神。眼下还有正事,晚上想怎么胡来再说,反正肉到了嘴边跑不了,他又何必瞎意淫?

    张东告诉陈玉纯和陈楠有事得出去,顺便把菜单递给她们,她们立刻凑到一起研究起来,菜单上大多是西餐,她们看得垂涎欲滴,不过一看价格又一脸为难,?看了半天也没说想吃什么,最后还是张东做主点了一堆菜。

    张东临出门的时候,陈楠收拾着简单的行李,于是陈玉纯倚在门前,委屈地说道:“东哥,你会去很久吗?”

    “怎么?怕我跑了啊?”

    张东在陈玉纯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贱笑道:“放心,我会尽早回来的,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独守空床。”

    “谁守空床了!”

    玉纯俏面一红,见陈楠没注意到这边,悄悄吻了张东一下,将一件东西塞到张东手里,道:“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等你。”说完,陈玉纯就害羞地将张东推出去,并关上房门。

    站在走廊上,张东微微一愣,手心传来一阵略微潮湿的感觉,拿起来一看,鼻血都要喷了,心想:好家伙,居然是一件纯白色的卡通内裤,内裤的中间还湿淋淋的。

    看来在车上偷情的时候,不只张东憋得难受,陈玉纯也被撩得春心大动,内裤都湿成这样,好在她是个羞涩的少女,要是少妇的话,恐怕会立刻扑上来把他啃了,张东眼里顿时冒出欲火,陶醉地拿起内裤闻了一下,又塞回裤子里。

    小宝贝越来越大胆了,小小年纪就这样热情似火,真等她发育成熟,那不得要了老命?张东一脸淫笑地走着,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盘肠大战。

    尽管如何避开陈楠是一个难题,不过张东相信精虫上脑的男人是天下无敌的,到时这个不算难题的难题肯定能迎刃而解。

    第六章:夜迷离

    酒店的包厢装潢得还不错,张东下来的时候,阿龙已经等候多时,正闷头抽着烟,摆弄着他的电脑。

    在阿龙的旁边,大头穿着西装,夹着公文袋,显得有些不自在,一见张东进来,赶紧站起身,亲热地说道:“大东,回来啦。”

    “嗯。”

    张东知道大头会这么亲热,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虽然他赚了不少,不过算来也是自己的财神爷,张东当然会给他好脸色看。

    寒暄了几句,阿龙就喊服务生上菜。今天的菜全是阿龙提前点的,几乎是什么贵就点什么,海鲜之类的更不用说,点了八道菜,除了奢侈,简直是一种讲排场的浪费。

    阿龙倒心安理得,抱着揩油的想法,自然是下狠手。

    大头见状,嘴角抽了一下,这顿饭估计至少几千元,平日除了应酬需要,他很少来这种酒店吃饭,就算吃饭也不会点这么贵的菜,心里自然清楚阿龙这是在宰他一顿。

    “怎么,心疼了?”张东道。

    “哪的事,请兄弟吃饭最重要的是尽兴,钱算什么?”大头回过神来,立刻摆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心想:这无本买卖赚了那么多,也该吃一顿犒赏自己,反正是飞来横财,我心疼个屁!

    大头拿出两只礼袋,笑眯眯地说道:“大东,这酒你留着喝。这可是我家的珍藏啊,都是国内买不到的真货,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威士忌,那洋名长得我都念不上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别人送大头老婆的礼物,肯定是借花献佛。张东和阿龙会心一笑,张东理所应当地笑纳那两瓶酒。

    饭局上自然是先客套一下,正经事都是酒过三巡时才会提起,这几乎是亘古不变的规则。

    “吃、吃,哈哈。”大头一副阔绰的样子,然后先拿起筷子。

    “吃吧,这些可是大补,多吃点,让你老婆受不了。”阿龙调笑道,也开始吃了起来。

    “他老婆受不了不至于,就怕小姐家的那些床受不了。”张东嘿嘿一笑,此时就像是在吃回扣,自然没必要和他们客套。

    气氛融洽,阿龙点的菜也很不错,虽然价格昂贵,不过大家都有种不吃白不吃的感觉,倒也是狼吞虎咽。

    阿龙带来一小瓶X.“酒是开了,不过都没什么心思喝,也就开头的一小杯意思意思而已。

    “妈的,大补啊。”一顿风卷残云后,大头打着饱嗝,满足地说道:“有老婆还好点,便宜了家里的娘儿们;要是光棍,吃了的话别说床受不受得了,恐怕他手就受不了了。”

    “滚吧!”阿龙和张东也吃得很爽,抽着饭后烟,笑骂道。

    大头喊来服务生买完单后,提议去楼上的KTV包厢喝点酒。

    但饭饱了哪还喝得下酒,肯定是大头看张东什么都不提,有些着急了,想尽快把这笔外快弄到手。

    三人要了一间不错的包厢,一坐下来,大头就从公事包拿出两只文件袋,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东,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原稿和复件都在,你先看看。”“嗯。”张东也不敢粗心,立刻仔细查看起来,资料是很齐全,确实是有关徐含兰父亲的那些资料,另一个车祸案的资料也是原版的。

    “不会出娄子吧?”

    张东点了点头,将文件袋收起来,只要把原件拿到手就好了,到时电视台想播都没东西可播,这些可都是钱啊。

    “放心,档案都销毁了,上头就算想查也查不出来。”大头得意地笑道:“更何况谁会去查这些?每年台里光这些想借刀杀人的线索多得数都数不清,单位里的长官们对这一点都不感兴趣,别说查了,他们问都懒得问。”“我看看。”

    张东不敢有半点粗心,即使看了一遍,还是拿起来再仔细地查看着。

    大头简直是如坐针毡,毕竟这在其他人眼中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他看来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阿龙看得好笑,但懒得再说什么,响指一打,本着宰冤大头的心态,要了两瓶价值不菲的洋酒。

    最后,张东确认这是自己要的东西,想来这东西在徐含兰等人看来至关重要,但在大头眼里是可有可无,而且大头需要钱,也没必要唬弄他,毕竟这种吃喝嫖赌于一身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反而是阿龙这种混得开的人。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拿了阿龙的笔电,登录网路银行,按照之前确认的那些条件,先是汇钱到阿龙的帐户,还了大头的这笔帐,接着又汇了一笔钱到大头的帐户。

    “大东,这、是不是少了一半?”大头一开始眉开眼笑,不过一看数目有些不对,立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先给你一半,一半扣着。”张东操作完也不理大头,直接关了电脑。

    “扣着?”大头顿时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龙闻言,顿时露出欣赏的笑容。

    张东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头,东西我是要到了不假,不过明显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才会把资料捅到你们那里。东西没用了,他可能还会不甘心,我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如果他继续爆料还能播出,这些钱不就白花了?”

    “是,有道理。”大头哭丧着脸说道:“不过我也不能保证爆料人不会再有东西过来,难不成就这么等着他?要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的钱才真的白花了。”“半年吧。”张东狡黠的一笑,拍了拍大头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钱是你的还是你的,我只求半年的时间能安稳。至于之后的,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职责就是审查这些,以后注意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就好了。你放心,这钱我不会白扣你的,以后要是还有和这两件案子有关的资料,到时我会给你好处的。”

    “真的?”大头惊讶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大东,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我最近缺钱花,你扣归扣,就不能意思一下吗?”

    “大头,情归情,理归理。”

    张东坚决地摇了摇头,道:“我们的交情,我就直说了。这钱来得快,但也是烫手山芋,万一收了人家的钱还捅出娄子,恐怕后面就麻烦不断。你就别怪我太谨慎,毕竟这是横财,我们赚了是没错,但也得花得安心。”

    “行,就听你的。”

    大头一脸的难之色,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谈妥了,本来该叫些坐台的小姐,不过阿龙接了一通电话,说是他父亲那边有点事,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叮咛张东明天得去家里吃饭,不然最少得挨他父亲一顿揍。

    张东当然赶紧答应。

    不过大头就闷了,阿龙点了两瓶酒,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让他有些不爽,嘀咕道:“大东,反正点了这么多酒,我再叫几个同事过来一起玩,你不介意吧?”“叫吧,我也坐不了多久。”

    张东看了看时间,轻声说道:“我还有些事。如果你缺钱话,可以先去阿龙那里拿,只要事能办妥,最后这些钱还不是你的吗?”

    “算了,我可不敢欠他钱。”大头吓得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怕你赖帐,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可是我们圈子里低调的土豪,就你老爷子留的两间破仓库,现在比我老婆家的房子还值钱,谁不知道你大东裤口袋里干净,但就是钱多。”

    “好了,少吹捧我,你们这些富二代最烦了。”张东说道,也懒得理会大头。过一会儿,大头所谓的同事和哥儿们都来了,全都西装笔挺,进门的时候都很客气,不过眼珠子泛绿光,一看就是买春圃的成员。

    大头倒没怎么介绍,他也清楚张东对他圈子里的这些人不感冒,所以大家该干嘛就干嘛。

    进来七、八个人,其中五个人淫笑着打起电话,立刻就有老相好跑过来。

    大头也是得意的一笑,喊来公主吩咐一声,一会儿就有个花枝招展的妈妈桑跑进来,立刻老公、老婆的秀起恩爱。

    张东顿时翻着白眼,难怪大头的钱那花那么凶,和这些资深表演技术家谈感情,再多的钱都会败光。不过人各有志,人家的志向是嫖遍天下无敌手,在这点上张东甘败下风,也没这么大的志向。

    酒一开,烟一点,没多久整间包厢就乌烟瘴气。

    张东和这些人不熟,也玩不开,索性两瓶酒一夹就闪人。

    大头送出门口的时候红光满面,说话、做事在这群小姐面前尽显大气,一边埋怨着张东,一边假惺惺的说明天有空继续之类的话。

    张东知道大头就只是为了显摆,应付了几句,懒得理他,不过心里算明白,大头之所以叫大头不是因为他头大,而是因为他是个标准的冤大头,想来这也是嫖界给他的尊称。

    坐了半天的车有些累,这时口袋里传来那湿湿的感觉,却让张东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贼笑一声,就加快脚步。

    来到房间前,张东发现自己没房卡,敲了几下门,居然没人回应,顿时感到纳闷,原本敲门的力道还算轻柔,如今一担心,忍不住用力敲了起来。

    “谁啊?”过一会儿,房内才传来陈楠的声音。

    “是我,楠楠开门。”

    张东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欣慰她们警觉性满高的,知道得先问清楚再开门。门缓缓打开,陈楠探出红扑扑的小脸,看见张东,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些惊喜地问道:“哥,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我早回来你还不高兴啊?”张东抬步走进来,直接将两瓶酒放在桌上,眼见房门紧闭,忍不住心痒地问道:“玉纯睡了?”

    “没,她在洗澡。”陈楠咯咯一笑,坐到张东旁边,撒娇道“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得饿死了。”

    “你们还没吃饭?”张东托异地问道,明明临走的时候帮她们叫了晚餐。“是啊,都没人送饭来。”陈楠一脸委屈地摸着肚子,楚楚可怜地说道:“哥,我好饿,人家不想吃什么西餐了,能不能买点饼干给我吃?”

    “你等等。”

    张东几乎要跳起来了,拿起电话打过去一问,却居然说没查到有这房间的订单,就把电话挂了。

    张东顿时气得骂道:“操!查不到订单,接电话的是死人啊!”

    陈楠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看着张东。

    张东见状,顿时火气更大,立刻从衣服掏出名片打给经理。

    经理连声道歉,表示自己刚下班还没走,这就去厨房催促,并立刻把饭菜送上来。

    “大东哥,实在不好意思啊。”

    听着经理的道歉,张东也不好再发火,只是看时间都过去快两个小时,心里有些不爽,忍不住说道:“不是我脾气差,你们再怎么忙,也不能说一声就挂了电话吧?自己疏忽了还这种态度,谁受得了!”

    “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厨房,盯着他把菜做出来,以最快的时间送到您的房间。”经理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又连番抱歉着。

    经理那殷勤的态度,让张东有火都发不出来。

    挂掉电话后,张东觉得有些无奈,经理这服务态度让人发不了火,不过这经理到了厨房肯定就不会那么客气,一定会把那帮粗心大意的人骂一顿,以此发泄点头哈腰一天累积下来的火气。

    “还等啊?”陈楠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我们买点饼干吃好不好?我真的很饿。”

    “那东西没营养,你耐心等等吧。”张东温柔地说道,溺爱的摸了摸陈楠的头发。

    陈楠温柔的一笑,就不再说话了。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打量着那两瓶酒,看包装确实是好酒,不过他可不懂欣赏这些洋酒的魅力。

    陈楠也好奇地看着这造型怪异又明显很昂贵的包装,忍不住问道:“哥,这是酒吗?”

    “没错。”张东没什么兴趣,随口应道,精神全集中在紧闭的房门上,心里痒得实在受不了,幻想着陈玉纯沐浴时娇美的模样,海绵体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

    这时,张东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真的很想打哈欠。

    过没几分钟,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很礼貌:“您好,客房服务。”

    “来了。”

    张东立刻打起精神,心想:这速度快得有些离谱了。

    陈楠有些怕生,坐到沙发的最里面,也不看一眼,不过明显是饿坏了,居然还咽了一口口水,把张东逗笑了。

    门打开,服务生礼貌性的一笑,推着餐车走进来,餐车上装饰着玫瑰花瓶,而且大大的铁盖子盖在上面,显得有那么回事。

    陈楠这种年纪的女生对这种东西极有兴趣,即使怕生也忍不住好奇地看过去,露出惊喜的模样。

    “张先生,万分抱歉,这都是我们的疏忽,希望不会影响您入住的心情。”服务生歉意的一笑,明显是希望张东不要再投诉,因为客人的投诉会让他们的奖金飞掉。

    “菜怎么那么快?”张东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追究,不过也好奇这菜来得也太快了。

    “是这样的……”

    服务生马上解释起来,原来那经理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骂了一顿。酒店内部有什么纠纷不知道,不过厨房的行政人员也怕他投诉上去,只能点头哈腰的连声道歉。

    经理清楚厨房的流程,他应该是急着下班,直接将其他客人的菜先拦截下来,让人送来客房,这等于是张东房间里的订单还没下,这菜就先送上来。虽然不符合流程,但多少算是一种表达诚意的方式,之后厨房的人只能乖乖的把单补上,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服务生揭开盖子,将一道道热腾腾的菜端上桌,将菜和餐具都放好后,服务生眼尖地看见桌上的洋酒,热情地说道:“先生,为了表示歉意,如果您需要品酒,我们可以提供冰块和器皿,一切都是免费的。”

    “嗯,好。”张东虽然没什么品酒的心情,不过一听到免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服务生再次出去,回来的时候就送来成套的酒具,将食用冰块放入冰箱,又赠送一只果盘。

    在得到张东承诺不会再投诉时,那服务生才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关房门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点细节做不好而前功尽弃。

    “好香啊。”

    陈楠看着桌上的菜,闻着热腾腾的香味,大眼睛都已经直了。

    张东点的菜大多是西餐,自然不是小镇那种餐厅能做出的高级菜,这对人手充足、设备齐全的大酒店来说,倒没什么稀罕,不过这在陈楠的眼里已经是惊喜,因为这种菜肴她只在电视上看过,西餐被赋予的浪漫气息是任何女孩都拒绝不了的。

    “饿了就先吃吧。”

    张东疼爱地看着陈楠,忍不住调笑道:“你本来就瘦,再饿下去的话就变成人干了,等回去的时候和你妈一说,估计我少不了挨一顿揍,而且你现在是发育的时候,该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陈楠虽然很饿,也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不过盯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一脸坚决地说道:“不要,我等玉纯洗完一起吃。”

    “好,随便你。”张东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感情好,没说什么,点了根烟,继续看电视。

    “玉纯,菜好了,你洗快点,再慢吞吞的我就先吃了。”陈楠敲了敲房门,有些焦急地喊道。

    “知道了,马上就好,催什么催啊!”

    陈玉纯的声音带着几分嗲气,很好听,张东的耳朵都忍不住动了动,不过想起的是她在身下呻吟时的娇媚,嘴边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淫笑。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使张东色心大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门那边,但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陈玉纯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长发,一边嗲嗲的娇嗔道:“楠楠,你饿死鬼投胎啊?人家洗澡,你催什么催嘛!”

    一头黝黑长发湿淋淋的,水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妩媚,增添几分诱惑,清纯的小脸红扑扑的,沐浴过后白里透红,有几分娇媚的诱惑,小脸上尽是沐浴过后的舒服和满足,甜美又让人遐想连连。

    浴袍穿在陈玉纯身上,虽然有些不相衬,却多了点青涩的性感,领口处拉得很严实,看不到乳沟,不过一双赤裸的小脚白晳粉嫩。

    陈玉纯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张东在明显愣了愣,脸微微一红,感觉有些扭捏,似乎是穿着这件浴袍的关系。女生都有好奇心,看见这种电视上才有的衣服,她自然是忍不住想试试,没想到被张东看个正着还会不好意思。

    “东哥,这么早回来啊?”

    陈玉纯有些不好意思,对张东羞涩地一笑,大眼睛里有水雾在打转,那朦厅让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是啊,不回来的话不就把我的宝贝饿坏了。”

    张东一副兄长疼爱的语气说道,不过目光饶有深意的看着陈玉纯,说的话更是一语双关。

    陈玉纯欣喜的一笑,给张东一个开心的笑容。

    陈楠心里也是一暖,自小就是独生女的她感受到哥哥的关怀,也是开心不已,马上给张东一个纯美的微笑,让人心痒难耐。

    “好了,你们快吃,我先去洗澡。”

    张东看得心里发痒,不过晚上时间还多,也不急于这一时,他吃过饭,她们还没吃,别真饿坏了,到时心疼的是他。

    “嗯,开吃啰。”

    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笑着,看着一餐的佳肴,早就饿坏了,两人动起碗筷。

    毕竟男女有别,虽然是表面功夫,不过还有陈楠在,张东不能太过随便,将房门关上后,张东才有空打量自己住的房间。

    房里只开着走廊的灯,显得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玉纯和陈楠要省电费,所以没开其他灯,这让张东不禁噗哧一笑。

    房内的装沟很简单,却透着暖昧的气息。

    张东将灯打开,仔细一看,顿时傻眼。

    原本是两张整齐的双人床,这时已经并在一起,床单十分皱乱,而且枕头和被子也凌乱了。

    枕头大战啊?张东的脑海里瞬间出现陈玉纯和陈楠衣裳不整地嬉闹时香艳的场景,偶尔的春光乍泄却充满欢乐的嬉闹,还有她们气喘吁吁时的模样,张东心里一热,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整间房间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空气灼热之余,似乎还散发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味道。

    张东一时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脑子充满无限的遐想,走进浴室的时候都昏昏沉沉的,光是看见瓷砖墙上水蒸气留下的水珠,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水蒸气的温度和潮湿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扑面而来,或许是因为色欲薰心,张东总觉得闻到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使用过的浴室有些凌乱,陈玉纯换下的衣服堆在篮子里,张东顿时淫笑一生,从口袋里掏出那件湿淋淋的小内裤,将其放在一起。

    张东喜欢意淫,不过并没有恋物癖。

    张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哼着小曲,心想:晚上就可以享受这个娇美动人的小辣椒,我又何必活在为了打手枪而存在的意淫里?先洗干净才是王道。

    光着身子往莲蓬头下一站,温热的水流淋到皮肤上,刺激着每个疲惫的细胞,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用沐浴乳把身上每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命根子更是重点,即使现在已经是充血的状态,不过张东选择性的忽视,拿着陈玉纯的内衣打手枪,这事在张东看来简直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没必要,浪费体力和精力,真要打也让她这个小妖精来打,而且不准用手,只准用那温热潮湿又柔软迷人的樱桃小口。想着想着,张东激动得命根子跳了两下,拍了命根子一下,嘿嘿淫笑道:“急什么急啊?又不是没尝过!”

    张东心里爽得不行,毕竟随行的还有陈楠,不管情况如何,都会有偷情的快感。洗完澡后,张东连头发都懒得吹,直接换上浴袍,这样宽松的穿着最是舒服,当然为了避免尴尬,里面还是穿上内裤,毕竟陈楠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当哥的得有当哥的样子,要是只有陈玉纯在,张东就光着屁股出来了。

    当张东打开房门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精神全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直到张东的脚步声刻意变大时,两人这才转过头来。

    陈楠眼睛一亮,看着张东身上的浴袍,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陈玉纯则是暖昧的一笑,迷恋地看着张东此时难得不邋遢的模样。

    “吃完了?”

    张东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不由得咋舌,她们看起来娇小玲珑,食量倒是很吓人。

    “嗯,好饱哦。”陈楠一脸满足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哥,这碗筷要收到哪里?是不是拿到里面洗?我和纯纯本来想收拾一下桌子,不过这里连块抹布都没有。”

    陈玉纯也是一脸疑惑。

    毕竟陈玉纯和陈楠是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住这种酒店,张东一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夸她们勤劳可爱,还是呆萌幼稚,赶紧拿起电话和客房部说一声。过没多久,就来一个大妈例落地收拾东西,连桌子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陈玉纯和陈楠坐在一旁,脸上都有着好奇的兴奋,一直窃窃私语着,不时看张东几眼,似乎有些忐忑。

    张东正在检查手机里的简讯,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模样,忍不住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

    陈玉纯和陈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楠的表情更是有几分彷徨,陈玉纯犹豫了一下,这才怯生生地说道:“东哥,我们能喝点那个酒吗?”

    “喝酒?”

    张顿时傻眼,没想到陈玉纯居然提这种要求,不禁感到纳闷,她们都是清纯少女,烟酒类的东西应该不沾边才是,怎么突然有这种好兴致?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眼里依旧有着好奇。

    张东一看明白了,敢情是陈玉纯和陈楠的好奇心作祟。这洋酒其实和白酒差不多,不过她们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不是该喝酒的年纪,估计她们就是电视剧看多了,所以才憧憬着那种摇着高脚杯的浪漫气氛。

    “是啊,人家想喝。”陈玉纯一脸期待,说话的时候嗲嗲的,还用撒娇的眼神看着张东。

    张东骨头一酥,差点都要冲过去将陈玉纯就地正法。

    “楠楠,你也想喝?”张东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女孩子有这种幻想般的憧憬是正常的,但酒是色之媒。

    张东顿时有了个想法,想要和陈玉纯翻云覆雨,可以先把陈楠灌醉,到时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避着她。

    “我想试试看。”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好女孩是不喝酒的,她虽然是一时好奇,但也怕提出这种要求会被张东骂。

    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这酒的价值,不过她们都十分好奇,对于她们来说,最重要的是那种所谓浪漫的氛围,毕竟轻握高脚杯,冰块沉浮于手的情调离她们的生活太远,她们有憧憬、有幻想是正常的。难得现在有这样的条件,再加上这房间也满有情调,少女情怀作祟,提出这理由倒也是合理。

    张东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想了想,道:“这……要是被哑婶她们知道,绝对会骂我一顿,哪有当哥的不管教着妹妹,还让她们喝酒的?”“不会、不会,我妈不会知道的。”陈楠赶紧摇头。

    在陈楠母女俩的心中,张东这个从天而降的亲戚是最亲的,陈楠对张东有种崇拜的情愫,哑婶则是逆来顺受的女人,没那种会在张东面前拿长辈架子的脾气。

    “就是说嘛,我们哪敢告诉阿姨啊!”陈玉纯怂恿道,虽然她兴致昂然,但毕竟年纪还小,也担心被人狠骂一顿。

    “好吧,不过你们刚吃完饭,且楠楠你还没洗澡吧。”

    张东一副为难的样子,虽是对着陈楠说话,眼角却悄悄瞥向美人出浴后依旧娇嫩迷人的陈玉纯。

    “嗯,我去洗,洗完再说。”陈楠开心地笑道,立刻跑进房间关上房门,看得出她对这豪华的浴室很有兴趣,也早就想试在那里洗澡的滋味。

    房门一关,客厅顿时成了独立的封闭空间,暖昧的气氛立刻让空气烧得无比火热。

    陈玉纯扭捏地一笑,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东哥,你支开楠楠想干嘛?”

    “想干你。”张东舔了一下嘴唇,一刹那眼底的血丝几乎写冒出来,燃烧着高昂的欲火,一步一步走向陈玉纯。

    陈玉纯咯咯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尽管有些紧张地看了房门一眼,不过也有着无比的期待。

    刹那空气变得火热,仿佛有情欲的味道飘散开来。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初次见识高级酒店的奢华,陈玉纯与陈楠目眩神迷,可张东却发现一个大问题……

    张东别有心计用烈酒加果汁调出适合入口的酒,原只是计画灌醉陈楠,好与陈玉纯大战一番,却在酒精与A片的催化下意外享受淫乱无比的一夜……

    “第一章”另有乾坤

    陈玉纯此时的模样分外撩人,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带着粉润,一头长发散落着,带着点点水珠,黝黑的发丝贴在红嫩的肌肤上,青涩中透着让人难以抵挡的诱惑。

    娇小而迷人的身躯包裹在宽敞的浴袍下就是一种诱惑,甚至比起赤身裸体更加强烈,让人迫不及待想脱下这一层遮羞,好好品尝虽是发育中,但无比妖娆的身体。即使这具身体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来。”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将陈玉纯拉到怀里。

    陈玉纯嘤咛一声,坐在张东的腿上,咯咯一笑,扭着小嫩臀,那无比的弹性让张东爽得直哼一声。

    虽然陈玉纯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门,不过再转过头时,看着张东的眼神闪烁着一层轻柔的水雾。

    张东见状,立刻联想到一个词——媚眼如丝。

    乖乖,这小妖精的魅力无法阻挡,还没长大就让人感觉到如此撩拨的诱惑,等她长大了,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张东稍微一恍惚,双手本能地环住陈玉纯的小蛮腰,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道:“玉纯,你身上好香啊!”

    说话的时候,张东还使劲嗅了一下,做了一个略显夸张的满足表情,又露出无比淫荡的色笑。

    陈玉纯俏脸一红,难掩欣喜,小手慢慢摸上张东的脖子,娇嗲道:“香什么啊,你身上不也是这个味道吗?L一”不是指沐浴乳,而是你身上的味道。“说着,张东忍不住吻上陈玉纯红润的小嘴,在她娇媚的一声嘤咛中,肆意品尝着这樱桃小口的柔软和潮湿。

    “呜!”陈玉纯动情的哼了一声,身躯在张东的身上扭动着,渐渐眼里迷离,张开小口迎接张东的舌头对她的万般撩拨。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异常,那丁香小舌灵活地回应着张东。

    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不客气地含住陈玉纯的小香舌一顿吸吮,惹得她娇喘连连,呼吸愈发紊乱。

    张东双手猛的捏了陈玉纯的腰一下,陈玉纯顿时哼了一声,张东趁机含住她的嘴唇,以十分淫荡的表情舔着她的小嘴,一边舔着她嘴里的芬芳,一边含着舌头吸吮着,激动之时会向她的小嘴内渡去一些唾液。

    陈玉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吻,被张东稍一撩拨,顿时意乱情迷,舌头青涩而火热地舔着张东的嘴唇,渡过来的口水也全部咽下,一边接吻,一边用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脸。

    一个激烈的舌吻让人几乎喘不过气。当张东的嘴唇离开的时候,陈玉纯松了一口大气,随即身子一软,闭上眼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润红无比,一脸陶醉,微张的小嘴似乎合不拢,嘴唇边还与张东的嘴唇牵出一条细丝。

    “嗯……”

    陈玉纯无意识呢喃一声,半闭的眼睛配合满脸情红的潮红,清纯无比的少女却犹如妖精般娇媚万千,让人愈发兴奋。

    张东顿时眼睛都红了,看着陈玉纯激动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热度高得简直要把自己烧死,尤其是看她一脸陶醉、嘴边还挂着口水的模样,更是要了老命。

    陈玉纯瘫软在张东的怀里喘息着,一脸的陶醉和满足。

    不过张东这时下面已经硬得不像话,哪会给陈玉纯休息时间,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解开腰带,猛的将她身上皱乱的浴袍一拉,一具青涩而妖娆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玉体暴露出来,瞬间的凉意让陈玉纯不禁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张东。

    看到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时,陈玉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骄傲的喜悦,不禁微微的挺高胸部。

    浑满的嫩乳瑟瑟颤抖着,粉嫩的乳头已经充了血,可想而知这个吻对于陈玉纯来说是何等激烈。虽然这是第二次,但现在的她更加能感受到性爱的撩拨带来的美妙。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嫩乳揉弄起来,那弹性逼人的手感让张东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嗯,东哥……”陈玉纯迷离地呻吟一声。

    近距离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张东玩弄,那种视觉的冲击让陈玉纯的身体颤抖起来,而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鲁的揉弄下,带来通电般的感觉,也让她感觉到腿间愈发潮湿。

    “小宝贝,你的身材真好。”张东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怀中的陈玉纯,心想:这种衣裳凌乱的状态,有时候比赤身裸体更让人兴奋。

    敞开的浴袍下是陈玉纯晶莹雪白的身体,一双修长的美腿情动地颤抖着,此时她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遮掩住最美妙的地带,但也透着一种诱惑。

    雪白内裤显得那么纯真无瑕,遮掩住陈玉纯那青涩粉嫩的销魂地,让人充满无限遐想,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微微张开,可以清晰看见内裤中间有一点潮湿。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扒下这条内裤,张东就一阵兴奋,恨不得狼嚎一声,舍弃这调情的过程,直接粗鲁地插入她青涩又性感的体内。

    “东哥……”陈玉纯娇嗲的哼了一声,喘息愈发紊乱,那媚眼含春的模样更加撩人。

    张东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含住陈玉纯的一颗乳头猛的一吸,然后舔弄着乳头,尽情品尝着乳头的香甜。

    当张东吸吮乳头时,陈玉纯顿时啊了一声,身子也激动颤抖一下。

    陈玉纯的喘息愈发急促,闭上双眼,陶醉着张东这温柔的抚弄,一双小手也无力地按在张东头上,除了喘息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张东手口并用把玩着这对娇嫩的乳房,将玉乳搓圆捏扁,又用灵活的舌头吻得陈玉纯呻吟不已,直到在上面种下两颗美丽的草莓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了舔牙齿,似乎还能闻到满满的乳香,那美妙的味道从鼻入腔,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膨湃。

    看着两颗充血后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满是自己的口水,张东满意地笑了笑,又忍不住继续捏起来。

    “东哥,痒痒的,好舒服……”陈玉纯呢喃道,半睁的眼眸里迷离的水雾,让人感觉愈发娇媚。

    陈玉纯那吐气如兰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温润无比的湿度。

    “嘿嘿,那就让东哥也舒服舒服……”张东声音有些嘶哑地道,看着陈玉纯迷恋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后的遮羞,只要轻轻的一扒,她就会变成任由他玩弄的羔羊。

    就在张东的手触及陈玉纯小腹的时候,原本还意乱情迷的陈玉纯突然浑身一颤,无力地挣扎着,不让张东得逞。

    张东愣了一下,根本反应不过来。

    虽然陈玉纯腿发软,但还是很顺利挣脱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娇喘着,面色的陶醉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现在不要了,楠楠出来看见怎么办?”

    “操!”张东顿时傻眼,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心想:老子都要脱裤子了,你还和我说这些?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别说楠楠出来了,就是死鬼老子显灵也阻止不了我!

    张东胸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这当口想忍的话,恐怕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鸡巴切掉,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欲火的燃烧,处于这状态的男人满脑子都是精子在游荡,哪还顾虑得了那么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陈玉纯摆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样,娇嗲的声音一出,确实让人很难拒绝,不过不是难拒绝她的请求,而是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的本能。

    虽然陈玉纯摆出娇弱的模样,身子却诱惑无比,尤其是一对嫩乳还随着她的话颤抖着,小巧粉嫩的乳头上满是张东的口水不说,还有嫣红的草莓,再一看她那雪白内裤已经潮湿一片,更是令张东阻止不了欲火的燃烧。

    “纯纯,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

    张东一时感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动就想明白了,这是报复,陈玉纯绝对是故意的,心想:她这是在报复车上的一箭之仇啊!想来是我那时太猴急,让她羞窘不已。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还和老子亲热个什么劲啊!亲热得那么卖力,却在关键的时候停下……“人家没有哦。”

    陈玉纯楚楚可怜之余,忍不住窃笑着,一种阴谋得逞后的满足让她很开心,但看张东哭丧着脸她也有些不好受。

    陈玉纯喜欢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也喜欢张东对她温柔的爱抚,但毕竟是孩子心性,难免有顽皮的时候,现在张东的表情让她有些小窃喜,却也有些莫名的慌张。

    “算了,既然不行的话就忍着吧。”

    张东盯着双腿中间撑起的帐篷,无力地唉了一声,往沙发上一靠,立刻摆出不想搭理你的臭脸。

    “东哥,别这样嘛。”

    陈玉纯顿时有些慌了,凑上前来半跪在地毯上,用嫩乳磨蹭着张东的腿,小手按着张东的大腿摇了几下,一脸委屈地撒娇道:“那在车上的时候你那么捉弄人家,人家就不能捉弄你吗?”

    陈玉纯的小手按在大腿上时的感觉如触电般,让张东浑身哆嗦一下,加上她的软语轻声和一脸委屈更是动人,一个半裸的少女跪在腿边楚楚可怜地看着你,那模样绝对有让人心碎欲死的诱惑和心疼。

    张东心里的欲望顿时更加澎湃,听着陈玉纯的娇声软语,连骨头差点都酥掉,赶紧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暗骂一声小妖精的同时,还是让自己保持着一张臭脸,继续摆出爱理不理的样子。

    “东哥……”陈玉纯嗲嗲地唤了一声,嫩乳贴得更近,几乎在张东的腿上挤得有些变形。

    张东被那滑嫩柔软的感觉弄得一阵失神,不过脸色依旧又臭又哀怨,一副不满的样子,但其实张东心里极为不忍,已经一点火气都没有,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陈玉纯,就想好好逗弄她。

    这下子陈玉纯有些慌了,虽然小脸上还有着情动的红润,不过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东哥,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没有,哪敢生气啊!”张东顿时心疼得都要碎了,面色稍稍缓和,不过开口的时候还是强迫自己的语气差一些。

    “讨厌,哪有你这样的!”陈玉纯咬着下唇狠狠拍了张东一下,委屈地嘀咕道:“早上你想怎么样人家还不是听你的,那么羞人的事人家都顺着你,现在逗逗你就生气,你根本就不喜欢人家。”说着,陈玉纯的眼阵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咬着下唇的模样楚楚可怜。

    这时张东也装不下去了,猛的抓住陈玉纯柔嫩的小手,挤眉弄眼地说道:“怎么,你可以逗东哥,东哥就不能逗你?看看你,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爱哭。”“讨厌!你是装的啊。”陈玉纯擦了一下还没流出的眼泪,一看张东嘻皮笑脸的模样,笑了笑,又娇嗔着哼了一声,狠狠的拍了一下张东的大腿。

    “我确实没有生气,不过我兄弟一直在说它很不爽。”张东嘿嘿贱笑道,将陈玉纯拉近一些,故意用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着,尽管隔着裤子,但也能感觉到少女灼热的体温。

    香艳的打情骂俏持续着,陈玉纯娇嗲的耍着小脾气,不过张东色迷迷的一个舌吻下去,陈玉纯顿时娇喘吁吁,满脸红晕,浑身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忘掉刚才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惊慌。

    张东与陈玉纯纠缠半晌后,房内传来很轻微的一道声响,明显是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陈玉纯顿时慌张地从张东怀里逃出来,一只手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另一只手整理着已经春光外泄的浴袍,还不忘白张东一眼。

    只是陈玉纯这一眼更有撒娇的意思,在张东看来更是一种充满喜爱的表白,让张东小小的感动一下。

    虽然陈玉纯强装镇定,不过脸上意乱情迷的红润和眼里水汪汪的雾气还很浓郁,这娇嗲的一眼可谓媚气横生,青春动人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说是娇嗔其实更像是在诱惑。

    张东得意地一笑,朝着陈玉纯挤眉弄眼,又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模仿着刚才品尝她嫩乳时的举动,顿时换来陈玉纯更是妩媚的一嗔。

    要不是怕被陈楠抓到,陈玉纯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张东一顿。

    张东与陈玉纯眉来眼去之间,里面房间的门还没打开,倒是外面响起一阵门铃声,伴随着礼貌而又客气的敲门声。

    “先生您好,送东西的。”

    “快去开门,我进去陪楠楠。”说着,陈玉纯掉头跑进房内,怕被人看到她此时娇俏怀春的模样。

    张东一开门,服务生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就推着餐车走进来,车上满满都是东西,让张东愣了一下。

    最显眼的是几样精致的糕点,其中不泛草莓奶酪蛋糕和最经典的黑森林起司蛋糕、一只十分精巧的果盘,还有几样女孩子应该会喜欢的小吃,布丁和奶酪光看精致的外形,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其实从外形看来,这些糕点和一般的蛋糕店做的差不多,不过餐具比较独特。

    这一眼看过去,张东第一个感觉就是价钱翻个几倍没问题,第二个浮现的想法就是一般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这种貌似浪漫的精致。

    “我没叫这些啊!”张东疑惑地道。

    倒不是说张东不舍得钱,只是他骨子里没有那么浪漫,再加上对于甜食没什么兴趣,也没想到要给陈玉纯和陈楠吃甜点之类的。

    说起酒的话,张东第一个反应就是下酒的卤味,而不是这种充满浪漫气息的甜点。

    “是这样的,先生,这些是包含在套餐里的。”服务生赶忙解释道:“我们的酒宴套餐提供的酒具是不用钱的,而这些精美的糕点是我们酒店赠送的,为我们晚上的疏忽道歉,还请您不要嫌弃。”

    “放哪里?”张东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就一张大沙发和普通的桌子,在这种沙发上吃糕点似乎不太像样,而且餐车的东西很多。

    张东心想:有钱人喝酒就是麻烦,一点洋酒还得搞得那么啰嗦,直接用杯子然后加点冰块多舒服啊。

    “是什么东西?”这时,陈玉纯跑了出来,明显有洗了一把脸,看起来平静许多,不过面色上的红润还是隐隐可见。

    陈玉纯用浴袍把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走出来,立刻腼腆地靠到张东身边,好奇而兴奋地看着那辆餐车,那对于她来说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奢侈品,尽管造价并不贵,不过普通饭店根本不适合用这种餐车,在她们的心里,这种餐车离她们的生活很遥远。

    “先生,您不在可以观景的房间享用美酒吗?”服务生礼貌地问道。

    “观景?”张东愣了一下,问道。

    陈玉纯在这里玩了半天,但听了这话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连窗户都不是落地玻璃,哪有什么可看风景的地方。

    “哦,抱歉,可能是我们的说明不够详细。”服务生抱歉的一笑,立刻走到房间靠窗户的左侧,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了那里的一扇门。

    那扇门根本就是个柜子门,四周的装潢看起来也像是个衣柜。

    张东顿时愣住了,道:“玉纯,你们在房间闹的时候没有打开来看吗?”

    “没有呀,我们怕弄坏东西。”陈玉纯娇羞的一笑,面色有些腼腆,却是用力推着张东往前走,迫不及待想看所谓的观景台是什么样子。

    “先生、女士,请。”服务生打开那扇看似柜门的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顺便解释道:“我们酒店的配套很全面,这扇门会这样设计是因为有些客人有重要的事商谈,需要一个严肃的环境。不过先生、女士都很年轻,相信你们会喜欢我们酒店这个独特的设计。”

    “去看看。”张东听得有些心动,立刻拉着蠢蠢欲动的陈玉纯走进去。

    张东和陈玉纯刚走进去时,都是微微一愣,随即陈玉纯啊的叫了一声,兴奋得满面通红,发出满意到极点的欢呼声。

    这里的面积很大,足足有一百平方公尺,两面墙一边是贴墙式的鱼缸,里头有不少的鱼儿游来游去。

    服务生笑眯眯地打开灯光,蓝色的灯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到墙上后呈现出一种梦幻而又唯美的绚烂。

    “女士,我可以为您介绍这里的设施吗?”服务生再次礼貌而殷勤地说道。“好,你说。”

    陈玉纯欢喜地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做梦都想不到鱼缸竟然可以设计成这样,让房间的一角如海洋般梦幻。

    “好的。”

    服务生很热情,因为陈玉纯兴高采烈的时候,张东很识趣地塞了点小费给他。这房间的设计一面是鱼红,另一面是投影式家庭影院,最靠里面的那一面墙是浮雕的壁画,虽然有些裸露,不过充满法式风情,让人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浪漫,顶上的水晶灯灯光很温和,不明亮刺眼,蓝色的灯光一点都不昏沉,能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梦幻感。

    “我们最主要的设计还是这里……”

    服务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陈玉纯瞠目结舌,已经激动得没有多大反应。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床,床的宽度有三公尺左右,圆形的设计,还有整套粉红色被褥,那种浪漫无比的气息迎面而来,让人瞬间有种这里就该躺个睡美人的感觉,而最外头的那一面不是墙,而是一整面落地玻璃窗。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可以清晰看见外面的高楼大厦,往下一看可以看见车水马龙,城市的夜里灯光璀灿,让人眼花缭乱。

    陈玉纯激动地趴到玻璃窗上,好奇又兴奋地看着外面的一切,这么大的窗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们采取的设计很美妙。”服务生继续介绍到:“这面玻璃窗的设计很先进。这是一款镀膜玻璃中效果最好的反射玻璃,你们可以清晰看见外面的一切,但外面一点都看不见里面,肉眼能见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服务生的介绍让陈玉纯如小鸡琢米般点头,张东却是眼睛眯成一条线,死死盯着陈玉纯那动来动去的翘臀,因为她趴在玻璃窗上的这个姿势实在诱人。

    张东不禁浮想联翩:要是让她翘高嫩臀趴在玻璃窗上,然后我后入的话,绝对爽死了,一边干她一边让她看见下面的车水马流,估计陈玉纯会感到害羞,但那种暴露带来的刺激绝对非同寻常。

    “对了,喝酒是在那里喝吗?”

    陈玉纯兴奋不已,朝左右看着,顿时眼睛一亮。

    落地玻璃窗前有一套设计得很梦幻的桌椅,桌子是如童话里的公主桌,椅子则是将桌子包围起来的圆形秋千,钢丝绳上缠满装饰用的花朵,上面悬挂着,下面也有固定的装饰,可以享受摇曳的乐趣,但幅度不大,确实很适合悠闲的品酒。

    “没错,这个设计就是为了在品尝美酒时可以尽情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服务生很识趣,见张东眼露淫笑,立刻将餐车推进来,礼貌地说道:“请允许我来服务,而接下来为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建议你们可以自己调酒。”

    “好!”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给服务生小费就是叫他闭嘴,没想到他这么唠叨。

    房内有冰箱,备有很多食用冰和饮料,还有不少收费昂贵的东西,服务生一介绍完,就立刻忙碌起来,将餐车上的东西搬到桌子上。

    这桌子明显是事先就设计好的,那么多东西摆上去,却是井然有序。

    桌子中间是一座烛台,精致的西欧风格充满贵族气息,对一个涉事未深的少女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当烛台摆好的那一刻,陈玉纯已经愣了,眼睛闪烁着光芒,紧紧盯着烛台,脸上兴奋的红润更加深。

    服务生将酒具和食物都摆好后,礼貌地走出去。

    张东随即将房门锁好后才回来,一看陈玉纯还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立刻走上前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柔声问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不满意?”“没有,好漂亮!”陈玉纯的反应都有些慢了。

    张东当然是故意这么问,毕竟这一套对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有着难以抵挡的杀伤力。

    光看放蛋糕的那精致盘子,就知道很昂贵,而酒具都是设计得很精美的高脚杯,看材料还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干净又通透的水晶,旋转间发出的光芒确实很绚烂。

    “纯纯、纯纯!”这时,外面传来陈楠的声音。

    “楠楠快来看,这间房间好漂亮,你肯定会喜欢。”陈玉纯风风火火地跑去找陈楠。

    此时,张东点了一根烟,不得不考虑一个最直接的问题——多出这一间房间似乎对他很不利,毕竟有两间房间的话,按常理说应该是陈玉纯和陈楠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这样一来晚上不就没机会了。

    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酒店也够他妈的混蛋,设计这什么观景房间,不知道多少对狗男女因为这个设计而奸情落败!张东抽了一口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想个能和陈玉纯独处的办法,否则今天的欲火被撩得那么旺盛,他要是独睡的话,恐怕得打上一枪,以表示这苦练二十多年的技能宝刀未老。

    陈玉纯的欢呼声很是响亮,在这时映衬张东心情上的郁闷,抽着烟的同时,耳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当张东抬头望去时,不禁愣了一愣,本就没平息过的海绵体颤抖不已。

    “第二章”香艳的秘密

    陈玉纯的身子虽然还没发育成熟,缺少女性性感的丰腴,却因为曲线的姣好而显得诱惑无比,不管是翘臀还是嫩乳都让人垂涎欲滴,小小年纪就火辣热情,着实让人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着手,一样的浴袍却显出不一样的诱惑,陈玉纯偷偷撩了一下袍裙,让一双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个举动,就让人恨不得把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

    陈玉纯咯咯笑着,注意力全放在这浪费至极的布置上,没发现张东的目光在她旁边停留一会儿,就悄悄跑到陈楠身上。

    陈楠比陈玉纯羞涩多了,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青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无比,雪白里透着让人心动的红润,羞答答地跟着陈玉纯走。

    或许是不习惯身上的浴袍,陈楠将浑身遮掩得严严实实,走路的时候小心谨慎,似乎怕走光,这样一来,她的步伐变得有点笨拙,走起路来别扭中又带着几分让人怜爱的童趣。

    陈楠的五官没有陈玉纯那么可人,不过胜就胜在可爱,粉嘟嘟的小嘴、小巧的鼻子和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羞的眨一眨就让人心脏病发作,浴袍底下一双小脚玲珑,白嫩无瑕,让人看着恨不得捧在手里仔细把玩。

    “好漂亮啊!”陈楠欢呼一声。

    或许在心底里认定张东这个哥哥,所以陈楠出浴后即使感到羞涩,但也没有那么扭捏。

    和陈玉纯一样,陈楠走进来的一瞬间就被这里吸引住,大眼睛转来转去的,好奇又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毕竟这里充满欧式风情的浪漫设计,对她这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诱惑力巨大得无法抵抗。

    陈玉纯和陈楠像是快乐的精灵般参观起来,几乎无视张东的存在,陈玉纯还卖弄似的向陈楠介绍起这里的一切,不过也都是按照刚才服务生说的话依样画葫芦。

    “东哥,这里好棒啊!”

    陈楠高兴极了,给了张东甜美无比的一笑,一转身看见桌上的酒和这特别有情调的秋千式桌椅时,眼睛更亮了。

    张东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心想:这是自己的妹妹,怎么还想那么多?张东心里惭愧一下,却又忍不住看向陈楠。

    一开始张东见到陈楠时只觉得她消瘦,如今一看她长得其实很可爱,若好好打扮绝对是个美丽的小公主。

    虽然陈楠现在比较瘦,但好好养一下的话就会长肉,到时候粉嘟嘟的,抱起来肯定特别舒服。

    这时,陈玉纯和楠楠扩手坐到秋千椅上。

    晃了一下后,陈玉纯咯咯笑道:“东哥,人家想看电视。”

    “好漂亮啊!”陈楠则看着这套水晶酒具,这种浪漫得离她们几乎十万八千里的高级器皿,让她眼里满是闪亮的小星星。

    陈楠沉迷于这梦幻的环境时,陈玉纯看出张东有些闷闷不乐,趁着陈楠没注意的时候,立刻悄悄凑上前,嗲嗲地问到:“东哥,怎么了?”

    张东说出自己的顾虑,陈玉纯微微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来,给了张东一个娇媚无比的秋波,悄声说道:“你放心,人家早就想到这个了,等等保证那张床没办法睡。”

    “你别乱来啊!”张东吓了一跳,心想:陈玉纯的外号可是小辣椒,她不会想放火烧了房间吧?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陈玉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拍了拍胸口,嫩乳充满弹性的晃动让张东又是一愣,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快点,东哥,我想看电视,想边看电视边喝酒。”陈玉纯笑了笑,立刻娇嗲地推了张东一下。

    “纯纯,怎么了?”这时,陈楠才注意到张东两人在窃窃私语,立刻关切地问道。

    “没有,东哥说我们年纪小,不能喝酒。”陈玉纯吓了一跳,脑子一转,立刻编了一套说辞。

    “东哥,求你了,人家不多喝就是了,我就试一点点好不好?”陈楠一听也着急了,立刻撒娇连着哀求,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

    陈楠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张东整个人都要酥掉了,被她这么软语相求,别说是酒了,想吃人都得杀一个给她。

    面对陈玉纯和陈楠的撒娇,实在是考验意志力,好在张东这点演技还是有的,装出无可奈何的担忧模样,然后陈玉纯使了一下眼色,就马上跑去张罗。

    电视倒不难解决,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操作几下,萤幕马上就出现影像,毕竟是戏院模式,所以声音有点大。

    张东吓了一跳,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则是欢呼一声,欣喜地看着电视节目,看来是卫星节目。

    张东有些手忙脚乱,索性选了一个比较嗨的音乐台,就继续张罗。

    陈玉纯和陈楠原本都是乖宝宝,现在要喝酒,纯粹就是叛逆心理作怪,想尝试一下,好奇心一作祟,一听到嗨歌更是高兴,本就红润的脸上写着“兴致勃勃”四字。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难得不乖巧的模样,张东咽了好几口口水,不过毕竟有哥哥的身份,还是得装正经,因此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碎碎念,但是准备酒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酒是色的媒介,灌多了才有销魂一夜的可能,张东现在的打算是把陈楠灌醉,然后丢到那边的房间,这样他才有办法享用陈玉纯销魂妩媚的身子。

    张东想起那一夜在河边,陈玉纯羞涩又大胆地献出处女身时的娇羞,再一看到陈玉纯此时身穿浴袍的妩媚和那美妙的曲线,更坚定心中的想法——灌不倒陈楠的话就白混了。

    想到陈玉纯趴在玻璃窗上时的身材曲线,张东的眼睛更是红得除了兽欲以外什么都看不见,心想:今天若不能将她来一次站立式的后入,那绝对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

    邪恶的种子一发芽,这种想法就不可避免根深柢固,张东悄悄的看了陈玉纯和陈楠一眼,开始着手准备最有效的手段。

    洋酒和白酒除了颜色不一样外,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那就是味道很辣、很冲,而从陈玉纯和陈楠仿佛做坏事一样的兴奋来看,她们应该都没喝过,如果贸然用纯的酒加冰块的套路绝对行不通,万一她们都觉得难喝,肯定会影响到张东的计划。

    张东正在谋划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他发现桌上的东西另有乾坤,并不如他想的只有女孩子喜欢的甜品,更有调配酒水必须用到的一些东西,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真够体贴的。

    由于洋酒的口感比较烈,对于女孩子来说不适合直接饮用,所以聪明的色狼们就想出调酒这一招,这绝对是一击必杀的大招,不知道灌醉多少女孩子,让她们醉意朦胧间,也加入酒后失身的大军中。

    一整壶新鲜芒果汁,白糖装在精致的水晶盘里看起来很高级,更绝的还有一小碗樱桃酱。张东将这些东西二清点后,心想:这绝对是奸淫掳掠必备物品,有了这些东西,就不用担心洋酒入口的辛辣了。

    “东哥,你怎么了?”陈楠关切地问道。

    “这些不是果汁吗?”陈玉纯很好奇,不过看到张东一脸喜出望外,她也有些困惑。

    “我帮你们弄个调酒喝。”张东脑子一转,立刻摆出一副严肃又正经的模样,道:“酒毕竟不是好东西,你们年纪还小,不能喝太多,调一下后味道会好一些,这样才不会喝醉,知道吗?”

    “调酒?”

    陈玉纯和陈楠再次瞪大眼睛,她们听过调酒,不过离她们很远,张东这么一说,她们当然跃跃欲试。

    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拿起洋酒,装作轻车熟路的模样撕开包装,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一点香味和一点辛辣。

    桌上有一排量杯,张东小心翼翼地将琥珀色的酒液倒满杯子。

    “味道好奇怪啊!”

    陈玉纯和陈楠都是两眼放光,张东这刻意卖弄的动作看起来很优雅,对于她们这种女孩来说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纯的酒比较烈,不适合你们小孩子喝。”张东心情大好,说道,量杯里的酒刚倒好,马上就拿着大水壶装冰块,而里面已经按比例倒好芒果汁和砂糖。

    “谁是小孩子!”陈玉纯顿时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只手拿起量杯,闻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明显不适应纯酒的味道,不过倔强的她还是朱唇微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半。

    “纯纯,味道怎么样?”

    陈楠紧张地看着陈玉纯,甚至还捏着小手,一副祈祷的模样,仿佛陈玉纯喝的不是酒而是在试毒。

    陈玉纯的面色一下子胀红,强忍着,但还是小声咳了一下,眼里瞬间有些水雾,不过她性子就是逞强,即使难受,还是摆出一副有多了不起的样子说道:“差不多啦,味道还满不错的。”

    在冰箱前忙碌的张东闻言,忍不住窃笑起来,心想:这滴酒不沾的小丫头装得还满有样子的,但这种洋酒别说你了,就是老子都喝不出真假。对不喜欢喝酒的人来说,这味道除了辣没别的,难得她还能装得这么淡定,小丫头的性子还真是要强。

    “是吗?我试试。”陈楠很好奇,立刻接过那量杯喝了一口,瞬间小脸变得铁青起来。

    “哇,好难喝啊!”陈楠一边咳着,一边吐掉酒,小手按着火辣辣的喉咙,气恼地说道:“你骗人!这东西像辣椒似的,有什么好喝!”

    “那是你不懂。”

    陈玉纯笑得花枝乱颤,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看着咳个不停的陈楠,似乎在说张东话中的小孩就是指她。

    陈楠倒不好强,白了陈玉纯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那个辣辣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

    这时,张东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两大壶酒,虽然加了矿泉水,不过因为有芒果汁的关系,呈现出一种梦幻的粉黄色,冰块随着酒液翻滚着,看起来极为好看。陈楠见状,顿时吓坏了,道:“怎么这么多啊!”

    “你们喝纯的?”张东佯装不知,看见那空掉的量杯,立刻板起脸,可事实上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不过陈玉纯的要强倒是在意料之中。

    “就喝了一小口,难喝死了。”陈楠吐了吐舌头,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样,可爱得让人根本生不起气。

    “东哥,这些就是调酒?”陈玉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张东点了点头,随即如表演般加入量杯里的酒,看了看因为酒意因为眼泛水雾的陈玉纯,咬了咬牙将酒的量加多了一些,摇晃均匀后,给她们一人倒一杯。

    冰块在水晶杯里摇曳着,加上杯底红色的樱桃酱慢慢散开,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瞬间让陈玉纯和陈楠目瞪口呆,忘却了刚才纯酒的辛辣。

    “试试。”

    张东擦了擦手,将水晶杯递到陈玉纯和陈楠面前。

    “这、这么多啊?”

    陈楠被这杯酒的梦幻吸引,不过刚才的辣味让她心有余悸,喜欢是喜欢,但始终不敢伸手。“我试试!”

    陈玉纯不管那么多,喝了小半杯酒后,浑身发热,有些难受,手一握到冰凉的水晶杯时舒服得哼了一声,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瞬间让她的眼眸大放光彩。

    虽然还隐隐有酒味,不过芒果汁和樱桃酱的作用很明显,入口的时候更多的是女孩子喜欢的甜味,陈玉纯惊喜地又喝了几口酒,随即豪迈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陈楠看得直咋舌,心想:这么大一杯,在家的时候看大人喝酒都没有这样喝法。

    “好甜!这真的是酒吗?”陈玉纯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边的樱桃酱,兴奋地将酒杯举到陈楠嘴边,道:“快喝一口,根本没有酒味,又甜又香。”

    “呜!”陈楠被陈玉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愣,秀眉微皱,小心翼翼地品尝了一口后却眼睛一亮,小手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我没骗你,好喝吧!”陈玉纯咯咯直笑,那得意的模样仿佛这酒是她调出来似的。

    陈玉纯和陈楠如花猫般喝完一大杯酒后开心极了,一旁的张东也开心极了,只要她们能接受,计划就成功一半。

    虽然调的酒入口容易,但酒精发作的效果却一点都不差,更何况这些酒调得比一般酒吧还浓一倍,只不过芒果汁和樱桃酱遮掩了味道,让人感觉十分好入口。

    自然,这样调出来的酒很受欢迎,因为不知不觉间绝对能喝入比纯酒更多的量,一但酒精发作,失身不是梦想,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女儿是处女了。

    张东忍不住贼笑着,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高兴得再喝了一杯时,心里已经清楚晚上有得享受了。

    陈玉纯和陈楠嬉闹着,过一阵子就把壶里的酒喝了一半。

    张东殷勤地帮忙调酒,这次更是不客气地加大酒的比例,眼见她们兴致很高又习惯这口味,想来舌头发麻的情况下应该察觉不出来。

    “这些是什么?”这时,陈玉纯发现新大陆般看着一旁的赌具。

    陈楠正享受着甜甜的调酒和美味的糕点,一听陈玉纯的话,也赶紧凑过来。张东走近一看,原来是骰子还有数字盘之类的东西,灵机一动,开始教她们这些酒场助兴神物的玩法。

    陈玉纯和陈楠这两个乖宝宝是好奇宝宝也是好学宝宝,听得一愣一愣,马上就跃跃欲试。

    “这个能玩吧?”

    最终陈玉纯和陈楠选的是骰盅,张东立刻教她们玩吹牛的规矩。

    吹牛的规矩很简单,入门很快,不过反应和熟练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对于老手来说,碰上老手不怕,怕的就是碰上什么都不会就乱叫的新手,节奏一但被打乱,很容易就会接连吃亏,而两个新手对战的话,消耗的时间很快,几乎几秒就能结束。

    张东自然深谙其中的道理,只是教陈玉纯和陈楠最基本的原则,并没教她们经验,这两个菜鸟的对决速度肯定快得让人瞠目结舌。

    “楠楠,我们试一下。”

    陈玉纯蠹蠢欲动,而已经面带酒红的陈楠亦点着头。

    “玩骰子的话,不来点赌注没意思。”张东立刻在旁边煽风点火。

    果然要强的陈玉纯第一个同意,当下张东就定了三次一满杯的规矩。

    现在这些调酒在陈玉纯和陈楠的眼里只是香甜的饮料,陈楠自然没有什么顾虑,反而一向娇柔的她摆出我赢定的模样,看来她也是个好学而争强的孩子。

    “来!就这种小儿科,看我虐死你。”陈玉纯兴致很高,当下拉着陈楠要一决胜负。

    陈玉纯和陈楠嬉闹得很开心,伴随着嗨歌,可谓是人生第一次那么兴奋。

    张东刻意想给陈玉纯和陈楠尽情玩乐的时间,所以说要洗澡就走出去,听着少女的欢声笑语,想想她们应该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小小年纪都那么懂事,因为她们的家庭原因,所以失去很多快乐的时光,张东一时心有怜悯,不过色欲一点都没减少,想象着她们娇嫩的声音叫起床的诱惑。

    走进房间,烟一点,张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心想:要是灌不醉她们,这一夜肯定是废了,看来得赶紧想个办法尽快得手。

    房内的桌上放着陈玉纯和陈楠换下的衣物,因为已经洗过不是原味的,所以张东没什么兴趣。

    张东翻出自己的行李,拿出换洗衣服时被冷风一吹,张东舒服之余也是一颤,细看之下,空调开了十八度,难怪温度会那么低。

    她们应该不懂得这种中央空调的用法。想到这里,张东猥琐地一笑,脑子里浮想出两个少女香汗满身,娇喘吁吁的模样,当机立断将温度调到二十八度,足足十度的温差绝对能起关键性的作用。

    “小纯纯,嘿嘿!”张东色笑道,裤子一脱,光着屁股冲进浴室洗澡,就等着这个香艳无比的夜晚。

    洗完澡后,张东心急如焚,连吹头发的兴致都没有,看了看换洗的衣服,牙一咬,直接穿上一件短裤,连内裤都没穿。

    陈玉纯已经赤裸相见,自然不用顾及,陈楠名义上是自己的妹妹,也没必要那么多讲究。张东心里是这么想,脑子里却浮现她们可爱的模样,冲了个冷水澡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命根子再次发硬,整个人也感觉到一阵躁热。

    一打开浴室的门,中央空调的威力真不错,刚才的温度还满清凉爽快的,如今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热浪,虽然不会热到让人窒息,不过让张东感觉到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操!”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虽然感觉不舒服,不过为了自己的大计,只能忍了。

    当张东想去找陈玉纯和陈楠时,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心想:怎么那边的门关上了?不说音乐的声音那么小,那扇门可没什么隔音的效果,她们不至于怕吵到别人关门吧?

    张东困惑之余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朝门走过去,打开一条门缝,然后趴在门上往里一看,顿时愣住了,随即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张东心想:妈的!老子要举报这酒店,电视里居然有成人频道!看来还不是卫星电视,绝对是电视的系统内建的。有这样人性化的服务却不早说,太可恶了。

    远远的看去视线不佳,萤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却看得出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张东兴奋得将视线一转,望向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看似在玩骰子,不过目光都好奇又兴奋地聚集在电视上。

    或许是因为太热,陈玉纯和陈楠不停喝着加了冰块的调酒,脸上红扑扑的,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在这个温度下,她们娇嫩的身体受到那么多刺激,很是火热,从这里望去,隐隐可见陈楠都卷起袖子,露出洁白无瑕的玉臂,张东的火都上来了。

    陈玉纯和陈楠满面红潮、娇喘吁吁,连眼里都有水雾。她们正处于青春年少,这是对性最懵懂也最敏感的时期,这种生理上的美妙对她们来说是一块禁地,不容许踏足,偏偏又充满好奇和幻想。

    事实证明大人们禁止是对的,但青春期的陈玉纯和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叛逆,身体处于发育中,怎么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真是天才啊,居然还能找到这样的频道。张东心里暗爽道:应该是嗨歌重复多了有些无聊,她们本来就特别喜欢这么大的电视,才会找其他节目看,谁知道阴差阳错下居然被她们转到成人频道。

    大酒店的成人频道应该不错,想来都是精选。想到这里,张东兴奋得满头都是汗,脸色账红,不知道是不是偷窥欲带来的异样刺激,整个人屏着气,不敢大声喘息,却处于很兴奋的状态。

    这一眼看去,张东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去,心想:太刺激了,没想到小纯纯她们选的居然是这样的节目。

    虽然张东所在的距离有点远,但还是能看得清楚电视画面。

    张东聚精会神的一看,发现这根本不是男欢女爱的成人片,而是女同片,片中两具雪白柔软的肉体都是女人,哪看得见臭男人粗糙又黝黑的皮肤,瞬间感觉热血一涌,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画面上的两个女人约二十四、五岁,容貌算不上极品,但也算可人,戴着放大片、化着最适当的妆,表现出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感妩媚,加上她们销魂的表情很到位,不管是演技还是真实,只是小嘴微微一张,就够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女人的身材都很高挑,玲珑有致又特别火辣,一开始她们还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不过等沐浴过后进了房间,情况就截然不同,尽管听不懂日文,但她们的对话和娇笑分明带着一种引诱般的轻佻和淫荡。

    那两个女人说着说着,面色渐渐红润,开始拥吻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让镜头能清晰拍摄到她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说,手也开始游走在对方身上,熟练的拉扯着仅剩的衣服,过没多久,两具雪白的肉身就赤裸相见。

    女同性恋间的爱抚充满美感又带着无比诱惑,吐气如兰,呻吟中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当她们以69式互相口交时,那压抑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

    张东看得呼吸都粗重许多,一看陈玉纯和陈楠也是娇喘吁吁,一脸不自在。

    陈玉纯和陈楠互相看了一眼后,又都倔强地把目光放到画面上,瞪大眼睛看着两个女人互相爱抚着。

    高潮渐进,待到那两个女人意乱情迷地拿出双头龙各自插入下体后,一边磨着,一边挺动翘臀时,明显可以感觉陈楠的面色潮红,忍不住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楠楠,你继续看,我去看东哥洗好了吗?”陈玉纯坐立不安,说了一声就朝外走。

    “好、好。”

    陈楠有些紧张,毕竟看这种片子对她们来说就是在做坏事,做坏事怕的就是被大人发现,但好奇的天性就是让她控制不住,画面上欢爱的又是两个女人,这会她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有些尴尬,但对性的懵懂加上酒精的作用,又让她们感觉很刺激,甚至气氛尴尬中还透出几分暧昧。

    陈玉纯开门的一瞬间,张东就躲在门后。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将门一关好。还没转身,张东已经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控制不住地钻进她的浴袍内。

    “呜!”陈玉纯浑身一惊,耳边传来熟悉的粗喘,让她的身子一软,随之那只大手钻进浴袍内。

    “东哥,不要……”陈玉纯娇羞地哼道,可惜含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酒精在体内燃烧着,又看了那么刺激的画面,陈玉纯的身子满是香汗,一片火热,敏感的双腿间更是潮湿一片,身后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在一瞬间都要晕厥过去。

    “小纯纯,不乖哦,东哥要先罚你。”张东也是欲火焚身,猛的拉下陈玉纯的浴袍,让嫩乳带着汗珠暴露在空气中。

    “东哥,会被楠楠发现的!”陈玉纯轻声哀求道,不过身子发软,眼里尽是意乱情迷的水雾,当看见张东眼里的疯狂之色时,声音越来越小。

    陈玉纯本就醉眼蒙眬,这下更是面带红润,愈发娇媚,张东忍不住吻上去,在陈玉纯的嘤咛声中擒住她娇嫩的丁香小舌,肆意吸吮着。

    陈玉纯紧张之余也感到一阵刺激,舌头火辣又热情地回应着张东。

    两人激吻的时候,张东的手攀到陈玉纯的嫩乳上肆意的揉弄着,在陈玉纯极为销魂的轻哼声中捏住乳头,所造成的快感让陈玉纯脑子发晕,浑身如触电般颤抖着,要不是有张东的搀扶,恐怕腿一软就瘫软在地了。

    “不会的,你不要出声,她就不会发现!”说着,张东头一低,半蹲下来抓住陈玉纯的一对嫩乳送入口中,紧紧含住娇嫩的乳头。

    “呀!”男人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陈玉纯哼了一声。

    本就意乱情迷,再加上这样的刺激,陈玉纯的喘息愈发急促,甚至双腿都微微颤抖着,好在这轻微的一声并没有惊动陈楠。

    张东手口并用将陈玉纯的嫩乳品尝一遍后,有些粗鲁地将她拉起来,狠狠的一个湿吻,让陈玉纯几乎要晕厥过去,尤其张东的双手不老实地捏着她挺翘的嫩臀,尽管还隔着浴袍,却丝毫不影响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触感。

    张东一番激烈的爱抚,让陈玉纯娇喘连连,眼里满是情动的水雾,无比娇媚。

    张东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亲着陈玉纯发红的耳朵,粗喘道:“纯纯,知不知道坏孩子要受什么惩罚?”

    “讨厌……”陈玉纯浑身一酥,意乱情迷间脱口而出:“我……人家又不是第一次看……”

    “哦,那还在哪里看过?”

    张东微微一愣,不过手上的动作马上恢复,一只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揉弄着,另一只手撩起浴袍准备朝里钻。

    “在、在我家……”陈玉纯半眯着眼娇喘连连,忍着要呻吟的冲动,含糊不清地道:“我、我爸有藏那些,我、我翻出来过……那时候楠楠去我家玩的时候没人,我们好奇就看了……”

    或许是情动的关系,在这刺激气氛的感染下,陈玉纯并没有排斥张东越来越大胆的动作,浴袍被撩起来,张东的大手抚上她阴户的时候,她动情地呜咽一声,让人惊喜的是,浴袍之下是一片真空。

    张东的手轻轻抚摸着,入手是热气腾腾的潮湿,陈玉纯已经动情不已,娇嫩的肉缝上一片泥泞。

    张东一边用手按着阴蒂,一边用手指寻找小穴口插入,在陈玉纯的耳边吹着热气,闷哼道:“不乖,都湿成这样了。”

    “讨厌,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娇喘吁吁,媚眼含春的喘息间几乎是咬着牙才恢复一丝理智,道:“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了,如果被发现了,到时要怎么办?”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无比,白里透红,附着一层动情的香汗,娇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张东一只手在陈玉纯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在她张开的腿间肆虐,若不是抱住她,不堪挑逗的陈玉纯早就软倒在地。

    “发现就表演给她看。”

    张东已经红了眼,不过还是尽量克制住欲望,毕竟时间不多不够过瘾,要真是弄到不上不下的地步也惨。

    “哪有你这么当哥哥的!”陈玉纯动情地轻哼道,突然用满是水雾的大眼眸看着张东,饶有深意地说道:“也对,你又不是她亲哥哥。”

    张东一头冷汗,刚想解释的时候,陈玉纯突然张开双臂搂住张东的脖子,献上粉嫩香甜的樱唇。

    张东不明白陈玉纯为何突然这样主动,不过自然得好好消受一下美人恩才是。又一个爱抚中进行的湿吻,让张东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陈玉纯几乎喘不过气时才别过头,一边娇喘着,一边狡黠又羞涩地说道:“东哥,其实我给你的不是初吻!”

    “啊?”张东微微一愣神,气喘吁吁间还没反应过来。

    张东这一动,胯间的帐篷顶在陈玉纯的小腹上。

    陈玉纯哼了一声后,有些娇羞地低下头,难为情地说道:“我。我第一次亲的是楠楠,就是我说的那次看那种片子,我们都想试试亲嘴是什么滋味……”“好啊,你居然敢骗我!坏孩子得受到惩罚。”张东的眼睛已经红了,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陈玉纯的话无疑是一把火,张东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陈玉纯和陈楠在激情湿吻的场面,那画面香艳无比,对男人来说,这种刺激不亚于真枪实弹的提马上阵。

    陈玉纯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还是顺势跪在张东面前,不过她并没有脱张东的裤子,而是双手抱住张东的屁股,用俏脸磨蹭着硬得几乎要爆炸的命根子,动情地呢喃道:“东哥,等等你再好好惩罚纯纯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陈玉纯诱惑地看着张东,小脸陶醉地磨蹭着张东的命根子,即使还隔着一层布料,但男性气息近在咫尺,让她的呼吸愈发紊乱,那坚硬的跳动让她清楚张东是何等的兴奋,而自己的腿间也愈发潮湿。

    “你们就只亲嘴?”张东忍不住兴奋地问道。

    “嗯,不像我们这样亲。”

    陈玉纯站起身,尽管脸色红扑扑的,但她还是赶紧整理身上的浴袍,有几分难为情地低着头,道:“我们就是好奇嘛。你知道我和楠楠一向感情好,偶尔我们也会互相脱衣服看看,洗澡的时候比一比谁的胸大。”

    张东先是兴奋一下,不过后来一想,这种亲密的举动在她们这种闺蜜间很正常,说来陈玉纯的初吻给了陈楠倒不奇怪,因为很多人真正意义上的初吻都是在刚出生时给了长辈。

    这年头就是奇怪,女孩和女孩手牵手甚至亲个嘴很正常,单纯一点的觉得她们可爱就一笑而过,不单纯一点立刻猥琐联想到萝莉小百合这一点上,不过画面也是刺激而又唯美。

    张东胡思乱想的时候,陈玉纯已经整理好身上的浴袍,不过依旧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娇滴滴地说道:“东哥,我先进去,你等等再进来,保证有让你意外的惊喜。”

    “哦……”张东木讷地应了一声。或许是血液集中在海绵体的关系,大脑有些缺氧,听着陈玉纯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点了点头。

    陈玉纯狡黠的一笑,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去,还留了一条更大的缝隙,似乎是在提醒张东要继续偷窥。

    陈玉纯进去的时候顺手按了一下灯的开关,原本还算明亮的房间霎时只剩下梦幻而朦胧的蓝色光芒。

    “第三章”双飞迷离夜(一)

    房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除了有些急促的呼吸,看不出脸上的异样。

    听见脚步声,陈楠顿时慌张地拿起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无奈刚才是陈玉纯操作的,现在又一片昏暗,她胡乱的按了几下也没用。

    慌乱之间,画面一切换,又换了一部依旧是女同片,而且一开始就阵销魂至极的纠缠,两具雪白丰满的身体忘我缠绵着,彼此用手和嘴去享受对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陈楠无意间按小音量,画面虽然激情,不过音量小了很多,甚至能清晰听见她手忙脚乱打翻盘子的声音。

    “干嘛,被狗咬了?”陈玉纯一进去就咯咯直笑,虽然一样大,不过她始终强势点,把单纯老实的陈楠当小孩子一样戏弄。

    “是你呀,吓死我了。”陈楠回头一看是陈玉纯,顿时嘟起小嘴,白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的模样格外可爱。

    或许是醉意开始袭来的关系,陈楠踉跄了一下才坐稳,小心翼翼地看了门口一眼,轻声问道:“东哥呢?怎么洗那么久还没洗好?”

    “他在讲电话。”陈玉纯灵机一动,随口扯道,一副随意的模样坐在陈楠旁边,饶有深意地看了看电视上播着的片子。

    聪明!张东松了一口气,陈楠这番手忙脚乱倒是帮了他的忙,阴差阳错下让他能听清她们的对话,偷窥加上窃听才是真正的完美。

    陈玉纯和陈楠明显都有几分醉意,说话的时候有些大舌头,而且还打了几个呵欠。

    闲聊几句后,陈楠怯生生地说道:“纯纯,你先关电视吧,等等东哥进来看见的话就不好了。”

    “没事,他一时半刻不会进来!”陈玉纯大剌剌的摆了摆手,突然目光盯在陈楠看似平平的胸部上,气呼呼地说道:“你还缠着那玩意?我不是告诉你那样缠不好吗?”

    陈玉纯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一头雾水,立刻聚精会神盯着陈楠,这角度恰好能看到她们的身姿,不过她们都身穿浴袍,加上她们本就娇小玲珑,还真看不出什么。

    “我……我怕被人笑嘛!”陈楠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羞怯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带了那件内衣来,今天一身汗又没得换,只能先缠起来。”

    “不管,脱。”

    陈玉纯话音一落,一个虎扑将陈楠压到身下,一边使劲扯着她的浴袍,一边没好气又似是嬉戏般笑骂道:“害羞还害羞到东哥身上?真把他当哥哥就叫他给钱让你买衣服,哪有半大女孩还整天这样折磨自己的!”

    “不要,呀,纯纯,别脱……”

    陈玉纯和陈楠这一嬉闹,顿时娇笑不断。

    陈楠求着饶,不过这一切都没用,陈玉纯一屁股坐住她一直挣扎的双脚上,一双玉手使劲拉扯着浴袍,没好气地说道:“不脱不行,我看了就生气……”陈玉纯趁这时还转一下头,悄悄给了张东狡黠又莫名兴奋的一笑。

    “好啦、好啦,别拉坏衣服了,得赔啊……”

    陈玉纯和陈楠滚在一起,嬉戏之间,浴袍凌乱不堪,一时衣不遮体,娇嫩的肌肤春光外泄,即使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清晰感觉到那让人眼花缭乱的白嫩,尤其是陈楠的双腿挣扎着乱蹬,纵使不是修长美腿,但也有让人想抓在手中把玩着。

    一番香艳至极的嬉闹后,陈楠开始告饶,衣裳不整,气喘吁吁。

    或许是几分醉意作祟,尽管陈楠衣服有些凌乱,却因房内的高温而不想整理,反而卷了一下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有些紧张地说道:“你去门口看着,我现在就脱下来,人家快透不过气了。”

    “多事!还怕被人看啊。”

    陈玉纯嘴上是这么说,不过马上起身站到门前,虽然看似堵着门,却巧妙地歪了一下身子,没挡到张东的视线。

    陈玉纯依偎在门板上,从陈楠的角度来看,陈玉纯完全把门遮挡得很严实,毕竟都是女孩子,所以她没再犹豫,伸了伸懒腰,坐起来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抱怨道:“早知道这么热就不穿了,一身都是汗。”

    “是啊,热死了。”

    陈玉纯配合着陈楠的话,手指悄悄在门板上敲了两下,不过怕被陈楠发现,倒没有刻意回头看。

    张东依旧趴在门上,闻着陈玉纯一门之隔的香气,心神一阵荡漾。

    为了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张东悄悄推了一下门,陈玉纯也会意的挪了一下身子,让门缝开得大一些,却没想这轻轻的一让,她的嫩臀却贴在门缝上。

    臀上传来的呼吸粗重又火热,让陈玉纯浑身一颤,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不耐烦的模样,说道:“好了,看都看多少次了,还扭捏什么?再不动手我就过去帮你脱了。”

    张东闻着陈玉纯嫩臀上的香气,忍不住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浴袍边,以极小的角度往上撩起。

    陈玉纯感觉到张东这细微的动作,顿时一愣,不过怕被陈楠发现,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不自然的垂下双手,遮掩住那色色的动作。

    好在浴袍够宽大,这一遮还真看不出半点不对劲,张东顿时兴奋不已,在陈玉纯惊诧间猛的撩起袍摆,露出她雪白浑圆的嫩臀。

    陈玉纯吃了一惊,慌张地夹紧双腿后猛的朝前走,一边走,还一边以不耐烦的口吻说道:“有完没完?老娘要亲自动手了。”

    张东顿时大失所望,看来陈玉纯火辣是不假,不过她还没喝醉,还保持着一点理智。

    “纯纯,我想去洗澡,浑身好黏啊!”陈楠却是害怕的缩了一下,擦了擦脸,一脸难受地说道:“太热了,你快去和东哥说一声,叫他找人看看,外面说不定还比较凉快呢。”

    “他在讲电话,你自己的哥哥自己不去叫。”

    见陈楠还不脱,陈玉纯气得直咬牙,加上刚才被张东这一戏弄,表情和善不到哪里。

    说好的惊喜的秘密呢?张东心里暗骂一声,不过马上做出明智的决定,那就是弯着腰走远几步后突然嘟囔几句,走路的时候故意发出声音让陈玉纯和陈楠察觉到。

    果然,张东一开门,电视上节目已经换了,而且换回的是之前的嗨歌。看着画面上的几个辣妹扭着性感的舞姿,陈玉纯和陈楠看都不看,乖乖的坐着,摆出很老实的模样。

    “不好意思,接一通电话。”张东哈哈一笑,也装作若无其事。

    陈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有些幽怨又似是娇嗔。

    张东光着上身走进来倒没什么关系,毕竟在林燕的饭店时就经常这么豪迈,陈楠也不是没看过,说到底还是张东心里有鬼,否则不会庸人自扰。

    让陈楠唯一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张东的身材很健硕,精心锻炼过的肌肉每一寸都散发着让她有些紧张的阳刚气息,至于光上身的男人在乡下比比皆是,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却没一个像张东这样。

    至于区别在哪里,陈楠也说不出来,因为乡下除了肚子一团软肉的大叔、大爷外,也不乏一些比较健壮的年轻人,但总之就是张东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每次一看都感觉很紧张。

    张东一进来,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在这么热的情况下,出汗是解酒很好的方式。

    张东调的酒,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喝完,接着全是果汁,肯定没什么效果。

    看到这里,张东心念一动,立刻摆出关怀的模样说道:“好了你们,刚才空调坏了,现在热死了吧?快去洗澡,我来看看机器哪里出了问题。”

    “走,去洗澡!”陈玉纯想也没想,偷偷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拉着陈楠走出去。

    “东哥,你别太累了……”

    陈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玉纯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走进那边的房间,按照惯例自然是房门紧闭,生人勿进。

    张东倒是无所谓,反正以陈玉纯要强的性格,这个惊喜的秘密是绝对跑不了的,所以他开始为接下来的大戏准备。

    中央空调的开关不只房内有,这里也有,张东轻轻一扭就调回原来的温度。陈玉纯和陈楠把甜食吃个精光,张东收拾好空盘子,又开始调酒。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喝了不少调酒,不过有一句话很有道理,就是女人天生三两量,她们走出去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但也没晕到哪里,所以这次张东的调酒跟刚才不太一样。

    酒依旧是那个酒,所剩不多的芒果汁和樱桃酱一个不少,更绝的是还加大量的伏特加,这样的酒当然味道很冲,所以张东准备的冰块还没加,就等着陈玉纯和陈楠一过来,才把冰块往壶里倒。

    这酒店很坑人,冰箱里虽有酒,不过价格比外面贵了几倍,这一开,张东心疼无比,不过为了晚上的性福,现在也不能计较。

    房间那头隐隐传来几声惊叫,张东焦急地等待中抽了好几根烟,脖子都伸了好几次,总算等来房门打开的一刹那。

    房门一开,张东差点都要喷鼻血。

    陈玉纯率先走出来,沐浴过后的她穿着白色小短裤,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上身一件黑色丝绸背心,虽然抹胸挡住最大的风光,不过这副清爽的模样透着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性感。

    “东哥,好看吗?”陈玉纯一步就走进来,迎面而来的凉气让她舒服得伸了一个懒腰。

    眼见张东的目光色迷迷的,陈玉纯更是火辣地扭了一下屁股,展示着自己的身段。

    “好看,我家纯纯真漂亮!”

    张东自然不客气,搂着陈玉纯就是一个长长的湿吻。

    张东这一吻吻得陈玉纯几乎要窒息,不过仅存的理智让她躲避张东想脱她衣服的贼手,娇喘吁吁地白了他一眼,道:“好啦,别闹了,今天的事我都处理好了。”

    “什么事?”张东愣住了。

    “别说话。”陈玉纯狡黠的一笑,突然朝里面大喊道:“楠楠,你好了没有?快过来。”

    “知道啦,等等!”

    但陈楠只闻声不见人,不过声音娇怯怯的有几分扭捏。

    “怎么了?”

    此时张东什么都想不了,看着穿着如此火辣的陈玉纯,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至于什么惊喜之类的东西,在她雪白的大腿一晃之下全都是浮云。

    随后,陈玉纯去找陈楠。

    房内开始变凉,张东自顾自坐回椅子上,帮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调酒,虽然冰块沁得牙齿发疼,但那分冰爽沿着喉咙进入身体,一时间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不禁吐了一口大气。

    或许嗨久了她们会累,张东换了比较轻柔抒情的音乐,有种德洲风味的乡村小曲,悠闲得让人只想好好喝上几杯。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陈玉纯咯咯的笑着,一手拖着一脸扭捏的陈楠,好笑又好气地说道:“真是的,都说了是你自己家的哥哥,怎么还怕成这样?”

    张东转头看去,顿时愣住,手一僵,连酒杯都差点掉在地上。

    陈楠羞答答地跟在陈玉纯身后,她沐浴过后换掉那累赘的浴袍,和陈玉纯一样穿上背心和短裤,不同的是这一套简单清凉的穿着,陈玉纯一穿很是娇媚,她一穿却显得温顺柔美,有那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陈楠胸前晃了几下,紧身背心包裹下的竟然是一对圆润而挺拔的乳房,甚至都可以比拟林燕那发育成熟的豪乳。

    张东打死也想不到,看起来瘦小的陈楠竟然有这么一对豪乳,顿时愣得说不出话来,心想:平时看陈楠穿衣服的时候胸部都平平的,瘦小的她怎么突然变成爆乳少女?

    陈楠胸前的巨大配上一脸娇羞的纯真,这种感觉差距巨大的落差让张东愣住,完全没想到陈楠的胸部会发育得如此成熟。?

    “东哥,别看了。”

    陈楠羞得都要哭了,被陈玉纯拉到张东身边的时候,一双小手始终遮掩着那对与她的身材不太符合的豪乳。

    “好……这、这怎么回事?”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不过赶紧别过头,当哥哥的盯着妹妹的胸部看确实不像话,尽管那对乳房确实很浑圆,充满诱惑力。

    难道这就是陈玉纯说的惊喜?张东百思不得其解,毕竟陈楠的胸凭空大了那么多,虽然很诱惑,但也够震惊。

    看出张东的困惑,陈玉纯狡黠的一笑,坐到陈楠旁边,猛的丢出一条白布,笑眯眯地说道:“真相只有一个,秘密就在这里。”

    白布上有一些污迹,张东拿起来看了看长度,心想:好家伙!拿这玩意去上吊的话,四、五楼都吊不死。这就是陈楠的乳房顷刻间变大的秘密?

    张东手一捏,感觉布条暖暖的,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

    陈楠羞得低下头,一双小手始终护着胸前那对豪乳,虽然隔着背心,不过目测最少有D,小小年纪的她那么瘦,看来所有的营养都集中到这里。

    张东拿着白布条若有所思的时候,陈楠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双小手不安的交叉着,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陈玉纯倒是体贴,起身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后,这才笑眯眯地说起缘由。

    哑婶的家境不好,不过山里有很多天然的野菜,就连吃的鱼不少是溪水里的野生鱼,在营养上虽然有些偏失,不过也算充足,所以陈楠年纪小小,才能发育成这样。

    陈楠的初潮来得比陈玉纯更早,哑婶虽然是她妈,不过毕竟没什么见识,再加上她开不了口、识不了多少字,所以没办法教陈楠什么生理知识,顶多教她怎么在月事来的时候呵护自己。

    陈楠就读小学的时候,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大,而且比起同龄的女孩子大得太多,惶恐不安又羞涩的她不敢去问哑婶,索性用白布条偷偷把胸缠起来,希望这样能抑制住乳房的快速增大,毕竟她什么都不懂,也怕胸大被同学嘲笑。

    陈楠这种不必要的自卑到了中学时越演越烈,但这个做法根本收不到成效,在勒得几乎要窒息的束缚下,一对美乳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坚强,没有半点停滞,反而发育得更加成熟。

    陈楠急得欲哭无泪,害怕被同学嘲笑不说,家里也没那么多钱给她买新内衣。

    哑婶还当陈楠是小孩子,一直给她穿背心。

    陈楠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直战战兢兢,深怕得花一大笔钱治疗。

    哑婶忙于生计,加上陈楠大了,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这一、两年内瞒住她,直到和陈玉纯坐同桌,有一次无意间陈楠面色苍白、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陈玉纯才发现真相。

    两人去厕所,当陈楠解开布条的时候陈玉纯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娇小的陈楠有如此大的乳房,心想:她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用白布勒成这样,在这种束缚下,呼吸当然会出问题,难怪她一直都是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

    陈玉纯虽然和陈楠一样大,不过比她稍微懂了一些生理知识,立刻就怒斥她这种损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陈楠懵懂无知,不过陈玉纯的话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是因为她自卑的害怕被同学嘲笑自己胸大,二也是因为她觉得长这么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家境让她根本不敢告诉哑婶。

    张东听完眼里都冒火了,盯着陈楠,心想:太糟蹋了吧!胸部发育得这么好还要勒住,我无论如何得扭转她这种错误的想法。

    陈玉纯说得口都干了,喝了一口酒,才没好气地说道:“东哥,你说,学校里的那些八婆有什么好怕的?”

    张东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确实胸大的女孩子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乳牛、西瓜之类的外号也是为她们准备的,心想:当时真不懂事啊!我应该去关心这个自卑的群体,从心灵到身体好好抚慰这些女同学才对。

    “楠楠,你那,有没有异样?”

    张东想了想,虽然想正经地关心几句,只是话一说完又盯着她的胸部,感觉有些尴尬。

    “没有,很圆,也没什么硬块。”陈玉纯说道,为了开导陈楠,她没少看这些生理书,继续道:“楠楠的胸圆圆的很好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自卑什么,我们学校的那些老师还没几个能和她比的。”

    “纯纯……”陈楠顿时大窘失声,脸红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说这个,等这两天有空时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张东咳了一声,以关切的口吻说道:“楠楠别担心,应该只是发育比较好,没别的毛病。女孩子这时候乳房发育是正常的,至于大小,那完全是自己决定不了的。”

    “嗯……”陈楠红着脸,低下头轻哼一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张东这个哥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赖,所以张东的话让她感觉害羞,不过没有抗拒。

    “不说了,东哥你还没和我们玩这个呢,我们一起玩!”

    见气氛有些沉闷,陈玉纯活跃起来,将桌子一整理,又摆上骰子。

    至于那些调酒里加了伏特加,陈玉纯和陈楠倒没发觉,一是因为甜味重,二是因为她们都喝了不少,舌头微微发麻,也察觉不出来。

    “楠楠,别闷闷不乐的,难得出来一趟,要玩得开心点。”张东温和的一笑,举起酒杯碰了她的酒杯一下。

    “嗯。”陈楠声音低低的,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慢慢放开护在胸前的小手,举起酒杯朝着张东怯怯地说道:“东哥,你可不准笑我。”

    “不会、不会!”

    张东将酒一口喝光,当贼般把眼珠子转开,心想:我哪会嘲笑你?恭喜你都来不及。现在你不懂事觉得自卑,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是骄傲的本钱!

    陈楠的手这一动,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着实惹人注目。

    张东眯着眼睛忍不住偷看一下,背心上可看不到两个小浮点,但那摇晃的程度明显没穿胸罩,看来里面应该是抹胸,薄薄的一层却能遮挡住贴身的诱惑。

    陈楠娇羞地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末了还舔了舔嘴唇,模样真是可爱到极点。

    “你们刚才谁赢了?”张东问道,毕竟陈玉纯两人都是醉眼蒙眬,还真看不出谁是赢家。

    “当然是我!开始、开始!”陈玉纯兴致很高,得意地抬了一下头,马上催促道。

    陈玉纯和陈楠的生活都很枯燥单调,所以这种小游戏加上酒让她们很满足,连陈楠都是咯咯一笑,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学生一接触到新鲜事,往往更加疯狂,而且因为陈玉纯和陈楠的学习环境和家庭环境都处于压抑的状况下,这次能出来就像出了笼的小鸟般欢快,再加上几分酒意,陈楠也不再拘谨。

    张东拿起骰子,准备和她们拼一下,毕竟老鸟最怕的就是这种新手,张东又不是赌神,只能靠经验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三人分成三边坐定后,开始摇起骰子。

    陈楠兴致勃勃,加上没有顾忌,摇得很大力,饱满的豪乳随之一晃,让张东感觉眼花缭乱,呼吸变得粗重,心想:这样晃不痛吗?看楠楠这个尺寸恐怕可以和林燕媲美了。

    陈楠没有注意,陈玉纯倒是看到张东的错愕,醋意发作,哼了一声,微微撩起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小腹。

    陈玉纯和陈楠心不在焉,张东则是贼眼乱转,心不在焉陪她们玩着,几把下来输赢满平均的,几乎每人都喝了两大杯调酒。

    陈玉纯和陈楠也故作豪迈,只要一输,绝对是一干而尽,完全没察觉到世道险恶,旁边还坐着一个别有用心的大色狼。

    张东适时调换一首比较嗨的歌曲,把音量也调高一些,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醉眼蒙眬中,情绪更是高涨。

    张东是老狐狸了,和这两个新手玩骰子虽然赢不了多少,但至少不会输得太惨,一个多小时玩下来,陈玉纯和陈楠都喝了不少,而且她们上厕所的时候几乎是醉眼蒙眬、脚步踉跄,可以看出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少女就是喜欢逞强,加上酒精作祟,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但依旧大着舌头嚷着要继续玩下去。

    张东自然乐得想快点灌醉陈玉纯和陈楠,所以调酒的时候加大伏特加的量。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喝得头晕眼花,几乎喝不出来差异,大口大口喝着这貌似无害的调酒。

    差不多凌晨的时候,张东三人都上了好几次厕所,酒也喝得快没了,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些胡言乱语,甚至有些坐不稳。

    “我去……厕所……”陈楠咯咯笑道,有几分纯真又带着点傻气,只是一站起来,身子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

    “真没用,哈哈。”陈玉纯伸手搀扶陈楠,不过她也好不到哪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而且说话的时候有些呆滞。

    陈玉纯和陈楠互相搀扶着朝厕所走去,这边就有一间浴室,两人进去后,娇笑声隔着门不断传来。

    张东抽着烟,按了按鼓鼓的裤裆,刚才玩骰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些春光外泄,陪她们玩到现在,张东的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眼里的血丝也多得有些恐怖。

    刚才陈玉纯悄悄和张东说那边的房间已经不能睡,张东惊喜又疑惑的时候,她以得意的口吻说出缘由。

    原来刚才陈玉纯和陈楠去洗澡的时候,陈玉纯故意打了一盆水装要洗的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装作脚下不稳,一整盆水全泼了床上,顺带着把陈楠带来的换洗衣物都弄湿了,所以陈楠才会无奈地穿上陈玉纯的短裤和背心。

    两张床湿淋淋的,自然睡不了人,虽然有经验的人会通知酒店处理,不过两个涉事未深的少女明显想不到,陈楠出来一看更是吓坏了,还以为弄湿床得赔钱,一直不敢开口说,而且酒一喝,她又把这件事忘了,加上害怕被骂就一直没说,现在就只能是睡这里。

    陈玉纯说的时候,脸色带有几分妩媚,咬着下唇,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她用心良苦,就是为了今晚能在这美好的环境与张东缠绵,甚至陈楠在不在旁边都无所谓,只要灌醉她就行了。

    张东顿时血脉贲张,觉得酒还真是好东西,竟然能让陈玉纯奔放到这地步,这对张东来说是惊喜得几乎要跪谢天地的好消息。

    就在张东一脸色笑时,浴室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摔在地上,接着陈玉纯焦急的声音响起:“东哥,快来帮忙!”

    张东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慌张地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陈楠已经喝醉,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坐不稳,直接摔在一旁,而且陈楠似乎有吐,身上还有一些秽物,整间浴室充满着难闻的酒味。

    陈玉纯醉得不轻,也拉不起陈楠,身上也沾到一些秽物。

    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明显没了意识。

    陈玉纯也是醉眼蒙眬,不过还是催道:“东哥,快帮我把她扶起来,重死了!”

    “怎么会这样?”张东明知故问,脑子一热,立刻跑过去,很识相的先将陈玉纯扶起来,博得她开心的一笑。

    接下来,张东却犹豫了一下,陈楠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吐的秽物,要是扶她的话,他也会遭殃。

    就在这时,张东看到浴缸里已经注满水,顿时一不作二不休,双手穿过陈楠的肋下。

    虽然有刺鼻的味道,但当手臂接触到陈楠火热的身体时,张东浑身一颤,手臂上传来那柔软的感觉让人心神荡漾,可虽然兴奋不已,但张东还是克制住冲动,赶紧用力将她抱起来,为了省力,直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陈楠娇小是娇小,不过醉成一滩烂泥后很重,张东这一抱有些吃力,只能挪出一手绕过她的小腹扶着她。

    这动作极为暧昧,因为两只巨大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就这样顶在张东的手臂上,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差点都要喷鼻血。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就这样隔着布料顶在陈楠的嫩臀上,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磨蹭了一下,岂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陈楠竟呻吟一声,让张东浑身发软之余也是吓了一跳。

    “东哥,帮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帮她洗一下吧!”陈玉纯也有些醉,不过这时看了看三人身上的狼狈,觉得该先清理一下。

    “啊!”张东愣了一下。

    这时,陈玉纯已经自顾自脱起衣服,也不管张东和陈楠在场,直接脱个精光。陈玉纯有些迷糊,或许也觉得陈楠醉了,这样脱没关系,在张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展露着娇人的身段,雪白浑圆的嫩乳、结实而平坦的小腹,还有那水蜜桃般的嫩臀。

    “愣什么啊?脏死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突然走上前大胆抓住陈楠的背心,一脸媚笑道:“你把她抓好,我来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猪。”

    “这……这……我要不要出去……”

    事到临头,张东反而有些紧张,见陈玉纯要脱陈楠的衣服,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当哥哥的不适合在这里,但另一道更强烈的声音却是自己必须留在这里享受这香艳的一幕,更有诱惑的自然是今晚真相大白的那一对豪乳。

    “好了东哥,别假了。”陈玉纯咯咯笑道,一把将陈楠的背心连同抹胸脱下来,鄙夷地扫视着张东鼓起的裤裆。

    “好、好!”张东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因为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和汗水的感觉太清晰,陈楠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脱衣服,那对豪乳已经没有任何遮盖。“便宜你了。”

    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蹲下来解开陈楠短裤的扣子后,把短裤也脱下来。

    张东激动得浑身一颤,感觉到怀中的陈楠已经是赤裸的小羔羊时,整个人都要疯了,双手颤抖着想往上摸索这对豪乳的弹性,心想:若不是从背后抱着她,我已经能欣赏到楠楠娇嫩的身子了。

    “来,东哥,把她抱进浴缸。”陈玉纯的面色有几分纠结,不过还是向张东喊道。

    张东回过神来,按照陈玉纯的话,将陈楠放到浴池里。

    陈玉纯一边谨慎地扶好醉倒的陈楠,一边颤声说道:“东哥,你身上也沾到了吧,快洗洗。”

    张东哪有不从的道理?他立刻将短裤一脱,释放出已经憋着一股火的命根子。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又长又硬的跳动着,龟头一片紫黑,看起来杀气腾腾,陈玉纯顿时一个恍惚,脸上泛起几分娇红。

    这时,陈玉纯吃力地扳正陈楠的身体,让她靠着浴盆的边缘坐好。

    这一看之下,张东体内的欲火顿时上来,尽管已经有身体上的接触,但这时才清晰看清楚陈楠与清纯外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

    娇小雪白的香肩,肌肤细嫩粉红,有着让人发狂的无瑕,胸前一对饱满的嫩乳,目测应该不只是D罩杯,形状圆润而坚挺,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只有米粒大小的乳头,粉红色的乳头散发出娇嫩的感觉。

    小小的身体却有着这样一对大宝贝,张东咽了一口口水之余,又有点担心陈楠不堪其负。

    陈楠的下半身泡在水里,加上双腿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楚,但半颗乳球就这样暴露在水面上,那深邃的乳沟和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开始幻想着如果把命根子插入陈楠的乳沟中,那绝对是一件让人爽到爆的美事。

    乳交!看着这么一对饱满又粉嫩的宝贝,男人都会想到那最香黯、最极致的享用方式。

    “第四章”双飞迷离夜(二)

    张东脑子充血,下身也充血,本就狰狞的命根子怒跳几下。

    陈玉纯顿时面色一红,娇嗔道:“还看!男人都是色狼,自己的妹妹你看了也那么激动!”

    “没、没!”张东慌忙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说是洗澡,不过浴缸里只容得下陈玉纯和陈楠,张东只能假正经的跑到莲蓬头下冲洗。

    张东洗得心不在焉,一边洗,一边偷偷瞄向浴缸那边。

    陈玉纯尽管有几分醉意,但还不算迷糊,小手拿着毛巾帮给陈楠擦洗着,察觉到张东偷窥的目光时,她狡黠的一笑,突然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抱住陈楠。

    陈玉纯拿着小毛巾擦拭着陈楠那对饱满得如大馒头般的美乳,手指还似乎故意的摸了乳头几下。

    醉倒的陈楠下意识浑身一颤,本能发出一声娇懒又腻人的呢喃。

    张东都要喷鼻血了,目光对上陈玉纯满是春意的眼神。

    陈玉纯妩媚的一笑,用极是轻佻的动作擦洗着陈楠的身体,甚至当着张东的面,手已经钻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耸动着。

    “啊!”陈楠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呻吟,秀眉微皱,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陈楠是不是难受,张东不知道,但陈玉纯和陈楠如此暧昧的动作,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

    在张东欲火焚身、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陈玉纯狡黠的一笑,娇声道:“洗好了,东哥来帮忙吧!”

    “嗯!”张东慌乱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立刻拿起两条大毛巾跑过去,脚步僵硬,还差点摔倒,惹得陈玉纯娇声大笑。

    “坏蛋!看自己妹妹洗澡还硬成这样。”陈玉纯先站起来,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看着张东硬得几乎要爆炸的命根子,似嗔似嚷的笑道。

    这小妖精,明明是憋了一晚才会这样的!张东色迷迷地看着陈玉纯,心想:

    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看到了床上,老子怎么振夫纲“来吧。你不是看得很爽吗?现在让你摸啰。”陈玉纯笑眯眯地指着浴缸里的陈楠。

    张东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抱住陈楠,他还没搞清陈玉纯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贸然占便宜。

    张东的双手穿过陈楠的肋下,一把将她抱起来。

    陈玉纯眼明手快,立刻将大毛巾往陈楠身上紧紧一包,张东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遮住她的身体。

    “走啊,愣什么愣?”陈玉纯狡黠地笑道,晃着屁股走出去。

    张东只能隔着毛巾抱着陈楠,看着她醉醺醺、脸红红的模样,胯下的东西又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张东一将陈楠放到圆床上,陈玉纯立刻防狼般拉来一张被子盖住陈楠,然后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看着张东,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楠楠的身材很棒吧!”“没你好!”张东眼一红,一把将赤身裸体的陈玉纯抱到怀里,在她无比动情的轻哼中吻上她娇嫩的樱桃小口,有些粗鲁地吸吮着香舌。

    “呜……”陈玉纯情动不已,嘤咛一声,立刻反手抱住张东,热情而主动地献上小香舌与之纠缠。

    床很大,陈楠睡在一旁完全不妨碍张东两人滚在一起湿吻,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都激动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

    张东憋了一晚已经要疯了,陈玉纯又何尝不是?她火辣又主动,恨不得直接嵌到张东的身体里。

    张东与陈玉纯吻得难舍难分,最后还是张东技高一筹压住她,在陈玉纯热情如火的轻哼中,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耳垂、俏脸,一路往下吻过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香肩,到一对嫩乳时,更是肆无忌惮地吸吮着。

    “东哥,呀,舒服,嗯……”陈玉纯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双小手更是用力地按着张东的脑袋。

    张东没有说话,而是更加卖力舔弄这对诱人的宝贝,一只手在她意乱情迷间伸到她的下面,随即陈玉纯配合地张开双腿,张东一下子就按到她湿淋淋的肉缝上。

    张东那火热的手掌一贴上去,陈玉纯顿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宝贝,你都湿成这样了,让东哥来好好爱你。”张东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分开陈玉纯的双腿就准备提枪上马。

    “等、等一下!”陈玉纯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旁还在熟睡的陈楠,抱着张东缠绵的一吻后,羞答答地说道:“东哥,人家、人家想试一下那个的感觉。”

    “哪个?”张东有些不明就里。

    “讨厌!你等等。”陈玉纯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萤幕上立刻出现刚才的女同片,是她们在用69的形式互相口交的画面。

    “我的小纯纯会享受了。”张东倒不反对,笑眯眯地掐了一下陈玉纯的嫩乳,惹来陈玉纯的一声娇吟后,将她拉起来,有些粗鲁地说道:“跪下来,东哥先让我家纯纯好好舒服一下。”

    “嗯……”陈玉纯转身跪在床上,以一个很羞人的姿势暴露那青涩又迷人的水蜜桃,此时她面带春潮,嫩得几乎要掐出水,那意乱情迷的模样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憋了一晚,本来应该立刻提枪上马,不过这时张东克制住欲望,将陈玉纯的双腿一拉,把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拉到面前,只见肉缝已经一片泥泞,肉缝内粉红的嫩肉在水花的点缀下更加晶莹诱人,让人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东哥……”陈玉纯意乱情迷地呻吟道,当感觉到张东那火热的呼吸吐在自己的水蜜桃上时更是浑身一颤,腿都有些发软。

    张东忍不住抱住陈玉纯的屁股,手指有些粗鲁地捏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然后朝着小肉缝亲上去。

    “啊!”陈玉纯忍不住仰起头,一头长发飞舞中,是嘴唇的瑟瑟颤抖和一脸陶醉。

    张东亲吻着肉缝,品尝着女孩最自然的香味,吻了几下后,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肉缝内,粗糙的舌头撩拨着粉嫩的肉穴,随即张东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小穴内的水也是愈发汹涌。

    张东肆意地亲吻着,含住小小的阴蒂咬着,更用舌头去按压。

    “东哥,好酸、好酸……呀……”陈玉纯瑟瑟颤抖着,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呜咽声,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小手紧抓着床单,摇着脑袋的模样看起来有点承受不了这种极为隐晦的撩拨。

    张东可不管陈玉纯,自顾自品尝着这饱满香甜的水蜜桃,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拍打着臀肉。

    舌头舔弄的水声、嫩臀被拍打的声响,让陈玉纯忍不住随着节奏呻吟起来。

    陈玉纯羞涩又紧张,仅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悄悄看了陈楠一眼,尽管心里清楚陈楠已经沉沉睡去,但还是拉来被单咬住,以免发出声音,因为体内传来酥酥的快感愈发剧烈,若不这样做,她不敢想象等下声音会有多么高亢。

    陈玉纯觉得浑身骨头似乎都在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变成火热的粉红色,在香汗的点缀下更是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张东的舌头粗糙地撩拨着,带来的感觉异常美妙,那看似亲吻的温柔却带来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

    陈玉纯如哭泣般呜咽着,小嘴咬着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子瑟瑟的颤抖着,感觉到子宫一阵收缩,甚至连美臀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一晚的撩拨早就让陈玉纯春情澎湃,在张东几乎憋得要疯的时候,她亦不好受,短短十多分钟的口舌服务已经达到她的极限。

    陈玉纯的身子夸张地颤抖着,长长的一声似泣嘤之中,陈玉纯忍不住啜泣道:“东哥,好东哥……啊,舒服啊……”

    在陈玉纯语无伦次的叫喊声中,张东明显感觉到她嫩臀的颤抖,紧凑的小穴甚至将他的舌头夹得有些发麻。

    张东意识到陈玉纯高潮了,立刻用嘴唇包住整个肉缝并狠狠吸吮着,一双贼手更粗鲁地抓住了她一对嫩乳揉捏着。

    “啊!”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呻吟,陈玉纯瞪大眼睛、张开小嘴,身体猛的一个僵硬,然后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陈玉纯的子宫一阵收缩,一股股蜜液澎摒而出,张东张口吞咽下去,双手则继续揉着她的美乳。

    陈玉纯那高潮中的身体本能抽搐着,在美妙的感觉侵袭中浑身一软,除了挺起来的美臀,整个上半身都趴到床上,闭着双眼无力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黑发贴在肌肤上,显得很凌乱,加上她一脸陶醉之色,更有几分让人疯狂的诱惑。

    张东爱怜地抱着陈玉纯的嫩臀舔了几下,就没再继续,而是在她的软语哼声中压上去,将自己的臂弯给她当枕头,一把抱住她亲吻着,给她高潮之后最是温柔、充满怜惜的爱抚。

    陈玉纯觉得心醉得都要化了,在这分柔情中享受着快感,脸上的陶醉伴随着幸福的满足,就像温顺的小绵羊般,小手有些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

    张东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紧紧抱住她,僵硬无比的命根子磨蹭在她湿淋淋的腿根上,却没进一步插入。

    为了让陈玉纯好好享受这压抑许久后的释放带来的快感,张东并不急于在她娇嫩的身子里冲刺。

    或许有时候快感的来源就是这样,看着陈玉纯在怀里满足的娇喘,那种视觉上的满足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是无比自豪的事情。

    “东哥,你真好!”高潮中的陈玉纯幸福又愉悦,陶醉于这分怜爱中,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

    只是,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有些敏感,张东坏坏的一笑,用命根子磨蹭一下她的肉缝,陈玉纯顿时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只是这次没那么拘谨。不知道是不是忘了陈楠在旁边,总之高潮的美妙和张东的疼爱让她无所顾忌。

    张东和陈玉纯打情骂俏几句,又手口并用在她身上占着便宜。

    陈玉纯娇嗔着,却也主动用手握住坚硬无比的命根子,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脖子,一边轻轻套弄起来。

    张东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其实不只是因为怜爱陈玉纯。刚才在给陈玉纯口交的时候,张东郁闷得发现说好的69没了,不堪撩拨的陈玉纯在他的挑逗下,除了喘息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变成张东单方面的侍候。

    就在张东忍不住想提枪上马直接战斗的时候,眼一尖,居然发现陈楠半醉半醒间眯着眼睛偷着这场活春宫,尽管她还在装睡,但被子底下的身体不自觉挪动一下,那小小的动作已经完全出卖她。

    陈玉纯闭上眼睛呻吟着,完全没想到自己羞人的模样和浪荡的呻吟全被好友看个仔细。

    张东察觉到陈楠在偷窥后,心里的快感愈发澎湃,立刻卖力地舔着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让陈楠能听清楚。

    陈玉纯高潮过后,张东两人继续缠绵着。

    陈楠依旧在装睡,只不过她的喘息似乎快了许多,被子底下那坚挺的大胸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可能是口渴想喝水才醒的,不过看见了这一幕,想来陈楠吓了一跳,除了装睡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喝醉后很迷糊,但到底还是个小丫头,估计没想到陈玉纯在床上会如此火热,更不会想到这两人居然和她在一张床上就直接上演活春宫。

    陈楠的偷窥无疑让张东更加疯狂,陈玉纯的套弄更是火上浇油,张东已经有些忍不住,一把将陈玉纯抱起来,道:“来,纯纯舒服完了,也该让东哥好好爽一下!”

    “嗯。”陈玉纯娇媚地笑道,如温顺的小羊般腻在张东怀里,满面春情,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电视上两个女人的呻吟持续着,这是最好的春曲,在这样撩人的声音下,谁的荷尔蒙能平静下来?房间内满是情欲的味道,又带着让人躁热难安的高温。

    为了让陈楠能更清晰看见两人间的活春宫,张东抱起陈玉纯后刻意调整角度,然后下床。

    陈玉纯温顺无比,什么都没问,继续陶醉地吻着张东的胸膛,甚至调皮地吸吮着张东的乳头,小手则套弄着那硬得让她心神荡漾的巨物。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张东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走到沙发上,张东坐下后张开双腿,将陈玉纯放下后,先给她一个缠绵的长吻,然后笑眯眯地按着她的脑袋,道:“纯纯来,先让东哥舒服一下。”

    “嗯。”陈玉纯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嘴顺着张东的胸膛一路往下,慢慢跪到张东的双腿间时,很自然的亲吻着张东的命根子,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硬得几乎要爆炸的龟头。

    张东爽得直吸一口气,抚摸着陈玉纯的头,赞许地鼓舞道:“纯纯真好,你的舌头软软的,舔起来真是舒服。”

    张东那淫秽的话让陈玉纯一羞,却也心里一喜,立刻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张东的龟头,一双小手套弄着,小嘴温柔的吸吮着,并用舌头撩拨着马眼,更是无师自通地一只手按摩着张东的睾丸。

    “纯纯真厉害,对,就这么舔!”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尽量张开双腿,说道:“好好的舔,实在太舒服了。”

    这淫荡无比的话让陈玉纯愈发兴奋,含住命根子的前端吞吐起来,一头青丝随着脑袋的晃动飞舞着,吞吐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小手更是按在张东的腿根上,用指甲刮着这敏感的地带。

    张东爽得直哼声,继续用下流的话鼓励着陈玉纯,半眯的眼睛则悄悄注视着床那边的动静,明显感觉到被子挪动一下,想来陈楠害羞归害羞,却一直偷窥着,这让张东更加兴奋,淫荡的话说得更加肆无忌惮。

    虽然陈玉纯的口交不太好,只是一旁有陈楠的偷窥,陈玉纯又卖力而殷切地服务,张东早已经爽得晕头转向,终于有些忍不住,拍了拍陈玉纯的头,声音嘶哑着说道:“纯纯,先起来。”

    憋了一晚,在这种刺激下快到达射精的边缘,张东当然不会轻易就交枪,于是无奈地放弃继续调教她的想法,一把将陈玉纯拉起来,然后朝窗边走去。

    陈玉纯见状吓了一跳,有些扭捏,却拗不过张东。

    “东哥,不、不要吧……”陈玉纯满是红潮的面色上有些忐忑,落地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和大城市的灯光让她羞怯不已。

    尽管明白这玻璃窗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不过陈玉纯就是感到忐忑。

    张东自然是软磨硬泡抱着陈玉纯爱抚一会儿,最后陈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羞红着脸,慢慢贴到玻璃窗上。

    当硬硬的乳头贴在玻璃窗上时,那冰凉的感觉让陈玉纯忍不住嗯了一声。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让她上半身贴在玻璃窗上后,他猛的抱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微微弯下身。

    陈玉纯的双腿修长又白晳,但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可张东可不管这些,双手按在她的嫩臀上揉弄起来,扶着龟头慢慢靠近因为自己的挑逗已经一片潮湿的销魂地。

    陈玉纯紧张地深吸一口气。那巨物刺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当感觉那圆润的火热一点点挤进来时,她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别紧张,我家纯纯水那么多,不痛的。”张东兴奋得都要疯了。

    在如此特殊的环境下等着自己后入的少女,身后还有陈楠在偷窥着,这两种感觉交织而来,已经彻底击溃张东的理智。

    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张东的腰一挺,在陈玉纯满足无比的轻吟中,龟头挤开阴唇,一下子就顶进去八成,被她紧凑又潮湿的阴道包围着。

    “东哥,好、好胀啊……”陈玉纯呻吟道,一双长腿也控制不住颠抖着。

    “舒服吧!”张东已经憋了一整个晚上,双手抓住陈玉纯的小蛮腰,不由分说往前一顶。

    当张东的命根子整根进入陈玉纯的体内时,陈玉纯激动的啊了一声,听不出是因为不适还是因为快感。

    张东深吸一口气,忍住肉臂紧凑的蠕动带来的美妙感觉,挺着腰,在陈玉纯的呻吟声中抽插起来。

    看着那粉红色的嫩肉湿淋淋的,随着自己的抽插而翻开,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眼前发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东哥,不要……啊,好深呀……顶、顶穿了……

    “呜……东哥,慢、慢点……纯纯受不了……好舒服呀……”

    张东根本没有采取所谓的九浅一深姿势,抱住陈玉纯的小腰直接就狠狠一阵抽插,每一次几乎是一插到底,命根子如打桩机般插入她的嫩穴内,重重的撞击让陈玉纯的身体剧烈摇晃着,甚至不受控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

    “东哥,呀……”陈玉纯如哭泣般叫喊道,那美妙至极的感觉剧烈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啊啊的叫着,再次被澎湃的高潮包围。

    陈玉纯的小穴剧烈收缩着,明显能感觉到子宫兴奋的痉挛,大量的阴精从交合处流出,让两人的胯下一片湿淋淋。

    张东能感觉到陈玉纯身子的僵硬,狠狠的顶了几下后,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将瘫软无力的陈玉纯拉得直起身。

    “东哥……”陈玉纯梦呓般呢喃道,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高潮的滋味猛烈得让她除了娇喘外几乎说不出话。

    “来,我们回床上。”张东吻了吻陈玉纯,下身轻轻耸动着,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引导着她转变方向朝床上走去。

    “嗯……”陈玉纯情动的呻吟“声,以后入的姿势艰难地走在前面,巨大的硬物每顶一次都让她心神荡漾,高潮中的身体分外敏感,这淫秽至极的姿势让她更是脑子发晕,失去思考的能力。

    张东兴奋不已,一边抽插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高潮中的陈玉纯浑身瘫软,要不是因为张东的搀扶,恐怕会直接摔倒在地。陈楠还在偷窥,对性的好奇,让她始终悄悄关注着张东这边。

    虽然不知道黑暗中的陈楠是什么表情,但想来这一夜的刺激加上酒精作祟,那清纯可人的小脸上会有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媚。

    张东自然不会那么快就结束,这边走边干的温柔也是给陈玉纯一个休息的机会,让自己一会儿能更好的干她,干给陈楠看,看她的好闺蜜在自己胯下是如何满足,让这懵懂的小处女震惊于性的美好。

    陈玉纯已经意乱情迷、难以自拔,温顺得不会抗拒张东任何的摆弄。

    看着床上蜷缩在被子下的陈楠,张东脑海中一个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地萌芽,甚至不受控制的蔓延开,让张东愈发兴奋。

    “纯纯真乖!”

    张东抱着陈玉纯,将她放在床上,低头一吻,再加上腰间的轻轻抽送,陈玉纯顿时哼了一声,沉迷于这美妙中。

    此时的位置很尴尬,张东两人就在陈楠头的位置处缠绵,陈楠只要一张开眼睛就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在一起湿黏黏的下身。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继续抽送,在陈玉纯缓过劲后的轻吟声中先用后入,再用正常的体位在她的身上征伐着。

    陈玉纯满足地呻吟着,双腿呈M字形打开,迎合着张东重重的撞击。

    抽插时的水声异常响亮,小穴内的水甚至已经流到床单上,打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被窝内的陈楠在瑟瑟颤抖着,浑身火热,腿间一片潮湿,汗水打湿凌乱的毛巾。陈楠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子赤裸,根本不敢动弹,但看着好友与自己哥哥的春戏,她吓了一跳,羞涩之余却挪不开眼睛,忍不住偷偷看着。

    尽管已经看过那种片子,但对于陈楠来说,眼前的活春宫实在太有震撼力,陈玉纯那风骚的模样、赤身裸体时的娇媚和脸上的陶醉让她感觉陌生,但那一声声呻吟入耳,却让陈楠感觉浑身难受到极点。

    当张东两人回到床上缠绵时,陈楠连大气都不敢出,却忍不住继续直视,这角度她能清晰看到张东两人的交合处,男女之间那剧烈的交合让她震惊无比,张着小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陈玉纯的肉缝潮湿一片,陈楠无法想象那么娇嫩的地方竟然容纳得了张东的巨物,而且那狰狞无比的巨物每次狠狠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颤抖着。

    张东与陈玉纯的交合处一片湿淋淋,看起来极为淫秽,这么近的距离,陈楠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液体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心慌,造成一股冲击。

    在陈楠看得脸红心跳、感觉口干舌燥的时候,陈玉纯啊啊的大叫起来,娇小的身躯弓起来,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第二次的高潮。

    陈玉纯满足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

    张东趴在陈玉纯身上怜惜地爱抚一阵子,然后慢慢将命根子抽出来,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紧,那紧凑至极的蠕动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陈玉纯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

    张东握着满是她爱液的命根子,慢慢走上前,然后跪在她脸上后,用黏稠的龟头在她脸上磨蹭着。

    陈玉纯浑身一颤,即使闭着眼睛,但也明白那坚硬的潮湿是什么,只是此时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再加上得到极端的满足,她也抛弃羞怯,任由张东用这淫秽的方式凌辱般对待自己。

    而这举动让人心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张东兴奋地在陈玉纯的小脸上涂抹上属于她的爱液后,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嘴唇,在她的嘤咛声中,把龟头塞进她的樱桃小口内。

    “乖,帮东哥舔!”张东兴奋地闷哼着,然后拿一颗枕头让陈玉纯垫着,慢慢的挺着腰在她的小嘴里搅动。

    呜的一声,陈玉纯并不排斥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高潮到几乎虚脱的她含住命根子舔弄着,一双小手握住命根子轻轻套弄起来。

    “对,就这样,我家玉纯真厉害!”

    张东爽得直哼一声,一是因为胯下的少女为自己口交,二也是因为陈楠依旧在偷窥,这种双重的刺激带来的感觉无比美妙。

    口交了一会儿,陈玉纯青涩的口技带给张东无比快感,却又冲散要射精的感觉,这时张东灵机一动,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示意她先停下。

    陈玉纯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将命根子缓缓抽出陈玉纯的小嘴,抽出时,龟头上还有一丝分不清是唾液还是爱液的长丝,连接着她嫣红的小嘴。

    “帮东哥舔一下蛋!”张东舔了一下嘴唇,以半蹲的姿势坐到陈玉纯的脸上,将潮湿不已的睾丸摆在她嘴边。

    陈玉纯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温顺地抱住他的大腿,小嘴开始亲吻着睾丸,灵巧的丁香小舌也舔弄着,丝毫不介意上面尽是她销魂地里流出来的爱液。陈玉纯一脸陶醉地舔着睾丸,张东爽得直哼声,刚才的温柔怜惜终于迎来最好的回报。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让人意乱情迷,且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冲淡陈玉纯的羞涩,当张东得寸进尺让她继续往下舔时,她微微一愣,不过只是赏了个白眼,立刻把头埋在张东的屁股下。

    张东夸张地喘着大气,一边说着淫荡的话鼓舞着陈玉纯,一边兴奋地教她如何毒龙钻。

    然而陈玉纯醉归醉,却只肯舔股沟和睾丸下面,张东让她毒龙钻的时候,因为姿势的关系,已经喊累了。

    到了这分上,张东也不强求,反正调教的日子还远,索性一把将陈玉纯拉起来,然后自己站着,让她跪在床上帮自己口交,双手扶着她的头,在她的小嘴里抽送着。

    自始至终,陈楠都目睹着这一切,感觉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酒精的发作让她脑子迷糊,甚至眼神和张东对视时都有些迟钝,并没有避开张东已经发红的眼睛。

    见时候差不多了,张东抱起陈玉纯,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纯纯,我这样半天都不射很难受。”说着,张东舔着陈玉纯发红的耳朵。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一直处于激动的状态,动情地呻吟一声,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套弄着,羞涩地说道:“东哥这次怎么那么久还不射?人家下面都有些痛了。”

    毕竟是第二次,即使有酒精作祟,身体动情不已,但陈玉纯也熬不了这么久的索取,小小的水蜜桃已经有些红肿。

    张东自然知道这个情况,再一看陈玉纯脸上微微的愧疚之色,有些心软,但还是赶紧强定心神,附在她耳边呢喃道:“不知道,可能楠楠在旁边的关系,所以太兴奋了。”

    “变态!自己的妹妹也兴奋!”陈玉纯娇嗔道,不过倒没生气,只是掐了张东一下。

    “是啊,谁教你让我看到她的胸。”张东嘿嘿色笑道,继续在陈玉纯身上上下其手,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

    “讨厌,你嫌弃我啊……”陈玉纯动情地呻吟道,眼神却有隐隐的忐忑、犹豫,但又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兴奋。

    打情骂俏一阵子,陈玉纯不甘心地再口交一阵子,可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即使很努力,但吞吐到嘴酸的时候,张东的命根子依旧坚硬无比。

    在无奈之下,陈玉纯只能跪在张东腿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娇嗔道:“这坏东西,人家嘴都酸死了还不射,真是的。”

    “纯纯,我们再来一次吧。”张东嘿嘿色笑道,摆出要把陈玉纯扑倒的样子。

    陈玉纯的面色顿时浮现动情的潮红,可惜下面的肿痛还很强烈,只是看着张东还没射的命根子,她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后,有些楚楚可怜地躺了下来,眼含情愫温柔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等待丈夫宠爱的小妻子一样。

    张东见状,顿时有些内疚,在陈玉纯温柔的注视中没有兽兴大发扑上去,反而抱住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脸,说道:“傻瓜,东哥怎么舍得?”

    “东哥!”陈玉纯轻唤一声,水蒙濠的眼里尽是感动与喜悦,张开玉臂抱住张东,仿佛一松手张东就会消失。

    “好了,我的小傻瓜,你难受就早点休息,不用管我。”张东深怕陈玉纯真一感动就自顾自睡觉,赶紧又补充了一句,还提醒似的用坚硬的命根子顶了顶她的嫩臀,并磨蹭两下。

    陈玉纯感觉到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依旧坚挺着,忍不住哼了一声,突然看了看旁边貌似在熟睡的陈楠,推了推张东,说道:“东哥,是不是有点刺激,你比较容易射?”

    “嗯!”张东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心里顿时兴奋不已,忍不住将陈玉纯抱紧一些,用坚硬的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着。

    “东哥,人家喜欢你。”陈玉纯抱着张东亲了几下,深情款款地呢喃道:“人家不想看你难受,等等你可别认为纯纯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第五章”双飞迷离夜(三)

    “不会的,我家纯纯是最好的女孩。”张东立刻抱紧陈玉纯,一边亲吻着她的身体,——边信誓旦旦地说道:“东哥喜欢你对我淫荡,这是爱的表现。刚才我家纯纯那么热情,东哥知道这都是因为你喜欢我。”

    一阵山盟海誓般的调情后,陈玉纯满脸陶醉,终于一咬牙,挣脱张东的怀抱,朝着陈楠爬过去。

    或许陈玉纯认为陈楠依旧在睡觉,所以直接不客气地拉开她身上的被子。

    陈楠早已经闭上眼睛装睡,身上猛的一凉,惊得她浑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不过为了不丢人,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装睡,那对乳房随着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两人间的对话陈楠听得很清楚,心里有些慌张,因为不知道陈玉纯要做什么。

    “东哥,等等你想就插进来吧。”陈玉纯一边说着,一边去拉陈玉纯身上已经凌乱无比的毛巾,然后跪着,将浑圆的嫩臀呈现在张东面前,肉缝有些红肿,不过湿淋淋的很诱人。

    床就这么大,张东立刻凑上去,口干舌燥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

    陈玉纯已经拉开陈楠唯一的遮羞,而装睡的陈楠碍于面子,即使紧张得浑身僵硬也不敢动弹,就这样把青涩又动人的身体展示在张东面前。

    “楠楠的胸部真大!”陈玉纯咯咯笑道,听见身后张东的喘息有些加快,她微微挪动一下身体,让张东能清晰看见陈楠的裸体。

    巨大而饱满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已经颤抖着硬起来,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即使睡着也保持着圆润坚挺的形态,可想而知这对发育中的爆乳拥有何等的弹性,小腹结实又平坦,蛮蛇小腰没有多余赘肉,让人担忧她怎么负担起这么大一对乳房?一双粉嫩的美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隐隐可见小馒头般的阴户上雪白一片,或许是这里还没发育的关系,看不到半点阴毛,活脱脱一只可爱的小白虎。

    陈楠羞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地僵硬着,但依旧闭着眼睛不敢开口,只能任由张东这样欣赏着她青涩而迷人的身体。

    “楠楠真漂亮。”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故意放慢速度趴到陈楠的身上,抱住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张东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也凑上去。

    看着两个少女抱在一起绝对是极大的刺激,张东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可惜陈楠紧张得双腿交织在一起,张东始终看不清楚那最粉嫩的销魂地是何等诱人。

    突然陈玉纯吻上陈楠的小嘴,陈楠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些急促,羞得秀眉微微皱起,但还是闭着眼睛,却可以看见她的双腿明显颤抖起来。

    在张东恍神的工夫,陈玉纯更是双手齐出,抓住陈楠一对饱满的美乳,而巨大的乳房不是她的小手所能掌握。

    或许是酒精作祟的关系,张东总觉得陈玉纯揉弄的动作很娴熟,颇有几分自己的风格。

    看着陈玉纯的小手揉弄着陈楠的胸部,张东恨不得上去帮忙,但毕竟陈楠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加上怕陈玉纯生气,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干瞪着眼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但手已经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嗯!”陈玉纯娇喘着,温柔地吻着陈楠,却撬不开陈楠紧闭的玉齿。

    这时,陈玉纯灵光一现,猛的用手指捏住陈楠的乳头用力一掐。

    陈楠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吟声,而在她开口的这个缝隙,陈玉纯的香舌已经伸进去,一边激烈地亲吻着陈楠的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楠楠不乖,你装睡……”

    见装不下去了,陈楠立刻睁开眼睛挣扎起来,一边推着陈玉纯火热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纯纯,别这样,好害羞啊……”

    “楠楠乖,让我好好亲亲。”陈玉纯紧紧抱住陈楠,用身体压着她的挣扎,在她开口的缝隙吻得更加用力,一双小手也不停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

    “呜!”陈楠挣扎着,却抵挡不了。或许是看了一晚的活春宫,或许是酒精作祟,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冲散她的理智,在陈玉纯这一阵挑逗后,她浑身突然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任由陈玉纯爱抚她。

    张东看得鼻血都要喷出来。

    陈楠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一旁的张东,突然青涩又羞答答地开始与陈玉纯接吻,享受着陈玉纯的爱抚,原本紧抓着床单的小手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摸上陈玉纯的腰。

    两个少女的接吻愈发剧烈,直到两人亲得都喘不过气才分开,但依旧紧紧抱在一起,并闭着眼睛剧烈喘息着。在这种刺激的情况下,这么一个吻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让人晕厥。

    张东继续套弄着命根子,这时也不敢贸然上前,但看着两个少女的伪百合大戏,感觉愈发激烈,要不是为了能有进一步的发展,恐怕已经忍不住抱起陈玉纯,再在她身上好好抽送一番。

    陈玉纯说她们接过吻,看这情况绝对不是那种女孩表现亲密那种普通的蜻蜓点水,而且陈楠没有过多排斥这种爱抚,说明之前对于性懵懂好奇的她们没准玩过这种虚龙假凤的游戏,最少抚摸、亲吻之类的已经有过经验。

    “死丫头,刚才是不是一直在偷看……”陈玉纯一边说着,一边亲吻陈楠的耳朵,双手揉弄着两只饱满的美乳。

    “你叫那么大声,鬼都被你吵醒了!”陈楠娇喘连连,秀眉微皱,忍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别过头去不敢看张东,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情况,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传来,又让她感觉脑子有些迷糊。

    “楠楠,想不想试试?”说着,陈玉纯吻上陈楠的小脸。

    “试?”陈楠愣了一下。

    陈玉纯的腿就压在陈楠的腿上,湿淋淋的爱液沾在肌肤上的感觉怪异,但又让她感觉到一阵莫名的躁热。

    “东哥,来!”

    陈玉纯几乎不给陈楠考虑的机会,转头朝张东妩媚的一笑,用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

    张东立刻脑子发热,走了过去。

    现在张东三人近在咫尺,张东可以清晰看见陈楠的裸体,可是视觉上的刺激还没澎湃的时候,就感觉龟头一热。

    竟是陈玉纯娇媚的一笑后,轻启朱唇,含住张东的龟头,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去点马眼。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夸张而放浪地哼道:“纯纯,用舔的……”

    “嗯。”陈玉纯满脸陶醉地应了一声,随即握住命根子套弄着,用丁香小舌舔了起来。

    为了让陈楠能清晰看到,陈玉纯还故意舔得津津有味,发出有些夸张的啧啧声。

    陈楠看着这一幕,感觉呼吸都有些停滞,可尽管羞怯,却紧紧盯着挪不开视线。

    这时,陈玉纯的另一只手握着陈楠的美乳一顿揉弄,揉得她浑身发痒,似乎没一处自在的地方,但又舒服得两腿间开始潮湿。

    陈玉纯为张东口交了一阵子,突然抱起一旁呆若木鸡的陈楠,笑眯眯地指着自己还带着分泌物的小嘴,暧昧又诱惑地说道:“楠楠,来亲我……”

    “我、我……”陈楠犹豫着,因为陈玉纯的小嘴刚含过张东的命根子,嘴唇上还带有透明的分泌物,不谙性事的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即使现在的气氛很淫靡,已经让陈楠无从思考,但本能的矜持在作祟,她还是感觉狠怪异。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陈玉纯也不勉强,从背后抱住陈楠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那对饱满的爆乳,一边轻轻揉弄着,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别怕,很舒服的……”

    “嗯……”陈楠哼了一声,这时几乎忘记旁边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男人,在陈玉纯的爱抚下,她觉得脑子越来越晕,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逃避这个奇怪的局面,只能任由张东火热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裸体。

    陈玉纯一边在陈楠耳边说着淫乱的话,一边舔着她的耳朵。在她几乎意乱情迷的时候,眼见张东被晾在一旁,一副可怜相,突然噗哧一笑,朝张东挤了一下媚眼,笑眯眯地说道:“东哥好可怜,你憋得都要死了吧!”

    “东哥!”陈楠害羞地别过头,这时浑身上下都被看光,她一时也忘记要护住身上春光,除了不敢直视外,只觉得脑子发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局面。“楠楠,让东哥也摸你吧,保证很舒服的。”陈玉纯在陈楠耳边诱惑道。

    眼见张东像木头一样,还有些犹豫,陈玉纯索性狠狠推了陈楠一下。

    “呀!”浑身瘫软的陈楠惊叫一声,身子一个踉跄,突然撞到一堵肉墙。

    陈玉纯这一推很大力,促不及防的陈楠被推到张东怀里,啊的叫了一声,等她反应过来想挣扎的时候,张东本能的将她抱住。

    张东也愣住了,陈楠是直接扑进自己怀里,一对饱满的乳房几乎压在命根子上,让张东激动又有些忐忑,不过第一反应是在她还没挣扎的时候就抱紧她,怀里柔软的感觉,瞬间就让所有理智在这一刻为之崩溃。

    “东哥,放开我……”陈楠娇羞地挣扎着,毕竟是没经过人事的小雏儿,第一次接触赤裸的男性,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楠楠不怕,让东哥好好抱抱。”张东兴奋得连说话都在颤抖,一边安抚着陈楠,一边抱紧她,眼角一瞥,见到陈玉纯略显吃醋的目光,立刻朝她招了招手。

    陈玉纯这才开心地一笑,靠到张东另一侧的怀里,眼含笑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陈楠,柔声安慰道:“楠楠别怕,东哥很温柔的,我们一起让你舒服。”

    “呀!”

    陈玉纯这大胆的话语让陈楠羞得直低着头,不过也放弃挣扎。

    陈玉纯咯咯笑着,温顺地抱着张东,满面幸福之色,又不时言语挑逗陈楠。陈楠则是不安又羞怯,不说话也不敢看张东,只是这一低头却看见那坚硬冲天的巨物,顿时让她惊慌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张东则已经有些傻了,怀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陈玉纯的主动和大方让人很感动,抱着陈楠的感觉很舒服,但张东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的尴尬,毕竟是名义上的妹妹,即使抱着她的裸体,但想上下其手又感觉怪怪的。

    见张东呆若木鸡,陈玉纯眼里的酸意一闪而过,突然挣脱张东的怀抱,用手捅了捅张东,娇嗔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是楠楠不喜欢你,就不会让你这样抱着了,还不快亲她!”

    “讨厌,纯纯你别乱说!”陈楠又羞又气,大眼睛却控制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陈楠这含羞的一眼有几丝娇媚、羞怯,又带着几分紧张和忐忑,瞬间就勾起张东的兽欲,消灭所有理性。

    张东脑子一热,将陈楠抱得更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激动地颤声问道:“楠楠,可以亲吗?”

    “不、不知道……”陈楠感觉呼吸一滞,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陈楠想别过头的时候,张东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几乎在她的嘤咛中猛的吻住她的樱桃小口。

    “呜……”陈楠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少女的矜持让她推着张东,不过小手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就像是一个没必要的假动作。

    陈楠的俏脸瞬间憋得通红,羞涩地紧咬着贝齿不肯开口,樱桃小口却被张东肆意亲吻着。

    这是对于男性的初吻,张东越想越兴奋,尽情舔着陈楠的嘴唇,淫荡地刺激着陈楠已经被挑起来的欲望。

    同样是女孩子,同样的身体结构,但亲起来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和刺激。张东亲了好一阵子,陈楠始终娇喘着,不肯张开小嘴。

    而在陈楠挣扎的时候,一对饱满的豪乳不时蹭到张东的胸膛,小得如米粒般的乳头滑过肌肤的时候,感觉到她明显浑身一颤,张东顿时双手齐抓,软、大,又充满弹性,一入手的触感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甚至有些不相信觊觎了一晚上的豪乳就这样握在自己手里。

    张东这一握一揉,陈楠顿时浑身酥软,啊了一声时,张东立刻趁机撬开她的小嘴,在她欲拒还迎的羞涩中找到丁香小舌,很粗鲁也很兴奋地舔了上去。

    “呜……”这剌激如同通电般,陈楠顿时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或许是男人的舌头比女人粗糙的关系,这不同的刺激更加剧烈,让陈楠无力垂下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嘿嘿,楠楠的咪咪最敏感,就知道你受不了……”陈玉纯咯咯笑道,尽管心里有些醋意,但看着这一幕还是觉得很刺激,索性就在张东两人的旁边侧躺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东和陈楠的湿吻。

    毕竟是自己的好友,陈玉纯又希望陈楠的初吻和第一次面对男人能留下美好的回忆,至于什么狗屁的兄妹身份都是假的,重要的是此时的气氛无比美好,若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一向羞怯的陈楠也不会坦然接受。

    陈楠的矜持是本能而已,陈玉纯知道她是愿意的,否则刚才不会偷窥那么久,更不会在自己的诱导下投入张东的怀抱。

    刚才她看了我那么羞人的模样,现在我也得看回来才行。陈玉纯狡黠地笑着,甚至开始想象乖巧的楠楠叫起床来会不会和她一样放得开。

    陈楠的眼神愈发迷离,喘息的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东擒住陈楠的小舌头一番兴奋的吸吮,让她浑身颤抖连连,见她不再挣扎,双手直接在梦寐以求的爆乳上揉弄,不时捏几下乳头,都会让她如触电般浑身一僵。

    陈玉纯说得不错,她的乳房很敏感,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这个问题对现在的张东来说不重要,一个激烈无比的湿吻,让初经人事的陈楠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在她要窒息的时候无力地嘤咛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小嘴,头抬起来的时候,两人的嘴边还牵出了一条细丝。

    “啊……”陈楠无力地哼道,半闭着眼眸剧烈喘息着,这一个吻带来的销魂滋味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陈楠浑身酥软无力,一对饱满的豪乳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张东看得是直咽口水,到了这时也没必要装了,直接将陈楠的身子放平后揉弄着她的豪乳,兴奋得把玩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饱满美乳。

    粉色的乳头已经硬起来,张东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揉着,一边揉,一边用脚架在陈楠的双腿中间。

    陈楠羞涩地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身子也随着张东的爱抚颤抖着。

    “东哥,亲她咪咪,楠楠最喜欢这样了。”这时,陈玉纯反而有些耐不住性子,调笑道:“以前我还亲过一次呢,没亲多久,这丫头就啊啊的叫着湿了内裤,她那里可比我敏感多了……”

    “呀,纯纯!”陈楠顿时羞得大叫一声,没想到陈玉纯会把这么羞人的隐私说出来。

    我想的还真没错,她们还真玩过这个!张东得令后顿时兴奋不已,双手揉了几下后,趴到陈楠的乳房上,握着一对饱满的豪乳互相撞击几下,那肉浪的摇晃让张东有些眼花缭乱,也羞得陈楠不敢再说话,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东哥好想一口吞下去。”张东色笑道,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含住一颗小巧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去压。

    “啊……”陈楠顿时瞪大眼睛,浑身剧烈一颤,张东那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陈楠的声音很大,让张东吓了一跳之余,也知道陈玉纯说得没错,她的乳房很敏感。

    当下张东兴奋异常,不停揉弄着陈楠的乳房,嘴巴吸吮着两颗乳头,舌头在它们上面来回飞舞着,恨不得直接把这两颗诱人的乳头吞下肚。

    “啊,东哥……好痒,呀……”陈楠如哭泣般喘息道,开始喊出一些语无伦次的话,秀眉微皱,咬着小手,明显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

    这声音的刺激让张东更是兴奋,手口并用地肆意玩弄着两只巨大的豪乳,尤其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更是让人爱不释口,张东使出所有想得到的舔法,瞬间就让陈楠的叫声愈发急促,浑身冒出一层香汗。

    这时,张东感觉胯下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陈玉纯也忍不住了,正跪在身下为他口交。

    见张东望来,陈玉纯娇媚的一笑,舔着龟头之余,还故意舔了一下陈楠颤抖的大腿,这一幕更是刺激得张东几乎要疯了。

    淫秽的口舌游戏持续着,二十多分钟的互相爱抚后,张东三人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时,陈玉纯突然凑上来,用刚给张东口交过的小嘴亲吻陈楠。

    陈楠微微一愣,不过张东一含住她的乳头时,她陶醉的哼了一声,就与陈玉纯舌吻起来。

    张东舔得嘴都麻了,眼见两个少女亲上了,索性直起身,欣赏着她们唯美的激情,也兴奋得看着自己的成果——两只饱满的爆乳上尽是自己的口水不说,还种下一颗颗草莓,随着呼吸而起伏的美乳透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火被彻底点燃了!在接连的刺激之下,陈楠虽然羞涩地忽视张东,但与陈玉纯的湿吻同样激烈,甚至意乱情迷的她已经不计较上面的味道,闻到那男性的气味,不只没有反感,反而让她多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陈玉纯和陈楠亲得忘我的时候,张东脑子发热蹲到她们脑袋边,一只手抚摸陈玉纯的头发后,一边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往前凑。

    陈玉纯娇嗔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抬起头,含住龟头吸吮了几下后,牵引着张东的命根子放到陈楠嘴边。

    “楠楠,试试看,我们也让东哥舒服好不好?”陈玉纯一边用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一边诱惑道。

    陈楠微微犹豫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终于闭上眼睛,学着陈玉纯的模样,颤抖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害羞地别过头,似乎是在表示这是她最大的限度。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陈楠能做到这样,张东已经很感动。尽管一开始心里想的是把龟头放在她们的小嘴边让她们一边舔,一边亲吻,不过看来这一幕还需要耐心的调教,暂时不能太心急,否则吓到她就不好了。

    一阵纠缠般的湿吻和互相抚摸,陈玉纯和陈楠浑身香汗地娇喘着。

    这时张东凑上去抱住陈楠亲吻一阵子,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楠楠,喜欢我吗?”

    陈楠一脸迷离的陶醉之色,听到这话时看着张东,娇羞地点了点头,突然大胆的回亲张东一下,这让张东喜出望外。

    见陈楠一副默许的样子,张东心里清楚自己能享用她娇嫩的身体了。

    陈玉纯顿时咯咯一笑,调戏陈楠几句后,识趣地从她身上下来,不过却是一个侧身从旁边抱着她,头一低,接替张东的动作,温柔地舔着她小巧的乳头。

    “纯纯……”陈楠舒服得哼了一声。男人和女人的舌头感觉或许不一样,但这温柔的动作同样给她无比美妙的享受。

    陈玉纯咯咯笑着,朝张东挤眉弄眼,又忙着挑逗陈楠,一双手在两人身上摸来摸去的,小嘴始终停留在陈楠的乳头上吸吮着,让她的欲火在这一刻几乎达到最旺盛的地步。

    陈玉纯亲吻着乳房,又不时和她接吻,陈楠已经被两人的夹击弄得浑身大汗、瘫软如泥,彻底忘却什么是矜持,只能软绵绵的任由张东两人摆弄。

    陈楠的上半身被陈玉纯占据,张东红着眼睛往下挪,双手按在陈楠的大腿上时,感觉她浑身一僵,不过随即就软下来。

    张东伏下身,亲吻着陈楠雪白的大腿。

    陈楠的身子一阵哆嗦后,任由张东打开她的双腿,露出从未有人品尝的青涩地带。

    张东的动作很轻柔,深怕吓到陈楠,当她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时,张东的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陈楠的处女地终于呈现在他面前,当陈楠做出默许的时候,他就有占有她的资格了。

    陈玉纯想得没错,说什么兄妹,陈楠是如此可人的少女,当她羞答答又主动的迎接时,恐怕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陈楠的阴户上看不见半根阴毛,像馒头般饱满又白晳,小小的肉缝如陈玉纯般透着青涩的诱惑,微微的张开,可见里面的嫩肉一片粉红,让人看了血脉贲张,恨不得直接把阴户吞下肚。

    陈楠的肉缝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大量的爱液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粉嫩的阴唇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般一开一合,爱液泛滥不只打湿粉嫩的小菊花,更在她的嫩臀下留下巴掌大小的水痕。

    两个少女依旧亲吻着,似乎是为了缓解陈楠的紧张,陈玉纯一边说着挑逗的话,一边安抚着她,目光却是饶有深意的往下一看。

    在陈玉纯使出眼色的时候依旧不忘爱抚着陈楠,那意思很是明确——已经这么湿了,就没必要再做前戏,快刀斩乱麻把事实确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在酒精的作祟下,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刺激着欲望,此时张东三人都是一副晕乎乎、只剩性冲动的状态。

    陈玉纯的眼神投来的时候,张东浑身一颤,看了看羞答答的陈楠后立刻扑上去,有些强硬地挤入她们的亲吻之中。

    在张东强势的插入后,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被张东抱在怀里,张东还故意用大腿磨蹭着她们潮湿的双腿,然后赏给一个让她们几乎窒息的舌吻。

    一阵剧烈的亲吻,两个樱桃小口不同的韵味让张东有些迷失,不过亲吻陈楠时,她羞涩的回应却让张东保持一丝清醒,另一只手悄悄按在陈玉纯的头上,温柔的将她推向自己的胯下。

    陈玉纯娇嗔地看了张东一眼,心里清楚张东的目的,扭捏了一下,还是顶开张东的双腿跪在中间,套弄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命根子,朝龟头上吐了一点津液,随即用丁香小舌舔弄起来,张东顿时爽得浑身一颤。

    这时,羞涩的陈楠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一下,当看到陈玉纯的动作时,她不自在的扭捏一下,不过接下来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啊了一声,因为张东的一只手已经按在她的小馒头上。

    “东哥!”陈楠叫道,顿时秀眉微皱,俏眼含春。

    “楠楠最可爱了。”张东吻着陈楠,将她的话堵回去后,贼手开始动了起来。

    张东的整个手掌贴上去,粗糙的纹路和火热的温度让陈楠不安地扭动着,那湿淋淋的感觉让张东无比兴奋,立刻伸出手指摸索着,在陈楠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没一会儿捏住阴蒂揉弄起来。

    “不行,东哥,呀……”未经人事的少女哪受得这种刺激?陈楠顿时秀眉一皱,呀呀的叫了起来,身子剧烈扭动着。

    “这个坏丫头!”陈玉纯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咯咯笑着,伸手摸着陈楠满是爱液的双腿,笑眯眯地调戏道:“楠楠很敏感的,东哥都这么努力了,你还憋着干嘛?”

    说着,陈玉纯眨了一下眼睛,不再舔弄龟头,而是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朝陈楠身上爬。

    张东感觉到命根子湿黏黏的,有了充分的润滑,给了陈玉纯一个淫荡的笑意。

    陈楠娇喘连连,满面红润,含水的眼眸里尽是春意。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怎么禁得住张东两人连番的逗弄?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外,还有肉体上的爱抚,这种交叠而来的挑逗已经让陈楠要疯了,此时除了喘息,只能瘫软无力地任由张东摆弄。

    张东和陈玉纯悄悄交换位置,擦肩而过的时候互视一眼。

    见陈玉纯一脸狡黠的笑意,张东脑子一个恍惚,甚至在想陈玉纯不吃醋绝对是假的,不过玩到现在她应该是玩嗨了,看样子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陈玉纯接替张东的位置,抱着陈楠亲吻起来,一只手按在她饱满的豪乳上揉弄着,她的动作极为轻柔。

    张东也明白最重要的时候来了。

    陈楠意乱情迷地轻哼着,双腿在无力的颤抖中被张东摆成MB,那湿淋淋的肉缝就这样清晰暴露出来,那是一块纯洁的处女地,此时的潮湿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花瓣般的阴唇一紧一合,依旧在述说着这具身体初次人事的紧张。

    在陈楠双腿微张的时候,张东已经跪在中间,陈楠紧张得浑身一颠,不过在陈玉纯的爱抚下没怎么挣扎,而是矜持地闭上双眼,不敢看这一幕,不过她身子的轻轻抽搐出卖她的紧张。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上尽是陈玉纯的津液,加上陈楠已经被挑逗得泛滥成灾,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往前一凑,龟头顶在湿淋淋的肉缝上。

    陈楠微微张开眼睛,不过马上又闭上眼睛,因为太紧张的关系,她反而主动抱住陈玉纯。

    陈楠张开双腿,明显有了献身的准备,在这样的当口下,张东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同时也不必再有顾忌,双手按住她的蛮蛇小腰,看似温柔的动作,却是狠狠的往前一顶。

    “啊!”陈楠忍不住秀眉微皱,喊出似是哭泣般的呜咽声,伴随着身子剧烈的颤抖,喘息的时候,身子都有一阵停滞。

    陈楠觉得又痛又胀,下身被那巨物猛的塞入,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但那突然而来的进入让她疼得浑身一颤。

    张东的龟头顺利插入陈楠的体内,在她粉嫩的小穴里享受着处女的紧凑,和那因为紧张而带来的蠕动。

    “啊!”张东舒服得喊了一声,看着龟头进入陈楠的肉缝内,那视觉上的冲击绝对不亚于在她体内射精。

    “楠楠,不痛的,忍忍就好了。”陈玉纯适时安慰道,并为了缓解陈楠的痛楚,立刻与她接吻,一边吻着,一边用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

    “痛……啊!”陈楠秀眉微皱,表情微微扭曲,死死抓着陈玉纯的手,用大口大口的喘息来缓解不适。

    陈玉纯一边安慰着陈楠,一边悄悄往下看,心里的醋意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怜惜。

    张东微微抬起陈楠的臀部,此时能清晰看见他们交合的情况,巨大的龟头已经插入肉缝内,这粗硬的进入使小馒头有些颤抖,甚至阴唇都有些被带入。

    “楠楠,放松点,越紧张就越痛。”张东爽得直喘大气,小处女的阴道紧凑无比,嫩肉有力的蠕动和那湿滑温暖的包围带来的刺激无比剧烈,憋了一晚的欲望差点就被这一夹中爆发。

    “可是好胀啊……”陈楠害羞地别过头,一双小手抱紧陈玉纯,始终不敢睁开眼睛看张东。

    张东也不敢乱动,深怕自己一泄如注,所以停下动作,双手抓住她的爆乳一番揉弄。

    而陈玉纯抱着陈楠又开始亲起来,吻着她颤抖的小嘴、耳朵和脖子这些敏感地带,想尽量为她缓解不适的紧张。

    在张东和陈玉纯的夹攻下,陈楠再次娇喘起来,眼含春雾的闷哼一声,满是香汗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张东明显感觉到陈楠的嫩穴放松了一些,尽管依旧紧凑,但没了之前将他夹得几乎生疼的紧张,看来在两人合力的挑逗下,陈楠很快就适应他的入侵。

    “楠楠,我要来了。”张东微微一弯腰,看着忐忑不安的陈楠,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同时双手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尽量分开,然后调整一下姿势,准备接收她青洁诱人的处女身。

    “纯纯,亲我!”陈楠闻言,顿时紧张得身子都弓起来,楚楚可怜地抱住陈玉纯,羞得不敢去看张东。

    “好好好。”陈玉纯马上趴在陈楠身上,一边揉着她饱满的美乳,一边和她来个法式长吻,然后偷偷递给张东一个眼色,意思是:长痛不如短痛,老让楠楠担惊受怕,还不如给她来一个痛快。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陈楠的阴道一直蠕动着,嫩肉挤压着龟头的感觉让张东爽得直吸大气。

    有陈玉纯口交后的润滑,加上陈楠本身的泥泞,确实到了收获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挺着腰往前顶,可刚进入一点,马上就感觉到龟头遇到障碍物。

    陈楠紧张得浑身发颤,抱着陈玉纯吻得更用力了。

    “我来了!”张东兴奋得浑身都在哆嗦,这时已经没有半分犹豫,腰猛的往前一顶,瞬间感觉到处女膜撕裂的快感,命根子在刹那间如开山破石般,挤入她狭小又温热的处女穴。

    “啊!”纵使陈楠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第一次带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张东那巨大的异物就犹如烧红的铁棍般,坚硬无比的插入,即使有足够的润滑,但依旧带着破身的疼痛。

    “楠楠别紧张,别紧张,很快就好了。”陈玉纯一边吻着陈楠发颤的嘴唇,一边安慰道。

    “痛,好痛……”陈楠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颤抖着,如哭泣般呜咽道。

    陈楠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破身的情况,眼角已经有泪光在闪烁,尽管前戏充足,但毕竟是第一次,痛楚是一时难以承受。

    处女阴道的紧凑和蠕动实在太舒服,要不是有充足的润滑,张东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夹伤,进入一瞬间的快感让张东差点就射出来,要不是强忍的话,恐怕已经败退下来。

    陈楠忍不住掉着泪忍受着破身的疼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都要碎了,陈玉纯不停安慰、爱抚着她。

    张东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也低下头抓住一对饱满的豪乳舔弄着,吸吮着她的乳头,缓解着她的疼痛。

    陈楠的身子一会儿僵硬,一会儿瘫软,陈玉纯一边亲吻陈楠,一边疑惑地往下看。

    只见张东趁着挑逗陈楠,陈楠放松的工夫慢慢往里面挤,整根命根子被那潮湿又紧凑的小肉缝彻底吞没。

    “楠楠,别理东哥那坏蛋!”陈玉纯娇嗔道,心疼地看着陈楠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边挑逗着陈楠,一边吻去陈楠眼角控制不住的泪珠。

    其实这时已经不怎么痛,但陈楠就是忍不住想哭,或许是少女情怀作祟,感受着体内那根铁棍般的坏东西在兴奋跳动着,除了害怕,隐隐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和紧张。

    在张东两人疼惜的爱抚下,陈楠原本断断续续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下来,尤其是当张东和陈玉纯一起趴在她胸上,各含住一颗乳头吸吮时,她的身子更是剧烈痉挛着。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同时侵袭而来,那分复杂的美妙让她简直不敢想象。

    张东两人吸吮了一阵子,张东抬头看见陈玉纯有些复杂的神色,有吃醋、心疼。

    看着陈玉纯的大方,张东一时有些愧疚,忍不住一手拉过她,在她温柔的注视下给了她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又蜻蜓点水般亲了她娇俏的小脸。

    陈玉纯顿时开心得笑了,没有什么比张东这举动更让她开心,起码能让她清晰感觉到张东的在意,即使是在肉欲横生的时候,依旧考虑着她的感受。

    这时,张东与陈玉纯接吻起来,就在陈楠的美乳上接吻,将一颗乳头含在中间亲吻着,舌头间的缠绵又挑逗着陈楠。

    陈楠羞涩地半睁着眼,一看这淫秽的一幕,顿时感觉浑身酥软,尤其是两人都一脸陶醉地舔着她同一颗乳头时,更是让她目瞪口呆之余,被身体传来的快感彻底淹没。

    情欲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渐渐吹散疼惜带来的温馨。

    陈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本能的讯号。

    张东一只手搂着陈玉纯和她亲着嘴,另一只手抓住陈楠S——#的双腿,腰一挺,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呜!”这一动,疼痛又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酥麻,初破身的陈楠动情地哼了一声,随即害羞地捂住小嘴。

    张东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有充足的润滑,抽送没什么难度,那九浅一深的节奏,让陈楠的喘息也变成同样的节奏。

    陈楠紧咬着牙关,感受着那又痛又快乐的感觉,强忍着不哼出声。

    舌吻了一阵子,或许是为了让张东更加尽兴,陈玉纯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挪到一旁,满脸笑意地看着交合的张东两人,似乎是在期待一场更为精彩的活春宫。

    陈楠别着头,半睁着眼睛看着陈玉纯,俏脸一片潮红,眼阵里情欲的水雾闪烁着光芒。

    清纯可爱的陈楠这一副情动的模样,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诱惑。

    “楠楠,好好享受吧,东哥的技术很好哦……”陈玉纯咯咯笑道,索性趴下来,一边亲着陈楠的小脸,一边笑眯眯地等着张东的动作。

    这时张东也不娇柔做作,双手抓住陈楠粉嫩的腿环住腰后,开始挺动起来,九浅一深的节奏在明显加快。

    动了几下后,张东索性拿来一颗枕头垫在陈楠的屁股下,让她的屁股微微抬高,这样一来,不只他插得舒服,更能让她们清晰欣赏到自己的勇猛。

    “坏蛋东哥!”陈玉纯咯咯笑道,在陈楠的耳边悄悄说着什么,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羞涩的陈楠娇喘连连,一听,面色顿时有几分扭捏。

    张东却不管这些,双手搂住陈楠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从九浅一深变成三浅一深。

    张东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抽出,命根子上都带着几丝处女血,每一次插入时几乎把她的阴唇带入,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实在要人老命。

    “呀,东哥,不行,不能、不能那么快……”

    节奏一快,楠楠顿时呀呀叫了几声,秀眉微皱,咬着小手克制着发出声音,身体却在这一刻剧烈抽搐着,一对饱满的豪乳也随着这愈发有力的撞击晃动着。

    陈楠那声若蚊蚋的求饶声让张东担忧是不是弄痛她,陈玉纯却笑眯眯地道:“东哥别管她了,又不是痛,是忍不住了……”

    这话一说出口,张东顿时精神一振,猛的抓住陈楠的豪乳狠狠的一捏,在动情的呻吟声中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犹如铁棍般,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啪啪啪的撞击中伴随的水声更加明显,陈楠犹如海中央的一叶孤舟般,在张东深沉有力的撞击下不安地摇曳,发出愉悦又羞涩的呐喊声。

    “呀呀,东哥,不行,太深了……呀!”

    张东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陈楠娇嫩的身体,每一次的进入都是尽根而入,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

    陈楠那紧凑的阴道带来的美妙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短暂的爱惜后,抽送的速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达到很剧烈的频率。

    陈楠一开始还羞涩地咬着牙,闷哼着不敢叫出声,不过陈玉纯将她的小手拉开后,经历了疼痛,迎来快感的陈楠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开始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

    似乎是为了寻找一个发泄口,面红娇喘的陈楠抱住陈玉纯,樱桃小口吻了上去,被快感侵袭的她主动又热情,第一次主动抚摸陈玉纯的美乳。

    两个少女再次的亲吻,刺激得张东愈发疯狂,狠狠的抽送几下,突然感觉到陈楠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就连小穴也在用力收缩,那突然而来的紧凑几乎让张东动弹不得。

    “呀,不行……呜呜……流、流出来了……”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身子一阵抽搐,过没多久,一股火热的爱液就浇在张东的龟头上。

    张东被陈楠阴道内紧凑的蠕动弄得浑身一僵,没想到陈楠会如此敏感,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剧烈,竟然在他抽送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剧烈的高潮美妙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那快感波涛汹涌的袭击而来,差点冲散灵魂,张东有力的抽送带来的高潮让陈楠销魂无比,剧烈的抽搐过后,身子一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陈楠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瘫软无力地喘息着,身上香汗淋漓,剧烈的喘息让人不难看出这高潮的到来让她何等激动,美妙得几乎无法承受。“楠楠,我没骗你吧?”陈玉纯亲吻着陈楠,像张东一样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

    这时张东却感觉前列腺有些紧绷,忍不住将陈玉纯拉到怀里,红着眼说道:“纯纯,我受不了了,想射……”

    陈玉纯抬头一看,张东已经憋得面色有几分扭曲,眼中尽是血丝,明显到了要发泄的边缘,而这时陈楠恰恰来了第一次高潮,身子娇嫩又敏感,不适合继续抽送,陈玉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东哥,射在我这里吧……”

    话音一落,陈玉纯温顺地躺下来,微微张开双腿,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那红肿的阴户依旧湿淋淋的,明显这一阵的肉戏对她的刺激也是极大。

    “不用了!”张东红着眼将命根子拔出来,拔出来的声音就如开了酒瓶般,啵的一声,粉嫩的肉缝来不及闭合就流出一大片爱液,夹杂着处女血,散发着淫秽的味道,更是让人疯狂。

    在陈玉纯诧异的眼神中,张东一个跨步,往陈楠身上爬。

    陈楠的性子本来就羞怯,今晚若不是借着醉意,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口交对她来说太急了,因此陈玉纯慌了,有些担心张东的冲动会吓到陈楠。

    当张东将命根子拔出的时候,陈楠嘤咛一声,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迷茫地看着张东。

    然而接下来张东的动作,让陈楠羞怯之余却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尤其是当那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乳房时,高潮中异常敏感的身体更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陈玉纯目瞪口呆地看着,而陈楠虽然害羞,也忍不住偷偷看着,因为此时张东的动作很淫荡,却又让她们感觉到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张东坐在陈楠的胸前,双手抓住这对饱满的大宝贝,狠狠挤压几下,引得高潮中的陈楠连连发颤时,也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接着满是处女血和爱液的命根子狠狠的插上去,在饱满的乳房中抽送起来。

    乳交,梦寐以求的乳交,爆乳少女的美胸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于她紧凑的处女穴,尤其是抽送的时候看着身下少女诱人的神色,高潮的陶醉和满足,又带着惊讶和几分羞怯的慌张,在这张清纯的小脸上,这样的神色变化无疑极为诱人。

    乳肉紧紧夹着命根子,处女血和第一次高潮的爱液作为润滑,视觉加心里的冲击无疑是剧烈的,尤其是两个少女还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张东狠狠抽送几下后,浑身一个哆嗦,忍不住眉头一皱,哼道:“纯纯,我要射了,啊……”

    陈玉纯愣住了,当看见张东的大腿肌肉绷起时,脸上的羞涩一闪而过,马上跪下来,沿着张东的大腿往上亲,当亲到结实的屁股时,她没有半丝犹豫,沿着最中央的地带亲下去。

    这意外的收获,让张东爽得有些天旋地转,原本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怎么都想不到陈玉纯会如此挑逗他,心想:看来她真没忘了刚才我调教的那些。

    陈玉纯的小脸埋在张东的股间,微微一犹豫后,小香舌舔着张东身上的汗味,带着无比的潮湿和柔软侵犯着张东的菊花。

    在陈玉纯紧张而不安的挑逗中,张东浑身抽搐,每一颗细胞都在快乐跳动着,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胯下是一个爆乳少女在乳交,身后还有陈玉纯在毒龙钻,在这前后的夹击下,张东感觉到前列腺一阵跳动,脑子一空,嘶哑地吼了一声,马眼一开,在抽搐中憋了一晚上的精液终于剧烈地喷射出来。

    “呀!”陈楠惊讶地轻呼一声,不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却是害羞地咬着牙,闭上眼睛,任由张东扶着她的头来了个颜射。

    每射出一股精液,张东都感觉连灵魂都在颤抖一次,身后陈玉纯的舌头不停顶上来,更加剧这种感觉,在脑子几乎发空的情况下套弄几下,终于把一晚上的欲望射完。

    这时张东只感觉两眼一黑,腿一软,坐到陈楠的美乳上,喘着粗气,激动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

    陈楠娇喘着,闭着眼睛,不敢和张东直视。

    陈玉纯见完成任务,立刻拿矿泉水漱了一下口,然后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而张东能回应她的只有一个满足到极点,又淫又感动的傻笑。

    坐了片刻,陈楠有些胸闷,小心翼翼地推了张东一下。

    张东顺势朝旁边一倒,呈大字形继续喘着粗气,虽然只是射一次,不过憋了一晚,几乎聚集所有的欲望,让张东爽得直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哈哈,楠楠,你这样真好看。”陈玉纯取代张东的位置,上前挑逗着刚破身的陈楠,她知道女孩子这时多少有些惆怅,所以尽可能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过一看陈楠此时的模样,陈玉纯也震撼了一下,因为此时陈楠的模样太淫靡诱人了,随着呼吸起伏的巨乳、俏脸、湿淋淋的发丝,乃至她微张的嘴边都有张东的精液,甚至可以清晰看见还有一些乳白色液体射入她半闭的樱桃小口内。“讨厌……”陈楠有气无力,无暇多说什么,心里清楚自己的模样肯定很羞人,索性不理陈玉纯。

    陈玉纯咯咯笑着,继续调戏她。

    过一会儿,在陈玉纯的诱骗下,陈楠不太情愿地抹了一点脸上的精液舔一下,随即羞怯地说道:“味道不好……”

    这一切都被张东看在眼里,无奈这一次实在太爽,少女的双飞还破了陈楠的处,这一切的刺激憋了一晚,如火山般爆发开来,让张东几乎瘫痪,这种欲仙欲死的享受,之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躺了一阵子,陈楠才从高潮的美妙中缓过劲来,稍微一动,痛得啊了一声。毕竟是初破身,而且刚才张东那么用力,现在她的阴户一片红肿,令人怜爱。

    身上汗黏黏的有些难受,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后,扶着陈楠去浴室,清洗掉彼此身上属于同一个男人留下的味道。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陈玉纯两人调笑嬉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诱人。张东爽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感觉到屁股上挨了轻轻的一脚,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陈玉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东哥,你身上都是汗,脏死了,快去洗一下再睡吧。”

    “哦,嗯。”张东迷糊地晃着脑袋,踉跄着站起来,一看陈楠已经羞怯地钻进被窝里,悄悄看着自己的那双大眼睛充满温柔和迷恋。

    “快去啦,别磨蹭了!”陈玉纯见张东和陈楠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立刻笑骂道,一边赶着张东,一边擦拭着床单上的潮湿。

    床单上不只有陈玉纯和陈楠的爱液,更有着陈楠宝贵的处女血。

    一场酣畅淋漓的双飞过后,战场一片狼藉,陈玉纯苦笑着,有些后悔刚才弄湿那边的床。

    张东也感觉浑身上下,尤其腿间最是黏稠,两个少女粉嫩水多的特点表现得真是淋漓,激情过后也得洗干净,所以张东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的分泌物,在洗龟头时,看见上面丝丝的处女血,张东有些发晕,甚至有些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心想:我真的占有了陈楠的处女身?

    洗干净出来一看,两个少女盖着被子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张东贼笑一下,本想挤到她们中间来个左拥右抱,却遭到她们一致的反对。

    “楠楠很害羞,你就先别色了好不好!”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她大方了一次是不假,不过现在话中有着一些酸意。

    陈楠羞怯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别过头,那满是情愫的眼神让张东很心动,心里也清楚她需要点时间来适应,所以不再强求,留给陈玉纯充分的空间好好开导她。

    毕竟在酒精作祟下莫名其妙发生关系,懵懂的陈楠即使品尝到男欢女爱的美好,心里也会忐忑,毕竟她还小,张东又是她名义上的哥哥,这一连串的牵扯对于这个年纪的她来说,无疑是让她忐忑不安的现实。

    尽情发泄一次后,张东也没那么冲动,索性大被子一拉,在陈玉纯的白眼下嘻皮笑脸地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温柔的看着她,不再说什么。

    两个少女也娇羞地没再说话,房内的温度渐渐降下来,或许是喝了酒和太过疲惫的关系,没一会儿,陈玉纯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而香甜。

    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一抬头,一看陈楠也是闭着眼睛,小手放在嘴边,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楠楠。”张东忍不住轻唤一声,给陈玉纯当枕头的手不老实的一动,抚摸着那张怯生生的小脸。

    “嗯……”陈楠害羞地应了一声,却没睁开眼睛,不过张东温柔的动作让她脸上带着几分陶醉之色。

    “过来这边睡吧,东哥想抱着你睡,好不好?”张东柔声说道,眼里尽是说不出的疼爱之色。

    陈楠睁开眼睛,温柔又娇羞地看着张东,又看了看已经熟睡的陈玉纯。或许是张东眼里的真诚打动她,犹豫了一下后,陈楠轻手轻脚挣脱陈玉纯几乎熊抱一样的纠缠,蹑手蹑脚地朝张东爬过去。

    陈楠是赤身裸体,这一爬有些痛,不过她没有吭声,那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张东看傻了。

    等张东回过神来的时候,陈楠已经躺在旁边,不过或许是害羞的关系,并不敢睡在他怀里。

    “讨厌东哥吗?”张东爱怜地看着陈楠,声音温柔得连他都起鸡皮疙瘩。

    陈楠想都不想就摇头,含羞地看着张东,就是不敢开口,那怯生生的模样很可爱。

    “喜不喜欢东哥?”说着,张东的手伸过去,不过不是把玩那对诱惑无比的豪乳,而是温柔抚摸着她沐浴过后清爽的小脸。

    陈楠犹豫了一下,眼里的柔色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来,东哥抱着你睡,我家楠楠最可爱了。”说着,张东的手慢慢深入陈楠的脖子下。

    陈楠犹豫了一下,害羞地扭着身子,被张东搂到怀里。

    在张东左边的陈玉纯已经睡得很熟,而在右边的陈楠似乎酒退后有了些精神,虽然没说话,不过一双大眼睛始终温柔地看着张东。

    光是这眼神,就让张东有些激动,甚至海绵体也隐隐开始充血。

    左拥右抱,而且都是粉嫩的少女,触感可说是爽到极点,张东一边温柔地和陈楠说着情话,一边不客气地摸上她们的乳房。两个少女的乳房不同的手感让张东很是兴奋,甚至想保持平和的语气也颤抖起来。

    甜言蜜语、关爱怜惜的话让陈楠眼里的温柔愈发浓郁,就这样静静躺在张东的怀里。

    即使陈楠没有说话,但张东清楚自己彻底征服了她,或许她一开始也对他有好感,虽然不知道这好感是从何而来,不过张东心里清楚,这也是他得手的关键。

    上床后的女人得哄,女孩子更得哄,在张东甜言蜜语的攻击下,一直满心忐忑的陈楠终于开心地一笑,羞答答地给了张东主动一吻后,轻声说道:“东哥,我们睡吧,人家困了。”

    话音一落,陈楠就在张东的怀里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笑意,看起来清纯无比,就像小天使般可爱。

    “嗯。”张东温柔地抚着陈楠的长发,这个可爱的天使刚才还在自己胯下呻吟,那美妙到极点的感觉,让张东现在回忆起来都感觉到销魂蚀骨的刺激。

    怀里两个少女睡得很香甜,即使张东捏她们的乳房,依旧沉睡着没反应。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不过出于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渐渐的眼皮也有些重,打了一个哈欠后,在她们的包围下进入梦乡。

    “第六章”让人感动的体贴

    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刺入,黑暗的环境中,这一抹光亮刺眼得让人有些烦躁。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昨晚激情的味道,男女分泌物的味道久久不散,酒精夹杂着情欲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间,似乎是在暗示着昨夜有多么疯狂。

    张东晕醒来时,习惯性的一捏,掌握了一晚的软玉温香都不见了,昨晚是握着两个少女的乳房睡的,猛的抓空,还真有点不适应。

    打着哈欠,张东郁闷地发现床上就剩自己光着身子在睡觉,手上似乎还带着两个少女身上的香气。昨晚那各有千秋却同样美妙的手感隐隐犹在,不过已经看不到她们。

    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电视声,看来陈玉纯和陈楠是习惯早起的乖孩子,这么好的作息,想来个香艳无比的早操似乎不太现实。张东信奉的是睡到自然醒,貌似从生活规律而言,想给她们来个早安之吻都不太可能。

    张东搔了搔头,起了床,刷牙洗脸后,享受着迟来的事后烟。

    短裤因为有些湿不能穿,反正已经和两个少女确定肉体上最亲密的关系,张东索性就光着屁股、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任由胯下的大鸟清凉无比的晃荡着。

    虽然昨晚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最后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太爽,一手一个粉嫩迷人的少女,握着她们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东久久不能入睡,她们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皮肤上,细长的发丝轻轻撩拨着,光是这样就让张东刚射的大家伙瞬间充血。

    不过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香,张东不想再折腾,只是她们睡得都很不老实,最后都是呢喃呓语着用熊抱的姿势纠缠上来,美腿架在身上,柔软的小手更是在张东的身上摸来摸去的,结果是张东硬了大半夜后才无奈地入睡。

    “讨厌!东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张东一走出来,就听见陈玉纯的娇嗔声。

    电视上播放着娱乐节目,陈玉纯和陈楠并排坐着沙发上,看起来很是亲密,都穿着短裤和小背心,十分清凉诱人,可惜款式都有些老旧,实在是糟蹋她们娇嫩青涩的身子。

    眼见张东晃着家伙走出来,陈楠羞涩地一笑后低下头,又忍不住偷偷看几眼,那怯生生的模样确实是可爱。

    陈玉纯则是狡黠地笑着,目光毫不犹豫地盯在张东甩来甩去的鸟上,道:“昨天闹了一晚,现在终于老实了。”

    “谁说老实的,要不要试试?”张东色笑道,做出一副要扑上去的狼样。

    陈玉纯鄙夷地看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大白天的别胡闹,快去穿衣服啦。我和楠楠都要饿死了,要不是看你睡得像猪一样,早把你挖起来了。”张东一听也不再乱来,反正调教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还是懂的,加上心里清楚陈玉纯说得没好气,事实上她们很体贴自己,想想以后调戏她们的时间还有得是,所以老实地去穿衣服。

    张东利落地收拾随身物品,又换了一身清爽的休闲装,问道:“你们想吃什么?”

    “随便,好吃就行了。”

    陈玉纯自然不会客气,而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话,不过看得出她也很期待,毕竟对这年纪的女生来说,吃是最美好的事,更何况初来省城,这里的繁华让她们心里很向往。

    陈玉纯和陈楠早已经饿得肚子叫不停,而一看都已经下午一点,张东顿时有些内疚,没想到她们居然等他等那么久,按她们的作息,估计都是六点多就起床,这一等就是大半天。

    她们不懂怎么叫餐,温柔体贴地想让我睡个好觉,还得饿着肚子。想到这里,张东感动之余又有些惭愧,觉得她们还不如直接一脚踹他起床,起码这样他心里好受些。

    陈玉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而陈楠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是饿坏了,竟然已经悄悄站在房门前,一脸期待地等着张东。

    “走!”

    张东笑眯眯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出门,出门的时候,很自然的和陈玉纯牵着手。

    而当张东想牵陈楠的时候,陈楠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伸出小手,毕竟女孩子都喜欢这亲密的小举动,看张东和陈玉纯手牵着手的模样,她也很是羡慕。

    两个粉嫩可爱的少女啊!张东乐得一个劲傻笑,握着她们粉嫩的小手轻轻抠了几下,换来陈玉纯娇媚的白眼,不过这白眼更像是在撒娇,让人看着舒服,陈楠则是羞涩的一笑,乖巧得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可爱的陈玉纯和陈楠惹来不少人的侧目,不过看着这奇怪的组合,只当是哥哥牵着妹妹,倒没过多惊讶。

    张东正盘算去哪里吃饭的时候,看见了昨天那个经理,立刻喊他过来耳语了一阵,又询问附近比较好吃的餐厅。

    随后,经理殷勤地介绍起来。

    按照那经理的话,张东带着兴奋的陈玉纯和陈楠搭计程车来到城南一家颇具特色的西餐厅。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餐厅里的人不多,悠扬的音乐和优雅的环境让人感觉很舒服。

    本来陈玉纯和陈楠的意思是随便吃点面或饭之类的就行了,不过她们那么体贴,让张东有些内疚,张东坚决要请她们吃好吃的,她们都拗不过张东,最后只能饿着肚子来到这家让她们感觉有些浪费的西餐厅。

    陈楠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脚步踉跄不说,偶尔还秀眉微皱,明显是破身之痛作祟,不过她始终红着脸,羞答答的没多说什么,这娇柔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若不是她脸皮薄,张东恨不得给她一个浪漫的公主抱,让她别受这些折磨。看着她痛,自己更是心疼。

    张东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正在发育的陈玉纯和陈楠在一夜折腾过后早就饿了,不过她们觉得张东昨晚很累,为了让张东多睡一下,始终没有叫醒他不说,还控制着电视的音量,为的是让张东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想到陈玉纯和陈楠的懂事和体贴,让张东感动得几乎要掉泪,忍不住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抱着她们亲了一下小脸。

    大庭广众下的亲密,连一向大方的陈玉纯都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羞怯地低下头去,陈楠更是把头低得下巴几乎要碰到那对豪乳。

    点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都把点菜权交给张东,毕竟她们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紧张之余也害怕自己什么都不懂,给张东丢脸,便任由张东安排她们的吃食。

    陈玉纯和陈楠的温顺听话,让张东感动又爽到极点,大男人主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菜单上的价格让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发怯,在她们眼里可说是贵得离谱,不过张东还是很豪爽,但凡她们眼里出现亮光,就毫不犹豫地点那道菜,管他什么山珍海味,只要她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张东恨不得把月亮星星都摘给陈玉纯和陈楠,又怎么会在乎钱?更何况他点餐时,她们明显心疼的劝着自己、想帮自己省钱。光是这分心意,就让张东开心得一个劲的傻笑。

    点了一堆菜,陈玉纯和陈楠心疼地娇嗔着,张东便一个劲的认错,心里却是乐开花,她们如此懂事体贴,让张东感觉再怎么宠溺她们都不为过。

    下午时客人比较少,上菜的速度很快。热腾腾的西餐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两个饿了半天的少女顿时眼睛大亮,张东立刻殷切地帮她们夹菜,让她们快吃。

    酒店经理介绍得不错,这家店的西餐很有特色,三份菲力牛排都很鲜嫩,配合略带辣味的黑胡椒酱,极大的刺激食欲,其他的配菜无非是西餐的老套,张东是没什么兴趣,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吃得很开心,一边享受着,一边给张东甜美的笑容,让张东心醉不已。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都心疼钱,但也希望能吃好吃的东西。对于情赛初开的少女来说,这种西餐厅优雅的环境有绝对的杀伤力。

    西餐的特点就是精致,盘大但分量小,一盘接一盘的上,绝对可以让人眼花缭乱,不过空盘子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少。

    龙虾羹、鲍鱼盅、培根百菇,还有口感极Q的鱼子酱……一道道的菜源源不断的上,让陈玉纯和陈楠开心极了,因为这里面许多是她们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出现的场合,无非就是烛光晚餐之类的,虽然俗套,不过对女孩很有杀伤力。

    张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甜美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对症下药是下对了。

    白天没必要喝酒,几杯特色的果汁饮料已经能让她们感到无比喜悦,饭后甜点的蛋糕和布丁更是让她们开心,即使吃得肚子鼓鼓的,依旧不愿意舍弃这香甜的诱惑,吃得如小花猫一样,让张东恨不得把命根子插入她们一开一合的小嘴里。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结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都在心疼问多少钱,张东刷卡,随口说几百元,她们自然不太相信,惹来一阵几乎是逼供的粉拳。

    张东觉得很冤枉,事实上就花了几百元,不过这餐厅盘子多、量少,看起来上了不少的菜,加上摆盘精致,装潢高级,难怪她们会觉得这一顿很贵。

    吃完饭,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搭计程车。

    一上车,陈玉纯就兴奋地问道:“东哥,我们去哪里?”

    陈楠也露出开心的笑容,还一直摸着肚皮,直喊着太饱了,憨趣的模样十分可爱。而从她的表情,不难看出她也对接下来的行程很好奇,毕竟长那么大第一次来省城,自然不希望一顿饭吃完就回酒店。

    张东笑眯眯地说道:“你们那些衣服都湿了不说,还很旧。我先带你们去商场逛一下,挑几件漂亮点的衣服,把你们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

    “好哟!人家要买好多好多衣服!”陈玉纯欢呼一声。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在陈玉纯看来,既然是买衣服,那就等于是张东送的礼物。

    “尤其是楠楠,得多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穿。”顿了顿,张东饶有深意的扫视着陈楠的胸前。

    陈楠又缠上那可恶的布条,掩饰着她胸前那让人流鼻血的尺寸,这点是张东绝对不能容忍的。

    陈楠害羞地一低头,张东的话说得很明白了,买衣服是买衣服,最重要的是给她挑一些合适的内衣。

    司机一路上都没开口,一看以为是哥哥带妹妹,毕竟张东还不到当干爹的年纪,陈玉纯和陈楠看起来又那么清纯可爱,再怎么想都很难想象到其他地方。

    张东三人来到市中心的大商场,六层的大楼很阔气,装潢得很豪华,不过物价并不算高,在这里大多是中价位的品牌店,不会太贵但也绝不便宜。

    这大商场生意好的原因一是品牌多、款式多,二是因为消费到一定金额会有很不错的折扣。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直接来到女装部,款式繁多的衣服让张东花了眼,两个少女也是瞠目结舌,感到眼花缭乱,自小在乡下长大,没想到穿的衣服还可以有那么多款式。

    陈玉纯和陈楠习惯镇里摆在地摊上的货色,如今一到商场顿时有些发愣,这些被摆在柜台里、放置于灯光下的精致服装,让她们有些望而却步。

    女人的钱最好赚,而且最容易赚。刚逛到一楼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还紧张地牵着手,有些拘谨,即使有看上的衣服,也不太敢询问价钱或试穿,除了一直看,连摸都不敢摸。

    张东见状,立刻软磨硬泡劝陈玉纯和陈楠有看上的就去试穿。

    张东的话让陈玉纯和陈楠犹豫着,她们还有些放不开,毕竟这样的环境对于她们来说很陌生,陌生得让她们感觉心虚,甚至有些害怕。

    不过商场的店员不愧是靠眼力吃饭的,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很拘谨,不过一看旁边的张东,还是殷勤地上前服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劝说着,最终还是让她们怯生生地选择试穿看上的衣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店员的一句话——试穿又不花钱。多少女人都是栽在这种话上,试穿、试用什么的不花钱,可最终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其实是很成功的一种推销手法。

    随后,陈玉纯和陈楠各自选了中意的衣服去试衣间。

    张东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和徐含兰报告进度,当然也少不了传一些暧昧的话,可惜徐含兰忙着开会,没时间搭理张东,让张东有些郁闷。

    “东哥,你看看我这一件漂亮吗?”

    耳边传来陈玉纯掩饰不住高兴的声音,又带着几分满是期待的快乐。

    张东抬头一看,口水差点就要流下来。

    陈玉纯穿得很清凉火辣,她选衣服还真有眼光,一件绿色蕾丝叠边无袖装,下面是一条粉蓝色小短裤,看起来青春活泼又有几分火辣,衬托出她姣好匀称的身材曲线,青涩中的性感扑面而来,让张东的笑一下子变得淫荡无比。

    在陈玉纯旁边,陈楠怯生生又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尽管没开口,不过期待的眼神无疑是在等着张东的评价。

    陈楠选了一条连身黑色蕾丝错边公主裙,无袖的款式看起来清新可人,透着一种娇羞的韵味,尤其她长得那么可爱娇俏,这一穿活脱脱就是个可爱清纯的小公主,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调教,又不忍去亵渎她那分纯真。

    更绝的是,陈楠或许是怕缠着胸丢人,便解开缠着胸的布条,一对饱满的豪乳坚挺而浑圆,瞬间多了一种诱人犯罪的性感。

    爆乳少女的可爱和胸前那傲视群芳的乳房,让一旁平胸的店员瞠目结舌,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一马平川,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事实上,陈玉纯和陈楠的身材真的很多女人都比不上,就像这个店员,身材削瘦,胸平得去掉胸罩几乎什么都不剩,别说是豪乳的陈楠,就是陈玉纯的身材都比她好许多倍。

    张东忍不住想笑出声,心想:论起身材,玉纯和楠楠都很火辣,比起这店里那些发育不良的大人简直是完胜,天生的衣架子啊!

    “好不好看嘛!”陈玉纯娇嗲地问道。

    或许是因为张东看着她们愣住了,陈玉纯和陈楠不约而同露出羞盈又暗喜的笑容。

    “太可爱了!妈呀,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张东自然是好话一箩筐,毫不吝啬赞美着陈玉纯和陈楠那迷人的魅力。

    张东的话一说出口,肉麻得让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厮够不要脸的。

    陈玉纯两人都给张东一个甜甜的微笑,羞涩却掩饰不住欣喜,只是一看衣服上挂的价格牌时,神色都有些黯淡,虽然在这大城市来说并不奢侈的消费,可对于小里镇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没必要的浪费,这绝对不是她们该消费的价格。

    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选中的衣服,不过节俭惯的她们舍不得花张东这么多钱,面色同时出现懂事的不舍。

    刚才那一顿西餐已经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心疼,要再买这么贵的衣服绝对不可能,她们看见价格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帮张东省钱。

    将陈玉纯和陈楠的表情尽收眼底,张东笑道:“这里的衣服很多,你们可以慢慢挑自己喜欢的,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多逛几圈也不错,衣服试穿是不用钱的。”一旁的店员面露失望之色,不过张东适时地朝她递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自然极力鼓吹起试穿不花钱的那一套。

    “嗯,好。”

    陈玉纯和陈楠看着那么多花花绿绿的漂亮衣服也很喜欢,懂事的她们悄悄嘀咕一下,意思是不买的话试穿也好,最起码试穿不用花钱,还能过过瘾。

    在陈玉纯和陈楠挑衣服进试衣间的时候,张东将守在旁边的店员叫过来,悄悄说道:“等等她们选中的衣服,只要尺寸合适的话全都打包,只要她们看上的,全拿来让她们试。不过别和她们说,知道吗?”

    “好的!”店员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职业化的笑容更加甜美了,心想:我还真猜对了,这个看起来一脸流氓相的帅哥还真是个金主。

    商场里对顾客最好的优惠,就是看消费的金额会有不错的折扣。对于店员来说,好处就是如果自家店里的衣服不合适,就会带着客人在其他店里继续挑,只要客人花钱买下,店员也会得到一份相应的抽成,这也是商场里服务很好的原因。

    事实上,这些店员拿着商场和品牌店的两份薪水,只要带客人在商场内不管哪一家买东西都会有抽成,所以更愿意用热情的态度换取更多的报酬。

    “东哥,好不好看?”

    陈玉纯和陈楠一直换衣服穿,乐坏了,在她们看来,这完全是免费的试穿,是一个能充分过瘾的好地方,丝毫没注意到她们穿过的衣服全被悄悄送到柜台。

    一旁的店员更是热情,只要陈玉纯和陈楠眼睛一瞄,立刻找来合适的尺寸让她们试穿。

    “不错,都好看。”

    张东看得口水直流,两个少女粉嫩漂亮,真是穿什么都可爱,每一件衣服都有一种让人想扒掉的冲动,因此站在张东的角度,最喜欢的自然是那些比较方便脱掉的衣服。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带着两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游玩后,张东终于迎来返回故乡祭拜、分产的哥哥张勇。

    令张东意外的是,死去的父亲居然留下惊人的产业,而张勇竟乾脆地将九成遗产都给了他,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坐拥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贵礼物

    在两个少女欢快换衣服的间隙,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阿龙打来的,张东一接通,没好气地道:“喂!你这小子终于显灵了,妈的!昨晚不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显你个头!死哪去了?”阿龙的声音依旧平稳。

    张东把所在位置一说,阿龙说道:“在那里等着别乱跑。妈的!去酒店找不到人,原来去逛街了。晚上老爷子做东,老头子发话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尸体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码得看到你躺在那里。”说完,阿龙挂掉电话。

    “操!”挂掉电话后,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死老头的嘴巴还是那么毒,怎么说都是世交,这老家伙就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演技都他妈的到哪去了!而且他一有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会那么好心请我吃饭?

    张东眉头一皱,心想:该不会是抱怨我来省城没拜见他老人家,说是请客,实际上是骗我去买单的?

    “东哥,你有事吗??”一看张东的手机响起来,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陈玉纯也没有急着炫耀刚换上的新衣服,无袖的白色蕾丝衬衫、一条粉色的五分裤,穿在她身上显得青春活泼,紧身的设计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以及傲视同龄人的火辣。

    “我出去买个东西。”

    张东想起还有事没做,看了看还在试衣间里的陈楠,悄悄吩咐道:“你带楠楠去挑几件好一点的内衣,她再那样勒,会把自己勒坏的。都发育成这样,还是穿合适的内衣比较好。”

    “呀,东哥好体贴哦。”陈玉纯拉着张东的手撒娇着,然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买给人家啊?”

    虽然陈玉纯小小年纪,不过媚劲够大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这发嗲的声音,让张东感觉都有些腿软了,骨头一酥,某部分却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当然!我家纯纯身材那么好,可以考虑买性感的。”张东忍不住附在陈玉纯的耳边,还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带点情趣诱惑的,或者挑几双镂空设计的丝袜,这样会让我家小纯纯更妩媚迷人,到时候东哥会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讨厌!”

    陈玉纯一下子红了脸,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下的调情。

    张东嘿嘿一笑,唤来店员,掏出一张信用卡给她。

    陈玉纯和陈楠被试穿的名义蒙在鼓里,乐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照这样下去,消费绝对不低,甚至可说到了疯狂血拼的地步。

    张东倒不吝啬这笔钱,反而担心陈玉纯和陈楠太替自己节省,反正张勇刚援助一大笔钱,现在是最适合败家的时候。

    店员自然乐得笑容满面,当听到张东说要陈玉纯和陈楠去选内衣的时候更是高兴。

    女人穿在里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价可是高得连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却步。

    懂得欣赏那些小布片的人,觉得是情趣万千,风韵撩人,不懂得欣赏的人,就只会大骂贵得太离谱。总之,虽然女人的内衣是穿在里面专门用来脱的,不过因为带有诱惑的作用,价格就是高。

    “东哥,要不要也帮燕姐买几件衣服?”就在张东要走的时候,陈玉纯犹豫了一会儿,拉住张东的手问道。

    陈玉纯的话语中不免有几分醋意,说话的时候却面带几分犹豫,觉得张东不给林燕带点礼物说不过去。

    陈玉纯情窦初开,心里却觉得自己和张东在一起,有点对不起一直关照她的林燕。

    陈玉纯的大方和体贴,着实让张东感到幸福和有人体贴的感动,昨晚刚诱骟陈楠失身,如今还惦记着帮他维持和林燕的感情,陈玉纯的这分大度简直可说是感动天地,惊泣鬼神,封建时代所谓的妇德恐怕也不过如此。

    张东愣了一下,一脸感动之色,爱怜地摸了摸陈玉纯的小脸,说道:“好呀。挑衣服的话,我相信我家纯纯的眼光。难得你们那么高兴,就好好逛一下,顺便给其他人挑一些衣服当礼物,看上的随便买,不用帮我省钱。”

    “其他人?”陈玉纯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还有谁,疑惑的眼神中尽是浓浓的酸味。

    由于张东和林燕先在一起,陈玉纯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感觉是自己破坏张东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实上,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烦恼,这种没必要的惆怅,反而让她不敢争风吃醋。

    林燕和陈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张东才是那个送别人绿帽子的色狼,而且张东单身,虽然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不过好歹跟张东的时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本不必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许是陈玉纯觉得林燕和陈大山这对夫妻不相配,反而张东更适合林燕,所以心里总是过不去。

    “你不是最喜欢林铃吗?她一直很照顾你,给她买件衣服也算是一个心意。”张东微微一笑,温柔说道:“还有我舅妈,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节省,她们肯定不会乱买衣服,所以送礼物这事我就全权委托我家的贤内助,这趟你可不只要挑漂亮衣服穿,还得帮她们也选一些当礼物。”

    张东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于徐含兰的礼物,为了不引起怀疑,最好还是别让陈玉纯知道。

    张东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知性美少妇:最近的攻策愈发有效果,话题越来越暧昧,看起来是大有希望。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陈玉纯娇羞而开心地笑道,张东一句贤内助让她感到无比喜悦,那种小女人的幸福瞬间就冲淡心里淡淡的醋味和惆怅。

    “好了,快去吧,记得别省钱,知道吗?”在临走前,张东严声嘱咐道:“送人的东西要是太便宜,就显得你东哥太小气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难看的,肯定拿不出手,到时东哥的脸就丢大了。你尽管买就是,觉得适合,多少钱无所谓,总之可不能有半点寒酸。”

    “知道啦,你们这些老头就是啰嗦。”陈玉纯心里一阵甜蜜,处于热恋期的少女,笑得都有几分傻气了。

    张东和陈玉纯眉来眼去一阵子,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气的商场,南方夏天的燠热着实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阳光最毒的下午,酷热还伴随着一股潮湿扑面而来,让张东都有些发晕,不过晕归晕,还是赶紧找最近的药房买一些必须用的东西。

    张东买完东西回商场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四点。

    在店员的诱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在哪层楼血拼,毕竟商场多层楼而且面积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陈楠还抱着试穿不用钱的想法,很兴奋地试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她要是看到帐单,绝对会傻眼,那在她看来或许是买一辈子衣服的钱。

    对于这一点,张东不想让陈玉纯和陈楠知道,省得她们畏首畏尾的,到时尽挑便宜货,如果穿起来不好看,那就是他吃亏了。

    张东打电话给陈玉纯,得知她们还在挑选背心之类的家居服时,立刻嘿嘿一笑,叫她们不要着急,慢慢挑,顺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带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轻又薄又好脱的款式,话里掩饰不住的色笑,引得陈玉纯一阵娇嗔。

    挂掉电话后,张东还传一则简讯给陈玉纯,叫她务必买些性感的内衣,尽管有调戏的成分,但张东也担心她们买内衣的时候会被价格吓到下不了手,所以跟她说买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万不要省,否则没折扣就亏大了。

    既然陈玉纯和陈楠还在逛,张东也乐得清闲。

    陪女人逛街不仅是体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战,无论多威猛的男人,一听到逛街这两字,绝对是面色发白、双腿发颤,找个马拉松冠军叫他陪老婆逛街也一样累得半死,所以商场的椅子上都是拿着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想来他们也是这场运动中的失败者。在逛街这种事上,十个多金的男人也绝对没有一个败家的女人厉害。

    椅子全被哈欠连天的中年大叔们占据,有的已经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张东索性一边玩手机,一边在商场逛起来。

    现在每日清闲时,张东就是传简讯联络一下感情,对象是明艳动人的林燕,偶尔脑子邪火一烧,也会调戏一下徐含兰,毕竟对于这位知性少妇,张东心里一直猫抓一样的发痒。

    传简讯和两个成熟尤物闲聊了几句,大致报告一下近况,可能是精虫没有作祟,所以话题并不暧昧也不香艳,张东闲得慌,就客串温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嘘寒问暖,又叮嘱她们要注意防暑、降温什么的,绝对贴心。

    徐含兰刚开完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东聊着,这让张东很开心,起码在她心里不排斥自己。

    张东一边和徐含兰深入地聊着,一边盘算要买什么礼物给她,徐含兰生活富裕,想打动她的话,还得下一番工夫。

    虽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欢甜言蜜语,但更吃嘘寒问暖这一套。张东动用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关怀声情并茂。两个女人回讯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字里行间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张东的细心体贴感到很高兴,最起码不会觉得这种嘘寒问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开心。最近她过得郁郁寡欢,和陈大山的事商谈得如何暂时没谈,不过毕竟遇上这种事,张东关切的询问,让她言语间充满说不出来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兰正在一起打麻将,更不巧的是她们都是输家,所以不愿意聊太久,好在两人没把张东当共同话题,那头传来的都是喊碰的声音,否则一但同时调戏她们的事穿帮,张东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由于打麻将这事一旦分神,肯定输得更惨,这时林燕和徐含兰都没空聊关于张东的话题。

    张东松了一口气,暗暗咋舌,觉得她们在这情况下还陪他聊这么久,已经算给面子了,所以讲了几句肉麻话就没再聊。

    不过张东觉得应该不会穿帮,徐含兰不会说他勾搭她的事,而现在她们杀得兴起,也管不了这些。

    期间张东问过林燕离婚的事,她也没主动说,毕竟两人的关系尴尬,所以提起陈大山总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有心情经营麻将桌,想必事情不会太糟,应该还处在协议的阶段。林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陈大山那边有陈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占便宜,林燕性子强硬又有点倔,而且这是她们姊妹俩赖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来这事一时半刻谈不拢。

    她们在一起打麻将,要是她们好死不死闲聊几句,互相展示聊天记录的话,老子就完蛋了!张东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想想这一番简讯轰炸似乎很危险,心想:虽然这样很刺激,不过也伴随着风险,下次不能这么冒失了,如果要同时调戏,得先问清她们在不在一起,否则稍有闪失就前功尽弃了。

    突然张东突然想起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间珠宝玉器店,以前开业的时候他还和阿龙来过,不过那时只坐了一会儿,送个红包就拍屁股走人,具体在哪里没什么印象。

    对于给徐含兰的礼物,张东顿时心里有数了,马上按着隐约的印象找那家珠宝店,店名是对得上,不过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个经理和三、四个店员百无聊赖的看着苍蝇,一见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现在张东只祈祷那边不要出状况,所以刚进门的时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那个朋友和张东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当时和张东、阿龙都是同一条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点就是没少被张勇收拾。

    这人性格古灵精怪,万万没想到后来居然当上警察,而且据说混得很不错。

    想当年他可是带头调戏女孩、打架斗殴的,未成年的时候就抽烟喝酒,据说十三岁下面没长毛时就破处,不过他并不是泡妞破处,而是路过发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女人。

    或许是第一次留给那人的印象太深,影响他对女人的品味,后来他最喜欢的就是三流发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话说——年轻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活像个奸,他还得费尽口舌去脱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娘们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为纯粹缺乏母爱的畜牲,最经典的是他交了一个处女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涩矜持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竟然把她丢在房间,半夜跑去发廊找老女人发泄那股憋着的欲火,可想而知他当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这个抱两个充气娃娃都算双飞的禽兽,买块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枪的嫌疑。

    按阿龙的话说,这人上任绝对能维护一方安宁,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嫖客们的同好,在他的辖区内,估计只要是出来卖的,不管长多丑都被他上过。

    按张东的话说——警察个屁?根本是发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类的事和那人完全无关,好在那人喜欢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骗去,活该他一直顶着畜生的头衔活着。

    那人最喜欢的就是给妓女开光,据说在他的辖区内,哪间发廊丢出一只套子,他闻闻味道都知道插过哪个地方,根本是个看着国家地理频道都能打一枪的淫虫,去菜市场看那些买菜的大妈,不用打就直接喷射,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变态生殖器。

    这人的风流史伴随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和鄙夷,年轻漂亮的一点都没兴趣,年纪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没问题,后来更盛传他喜欢上停经的老女人,据他自己的话说,喜欢上那种带炎症的白带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后来更传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穴,都能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能舔出她有没有堕胎过或她有没有性病之类的,对于老女人的了解可说比妇产科医生更全面,更后来,那些传闻甚至夸张得不足为信。

    不过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人绝对是会行走的生殖器,什么样的变态和他一比,绝对是甘拜下风,张东甚至怀疑,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而且这人色胆包天,口味独特。别人去澳门都是去赌钱,这人则是冲着新领域去的,回来后一直抱怨其实干男人不舒服,不过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无比的销魂模样让人恶心得受不了,张东和阿龙瞬间就有和他绝交的冲动。

    张东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拨通那人的电话,尽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变态,不过好歹是二十几年的兄弟,想来那人对他应该没什么兴趣,虽然变态了一点,不过好歹讲义气,还是值得偶尔打电话经营一下感情。

    电话一接通,那头一阵亲热的大骂,抱怨张东一直没联络他,又安慰一东父亲去世的事,话中一顿损,却充满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随意。

    张东不客气地回骂后,说自己在他店里。

    而这人确实够意思,虽然身在外地,不过马上打电话给店里的经理,一再嘱咐假货别卖,真货就卖进货价,总之怎么亏本怎么来,看起来这几年给妓女开光确实赚了不少钱。

    互骂了几句,张东就挂了电话,事实上这种交情就没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这时,张东开始打量起这些他没什么兴趣的宝石。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最坑人,开矿的时候就以赌石的方式为主,一句神仙难断寸玉,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倾家荡产,跳了楼,可说一开始就带着风险,让人生畏,可一旦捡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C货,还有以次充好之类的,多不胜数,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璀灿迷人,不过外行最容易被坑骗,那种所谓的通透纯净,实际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价买到真品的话,绝对只有上当受骗的分。

    这一行的花样,张东心里有数,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张东倒是放下心,至少不用担心买到假货。

    张东觉得挑个翡翠给徐含兰当礼物很不错,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毕竟这一套蒙人的法子还是他教那人的,当然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以前张东和那人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吹牛的性质,却想不到他还真的做起这行,也不知道这家店里坑了多少冤大头,仔细一想,那人会走上这条路还是张东带进门的。

    张东在心里默哀道:这说来是我的责任,要不是一时想逞威风,这家伙现在也坑不了那么多人。

    有了老板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经理自然是殷切无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确定张东的身份后立刻热情招呼起来,吩咐销售员拿来烟灰缸、倒了茶水,然后一直跟在一旁介绍着,态度热情得让张东都有包养她的冲动。

    “这个多少钱?”张东随口问道,男人对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灯光一打,一只看似冰种的翡翠吊坠确实很漂亮,几千元的售价倒不算高。

    徐含兰不缺钱,给她买礼物可不能手软,虽然她不贪财,不过如果价格偏低,就显现不出诚意。

    一开始张东只是随口一问,不过一看价钱,顿时眉头一皱,心里清楚这种外貌卖这种低价,绝对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货,稍微懂点门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张老板,这是精加工过的B货。我们老阁说了,不好的东西绝不能卖给你。”见没有其他顾客注意,经理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去拿进货价的本子,您先看看别的,有中意的再说一声,我立刻按进价跟你说。”

    张东心想:算那家伙够意思,不仅不卖假货,还按进货价把东西卖给我。

    经理这么一说,张东嗯了一声。

    随后,经理拿来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张东只想随便看看,没有想说一定要买翡翠当礼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在这经理又那么热情,不买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他也有这种打算。

    恍惚间,张东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没有多少首饰,总是素面朝天,缺少一些漂亮女人该有的点缀,若是在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饰品肯定不错,那深邃的乳沟中间带着一点耀眼,尤其是后入的话,翡翠吊坠和她饱满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摇摆着,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点缀着她饱满迷人的美胸,想想那画面实在很诱人。

    张东忍不住淫笑一声,擦了一下嘴边即将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决定要送林燕一个惊喜,说不定林燕一高兴,床上还会有意外的惊喜,比如说那每次看都让张东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处菊。

    三个第一次都被自己占有,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任何男人冲动得脑子发热,与这样的成就感相比,钱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用来享受的一种工具。

    “张老板这边请!”

    那名热情的经理躲避着其他顾客的目光,悄悄跟张东说哪些是真货、哪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假货。

    或许是假货太多的关系,连经理都有些糊涂,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计连她自己都记不住。

    只要张东随口一问,那经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报出进货价。

    张东闻言,实在有些无语,觉得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难怪那连嫖都嫖老女人的家伙要做这买卖,还雇那么多店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只是假货暴利万千,就连真货的价格也是水分大得吓人。

    一只玉镯子的标价要是十万,进货价差不多就两、三万元,当然暴利中少不了销售员卖力推销的抽成,如果按进货价卖,销售员按照购买的数额照样有抽成,亏钱的是老板,所以经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张东能多买一些。

    张东吃饭享受喝酒泡妞等花费都很大方,唯独在购物这一项上绝对是抠门到极点,别说是买金银首饰,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会买几件,就连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地摊货。夏天时,全身上下连拖鞋一起算,没有超过一百元,买这些用不上的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张东看来,有钱买这些首饰的绝对是凯子。

    翡翠现在正热门,由于一些有间钱的人疯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经理殷勤的介绍下,张东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罗兰的吊饰,有的则是祖母绿首饰,都不太奢华,但胜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品。

    女孩子没有必要挂那么大的首饰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张东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挑的首饰绝对是上得了台面的好东西,心意是一回事,张东也乐得大方一回,心想:这笔钱是坑徐老头的,就当是借花献佛,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店员们小心翼翼地将首饰装盒,配上外观精致的首饰盒,看起来更是昂贵。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经理来到柜台准备付款,突然经理问道:“张老阆,开什么样的发票或者是收据?”

    “这还讲究?”张东微微一愣,这商场折扣是不少,不过不包含金银首饰和一些奢侈品,在这里买了总不会还能去总台那边打折。

    “嗯,如果是价格开高一点,我们老板会因此补交一些税。”那经理温吞的一笑,解释道:“不过商场每年都会有按照营业额对租户减少租金,或者有些回馈,销售量大的甚至可以减免租金。奢侈品虽然没什么折扣,不过把价格开高也会一定的优惠,最起码在其他购物上会有不错的折扣。”

    “这样啊……那就照高的开!”张东心想:那畜生交的税关老子屁事,反正只要老子别多花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嗯,您稍等。”经理笑眯眯地点头,接过张东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营业额一高,商场给的返利和优惠远比补交的这点税划算,经理是管理一家店面的专业人士,知道懂得怎么从中获取相应的好处,这笔买卖看似没什么赚头,还得倒贴点税,但到了每年按营业额清算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笔好处。

    这六件翡翠首饰的标价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元,但这不过是表面上的价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况,就算没关系,购买还是照样打折,吊牌价的水分多得让人无语。

    如果按进货价算,这六件首饰加起来顶多十万元,平均一件一万多元,其中最贵的也不过四万元。

    对此,张东直翻白眼,不过一想价格不灌水也不行,那么贵的店租和装修,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难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是这行的生存之道,张东都开始怀疑给他的价格到底是不是进货价了。

    当发票和其他鉴定证明开出来的时候,张东彻底无语,因为灌水的价格已经近百万元,而为了提高营业额,开出来的发票价格达到近三百万元,那件价值一万多、最不起眼的满绿小冰豆的标价才四、五万元,发票居然是二十六万元的高价。

    “张老板,这些价格您不必理会,税我们老板会交的。”经理利落地处理好发票,将所有票据递给张东。

    张东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当白痴才怪,这得多脑残的冤大头才会付的价钱,这些数字假得也太离谱了。

    “张老板,您的卡。”经理笑得很开心,将一切处理完后,找了一只精致的包装袋把东西全包起来,连卡一起还给张东。

    “操!”张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反正觉得这一行够黑的,就直接骂出n.

    “张老板您慢走。”经理送走张东,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买别的首饰,可以拿我们的发票给收银台人员看,这样一来他们给的折扣会更低。”

    出了店门,张东拿着发票,一阵发愁,心想:这发票还是趁早销毁比较好,不然光上面这个售价,就会让人觉得我是没有脑子的冤大头,而且这东西想唬人也不容易。随便出手就买三百万元的首饰,我又没有富裕到这种地步。就算有这笔钱,也肯定不会买这些东西,还不如买个店面收租更实际,最起码还能保值。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龙打来的,他已经到了商场门口,第二通电话是陈玉纯打来的,她们也完成一场蒙在鼓里的血拼,现在逛累了,要张东快去接她们。挂掉电话后,张东发现有一则简讯,是张勇传来的,说他两天后会提前回来,要张东必须在他下飞机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张勇的性子就是不爱多解释,因此只说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张东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夸大其口,父亲的遗产还得等兄弟俩到齐再确定,毕竟父亲看似穷酸,不过还是有不少家底。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紧张,其实他很不愿意和张勇坐下来谈这些事,钱这东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让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样的事在现代的社会比比皆是。

    张东和张勇是同父异母不假,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张东不想面临和张勇讨价还价的地步,毕竟张勇再怎么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难免嫂子一吹枕边风,他会对父亲的遗产有兴趣,毕竟父亲留下的钱不是小数目,最起码在张东看来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张东一边走,一边回简讯,想到要和张勇谈关于钱的话题,心里就一阵惆怅。

    “第二章”老色狼的风采

    —!,陈玉纯和陈楠买的东西有点多,没在收银台前结帐,反而被请进贵宾室。

    张东走进贵宾室的时候,见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忐忑,她们逛商场不习惯,进V——P室也不习惯。

    店员和经理都是笑容满面,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几乎把陈玉纯和陈楠当姑奶奶一样侍候着。

    这笔大买卖,对店员们来说顶得上十天半月的业绩,虽然折扣很大,不过商场给的抽成也是水涨船高,堆积如山的货品都还在别处整理。

    张东来的时候,经理已经列出一张清单,卡也刷好了,就等着张东签名、输入密码。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还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着袋子,在她们的想法里,这次买的东西就只有这点。

    “哟,我的小公主们挑完啦!”

    张东给了陈玉纯和陈楠温柔的一笑,拿起清单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虽然有折扣,不过也花了上万元。

    “张先生,确认在本商场的购物清单无误的话,麻烦您输入一下密码。”店员勤勤地把POS机了过来,只要这笔钱刷过来,她就可以买心仪的那几套衣服。“等等。”说着,张东从装首饰的袋子里掏出发票递过去。

    店员接过发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愣住,不敢自作主张,随即将发票递给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见状,立刻再降一折,两人看张东的眼神几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满意了,张东这才输入密码,满意地签名,心想:那经理真没骗人,有了这发票,其他的东西还可以再打折。

    “张先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安排?”经理笑得灿烂无比,没等张东做出决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内,我们有免费宅配的服务,如果想打包,我们可以为您妥善的整理好后由快递发出。当然,有这么好的折扣,运费还是得张先生自己支付。”

    “快递吧。”

    张东可不想扛着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经理很殷勤,难得遇上这样的大户,立刻着手帮张东准备一切手续。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张东带着一头雾水的陈玉纯和陈楠出商场。

    经理和店员很殷勤地将张东三人送出门口,估计她们送自己父亲出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一出商场,一股热浪顿时迎面而来,瞬间的躁热让人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没有冷气的时候,几乎处处都不自在。

    商场门口停着一辆房车,车窗往下一摇,等得不耐烦的阿龙立刻喊道:“过来!”

    张东上前拉开沉重的平开式轨门,陈玉纯和陈楠顿时逃难似的上车,然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享受着车内清凉的冷气。

    就这么片刻工夫,陈玉纯和陈楠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有些汗珠。“去哪里?”

    张东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热得满头汗。

    “在自家的酒楼。本来今天大头想约我们晚上唱歌、喝酒,不过老头子说要请客,我就推掉了。”

    阿龙戴着太阳眼镜,拿着手机滑个不停,恋恋不舍地放下时,这才发动车子。

    张东稍微瞥了张东一眼,在心里暗骂:最好和你家老头子请吃饭有关,你就不是那么孝顺的人。看这模样,八成是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否则大头请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为阿龙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怯生生的,安静地没有说话,张东则和阿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乐的事情,偶尔有几件糗事,她们就很配合地娇笑出声。

    陈玉纯和陈楠都对于张东的过去很好奇,现在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希望能多了解这个让她们情窦初开的东哥。

    不过阿龙今天很老实,没多说半句,偶尔红灯的时候还传简讯,看这色样,要说他没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张东还真不信,因为阿龙喜欢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种床上经验丰富又放得开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负责。

    “看屁。”阿龙玩着手机骂道,明显感觉到张东鄙夷的眼神。

    “去你妈的,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谁家老婆了?”张东笑骂道,在心里调侃道:就你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开口请客,你能来接老子?恐怕早就见色忘义,不知道和哪个娘儿们开房间了。

    “操!要你管!”阿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是觉得在陈玉纯和陈楠面前谈这个很损形象,所以没有和张东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间四层楼酒楼前,这是龙爹的其中一个生意,虽然规模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赚钱的买卖。身为败家子的阿龙没少炫耀这间酒楼的名号,毕竟这酒楼是他父亲异军突起的一个骄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

    阿龙和张东一样,一身痞气,不过家境很殷实,光这间酒楼就是日进斗金,更别提龙爹名下还有其他买卖,所以阿龙绝对算得上有钱有间的公子哥。

    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名义上龙爹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却是和几个好朋友合伙投资的,主要经营的是火锅和海鲜,以清淡口味的粤菜为主,在这一带很出名。

    虽然龙爹赚这钱不是独一份,不过就算拆开也是利润可观,尤其是这里的海鲜火锅堪称暴利,价格之昂贵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张东都舍不得花钱捧场,可想而知这里的消费水准绝对和平民无缘。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过门口小小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

    城市里的拥堵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太子爷来了,没车位就是没车位,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龙爹还没奢侈到花天价买地划车位的地步。

    在无奈之下,阿龙只能调头找停车位。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处,有时候找一个停车位就会耽误很多时间,相比之下,住在能乱停车的乡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码不用像城里一样,每次吃饭都得苦苦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后,一下车,阿龙一边打着电话给龙爹,一边跑去买东西,据说是去买烟。

    张东见状,鄙夷地瞪了阿龙一眼,心想:你后车厢里什么时候缺过烟酒了?

    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计不是买套就是买威而钢。

    随后,张东殷勤地接过陈玉纯和陈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带着她们走向酒楼。“东哥,晚上吃火锅啊?”陈玉纯很高兴,不过毕竟车水马龙,她不好意思和张东太过亲密,只能牵住陈楠的手一起走。

    陈楠有点饿,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嫣红的小嘴,这举动看起来萌到极点。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手的模样又萌又可爱,尤其两人都长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张东看得色心大动,眼见快进酒楼,这才悄悄拿出早就买好的药塞到陈玉纯手里,悄声说道:“拿着,吃完饭后记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东西?”

    陈玉纯和陈楠都好奇地看着张东,甚至紧张得像当贼一样拿着药盒,不敢仔细看。

    陈玉纯和陈楠牵着手,事实上是在互相搀扶,虽然女孩之间都喜欢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现在她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昨晚陈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跄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陈玉纯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张东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也感觉很痛,不过她性子比较要强,一直忍着痛,装作没事的样子照顾着陈楠。

    陈玉纯的坚强,让张东看着有点心疼,柔声说道:“这是消炎药,吃了对你们身上的伤口有好处。有人问起的话,你们说牙疼就好了,知道吗?”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和陈楠都脸红了,娇羞地咬着下唇看张东,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对于张东的这分体贴,虽然陈玉纯和陈楠都很不好意思,不过隐隐感到芳心窃喜。

    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过多一分温柔体贴的话绝对是必杀技,尤其是像陈玉纯和陈楠这情赛初开的年纪,张东这小小的举动看似是责任,却让她们心里起了无尽的波澜。

    “知道啦。”

    陈玉纯把药放进口袋里,给了张东一个妩媚万千的眼神,那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酒店再办上一次。

    陈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她望来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让张东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说话间,张东三人已经走到酒楼门口,门口处的迎宾小姐长得还可以,这时候来一声“老板晚安”,还真让人心生爽意,最起码被宰了还能安慰自己是花钱买面子。

    张东等人刚走进酒楼,张东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龙妈。龙妈六十岁出头,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匀称,毕竟她当医生,显得比别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慈祥,不过以前打儿子的时候也堪称是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间堪称严母典范。

    “龙妈好!”张东赶紧上前打招呼,对于龙妈,就得嘴甜一些。

    当年龙妈为了不让自己儿女蛀牙,几乎把零食全给邻居家的孩子们,这让多少孩子度过快乐的童年,当然也给张东的儿时留下甜美的回忆。

    “阿姨好。”陈玉纯倒不怕生,立刻娇滴滴地叫道。

    陈楠倒有几分羞涩,不过陈玉纯拉了她一下后,还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东回来啦。”龙妈正和几个女人聊天,一看到张东,上前拉住张东打量着,笑着点头道:“真是越来越帅啰,看你这眉眼愈发俊朗,小时候长得像猴子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满有架势的,阿龙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龙妈最近手气怎么样?”张东笑眯眯地道,毕竟是老邻居、老世交,龙妈说张东的时候随意得像训儿子一样,但张东也乐意享受这分亲密,要是关系不熟,龙妈这种人说起话也不会这样亲切。

    “别提了,输得快脱裤子了。”龙妈一脸郁闷。

    龙妈退休后,钱多人间,确实很空虚,结果六合彩、麻将、斗地主等等都玩,总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脏好得让一般的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麻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龙妈教坏的,怀孕的时候就给阿龙这种胎教,后来住老屋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迁,邻居的品质何等重要,和阿龙一家当邻居,绝对会受到极深的影响。

    “这两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龙妈把注意力转移到陈玉纯和陈楠身上,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东。

    粉嫩的小女孩对妈妈们来说很有杀伤力,尤其是龙妈这种年纪的,最喜欢逗小孩子,不过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毕竟都市是个物欲横流的大染缸,阿龙和龙爹就不是好货色,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张东也不是好东西,龙妈当然不会把这关系往纯洁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这种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所以龙妈直接把张东定义成和阿龙一样的色胚,而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懵懂无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张东流着冷汗,尽管事实如此,不过还是得解释,毕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张东和陈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妹妹,回去寻亲,结果把人家带出来还开苞,本来是想照顾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这种事想想还真是够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于是老世交,龙妈对于张东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陈秀莲生完张东后,因为体虚,所以没什么奶,而那年头奶粉也不好买,所以张东小时候还喝过龙妈的奶,光从这一点上来说,认人家半个娘也是无可厚非。

    “嗯,我来见老大,等见完了还得回去。”张东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龙爹在楼上的包厢等你们呢,上去吧。”

    原本龙妈想跟陈玉纯和陈楠聊天,不过看她们怯生生的模样,就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人家还小,又是乡下女孩,比较单纯,吓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说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说她们就起哄,张东的父亲刚死,她可不想提起张东的伤心事。

    “您不一起吃?”张东问道,但问完就觉得是废话。

    “不了,在这里吃太浪费时间,等等我们还得去搓一晚呢。”说着,龙妈做出搓麻将的动作,又挑衅般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动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龙家就是这样一个带些地痞性质的生活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几乎谁都有一个不良嗜好,按龙爹的话说,家里就是一间旅馆,以前阿龙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龙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过得可说颓废又懒惰。

    而龙妈是个赌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将或打牌,兴起的时候打个通宵都不是问题,输惨的话,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样玩一天,而龙爹是宝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龄,一点都看不出老男人该有的沉稳,虽然偶尔在晚辈面前得装严肃的样子,不过要论起玩,阿龙都没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人。

    以前阿龙家是晚上没人,凌晨两、三点回家说不定是第一个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见面的时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门一关各睡各的,睡个天昏地暗后,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饭就是缘分,不过经常因为夜生活丰富,导致这一家人有缘无分。

    龙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迹于各大夜总会,据说好几次都差点弄出个小龙,外头的风流帐一大堆,搞得后来差点家变,最终因为龙妈彻底爆发,他才稍微收敛,不然外头都不知道得飘多少彩旗,没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头就是不安好心。”龙妈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几乎是瞪着眼说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请你吃饭,饭一吃完绝对拍拍屁股走人。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着我打麻将的时候,去和那群狐朋狗党乱来。”

    一群女人会意的一笑,龙爹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她们之中年轻时说不定还有人上过他的床。

    “这个……您多心了,龙爹不是那样的人。”

    张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发虚,额头尽是冷汗,只能虔诚祈祷着别被他妈五雷轰顶,因为龙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那样起来不是人。

    好在龙妈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说这些遭天谴的话,那色老头以后肯定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点老娘早有心理准备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别那么虚伪了。”

    张东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妈也懒得说了,立刻转头问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毕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场,谁都想占一点风水地利上的优势。

    这时,龙妈等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不是天还没黑,恐怕早就在麻将桌上吆三喝五的开杀了。

    这些女人上赌桌的时候都精力充沛,张东见识过她们的凶猛,一开赌,全都如狼似虎的,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哪有半点挤公车时病恹恹的模样?

    “这……龙妈,我先上去了。”

    张东冷汗直流,赶紧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

    龙妈等人也很乐意,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们就得有点长辈的端庄样,张东前脚一走,她们就妈的妈的骂开了,那粗旷的嗓音和张开就来的性器官让两个少女惊得无话可说。

    龙妈嘴里的那帮损友就有张东父亲在内。不过现在死者为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坏话,毕竟她也怕张东父亲没事给她托梦。

    以前张东父亲和龙爹都是有钱、有精力就四处乱搞的人,号称是街道上两条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几乎一致,据说还曾为了极品女人闹一段时间矛盾,不过后来两人不为人知地和好了。

    龙妈以前最讨厌的人就是张东父亲,毕竟张东父亲和龙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会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见张东父亲,甚至一段时间严禁龙爹靠近任何姓张的人。

    而关于那段风流事,到底最后是谁得了手,或者两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谓的极品女人完事?这点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谜团,毕竟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色狼,在欢场上可说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经验之丰富,写出来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国,到底什么样的极品女人能让他们那么疯狂,确实让人好奇。

    后来阿龙侧面打听过,那极品女人竟然是一对离过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尤物,这个传闻在龙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传闻稍微可信,毕竟一个女人再怎么极品,也不太可能让张东父亲和龙爹这两条经验老道的老色狼闹矛盾。

    说实话,张东父亲和龙爹会闹翻,是连龙妈都无法想象,毕竟都是老世交了,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老色狼,堪称是一辈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专家,为了女人闹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这件事有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龙妈怎么审问都问不出原因。

    至于后来张东父亲和龙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毕竟是世交,他们在外头花归花,还是明白事理,至少不会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响到家庭,更不可能脑子发晕拿钱去补贴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这件事上,精打细算得让在菜市场混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这一点上,张东父亲和龙爹堪称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价,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会当冤大头,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种血泪斑斑的悲惨史所欺骗。

    张东父亲和龙爹出去玩的时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确,信仰之坚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尔摆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滥的模样博取好感,不过上完后绝对是拍拍屁股走人,银货两迄,到时你家杀人放火也和老子无关,典型的拔屌无情,又有着老色狼该有的原则和操守。

    且张东父亲和龙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较有水准的场所,发廊那种明码标价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欢搞的是夜总会里比较有挑战性的妈妈桑和公主。据他们说,可以带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欢,喜欢的是那种刚出道的雏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种地方和年轻人往往格格不入,不过钞票这东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样的距离都不是问题。

    龙爹和张东父亲就是个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钱,却一点都不奢侈,而且他们慈眉善目的,绝不是把色字写在脸上的人,也不会一说话就是搞,这样就太肤浅,别说清纯的女人不理你,就连那些一点珠唇万人尝的公车,为了装模作样,也不会甩你。

    毕竟出来混的,再烂也得装装样子,这年头玩的就是情调,所以张东父亲和龙爹都不显山不露水,却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泡妞可是手段丰富,让人眼花撩乱。

    色狼总是以上过的女人质量为豪,其次才是数量。

    龙爹最骄傲的,就是问路的时候搭讪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后来以长辈的姿态关心拉拢,又陪人家谈心事,加上几个小钱恩惠般砸下去,没久就搞上床,更绝的是,他冒充那大学生的亲戚,以大方和阔绰的形象间接结识她的闺蜜,最后还把人家一个寝室八个女生玩了一半,绝对堪称是里程碑的连续战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强绝对让人汗颜。

    至于张东父亲最好的成绩张东就不得而知,毕竟当父亲的没人会和自己的儿子夸耀这些事。不过想来他能和龙爹齐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的风流事肯定是数都数不清,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还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鸽子了

    张东觉得照这遗传基因来看,他老实得有点过头,而张勇连龙姐投怀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视,应该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们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风流成性的性格。

    张东恶俗地想象着父亲当年的雄风,一脸的坏笑,让陈玉纯和陈楠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张东等人来到四楼的一间包厢内。

    这是间很普通的包厢,装潢不算奢侈,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现在太阳刚下山,阳光一照进来还有些刺眼。

    桌上摆好餐具和一些开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发上,龙爹和一个穿得很花俏的老头子在聊天,压低了声音、满面猥琐,能明显察觉到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

    龙爹六十岁出头,头发染得黝黑发亮,虽有钱,不过没吃胖,身材还算凑合,穿上一身唐装,倒显得沉稳,起码脸一板,有那种有钱长者的风范,脖子上戴着和阗白玉的雕件,手上两、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头的翡翠戒面也绿得吓人。

    另外一个老头看起来和龙爹差不多,手上的玛瑙链子很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浑身上下首饰很多,不过除了炫耀有钱外也炫耀着品味,倒没有多少暴发户所谓的铜臭。

    照这些人的话说,这就是泡妞的装备。女人,尤其是社会经验丰富的,眼光很犀利,戴着十万元的首饰远比开三十万元的车更有杀伤力,毕竟车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话咬牙切齿都得买,而首饰则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两者之间的消费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给她,但她们就是看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顺眼。

    当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银更贵,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银首饰所能比拟,以这些老色狼的观点来说,威力起码在十倍以上。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给你上了,也感觉是被这些首饰上了,一样身价倍增。这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他们却奉为信条。

    而从无数的实践上来看,这个逻辑也是对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还是很乐意被这些唬人的首饰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绝对比花钱干她们更好。

    对于这种怪异的心理,张东实在无法理解。

    “陈叔好、龙爹好。”张东笑眯眯地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老头是张东的邻居,姓陈,也是老色狼,不过境界明显不到龙爹和张东父亲那种双贱合璧的高度,这么多年来在花场的名气也一直被这两位的光芒所掩盖。

    “大东,你可来了。”陈叔嘿嘿一笑,目光闪向张东身后两个小鸟依人的少女时,明显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时候绝没有什么好意思,张东顿时冷笑一声。

    陈叔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讪讪一笑,收回略带色意的目光,因为张家这两个小子,张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谁都无法估算的地步,而张东则是有名的刺头,性格火爆,脾气——上来,骨头给你拆了是正常事。

    陈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给张东几分薄面。

    “你这混小子倒还知道来啊。”龙爹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返璞归真的地步——威严的长辈样十足。

    女人在龙爹眼里很清楚的分为两种,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陈玉纯和陈楠年纪太小,又是张东带来的人,很自然被规划到不能玩的那一类中,所以他立刻摆出长辈的样子,那目不斜视的模样还挺唬人的。

    “是啊,听说有饭吃,我就来了。”张东倒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眯眼笑道:“妹妹们,叫人啊。”

    “龙爹好、陈叔好。”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后就到一旁坐下来。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介绍为亲戚家的妹妹,等她们都打完招呼后,张东瞪着陈叔,贼笑道:“龙爹、陈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晚辈,我们都是熟人了,见面礼就没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龙爹和陈叔都瞪了张东一眼,心想:没必要你就别提,这小浑帐话里有话,也是个一滴油水都不放过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们当长辈的不能寒酸。”陈叔抹着冷汗,虽然张东是晚辈,不过他心虚,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依旧威名在外的流氓。

    龙爹叫来服务生吩咐一番,没多久就包来两份鼓鼓的大红包。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又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红包递给陈玉纯和陈楠,道:

    “来,第一次见面,爷爷也没什么准备的,给你们点零用钱买书、买文具,现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读书的时候可得用功点。”

    “这……”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难为情,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张东。

    “收下吧,这是两位爷爷的心意。”

    张东开了口,陈玉纯和陈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红包,当然免不了来一句谢谢爷爷,安慰一下出血的龙爹两人。

    陈玉纯和陈楠拿走红包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厚,她们以前过年收的红包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客气。”

    龙爹笑着,陈叔却不太敢开口说话。

    在龙爹和陈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钱都可以用女人来做一个估算的单位,这两份被敲诈的红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务很周到的双飞,而且还是在高级酒店。虽然他们并不心疼,不过对于张东一出现就敲竹杠的行为是万分的谴责,要不是今天要他当挡箭牌,他们早就爆发了。

    以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现在张东父亲死了,龙爹难免有些寂寞,聊了几句,喝了点茶,虽然看似轻松,不过也少不了几分故人离去的惆怅。

    龙爹和陈叔唏嘘又感叹着,张东父亲这一死,多少人免去戴绿帽的遭遇,没了他的日子,有时候实在满空虚的。

    都说枕边人最知心,龙妈想的还真不错,龙爹和陈叔就是拿张东来当挡箭牌,根本就没世交之间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陈叔和龙爹的老婆都在楼下,他们这是想等她们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难得约了一大帮朋友,至于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是无聊,他们根本没心思吃饭。

    龙爹和陈叔抽着烟,站在落地窗边焦急地往下看,不时看着时间,看来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龙妈等女结伴走了,龙爹终于按捺不住,道:“老陈,星城夜总会的包厢订好了吧,快吃几口就过去会合吧。”

    “我看看包厢号码。”陈叔一脸严肃,他居然连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明显是经验丰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龙爹和陈叔直接把张东晾在一边,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转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跟几个朋友有约,今天没时间陪你们吃饭了。”再虚伪点没关系。约朋友?他妈的约炮吧!张东鄙夷地看了龙爹和陈叔一眼,不客气地道:“今天的饭算是你们请的,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毛钱都不出,不请的话别怪我不讲道义,到时饿得手软说不定就会通风报信,老子可是个当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诈!”陈叔笑骂道,立刻招来服务生买单。

    “东子,本来找你确实有些重要的事,不过你哥也快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当着你们兄弟俩的面再谈吧。”

    龙爹竟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但却不停看着时间,明显想早点脱身。

    “对,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叔不停向龙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几乎是一副火烧屁股、一刻钟都等不了的样子,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张东见状,心想:反正都买单了,老子就来个狮子大开口,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钱,用不着心疼,谁教他们骗老子大老远的过来当挡箭牌。“两位老人家玩得开心点啊!”

    张东可不想和龙爹、陈叔啰嗦,反正都买单了,走就走,他也乐得清静。龙爹和陈叔一走,陈楠和陈玉纯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来过城里,又有长辈在场,她们显得很拘谨,这时才稍微放松。

    陈楠娇怯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我饿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饿。”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那慵懒的模样、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让张东恨不得直接将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涩而美妙的口舌服务。

    “快点菜,别饿坏了。”

    张东心想:昨晚耗费太多体力,中午的西餐盘大量少,这时肚子不饿才怪。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上面的图片精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想想现在正是用餐时间,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陈玉纯两女商量一下后,张东决定吃火锅,不但速度快,这里的火锅也算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食材很贵,吃一次能让人骂三天。

    点完菜没多久,阿龙就推门走进来,一看包厢内只有张东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问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吗?”

    “走了。”

    张东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纯粹是把我当挡你老娘的借口。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龙更直接,一边传简讯,一边说道:“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好主意。大东,今晚我没空招待你们,吃完就自己随便找地方玩。那骚货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万别打电话给我。”“靠!根本没指望你。”

    张东气得都不想骂人,心想:这父子俩根本是一个德性,就看这色劲,不用怀疑,肯定是亲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说一声。”

    阿龙的话音一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想来那个人妻颇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则阿龙这种色中强人不会这么积极主动。想到这里,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虽然有免费的饭吃,不过也折腾一大圈,早知道还不如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顿。

    “饿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没事做,陈玉纯玩着那台破手机,而陈楠没有手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时好奇地凑过去。

    陈楠家庭的环境较特殊,哑婶不会说话,自然不需要手机,而且没那个余钱买,也没必要买,毕竟穷人家少有亲戚走动,陈楠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没这个需要,她也觉得手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她们的想法中,手机是拿来打电话、传简讯的,和其他娱乐沾不上边,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们与时代有些脱轨,却比一般人少了没必要的欲望和潮流来浪费精力。

    看见这一幕,张东觉得有些心酸,盘算着买手机给陈玉纯两人,因为她们一直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反而一直体贴着自己,连买件衣服都想省钱,现在看她们一起玩老旧的按键手机,张东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此,陈玉纯和陈楠头浑然不觉,尽管东西很简单,不过在她们看来是简单的乐趣,她们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过复杂,那样反而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快乐。

    在张东眼睛有些湿润的时候,两个服务生推开门,推着两辆装满食材的车走进来。

    这火锅的锅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汤,对外号称是工序繁复、极是考究,价位自然不低,一份没有加任何辣油的鸳鸯锅底就一百多元,贵得像在抢钱似的,要是自己花钱的话,张东绝对不会来吃。

    这年头,有人买菜的时候精打细算,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斤斤计较,上馆子时却是挥金如土,价格再怎么昂贵也有人光顾。龙爹正是抓住这个心理,在免费锅底到处都是的时候开业,不仅没有优惠酬宾,而且在火锅这种大打价格战的行业中树起昂贵奢侈的大旗。

    这种异军突起,却得到食客们的追捧,昂贵的价钱也让这间酒楼鹤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贵的食材,但利润也比一般火锅店高,食客们仍是趋之若鹜,这酒楼的生意从开张那一天起就没冷清过。

    这里的鸳鸯锅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汤的锅底,两边都是清汤,一锅是人参加一些中药材熬出来的鸡汤,另一锅则是牛肉熬的肉汤,都是雪白的汤上漂浮着很能唬人的中药材,光是汤底天然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够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不同食材后不可避免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费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费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难受,而且吃了消炎药后,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嗜睡,她们本来就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这时早已经困得哈欠连天,能和张东好好说话已经是真爱。

    尽管心里满是涟漪,张东还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今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满累的。”

    “东哥真好!”陈玉纯开心地一笑,抱着张东亲了一下,又面带羞怯地说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点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会难受,你别怪我们。”

    “知道了宝贝,我们在一起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张东抱了陈玉纯一下,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让陈玉纯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最终陈玉纯打着哈欠进房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调皮的隔着裤子在张东的命根子上亲了一下。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种思念。

    房门一关上,响起喀的一声,陈玉纯似乎防狼似的,还上了锁。

    张东心里清楚今晚是没戏唱,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舒服,也没必要折腾她们,除非他禽兽不如,不管不顾地强硬推倒,否则她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天长日久的占有陈玉纯和陈楠,张东也只能忍了,毕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兽,即使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清楚要长期发展的话绝不能操之过急。她们都是家庭的情况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须给于她们足够的关爱,绝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伤了她们的心,否则肯定是得不尝失。

    今天看来得自己睡了,但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只要得到她们的心,日后要怎么玩弄,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张东色色的一笑。

    随后,张东冲完澡,就直接光屁股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晚上没有戏唱,不过张东还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机,传简讯和林燕述说思念之情、调戏已经有些暧昧的徐含兰。

    想想两个大美人的丰腴性感,张东开始期待起未来香——多彩的生活。

    “第四章”快乐的两天

    原本张东是信誓旦旦地想带陈玉纯和陈楠游玩,不过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昨晚张东和林燕煲了个电话粥,又和徐含兰发了半夜的暧昧简讯,兴致一来还打电话戏弄阿龙,结果闹到快天亮才睡。

    张东也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心里就一阵发痒,如果不找点东西来分散注意力,实在会忍不住。

    见时间这么晚了,张东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来,心想:我还真是浑帐,睡到现在才醒,不知道会不会饿到她们,这同样的错误居然犯第二次。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空调太舒服,她们依偎在一起睡午觉,那甜美可爱的睡相,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把她们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衣服,陈玉纯穿着一身紫色的休闲服,陈楠穿的是牛仔短裤和白色的蕾丝无袖装,明显两人都是精心打扮过,清新的模样透着妖娆,尤其陈楠已经换上新内衣,展露出胸前那饱满的豪乳。

    陈楠微微侧躺着,苗条的手臂挤压着乳房,勾勒出的高耸和坚挺让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着这对大宝贝的美妙触感。

    张东心想:该死!看她们这打扮,明显是起了一个大早,兴致勃勃地期待我带她们出去玩,结果昨晚我被色欲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反侧,极是煎熬,结果睡过了头。

    陈玉纯和陈楠起了个大早,却宁可等着也要让他多睡一会儿,这种体贴和关怀,让张东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们,交战了一晚的色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无法言表的温暖。

    好在陈玉纯和陈楠应该没有饿到,桌上有两、三只被扫荡过的空盘子,但张东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她们根本不懂怎么点餐,难不成她们是出去叫外卖?不可能啊,她们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嘱咐她们不要乱跑,她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出去啊。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陈玉纯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看见张东,陈玉纯立刻欣喜地道:“东哥,你总算醒了。”

    “东哥!”

    陈玉纯一动,陈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更诱人的是她坐起来时,胸前一对巨乳也随着晃动。

    “你们中午吃什么?”张东关切地问道。

    看着两个睡得一脸迷糊的少女,张东心里一阵愧疚: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好好玩一天,结果我却食言了,只希望这两个丫头千万别责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样很诱人,尤其还是两个娇媚可爱的小美人,但这时张东却没心思欣赏,因为他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满心都是对于她们的愧疚和感动。“我去洗把脸,纯纯你说吧。”

    陈楠睡得很迷糊,感觉脑子晕晕的,得先洗把脸才会清醒。

    陈楠起身的时候一步三摇晃,走回房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企鹅。当然,可爱归可爱,那对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摇晃依旧杀人眼球,张东虽然这时人性爆发,心里都是真善美,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玉纯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张东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爱怜地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青丝。

    陈玉纯娇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张东怀里,撒娇般蹭了两下,娇滴滴地解开张东的困惑。

    原来中午时阿龙来过,不过他貌似很忙,也没折腾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叫了一份午餐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家伙有这么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戏弄后还这么乖,除非狗改得了吃屎。难不成他是良心发现,想在纯纯和楠楠的面前装大哥哥的正经形象?不可能,这家伙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张东满心困惑,打电话给阿龙,这才知道原因。

    阿龙根本不是特意来关心张东的,纯粹是路过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偷拿走房间的浴袍和一卷卫生纸。

    昨晚阿龙本来该和那个人妻在她家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据他们的说法,在她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结婚照下干起来特别有快感,尤其阿龙这种绿帽生产商更是抗拒不了这种调调。

    原本万事具备,谁知道两人刚洗澡,那人妻家的社区停电,这种天气没空调的话,浑身黏稠,肯定不过瘾,所以他们大半夜跑来这里开房间。

    战况激烈下,浴袍和卫生纸都湿了,折腾了一晚,那人妻满意地呼呼大睡,阿龙却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个大早,双腿发软地扶着墙、打着哈欠,出去忙了一上午。

    当阿龙色心满满地想回来继续时,才想起房间里的狼藉,就来到张东的房间偷东西。

    阿龙会没闹张东是因为懒,他昨晚梅开二度后累得想休息,结果硬是被张东的恶作剧电话吵醒,结果那人妻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结果就是翻天覆地闹到了早上才肯罢休。

    现在阿龙的腰还在痛,哪有力气关心张东这边的事?帮陈玉纯两女叫午饭是顺手之举。

    这时那浑蛋估计还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来。张东心想:得吃多少威而钢才能有这分冲动?阿龙这外强中干的家伙绝对没这战斗力,估计他在床上的能力还比不上他老头子宝刀不老的雄风,不会是用手指和那骚货沟通的吧?

    不过阿龙出现得还算是时候,最起码陈玉纯和陈楠没饿着。

    张东松了一口气,也就没过分纠缠下去,因为电话那头隐隐能听得见那人妻发春的声音,明显又——顶崭新的绿帽子要生产出来。

    “东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啊?”陈玉纯咯咯笑道。

    陈玉纯很喜欢看张东和朋友调侃,因为有些话虽然下流,不过好笑,那种隐晦的意思不适合她的年纪,但不代表她不懂,张东和阿龙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在她看来也是张东和阿龙之间的一种亲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脸。”说着,张东笑眯眯地拍了陈玉纯的美臀一下。陈玉纯娇嗲地哼了一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故意扭着翘翘的屁股走进房内。正午出去晒太阳似乎不太理智,看来今天没出去是对的,不然折腾了她们,心疼的还是我自己。想到这里,张东点了一根烟,开始盘算省城有什么能带她们去玩的地方。

    陈玉纯和陈楠的下身有伤口,明显是不能泡水,于是张东打消带她们去水上乐园的想法,毕竟那里的水不干净,有感染的风险,泡温泉也不可行,在这种天气去花钱泡温泉,纯粹是找罪受。

    这炎炎夏日,张东还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处,他在省城住了这么多年,竟一时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对了,还得注意不能让她们喝酒,不然过敏的话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张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为了以后的性福,暂时只能委屈你了。哥已经得到她们的肉体,现在更重要的是彻底得到她们的心,你爽过了,现在得替人家考虑考虑了。

    张东心想:但只要得到她们的心,以后还怕没有灵与欲结合的美妙吗?到时候调教好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虽然没酒精作祟,想再次双飞应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子有的是办法一层层扒下她们的矜持羞涩。只要能让她们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多费点精力也没关系,忍这一时之痒更是无所谓。等哥温柔的征服她们的芳心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付出点真心诚意,多用点感情,迟早她们得一起躺在床上等着咱们兄弟俩齐头并进。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张东浑身顿时有用不完的劲,心里也开始告诫自己不要着急,等彻底征服她们的心,到时候的滋味肯定比现在美妙百倍。

    过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走出房间,小手牵着小手,模样粉嫩甜美,水灵灵的大眼睛尽是渴望和期待,又带着几分情愫,直勾勾的看着张东。

    “走吧。”

    陈玉纯和陈楠那诱人的模样让张东直咽着口水,虽然还没想好目的地,不过还是先带她们出门。

    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和张东亲热,因此张东就走在前头抽着烟,她们则手牵着手走在后面。

    夕阳西下,漫天黄昏,不过城市的躁热让人无法享受这分美好,毕竟虽然没什么太阳,但还是很毒辣,那一阵阵热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这种天气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厅的时候,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等一下再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张东是怕她们中暑,都点头答应,眼眸里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尤其是陈楠的眼神虽然羞怯,不过看着张东的时候愈发柔和起来。

    对于陈楠的这种变化,张东感到很欣喜,因为和她发生关系可说酒精作祟的成分很大,清醒后,陈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对他,有时候她会偷看,不过像是在观察一样。

    事实上,张东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细心留意陈楠的表现,一开始慌张、不安、羞涩和逃避,到现在有些依赖般的注视,这短短一天内的变化让张东喜出望外,最起码有这个表现,证明她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他。

    和陈玉纯两女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张东尽说一些略带下流的笑话,让她们娇笑出声之余,自然得到那撒娇般的白眼。

    但张东乐在其中,享受着这分清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占不了便宜,不过很适合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张东已经想好去处,等到外面不太热的时候,张东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车直达目的地。

    张东三人来到省城最大的游乐场,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是游乐场最热闹的时候。

    下车时,两个少女欢呼雀跃,这里的人山人海和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吸引住她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处看着,眼底尽是说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处乱跑,四处都是充满童真的笑声。

    不过更主要的消费者并不是这些快乐的孩子,而是一对对情侣在排队买票,不知什么时候游乐园已经成了约会圣地,除了欢乐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恋人甜蜜的气息。

    两个少女一看这梦幻般的乐园,开心得大呼小叫,或许是看着身边一对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走过,感到有些羡慕,她们甚至已经忘记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边撒娇的摇晃着,一边给张东最开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觉各有千秋,陈玉纯的胸部弹性浑圆,陈楠的胸部饱满柔软,两对美乳同时挤压着手臂,幸福得张东差点晕过去,命根子当下就硬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撑起巨大的帐篷。

    为了不出丑,张东只能选择弓着腰走路,心想:靠!真没定力!

    两个少女察觉到张东姿势的怪异,害羞之余,因为心情开心反而调皮起来,陈玉纯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劲用饱满的玉乳摩擦着张东的手臂,陈楠也是有样学样,偷偷用这独特的方式表现和张东的亲密。

    “你们这两个小坏蛋……”

    张东是痛并快乐着,弓着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给了两个少女一个苦笑,张东心里倒是乐开花,毕竟他的脸皮一向很厚,心想:硬就硬了,又有什么关系?老子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谁想看就看吧!

    倒是陈玉纯和陈楠难得这么调皮,张东也乐意摆出一副苦相配合她们,免得扫了她们的兴致。

    “干嘛啦!”

    陈玉纯咯咯笑着,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挤眉弄眼,在一旁的陈楠也咯咯笑着,都明显觉得张东这副吃憋的模样很有趣,也乐得继续逗弄着张东。

    和陈玉纯和陈楠打情骂俏的时候,张东也买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软挤压让张东感觉快魂飞魄散,享受着陈玉纯两女既调皮又像是调情的撒娇,张东感觉血液下流、脸色胀红,嘿嘿傻笑的同时,几乎连票都拿不好。

    一进入游乐园,陈玉纯和陈楠就左张右望,一脸兴奋,同时放开张东的胳膊,如小鸟出笼般跑走,一边欢呼着,一边牵着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选择着要玩的项目。

    这里的一切都是陈玉纯和陈楠渴望而无比憧憬的,不过真的到了这里反而有些眼花缭乱,一时看花了眼,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先玩哪个游乐设施。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张东瞬间有一种被抛弃的郁闷感,不过看她们那么开心,张东倒乐得清闲,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里拿着买来的果汁,陪在她们身边。

    陈玉纯和陈楠纠结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个游乐设施,甚至兴奋到有些紧张的地步,俏脸发红,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担心游乐场会不会带给她们想象中的快乐。

    最后,陈玉纯和陈楠选择坐旋转木马,因为这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梦想,与其他刺激的游乐设施相比,旋转木马比较安全,而且总是在许多的电影、电视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浪漫气息,对女孩子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陈玉纯和陈楠长这么大,第一次来游乐园,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转木马,可惜这有年龄限制,她们虽然憧憬,不过现实总是残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围都是半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这里的木马造型可爱得有些幼稚,与浪漫脱轨得太厉害,一眼扫去连一对情侣都没有,明显已经过时。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失去兴趣,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不过立刻把精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张东倾听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欢声笑语,陪着她们到处玩,但却一直在旁守候,倒不是说不想和她们玩,只是他都这把年纪,也不适合和她们一起开心地大呼小叫,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兴。

    毕竟是钜额投资的游乐园,尽管游人如织,不过游乐设施确实够多,一个晚上很难玩遍所有的游乐设施,即使把没兴趣的游乐设施都筛选掉。

    不过这里的游乐设施之多,连张东都感觉眼花缭乱,更别提根本没来过游乐园的陈玉纯两女。

    摩天轮、海盗船这些还算缓和,张东拗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就陪她们坐,不过都是在旁边欣赏着她们开心时的诱人模样,听着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张东就觉得很开心。

    这间游乐园的摩天轮号称是省内第一高,毕竟根本没竞争对手,坐在高高的摩天轮上欣赏着城市夜里的灯火璀璨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或许在这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里,没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陈玉纯和陈楠如出笼的小鸟一样,玩得很开心,而张东除了负责拿东西,就是帮她们照相。

    省城之行对陈玉纯和陈楠来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欢乐之行,张东觉得有责任记录下她们快乐的点滴。

    从逛商场的时候,张东就开始偷拍,打算回小里镇后好好整理这些照片,将她们这次的快乐回忆全部记录下来,算是这次省城之行的一个纪念。

    张东会有这想法倒是偶然,因为家境的关系,陈玉纯和陈楠居然到现在除了学校要用的一寸照外,还没拍过照片,别说是艺术照之类的,就连普通的随拍都没有。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说起这些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但张东还是从她们的倔强中捕捉了一丝渴望。

    这是一份礼物,虽然不值钱却用心的礼物,也是张东准备送给陈玉纯和陈楠的一个惊喜。

    陈玉纯和陈楠对此浑然不知,只是开心的玩着。

    张东不时偷偷拍几张照片,有的比较模糊,不过因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还是能清晰记下陈玉纯和陈楠的每一个笑容。

    山洞飞车、弹簧床、秋千、激流涌进、云霄飞车、章鱼转、碰碰车、火箭升空……因为游人太多,直到凌晨结束营业的时候,玩的游乐设施也就这些,毕竟不是每一种游乐设施都会带给人欢乐,有的游乐设施玩起来特别无聊,甚至别说玩了,就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当然,鬼屋之类的就不去了。张东倒是想吓吓陈玉纯和陈楠,感受投怀送抱的滋味,但鬼屋营造的气氛太好,灯光和音响配合起来,一流得让张东直咬牙,连泼辣的陈玉纯都不敢进去,更别提羞怯胆小的陈楠,这如意算盘最后打了个空。

    营业时间结束时,人潮朝大门口涌出,不少年轻情侣秀着甜蜜,脸上带着潮红,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里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则玩一玩云霄飞车什么的,没必要摆出被人轮奸过的爽样吧。

    虽然张东等人来得有点晚,感到意犹未尽,不过也算尽兴而归。

    随着人潮走出游乐园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带着开心的红润,看起来特别可人,她们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东的胳膊,一步三回头,明显留恋不舍。“好啦,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再来。”

    张东虽然享受陈玉纯和陈楠美乳挤压的滋味,不过现在人潮那么汹涌,为了避免走失,还是转而牵住她们的手,咬着牙抵抗住美乳挤臂的美妙滋味。

    陈玉纯和陈楠点了点头,更加亲热地抓紧张东的手。或许是在这种陌生的人潮中让她们有些不安,觉得只在张东的身边才有安全感,所以连陈楠都抓得特别紧,就连张东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时,也只是脸一红,默默的接受。

    陈玉纯自然也有这种待遇,被张东这一牵的时候,她抬起头给张东甜蜜的一笑。受到身旁那一对对情侣亲昵的影响,情窦初开的她也很渴望这种醉人的亲密。

    实在太挤了,简直是一片人海,或开着私家车或争抢着计程车,游乐园门口一时混乱不已,看样子一时半刻想拦车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带着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张东可不想带她们去抢车,到时被人趁乱占了便宜,吃亏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安静了,一直让张东心痒难耐的欢声笑语也被人潮的吵杂声淹没。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还恋恋不舍,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毕竟没吃晚饭就开始玩游乐设施,肚子不饿才是怪事。

    “东哥,快找个地方吃饭,人家饿得腿都软了。”

    陈玉纯和陈楠向张东撒娇着,刚才她们玩得太开心,忘记没吃晚饭的事,这时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

    反正一时半刻拦不到车,张东索性带陈玉纯和陈楠逛起游乐园前的广场,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商贩,有卖小东西的,不过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价廉。

    走过马路,隐隐飘来的香味已经让两个少女精神大振,原本还萎靡的状态一扫而空。

    “好香啊!”

    一走进广场,陈玉纯和陈楠的馋虫就发作,左顾右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摊,飘散着各式各样的香气,她们看花了眼,一时竟有些取舍不了。

    “走,我们好好吃一顿再回去睡大觉。”

    见陈玉纯和陈楠饿成这样,张东心疼死了:应该先吃完再带她们去玩的,谁想得到只是一座破游乐园,竟能玩一个晚上,真他妈的浪费时间。

    “快点啦,饿死啦。”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饿得没空害羞,刚才兴致勃勃的玩着,自然是浑然不觉,这时早就饿得不想理会张东。

    张东三人手牵着手,在广场上逛起来。

    这时广场上的人不太多,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四周上百个小吃摊位让人看花了眼,两个少女什么都想尝试,不过又怕吃不完浪费,所以犹豫不决。自然,买东西的重任又落到张东头上。

    张东一边唱着我是勤劳的搬运工,一边败家地狂买。

    广场的小吃,最大的特点就是量少、价格便宜、品种丰富。

    过一会儿,张东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一大堆东西,直接是堆积如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饿坏了,当无骨鸡柳上桌的时候,她们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就吃。

    张东一转身的工夫,小份的鸡柳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吃个精光,她们舔着油油的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明显这点东西对于发育期的她们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油光满满的樱桃小嘴晶莹红润,香舌嫣红可爱,张东眼里闪过一丝色意,不过还是赶紧压抑住这不现实的意淫,赶紧去拿那些吃食。

    张东希望陈玉纯和陈楠能多尝不同的小吃,所以买的都是最小份的,一份接一份的拿过来也不嫌累。

    广场小吃最大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不同地方的风味汇集一处,对于口袋不够深的吃货们来说,这无疑是天堂。

    陈玉纯和陈楠也不挑嘴,能品尝到那么多不同风味的小吃,她们很高兴,且或许是和张东的关系已经摆在这里,她们也没必要再羞涩矜持,反正张东拿来,她们就大快朵颐,不管口味合不合适,但最少做法很地道,她们也乐于品尝这些平日吃不到的滋味。

    臭豆腐味臭,入口却有着特殊的香,有正宗的酱汁和配菜,吃起来很开胃,麻辣小龙虾风靡全国,是必不可少的一道佐菜,其他的如羊肉串或是陕西凉皮之类的,更是必点的经典小吃,麻烦烫的爽口刺激,凉粉的冰凉透心……天南海北的味道汇集一处,给人味蕾上最极限的满足,再加上一杯新鲜果汁,吃着碳烤生蚝和品种繁多的铁板烧,痛快不已。

    在一张桌上就可以尝遍全国各地的美味,对于吃货来说,这是居住在大城市最大的好处,不用出远门就能尝到华夏各式各样的经典滋味。

    满满的一桌,张东三人埋头苦吃,宛如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顾及自己的吃相,这分随意让张东啃着鸡翅时开心地笑了,因为这也是拉近距离的一种表现,证明她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吃完这天南海北汇集的小吃盛宴时,张东三人都满足地拍着肚皮,陈楠还夸张的打了一个饱嗝,又难为情的笑了笑,那憨趣可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忍不住娇羞的白了张东一眼。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夜,陈玉纯和陈楠早睡早起的生活节奏被消炎药打乱,因为通常她们八、九点就睡了,这时已经是哈欠连天,直喊着困。

    大半夜的,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外面游荡不太安全,张东抽完一根饭后烟,就带着她们回酒店。

    在游乐园玩了一晚,吃完饭又每人吃了一颗药,进房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快闭上眼睛,走路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间的门一关,还想这件事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情况就让张东的欲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怜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是累坏了,加上消炎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她们进房间后脱鞋不脱袜,连衣服都没换、澡都没洗,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就趴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今天肯定又没搞头了!张东心生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男人那种硬起来就不顾一切想上床的欲望,早就被她们的体贴关怀所融化。

    即使身体的某部位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不过张东还是强忍住想扒陈玉纯和陈楠衣服的冲动,开始充当起温柔体贴大哥哥的角色。

    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熟,很香甜,而疲惫至极的她们倒头就睡,何尝不是对张东的一种信任?就凭这一点,张东也没办法只顾着自己的邪念,而忽视她们的信任。

    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忘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东上前帮陈玉纯和陈楠脱袜子的时候,她们只是本能的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在这过程中,张东忍不住把玩陈玉纯和陈楠那玲珑的小脚,要不是心里的那点良知一直在发出呐喊,张东差点都要舔上去了。

    拿来一盆温水,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擦脸、洗脚。

    或许是因为张东的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陈玉纯和陈楠依旧睡得很香甜,没有半点反应。

    忙完这一切后,张东想了想,还是放弃为陈玉纯和陈楠脱衣服的想法,毕竟动作太大会惊醒她们不说,一旦动手,他还没有坐怀不乱的意志力,到时两具白嫩的身子往面前一摆,他肯定会兽性大发。

    对于自己没有定力这一点,张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短暂的犹豫后,张东毅然放弃这香艳的想法,毕竟他的意志力实在太弱,绝对抵抗不了两个少女的诱惑,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到时让她们反感,反而得不偿失,毕竟她们玩了一天很累,而且那里还很疼痛,现在和她们上床,她们没什么精神不说,肯定也不会太舒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些精子都憋着,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大发兽性的灌溉在她们体内。

    张东心想:老子不是禽兽,老子追求的是灵与肉的结合,老子要玩的是调教,而不是威胁或者硬上,老子是一条有水准的色狼。但老子有时候就是太儿女情长,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不能禽兽一点吗?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了她们的衣服就上貌似才是王道,为什么总心软的顾虑她们的感受呢?

    老子上了她们已经够禽兽不如,这时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实在有些装模作样。张东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关上房门,天人交战过后依旧是理智和疼爱取胜,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为了日后的幸福、为了老子的调教大业,今晚就放你们一马!张东关门的时候还咬牙切齿,从门缝里看着她们的身子,尤其是陈楠那饱满的乳房时,牙龈差点都要咬出血。

    洗完澡后,张东躺在床上,尽管已经注定没戏唱,但张东依旧心痒难耐,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只能焦躁不安地选择玩手机分散主意力,和林燕她们调情,顺便骚扰阿龙,叫他别那么不道德给别人戴绿帽子。

    艰难的一夜,总算在阿龙受不了骚扰关机的时候熬过去,当张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陈玉纯和陈楠早早的起床,已经打扮好,就等着张东。

    今天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笑意愈发甜蜜,明显昨晚张东帮她们脱袜子、洗脚的举动赢得她们的欢心,这一觉她们睡得特别香甜。

    连陈玉纯都变得柔媚无比,说话的时候愈发亲密,少了一些矜持。

    陈楠看着张东的时候,也少了几分不安的羞涩,反而开始带着撒娇般的嗲音。昨晚的隐忍收到极大的效果,让张东欣慰不已:老子不是白忍的,最起码这分关爱还是收到回报。

    心情大爽,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句,果然她们的态度愈发亲密,那种三人在一起的尴尬隐隐消失。

    陈玉纯和陈楠在心情大好的情况下,第一次进入张东的房间,用可爱的嗲音催促着张东洗澡、换衣服带她们去玩。

    但无奈的是,当张东洗澡的时候想拉陈玉纯和陈楠一起洗,却被无情地拒绝。毕竟那晚的疯狂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理智不清晰的情况下,张东才能体会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否则陈玉纯也不会那么大胆,而张东也没办法在忽略兄妹关系的情况下占有陈楠的处子身。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对张东越来越敞开心扉,但毕竟有少女的羞涩矜持在作祟,能稍微亲密已经很不错了,想鸳鸯戏水就有点痴心妄想。

    这个结果张东早就预估到,所以也没多失望,心想:看来想让她们接受大被同眠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我得继续推进温柔体贴的攻心战术,到时就不用愁未来的性福生活了。

    昨晚张东已经拟定好今天的行程,中午在酒店的餐厅吃炒菜,就开始这一天的旅程。

    出房门的时候,两个少女欢呼了一声,明显她们也很期待。

    太阳那么毒辣,自然不适合在外面乱逛,昨晚张东查了很久才找到最合适的地点,出了酒店就搭车到市里的海洋馆。

    出了酒店,两个少女也有些放开,一左一右挽住张东的胳膊。

    那熟悉的柔软再次挤压着胳膊,这让张东一路上浮想联翩,昨晚被封印起来的色欲再次苏醒。

    不过两个少女兴致很高,张东自然是温柔地陪着她们,色心虽然满,不过没必要的事最好不要做。

    走进海洋馆,吹着空调,看着那些海里的精灵,陈玉纯和陈楠都很兴奋,正巧还赶上海狮和海豚的表演,两个少女是好奇被满足的喜悦,而张东则一直在想着这些肉好不好吃,其想法可谓扫兴至极。

    皇帝企鹅的可爱、海豚和海豹对于人类的亲近,无疑最能得到女孩的芳心,陈玉纯和陈楠极为开心。

    而张东每看到一种动物,都能想到海鲜大餐,看到海豚的时候更想着白灼好吃还是红烧好吃,心思和陈玉纯两女根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陈玉纯和陈楠一路走来,对这些海洋生物品头论足,张东则是在盘算着最能吃出美味的烹饪方法,甚至脑海里连搭配的食材都构思完善,脑子里全是芹菜和生姜之类的佐料,肚子多了不少馋虫。

    在海洋馆游玩尽兴的时候已是日近黄昏,两个少女欣赏着可爱的海洋生物,一路上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张东则是见识这些食材的齐全,感觉上像看了本菜谱一样,没有多大的兴致,要说唯一的感触,那就是看完以后肚子很饿,特别想吃点海鲜来满足馋虫。

    晚饭时间永远是城市最拥堵的时候,那长长的塞车队伍才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龙的传人,命不长的人,这么个堵法是绝对等不起的。

    上了一天班筋疲力尽的上班族、放学的孩子和想上馆子的一家人是这条长龙中最主要的力量,加上那些睡了一天,到晚上才开始行动的夜猫子,这时候的城市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比焦躁的郁闷,郁闷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公车和地铁没办法挤,就算想挤也不一定挤得上去,少女容易挤怀孕,孕妇容易挤流产,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物体爆菊,那种人山人海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在这个时候,想拦到计程车更是一种奢侈,即使有钱也没用,所以想去远点的地方吃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幸好海洋馆左边一拐弯就是以大排挡闻名的海滨路,这条路上聚集着省城里数量最多,质量却是参差不齐的大排挡,招牌五花八门,不过每一间的生意都很好,几乎从海洋馆里出来的人有一半选择在这里吃晚餐。

    看来和张东一样,逛完海洋馆后嘴馋海鲜的人不少,而那些开大排挡的店家明显也是抓住这个心理,门前清一色摆着海鲜,很准确地抓住顾客的消费心理。

    以前夏天的时候,张东最喜欢在这里喝啤酒、吃海鲜,一群朋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一番,那是最舒服的事,光着膀子、吹着海风,相当舒坦,中间还发生过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当然也不乏年轻气盛时和别人打架的冲动事。

    到了海滨路,走没几步就有一家大胖海鲜,一对夫妻经营的,东西新鲜,价格也算公道,以前张东和阿龙是这里的常客,几乎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和这对老板也算是熟人。

    “哟,来啰?今天想吃啥啊?”

    老板是个胖子,广东人,却操着一口不伦不类的普通话,略带东北的口音听起来很逗趣,别扭中让人觉得有几分滑稽。

    “今天鱼不错,都挺鲜的,可以来几条尝尝。”

    老板娘也殷勤地过来打招呼,她是典型的东北大娘,说话总透着一股豪气,让人感觉很舒服。

    随后,张东三人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桌子。

    碗筷一上来,张东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别忙着招呼我们,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菜的话你们安排吧,只要新鲜,怎么弄都行。”

    陈玉纯和陈楠愣了一下,心想:不用点菜?

    一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有种在老餐馆吃饭的感觉。

    “没问题。”

    老板娘呵呵一笑,以前张东来的时候也是一样随意,事实上很多的熟客都会把这难题丢给他们。

    张东这张脸在这里就是V——P卡,十多年的熟客,这对老板也不会乱来。

    一般海鲜都是挑新鲜的上,因为一旦不新鲜,这群熟客一不满,老板也不好说话,大多时候都会赔个礼,然后打个让他们心疼的折扣,尤其张东和阿龙当年都是有名的流氓,他们可不会为了多赚几个钱给自己惹麻烦。

    且张东这群人给钱也是痛快,从不会嫌东嫌西,所以老板夫妇从不会把隔夜的海鲜滥竽充数卖给张东。

    这里有很多外地游客,地方有点鱼龙混杂,因此老板做生意时也有点玩花样,那些不新鲜的海鲜根本不愁卖不掉,而且还特别贵,对于那些外地游客,能宰一个是一个,而对于熟客的话,自然是讲究声誉,绝不唬弄人。

    “好啰!大胖子,挑好的招呼啰!”老板娘最喜欢张东这分随意,立刻转身下单。

    胖老板笑眯眯的,忙得满头大汗,店里有两、三个员工,不过来了熟客,一般都是他亲自下厨。

    尽管大排挡看似简陋,不过胖老板的手艺没话说,一般星级酒店煮的菜还真没他煮的菜好吃。

    胖老板是在海边长大的,对海鲜的烹妊很有心得,而且知道什么时节的海鲜最当令肥美,这也是张东以前最喜欢来的原因之一。

    炉火一起,胖老板炒得热火朝天,过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就上桌,香味飘散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陈玉纯和陈楠还不能喝酒,张东破天荒的没点酒,而是要了一瓶饮料,这倒是让老板娘愣了一下,笑着调侃说张东这个哥哥当得算有模有样。

    一顿海鲜吃得畅快淋漓,填饱了肚子、享受了功夫茶后,两个少女虽然累,不过现在还早,不太想回酒店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最后向张东说出——个要求,让张东彻底无语。

    晚上居然想去动物园?看了一天海鲜,难道老子还得看一晚的禽兽?张东心想:这是欣赏食材的一天吗?怎么肚子吃饱了,还想看那些畜生?

    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兴致是哪里来的,不过张东还是赶紧打电话询问市里的动物园位置,结果动物园下午五点就闭园,如果晚上要去,除了爬墙之外没别的办法。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郁闷,小脸上全是失望,看得张东心都碎了,安慰了几声后,张东带她们到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

    夜市里琳玻满目的小商品和各种小吃让人眼花缭乱,到了这里,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忘记动物园的事,拉着张东到处乱逛。

    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也舍得买,比起在商场的拘谨,明显这次逛街的时候大方许多,毕竟她们还有从龙爹那里敲来的大红包。

    逛完了夜市,张东三人去逛步行街,让张东累得几乎要虚脱了。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总算陈玉纯和陈楠觉得有些疲累,张东这才拦车,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带她们回酒店。

    在进房门的那一刻,张东觉得脚步都有些发虚。

    现在张东累得没空想那些下流事,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尽量不要和女人逛街,这绝对是一场比马拉松更加辛苦的赛程,即使在同一条街上来回的走走看看,但那庞大的运动量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的。

    除了累,还得在旁边等着她们挑选中意的东西,那滋味绝对难受,起码张东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运动。

    明天张勇回来就有一堆麻烦事,张东可不能再熬夜,一进房,就打着哈欠走回房间,衣服一脱,连澡都不想洗,直接趴床上睡着。

    张东睡得像猪一样,没察觉到门口有颗小脑袋在偷偷往里面看。

    确定张东睡死后,那人悄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

    回到房间,把房门一关,陈玉纯敲了一下紧闭的浴室门,娇笑道:“楠楠开门啦,东哥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们赶快洗完就可以看那个了。”

    “门没关。”浴室内传来陈楠不好意思的声音。

    陈玉纯直接脱了个精光,就一头冲进浴室。

    “呀!”陈楠一声惊叫,随即瞪了陈玉纯一眼。

    因为陈玉纯一进来就将双手按在陈楠饱满的巨乳上,一边揉着,一边羡慕地说道:“楠楠,你胸部真大,我看这一天东哥没少往这里瞄,好几次眼睛都要掉出来似的。”

    “讨厌,说得他少摸你屁股似的……”陈楠一反羞涩的常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陈玉纯的嫩臀。

    两个少女已经习惯一起洗澡时的嬉戏,这是女孩子之间很正常的一种亲密方式,嬉闹了一会儿,就娇笑声带着求饶声连连,彼此搔着痒打闹着,不时朝对方的裸体伸出玉手乱摸一阵。

    这一幕无比香艳,光是陈玉纯和陈楠急促的喘息声就够让人海绵体充血,更别提亲眼看见她们粉臂玉腿交织时的曼妙。

    洗完澡后,两个少女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闹着,不过也没忘把房门锁上,毕竟现在都是赤身裸体,尽管她们并不排斥和张东做爱,不过一番折腾后,下体确实有些痛,即使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轻易再尝试。

    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上了床,钻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人像当贼似的紧张,彼此看了一眼,又带着几分调皮,终于陈玉纯还是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按下去。

    这是陈玉纯和陈楠没事乱动的时候发现的,房内的电视有成人片。

    青春期的女孩对于性有着空前的好奇,彼此间可以亲密得没什么秘密,不过这种事在陈玉纯和陈楠的心中算是坏事的一种,她们不愿破坏在张东心里的形象,只能偷偷摸摸的看。

    电视萤幕一亮,大量的片子可供选择,萤幕上赤裸的男女封面,让两个少女看花眼,最后还是陈玉纯选择一部封面上是一男两女的片子。

    原因无他,仔细一看就这两个女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很棒,男人喜欢美女,实际上女人也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这部片的名字让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有所感触又不敢说出来——亲爱的哥哥,小姐妹的倾心。

    这部片子的名字一点都不香艳,却暗合现在的情况。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在纠结怎么去接受这个有些荒唐的事实。

    这时,电视上的人开始脱起衣服,陈玉纯两人面色微微一羞,不过还是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夜深了,隐隐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撩拨着陈玉纯和陈楠那青涩的身体最自然的反应,此时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那个大哥哥睡得像猪一样。不过想起前晚的涟漪,她们的呼吸一时间变得急促起来,眼里的水雾也越发浓郁。

    陈玉纯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脑海中不自觉将那个男人想成张东,又有些分不清楚那两个女人哪一个会是自己,心里有些羞涩地想道:这种事原来能这样做啊!

    一个个体位的变换,让陈玉纯和陈楠觉得两腿间越来越不自在,震惊之余,心里又多一些欣喜的期待。

    即使浑身躁热难安,但陈玉纯和陈楠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们对性的懵懂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求知的好奇让她们充分吸收着这些本不该学习的知识。

    脑子里开始有些幻想,香艳、羞人,却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期待。

    “第五章”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陈玉纯和陈楠生活难得放松,加上消炎药的副作用,已经打乱她们的生理时钟,加上她们强打着精神熬夜,最后自然是睡起懒觉。不过再怎么懒也没张东懒,她们起床的时候,张东依旧睡得像猪一样。

    两人起床洗漱后,陈玉纯打电话和林铃聊着这两天到处玩的开心事。

    相比之下,陈楠在一旁就有点郁闷,因为哑婶没办法说话,所以她接过电话后听着哑婶的嗯嗯声,和她聊了几句。但这种遥远的沟通,始终不适合这对母女。

    有些郁闷地挂掉电话,陈楠自顾自看着电视。

    陈玉纯则和林铃聊着天,或许是出于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这分快乐。

    在陈玉纯和陈楠起床后不久,张东也醒了,洗漱打扮后难得不穿拖鞋,而是换上运动休闲装,尽管看起来不是很正式,不过比以往随意好多了,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许多。

    张东也有点纳闷,毕竟是接张勇又不是去拜菩萨,何必穿得这么整齐?以前兄弟俩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可是想归想,张东还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齐,别的不说,张勇余威犹在,长兄如父,张东也有点害怕这个耿直严厉的大哥。

    “玉纯、楠楠,我穿这样还行吧?”张东穿好衣服走出来,却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白色的运动短裤配一件彩色条纹的T恤,脚下是天蓝色的崭新运动鞋,这样的搭配很随意,不过看起来很清爽,标准的富人家打高尔夫的打扮,头发也难得的上发油,胡子一刮,看起来满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东哥打扮起来也满帅的。”陈玉纯哇的一声,表情很夸张,眼底甚至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张东。

    “好看。”陈楠羞涩地笑道,心里也觉得张东这个打扮很不错。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和帅不帅没什么关系,起码张东这一穿,那成熟稳重的感觉让陈楠眼睛一亮。

    或许是都习惯张东随意邋遢的样子,这时张东随便的一打扮,就让陈玉纯和陈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她们倒是一时说不出来。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是居家的随意装扮,不过毕竟得带陈楠见张勇,她们也准备好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都满意地看着耳目一新的张东,觉得有点陌生,不过帅得让她们感觉心里甜蜜蜜的,更加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陈楠看着看着面带隐隐的羞红,那分含情脉脉又娇羞的模样,实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帅隐藏得太深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张东很臭屁地摆了一个姿态,尽管这身新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不过少女眼里闪动的星星让张东极为满意。

    凭心而论,张东父亲给了张东一副好皮囊,虽然不算花美男,不过稍微一打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张东一向懒得打扮,不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辜负了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了起来,比起之前一起相处的尴尬,这次不管陈楠还是陈玉纯已经习惯不少,笑起来也有些随意。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闪动,之前张东的形象太随意、太邋遢,如今改头换面,甚至让她们有些惊喜。或许花季少女都喜欢美男子,不过这种沉稳阳刚的型男无疑更有杀伤力,因为这时的张东让她们隐隐明白何谓男人味。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毕竟当着她们的面占谁的便宜都不合适,她们也不好意思,所以张东开始整理行李,虽然依旧说着笑,不过脑海中开始想起一些不太愿意想到的事。

    午饭已经嘱咐酒店送过来,毕竟是下午的飞机,机场又是在郊区,舟车劳顿的,张东不想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所以打算和阿龙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张勇后,吃晚饭时再带她们见张勇,这样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不太愿意待在酒店,不过也清楚张东是要去办正事,所以没有纠缠,都点头表示会乖乖的等张东回来。

    一番嬉闹后,午饭送来了,向陈玉纯和陈楠嘱咐几声后,张东就收拾好东西出门。

    当张东走到酒店门口时,阿龙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

    张东一看阿龙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龙这时面色发白、黑眼圈很重,蜡黄的脸色上还有隐隐浮青,靠着驾驶座一个劲打着哈欠,萎靡得像老了十岁,明显这几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却也付出差点精尽人亡的代价。

    “操,你还没死啊。”上车后,张东笑骂道,并在心里担忧自己的安全,因为阿龙面无血色,明显没有精神,看样子腿已经软到没骨头的地步,而且一直挪来挪去的,明显腰痛,这种虚弱的程度还出来开车,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吧。

    “差点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咬着牙恨恨说道:“那骚婆娘的需求实在太大了,功夫好是不错,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后,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为了给她制造偷人的机会,那位绿帽兄没出门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约好了。妈的,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张东愣住,心想:这什么情况?淫妻情节,绿帽爱好者?

    什么样的荡妇能把阿龙折腾得没了人样?张东满心好奇,因为阿龙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有种随时就要死的感觉,心想:不会是碰上什么妖怪被采阳补阴了吧?车子缓缓骏上道路,阿龙开了音乐和冷气,这才一脸郁闷地说道:“老子一开始还不信,但后来这骚婆娘居然用简讯和她老公聊这两天的事,还说对老子这两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让她老公可以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应该不用再找别的男人,也不会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儿们的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

    张东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这娘儿们骗他,居然还说别急,他晚点回来,那娘儿们才能再浪荡几天。”

    说到这里,阿龙狠狠的拍着方向盘,忍不住骂道:“老子就是被这娘儿们玩的长得那么妖,功夫又那么好,敢情这娘儿们阅人无数,炮友成群。这娘儿们的性欲实在太强,他老公被折腾得腰已经落下隐疾,一直发疼,而且前列腺发炎不说,被这娘儿们折腾一晚,最少有一个月无反应期,难怪他吓得跑走,还默许这娘儿们出来偷人。”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来,她老公居然还害怕,表示不相信她那么快就满足,结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龙的下面,等阿龙硬了,就直接骑上去,瞬间让阿龙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更绝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人妻很兴奋,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还叫着床给电话那头的老公听,证明她确实很满足,一番摇下来后,那人妻的老公总算答应回来,而阿龙也差点被她摇散架。

    这过程之狗血毫无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滚滚,让人不敢相信。

    “操,不会吧!”

    张东有些吃惊,心想: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需要大到这种地步也太吓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场也有新鲜的黄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处偷人的地步吗?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说着,阿龙眼里差点含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骚娘儿们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两天时间给老子吃了五颗进口的威而钢。据她说,她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要不是看老子的家伙粗,她可不会浪费掉这些宝贵的东西。”

    “五颗?”张东顿时愣住,上下打量着阿龙,心想:阿龙现在还能活着实在不容易。

    张东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人妻的老公容许她偷人,根本是容许她出来祸害男人。

    “妈的,老子没死是祖上积德。”

    阿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含着眼泪,毕竟一开始是兴奋无比的给别人戴绿帽子,现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对夫妻实在让人无语,老婆一边讲电话,一边证明着偷人很爽的事实,还得软语哄老公回来,让阿龙一点都没偷情幽会的兴奋,也没玩弄别人老婆的美妙感觉,全是被人当充气娃娃的郁闷。

    两人无话不谈,张东震惊不已,阿龙则是喋喋不休地吐着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实在太强,且对阿龙下药的事是有预谋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龙说,所以这两天来,除了吃饭和偶尔出去买点东西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房内滚床,可说是几乎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玩过,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还让阿龙三洞齐开。,一开始阿龙是享受了,不过后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那人妻这两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醒的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偶尔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撩拨阿龙,不管阿龙睡觉还是在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发骚。

    阿龙的睡眠严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被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别的不说,那人妻口交的技术简直是登锋造极,哪怕阿龙已经射得除了前列腺液外没见半点精液,她一样有办法,就凭这技术,堪称是登峰造极的国之大士,按阿龙的说法,哪怕是一条蚯蚓来,一样给你弄成铁棍。

    任何时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前戏,肉欲带来的已经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昨天阿龙出来一趟,回房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进门,那人妻就饥渴难耐到甚至眼冒绿光,阿龙房门还没关就被那人妻扒裤子,跪在地上直接口爆。

    等到那人妻心满意足地把精液都咽下的时候,房门依旧是半开的状态,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脸兴奋。

    不过在阿龙的说法里,这都不算什么,那人妻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在马桶上拉屎,照样进来含住他的命根子,不仅能一边欣赏你撇条,一边给你口交,甚至还能一脸享受的将尿也喝下去,喝完还会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龙彻底震惊了,他身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无地自容,凭她的境界,当妓女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开的程度堪称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张东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还是人吗?真碰上这样的娘儿们,结果绝对是非死即残。不知道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这样糟蹋过,如果真的碰上,马上风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丢人!”阿龙恨恨地骂道,继续声泪俱下的吐着苦水,一脸的苍白和萎靡都在控诉着这两天的非人经历。

    五颗威而钢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妻不让阿龙走,阿龙射到后来差点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发痛,可那人妻还是不放过阿龙,逮住机会就来个女上位,疯狂地摇摆着,导致最后阿龙的命根子擦伤发肿了不说,皮都被蹭掉了一层,现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无语的是,今天阿龙和那人妻分开的时候,她老公还来酒店接她。

    那人妻离开房间时容光焕发,一脸满意,那身段和样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充足滋润后模样的很迷人。

    而阿龙跟在那人妻身后,走路都有困难,要不是扶着墙,以他双腿发软的程度,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的姿势绝不比任何脑梗塞患者轻松,下面火辣辣的肿痛伴随着破皮的刺痛,腰一阵阵抽痛,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数十个女人轮奸,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去医院一趟。

    退完房后,那人妻的老公也来接人。

    这人削瘦无比,一脸菜色,明显已经被那人妻吸干。

    那人妻上前抱着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娇,几乎忽视阿龙,只顾着和她老公恩爱,而她老公明显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老婆得到满足,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在临走的时候,那人妻在她老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居然回过头给阿龙灿烂的一笑,有感激、感动,那一笑几乎是感恩戴德,无言述说着他对阿龙把他老婆干爽的崇敬。

    这人对于老婆偷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阿龙的卖力也是一丝恩念在心头,更诡异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时给阿龙敬烟,客气了几句,留下一根他从东北带回来的鹿鞭让阿龙补身子,更含蓄的说他老婆出来约朋友玩一般都戴套,这次不戴,想必是因为阿龙不错的关系,所以希望阿龙以后多多走动,没事去他家吃饭什么的,联络一下感情。

    阿龙闻言,隐隐有一种这人是约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觉,心想:敢情是把我当成满足他老婆的一帖补药,不过再补的药被那骚娘们一糟蹋,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了药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妻表现得很端庄,和她老公很恩爱。

    寒暄了几句,这对夫妻就离开,阿龙则是愣了半晌,直到张东打电话来,依旧觉得有些恍惚。

    “操,你别拿我命开玩笑,你快去休息!”

    张东顿时慌了,尤其是听到阿龙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在药力的作用下被那人妻折腾了一晚不说,下面还有伤,心想:这状态还开他妈的什么车!

    “我没打算送你过去……”阿龙说话的时候,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忍着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医院看医生,现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妈的得赶快治疗,否则真会废在那骚娘儿们手上。等等你开我的车去机场接你大哥,顺便帮我和他解释一声。”

    “妈的!我来开。”张东一边骂道,一边叫阿龙靠边停车,心想: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现在眼冒金星,手软得握不动方向盘,真要坐他的车去机场,还不如直接去火葬场!

    阿龙没有倔强,被折腾得虚脱了,把车靠边一停,他下车想换个位置,谁知一下车,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然后踉臆地站起来,扶着车走一圈时,动作缓慢得吓人,中间还摔了两、三次,那模样比一个被几十人轮奸的处女好不到哪里。“妈的!你没事吧?”张东擦了一把冷汗。

    见阿龙上车的时候都没力气关车门,张东心中更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福大命大,这样都没马上风而死,只能说他八字够硬。

    “没,只觉得眼前什么都在晃。”说着,阿龙整个人一阵摇晃,手握着安全带却在颤抖着,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别动了,老子拉去你续命。”张东将车门关好,帮阿龙扣上安全带,立刻一踩油门,朝最近的医院冲过去。

    阿龙这哪里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关天,张东几乎把油门踩到底。随后,张东两人来到医院,帮阿龙办好手续后,张东马上打电话给龙爹。毕竟是家里的独苗,龙爹急急忙忙赶过来,得知阿龙被女人糟蹋成这副模样时,简直是痛心疾首,或许是在责怪阿龙没继承他老色狼的风格,玩女人到最后被女人玩了。以龙爹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过阿龙可是单传,现在那玩意破了皮,还肿得那么吓人,龙爹看了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要是不快点治疗,没准阿龙下半辈子就废了。

    原本龙爹还指望着阿龙在外面乱来,最后来个奉子成婚,让他抱大胖孙子没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阿龙碰上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残了,这下场太惨不忍睹了。

    过了一会儿,龙妈和龙家的亲戚门都来了,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阿龙转。

    安顿好阿龙后,张东没有多逗留,开着阿龙的车去机场。

    去郊区的路还满远的,在路上,张东接到龙妈传来的简讯,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阿龙检查完后就去洗胃,因为除了威而钢外,那人妻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还弄了大麻给他吃,否则阿龙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配合她。

    此时阿龙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除了葡萄糖外还有其他点滴得吊,问题虽然不大,不过两、三天内别想出院。

    至于下面的问题就隐晦的没有多说,看来问题是不大,不过要恢复战斗力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只是被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龙爹的丰富经一验现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龙被折腾成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统,估计龙爹出于江湖规矩,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但最少得好好调教亲儿子一番。操!这什么女人啊?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真碰上的话绝对是非死即残。

    张东曾在阿龙的手机看过那人妻的照片,确实长得很正点,不逊于那些小明星,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特别的妖娆,这样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稳,只用眼神一勾搭,男人就会成打成打往上靠,不过如果身体稍不好,有可能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机场,进了机场的停车场,张东找个位置停车。

    走进机场,张东照着张勇传来的简讯比对着,发现自己提早到,还有半个小时飞机才会到。

    等到飞机到达后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涌出接机口,张东伸长脖子找着,却没有看见张勇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接机口的通道没有半个人影,却仍是找不到张勇的身影,张东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的时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东子,在这里呢。”

    “靠!”张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在张东身后站着一个和张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岁,看起来不显老,不过有一种十分沉稳的严肃,眉头隐隐一皱,给人感觉不怒自威,和张东可说是完全不同风格,一身笔挺西装,身材挺拔而健壮,魔眉剑目,看起来甚至带几分煞气。

    张勇只带着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眼眶隐隐发红,或许是想起父亲的死,叫了一声后没再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章”大哥带着横财来

    张勇充满着男人味,站姿无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动作一板一眼,即使穿着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势,隐隐不怒自威。

    “哥,你从哪里死出来的?”张东看着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机口,怎么大哥就像鬼一样从后面出现?

    “遇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下。”张勇收拾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间机场当书记,我下了飞机就被他拦住,在他办公室喝了几杯茶、叙了一下旧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张东翻了翻白眼,懒得说什么,心想:大哥现在说话还真够官腔,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以前大哥说话也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腔调。

    “嗯,先回老屋。”张勇松了松领带。

    近乡情怯,张勇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套昂贵的西装怎么穿怎么别扭,这时他完全没半点衣锦还乡的快感,有的全是一个不孝子满心的愧疚和忏悔。

    兄弟俩上了车,在路上,张东和张勇聊了一些在小里镇的见闻,也大概交代他坑徐立新一笔钱的事。

    张勇面无表情地点着头,不知道是因为习惯这调调,或者是成家立业的关系,他不像以前那样随意笑骂,沉稳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张勇的手机响个不停,接起来都只讲几分钟,却是一通接着一通,让张东兄弟俩都没找到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进了市区后,当车子停在老屋楼下时,张勇还在讲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明显他的心情不太好,很严厉的训斥几句,这才和张东一起上楼。

    破旧的老锁、满是旧家具的老屋,门一开,似乎也打开儿时的回忆。

    张勇熟练地开灯后,感到一阵久违的温馨,自然的一笑后,或许是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东子,去泡茶来喝吧。”

    “嗯。”张东知道张勇触景生情,所以没再嬉闹,乖乖跑去烧水、洗茶具,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壶,茶是极品的冻顶乌岽单丛,张东父亲虽然吝啬,不过在喝茶这方面从没小气过。

    水蒸气弥漫开来,散发着茶水的苦涩,张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杯,很舒服得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味陪着父亲喝茶时的闲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见张勇进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张东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你车先借我。”张勇喝了几口茶,把行李一放后站起来,哑着声音说道:“老爹走的时候没办法陪在他身边,现在回来也该去看看他,希望他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张东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张勇是孝子,那么长时间回不来绝对有苦衷,他既然不说,张东也不便追问。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和老爹说说话。”张勇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晚上回市区我再打电话给你。我约了阿龙他爹和陈叔他们,有些事得和他们先谈清楚。”

    “嗯。”张东应了一声,没多问什么,掏出车钥匙递给张勇。

    在悲伤的气氛中喝了几杯茶后,张东兄弟俩一起下楼。

    随后,张勇开着车去祭奠父亲,而张东没什么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了一阵子,因为心情有些压抑,张东始终睡不着,但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萎靡。

    当张勇打电话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但从略略的颤音中,不难听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过。

    在电话中,张勇只说有正事要谈,暂时别带陈楠过来,等事情忙完,他再找机会见她。

    张东赶紧帮陈玉纯和陈楠叫晚饭,然后按照张勇的吩咐,赶到阿龙家的酒楼。当张东来到酒楼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人,众人围着实木大茶桌坐着。

    张勇面沉如水地品着茶,脸上已经看不出在父亲坟前哭过的痕迹,他身边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不时请示他,显然这年轻人是他带来的人。

    另外一边是老色狼军团的中坚力量,以龙爹和陈叔为首的五个老头子,全是以前喜欢和张东父亲混在一起的人,这时他们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张东进来,全投来羡慕的目光。

    “发什么愣?没礼貌。”张勇哼了一声,严厉地瞪了张东一眼。“各位叔叔伯伯好。”被这阵势弄得发愣的张东回过神来,赶紧如孙子一样打起招呼,毕竟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街坊。

    阿龙还因为香火问题躺在医院,而龙爹这当人父亲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来阿龙的伤不严重。

    打完招呼后,张东老实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这搞的是什么架势?还有龙爹也真是的,他儿子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这老不修的还召集起这帮牛鬼蛇神?莫非是他们想为儿子复仇,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和那骚娘儿们约个多P?以这帮家伙宝刀未老的威风,如果是一起上或许报得了仇,不过单打独斗的话,他们的老骨头肯定搞不定那骚娘儿们,到时候说不定出师未捷身先死。

    张勇客气地招呼龙爹等人喝茶,态度很是沉稳。

    龙爹等人也表现得很恭谨,毕竟现在的张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到处玩泥巴的小孩,张勇这分隐隐的威严,让彼此之间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免受到了影响。说到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收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屁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头子,就靠收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那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收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费苦心,不过为老不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亲穿得像收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妻或多P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免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心想:她们怎么洗得那么老实?

    烟抽完后,张东脑子里满是遐想,裤裆也鼓了起来。

    就在张东郁闷地点上第二根烟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门缝中,陈玉纯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纤眉微微一皱,说道:“东哥,你怎么又抽烟了?”

    “没事做,又被人赶出来,不抽烟能做什么?”说着,张东恶狠狠瞪向陈玉纯,倒不是生气,而是看见她香肩上点点的水珠,白晳的肌肤上透着清爽的红润,让人更加想窥视她身体的其他地带。

    “别生气啦,进来吧。”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了看张东的裤裆后朝里面努了努嘴,随即小脑袋缩了回去,没有关上门。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东兴奋得脑中顿时嗡了一声,这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立刻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推开门,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如铁棍,青筋凸浮,黝黑的龟头跳动着,杀气腾腾,明显是闻到猎物的味道。

    一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瞬间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门一关,张东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眼中几乎是闪着绿光,扫视着这浴室内的无边春色。

    陈楠坐在浴缸里,一头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种婀娜的诱惑。

    见张东一丝不挂地走进来,陈楠俏脸微微一红,小手本能的想护住身上的春光,不过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还是放下来,水下的双腿交织在一起,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带,而一对饱满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雪白的乳肉上顽皮的水珠往下滴淌着,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过雪白之中一点粉嫩的嫣红却极是诱惑。

    陈楠有些娇羞,不过张东看过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挺起胸,一对饱满的豪乳在水中稍一晃荡,立刻带起碧波一片,差点就闪瞎张东的眼睛。

    “东哥,你先去冲一下。”陈玉纯咯咯笑着,拿一条毛巾给张东,娇嗔道:“别看啦,等等保证给你看个够。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陈玉纯身上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开,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是诱惑,匀称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陈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开,赤身裸体的对着张东,没有羞怯,反而因为张东眼里透出的欲火,感觉到一阵兴奋,下体湿润一些,面色隐隐潮红,眼里有水雾在打转。

    “好,洗完再和你们好好的泡一下。”张东顿时狼嚎一声。

    张东胯下巨物兴奋地跳动着,引来了陈玉纯和陈楠的侧目,尤其是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忐忑,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进出?

    张东飞快冲洗着身体,几乎是把身体淋湿就算完事,然后撩了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就走过来。

    不过还没等张东迈脚进入浴缸,陈玉纯突然拦住张东,道:“东哥先别急,在这里坐着。”

    “怎么啦?”张东心想:还有什么花样?这种事我一直是主导者,莫非她们想和我玩什么新鲜的?

    “要你坐着就坐着,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玉纯面色羞红,不过还是拉着张东,让张东坐到一张水床上,又殷勤地拿来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怎么说都行。”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反正肉到了嘴边就不急着吃了,心里倒有些期待她们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先说好,你不准乱动。”陈玉纯红着脸,转身拿来莲蓬头,柔声说道:“手不准乱摸也不准乱亲,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们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地步。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下面更是激动得连跳几下,脑子一热,举起手,色咪咪地说道:“好,什么都听你们的,要不要来个毒誓什么的比较有诚意?”“去你的!”陈玉纯娇嗔一声,双手挤出洗发精涂抹在张东头上,小声交代道:“东哥,你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不然这东西进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张东立刻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的小手在头上温柔的揉弄,动作虽然青涩,却很是舒服,张东爽得不禁哼了一声。

    或许是站着比较难受,洗了一下,陈玉纯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张东的身后。

    张东那享受的模样,让陈玉纯心头一阵发暖,小手的轻抚愈发殷勤,又抓又按的,让张东舒服得身体都颠抖起来,骨子里一阵发麻。

    陈玉纯那饱满的嫩乳在张东的后背磨蹭着,乳头轻轻滑过皮肤,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张东可以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隐隐颤抖,毕竟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这点刺激已经让她面色潮红、身子有些发软。

    “楠楠,你在那边坐着看大戏对吗?”这时,或许是为了转移尴尬,陈玉纯对陈楠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的半张脸都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张东两人的亲密动作,俏面带红。

    被陈玉纯这一唤,陈楠想起之前两人大胆的计划,即使还有些羞怯,但心里的感动给了她无限的勇气,略一犹豫后还是走过来。

    当陈楠站起身发出水声时,张东不由得睁开眼看过去。

    陈楠羞答答地走过来,一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人见识到什么叫波涛荡漾。

    娇小的身躯、纯美的容颜,却有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张东完全体会到什么是童颜巨乳,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她走小猫步的时候,双腿僵硬的交织着,却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阴户,如雪白的馒头般没有半分瑕疵,也没半根体毛。

    这下子,张东都要喷鼻血了。

    那晚意乱情迷,而且灯光昏暗,张东没有看清楚,如今在灯光下一看,张东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只是张东还没过足眼瘾,身后的陈玉纯就轻掐他一下,娇嗔道:“别看了!楠楠好不容易才这么大胆,别把她吓坏了。”

    “好……好。”张东闻言,尽管不情愿,还是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的功能几乎在这时候发挥到极致,甚至陈楠每走来一步,张东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么走出浴缸、怎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脑子里都有清晰的构图。

    荷尔蒙的爆发让人的感官无比敏锐,张东几乎听得出陈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这种无聊的感觉是靠想象而来的,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很剧烈,张东呼吸一滞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陈玉纯停了一下,似乎是递了什么东西给陈楠,张东还没来得及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时,胸前的皮肤就一阵粗糙的刺激,又有着一股舒服的润滑。

    这时,陈楠跪在张东的身旁,红着小脸,拿着满是沐浴乳的毛巾轻轻搓洗着张东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男人的身体,根本不敢去看巨物激动的跳跃,眼神虽然羞怯,却忍不住在张东的身上扫视着。

    “洗猪肉呢,哈哈!”陈玉纯浑身酥软,几乎趴在张东的背上,看着陈楠紧张到几乎要抽筋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要你管……”陈楠憋红着脸,白了陈玉纯一眼,声音又嗲又娇腻。

    光是这声音,就让张东激动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陈玉纯和陈楠调笑了几句,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而张东仿佛是陈玉纯和陈楠的玩具一样,根本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渐渐放开,一前一后的为张东擦洗着身子,但到了关键部位的时候,陈楠始终羞怯地无法下手,于是陈玉纯顶替她的位置,来到张东面前。

    “东哥,腿张开。”

    若是独处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不过现在三人行,陈玉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比陈楠好多了,跪在张东的面前,轻轻分开张东的腿。

    这时张东的呼吸已经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裂开,两双小手在身上抚摸的感觉特别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沸腾蒸发。

    张东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先不要冲动,要不是强咬着牙压抑着这股冲动,他早就想睁开眼把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狠狠的插入她们紧凑粉嫩的小穴内,心想: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张东分开双腿,而且幅度很夸张,几乎接近一字马的地步。

    陈玉纯愣了一下,又娇嗔着掐了张东一把。

    陈楠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踮起脚尖,看着张东的下身,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感觉到心头发颤,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陈玉纯大胆的动作,让她觉得很佩服,又带着几分想尝试的冲动。

    陈玉纯红了一下脸,不过马上定下心神,或许是为了故意刺激陈楠,她调整一下姿势,让陈楠能清晰看到这一幕。

    陈玉纯那涂满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灵活,开始轻轻搓洗起来。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嘴一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奇妙,宛如点燃情欲的信号,已经暧昧无比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火热。

    陈楠已经僵硬得忘记动作,看着眼前这一幕,既让她感觉羞怯,却又忍不住想看,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陈玉纯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幅度,因为张东的身体会随着这动作而颤抖着。

    陈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玉纯的手。

    白葱般洁白的小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在张东爽得直喘大气的情况下,陈玉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将更多沐浴乳涂抹在张东的腿间,小手揉弄着张东的睾丸,发红的小脸很是认真,认真得甚至有几分神圣的严肃。

    “好了。”搓洗过后,陈玉纯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感觉两腿间无比潮湿,想站起来,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楠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目睹这香艳的一幕后,她感觉脸上好烫,身躯颤抖着,瘫软得几乎贴在张东背上,巨乳挤压着张东的背,两颗敏感的小蓓蕾磨蹭着张东那粗糙的肌肤,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通过全身。

    不知道陈玉纯是不是故意的,在张东的眼皮上弄了点泡沫,张东想睁眼都睁不开,或许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点勇气,毕竟当着陈楠的面这么做已经够勇敢了,要是多一个色狼虎视耽耽的看着,恐怕她就没那个胆。

    “楠楠,愣什么?拿莲蓬头啊。”

    陈玉纯好不容易站起来,这时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间的潮湿,让她站着的时候都不安地交错着双腿,遮掩着那羞人的泥泞。

    “嗯……”陈楠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两个莲蓬头,将其中一个莲蓬头递给陈玉纯。

    张东已经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着这不算太香艳的侍候,心中无比澎湃,紧握着拳头颤抖着,牙龈咬得几乎要出血,否则根本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因为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看着张东强忍的模样,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命根子青筋浮现、激动地跳动着,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暖,脑海中浮现起张东这两天的隐忍带给她们的感动,神情同时一柔,少了几分尴尬的矜持。

    陈玉纯和陈楠相视一笑,这时心里甜蜜不已,也没有那么紧张。

    或许习惯了赤裸相对的亲密,这时两对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身体,仔细冲洗掉那些泡沫。

    仔细地冲洗完后,陈玉纯这才擦了擦汗,附在张东耳边柔声问道:“东哥,舒服吗?”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期待的温柔。

    张东睁开眼睛,眼里满满的欲火就是对陈玉纯最好的褒奖。

    陈玉纯满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让人心醉,湿淋淋的肌肤和白里透红的小脸近在咫尺,小嘴里的吐气如兰彻底摧毁张东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用言语,有时候温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时候粗鲁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张东红着眼,抱住陈玉纯和陈楠那柔软粉嫩的身体,在她们的嘤咛声来到浴缸旁边,打量着她们咬着嘴唇娇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陈楠的娇吟声中吻向她的樱桃小口。

    “东哥……”陈楠动情地呻吟道。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抓住陈楠一只饱满的巨乳揉弄起来,动作有些粗鲁,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

    陈楠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刚才亲密的举动,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是一种极端刺激的前戏,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主动而热情地迎上去。

    张东一口含住陈楠的舌头肆意吸吮着,贪婪地品尝着她青温的热情。

    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陈楠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发烫,呼吸也紊乱起来。

    陈玉纯依偎在张东怀里,温柔的看着张东两人间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抚摸着张东结实的身体,调皮的在张东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张东别忘记她。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张东和陈玉纯、陈楠共度了激情的一夜,三人欢愉地相拥而眠。

    张东接到张勇打来的电话,要他准备饭局接待客人,饭局上谈论的事情除了商场上的利益、权力,竟然还与张家的产权有关,张东这才知道张勇别有用意……

    第一章、水乳交融双飞夜

    销魂的激吻让呼吸愈发紊乱,意识似乎也受到侵袭,意乱情迷间,陈楠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在张东身上胡乱摸着。

    这举动无疑更加致命,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难以自制,一只手搂住陈玉纯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粗鲁地揉弄起来。

    “东哥,呀……”陈玉纯动情地娇嗔一声,抱紧张东的腰,火辣的身子不停磨蹭着他的身子。

    到了这关口,谁还有空泡澡、擦干身上的水?张东一左一右搂着陈玉纯两女,拖着已经僵硬的脚步,一边把玩着她们青涩迷人的乳房,一边带着她们朝外走。

    陈玉纯和陈楠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情激动,脚步发软,毫不犹豫地跟着张东走出浴室。

    接下来,张东给了陈楠一个激情的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

    而在陈楠脑子发晕,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张东一偏头,又吻上陈玉纯的小嘴。

    陈玉纯明显已经等待许久,小香舌立刻火热又灵活地迎上来,还挺了一下胸,让张东能更顺利地把玩她那浑圆的美乳。?

    张东三人不顾身上满是水珠,相拥着倒在床上,互相亲吻,几乎没有任何隔阂。

    火热的空气是最好的催情药,一时激情的气息聚而不散,在房内弥漫着,激起更多涟漪。

    无比激动、不间断的热吻,让张东眼前发黑。才刚不舍地离开陈玉纯的嘴唇,耳边却还是传来啧啧的双唇交缠声,张东睁眼一看,原来是陈玉纯和陈楠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相吻。

    只见两张樱桃小口紧紧贴合在一起,还可以从缝隙处隐隐看见她们柔软嫣红的丁香小舌正在互相撩拨着。

    陈玉纯和陈楠的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一脸陶醉与享受,吻得浑然忘我。

    这唯美的画面彻底点燃张东的欲火,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海绵体更是热血澎湃。

    “呜……嘌……”

    啜泣般的轻哼从陈玉纯和陈楠的小嘴里发出,嗲、腻、娇,声声在耳,犹如焚音,无意识的呻吟听来真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全身如火烧般难受,下意识地放开手臂,从陈玉纯两女的纠缠中脱身。

    陈玉纯和陈楠或许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缓解心里的紧张和矜持,所以张东一动,她们只是微微一僵,没有其他反应。

    本能的驱使,让陈玉纯和陈楠一直抱在一起亲吻,陈玉纯的手轻轻揉弄着陈楠的巨乳,而沉浸在情欲中的陈楠更加大胆,一双小手绕到陈玉纯的嫩臀上,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臀肉。

    情欲的火焰让陈玉纯和陈楠吻得浑然忘我,也给她们勇气,让她们在张东的面前毫不羞涩地互相爱抚。

    这一幕让张东的血液沸腾到极点,似乎快蒸发了。

    张东激动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慢慢挪动身体,他光是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双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脑子就已经嗡嗡作响,现在终于忍不住,双手齐出,开始抚摸她们雪白的大腿。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身子一僵,但吻得更加动情,火热的身驱也自然地配合着张东的动作,下身的凉意让她们明白最羞人的地带已经展现在张东这个她们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们才这个年纪,自会觉得难为情,却不想停下动作。

    张东的喘息声一下子粗重许多,眼中血丝密布,他掰开陈玉纯两女修长的双腿后,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们的销魂地,一股少女体香扑面而来,让他体内的荷尔蒙激升,甚至感觉前列腺一跳,几乎快因视觉上的冲击,就要控制不住地射精。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两个少女唯美的亲吻还有她们羞答答分开的双腿就撩人至极,陈玉纯的肉缝已是一片潮湿泥泞,隐隐可见阴唇如微微张开的花瓣,露出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更是摄人魂魄。

    陈楠也好不到哪里,白晳的小馒头也是湿透了,爱液如泉涌,从体内分泌而出,润湿她的腿根,还覆盖到粉嫩的小菊花上。

    陈楠那粉红色的小菊花鲜艳又诱人,微微张合,让张东产生想肆意占有的冲动。

    两个少女又害羞,又感觉很刺激。下体的微凉感特别清晰,甚至能感觉到张东火热的视线就像带着温度的大手在抚摸一样,让她们的身子本能地发颤,下面那潮湿的感觉也愈发剧烈。

    张东感觉喉头发热,粗鲁地抓了一颗枕头垫在陈玉纯的屁股下,让她的私处更清楚地暴露在面前。

    陈玉纯的身体一僵,但还是温顺地任由张东摆弄,在情欲的冲击下,她已经没有多少羞怯,反而有一种兴奋和紧张感,让她心跳加速。

    “呀!”过了不久,陈玉纯失声轻叫,她瞪大眼睛,满面潮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似乎不相信下体传来的美妙感觉是真实的,那丝丝的酥麻感如潮水般涌来的瞬间,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

    陈楠与陈玉纯的亲吻被迫中止,陈楠面带迷茫,满是水雾的眼眸朝下一看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单纯的她几乎忘了该怎么思考。

    陈玉纯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使那美丽的小嫩穴暴露无遗,双腿抽搐着,她紧咬着下唇,忍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粉眉微皱,小手紧抓着床单,可依旧难以抵挡这美妙滋味的侵袭。

    张东跪在陈玉纯的双腿间,正红着眼、埋着头品尝那鲜嫩至极的小穴,以粗糙的舌头舔着阴唇,让她感觉比热烈的亲吻还刺激。舌头偶尔向内钻进去挑逗,偶尔含住敏感的阴蒂吸吮,剧烈又粗鲁地舔吃着。

    “东哥,酸……呀,好舒服……”陈玉纯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咬着嘴唇,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她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销魂侵骨的滋味,这感觉的剧烈冲击让她几乎要疯了。

    看着这一幕,陈楠不禁愣住,俏脸通红,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巨大的美乳上下起伏着。

    张东转头一看到这画面,立刻粗鲁地抓住陈楠柔嫩的小手轻轻一拉,她顿时哼了一声,就柔若无骨地倒在床上,伏在张东的身边,头刚好垫着陈玉纯的美臀。

    这个姿势让陈楠正好能清晰看见这淫秽的一幕,啧啧的舔吃声传入耳中,让她震惊得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也忘了羞怯,只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陈玉纯爱液泛滥的下身。

    陈玉纯的阴户一片湿淋淋,晶莹无比,分不清那是张东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爱液。

    张东正卖力地吸吮着陈玉纯敏感的阴蒂,陈玉纯那无力的双腿悬浮在空中胡乱摇晃着,身子亦激动地抽搐起来。

    “不行,东哥,啊……”陈玉纯再次呻吟起来,突然觉得下面一酸,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瞬间侵袭着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这种美妙无比的感觉十分熟悉,可又有几分陌生。

    短短十多分钟,在张东粗鲁又强烈的舔弄下,陈玉纯显然承受不住这种极端刺激的方式,娇小的身躯覆上一层香汗,阵阵痉挛,兴奋不已,然后小腰一弓,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

    陈楠光是看着,都感觉呼吸几乎停滞,她瞪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陈玉纯舒服得颤抖着身子,并清晰地看到从那花苞般可爱的阴户喷出一股股爱液,多得几乎要滴到她的脸上,还伴随着阴唇和嫩肉鲜艳的抖动。

    剧烈的高潮来临,陈玉纯啊啊啊地乱叫几声后,抽搐的身体突然如烂泥般瘫软下去,她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陶醉在这美妙的滋味中,脸上的潮红和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肌肤上的模样,更平添几分诱人的妖娆。

    张东抱着陈玉纯的美臀轻轻抚摸着,温柔地给她高潮后的爱抚,直到她身体的抽搐慢下来时,才恋恋不舍地亲吻一下阴户,然后抬起头,满意又温柔地注视着如软泥般无力的陈玉纯。此时,他的嘴角甚至还从她的阴户上牵起透明的长丝。

    这一幕的震撼无比巨大,陈楠瞠目结舌,难以反应过来。

    张东抱起陈玉纯汗淋淋的身体吻了几下后,便转过头,以满是欲火的眼神望向陈楠。

    张东眼里的火焰剧烈得让陈楠心头一颤,有几丝害怕,可心里又期待会被那火焰融化,一时间骨头都酥软,受到震撼的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陈玉纯已经得到极大的满足,还沉浸于美妙的感觉中,脑子有点放空,不过她还是努力睁开眼眸,温柔地看着陈楠,像在鼓励她一样。

    陈楠呆若木鸡,没有反应,心中紧张、忐忑,也有着兴奋和期待,她怯生生地看着张东靠近却没有逃避。

    看着陈楠那无辜的模样,张东更加兴奋,而她身上那对饱满迷人的豪乳,更是让人难以抗拒。

    “啊!”张东的眼神让陈楠浑身一软,忍不住低吟一声,眼眸微微半闭,显得很迷离。

    张东一把将陈楠抱进怀里,从后面抓住她那对饱满的巨乳肆意揉弄着。

    当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充血发硬的乳头时,陈楠浑身颤抖不已,那根狰狞的巨物顶在她的嫩臀上时,那种坚硬的感觉更是让人心跳加快,一瞬间就让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张东并不急着马上插入,而是一边把玩着陈楠的美乳,一边将她往下压,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并一路来到她光滑如玉的后背,品尝她身上的香汗和迷人的味道,很粗鲁又很夸张地大力舔着她洁白如玉的滑嫩肌肤。

    胸前的美妙和后背的痒麻感交织而来,这种大胆又激情的方式瞬间就让陈楠脑子一空,除了低声轻哼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方式已经剧烈到让她忘乎所以,她丝毫没想过所谓的前戏可以如此激情。

    “东哥,呀!不要,啊……”陈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即使咬着下唇,羞怯地不想叫出声,可背后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加上张东的手不停揉弄着她敏感的乳房,她已无力自制。

    “哦?是叫我不要停吗?我的小宝贝!”

    张东说着话的时候,下身和陈楠贴在一起,能明显感觉到陈楠的阴户无比泥泞,稍微一磨蹭就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不过张东并不急于进入陈楠的身体,调教一个少女,满足的是心理上的欲望。张东话音一落,便含住陈楠的耳朵一阵吸吮,引来她愈发腻声的轻吟。

    此时,陈楠的后背上尽是张东的口水和一道道鲜红的吻痕,那醉痒的感觉已经让她的理智崩溃。

    渐渐的,陈楠的身子瘫软得力气全无,除了轻声呻吟外,只有任由张东摆弄的分。

    在不知不觉中,陈楠摆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那一双长腿瑟瑟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整个上半身呈现趴姿,饱满的巨乳因此挤压得有些发疼。

    陈楠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小脑袋贴在床上,粉眉紧皱,露出似是痛苦的表情,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但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稍微抵挡住张东激烈的挑逗,那种感觉美妙得让她差点晕厥过去。

    “啊!啊,东哥呀……痒啊……”

    张东趴在陈楠身上亲吻后背后,一下子又来到她的身下,双手不舍地离开她饱满的豪乳,转而捏住她充满弹性的翘臀肆意揉捏起来。

    感受到张东那火热的呼吸吹在屁股上,陈楠想到自己正以这样的姿势暴露最羞人的地带给张东看,顿时脑子一阵发晕,又联想起刚才张东品尝陈玉纯的小阴户的那一幕,就一阵紧张,但心头这一颤,反而让身体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因为其实她也想感受那样美妙的滋味。

    陈楠的小脸和巨乳贴着床,不过呻吟的时候,并没有闭上水灵灵的眼眸,或许是因为采取趴姿,不用面对张东的关系,让她反而有了勇气,半睁着眼,同时以视觉感受着这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时,陈玉纯娇喘方息,睁开眼睛,转过头温柔地看着陈楠。

    眼见好闺密很紧张,陈玉纯挪动着发软的身体,一把抱住陈楠,娇声说道:“楠楠别怕,这感觉很好的,真的。”

    “嗯……啊!”陈楠羞怯地应了一声,可身子才刚放松,却又突然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几乎要哭泣出声,粉眉也紧紧皱了起来。

    陈楠抓着床单的小手剧烈颤抖着,似是受到无比疼痛,不过陈玉纯知道这种反应是因为要她忍住那种想叫出来的冲动,立刻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抬起头朝后面看去。

    只见张东还没开始帮陈楠口交,而是亲吻着她的美臀,啃咬着那如水蜜桃般粉嫩又充满弹性的小嫩臀。

    看着陈楠的纤腰一弓一缩,张东兴致大起,舔了一下她的脊椎,又在腰阳关穴的位置轻轻亲吻着。这是人体很怕痒的一个部位,但会引起痒感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敏感。

    就是张东轻轻亲的这一下,让陈楠的反应无比剧烈,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只能张着小嘴啊啊低吟,有一种窒息般的不顺畅感。

    陈玉纯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现在她已经恢复精神,自然乐得看张东温柔地卖力逗弄陈楠。

    张东瞪了陈玉纯一眼,便将陈楠的身子抱直起来,感受她身上黏黏的汗湿,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舔着她发红的耳朵,色笑道:“楠楠,舒不舒服啊?还想不想东哥继续?”

    陈楠已经气喘吁吁,尽管心里很渴望那滋味,却矜持作祟,硬是摇了摇头。张东还没发表意见呢,陈楠突然浑身触电般大叫一声,然后狠狠白了陈玉纯一眼,原来陈玉纯趁着两人变换姿势的空挡,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下。

    陈玉纯晃着满手的水光,调笑道:“还说不要,你这水多得都快可以洗床单了呢!”

    “臭纯纯!”陈楠羞得满面通红,刚娇嗔一句,却突然感觉后背一空,立刻本能地用手扶着床蹲下来。

    竟是张东突然躺下来,让陈楠有些措手不及。

    陈楠一蹲坐,顿时姿势相当暧昧,小嫩臀几乎蹲在张东的头上。

    张东枕着枕头,双手抱住陈楠本想逃脱的小嫩臀,看着她那湿淋淋的水蜜桃和阴户,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双手往下一拉,狠狠地吻了上去。

    “呀!”陈楠顿时激动地叫了一声,如触电般直起腰,一脸震惊。

    不过张东根本不给陈楠任何思索的机会,粗糙的舌头立刻舔起陈楠的阴唇,瞬间让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就这样,陈楠坐在张东的脸上,任由张东抱着她的嫩臀温柔地舔弄、亲吻着阴唇。

    当张东寻找到阴蒂时,随即毫不犹豫地含进去,这种瞬间的刺激让陈楠几乎要疯了,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浑身本能地抽搐起来。

    “不骗你吧,真的很舒服哦。”陈玉纯咯咯笑道,欣赏着陈楠那对巨乳激动地晃动着,肉浪晃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陈楠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头瞪着大眼睛。

    每次张东的舌头一钻进陈楠的小嫩穴里,陈楠都会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在空中不自在的晃着,因为这姿势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才好。

    张东呈大字形躺着,让陈楠坐在脸上,肆意舔着她的小嫩穴,贪婪地吸吮她的爱液。

    这时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一柱擎天地傲立着,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很是难受。

    在一旁的陈玉纯乐得看热闹,正欣赏着陈楠享受的模样,未料冷不防地被张东一只手用力“拉,往前踉跄一下,恰好跌坐在张东的双腿中间。

    口交中的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疯狂又激动的眼神,陈玉纯顿时心头一颠。

    心爱的男人想要她干什么,陈玉纯心里清楚得很,露出妩媚的一笑后,便握着张东坚硬的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低下头,朱唇微张,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狰狞无比的龟头。

    “呜……”当陈玉纯津津有味地含住龟头吸吮时,张东爽得浑身一麻,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陈楠感觉到这一瞬间的停滞,被美妙的感觉侵袭中的她即使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就看到陈玉纯俏面微红地跪在张东胯下,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单丸,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吞吐,脸上既有几分顽皮,又带着难言的陶醉。

    目睹这一幕,陈楠不禁觉得疑惑:那东西就那么好吃吗?

    “啊……噢……”

    不过陈楠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张东那粗糙的舌头再次纠缠上她敏感的阴蒂,使劲地揉压,让她本就问不出口的话变成声声控制不住的高亢呻吟声。

    啧啧的水声漫起淫秽的涟漪,偶尔伴随着喘吁吁的声响。

    张东三人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当然最享受的就是闭着眼什么都不用做的陈楠,此时她已经舒服得浑身直抽搐,在张东大口吻住她的阴户时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陈楠的身躯颤抖着,饱满的巨乳控制不住地起伏,抽搐良久后,终于身体一软、眼前一黑,趴在张东的小腹上,半闭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由于太过激动,身子仍不时抽搐一下。

    而陈玉纯则陶醉地吞吐着命根子,青涩的口技带着几分齿感,不过却如蜻蜓点水般轻柔,根本满足不了张东已经旺盛到极点的欲火,反而将这股火撩拨得更加猛烈。

    张东擦了擦嘴上的爱液后便坐起来,这个动作让陈玉纯哼了一声,不过仍继续含住龟头不肯撒口。

    陈玉纯已经彻底放开,丝毫不介意在陈楠面前表现对张东的喜爱,而且感受着心爱男人身体的颤抖,对她来说就是最直接的一种鼓励方式。

    陈楠瘫软如泥,在一旁喘息着,双腿分开,露出潮湿的阴户,阴户上的爱液多得吓人,把床单打湿了碗大的一块。

    张东直起身,迎上陈玉纯满是爱恋的眼眸,深情地凝视她一眼,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这让陈玉纯以为张东要开始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却没想到张东马上把她的头按得更低。

    陈玉纯娇嗔一声,会意地埋在张东的胯下,开始舔起睾丸。

    陈玉纯的舌头热情又柔软,爽得张东浑身一颤,不过他的手可没闲着,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少女的乳房揉弄起来,让陈玉纯满足地哼了一声,而刚经历高潮、身体还很敏感的陈楠更是夸张地抽搐一下。

    这股高潮很剧烈,看样子陈楠一时半刻无法恢复体力,张东索性拉起陈玉纯,在意乱情迷的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玉纯俏脸一红,娇滴滴地看了张东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趴到陈楠的身上,将后背和嫩臀呈现给张东。

    陈楠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得开开的,毫不避讳地展现出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子被陈玉纯压着,不禁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不过陈玉纯马上抱着陈楠的小腰往上一提,将美乳贴上她的后背,让她以一个比较别扭的姿势跪着。

    身材比较娇小的陈楠有气无力地跪在下面,比较高挑的陈玉纯则伏在她的背上,她们交叠在一起摆出后入的姿势,将两个同样鲜嫩,却又有着不同诱惑力的阴户摆在张东的面前,一副任君选择的模样。

    这一幕实在太刺激,张东憋了一晚的欲火在这时达到最高点,不过陈玉纯和陈楠都各有销魂之处,一时真是难以取舍。

    张东握着满是唾液的命根子橹动一下,然后慢慢跪到陈玉纯两女的身后,用龟头沿着她们的小肉缝上下磨蹭着,能明显感觉到她们的身体同时激动地颤抖着。

    鬼使神差似的,张东来到陈玉纯湿淋淋的小嫩穴前,看着小阴唇里微微露出的嫩肉,顿时无法自制,腰一挺,借着充足无比的润滑爱液,噗_一声尽根而入,瞬间那紧实嫩肉的蠕动让张东爽得几乎要发疯了。

    “呀,好……东哥,胀……慢点……”

    尽管已经高潮过,有足够的润滑,但张东的命根子依旧是让陈玉纯又爱又恨的庞然大物,这时瞬间进入她体内,饱胀又充实,带给她美妙的同时,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宝贝,东哥已经憋得快死了。”

    张东双手抓着陈玉纯的嫩臀,这时候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立刻以三浅一深的节奏动了起来。

    “好,好东哥,呀……你太粗了……别、别太快了。”陈玉纯忘情地叫喊道。张东那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让陈玉纯快要受不了了,原本含糊不清的话变成一声声的呻吟。

    或许是刺激太过剧烈,张东只插入不到五分钟,陈玉纯竟然就呀呀地叫了起来,浑身一僵,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抽搐过后,陈玉纯身子一软,结合处的爱液几乎快流到陈楠的阴户上。

    剌激的夜晚,让两个少女的身体分外敏感。

    张东没想到陈玉纯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微微一愣后,温柔地吻了她一下,便让她躺在一旁,然后他抬高陈楠的嫩臀,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肉缝。

    感觉到那又坚硬又火热的肉棒,陈楠的脑子一阵空白,不过张东已经忍耐不了,瞬间巨大的龟头就进入她粉嫩的肉缝中,破身的疼痛和后来的销魂滋味一起袭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陈楠的嫩穴紧实无比,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几乎要射出来,他马上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这股冲动,然后将注意力放在感受陈楠的阴道嫩肉有力的蠕动上。

    过了不久,张东忍不住双手抓住陈楠颤抖的嫩臀,腰一挺,一寸一寸地进入这具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里。

    张东的龟头每进入一点,身下的陈楠都会颤抖一下,这种反应无疑带给男人无比的刺激,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在她颤抖的子宫口时,她那如哭泣般的嘤咛声终于点燃战火,张东抓着她的嫩臀开始动了起来。

    “东哥,好,粗……呀……”陈楠娇喘连连地呻吟盗,话语含糊不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呼……”张东喘着粗气,爽得几乎没说话的精神。

    三浅一深的温柔节奏持续不到一分钟,陈楠的阴道紧致又有弹性,那嫩肉彷佛活肉般蠕动,让张东舒服得几乎魂飞魄散,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呀,东哥,啊……”陈楠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张东摆布,哭泣般呻吟道。

    由于采取后入的姿势,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撞得陈楠那娇小的身体摇晃不堪,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声声入耳,增加激情的感受。

    此时陈楠整个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床单,控制不住叫出声的冲动,呻吟声越来越淫荡。

    这么温柔可爱的少女被自己后入,对张东来说,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无比剧烈,而心理上的满足更是可想而知。

    过了五分钟,张东像是不甘心似的拉起陈楠,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把她整个上身提起来,让她整个上身除了被张东抱着外几乎没有支撑,双手立刻抓着她巨大的豪乳粗鲁地揉捏着。

    陈楠粉眉紧蹙,感到又舒服又难受。

    两人的下身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固定好姿势后,张东继续抽送起来,这姿势的好处就是插得深,而且还能享受往上撩的快感。

    在上下身双重的刺激下,陈楠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啊……东哥,不行,爽,好酸……呀……顶、顶穿了……啊!”

    陈楠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嗓音变得极端妩媚,乳房被张东捏着、下身被狠狠地撞着,这羞人的姿势带来的剧烈快感彻底把她淹没,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凭本能淫叫着。

    张东肆意玩弄着陈楠的豪乳,用这姿势干了一会儿,在陈楠啊啊叫着来了一次高潮后,便让她躺下,温柔地爱抚一阵子,然后再次提枪插入,将她一条颤抖着的美腿扛在肩上,就开始继续抽送着。

    “啊,东哥……别……停,人家受不了……”

    高潮过后,陈楠的身体依旧敏感,浑身汗淋淋的,原本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火热的粉红色。

    陈楠娇喘连连,沉浸在张东温柔的抽送中,俏面含春,眼里尽是水雾,即使嘴上叫停,但她没有拒绝这持续不断的美妙。

    陈楠这发浪的模样看得张东直吞口水,猛的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豪乳揉弄起来。

    在这样的刺激下,伴随着陈楠高亢的呻吟声和噗哧噗啮的水声,张东挺入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进出着她潮湿一片的小嫩穴。

    陈楠总是控制不住叫出声,与陈玉纯相比,她呻吟的声音轻如猫叫,有几分可爱的味道,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陈玉纯半睁着迷离的眼眸,靠过来和陈楠亲吻,同时双手抚摸着她身上,并将陈楠微微侧向自己。

    张东自然不会冷落陈玉纯,一只手摸到她的身上,毕竟虽然有饱满豪乳在手,但陈玉纯的嫩乳那无与伦比的弹性,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以传统的姿势抽送了将近半小时后,陈楠痉挛着迎来第三次高潮,但张东依旧没有想射的感觉。

    在陈玉纯两女互相爱抚这一幕的刺激下,张东即使肉体和心灵双重爽快,肉棒却依旧坚硬如铁,或许是刚才太过刺激而有些麻木,今天的战斗力之持久,让张东自己都有点吃惊。

    毕竟在没有酒精或者药物的情况下,面对这么刺激的双飞坚持这么久实在太匪夷所思,不过这个时候谁有空去想这些?

    从陈楠告饶的哭泣声就知道她已经爽翻天,眼睛一翻,晕厥过去,只有身体依旧本能地一抽一抽。

    张东慢慢从陈楠的嫩穴中拔出湿淋淋的命根子,瞬间嫩穴内的爱液往外喷涌,把床单打湿一大片,令人叹为观止。

    陈玉纯媚笑地看着这一幕,知道陈楠已经得到极大的满足,接下来这又爱又恨的滋味就是属于她的了。

    陈楠的身子瘫软如泥,喘着大气,闭着眼睛,浑身湿得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只剩下不时抽搐的力气。

    看着陈楠的这副模样,张东俯身爱怜地吻了吻她,一抬头就对上陈玉纯含情脉脉的眼神,自然会意地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

    张东并不急于进入陈玉纯的体内,而是心生一个邪念,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

    对于女孩来说,肉体上的满足是剧烈的,不过心灵上的甜蜜更有吸引力。这时张东的温柔彻底融化陈玉纯,不管是爱抚还是爱意满满的湿吻,都让她心中澎湃,觉得眼前发晕,此刻要她为张东去死,她也愿意。

    张东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张东的阴毛更是湿透,分不清到底是陈玉纯还是陈楠的爱液。

    一番甜蜜的爱抚后,张东试探性地吻着陈玉纯的耳朵,轻声说道:“纯纯,我想射在你嘴里。”

    “现在想射了?”陈玉纯笑着问道,但脸上没有抗拒,亦没有犹豫。

    下一刻,陈玉纯伸出小手抓住张东坚硬的命根子套弄起来,瞬间小手就被爱液弄得湿黏黏的。

    “还没有,不过一会儿我就想射给你。”张东抱着陈玉纯,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

    陈玉纯早就温顺得不会拒绝张东的任何要求,何况女人都是有比较心理的,在她听来,这一句话似乎是表达他对她更加深沉的喜爱,她下意识地看了瘫软如泥的陈楠一眼,满面喜色地点了点头。

    张东坐着,然后分开双腿,一番爱抚让陈玉纯动情后,便试探性地将她的头按到胯下。

    陈玉纯半分犹豫都没有,轻启朱唇,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上面满满都是陈楠的分泌物。

    “我的纯纯最好了,东哥爱死你了……”

    张东追求的就是这个心理上的刺激,眼见陈玉纯对自己百依百顺到这地步,心里的邪欲得到的满足程度膨胀好几倍。

    张东这番话就像鼓励一样,陈玉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甚至将命根子上陈楠的分泌物都吞下去。

    陈楠的俏脸上尽是陶醉,还不时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

    张东见状,自然更加满足。

    而张东爽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对陈玉纯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褒奖。

    高潮中的陈楠气喘吁吁地躺在一旁,敏感的身体还在抽搐着,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脑中就像天旋地转一样。

    即使浑身无力,但陈楠还是半睁着眼睛看前这一幕,虽然已经放开身心,不过陈玉纯的大胆总是让她感到羞怯,又有一种难言的冲动。

    陈楠看着陈玉纯一脸娇媚,微微喘息着,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张东的命根子和其上的分泌物,将那些带着情欲味道的东西全部吞下去,这一幕对她来说冲击性实在太大,她仿佛也能体会到那种为了心爱的人做什么事都心甘情愿的感觉。“不错,宝贝……试试,再含深一点!”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尤其是陈玉纯舔了一会儿后便无师自通地尝试着深喉,让他爽上加爽。

    陈玉纯受到鼓励,抬起头挑逗地看了张东一眼,粉眉微微皱起,小手抱住张东的屁股后尽力将肉棒含入,即使她难受得有点反胃,嘴角也开始有唾液滴下,但不肯停下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男人因为她的努力而兴奋不已。

    那巨大的龟头在陈玉纯的喉咙里享受着有力的蠕动,张东爽得直翻白眼,不过一看陈玉纯难受的样子,还是心里一疼,柔声说道:“纯纯,难受的话就停下来吧。”

    “呜!”陈玉纯含着命根子说不出话,但张东关切的话语让她很开心,但她仍倔强地摇了摇头,继续试着再深入一点儿。

    尽管陈玉纯这行为让张东很感动,不过说到底她还是第一次尝试,撑不了多久。

    果然没一会儿,陈玉纯连眼泪都流下来,终于还是吐出命根子,擦了擦眼泪,在一旁大力咳嗽着。

    张东顿时心疼极了,立刻抱住陈玉纯,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她。

    陈玉纯给了张东一个娇媚的甜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要他别担心,她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小小的难受,因为她更喜欢的是难受过后得到的怜爱和关心。

    抱了一会儿,陈玉纯又如八爪鱼般缠上张东,将张东推倒在床,娇嗔道:“东哥,我又想要了,好好爱我!”

    说话间,热情似火的陈玉纯吻上张东的乳头。

    张东被这突如其来的突袭刺激得一哼时,陈玉纯已经摆好体位,纤纤玉手轻车熟路地抓住他的命根子,对准她那娇嫩紧致的销魂地,毫无阻碍地将它放入体内。

    当命根子被一股柔软湿嫩包围的时候,张东和陈玉纯都满足地叫了一声。

    女上位的姿势对于主动的女孩子来说别有一番乐趣,陈玉纯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整个人贴在张东的身上,陶醉地将头伏在张东的胸口上,一边舔着张东的乳头,一边轻轻挪着腰,温柔地动了起来。

    “东哥,这样的感觉……也很好……”陈玉纯娇喘连连,俏眼含春,挺动着嫩臀吞吐着坚硬的命根子。这种感觉虽然不激烈,却给人水乳交融般柔美的快感。

    “嗯……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张东舒服极了,虽然陈玉纯扭动身躯的方式一点都不剧烈,不过却给他一种截然不同的享受。

    陈玉纯喘着粗气,温暖的气息吹在张东的肌肤上,她顽皮地舔着乳头,也为他带来如触电般的美妙。

    陈玉纯主动挺着嫩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张东的肉棒,阴户轻柔地包裹着张东,虽然就肉体上而言,这种轻描淡写的行径好像没多少刺激可言,不过却让张东感受到浓浓的爱意。

    陈玉纯第一次尝试女上位,尝到这个姿势带来的快感,居然在这缓慢的动作中,不到五分钟就呀呀叫着迎来一次高潮。她满足至极,娇喘着趴在张东身上动弹不得。

    陈玉纯的小嫩穴有力地蠕动着,那无比火热的潮湿让张东有点受不了,更是陶醉不已。

    张东温柔地抱着陈玉纯,给她高潮之后的爱抚,然后他已经有些发绿的眼睛便锁定住在一旁看春戏的陈楠。

    “东哥,你去和楠楠玩吧,人家好酸啊。”

    陈玉纯知道张东还没射,全身无力地挪动到一旁,并把张东推向陈楠那边,然后趴在一旁,满足又疲惫地笑着,知道又到了她看好戏的时候。

    陈楠则面色羞红,满是吻痕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不过她已经有经验,这时倒是大胆地迎上张东,抱住张东的腰。

    或许陈楠会这么主动,是受到刚才目睹那一幕的影响,不过她抱住张东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一下后,一脸迷茫。

    陈楠这个生疏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要人老命,张东哪里还忍得住,马上将她的身子往下一压,双手不客气地揉上她饱满的美乳。

    “东哥,后入、后入……”陈玉纯看得咯咯直笑,立刻在一旁打趣道。

    “什么后……呀……”

    陈楠疑惑地问了一声,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张东翻过身,压成一个后入的姿势跪着,胸前那对饱满的巨乳也随之摇晃。

    在陈楠还有些茫然的时候,张东迷恋地握住她的乳房揉弄着,激烈的爱抚让她顾不得问陈玉纯话,只剩下迷情的呻吟声。

    张东跪在陈楠的身后,握着坚硬如铁的命根子,在她无毛的小肉缝上磨蹭两下后,猛的朝前一顶,再次进入这具又紧又嫩的身体里。

    “啊,好大……”陈楠本能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抽搐起来。

    陈楠的身材很娇小,特别能满足男人的控制欲,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饱满的美乳揉弄着,腰剧烈地挺动起来,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潮湿的嫩穴。

    陈楠咬着牙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柔弱无比,更能剌激男人的兽性。

    后入的姿势很猛烈,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响无比剧烈,陈楠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着张东有力的撞击无力地摇摆着,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更形成壮观的乳波肉浪,连一旁的陈玉纯看得都有些傻眼。

    张东就像一台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进入陈楠的体内就凶狠无比地大力抽送,巨大的命根子每插进去一次,都会抽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没几下就把两人的下身打得一片潮湿。

    陈楠咬着床单,叫声几乎都要哽咽了,剧烈的快感让她脑子发晕,她很想大声地把这感觉叫出来,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放浪,只好忍耐着。

    陈楠这副害羞的模样让人更想戏弄,陈玉纯稍稍休息一下,便按捺不住凑上来,坏笑着从后面推着张东的屁股。

    这时,张东觉得自己的脑浆都沸腾了,两边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张东突然感觉身下陈楠的小嫩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陈楠呀呀地叫了几声,子宫颤抖起来,阴道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很明显的,她又迎来更加美妙的一次高潮。

    张东的前列腺一紧,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几乎都兴奋得跳动起来,他瞬间红了眼,感觉睾丸一紧,想射精的感觉席卷而来。

    “嗯……”闷吼一声,张东猛的抓住陈玉纯的小手,粗鲁地把她拉到面前。陈玉纯还记得之前张东说过的话,笑眯眯地看着张东,娇羞又紧张地等待那个淫秽又激情的一刻。

    陈楠浑身抽搐,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陈楠的小嫩穴无比美妙地蠕动着,张东低哼一声,将她的屁股推向旁边,把已经要爆炸的命根子抽出来。

    张东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上面还沾满陈楠高潮的爱液,看起来愈发狰狞。

    看到张东一将命根子抽出来,脸上尽是忍耐得很痛苦的扭曲表情,陈玉纯根本顾不上害羞,立刻抱住张东的大腿,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去,小手握住命根子迅速地套弄起来。

    “啊!”

    张东感觉眼前一黑,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仿佛将他带上天堂,当柔软的小舌头舔到马眼时,顿时精液肆无忌惮地爆发在陈玉纯的樱桃小口内。

    其实陈玉纯很紧张,毕竟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不停套弄着张东的阴茎。

    或许是因为压抑了两天,张东射了很多,让陈玉纯惊得瞪大眼睛,她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了那么多精液。

    “呜……”

    陈玉纯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声,继续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似乎要挤干张东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张东腿软、眼黑的时候,她已经含不了那么多精液,即使吞下了一些,但嘴角还是流出一丝丝乳白的液体。

    “啊!”张东爽得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腿一软,直接跌坐下来,呈大字形躺着,大口大口喘息着。

    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射完后,张东感觉体力仿佛都耗尽了,虽然爽到极点,不过也几乎要虚脱了。

    张东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滋味,陈玉纯则往前一跪,还是含着龟头,并又轻轻套弄两下。

    尽管陈玉纯已经大着胆子帮张东口爆,不过这时含着一嘴的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吐出来的话,她担心张东不开心,吞的话,刚才已经吞了一点,她是不排斥这满是男人味的分泌物,不过吞下去还是感觉怪怪的,而且也怕陈楠会拿这件事笑她,她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

    张东现在爽到极点,连动都不想动,他这副几乎虚脱的模样,让陈玉纯很开心,至少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很快乐,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这时陈楠喘着气躺在一旁,羞怯地看着这一幕,小嘴微微张开。

    陈玉纯见状,眼里闪过一抹坏意,含着满满的精液朝她扑过去,在陈楠惊得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吻上她的小嘴。

    陈楠愣了一下,矜持作祟想挣扎,不过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无力,双手被陈玉纯一抓,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陈楠想闭上小嘴,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玉纯狡黠地笑着,把嘴里的精液过度给她,那满是男人气息的味道瞬间让她的脑子嗡鸣一声。

    陈楠的身体还很敏感,本来还无力地挣扎,可随着陈玉纯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双手也抓住她的美乳揉弄时,她浑身一软,如触电般的感觉让身子一阵酥麻,根本没有力气可以反抗,而就算是被迫、就算很无奈,也还是意乱情迷。

    陈玉纯和陈楠亲吻着,嬉闹中也有几分动情,或许是嘴里的精液刺激了她们,两人抱在一起,张东的精液在她们嘴里来回游走,她们便一点一点吞下去,舌头偶尔的撩拨动作很轻柔,似乎是在为这美妙的夜晚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张东躺着休息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他闭着眼睛,即使听到奇怪的声音,也只当陈玉纯和陈楠在闹,所以没欣赏到这一幕,直到那声音渐渐小下来,他才感觉到她们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并好像轻手轻脚地坐起来。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这时陈玉纯把一根烟递到他嘴边,而还娇喘连连、满面潮红的陈楠则拿着打火机,一脸又羞又喜地看着他。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猛的坐了起来,将陈玉纯和陈楠搂到怀里,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美好。

    陈楠已经不太羞怯,一只手主动抱住张东的腰,另一只手帮张东把烟点上,乖巧得让张东心里叫爽,这想必是这辈子抽得最舒服的事后烟。

    抱着陈玉纯和陈楠甜言蜜语了一番,张东的一双贼手游走在她们粉嫩的身上,让她们没一会儿又气喘吁吁。

    不过因为这次太过猛烈,陈玉纯和陈楠都很疲惫,娇嗔的同时也开始打起哈欠。

    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良好的生活习惯发作,张东也不好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不过现在三人身上都是汗,黏黏的,不洗一下就睡觉也不舒服,张东便搂着她们来一个鸳鸯戏水。

    都到了这分上,陈玉纯和陈楠也放开了,互相调笑着入浴,不过也很是温顺。

    浴室的大池子里,陈玉纯和陈楠泡着澡,羞涩地看着彼此身上擦之不去的吻痕,陈玉纯一时兴起,又在陈楠的豪乳上种了几颗草莓,引得陈楠一阵娇嗔,不甘心地伸手去挠她的痒。

    陈玉纯和陈楠戏水的一幕很温馨也很香艳,张东抽完事后烟后走过来一看,顿时心里有些发痒,低头一看命根子上还有一点残留的精液,再一看她们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小嘴,立刻就邪念丛生。

    张东坐在浴池的边缘,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嬉闹,直到把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才将陈玉纯拉过来,道:“小纯纯,你这清理工作可做得不够仔细哦!”“讨厌啦你!”陈玉纯当然知道张东指的是什么,刚才放开了可以很疯,不过现在要当着陈楠的面吞精,她又觉得有些扭捏。

    张东坏笑一声,就将她拉向胯下,让还残留着精液的龟头磨蹭着她粉嫩的小脸。

    陈玉纯只是扭捏一下就屈服了,白了张东一眼,便慢慢凑到他的胯下,用丁香小舌舔着已经软掉的命根子。

    陈楠看得脸一红,不过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玉纯的动作。

    陈玉纯的大胆带给陈楠很大的刺激,可虽然心里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没这么大胆。

    张东也知道这点,所以暂时还不勉强陈楠。

    陈玉纯将命根子上的精液舔干净后,故意伸了伸小舌头,让张东和陈楠看到小香舌上乳白色的精液后才吞下去,然后一脸幽怨委屈地嗔道:“臭东哥,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家纯纯最好了。”张东开心地抱住陈玉纯哄了一番,又忍不住将陈楠拉过来上下其手,心想:有玉纯这么好的起头,相信要享受楠楠的口舌服务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没必要操之过急。

    张东对着陈玉纯两女说着甜言蜜语,安抚她们疯狂过后羞怯的心,毕竟女孩子都有矜持之心,为了自己的性福,张东必须时时时刻向她们灌输一些理念,改变她们的想法。

    一个温馨的澡洗完后,张东三人已经很疲惫,陈玉纯和陈楠哈欠连天,几乎睁不开眼睛,张东也觉得有点困,为她们擦干身上的水珠后,轮流用公主抱将她们横抱上床,这样卖力的殷勤服务自然赢得她们的欢声笑语。

    灯一关,张东左拥右抱,听着彼此的呼吸,一起甜甜地睡着,结束这个香艳的夜晚。

    空气中还有体液挥之不去的味道,床上的三具身体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发皱的床单似乎在述说刚才的盘缠大战是何等激烈。

    夜已深,筋疲力尽的三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章、楠楠想家了

    房间厚厚的两层窗帘一点都不透光,即使是大白天,但只要一拉上窗帘,光线根本透不进来,房里一片漆黑,又有冷气,加上环境无比宁静,绝对适合睡懒觉。

    直到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扰了美梦,张东的眼皮才动了动,虽然很不想接,可铃声很大,歌曲的腔调还很怪异,面对着这种声音,估计谁都睡不着:神曲《忐忑》响起,犹如天外焚音一样,瞬间就让人感觉五雷轰顶,若心神稍有不稳,很容易就会魂飞魄散。

    操,老子是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会下载这首歌,昨天不知道是玉纯还是楠楠动了手机,还把它当铃声。张东瞬间浑身鸡皮疙瘩起了好几斤,听着龚姐那千回百转的嗓音,他大腿一僵、蛋蛋发疼,连前列腺都有一种好像随时就要支离破碎的剧疼。

    张东不爽地哼了一声,闭着眼睛,伸出手在床头一阵摸索,这才摸到手机。

    小孩子有起床气,像张东这一类嗜睡如命的人被吵醒,当然也会有火气,尤其是这样的神曲更是让他脑子嗡嗡作响,手机一拿过来,也不看是谁打的,一接通就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大东,还没起床吗?”电话那头张勇的声音沉稳,明显他不是什么睡懒觉的人,非常有精神。

    张东在混的时候,外号就叫大东,主要是因为在南方,张东的身高算高的。

    张东兄弟俩在人群中都算是鹤立鸡群,但他们的父亲却身材瘦小,真不知道是遗传的过程DNA进化了,还是因为隔壁有一个王叔叔的关系。

    而什么弟弟、哥哥之类的称呼,在张东兄弟俩看来总是有点肉麻,所以张勇直接喊张东的外号。

    “操,才几点,起毛床啊!”张东郁闷地揉着眼睛,又搓了搓鸡窝似的头发,发起牢骚。

    昨晚搞得筋疲力尽,此时张东仍昏昏欲睡,那种从心灵到肉体上无比的满足,消耗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大,不好好睡几场觉是很难补回来的。

    “下午三点了……”

    张勇顿时无语,他作息规律,虽然知道张东的作息不正常,却没想到张东不但能睡,还能睡到不知天荒地老,他相信若不是他打这通电话,张东肯定睡到晚上才起床。

    张勇怎么想都想不到陈玉纯和陈楠会和张东折腾一夜,还左拥右抱地一同入眠,在他的眼里,他们的关系纯洁,毕竟张东混归混,但不是阿龙那样的色中饿鬼,陈楠又是名义上的表妹,张勇根本想不到张东会和陈楠发生关系。

    张东揉着眼睛,不情愿地坐起来,伸手拿起烟熟练地点了一根,这才郁闷地说道:“怎么了?老大,你不是去会你的战友吗?昨晚他们没找几个小妞折腾你啊?”

    “这几天的聚会应该不少,你先到酒店大堂等我,有些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张勇永远是那么干脆利落,话一说完,就直接挂电话。

    妈的,十足的官僚主义,这当官的架子还摆成习惯了。张东被吵醒没好气,在心里暗骂一声。

    不过碍于张勇的淫威,张东可不敢继续睡了,一边抽着烟,一边下床到浴室洗漱。

    至于床上只剩自己——个人,张东也习惯了,他根本无法适应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要是哪天起床还抱着她们,那才是活见鬼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换了一身新衣服,神清气爽。

    张东看着凌乱的床单,闻着空气中似乎散之不去的味道,忍不住淫笑一声,然后惬意地走出房间。

    果不其然,陈玉纯和陈楠早就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见张东出来,陈玉纯两人都咯咯笑着,脸上都有几分羞红,不知道在聊什么。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在说什么悄悄话,不过明显是张东不宜的话题,这时她们笑得狡黠,不过也没再讨论。

    昨天张东已经教陈玉纯怎么叫客房服务,所以不担心她们会饿肚子,却发现她们是叫外卖,顿时觉得她们倒是又节省又机灵,酒店那么贵的饭菜不吃,这种勤俭着实让张东感到汗颜。

    陈玉纯穿着牛仔小短裤,上身白色蕾丝无袖装,简单的穿着将高挑的身才衬托得更加迷人。

    一见到张东,陈玉纯露出娇媚的一笑。或许是因为昨晚满足到极点,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妖娆感。

    陈楠则穿着粉色的连身裙,娇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羞涩,娇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让人瞠目结舌的饱满巨乳,尤其是她的长相又那么甜美,羞答答的模样总是让张东兽兴大发,这一看,顿时就有了脱她衣服的冲动。

    童颜巨乳,这就是童颜巨乳啊!张东眯着眼睛看着陈楠,不由得色笑着。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陈楠时,张东并没有觉得她可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滋润的关系,她似乎愈发甜美了。但张东觉得她稍微瘦了一点,但只要好好养着,估计会更加迷人。

    口交的调教还没开始,张东已经开始意淫着乳交的事,毕竟碰上这么一对极品的豪乳,没有这方面想法的绝对不是男人。

    看来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啊……张东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陈楠高耸的乳房上,恨不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玩弄这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宝贝。

    “你们起得真早啊。”张东一边笑道,一边走上前坐在陈玉纯和陈楠的中间,想占点便宜,可惜她们都娇笑着躲开。

    “讨厌,我们都穿着新衣服,你可别使坏,知道吗?”陈玉纯吐了吐小舌头,拉着陈楠起身,俏生生地站在张东的面前,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是在渴望张东的称赞。

    张东郁闷地心想:老子的色意表达得有那么明显吗?刚才老子应该是笑得人畜无害才对,怎么这两个丫头还能察觉到老子的色心?这万恶的社会啊,这么单纯的小姑娘都有这种戒心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其实张东的自我感觉太良好,刚才那样并不算是色笑,而是到了淫笑的地步,他那一双眼睛泛着绿光往陈楠的胸脯上猛看,还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恨不得把陈楠一口吞下,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大概只有瞎子才看不见。

    “好漂亮的新衣服啊。”张东心里郁闷,不过嘴里还是赞美道,心想:虽然很漂亮,不过看起来很好脱更加重要,咱不是那种浮夸的人,注重的是实用性。

    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笑着,得到了张东的夸奖,忍不住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新衣服。

    不过陈楠却羞怯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时而迷茫,时而又有几分惆怅,甚至有种忧心忡忡的感觉。

    张东一向眼尖,见陈楠神色有异,关心地问道:“楠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陈楠赶紧摇了摇头。

    尽管陈楠很开心,不过看起来总有些心不在焉,嘴上虽说没有,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她肯定有心事。

    “我们楠楠没断奶,是想妈妈了。”陈玉纯调笑道,不过语气中有着难掩的羡慕。

    但这也难怪,毕竟陈楠还有个哑婶,可陈玉纯呢?她弟弟住在二叔家,她母亲死了,就算父亲回来,估计也是不认……

    陈玉纯看似活泼开朗,其实也有脆弱的一面,只不过要强的她一直都让自己假装坚强,把那一面隐藏起来。

    想想离开小里镇也有几天了,陈玉纯和陈楠都是第一次出远门,难免会有些不适应,尤其陈楠从小到大几乎没离开过哑婶的身边,自然更想家。

    想到这些,张东才恍然大悟过来,毕竟陈楠母女俩现在可以说是居无定所,寄住在林燕那里,陈楠这当女儿的会担心妈妈也不足为奇。

    现在陈楠母女俩在陈家沟村已经没有栖身之所,那点补偿又不可能很快就到位,现在怎么说都是寄人篱下。虽然陈楠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她内心应该很担忧,最起码担心哑婶住在那里会不会受到委屈,这些全是张东想不到的。

    陈楠会忐忑也是正常的,尽管省城的一切让人眼花缭乱,不过对于居无定所的她而言,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毕竟懂事的她不只要担心自己,更要担心她那几乎没有生活能力的妈妈。

    陈楠的个性腼腆内向,不善于沟通,不过却特别坚强,看似温柔的外表下有颗坚强的心,却没有几人能了解。这些年来,孤苦无依的陈楠母女俩的生活实在很苦,她早就在苦难中学会坚强,一直默不做声,表现内向,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张东刚想安慰陈楠几句,岂料张勇又打电话过来,不过这次不是催张东去酒店的大堂,而是叫他直接在酒店开一间包厢,他等一下要过来见陈楠,顺便把该处理的事和张东沟通一下。

    这次张勇回省城,不只是为了分配遗产,至于还有什么事,他什么都没说。对此张东有点纳闷,心想:老大回来后貌似一直很忙,就连见个面都是匆匆一过,老大这是回来见老情人吧?可就算是见老情人,也不用这么殷勤啊,难道就不怕和阿龙一样躺在医院里落个半死不活吗?

    张勇的习惯是话一说完就挂电话,这种作风着实让人很无语。

    张东想了想,觉得张勇是那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应该不会为了遗产的事情特地回省城,毕竟张勇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说要把房产全给他,想来就不会有变故,这次回省城应该主要是要祭奠父亲,至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那就不得而知。

    “东哥,今天有事吗?”见张东好像在想什么,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而一旁的陈楠也投来关切的目光。

    事实上,今天陈玉纯和陈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为了见张勇,虽然她们说不上期待,但心里都有些紧张,毕竟她们不知道张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说话、会不会因为她们家穷而看不起她们。

    “老大召见呗!”张东拿起背包整理起来,然后对着陈玉纯两女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也收拾一下东西,这间酒店的房型挺多的,咱们今晚再换一间房间,图个新鲜。晚上带你们去见见老大,要是没事的话,明天我们就回小里镇。”

    “嗯,好!”一听终于要回小里镇,陈楠甜甜地}笑。

    随后,陈玉纯和陈楠殷勤地收拾东西。

    东西收拾好后,只要放在一起,一会儿自然会有饭店人员处理。

    张东背着包包,带着陈玉纯两女走出房间。

    此时离吃晚饭还有一点时间,可以趁这个时候买点东西。

    张勇约的时间是七点左右,还有两、三个小时,张东可不想老实地待在房里。当然了,也是可以不老实地待在房间里干点禽兽不如的事情,可看陈玉纯两女小心谨慎的模样,就知道她们很在意身上的新衣服,加上张东虽然也不太习惯白日宣淫,但和她们独处不起坏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事,张东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最后决定出去透透气。

    到了酒店大堂,那经理衣着光鲜地迎来送外,一见到张东三人,立刻殷勤地迎上来,笑眯眯地问道:“张老板,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吧?”

    “不错!”说着,张东将经理拉到一旁,看了看前台悬挂的房价后,小声地问道:“你们这里的总统套房打完折多少钱?”

    “这……总统套房只有两间,已经都被人下订了。”经理本来眼睛——亮,不过随即苦着脸,连连道歉道:“您也知道的,这阵子省城各式各样的展销会不停地开,借着这名义的买春团是一波接着一波。咱这总统套房还算有点名气,这十天内全部预定出去,实在是对不起啊。”

    像这种营销经理是靠业绩吃饭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些有钱的大爷,赚的是提成的钱,自然得保持人脉。

    虽然张东不是常客,不过是个金主,这经理可不敢得罪,再加上大头和阿龙算是一掷千金的人,只能说尽好话。

    张东倒是清楚这一行,这些营销经理那就是闻到味就会蜂拥而来的疯狗,如果真的有房间,恨不得七折八扣的推销给你。这种准四星的酒店竞争很激烈,别看总统套房的名头很吓唬人,实际上的装潢配套和那些真正的大酒店根本比不了,柜台悬挂的一万两千元一晚的价格真的有些过分。

    一般的客人很少按门市价入住,而有这些营销经理的存在,那些价格连看都不用看,像一万两千元的房间顶多打对折,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花一万两千元住一晚,睡的又不是金山锟山。

    更何况这种准四星的酒店说是总统套房,不过只要稍微见过世面的人去看,一眼就知道问题很大,房间除了面积大之外,什么都不高级,配套根本就不齐全,而且装沟和摆设都是可有可无,只是为了唬弄一些不懂的暴发户。

    “原本想照顾一下你的生意,你这小子也不给机会啊。”张东一脸失望之色,悄悄看了看身后的陈玉纯和陈楠。

    原本最后一晚张东想让陈玉纯两女奢侈一把,看来这机会落空了,毕竟他总不能现在大费周章地去找其他酒店,再说了,在这种旺季也不一定还有房间。

    张东倒不是小心眼,虽然清楚这种总统套房的情况,按理说是绝对不会住的,不过两个少女一定不懂,光是名称就能让她们惊喜万分。

    张东是想在临走的时候,再给陈玉纯两女一个难忘的回忆,或者说张东希望她们回去后有可以兴高采烈的话题可以讲,最少让哑婶知道他没有亏待陈楠这个妹妹。

    “实在抱歉啊,张老板。”对于有钱人,经理的态度可真是恭敬,见张东面露失望,灵机一动,说道:“对了张老板,我们酒店的总统套房确实被预定,不过我们的主题房间也不逊色。主题房间位在酒店的最高处,可以观赏夜景,虽然面积和配套不如总统套房高级,不过装潢很好,你别看不大,不过住起来的舒适度比总统套房可是好多了。”

    “真的?”张东心动了,反正今天铁定是要换房间,自然也要换好一点的房间,谁教哥昨天一不小心就变成千万富翁了。

    张东也想奢侈一把,那种突然有钱却不花的感觉其实很痒,尤其是知道有那么多钱后,张东的心已经飘起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节省。

    “你放心,我人格保证这些套房都很舒适。”经理朝左右看没人,这才附在张东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张老板,您是龙哥带来的人,肯定见过世面,咱们一家人就不讲两家话了。您瞧瞧我们这酒店的等级,虽然不低,不过也到了不那种五星的标准,所谓的总统套房也就光有个面积,实际上配套并不太到位,除了名字外,其他都不符合标准,那都是唬弄人的玩意。”

    “谁不知道,你们这行有那么多花招。”

    张东心想:老子可不是冤大头,你真以为总统套房这四个字唬得住老子?老子又不是暴发户,要不是为了给两女留点回忆,谁稀罕住那破房间啊!地方大,装修又杂,净是些没用的东西,说白了,地方大又怎么样?睡觉还不是就那点地方,难不成一小时就换一间房间睡?那多累啊!再说,要是人少的话,老子还怕闹鬼呢,谁知道地毯上有没有干涸的小蝌蚪在哭着找妈妈啊。

    “是啊,所以就算是有,做哥儿们的也不会推荐你花这种冤枉钱……”这经理讪讪地笑道。

    这经理也就是习惯性地想拉近关系,不过这一套张东是不吃的。

    “好啦,那房间到底怎么样?”张东没好气地问道,心想:你故作什么高深啊,老子也是混过的,没那么好唬弄,废话那么多有必要吗?

    照经理的介绍,观景套房的装潢更加精致,而且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措施,住起来应该很舒服,最重要的是设计和装潢下了重本,不是总统套房那种只有空架子的玩意。

    那经理可不是乱推荐,这一层的主题房间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每一间房间都请不同的设计师亲自设计,并有各自的主题,可以说是省城里独一无二的。当时这些房间还举办装潢大赛,从布局的精致度到厕所的镜子该怎么摆设都费了很大的一番心思。

    眼看经理还想继续介绍主题房间,张东连忙阻止道:“你们酒店用什么装潢材料老子没兴趣,难不成你还拿得出验收报告?反正就给我换这种房间。”

    “那是、那是,职业病、职业病。”经理不好意思地笑着附和道,他习惯了这种推销方式,而且是张口就能行云流水地说。

    随后,张东将信用卡递给经理。

    经理接过信用卡后,立刻跑到柜台一阵忙碌,没一会儿就把信用卡连带新的房卡拿过来,殷勤地笑道:“张老板,您就放心,您这么照顾小弟,小弟也识抬举,咱别的权力没有,打个折扣那是一定的,而且是对折。”

    “谢了!l_5一贞也没多说什么,想起张勇的吩咐,就要经理安排一间最好的包厢,张勇还说要招待的客人很重要,特别嘱咐他不能吝啬钱,至于是做什么的,有什么事,张东是云里雾里的毫不知情,想想还真是有些憋屈。

    经理心里是乐开了花,信誓旦旦保证会安排最好的包厢。

    做经理这行的就得有眼力,张东在他眼里是有钱,不过属于不能随便坑的那种类型,而此时张东换房间,还找他订包厢,就是在照顾他的业绩,他不尽力才怪。

    在经理千恩万谢的恭送下,张东三人出了酒店,直接上计程车。

    一上车,陈玉纯和陈楠就在后车座上咯咯地笑了起来,陈玉纯更是期待地问道:“东哥,是不是又换房间了啊?”

    陈楠闻言,也投来期待的眼神。

    毕竟陈玉纯和陈楠之前的生活环境太简单,哪怕是住在普通的套房,对于她们来说都像是在梦境一样,这酒店富丽堂皇的装潢已经让她们眼花缭乱,且这几天住的房间各不相同,当然很期待今晚会住什么样的房间。

    “东哥,我们是要去哪里玩呀?”陈楠好奇又怯生生地问道。

    陈楠极少有主动开口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看在陈玉纯的眼里,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朝着她挤眉弄眼起来。

    “在吃晚饭前,咱们先找个地方逛逛。”张东玩着手机,对司机说道:“去电子商场!”

    电子商场是省城中专业的——T集中地,规模之大,可以说是全国数一数二,占地面积广大,各类商品应有尽有,可以说是商家们浴血奋战的修罗地。

    多少品牌在这里拼杀得头破血流,砍头优惠、脱裤降价、跳楼大拍卖等等,各式各样揽客的招式层出不穷,着实是让消费者赚足甜头。

    在这里,各大品牌已经不讲利润,可以说是不惜血本,激烈的竞争让他们在这里杀破头,每一样新产品上市都会杀出一阵腥风血雨。

    可诡异的是,十家大品牌九家在这里赔钱,虽然不至于到血本无归,但据说每年的店租和人工都是白白付出的,所有商家无一例外都赔着钱赚着吆喝,每一样货品的出售都是亏本买卖,却依旧挤破头想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电子商场一开业就门庭若市,这里其实就是拼市场占有率的地方,很多商家宁可赔钱也得在这里站稳脚跟,搏一个广告效应,因为这里的生意很好,竞争很太激烈,稍有点底气不足,就不敢进来血拼。在这里亏的大把银子,实际上是用在广告上,这几乎成为各大商家早有默契的一种投入。

    这里是不少——T爱好者的好去处,即使不内行,也会喜欢来这里逛一圈。

    一般走进来的人都不会空手而归,因为这里的价格战,总会让你有一种不买就是傻瓜的冲动,即使那件十分合算的商品并不是你所需要的。

    电子商场有七栋大楼,中间是一座提供消费者最新消息的巨大广场,每一栋大楼都有各自的用途和销售种类。

    此时正是旺季,再加上促销多,抱着捡便宜想法的人很多,人头攒动,整座电子商场人山人海。

    这时,张东三人在通信楼的三楼,他们可是挤得一身热汗才挤进来,尽管中央空调很强,不过这么多人,冷气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陈玉纯和陈楠第一次来这么热闹的地方,高兴极了,但陈楠说这里有点像赶集的地方,让张东有些无语,可后来细想,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相似。

    不过陈楠这么一说,陈玉纯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大眼睛直溜溜地乱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一些挺着大肚子的人看成集市上待售的肥猪。

    电子商场的装濯很时尚,琳娘满目的商品和吆喝的销售人员让人眼花缭乱,这些靠嘴吃饭的人一开口,一个个巧舌如簧,他们可以眼尖地从拥挤的人群中分辨出哪些人是有购买意向的,哪些是来看热闹的,其专业的素质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干一行爱一行,哪怕是那些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女孩,也在这大染红里混成让人毛骨惊然的人精。

    张东三人刚一上楼,就被一群店员围住推销,最后在一个女孩子殷切的介绍下,他们鬼使神差的走进一间店。

    一进入店里,陈玉纯和陈楠就觉得天旋地转,单纯的她们哪受得了那巧舌如簧的轰炸,光是那名目众多的促销优惠就让她们发晕了。

    第三章、难以察觉的心理负担

    张东走进店里的时候也是一样恍惚,脑子晕晕的,有种被人拐骗进来的感觉。

    回过神来,张东心想:这他妈的都是被传销的培训过是吧!这嘴皮子真溜,估计拉十个泼妇和她骂街都骂不过,人家这才叫专业啊!早有传言这里的竞争十分激烈,几乎每一个销售人员上班的时候就是处于亢奋的战斗状态,现在一看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估计店门一开,竞争就进入白热化,而且这一热就是一天。

    这里的竞争环境很激烈,销售人员要是业绩突出,就能拿着让人羡慕的提成,要是没那两把刷子,就只有干瞪眼的分。

    曾有人开玩笑的说,能在这里待上半年的销售人员,随便一个人都是难得的商业精英,就算不卖电子产品,做其他工作也是不在话下,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这里每间店的销售人员质量参差不齐,可以用鱼龙混杂来形容,深藏不露的人比比皆是,当年还发生过一件轰动的事,那是一个初中就辍学,在这里打工的女人缔造的传奇。

    那女人自学英语,专门对外国人进行推销,说白了就是宰人家。

    那女人学历不高,不过好学,说的一口纯正的英语,把外国人坑得欲哭无泪…她则赚得盆满钵满。

    有一次,那女人和一个旅游团中的几个英国人起冲突,四个英国人围着她说了半天,她则以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从容应战,双手一插腰,摆出最经典的泼妇骂街架势,那嘴巴一开,纯正的英国腔英语瞬间就让那四个英国人傻眼。

    那四个英国人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那女人的嘴巴一开就没停下,骂人的辞汇之丰富,让以英语为母语的他们自愧不如,双方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就高下立判,那四个英国人被骂得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女人一阵大骂,嘴皮子溜得简直说话都不喘气,那四个英国人被骂得哑口无言,甚至最后一个年纪大的英国人还犯了心脏病,最后被救护车载走。

    那女人一战成名,再次诠释什么叫知识才是力量,让大家懂得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

    最后据说那女人被一间跨国大公司挖角,语言能力加上混迹电子商场训练来的才智,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

    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的道理谁不懂,那女人只有初中文凭,找份工作都很困难,不过这件事发生后,就成了众多公司争夺的人才,毕竟有这能力,在哪里不能出人头地?

    这件事鼓噪一时,也间接奠定这些销售人员的地位,让人们清楚意识到这些销售人员非人的工作环境,和在这种逆境中训练出来的逆天能耐,不管嘴皮、脸皮都是一等一,根本无可挑剔,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行业的销售,肯定都是无往不利的强者。

    到后来,甚至有不少白领和有志青年为了锻炼自己,还会来这里兼职,哪怕脸薄赚不到钱,也要体验这种残酷的环境。

    这里竞争激烈,不过也特别能磨练人,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娇羞美少女进来的话,保管走出去的是一个舌粲莲花、骂遍天下无敌手的泼妇。

    张东想起这些往事,就一阵乐,虽然都是些陈年芝麻破旧事,不过偶尔想想,还是蛮有趣的。

    这时销售人员领着张东三人来到贵宾区,屁股都还没碰到椅子,三杯热茶就先端上来,毕竟竞争实在太激烈,光有口才还不够,也要有点服务态度,总之这里的销售服务绝对能让你找到当上帝的感觉,至于人家信不信上帝,那可就不知。

    在销售人员的推荐下,张东看了几款手机,全都是大银幕、大品牌,破万元的价格让陈玉纯两女瞪大眼睛。毕竟虽然现在是移动数据的年代,可是小里镇远远没跟上这种步伐,很多产品在她们眼里都是稀罕物,这些离她们的生活太遥远。

    陈玉纯有手机,不过是那种连旧货市场都很难看到的翻盖式手机,而陈楠就更不用说,手机根本没出现在她家过,家境窘迫是一回事,更关键的是哑婶的情况特殊,完全用不上,所以陈楠对于这些产品更是觉得陌生。

    手机那新奇的功能和各式各样的游戏让人眼花缭乱,高科技的应用软体多得连张东都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其他销售人员的介绍下,陈玉纯和陈楠试用一款款手机,都让她们爱不释手,不过价格也让她们望而却步。

    张东明显是付钱的人,所以销售人员把目标对准张东,除了介绍功能之外,还给了不少的优惠。

    不得不承认这些销售人员的口才很好,会瞬间让你产生不买是傻瓜的想法,光是明目繁多的优惠就让人有些按捺不住。

    人家和你推销只要两个结果,一个是你心痒,另一个就是你钱痒,不得不说张东是真被说痒了。

    陈玉纯两女甚至被销售人员说动,抱着不买看看也好的想法在柜台前逛起来,好奇地瞪着大眼睛看着柜子内琳琅满目的商品。

    电子商场确实是血拼的好地方,张东看了一会儿,都有换手机的冲动。

    张东用眼角瞥到陈玉纯两女明显各自有喜爱的手机,立刻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销售员记住她们喜欢哪些款式的手机,我这妹妹们不太舍得花钱,即使心里喜欢,也有可能说不买,你就记得把她们喜欢的款式全都挑出来就行了。”

    “我自己去看吧,我眼力好。”

    销售人员闻言,就知道这下生意是板上钉钉,哪里还坐得住?立刻亲自向陈玉纯两女推销那些新款的高价手机。

    销售人员领着陈玉纯两女挑选手机,每看一款手机,都会殷勤地介绍它的品牌和功能特点。

    别的不说,光是听着那些专业的词汇,连张东都有些被说晕,懵懂的陈玉纯两女又怎么抵挡得住销售人员的巧舌如簧呢?

    这销售人员贼精贼精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不过眼睛却毒得很,时刻都在留意陈玉纯两女的反应和表情。在这样的老狐狸面前,陈玉纯两女有什么想法,估计都逃不过这销售人员的法眼。

    趁着这个时候,张东用手机传讯息给徐含兰,大概说事情办完了,要她记得请客的事,本来张东还想好好调情,岂料徐含兰说马上要去开会,而且这几天都蛮忙的,没空聊天。

    虽然徐含兰这样讲,让张东有点郁闷,不过看这态度,倒不像是在刻意躲避他,心想:这段时间的攻略应该很成功才对啊,嘘寒问暖,加一点亲密的话题,已经让两人间有隐隐的暧昧了。

    此时却出现这样的情况,张东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还是搞不清楚,于是他传讯息询问林燕。

    林燕比较清闲,很快就回了讯息,不过话里透着几分哀怨,看似不经意,不过开头第一句就是在问张东什么时候回去。

    张东心里一暖,毕竟有个女人惦记的滋味确实不错。

    张东问候了几句,让林燕有些舒心后,张东这才旁敲侧击地问这几天麻将局的事,毕竟他心里有鬼,当然不能直接问徐含兰有没有过去。

    女人都是一只满满的醋坛子,要是直接和林燕打听,想必张东回去就没好果子吃。

    张东可没有这么傻,别看他色欲上心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实际上张东很精,对于揣摩别人心思特别在行,现在他话题的表面是在关心林燕,实则是在引导着她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林燕没多想什么,向张东抱怨这段时间徐含兰很忙碌,麻将局总是凑不起来,她向徐含兰打听,似乎是镇中学要升级扩建,所以大会小会开个不停,假期忙得脚跟都不太着地,更绝的是有一次晚上难得有空打个麻将,居然都舍不得留点吃饭的时间,一边打牌,一边吃着泡面,让林燕都看不下去。

    这样听来,徐含兰是真的在忙,不是刻意疏远我。张东松了一口气,这才询问陈大山的情况。

    说实话,林燕跟陈大山的事情,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搀和,不过这件事怨不了陈大山,是陈德母子从中搅和。

    而身为一个外人,张东有时想出主意,都怕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从私心的角度来说,张东很乐意他们把事闹大,最好是闹到——发不可收拾,如果陈大山从此和林燕一拍两散,各走各路的话更好,那样他才有机会光明正大和林燕在一起,毕竟总是偷偷摸摸的,虽然刺激,不过也有不过瘾的时候。

    男人嘛,别管花心到什么程度,都有一定的占有欲,尽管在开放的现代社会来说,张东和林燕的事只可以算是艳遇,可张东永远忘不了她在身下眉头一皱时落下的那一抹嫣红。

    张东没有处女情节,以前混的时候也少不了乱七八糟的事,更不是处男,可张东就是没谈过恋爱,上床的经验也不少,但林燕居然还是处女,这带给张东的震撼是巨大的,而和她在一起时总有种恋爱居家的感觉,这种感觉张东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

    对于林燕的感情,从萌芽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让张东觉得复杂又有点心酸。

    既然有了关系,张东可受不了林燕还和陈大山以夫妻相称,这点私心和小醋劲也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有什么绿帽情节的人可以接受,否则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情况,即使张东才是横插一脚的奸夫,而且还是极不光彩的醉奸,也是不能忍受的。

    果然,一谈到这件事,林燕的语气立刻变得很郁闷,和陈大山是分定了,但现在问题是钱还谈不拢。对她来说,陈大山即使没感情也有恩情,所以林燕姐妹俩不太愿意斤斤计较金钱,来为这畸形的关系划上句号。

    张东也不太情愿开这个口,他心里清楚林燕姐妹俩还是对陈大山心存感激,最起码在她们孤苦无依的时候,即使陈大山带有私心,但确实帮了她们一把,和其他冷漠的人一比较,陈大山至少曾经为她们付出过。

    凭心而论,陈大山为人老实、木讷,也很豁达,若是他自己离开,林燕姐妹俩一定会衷心祝福他,不会和他斤斤计较,可他背后有陈德母子在挑拨,他们一煽风点火,陈大山就会硬着头皮狮子大开口,这也是现在谈不拢的关键所在。

    林燕姐妹俩的身世已经够可怜,这饭店可以说是她们安身立命的唯一依靠,虽然经营还算可以,不过也没达到日进斗金的地步,更何况她们还欠徐含兰一大笔钱,现在要她拿出那么多钱,林燕是绝对不做的,即使这道难关咬着牙能度过去,但她也不情愿把钱白白打水漂。

    若是和陈大山和平分手,惦念着人家以前帮过她一把,即使是假夫妻,林燕也会倾尽所有,绝不会有半分吝啬。

    林燕的性格豪爽,也知恩图报,陈大山对她们姐妹俩是有恩的,如果这钱是为了让他以后过得更好,林燕即使用借的,也会把钱给他,毕竟好聚好散。

    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真的将钱给陈大山,陈大山就成了过路财神,便宜的只是陈德母子,而陈大山却会为了他们落个里外不是人,所以林燕吞不下这口气,说什么都不愿意白白便宜陈德母子,因此始终咬着条件不放。

    林燕性子倔强,她对于陈大山没一点恨,甚至可以说一直不肯给这么多钱,也是为了陈大山好,因为陈德母子是忘恩负义的典型,这笔钱要是给他们,陈大山以后就无法过日子,甚至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不仅不会感恩戴德,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

    这种事别说林燕了,就连张东这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

    因此这件事就暂时僵持着,林燕说她有的是时间,并不着急,他们想怎么耗就陪他们怎么耗,她早就看不惯陈德,而且毕竟饭店还有林铃的分,必须守住这最后的基业,她也得为林铃以后的日子考虑,所以这件事绝不可能有半分妥协。

    “燕子,累吗?”听完林云的唠叨,张东似乎能看见她心力交瘁的模样,心里一疼,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能简单的——问,语气带着几分撕哑和颤抖。

    “唉,不说这个了。”电话那头的林燕沉吟一下,语气有些哽咽,但也带着几分因为得到关心的开心,柔声说道:“你处理完事情后,就尽量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嗯,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回去了。”张东灵机一动,轻声问道:“对了,你和铃铃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没有,你人回来就好了,别乱花钱了。”顿了顿,林燕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你舅妈这段时间精神有些委靡,看起来是陈楠出门太久了,她惦记过头了。这两天我看她身体不太舒服,面色发白,额头上还老是冒冷汗,明天我想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记得要去最好的医院!”张东闻言,顿时有些慌了。

    “嗯,我知道。我有事先去忙了,什么时候到,先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林燕温柔地叮嘱道,看得出她对突然闯入她生命中的张东,同样有着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情愫。

    甜言蜜语了一会儿,张东这才挂掉电话。

    这时,陈玉纯两女也逛了一圈走回来。

    看着陈楠面带甜美的笑容,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和她说哑婶的事,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估计哑婶就是几天不见陈楠在身边,太想念她,才会精神不振,毕竟这些年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陈楠在哑婶心里的地位是可想而知。

    “张老板,这个您看看!”

    销售人员手一抬,立刻有人拿出几款手机,除了品牌型号,销售人员还打听陈玉纯两女喜欢的颜色,拿的全是她们爱不释手的几款手机。

    “东哥,走吧!”

    陈玉纯两人一时有些腼腆,她们喜欢是喜欢,不过手机太贵了,所以还是不想买,尽管心里不舍,但自小就习惯节俭的生活,让她们觉得花几万元买手机来玩,是很浪费的一件事。

    陈玉纯两人的生活环境注定了消费观念的不同,钱在她们看来用来养家活口,若是用来买和生活无关的东西,那就是一种浪费。

    “别急嘛,你们玩一会儿,我想看看其他东西。”说着,张东朝销售人员使了一个眼色。

    销售人员会意的一笑,带着陈玉纯两女坐下来,和她们介绍几款手机的差异,想用最短的时间确定她们最喜爱哪一款手机。

    对于专业的销售人员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这名销售人员可不想陪着陈玉纯两女继续逛下去,毕竟这里的生意一向是靠数量取胜,节省的时间对她来说或许可以再拉几个客户。只要速战速决锁定目标,让张东顺利购买,这笔业绩就成功了。

    曾经有销售人员自嘲,这竞争的环境激烈得就像是一间巨大的青楼,每个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口,喊着“大爷快进来”,勾搭完客人后,便使出浑身解数让客人舒服得掏钱,再一句拜拜把人家送出门口,然后赶紧收拾一下,再迅速勾搭接下来的客人。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销售人员忙得都麻木了,其劳累的程度,远超那些真正的青楼妓女。

    张东特意留给销售人员时间,然后走到柜台前百无聊赖地逛起来,不得不感慨现在的产品真多,琳琅满目,这一看都要把人看晕了。

    这些手机看似高级、大气,不过品质可就不得而知。

    可讽刺的是,最注重品质的百年老牌诺基亚就是被自己的高标准玩死,品质太好,导致淘汰率很低,不知道多少人家里还有诺基亚的旧款手机,老土得很,可偏偏就是坏不了,丢了可惜,放着碍眼,让人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作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张东家就有一台诺基亚手机,品质简直没话说,行动电话诺基亚,甚至拿来砸核桃,效率一点都不比铁锤差,更绝的是垫了两年的桌角后,拿起来一充电,它照样开机,真是强得让人无话可说。

    张东恍神的一个工夫,想起林铃那老旧得几乎看不见文字的按键手机和林燕那款非常过时的手机,心念一动,正好看见两台最新款的iPh.ne,当即就要销售人员拿来,测试后见功能没问题,便直接包起来。

    这时,那名销售人员在一堆手机中确定陈玉纯两女最喜欢的型号和颜色。

    当张东走过去笑眯眯地掏出卡,要销售人员直接买单,并把手机和赠送的配件包装起来时,陈楠和陈玉纯都傻了,她们依旧认为只是看看而已。

    “东哥,别买了,我们要了又没什么用,谁会打电话给我们啊?”陈楠这下急了,很少主动开口的她坐不住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不过陈楠和陈玉纯眼里的喜爱是骗不了人的,证明她们对于这种产品也是由衷的喜爱。

    张东给了陈楠温柔的一笑,也不多解释什么,直接朝柜台喊道:“对了,记得每台手机都给我贴一个保护膜,还要加保护壳之类的!”

    “哦,好。”经理微微一愣,心想:这都是赠送品,没必要特地开口吧?

    现在张东财大气粗,刷了卡、名一签,到手的就是两、三只沉重的大袋子,这让张东有点郁闷,看来他还真是小看这里的竞争,每台手机送的零件都一大堆,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但起码能满足人们占小便宜的心理,即使每个人事后都会说一句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这种劣根性得到满足的滋味确实不错。

    陈楠和陈玉纯看得傻眼,陈玉纯更是毫不掩饰心中的忐忑不安,皱起了眉头,埋怨道:“东哥,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啊?”

    一旁的陈楠虽然没说话,不过也微微皱起粉眉,一脸忧心,明显也觉得张东太浪费了。

    陈玉纯两女的小心思,张东早就知道了,除了节省,不想让张东花钱外,也怕买那么多东西回去会挨骂,别的不说,林燕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张东却在这边大手大脚地花钱,她们心里会不安,其实也是让人感动的一件事。

    或许陈玉纯两女心里都认为张东和林燕是一对,所以考虑事情时都会站在林燕的角度,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她们也不清楚,虽然她们会吃醋,但都觉得张东和成熟迷人的林燕很配。

    张东也没多说什么,带着陈玉纯两女往外走,说道:“好啦,咱们就先回酒店吧!”

    “东哥,把东西退了吧!”

    陈玉纯愁眉苦脸地跟在张东身后,陈楠的脸色也不好看,尽管她们觉得张东肯为她们花钱,心里也开心,可在她们的消费观中,这些东西等同于奢侈品,可以说是和过日子一点都沾不上边的东西。

    陈玉纯两女忧心忡忡,小脸上布满不安,让人很心疼,张东可不想让她们太过难受,而且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做过多解释,于是拉着她们走出电子商场,叫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回酒店。

    一路上,陈玉纯两女都沉默不语,明显还是觉得买手机太浪费,张东也不和她们多说。

    回到酒店后,张东带着陈玉纯两女走到先前预定好的房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导她们,买新手机也让她们心理负担那么重,这倒是他事先没想到的。

    第四章、神秘的饭局

    说到底,关于这件事张东没考虑这点,倒是有点没心没肺,一是低估陈玉纯两女的贤慧,二也是低估这段关系对她们造成的心理负担。

    事实上,陈玉纯和陈楠一直在为张东着想,这分温柔让张东感动不已,不过换个角度来说,眼光不同、生活不同,她们几乎带给自己太多没必要的负担和烦恼。

    这次,实际上张东连解释都没有的大男人行为,虽然陈玉纯两女错愕,但也温顺地不再开口,或许她们也意识到张东并不是独断独行,只是懒得解释。

    而张东这行为,看在陈玉纯两女眼里,反而另有味道,还觉得张东很有男人味,所以对他更加倾心。

    张东问陈玉纯两人,为什么后来不再多问,陈玉纯说反正手机是他想买的,她们也没办法阻止,要是哑婶她们说起,就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着实让张东有些哭笑不得。

    陈玉纯两女会这么想也没错,最起码她们为张东着想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还是尽量多和她们谈谈心,免得涉世未深的她们会因为心地善良,累积太多莫名的压力。

    酒店这边的餐饮部其实是独立的酒楼,有大厅、有包厢,不过少有外来的客人,大多是住宿的客人来打个牙祭。

    张东等人来到这里,报上手机号码的时候,服务生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很殷勤地招呼着他们。

    进了包厢,张东总算明白服务生发愣的原因,心想:呵,那坑爹的经理把我当比尔盖兹的私生子了吗?这何止是一间吃饭的包厢,除了没床之外,严格来说根本就是套房,有两间可以喝茶的单间已经够过分,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有一间装潢和音响毫不逊色的练歌房!

    这间包厢的坪数很大,其他套间先不算,光是这吃饭的地方就极为宽敞。

    一进来包厢,张东相当无语,真不知道那经理把他当什么人招待,心想:跟他谈房间时,他那他妈的什么眼神,老子怎么看都像是流氓胚子才对!他安排这种地方干什么啊,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一般是不收包厢费,不过有要求最低消费,张东一问之下,顿时暗骂一声:最低消费是八千元啊!这他妈的是吃饭还是吃钱啊!

    陈玉纯两女闻言,顿时愣住,在她们看来,这么多钱应该和吃饭扯不上半点关系。

    八千元的支出,在小里镇可以买猪、买羊、买牛、买家电、买车、买很多东西,这笔钱只花在吃饭上的话,绝对让人头晕眼花。

    “菜单拿过来。”

    原本张东肉疼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倒是接受了,毕竟这环境和这价钱是成正比,反正这是张勇吩咐的,也不能为了省钱让张勇寒酸,要不到时肯定得挨他一顿骂。

    “东哥,这……这……”陈玉纯两女都讲不出话,明显这价钱她们是从心灵到灵魂都接受不了。

    “没关系,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这钱不能省,一会儿你们多吃点就行了。”张东努力地劝说,给她们灌输一个这钱该花的想法,并市侩地告诉她们多吃点就等于是赚了一顿,好不容易才安抚她们忐忑不安的心。

    随后,陈玉纯两女在一旁的沙发上研究新手机,尽管她们还是觉得买手机很浪费,不过手机一玩,那喜爱之意是掩饰不了的,她们一边看着对方的手机研究,一边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开心得不得了。

    张东才刚拿起菜单,想随意地翻一翻,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并有服务生殷勤的带路声。

    是张勇一行人到了,且他们人还没到,张东就由笑声猜到人。

    张勇穿着比较正式的西装,身边还是跟着那个斯文秀气的律师,此时两人谈笑风声,明显正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

    和张勇两人同来的还有两个西装笔挺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每日衣着光鲜,明明不是太贵的西装,穿在他们身上却十分得体,手里拿着公事包,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这两人面色刚毅,多少有一点行军之风,不过言谈举止看起来又有点像是商人,举手投足间很有风范,而从交谈间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但也不像从政的人。

    “老大!”张东站在包厢门口迎接,一见张勇立刻开口,毕竟在张勇的面前,他永远只能当小弟,出于礼貌,也得给足张勇面子。

    “东哥。”那律师很有礼貌,总感觉是张勇十分称职的狗腿子,立刻跟张东打招呼,然后上前一步介绍:“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可是难得的贵客。这是城建集团的陈总和项目总监刘总,今天他们可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

    “哪里、哪里,阿勇发了话,我敢不来吗?”陈总的嗓门很大,拍着张勇的肩膀,亲热地说道:“你就别调侃我了,阿勇这通电话一打,我可是吓得屁滚尿流,咱就和太监朝见皇帝一样,不敢有半点怠慢啊!这不,我都忘了自己裤衩有没有穿呢,哈哈哈!”

    “可不是,阿勇电话一打来我也吓到了。”刘总笑道:“你还知道屁滚尿流,我还觉得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呢!你还真别说,晚上本来有个妞约我,我都忍痛推掉。但没办法,阿勇现在手眼通天,想见个面都难,他一招呼,咱得要马上来啊。”

    这两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不像普通人,不过一开口明显有恭维的意思,看似粗俗的话,似乎是为了拉近关系。

    张东也是混过的人,只是眯着眼就知道个大概,不过心里纳闷的是这城建集团听着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你们少来这套了,先入座吧。”张勇倒是客气,亲热地招呼道。

    “两位大哥好。”张东隐约知道城建集团,虽然不知道陈总两人是干嘛的,不过张勇的面子就得给足,立刻笑眯眯地朝他们打了招呼。

    “阿勇弟弟吧?”陈总眯起眼睛打量着张东,突然笑了起来:“不错嘛,现在也长得人模人样,真是长大了。如果没记错,你以前老是打架闹事,在部队里的时候,阿勇可没少替你操心啊。”

    “是啊,不过这一看和阿勇一样,人高马大的,不当兵倒可惜了。”刘总也在一旁称赞道,不过是人都听得出这只是客套话。“见笑了!”

    虽然张东嘴里这么说,却觉得郁闷,心想:老子和你们有那么熟吗?

    一行人热闹地走进包厢,陈玉纯两女立刻怯生生地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她们都看得出来谁是张东的大哥,不过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人出现,她们觉得很坐立不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一进入包厢,张勇立刻看了过来,眼里多少有些柔和,说道:“这就是小妈家的妹妹吧!”

    “楠楠、玉纯,叫人啊。”张东赶紧上前示意道。

    “勇哥。”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模样腼腆羞涩,我见犹怜。

    张勇打量着陈玉纯两女,陈玉纯两女也悄悄打量着张勇。

    张东兄弟俩的长相有几分神似,身材也一样高大,不同的是,陈玉纯两女习惯张东的温柔和嘻皮笑脸,而张勇给人的感觉则是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羞怯的她们连多看几眼都不敢,那种威严让她们感到害怕。

    “哟,这是你家妹妹啊!”刘总以赞赏的口吻说道:“不错、不错,现在这么懂礼貌的小孩子少了,尤其是女孩子,娇生惯养的,一个个那刁蛮劲啊……就像我家那难伺候的小公主,说她长得漂亮是也不错,不过脾气也暴躁,咱家一年到头摔掉多少碗都数不清了。”

    “叔叔好。”陈玉纯倒是懂事,立刻拉了陈楠一下,两人朝着其他人叫了一声。

    “好、好,你们也好。”陈总倒给面子,点了点头,对着刘总调侃道:“行了,老刘,你就别在这里卖弄你家那刁蛮丫头,上次我去你家,那丫头走来走去的,把我当隐形人,临走了还没见她叫我一声呢!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小孩子在,一会儿说话什么的都注意点,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官都挂在嘴上,注意点,知道吗?”

    “滚蛋,老子现在可是文明人。”

    刘总和陈总的关系明显不错,打趣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哪个是楠楠?”这时张勇走上前一步,看着陈玉纯和陈楠,一时摸不着头绪,心想:不是说妹妹只有一个吗,怎么却有两个小女孩?

    张勇可没有凭长相猜人的优势,毕竟小妈和那姓陈的一家没有血缘,而陈玉纯两女怯生生的、十分甜美可爱,不过从长相上和小妈没半分相似之处,完全看不到小妈之前那种拨辣又豪爽的劲。

    “我、我是!”陈楠有些害羞也有些忐忑,说道,她低着头,几乎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就像是个在等待审问的犯人。

    “都是妹妹,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张东立刻含糊地说道。

    陈玉纯站在一旁,感到忐忑不安,她可是和张东非亲非故,此时和陈楠站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张勇是要见妹妹,现在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她,确实很怪。

    陈玉纯和张东的关系亲密是亲密,不过却是不能明说的那种,张东这是在帮她,不想让她难堪。

    乡下地方别的不多亲戚多,如八竿子构不着的三大姑、七大姨,想想这倒是满正常的事,再加上张东在一旁混淆视听,张勇很自然地认为这应该也是小妈亲戚家的妹妹,所以也不再多问。

    张勇看了看陈楠,又看了看陈玉纯,以柔和的声音关切道:“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省城这边的饭菜口味稍淡,也不知道你们吃得好不好。”

    “嗯,很……很好。”

    因为有不少陌生人,而且这环境让人不安,陈玉纯两女都表现得很拘谨,就连落落大方的陈玉纯说话都有点结巴,毕竟这人是张东的大哥,还没见面之前,她们已经感到忐忑,而且张勇人高马大,又是标准的硬刚国字脸,眉头不皱都不怒自威,这种气势就够吓人了,那眼神更是犀利得寻常人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这两个娇滴滴的女生。

    张勇不是温柔体贴大哥哥的料,别人看来,他就像个绝对的严父,那五官刚硬得让人找不到半分的平易近人之处,即使他刻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也无济于事,虽然他长得不算是凶神恶煞型,但縻眉剑目,又总透着人上人的威严,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得了老大,你还是别强颜欢笑了。”张东调侃道,想化解陈玉纯两女的紧张,不过张勇似乎怎么表现都不会让人感到亲切,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过的日子有关系。

    “嗯,来!”张勇温柔地一笑,递给陈玉纯和陈楠三只包装很精美的袋子,柔声说道:“这是勇哥给你们的见面礼,还有一份是给舅妈的,楠楠你要小心保管好,知道吗?”

    接过礼物,陈玉纯两女怯生生地说道:“谢谢。”说完,陈玉纯两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张勇。

    见陈玉纯两女这么拘谨,张勇也很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先看一下菜单,我和你们东哥有些正经事要谈,一会儿就好了。”

    “勇哥您忙吧。”陈玉纯比较懂礼貌,立刻拉着陈楠,乖巧地坐回一旁的沙发上。

    张勇使了一个眼神,几个大男人立刻走进旁边那间宽敞的别间。

    别间的桌子上摆着功夫茶具,那律师殷勤地洗起茶具、烧水。

    张勇和张东习惯性地坐在一边,刘总和陈总则是抱着公事包坐在他们对面。这架势多少有点像要谈判,让人感觉怪怪的。

    “阿勇,老首长的身体怎么样?”刘总从怀里掏出烟发了一圈,这才轻声询问道,语气很亲和,让人能感受到他衷心的关切。

    “身体不错,就是有些累。”张勇笑道,把两只袋子递给刘总和陈总,说道:“老爷子说了,现在能陪他喝酒的人不多,这段时间家里的酒放得都要发霉,要你们这些兔崽子有空的话多去看看他。”

    “呀,那尽量抽时间,看有没有办法过去。”刘总接过袋子一看,正宗的内供国窖,他喉咙明显动了一下,但神色有几分黯然,道:“现在我们谁不是在为前程打拼啊?这两年过年,我都没有回家。这次城区改造计划,花了一年才终于拍板定案,接下来要和地方合作细节就更多了,我看这三五年想忙里偷闲都没什么时间了。”

    “是啊,这次动作可大了。”陈总感慨道:“这次的地方首长极有魄力,酝酿了这一年,打通了各方面的关系,运用自己的人脉调集大批基金,想和我们城建集团合作搞大开发。那份计划书我看过了,真是大手笔啊。”

    “嗯,年轻、有冲劲、有魄力。”刘总在一旁打哈哈,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地方上的事就是这样。”张勇不置可否的一笑。

    虽然这两人感慨着,不过都是话里有话,他们根本不愿意做这件事,毕竟说好听点是城建集团这次地方项目的负责人,可一到这里,少不了要和地方上的人配合,哪有以往独立负责工程那么爽。

    张东对于陈总和刘总是做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既然张勇找他来,也只能老实地在一旁听着,无聊归无聊,就当听说书。

    城建集团是现在为数不多的国字号老招牌,树大根深,影响力大,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包揽了数不胜数的国家大工程,从不参与地方上的事,可以说是一般人比较难接触到的阶层。

    刘总和陈总转业后,因为派系的关系进入城建集团,混到现在,名头上挂了个总字,风光无限,不过城建集圃实在太大,是一个庞大得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利益结构,两人中也只有陈总进入权力圈,而刘总还有一步之遥,不过光是他现在的地位,也可以让无数人眼红。

    城建集团承接的案子是以铁路和高速公路的修建H程为主,项目组遍布全国,却一直看不上地方上的小工程,毕竟财大气粗的城建集团随便拿出一个项目部,实力都比一般的房地产开发商不知道强多少倍,而且是国字号的企业,靠山很大,加上自身的实力,就像是一头强大到令人不敢想象的怪物。

    城建集团内的结构很复杂,权力层的架构更是让人雾里看花,琢磨不透,不过能真正加上一个“总”字的不超过二十人,这二十人可以说权势滔天,掌握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和人脉,再往下的刘总这一批人,也都有自己的能耐,在一个国字号老企业能混到这地位,自然不是窝囊废。

    陈总和刘总手中的权力就够大,要是论起级别,他们随便一转业就是市长级的干部,不过有时在地方上当官看着不错,可在不少人眼里,城建集团的总们日子更不错,待遇很好不说,也离国家的权力层很近,话语权可比市长之类的强多,自然不会随便不干。

    按理说,城建集团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庞然大物是不会和地方有所接触,不过听陈总和刘总说的话,似乎这次是破天荒,而且也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和抵触。

    城建集团的权力层一直有自己高人一等的想法,手中握着庞大的资源,这也让他们一直对于所谓的合作嗤之以鼻,心有排斥。

    刘总有些憋屈,不太愿意谈这件事,马上转移话题,道:“阿勇,你来一趟不容易,回去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我这里准备一点东西要送给老首长,还有几条好烟,给你拿回去抽抽。”

    “嗯,我也有准备,你可得帮忙带回去。”陈总在一旁打趣道:“咱们这不是身不由己吗?没办法陪老首长喝两杯,最少还得有个表示,要是你不帮我们带回去,那以后见了面,老首长不得打断我们的狗腿啊!”

    “那我中饱私囊好了,我最乐意看老首长用拐杖敲你们这些兔崽子了。”张勇也开起玩笑。

    话一说完,张勇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勇三人看似轻松,其实谈话间说的都是体制内的事,而且大多是寻常人无法了解的。

    那律师在——旁泡着茶伺候着,张东也抽着好烟,当是听个热闹,听了一会儿,还算听出了点眉目。

    对于城建集团,张东总算想起来了,这是国字号中排行第一的建设集团,是一个庞大到一般人很难想象的机构。

    城建集团最顶层有二十个老总,这些老总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都各自负责一些大项目,虽然有各自为政的嫌疑,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耐和人脉,这二十人凑在一起的话,能掌控的力量是常人想象不到的。

    即使是中、上层的项目部也财大气粗得让人瞠目结舌,项目的总监一出去,人家也会客气地叫一声“总”,不过和顶层的那些人是不可同日而语。

    城建集团是少有的国字号老品牌,与寻常百姓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不过谁也不能忽视它在国内非凡的影响力。

    城建集团负责的项目一点都不复杂,一半是军工业的建设项目,一半就是道路的建设,不同于地方上这些小打小闹的所谓房地产开发,是闷声发大财的主,随便拿一件案子来讲,光材料的供应就足够让人眼红。

    但即使无法接到大项目,但只要有分一杯羹的机会,跟城建集团有个关系,就绝对能赚到让人眼红的天文数字,哪怕只是为城建集团提供文具也是一样,因为数量庞大到令人惊诧的地步。

    陈总和刘总都是跟张勇关系很密切的战友,刘总是中上层的项目总监,在外头人家都要给个面子叫刘总,不过在城建集团,他还不是最顶尖的实权派。

    这次刘总负责的项目要下放地方,所以他很郁闷,虽然城建集团的面子很大,通常地方上都会毕恭毕敬地伺候好,不过到了他这分上还负责地方性工程,多少有些憋屈。

    陈总则是处于权力圈子中心的人,人家都只叫他陈总,连他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总来省城,不过是顺路过来和张勇聚一下,事实上他贵人事多,也顶多待一天,明天就会回城建集团总部,毕竟身为城建集团的核心人物,整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当然更多的是跑不完的关系。

    而陈总这次是代表城建集圃和省城政府谈判签约,尽管城建集团对于地方上的事项没兴趣,而且对这种有不少条条框框的合作更感冒,不过既然事情定下来,多少得派出一个总字辈的来,才显得有诚意。

    本来城建集团高高在上,是不会管地方上的这些破事,更不会和地方政府合作搞开发,不过这一届的省城领导后台强硬,树大根深,人脉又特别广,而且又刚好和张勇、陈总这些人都是同一个派系,所以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那领导新官上任,也想做出点成绩,第一个想到的助力就是城建集团。

    据说那领导也是城建集团出身,不过最后没混到“总”这个高位,就转业地方,不过怎么说城建集圃都是他的“娘家”,人脉很熟,再加上大家同坐一条船,怎么样都得给几分薄面,即使再不情愿,耗时一年后还是谈定。

    大案的合作有时就是很麻烦,为了这件事,省城政府开了一年的会,城建集圃号称风行雷厉,也开了半年的会,光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能讨论半天。

    在双方大大小小无数次的协商后终于尘埃落定,在背后某些势力的牵线下,城建集圃再不情愿,也和地方政府有了第一次的合作,而这合作的项目除了城建集团外,一般的房地产开发商根本就没那实力。

    双方一拍板定案,立刻就是专案小组的成立,省城这边出了一个副市长。

    而因为是第一次和地方合作,再加上要给别人面子,城建集团经过讨论,就把刘总推出来,让来负责这次的合作案。

    毕竟背后那势力很想促成这件事,双方都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诚意合作,哪怕这件案子赚不了钱,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有时候混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态度,在同一个派系里混得不好的话,也会容易受到排挤。

    上面的任命刘总再怎么不情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叫呸。

    这种合作的项目油水没多少不说,还得和人家好声好气地商量,别看城建集团牌子大,对于地方上的事可一向不乐意搀和,这次只就是帮人家捞政绩,对于刘总来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这次的合作很简单,就是城建集团出钱、出力,让地方完成这次大改造,说白了,那领导完全是在利用城建集圃的财力和资源为他自己服务。

    “妈的,我都在想到底是不是谁给老子小鞋穿了。”说到这里,刘总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种合作性的工程谁都不乐意做,哪有我单独负责一件案子,大权在握那么爽啊!

    “老刘,这次还真不是给你小鞋穿。”见刘总闷闷不乐,陈总这才忍不住说道:“实话告诉你,省城这一届的地方长官来头很硬,不只是上头被他游说,连咱们老首长都被他说动。老首长一出面,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把圣旨都请下来了,咱们城建集团二十个总哪个敢说个‘不’字?不仅不敢反对,还得尽心尽力地做好这次的合作。这次你被下派,是重视你,也是在摆态度给老首长看的。”

    “不是吧,这破地方项目还需要老首长出面?不至于吧?”刘总惊讶地喊道,随即把目光看向张勇。

    刘总倒不是在怀疑老首长出面的事,而是在怀疑这省城长官的能耐,这样一来就表明那群人和他也是同一派系,而且老首长已经不太过问这种事,想来能拟定这次的合作计划是得到上头的支持,上头有意思要扶持这个幸运儿。

    毕竟张勇这种一年到头看不到人的人这时回来省城也是蹊跷,刘总两人现在对于张勇已经有些陌生,圈子越离越远,甚至不知道张勇是在做什么,不过唯一不用怀疑的就是张勇现在在派系里的地位极高。

    见刘总一脸疑惑,张勇笑眯眯地说道:“好了、好了,老刘,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瞒你。我这次回来是祭祖,顺便扶持我这不成才的弟弟。老首长要我回来时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要不是他和我唠叨几句,我哪会知道你们城建内部的情况?”

    陈总和刘总闻言,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派系相同,不过所处的位置不同,大家平时各司其职,不会有过多交涉,张勇对于城建集团的内部如数家珍本来就有践饶,看来这件事没wffi们想象中简单。

    “到底是什么情况?”刘总苦笑道,事到如今,反而他这个所谓的总监还在云里雾里。

    “好了、好了,就直说吧,未来城建集团会加大在本省的投入力度。”陈总点了一根烟,眉头一皱,说道:“城建集团一直是个庞然大物,虽然实力雄厚,不过我们这些人,乃至是你们这一批人,谁没在占集团的便宜?尽管这九牛一毛的小钱伤不了根本,不过谁都可以随便咬——口的情况,引起了上面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刘总是个机灵人,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城建集团中稍微有权的人,一查没有一个屁股干净的,难不成有人敢对这国字号的猛兽下手?看来地方合作案只是吸引人的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把这批人分化开,慢慢清查。

    “陈总的消息倒是满灵通的。”张勇眼睛一眯,幽幽地道,心想:果然世上没不透风的墙,陈总也知道这件事,看来其他老总应该或多或少也收到消息,看来保密工作不到位啊。

    “上面要查、要整顿集团。”陈总和张勇对视一眼,也没避讳张东,直接说道:“我们这一派现在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不过有些蛀虫不清理是不行的。上面的意思是这次城建要从上到下一查到底,杀一杀这风气,估计今年到明年不少大工程都会有检查组进驻,不是咱们的人恐怕不少都得遭殃。”

    听陈总的言下之意是咱们是自己人应该没事,不过陈总说这番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还试探性地看了张勇一眼,但张勇依旧古井无波,让他心里有些忐忑。

    “明白,我会收敛一点的。”刘总点了点头,这时才明白被下放地方是一种保护,最起码这是第一次的合作案,也得顾及那位新领导的面子,检查组的人应该不会查得太过分。

    “阿勇,有什么情况你也说说吧!”陈总始终觉得忐忑不安,虽然收到消息,但对于张勇的突然到来,心里还是觉得有蹊跷。

    “明白就好,这也是老首长的意思。”张勇这才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老陈这次来省城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政治上的那一套我想你们也清楚,这次咱们的人虽然动不了阎罗,不过小鬼也得倒一批,总不能光查那些无根浮萍吧?老首长的意思很明确,既然给了你们提前的警告,那以后谁还敢乱来,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小鬼倒一批,来保住阎王吗?陈总和刘总互视一眼,总觉得不太相信。掌权的那位手段可是一向强硬,即使是派系内的人,但干得太过分的话,也绝不会姑息,更何况小鬼多的是,阎罗却有一大批,只抓兔子放过老虎,可不是那位的作用。“放心,这几年谁没捞够,我早就收手了。”陈总声音阴沉地说道。

    不过陈总还是难掩好奇,问道:“阿勇,你是离权力圈最近的人,这次老首长就没给你透什么口风吗?”

    刘总也殷切地看过来,毕竟他也不是傻子,看着眼前的局势,明显也感觉到事情不简单,这次绝不是之前那种敷衍式的检查,恐怕城建集团这头安逸得太久的肥猪已经让人感觉到不满。

    “城建这次要下力道整治了。”面对陈总两人殷切的目光,张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你们最好趁早收手,这次的动荡不是闹着玩的,是最上面的那位看不下去才决定动的手,这时栽了的话,老首长也不好出面保你们。不过老首长也说了,这次是机遇,谁有能耐挺过来,谁就抓得住。”

    “我们明白了!”陈总和刘总互视一眼,立刻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张勇的话说得很清楚,尽管不知道有几句是真的,不过话能说到这分上,陈总和刘总也知足了。

    刘总感激地说道:“阿勇,这次幸亏有你,要是没你这几句话,说不定我还在闹情绪呢。你就放一百个心,这次我肯定会好好做这地方工程,上面要怎么清查,我也一定会全力配合。”

    刘总说话的时候信誓旦旦,不过马上话锋一转,道:“阿勇,你那边消息比较灵通,能不能多透露一点话给我,毕竟现在是一竹竿打过来,咱们这些坐船上的人心里没底啊。”

    刘总说话的时候,陈总的目光也投过来,明显也是希望能多得到一点小道消息。张勇眯着眼睛,笑骂道:“行了,你们这两只老狐狸,明明自己已经收到风声,却想来套我话,验证真假。城建的这点破事,你们心里难道就没数?老子可不信。”

    “得得得,关子卖差不多就得了!”陈总摆了摆手,一脸郁闷地说道:“看来这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估计最迟明年年初所有涉及军方的工程就得全移交,咱城建这最大的一块蛋糕以后肯定是吃不着了。”

    “知道就好。”刘总一脸苦涩地道:“城建说好听点是庞然大物,不过底下那么多张嘴在等饭吃,可不是一个好操持的家。照这样看来,这次除了整顿外,还会有一部分改制,上头指定这次的下派计划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陈总和刘总心里清楚城建集团的好日子应该是到头,拿着最好的标案、享受源源不断的拨款,这种美事想来不少人眼红,但确实有些过头,所以上面才会叫停军方所有的案子,毕竟这年头不能再一家独大了,何况城建集团依靠着国家关系畸形的壮大早就引起上面的不满。

    “没错!”张勇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毕竟话都说到这分上,不能让他们再抱有幻想。

    张勇三人都心里有数,有些话就点到为止,倒是一旁的张东听得一头雾水,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个摊子,总不能说散就散,这次会有麻烦的原因倒是简单,就是别人看不惯他们吃独食,再说,他们嘴中一个上面,一会儿又一个老首长,打着哑谜,着实让人晕头转向。

    不过他们这次谈的话貌似没我的事啊!老大不是一向不让我知道他的事吗?张东很纳闷张勇找他坐陪的原因,毕竟他一介市井小民,哪里管得了这些神仙打架的事?

    “先出去吃饭吧,其他事饭桌上聊。”张勇摇了摇头,饶有深意地看了刘陈两人一眼,轻声说道:“在场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我这边还有点私事要你们帮忙,这事咱们慢慢谈。”

    “可以,就小饮几杯吧。”陈总站起身,顺手拿起他一直带着的洋酒。

    刘总也故作豁达地说了几句。

    不过张勇的话明显让陈总和刘总相当不安,眼珠子老是乱转着,不知道到底在琢磨什么。

    张东等人出了房间,就见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刚刚要她们先看菜单,但她们一看菜单就觉得头晕。这些菜肴精美是精美,不过那价格却让她们咋舌,搞了半天一道菜都没点,服务生站在一旁郁闷得直打哈欠,现在饭桌上仍空空如也。

    张东早就料到这情况,招呼陈玉纯两女在他旁边坐下后,陈玉纯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陈楠则羞涩地低着头,不过从她舔着嘴唇的动作来看她也饿了。

    张勇倒蛮喜欢这两个乖巧的新妹妹,忍不住温和地笑道:“怎么了,今天吃你们东哥一顿,你们就心疼了,难不成勇哥请客的话,你们才会狮子大开口?”张勇这话一说出口,众人哗然大笑。

    张东没好气地瞪了张勇一眼,把菜单放在旋转盘上,客气地说道:“刘总和陈总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这菜你们点吧。”

    “客随主便,我们主要是想喝几杯,叙一下旧。”陈总和刘总都直摆手,这时候他们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陈总和刘总不知道是抽什么烟,不过想必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昂贵货,张东有听过烟名,不过包装前所未见,两人的烟往桌上一拍很是唬人,张东都不好意思掏烟出来。

    一看张东别扭的样子,张勇直接丢给他一只袋子,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都是战友给的,我抽不习惯,你拿去吧。”

    “嗯!”张东拿起来一看,心里暗骂这一群腐败分子,好几条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高档货,这些人随便出手就这么大方,平常得捞多少钱才能这样挥霍!

    陈玉纯两女一直在旁边玩手机,不过偶尔也会抬起头,好奇地听着这些人说话,毕竟小里镇可见不了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在她们的印象中,这副打扮似乎只会出现在电视上,就连镇长平常也顶多是西装裤配件白衬衫,在她们看来就已经算是很正式了。

    陈总和刘总吃惯山珍海味,反而不挑剔,张东点几道硬菜,其他大多是打着纯绿色招牌的菜,绿色养殖的鸡、甲鱼之类的,再配上号称有机的蔬菜。这一桌看似简单,不过价格也是昂贵,符合现在有钱人追求养生的信念。

    菜上桌后,张东帮陈玉纯两女要了饮料和米饭。

    这时,陈总举起酒杯,笑眯眯地说道:“阿勇、东子,这里没什么外人,就不拘谨了,先干一杯吧。”

    “是啊,好久没有想喝酒的冲动了。”刘总也举起满满的一杯酒,笑着朝张勇说道:“阿勇,现在想想,还是在部队喝酒痛快点。你看看我们,现在肚腩都大起来了,整天饭局、应酬不断,但再好的酒喝了都觉得不舒服,真不如几个老兄弟喝酒来得舒服。”

    刘总和陈总明显是在拉关系,这态度和目的都很明确,就是想从张勇的嘴里多打探一些消息。

    “是啊!”张勇也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声,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敬两位大哥一杯。”张东举起酒杯敬他们。

    还没动筷就举杯一饮而尽,一口醇香的酒入腹,众人舒服得都吐了一口气。

    开动后,陈玉纯两女慢吞吞地品着菜,她们是想吃饭的人,而这帮男人在意的是局,筷子都没拿,只顾着说话喝酒,这时饭和局是拆开的。

    对于张东来说,他更好奇的是张勇宴请陈总两人的目的,光是选这么豪华的包厢宴客就有点夜猫子进宅的味道,但应该不可能是单纯的叙旧,不然不会有刚一才那么复杂的话题。

    张勇一向很神秘,不让张东知道他的事,这么多年来,和他一起宴请客人还是第一次。

    席间张东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看张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几杯酒下了肚,几个大男人却连筷子都没动,不过那瓶看不出牌子的洋酒就已见底朝天,这时刘总说喝这种酒没劲,兄弟几个在一起没必要这么娇情。

    那律师立刻会意地跑到外面嘱咐几声,过一会儿就送来一堆烈性的二锅头,那种最烈也是最便宜的地摊货,用他们的话说,哥几个的交情就得喝这种酒才爽。

    一人先上了一瓶酒,在喝之前,张勇看了看一直表现得很老实的张东,这才说道:“老刘,这次我们家的房子几乎都在你们的改造范围吧?”

    “嗯!”刘总点了点头,笑道:“我就等你开口呢,这一晚东拉西扯个没完,老子倒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说这件事。”

    “咱家的房子?怎么了?”张东一下子就坐不住了,涉及到自己的家产,即使老实了一晚上,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城中村和老国营区终于要拆迁了,这次的改造项目就是针对老城区来的。”说着,张勇免不了几分神伤,因为这破旧的城区也承载着他儿时所有的回忆。

    “操!拆迁?”张东顿时目瞪口呆,这词他以前听过不只一次、两次,不过这次从张勇的嘴里说出来,那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张勇沉默地点了点头,态度之严肃,表明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

    第五章、狮子大开口!

    在繁荣的省城,拆迁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过大多是往外扩张的趋势,或是发展郊区,或是发展边缘地带的小农村。

    而对于张东居住的那片区域,拆迁是一年四季都有人谈起的话题,不过哪怕说得有板有眼也没用,因为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传言再多也没动真格的时候。

    原因无他,这个区域可以说是省城的最中心,哪怕是破旧的红砖房,一坪的地价最少也三、四万元,而且经常是有价无市,因为这一带四周全是商贸中心,房子即使租出去当仓库,也是供不应求,再加上住在这一带的都是老居民,而且大多是国营单位出身,都有自己的人脉,想拆这里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是因为这里的房子全都有正规手续,地盘奇大,光是赔偿,就是一笔任何开发商都望而却步的天文数字,二是因为这一带的人即使不攀亲带故,但都有交情,平时别看来往不密切,但一涉及到集体的利益,别人半点把戏都玩不得,这里随随便便几个老人一站出来,就能将这里的年轻人全喊出来。

    搞强拆那更是不可能,老城区这么大,开发商都没胆子乱动,更何况这里都是老居民,全都有人脉,想玩以势欺人那一套没用,而且也不是穷人,不会让人一随便欺负,更何况还有不少有钱人,真想玩的话也是无从下手。,这里的人日子过得很逍遥,别看住的都是老房子,但把老房子一租出去,即使搬到其他地方生活,光收租金就够过好日子。光是二、三十坪的旧房子,连厕所都没有,一个月都能收几千元的租金,更别提那些楼下的门市和面积稍大的仓库。

    这座老城区寸土寸金,和国营老区连在一起,清一色的正规产权,张家的所有资产就都集中在这里,每年光收租金就让张东父亲过上二十年的腐败生活,可想而知这里的房子昂贵到什么地步。

    即使老城区破旧,可它处于市中心,四周全是车水马龙的贸易中心,而且这里的破旧砖房价值比起那些办公大楼一点都不差,甚至站在实用的角度,几乎那些大公司都会在这里租几间房子,即使不当仓库,最少也会是行政中心。

    这座老城区寸土寸金是不假,不过谁想动,都得先掂量自己的能耐,因为这里的人日子本就安逸富足,想让他们改变生活是不切实际的事,就算在商言商,想拿出让这些人心动的利益也不太可能。

    但老城区也经历过不少的拆迁工程,不过全都是无疾而终,因为能单纯依靠财力合法拆迁这里绝不是人办的事,最起码省里的开发商们即使两、三家合作,也没办法把这里吞下去。

    曾经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开发商想动这座老城区,还和政府达成共识,以为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些居民,习惯性地把条件定得很苛刻,岂料公告刚一贴出去,该上访的上访、该闹事的闹事,一下子就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

    拆迁的条件不可能太好,毕竟要想获得利益,谁都懂得压缩成本,开发商一开始就抱着这种态度,但老城区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顺民,只要这群几乎地头蛇般的老居民一闹,谁都只能干瞪眼,反正政府那边到时就来个不闻不问,也不说是不是要拆迁的事,直接就装起聋哑人,让你们自己去解决。

    开发商自认财大气粗,哪受得了这种窝囊气,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光明正大的路子行不通,可以做些_龊的事。自古以来,资本的累积都是伴随着血泪,这些人尽管不想惹事生非,不过为了钱,尤其是有庞大的利益做诱惑时,什么事做不出来?

    断水断电这招是最基本的,开发商自然是先选择这不算太激烈的手段,岂料老城区一断电,居民还没闹,那些租房子的商户就先闹了。他们在这里按秒算钱_的,哪里受得了这种事,天都还没亮,就把政府大楼围起来,他们可不管开不开发,耽误他们做生意就像杀人父母一样,什么条件都没得谈。

    其实老城区的住户很多都已经外迁,商用价值极大的房子八、九成全租出去,大部分在这里居住或者办公的都是租户。

    别看老城区破,在这里租地方的可不乏一些知名品牌,甚至是国际大牌,这些人一闹,上面的长官也头疼。

    这断水断水的手段肯定是行不通,尽管这种手段很温和,可触犯到的并不是老城区居民的利益,而是租户们的利益,无形中等于招惹另外一个庞大的群体。

    政府一看又树立新敌,那可不行,可结果还没来得及处理,老城区的房东已经把水电供应上,还把开发商派过来断水断电的人送去派出所,这群地头蛇就是有这种能耐,手段之迅速让人佩服。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历届开发商都少不了恶人,逼迁徙之类的事谁没少做,结果被弄得灰头土脸的经典故事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是当夜号召两百多个混混,个个手持钢管之类的,趁夜进入老城区封住道路,想以威逼的手段吓走这里的人。

    一群混混在老城区叫嚣闹事,恨不得把黑社会三字纹在脸上,但老城区白天车水马龙人挤人,不过一到晚上,因为在这里上班的租户们都各自回家,所以很安静,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两百多个混混一进去,刚砸一户的玻璃,瞬间整座老城区所有家的窗户都亮起灯,家家户户都开了门,一个个青壮年都手持着家伙叫骂着冲出来。

    动了安身立命的根本,谁管这些人是混混,更何况老城区的居民身为地头蛇,就有不少混得出名的大流氓,这些临时集合的外地人,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当下就涌出一千多人,想也不想就冲出门,瞬间就把那两百名瞠目结舌的混混吓呆了。

    原本老城区有不少有能耐的人早就听到风声,人家既然玩狠的,那他们也不能做孬种,所以早在白天这里就埋伏一群人。毕竟租户们明天得照常上班,要是被这些人砸了东西,就会耽误他们做生意。

    老城区的人很讲道理,会尽力维护租户们的利益。

    当时阿龙和张东在这老城区也算混得有些名声,因为这件事,他们还被各自的父亲抓回来待命,好日子没得过,心里憋着一股怨气,自然就把发泄的对象锁一定在这群拿钱办事的混混身上。

    而同样好勇斗狠的年轻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是同一条街玩泥巴长大的交情,小时候谁的性子不野,长大后打的架少了,但碰上这种事害怕的没几个,反而手痒的人更多。

    老城区的居民中更有不少老流氓,有些即使已经混得家财万贯、处处有房,也不想让别人动他们发家的福地。

    一旦老城区的人团结起来,可以说是最可怕的黑社会组织,而且这群年轻人本来就血气方刚又拉帮结派,凑到一起那更是无法无天,只要不是军队,什么样的混混来了都照样收拾。

    当夜,老城区的人把两百多个混混揍得有一百多个混混躺在地上打滚,最后都进了医院,其他混混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树倒猢狲散。

    这帮雇来的散沙,本来就只是来走个过场,但老城区这帮年轻人的狠劲着实把他们吓怕,他们本来就没玩命的决心,随即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这简直是一战成名,不过面对无数想用阴暗手段拆迁的开发商,一场场的保卫战也打得不轻松,好在这一带的居民上下一心,在涉及到利益的情况下,该耍狠的时候谁都没服软,老城区才得以保存到现在。

    并不是说老城区的人想暴力抗法,只不过谁都不想被人占便宜,凭什么要把自己家的钱白白给别人?这是最根本的原因。若是老城区的建设能给居民合理赔偿,他们或许倒能接受,不过一些私人的开发商全是利益为先,根本不可能给予合理的补偿。

    再加上老城区的开发,光是补偿金就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天文数字,开发商全部身家拿过来都不够付,所以这些人大多开的是空头支票,又有谁那么会傻相信他们所谓的条件?

    其中闹出的大事有好几宗,几乎每一任的头头一谈起老城区,头都疼得要命。

    不过这地方一改造,绝对是大功一件,可问题是明的暗的手段都用不了,想光明正大完成这个工程又没那么多钱,提起这烂摊子,每个开发商都脸色发白忙着拒绝,这几乎是一块谁都啃不下的硬骨头。

    繁华的省城里,老城区就像白布上的一块污渍,谁都看不顺眼,可谁都奈何不了。

    老城区的居民全是地头蛇,全都有钱,如果闹事,都是不怕事的泥腿子,就算敢玩点强硬的手段,人家就会闹得更过分。

    这里的居民别看文化不高,但用的法子却是一针见血,别说是开发商讨不了好,就是政府出面,也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如果敢乱来,绝对会闹得鸡犬不宁,所以寻常人还真不想招惹这些人。

    以前有出过两件事,是老城区的居民最自豪的,不过也让他们被冠上“最懂法的刁民”这个外号。

    一件事是老城区遇过一个太自以为是的开发商,那开发商是流氓地痞出身,很自大,连个意向都没谈完就想动手,三十辆泥土车拉着建筑垃圾,把各个路口都堵了不说,还断水断电,摆出一副“你不妥协,老子就要让你们知道厉害”的架势。

    泥土封道,断水断电,再叫一群小混混吓唬人,这可以说是最寻常不过的手段,老城区的居民见怪不怪,非但没吓到,还纳闷哪里来这么没脑子的人,就这点手段还真是上不了台面。

    当届的领导一看立刻头一晕,随即撇清关系,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只祈祷事情不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果不其然,第二天除了那些商户闹事外,一觉醒来无路出行的居民立刻爆发滔天的怒火,一群老人凑在一起商量,决定这件事可不能轻易算了。

    随即一群人开始打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建筑垃圾就被清走,半个小时后,水电也恢复供应。

    不过这还没完,住在老城区的人谁没几个钱,再加上谁都不可能息事宁人示弱,打出一通通电话,庞大的报复计划就开始了。

    这地产开发商就是别区几个混成气候的小流氓和所谓官二代合组的小公司,还真没人放在眼里,于是六、七百辆泥土车就拉着建筑垃圾来到这间公司开工的六个工地,并把工地包围起来,堵路什么的都是小儿科,而是直接把刚挖好的地基填埋。⑴那群自以为会威慑成功的混混听到消息都愣住,不过没等他们开始商议处理一办法,接连而来打来的电话更让他们傻眼,因为全是他们家人打来的——他们的住所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盯着,老婆买菜时,十多名混混嘻皮笑脸地跟在后面,孩子上学的时候也有一群人跟在后面,就连他们的爸妈上街,也有一群不像好人的人尾随在后,更嚣张的是,即使在政府部门上班的家人也被人跟踪,但那些人只是跟着,又没做什么,根本不能做什么。

    不过在老城区外乱晃的混混可就惨了,被人盖着麻袋打了一顿。这些人下手很老练,没让人看到长相,而且没闹出人命,却清一色地打断腿,简直成了活生生的无头公案。

    这下那房地产公司服软,他们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了一大笔钱不说,还被人摆了一道,最后要不是低声下气地告饶,说不定这件事还没完。

    老城区那群人的强硬手段再次声名鹊起,再一次以实际行动扞卫省城第一黑社会良民的尊严。

    另一件更出名的事就是本地的一间国营建筑公司,这种公司没钱、没人,整天就是红着眼看别人赚大钱,但竟贪念一起,恶向胆边生,把目光盯上老城区,妄想以国营土地开发的名义,想一分钱都不给就得到拆迁案,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全都傻眼。

    老城区的人理都没理那间国营建筑公司,该干嘛的照样干嘛,一份份狐假虎威的红头文件发下去,就像是泥牛入海。

    最后这间国营建筑公司一咬牙,带着一群下岗工人跑到政府哭诉,妄想逼迫政府支持他们,不过政府也不是没脑子,觉得这烫手山芋你们想惹就自己去惹,他们不可愿意招惹,可这种混吃等死的国营企业他们也不想待见,最后还是盖章,抱着想看热闹的态度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局面。

    结果这间国营建筑公司充分发挥仗势欺人的态度,一开始就是老套的断水断电,然后派人堵路,这下子把商户惹急了,一年到头总是这样,他们还怎么做生意?一群租户四处闹事不说,还堵了政府门前的大路,把矛头指向政府。

    这可让政府焦头烂额,不过接下来却电话不断,更让他们傻眼。

    原来老城区的居民们比租户激进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有间,法子与时俱进,应对断水断电早就轻车熟路,之后当然不可能老实待着,一群有威望:的老人一聚,瞬间就有了针对的措施。

    违法的事不能做,不过那间国营建筑公司能做这种既不严重又能不认账的事,他们也可以做。

    当夜又是大批的泥土车、垃圾车出动,不仅把那间国营建筑公司的办公地点围得像小山一样,更绝的是连他们家属住的区域和附属小学也如法炮制地包围起来,大批的垃圾一堆,可以说变本加厉了不只十倍。

    紧接着,各个高速公路的出入口无一例外发生摩擦性的车祸,尽管没伤人,也不算严重,不过相撞的车主明显不肯善罢甘休,双方都喊来不少人,造成省城所有的高速公路口大堵车。

    但这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些车主都是老城区的人,所谓的摩擦事故根本就是自导自演。

    上面的人知道事实后,头疼之余也奈何不了那些人,毕竟省城的交通本来就差,这一堵更是堵得怨声载道,身为一座贸易大城,交通运输就等于是金钱和成本,这一闹造成的影响太大。

    最后那间国营建筑公司先服软,毕竟他们家属居住的地方外,一百多名混混日日夜夜在那里抽着烟、瞪着小区,谁都睡不了觉。要报警嘛,那些人就只是乘凉抽烟,也没做坏事,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间国营建筑公司哪见过这阵势,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息事宁人,老城区的人也是见好就收,不想闹得太过分。

    最后红头文件一撤,该干嘛就干嘛,商户那边自然是按惯例,免了这几天的租金,保持了一旦出事,他们就会率先闹事的“热情”。

    这么一个万年毒瘤也能拆?张东虽然现在不住在省城,不过一听就觉得匪夷所思,别的不说,城建集团就算有钱,也得有办法,因为老城区就像是一个任谁看了头都疼的老顽固,才会到现在没人啃得下。

    这次省城新一届的领导光开会就开那么久,还找来城建集团这么强势的外援,看来这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是真想把这片处于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方破旧立新。——张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城区真的要拆?”:“没错,这件事有地方政府主导工作,我们城建集团介入,八九不离十了。”刘总和陈总说话的时候语带犹豫,毕竟老城区那边的恶名他们也听说了,忍不住疑惑地看向一脸严肃的张勇。

    “大东,这是历史的趋势。”

    张勇神情肃然地说道:“老城区是曾经繁华的见证不假,不过于一个现代化的都市而言,那里实在太破旧,什么样的基础设施都停留在上一个世纪,说难听点,那里对于省城来说已经是一个污点。我可以保证这次和以前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动不同,因为这不是省城政府的意思,而是上头开会后一致通过的,这次老城区非拆不可。”

    说这番话的时候,张勇心里也忍不住哎了一声,毕竟老城区也承载着他的记忆,尽管他少年有成时就出去混了,几乎没参与后面那些闹事事件,不过老城区即将要拆迁,他也难免惆怅万千。

    “上头?”

    张东愣了一下,并且明显感觉到刘总和陈总听到时眼里精光一闪。或许到了这时候,他们才打听到自己要的消息。

    “老刘、老陈,这次可别太乐观。”张勇也知道自己一时伤感说漏嘴,立刻脸一板,冷笑道:“这次城建集团的整顿力道之强,绝对是空前的。之前集团内部吃拿卡要包括一些财务上做得滴水不漏的亏空,想来你们也很清楚,说难听点,二十个老总抓起来没一个屁股干净的,上头这次不是说着玩的,而是要对城建下狠手。”

    “唉,阿勇,透个底吧。”

    陈总叹了一声,眉头一皱,难掩心里的忐忑,说道:“这次我和老刘该怎么度过难关,看在老首长的面子上,你就和我们直说吧!若是老首长不想理会我们,想来他也不会给你假期回省城吧?”

    “是啊,阿勇!”

    刘总的脸几乎扭在一起,苦笑道:“哥哥这身家性命就靠你救了,我那一家老小可就靠我养活了。城建以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到老总下到监工,谁没自己捞钱的管道?现在一查,我和老陈照样也不干净,这我没话说,可在那环境里不同流合污,是很容易被人排挤啊!老首长要是惦念旧情,应该会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陈总和刘总说话的时候一直大打人情牌,想说张勇会先联系他们,肯定代表他们有一线生机,毕竟城建集团已经是歪风当道,不与其他人同流合污根本就混不下去,只要仔细一查,他们的屁股也不比别人干净,张勇应该是知道的。

    “老刘,这其实是一个契机。”

    张勇抿了一口酒,冷声说道:“军方和其他的大佬开始介入了,以后军方的工程会有专门的部门管理,你们城建再这样靠着国家吃饭,既拿工资,又捞油水,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这次对于城建来说,不但是一次清查,也是一次转形,把你下放地方是对你的一种关爱,明白吗??”

    “明白了。”

    刘总虽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觉得糊涂,心想:那……我的身家性命呢?“阿勇,兄弟一场,你还是和我们直说吧。”陈总拿起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红着眼哀求道:“我们只想保住一条命,想这样避重就轻地混过去显然不可能,老首长到底要我们怎么做?”

    “你们都是聪明人,”

    见时机成熟,张勇这才冷笑道:“城建集团的人中,像你们这种权力层的拉出去的话,可以说全枪毙了也没一个冤枉的。不过毕竟是老字号的单位,再加上得顾及上头,也不想来个一网打尽,所以这次你们要识时务,该补的先补。这三个月内还不会走漏风声,你们立刻把那些大的亏空,还有所有的亏扣和业务转移之类的事处理好。”

    “有三个月的时间?”

    陈总和刘总顿时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只要有挽回的机会,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可以做很多事。

    “没错,最多三个月。”

    张勇举起酒杯,刘总立刻殷勤地替他斟满酒,他满意地一笑后,才继续说道:“城建毕竟有不少员工,想一次解决你们,事后这些员工的生存都是问题。我就先给你们交个底,这三个月你们能把自己的屁股擦多干净就多干净,哪怕是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因为以后最多能称总的权力层不超过五人。改制后的城建虽然没有军方的工程,不过得到的扶持力道会比之前更好。上头一开始的定义是彻底的转型,而不是要把城建弄散。”

    张勇的话已经很明确,这次的检查绝对不是走过场似的敷衍,上头要动城建集团的决定是下了铁心,他先透露一句,也是让刘总和陈总吃定心丸,只要他们肯把钱吐出来八、九成,这次他们就会没事。

    城建集团的腐败不是一天、两天,从上到下,可以说只要有点实权就是蛀虫,这是避免不了的大环境趋势。不过到底是一个庞然大物,想一下子拍死是不切实际的,而若是直接处理城建集团所有的高层,那引起的动荡会太大,光是下面吃饭的那些嘴就安抚不住。

    这次的行动是专门打大老虎,谁权力大、捞的多就打谁,一网打尽不太可能,因为多少得给城建留一条活路,这对于城建集团来说是一个新生的机会,虽然规模会缩小,但掌权的人同样会锐减,如果撑得过去,未来的前程可能是一片锦绣。

    “阿勇,你是我们的救星啊!”刘总叹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要是没碰到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原来这地方合作性的工程是城建转折的开始,这一关要是过得了,哥哥摆场百日宴好好谢你。”

    “阿勇,和老首长说句对不起,我们辜负他的期望了。”陈总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黯淡,先举起酒杯敬张勇。

    峥嵘岁月时,大家都是直来直去的大男人,可到了地方,尤其到了官场这种大染缸,谁又能保证不会堕落呢?

    刘总听了陈总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也苦笑一声,然后喝闷酒似的把酒一饮而尽,又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两位大哥,我敬你们一杯。”张东很会察言观色,一看这情况,立刻举起酒杯敬他们。

    张东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大哥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哥,即使他看似一样耿直,不过城府其实很深,他刚才的一席话绝对不是说漏嘴,而是他刻意酝酿,把话题往那个方向引,吊足陈总两人的胃口以后才开这个头,他会这么说,肯定是有这两人不受牵连的把握。

    既然到了这分上,张东觉得就没必要敬而远之,反而得在这时候和陈总两人拉近关系。

    不过让张东诧异的是陈总两人的态度,和对于张勇的话一字都没怀疑,言听计从,这更证明张勇现在的地位已经高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弟弟啊,这时候还敬我们,得喝,得喝。”刘总心里憋屈,立刻举起酒杯干杯。

    “没错,这时候还叫咱们大哥已经难得了,这一杯不喝完就是王八!”陈总亦是一样,豪迈地一饮而尽,发拽着心里的那股郁闷。

    以前是盆满钵满的人上人生活,谁见了不恭敬地叫一声老总?但这次城建集团大动荡,想必不管是谁都是前程不明,对于陈总两人而言,能保住身家性命更重要。以前一派锦绣的时候应酬不断,可现在落到这地步还有人敬酒,这分感觉让他们的心里有些发暖,也清楚眼前的局势。

    “阿勇,三个月内,我倾家荡产都会把窟窿填平,你放心好了。”

    陈总和刘总信誓旦旦地保证,一……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明显不这样海饮发泄不了他们大起大落的压力。

    虽然前途忐忑,不过最少心里有底,这时刘总一个激灵,轻声问道:“对了,阿勇,你家房子的事怎么说?”

    听到刘总提起这件事,张东适时保持沉默。

    这时,张勇喝得脸色通红,不过还是压低声音说道:“老刘,这次老城区的拆迁范围很广,几乎我们这一家所有的房产都在里面。”

    “阿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想怎么样?说。”

    刘总这时倒是豪迈了,反而是陈总比较冷静,担忧地问道:“可是现在上面不是要清查吗?这时候玩花招不太好吧?”

    “你放心,这次是老首长的意思。”张勇叹了一口气,直接了当地说道:“毕竟老城区的改建是他们主导的,对城建集团动手也是咱们这一派的主意,可以说是一次清理门户。以我的身份,对这个计划自然是支持、支持加支持,不过老首长说了,地方上的这帮人一旦有了令箭在手,办起事来有时会很蛮横,怕我弟弟吃亏,所以才给我假期来处理这事。”

    “有老首长点头就行了。”陈总如释重负,笑眯眯地说道:“老人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地方上的行事风格,还把话说得那么正规。看来老人家想整顿城建集团不假,不过也不会让城建的人吃那么大的亏,最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让地方上的孙子占这个便宜。”

    “刘总您好,这是张东先生名下的所有房产。”这时,沉默了一晚上的律师从公事包掏出文件递过去,虽然过户手续还没办好,不过财产的产权和具体情况已经很清楚。

    “去!看不出啊,阿勇,你们过的也是包租公的日子嘛,够自在的。”刘总接过文件一看,忍不住调侃道,虽然张家房产看着是不少,不过与他们这些捞得油多肉满的老总相比可就差远了。

    “得了,老刘,我想知道这次关于拆迁的事你们有多少话语权?”

    张勇想事情想得很明白,毕竟这件事是双方合作,想来城建集团应该是以建设为主,拆迁的事刘总不一定能说得上话。

    果然张勇这话一说出口,刘总的表情就有些为难。

    倒是陈总眯着眼睛一笑,摇了摇头,说道:“阿勇,你就别玩这套虚的,这件事要是老刘办不下来,不是还有我吗?我明天就回去申请常驻这个工程,到时双方该怎么合作还可以再谈。反正工程这么大,你家这点破房子也不过是小蚂蚁一只而已。”

    一个老总亲自照看地方工程着实说不过去,一般不是被穿小鞋就是被人排挤,不过陈总这举动也是想规避风险,再说,这种关口张勇先透口风给他们,那简直就是救命之恩,他当然知道投桃报李的道理,更何况这时紧靠着张勇绝对没错,张勇能知道这么多内幕,肯定有手段,这时候敢光明正大为自己的弟弟捞好处,肯定也有信心所在,所以没必要担心多余的。

    正儿八经陈总也是个人精,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表现得比刘总冷静许多。

    “阿勇,你怎么说?”刘总沉吟起来,神情一时有点郁闷。

    这次的地方合作不同以往,因为城建集团是负责建设的,所以项目总监的权力没那么大,是地方上的人主导拆迁的工作,他们只负责工程建设,甚至这次连原料这一方面想捞一笔都难,在拆迁这个问题上,城建即使是一只大老虎,也很难横插一手,他实在是没这个信心。

    说白了,城建集团就是出钱、出力,细节得交给地方处理,这也是一开始谈好的权力分配。

    见刘总一脸苦涩,张东倒是眯起眼睛,他总觉得张勇说话的时候貌似很认真,但就是怪怪的,似乎是在设套。

    “陈总,你觉得我家这些破房子值多少?”张勇的语气无比轻松,一副没为这些事操心过的样子。

    “阿勇,还是你说吧。”

    陈总眯起眼睛,忍不住笑道:“你都有这信心了,干嘛不直接了当地开口?

    我们帮你出面不过是走个过场,相信这次的改建计划谁敢占你便宜,肯定是没好下场,身为兄弟,就别玩虚的了。“”嗯,那你们看一下吧。“说着,张勇眼色一递,一旁的律师便笑眯眯地从公事包里拿出早就拟订好的合约递过去。

    “老陈,这件事希望你们出面就能办妥了。”陈总两人刚接过合约,张勇点了一根烟,神色严肃地说道:“毕竟涉及的是私事,虽然我可以自己出面处理,不过不太方便,你们能解决的话最好了,要是不能,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在这工程还没开始前,我就会先解决这件事。”

    见刘总看了合约后面色微微一僵,陈总也顾不得客套,立刻把合约抢过来,道:“我看看!”

    合约的内容十分清晰,标注张东名下所有的房产位置、楼层、面积和有效的登记建筑面积,按理说看起来十分可观,但张勇也真敢狮子大开口,这些房子全加在一起给两千多万元已经是公道价,不过张勇既然安排今晚的宴席,就代表他是不会满足这所谓的市价。

    拆迁一般有两个条件,要嘛是建好了按面积给你房子,要嘛就是按估价补偿。

    “阿勇,你还真有魄力啊。”刘总苦笑道,心想:这家伙一开口就这么惊人,几乎有敲诈的嫌疑嘛!

    虽然敲诈的不是自己的钱,但刘总很纳闷,在这非常时期,张勇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这简直可以说是胆大包天。

    别说刘总,就连陈总看到也愣住,心想:这哪是什么拆迁合约,绝对就是敲诈嘛!

    虽然以前刘总和陈总在这方面也做过不少类似的是,但没见过像张勇这样狮子大开口,就算城建集团一手遮天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样太过分,更何况这次是和地方上合作,这种简直是开天价的合约,只有脑子进水才会签,事后要是被查出来绝对百口莫辩。

    张家所有房子加在一起算两千多万元的话,睁一眼闭一眼给三千万元差不多,可张勇开出的价格太离谱,现金的补贴多达四千万不说,等改造计划完成的时候,还得给他差不多三千坪的一楼店面,而且位置还得随他挑,等于说这大部分的面积全都是净赚的。

    要知道,老城区可是在省城的最中央,就算是破旧的房子一坪都要二十几万元,而且这还是在基础设施建筑不太完善的情况下,等建成现代化大商城的时候,一坪少说三、四十万元,甚至可能到五十万元,张勇这一开口,等于就是要敲诈几亿元啊!

    张家的房子是不少,有仓库,有房子,也有小店面,确实是适合一部分卖掉,一部分等回迁,可合约上的条件也太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在一瞬间把张家的资产放大十多倍。

    “阿勇,这、这……”

    陈总和刘总都是瞠目结舌,全都傻了,因为这份合约实在太过分,城建集圃一手遮天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眼下是和地方合作,别的不说,光那帮地方官就肯定不同意,因为这简直是把钱白白送给别人。

    “哼哼,过分吗?”张勇冷笑道:“在这敏感的时候还狮子大开口,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陈总和刘总同时沉默了,明显都默认觉得张勇疯了,而且心里也有害怕被牵连的担忧。

    虽然一直在高高在上的城建集团,可是陈总和刘总也很了解地方上的房价,省城最好的地段、寸土寸金的位置三千坪的店面意味的就是生十个败家子十辈子都败不完的家底,那是一般平民百姓难以想象的财富,光是收租,每个月最少就能有几百万元的收入。

    “再仔细看看吧。”张勇叹息一声,神色一下就变得有些冷漠。

    陈、刘两人一愣,再拿起合约仔细一看,顿时都流下冷汗,刚才他们只注意内容,不过这一看之下,却发现别有乾坤,在签约处的底角盖着几个一点都不明显的印章和一个小到难以察觉的签名。

    陈总两人瞬间感觉五雷轰顶,拿着合约的双手开始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下雨般地流过老脸。

    那签名是标准的楷书,若是不注意看,很容易以为是打印的字体,可那明明是用钢笔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一笔一画都透着力道十足的精气神。从这三个很简单的小字,陈总两人联想起那位传闻中很喜欢书法的头儿,光是这签名的神韵就让人根本不敢去怀疑真伪。

    而旁边两个印章也是,雕刻的工法炉火纯青,那刀工每一笔每一画都透着力量,陈总两人对这个印章实在太熟悉,可以说到了即使瞎着眼也可以认出来的地步——那是老首长的名字。

    上边的印泥可是上好的朱磲印泥,现在还散发着银朱和朱砂的味道,透着几分飘渺的淡雅。

    刚才陈总两人心神不宁的时候没闻出来,可现在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一散发出来,谁都知道这印泥是绝对的上品,只有内行人才会有。

    这是纯古法制的印泥,品格绝对到了八宝或是魁红以上,即使是对山水情有独钟的陈总一时也叫不出名字的上品,能拥有这种印泥的绝不是普通人,最起码陈总一看就知道这绝对假不了。

    看到这两样东西,陈总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陈总目瞪口呆地问道:“阿勇,你真是有恃无恐了!这、这东西看起来都是真的。”

    “没错,都是真的。”张勇声音冷峻的说道,“我狮子大开口又怎么了?不管你城建还是省城政府,谁敢说个‘不’字?”

    这样的一份合约往桌上一拍,确实没人敢说不,甚至不客气的说,哪怕张勇再多要一倍也不算过分,光是那一个印章就值这么多钱,更何况还多了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签名。

    “阿勇,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陈总和刘总面面相觑,他们不怀疑这份合约的真伪,可偏偏这么敏感的时候,老首长和那独掌乾坤的人却放任张勇胡作非为,个中的原因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大力整顿城建集团,却又姑息张勇在这敏感的时候敲竹杠,这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陈总两人匪夷所思。

    “我原本没有这个想法的。”说着,张勇看了张东一眼,然后肃声说道:“不过这都是老首长的意思,他知道这样的大动作少不了有人中饱私囊,在有利益的情况下,不少人都会铤而走险。他婉转告诉我,希望给我一点补偿,哪怕这些补偿是给我家人的也可以。”

    “老大!”听到这里,张东忍不住开口,虽然他实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补偿?”

    陈总两人傻眼,万万没想到老首长和上头那人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可是号称铁面无私,更何况那位要人见惯了大场面,老首长也是从尸体堆里爬起来的强者,这词不该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

    “嗯,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张勇点了一根烟,冷笑道:“摆明了说,这次我就是来敲竹杠的,拆迁只是个开始。如果这次你们挺得过去,估计未来一段时间我还会找你们。城建和地方的合作才刚开始,未来城建在本省的投入力道会不断增加,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刘总和陈总闻言,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倒不是怀疑张勇的话,只是不明白张勇明目张胆的敲竹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号称刚正不阿的老首长又怎么会这样纵容他?

    张勇这是有恃无恐,手里有这么一份合约,他确实有资格漫天要价,哪怕谁都清楚这不合法而且很过分,可问题是谁敢态度鲜明地拒绝?那简直就是在找死!

    第六章、因愧疚而补偿

    至于张勇说的之后会加大投入力道,陈总和刘总又不是傻子,一想就能明白原因,毕竟城建经过这么大一场动荡,想要恢复元气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一旦军方的工程不能再插手,那势必得有其他工程安置多余的劳动力和资本,加大和地方的合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城建集团怎么样都是国字号的老牌子,和地方上加强合作,虽然利润会压缩,不过没人伸手捞便宜,其实帐面上会更好看。

    关于这种合作,城建集团作为空降的巨无霸,也不用担心地方上的人会玩把戏,实际上是利多于弊。

    至于为什么全国那么多省分却选择这里,理由就简单多了。老首长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故乡有一分恼念很正常,新一届的领导人也是从这里走出去,回馈他们的发家福地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这里的领导班子十之八九都是他们的派系。

    这样一来,无疑是在暗示动荡过后,城建集团会被拆分,失去军方工程的支撑后,最少这种畸形的发展会得到遏制,一旦成功废除所有旧制度,城建集团的未来或许会比现在更加辉煌。,“阿勇,这个就交给我来办,明天我亲自去和地方上的人谈一谈。”一陈总倒是恍然开朗,收起合约后,笑眯眯地说道:“这件事肯定是八九不离十,有老首长的印章,他们绝对屁都不敢放半个,你这活就由我们城建承包,保证处理得漂漂亮亮。”

    刘总也饶有深意地笑起来。

    其实光凭这份合约上的签名和印章,不管交给谁去处理,肯定都是手到擒来,张勇故意把这份合约交给陈总两人,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多了保命的本钱,尽管不知道是不是老首长的意思,但他们还是打从心里感谢张勇。

    “希望快点有好消息!”张勇举起酒杯,笑着朝刘总两人示意。

    刘总两人也是心情大好,一饮而尽,只不过喝完这杯酒后,他们也没心思吃饭,毕竟还得抓紧时间擦干净屁股。

    随后,陈总放下带来的烟酒,站起身说道:“阿勇,我和老刘就先回去了,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得赶紧去处理。你也知道,有些烂帐想填平,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嗯,你们先坐,哥哥得先走了。”

    刘总也站起来,举杯说道:“这次就算咱们不好意思了,等这次的事结束后,哥哥保证在省城最好的酒店摆上一桌,连吃带喝一条龙伺候好你们。”

    话音一落,刘总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事情到了这分上,刘总两人确实坐不住。

    张东和张勇也陪着喝了一杯,心里知道刘总两人现在是火烧屁股,酒一喝完就把他们送走。

    刘总和陈总走的时候表现得云淡风轻,不过一出包厢门,脚步就不知不觉加快,明显看得出他们心里很焦急,到了走廊尽头的时候,更是按捺不住地跑起来,说不定被服务生看到的话,还会以为他们在跑单。

    张勇看着刘总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心想:你们平时就知道大捞特捞,事到临头,终于知道死字怎么写了。这次算你们命大,要不是看在情面上,城建这边若真要一网打尽所有贪污的人,你们还不是得乖乖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

    包厢门一关,张勇一回头就见到张东沉着脸,律师则笑而不语,张勇一下子就想通原因,坐下后,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东,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没什么好处。”

    “操。”张东终于忍不住了,一肘子打过去,笑骂道:“你现在学神道了是吧!竟在老子这边装神弄鬼,还什么不该问就别问,老子有问你有没有阳萎的问题吗?”

    兄弟俩打闹很正常,张勇漫不经心地挡下这一招,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都当哥的人了,怎么就不注意一下分寸?饭不好好吃,你动什么手啊!”

    一群男人谈话的时候,陈玉纯两女本来一直专心地吃饭,不过吃了一会儿,见别人都在聊天,没动筷子,也不好意思再吃,索性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研究新手机。至于张勇等人谈话的内容,她们虽然一开始觉得好奇,不过后来就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她们听不懂。

    看来陈玉纯两女就是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那些什么几千万、几亿的事情,她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否则恐怕没办法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

    “老实交代,老子这挡箭牌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张东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虽然知道张勇不会害自己,不过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大作主张,着实有点不爽。

    凭心而论,张东兄弟俩之间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现在身份高低差别太大,对一切毫不知情、任人摆布的感觉,是人都会觉得不爽。

    “张老板,勇哥可没坑你,而是给你天大的好处啊!”一直像透明人似的律师忍不住开口,语气虽然平和,不过听得出有几分焦急,或许他觉得张东生气了。

    “林律师是吧?这事从头到尾你都有参与,要不你和我说说!”张东记得看过律师的名片,他姓林,不过名字倒是忘了。

    是说,谁有空去记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啊“我叫林正文!”林律师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分明有几分得意,不过他没打算说下去,而是把目光看向张勇,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正文,你先回去,手续上的事还得麻烦你再快一点。”张勇饶有深意地看了林正文一眼,语气很诚恳地道:“毕竟我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这些事我想尽快办妥。”

    “嗯,那你们聊,我先回去忙了。”林正文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东西,礼貌的告辞一声后也离开了。

    这时,包厢里除了陈玉纯两女之外,就只剩下张东兄弟俩。

    张东丢了一根烟给张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现在总该说说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能耐大得很,不过莫名其妙把我卷进来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拿了一大笔钱,还没花就糊里糊涂的吃枪子了。”

    张东这话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真的有点怕,刚才听他们说城建集团的事,即使知道那些神仙打架的事离他有几万光年远,但身为一个只想好好混日子的良民,张东一点都不想被牵连。

    “说什么屁话,我会坑你吗?”张勇没好气地白了张东一眼,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子一门心思帮你捞钱,怎么到头来还里外不是人?再说了,当挡箭牌的话你可不够分量。”

    “说说,怎么回事?”张东可不想让张勇有转移话题的机会。

    “没什么,就是敲诈城建一笔,这是上头的意思。”

    张勇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说道:“大东,你也不小了,不过有些事不是你该接触的。我们这个圈子很乱,就这些人而言,老刘可以走近一些,至于陈总的话最好保持距离,林律师未来可能要在这里发展,你可以和他搞好关系,不过不要走得太近。”

    “操,你说了等于没说。”张东忍不住骂道,心想:这些人老子一个都不认识,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搞你妹的关系啊,怎么不说搞同性恋算了?

    “我直白点吧。”

    顿了顿,张勇继续说道:“刘总事不大,屁股容易擦,这次动荡会受点波及,不过想来到时权力真空时他就会迅速上位,至于陈总,他的窟窿太大了,别说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就算给他一年的时间,他都不知道填不填得平,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容易受牵连。我让他拿着合约,实际上是因为老首长惦念旧情,最少有这份合约亮出来,他还可以保住身家性命,不过退居二线是不可避免的,城建既然要大刀阔斧地改建,自然就不会再留他这种人。”

    “原来是这样啊!”

    张东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敢情张勇把合约交给陈总是要保陈总一命,这件事情过后,陈总即使不完蛋,也只是闲人,而刘总没涉及到最中心的权力层,反而一会有高升的机会。

    “至于林律师的来头可是不小。”张勇确定包厢门关紧了,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很守规矩,这小子也是个谁都管不住的角色。他现在是在律师行上班,不过都是为了考证照,还有准备进修的事,重点不是工作。这家伙刚从纽西兰留学归来,顶多再两、三年就会步入仕途,到时的前途肯定不可估量。”

    “那……关我屁事啊??”张东想了想,还是觉得奇怪,不过怪在哪里一时没想出来。

    “林律师是老首长的亲孙子!”张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张东的肩膀,饶有深意地说道:“他人品不错,可以结交,不过最好不要走得太近,这小子和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有些事是不太好明说的,总之你就听我一句话,和这些人接触的时候都得保持恰当的距离。”

    “嗯?不对!”张东越想越奇怪,心想:这三人死爹死娘的关我什么事?老大说了半天还是在绕圈子。

    想到这里,张东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道:“老大,你就别再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说清楚,你别想走,到底你要在我身上做什么文章?”

    “有人送钱给你,还得说什么?”张勇见无法转移话题,索性装起糊涂,道:“我就纳闷了,你这小子不是见钱眼开吗,怎么这么小心谨慎?老子给你的可是白花花的钞票,又不是那一分钱不值的越南盾!”

    “见钱眼开怎么了?就是老子见钱菊花开,这件事你也得给我说明白!”张东可不吃这一套,紧紧盯着张勇。

    张勇虽然沉稳,不过还不到那种城府深到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东,你就是喜欢追根究柢,有必要吗?”

    “有!”张东想也不想就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老头子死了就剩咱们哥俩,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就过去。老大,我知道我是市井小民,不过咱们是兄弟,有些事你不该瞒着我。”

    “嗯……跟我来吧!”听到这番话,张勇浑身一颤,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两女,想了想,然后站起来。

    张东立刻站起身,跟着张勇走进了刚才谈话的房间。

    一进房间,张勇点上一根烟,神色带着几分惆怅地说道:“大东,我这当哥哥的绝对不会害你,这次我回省城,主要的目的确实是要处理这次拆迁的事,毕竟咱家老头子就留了这点家底。刚才你也听到了,这次可是城建集团和地方政府联手的案子,要是我不插一手,你肯定会吃大亏。”

    张东沉默了,心里也赞同张勇说的是事实。以往老城区的居民没吃亏是不假,不过这次的领导这么强硬,再加上有城建集团这个外援,老城区不愿拆也得拆,要是张勇没过来,他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样顺利脱身。

    问题是,张勇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狮子大开口?即使钱能拿到手,张东也会觉得是烫手山芋,拿着那么大一笔钱,以后的日子恐怕也过得不安心。

    “至于我狮子大开口这事你会感到担心,证明你是成熟了,知道有时候飞来横财不是好事。”张勇吸了一口烟,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次你放心,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奉旨贪污,没问题的。刚才和他们说的话里有一句是真的,这些确实都是老首长给我的补偿,所以我才有这分底气。”

    “为什么要补偿你?”张东好奇地追问道。

    说到这哩,张勇脸颊肌肉一抽,眼眶隐隐发红,夹着烟的手变得僵硬,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说道:“我已经五年没办法陪女儿过年了,四年没帮她过生日,就连她出生的时候,我都没在她们母女身边。一年到头能陪她们的时间不到十天,甚至今年老头子生病,折腾了大半年,我都伺候不了一天,直到他死的时候,我连去送他的时间都没有……当老子我不称职,当儿子更是不孝到了极点。”

    “老大……”张东沉吟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知道张勇肯定有他的苦衷,不过他先前的话确实戳到张勇的痛处。

    人活到一定的年纪,尤其是权力重到一定的程度后,往往就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张勇悄悄抹了一下眼泪,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大东,老头子从病倒到他走了,我一天都没伺候过,当儿子的当到我这分上,早该活埋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很多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不过大哥和你保证,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一就没人能欺负你。我付出了很多,已经多到让他们感到愧疚的地步,你明白吗?”

    张勇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张东大概能模糊地猜到,不过也是云里雾里。只是看着张勇的心情那么沉重,张东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这大半年来张勇不只没露面,甚至连电话都没一通,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张勇的脾性,他是个孝顺到几乎愚孝的人,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或许父亲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那半年来从没怪过他半句,甚至也不会叨念着要见孙女之类的,似乎是怕给张勇添麻烦。

    到头来,对这个家最不了解的是我啊,想想这些年,就我还一事无成……张东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这是对我的补偿,我问心无愧。”

    张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大东,老首长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这次他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要我好好安顿你。至于有些事,老人家会睁一眼闭一眼地庇护你的。这次城建集团的事是他主动和我提起,虽然我不会再逼迫你走仕途,不过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过得衣食无忧,最起码这次城建的改制,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插入。”

    “老大……”

    张东刚想说话,就被张勇打断,他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大东,我不只是对老头子心有愧疚,对你也是一样。老首长一直想补偿我,我这不称职的哥哥也想补偿你,明白吗?”

    “嗯。”

    事到如今,张东只能点头,对于张勇是做什么的、他有什么苦衷,张东已经不再多问,若是能说的话,他早就说了,既然他坚持不肯让自己知道,也一定有理由,张东此时能做的只有谅解他。

    张勇表面上风光,但他的心里很压抑,很痛苦,除了对父亲的愧疚外,还有对家人的躬欠。

    这时张东仿佛能理解张勇心里的阴霾,面对这样沉重的压力,一般人恐怕都承受不住,张勇若不是坚毅无比,恐怕早就倒下了。

    当然了,现在张勇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张东已经不想去猜,因为一定是到了一个连他都不敢猜想的高度,或者不只是现在,他的未来更会平步青云,不过这一切也只有等到他能说的时候,张东才能去了解。

    或许老爹的态度也是一样,能做的只有尽量不拖他的后腿吧……想到这里,张东觉得自己也该安分下来,至少不要再让张勇为他这不争气的弟弟担忧。

    “走吧,别冷落了她们。”

    张勇掐灭烟头,这才搂住张东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大东,别考虑太多,你就记得一件事,老子我终究是你唯一的亲大哥,只要我活着,这就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庇护你。我亏欠这个家实在太多,如果连你都讨厌我,我只能脖子一抹,去下面找老爷子诉苦了。”

    “明白了。”张东沉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张勇的手,不再追问什么。

    有时候兄弟就是这么简单,有些话不用说太多,就能心知肚明。

    张勇这才笑了,语气缓和许多:“这次我回来主要是处理拆迁的事,有我在,咱家绝对吃不了亏,而且我还要城建这帮孙子吃一点亏呢!不过我身上还有其他任务,所以这几天我不会来找你,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去一趟小里镇,我想看看小妈生活过的地方。虽然可能只是匆匆一眼,不过只要看到你们过得好,我就知足了。”

    张勇对这个家满是愧疚,不管是对弟弟还是对父亲,而最让他念念不忘的,始终是小妈给他的无私母爱。

    那时陈秀莲不顾张勇这个拖油瓶,毅然嫁入张家,还没生孩子的她对于年幼的张勇而言就像是生母,并对他疼爱无比,照顾有加,即使有了张东,还是对他视为己出,从不吝啬自己的爱。

    小时候的张勇因为没妈照顾,所以整天过得像泥蛋子似的,张东父亲是个大刺剌的男人,根本不会照顾他,直到陈秀莲进了家门,他才体会到受到关怀的滋味。

    洗尿布、喂饭吃、哄张勇睡觉,陈秀莲把一个母亲能做的全都做了,甚至因为怕担上后妈不好的骂名,每一件事都谨小慎微,照顾自己亲儿子的时候都没那么仔细。

    张勇小时候的每一件新衣服,几乎都是陈秀莲为张勇缝制的,生母对于张勇来说已经不重要,因为在他的心里,陈秀莲这位小妈才是他真正的妈,直到现在,他都依稀记得小时候在小妈怀里睡觉的感觉,很香甜、很安宁,那几乎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由于没有母亲,小时候的张勇老是被人嘲笑,也很自卑,直到陈秀莲给他母爱,他才体会到母亲的温暖,这恩情在他心里是无以为报的。

    兄弟情归兄弟情,但张勇更愿意把对小妈的感谢回报给张东这个弟弟,因为张东是小妈的亲骨肉。现在张勇绝不容许张勇受半分委屈,否则他死了,也没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

    “老大,你什么时候走?”张东关切地问道。

    “我可以待的时间不多。”张勇沉吟了一下,忍不住笑道:“去完小里镇,我就要回东北陪陪你嫂子和侄女。这次城建的事,少不了我也得参与其中,以后的工作看来会更繁重,未来几年估计想挤点时间和你聚一聚也没空。”

    “忙成这样,至于吗?”张东不爽地嘀咕道,心想:老大是工作狂还是怎么了,整天在外面拼命有什么用,难道就不怕嫂子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吗?

    “没办法,这是我的责任。”张勇忍不住叹息一声,拍着张东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找坐着等收钱的生意给你做,你要是乐意玩就继续玩,只是答应大哥,以后别捞那些偏门,那点小钱咱们没必要去赚。以前你是想自己混,我没办法管,不过现在既然我管了,你就没必要为那几个小钱冒险,你只要把日子过得安稳点、开心点,我就放心了。”

    “放心,我会找点正经事做,不会再瞎胡闹了。”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当然啊,如果有钱,谁会去捞那些偏门啊!

    “嗯,我说的正经事是多泡妞,早点成个家。”张勇眉头一皱,忍不住拿起大哥的架子训斥道:“你可别和阿龙一样,整天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赶紧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才是真的。咱家老头子临死没抱上孙子,肯定是块心病,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越快结婚越好,哪怕是结完就离,也得赶紧弄个儿子出来。”张东两眼一翻,白了张勇一眼,没想到他继承父亲的遗产,张勇倒是继承父亲的古板思想,居然变得这么重男轻女,心想:这还讲不讲王法啊!但老大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现在玩长兄如父上了瘾,才会变成这样?

    张东兄弟俩互瞪一眼后,就走出来。

    陈玉纯两女依旧没动筷子,毕竟光她们自己吃很不好意思,只能干坐着,显得有几分郁闷。

    “我先走了。”张勇走上前,对着陈玉纯两女笑眯眯地说道:“勇哥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过几天我会去趟小里镇,到时候再去看你们。”

    “嗯,勇哥慢走。”陈玉纯两女倒是有礼貌,马上站起身送张勇。

    这顿饭最后菜都没吃几口,只被陈玉纯两女夹了一些,不过张东实在没心情,浪费归浪费,索性就喊服务生买单,带着陈玉纯两女送张勇出去。

    在酒店大堂分别的时候,张勇想起还有事交代,特意回头嘱咐道:“对了大东,老头子还留了辆车,这几天先让我开,正好是陌生的车牌,办事方便一点,等过几天去小里镇的时候,我再开过去给你。”

    “好。”张东已经彻底麻木,心想:老头子这一生过得真够他妈的精彩,身为跟着他一起住的儿子,却不知道他居然还买了辆车,这事上哪里说理啊!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张勇便叫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张东纳闷地心想:也不知道老头子买的到底是什么车,那老不修的家伙也真会瞒,和他住了那么久,别说车轮,就连车钥匙都没见过一把。那老头整天大裤衩、白背心,骑着自行车出门,就像是去公园消磨时间的糟老头,可一到龙爹那儿就换上花稍的衣服,戴着狗炼般粗的金链子,再配上一身值钱的行当,全副武装后潇洒地开着小车出去泡妞。

    想到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还搂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唱着迟来的爱,要是夜不归宿,就借口在龙爹那里喝多了,要是早回来,不管喝多死,也都会记得换回那身寒酸的衣服,张东现在怎么想怎么操蛋。

    张东彻底无言以对,心想:在这家里或许只有我才是正常人。老大整天神秘兮兮的,老头子天天装着正经,却过着风流日子。不过我还真是瞎了狗眼,这么多年来都没察觉到蛛丝马迹,也不知道是老头子隐藏得太好,还是我太笨了!送走了张勇,张东觉得有点疲惫,而且肚子也饿了,刚才光顾着说话,什么东西都没吃,再一看陈玉纯两女刚才因为不好意思也没吃什么,尽管觉得那一桌菜都没动很浪费,不过这次她们心疼归心疼,最少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今天陈玉纯两女倒是学会一些事情,就是该摆场面的时候不能寒酸,虽然没必要改变自己的想法,不过有这样的意识也好,最少张东也不用费心解释。

    “你们肚子饿了吧?”

    张东看了陈玉纯两女一眼,发现这手机真是买对了,她们玩得投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饿字怎么写了吧。

    这场饭局对陈玉纯两女来说实在很无聊,毕竟张勇见了一面又匆匆走了,不过她们都觉得只要能跟在张东身边就好,至于做什么事、见什么人,就无所谓了,反正她们也不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沉重,张东不太想出去吃,而陈玉纯两女对于吃的东西一向不挑剔,张东想了想,索性就在酒店的餐厅叫餐,虽然连吃了两、三天,不过好在菜色够多,起码不用担心重复。

    经理为张东三人准备什么样的房间,他们暂时不知道,不过房卡上有房号,除非是傻子,不然正常人都能轻易找着。

    房间在很高的楼层,刚出电梯的时候,张东三人就觉得装潢明显和之前住过的房间不同,走廊的地毯很新、很漂亮,灯光极为温馨,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从走廊上一看,这层楼没几扇房门,明显都是奢华的大套房,最起码不像之前的楼层,总会在走廊上听见一些放浪的调笑声。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从房门统一的样式看不出和以往的房间有什么差别,不过房门一开,打开电灯的时候,张东愣了一下,心里瞬间想到一个词——别有洞天。这时,原本只顾着玩手机的陈玉纯两女顿时欢呼一声,跑进房间打量起来。张东关门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房门,上面竟然写着这间房间的装修主题——少女之心,还费尽心机介绍这位设计师和这间房间的来历。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张东带着陈楠、陈玉纯回到小里镇,除了陈楠与哑婶久别重逢外,张东更接受林燕“热情”的重逢礼。

    与徐氏父女谈话间,张东瞭解了张勇临别时交代的松山这个地方的情况,并请徐含兰隔天带他去看看,岂料竟正好是徐含兰的生日……

    目录: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第二章】久别重逢

    【第三章】松山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以前酒店的老板为了搞特色房间,举办了一次装潢比赛,这一层楼的每间房间都由设计师独立负责,且美其名是比赛,装潢和人工的费用全由酒店出,设计师的食宿也全包,而且赢的人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这是老板使的心眼,花了一笔钱,却得到这么多与众不同的房间,说来也是酒店的卖点之一。

    在商言商,酒店老板这一手玩得漂亮,省了一大笔设计费,而且还不会落人口舌。

    这间叫少女之心的房间,设计的主题是浪漫,装潢是以梦幻的粉红色为主,加上少许深红,看起来更是唯美,且家具和家电都搭配这个色调,一眼看过去融为一体,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房间靠外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且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水晶灯闪烁着暖洋洋的光芒,让人感觉分外舒适。

    而专门设计的家具更是非常夸张,墙上那面巨大的电视就算了,不过沙发也大得离谱,两、三个人睡都不成问题,大圆床更是夸张,直径最少六公尺以上,睡在这张床上,怎么滚床单都不会摔下去吧。

    也不知道设计者是怎么想的,把家具设计得比普通的尺寸大上最少一倍,张东心想:难道这是在营造什么梦幻芭比之屋?

    操,还少女之心,说得那么像模像样,想吓唬谁啊!弄那么大一张床干嘛?叫一群少女来这里同眠是吧!尽管觉得这房间设计得不错,不过张东还是在心里暗骂一声:这种设计还少女个屁啊,感觉上就是群体炮房,别的不说,光是大床和大沙发就免不了嫌疑,这样的设计,来两个体重一百公斤的大号少女都躺得下。

    这间豪华套房的装潢很讲究,有慵懒风格的客厅和梦幻色彩十足的卧室,主题也是卡通为主,透着公主梦境般的虚幻感,装饰突显浪漫的主题,也大多是以可爱为主,大概设计者觉得一般的女孩子就吃这套。

    陈玉纯和陈楠一进入房间就开心极了,直接打开电视、扑倒在沙发上玩闹起来,没一会儿又手牵着手四处参观,看来情窦初开的她们更抵抗不了这种浪漫的主题,毕竟每一个女孩的心里都有一个唯美的公主梦。

    留在先前房间的东西已经送过来,张东仔细清点,生怕有遗漏,毕竟行李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这时酒店叫的套餐也送过来,张东叫了三份套餐,虽然简单,不过摆盘精致,让人很有食欲。

    陈玉纯和陈楠晚上吃了消炎药不能喝酒,所以刚才张东即使要应酬喝酒,也很有节制,保持清醒,并帮她们点饮料,这样一个小细节让陈楠娇羞地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有人体贴的感觉。

    陈玉纯和陈楠在豪华的套房里参观一圈,显得很兴奋,张东笑着叫她们过来吃饭时居然还不太情愿,不过她们也觉得肚子饿,还是老实地坐下来和张东再吃一顿,吃饭的时候还兴奋地讨论这间主题房间。

    这时已经快十一点,张东三人吃完这顿不知道算是晚饭还是宵夜后,把东西收拾好,陈玉纯和陈楠便懒洋洋地玩着新手机,毕竟手机确实让人有一定的依赖性,再加上之前她们都没接触过,满心好奇,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我去放洗澡水了,今天不能太晚睡。”张东可没兴趣看电视,再加上心里一股邪火在烧,自告奋勇地要去跑腿。

    晚上喝的酒精已经开始发作,和这么两个娇媚动人的少女共处一室,除非是把鸡巴切了,否则是个男人都会邪念丛生。

    “嗯!”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低低地应了一声,尽管头都没抬,不过小脸上都浮现一抹羞怯又娇媚的红润,明显她们也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

    张东一看,更是精神一振,立刻就跑进房间。

    房间的灯光很暧昧,光是那张超级大床就让张东一看就海绵体充血,心想:这么大的床,怎么滚床单都没问题,老子安顿下来后也要有这么大的床,这对于促进家庭和睦实在太重要了。

    张东走进浴室,发现浴室很宽敞,装潢得也很不错,浴池非常大,最少有四公尺长,这样的规模说不是群体炮房谁信啊?也难怪张东一进来就邪念丛生。

    张东转开水龙头,见水应该一时半刻注不满浴缸,索性点了一根烟,四下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张东更确信这间少女之心其实就是群体炮房,心想:还叫什么少女之心,少女之身还差不多!

    巨大的浴室内,按摩床、水床,甚至连充气式的推油水床垫都有,在这里别说是鸳鸯戏水,就是同时一群鸳鸯戏水也能找到各式各样舒服的场地,想玩什么姿势应有尽有。

    扫了四周一圈,张东眼尖地看到一扇门中门,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蒸气房,心想:好家伙啊,果然不是糊弄人的,以前说是豪华套房不过顶多是浴室大了一点,这里连蒸气房都有配备,还真不是单纯的群体性炮房。

    “东哥,你在看什么?”

    这时陈玉纯走进来,或许是觉得老是玩手机冷落张东有点不好意思,一上来就热情地挽住张东的胳膊,将那饱满充满弹性的美乳挤上来。

    “这里还有蒸气房呢,等一下咱们享受一下吧!”张东邪恶地一笑,反手在陈玉纯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见陈玉纯不知道蒸气房是什么,张东立刻换了一套说辞,说这可以养颜、美容排毒之类的,吹得天花乱坠。

    女孩子都爱美,张东这番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哪里还抗拒得了?立刻跑到外面告诉陈楠这个好地方,一副迫不及待想试一试的样子。

    看来今天的鸳鸯戏水有望了!想到这里,张东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色意满满的笑容。

    说实话,蒸气浴是不错的养生手段,不过也有色情的一面,大家脱了衣服在里面蒸得躁热、浑身汗湿,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事才是有鬼。

    张东殷勤地准备起来,将温度调节好后,还把毛巾和补充水分必不可少的矿泉水全都准备好。

    这时,陈玉纯拉着一脸好奇的陈楠跑进来,看到张东连裤子都脱了,晃着胯下半硬半软的大家伙等着她们,顿时面色一红,不过也没有之前害羞,毕竟有了昨晚的经验,她们也算是放开了。

    陈玉纯和陈楠来到蒸气房前,门缝里透出的热气和里面烟雾缭绕,让她们相当吃惊,但也更加兴奋。

    见陈玉纯两人这么有兴趣,张东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鼓吹着蒸气浴的好处,并信誓旦旦地说这有经过证实,对女孩子排毒养颜的效果简直像吃了仙果一样。

    张东是混混出身,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巧舌如簧,一番吹嘘之下,两个少女都动心,跑出去准备换洗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们再走进浴室后,就红着脸将张东赶出去,叫他在外面等。

    原本张东是一百个不从,但看着陈玉纯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东想软磨硬泡的心思都没有了,最后还是被她们请出去。

    梦想中的鸳鸯戏水没戏了,更绝的是,陈玉纯和陈楠还把浴室门锁起来,让张东欲哭无泪,最后只能抽着闷烟,坐到沙发上传简讯打发时间。

    浴室的门关了一段时间,张东被无聊的节目催眠得昏昏欲睡,就在呵欠连天的时候,突然手机震动,显示他收到一条新讯息。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陈玉纯传来的简讯,微微一愣,因为她们的新手机都放在桌上,心想:敢情她是用旧手机传简讯?

    张东这才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帮陈玉纯两女办电话卡,可她们竟然用没有信号和网路的手机玩半天,不由得心想:她们怎么这么单纯啊!

    张东觉得陈玉纯两人的要求还真简单,要是换成他,早把这没用的东西给砸了,没有信号和网路,再好的手机根本和砖头没有区别,除非能忍受得了枯燥的单机游戏。

    陈玉纯不知道是不是比较敏感,似乎怕张东心情郁闷,就传讯息安慰他,解释是两人都觉得昨天那样有点激烈,下体还是肿痛,怕张东想要,所以不敢一起洗,而且她们觉得一起洗澡很丢人,不想给张东看到,就把张东赶出来。

    妈的,有什么好害羞啊?不过老子喜欢这调调,你们就害羞吧,让你们欲拒还迎才是老子的责任。张东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毕竟他也不是野兽,知道肉欲并不代表一切,既然她们觉得不舒服,张东也不会勉强她们,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她们一定会适应并且喜欢上和他缠绵的滋味。

    对于这一点,张东满有信心的。

    就在张东洋洋得意的时候,陈玉纯又传简讯过来,大意是陈楠从小到大都没离开她妈妈那么久,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等一下希望张东能陪陈楠说说话,逗陈楠笑,毕竟陈楠刚破身,即使吃了消炎药,但还是会不舒服,如果张东想要,等夜深人静时她可以悄悄满足他。

    这小机灵!张东看着简讯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满满都是暖意,毕竟昨天那么激烈,连他起床时都觉得有点发虚,陈玉纯又怎么会好过?但陈玉纯总是先考虑他的感受,在大剌剌的外表下有一颗很细腻的心,光是这一点就让人很感动。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浴室的门才嘎吱一声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一边嘻笑,一边牵着手走出来。

    陈玉纯和陈楠都穿着浴袍,湿淋淋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分外娇媚。即使浴袍很宽松,显现不出陈玉纯两女的身段,不过沐浴过后的清爽带着迷人的小性感,那种美人出浴的诱惑着实让张东愣了一下。

    “?,我们楠楠太漂亮了,东哥看傻了是吗?”

    陈玉纯娇媚地一笑,朝张东挤眉弄眼,这副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

    陈楠顿时害羞地低下头,之后又鼓起勇气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陈楠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不习惯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会随意把心情写在脸上,不过有时候这种眼神对于男人而言,比千言万语更有杀伤力。

    原本一开始张东对于鸳鸯戏水兴致满满,后来转为失望,再到释然,现在一看陈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百炼刚化绕指柔,心里除了疼之外,更是怜惜,满满的色欲都化为纯洁的爱情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已经爽到极点,否则张东即使会天人交战一番,但也会选择不做爱,改为调教口交的办法,哪里还忍得住?在色欲熏天的时候,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疼爱。

    “你们先看一会儿电视,换我去洗澡!”

    张东温柔地笑着,走上前满心怜爱地摸了摸陈玉纯和陈楠娇俏的小脸,眼底都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愫。

    张东走进浴室,留下愣住的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

    刚才张东那满是爱意的笑容让陈玉纯两人都傻了,芳心一阵暗喜,那种难以言明的滋味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不过她们都清楚这是恋爱的甜蜜,对于情窦初开的她们而言,这个笑容和这小小的举动不逊于任何甜言蜜语。

    走进浴室后,张东自然没有闲情逸趣享受蒸气浴,浑身搓洗一番,便快速冲干净,然后穿着浴袍走出来,却愣了一下。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剩一盏粉红色壁灯亮着,巨大的圆床上,被子凌乱地散开,枕头也铺好了。

    床的一头有一点亮光,陈楠缩在被窝里玩新手机,看得出来她虽然觉得花这钱很浪费,但依旧割舍不下高科技带来的乐趣。

    在另一侧的床头上,陈玉纯半仰卧着,一只小手拉着被子遮掩着身子,裸露的香肩和锁骨无疑是在引人上床。

    一见张东出来,陈玉纯温柔地一笑,往里面挪了挪,娇媚地说道:“东哥,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早点睡吧。”

    张东发现略带潮湿的浴袍都丢在床边,想来被子底下的陈玉纯两人都是一丝不挂。

    陈玉纯温柔的娇唤,让张东心里一颤,色念丛生,真想直接扑倒在床,不过再走上前一看,心里顿时有一阵暖流,那种有人细心关怀的感觉几乎快要戳到他的泪点。

    床头柜上的东西摆得很整齐,张东的手机已经充电不说,香烟和打火机也拿进来,烟灰缸就摆在旁边,甚至还放了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应该是怕张东体验过蒸气浴的滋味后出来会口渴,才细心准备的。

    “丫头,我们睡吧。”

    张东心里一阵发暖,看着凝视着自己的陈玉纯,一瞬间甚至有想娶她为妻的冲动。

    陈玉纯娇羞又欣喜地点了点头,这分体贴能让张东愣一下神,她已经无比满足,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一下,示意张东睡到中间。

    中间已经准备好枕头和被子,张东将浴袍一脱,大步跨上床,被子一盖、枕头一枕,看着左边娇俏可人、妩媚无比的陈玉纯,又看着右边羞涩腼腆却又含情脉脉的陈楠,本来欲望丛生的心早就被她们的温柔给融化了。

    心念所至,张东放在被窝里的手就不安分了,他伸展双手,朝陈玉纯两女的被窝伸过去,手所触及的肌肤光滑又粉嫩,碰到的一刹那还可以感觉到她们身子本能地颤抖,不过张东并没有如她们所预料大施淫威,只是温柔地一拉,在她们温顺的配合下,把她们一丝不挂的身子拉过来。

    两个少女似乎早有准备,一左一右钻进张东的被窝里,依偎在张东的怀里。各自的被窝对她们而言不过是一层遮羞的矜持,事实上她们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排除色情的因素,这也有着让她们心里安宁的气息,张东怀抱的热度让她们迷恋不已。

    张东抱住陈玉纯两女,深吸一口大气稳住心神,即使血液已经沸腾,朝海绵体集中,兄弟也很争气地一柱擎天,不过双手摸过她们的双肩后却没有摸向迷人的乳房,而是沿着手臂慢慢往下摸索,最后的目标是她们此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手。

    张东转头轮流看着陈玉纯两女,大胆地与她们对视,彼此都能看到眼里的那分情愫。

    张东三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当张东准确地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时,立刻十指交扣,紧紧地握住,让陈玉纯两女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一下,小手不约而同地加大力道,紧紧握住张东的手,似乎是怕一放开就会失去似的。

    张东能明显感觉到陈玉纯两人因喜悦而呼吸急促,猛地用手臂把她们朝里一拱,让她们侧着身抱住自己,柔声说道:“好了,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东哥的定力一向不太好,你们可要看着我,如果抓不紧,小心东哥会干坏事哦。”

    此时陈玉纯两女的姿势都是面朝张东睡,美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几乎贴到他的胸膛上,让张东爽得胯下一阵有力的跳动,不过张东依旧面色如初,看着她们的眼神温柔,那种无比的怜惜之意和这浪漫的举动让陈玉纯两女浑身瘫软,几乎要融化了。

    陈玉纯和陈楠小声地嗯了一声,立刻地闭上眼睛,枕在张东的肩头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陈玉纯两女都忍不住露出笑容,迷恋又陶醉地沉浸在这分幸福中,十指交扣让她们感受到无比的爱意,也让她们迫不及待地想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入睡。

    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甜蜜,温柔地笑着,一脸陶醉地把身体贴过来,仿佛害怕手一松就会失去这个怀抱似的,交扣的十指握得更紧。

    陈玉纯和陈楠的呼吸吹在张东的肌肤上,睡梦中的笑容让人很受感动,不过这时张东却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的美乳贴在身上,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毫不羞涩地用美腿跨住自己。

    被陈玉纯两人的玉体纠缠,光是她们肌肤的柔嫩触感,就已经让张东硬得快爆炸了。

    张东心想:不对啊……他妈的剧情不该这么发展才对啊!这阵子这两个丫头看了不少那方面的片子,按理说最少也该懂一些所谓的邪恶思想,最起码她们得知道在这关口上的男人不发泄会很难受,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如杀身般的痛苦啊!

    但陈玉纯两女现在却睡得香甜,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让张东吴语问苍天,心想:不对、不对,按剧情发展不是这样的结果啊!她们怎么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感动过后,不该是羞怯又大胆的主动献身吗?为爱感动的女孩子不是该抛弃矜持,让爱人好好爽一下吗?他妈的这剧情根本不对嘛!

    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手被陈玉纯两女紧紧地十指交扣着,两具青春粉嫩的胴体贴上来,却老实得过分,心想:这夜晚他妈的一点都不香艳眼含泪,空望天,张东看着天花板,再看看两边睡得一脸幸福的陈玉纯两女,只能一忍再忍。

    此时张东躺平都还能看见自己胯下兄弟激动的程度,在被子上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可偏偏这情况就是除了忍着外没有其他办法。

    张东能感觉到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发作,甚至能感觉到命根子僵硬得几乎痉挛,甚至连蛋蛋都发硬了。

    张东心想:成人A片都是骗人的!这时候女优不是应该因为感动而抛弃矜持,努力满足男优,用尽招数满足男优强烈的性需求吗?可现在的情况是她们不仅没有半点这样表示的苗头,反而睡得无比香甜,这……他妈的上哪说理啊!无声的呐喊伴随着谩骂在张东心里响起,不过他除了干瞪眼外,实在没其他办法,怀里的陈玉纯两女已经睡得香甜无比,此时不适合兽性大起,即使胯下兄弟坚硬如铁,但张东也只能……忍了。

    张东几乎老泪横流,抱着一丝不挂的陈玉纯两女,却一动也不敢动,心想:

    看来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妈的,这样不对啊!张东干瞪着眼,感到欲哭无泪。

    “第二章”久别重逢

    最后张东麻木地睡着了,隔天张东难得没睡到十二点,十点多就打着呵欠醒过来。

    房内还残留着陈玉纯两女的体香,张东稍微一嗅,就能闻到一种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来时还是看不到她们的人,更别提昨晚几乎要让他发疯的玉腿、美乳。

    对于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时间,张东除了跪拜以外没有其他想法,但没看过她们的睡相或是起床时的可爱模样,对此张东有些遗憾。

    直到现在,张东还没体会过陈玉纯两女起床时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感觉,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疙瘩。

    遗憾啊!张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连个早安之吻都给不了,看来我得改掉睡懒觉的习惯。

    刷完牙、洗完脸、换了一身运动服后,张东穿着拖鞋,口里叼着烟走出卧房,一边走,还一边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没想到洗了一把脸反而呵欠连天,但他刚才起床的时候还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开始想睡觉,这或许和张东习惯睡懒觉有关。

    此时,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电视,她们已经收拾好少得可怜的行李,虽然只是几件衣服,不过她们还是认真地收拾,甚至还勤劳地把客厅收拾得很整齐,搞得一点住酒店的气氛都没有。

    “东哥,你醒啦?”

    陈玉纯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张东,似乎觉得能在这时候看见张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楠温婉地一笑,尽管没说什么,但她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张东。张东自然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下来,手不老实地搂住陈楠的小腰,笑道:“怎么,东哥这么早醒,你们就不习惯了?”

    “有点!”

    陈玉纯还没调皮,陈楠就在旁边点了点头,那认真的模样把张东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打几通电话,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东西要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们。

    少女们早起,早晨的时间都很清闲,她们把自己和张东换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不过却不会去动张东的东西,毕竟张东的包包里总是放着不少钱,或许还有重要的东西,她们怕一时疏忽闯祸,一般都不会擅自乱碰。

    此时一听张东随意的语气,陈玉纯两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帮张东整理行李,而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一抹娇红,像小妻子在为丈夫整理东西的感觉让她们觉得新奇又兴奋。

    陈玉纯两人小心翼翼地忙碌着,那紧张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爱,或许是张东随意的语气让她们觉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所以虽然张东是指使她们做事,但在她们看来却算是一种另类的亲密。

    张东大剌剌地把脚翘在茶几上,拿起手机,想了想,决定先打电话给张勇。

    以前张勇的电话经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让张东觉得别扭。

    “大东,你起床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张勇疑惑的声音,似乎觉得这时间接到张东打来的电话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老大,我们准备回小里镇了。”

    张东想了想,问道:“那些手续什么的办好后,就让那个律师找人带给我吧!舅妈的身体不太好,楠楠有些担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妈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那些有小林处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张勇沉吟了一下,嘱咐道:“如果舅妈身体不好,你得尽心处理,知道吗?医生和药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伤风感冒也不能有半点马虎。看病情如何,我动关系找一间当地的医院,如果需要转到大医院,我也可以联系,总之你要用点心,别犯懒,知道吗?”

    张勇很少这么婆婆妈妈地唠叨,这些年更是少言寡语,可毕竟小妈在他心里就是亲妈,现在涉及到小妈死前的一块心病,难免多叨念几句,而且一向沉稳的他,这时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紧张。

    “知道了,没其他事了吧?”张东认真地应道。

    对于张勇的为人,张东很清楚,最起码他对于陈秀莲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说句惭愧的,张勇比他还孝顺这个妈。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先去了解松山那边的情况。”

    张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过一段时间会去小里镇一趟,到时我介绍一个战友给你认识,有他罩着,你在小里镇杀人放火都没问题。松山就在小里镇的边缘,靠近市区的那一带,你随便找人问问,很好打听的。我要去开会了,等要出发的时候会再和你说一声。”

    话音一落,张勇秉承着贵人事多的官僚作风,直接挂掉电话,一点询问的机会都不留给张东。

    张东还没听懂,等电话里传来嘟嘟声的时候,忍不住在心中开骂:老大这个作风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话说明白,这么三言两语的,你是给人算命吗?了解松山的情况?妈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么是松山,是座山还是桑拿、KTV什么的,酒店隔壁的夜总会就叫槐山呢!操!再说,你要老子去了解什么啊?谁家寡妇大了肚子,还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给个方向嘛,总不能有松山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里傻站吧!

    张勇的话莫名其妙,张东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张勇到底要他做什么,这种有头无尾的话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里骂归骂,长兄如父,余威犹在,而且张勇有一堆正经事要处理,张东可不敢再打电话去追问,看来只好等他打电话过来。

    不过松山是什么地方张东真的不知道,心想:小里镇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能引起老大关注的事,这真是奇闻了。老大可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人,连城建集团和省城老市区大开发这样的大案,他都算开口就有极大影响力的人,为什么他会关注松山?

    虽然心中不爽,不过张东还是将张勇的话放在心里:以老大的地位,想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这么说,那个松山该关注了。

    张东讲电话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整理好东西,她们面色都很诧异,因为这些东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装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来很值钱,让她们有些拘谨。

    陈玉纯两女并没有打开来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入手的时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们都提不起来。

    不过虽然陈玉纯两女好奇,却都没多问,她们对于张东除了喜爱以外,还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码她们能克制住因为喜爱而产生的好奇心。

    陈玉纯两女很想了解张东,不过不会擅自去动张东的东西,即使很好奇,还是维持该有的这一分尊重,或许在她们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多了几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这次省城之行,张东得到不少贵重物品,父亲留下的遗物也有很多是价值高昂的收藏品,这一路带回去不太保险,犹豫了一下后,张东打电话给银行的一名客户经理,决定租个保险柜,毕竟到了小里镇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很麻烦。

    对于这些收藏品的价值,张东没去打听,因为都是父亲的东西,按张勇的意思,它们应该作为传家宝传下去,既然动不了,张东也没兴趣。不过财不露白,带着这些东西四处乱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毕竟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张东把父亲的遗物整理成两份,一份是他的东西——当然也是得用来当传家宝,大多是首饰,如翡翠玉石一类的,还有几条如狗炼粗细的金链。以那个圈子的专业术语说,这些就是泡妞装备,一戴上就有暴发户气质,钱多人傻,妞儿就会自动靠近。

    另外一份东西听说是抵债抵来的,东西琳琅满目,张东父亲资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像龙爹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败以后,这笔债就成了烂帐,就拿东西来抵债,其中那些地产和设备早就被张东父亲变卖,剩下的都是说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类的,总之就是那种价格不稳定,又真假难分的东西,要是碰上合心的买主能卖出高价,但其他时候很难说值多少钱,总是也得有人买,才有价有市。

    张东父亲为人谨慎怕被骗,再加上不缺钱,东西收来后都没动过,但张勇已经找人鉴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丢了,留下来的都是有名家鉴定证书的好货,这一部分是可以卖的。

    至于价钱,等有合适的买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张东都不太懂,不过数量那么多,张东不想贸然出手,毕竟手中的加上还没鉴定完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想必不低;就算价格低了,秤重的话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论斤卖,也便宜不到哪里。

    让张东心里暗干的是家里原本供奉一尊铜的观音像,据说最少价值四百万元,当年他天天在那里晃荡,却没发现那是个值钱东西,真是瞎了他妈的钛合金狗眼。

    据龙爹说,以前张东父亲借三十万元抵来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炉,那香炉看起来不起眼,张东父亲还以为被坑了,也没在意,不过隔了三、四年一打听,这明朝的香炉有人出价两百万元,不过张东父亲没卖。

    古董升值得特别快,尤其是在这个到处都有热钱的时代,张东也不知道这批东西值多少钱,反正还是先留着,最起码在不缺钱的情况下绝不能贱卖,因此张东选择将它们保存起来,毕竟钱突然变多了,张东也有点无所适从。

    “哟,张大老板啊!”

    电话那头的客户经理热情得吓人,明明就没说过几句话,他却热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当然啦,只要是打电话给他的客户,不管是谁,那客户经理都会叫一声老板。

    “你好!”

    张东有些不适应,毕竟和这客户经理有联系是因为办卡的事,最常是因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顶多就是他不冷不热地推销理财产品或是保险,毕竟那时候张东穷,他也懒得推销,而且张东也不乐意搭理他。

    张东把用意一说出来,客户经理更是积极了,立刻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说他马上就去总行帮张东开一个专用的V——P保险柜,还把那保险柜说得就算世界末日降临也会完好如初那么夸张。

    对于客户经理热情的态度,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事情能顺利处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时间约好后就没别的好谈。

    提起陈玉纯两女收拾好的行李,确定没有遗漏后,张东三人这才下楼。

    到了酒店大堂,要结帐的时候,张东发现住宿费竟然被别人付了,找经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龙爹昨晚来这边的夜总会玩,就一起付了。

    这老不修的,儿子都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出来潇洒,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儿子搞过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没事就做了表兄弟。张东心里暗骂一顿,不过想想龙爹有这分心思,证明阿龙的病不太严重,只要心理上没阴影,估计到了年底又可以兽性大发。

    “东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三人上了计程车后,陈楠殷切地问道,毕竟她关心着妈妈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银行,顺便订票,省得还得在车站等。”

    张东拿着手机一阵摆弄,先通知徐含兰和林燕他将要回去,也顺便把回程的车票订好,他还打电话给阿龙,毕竟要离开了,这两天没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说一声,但他没接电话,张东就只能传简讯告知,毕竟他们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张东现在很不想理会阿龙,好歹也得告诉人家一声。

    到了总行门口时,客户经理已经殷勤地等着,他是一间小分行的客户经理,手上没多少资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销理财产品。

    一看到张东来了,那客户经理眼睛一亮,态度热情得像见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张东一行人请进贵宾区。

    银行里永远都有很多排队的人,陈玉纯两女顿时有点拘谨,不过和张东一起走进贵宾区的时候,脸上倒变成惊奇的表倩。

    办保险柜的手续倒不麻烦,而且费用直接用信用卡付,还算便利。

    办理好手续,把父亲的遗物存放好后,张东如释重负,本想赶快离开,不过客户经理又纠缠上来,想推销理财产品。

    见客户经理这么积极,张东倒是敷衍应付几下。

    直到客户经理发现张东实在没热情,才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委婉地问张东要不要办V——P卡。

    客户经理待的那间小分行有存款任务,张东收分红的卡就是在那边办的,眼下看来钱是到帐了,所以客户经理分外殷动,希望能把这笔存款留在分行。

    张东顿时觉得为难,这笔钱他是打算转一部分出来,毕竟小里镇那边取钱的手续费太高,总不能为了客户经理的业绩花他的钱。

    以前那张卡里一分钱都没有时,张东就只是个普通客户,现在钱多了受到关注,客户经理对他的态度就截然不同,纵然这让张东有种当爷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虑起实用性。

    “您放心,我们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续费的。”

    见张东似乎有所顾虑,客户经理立刻滔滔不绝地解释道:“您只要升级帐户,再办一张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时凭着这张卡,在我们银行取钱、转帐都是免费的。而您的存款都会留在您的主帐户上,要支出的话,可以透过取现、转帐的方式,不会多花您一分冤枉钱。”

    张东心动了,最后还是在客户经理的建议下,办好附属卡和网路银行的手续。

    这一趟跑下来,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东只好打消买伴手礼的想法,带着陈玉纯两女坐车前往高速客运站。

    张东三人到达客运站的时间刚好,最少不用在满是汗臭味的大厅等待就可以上车。

    省城的客运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级也有不同的价格,这次张东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车,而是坐欧洲之星这种豪华的大巴士。

    上了车,宽敞的座位和舒适的环境让人感觉很惬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经客满,没办法挑选座位,陈玉纯两女坐在一起,张东只能坐在她们前面看着行李。

    没想到车上这么多人,张东只能打消在车上调戏陈玉纯两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还是老实点好了。

    很快的,车子上了高速公路,飞快地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张东的隔壁坐着一个中年大婶,这大婶的脸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几个老公一样严肃,让张东想回头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声也没那个厚脸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机摆弄起来。

    陈玉纯两女亦是如此,她们一边说笑,一边玩新手机。

    哎,玩物丧志啊。张东心想:如果我有车,真不介意一边开车,一边叫她们玩别的,起码那“别的”有利于人口的增长。

    一路上,张东都在和林燕、徐含兰传简讯,林燕正陪着哑婶在镇医院做检查,徐含兰则是在紧锣密鼓地开会,不过徐含兰的语气显得尴尬,似乎有所顾忌,含糊其辞,让张东有些纳闷。

    好在徐含兰一听张东要回来,立刻保证会来接他们。

    这辆欧洲之星的停靠地点是在隔壁的乡镇,小里镇那破旧的车站没人愿意去,徐含兰有车,最起码不用再坐黑车。

    四个小时的路程让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时候,张东才揉着眼睛醒过来,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十分毒辣。

    车子开进城区后,很快就到达车站,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迷迷糊糊地下车,才刚晃了晃头,就已经看见徐含兰的身影。

    “你们回来啦?”

    徐含兰微笑着走来,一身浅粉色的职业套装勾勒着美妙的身材曲线,看来严谨却又有几分妩媚的诱惑,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镶金边的高跟鞋稳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镜架在俏脸上散发着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来分外迷人。

    徐含兰这身〇L装很显眼也很动人,过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觉地注视她,那种成熟知性的美确实比较罕见,虽然两个少女的打扮甜美可爱,不过与徐含兰一比,就是少了那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两种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诱惑力,不过总体来说,那种女强人的诱惑带来的冲击会更剧烈也更直接,最起码男人一看,第一个会想入非非的还是徐含兰这种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张东的眼睛贼溜溜地往徐含兰身上打量着,伸着懒腰,故作疲惫地说道。

    “校长好。”

    陈玉纯和陈楠毕竟还是学生,看见徐含兰的时候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乖巧地问了一声好,她们和徐含兰并不熟,但对方毕竟是校长,这时候心中想当然尔忐忑不已。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爱。我们先走,有事路上说。”

    天气躁热,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教人几乎晕厥,徐含兰还没来得及客气几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赶紧上车。”

    这时张东也不客套了,因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会儿浑身就汗涔涔。

    张东一行人上那辆老本田,车子发动后,便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徐含兰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没跟驾驶座上的张东说话,净是没话找话地和陈玉纯两女聊着,什么学习成绩啊、班主任啊、课堂内容之类的,总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转移话题。

    但这时张东呵欠连天,也懒得问徐含兰。

    回到小里镇后,车子停在林燕的饭店前。

    徐含兰沉吟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晚上我过来接你去市区吃饭,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着急。”

    “嗯,那晚上见。”张东心里惦记着哑婶,随口应道,就带着陈玉纯两女走进饭店。

    柜台前是一个认识的大婶在看着,张东一问,才知道不只是林燕,连林铃都陪哑婶去医院,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因为这两天陈大山带着陈德往这边跑,她们为了图一个耳根清静,才一起去医院。

    和大婶要了三楼的钥匙把东西一放,张东和林燕联系一下,三人就来到医院。哑婶现在的情况还好,还不用住院,正在打点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边,林铃则因为要采购东西,所以不在。

    “你回来啦!”

    一看到张东,林燕温柔地和他打声招呼,语气与徐含兰有些相近,不过她说的是你,徐含兰说的是你们,让人感觉到意味不同的关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简约,一件得体的黑色连身裙,波浪长发随性地盘起来,穿着银色拖鞋,妖娆感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的诱惑力。

    比起火辣动人的打扮,这样的林燕给人一种妻子般的感觉,看起来温婉又带着几分疲惫,一见面就让张东觉得心疼。

    “嗯,回来了!”

    张东走上前牵住林燕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燕开心地一笑,眼眶隐隐发红,不过她到底是个坚强的女人,尽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无主,但还是保持着常态,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扑上来抱着张东述说相思之苦。

    “妈,你还好吧?”陈楠一进门就扑到病床边,殷切地关心问道。

    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吃醋,陈玉纯和陈楠向林燕问了一声好后,就刻意不去看张东与林燕之间亲密的小动作。

    哑婶虽然打着点滴,不过精神状况很好,尤其看到陈楠回来了,还穿得那么漂亮,很开心地笑了,拉着陈楠的手一阵比划,陈楠也一起比划着,打着旁人不懂的手语。

    这下子陈玉纯就尴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会,我在这里反而是打扰她们,还不如留在家里睡觉。

    嘘寒问暖一番后,张东和林燕走到医生的办公室,想了解哑婶的病情。

    虽然哑婶不用住院,看起来没有大问题,不过一番咨询后,张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就连早就心里有数的林燕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哑婶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陈楠的时候营养不良,毕竟当时环境和生活条件很简陋,卫生情况不好,月子当然坐得不好,之后的生活又操劳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谈不上太严重,但也很麻烦,因为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痒的治疗方法天长日久不怎么见效,有一个办法倒是见效快,不过得取得家属的同意,那是一个小手术。

    手术就是把糜烂和病变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药调理,两方齐下,事半功倍,不过这个手术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哑婶,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总算明白了,原来哑婶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来,哑婶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会碰上合适的人,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到时候如果无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满。

    虽然哑婶已经有陈楠这个女儿,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乡下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林燕不得不为她考虑这一点,但林燕也没资格劝说她或者帮她做决定,这些只能等张东回来再讨论。

    “如果已经有孩子而不准备生育,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手术我们做多了,可以保证不会有风险。她早年操劳过度,并发症不少,炎症也很严重,最好的办法是一次性切除病变的部分,否则以她那么虚的身子,以后肯定会受折腾。听你们说她有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考虑再要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术,不然若是太迟,引发其他病变,到时候恐怕连动大手术都治不好。”

    林燕和张东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医生,老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

    小里镇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林燕是动用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

    “她是你的舅妈,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林燕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大东,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楠楠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我想想!”

    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张东和哑婶也是刚相认,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亲戚,实际上没什么来往,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张东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的地步。

    张东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

    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

    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林燕和张东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

    一行人回到饭店,林燕和柜台的人打了声招呼,便领张东等人上楼。

    这段时间林燕没心情处里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现在柜台有几个熟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一路上,陈楠和陈玉纯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见陈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样。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张东说道:“大东,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林燕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张东随即跟上去。

    陈玉纯和陈楠见状,眼神里难免有几分醋味,久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心里都觉得张东和林燕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张东,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

    林燕走在张东前面,每走一步,饱满的美臀都会随着晃动,看得张东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林燕打开房门,两人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张东立刻关上房门,因为声音有点大,反而把林燕吓坏。

    这是张东住的房间,也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

    “干什么?吓死我了……”

    林燕话还没说完,张东猛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头舔着她性感迷人的楼桃小口。

    林燕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美目含春地看着张东,随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张东品嗜。

    第一次的分别,即使只有短短数日也是煎熬,张东与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且因为林燕抱得太紧,张东根本无法上下其手一番。

    张东与林燕的身体贴在一起,张东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线和柔软温热的肉体,瞬间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过后,张东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张东迫不及待地想解开林燕的衣服,不过手刚伸出去,却被林燕抓住。

    此时林燕满面春红,但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摇了摇头,声若蚊蚋地说道:“不、不要,我那个来了。”

    张东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可谓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随即满面苦丧,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这样了。”“看来你回去后没乱来。”

    看着张东一脸苦涩,林燕咯咯地笑,坐起来整理一头散乱的发丝,笑面如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回去有会老情人呢!亲一下就硬成这样,看来咱们东哥哥是个老实人哦!”

    “哪来什么老情人啊!”

    张东心里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郁闷,心想:旧情人一个都没有,不过新情人倒是有两个,要不是她们还小,我早就在她们身上折腾死了,现在哪还硬得起来啊!

    不过张东觉得好险,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远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过也会吃味,看来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妈都来了还和他单独相处,虽然有点想戏弄他的嫌疑,不过从这小举动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孩在对她的男人撒娇一样,很重视这一分迟来的甜蜜。

    “难受吗?”

    林燕娇媚地一笑,见张东一脸郁闷,心也软了,凑上前笑看着张东裤裆中间的大帐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张东无力地哼了一声,道:“不过我也不是碧血洗银枪的禽兽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有苦练多年的橹管技术,想当年我可是全国花式橹管锦标赛的冠军呢!燕子,你再待在这里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决完了这点心魔,很快就会恢复人性的。”

    “嘴那么贫干什么?”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慢慢爬上床,娇声说道:“好啦,火是我撩起来的,人家会补偿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乱来哦。”怎么个补偿法不用问,因为林燕已经将张东的裤子脱下来。

    当那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狰狞地挺立在她面前时,林燕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脸上一下,那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林燕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讨厌的坏东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纤纤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坚硬的颤抖仿佛是在述说着另一种思念,让她心里发暖,语气嗲得让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动一下。”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立刻颤抖着说自己的期望,摆出无比着急的模样。

    其实张东也没有憋坏,只是林燕带来的诱惑和陈玉纯两女不同,光是她这样陶醉地凝视着性器,那妩媚的眼神就足够撩起任何男人的荷尔蒙冲动。

    似乎很满意张东猴急的表现,林燕媚眼蒙眬间,双手微微用力,分开张东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着,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那滑嫩又温热的感觉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舒服吗?”林燕一边用小舌头舔着龟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对于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涩,需要张东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进去!”张东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头。

    林燕会意地将龟头含进嘴内,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

    林燕的动作虽然青涩,不过无比温柔。柔软的小香舌沿着龟头划着八字,还顽皮地用舌尖轻点马眼,偶尔也舔冠沟线,并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着张东的反应。“燕子,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张东哼道,双手抚摸着林燕散乱的头发。

    林燕得到鼓励,顿时面露春红,小手继续套弄着命根子,并吞吐起来,一头性感的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紧紧地含着坚硬的命根子发出啧啧吞吐声。

    林燕分外卖力,似乎是要把对张东的思念都发泄在这狂野的动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脱了,我要摸着你射!”

    张东爽得直哼声,尽管林燕的吞吐还有几分青涩,但光是她这狂野的态度就让人有高潮的冲动。

    林燕含住命根子继续吸吮着,不过听了张东的话,眼里柔光一现,抬起头跪直身体,娇柔地说道:“大东,真讨厌这时候生理期来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爱我。”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的。”张东也坐了起来,喘着气粗声说道,红着眼看着林燕。

    林燕妩媚地一笑,张东眼底的色意在她看来和爱意没有区别。

    林燕动作很慢地脱下连身裙的吊带,或许是害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动情,她并没有脱下裙子,只脱下胸罩,雪白又饱满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那波肉浪着实让人眼前一花,那饱满诱人的美乳一片雪白无瑕,粉嫩的小乳头犹如樱桃般漂亮。

    但张东还没来得及细看,林燕妩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继续套弄起来,小嘴吸吮着龟头,丝毫不给张东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低头就见到林燕雪白无瑕的玉背,那饱满的美乳挤压着大腿带来销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张东要双手支撑在床上才坐得稳。

    吞吐了一阵子,嘴内的巨物愈发坚硬,林燕娇喘一下抬起头,陶醉地吻着张东的小腹,气喘吁吁地说道:“来,往床边挪一点。”

    “嗯!”张东顺着林燕的意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直到双腿着地的时候才停下来。

    林燕柔媚万千地看了张东一眼,缓缓滑下床,然后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套弄着,另一只手拉住张东的一只脚贴上去。饱满的美乳贴在脚上,那柔软异常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颤。

    或许是意识到张东不会那么快就射,林燕没有继续口交,而是挽了一下长发,低下头,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用丁香小舌开始舔起睾丸。

    林燕那柔软的舌头温柔又暖润,丝丝痒意带着刺激,让张东爽得打了一个冷颤。

    林燕察觉到手里的巨物激动地跳了起来,便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张东的睾丸和腿根。

    林燕那对饱满的美乳往张东身上挤,弹性伴随着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神经,张东粗喘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帮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还是脸上的红润,光是这一幕就会带给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心灵上的快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双重的感觉夹杂而来,让张东爽到极点。

    林燕几乎舔遍张东的睾丸,不过张东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双手都发酸。

    张东只顾着享受,恨不得这时间能更长,不过见林燕明明累了却还是倔强地取悦自己,心里一软,身躯也瞬间放松下来,然后往后一躺,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敏感一点,赶紧射了。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动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一阵酥痒,紧接着龟头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阵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两种感觉交替而来,让张东爽得连连哼声。

    张东已经飘飘欲仙,林燕的行动胜过任何甜言蜜语,既带给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满足,又有肉体上的愉悦,这样一个女人足够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心神恍惚之间,张东的身子突然一个冷颤,双腿一僵,前列腺也剧烈地跳了起来,腰上一麻让张东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边缘,瞬间身体僵硬,嘶哑着声音说道:“燕子,要……要射了。”

    林燕闻言微微一滞,随即抱紧张东颤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激动,吞吐的速度愈发快速不说,还用舌头压着龟头使劲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这时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几次龟头几乎顶进喉咙,她还是忍住那分难受。

    张东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

    精关大开让张东瞬间觉得灵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火热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在樱桃小口里爆发,林燕没想到张东会射那么多,被呛了一下,但她还是含着龟头吸吮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林燕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命根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张东的睾丸,让张东觉得快要魂飞魄散,身体跟着龟头跳动几下后便瞬间无力,全身呈大字形横躺着,除了喘息外几乎没有力气。

    林燕感受着张东身体的反应,直到嘴内的巨物不再跳动的时候,才抬起头柔媚地看着张东。

    或许男人满足的模样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幸福,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林燕此时眼里尽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嘴内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为小嘴还含着龟头,林燕这一吞咽,小嘴紧紧裹了一下,爽得张东差点大腿抽筋。

    刚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渐渐软下来,但神经依旧很活跃,林燕一看张东的反应顿时心生玩性,含着张东的龟头吸吮着,开始舔吃残余的精液。

    等林燕觉得嘴酸的时候,张东的万千子孙已经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林燕这才抬起头来,亲昵地抱着张东的腿,呓语道:“大东,舒服吗?”

    “嗯,爽,爽到极点。”张东有气无力地说道,明明只是一次口爆,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觉腿都软了。“我去漱一下口。”

    林燕咳了几下,眼睛有点发红,敢情是被顶到喉咙有些不舒服,话音一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到厕所。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隐隐听见有干呕的声音,心里一阵暖意,也有点担忧,赶紧跟进去。

    这时林燕已经在漱口,漱完后便对着镜子整理着一头散乱的发丝,一对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从背后抱住林燕,双手抓住一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尽管很享受这分亲昵,但还是娇声嗔道:“别闹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个还乱摸,小心等一下我硬来哦。”

    “嘿嘿,好啊,到时候老子一定很顺从的。”

    张东可不理会林燕,双手更不客气地捏住小乳头轻轻一按,顿时怀里的林燕娇吟一声,喘息也变得愈发紊乱。

    原本张东还想趁这段温存占些便宜,不过最后还是被林燕推出来,随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说着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个柔媚、妖娆的成熟女人,但对她来说,张东是她的初恋,即使她嫁给陈大山,但她分外珍惜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么海誓山盟的话都没说过,不过成熟的她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张东的爱意,她不介意抛切一些矜持羞怯,为的只是能得到张东的心。

    卿卿我我了一会儿,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徐含兰打来的电话,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钟后就会来接张东。

    “你和兰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啊?”

    林燕知道张东有正事,不能再缠绵下去,索性起站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东哥是什么人,那点小事能难得倒我吗?”张东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过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张东躺在床上欣赏林燕穿衣服时的动作,这一幕优雅、柔美,可又充满诱惑。有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觉并不逊色于亲手脱下她的衣服,因为前者会让你心里产生一种成功拥有或是占有的满足感。

    “行了你,知道你是孙猴子,有大闹天宫的能耐行了吧!”

    林燕穿好衣服后没有休息,而是在房内一阵忙碌,动作自然得或许连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将香烟和烟灰缸摆在床头柜上,让张东一愣,才享受起事后烟。

    虽然是口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时候的确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庆祝一下。接下来林燕打开柜子,张东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齐地挂在里面。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啊?”林燕挑来一套休闲服后,没好气地哼道:“你房间一直是铃铃和哑婶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们洗的,别以为姑奶奶我是会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来就不是很勤快的人,这一点从张东初到小里镇的时候就看出来,不过一个不勤快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衣服放哪里、内裤放哪里了如指掌呢?

    林燕开柜子找内衣裤的动作轻车熟路,几乎没有犹豫,因此林燕的这点小倔强在张东看来觉得很可爱,最起码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这一切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是,谢谢姑奶奶。”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拿过衣服后,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一阵油,这才跑进浴室里洗起来。

    “洗死你!”林燕娇媚地哼了一声,随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三章”松山

    张东穿上休闲服,背着斜背包,带着文件袋就出门。

    徐含兰早就等在饭店外面,张东一上车,车子就径直朝着市区开去。

    其实小里镇并不偏远,只是因为道路比较弯曲难走才显得很远,这里的落后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交通不便利。

    小里镇隶属于广明市,广明市虽然不是现代大都会,不过地盘很大,经济也算是不错,最起码沾了沿海城市的光,也很繁华。

    按里说作为山清水秀的市郊,小里镇也该开发得不错,不过明显市里的头头一直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否则小里镇的交通不会这么差,早就改善了。

    这一路上,徐含兰一直没有说话,而张东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疲惫,所以也没开口,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重。

    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酒店门前,徐含兰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大东,事情有一点点变化。”

    “这一点是点到哪里?”张东眼睛一眯,不冷不热地问道:“东西我已经收到了,不会现在想和我说要反悔吧!”

    “不是,怎么说呢?就是……反正我爸被蔡老爷子耍了一下……哎,进去你就知道了。”

    徐含兰欲言又止,末了有些忌讳地说道:“等一下他会和你谈的,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总之这件事我们不是有心的。”

    “嗯。”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在说什么,不过张东还是点了点头,或许因为他现在有一份丰厚的身家,对于之前处心积虑敲来的竹杠反而不怎么在乎。

    或许是谈的话题太现实,前段时间还在电话里暧昧不清的两人,此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这时张东倒宁愿不要讲那些事情,继续用轻挑的口气调戏她,只是想想这些又不是徐含兰出的血,也没道理连送上门的东西都不要,最后还是理智战胜色欲,张东没有多嘴,毕竟他和徐含兰也没实质性的关系,为了三言两语的暧昧就付出代价是很傻的行为。

    这家酒店是市内最豪华的酒店,准五星,超四星,不过名字很俗气,叫做富豪大酒店,光是这让人冷汗直流的名字就让人想评五星都难。

    张东两人一进入酒店,徐含兰报上房号后,服务生立刻在前面殷勤地引路,将两人带到四楼的一间房间前,推开门后就看见徐立新正和关伟文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徐含兰进去后叫了一声爸,接着就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朝关伟文点了点头。关伟文尴尬地一笑,也没说什么,倒是徐立新立刻脸色一换,笑眯眯地迎上来,道:“哎,小张凯旋归来啦。”

    “徐叔!”张东叫道,对于关伟文也是点了点头。

    徐含兰的表现很明显,这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一定很不好,否则不会两次见面都表现得这么冷淡,甚至算得上是恶劣。

    “坐下、坐下,看你喜欢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关伟文和徐立新倒满是热情地招呼起张东,一旁还摆着一瓶看起来满有年头的轩尼士。

    徐含兰没有坐在关伟文的旁边,反而坐在张东旁边,然后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徐含兰这冷漠的态度让张东心里一爽,或许她要是坐到关伟文的旁边,老公前老公后的叫,张东会气得想杀人,不过想到她对关伟文说的话理都不理,明显关系是恶劣到极点。

    “随便,我不饿!”张东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把两份公文袋递到徐立新两人面前,道:“确定一下,这应该是你们要的东西。”

    张东说话的时候声线很平稳,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和之前的嘻皮笑脸完全不同。

    徐含兰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张东,觉得现在的张东有点陌生;而关伟文和徐立新也愣了一下,虽然眼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张东给他们的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

    气质这东西有时候很飘渺,之前张东就是个小混混,混社会、捞偏门,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虽然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和这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时难免心虚,尽管在省城混的,按理说到了小地方想糊弄他们不难,可没底气,心虚是一个本能的反应。

    而这次省城之行,张东接触了很多事情,最大的感悟就是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强、这么嚣张,别的不说,光是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就让张东摸不着边,这样的身家即使在省城也可以是人上人,现在来了小里镇,虽然张东没用鼻孔看人,不过心里有底的情况下,说起话来自然也带着信心,最起码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再费过多的心思。

    说到底就是张东有底气,因此自信满满,好在张东不是什么得意忘形的人,否则这会儿肯定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能解决很多烦恼,很多现实的问题在有了钱之后就连问题都算不上,比如张东对于生活的需求,现在最起码他没必要再为了那点小钱忙得焦头烂额,这分淡然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至于更大的底气无疑是来自于张勇,一世人两兄弟,张东相信张勇会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虽然张东不知道张勇是做什么的,他的工作和他嘴里的上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不过张东能稍微猜出来一点,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张勇手眼通天,一句话就能让城建集团的老总惶恐不安,甚至敢对省城政府明目张胆地狮子大开口,就冲他这分能耐,张东可以说有了无限的底气。

    张勇的来头想必很惊人,连省城的那帮官员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怕广明这边芝麻绿豆大的官?

    虽然张东知道自己是狐假虎威,是仗着张勇的疼爱才有资格这么践,不过一想起张勇对外人时一个冷笑就让人发颤的能耐,张东也难免脚步有些发虚,那种舍我其谁的王八之气不侧漏都没天理了。

    也是因为张勇的存在,对于这些地方小官,张东虽然没有表现得盛气凌人,但最起码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不用小心翼翼,甚至现在都有种懒得搭理他们的想法,因为与他们结交不会有任何让人心动的利益,哪怕之前让张东兴奋得难以入睡的那笔好处,在现在的他眼里都可有可无了。

    张东能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而不盛气凌人,已经算有自知之明。

    也正是这种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让徐含兰有些惊讶,徐立新和关伟文更是面面相觑,面对着那让他们寝食难安的两份资料却不敢伸手,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怎么,担心我拿来的东西是假的?”张东点起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立新等人,说道。

    “不是、不是,只是蔡老头摆了我一道,这个……”

    徐立新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或许是因为两次跟张东接触下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即使像是他这样的官场老手也会感到不适应。

    徐立新说不出话来,只好赶紧朝徐含兰使眼色。

    徐含兰虽然也很错愕,不过还是比较镇静,赶紧说道:“张东,之前蔡老爷子和我们交易频繁,我和你谈的时候说过有一栋别墅对吧……”

    “怎么,老爷子反悔了?”张东依旧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张东这分从容的态度无疑让徐立新和关伟文更加诧异,尤其是这语气,简直是看不上那栋别墅一样。

    “倒不是说反悔,这是他耍了一个心眼。”

    尽管觉得现在的张东很陌生,但徐含兰还是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之前和他谈的时候,我们一直以为他说的别墅是镇上的别墅,虽然老爷子含糊其辞,我也没太在意,不过等到过户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玩了招式,答应过户的别墅并不在镇上,而是在松山。”

    “松山?”张东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说别墅的事有多重要,而是他想起来之前张勇叫他去松山那边多了解一下,这时一听到这字眼,立刻想起这唯一的正经事。

    也不知道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反正徐立新和关伟文立刻低下头,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他们不太自在的关系,上次还侃侃而谈的他们都不开口了。

    在无奈之下,徐含兰只能接话,道:“是啊,松山别墅区里的一栋,不过那地方已经荒废了四、五年,根本没人住。”

    “那边是什么情况?”张东又恢复了刚才的从容,深吸了一口烟,问道,比起镇上的别墅,张东对于松山更感兴趣。

    “这个嘛,我虽然知道,不过不太清楚,我爸跟你说吧!”

    见张东又表现得波澜不惊,徐含兰的心里实在没底,毕竟张东要是有被戏耍的恼怒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但现在张东表现得不冷不热,反而让人心里打鼓。徐立新不好再装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其实一开始他们也觉得有些蹊跷,镇上的别墅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不过装潢豪华,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就算蔡雄想套现也不应该卖得那么低价;可是那时候徐立新关注着这两份资料,又和他有别的买卖,也没太再意,等到过户手续办完的时候才傻眼,因为那栋别墅不是镇上的别墅,而是在松山。

    松山位于小里镇和市区交接的边缘地带,按理说应该比较繁华,不过因为那里土地多是沙石地,而且有不少的山坡和水沟,居住的人并不多,再加上交通不方便,一直没有多少企业在那边落户,一大片的地净是萧瑟。

    可以说松山简直就是小里镇和市区的一道天然屏障,交通不便,而且没什么人烟,说广明市地盘大,事实上这荒芜的松山起了很大的作用。

    前几年政府突然喊出松山大开发的口号,领导们规划了几个方案准备大展手脚,不少人提前得到消息,立刻蜂拥而至,有钱有势的人迅速购置松山的土地等着拆迁。

    事实上,那一届的政府确实很有决心,一个个计划落实下来瞬间引起哗然,松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瞬间成了所有人抢着要的香饽饽。

    而政府的方案中,一是要修一条宽敞的国道,经过松山,直通小里镇和其他的地方,二是在省内如火如荼的高铁建设和高速公路网建设中,会把属于广明市的出入口放在松山,以交通的便利为基础迅速开发这个贫瘠的地方。

    消息一出,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爆炸,因为除了市区比较繁华外,所有偏僻的城郊都是蜿蜒到不像话的道路,甚至不客气地说,除了一些有钱的城镇能自己出钱修路外,所有城郊都找不到一条像样的路,如果这条国道真的修起来,小里镇的交通和经济都会一路腾飞,按规划来看,小里镇到市区将不用二十分钟的路程,如果由松山过去就更近了。

    政府表现得很有决心,资金也早就到位,在万众瞩目下,国道浩浩荡荡地奠基、开工,与高速和高铁的协议也签定下来。

    这下整个广明市有权有势的人全都坐不住,三教九流都使出招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公司和金钱不断涌入原本贫瘠的松山。

    利益当前,整个松山可以说顷刻间就被买尽,而且价格水涨船高,让人瞠目结舌。

    有公司的人立刻转移项目加大投入,没公司的人则立刻组建公司,把重心放到这里,松山一带瞬间变得人声鼎沸。

    各式各样的公司、机器、案件源源不断地进来,在国道热火朝天地动工时,这里的工程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山就像一只聚宝盆,引得广明市内所有有钱有势的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只要有点闲钱的人都会在这里投资。

    松山一派繁华的景象,到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地、酒店、小区,甚至是别墅、度假村等工程也拔地而起,原本满地沙石的贫瘠之地变得人声鼎沸,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有机器的轰鸣声。

    松山放大人们的贪婪,使人变得无比疯狂,哪怕是有钱想投资什么,没点门路都不行,因为狼太多,肉太少,松山这个香饽饽满足不了那么多贪婪的人。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往松山这里挤,握着数之不尽的钞票使劲往里面砸,仿佛挖掘机挖开的不是沙石地,而是一座座金矿。

    原本松山的开发有政府的主导和无数热钱的追捧,应该蓬勃发展才对,岂料却横祸天降,广明市的一、二把手因为牵涉到一些事情被抓了,省城的人下来一查,连国道的报批都有问题,财务和人员上的安排漏洞百出,说难听点这个工程一点都不正规,因为急功近利,违规操作多到让人毛骨悚然。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傻眼,松山国道的工程立刻叫停,高速公路与高铁出入口的计划也搁浅。

    这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但主导工作的人都被抓了,其他人还能怎么样?更何况有那么多钱投资的人,哪个屁股干净?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也只能干瞪着眼。

    新任的一、二把手上任后,就对松山不闻不问,毕竟是上一届定下的开发计画,他们没必要把精力和财力浪费在这方面。

    所有的投资人望眼欲穿,却等不到一个好消息,这下所有工程都停滞,谁都想不到在这关键的时候会发生这种变故。

    距离国道开通只有区区三公里的工程,可所有工程人员全都撤走,让人满怀希望的一条道路就这样有头无尾。

    失去了开通国道的实际行动、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交通进出口,什么样的开发都是镜花水月。

    松山大开发热火朝天地开始,但谁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惨淡的下场不死不活地停止。

    一开始有政府的主导,大家都吃了定心丸,所有人都拼了身家性命投钱,甚至有人不只倾尽家财,还借了不少钱,大公司更是转移资金,把重点放在这里。

    而要是没有这么多的热钱,松山大开发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这样如火如荼。

    工程停了,导致许多公司因为资金都压在这里而破产,很多人更因为倾家荡产而跳楼。

    松山大开发坑死不少人,几乎广明市中原本手眼通天的公司都在这里栽了大跟头,放了大笔投资进来,最后却只能灰头土脸地败走,这些投机者亏了多少钱根本没人计算,因为那绝对是一笔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

    那些亏损过后大伤元气的公司都是幸运的,因为那些跳楼破产的人才凄凉,估计谁都想不到松山大开发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总之松山大开发就像是一个笑话,广明市那些有关系、有能耐的人全跌得不轻,当然也包括一些投资者、土地的拥有者和对松山大开发出过力的人。

    现在的松山比起之前更加荒凉,以前是一望无际的沙石地,现在却是烂尾楼林立,到处可见停工的工地,凄凉得就像是鬼城。

    很多工地都被锁起来,无人问津,附近的居民也嫌这地方晦气,不敢靠近。

    尽管这里有不少烂尾楼可以养猪什么的,不过当年在这里跳楼的人不少,也没人敢打这种占小便宜的歪主意。

    松山的情况这么惨,大开发后投资的钱几乎都石沉大海,原本设计得阔气的楼房全成废墟,多少人血本无归并不好说,不过能坑到的肯定是那些有钱、有关系的人。

    听着松山的情况,张东微微一愣,原本以为张勇指给他的是一块宝地,没想到是这么晦气的地方。

    “就差三公里,哎,这三公里路打通了,就不至于这样了!”

    徐立新不禁摇头叹息,道:“这大开发把人坑惨了,那一、二把手一落马,就没人敢再碰这工程。谁都清楚只要这三公里路打通,好歹不会那么惨,但那又怎么样,能在这里投资的公司谁没这笔钱?可偏偏谁都不敢碰那条公路,就怕碰了会惹来这一届领导的不满,所以松山那边从此就荒废,到现在也三、四年了!”“看样子,徐叔也是很支持政府的开发计划啊。”

    张东从徐立新脸上看出一丝心疼,明显他不可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是啊,我在那里买了一栋别墅和两块地皮!”徐立新尴尬地笑道:“那时候买很贵,相比起烂尾楼,别墅区和其他小区块即使国道的工程停工,他们也得继续建,因为房子几乎全卖出去。这些买房的人大多都得还银行的贷款,国道开不开通可不关开发商的事,尽管他们也赔了一些,好歹没有血本无归,最起码他们只要把楼一交,惨的只是那些去买房的人。”

    “那倒是,开发商顶多不赚钱再亏点小本,还真没什么损失。”

    张东想想也明白了,那些去建大楼、商场、酒店的人全赔得血本无归,估计跳楼的全是这些人;而房地产开发最少可以保本,因为这是个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地基还没打,就可以拿着图纸先卖房,然后拿顾客的钱来投资,本身的资金风险并不大。

    国道停了、出入口没了,虽然房地产开发商也郁闷,毕竟房子不升值,就意味着没二期、三期的工程开发,因为这些地产公司都会事先囤几块地,不过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他们的状况起码好多了,这些风险都转嫁到消费者的头上,他们只要把房一交,就能拍拍屁股闪人,而那些买房人只能看着鬼城般的社区欲哭无泪,不仅付了头期款,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贷款,确实是惨绝人寰。

    那些房子现在的价格肯定低贱得离谱,想脱手也没人买,这些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吃了。

    “松山也就那三公里路没人敢动!”徐含兰忍不住感叹道:“其实需要的钱不多,但顾及影响,谁都不敢提这件事,深怕惹火烧身。这四年来,城市一直在发展,周边的土地没多少了,如果松山那三公里路连带着水电一通,最起码情况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就是啊,这坑苦多少人了。”关伟文眉头紧皱,似乎也很郁闷。

    不用说,徐含兰三人肯定都有在松山投资,否则也不会这么唉声叹气。

    张东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门道,尽管不太确定,不过他也坐不住,对徐立新说道:“徐叔,我还有事,没空闲聊,你先看一下这些是不是你们要的资料。”谈到正事,徐立新也不敢马虎,虽然他不知道张东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赶紧拿起文件夹,把其中一只文件夹递给关伟文,两人小心翼翼地查看起来,资料甚至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多,两人先是眉头紧皱,随后又松了一口气。

    “张兄弟果然好能耐啊!”关伟文擦着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因为这些资料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齐全,要是全曝光,可以说把天王老子请来都没用。

    “张兄弟,你看老蔡那边的别墅该怎么办?”

    徐立新脸上带着苦笑,虽然事情能解决,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谈好的价码出了问题,他也很头疼,对于手上的资料拿也不是,放下又不甘。

    “资料你们先拿着,反正事情我已经办了,其他的以后再谈。”说完,张东站起身,将包一拿,道:“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点事。”

    见张东急着走,徐立新和关伟文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变故惹得张东不高兴,一时手足无措,想留也不知道怎么留。

    徐含兰在一旁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张东,其实这件事可以好好谈的,松山的别墅不值钱,我们可以再给你现金,毕竟你忙了那么久,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不是为了钱……算了!”张东摇了摇头,掐灭烟,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因为是你开口,我才会帮忙的,至于那边的事我全处理好了,你就不用多想。我是真的有事,非走不可。说实话,你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我也不想浪费过多的精力,松山的别墅就松山的别墅吧,对我而言区别不大。”

    “你真有事吗?”徐含兰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张东始终云淡风轻的脸上,她没有看出一丝恼怒。

    “是啊,不过还得麻烦你开车送我。”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着徐含兰,又转头对徐立新说道:“徐叔,你就不要多想,含兰姐是我的朋友,这是她拜托我的事,我自然会尽力,省城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你们与其铺张浪费地请我吃饭,还不如赶紧毁尸灭迹,以后再有什么事就小心一点,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

    “明白、明白,张兄弟说得是啊。”关伟文立刻凑上来,殷切地说道:“既然你有事,那我们就不留了,只是我那位朋友知道这事摆平了肯定很开心,到时张兄弟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

    “是啊,哎,不是小张的话我就晚节不保了,大恩不言谢啊。”徐立新也站起身,态度十分客气。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吃饭的话,等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关伟文,轻声说道:“不过关大哥最好还是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客气了,劫后余生,就赶紧摆平这件事情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如果不是看在兰姐的面子上,我是懒得理会的。”

    “嚼,放心,我们不会连累你的。”

    关伟文和徐立新都很客气,因为这次张东的表现让他们愈发难猜,云里雾里,始终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张东不太愿意结交小里镇的人,似乎这里的官员他也看不上。

    对于张东翻天覆地的变化,徐含兰三人都觉得很惊奇,不过徐立新和关伟文都不敢说什么,既然张东有事要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强留,而且或许是张东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们摸不着头绪,他们不敢大意,态度甚至客气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兰把车开过来,张东便在徐立新和关伟文的目送下上车。

    徐含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去哪儿?”

    在问的时候,徐含兰一直打量着张东,她对于张东的接触比较多,之前嘻笑怒骂的张东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有和徐立新两人一样的担忧,担心蔡雄坑了一手会惹张东不高兴,毕竟从张东这冷漠的态度来看,他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

    按理说交易完成了,哪怕张东吃了个哑巴亏,徐含兰三人也不用在意,可这种一刀切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家有这能耐,连这种事情都能解决,说不定吃了这个亏,以后会秋后算帐。

    虽然张东是什么来头,徐含兰三人并不清楚,不过也不愿意为了一些小钱得罪他,尤其张东还是来自省城,他们没办法不忌惮。

    “松山,我想去那里看看。”张东上车后,见徐含兰一脸迟疑,忍不住笑道:

    “干嘛?我又没怪你们办不好事,怎么你们都紧张兮兮的,我又不会吃人。”

    “就是觉得你变了。”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试探性地和你说这件事时,你还斤斤计较,和我讨价还价,让我以为你是个很贪心的人。可现在蔡老爷子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按理说你应该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你表现得这样平静?”

    “我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说话时一张一阖的樱桃小口,心里幻想:如果这样漂亮的一张小嘴帮我口交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嘛……”

    徐含兰一下子被问住,心想:当然是因为钱啊!

    可现在张东表现得如此淡定,让徐兰寒有些无法适应,因为松山的别墅卖都卖不出手,相比之下小里镇上的别墅可就值钱多了,莫名其妙吃了这个亏,张东居然能一笑而过,太奇怪了。

    徐含兰是聪明的女人,觉得张东会这样表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无可奈何_,二就是他这次从中赚的钱很多,多到即使吃点亏也认了的地步。

    人性是贪婪的,除了这样之外没有其他解释,可徐含兰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自己否定,因为关于第一点,即使张东现在无可奈何,但被他记恨上,以后一定会遭殃,且如果他硬要这笔钱,不可能态度那么从容,最起码刚才就会提出其他条件;而关于第二点就更耐人寻味,去掉那栋别墅,明显也没多少钱,除非张东办这些事一分钱都不用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要这笔钱?

    对于张东突然豁达的态度,徐含兰百思不得其解。

    张东一看就知道徐含兰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说道:“徐大校长,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是给你面子才帮你们跑腿。你以为省城那边的消费水准低啊!你那点钱跑关系都不太够,我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赚头?更何况这点小钱,我可懒得去赚。”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含兰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毕竟解决这些麻烦,对我们来说付出的这点代价是值得的,可现在莫名其妙被阴了一把,谁不会生气啊?你现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觉得奇怪。”

    “奇怪吗?”看着徐含兰一脸迷茫的模样柔美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张东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就说了,因为这是你开的口,不然我可懒得理会这件事。”

    “喂,你干嘛!”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徐含兰浑身一颠,俏脸一红,有点羞怯也有点惊慌,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她并没有生气。

    “小小调戏一下,不算占便宜。”张东色迷迷地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要不是你现在在开车,我就直接占便宜了。那些别墅之类的我可不在乎,因为比起那些,我更期待的是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起旅游的事。”

    “谁、谁答应过你!”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虽然严肃,但声音娇嗔,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尤其她故作严肃时那慌张的模样,让人更想调戏这个知性诱人的美少妇。

    虽然徐含兰看来落落大方,不过女人就喜欢甜言蜜语,张东这番话看似在调戏,事实上也是在哄她,而且徐含兰现在满心困惑,猛地听到张东这么一句话,心跳瞬间加快。

    女人嘛,总是很希望受到别人的重视。

    “别呀,我可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张东淫笑道。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神情疲惫地说道:“这是你爹的事,要是你老公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话说你爹也够有意思,那点钱就想在省城把事情彻底摆平,他还真看不起我们那边的消费水准。这次横竖我是得吃亏,也不介意多吃这一点,反正只要你们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说着,张东忍不住打起呵欠,还伸了一下懒腰,能清晰地听见身上的关节夸张地格格作响。

    “你吃躬?”

    徐含兰本想接张东刚刚的话题,不过见张东这副疲惫的模样,立刻关切地说道:“你今天来回奔波一天,也没好好休息,现在连饭都不吃就去松山干什么?我看你还不如赶紧回去休息。”

    “没差啦,我劳碌命啊。”

    张东揉了揉眼睛,摆出一副无力的模样,说道:“不过你不觉得我吃亏吗?钱本来就没赚,现在又得赔——点进去。你们当买卖一样出钱摆平这件事,我这过路财神就得忙着帮你们找人、找关系,说到最后人家赚了钱,我还欠一个人情,这不是吃亏是什么?而且到最后不只是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蔡老爷子摆了一道,我这是活活亏了老本呀。”

    “那倒是。”徐含兰若有所思,想想似乎是这样,这件事摆平后,等于是张东这个中间人欠下人情,真是吃大亏了。

    张东晃了一下脖子,骨头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他的身体已经累到了一定的程度。

    徐含兰见状,眼里顿时闪现一抹心疼之色。

    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小里镇的范围,张东问道:“干嘛往回开,难道去松山还得绕一大圈不成?不是说松山就在市郊吗??”

    “你都累成这样,还去什么松山!”徐含兰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坚决地摇头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吧!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有什么事非得今晚赶过去?再说了,松山那边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夜路很不好走,到处黑漆漆的,想看都看不清楚,你还是睡一觉,养足了精神,等明天再去看吧。”“好吧,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张东也不着急,不过想起那晚在渔村上的暧昧,心里忍不住痒了起来。

    “不行,我还有事。”徐含兰笑吟吟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那我就得回去啃自己吧。”张东一脸郁闷地道。

    徐含兰面色微红,说道:“明天早上我要开会,然后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后我会请一天假,到时带你去松山看看。如果你想请客,就明晚吧。”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饭店。

    和徐含兰约好时间后,张东就下车。

    车子绝尘而去,张东愣神的工夫,手机就收到一条简讯:明天我生日。正是徐含兰发的简讯,这让张东顿时乐了,心想:徐大校长暗示过生日的事,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暧昧至极的撒娇。

    张东顿时心情大好,对明天的行程也愈发期待,哼着小曲走进饭店。

    徐含兰并没有回学校,车子照着原先的路线朝着市区开去。

    徐含兰的面色已经不见之前的娇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语气很生硬又带着几分恼火说道:“爸,出来谈谈吧,你也不想装糊涂吧!”

    “这件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徐立新沉吟一会儿,语气略带犹豫。

    “完了?那你们觉得安心吗?”徐含兰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吵杂,明显还有人唱歌的声音,冷笑道:“关伟文和你在一起吧!想来那些资料你们已经销毁了,不过你和关伟文心里也不踏实吧!松山别墅和镇上那套别墅差别多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人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不吭一声,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张东心里不爽,会在背后玩阴的?这时候你们还能喝得下酒,我还真佩服你们。”

    “你过来吧,我们细谈一下。”徐立新明显有这个忌惮,说道。“不了,我不想和姓关的见面,我单独和你谈就好了,相信你们蛇鼠一窝的能帮他拍板!”说完,徐含兰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徐立新会有表情,直接挂掉电话。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回到饭店的时候,所有人都吃完饭,张东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吃晚饭,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不过实在有点累,他不太想出去买。

    当张东走到房间时,突然房门一开,只见林铃穿着睡裙走出来。

    林铃那俏美可人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看起来很清爽,宽敞的睡裙遮掩着她并不火辣却青春无敌的身段,没有那种妖娆至极的诱惑,却温柔、安静,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曼妙动人。

    温婉如水,江南三月,那种清秀文静之美,同样让人觉得舒服。

    “东哥,回来啦。”

    林铃对着张东娇羞地一笑,她手上还拿着一只盆子,盆子里装的并不是她换下来的衣服,而是张东今天换的衣服。

    “是啊,你们都吃完饭了??”张东说道,尽量不动邪念。

    凭心而论,林铃是那种娇柔文静的小美女,但凡这样楚楚动人的小美女,是男人看了都会有保护欲,奈何张东和林燕如胶似漆,还打着徐含兰的主意,已经分身乏术了。

    不过男人总是有色欲的,更何况林铃还有小姨子这个光环,光是这个角色就让张东心里痒得不行,更何况她还是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

    “嗯,哑婶和楠楠出去逛街买东西了。”林铃一边走到阳台晾衣服,一边说道:“李姐约了我姐过去打麻将,玉纯则去老饭馆那边玩。”

    “打麻将?”张东闻言,想起林燕说的一句话:来事的时候特别旺。

    “嗯。东哥你先休息,我还得去楼下算帐。”

    林铃现在对张东很亲昵,说话的语气软软的,相当好听,就像是在对亲人说话般充满亲切感。

    林铃回房换好衣服,就下楼忙碌。

    张东则回房间整理这次省城之行带的东西,明天是徐含兰的生日,那买回来的翡翠就派上用场。

    还好我不小气买了那么多,不然哪来献殷勤的好机会啊!张东一边挑选东西,一边色迷迷地笑着,心想:今天林燕的表现那么好,可不能厚此薄彼。

    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新的来者不拒,旧的也照疼,这才是博爱的最高境界,更何况现在是和林燕如胶似漆的热恋期,有一点小惊喜给她,肯定能换来更多的回报。

    即使现在林燕生理期来了,不过这时送礼物更有意义,起码能表现张东并非只图她在床上有更火辣的回报。

    不过等林燕生理期结束后,到时压抑的火山一爆发,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张东光想象就觉得会精尽人亡了。

    张东的色念刚起,手机就响起来,纳闷地拿起来一看是一组不认识的号码,一接原来是快递打来的,原来是在商场买的那批衣服到了,不过这几天快递没空送,约了明天上午送过来。

    张东答应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小地方的快递服务真不怎么样,距离这么近还拖拖拉拉的,真没效率。

    将东西整理好后,张东拿着一只漂亮的小盒子出门,这小盒子里的翡翠项链是给林燕的,白金的链子镶嵌着紫罗兰翡翠吊坠,雕的是一朵绚烂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张东就觉得很适合林燕,不管是这妖娆的紫色还是那火辣的玫瑰,似乎都是为林燕量身打造,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

    当张东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时,原本想夸张地喊几句出场白,却见林燕坐在沙发上满面冰霜地讲电话,还用手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张东只能乖乖地关上门走进来。

    林燕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裙,一头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佣懒又性感,即使她现在粉眉微皱,依旧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张东色笑一声,朝着林艳挤眉弄眼一阵子,就在她旁边坐下来,手很不客气地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张东的动作让林燕浑身颤了一下,随即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娇滴滴的,让张东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尽管现在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过林燕还是阻止张东的色行,朝着电话那头没好气地骂道:“陈大山,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承了你的情是没错,不过你别忘了老娘守了多少年活寡,现在你想两不相欠我也乐意,不过我没钱去便宜你家那个陈德。”

    原来是在和陈大山讲电话啊!张东恍然大悟,手一下子就缩回来,瞬间有种被人抓奸的心虚。

    “你少狮子大开口了,我这边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林燕满面阴沉地冷笑一声,道:“这边还有徐姐的债没还,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给你?拿酒店去抵押这馊主意是陈德他们教你的吧?哼,想想也蛮难为他们的,我林燕的这点家底还得劳烦他们给我算计,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奸夫呢?张东心里贼笑一声,不过忐忑过后又动了邪念,忍不住站起身,在林燕诧异的注视下将房门反锁起来,一脸淫笑地朝她走过去。

    林燕惊慌地摇了摇头,毕竟她还没有跟陈大山正式离婚,虽然她对陈大山没有半分愧疚,但可不想在这种时候闹出乱子,毕竟她还在跟陈大山讲电话。

    张东脸上的淫笑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管林燕的示意,继续朝她走近。

    林燕受不了张东这种火热的眼神,本想阻止张东靠近的小手柔软无力地放下来,更在张东用嘴形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投降。

    张东坐了下来,在林燕的脸上印下温柔的一吻,然后深情地凝视着她,不过一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摸索着她睡裙的吊带。

    林燕顿时慌了,不过也不敢阻止张东,似乎是怕发出声音会被陈大山听到。

    林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着张东,但张东不为所动,饶有深意地朝她摇了摇头,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继续讲你的电话。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轻柔的声线就像是最美丽的焚音般让心灵瞬间安宁下来,林燕温顺地闭上眼睛,即使电话那头陈大山的声音依旧让她很恼怒,但她却给张东甜美的一笑。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一分恋情,林燕对陈大山的态度才会恶劣到极点。

    林燕不是讨厌陈大山,而是讨厌那段虚假的婚姻,更讨厌在这种时候狮子大开口的陈德母子。

    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荒废了花样年华,又背负着生活的不幸,大概谁都不可能笑着告别那种过去。

    “陈大山,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没那么多钱,你家陈德那个废物不会自己去赚吗?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他们母子却得靠你养,这太不像话了吧!你以前偷偷给他钱的时候我有过问吗?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告诉你,我林燕也不是傻子,这酒店不只有你一份,也有铃铃一份,轮不到他们陈德母子来替我们做主,他们算什么东西啊!”

    林燕声音发颤,似乎非常生气,但事实上她是因为太激动了,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即使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还是能感受到睡裙被拉下来,胸前背后突然一阵凉,饱满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过分刺激的原因,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硬起来。

    林燕的呼吸顿时一阵紊乱,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猜,她知道张东最喜欢摸她的胸部,她这时应该好好稳住心神,不要因为他的爱抚而发出呻吟声。

    林燕咬住下唇,等待着张东的爱抚,尽管她有点慌张,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事情很刺激,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和张东偷情,这种特殊的刺激或许会让人觉得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劣根性中一直不排斥这种可以称呼为荒唐的刺激行为。

    可是林燕颤抖地等待着,却没等待到张东的手肆意地玩弄她的美乳,这让她觉得奇怪。

    即使林燕心里很矛盾,但也渴望张东的爱抚,因为她喜欢张东对她赤裸裸的欲望,有时这种来自于欲望的冲动不只是一种爱的表达,更是对女人最直接的赞美。

    然而等待了半天,却没得到那让人心神荡漾的抚摸,林燕心里隐约有些失望,她对于自己心理上的变化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五味杂陈,就感觉胸口上冰冰的。

    “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张东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赞美道,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听不出半丝粗鲁的调情。

    林燕惊讶地睁开眼睛,往镜中一看,她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前多了一抹十分漂亮的水润宝石项链,妖娆的紫色在灯光下璀灿生辉,既觉得温润又有着凉意,荧荧柔光让人眼睛一亮。

    项链点缀在胸前,衬托着诱人的两只美乳,简直是完美到极点的点缀。

    张东此时蹲在林燕的身前,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幕,心里对自己的眼光充满赞赏,这条项链确实很适合林燕。

    林燕顿时喜意尽露,小手轻轻地抓住吊坠,喜爱得不得了,感动又惊喜地看着张东。

    高兴之余,林燕的眼角渐渐发红,她一开始还以为张东要做下流事,没想到是特意要给她一个惊喜。

    “喜欢吗?”张东没有出声,只是用嘴型询问,因为林燕还没讲完电话,他不敢发出声音。

    林燕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睛,眼里的水雾让她愈发柔媚。张东给了林燕温柔的一笑,站起身,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没有趁着她感动的时候上下其手,反而很体贴地为她穿好衣服。

    这一幕或许是情深意长,不过张东的目的是脱了林燕的衣服再帮她戴上项链,因为他在买这条项链时,就是想象它点缀在林燕一对美乳中间时的美艳景象,所以尽管占不了便宜,也必须饱一下眼福。

    林燕满脸喜意,完全忽略戴项链为什么要脱衣服的问题,因为张东细腻的体贴已经让她分外开匕,对于林燕来说,这件礼物实在太珍贵,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礼物。

    这次张东的省城之行,林燕已经品尝过思念的煎熬,而这条一看就让她无比喜欢的项链无疑是对这分思念最好的安慰,起码她知道张东心里一直有她。

    电话那头陈大山嘶哑的声音在说些什么,林燕已经听不见,这种幸福的感觉来得太过剧烈,甚至让她觉得分神去厌恶陈大山都是在浪费精力。

    一个幸福又满足的女人自然会陶醉于这种滋味中,不希望这分幸福被别人打扰。

    “燕子,求你了,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陈德那边已经催得很紧,我家就这么一个香火,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可是电话那头的陈大山依旧喋喋不休,这让林燕有点恼火,她低头看了那漂亮到让人几乎迷失的紫罗兰翡翠项链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张东的衣服。

    张东诧异地看着林燕,迎上的是她那柔媚得让人连疑惑都不会产生的眼神。

    林燕把张东拉过来,给了他一个温柔又妖娆的微笑,然后跪在张东身前,她的左手依旧拿着手机,听着陈大山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张东惊讶的眼神中慢慢脱下他的裤子,将半软半硬的命根子贴在她的脸上,随后毫不犹豫地轻启朱唇含住龟头,温柔地舔吸着,满面幸福、神情陶醉。

    林燕贪婪地吸吮着张东身上那让她可以付出一切的气息,丁香小舌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和睾丸。

    张东的命根子顿时坚硬无比,爽得双腿有些发颤。

    但肉体上的刺激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林燕可是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帮张东口交,而且是跪在张东胯下无比温顺地进行,这种滋昧绝对是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

    气氛是这样的香艳又诡异,电话那头的陈大山被张东两人彻底忽略。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来,打破这刺激得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氛围,让陶醉其中的张东两人都愣了一下。

    手机铃声很古板,绝对不是张东的手机在响。张东喜欢的是那种一听就让人蛋疼的违和铃声,像是让人血喷三尺的D“版大悲咒,或是能让人肝肠寸断的特殊铃声。

    林燕正在和陈大山讲电话,不过一听到铃声,还是浑身一僵,吐出嘴内的巨物,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部老旧的手机。

    林燕一看,赶紧使了一个眼色给张东。

    张东马上会意地穿上裤子,尽管还有些不舍,不过有刚才那一场香艳的戏码,张东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林燕也没有理会陈大山,而是直接接起电话。

    原来电话是李姐打来的,她们已经到楼下,正在买饮料,问林燕要不要顺便帮她买。

    林燕敷衍几句后便挂上电话,这才朝一直保持通话的陈大山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有事要忙,你继续和他们母子俩商量吧,反正我的态度很坚决,你想要钱,起码先想想徐姐那笔债怎么还。陈德他们算什么东西?想狮子大开口在我身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他们别做白日梦了。”

    话音一落,林燕便挂掉电话,回头一看张东已经穿上裤子,裤裆中间鼓鼓的一块很显眼。

    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走上前抱住张东,将头枕在张东的胸口上,顽皮地说道:“东东,看来今天你得憋着了,李姐她们马上就要上来,不然我好想再吃你的那个东西。”

    “那我晚上悄悄过来吧?”张东闻言,顿时浑身血液沸腾,一双手忍不住在林燕的嫩臀上游走起来。

    “不行,我怕我会忍不住。”林燕咯咯笑着,随即目光一柔,吐气如兰地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你也累了,身体得注意一点。”

    “知道了!”张东拉着林燕的手缠绵了一阵子,不过时间有限,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林燕打开房门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传来李姐的大嗓门,一群老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实在很吵,恐怕离个一、两里远都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东坐在旁边抽烟,林燕招呼她们一下,四个女人就开始打麻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女人盯着林燕胸口上的项链,很夸张地叫道:“唷!燕子,这条项链得要七、八万元吧!”

    “哪有,就是买来戴着玩而已。”林燕听了都愣了,随口敷衍道,不过又疑惑地看向张东。

    张东则是嘿嘿一笑,别过头去不搭理林燕,这时他还真喜欢这个有眼光的老女人,这项链的价钱由她们来说,好过他开口。

    一分惊喜如果再加上贵重两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杀手锏,但这不算是贪财,女人重视的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喜欢的是自己被重视的感觉,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重视的不是你有没有钱,而是你肯不肯为她花钱,这种得到重视的感觉足以让她们神魂颠倒,幸福感一旦油然而生,你要她们拿刀杀人也在所不惜,毕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这东西随时都能冲昏她们的头脑。

    “不可能,这水头那么足,一看就知道是好货。”那老女人叫道:“我和我老公以前在腾冲做过翡翠加工,这坠子一看就知道是天然的,水不错,种也可以。这几年紫罗兰翡翠的价格一路突飞猛进,像这种项链没七、八万元买不到,大一点的商场甚至会卖到十万元以上。”

    “确实很漂亮啊!”李姐也凑过来盯着吊坠看了半天,郁闷地说道:“前段时间我和我老公去逛商场买的翡翠吊坠花了十一万元,但看起来还没这个水头那么透呢!”

    “别开玩笑了,哪有可能那么贵啊!”林燕尽管嘴上客气着,但已经激动得小脸有些发红。

    林燕也很傻眼,万万没想到张东这分惊喜那么昂贵,毕竟处于热恋中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这条项链的价值,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张东心里一直惦记着她。

    这些老女人的眼光都很好,而且都是富婆,对于这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很在行,其中一个老女人还是做过这门生意的行家。

    三人一看这条项链,都口风一致地说这绝对是价钱不菲的好东西,别的不说,光这个水光,哪怕不加雕刻也值六、七万元,更何况链子还是白金的。

    “你就别狡辩了,陈姐做过这行,她肯定不会看走眼。看来燕子最近发财了,以前可没见你对自己这么大方过。”李姐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眼冒绿光,明显也很喜欢这条项链。

    “是啊,燕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陈姐眯着眼睛笑道:“以前没见你戴过什么首饰,现在一戴就是这种亮瞎人眼睛的好东西。燕子你真是一鸣惊人啊,像这种水头好的翡翠首饰,我自己都没留几件呢。”

    张东在一旁暗笑,心想:这拿到商场上卖肯定是高价。

    因为被热捧,翡翠的价值一路走高,甚至走到虚高的地步。张东买的吊牌价差不多也是那样,去商场打听也是这种高价,就算有所谓的打折,但价格还是让普通人望而却步,毕竟有管道买到成本价的人可不多。

    人家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利润就是虚高,不是行内的人看到的只是价格,根本不可能看到成本,总之唬人的话绝对是一唬一个准,尤其是这些整天爱八卦又爱炫耀攀比的女人。

    “得了、得了,你们还打不打啊??”另外一个老女人不爽地道。

    毕竟打麻将是正事,首饰虽好但还是别人的,所以众人哄闹一阵子后,还是专心地打麻将,否则一分心被人杀个血本无归就郁闷了。

    林燕面带潮红,心不在焉,明显是这分惊喜太大,让她飘飘欲仙,一阵失神之下连放几把大炮。

    见林燕不时偷瞥过来,张东知道自己坐在这里会让她分神,而且待在这里什么事都无法做,索性就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你们打吧,我晚饭还没吃,我去弄个泡面什么的来吃。”

    “你还没吃饭啊?”林燕立刻转过头,关切地说道:“别吃泡面,那东西没营养。你坐了一天的车,别空着肚子睡觉,玉纯好像在老饭馆那边,叫她打包一点东西就好了。”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张东眼里的色意一闪而过,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模样,跟林燕使了一个眼色,说道:“燕子,你可要多赢点啊!等一下我吃完就先睡了,明天我还约了徐姐去市里一趟,再不好好睡,老子就要未老先衰了。”

    “嗯,吃完就睡吧,我会和楠楠她们说的。”

    林燕的态度分外温柔,说话时耽误了打牌,惹得一群老女人不爽,眼睛扫来扫去,明显是觉得张东和林燕有奸情。

    林燕表现得确实太情深款款,张东和她这样眉来眼去,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有奸情,一群老女人马上酸溜溜地说话,一讲起话来都肆无忌惮。

    张东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立刻夺门而逃,关上门后,赶紧打电话给陈玉纯。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便如同一只开心的百灵鸟般回来,她穿着纯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又唯美。

    陈玉纯先和林燕打一声招呼,这才提着打包的饭菜,敲了敲张东房间的房门。

    饭菜都是哑仔亲手做的,而且还有一份高汤,而且张东喜欢在这天气喝冰的啤酒,陈玉纯自然不忘带几瓶,她已经开始期待张东赞许的目光。

    房门一开,就张东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陈玉纯便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将饭菜和啤酒往桌上一放,开心地说道:“东哥,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卤味,上次你说过你喜欢吃沙茶排骨,我特意让哑叔帮你做一道,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陈玉纯的话还没说完,喀嚓一声,门就被张东锁上,随即便是一个火热的怀抱,让她几乎窒息。

    张东从后面抱住陈玉纯,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喘息道:“纯纯,我想要你。”

    “东哥,哎,怎么……”陈玉纯浑身瘫软,面色娇红地呻吟道,她能感受到那硬得吓人的巨物顶在臀上,有点意外,觉得张东才跟林燕小别胜新婚,不应该这么冲动才对。

    “我就是想要你,纯纯,你身上好香哦。”

    张东紧紧地抱住陈玉纯,一边双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东哥不想让你吃醋,你摸摸看多硬,就知道东哥有多爱你了。”

    张东抓起陈玉纯的小手朝下探,隔着裤子摸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

    陈玉纯一碰到那坚硬的命根子,顿时呼吸一阵紊乱。

    张东顺势吻着陈玉纯,品尝着她主动送来的丁香小舌,然后将她压到床上。

    彼此激动的喘息间,张东两人的衣服都掉到地上,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疯狂……

    地纠缠着。

    火热的激情一点即燃,陈玉纯火辣起来的时候,张东也只能任由她宰割。

    一番激烈的前戏后,陈玉纯春潮大动,嫩乳上布满口水和吻痕,不过她却倔强地翻过身,疯狂地回吻着张东,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

    陈玉纯的吻十分激烈又充满爱意,几乎容不得张东反抗。

    当陈玉纯吻过张东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将命根子含住的时候,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连腰都忍不住朝上一顶。

    见陈玉纯舔肉棒舔得啧啧作响,用这最温顺的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张东受不了了,猛的坐起来,将她粗鲁的一推。

    陈玉纯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乖巧地跪下来,将那饱满又圆润的美臀高高翘起。

    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一片湿淋淋,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抓住陈玉纯的嫩臀揉弄起来,腰往前狠狠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像烧红的铁棍般,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

    林燕就在那边的房间,这时仿佛偷情般的快感让张东两人无比疯狂,床上、床下,在各个地方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享受这最原始的欢乐。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醋意,陈玉纯的表现十分主动,不仅迎合张东的撞击,还主动扭起蛮腰,想给张东更多的快乐,甚至张东将命根子抽出来递到她嘴边时,她也没半分犹豫就含住满是自己爱液的命根子,陶醉地舔弄起来。

    光是陈玉纯春情荡漾的模样就让张东舒服得快要疯了,更何况她还那么主动地取悦自己,更让他激动不已。

    这一次可谓酣畅淋漓,足足四次的高潮后,陈玉纯已经瘫软如泥,张东这才怒吼一声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

    陈玉纯虽然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但还是吸吮着龟头,将张东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看着有气无力的陈玉纯一脸满足的模样,是男人都会心中得意,张东惬意地蹲在她的胸部上方,看着陈玉纯津津有味地舔吃精液,还体贴地把睾丸和命根子舔干净,那种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强烈得让他不禁露出傲气的笑容。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二天,张东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当然这个早还得看是谁定义,最起码对张东来说,中午十二点前就算是早了,没睡到下午就算是早起。

    昨晚张东还是一个人睡,林燕她们起居的地方有两间卧室,林燕姐妹俩睡一间,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睡一间,到了晚上那里几乎成了张东的禁地,不管找谁偷情都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事。

    地方小,空间有限,而且陈玉纯怕被发现,也不敢多留,春风一度后就匆匆走了。

    而林燕打麻将打到凌晨也困得要命,而且她没有过来张东房间睡觉的打算,按她的话说,就是怕会忍不住。明显昨晚她是心花怒放,据说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具体赢多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楼。

    柜台依旧是雇人看着,一旁类似办公室的房间内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房间内有两张桌子,桌上摆着高高的帐本和一些单据,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和计算器发出的答答声分外刺耳。

    “你们在忙什么?”张东站在门口问道。

    房间内,林铃、陈楠和陈玉纯都在忙碌。

    一听到张东的声音,陈玉纯第一个抬起头。恋爱中的女人或许都是幸福的,即使她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孩,但面色红润、神采焕发,娇羞中隐隐带着迷人的性感,光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让人荷尔蒙沸腾。

    陈楠亦是如此,尽管昨天吃了小醋,但还是给张东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不过羞涩的她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二人中唯有林铃的表现最自如,对着张东轻笑道:“我们在盘帐,我姐交代要把这里的帐算清楚,有些住宿费是一月一结的,单子什么的都得罗列出来,看看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是大盘点好不好!”陈玉纯晃了晃握笔握得发酸的手,道:“以前也要算帐,不过就算一天的帐,最多半个月,现在感觉不像是在算帐,像是在清家底!”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地上摆着空碗和空盘子,看林铃三人忙得连收拾都没空,就能想象疲劳的程度。

    张东见状,去为陈玉纯三人买来果汁,然后问道:“燕子和舅妈呢?”

    “去医院再检查一次。”陈楠终于开口说道,不过声音轻轻的,听着就让人发痒。

    陈楠央求道:“东哥,我妈不太愿意做手术,有空的话你多劝劝她吧。”

    “嗯,我知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去市区一趟,晚上不一定会回来。”说着,张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林铃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铃铃,看看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干嘛又买手机给我啊?”林铃一看,是最新款的大萤幕智慧型手机,顿时面露喜色。

    昨天看到陈玉纯两女的新手机时,林铃很喜欢,倒说不上是嫉妒,但就是羡慕,现在自己也有一台新手机,她自然很高兴。

    只是前几天张东才买一台手机给林铃,虽然款式普通,不过已经足够,现在又买这么好的手机给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陈玉纯两女早就知道张东准备不少礼物,见林铃喜欢成这样却不好意思拿,陈玉纯忍不住打趣道:“当然得献殷勤呀,不讨好你这小姨子怎么行啊?要不等以后燕姐和东哥亲热的时候你使坏了,猛敲门还是喊着火了,打扰人家怎么办?”“就你话多,少说几句会死是不是?”

    林铃狠狠地白了陈玉纯一眼,不过眼神中满是笑意。她对于新手机也是爱不释手,最少这种价位的手机她根本不可能去买,但女孩子总有虚荣的时候,看见其他人有,心里自然也渴望有一台。

    如果张东一回来就给林铃新手机,顶多就像是个伴手礼;不过等过了一夜再给,效果就不一样,尽管花的钱一样多,但先让林铃羡慕一晚后再给她,这礼物就等于是个惊喜,一下子就送到她的心坎里。

    这样的小手段张东还是会玩的,即使不用刻意算计,张东也能拿捏好时机。

    “我先出去了,你们也别太累了。”

    张东说话的语气,让陈玉纯三人都觉得张东是故意说给她们个人听的,立刻又欣喜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当张东出门时,徐含兰已经等在外面。

    此时太阳毒辣,一出来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如逃命般躲上车。

    一进入有着凉爽空调的车内,张东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道:“妈的,这日子还真的能活活把人热死。”

    “午饭你想吃什么?”徐含兰在一旁微笑着,随后忍不住轻声抱怨道:“怎么感觉我成为你的专职司机,刚才来接燕子和你舅妈去医院,现在又得回来接你这头猪去松山。”

    “嘿嘿,能者多劳嘛!”张东贱笑道,不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买一辆车,否则在小里镇这种交通不发达的地方还真不方便,省城那边二十四小时不管任何地点都有计程车可招,这边到了晚上就静得吓人,没有代步的工具确实很不方便。

    老爹的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不过那一直装穷的老头子买的车应该也不怎么样吧!想到这里,张东心里毫无期待。

    今天徐含兰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裙,黑丝袜、高跟鞋,尽管看起来一样美丽,很有OL的诱惑感,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今天她过生日,没工作就不需要穿得那么正式,但她却穿得像是要去上班,张东不否认特别喜欢她这种知性的打扮,也颇有风韵,营造出不同的诱惑,但今天这样穿的话就太过正式了。

    徐含兰已经发动车子,察觉到张东饶有深意的目光,她俏面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原本想穿得休闲一点,让自己放松一下,不过宿舍的衣柜就只有西装裙,难不成我要穿睡衣出来啊!”

    “睡衣啊,我喜欢。”张东顿时一脸猥琐,笑得下流。

    “呸。”徐含兰心情大好,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道:“别闹了,你午饭还没吃吧?”

    “嗯,徐大校长请客,在下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好推荐?”张东故意一副难受的模样摸着肚皮,可怜兮兮地说道:“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饿死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而且我很好养活的,有一口剩饭、剩菜什么的就满足了。”“贫嘴吧你,你还会饿死?”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嗔道:“现在你是老饭馆的老板,只要动个嘴,吃的东西一大堆,饿死是不可能的,撑死的话还能上晚间新闻,你考虑一下哦。”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进市区。

    小里镇离市区并不远,无法发展起来是因为道路是比较破旧的老路,蜿蜒又颠簸,如果传说中八车道的新国道建起来,小里镇绝不会如此贫穷,最起码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很适合人们游玩,光是大海就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

    中午的太阳太毒辣,这时去松山会被烤干的,于是张东两人商量一下,觉得不要找罪受,决定先去吃中饭。

    车子开到市内后,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山珍海味没有,我带你去一家店,试一下本地的一绝。”

    “嗯,客随主便。”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山珍海味有什么好吃的?市里连吃了几顿,没一顿是安稳饭,还真不如在老饭馆要一份炒饭吃得舒坦。

    “以后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到,那里已经快拆了。”徐含兰感慨道:“我是在老市区长大的,那里的巷子和老房都很有韵味,不过时代在发展,以前繁华的老市区现在也变得破旧。今年年底,政府就会对那一带进行改建开发,到时不知道会有多少出名的小店从历史的长流上消失。”

    从徐含兰这一番感慨可以听得出她对那块区域的感情,张东一时也觉得感同身受,因为他长大的那个地方也要消失了,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扰动你的记忆一样,很不好受。

    破旧的屋子被推倒后,碎石废瓦掩埋的是大家的回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尽管是时代发展的必要,但残酷地摧毁了多人的童年记忆和让人怀念的老味道。

    市区中心高楼林立,极为繁华,不过开过高架桥后就是一座颇有历史韵味的老城区。

    这里大多是一、——一层楼高的小楼,最高的不超过三层楼,房屋老旧,建筑风格不一,显得很杂乱,到处是暴露在外的电线和狭窄又潮湿的街道,就如省城的那座老城区一样,看起来分外安详,但也特别破旧。

    徐含兰对这一带轻车熟路,开进宛如迷魂阵般的老街后又左拐右弯,最后她将车停在一栋小楼外,这是一栋典型的旧时代西式建筑,中间是两层楼楼房,并附带院子,可以看出在那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豪宅。

    小楼的旁边是一所中学,老旧、沧桑,门口放着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学校内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充满让人精神一振的朝气。

    “我以前就在这里读书。”下车后,徐含兰温柔地笑了笑,道:“中午休息的时候这里可是人头攒动,不过我们错过吃饭的时间,才会这么安静。”

    “看起来很不错!”张东看着这栋小楼,从外表看不出是餐厅。

    张东与徐含兰说话间,有一个老妇人走出来,她戴着老花眼镜,拄着拐杖,手里拿着花洒,明显是要去浇院子里的花草。

    一看到张东两人,老妇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打量徐含兰一阵子,慈祥地笑道:“你也回来看看了。”

    “刘奶奶,您还记得我啊?”徐含兰上前搀扶着老妇人,表情惊喜,眼神充满尊敬之情。

    “记得,徐家丫头。走,进屋吧,让老头子煮几道菜给你吃,你这小馋猫。”老妇人笑着回忆道:“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老头子煮的鱼肉酥,一会儿就让他煮给你吃。过一段时间这里就没了,我们两个老骨头恐怕也做不动咯。”

    “您说什么啊,看您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徐含兰对老妇人极为亲热,和她说着话时都忘了招呼张东。

    小楼内部很简洁、干净,即使全都是老物件,不过收拾得很整齐,看不出半点老旧,反而因为带着岁月的沧桑别有韵味。

    将张东两人领到院门前的一间小房间内,老妇人就走出去。

    房内摆着老式的八仙桌,现在已经很少看到,张东坐下后习惯性地点起烟,四下打量起这间老屋。

    “不错吧,这里可是有不少古董哦。”徐含兰轻车熟路地拿来烟灰缸,笑咪咪地说道:“如果没有熟人带路,谁都不知道这里是餐厅,不过刘奶奶他们也不指望靠这个赚钱,知道的人都是从这里毕业的校友。他们两口子是退休教师,临老了没事做,就在旁边开这家小店,赚的钱很少,不过钱都拿去资助那些贫苦学生,甚至还会不时拿出退休金接济附近的贫困家庭,所以别说是学校里的人,就连附近的居民都对他们充满敬意。”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之人。”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老人家确实是高风亮节,相比之下,他那擅长吃喝嫖赌的土豪老爹就低级多了,如果你跟他说要开餐厅,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就是餐厅没夜总会赚钱,第二个反应则是开始思索把餐厅和夜总会开在一起的可能性。

    “这里是没有菜单的!”徐含兰一边倒茶水,一边说道:“就什么新鲜就买什么,想怎么做全是老头子说了算,学生来吃的时候他们几乎是亏本卖。至于我们这些已经工作的来吃,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谁都知道他们赚的钱没进过自己的腰包,有时候他会说得贵一点,但也没人不乐意付。”

    徐含兰兴致勃勃地说着,眼里尽是怀念之情,来到这里,仿佛回到她青涩的少女时代,她原本沉稳的脚步都变得蹦蹦跳跳的。

    干练知性的女强人变得这么活泼,欣喜中还带着几分俏皮,那独特的韵味让张东看得入迷,陶醉得发呆了。

    “倒满有特色的。”张东回过神来,感慨道,在这个浮夸现实的社会中,这样一家老店的存在或许是人性最后一分美好。

    闲谈之间,传来刘奶奶喊徐丫头的声音,徐含兰立刻跑出去,随后托着两盘菜走进来,一盘炒鸡蛋散发着难言的香味,据说是加了一些山里的野菜干,颜色发绿,另一盘就是鱼肉酥,一片金黄,看起来就像是鸡蛋饼。

    “老爷子的炒鸡蛋可是一绝啊!”徐含兰满脸笑意,兴奋地介绍道:“这鱼肉酥更好吃,这是老爷子用刀把草鱼的肉一点一点刮成蓉,加上香料腌一段时间,用鸡蛋和杂粮面粉混在一起下油锅炸,里面还加了咸蛋黄,很下饭,远近闻名,只此一家,除了这里,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确实不错。”张东光是闻就觉得嘴馋,这种独特的老手艺确实诱人。

    徐含兰说老爷子家祖上是御厨,两口子都喜欢烹饪,最大的动力就是发掘一些失传的手艺,退休后便在此开业。

    听了徐含兰的介绍,张东不得不感慨他们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确目标,有所追求。

    老人家不喜欢浪费,只上了两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汤及白饭。

    徐含兰心情很好,也没顾及吃相,开心地大吃特吃;张东则是喜欢上这独特的味道,再加上饥肠辘辘,也埋头苦吃。

    食之无言有时不是一种礼数,而是因为菜肴美味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开口只为进食,连话都不说了。

    过没多久,连盘带碗全都空了,张东两人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一样,然后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兰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着嘴跑出去,回头对张东说道:“你也没饱吧?我去求求刘奶奶,请她再烧一道菜。”

    徐含兰也没问张东的意见,显然是自己嘴馋,不过现在盘碗都空空如也,老人家想必也不会吝啬。

    过一会儿,徐含兰又端了两只半碗的饭,还有一盘新鲜出炉的下饭菜,是一道红烧排骨,依然美味异常,据说有用秘制的卤汤熬制过,入口唇齿留香,肥而不腻,让人眼睛一亮。

    一顿饭吃下来,张东两人都摸着肚皮直喊撑死了。

    这里的饭菜看起来简单,味道却是一绝,这种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老饭馆的菜色虽然不逊色,不过因为口味太过大众化,已经失去这种韵味,而菜园子则是开始经营高档的宴席,少了这分朴素。

    用随处可见的食材烹饪出这样的美味,这才是厨艺,没有复杂的香料,对于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间的搭配掌握得炉火纯青,就这手艺确实是挑不出半点瑕疵。

    饱了口福后,张东抽着烟,打着饱嗝,舒服得都懒得说话。

    这时刘奶奶走进来,拉着徐含兰的手亲热地攀谈起来,说的大多是以前的往事和学生时代的徐含兰,说她是温柔、文静的好学生,不过偶尔也有点顽皮,还说了一、两件糗事,让徐含兰窘得很。

    张东则是别有深意地笑着,没想到徐含兰看似文静,以前也有调皮的时候,倒是令人大吃一惊。

    “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刘奶奶慈祥地问道,并打量着始终在旁边安静地微笑的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看起来挺好的,应该是个实在人。”

    徐含兰闻言,大感尴尬,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顿时染上一抹迷人的娇红。

    张东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礼貌地笑道:“是啊,刘奶奶,我早就听含兰说您这儿的菜是一绝,可惜一直很忙,没空过来饱口福。今天刚好放假,我们就过来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是啊,有空多过来,也没多少时日了。”刘奶奶伤感地说道:“这里就快拆了,学校也会拆掉……其实想想也是好事,这里太旧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跟不上时代,拆了老的建了新的,他们就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刘奶奶的觉悟高得让人敬佩,张东顿时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来——以徐含兰老公的身份。

    徐含兰在一旁净翻白眼,不过也不好点破,只是倾听着刘奶奶的讲述,仿佛找回二八年华时那青涩又浪漫的记忆。

    这顿饭有点贵,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开轿车,刘奶奶就坐地起价,不过徐含兰付钱的时候很高兴,甚至多给了一些钱。

    两人上车后,徐含兰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公了?”

    “嘿嘿,什么时候都行啊,现在也不晚。”张东嘻皮笑脸地占徐含兰便宜,见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看起来分外诱人,色迷迷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嘴上占你一点便宜,你就觉得吃亏了啊?我虽然不是才高八斗,好歹卖相还过得去吧?刚才老人家都说我们有夫妻相了。”

    “你就有个死人相,老人家还算了一下,说你八字欠打,五行缺抽呢!”徐含兰脸上的红润更甚,发动车子后,没好气地说道:“下次不许胡说八道了,知道吗?”

    “行、行,我保证,绝不再犯了。”

    张东笑得更开心,因为徐含兰这娇羞的态度让人遐想连连,心想:下次不许,那就等于有下次,她语气那么软,显然没生气;至于不许胡说八道,如果成了事实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吧?这话还真是耐人寻味、惹人遐想啊!

    车内的气氛因为张东的淫笑变得无比暧昧,徐含兰始终红着脸,专心开车之余偶尔会狠狠白张东一眼,但或许是不好意思,始终没说什么。

    从这态度来看,起码徐含兰没有排斥张东表现出来的嘻皮笑脸,即使有些下流,但比他昨晚那种陌生的从容更让人舒服。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车子行驶着,下午四点时开上新国道,本来路很笔直,不过过没多久,平坦的水泥大道就成了泥泞不堪的土路。

    张东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原本的道路都修得干净又平坦,开到一半却突然就变成颠簸的泥路,瞬间让人有坐过山车的感觉。

    “这就是你们说的新国道?”张东眯着眼睛问道,心想:果然是突然停工啊,路边虽然看不见机械设备,但显然路到这里就停修,落差极大,看来这就是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松山断头路了。

    “没错,前面就是松山了。”徐含兰专注地开着车,因为路况实在太颠簸,她不敢分神,这种崎岖不平的土路开起来确实麻烦,刚才那种一马平川的大道好开多了。

    张东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被机械压得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细看之下没有一条是完整的。

    松山的废大楼足有二十几栋,高的十几层楼,低的才刚打好地基,看外型的设计,这些大楼不是酒楼就是商场,但所有工地都封闭起来,远远望去只有凄凉两字能形容。

    几乎每个工地的门都被锁封住,锁上斑斑的锈迹显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了。

    除了这些未完成的大楼外,松山也是有点人烟的,最起码倾尽家当在这里买房子的人无处可去,即使交通不便利,也只能无奈地来这里居住,毕竟房子都买了,开发商把水电都通了,再怎么荒芜人烟也是一个家,何况不住这里就没有安身之处。

    不少买房的都是平民百姓,一间房子不但耗去毕生积蓄,甚至还举着外债,事情突生骤变,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事实,相比之下那些投机客心里更恨,因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里赚一笔钱,最后却赔得血本无归,让他们伤筋动骨,很难接受。

    车子慢慢地往前开,徐含兰介绍道:“实际上,就算松山大开发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真正开发的土地还是不到十分之一。你别看这里小区多、烂尾楼多,当时政府看上松山就是因为这里一片荒芜,可利用的空间很多,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张东往外看,只见一座完工的小区,外墙上打着漂亮的马赛克,但却看不见几台冷气机,大多数的窗户上都贴着跳楼出售的字样和联络电话,小区里只看见几个老人、小孩,让人咋舌。

    整座小区毫无生气,再往前走就是这片烂尾楼的最后地带,也是最靠近小里镇的地方。

    据说国道接通的话,这边早就修好的路离小里镇的镇中心大概十五分钟车程,问题是这条路现在还不通车,一片的沙石地,有沟、有坑,连摩托车都驶不过去,想去小里镇除了绕一大圈外没其他办法。

    这里是一片连绵的别墅区,因为当时热火朝天地赶工,协议上都是只建造主体和院落,不会做外墙装饰,所以这里的三十多栋别墅全是水泥胎,还露着钢筋,一眼看过去不像别墅区,反而像荒废的养殖场;别墅区内的道路倒是完好,问题是杂草丛生,最低的也有一公尺多高,一眼看去十分骇人,感觉不闹鬼都对不起这氛围。

    “你看,那就是蔡老爷子的别墅!”

    张东顺着徐含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是一块水泥坯、旁边杂草丛生的两层小楼,比后方的三、四层楼更不起眼。

    一圈逛下来都快七点,张东一边看,一边用笔认真地记着。

    徐含兰倒是一直专心开车,没有打扰张东,只是一直纳闷张东为什么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这边荒废后,由于交通不便利,生活也不方便,除了没房子住的人以外,稍微有点条件的人根本不会来这地方,省得越看越烦。

    车子驶离松山的时候,徐含兰明显感到疲惫,毕竟开了一天的车,耗费心神与体力。

    张东看着心疼,于是主动请缨开车。

    徐含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张东的笔记,发现他很仔细地记着每一栋楼的情况和这里房子大概的价钱,甚至详细记载烂尾楼的位置和层数,还有工地上留的联系电话。

    虽然徐含兰不知道张东要做什么,但她很诧异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张东还写得这样一手好字,而且图画得很清晰,一看就有几分功底。

    “你记这些干什么?”

    徐含兰感到很困惑,松山这地方是人都说晦气,偏偏张东这外来的人对松山那么感兴趣,要她不奇怪也难,毕竟松山这里全是停工的工地和烂尾楼,小区虽然建好了,不过这里人烟稀少,还有人说这里那么多人跳楼,还不知道会不会闹鬼,心想: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他怎么还有兴趣?

    “爱好、爱好。”张东嘿嘿笑着,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兰姐,晚饭我们怎么解决啊,还回刘奶奶那儿吃吗?”

    “不了,随便找点东西吃,我饿了。”徐含兰虽然嘴馋那里的滋味,不过要再这么来回奔波一趟她也没兴趣,毕竟去老市区的路很远,现在到了堵车的高峰期,恐怕会饿死在半路上。

    关于生日的事徐含兰一个字都没提,她是一个矜持又内敛的女人,可能会给你暗示,但绝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表示。

    张东对于人性一直有着深刻的研究,点了点头,然后看似随意地把车子开到昨天那家富豪大酒店前。

    徐含兰也没多想就下了车,跟着张东走进酒店。

    “晚安,请问有预定吗?”门童迎了上来。“有,最顶层的观景阁。”张东点了点头。

    徐含兰顿时诧异不已,她原本以为张东是要来这里随便吃,没想到他还事先订位。

    “请问是张先生,手机号码……”门童确认了一下身份,面带暧昧之色地看了徐含兰一眼,然后客气地一抬手,对张东说道:“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我来。”

    “你什么时候订了这里的观景阁?”

    搭乘电梯的时候,徐含兰已经忍不住好奇,她没想到看似大剌剌的张东会那么细心,除了惊讶之外,心里也有些欣喜,最起码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很开心的事。

    富豪大酒店外包不少楼层让人家自主经营,最顶层的是号称市内最正宗的西餐厅,清一色是法国大厨,当然都是一回国就上不了台面的厨师,不过好歹是法国人,而这也是这家店最大的卖点。

    这里的菜价格昂贵,不过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尤其是一些热恋中的人都会选择来这里用餐,除了菜品高档以外,最吸引人的其实是这里法式浪漫风情。

    这家西餐厅的生意很好,不过老外老板觉得太热闹反而会破坏氛围,为了维持清静,主动减少桌数,而观景阁是最新开辟的包厢,整间餐厅只有一间位于最顶层独立的包厢。

    老外入乡随俗,也设了最低消费的限额,一顿饭一万八千元着实让不少人望之却步,毕竟广明市还不是很繁荣,没有那么多穷奢极侈的土豪。

    这让老板很纳闷,观景阁一个月都做不了一桌,即使收费昂贵,但赚的钱还不够还租金。

    门童带着张东两人来到餐厅门口,然后一名身姿优雅的女人出来迎接,一开口就是十分纯正的英文,说得很流畅,这样的接待还真能唬人。

    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女人,问道:“小姐,因为我结帐的时候付的不会是英镑,你可以别说英语吗?”

    “好的,张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倒也客气,在确认身份后,便把张东两人引进去。

    观景阁在餐厅的最深处,按老板的话说,这里是最雅致、最安静的地方,偌大的包厢被玻璃落地窗包围,可以清楚看见城市的夜景,而包厢内的装潢是简约中满是浪漫的风情。

    迎宾小姐一边走,一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徐含兰,还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让徐含兰欣喜之余,心跳也不禁加快。

    包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徐含兰激动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别说是她,或许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精心准备出来的惊喜。

    只见包厢的地上都铺满玫瑰,就像是一片火红的海洋,连墙上都用玫瑰点缀出一个个心形,正中央是供两人用餐的餐桌,在没开灯的房间内,只有银色烛台上的蜡烛闪烁着朦胧又唯美的光芒。

    房内四处都点着蜡烛,那种梦幻般的气息让徐含兰几乎要窒息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的精心准备很有用,立刻牵起徐含兰的小手,柔声说道:“走吧,属于我们的晚餐开始了。”

    “嗯!”徐含兰惊喜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张东正握着她的手,反正她没有抗拒这亲密的动作,任由张东牵着她走。

    张东很绅士地为徐含兰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见她依旧欣喜难耐地环顾四周,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吃不惯西餐,而且还抽烟,等一下就会煞风景了。”

    “谢谢!”徐含兰面带柔媚,难掩欢快地问道:“东子,你是什么时候订位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富豪大酒店的最上层有这么一家西餐厅?”

    “用心,只要用心的话,什么难题都没有。”说着,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手还轻轻按在胸口上,这深情的模样如果拿面镜子给他照,他绝对会吐得肝肠寸断。

    徐含兰顿时难为情地低下头,即使她是个成熟知性的少妇,但在这种浪漫的环境中,面对这么情深款款的表白,还是露出小女人娇羞的一面。

    徐含兰那种含着喜意的欢乱被张东捕捉到,他不禁心里暗喜还好功课做得很足,最起码得感谢网路的发达,让他可以在床上打通电话、转个帐,就把这些事情安排好。

    “您好,美丽的女士,今夜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服务生笑吟吟地走过来,手上捧着一束美丽的玫瑰,对徐含兰说道:“您的爱人是浪漫的,也是真情的,我很嫉妒您能得到他的细心和体贴,不过我由衷地祝福你们,因为你们真的很般配。”

    张东从服务生手上接过玫瑰,郑重地递给徐含兰,温柔地笑道:“兰姐,希望这次不是胡说八道。”

    “嗯。”徐含兰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道,她羞涩地低着头,接过那束玫瑰,这分火热的芬芳是她难以抗拒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暧昧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效,徐含兰把花接过去,就代表她已经打开心扉,最起码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她醉了。

    干练又知性的徐含兰无法抵抗这样的惊喜,即使她不否认开始对张东产生好感、不排斥和张东有言语上的暧昧,不过面对这突然的表白,她心里也慌了,本能的矜持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心里上的感动和喜悦又让她无法拒绝张东那真挚又温柔的眼神。

    递玫瑰只是一个过程,一看徐含兰接受,张东顿时喜出望外。

    服务生将玫瑰花插在一旁的花瓶内,随即转过身,微笑道:“美丽的女士,希望您有一个难忘又浪漫的夜晚,或许在玫瑰的海洋里会有更大的惊喜哦!您真是幸福得让人嫉妒。”

    或许是习惯说英语,所以服务生的口吻总有着英式的感觉。

    话音一落,服务生就开始准备晚餐所用的餐具,旁边有一台推车,上面放着精致的烛台,红酒醒了一下后,倒在水晶制的高脚杯,那浓艳的暗红色摇曳,酒香散发开来,即使不喝也特别醉人。

    “你、你为什么……”徐含兰娇羞地抿着嘴唇,看着张东时眼里有点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生日。”张东温柔一笑,深情款款地说道:“兰姐应该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就不该愁眉苦脸、过得那么压抑。或许我这个说法很荒唐也很下贱,你也知道,我和林燕已经有了关系,但我无法抵抗你带给我的诱惑,并不单纯是因为男人好色,而是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美得让人疯狂。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时的那种惊艳,我书读得少,但在那时候我确实明白什么叫惊为天人!”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徐含兰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满面红润,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可嘴角却不经意地挂上一抹幸福的浅笑。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或许张东这突然的表白让徐含兰意想不到,此时她六神无主,心里既欣喜又上心下心。

    凭心而论,这种直白的赞美徐含兰从来没听过,她已经成了家,不过不管容貌还是身段,无疑还是迷人的尤物,身边虽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过碍于她的身份,顶多就是跟她暗示几句,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毕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是一个女强人,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哄骗的女人。

    徐含兰对于身边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实上她从没听过任何甜言蜜语,这样大胆的表白就更不用说,即使是她的丈夫关伟文,两人之间也从没有过这种言语上的浪漫,夫妻之间的关系极为恶劣。

    徐含兰心慌了、心动了,俏面发红,下意识地捣着胸口,心跳快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美妙,爱恋的滋味、心动的滋味,让她娇羞又慌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美丽的女士,属于您的晚餐开始了。”

    服务生很识相地走上前,或许是因为西餐厅的气氛浪漫,她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对于时机的拿捏特别准,她开口的时间往往是利于买单的男士,因为那样她会得到一笔小费。

    如果双方都是年轻人,是那种血气方刚、为爱可以冲动无比的年轻人,那这时候应该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泪地点头,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务生就可以在——旁当空气,至于这种单纯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话说完的一瞬间凑上来,在女人枰然心动的时候适时出现、在她心乱如麻时转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种默许的氛围。

    见徐含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张东乐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眯眯地问道:“美丽的女士,作为我这次没有胡说八道的奖励,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吗?”“干嘛问我啊!”徐含兰到底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难为情归难为情,还是抬起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胡说八道暂且不说,今天你陪我出来吃饭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声吗?免得她在家里等你等得着急。”

    “我跟她说有事出来一、两天,不过有老实交代是和你一起办事。”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饶有深意地问道:“倒是兰姐,你有没有和燕子说你过生日,我们要一起享受这浪漫的烛光晚餐?”

    “没有!”徐含兰难为情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不过她毕竟是个聪慧的女人,立刻话题一转,化解自己的尴尬,道:“对了,你都说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礼物呢?难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发了?”

    “怎么可能?兰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这个分量。”张东眯着眼睛笑道:“不过礼物嘛,要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再给你。现在我们有一顿浪漫的晚餐,暂时不需要这份礼物来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

    徐含兰虽然心情复杂又欣喜,不过好歹回到那从容温和的态度,不像刚才就像一个惊慌的少女。

    这时菜送上来了,法式大餐其实都是那几道菜,不管再高级的餐厅,除非有创新,不然都会遵照最大众化的菜单来料理,就像粤菜中总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动的招牌菜一样。

    其实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那些比较经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尔多酒鹅肝、法式牛排、香煎鹅肝,十多种经典菜上桌后,服务生从旁边的冰桶取来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样式很古老,就连标铁上的图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务生各倒上两杯酒放在张东两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美丽的女士,这瓶酒是这位先生自己带来的,我们老板看了以后都感慨这是人间极品呢!这是罗曼尼康帝,出产于法国,是最高贵的一种红酒。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国,也是成为艺术品存在的美酒。当张先生将这瓶酒拿过来时,我们的厨师和老板全疯狂了,因为在法国,这种酒都只存放于酒庄的地窖里珍藏,很少拿来享用,它的价值已经超过酒这个范围,成为让人们疯狂的一种艺术品。”

    “一九七七的罗曼尼康帝?”

    徐含兰对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顿时吓了一跳,这个年分的酒简直可以代表法国酒庄最高的酿造水准。

    “是的,有时间的沉淀和最好的年代,您绝对会喜欢上它的芬芳。”服务生继续侃侃而谈,她很懂得察颜观色,捕捉到徐含兰惊讶下的惊喜,立刻不遗余力地吹捧道:“要知道这种年分的酒在法国国内已经罕见,在这里就更不用说。我们老板甚至说他已经被恶魔引诱变得很贪心,还想开价买下来,因为他也很希望有这么一瓶酒,即使舍不得品味,也会成为我们的镇店之宝。”

    徐含兰看着酒杯里的美酒,然后看向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张东,美丽的脸庞又红了。

    “两位,请慢慢享受你们的晚餐。”说完,服务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离开包厢,还不忘将门带上。“你、你哪来这么贵的酒?很浪费啊!”

    徐含兰忍不住拿起高脚杯摇晃起来,鲜血般的酒液挂在杯壁上,隐隐的芬芳确实让人迷醉。

    “酒就是用来喝的,不过更要看是为谁而开的。”张东温和地一笑,举起酒杯,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我并不懂得欣赏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为我的酒找到一个最佳的归宿。兰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徐含兰道了一声谢,优雅地举起酒杯细抿一口。

    带着历史沉淀的酒液入口时特别香醇,不过徐含兰已经分不清这香醇是来自这昂贵无比的酒,还是来自已经幸福得几乎要融化的心里。

    张东则是一饮而尽,看来他刚刚那句对于葡萄酒无爱这话倒是不假。

    这瓶酒是陈总想托张勇送给老首长的,不过张勇请示过后,回了一句“老首长不喜欢这些外国的酸酒”,结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张东。张东没想到这瓶酒这么厉害,倒是内行的徐含兰一看,整个人都痴了。

    看着徐含兰脸上的红润,张东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烛光摇曳下,在玫瑰的海洋里享用一顿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顶级的葡萄酒,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这种热情的追求。

    张东和徐含兰软言细语着,说着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语,这顿饭吃完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被两人喝完。

    酒意让徐含兰面带俏红,温婉中多了几分妩媚。

    看着徐含兰,张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原本还翩翩有礼的心思开始起了涟漪,烛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动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张东一定早就扑上去。“兰姐,我们去走走吧!”

    结完帐,给了服务生小费,结束这顿浪漫的晚饭后,晚上自然会发生一些比较暧昧的事,这似乎是刚才对话里已经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兰本来还有犹豫,但对上张东灼热的眼神时,还是心一软。徐含兰站起身,抓着小包包,一副紧张的模样低声说道:“广明市有很多我和关伟文的熟人,在这里我很怕碰见亲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牵我的手。”“那出了广明市区呢?”张东眼底精光一闪,笑得有点猥琐。

    “胡说八道。”

    徐含兰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眼眸里水光泛滥,满是笑意,明显这一顿浪漫的晚餐已经让她心醉。

    因为喝了酒,车就停在酒店,张东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找不到好去处,再加上徐含兰怕碰上熟人,最后他们无奈地搭计程车回到小里镇。

    只是回到小里镇也没有好去处,总不能带徐含兰回饭店打麻将,张东可不希望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于是抓住徐含兰的手,眼神灼热地问道:“兰姐,我记得你有收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但没有拒绝张东的手,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这是小里镇唯二座像样的小区,小区的楼层不高,环境很安静,楼下的广场都是饭后出来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为这里是徐含兰的住所,邻居都认识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两人是装作不认识的人前后走进去的,张东知道她怕人说闲话非但不恼怒,反而愈发窃喜,因为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如果光明磊落,哪里需要这么忌讳?看来不只是他有这个心,徐含兰心里一定也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徐含兰走在前面,张东尾随在后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气地和徐含兰打着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缘还不错。

    徐含兰家在三楼,看得出来这里的房子室内面积挺大的,因为一个楼层只有两户人家。

    “关大哥没回来??”徐含兰开门的时候,张东不放心地问道,毕竟万一关伟文在,那今晚就没戏了。

    “他啊,从没来过。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们已经分居十多年了。”徐含兰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厌恶,说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进了房、开了灯,张东忍不住打量起来。

    这里有着很时尚也很温馨的装潢,到处都很整齐,看起来有点别扭,虽然不一定要凌乱才像一个家,但这里整洁得有些过分,缺少一点家的味道。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来,基本上一个月回来一次,拿一下换洗的衣服。一个人住很冷清,还不如住学校的宿舍,好歹有几个人可以说说话。”

    “嗯,不过这里的装汉很不错。”

    张东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习惯性的拿出一根烟。

    徐含兰见状,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他旁边。

    此时张东与徐含兰单独相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尴尬一下。

    这时徐含兰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个澡。”“嗯。酒在哪里?”张东顿时激动不已,道:“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间房的酒柜里,喜欢什么自己拿,冰箱里有冰块。”说完,徐含兰便红着脸跑进房间。

    这是三房两室的结构,当徐含兰关上门的一瞬间,张东已经忍不住心痒地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口喊道:“兰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装裙了。”

    “胡说八道。”

    沉默了一会儿,房内随即传出徐含兰娇滴滴的声音。

    欲火轰的燃烧起来,这时张东恨不得能破门而入来个鸳鸯戏水,开始这一夜的激情,不过毕竟现在的关系暧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东只能先忍着欲火来到隔壁的房间找酒喝。

    徐含兰似乎很喜欢收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红酒之外,居然还有药酒,满满一柜,琳琅满目。

    张东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爱的威士忌。

    除了酒之外,这里的酒具也一应俱全,当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冰块在杯子里摇曳的时候,张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凉爽中的热辣,这样的酒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张东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直接、有冲击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忌入了口,张东浑身像有火在烧,酒力加欲火作祟,他眼里甚至泛起红光。

    对于这时的张东而言,等待是一种煎熬,觉得秒针转动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几倍。

    看着紧闭的房门,张东觉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崩溃。

    张东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举杯喝酒,想压抑住心里的躁热,可是越喝,浑身越躁热难安,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身上还出了一层汗,让他更加焦躁。

    终于,房内传来一点动静,房门的内锁咯的一声打开。

    这时,张东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一样,像是一堆炸药终于迎来那根爆发的导火线,他将谋划一整天的甜言蜜语和计划全都抛诸脑后,什么浪漫的步骤也都烟消云散,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用力地放下,红着眼朝着房门走去。

    房门的锁开了,但门并没有打开,张东猛地推开门,喘着粗气走进去。

    房间的布置张东已经无暇打量,因为吸引张东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艳景象。

    房内的梳妆台前,徐含兰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张东,或许是没想到张东会突然进来,一时傻眼,忘了这时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艳。

    徐含兰那一头漆黑的青丝随意散开着,带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十分妩媚,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脸上戴着眼镜,知性的美在这一瞬间变成要将人融化的妖冶。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这时徐含兰只穿着贴身内衣,将本就丰腴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锁骨,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美乳,深邃的乳沟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小腹圆润且平坦,蛮蛇小腰看起来恰好双手一握,黑色内裤覆盖着最神秘诱人的地带,修长的美腿本能地交缠着,雪白、柔嫩,让人一看就想捧着好好把玩。

    “呀!”

    徐含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脸一红,蹲在地上护住重要地带,惊慌地看着张东,娇羞道:“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大床上放着徐含兰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衬裙,那是一条紫色的丝绸长裙,单薄又服贴。

    见徐含兰惊慌失措却没有恼怒的迹象,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本能地关上房门,朝她走过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穿着内衣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她那种欲拒还羞的惊慌让人愈发兴奋,尤其看到她没有生气,对于张东来说,这样已经是足够的信号了。

    徐含兰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看着张东走进来,脸上除了慌乱以外,还带着几分羞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你快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我知道……”张东的声音嘶哑,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含兰,她那雪白的肌肤让张东一阵眼花缭乱。

    “你、你知道还不赶紧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虽然身上穿着内衣,可是以两人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穿内衣其实和裸体没有多大的区别。

    “因为我不想再胡说八道了。”说着,张东眼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便在徐含兰的惊呼声中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接触到的肌肤柔软又冰凉,成熟女性的韵味和那特殊的香气入鼻的一瞬间,张东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来,徐含兰反射性地抱住张东的手臂,矜持作祟,刚想斥责几句,可一抬头就迎上张东灼热的目光,顿时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全都忘了。

    一声娇呼,徐含兰被丢到大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东就跨坐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这个时候,徐含兰反而不惊慌,或许是早就红鸾心动,她脸上的慌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红润,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地别过头,护在胸前的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

    “兰姐,你很美,美得总是能让我发疯。”

    张东脱去上衣,健壮的上身暴露出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徐含兰感到一阵头晕脑热,他说出口的这些话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样让人沉浸其中。

    张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徐含兰则羞涩地躲避张东的眼神,这种娇羞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张东看着徐含兰鲜艳的嘴唇瑟瑟颤抖着,忍不住吻上去。

    当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徐含兰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即使她心里并没有抗拒,但在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忐忑。

    梦寐以求的亲吻,如蜻蜓点水般很是温柔,温柔得连张东都不敢相信这么冲动的自己还有这一分柔情。

    连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风一样,让徐含兰僵硬的身体变得酥软,随着这吻渐渐动情,终于在张东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张开樱桃小口。

    张东顿时大喜,立刻擒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柔软香甜的舌头被戏弄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小手把床单抓得更紧。

    冲动中的张东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吻到这里,他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徐含兰面对这个热吻时表现出来的激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她的反应太过紧张,感觉根本不像成熟美艳的少妇,反而像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

    这一吻让张东有种似曾相似的错觉——陈楠,当他第一次亲吻陈楠的时候,她的表现也是这样,有着几乎要窒息的紧张和隐隐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闪而过,空气的温度那么灼热,很容易就把所谓的清醒蒸发掉,当感觉到徐含兰的小香舌羞怯地后退时,张东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双手齐出抱住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给她任何退路。

    张东再次擒获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让徐含兰的喘息愈发紊乱。

    一个长长的激吻让两人意乱情迷,或许这时徐含兰紧抓着床单不只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动情。

    这个舌吻激烈得让张东两人都觉得缺氧,几乎要窒息。

    张东的手摸索着徐含兰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让他愈发激动。

    可是就在张东想脱掉徐含兰的内衣时,意乱情迷中的徐含兰突然浑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已经瘫软如泥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张东。

    “兰姐,怎么了?”

    张东一脸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兰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让他感到惊讶。

    徐含兰满面情动的俏红,气喘吁吁,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眼里有动情,但也有惊慌、恐惧的情绪。

    突然一滴泪水滑过徐含兰的脸庞,她粉眉微皱,又闭上眼睛,嘤咛道:“我……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为什么?”

    见徐含兰一脸痛苦,张东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心理阴影?

    “不要问,我就是怕。”徐含兰哽咽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摇着头说道:“我、我其实不讨厌你,还有点喜欢,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只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会害怕。”

    “嗯,我不问!”

    张东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尤其是徐含兰现在玉体横陈,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就算有什么原委,现在可不是追问的时候。

    荷尔蒙活跃的时候,男人都是聪明绝顶的生物,张东拿起一旁的衬裙递到徐含兰的面前,满面肃色地说道:“兰姐,把我绑起来。”

    “什么?”徐含兰愣了一下,原本她还以为张东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绑起来,我不用手帮你脱,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张东脸色严肃,见徐含兰还有几分犹豫,掷地有声地说道:“说真的,我不想失去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里的遗憾。我也是男人,我也好色,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冲动,我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自己后悔,但我也不希望你心里不舒服。”

    “你……”

    徐含兰一时说不出话,或许是这番话太过直白,反而让她心软,如果张东这时说安慰的话,只会让她激情的情绪消失,但这些话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一下子就剌中她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刚才舌吻带来的冲动依旧澎湃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们可以一起克服。”

    张东目光如炬地看着徐含兰,郑重又深情地说道:“兰姐,相信我,我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也控制不了心里对你的迷恋。或许你可以选择自己脱掉内衣,但这样你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徐含兰被张东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犹豫半晌后,终于红着脸拿起衬裙,用颤抖的小手绑住张东的双手。

    徐含兰的纤纤小手看似无力,但绑得很结实,显然她还是很害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好、好了……”

    绑好张东后,徐含兰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愣愣地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一个吻已经让徐含兰不再害羞,即使只穿着内衣也不会慌张,相反能从张东火热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疯狂和迷恋、充满欲望外,也是对她的一种赞赏。

    “兰姐,转过去!”

    张东双手被绑得动弹不得,看着娇羞又忐忑的徐含兰,知道自己终于能开始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兰声若纹蚋地嗯了一声,挪动着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转过身,顺着张东的话趴在床上。

    徐含兰那雪白的美背玉洁无瑕,或许是因为紧张显得有些紧绷,不过依旧美得让人直咽口水。

    张东粗喘着,也慢慢地趴下来。

    当张东火热的呼吸吹到肌肤上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冰肌玉肤上因为紧张而布满香汗。

    张东刻意把被绑的双手往旁边挪开,不去碰徐含兰,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徐含兰雪白的香肩和洁白无瑕的玉背,温柔的吻,又带着撩拨的舔,成熟女性那天然的韵味,让张东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得几乎要蒸发掉。

    “嗯……”徐含兰低吟着,身躯瑟瑟颤抖着,张东的亲吻和那粗糙舌头满是情欲的挑逗,这种温柔无声的刺激分外剧烈,尤其是感受着那火热的呼吸在吹拂着肌肤,又酥又痒,带着一点难受,却让她的双腿间愈发潮湿。

    女人的气息让张东眼里的血丝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亲吻完整个玉背时,张东已经热得受不了,他嘴一张,咬住徐含兰内衣的扣子,用灵活的嘴和舌头轻轻一弄,扣子就开了,带子无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这一切,徐含兰哼了一声,不过始终羞怯地把脸埋在青丝中不敢说话,反而更让人冲动。

    这时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子,因为张东解开内衣后并没有立刻品尝那神秘诱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着脊椎往下吻,当吻到后腰时,徐含兰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徐含兰的后腰上有个微微的凹处,这时因为紧张的收缩,这一带的神经很敏感,让徐含兰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浑身痉挛,双腿也不自觉微微弓起。

    张东发觉徐含兰的反应后,便肆意地亲吻这个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发激动的反应。

    “不,大东,呀……”徐含兰如哭泣般呻吟道,双手紧抓着床单不安地扭动着,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动作,显然她说的“不”是因为她觉得这个感觉太过剧烈。

    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不住饱满又挺翘的美臀,只有中间部位外露出雪白、迷人的臀肉,让张东看得痴了,忍不住贴上去,使劲拱着徐含兰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为香汗淋漓而有几分潮湿,带着身体的热度,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味道,让张东心迷意乱、脑子发空。

    “呀,别闻……”徐含兰激动地呻吟一声,扭动着身躯,她本想矜持地叫停,但随即开口的话变成克制不住的颤音:“不、不,别舔……呀,好痒……噢……”“好香啊兰姐,太香了。”

    张东已经疯狂了,隔着薄薄的内裤疯狂地吻着饱满的翘臀,在徐含兰的呻吟声中,他终于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当内裤被拉到腿根时,露出犹如水蜜桃般白里透红的嫩臀,张东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随即愈发粗重。

    让张东更惊喜的是,在脱徐含兰的内裤时,徐含兰浑身僵硬,不停颤抖着,却微微抬膝盖配合他,看来她虽然紧张,但起码没有那么排斥,否则就不会有这细小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诱人的小腿,张东含着内裤一路向下,直到脱到脚踝的时候,他觉得要疯了,因为眼前的玉足晶莹动人,小小的脚祉不安地乱动,即使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这可爱的小动作还是出卖她的忐忑与女人心,成熟性感中这一点点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点缀,让张东感受到徐含兰紧张中隐隐的期待。“兰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没人性了。”

    张东红着眼睛,即使双手被绑住,还是忍不住抓住徐含兰的脚踝,开始亲吻这对洁白又诱人的玉足。

    “呀,痒……好痒啊……”当张东粗糙的舌头舔过时,徐含兰激动地叫道,随后语调变得慌张:“不,别用手,别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张东有些诧异,但还是赶紧把手松开,看来徐含兰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服,就连碰她的身体都会难以接受。

    这怪毛病怎么来的,张东没必要去思考,因为现在要做的是占有她,解开她的心结,让徐含兰彻底接受他。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徐含兰身体的反应依旧是敏感又紧张,伴随着情动的喘息,紊乱、急促。

    张东不想再在这时候出任何意外,身体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气地吻着徐含兰雪白的脖子,并含住她已经发烫的耳朵吸吮着,喘着粗气说道:“兰姐,既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转过来好吗?”

    “嗯:::”

    徐含兰没有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慢慢地转过身,不过她一看到张东,随即就啊的一声别过头,不敢直视,因为张东已经灵活地脱下裤子,此时坚硬的命根子正对着她,那粗大无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龟头透着一分狰狞,又散发着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火热气息。

    张东眼里透出的欲望,让徐含兰浑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光,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微微抬起时略一犹豫,又不自觉地放下,大着胆子任由自己的裸体暴露着,但张东那火热的视线仿佛变成一只有形的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有被抚摸的感觉。

    阴部愈发潮湿,徐含兰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脸色迷茫又妩媚,带着隐隐的羞涩,她动情的潮湿让床单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觉到双腿间泥泞一片,那是前所未有的湿热。

    徐含兰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高耸、美丽、充满弹性,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上方,美丽得让人几乎要发疯,而那平坦的小腹紧缩着,因为呼吸急促,让蛮蛇小腰看来更是性感。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徐含兰的阴户,有点胀大的小馒头不见丝毫瑕疵,可以看见她双腿交缠处的黑暗中泛滥着点点水光,散发出情欲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好看吗?”见张东看得都愣神,那冲动又满是欲望的眼神让她春心一阵荡漾,徐含兰竟鬼使神差地说道:“我、我并不是白虎,只是这样会更卫生一点……”

    话音一落,徐含兰就羞涩地别过头,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张东一听却更是兴奋,一个女人连这样的秘密都能说出来,表示她对你就没什么秘密,可见现在她已经彻底接受他。

    徐含兰的娇羞一下就被打断,随即捂住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因为这时张东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低下头啃上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即使没办法用手感受这对美乳的弹性,还是激动地吸吮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

    “呀,痒……”徐含兰半闭着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张东的激动和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剧烈,这挑逗让她颈椎一阵发酸。

    张东肆意地舔着徐含兰的乳房,吸吮着乳头,用吻在这雪白的地带上留下一颗颗鲜艳的草莓,却让徐含兰的身子不停扭动着,如果不是张东的力气大,她早就逃开,因为这个感觉强烈得让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兰的乳房形状十分完美,是那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圆润,张东肆意地品尝过后,因为不能用手把玩,心里已经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兰娇喘连连的时候,张东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时发现这里有一条细微的痕迹,用肉眼看几乎看不出来,但如果用嘴亲吻,就能察觉到这一丁点的异样。

    张东没有多问,而是继续朝下方吻,当亲到徐含兰鼓起的小馒头时,徐含兰大声地叫出来,随即一脸羞红地推了一下张东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别亲,我现在接受不了……”

    “好,不亲。兰姐,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东停下动作,用满是期待又冲动的眼神看着徐含兰。

    现在张东的手被绑着,行动不便,也怕贸然去碰会引起徐含兰的反感,否则他的效率才不会这么低,要是双手能够自由,恐怕已经把徐含兰的腿杠在肩上冲剌了。

    徐含兰浑身一僵,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气,这才张开一直合拢的双腿。

    徐含兰的动作缓慢又发颤,显然是紧张到极点,可这慢吞吞的动作落在张东的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绝世珍宝即将要呈现在眼前,在还没得到的时候,那种兴奋期待的心情总会特别激动。

    一阵女性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张东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荷尔蒙前所未有的剧烈,剧烈得让他几乎要窒息而死。

    徐含兰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粉红,小馒头是那么的可爱,她明明是美艳少妇,阴部却犹如少女般娇嫩,两片阴唇肉嘟嘟的,就像没长开的花瓣,她连这里的毛也处理干净,看上去白晳无瑕,十分迷人,中间一条湿淋淋的小肉缝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嫩肉。

    此时整个阴户已经不能用潮湿来形容,一片泥泞,把床单打湿巴掌大小,那透着女性气息的晶莹润泽让张东喉咙一热,这种气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春药。

    “不要再看了,你、你来吧……”

    徐含兰被看得芳心大乱,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可说出的话却犹如进攻的号角一样。

    “兰姐,我爱你……”

    张东粗喘着大气,慢慢地跪到的徐含兰双腿中间,这是最传统的姿势,最保守,但最能让人感受到爱意,因为在做爱的过程中彼此面对着。

    “轻、轻一点……”徐含兰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点害怕,呼吸一停一滞的。

    张东的双手不方便,但还是用别扭的姿势抓住早已硬得要裂开的命根子凑上前去。

    徐含兰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她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觉到张东的命根子一点一点靠近,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尽管徐含兰没有细看过那狰狞的东西,但那又粗又长的模样实在吓人,她已经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嗯!”徐含兰呼吸一滞,感受到那巨物的头已经靠在阴户上,那火热又坚硬的感觉让她骨头都酥麻了。

    这个接触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徐含兰已经湿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做太多前戏,而且张东冲动得要命,实在忍受不了,龟头在她的肉缝上磨蹭一下,撑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后,能感觉到她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吻、吻我!”

    徐含兰或许是太过紧张,浑身僵硬不说,满是潮红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兰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张东赶紧低下头,尽管姿势很_扭,但还是吻住徐含兰的樱桃小口。

    两片性感的嘴唇颤抖着,徐含兰娇喘吁吁,但情绪似乎很冲动,玉臂主动环上张东的脖子,舌头青涩却又主动地迎合他。

    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张东两人激烈地互吻着,享受着这个时刻。

    张东把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徐含兰的头发上方,在亲吻得动情的同时,腰往上微微一挺,瞬间龟头就进入她的体内。

    销魂地的潮湿和紧实让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也吃了一惊,因为徐含兰的小穴实在太紧,一进入那里,里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动起来,有力又充满弹性,那无处不在的挤压感爽得让他几乎要窒息。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张东在小里镇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关注,晚上还有几位美人轮流相伴,非常充实,但他仍对徐含兰的怪癖耿耿於怀……

    徐含兰约张东到一间酒吧相会,可张东一进去,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且旁边的人总投来异样的眼神……

    目录:

    【第一章】双飞泄火

    【第二章】稀客来访

    【第三章】趁火打劫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调教百合

    “第一章”双飞泄火

    当张东那火热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时,那感觉是这么的强烈,让徐含兰动情地呜了一声,更加激动地和张东拥吻,而当那火热的命根子进入体内时,一刹那的满胀感让徐含兰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冲动的张东不会满足于此,徐含兰能清晰感觉到那火热的铁棍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好紧,太紧了……好温暖、好热……就像是有吸力一样,那包得紧紧的感觉,比起和处女上床毫不逊色。那层层叠叠的螺动感,让张东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撕吼声。

    张东的命根子终于尽根进入,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舒服得差点要射出来,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兰哼了一声,表情很难受地说道:“大东,快,快动一下……我、我觉得好酸。”

    “好!”张东闻言,将徐含兰的双腿顶得更开,清晰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挺着腰抽动起来,尽情享受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身体。

    “呀,好深……呀,顶,好深……”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激动不已。每个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样,而徐含兰叫床的声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声哭泣。

    张东刚动一下,徐含兰就分外激动,身体剧烈扭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东,快,再快一点……呀,别、别理我……快……”

    徐含兰激动得面色血红,甚至有点扭曲,她皱着眉头,哀求道:“姓张的……动啊,快点……管我,再不动的话我会害怕的……”

    “好、好。”

    看着徐含兰的反应,张东感到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按着她的话快速抽插着,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坚硬的铁棍般进出着她的嫩穴。

    “呀……好,对……就这样,更快、更快……啊……”徐含兰叫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身躯不停扭动着。

    张东被徐含兰的疯狂感染,之前想温柔对待她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被绑的双手牢牢地抓住床单后,便更加卖力地往上顶着,每一下进出都会从阴道内带出大量爱液,感受着她体内嫩肉有力的蠕动和子宫口强烈的收缩,每一个细微又明显的感受汇集到脑子里,变成美妙无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兰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疯狂地吻着张东,纤纤玉手几乎把张东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兰的疯狂,张东也是浑身一热,插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兰浑身一僵,满是香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嫩肉交叉着蠕动起来,子宫口有力的收缩就像樱桃小嘴在亲吻着龟头。

    这一刻,张东能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龟头上就一热,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

    “呀,我……”徐含兰的身子猛的拱起来,痉挛了几下后,顿时瘫软如泥地倒下去,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

    徐含兰的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一脸满足地喘息,显然已经高潮了。

    这时按理来说,张东应该给徐含兰温柔的爱抚,无奈他被绑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敏感的耳朵,用这样轻柔的方式让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乐。

    徐含兰嘤咛一声,尽管高潮后感到疲惫,但感受到张东的温柔,还是下意识满足地笑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徐含兰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早就充血发硬的乳头看起来更加粉嫩,张东忍不住伏下头亲吻几下。

    女人高潮之后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亲吻让徐含兰忍不住轻吟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东,没吓到你吧?”

    “还好,只是没想到兰姐这么激情。”张东心想:哪里没被吓到啊,就是被你吓到,老子现在才能这么温柔,不然还在提枪奋战呢!

    “我太紧张了,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接受不了……而且那个来的感觉太剧烈了。”徐含兰温柔一笑,满面香汗配上樱桃小口一张一阖,显得分外性感。

    “什么太剧烈了?”张东嘿嘿色笑着,故意问道。

    “可能和太紧张有关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阵酥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你如果慢慢来,我会忍不住害怕。”徐含兰擦了擦汗,越说越害羞。

    当徐含兰感受到体内那根坏东西激动地跳了一下时,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道:“大东,我总算明白燕子为什么不恨你了,大概是因为这个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是吗?真的那么舒服吗?”张东埋头亲吻着徐含兰的乳房,亲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时候,才试探性地说道:“兰姐,我可以碰你吗?”“不、不要,我怕我还是适应不了……”

    徐含兰虽然动情,不过张东这么一说,她还是有点慌乱。

    徐含兰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原本她的小脸布满满足后的潮红,可是慌乱摇头的时候面色却隐隐泛着苍白,显然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恐惧。

    张东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到底在害怕什么,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兰姐,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呀,你这个坏蛋!”徐含兰叫了一声,感受到那巨物还在体内跳跃,小脸顿时浮现一层妩媚的潮红,随后却微微皱起粉眉,说道:“你、你先出来一下。”“怎么了?”张东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见徐含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尽管不舍,但还是先把命根子抽出来。

    当命根子离开粉嫩的小穴时,小小的阴唇被打开,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嫩肉也外翻,在抽出来的过程中,感受着那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也难以置信的紧实,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张东拔出命根子后,在灯光下一看,顿时愣住了,那狰狞的命根子上除了晶莹的爱液外,竟然还伴随着一点点血丝。

    徐含兰坐起来,见张东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么呢!我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是处女。”

    “这,月事来了?”张东像是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洁白无瑕的阴户上,阴唇外也有斑斑血丝。

    “不是!”徐含兰摇了摇头,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是伤到了,那里有一点疼。”说着,徐含兰羞涩地转过头。

    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么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润滑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么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么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女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激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爱?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冲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温婉动人的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么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插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高潮,这是什么体质?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净净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么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么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么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么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么开心的生日O”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彩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冲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么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么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么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么我请客,现在那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么。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收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么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么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么现在还肚子饿啊?晚上徐姐请客,难道没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欢吃西餐!”张东摇了摇头,色色地心想:是我请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后顺便把她给吃了。

    快递的包裹已经到了,张东借口让林燕专心打牌,要到阳台上去吃,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太想留在这里,说要去张东的房间洗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

    林燕倒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陈玉纯两女洗完、吃完后,不要太晚睡。

    显然现在林燕手风正顺,而且现在人多眼杂,她也没办法好好陪张东,更何况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烦。

    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张东特意把房门留下一条缝隙,因为这样有什么动静的话,他才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玉纯两女都面色一红,明白张东要做什么。

    张东迎着陈玉纯两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后,便打开房门,把她们拉进来,将换洗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买好的消夜也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她们紧紧抱到怀里,在她们的嘤咛声中肆意品尝她们芬芳的樱桃小口。

    陈玉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热情而兴奋地回应张东的吻,陈楠即使有几分羞涩,但也是欲拒还迎。

    张东三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贪楚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个湿吻,让张东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后张东将陈楠吻得几乎窒息时,才红着眼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隔着衣服摸索她们的身子,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陈玉纯两女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尽管都很紧张,但她们没有拒绝,在张东色眯眯的注视下进入浴室、脱了衣服。

    等张东抽着烟走进去时,陈玉纯两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小羔羊。

    陈玉纯的诱人身材、陈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鸳鸯戏水都会有些拥挤,更别提是三个人一起洗。这时,劳累了一整天的陈玉纯两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张东进来的时候,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在徐含兰那里惹来的火还没发泄。

    陈玉纯见状,笑着调侃道:“燕姐那个来的真不是时候,看东哥憋的。”陈楠有点吃醋也有点害羞地转过头,装作认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着陈楠的模样,张东把门一关,就冲上前,从后面抱住陈楠柔软娇嫩的身体,没有遇到什么挣扎,双手就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手指不停揉弄着那粉嫩的小乳头。

    “东哥,让我好好洗……”陈楠顿时呻吟出声,对于青涩的她来说,这小小的剌激已经足够让她的呼吸紊乱。

    “东哥帮你洗。”张东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不停揉弄着,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说道,同时挺腰顶上去,坚硬的龟头磨蹭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好恩爱哦。”陈玉纯在一旁吹着口哨,尽管她也是面色绯红,不过还是一副坏坏的模样看这场春宫大戏。

    张东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陈楠的双腿之间,羞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而在怀中的陈楠颤抖着身子,眼神也意乱情迷起来。

    在陈楠动情的喘息中,张东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洗手台。

    陈楠害羞地低下头、弯下腰、翘起嫩臀,那粉嫩的私处已经完全湿了。

    看着陈楠的肉缝上氾滥着晶莹的爱液,张东忍不住凑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娇小的体内。

    那无比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在进入的一瞬间,张东爽得呼出大气。

    “东哥,好、好烫……”熟悉的美妙感觉让腼腆的陈楠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小的身子颤抖着,饱满的豪乳挤在洗手台上,十分壮观,那略带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张东忍不住伏下身吻着陈楠的后背,双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在她激动的呻吟声中挺腰抽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温柔,却带来剧烈的感觉。

    张东旁若无人地抽送起来,陈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叫般小声,却让人心里更痒。

    在陈楠渐渐适应后,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进出着陈楠的身体,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陈玉纯看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里满是动情的水雾,她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美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见状,一边抱着陈楠抽送,一边忍不住搂着陈玉纯的小腰,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加强淫荡的气氛。

    陈玉纯身子一软,被张东一拉就拉到怀里。

    注视着陈玉纯渴望又动情的眼神,张东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挺着腰,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陈楠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这巨大的力道晃动着,那乳浪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三人那已经汗黏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陈玉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陈楠的豪乳揉弄起来。

    这时张东已经在对陈玉纯上下其手,一只手搂着陈楠抽插着,另一只手抱住陈玉纯亲吻她,并玩弄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美乳。

    张东的手慢慢往下,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爱抚着敏感的阴蒂。

    陈玉纯受不了这样的调情,主动搂住张东的手臂,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陈玉纯那又柔软又潮湿的小舌头舔得张东浑身一颤,差点就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发泄出来。

    情欲的味道弥漫整个空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终于在一道动情的闷哼声中,陈楠迎来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动地抽搐着,娇喘连连。张东和陈玉纯停了一下,抱住陈楠给她高潮后的爱抚,欣赏她满足过后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样。

    在爱抚中,陈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力地呼吸着。

    这时,张东已经和陈玉纯抱在一起拥吻,舌头动情又激烈地纠缠着,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爱抚着。

    虽然害羞,不过好歹见惯了,陈楠喘气一阵子后,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陈玉纯有多喜欢张东,所以体贴地想离开,留二人世界给自己的好朋友,却没想到她才刚站起来,就被张东抓住肩膀,有点粗鲁地压着她坐到马桶盖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张东喘着粗气,侧搂着陈玉纯,低头吸吮着她的嫩乳,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嫩臀。

    陈玉纯意乱情迷得浑身瘫软,腿间的销魂地也被张东摸得氾滥成灾,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没力气有吃醋的想法。

    张东将腰往旁边一挪,把满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递到陈楠的面前。

    陈楠看着狰狞的巨物,俏面一红,不过稍稍犹豫一下后还是闭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轻启朱唇,舔去上面属于她的黏稠,她的动作温柔又缓慢,让人感觉分外刺激。

    “睁开眼睛!”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也停下动作,不过手上依旧乱摸着。

    陈楠微微一滞,随即羞涩地摇了摇头。

    张东也不再勉强,在享受过陈楠温柔的口交后,便抱起早就动情不已的陈玉纯,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紧致又湿润的小穴内,那无比的弹性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十分剧烈。

    “东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张东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东快速地抽送着,陈玉纯则用最美丽的呻吟声回应他。

    陈楠跑到一旁,一边偷偷注视着张东和陈玉纯,一边洗漱着,给两人留下尽情宣泄的空间。尽管她还是会忍不住偷看,不过满足过后,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

    张东搂着陈玉纯的蛮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动,犹如打桩机般,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听见她激动的呻吟声,感受到她难以抑制的颤抖。

    连续的后入冲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实,过没多久,陈玉纯的身子一阵僵硬,然后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一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噢!”陈玉纯高潮后浑身无力,扶着墙的双手一软,整个人沿着墙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砖上。

    高潮后的陈玉纯脸上都是陶醉的红晕,微张着小嘴喘息着,美眸里尽是满足到极点的迷离。

    陈玉纯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来,让已经有射意的张东顿时不爽,红着眼将旁边的陈楠拉过来。

    陈楠娇羞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张东是要她来爱抚陈玉纯一下,便上前亲吻娇喘连连的陈玉纯,小手也轻车熟路地抚摸起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

    陈玉纯和陈楠唯美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幕更是刺激起张东的兽欲,见她们大小不同但却同样诱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张东忍不住走上前,将激动得跳跃的命根子递到她们的嘴边。

    “楠楠,我快射了。”张东的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欲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没有半分犹豫,陈玉纯有气无力地改为跪坐的姿势,手握着命根子,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脸一红,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后,爬到他的双腿间,抬起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睾丸。

    张东享受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温顺的口交,一个含着龟头,一个温柔又陶醉地舔着毕丸,那居高临下的视觉满足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人疯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攻势下,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腿一阵僵硬,瞬间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又兴奋。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的反应,猛的含住龟头用力吸吮,舌头撩拨着敏感的马眼。

    陈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头轻轻地撩一下张东的菊花,软软的、湿湿的,又带着几分大胆的调皮。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鬼都受不了,张东顿时低吼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浓郁精液便爆发在陈玉纯的嘴内。

    一股、两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让陈玉纯粉眉微皱,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内的龟头还在喷射着,她已经快要含不住。

    张东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龟头硬得几乎要裂开,每射一下,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陈玉纯含着龟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直到含不住的时候,她猛的拉陈楠过来接替她。

    在两张小嘴前后的包含下,张东射得酣畅淋漓,眼前发黑、双腿发虚,爽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得扶着洗手台才站得稳。

    等张东几乎抽筋的双腿稍微正常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咽下精液,并用丁香小舌将命根子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陈玉纯调皮地看了看陈楠,因为羞涩的陈楠什么话都没说,但明显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激情过后,张东邪恶地用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磨蹭着陈玉纯两女的脸,看着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小脸上游走,十分猥琐,那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棒。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地跪着,任由张东对她们做这下流的动作,只是她们单纯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迷茫,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好兴奋的?

    张东彻底宣泄完今晚暴涨的欲火后,一手一边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在一阵嬉闹中洗了一个上下其手的鸳鸯浴。

    洗完后,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衬裙,虽然诱惑力十足,不过刚干完,张东也没有那么冲动,再加上人多眼杂也不好继续折腾下去,所以三人换了衣服后,便享受起已经变凉的消夜。

    哑婶难得很晚才回来,不过回来时看来很开心,据说是拆迁补偿的事有消息了,然后陈楠和陈玉纯陪着她聊天,林燕则继续她的长城大战。

    张东倒没闲着,难得清静下来,就喝着啤酒,整理起这两天收集的资料,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有什么大动静,明明松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转机?

    “第二章”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么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么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么,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口交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么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口交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么小,挤了这么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么?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什么事都不给心理准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睾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菊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钻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冲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收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准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免战牌,刚才的口交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么冲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么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闲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准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么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么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么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么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么盖啊?把这么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么大伙儿闹得那么大?”

    “气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么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么感觉怎么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么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么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么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么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

    “哦?怎么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么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么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么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么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么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么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么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么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么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么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么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眯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屁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冲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准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闲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收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么?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收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么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么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好要,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么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净,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看来这次又能大捞了一笔是吧!”张东当然也开心,莫名其妙就又有进帐了,谁不开心啊?

    “一共花了两千万元买了十七家下属公司和一些合约业务。”林正文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套现,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追债的话,能追回来两、三亿元,有勇哥在,没人敢不还。而且这些下属公司都是为了侵占集体利益而组建的,当年可是赚不少,不过现在都是烫手山芋,也只有你这种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说难听点,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过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没错!”李世盛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城建的权力层是人人自危,谁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来。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笔笔难填的帐,哪怕他们的会计把帐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有心捅他们娄子,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听得那么仔细,你说大概就好了。”见李世盛就要说出专业术语,张东赶忙挥手叫停。

    李世盛尴尬地一笑,毕竟他现在情绪激动,忍不住就想损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霉蛋。

    “就知道你没兴趣。”林正文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李总,公司的运作和业务,你和你们张老板汇报吧。”

    “是!”李世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介绍起来。

    “第三章”趁火打劫

    这次以张东名下买来的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团下属的空壳公司,有的是为了转移业务,有的是转移资产,更绝的是为了偷税、漏税而成立的,总之每一间公司的老底都是见不了天日,之前这些公司都是香饽饽,现在则都成了烫手山芋。

    购买这些公司的钱是张东名下的赔偿款,而且手续很正规,加上张东不是城建的人,就没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交接过后,半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这些公司的业务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张勇推荐过来的。

    李世盛曾待过城建集团,不过因为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于是离开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觉得可以偶尔捞点油水,但将几百万元、几千万元的资产捞到个人荷包就太过分。

    尽管李世盛还没正直到去举报的程度,不过却因此受到排挤,是挂了个总字,不过什么业务都沾不上边,实际上只是拿着工资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团能挂个总字的,一般只有两个类型的人,一是陈总、刘总这一类有背景、有实力,还有人脉的实权派,另一类就是像李世盛这样的人,什么根基都没有,就在底层实干,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能力都很卓绝。

    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干净,一是因为没胆子贪,二则是因为他没那个实权,反而因祸得福地躲过。

    之前受尽排挤,所以现在李世盛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尽管不会亲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

    总体来说,李世盛的业务能力在城建集团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实权的老总们强许多,但之前受到排挤,已经办了因病退休,赋闲在家,这次城建集团被清查,他这旁观者自然很开心。

    不过像李世盛这种做了一辈子工作的人就是闲不住,即使从城建集团退休,还是在张勇的游说下,决定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李总是个人才,勇哥为了把他请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次买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总推荐的,每一家公司都经过精挑细选,而且在帐目清查的时候,李总也帮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对于城建的那点小动作可是了如指掌,这些公司有什么可图之处,李总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马上一脸欣慰地唏嘘道:“城建集团的不正之风早就该整治了,说到底是体制里的单位条条框框太多。勇哥说得对啊,还是自己出来做买卖好,最起码咱们迎合着市场经济,也能大展拳脚是不是?”

    李世盛的话题倒是转移得不错,最起码幸灾乐祸的态度很坦诚,或许这时站出来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有张勇撑腰,他底气也是很足,挑这十七家公司出来也算是一个投诚之举。

    “李总是吗?”张东笑咪咪地伸出手,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张东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你身后大佛多,我可不敢贪污,再说,费尽心思贪污还不如费尽心思赚钱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后接着说道:“就是勇哥说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动心的,你这老板不懂的话,我就可以放开做,不用怕你乱指挥。唉,我老李说话直白,你可别见怪,城建这些烂债,到了谁手里都没用,到了你手里他们就得乖乖吐出来。勇哥在那儿盯着,谁都不敢在这时候玩花样,甚至他们还会愿意花钱来买平安,把这些烂窟窿填上呢!接下来你这老板就坐壁上观等着收钱,看我怎么把这些空壳公司运转成一只只会下蛋的金鸡。”

    李世盛倒是豁达,尽管有点借刀杀人的感觉,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倒神清气爽,显然能出这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总这么有信心?”听了李世盛的话,张东不禁汗颜,心想:这老李也够直白的,原来是看上我什么不懂才出山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声,城建集团就大地震了,想来他也不敢从中作梗,贪污我的钱。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张东在想什么,马上笑咪咪地点了点头。

    “当然啦!”李世盛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是我自夸,那些家伙玩的什么把戏,哪瞒得过我?论起能力,他们哪个比得上我?现在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这尊大佛在,他们就得乖乖把东西全给我吐出来,别的不说,他们在我面前别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城建的那点破事,我敢拍胸膛说,谁都没我知根知柢。”

    接下来就听李世盛一吐空有满心志,却无处见青天的抱怨,夹杂着被打压的不满,还有点落井下石的兴奋。

    总的来说,李世盛这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现在该是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此时唠叨过去的那些鸡毛蒜皮,容易惹人烦。

    “李总,说重点。”林正文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开口。

    张东倒没说什么,觉得李世盛毕竟被打压那么多年,现在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发发牢骚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会儿折磨也无所谓。

    “不好意思了,牢骚太多了。”

    李世盛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感慨道:“这些年一直无用武之地,心里憋着这一股气,没地方说理,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李总,未来怎么打算??”张东翻了翻白眼,看来不打断李世盛的话,一定又是长篇大论。

    “先整合债务,然后筹备运转资金。”说到业务,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谈:“这些债务很容易要,抓住这帮人的小辫子,一开口他们就得吐出来。至于这十七家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公司,你别看都是空壳公司,里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谓的资产都不值钱,但却有一些值钱的合约,除了债务外还有不少隐型的资产。”

    李世盛的计画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筹备运转资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约拿来做文章,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些转移资产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约,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还有一些意向性的计画书,如果全运作起来,财源绝对滚滚而来,所以李总正在着手进行,要把这十七家公司合并起来。

    林正文带来的就是这些合约,张东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签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里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则张勇也不会下血本让他掌管公司。

    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实际上对李世盛这种拿了一辈子死工资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激励。

    所有合约都签完了,张东手都酸了,毕竟那么多份合约,二签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咪咪地整理那些文件,掩饰不住激动地说道:“张总,咱们公司改头换面,要大展拳脚啦,您给公司取个好名字吧!”

    “远东吧。”张东不假思索地说道,觉得名字别和什么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让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远东集团!”李世盛很亢奋,拿到合约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后,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看这家伙似乎很毛躁,实际上他很稳重,业务能力强,而且是个工作狂。接下来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资产,整理合约、和各方谈条件,还有公司的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烦事确实多,不过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张东说道,心想:再怎么当甩手掌柜,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这路程想想就头疼。

    “谁说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约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远东地产会落户在广明市。省城那边大神大佛多得很,李总那点面子往那儿一摆,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汤都难,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还是强龙争不过地头蛇。省城里有能耐的人如过江之鲫,想和人家抢饭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户广明市?”张东顿时疑惑了,不解地问道:“这边有什么可做文章的?再说,那些业务不都是城建集团的吗?那应该是哪里都有才对啊!”

    “那你倒是想错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里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里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搅和。老李的关系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广明还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种小地级市还是比较容易混。远东之所以首选做地产,也是老李深思熟虑过,因为这十七家公司的资产里就有两栋位于松山的烂尾楼。”

    “对了,松山!你赶紧和我说说松山是怎么一回事?”张东这才想起松山这段时间的蹊跷,心里一阵郁闷。

    “你指的是垃圾处理厂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这边的人人心惶惶啊?不过新闻上说得很明白,那些专家是觉得适合上报,不过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于考察的地点,就算计画定下来,也可能因为引起民愤停止,毕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虑就是民意,所以这垃圾处理厂的事是子虚乌有。”

    “假的?”张东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你们上电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这是糊弄谁啊!

    “对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你以为省里的人不知道松山大开发的事啊?这样浩大的开发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跳楼,上面的头头们早就对松山的开发很不满。这次实际上是上面有心想继续开发松山,把这一带利用起来,一些计画已经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样走漏风声,才玩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先散布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开发。”

    “难怪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要是松山再继续开发的消息传出去,这些无人问津的土地和烂尾楼就得坐地起价,就会像几年前一样,无数人拿着热钱囤积着等着赚钱,到时肯定会引发新一轮炒地热,政府要是有什么开发计画,势必得花高价溢价收购,难怪要先散布建垃圾处理厂的谣言,这是让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里有房、有地的人争相出手,他们正好低价买进。

    这也太坑了吧!张东相当无言,心想:松山本来就够凄惨了,现在上面玩了这么一手,显然就是要制造恐慌,进一步打压松山本就血本无归的地价。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经规划好了,松山和周围的乡镇全部合并,名字应该是定为松山区,成为市里重点的开发区。这边的土地很大,上头制定的开发计画也很明确,除了几家大型企业外,还有省城大学也会把学区搬过来这边。”

    “省大搬过来?”张东不禁愣住了,心想: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省城内寸土寸金,据说省大的建筑老化,想扩建也没地方,为了这件事可是闹了不少回,想让政府帮忙想办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扩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个学区,也没有那样宽广的土地。

    省大无数次想扩建都没办法,甚至连想推倒重建的空间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百年学府遇到的难题有多大,历届的掌权者也没一个能解决这问题。

    “是啊,省大在那边久了,闹得别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说道:“除了省大名声在外的工程学院外,其他学院都会搬到这边,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考虑到教书育人乃是百年之计,所以省大会陆续建设附属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话,松山区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松山这点地方要来这么多大佛?”张东更大眼睛,觉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轮不到这么远的广明市。

    “吓到了吧!”林正文悄声说道:“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并周围的县和镇,后方那属于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会一起划进来,到时开发的规模,跟省城的开发区相比也毫不逊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学校搬过来又搞附中什么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设,里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开发,又有上头的主导,肯定轰轰烈烈,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林正文没说,就是选择松山的话,起码资金成本比较便宜,毕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这种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适合,是因为便宜,把那些因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开的项目搬来这里,政府能省不少钱,也能解决一部分令人头疼无比的问题。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张东想了想,有点郁闷地说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么?”

    “你?就吃喝玩乐等收钱呗。”林正文伸了伸懒腰,羡慕地说道:“我就没有那么好命,还得帮勇哥跑腿。这次来,一方面是把李总和新公司的事处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派我帮你坐地发财。”

    “怎么个发财法?”

    张东倒是知道先囤积土地是一大好招,问题现在是八仙过海的情况,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没有管道能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大肆囤积土地。

    这种开发说是要保密,不过连林正文都知道,想来也有其他人知道。和这些人抢肉吃可是不理智的,虽然张东有张勇罩着,但没有能力进入那种更高层的圈子里。

    “放心,李总不是一个人,他底下还有一群精兵强将。”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荐的人不会有错的,现在李总虽然忙着筹备远东集团的事,不过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办的手续并不多。以李总行事的风行雷厉,他还没来见我们之前,手下的业务精兵已经开始在松山一带活动,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来公司名下的那两栋,今天最少也谈好三栋烂尾楼的交易。”

    “我还真是没事做啊……”张东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签字收钱外,什么都做不了,老大这是护犊得太宠、太溺了,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暂时没有。”林正文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毕竟很多体制内的事你不懂,一些规矩我们也不会去破坏。勇哥的意思很简单,除了希望远东地产开始涉及松山大开发外,其实你的钱那么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较稳当的公司,建立一些关系,再加上旧城区改造后那些店面收来的租金,你完全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衣食无忧,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是比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打拼强吗?唉!”

    说到这里,林正文不知道为什么沉重地叹一口气。

    林正文的话不是没道理,张东自问不是那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过得开心就行了。

    对于生活,张东一直保持着开心快乐过每一天的想法,没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这番话说到张东的心坎里,张东可不想做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当一个道遥自在的有钱人才是最好的生活,毕竟有些人虽然有钱、有事业很成功,可是总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年纪不大就毛病一大堆,还秃头,用健康赚的钱到了老的时候全拿来奉献给医疗事业,这不是很干吗?张东还真不想过那种整日操心劳命的日子。

    “东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台笔电,轻声说道:“这里面有所有公司的资料,包括你名下的资产,有增加的话,李世盛就会添加上去。李世盛那边已经开始运作,这段时间你去松山看看哪栋别墅合适,他那边有个不错的装修圃队,这些事可以全交给他处理。”

    “别墅?”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雄给他的别墅就在那里,不过只有两层楼。

    “忘了告诉你……”林正文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脑袋,笑咪咪地说道:“李总的业务能力很强,别墅区那边没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经把半数的别墅谈下来。毕竟听到要建垃圾处理厂,那些业主都想快点脱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万元,但只卖了十万元,因为价格便宜,李总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基本上除了联系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谈,而且十个里有九个已经交了订金。”

    “你们啊,老奸巨猾!”张东无语了,心想:这帮人先散布谣言,再来低价敲竹杠,实在太无耻了!

    “业务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钱都转进公司帐户,没办法赚钱的话,李总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没用,也辜负了勇哥的期待。李总现在是胸怀大志,就等着在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一展拳脚。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未来我们张大老板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张东自然是一乐。

    “这段时间勇哥很忙,过一阵子就会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已经乔迁新居啰。”说完,林正文便叫车走了,而且坐的还是黑车。

    送走林正文后,阿肥和哑仔迎上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煮的菜怎么样?

    张东赞赏了一会儿,想起和徐含兰有约,见时间还早,索性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掏出手机看徐含兰的回讯。

    阿肥想扩建菜园的事,张东已经不放在心上,不过徐含兰回的讯息说这块地已经卖给徐立新,而张东一开口,早就心虚的徐立新立刻答应,说是卖,不过价格极为低廉,想来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来,算是给张东的一个赔罪。

    阿肥和哑仔一听这结果,都很高兴,而且张东豁达大方,还肯听他们的建议,光这态度就让这两个一瘦一肥的厨子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现在事情顺利,他们更加开心,立刻频频点头哈腰,浑身充满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要怎么扩建菜园,那是阿肥和哑仔的事,张东可没精力过问这些小事,他打电话给徐含兰,她已经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唱歌,因为一些年老的老师不太愿意去,所以也没几个人。

    徐含兰似乎喝了不少酒,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点郁闷。

    “我去找你!”张东听着觉得不太好受,立刻脱口而出。

    “你先来市里吧,我们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记得先告诉燕子一声,免得你太晚回去,她会不高兴。”

    “知道了!”张东顿时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传讯息给林燕,然后叫计程车到市里。

    到了市里,张东再打电话给徐含兰问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会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师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新来的老师又都有约,最后还是无果。张东这下子可开心了,没其他人在更好,这样他就和徐含兰单独相处。

    之后,徐含兰跟张东约一个地点,听名字貌似是酒吧,张东想也不想就过去。到了那里,张东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吧,不过不是那种喧闹无比的嗨吧,而是让人能静静听歌的安静酒吧。

    酒吧的名字为“蓝色小湖”,倒是蛮清雅的,门口没有璀灿夺目的灯光,装潢别致淡雅,一进门就能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吧台的几个酒保和服务生在忙碌着。

    虽然安静,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开始有些客人,来这边的客人一般都是点一杯鸡尾酒,然后开始聊天,声音不高,环境保持得不错。

    “您好,请问几位?”迎上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打扮尽显时尚的少妇,她嫣然一笑,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只是面色有点奇怪,似乎对于张东的到来有些诧异。

    少妇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倾国绝色的妖娆,有的是一分无比平和的宁静。总体来说,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时候那眼眸和酒窝,即使不带着色心去欣赏,也能欣赏到那分魅力,如果带着色心,就能感觉到一股几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劲。

    “我约了人。”张东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所以只是扫了少妇一眼就恢复常态,毕竟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还可以,但要个个都属于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预定吗?”少妇笑得恬静,就像这间酒吧的名字,给人湖水般的安宁感。

    “好像没有吧!”被这么一问,张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现在还这么早,空位一大堆,喝个酒还得预定,还做个屁生意啊!

    “对不起,”少妇的面色有点尴尬,轻声说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厢都只接受会员的预订,对外我们是不做生意的。”

    靠!这么高级?张东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小的酒吧竟弄会员制,看这装潢也没多高级啊,怎么还敢搞这么苛刻的规矩?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性感黑丝袜配上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满知性的诱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少妇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少妇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妇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迷。”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少妇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

    徐含兰面色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帅哥,有品味哦。”少妇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点那么贵的酒干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色色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

    徐含兰见状倒不羞涩,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费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所以随身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咪咪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

    “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机,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淫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入口的烈性,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

    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色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

    说完,张东一仰脖子干了,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白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

    毕竟是调酒,很好入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色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内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

    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迎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

    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色狼会突然乱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

    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水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强,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强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高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内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高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色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这是内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政府通过,斗不过他们呀!”

    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压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白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

    说到这里,徐含兰神色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强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吟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骚,那我就要管。”

    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色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唇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张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

    “你这是在自寻烦恼。”张东闻言,心里顿时一暖,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徐含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还不吭声。”

    “你!”见张东态度那么坚决,徐含兰觉得很感动,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忐忑地说道:“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希望给你添麻烦,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张东握紧徐含兰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柔声说道:“你的想法是错的,你只需要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为你的男人,我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俏脸顿时爬过一抹羞红,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张东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抗拒不了这样灼热的眼神。

    徐含兰那含羞带喜的模样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外撩人,张东顿时觉得心头发痒,一股难言的冲动无法克制地爆发,开始粗喘起来,闻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徐含兰紧张地闭上双眼,手还在瑟瑟颤抖着,这副动情的模样诉说着她心里的喜悦。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张东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少妇的声音:“对、对,送多点小吃来大包厢,我要陪咱们的土豪贵客喝几杯。”

    妈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谁要和你喝几杯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冲啊!

    “小仙来了!”徐含兰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挣脱开,还往后坐了一点,和张东保持比较远的距离。

    “亲爱的兰兰,我来了。”少妇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酒杯,朝着张东妩媚地一笑,说道:“我们的土豪贵客啊,我这人比较嘴馋,知道你这儿有好酒,就不请自来,过来沾沾光啰!”

    这个少妇名叫左小仙,说是少妇,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是徐含兰比较谈得来的学妹。她有过短暂的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据说这段婚姻事有蹊跷,不过具体情况徐含兰也没说,只是说她没孩子,一个人经营这家酒吧,和家里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几乎没有来往。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个性大剌刺、口无遮拦、性格直爽,有点对不起她那文静的外型。

    文静?张东打量着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脸,文静倒是看得出来,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股妩媚的气息,那种女人天然的诱惑力。

    “就知道你这馋货会来蹭吃蹭喝,不打个折就敢拿着杯子来,你的脸皮可真厚。”徐含兰笑道,随即拉着左小仙的手亲热地坐在一起,不过还是悄悄给张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张东原本有点郁闷,不过被徐含兰这一眼融化了,反正长夜漫漫,还不如先多喝点酒,培养气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码不用说正经事,老是含情脉脉的也不太好,不利于做一些禽兽不如的刺激事。

    “来、来,干喝多无聊啊,我们来玩游戏吧。”左小仙倒是自来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来,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让你们见证姐的实力!今天难得做这么一笔大买卖,咱不来陪笑什么的,对不起这位土豪哥的钞票啊!”“小仙,他叫张东。”

    这时徐含兰向左小仙介绍张东,然后脸色错愕又慌张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尴尬。

    “哎呀,张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张东,突然噗哧一笑,抛着媚眼问道:“这么帅、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看着我都心动了呢!你结婚了吗?没结婚的话,想不想找个老婆?结婚的话,有没有兴趣找一个情人,或许再娶一个呢?”

    “这个嘛,我单身!”张东有点受不了左小仙的热情,心想:果然和徐含兰说的一样,这美女恬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闷骚火热的心。

    “单身啊,那考虑一下我吧!”左小仙妩媚地一笑,朝张东靠近一些后,嗲声说道:“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个美女吧!现在可是贫困潦倒求包养的状态,难道张老板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好啦,左小仙,我还不认识你啊。”徐含兰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没好气地说道:“赶快来玩吧,别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讨厌,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张东放了一下电,便笑咪咪地说道??“帅哥,来吧,让我来检验你这土豪行不行,咱们先单挑十把怎么样?”“好!”见徐含兰没吃醋,张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气地说道:“咱们也别过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谊第一嘛。”

    “好!”左小仙点了点头,将这里的规则讲了一遍。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正式开杀,徐含兰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可是开酒吧的,酒量好不说,对于这些把戏更是无比精通,水准高得神来杀神,徐含兰担心张东会被杀个底朝天,万一要是不服输继续玩,没准会被她灌倒。

    徐含兰频频朝张东使眼色,张东虽然感觉到了,不过毕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后,还是继续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兰也悄悄递递眼色给左小仙,不过左小仙则是视而不见,只朝徐含兰暧昧一笑,比了一个。K的手势。

    这下子徐含兰有苦说不出,当着张东的面不好解释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误会她带张东来这里的目的。

    张东倒没注意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眉来眼去,只觉得纳闷,总觉得徐含兰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左小仙说,不方便他听似的。

    “那开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会徐含兰。

    徐含兰彻底傻眼,心里又气又急,开始琢磨该怎么告诉左小仙,张东真不是她带来宰的凯子。

    实际上玩骰子并不难,三成是所谓的技术,也就是骗,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还是靠运气。新手怕老鸟,老鸟怕老鬼,老鬼却怕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总结起来,玩的门道确实很多,但赢与输都要靠猜、靠运气,还得看双方骰的骰子。

    张东自认水准不低,虽然他现在不喜欢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时候已经练就一手好技术,最高的记录是和阿龙几人在酒吧玩的时候创下的,一晚一间包厢连续抬出四个销售经理。能把这些酒中战神搞成这样,可想而知张东的技术,不敢说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老鸟。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要抱着老子宁可喝酒,也不被你骗的魄力才能玩。

    张东拿起骰子的时候贼笑一声,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一时还真有点生疏。

    一开始的两局,张东都输了,不过他也趁机掌握左小仙的习惯和套路,接下来便风云骤变,别说左小仙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徐含兰都瞠目结舌。

    接下来的八把,不管是骗的还是实数的,左小仙都输了。

    八个半杯威士忌虽然有经过调制,很好入口,不过也不容易喝,左小仙连续喝完后,小脸布满红润。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东,又娇嗔又气愤地说道:“你、你这小子无耻,有你这么个骗法吗?”

    “运气、运气!”张东谦虚地笑了笑,饶富兴致地看着左小仙。

    倒是徐含兰满脸激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来!”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强,即使喝得面红耳赤,依旧不服输,脸色凝重起来,显然觉得刚才是因为她看不起张东才会输这么惨。

    “不好吧,这样喝很容易醉喔。”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张东欣赏左小仙的豪爽,只是这么个喝法,估计神仙都会倒下去。

    张东久经酒场,虽然他花钱喝高级酒的机会比较少,不过一喝还是知道这酒的调制方式。这是古典调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苏打水,虽然看似口味轻淡,但这是因为鲜橙汁掩饰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时候很难察觉到酒中浓郁的酒精度,酒精发作的时间也相对缓慢许多,后劲很强。

    “没事,再来,我们三个一起来。”左小仙不服地叫嚣,还挑衅似的看着张东。

    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张东仔细地观察一下,发现徐含兰担心的原因,原来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这么喝下去,看来还得多买不少,是不是无底洞不知道,但钱绝对不会少花。

    张东故作为难地犹豫一下,果然发现左小仙嘴角带着狡黠的一丝笑意。

    敢情这妞是把我当凯子宰啊,能有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术绝对高超。想到这里,张东感到疑惑,按理说以徐含兰的表现,她应该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绝,想来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没点破,还继续叫阵,看来她们之前也做过这种事。

    想通后,张东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丢,豪迈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兰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矫情,先刷十万元吧,今天喝个尽兴!”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稍等一会儿啊!”左小仙朝徐含兰递了一个眼神后,故作夸张地拿着卡跑出去。

    左小仙刚一走,徐含兰就凑上来,着急地说道:“大东你疯了啊,姓左的把酒卖得比一般的酒吧贵很多,这种皇家礼炮更是离谱,你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了?”

    徐含兰面色焦急,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只是凑近时那股女性淡淡的体温和说话时的吐气如兰,都让人觉得一股诱惑火热地扑面而来,张东顿时心神恍惚,没等她说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唔!”一声嘤咛无比动人,徐含兰的话全被张东一个冲动的吻顶回去,她本能地挣扎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见张东灼热的眼神时浑身一颤,停止挣扎,也停止说话。

    张东品尝着徐含兰那柔软的樱桃小口,两片嘴唇软软的,带着难言的香甜。

    当雪白的贝齿主动张开时,张东毫不客气地噙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一边纠缠再一起,一边轻轻地舔,肆意地吸吮着那属于女人最让人动情的芬芳。

    徐含兰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着裙子,但却陶醉地闭上眼与张东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颤抖,却主动迎合,从急促的呼吸不难看出她相当紧张。

    这个面对面温柔的激吻令人心神荡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兰虽然接受这个亲吻,但却本能地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张东摸她。

    尽管没办法逞手足之欲,但这楚楚可怜的态度反而让张东更加兴奋,吻得更加起劲。

    这个吻缠绵又漫长,当双方都激动得几乎要窒息时,门外传来左小仙的脚步声和兴奋的声音:“小心点,这酒很贵,要是摔了的话,把你杀了卖肉都赔不起。”

    张东两人顿时如触电般分开,有种当贼怕被发现似的刺激感。

    张东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抬头看去,发现徐含兰虽然恬静,但眼里也有同样的兴奋,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个飞吻,换来她娇媚无比的白眼。

    “大东,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兰满面俏红,但带着深深的不安,着急地解释道:“左小仙见我带男人来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让你多花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吗?喝完这瓶,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放心,我相信你。”张东对着徐含兰温柔地一笑,心想:个成熟的女人总是体贴得让人感动,想来徐含兰是怕我抹不开面子才会这么说。

    门再次打开,服务生进来调好酒后就出去。

    不得不说左小仙做得真够绝,新上的两瓶酒都开了,也不给张东留点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实意把张东当凯子宰,这豪迈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花别人的钱,而且花得痛快。

    “帅哥、老板、土豪,我们继续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酒后,开心地说道:“两个人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过来陪你?相信美女们看见张老板这种阔气的帅哥,都会喜欢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着张东,又悄悄丢给徐含兰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过换来的却是徐含兰哀怨的苦笑。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徐含兰白了左小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免了,你叫来的哪个不是出了名的酒鬼,号称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还有上次那个女的,那简直是酒精蒸发器,多少酒进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张东一听忍不住心里窃笑:满满的醋味啊二个女人一旦为你吃醋,那就代表关系已经深到一定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徐大校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颗心已经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们三个来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尴尬,转移话题的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态度迟疑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徐含兰为什么会不高兴,明明她已经按照套路一步步宰着张东。

    “来就来,我怕你呀!”徐含兰拿起手机发了一则讯息,随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别能调节气氛,在她的鼓动下,三人轰轰烈烈地开战,一次半杯看起来不多,可是接连喝也很快就见底。

    短短半个小时,张东三人几乎喝光两瓶皇家礼炮。

    徐含兰的技术不怎么样,左小仙一直让着她,把矛头对着张东,张东也是故意对徐含兰放水,以牙还牙地给左小仙挖坑。

    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愈发明显,好几局下来,两人对看好几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最后是徐含兰成了大赢家,张东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厕所。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因为徐含兰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随着时间流逝,外面酒吧的音乐虽然依旧是抒情歌曲,不过音量也大了起来,客人多了,也变得人声鼎沸。

    张东和左小仙已经喝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面色红润,醉意不浅,他们互不服气,都叫嚣着要一分胜负,但因为徐含兰在中系,依旧维持着平衡的态势。

    又一把,左小仙输了,她赌气地将酒一饮而尽后,挑衅地看着张东,说道:二次一杯,纯的,敢不敢来!“

    “奉陪到底。”张东同样硬气,他别的没信心,酒量倒有绝对的信心,更何况今天的状态那么好,别说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张东也浑然不惧。

    尽管张东心里明白这是左小仙故意挑衅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爱面子。

    张东与左小仙互相叫嚣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含兰一直手机不离手,似乎在发什么讯息,现在拿起手机一看,脸色有些错愕,随即皱起粉眉,对张东和左小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吵闹中的张东两人虽然因为酒精作祟有些激动,不过还是老实地闭上嘴巴。“喂,林铃!”徐含兰接起电话,神色有些尴尬亦有些闪烁。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声说了几句后,徐含兰就挂掉电话,慌张地说道:“大东你先走吧,林铃刚好来市区买东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这边吃饭,要过来找我。”

    “什么?”张东顿时一愣,心里也慌了:林铃要过来,要是被她知道我单独约徐含兰出来,把这事捅到林燕那儿,那还得了!

    “她马上就要过来了,以前她来过蓝色小湖。”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拉着左小仙的手,着急地说道:“你快带他去你办公室躲一下,这小妮子说搭车过来,十分钟就到了。我刚才也没多想,就把地址告诉她,谁知道她居然离得那么近。”“嗯嗯,跟我来。”左小仙也没问什么就站起来,似乎她认识林铃。“我等你,今晚可别让她去你家睡。”

    张东出去的时候一脸不甘,看着徐含兰时眼里满是欲望,这让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错愕又夹杂着五味杂陈的意味。

    “快去,别被她看到了。”徐含兰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慌乱地说道。

    “这边!”说着,左小仙带着张东往里面走。

    二楼的走廊蛮昏暗的,不过灯光以蓝色为主调,不算很朦胧。

    从上面往下望的时候,张东不禁傻眼,因为整间酒吧里没看到几个男人,几乎是各色各样的女人,有穿短裤、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娴静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纯的美少女。

    总之这间酒吧简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几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几个男人看起来反而显眼,因为看起来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骚。

    “操!”张东傻眼了,心想:广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还是怎么了?这里怎么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别被人家看见,省得影响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见状,焦急地说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见张东,立刻拉住张东的手使劲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软,顿时就让张东回魂。

    尽管满心疑惑,但张东还是加紧脚步跟着左小仙走。

    走廊的尽头就是左小仙的办公室,一间十几坪的房间,里面除了沙发还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满东西,一片凌乱。

    “把酒拿进来!”左小仙还没忘记和张东叫嚣的事,吩咐服务生拿酒和酒杯进来。

    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能发现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瞬间就听不清楚外面那让人心痒的莺燕之声。

    办公室内除了一套沙发外,还有一张凌乱的办公桌,文件柜和保险箱之类的当然不可少,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上满满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宽的墙则是一整套监控系统,不同的小电视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无一例外都是酒吧内的场景。

    张东还没看清楚画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关掉监控系统,将酒一倒,便大声地叫嚣道:“看什么看!来,老娘今天要让你心服口服。”

    “来就来,谁怕你啊!”

    虽然张东满心困惑,不过还是先坐下来和左小仙开赌。

    包厢的灯光是蓝色的,让气氛暧昧,而这里的灯光却是普通的节能灯,白晰而明亮。

    刚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兰的身上,现在张东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边玩,一边偷偷打量她,心里忍不住发痒。这是一个男人难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不看她难道还看墙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兰漂亮惊艳,看第一眼就会觉得惊为天人,而是属于极端耐看,又特别有韵味的类型。

    左小仙有一张瓜子脸,一双眼睛似乎永远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爱的樱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脸上组合得异常完美,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媚劲,即使打扮得很娴静,但却能让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

    或许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从一开始的恬静跟现在给张东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是一只狐狸般很媚,让人神魂颠倒的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张东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几眼,尽管她的裙子很宽松,看不出身材曲线,不过从刚才走路的时候来看,左小仙的身材应该很丰满,胸前饱满,像她这样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绝对是属于那种一旦意识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类型。

    心里起了小小涟漪,难免就会分神,这可让张东吃了苦头,在连输三把后,他不敢再色心满满地乱看,而是全神贯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觉到张东在偷看,不过她满面肃色,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现在赌的可是一整杯纯酒,即使杯子比较小,里面还加冰块,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强。

    尽管张东和左小仙的心里都有着疑惑,不过暂时还是专注于保住面子,谁都不想输。

    张东与左小仙都没再叫嚣,只会偶尔会挑觉几句,不过大都聚精会神地玩。

    毕竟是纯酒,这么急的喝可不行,张东已经觉得有点晕,尽管还没醉,不过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坐得不太稳,但她个性倔强,依旧不肯服软。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还是在演戏,想趁机多宰张东几刀?

    连玩了几把,喝完一瓶酒又开了一瓶酒,张东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有点受不了,但他觉得左小仙这么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这酒吧感觉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兰看起来也是怪怪的。脑中一浮现这个想法,张东就想试探一下,于是又输了——把后,他突然站起来,红着眼,装作酒醉的样子,嘶声叫道:“怎么那么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们继续喝,别管她。”左小仙顿时慌了,赶紧上前堵住门,拦住张东。

    “不、不行!”张东一副喝多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我想尿……尿,厕所、在哪里……”

    此时的张东看起来有八分醉,左小仙虽然得到胜利的快感,但她一听这话更是慌乱,赶紧把张东推回沙发上,说道:“我们这里的厕所坏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为难之时,看着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说道:“你就在这儿解决吧!”

    张东装作意识模糊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心里却是暗笑道:看来左小仙果然是在装醉。

    左小仙面色微红,看来有点不高兴,不过这丝不满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换上关心的神情,柔声说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你尿完就在这里等我,可不许到处乱跑啊。”

    “嗯!”张东立刻站起来,一副踉跄的模样,马上就要解开裤腰带。

    “记住,不许乱跑。”豪迈了一晚的左小仙顿时慌了,在张东没脱裤子之前就跑出去,还大力地将门关上。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脸上浮现一丝慌乱的羞红,让张东看得一愣,但他同时也看见她手里的钥匙,还来不及说什么,门锁就响起喀哒声,不用说左小仙是把他反锁在房里。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兽啊!张东上前试了试,发现门真的被锁死,在心里暗骂一声,索性——不做,一——不休地从里面锁上门。

    做戏做全套,张东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里施肥,并点了一根烟,让自己清醒一点,虽然还没醉死,不过喝那么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这一泡尿,张东的脑子也清醒许多,抽了一口烟后,他想起左小仙关掉监控画面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想:如果是普通画面有什么要紧的?为什么她那么害怕被我看见?而且这酒吧那么奇怪,看来可以从监控画面上找线索,顺便看林铃走了吗?她要是走了,为防夜长梦多,我也别浪费时间,赶紧把徐含兰带走,好好享受这一晚。

    张东觉得这最好在左小仙还没回来之前搞定,虽然没有偷她东西,不过被发现也会有点尴尬,脸皮厚一点的解释是喝醉酒了才会乱动。

    不过想起这间酒吧内几乎都是女人,张东忍不住想到一个猥琐的词——偷窥。

    好奇,纯粹是因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强的好学分子。

    张东在墙上摸索一下,找到开关,又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器,接下来就简单了,随便一摆弄,一整面墙的监控画面全开。

    十二个画面上内容各异,不过大半都是酒吧内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疯狂,但这些张东都没兴趣,毕竟尽管女人很多,但因为灯光的关系,画面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张东大失所望的时候,手不经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监控画面突然换了,而且还有能调节音效的控制钮。

    张东仔细一看,发现这和刚才那些画面不同,是彩色的,而且画面清晰许多,没有受到灯光的影缠曰。

    张东蹲下来仔细看,顿时鼻血差点喷出来,也瞬间明白这间酒吧怪异的原因了。

    这画面明显是偷拍,但不同于廉价的监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别隐蔽,肯定是除了安装它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安装的地点竟然是厕所,而且还是女厕。

    女厕是一间间单间,这应该是其中一间,相当干净明亮,但貌似不是解决三急的地方,更加适合用来解决性欲。

    画面上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呻吟着,更让张东震惊的是,画面上的那两个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错。

    其中一个女人兴奋地呻吟着,她扶着墙,身体瑟瑟颤抖着,长洋装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对不算大的乳房晃动着,隐约听见的喘息让人心神荡漾,光是动情的声音就让张东感觉胯下有些发热。

    而在那个女人的身旁,另外一个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张脸凑在她臀间那最美妙的地带,脑袋不停动着,傻子都看得出是在口交,一双细长的玉臂也从底下绕过去,抓住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手指灵活地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可惜的是,张东看不清这两人的面貌,不过就算如此,这出女同志的活春宫戏码还是让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升上来,也忘了抽烟,因为嘴巴忙着吞口水。

    这时,张东发现画面下方有一个频道切换的按钮,显然如此隐秘的摄影机可不只一台。

    还有戏看!张东立刻按了一下切换的按钮,画面上的场景立刻变了。

    这是洗手间外的镜子间,有不少等着上厕所的女人嘻笑着,还有一些女人对着镜子补妆,并不时与旁人嬉闹。

    这些女人穿着不同,风韵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园中有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双成对地嬉闹着,一些春情难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门口的一对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倚在墙上抽烟,夹烟的手瑟瑟颤抖,满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来,一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童颜巨乳的小女孩则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凑在她的乳房间,一边啧啧地舔着,这大胆的举动引来所有女人疯狂的叫好声。

    画面上的声音有喘息也有嬉闹,每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脑子嗡嗡作响。

    就在张东看得喉咙发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画面。

    左小仙的脚步有些踉跄,满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显然她们很是尊敬这里的老板。

    左小仙笑咪咪地向她们打招呼,并伸手摸其中一个女人饱满的乳房,一路走过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屁股,引得她们桥声媚笑。

    不过左小仙也没做太超过的事,说了几句话,就走进厕所的单间。

    在镜子间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错,不过在左小仙进来的一刹那,她绝对是鹤立鸡群。

    张东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为人类的偷窥欲在这时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着遥控器,觉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间厕所的场景。倒不是说张东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赐良机,不看实在太可惜了。

    张东慌张地按着遥控器,从门关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产生一股空前的冲动,酒精让脑子发热,让这股冲动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或许偷窥不会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但却有一种满足阴暗心理的兴奋,让张东抵抗不了这种刺激。

    这时画面闪了两下,让张东气得骂脏话,因为虽然画面上是单间,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间。

    张东满脑子都是偷窥左小仙的冲动,对于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妆的女人已经没有兴趣,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换掉。

    画面一闪再闪,酒库、换衣间,最后居然是一间间包厢,让张东又气又急。

    就在画面再次一闪的时候,张东却愣住了,整个人如五雷轰顶般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

    画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厢,桌上还摆着刚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时没有音乐,也没有朦胧的灯光,白色的灯光让这间包厢一片明亮。

    包厢的门紧锁着,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声让张东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因为他看见徐含兰眉目含春,而她怀里有一个女孩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双玉手抓着徐含兰的肩膀,两人吻得极其动情,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来,让画面更加唯美。

    她们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无法喘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并闭着眼睛,满面情动,尽诉陶醉和幸福。

    看着画面中的马尾在晃动,张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她们分开时,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细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因为画面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那文静秀气又满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铃。

    张东觉得自己要疯了,整张脸几乎贴在萤幕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清楚徐含兰和林铃的对话。

    不接受男人……说自己有怪癖……对同性恋酒吧轻车熟路……难道徐含兰喜欢的是女人,而林铃和她是一对?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怎么猜都猜不到徐含兰和林铃会是这种关系,但也隐隐明白和徐含兰上床时,为什么她会那么不自在,还有为什么这间酒吧里看不到一个正常男人的原因。

    “兰姐,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好一阵子,林铃才喘过气,小脸上有几分委屈,唯唯诺诺又难掩醋意地问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这个小妮子,吃醋了?”徐含兰捏着林铃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心里有点烦躁,过来坐坐而已。你现在醋劲是越来越大了,连我去哪儿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铃显然有点紧张,头埋到徐含兰的胸前,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徐含兰的胸口,幽怨地说道:“兰姐,上次我帮你洗床单的时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记得你经期不是那时候,是不是你那里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你想多了!”徐含兰温柔地摸着林铃的头发,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林铃就像是个渴望母爱的孩子,贪婪地吸着徐含兰身上的味道,动情地说道:“兰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那你干嘛过来啊?”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正事很多,这次过来是约左小仙谈钱的事情。”

    “兰姐,你肯帮我姐?”林铃微微一愣,随即惊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么好帮的?”徐含兰倒不客气,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她说过张东有能力帮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误会她是贪钱之类的,理由一大堆,她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啊?说难听点,她和陈大山结过婚,和张东在一起又算什么?就算是贪钱又怎么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想法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难不成她觉得现在和张东在一起是在谈婚论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开不了口嘛!”林铃咬了咬下唇,轻声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东哥才会这么倔强。兰姐,我姐真不是那样的人。”

    “喜欢?”徐含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有什么资格谈喜欢?等离完婚再来说这些吧!再说,就算离婚了又怎么样?她还指望张东会娶她吗?铃铃,我跟你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都好色,万一他有了你姐后还有其他女人,你会怎么办?”

    徐含兰的语气很生硬,张东听得眉头紧皱,觉得她别有深意,心里更加好奇。涉世未深的林铃顿时愣住了,开口的时候都没底气:“这、这……我想我姐她也会看开的,不过东哥那人看起来不错,应该不会吧!”

    “不会?你想错了!”徐含兰语气一软,捏着林铃的小脸,叹息道:“这个张东神神秘秘的,虽然是省城来的,看起来倒是普通人,不过接触这几次,我能感觉到他可不像咱们是平头百姓。你说这样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里会同意吗?别的不说,光是她结过婚这一点,恐怕谁都没办法接受吧,更何况你们家的家庭环境还这么不好。你们想得太天真了,对这个人什么都不了解,还这么异想天开,说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时你姐什么都没了。”

    张东听得心里冷汗直流:老子看起来是那种无情的人吗?

    林铃低下头,满面哀伤,无言以对。

    在这个浮躁又现实的社会里,徐含兰说的话让人难以反驳。

    徐含兰悄悄观察林铃的反应,问道:“难道你和你姐就没想过这些事?”“说过,我姐说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林铃的声音低低的,满是无奈,让人一听就觉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欢东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性,所以倒没想过东哥会娶她,甚至只爱她一个。我姐说了,她只是不希望东哥那么快离开。”

    “傻燕子啊……”徐含兰叹息一声。

    听到这里,张东一阵感动,眼眶都湿了,但突然画面却变黑,张东立刻回头一看,原来刚才看得太投入,没注意到门已经打开,所谓的从内反锁,根本难不到有钥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进来后又锁上门,脸色很难看,一根手指按在开关上,怒喝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偷窥别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吗?那是谁不道德?这又不是我装的。”张东的心里很乱,不过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针锋相对地看着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张东才会知道徐含兰和林铃在一起的秘密,尽管他觉得她们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最起码解决自己的好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满满的遐想。

    “我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装的。”左小仙明显哽了一下,随即又硬气地说道:“哪个公共场所没装监视器啊?我是为了酒吧的安全起见,我看的话是工作,你看的话就是偷窥,因为你根本没这个资格。”

    “是啊,左大老板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装这些摄影机。”张东嘿嘿一笑,见左小仙虽然气急败坏,但显然有些慌乱,反而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比较复杂,又是公共场合,左老板得防着有人在包厢或者厕所吃摇头丸或搞一些不法勾当,身为遵纪守法的经营者,有这顾虑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抢白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张东。

    “问题是,无论如何,这么做都是违法的吧!”

    张东打开包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里面的平板电脑和手机,狡猾地笑道:“我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见刺激的东西,就忍不住录了一些存起来。”

    “你这个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阵发白,气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这癖好,这些人玩得疯的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以为这些女人中没有人嗑药吗?要是被人一查的话,我这里就得倒闭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张东伸了伸懒腰,笑道:“这些要是传出去,你这里也得倒闭了。蓝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恋酒吧,难怪要搞会员制。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就光看见娘炮,没想到兰姐居然还是这里的熟客。”

    “把东西交出来!”左小仙靠近张东一步,威胁道。

    “东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张东心生一计,猛的站起来,把平板电脑丢到金鱼缸里,毫不心疼价格昂贵的平板电脑就这样报销掉,紧接着张东把手机上的记忆卡也拿出来,依样画葫芦地丢进金鱼缸,然后朝她摊开手,道:“这样够干净吧!”

    “你是什么意思?”左小仙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张东,想不到张东会这么配合。

    “没什么,我可不习惯用这些东西来威胁女人。”张东抽了一口烟,看着左小仙,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你问一下兰姐要不要走,我不太习惯待在这里,省得被人当异类。”

    “你等等!”张东这样表态,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阵子才慌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徐含兰。

    说了几句后,左小仙转过身,尴尬地说道:“兰姐说她要和林铃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说一声抱歉,改天再请你吃饭。”

    “那我先走了。”张东顿时郁闷,虽然被放鸽子,但对象是林铃,他也恼怒不起来,何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见她恐怕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时张东只想快点脱身,毕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来路,可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再喝一点吧。”左小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突然亲和地说道:“花了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费的。”

    “老子没心情!”张东看了左小仙一眼,摇了摇头,道:“你别以为我是她带来给你宰的凯子,你这里虽然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不代表每次兰姐带过来的男人都是会被你宰一顿就知难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愿给你捧场,不过你们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会来的。”

    “先别走。”左小仙打量着张东,哀怨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兰姐的关系不简单了?”

    “上过床了。怎么,嫉妒了?”张东已经有点恼火,再加上酒精上头,也懒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没有,虽然我蛮喜欢兰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暧昧地说道:“我只是好奇兰姐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可是有恐惧症,怎么就被你这其貌不扬的家伙给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时特别妩媚,再加上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更是动人。

    张东看得喉咙一热,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红着眼说道:“怎么?你想试试吗?”

    “来呀,我又没恐惧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随即又直勾勾地看着张东,挑衅地说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服输,尤其讨厌输给男人。咱们继续玩,输的人一次一杯,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哟,真的假的??”张东哈哈大笑,但听到左小仙这么香艳的提议,他并没有昏头,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是不是这间房间也有摄影机啊!我要是乱来,你就录下来,可以报警,也可以给徐含兰看,让她知道这个让她动摇的男人其实是见一个上一个的浑蛋。”

    “我倒没这想法,不过你的提议不错。”左小仙回呛道,但却走到旁边拔掉监控设备的总电源,挑衅地看着张东,道:“怎么样,敢不敢?老娘说话算话,你要是能赢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来吧,难道我还怕你?”张东坐下来,拿起酒杯,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我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对面坐下后,给张东一个媚眼,说道:“说实话,人家现在忙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你今天的气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这种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点关系嘛!”

    满嘴鬼话,想给老子灌迷魂汤啊?可惜老子虽然是暴发户,却不是没脑子那一种!张东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后骰子一摇,目光挑衅地直视着她。

    左小仙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纯酒后,也满面肃色,不敢怠慢。

    张东的脑子很混乱,今天的事直到现在还消化不了,色心没有那么高涨,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似妩媚地勾引着张东,但实际上却心不在焉。

    连着三把左小仙都输得很惨,不过她没有耍赖,每一次都豪迈地一饮而尽,堪称女中豪杰。

    三把过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满面潮红,醉意颇浓,不过她还是踉跄着站起来,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最后一瓶皇家礼炮打开,不爽地说道:“我就不信有这么邪!”

    “来吧,谁怕你啊!”张东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这娘儿们是有心要把我的钱全掏光,只是她能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还缺这两、三万元不成?

    “来!”说着,左小仙替张东倒满一杯酒。

    酒一倒满,张东戏弄心一起,突然摇了摇头,轻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记得没错的话,你说过输一次就脱一件,难不成是我幻听?”

    “你这个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已经满是水雾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边慢慢地站起来,一边暧昧地说道:“就知道你没好心,有了兰姐这么好的女人还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张东笑而不答,满面挑衅之意,尽管美人当前,但他已经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样就直接走人的准备。

    让张东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气,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慢慢拉开背后的拉链,裙子落地后,只剩下贴身内衣,黑色蕾丝十分诱人,镂空的设计无比性感,两颗饱满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沟就让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幻想那里的丰腴。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在贴身内衣的衬托下完美无比,完全是模特儿身材,高挑却不失丰满。

    有时候女人这样的穿着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脱光还更诱人,因为这小小的遮掩会让男人充满想把她全部扒光的冲动。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脸上的红润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还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爱打情骂俏,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放浪的女人,因为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前和腿间,这小小的动作让人产生别样的冲动。

    张东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毕竟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脱三件,绝对是全裸,而刚才左小仙说得异常豪迈,半途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想来她要嘛是觉得不会输,要嘛就是已经开始后悔。

    “张老板,我的身材不错吧!”左小仙脸上的扭捏一闪而过,立刻又想转移话题。

    “一件!”张东敲了敲烟灰,不客气地扫视着她全身。

    眼前有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张东可不排斥眼睛吃冰淇淋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不甘之色,但又马上妩媚地笑了起来,娇嗔道:“张老板,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脱不下来哦!要不你一边跟我聊天,我一边脱,好不好?”

    “没兴趣!”张东继续抽着烟,心里琢磨着:这娘儿们到底想干什么?左小仙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收回那看似没用的诱惑,严肃地看着张东说道:“请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第六章”调教百合

    其实左小仙的诱惑哪会没用,张东的下体早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凭心而论,左小仙不只容貌动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娆,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个一眼就能让男人动心的尤物。

    张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左小仙这才一咬牙,紧张地问道:“你……你和兰姐真的上过床了?”

    见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左小仙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之色,随即又怀疑地追问道:“你说是就是啊,兰姐有恐惧症,这个恐惧症很特殊,你能说得出来,才能证明你真的和她上过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个怪癖吗?”

    张东心里对这点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说出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这件事,应该会知道是什么起因。

    “果然,但怎么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脸上掩饰不住震惊,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带酒意的俏脸上除了红润外全是迷茫,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增添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荷尔蒙空前剧烈地活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看着张东咽着口水站起来,左小仙脸色微微一红,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都有兰姐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她?”

    “因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来你这里,晚上她应该陪着我的。”

    张东眼睛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直勾勾地盯着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肌肤,脑子嗡嗡作响。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积聚在这一刻等着爆发,空气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吐出的气息里也躁动不已,急促的喘息声更显暧昧。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着头说道:“跟我来吧!”

    说完,左小仙便朝办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来在酒柜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一打开,里面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衣柜外,只有一张大床垫,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应该是左小仙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吗?”左小仙的面色红润,愈发动人,语气温柔地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不会食言的,不过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嗯!”张东倒不怕左小仙会仙人跳,见左小仙有点紧张,便照她说的话走进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热水器一开就烟雾迷茫,让张东清醒一点,不过他色心满满,实在没什么耐性,也没办法再多思考什么,匆匆洗了几下就围着浴巾走出来。

    此时左小仙坐在床垫上发呆,见张东出来,顿时脸一红,抱着一条大毛巾匆忙地跑进浴室。

    当张东与左小仙擦身而过时,一股香气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让张东微微一愣。

    脱下高跟鞋后的左小仙一点都不显矮,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却又丰满,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门关上的声音有点大,显然左小仙很紧张。

    其实张东也有点紧张,虽然是一场艳遇,不过却是在同性恋酒吧内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总是觉得怪怪的。

    张东可不是那种精虫上头就不会思考的人,因此尽管期待,心里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后,反而还得再喝几杯才能让自己保持在冲动的状态。

    这间房间的隔音不比外面的办公室,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让张东很亢奋。

    张东抽了两根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张东掐灭烟头,立刻转头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对的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说。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卸去装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静外,还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深邃的眼阵里尽是水雾,像怀春般,让张东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痒难耐,那双眼阵仿佛会勾魂夺魄,能让所有男人的荷尔蒙为之澎湃。

    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肤上,极为诱惑,她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白晰,仿佛吹弹可破,身上只披着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隐隐可见,底下一双雪白又修长的美腿极端诱人,让人充满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这一层遮羞之下那动人的身体。

    张东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极大,让左小仙不安地颤抖一下,她迈动玉步走向张东,每一步都能展现那双玉足的玲珑诱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张东的血液愈发沸腾。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时候,那股女性的气息和体温扑面而来,闻着那股诱人的味道,张东脑子一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想:如果是艳遇,怎么可能会碰到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老子也没帅到那种没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左小仙已经爬上床,躺在张东身边。

    看着张东的呆滞与紧张,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轻声说道:“你怎么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紧张?”

    “我……”张东被这话激得脑子一热,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心一横,便朝着微张的樱桃小口吻上去。

    “呜!”左小仙发出一声低吟,浑身都很僵硬,脸上带着震惊与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此时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张东能感觉到左小仙很紧张,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兰亲吻时的感觉,让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温柔地凝视着左小仙,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直到将她看得不好意思时才嘿嘿一笑,开始采用放荡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边舔,一边轻声说道:“把嘴张开!”

    左小仙被这下流又放纵的动作挑逗得意乱情迷,闷哼一声后,张开樱桃小口,张东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来。

    左小仙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一直紧抓床单的手也被张东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张东肩膀的那一刻却放松下来,娇喘连连间,丁香小舌也动了起来,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般回应着张东的挑逗,极富有挑逗性,动作娴熟得让一向扮演调教角色的张东都爽得闷哼几声。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为细腻,而一旦疯狂起来的话,更会让人瞪目结舌。

    吻到深处,左小仙已经意乱情迷,体内的酒精让她忽视张东是男人的事实,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兰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又有什么魅力,让在她心里几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兰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人。

    或许是因为嫉妒,让左小仙变得疯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对张东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兰和他上过床,就让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尔蒙,伴随着激情的喘息声,让空气更加灼热,激动无比的一个湿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张东粗鲁地隔着浴巾摸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摸着她的侧臀,大大的手掌传来火热的温度。

    在这样的剌激下,左小仙情欲高涨,忽略了让她几乎厌恶的男人皮肤的那种粗糙,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双唇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还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让人感觉无比情色。

    张东和左小仙同时睁开眼睛,凝视着彼此眼里几乎要爆炸的情欲和冲动。

    张东猛的低下头,在左小仙一声惊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贪婪地舔着,同时深深吸着她身上那让人几乎要疯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她从没想过被男人爱抚也会如此舒服,手下意识地朝张东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饱满的乳房,而是男人结实又充满阳刚气息的胸膛。

    “嗯!”张东微微一滞,当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练的抚摸时,那痒痒的舒服感觉让他浑身一僵。

    虽然是习惯性的动作,但抚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结实胸膛,让左小仙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经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我,根本停不下来,她也没想到男人的气息能这么诱惑她、能这么让人意乱情迷。

    又是一阵激烈的拥吻,双方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皱乱不堪。

    张东在左小仙脖子上种了一颗美丽的草莓,那鲜艳欲滴的颜色点缀着雪白无瑕的肌肤,增添一种难以想象的妖娆。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桥喘连连,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

    “臭男人马上就要干你了!”张东趴下来,在左小仙的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完这句粗鲁但煽情的话,便一口含住她发烫的耳朵。

    左小仙顿时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动了一身子,本能地转为侧躺,躲避着张东的亲吻。

    张东哪里会让左小仙得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挣扎不得后,如雨点般的吻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潮湿让她不安起来,浑身燃烧着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热。

    事到如今,张东也忍不住了,双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的一拉,将皱乱得几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来。

    左小仙感觉胸前一凉,还来不及遮掩,张东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肤和粗鲁的揉弄让她感觉到剧烈的剌激,完全无力阻止。

    “宝贝,看不出来你也很大呢!”张东左右开弓,双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揉弄着,一边啧啧地感慨起来,然后将她扳正过来,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身下这只赤裸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话十之八九没胸,但张东第一次看见这种例外,左小仙是绝对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着宽松的衣服,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和陈楠的乳房结实弹性不同,左小仙现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时候,弹性中又带着水般的柔软,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让人无法放手。

    张东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几下,在左小仙动情地哼了一声后,这才打量着她白里透红、一丝不挂、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

    左小仙那饱满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浑圆,让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头是鲜艳的玫瑰红,已经充血发硬,看起来特别漂亮,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

    显然这里是左小仙的性感带,当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时,她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浑蛋,别乱摸……”左小仙动情地轻哼一声,不过她的手却不老实地摸上张东的小腹,或许摸男人也是在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别的地方啰?还是喜欢用禄的?”

    张东狡猾地一笑,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一边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脚顶开她不安地交错着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急促而更加紧绷,阴户像鼓鼓的小馒头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体毛处理,一片光滑,像一只漂亮的小白虎,两片阴唇薄薄的,而且像个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双腿间一片泥泞,阴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收缩着,隐隐可见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和灼热。

    如此美丽的羞处刺激着张东的荷尔蒙,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浑蛋,别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张东看得陶醉,让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就想把双腿阖上。

    不过张东哪会让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间,强行将她的腿分成M

    字形,然后看着这美丽的地方,眼里透出的尽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么?”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一边打量着左小仙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抓着饱满的乳房揉弄着,瞬间让左小仙倔强的话变成娇吟声。?那湿淋淋的羞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两片阴唇似乎是在期待张东的亲吻似的微微张开,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下体硬得几乎快爆炸,张东还是忍不住想品尝这里的滋味,毕竟这里晶莹无比,又是这样的尤物,试问谁不动心?

    “别、别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着身体,满是潮红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进来吧……别太用力。”

    “那多没情趣啊,难道我们左小仙是这种无趣的人吗?”张东笑道,然后便挺直身体,胯下那坚硬无比的阳物耀武扬威地挺翘着,黝黑的龟头油光闪亮,已经杀气腾腾。

    “啊,这么大?”左小仙叫道,惊讶地看着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乱。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知道我的大啊?”

    张东隐隐有种不爽的感觉,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一点,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张东一下。

    “浑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来,揉着饱满的乳房不满地娇嗔,语气酸酸的,又带着几分自豪??“你以为我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浑蛋……”

    左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东一扑,用一个热烈的亲吻给堵回去。

    左小仙不满地拍了张东几下后,意乱情迷地哼了起来,小手胡乱摸着张东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顶在腿上时,不禁浑身一颤。

    张东则趁势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才总算安抚她小小的不满。

    激烈的亲吻中,张东抓着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导她抓住命根子,当碰到那命根子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左小仙则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热让她有点不安,但握住以后就自然而然套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恋,但这动作她并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这天生的本能。

    “宝贝,舒服啊!”张东急促地喘着气,搂住左小仙的脖子,添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嘶哑了,还有几分颤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说道,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左小仙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张东双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并四处亲吻,左小仙也下意识地套弄张东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听见彼此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喘息声。

    张东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当情欲的火焰燃烧到难以抵挡的时候,张东一个翻身压住左小仙,双手往下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感受着弹性十足的滑腻。

    “你的腿真漂亮。”张东红着眼喘息道,然后低下头,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尽情地吻起来。

    “呀,好痒……”左小仙嘤咛道,不安地扭动双腿,能感觉到自己把床单打湿一片,她不愿意被张东看到如此羞人的画面,也不相信张东居然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张东又把她的双腿分成M字形,看着她爱液氾滥的私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张东要亲下去时,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只手推住张东往下的脑袋,另一只手挡住阴道,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要,我还没习惯到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张东不太甘心,满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小仙。“不、不行,以后吧……”左小仙满面潮红,声若蚊蚋,却又倔强地说道:“我、我真的适应不了,女人来的话,我还行,不过……”

    左小仙紧张得语无伦次,显然暂时接受不了跟男人进行太过亲密的行为。事实上,和张东这样在床上互相爱抚,左小仙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发热,但有些事她还是接受不了。

    见左小仙如此坚决,张东也不好勉强,只好郁闷地抬起头,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左小仙娇喘地看着张东,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扑倒张东,然后趴到他身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小嘴亲吻着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头,小手也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有了刚刚的练习,左小仙的动作熟练许多,让张东兴奋得叫出声。

    “男人也会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着张东的乳头一边吸,一边妩媚地笑道:“我还以为就女人这里敏感呢!不过男人叫起来不好听……”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着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赞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张东的身上,双腿修长,臀部高翘,就像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饱满的乳房在张东身上磨蹭着,身体和视觉上带来的双重享受,ip张东爽得直哼声。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这方面就像是有天赋似的,撩拨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练,在她的女同性恋生活中磨练出的舌技,灵活得让男人也疯狂。

    张东试图帮左小仙口交,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红,还是摇了摇头,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胸膛,一边娇嗔道:“别得寸进尺了,老娘看你顺眼才让你舒服的,想亲我没那么容易!”

    虽然左小仙的语气强硬,但却很羞涩,说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见左小仙不安地扭着翘臀,张东实在忍不住,一直被她套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他眼一红,猛的坐了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跪着别动,我要这样干你……”

    张东的语气粗鲁、强硬,那满是欲望的注视除了让人心颤外,似乎也带有对左小仙的赞赏。

    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轻……轻一点喔,我真的没被男人碰过!”说着,左小仙保持跪着的姿势。

    当张东从她身下挪出来时,左小仙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物、闻着那让人几乎要晕过去的男性气息时,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左小仙双手撑着床,不敢回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将以这样姿势迎接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左小仙的身体瑟瑟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曳,饱满的乳房也因发抖而摇晃着,但她依旧倔强地挺起翘臀,准备迎接这重要的时刻。

    楼下隐约传来的音乐节奏让人激情四射,张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左小仙身后慢慢跪下来时,呼吸都有点不顺。

    湿淋淋的阴户就在眼前了,只要插入的话,就能尽情在这个尤物身上驰骋了……想到这里,张东愈发冲动,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马眼上也满是黏稠的分泌液。

    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阴户贴上去,将坚硬的龟头顶在阴唇上,能感受到那里一片潮湿又带着热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左小仙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不过没有说话,但紊乱的喘息证明她很紧张也很期待。

    张东又更贴近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命根子,龟头磨蹭着阴唇,抹上更多爱液,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蛮腰,低下身舔着她因为紧张而满是香汗的玉背,闷哼道:“宝贝,我要进去啰!”

    “来、来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经让她脑子迷糊,且张东那粗糙的舌头舔着敏感的后背,带来的躁热感更让她期待那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爱。

    左小仙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这真是迷离得不可思议的一夜,我心里居然不排斥这个男人,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样感到本能的恶心,反而期待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还期待呢……

    左小仙心乱如麻,但肉体上的情欲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议的一刻到来、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刻到来。

    身子一阵酥痒、酥麻,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让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溃。

    在左小仙眼里尽是水雾的时候,张东那狰狞的龟头在她的小嫩穴口徘徊一会儿,确定好地方后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顶。

    “啊!”左小仙仰起头,激动地叫出声,被插入后那满足又胀痛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脑子瞬间空白。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会痛吗?”张东的声音嘶哑,他低头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经插进去,被她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觉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阴道内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动和火热温度带来的快感,让张东几乎要射出来。

    “不、不痛,继续,吧……”

    左小仙连说话的语句都没办法连贯,因为那巨物激动地在她体内颤抖着,带来的剌激让她眼前发黑,觉得天旋地转。

    这最亲密的接触让左小仙感慨万千,芳心六神无主,但身体上各种强烈的感受都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为什么?是要强,还是酒后乱性?左小仙的心里惆怅万千,但她没办法不信,体内那火热的阳物无疑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不再开口说话,红着眼,双手抓着左小仙极富弹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点一点地进入左小仙的体内,每进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觉到龟头挤开那紧实无比的嫩肉,每进入一寸,都能感觉到身下尤物的颠抖,和她压抑着几乎哭泣般的呻吟。

    终于张东的命根子尽根没入,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碰到子宫口,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那快感让张东心荡神驰,感受着她紧实的嫩穴、感受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颤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将一个女人以后入的姿势骑于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当她主动摆好姿势,让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时那紧张而又兴奋的反应。

    因为润滑充足,张东的命根子进入得很顺利,左小仙体内那充满弹性的蠕动让张东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气。

    左小仙紊乱地喘息着,呻吟声时断时续,她瞪大眼眸、微张着颤抖的小嘴,脸上是如充血般艳美的红润。

    充实、满胀、深入,真实的男人阳物火热又巨大,还带着生命力的跳动,让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颤抖着,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

    阴茎全部进入后,张东暂时停止动作,左小仙明白这是张东想给她适应的时间,对于意乱情迷中这分温柔的怜惜,左小仙诧异之余,心里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暖意。

    现在两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体上的好奇,还有被人疼爱的美妙,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带来的冲击甚至不亚于第一次做爱时的刺激。

    暴风雨之前,是温情而细腻的安静,张东两人保持这美妙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感受灵与肉的结合,没有言语,只有彼此激动的喘息声。

    张东已经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干一场,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粗暴不起来,只能给她时间适应,总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鲁,让她对男人产生厌恶的心理。

    “东东,可以了……”许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气说道,并轻轻晃动着身体。

    左小仙的语气轻柔,似嗔似吟,让人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这软绵绵的一句话像是催情的火种,而隐忍中的张东是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当这火种投来的时候,立刻爆炸开来。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深吸一口大气,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来,而命根子每抽出来一点,都会翻开阴唇,甚至能看到阴道内的嫩肉。

    这种细微又缓慢的感觉实在太清晰,让左小仙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跳动起来。

    “我要来了,宝贝,我要干你了……”

    抽出命根子后,张东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去,并享受着视觉上的满足,然后张东再也忍不住,整个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双手抓住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揉弄着,一边吻着她的玉背,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张东没办法用这个姿势亲到她的耳朵,顶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浅一深的节奏比平常缓慢,不过轻柔的磨蹭也会为性爱结合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张东闷哼数声,因为左小仙的小嫩穴紧实,实在销魂。

    事实上,这个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张东此时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点痒……”左小仙如哭泣的小猫般低声呻吟,不过她已经渐渐适应这温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进入。

    见左小仙情动不已,张东眼一红,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劲。

    不久,张东嘶哑着声音哼道:“宝贝,我要快一点了,老子太爽了……”“来吧,狠狠地、狠狠地让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动情地呢喃道,双手无力地放在身旁,因为抽插带来的酥麻让她身子发软,她真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剧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欢快到什么地步。

    张东得令后,双手抱着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来,每次命根子都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让你知道……让你知道!”张东低吼道,不停挺着腰,越干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热的铁棍般,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左小仙的体内。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呜!”左小仙满面绯红,控制不住地大声叫起来。

    即使左小仙咬着下唇,手抓着床单,也做好心理准备,依旧没想到这感觉会如此猛烈。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相当色情,好像拍水般的声音,让张东两人的情欲更加高涨。

    张东忘了到底抽插多少下,只见左小仙的爱液氾滥得沿着大腿往下流,顿时更加疯狂,每一下都扎实有力,尽情享受着这个尤物动人的身体。后入的姿势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么被干得摇摆不定。

    左小仙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宣泄此时的快感。

    从一开始的拒绝、抵触、傲娇,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此时的左小仙已经压抑不住兴奋,除了叫出声外,也开始主动迎合张东的撞击,因为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她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风暴。

    左小仙的双腿无比修长,因为张东的撞击,两腿分得更开,迎接着张东的进入。

    在爱液氾滥之下,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张东就像一只野兽,一边嘶吼,一边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进入她的身体。

    “浑蛋,那么用力……呀,好深……别、别插……那么大力……呀!”左小仙满面红润,粉眉微皱,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声。

    身后男人有力的抽送、一双大手游走全身,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剧烈得让左小仙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兴奋地看着左小仙、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双手不停揉捏着她的臀部,将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红,偶尔一拍,便会得到她更加高亢的声音回应。

    眼下空气里除了情欲的气息外,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在张东接连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来,身子一缩,原本就紧得不得了的阴道一阵蠕动,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浇在张东的龟头上,爽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左小仙迎来猛烈无比的高潮、迎来她与男人交欢的第一次高潮,处于兴奋中的肉体被澎湃的快感淹没,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左小仙的身体在一阵僵硬后突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她剧烈地喘息着,除了不由自主的痉挛外,全身毫无力气。

    左小仙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高潮中的身体覆盖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看起来分外妖娆。

    左小仙无力地趴下的一刻,张东的命根子也从她体内滑出来。

    张东看着身下尤物满足的样子,忍不住淫荡地笑了起来。

    左小仙的双腿依旧大大地分开,似乎合不拢,美臀高高翘立着,双腿间那销魂的羞处已是泥泞一片。

    张东的命根子拔出来后,阴唇并没有马上阖上,还能清晰看见爱液正由里往外流,粉嫩的小菊花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阖,这一幕色情至极,让张东心头一热,立刻有了想采摘的冲动。

    “我要死了!”左小仙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道,整个人感觉如在云端,高潮的滋味剧烈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类的身体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感觉。

    高潮中的女人最需要爱抚,张东并没有继续插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听着她的呻吟声,然后亲吻她撩乱的发丝、半张的樱桃小口、漂亮的脸蛋和香肩,手上的动作也无比温柔,握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给她无比完美的初体验。

    房内没有绵绵情话,喘息声也稍歇,只有涟漪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荡漾着。

    左小仙如温顺的小猫般,无力地享受着这让她受宠如惊的温柔,在张东的爱抚之下,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又因为张东爱抚后转为轻柔的挑逗而变得急促。

    美妙的感觉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颗细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高潮过后,左小仙觉得头晕耳鸣,和喝醉酒的那种晕眩不同,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吗?”等左小仙稍微恢复过来时,张东才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含着她的耳朵往里面吹着热气,问道。

    “舒服得要命,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左小仙娇喘连连道,语气柔媚得让人骨头酥麻。

    “和男人做爱舒服,还是和女人做爱舒服?”张东色笑道,手指捏着左小仙的乳头,命根子早已经憋不住,在她腿间磨蹭起来。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这好处,虽然可玩的体位不多,不过却有特殊的风韵。

    “问这些干嘛啦!”左小仙嗔道,不过被张东翻过身猛的一个长吻过后就老实许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着张东,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滋味不一样,但都好!”

    “怎么个好法?”张东一脸淫荡地问道,然后将左小仙的双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热的注视下握着命根子再次插入,先用缓慢的节奏抽插着。

    “好、好,都好……呀!”

    因为刚才的爱抚,左小仙已经重燃欲火,她媚眼迷离地呻吟一声,便主动摇摆着小蛮腰,略显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撞击。

    “说吧,说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许对我说谎哦……”

    张东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十指交扣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就能插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欢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张东有力的抽插下。

    传统体位带来的美妙确实让人舒服,而双手十指紧扣却让左小仙内心起了涟漪,眼眸迷离地张东,眼中除了情欲的水雾外,还多了几丝说不清,让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温柔。

    激情再次燃烧,张东两人相拥而吻,激情地纠缠在一起,肉体不停地相撞,伴随着呻吟声,演绎出最美妙的乐章。

    酒精成了罪魁祸首,点燃这一夜的激情,也让张东爽得要命,但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

    左小仙来了两次高潮后浑身无力,张东的强壮让她有点害怕,但见张东依旧硬得要命,她心一软,也只能尽力迎合。

    接连的高潮让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觉这堕落的一夜美妙得让人疯狂,随着身体的愉悦接踵而来,她的态度愈发温顺,也开始从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实,最起码到现在她都还很喜欢张东,每次高潮过后的爱抚都让她体会到让人心动的怜惜,这是身为女人最渴望的温柔。

    在第四次的高潮来临后,左小仙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半睁着眼眸,看着那根依旧硬得吓人的命根子,娇喘道:“死、死坏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干嘛那么温柔……”

    “我喜欢,我把你当老婆看不好吗?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哪里找啊!”张东嘻皮笑脸地说道,爱抚、亲吻着这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身体。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骗女人!”左小仙闷哼一声,嘴上不屑地说道,但语气却无比轻柔,看着张东的眼神也愈发柔媚。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啊,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受不了……”

    “没关系,你舒服就行了,别管我。”张东一直射不出来,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着温顺无比的左小仙,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还是个同性恋。

    “骗鬼,你们男人不射受得了吗?”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看着张东。

    “忍啰。”

    张东也累了,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见左小仙下意识有吞咽的动作,忍不住将她拉起来,含着水吻上她。

    左小仙嘤咛一声,瞬间陶醉在这温柔的举动中,嘴里带着男性气息的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迷魂药,或许现在张东喂她吃毒药,她都不会反对。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尽,即使喝了酒的身体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她也是个有情有欲的成熟女人,但张东折腾了两个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她也害怕了。

    此时楼下的音乐声已经渐渐转轻,左小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情欲的狂浪中撑那么久。

    张东温柔地抚摸左小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我们就睡吧。”

    这温柔的语气和满是磁性的声音让左小仙浑身一颤,她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小仙还是不敢相信居然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认的是,张东的温柔已经让她的心融化,那种排斥异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不累,我可不想输给你。”左小仙犹豫了一下,还是强打起精神,倔强地摇了摇头,依偎在张东的胸口,轻声说道:“你不射就不许睡,知道吗?”

    “那你要怎么让我射出来?”张东无奈地一笑。

    张东这番话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身体有点麻痹,尽管快感也有,但在一开始的刺激后就再也没有射的感觉。

    说实话张东倒不累,若不是顾及左小仙的感觉,要再提枪上马也不成问题。

    左小仙挽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对张东妩媚地一笑,然后张开小嘴舔起张东的乳头,小手则慢慢往下,一只手抚摸着毕丸,另一只手套弄起阴茎。

    “爽!”张东夸张地哼了一声,靠着枕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享受着左小仙的服务,毕竟刚才她已经享受了,现在是她回报的时候。

    左小仙的主动和温柔的态度让张东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码这个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恋已经认可自己成为她男人的事实。

    “大爷,您这样子真贱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调皮地用舌头舔张东紧缩的肚子,手上套弄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我还能更贱!”张东一边笑道,一边点了一根烟,用一副很践的模样看着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张东在逗她玩,妩媚地一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身体,略微迟疑后,她一路往下,在连张东都震惊得不敢相信的情况下轻启朱唇,满面羞红地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轻舔龟头,然后慢慢吸吮,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为张东口交。

    张东顿时瞠目结舌,当看见左小仙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的时候,脑子更是嗡嗡作响,命根子传来的快感让张东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许是难为情,左小仙并没有说话,小手快速地套弄着,小嘴吸吮着龟头,也好奇又大胆地沿着命根子舔了起来,甚至舔到睾丸,让张东舒服得眼前一阵黑。

    啧啧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左小仙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接纳张东成为她男人的事实,之前是碰都不太愿意碰,现在却不介意上面有她的爱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满足过后的巨大差别,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她开不了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张东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欢。

    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温顺地被自己征服,张东心里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或许是心里的涟漪作祟,原本还一点射意都没有张东突然觉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忍不住嘶哑着声音闷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着张东,继续吸吮着龟头,小手则快速地套弄起来,眼里的情愫和柔媚显然是在暗示张东可以对她口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张东享受最美妙的时刻。

    “不,我要射进去!”张东红着眼,摇了摇后,声音有些扭曲地闷哼道:“老子要射在你里面,让你当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妩媚地嗔道,然后掉转方向跪下来,将挺翘的美臀和红肿的小阴户面向着张东,难掩动情地娇喘道:“来、来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么温柔,要你粗鲁的、发疯似的占有我。”

    “来了,我的女人!”张东怒吼一声,将已经硬得开始跳动的命根子尽根插入,享受着阴道的紧实和弹性,在左小仙满足的闷哼声中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无比快速。

    左小仙情动万分,放开了叫床,摆动着小蛮腰,迎合着张东的抽插。

    张东觉得眼前几乎一黑,浑身僵硬得几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顶后闷吼出声。

    张东的龟头插在子宫口,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射入左小仙的体内。

    “啊,臭男人,好烫……啊!”左小仙动情地哼道,感受着体内巨物的跳动和那火热的黏稠,张东的身体僵硬了好阵子,那最后的发泄让她体会到一种快乐,一种自己付出后让男人舒服的快乐。

    张东爽得仿佛灵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抽动着,一下、两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体内后,才眼前一黑,在强烈的快感后迎来美妙的疲凭。

    张东无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无力,只有手能下意识地抚摸左小仙发烫的小脸。

    良久后,当喘息声渐渐平稳的时候,张东那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才从阴道内滑出来。

    左小仙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张东后便捂着下体跑进浴室,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折腾了这么久,她觉得不舒服。

    张东半睁着眼睛,意识甚至有些迷糊,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人几乎提不起力气。

    张东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但他已经眯着眼睛,就不去了。

    过一会儿,张东感到胯下一阵暖意,睁开眼睛一看,是已经清洗干净的左小仙正用温毛巾帮他擦着下身。

    左小仙把头发盘起来,即使小脸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却也多了几分让人动容的温柔。

    “宝贝,你真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左小仙温柔的伺候。

    “真有大爷样!”左小仙妩媚地嗔道,不过依旧仔细又温柔地为张东擦拭命根子。

    闻着那特殊的气息时,左小仙小脸一红,不过还是严声说道:“臭男人,你该把这里的毛剃一下,否则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卫生问题,知道吗?”

    “遵命!”张东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心想:徐含兰和她都把毛给处理干净,不过女人处理掉后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话会怪怪的吧……

    “别不当一回事,不然以后就害了我和兰姐!”

    左小仙白了张东一眼,脚步踉舱地爬上床,拉起被子盖住张东的身体,然后钻进被窝内,依偎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下意识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后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小仙,我们聊一聊好吗?”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说。”左小仙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抱住张东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呢喃道:“臭男人,抱着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觉,你的女人被你折腾坏了。”

    “嗯,晚安!”

    尽管张东满心好奇,不过见左小仙那么累,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只能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时间后,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因为她很享受在张东怀里的感觉,温暖得她舍不得离开。

    抱着这么一个赤裸的尤物、想着刚才她在胯下的妖娆,张东有点激动,不过折腾一晚确实累了,他在左小仙脸上轻轻一吻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准备睡觉,不过一只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曼妙。

    这是很神奇的一个晚上,很销魂蚀骨的交欢,即使发生得突然,却也是涟漪万千,让人无比留恋。

    张东入睡了,梦中有好多女人在身边转来转去,她们的容貌不停变化着,但看向他时无一例外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每一双眼睛都不舍得他离开、每一双眼睛似乎都在诉说着她们心里的爱意。

    徐含兰和林铃是恋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吗?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左小仙怎么会离婚?徐含兰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几乎不和关伟文上床吗?满脑子的疑问让张东觉得天旋地转,最终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於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於和陈大山摊牌,由於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於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目录: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收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P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收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

    “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激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母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_

    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收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高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蜜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高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爱,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口交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裸裸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穴湿热又美妙,张东插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高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穴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爱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欲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高潮,爱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爱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高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费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_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收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车刚停在饭店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铃跑出来,一把拉开车门,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没……没事!”陈楠和陈玉纯下车后,知道张东今晚还有事,擦着眼泪,打了一声招呼就走进饭店。

    林铃上车后,把车门一关,急切地说道:“东哥,走吧,我已经和我姐说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儿睡,赶紧带我过去找她。”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但那青春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林铃虽然不是惊艳型的尤物,却十分耐看,甜美可爱又娴静,让人心生怜爱,却又有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

    “你姐没问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见林铃那么着急,张东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兰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们现在该不会是赶着去抓签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别喝太多酒。”林铃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左小仙早就对兰姐图谋不轨,要是真发生什么,你不是得吃两倍的醋吗?而且还不知道吃谁的醋呢!”

    “哟,我们林铃学坏了,牙尖嘴利啊。”张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那羞红又满是担忧的小脸,忍不住逗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她们要是敢背着我乱来,到时拉她们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张家的家法……就是乱棍打死!”

    不过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脸,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较合适!

    “你,哎!”原本林铃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无奈地哎了一声。

    徐含兰和张东已经有关系的事实无法改变,而性子本就温顺的林铃在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关系。

    小姑娘总是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成M罾境系,林铃的沉默多少带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种忧伤的少女情怀和她清纯的模样不太匹配。

    张东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毕竟他和林铃的姐姐发生了关系,导致她姐姐毅然离婚,现在他又勾引她喜欢的女人,还跟人家上床,在这种情况下,林铃不砍他已经算是一种博爱,要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左小仙在今天回来,搭傍晚的飞机回广明,本来张东想去接她,不过她说还有事要找徐含兰商量,就由徐含兰接机,张东这才能陪陈玉纯回去。

    按时间来算,左小仙和徐含兰早就吃完饭,真要上床的话,这三、四个小时什么都可以做,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毕竟她很迷恋也很依赖徐含兰,张东总觉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兰会另结新欢而离开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复杂啊!张东不禁叹息一声,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们的世界其实也很香艳,如果有一对一起上床,可以放开了享受肉欲的话,绝对是人间极乐。

    想归想,要有这机会也不无可能,不过现在张东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坏稳定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一试,但如果闹得正宫失火,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张东最头痛的就是吃窝边草这个问题,吃得好的话,一家其乐融融,人多吃饭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话,鸡飞蛋打蛋也疼,实在不好处理。

    车子缓缓地开向市区,国道还有几天才开通,现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着急地询问着,好半天才挂掉电话,急切地说道:“兰姐和左小仙现在还在外面,她们还没吃饭,叫我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她们忙完后就过来。”

    “她们在干嘛?”张东疑惑地看着林铃,想从她的表情读出讯息,心想:这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办那事的话怎么办?且林铃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听见汽车声了。”林铃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轻松许多,居然还朝张东吐了吐舌头,模样分外俏皮。

    不久后,车子开进市区,不过因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没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转圈,要不是有导航系统,恐怕张东都要迷路了。

    这时已经十一点,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经过第三次的时候,张东忍不住了,摸着肚子问道:“铃铃,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林铃俏脸一红,她为了晚上要和徐含兰吃饭,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叫了好几声。

    林铃想了想,说道:“兰姐喜欢吃火锅,要不我们找间火锅店等她们。”

    林铃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兴,显然等了那么久不太开心。

    张东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告诉我,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锅店?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兰姐有没有吃过不错的店?”

    “有,富豪。”林铃脱口而出,随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说那里的东西和调味不错,不过有点贵,我们只有去吃过一次。”

    “嗯……那你问问她们想吃什么吧!”张东一边开车,一边跟林铃说道。

    消夜吃火锅好像很奇怪,虽然徐含兰喜欢吃,不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不如想点别的。

    徐含兰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这段时间要是去上床,估计能做好几次,也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

    原本左小仙就态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徐含兰有兴趣,现在徐含兰单独和她在一起,林铃不吃醋才怪。

    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子,小脸一沉,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那个左小仙说要吃烧烤,现在她们已经没事了,要我们先去富豪酒店后面等她们,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店。”

    这丫头又吃醋了。张东看着林铃吃醋的模样,不禁嘿嘿一笑。

    现在关系混乱归混乱,不过张东有时想想,觉得蛮有趣的,因为他的关系,林铃都成小醋坛子,不过张东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们有亲密的关系,可以早日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

    富豪酒店的后面是小吃一条街,不算太吵杂,不过几乎每一家都客满,家家都生意兴盛,门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张东两人总算找到街尾那家连招牌都没悬挂的烧烤店。这里说是店,不过就只是普通的三层楼房,烧烤炉子就摆在门前,每一张桌子前都坐着客人,生意兴隆。

    在这炎热的夏天,啤酒和烧烤就是最佳的组合,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张东和林铃等了一下,才在门口等到位置。

    张东两人才刚坐下来,就发现周围男人都色迷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林铃回头一看,欣喜地说道:“她们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悄悄话。

    左小仙的穿着休闲中带有几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端庄之余又突显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曲线,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扭一下,让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儿火辣许多,因为一般高个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却波涛汹涌,光是看这身材,就让人有自慰的冲动。

    徐含兰穿着端庄大方的西装裙,脸上戴着眼镜,透着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没那么张扬外放,就像一朵内敛的梅花,不过身材一点都不逊色,那成熟的风韵和女性的妩媚,让人荷尔蒙澎湃不已。

    徐含兰深雅如兰,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兰姐,你来坐这边。”林铃开心极了,上前挽住徐含兰的胳膊,又充满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虽然林铃的举动不友善,不过有一种天性率真的可爱,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周围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无不朝张东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妖媚无比。

    身材火辣的极品御姐,一个成熟妩媚、充满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清纯可人、宛如画中人般的女孩,这样的组合实在是让人嫉妒,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张东五马分尸。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没生气,坐在张东隔壁后便妩媚地朝他一笑,并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逗弄林铃,因为她已经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

    林铃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却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该替徐含兰吃一点醋。

    徐含兰见状,柔声说道:“好啦,你们就别闹了,我和小仙肚子饿,咱们先点东西吃吧。”

    徐含兰看似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看着张东和左小仙亲密的模样,眼中还是有些哀怨,虽然话语轻柔,却难掩醋意。

    左小仙看着表情各异的徐含兰两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们还真配,连吃醋的模样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搂着张东,你们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点,把他让给你们嘛!”

    “谁吃醋了!赶紧点东西,快堵住你那张嘴。”徐含兰娇嗔道,拿起菜单看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张东。

    虽然徐含兰没有明显的表达,但那浓郁的情愫还是让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毕竟这里大庭广众,打情骂俏秀恩爱是不好的行为,一个男人和这三个风情不同的极品女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爱,没准会弓来大家围殿。

    林铃这醋坛子在旁边散发着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闹一下,就开始点菜。

    徐含兰似乎心情很好,还提议要点啤酒来喝,倒是让人诧异。

    “兰姐,你可高兴了,唉,我这边还在头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着徐含兰,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错,见我们兰大美女受欺负,立刻就挺身而出,现在我们兰姐可是扬眉吐气了,本来被排挤得很惨,现在变成人家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这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指导意见下达了?”张东知道左小仙在说什么,立刻关切地问道,他也担心林正文办事的效率。

    “嗯,谢谢你。”徐含兰温柔地一笑,感动地说道:“我没想到学校内部会议会泄漏出去。这次上面直接给了意见,学校的领导层商议一番后,觉得上头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两天的大会一致通过,开学时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区担任高中校区的校长。这么年轻的正校长,在我们市里连个先例都没有呢。”

    “真的啊,兰姐,恭喜你。”林铃开心地笑着道贺,她的开心很单纯,只要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

    “多亏张东帮忙,不然兰姐这次丢脸可丢大了。”左小仙做人圆滑,不忘褒张东几句。

    徐含兰眼神柔媚地看着张东,难掩欣喜地说道:“铃铃,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见踪影,像个无业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闲,不过他的确是个有担当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没看错人。”

    “是吗?姐夫。”林铃转头看向张东,看得出来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开心。

    或许是因为林铃太喜欢徐含兰,即使明知道张东和徐含兰之间的关系,但她还是秉持着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的理念,暂时把对张东的不满抛诸脑后。

    “呵呵,助人为乐嘛,博爱、博爱。”张东的脸皮一向很厚,现在有大小三个美人在,表现得更是彻底。

    “对了,你们今天去办什么事?”林铃黏着徐含兰,柔声问道。

    徐含兰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铃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觉得左小仙应该专心勾搭张东才对,尽管张东是林燕的男人,但这样左小仙这女色狼就不会对徐含兰打主意了。

    “谈租场地的事。靠,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着大开发没错,不过不是还没开发完吗?但那边的地租水涨船高,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连地基都没打完就贴招租广告,一间普通的三层楼房也好意思开口三万元一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抢劫,而且门口还没停车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张东疑惑地问道,心想:松山要大开发不假,不过现在才刚开始,犯不着那么快搬吧?

    这时烧烤上来了,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务生没问要叫几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装了十多瓶。

    “没办法,现在偏僻点的店面就那边比较好,起码国道开通后交通会比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继续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经贵得离谱,我那边再一个月就要拆了,现在时间很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不知道,开酒吧就怕扰民这一类的问题,而且选地方还得找有停车的场地,现在市里没几个这种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离谱,而且还得付转手费,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适的地点确实不多。”张东一边听左小仙讲话,一边帮她们倒啤酒,在女人烦躁的时候做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烦死了,真想关门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着张东的服务,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后,才给张东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错,在旁边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吗?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补偿你的面子问题。”

    “是是,谢谢大爷!”张东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兰三女都是女中豪杰,就不用和她们客气,而且抱着灌醉她们的想法开喝不太实际,还不如老实地在旁边当个小弟。

    “来来来,先祝兰姐高升,平步青云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举杯一碰后,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羡慕我们兰姐找到一个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铃你别瞪我,我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吗?有这么个好姐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不对?传说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个屁股……”说着,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铃挤眉弄眼。

    “疯女人……”林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左小仙好几眼。

    “干杯。”徐含兰举起酒杯喝了好几口。

    喝酒这事对徐含兰等人来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今天喝酒则又更过瘾,毕竟徐含兰出了一口气,又在学校站稳脚根,心情很好。

    对于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来说,这几天虽然忙,但日子很充实,马上就要迎接新学期,她可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展拳脚。

    徐含兰举起酒杯,对着张东柔媚笑道:“大东,真的很谢谢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

    “废话,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不是那样的鳖三。”张东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徐含兰碰杯。

    这可让林铃吃起干醋,不过这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只能默认,毕竟张东现在还算规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没当她的面对她的兰姐动手动脚。

    徐含兰微笑着,嘴角荡漾着一抹甜蜜。

    见林铃吃醋了,徐含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晃着酒杯说道:“怎么,铃铃不替我高兴吗?”

    “没有,我很开心。”林铃给了徐含兰甜美迷人的一笑,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奇怪的氛围中,张东四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或许是因为关系太乱,也没什么精力打情骂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鬼,又会互相劝酒,尤其林铃总是充满敌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欢逗她几句,这两个美女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地较着劲,虽然有点火药味,不过最起码趣味性十足,转移掉大部分的尴尬。

    张东忙着和徐含兰眉来眼去,林铃则和左小仙一阵娇闹,在不知不觉间,东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兰见状,站起身买单。

    原本要走了,岂料林铃竟然拉着左小仙的手,满面通红,赌气地说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兴,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兰有些扭捏,但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便点了点头。

    左小仙随即狡黠的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明显也有点舍不得离开的徐含兰。

    “哟,你这小家伙,还满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头发,以冷傲的态度娇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点酒量可不行,你还是赶紧和你兰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时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亲热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动,迫不及待要滚床单的模样。

    徐含兰面色微微一变,有点吃醋,不过还是笑吟吟的没说什么。

    倒是林铃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兰姐那边社区停电,我们喝了酒又不能开车,今晚顶多就在这边找间房间睡。但你那间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继续喝,我的酒量绝对比你好!”

    “行,那开间房间吧。”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又忍不住调戏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开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兰姐吃醋,还是自己也吃醋啊?”说完,左小仙妩媚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让旁边的男人们看得眼里都要喷火了。

    林铃本来就心乱如麻,又被逗了一个晚上,此时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更绝的是,徐含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点了点头,默认要一起开房喝酒,末了还幽怨地看着张东。

    张东则愣愣地被左小仙拖着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还和林铃斗嘴。

    徐含兰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幽幽地看着左小仙和张东牵手的背影,或许她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为她做不到左小仙这样的敢爱敢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门口,因为左小仙和徐含兰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们去买酒,张东则带着气鼓鼓的林铃到柜台。

    柜台的服务生虽然很有礼貌,素质也不错,不过看着一男一女来开房间,还是目露暖昧之色,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见林铃这样秀气动人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左小仙已经用电话订了一间奢侈的套房,张东拿了房卡后,就和林铃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人很多,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进房间,张东与林铃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张东故意装作研究灯光效果,还拿出烟来抽,林铃则是走进房间里,装作很有兴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还好,现在孤男寡女的,关系又特别乱,一时找不出聊天的话题。

    一进房间就是大大的客厅,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两边各有一间双人房,房内是巨大的床铺。

    林铃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顿时通红,咬着下唇,模样有几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转头就白了张东一眼。

    看着林铃,张东轻声问道:“铃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啦……”林铃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东,叹息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兰姐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那个左小仙也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太乱了,要说讨厌的话……我最讨厌左小仙,先是勾引兰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该遭天打雷劈啊?”张东有心逗逗林铃,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兰姐,难道这种情况你比较能接受?

    “确实该。”林铃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姐喜欢你,兰姐也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有时候想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好混乱,混乱得我想生气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你等一下别再喝那么猛,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着这个清纯率真的女孩,张东的心中有些疼爱。

    不过男人本色,始终难以遮掩,从晚上林铃一口一个姐夫叫着时,张东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铃,尽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兰她们火辣,但不可否认林铃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宁,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

    “我就是看这姓左的有气!”林铃没好气地说道:“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在那边发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欢兰姐,但没想到她连你都要。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标准的同性恋,现在却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张东这下子无言以对,心想:什么话啊,在你铃铃的眼里,我这姐夫就这么糟糕吗?

    “喂,开着门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这时左小仙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说道:“原来铃铃对我意见这么多啊,不过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坦然地说老娘就是喜欢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还敢当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脸。”林铃嘀咕道,不过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心虚地低下头。

    “哪里不要脸了?我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东西提得发酸的玉臂,媚笑地看着林铃说道:“那该这样说吧,我就是喜欢你兰姐,怎么样?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勾引你姐夫和兰姐,争取来个大被同眠,享受齐人之福,到时男女通杀,享尽黯福,如何?我这样说够下流吧!”

    林铃到底青涩,受不了这样露骨的话,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后就不说话,她毕竟比较文静,耍嘴皮子的话,一定说不过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时候你就惨了,我和兰姐会背着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们就会疯狂地滚床单喔,到时候你要吃谁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会吃醋。哎呀,好复杂哦,说得人家头都晕了,这种事这么丧心病狂,实在太刺激了。”

    是复杂了一点,不过你有这伟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梦想就要努力去实现,老子不介意贡献出肉体帮你完成男女通杀的梦想!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朝左小仙挤眉弄眼起来。

    被左小仙这么调戏,张东的脑子开始发热,色迷迷地想象起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小仙,你别人来疯了,要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能不能关上门再说啊!”徐含兰也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面色还有点发红,一向端庄又温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开放。

    “啊,被你偷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表白啊?讨厌,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夸张地惊叫一声,随即抱住徐含兰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说道:“兰姐,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这种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开?我包这一晚过后,你连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时你就会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爱哦。”

    “真你个头啊,去去!”徐含兰被逗得脸都红了,见张东没半分尴尬,反而满面淫笑,心里一荡,自然知道张东在想什么,就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热死了,一身汗,你们洗个澡再喝吧。”徐含兰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铃的手,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我和林铃先去洗澡。”

    林铃面色红润,满心期待地跟着徐含兰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尽管明白徐含兰是故意给左小仙和张东制造机会,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

    房门关上后,林铃将门锁上,让张东只能幻想里面发生的事,但说了一晚上的黄话,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们洗澡的画面应该很香艳。

    这貌似是一个信号,徐含兰已经默认张东和左小仙的关系,同时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铃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张东倒没多想,因为现在他心里因为徐含兰的默认而欣喜若狂:有这良好的开头,想来左小仙的男女通杀大计不难实现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为这理想太他妈的伟大了。

    左小仙拉起张东的手,柔声说道:“老公,我们也去洗吧,人家还没和你一起洗过澡呢。”,“嗯!”

    左小仙一弯腰,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雪白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烧起来。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张东和她进入另外一间房。

    张东正想关上房门,左小仙却阻了他,她摇了摇头,暖昧地笑道:“别关,我倒想看看咱们一起洗澡,那一对会不会集体吃醋。”

    “这么开放,没必要吧!”张东也觉得左小仙的提议很刺激,但想想却有点li尬。

    “老公,人家都是为了你哦。”左小仙妩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兰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她上床,但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兰姐是真心喜欢你,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她出气,这种充满男人味的举动,别说是她,连我都觉得心动,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让给她。这段时间我和兰姐聊了很多,也谈了很多,话题全围绕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张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来:难道她们准备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林铃这个电灯泡在吗?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嗯,是惊喜,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小仙将张东拉进浴室,把门关上,咬着下唇娇声说道:“我的臭男人,我和兰姐毕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们不一样,但也受不了你这种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而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聊的话题都是你,不管是你的来历、你的性格,还是喜欢开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没说,让我们觉得很讨厌,不过我们又喜欢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感觉,这样能把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毕竟对这个社会而言,我们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张东动情地喊了一声,紧紧抱住左小仙,觉得今天左小仙的话特别多,似乎她刺激林铃也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她妩媚之余,眉宇间隐隐有些愁容。

    “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是很艰难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却又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因为社会上都是像你这样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顺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间酒吧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也有些潜规则,毕竟有的时候女性在社会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让那些臭男人知难而退。我们害怕被他们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种默契,凡是走进来的男人一般都会先被媚眼相向,然后再被百般刁难。”

    张东心想:百般刁难?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晕,然后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来抛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那么多美女一拥而上,紧接着就是好好削一顿,让男人挥金如土,最后欲哭无泪,钱包一空,大多数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多钱来泡妞,就算有,也不该这么挥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张东哭笑不得,总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兰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间酒吧有这样的潜规则,带进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凯子。

    左小仙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左小仙这一转身,那挺翘又浑圆的美臀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

    左小仙的美臀浑圆挺翘,而且因为喜欢锻炼,更是弹性十足,后入的时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张东和陈玉纯两女的野战,本来就不上不下,让他很难受,这时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礼,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激烈无比的后入。

    左小仙转过身来,察觉到张东的冲动,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眼里灼热的欲望让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说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别瞎发情了,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哦。”

    “嘿嘿,面对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乱来,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张东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贼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开始想象在这无床的情况下,在镜子前后入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讨厌,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别乱来,兰姐她们不会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显然张东的话让她很开心。

    之前不是没臭男人跟左小仙献过这样的殷勤,只是那些话听起来特别恶心,却没想到从自己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那是对于她魅力的一种肯定。

    “真的?”张东觉得心脏突然跳动得特别快,脑中开始遐想万千香艳刺激的画面,可以说在一瞬间激发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还有徐含兰一起翻云覆雨的缠绵。

    左小仙笑而不答,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张东充满欲望的注视,脱内衣的动作很缓慢,还故意抛媚眼调戏张东,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勾勒着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这内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脱去所有衣物后,左小仙的美胸、蛮蛇小腰、修长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来,诱惑万千。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开始考虑要不要等那个所谓的惊喜,毕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动人,在这鸳鸯戏水的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着张东色迷迷又有点看傻眼的注视,娇嗔一声,走到莲蓬头下方,回头给了张东一个电眼,说道:“老公,过来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许真刀真枪的来,知道吗?”

    “来了!”张东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屁股,晃着蓄势待发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冲过去,猛的抱住这性感无比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别……别闹,哦!”左小仙满面通红,动情地呻吟一声,却打断张东要继续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闪躲,连给张东摸乳房的机会都不给,娇喘连连地说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会动手。虽然我也很想要,不过晚上还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

    “行、行。”见左小仙神色严肃,张东也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尽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为左小仙嘴中的惊喜,让张东心里充满期待,发挥了所谓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压制住欲望。

    这次的澡洗得很老实,尽管张东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娇喘连连,张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但还是忍住提枪上马的冲动。

    香艳的澡一洗完,左小仙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就赤身裸体拍着一旁的水床,说道:“臭男人,给我躺下来。”一“干嘛?”张东浑身火热,心想:油压?泰国浴?没想到左小仙还有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张东刚躺下来,左小仙就从带进来的包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和几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锋利异常,一看就让人骨子发寒,尤其是那银色刀刃更是让人害怕,张东一看,惊慌地问道:“你要干嘛?”

    张东心想:sM吗?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这特殊爱好,为了爱的名义,张东可以满足她,但皮鞭、蜡烛之类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势,有这爱好一点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吗?”左小仙晃着手上的剃刀,很严肃地说道:“阴毛杂乱,会感染不少细菌,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为了大家着想,最好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要不然你这是在害那些喜欢你的人。”

    “这没必要吧!”张东面露惊恐之色,在下面动刀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没有理会一脸楚楚可怜的张东,一边用酒精消毒刀子,一边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们说,以后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无套内射才爽,对吧?”

    在左小仙的诱惑下,张东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张东叹息一声,看着那寒光渗人的剃刀一点一点接近小小东,不禁忐忑地闭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免得它祸害死我们。”左小仙咯咯笑道,看着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动着,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男性气息,她脸上闪过一抹妩媚的红晕。

    毕竟上次答应过左小仙,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好,张东也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点,然后分开张东的双腿,把刮胡泡和柔顺剂涂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关系,泡泡涂抹在肌肤上后感觉有几分清凉,张东顿时浑身一颤,命根子也激动得跳了一下,且因为恐惧的关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动的命根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拿着剃刀慢慢靠近,同时柔声安抚道:“臭男人,你别怕哦,我下手很轻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妈的,要是有事可是会毁了老子一生啊!张东闻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四肢绷紧,把自己当死人看待,连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心脏也停了,假死一会儿更保险。

    见张东那么紧张,左小仙反而放松下来,噗_一笑后,拿着剃刀轻轻地刮了起来,每一下都仔细又温柔,小心翼翼,满面肃色,毕竟她也不敢大意。

    锋利的金属刀刃冰冷又锐利,划过最嫩,最危险的地带,即使张东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听见剃刀和皮肤接触时嘎吱作响的声音。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阴毛掉落时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张东本就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握着张东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续往下,看来是要斩草除根,来个大扫除。

    当锋利的刀刃滑过睾丸上粗糙的皮肤时,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强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颤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觉在双腿中间肆虐,直到连粉嫩的处男菊都难逃毒手时,张东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良久,左小仙终于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捏了捏因为紧张而发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着躺在水床上一副死猪样的张东,娇滴滴地笑道:“好了啦,还不赶紧起来,看看你这副模样,怎么像是上刑场啊?”

    “靠,大姐,这情况谁不害怕啊?”张东这才睁开眼睛,抬手抹去满头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为惊吓变成半软不硬的状态。

    张东觉得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在这危险的时刻竟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浑身酸痛。

    “对、对,你躺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猪。”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妩媚地看了看张东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说道:“好了,赶快去洗洗,然后让我检查干不干净。”

    话音一落,左小仙开始收拾她带来的用具。

    左小仙关心的是干不干净,而张东关心的则是安不安全,所以这时也没心思调情,直接冲到莲蓬头下方,认真地冲洗命根子周边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发,一边洗,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吗?万一吓成阳萎怎么办啊?”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完全无视张东的心有余悸。

    妈的,还真的得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啊,老子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她!张东狠狠地搓洗完后,看着下面光秃秃的样子,觉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现在一根毛都没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药水,皮肤还显得很光滑,就像去医学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虽然命根子有点发红,不过没有阴毛看起来很怪异,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这些点缀,显得更加突出,虽然有点粉嫩,也少了点杀气,却有种——人哭笑不得的可爱。

    张东仔细地洗完后,脸上视死如归的严肃还没散去,左小仙一看,顿时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来一条浴巾体贴地替张东擦身体,柔声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成这样?”

    “谁不会吓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划呢!”张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边享受左小仙温柔的擦身服务,一边指着下面顶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闷地说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看看,现在都还这副颓废样。”

    “来,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捣着小嘴笑道,然后蹲下来,见张东的命根子有点垂头丧气,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便张开小嘴含进去温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着。

    一个如此美艳的极品御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还磨蹭着大腿,肉体上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腾起来,朝着海绵体澎湃地冲击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复原先那遇神杀神的煞气。

    等命根子坚硬如铁的时候,左小仙才动情地娇喘一声,将龟头吐出来。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男性气息,将那娇美的小脸贴上来,磨蹭着已经杀气腾腾的阳物,妖娆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爷终于有精神了,好硬哦!现在它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吓人,变得好可爱呀,人家含着含着,都想一口吞下去。”

    这妖精!张东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显也是情动了,双腿不安地交缠在一起,脸色娇红,她站起身,埋在张东的怀里,娇声说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点你想怎么折腾,小仙都陪你,现在我们先出去好吗?”

    张东虽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个惊喜,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冲动。

    随后,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宽松的浴袍并没有掩饰住左小仙动人的魅力,反而让人更加渴望亲手宽衣解带,玩弄她赤裸的肉体。

    左小仙将略湿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不穿内裤,不太习惯啊?”

    张东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真空上阵,当然不习惯,这时又看着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张东胯间始终顶着大帐篷实在难看。

    按理说,连张东都觉得难为情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毕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间还有一对,所以没穿内裤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别扭的不安感。

    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兰亲热,左小仙一定不会吃醋,说不定色心一起,还会加入他占徐含兰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兰的面前和左小仙乱来,恐怕就不行了,徐含兰比较保守,没有那么放得开,尽管她也喜欢女人,也喜欢张东,但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许,不然张东也不敢做。

    这关系真让人头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张东不禁考虑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酒,一醉方休,然后彻底把兽性激发出来,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实在很难做人。

    “我们出去吧,兰姐她们也该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妩媚的笑容,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张东的胳膊,把饱满的乳房压在张东的手臂上,那让人惊讶的弹性瞬间打断张东的自哀自怜。

    被左小仙这一搂,一股体香伴随温度扑面而来。

    看着明明高挑动人,但态度上却小鸟依人的极品御姐那娇美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材,张东觉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来,命根子在这不算挑逗的亲密接触中亦硬得连连跳动,暴躁地宣示着它已经冲动到极点的欲望。

    靠,徐含兰那边倒好说,不过回去后怎么和林燕解释?张东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怀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卫生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心想:难道是想透过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边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吗?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这事肯定瞒不住林燕、陈玉纯和陈楠,心想:唉,头疼啊!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调暗,色调变成蓝色的,气氛朦胧,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梦幻感,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散发出一种慵濑的韵味。

    沐浴完的徐含兰和林铃正坐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两人都身穿浴袍,看起来分外清爽。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知性美中多了几分性感,林铃给人的感觉则是清新,不过即使她咯咯笑着,但却掩饰不住满面潮红,显然刚才洗澡的过程中,她们做了许多儿童不宜的事情。

    两个风韵不同的美人出浴,一个成熟动人,一个清新可人,强烈的对比放在一起,有着绝对强烈的视觉冲击。徐含兰成熟动人,那种知性和优雅让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一面,而林铃清纯可人,宛如温婉的芙蓉,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分纯美。

    林铃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徐含兰则附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有点为难,但始终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最终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东不知道林铃和徐含兰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铃那眼神除了哀怨外,还有一股醋劲,瞬间空气中充满几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哟,洗干净了啊,刚才有没有做坏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着张东坐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对面,色迷迷地扫视她们。

    虽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风韵动人的徐含兰,还是让人特别想亵渎她的林铃,但眼里的淫劲比起张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左小仙真是个女色狼啊!张东两眼一翻,虽然他也会偷瞄,但好歹还会装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点都不顾及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大概找几十个、几百个色狼过来都没她这么过分,这色性外露的性格,让张东都想跪拜她。

    “我们这是正常的恩爱,哪算是坏事啊!”

    林铃可没有给左小仙好脸色看,且看着左小仙和张东亲密的模样,更是吃起醋,粉眉顿时一皱,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替谁吃醋,是徐含兰?还是已经堕入情网的林燕?心想:按理说,身为妹妹的我看到这一幕,应该告诉姐姐才对,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也没必要替兰姐吃醋,自己的醋劲都都没消呢。

    “对对对,秀恩爱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铃挤眉弄眼,气得林铃别过头不说话,这才悄悄地给徐含兰使了一个眼色。

    徐含兰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张东,又带着一股嫉妒的幽怨,不过看她面色潮红的样子,看来刚刚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时张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际上却把徐含兰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徐含兰,毕竟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这么亲热,确实很不应该。

    这时看徐含兰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张东的注意,虽然从两人的表情中,暂时猜不出她们打算做什么,不过光是和这三个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张东已经心生涟漪,冲动的欲火总在适当的时候干扰没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绝对有鬼,她们不只瞒着我,还瞒着林铃。张东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却想不到是什么。

    “这位没什么胸的小姑娘,还敢不敢继续喝啊?”得到徐含兰的暗示后,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故意挺了挺那饱满的酥胸,又鄙夷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谁、谁没胸了!”林铃脸色一阵俏红,不过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涛汹涌,想回击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啦,别闹了,冰块什么的都送来了,咱们继续吧。”徐含兰到底是护着林铃,见林铃有点羞窘,赶紧出面打圆场,毕竟人身攻击是没必要的。

    其实林铃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虽然比不上徐含兰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娇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们,但目测最少是B,搭配着她的身材,其实一点都不小。

    张东心里暗暗为林铃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脱,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实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铃气得小脸胀红,只是以她的口才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把脾气发泄到张东头上,道:“姐夫,还不快去弄酒,这边就你一个男人坐着,你好意思要我们动手吗?把酒弄得纯一点,今天不把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罢休!”

    “桌子底下多没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时我有如一滩烂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喔!”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林铃抛媚眼,调戏道。

    姐夫综合症发作,一想到林铃小姨子的身份,张东就一阵兴奋,笑着忙碌起来。

    酒店已经将餐车送来,除了几盘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盘外,酒壶和冰桶也一应俱全。

    左小仙和林铃斗嘴的时候,张东便忙着调酒,徐含兰也凑过来帮忙,她一边拿起杯子清洗,一边满怀情愫地看着张东,两人没有对话,但对视中有默契,也有着难言的温馨。

    过没多久,酒就准备好了,满满的一大壶,旁边还摆六斤的酒瓶,还真有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势。

    杯子都倒满酒了,骰子也准备好了,林铃虽然知道怎么玩,不过她是菜鸟,徐含兰怕她输得太惨,便提议道:“要不我们二对二吧?我和铃铃一组,小仙和张东一组,每输两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吗?”

    “行,没问题。按照国情来说,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你们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挑衅了一句后,还朝着张东做出人家不情愿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会儿没得玩可别怨我哦,她们两个实力太弱,不够看。如果你实在无聊,要不然就摸我吧!虽然当着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开心,人家会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咱们也秀一下恩爱嘛!不过到时你只能摸我胸,别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动,会分神的。”

    这妖精!张东被撩拨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还玩什么游戏,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你们不知道吗?赶紧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为了健康着想,别酗酒,得多运动。

    “骚货。”林铃闻言,脸都红了,不屑地呸了一声。

    徐含兰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敢不敢啊?”左小仙对于调戏林铃特别有兴趣,也不在乎林铃骂她,挑衅地看着林铃。

    当然,左小仙挑衅的眼神中不乏一点色情的意味,扫视着林铃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雪白动人的长腿。

    “来就来,谁怕你啊!”林铃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过她是很纯粹的瞪,没有夹杂任何的色意。

    林铃纯粹就是不喜欢左小仙,因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还这样看她的兰姐。

    “来,开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来,看我怎么赢你!”林铃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骰盅大战开始了,果然林铃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对手,一上来就是输,即使偶尔赢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内的逆天好牌,不过次数少得可怜。

    徐含兰倒是会玩,但和左小仙这种职业性的选手一比,根本还差得很远,即使偶尔赢左小仙,但在面对张东这种已经达到骗人骗己境界的老鬼时也是力不从心,输多赢少,输得真是惨不忍睹。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虐杀,张东和左小仙这样的组合,可以说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不要脸的玩法,十多把下来,他们只输了一把,喝着少得可怜的酒,都感觉像在解渴,林铃和徐含兰则喝得满脸通红。

    不过在左小仙言语的刺激下,林铃一点求饶或结束的意思都没有,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一副不死不休的豪迈样,倒是颠覆之前那文静可人的形象。

    局势一面倒,林铃与徐含兰完全被压着打,这一个小时,她们接连跑厕所,连脚步都变得踉跄。

    看着徐含兰和林铃的模样,张东不禁有点担心,毕竟这种喝法很伤身体,别的不说,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两斤多,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又连输了十把后,徐含兰搀着林铃去上厕所,两人都是脚步虚浮,显然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张东非常担心,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但这么猛的喝法确实太伤身,他不禁心里一软,开始琢磨着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担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张东的想法,妩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纯度,保证在她们不难受的情况下,让她们好好体验天旋地转的滋味,而且第二天还不会头疼。”

    “嗯,我们玩几把吧。”

    等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一直赢,张东都有点口渴,所以张东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义,暂时内讧一下,毕竟对手实在太弱,左小仙已经赢得没意思,认真地和张东玩起来。

    林铃和徐含兰显然喝多了,脑子迷糊,脚步踉跄,坐在沙发上后也不提开战的事情。

    左小仙没有主动挑衅,林铃倒也不敢再叫嚣,和徐含兰依偎在一起吃着水果,看着张东和左小仙玩。

    其实左小仙这是故意的,看似在给徐含兰和林铃缓冲的时间,但实际上也是在给身体吸收酒精的时间,张东和她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含兰和林铃已经很想睡觉,即使没有呵欠连天,但都在揉着眼睛。

    见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这才回头看了徐含兰和林铃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就不行啦?不行就赶紧认输,和你兰姐去睡觉,别妨碍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谁……谁不行……了?”林铃面色通红,睡眼惺忪,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还有点大舌头,她明明已经快睡着,但一听左小仙的话,还是强打起精神,不服输地坐直身体。

    徐含兰的表情有点茫然,满是水雾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张东一眼,拍了拍脑袋,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轻声说道:“继续吧,我还行,虽然有点晕,但没那么醉。”“嗯,那继续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适当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对林铃抛着白眼,虽然态度还是嚣张,但显然没那么咄咄逼人。

    张东今晚一直很老实,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关系混乱,他怕言多必失,而且从这状况来看,徐含兰似乎是在刻意买醉。

    张东一直以为左小仙是要把林铃灌醉,没想到连徐含兰都快倒了,心想:难道是放倒林铃后,我就可以和她们双飞吗?想到这里,张东顿时火气上涌,和两个美人的双飞夜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香艳的滋味绝对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让压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来。

    凌晨了,张东四人又玩了一阵子,果然情况还是一面倒,徐含兰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娇喘,但还是挣扎着将输掉的酒喝下去。

    林铃也不好过,连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桌子,不甘心地瞪着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带有几分朦胧,让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敌二赢了一把,这时徐含兰和林铃已经连坐都坐不稳。

    似乎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摇了摇头,一副无聊的模样,打着呵欠说道:“算了,不玩了,你们太弱了,不是对手啊!”

    “再……再来……我不信邪。”林铃揉了揉眼睛,身体一阵摇晃,尽管倔强,但确实已经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们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没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着还有残余酒液的杯子,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带着挑衅,显然就是在给林铃设套。

    “我……我能喝。”林铃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着左小仙,但她晃着头,视线已经模糊,连左小仙的脸都看不清楚。

    徐含兰的状况比林铃好多了,尽管头也晕,不过没怎么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有着慵懒的妖娆,让张东看得色性大动,要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玩点刺激的吧!”左小仙见林铃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张东的手,俏面一红,难掩兴奋地说道:“咱们玩五把,这次不只是喝酒,我们玩点别的,赌大点,你敢不敢?”

    “赌什么?”林铃对于左小仙的挑衅一向是照单全收,现在她脑子已经懵了,说话时含糊不清。

    “很简单。”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和兰姐就必须当着我们的面亲热,把衣服给老娘扒光,让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输了,我和张东就当着你们的面亲热,不但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还会再把这一大壶酒喝下去。”

    “这……”残存的理智让林铃面露迟疑,这时竟然是在一晚无言的徐含兰凑过来,一把搂住林铃的肩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铃铃别怕她,如果输了,兰姐会让你舒服个够,如果赢了,我们就看着他们在我们面前出丑。”

    张东顿时愣住了,因为这赌约怎么看似乎都对他划算,但徐含兰怎么也表现得那么热衷,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排斥这种事才对。

    或许是徐含兰的话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铃面色通红地嘤咛一声后点了点头,软软地靠在徐含兰的怀里,一脸温顺与陶醉。

    林铃那软软的声音让张东觉得浑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抚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却因为惊讶而停下来。

    听着她们如此疯狂的建议,看着左小仙的兴奋和徐含兰的从容,再看着林铃羞答答又默许的态度,张东觉得脑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响,因为这样香艳的赌约,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这么疯,真不知道是她们太醉了,还是他太清醒。

    张东觉得脑子一阵恍惚,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

    “来啊,谁怕谁!”说着,左小仙故意摆出瞧不起林铃和徐含兰的态度。

    林铃被左小仙的态度一刺激,立刻从徐含兰的怀里跳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赌得太大,林铃看起来很认真,又带着几丝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还不时瞥向一旁的张东,或许连她都在想这赌注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来!”一直表现得没什么精神的徐含兰这时竟然凑上来,一把抓过骰盅,朝着林铃温柔地说道:“这个兰姐比较熟,最后一把看我杀他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铃如乖巧的小猫般,亲热地依偎在徐含兰身边,还故作挑衅地看着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权。

    张东则继续装作空气,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点烟时手都在颤抖,因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兰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来这一晚的局明显是在耍诈。

    第一把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时候乱喊一通,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输无疑。

    徐含兰如有神助般,连赢四把,林铃高兴得欢呼个不停,要知道她们憋屈了一晚,从没有连赢两把的时候。

    左小仙虽然装作很懊恼,但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张东见状,看来左小仙是故意输的,毕竟像左小仙这种专业的人即使有失误的时候,但绝对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以徐含兰的技术,想连赢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铃开心到不行,笑声就如同银铃般,刺激得张东觉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徐含兰胜出,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是什么,但这种压倒性的胜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翘,而林铃会开心成这样,是因为憋屈了一晚上,这时终于扬眉吐气,她高兴极了,自然没有察觉到。

    林铃没察觉到的,还有一向知性温婉的徐含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答应这种赌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为不管输赢,能占到便宜的始终是张东,哪怕是左小仙输了也没半点关系。

    “兰姐,我们赢啰。”林铃快乐地笑道,抱着徐含兰的脸亲了一口,尽管还有几分醉意,不过还不忘得意地看着左小仙,说道:“姓左的,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赶紧把酒给我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哎呀,怎么感觉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输这么惨绝对是她们。想到这里,张东觉得汗颜,手却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已经开始遐想着今晚的香艳场景。

    左小仙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一边倒酒,一边朝着张东眨眼,又装作很委屈的模样说道:“完了,臭老公,我们得被别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兴奋吧!”张东附在左小仙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耳边男人的热气让左小仙的脸红了一下,瞬间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再望向张东的时候,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期待。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徐含兰鼓起勇气主动向张东求欢,终于打开她的心结,最后甚至与左小仙一起服侍张东,来个大被同眠……

    张东突然接到林燕打来的电话,希望他赶快回来,然后又收到徐含兰传来的讯息,竟是她们已经告诉林燕她们与张东之间的事情,这让张东极为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章、有预谋的酒后乱性(上)

    林铃在一旁以胜利者的姿态嘻笑着,即使带着几分醉意,但那开心的模样实在诱人。

    徐含兰温柔地搂着林铃的小蛮腰,蹩脚地扮演着胜利者,她的眼神透着几分动情,却又有几丝扭捏,毕竟她还是不习惯在张东面前和林铃那么亲密,或许也是因为不知道张东会怎么看待她们之间的关系。

    张东把林铃和徐含兰的表情尽收眼底,满心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心里再怎么期待,输了也不能赖帐,酒是一杯接一杯喝,虽然脑子发热时想法很多,不过这时还不能表现出来。

    张东和左小仙喝完满满的一壶酒后,还没时间缓和,徐含兰就把杯子集中在一起,然后倒了满满的纯酒,笑眯眯地说道:“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是给你们壮胆,一会儿表演活春宫的时候可不许扭捏哦。”

    “我靠,你这是落井下石啊!”左小仙貌似不满地喊道,不过还是痛快地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眼里已经带着几分醉意。

    徐含兰的行为绝对是落井下石,不过左小仙没意见,张东当然也跟着喝,看来应该是因为林铃兴奋起来,酒醒一点而补的一把火。

    徐含兰笑了笑,喝下一杯纯酒。

    林铃感到为难,但见其他人都看着她,再加上幸灾乐祸的心理作祟,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酒一饮而尽。

    见林铃打了一个酒嗝、眼神迷离,显然已经离醉倒不远了。

    “好了,是愿赌服输的时候了,来我们房间吧。”

    见林铃都站不稳了,徐含兰悄悄地朝张东和左小仙使了一个眼色后,就搀扶着林铃走向房间。

    “走吧,臭老公,我们要开始表演了哦!”

    左小仙挽住张东的胳膊,往下看了看他胯间撑起的帐篷,忍不住咯咯媚笑道:“看来我们的小大爷是憋了一晚上,是不是第一次见你小姨子这样,才会这么兴奋呀?看起来好凶、好吓人哦,人家都害怕”一!“”兴奋?要不是你这只小妖精,我哪兴奋得起来啊!“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尽管现在紧张得心跳都加快,但还是忍不住隔着浴袍在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惹来左小仙一阵娇嗔。

    林铃自觉向左小仙出了一口恶气,开心极了,醉意朦胧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也或许是这段复杂的关系让她压力很大,需要疯狂一下来缓解。

    徐含兰和林铃的房间比较大,床也大得惊人,足有五公尺的长度,在上面怎么滚床单都没问题,显然这设计透着情欲的暗示,让张东微微一愣,随即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徐含兰红着脸关上房门,即使有几分醉意,手不太灵活,但还是把能锁的全都锁上。

    其实这是一种没必要的行为,因为在套房内,锁不锁门并没有差别,但这细微的动作让张东心里一震,因为这举动一是证明她心里有鬼,二是她觉得有些事非锁上门才会有安全感,瞬间让张东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

    “快开始吧!”林铃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催促道,但或许也是为了掩饰羞怯。

    徐含兰眼里的醋意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林铃,她坐在旁边,也装出饶有兴趣的模样。

    张东站在床边,有点不知所措,毕竟面对着这三个女人,即使再强悍的色狼,脑子也会有短路的时刻。

    张东身为色狼,虽然双飞之类的已经驾轻就熟,但要表现活春宫,实在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放开。

    倒是左小仙主动多了,她温柔地拉着张东的手,要他跟她坐在床头上,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公,你就躺下来让我伺候你。兰姐会这么做,也是想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症,如果连你也紧张,她就会更害怕,所以你只要放开享受就行了,今晚你想怎么样,小仙都会满足你的。”

    “嗯!”张东吐出一口大气,但还是无法完全放松,毕竟旁边有两个女人看着,心里有些别扭。

    在左小仙的甜蜜攻势下,张东躺到床中央,往枕头上一靠,朝左小仙伸出手,道:“来吧宝贝,我憋了一晚。”

    “知道了,臭老公。”

    左小仙柔媚地一笑,脱去身上的浴袍,动作缓慢又优雅,充满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左小仙是个天生的尤物,正处于一个女性最成熟、最完美的黄金时段,不用刻意搔首弄姿,就能诠释出最诱人的魅力。

    左小仙这轻缓的动作带来的诱惑冲击性极强,即使是同为女性的徐含兰和林铃,都在这一刻看傻眼。

    张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左小仙,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认左小仙把性感两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窗帘一拉上,黄色灯光将房间照得朦胧又暖昧。

    浴袍轻轻落地,即使没有半点声响,但在这一瞬间,房内每个人的心脏都跟着一跳。

    左小仙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众人眼前,那饱满的乳房形状完美得无可挑剔,性感的小蛮腰和挺翘的嫩臀是那么动人,一双美腿修长,冰肌玉肤白晳无瑕,每一寸肌肤透着赤裸裸的诱惑,完美得找不出半丝瑕疵。

    林铃和徐含兰即使同为女人,也是看直眼,呼吸一阵急促,目光带着羡慕,也带着几分嫉妒。

    电视上所谓的明星、名模也不过如此,甚至找不到几个像左小仙这样容颜美丽、身材又好的女人,别的不说,光是那妖娆的身材曲线就让林铃和徐含兰看得眼珠子都挪不开。

    左小仙妩媚地笑着,扭着小蛮腰慢慢上床,然后爬到张东的身上。

    当左小仙那雪白滑腻的身体纠缠上来时,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尽管是在别人面前表演,但抱着怀里的左小仙,他仍欲火中烧,当左小仙的樱桃小口吻上来的时候,张东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她的翘臀,在她的嘤咛声中,用粗糙的手掌尽情感受这结实又富有弹性的饱满。

    “老公!”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俏面含春,伸出舌头温柔地挑逗张东,撩拨着张东本就高涨的欲望。

    张东含住左小仙的丁香小舌一阵缠绵吸吮,两条舌头激情地纠缠着,啧啧的水声和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回荡着,瞬间就让温度变得无比灼热。

    激情点燃的那一刻,张东两人完全投入,几乎忘了还有两个目瞪口呆却扭捏的观众。

    ——个色性大起的男人是不会有所谓的迟疑,张东很自然地抚摸着左小仙动人的身躯,除了女性的柔软外,还有时常锻炼而特有的弹性,这具身躯透着狂野,瞬间就让张东进入冲动的状态。

    林铃满是醉意的眼里有一丝惊讶和不自在,徐含兰却是带着几丝哀怨,但同样也被这激情的气氛感染,呼吸粗重起来,两人满是汗的手不知不觉握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张东两人激烈到极点的湿吻。

    长长的一个吻,几乎让双方要窒息。左小仙动情地娇喘一声,按住蠢蠢欲动的张东,媚眼含春,微微一笑便慢慢往他下身移去,然后为张东解开浴袍,将它丢到一边。

    当赤裸的男体和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展露出来的时候,左小仙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为了照顾观众的视觉,她往旁边挪了一下,眼含深意地看着林铃两人的反应。

    “哎呀!”

    林铃见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脸红娇喘,心跳快得都有些受不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子,而且那般巨大,对她来说无疑是剧烈的冲击,如果不是酒精作祟,她不可能做这出现场淫剧的观众。

    徐含兰回想起这巨物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的滋味,本就躁热的身体愈发不自在,双腿间也变得潮湿,有着害怕,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这一幕让两个本该是胜利者的观众瞬间羞怯了,在这视觉冲击下,她们连半点得意都没有,反而忐忑不安,想看又不敢看。徐含兰还好一点,毕竟之前已经和张东有过关系,但林铃已经脑子一空,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自己的准姐夫和其他女人做爱。

    左小仙刻意挪一下位置,并把长发紫起来,让林铃和徐含兰能看得更清晰。

    左小仙那慢吞吞的动作和火辣的身材曲线充满着无尽的诱惑,每一个小动作看似随意,但都展示着她那火辣的身材,她微微一弓腰,就展露出那挺翘的臀部、饱满的胸部乃至修长的双腿,明明没有刻意卖弄的嫌疑,却让人无法不去注视这让人天怒人怨的完美曲线。

    那饱满的胸部傲立着,完美的浑圆美得让人恨之入骨,肌肤又是那么白晳,小乳头粉嫩可爱,点缀其上完美至极,饱满又硕大,却因为喜欢运动而富有弹性,光是这样美丽的乳房就足够让人垂涎三尺。

    张东已经忍不住,红着眼,正想伸手去揉左小仙乳房的时候,却被左小仙打掉。

    左小仙护着胸,娇声媚笑道:“讨厌啦,别那么急,你一摸,人家浑身都软了,还怎么让你舒服?臭男人,等一会儿吧!到时你想怎么样,人家还不是任你摆布。”

    “好!”想想左小仙所说的惊喜,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

    张东转过头,就见林铃害羞地别过头,却忍不住不停偷瞥,在和徐含兰的眼神对上时,可以看到彼此眼里火热的情欲和情愫,在眼神交流的一刹那,张东真恨不得把她抱上床,来个一王二后的大戏。

    龟头上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竟是左小仙的舌头,那灵活的动作让张东的理智快要崩溃,那轻微搔痒的快感更打断张东的遐想。

    左小仙用小手握住命根子,温柔地吻了龟头一下,便将它含进嘴内,然后妩媚地看了看徐含兰,开始吞吐起来,一边娇声喘息,一边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舌头也轻轻地点着马眼,让张东爽得忍不住哼出一声。

    左小仙满面妩媚,还带着几分陶醉,仿佛是贪婪地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左小仙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又刻意放缓着动作,似乎是为了让徐含兰看得更清楚。

    “这……这姓左的不是喜欢女人吗?”林铃尴尬无比,听着声音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张东两人一眼,吞吞吐吐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肯这样?这、这不臭吗?”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都是这样的。”徐含兰动情地说道,牵着林铃的手,心里却酸酸的。

    尽管徐含兰知道自己的心理病严重,却鬼使神差地产生想替代左小仙的冲动,因为张东那舒服的表情让她吃醋,也让她有一种想付出的冲动。

    林铃觉得身上四处有火在烧,浑身不自在,心里哀怨,却又忍不住想看,小脸上满是红润。

    徐含兰呼吸急促,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下林铃的小手,若不是此时的情况特殊,她真想好好亲一下林铃。

    左小仙含住龟头吞吐一阵子,肆意地舔弄着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龟头,见徐含兰两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立刻用小手轻轻推张东的腿根,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公,挪一挪。”

    张东顺势挪动一下,双腿立刻被左小仙大大地打开,右腿被她抬来放在肩膀上,形成一个无比暴露的姿势,看起来相当淫荡,角度也极为清晰。

    张东就这样张开腿,直接把下半身对着林铃和徐含兰,这怪异的姿势让张东舒服之余也感到诧异,因为左小仙妩媚的一笑后便钻到他的双腿间,一边含笑地看着徐含兰,一边摆出夸张又放荡的表情,用丁香小舌啧啧有味地舔起张东的睾丸。

    左小仙的舌头灵活无比,每舔一下都湿湿热热的,带来一阵酥麻感,让张东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双腿也无意识地痉挛。

    左小仙像是在品尝美味的佳肴般,陶醉地舔着张东的腿根和睾丸,光看那动情的娇颜,和感受她娇喘时火热的呼吸吹在敏感的部位上,就是一种享受。

    左小仙一边舔着睾丸,一边顽皮地摸了摸挺翘的命根子,眼角瞥见林铃害羞又好奇地窥视着自己,立刻当着她的面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每一次都缓慢却用力,让林铃几乎可以清晰地看见龟头。

    “呀,坏老公,偷袭人家……”左小仙正动情地舔着龟头,突然浑身一颤,弓起腰叫道。

    左小仙这一喊让人听了浑身躁热难安,本就坐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林铃和徐含兰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看清楚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在做什么,脸上同时出现一抹红潮,视线也直勾勾地看过去,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

    原来在左小仙殷勤地为张东口交的时候,张东已经爽得控制不住,一下子分开左小仙的双腿,吻上她那光滑无比的阴户,那美丽的小嫩穴、潮湿的阴唇和鲜艳的嫩肉带着女性荷尔蒙特殊的气息,让人迷恋不已。

    张东那粗糙的舌头粗鲁地往左小仙的阴道内钻,像在接吻般激烈又缠绵,然后双唇含住阴蒂疯狂地吸吮着。

    “好、好老公……太舒服了,哎,太……太会舔了,啊……死鬼,别往里钻啊……”左小仙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脑袋几乎埋在张东的腿间。

    当高潮的快感袭来时,憋了一晚的左小仙大声地淫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然后她一边动情地舔着睾丸,一边媚眼含春地看着徐含兰,在徐含兰和林铃震惊的眼神中吻上张东的屁股,丁香小舌灵活地舔起张东的后庭,品尝着张东鲜嫩的菊花。

    左小仙一脸意乱情迷,表情陶醉又迷离,就算她不做出这种放荡的举动,光这表情就足够让人晕厥。

    “啊!”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瞬间脑子一空,菊花传来湿热又发痒的感觉,快感不是很剧烈,但却微妙得让人难以接受,浑身的细胞仿佛都有默契般打了个冷颤,这特殊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把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点。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啧啧的舔弄声伴随着越来越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张东和左小仙用69姿势取悦着对方,也品尝那最让人疯狂的味道。

    张东品尝左小仙鲜嫩的肉缝,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激动到用腿夹着左小仙的头,让她在呻吟中沉浸于这激情的气氛中,更卖力地舔着张东敏感的下身。

    激情中的张东两人几乎忘记林铃和徐含兰的存在,情欲的火焰燃烧起来后,就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就连原本玩兴勃勃的左小仙都陶醉其中,不再用眼神挑逗林铃,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让自己的男人更加舒服。

    两具肉体亲密纠缠的画面实在太震撼,徐含兰看得愣神,双腿间已经潮湿不堪,身子也发软,这时,她的衣袖被林铃轻轻地拉了一下。

    林铃醉眼朦眬又情动无比地喘息道:“兰……兰姐,我看了难受,我们去那边的房间吧……”

    看着林铃动情的眼神和那渴望求欢的欲望,而且不安地双腿交织在一起,显然此时那粉嫩的小地方也泥泞不堪,再闻着空气中让人几乎疯狂的情欲昧道,徐含兰仅存的一丝矜持和理智也在这一刻消逝殆尽,情欲、嫉妒、兴奋,所有感觉交织在一起,已经让徐含兰无所顾了。

    “不,就在这里吧!”

    徐含兰看了看床上已经沉浸于欢乐海洋的男女,牙一咬,猛然将林铃拉到怀里,凝视着她那双渴望的眼睛,低下头吻住她那颤抖的樱桃小口。

    “啊,兰姐!”林铃动情地呻吟道,虽然有点惊慌,但当徐含兰的舌头舔着她的唇舌时,瞬间就让她不再矜持,热烈地抱紧徐含兰,献上自己的丁香小舌。

    女人和女人的亲吻唯美又激烈,尤其徐含兰和林铃看了大半夜的活春宫,已憋着一肚子欲火,一个是早有预谋,一个受到酒精的侵袭,脑子发热,当吻上的那一刻,两人的欲火顿时铺天盖地地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同的喘息交杂而起,急促又紊乱,在房间内演奏着最美妙的乐曲,演绎着最原始的情欲。

    林铃浑身发软,被徐含兰这样动情地吻着,脑子一晕,也不管张东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甚至当徐含兰将她压到床上时,她依然陶醉地闭着眼,没有任何抗拒,一双小手急切地往徐含兰的脖子、脸和身上摸去。

    一个激烈的吻和爱抚让徐含兰、林铃的衣衫不整,居于高位的徐含兰露出性感圆润的香肩,林铃的胸前也是雪白一片,浴袍下两双修长的大腿交织在一起,互相磨蹭,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亦是在宣泄此时的冲动。

    徐含兰两人与左小仙和张东近在咫尺,皆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制造出的震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左小仙和张东都兴奋异常,过没多久左小仙突然弓起腰,浑身痉挛,激动地叫道:“啊,坏老公,臭舌头顶那么深……别、别舔阴蒂……啊,我、我不行了……”

    在几乎是胡言乱语的呻吟声中,左小仙颤抖着来了一次高潮。

    张东含住左小仙的阴蒂,感受着她肉体的僵硬,当那股火热的爱液从阴户里喷出时,张东立刻张开嘴使劲地舔,双手更把玩着左小仙那对饱满的乳房。“死了,我要死、死了……”

    高潮过后,左小仙浑身一软,半闭着眼睛,枕在张东的腿根上,一边下意识地舔着他的睾丸,一边看着林铃和徐含兰的战况,可恶的是张东的舌头还挑逗着她,让她无法抗拒地沉浸在他的爱抚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张东抱着左小仙的屁股继续舔弄着,直到轻轻挪动她的大腿,这才看见徐含兰和林铃那香艳的百合大戏,顿时呼吸一阵急促,忍不住按着左小仙的头往腿边一靠,左小仙也配合地含住跳动的命根子吸吮起来。

    感受着张东此时的冲动,左小仙意乱情迷地哼了一声,随即给张东一个狡黠的媚笑,悄声说道:“老公,你躺好看戏,人家已经舒服了,这会儿该轮到你了。”张东闻言,枕着枕头大剌剌地躺下来,双腿张开,让左小仙跪在腿间。

    左小仙还带着高潮余韵,满面通红,俏皮地一笑后,低下头陶醉地含住命根子吸吮起来。

    高潮过后的左小仙更加卖力,吞吐的时候即使有小小的齿感,还是让张东舒服得哼出声。

    徐含兰和林铃则继续亲吻着,虽然感受到张东灼热的视线时多少有些不安,但一致装作没看见。

    “兰姐,我们……”林铃含糊地呻吟道,心里纠结,忍不住往旁边偷看,毕竟张东在这里,她觉得扭捏,放不太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局面会变得这样淫乱。“铃铃,什么都别想,今晚我们就好好疯一下,好吗?”

    徐含兰动情地吻着林铃,双手抓住林铃的浴袍往下一拉,不过并没有脱下来,只是露出性感的锁骨。

    徐含兰这动作让林铃眼神一阵迷离,因为徐含兰总是温柔得让她觉得不冷不热,现在见徐含兰那么激情,林铃根本无法拒绝这难得的机会,咬了咬下唇,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小手颤抖着摸向徐含兰的脖子,几乎是恳求般颤声说道:“兰姐,铃铃爱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亲亲我好吗?”

    “好乖、好可爱的铃铃,兰姐也最爱你了。”

    看着林铃的娇弱,徐含兰有点心疼,俯下身给林铃一个缠绵又温柔的吻,并趁着她还没后悔伸手脱下她的浴袍。

    林铃动情地呻吟着,浑身一颤,不过并没有抗拒,而是伸手脱下徐含兰身上的浴袍。

    当徐含兰和林铃身上的遮羞落地时,只见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张东兴奋得鼻血都要喷出来,因为她们和左小仙一样是真空上阵,浴袍下不着片缕,连内裤都没穿,即使因为徐含兰和林铃纠缠在一起而看不清楚,但光是这一幕,就已经让张东震撼得说不出话。

    “坏老公,你好兴奋喔!”左小仙动情地轻哼道,感受着张东的命根子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陶醉地舔着那让人动情的坏家伙。

    徐含兰和林铃身上没有半点遮羞衣物,徐含兰的身材丰腴又性感,即使张东曾经占有过,但还没把玩过,这一直是张东的一大遗憾,当那对饱满的乳房弹跳出来时,张东的眼睛几乎都瞪直了。

    徐含兰偷偷看着张东,很满意他冲动的表现,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慢慢直起身,眼角往下,示意张东可以看林铃。

    “啊!”

    林铃意乱情迷间感觉身上一凉,意识到自己走光,本能地想举起手遮挡,不过徐含兰已经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将她压在床上,并骑在她身上,然后妩媚地诱惑道:“铃铃的样子好美哦,别挡起来,让兰姐好好看看,也让他们嫉妒一下好不好?”

    “铃铃……都听你的!”

    林铃难为情地别过头,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不敢面对张东那灼热的视线,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看光,心里隐隐有对林燕的愧疚,却也有一股难言的兴奋,而且徐含兰温柔的声音对她来说是无法抗拒的魔音,只要是徐含兰的要求,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乖,铃铃,让你东哥好好看看,看看我的小铃铃多么可爱。”徐含兰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在林铃耳边吹起热气,并含住她发红的耳垂舔起来,然后慢慢地躺下,从旁边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双手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嗯,兰姐……好痒……舒服!”林铃闭上眼睛,动情地哼道,十分陶醉。

    事到如今,林铃也不再扭捏,虽然不敢面对张东,但还是让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自己姐姐男人的面前。

    张东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脑子一阵发热,感觉血液循环不断加快,胯下的命根子激烈地跳动着。

    左小仙一边吞吐着命根子,一边俏皮地轻笑,也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的春宫大戏。

    和张东一样,左小仙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因为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清纯可人,一个丰腴动人,散发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诱人的气息。

    徐含兰一边挑逗林铃,一边把她往张东这边推,将她年轻动人的身体展现在张东两人的面前,尽管少了几丝成熟的魅力,但那年轻的气息却也无比诱惑。

    林铃偏瘦,显得娇小可人,乳房不大,就像两颗雪白的小包子,还有可爱又粉嫩的小乳头点缀其上,臀部很翘也很浑圆,但因为瘦的关系,不似徐含兰她们那样饱满,一双美腿修长又纤细,少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让人渴望去采摘、去亵渎,她就像是荷花般单纯的女孩子。

    林铃的阴户一片光洁,宛如幼女般饱满又白晳,小小的阴唇一点都不明显,雪白的小馒头幼嫩可爱。

    这时林铃的双腿间已经一片潮湿,晶莹的水光分外诱人,尤其是她在徐含兰的挑逗下,羞涩又不安地交织双腿的动作和那隐隐皱起的粉眉,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顿。

    “我家铃铃真可爱,嫩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徐含兰在林铃耳边说着情话,一边吻着她发红的小脸,一边双手齐出,抓住她那小巧的嫩乳揉弄起来。

    “兰姐,啊……”林铃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双玉手也抓向徐含兰的乳房,那饱满和巨大让她满足,却也有点自卑,同样是女人,她还是有些青涩,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左小仙身材那么好时感到很羡慕,可当张东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神充满欲望地看过来时,她又莫名地感到心里有一种虚荣被满足。

    “老公,她好可爱喔……听兰姐说她还是处女,人家看了都动心。”左小仙一边帮张东口交,一边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眼神迷离,显然也很喜欢林铃这种清纯、我见犹怜的娇柔。

    张东简直要疯了,面对这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玉体,却不敢贸然打扰她们,燃烧一晚的欲火几乎在这时达到顶锋。

    见左小仙——脸渴望地看着自己,张东推倒左小仙,在她咯咯媚笑中把她的双腿打开呈M字形,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肉缝上遍布着晶莹的水光,在朦胧的灯光下充满让人疯狂的诱惑气息。

    “老公,干我,抓着我的乳房用力干我……”左小仙动情地扭动着蛮蛇腰,声音娇媚,淫秽无比的话更是让人兴奋。

    张东跪在左小仙身后,红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具肉体,手抓着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凑近左小仙的下体,用龟头在那潮湿的肉缝中磨蹭两下后,便挺着腰一点一点往里推进,即使润滑很充足,但那挤开嫩肉的美妙感觉和紧实的包裹感还是让张东爽得直吸一口凉气。

    “啊,好老公,好硬……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刺激徐含兰两人,左小仙毫不避讳地大叫起来,光是这娇嗲的声音就让人一阵兴奋。

    “干!”张东闷哼一声,双手齐出,抓住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便不客气地抽送起来,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三浅一深的节奏,在这几乎要发疯的时候,命根子就似打桩机般快速地抽插着左小仙潮湿的小肉缝。

    左小仙彻底放开,一阵狂叫,激动得声音发颤、含糊不清。

    张东的每一下都顶到左小仙体内的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子宫的颤抖。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张东的巨根沉重而有力的抽送,已经让左小仙彻底沉溺。

    y张东红着眼用传统体位狠狠地干着左小仙,他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巨乳,——边忍不住朝一旁看去,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旁还有两个美丽的女人,只是看她g二眼就会让张东想疯狂占有的女人正在互相取悦。

    林铃害羞地感受着床巨大的震荡,抬头看去时呼吸一阵急促,脑子一僵上乎忘了怎么思考。

    林铃看着那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入左小仙粉嫩的小肉缝,每次进入都沉重而有力,每一次抽出甚至可以看见湿淋淋的嫩肉,这是男人和女一最直接的结合方式,重复着机械式的抽送,却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几乎每一,肌肤都能沉浸在这种原始又直接的快乐中。

    渐渐的,徐含兰和林铃已经不满足于对彼此身体的抚摸,徐含兰的喘息更“紊乱,忍不住躺下来抱住林铃,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

    林铃揉弄着徐含兰的饱满乳房,并用樱桃小口含住乳头吸吮着,还用舌头……恋地舔着。

    徐含兰呻吟一声,双手玩弄着林铃的嫩乳,轻轻一捏,让林铃控制不住地一了一个冷颤。

    两具雪白肉体纠缠在一起,并慢慢转换姿势,毫无顾忌地沉浸在情欲中。

    在徐含兰和林铃亲吻着对方乳房的时候,徐含兰几乎和左小仙挨在一起,肌肤互相接触,感受着张东那有力的撞击和左小仙身体的摇晃。

    在短短的五分钟内,或许是因为太兴奋,左小仙发出高亢的呻吟声,迎来第二次的高潮,那声音又绵又长,让人听得眼红赤热。

    一个剧烈的痉挛后,左小仙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一软便瘫在床上,除了呻吟外,她几乎无法做出其他反应。

    这时张东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给了左小仙一阵爱抚后,双眼充满欲望地看着徐含兰。

    张东和徐含兰对视一眼,在不确定她会不会排斥自己的情况下,张东并没有贸然乱动,而是跨在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扶起她的头,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插入她微张的小嘴内。

    左小仙迷糊地娇哼一声,便舔起坚硬无比的命根子,陶醉又无力地把属于她的分泌物吞咽下去。

    这一幕让徐含兰眼里的水雾更重,半闭着眼睛偷看的林铃则感到震惊,似乎都没想到左小仙身为百合,居然对张东那么百依百顺。

    “老公,上吧,展现男人魅力的时候到了。”左小仙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满足的一笑,有气无力地推了推张东,娇喘道:“快去吧,人家来了两次,腰都麻了,现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你就别搞我了。”

    说完这番话,左小仙主动往旁边挪动,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鼓励着张东。

    高潮后的左小仙脸上全是满足的陶醉,之前那么妖娆放荡的尤物,在这一刻就是个幸福的小女人,渴望又迷恋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原本徐含兰和林铃正忘情地亲吻着彼此的身体,顿时都紧张得身子一颤,停下动作。

    双方的距离不到五十公分,张东能清楚看到徐含兰两人的身体和那紧张的反应,甚至还能看见她们的肌肤上那满是激情的吻痕。

    “你……你过来做什么?”

    林铃慌了,奈何小手被徐含兰抓着,没办法遮掩胸部,那对小巧的乳房就那样摇晃着,满是口水的粉嫩乳头已经充血发硬。

    “铃铃,别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徐含兰脸上的醋意一闪而过,但看着那坚硬的巨物时,眼里又闪烁着迷离的水雾。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便抱住林铃安抚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一只手就在张东的面前慢慢往下伸,在林铃紧张的喘息中捂住她潮湿的阴户。

    “可……可是……”

    由于酒精作祟,林铃本就有些迷糊,仅存的一丝意志力更被徐含兰这个动作击溃,她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咬着下唇、闭上双眼,显然是在徐含兰魔音般的劝说下默认。

    徐含兰吻着林铃的耳垂,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在她的腿间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刺激,一向矜持的徐含兰也变得火辣起来,用腿顶开林铃的双腿后,给张东一个甜美的媚笑,随即修长的手指抚摸起那美妙的地带。似乎是为了让张东能看得更清楚,她手指的动作缓慢又细微。

    张东觉得鼻血快要喷出来,这么近的距离看着这样的百合春宫,根本要人命。

    徐含兰刻意的挑逗动作,表明她吃醋了,而这样的信号在张东看来,更加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徐含兰似乎是在表现她的另一面,妩媚又妖娆的一面,那自己渴望享受、占有的一面。

    张东呼吸一滞,和徐含兰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忍不住朝林铃的下阴看去。

    在徐含兰的挑逗下,林铃的肉缝已经潮湿一片,甚至可以用泛滥来形容,那股鲜嫩的气息和特殊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窒息。

    林铃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清楚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带被姐夫看到,却没有反抗,徐含兰的话和不停的挑逗已经让她意乱情迷,再加上酒精作祟,这时她身子瘫软,任人摆布,脑袋也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徐含兰的手爱抚着林铃的肉缝,手指按在阴唇上揉弄着,动作轻柔,却让林铃咬着下唇不停娇喘,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

    或许是觉得这样很丢人,林铃不敢睁开眼睛,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张东的注视下被徐含兰玩弄,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移动身体跪在徐含兰和林铃的身边,胯下坚硬的命根子几乎打到林铃的肩膀。

    徐含兰狡黠又妩媚地一笑,看着张东的眼神有几分渴望,亦有小女人得逞时的顽皮。

    在徐含兰这样无声的诱惑下,张东忍不住了,正想伸手摸她,手却僵在半空中,因为即使现在的气氛如此淫靡,张东也不确定她能不能接受,不知道这贸然的一动会不会影响到这水到渠成般的氛围。

    “吻我!”徐含兰一边挑逗着林铃,一边慢慢凑近张东,显然她还是很紧张,这一声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

    张东闻言,随即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先是如蜻蜓点水般温柔的一吻,接着不客气地伸出舌头侵占她的芬芳。

    徐含兰呼吸一乱,丁香小舌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就这样隔着林铃剧烈地舌吻起来。

    或许是因为期待已久,这一吻十分自然,却也激烈得让人脑子发晕,谁都不愿意主动分开,彼此都在贪楚地吸吮着对方的味道。

    张东两人忘我又动情地深吻着,身下的林铃听着这啧啧水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动情的眼眸里有丝丝幽怨,但她没有出声,即使张东的口水都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林铃紧张得根本不敢动,一是怕打扰到张东两人的亲吻,二是因为张东那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就顶在她的肋上,那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命根子让她很紧张。

    左小仙已经恢复过来,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春宫大戏。

    见林铃的表情那么幽怨,左小仙忍不住给她一个飞吻,笑道:“好啦,你们亲得那么开心干嘛?把你可爱的小姨子晾在一旁,多暴敛天物啊!你们再不上,我就要上了哦!”

    张东两人已经亲得忘我,这时不舍地分开,嘴角甚至牵了一丝诱人的透明唾液。

    徐含兰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又看了看如小猫般忐忑不安的林铃,娇嗔道:“大东,你是故意往铃铃身上蹭的吧?”

    “没有,我哪敢啊!”张东嘻皮笑脸地看着徐含兰,眼里的柔色一闪而过,手慢慢摸上她的手臂。

    徐含兰浑身一颤,呼吸几乎要停滞,双眼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猛的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抓起张东的手,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慢慢放在她那饱满的乳房上。

    即使能感觉到徐含兰害怕得颤抖着身子,但入手时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让张东兴奋得脑子一阵发晕。

    “啊!”徐含兰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她没想到张东那么不老实,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他却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马上就开始揉弄她饱满的乳房。“怎么样?”张东紧张地问道。

    林铃和左小仙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不,没关系,别管我!”徐含兰死死地抓着张东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满是红润的悄脸上满布冷汗,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往下一躺,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说道:“今天……今天我要做个正常女人,必须,一定……大东,你,你摸,使劲地摸我……”

    徐含兰躺在床上,五官纠结着,显然是心理病在作祟,让她害怕得几乎身子抽搐着。

    看到这一幕,张东心软了,可迎上徐含兰半睁半闭,已经满是泪水的眼眸时,徐含兰那分坚定和爱意却又浓郁得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决心。

    林铃坐起来,一只手抱着胸,猛的踢了张东一下,没好气地说道:“还看什么看!你怎么和左小仙上床的,就怎么来!这么干瞪眼,你想让兰姐继续难受下去啊?”

    “老公,大男人别那么婆婆妈妈的。”

    左小仙也凑过来,和林铃坐在一起,神色严肃,不过还是不忘色迷迷地打量林铃赤裸的身子。当她看见那对小巧的嫩乳时,更是控制不住地喉咙一动。

    徐含兰的呼吸断断续续,脸上布满害怕的情绪,但眼神都是期待和鼓励。

    张东忍不住了,猛的将徐含兰压在身下,吻上她微微冰凉的樱桃小口,用舌头激烈地搅动,一双粗糙的大手也不客气地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享受着这巨大却充满弹性的手感,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宝贝。

    激吻让徐含兰的身体逐渐回复火热,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一切并不如想象的那样难以接受,渐渐的,她的回应也变得热情,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地挑逗着张东,不似刚才那样的木讷僵硬。

    在徐含兰的身子不再抽搐的情况下,张东这才顺着她雪白的脖子往下亲,亲到圆润的双肩、性感的锁骨。

    徐含兰的喘息激烈又紊乱,双手紧紧抓着床头,粉眉微皱,低声呢喃,不只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这时,张东抓住徐含兰的乳房温柔地玩弄后,看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巴轻轻地吸吮着,舌头围绕着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打着圈。

    在张东手口并用的挑逗下,徐含兰忍不住娇吟出声:“嗯……老、老公……”

    徐含兰这一声,瞬间让张东兴奋起来,更加卖力地挑逗她,不只是乳房,就连敏感的肋下也印上一道道鲜艳的吻痕。

    张东如疯了般品尝着徐含兰身体的美妙,感受着她越来越动情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垂涎太久,现在得偿所愿后,张东反而很有耐心,一连串温柔的前戏,体贴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徐含兰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虽然小手依旧紧紧抓着床单,依旧咬着下唇、浑身发颤,不过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取而代之的快感,落在身上的吻带来的美妙让她呻吟出声,她从没想过男欢女爱是这样温柔,更不敢想象张东这种大剌剌的人居然也有这种细腻到让人融化的柔情。

    “我靠,他伺候老娘的时候可没这么用心啊!”左小仙看得目瞪口呆,嫉妒得抿起嘴唇。

    “这……这,东哥……怎么感觉怪怪的?”林铃也不敢相信,经过一整晚的激情后,她已经可以直视这香艳的一幕,而是震惊于张东这简直温柔得天怒人怨的前戏。

    “不,那里……啊!”

    徐含兰那充满女人味的一声媚叫,让林铃和左小仙都回过神,看着徐含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和紧抓着床单的双手几乎要把床单撕烂,心里都很震撼。

    张东一路攻城掠池,已经吻得徐含兰春心荡漾,终于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吻上那光滑如玉、潮湿泥泞的肉缝,那散发着女性特殊气息的味道瞬间让张东更加冲动,不管徐含兰矜持的挣扎,以舌吻的方式尽力挑逗她。“啊!啊,太刺激了……”

    当张东咬住徐含兰的阴蒂用舌头挑逗时,徐含兰弓起小腰,浑身不自在地扭动,呻吟声伴随着哽咽,本能地用手去推张东的头,可她的双腿分明紧紧夹着他。

    张东愈发来劲,一阵舔弄,让徐含兰的身体瘫软下来,只剩下呻吟的分,然后双手齐出,抓住徐含兰的乳房一番揉弄。

    在三点齐下的刺激,徐含兰几乎要疯了,披头散发,摇摆着性感的身躯,似乎就快承受不了这美妙的滋味。

    或许是解开心结,徐含兰的叫声柔媚又绵长,一听就让人心神荡漾。

    光是看着这一幕,一旁的左小仙感到浑身躁热难安。

    林铃则红着脸娇喘着,护在胸前的小手下意识地挤压着乳房,合拢的双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显然也动了情。虽然看着这一幕,让林铃有一点嫉妒,但因为有心理准备,倒也没表现得多明显,反而受到激情的感染。

    “啊,老公、大东……受不了、受不了了……”过没不久,徐含兰浑身抽搐着叫了起来,在张东长达半小时的爱抚下,迎来了没有性器接触的高潮。

    这回不似前一次那样的猛烈,但滋味却那比那一次美妙多了。

    高潮中的徐含兰浑身颤抖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火热的香汗。

    张东舔着徐含兰的阴唇,品尝那泛滥的爱液,并给予她温柔的爱抚,直到她的抽搐慢慢平息下来,才直起身,满意地看着徐含兰那陶醉到几乎失神的表情。“兰姐,没事吧?”林铃见状,赶紧凑上前握住徐含兰的手,关心地问道。

    徐含兰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摇着头,舒服得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中分泌物的味道愈发浓郁,眼见林铃的肉体近在咫尺,温柔一晚的张东已经憋不住,他眼一红,当着林铃的面分开徐含兰的双腿,看着那潮湿泥泞的阴户和一开一合的小嫩菊,抓住坚硬的命根子抵在肉缝上,一挺腰,巨大的命根子尽根插进徐含兰的体内。

    “嗯!”徐含兰动情地哼了一声,不再害怕,也不再反抗,反而半睁的眼眸中多了几丝甜蜜的渴望。

    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命根子在徐含兰蠕动的阴道内,那销魂的,紧实无比的感觉,还是让张东爽得倒吸一口气,龟头深深的顶入,能感受到子宫兴奋的颤抖。

    在这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清晰的感官接触让张东两人有默契地相视着。“铃铃,来!”

    徐含兰见张东没动,明白这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她粗喘了几声,猛的抱住林铃,然后给张东一个求欢的眼神。

    张东挺着腰,缓慢地动了起来,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用三浅一深的节奏轻轻地抽送,而徐含兰则羞涩地扭动着小腰迎合着。

    或许是高潮后还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徐含兰猛的吻住林铃,双手揉弄着她的乳房。

    林铃分外动情,一双小手抚摸着徐含兰的身躯,不过她保持着警戒,没有和张东做任何身体接触,即使近在咫尺,但也调整姿势,没有让羞处暴露在张东眼前。

    张东一边享受着徐含兰的身体带来的快感,一边伸手和林铃抢夺徐含兰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东两人同时挑逗着,让徐含兰几乎要发疯,同时张东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速,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撞得徐含兰无法抑制地叫出声。

    林铃满面通红,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徐含兰的乳房,舔着她的乳头,一边娇喘着,抱着徐含兰的小蛮腰,这动作让林铃跟着张东的撞击颤抖着身子。

    那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感觉无比美妙,即使他还不敢伸手占林铃的便宜,但有这样的刺激?已经让他恍如梦中,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切是事实。

    “老公,你好卖力啊,人家嫉妒了。”

    张东的耳边传来一阵热气,竟是左小仙扭动着蛮蛇小腰趴在张东的背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张东的背。

    左小仙那火热的吻延着张东的颈椎一路向下,那一阵痒和酥麻让张东后腰发凉。

    左小仙迷恋地吻着张东强壮的身体,贪婪地嗅着那不讨人厌,反而让她情动无比的汗味……在她的说法里,这就是让她难以抗拒的男人味。

    左小仙慢慢往下,放荡地舔着张东臀部蹦紧的肌肉,那柔软的小舌头刺激得张东几乎要疯了。

    “爽啊,老婆!”张东如野兽般吼道,声音撕哑,双眼布满血丝,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徐含兰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你、你轻点……”见张东抽插得那么用力,林铃心疼地喊道,但她的声音是那么无力,被徐含兰的呻吟声掩盖过去。

    “老公……大东,呀,又来了……顶进来了,好深啊……”

    前有狼,后有虎,在左小仙顽皮地舔着菊花时,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颤抖着,后腰也麻得几乎抽筋,随即怒吼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

    张东马眼大开,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在徐含兰的体内,坚硬的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一跳一跳的。

    那火热无比的感觉让徐含兰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一颤,再次迎来澎湃无比的高潮。

    “老公,啊……”徐含兰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徐含兰沉浸在高潮中,身体本能地抽搐着,她从没想到自己这么敏感,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来了两次高潮,而且每一次都猛烈得让她感觉快要魂飞魄散。射精后,张东双腿一软,整个人趴在徐含兰的身上,抱着她喘息着。

    徐含兰也满脸陶醉地抱着张东,和男性身体上的接触不再让她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张东两人沉浸在如天堂般的美妙中,让林铃被挤到一旁。

    看着林铃眼神中的哀怨,左小仙悄悄地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去洗洗吧,给他们时间好好回味一下,或许你东哥和兰姐还有些话要说呢。”

    “好吧!”

    看着张东与徐含兰在灵与肉的结合下双双达到高潮,林铃的心里五味杂陈,这心乱如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林铃憋了一晚上,这时候多渴望徐含兰能抱她,可现在徐含兰脸上的幸福和陶醉让她不忍打扰,只能暗自感受这种多愁善感的滋味。

    左小仙狡黠地一笑,扭着腰,带着惆怅的林铃走进浴室。

    林铃也没多想,赤身裸体地跟着左小仙走进浴室,然后浴室门就被左小仙大力地关上。

    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隐隐传来,成了急促的喘息之外唯——的声音。

    当激情的高峰渐渐消散的时候,张东这才闷哼一声,睁开眼睛,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仍在徐含兰的体内,感受着那让人疯狂的火热。

    张东舍不得离开,挺起身,仔细又温柔地打量着身下娇喘吁吁的徐含兰。

    徐含兰的缕缕青丝披散在床上,有的顽皮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点点汗珠,眼眸半睁半闭,眼里尽是迷离又陶醉的水雾,俏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明明看起来有气无力,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这妩媚的模样让张东无比心动,心里还有着空前的满足感。

    张东两人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张东微微一侧身,让软下去的命根子从徐含兰的体内退出来。

    张东这动作让徐含兰哼了一声,小肉缝微微合拢,从中流出乳白色精液。

    张东将无力的徐含兰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注视着她。

    过了一阵子,徐含兰的喘息才平复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眼里饱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

    这个怀抱的温暖,让徐含兰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甜美地一笑,就像个依赖人的少女般,紧紧地抱住张东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臂弯上,享受这温情的一刻。

    无言地相拥良久后,张东吻了吻徐含兰发红的小脸,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老婆,舒服吗?我们终于真正在一起了。”

    徐含兰害羞地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因为腿间流出张东的精液,她有点难受,不安地交织一下双腿后便起身。

    但徐含兰没有立刻清理那些黏稠的分泌物,反而从床头柜上把张东的烟拿过来,体贴地将烟递到他嘴边,轻声说道:“大东,大家都说男人喜欢抽事后烟,怎么你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着,徐含兰帮张东点烟。

    张东抽了一口烟,坐起身靠在床头上,然后抱住徐含兰,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揉了一下,一边色迷迷地笑道:“我不是没兴趣,不过抱着你的感觉那么爽,我怎么舍得因为抽一根烟而走开呢?”

    徐含兰柔媚地一笑,将头枕在张东的小腹上,享受这温馨的时刻。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忍不住问道:“刚才你怎么没对林铃下手?你们明明靠得那么近,但我看你好像连摸都没摸一下。”

    第二章、有预谋的酒后乱性(下)

    张东闻言,顿时咳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难道她是说我有色心没色胆吗?可是……

    徐含兰似乎看出张东的尴尬,嘻嘻一笑,说道:“老公,实话告诉你,林铃还是处女。原本我觉得今晚最好不要让你们发生关系,不过你刚才让我克服恐惧症,又把我弄得那么舒服,如果你想上她,我也不会反对。不过我没想到你那么老实,居然连摸都不敢摸,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个色胆包天的张东哦!”

    “我什么时候有色胆了?”

    张东感到哭笑不得,但内心也懊恼失去了好机会,如果那时对林铃下手,在这意乱情迷的氛围中就能好好享受小姨子的滋味,看看那对娇俏的姐妹花在床上会有什么样不同的风韵。

    “你这还叫没色胆啊?”徐含兰看着张东,俏皮地笑道:“你一来小里镇就趁醉睡了林燕,但这还不够,紧接着你又开始勾引我。你处心积虑地帮我过生日,最后我还不是乖乖地躺到你身下?再接着你居然莫名其妙地勾搭上左小仙,要是这样都不算有色胆,那什么才算啊?”

    张东顿时一头冷汗,心想:你要是知道陈楠和陈玉纯都被我上了,那我这色胆包天的威名岂不是可以上时代杂志了?

    徐含兰看到张东的反应,咯咯一笑,然后抱着他的大腿,满脸幸福地说道:“其实只要铃铃愿意就行了,我知道这孩子一直很喜欢我,她对我的爱甚至沉重得有些病态。”

    “所以你们晚上安排这个,到底是……”

    张东激动得连拿烟的手都在颤抖,虽然心里也在觊觎着林铃,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还是很纠结,哪怕她同意,对林燕那边怎么解释还是一个大问题。林燕虽然大方地说过不介意他有其他女人,但如果对象是亲妹妹,恐怕谁都接受不了。

    徐含兰看了张东一眼,似乎察觉到他的纠结,娇笑道:“大东,其实你还是很顾虑我们的感受,对吧?我没看错你,你不是那种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臭色狼。”

    张东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正想俯身亲徐含兰时,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像是呻吟的声音,那软绵绵的声线又柔又媚,让张东瞬间脑子一热。

    徐含兰也听见声音了,那还带着高潮余韵的俏脸一红,便拉起张东的手,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看?”

    张东对发生在浴室的事情摸不着头绪,林铃明明那么讨厌左小仙,和她一起洗澡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现在又发出激情的呻吟声,实在太奇怪了,何况以林铃对徐含兰的疯狂迷恋,能接受得了其他女人吗?

    张东脑子一阵恍惚,不禁跟着徐含兰朝浴室走去。

    或许是高潮太过猛烈,徐含兰走路时脚下有点发虚,脚步踉跄。

    张东见状,搂住徐含兰的小腰搀扶她,却见她咬着下唇别过头,似乎不敢直视张东。

    徐含兰的双腿颤抖着,每走一步,那黏稠的感觉便愈发明显,让她的步伐更不自然。

    张东朝下一看,顿时呼吸变得粗重,只见徐含兰的小嫩穴合拢着,看不见里面艳红的嫩肉,但他的精液从中流出来,延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伴随着她的爱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别看了!”徐含兰娇嗔道,张东兴奋的表情让她有些难为情。

    张东胯下发热,不过只是温柔地看着徐含兰,因为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浴室的门“。

    酒店的浴室都会有一层为了撩拨情趣而特意设计的磨砂玻璃,营造出朦胧的美感,却不能看得清晰。

    这时玻璃被一道帘子遮住,徐含兰将帘子拉起来,然后狡黠地一笑,猛的拿起水往玻璃上一泼,他们瞬间就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情况。

    偌大的浴室内水雾缭绕,在注满热水的浴池内,林铃闭着眼睛,粉眉微皱,不停喘息着,即使咬着下唇,还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小手颤抖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林铃似乎坐在左小仙的腿上,此时两人的下半身都泡在浴池中,张东和徐含阑从外面看不清楚,但露出水面上的画面极为香艳。

    林铃显然还是有点抗拒,也不太适应,粉眉微微皱起,但俏面带春地依偎在左小仙的怀中,似乎是受不了左小仙娴熟的挑逗,因为快感而瑟瑟颤抖着身子。

    左小仙将林铃侧抱在怀,埋头在她胸前,陶醉地舔着她那粉嫩的乳头,一只手慢慢地揉弄另一只嫩乳,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玩弄着乳头,另一只手则没入林铃的双腿间,一前一后地动着,明显是在玩弄那处女地带。

    左小仙这三管齐下的挑逗,让林铃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吧!”

    张东看傻眼,若说左小仙对林铃有色心,这倒是正常的,可是林铃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左小仙的爱抚?

    “铃铃一开始不愿意的。”徐含兰娇媚地一笑,看着处于爱抚中意乱情迷的林铃,轻声说道:“之前我就和她谈过,今晚要嘛把处女身给你,要嘛就当是交换,跟左小仙学学怎么伺候我,结果林铃选择左小仙,毕竟她已经叫你一声姐夫,心里有些纠结,再加上左小仙也是女人,而且是个成熟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和女人间,她应该更能接受女人,所以她的选择倒是在我们的预想之中。”

    “这……为什么?”张东一时语塞,脑子一阵发晕,心想:这关系实在太复杂了,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林铃这人……有点自闭。”徐含兰怜爱地看着林铃,心疼地说道:“你看她似乎很单纯、很开心,实际上她的性子孤僻得很,几乎没有朋友,当时是在阴错阳差下才会和我在一起。事实上林铃不只喜欢女人……她恋母的心态也特别严重,如果我说林铃最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你相信吗?”

    “谁?”

    张东当然不相信,林铃在徐含兰的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百依百顺,看着徐含兰时眼神灼热,谁看不出她的迷恋已经接近疯狂的地步,有时候甚至连张东都会有点嫉妒。

    “她姐姐,林燕。”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眼含媚意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林铃出生没多久,她妈妈就死了,她从来没体会过母爱的滋味。林燕很懂事,妈妈怎么疼她,她就怎么疼这个妹妹,所以……其实之前我带林铃去看过心理医生,她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并潜移默化地把姐姐当成妈妈看待,她喜欢女人,但喜欢的是成熟体贴的女人。我在她的眼里,或许只是她姐姐的替代品。”

    “真的?”张东震惊得无话可说,心想:林铃恋母?但最爱的是她的亲姐姐?怎么感觉越来越乱了。

    “是啊,其实林燕也知道这件事,我和林铃在一起的事她也知道。”徐含兰轻声感慨道:“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方面是她欠我钱,不敢说什么,另一方面也是她知道妹妹的性格孤僻到自闭的地步,如果贸然劝说,可能会引起反效果。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相依为命,铃铃会这样,其实都是因为燕子疼她疼得像是亲妈在对待自己的女儿。而铃铃喜欢女人这件事,一直是燕子的一块心病。”“林燕什么都知道了?”张东脑子“僵,面对这复杂的关系,他实在是反应不过来。

    “没错,都知道了。”徐含兰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她拜托我,希望我能帮林铃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也求我放手不要再跟她在一起。林铃和我们不同,她还年轻,不像我们一样经历过不幸,所以不管林铃现在再怎么喜欢女人,燕子也希望她能成家,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做一个完整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和生活。”

    “啊,你干嘛!”徐含兰正专心说着话,胸前突然一麻,竟是张东伸着那粗糙的大手从背后袭击,握住她那饱满的乳房。

    当徐含兰情不自禁地呻吟时,身后张东那火热结实的身体贴了上来。

    张东在徐含兰耳边吹着热气、舔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说道:“好老婆,这些事我们明天再说。现在,你们居然敢联合起来戏弄我,不受点惩罚是不行的。你看看她们,左小仙已经得手了。”

    “噢……”徐含兰轻声呻吟道,抬起头一看,瞬间就被浴室内那激情的一幕所感染。

    林铃一直粉眉微皱地闭着眼,并没有察觉到这活春宫已经被人看光,左小仙则一边媚笑着看着偷窥的张东两人,一边激情地与林铃接吻,一只手握住林铃的嫩乳揉弄着,在她腿间的另一只手也动得更快。

    林铃激动地颤抖着身子,小手紧紧抓着左小仙的手臂,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显然在这轻车熟路的玩弄下,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

    徐含兰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在张东的爱抚下,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再次燃起欲火。

    在动情的刹那,徐含兰突然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说道:“等一下,我……我那里黏黏的,不太舒服,我们先去洗洗。”

    “嗯!”张东没有勉强徐含兰,毕竟已经射了一次,也没那么冲动了。

    浴室的门没锁,徐含兰推开门的声音很小,倒没惊动林铃和左小仙。

    张东抽着烟紧跟其后,进门的时候鼻子一动,似乎闻到空气中激情的气息,带着让人难以抵挡的芬芳,加上此时浴池内那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体,让人血脉贲?张,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在这时候保持冷静,因此即使没有任何挑逗,但在这视觉的冲击下,张东的命根子仍进入充血的状态。

    此刻左小仙脸上挂着微笑,表情温柔无比,她紧紧地搂住林铃娇小的身躯,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并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

    沉浸在高潮中的林铃娇喘连连,身子一软,倒在左小仙的怀里。

    听见一旁有声音时,林铃半睁着眼睛,随即慌张又害羞地把头埋到左小仙的怀里,毕竟被徐含兰看见这羞态,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铃铃,舒服吗?”徐含兰温婉地一笑,然后走进浴池,伸出玉臂抱住林铃。

    林铃害羞地嗯了一声,随即扑进徐含兰的怀里。何止是舒服,左小仙娴熟的手段简直让她快要晕死过去。

    若不是徐含兰的交代,林铃绝不可能任这讨厌的女人上下其手,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左小仙实在太厉害,青涩的她根本就抵御不住。

    三个美丽的女人一起泡在浴池内,在左小仙和徐含兰一起抱着的情况下,高潮后的林铃眼里有着迷人的水光,不只是满足的陶醉,还有几分难言的兴奋,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

    林铃一时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抱谁比较好,或许经过左小仙的努力,她已经不太排斥左小仙,可是又害羞于刚才在左小仙的玩弄下品尝到高潮的事实,因为那感觉美妙得前所未有。

    三个女人——台戏,她们在那边含情脉脉地相拥,张东虽然觊觎,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加入,无奈之下,他掐灭了烟头,准备先把身上的黏稠洗干净再说。

    就在这时,左小仙瞥了张东一眼,随即朝张东招了招手,媚笑道:“老公,你过来。”

    听到左小仙的召唤,张东什么都不想,立刻走到浴池边,不过这浴池虽然蛮大的,但容纳林铃三人一起泡,已经到了极限,张东想来个鸳鸯戏水,看来是不太可能。

    见张东过来,徐含兰暖昧地一笑,林铃则半睁着眼睛,不好意思直盯着张东,但眼睛却忍不住扫向他的下半身,偷看那根始终让她好奇又嫉妒的狰狞巨物。

    “坐上来!”左小仙满面动情的红润,看着林铃投入徐含兰的怀抱,她倒没吃醋,反而狡黠地一笑,愈发想逗弄不善言辞的林铃。

    地方有限,按左小仙的要求,张东只能坐在浴池的边缘,没办法进入浴缸里,不过脚倒是泡进去。

    双脚在水底接触到她们的肉体,左脚碰到左小仙的美臀,而右脚……张东的鼻血差点喷出来,如果目测没错,应该是碰到林铃的大腿,因为她俏面一红,咬着下唇,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可是现在没有挪开的空间,再加上她不想破坏这时的气氛,所以没有开口阻止。

    “好香啊!”左小仙坐在张东的双腿中间,玉手握住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后,闻了一下上面黏稠物的味道,媚笑道:“噢,是老公的精液,还有兰姐的味道。讨厌,光是闻着,人家就湿到不行了。”

    这淫秽的话语让徐含兰和林铃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接下来左小仙的举动更色情了,她猛的伸出丁香小舌,一边贪婪地舔着上面的分泌物,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气喘吁吁,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老公,舒服吗?人家用小嘴帮你舔干净,人家好想吃你的精液和兰姐的水哦!”

    放浪的话加上左小仙的媚眼一勾,让张东浑身一颤,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左小仙柔顺的长发,发出闷哼声,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命根子迅速地在她的嘴里一柱擎天。

    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当着徐含兰和林铃的面津津有味地帮张东口交,丁香小舌舔遍张东胯下的每一处,连睾丸都不放过,贪婪地将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全都吞咽下去。

    徐含兰和林铃近在咫尺,看得呼吸急促,尽管她们知道左小仙敢爱敢恨,很放得开,似当着她们的面这样做,还是让她们感到震撼。

    林铃慌了,拉了拉徐含兰的手臂,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兰、兰姐,我们先出去吧。”

    林铃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那娇柔的感觉让人欲望澎湃。

    徐含兰面露为难之色,没有动作,只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显然若不是为了照顾林铃的感受,她也想尝试这个滋味,一个处于热恋中的女人会用任何方式来为心爱的男人付出,更何况嫉妒已经让她脑子发热,心里隐隐有了要和左小仙比较的想法。

    距离那么近,林铃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张东的脚在她的大腿上激动地颤抖着,被男人粗糙的肌肤磨蹭的感觉无比奇怪,但她惊讶于自己并没有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被撩拨般的酥麻感。

    高潮后的身体分外敏感,即使林铃只是当个观众,但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还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左小仙殷勤地口交了一阵子,张东的命根子在她的小嘴里已经恢复活力,然后她吐出龟头,上下套弄几下,满面迷醉地说道:“老公,你的大宝贝好硬哦,顶得人家嘴都疼了,等人家这段时间看A片学一学再试试深喉咙吧。”

    “嗯!”张东嘶哑着哼了一声,眼睛发红,喘息粗重,他被左小仙这番话刺激得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冲刺一番,心想:这妖精实在太撩人了。

    左小仙察觉到张东的冲动,突然咯咯一笑,然后朝张东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人家去洗洗了,你们陪老公一起泡澡吧,这样能缓解疲劳,保养皮肤哦。”

    话音一落,左小仙就扭着翘臀走到莲蓬头下,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这边,显然是在鼓励张东赶紧动手。

    林铃顿时慌了,红着脸说道:“我、我不泡了,我去睡觉。”说着,林铃就要站起来。

    林铃想落荒而逃,张东也不敢阻拦,只能侧身让开位置。

    但这时徐含兰突然咬着下唇,一把拉住林铃,柔媚地看着她,轻声说道:“铃铃,我们一起去睡吧,不过等一下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再逃避了,知道吗?”

    林铃扭捏地点了点头。

    徐含兰给了张东一个饶有深意的媚笑,便站起来,和林铃互相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便走出去。

    张东隔着玻璃看见林铃和徐含兰相拥着躺在床上,顿时又懊恼又郁闷,心想: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流失了啊,为什么我对林铃就是放不开呢?就不能兽性大发,对她做点禽兽不如的事吗?

    “老公,你的色胆越来越小了。”看着张东的苦瓜脸,左小仙忍不住咯咯地笑,然后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们都在帮你制造机会,你还不上。你看看,兰姐也动手了,那小妞在我面前放不开,但你看看她现在那浪样,说不定兰姐只要稍微亲一亲她,她都会高潮呢!”

    张东抬头看去,这时房内的灯关了,一片黑漆漆,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隐隐看见床上有动作,或许是林铃害羞的关系,她们一边亲吻着,一边盖上被子,被子不停动着,显然是她们在被窝内互相摩蹭。

    不知道她们的动作会不会很香艳?张东不禁开始幻想,心想:她们在这缠绵的夜晚都是动情万分,或许徐含兰羞于被我看见她和林铃这女女之间的亲热大戏有多激情,这才关灯、躲在被窝吧。

    光是脑海里的想象就让张东呼吸急促,这时左小仙纠缠上来,一边为张东擦身体,一边狡黠地笑道:“她们一定以为我们会在这边做爱,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乱来。老公,你稍微忍一忍,然后我们出去吓吓她们好不好?”

    “嗯!”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尽管他现在很想享受左小仙丰腴的肉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更想好好见识她们的另一面,有了之前的幻想,张东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腼腆的林铃和矜持的徐含兰上了床后,到底会有什么截然不同的表现。

    张东两人擦干身体后,让浴室的灯亮着,就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果然看见床的一侧的被窝不停蠕动着,但看不出来徐含兰和林铃是采取什么体位。

    左小仙俏皮地一笑,朝张东做了一个手势。

    张东会意,站在电灯的开关旁边,顺着左小仙的手势开灯。

    在开灯的一刹那,左小仙猛的拉开被单,大喊道:“哎呀,你们在做什么啊?”

    徐含兰和林铃那已经布满香汗的身子一凉,都惊叫出声,强烈的灯光让她们更加惊慌。

    此时徐含兰和林铃的姿势实在太香艳了,左小仙倒是习以为常,只是嘴上挂着暖昧的笑容,而张东则是看傻眼,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话都说不出来,胯下的命根子激动得连跳好几下。

    张东此时的傻样简直像个土包子,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在A片上看过多少次,可是当主角是自己熟悉的女人在面前演绎的时候,那剧烈的冲击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徐含兰和林铃呈69的姿势互相满足着,在上位的是徐含兰,而躺在下方的自然是林铃。

    此时徐含兰满面春意,也带着几分娇羞,因为她抱着林铃的大腿,正在亲吻那白晳的小肉缝,一丝透明的液体从小肉缝上连接到她的嘴边,也不知道是她的唾液还是林铃芬芳的爱液。

    徐含兰娇喘连连,抬起头与张东对视的时候,眼里有情动的迷茫,有醉意的蒙眬,更有着说不出来的妩媚,充满让人疯狂的暖昧气息。

    “别,别看……”林铃顿时又惊又羞地喊道,她从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把最羞涩的地带暴露在张东面前,此时她的小脸上满是徐含兰的爱液,惊慌不安的模样反而让人有着一阵难言的兴奋。

    张东彻底傻眼,虽然在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这种幻想,没想到当它真实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让人震惊得无法思考。

    此时林铃羞得想直接消失,但感觉到徐含兰的呼吸吹在自己湿淋淋的肉缝上,顿时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身子酥软,但矜持作祟,她挣扎着爬起身。

    徐含兰的脸色红得如充血般,她咬着牙,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压制住林铃本能的反抗,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铃铃,不要怕,别管他们,我们继续吧,你弄得兰姐好舒服哦。”

    “可是……啊!”

    林铃惊呆了,但话还没说完就变成急促的喘息,因为徐含兰说完就温柔地吻上她的小肉缝,一边啧啧地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你们别……别开那么亮的灯,铃铃会不好意思的。”

    张东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胯下的命根子坚硬如铁,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因为看着徐含兰舔着林铃的处女地而兴奋异常。

    左小仙娇媚地一笑,随即跑过来调整灯光,霎时房内只剩下温和的黄色暗光,照在徐含兰和林铃那如雪般白晳的肌肤上,让她们看起来更是诱人。

    徐含兰埋首在林铃的腿间,红着脸、闭着眼睛,当着张东的面吻着这粉嫩迷人的处女地。

    被徐含兰反压着的林铃害羞地想合拢双腿,最终还是不能得逞,只好无奈地妥协,继续温柔又贪婪地品尝徐含兰那成熟动人的味道。

    这荒唐的氛围让徐含兰和林铃的矜持渐渐消失殆尽,两人似乎习惯这样的赤裸相对,从而变得疯狂,本就情动不堪的她们已经控制不住,不顾张东和左小仙的存在与注视,用最亲密的方式挑逗和满足对方的情欲。

    大小美人激情得浑然忘我,她们满面潮红和毫无顾及的动作无疑是最刺激的画面,而此起彼落的轻吟和啧啧的舔弄声声声入耳,根本就是让人疯狂的魔音,在这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空气中剌激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性。

    左小仙的呼吸为之一滞,咬着牙,凑到张东身边,拉了拉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老公,我们一起加入好不好?”

    这时候妖媚的左小仙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心中渴望,却先征求张东的意见,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无疑满足着张东的大男人主义,也是在打破张东的尴尬。

    左小仙是一个妖精般的女人,这看似楚楚可怜的一句话,其实不只是说给张东听,更是说给激情中的林铃和徐含兰听的。

    徐含兰浑身一颤,但微微一滞后就恢复如常,显然她对这提议采取默许的态度,而林铃尽管身体僵硬一下,但她被徐含兰挑逗着,舍不得这样美妙的时刻中断,也没拒绝,因为徐含兰实在很少有这样主动又激情的表现。

    见徐含兰和林铃默许了,尽管荷尔蒙已经澎湃到极点,但张东还是愣着神,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左小仙见状,拉着张东的手上床,并趁徐含兰和林铃没注意的时候,在张东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先别想着干林铃哦,人家是小处女,不但她自己放不开,兰姐似乎也有些纠结……我觉得她一直有事瞒着我们。你想要的话,就插我和兰姐吧,免得这小丫头不愿意,会闹得不开心。”

    张东一愣,还没来得及细问,左小仙就妩媚地笑着躺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右边,头靠在徐含兰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红着脸的徐含兰舔弄着林铃的阴户。

    左小仙朝张东使了一个眼色,嘴角带着好色的笑意朝林铃那边一噘,显然是在告诉张东尽管不能干,但绝对要占尽便宜,趁着她酒意上头的时候乱来一番,否则等她清醒过来,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

    左小仙向张东传递完眼神后,就笑眯眯地看着徐含兰,左手摸上徐含兰发烫的小脸,右手则抚摸林铃雪白的大腿,在林铃的默许下,用极是撩拨的力道享受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见左小仙开始动作了,张东慢慢地移到另一头。

    床的震动和张东清晰的动作让林铃停下动作,茫然又紧张地看着张东慢慢靠近,此时她娇喘着,满面潮红,小嘴微张,嘴边都是徐含兰晶莹剔透的爱液,纯真又淫秽的模样是强烈的视觉冲击,这反差瞬间让张东的脑子嗡的一声,震撼不已。

    从之前见到林铃的那一刻起,张东就想象过这个清纯的美少女上了床会是怎么样的表现,而现在她就在眼前,无疑这香黯的一幕已经让张东脑子充血。

    林铃很害羞,扭着头不敢看张东,这时她娇吟一声,瞪大眼睛,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身体也不安地扭动着,显然是受到强烈的刺激。

    林铃这样躺着,从角度上来说应该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张东可看得到,他转过头,顿时脑子一热。

    徐含兰和左小仙正娇喘连连地接吻,两条柔软的丁香小舌纠缠再一起,同时又一起舔着林铃的处女穴,左小仙甚至双手齐出,各自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揉弄起来,肆无忌惮地品尝这两具身体截然不同的滋味。

    林铃呻吟着,身子扭动着,抗拒不了左小仙和徐含兰同时戏弄她的快感,脸上满是红潮,猛的吻住徐含兰那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阴户,疯狂地舔了起来,发泄想叫出声的本能。

    林铃的喘息断断续续,伴随着身子的颤抖,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引人遐想。

    左小仙加入后,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将青涩的林铃玩弄得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林铃除了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张东看得热血沸腾,尤其当他看到徐含兰的小肉缝上开始有爱液往下流淌,几乎要滴在林铃那动人至极的俏脸上时,欲望已经冲破心里所有顾忌,焚烧掉所有人性和理智,达到最灼热的顶点。

    两个成熟美人的攻势极为凶猛,在她们的夹击下,林铃的喘息越来越快,伸出的小舌头瑟瑟颤抖着,根本没办法做其他动作,连舔一下的力气都没有,那柔软、艳红的舌尖让张东看得心动,此时林铃那淫秽又羞涩的模样简直诱人至极。

    张东心想:我都没左小仙这女色狼放得开,怎么回事啊?老子可没那么胆小,林铃都默许了,为什么还不上呢?既然她都敢赤身裸体地面对我,那我还顾忌什么?燕子要是有意见,到时候叫她自己的妹妹去解释。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东完全没有任何顾虑,粗喘一下后便在林铃身边躺下,一只手环过她的脖子,猛的将她拉过来,不顾她惊得瞠目结舌,就吻上她那还布满徐含兰爱液的樱桃小口。

    林铃浑身一僵,被亲吻的那一刻紧张得闭上嘴巴,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张东,眼睛瞪得大大,既有情动的水雾,又有震惊和诧异,似乎不敢相信张东竟然会吻她。

    不管张东是不是林燕的男人,这都是林铃第一次被男人亲,嘴唇上传来的感觉和粗糙的舌头胡乱地舔着嘴的感觉特别清晰,让林铃彻底傻了,几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子本能地想反抗,但却因为被徐含兰压着,反抗不了分毫。

    “铃铃的嘴好甜啊。”张东见林铃瞪大眼睛,那无辜又惊恐的模样分外可怜,却更让人兽性大发,忍不住兴奋地道。

    林铃根本没办法挣扎,看着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她心里一颤,下身传来的美妙感觉加上酒意冲击脑子,让她几乎发晕,只能颤抖着闭上眼睛。

    张东搂住林铃的脖子,冲动地吻着她的小嘴,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攫住她的丁香小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瞬间张东尝到一股让人疯狂的清香,顿时脑子一热,含住林铃的舌头尽情地吸吮着,舌头也放荡地舔着她甜甜的小嘴。

    林铃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本能地呻吟一声,抓紧床单,小嘴动了动想呼吸,这也是她被张东吻了之后的第一个回应,也让她动了些许对男人的激情。

    尽管这是和男人的初吻,但那缠绵的感觉刺激着林铃,丁香小舌也渐渐动了起来,羞涩地迎合着张东的亲吻。

    在欲望的刺激下,张东和林铃吻得浑然忘我,林铃满面通红,脑子发热,接受了这个对她来说荒唐到极点的亲吻,更因为来自不同地方的刺激,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看着这一幕,左小仙舔了舔嘴唇,吻了徐含兰的脸一下,朝着林铃那边努了努下巴。

    徐含兰娇喘连连,满面红润,林铃突然停下动作她早就有点好奇,转过头一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吃谁的醋。

    张东和林铃吻得无比激烈,在张东强硬的态度下,林铃微微侧着身,玉臂搂住张东的脖子,让这个吻看起来甜蜜无比,又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左小仙看得激动难耐,忍不住伸手摸了林铃的小肉缝,咯咯笑道:“我们铃铃果然对姐夫有意思,你们看这水多的。老娘刚才那么卖力,效果还没你姐夫亲一下那么好。”

    “姐夫”这两字就像是催情的神药,让人心里不安,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那种禁忌被打破的快感让人惊慌,却更让人疯狂。

    张东愈发冲动,坚硬的命根子抵在林铃的小腿上,手也控制不住地朝她身上摸去,这时张东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好好干她,不管以后林燕会怎么想,今天都要干林铃。

    徐含兰悄悄地从林铃的身上挪开,张东立刻伸手将林铃的嫩乳握在手中。林铃的乳房没有惊人的丰满,却充满青春的弹性,乳头充血发硬,在张东的掌心中颤抖着,手掌粗糙的皮肤磨蹭时还能明显感觉到林铃的身体为之一颤。“大东。”徐含兰娇喘着,动情地喊了张东一声。

    这时徐含兰和左小仙成了看客,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清纯可人的林铃被张东玩弄的画面,反而让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张东没有回应徐含兰,他正和林铃吻得难分难舍,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那种粗鲁和疯狂的占有欲让林铃心里的顾忌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撩起来的猛烈性欲。

    左小仙看得呼吸急促,双手抚摸着林铃颤抖的双腿,看着那潮湿无比的肉缝,忍不住分开林铃修长的美腿,低下头亲吻那可爱又迷人的处女地。

    林铃的呻吟顿时更加激烈,在张东的揉弄和左小仙的刺激下,身子抽搐着。看着这一幕,徐含兰也忍不住了,但却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肩上被按了一下,让她整个人趴到张东的腿上,回头一看,左小仙正期待又兴奋地看着她,她呼吸一紧,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张东的命根子坚硬得吓人,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火热,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尽管没有阴毛,但那圆润的龟头看起来依旧狰狞。

    徐含兰趴下的那一刻,俏脸刚好贴在张东的命根子旁,那无比坚硬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

    在左小仙的鼓励下,徐含兰颤抖着小手抓住命根子,轻轻地套弄起来。

    被这一刺激,张东的双腿顿时僵了一下,腰也反射地挺起来。

    男人激烈的反应就是最好的鼓励,徐含兰听见张东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浮现一抹陶醉的潮红,然后她张开樱桃小口将命根子含进去,青涩地用舌头舔着马眼,温柔地吞吐起来。

    张东和林铃疯狂地拥吻着,两人的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而身下则是两个风韵不同的绝色尤物为他们进行口舌服务,在这种刺激下,谁都会受不了,这样淫秽到极点的氛围和充满情欲气息的撩拨,让人几乎崩溃。

    张东一个长吻将林铃吻得几乎窒息,这才放过她,不过一离开她的樱桃小口,他立刻搂住她的脖子,吻着她发红的小脸,一路往下,吻过雪白的脖子、性感的香肩和那迷人的锁骨。

    “啊……东哥,轻,好痒……”

    当张东握住林铃的嫩乳揉弄起来,含住她粉嫩的乳头吸吮的时候,林铃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即使她咬着下唇,还是发出让人一听就欲火难耐的声音。

    林铃白晳的身体覆盖上情动的红润,白里透红,还有一层香汗点缀其上,带着无尽的诱惑力。

    林铃的脑子一片空白,张着小嘴,却激动得发不出声音,小手紧抓床单,浑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如坠梦中,三魂七魄几乎都要散了。

    林铃从没想过会有这种时候,她的上身被张东肆意地玩弄,那从没被男人摸过的嫩乳被挤得一阵发酸,下身则被左小仙挑逗着,而且左小仙的舌头好灵活,往里钻得让人酥酥麻麻,那种火热异常的感觉徐含兰不曾给过她。

    林铃的思绪越来越乱,浑身颠抖得愈发激烈,不久,她终于忍不住叫道:“不要,别,呀……要、要来了……啊!”

    林铃激动地颤抖着,几乎抽搐的扭动着身子,迎来被夹攻后猛烈无比的高潮,每一颗细胞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快感席卷全身,让所有毛孔都张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死了,因为那种美妙简直不属于人间。

    一阵抽搐后,在高潮的洗礼下,林铃僵硬的身子慢慢瘫软下去,浑身的香汗几乎把床单打湿。

    张东和左小仙吻着林铃的身体,给她高潮之后的爱抚,林铃则满足地闭着眼睛喘息,身体不时抽搐着,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显然这滋味猛烈得让她受不了。

    尝尽高潮美妙的滋味后,林铃瘫软如泥地倒在一旁,半眯的眼眸中满是水雾。她偷偷瞥了张东一眼,随即难为情地别过头。

    林铃的高潮勾起徐含兰和左小仙的激情,徐含兰含着龟头吞吐着,左小仙则是色迷迷地媚笑着,抬起头,舔了舔嘴边丝丝透明的液体,然后分开林铃的双腿,娇喘道:“你们看,这小妮子还真是水做的。”

    左小仙这动作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林铃在高潮后无力反抗,只能捣着小脸,任由左小仙把她的大腿掰成M字形,那最羞涩的地带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不过她心里除了迷茫的害羞外,竟然还产生一种难言的兴奋。

    见林铃的大腿大大分开,那粉嫩的肉缝上泥泞一片,横流的爱液不仅打湿下身,更把床单染出巴掌大小的印子,张东顿时冲动了,他咽了一口口水,只想干林铃这个诱人的小处女,徐含兰也看得心神荡漾。

    不过左小仙马上就放过高潮后虚弱无力的林铃,拉来被子为她盖上,然后上前拍了拍跪在张东胯下的徐含兰,在徐含兰疑惑的眼神中吻上她的小嘴,从背后一抱,一只手摸上她那饱满的丰乳,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的阴蒂,娴熟的手法瞬间就让徐含兰在她的怀里娇喘轻吟。

    看着左小仙肆意地玩弄着徐含兰的身体,张东自然不甘心被冷落一旁,站到她们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纠缠在一起,双手齐出抱住她们的脑袋,慢慢把这对接吻中的尤物按到自己的胯下。

    张东的动作很自然,不需要言语,也没有半分犹豫。

    吻得气喘吁吁的徐含兰两人,意乱情迷之间便把吻的对象转为这根坚硬无比的宝贝,两人跪着舔弄张东的命根子,更像争宠似的抱住张东的大腿,竞相用饱满无比的乳房磨蹭他的腿侧。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他感到龟头上一热,是左小仙将龟头含进去殷勤地吞吐着。

    徐含兰则低下头,一只手抚摸着左小仙的乳头,另一只手抱住张东的屁股,从下往上温柔又放荡地舔着他的睾丸。

    这滋味美妙得让人发疯,欲仙欲死的滋味再加上看着徐含兰和左小仙在胯下为你口交的视觉享受,张东的腰一麻,浑身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嘶哑着声音说道:“要……要射了!”

    这时,徐含兰跪在张东的面前,小嘴含住龟头吞吐着,小手加快速地套弄着命根子。

    徐含兰一边殷勤地口交着,一边抬头看张东的表情,张东脸上那充满欲望的扭曲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动情的迷药,即使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动作青涩,但她的殷勤实在让人感动。

    左小仙俏皮地一笑,在张东嘶哑地哼出声时,她跪到他身后,用饱满的乳房磨蹭他此时僵硬无比的大腿,小手爱抚着结实的臀肉,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上张东的处男菊花,舌头疯狂又火热地往里钻。

    被这么一剌激,张东顿时脑子一空,前列腺剧烈地跳动,快感达到巅峰,马眼大开,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让张东爽到极点,脑子也一阵发晕。

    龟头顶在徐含兰的喉口上,大量的精液火热又黏稠,徐含兰却毫不退缩,紧紧地含住龟头,但还是难受得哼了一声。

    男性火热的气息让徐含兰陶醉,但张东射的精液实在太多,她实在含不住,更何况嘴里的命根子每射一次都会有力地跳动一次,亦是她的樱桃小口难以包含,她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她第一次口爆,反应青洁得让人感到兴奋。

    张东颤抖着身子,双手扶着徐含兰的小脸,挺着腰温柔地抽送起来,被她口中的温热包裹,剩余的精液也射了出来。

    在这前后夹击下,张东射得太爽了,简直可以用魂飞魄散形容。

    张东耳朵嗡鸣,脑子发热,这一刻的感觉就像上了天堂。

    随着腿一软,张东无力地倒在一旁,他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狼狈的模样比起被玩弄得来了高潮的林铃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肉与肉纠缠的战争中,青涩的林铃第一个败北,老道的张东也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滋味,败下阵,这下似乎能理解为什么林铃高潮过后会瘫软如泥。

    张东躺下了,含着精液的徐含兰却还跪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满面潮红,嘴角慢慢流下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更是妖冶动人。

    徐含兰犹豫了一阵子,决定要吐掉的时候,左小仙拉住她的手,说道:“兰姐,含着,先别动,人家喜欢那个的味道,留给我吃。”

    说完,左小仙趴到张东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着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上残余的精液,直到把所有精液吞咽下去,这才满足的一笑,拍了拍张东的腿,笑盈盈地说道:“老公,你累的话,就先休息一下吧。”

    张东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尽管他现在浑身无力,心中还是为自己感到骄傲,最起码在这种前狼后虎的夹击中能那么持久,已经很强了,而左小仙软绵绵的语气和徐含兰温顺的态度无疑是在表明刚才她们已经得到极大的满足。

    张东躺在旁边恢复元气,毕竟喝多了酒,又玩了大半夜,这时浑身像散了似的。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看了看脸红的徐含兰,凑过去抓住她的乳房,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们就这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

    在呼吸再次急促的时候,左小仙温柔地吻上徐含兰的小嘴,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火热的精液随着这缠绵的动作在她们嘴中来回过渡,不知不觉间都被她们吞咽下去,而这时她们的情欲更是提升到极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林铃今晚被三人夹击,已经累到不行,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已经昏昏睡去。

    张东累得浑身散架,喝了点水后,便靠在床头惬意地享受着徐含兰和左小仙的活春宫,由于射完精,即使会被这一幕刺激,但也不会那么冲动,最起码有耐心看她们是如何满足对方。

    点了根惬意的事后烟,张东目不转睛地看徐含兰和左小仙陶醉地亲吻彼此的乳房,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徐含兰和左小仙都是张东的女人,不过这香艳的一幕张东并不排斥,反而因此兴奋,毕竟他也因此享受到这一王三后的香黯经历。

    徐含兰和左小仙爱抚着彼此,或许是体贴,不想让张东太累,一向矜持的徐含兰并没有排斥左小仙的爱抚,反而因为张东灼热的注视更加卖力,似乎是想在视觉上满足自己的男人。

    左小仙在下,徐含兰在上,两女摆出69的姿势品尝对方的身体。

    从张东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看见左小仙陶醉地舔着徐含兰的小肉缝,徐含兰的喘息、呻吟和左小仙的每一个动作几乎是同一个节奏,左小仙柔软的舌头舔弄着阴蒂,每一下几乎都刺激到徐含兰最敏感的地带,而她的双手抓住徐含兰的乳房揉弄着,动作轻柔无比,却让徐含兰扭动得更加剧烈。

    左小仙的动作轻柔又准确,过没多久就把徐含兰撩得娇吟不断,显然床笫之间她没有左小仙那么放得开,也没有那么娴熟。

    张东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觉得果然还是女人比较懂得女人,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徐含兰竟然在左小仙的口舌服务下又来了一次高潮,这等技术恐怕他一辈子都学不会。

    高潮过后,徐含兰瘫软在左小仙的身上,左小仙则满面潮红,比张东更温柔地爱抚高潮后的徐含兰。

    与张东的目光接触的刹那,左小仙深情又悄皮地一笑,朝他抛了一个飞吻,轻声说道:“老公,过来,人家嘴不想闲着,让我帮你口交一下好不好?”

    左小仙的声音又柔又细,一听就让人骨头发酥,娇嗲无比,瞬间就能挑逗起男人兴奋的荷尔蒙。

    张东闻言,马上掐灭烟,爬向左小仙,且因为这场活春宫,他的命根子已经硬了八成,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张东蹲下来,看样子是要后入徐含兰,不过下面还躺着左小仙。

    左小仙故意用双手办开徐含兰湿淋淋的阴唇,看着里面水光泛滥的嫩肉,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用眼神诱惑张东,说道:“老公,想不想干兰姐啊?兰姐的屁股这么漂亮,还这么有肉,后入一定很舒服哦。”

    左小仙这放浪的话让徐含兰浑身一颤,沉浸在高潮中的她没有任何言语或动作反抗,因为这一夜的刺激早就让她不知道该怎么矜持。

    左小仙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故意揉着徐含兰的乳房,除了言语上的刺激,在肉体上也不放过她,这样双管齐下,就算徐含兰高潮刚过,还是有点动情,本就紊乱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老公,插我的嘴!”左小仙挑逗地给了张东一个媚眼,因为双手忙于把玩徐含兰的乳房,于是张开樱桃小口。

    张东闻言,把几乎全硬的命根子插进左小仙的小嘴里。

    左小仙动情地吸吮着张东的命根子,用力舔着马眼,还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老公,好硬……嗯,真香……还有一点精液的味道……”

    “你这妖精,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东爽得不得了,命根子在她的小嘴里瞬间坚硬如铁,左小仙像得到鼓励似的亲吻着。

    这时徐含兰也缓过劲,开始为左小仙服务,让吞吐中的左小仙浑身一颤,动作也不太连贯。

    舔了一会儿,左小仙受不了了,抱紧张东的臀部拉向自己。

    张东瞬间感觉到龟头像突破了什么,在左小仙湿润的小嘴里进入一个更加紧实的地方。

    左小仙难受得面色扭曲,粉眉微皱,但依旧坚持让张东品尝到深喉的滋味。

    张东爽得目瞪口呆,心里也很感动,尽管已经很冲动,但不敢有大的动作,就怕左小仙难受,反而是左小仙愈发激动,甚至抱着张东的屁股还晃着头,深喉的同时,也让张东巨大的命根子在她小嘴里抽送着,给张东这与众不同的享受。

    直到左小仙难受得连咳几声,整张小嘴被塞满,嘴角不停流出唾液,这才稍微停下来。

    张东顿时感到心疼,忍不住拍了拍左小仙的小脸,柔声说到??“好了,老婆,舒服一下就够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会断气。”

    “讨厌,老娘不喜欢SM……”左小仙闻言,这才把龟头吐出来,一边顺着气,一边轻轻地舔着命根子,又不忘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张东,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老公,这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爽到极点啊?

    对张东来说,深喉的滋味确实不错,不同于樱桃小口火热的柔软,一瞬间龟头像突破了什么似的进入一个弹性十足的地方,感受着喉口的蠕动,那滋味确实销魂蚀骨。

    左小仙娇喘着,眼神迷离,握着坚硬得吓人的命根子,给了张东无比甜蜜的一笑后,慢慢地引导张东向前,将龟头顶在徐含兰的肉缝上。

    张东忍不住了,抱住徐含兰的嫩臀猛的往里一插,命根子挤开嫩肉的重重包围,尽根没入。

    “啊!”徐含兰忍不住大叫一声,娇喘也为之停滞。

    徐含兰还没来得及适应,张东就抱着她的美臀动了起来,肆意地享受这丰满少妇的美臀。

    肉与肉撞击的弹性让人疯狂,张东一开始就没有温柔的打算。

    张东用后入的姿势如狂风暴雨般享受着徐含兰的身体,后入这挺翘饱满的美臀确实舒服,那种充满弹性的滋味瞬间刺激起张东空前澎湃的兽欲。

    左小仙躺在张东两人身下,享受着别样的快感,她动情地喘息着,头靠在两人的结合部位,眼神迷离地看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肉缝,那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猛烈,直到徐含兰泛滥的爱液滴到她脸上时,这才回过神来。

    沉浸于肉欲中的张东两人都爽得直哼声,张东的喘息愈发粗重,徐含兰的呻吟也大声到难以抑制的地步。

    这时,左小仙已经按捺不住,她疯狂地亲吻着张东两人的结合处,一会儿舔张东的睾丸,一会儿舔徐含兰的阴蒂。

    左小仙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本就快感连连的张东两人攀上一个更难承受的高峰。

    淫靡的氛围中,张东三人喘息急促,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舒服的呻吟声组合成激情的乐章。

    徐含兰的呻吟愈发高亢,当她在张东猛烈的冲刺下再次迎来美妙的高潮时,早就情动不堪的左小仙已经忍不住,她从两人身下爬出来,擦了擦嘴边的残余,猛然趴在徐含兰的身上,打开自己的双腿,动情地呢喃道:“老公,干我!从后面,像干兰姐那样干我,人家的屁股也很有肉。”

    张东的眼彻底红了,徐含兰和左小仙交叠在一起,两个不同诱惑的阴户湿淋淋地呈现在面前,那种视觉上的诱惑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拒绝。

    张东把命根子从徐含兰的阴道里抽出来,在左小仙满足的叫声中插入她的体内,尽根没入,顶到她颤抖的子宫上。

    “啊,老公,好硬呀……大,插死我了!”

    左小仙动情的呻吟声让张东更加疯狂,双手将她们的小腰抱在一起,疯狂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撞得啪啪直响,不只是左小仙的身体随之摇曳,高潮中的徐含兰也一起感受这有力的冲剌,和左小仙的肌肤磨蹭着,让敏感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声。

    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彼此亲吻,张东不停动着腰,两个女人扭动着身躯呻吟,他们的脑子里只剩原始的欲望,张东只记得左小仙高潮呜咽的时候,他就插入徐含兰的身体,徐含兰娇声告饶的时候,他就插入左小仙的身体,交替地享受这两具可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发疯的肉体。

    肉与肉的纠缠几乎没有休止,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徐含兰和左小仙浑身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娇喘连连,接连的高潮让她们浑身无力,只能任张东摆布,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

    徐含兰和左小仙几乎做到害怕了,张东就像个怪物般无休止地索要,那持久和坚硬,还有有力的冲撞,每一次都让她们感觉似乎要魂飞魄散,即使她们的身体成熟了,也受不了这样的强悍,极度的满足过后就是无法承欢的虚弱。

    张东也干得很疲惫,虽然兴奋,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就连腰都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最后一次这么刺激,张东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看着被自己干得连连求饶的两女,张东心里很满足,终于在她们楚楚可怜、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的眼神下,张东心疼了,放弃了想再干到射精的欲望,拔出阴茎,温柔地亲吻着她们。

    几乎要虚脱的徐含兰和左小仙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哼着,因为过度的快感,身体还不时痉挛,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张东去拿毛巾,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擦去身上的汗,温柔地抱起她们,让她们躺着枕头,还帮她们盖上被子,体贴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徐含兰和左小仙眼里都有着闪闪柔光,无比的满足已经让她们觉得离不开这个男人,而张东在这时又这样温柔地对待她们,心里的感动更让她们觉得怎么为他付出都愿意。张东不只是让她们见识到男人的强悍,更给了她们那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一种被人小心翼翼呵护的幸福。

    忙完后,张东觉得浑身酸痛,往床上一钻,一左一右地抱住徐含兰和左小仙,在她们的呻吟声中,双手握住她们的乳房揉弄着,和她们温声耳语,享受这激情后的柔情。

    这一夜实在太累,徐含兰和左小仙连甜言蜜语都无暇细听,就在张东的怀里幸福地睡去,虚弱到了极点的她们,甚至在张东恶作剧般捏着她们的乳头时都没有反应,可想而知刚才的大战激烈到什么程度。

    张东觉得索然无味,不过这时他也感到眼前发黑,呵欠连天,忍不住闭上眼睛。刚刚……是做梦吗……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张东已经分不清楚,因为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但又是那么美好,如果是场梦,张东情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恍惚之间,张东似乎在黑暗中看见一丝明亮,这时张东已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无力地一抬头,看见旁边的被子动了一下。原来明亮的眼眸来自被吵醒的林铃,看来她在一直在偷窥他和她最心爱的兰姐做爱。

    林铃是怎么想的,张东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征伐一夜,他已经筋疲力尽。张东在左拥右抱的美妙滋味中沉沉睡去,一夜皆春过后,只剩下空中留着挥之不去的情欲味道,还有床单上密密麻麻的潮湿痕迹。

    第三章、集团会议

    厚重的窗帘阻挡阳光,房内昏暗无比,让人看不出时间,偶尔有风吹拂撩动窗帘时让一丝光亮泄入室内,但影响不到他们深沉的睡眠。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无比浓郁,那充满诱惑的气息无疑是在述说着昨晚这场大战再怎么荒唐都是真实的。

    醒过来的时候,张东有点头疼,不是宿醉的那种疼,而是兴奋过度后脑子痉挛的感觉,那种滋味天旋地转的不是很好受,导致他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睛都不想,于是张东赖了半天的床,直到床头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才挣扎着起身。

    张东睁开眼睛一看,果然床上已经空无一人,皱乱的床单和密密麻麻的水痕表明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过昨晚那玉体横陈的美人都已离去,有的只是孤枕一人的郁闷。

    对于这种情况,张东已经习以为常,他虽然开始调节作息时间一阵子,但和这些勤奋的美人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欣赏美人晨睡的佣懒,除非一夜不眠,否则还真没什么机会。

    妈的,谁呀!手机响个不停,烦死了!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李世盛打来的。

    张东才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响起李世盛意气风发的声音:“张总,对于有基础建筑的收购已经完成,现在公司这边已清点,今天要召开内部会议,您能不能百忙中抽个空过来指导一下?”

    “开会?”张东呵欠连天,点了根烟也没回过神,且远东集团的办公地点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主要业务是怎么开展的,他也是一窍不通,这开会的事和他似乎沾不上边。

    “是啊!哎,我这是打扰到您午睡了?”

    现在时间是下午一点,虽然李世盛的口气刻意地谦虚,但也不难听出他最近扬眉吐气的那股劲。

    现在李世盛身为远东集团的老总,过得意气风发,不过在真正的老板面前,他也不得不谦逊,毕竟张东才是远东集团的持有人,作为一个私人控股的企业,张东要想换掉他这老总,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嗯,算了,几点开会?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就好了。”张东晃着发晕的头,心想:再怎么不想管,终究还是得和底下的人接触,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再怎么样也得当一尊活菩萨,偶尔显一下灵,让底下的员工好好围观一次。

    这样说不上是摆架子、耀武扬威,张东只是觉得自己不能事事都不理,就算不插手公司的日常运转,也必须露面,虽然有张勇在,李世盛固然可靠,不过他以后还得住在这边,对于远东集团大致的发展还是得过问几句。

    挂掉电话后,李世盛马上就传来讯息。

    远东集团准备把总部放在松山,不过办公大楼还没装修完毕,临时的办公地点是在市区租一层楼,会议的地点则选在富豪大酒店,毕竟距离近的酒店就富豪大酒店的会议室比较像样,而他们怎么样都是异军突起的新贵集团,李世盛不可能不讲究门面,当然就是决定在富豪大酒店开会。

    张东暗骂一声,心想:我是和这富豪大酒店的老板有一腿是吧,怎么最近什么事都和富豪大酒店有关系?奶奶个嘴的,有空还真想见识那里的老板到底是人是鬼,怎么感觉生辰八字都跟我黏上?似的,从知道富豪酒店开始,就一直跟那里纠缠不清。

    时间紧迫,张东赶紧起床,然后刷牙、洗脸。

    张东正懊恼昨天的衣服太皱无法穿出门的时候,就发现客厅沙发上有一套运动服整齐地叠放好,顿时心里一暖,这是他放在饭店行李箱里的衣服,不用说,一定是林铃去拿的。

    虽然张东不知道一夜荒唐之后,林铃对自己的态度,但这体贴的举动还是让张东心里暗爽,尽管他清楚这也可能是徐含兰交代的,不过至少让张东明白她并没有排斥自己。

    换上衣服,收拾完东西,张东就退房。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享受午餐,张东索性坐在酒店的大堂里打起电话,毕竟现在身边的女人有点多,冷落了谁都不好。

    张东先打电话给左小仙,才知道左小仙和徐含兰起了个大早,原因却是昨晚太过激烈,徐含兰的下体出血了,早上她是痛醒的,左小仙就赶紧带她去看医生,情况倒是不严重,不过暂时得挂免战牌。

    张东除了担忧之外,还有点轻飘飘的,心想:老子的战斗力已经强悍到这地步了啊,这床上小白龙的称号肯定非老子莫属了!

    左小仙在末尾又嗲嗲地撒娇,说她也觉得有点痛,让张东更是自豪,光听她那娇嗲的声音就硬了,瞬间恨不得好好教训左小仙一顿,让她明白这样勾引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衣服果然是林铃回去拿的,林铃早上起床的时候羞到不行,不过还是听从徐含兰的话,特地回去拿衣服送过来,然后陪着徐含兰去看医生,现在她们才刚吃完饭。

    左小仙和林铃的关系不知道发展得怎么样,反正她们两个现在一起行动,准备寻找酒吧的搬迁地点,而徐含兰因为开学在即,没办法休息,打完点滴就匆忙回学校。

    尽管昨晚很疯狂,不过徐含兰的态度还是很腼腆,显然在清醒的时候一想起昨晚就会感到难为情。

    白天的时候还是得正经一下,毕竟不能什么时候都处于精虫上脑的状态,于是张东对她们嘘寒问暖一番,情意绵绵地关心她们,表示自己绝对不是拔屌无情的那种贱人,然后挂掉电话。

    不知不觉间,时间差不多到了,身为一个老板,张东想端一下架子,所以故意迟到,晚了五分钟才到会议室。

    尽管迟到的时间不长,但张东走进来时还是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在门开的一刹那,让张东很有满足感。

    会议室内有四十多人,男的清一色西装革履,女的则是西装裙,职业装扮看起来分外干练,相比之下张东这一身运动服显得很另类,少了职场上的严肃,多了几分脱颖而出的超然。

    “张总,您来了。”

    一见张东进来,李世盛立刻起身,所有集团高层也都起身,集体朝张东投来注目礼,崇敬地打量着这个年纪轻轻的老总,一个他们好奇过无数次的亿万富翁。

    远东集团崛起于电光石火之间,掌握着大量的资金和无数合约,尽管是李世盛出面招募这些人马,不过他们也是看好远东集团深厚的底子才会过来。

    李世盛本来就很有能力,现在掌握这么大的资本,自然混得风生水起,而幕后这个据说手眼通天的大老板,这些人也有所耳闻,但谁都没见过。在公司战略性的收购取得不俗的成绩时,不少人都想一睹大老板的庐山真面目,毕竟若不是有事先的消息,远东集团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在松山翻云覆雨,成为万众瞩目的新贵。

    “各位,午安!”张东和蔼地笑着点了点头,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目不斜视,步伐也很沉稳,颇有大将风范。

    若是以前,张东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严肃的会议环境,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是以主人的姿态来这里享受膜拜,没必要飞扬跋扈、没必要耀武扬威,只要往这儿一站,那种美妙的感觉就自然而来了,尤其是这些人看向他的眼神各有心绪又带着敬畏,这种滋味让一向吊儿郎当的张东也飘飘欲仙。

    这次的长桌会议,首位自然非张东这个集团老总莫属,左右两边,一边是李世盛,另一边则是副总许金国,但说是副总,其实包揽执行开发的大权。

    事实上,远东集团中,李世盛负责的是运筹帷幄,而具体实行方面,许金国是功不可没。按李世盛的话说,许金国就是他的左右手,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事事亲为,再加上他能力很强,让他在几位副总间鹤立鸡群。

    紧接着按职位和权力的大小依次排下去是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干练。

    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些人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自己,还是让张东找到无数爽点,他坐在主位上,即使不盛气凌人,但还是能体会到那种大权在握的美妙。

    几个秘书打扮得很端庄,如小蜜蜂般来回发送这次的会议资料,却无一例外好奇地打量着这年纪轻轻的老总,有大胆者甚至向张东抛起媚眼,可惜张东对她们没兴趣。

    昨晚发泄得那么畅快,这时张东表现得古井无波,如老僧入定般视一切红颜为骷髅,而且事关自己的公司,张东也不敢儿戏,倒没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即使有些女人身材不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但张东依旧没受到半分影响。

    张东沉稳的态度瞬间让在座的人肃然起敬,别的不说,这小小年纪的亿万富翁有这么好的涵养,那可是少见。

    李世盛也感到有点错愕,开始怀疑张勇说过他这弟弟整天吊儿郎当的那些话是不是假的,虽然之前他也觉得张东整天嘻皮笑脸,一点都不正经,但没想到张东一到这样的场合还真拿得上台面,别的不说,光这分气度就让人不敢小觑。

    一时间,这些人的眼神充满敬畏,任谁都想不到张东之所以会摆出这姿态,一是因为昨晚太累,二是因为他现在饿得看不太清楚,又累又饿,所以对于这些花枝招展的秘书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于会议,张东可不会粗心大意,就算整个过程严肃至极,让人昏昏欲睡,可这毕竟是他的钱,所以张东强打起十二分精神,丝毫不敢懈怠,虽然很多专业方面的议题他听不懂,不过还是听了个大概,钱这方面的问题更是听得一清二楚,一边听,还一边用心思琢磨着,张东敢发誓,连他这辈子第一次看A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

    现在的远东集团已完成初步的雏型,还在持续开发。之前勒索来的钱总共五亿元,还有一些剩余款项没追回,再加上之前张东手里那四千万元,整个远东集团一开始就有高达六亿的现金流。这么多的现金拿出来,想必随便哪个亿万富翁都会干瞪眼,毕竟资产和现金永远是两码事。

    透过拍卖买下来的空壳公司的价值还在压榨着,除了钱以外,一些外包的业务和工程合约也处理得有条不紊,毕竟有强权没公理,在绝对的强势下,这些看似鸡肋的合约也能压榨出高昂的利润。

    利润高的合约项目招兵买马自己做,利润低的全都外包出去,这一部分的收益现在还不明显,不过胜在细水长流,可以不断为公司增加数额不固定的稳定收入。

    资本运作对于李世盛和他招募来的团队来说驾轻就熟,他们并没有将这一大笔现金马上投入远东集团的收购浪潮中,反而是透过操作,滚出越来越多资金,几乎是用空手套白狼的方式,加上娴熟的手段,二拿下松山区数量惊人的开发案和土地。

    现在银行的公司帐户上现金充沛,李世盛将他的团队分为两支团队。

    其中一支圃队是由李世盛主导,全力从那些空壳公司压榨过多的价值。好歹李世盛当过城建集团的老总,而且他是从基层做起,能力毋庸质疑,对于城建上下的小把戏他是一逮一个准,按他的话说,除了现金外,还有不少油水可以压榨。

    另外一支团队则专注于松山区的土地和开发案收购,趁火打劫其实并不难,在消息没传出来前,就先签好合约,把钱过户过来,再定下高额的违约赔偿标准,这一块也是顺风顺水,几乎没出过问题。

    许金国是业务上的好手,又是广明市人,本身就有人脉,这次是带着一整支团队跳槽过来,处理起这种业务是得心应手。

    现在远东集团的业务架构和基本的项目已经定型,就等着松山大开发的这波浪潮一飞冲天。

    虽然政府主导的案子暂时插不上手,不过对于这种私人的集团来说,有大量的现金流在手上,就能运作其他案子,反而能获得更大的利润。

    远东集团现在的方针很明确,看似庞大,却繁琐,麻烦的政府工程一个都不碰,因为成本太大,也不一定能斗过那些有关系、有门路的人,远东集团未来的目标是自主的资产开发,针对松山区开发热潮实行跑马圈地的策略,用现金流充沛的优势做强大的资本运作,将主要的精力放在地产开发这一块。

    开会开了一个下午,各个副总和各个部门的头头都进行工作汇报,一旁的助理和秘书们抄写个没完。

    ,张东则是如老僧入定般默默听着,他这分淡然的态度让不少人肃然起敬,E一为这次大开发取得的收益相当可观,他能这么淡定从容,实在让人惊讶。

    傍晚时终于散会,由于这一段时间极为忙碌,公司的人约好要聚餐,毕竟加班那么多天,这些精英也需要好好放松,而且初步的收购战略完美落幕,也让人松了一口气。

    张东和李世盛都没有参加,毕竟两人都是老板级别,去了也怕那些人玩不开。正好张勇派人把张东父亲的车送过来,李世盛便带张东去取车。

    不过张勇要处理的事情,繁琐得超出张勇的估计,他来小里镇的计划还没有眉目。

    张东两人同乘一辆车,李世盛的态度虽然恭谨,但也难掩得意地笑了起来,对张东说道:“张总,您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亿万富翁呢!说难听点,加上个人资产,您的身家早就超过十亿元。现在这么低调是不错,确实也得注意财不露白,不过你在公司好歹得挑几个助理与秘书当门面,不然会显得咱们寒酸。”

    “我就只是幕后人物,要这些人做什么?浪费资源。”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开玩笑,若要我整天坐在办公室,我一定会疯掉的。

    “场面嘛,怎么说你都是大老板,如果连秘书或助理都没有,会显得我们集团格调不高。”李世盛笑道,“秘书处最近在招人,你有空的话就去挑挑,现在年轻漂亮又机灵的女孩子多的是,你可以挑一个顺眼点的,没事就摆在办公室当摆设,也不错嘛!集团的办公大楼装修好后,你会有一间总裁室,摆个秘书在那里还可以帮你打打蚊子什么的,最起码能保证空气流通。”

    “操,我怎么觉得自己闲钱很多呢?”张东忍不住笑骂道。

    李世盛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谈笑间,张东两人来到远东集团的临时办事地点。

    张东参观一番后,李世盛便带他来到车库。

    看见车子的第一眼,张东就忍不住骂道:“操!”说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着这辆已经属于他的车子。

    张东很惊讶,因为他死都想不到他父亲会有这样的品味,以为像他那样的人一定俗气地开宝马去勾搭那些女人,没想到他一把年纪了,身材又瘦小,居然会选择路虎这么有男人味的车,而且还搭载原装进口的顶级配置。

    路虎是不少男人心里的梦想,那种对车的热爱是与生俱来的,难以割舍,张东只是看了路虎一眼,浑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

    路虎那大气的外观不会太过奢华,也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质朴、稳重、大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为之心动,缺点就是特别耗油,买得起是一回事,养得起可是一件更难的事。

    一般能花这种价钱买车的人,大多会考虑保时捷或法拉利之类的拉风跑车,因为开那样的车泡妞比较简单,唯有那些稳重又有内涵的男人才会喜欢路虎,喜欢这种简单中的沉稳大气。

    见张东一摸上去就爱不释手的模样,李世盛呵呵笑道:“这车是不错,开起来应该很有感觉,就是保养和维修比较麻烦。现在松山大开发的浪潮那么火热,老板你要是有点闲钱,其实可以开间汽车城之类的店,应该有搞头。”

    “再考虑、再考虑。”张东已经拿着钥匙上车,尽情地感受着曾经梦寐以求的。

    一发动车子,那种强悍的动力感着实让张东燃烧起——把热血。

    告别李世盛后,张东开车回小里镇,沿途上多拉风,多带劲,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打电话的感觉真是不错。

    快到饭店时,张东接到林燕打来的电话,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如往日那般欢快又温柔:“老公,你回来了吗?”

    “马上就到了,你怎么了?”张东疑惑地问道,林燕语气中的哀怨让他心跳加快,尤其昨晚才和林铃发生那种超友谊的关系,尽管没有真实地插入,但张东已经做贼心虚。

    “没什么……人家好困啊!”林燕犹豫再三,这才轻声说道:“我去你房间等你,你回来了,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由于关系公开,张东与林燕根本就睡在一起,多问这种问题根本没必要,这种反常让张东心里更是没底,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燕子,你没事吧?”

    第四章、坦白从宽

    “没有,你快回来啦。”林燕的语气娇滴滴的,和平常一样温柔,却少了几分开朗。

    挂掉电话后,张东感到忐忑不安,开车的时候心不在焉。

    这时,张东的手机响起讯息的提醒音,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发来。“昨晚的事我们已经跟燕子说了,不过你放心,是林铃开的口,燕子不会生气的,她只是想和你好好谈一下。你可要好好安慰她,毕竟女人都是会吃错的,而且她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人,既然认准了,就会一条心地和你过下去。”

    张东顿时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他千算万想,可没想到这些女人居然对彼此一点秘密都没有,顿时慌到几乎忘了是怎么开回饭店,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木讷地跟柜台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张东就直接上三楼,如同行尸走肉般走着楼梯,甚至忘了是怎么拿起钥匙开门,当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面对这紧闭的大门,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林燕房间的客厅并没有熟悉的麻将声,不过房门已经关紧,显然哑婶等人已经休息了。张东靠着胡思乱想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毕竟逃避也不是办法,犹豫了一阵子,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定了一下心神,轻轻地敲了门。

    “老公,你回来了。”,房门一开,张东并没有感到冲天的怨气朝自己袭来,也没有受到雷霆大怒的责问。

    只见林燕漂亮的小脸纠结着,一看就知道她心乱如麻,不过看到张东,还是给了他一个甜美可人的微笑。

    林燕一身紫色丝绸睡裙勾勒着身材曲线,美胸与翘臀若隐若现,十分性感,即使张东现在六神无主,但一看到她如此妩媚,还是微微愣了神。

    林燕温柔地一笑,上前挽住张东的胳膊,关上房门,往他身上闻了一下,笑道:“身上还真有女人的昧道,看来林铃没骗我。”

    “这、这……”

    张东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回应。

    尽管手臂上丰满的触感很不错,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林燕不怒反喜,张东实在无法不适应,如果这时林燕勃然大怒,对他发脾气,这样反而好一点,但现在她笑面相迎,反而让张东浑身都不自在。

    现在张东的感觉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毕竟不只是在外面有女人,甚至是连林燕的妹妹也下手,做出这样的禽兽行径,张东没办法做到怡然自得。

    被林燕轻轻一拉,张东只能老实地跟着她走,但脑门上满是冷汗,再见林燕的态度那么温顺,心里更觉得奇怪:她该不会想用美人计、温柔乡麻痹老子,然后来个谋杀亲夫吧?

    “老公,别紧张!”林燕似乎察觉到张东的忐忑,惆怅地一笑,苦涩地说道:“说不生气是假的,不过人家心里也很乱,不知道该怎么想,该怎么办……你陪我聊一下好吗?”

    “嗯……”张东除了点头外也没其他选择,只能跟着林燕走进浴室。

    林燕将身上的衣物脱去后,大方地将雪白无瑕的身躯呈现在张东的面前,然后一把抱住张东,一边吻着他,一边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

    莲蓬头落下的热水散发出阵阵水蒸气,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后,林燕便绕到张东的身前,注意力自然是集中在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上。

    此时的巨物是光秃秃的状态,连一根体毛都没有,半软不硬间少了几分狰狞,多了几分滑稽的可爱。

    林燕一把握住命根子打量一阵子,表情茫然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燕的表情让张东心中忐忑,正准备接受林燕一顿骂时,林燕竟然抬头看了张东一眼,噗哧一笑,说道:“老公,铃铃这死丫头真的没骗我,你的毛真的都刺光了!”

    “还可以吧?”张东尴尬地一笑,面对着她们之间无话不谈的态度,实在无言以对。

    张东自认为脸皮很厚,但他怎么样都想不出来,林铃是怎么开口跟林燕说这些话,难道是直接和她说:姐姐,我和你的男人上床了,我脱光了被他摸透,你不信的话去看看,他的毛被我们剃光了。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嘛,何况林铃即使被左小仙激得起了性子,也骂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张东真的很难想象她会用什么样的言语与口气来表达昨晚的事。

    “你碰了铃铃却没上她?”林燕抓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起来,娇笑道:“老公,她和我说的时候,我完全不相信,后来我还打电话问兰姐,跟她确认。按理说,铃铃长得也算不错,清新可人,以我家老公这色性,怎么可能在关键的时候停下你的毒手呢?我好好奇喔,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吗?”

    林燕的语气充满调侃,阴阳怪气的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张东微微一愣,一时适应不过来,这时被正室大妻审问倒是正常,可问题是他要解释的却是为什么没有和林铃发生关系,这情况有点怪怪的,搞得好像什么都没干反而是她的话,而要直说的话,貌似是有色心没色胆,还有因为林铃不同意,因此张东被这一问,反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林燕咯咯一笑,温柔地吻了一下张东的龟头,娇嗲道:“可怜的小家伙,昨晚一定累坏了,今天就让你休息一下吧!”

    张东两人温柔地在彼此身上涂抹沐浴乳,没有言语,只有微微的喘息,带着让人陶醉的温馨。

    洗完鸳鸯浴后,张东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房间关了灯后一片昏暗,林燕靠在张东的怀里,享受着这温柔的怀抱,张东则是心乱如麻,一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林燕解释这件事,二也是不清楚林燕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燕纤细的手指在张东的胸膛上打着圈,似乎是在用这顽皮的举动掩饰她的思绪。

    良久的沉默后,林燕突然吻了吻张东的脸,轻声说道:“老公,我又没骂你又没打你,你怎么就吓成这样子?”

    “就是感觉怪怪的。”

    张东心想:你打我、骂我还好一点咧,现在你态度这么温柔,老子实在招架不住,万一你趁我不备的时候朝下面来一刀怎么办?

    “放心吧,我不怪你。”林燕搂住张东的腰,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其实铃铃告诉我的时候,我确实呆住了,也生气了……虽然我说过你有别的女人我不介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和我妹妹牵扯到一块,当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张东也跟着痛苦地叹了一声气,然后往上挪了挪,点起一根烟,皱着眉头抽起来,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林燕,眼含所谓的悔恨,不过也有一丝狡猾的贼光一闪而过。

    林燕枕着张东的胸口,说道:“可是后来我想了想,其实这样也不错……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能奢求什么呢?尽管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至于我妹妹,其实我一直知道她是同性恋的事,我也知道她对我很依赖,知道她和兰姐在一起……对于这一切,我都只能选择装傻。”

    “你全都知道?”张东闻言,拿着烟的手微微一颤,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奇怪的兴奋油然而生:难道林燕连林铃性幻想对象是她这种隐私都知道?也不知道在面对这样的妹妹时,林燕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错,都知道。”林燕叹息一声,幽幽地说道:“不然你以为兰姐凭什么借一大笔钱给我?之前我和她的关系可没亲密到那个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铃铃。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很窘迫,即使知道她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我也没办法说什么,铃铃已经长大了,这是她的选择,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拦她。”

    “一切都会变好的。”张东忍不住怜爱地抱紧林燕,林燕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林铃的性格敏感又脆弱,而林燕则一直为生活忙碌,姐妹俩或许少了些沟通,再加上徐含兰是债主的身份,种种因素,都是林燕一直装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处理的原因。

    “是啊,都会好的。”

    林燕轻抚着张东的脸,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公,知道后来我为什么不生气吗?我想了想,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我是离了婚的女人,配不上你,而铃铃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妹妹,可是她喜欢女人,如果你们在一起,等于最亲密的两个人我都能留住,最起码我相信你能给铃铃幸福。我希望你能改变她的性取向,至少要让她以后愿意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家,而不是死心塌地地喜欢女人,过着那种畸形的生活。”

    “我没那么厉害吧!”张东心动了一下,但转念一想,林铃很明显还是喜欢女人,即使昨晚被他占尽便宜,但全都是因为徐含兰的诱导。

    “嗯,慢慢来,这也不是短时间就能改变的事。”林燕倒没着急,笑道??“只要有希望就行了。我不想看我妹妹这样下去,如果对方是你,她也能接受,我并不介意,至于你其他那些女人嘛,反正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说真的,你那个方面太凶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我不喜欢过相夫教子、黄脸婆的生活,也懒得约束你。”

    “燕子,我哪有啊!”张东心虚地说道,尽管看着自己的女人一脸满足地夸奖自己的性能力是很爽的一件事,但一提到外面彩旗飘飘,张东就很无奈,因为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那么多,光是那数量就让人难以启齿。

    “还不老实交代?人家都这么说了,你还想骗我?混蛋。”林燕冷不防哼了一声,小手在张东的肋下狠狠一掐,疼得张东倒吸一口凉气,忍了一下才没惨叫出声。

    “要不我冰雪聪明的老婆大人猜猜我和谁有一腿吧?”张东夹着烟的手都在颤抖,他实在开不了口,索性就把话题抛给林燕。

    女人的直觉是很恐怖的,现在和陈楠、陈玉纯住在一个屋檐下,难保不会暴露,张东也想知道林燕有没有看出来,如果有的话,就趁这机会和林燕摊牌,也好过以后一个一个被爆出来,不然整天战战兢兢地偷情会把人折磨死的。

    “好呀,我想想。”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难掩醋意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兰姐也和你有关系。铃铃和她是一对,昨天这件事她一定有分,要不然铃铃也不会被你占便宜,这是一个,对不对?”

    张东自然不敢否认,立即点了点头,见林燕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顿时松了一口气。

    林燕琢磨了一下,粉眉微微皱起,猛地捶了张东的胸口一下,说道:“玉纯那丫头看起来大剌剌的,平时闹得如人来疯般,不过看你的时候那眼神……傻子都看得出来,何况你们没事就挤眉弄眼什么的。”

    “对,嘿嘿!”张东脸皮一厚,索性林燕说一个就承认一个。

    “哼,花心大萝卜。”林燕狠狠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陈楠那丫头虽然是你妹妹,不过我觉得她看你的时候也不太对劲。这小丫头腼腆得很,不过藏不住心事,我看她似乎很喜欢你。”

    林燕没有直接点明张东与陈楠之间有一腿,毕竟是名义上的亲戚,多少也得顾及张东的感受,万一是冤家错案,可就冤枉了小姑。

    一提到陈楠,张东也是万分头疼,眉头隐隐一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还是点了点头,道:“燕子,你猜得没错,楠楠也喜欢我。”

    “什么!”林燕顿时目瞪口呆,惊叫道:“就算我再喜欢这个丫头,她还是你妹妹,而且哑婶那边也不可能同意的。”

    “说是兄妹,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好不好?而且我认识她们的时间,比认识你还短呢!”张东无奈地苦笑道:“哑婶那边只能慢慢说服她,反正现在我是一团乱麻的状态,这些事就算你不问,我迟早也会说的。”

    “算了,大情圣,我服了你。”

    林燕翻了一个白眼,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说道:“反正我话已经说了,现在也奈何不了你。人多吃饭也香这道理我倒不反对,不过看样子你是兔子专吃窝边草,而且还吃上瘾了对吧!”

    “嘿嘿!”除了傻笑之外,张东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过看林燕的模样,虽然吃醋,但没有真的生气,或许她已渐渐习惯这种大家庭的氛围,毕竟从小坎坷的经历让她很讨厌孤独,同时也很容易就接受陈楠和陈玉纯这两个懂事又讨人喜欢的丫头。

    “嗯,好吧,我不想跟你这个色魔废话,说什么大道理了。”林燕无奈地叹息一声,但依旧紧抱着张东不愿放开。

    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总之你答应我,不要找乱七八糟的女人,不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也不要,如果有新的姐妹,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她们,但我不希望你骗我。”

    “燕子!”张东抱着林燕,感动地道,心里感动之余,他灵机一动:她们?难道林燕的接受范围比这些还广?

    “算了,别说那些甜言蜜语了。”林燕把头埋到张东的臂弯里,语气发酸却轻柔地说道:“反正你别想跑,不管你有什么女人,你都是我的!谁教你这混蛋要趁人之危,我可是赖定你一辈子了。”

    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将林燕抱得更紧,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深情的一吻,也感受当林燕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甜蜜笑意。

    这一夜,没有翻云覆雨,亦没有销魂蚀骨,一整夜都是道不尽的情话。

    对于林燕来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二人世界,当她在张东的怀里睡去时,感受着那无比的安全感,让她沉浸在让人难以自拔的幸福中。

    随着松山区大开发逐渐升温,越来越多建筑队和工程队进驻当地,不是修路的,就是修楼的,松山区满是机器的轰鸣声,路上也满是各种工程车,这热火朝天的景象着实让人期待未来的发展,尤其是看着一条条的公路修起来,那简直是让人看到了生活的盼望。

    而小里镇的路通了,现在镇上热闹许多。

    这次的开发简直像在烧钱赶进度,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旧貌换新颜,原本如鬼城般的住宅区和别墅区装修得富丽堂皇,在大量的花卉和绿化打造下,比起省城里的高级住宅区一点都不逊色。

    临近开学的日子了,徐含兰一直很忙,没空跟张东见面,好不容易见了面,亲热几下是有的,抽空口交也有,不过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过夜,仓促间去个地方来一炮又觉得不太妥当,所以张东有点郁闷。

    林铃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面对张东,一直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而处理好和陈大山的事情后,饭店的杂活一直是员工在做,她也没什么事,索性衣服一收,住到徐含兰家,美其名是徐含兰太忙碌,她要搬过去照顾徐含兰,不过在张东看来,林铃应该是在躲他。

    林铃似乎是在采取防狼措施,只是不知道她防的是张东还是左小仙。

    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张东四人确实是荒淫无度,张东清醒的时候想想,都觉得那简直像是做梦。

    不过林铃就算接受徐含兰的诱导,也是怕徐含兰会被抢走,所以林铃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暂时是不肯接受这种关系。

    张东和林燕过得相当恩爱,现在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如胶似漆,偶尔激情一夜折腾得她死去活来,但更多的晚上,她则会主动给张东制造私人的空间。

    林燕已经接受张东有其他女人的事实,不过她总是以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大姐自居,不知道她是不是旧社会的电影看多,隐隐把自己当成大房。

    林燕一直表现得很大度,再加上她很喜欢陈楠和陈玉纯,就默许张东在她的眼皮底下偷情。

    而一旦有这机会,张东自然少不了与陈玉纯、陈楠卿卿我我,享受她们青春粉嫩的身体,她们越来越有默契的双飞让他舒服不已,不管是她们一起跪在胯下口交时的美妙,还是让她们相拥,来回享受两个小穴的美好,滋味都让张东爽得每一次都要上了天。

    对于隔壁房间发生的一切,林燕都心知肚明,在她看来,她是个离婚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总是告诉自己,反正人多吃饭也香,不要太计较,再加上张东在床第之事上需索无度,即使她尽力迎合,但也无法承受,若不是咬着牙硬撑,折腾个一夜最少要休息半个月,实在太累人。

    诧异于张东惊人的性能力,哪怕林燕再有占有欲,也不敢有独霸的想法,反而希望能有人分担。

    对于林燕态度的转变,张东可是乐坏了,生活瞬间夜夜笙歌,无比美妙,只是就算有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他越来越旺盛的欲望。

    当然,及时行乐是必须的,不过锻炼身体保持体力也必不可少,这段时间,张东养成早起跑步的好习惯,下午也会去学校的操场锻炼,晚上则偶尔和她们打打羽毛球,日子过得健康又舒适。

    左小仙那边倒是电话,短讯不间断,感情进一步升温,也让张东愈发期待和她的下一次见面。

    林燕隐隐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也没多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有时间介绍认识一下,如果不够漂亮,为了张东的品味问题和她的面子问题,就得坚决地拆散他们。

    林燕这话半开玩笑半当真,毕竟其他女人她都认识,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跟每个人都合得来,又很好相处,她比较能接受,哪怕是大家分享同一个男人的情况,也能做好朋友,至于左小仙她就不认识,如果左小仙长得不怎么样,会让她觉得张东没品昧,长得太漂亮,又会让她心生危机感。

    女人是矛盾的动物,林燕这态度让张东始终犹豫不定要不要把左小仙带来和她见面,而且就算林燕想见面,左小仙也不一定肯,她又不是和林燕一样,只对张东一个人死心塌地。

    左小仙早就开诚布公地说过她也喜欢泡妞的事,她可以让张东做她唯一的男人,却不能干涉她在百合这方面的自由,所以处理起来是一个头疼的难题。

    这事暂时搁浅,张东夹在中间装聋作哑,暂且当个傻瓜。

    昨晚张东是和陈玉纯、陈楠双飞,不过因为陈楠怕被哑婶发现,只待了一小时,就满面潮红、衣衫不整地溜回房间,毕竟她脸皮薄,再加上怕被哑婶发现,所以回来后几乎没和张东睡过一晚,而陈玉纯则会留下来过夜。

    张东和陈玉纯尽情纵欲后,就向她转达林燕的话。

    陈玉纯一听又羞又喜,极劲温柔,似乎是要借由做爱发泄这天大的惊喜,但年纪轻轻的她这一晚可是被张东折腾得够呛,即使张东只射了一次,但做了一个多小时,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早上,张东是在陈玉纯温柔的口交中醒过来,但等张东被挑逗得没了睡意,陈玉纯就跑了,还好昨晚有发泄,不然张东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但陈玉纯也是学坏了,以前林燕最喜欢的就是这招。

    早上陈玉纯和陈楠陪着哑婶去医院检查,开学之前,除了学习之外,她们主要的任务就是说服哑婶尽快动这小手术。

    张东昨晚跟陈玉纯和陈楠约好,今天要带她们去买开学用的文具,所以他起床后就算百无聊赖,也不能走远。

    运动了一整个上午后,张东才惊觉自己没吃早饭,饿得几乎腿软,路都走不了。

    林燕因为熬夜看肥g剧,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更何况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手艺不怎么样,而最贤慧的林铃搬去徐含兰那边住,所以哑婶三女一去医院,就显得冷清。

    有那么多女人,却连一口爱妻早餐都没有,张东感到欲哭无泪,只能先回房间洗洗,再去解决温饱的问题。

    当饭店老阁的好处就是可以溜去厨房,虽然看起来没在包厢里坐着舒服,不过可以任意挑选喜欢的食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

    菜园已经扩张,老饭馆也买下一大块地准备扩张,尽管一半施工一半营业的状况有点混乱,不过依旧抵挡不了食客们的热情,每到吃饭时间,这里都是门庭若市。

    哑仔和阿肥要养家蝴口,为了多赚几个钱,两人都卖了老命在经营,这边的生意越来越好,张东这个当老板的看了心里也欣慰。

    菜园子的莲池边搭了个小伞,摆了张桌子,张东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说道:“不错、不错,你的手艺越来越精进了。”

    “还好啦!老板,来杯茶。”阿肥一边殷勤地泡着茶,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你这么久没来,今天刚好碰上店里来了一些不错的生鲜东西,当然得认真料理给你吃,现在这季节虽然不适合进补,不过你经常运动,需要摄取好的营养。”

    几盘下饭菜确实让人胃口大开,张东开心地大口吃饭,和阿肥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今天凑巧有一只野生的大黑鳖,阿肥本来是想留着晚上卖,但拍马屁的机会难得,因此张东一进门,阿肥就叫人杀鳖,用最好、最新鲜的中药材猛火一炖,那散发着药香味的高汤一上来,就让张东食指大动,虽然鳖肉一口都没吃,不过还是把汤喝个底朝天,那略带黏稠、散发着药味的汤确实是一绝。

    毕竟这段时间性事频繁,铁打的人再怎么锻炼都需要好好进补,平时的饭菜虽然不错,不过都是家常菜,没什么大补的菜。林铃搬家后,都是哑婶掌厨,虽然哑婶的手艺也不错,但煮的菜都比较清淡,张东总不能跟她说这段时间干你女儿干得有点累,要她弄点大补的东西来补一下吧?那她恐怕会在汤里放砒霜。

    惬意地喝了一会儿下午茶,张东才回饭店。

    这时哑婶已经去午睡,陈玉纯和陈楠则在等张东,她们的心情显然不错,一直叽叽喳喳地聊着,那甜美的模样着实养眼。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张东一看左右没人,索性凑上前轻佻地一笑,直接搂住陈玉纯和陈楠的肩膀。

    “哑婶答应做手术了,不过得等我们开学后。”陈玉纯一把抓住张东朝她胸前摸去的手,娇滴滴地说道:“我们开学后,高中是实行住宿制,到时我们去住宿,哑婶就不用买菜做饭,所以哑婶才肯答应我们去做手术。”

    “真的吗?太好了。”张东的语气很正经,不过动作却很下流。

    一旁的陈楠腼腆地红着脸,咬着下唇,因为张东的手已经爬到她的胸上。

    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仍爱不释手地捏了一下这对饱满得让人发疯的豪乳,并色迷迷地盯着陈楠俏美可人的小脸。

    “青天白日的,你别发情啦,昨天还没折腾够吗?”陈玉纯见状,马上拍掉张东的手,没好气地笑道:“不过楠楠担心哑婶是在拖延时间,开学后我们住校,说不定她就食言。哑婶太节省,性格又太倔,所以到时监督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管是用绑还是用押的,都得送她去医院。”

    “没问题,我可爱的小老婆们,我会好好照顾岳母大人的。”

    张东色迷迷地盯着陈楠饱满的酥胸,脸上虽然嘿嘿笑着,心里却有点纳闷:不知道这是哪个脑残人想出的点子,明明就是小镇的高中,现在虽然算是松山区的高中,不过规模也不大,规划倒是全面,但问题是很多的配套设施都还没建设好,就这教学品质,还学人家搞什么全封闭军事化管理啊!

    别墅那边已经要装修好了,却传来这样的噩耗,张东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样老子以后怎么和两个小可爱夜夜笙歌啊!

    本来张东还想骂一句“蠹货校长”,不过一想到校长是徐含兰,就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心里邪念一起,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惩罚这个破坏自己性福的罪魁祸首,把该发拽在陈玉纯和陈楠身上的雨露全都灌溉在她身上。

    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体比较青涩,有时候张东不能太猛,而林燕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现在陈玉纯和陈楠又要去住校,只剩林燕一个人,还不得活活把她折腾死。

    “东哥,这车子是跟谁借的啊?”

    陈玉纯和陈楠一坐上路虎,宽敞的空间让她们觉得很新奇,这辆车坐起来跟普通娇车的舒适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宽敞大方的舒服,尽管里面一点都不奢华,但就算是她们也看出这辆车的不俗之处。

    “嘿嘿,这是我自己的车!”张东从后视镜里打量着陈玉纯和陈楠,难掩得意地说道:“虽然没有跑车拉风,不过这可是真正的‘豪车’喔!”

    “豪车?”

    陈玉纯和陈楠都一脸迷茫,显然觉得路虎和豪车不搭嘎,在她们的印象里,豪车就是跑车,根本无法理解男人心目中对于这种大排放量的吉普车非同寻常的爱。

    陪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市里逛了一下午,虽然是逛街,不过节省惯的她们倒是没买太多东西,即使看到需要的日用品,也表现得唯唯诺诺,只看一眼价格就会选择性忽略掉,毕竟很多比较先进的居家用品在她们的观念里都是用不上的。

    张东已经习惯陈玉纯和陈楠这个德行,自然是脸一摆,拿出大男人的威严,一边改变她们的想法,一边领着她们败家,充当起思想家的角色,跟她们强调再穷也不能穷教育的大道理。

    书包、文具和日用品买了一大堆,正想去买其他东西的时候,张东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是徐含兰打来的,张东赶紧接起来。

    当着陈玉纯和陈楠的面,张东当然不能跟徐含兰肆意调情,对话还满正经的。

    聊了几句后,徐含兰这才轻声说道:“老公,马上就要开学了,妹妹们要住宿舍吗?”

    “不住宿舍还能住哪里啊?”张东反问道,倒觉得徐含兰的问题莫名其妙,心想:这可是您老提出来的规定,我这情夫总不能带头反对吧,那样半夜不被您老剪了才怪?

    “我在女宿舍这边有一间单间的宿舍,反正平日我应该不会住,不如就让她们住。集体生活虽然好,但难免磕磕碰碰的,她们两人一起住,有个伴,也不错。”顿了顿,徐含兰强调道:“那里不是普通的白坯房,我有花钱请人重新装修一遍,虽然还是在宿舍内,不过环境还蛮清静的,很适合学习。”

    “哟,有这样的好事啊!”

    张东嘿嘿一笑,说道:“您这是以权谋私啊,我喜欢!我家兰姐一向清风正气,怎么现在就着急讨好未来小姑?”

    “别说得那么难听啦,日用品什么的我都会去买,就算是我给她们的见面礼,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喔。”

    徐含兰的事情很多,闲聊没几句后就挂掉电话。

    徐含兰献殷勤献得还真是时候啊!张东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心想:如果她提供的地方不错,也很隐蔽的话,以后我岂不是有夜袭女子高生宿舍的机会吗?想想都觉得兴奋。

    挂掉电话后,张东就把情况说给陈玉纯和陈楠听。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开心地欢呼起来,因为之前学校的住宿环境很脏乱,新校区那边虽然好一点,但打听后居然是十二个人挤一间小房间,即使墙刷得再白,但活动空间有限,而且和那么多人一起住也不太好。

    一间宿舍只有一间厕所,十二个女生一起住非常不方便,加上陈楠的个性腼腆,不喜欢太过热闹,在学校除了陈玉纯之外,也没有多少谈得来的同学,所以现在有这得天独厚的环境,自然欢喜得不得了,更何况张东趁机和她们坦白和徐含兰的关系,知道她名义上是校长,不过是床上的姐妹,所以对于徐含兰的偏爱,也觉得心安理得。

    逛了一天,回到饭店吃完晚饭后,张东摸了一下久违的麻将。

    虽然现在身价上亿元,张东打起麻将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不过到底是爱好之一,张东也没打算放下,所以打算休闲一下,只是和李姐她们打没两圈,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燕在旁边看张东等人打牌,知道张东喜欢饭后喝热呼呼的功夫茶,就学着泡,现在听到手机铃声,她瞥了一眼就把手机递给张东,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家左小仙打电话来了。”

    和陈大山离婚后,林燕和张东的关系已经公开化,尤其经常来这里打牌的一群女人都知道,尽管她们也很想八卦一下,打听张东的来路,不过看林燕那么幸福的样子,张东为人也很客气,所以她们除了偶尔调侃一下,用不害臊的话来呛张东两人,倒也没阻止。

    女人之间讲到彼此的生活,除了嫉妒外,也有着祝福,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帅到天打五雷轰的地步,也不可能知道他有丰厚的身家,所以要说羡慕嫉妒,还谈不上。

    当然,这些女人也知道林燕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是张东送的,每次打牌她都会故意穿低胸装,亮出这条吊坠,有晒幸福的嫌疑,几乎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的幸福礼物。

    张东出手阔绰,倒是让林燕在这个小圈子里很有面子,最起码那些女人都觉得张东对林燕不是随便玩玩,所以倒没有在林燕面前说过乱七八糟的话。

    女人都有虚荣心,所以林燕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自然也愈发百依百顺,让张东有种土皇帝般的感觉。

    只是这时手机一响,林燕的语气又酸溜溜的,可不是好事,尽管她尽量表现得平常,但傻子都能闻到那刺鼻的醋味。

    张东顿时浑身一颤,猛地摸了一把牌,故意大剌剌地说道:“你接就行了,小仙没事是不会找我的,你问她有什么事吧。”

    这话一说出口,林燕想想也是,没必要在这群女人的面前吃醋,被她们看笑话,更何况她在张东的面前,对这些事一直表现得很大度,前几天还调侃要左小仙抱着孝敬的态度来请她这大房去吃一顿当见面礼,现在人家打电话来,她心里就不爽,未免也太小气。

    林燕性子要强,话都说出去了,自然不想没事自打嘴巴,反正迟早要面对的,还不如现在就看看左小仙是何方神圣,何况张东故意表现得那么大方,也是在这群人面前给她面子。

    想到这边,林燕心里一暖,便接起电话,道:“喂,左小姐!”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一下,似乎没料到是女人来接电话,而且声音还很陌生。

    沉吟了一下,左小仙才轻声问道:“您是林燕吗?”

    “是啊,大东正在打牌,他问你有什么事?”林燕尽管心里发酸,但还是尽量让语气温柔平缓,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才是真正的大房,要做到有气度、有气度,语气要平缓,别搞得像个怨妇,要兴师问罪似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

    “哎呀,这个嘛,我不认识什么大东,我可能是打错了。”左小仙顿时慌了,在做贼心虚的情况下,竟然就语无伦次地挂掉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音,林燕一时哭笑不得,心想:明明她都知道我的名字,还装什么打错电话?现在又不是抓奸在床,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这小妞蛮有意思的嘛!

    左小仙慌张的态度让林燕觉得好笑,同时也找到一点痛快的感觉,毕竟左小仙是外面的野花,对于她这个家花,就算不是心存敬畏,但起码也不是视若无物。

    林燕找到这个爽点后,心里的醋劲瞬间就没了,反而因为心里痛快,想表现得大方一点,来个以德服人。

    林燕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左小仙似乎有什么急事找你,我来帮你打麻将,你去回一下电话。这里声音那么吵,想讲什么都很难讲清楚。”

    “这样啊,好!”张东回头看了林燕一眼,心里觉得奇怪,对于她洋洋得意的笑容也莫名其妙,心里纳闷林燕怎么接到左小仙打来的电话还那么开心,心想:难不成左小仙准备把整个家产拿来孝敬这大姐吗?

    林燕哼着小曲接替张东打麻将,表情轻快,显然左小仙唯唯诺诺的态度让她爽得不得了。

    张东正百思不得其解,拿起手机刚想拨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

    出乎意外的是,林燕听到手机铃声并没有生气,反而投来暖昧的一笑。

    不过这次电话并不是左小仙打来的,而是徐含兰。

    徐含兰说到:“老公,小仙她正在松山那边看地方,但她坐的计程车坏了,你可不可以过去接她?”

    “可以!”张东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毕竟松山夜里都是游荡的民工,很不安全,放左小仙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那里,张东可不放心。

    和家里的女人说了一声,张东就开车出门。

    现在道路已经通了,路程很近,去松山花不了太多时间。

    随后,张东打电话给左小仙,电话嘟了半天才接通。

    左小仙的声音忐忑,简直像是当贼被发现似的,半点底气都没有:“喂?”“好啦,大房不在,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张东忍不住噗哧一笑,心想:左小仙平常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人又大剌剌的,怎么碰上林燕就做贼心虚?实在好笑!

    第五章、入股百合酒吧

    “吓死我了,我刚才还以为是你老婆想玩什么正室抓小三呢!哼,你这死人,总算出现了,赶紧过来接我……”左小仙气坏了,一阵抱怨后才说出地点。

    现在张东对松山的地形轻车熟路,左小仙在的地方算是繁荣的中心地带,即使是在夜里,工程队依旧如火如荼地赶工,四处都是亮晃晃的一片。

    张东一边与左小仙讲电话,一边找路,终于在一栋快要完工的酒店前找到左小仙。

    左小仙长发披肩,随意散开的秀发相当飘逸,下身是黑色皮裤、性感黑丝袜,搭配紫色的高根鞋,让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曼妙,她的双腿修长无比,光这两条美腿就让人有足交的冲动,上身是黑色的短袖,虽然普通,但胜在身材姣好,胸前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即使没有刻意挤出事业线,但那深邃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让人垂涎欲滴。

    “唷,美女,一个人吗?”

    张东把车停在左小仙的身边下车时,左小仙还在东张西望。

    这间酒店也不知道在办什么业务,都这么晚了,门口和大堂内还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左小仙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引人注目,路过的男人与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哎呀,你这个死鬼,总算来了。”左小仙娇嗔一声,瞥了张东的车一眼,顿时眼放精光,但不忘酸到:“你这又是从哪儿借来的车啊?路虎呀,低调奢华有内涵,怎么开在你手里感觉像破厢型车一样?”

    “抢来的呀!你在这儿干什么?”张东嘿嘿一笑,一把搂住左小仙的肩膀,毕竟面对这美艳的御姐,即使不能立刻占便宜,但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宣示主权也是一件痛快的事,这是雄性色狼骨子里最原始的动物本能之一。

    “来看场地啊,不过这家人真是气死我了。”

    左小仙倒不扭捏,顺势靠在张东的怀里,嘟着小嘴,郁闷地说道:“现在其他地方的大楼都装修得太慢,整个松山区就这间酒店的进程最快,而且水电方面也全都弄好,如果能租下来,顶多装修个半个月就可以搬过来。”

    “这是好事啊,有什么好气的?”

    张东回头一看,酒店门口挂着一张楼层招租的广告,门口的登记处前咨询和办手续的人络绎不绝,显然即使上次的大开发坑了不少人,但人们依旧对这次的开发趋之若鹜。

    这是一间大概二十层楼高的酒店,以前是烂尾楼,已经完成基本建筑外体,现在加强的工程就是内外部的装修和环境的整治,进度自然比其他大楼快。

    酒店门前的花卉绿化已经完成,楼半以上的楼层也已经完成外部装修,大门奢华得很,只差十多层楼还没贴好瓷砖,不然外观上绝对是崭新又漂亮。

    “好个屁啊!这里的租金倒是不贵,”左小仙朝旁边一指,没好气地说到:“那边的副楼就是计划要开酒吧或是KTV,但我只需要三百多平方公尺的面积就够了,这边却要两层楼一起租,共一千四百平方公尺。我那小酒吧都要到期了,这里租金便宜,但面积大,我就算租得起,也装修不起,烦死人了。”“没有其他合适的吗?”张东关切地问道。

    事实上,一千四百平方公尺对于一间大酒吧来说不会太大,不过左小仙的蓝色小湖是会员制的,看那规模,再怎么经营利润也不高,想一次就扩充规模,不太实际。

    “有的话,我还会抱怨这些吗?唉,烦死人了!走,去喝酒,老娘顶多把会员费退了,不做就是了。”

    左小仙很烦恼,烦恼到几乎要暴走了,尤其是看着这里门庭若市,更是心有不甘,毕竟国道已经通车,这酒店的地点交通便利,是最好的生意场所,现在租金很便宜,是因为其他大楼还没建设好,但等到周围开发得差不多,肯定会水涨船高,来这里咨询的人哪个不是看上这一点?而她却必须放弃了,当然不甘心。

    张东不知道该怎么劝左小仙,就要和她走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人跑过来,惊喜地说道:“张总,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来巡查这边的出租情况?”

    “许总,这么巧啊!”张东抬头一看,还真是熟人,是远东集团的执行副总,管资产开发的许金国。

    许金国是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人,身材消瘦,不过眼里总是透着精光,一看就知道是精明的人。

    “你们认识?”左小仙疑惑地问道,显然最疑惑的就是他喊张东“张总”。刚才左小仙就有看到许金国,不过他被众人包围着,她根本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和业务员谈,但他们也做不了主,这是左小仙最郁闷的地方。

    “怎么能不认识?这可是我们大老板呢!”

    许金国顿时眼睛一亮,见顶头上司带着这么漂亮的美人过来,立刻暖昧地一笑,做出一个会意的表情,一抬手,恭谨地说道:“张总来我们这里视察,怎么能连门都不进啊?您就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正好我有上好的龙井,不介意的话,属下请您喝一杯?”

    “嗯,去看看!”张东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左小仙,直接将她拉到怀里,跟着许金国走进去。

    到了酒店门前的时候,张东抬头看着那被红布盖着的大招牌,看到底下隐隐有着“远东大酒店”五字,顿时头都晕了。

    虽然李世盛买下的烂尾楼都跟张东汇报过,不过他把具体的内容都忘了,只记着数量,敢情这家即将隆重开业的准五星酒店是他的远东集团旗下的产业。

    大厅内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前来咨询和签约付订金的人,虽然生意好令人开心,不过也有些混乱。

    许金国把张东两人迎进办公室,吩咐秘书泡两杯茶,便将已经签好的文件和帐本拿过来,殷勤地说道:“张总,我们远东大酒店按照正常的经营模式,要进行分层出租,除了客房的业务外,其他都会出租给公司行号等等。松山大开发确实是大势所趋,现在不过三两天的工夫,已经租出去一半,按这进度来看,两年就可以回收装修和购地成本,再租个三、四年,就可以把我们投资客房的成本拿回来。”

    “这么快啊!”张东翻着帐本,见左小仙困惑又拘谨,忍不住问道:“对了,我看酒店外围还有好几栋楼,那些全都租出去了吗?”

    “租出去一半了,张总有兴趣?”许金国很会察言观色,将张东询问的口吻和左小仙眼睛一亮的反应尽收眼底,自然明白张东绝不是随便问问。

    “面积最小的有多大?”张东随口一问。

    这些外楼事实上是酒店的院子围墙,数目这么多,看来是当时建楼的开发商囤积土地的关系,那些外楼和酒店的距离很远,面临着大路,又可以利用酒店的停车场,确实很适合用来经营夜店。

    “最小的是三层,一层的面积五百四十平方公尺,二层四百二十平方公尺,第三层做行政办公室的设计,大概有一百平方公尺左右,合起来一千平方公尺左右。”许金国是个业务能手,回答起来如数家珍,连想都不用想。

    “租金呢?”张东头疼了,心想:最小的面积也那么大,左小仙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虽然钱对张东来说是小事,不过左小仙性子倔强得很,肯不肯让他帮她还是个难题。

    “这个嘛,初定最低标准是一年一百四十万元——U一许金国沉吟一下,说道:”张总,我们的招租全都经过正规的投标,远东酒店的开发计划就是我来主持的。按理说,现在生意好得很,我建议分租出去比较好,不过如果张总有兴趣自行经营,那更好,不过流程上最好是按照公司的规程来做。“许金国的话说得很隐晦,就是张东如果想要也要交租金,按正规的流程走,可以节省很多手续上的麻烦。

    许金国倒不是要故意为难张东,只是这种营运已经上轨道,张东身为老阁,自然可以无偿使用,在这点上,作为独资集团,只要持有百分之二股份的李世盛不反对,自然没人反对。可是这样一来,虽然不会妨碍别人的利益,但却会阻碍公司的流程,光是这边业务报告该怎么写都是个头疼的问题。

    要用私人的权力不付租金是没问题,可是这样会影响到远东集团的工作,想分开拆租的话就更过分,毕竟远东集团要集体出租,就是不希望耗费太多精力分散管理,如果拆出一层租给张东,即使是按流程交租金,也会影响原来的计划,何况规矩已经定下来,要是张东这个顶头上司带头违反,会是一件很扰人的事。

    这一点张东倒是清楚,知道许金国也是一番好意才会这样说,因为就算他不交租金也能使用,但这样一来,在物力和人力计算的成本上就会增加,是一笔没必要的开支。

    虽然对张东来说,这钱是从左边口袋放进右边口袋,倒没有问题,问题是这面积太大,左小仙只需要一层楼,但他不想单独租一层楼给她,影响公司一开始定下来的方针。为了私人的利益就为所欲为,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张总,你们稍坐,我出去忙一下!”许金国很聪明,讲完话,打了声招呼就出去。

    门刚关上,左小仙立刻扑倒张东,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以威胁的口吻逼问道:“张东,你给我老实交代,什么张总?什么远东集团?你不是说自己是在省城混吃等死的寄生虫吗?怎么现在又是老阆、又开发的,你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嘛,没什么啦,就是在远东集圃里有点股份。”张东嘿嘿一笑,顺势将左小仙推倒,没有理会她满脸错愕,而是直直盯着她的胸口,因为左小仙这一趴,露出胸前的风光,那迷人无比的乳沟真是养眼。

    “靠,有钱富二代假装穷小子泡妞骗真爱吗?用不用这么老土。”左小仙忍不住笑骂一声,猛的朝张东的肋下掐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管你和这许总搞不搞基,反正我租不起,你就别乱说话了。你有钱就去包养别人,老娘还有其他小妞要泡,可不想被你金屋藏娇。这两天,我有空再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吧,别帮我问了。”

    “这地方很合适啊,为什么不要?”张东心想:确实是有点股份而已啊,区区的百分之九十八,又不是一个人完全控股,何况现在公司上的事还是李世盛说了算。

    “因为没有钱,我可不想把摊子铺得太大,不然到时生活窘迫,得出卖肉体怎么办?”左小仙娇媚地瞪了张东一眼,说道。

    见张东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胸部,左小仙并没有扭捏,反而得意又自豪地挺身,让那丰满的双峰更加挺翘。

    “那就卖给我吧,我一次打包买断。”张东将左小仙拉到怀里,用一个湿吻将她亲得娇喘连连,这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白白送钱给你。你看你老公长得像一掷千金的暴发户吗?我也不会傻到有钱随便丢啊。”

    “你不像暴发户,你像流氓。”左小仙嗲嗲地撒着娇,打量着张东,看他随意、休闲的打扮,又整天嘻皮笑脸,别说是张总,张经理,就这卖相,说是张包工头还差不多。

    “是啊,流氓现在要诱惑你做一件很害羞的事哦。”张东一边说道,一边朝左小仙的耳朵吹着热气。

    左小仙顿时妩媚地一笑,不过毕竟是在别人的办公室,她可不敢乱来,白了张东一眼,就扭身溜走。

    当张东好不容易严肃下来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后,左小仙顿时瞠目结舌,错愕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要投资入股?老公,我们那是百合酒吧,让男人入股不合适,而且我那里只做女同志的生意,如果你想搞男人,还是算了吧,我对男同性恋很反感。”

    “去你的,我搞什同性恋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什么啊,我只是单纯想跟你合伙,怎么扯到男同性恋?难不成你以为老子是想开辟业务,赚那些基佬的钱吗?

    “不是就好,我的店可是纯的百合酒吧,我可不想看到一对对臭男人在我那里亲热,恶心死了。”

    左小仙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狡黠地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不过……确实是我误会了,我家这臭男人这么好女色,哪有空搞男人啊!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女人搞多了,怕精尽人亡,想找几个帅哥玩玩,换换口味呢!现在看来你是尝到甜头,想多搞几个女人是吧?我们那里的小妹妹没几个丑的,你是不是想借当老板的机会多找几个女人玩玩啊?”

    “换你妹啊换!”张东一时哭笑不得,面对左小仙的调戏,他除了咬牙切齿外也没其他办法,因为左小仙现在是高挂免战牌的时候。

    左小仙还想跟张东开玩笑,张东就把许金国喊进来,在左小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了当地说道:“许总,我今天是陪我女朋友过来看地方的,她觉得那栋三层小楼很适合经营,不过她开业的时间太仓促,如果是雇我们旗下的装修队,你多久能完工?我说的是最快。”

    左小仙微微一愣,郁闷地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他投资入股的事了?怎么他就自己问起来了?

    左小仙张嘴正想说话的时候,张东立刻皱眉看了她一眼,她只好把话咽回去,毕竟在外面要给男人面子的肤浅道理她也懂,而且张东一句女朋友,已经让她心花怒放,更何况一向嘻皮笑脸的张东板起脸来让她不太适应,除了不自在之外,还有控制不住的心动,因为那模样实在太有男人味。

    许金国琢磨一下,也向左小仙仔细询问酒吧的风格和需要的格局。

    左小仙现在正处于两眼满是星星的痴女状态,也没多想,就把蓝色小湖的装修风格告诉许金国。

    许金国不愧是业务能手,计算了一下后,就拿出计划书,说道:“张总,如果用我们旗下的装修队,如果是三层楼一起装修,赶进度,多用点工人,大概十天左右就能完工。现在这些酒店、夜总会什么的装修,大家都轻车熟路,如果要求不复杂,我甚至有把握十天内搞定。只是赶进度的话,人工费用会贵一点,装修三层楼最少一百万元,还可能往上浮动一些。”

    “什么?”左小仙这才回过神来,因为她的预算是租三百平方公尺的地方,花二十多万元装修就可以,这样高昂的租金和装修费用她根本负担不起。

    “没问题,那就这样决定了!”张东站起身,吩咐道:“你现在就可以准备签合约,装修队伍今天就去找来,这边赶进度,办得快又好的话,贵一点无所谓。钱我这两天会转到公司的帐上,其他手续你帮我办就行了。”

    “好的!”许金国的态度极为恭谨,看向左小仙时,眼神除了暖昧还多了几分想拍马屁的讨好,毕竟如果只是一般玩玩的关系,谁会为女人花那么多钱?心想:说不定这大美女是顶头上司的正牌女友呢。

    在许金国的恭送下,张东两人一起出门。

    直到坐上车,左小仙还觉得浑浑噩噩的,直到路虎有力的马达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猛的拉了拉张东的胳膊,慌张地说道:“大东,你怎么这么傻?咱们就只是情人,你花这么多钱做什么?你脑子进水啊?而且我又没答应让你入股,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这只是间小酒吧,用不了这么大的规模,你现在投这么多钱,还敢保证你不是目的不纯吗?”

    被左小仙劈里啪啦地一骂,张东差点一口老血都喷出来,面对她这种态度,他除了哭笑不得外,真不知该怎么办。

    张东说道:“小仙老婆,咱们可不可以别说这么伤和气的话?我说了,我是投资,又正好能帮到你,不是很好吗?到时你的酒吧我可要占一半的股份,这帐可得算明白哦。”

    “你的脑子真进水了。”左小仙没好气地说道:“我那破酒吧能值多少钱啊?打包了只能卖二十几万元而已!你现在一下子就拿两百万元,这不是在败家吗?气死我了……我不是告诉你,我不用你帮忙吗?我们这圈子的客源没那么多,要那么大的面积干什么?你以为搞百合的都是有钱人吗?我告诉你,几乎都是工厂的普通女工,很多人根本就没钱来消费啊!”

    “是、是,你就当我是在败家好了。”张东呵呵笑道,一副“你说你的,老子一耳进一耳出”的态度。

    其实左小仙也觉得很感动,但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左小仙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太好,虽然酒吧的收入不错,不过支出也大,再加上前段时间终于攒够钱,在松山这边买间房子,现在手头拮据得很,也导致搬迁很不顺利,不过现在松山大开发,她已经谈好买家,准备卖房子补贴,顶多就继续住在酒吧的小单间。

    左小仙的酒吧不只是她的营生事业,也是一份兴趣,更是她的精神寄托,因为这间酒吧维系着这个圈子,里面有不少她的好朋友、她的暖昧对像,甚至是她的情人,所以左小仙下定决心,即使卖了房子,也必须维系下去。

    对左小仙来说,蓝色小湖酒吧绝对是无法取代的东西。

    其实左小仙并不排斥跟别人合股,不过如果对象是张东,她就有点犹豫,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特别,她不想沾上半点铜臭,更何况张东一下就拿出这么多钱,也太吓人,而且他还有其他女人,要是她们知道这件事吃醋怎么办?到时候绝对会是后宫大失火。

    刚才左小仙打电话给张东,接电话的却是林燕,本来就吓了左小仙一跳,还以为正房要来兴师问罪,正室抓小三的闹剧绝对不好玩,更何况左小仙不知道自己排到第几,就算是抓奸也暂时轮不到她,所以听到林燕的声音时就郁闷了,有种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的感觉。

    凭心而论,左小仙确实很喜欢张东,可是喜欢归喜欢,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各有自己的圈子,她不希望破坏张东的生活,更不愿意自己特殊的生活被打扰,毕竟这个圈子里除了性以外,她还有不少朋友,何况她也有把握在资金不足的情况下拉其他人入股,而不是张东。

    左小仙心乱如麻的时候,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东接起电话,讲了几句后,便笑着对左小仙说道:“好了啦,这件事就定下来,你就先别烦了。燕子说,你这几天有空的话,就过去吃顿饭吧。”

    “啊,好。”左小仙顿时慌了,听到大房召见,让她连酒吧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

    “嗯,等你酒吧开业的时候,我就带燕子过去捧场如何?她的性格不错,相信你们应该能谈得来。”张东哈哈一笑,心里不禁幻想着左拥右抱的画面。

    今天既然左小仙高挂免战牌,张东就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将她送回去后,便直接回饭店。

    一回到自己房间,张东便见到林燕在等着自己,那火热的身躯诉说着她的思念。

    房门一关,衣裳落地,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或许是为了发泄掉自己控制不住的醋意,林燕格外热情,在那性感的娇躯纠缠下,让张东爽得都无法思考。

    第六章、女生宿舍

    松山区的开发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段时间张东稍微对自己的事业上心,最起码了解了远东集团旗下的产业,避免再有自摆乌龙的事。

    李世盛忙得几乎日夜加班,对于张东偶尔的询问,他一点都不排斥,反而都很热衷地回答,几乎到了那种张东一天不问,他就一天不舒服的地步。

    远东集团现在的资本运作实在太骇人,庞大的现金流任谁都无法忽视,身为一个出色的管理者,李世盛迫不及待地想向张东这个幕后老板炫耀,这不是邀功,而是为了证明他的能力,洗刷之前被打压的郁闷,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现在资本运作得越来越顺利,空手套白狼之类的事数不胜数,这间刚成立的集团公司旗下的业务整合有序,工程和资产的开发数量多,必须不断招聘人员,组建班底,还忙到必须加班处理。

    按李世盛的话说,今年不仅能打下基础,还能保证公司的业务能有条不紊地进行,在确保分红的情况下,年底至少会把公司的规模扩张到十亿元以上。

    而在张东入股后,左小仙的酒吧顺利地进行装修,尽管张东和左小仙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傻子都看得出来,明显就是张东砸重金在讨左小仙的开心,至于左小仙说他目的不纯,张东不可否认在想象中对她的“客人”们动心过,但现在暂时还没那个想法,毕竟百合圈里像左小仙这样的人多不多并不好说。

    在张东的软磨硬泡下,左小仙终于还是妥协了,虽然感动,却无法以身相许,只能让张东在她性感的小嘴里爆发一次,再许诺将嫩菊也一并奉上。

    左小仙心想:哎,既然已经有被包养的感觉,那就别扭扭捏捏,毕竟张东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虽然左小仙之前身在百合圈,但其实她的生活并不混乱,处女膜在以前当运动员的时候就撕裂,所以现在最纯洁的处女地就是小嫩菊,她也不介意用那粉嫩的小菊花来满足自己男人的占有欲。

    放开心扉后,左小仙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张东的投资。

    这段时间,左小仙一直待在松山监督装修的事情,而酒吧的名字在张东的灵机一动下也改名为夜百合,很隐晦,不过也多了几分清雅的感觉。

    而在张东开导一阵子后,左小仙的想法也改变了,只要林燕不介意,她也想把这段关系确定下来,甚至鼓起勇气向张东要林燕的联系方式。

    张东在中间牵线搭桥的时候,心里确实不安,不过好在左小仙和林燕联系后相处融洽,还蛮合得来的,张东顿时松了一口大,只要后宫不起火,什么事都好处理。

    九月将至,松山高中新校区已经可以使用,尽管大部分扩建工程还在进行,不过并不影响教学,教学楼和宿舍都已经落成了,最起码能保证学生可以上课。

    学校之所以会扩建,也是因为正式改为松山区高中的关系,级别比镇一中高了一级。

    徐含兰这个正校长忙得昏头转向,就算她事业心再强,毕竟也是第一次挑这样的大梁,自然想尽心尽力做好,何况这次在张东的帮助下,来了个三级跳,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嫉妒,以她的要强,化身为工作狂并不奇怪,因为她不希望被人家看当笑话看,也不想辜负张东的期望。

    事实上,张东并没有抱什么期望,反而恨不得徐含兰清闲一点,有多一点时间陪他。

    只是徐含兰之前和学校的老班底交恶,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上任后一切都亲力亲为,想做到尽善尽美、想展现自己的能力,不被他们看笑话。

    开学在即,学校门口热闹非凡,家长们拿着大包小包,学生们脸上有对新校区的憧憬,也有惋惜暑假过去的郁闷。

    学校里的干部和老师在门口迎接新生,办理入学手续,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开学前还要军训,报到的时间提早半个月。

    学校门口停着轿车、摩托车、单车,看起来极为混乱,因为虽然是松山区高中,但很多学生都是附近山村里的,现在两间学校的行政体系彻底分开,徐含兰独掌大权,启用不少新老师,也有新的教学理念,之前开学就是开学,没那么多花花门道,军训就是她的新政,以前的小里镇高中根本没有军训。为此,徐含兰请徐立新帮忙请来军方的人帮忙,搞得有声有色,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甚至有点摆下马威的嫌疑,不只学生们觉得新鲜,不少家长也都跑来看热闹。

    在人流的注视下,张东把车开进学校。

    很多人都觉得路虎就像是一辆怪异的厢型车,但懂的一见这百万级别的豪车时都是眼睛一亮,忍不住多看几眼。

    张东心里暗爽一下,总算能体会天王巨星的感觉,之前被人笑说不像跑车那么拉风时,张东极为郁闷。

    向人打听宿舍的方向后,张东便开着车往宿舍而去。

    陈玉纯和陈楠兴奋地朝窗外打量着,好奇地看着这新的学习环境,因为她们未来的三年会在这里度过。

    陈玉纯和陈楠还看见不少熟悉的同学,高兴地跟人家打招呼,倒是其他人对于这两个家境窘迫的女孩坐车来上学的事感觉怪怪的。

    见陈玉纯和陈楠打招呼时欢呼雀跃,看来是和不少女同学的关系不错,张东心里一阵欣慰。

    从不好的方面来说,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帮陈玉纯和陈楠做面子,张东也很有面子,从好的方面来想,之前她们都很自卑,陈楠更是内向得几乎不说话,现在已经开朗不少,这也是一个好的改变。

    宿舍大楼分四栋,两栋是男生宿舍,两栋是女生宿舍,每栋都是四层楼高,其中有一层楼是教师宿舍,方便监督这些学生。

    下车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朝四下打量,看到一个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从身边走过,尽管有的女孩子并不漂亮,但那青春无敌的气息让人特别舒服,加上学校的环境氛围适合学习,也适合谈恋爱,就连张东都有种春心大动的兴奋。

    “东哥,新学校好漂亮啊。”陈楠和陈玉纯开心地笑道,显然张东陪她们一起来,让她们很高兴,这不是虚荣心作祟,也不是耀武扬威,至少她们不会因为自己的自卑而不想跟别人说话。

    陈玉纯和陈楠的入学手续已经提前办好,因为两人都是模范生,成了老师间抢手的学生,甚至有老师跑到饭店游说,希望她们能到自己班上,让哑婶扬眉吐气一番,开心得碰上谁都是一阵傻笑,恨不得好好宣传自己闺女的学习成绩。

    宿舍大楼这边很拥挤,楼梯上尽是扛着大包小包的家长,学生们则按照一早就安排好的房间,先去抢占理想的位置。

    张东等了一下,正想打电话的时候,耳边就响起徐含兰的声音:“不好意思,实在太忙了。”

    徐含兰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色泛红,说话时娇喘连连,头发虽然端庄地盘着,但还是有几缕带着汗水的发丝随意地散开着。

    一旁的学生和家长都忍不住多看徐含兰几眼,因为这校长如此年轻已经很让人稀奇,何况她还这么漂亮,觉得她不去当明星,却跑来当校长,是不是太浪费徐含兰身着黑色西装裙套装,却遮掩不住她的火辣身材。

    忙碌中的女强人散发着一种难言的魅力,张东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让徐含兰顿时脸一红,不敢直视。

    陈玉纯和陈楠尽管知道徐含兰和张东的关系,但还是甜甜地喊道:“校长好!”

    “来来来,我先带你们去看房间,保证你们喜欢。”徐含兰亲热地拉着陈玉纯两女的手,努力掩饰着尴尬,毕竟她们是自己的学生,却也共享同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分外微妙,让她难以适从。

    张东自然充当起苦力的角色,陈玉纯两女除了随身的书包和内衣外,其他东西都由张东拿,虽然日用品徐含兰全买好了,但东西也不少,爱女心切的哑婶买了一些,林燕姐妹俩买了一些,再加上张东只要和她们在一起就有购物强迫症,所以陈玉纯两女的行装不管和谁比都不少,一应俱全到有离家出走的嫌疑。

    在学校读书得穿校服,不过张东看到喜欢的睡衣甚至是内衣,都会不顾陈玉纯两女红着小脸,扭捏害羞而买下,其中甚至有女仆装和在她们看来奇怪的衣服。

    在饭店那边不太方便,张东买这些衣服,是要等搬家后让陈玉纯两女在自己面前来场时装秀,到时就能享受和两个女仆小萝莉双飞的乐趣。

    虽然是以权谋私,不过是让出自己的宿舍,没损害集体利益,所以这件事也没人会说三道四,再加上徐含兰在这次竞争中脱颖而出,压住那么多根基沉稳的老实力派。

    上头一纸“大胆启用年轻人,以先进教育理念治学”的建议引起轩然大波,却也让徐含兰工作得得心应手,也因为松山高中启用的大多是没拉帮结派的年轻教师,现在徐含兰很受这些没背景的年轻教师拥戴。

    徐含兰的生活很愉快,有爱情的滋润,现在事业又顺风顺水,尽管忙得没时间和张东亲热,但张东还是替她开心,而且她那满面的幸福之色有时候真让人起不了色心。

    四楼这边有单独的门禁,住的只有三户人家,其他两间都是女教师住的宿舍,最里面那一间就是徐含兰的宿舍,厚重的不锈钢大门崭新得发亮,一开门,里面的环境顿时让陈玉纯两女开心地欢呼起来。

    这里地方不大,只有二十坪,不过墙面都粉刷一新,看起来干净,还有不少可爱的绘画点缀其上。

    宿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有卫浴设备,唯一的房间里有两张粉色小床,被褥和床单都准备好了,一整套粉红色,充满了梦幻的色彩。

    餐桌、书桌、书架,还有两张小沙发和电视、茶几,所有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却一点都不显得拥挤,房内还有一扇门,推开门就是一座宽敞的阳台。

    这三间房间的阳台都是独立的,是怕陈玉纯两女住在这边,面对老师们会拘谨,所以就强制性地分割公用阳台。

    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甚至比饭店强许多,学生住这种宿舍实在是太奢侈。

    毕竟陈玉纯两女是自己的学生,徐含兰大概是想透过这样的方式拉近关系,所以这间宿舍装修得如此精致。

    张东打量着四周,忍不住色迷迷地笑了起来,心想:有这种单独的环境,看来以后想夜袭女生宿舍不是什么难事了。

    想到这里,张东朝徐含兰投去一个意味深长又下流的微笑,让徐含兰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这里的浴室很大不说,隔音材料还做得很好,看来徐含兰也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2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张东来找徐含兰,岂料徐含兰公事忙碌,张东便去找陈玉纯和陈楠,没想到陈楠竟主动玩起乳交,让张东兴奋不已,之后更与两女玩起制服诱惑……

    在校长办公室内,徐含兰越来越放得开,与张东享受着疯狂的性爱,岂料陈玉纯突然打电话给张东,让张东想到一个坏主意……

    第一章、主心骨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雀跃,乖巧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这是她们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开心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高中生活的住宿对陈玉纯两女来说是全新的生活,尽管心里有点忐忑,但也很期待,反正离得近,她们倒有没有离家的惆怅,这多少让张东觉得郁闷。

    张东不禁想,现在陈玉纯两女就高兴成这样子,要是她们搬到别墅的话,岂不是开心死了?现在别墅已经装修完毕,在购买家具、家电,进入最后的清理阶段,要不是因为这次军训,她们就可以入住了。

    陈玉纯和陈楠离开饭店没有多少惆怅,是因为对饭店没有归属感,毕竟是寄人篱下,这也是没办法的,等到张东入住别墅,想来她们就能找到家的感觉。

    张东和徐含兰聊了一阵子,可惜徐含兰贵人事忙,才坐没一会儿,电话就响个不停,根本就说不了几句话。

    因为是女生的宿舍楼,旁人不能待太久,时间一到,家长们也不能待在这里,毕竟新的学校虽有管理措施,但没经验,为了不出乱子,老师们早早就开始赶人。

    张东和陈玉纯两女温存一阵子后,严声嘱咐她们要好好读书,被人欺负要说一声,要是缺东西也不能不好意思开口,啰嗦到连张东自己都觉得太唠叨,直到看到徐含兰捂着小嘴偷笑,陈玉纯两女则乖巧地点着头,满脸幸福的笑意,他才闭上嘴巴。

    此时,紧张过度的老师们已经催到校长宿舍来。

    见老师们对待工作那么严谨,徐含兰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对张东说道:“大东,该走了。你放心,妹妹和玉纯在这边,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好、好,你们两个要乖乖的,知道吗?”

    张东就像陈玉纯两女的父亲般,啰嗦个没完,一向嘻皮笑脸的他此时脸上满是担忧和关切,那模样比起其他父亲一点都不逊色。

    “放心,东哥,我们会好好读书的!”

    看着张东关心的模样,陈玉纯的眼眶都红了,因为从小到大,连她的亲生父亲都没这么关心过她。

    陈楠也早就受不了,偷偷地在擦眼泪,对于从小就没父亲疼的她来说,这种唠叨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种幸福,是她梦寐以求,却不曾拥有过。

    一阵叮嘱后,张东从包包里拿出几千元放在桌上,嘱咐道:“缺什么就买,不许省。食堂那边的饭菜要是不好,就跟着你们兰姐去吃,想吃零食的话,就买一些放在宿舍。这边有洗衣机,你们别怕浪费电,就用吧,别手洗衣服,知道吗?还有……”

    “好了,大东,我看你比进产房的女人还紧张呢!”徐含兰感到哭笑不得,心想:这是住校,又不是去监狱,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哎,你们要认真读书,等军训完了,东哥再来接你们。”老师还在催,张东只能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说道:“还有,记住,有人欺负你们的话就跟兰姐说,绝不能受欺负,知道吗?要是有什么小流氓之类的,跟东哥说一声,东哥找人打断他们的狗腿。”

    “你别说了,这是要她们好好读书吗?”

    徐含兰听不下去了,关心是不错,不过紧张到这种程度就没必要了,再让张东待下去的话,说不定他会担心到连保姆都请来。

    “东哥,开车小心点。”

    陈玉纯和陈楠泪眼婆娑地把张东送下楼,依依不舍地跟他道别,比起往日张东的成熟和疼爱,今天这紧张过度的态度让她们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老师的催促下,陈玉纯两女牵着彼此的手上楼,但每上一层楼,她们都会回头含情脉脉地看张东一眼。

    尽管陈玉纯两女和张东之间有年龄上的差距,不过什么都不重要了,且她们接触到一个词:恋父,这种感觉很奇妙,综合了喜欢、爱,又想依赖又想撒娇,张东无微不至的关爱已经让她们成为不折不扣恋父的女孩。

    “哑婶怎么没来?”到了楼下的时候,徐含兰关切地问道。

    对于这个不幸却和蔼的女人,徐含兰始终保持着一分敬意,更何况哑婶还是张东的长辈。

    “唉,她不想来。”张东叹了一口气。

    其实哑婶当然想送陈楠来宿舍,试问哪个当妈的在这时候放得下心?毕竟陈楠可是哑婶唯一的宝贝闺女,但她担心过来会害陈楠被同学笑话,不管张东怎么劝,哑婶还是不来。

    虽然哑婶一直笑着摇头表示没事,但张东分明看见她的眼眶有眼泪在打转。“嗯,也好,其实来了也没什么事做。”徐含兰似乎很能理解,点了点头,就没再多问。

    学校是最单纯的地方,但有时懵懂的少年造成的伤害也最是残忍的。或许陈楠以前就受过这样的嘲笑,所以哑婶不来并不是不关心,而是出于一个母亲的爱。

    看来今天是没偷情的工夫,到处人来人往,为了徐含兰的面子,张东甚至无法跟她亲嘴。

    徐含兰不舍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准备去忙。

    临走的时候,张东约徐含兰等左小仙的酒吧开业再过去捧场,徐含兰自然答应,让张东忍不住露出淫笑,又想起那绝不可能忘掉的多P之夜。

    学校开始军训,没办法跟陈玉纯,陈楠和徐含兰“培养感情”,左小仙又忙着酒吧装修的事,张东便悄悄地为乔迁新居做准备,家具和家电的采购都是他一手包办。

    张东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说过这件事,打算等正式住进别墅的时候,再给她们一个惊喜。

    这段时间张东看似每天吊儿郎当,不过其实忙坏了,毕竟他是个男人,不喜欢逛街,别墅又大,让他连买家具都得带着设计师一起去挑,东西又多又杂,花费他许多心力。

    好不容易等别墅的事处理完后,张东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顿时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陈楠已经千叮万嘱,他还是忘记哑婶手术的事情。

    松山那边的补偿地已经落实,补偿款也到手,除了交学费外还有剩。

    这段时间哑婶都和村里的妇女在一起,即使交流不方便,但也殷切地打听有什么干活的门路,只有晚上才会回饭店,甚至就连林燕都注意到这件事,在张东耳边唠叨过一、两次,结果他忙得天昏地暗的,居然忘了。

    哑婶会出去,也是因为她有她的顾虑,一是她觉得寄人篱下不太好,二是陈楠住校了,如果能找一份供住宿的工作,她就可以省去租房子的费用,让陈楠能专心读书。

    身为人母,哑婶无时无刻不为唯一的爱女打算,省吃俭用全是为了让陈楠有无忧无虑的学习环境,也是为她攒学费,希望陈楠能专心在学习上,不必再像之前那样还得出去打零H,那么辛苦。

    之前哑婶答应过陈楠开学后就会去动手术,看来只是拖延的借口,果不其然还是变卦了,陈楠一到学校,她就把这事抛到九宵云外,毕竟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好过,她和林燕非亲非故,住在饭店她也不自在,和张东这个突然出现的亲戚又不是很熟,她一直没什么安全感。

    换个角度来想,其实哑婶的顾虑没有错,哑婶为人看似朴素、单纯,但她可不是很天真的人,她确实很感激张东,但也不敢完全指望他。

    这段时间在陈楠和陈玉纯的教导下,哑婶会用智慧型手机,她本来就识字,使用时倒没有障碍,即使无法说话,但能打字就够了。

    一开始哑婶对手机很好奇,听到价格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光是拿着就紧张得不得了,要不是陈楠两女一直在旁边劝说,哑婶绝对不会收下,因为这在她的眼里是奢侈品、是和过日子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身外之物。

    难得清闲,张东立刻想处理这件事,听说哑婶现在白天很少在饭店,晚上回来倒头就睡,看来她应该是找到工作。

    对于这一点,张东感到很愧疚,想到自己忽略了哑婶,这事要是被张勇知道,绝对少不了一顿揍,被打几巴掌都有可能,毕竟他来小里镇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哑婶母女,而他不但色心一起把陈楠睡了,还忽略了哑婶,这真是让人不生气也难。

    以张东的身价,哑婶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安心过完下半辈子,可却因为张东的疏忽,让哑婶还在忐忑、担忧着未来的日子,拖着病体外出工作,这样大的疏漏绝对是他的错。

    和林燕交代一声,张东就出门,先和医院的医生联系后,就发讯息询问哑婶在哪里。

    现在张东打算不再理会哑婶那所谓的倔强,不管是绑也好,押也罢,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任务就是必须先动好这手术。

    至于未来的日子,张东必须让哑婶放弃过去过苦日子的习惯,让她安心享福,毕竟他可不缺钱,没必要再让她累死累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劝她过来跟他一起住,也好有个照料,如果她实在闲不住,顶多就打理院子就好了,这样总不至于会让她住得不安心。

    哑婶在——间偏僻的小工厂,张东把车停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一群戴着斗笠、穿着工作服的妇女在工厂内忙碌地清洗新鲜的陈皮。

    工厂内的人熙来攘往,穿着都是大同小异,因此张东没有找到哑婶的身影。

    “找谁呢?开那什么车啊,怎么是黑色的?”

    村里的妇女自古就有三八的优良传统,张东的车一停下来,立刻有不少人望着张东交头接耳。

    张东皱着眉头看过去,才对上人群中哑婶那诧异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眼神。

    哑婶亦和其他人一样,穿着普通简陋的衣服,苍白的脸上难掩劳累之色,见到张东的时候面色尴尬。

    这些妇女大多面貌黝黑又难看,哑嫁站在其中不仅皮肤白晳得显眼,而且眉清目秀,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即使哑婶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也没有那种外露的妖冶性感,却能让人体会到朴素中无比动人的魅力,如果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她,绝对称得上是个贤慧又温婉的美少妇。

    “舅妈,走!”此刻张东除了一抹惊艳外,心里更是愧疚,他走上前,说出来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带着几丝火气。

    哑婶为难地看了看周围的人,抬起手}阵比划,然后才想起张东不懂手语,赶紧把手擦干净,拿起手机快速地按了几个键。

    哑婶那价值不菲的手机一拿出来,不少人都是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人目露嫉妒,大概都是觉得来这边打零工的人拿这么贵的手机,纯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哑婶打道:东子,你先回去,这边的零工工作很轻松,钱也没少赚。楠楠开学了,我得多赚点钱,让她好好读书。这里脏,你别待了,衣服沾上陈皮味是很难洗掉的。

    “舅妈,我没问这些,我是叫你跟我走。”

    张东的语气依旧强硬,对于哑婶在这方面的倔强彻底拿她没办法,不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是不可能有用的。

    哑婶又打道:不行,这边的零工只有几天,村里的大姐还介绍我那种供住宿的工作,这边做完就要过去。舅妈毕竟是外人,你和林燕在一起是一回事,我们母女俩挤在那儿算什么呢?就算你不计较,舅妈也怕给你惹麻烦。你就别为我们母女俩操心,你帮我们已经帮得够多了,我自己有能力供楠楠上学的。

    “上什么学!你就想要这样省吃俭用过日子,每天都羡慕地看着别人过好日子吗?”张东看着哑婶打的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没好气地吼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把我当亲戚看?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处处在为你们着想,可是你就是不领情!你是看不起我,还是觉得我在贪你们什么啊?”

    其实说这番话的时候,张东心里有愧,毕竟他还真贪了她女儿。

    想起童颜巨乳的陈楠那温顺的态度,张东就觉得心里一痒,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哑婶一眼,发现她即使没有祸国殃民的美艳,但五官清秀,如果她的肤色再健康一点,不要再穿这些松垮的衣服,其实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且从她这风韵犹存的模样,不难看出年轻时她一定是一个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这是张东第一次用色狼的眼光去看哑婶,他不得不承认哑婶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她还很年轻,正是风韵动人的时候。

    哑婶身上的衣服老旧松垮,也不会梳妆打扮,这种老气的外表一直掩饰她动人的一面,可在仔细品味之下,他这才发现哑婶即使没有让人惊为天人的面容,但那种水般的柔美依然让人心动。

    心念一动,但张东依旧装作怒气冲冲的模样。

    张东这突然冲进来的男人脸一板,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开口。

    哑婶是第一次看到张东这样板着脸、说话的语气那么生硬,一下子就慌了连字都忘了打,只是一个劲地摇着手,显然她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张东可不想再继续和哑婶说道理,他紧皱着眉,说道:“舅妈,你走不走?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可靠的话没关系,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过问半句,也不会再做这些自讨没趣的事。”

    张东的语气强硬得有点过分,周围的人也不敢再交头接耳,有些和哑婶关系好的人也上前劝她,说着好话,就算亲戚也分亲疏远近,不过张东的话都说到这分上,现在这些人反而觉得哑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太不近人情了。

    哑婶一脸慌张,却也带着几丝感动,可依旧迟疑着,没有挪动脚步。

    工厂的老板也出来了,他看见这一幕,同样劝哑婶跟张东回去,毕竟这孤儿寡母家有亲戚帮助的事谁都知道,现在哑婶做这种累活,显然让张东很不开心,而且这老板眼蛮尖的,一看到停在外面的路虎,就毫不犹豫地站在张东这一边,显然他也觉得哑婶没必要将人情削得那么淡薄。

    有有钱的亲戚是一回事,有钱的亲戚肯不肯帮你又是另一回事,现在张东就是愿意帮忙的亲戚,哑婶还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说难听点是不识抬举,这老板觉得哑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关心,又何必出来受这个罪?纯粹是没事找事做。

    工厂的生意不错,这突然的变故耽误众人工作的时间,对老板来说简直是在烧钱,老板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工钱塞给哑婶,笑道:“你家亲戚肯照顾你,有这孝心,你就知足吧!不孝的亲儿子还一大堆,您就别再给自己找罪受。有那闲工夫,不如好好享清福,实在过意不去,就找点小买卖做,别因为这没什么的工作就让你们闹僵了。”

    哑婶还是犹豫不决,不过张东已经失去耐性,直接把欲言又止的她拉上车,然后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拉着哑婶上楼,三楼难得空无一人,因为林燕和那些女人去做脸。

    哑婶拗不过张东,只能任张东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走进房间后,张东这才放开哑婶的手,指着浴室说道:“舅妈,你现在去把身上洗干净,等一下我带你去医院,那只是一个小手术,没必要再拖下去。”

    哑婶面露迟疑,还想表示什么,可是面对张东那强硬的态度,她只好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这段时间哑婶深怕把这里弄乱,她与陈楠的衣服还放在一只旧纸箱里。

    张东看了一下纸箱,发现哑婶只有几件看起来很老旧的衣服,连内衣都因为款式老旧,一点香艳刺激的感觉都没有,说难听点,就连让人想拿过来猥琐的冲动都没有。

    哑婶洗澡时,张东便打电话联系医院的医生。

    这段时间张东在小里镇接触的人不少,也有一定的人脉,大家都对他蛮客气的,更何况他正和那个医生谈一笔生意,所以一通电话打过去,医院那边立刻表示只要人到的话就可以立即动手术,而且还能安排哑婶住在单人病房。

    过了一会儿,嘎吱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沐浴过后的哑婶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走出来。

    哑婶一头黝黑的青丝带着水珠,贴在白晳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清爽,虽然她穿着一件松垮俗气的花布衣,却掩饰不住她那比起年轻人也毫不逊色的身材,甚至还多了几分隐约的动人风韵。

    事实上,哑婶的眼睛,嘴巴还是鼻子看起来都很普通,一点特色都没有,可偏偏凑在她那张充满东方韵味美的瓜子脸上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宛如江南女子般温婉娇美,即使没有惊为天人的明艳,但却有种如水般的灵动。

    张东看得不禁愣住,没想到一向打扮得老土的哑婶会有这样风韵动人的一面,美人出浴已经让人眼睛一亮,如果稍加打扮,绝对是明媚动人,心想:难怪她能生出楠楠这样童颜巨乳的可人儿,原来哑婶是个很有韵味的少妇,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

    被张东盯着看,哑婶有点不知所措,脸上浮现一抹羞红,不安地捏着手,站在原地,不敢迎视张东那错愕又火热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楠楠母女俩羞怯的模样一样动人!张东心里默默比较着,感觉血液沸腾,无数歪邪的想法开始在脑海中翻滚着。

    女儿腼腆可爱,母亲亦是这般温婉动人!张东鬼使神差地拿陈楠母女花做比较,脑中浮现出陈楠在床上害羞却愈发迎合的娇媚,情不自禁地幻想起哑婶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会是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火热无比,还是如同她女儿一样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舅妈,咱们走吧!”

    幸好张东及时收回眼神,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混蛋,吃了小的,现在又惦记起大的,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不过张东还真是感到惊艳,万万没想到哑婶居然会有这样独特的魅力,没想到平日唯唯诺诺的哑婶稍稍一害羞,竟然可以这样娇美动人。

    哑婶被张东那色色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一听他的话,才拿起手机按起来:真的要去啊?不要吧,又不是什么大病。

    得了,这唯唯诺诺的美妇在这方面还真是执拗得让人受不了,又不肯让我帮忙,又舍不得花我的钱!张东眉头一皱,跑过去拉住哑婶的手就要往外走,道:“舅妈,家里现在就我一个男人,现在这件事由我来做主!反正你要不把我当外人的话,就听我的。”

    入手的一瞬间,张东感受到哑婶的小手虽然柔弱,却略有粗糙,生活毕竟是现实的,在她手上留下一些痕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现在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完美的时候,近身的瞬间那温热的体香迎面而来,瞬间就让张东骨头发酥。

    哑嫌张着嘴巴,一只手被拉住也打不了字,只能目瞪口呆地跟着张东上车。

    一路上,哑婶皱着眉、红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是个优柔寡断,做不了决定的人。

    哑婶与陈楠是孤儿寡母,家里从不曾有男人做过主,现在张东的举动给哑婶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人有点心动,却又把她吓了一大跳。

    第二章、姐妹花的诡异情况

    车子驶到医院的门前,张东才刚带着哑婶下车,就看见老医生已经带着两个护士在门前等候。

    一看到张东,医生笑呵呵地迎上来,说道:“你们倒是蛮快的。来、来,先检查身体情况,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点滴,你的身体应该已经适合动手术了。”“嗯,麻烦你了。”张东见哑婶的眼珠子乱转,显然是想开溜,便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拉着不情不愿的她走进医院。

    哑婶完全没察觉到这动作的暧昧,张东倒是有点心神荡漾,他看着这楚楚可怜的美少妇,心里控制不住地起了涟漪。

    哑婶在两个护士的带领和张东的监视下无奈地做了各种检查,一会儿后那些检验数据就出来了。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仔细地看起检验数据,最后点了点头,笑道:“没问题,身体里的炎症很少,也没感冒发烧,就是最近应该劳累一些,但不妨碍做这个手术,只要术后好好休养就行了。”

    “那就好,事不宜迟,病房都准备好了吧?”张东松了一P气,一边询问,一边紧紧盯着哑婶,深怕她跑了。

    事实上,张东这顾虑倒是多余的,毕竟哑婶是那种绝对老实的人。

    “没问题,手术的人马也都准备好了。”老医生把张东奉为上宾,立刻打电话联络徒弟们。

    看见这阵势,哑婶再不愿意也得妥协。

    哑婶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医院后本来就很不自在,此时下意识地站在张东身边,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哑婶的举动让张东觉得很好玩,忍不住朝她投去温柔的一笑,又悄悄地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感受到张东的眼神,哑婶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只是低下头,没有拉开与张东之间的距离。

    老医生的态度很严谨,埋头写了一会儿病历,又朝外面喊道:“小王、小黄,你们来把病人带过去做术前准备,记得,下阴的毛得剃干净,知道吗?”

    小王与小黄就是那两个护士,她们早已经对什么都见怪不怪,倒是张东和哑婶一起红了脸,下意识地互看了一眼,又赶紧别过头。

    两个护士走进来,拿起病历看了看,对哑婶轻声说道:“苏柔是吧?跟我们来。”

    哑婶心里忐忑不安,对未知的手术感到很紧张,居然抓住张东的手不肯放开。

    张东抓住哑婶的手捏了捏,柔声说道:“舅妈,你就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的,这只是个小手术,睡一觉就没事了。”

    或许是张东眼神里的关切和鼓励让人感到安宁,哑婶稍一迟疑,就点了点头,眼含着水雾,深沉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跟着两个护士走出去。

    哑婶临走时那肃穆表情简直像是要赴刑场,事实上花这笔钱对她来说,确实比杀了她还难受。

    哑婶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个名字,或许是乡下人觉得女孩子不值钱,所以不愿意帮她取名,可毕竟不是黑户,在办理户籍证明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名字,陈楠劝了半天,哑婶也回忆了半天,才想起她的母家姓苏,也隐约记得小时候小名叫柔柔,不过她觉得苏柔柔这名字有点娇气,但最后在陈楠的拍板下,把名字注册为苏柔。

    老医生说自己老眼昏花,不适合动手术,于是找两个得意门生过来,手术由他们操刀,他们一个是主任医师,一个是副院长。

    说实话,这种小手术要这两个医生上场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也充分显示出老医生对哑婶的重视程度。

    一切准备就绪,张东看到穿着病服的哑婶躺在移动担架上,满面羞红、不自在、忐忑不安,那模样迷茫又带着几分委屈,让人看了就想好好疼爱她。

    张东脑子——阵恍惚,想起这楚楚动人的少妇被剃成小白虎的下体,瞬间血液就控制不住地沸腾起来。

    “处理干净了,她的阴毛很少,很容易就剃干净了。”护士当然不觉得难为情,公式化地在一旁汇报道。

    哑婶顿时满脸羞红,咬着下唇,别过头去,几乎不敢直视张东。

    张东赶紧凑上前,抓住哑婶的手,轻声道:“放心吧,这种小手术对这几个医生来说轻而易举,半点难度都没有。”

    哑婶的手因为紧张而冰凉,握住张东火热的手后浑身一颤,眼神中多了一分温暖。

    看着张东关切的模样,最终哑婶点了点头,给了张东一个勉强的笑容。

    哑婶的脸庞带着迷人的红晕,那种不能言语的羞涩让人心动,既有想去欺负她的冲动,又有想呵护她的怜爱,这种感觉很复杂,让张东忍不住心生邪念。

    哑婶被推进手术室后,张东第一时间便把这消息传给陈楠,不过看来她正在准备军训,不方便,所以没回讯息。

    张东又通知林燕,她正和李姐在市里逛街,马上心急地说她等一下会叫林铃过来看护,毕竟哑婶是张东的长辈,林燕的态度还是很尊敬的,不过现在时间晚了,而且老医生有说今晚不用家属照顾,会派专人过来照看,张东便叫她今天别来了。

    哑婶手术时,老医生把张东请进办公室。

    门一关,老医生笑眯眯地问道:“张老板,上次徐校长跟你提的事……怎么样了?”

    “没问题,不过通知还没下来吧!”张东轻描淡写地说道。

    由于松山区大合并,松山区立医院的成立势在必行,不过从硬体设备到用地面积,镇医院都达不到升级的标准,因此镇医院面临两难的选择,一是降为卫生所,二是将人员解散,再安排就业,这样的处理似乎很妥当,不过谁知道会不会被安排到贫乡僻壤当卫生员,所以镇医院这边人心惶惶,本来就有不少是签约的派遣人员,这下子很多正职员工更做好辞职走人的打算。

    老医生是徐含兰介绍的,医术高明,资历又高,这里的医生大半都是她带出来的徒弟。

    按老医生的话说,市里的医生水准都没他们高,可无奈镇医院经费有限,设备不够先进,但如果镇医院树倒猢狲散就太可惜了,所以她仗着辈分高,决定亲自跟医疗系统的头头们谈条件,毕竟小里镇医院还是名声在外,而且待了那么多年,她也有感情了。

    政府也给面子,毕竟新医院成立,虽然市里有一定的调人名额,不过也需要从这边挑一些人过去,这样一来那些有门路的人想过去就过去了,剩余的派遣员工则可以发放失业补偿。

    至于这间镇医院,本来是倾向废掉,不过在老医生的再三争取下,还是决定保留下来,只是必须改为对外承包,自主经营,完全民营化——意思就是如果想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得先买下镇医院才行。

    可这些医生哪有这么多钱,何况这些合约制的医生不管医术再怎么高明,本身没背景也没钱,真有能力的话早就转正,所以他们四处找关系,看有没有有钱的老板想投资。

    徐立新听说这件事后,琢磨了一下,就要徐含兰将这件事告诉张东。

    张东一听这些体制内的事头就晕,本来是想一脚踢开,不过徐含兰倒有耐心,把镇医院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并加以分析,让张东觉得这买卖可以做。

    老医生会这么认为,一是镇医院的名声在外,论妇科和儿科,在市里是最有名的,不少市里的人甚至会跑到这边生孩子,二是医生的底子都很厚,不过因为很多人是派遣人员的关系,H资并不高,但医院是有一定的收入。

    事实上,镇医院的生意一直不错,不少人都大老远跑到这边就医,不过因为董事们老是做些面子工程,表面上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如果换成私人经营,只要稍加规范,其实是一个赚钱的买卖。

    听到能赚钱,张东就动心了,反正现在他手里的闲钱多,当作投资也不错,再加上稍微一打听,这间镇医院确实出名,医生医术也高明,就更有兴趣了。

    在徐含兰的牵线搭桥下,张东和老医生谈过几次,由于老医生想保住这间医院,条件不算苛刻,张东又是得过且过之人,所以一拍即合,马上敲定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没有牵涉到远东集团,完全是张东个人出资,想全面控股,而老医生为了弟子们的前程生计也不在意这些,他们要的只是稳定的工作环境。

    接下来由老医生出面,在市里周旋、处理那些手续的事,张东就按照合约上商谈的款项,把钱汇到主管单位。

    现在条件都谈完了,只剩下走流程的阶段,这件事已经到了板上钉钉的地步。

    “呵呵,镇医院现在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没问题的。”老医生啜了一口茶,看着老旧的搪瓷杯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上面那些人只关心钱,想要赶紧卖掉医院,发失业补助,填好这个大窟窿,所以等你那边的钱一到,然后营业执照和其他手续都落实,这间镇医院就成为你的私人产业。”

    “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算稳定吧?”

    钱都砸了,张东稍微关心这间镇医院的事,毕竟他是门外汉,第一次做这宗买卖,即使有远东集团的法律部门帮忙,但心里还是没底。

    “放心,大家都想继续赚钱啊!”老医生眯眼睛笑道:“我老了,有些事就是看不惯,以前医院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买设备、不建病房,偏偏拿去建什么花团?说什么要绿化,搞得医院和公园一样有什么用?我们帮人看病,凭的是医术好,环境搞得再漂亮,也只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啊,还不如多给些加班费呢!”

    老医生的话倒是有道理,那些官员赚得盆满钵满,闲着没事就糟蹋钱,做面子工程,底下卖力的医生福利待遇却不高,而且合约还没有保障,这样不公平的事情,教人如何忍气吞声?

    这种发展本来就是畸形的,因此老医生一出面就一呼百应,何况有失业补肋拿却不会失业,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而在经历过这场风波后,镇医院的人更期待新老板走马上任。

    听老医生唠叨了一会儿,张东没做什么评论或保证,只是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私营化后,虽然考虑利益最大化,不过福利也会提高,不然要是留不住人,我还买这医院做什么?之前我已经跟管理团队商量过,过几天增加员工待遇福利的计划书就会送过来,到时累得要死要活的医生、护士们最起码能拿到相应的报酬,虽然基本待遇变化不会太高,但加班费和其他的福利一定会增加的。”“那就好、那就好。”老医生欣慰地笑了。

    其实老医生已经正式退休,享有很高的退休福利,现在完全是个人原因才会留在医院H作,否则早就回去享清福。

    其他在职的医生全是派遣员工,是老医生带出来的徒弟,跟他们都有感情,所以身为医院这边的代表,老医生必须为自己的徒弟们争取好一点的待遇。

    老医生跟张东谈了一阵子,事实上也没多少共同话题。

    镇医院一旦私有化,该做的事可不少,不管是人员培训还是管理团队的建立都是大事,这方面张东完全完全不懂,好在他还有点人脉,想处理这事也不难,到时只要医院运行良好就可以再追加投资,至于财务部门那边,只要有自己的人在,其他事也不用过问,有这群医生在,相信医院的日常行政都不是问题。

    对于张东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能赚多少钱,医院值不值得追加投资,其他就没必要去顾虑,毕竟在商言商,这群医生再有感情也是他们的事,如果盈利状况不好,张东把医院转卖了,他们也会傻眼,所以由不得他们不好好管理。

    医院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急不来,老医生现在很忙,即使面对张东这财神爷、大老板,也没空多待,谈好重要的事情后便告辞离开。

    老医生这严谨的态度反而赢得张东的好感,在面对易主的情况下,还是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这种工作态度是正确的。

    而只要这间镇医院能一直营业下去,除了财务之外,张东也没必要去干涉其他事情。

    如老医生所说,哑婶只是动一个小手术,进手术房不到一个小时,昏睡的哑婶就被推出来,她的面色苍白,手臂上还吊着点滴。

    主刀医生一出来,摘下口罩,对张东笑道:“张老板,幸不辱命啊,我发誓我在给我老娘动手术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

    “那就好,麻烦你们了,回头再请你们吃饭。”

    客套了几句,医生、护士便去善后,并准备下一场手术。

    此时哑婶的脸色虽然苍白,不过呼吸很平稳,显然连麻醉师都是高手,因为她的脸上暂时看不出疼痛之色。

    见医生们之后的手术排得很紧,让张东对于投资镇医院更有信心。

    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安排哑婶住院的事,虽然是小手术,不过还是得留院观察,张东便找人去处理。

    按老医生的话说,要是别人或是没钱的人家,第二天基本上就可以走人,不过若是想好好调养,也可以多住几天,吃点中药调理,对于术后的恢复比较有利。

    一般来说医生是不会这样建议的,因为这里的病人很多,多到即使在走廊加塞病床,床位也不够的地步,这些医生恨不得一缝好伤口就直接把人赶走,那种强开药骗你住院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这话说得是有点夸张,不过这里的医生、护士都累得面色樵悴,日夜加班似乎是正常的事,刚才张东还听见几个护士在抱怨已经累晕了却没办法休息,恨不得放哀乐赶人。

    看来镇医院的生意确实很好,别的不说,光是医院门前连晚上都会塞车的情况来看,确实属实。

    办手续和缴费有人代劳,张东什么事都不用做,且医院派了一个护士过来,专门照顾哑婶。

    出了手术室后,哑婶还昏昏沉沉的,便被一堆人簇拥着进了病房。

    哑婶的病房不在住院部,而是紧挨着门诊部的单独病房。

    这里说是病房,还不如说是一栋栋独立的小楼,按老医生的话来说,这些就是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不过环境干净得很,想来是给有钱人住的,单就这清静的环境,就让人心甘情愿地掏腰包。

    哑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那个长得还不算难看的护士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一会儿换点滴,一会儿换尿袋,忙个不停,她的神色严肃得像在执行神圣的任务,但说难听点,简直像是在开追悼会。

    病房是单独的套房,护士紧张得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也不理睬张东。

    随后,张东跑到阳台抽烟,并发讯息报平安。

    病房内坐了个木讷不言,紧张得像要送死的护士,气氛无比诡异。按理说以张东这样的色狼,在这样独特的环境里,铁定会联想到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实在勾不起欲望,一是因为这护士长得不怎么样,二是因为这边的制服很难看,纯白的连身裙上没什么图案,上面有点污渍不说,而且还散发着药味,让张东半点想勾引她的冲动都没有。

    反正手术完成了,医生、护士都知道哑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不会怠慢,没什么可担心的,张东索性交代几句就走人了。

    当张东回到饭店时已经是凌晨,今天难得没有麻将声,可总感觉怪怪的,上了楼,张东一看,灯是亮的,不过房门紧闭。

    张东推开林燕房间的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倒是隐隐听见他的房间那边传来细微的声音,而且是女人说话的声音。

    张东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压低声音趴在门上偷听,可惜对话声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听出是林铃的声音。

    林铃回来了!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呼吸也变得粗重,那一夜的涟漪浮在心头,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手心一握,忍不住回味着林铃那粉嫩的手感,不过从那一夜开始,林铃就一直躲着他,现在悄悄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难道徐含兰也来了?张东这个念头才闪过,立刻就否认这个想法,因为如果她们在偷情,以徐含兰对他的爱意,是绝对不会隐瞒的,甚至还可能制造机会让他再次品尝林铃那清纯可人的身体,更何况林燕对于自己亲妹妹是同性恋的事耿耿于怀,虽然之前不明说,但持反对的态度,徐含兰应该不太可能会在这里和林铃亲热,张东记得没发现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之前,她们之间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

    这时,张东心想:难不成是姐妹俩在说悄悄话?

    偷窥欲作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辛苦地趴在门上,却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对于张东来说是极大的折磨,他屏气凝神地听了一阵子,终于确认林铃是在和林燕说话,可恨的是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让张东心急如焚,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似的,痒得让人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门锁上了,张东没有备用的钥匙,无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敲门问道:“喂,燕子,你在这边吗?”

    房内的交谈声暂停了一下,随即听到林燕声音焦急地喊道:“你、你等等,我和铃铃在换衣服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张东心里纳闷,不知道林燕和林铃在自己房间里做什么,但起码不用担心是在偷窃财物,如果说是要偷看他的秘密,倒是有可能,可按林燕的为人,她显然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张东满心疑惑,他抽着烟,靠在墙上等了一会儿,嘎吱一声,门才打开。

    只见林燕一袭紫色睡裙,看起来分外妖娆,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红,披头散发,模样也有点慌乱。

    “姐夫。”林铃紧随随后走出来,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跟张东打招呼。林铃红着脸,不敢直视着张东,身穿白色连身裙,看起来宛如山里的仙子般清新动人,即使没有惊为天人的妩媚,但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她。

    “老公,回来了啊!”林燕温柔地看着张东,不过她一脸娇羞,实在奇怪,显然姐妹俩是做贼心虚。

    看着这对诱惑万千的姐妹花面色慌张又有几分难为情的样子,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她们该不会是在搞百合吧?这刺激太大了,老子心脏不好,一时不太能接受,不过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

    可是张东仔细一想,觉得也不对,就算林铃对这事觊觎已久,不过林燕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可能性不高。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张东太好奇了,只能厚着脸皮问道。

    张东眼一尖,看到林铃将双手藏在身后,即使她刻意遮挡,但还是能看到她拿着随身碟,而且还有点慌张地往手心里藏。

    “我……我先去睡了。”林铃满面羞红,随即匆匆跑走。

    看着林铃那一走一扭的小翘臀,让张东有些失神。

    清新可人的小妞跑了,但性感迷人的大妞还在。

    张东搂住林燕的小蛮腰,双手往上,隔着衣服抓住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一边使劲地揉着,一边贴上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好老婆,你们姐妹俩到底在我房里做什么?赶紧老实交代,不然休怪我直接在这里把你扑倒。”

    “讨厌啦,别捏了。”林燕娇嗔一声,眼含水雾地瞪了张东一眼,咯咯笑道:“你这话一点都不吓人,现在三楼已经没有别人在,在这里和在房间有什么区别?其实人家觉得有时候不在床上也蛮有情趣的,不过就是姿势少了点,想和你一起洗澡也不方便。”

    “不许转移话题。”张东用力捏了一下林燕的乳房,将渐渐硬起来的命根子顶在她的翘臀上。

    林燕越来越放得开,张东觉得想用这种事威胁她貌似不太可能,反而是他会先被她勾起欲火。

    不过说林燕不怕绝对是假的,林燕这么成熟的女人,被张东折腾一夜后,最起码得休息半个月,这也是她能容忍张东有其他女人最大的原因,现在她是休息期,张东真要下决心把她抱上床,到时张东贼手一上,林燕肯定什么事情都交代出来。

    “没有转移话题呀!”林燕故意眨了眨大眼睛,以无辜的模样看着张东,嘴角若有若无地挂着狡黠的笑意。

    “看来今天不振夫纲是不行了。”张东眼底的色意一闪而过,随即撩起林燕的睡裙。

    林燕穿着一条火红色蕾丝小内裤,性感又妖娆地包裹着那最销魂的地带,让张东忍不住一个拦腰横抱,便把她抱起来。

    “哎呀,干嘛啊!”林燕妩媚地笑道,双手搂上张东的脖子,送上樱桃小口,开始主动地挑逗张东。

    随后,张东把林燕抱到她的房间。

    林燕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并没有反对,在张东关门的一刹那,才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老公,你想姐妹通吃啊?”

    “不行吗?就怕你们姐妹俩受不了。”

    无疑林燕的话刺激性极大,张东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里的兽性澎湃。

    “呵呵,你想多了!”林燕猛的把张东推倒在沙发上,媚眼含春地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道:“兰姐最近很忙,一直没空回家,铃铃不回来就是想躲着你。这次是以为你会在医院看护哑婶,她才敢回来。我妹妹可是怕会被你吃了,你这色家伙一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次你可得失望了,铃铃身上可是有一道万邪退避的护身符哦。”

    “苏菲?还是他妈的好自在??”张东顿时愣住了,像五雷轰顶般,美好的世界就在一瞬间崩溃了。

    “哇,老公好厉害哦,铃铃用的是好自在,哈哈哈!”林燕忍不住大笑,得意地看着张东的苦瓜脸。

    张东顿时如战败的公鸡般,失望之情尽写在脸上,不过他看了看眼前娇媚可人的少妇,还是眼里一热。

    可张东正想动手,林燕就察觉到,她躲过要袭胸的手,朝紧闭的房门使了一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别急啦,今天难得铃铃回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不反对,我也不介意你们在一起。她性子内向,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开导她吧!”

    “真的?”张东满面狐疑,毕竟被林燕调戏了一次,现在林燕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可不知道。

    “真的啦,我连那左小仙的醋都不吃了,还会骗你吗?”林燕温柔地抱住张东的腰,轻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和铃铃有好多的话要说,而且明天我们必须早点过去照顾哑婶,不能太累。虽然人家也想要,不过最近铃铃都不怎么回来,我得抓住这机会和她好好沟通。”

    “嚼!”

    既然这样,张东只能妥协,这段时间他很“性”福,倒也不是一定要上床,所以他和林燕卿卿我我一阵子,用晚安吻道晚安后便准备回房。

    今晚没有什么激情,却多了浪漫温馨的美妙。

    出了房间,当房门关上又锁上的那一刻,张东随即想到自己似乎上当了,纠缠了半天,林燕还是顺利地转移话题,没有老实交代她们姐妹俩到底在他的房间里做什么。

    不过这时张东也不好再去敲门,毕竟林铃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张东一时不好贸然打扰她们,思来想去,只能憋屈地回房。

    稍微检查一下,张东发现林燕和林铃没有动他的东西,笔电倒是开着,不过也没什么资料可查,而且林燕也没抓奸的必要,而查看秘密这举动也不太可能。张东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抽着烟,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深,但张东越想就越睡不着,脑子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控制不住,老是想着林燕姐妹俩百合的事。

    这时,张东的手机有简讯传来,一看是林燕传的。

    “色老公,你就别猜了!你房间笔记型电脑,刚才我和铃铃在你那边看影片,而且还是真人秀,香懿刺激!你刚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人家的内裤都湿透了。要不是铃铃在,人家才不想和你分开睡,哪怕是来一次后用嘴帮你射也愿意喔。”真人秀?什么真人秀?张东对此疑惑不解,马上传简讯询问。

    很快的,林燕就回简讯。“还有什么真人秀,就是那晚你和她们的真人秀啊!是左小仙录的,她说是为了调M铃铃,专门录下来的。那女人很漂亮,但也很风骚哦,你的眼光还行,最起码她不比我差。”

    靠,还拍片了啊,敢情那随身碟里是我的真人A片啊!张东顿时愣住了,心想:怎么就给她们看,不给老子看呢?那晚老子的表演那么神勇!完了、完了,不知道林铃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有勇气把这种影片光明正大地给她姐姐看?女人间的无话不谈真可怕。

    现在回想起那一晚的淫秽,张东都觉得不可思议,想不透林燕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那样的画面,竟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交欢,甚至其中还有她的亲妹妹。

    这让张东更难以失眠,他不知道林铃想做什么,也不知道林燕会怎么想,尽管林燕表现得很大方,但张东就是不相信她看到那样的影片后不会吃醋。

    第三章、百合&玻璃

    那一夜林燕姐妹俩谈了什么张东不知道,即使追问林燕也不说,不过总的来说,感觉那一夜之后,林燕开朗许多,甚至经常轻松地调侃他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不过林铃依旧选择躲避,总是避免和他打照面。

    张东现在有早起的习惯,可是起床的时候,林铃已经收拾东西走了,据说是去徐含兰那边住,让张东郁闷得有了找徐含兰拿钥匙去堵她的冲动。

    对于林燕姐妹俩的态度,张东是心痒得受不了,不过毕竟哑婶刚动完手术,还需要住院,张东也无暇去管,这几天和林燕过去照看着哑婶。

    按理说,哑婶有看护照顾,倒不用张东和林燕这样操心,不过说到底,有自己的亲人陪着,哑婶才会安心。

    哑婶躺在病床上,看来心情不错,面色也变得红润,只是面对张东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几分扭捏。

    林燕陪哑婶说话的时候,哑婶会拿起手机和林燕交流,可张东在场的时候,哑婶的态度就变得不一样,显得很客气,就算偶尔会偷偷看张东一眼,不过马上又会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哑婶住了五天的院才回家,回家后,平常是林燕照顾她,看得出林燕是真心把她当长辈伺候,总是殷切地关心她,让哑婶受宠若惊,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哑婶这是女人病,有时张东不方便靠得太近,所以这段时间也没找她聊几句,林燕以张东的女人自居,自然担负起这责任。

    说实话,一向大剌剌的林燕这段时间确实很细心,也照顾得很到位,哪怕是想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夏天的中午很炎热,哑婶睡午觉时,张东本想搂着林燕好好地睡一觉,不过才刚冲了个澡,手机就响了起来,张东拿起手机一看,是张勇打来的。

    林燕一看手机萤幕上的名字,就乖巧地坐在旁边,不敢再顽皮地去摸张东的胸腾。

    这段时间林燕温顺得让张东特别有大男人的快感,她既通情达礼,又给足张东面子,让他里外都很满足,显然她也隐约知道这个大伯的存在,不希望给他留下坏印象,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男人现在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张勇神出鬼没,没事不会随便联络,哪怕是他喜欢自作主张,但电话一来,张东还是不敢敷衍了事,赶紧打起精神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张勇肃穆的声音:“喂,大东啊,舅妈的身体怎么样了,手术还顺利吗?”

    “嗯,这两天活蹦乱跳的,放心吧!”张东点起一根烟提了提神。

    一旁的林燕则将脸贴在手机的另一边,偷听张东兄弟俩之间的对话,现在她一颗心都在张东身上,自然希望能了解他这个哥哥,毕竟她也害怕张东的家人不接受她。

    张勇询问几句后才切入主题,这次他来小里镇的行程取消了,一是因为城建集圃的水太深,拔了萝卜带出泥,工作一大堆,很难处理,二也是因为上头还有别的任务,让他无暇分身。

    不过张勇可没有间到要和张东汇报的地步,打电话来是有事要交代,共有两件事,一是他觉得那辆路虎开得很顺手,再加上是张东父亲的遗产,是合法所得,所以他想带回东北。既然他是直接开口,就不是在问张东的意见,因为张东也不可能说个不字,一i是张东父亲的一些遗物已经送到别墅,他催促张东早日入厝,因为他已经派人在别墅立祖宗牌位,似乎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好好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毕竟家里人丁单薄,张东身为老大,自然是在意脸面,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让张东出人头地。

    张勇的狗腿子多,消息也多,对于张东有什么女人的事他没过问,总之只要他赶紧搬进去,房子那么大,找多少女人都行,别窝在那种小饭店,像什么话,毕竟张东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地痞小流氓,好歹是远东集圃的老总,得注意一下身份。

    张勇难得唠叨,张东只能听着,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嗯嗯啊啊地连声答应,才挂了电话。

    张东心里暗暗埋怨张勇做事风行雷厉,刚通知说要把车拿去,就已经派人过来领了,好好的午觉被打扰,张东很郁闷,不过张勇的话不得不从,只能放弃和林燕睡懒觉的美好想法,到楼下等着。

    过了不久,林正文就派人过来开走路虎,张东虽然不舍,不过既然张勇开口,这也没办法啊,心想:哎,看样子得去买车了。

    张东不想从远东集团拿公家车私用,觉得不方便是一回事,还有这样似乎显得他这个老板很寒酸,连一辆车都没有。

    晚饭是老饭馆送来的,因为哑婶身体不好需要调理,避免劳动,而林燕在下厨这方面是真不行,现在一日三餐全是阿肥在负责。

    为了献殷勤,阿肥每一顿饭都做得色香味俱全,令人不知不觉就吃多了,就连张东和林燕这两个不是病人的人都觉得自己胖了一大圈。

    哑婶好几次表示自己身体已经痊愈,不想再休息,毕竟她闲不住,不过张东的态度很强硬,脸一板,她又不敢说什么,只好乖乖躺着,闹得林燕笑得都快断气,好几次调侃张东就像不近人情的地主老爷,哑婶则是逆来顺受的小丫鬟,弄得两人都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

    最近的日子过得清闲又自在,远东集团在松山大开发的浪潮中如鱼得水地扩张,李世盛带着团队异军突起,成了松山新区最耀眼的新贵,而张东则是当幕后大老板,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顶多就是和人合伙做一些买卖当是解闷,也是私人投资,多赚一些零用钱。

    “老公、老板,我们的酒吧开业了,晚上要过来捧场哦。”左小仙打电话给张东,声音娇嗲无比,充满思念的意昧。

    这段时间左小仙忙着酒吧的事,没空跟张东见面,这时当然使劲地撒娇,可惜手机开着扩音,正在一旁看电视的林燕一听那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立刻朝张东投来暧昧的一笑,然后把手机抢过去,对左小仙说道:“左大美女,一个臭男人过去捧场,会不会砸了你的生意啊?再说开业嘛,你不请客好像说不过去哦!”

    电话那头的左小仙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拘束,这段时间她和林燕稍微交流过,现在听到林燕的调侃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娇媚地笑道:“燕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妹请客。至于男人这问题,你就不用担心,我留了一间包厢,我们自己人玩,没问题的。要不这样,晚饭你想吃什么说一声,就当是小妹给您敬的大房茶。”

    “茶就免了,晚上不要灌我太多酒就好了。”

    林燕咯咯地笑道:“对了,你上次介绍的那家美容院不错哦,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远,要是近一点的话就更好了。晚饭我们自己解决,今天你开业,一定很忙,就不用操心这些。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种会吃人的女人,你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啊,发妻杀小妾那都是戏里的事,太老土了。”

    左小仙不知道回了什么话,过了一会儿,林燕接着说道:“真的啊,那瓶化妆水我还没用过,你帮我留一瓶吧,不过钱我是不会给你的,就当是你孝敬我啰!哈哈……”

    张东目瞪口呆地坐在一旁,连烟烧光了都没察觉到,吃惊地看着林燕和左小仙烫起电话粥,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自来熟啊,前一阵子吃醋吃得天怒人怨,现在却跟人家亲如姐妹,什么时候她们之间联系那么频繁了?妈的,搞到最后老子总有一种融不入她们这圈子的感觉。

    更夸张的是,林燕和左小仙居然聊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左小仙的手机没电时才不舍地挂掉电话,张东真想给她们好好磕几个响头。

    林燕察觉到张东的目瞪口呆,随即难为情地一笑,说道:“哎呀,好像聊太久了。今天晚上玉纯和陈楠会回来一下,儿童肯定是不宜去酒吧,她们就留在这里照顾哑婶,我们去小仙那儿吧,我之前就跟小仙说过要去帮她庆祝。你们好一阵子没见了吧?想小别胜新婚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其实左小仙的年纪比林燕大几个月,不过出于尊敬,一直叫林燕“姐”,这态度让林燕分外开心,和左小仙的关系好了许多。

    左小仙一直献殷勤也是为了张东,这一点张东心里有数,也有几分暖意,最起码这代表左小仙是真心实意地想做他的女人,否则不可能那么费心思地讨好林燕。

    “她们要回来?”

    张东听到陈楠和陈玉纯要回来的消息,顿时眼睛一亮,不过看了看日期,貌似军训还没结束。

    “瞧你那色鬼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是不是恨不得晚上哪儿都不去,只想陪着她们?”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她们是请假的,楠楠不放心哑婶,想回来看看,玉纯就陪她一起回来了。有你家那个兰姐在,你觉得请假会是难事吗?”

    “嗯,回来休息一下也好。”张东忍不住搂住林燕的小蛮腰,色迷迷地笑道:“话说我老婆是不是吃醋了?如果你不希望我在她们身上动色心也行,想要我今晚陪你也没问题,正好老公这火也憋得够旺的了。”

    “你这个色胚!”

    林燕又羞又慌地跑了,对于张东的强悍,她是彻底服了,因为她实在承受不了张东的索求无度。

    到了黄昏时分,陈玉纯和陈楠回来了,因为只请一天的假,也没带什么行李,连书包都没带,穿着迷彩服就跑回来。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没晒黑,不过有稍微变瘦,宽松的衣服包裹着青涩的身体,看起来活泼无比。

    陈玉纯和陈楠看见张东时都是眼睛一亮,却心里发疼,她们咬着下唇,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灼热的思念可藏不住。

    张东也是心里一痒,下身也跟着痒,立刻牵着陈玉纯两女的手嘘寒问暖,吃吃豆腐。

    林燕在一旁咯咯地笑,挤眉弄眼,闹得陈玉纯两女都脸红,不过林燕也会适时地关心几句,显然她也把她们当成妹妹看待。

    哑婶的身体状况恢复得不错,不过为了身体着想,暂时还是得躺在床上休息,张东也是等她身体好了后,再要搬到别墅住。

    今天有几个要好的老乡来看哑婶,外人多,张东便没有去打扰她。

    陈楠和陈玉纯回来了,张东也没有偷情的好机会,索性就使了使眼色,在林燕幸灾乐祸的嘲笑声中跟她一起出门。

    林燕或许接受了左小仙,不过是女人就会吃醋、就会有比较心理,她难得地打扮一下,化了一个精致无比的妆,看得张东口水直流。

    林燕穿着黑色小洋装,勾勒出火辣的身材曲线,黑色丝袜配上红色高跟鞋,妖娆的风韵中带着优雅,十分动人,低胸装故意露出胸口的翡翠吊坠,不知道是为了炫耀傲人的事业线,还是为了向左小仙炫耀这价值不菲的礼物。

    林燕本来就是祸国殃民的美人,现在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就更要人老命,让张东琢磨着要不要带她去酒吧,反正喝一个晚上的酒肯定很无趣,还不如开间房,好好折腾一晚,总之林燕妩媚得让张东的荷尔蒙一阵澎湃。

    没有车确实很不方便,小里镇上的计程车少,随着现在人潮增多,更是供不应求,就算愿意让人家坐地起价也不一定叫得到,要不是林燕有黑车的电话,恐怕他们等到凌晨都出不了门。

    在车上的时候,张东越想越郁闷,要司机先绕去市里的车行看看。

    “老公,你要买车?”林燕疑惑地问道,虽然她知道路虎被张勇要走,不过不是能从别的地方借车,为什么还要买一辆?

    “是啊,没车真不方便。”张东拍了拍脑袋,看着林燕说道:“对了,等过一段时间比较清闲的时候,你和林铃还有小仙都去考驾照,家里人多,有时候想一起出去,可能一辆车不够。”

    “好啊,我早就想学了,”

    林燕眼里闪烁着开心的光芒,难为情地笑道:“不过想想自己买不起车,就一直没去考。前一段时间实在太忙,我都忘记这件事了,反正多一张证照也比较方便,等哑婶身体好了,我们就去学。”

    李世盛那边能接触的人不少,不过他的发展重心只放在资产开发和工程地产上,其他类型的生意,比如想寻求合作的,一般他都会以私人身份介绍给张东,当然全都是稳定的生意才会介绍,毕竟碍于情面,他也不敢给张东牵那些乱七八糟的买卖。

    在李世盛的牵线搭桥下,张东的人脉也扩张许多,闲钱大多分散投资不少生意,早在省城的时候,张东就完全接受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的理念,因为之前张东父亲就是这么做的,张东自然也如此。

    分散投资,不参与经营,一是保险,二是能扩充人脉,对于张东这种懒人来说,这可以说是最合适的方式,最起码他初来乍到小里镇,这样做会让他在这里不管做什么都比较方便。

    张东心中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经到卖车的地方。

    市里的汽车城应有尽有,但在广明是不可能有豪车进驻,不过就先看看,于是张东要司机在外面等着,他们看完再去左小仙的店。

    下车的时候,林燕很自然地挽住张东的胳膊,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老公,我也想挑辆车,不过我要自己买,上次你给我的钱我还没花。”

    “干嘛,我想送你不行吗?”

    张东觉得莫名其妙,不懂为什么林燕总要分得那么清楚,她先说这话,显然就是有顾虑,上次卖饭店的钱她收下后就一直不安心,直到现在都还没想开,这也是张东觉得郁闷的一点。

    “不行,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光送我,不送其他人,那她们不就会吃味了??”林燕抓着张东的手使劲地往她饱满的酥乳上磨蹭,撒娇道:“好不好嘛!反正那笔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花,你就让人家尝一下用自己的钱败家的滋味,好不好?”

    “好吧,听你的!”

    张东只能先答应下来,不过他心想:以林燕的消费习惯,是不会挑什么好车,等她看上哪辆车,又犹豫不决的时候再帮她买单就行了。

    其实对于林燕的想法,张东很感动,觉得她是个大方又体贴的女人,但他的女人似乎都抱着这种想法,因为不只是她,左小仙、徐含兰她们成熟懂事也就算了,甚至连陈玉纯和陈楠都是这样的想法,都怕他对她们好,不对其他人好,会不利于家庭和乐,真让张东觉得头晕,导致张东想在她们身上花钱都得先想办法改变她们的想法,让张东都快崩溃了:传说中的拜金女呢?传说中要钱不要脸的女人呢?怎么就一个都碰不上?

    林燕等人这无所求的态度让张东有点愧疚,毕竟用自己的花心面对着她们的真情,有时想弥补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张东两人相依着在汽车城里逛起来,现在几乎是日产车的天下,车型都差不多,没什么看头,倒是销售人员的眼睛都瞪直了,毕竟打扮后的林燕明艳动人,又身材姣好,这样一个火辣的尤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一些色中饿鬼还下意识地咽口水。

    这些人投以注目礼,让张东觉得超爽的,他故意搂紧林燕,一边对着各种款式的车子指指点点,一边跟她说着下流的笑话,逗得林燕咯咯直笑。

    张东对跑车无爱,即使现在价钱不是问题,但还是不喜欢那种流线形的设计,看来看去,最后还是选择宾士的GL级SUV,顶级豪车,让林燕感到目瞪口呆。

    用李世盛的话来说,就是买的车必须衬得上自己的身份,毕竟从没听过哪个亿万富翁只开普通的日产车,那绝对会被人骂脑残。

    “是,先生,我们会帮您办理所有的手续和牌照。”

    销售人员激动得嘴唇都在颤抖,因为这宾士的旗舰GL级车款开业后还没卖过一辆,她没想到眼前一身休闲服的人会有钱到这种地步。

    “嗯,牌照普通点就行了。”张东一边和销售人员签合约,一边交代道。这辆SUV张东是买来充门面,其实他还是喜欢路虎的大气,但问题是这里没卖,只好“委屈”点,说到底广明市不是国际大都会,想买这些豪车也没有那么容易。

    “是、是,我们保证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办理一切手续。”

    销售人员的眼睛都发亮了,她从没见过买车连有什么优惠都不问,无疑眼前这个人富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办完了手续,张东便拉着瞠目结舌的林燕出门,径直带她走到大众化的4S店。

    直到进店的时候,林燕才回过神来,瞪着大眼睛看着张东,问道:“老公,你买那么贵的车,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也不想买,不过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来挑一下颜色吧。”张东摆出无可奈何的模样,不过又立刻打断林燕的话,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林燕抬头看去,是一排崭新的金龟车,颜色各异,外观可爱,顿时眼睛一亮,但赶紧摆手说道:“看这个干什么?我又不喜欢金龟车,太小了,一点都不好看。”“乖宝贝,骗人可不好哦。”张东抱着林燕亲了一口,随即坏笑着看着她。

    张东没事时会做一下这方面的功课,之前闲着没事时带她们看车展的直播,早就知道林燕姐妹俩对这一款可爱的车子表现出的热爱不是假的,其实大多数女性都抗拒不了金龟车那种萌到了极点的外型,不光是她们。

    “这……这款车不错是不错,不过超出我的预算,还是别买了啦。”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毕竟不管是花自己的钱买,还是花张东的钱买,林燕都舍不得,尽管知道自己的男人蛮有钱的,不过从张东这邋遢的形象来看,无论如何都和亿万富翁挂不上边的。

    张东还没跟林燕等人坦白身家,也没说要搬去别墅的事,算是给她们的一个惊喜。

    林燕的态度早在张东的意料之中,软磨硬泡了一番,林燕还是无法接受,最终张东只好说道:“你是大姐对吧?今天左小仙那边开业,你也不能空着手去啊!你自己挑一辆,也帮她挑一辆,这样也有面子。”

    林燕始终犹豫不决,毕竟送礼送这种价位的车实在太罕见,她从没如此阔绰过,就算张东在她耳边说着道理,开导了半天,依旧下不了决定。

    总算在张东洗脑式的教育后,林燕迷迷糊糊地挑了两辆车,一红一绿,她比较喜欢火红色,绿色车子准备当作礼物。

    张东立刻付钱、签合约,将手续全部办好,这才搂着林燕走出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张东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店吃东西,就去松山。林燕忐忑不安地拿着两份新车合约,偶尔看了看张东,眼里的水雾愈发柔媚。

    一路上,虽然林燕沉默不语,但显然她已经醉了,醉在张东的体贴细腻之下,她完全没想到张东之前拉着她们看车展居然是有阴谋的,而这种阴谋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林燕把张东抱得很紧,心里淡淡的醋意早被这分幸福冲得烟消云散,直到车子停在远东大酒店的门口时,她还有些恍惚。

    远东大酒店还没正式开业,不过一些租出去的楼层已经开始营业。

    远东大酒店作为远东集团未来的活动地点,李世盛已经准备好开业剪彩的事情,按照他那边的日程安排,未来一段时间张东会当“吉祥物”,忙剪彩的事,这似乎也是他这个什么都不管的老板唯一能做的事。

    酒店主楼的内部装修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过外面已经张灯结彩,副楼全租出去,除了做餐饮业之外,还有两间大型酒吧。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间酒吧就开在一起,而且据说老板之间的关系很好,简直到了相见恨晚的地步,约好在这一天同时开业,这样的小道消息着实让张东吃了点小醋。

    两家酒吧相临着,门口摆满花篮,人山人海,非常热闹,到处都停满车,开业的第一天就有这样的好生意,绝对是好兆头。

    林燕看得眼都花了,搂紧张东的胳膊,轻声问道:“老公,小仙妹妹的酒吧是哪一间?”

    “这边。”

    张东看了看,是在左边的酒吧,为蓝色色调的夜百合会所,招牌很明亮,也带着几分暧昧的气息。与之相比,旁边那家叫“基地”的酒吧,装潢就比较老土,门面是厚重的纯黑色,就连字体都是迷彩的,虽然说老土是有点过分,但确实怎么看都看不出夜店该有的霓虹耀眼,也没有纸醉金迷的感觉。“怎么……怪怪的?”

    林燕嘟起小嘴,看了看两间风格截然不同的酒吧,即使是不喜欢夜店的她还是看出天壤之别。

    左边的夜百合会所门前站的迎宾员清一色是高挑的美女,个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因为是会员制,进门时要办理手续才可以进去,有些过路客想进去消费,都因为没有会员资格被婉拒。

    夜百合的顾客全是三三两两亲密的女人,毕竟这是同性恋酒吧,不过有那么多的美女凑在一起,引起不少过路的色狼想去猎艳也正常,但酒吧不接受不是会员的客人,门口又站着三十多个酒店临时派过来的保全维持秩序,这些色狼即使心有不甘,也不敢造次。

    许金国倒是满给面子的,这小小的动作即使是在拍马屁,却也拍得恰到好处,张东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点了点头,心想:难怪说他是行政一线的第一人,这心思确实够细腻。

    租金跟别人一样地交,不过远东集团给了一大堆花篮,这就是面子,而开业的时候,几十个身着黑西装的保全站在门口,那就是门面,任谁都不敢看里面女人多来惹事,真有叫嚣几句的,也是客气地过去说一下就解决了。

    现在还没几个不识相的人,要是真有不长眼的人,想必许金国也不会手软,按李世盛的话说,要嘛工地一找,随便几千个工人出来,什么地痞流氓都不怕,要嘛远东集团已经有充足的人脉,李世盛也有这个面子,要是面子不管用,还有林正文在,要是闹大了,张勇带人一下来,管他什么地头蛇的一律全收拾。

    远东集团的中、高层倒是给足面子,问题是那两间酒吧老板相见恨晚的传言让张东不爽,他心里泛着一股醋味,忍不住打量过去,觉得那间叫基地的酒吧怪怪的,没什么莺声笑语已经很奇怪,站在门口的竟然还是一排肌肉练得夸张的健美先生,即使偶尔有几个女人进去,可是客人大多都是男人,那些男人里不少都是娘炮,很多还化了妆。

    夜百合怪怪的也就算了,旁边的基地也是怪怪的,而且看样子也是会员制,一直拒人于门外,把那些好奇的客人都赶跑了。

    张东两人愣神时,左小仙跑了过来,惊喜地说道:“燕子姐、大东,你们来了呀。”

    左小仙穿着一件深蓝色旗袍,端庄中多了让人疯狂的性感,她的身材本就高挑火辣,今天看起来更加诱人,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更加妖冶,和林燕一比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林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小仙,笑道:“小仙妹妹,你宏业大开,先恭喜你了!

    不过你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嫉妒吗?“

    碍于林燕在场,左小仙不敢叫张东老公,更不敢做过分亲密的举动。

    左小仙惊艳地看着林燕,还亲密地抱住林燕的胳膊,以谦逊的口吻回道:“哪有啊,和燕子姐一比,我这身材就不行了,高是高,不过比例没你这么好。你进去后可千万小心点哦,我这一屋子都是女色狼,小心她们眼放绿光,把你啃得骨头都没有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林燕虽然知道左小仙是同性恋,不过被左小仙这谦虚的马屁拍得很爽,再加上这段时间不时沟通,发现两人的性格蛮合得来的,也没计较她亲密得有揩油嫌疑的举动,而是把张东晾在一旁,和左小仙开起玩笑。

    “不夸张、不夸张,难怪大东那么迷恋你呢!”

    左小仙咯咯地笑着,故作哀怨地看着张东说道:“这死鬼这段时间都和你在一起,人家为他忙得昏头转向,他也不来看一眼,上次要他陪我逛街,他也不肯。哎,我现在总算清楚是什么原因了。”

    “小嘴真甜!”

    林燕被哄得心花怒放,马上就和左小仙搂搂抱抱,毕竟都是女人,而且之前有过沟通,第一次见面倒是一点都不尴尬,也没有想象中两个漂亮女人针锋相对的场景。

    “走走走,我们赶紧进去,铃铃和兰姐已经在等了。”左小仙一边说道,一边亲热地牵住林燕的手往里面走。

    林燕看着左小仙这个妩媚动人的尤物,第一个感觉就是她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而且比起张东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因为她的态度友好又谦逊,倒不让人觉得反感。

    其实左小仙那色迷迷的神情也让林燕得意,同样是漂亮的女人,左小仙有特殊的爱好她也知道,不过说到底是自己家的姐妹,她也不排斥,毕竟这是对自己魅力的一种肯定。

    夜百色是会员制的同性恋酒吧,一般是男人止步。之前规模小,偶尔会放几个冤大头进去,不过这次张东砸了重金,要将它打造成高级会所,不适合再出现男人影响客人的心情,所以即使张东是老板,可以刷卡进去,但还是自觉地走后门入场。

    两个漂亮的女人亲密地搂在一起讨论个不停,张东跟在身后打量着她们各有韵味的翘臀,色迷迷地一笑,忍不住想起左小仙说过的走后门的约定。

    一楼是酒吧,音乐很轻柔,不过被女人们的声音淹没,二楼设计成可以唱歌的包厢,只是之前是蓝色小湖的时候,装修很粗糙,也太过老旧,现在这里投下重金,不管装修、音响还是灯光都相当高级,甚至比起市里那些老牌的夜店也丝毫不逊色。

    张东心里还在顾忌那个相见恨晚,左小仙突然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道:“对了,隔壁那间酒吧的大老板也来了,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也安排在我们的包厢里,等一下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张东仍不爽地撇了撇嘴,心想: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是想溜到这边来泡妞?再说徐含兰和铃铃也在包厢内,那家伙该不会色心大起吧!

    妈的,要是真敢这么做,老子就砸了你的店,让你开业的同——天就直接歇业。

    左小仙是何等伶俐的人,一看张东的表情就知道张东不爽的原因,忍不住咯咯笑着说:“你吃哪门子瞎醋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和隔壁酒吧的人关系那么好?之前他们还没搬过来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们不少股东,全都是一等一的花美男啊!说难听点,那群人凑在一起,什么韩国明星根本什么都不是。”

    “有这么夸张吗?”

    林燕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记得前一段时间看到一则关于同性恋骗财骗色的新闻,两位主角一个长得像杀猪的,一个长得就像猪,两人合起来两百多公斤,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跟花美男扯不上边。

    “不就是肌肉先生吗?”张东不爽地哼了一声。

    林燕则咯咯笑,虽然她也对这酒吧很好奇,不过她心里清楚左小仙喜欢的是女人,而且不欣赏那些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觉得张东吃这醋没什么必要。“傻了啊你!”

    左小仙忍不住娇媚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张东的额头,说道:“快收起你的醋坛子,隔壁那间基地可是市里出名的同志酒吧,他们和我的蓝色小湖是开在同一条街上,我搬家的时候他们也正忙着找地方,然后找到一大笔资金,也在这边重新开业。我和他们那群人不少都混得很熟,虽然性别不同,不过都是同一个圈子的,就约好了一起开业。”

    “我操!”张东顿时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句之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情。“那倒好玩了。”

    林燕有点诧异,不过随即笑嘻嘻地说道:“左边的夜百合是百合的集中地,右边的基地酒吧则全都是玻璃,你们这里根本就是正常人勿近的地方啊。”

    “那倒是。”

    左小仙点了点头,显然也觉得很好玩,道:“不过和他们开在隔壁也有好处,这样就不会有人喝了酒后想泡妞闹事了,而且隔壁那群人我熟,真有什么事他们也会帮忙。人家那个新的大老板姓林,长得很帅,在基地酒吧那边简直就是大众男神。据说人家也是身家丰厚,投资这酒吧就是为了找几个情人玩玩,他年纪轻,而且为人还不错,和我蛮谈得来的。”

    张东闻言,觉得骨子里发寒,心想:看来若有人看不清路想来这里泡妞就纯粹是找抽,要是喝多了游荡到这里的话就更恐怖了,被人捡尸虽然不用担心肾没了,可是第二天一醒一定是内痔、外疮一起破,疼得走不了路,而且还不知道行凶者到底有几个,要是被拖进那间基地酒吧,再嫩的菊花也得残了。

    “他的目的真纯洁啊,看来同性间也不是全都是真爱!”

    林燕若有所思,随即看了看张东,阴阳怪气地笑道:“不过我最近觉得某人的目的似乎不纯哦,明明是大男人,还投资百合酒吧,说想赚钱似乎解释不过去,我看他的目的可不只是看上老板娘。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尝到甜头了,想要小仙多介绍几个小妹妹给你,最好是男女通吃的那一种,好让你为所欲为,在这边秘密发展一个淫窟?”

    “什么淫窟?多难听啊!”左小仙娇嗔道:“你家老公又没帅到天打五雷轰的地步,怎么说得是个女的就会看上他的样子。”

    顿了顿,左小仙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说道:“不过燕子姐担心得也对,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还是有几个臭钱,说不定这里真有拜金女想献身,反正女人就是腿张开那么一回事,这家伙的目的还真有可能不纯。”

    “对呀,谁知道这色狼在想什么!”林燕咯略地笑,很有默契地和左小仙一起开着张东的玩笑。

    “我才不敢!”

    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觉得这一比之下,基地酒吧老板的目的比他色情多了,他只是单纯想和左小仙在一起,投资酒吧是钱多烧的,就想讨她欢心,而那位大老板则是想把酒吧打造成自己的后宫,变成一群男人寻欢作乐的天堂,心想:虽然很恶心,但这目标也太他妈的伟大,和他一比,老子才是真的纯洁好不好!

    张东三人打闹间,已经到了包厢。

    左小仙一打开包厢门,张东就傻眼,并不是因为林铃穿着纯白色洋装,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这身衣服让她如出水芙蓉般淡雅又清纯,让人想去亵渎,甚至想给她来个颜射,让精液流淌在她的俏脸上,也不是因为徐含兰的打扮,性感妩媚得让他海绵体充血,她难得穿着黑色的蕾丝边套装,下半身是紧身皮裤,这性感的打扮充分地凸显她性感的身材曲线,她们各有风情,确实让人垂涎三尺,但毕竟赤裸相见过,也没必要震惊到这种地步。

    张东会这么惊讶,是因为包厢里还有其他熟人,他万万都想不到的一个熟人:林正文。

    第四章、彪悍的同性恋

    “你、你!”张东手指着林正文,张大嘴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传说中的林老板,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富豪,那个连左小仙都称道的美男子,张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人会是温文尔雅的林正文。“嘿嘿,东哥,万万没想到吧!”

    林正文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脸上还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显然他早就知道夜百合酒吧的幕后老板是张东,他会特地过来,显然有开诚布公的意思。

    “哎呀,你们认识啊?”

    左小仙吃了一惊,其他三个女人亦是一样,瞬间就朝张东投去看男同性恋的眼神,刹那间张东一头冷汗,体会到窦娥被冤枉时的心情。

    这间包厢蛮大的,一边的大沙发上坐着打扮得明媚动人的徐含兰和小鸟依人、如漫画里走出来精灵般的林铃,林燕很自然地坐到这一边,她们三人的表情空前一致,惋惜地看了看林正文,又带着怀疑地偷瞥着张东。

    另外一边则坐着三个大男人,中间是一身西装,看起来严谨却儒雅的林正文,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笑得淡定从容,让人不得不感叹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

    若说是一般的小受,一定有几分女人的柔弱,不过林正文即使再斯文儒雅,看起来都不属于那种类型,即使他是男同性恋,但不管谈吐还是举手投足间的动作,都散发着男人味。

    此时林正文左拥右抱,旁边两位都是长发美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妆的关系,他们的皮肤白晳细嫩,一点都不比女人逊色,而且长得不错,论五官的话绝对配得上漂亮两字,加上他们穿着得体,勾勒着修长的身材,即使不是同性恋,投身鸭子事业也绝对会是红牌,那种能让富婆起糟蹋欲的小受型红牌。

    “操,怎么是你?”张东猛的想起张勇曾经交代过不要和林正文走太近,心想:妈的,还真是手足情深啊,老大这纯粹是怕我菊花不保,所以交代的时候才那么语重心长。

    张东现在浑身觉得不对劲,心想:这林正文为老大跑腿跑得那么甘心,该不会是看上老大吧!等等,这家伙为什么要请缨来小里镇?难不成他看上的不是老大,而是我?

    想到这里,张东瞬间牙都要咬碎了,心里暗暗发誓林正文要有什么龌龊想法,绝对得下手为强,管他背景再怎么深厚,为了自己的菊花着想,最好是先杀了他,然后丢到陈家沟水库那边去喂鱼。

    “怎么不行啊?你能投资女同志酒吧,我就不能投资男同志酒吧啊?”

    林正文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抱住那两名花美男,笑眯眯地说道:“我想勇哥大概也跟你提过,我可不是他的跑腿小弟,来小里镇纯粹是为了避避风头。反正我现在只剩下半年的自由时间,再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小里镇这边我认识的人不多,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搞个酒吧玩玩得好。”

    “半年,别说得和绝症一样。”张东脑子当机,实在反应不过来。

    张东的四个女人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尽管好奇,不过她们倒是懂事,没有打扰张东。

    “只有半年啦,顶多再胡闹这一阵子,我就得去上班了。”林正文眉头一皱,郁闷地叹息道:“这次我是惹了事跑出来的,不过以我家的条件,我可没办法老是混日子,想做生意他们不肯,想做点别的也不可能。大概这半年过去后,我就得回去了,不出意外的话,就得依家里意思去上班,到时候天天想的都是该怎么平步青云,真他妈的讨厌。”

    “你家里应该很反对吧!”张东不忍直视了,因为林正文的语气很严肃,但双手已经开始摸那两名男子的屁股,惹得他们面带春红,那模样恨不得直接就在这里来一炮。

    “废话,能不反对吗?我可是林家的香火啊!”林正文想到这个就有火气,气呼呼地说道:“他们要我出来避风头,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啊?我身边还跟着心理医生,每天给我洗脑,还有保镖在监视我。我要是看上一个女的,他们绝对会把人抢来,把衣服扒了,丢在我床上,看我和男人在一起,说不定他们就直接动手杀人了!这次要不是有勇哥让我来小里镇躲躲,我这日子过得比坐牢还不如。”“你家人都反对到这地步,你还敢明目张胆的开这种酒吧?”

    张东想想也是,权势大家的独生子搞同性恋,谁都无法接受,毕竟老一辈的思想古板,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龙阳之好?更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个天天捅菊花的人是不会给他们抱孙子的机会。

    “我来这里是陪着勇哥历练,谁开酒吧了?没有啊,我这么穷,哪开得起!”林正文脸上的狡猾一闪而过,随即用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张东。

    “我们的注册法人,名字叫张东哦。”一旁的男子骚嗲地说道,羡慕又嫉妒地看着张东。

    妈的,把老子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张东顿时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东现在第一个想法就是,林正文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当档箭牌当成这样,实在很夸张,二就是担心这样会不会连累张勇,毕竟他家反对的态度很强烈,要是被误会是他开间酒吧给林正文搞同性恋,被活埋的可就是他啊。

    两、三百万元的栽赃嫁祸绝对是下了血本,不过张东想想林正文应该没这心思,便心想:问题是我要那酒吧做什么?老子宁可倒赔你一千万元,也要把关系撇清!

    张东越想越郁闷,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那间男同性恋酒吧的老板。

    更让张东吐血的是,林正文确实没钱,开酒吧的钱是找李世盛借的,虽然是私人名义,但已经坦白绝不会还。

    林正文家老一辈的人都奉公守法,并不是很富有,不过他开的口,李世盛连半个屁都不敢放,张勇那边更是默许,等于林正文在小里镇这段时间所有的吃喝拉撒不说,就算他去败家,这些帐最后还是算在张东的头上。

    “东哥,你就别担心了。来来来,今晚我请客,给左大美人捧场,我们好好喝一场吧!”林正文嘿嘿笑道,朝张东使了一下眼色,就要人上酒。

    张东是浑浑噩噩,不过林正文倒是兴致很高,酒一上来,骰盅也上了,显然到了夜里,又有好基友的他,便会一改白日的沉稳,多了几分年轻气盛。

    在林正文的提议下,他和他的两个男朋友一组,张东和自己的女人一组,便直接开战,但左小仙今晚还得招呼客人,没办法多待,所以局面是四对三。

    对于这样的情况,张东实在很错愕,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玩,现在心里唯一祈祷的就是林正文别看上他,否则以他家的势力,真要来强的,那他就菊花不保了。

    想到这情况,张东神色一肃,拉着林燕姐妹俩和徐含兰坐得很紧,以这样强悍的阵势向他宣布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而且禽兽不如,色胆包天,别妄想把他掰弯。

    林正文哈哈大笑,随即亲热地抱着他的男友开杀。

    林正文等人的水准很高,张东这边就他和徐含兰水准好一些,林燕姐妹俩毕竟少来这种场所,不太懂,战斗力最强的左小仙不在,即使人数上占优势,但依旧占不到便宜。

    现在这种情况,林燕姐妹俩的存在就是累赘,完美地诠释什么是猪一样的队友,即使有人数上的优势,但却是百害而无一利。

    今晚林正文兴致很高,领带丢在一旁,衬衫也从裤头拽了出来,和之前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不到一个小时,林正文就因为手机响个不停,跑回基地酒吧,看样子除了这两个男朋友,他还有不少相好,今晚想必会是满身大“汉”围绕的完美夜晚。

    随后,林正文回来,他一边和身边的男人调情,一边口无遮拦地说了很多话,显然得到解放,一身轻松。

    玩的时候,张东这边有些拘谨,但林正文却放得很开,还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事,虽然满是抱怨,但也让张东等人心不在焉,输得很惨。

    林正文说的事情,尽管离张东现在的生活很遥远,但还是让他傻眼,而林燕姐妹俩和徐含兰听着这些露骨的话,半点害羞都没有,反而震惊得瞠目结舌,因为林正文口无遮拦的话让人难以想象,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那种喝完酒后就会无法无天的人。

    林正文承认自己平时是很清醒、很理智的人,可是一旦喝多,就成疯子,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林正文平常以儒雅著称,喜欢他、暗恋他的女人从小到大就没缺过,不过他一直保持着好好先生的形象,远离那些女人,在长辈的眼里,他少年沉稳,也是个有前途的年轻人,谁都不知道他喜欢男人,或许即使说了也没人相信,何况他一直很小心,所以身边的人也没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可是在一个月前,林正文却闯了大祸,那祸大得震惊了很多人,不过在他家人的努力下,还是压住消息,没有因此身败名裂,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正文那个圈子姑且可以称为太子党,男男女女有几十人,都是家里有权有势的天之骄子,说难听点,那个圈子再有钱也不一定能接触得到,还得有惊人的后台才行。

    长得帅,出身好,又待人和善的林正文在那个圈子很受欢迎,就算是那种乖乖女类型的女人也有不少人暗恋他。

    之前林正文喜欢男人的事谁都不知道,直到某一天,这圈子里一个有权势,而且人际关系不错的大哥过生日,那个晚上所有人都喝疯了,林正文也不例外,而他一直很喜欢那位大哥,那位大哥当过兵,身材很好,他已经垂涎很久。

    到了半夜,一对对男女句搭着去开房,不少女人暗送秋波,甚至主动献身,林正文都没搭理她们,但之后林正文脑子一热,偷偷带走那晕厥过去的大哥,竟在酒店里跟那位大哥做爱。

    事后怕露馅,林正文清醒一点后,便又跑回包厢,和其他人继续喝,伪装不在场的证据。

    那晚喝得实在太凶,所有人几乎都挂了,林正文脑子晕沉地送其中两个人回去,因为和那人是世交,平日里玩得很熟,所以林正文的举动没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林正文酒后色胆包天,前一刻还忐忑不安,后一刻就心痒难耐,想都没想就把这两个人带去开房,干得人家菊花血流不止。

    更恐怖的是,林正文后来又回去喝酒,在不知道送谁回去的时候,直接在人家的车上以车震干完那男人,然后将那男人丢在车上,据说那男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菊花里的血流得整个坐垫都湿透。

    可想而知这件事引起轩然大波,受害者那么多个,连林正文自己都惊讶昨晚有搞那么多人吗?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或许利用金钱和权势能把事情压下来,不过那晚被他干的人家里都是有头有脸,权势人家的小孩作奸犯科也就算了,但现在是被男人强奸,那绝对是丢人现眼。

    在群情愤慨的情况下,林正文家里再有权势,也遮不住这样的丑事,虽然他家人去人家家里道歉,轮番赔罪,想跟人家和解,可那几个男人恨得血泪直流,连找人杀林正文的心估计都有了,一时无法和解,不过这种事谁都不敢张扬,在这样的情况下,林正文的家人便要他暂时来小里镇避避风头。

    听完这一段往事,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众人听过酒后乱性,不过酒后乱爆菊确实也太残忍。

    林正文今晚喝爽了,一阵唠叨后人也舒服多了,临走的时候满面淫笑,看来他回基地酒吧后还有别的节目。

    现在林正文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不想遮掩同性恋的事,索性就趁这半年的时间玩个痛快,谁知道他晚上到底要搞多少个男人。

    林正文绝对是淫货,别的不说,光是那光辉的历史就让张东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瞬间有给他下跪的冲动。

    酒后乱性的人张东见多了,但却没见过这么疯的人,一晚上强奸几个男人,那些受害者想必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心里的创伤说不定比那些被男人强暴的女人更严重。

    林燕姐妹俩和徐含兰也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谁都没想到看似斯文的林正文竟然那么剽悍,别的不说,光这段光辉往事就太惊人,什么砍多少人、什么让人受精于千里之外,和他一比都差远了,一夜强奸数个男人这种事除了发疯外,还需要一定的体力,看来林正文绝对不会是受的类型。

    林正文这一走,张东等人震惊于他的强悍气氛,一时都沉默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时,喝了不少的徐含兰站起身,尴尬地看了看林燕,说道:“燕子、大东,我明天学校里事情还一大堆,就先走了。”

    “那么早回去干嘛啊?”林燕也喝了不少酒,看着徐含兰笑道:“兰姐你是不是害羞了,怎么连老公都不叫一句啊?是不是我在这儿,你不好意思了?我看你们传讯息的时候可是亲热得很哦。”

    “哪有啊!”徐含兰脸一红,显然很不好意思。

    看样子徐含兰是真的累了,已经很没有精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林铃见状,觉得心疼,立刻上前扶住徐含兰,朝张东轻声说道:“东哥,这几天兰姐很忙,每天都加班到两、三点,累都累坏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好吗?”

    张东还能说什么?徐含兰这段时间确实很累,在林燕鼓起勇气面对这段关系的时候,她反而退却。

    见林铃心疼徐含兰,做姐姐的也不好说什么,林燕只能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铃铃,你今晚也不回家吗?”

    “不了,我过去照顾兰姐。”林铃面色微微一红,咬着下唇看了看张东,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这段时间兰姐和小仙姐在商量开学前的假期要去哪里玩,要不你们也和她商量,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林铃的话始终软绵绵的,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之前的语气似乎是征求,柔弱得让人不能拒绝,而这时说出这样的话,又让张东精神一振,充满遐想。

    尽管今晚张东很渴望有疯狂的多P之战,但喝了那么多酒,又受到林正文的刺激,实在疯不起来,张东只能点了点头,让林铃和徐含兰先行离开。

    林燕虽然也微醉,但看着林铃的态度,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她也感觉到林铃对徐含兰的依赖实在太重,即使她身为亲姐姐,也很难动摇。

    事实上现在林燕姐妹俩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少,也少了些沟通,尽管林燕不希望林铃再这样下去,但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劝说。

    林燕忍不住哀怨地叹息一声,她能那么坦然地接受张东拈花惹草的事实,也是因为希望张东能改变林铃。

    徐含兰知道林燕的心思,所以刚才有点尴尬,被林铃亲密地挽住时她也察觉到林燕脸上的惆怅,不过她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徐含兰确实很疲惫,即使她强打精神,但还是不难看出俏脸上的憔悴,张东虽然幻想过今晚会不会重演那一夜的涟漪情节,但看着她这副模样,也心疼了。

    徐含兰和林铃先走了,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还有点依依不舍,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给了张东一个甜蜜的笑容,显然她已经放开,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复杂的关系。

    张东收到徐含兰的意思,也给了她一个温柔至极的眼神。虽然甜言蜜语能增进感情,但有时候这种偷情般的无言却能沟通得更顺畅。

    一下子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张东和林燕,此时林燕俏面微红,满是水雾的眼眸带着几分醉意,看起来更是迷人。

    林燕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张东,随即纠缠上来,妩媚地笑道:“老公,是不是舍不得啊?那么久没看到兰姐,很想她吧!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她那里住,我听说她的房子装修得很不错,晚上你想和谁睡就和谁睡吧!”

    “吃醋啦?”张东看着林燕娇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心里一痒,在她轻声的娇吟中抱住她。

    林燕咯咯笑着,尽显勾人的媚态,红润的嘴唇半张半阖间,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张东忍不住了,在林燕动情的轻哼声中吻上那迷人的樱桃小嘴,肆意地品尝着香甜。

    林燕一声嘤咛,随即闭上眼睛,丁香小舌火热地回应着张东,纤细的玉手也激动地环住张东的脖子,将丰满的身体贴在张东身上。

    张东的手隔着衣服揉弄着林燕的乳房,即使有一层布料的障碍,但那饱满又有弹性的触感还是让人兴奋。

    在酒精的催化下,又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独处,嘴里清新的气息和眼前妩媚的容颜撩拨着张东早就躁动不安的荷尔蒙,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外面的音乐声刺激着本就兴奋的神经,已经被消化的酒精在体内燃烧,那种灼热感蔓延全身,让张东两人都无法控制原始的冲动。

    在一番激烈的舌吻后,张东已经不满足于这种如骚痒般的爱抚。

    林燕察觉到张东的冲动,半睁着满是水气的眼眸,一边动情地舔着张东的嘴唇,一边娇喘吁吁地说道:“老公,你也憋了几天,别再忍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反正除了小仙之外是不会有人来的。”“我的宝贝老婆,这么豪放啊!”

    张东顿时眼睛一亮,眼里的色意空前澎湃。

    林燕娇媚地一笑,给了张东一个甜蜜的吻,便从张东的怀里钻出来,跪在张东的腿边,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裤子。

    坚硬的命根子此时已经狰狞无比,龟头黝黑发亮,杀气腾腾,或许是为了表示它的冲动,在解放的一瞬间,命根子弹到林燕的俏脸上,强势地展现着硬度。

    “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做爱会很刺激?好硬哦。”林燕陶醉地握着命根子往自己脸上磨蹭,眼含柔媚的情愫看着张东,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兴奋,光是这样的亲密就已经让她双腿间有点潮湿。

    “是想干我老婆才会那么硬的!”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抚摸着林燕的发丝。林燕会意地一笑,随即含住龟头吞吐着,丁香小舌轻点马眼,小手握住命根子温柔地套弄起来。

    在独处的环境中享受着美艳的尤物在胯下口交,绝对是一件让人疯狂的事情,张东闭上眼睛,舒服得直喘气。

    张东这激动的表现让林燕受到鼓舞,吞吐的动作愈发卖力,显然张东那一脸的放荡、享受的表情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

    林燕略施粉黛,已经是妖娆万千,看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在胯下含着你的龟头,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总能让男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心理上的满足比肉体上得到的快感更加猛烈。

    第五章、融洽的性爱

    “一口交了十多分钟,连睾丸上都满是林燕的唾液,让张东的欲望愈发澎湃。

    林燕则贪婪地吸吮这属于男性的特殊气息,光是那种火热的味道就让她脑子发昏。

    张东口干舌燥,忍不住拿起酒喝了一口。这是纯酒,没有经过任何调配,入口的一瞬间仿佛像火焰般流过喉咙进入肚子,瞬间让已经兴奋异常的身体灼热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林燕抬起头看着张东,那狡黠又妩媚的眼神让张东心神一阵荡漾,他灵机一动,抚摸着林燕的小脸,声音嘶哑地说道:“宝贝,和老公一起干一杯。”

    林燕眼神柔媚,会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兴奋又情动地笑了笑,随即吐出龟头,捧着命根子啧啧有味地舔起来。

    张东色笑一下,举起杯子慢慢往下倒,将带着冰块的酒液淋到命根子上,舌头的火热和酒液的冰凉交相刺激,带来的快感难以言述,爽得张东浑身发颤。

    酒液在胯下流淌,林燕张开小嘴,一边舔着命根子,一边贪婪地喝着,其中不少滴到她的俏脸上、发丝上,甚至滴到她的身上,连深邃的乳沟都有不少酒流进去,衣服都湿透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忍不住将冰块含在嘴里,猛的低头吞吐张东的命根子。

    张东瞬间爽得浑身颤抖,连杯子都拿不稳,脑中嗡嗡作响,那冰凉无比的感觉让人几乎疯狂,伴随着感官上极端剧烈的刺激,双管齐下,爽得张东简直就要晕过去。

    一阵啧啧地吞吐后,冰块融化了。林燕套弄一下张东的命根子,眼神迷离地看着这坚硬无比的命根子,羞怯地说道:“臭老公、死老公,怎么还这么硬啊,人家现在那里还有点酸痛,是不是每次都要折腾死我,你才满意啊!”

    “老公才想死在你肚皮上咧,这么好的老婆去哪里找啊!我哪里舍得把你折腾死。”

    张东兴奋得眼睛发红,不想让这美好的感觉中断,便扶着林燕的脑袋往下按。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分开张东的双腿,亲吻着他发硬的睾丸,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张东的腿根。

    林燕显然是希望在有充足的剌激下,张东做爱的时间能短一点,毕竟每次都那么生龙活虎,她也受不了。

    林燕的身体已经成熟得很,可因为有些敏感,她即使渴望灵与肉的巅峰,但也受不了张东的索取,即使那索取是一种迷恋,让她很开心,不过也强得让人受不了。

    “老公,打电话给左、左小仙……人家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林燕一边含着睾丸,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她虽然想要,但又怕张东会无休止地索要,尽管每一次的滋味都是欲仙欲死爽得要命,不过第二天几乎都是浑身有如散架般,连床都下不了。

    “真的?”张东顿时兴奋地说道,却又有点心虚,不明白林燕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她今晚第一次跟左小仙见面。

    “快点啦,人家要忍不住了……”林燕动情地呻吟道,眼含迷人的水雾,清晰地感觉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话音一落,林燕继续埋头在张东的胯下卖力地吞吐。

    林燕的话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他用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左小仙。

    或许是因为酒吧的环境比较吵杂,第一通电话左小仙没有接,就在张东准备再打一次时,林燕吐出命根子,媚色含春地娇喘道:“老公,我想要了,你一边来,一边打给她吧,一定很刺激。”说完,林燕抓住张东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燕已经脱下胸罩,入手的丰满和弹性瞬间激起张东的兽欲,直接摸到肉的触感绝对不是隔着布料所能比拟。

    林燕顿时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即动情地摸着张东的身体,吻着张东的脸,娇喘吁吁地说道:“老公,帮我脱掉……”

    不用林燕说,张东的双手钻进她的短裙里,熟练地把潮湿的小内裤连同丝袜脱下来。

    林燕那边一片湿热,让张东很有成就感,淫笑道:“好老婆,我都还没摸你,你就这么湿,要是真上下其手,不得洪水泛滥啊!”

    “我乐意泛滥,泛滥了老公才会好好爱我,那样你才会喜欢。”林燕动情地呻吟道,然后撩起裙子,慢慢地跪坐到张东的身上。

    林燕是天生的白虎,饱满的阴户白晳无瑕,找不到半分瑕纸,湿淋淋的肉缝是可爱的小馒头,阴唇泛滥着迷人的爱液,散发出动人的气息。

    林燕娇喘连连,小手握住命根子,引导龟头抵在那销魂地的入口处,翘臀往下一压,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沉重而有力地进入她体内。

    看到那粉嫩的肉缝上湿淋淋的一片,虽然灯光昏暗,但插入的一刹那,依旧让张东心神恍惚,光是看着她下体被自己插入时的画面就让人疯狂。

    “老婆,好爽哦!”

    张东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林燕的美臀揉弄起来。

    即使已经云雨无数,但林燕的小嫩穴还是紧实如初,即使是在润滑充足的情况下进入,张东依旧能感受到那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充满弹性的蠕动更让人尝到难言的美妙。

    “老公,好大、好硬……”林燕满面潮红地呻吟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本能地痉挛起来,小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润,让人感受到那妖娆至极的诱惑。

    林燕跪在沙发上仰起头喘息着,小腰不停扭动着,她慢慢地往下坐,直到如铁般坚硬的龟头顶在子宫上,她不禁大叫一声。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双手扶着张东的肩膀,开始一上一下地晃动,嫩穴吞吐着坚硬而火热的命根子,让她几乎要窒息,即使只是轻微的磨蹭,但在这已经情动不堪的情况下,仍带给她许多快感。

    在林燕上下抽送的时候,张东将她的衣服往下一拉,一对饱满的美乳顿时弹跳而出,那白晳的乳房在面前摇晃着,让他眼花缭乱,粉嫩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红艳艳的,就像两颗小红豆点缀其上,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张东将头埋进林燕的胸前,含住一颗乳头吸吮起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开始往上顶,用力地插入这具妖娆得让人发疯的身体,享受着她湿润的小嫩穴带来的美妙感受。

    粉嫩的小穴不停吞吐着巨大的肉棒,林燕半张的樱桃小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张东享受着林燕的主动,品尝着嫩乳的滋味,双手不忘抚摸着她的身躯,爱不释手地感受她滑嫩的肌肤,享受着她这具成熟身体带来的无尽诱惑。

    女上体位的缠绵相当有力,每一次落下时,小嫩穴有力的夹紧都会让张东爽得浑身颤抖。

    外面的音乐声刺激着已经被酒精侵袭的脑袋,那快速的节奏更是让人兴奋。

    林燕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动作也加快,美臀一上一下地起伏,紧得让人窒息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命根子,视觉上和感受上的冲击都极端剧烈。

    林燕用女上体的姿势晃动一阵子后,终于尖叫一声,浑身一软,闭着眼睛瘫倒在张东的身上,颤抖的子宫不停收缩着,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沿着结合处流下来。

    林燕只要动情的话,高潮就来得很快,甚至好几次在前戏的时候就已经高潮,张东已经习惯,所以赶紧抱住她,给她高潮后的爱抚。

    林燕满面潮红地喘息着,一脸满足,也带着幸福的笑容,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喜欢高潮的美妙,还是喜欢之后这让人陶醉的爱抚,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最完美、最幸福的刹那。

    张东吻着林燕、抚摸着她,即使是在这刺激的环境中依旧温柔。

    林燕满足地轻哼出声,嫩穴依旧紧紧夹着张东的命根子,她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让人又爱又怕的命根子还在激动地跳动,诠释着自己的男人那温柔的动作完全不同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林燕很心动,因为她知道张东明明还很冲动,却能这样温柔地对待她,让她无比陶醉,甚至觉得为了继续拥有这一分柔情,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哪怕是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享也无所谓。

    林燕享受着张东温柔的爱抚,在高潮的美妙中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直起身,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娇声说道:“老公,人家舒服完了,你快打给小仙妹妹,要她过来吧,我要看你们玩!”

    “不行,你舒服完了,老公还没完呢,我家大宝贝老公是怎么爱都爱不够。”

    张东贪婪地舔着林燕雪白的脖子,林燕不由得嘤咛一声,喘息也再次紊乱起来,情不自禁地抱住张东,扭着小腰开始晃动着。

    情话伴随而来的是粗鲁的动作,张东红着眼将林燕抱到沙发上,粗喘道:“老婆,我要从后面干你了,这姿势最深,你不是很喜欢吗?每次干你的时候,都能摸遍你全身。”

    放浪的话在这时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林燕顿时浑身一软,媚眼含春地看了张东一眼,便温顺地跪在沙发上,头朝里面,双手扶住靠背,翘起臀部,将湿淋淋的羞处暴露在张东面前。

    林燕一脸情动,转头看了看越走越近的张东,忍不住怯怯地说道:“老公,这姿势太容易高潮了,你可不许太用力,不然人家会受不了的。”

    “老公就喜欢从后面插你,因为这样还可以打你这不乖的大屁股。”

    林燕这楚楚可怜的媚态让张东顿时呼吸一滞,用手狠狠地拍了几下她的美臀后,在她美妙的呻吟声中长驱直入,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插入那湿淋淋的肉缝中。“啊,老公,好讨厌……那么深……太硬了……”

    张东一插入就双手上前,抓住林燕的美乳揉弄着,接着腰一挺,用极快的速度抽送起来。

    每一下肉与肉的相撞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张东便这样撞击着这成熟动人的身体,享受着她的美臀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林燕的呻吟愈发控制不住,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羞处已经是爱液横流,分泌物不只流淌到张东的腿上,还滴到沙发上,她咬着下唇,发出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哭泣,每一声都撩人心扉,让人心痒难耐。

    “讨厌……老公,不要顶到底了,啊……撞、撞坏我了。”

    林燕哪曾在这样刺激的情况下欢爱,别看林燕平常大剌剌的,但对于性仍是保守,在二人世界时怎么玩都可以,她很放得开,但她就是胆子小,不敢在其他地方有更豪放的举动,这种在包厢里直接做爱的事,之前她想都不敢想,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她,在这方面甚至比陈楠她们更羞怯,她也一直自认为这辈子绝不可能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和张东做爱,所以特殊的场景和这刺激性极大的姿势瞬间就瓦解她的理智。

    其实林燕是刻意这么做的,希望能以这样大胆的尝试让自己放开点,给张东多一点快感和诱惑,让张东能更喜欢她。

    酒精的作祟和外面的音乐对林燕来说是一种刺激,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敏感得在张东还没尽全力抽送前就觉得魂飞魄散。

    张东兴奋极了,双手使劲地揉弄林燕饱满的乳房,腰也挺动得更快。

    张东这剧烈又有力的动作让林燕愈发控制不住叫出声,整间包厢都回荡着她那一听就会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伴随着肉与肉的相撞声,谱成一曲情色的乐章。

    林燕美艳无比,可性格有其保守之处,除了床上和浴室外,之前从没跟张东在其他地方做过爱,今天要不是酒精作祟,她恐怕也不会有这个勇气,但或许也是因为见到左小仙心里有点暗醋要发泄掉,总之她就是刻意要放纵自己、刻意要在这和左小仙见面的第一晚让张东在她身上尝到前所未有的滋味。

    但林燕这疯狂的态度却让张东爽到极点,毕竟即使是同一个女人,但若地点不同,总能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尤其他感受到林燕对自己的爱意,知道她今晚会在这里和自己做爱是一种鼓起勇气的付出,就更爽了。

    有时候女人的这种态度,往往能让人极大程度满足心里的大男子主义。“老公,啊,我要死了……顶到子宫了,呜,怎么那么硬……酸死了……”

    肉与肉不停相撞着,灵与肉的结合疯狂又剧烈,在林燕咬着嘴唇哭泣般来了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张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燕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娇喘连连,她看了看手机蛋幕,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公,叫……叫她来,人家要受不了了……”

    电话是左小仙拨回来的,这时刚好林燕享受完高潮后的爱抚,身体也恢复一点。

    就在林燕倔强地撑起身体的时候,嫩穴一夹,嫩肉充满弹性地蠕动起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拍打着她的美臀轻轻抽送着,那蠕动的嫩肉磨蹭得张东浑身一个哆嗦。

    高潮后的身体还很敏感,林燕忍不住在这温柔的抽送下再次呻吟起来,身躯已经被一层红润覆盖,布满香汗,尽显妖娆。

    林燕无力地迎合着张东的抽送,摆动的小蛮腰柔软又魅惑,洋装凌乱不堪地挂在腰间,这一幕看上去比全裸更加动人,别的不说,光是后入这个姿势就可以满足男人心里征服欲和视觉上的刺激。

    张东没有理会响个不停的手机,只是不断地冲击着,让林燕的呻吟更加高亢。

    林燕粉眉微皱,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又迎来第三次的高潮,身躯一阵痉挛后,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她往前这一动,命根子也顺势从她体内拔出来。

    “死老公……”林燕有气无力地喘息道,俏脸上尽是满足的迷离,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抽搐着。

    连续三次猛烈的高潮,林燕已经彻底满足,此时几乎连骨头都浸泡在那种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快感中。

    沙发上留下一大块的爱液,林燕动弹不得,身体不时痉挛着,显然这第三次的高潮更加猛烈,快感侵袭之下,她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沉浸其中,已经无力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敢骂老公,我看你这是要家法伺候了!”

    张东和林燕亲吻着,彼此身上的衣服虽然有点碍事,但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地方做爱,有时候衣衫不整会让人更加兴奋,比彼此赤身裸体还刺激。“我不行了,去找你的小仙……”

    林燕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可看着大肉棒依旧坚硬又有力,却如惊慌的小兔子般,赶紧把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塞到张东的怀里。

    林燕这无力的模样楚楚可怜,任何男人看到都会爽到极点。

    “可以是可以,不过在她来之前,你得承担起做老婆的责任,总不能让老公这样不上不下地难受吧!”

    张东拿着手机,朝林燕色迷迷地一笑,猛的跨坐在她身上,将满是黏稠之物的命根子递到她的嘴边,兴奋又期待地看着身下已经瘫软如泥的林燕。

    这可以说是进一步的心理剌激,在家里的床上,林燕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被张东调教得越来越好,不过在外面她能不能接受就不知道,张东心里也没底,毕竟林燕这次是鼓起勇气才和张东在这里做爱,要是要求太过分,不知道她会不会翻脸。

    林燕迟疑了一会儿,本来还想挣脱,不过当她看见张东那满是欲望又带着几分犹豫的眼神时心就软了,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小手握住命根子套弄了几下,然后朱唇轻启含住龟头,舔去上面属于她的分泌物。

    短暂的迟疑过后,林燕已经没有半分扭捏,舌头往张东的马眼里钻。

    张东顿时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享受着胯下香艳的伺候,一边接起电话。“喂,老公,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在别的包厢呢!”

    左小仙那边很热闹,一堆女人的声音响起,让张东更加兴奋,命根子激动地一跳。

    林燕感受到张东的激动,吃味地拍了命根子一下,才又继续舔。

    张东一边享受着林燕的伺候,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小仙,这里只剩我和你燕子姐,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赶快过来吧。”“这样啊,好,我立刻就来。”

    左小仙的语气有点紧张,显然她很在意林燕对她的态度,即使她已经喝得兴致很高,但一听张东的话,毫不思索地就答应。

    挂掉电话后,林燕掐了张东一下,娇滴滴地嗔道:“好啦,你那野花快过来了,你就别压着我。瞧你刚才那股兴奋劲,一听到她的声音,这坏东西就在我嘴里一直跳,难道你就不知道人家也会吃醋吗?”

    “现在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喔,我的宝贝老婆,老公还想继续爽哦!”

    张东哈哈大笑,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在林燕欲拒还迎的娇嗔中再次把她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含住命根子吞吐着,他则肆意地把玩着她高潮后敏感无比的身体,引得她不停颤抖。

    过没多久,包厢的门就打开,只见左小仙满面通红,焦急地走进来。

    一看到包厢内荒淫的一幕,左小仙顿时愣住,她没想到张东和林燕会直接在这里缠绵,等回过神才赶紧把门关上,用娇嗲的语气说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啊?”

    林燕的脸都红透了,毕竟她衣不蔽体,和全裸没有区别,敏感部位也暴露在外。

    林燕本能地想挣扎,不过张东使劲地按着她的脑袋,她只能继续吞吐,在左小仙面前表演她那越来越熟练的口交技术。

    张东看了妖娆万千的左小仙一眼,左小仙立刻投以一个暧昧的笑容,她这是在明知故问,事实上她的眼珠子贼溜溜地乱转,看着张东,同时也不放过林燕,甚至还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那眼睛一亮的表情说明她也惊艳于林燕除了有姣好的容颜外,还有这么火辣的身材。

    林燕被迫口交了一阵子后,终于挣脱张东的控制,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笑咪咪的左小仙,一边慌张地整理衣服,一边娇喘连连地说道:“小仙妹妹你来了啊……”

    “燕子姐,你现在的模样真美,难怪老公总是和你腻在一起。”

    左小仙笑着走过来,就在林燕被张东抓住搂回怀里的那一刻,她也投入张东另一侧的怀中,饶有深意地看着林燕一番挤眉弄眼,并细细地打量着,显然是和张东一样,产生将这对姐妹花比较一下的心思。

    张东觉得左拥右抱这两个美艳尤物的滋味很不错,不过左小仙的眼睛贼光冒得太明显,她看似很正经地恭维着林燕,不过眼珠子可是紧紧盯着她的裸体,于是张东将左小仙紧紧一抱,发现她喝了不少酒,体温也有点偏高,且或许是视觉冲击,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张东知道她肯定对林燕动着歪心思。

    “哪有你漂亮啊!”林燕被这一夸,心里很高兴,即使第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赤身裸体,有点扭捏。

    林燕看了看左小仙那火辣的身材,忍不住娇声道:“我们家老公没满足呢,我可是喊你来救命的,你再不来,我就得被他弄死了……”

    “老公这么凶残啊!那我们姐妹俩一起对付他吧!”

    左小仙娇媚地一笑,立刻趴下来接替林燕,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她先是顽皮地舔着龟头上林燕的唾液,随即用陶醉的模样啧啧有味地吞吐起来。

    左小仙那性感的红唇包裹着巨物,动作缓慢,却无比妖娆,让林燕看得瞠目结舌,对她的开放无所适从。

    倒是张东舒服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一只手搂着林燕,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另一只手轻抚着左小仙的后背,感受着她的呼吸迅速地变得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舔着林燕的口水才会这么兴奋。

    林燕被揉弄得轻声娇哼,眼睛直直地盯着左小仙吞吐着命根子,想从心里找到一丝醋意,可是在尽情满足过后,她发现自己并不介意,反而会因为看着这活春宫而有心里上的兴奋。

    林燕是漂亮的女人,此时唯一的心思不是吃醋,而是想看看左小仙的身材和她比的话,谁比较好。

    左小仙一边含着张东的命根子口交着,一边解开身上旗袍的扣子。

    相比于林燕掩耳盗铃般的扭捏,左小仙显然比较放得开,脱旗袍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把那套紫色蕾丝内衣脱下。

    当旗袍落地时,左小仙那高挑的身材顿时让林燕眼睛一亮,与自己的身材比较一下后,也不得不感慨左小仙的身材一点都不输自己,甚至还多了几分充满韵律感的美妙。

    高挑的身材、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那双修长白晳得让人窒息的美腿,喜爱运动的左小仙身体不只有女性的柔软,更多了一种弹性的诱惑,如果张东是个十足的美足控,光这双脚就可以玩一晚上,一个足控哪怕是在不做爱的情况下,光是足交就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林燕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美中不足的是她没穿丝袜,如果这双修长的美腿配上各式各样性感的丝袜,那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左小仙赤裸着身体,慢慢地脱下张东的上衣,然后慢慢往上舔,一边舔着张东的乳头,一边用小手套弄着命根子,还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好硬啊,那么想要吗?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还抱着林燕姐?她的胸部摸起来是不是很舒PR……_EEC!”左小仙情动的轻哼听得林燕都脸红了,尤其是左小仙还不时瞥来觊觎的眼神,即使她是女人,但那眼神也让林燕感受到一种被肯定的满足,她突然发现左小仙的眼神和张东很像,哪怕是被左小仙色迷迷地看着,也让人无法讨厌。

    “上来。”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面对着这样的妖精,谁有可能压抑得住澎湃的荷尔蒙?

    刚才张东在林燕身上温柔至极,但欲望已经压抑到极点,这时他需要的是在左小仙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左小陷娇媚地一笑,小心翼翼地看了林燕一眼,见她没有不悦,这才慢慢地跨坐上来,手扶着命根子,将它对准那潮湿泥泞的嫩穴,用龟头慢慢挤开那宛如花瓣般漂亮的阴唇,美臀往下一坐,顿时满足地哼出声,那巨大的火热肉棒瞬间让她感觉到一种无比饱满的充实感。

    林燕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看着坚硬的命根子一点一点插入左小仙的阴道内,清晰无比的动作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让人呼吸停滞。

    林燕心里有不爽吗?其实没有,虽然林燕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爱,她心里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左小仙那紧实的阴道带着一点吸力,就算没有多少前戏,但已潮湿不堪,让张东爽得哼了一声。

    张东的命根子尽根进入后,左小仙顿时娇喘连连,妩媚地甩了一下长发,扶着张东的肩膀用力地晃动起来,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将坚硬的肉棒收入其中,吞吐着张东巨大的命根子。

    左小仙摇摆着性感的蛮腰,充分地展现出迷人的身材曲线,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妖娆动人,透着无比诱惑,上下起伏的身体伴随着那意乱情迷的表情,更是视觉上的享受。

    张东爽呆了,尽情地享受着左小仙主动的骑乘。

    在一旁的林燕看得瞠目结舌,或许她还无法适应左小仙这直接又大胆的态度,不过看着这激情无比的活春宫,她却完全挪不开视线。

    “好老公,啊……插得太深了……死鬼别乱动……顶、顶到了……好、好爽,是不是你插燕姐的时候也这么硬啊……不行,受不了啊……

    “啊,不行,我要死了……死了……臭老公,呜,这么快把人家干出高潮,那么用力,啊……臭老公,你故意的……故意让人家在燕子姐面前丢人……啊,好爽啊!”

    左小仙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要刺激林燕,不过她动情的时候确实什么话都喊得出来。

    当左小仙大叫着来了高潮时,让林燕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时也因为那些放浪的话脸红,没想到左小仙的叫床声会这么激烈。

    左小仙高潮之后,无力地倒在张东的怀里,闭着眼睛枕在张东的肩膀上,陶醉地喘息着。

    嫩穴一松一紧地咬着张东的命根子,让张东很舒服,不过还是赶紧给左小仙温存后的爱抚。

    张东的抚摸和亲吻,让左小仙幸福得哼了一声,半睁着眼眸看着张东,眼里尽是说不尽的柔情。

    或许是不敢在林燕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恩爱,左小仙只是稍微喘口气,就用软软的声音说道:“老公,你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吧,我们换一下好吗……”“好啊,你这妖精要换什么姿势?”张东色迷迷地笑道。

    林燕觉得难为情,趁着张东不注意时跑到浴室,似乎是想给两人创造二人空间,不过想来更大的原因,应该是她受不了左小仙叫床时的豪放。

    事实上林燕想多了,左小仙不需要二人空间,张东也没兴趣,臭味相投的两人更希望她在场,这样能增加更多的情趣,她这一走,反而让两人觉得扫兴。

    不过现在情欲依旧高涨,而且左小仙不敢贸然去调戏林燕,毕竟在她心里,对于林燕还是有些敬畏,所以张东两人便开始下一回合。

    体内坚硬无比的巨物激动地跳动着,左小仙娇笑着看着张东,扭着小蛮腰转过身,扶住墙后翘起臀部,娇喘道:“从后面来吧,老公……我最喜欢你一边摸我乳房,一边狠狠地干我……”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立刻凑上前扶住左小仙的小蛮腰。

    左小仙有身高的优势,张东不用蹲着,高度上刚刚好,随即准备长驱直入。张东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屁股,左小仙立刻发出娇腻到极点的呻吟声,让张东忍不住扶着命根子,对准她潮湿的嫩穴狠狠一挺,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中享受着这具动人的身体和嫩穴紧实到极点的美妙。

    “啊,老公,好硬……大,好大、好胀啊……你这样进来,被燕子姐看见,我会害羞的,啊……”

    张东双手攀上左小仙的乳房不客气地揉弄起来,下身则狠狠地往前顶,几乎每一次沉重而有力的进入都会顶到子宫口。

    左小仙忘我地呻吟着,张东也被刺激得脑子发热,一边粗鲁地干着,一边低下头舔着左小仙满是香汗的后背,让左小仙的呻吟声愈发高亢,激动到了几乎难以自制的地步。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呻吟声,让人心痒难耐,尤其是左小仙的淫声浪语更让人不好意思,此时浴室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林燕悄悄地由里面往外看了一下,脸都红了,但还是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来。

    尽管觉得难为情,但林燕还是故意调侃道:“好啊,你们当我的面还继续偷情,这色胆也太包天了吧!”

    “啊,燕子姐……老公,好硬……受不了。”

    左小仙的叫床声愈发激动,伴随着她满面情动不堪的潮红更是让人受不了。

    张东狠狠地干着左小仙,每一次进入都沉重而有力,且在林燕的注视下和别的女人做爱,简直是快感倍增,左小仙又是这么动人的尤物,这姿势让人特别地爽,尤其是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可以掌控力度,每一次的抽送对张东来说,都是一种征服欲的满足。

    林燕故意摆出津津有味的模样看着这一幕,这也是为了缓解这时的尴尬,不过就算她说着故作轻松的话,也没有人回应她。

    张东抓着左小仙的蛮蛇小腰一顿猛干,张东发出的低哼声嘶哑无比,已经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而左小仙即使起了坏心思,但在这有力的冲撞下已经快受不了,除了一个劲的大声呻吟外已无思考能力,但声音都已经盖过林燕那故作镇定的话语。

    “老公,不行,啊……又来、来了……”

    在林燕的注视下,左小仙扭着小腰一阵抽搐。

    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抽送下,左小仙已经来了第三次高潮,即使有爱抚,但张东命根子不断强悍的插入让她浑身酥麻得骨头都要化掉,那美妙的呻吟声也渐渐变成哭泣般的哀求:“老公,来了……不行,你、你去干燕子姐……啊,太深了……不要,人家受不了……”

    此时左小仙已经连站都站不稳,要不是被张东扶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她浑身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张东兴奋到极点,看了看满面红润、忐忑不安的林燕后,他舔了舔嘴唇,猛的抱起左小仙,一边抽插着,一边朝沙发走去。

    左小仙无力地呻吟着,随着张东命根子有力的进入,无力地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干的姿势林燕并不陌生,张东很喜欢在她身上这么玩,可现在看着满足到几乎虚脱的左小仙一边做爱,一边呻吟的模样,林燕还是觉得心里一热,这活春宫的刺激实在太大,尤其张东干了这么久还没射,更让人娇羞。

    此时林燕几乎可以感同身受左小仙现在的满足,甚至能体会到那种极度的美妙后不堪承受的羞怯。

    林燕呼吸紊乱地看着这场活春宫,眼神有点呆滞,显然这一幕对她刺激很大,毕竟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爱,不过左小仙的豪放和妖娆媚态也让她震惊不已。

    张东揉弄着左小仙的乳房,并一边走,一边干,两人的脚步伴随着左小仙无力的呻吟声,特别有节奏,短短一段距离似乎特别漫长,等到了沙发旁时,左小仙身子一软,彻底瘫软,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这高潮的滋味太过猛烈,让左小仙觉得天旋地转、骨头酥软,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那种极端美妙的感觉让她好想就此昏睡过去。

    噗哧一声,命根子从左小仙的阴道里滑出来,左小仙无意识地呜了一声,小小的阴唇迅速地紧闭,如果不是上面有泛滥的爱液,那粉嫩的阴户就如处子般。

    林燕看得面红耳赤,她是白虎,即使心里清楚左小仙是后天处理过的,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极品的粉嫩,别说男人拒绝不了,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张东的胯下满满都是左小仙的爱液,命根子依旧狰狞又坚硬,覆盖上高潮的爱液后还多了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张东色色的一笑,将呼吸急促的林燕拉过来,注视着她那娇羞又欲拒还迎的小脸。

    林燕任由张东摆布,洋装底下那湿湿的内裤被张东粗鲁地拉下来,看来她刚才穿衣服的举动无疑是多此一举,或许唯一的用处就是证明女人的衣服再漂亮,对男人来说就只有脱的作用。

    即使林燕已经感到满足,但目赌这场活春宫后浑身还是躁热难耐,双腿间潮湿一片,眼里也含着动情的水雾,她咬着下唇,妩媚地看了张东一眼,便慢慢地转身跪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后入的姿势。

    虽然那姿势羞人,但充满征服欲,林燕也很喜欢,因为这样每一次沉重的进入都会让她产生有如魂飞魄散般的快感。

    眼前的嫩臀高高翘起,肉缝上一片潮湿,张东知道这场活春宫带给林燕的刺激也是十分强烈,顿时色欲大涨,尽管还不敢让初次见面的她们做什么互动,让这次的双飞更加香艳,但林燕温顺的态度无疑表明她已经接受左小仙。

    冲刺了一个晚上,张东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不过也有点累了,所以握住龟头要插入的时候,已经做好在林燕体内内射的准备。

    “等等,不卫生……”此时左小仙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在张东要插入的那一刻,拖着瘫软的身体凑上前,抓住命根子舔去上面属于她的分泌物,又套弄几下,这才抓着张东的龟头抵在林燕的嫩穴口,说道:“老公,可以了……”

    这色女!张东见左小仙眼睛发亮,盯着林燕的阴户看,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张东给了左小仙淫荡的会心一笑,然后猛的抓住林燕的小腰,然后撩起裙子,再狠狠地插进去。

    林燕顿时如触电般叫了一声,眼里迷离的水雾已经快泛滥成灾。

    包厢内再次响起呻吟声,在张东全力抽送下,不到十分钟,林燕就语无伦次地叫起来,颤抖着再次迎来一次高潮。

    林燕浑身一软,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不停抽搐着,显然在视觉刺激和肉体冲撞后来的高潮愈发猛烈。

    林燕依旧跪着,雪白的嫩臀瑟瑟颤抖。

    张东停下动作,闭着眼睛享受着林燕阴道内有力的蠕动,虽然很爽,但依旧一点射意都没有。

    左小仙已经恢复过来,见林燕那么敏感有点惊讶,然后兴奋地笑道:“燕子姐,你们姐妹俩好像差不多,我看铃铃也是来得特别快,才摸她几下,她水就多得吓人。”

    林燕轻声呻吟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听着这羞人的话,反而让她感到兴奋,高潮后的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命根子在体内跳动着,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这一幕让左小仙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拍了拍张东的大腿,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见左小仙起了坏心思,张东顿时好气又好笑,虽然他也很期待能更加香艳,或许能看两个女人情色互动,但林燕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似乎对于百合之事有点排斥,看来今天是不可能,而且两女见面后关系很好,最起码都默认共享一夫的事实,如果因为左小仙一时冲动让林燕心生芥蒂反而不好。

    虽然张东觉得很可惜,但还是朝左小仙摇了摇头,任她目露失望之色。

    这时林燕往前一倾,让体内的肉棒退出体内,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不行了……老公,你、你和小仙妹妹来吧,我、我实在是不行了……”

    “好!”

    张东也不客气,一边抱着林燕亲吻,一边抓住左小仙往胯下按。

    张东的命根子上一片黏稠,满是林燕高潮后的爱液,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左小仙陶醉地闻了一下,脸上一点排斥都没有,反而露出兴奋的笑容,张开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把上面两人的分泌物都吞咽下去。

    左小仙明显觊觎林燕这妖娆可人的尤物,今晚就算占不到便宜,间接品尝她的滋味也不错。

    左小仙对于性爱一向放得开,在这已经无比满足的时刻,自然不可能有半分扭捏。

    林燕娇喘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一场大戏,当看到左小仙毫不犹豫地舔吃她的分泌物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并未觉得不妥。一张东被左小仙舔得太舒服了,忍不住一推左小仙,然后长驱直入,在她满足又疯狂的呻吟声中享受着这具火辣性感的身体。

    张东插入的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让林燕看得胆颤心惊,没想到在性事上一向对她很温柔的张东,也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张东的抽插粗鲁又有力,让左小仙几乎要发疯,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停地扭着蛮腰,迎合张东那强悍至极的冲撞。

    快感侵袭,让左小仙忘了自己本来觊觎着林燕成熟迷人的身体,因为张东带给她的刺激让她意乱情迷,在那坚硬无比的穿刺下,只能大声叫出来,失去思考能力。

    “啊!”张东抱着左小仙一阵冲撞后,终于感觉到前列腺稍微收紧,那种要射精的快感让紧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起冷颤。

    “不要……啊……”

    左小仙现在处于危险期,即使爽得云里雾里,但感受到张东的冲动后,即使在高潮后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还是猛的挣扎着,把命根子挤出来,并转身用樱桃小口含住龟头使劲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快速地套弄起来。

    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射精的快感就如同动脉的跳动般清晰无比,剧烈得让大脑一阵空白,张东直直地挺着腰,闭着眼,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左小仙陶醉地咽下黏稠又火热的精液,直到张东都射完精,还贪婪地用舌头挑逗跳动的马眼,似乎不把张东榨干她不会罢休一样。

    一夜激情随着张东射精结束,发泄完情欲后,张东觉得腿一软,坐到沙发上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林燕凑过来,钻进张东的怀里,同时媚眼含笑地看着跪在张东腿间的左小仙,她不得不承认左小仙确实是个动人的妖精,看着她用樱桃小口含住张东命根子时那一脸的妖娆,身为女人的她都有点心动了。

    左小仙将精液二咽下后,抬起头,暧昧地一笑,眼睛直直地看着林燕,随即慢慢地舔起张东的胯下,连睾丸上的爱液都一滴不剩地舔去。

    左小仙这放浪又大胆的动作让林燕脸红了,她想不到左小仙竟在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就这么放得开。

    帮张东口交完后,左小仙娇喘着抬起头,俏皮地拎起林燕那几乎湿透的小内裤,暧昧地笑道:“燕子姐,你的内裤简直像洗过的一样,水多得很哦。”

    “别闹了,还给我!”

    林燕俏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裙子底下还是赤裸的,赶紧娇羞地想讨回来。“送给我好不好?”左小仙妩媚地看着林燕,然后在林燕震惊的眼神中舔了舔内裤上的湿痕,发嗲道:“噢,味道真好,燕子姐那里有股香味,一闻就让人受不了。”

    “你、你变态啊,内裤有什么好舔的!”

    林燕顿时满脸通红,都想挖个洞躲起来,但却也不得不承认左小仙舔内裤的动作很魅惑,那小舌头一动一动的,让人心跳跟着一起跳动起来。

    “是啊,吃不着,所以望梅止渴啊!”左小仙用哀怨的口吻说道,虽然满足过后一脸幸福的红晕,但她仍控制不住地盯着林燕火辣的身躯。

    “你、你……太疯了!”林燕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难为情地躲在张东的怀里。

    这时张东爽得几乎上天,见左小仙还有精力调戏林燕,忍不住淫笑道:“看来我们小仙还没满足啊!你这样光明正大地撬我墙角,当我这老公死了是不是?看来不执行家法是不行了。”

    “讨厌,你们秀恩爱,还一起欺负我。”左小仙嗲嗲地撒娇道,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不过始终抓着林燕的内裤不肯放手。

    此时左小仙赤身裸体,身上香汗淋漓,白里透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没咽下去的精液,这么嗲的声音配上这一幕确实让人受不了。

    “色狼,快把内裤还我。”林燕红着脸娇嗔道,面对左小仙的娇媚,她的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

    张东当然不会惹祸上身,嘿嘿笑着谁也不帮。

    左小仙见状更有底气了,幽怨地说道:“燕子姐,今天你来我很开心,不过人家还想要一个小礼物,好不好?”

    “什么礼物?你就不能先把内裤给我吗?”

    林燕心软了,毕竟左小仙这样的尤物只要一装可怜,绝对是我见犹怜,别说是男人,就连身为女人的她也受不了。

    “人家想亲你……”说着,左小仙将身体往前倾,将饱满的乳房往张东的胳膊上蹭,而她的小手则抓住林燕的手。

    “这、这……”

    林燕顿时惊慌起来,即使酒意作祟,脑子有点迷糊,但她还是想起左小仙是同性恋的事实,不知如何是好,她万万没想到左小仙会这么直接,当着张东的面也敢明目张瞻地占她便宜。

    “好不好嘛!求求你嘛燕子姐,你太漂亮,我受不了。”左小仙抓住林燕的手极尽所能地撒娇,语气叹得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尤物对自己撒娇,眼神还满是情欲,任谁都受不了。

    张东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也对左小仙没辙,反而心里隐隐骚动,心想:如果左小仙能亲到林燕,即使林燕的性取向不会改变,但在左小仙的影响下肯定会更开放,对我未来的性生活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想到这里,张东便采取默认的态度。

    “好……好吧!”见张东没反对,林燕脸微微一红,就咬着牙答应了。

    “谢谢燕子姐!我……我要亲你下面。”左小仙激动得声音颤抖,趴在张东的身上往林燕的下身靠近。

    林燕的裙子底下可是真空,她顿时吓了一跳,一边推着左小仙的头,一边着急地道:“你不是就亲一下吗?”

    “嗯,我想亲这里……”左小仙娇喘着,楚楚可怜地说道:“燕子姐,我就亲一下,就一下嘛……”

    左小仙那可怜的模样配上水雾迷茫的眼神让人受不了,林燕也难以抗拒,微微一愣,就在此时她感觉身下一凉,原来裙子已经被左小仙撩上去。

    左小仙把脑袋枕在林燕柔软的大腿上,娇声轻哼道:“燕子姐,一下,就亲一下,我想知道老公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老公说你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女人?人家嫉妒嘛,好嫉妒。”

    操,这话老子可没说过!张东捕捉到左小仙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虽然叫着冤屈,但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左小仙这番话说得不只张东呆住,就连一直扭捏的林燕也很惊讶,随即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

    林燕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鼓起勇气,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好吧……就、就一次,亲完就可以了,不许乱来……”

    说完,林燕迷恋地抱住张东,呼吸急促,表情僵硬,但还是张开双腿,显然她是被左小仙的话感动到,尽管这些话很虚假,但张东的甜言蜜语她拒绝不了,只是简单的这一句,就将她的心融化了,因此即使心中扭捏无比,但她还是无法拒绝左小仙,因为那些假话让她体会到空前的幸福。

    林燕满心都是羞答答的幸福感觉,她浑身一软,就这样任由左小仙亲吻,将羞涩地将白虎暴露在左小仙的面前,她呼吸一滞,显然很紧张,腿根还微微颤抖着。

    林燕闭上眼睛不敢看,但张东却是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角还捕捉到左小仙狡黠的笑意。

    林燕紧抱着张东,既害羞又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但在左小仙的哀求下,就是鬼使神差地无法拒绝。

    林燕的阴户上湿淋淋一片,爱液泛滥过后,散发着荷尔蒙迷人的气息,肉缝已经紧紧闭合,湿淋淋的嫩肉因为紧张而轻微蠕动着,如两片花瓣般的阴唇收缩着,就像现在的林燕一样羞涩,羞涩得让人有种想去糟蹋的欲望。

    看着这具性感的娇躯,左小仙慢慢地靠近,睁大眼睛兴奋地喘息着。

    左小仙火热的呼吸吹拂在阴户上,让林燕顿时呼吸停滞,她悄悄地往下一瞥,看见左小仙动人的容颜慢慢靠近自己,紧张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林燕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张东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准备看一场香艳的好戏。

    可是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左小仙竟在就要得手的时候面露迟疑,并没有如张东想象的一亲上去就疯狂地占便宜,反而是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满足地笑道:“好了燕子姐,亲完了。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啊?”

    林燕和张东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左小仙居然这样轻描淡写地就过去了,这一吻若有若无的,也太没存在意义了。

    左小仙温柔地一笑,跪在地上抓着林燕的美足,一边帮她穿上内裤,一边媚笑道:“燕子姐,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我就是想亲亲你,跟你亲近一下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觉得我是故意在调戏你,这样也没错啦,嘻嘻。”

    “你真的是吓死我了。”林燕娇嗔道。

    见左小仙跪在地上帮自己穿内裤,林燕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只是正想挣扎时却被张东抱住,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扭捏地接受左小仙这亲密又明显献媚的动作。

    左小仙媚眼含春地看着林燕,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她体贴地为林燕穿好内裤后,还隔着内裤在阴户上亲了一下,陶醉地道:“燕姐身上有味道,很香!”“讨厌啦你,你口气怎么和这色狼那么像!”

    林燕着实难为情,毕竟第一次和左小仙见面,就闹得这么荒唐,而左小仙殷切的态度让她无法吃醋不说,还有点喜欢,现在她的语气已经随意得就像是在和很熟悉的老朋友开玩笑。

    “会吗?不过我才没他那么花心呢!”

    左小仙上前一步,亲热地抱住林燕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林燕,连声赞叹道:“燕子姐,你真的好漂亮,如果我有你这样的老婆,绝对天天都待在家,哪儿都不去!外面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能找到几个像燕子姐这样迷人的啊!”

    “你还不是跟他一样,只会甜言蜜语!”林燕俏脸一红,看了张东一眼。左小仙的赞美让她心花怒放,难掩欣喜,立刻投桃报李地称赞回去:“不过你有些话可说错了,家花终究没野花香,外面不就有你左小仙这种漂亮女人吗?也难怪我们这个臭男人收不住心!”

    “哪有,你比较漂亮啦!”左小仙咯咯地笑道,抱着林燕的手臂摇晃着。

    “是是是,我们都漂亮!”林燕也打趣着,还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不过都便宜了这头臭色狼,真不知道他哪一点好,来了小里镇后,马上就勾搭上那么多女人。”

    “我对于我们小仙可是一直甘拜下风,见了面都恨不得先跪一个再好好讨教。至于有的问题可能和生辰八字有关,这东西很玄妙,一时半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东叫屈道,不懂明明是左小仙占尽便宜,为什么最后躺着中枪的还是他。

    “别自恋了,想说自己命犯桃花是吧!”左小仙呸了一声,声音嗲得让人骨头发酥。

    “别理他,臭色狼,见一个爱一个,还真把自己当地主老爷了啊!”林燕和左小仙站在同一个阵线上,同仇敌忾地调侃着张东。

    激情过后,包厢内都是情欲的味道,休息得差不多后,张东三人才起身穿好衣服。

    看着娇艳欲滴的林燕,左小仙娇笑道:“燕子姐,今天我可真没想到你们那么激情,下次你们还要的话,先和我说,我好在旁边从头到尾看个剧场版。”林燕的脸微微一红,今晚对她来说确实是太大胆,直到现在她都觉得像做梦一样,不过左小仙的大胆开放更是让她诧异,尤其是想起左小仙吃掉自己下体那些爱液时的场景,林燕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又觉得左小仙应该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她。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林燕脸上满足的潮红还没散去,看起来更加娇媚,见左小仙居然调侃自己,忍不住调戏道:“我是带大东过来交公粮的,这段时间你们一直没在一起,你肯定想得紧,你就别再装无辜了。”

    “是啊,好可怜的我哦,到底是野花,没人疼没人爱。”

    左小仙咯咯地笑,一边挽头发,一边朝林燕吐了吐舌头,红润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幸福,明艳动人,不管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找不到半丝可挑剔的地方。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些臭男人哪个不是这种德性啊!”

    林燕聊开了,上前牵住左小仙的手,看了看张东,就把购车合约和提车的单据放在她的手里,笑吟吟地说道:“不开玩笑啦,今天你开业,我祝你生意红透半边天,这算是我们的一份贺礼。”

    “哇,金龟车!”左小仙看着购车合约和提车单据,脸上布满开心和激动,但立刻慌张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好吧,燕子姐,你们能来捧场我已经很高兴,都是自己家的姐妹,就不用这么破费,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收下吧,这可是公款消费。”林燕忍不住对着左小仙挤眉弄眼,调侃起张东。

    “那……谢谢。”

    左小仙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悄悄地看了张东一眼,那眼神柔得让张东又想扒她内裤。

    林燕和左小仙开始聊了起来,化妆品啊、衣服啊什么都聊,还不忘互相拍马屁,气氛和谐。

    其实林燕和左小仙的性格都挺大剌剌的,很合得来,即使在床第间的表现有所不同,但总体来说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也难怪她们的话题那么多。

    张东不介意被林燕和左小仙冷落在一旁,他一边气定神闲地抽着事后烟,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后宫其乐融融的画面。

    不过林燕和左小仙实在太热络,让张东觉得自己就像被人玩弄过后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丢在一旁,郁闷地心想:难道我对于她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发泄用的工具吗?你们才刚认识,不用这么亲密吧?左小仙这么殷勤绝对是故意的,照这情况来看,说不定林燕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她的魔掌。这女色狼看见这种天然白虎就眼放绿光,若是稍不留神,这色女绝对会用尽一切机会占便宜的!

    “绿色的不错,很清新。”左小仙看了看购车合约,忍不住顽皮地笑道:“燕子姐,你帮我挑这个颜色是不是有什么意思啊?莫非是要我给老公多戴几顶绿帽子?你太坏了哦!”

    “你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觉得绿色好看而已。”林燕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左小仙的性格还真开放,跟我一样开朗,不过唯一的区别是她敢说又敢做,而且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反正男人嘛,我就一个够了,女人的话……应该也算吧。”左小仙色迷迷地看着林燕那呼之欲出的美胸,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勾引兰姐、勾引铃铃,最好再勾引上燕姐,我们愉快地在一起让他一个人哭!这样算起来,这绿帽子可就好大一顶了,不对,应该说是好大的一堆,哈哈哈!”“老娘无福消受,您的美意我心领了。”

    林燕被左小仙看得有点不自在,这才想起左小仙是同性恋,不过她应该算是双性恋,只是在没遇上张东之前并不清楚。

    最后,林燕和左小仙聊到凌晨,左小仙不管酒吧的生意,没去招呼客人,就一直在这里讨好林燕,等到酒吧快要歇业时还意犹未尽,不仅约下次见面的时间,还在讨论要不要出去旅游的事,那股亲热劲即使林燕姐妹俩之间都没有过。

    张东见状,不得不感慨左小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又会察言观色,又会投其所好,最重要的是她很大方,对于其他女人不会有半点嫉妒,有这样的女人在,还真不用担心后宫会失火。

    凌晨的时候,张东和林燕先走了,本来想带左小仙回去,但她还得清点开业第一天的营业额,再跟酒吧员工们开会,所以即使林燕热情地邀请,但她还是无奈地拒绝。

    用左小仙的话说,女人也得有自己的事做,尽管有张东养,但这间酒吧是她的精神寄托,这次张东投资那么多钱,她得认真经营,最起码得让张东的投资得到回报,否则她就没脸见人了。

    回到饭店时,哑婶她们早就睡了,张东与林燕洗了个温馨的鸳鸯浴后也上了床,毕竟折腾了一夜,即使两人都是裸睡,但张东也没那么冲动了。

    “左小仙人蛮不错的,我喜欢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大方、开朗、很容易沟通。”

    跟张东聊了一下后,林燕疲惫地入睡了,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看来今天发生的事虽然荒唐,但也让她无比满足。

    张东看着怀里的林燕,心想:她当然会对你好啊,这女色狼见了你就差没流口水,无事献殷勤,绝对非奸即盗,这妞讨好你一方面是想混熟,另一方面绝对是真心实意想泡你,你再和她走近一点,迟早有被扒光的一天。

    不过想到林燕和左小仙的关系这么好,就不必担心坐拥多位美女会有什么家庭革命,张东不由得暗爽了一下。

    在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张东的脑中还浮现各式各样荒淫的场景,那是对以后美好日子的向往和渴望,他便在一具具一丝不挂的娇躯与自己激情缠绵的美好画面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幸福的八卦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最起码在小里镇的日子轻松又惬意,让人有种似水流年的幻觉。

    那晚酒吧初次见面后,左小仙和林燕虽然没搞百合,但感情却越来越好,不但谈得来,电话、简讯不断,也约出去吃饭、逛街,彼此话题不断,总能找到一致的观点,那亲密的模样真有相见恨晚的意味。

    对此,张东真是哭笑不得,有点不甘心被林燕和左小仙冷落,不过也乐得看她们那么合得来,最起码有这重保障的话,他的后宫生活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今天一早,林燕又和左小仙出去,昨天去美容,今天想必就是逛街,毕竟总不能整天泡在麻将桌上,所以张东很支持林燕有点其他休闲活动,尽管她依旧节俭,逛街不一定会买东西,但总是好事,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生活丰富一些,尽早适应这种大家庭的生活。

    在林燕的房间内,穿着一套蓝色绣花睡衣的哑婶一边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玩着手机。

    这段时间在林燕的教导下,哑婶也会使用电脑了,尽管还是很生涩,但起码懂得基本的操作,偶尔会用电脑上网,以打发时间,毕竟现在是术后的恢复期,她像被禁足一样哪里都不能去,让她有点郁闷。

    尽管哑婶不喜欢热闹,但还是喜欢和乡亲们凑在一起,听乡亲们说长道短,现在老是独自一人,也难怪会无聊。

    哑婶对于手机的使用已经驾轻就熟,不过再智慧、再先进的手机在她手里的作用也是有限,对她来说,最开心的就是这样就能用文字和陈楠沟通,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在无法和陈楠见面的情况下知道她的状况。

    哑婶偶尔也会和张东传讯息,不过聊的话题都很客套。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哑婶手术过后,她和张东之间总有种尴尬的气氛,并不是因为陌生,也不是有芥蒂,而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哑婶有点不敢面对张东。

    比起张东,哑婶反而和林燕聊得比较多,而且她很喜欢和林燕聊天。

    除了手语外,用手机打字是哑婶唯一能和别人沟通的方式,尽管没什么聊天的话题,但林燕和张东没事就喜欢陪她打字对话,希望有足够的沟通,可以让哑婶的心情好起来。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张东发现哑婶除了没主见、小气外,还有一个极大的问题——自卑。这种自卑造就她逆来顺受的脾气,让她不敢送陈楠开学,尽管一部分是因为身体上的缺陷,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以及现实生活的一些因素,比如贫穷到让她无法抬头做人,以及她少女时不幸的遭遇,也造就她的自卑和内向,这其实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因为她有些好邻居,所以她的孤僻也没有到多严重的地步。

    不过因为哑婶一直对自己感到羞愧,不愿成为陈楠的累赘,有时会太过执着,让人觉得不好相处,但这只是她母爱的表现。

    孩子间的嘲笑是天真却残酷的,陈楠小时候生活在口无遮拦的山村里,曾受过伤害,这让哑婶更觉得愧对陈楠,心里的阴霾日趋严重,造成性格上的自闭,毕竟她是一个爱女心切的母亲。

    这一切是哑婶住院的时候,心理医生分析出来的,连哑婶本人都不知道,除了张东以外,医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哑婶心里的脆弱和无奈让张东心生怜爱,也让他开始关心这个身为长辈的女人,尽管他们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但不可否认哑婶那无言的笑容下隐藏的无奈,因此张东清闲下来后,就一直在照顾哑婶,用心地照料她的起居,也陪着她聊天,希望能在不经意间缓解连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心结,用迂回的方式解决她心里那些始终困扰着的问题,可以说这段时间张东是把所有精力放在哑婶的身上。

    房门一开,只见张东满头大汗,笑眯眯地走进来,他穿着轻便的短裤和背心,因为天气炎热,衣服都被汗湿透,更满头大汗,看得出大中午的太阳有多毒辣。

    “舅妈,吃饭了!”

    哑婶朝张东微笑着,只是心里突然一阵心疼,吓了一跳,难为情地低下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心疼过后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张东倒是没有察觉到哑婶的表情阴晴不定、心绪很杂乱,他一边把托盘里的菜放到哑婶面前的桌上,——边笑呵呵地说道:“一直都是你做饭给我吃,这次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哑婶不禁感到诧异,随即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言语或文字上的沟通,但有时候哑婶在想什么,只用一个眼神,张东就能会意,他立刻得意地笑道:“你别不相信,这一顿可不是哑仔他们做的,而是我勤学苦练后亲自下的厨。你是不是看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所以不相信?我告诉你,今天连你的早饭都是我亲手做的。”

    心思被一点而中,哑婶顿时不好意思地一笑,因为她真的不相信张东这种粗手粗脚的人会下厨,而且在她传统的思想里,男人是不下厨的,尤其是张东这种貌似很有钱的男人。

    哑婶打量着眼前的午饭,一桌的菜,丰盛得让她有点惊讶,而且还不是容易炒的家常菜,光是这卖相和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激起她一阵馋意。

    这些菜都炒得不错,哑婶本以为张东做饭应该是烂到一定的水准,这下子不得不承认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

    老饭馆和菜园那边囤积不少蔡雄留下的好东西,蔡雄对于吃的见解独到,储藏了不少少见的食材和中药材。当然,这些都是私货,平常经营的时候不可能拿出来,除非有什么喜事或宴请比较好的朋友时才会割爱。

    能被蔡雄看上眼的,一定不是那些一批发就千八百斤的大路货,按哑仔的话说,野生是最低的标准,现在做假的确实不少,不过蔡雄眼光毒辣,绝不会看走眼,他留下的这些好东西货真价实,平日他和哑仔都惦记着,不过谁都不敢碰。

    不过身为新老板,张东就不会客气了,给哑婶做饭用的食材全是蔡雄留下的好东西,并要阿肥亲自去买新鲜的食材,还指明必须用最好的,哪怕是一块猪肉,也绝不会用店里储藏的那些普通货色。

    汤是炖了一整个早上的文火老汤,一开盖就散发着让人陶醉的芬芳。

    在阿肥的建议下,张东学了这道药膳汤的做法,过程复杂,一般饭店不可能卖,哪怕是家里做饭都会嫌麻烦,据说这是蔡雄偷师学来的,偷的还是一个御厨的手艺,至于真假那就无从考究,不过光是复杂的过程,最起码也达到御膳的水准。

    熬这道汤得先用红米慢炖一锅老粥,炖好后去掉米粒,只留下黏稠的米汤,然后放入只留骨头的乌鸡,和米汤继续炖,期间要加入阿胶和高丽参等几味药材,并用细火文炖着。

    同时还要炖一锅汤,用乌鸡肉和内脏一起炖,在开锅的时候放入田七、天麻和当归等十多种药材,文火慢炖一个小时后再加入党参、枸杞,还有上等的野生蜜枣。

    等这两锅汤炖出火候后,出锅过滤,把药材和骨肉全都去掉,然后倒在一起,只剩半锅的汤水。

    分开炖看似是不必要的程序,但唯有这样分开炖,直到出锅时再倒在一起,味道才不会互相刺激,药材的气味才不会在熬煮的过程中变得刺鼻难闻。

    如果全加在一起炖,味道就会交融而产生变化,变得苦涩,略带土腥臭,难以入口,这种味就叫相冲,到时再珍贵的食材和药材也会因为走味而毁了。

    总之这道汤过程繁琐,要是没耐心、没时间的话,谁都不会做,光是两锅汤之间火候的掌握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别看这一碗汤炖好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它的制作过程繁琐,光是倒掉的东西就很值钱,哪怕炖成渣碎依旧价值不菲。

    除了这一小碗汤外,旁边还有一盅鱼胶,来自于现在极为稀少的金线挽,其价值仅次于同类的金钱挽,现在已经几乎没有野生的,这块蔡雄珍藏的鱼胶已经稀缺到市面上几乎找不到的地步。

    古时医术不发达,金钱挽的鱼胶据说有起生回生的功效,对产后大出血的女性来说是滋补的上品,对没生产的女人也是药效显著,不管是任何的病,在调养期间能有哪怕是清稀的一碗,那也是难以想象的奢侈。

    张东切下小小的一块鱼胶隔水慢炖,最后那浓稠的一碗汤的价值顶得上哑婶家好几个平方公尺的补偿款。

    这两碗汤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滋补的上品,平常人家即使有钱,也不一定有空炖补,没钱的人家想喝又不可能,简直就是稀世珍馔。

    张东折腾了一早上,事实上最精华的就是这两小盅的汤,其他几道菜虽说是张东下厨,但也不过是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菜式。

    在哑仔的指导下,张东虽然很用心学,不过火候掌握得还是不行,比家常菜强了一些,但也没达到专业厨子的水准。

    这段时间哑婶天天吃各式各样的香粥,已经吃烦了,她难得红着脸提出想吃饭,所以张东煮了雪白的东北稻花香和南方的丝苗米混合蒸的饭,才一端上来,那热气腾腾中散发的米香就让人食指大动。

    哑婶饿坏了,再加上饭菜精致,不客气地埋头苦吃,吃得很开心。

    或许是这段时间吃得太清淡,哪怕张东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哑婶还是觉得这顿饭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在张东的督促下,哑婶把两碗汤都喝光了,放下筷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见张东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哑婶顿时悄脸一红,赶紧拿起手机打起字:你快一………——张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哑婶,却毫无动作。

    哑婶环顾着桌上,瞬间脸就更红了,因为饭只有两碗,她全吃了,汤是底朝天,其他菜也没剩多少,其中木耳炒猪肉连半片肉都没有,就算张东想吃,也没地方下筷子。

    “哑婶,下午不是有人要来看你吗?你就好好跟人家聊聊,就当是没事解解闷。”张东笑吟吟地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东西,一边说道:“我等一下去老饭馆那边随便吃就行了,晚上我会去接楠楠她们回来。记住我说的话,今天也要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

    哑婶闻言,心里觉得很感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哑婶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喜欢张东帮她拿主意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让她心慌却迷恋,因为在从前孤儿寡母那种无助的日子里,她从没体会过家里有男人当支柱的滋味。

    翻找了一阵子,张东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和几罐精致的茶叶放在一旁,对着交代道:“舅妈,来的不是朋友就是亲戚,别怠慢了人家。桌子那头有零食,这里有茶,是不错的大红袍,不会让你丢脸的。”

    张东想得这么周到,让哑婶眼里的水光更加柔和,不过张东没空和她沟通,把碗筷和厨余垃圾都收拾到托盘里。

    哑婶焦急地想要帮忙,不过张东摇了摇头,就是不让她碰,这坚决的态度让她感觉心里甜甜的,又有点不安,毕竟她习惯男人不做家务事,而且之前也从没见过张东做家务,更别提收拾碗筷这种事。

    哑婶现在在养身子,张东半点活都不让她做,这让贤慧勤劳的哑婶有点闲不住,想做点什么,又觉得坐在沙发上被人呵护的感觉很舒服……现在她的心好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很多连她自己都吓一跳的想法。

    除了那些怪异的想法之外,还有从没体会过的忐忑不安,哑婶知道林燕和张东是一对,也隐隐听说过张东外头还有其他女人,虽然她是长辈,但其实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实在不好过问他的生活。

    张东以前过的可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生活,几乎什么家务事都没做过,现在张东这样细心地照顾她,又是亲自下厨,又是收拾碗筷,虽然这分体贴让哑婶觉得心里很暖,但也有些不安,毕竟林燕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对于张东的照顾,哑婶有点受宠若惊,害怕林燕等人会不开心,但却舍不得失去张东带给她的这种美好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幸福。

    张东才刚收拾完东西,哑婶的乡亲就来了,她们说是来陪哑婶,不过人数那么多,看来是打工午休时过来吹冷气。当然,她们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哑婶喜欢这种乡亲聚在一起的感觉,她闷在家里那么久,有人陪她聊天也好。

    但十多个老女人的嗓门之大,都打扰到这里的房客,不过她们碰见张东的时候还是拘谨打了一声招呼,在她们眼里,这个哑婶家的有钱亲戚很陌生,尽管为人很客气,不过也没人敢随便开玩笑,毕竟张东的外表还是很稳重,凶起来又有点流氓相,这种人是这些乡下女人不敢招惹的。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了一下,就拿着托盘下楼。

    下楼途中,张东停下来点了一根烟,趁机休息一下。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他还是被楼上那些放肆的笑声吸引住,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那些人的话。

    “多舒服啊,住在这儿,有人伺候,吃的是馆子里的饭,还有人洗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是、就是,你看我们现在没钱建房子,何况一条破路都不修,就算有钱也不想建。现在我们都租房子住,一天不干活的话,睡醒就会欠房租,这日子还真不如以前种地强。”

    “可不是,我家那点补偿本来就少得可怜,去掉占的那些田地外,什么都不剩,谁有哑妹命这么好,在这关头碰上好亲戚,那亲戚可是大贵人啊!你看她家的补偿落下来,乡长都亲自送上门,哪像我们还得大中午的顶着太阳排队,领自己的钱倒像是去要饭似的。”

    “那倒是,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你这手术,不花自己一分钱不说,还有人伺候着,咱们就算生病,连医院的门都不敢进咧。我可告诉你啊,久病床前没孝子,一般这些事谁都不想惹麻烦,自己家儿子都没伺候得这么周到,你该享乐就赶紧享乐吧。”

    “哎呀,哑妹这面色多红润啊,你们看看,年轻了十岁似的。皮肤一白,也显得年轻,本来就眉清目秀,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没出嫁的大姑娘。”

    “你懂什么?那是人家吃得好!听说现在一顿饭都比得上咱家一个月的伙食呀!”

    “可不是吗?我们坐月子的时候都没过得这么好,就天天看她在这儿享受。你们别看不是大鱼大肉,人家吃的那东西就是高级,有时候那一盘上来,都比得上半头猪啊!你辛苦一天赚的钱,还没人家一筷子吃的钱多。”

    “对哦,你这段时间吃得多好啊!上次我来的时候看见的那只小炖盅,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赤嘴挽的鱼胶啊!我怎么知道?我有个侄子在哑仔那里做徒弟,今天哑妹这一顿饭看起来好像很简单,但这汤都是黄金炖出来的!还有一碗金线挽的鱼胶,你们这些土三八知道这是什么鱼吗?我可告诉你们,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稀罕物啊!”

    “金线挽啊,老娘坐月子都没喝过一口,那东西一手指大小都就要好几千元吧!”

    “我知道!我操,这小子这么下血本啊!哑妹,亲戚归亲戚,不过那童养媳和你家没什么关系啊,不恨你们就不错了,还对你们那么好,我说是不是这小子看上你了啊?不对,不对,说不定是看上楠楠了,上次我见这丫头的时候也愣住了,长得越来越漂亮不说,那两坨肉还真是大得吓人,美得我那没出息外甥都直流口水,咱们这些老娘们想比都比不上……”

    “少来了,那丫头多乖啊,说那些干什么!我记得她学校成绩很好,你家那闺女天天就知道玩,一点都不懂事,哪比得上哑妹这宝贝女儿啊。”

    “对、对,是宝贝,说不定宝贝到别人家里去了呢。不过哑妹这上半辈子吃了不少苦,下半辈子能享点福也不错,要不是碰上了贵人,这日子可就凄惨了。”“可不是,你看现在人家过的日子多舒服。我听我那侄子说,这一天的饭全是老饭馆那边做的,就算炒道青菜都得哑仔亲自上手。今天是一碗金线挽的鱼胶对吧?这一顿随便算就好几千元吧!而且这段时间哑妹吃的粥可都是好东西,就昨天那馎鱼卵,你这个土包子知道吗?就那么一小碟就四千多元啊!”

    “那么贵啊?我光听昨天那野生的什么海鳗很贵,这个也贵到这么离谱!”“你那侄子是老实人,倒不会骗人,不过他说的确实也吓人,别的不说,那叫什么鲔鱼的鱼肉就贵得要死,而且说了这炒菜用的家伙全是新的,用的油还是进口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那什么油?我记起来了,说是义大利直接进口的油,就算在洋人那边都算是最好的,是橄榄油,一斤算美金的话都要四十多元呢,是美金啊,炒不了几天菜的量就那么多钱啊。”

    一群老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题渐渐八卦起来,也没什么好听的,张东听了一会儿就觉得烦了,怕被人发现,就拿着托盘回老饭馆。

    张东不在乎这些女人的主题老在他身上,倒没多想什么,反正她们不八卦也没话题,茶余饭后说的永远是乡亲们的生活,尤其是这些女人要是少了可以说的事情,那生活简直是生不如死,变成她们的话题也没什么不可。

    不过房内的情景可就不同,一群老女人唧唧喳喳地说着八卦,尽管是主角,但哑婶却坐在一旁,没怎么参与,即使她现在可以用打字的方式和其他人沟通,但她这时却什么动作都没有,脸上除了错愕之外,还有点慌张。

    羞涩的红润在哑婶脸上一闪而过,但马上就被她隐藏得很好,这些女人都没注意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娇羞,那是如同小女儿家般的萌动。

    这些人的话看似八卦,也充满羡慕和嫉妒,但听在哑婶的耳里除了震惊外,还多了几分感动。

    此时心乱如麻的感觉让哑婶焦躁不安、心跳加快,这种六神无主的感觉特别剧烈,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心里颤抖的奇妙感觉。

    乡亲们言语间的羡慕也是哑婶不曾体会过的,那种会让虚荣膨胀的美妙、那种生活完全不同的美好,不管是从哪个方面去想,都让她有种无比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陶醉、痴迷,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到了让她可以不惜一切将它留住的程度。

    哑婶看似平常那样平淡地笑着,刻意地隐藏着心潮的澎湃,可怎么也掩饰不住愈发红润的面色上写着的幸福感。

    而在心里甜蜜的同时,哑婶的脑海中第一次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男人的的容貌,即使她心慌又不安,但她却无法控制,甚至没办法拒绝这种不该出现的感觉。

    哑婶笑着,幸福地笑着,笑得心里有点乱,也有点不安的苦涩。

    现在已是下午,老饭馆的生意依旧很好,门庭若市,服务生忙得脚跟几乎着不了地,哑仔也忙得脸色都发白,本就少言寡语的他连拍一下老板马屁的工夫都没有。

    张东把东西一放就直接跑到菜园,虽然两边经过扩建后,生意都好得不得了,不过菜园还是清闲点,虽然赚的钱少了很多,但起码不会忙到天昏地暗的程度。

    现在松山到处都在开发,连带小里镇也是百业兴盛,外来人口多,意味着经济的繁荣,因为外来的资金是促进地方发展的第一助力。

    在这段时间里,张东用私人的钱买了不少土地,倒不是说他想靠着这些买卖赚钱,只是想着以后要住在这边的话会比较方便,而且也不会让钱闲着,白白便宜了银行,毕竟赚那一点利息还不如拿出来多拓展一下人脉。

    “老板,这买卖太棒了!我、我之前没想到你居然能看重我的想法!”阿肥激动得呼吸都变得粗重,手里捧着一张张地契,差点都要晕过去了。

    “好啦、好啦,别拍马屁了,怎么样?这种规模搞农家乐应该没问题吧!”张东悠闲地喝着茶,眯着眼睛看着阿肥。

    事实上,张东不得不承认阿肥做生意确实不错,若论聪明,他应该和哑仔不相上下,可人和人的性格毕竟不同,起码他比哑仔更善于表达,也更有追求,而且为人处事上也更圆滑。倒不是说不安于现状,但他总能发现新的机会。

    随着松山大开发的浪潮,阿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开发农家乐的经营模式,本来菜园就是走这样的模式,不过因为蔡雄不上心,没有太多投入,一天就十几桌,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哪怕是午、晚两餐都暴满的情况,营业额也有限。

    阿肥是土生土长的小里镇人,对于经营也有一套理念,菜园周边的情况他清楚得很,可以说连蚯蚓是公是母都知道,在这方面,他动了不少心思,一番计划下,他觉得菜园可以做成最有特色的农家乐,就大着胆子和张东商量这件事。

    现在蔡雄注重的是水网养殖,对于饭店一块早就没兴趣,说难听点,这师徒的关系随着老饭馆的出售也差不多破裂,倒不是说关系恶劣,只是所谓的师徒关系很难维系不说,蔡雄对于这些徒弟也有些抠门,算计得实在太精明,所以也没人对他感恩戴德,说是师徒情分,不过也是雇佣的关系。

    现在松山开发的浪潮越来越火热,阿肥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他和哑仔商量了很多次,都觉得这个想法绝对可行。老饭馆始终是快餐形式,利润不高,那边菜品固定,不需要太好的厨艺,只需要保持味道的稳定就行了,哑仔在那里确实屈才了。

    蔡雄自己都说过,哑仔这人闷声不吭,屁都放不了一个,但却是实在人,这么多年下来,手艺可以说比他还强,而哑仔这老实人也不甘心了,他和阿肥都很想趁机开发农家乐的模式。

    原先阿肥和哑仔只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张东谈这件事,没想到张东一听就很有兴趣,很爽快地就答应。

    之前因为要扩张菜园,阿肥将周边的田地都买下来,现在张东拿出手的地契足足三十多亩,而且连通到国道,其中不只有田地,还有鱼塘,这样大规模的土地,什么样的农家乐搞不出来?就算想在这边养猪都没问题,地方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这么一大片地方,我想都不敢想。”

    阿肥脑子发热,万万没想到他和哑仔一提这件事,张东竟会如此大手笔,瞬间心里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一开始换东家时只想狠狠捞钱的想法全都抛诸脑外。

    “菜园直接停业装修吧。”张东点起一根烟,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直接找人建,钱从我这边拿就行了,直接停业的话,装修就可以快一点进行。不过阿肥,毕竟我是做生意的,虽然你是这里的师傅,但有些事我们得先说明白。”

    “您说、您说。”

    阿肥激动万分,他从没被人这样重视过,哪怕是在蔡雄底下工作时,他也连买新厨具的权力都没有,因为蔡雄把钱捏得太紧,现在张东是让他服了,哪怕忙得没日没夜也好,赚的钱多了不说,感觉还很爽,这种日子哪里找啊?

    “这边的投资,光是买地就不少了。”张东敲了敲烟灰,直截了当地说道:“老饭馆那边,你们的意思是徒弟就搞得定对吧!到时哑仔也会来这边帮忙,所以我想了想,那边你们只能兼顾。那边哑仔的两成股份直接转了,谁管事先给谁一成,剩的一成当作年底的红包给底下的人,怎么样?”

    “没问题,这样那些年轻人也会更卖力地工作!”

    阿肥还没开口,一旁沉默不言的哑仔倒是先开口,他才刚休息就跑过来。哑仔比较实在,带了徒弟后,尽管话不多,但心里很关心这些年轻人,倒也没多想。

    “也好,这样那帮兔崽子工作的时候就会勤快点。”阿肥也点头赞同,毕竟是私营化的小买卖,对于这些打工的人来说,工作勤不勤快有很大程度和赚的钱有关系。

    菜园和老饭馆分别拓展的事情敲定了,事实上张东也存有一些想法,倒不是说私心,但他对这些鸡毛蒜皮般的买卖心里也早有安排,现在等的就是那边的手续下来的时候把这些事一次处理好。

    下午的阳光很毒辣,南方的海边更是灼热得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坐了一会儿就接到车行的电话,要他过去签约,于是他谈妥事情后,就叫车到市里。

    一下车,张东进入车行,车行内的空调很舒服,销售人员们殷切的笑容更让人舒服,尽管现在是午睡的时间,不过大主顾来了,也没人敢怠慢。

    “张老板,这是您车子的证件、保险、钥匙。”销售人员喜孜孜地准备交车事宜。

    “全都处理完了,没问题了吧?”张东二检查,问道。

    毕竟出行不方便,张东一直催促车行赶紧把SUV的手续办下来,这段时间老是坐黑车,张东真是郁闷极了,甚至后悔怎么不直接买辆二手车,最起码不用等这些手续等那么多天,光牌照的问题就拖了好几天。

    “没问题,您放心。”销售人员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些手续都是正规的,至于那两辆金龟车您说不用着急,我们就没去催。车子一直有专人保养检查,保证你来开走的时候半点毛病都找不到,漂亮得晃人眼睛。”

    “嗯,那就好。”张东仔细地检查完后,在销售人员千恩万谢地恭送中出了车行。

    牌照的数字倒很普通,不过毕竟是宾士的SUV,开起来蛮拉风的,最起码外观大气,而且曲线流畅,感觉很不错,不用和开路虎时一样被一群土包子当厢型车看是最大的优势,那车标估计谁都认得。

    张东适应了一下车子的内装,不由得感慨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先进,在一分钱一分货的情况下,这些最顶级的配置已经先进得自己也得慢慢适应。

    张东一边适应着新车,一边轮番打电话给自己的女人们,督促她们晚上回饭店。

    林铃接到电话的时候愣了一下,问了一句兰姐也去吗?张东很肯定的说是,林铃沉吟了一会儿,才答应下来。

    虽然林铃躲着张东,但从不曾排斥,也没厌恶过,这一点给张东很大的信心,可惜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张东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尽管心里知道林铃不讨厌自己,可面对着孤僻的她,张东始终找不到好的突破口。

    今天是军训结束的日子,傍晚时学生们就可以回家休息两天,准备正式开学的事了。

    张东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徐含兰,卿卿我我地聊了几句,想起徐含兰那娇美的模样,忍不住心里一热,眼看时间还早,驱车朝着松山区高中而去。

    张东可冲动了,因为徐含兰说她现在一个人,忙得午饭都没吃,身为一个新世代的好男人,这时候责无旁怠,就算大男子主义作祟,也不能让她废寝忘食。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只有徐含兰一个人,而且是在办公室内。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3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于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于和陈大山摊牌,由于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于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第一章、惊喜的乳交

    此时高中校区正是午休的时间,毕竟阳光那么毒辣,把孩子晒伤了就不好了。年轻人是活泼,但也是脆弱的,在军训的头几天有不少人中暑,因此学校缩短中午训练的时间,给学生们充足的休息时间,事实上也是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闷热的空气让警卫昏昏欲睡,即使强打起精神,也是呵欠连天。

    学校里一片安静,在炎热中多了一分安宁。

    张东进入学校后,把车停在教学楼旁边,然后拿着东西,熟门熟路地跑上楼。此时大部分的人都在午睡,不过徐含兰事业心强,还在工作。

    有时候见徐含兰这么拼,张东感到很心疼,总觉得她的事业心太重,或许是之前受了委屈,想争一口气,但这么卖命也不太好,要是累坏身体怎么办?更何况她刚解开心病,应该是跟张东如胶似漆的热恋期,可是现实却是聚少离多,连亲嘴的机会都没有几次,更别说亲热,碰上这样的情况,试问哪个色狼会乐意?顶楼的楼梯口有扇闸门,想来是徐含兰提前打开,门没锁。

    这一层楼只有四间办公室,是主任、副校长之类级别的人才能使用。徐含兰的办公室在最里面,现在门敞开,一走近就能隐隐听见敲打键盘的声音,速度很快,显然她很忙碌。=“徐大校长,我来啰。”张东倚在门上,嘻皮笑脸地说道:“您叫的外卖已经到了,麻烦您来付款。如果您没钱,我们店是可以肉偿的,而且还能提供一切猥琐又下流的服务。”

    徐含兰的办公室很宽敞,瓷砖地面洁白得很,一尘不染,靠门这边有一套真皮沙发,用来接待访客,一落落的书柜和文件柜倚着墙,满满都是书,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侧面有条不紊地摆着一排排文件。

    毕竟是一校之长,这间办公室的摆设确实很正经,不过张东是带着色心来的,看着这严肃的环境,反而忍不住淫荡地一笑,左右打量着,开始琢磨着等一下在这里云雨一番的可能性。

    徐含兰正在用电脑处理事情,相当忙碌,一见张东来了,她扶了一下眼镜,即使面容有几分憔悴,还是立刻站起来,惊喜地撒娇道:“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你还真的来了啊。”

    “我能不来吗?要是把我老婆饿坏了怎么办?一听你连午饭都没吃,我就连滚带爬地跑来了。”

    张东打量着徐含兰的全身,色迷迷地一笑,把东西放在桌上,关切地道:“赶快吃吧,工作是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累坏了,就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了。”

    “嗯嗯,这份表格马上就要弄完了,我弄完就吃。”

    徐含兰给了张东幸福又甜蜜的微笑,但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文件,又是粉眉微皱,埋头开始工作。

    张东细心地二打开带来的饭菜,就连配套的酱料都拆开准备好。

    徐含兰偷偷看着张东的动作,顿时羞涩又感动地笑了,毕竟不会有女人会讨厌男人的体贴,哪怕她事业心很强、哪怕她之前很恨男人,但这样的温柔她也抵挡不住,幸福的甜蜜填满了心灵,让她有点分神。

    张东的服务很到位,却没想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却有个女老师走进来。

    那名女老师一见到张东,微微一愣,接着客套地打了声招呼。她手里拿着一大堆文件,显然是来汇报工作。

    徐含兰顿时为难地看着张东,用眼神向他道歉,虽然她也很渴望有甜蜜的午休时间,但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是有重要的事必须处理。“我先去看看楠楠她们吧。”

    张东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事业心强的徐含兰暂时没空陪他亲热,他看了一下时间,大概离下午军训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见徐含兰还有正事,他只能无奈地转身下楼。

    毕竟徐含兰是校长,也得顾及形象,必须在这些年轻教师面前树立威信,所以尽管脸上闪过一丝郁闷,但徐含兰客气几句后也没挽留张东,她可不想被别人说闲话,更不想被下属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幸好两人才刚见面,还没干柴烈火地做出什么事,而且办公室的门开着,倒不必担心。

    徐含兰目送着张东离开,尽管心里很不舍,但也没办法,只能专心地处理起工作。

    张东走到宿舍楼下时,手机的讯息铃声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的。

    “老公,我先打发她走,然后吃饭。等一下军训开始后,你过来陪我好不好?那个时候这里就没人了,我保证哪里都不去,在这里乖乖等你。”

    看着这封简讯,张东顿时心头一热,办公室、知性少妇、完美OL等词汇在脑海中交织,勾勒出一幅香艳得似乎只在成人片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越想,张东的荷尔蒙就越澎润,充满了期待,几乎按捺不住即将兽性大发的冲动。

    张东顿时心情大好,心里正在期待,手机讯息声又响了起来。“色老公,你一会儿乱来的时候可要注意点,毕竟是女生宿舍,不要搞太大喔!告诉你那两个小情人也别叫太大声,要是被那些女老师听到的话可就麻烦了。”

    张东顿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知我者,徐美人也,第二个想法则是难道她吃醋了吗?否则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在处理工作的时候发这样的简讯?

    张东一眼望过去,女生宿舍真是春意盎然,从阳台的这一面看过去,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内衣,让人心神荡漾,不管是款式简单的胸罩还是带有卡通图案的内裤,都让人眼花缭乱,其中还混杂着性感的款式,让人侧目,开始幻想着这小布片的主人发育成怎么样,才敢穿这种成人款式的内衣。

    走上楼梯的时候,张东听见不少女孩子说话的声音。

    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不过很多年轻人精力旺盛,睡不着,便交头接耳地聊天。

    一走进女生宿舍,就让张东产生不少不正经的想法,更何况耳边还充斥着女孩子们甜美的声音,他上楼的时候,脑中那些涟漪的想法让他海绵体都开始充血,可惜楼梯口都有铁闸门锁着,除非作贼翻进去,否则那些老师绝对不会让你进去。

    让张东惊喜的是,最顶层的铁闸门微微开着,一身白色睡裙的陈玉纯正鬼鬼祟祟地守在门口。

    见张东蹑手蹑脚地走上来,陈玉纯娇羞又开心的一笑,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朝张东招了招手。

    张东看着陈玉纯,想到她无袖的睡裙底下青涩却动人的身躯,又看到她的雪白肌肤,真有种想扒掉她睡裙的冲动,顿时控制不住地淫笑一声,不过他知道这楼层还有其他老师在,不敢马上乱来,只能蹑手蹑脚地跟着她走,一边走,一边看着那晃动的翘臀就是一大享受。别的不说,光是在女学生宿舍偷情的感觉,就足够让人心神荡漾。

    女老师们的宿舍门都关得紧紧的,来到陈玉纯和陈楠的宿舍时,只见房门留了一条缝。

    陈玉纯一边推开门,一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东哥,你小声点,楠楠还在睡觉,我没叫醒她,等一下我们捉弄这个丫头吧,不过可别吓到她。”“你怎么有铁闸门的钥匙?”

    张东点了点头,想到这件事又觉得困惑,按理说,为了方便管理,学生是不能有这扇门的钥匙,怎么陈玉纯会有钥匙?

    “我们的大姐校长给的啊。”陈玉纯狡黠地笑道:“她说东哥一定会乱来,所以提前配一把钥匙给我们,这是为了防止你狗急跳墙,做出影响学校声誉的事,毕竟要是传出有人翻女生宿舍的墙的事,一定会对校誉造成恶劣的影响。刚刚是她告诉我你来了,怕你翻墙,所以叫我帮你开门。”说着,陈玉纯暧昧地笑了笑,还顽皮地挤眉弄眼,模样可爱到极点。

    张东听了顿时无语,心想:徐含兰这是爱的了解,还是他妈的一种拐弯抹角的鄙夷?

    张东真是哭笑不得,但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这老婆实在太体贴了,连翻墙偷情的麻烦都帮我省掉,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房内的窗帘被拉上,双层黑布窗帘几乎阻隔所有阳光,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爽得让人浑身一阵哆嗦。

    房门口亮着一盏粉色小灯,让这间房间多了几分浪漫的气息。

    张东两人进门后,陈玉纯像当贼般把门锁了好几道,然后对着张东暧昧地一笑,立刻朝里走,小脸上有着一抹红润,还咬着下唇,因为她知道张东来了一定不会老实,锁门的动作本身就带着会心的暗示。

    进门的一瞬间,张东闻到女孩子清新的体香,顿时觉得心神恍惚,那种青涩甜美的气息让人控制不住地心痒。

    从走进门的一刻开始,张东的眼珠就不停乱转,看了看陈玉纯和陈楠放在衣柜上的内衣,再看了看她们挂在墙上的校服,尽管这些都和性感沾不上边,不过在女生宿舍里,这样清纯的东西反而更有诱惑,光是她们那充满青春气息的校服就能勾起张东心里的无限遐想。

    在这一刹那,张东仿佛回到了校园生活,年少气盛、荷尔蒙高涨时的性欲从记忆深处被挖出来,对于青春女孩的无限冲动和对这特殊环境下性爱的渴望,所有淫荡的幻想都在这一刻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即使是大白天,但这特殊的环境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此时他隐约看见陈玉纯的床上有点凌乱,而里面陈楠的床上场景更是香艳无比,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可见陈楠那白晳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陈楠正在午睡,薄薄的被子盖在肚子上,却掩饰不住那迷人的身材曲线,即使灯光昏暗,但猛的一眼看过去还是让人精神一振,瞬间荷尔蒙难以控制地澎湃起来。

    在私密的空间里不怕被看到,所以陈楠浑身只穿着一条纯白色小内裤,那对饱满的豪乳没有任何束缚,骄傲地展示她那让同龄人乃至是成熟女人都比拟不了的丰满,玉臂、美腿也都一览无遗。

    因为陈楠是侧着身睡,双手把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画面极为震撼,不管是那巨大的丰满还是深邃的乳沟,都让人呼吸为之一滞,这具年轻的身体带来的诱惑根本让人难以抵抗。

    房内一片静悄悄,瞬间只能听见张东急促又粗重的呼吸声。

    当张东站到陈楠的床前时,脑中胡思乱想的冲动更是被刺激到极点,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睡美人,身体没有动作,但体内的血液已经开始疯狂地朝海绵体集中。

    看着这一幕,陈玉纯暧昧地笑着,猛的从后面抱住张东,一边用脸迷恋地蹭着张东的后背,一边意乱情迷地呢喃道:“东哥,我说裸睡比较健康,这小妮子害羞,一直不肯,她是不是不乖啊?”

    “那你呢?”张东的呼吸一滞,这才发现陈玉纯的睡衣底下是真空的。

    刚才张东进门的时候紧张没注意,现在明显感觉到陈玉纯胸前的嫩乳没有任何拘束,那两粒相思红豆在背上磨蹭着,轻轻地撩过,带来一种十分酥麻的痒意。

    即使只是短暂的分别,但情窦初开的陈玉纯实在受不了分离的煎熬,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她满心窃喜,紧张又期盼着久别的缠绵。

    “我想你,好想、好想,还会做梦梦到你呢!不过梦里的东哥每次都好下流,人家醒的时候下面都湿到不行。”陈玉纯动情地撒娇道,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张东身上磨蹭着,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身体也变得灼热。

    张东转过身,紧紧抱住陈玉纯,狠狠地吻上她那动人的樱桃小口,迎来的是她水雾迷蒙的眼神和主动袭来的丁香小舌。

    在这一刻,陈玉纯甚至比张东还要冲动,短暂的分别让她品尝到思念的煎熬,那种滋味让少女怀春的她受不了,因此一见面就热情又激动,一边动情地吻着张东,一边主动地脱去张东的衣服。

    张东与陈玉纯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带着火热的情欲,瞬间的意乱情迷让他们都很激动,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激情的动作就足够表达心里的爱意。

    在激烈的拥吻中,双方的衣物都落地,陈玉纯用颤抖的手摸着张东这让她思念无比的强壮身体,男人浓郁的气息让她陶醉不已。

    陈玉纯本来就只穿着一件小睡裙,一脱下便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红润。

    一番激吻让彼此的荷尔蒙都沸腾了,陈玉纯的小手一路往下,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快速地套弄着,含糊不清地说道:“东哥,好硬哦!真的……摸起来好吓人哦……”

    从进门的那一刻,张东脑子里的脑髓全部变成活泼的精虫,光是走进来得不像话,因此陈玉纯的手一摸,不禁感到惊讶,不过随即迷离地笑了,因为她觉得张东色迷迷的样子是一种另类的喜欢的表示。

    张东爽得有点受不了,猛的从背后抱住陈玉纯,然后舔着她的耳朵,惹得陈玉纯如哭泣般哼出声,然后又把她按到身下。

    陈玉纯无力地跪在地上,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要张东在陈楠的床上坐着,握住他的命根子套弄几下,随即笑盈盈地舔起他的龟头。

    陈玉纯的小脸上满是情动之色,小嘴紧紧地含着张东的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在上面绕着8字,还顽皮地往马眼里钻。

    虽然陈玉纯还是个少女,但口交技术越来越娴熟,而且还掌握到张东的敏感点,让张东每次都爽翻了。

    当陈玉纯的舌头开始舔起睾丸时,那湿润的感觉让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她熟练的舔弄带来酥痒的感觉,更让他控制不住地身子一颤。

    陈玉纯一边为张东口交,一边暧昧地笑着。

    张东顺着陈玉纯的目光往旁边一瞥,发现陈楠已经醒了,正侧躺在床上,害羞地看着这一幕。

    陈楠那漂亮的大眼睛和张东的视线对上时,眼神中除了腼腆外,更多的是疯狂的爱意,红红的小脸则带着几分慵懒,散发着青春少女才有的性感。

    张东顿时深吸一口大气,猛的拉住陈楠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上挠了一下。陈楠脸色微微一红,但还是顺从地坐起来,身上的床单顺势滑落,胸前那对诱人的豪乳瑟瑟颤抖着,那雪白的乳浪让张东看得眼花缭乱。

    “东哥!”陈楠的声音软软的,轻声一唤,特别甜腻,让人骨头都发酥了。

    尽管陈楠脸上还带着腼腆的红润,不过也掩饰不住相见的惊喜,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水雾,道尽她的思念。

    “宝贝,想我吗?”

    张东将陈楠拉到怀里,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朝耳里吹着热气,一只手则控制不住地抓住那饱满的豪乳,这样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即使是林燕都无法比拟,巨大的肉球充满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嗯,想……”一向羞涩的陈楠忍不住轻声嘤咛道,眼含动情的水雾,迷恋地往张东的怀里靠,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就像是一只小猫般,用特殊的方式表达她含蓄的爱意。

    两个少女,一个羞涩可人,身材却火辣得让人咋舌,一个火辣大胆,曲线匀称,有着不同的妖娆,此时在这女生宿舍和她们亲热,别的不说,光是女子高中生这种身份,就让张东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嗯,东哥这里除毛后好可爱啊!”陈玉纯一边动情地呢喃道,一边转移阵地,舔起张东的睾丸。

    在陈楠的面前,陈玉纯从不含蓄,甚至会好强地表现得极为大胆,她就喜欢用这种明显的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

    这时响起陈楠的呻吟声,因为张东将她的身子拉高,然后双手齐出,抓住她的美乳尽情揉弄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对青春傲人的豪乳。

    陈楠面色通红、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当张东含住她的乳头肆意舔弄时,她更是粉眉微皱、身子发烫,小手情不自禁地大胆搂住张东的脖子,把张东的头压在她那雪白的豪乳上。

    乳香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张东粗喘着,狠狠地吸吮着陈楠的小乳头,让陈楠的呻吟更大声,娇小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此时房内只剩啧啧的口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虽然无言,却充满浓浓的爱意。

    即使是青春萌动的少女,但她们在这时候也是不需要任何甜言蜜语,因为她们喜欢依赖的感觉,也明白张东除了性以外,对她们是发自真心的怜爱,很乐意分享这被人宠爱的快乐,也喜欢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让自己的男人感受到她们能为他带来的快乐。

    渐渐的,三具肉体自然而然地纠缠在一起,动情地亲吻着彼此,手也在彼此身上摸索着。

    床很柔软,皱乱的被单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清香,让张东更是疯狂,一左一右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来回亲吻着,手也不停抚摸着她们的身体,揉弄这两对虽然大小不同,却同样让人疯狂的乳房。

    纠缠了一阵子后,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娇喘连连,爱液横流。

    陈楠乖巧地咬着小手,任由张东上下其手,陈玉纯则往前凑,主动享受张东的爱抚。

    过足手瘾后,张东的双手沿着陈玉纯两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慢慢摸到她们饱满的阴户上,哼道:“把腿打开,让东哥好好摸摸你们。”

    陈玉纯闻言,迫不及待地搂住张东,用渴望的眼神注视着他,然后主动打开美腿、抬起嫩臀,迎接张东粗糙的大手。

    意乱情迷的陈楠也有没半分羞涩,抓住张东的手慢慢地放在腿间,随即害羞地闭上眼睛,将头枕在张东的胸膛上,等待心爱的男人玩弄她的羞处。

    张东先用手指抚摸着陈玉纯两人,让她们焦躁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当手指伸进去时,她们更是抑制不住地轻吟娇喘。

    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中,张东当然有看A片,这时他色色地一笑,把学来的技术用在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上,手指时而钻入抠弄,时而按着粉嫩阴蒂捏弄着。

    “啊,坏东哥,好刺激啊……”陈玉纯不禁叫了一声,那酥痒的滋味让她不安地扭动着小蛮腰。

    张东嘿嘿一笑,左右开弓亲吻着陈玉纯和陈楠,手上的动作则越来越快,一边爱抚着她们,一边享受她们急促的呼吸和在耳边如魔音般的呻吟声。

    张东的手指在陈玉纯两女那潮湿的腿间肆虐着,灵活得就像是毒蛇,娴熟的手法让她们把持不住,都夹紧张东的手,身体也难以控制地颤抖着。

    陈玉纯和陈楠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叫声越来越淫荡,显然受不了席卷而来的剧烈快感。

    张东的手指动得更快了,可以清晰听见啧啧的水声,每一次按住陈玉纯和陈楠的阴蒂时,她们的身子都会一阵抽搐,双腿间流出的爱液也愈发泛滥。

    陈玉纯和陈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她们已经因为思念而满是欲望,没过多久,就各来一次高潮,无力地瘫软在张东的怀里,满面潮红,满足地喘着气,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无疑都是最好的褒奖。

    “噢,我要死了……”做爱时一向害羞,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的陈楠眼一白,浑身抽搐,轻声呢喃道。

    陈楠的身子白里透红,浑身香汗淋漓,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具冲击性。

    张东抱着陈玉纯和陈楠亲吻着,并上下其手,温柔又细腻地爱抚她们。

    过了一阵子后,陈玉纯和陈楠才渐渐回过神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着,陈玉纯媚眼迷离,顽皮地摸起张东的睾丸,陈楠则迷糊地半闭着眼,慵懒地枕着他的胸膛,小手无意识地轻柔套弄着,时而若有若无地亲吻他。

    左拥右抱的滋味相当美妙,不过得来回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她们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带着几分春意,让张东心里十分满足,尤其是亲吻她们时那种娇柔的迎合,给人一种征服的快感。

    满足的陶醉出现在两个高中女生的脸上时,总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陈玉纯和陈楠都甜美可人,论容貌不相上下,也都充斥着青春的气息和清纯动人,光是看着她们含情脉脉的眼神,张东心里就一阵爽快。

    “楠楠,来,上次我们说过的事……别扭捏了。”陈玉纯恢复过来后,一边抓着命根子套弄着,一边亲了亲陈楠,另一只手还拍了拍她的翘臀,用眼神示意她,眼中更含着羡慕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隐隐带着几分嫉妒。

    “什么事?”张东好奇地问道。

    陈楠听到陈玉纯的话,脸上满是迟疑的犹豫,让人觉得好无辜,无辜到能让人兽性大发的地步。

    按理说现在老夫老妻了,上床的时候陈楠也没有那么扭捏,口交之类的她也能接受,张东不由得心想:还有什么新花样能让她脸红成这样呢?

    “说就说得那么厉害,怎么要做就不敢了?”陈玉纯嘴一嘟,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还说这个我不行,就你行,还说要当面让我看看呢!”快点,说得出做不到的可是小狗哦!“”哎哟。“陈楠害羞地嘤咛一声,白了陈玉纯一眼,随即含情脉脉地看了看张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见张东一脸狐疑,陈玉纯暧昧地一笑,拍了拍陈楠巨大的豪乳,对着张东挤眉弄眼地说道:“东哥,你就好好躺着吧,别让我们楠楠害羞了,你不知道我劝她劝了多久。我们楠楠这么勤奋好学,可是看了好多片子才学来的。等一下就要军训了,我们时间可不多,就让我们楠楠给你来点剌激的吧。”

    “哦?你们又看A片了,坏孩子。L一张东想象着陈玉纯两人一边看A片,一边讨论的样子,顿时呼吸为之一滞。

    尽管张东已经很冲动了,但他还是老实地躺在床上,陈玉纯还体贴地拿枕头给他,之后她抛了一个媚眼,便躺到一旁笑吟吟地看着陈楠。

    陈楠缓缓地坐起来,含羞带春地看着张东,微微迟疑一下,便下了决心般咬着下唇,慢慢地跪在张东的双腿中间,抓住坚硬无比的命根子一阵套弄,然后含进嘴里,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偷偷瞥着张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几分不安,让人又心疼却又感到刺激。

    普通的口交?张东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又觉得不可能,若只是普通的口交,陈楠不会这么害羞,陈玉纯更不会露出这种看好戏的坏笑。

    果然,在张东红着眼,强忍着欲望的注视下,陈楠舔了一阵子命根子后,便羞答答地往张东一凑,将小嘴贴在张东的小腹上吻着。

    陈楠很紧张,呼吸也停滞一下,才颤抖着手扶着饱满的豪乳,在张东目瞪口呆的凝视下,慢慢地将命根子夹在她深邃的乳沟里。

    第二章、校服的诱惑

    “啊!”张东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并不是因为肉体上的刺激特别剧烈,而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事突然实现了,那种惊喜感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张东的命根子上有唾液润滑,一点生涩的感觉都没有,他觉得陈玉纯说得很对,这么饱满的乳房不拿来乳交实在太可惜,那水般的柔软中带着青春的弹性,挤压的一刹那就让张东觉得缺氧般脑子一空。

    陈楠的动作青涩,挤压得似乎有点用力,但完全不妨碍乳交带来的美妙,那是完全不同于性交的另一种巅峰享受。

    “呵呵,东哥傻了,楠楠好棒哦……”陈玉纯在一旁咯咯娇笑,饶有深意地看着红着脸的陈楠,和那被埋藏在乳沟中的命根子。

    即使陈楠的豪乳很惊人,但也不能完全包裹住巨大的命根子,雪白的乳房无比白晳,从深邃的乳沟中露出狰狞的龟头,这样的对比看起来更为色情。

    龟头有着鸡蛋般的大小,一片黝黑,看起来如凶神恶煞,似乎还比平时更硬,也更大一些,显然这个举动让张东更加兴奋。

    陈楠忐忑地看了张东一眼,似乎是在担心张东会觉得不舒服,可当看到张东那爽得扭曲的表情时,明白张东喜欢这样,于是面色一阵迷蒙,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情动的潮红渐渐变得浓郁,双手慢慢地挤着双乳,磨蹭着张东的命根子。

    男人阳物的气息和乳房接触时的坚硬感都带来异样的刺激,让羞涩的陈楠渐渐放开,手上的动作不似一开始那么僵硬。

    “楠楠加油啊,我都陪你看了那么多遍,你可要把学到的都用出来哦。”陈玉纯鼓励道。

    要陈玉纯乳交实在太勉强了,即使陈楠的动作再青涩,但她就是有这个本钱,陈玉纯也只能认分地当观众。

    随着陈楠的动作,张东爽得哼出声,即使陈楠的动作很温柔、很青涩,但看着这么害羞的陈楠主动为自己乳交,那心理上的满足实在是难以言喻。

    张东颤抖着身子,更因为快感的侵袭僵硬着。

    在一旁的陈玉纯也是感同身受,眼神迷茫,刚满足过的身体又燃烧起不安的火焰,她慢慢趴到张东的胸膛上,用玉手抚摸结实的胸膛,并动情地舔着乳头,贪婪地吸取张东身上那让她陶醉的男人味。

    陈玉纯一向火辣大胆,不加掩饰自己的爱意,当张东看她的时候,她便妩媚地一笑,调皮地用樱桃小口胡乱亲吻着他的身躯。

    陈楠乳沟里若隐若现的龟头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气息,渐渐的,陈楠也不再拘谨,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一阵吸吮,将上面黏稠的分泌液舔入口,灵巧的舌尖还顽皮地往马眼里钻。

    张东觉得自己快要魂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几乎要发疯了。

    陈玉纯和陈楠最近一定偷看不少A片,此时配合起来天衣无缝,让张东脑中嗡嗡作响,甚至出现想要射精的感觉,腰间发麻。

    现在陈玉纯和陈楠都跪在张东的胯下,陈楠一边乳交,一边含着张东的龟头吸吮,眼含害羞的笑意看了陈玉纯一眼,陈玉纯亲了亲陈楠,给她一个浅笑,然后打开张东的双腿,舔着张东的腿根,这一瞬间的酥痒感让张东浑身一个哆嗦。

    胯下的位置有限,都被陈玉纯和陈楠填满,一边是陈楠主动的乳交,另一边的陈玉纯则舔着张东的菊花,灵巧的舌头又湿又热,瞬间的快感让张东本能地抽搐起来。

    或许是快感太过剧烈,反而让张东没有射精的冲动。

    被人毒龙钻的感觉特别爽,尤其陈玉纯的舌头灵活得很,还想调皮地往里钻,即使张东看不见,依旧能猜想到她脸上陶醉的爱意。

    这一瞬间,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升天,比起陈玉纯和陈楠同时口交命根子,这样双管齐下带来的刺激更让人受不了,一个乳交,一个毒龙钻,这种天堂般的享受让张东欲仙欲死,爽得他如置梦境,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啧啧的声音片刻不停,张东的胯下一片潮湿,湿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在陈玉纯和陈楠殷切的伺候中,张东终于憋不住越来越强的欲望,眼里尽是血丝,终于在她们期待的注视下坐起来。

    “宝贝,东哥要你们!”张东双眼发红,呼吸极为粗重,然后扑在陈玉纯两女雪白的身子上一顿乱亲,引得她们呻吟不断,然后将她们拉起来,声音嘶哑地说道:“去穿制服……”

    陈玉纯和陈楠气喘吁吁地看着张东,妩媚又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走到一旁。

    张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眼里兽欲翻腾,尤其是看她们走路时双腿间明显的潮湿,心里更泛起凶悍无比的冲动。

    以陈玉纯和陈楠的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是制服诱惑,也不知道张东的兴奋点在哪里,但她们对于张东一向百依百顺、乖巧听话,从来不会多问什么,便顺从地在张东的注视下慢慢地穿起制服。

    老款式的校服却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遮掩住陈玉纯和陈楠动人的身体,有着特殊的诱惑力,更容易让人兽性大发。

    “讨厌,穿制服干嘛啦!弄脏了怎么办……”

    陈玉纯一边穿衣服,一边扭捏地交叉着双腿,陈楠更是面色通红,因为她们腿间淫水泛滥,很怕沾到裤子上。

    虽然嘀咕着,但陈玉纯和陈楠还是穿好制服,刚才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个小尤物瞬间就变成清纯可人的学生妹,她们脸上都带着情动的红润,头发散乱,清纯中还多了几分动人的性感,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校服底下青春无比的肉体。

    张东一边亲吻着陈玉纯和陈楠,一边要她们跪在床边。

    陈玉纯和陈楠娇嗔着,不过还是无比温顺,她们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害羞中的期待,这是张东最喜欢的姿势,也是她们又爱又恨的姿势,因为这姿势总是能让她们在快感的侵袭下愉快到受不了。

    张东赤身裸体地站在陈玉纯和陈楠身后,看着她们穿着校服跪在面前,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激动得一跳一跳,伸出手抚摸她们的美臀,猛的把制服的裤子往下一脱,将饱满的美臀暴露在眼前。

    张东刻意只将裤子脱一半,让裤子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膝盖上,这种半遮半掩、衣裳不整的感觉,甚至比一丝不挂更让人兴奋。

    两个湿淋淋的小肉缝摆在眼前,一样的鲜嫩,有着让人发疯的诱惑,粉嫩的阴户散发着让人动情的气息,张东已经忍不住,想为她们口交的想法马上被眼前的美景冲击得烟消云散,这时除了享受这两具肉体的美妙外,再也没办法思考其他事情。

    眼前的两个美臀同样诱人,在迟疑片刻后,张东先抱住陈楠的美臀,在她满足的呻吟声中,用龟头挤开那如花瓣般漂亮的小阴唇,进入她的体内。

    张东的肉棒又粗又硬,让陈楠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身躯依旧不适应地紧绷着,这巨大的尺寸总是让她觉得身体承受不住,酥痒、酸麻、不适,却又带着美妙的感觉刺激着她。

    命根子尽根没入的感觉特别爽快,被嫩肉挤压得毫无缝隙的感觉相当美妙,张东的龟头抵在陈楠颤抖的子宫上,感受着这具身体激动地发抖、阴道蠕动着,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彼此的性器。

    陈楠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着,她总是那么羞涩,除非到了受不了的程度,否则根本不敢叫出声。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然后慢慢地开始动作,巨大的命根子九浅一深抽送着,感受着陈楠阴道那让人窒息的紧实,他的双手扶着她的翘臀,看着身穿制服的爆乳小萝莉在胯下被干,那种视觉上的冲击相当剧烈。

    “东哥,不行……好硬,太大了,啊……”

    当张东渐渐控制不住,加快抽送的节奏,陈楠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陈楠呢喃的声音就似催情的媚药般让人受不了,小小的身子随着张东后入的撞击晃动着,一头黝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

    陈玉纯顽皮地拉开陈楠制服上的拉链,释放出饱满的豪乳,让它们自由晃动,那雪白的乳浪从敞开的衣服里解放出来,晃得肆无忌惮,让人更加兴奋。

    “小楠楠,舒服吧!”陈玉纯附在陈楠的耳边,一边动情地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吹着热气。

    陈玉纯的呼吸很紊乱,因为陈楠的呻吟声和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也让她的身体很躁热。

    看着眼前这一幕,张东瞬间就疯了,抱着陈楠的美臀一阵蛮干,使劲地抽送着,让陈楠不断呻吟出声,控制不住越来越高亢的声音。

    在张东的注视下,陈玉纯拿起张东的内裤凑到陈楠面前,不过陈楠已经意乱情迷得几乎没办法思考,即使张东的内裤在她脸上磨蹭也毫无知觉。

    陈玉纯拿起内裤舔了舔,妩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把内裤拿到陈楠的面前,按在她的樱桃小口上,说道:“楠楠,你叫得那么大声,小心被老师听到哦……”“呜呜!啊……”陈楠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被陈玉纯的话惊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本能地咬住张东的内裤想掩盖声音。

    陈玉纯狡黠地一笑,顺势把内裤塞到陈楠的小嘴里。

    “呜!”陈楠的声音变成低沉的呜咽声,她当然知道嘴里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她分身乏术,而且这熟悉的味道也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快感迅速侵袭而来,嘴里都是男人浓郁的气息,在这样的冲击下,陈楠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此时除了快感外,陈楠还有被发现的恐惧感,不过这种恐惧感却让她产生一种欲仙欲死的邪恶快感。

    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陈楠浑身一僵,在张东有力的冲击下,来了无比剧烈的高潮,她的身体痉挛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双腿颠抖着,若不是张东抱着,她早就瘫软地趴下去,她咬着张东的内裤,口不能言,唾液从嘴角流下,披头散发,满面满足的潮红,模样妖媚不已。

    陈楠那清纯的小脸上有着这么充满情欲的表情,巨大的反差带来强烈的冲击。

    张东低头吻了吻陈楠,直到她身体的抽搐微微缓和,张东才色迷迷地一笑,猛的将陈玉纯拉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小宝贝,刚才你倒是够机灵,不过我的一内裤只有一件,现在轮到你了,你可别叫出声哦。”

    “讨厌,人家也是怕被发现啊!”陈玉纯娇嗔道。

    陈玉纯解开衣服上的拉链,露出雪白的酥乳,然后转过身跪下来,将嫩臀翘向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别管,人家自己有办法。”

    “啊!”不过陈玉纯再怎么倔强,还是叫出声,因为张东抱住她的嫩臀尽根没入,满胀得让她难以承受,一刹那的满足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因为这实在太突然,无法克制。

    “我家小宝贝,我看你怎么忍……”张东淫荡地坏笑道,把衣服都踢到地上,快速地抽送起来,力道之大,连陈楠都忍不住半睁着眼眸,气喘吁吁地偷看。

    为了惩罚,或者该说奖赏陈玉纯,张东一插入就不遗余力,双手抓住陈玉纯的嫩臀往后拉,腰则使劲地往前顶,每一次的进出不只快速,更是无比沉重,每一下的撞击都让陈玉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体被剧烈的冲撞撞得无法控制地摇晃起来。

    “啊,死东哥、臭坏蛋……”陈玉纯哼出声,随即慌张地咬住下唇,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强忍着剧烈的快感,因为这突然的快感猛烈得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陈玉纯的小嫩穴湿润异常,但那紧实的感觉让人窒息,张东忍不住更快速地抽送着。

    陈玉纯那年轻的身体青涩却敏感,观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情欲被激发到顶点,本就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现在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瞬间雪白的身体灼热起来,白里透红的红润让这娇美的身子愈发动人。

    张东的撞击毫无温柔可言,一阵快速的抽送有着最原始的沉重,也带来最剧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剧烈刺激下,陈玉纯几乎快把嘴唇咬破,却依然难以抑制住这股快感。

    床上的晃动愈发剧烈,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频率密集得让人无法想象,高潮过后的陈楠看着这一幕,已经没有之前的害羞忐忑,毕竟她已经习惯这种氛围,只露出甜美的一笑。

    陈楠衣裳不整,满面潮红,尤其顺着她被脱到一半的校服裤子往上一看,雪白的双腿中间一片潮湿,看起来极为情色。

    陈楠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趴下去,这时一转身,也没注意双腿是分开的,腿间白晳的肉缝上爱液横流,这一幕无比淫秽,偏偏她又是那么清纯可人,强烈的反差下带来的冲击极为巨大。

    这妖娆的一幕别说是张东看直眼,就连沉浸在冲击美妙中的陈玉纯亦是一愣,随即在陈楠一声尖叫声中把她推倒,几乎像了疯般扑向她狂吻着。

    “不行,受不了……啊,东哥,太深了……爽,楠楠……我、我亲你……”陈玉纯语无伦次地呻吟道,将陈楠压在身下,抓住她的豪乳揉弄起来,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在那湿淋淋的小肉缝暴露出来的瞬间,就疯了似的吻上去,用舌头舔着她高潮过后红艳的小阴蒂。

    “死纯纯、臭纯纯,啊……别、别舔那里呀……你……舌头往里面钻了……呜!”陈楠发出低沉的嘤咛声,还迅速地抓起张东的内裤往嘴里咬,控制着想叫出声的冲动。

    陈楠那敏感的身子瑟瑟颤抖着,因为陈玉纯为了不叫出声,脑袋几乎埋在她的腿间,疯狂地亲吻着她那潮湿的肉缝,丁香小舌还拼命往里面钻,像在跟她的阴户舌吻,那种特殊的刺激让她脑子嗡嗡作响,这是另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妙。

    陈玉纯和陈楠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如哭泣般的嘤咛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尤其看着她们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更是视觉上的绝顶享受。

    此时张东三人几乎是呈一直线,她们躺在床上,陈楠在最里面挣扎着,但那挣扎因为快感的侵袭越来越弱,身体开始伴随着陈玉纯的节奏扭动着,陈玉纯埋头帮陈楠口交,不时传来啧啧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声,身子在张东有力的撞击下摇摆不定,每一次有力的插入时,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张东的眼都红了,一边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香艳画面,一边抓住陈玉纯的嫩臀使劲地进出,巨大的命根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粉嫩的肉缝中,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晶莹动人的爱液,每一次的进入都让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体一起晃动着,这种视觉上的满足无疑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张东脑子一热,抽插的速度犹如打桩机般越来越快。

    陈玉纯的爱液已经多得沿着大腿往下流,终于在一阵抽搐过后,陈玉纯迎来猛烈无比的高潮,一刹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无力地趴在陈楠的腿间,朝粉嫩的小肉缝吹着灼热的气息。

    张东舔着嘴唇停下动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床上衣裳不整的媚态,实在受不了,便要她们抱在一起,让乳房互相磨蹭着。

    陈玉纯动情地嘤咛一声,随即抱着陈楠亲起来,她们的亲吻唯美又激情,柔软红润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地纠缠在一起。

    啧啧的声音刺激着脑神经,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那湿淋淋的小肉缝几乎贴在一起,张东脑子发热,正想翻身上马时,突然铃声大作。

    整座校园充斥着响亮的铃声,把张东三人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张东顿时眉头一皱,不快地嘟囔道,这声音很熟悉,是张东读书时最讨厌听到的。

    “哎呀,不行了,要集合了。”陈楠顿时惊叫出声,慌忙地坐起来。

    “没时间了,都怪东哥,要做那么久。”陈玉纯气喘吁吁地休息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服,不过衣服凌乱不堪,还得重新穿——遍,即使高潮过后浑身无力,但她还是不敢有半分怠惰。

    铃声不断响着,隐隐能听见学生们慌乱的起床声。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也顾不得张东,身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们是循规蹈矩的代表,从来没有迟到过,立刻匆忙地穿起内衣裤,连腿间泛滥的水痕都来不及清理。

    陈楠一边穿衣服,一边紧张地盯着墙上的时钟,急切地说道:“快点,还有二十分钟。”

    张东被冷落在一旁,不禁傻眼,眼睁睁看着陈玉纯两女穿好校服,连一句说话的工夫都不给他,就冲进浴室梳洗,想来是脸上满足的潮红太明显,得洗把脸,何况女生都爱漂亮、爱整洁,刚才做爱的时候头发都乱了,不整理一下,她们也不敢出去见人。

    这是什么情况?张东一时欲哭无泪,光着屁股被晾在一旁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滋味就像是被人玩完了就抛弃一样。

    尽管张东现在的状态还是很冲动,不过想想陈玉纯和陈楠都是乖宝宝,迟到对她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忌讳,也只能强忍着欲望,郁闷地穿起衣服。

    操,自找没趣啊!时间那么紧迫还要硬上,尽管过程很爽但却没射出来,这结局一点都不完美。张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陈玉纯和陈楠那么惊慌,就知道她们确实着急,强扭的瓜不甜,看来是没戏唱了。

    张东还没穿上裤子,陈楠就红着脸跑出浴室,拿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拭命根子上的分泌物,并不好意思地说道:“东哥,我们的军训很严,不能迟到,对不起了。”

    “没关系啦,东哥又不是禽兽,也没说非得射才会舒服,你们快去吧。”张东勉强地笑着安慰道,只是这笑容可是比哭还难看。

    陈楠面色羞红,带着几分愧疚,难为情地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抬起头看了看张东,轻声说道:“东哥,等、等晚上回去吧,我妈睡了之后,我偷偷去你房间补偿你。”

    “嘿嘿,好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张东还是觉得可惜,毕竟家里做爱虽然舒服,可是却没这样特殊的环境,哪怕陈玉纯和陈楠还是穿上制服,但也少了这种淫乱女生宿舍的特殊快感。

    这时,陈玉纯也拿热毛巾走出浴室,一看陈楠已经在帮张东擦拭命根子,便没走过来,只朝张东抛了一个飞吻,笑眯眯地说道:“东哥,你等一下可要晚一点下去哦,现在外面人那么多,要是被人家看见你在我们宿舍,不但我们会被人笑话,徐校长那边也会有麻烦的。”

    “了解,我家纯纯就是聪明。”张东朝着陈玉纯会意地一笑,便享受着陈楠的温柔体贴。

    事实上享受的是这特殊的环境和偷偷摸摸的感觉,小心翼翼又紧张,这要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才能体会到这种滋味,如果学校没人的时候来这里做爱,那就和在家里没有什么区别了。张东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琢磨着下次是不是该找机会过来过夜,毕竟除了过夜外,其他时间都太短。

    张东这持久的毛病有时候也很痛苦,一对一的话或许还不错,不过来这里的话一定是三P,要是不能淋漓尽致的享受一次,那也太悲催了。

    陈楠帮张东擦拭玩命根子后,陈玉纯就走过来,一起帮张东穿好衣服。

    在这一点上,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有默契,两人一阵忙碌,就像贴心的小妻子般。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穿着宽松的制服,头发扎着马尾,回复那清纯甜美学生妹的模样,虽然制服遮掩住身材曲线,却散发着青春无敌的气息,而且她们蹲在面前,小脸几乎快贴到命根子上,这种视觉上的诱惑对于张东来说简直太煎熬了。

    在陈玉纯和陈楠的伺候下,张东穿好衣服,不过裤子中间还顶着大帐篷,不适合出去见人。

    陈玉纯见状,顿时噗哧一笑,说道:“我们小东哥还凶着呢,不过我们可得说byebye啰,要是您有什么不满,请找徐校长投诉,因为这军训的时间表是她定的。”

    “东哥,我们先走了。”陈楠羞答答地一笑,深情又腼腆地看着张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真想冲过去拥抱她。

    陈玉纯和陈楠笑嘻嘻地凑向张东,一左一右地吻了张东一下就跑出去。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如鸟儿般欢快的背影,张东只能望而兴叹,郁闷地抽了一根烟,拿起手机跟徐含兰联系,因为徐含兰简直就是工作狂,虽然嘴上答应要跟他单独见面,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兴致一来,又投身于工作中,张东可不想碰个软钉子,得提前打探情况。

    想到徐含兰那温婉知性的韵味,张东顿时脑子一热,本就不安分的命根子控制不住地跳动起来,再想起陈玉纯的话,更是不安分起来。

    张东下意识舔着嘴唇,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徐含兰那迷人的声音响起,还没熄灭的欲火在一瞬间就旺盛起来。

    第三章、淫靡的校长室

    下午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毒辣,此时有微风吹过,带来夏日里难得的凉意。

    操场上人头钻动,随着铃声的结束,哨声的响起,身着校服的青春学子们整齐地列队,在教官们的吆喝声下锻练他们年轻又健康的身体。

    男孩子们精力充沛,即使在这样严格的训练下也难掩调皮的本性,欢声笑语间充满青春的气息,爱美的女孩子们怕晒黑,无一例外地戴着运动帽,有的头发盘起来,有的则绑着马尾,随着她们的动作,马尾在空中飞扬,或许香汗淋漓,不过想来芬芳迷人,那一道道年轻的身影总让人控制不住幻想着她们衣服底下青涩的身体,想好好检查她们的发育情况。

    教学楼里空无一人,老师和主任们都去监督学生们最后一天的军训,没有工作的也早早收拾东西回家。

    顶楼的闸门上了锁,校长的办公室大门紧闭着,宁静中却隐隐有着格格不入的声音,相当轻微,但却不应该出现在校园里。

    办公室内,在落地玻璃窗前,徐含兰满面俏红、娇喘连连,她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操场上那一张张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脸孔,有点难为情,却也有着压抑着兴奋的扭捏。

    此时徐含兰坐在张东的腿上,小手无力地环着张东的脖子,她咬着下唇控制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娇媚又无力地说道:“坏蛋,我就、就知道你装这种玻璃一定没安好心……”

    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颤音,一丝丝传进耳中,让张东骨头发酥。张东坐在办公椅上,抱着徐含兰这动人至极的尤物,用一个激烈的吻挑起她的情欲,他肆意地舔着她性感的耳朵、雪白的脖子和迷人的小嘴,双手亦隔着套装抚摸着她,品尝着这具成熟身体和陈玉纯两女截然不同的丰腴。

    “宝贝,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啊?在全校的老师和学生面前偷情。”

    张东咬着徐含兰发烫的耳朵,一边往里面吹着热气,一边轻轻地舔着,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发颤:“老婆,我还要在这边干你,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啊!”徐含兰娇哼一声,这言语上的挑逗已经让她脑子发晕,尽管知道这种玻璃的特性,但一想到那场景,心里就控制不住地产生扭曲的兴奋感。

    办公室的落地玻璃是特别订制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不论是眼睛再好的人看,也只会觉得这是一面镜子,这是办公室装修的时候,张东派人过来安装的。

    徐含兰一开始没在意,是后来在左小仙的提醒下,才知道张东的用意,不由得俏脸一红,不过也没拒绝,或许她心里也隐隐期待着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

    徐含兰虽然成熟,但这些年来对性事和男人都很排斥,有时在这方面青涩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在明白张东的企图时,她一是心慌害羞,二却是在心里产生一股冲动。

    徐含兰知道自己没办法主动,既然如此,何不顺着张东的意,用大胆的方式来改变自己?

    在下这决定的时候,徐含兰觉得心跳快得几乎受不了,虽然略有犹豫,但不会后悔,只是她没想到这刺激会来得这么快,这么快就要在注视着自己学生的情况下,完成这次大胆的迎合。

    这时徐含兰轻声嘤咛着,脑中的胡思乱想和肉体被抚摸的愉悦交织在一起,俏面上尽是情动的潮红,眼里尽是迷离的水雾,尽管这一刻心里还有些不安,但却克制着不去抗拒。

    当张东咬住她的嘴唇时,徐含兰立刻送上火热的丁香小舌,尽管主动,但还是带着几分颤抖。

    张东一口含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后,便肆意地吸吮起来,品尝着这具成熟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双手也按捺不住游走到她的翘臀上,揉弄着浑圆又充满弹性的水蜜桃。

    徐含兰动情地嘤咛出声,享受敞开心扉后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尽管知道接下来的一切会让她害羞,但她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扭捏,要全身心让张东体会到她的好、体会到她带给他的快乐。

    一阵啧啧有声的亲吻已经让徐含兰头晕,恍惚间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因为她清晰感觉到内裤已经潮湿不堪。

    在这特殊的环境被人爱抚,即使明知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但眼睛看见外面有那么多自己的学生,徐含兰总是觉得不自在,不过除了难为情外,确实像左小仙说的那样有着刺激的感觉。

    这时,张东将徐含兰按在玻璃窗前,再次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徐含兰动情地娇哼一声,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吻得更加激烈,这样做或许能缓解心里的紧张,但她更陶醉的是这难得的二人世界,那一晚过后,这是她单独拥有这个男人的机会,她觉得很幸福。

    徐含兰动情地轻哼着,明明没有性器官的接触,可是内裤已经潮湿不堪,心里上的刺激、无尽的遐想和这种带着火热情欲的亲吻都让人窒息,尤其对于她来说,这种吻是曾经无数次渴望却又不曾尝试过的。

    解开心扉后,徐含兰也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当张东色迷迷地走进来时,她心潮澎湃,也有所期待。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跳就很快,身体也焦躁不安,因此当张东她吻时,她便热情异常,十分渴望能与心爱的男人有一次激情的缠绵。

    啧啧的亲吻声中,欲望燃烧到顶峰,张东按捺不住了,伸手脱去她的职业套装。

    虽然黑色的西装裙穿在徐含兰的身上诱惑万千,但说到底却是碍事的东西,可以在视觉上衬托她的诱惑力,但在做爱时却让人讨厌。

    张东的手刚撩到扣子时,徐含兰突然扭动着身体,推了张东一下,娇喘连连地说道:“我、我自己来,不然乱了很难穿……”

    “兰姐,我喜欢你穿这一身衣服!”张东抓住徐含兰的小手放浪地舔了一下,眼冒红光地说道:“你不许脱光,我早就想要这样干你,今天让我满足一下好不好?你就穿这样和我做爱吧!”

    “臭老公,越来越色了!你、你早有预谋吧。”

    徐含兰俏面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没错,早有预谋,我承认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想和你做爱了!”张东色迷迷地笑道,舔着嘴唇的动作下流得让徐含兰心里小鹿乱撞。

    徐含兰咬着下唇没出声,小手的动作轻柔又缓慢,充满性感的诱惑。

    张东粗喘着停下动作,欣赏着徐含兰这妩媚十足的举动。

    在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能闻见彼此动情的气息,即使只是火热的注视,已经让徐含兰呼吸急促,心跳快得都有点受不了。

    张东的眼睛都瞪直了,不能否认徐含兰是个绝对的尤物,以前或许有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但现在敞开心扉后,举手投足间都充满无尽的魅力,尤其是在得到爱的滋润后,身体愈发迷人,光是那丰腴的妖娆就足够让任何男人冲动。

    照理说,现在张东与徐含兰应该是如胶似漆的热恋期,可是最近徐含兰实在太忙,一直没机会享受恋爱的滋味,现在久别相思一举爆发出来,她根本拒绝不了张东的任何要求,更何况她早就对张东死心塌地,不会抗拒用任何方式取悦他,她明白性爱也是爱意的一种表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在缠绵的时候能欲仙欲死,也会让感情更加完美。

    徐含兰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丢到一旁,一边咬着下唇羞答答地看着张东,一边解开白衬衫的扣子,但她并没有脱下来,而是任由它敞开着。

    衬衫下是一片让人错愕的雪白,两只饱满的美乳包裹在红色的胸罩下,显得更具诱惑力,深邃的乳沟更是让人瞪直眼睛。

    张东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一柱擎天的命根子也激动地跳了一下,甚至仿佛隐隐闻到这具成熟身体散发出的乳香。

    看着这一幕,徐含兰心里暗生自豪的窃喜,然后将双手伸到背后,慢慢地解开胸罩,将其丢到一旁。

    敞开的衬衫下弹出两只饱满的乳房,浑圆得似是雪白的馒头,两颗粉嫩的乳头点缀其上,红艳又动人,充满无尽的诱惑。

    徐含兰觉得骨头有点发软,将背靠到玻璃窗上,轻声说道:“老公,内裤你帮我脱吧,但不许脱我裙子。”说着,徐含兰伸出颤抖的小手。

    张东情不自禁地握住徐含兰的小手,随即被徐含兰一拉,扑到在她身上,在身体接触的一瞬间,丰腴的柔软让他激动不已。

    徐含兰动情地哼出声,随即献上樱桃小口,一边亲吻着张东,一边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张东的胸膛。

    张东顿时爽到没边,吻着徐含兰,并在她主动的撩拨下脱去上衣,露出锻炼过后愈发结实的上半身。

    男性强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徐含兰陶醉地埋首在张东的胸膛中,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这强壮得让人眩晕的身体,满上尽是陶醉和痴迷。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徐含兰顿时妩媚地一笑,像受到鼓励似的,朝着张东的下身亲吻下去,结实的六块腹肌有着迷人的曲线,让她在亲吻的同时,也感觉下身愈发潮湿,然后徐含兰蹲下来,意乱情迷地看着眼前的大帐篷,呼吸更加紊乱。“宝贝老婆,今天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吧!”

    张东被徐含兰亲得双腿发软,或许是没想到徐含兰会这么主动,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

    “臭老公,我要检查看看,刚才你是不是和我的学生做爱了呀?”徐含兰动情地呢喃道。

    徐含兰的手刚抓住张东裤子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娇羞地扭动一下身子便松开手,取而代之地用樱桃小口咬住张东的裤子。

    做出这大胆的动作时,徐含兰的呼吸为之一滞,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或许是心里隐隐吃着醋。

    徐含兰当然清楚张东去女生宿舍绝对不会老实,那两个所谓的妹妹虽然青涩,却漂亮清纯,即使她们很可爱,让人嫉妒不起来,但徐含兰还是鬼使神差般生出一股要和她们比较的心思。

    张东有些错愕,毕竟和徐含兰上床的次数是最少的,他可没想过她会有这种举动,因为之前徐含兰心里恐惧,表现得很怪异,有时候连亲个嘴都很拘谨,从心理上来说,她简直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虽说那一晚已经解开心病,可是也不应该主动到这地步。

    徐含兰被张东看得脸都红了,显然觉得很难为情,不由得低下头。

    但徐含兰连犹豫都没有,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慢慢地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这姿势让她觉得害羞,但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张东的呼吸顿时停滞,因为他做梦也没想到,徐含兰居然会主动跪在胯下,那成熟美艳的容颜和这一身打扮,加上她的身份,这样的举动带来的冲击相当剧烈。

    女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尤其在确认共享一个男人的事实后,徐含兰空闲时总会和其他人聊天,既是在增进感情,也夹杂着八卦的心理,或多或少也有点互相比较的意思。

    徐含兰和左小仙聊天时大多是谈性事,因为她渴望能和左小仙这妩媚火辣的尤物一样,大胆主动地让张东舒服,和林燕虽然没有聊得那么露骨,但床笫之间的话题也是不少,甚至三人暗地里还会偷偷讨论张东在床上有什么样的癖好。

    在这方面,徐含兰还很青涩,每次聊天时都面红耳赤,跪在胯下的动作更让她难为情,不太理解这样做和蹲着有什么区别。

    在恋爱、婚姻、爱情这方面,徐含兰之前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懂所谓的大男人主义和性爱开放带来的身心满足。

    张东喜欢这个姿势,而且很享受这种视觉冲击的事,是陈玉纯告诉徐含兰的。

    在闲暇之余,徐含兰总会去关心陈玉纯和陈楠,虽然觉得别扭,但毕竟是私下的姐妹,她也得亲近亲近。

    陈楠倒是乖巧懂事,一直对徐含兰很有礼貌,不过陈玉纯在跟徐含兰混熟后也敢调戏她,甚至毫不避讳地跟她说起张东在床上的癖好,就这种事而言,徐含兰甚至还没陈玉纯放得开,有时候在她们宿舍聊天时,徐含兰的脸都会红到不行,毕竟在这方面她还不如她们。

    这巨大的差异让徐含兰脑子眩晕,心底开始忐忑不安,也导致她越来越想向其他人看齐。

    当徐含兰扭捏地跪下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张东的目光灼热起来,因此虽然难为情,但也清楚陈玉纯并没有骗她,再温柔体贴的男人也会有大男人主义,张东看似随和,但也有自己的喜好,这个姿势会带给他很大的惊喜,这从张东惊讶又兴奋的神情中就能看得出来,让徐含兰觉得害羞、矜持都是没有必要的。

    徐含兰不由得呼吸一热,心里的忐忑和期待瞬间变成隐隐的窃喜,让她把所谓的矜持和腼腆全丢弃,因为张东脸上的表情给了她最好的夸奖。

    徐含兰越想越有信心,在张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慢慢用口脱下他的裤子,即使动作生涩,但还是将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下来。

    而张东粗重的呼吸就是最好的夸奖,徐含兰感受到张东的冲动时心里一喜,这是林燕教她的,她虽然害羞,但也很希望自己能再大胆点,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张东的疼爱。

    徐含兰不再扭捏,将裤子脱下后,一脸迷离地注视着弹跳而出的命根子,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粗长的肉棒上青筋暴露,显然已经欲望满涨,龟头黝黑又发亮,充斥着对她的需求,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春情澎湃。

    徐含兰慢慢地往前挪动,跪到张东的双腿中间,将饱满的乳房贴在张东的腿上,手扶住张东的大腿,然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我想含着它、想舔它,好不好?”

    徐含兰犹如女奴般温顺,但她可是女强人,却露出这样的表情,让人几乎发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兴奋。

    张东虽然诧异,但还是迅速地点头,色性大起,嘶哑着声音说道:“那你可要舔仔细点,我可是刚用它干过你的学生,而且干得她们一直叫个不停,你当校长的可不能输给自己的学生啊!”

    “老公,好厉害……”徐含兰娇媚地笑道,一边看着张东,一边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张东和徐含兰都从这番淫秽的对话中体会到特殊的快感,尽管只是言语,但不可否认这种刺激确实很能激起兴致。

    “老公,没什么味道耶,她们的小妹妹应该是香香的。”徐含兰一边缓缓地舔着,一边脑子发热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淫话,这刺激让她感觉到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激动地跳动着,那黝黑的龟头因为徐含兰言语上的挑逗更加坚硬。

    张东大剌剌地坐在办公椅上打开双腿,整个人往后一靠,闷哼一声,徐含兰的态度让人兴奋也让人感动,此时除了好好的享受之外,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

    “老公,怎么舔不到楠楠她们的味道啊……”徐含兰一边含住龟头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

    徐含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就是想说出来,带给张东更多的刺激。

    徐含兰的脸越来越火热,因为她明白自己能带给张东美妙的享受,而不是只能处于被动的一方,这一瞬间心里的喜悦让她愈发放得开,舌头在马眼上打着8字,脑中回忆着舔雪糕的感觉,柔软的舌头游走在龟头上,慢慢地吞吐起来。

    感受到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徐含兰顿时更加卖力,殷勤地吞吐中,头发变得有点散乱,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娆。

    徐含兰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张东的大腿,那粗糙的皮肤让敏感的乳头硬了起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急促到几乎难以控制的地步。

    衣衫不整的美少妇在胯下口交,那端庄的套装裙凌乱不堪,一对饱满的美乳随着吞吐上下晃动着,这让张东非常满足,更令他开心的是,她似乎知道他的癖好,依旧戴着那副典雅的眼镜,一下子戳中张东心理上最脆弱的敏感点。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很兴奋,尤其是当他往下一看,对上她隐藏在眼镜之后的迷离眼神时,这种感觉更剧烈,仿佛穿过她端庄的外表,撩拨到她心里的情欲,那双隐藏在眼镜之后的美眸除了春意外,还有无尽的爱意,闪烁着朦胧的水雾,能在最大的程度上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办公室内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啧啧吞吐的水声,张东闭着眼睛粗喘着,尽管徐含兰的口交技巧有点生涩,不过心理上的满足远胜肉体上的快感,这微妙的感觉让张东浑身发酥,虽然兽性大发,却又舍不得进入下一刻,只想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徐含兰吞吐着张东的命根子,啧啧的水声回荡在办公室内,愈发急促的呼吸让空气变得灼热,无处不在的情欲气息让体内的荷尔蒙愈发躁动不安。

    口交了一阵子后,徐含兰吐出龟头,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看着张东,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老公,我、我要了……要你……”

    徐含兰的眼神中有着无尽的情愫和浓郁的春情,搭配着她那诱人的举动,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不可抗拒的号角声。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羞涩的逃避,反而直直地凝视着张东,一边说,还一边故意挑逗地舔着龟头,男人灼热的气息撩起她体内的欲望,这让她十分陶醉,因为不只是肉体上不可抗拒的欲望,更澎湃的是心理上渴求恩爱缠绵的冲动。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太阳穴被澎湃的欲望冲击得跳动着,他猛的站起身,并拉起徐含兰,他已经没办法再老实地享受下去。

    徐含兰妩媚地看着张东,只被轻轻一推,立刻温顺地倚靠在落地窗前,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老公,我这样穿真的性感吗?”徐含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面带动人的红润,忐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缺乏自信的不安,完全忽视这副模样的媚态和能让人疯狂的诱惑。

    张东根本没空回答,忍不住扑上去,双手齐出,抓住徐含兰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并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肆意地品尝这撩人情欲的芬芳,贪婪地吸着她情动后身体散发出的香味。

    “呀,老公,好舒服啊……”徐含兰咬着下唇呻吟起来,双手抱住张东的头按在胸前。

    张东那粗糙的手的抚弄、熟练的舌头的舔弄,对徐含兰来说,已经是让她几乎晕厥的挑逗。

    徐含兰全身心地享受着,不管是言语还是这种普通的前戏,都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即使她脑子一片空白,依旧能清晰感受着张东的动作,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带给肉体的刺激仿佛全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张东手口并用地享受着徐含兰诱人的乳房,津津有味地品尝这具成熟的肉体。

    在长时间的剌激下,张东与徐含兰都已经欲火焚身,甚至相拥着磨蹭时,徐含兰已经忍不住,她主动抓住张东的手往下移,从裙底钻进去。

    张东能感受到徐含兰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激动地颤抖着,他一边舔着她的乳头,一边轻轻地撩起裙子,有点粗鲁地把裙子撩到腰间后才放开乳房,蹲了下来。

    徐含兰恍惚间感到胸口一凉,哼了一声,然后清晰感觉到张东激动的呼吸吹拂在阴户上,即使隔着内裤,但那种充满阳刚的灼热依旧让人眩晕,光是这阵气息的吹拂,就让她难忍冲动。

    徐含兰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红艳的内裤上一片湿淋淋,性感的蕾丝设计遮掩着最迷人的地带,散发着潮湿的热气,激起让人疯狂的气息。

    入手的时候,张东感受到徐含兰已经湿透,顿时呼吸一滞,然后在徐含兰的配合下慢慢地脱下她的内裤。

    潮湿的阴户泛滥着晶莹的水光,无毛的肉缝激动地颤抖着,还能清晰看见阴唇包裹下的嫩肉似是呼吸般起伏着。

    “老婆,你真香!”张东声音嘶哑地哼道。

    张东刚想吻上去时,徐含兰却猛的按住张东的脑袋,娇喘吁吁地道:“老公,下次、下次你想怎么样我都给你……现在我想要进来,直接进来……”

    “徐校长这么需要吗?”

    张东也极为冲动,立刻站起来将徐含兰拥入怀里,一只手握住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钻到裙底抚摸着湿淋淋的羞处,手指轻挑地按压着敏感的阴蒂,还顺势伸进去,瞬间让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大叫一声。

    “我想、想要、想要老公干我……”徐含兰意乱情迷地呻吟道,成熟的身体颤抖着,无力地依偎在张东的怀里,享受着他淫荡的爱抚,张东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碰一下就让她春情难耐。

    “想要老公在这么多学生的面前干你对不对?”张东一边舔着徐含兰的耳朵,一边问道。

    张东手指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徐含兰的爱液越流越多,两人都为此更加兴奋,徐含兰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此时的情动程度让张东惊喜之余还有几分诧异。

    “要、要,老公想怎么干都行,啊……老公……”徐含兰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一只手握住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哀求道:“老公,不要逗、逗我了……快一来,我、我要它进来……”

    “妖精!”

    张东冲动至极,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即使之前充满调教徐含兰的冲动,但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被欲火烧得灰飞烟灭。

    张东猛的抱住徐含兰,往前一推。

    徐含兰顿时趴在落地窗上,满是水雾的眼睛看着操场上的学生们,这种特殊的视觉刺激让她浑身一僵,肉缝分泌出一股爱液,紧张,不安、羞涩,不同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更有在这特殊情况下产生的性冲动。

    徐含兰饱满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敏感的乳头因为这特殊的触觉愈发坚硬,她穿着高跟鞋,让本来就挺翘的美臀更加突出,令身后的张东不禁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徐含兰觉得自己快疯了,注视着这么多学生,又摆出这样的姿势迎接马上到来的性爱,这让一向人前端庄的她脑子一阵迷糊。

    张东亦是一样,撩起裙子后,看着徐含兰泛滥成灾的水蜜桃和泥泞不堪的阴户,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命根子朝前一顶,用龟头顶开阴唇,一点一点地挤开敏感的嫩肉,进入她的体内。

    插入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就在一瞬间,但整个过程似乎变得很缓慢,张东两人都清晰体会到插入时的快感。

    “啊,好硬,老公,粗、粗死了……”徐含兰动情地叫道,包裹在黑丝袜下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她本来就兴奋无比,命根子进入的瞬间更让她满足得脑子一片空白。

    “爽吗?我的大校长。”

    此时张东兴奋异常,命根子尽根没入,感受到龟头顶在子宫上,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忍不住双手抱住她的腰,快速地抽送起来,命根子快速地抽插这成熟却粉嫩的阴道。

    好紧实啊,她的阴道有着不逊色于处女的紧实、不逊色于处女的青涩,却是那么的大胆……刚才发生的一切刺激着脑袋,张东根本没办法让自己温柔起来。“好爽啊……”徐含兰控制不住地叫道,因为这感觉实在太刺激,一边注视着自己的学生,一边和心爱的男人做爱,精神上的刺激让肉体分外敏感,敏感得每一次巨物的进入都会让她产生魂飞魄散的感觉。

    张东那粗糙的手在敞开的衬衫中抓着晃动的乳房粗鲁地揉着,下身挺动的速度飞快,让两人的呼吸急促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红着眼干着徐含兰,本就在陈玉纯和陈楠身上压抑的欲火现在叠加在一起爆发,让徐含兰除了哭泣般的叫声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不断响起,张东的命根子每一次进入都是一顶到底,抽出时还带着湿淋淋的爱液,让张东脑子一阵发晕。

    看着受人尊敬的徐含兰校长在胯下呻吟着,摆出后入的姿势让自己尽情享受着,那种感觉美妙到让人发疯,张东低声撕吼着,更加用力地抽送,那猛烈的撞击,让徐含兰就像是汹涌海浪中的小船般难以自持。

    高强度的抽送,带来的是剧烈得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第一次的高潮猛烈得让徐含兰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徐含兰浑身一软时,张东猛的扶住她的腰,一边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边继续干着她,让她敏感的身体在本能的抽搐中继续维持巅峰,享受他有力的征服,而他也享受她阴道内的蠕动。

    “臭老公,顶那么深……啊,我腿、腿软了……”

    张东一只手抱着徐含兰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用后入的姿势一边干着她,一边顶着她往前走,每一步都是缓慢又笨拙,因为性器剧烈的摩擦让身体兴奋得僵硬着。

    这特殊的性爱方式,让张东两人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比起在玻璃窗前做爱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趣。

    徐含兰呀呀的呻吟着,几乎失去意识,腿本能的迈动着,可张东每一次的深入让她如疯了般摇着头,因为这样的姿势,伴随着高潮后带来的剌激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下来,徐含兰浑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她的身体本能地抽搐、阴道敏感地痉挛,不管哪一方面的刺激都太剧烈,更何况这种感觉还是交织而来。

    此时张东兴奋异常,哪肯就此满足,即使徐含兰已疲惫不堪,双手依旧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和散发着热度的身体。

    停滞的瞬间并没有阻断张东的色欲,他色念一动,让徐含兰趴在办公桌上。

    徐含兰被这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整个人昏沉沉,但还是本能地扭动着小蛮腰,等待着被张东征服。

    张东站到徐含兰的身后,扛起她的一条腿,猛的朝前一插,命根子瞬间在充足的润滑下进入她的体内,龟头顶在她颤抖的子宫上。

    “啊!”徐含兰轻哼一声,感受到性爱永远是疯狂的,没有那么多温柔,随即而来的是如暴风雨般剧烈的冲撞,让她刚停歇下来的呻吟声又高亢地响起。

    办公室内一室皆春,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不断蠕动着,画面激情又香艳。

    当徐含兰在呜咽中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校内传来军训结束的铃声,不过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办公室里的春情。

    徐含兰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息着,连抬一下眼皮的动作都没有,美妙至极的快感已经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半张着小嘴哼着无意义的话语,这特殊的姿势让人快感倍增,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已经让她失去理智。

    张东将命根子拔出来,给徐含兰一点喘息的时间,张东还没射,毕竟实在太兴奋了,反而没有想射的冲动。

    张东俯身吻着徐含兰,给予她温柔的爱抚,让她知道性爱是美妙的,让她不会后悔今天的大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张东一看,原来是陈玉纯打来的,立刻邪念丛生。

    张东接起电话,声音嘶哑地说道:“纯纯,你和楠楠一起来徐姐的办公室。”“好!”电话那头的陈玉纯微微一愣,似乎是听到徐含兰急促的喘息声,马上笑嘻嘻地说道。

    把手机丢到一旁后,张东扶起徐含兰,看着她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顿时色心大起,握着命根子凑到她的面前。

    徐含兰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看着张东的命根子,娇媚地笑了,尽管上面都是她的分泌物,但她还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小口含进去,忘情地舔着那让她爽快至极的命根子。

    享受着徐含兰温顺的口交,看着她的眼镜上满是吹出的热气,张东觉得自己胯下的巨物更硬了。

    在徐含兰舔弄命根子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张东立刻抱着徐含兰,说道:“没事,是玉纯来找我们了。”“我、我去穿衣服。”

    徐含兰顿时又羞又窘,即使是姐妹,但陈玉纯和陈楠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她刚才虽然放得很开,但还是不愿意被学生看到这副放浪的模样。

    徐含兰的表情很惊慌,可是身体享受着剧烈的快感,已经瘫软,就算穿好衣服也不过是欲盖弥彰,因为此时她的脸上全是满足的陶醉,除非不经人事之人,否则谁都能看出来。

    “不、不许穿。”张东兴奋异常,立刻抱起惊慌的徐含兰,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走到门前。

    张东透过猫眼一看,来者确实是陈楠和陈玉纯,立刻朝徐含兰色迷迷地一笑,然后躲到门后打开门。

    门一打开,徐含兰顿时浑身僵硬,脸色红似血,躲到张东的怀里。

    刚才那个开放大胆的美少妇不存在了,在学生面前,徐含兰必须恢复干练端庄的校长,哪怕她接受陈楠和陈玉纯也是张东的女人这个事实,可是毕竟她们还是她的学生,这时候她还是放不太开。

    陈楠和陈玉纯也红着脸,她们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什么事,所以门只开了一条缝,就跑进来。

    张东迅速地将门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含兰三女,享受着这种尴尬的沉默中产生的自豪感。

    陈玉纯和陈楠羞答答地低着头,却忍不住好奇地偷看平常端庄可敬的校长此时妖娆万千的模样,成熟女人的身体让她们很羡慕,就算不看容貌,光是这成熟的魅力就让她们望尘莫及。

    看着徐含兰窝在张东的怀里,早有心理准备的陈玉纯和陈楠倒是没吃醋,陈玉纯反而狡黠地一笑,调皮地说道:“东哥好坏哦,那么多学生还在学校,你就在这里欺负我们校长,我看校长被你欺负得好惨啊!”

    “哎哟!”

    陈玉纯这话一说出口,徐含兰更是羞愧,恢复理智后,她觉得极为难为情,毕竟现在她的样子很羞人,而且面对的还是两个背著书包的学生。

    徐含兰脑子一晕,觉得或许赤身裸体还好一点,这种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显淫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关系特殊的女孩,或许正因为她们是自己的学生,所以还没克服心理上的犹豫。

    “是啊,你们校长被我欺负得很高兴呢!”张东一边说道,一边不顾徐含兰轻微的挣扎,把她抱到沙发上,亲吻着她发烫的脸,双手还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此时的姿势极为情色,尽管徐含兰害羞地夹紧双腿,但腿根上斑驳的水痕那么明显,而且张东的命根子还顶在她的腿间,哪怕徐含兰不停挣扎着,这个姿势也是暧昧至极,道尽一切缠绵之事。

    “老婆,你在害羞什么?”张东一边吻着徐含兰,一边轻哼道。

    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注视下玩弄她们的校长,让张东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形容。

    或许是校长的余威犹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拘谨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陈楠低着头,却忍不住抬起头,害羞地偷看,陈玉纯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还故意往徐含兰的下身看,毕竟平常徐含兰那么端庄,又很严肃,她实在很想看看徐含兰的另一面,看他在做爱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不,这……”

    徐含兰慌张得语无伦次,尽管刚才表现得很大胆,但现在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一丝不挂,她一时无法接受。

    “别怕,让老公好好爱你。”张东一边说道,一边兴奋地喘息着。

    “不,老公,啊……”徐含兰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同时害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学生面前,乳房被肆无忌惮地揉弄,还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徐含兰不敢面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并转过头。

    陈楠有点不好意思,稍微别过头,不过陈玉纯就顽皮多了,站到沙发前就近观赏这活春宫,兴奋得瞪大眼睛看着徐含兰校长此时的媚态。

    张东亲吻着徐含兰,抚摸她成熟的身躯。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尽管徐含兰咬着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就算她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但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忽视的,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感觉双腿间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多到滴在张东身上的地步。

    “老婆,不要害羞,别怕。”张东一边爱抚着徐含兰,一边诱导她放松僵硬的大腿。

    在张东持续的挑逗下,徐含兰的喘息急促无比,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等到时机成熟,徐含兰脑子发昏的时候,张东猛的顶开她无力夹紧的双腿,暴露出阴户。

    徐含兰大叫一声,半睁着眼睛,本能地想挣脱张东的控制。

    不过张东不会给徐含兰机会,立刻用腿顶着她的双腿,并在她耳边淫荡地笑道:“大家都是女人,不要怕,这时候她们不是你的学生,而是你床上的小姐妹……”

    话是这么说,但陈玉纯和陈楠身穿校服,还是让徐含兰觉得羞愧,只想逃离这里,可是她的力气哪有张东大,分开的双腿再怎么挣扎都阖不拢,阴唇上满是湿淋淋的爱液,就这样被陈玉纯和陈楠看光。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含兰觉得双腿间一凉,让她脑子嗡嗡作响。

    陈玉纯露出兴奋的笑容,连陈楠都忍不住抬头看过来,毕竟她们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成熟女人的阴户,让她们诧异的是,徐含兰的阴部光秃秃的,半根体毛都没有,就如少女般粉嫩,不过那饱满的肉感又充满性感的诱惑,连同为女人的她们看一眼就舍不得挪开视线。

    “不、不要看……”

    徐含兰慌了,脑子一片空白,羞处因为紧张而收缩,仿佛被人亵玩般,但在惊慌中,她竟产生莫名的兴奋。

    “宝贝,不要怕,老公亲亲就不怕了。”张东一只手抬起徐含兰的下巴,将她的头往后仰,然后低下头,一边舔着她颤抖的嘴唇,一边柔声说道。

    因为紧张,徐含兰红润的丁香小舌瑟瑟颤抖着,那种害羞的惊慌,反而让人起了征服欲。

    一个温柔的吻瞬间让徐含兰不再矜持,舌头间的纠缠轻柔又缠绵,徐含兰顿时脑子一僵、呼吸急促,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饱满的乳房伴随着紧张起伏着,心跳瞬间快得难以承受。

    在温柔的亲吻中,张东抓住徐含兰的右手抚摸起来,感受着她紧张的僵硬,摸到她手心都是冷汗,他心里一阵怜惜,却也忍不住色性大起,将她的手放在饱满的乳房上,示意她爱抚自己。

    徐含兰只是略微挣扎,之后就乖乖顺从,张东就这样抓着她的手,诱导她在学生面前亵玩自己的乳房。

    双唇的激吻和乳房的爱抚,让快感愈发剧烈,慢慢消除徐含兰的抗拒心理。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盯着目瞪口呆的陈玉纯和陈楠,见她们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清纯模样,色欲一阵澎湃,忍不住伸手朝徐含兰的腿间摸去,同时红着眼,声音嘶哑的说道:“玉纯、楠楠,过来。”

    “啊!”徐含兰叫出声,粉眉微皱,表情似是痛苦,实则感到刺激的舒服。张东粗糙的手掌覆盖在阴户上抚摸着,在徐含兰正享受这温柔的爱抚时,张东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的阴蒂,将一根手指按上去,开始玩弄起来。

    “宝贝,舒服吧!”张东就这样抱着徐含兰,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爱抚着她的阴户。

    张东不等徐含兰说话,手指就灵活地动起来,撵、捏、撮、按,娴熟地把玩着。“不要,好酸啊……”徐含兰如哭泣般呜咽道,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虽然徐含兰心里渐渐接受在学生面前被玩弄的事实,可是她没想到张东会那么坏,而且还弄得她控制不住大叫出声的冲动。

    徐含兰根本抵抗不了肉体上的刺激,阴蒂第一次被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那种又痒又酸的感觉刺激着喉咙,有种不叫出声来不痛快的感觉。“不怕,老公马上就进去了!”

    看着徐含兰又舒服、又想忍的表情,张东真想马上进入她体内。

    张东那满是欲望的眼睛看着咬着下唇,因为这淫荡的一幕感到诧异的陈玉纯和陈楠,体内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徐含兰的大腿对着陈玉纯和陈楠张开着,羞处就这样展现在她们面前,爱液泛滥,让陈楠看傻眼,不过陈玉纯这时回过头来,迎上张东的眼神,小脸一红,咬着牙走上前,在徐含兰惊慌的注视下蹲在两人的腿间。

    “哎呀!”徐含兰嗔道,羞得别过头,毕竟自己学生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阴户上,那青春动人的容颜让她羞愧,紧张得呼吸几乎都要停滞。

    “讨厌的东哥,怎么这么硬!”

    陈玉纯的喘息变得紊乱,近在咫尺地看着徐含兰的阴户潮湿不堪,那熟悉的命根子硬得一跳一跳,顶在徐含兰的臀部上。

    陈玉纯知道张东要她做什么,但面对着这淫靡的场景,她却有点胆怯,毕竟她还那么年轻,对于性爱还在慢慢接受的过程,即使张东已经调教一段时间,但还不可能开放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她和陈楠会亲来亲去,是因为本来关系就好,好得像亲姐妹一样,可以做出亲昵的举动,但她们骨子里不是同性恋,自然不可能如张东期待的那样一起挑逗徐含兰。

    看着徐含兰和心爱的男人做爱,陈玉纯已经很紧张,她能走这几步,已经鼓起莫大的勇气,一时之间很难顺着张东的意做出放荡的行径。

    陈玉纯只是脸一红,抓住命根子往前引导一下,将龟头顶在徐含兰的阴道口后就站起来,娇媚又害羞地白了张东一眼,就匆忙往后退。

    嘿嘿,这小妮子终究是放不开,不过以后可以慢慢调教!想到这里,张东也没说什么,只是色迷迷地一笑,便用双手握住徐含兰的蛮腰,挺腰狠狠地往上一顶,命根子瞬间陷进潮湿的小穴中。

    阴道内的嫩肉又热又软,包裹着他的阴茎,让张东爽得闷哼一声。

    “啊!”张东的命根子尽根进入,徐含兰顿时直起腰叫道,难以抑制的满足感让她瑟瑟颤抖着。

    徐含兰睁大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感受体内那坏东西好像更大、更硬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让她身子一阵发酸,这种微妙又清晰的感觉让她明白张东也很兴奋,而且在两个学生害羞的注视下做爱,这种感觉除了忐忑外,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刺激。

    这时,张东已经控制不住,抱着徐含兰的腰狠狠地往上顶。

    徐含兰顿时发出呻吟声,想忍都忍不住,即使是在学生面前,但在多重的刺激下,身体敏感到极点,此时张东每一下的插入都带来几乎让她崩溃的快感,那种无比美妙的浪潮已经冲毁任何理智。

    陈玉纯和陈楠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如罚站般站在办公桌前,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着手,俏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那既是害羞,更多的却是食髓知味后身体的情动,那种荷尔蒙压抑不住的躁动不安。

    “不要,色老公、臭老公……顶太、太深了……

    “腿……腿软……啊,不要……这么……用力……”

    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抑制不住地响起,在张东奋力的抽送下,她已经没办法再扭捏,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

    徐含兰本能地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张东抽插的节奏,即使再次一边走,一边被干,也只能无力地配合着,在不知不觉间,还被张东翻过来换了姿势,变成最经典的后入。

    徐含兰跪在沙发上,哭泣般呜咽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皱乱不堪,雪白的肉体被撞得啪啪作响。

    张东站在徐含兰的身后,一脚站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她的腰,狠狠地抽送着,每一下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让她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吟叫声,那声音如同魔音般,响亮得让人脸红赤热。

    “不,啊!”

    在一声高亢的大叫后,徐含兰身体一软,倒在沙发上,她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大口大口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身体发红,香汗几乎把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

    张东舔着嘴唇,缓缓地把命根子抽出来,眼睛发红,因为他正临近射精的边缘,冲动的欲望让他温柔不起来,没办法给徐含兰高潮后的爱抚,只上前一步将她翻过来。

    徐含兰仿佛知道张东快射了,无力地喘息着,媚眼含春地看了看陈玉纯和陈楠,羞红了脸,但还是温顺地张开樱桃小口。

    陈玉纯和陈楠的呼吸紊乱,瞪大眼睛看着衣裳不整的校长。视觉上的冲击让她们双腿间一片潮湿,内裤几乎湿透了,尽管不久前已经得到满足,可现在目睹这么香黯的活春宫,恐怕谁都无法冷静下来,因为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上受到的刺激都无比强烈。

    徐含兰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腿间都是爱液,她双手扶着张东的大腿,慢慢跪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满足的陶醉,满是水雾的眼眸里是温顺的情愫。

    这样的场景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张东立刻把满是她爱液的命根子往她的嘴唇上磨蹭。

    徐含兰呼吸一热,伸出舌头舔着龟头上的分泌物,然后慢慢地把阴茎含入口中,晃动着脑袋吞吐起来。

    处于高潮中的身体不时痉挛着,嘴里分泌物剌激的味道让徐含兰脑子发热,贪婪地享受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感受这根宝贝在嘴里愈发膨胀,那种模糊又清晰的感觉让徐含兰彻底疯了。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主动扶住徐含兰的头,挺着腰前后抽送起来,把她湿热的小嘴当成小嫩穴干。

    随着刺激感增强,张东前后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快,要射精的快感也越来越剧烈,腰间阵阵发麻,几乎每一颗毛孔都控制不住地扩张。

    张东的眼睛越来越红,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徐含兰疯狂地迎合着张东,即使被顶得有点难受,也执意含着命根子不放,任由唾液沿着嘴角滴下,只是意乱情迷地看着张东,感受着嘴里的命根子越来越大。

    “老婆,要、要来了……”腰间一麻,脑子嗡的一声,张东知道自己即将射精,声音嘶哑地闷吼道,瞬间整个人都在颤抖,双腿紧绷,肌肉僵硬到抽筋的边缘。张东的龟头胀到最大,马眼一开,大量的精液瞬间爆发在徐含兰的樱桃小口里。徐含兰睁大眼睛,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嘴里满是黏稠的精液,她只能选择吞咽,可是有一些从嘴角流下来,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饶是如此,徐含兰还是紧紧含着命根子,动情又兴奋地享受龟头在小嘴里激K地跳动着。

    头一发的精液爆发后,张东腿一僵,整个人往后踉跄一步,龟头在离开徐含兰小嘴的瞬间依旧在射精,一股、两股乳白色精液喷发着,射在她春情荡漾的容颜上、头发上,甚至就连眼镜都有黏稠的精液,还不停往下滴,看起来极为淫荡。

    徐含兰喘息着,嘴角的唾液混杂着精液往下滴,神情迷醉地感受张东有力的喷发,感受黏稠又温热的精液在脸上流淌的感觉。

    张东用手握住命根子橹了几下,把剩下的精液全射在徐含兰的脸上,随即有点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徐含兰舔了一下嘴唇,这时极端的满足让她忘记羞怯,浑然不管脸上流淌的精液,樱桃小口再次含住龟头吸吮着,似乎不把马眼里的精液吸干净不罢休一样。

    急促又紊乱的喘息声中,徐含兰彻底放下矜持,任由腿间的爱液横流。

    徐含兰穿着端庄的套装伏在张东的腿间,无力却贪婪地吸吮他的命根子,感受命根子释放欲望后在嘴里渐渐变软的过程。

    空气中弥漫着分泌物的气息,淫靡又让人迷乱,似乎无处不伴随着让身体躁动不安的热度,哪怕这场激烈的交欢已经结束,但依旧挑逗着众人最原始的情欲。

    陈玉纯和陈楠红着脸,咬着下唇,看着这场春宫落幕,她们目瞪口呆,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毕竟尊敬的校长此时的媚态让她们诧异又惊讶,她们再怎么调皮,心智上也还是孩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后,徐含兰红着脸,慢慢撑起身子,看都不敢看陈玉纯和陈楠,就像落荒而逃般,衣裳不整地跑进旁边的厕所梳洗。

    连续的高潮和无比的满足,让徐含兰的身子发软,导致她跑步时脚步踉跄,整个人左摇右晃,那被精液玷污的容颜、眼镜上的黏稠物和皱乱的西装裙更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激情过后,徐含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学生,跑进厕所后,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或许是因为她还需要一点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厕所里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是徐含兰在清洗身上的痕迹,她双腿间氾滥的爱液实在太多,恐怕她也想不到在学生的注视下做爱会兴奋到这种地步,现在冷静下来一想都让人觉得害臊。

    张东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命根子已经软下来,没有之前的狰狞,倒多了几分可爱。

    张东的双腿间一片泥泞,除了残存的精液外还有徐含兰的爱液,一片晶莹,充斥着性爱的气息,见证刚才那场战斗的激烈情况。

    看着这一幕,陈楠惊慌得手足无措,更何况其中之一是她的校长,她再怎么温顺都不可能会做出格的事,所以她只当个合格的观众,打死都不敢参与互动。

    陈玉纯虽然火辣点,但骨子里也很乖巧懂事,哪怕是张东刚才暗示了,但她还是不敢乱来,此时见徐含兰跑进厕所,她才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

    陈玉纯来到张东身边,娇嗔道:“东哥,你太乱来,吓死我们了。兰姐再怎么好,都是我们校长啊,你这坏蛋和她乱来就算了,还叫我们在旁边看,太坏了!你不知道刚才人家紧张得手心都是冷汗,腿都软了,差点就站不住了。”

    “嘿嘿,我是在促进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反正迟早都要面对的嘛。”张东色迷迷地笑道,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张东爽得过度了,浑身软绵绵,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因为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现在还在。

    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随即拿香烟和打火机给张东。

    张东笑着摸了摸陈玉纯的玉手,才接过烟,享受有人伺候的事后烟,惹来陈玉纯的白眼。

    第四章、生活琐事

    好半天,徐含兰才走出厕所,一出来就红着脸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穿上,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这一套西装裙充满OL的诱惑,不过不管徐含兰再怎么掩饰,脸上的潮红依旧没有退去,即使强作镇定,也遮掩不住那种满足过后的红润。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看起来端庄大方,但眼神闪烁不定,像被抓奸在床般,那种做错事般的扭捏感可没有当校长该有的威严。

    徐含兰始终不说话,左闪右躲,不敢跟自己的两个学生对眼,还故作忙碌地整理起桌上的文件。

    不过刚才战场并没有蔓延到办公桌,且以徐含兰严谨的作风,桌上极为整齐,除了没事找事地把东西挪来挪去外,根本就没必要整理,她这动作就是典型的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兰姐……校长好啊。”看着徐含兰慌张的模样,陈玉纯觉得很好玩,忍不住大起胆子调戏道,叫是叫得很尊敬,不过却满脸暧昧,朝着她挤眉弄眼。

    “校长好!”陈楠也下意识叫道,只是刚叫完,她就发现地上放着徐含兰那条湿透的内裤,那性感的设计和潮湿的状态让她瞬间又脸红。

    “嗯,你们……好……”徐含兰尴尬地笑着回应道,但却扭捏地夹紧双腿,毕竟她可是没穿内裤,西装裙底下没有任何遮羞物,甚至还能感到激烈的性爱过后那里有点红肿,还因为过度的满足尚在分泌着些许爱液。

    徐含兰三人都对彼此的关系心知肚明,不过由于徐含兰是校长,有点过不了自己这关,想跟陈玉纯和陈楠亲热,又觉得不太方便,毕竟是在学校,她也不能太殷勤地拉近关系,此时一被陈玉纯调戏,马上就慌了,哪里还找得到半点当校长该有的威严。

    陈玉纯咯咯地笑着,陈楠倒还有些拘谨,不过也红了脸,噗哧笑出声。

    “这一幕真是其乐融融啊,团结、友爱,朕好欣慰啊。”张东大剌剌地光着屁股抽着事后烟,看着徐含兰三人尴尬的模样,反而是色迷迷地笑了,还摆出一脸贱样说道:“爱妃们,赶紧给朕打水来清洁龙体,这可是表现你们贤良淑德的善妇之举,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激情过后,毕竟这里是办公室,张东一丝不挂地坐在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否则按现在这个场景来看,还真像徐含兰正在训斥两个学生。

    “去你的!”

    徐含兰没好气地娇嗔一句,陈玉纯也翻了翻白眼,一脸鄙夷,她们一个成熟,一个青涩,这时候的反应倒是完全一样,表现出惊人的神似,看来张东的玩笑话或多或少缓解她们的尴尬。

    陈楠则羞答答的没说什么,不过她最乖巧,跑到厕所装一盆热水过来,拿着毛巾为张东擦拭下体黏稠的分泌物,时而红着脸抬头看张东,表情娇羞,那种羞怯的态度让张东的大男人主义被满足了。

    陈楠极为温柔体贴,对张东百依百顺,不管是调戏还是玩笑话,她都当真看待,乖巧到张东有时都会琢磨着和她谈一谈小嫩菊的事,说不定还真有得手的机会。

    见陈楠真的照做,陈玉纯和徐含兰开玩笑般地调侃她几句,还用“这孩子没前途了”的模样摇了摇头,不过也是为了转移尴尬,气氛顿时缓和许多。

    张东笑眯眯地享受着陈楠的服侍,心想:这小妮子身材好,性格又温柔,和她相处总是觉得十分舒服,想好好疼爱她,却又想欺负她,这种感觉实在是割舍不了。

    “东哥,赶紧穿衣服吧,别着凉了。”陈楠咬着下唇为张东清理完后,尽管陈玉纯和徐含兰调侃她,她还是在端走盆子的时候红着脸说道,语气里尽是说不尽的温柔。

    清理完爱的痕迹后,张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

    张东本想在这里继续和陈玉纯两女荒淫一番,不过遭到她们的拒绝,毕竟她们在校长面前还是放不开,这事也就算了,而且徐含兰还有后续的工作要处理,不能关着门装不在,也不让他们继续待在这里。

    可爱的学生妹和性感的大校长呈现同仇敌忾的状态,张东被打枪,只能假装郁闷,垂头丧气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这模样有些夸张,滑稽得让徐含兰三女都笑了,缓解这次荒淫后的尴尬。

    其实张东心里很开心,最起码徐含兰三女一起针对自己发出抗议,这样能拉近她们彼此的关系,既能缓解尴尬,也能增进感情,之后就能达到最好的结果,让她们可以放下身份,像姐妹般相处,因此张东倒是很乐意挨她们骂,毕竟挨一次骂就能肆无忌惮地荒淫一次,想来其中的利弊,是个男人都会权衡清楚。

    徐含兰红着脸整理凌乱的办公室,一边整理,一边咬着嘴唇娇羞又哀怨地看着张东,那模样实在让人心痒。

    看着徐含兰这知性的美少妇露出如此动人的神态,张东得意又下流地笑了,朝她舔了舔嘴唇,用这淫荡动作表示自己很爽,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徐含兰见状,没好气地娇嗔出声,虽然刚才很满足,她也是自愿的,不过张东也太持久了,竟然做了那么久,办公室内乱七八糟的不说,还害她现在双腿发软,好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是循规蹈矩的乖宝宝,如果来一个像左小仙那样的货色,肯定会被笑死。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拿着抹布,红着脸帮忙擦着性爱过后留下的痕迹,虽然她们身为学生,本就要扫除,不过她们此时是在校长办公室里清理沙发上的爱液、地上残留的精液,还有张东和徐含兰在每个角落里留下的情欲痕迹,颇有毁灭犯罪现场的意思。

    这也是让徐含兰最不好意思的地方,所以她狠狠的瞪着张东,以此来转移难为情。

    张东一向厚脸皮,直接告诉徐含兰,在这里干的感觉很爽,不管她愿不愿意,肯定会有下一次,顺从的话就是偷情,不顺从的话就是强奸,到时候动静闹大了,以老子的兽性,绝对会更满足!

    这让徐含兰无言以对,就连陈玉纯都忍不住朝张东竖起中指以示鄙夷。

    旁边的几间办公室陆续有了人声,军训过后,其他老师也回来办公,毕竟学生们要放假前,老师们的工作也不少。

    确定现场打扫干净后,张东四人这才贼兮兮地开门。

    如果孤男寡女关着门在一起,肯定会惹人间话,不过有两个学生在就不同了,而且张东表面上是她们的哥哥,自然可以解释他是过来接妹妹,倒也不用担心别人会乱说闲话。

    门一打开,徐含兰就走出去,淡定从容地和老师们打招呼,瞬间恢复她的校长风范。

    从老师们恭谨的态度,不难看出徐含兰严肃的工作作风已经深入人心。

    看着徐含兰从容的模样,张东只觉得大跌眼镜,暗自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看她这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哪像刚偷了一次情,演技之好简直就能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

    顺利地掩饰过后,徐含兰松了一口气,立刻使了一下眼色,和众人一起下楼。

    军训结束后有两天的假期,学生们都在收拾行李,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诉尽回家的喜悦。

    军训时,学生们都像林黛玉似的浑身不舒服,辛苦的军训让不少娇生惯养的人叫苦连天,头晕脑热、感冒发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严厉的训练,甚至这时候某个女生来了大姨妈都会让人羡慕不已,一些娇弱的男生真恨不得捅破痔疮也来个血流成河,才能享受休假的待遇。

    当然,也有些刻苦耐劳的孩子,全程卖力地参与,这些人全都壮实了一圈,毕竟很多都是乡下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有着结实的身板,这些训练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不过大部分的懒虫都是想尽办法装病,能拖就拖,等的就是回家享福,这其实算不上严酷的军训,已经让饭来张口的他们感觉像到了地狱。

    总之休假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这时铃声一响,他们就精神大振,全都犹如博尔特附体般,瞬间激发所有潜能,如脱缰的野马般冲到学校门前,投入家长的怀抱,有些娇生惯养的人甚至委屈地哭起来,学校门口顿时热闹得像座大集市,人声鼎沸。

    张东四人走到教学楼下,张东这个“家长”要带两个学生回去了。

    一看到张东的新车,徐含兰惊讶地问道:“大东,上次你不是开路虎来,怎么又换车了?还是这车是和谁借的?”

    “这是我买的。”张东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心想:到底是当校长的人,不像其他人那样说什么怪怪的厢型车,不过那语气是怎么回事?是觉得我买不起还是怎么样,怀疑什么啊!好歹我现在也是亿万身家了好不好?

    陈楠和陈玉纯看得愣神,宾士那特殊的标志她们认识,这种豪车在小里镇上少得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而且都是老款式的,对于她们来说,轿车离生活很远,远得不切实际。

    眼前这一辆车崭新得吓人,外观奢华大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陈玉纯和陈楠无法将吊儿郎当的张东和这类高高在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陈玉纯和陈楠的表现让张东很是失望,即使不拜金,但好歹也得“哇”个一声满足他的虚荣心才对,心想: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徐含兰说车是借的就算了,怎么你们的眼神似乎是在怀疑老子转行偷车贼这种有前途的职业了?

    “真有钱啊!”徐含兰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讽刺道。

    不过现在人来人往,徐含兰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失态,瞬间脸一红,咬了咬下唇,然后恢复正经的模样,说道:“那你们先回去,晚上我约了燕子和小仙去做头发,晚点可能还要打麻将。我会去接林铃,然后和她们一起吃晚餐。”

    “知道了,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哦!”张东色迷迷地一笑,难得她们之间有增进感情的机会,张东倒乐得坐壁上观,就算左小仙再有色心也暂且放一边,最起码她一直抱着献媚的态度讨好林燕,有她在,想维持后宫的稳定就比较容易,所以对于她们互约活动,张东是百分之一万的支持。

    现在学校人山人海,并不适合多聊,张东三人放好行李便准备上车。

    这段时间陈楠和陈玉纯认识不少新同学,他们路过的时候好奇地打量着张东,也跟她们打招呼,这让她们表现得很不自在,立刻上车等着,因为她们不适应别人看到豪车后再震惊地看着她们时那种诧异的眼神。

    在众目睽睽下无法太亲热,张东只能假仙地跟徐含兰客气几句,然后也上车。

    车子发动的时候,徐含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凑在车窗前,饶有深意地说道:“对了,大东,最近林铃的心情不太好,有空你多跟她聊聊,最好今天或明天就找她谈谈,晚了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到这两天林铃都不太理他,且照顾哑婶的事一忙,也没空勾引这个可爱的小姨子。

    “反正她心情不好,你多关心关心就是了。”徐含兰神秘地一笑,暧昧地说道:“这可是很好的突破口哦,人家是你的小姨子,你也该多关心她才对嘛丨反正我是提供机会给你了,到时候你再跟我和燕子打听打听……这几天她有点烦,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说不定之后林铃对你的态度会好一点。”

    “有这么好的事?”张东眼睛一亮,虽然徐含兰话说得好听,不过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趁虚而入,毕竟林铃还是很排斥男人,尽管对张东的态度还算不冷不热,不过始终有点距离感,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现在她一味地选择逃避,张东也是束手无策。

    “我会骗你吗?”趁着别人不注意,徐含兰朝张东做了一个很委屈的表情,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哀怨。

    “好、好、好,我的校长老婆是不会骗我的,对吧!”张东色笑道,心想: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林铃是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对什么事都是不在乎的态度,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她心烦的?难道……

    徐含兰站在这里,路过的学生、教师、家长都会跟她打招呼,光是应付这些人,她就没办法好好跟张东说话,且军训结束后,马上就要正式开学,工作也多,即使事业心强,但徐含兰也是疲于应对,说了几句后就离去。

    张东心想:晚上这几个女人的聚会想必开心,至于她会不会和林铃上床,就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有时候性爱也是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想到这里,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内射,晚上要是徐含兰没洗澡就和林玲上床,那可就好玩了,心想:真想知道林铃舔到我的精液时会是什么表情。

    尽管下午的活春宫十分销魂,但一想起林铃,张东心里又有点发痒。

    按理说,去女生宿舍和陈玉纯、陈楠双飞,再在校长办公室跟徐含兰做爱,也算是艳福不浅,正常男人这时的色念早就该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不过张东一整个下午只射了一次,再加上心里无限遐想,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而且林铃的身分是他的小姨子,又曾经在一张床上赤裸相对,张东说不动心一定是骗人的,更何况林燕还模棱两可地表示过支持,连当姐姐的都默许自己搞她妹妹,让张东无时无刻不处在心痒的状态。

    林铃不是那种艳丽型的女人,她清秀、温婉,眉目如画,有着江南女子般的灵动,似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第一眼见到她,或许不会觉得惊为天人,但却很耐看,每看一次就会对她的观觎多增加一分。

    林铃本身就是诱人的小美女,张东要是不心痒才怪,因此徐含兰一提起这话题,他瞬间觉得体内的荷尔蒙又澎湃起了,对于林铃的觊觎瞬间化为想付诸行动的冲动。

    “东哥,我们走吧!”后车座上的陈楠羞涩地提醒道。

    陈玉纯娇媚地瞪了张东一眼,或许是心有灵犀,她一看张东发愣,又差点流口水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处于色性大发的状态,脑子里想的绝对是女人。

    “好好好,我们走!”

    张东发动车子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擦了擦嘴,心想:但我没流口水啊,怎么玉纯这丫头这么敏锐,瞬间就能意识到自己的色心大动?

    车子缓缓地驶出校园,为了满足陈玉纯和陈楠的虚荣心,张东把车速放得很慢不说,还故意摇下车窗,让所有同学都看见她们放学有豪华房车来接。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不会贪慕虚荣,但人性中总有些东西是即使刻意忽视也不能否认的存在,人不可能真的无欲无求,有时云淡风轻的态度不过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身在俗世,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陈玉纯和陈楠从来不会跟人比较,但并不代表她们不在乎,青春期是敏感的,也是很在乎别人眼光的特殊时期,张东有责任让她们过得开心,要给她们一种自己不比别人逊色的自豪感。

    陈楠红着脸,不敢看外面那些熟悉的脸上震惊的表情,连一向大剌剌的陈玉纯都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她们不习惯这么招摇过市,尽管心里很爽,但还是很不好意思,她们明白张东这么做的用意,心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甜蜜油然而生。

    车子驶离学校,陈玉纯满面通红,兴奋地说道:“好爽哦,你有看到刚才那些人看我们的样子吗?家里开间小店就老爱说风凉话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极为难看。”“纯纯你也太开心了吧!”陈楠腼腆地笑道,笑容很甜美,显然她也很开心。

    毕竟学校不是最神圣的地方,有比较也就有嘲笑,甚至也有霸凌事件。

    “你比我还开心呢!你这个大闷瓜,踢几脚都叫不出一声疼。别装了,你敢说今天不开心吗?”陈玉纯心情大好,亏了陈楠几句,才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毕竟她们是穷人家的孩子,比较早熟,这些事即使张东没明说,但她们心里有数。

    陈玉纯性子要强还好一点,起码在学校还有几个谈得来的同学,她也不会乖乖被人欺负,不过陈楠就不同了,她乖巧懂事,逆来顺受,家里孤儿寡母,家境又穷,从前就没少受别人的欺负和嘲讽,虽然陈楠什么都没说,但她确实很开心,像出了一口怨气似的。

    张东悄悄地观察陈楠,看她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虽然有炫耀的嫌疑,但起码让她们感到开心。

    一路欢乐嘻笑中,张东三人回到饭店。

    一进入饭店大门,见到处都是装修的人员,陈玉纯和陈楠都愣了一下。

    不见柜台后那个话多的大婶,也不见那些住客,门口堆满建筑用的沙石和砖瓦,一副要拆房的样子,还挂了一张停业装修的牌子。

    “放心,就是装修一下。”张东一边跟工人打招呼,一边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往楼上走。

    哑婶在房间内等着,还有两、三个沾亲带故的亲戚在,她们下班后就过来陪她说话。

    陈楠第一次住校,此时一见到哑婶,顿时眼眶发红,马上扑到她怀里撒娇,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的生活情况。

    陈玉纯在一旁看着陈楠和哑婶聊天,看似开心地笑着,但分明有一点落寞。

    看着这一幕,张东觉得很心疼,趁陈玉纯不注意的时候走到她身旁,牵住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陈玉纯愣了一下,随即献上真心的笑容。

    张东和陈玉纯的动作虽然偷偷摸摸,但哑婶却注意到,她投来的眼神意味深长又阴阳怪气,让张东心里有点不安,毕竟把她女儿开了苞再面对这种眼神,谁都会做贼心虚。

    陈玉纯则脸红了,毕竟她还是处于好好学习,不能太早谈恋爱的年纪,被哑婶看到总是不好,而且有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和张东亲热,就跑到旁边玩手机。

    陈楠母女俩陪着客人说话,聊着乡里间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题,张东自然不会无聊到作陪,客套了几句后就下楼。

    按哑婶自己的话说,她的身体早就好了,乡下人的身子没那么娇贵,就算要她下地做农活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买菜、做饭之类的简单家务。

    哑婶是个勤劳贤慧的女人,可过不惯像大少奶奶般在家养尊处优的日子,都快闲出毛病。

    不过任凭哑婶怎么软磨硬泡,张东还是严禁她做任何家务,哪怕是今天来了客人,她想去买菜,他也不允许,晚饭依旧是从老饭馆那边送来。

    在哑婶热情的邀请下,那些亲戚也留下来一起吃,不过张东没和她们一起吃,一是觉得自己在的话,她们会觉得拘谨,二也是跟她们说话没有共同话题,与其傻坐,还不如出去图个乐子。

    吃完晚饭后,哑婶等人继续在房内聊天说笑,张东则在楼下大堂摆上功夫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虽然张东是幕后老板,不过也不可能闲到无所事事,且他不会让自己闲着,最起码得知道个大概,也才不会闲出病来。

    张东打了几通电话交代一些事,也和李世盛沟通工作上的事。

    电话那头的李世盛汇报工作后,忍不住向张东吐起苦水,让张东汗颜的是,林正文还真是飞扬跋扈,这次来松山看来不开个菊花展什么的,他是不会罢休。前段日子,林正文竟然要李世盛打着远东集团的旗号,占下别墅区的其中两栋别墅给他住,据说也快装修完毕,就等着入住。

    对于这一点,李世盛倒没有不满,反正房子是在远东集团的名下,他也清楚林正文不会在这边待太久。

    不过李世盛含糊其辞地说那两栋别墅的装修很奢华,奢华得有点过头。按理说,别墅奢华点是正常的,毕竟林正文这种大少爷住的地方不能寒酸,可是一栋别墅三分之一的面积是浴场和桑拿之类的,可就不正常,而且这段时间李世盛代收了几个国外包裹,他一查,全是来自国外有名的情趣用品公司,让他更不高兴。

    按张勇的话说,林正文是那种平常你要送他礼都不稀罕的人士,能花钱和他攀关系,是绝对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张东当然不会心疼这些钱,李世盛更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也不是心疼这一点小钱。

    林正文虽然后台强硬,不过能花的钱没有多少,既然他肯这样光明正大地拿张东的钱当自己的钱花,也证明他的态度最起码与张东是亲近的,或者可以说他已经把张东当自己人,这是一个好的信号,证明林正文起码对张东不见外。

    但如果是正常的开销,林正文要多少钱张东都会给,问题是照别墅的装修来看,林正文是要搞成大淫窟啊!

    李世盛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因为那些包裹已经有十多份,而且每一次寄来的都是大包裹,就算是开妓院也用不了那么多,看来林正文现在自由自在,没了拘束,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连李世盛都有点担心年老的菊花会不会被他觊觎上。

    林正文现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开了基地酒吧,有了认识男同性恋的平台,现在又公然装修两栋别墅,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些钱对张东来说是九牛一毛,李世盛也见过大世面,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就是担心这么乱搞,要是被林正文家人知道可就不妙了,到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知道林正文家可是三代单传,更是清风正气的传统门第,家风严谨,极为古板,事情再闹下去,他家里的老爷子一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李世盛说得含糊,但也委婉地说出林家老爷子的脾气暴躁得很,一发起脾气,杀个人都不足为奇,因为林家本就是靠着枪杆子杀出来的好汉。

    林正文是独苗不假,但林家老爷子疼他归疼他,也是有原则的,要是真的生气,搞不好会来个大义灭亲,说不定还会把矛头指向张东、远东集团和李世盛,到时候无名火烧下来,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最后李世盛希望张东赶快跟张勇说这边的情况,最好能通一下气,撇清和林正文的关系,毕竟林正文搞得太肆无忌惮,要是偷偷暗爽也就算了,那么明目张胆,万一闹出什么乱子,丢了脸的林家肯定会把气出在他们头上。

    “妈的!”

    挂掉电话后,张东越想越恼火,心想:老子招谁惹谁了,你家孙子就是菊花爱好者,关我屁事!什么教唆、什么为虎作娼的,你怎么不说助纣为虐啊?真他妈的扯蛋,又不是老子硬生生把你掰弯的!

    张东也知道现在得罪不起林正文,目前这情况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最不爽的是这神是不请自来。

    现在李世盛的状况是进退两难,不敢得罪林正文,又怕因为他招惹来更大的麻烦,真是骑虎难下,要不是事态让他很担忧,他是不会在远东集团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分这个神。

    问题是林正文已经摆明他打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张东也不可能赶他走,而且他要怎么过生活,也轮不到张东插嘴,再者按之前的情况来看,张勇和他家人的关系不错,似乎也倚仗着他家的老爷子。这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张东得和他搞好关系,按理说他要多少钱都得给,就算他不要也得想尽名义讨好他。

    张东心想:唉,李世盛担忧得没错,最大的问题是他把钱全拿去做荒唐事,要是林家的人不满,我就很容易落得里外不是人,到时候林家的人一怪罪下来,绝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远东集团才刚起步,李世盛踌躇满志,自然不想招惹这个麻烦。

    虽然李世盛没有明说,不过张东也明白他是希望林家赶紧带走林正文这尊瘟神,他犹豫良久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张勇讨论这件事,不过电话却打不通。

    张勇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家里的市内电话还是保密状态,连张东都不知道,除非他主动联系,否则哪怕是张东这个亲弟弟都联系不上他。

    “操!”张东忍不住骂道,他最恨这种官僚作风,有急事的时候反而找不到人,心想:什么意思嘛!

    就在张东心烦意乱的时候,林正文却打电话过来,张东不由得心想:这他妈的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了?可老子不要和你这死玻璃有个屁的什么灵犀!这电话来得那么准,简直是活见鬼了。

    虽然心里暗骂着,但张东缓和一下情绪后,还是接起电话:“喂,正文啊!”“东哥好啊!”

    林正文那边的环境很吵杂,看来他是在那间基地酒吧,身边有几个男人的声音,完美地诠释什么是男同性恋的后宫,那是一个满身大汉,遍地菊花的天堂啊!光听那背景声音,张东瞬间感觉汗毛都竖起来,这毛骨悚然的感觉比见了鬼更凄烈。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这番话一说出口,张东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心想:难不成是这小子色心大起,想起老子了吗?妈的!这不太可能,老子可不需要他想,怎么样都不可能跟这家伙有孽缘发生!呸呸呸,怎么往这方面想了?老子是个正常的色狼,性取向正常得很!

    “还不是老李那家伙不厚道,他应该跟你说了对吧?”林正文抱怨道:“这家伙整天就会杞人忧天,乱想一通,前几天还婉转地要我注意一点。我思来想去,觉得得给你吃定心丸。那家伙现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晓得没有你和勇哥,他什么都不是,居然还敢来教我做人,怕我连累他,明哲保身这套还轮不到他来和我说。”

    “是,就说了一点。”张东苦笑道,心想:老李的担忧也没错啊,万一你这小子搞基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家的老头子还不得把我们宰了?而你家三代单传,估计大义灭亲的可能性不大,但你搞基就不能稍微低调点吗?搞得这么轰轰烈烈干什么?现在别说老李整天烦这件事,老子也开始头疼怎么把你这瘟神送走T!

    林正文倒是长话短说,他之前和家里吵闹一段时间,现在也算达成共识,双方在这方面是各退一步,毕竟是三代单传,再怎么门风严谨的家庭,老一辈的人还是选择妥协,毕竟再强硬下去也只会伤了自己家族。

    对于林正文,林家实在是无计可施,最后林家老爷子让步,容许他这半年在松山胡搞瞎搞,只要不再闹出大动静,他们就会视而不见,这也是林正文有胆子开酒吧,还大肆装修别墅的原因,看来他打算趁这半年的时间玩个够,多搞几个男人,好好堕落一番。

    之前张东是外人,林正文自然不可能说这些事,毕竟林家家风严厉,林家老爷子又极为威严,林正文再怎么叛逆,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因为要是没老爷子点头,他才不敢乱来,毕竟名义上是跑路,也得老实地待着。

    林家老爷子点了这个头,林正文可就肆无忌惮起来。当然,按林正文的话来说,这种事他没必要和李世盛交代,因为李世盛不过是靠着张勇的扶持才上位,根本不够格跟他这个少爷平起平坐。

    而林正文妥协的条件,就是这半年后要老实地按家里的安排上班,毕竟林家是体面的人家,不希望因为他的事丢人现眼,何况林正文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太子爷,注定得走上家里为他安排的仕途维持门楣,虽然这次的事很离谱,但闹得再大,也只在特定的小圈子里,压还是压得住。

    林家老一辈的思想很传统,希望林正文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不要再闹出让他们感到门风丧尽的丑事,因此第——i个条件就是半年后他必须结婚,如果他找不到结婚的对象,那家里就会安排婚事。

    老人家不可避免地在意抱重孙子的事情,或许也是希望这样能改变林正文的性取向,或者是委屈求全点,至少让他不再排斥女人,最少在踏上仕途后不要留有被人诟病的污点。

    当然,之前林正文在圈子里闹的事实在太大,想找权势上门当户对的人家婚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总是有流言蜚语,其他好人家绝对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一个同性恋守活寡,因此林家退而求其次,政治性的联姻已经别想指望,只要找一个可以忍受这一切的女人和林正文结婚生孩子就好,家庭环境之类的因素他们也没资格去计较。

    这些事在来松山之前就已经谈妥,因此李世盛还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林正文当然不爽,再说难听点,这些闲事才轮不到他来管,他算什么东西?

    林正文越想越上火,就打电话给张东说个明白,要他安心,毕竟他还得待在这边半年,除了那些男同性恋外,他也是需要几个朋友,再加上张勇的关系,他也觉得没必要让张东像李世盛那样整天担心会被他牵连。

    “东哥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麻烦的。”电话那头的林正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林正文直接把李世盛骂个狗血淋头,这倒不是说他故意要给张东难堪,相反的,像他这种世家子弟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把张东当朋友看,否则以他那种内敛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我明白了,我也没担心过好不好!”张东为人八面玲珑,虽然不会骂李世盛,但起码会顺着林正文的话说。

    只要这事不招惹麻烦,什么都没问题,关于钱张东倒是不会吝啬,只是想想还真不爽,这是林正文的隐私,林正文不跟他说还情有可原,但以张勇和林家的关系,没道理不知道这些事,想必林正文在来松山的时候张勇就知道了,却不先跟他通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难搞。

    林正文一阵抱怨后,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对了,东哥,我结婚那件事,要不你和你老婆帮我张罗一下,家里帮我找就麻烦了,就算不是门当户对,起码也得有点权势,到时候娶一个母老虎进门就惨了,我下半辈子就毁了。这结婚的对象还是自己来选比较好,你最好帮我挑一个家里没什么势力,又很穷的,这样的家庭虽然老爷子他们不会满意,但好歹我还能罩得住,对吧?不用担心结婚后,这个老婆会给我闹出什么乱子……”

    张东越听越火大,心想:他妈的,你这个基老就不该给你投胎做人的机会,还什么下半辈子!自己搞基就算了,还要害别的女人守活寡,娶个老婆就是为了应付家里,连起码的夫妻感情都没有,想来就算是结婚,但结完了也会形同陌路,太他妈的丧尽天良了吧!

    张东心里暗骂着,不过嘴上还是用很理解的语气说道:“这个倒是,不过你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我们可不知道,要是不合适的话女人怎么办?还是……”

    林正文嘴里的张东的老婆应该是左小仙,这话要是被左小仙知道,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林正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最好是家境不好的女人,我可以给她家富足的生活,但前提是她绝对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还有啊,最好把话都说清楚,结完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不想碰她,所以生孩子就去做试管婴儿,这方面我在外国有个同学,他们医院有成熟的技术,只要她帮我圆谎,这事很容易就可以瞒天过海,还有就是如果我想离婚的话,她不能阻拦,钱的方面好说,但我不想让人家产生假戏真做的非分之想,你明白吗?”

    明白你个屁,还非分之想呢,操!张东心里骂着,嘴上还是好声好气地应着。电话一挂断,张东翻了一个白眼,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找一个妓女包她几年,帮林正文生孩子,毕竟在不缺钱的情况下,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可是张东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可行,毕竟林家权大势大,怎么可能不调查未来的儿媳妇,要是事情这么简单,林正文也不必拜托他。

    要是真找个小姐,说不定林家一查起来,连她在哪些店上过班、什么时候破处、被什么人包养过,乃至得过几次性病都查得出来,更狠一点连有没有SM过、堕过几次胎、和多少男人上床都能查个一清二楚,张东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张东仔细一琢磨,觉得林正文会开这个口,也不是没事乱说,心想:唉,他该不会是把希望放在左小仙身上吧?

    张东从左小仙那边得知,这段时间林正文蛮关心她酒吧的生意,还会不时送东西讨好她,当然,林正文是不可能求左小仙帮他这个忙,毕竟他要找的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甚至最好是处女,可能符合他那么多的条件,想来想去,最合适的就是女同性恋吧。

    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同性的爱是不受祝福的,再有权有势,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得考虑家人的感受,因此林正文在这方面是愁白了头。如果真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彼此成全对方,也能避免世俗的烦恼,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虽然不是什么狗屁爱情,但起码幸福了两个人。

    男同志和女同志真结婚,其实也是假结婚,不但可以应付家人,婚后又互不干涉,能过彼此的生活,孩子的话用试管婴儿来解决就行,如果性格合拍,还可以当朋友。

    想来虽然性取向截然不同,但因为情况比较类似,也可能有不少共同话题,按这个情况来看,找个女同性恋还真是最理想的选择。

    张东吃下林正文给的定心丸后,又打电话给李世盛转述此事,讲完才发现竟然不知不觉就已经十一点了,茶都凉了,而且是第二泡。

    想起今天徐含兰那饶有深意的话,张东心头发痒,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林铃,恰好这时候哑婶家的亲戚要走了,陈楠和陈玉纯送她们下来,张东只能起身相送。

    送走那些人后,张东见陈楠咬着下唇看着他,沐浴过后的她穿着睡衣,显得很撩人,正想跟她甜言蜜语几句,她却什么都没多说就往楼上跑。

    今晚陈楠母女俩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张东能理解。

    陈玉纯已经换上休闲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亲了亲张东的脸,说道:“东哥,晚上燕子姐回来陪你睡,明天我二叔和我弟弟过来这边,我得早起,我就先去睡了。”

    陈玉纯和陈楠早睡的作息习惯让张东又成了郁闷的孤家寡人,那边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现在林铃基本上不会回来住,房间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哑婶的起居地,不过地方太拥挤,又是寄人篱下,实在不方便。

    现在哑婶在,张东就得老实了,两个少女一个都吃不着,让张东更迫切地想搬到别墅住。

    张东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心情倒也轻松,好在今天发泄得够爽,也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洗好早后,张东穿着四角裤躺在床上,一边传着简讯,一边琢磨着林铃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燕等女在一起,张东想打电话过去又怕厚此薄此,引起不必要的醋劲,就没有打扰她们,昏昏欲睡地等了大半夜,直到凌晨的时候,楼梯口才响起脚步声。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张东看着打扮得端庄迷人的林燕走进来。

    林燕俏脸微红,带着几分酒意,眼眸里尽是动人的情愫。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林燕咯咯一笑,将包包丢到旁边,便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对张东说道:“老公你等一下,人家先洗个澡,等一下有件事情跟你说。”林燕并没有关浴室门,就直接宽衣解带,毕竟老夫老妻了,倒不用有这避讳。张东一边欣赏着林燕的身材,一边笑眯眯地抽烟等着。

    过没多久,林燕美人出浴,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她柔媚地一笑,就钻到被窝里抱住张东,将饱满的乳房靠在张东的肋骨上磨蹭着,没有任何扭捏,反而因为酒意浓郁,多了几分撒娇的感觉。

    “老公,今天不做了吧?”林燕陶醉地枕在张东的胸膛上,不过问话的时候,语气里倒是有点忐忑不安。

    林燕受不了张东的持久,尽管每次都欲仙欲死,但最后满足不了张东总让她有几分愧疚。

    林燕会说出这话,显然后宫集团已经沟通过了,今天张东做了什么事,想来徐含兰也没隐瞒。

    林燕带着隐隐的醋意,不过也没有那么浓郁,看来已经接受这些事实,不过她看到徐含兰满足过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妩媚,再一听张东的风流韵事,也不免心里发酸,毕竟再怎么说,女人都有私心,虽然她允许张东乱来,但不代表她能豁达到什么醋都不吃。

    “老婆,吃醋啦?下次我们也找个刺激点的地方怎么样?正好现在有新车,咱们是不是试一下车震啊?这开苞的第一次还是得留给你哦。”张东哈哈大笑,抱紧林燕,挤眉弄眼地挑逗道。

    “得了吧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林燕红着脸娇嗔道,顽皮地在张东的胸膛上画圈圈。

    林燕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老公,你后天应该没事吧?”“老婆有什么指示啊?”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后天,似乎和徐含兰说的时间不谋而合。

    “到底有没有空啊?不管了,反正再重要的事你都得给我推掉。”林燕抱紧张东的腰,叹息一声,说道:“后天铃铃有点事,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去帮她。”“她有什么事?”张东急切地问道,心想:看来果然是和小姨子有关的事。“同学会。”林燕愤愤不平地说道:“铃铃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一向内向,没多少朋友,原本这种同学会之类的活动是不喜欢去的,之前碍于同学情面去了两次,可是每次都被人冷嘲热讽,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还偷偷哭了。这丫头有时候就是倔强,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跟我说。”

    “被人欺负到哭了?”张东立刻躺不住了,猛的坐起身,咬着牙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我问了几次她也不告诉我。”林燕皱着眉,道:“后来她倒是和兰姐提了两次,好像是因为参加同学会的那帮人就是去炫耀的。我妹个性好,按理说再怎么炫耀她也无所谓,更不会主动招惹麻烦,但好像是她读书的时候有人追她,虽然都拒绝了,不过招惹到一些不要脸的人,记恨在心。我妹那人不会说话,被人几句话一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所以受气了。这次同学会她碍于情面不好意思不去,但我怕她又受人欺负。”

    “好,我跟她去,天塌下来都去。”张东没好气地说道:“管他什么同学会,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想装阔吗?老子别的没有,就有钱,到时候保证咱们小姨子不被人欺负!你跟铃铃说,后天我陪她去,把以前受的委屈全都要还回来!我们铃铃那么好,凭什么被别人欺负。”

    “言下之意是你还没欺负她啰……”林燕满意地笑着掐了掐张东的肋下,引来他一阵装模作样的告饶声。

    突然林燕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幽幽说道:“假戏真做也好,不管你想怎么样,只要铃铃愿意,我就不反对。老公,我妹妹很懂事,我真的很心疼她。我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也不爱跟人比较,不过这次你真的要帮她出一口气。我知道我妹最恨别人说她是孤儿,虽然她一直把话藏在心里,但我知道她之前很不开心。”妈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说这种风凉话,真他妈的低级!说人没爸妈就不怕挨揍吗?张东越听越来气,忍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林铃,想安慰安慰她。

    不过手机响了一阵子林铃也没接,想来应该是睡觉了,张东一腔热血无处可喷,差点被活活憋死,那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太他妈的恶心了。

    “老公,别气了,先睡吧!你放心,我和兰姐会跟她谈的。”

    对于张东的态度,林燕很满意,那俏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情。

    尽管张东亢奋的态度也带有色心,说起“小姨子”三字时更是贼光流露,不过林燕不会去计较,她现在只希望林铃过得开心,既然这一切都是她允许的,就没必要去吃这些不自在的醋,她甚至有点开心,因为张东的态度代表他是真心在意林铃,不是单纯只有上床的目的,那她就放心了。

    灯一关,房内一片寂静,宁静中的温馨透着越来越融洽的幸福,张东与林燕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进入梦乡。

    这一夜没有原始的愁望,不过却充满让人惬意的舒适。

    第五章、哑婶的心思

    放假的两天过得很快,张东闲暇的时候载着陈玉纯、陈楠和哑婶去市里玩一圈,其他时间她们就和一帮乡里乡亲说些闲话,假期一下子就过去了。

    毕竟是正式开学,学生以学业最重,陈玉纯和陈楠高兴过后就得收心,准备好好学习。

    这两天张东没机会和陈玉纯两女胡来,只能偶尔亲一亲,只在林燕的身上发泄一次,接连征伐将她弄得高潮迭起,只能娇声告饶,最后被口爆,老实地将精液全都吞进去。

    比较值得期待的是,当张东用手玩弄着林燕的小菊花,一阵软磨硬泡后,她终于答应之后会献出这个处女地——当然得在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林燕还撒娇着说和张东等于破了三次处,她真是吃大亏了。

    现在林燕和左小仙的关系很好,空暇的时间几乎都跟左小仙在一起,毕竟女人有女人的话题,之前因为经营饭店,林燕很少有休闲的时间,现在一间下来,她也开始懂得享受生活,最起码左小仙对于美容的熟悉就让她难以抗拒。

    白天因为哑婶在的关系,林燕没有打麻将,一是怕吵到哑婶,二也是不希望哑婶认为她很好赌,不希望给哑婶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燕这谨慎又细微的态度,张东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证明林燕还是很在乎他,她对哑婶很尊敬,把她当长辈看,证明了她是个体贴又通情达礼的女人。

    正式开学的日子到了,因为是礼拜天,送学生来的家长很多。

    张东依旧开车送陈玉纯和陈楠上学,虽然她们并不拜金,但小小的虚荣必须满足。

    这一次,哑婶在张东的鼓励下也一起过来,原本她觉得自卑,还是不肯过来,不过子不嫌母丑,有时候这种顾忌是没必要的,甚至会让陈楠觉得不开心,在张东说明之后,哑婶才改变了想法。

    本来军训的时候已经有拿行李过来,不过昨天张东等人去市里玩,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睡衣和内衣什么的买了不少,依旧是大包小包。

    学校里热闹得像菜市场,各处都挤满人。

    由于正式开学,徐含兰忙得几乎没有消息,电话不是通话状态,就是经常没接,等到她忙完了回电话,张东又觉得她很累,即使想和她说点下流话,也是心疼得憋了回去,唯一能说的只有催促她好好休息,照顾自己。

    虽然徐含兰现在对张东的态度温顺万千,不过她还是个事业为重的女人,她在学校改制的时候憋了一口恶气,现在尽管在张东的支持下做上正校长的位置,但她也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卯足了劲要在新学年做出一番成绩。

    虽然少了很多相处的机会,不过张东还是很支持徐含兰。

    按左小仙的话说,女人最好有点事业心,但不要过重,至少有个精神寄托,也得有自己的人际圈子,这样生活才不会太单调乏味。但这是比较文艺的说法,私下左小仙跟林燕说的时候就没那么客气,说难听点,就是要是她们都当个有钱没事做的少奶奶,那张东劈成几块也不够陪她们,而且张东的那玩意儿就一根,不管现在再怎么强悍,用不了几年就会被这几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吸干了。

    这番话让张东听了觉得汗颜,说得好像他只要没事做就只惦记着上床,心想:虽然这话乍听之下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怎么感觉那么粗俗,这妞难不成是拐弯抹角地骂我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种马?

    宿舍这边人头攒动,陈玉纯和陈楠簇拥着哑婶先上去,她们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就像是开心的百灵鸟在歌唱,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跟哑婶炫耀那梦幻般的小小空间。

    哑婶微笑着,好像很为陈玉纯和陈楠开心,但总感觉她的态度太过小心翼翼,似乎是深怕遇见陈楠的同学,看来她还是觉得很自卑。

    这一路上,张东当起苦力,把陈玉纯两女的行李扛上去。

    走进宿舍,哑婶左看看,右看看,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得出她有点吃惊,似乎不相信学校的宿舍能如此漂亮。

    看着陈楠介绍房间时的开心模样,哑婶眼眶发红,忍不住朝张东投以感激的眼神,那满是水雾的眼眸柔美异常,平静中又有种若有若无的情愫,瞬间就让张东心跳加快。

    哑婶和陈楠两女整理着行李,她们昨天跟张东去市里逛街,大采购了一番。

    即使是住宿,但这里的生活品质比其他学生高级许多,让哑婶觉得开心又欣慰,毕竟身为一个母亲,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享福,看着这一切,哑婶脸上的笑容几乎不曾消失过。

    眨眼间时间又到了,老师们前来赶走还待在宿舍的家长,一行人便一起下楼。道别时,陈楠不舍地拉着哑婶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回去后要多吃多休息,什么事都听东哥的,别再出去工作了,还有啊,东哥要人做给你吃的东西你可要吃光,那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还有,记得定期去医院检查,知道吗?”二口一个东哥,酸死了。“陈玉纯故意调侃陈楠道。

    看着陈楠母女俩温馨的互动,陈玉纯有点失落,下意识挽住张东的胳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享受被人关爱的感觉。

    张东自然察觉到陈玉纯的倜怅,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陈玉纯面色一红,咬了咬下唇,心有灵犀的一瞬间,马上驱散她心里刚刚萌芽的失落。

    听着陈楠的唠叨,哑婶幸福地点着头,不停对陈楠打着手语。

    陈楠母女俩都恋恋不舍,直到老师不耐烦地走过来催促,张东和哑婶这才上车。车窗外,陈玉纯和陈楠不停挥着手,非常舍不得哑婶和给她们诸多照顾的张东,马上就要进入住宿学习的阶段,不过她们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反而像是要去坐牢。?

    离开学校后,张东专心开着车,哑婶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沉吟着,嘴角还挂着抹不去的笑容。

    哑婶脸色微微发红,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满脸焦急,慌张地比划一阵子,这才想起张东并不会手语,赶紧把手机拿出来。

    字一打完,哑婶就拉张东的胳膊,急着把手机拿给他看。

    张东一边将车速放慢,一边疑惑地问道:“舅妈,怎么了?”哑婶着急地晃着手机,上面写着:快掉头,我忘了给丫头生活费了。

    张东见状,顿时噗哧一笑,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们的零用钱一直够用,就是舍不得花,之前的钱她都攒着呢。而且刚才我在她们书包里都留了钱,别说是一个礼拜,就是吃一个月都够,你放心吧!”

    张东说的是真的,之前他就会给陈玉纯和陈楠零用钱,不过她们都很节俭,平常都不省得花。

    陈楠几乎把钱全给哑婶,偶尔留一点也是买生活用品,很少有买零食或者衣服之类的开销。

    陈玉纯就更不用说,她会大方买饮料之类的放在饭店的房间让大家喝,但对自己却是抠门到极点,除了张东买的衣服外,她几乎不会买东西,都把钱留下来,等她弟弟和二叔来的时候,会悄悄把钱给他们,即使她一——叔不愿意收,她也会买一些东西让他带回去,毕竟她弟弟还小,还在读书,开销大,她希望把好的留给她弟弟,也希望能减轻她二叔的负担。

    现在居无定所的环境让陈玉纯少了安全感,即使张东很疼她,也希望能多帮她一点,不过她宁可自己省一些,也不愿意多花张东的钱。

    张东算了一下,每个星期给陈玉纯和陈楠的零用钱,她们最少存了七,八成,所以这次给生活费的时候,张东特意多留一些,毕竟在学校时学生之间会有攀比,人也难免会有虚荣心,他还是希望她们花钱偶尔大手大脚一点,至少不要让同学觉得她们小气。

    哑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松了一口气,心里惊讶于张东的细腻。

    这几天哑婶都跟陈玉纯、陈楠待在一起,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单独跟张东在一起,瞬间有一种复杂的滋味,但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哑婶偷偷地瞥了张东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脸更红了,又想起陈楠那些关切的唠叨,整个人更不自在,心想:这丫头说的话明明很正常,可是听起来怎么有点变味了呢?

    哑婶顿时心乱如麻,尤其坐在这豪华车子上,她更是浑身不自在,整个人有点恍惚,脑子一片空白,不时看张东一眼就有做梦般的感觉,不过心里却充满说不出来的开心。

    自小生活窘迫和生理缺陷带来的自卑,造成哑婶略微自闭的性格,总是逆来顺受,有苦就往心里吞。

    哑婶的童年没有快乐的回忆,少女时代也没有任何憧憬,就连走入婚姻后都从未感觉到半丝幸福,从陈楠呱呱落地起,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给不了陈楠任何保障,幸福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相当奢侈的事,所以哑婶始终对陈楠有着亏欠。

    陈楠小的时候,哑婶给不了她充足的营养,而在陈楠成长的过程中,陈楠也懂事地帮忙负担家务,从来没有埋怨,想来陈楠对童年生活中最多的回忆,恐怕只有玩泥巴或是孤独地捡树枝。

    那个家和那段破碎又荒唐的婚姻,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没有任何感情,不管是丈夫死的时候,还是婆婆、公公双双去世时,哑婶都不曾流下一滴泪。

    对于那个家,除了陈楠之外,哑婶对什么都没有感情,只对那种畸形的生活感到麻木,麻木到几乎成了行尸走肉的地步。

    这十多年来,哑婶最强烈的情绪就是愧疚,这分愧疚全来自于对陈楠的亏欠,她认为自己身为母亲,却什么都给不了陈楠,连最基本的物质和生活的保障都没有,甚至还成为陈楠的累赘,让陈楠成为村里孩子们嘲笑的对象。

    孩子们之间是残忍的,一个哑巴娘让陈楠受尽嘲笑,忍受村里孩子不懂事的白眼,次数多到恐怕连她自己都数不清。

    从小陈楠就没什么朋友,一直都很独立,一部分是因为懂事,一部分也因为有着哑婶传染给她的自卑,这样一个母亲让她的童年留下很多阴影,也有许多不肯说的委屈。

    想到这些,哑婶经常暗自落泪,她痛恨自己,更对陈楠有着沉重的愧疚,每每看到陈楠勉强地笑着反过来安慰她的时候,哑婶都觉得心要碎了,因为陈楠很懂事,懂事得让她心疼。

    刚才陈楠兴奋地介绍宿舍时,哑婶为陈楠高兴的同时,也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因为这么多年来,陈楠从没笑得这么开心,不管是对她唠叨时,还是陈楠看着张东的时候,那笑容都让哑婶欣慰,这是当母亲的心里最幸福的事。

    哑婶心里不禁发酸,生在贫乏的家庭,陈楠没有任何物质上的保障,而她身体不好,赚不了几个钱,说难听点甚至连维持平稳的生活都很难,连学费都是东家西家借来的,哪怕是要花的钱再少,但只要稍微有生活以外的开销,这个家就难以承受。

    在那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家里,家徒四壁的居住环境让陈楠母女俩不时有穷途末路的压抑感,生活对很多人来说,是有着无数美好的憧憬,但对于这个家来说,她们只渴望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温饱,害怕着正常人很难想象到的贫穷生活。

    经历了生活的苦难,哑婶很了解人情世故,虽然自卑又没主见,但起码她懂得生活,知道这一切是那么得来不易。对于陈楠现在开心的日子,她不敢打扰,只想尽心呵护着陈楠小小的世界,希望她每天都能过得这么开心,像个小公主般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乐。

    “谢谢!”哑婶红着脸在手机上写道,她明白这两个字其实是多余的,但她这是发自内心的真话,非说不可。

    “舅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张东凝视着哑婶的眼睛,认真地保证道。

    最近张东越看越觉得哑婶很有韵味,就像她的名字苏柔一样,给人的感觉就如水般温婉。

    哑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哑婶很清楚现在的生活都是张东给的,她不想失去这样的好日子,且看到陈楠笑得那么灿烂,她知道张东对陈楠而言很特别,这样的日子是自己给不了陈楠,所以不管如何,哑婶都不允许有人破坏陈楠幸福的生活。

    哑婶明白失去那座小村子里的破屋后,即使临时租房子住,也给不了陈楠任何保障,别的不说,光是赚钱就是一大难题,哪怕她不怕苦、不怕累,但要供养陈楠上学就是一个难题,何况陈楠长大成人后,她也老了,还会成为陈楠的累赘,若不是有张东帮忙,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自卑和贫穷让哑婶惶惶不可终日,对生活很悲观,害怕各式各样的问题。

    想起这些事,哑婶不禁黯然一笑,直到今天,她依旧觉得亏欠陈楠,身为一个母亲,却什么都不给了孩子,相信任何一个妈妈都会自责。

    哑婶心里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维持这种能让陈楠开心的生活,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张东。

    想起陈楠这段时间的开朗和越来越奇怪的举动,哑婶忍不住又偷看张东一眼,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女儿长大了,从她眼里那不时的柔和目光,总能察觉几乎掩饰不住的情窦初开。

    在这段时间中,陈楠的举手投足和言行都让哑婶感觉她脱离了稚气,变得比较成熟、有女人味,这让哑婶心里怀疑,但怕陈楠反感,又不敢问原因。

    看着陈楠甜美的容颜和娇小却火辣的身材,哑婶意识到陈楠真的长大了。

    她是不是开始少女怀春了?她是不是有男人了?身为一个母亲,哑婶怀疑又担心,却不敢多问半句。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哑婶发现这一切可能是真的,因为陈楠那种青涩的妩媚越来越明显,看来陈楠已经不是她眼里那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想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春期的女儿,哑婶瞬间心乱如麻,原有的丝丝情意也被这瞬间的胡思乱想驱散。

    哑婶想起陈楠小时候很瘦弱,浑身皮包骨,看着都要让人掉泪,进入发育期后,即使她的身躯还是那么瘦小,乳房却如疯了般变大,哑婶知道这是男人喜欢的。

    哑婶心里更是不安,却不知道怎么跟陈楠谈,由于自卑作祟,让她跟陈楠沟通时总是小心翼翼,深怕要是说错一字半句,陈楠就会生她的气。

    哑婶对陈楠的态度少有母亲的严厉,反而总是唯唯诺诺,还会不自觉地考虑太多,有些事即使明知道该阻止,可是一想到开口可能会引起陈楠的反感,就不敢说,这让她觉得很无奈,面对陈楠的成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对于陈楠的亏欠,和自己的自卑,让哑婶从来不敢过问陈楠的事情,她知道陈楠懂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又怕干扰到陈楠会惹她生气,毕竟陈楠是她的心头宝贝,哪怕放弃做母亲该过问的权利,她也不希望陈楠不开心。

    哑婶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敢跟别人说,怕别人以为陈楠是个坏女人,直到现在都还将这些怀疑憋在心里,即使已经把张东当一家之主,但为了顾及陈楠的感受,她还是不敢开口。

    下午哑婶跟人约好要去一个要好的乡亲家坐坐,那人叫什么张东倒是忘了,不过哑婶对人家很感激,连陈楠碰到都会乖巧地叫一声奶奶。听她们聊天的时候,张东知道这邻居对她还不错,或许同样都是女人,她总可怜这对孤儿寡母,也心疼着陈楠,以前就帮了她们不少忙。

    陈楠小的时候没办法摄取足够的营养,吃了上一顿,就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而且哑婶身体不好,赚不了钱,能给她东西吃就不错了,只是都是清汤少油的米水,实在是没办法让陈楠吃一顿好的。

    这邻居家的大娘是个善心人,只要家里买了肉,就会送一点给陈楠母女俩,且不管炖什么汤,也会叫陈楠过去喝一碗,过年过节也会拿点东西给陈楠解馋。

    有一次过年,因为没钱,陈楠家就用白水煮白菜当作年夜饭,唯一的油荤是两块没什么肉的鸡骨架,还是炖完汤后剩下的。

    那一年真的很惨,孤儿寡母的,年夜饭少得可怜,哑婶抱着陈楠伤心得哭天抢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楠大眼睛里闪烁的期待,外面的鞭炮声更似乎是在讽刺她们,别人家欢声笑语,让那个夜晚更显凄凉,哑婶都有抱着陈楠一起死的冲动,毕竟这样生活,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那一夜,大娘送来一盆鸡肉和糖果,打消了哑婶轻生的念头,母女俩千恩万谢,吃着这顿年夜饭时都泣不成声了。

    大娘心地善良,看着那一幕唏嘘感慨,又回去拿不少东西过来,让本该最凄凉的年夜饭反而成了最丰盛的一顿。

    大娘家小孩子穿不下的衣服几乎全都会拿来送给陈楠,偶尔用不上的东西也会给她们母女俩,缓解哑婶连衣服都买不起的窘迫。

    每次有新的衣服穿,陈楠都很开心,或许那是她童年的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

    哑婶看陈楠开心,她就开心,对大娘满心感激。

    邻居家的友善并不是施舍,是在那贫穷的岁月里,支撑着陈楠母女俩活下去的动力。

    之前陈楠说过,她第一次月经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后来哑婶知道了,但也没有准备,连卫生棉都是大娘给的。

    有这么一户好邻居,是陈楠母女俩窘迫的生活中最开心的事,所以她们一直很敬重这对心善的老夫妇。

    大娘家也拆迁了,那点钱买不了房子,也没建房,一家三代十多口人就暂时在镇上租个地方住,尽管生活不富裕,但一家和睦,家人善良和气。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哑婶眼里,这一户人家比所谓的亲戚对她们母女俩还好,陈楠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能够乖巧懂事,也和大娘的疼爱和教导有关,现在想想,这是一种比物质更让人感激的耳儒目染。

    陈楠母女俩提过不少次这家人,张东早有耳闻,不过并没有见过,毕竟之前哑婶去动手术,一直没时间交际,现在难得空下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看这家人,这也证明哑婶是一个老实诚恳的人,对这一户邻居始终保持着敬重的态度。

    车子缓缓停在这户人家门口时,哑婶迟疑了一下,动作很轻地捏了一下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钞票。

    这细微的一幕张东捕捉到了,也明白哑婶在想什么。

    哑婶打量着旁边的商店,悄悄地扫视里面的商品,现在她虽然有拆迁的补偿款,但她不敢乱用,生活一直很节俭,不过她目光里透出的并不是怕花钱的纠结,而是觉得这种小店卖的东西太差,一向抠门的她扫视着各种商品,破天荒地露出看不上的表情。

    这也难怪,这一带是小里镇的旧城区,都是几十年的破旧老房,所谓的商店就是自己家一层小楼改建的杂货店,卖的烟种类不多,东西更是少得可怜,想在这里买拿得出手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光是目测就知道店里连饮料都是最便宜的,盒装的零食也没几个,哪有什么好东西。

    张东瞬间心里有数,见哑婶的目光全往稍微贵一点的东西看,看了一阵子后又露出失望的神色。

    尽管哑婶很愿意多花点钱,但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叹息一声。

    张东猛的拉住哑嫌的手,朝车后方走去,道:“舅妈,过来,我拿点东西。”

    这么平常的动作,哑婶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那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空,明显的灼热感仿佛从掌心烧到脑袋,让她几乎呆掉了。

    哑婶瞬间觉得有点不自在,浑身一软,却温顺地跟着张东走。

    在这一刻,哑婶就是产生不了任何排斥感,甚至觉得有这样的慌张是不是因为自己乱想了。

    哑婶心乱如麻地看着张东打开后车厢,虽然这辆车只开了两、三天,不过车厢内的东西倒不少,堆得满满的,其中不少东西是别人送的,毕竟张东是大老板,少不了人家送的礼品,李世盛送了一些,许金国也献殷勤,再加上这段时间和别人合作生意,不少人也送礼,一大堆东西就这样放着,也没整理。

    张东一边从中翻找,一边笑着对哑婶说道:“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做客,也不能空着手,刚好我这里有一点东西,你就先拿去吧。”

    哑婶难为情地摆着手,她觉得张东对她们母女俩已经够好,现在再拿这些东西有点过分,不过她心里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暖意,觉得张东细心、体贴。

    被一个男人无微不至地呵护,甚至照顾到你的尊严和感受,那种美妙无比的感觉让哑婶快醉了,心里很暖,暖得心跳快得一时都有点受不了。

    车厢里的东西很多,不过全是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张东虽然不小气,不过也觉得别太过招摇,他想了想,拿起两瓶洋酒、一些补品和几份好茶,不由分说地塞到哑婶手里。

    哑婶瞬间慌了,手里大包小包,而且看包装那么精致,就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有些她在电视上见过,全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尤其这两瓶洋酒,那是她这辈子绝不会去买的东西。

    哑婶还在犹豫,张东已经将她推到人家门口,笑吟吟地说道:“好了,舅妈,赶紧去吧,我还有事,你就别浪费时间和我客气了。和人家关系好,就别计较这些,何况现在咱们日子富足了,出手别寒酸。”

    张东可不想给哑婶客气的时间,他知道这户邻居在陈楠母女俩心里的地位,也知道那位老大爷很喜欢喝几杯,这两瓶洋酒应该能投其所好,也能让哑婶表达感激的心意。

    哑婶眼神一柔,面对着张东的笑容,心里更是一颤,尽管觉得太贵重,但她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张东的温柔中有着强硬的态度,让哑婶有点陶醉,脑子晕晕的。

    哑婶仔细一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适应这种被时刻体贴着的感觉,觉得有人帮忙拿主意的感觉真好,不知不觉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张东倒没想那么多,毕竟他上了人家女儿,总是做贼心虚,也不敢多加逗留,很快就离去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拿着手机传讯息。今天是和林铃……胄好的日子,虽然林铃还在躲他,连讲电话都不肯多说几句,不过林燕和徐含兰轮番劝说,她的态度还是有点软化,张东确定要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过去演戏。

    张东顿时兴奋异常,一是因为这是林燕怂恿的,而且她还很支持假戏真做,让伟大的自己救她妹妹于水火之中,甚至连上床都不是问题,二是因为徐含兰今天很忙,他更确定林铃绝对是独自一人,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可得好好珍惜,要使尽浑身解数,看能不能和林铃再拉近距离。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林铃默许的态度,一向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在两个重要女人的劝说下屈服了,显然之前的同学会让她很不愉快,想想这次报仇一下也好,所以这次林燕的提议她没有反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虽然不声不响,但心里还是有芥蒂。

    林铃其实很随意,与世无争,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飘忽感。正因如此,徐含兰和林燕知道能让林铃记仇可不容易,尽管她可能不是记仇,但只要心里发堵,就代表事情不简单,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是不可能不重视,小姨子有事,姐夫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何况以林铃的性格很难找到切入点,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张东再不表现一下,可能就离上床之路更遥远。

    张东精神一振,瞬间有股义薄云天的感觉,尽管有好色的目的,但依旧让他浑身一热:什么是好汉,老子就是好汉!

    今天张东主要的任务就是改变林铃错误的性爱观念,让她明白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这亘古不变的道理,有必要的话,还得替天行房下个重手,让她明白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是绝对是不可违抗的主宰者,真正性交的滋味绝对不是虚假的女女性爱能取代的。

    水浒梁山有云,好汉者,威武也,善战能征无不臣者。猛有不世之风,攻城掠池无往不利,是有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今天历史必须改写了,施耐庵还得加上一句床上张东!食色性也,是人类繁殖的不二法则,身为一个色狼,必须凭借专业的技能,在历史中书写自己浓重的一笔。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床上张东,这就是猛男的典范,念着念着还蛮顺口的嘛,哈哈!”张东一边淫笑,一边频繁地看着手机,等待林铃回讯。

    或许林铃还有一点害羞,张东等了老半天,林铃才回了一句:“那么早?”

    虽然下午两点看似很早,不过参加同学会前总得精心准备,因此张东也没多解释,只跟林铃说他快到徐含兰家的社区门口,要她下来找他。

    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独自一人,会光天化日地被张东强行车震还是拉到什么地方糟蹋,犹豫半天后才答应,而且还不停追问张东那么早要去哪里,看来是又开始担心张东趁着时间早拉着她去开房。

    嘿,这丫头的警戒性怎么那么重啊!老子这么正经的人,你有必要这么防备吗?想到这里,张东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简讯。

    看样子只能一个劲地催她,毕竟这种对话方式不利于培养感情。想到这里,张东心痒不已,急着要看小姨子,何况早就准备好今天的行程,自然没兴趣应对她如防狼般的询问。

    盼星星,盼月亮,度日如年的感觉最煎熬,在社区门口等人很无聊,张东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恨不得这时候脖子能和长颈鹿一样长。

    下午的阳光还很毒,社区的广场上没几个人,更显孤独,时间虽然不长,但张东等得都有点烦躁。

    张东点起一根烟,趴在车窗上一边抽,一边往里面张望。

    终于,夏日里一抹清新朝着张东走来,脚步轻盈,身段秀美,让张东顿时眼睛一亮,色性什么的先不说,惊为天人的感觉也没有,但看见林铃盈步而来时,还是感受到一股可人的冲击力。

    第六章、焕然一新

    “姐夫,久等了!”林铃走到车前,诧异地看着张东的车,问道:“你跟谁借车啊?”

    “看你说成这样,我就不能自己买吗?”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问?是不是看老子这长相,觉得老子一辈子都发不了财?

    张东一边招呼林铃上车,一边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来,这一打量,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清楚林铃为什么无缘无故会遭到一些人的讽刺。

    同学会本来就是去炫耀,或许林铃觉得无所谓,但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去确实不妥,很容易让别人产生在她身上找优越感的冲动。

    林铃身穿普通的白色运动服,遮掩住玲珑的曲线,虽然扎了个马尾,清爽可人,却没衬托出她温婉的韵味。

    林铃的皮肤吹弹可破,明眸皓齿,秀气动人,天生丽质,不过脸上一分粉黛都没施,显然对于这个所谓的同学会不重视,也没有争芳斗艳的心思,但她长得漂亮,还这副无所谓的态度,难免会引起一些人偏激的嫉妒心。

    现在同学会的主题是装阔,林铃这身打扮太随意,一件首饰都没有,甚至连发饰都不戴,高高在上的那些人或许不在乎,但那些略逊一筹的人肯定会从她身上找寻优越感。

    张东对于人情世故看得很通透,瞬间就明白林铃这么与世无争的性格,为什么去同学会的时候会受到排挤,凭心而论,她这种不在乎的态度,以前的张东也看不惯这么我行我素的行为。

    姐妹俩的性格截然不同,林燕性子大剌剌,为人直爽,有一说一,实际上心里却很天真单纯,其实很容易相处,因为她也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而林铃总是对一切都很淡漠的态度,不管什么事似乎都不闻不问、毫不关心,像这种略微内向性格的人容易把话憋在心里,反而思考的会更多。

    不喜欢这些事不代表她不懂得去应对,林铃明白在那种情况下争辩,只会引来更剧烈的嘲笑,最好的办法就是采取一笑而过的态度。

    林铃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虽然总是把话憋在心里,但不代表她觉得无所谓,从那晚和左小仙斗酒,张东就知道她虽然淡漠,但不是没脾气,不过在清醒时她则习惯默默承受,或许这是因为她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不想让林燕担忧,也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照这样看来,林铃并不能做到像表面那样不在意,她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记着仇,否则不会答应让张东陪她去这个同学会,而且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张东心里顿时笃定了,开始琢磨该怎么帮林铃出这一口气,这确实是一个能和她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车子缓缓朝市区里开,林铃刻意坐在后车座,躲避和张东同在前座的尴尬。

    或许是看到张东不时从后照镜看她,林铃有点不自在,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干嘛一直看我啦?”

    “看你漂亮啊!我在想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姨子,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个完整的行程在脑海里成形,张东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一边拿起手机摆弄起来。

    林铃被张东调戏,脸一红,咬了咬下唇就不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那夜的涟漪,她面对张东总是能闪就闪,总能很圆滑地躲避,不会给张东任何难堪。

    “不想和我说话啦?”张东嘿嘿一笑,开玩笑道:“现在你不理我没关系,不过等一下你可都得听我的喔!这件事可是你姐姐交代的,要是你不配合,我回去就得跪洗衣板了。”

    “少来,我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林铃辩解道。

    林铃清楚林燕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不过急切地说完后,她发现张东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立刻红了脸,这才反应过来张东是在开玩笑,反而是她紧张过头,忍不住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心里暗骂他一声油腔滑调。

    张东现在是扯着虎皮做大旗,之前林铃就很听徐含兰的话,林燕的话更是半点意见都不会有,倒不是说她没主见,只是她在这两人面前乖巧得有点过头,否则也不会在那一夜温顺地任由他把玩她的处子身。

    车子缓缓停在广明市的中心商城,这里是传说中的败家娘们“条街,不同于夜市那种物美价廉的地方。在广明这种经济不算顶尖的城市中,这里算是最热闹的商圈,汇聚不少知名品牌。

    这里专做女人的生意,而且价格很昂贵,寸土寸金,光是昂贵的租金就不是一般的小品牌租得起,这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望而却步的地方,也是不少女人津津乐道的销金窟。

    刚过中午,中心商城还不是很热闹,张东停好车后,从林铃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有多么诧异。

    林铃曾逛过中心商城,不过只是看一看,因为除去名牌效应外,这里的消费完全没道理可言。

    林铃记得之前和林燕来逛的时候,她们被这琳琅满目的商品晃得眼花缭乱,不过一看价格,就发誓哪怕是彩票中奖也不会来这里买东西。为了一个品牌就花那么多钱,在她们看来是冤大头。或许这些东西的品质比一般好一点,可是花的钱大多是帮人家付租金、装修,甚至就是在赞助人家的广告费,她们才不花。

    消费者和商家的关系永远建立在一句话上——羊毛出在羊身上。

    “走吧!”说着,张东试探性地想拉林铃的手。

    不过林铃发现张东的意图,往后一退,低着头,怯生生地说道:“我、我跟在你后面走吧!”

    哈,这小妮子害羞的模样特别可爱,就是警戒性高了点。张东心里一痒,眼见林铃还是有点抗拒,光天化日下也不好占便宜,只能郁闷地走进中心商城。

    林铃羞答答地跟着张东走进中心商城,她低着头的模样楚楚可怜,就像一个受气的小丫鬟。

    林铃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不少男人看了都心疼,纷纷朝张东瞪着眼睛,在他们看来,让这样一个娇柔的女孩子受委屈,简直是该遭天打雷劈的事。

    这是一个宅男遍地的世界,不少人的女朋友还是充气娃娃,看到张东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还冷落人家,觉得简直是丧尽天良、暴殄天物,两人一前一后的步伐,瞬间就让张东遭遇到无数怨念强大的诅咒。

    中心商城很宽阔,一点都不拥挤,逛街的人很多,不过进店里买东西的人很少,毕二见高昂的价钱不是一般上班族消费得起。

    这里每一家专卖店都装潢得很大气,让林铃看得瞠目结舌。

    张东在楼层介绍图旁看了一下,就径直走向ONLY专卖店,这家丹麦品牌的设计不算太过性格化,而且知名度高,主推的淑女风格很适合林铃。

    进了店里,店员立刻上前问好,那种殷勤中带着热情又很有礼貌的态度让人觉得很舒服。

    张东立刻要店员带林铃挑衣服,他则坐在沙发上等着。

    店特别大,衣服也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对于女装张东一直没概念,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铃身上。

    林铃有点恍神,显然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因为是林燕交代的,她也没多想,就由店员领着逛起来。

    女孩子爱美是天性,过没多久,林铃就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件天蓝色洋装上,这件洋装梦幻却又不失单纯的设计让她眼睛一亮。

    店员很会察言观色,立刻向林铃介绍这款洋装,然后带着心动的林铃去试衣间试穿。

    在中心商城,但凡逛的有一百人,但没几个人敢进店里看,敢进店还敢试衣服的绝对是金主,店员当然知道这点,也知道怎么应对客人,态度礼貌又热情,让人拒绝不了。

    林铃按捺不住心动,拿起洋装走进试衣间。

    张东闲来无事,看了看一旁的宣传牌,发现林铃蛮有眼光的,这件洋装是今年ONLY在时装展上得奖的一款设计,清新可人的风格确实很适合她。

    等了一会儿,试衣间的门才有动静,先是开了一条小缝,之后才慢吞吞地打开,随后林铃羞涩地走出来,步伐扭捏。

    张东转头一看,顿时感到惊艳,上下打量罾……铃,让林铃的脸瞬间羞红。

    林铃很适合这款洋装,天蓝色的洋装穿在她身上,增加朦胧唯美的清纯感,衬托出她的清秀可人。尤其是搭配着头上的马尾,让她宛如漫画里走出的少女,让人心动不已。

    在这一刻,绝不会去注意林铃的身材是否火辣,会想拥有她,却不是单纯的占有,因为这种纯美会让人抨然心动,瞬间有种初恋般青涩的感觉。

    张东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时间没有说话。

    林铃不安地捏着双手,怯生生地问道:“是不是不好看啊?我、我觉得穿这裙子有点别扭。”

    “不会、不会,好看、好看。”张东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铃穿着平底运动鞋,有种违和感,但其实也会让人自动忽略掉,只去留意她那宛如画中人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

    “真的好看吗?”林铃红着脸,不难看出她对这套洋装的喜爱。

    张东已经做足功课,知道林铃是个很节省的女孩子,就算身上有钱也绝对不会乱花,不像其他女人,即使不买衣服,也对逛街有着天生的冲动,不过太久没逛街,难得碰见心动的衣服,完全藏不住心中的高兴。

    张东掏出卡要店员去刷,马上决定买下这套洋装。

    等卡刷完了,林铃才反应过来,焦急地说道:“东哥,我只是先试穿一下而已……我、我还想去步行街逛逛呢。”

    步行街的衣服是多,不过全是地摊货,显然林铃是不舍得花钱,也觉得花张东的钱不妥当。其实相对来说,林家姐妹的处境好多了,不过她一直很节省,想帮林燕分忧,中心商城的东西对她来说是不敢想的奢侈品。

    这样的想法张东也早有预料,让人包起林铃换下的衣服后,笑眯眯地说道:“就穿这件吧,这件好看。”

    林铃还没说话,张东就走上前,剪下洋装上的吊牌,让她想换也没办法。当张东的手指摸过她肌肤时,林铃不由得浑身一颤,这亲密的动作让她好羞怯,瞬间就忘了该说的话。

    张东自然不会给林铃反应的机会,采取说一不二的态度,拿起装着她旧衣服的袋子就走出去。

    林铃傻了眼,不过也只能在店员热情的欢送下离开。

    林铃穿这件洋装确实清新脱俗,但脚下的运动鞋很碍眼,所以张东一出店门,就快速地逛起来。

    林铃跟在张东的身后,不安地说道:“东哥,买裙子就够了吧,这里的东西又贵又不切实际,别买了。不然我们去逛批发市场,我很久没去那边逛了!”

    “那里下次再去。来,进来。”张东没有理会林铃,只是带她进入另外一家专卖店。

    林铃满面不安,专卖店招牌上Chanel的字样显眼得让她头晕,尽管对于逛街买衣服没兴趣,但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品牌,也知道这里的东西价格都贵得惊人,是她绝对买不下手。

    在张东蛮不讲理的大男人主义的坚持下,林铃穿上一双绿色凉鞋,不是高根的设计,却充满了清纯感觉,让她本就美丽的秀足显得更加玲珑。

    在林铃换鞋子的时候,张东故作正经地站在一旁,不过却忍不住偷偷看过去,林铃的秀足小巧可爱,双腿修长笔直,白晳无瑕,这样的一双腿,不需要丝袜来衬托,只要将那小巧的脚趾头一阵玩弄,就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

    脑中产生这些遐想的时候,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双鞋子的售价实在太惊人,林铃走出店门的时候,脑子晕沉沉的,盘算着这些年买过的鞋子加起来的价格有没有脚下这一双凉鞋的一半。

    林铃很不安,莫名地心跳加快,心里的忐忑不安愈发剧烈。

    不过张东可不会给林铃思考的时间,又带她走进另一家店,用同样洗脑式的不讲理方法,又帮她买了一只包包。

    “东……东哥,不要买了。”林铃慌了,她手上这款号称今年风靡全球的Gucci包包让她头都晕了。

    身为女孩子,林铃也会关注这些潮流消息,尽管经常心动,不过这些东西离她太远,她从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也会拥有这样的奢侈品。

    这款白色镶花纹的包包很适合林铃,虽然不是太小巧,但设计得玲珑秀气,有淑女的风范,又有俏皮的可爱。

    张东打量着提着包包的林铃,笑眯眯地说道:“好了,铃铃现在很好看,感觉就像是为你设计的一样。说真的,我很少会去注意女人的穿着,不过你今天确实很美、很好看。”

    洗脑般的夸奖让林铃惊慌,脑子又发昏,不过即使害羞,还是忍不住一阵窃喜,不知不觉间又陪着张东进入一家很大的珠宝店。

    林铃现在的打扮,让人不禁想多看几眼,但她却只木讷地跟在张东身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楚楚可怜的态度真像个受气丫鬟。

    张东在珠宝店里挑珠宝的时候,林铃就站在他身后,不时看着标价牌,大气都不敢出,那高昂的价钱让她觉得心惊肉跳,怀疑张东是不是疯了。

    这里的珠宝琳琅满目,黄金和白银的单纯首饰似乎沦为下流。

    女性天生就无法抵御珠宝的诱惑,这似乎写在DNA里,潜藏于女人体内,无法根治,林铃也不例外,因此即使她心里忐忑,但目光还是忍不住被珠宝吸引住。

    张东自顾自挑选一阵子后,突然对林铃说道:“铃铃,把手伸过来。”

    林铃下意识地伸出手,张东立刻色迷迷地抓住她的小手,让林铃不自在地挣扎一下,但她力气这么小,怎么可能挣脱。

    在大庭广众之下,林铃也不好说什么,最后还是妥协了,任由张东抓住她的小手,张东甚至还悄悄在她掌心摸了几下,那痒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她有点难为情。

    不过这调戏的举动只是一闪而过,见林铃有点排斥,张东也是见好就收,将她牵过来后,便拿起精心挑选的手链和戒指为她戴上。

    铂金打造的首饰有别于黄金的庸俗,也少了白银的单调,闪烁的亮光透着晶莹,确实很美,戴在林铃的手上点缀着那雪白的肌肤,可以说完美到极点。

    现在的林铃焕然一新,这种绝美脱俗的感觉让人眼睛一亮,清纯唯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张东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只是简单的穿着,不施粉黛,林铃也能有这样魅力。

    林铃是天生丽质,但这样装扮起来,与之前随意的打扮一比较,简直可以说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不要首饰啦!”林铃慌张地摇头拒绝。她的打扮一向朴素简单,对于这些奢华艳丽的首饰很不习惯。

    内向的林铃是个另类的女孩子,对于买衣服和首饰没有太大的兴趣,觉得身上挂这些东西是一种麻烦,所以除了发饰之类的东西外,她什么配件都没有,连戴项链对她来说都是不自在的事。

    “今天全听我的,叫你戴什么就戴什么,不许顶嘴。”张东懒得说林铃,丢下一句话后又径自打量起耳环,不过看了半天,他觉得林铃清纯动人,就算戴上再好看的耳环,也有点格格不入,所以扫视一圈后,还是放弃再帮她配耳环、项炼的想法。

    林铃看着手上设计精美的手链和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脸色发红,又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奈。

    在一旁的店员为了业绩,自然大加吹捧,还难掩羡慕地说道:“小姐,这戒指戴在你手上真的很好看。难得你男朋友肯为你花钱,你就知足吧!我家那口子啊,赚不了多少钱,就算有钱也不会买首饰、衣服送我,哎,这年头这么疼媳妇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林铃尴尬地摇了摇头,不过想想觉得也没必要解释,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便低下头。

    张东带着林铃在中心商城逛了一圈,见她这身行头已经差不多,立刻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拿出深绿色的发饰。这个发饰有着清新独特的设计,一点庸俗的感觉都没有,简单中透着春的韵味,让人眼睛一亮。

    “东哥,你什么时候买的?”林铃有点困惑地问道,虽然她走在后面,还一直低着头,不过似乎没见到张东买这发饰。

    “之前买的,一直想送给你,不过没机会。”张东晃了晃发饰,眼神火辣地盯着林铃,轻声问道:“等一下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这发饰的设计很独特,材质是铂金,荷花的图案上镶嵌着不少水钻,中央是一颗红色翡翠,分外耀眼,昂贵的材料经过精心的设计后一点都不俗气。

    这是上次张东从省城带回来的,那时候纠结一阵子,不知道该做成什么首饰,思来想去,最后才决定将它做成发饰,不得不说这个设计师蛮厉害的,最后的成品很好看。

    张东眼里的灼热让人慌张,又有点害怕,林铃本能地想摇头,但面对张东那坚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心跳加快了,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木讷地看着张东,一时心乱如麻。

    张东也明白林铃心里很纠结,没有咄咄逼人,只朝她温柔地一笑后,就一起走出中心商城,不过他没有去开车,而是走向旁边的卖场。

    “我们还要去哪里啊?”林铃忐忑不安地问道,身上全新的衣服和闪亮的首饰让她很不自在,她习惯素面朝天,并不适应铂金在身上闪烁。

    尽管女人都喜欢美、喜欢珠宝,可是这些都是张东送的,始终让林铃觉得怪异,突然拥有这些奢侈品的感觉很不真实。

    现在林铃的脑子发懵,张东则充分发挥大男人主义,只说了一句一切都是你姐姐安排的,也不问她的意见就自作主张。

    林铃的性格虽然温顺,但也没到逆来顺受的地步,只是她心里对于张东的感觉始终很复杂,让她没办法用强硬的语气拒绝,更何况对于张东除了矜持的躲避外,哪怕是那晚被占尽便宜,她也不曾有任何厌恶,这样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要知道,林铃对男人可以说是反感至极,尤其是像张东这种好色花心的男人,照之前她的看法,张东的所作所为绝对会遭天打雷劈,而且是那种她一看都觉得恶心的贱男人。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4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张东帮林铃打理好一切后,以男朋友的身分陪她出席同学会,为她出了一口怨气,更因此与林铃的关系更进一步……

    同学会结束后,张东载林燕和林铃到松山区他装潢好的豪宅,跟她们介绍“新家”,让两人感动不已……

    目录:

    【第一章】同学会

    【第二章】不经意间被打脸

    【第三章】小心眼的女人

    【第四章】煞费苦心的惊喜

    【第五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六章】淫靡双飞夜

    “第一章”同学会

    心乱如麻中,林铃不知道张东要带她去哪里,只是习惯性地跟随他的脚步,不远不近地跟着,显得很乖巧。

    这次张东和林铃来到一间高级的造型中心,价格昂贵,不过服务项目就是比一般发廊高级一点的洗剪吹,顶多就是多了美容之类的服务。

    “你好,这位小姐要做全套美容,顺便洗个头,设计一下造型。”张东直接走到柜台,拿出VIP卡,说道。

    这张VIP卡是左小仙的,最近她和林燕可没少来这间造型中心败家。大家都说女人的钱最好赚,张东可是有深切体会,他的两个老婆在这里花了许多钱后也肉疼了,据说正商量着找个有经验的人合伙,然后在松山开一家,按她们的话说,张东女人多,肥水不能流在外人田,干脆她们自己来。

    “好的,这位女士,麻烦您跟我们来。”经理一看贵客临门,立刻带着还有点昏沉沉的林铃上楼。

    这间造型中心主打的招牌是女性会所,男士勿进似乎很能提升等级,即使张东想尾随参观也没那个机会。

    这次林铃倒是咬着下唇,没有说什么,想来之前她姐姐和左小仙就带她来过。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让她拒绝不了美容类的服务,静静地跟着经理上楼。

    趁着还有时间,张东开着车在市里绕了一圈,顺便办点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间刚刚好,应该不会耽误。

    此时,造型中心一楼的等候区里,林铃红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茶杯,看来她是不好意思打电话问张东在哪里,等了好一会儿。

    张东走进来的时候,林铃下意识地转过头,神色带着几分娇羞,马上又不安地低下头。

    张东见状,顿时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这家店的服务不错,起码没有给客人洗脑,逼她们做更多消费,像林铃这种温婉秀气型的小美女并不需要烫发和染发,毕竟她有着独特的韵味,如果打扮得太流行,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只是帮她洗了头,吹整那头披肩长发。

    那头柔顺的黑丝让林铃看起来更加清纯,肌肤白晳动人,粉嫩中带着清爽,想来是做完脸又敷了面膜,效果很明显。

    “东哥,没有别的事了吧?”林铃站起身,怯生生地站在张东面前低声询问。

    虽然今天是任由张东摆布,不过除了不适应的不安外,林铃一点不快的感觉都没有,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还让她心中有几分喜悦。

    “没有了。铃铃,你真漂亮。”张东目不转睛地盯着林铃,由衷地赞叹道,心想:女人的美有不同的类型,铃铃不是那种让人惊为天人的类型,不过她的清秀耐看,实在让人移不开目光。

    “走吧!”

    被张东这么一称赞,林铃面色一红,心情慌乱地走出去,因为店员们暖昧的笑意让她害羞得受不了。

    随后,张东两人上车,车子缓缓发动,不知道是不是张东这种细心又霸道的举动消除两人心灵上的隔阂,这次林铃很自然地坐到副驾驶座上。

    林铃转头看了张东一眼,有点不自在,也有点尴尬,似乎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表现得那么轻松自在,明明她不是拜金的女孩子,但不能否认张东的举动让她感到心动。

    现在是塞车的高峰期,突然林铃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的人名后,默默地接起电话,轻轻地喂了一声。

    林铃的声音又软又绵,语气轻柔中带着温婉,本该是纯洁无瑕的天籁之音,但张东却脑子一热,竟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一夜她轻吟浅唱时的魔音,细柔绵长的声线传入耳中,让他骨头一阵发酥,原本还单纯的眼神瞬间浮现一股欲望,这几乎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

    林铃听了半天,微微皱起粉眉,显然觉得有点不愉快,说道:“小莹,怎么地点说换就换啊,现在到处都塞车,有的同学交通不方便,干嘛跑那么远?”电话那头稍微解释了一下,不过想来也很敷衍,貌似是原本订的饭店停电,正好那人的老公跟人合伙开饭店,不如就去那边捧场之类的话。

    林铃毕竟不是发起人,听了解释后,只能无奈地说道:“那你继续通知其他人吧,看谁顺路你就过去载一下。我这边有车,不用来接我,等一下我问问谁在这附近,也顺路载几个人。”

    张东算是听出来了,这个叫小莹的女人明显就是臭显摆的主,果然林铃话一说完,她沉默了一阵子,又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挂掉电话。

    林铃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边查找电话号码,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的,随随便便就说要换地点,要别人跑来跑去。要是坐公车去得花多久时间啊,她这就是在戏弄那些没车的人,真讨厌。”

    林铃性格温和,难得会抱怨几句,张东忍不住噗哧一笑。

    林铃有点不好意思地白了张东一眼,便继续找通讯录,一个个拨电话或传讯息过去。当然,她是在联络那些顺路,关系又比较好的同学,问问谁需要搭顺风车。

    想来那个叫小莹的人这么做,会弄得别人怨声载道,毕竟有些人不但没车,还不是住在广明市内,为了这场同学会,现在这时间都从四面八方赶来,在市里等着集合,突然换地方会很麻烦。

    林铃看了一会儿手机,报出两个地址,请张东绕过去接人。

    好在是顺路,也离得不太远,张东倒愿意帮忙。

    这时林铃的手机响起简讯声,她拿起来一看,顿时皱起眉,怨道:“这哪里找的地方啊,都快到松山了,这不是平白无事遛我们一圈吗?”

    “不这样,显示不出有车的方便吧!”

    张东倒是不以为然,他看人装逼看多了,不差这一、两个,不过以他现在的身家,想碰见那种能让他难堪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省城里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身为一个抠纽作用的繁华大都会,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不管是黑道、白道,还是游走在灰色地带捞偏门的人,张东看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其中难免有些仗势欺人的事,毕竟这是一个现实的权势社会,这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发生这种事发生的机率很低,最起码张东看过的装逼犯其实都是不入流的人。

    真正的黑社会老大,为人处事其实都很客气,他们混到一定程度,有了身家就会拼命洗白,从事正经的行业,不会再打打杀杀,他们身穿西装,待人和气,从不惹事生非,甚至会约束一些好勇斗狠的手下,要他们别惹事,平常出门,看见那种盛气凌人的年轻人都会绕道走,按他们的话说,这种人初生之犊不怕虎,动起手来没个轻重,最好不要招惹。

    同理,真正的有钱人也是一样,待人都很和蔼、很客气。

    但凡这一类人,特征就是殷勤,又有一定的好人缘,都明白和气才能生财,虽然不少是刻薄成家的,但绝不会没事找事地得罪人。

    以前张东认识的一个老大说过,没事挑衅别人,其实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有了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财立品,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不管对方是谁都要如此,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天会用得上哪一个人。

    因此会四处装阔或者炫耀的有钱人其实少得可怜,要嘛是暴发户,有了钱就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人知道,要嘛就是这人之前穷到有自卑心理,又有很强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当然,年轻气盛也是一个原因。

    但凡真正的有钱人,都是讲究财不露白,甚至不少人在开玩笑时都会哭穷,总之真正的富豪是不会戴着像狗炼似的金链子到处招摇过市。

    真正的有钱人就像哥一样低调啊!张东自恋地想道。

    见小莹的行为,张东越来越觉得这种同学聚会很无聊,这种什么好处都没有的斗气实在有够幼稚,想来那些人也是上不了台面,若不是心理自卑,又怎么会刻意从别人身上找优越感?

    张东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学生要去揍嚣张的小学生,就算能装逼装得出神入化,也找不到胜利的快感,心想:看来今天想帮小姨子出这口气,肯定也是件无聊的事吧!

    可想归想,不过张东还是不动声色,按照林铃说的地址先去接她的同学。

    傍晚的车流量很大,整条路都堵住,车子走得很慢,到了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林铃都差点翻白眼,因为此时是红灯,要等一百多秒,她同学都打电话过来,虽然没催她,不过她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或许是怕别人以为她也是故意迟到要摆架子。

    车子刚停下,张东猛的朝林铃伸手,让林铃有些错愕,吓了一跳,慌忙用双手捣着胸部,红着脸说道:“东、东哥,不要乱来。”

    张东微微一愣,瞬间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敢情这丫头是以为我要袭胸啊!不过这动作确实很像,手再往前伸个十公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玩那充满弹性、手感适中的美乳了……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隐隐闻到那让他魂牵梦萦的乳香,这处女的身体散发出自然又清新的芬芳。

    “要乱来也不是现在,包包给我。”

    张东差点就要流口水,不过还是赶紧摆出严肃的嘴脸,毕竟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得到林铃的好感,币竟上床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不管林铃是不是真的爱她,最起码不能让她讨厌自己。

    说到爱这个字,张东就有点无力,林铃那么迷恋徐含兰,实际上能让她发疯的对象却是她的亲姐姐,好像要让她爱上他是不太可能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吗?不过每次看到电视上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来上这么一句台词,张东心里都会大骂:妈的!要的就是你的肉体,谁他妈的要你的心啊!可现在这情况落到自己头上,张东顿时有点改观,开始同情那些所谓痴情的男配角,就算是尹志平这个该杀千刀的贱人,张东也有点同情,他的身份只比跑龙套高贵一点,对于灵与肉的结合本来就没什么指望,那好歹糟蹋人家一次也行吧?照这样看,尹志平也是个性情中人,懂得及时行乐的真谛。

    妈的,果然肉体和心灵一起得到比较爽!张东想起那晚和林铃在床上时,林铃的警戒和扭捏的态度,心里就一阵不爽,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把处女身献给自己,而不是听从别人的话,不情愿地被他占便宜。

    林铃刚才在发呆,没有察觉到张东的骚气侧漏,还以为是自己误会,瞬间闹了张大红脸,回过神来后,也不敢看张东似笑非笑的模样,只是听话地把包包递过去。

    林铃新买的包包里除了一串钥匙外,只有几十元零钱,看得出林铃并不重视这次的同学会,出门只带了点零钱,连信用卡也不带,或许她准备即使同学会有续摊也不会去。

    张东略微看了一下包包,头也不抬地说道:“把你座位底下那只黑色包包拿出来!”

    林铃依言拿出包包,感觉沉甸甸的,又因为姿势别扭,十分费力。

    张东把包包接过来后,一边在里面翻找东西,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大富婆出门带个空包像什么话?这么贵的包包不放点值钱的东西,别人可能还以为是假的,到时候这包包多冤屈啊丨真对不起我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

    林铃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瞪大眼睛看张东把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化妆品就不说了,还有一瓶CHANELCOCO香水,张东甚至打开车窗往外倒了一半香水,这才放到她包包内。

    虽然林铃不迷恋奢侈品,但也明白这瓶香水的价值,顿时惊讶地喊道:“东哥你做什么啊!好好的香水为什么要倒掉?多可惜啊!”

    这款香水几乎成了女孩子品味的象征,尽管林铃不会买,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最起码她也曾希望拥有这么一瓶香水。

    紧接着是一阵芬芳扑面而来,让错愕中的林铃有点反应不过来。

    张东拿着香水对着林铃喷了一下,这才将香水瓶装进她的包包里,笑道:“这样才有使用过的感觉嘛,如果都是全新的,就有临时买来充场面的嫌疑。你放心,东哥做事一向是有条不紊,绝不会有什么遗漏。如果你乐意,想出风头今天随便出,不乐意的话,今天也得让那些人刮目相看,保证没人敢再说半句屁话。”张东这轻描淡写的话瞬间让林铃安静下来,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东,但不得不承认张东的考虑很周全,包包内要是全是没有开封的新东西,还真有装逼的嫌疑,如果都是使用过的,那别人就无话可说。

    林铃心疼地看着张东二糟蹋那些昂贵的化妆品,但既然知道他的用意,就不再出声阻止,不过当张东再往包包内塞东西时,她就按捺不住,猛的抓住张东的手,焦急地说道:“东哥,你干什么?我有钱啊,就是没带而已。这是聚会,又不是去请客,你塞那么多钱做什么?”

    “给你的零用钱啊,反正包包还有空间,就多塞点啰。”张东没有理会林铃,径自把钱和两个小本子塞进包包。

    张东抬头一看,刚好绿灯,赶紧把包包还给林铃,发动汽车向前驶去。

    林铃愣愣地抱住沉甸甸的包包,直到看见包包内的两个小本子,才如梦初醒地惊声问道:“东哥,这、这是什么?我姐不是把饭店卖给你了吗?怎么?这?”林铃顿时语无伦次,因为这两个小本子,一本本子是饭店的产权登记,可交易过后张东依旧登记林燕姐妹俩的名字,第二本本子是营业执照,也是登记林燕姐妹俩的名字,这等于张东之前拿出来的钱都是白送的。

    原本是因为交易,林燕还稍微心安理得。虽然她把张东当成自己的男人,但也怕张东付出太多,别人会有间话。

    因为张东之前付了一笔钱给陈大山,林铃已经够不好意思,现在见饭店物归原主,更是傻眼。

    林铃很清楚如果林燕知道这件事,绝对会极力反对,所以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这件事告诉林燕,因为她知道林燕不是贪财的人,而且这是林燕第一次的恋爱,一直很排斥有任何金钱的因素。

    不过林铃脑子正混乱时,车子停了下来,车外她那两个同学看着这部豪车,嘴巴张成。字形,感到瞠目结舌,林铃只能先收回杂乱的思绪,赶紧招呼她们上车。

    两个女孩子上了车,有点拘谨,悄悄地打量开车的张东一眼,其中一个同学捅了林铃一下,问道:“小铃子,老实交代,这帅哥是谁?”

    林铃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张东,虽然知道今天张东就是要来为她出气,之前林燕和徐含兰也有交代过今天张东的身份就是她的男朋友,按理说做戏做全套,不该扭捏才对,可是现在面对张东,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即使明知道只是做戏,但她心里千头万绪,毕竟那晚赤身裸体的荒淫还历历在目……

    林铃一时有点错愕,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那种让人羞涩的美妙。

    “两位美女你们好啊,我是铃铃的男朋友,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是她未来的老公。”见林铃不发一语,张东便彬彬有礼地笑着自我介绍起来。

    张东那客气的态度很容易能引起别人的好感,林铃的两位同学马上笑着点头跟他打招呼。

    有人夸帅,自然心情舒坦,因此张东的笑既亲切又阳光。

    林铃见状,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她看着就觉得特别假。

    这年头称赞帅哥、美女就只是客气话,不过通常这不是在称赞你的人,而是你怀里的钞票,因此就算你长得歪瓜劣枣,只要去夜总会撒钱,照样有一堆小姐叫你帅哥。这些人连这种读话都说得出口,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做不出来?

    “哇,铃铃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已经有交往这么深的男朋友了!”其中一个长着雀斑和暴牙的女孩子故作惊讶地喊道。

    林铃翻了翻白眼,懒得解释,只低头笑了笑,既然张东都抢先开口,她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张东依旧笑得阳光,不过心里有点郁闷:要是真有你说的交往得那么深就好了!谁想得到我们铃铃小美女还是处女之身,大爷我都还没机会试一试她的深浅呢!

    “就是啊,上学的时候那么多人追你,你一个都不要,原来是有了这么好的老公人选,难怪你看不上那些飞禽走兽。”另外一个脸圆得像大饼的女孩子附和道,她的身材也是有点惨不忍睹,而她嘴里所谓好老公的标准,肯定也是用钱来衡量。

    这两位同学长得有点天怒人怨,脸长得像被杀猪刀砍过,让张东一开始的期待全没了,顿时眼神清澈,不再像个色狼,甚至可以说是到要出家的地步。

    张东开车的时候目不斜视,带着正人君子的风范,让林铃觉得鄙夷,瞪了他一眼。

    林铃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两个同学的询问,一边想着要是她们有左小仙的那个水准,哪怕差了一点,张东这色狼肯定就不是这种态度,就算他表面上表现得再正常,下面肯定直接硬起来。

    想到这里,林铃下意识地看了张东胯下一眼,随即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也不清楚自己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怎么会明明觉得那东西大得吓人又很恶心,还要往那方面想。

    林铃忍不住偷瞥张东一眼,尽管心里很鄙视他,但不得不承认她并不厌恶这个花心好色的男人。

    林铃的两个同学一直叽叽喳喳地八卦着,毕竟是同学,她们聊得肆无忌惮,一直在向林铃逼供,林铃则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

    张东倒是礼貌性地应付几句,插了一下嘴,还故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铃,弄得林铃很不自在,但只能装着演戏,忍受那两个同学羡慕又嫉妒地起哄。

    出了市中心,交通算是顺畅许多,但一路上催促的电话不断,林铃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不久后总算找到聚会的地点。

    这里是市区和松山区交界的地方,倒不是多高级的饭店,不过是一间三层的独栋楼房,唯一的优势就是前面有一块空地可以当停车场。

    张东一看倒是愣住了,如果他记得没错,这里之前被远东集圃买下,不过因为地方太小,又被变卖掉,没想到现在已经装修成独立的饭店。

    这间饭店的生意还不错,张东找了一阵子后才找到停车位,三个女人下车后便朝饭店门口走去。

    饭店招牌上的灯倒是很显眼,名字叫“游牧人家”,也蛮不错的,最起码比富豪大酒店那种恶俗的名字强了不只百倍。

    张东跟在林铃三人的身后,看当到林铃这身打扮引起她们的注意,奢侈品的商标也成了讨论的主题,张东觉得很满意。

    对此林铃很无奈,但也只能应付着同学的询问。

    这间饭店刚开业,门口摆着不少布条和广告牌,看来是经营西北风味的饭店。

    饭店门口站在两个女孩子,她们打扮得很骚,惹人目光,一袭黑色皮短裤、性感蕾丝衣,黑丝袜包着修长美腿,身材都很不错,外表也还可以,美中不足的是她们气质不佳,打扮得又太过妖娆,衣着和妆扮太暴露,发型也设计得太夸张,看起来让人不是很舒服,尤其是那睫毛太长,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想必她们的素颜顶多就只能让人说句不丑。

    张东扫了那两个女人一眼就没兴趣了,她们的长相还凑合得过去,不过没有任何吸引力,毕竟没气质就算了,那花枝招展的模样也太过张扬,虽然没有明显的风尘气息,但也相差不远,感觉就是那种可以花钱买一晚,但玩感情就没必要的女人。

    其中一个穿得最露的女孩子看到林铃等人,立刻跑上前,埋怨道:“现在都几点了,摆架子也不能这时候吧?大家都在里面等呢!”

    “路上塞车。”林铃并不想多说,只淡淡回了一句,还隐隐皱起粉眉,觉得不悦。

    林铃那两个同学貌似也对这两个女人没有好感,立刻附和着。

    “你们临时换地方也不先说一声,现在能过来就不错了。”大饼脸女孩不客气地道:“我们大老远过来,慢一点是正常的,又不是跟你们一样可以坐飞机,坐飞机来就快点了是吧?”

    “好吧、好吧,塞车就没办法了,又不能走近路。”另外一个女人开口,不过嘴巴同样贱:“英子,早就跟你说不要叫那些没车的人来,浪费这个时间做什么?害大家都得等这些人,搞得像众星捧月似的。”

    看来这人就是大饼脸女孩嘴里那个讨人厌的小莹,叫英子的女人倒没多说什么,立刻招呼林铃等人,似乎是想当和事佬,还递了一个眼色要小莹少说几句。

    只是大饼脸女孩的脾气不是太好,冷笑一声,说道:“你耳朵聋了啊!我们是坐铃铃老公的车过来的,人家好歹开辆宾士,好过你开辆破日产吧!要不是你们临时换地方,我们还得这样绕一大圈吗?市中心不去,跑来这郊区,就这小饭店,能高级到哪里?就看这破门面,一顿饭能吃得要老娘卖肾不成?这年头谁没个万八千的,装什么装啊!”

    “就是!”雀斑女孩一路上表现良好,不过现在一开口也不是省油的灯:“小莹,你这是什么破聚会啊,原本好好的饭店不去就算了,那就选其他间嘛,钱我们又不是出不起,大家AA制,你就算找几星级餐厅也行嘛。现在好了,跑来这种地方,吃一间听都没听过的饭店,说是你老公开的,但谁知道东西好不好吃啊?就这种地段上的东西,还卖得这么贵,是要宰人啊?你不会是找我们来当冤大头的吧?”

    “你……”

    小莹顿时脸色一变,刚想开口回嘴,不过英子就拉住她,摇了摇头。

    小莹看了看开业的布条,咬了咬牙,沉默了一阵子后,才忍下怒气,没好气地说道:“赶紧进去吧,说这什么屁话,让别人等你们就有道理了是吧?”

    “那还不是你害的。”

    大饼脸女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为了照顾你那老公的生意,老娘都已经吃饱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开业没生意拉我们过来凑数呢!折腾别人,还有脸在这里抱怨。”

    “你说什么??”

    开业当头,听到这种不吉利的话,谁都不会开心,小莹脸色一黑就要发作,但英子又拉住她,毕竟在做生意,在门口大吵大闹可不行。

    小莹微微一愣后,只能咬着牙忍住这口气。

    林铃不想跟小莹和英子纠缠,立刻往里面走。

    那两个同学见小莹黑着脸不说话,也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走进去。

    原本以为可以避免一场口水战,岂料张东正要走进去时,小莹却突然拦住他,一边打量着他,一边说道:“你是铃铃的男朋友吧?按我们的规矩,来的女同学家属最少要带一瓶酒。”

    “这是什么时候的规矩,怎么没听说过?”两个同学立刻叫不平,林铃亦是一脸困惑。

    “这个是很早之前就说好的。”

    英子说话倒是客气,即使是软钉子,也听不出敌意,道:“毕竟大家出来吃饭,喝点酒很正常。去年刚毕业,谁都不富裕,就说自己带酒比较好,毕竟饭店里卖的酒比较贵。”

    “没错,这规矩之前就有了。”

    小莹似乎找到出气点,虽然她看到张东这一身得体的穿着有点心虚,不过她很怀疑大饼脸女孩说的豪车之类的事是否属实,哼了一声便继续说道:“但凡女同学的家属都得带酒来,而且还不能低于轩尼诗,你们这些没人要的人当然不知道了。”

    顿了顿,小莹得意地笑道:“哦,对了,三位上学的时候都是冰清玉洁,估计连什么是男朋友都不知道吧!”

    小莹趾高气昂地嘲讽那两个同学,还把林铃也归为一类,似乎觉得自己人尽可夫很了不起似的。

    “上学的时候都忙着读书,哪有那个工夫?”英子倒是会说话,见小莹嘴上占了便宜,打圆场道:“你们的功课都那么好,才没空谈恋爱,哪像我,交了男朋友就耽误了学业。”

    被这么一讥讽,那两个同学顿时无话可说,长相就是她们的硬伤,在这种歌颂处女,鄙视处男的年代,她们即使还是处女也不敢说出来炫耀,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如果真有男人追,她们也不介意献身。

    张东顿时心里暗喜一下,心想:果然林铃从没交过男朋友的传言是真的,在男女情爱上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

    张东心里一爽,也懒得去和小莹、英子计较,琢磨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同学,这规矩是合理,不过之前我并不知道,现在想去买,附近又没得买,我正好有个朋友在附近,他那边有不少好酒,我要他送过来应该没问题吧?”

    “那也行。”小莹冷笑道,打量着张东,似乎很瞧不起他。

    这时,英子或许是怕闹出不愉快,要大家赶紧进去,还拉了拉一脸得意的小莹,示意她见好就收,别再说了。

    一行人走进饭店,那两个同学被讽刺得有点郁闷,林铃则是一副没什么的模样。

    张东一直微笑着用手机传讯息,不过他也注意到一些事情,第一是林铃真的很讨厌小莹,没有反驳她的话是因为内向的性格使然,但对她投以鄙夷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二是英子虽然和小莹在一起,但关系并不怎么好。小莹应该不是那种嚣张到肆无忌惮的人,她今天的表现显然是因为很在意开业的生意,那种惶恐又殷切的态度让人难解,英子倒还懂事一点。

    虽然张东无法理解这性格不同的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但显然英子和小莹并不是同路人,讽刺别人她也没兴趣,只是为了配合小莹才会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这间饭店的主打是烤肉之类的西北风味,生意还算不错。

    今天这顿饭怎么样还不知道,但起码这间饭店还算正宗的装潢风格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四楼是一间独立的大包厢,开了五桌,每一桌坐得满满的,席间大家都在说笑着,显然不少人是冲着同学情谊才来的。

    四处响起爽朗的笑声,所有人都没什么拘谨,这种活泼的氛围瞬间让张东觉得有精神许多。

    林铃是那么的清秀可人,即使不喜欢打扮,还是校花级别的美女,这类的女生是最受女同学排斥的,所以她一进门,跟她打招呼的女同学不多,男生倒不少。

    很多男生都是眼睛一亮,目露绿光,看来之前林铃的爱慕者不在少数。

    这些男生看见张东的时候,眼里都闪过一丝疑惑,倒没有敌视的情绪,只是都有点惊讶,想必不少人都在林铃这里吃了闭门羹,即使心存一丝幻想,但也不会太强烈。

    面对这些同学,林铃只是应付地笑着,应了几声,没有多作停留,一行人坐在最偏僻的那一桌。

    刚坐下,那两个同学开心地讨论起出一口气的快感,显然和小莹针锋相对后,即使占不了太大的便宜,但依旧感觉很爽。

    林铃表现得不太安心,张东看了看她,忍不住问道:“铃铃,你在想什么?”“我……觉得很没意思,唉!”林铃幽幽地扫视会场一圈,忍不住叹息一声。“嗯,的确没意思,不过我们来都来了,既然觉得没意思,就把它搞得有意思就好了。”张东笑着拍了拍林铃的小手,感受她纤细的秀手那种滑腻到极点的触感。

    林铃性格内向,只想抱怨一下,不过刚才两个同学和小莹吵嘴的时候她看似蛮不在乎,却也是眼睛一亮,显然她也觉得出了一口气。

    小手被张东轻拍,林铃脸色微微一红,不过之前已经跟大家说他是她男朋友,她也不好意思推开,毕竟这动作也没有太亲密,实在没有推开的必要,要是反应过于明显,引人注目反而不好。

    张东顿时高兴不已,马上得寸进尺,猛的抓住林铃的小手,不管她细微的挣扎,便轻轻地抚摸起来。

    两个同学看到这一幕,就在一旁起哄。

    林铃见状,除了白两个同学一眼之外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张东这样牵着。

    不过张东不是什么老实人,逮到机会后,除了肆意的抚摸外,也用手指搔她的掌心,看到林铃脸上愈发不自在的红润,心里就一阵暗爽。

    这场同学会很无聊,坐了一阵子,天都黑了,却还没有上菜。

    虽然不少人久遇故知,回味着同窗之谊聊天,但张东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对坐不住,而林铃对这次聚会本来就没兴趣,现在更是无聊得呵欠连天。

    “铃铃,我有个礼物要送你。”林铃确实很受欢迎,不时会有男生上前打招呼。尽管他们都很有礼貌,没有怪异的举动,但张东开始觉得不痛快,趁机抓着她的手,温柔又深情地说道。

    “什么?”林铃正觉得百无聊赖,一时没有听清楚张东的话。

    “这是我特别为你选的礼物,喜欢吗?”发现两个同学在旁边偷听,张东拿出一只首饰盒,拿出里面那精美的发饰,对林铃温柔地说道。

    “嗯,喜欢。”林铃觉得很错愕,纳闷这件发饰之前不是看过了吗?不过聪明的她瞬间就反应过来,知道张东装作要给自己惊喜,其实是要给同学们看,虽然有晒恩爱的嫌疑,但现在关系摆在这里,她只能装出惊喜的模样,毕竟总不能朝张东翻白眼。

    “我帮你戴上吧”

    张东的语气温柔得连他自己都要吐了,含情脉脉的眼神也引来不少女生露出羡慕的眼神,不过让她们眼睛更亮的是那精致的发饰,光是那颗璀灿的翡翠就足够夺人目光。

    “哎呀,真漂亮。”大饼脸女孩和雀斑脸女孩看着这美丽的发饰,都不由得惊呼出声。

    大饼脸女孩和雀斑女孩这么一叫嚷,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即使看不懂材质,光看这做工就知道这发饰肯定价值不菲。

    “好……”林铃脸一红,很不适应这种被关注的感觉,但她还是吞吞吐吐地应道,点了点头,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不可能拒绝张东,这可违反了来秀恩爱的初衷。

    张东狡黠地笑了笑,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走到林铃的身后。看着她那披肩长发犹如瀑布般,忍不住伸手轻轻一摸,柔声说道:“铃铃,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你配得上它,我第一眼看到这翡翠的时候,就觉得它是为你而生的。”

    张东这肉麻的话让不少人都起鸡皮疙瘩,不过女生就吃这一套,很多人都感动得眼睛闪星星了。

    张东趁着摸林铃头发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耳朵。

    林铃顿时浑身一颤,她慌忙地挽起头发,轻声说道:“别、别闹了,快帮我戴上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林铃觉得很不好意思。

    张东觉得差不多了,嘿嘿一笑,也不再调戏林铃。

    林铃将头发整理好后,露出白晳无瑕的后脖,那晶莹的肌肤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张东顿时心神荡漾,但还是克制住想吻上去的冲动,轻轻地抓住她的手,摸了摸柔顺的发丝,便为她戴上翡翠发饰。

    张东的话语虽然夸张,但却很正确,这发饰非常适合林铃,她红着脸、低着头,那羞答答的模样让这精美绝伦的设计显得更是脱俗。

    不少女生都不禁惊叹出声,更有八卦者开始讨论翡翠的价值,推断这件发饰值多少钱,但最多的就是起哄声,青春活泼的他们最爱的就是热闹,尤其是表白之类的最吸引人。

    当然,秀恩爱死得快,幸灾乐祸的心理作祟,大家都希望张东吃憋,最好林铃能起身给他一巴掌,再说一句: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这样的情况肯定不会发生的,林铃戴上发饰后,只是羞涩地坐着,也不抬头。

    林铃那咬着下唇,悄面发红的模样,在别人的眼里,绝对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只有张东知道,她满面红晕一是因为难为情,二则是因为羞恼他突然袭击,否则她不会偷偷白他那么多眼。

    不过这种白眼在别人眼里几乎就等于媚眼,在忌妒人家秀恩爱的人眼里,绝对达到该碎尸万段的程度。

    这发饰戴在林铃的头上很引人注目,看似不经意的装饰,却有着点石成金的效果。

    张东看得眼睛一亮,即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忍不住低下身,在林铃的耳边吹着热气,用感慨的口吻说道:“铃铃,你真的太漂亮了,这块翡翠是在几万年前就为你孕育的。”

    那两个同学听得瞠目结舌,心想:不知道是怎么样无耻的人,才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那两个同学震惊,林铃同样反应不过来,脸也更红了。

    趁着这机会,张东狡黠地一笑,猛的在林铃脸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表现出温柔的爱意,又不忘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芬芳。

    脸上一凉,让林铃愣住了,其他人更是如疯了般起哄,不过这时候叫“在一起”也没用了。

    张东笑眯眯地坐回原位后,林铃才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等回过神的时候,只听见身边的人疯狂地喊着亲嘴之类的,一旁的两个同学也跟着起哄。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林铃这边,显然这礼物的震撼效应让不少人精神亢奋,掀起一阵高潮。

    身为焦点的林铃害羞不已,咬着牙,白了张东一眼,却什么话都不敢说。

    在一片起哄声中,张东得意地一笑,朝林铃挤眉弄眼着,又摆出无辜的模样,表示亲那一下是他情到深处之所为,绝不是刻意制造机会要占她的便宜。

    气氛一时火热起来,林铃身为女主角,含羞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闹了一会儿,别人也没什么兴趣,毕竟人家再怎么恩爱,也不关他们的事,且起哄之余,多少人心里是在暗骂也无从得知。

    大饼脸女孩也对起哄没兴趣了,突然抱怨道:“搞什么啊,叫我们来这里傻坐是不是?菜都不上,把我们当什么了?待客之道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啊,都等老半天了。”

    其他人跟着转移话题,不再起哄,开始骂起饭店的服务。有些人肚子已经饿到不行,有个女孩子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小莹一阵埋怨。

    众怒难犯,本来突然换地方就已经让人很不满,现在好几桌的人被冷落,不管谁都会不爽。

    等了一阵子,小莹这才走进来,一脸意气风发,得意地笑道:“各位同学,不好意思,这间饭店的生意太好了,招呼不过来,我一直忙到现在,光是收贺礼就收得手酸了,一听你们饿了,我连钱都没数就赶过来了呢!”

    众人心想:什么意思啊?这番话刻薄得要命,似乎我们是来要饭似的。

    小莹这番话一说出口,不少人都面露恼色,毕竟话中虽然有不好意思,不过小莹脸上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倒是英子说话比较得体,难为情地说道:“大家久等了,毕竟是新开业,太忙了,所以招呼不周。今天人多,要是自己点菜的话,可能会上得比较慢,不如我们来个客随主便,品尝这边的特色菜怎么样?”

    英子的话倒是说得中听,四周马上响起应和声。

    英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朝众人抱歉地一笑,便去忙碌了。

    小莹则得意洋洋地和众人打招呼,她目光扫了一下张东,突然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又笑吟吟地说道:“好了,按照老规矩,请男家属们拿出你们的酒吧!如果没有带酒,可以在这里买。不过先说明,本店的酒在开业期间没有优惠,毕竟酒水是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一般是不打折的。”

    小莹的话音一落,男人们便纷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不过他们脸上隐隐可见心疼之色,毕竟这规定很不人道,虽然给女朋友赚了面子,但囊中羞涩的人一定很割肉。

    此时,其他人都拿酒出来了,唯有张东手上空空如也。

    刚才小莹明明听到张东说的话,这时却摆出毫不知情的模样走到张东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到:“铃铃的男朋友,你的酒呢?”

    “菜都不见一盘,敢说要酒?”大饼脸女孩不是省油的灯,早就憋着一股气想和小莹吵,一听她这话马上大声抗议。

    见小莹装傻充愣,两个同学顿时一股火气上来,就连林铃也忍不住要拍案而起。

    张东见状,先阻拦林铃等人,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莹,同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放心吧,我的酒马上就到了,而且还会是你的熟人送过来的。”“哟,真的假的啊?”小莹一脸鄙夷,双手放在胸前,咄咄逼人地说道:“不会是借了车开又来蹭酒喝的吧?要是酒不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那么多人集体请你吧!”

    “放心,我对别人的东西都没兴趣。”张东冷笑着,提高嗓门说道:“要是我的酒不来,今天我买单!不过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没必要那么生气,不过有的人可别拿鸡毛当令箭!”

    张东话锋一转,冷笑道:“这位同学组织聚会,把别人折腾得够呛,酒来不来的也就那点钱的事,但你说这些话似乎是觉得我很穷吧?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的酒到了,我请全部同学喝!可你输了,又要怎么做?”

    “你想怎么样?”小莹气恼地问道,似乎是因为有人敢和她叫板而不爽。小莹这种女人不知天高地厚、行事乖张,特别讨人厌,哪怕是把她整个胸部都露出来,恐怕张东都不会正眼看一下。

    张东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冷笑道:“很简单,如果我赢了,麻烦小莹同学你以后歇着点,同学会用不着你组织,我们花的是自己的钱,没必要看你脸色,甚至可以的话,以后同学会你最好不要来,因为谁都没空花钱捧你们的场,还得看你这月经不调的臭脸色。”

    “对,他妈的又不是你请客,哪一次老子没掏钱,摆什么臭谱啊!”张东的话确实生硬,不过立刻引起一阵叫好,所有人对她的不满在一瞬间就被勾起来。

    “好!”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莹没办法反驳,因为其他人已经开始起哄,那恶劣的态度终于让她终于什么叫众怒难犯。

    张东的话很难听,一点面子都不给,小莹这种趾高气昂的人自然受不了,她冷哼一声,面色瞬间发黑,尽管在众怒之下不敢说什么,但她自然地怒视林铃,把一切责任全推到林铃的身上。

    小莹狠狠瞪了林铃一眼,又气呼呼地瞪了张东一眼,就要走出房门。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打开,只见一个中年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小跑进来。这人四、五十岁,有点地中海秃头,身材很富态,穿着得体的西装,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便宜货,不过因为一路跑过来的关系,他气喘吁吁,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老公。”小莹顿时眼睛一亮,跑上去抱着那中年人的手臂撒娇道,使劲地用胸部磨蹭,眼珠子一转,显然是在琢磨要怎么找回面子。

    中年人敷衍地点了点头,眼神在人群中一扫,顿时眼睛一亮,猛的挣开小莹的怀抱,跑到张东的面前,点头哈腰地笑着道歉道:“张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您来捧场,我却没到门口去接您,真是该死啊!刚才老许接到您电话的时候,我可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您也会来这种小地方吃饭,幸亏我刚好在和老许喝茶,一听消息就赶过来。早知道您要来,我就会直接清场,让后厨单独给您做一桌最拿手的菜呀!”

    “您是萧总,对吧?”张东有点不好意思地和中年人握手,实在想不起这人叫什么名字,只能猜测地问道。

    “对对对,没想到张总还记得我啊。”萧胖子很激动,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萧胖子赶忙整理一下领带,朝外面大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张总的酒拿上来啊!”

    门口的两个服务生一听萧胖子的吩咐,马上搬几箱酒进来。

    趁服务生忙碌时,萧胖子谄媚地笑道:“咱们这饭店小实在没什么好酒,如果早知道张总要来,我肯定备上几瓶。老许拿的酒我看着都眼红,可惜这边实在没什么好货,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酒,要是上桌,也是怠慢了张总啊!”

    包厢内的人都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看着萧胖子拍张东马屁,小莹更是惊讶得都说不出话。

    这时萧胖子拉了小莹一下,用责怪的口吻说道:“小莹,虽然说是你们的同学会,不过有这样的贵客,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嘛,要是怠慢了人家怎么办?”

    “这,呵呵……”小莹尴尬地笑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万万没想到张东还真是有来头,刚才说的话让她现在感到无地自容。

    “萧老板,你就别客气了,我们随便吃一点就走了。”

    张东没有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林铃却有点不自在,因为同学们看向她时的目光带着羡慕,这种被人嫉妒的感觉她还真没体会过。

    “哪里,今天饭钱算我的!张总难得过来,我得尽地主之谊啊!”萧胖子如波浪鼓般摇头,还主动请客。

    此时小莹除了苦笑之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张东,似乎是在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萧胖子算是个小老板,主业是做运输生意,不过这几年物流业被快递打得快倒了,大量的货运行业因为恶性竞争也是日落西山,他急流涌退,把资金抽出来投资其他产业。

    销胖子是许金国的朋友,不过也仅仅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之前许金国也有自己的建筑公司,不过因为没资金的支持,总是做不大,赚得不多,算是小打小闹,郁闷之下就把公司一卖,跑过来帮李世盛工作。

    松山大开发的浪潮谁都眼红,不过没钱的人就只能干瞪眼,像萧胖子这种连不动产加上资金不过千万级别的小富豪只有围观的分,毕竟松山的开发就是金钱游戏,有钱进来的,自然是钱滚钱,越玩越大,没钱的进来,则可能会被人啃得血本无归。

    一般的民间资金还好一点,小打小闹没人在意,但像萧胖子这样的生意人进来就有搅局的嫌疑,因此萧胖子不敢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来占一点蝇头小利。

    可萧胖子不甘心,运输生意不景气,总不能坐吃山空。

    在这开发的浪潮中,远东集团就如一头突然冒出来的远古巨兽般来势汹汹,让人震惊得目瞪口呆,手中掌握着资本运作得到的十多亿资金和大量的地皮,在松山开发的这波浪潮中绝对是出类拔粹。按李世盛的话说,现在远东集团的现金流多得不得了,他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许金国身为远东集团的二把手,手握着实权,人脉关系也顺利地拓展。集团一开始疯狂地收购各种地皮和资产,当时因为钱多底气大,几乎是横扫全松山,有多少要多少,等到真正要开发时再筛选优良的地皮和资产留下,一些规模太小或是条件不合适的就卖出去换取现金。

    毕竟远东集团这么大,业务开展前必须仔细梳理好,旗下的项目良莠不齐有碍发展,说直接点就是赚头小的他们看不上。

    不过即使是远东集团看不上的东西,在其他人的眼里也是有利可图,说难听点,远东集团懒得要的这点蝇头小利,在别人的眼里却是难得一求的钜额利润。

    那时候萧胖子后知后觉地拿着钱来到松山,却发现好一点的地块全没了,稍微次一些的地块价格也是水涨船高,大量的热钱再次涌入,让松山的地价呈现疯涨的局势。

    萧胖子正是最艰难的转形期,急切地需要经营其他生意,来摆脱之前的亏损,可问题是他手中的现金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毕竟能在这次开发里囤积资产的,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一点钱根本就没办法和别人争。

    刚好那时候远东集团开始处理这些看不上眼的小资产,消息一出来,萧胖子就赶紧跑去找许金国帮忙。

    反正卖谁都是卖,只要价格没变动,也就无所谓,因此许金国做了个顺手人情,让萧胖子挑了两栋准备处理掉的烂尾楼,都是那种地方小,而且才两、三层楼的民居建筑,这种入不了李世盛的法眼。

    当时开发消息还没出来的时候,不少人都想扔了这些烫手山芋,远东集团手握现金,呈现横扫一片的态势,而且大多是打包收购,所以价格很低,现在地皮热的时候抛出手,实际上已经是五倍的利润,那些来买的人虽然明知道远东集团赚了不少,但在这有价无市的时候能拿下一块地皮就不错,谁敢计较这些?

    因此对此萧胖子是千恩万谢,买来的地其中之一就盖了这家饭店,至于另一块地拿去做什么,张东就不知道了。

    上次张东去视察远东大酒店时碰巧见过萧胖子,当时萧胖子又是递名片、又是递烟,十分热情,不过这段时间这样的人很多,张东虽然和他们客气着,不过也没多少印象,唯独萧胖子胖得离谱才多少记得。

    这阵子远东集团持续囤地,并开始抛售看不上眼的资产,有的是这一类的小老板眼巴巴地等着喝汤。虽然这些小地皮都能赚好几倍,但加起来也没多少钱,李世盛没放在眼里,全都是许金国在处理,这也导致这段时间许金国忙得焦头烂额,还得挤出精力应付萧胖子这一类想来讨食吃的关系户。

    “萧老板,这是他们同学之间的聚会,叙的是同窗之谊,谁请客都不好,你还是让他们AA制吧,不然怕这饭吃得不痛快。”张东客气地拒绝,他实在没什么工夫搭理这些人,想赶快打发萧胖子走。

    “那是,那是,那好,下回张总可得给我这个机会啊。”萧胖子献媚地笑道。

    见众人都盯着他看,萧胖子这才恍然大悟,一边往外走,一边抱歉地说道:“看我疏忽的,我赶紧到厨房吩咐一声,这间包厢的菜必须先上,而且得挑最好的上。”

    萧胖子一走,小莹也立刻跟出去,似乎是被人狠狠打了脸,心里很不爽。

    尽管有点尴尬,不过小莹临走时悄悄瞪了林铃一眼,眼神有几分怨毒,真是个心胸狭小的女人。

    “太爽了,林铃老公,你的面子可真大啊。”大饼脸女孩在旁边欢呼起来,一边和其他人起哄,一边不解地问道:“不过干嘛不让他请客?一看这胖子就油水多,不放放血,最少也出出油吧!”

    “算了吧,咱们还是花自己的钱吃得安心点。”张东看了看大饼脸女孩,饶有兴趣地说道:“你竟然想让人家放血还出油,这口味也重得太离谱了,你还不如趁刚才他没防范时狠狠给他来上一口,就怕太油腻了,到时你可受不了。”“去去,别说得我的眼光跟小莹一样差好不好?我才看不上那种老公猪呢!”大饼脸女孩翻了一下白眼,摆出她很有品味的样子,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众人似乎都很乐意看小莹出糗,现在看着张东的目光都亲近许多,并且都有一样的疑问,那就是林铃什么时候找到这么厉害的男朋友?

    林铃被人看得脸都红了,低着头坐在张东身边。

    张东依旧牵着林铃的手,林铃能清晰感觉到其他人带着笑意又暖昧的目光。包厢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不少人过来跟张东说笑。大家都是年轻人,他们倒是不会不自在,而且张东说话没架子,他们也不感到拘谨。

    林铃红着脸应付着同学的询问,张东见状,则笑而不语,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活生生地秀恩爱。

    “铃铃,还可以吧!”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张东附在林铃的耳边悄悄地问道,看着她可爱的小耳朵,还忍不住吹了一口热气。

    林铃瞬间脸色一红,慌忙地捂住耳朵。

    见张东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林铃忍不住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但想到刚才的一切,她还是点了点头,露出微笑。

    虽然林铃什么都没说,但确实很开心,只是她觉得很疑惑,不知道张东怎么会认识萧胖子,印象中张东最忙碌的事就是在几个女人之间打转,没见过他有什么其他社交活动。

    “第二章”不经意间被打脸

    厨房里忙得如火如荼,闷热得让人受不了。萧胖子使劲地催菜,拉着大厨交代这个,交代那个。

    小莹跟在萧胖子身后,一副哀怨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他讲到一个段落时,对他说道:“老公,那家伙就是个小白脸,你需要这么讨好他吗?”

    “哎,要是真能认识他就好了!人家还记得我姓什么,那就是烧高香的事了!我跟你说,连咱们这饭店的地皮都是人家手里施舍出来的。”

    萧胖子转过头,用郁闷的口吻说道:“可惜咱们这种人跟他不能平起平坐,想认识人家,说不定他还不搭理你呢!上次打牌的时候,你不是见过许总吗?”“许总啊?记得。”

    小莹点了点头,对于许金国那有钱的男人怎么会没印象?尤其是许金国混得意气风发,比萧胖子强多了。

    这些生意人偶尔会有酒局和牌局,那样的场合小莹最喜欢去了。

    萧胖子生意上的朋友不少,大家各做各的买卖,一般都是平起平坐,不过也有一些层次比较高的,上次去见许金国时,小莹就精心打扮,毕竟比起萧胖子这帮做小生意的,许金国那才叫上得了台面,全都西装笔挺,谈吐又很优雅,身为职业的二奶,那样有素质又多金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告诉你,许总就是在张总手下工作,而且还轮不到一把手的位置。”萧胖子使劲擦着头上的汗,羡慕地说道:“你同学那个男朋友可不简单,那可是远东集团真正的大老板,远东集团你总该听过吧?”

    “他是远东集圃的老板?”这时英子走了过来,顿时惊呼出声。

    “不是吧?他那么年轻。”

    小莹也是惊得瞠目结舌,在她想来,张东顶多是官二代,她可没往那种大公司、大集团的方面想。

    远东集团最近在松山实在太炙手可热,提起这个名字谁不知道?在众人的想法里,都觉得远东集团的老板应该是李世盛,要不然也得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毕竟远东集团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世外之物,萧胖子这类做小生意的也是有钱,不过和人家一比,那就是连毛都算不上,现在在松山要说不知道远东集团,肯定会被人当怪物看。

    “可不是吗?年少多金啊!现在做生意都讲究合伙,我这饭店就有三个股东,不这样的话,一般的生意刚开业是很难做起来的,可远东那么大一个集团却是铁板一块。我听老许说,这是绝对的独资掌控,后台特别强硬不说,钱还多得离谱,帐户上的现金从没低于五亿元。像我们这样的人要去银行贷款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到了他那程度就是银行求上门来送钱,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会收呢——?哎,上次商行的那个许经理就是!”

    萧胖子自嘲地说道:“我求许经理批一点钱,他就拿腔拿调地给我摆架子。可上次去远东酒店的时候碰见他,那家伙就成了龟孙子,求着远东集团把存款放在他们银行,又求着人家贷点款,看着是自相矛盾,不过都是为了业绩。现在远东集团钱多到哪家银行都得当爷来伺候,想想都觉得爽啊!”

    小莹和英子互视一眼,除了震惊外还有嫉妒的怨毒,听到张东的来头,一瞬间就打消想要报复的想法,但不可避免又有些小心思萌发着。

    “咱这辈子能混到人家一半的程度就够了。”

    萧胖子也不是傻子,看着小莹和英子眼中的亮光,冷哼一声,说道:“人家混到这个程度,眼光自然高。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不过张总现在虽然未婚,但红颜知己也不少。人家眼界高,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能看得上,就算是玩玩的女人也得上得了台面,要是玩别人剩下的,那可就丢人现眼了。”

    小莹和英子被这夹枪带棒地一骂,一阵语噎,且就算萧胖子刚才表现得低三下四,也不是她们敢骂的,即使被冷嘲热讽得心里不痛快,也只能老实地忍着。

    “你们一会儿就好好招呼客人。”

    萧胖子揉了揉头,没好气地说道:“许总说过几天还有一小批地要处理,我现在正四处筹钱,看能不能再拿下一点。在这关键的当口上,可不能得罪人家,知道吗?”

    “老公你想什么呢!人家不过是在想该怎么替你好好招呼人家嘛!”小莹立刻撒娇地抱住萧胖子的胳膊,毕竟是靠青春吃饭的,她可不敢得罪萧胖子。

    英子也去搂住另一个男人,那男人矮矮瘦瘦的,也是四、五十岁,从脖子上那狗炼般粗细的链子不难看出他也是略有资产。

    “老萧,说什么呢?是不是晚上又想开个大房乱来啊!”

    矮瘦男子搂着英子走过来,色迷迷地盯着小莹的酥胸,小莹也不避讳地抛了一个媚眼给他,两人就这样当着萧胖子的面眉来眼去。

    “你这骚货又在发浪了。”

    萧胖子没好气地揉了一下小莹的屁股,然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上次你拿那药不错是不错,折腾得这两个骚娘们浪叫不断,那晚确实刺激,不过到了这年纪了,可没那个精力,我隔天腰酸得啊,回家要我老婆捏了两天才稍微好受点。女人是可以玩,不过也不能不要命啊。”

    “那倒是,我第二天浑身也都散架了,好几天走路都一拐一拐的。”矮瘦男子一边嘿嘿笑道,一边和小莹眉来眼去,显然这种淫乱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小莹和英子各自娇嗔着,也没生气,她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钱,至于人家的老婆、孩子什么的,轮不到她们来吃醋。

    矮瘦男子淫笑着,手则毫无避讳地放在英子的酥胸上揉了一下,色迷迷地说道:“老萧,我家这口子身材是好,不过你家小莹那口活也不是盖的,要不晚上咱们换一下?上次她那嘴舔得老子都快抽筋,那滋味我现在想想都爽呢!”

    “讨厌,欺负人家。”

    小莹风骚地扭着小蛮腰,大胆地在萧胖子的胯下一捏那虫子般大小的玩意儿,装忠贞地撒娇道:“就是舔,人家也喜欢舔老萧的,又硬又烫的,舒服极了。上次你这个坏蛋往人家嘴里射了,还逼人家吞下去,差点把人家呛死了。”

    “哈哈,别生气,下次英子买化妆品的时候也送你一套啰。”矮瘦男子淫笑道,耍着嘴皮子。

    一旁的英子则大方地微笑着,也没说什么,显然她也习惯这圈子里的淫乱。女人对于这些男人而言不过是玩物,也是拉近关系的一个工具,光鲜的背后其实是卑微和无奈,用肉体和青春换取金钱,失去自尊,她们都知道,当成为别人玩物的那一刻起,可笑的自尊只会成为妨碍赚钱的工具。

    “算了吧,你赶紧打电话给小陈,远东集团的张总正在咱们这儿吃饭,咱们一起去敬一杯酒。”萧胖子这才想起正事。

    “张总,哪个张总?该不会是……”

    矮瘦男子愣了一下,亦是面色胀红,顾不得怀里正在撒娇的英子,猛的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那个真正的老板吧?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都没见过,老萧你没开玩笑吧?”

    “我会跟你这种开玩笑吗?赶快把小陈喊来,咱们赶紧去混个面熟也好。”说完,萧胖子就跟矮瘦男子离去,应该是去找那第三个股东。

    小莹和英子被冷落在一旁,顿时有些失落。

    小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埋怨道:“践什么践啊!还不是一样被人玩的,以为勾搭个有钱的就怎么了?气死我了!”

    “有什么好气的?人家确实钱多啊,老萧他们是生意人,现在靠着人家,自然得巴结点。”

    英子倒是比小莹明白事理,笑眯眯地说道:“这阵子你家老萧老从人家牙缝里找食物,现在大老板到了,怎么可能不献殷勤呢?小莹你就别生气了,这远东集团的老总来了,他们不去拍马屁,难道还拍你马屁不成?你那大屁股是用来操的,也只是偶尔玩玩而已。”

    “还说呢!上次搞得老娘痛了两天,这两个死鬼一起来实在太痛了……”小莹下意识地抱怨道,随即意识到这里是公众场合,立刻闭上嘴巴,狠狠地白了英子一眼。

    “你是不是怕丢脸,不想进去啊?”英子叹息一声,小莹刚才话说得那么嚣张,她也不想进去看别人的白眼。

    “嗯,不想去。”

    小莹赌气地闷哼一声,说道:“不就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惹烦了老娘,谁给他萧胖子面子啊!到时候老娘照样把桌子一翻走人。凭我这身材、这相貌,还怕离开他会饿死吗?”

    小莹貌似忘了想炫耀的人是她,张东还没把脸打回去,她就自己气成这样了。

    这时,小莹和英子都一脸无奈,毕竟她们是当小三的,说出来就是丢脸,以前这些同学不知情,还可以耀武扬威一番,但现在连包养她们的男人都那么低三下四,进去就是去找罪受,更何况她们之前得罪林铃不少次,也算积怨颇深。

    说到底都是小莹嘴巴臭,我应该没得罪她吧……英子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气呼呼的小莹,心想:这一切还真是你咎甶自取,以为当个二奶有几个臭钱就那么嚣张跋扈,真说出去的话,还不是见不得光。这下子好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人家都还没报复,你就气成这样子,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其实小莹和英子的关系也没多好,只不过因为包养她们的男人关系好,才经常在一起,偶尔淫乱是有的,不过说是朋友、闺蜜之类的,倒谈不上。

    事实上看到刚刚的情形,英子还有点幸灾乐祸,因为小莹这种趾高气昂、没事找事的刁蛮作风,她早就看不惯。

    当二奶还好意思整天招摇过市,英子不懂有什么本钱可以践,人家做清白的工作,难免囊中羞涩,你是打开双腿赚快钱的,出卖的是肉体和姿色,根本没可比性,甚至说难听点,有钱的话,只要是个男人她就愿意睡,上次还为了一个包包陪四个男人一起。

    老萧纯粹当她是个玩物,她还那么没有自知之明,毕竟这可是伤风败俗的事,传出去不但丢人现眼,还会连累家里人被笑,这小莹当了二奶也不知道低调点,真不知道是从小娇生惯养,还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总没事找事地炫耀自己,眨低别人,到头来一点小小的刺激都受不了,还说这种气话,她真要敢去翻桌,老萧不得抽死她吗?想到这里,英子不禁对小莹感到鄙夷。

    虽然英子清楚自己也是男人的玩物,但为人处事上还算有自知之明,最起码她觉得那些拿肉体换回来的钱绝不是炫耀的资本。而小莹在这边生着闷气,明明林铃和张东什么都没做,她就气得快吐血,可见她的心眼有多小。

    小莹和英子扭捏着不好意思进入包厢,包厢内的人反而觉得眼不见为净,气氛倒很不错,谁都没空理会她们,虽然都想看张东打小莹的脸,但肚子一饿,这想法暂时没有那么强烈,而且看张东似乎也没那个兴致。

    毕竟张东是贵客,有老板的亲自交代,厨房的人可不敢怠慢,很快桌上就摆得满满的。

    这间饭店主营的是豪迈的西北风味,大盘鸡之类的小菜一堆,主菜是香啧啧的羊腿,外皮烤得酥脆,滋滋作响,散发着动人的香味。

    小莹办这场同学会是别有居心不假,但菜的风味的确很不错,让人垂涎三尺。

    由于老板特别关照,即使外面忙得天昏地暗,但包厢内还是多配了几个服务生,殷勤地开酒、倒酒,在席间穿梭忙碌着。

    张东大方地包了今晚的酒水,毕竟刚才出风头,现在自然也得出一点血。

    这顿饭算总算变好吃了,两个同学像饿鬼般,从上菜的那一刻起,终于不再说话,开始吃东西,但模样看起来却像是饿了好几天,就为了吃这一顿,说不定还会把桌子都啃了。

    大家才毕业几年,个个囊中羞涩,偶尔开开荤,改善伙食,自然没人客气,都埋头苦吃,手上抓着食物,嘴里还有没咽下的,看那饿鬼似的吃相,张东真怕他们把盘子都啃了,且看他们卷起袖子充满战斗力的模样,显然都是一副要把钱吃回来的模样。

    酒是轩尼诗的一种,可具体是什么级别,张东不知道,反正许金国送来的酒肯定不差。

    这酒一开,所有人都喝了,哪怕是平常不喜欢喝的人,一看是这么贵的酒,也忍不住大喝起来,以前喊着没酒量的也推杯换盏地成了酒桶,似乎喝了这酒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吃饭的气氛很不错,张东拿着刀叉,仔细地从羊腿上切下热腾腾的羊肉,一片片递到林铃的盘子里,他自己没吃几口,不过动作却一直没停下来。

    林铃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毕竟现在他们是男女朋友,也不能推辞,还是配合地装出开心的样子,小口小口吃着。

    “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知道吗?”张东温柔地对林铃说道,扮演一个贴心男友的角色。

    其他人的目光暖昧中夹杂着羡慕,毕竟有钱又体贴的男人实在太稀罕了,林铃被这样看着,低着头不敢说话,张东倒是怡然自得。

    “够了,铃铃,难道你们就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雀斑女孩抱怨道,眼含嫉妒,不过嘴里依旧没停。

    “就是啊,你家这口子太狠毒了。”

    大饼脸女孩的抱怨和雀斑女孩不在同一个点上,一边吃菜,一边含糊不清地瞪着张东,道:“老娘早就注意到了,你把那些烤得最好的、带点肥肉的全给你老婆,而且专挑腱子肉外面的那一层,那是烤得最好的,外面虽然焦,里面却特别软嫩,整只羊就这地方最好吃。”

    “因为离我近一点,切着方便嘛。”张东尴尬地笑道,心想:大饼脸,你倒是识货,问题是老子在这边秀恩爱秀得连我都觉得有点恶心,你却把注意力放在羊腿哪块肉比较好吃的地方上,这有点偏离主题了吧!

    一个吃货含泪的抱怨让人冷汗直流,别人的目光则更加暖昧,让林铃的脸更红了。

    一顿饭吃下来,众人都酒足饭饱。

    因为要开车,张东没有喝酒,倒是林铃在盛情难却的情况下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儿俏面通红、眼睛水汪汪,让张东看得心里一阵发痒,鼻子微微一动,似乎能闻见近在咫尺她身上的幽香。

    填饱肚子后,同学们一边喝酒,一边忆苦思甜,互相打趣,说着以前在学校发生的那些事。

    张东和林铃自然成了同学们调侃的对象,酒精一上头,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及,一直询问什么时候摆喜酒、什么时候生孩子之类的话。

    林铃上学时是个循规蹈矩的乖学生,从没什么八卦的传言,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有心人想调侃几句,还真是憋红脸找不到话题,不少人这才惊讶地发现林铃上学的时候还真像个隐形人,不管褒贬都找不出可以切入的八卦点。

    闹了一阵子,突然包厢的门打开,只见萧胖子端着酒杯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萧胖子三人笑得那么亲切,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纯真得让人菊花一疼,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就像中年死了老婆一样。

    张东见状,不由得感到头疼,心想:这他妈的他们是进来敬酒的吗?怎么看着像是来上香,是你爹死了,还是怎么了?

    英子跟在矮瘦男子的后面,脸上带着大方的笑容,另外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倒是小莹一进来就浑身不自在。

    尽管没人理会小莹,但小莹就是觉得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是在嘲笑她,心里的怨恨让她笑得很假也很勉强,这个挤出来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小心眼的人就是这样,爱炫耀,其实很自卑,很在意别人的目光,也有点敏感过头,明明没人说她怎么样,张东也没打她的脸,她就从心理上把自己折磨了个不痛快。

    刚才小莹还在英子面前喊着要翻桌子,可萧胖子一发话,她还不是得老实地笑着端酒进来,这种现实的无奈让她觉得更恼火。

    林铃对一切淡漠,没有报复的心思,不过一笑抿恩仇或是以德报怨之类倒是不可能的毕竟之前被欺负过,所以她也没给小莹好脸色看。当然,她的没好脸色的标准就是坐在一旁懒得看小莹,事实上并没有挑衅的意思。

    不过林铃这种态度落在小莹的眼里,就是装模作样,客气的笑容也似乎是在嘲笑她,这让端着酒皮笑肉不笑的她更受不了。

    张东和那些同学已经八卦一阵子,知道小莹为什么那么仇视林铃,说到底林铃是惹来无妄之灾,根本很无辜。

    之前林铃还在读书的时候,小莹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把第一次给了那男人,而且同居了一段时间,甚至还有怀孕,后来这男人提出分手,小莹坚决不肯,不过这男人没理她,马上对林铃展开热烈的追求,搞得很轰动,似乎故意要让小莹死了这条心。

    林铃在学校里不太显眼,因为她性格内叙文静,也从不梳妆打扮,不太突出,而且她不参加活动,也很少与人交往,是个很边缘化的学生,直到后来人们发觉到她那种出水芙蓉般的美丽,让她挤身校花的行列,渐渐的再怎么低调也出了名。

    那男人本来就是个色胚子,所以才会用了小璧追林铃,可以说是早有贼心。

    不过林铃不喜欢那男人,任他怎么追,半点进展都没有,那些送玫瑰之类的招数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半点回应,最后这男人铩羽而归,落了个灰头土脸。

    就因为这件事,小莹就记恨上了,认为因为林铃的存在,那男人才会抛弃她,因此之前只要一逮到机会,她就会冷嘲热讽地对林铃说尖酸刻薄的话。

    尽管事实证明那男人换女朋友就像换内裤一样,跟小莹就只是玩玩,从他追不上林铃后马上转追其他人就能看出来,不过小莹这人心眼小,思想又偏激,脑子里的想法一旦形成,就会如病态般难以动摇。

    这样莫名其妙地就结仇,林铃也觉得很无奈,不过她的性格是不会反抗,而小莹就是蛮不讲理的类型,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刻意针对林铃。

    在小莹的心里,林铃就是罪魁祸首,认为若不是林铃,那个花心的男人就不会离开她。

    总之,这是导致小莹堕落的原因,也是让她更加病态的导火线。

    “第三章”小心眼的女人

    “张总,我们这儿的菜还可以吧!”萧胖子走到张东面前,殷切地嘘寒问暖,并向张东介绍旁边的两个人。

    那两人是萧胖子的合伙人,也是经常一起嫖的战友,气质实在很差。当然他们现在也是人模人样,站在张东面前时双手举杯,一副很谦逊的模样。“不错、不错,你们这里的羊腿确实正宗!”

    张东也拿着杯子站起来,笑眯眯地打量萧胖子等人身后的二奶军团一眼,说道:“不过萧老板可得给点面子,我是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就用饮料代酒吧。”“张总说得对,安全第一嘛!”

    萧胖子三人点头哈腰地笑着,不觉得这样丢脸,不过他们身后的三个二奶咬了一下牙,毕竟在她们的想法中,敬酒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尤其小莹眼里更像要喷出火,在小莹看来,她都低三下四地跟着萧胖子进来,张东还不给萧胖子面子,他一定是故意在给她脸色看。

    年轻人的想法总是太过盛气凌人,不比一些老江湖比较看得开,知道所谓的面子其实无所谓。

    小莹本来就心理偏激,此时更是想不开。

    “是啊,萧总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为了家人着想,今晚最好也别开车了。”张东注意到小莹那怨毒的目光,冷笑一声,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人畜无害。

    “那是、那是,不能让家人担心啊。”

    萧胖子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在他看来,能和张东多说上几句话就不错了,哪会在意说的是什么。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味,看向小莹的目光有嘲讽的,也有鄙夷的。

    对于态度还不错的英子,反而没人笑她,毕竟大家都知道这社会太现实,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没几个禁得起金钱的诱惑,这种事情可以说是见怪不怪。

    何况小莹老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话连讥带讽,嚣张跋扈,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看不起别人,现在谁都知道她的钱是当二奶赚来的,之前结过怨或者看不惯她的人瞬间挺直了腰,此时不鄙视她一番,真是难消这个心头之恨。

    “对、对,晚上坐计程车回去,不能让家里人担心啊。”

    萧胖子三人连连称是,倒是他们身后的女人脸都黑了,英子还好,只是咬了咬牙,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小莹的脸色则变得如猪肝般,不过态度可没她的话那么强硬,即使咬牙切齿,但也不敢让萧胖子丢脸。

    “那就祝三位生意兴隆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张东举杯,以饮料代酒。

    萧胖子三人顿时受宠若惊,立刻一饮而尽。

    跟萧胖子三人喝了一杯后,张东放下杯子,笑眯眯地说道:“不过三位老板搞错了,今天我不过是来插花的,顶多就是带点酒过来助兴,捧场的是我老婆的同学们,大家都往这儿一坐,厚此薄彼可不太好。咱们做生意的就得广交善缘,落个好口碑,是不是?”

    “那是,那是。”萧胖子三人献媚地笑道,吩咐服务生把大家的酒杯斟满。

    萧胖子三人带着二奶军团,跑去每一桌敬酒,那殷切的态度倒让其他人有点惊讶,不过也一定程度上缓解他们看小莹时那鄙夷的目光。

    敬完一波后,萧胖子也不好意思多留,立刻带着人出去。

    出包厢门的时候,小莹面色发青,还不忘回头瞪一眼,她咬着嘴唇,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非常不痛快。

    敬完酒,也算是给足面子,另外一个二奶也跟着走出去。

    而英子和同学们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二奶的身份曝光,但还是留下来和大家开着玩笑,不难看出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而且她半点尴尬都没有,脸皮实在不薄。

    英子的人缘还不错,起码同学们下意识地对她当二奶的事绝口不提,净聊以前的趣事,避免尴尬。

    “铃铃,你的包包好漂亮哦。”英子故意来到林铃的身边,态度不错,还算不上拍马屁,却吸引住众人的目光,然后她突然大声惊呼起来:“哎呀,你身上这套衣服是ONLY的吧丨这款裙子我之前一直想买,但太贵了,我下不了手。你穿起来真好看啊。”

    “谢谢!”林铃羞涩地一笑,她不善于交际,但和英子没什么过节,自然不能冷面相向。

    张东笑而不语,心想:这英子倒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就懂得跑过来献殷勤。

    一个职业的二奶身份虽然不光彩,但绝不能拖累包养者,这是最基本的原则,要是害得人家破了财,人家从哪里拿钱给你?因此一般会处事的二奶比较好上位,哪怕最后一拍两散,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林铃寡言少语,不过英子很会没话找话说,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继续谈笑着。倒是这时候小莹又走进来,听见这些对话,心里酸酸的,勉强地挤出笑容,说道:“铃铃的衣服真的很好看,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包包,可以给我看一下吗?我也打算买一只包包。”

    英子回头看了小莹一眼,笑了笑,却面露担忧,因为看小莹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萧胖子叫她进来拉拢关系,只是以她小心眼的脾气,她一定不愿意,她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性格又不好,只是勉强地苦笑,一点献殷勤的意思都没有,说不定心里一恼,还会说出得罪人的话。

    英子很聪明,知道林铃这个男朋友的地位,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她忍一忍倒是无所谓,可是小莹不明白事理、蛮不讲理惯了,根本吃不了亏,虽然碍于萧胖子的面子硬着头皮进来,可是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完全没有想和人家拉关系的念头。

    英子看似若无其事地笑着,不过表情复杂又僵硬。

    张东只是扫了英子和小莹一眼,就把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挂上一抹阴险的笑意。

    林铃不想跟小莹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把包包递过去。

    小莹装作一副有兴致的模样,一边把玩着包包,一边语气生硬地说道:“这看起来不像是A货,皮料确实不错,我之前就想买这一款,不过觉得不适合我,就没买。不过你这包包还蛮重的,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一小莹对林铃能找到张东这个男朋友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林铃长得是不错,不过不会说话,嘴不甜,一点都不会讨好人。要知道,当二奶可不是光有身材、有长相就行了,床上得有技术,还得嘴巴甜一点讨好人,不然那些冤大头哪会心情一好就给钱。

    小莹忍不住咬牙看了张东一眼,心想:论身材、论相貌,我都不比这木头差,床上功夫更是被人称道,凭什么我只能勾搭上萧胖子这种小生意人,而林铃就有本事找这么有钱的男朋友?

    这想法一冒出来,小莹瞬间倍感恼火,加上林铃爱理不理的态度,在她看来就是在卖弄、是对她的一种挑衅,心想:这样的女人上了床不知道是怎么样,但肯定不会讨好男人,就算长得可以,但怎么可能勾搭得上这种有钱人!

    想到这里,小莹怀疑林铃是找别人来充场面,张东是有钱,但也不能排除林铃是下血本借这身行头来充场面,至于张东这个有钱的男朋友,也可能是假冒的。

    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会看上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呢?小莹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偏激,她一边咬着牙乱想,一边故作不小心地哎了一声,把包包摔在地上。

    张东见状,顿时冷笑一声,因为包包的拉链是开着的,小莹这看似无意的举动,根本就是故意的。

    小莹的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但她其实有点忐忑,因为以手感上来看,包包里应该不是空空如也。

    不过这种小心眼的女人往往有另一个毛病,就是偏执,一旦产生了某个想法,就会坚定不移地去做,即使知道是错的也不肯承认,这可以说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病。

    包包里的东西摔了出来,一瓶瓶的化妆品、香水和钥匙之类的,就如同普通女孩子的包包一样,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一堆钱和一份文件,上面房产证三字实在是太显眼。

    小莹看得眼都红了,但不只是因为房产证,更是因为这一地名贵的化妆品。

    贪慕虚荣的女人对奢侈品往往很有研究,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化妆品绝对是真货,尽管小莹也有差不多的化妆品,但每次都得纠缠萧胖子很久,萧胖子才肯买给她,几乎每一瓶都是拿肉体换来的。

    上次为了一套SISLEY,小莹缠了萧胖子很久,最后还是忍痛被他和其他两个男人折腾一晚,萧胖子才肯送。此时一比较,她的心情可谓是恶劣到极点。

    而小莹最恼火的是这只包包,也是这只包包点燃她心里压抑不住的妒火,想起上次使尽浑身解数纠缠萧胖子,但他就是不肯买,后来又在矮瘦男子的床上一番折腾,没想到矮瘦男子爽过后,买来的是一只次一点的包包,尽管仍是奢侈品,但和眼前这只包包完全没得比。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要是摔坏了别人的东西怎么办?”大饼脸女孩和雀斑女孩不满地抱怨道。

    林铃倒没有说什么,看了张东一眼就弯下腰捡东西。

    林铃这一眼中有柔和的水雾,让张东顿时大感得意,心想:好在事先有准备,果然这小莹就自己找了个不痛快,怪得了谁啊?

    英子倒是立刻蹲下来帮忙捡东西,说道:“还好没摔坏,小莹,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英子的话圆滑得很,两边都不得罪,让小莹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莹只能道歉一句,然后就假装有事离开。

    这一顿饭,林铃被如众星捧月般围起来,尽管她没有报复心理,不过看着小莹那气急败坏又只能强忍的样子,还是有出了一口恶气的痛快。

    每每想到张东帮她的忙,林铃总会忍不住看张东一眼,这一眼在其他人的眼里是含情脉脉,充满了暖昧的气息,有秀恩爱的嫌疑。

    张东嘿嘿一笑,心情不错,幸亏他对萧胖子还有点印象,而且打电话给许金国时,萧胖子就在许金国旁边磨。

    毕竟开业,萧胖子想邀几个有分量的贵客过来,不过许金国贵人事多,实在没空来,张东这通电话打过去时巧得很,也让张东顺利地打了一把不用出力的脸。

    酒足饭饱,小莹不知道跑去哪里,显然是觉得丢脸,不想再出现。

    雀斑女孩算着大家AA制的价钱,买了单,众人就一起走出包厢。

    一群同学在饭店门口依依不舍地谈笑,大饼脸女孩和雀斑女孩谢绝张东要送她们回去的提议。

    雀斑女孩看了看貌似含情脉脉的林铃,忍不住暖昧地笑道:“春宵苦短,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铃铃,今天你男朋友可是出尽了风头,你看小莹那难看的脸色,这下什么气都出了吧!”

    “可不是,铃铃可是闷骚型,嘴上不说,不过心里暗喜呢!”大饼脸女孩喝得面色发红,一开口更是口无遮拦:“你该怎么报答人家呢?要不是要以身相许呢?晚上你可得卖力点,别总冷着一张脸,知道吗?该叫的时候别把自己憋坏,那不利身心健康啊!老是矜持着做老处女,不是性冷淡,就是会憋到内分泌失调哦。”

    张东闻言,笑得十分下流,在林铃的掌心挠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自在地扭动一下。

    “去你们的,胡说八道什么啊!”林铃被调侃得满面通红,不过秀了一晚上的恩爱,她实在无力反驳,本就不善言辞的她只能红着脸干瞪眼。

    英子很会处事,在门口叫来计程车,把同学们都送走。

    其他人一走,就剩下英子和林铃,场面一时有点尴尬,因为她们也没什么话说,关系虽然没交恶,但也没好到哪里。

    这时张东开车过来,降下车窗,眼角微微往上一瞥,突然笑眯眯地说道“铃铃,不介意我送点东西给你同学吧?”

    “不介意?”林铃顿时一头雾水,不知道张东要做什么。

    英子也有点诧异,毕竟整个晚上张东一直对她保持不冷不热的态度,怎么突然要送东西给她?

    今天英子穿得比较露,她的身材不错,前凸后翘,蛮有看头的,修长的美腿穿着性感的黑丝袜,也是个不错的尤物,张东不会是起了色心看上她了吧?林铃突然心里不爽,除了略微的醋意外,也带着恼火,那种恼火无比强烈,瞬间就让云淡风轻一晚上的她面色一沉,嘴上是答应了,不过却坐到后车座,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是今天顺手买的,希望你喜欢。”张东说道,然后将两只袋子递给英子。

    英子有点犯傻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名贵的化妆品,一瞬间就感到心花怒放。

    英子觉得张东年少多金,又长得蛮帅气的,正想对张东卖骚,张东却只朝她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笑,连电话都没留,就踩着油门离去,让她有点失落,不过下一刻她又觉得很开心,毕竟人家的女朋友在,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英子心里狂喜之余,也开始琢磨该怎么勾搭上这更有钱的金主。

    这两套化妆品都很名贵,英子拿在手上,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英子顿时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眼里精光闪烁,开始盘算怎么摆脱矮瘦男子,投入张东这位金主的怀抱,一想到张东居然未婚,心潮更加澎湃,脑子一热,甚至幻想着做大少奶奶,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而且就算不能,当个情人也不错,至少张东比矮瘦男子强了不只一个等级,如果能勾搭上他,以后的日子一定比现在强多了。

    车子缓缓驶离饭店,然后张东把车停在路边的一个角落,看着后视镜上阴沉着脸的林铃,忍不住噗哧一笑,道:“怎么了啊,铃铃?难道你是以为我看上她,所以吃醋了?”

    “您老误会了,我有什么资格吃这个醋?”林铃没好气地白了张东一眼,难得话多地讽刺道:“东哥一向风流,英子这个女人身材很好,而且又是千人枕,万人睡,上床技术想必也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水性杨花,但你们勾搭上是情理之中的事,我恭喜你都来不及,吃哪门子的醋?”

    说完,林铃气鼓鼓地嘟着嘴,一副不想搭理张东的模样,恼火中散发着酸味。

    张东顿时心里暗喜,不过他知道林铃的性子,就不再逗她,悄悄地朝车窗外一指,道:“你看,那间饭店的三楼,那个叫小莹的女人正看着呢!”

    “那又怎么样?”林铃抬头一看,果然其中一间窗户可以看见小莹的身影,她正双手抱胸盯着饭店门口,显然是在看英子。

    由于离得有点远,林铃看不清小莹现在的表情,不过林铃很讨厌小莹,也懒得琢磨她在看什么。

    “我这是在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张东点起一根烟,饶有深意地说道:“或许你不想跟她计较,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有了面子,以后就别再搭理她们了。这个叫小莹的女人心眼小,是个恶毒的人,今天你让她丢了面子,虽然她没办法,不过日后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事。有的女人妒火中烧时,什么杀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关你送英子东西什么事?”林铃的语气比较缓和了,不过眼里依旧有满满的怀疑,毕竟张东在她心里的第一定位就是色狼,这是一个无法抹灭的印象。

    “避免麻烦,顺便戏弄她们一下。”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铃,对着她挤眉弄眼,说道:“我家林铃原来是在生这个气啊!看来你是觉得我被人家那大腿晃得脑子发晕,色心大起,于是送她东西,想给她留个好印象,然后偷偷勾搭她,是不是啊?”

    “难道不是吗?你这臭色狼!”林铃鄙夷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语气却十分柔媚,不像是在鄙视张东,更像是在耍小脾气,不由得脸一红,一时显得有几分扭捏。

    “你家姐夫品味那么高,哪看得上那种残花败柳?”

    张东翻了翻白眼,嘴角挂起阴谋得逞的坏笑,说道:“就是因为那个小莹看着,我才送东西给英子。那种女人嫉妒心很强,强到有点病态的程度,从之前她的表现来看,这个女人的个性很偏激,本来就受到剌激,再目睹我送英子那么好的礼物,想来她肯定气疯了。”

    “对对,嫉妒你这帅哥看上英子,却没看上她吧!”林铃到底还是单纯,没找到张东话里的重点。

    “这样一来,她嫉恨的对象就变成那个英子了。”张东阴森地一笑,解释道:“我虽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招惹麻烦,尤其是那种容易发疯的女人。刚才我故意给她看这一幕,就是为了剌激她,想必她事后一定会有事没事就找英子的麻烦。英子那种女人做事圆滑,很有心机,绝不会逆来顺受,如果和她玩心计,她很能沉得住气,可是小莹一看就知道是胡扰蛮缠的人,要是被她无事生非地找麻烦,谁都冷静不下来。”

    “所以呢?”林铃还是不明白张东的用意。

    “这招叫挑拨离间!”张东狡猾地哼了一声,说道:“这可比直接跟她们吵吵闹闹有效多了。这小莹嘴贱了一点,但也不犯法,我总不能找几个人把她拉去轮奸吧!再说就算轮奸,她说不定还会敞开心扉享受咧!与其拨妇骂街般和她针锋相对,还不如略施小计,让她和英子好好吵一顿。而像她那样的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心。”

    “你对女人就那么了解?”林铃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仔细想了想,张东说的有理,小莹就是那样刁蛮的人,否则小莹就不会三番两次地找她的麻烦。

    “不是了解女人,而是了解这些社会上的贱人。”张东眯着眼睛说道:“照我的估计,没多久这两个女人就会闹翻,而且以她们的性格,一定会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到时候小莹把恨全转嫁到英子的身上,哪里还有空找你的麻烦?”“说得也是。”

    虽然嘴上这么说,林铃却面色茫然,心里迟疑着,不知道张东说的是真是假,但说是假的,他却说得头头是道,她也觉得合情合理,可说是真的,她总觉得张东就是个色狼,那举动落在谁的眼里都有泡妞的嫌疑。

    “狗咬人一口,人就得咬狗一口吗?”张东忍不住轻蔑地笑道:“这种没见过世面就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和她们较劲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且还会降低自己的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看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在旁边占着前排看大戏就行了。”

    “那你就知道英子不会拒绝啊!”林铃撇了撇嘴,不开心地说道:“你把自己当大情圣了吧,人家就算再豪放,也可以矜持一下,万一这礼物送不出去,你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矜持不值钱的。”张东笑眯眯地说道:“确实有时候可以看时间、看地点,再看对象,不过你以为英子那种女人傻啊,有这种机会,她一定会把握住。现在我敢当着你的面送礼物给她,她就看到了希望。既然她都能当人家二奶,在一定程度上对这些事已经麻木,她不可能在这时候玩什么矜持的,不划算。”

    说到最后,张东还有点幸灾乐祸,倒不是觉得自己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见过的世面比较多。别的不说,像小莹那样的女人在省城里的夜总会一大把,明明是卖肉的,还想装阔找优越感,这样的女人越和她当真就越不划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战火引去别的地方,讨厌谁就把她介绍给谁,这才是最合理科学,也是最省事的办法。

    两套化妆品就能转移仇恨,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看小莹和英子狗咬狗,何乐而不为呢?

    林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转头偷偷瞥了张东一眼,有些诧异于张东心思细腻,也觉得张东的心计和他大剌剌的为人完全不成正比,张东说的话确实找不出半点毛病,他对小莹和英子的分析也头头是道,反而是她太单纯了。

    让林铃想不到的是,张东为她出气的办法竟然这么平和,因为以他这副流氓痞子样,碰上这种事,最直接的处理办法就是能动手就尽量不动脑才对,林铃完全没想到张东还有挑人家内订的心计,心想:这臭男人的脑子里除了淫荡的思想外,居然还有点智商。

    “看什么看?是不是觉得姐夫聪明盖世,忍不住爱上我了?”张东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挤眉弄眼地调戏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大有“她们不内订,老子就表演切屌”的霸气。

    “去你的,你哪里聪明了?”林铃顿时红着脸白了张东一眼,说道。

    在回神的一瞬间,林铃发现路线似乎不对,通往小里镇的路没有那么宽敞明亮的大道,市里的路也不会人烟稀少,这里依旧灯火通明,可是四周的景色很陌生,不像是在市区,似乎没有来过,林铃顿时心里一惊,慌张地问道:“东、东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怎么,不叫姐夫了?”

    张东故意色迷迷地舔着嘴巴,盯着林铃饱满的酥胸,淫笑道:“月黑风高,咱们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做点禽兽不如的事,也太对不起你这一身打扮了!所以我得找个比较好下手的地方,那种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地方好办事啊!”

    “去你的,说正经话。”

    张东表现得这么下流,林铃反而不怕了,正想说什么时,张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林燕,张东笑眯眯地接起电话和她汇报战绩,顺便说了自己以智取胜的事。

    聊了一阵子后,张东挂掉电话,开心地笑道:“林铃,我们去找你姐,兰姐今天打算住学校熬夜加班,晚上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一定很没意思。”

    “找她?去哪里?”

    林铃瞬间心生警戒,因为张东开心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惊天的淫荡,要是张东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她反而不害怕。

    “还没认出来吗?这里可是我们伟大的松山经济开发区。”

    张东眼里的色意越来越浓郁,满心的期待让身体产生一股躁热。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这动作瞬间让林铃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松山区处于大开发阶段,现在繁荣的只有中心地带,其他地方不是昼夜如火如荼进行工程的工地,就是装修中的楼房,所以这边的道路僻静,就算有车经过,也大多是工程车辆,虽然路修得很漂亮,路上也没多少行人。

    林铃觉得忐忑不安,看着张东时心跳加快,猜想着张东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这种情绪还没爆发,车子就开进一条灯火更加通明的小路。

    小路路面很平坦,两侧绿化得很好,只一眨眼的功夫,车子就停在大门口,这里有点类似社区的门口,铁门很高,设计得很精致,哪怕是市里的高级社区都找不出几个有这种配套。

    门口的保全处灯火通明,只见一道婀娜无比的身影,一头黄色的波浪长发随意地散开,散发着妖娆的诱惑,那种成熟中妩媚的感觉让人心潮一阵澎湃,一张漂亮白晳的脸,不需要化妆,光是容颜就透着无比妖冶的魅力,女人的成熟和妖媚完美地融合,如天仙般的五官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冲动。

    这女人穿着黑色皮裤,上身是一件紫色披肩罩衫,造型简单,却能突出她身材的火辣成熟,修长的双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下尽露完美的曲线,透着女人极致的诱惑,就似是黑夜里的妖精,撩拨起你空前的欲望,甚至能刺激你心里阴暗的一面,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

    这么一个美艳无比的尤物,身穿简单的衣着,却能展现性感无比的魅力,还有着妖精般的高贵气息,这样动人的女人可不多见。

    林铃一看,顿时惊讶地喊道:“姐,你真的在这里啊!”

    “走,赶快走啦。”一看到张东和林铃,林燕赶紧上车,娇嗔道:“老公,你搞什么啊?不是说那边聚会完了,就要和我们一起去吃消夜吗?这里哪有什么饭店,你要我来这里等了那么久,都快把我气死了。那些过往的男人都色迷迷的,我真想打他们一顿。”

    “我们约的可不只是消夜哦。”张东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不过心里又有点郁闷,心想:敢情林铃一直以为我是借她姐姐的名义骗她?难怪这一路都表现得很警戒,看样子要是给她一把刀,她还会捅我几下。

    “铃铃,今天开心吗?”林燕嘟了嘟小嘴,随即亲密地搂住林铃,打量着她这一身淑女装扮,暖昧地笑道:“你姐夫的眼光还真不错,这一身你穿起来确实好看。这死色狼还没帮我挑过衣服,就对你这小姨子那么殷勤啊?没事献殷勤,绝对非奸即盗,我看他的目的是奸这方面比较多一点。”

    “姐,你在胡说什么啊!”林铃不好意思地瞪了林燕一眼,不过又觉得这样说有点不妥,似乎是在为张东不是色狼这种无力的事实狡辩。

    “来,我看看,听你姐夫说,他今天可是下了血本哦!”林燕一边嘻笑道,一边抓过林铃的包包来翻,翻到化妆品和钱时还满含笑意地看着张东,又朝着已经很不好意思的林铃挤眉弄眼。

    看着车窗外那一栋栋正在装修的别墅,林铃觉得很奇怪,忍不住问道:“东哥,这是之前那个松山别墅区吧?”

    “嗯,是以前的别墅区,现在重新开发,名字叫水岸春天。”张东笑眯眯地点着头。

    “喂,老公,这是什么?”林燕突然惊叫一声,颤抖着手拿着那两份文件。

    林铃这才想起还没汇报这件事,赶紧说道:“对了,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交接手续不是你跟东哥去办的吗?咱们那饭店已经卖给东哥,怎么上面写的还是我们的名字?”

    “那天我、我没去。”林燕一时有点瞠目结舌,道:“上次你姐夫说他有事要去市里,就单独去了,临走时还拿了你和我的身份证,说是要去办保险什么的,当时我也没多想,就全让他拿去。”

    张东继续开着车,听着林铃和林燕的讨论,笑而不言。

    林燕和林铃的反应一样错愕,张东也懒得解释什么。

    此时,车子缓缓停在一扇巨大的金黄色铁门面前,这模仿欧洲皇宫设计的大门高级又奢华,一大圈庄围墙又高又厚,大气磅礴,占地面积很大,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可能出现的大庭院。

    这别墅区的别墅是独门独院,不过顶多三、四层楼,再附座小院子,没想到最里面居然还有这样大的庭院,光是那长城似的围墙就可以看出这里的占地面积。

    眼前的豪宅让林燕姐妹俩一时看得愣神,完全忘记询问张东。

    张东拿起一只遥控器按了一下,如皇宫般奢华的大门瞬间开启,庭院内绿化得很漂亮,旁边开阔的空地上设计好几个停车位。

    把车停好的时候,林燕姐妹俩还是处于愣神的状态,张东嘿嘿一笑,弯下腰看着她们,说道:“两位,是时候参观我们的新家了。”

    “什么?老公,你……”林燕有点语无伦次,这突然改变的行程和之前的计画差别实在太大。

    林铃感到莫名其妙,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因为不管怎么看,这里都不像饭店,可如果说是家,却又太过奢华。

    “第四章”煞费苦心的惊喜

    “来来来,先别问那么多。”

    张东趁着林燕姐妹俩失神时走上前,一左一右地牵住她们的手,然后拉着她们往前走。

    林燕已经习惯这样的亲密,对张东的举动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林铃有点难为情,但挣脱不了,也只能任由张东这样亲密地拉着。

    左边的姐姐妖娆妩媚,右边的妹妹清纯可人,牵着这样一对姐妹花,让张东感到心情爽快,尤其姐姐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妹妹又有点半推半就,让张东心潮澎湃,脑子里的脑髓瞬间就幻化成精虫,在体内茁壮成长。

    砰的一声,电动大门关上,庭院内瞬间一片黑暗,这突然间的黑暗让林燕姐妹俩有点不安,下意识地牵紧张东的手,不安地环顾这陌生的环境。

    刚才进来的时候,庭院内就没什么灯光,现在没了车灯的照耀,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想来任何女人在这种环境下都不可能保持镇定。

    “老公,这、这到底是哪里啊?”

    林燕有点慌张,之前的疑问全都抛诸脑后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于黑暗的一种本能恐惧。

    “我说了,是我们的家。”张东温柔地笑道。

    张东瞒了那么久,这也算是给林燕姐妹俩一个惊喜,本来他还不想那么早入住,不过饭店那窄小的环境实在太不方便。

    有哑婶在,再加上环境吵杂,林燕也觉得在饭店时有点别扭,哪怕是上床做爱时都不敢叫太大声,怕闹出太大的动静影响到别人,想卿卿我我,又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难为情。

    今天一早,林燕就跟张东说等同学会结束后,她要和林铃好好谈,按照一开始的约定,今晚张东应该带着林铃去找她吃消夜,至于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得而知。

    原本张东已经在市里的酒店订好房间,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中途灵机一动,临时改变计划,这一切都是因为今天林铃带来的诱惑实在太大,即使她依旧娴静可人,不过那种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和在张东调戏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虽然林燕的态度有点扭捏,但她也隐隐暗示着今晚想带着林铃一起睡,至于有没有张东的分她没明说,但那态度已经让张东心里有底,看来只要脸皮厚,姐妹同床不成问题。

    想来也是林燕迫切地想改变林铃这种扭曲的生活才会出此下策,毕竟林铃老是住在徐含兰那边,保持逃避的态度,也让她这个姐姐很不好受。

    随着生活的改变,林燕姐妹俩之间似乎有了隔阂,林燕很清楚林铃对自己的依恋,也知道林铃对自己有性幻想,这样有点荒唐,甚至可以说是变态,之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后来和左小仙沟通后,已经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毕竟是亲姐妹,不能因为这个问题越来越陌生,她身为姐姐,必须鼓起勇气面对。

    林燕很疼爱林铃这个唯一的妹妹,知道问题所在后,她一直感到很纠结,一直想去面对,可是又缺乏勇气,她也不太清楚这样做会不会有效,但到了现在,她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让林铃不要逃避自己,最起码要结束这种姐妹俩越来越无话可说的局面。

    林燕渐渐明白林铃逃避的不只是张东,还有自己,林铃会去徐含兰家住是因为心里吃张东的醋,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以林铃现在的心态,根本不可能按正常的姐妹之情和林燕相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带给自己疯狂性幻想的亲姐姐,只能选择逃避。

    在这陌生的环境下,林铃觉得很好奇,林燕则是在鼓起勇气后觉得心乱如麻,不过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说是家的话,未免也太陌生,而且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又那么大,感觉更像是一座公园。

    张东带着林燕姐妹俩在黑暗中走着,等她们的视线稍微适应时,感觉到前面有一堵高墙,三人正站在一扇黄色木门前,抬头一看,这是一栋小楼,由于黑暗中看不清外貌,但又有种欧洲城堡般的感觉。

    在黑夜里,这里有点浪漫的气息,又让人觉得恐怖,因为城堡可以是公主的家,在不少人的心里也是拍恐怖片的绝佳场所。

    张东放开林燕姐妹俩的手,让她们瞬间失去让人安心的温暖,心中同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张,这是种本能,她们根本无法控制。

    这时,张东按了一下门铃,轻声说道:“我们来了,欢迎两位公主回来吧!”

    带有传声功能的门铃传来一道娇媚的笑声,如银铃般动人,又有着几分妖娆,光是这种腻人的声线就让人骨头发酥。

    这声音有点熟悉,不过透过电子设备传来后有略微改变,让林燕姐妹俩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更让她们如同身处五里雾中,不知道张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突然一声巨响,门打开了,瞬间有一阵强光剌来。

    身处在黑暗中突然有光亮是一件让人难以适应的事情,因为强光的刺激,林燕姐妹俩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张东早有准备,提前闭上眼睛,所以眼睛睁开得比林燕姐妹俩快,见她们还闭着眼睛,顿时觉得哭笑不得,笑说道:“好了啦,又不是强光灯,顶多就是晃一下眼睛,又不会把人弄瞎!”

    林燕和林铃这才怯生生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张望四周。

    趁着林燕姐妹俩还愣着,张东一左一右地牵住她们的手往里面走,说道:“喜欢这分惊喜吗?之前燕子说我总是不知道在忙什么,其实我是在忙着布置我们的新家!”

    林燕和林铃一脸惊讶和茫然,本能的迈动脚步往里面走,却在进来的一刹那不由得眼睛一亮。

    一楼有着宽敞的客厅,客厅的设计十分新潮,又很别致,屋顶吊着漂亮的水晶灯,散发着璀灿的光芒,温馨无比的设计让人感到一阵温暖,虽然装修得很豪华,但不会让人产生陌生的冰冷感。

    一楼还有几间小房间,不过林燕姐妹俩还没来得及细看,张东就拉着她们走向楼梯。

    木制楼梯有点仿欧洲的味道,在这奢华的大屋里倒不会格格不入。

    林燕姐妹俩已经被弄得晕头转向,虽然张东一再强调这是新家,但她们还是觉得不敢置信,除了老实地跟着张东走外,她们的脑子一片空白,连满心的疑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这栋豪宅实在太大,大得让人有如置身梦里般的虚幻感,不过装修十分温馨宜居,让人有家的感觉。这样的豪宅林燕姐妹俩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在置身其中,不仅没有产生陌生感,反而有一种心动的渴望。

    林燕忍不住颤着声音问道:“老、老公,你在这边买房子了?”

    “真的吗?”林铃不敢置信,因为这种豪宅离她的生活实在太远,毕竟饭店的三楼装潢简陋,在她们的眼里,连徐含兰的家都算很高级,更何况是这种面积巨大又装修奢华的大别墅。

    “嗯,我答应过你,会一直留在小里镇的。”

    张东朝着林燕温柔地一笑,然后牵着林燕姐妹俩的手往里面走,能感受到她们掌心的温度变高。

    林燕眼眶泛红,对张东的话,她没有有半分怀疑,此时只感觉张东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幸福,心里也热了起来。

    张东三人走到一间房间前,张东伸手打开里面的灯,笑吟吟地问道:“铃铃,你看这里,喜欢吗?”

    “哇!”林铃往里面一看,顿时惊叫出声,又瞬间捂住小嘴,诧异地看着这间房间。

    房间内没有过多的装饰,也没有奢华的摆设,而是以竹结构为主,清幽淡雅。除了一张大床外,所有的起居家具都是中式的复古风格,阳台上还种着不少花草,风雅无比,就像古时那种让人遐想万千的深院香闺,有着韵味独特的秀雅气息。

    天蓝色的丝绸是这房间的装修主题,少了现代化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古典之美。

    林铃情不自禁地走进房间,捂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房内的一切。这是上次张东做所谓的调查时,她挑的图片的真实版,当时她一眼就喜欢上这种淡雅宁静的房间,没多想就选了,没想到这梦寐以求的房间竟然就这样出现在面前。

    “老公,为了小姨子,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林燕故作吃醋地娇嗔道,不过语气里没有半点酸味,反而有几分喜悦,因为张东能那么细心地对待林铃,她真的很感动,她已经很久没看见林铃笑得那么开心。

    林燕心里发暖,之前的犹豫和彷徨在这一刻几乎消失殆尽,闪烁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桥媚动人的情意。

    “当然啰,在这方面不用心可不行。”张东一语双关地说道,还露出淫荡的一笑。

    没等林燕作势要掐他的手伸过来,张东走上前,一把拉住林铃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你等一下再来仔细参观房间,我先带你去看别的好东西,这可是东哥花了很多时间精心准备的,但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还有?”林铃已经够开心了,更因为激动眼眶有点泛红。

    “喂,你当我这老婆不存在啊?当着我的面勾搭我妹妹!”林燕娇嗔道,不过语气不是在吃醋,而是在调戏。

    如果林铃愿意接受张东,林燕也赞成,最起码这样比心态开始扭曲,变得更加自闭好,林燕可不希望林铃在这种无法解决的心病中消沉下去,更何况她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想法。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嘛。”张东色迷迷地一笑,便牵着脸色微红的林铃往外面走。

    林铃咬着下唇,任由张东牵着她的手,林燕眼里尽是调侃的笑意,没有生气的样子,这也是她半推半就的原因之一。

    有些事,之前林燕与林铃已经含糊地沟通过,只要林燕不生气,林铃还是能接受张东的一些亲密举动,毕竟那晚已经赤身裸体相对过。这心态上潜移默化的变化连林铃自己都察觉不到,而且最近和林燕还有徐含兰之间的沟通总是围绕着张东这个男人转,这种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改变,让她不知不觉地消除心里张东对这个关系特殊的男人的芥蒂。

    林燕姐妹俩已经被这分惊喜冲昏头,只能不由自主地跟着张东的脚步走,或许是在期待会有更加美好的东西。

    每一层楼的面积都很大,除了客厅和厕所外,还有不少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是套房,现在房门紧闭,林燕姐妹俩也不知道里面的样子,不过心里清楚这些房间都是有归属的,毕竟张东身边还有那么多女人。

    这是两栋大别墅相连的豪宅,一栋是适合起居的设计,另一栋自然是客房和活动场所。

    在露台有扇门,张东开了锁,往里面走,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另一扇门。

    张东笑眯眯地推开门,松开林铃的手,柔声问道:“到了,你看看还满意吗?

    虽然我准备了很久,不过我到底是个门外汉,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喜欢这些东西。“

    灯一亮,林铃走进房间,顿时捣着小嘴,红了眼眶,身躯瑟瑟颠抖着,连洋装的裙摆也在不停晃动着。

    在这一刻,林铃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形容心里的激动,因为这分惊喜准确得让她的呼吸急促,开心极了。

    林燕也跟着走进来,虽然知道这份礼物是属于林铃的,但她也渴望分享林铃的开心。

    当看见房间内的一切时,林燕面色发红,激动不已,她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既为林铃高兴,也庆幸自己找了一个那么体贴的男人。

    这是一间单独的大厅,房内的布置是典雅的古典风,窗外摆着不少花儿和盆栽,宽敞的空间里,墙上的架子最是显眼,上面摆满艺术品,多是复古的中式玩物,除了有兴趣的人以外,很少有人会去赏玩这些老旧的东西。

    一张木桌上摆了文房四宝,旁边备有笔海,并有摆放各种颜料和墨块的地方,还有一只柜子放着各种纸张,不管是宣纸还是蚕纸都有,各式各样,一应俱全。

    林铃激动得忘了矜持,走上前二抚摸着房内陈设的东西,几乎每一样东西特殊的质感都让她心跳加快,快得几乎要承受不住。

    生宣纸、云龙宣、煮锤宣……有很多种纸张连林铃都没见过,笔海里的毛笔更是多不胜数,光是纯手工的湖笔就有四枝,其他种类更让人眼花缭乱,架子上的墨块光是松烟墨和油烟墨就有十多种,甚至还有她梦寐以求的贡墨,光是那古色古香的韵味,就让人知道这是经历岁月的洗礼才得以保存下来的珍品,诸多的现代砚台后方还有十分精美的端砚,除此之外,笔掭、诗筒、笔洗、镇纸,数十种文房用品全备齐,每一样一看就知道不是机械加工的俗物。

    更让林铃激动的是,墙架上陈列的诸多颜料,有古旧的、有新的,中外名品齐全,琳琅满目,即使是对这门艺术痴醉无比的她,好多种一看都叫不出名字。

    整间房间古色古香,几张桌上都摆满东西,每个架子上都陈设着各类文房用品,不论新旧还是精粗,每一样几乎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如此精美又如此齐全,哪怕是林铃这种痴迷其中的爱好者都感到震惊。

    “这、这、这……”

    林铃激动得语无伦次,全身颤抖着,眼见那么多梦寐以求的东西呈现在面前,瞬间控制不住地潸然泪下。

    这间雅斋比多少附庸风雅的地方更有闲情逸趣,种类齐全,市里无论哪家专业的商行都比不上。

    这是林铃唯一的爱好,也曾痴迷于此,虽然生活所迫,后来放弃了,可是这分压抑在心里的热爱却从没消失,也没有减弱一分,这分几近狂热的嗜好曾经是她一生的渴求,也是因为生活而不能不放弃的一个梦想。

    虽然有压抑、有克制,但这是林铃天生的爱好,在她的灵魂里有着狂热得不能泯灭的痴狂。

    林铃眼眶发红,不断流下感动的泪珠,她捣着小嘴,发出控制不住的呜咽声。

    身为姐姐,林燕自然知道林铃的喜好,也明白她曾经对这门艺术充满热爱,很能理解她现在的激动,她立刻上前搂住林铃的肩膀,柔声道:“好了铃铃,现在是该高兴的时候,怎么能哭成这样?”

    “姐……我,呜,谢谢姐夫……”林铃整个人靠在林燕的怀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一刻心里的喜悦。

    林燕已经忘了多久没看到懂事的妹妹那么开心,一激动之下,也是鼻子一酸,眼眶一红,一边安慰着林棱,一边抑制不住地流下泪。

    这时林燕心里有些自责,因为林铃无欲无求,几乎什么都不要,只追求这笔墨之间的写意,但她却无法满足,让身为姐姐的她充满空前的自责。

    林燕姐妹俩相拥而泣,张东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欣赏眼前这感人的一幕。这温馨的一幕让人无法不动容,所以尽管今晚的目的很邪恶,张东依旧不愿打扰这一分属于林燕姐妹俩幸福的一瞬间。

    说实话,张东没想到林铃的兴趣爱好是这个,一开始徐含兰和林燕说出来的时候,他都傻眼。

    林铃确实是具古典韵味的清秀美女,张东相信她要是穿上古装,大方时是大家闺秀,娇羞时就是小家碧玉,散发出东方特有的美感,若要用一句诗词来形容,那就是“江南三月万花话,薄雨细雾画中人”。

    不过林铃连爱好都那么东方古典,这就让张东觉得很意外,一个女孩子家喜欢音乐,喜欢弹琴或者古筝,哪怕是琵琶之类的都可以理解,但她喜欢的居然是字法和山水墨画,而且听说她在读书的时候,字画的水准不逊色于学校里任何一位老师,这点让张东很惊讶。

    后来因为生活的压力,林铃才不得不放弃这个爱好,可说是放弃,但曾经情有独钟的唯一爱好,试问谁能割舍得?

    连徐含兰都清楚林铃对这门艺术的狂热,据说林铃住在徐含兰家时,有空时都在网上看这些资料,就算去市里玩,她不是去博物馆就是去看书画展,可想而知她对这门古典艺术热爱到什么程度。

    除了情和爱之外,人的生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癖好,这些癖好因人而异——当然,见得了人的都叫爱好,不叫癖好。

    林燕曾经说过林铃以前最喜欢看的就是画册,张东一直将这点谨记在心,因为林铃的生活极为简单,这是她唯一的爱好,也是唯一能让她感动的切入点,所以张东不辞辛苦地为她准备这个惊喜。

    从装修的那一刻开始,张东就动用关系寻觅着一些好货,如果是寻常的机械制品,那当然很好找,普通的小店找不到的话,去稍微好一点的商场就可以找到,不过若是要找精品,就必须到专业的圈子找,别说是稀罕的高级东西,哪怕是一些中级货,在普通的店铺里也不好找。

    文房用品不是很热门,除了去专业的店铺找外,还得去古玩城找,不然就要去画廊、书斋之类的地方,毕竟这是一个固定的圈子,很多东西不会流出市面,要想收集齐全,除了钱多这个关键因素外,也得有一定的社会关系。

    宣纸这些消耗品倒比较好找,不过一些文房用品只要是出自名家之手,哪怕是现代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不下点工夫托关系找,还不一定找得到。

    这间雅斋内最值钱的是摆设,所有的实用品都是属于中端的,即使价值不菲,但也是出自现代名家之手,只要不损坏,等那个名家归西后还是有升值的空间。

    而一些花瓶和香炉之类的全是货真价实的古董,除了一些是张东父亲的遗物外,都是张东用真金白银收来的。

    墙上的摆设不少是明清时期的古董,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可都是从专业的古玩市场买来的,其中还有些许的溢价,绝对是下了重本,稍微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价值绝对不菲。

    张东之所以肯下这样的血本,因为林铃就属于识货的那一种。倒不是说张东想一掷千金地败家,更不是因为他对林铃无计可施,打算拿钱把她砸躺下。事实上,如果林铃是这种女孩,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如果她能用钱砸下,在学校时追她的人那么多,这种机会哪会轮到张东?即使那些学生没那么多钱,但只要林铃是这种人,就会给人可趁之机。

    张东是觉得手里闲钱多了,也得做些见得了人的投资,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摆设,几乎不用担心会有损坏的风险,才毫不手软地花了一大笔钱,何况这些东西一摆,瞬间就是高级大气,充满了文人的风范。

    张东真不是那种挥金如土的人,就算手里有间钱,也不会挥霍,说难听点,张东直到现在还适应不了当富翁的生活,他手里的闲钱确实多,但不知道该怎么花,刚好林铃有这爱好,他正好来个一举两得,一方面是花重金讨她的欢心,另一方面也是找一个风雅的投资项目,毕竟在盛世中多收藏古董也算是一种投资,而且到了这身价,也只有这种私人性质的投资才显得有品味。

    张东这行为就是附庸风雅,按李世盛和林正文的话来说,有钱就得有些健康点的爱好,最少花这种钱比较上得了台面,比那些暴发户买金链子强了不只一万倍。这社会再现实,还是得讲究品味,如果钱多得没处花,还不如把钱投资到能升值又会让人肃然起敬的地方,总之古董的投资是一个让人可以拿来说嘴的项目。

    这雅斋里的真货全是投资品,纵然算不上是绝世级品,但也是一般人可望不可即的精品,识货的林铃会激动成这样也不足为奇,因为张东这精心的布置实在太夸张,不但满屋的文房用品都是好东西,还有那么多古董,这种低调中的奢华,着实会让一般人难以接受。

    有人泡妞会T本钱,但没几个人敢下这样的血本,但对于张东来说,这样做何乐而不为,其中一部分是父亲的收藏品,一部分是出于投资的目的,这些东西也没明言是要送给林铃的,等于还是他的财产。但对于这么一个识货的爱好者来说,看见这些货真价实的宝贝,那无比的冲击,绝对比直接拿现金砸更有震撼力。

    林燕姐妹俩激动得泪流不止,好半天才停止啜泣,但还是微微哽咽着。

    林燕抹了一下泪水,死死地抱着林铃就是不说话,此时她感到很懊恼,原以为让林铃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是一个最好的决定,但没想到全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个普通的做法是对的,但强加在林铃的身上却是错的。

    对于自己的话,林铃答应得很干脆,之后也从来不提对于书画的爱好,原本林燕以为这只是她少女心性的一时痴迷,万万没想到她一直不声不响,居然至今迷恋到这种程度,这让林燕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剥夺林铃唯一的乐趣,为什么在那忙碌又艰难的生活里忽视林铃唯一的嗜好,心想:就是因为我粗心大意的忽略,妹妹才会一步一步地变得内向。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中,林燕姐妹俩缺少沟通,正是这样的原因,林铃的性格才会如此沉闷内向,说难听点,已经压抑到孤僻的症状,而且父母双亡,心里有压力,却没人可以沟通,性格更是内向,或许后来她会喜欢女人也是这样憋出来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姐姐做得不合格,她这个姐姐没有在意她的感受,没有在意在现实中不堪一提,却又不得不重视的少女情怀。

    “姐!”林铃激动地哭道,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在文静的外表下,她一直压制着内心的想法,现在似乎找到宣泄的机会,她已经泣不成声。

    “走吧!”

    张东不由分说地走上前,紧紧地抱住林燕姐妹俩,她们的发丝杂乱地交织在一起,以至于张东吻下去时都分不清楚吻到谁的脸。

    林燕姐妹俩没什么表示,张东便用很别扭的姿势抱着她们往外走,由于她们一直抱得紧紧的,又在哭泣,张东也不好上下其手,即使拥着这样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在怀里,但暂时找不到切入点。

    林燕姐妹俩的啜泣声稍微小一点时,张东带着她们来到隔壁的房间。

    这里是一间装修得典雅温馨的房间,没有潮流、没有古典、没有所谓的时尚,处处都透着家的味道,有一种温馨得让人陶醉的宁静。

    “老公,谢谢你。”林燕抹着眼泪,笑道,因为这是她选的房间。

    林燕一直与林铃相依为命,很缺乏安全感,这间房间对她来说就是个小天地,她觉得很幸福,却少了几丝惊喜,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不会忽略自己的,既然林铃都有了自己的小天地,那她也会有一处属于她的地方。

    林铃因为压抑太久,需要发泄,现在还是泣不成声。

    见林燕并没有太大惊喜,张东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个房间是给你的没错,不过我们住的是主房。我那房间可有一半是你的,还准备着你的衣服哦。等林铃没那么激动了再过来吧,到时候好好参观我们的房间。”

    “臭老公,知道啦!”

    林燕忍不住又捣着嘴哭起来,因为张东的话说到她的心坎里,让她体会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

    不过见到张东那宠溺又疼爱的笑容,林燕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要去住那间所谓的主房,虽然那对于她而言是地位的象征,但这样会不会影响到这个特殊的大家庭,会让其他女人也感觉到之前她心里那种小小的醋意,这都是她必须考量的。“这边和林铃那边是相连的。”

    见林燕姐妹俩情绪激动,张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把灯全打开,开始介绍起房间。

    房间都是按照一开始的设计,没什么奇特的,说多了都是废话,张东说了几句后,就走到里面的一扇玻璃门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的房间都是套房,不过这两间房间的设计比较特殊。你和铃铃是住隔壁间的,这边的浴室是相通,倒不是为了省地方,而是为了让你们洗澡的时候可以多一点享受。”

    啜泣中的林燕姐妹花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这是一间十几坪大小的浴室,沐浴用的设施一应俱全,摆的洗发精和沐浴乳都是她们习惯的牌子,泡澡的池子已经注满热水,冒着蒸气,水面上漂浮着一些花瓣,散发出一阵阵香味。

    见林燕姐妹俩都止住眼泪,张东打铁趁热,走到一旁打开衣柜,温柔地笑道:“我买了不少新衣服,就是不知道款式你们喜不喜欢?”

    衣柜里有不少新衣服,大多是内衣、睡衣一类的,款式性感。其他衣服比较少,但都是精品,大部分是上次去省城买的,还有一些是张东这段时间买来的。

    事实上,除了林燕姐妹俩,其他人的房间也都准备了新衣服,款式自然是按照张东的爱好买的,绝对有增进情趣作用的设计,但到底符不符合她们的品味,就是个未知数。

    “老公,谢谢你!”林燕眼眶一红,猛的伸出手抱住张东,一边哭着,一边幸福地依偎在张东的怀里。

    “姐夫……”林铃也很激动,情不自禁地抱住张东,在这动情的时刻忘记了矜持。

    林燕姐妹花的拥抱非常销魂,她们饱满的酥胸一左一右地挤着张东,那感觉实在无比美妙,让张东差点流口水。

    随后,林燕姐妹俩才抹着眼泪止住哭泣。

    林燕抽着鼻子,看了看林铃,又看了看张东,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拉了一下张东的手,小声问道:“老公,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对啊,感觉声音很熟悉。”林铃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在这种左拥右抱的美妙时刻说这些太煞风景了,这时候不是该来个姐妹花感动至极,双飞献身的情节吗?在这时候吃这个小醋很煞风景啊!想到这里,张东瞬间一脸黑线,不过还是老实地交代道:“是左小仙,我要她提前来这边准备,为的就是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是小仙?”林燕微微一愣。

    林铃倒是脑子灵光,抬起头看了看张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语气发酸地说道:“不止吧!今天兰姐说要去学校,却忘了带一些文件,那些文件可是她加班处理出来的,按理说兰姐性格那么严谨,是不会犯这种错误,而且兰姐最近工作很忙,她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化妆,今天出门的时候却偷偷带了不少化妆品,一定不是去学校。”

    “她确实来了,毕竟人手不够嘛。”张东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这妮子都哭成泪人儿了,还这么冰雪聪明,还给不给老子勾搭的机会啊!

    林燕姐妹俩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责怪张东瞒着她们,后来林燕咯咯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老公,既然不是只有我们在,你今天陪了我们一晚上,也不能冷落人家,你去陪陪小仙她们吧。”

    张东还没来得及说话,林铃也不知道生哪门子的气,立刻推着张东往外走,说道:“就是啊,出去,我们姐妹俩有一大堆话要说,你别在这边当电灯泡!”老子当哪门子的电灯炮啊,老子是来当色狼的!张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房间。

    房门正要关上的那一刹那,林燕倚在门边,笑眯眯地对张东说道:“老公,你先去陪兰姐吧,我和铃铃好好聊一聊。”

    见张东的脸色顿时比哭还难看,林燕脸色微微一红,悄悄地看了林铃一眼,低声说道:“等一下如果你睡不着,可以过来。”

    “姐!”林铃害羞地喊道,不过却没有表示反对,反而面色胀红,还忍不住偷偷地瞥了张东一眼。

    “第五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容张东有反对的余地,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而且明明是第一次来,林燕姐妹俩却快速地锁上门,那驾轻就熟的动作让张东傻眼。

    郁闷啊,怎么又莫名其妙地把老子拒之门外?张东落了个灰头土脸,虽然说不上吃闭门羹,但就是觉得这剧情的发展不对,有点违反一般女人都是感性的这句话的真谛。

    照道理来说,张东精心准备那么久,林燕姐妹俩应该很感动才对,这时候除了以身相许合情合理外,貌似发生其他事情都有点违和,这种被强行拒于门外的状况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张东正在愣神的时候,保持着通话的手机里传来一阵响动,拿起来一听,那边急促的呼喊声瞬间让张东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臭小仙你走开,别动手动脚的,喂喂,别扒我衣服……”

    徐含兰的声音软软的,那柔媚的声线轻易地挑起男人的欲望,那是一种听觉上的挑逗,而左小仙的声音则大大不同,不仅带着色意,更听得出来她现在空前的兴奋,还参杂着让人遐想无穷的色笑。

    电话那头传来左小仙的声音:“兰姐,你偷听那么久,居然湿成这样了!你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这么卖力地怂恿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的女朋友勾搭,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人家想想就觉得兴奋……”

    哇,左小仙这妞色性大发了!张东听得兴奋不已。之前她们的计划是保持手机通话,让她们知道事情进展的情况,虽然不缺她们想听现场直播的嫌疑,但没想到张东这边没戏,左小仙竟然按捺不住,骚扰起徐含兰。

    张东心想:但老子明明和她们只有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流,和最后那个温馨的拥抱,连胸都没摸到,怎么兰姐光听这些正经的内容就湿了?难道在兰姐温婉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躁动的心,对于晚上可能出现的姐妹双飞,她比我想象得更详细?意淫功力可真强啊!

    在张东渐渐兴奋起来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似乎是那边的手机摔在地上,两人的声音渐远,只能隐隐听见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叫喊声和左小仙的色笑声,着实让人血脉贲张。

    那异样的动静让张东浑身一热,暂时放下被拒于门外的郁闷,连滚带爬地朝楼上跑去。

    三楼只有三间房间,不过浴室装修得很豪华,别有洞天。

    张东熟门熟路地跑到自己的房门前,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让他更加兴奋,他使劲一拧门把,惊喜地发现房门并没有锁上,便想都不想地打开门,冲了进去。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张东的目光瞬间被床上的春光吸引过去。

    只见两件女用睡衣散落在地,让人充满遐想,床单一片皱乱,宽大的床上春光无限,白亮的灯光照射下,女人雪白的肌肤犹如通透的美玉般白晳无瑕,充满动人的诱惑,让张东浑身的血液开始往海绵体集中。

    “哟,老公,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左小仙听到声响,回头看了张东一眼,脸上尽是迷人的红润,眼里仿佛时刻都含着媚意,对于张东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露出似是勾引的娇笑。

    左小仙就是这样的一个妖精,即使她安安静静地装淑女,也很难掩饰那与生俱来的妩媚,这一刻的柔顺一笑亦是如此,即使她笑得很大方,但那满是水雾的眼眸总能让你读懂很多,读懂她的故意和她的狡黠、读懂她对张东冲进房间的笃定,还有打扰她好事的诸多不满,那一双狐狸精般的眼睛,总是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的魅力和那股让人疯狂的妖娆下。

    此时左小仙一丝不挂,那完美的身材曲线令人血脉贲张,她的腰本能地挺着,让本就浑圆的胸部更是迷人,她半跪着,高高翘起浑圆的美臀,光是这姿势就充满刺激,更何况她现在披头散发,妩媚至极,这回眸一笑,完美诠释女性惊心动魄的妖冶。

    “老公……”

    徐含兰被左小仙压在身下,一见到张东,顿时惊慌失措地捣着胸部,面色发红,不断挣扎着,可惜她的体力怎么可能有左小仙好?她就像个无助的少女,黑色镜框后的眼眸里透着羞涩扭捏,让人一看就兽性大发。

    此时徐含兰的模样分外狼狈,胸罩被扯到腰际,半遮半掩,十分诱惑,虽然她用双手遮掩着乳房,不过这一压反而挤出动人的乳沟,看得张东都快喷鼻血,她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挣扎着,黑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美妙的地带,半隐半现的诱惑,让张东一看就觉得血液循环不受控制,脑子处于缺氧的状态,血全往下半身涌去。

    看见这个画面,张东顿时傻眼,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脑门一阵发热,即使他并不是没见过徐含兰和左小仙的裸体,不过现在她们以这么香艳的姿态出现在面前,那种剧烈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巨大,完美诠释一加一大于二的真理。

    左小仙的身材实在太棒,那种充满运动感的曲线既有弹性,又多了几分狂野,让张东瞬间产生一股冲动,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好好锻炼身体,到时候就能像左小仙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一个反抗中的少妇压在身下,这种硬上的状况一定会多一些征服的快感。

    “老公,关门啦,你想吵到铃铃她们吗?小心晚上没小处女吃哦。”

    左小仙看了看眼里满是色意的张东,妩媚地一笑,舔了舔嘴唇,嗲声道:“可能不只是小处女哦,还有姐妹双飞呢!讨厌,想想人家就觉得兴奋,好像又流水了……”

    这妖精啊!张东眼里都有血丝,被左小仙的言语刺激得欲火焚身。

    “左小仙,你给我下去,你水真的有够多,我肚子都湿了。”这时,徐含兰难为情地说道,因为左小仙是真的湿了,她感觉到腹部有一点潮热,显然左小仙是真的动情了。

    张东看得血脉贲张,心想:这色女太可恶了,居然在这里玩霸王硬上弓,更可恶的是她脱衣服的手法比老子还娴熟……不行、不行,改天该向她请教快速扒衣法,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神技啊!俗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这门手艺不就是老子梦寐以求的吗?

    张东下意识地舔着嘴唇,马上关上门。

    左小仙媚眼含春,朝张东做了一个勾引的手势,一边压住身下挣扎的徐含兰,一边笑道:“来嘛,老公,她们不要你,人家要你,人家现在已经很湿了,真的。”妈的,这色女太过分了,她那么喜欢运动,徐含兰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她竟然当着老子的面占我老婆的便宜!张东脑子一热,看了徐含兰一眼,见她眼里闪烁过一丝不自在,却也有着动情的水雾,那扭捏的期待已经说明了一切,张东瞬间就化身禽兽,猛的扑到大床上。

    左小仙妩媚地笑着,徐含兰则有点扭捏,不过也没抗拒。

    张东上前抱住左小仙的肩膀,给她一个激烈的舌吻,弄得她娇喘连连,这才把浑身发软的她拉下徐含兰的身体,徉装生气地板着脸说道:“居然敢欺负我老婆,反了啊你!”

    “大爷,不要嘛,不要停。”左小仙动情地娇哼,抓住张东的手按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一边扭着腰,一边说道:“来嘛,老公,我怎么对你老婆的,你就怎么对我!用力点,捏,呀……”

    这妖精!张东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脑充血,毫不客气地抓住左小仙这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一阵揉捏,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乳头,然后回头看了看面色发红的徐含兰,轻轻地将她拉起来,见她双手护在胸前,忍不住打量着这具成熟动人的身体,猛的也把她拉到怀里。

    “啊!”徐含兰软软地哼了一声,眼里满是深情的水雾。和刚才的剧烈挣扎不同,这时她温顺得犹如浑身无骨,倒入张东的怀里,那柔媚乖巧的模样着实让人动情。

    一左一右两个完美无比的尤物,一个是成熟动人的知性少妇,充满OL性感的诱惑,身材丰腴迷人,另一个则是极品到极点的御姐,容貌明艳,充满了女性最完美时期的魅力,身材高挑得一般的模特儿都比不上,身材曲线火辣无比,这样完美的结合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张东抱住徐含兰和左小仙的时候,不管是挣扎的徐含兰还是主动的左小仙都变得温顺无比,两具雪白的身体温度开始变高,张东的气息让她们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张东一只手握着左小仙的乳房揉弄着,另一只手则来到徐含兰的胸前。

    徐含兰不再遮掩胸部,自然地放下小手,乳房微微颤抖着,粉嫩的乳头已经变硬。

    张东的双手在徐含兰和左小仙的乳房上流连,享受着截然不同却同样刺激万分的触感,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这两对丰满动人的肉球。

    见怀里的两个尤物都气喘吁吁地轻哼起来,张东把她们抱得更紧,他先吻住左小仙的樱桃小口,粗鲁地舔着她香甜的嘴唇。

    左小仙动情地嘤咛一声,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回应张东的吻。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左小仙呼吸紊乱、瘫软如泥,张东放开她,立刻转过头,在徐含兰意乱情迷下吻上她的小嘴,品尝她的香甜,徐含兰则青涩但深情地回应。

    如法炮制一番湿吻后,张东一边对徐含兰和左小仙上下其手,一边粗喘着说道:“老婆,该帮我脱衣服了。”

    此时两个尤物都靠在张东的怀里,意乱情迷间,想都不想就都伸出手,当她们的手碰到对方的手时,左小仙咯咯地笑了,徐含兰白了她一眼,也没理她,抓住张东的衣服笨拙地往上拉,动作青涩,手也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不过她都主动克制,努力地拉起上衣。

    在徐含兰和左小仙的合作下,张东脱到只剩下内裤,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猛的伸出手拉下张东的内裤。

    尽管徐含兰满脸通红,不过她主动的态度让张东觉得很爽,立刻打开双腿配合她的动作。

    左小仙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东和徐含兰,看着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狰狞地跳出来,也戏弄般欣赏着徐含兰紧张无比的表情。

    内裤落地,张东也和徐含兰、左小仙赤裸相见,那已经硬邦邦的命根子一柱擎天,只是还没来得及展现威武,就落到左小仙的小手。

    左小仙一边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咯咯笑道:“坏老公,都这么硬了啊,看来今晚你办不了她们姐妹俩,就想办了我们吧?坏蛋,整天只想着这些事。”

    左小仙的小手柔嫩无比,动作轻柔,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双腿分开任由左小仙套弄着。

    看着还有点扭捏的徐含兰,张东忍不住抱着她使劲地吻着,吻得她呻吟着几乎说不出话,双手也不客气地把玩着她那对饱满动人的乳房。

    双飞的情况让徐含兰很是兴奋,只是她有些拘谨,张东会这样温柔地吻她,也是怕吓到她,否则被左小仙这妖精这么勾引,张东哪里还忍得住?早就把她压在身下一顿冲刺,或是把她的头按在胯下来上演一出深喉咙。

    张东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愈发紊乱、急促,灼热的空气刹那间充满情欲的味道。

    将徐含兰吻得意乱情迷时,张东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猛的将左小仙拉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小仙,现在该是惩罚你的时候了,把兰兰的内裤给我脱下来……”

    “啊!”徐含兰一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张东低下头,附在徐含兰的耳边,低声说道:“老婆,晚上让我们好好放纵好不好?我想要你,真的很想要你。”

    徐含兰眼里闪过一抹情愫,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羞怯,但也多了一些坚定。

    左小仙色色地一笑,在徐含兰半推半就的伸直双腿时,就要去脱她的小内裤,不过张东却抓住左小仙的手,摇了摇头,笑道:“没那么便宜哦,我想想,就罚你用嘴脱下来吧。”

    “你这是罚她,还是赏她呀?”徐含兰知道左小仙的好色,憋红脸抗议道,因为左小仙那眼睛一亮的模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张东哪会给徐含兰抗议的机会,朝左小仙使了一个眼神便侧躺下来,将徐含兰抱到身上,双手齐出抓住她的乳房肆意地把玩着。

    徐含兰身体一颤,轻轻地哼了一声就不再抗议,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和张东接吻,同时紧张地抓住张东的手臂,害羞地扭动着身子。

    在张东的爱抚下,徐含兰浑身一软,沉浸于激情的深吻中。

    张东与徐含兰抱在一起扭动时,左小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俏脸上尽是兴奋的红润,她此时冲动的模样完全不逊色精虫上脑时的张东。

    修长的美腿在空中摇晃着,白晳无比的肌肤和小内裤包裹下饱满的阴户都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左小仙小心翼翼地看了徐含兰一眼,见徐含兰并没有拒绝,便慢慢地打开她的美腿,因为激动,呼吸紊乱不已。

    之前左小仙不是没有觊覼过徐含兰,但徐含兰性格保守,只是把她当朋友看待,她一直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现在两人成了床上的姐妹,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张东正深情地吻着徐含兰,突然徐含兰剧烈地呻吟起来,还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则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捏得张东有点痛。

    见徐含兰这么激动,张东忍不住抬起头,只见徐含兰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呈M字形,左小仙的小手抓着她的小腿肚,整颗脑袋埋在她的胯间,俏美的小脸上尽是陶醉的神情,正隔着薄薄的内裤舔着徐含兰的阴部,动作放荡又性感。

    “兰姐的身体好香哦……”左小仙一边激情地舔着徐含兰的阴部,一边发出嘤咛声。

    渐渐的,左小仙不满内裤的阻隔,舔了舔嘴唇后,从徐含兰的腿根一路往侧身吻去,到了腰间,然后咬住内裤边那颗小小的绳扣,接着抬起头,用满是媚意的眼睛看着徐含兰,用心地解开这最后的遮羞,少了这层阻碍,她就能恣意品尝徐含兰最羞涩的销魂地。

    徐含兰颤抖着身子,但左小仙的舌头灵活无比,没几下就解开绳扣,徐含兰瞬间双腿间一凉,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然后害羞地往张东怀里钻。

    内裤落地,徐含兰的阴户展现在左小仙眼前,那里散发着湿热的气息,让人疯狂,小阴唇薄薄的,犹如少女的阴户,能看见一条小肉缝,里面那艳红的嫩肉激动地蠕动着,整个阴户一片湿淋淋,让人几乎发疯。

    左小仙看得目瞪口呆,激动得嘴唇颤抖着。

    在徐含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左小仙忍不住把头埋在她腿间,疯狂地亲吻她的阴户,舌头拼命往里钻,品尝晶莹可口的爱液,贪婪地享受这具成熟的身体让人为之疯狂的味道。

    “第六章”淫靡双飞夜

    “啊!”被左小仙激情地口交,徐含兰忍不住高叫一声,然后死死地抱住张东,呼吸瞬间变得紊乱,她咬着下唇,似是难受般轻哼着,粉眉微微皱起,显然她没想到快感会是如此剧烈。

    同为女人,左小仙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在她娴熟的撩拨下,徐含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张东趁机抓住徐含兰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坚硬的命根子顶在她的腿根,享受她的身体因兴奋而愈发灼热的温度,即使被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兴奋不已,还是克制着冲动,让徐含兰先享受这另类的口舌服务。

    张东吻着徐含兰的胸部,品尝两颗粉嫩的小乳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种下一颗颗火红鲜艳的草莓。

    左小仙放浪地舔着徐含兰的阴户,含住阴蒂吸吮着,双手不停抚摸她的腿根,用轻柔的力道给她一种又酥又痒的特别快感。

    “不要……不能这样……小仙,舌头,太深了,啊……”

    徐含兰身体颤抖的幅度越加剧烈,被张东和左小仙同时玩弄,身上的每个敏感处时时刻刻都有快感侵袭,或多或少、或轻或痒,多种感觉交织而来,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不,不行,啊……太、太刺激了……”

    任凭徐含兰怎么嘤咛出声,张东两人都没理会她,手口并用地品尝她美妙的身体,在徐含兰半推半就中,执着地要给她美妙绝伦的享受。

    房内充满啧啧的亲吻声和紊乱的喘息声,合奏出激情的乐章。

    在好一阵子的爱抚后,徐含兰突然大叫起来,然后捣着小嘴,浑身剧烈地抽搐,睁大满是水雾的眼睛。

    张东立刻会意地吻住徐含兰的唇,享受这一波高潮前激烈的舌吻,双手粗鲁地捏着她饱满的乳房,肆意地把乳肉揉得几乎变形。

    左小仙放肆地笑着,见徐含兰的腿根都在颤抖,自然明白这是高潮的征兆,马上按住徐含兰湿淋淋的阴户。

    左小仙的指甲修得很短、很整齐,没有涂抹指甲油,见徐含兰的高潮即将到来,明白这是按摩阴蒂的最佳时机,能让她舒服至极,但不会太过剧烈,她伸出手指插入徐含兰的嫩穴内抠弄,一边按着敏感点,一边快速进出,还用舌头舔着颤抖的阴蒂。

    “啊!啊,手指,啊,不要……不要往上,不要那么……快、快……”徐含兰顿时眼一瞪,激动地叫喊出声,全身香汗淋漓,剧烈地抽搐着,在左小仙这瞬间的刺激下迎来无比美妙的高潮。

    徐含兰的身体僵硬过后瞬间瘫软下来,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覆盖上一层香汗,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徐含兰无力又陶醉地闭上眼睛,随着身体不时地抽搐,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张东微笑地看着徐含兰,抱住全身瘫软的她轻轻地吻着,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伴随着激烈的高潮,徐含兰的阴道口喷出大量爱液,阴户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更是淫靡。

    左小仙得意地笑着,将脑袋埋在徐含兰的腿间,一边温柔地亲吻她高潮后抽搐的阴户,一边贪楚地吸吮从蜜洞里流出来的爱液,品尝这个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味道。

    在张东温柔到极点的爱抚下,徐含兰的呼吸渐渐平稳,高潮的澎湃快感确实让人销魂蚀骨,但之后这种温存却更让人陶醉。

    徐含兰的身体还在不时抽搐,就算呼吸渐渐平稳,下体传来的一丝丝酥痒感还是让她觉得刺激,左小仙那柔嫩细滑的舌头舔她阴蒂的感觉特别清晰,带来美妙的感受,又让人羞涩不已。

    “好、好了,小仙。”徐含兰难为情地说道,本想伸手推左小仙,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手轻轻地抚摸左小仙的发丝,害羞地看着埋首在她腿间的左小仙。

    左小仙抬起头,舔了舔嘴唇,露出柔媚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不少爱液,看起来狼狈,又满是淫秽的诱惑。

    左小仙朝徐含兰一笑,慢慢地爬起身,她并没有继续占徐含兰的便宜,而是来到张东的身上,把小脸凑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老公,人家已经被罚了,你看兰姐的水那么多,我光喝她的水就喝饱了。”

    徐含兰被说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识地低下头。

    张东抱住左小仙,在她满足的轻哼中,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爱液,毫不避讳地品尝徐含兰爱液的滋味。

    左小仙一脸享受的表情,极端妖娆,她被这样一舔,呼吸顿时一滞,忍不住抓住张东的手朝下摸,道:“老公,不管了,人家都湿成这样了,快受不了了,你得好好安慰我。”

    张东和左小仙如此露骨的行为和言语,让徐含兰就像是个好奇的学生目不转睛地看着,感到既害羞又好奇。

    张东将手往下摸,摸到左小仙的阴户,发现那里果然潮湿一片,爱液泛滥,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一边用手轻轻拨弄,一边调戏道:“小色女,还敢说你兰姐水多,你看你这都水漫金山了,不过帮人口交,自己就这么湿。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期待很久了啊!”

    “对,期待好久哦……老公!”左小仙声音娇嗲地撒娇道,眼里情意浓重,上半身贴在张东的身上磨蹭起来。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的身子僵硬一下,但只咬着下唇,没有排斥左小仙的动作,于是左小仙一边享受张东的手指在她的蜜洞抽送带来的快感,一边捏着徐含兰的手,还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想摸就摸,别装可怜……”徐含兰妩媚地白了左小仙一眼,看她这故作扭捏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鼓起勇气,猛的抓住左小仙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红着脸说道:“反、反正你这色女早就觊觎很久了……大、大家以后都是姐妹,就随便你了啦!”

    “兰姐,你真好!”左小仙又惊又喜,马上弯下腰,见徐含兰没有反对,就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陶醉又开心地品尝这对饱满的乳房。

    徐含兰轻轻一哼,抱紧左小仙的脑袋,面色发红、呼吸急促,整个人靠在张东的怀里,亲吻着张东的胸膛,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动情地呢喃道:“反……反正,这臭色狼喜欢,人家也想在床上主动一点,让他高兴……”

    徐含兰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低声呻吟着,或许是受左小仙的感染,小手慢慢地摸到张东的胯下,抓住他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套弄起来。

    徐含兰说话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她的话让张东非常感动,小手抚摸他的触感也令人沉醉,在这轻微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头往后一仰,抱着胸前的两个尤物倒在床上。

    徐含兰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推了推左小仙,左小仙立刻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徐含兰什么话也没说,便跪起身,慢慢地往张东腿下挪去。

    终于,敞开心扉的徐含兰主动跪在张东的胯下,小手握着命根子轻轻地套弄着,也不理会左小仙惊讶的注视,开始亲吻着张东的睾丸,丁香小舌舔这粗糙坚硬的敏感点。

    张东顿时舒服得腰一挺,闷哼一声,他万万没想到徐含兰会这么主动,当她将龟头含进口中的时候,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左小仙抬起头,挽了挽凌乱的发丝,朝张东柔媚地一笑,将腿间那作怪的手抽出来,说道:“老公,不行……”

    左小仙眼里柔媚的水雾越来越重,忍不住抱住张东,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人家被你摸得已经忍不住了,但你那根宝贝被兰姐霸占着,看她吃得那么陶醉,人家又不好意思跟她抢,怎么办?”“那就别抢,好孩子要懂得分享哦!”张东伸出手,抚摸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感受她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身,淫笑道:“小仙,下去吧,想占兰姐的便宜你就直说,别装模作样。”

    “讨厌,人家哪有啊!”左小仙妩媚地娇嗔道,不过她嘴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马上扭着腰也跪到张东的胯下,故意和徐含兰跪在一起。

    徐含兰正迷醉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发现左小仙来到身边,回头看了她一眼,马上挪出一点地方给她。

    “谢谢兰姐。”左小仙调皮地笑道,挤到徐含兰旁边,几乎贴在她的身上。不过左小仙并没有马上为张东服务,而是为徐含兰拢了一下发丝,温柔地问道:“兰姐,我先亲亲你好不好?”

    张东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容纳两个尤物虽然是美好的齐人之福,但同时也考验着身体的柔软度,好在张东不觉得不适应,因为他只要低头一看胯下的美景,任何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徐含兰浑身微微一颤,眼神迷离地看了看左小仙,经过刚才的香艳缠绵后,她心里也不再那么排斥,便点了点头,然后含着张东的龟头,一边看着张东的反应,一边用舌头在上面打着8字,舌尖就像灵活的毒蛇般使劲地往里钻,钻得张东倒吸一口凉气,她则是得意的一笑。

    左小仙得到应允,也不客气了,近在咫尺看着徐含兰含住龟头啧啧有味地吸吮,内心激动不已,便直起身,趴在徐含兰的身上,从背后抓住她饱满的乳房一阵揉弄,并吻上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放肆地舔着她的耳朵,一边把玩着她日思夜想的完美乳房。

    徐含兰顿时不安地扭动起小蛮腰,娇哼起来,眉头也微微皱起,因为左小仙不只把玩着她的美乳,更不客气地由上往下舔着她的玉背,那酥痒的感觉让徐含兰的身体躁热无比,因为延着颈椎一路往下,几乎全是她的敏感点。

    左小仙这一招无疑是致命的,瞬间就让徐含兰浑身瘫软、脑袋放空。

    “啊!”随着左小仙的动作,徐含兰虽然依旧含着龟头,但已经忘了吞吐,身体微微颤抖着,除了紧紧含着阴茎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

    a交的快感顿失,张东坐了起来,见左小仙得寸进尺地跪到徐含兰的腿间,整颗脑袋都埋进去,舔得徐含兰动弹不得,忍不住抱怨道:“喂,小仙,你确定是要伺候我吗?”

    左小仙一边陶醉地舔着徐含兰的小肉缝,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当然啦,人家哪敢骗你……呜……兰姐的水真好……”

    “啊,死小仙……”过了不久,徐含兰身子一软,终于吐出龟头,无力地趴着,只能发出浅浅的呻吟声。

    左小仙那娴熟的口技带来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抵挡的,加上她揉捏着徐含兰饱满的乳房,更让快感加剧。

    张东被冷落,只好无奈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含兰被左小仙舔得全身无力、娇喘连连的模样,手忍不住握住满是口水的命根子套弄几下,发狠地说道:“臭小仙,你居然敢骗我,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徐含兰大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又在左小仙熟练的口交下,再次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见张东欲火焚身,左小仙这才吻了徐含兰的小肉缝一下,然后直起身,妩媚地笑道:“等等啦,色老公,人家今天的愿望实现了,哪会不顾及你的感受啊?不过等一下你还有一对姐妹花要吃,得保持体力,免得力不从心哦!”

    “你放心,你家老公生龙活虎,不怕。”张东狰狞地笑着放话,不过他心里也感到疑惑,不知道这左小仙还有什么样的花招。

    徐含兰迷糊地瘫软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

    左小仙让徐含兰先趴下来,吻了吻她浑圆的美臀,舔着上面湿淋淋的爱液后,这才爬到旁边拿起她随身带的包包,然后翻找一阵子,朝张东色色的一笑,一边慢慢地把包包里的秘密武器拿出来,一边嗲声道:“坏老公,人家也是第一次玩这个哦,你待会儿还要去燕子那里,人家可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

    “我操,你可真体贴。”张东忍不住笑骂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小仙手中的情趣用品。

    见到实物后,张东脑子的第一个想法:不会吧,难道她是想玩变态的,装男人干徐含兰不成?

    这是一件模仿男性阳具的情趣用品,看样子应该是佩戴于腰间,中间有一块类似于阳具的东西,不过没什么看头,不过是十五公分左右的长度,宽度差不多是中指大小。比较特别的是形状就像一根糖葫芦,虽然又细又短,但有些不规则的凸点,单从外型上来看感觉蛮高级的。

    “当然啦,为了我们亲爱的老公,我自然得考虑周全嘛!”左小仙一边把玩着情趣用品,一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家里人多,就得讲究雨露均分,人家本来就没什么地位,都不敢争宠,要是被她们知道今晚你被我们榨光了,那我可就惨了。”

    “少在那边装可怜。”张东没好气地笑骂道,不过心里也为左小仙的细心所感动,看来她比他想得更加细心,想维系大后宫的稳定繁荣。

    “不、不要,小仙你想干嘛……”徐含兰这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听着两人的对话,再一看左小仙手里的情趣用品,顿时有点慌张,即使她愿意强迫自己开放一点,带给张东更多快感,但也还没开放到能接受玩情趣用品,而且还是这种变态极别的高级东西。

    “放心吧,兰姐,人家是野花,哪敢对你做什么啊!”左小仙又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轻轻地拉了拉徐含兰的手,柔声道:“你先起来一下,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停下来,好不好?”

    “不要吧,我、我……”徐含兰支支吾吾地说道,并不是她无法接受太开放的行为,只是觉得这种方式有点太过火。

    虽然徐含兰之前和林铃在一起,但一直没有解决心病,自从和张东上床后,她才好不容易打开心扉,渐渐开朗起来,接受了男人,也接受了异性的爱,对她来说,这是难以割舍的甜蜜期。

    克服心理的毛病后,徐含兰能接受和张东上床时用任何方式来取悦他,可是如果是左小仙这样做,不但是因为使用情趣用品感到别扭,还有一种背叛般的负罪感。

    徐含兰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理,她能接受张东有其他女人,但却连这种真实的虚龙假凤都接受不了,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在意张东,怕他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你别担心,兰姐,这可不是为了插你准备的。”看着徐含兰那扭捏含羞的模样,左小仙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故作哀怨地说道:“这是给你戴的哦!我们老公等一下还有漫长的战役,看他现在这欲火焚身的模样,不满足他又不好,所以机会只能让给你啰!”

    “什么叫机会让给我啊……”听左小仙这么说,徐含兰反而有点好奇了。

    “谁教我是做小的,又晚进门,当然不敢和别人争啰!”左小仙拉起半推半就的徐含兰,笑眯眯地说道:“好啦,兰姐,你先站好,今天人家就靠你来满足了,我们可恶的色老公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咱们得让他保存一点战斗力。”连续两次的口交高潮,让徐含兰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踉跄了一下。

    徐含兰咬着下唇,看了张东一眼,然后难为情地低下头。

    左小仙跪在徐含兰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大腿,舔了舔她饱满的阴户,才拿起那件情趣用品,轻声说道:“兰姐,其实你不用动,等一下听我的,你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你和老公做爱的时候,我也会爽的。”

    张东走上前,为了鼓舞徐含兰,抱住她一番深吻。

    徐含兰眼里一柔,比较没有那么紧张,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徐含兰这一站,腿间泛滥的爱液便沿着腿根往下流,即使已经被左小仙吃掉不少,不过数量还是让她脸红。毕竟女人是水做的,而且她初尝性爱的欢乐没多久,有时候这洪水泛滥的状况比起多汁敏感的陈玉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小仙一边亲吻着徐含兰的阴户、小腹,一边把情趣用品戴在她的腰间,不知道这是不是左小仙精心挑选的,戴在腰上时只有一条带子,不像平常那样的三角裤款,这种设计不会妨碍到做爱。

    穿戴好后,徐含兰看着三角地带上耸立的情趣用品,顿时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晃了晃后又觉得十分好玩。

    这时,左小仙柔媚地一笑,握住情趣用品后猛的舔上去,一边舔,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人家得先润滑一下,不然等一下老公兽性大发,我就要痛死了。”

    左小仙绝对是故意的,明明舔着冰冷的道具,还一副陶醉的模样,那一脸媚气让张东和徐含兰瞬间觉得情欲被撩拨起来。

    在左小仙的面前,徐含兰就像是个懵懂的学生,但在她循序渐进的引导下,她总能不知不觉地放开,这让张东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他知道左小仙虽然性格开放,但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这是牺牲自己的矜持和腼腆来取悦他,这种看似放浪的态度,反而能让人感受到她毫无顾忌的爱。

    “兰姐,来!”将道具上舔得都是唾液后,左小仙便躺在床上,媚眼迷离地看着徐含兰,然后打开双腿。

    即使左小仙表现得很火辣,但多少有些忐忑,一只手不安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揉弄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自己的阴蒂,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显然心里也有点紧张。

    “这,我……”徐含兰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左小仙做出类似自慰的动作,徐含兰有点无所适从,尽管她也很好奇、蠢蠢欲动,但还是很不自在。

    见徐含兰这么扭捏,左小仙猛的抱紧徐含兰的腿,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

    徐含兰叫了一声,便以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趴在左小仙的身上,两对饱满的乳房瞬间磨蹭在一起。

    在滑嫩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徐含兰和左小仙都浑身一颤,徐含兰本能地想爬起来,但左小仙已经死死地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左小仙吻了吻徐含兰的耳朵,用颤抖的语气几乎像哀求般说道:“兰姐,别、别起来,你起来的话,我也没勇气了。”

    徐含兰闻言,顿时身子一软,停止挣扎,低下头,看见左小仙眼里掩饰不住的慌张,清楚左小仙为了取悦张东,虽然什么都做得出来,但不代表左小仙真的什么方式都能接受,现在想必跟她一样紧张。

    左小仙的敢爱敢恨让许含兰很震撼,打心里开始审视起她。

    原本徐含兰以为左小仙和张东在一起,只是为了占女人便宜,毕竟左小仙曾经是个同性恋,可是现在看到她眼里的慌张和不安,明白她和自己一样真的爱上张东,不同的是自己始终是扭捏又矜持的,而她则一直鼓起勇气让自己的爱更奔放,这些看似荒诞不经的行为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兰姐,亲……亲我好不好?”左小仙小声地哀求道,两人相拥在一起,她的小手往下抓住那根冰冷的东西,慌张地往下身凑近。

    徐含兰知道左小仙心里也有负罪感,瞬间明白左小仙的转变过程和她一样,只是左小仙一直压抑着心中的不安,不想造成其他人的负担,才会装得这么放浪,掩饰心里的情愫。

    “小仙那么漂亮,当然好。”徐含兰的眼神一柔,柔美地一笑,猛的抓住左小仙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十指交扣,低下头吻着她略微颤抖的嘴唇,柔声说道:“小仙,我们一起享受老公的粗鲁吧,那是做女人的幸福,对不对?”

    “对、对!”左小仙眼眶发红,随即抱紧徐含兰深深地吻了起来。

    随后响起左小仙满足的嘤咛声,不过那根冰冷的情趣用品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徐含兰把那没有肉血的道具丢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指。

    徐含兰没什么性技巧,但指头爱抚着已经湿淋淋的阴户时,还是让左小仙颤抖了一下,纤细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轻轻抽送,这比那冰冷的情趣用品激情多了。

    徐含兰和左小仙很有默契地讨厌那没有温度的东西,所谓增进情趣的道具,俨然变成了可有可无的累赘。

    徐含兰和左小仙因为这微妙的感觉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一边互相抚摸亲吻,一边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看得傻眼,他的命根子依旧坚硬无比,却被徐含兰和左小仙视若无物,虽然他欣慰她们的关系融洽,却心想:可是老子是要做爱的,你们当我的面谈情说爱算什么啊!

    张东顿时红了眼,走上前压在徐含兰和左小仙的身上。

    两个尤物是相拥的姿势,在这热烈的亲吻中,南人湿淋淋的阴户不自觉地互相磨蹭,看得张东血脉贲张。

    左小仙娇喘连连,见张东那么冲动,咯咯一笑,摸了摸徐含兰的美臀,轻声说道:“老公,我要先来哦!”

    徐含兰迷离地哼了一声,主动张开双腿,摆出后入的姿势,双手则揉弄着左小仙的乳房,似乎渐渐适应并喜欢上这种充满弹性的手感。

    左小仙舒服地呻吟出声,闭上眼睛,也张开双腿。

    两个湿淋淋的阴户就这样暴露在张东面前,大有任君选择的感觉。

    徐含兰和左小仙并没有理会张东,继续亲吻、爱抚着彼此,但同时分开双腿,等待张东粗鲁的进入。

    徐含兰扭动着美臀,插入她的话就是标准的后入,她身下的左小仙则伸直修长的美腿,似乎是在邀请张东,希望得到宠幸,传统的姿势有时候能特别深入,也会让男人产生一种征伐的快感。

    两个美人在前,张东一时真不知从何下手。

    张东的命根子坚硬无比,此时已经是青筋爆起,黝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倍显狰狞。

    张东慢慢地跪下来,双手扶住上位的徐含兰的小蛮腰,往前一顶,感觉到她的腿间湿滑无比,龟头兴奋得颤抖起来。

    徐含兰刚才已经得到高潮的满足,此时张东自然不会冷落左小仙,他慢慢的把龟头往下挪,在左小仙的阴唇上轻轻磨蹭起来。

    左小仙顿时呻吟一声,扭着小蛮腰迎合张东的动作,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被彻底填满的滋味。

    张东的龟头挤开阴唇的保护,毫无阻碍地朝前挺进,在进入的一刹那,就被左小仙阴道的嫩肉包围住,那密不透风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湿滑的小穴不只紧,更湿热得让人快被融化,蠕动着的嫩肉让就像有生命般,每进去一寸都能感受到那无与伦比的弹性,那种有力的挤压让张东即使冲动无比,也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这缓慢进入时那清晰又美妙的感官刺激。

    “啊……”左小仙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眼含水雾、俏脸通红,当坚硬的命根子尽根没入顶在她的子宫口时,更是浑身一僵,忍不住抽搐一下。

    即使已经有好几次的肉体之欢,但那种紧实的感觉还是让张东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左小仙浅吟一声,扭了扭小蛮腰。

    张东得到这个信号,立刻将左小仙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猛的将她的美臀往上一抬,激情地抽送起来。

    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缓慢,但每一下都沉重无比,张东压抑不住心里澎湃的欲望,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没入,又往后抽出,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左小仙发出如哭泣般的嘤咛声,声音随着张东冲撞肉体的节奏断断续续,这突然而来的猛烈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一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无暇再占徐含兰的便宜。

    张东奋力地抽插着,狠狠地动着精壮的腰,每一下都撞得徐含兰的美臀啪啪作响,这无比有力的撞击让人意乱情迷,过没多久,左小仙的叫声已经高昂得难以自?。

    徐含兰从左小仙的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笑意满面地看着左小仙此时销魂的模样。

    一丝不挂的徐含兰一起身,饱满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张东看得入神,猛的将她抱过来。

    徐含兰眼神迷离,娇羞地一笑,然后跪直身子,捧着饱满的美乳,将它们送到张东嘴边。

    粉嫩的乳头宛如新鲜的红豆般美艳红润,已经充血发硬,散发着迷人的诱惑香气,张东一边狠狠地干着左小仙,一边含住徐含兰的乳头,沉醉地吸吮。

    徐含兰受到刺激,激情地啊了一声,小腰往前一拱,让一头柔顺的黑丝在空中飘舞,这动作性感无比,让张东更是兴奋。

    “讨厌,死老公,顶太深了……太粗了,啊,太粗了啊……”

    张东拼命地冲刺,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入左小仙的阴道,撞得她不停地摇晃着,身子如同身在海上风浪中无助的孤叶小船般。

    徐含兰抱着张东的头,将他按在胸部上,嘤咛着,享受张东粗鲁的吸吮,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乳房时那种轻微的刺激感,让她骨子里一阵发酥。

    持续的冲撞下,终于左小仙浑身一僵,近乎歇斯底里地叫喊出声,迎来剧烈无比的高潮。

    徐含兰见状,软软地推开张东,投桃报李地趴到左小仙的身上,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唇,一边双手齐出地抚摸她的乳房,温柔地爱抚着。

    左小仙的身体一抽一抽的,闭着眼睛,微弱地轻哼出声,本能地伸出舌头与徐含兰接吻,肉体白里透红,覆盖着一层动人的香汗。

    张东正是冲动无比的时候,他轻哼一声,享受着左小仙的阴道有力的蠕动。见徐含兰用后入的姿势趴在他面前,张东顿时红了眼,猛的抓住她的美臀粗鲁地揉弄起来。

    徐含兰叫了一声,随后便温顺地往前一挪,趴在左小仙的身上,高高地翘起臀部,向张东送出那如水蜜桃般饱满的翘臀。

    明明是成熟的身体,阴户却如少女般粉嫩,湿淋淋的肉缝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十分潮湿又带着火热的气息,让人几近疯狂,张东忍不住低下头,在徐含兰的美臀上粗鲁地啃了几下。

    张东这放肆的动作让徐含兰更加激动,一边吻着左小仙,一边忍不住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两个美艳的尤物急促地喘息着,没有任何言语,却更有默契地挑逗对方敏感的身体。即使同是女人,但在这情欲弥漫的氛围中,她们毫不扭捏地接吻,为了刺激同一个男人,尽情地品尝对方身体的滋味。

    张东慢慢地把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命根子从左小仙的体内拔出来,左小仙顿时大叫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如花蕊般可爱的阴唇在张东的命根子拔出来的一瞬间就闭合上,晶莹剔透的爱液由夹缝中缓缓流出,充满淫秽的视觉冲击。

    左小仙剧烈地喘息着,张东眷恋地摸了她的脸蛋,将姿势改为蹲站着,然后双手扶住徐含兰的美臀,咽了一口口水,握住龟头,将它对准那丰满多汁的美穴。

    徐含兰停下动作,转过头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哀求他用这熟悉的巨物侵犯她,让她得到无比充实的满足。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握住命根子后猛的对准嫩穴用力地插入。

    由于有充足的润滑,命根子尽根没入不是问题,徐含兰顿时兴奋得大叫一声,身体瑟瑟颤抖着,因为这熟悉的剌激而痉挛起来,紧接而来的狂风暴雨让她的叫声变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因为那快感实在太剧烈。

    张东将徐含兰的腰往后拉,挺着腰狠狠地往前挺,在前戏充足的情况下,他一上来就是一阵狂轰烂炸,每一下都沉重得让人心惊肉跳。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无比响亮,命根子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让泛滥的爱液从微小的缝隙里溢出来。

    “啊,老公,好粗……好大……啊……顶、顶太深了……”徐含兰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满面通红,小嘴几乎合不拢。

    在张东有力的冲撞下,徐含兰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一头长发也跟着飞舞,尽显妖娆。

    此时徐含兰哪里还有空和左小仙虚龙假凤,这猛烈无比的快感如狂风骇浪般席卷全身,让她彻底臣服在张东的强大之下,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喊不出来,脑子已经被肉体的快感侵袭,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张东专心地干着徐含兰,像个不知疲惫的机器般不断挺动着腰。

    这时,左小仙已经回过神来,她无力地撑着身体,从徐含兰的身下钻出来,媚眼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露出妖冶的笑容,伸出双手抓住徐含兰的双臂,柔声说道:“兰姐,你身子好软哦,是不是被老公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啊,好深……啊!”徐含兰答非所问,她粉眉紧皱,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被折腾得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哪里还能思考听到什么。

    这小妖精又有坏主意了!张东一看左小仙那色迷迷的样子就兴奋异常,双手扶着徐含兰的腰,干得更用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含兰已经除了叫床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果然经过左小仙的开导后,她已经渐渐放开,一开始做爱的时候还会压抑激情的声音,但在这独特的环境里,她已经不再控制,那柔媚的声线激起无尽的涟漪。

    左小仙笑着亲吻徐含兰的脸和嘴,小手也不客气地抚摸着她的全身,在徐含兰哭泣般叫喊着迎来一次高潮时,抱住娇喘连连的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安抚,一边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老公,你把兰姐扶直,我们一起来让她舒服吧!”

    此时徐含兰沉浸在高潮的海洋中,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人摆弄。

    张东闻言,舔着嘴唇点了点头,抱起无力的徐含兰,让她背对着自己慢慢地直起身,然后靠在他身上。

    徐含兰的双腿本能地分开,跪在床上,这样一来让张东的命根子顶得更深,她瞬间呜咽一声,高潮中敏感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徐含兰如待宰的羔羊般任由张东两人摆弄,姿势变为以背对式的骑乘位坐在张东身上,这样的姿势不只让命根子顶得更深,结合处也会清晰地暴露出来。

    徐含兰靠着张东娇喘着,短暂的休息过后,张东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挺着腰慢慢地抽送起来。

    徐含兰顿时激动得叫出声,因为张东抽送的速度虽然缓慢,但这个姿势顶得特别深,每一下进入都会让她浑身一颤,那无比的剌激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痉挛着。

    张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打桩般抽动起来,舔着徐含兰香汗淋漓的玉背,瞬间就让徐含兰再次被快感的浪潮侵袭。

    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张东这有力的进入再次挑起徐含兰身体的热度,维持着让人几乎晕厥的敏感,让她即使浑身无力,还是本能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上顶,徐含兰靠在张东的身上动弹不得,身子只能随着他的挺进上下摇晃着。

    张东愈发兴奋,欲望无比澎湃,双手抱住徐含兰的腰狠狠地抽送着,手臂将她固定住后,挺进的力道更是无比猛烈,每一下快速的插入都让她呼吸一滞,即使身体再成熟,但在这猛烈的进入下,依旧被撞得摇曳不堪,难以承受。

    张东又无暇去管左小仙在做什么,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这一刻猛烈地爆发出来,徐含兰成熟又丰腴的身体虽然青涩,却能承受自己的粗鲁暴力,让他难以自制,这种纵情抽送爽到极点,每一次感受着她阴道内密不透风的包裹,都激起他疯狂的兽性。

    “啊……老公,深,太深了……啊……”徐含兰疯狂地摇着头,张着小嘴大叫起来,这时候猛烈无比的快感让她即使嗓子已经哑了,依旧控制不住地想叫喊出来,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宣泄性爱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张东抱着徐含兰的小蛮腰,两具激情的肉体用同一个节奏律动着,肉体已满布汗水,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也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左小仙只是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就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凑上前,抱住徐含兰被撞得摇曳不定的身体,眼里尽是迷离的水雾。

    张东三人疯狂地挤在一起,彼此依偎,享受着激情的快感。

    左小仙的手不安分地摸索起来,她的火热和大胆为这只有单纯力道的抽送带来了改变,也增进了情趣。

    张东一只手握住徐含兰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握住左小仙充满弹性的美乳,深切体会两人身躯的美妙。

    徐含兰被张东和左小仙夹在中间,身体不停上下摆动,此时她叫得更是疯狂,浑身发烫,在这淫秽无比的浪潮中彻底失去理智,一股美妙的感觉仿佛充满每一颗细胞,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复杂得让她的脑子难以承受,即使是成熟的她也禁不起这样多管齐下的刺激。

    体内的巨物坚硬又火热,身后男人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她,身前女人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着她,一只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抚弄,另一只乳房则是被女人柔软的纤手把玩,感觉不尽相同,但交织在一起的快感剧烈得让徐含兰几乎疯狂。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徐含兰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滑过泥泞的阴户,来到张东与徐含兰的交合处,猛的按下去。

    徐含兰发出一声尖叫,因为左小仙命中红心,按着她敏感充血的阴蒂,使劲地揉起来。

    左小仙也一样沉浸在乳房被男人和女人抚摸的感觉中,但亦不忘在这淫秽的时刻给徐含兰更多的快感。

    “不行,你们这样……啊,又来了……”

    被这样前后夹攻,身上的性感带几乎都被挑逗着、肆意地玩弄,徐含兰终于受不了,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让人几乎疯狂的高潮。

    迎来高潮时,徐含兰的子宫有力地收缩着,本就紧实的阴道快速地蠕动起来,柔软又温热的嫩肉挤压着命根子,为张东带来无比美妙的感官刺激,让他爽得闷哼一声,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停下来爱抚徐含兰,因为他感觉到腰部阵阵发麻。

    “啊,不行,啊……”

    体内巨大的肉棒持续抽送着,没有缓和的迹象,徐含兰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无力,在这样持续的剌激下,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徐含兰能感觉到体内巨物又膨胀了,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浑身无力,还是咬了咬下唇,一边呻吟,一边忍耐着承受这波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并扭动着美臀,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尽情宣泄这股爱的情欲。

    张东双手猛的抓住徐含兰的乳房,把她固定住,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上顶。

    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徐含兰的下身爱液泛滥,泥泞一片,几乎把两人的结合处都打湿,使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像在拍水般啪啪作响。

    “老公……啊,用力,顶……射、射进来……”徐含兰哭泣般喊叫着,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冲击不时地痉挛着。

    张东紧紧地固定着徐含兰无力的身体,狠狠地抽送着。

    在欲海中疯狂的两具肉体拼命地撞击,过没多久,张东就觉得要射的感觉剧烈到极点。

    张东觉得腰发麻,满眼血丝,从喉间发出低吼声。

    这时,左小仙躺下来挪到张东的腿间,将头靠在两人的结合处旁边,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舔张东的睾丸,一只手伸到徐含兰的阴户上,按住她的阴蒂猛烈地揉搓着。

    “啊……不要啊……”徐含兰的叫声顿时疯狂起来,身体发出剧烈的痉挛。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左小仙这样剧烈的玩弄,让她全身每一颗细胞似乎都像触电般不可控制地跳动起来。

    睾丸上湿湿滑滑的感觉太剧烈,张东只觉得脑袋快要爆炸,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有剧烈的快感,这种感觉聚集到脑袋中,让他几乎难以承受,他的前列腺一阵一阵跳动,腰上发麻的感觉让他快要疯掉,每一寸肌肉都在这快感聚集的当口疯狂地痉挛,几乎都快抽筋了。

    在这种无比猛烈的冲击下,张东红着眼,闷吼了几声,抱着徐含兰狠狠地插了几下,瞬间脑袋一空,把命根子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内。

    徐含兰敏感的身体因为多重的刺激痉挛着,颤抖的子宫本就还处于敏感的状态,现在被张东这样用力地插入,刺激得她放声大叫。

    张东的龟头顶住徐含兰体内的最深处,眼前一黑、马眼一开,顿时火热的精液汹涌地射出。

    “啊、啊,不行,这样……”徐含兰疯狂地叫道,摆着头,身体也在那一瞬间僵硬得几乎动弹不得。

    被精液一烫之下,徐含兰再次达到高潮。

    在这一瞬间,张东与徐含兰达到灵与肉结合的最高峰,在高潮的洗礼下,汗涔涔的身体在同一个时间抽搐、在同一个时间变得僵硬,高潮的爱液喷涌出来,火热的精液也瞬间爆发,这种在体内产生的微妙感觉,只有身在其中的两人才能体会到,这是真正的欲仙欲死,也是男欢女爱中最原始,也最具震撼力的美妙滋味。

    “啊!”身体的僵硬和抽搐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张东浑身一软,抱着徐含兰无力地倒在床上。

    徐含兰闭着眼睛,几乎要晕厥过去,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完全没有力气,几乎连抬一下手指都无法。

    张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双手还抓着徐含兰的乳房下意识地揉着,却相当无力。

    这一次真的太疯狂,直到现在张东的脑子还嗡嗡作响,失去思考的能力。

    沉浸在高潮中的张东两人无言地喘息,这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

    徐含兰的阴道敏感地蠕动着,张东的命根子则因为过度的快感,没有马上软下来,而是坚硬地插在她的体内,即使射完了依旧跳动着,每一下都让徐含兰发出让人骨头发酥的呻吟声。

    张东两人的身体不时抽搐着,汗水打湿了床单,结合处下方一片狼藉,潮湿的水印散发着腥膻的气息,似乎是在诉说着这次欢爱是何等的激烈。

    左小仙看得发愣,眼见张东两人都浑身发软,几乎无法动弹,忍不住妩媚地一笑,迷恋地爬了过来,抱住徐含兰张开的大腿,轻轻抚摸她的腿根,让她的身体本能的一阵抽搐。

    高潮的美妙让张东两人脑子一片空白,无暇理会徐含兰到底要做什么。左小仙慢慢地趴下来,打开张东与徐含兰纠缠在一起的双腿,看着此时淫秽不堪的结合处、闻着扑鼻而来的气息,她脑子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渐渐地被吸引过去。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5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关伟文终於向徐含兰提离婚,但两人的女儿却身在国外,还被当成孤儿,於是左小仙陪徐含兰出国处理这件事,却错过张东在松山别墅区举办的乔迁餐会……

    终於拥有自己的家,加上众女的存在,让张东涌起一股冲动,不由得走向林铃的房间……

    目录:

    【第一章】四女相见

    【第二章】买一送一

    【第三章】争女心切

    【第四章】入宅的惊喜

    【第五章】乔迁晚宴

    【第六章】姐妹花的口交调教

    “第一章”四女相见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插在粉嫩的小花穴内,阴唇敏感地颤动着,这种紧紧的包裹近在咫尺,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似乎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能让人惊心动魄,水润的爱液散发着情欲的气息,阴唇的蠕动给人极端刺激的感受,这种滋味任谁都会身陷其中,这是肉体绝对拒绝不了的本能。

    左小仙喉咙发干,看见一丝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被挤出来时,忍不住吻上去,细细品尝着爱欲过后的分泌物,那种交合的气息对她来说简直像是一种魔物,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左小仙将整颗脑袋凑上去,啧啧有味地舔着,丁香小舌贪婪地吞下每一丝黏稠物,本就火热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俏脸浮现一抹陶醉的红润。

    沉浸在高潮中的张东两人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他们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左小仙在做什么,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上下滑动着,带给本就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另一番美妙的刺激。

    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像高潮之后的爱抚,让人感到一阵酥痒,又不忍拒绝,更何况被舔的地方是敏感的性器官,再怎么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身体的感官是如此神奇,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却愈发清晰,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想象出这一幅画面,尤其是这种敏感部位上的感觉更加明显,不只是被舔的时候的酥麻,哪怕只是呼吸吹拂都能感到异样的快感,让他们即使沉浸于高潮的快感中,也能清晰感觉到左小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两具身体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着,此时纠缠在一起,更能清楚感觉到这种难言的律动。

    沉浸在一起迎来的高潮中本来就是无比美妙的事情,此时汗涔涔的肉体紧贴着更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能体会到彼此心脏的跳动、能感受到对方高潮时的愉悦。在这射精完的时刻,这种精神上的享受美好得让人难以自拔。

    左小仙将头埋在张东两人的腿间,分泌物的气息让她的呼吸灼热又急促,更让她欲罢不能地亲吻着,贪婪地吸吮这让她陶醉的味道。

    滚烫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流出,左小仙动情地舔着,一脸迷恋地吞咽下肚。

    在张东的肉棒渐渐软化后,精液越流越多,左小仙更是迫不及待地抱住徐含兰的屁股,轻轻往上一推。

    哧的一声,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从肉洞里滑出来,瞬间的空虚感让还闭着眼睛的徐含兰本能地哼了一声。

    仅是这么细微的摩擦,就让徐含兰浑身一颤,因为过于猛烈的高潮,让身体还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

    或许是这一次的高潮太过猛烈,猛烈到身体难以承受的程度,即使左小仙这样撩拨,张东和徐含兰依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只有身体偶尔抽搐以此回应,喘息的节奏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张东的命根子从徐含兰的小穴里滑出来后,左小仙看到徐含兰如花蕊般可爱的阴唇有点红肿,轻轻地闭合起来,隐隐还可见到里面嫩肉的蠕动,她立刻吻上去,在徐含兰柔媚的嘤咛声中含住阴唇品尝起来。

    “小仙,啊……”

    高潮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徐含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又转为挣扎,因为左小仙除了吸吮外,还用舌头舔发硬的阴蒂,并不停地按压、轻佻地撩拨着。

    对于徐含兰软弱的抗议,左小仙完全不予以理会,继续抱住她的大腿狠狠的吻着,将舌头钻入蜜洞,搜刮出充满她欲望的味道,贪婪地将滚烫的精液和火热的爱液吞咽下去,这充满情欲气息的黏稠物散发出的诱惑让她陶醉不已。“啊、啊,别……别往里面……”

    徐含兰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但只能无力地抓紧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咽。

    左小仙啧啧地吸吮着,将从蜜洞内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吞咽下肚。

    徐含兰的身体痉挛着,心里娇羞不已。

    左小仙迷恋地抬起头,朝着徐含兰妩媚地一笑,嘴边还挂着晶莹的精液和爱液,这一笑妖冶无比,让人心潮澎湃。

    就像张东对左小仙的称呼一样,她就是个完美又疯狂的妖精,能刺激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人无法克制,只能在她无比妖娆的诱惑下抛弃理智,疯狂地享受欲仙欲死的美妙。

    此时张东稍微有点力气,他半睁着眼睛,闷哼一声,将徐含兰微微一推,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休息。

    徐含兰依旧是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无力模样,她被左小仙挑逗后神情恍惚,被张东这样摆布,一点反应也没有,除了发出让人骨头发麻的呻吟声外,只剩下微弱又急促的喘息,此时身体柔若无骨,那汗湿潮热的感觉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小妖精,不能厚此薄彼哦!”

    一睁开眼,看见左小仙这淫媚的模样,张东脑子一僵,他刚才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做什么,这时加上视觉冲击,心跳更加快速,色迷迷的一笑后,伸手摸上她的脑袋。

    “知道啦!”左小仙娇嗔道,脸色潮红,相当兴奋,能在梦寐以求的徐含兰的身上占便宜,她实在很开心,有时候这种满足的感觉,比做爱时得到的心理快感更多。

    左小仙嘴上答应着,不过她没有爬到张东身上,而是光着屁股跑下床,拿起张东丢在地上的衣服一阵摸索,然后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老公大爷,享受您的事后烟吧!”左小仙调皮地笑道,然后拿出一根烟,塞到张东的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服务到家。

    张东惬意地抽了一口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笑道:“别以为帮我拿烟就能偷懒,小仙同志,该干的活可千万不能含糊,我们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消极怠工的人了。人嘛,无论如何都不能懒惰。”

    “知道啦!老公,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老婆的温柔体贴吧!”左小仙咯咯的地笑道,然后跪到张东的胯下,用手握住黏稠不堪的命根子,想都不想就将它含进口中。

    左小仙啧啧地舔着命根子,用舌头包住软绵绵的龟头,搜刮着上面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再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美艳的俏脸上尽是陶醉之色,之前眼里的调皮全变成浓郁的情愫,除了含情脉脉外,还有着痴狂。

    对左小仙来说,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会占徐含兰的便宜,是因为她之前就无法避免的心理偏好,而喜欢上张东这个男人后又可以同时取悦这个男人,即使一直处于主动诱惑的状态,但她还是觉得无比满足,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齐人之福吧。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不是故意的,吞的时候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种诱惑即使有点夸张,但却能从听觉上带来另类的刺激。

    多重快感袭击而来,张东忍不住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闲下来的一只手则往徐含兰饱满的乳房上摸去,享受着这激情过后的缠绵。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处于软化的状态,但依然敏感无比,对于张东而言,这种感受有肉体上爽快的刺激,但更多的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左小仙猛的含住张东的整根阴茎后,一边贪婪地舔去上面所有的分泌物,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臭老公,现在它不吓人了……”

    张东本想还击几句,不过胯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压抑住这股冲动,因为左小仙那性感的小嘴现在用来说话实在太可惜,丁香小舌此时除了上下舔动外,不管做什么都是暴殄天物。

    左小仙的吻一路往下,舔完阴茎后又陶醉地舔着毕丸,接下来舔着腿根,甚至连菊花周围几乎干掉的爱液也不放过,给张东来了一个无比标准的胯下大洗礼。

    左小仙是这么地仔细,虽然她的个性大剌剌,此时的动作却很细腻,那种无处不在的美妙让张东爽得直喘气,身体因为这种剌激而僵硬起来,张东甚至都觉得快抽筋了。

    “累死了!”舔完后,左小仙一下子软倒下来,靠在张东的大腿上,一边捏了捏发酸的嘴巴,一边抱怨道。

    左小仙抱着张东的大腿嘟了嘟小嘴,模样就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那软绵绵的声音不像抱怨,更像满足的宣告。

    “老婆辛苦了!”张东摸了摸左小仙的头,柔声道。

    左小仙闻言转过头,兴奋地笑了,因为张东一直都叫她小妖精,她倒是没有期待过老婆这称呼,所以这一声让她很开心。

    左小仙觉得和张东在一起后,那种小女人的心思渐渐地萌芽,这时心里产生的幸福感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高潮的美妙渐渐退去,体力也一点点地恢复,不过张东却懒得动作,因为怀里的徐含兰虽然也恢复了,不过还是闭着眼睛,一脸难为情,偶尔半睁着眼睛偷看,也只是一闪而过,显然在疯狂的做爱后,矜持的本能复苏,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淫乱的情况。

    “怎么了兰姐,害羞了?”

    左小仙把玩着张东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她察觉到徐含兰在偷看后,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对着她挤眉弄眼,调戏道:“你刚才叫得那么惨绝人寰,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就你刚才那声音,要是在我租的房子那里,邻居可能还以为是有人杀人放火呢!”

    “放你个头啊……”徐含兰忍不住回呛道:“我哪有,而且你的声音比我还大声呢!”

    徐含兰说这番话有些心虚,脸色羞红,那羞?的表现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少女。

    张东见状不由得嘿嘿一笑,换来徐含兰一个柔媚的白眼。

    左小仙闻言,不客气地说道:“才没有呢!你那声音哪里像是在做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杀人现场呢!不过兰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你叫床的时候那啊啊啊啊的声音,我听了都很兴奋,要是有老公这玩意,我也好想狠狠地干你呢!”

    说话的时候,左小仙仍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让张东和徐含兰心里同时想着如果她是男人的话,绝对会是个旷世淫贼。

    “去你的,你想当人妖啊,还长那个!”

    徐含兰的脸又更红了,却被左小仙大胆的话都呛得无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左小仙这色女较这种劲。

    左小仙是个妖娆万千的妖精,不过她一开始喜欢的是女人,她要是当男人,绝对会是一个世纪大色胚,别的不说,光是这种敢于乱来的性格和那娴熟的手段,恐怕谁都要甘拜下风,如果真让她投胎当男人,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无辜的处女。

    “哈哈哈,我要是真的长出这东西,第一个就强奸你!”左小仙放肆地笑道,手上也少不了动作,往徐含兰的身上一扑,立刻胡乱地摸起来。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

    徐含兰顿时身子发软,不过还是尽力抵抗,想推开左小仙,可是她躺在张东的怀里,动起来很不方便,很快就被占尽便宜,左小仙的一只手甚至已经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张东则色迷迷地笑着,任由徐含兰和左小仙在怀里嬉闹,她们那性感的身体一扭一蹭带来的触感无比美妙,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身上磨蹭时更是极端舒适,更重要的是,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爽,两个刚在胯下呻吟的女人和乐融融地上演香艳无比的肉体纠缠戏码,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赏心悦目的。

    渐渐的,张东恢复了体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体内那种不安的躁动无法抑制地澎湃起来,只是烟一掐,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尽管这声音很小,小得甚至能感觉到敲门者小心翼翼的样子,但也让在房内一丝不挂的张东三人吓了一大跳。

    房内瞬间一片安静,宛如时间停止了一样,张东三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大眼瞪小眼,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这时会来敲门的,除了林燕姐妹俩外也没有其他人,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明知故问地喊道:“谁啊?”

    徐含兰神色慌张,尽管他们的关系已经半公开,但她还是很不安,满是高潮红晕的小脸刹那间变得苍白,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毕竟之前她曾因为父亲的事,拿林燕和张东上床的事实做要挟,那一时冲动已经破坏之前那种平和的关系,更何况她和林铃的事本就是林燕心里的芥蒂,后来她还情不自禁地上了张东的床,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更难处理。现在张东和林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身为一个有夫之妇,她根本不可能用平和的姿态去面对这混乱的关系。

    “开门啦,装什么傻?又不是来抓奸的!”

    门外响起林燕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哽咽,嘶哑的声线听着更让人心虚。

    徐含兰慌忙地想拿衣服来穿,但已经来不及,因为左小仙直接光着屁股跳下床,还故意扭了扭性感的小蛮腰,大声说道:“大家又不是没有赤身相对过,有什么好怕的,那么扭捏干嘛?以后还不是同一张床上的姐妹,真是的。”

    见左小仙就要开门,徐含兰赶紧抓住床单遮住身体,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看向房门口。

    确实,在这混乱的生活中赤身相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左小仙有经验了,徐含兰可没有,现在房间内的情况,傻子都能看出发生什么事,尽管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能完全不尴尬吗?徐含兰暂时还没做好出现在林燕面前的心理准备。

    房门打开了,张东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床头,点起一根烟来掩饰尴尬,毕竟明明费尽心机要泡林铃,却又在她们面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让张东担忧会不会前功尽弃,毕竟再怎么大方的女人可能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之前林燕姐妹俩才因为张东的作为和惊喜感动得要命,林铃好像也不再排斥张东,在这种本该天雷勾地火的情况下,他却和其他女人纠缠,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恼怒?如果真的生气,那么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要付诸东流水。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一副怪怪的样子。”

    左小仙倒是大方,即使脸上还有着干涸的精液,但毫不扭捏,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说道:“燕子,张东这色狼来找我们,除了占便宜之外还能有什么事?难道你会相信这家伙是上来陪我们谈心的?”

    “这色狼,除非把他剁了才有可能吧!”林燕噗哧一笑,眼睛还有些红肿,不过看起来心情轻松,倒没有生气。

    林燕戏谑地看着床上不自在的徐含兰,又转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左小仙,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妖精,是不是怕我们不知道你身材好,众目睽睽之下,连件内裤都不穿。”

    左小仙那饱满的乳房一阵摇晃,那雪白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缭乱,她却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故意挺了挺胸,扭着腰,笑盈盈地说道:“没错,我的身材好这个事实不怕别人知道,而且这里就我们在,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想摸的话,我还求之不得呢!”

    “别开玩笑了”

    林燕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倒没羞也没恼,反而觉得徐含兰的难为情很有趣,竟然在门口和左小仙嬉闹上,在她言语的刺激下更用力地捏了她几下,惹得左小仙妩媚地哼了起来。

    林铃面色胀红,不知所措地靠在墙上,模样无辜至极、楚楚可怜,让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的眼神来回飘忽,看了看床上的徐含兰,看了看张东,又看了看林燕,神情犹豫,似乎是在思考如果吃醋应该吃谁的醋,那种彷徨又迷茫的表情更是动人。

    此时林铃乖巧的站姿配合这一身打扮,让人觉得心神荡漾,那分乖巧中透着让人想去欺负她的诱惑,那文静的模样让人想去亵渎,芙蓉般的纯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引诱人们犯罪的冲动。

    张东悄悄地瞥了林铃一眼,忍不住朝她色色地一笑。

    左小仙眼睛一亮,舔着嘴唇,色迷迷地说道:“铃铃,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咱们也给你兰姐戴一顶绿帽子?你想怎么样就来吧,小仙姐姐绝对是百依百顺地任你摆布。”

    “少来了,谁有空吃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醋啊。”林铃难得回呛一句,脸蛋都红了,十分可爱,只是站的姿势始终很扭捏,看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故意对着林燕挤眉弄眼,调戏道:“看来是正房大妻饥渴难耐了,咱们这些没地位的该是挪地方的时候啰!”“少贫嘴了,我们要回去了!”

    林燕朝着房内的张东使了一个眼色,说道:“老公,今晚你们就在这边睡,我和铃铃得回去饭店。”

    “你们为什么不也在住在这里?”

    张东立刻坐了起来,在心里暗骂:糟了,燕子不会是吃醋了,不给老子机会吧?我操,早知道就不要贪图这一时之快。不过话说这也不是一时之快,这两个尤物床上的滋味确实销魂……想到这里,张东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难以取舍,心里纠结。

    林燕脸色一红,欲言又止。

    不过林燕还没来得及说话,左小仙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等一下还得去酒吧那边盘帐,刚才一堆电话打过来,我一通都没接,总不能为了这臭男人冷落我那一堆老情人吧?我可没打算在这边过夜。”

    “我……我也想回去!”

    徐含兰红着脸说道:“我明天学校还有会要开,而且最近我要处理的事多,要是睡过头了怎么办……”

    徐含兰话音一落,就觉得自己的话里有歧义,立刻红着脸低下头。

    林燕闻言,打趣道:“哟,原来是担心老公色性过头,把你折腾得起不了床啊?我说兰姐,你怕他做什么?难道你们就不能两人合力把他折磨得起不了床吗?你们应该狠一点,把他的腰都给弄软了才对。”

    “就是!”林铃难得在这种时候开口,一向少言寡语的她竟然也加入调戏大军。

    嬉闹了一阵子,看众女都不想在这边住一晚,张东顿时好郁卒,闷闷地说道:“好吧,你们都要走的话,我也要走,难不成我一个人在这里睡啊!”

    “好啦,你们先等一下,我和兰姐洗干净后一起走。”说完,左小仙跑进浴室。徐含兰闻言,也赶紧跑进浴室,她始终低着头,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时候能“离开现场”,对徐含兰来说也是躲避尴尬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管不了会不会在浴室里被左小仙占便宜。

    “老公,不去和她们鸳鸯戏水?”林燕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张东,一边随意地打量着主卧室内的装潢。

    这里的风格很舒服、很温馨,让林燕心里有点发酸,觉得第一个睡在这里的女人应该是她才对。

    林燕姐妹俩打量着这间房间,除了微微的醋意外,心里更多的是感动。这间所谓的主卧室中的一切都太简单,比起她们那精致的房间,这里的家具和装潢都太过随意,一点都不豪华,床虽然大,但却显得普通,一比较之下,她们更明白张东为了她们花了多少心思。

    “不了,我去客厅的浴室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们先等一下。”

    张东倒没什么不好意思,拿着衣服就光着屁股跑出房间,心想:开什么玩笑,林燕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股酸味已经散发出来,这时候还鸳鸯戏水,那不是找死吗?

    林铃始终害羞地笑着,没有说话。

    倒是林燕似乎心情变得愉快起来,在与张东擦身而过的时候,忍不住拍了张东的屁股一下,色色地笑道:“色老公,你最近运动的次数是不是变少了?感觉屁股没有那么结实了。”

    “嘿嘿,那回去以后,我们一起‘运动运动’吧!”张东转过头,淫荡地笑道,目光还若有若无地扫到林铃的身上。

    林铃立刻装作没看见张东的目光,别过头去。

    “第二章”买一送一

    客厅浴室的卫浴设备虽然简单,不过只是洗个冷水澡,要求没必要那么高。张东匆匆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林燕姐妹俩已经在一楼的客厅等着。

    张东下楼梯的时候,林燕姐妹俩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林燕大剌剌地坐着,而林铃则是一副别扭的样子站着,让他心生奇怪。

    至于左小仙和徐含兰就不用说,女人要洗澡比张东快的话,那就是活见鬼,更何况左小仙一定不会老实的,慢一点也是正常的。

    张东看着这对活色生香的姐妹花,心里痒了起来,忍不住凑上前,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呃,我去看看别的房间。”林铃脸色一红,立刻跑走,这态度简直是视张东如洪水猛兽。

    “臭色狼,滋味不错吧。”

    林燕温柔地拉着张东的手,故作吃醋的模样,酸溜溜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给我们惊喜,还是要刺激我们?才一下子看不见人就跑去乱来。你说,你找兰姐和左小仙来,是不是早有预谋?”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张东顺势坐下来,将林燕搂在怀里,不老实地摸起她的小蛮腰,色迷迷地笑道:“本来今晚的主角是你们才对,老公可是费尽心机想把你妹妹吃了呢!通知兰姐和小仙过来,是因为需要她们帮忙控制灯光嘛!谁知道你们姐妹俩把我丢到一边,不理我,小仙看不下去,决定献身当你们的替代品,才会……你看看,你们这姐妹情实在太感人了。”

    “感你个头啊!”

    林燕扭了扭脖子,装作不想理会张东,不过最后还是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笑骂道:“我看你就是去装可怜博取同情,现在兰姐对你也是痴心一片,你想怎么胡闹,她还不是随你,再加上左小仙这色女在旁边助纣为虐,按她的性子,找到这样的天赐良机,想必会玩得比你还疯!真不知道你们把兰姐欺负成什么样子。”

    虽然林燕这番话像是玩笑话,不过讨论这个话题会有引发醋意的嫌疑,没必要,且张东想起没了着落的姐妹双飞,心里郁闷,忍不住问道:“对了,你们为什么不住在这里?这里的生活用品很齐全,被子床单是新的,也全都洗过,干净得很……难不成你们会认床?”“失望了是吧!”

    林燕狡黠地一笑,悄悄地凑到张东的耳边,幸灾乐祸地说道:“本来我是有这打算,铃铃嘛,看她那扭捏的样子,显然也被你感动了。之前我们一起劝她时,她已经动摇了,今天这么天时地利,看来铃铃已经不排斥你,一开始我也以为铃铃今晚就会便宜了你这个色狼……”“那为什么还要回去啊?”

    张东感到欲哭无泪,心想:好端端的,怎么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因为看到我和兰姐她们玩双飞,受刺激了?哎,真他妈的不做就会死吗?早知道就忍一时的痛快,先和铃铃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因为这是天意啊!”林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原本哭过有点红肿的眼睛似乎又泛起泪水。

    林燕一边笑,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张东,然后才说出原因。

    在林燕断断续续的解释下,张东彻底无言,心想:这要多他妈的运气差,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难怪铃铃刚才的姿势一直很别扭,原来是被男人的天敌上身了!先前林燕姐妹俩进了房间后,抱着哭了好一阵子,然后一边啜泣,一边哽咽地谈心。这样亲密的私房话已经很久没有过,尤其这几年来忙于生活,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谈得很开心,互相敞开心扉。内容据说很刺激,不过具体是怎么样,林燕就不肯说了,似乎有不少限制级的话题,谈论了张东和众多女人复杂又淫乱的关系。

    总之林铃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已经红着脸,默认自己已经渐渐接受张东的事实。

    照林铃的性子来看,上床是迟早的事,她也想试着过林燕描述的那种生活,尽管这种大家庭式的感觉有点别扭,在世俗中也有点荒唐,但不知道林燕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接受了姐妹同夫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倒是不太懂了。按理说,他的做法有点用钱砸的意思,不过林铃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而且她虽然乖巧听话,但绝不是愤懂无知,恐怕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只是因为他带给她的感动,或多或少也有其他因素,比如这样的话,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徐含兰在一起,或者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占林燕的便宜,满足心里的幻想。

    但无论如何,林铃既然点头应允,就是完美结局,也是大家最期待看到的。或许是因为年幼家变,导致心事太多,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交流,造成她性格上的缺陷,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已经没必要去追究,起码现在所有的人都很关心她,希望能解决她心理上的这个毛病,至少让她能开心地生活,不要再忧郁自艾。

    原本林燕想打铁趁热,今晚就造就这样的事实,最起码让林铃先接受张东,再慢慢开导她,却没想到她们谈得越来越投入,林燕早就想好的台词也都忘了,聊着聊着,除了张东给她们的感动外,也聊到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家庭的不幸、想起母亲的早逝和父亲的冷酷,那时候相依为命的孤苦和辛酸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

    一番忆苦思甜之下,心情难免激动,当林铃大着胆子和林燕坦白自己心理病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动过头,总之内分泌紊乱,大姨妈竟然提前来了,新床单上没染上处子血,倒是染上了经血。

    “我真他妈的该死啊,早知道我就破门而入了,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

    张东顿时老泪横流,心想:那么温柔体贴干嘛?被人拒之于门外,不会厚着脸皮冲进去啊?以前那种死不要脸的精神哪儿去了,喂狗了,还是他妈的当猪饲料了?还是传说中的色胆拿去煲汤了,滋阴润肺是吧?怎么关键时刻就非得当老好人,就不能好好珍惜机会,多干点天怒人怨的事吗?

    那个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张东到哪儿了?妈的,早知道就脸皮厚一点,直接姐妹双飞了!老子还当什么好人,什么给她们一个沟通的机会,什么敞开心扉,以后才能享有灵与欲的结合,老子当时只要肉体不要灵魂的话,不就得了吗?张东哭丧着脸,一副要晕死的模样。

    看着张东的模样,林燕笑得更开心。

    林燕的笑声让站在远处的林铃脸色胀红,一向温顺的她竟然白了林燕一眼,那模样有点哀怨,也有点难为情。

    随后,徐含兰和左小仙洗好澡,虽然徐含兰打扮得很端庄,但脸上那种极度满足的红润特别显眼,本就美艳的她在受过滋润后又多了几分让人疯狂的妩媚。

    下楼的时候,徐含兰扭捏地笑了笑,毕竟现在这些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不假,不过被人抓奸在床还是很难为情,她习惯在他人面前保持端庄大方的形象,虽然不会觉得羞耻,但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她不知道该怎么沟通。

    倒是左小仙还是大剌剌的,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一下楼就扑到林燕身上,紧紧地抱着这具让她眼红的身体,调侃道:“亲爱的燕子姐姐,今晚色狼老公的姐妹双飞没了,以这头色狼的性格,现在一定郁闷得不得了。能不能请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会导致这种凄凉的下场?”

    左小仙倒会说话,一上来就拼命酸张东,哪怕林燕姐妹俩是吃醋才会走,这时候碍于面子都不会直说。

    张东不得不感慨左小仙除了在床上要人命外,做事说话也真是八面玲珑,还真值得他学习。

    张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左小仙一眼,觉得应该拜左小仙为师,要是能学到她这本事,以后再怎么拈花惹草,都不用怕后宫起火。当然,前提是自己那方面得加强锻炼,最起码得做到一夜七次的地步,否则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也是不无可能。

    “哎,因为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和我们的色狼老公相冲了。”

    林燕倒是跟左小仙合得来,立刻和她幸灾乐祸地嬉闹着,欣赏张东一脸哭丧的表情。

    “兰姐……”林铃慢慢地走上前,红着脸挽住徐含兰的胳膊。

    虽然已经答应林燕的要求,但看来林铃对徐含兰还是很依恋,毕竟和徐含兰?在一起那么久,有着割舍不下的情愫,那乖巧的语气透露出她恋母的心态,或许只有处于这样的氛围中,才能让林铃有一些安全感。

    “铃铃今天真漂亮。”满足的女人都是明艳动人又特别温柔的,徐含兰摸了摸林铃的小脸,用溺爱的口吻称赞道。

    徐含兰这亲昵的态度让林铃满心欢喜,给徐含兰一个喜悦又甜美的微笑。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徐含兰温柔地为林铃挽着发丝,刻意把旁边的人都当成空气,这让林铃觉得有点扭捏,不过徐含兰难得那么温柔,她也是乐在其中,开心地享受这一刻难得的温存。

    嬉闹中,张东五人走出别墅,除了张东苦着一张死爹缺娘的脸外,其他四人都是笑呵呵的,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聊得更是起劲。

    林燕和左小仙凑在一起,聊的话题大胆,几乎什么话都敢说,甚至在左小仙的引导下,两人嘲笑起张东的双飞无望,让一旁的内向传统组合红着脸,连头都不敢抬。

    身为主角的林铃更是一脸难为情,她面对林燕只有羞,但面对左小仙就有气,这又羞又气的模样煞是动人,让徐含兰看得笑了起来。

    徐含兰握住林铃的手安抚着,林铃的情绪才稍微好转,除了给左小仙几个气呼呼的白眼外,倒也没有回话。

    林燕走路的姿态自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妖娆,再加上这一身打扮,看起来更是风姿绰约,完全地演绎出女性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完美魅力。

    虽然在身高上最高的是左小仙,但林燕胜在曲线有着黄金比例,尤其是那种略微丰腴的感觉更是性感无比,火辣到让一般女人都会嫉妒得不得了。

    当然,左小仙的身材高挑,双腿也很修长,非常迷人,对一般的男人而言,光是这双腿就可以玩一整个晚上,更别提她也有不逊于人的好身材,高虽然纤瘦,但该有的地方都有,完全不是那种高瘦平板的类型。

    张东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打量着他的女人们,身为男人,张东难免会拿她们来做比较,不过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独特的韵味,恐怕比一辈子都分不出个高下。

    女人就是这么奇妙,明明知道她们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但不论容貌还是身材,每个人都有着天壤之别,让人眼花缭乱,而且性格不同,也有不同的韵味,光是床上不一样的反应就能让体会到各式各样的滋味。“喂喂,左小仙,你的手别乱摸啊。”

    张东正想得出神,林燕已经被占了便宜。

    只见左小仙色迷迷地从后面搂住林燕,一双手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即使隔着衣服也揉得特别爽,瞬间就让林燕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就是要摸你的胸啊,别说得好像你不爽似的。”

    左小仙一边抱着挣扎的林燕,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还看了看沮丧的张东,下流地笑道:“真是的,燕子的身材这么好,我看了都眼红,别提还有买一送一这种好事。要是我有这样的女人,我保证晚上哪里都不去,每天都乖乖在家!还打麻将、还逛街、还去他妈的喝酒咧!天一黑老娘就硬,不干到筋疲力尽就绝对不会停,除了精尽人亡以外,这辈子绝对不可能有别的死法。”

    左小仙的话很豪放,但张东倒认同她的说法,不过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如百花园般的四个美人,心想:她不过就是在拍马屁,论起好色的程度,她可不在我之下,说这话绝对是在讨好燕子。身为一个正常的色狼,这么多美女环绕却不下手,才是他妈丧心病狂的事。

    “什么买一送一啊,去你的!”林燕被揉得娇喘连连,浑身无力,没办法回话,倒是林铃忍不住呸了一口。

    左小仙说得就像是超市大酬宾一样,林铃哪里肯接受,憋了一阵子后,还是忍不住和左小仙啥声。

    “对对对,不只买一送一,还有暗藏的福利,这简直就是跳楼价啊。”说完,左小仙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说话的时候还看着徐含兰,那话里的意思谁不明白?徐含兰倒不想让自己难堪,直接把头一别,忽视左小仙的话,不过她面色俏红,显然也没办法装听不见。

    说实话,左小仙的话虽然有点大胆,但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好不容易挣脱左小仙的魔掌,林燕赶紧躲到张东的身后,一边整理皱乱的衣服,一边摸着自己发红又发烫的脸。

    看着左小仙那得意的样子,林燕忍不住回呛道:“那你呢?要说送什么,你也算其中之一。你有没有给自己选个好一点的名目,不会是什么折后反馈吧!”“我啊,算是攒够积分后送的惊喜吧!”说完,左小仙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调侃。

    众人对于左小仙的性格都是瞠目结舌,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嘻笑间,张东等人走出别墅,张东的车就停在前面,徐含兰也是开车来的,不过为了行踪隐蔽,就把车停在后院,等她把车开过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深夜的松山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清,最起码别墅区里还有装修的动静,总算不再是空城。

    本来按计划是各自回去休息,不过上了车后,左小仙喊肚子饿,林燕也没吃什么,自然同意去吃消夜的提议。

    在徐含兰的推荐下,一行人两辆车便来到松山一家新开的清粥小菜餐厅。

    晚上吃点清淡的东西确实不错,张东等人一点酒都没喝,也是谈兴颇高,还好左小仙在众目睽睽之下收敛许多,这顿饭吃下来倒是波澜不惊,起码没让满堂的食客因为这色女的剽悍而惊为天人。

    填饱肚皮后,张东等人走出餐厅门口,张东忍不住说道:“这么晚了,小仙,你还要回酒吧吗?我记得你那边办公室的套房没怎么装修,要不晚上先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不了,晚上我去兰姐那边睡。”

    左小仙摇了摇头,见林铃似乎涌起醋意,赶紧解释道:“我之前买的房子已经卖掉,现在租的地方最近治安不太好,我打算去兰姐那里借宿一段时间。”“治安不好啊,要不然去我那里住吧!”

    林燕倒是老好人,一听吓了一跳,她知道左小仙住的地方附近发生过抢劫杀人案,一个下夜班的男人被抢了不说,还被捅了四刀,这可是最近沸沸扬扬的大新闻。那个贼实在太丧心病狂,要是碰上左小仙这种尤物,一定会先奸后杀,说不定兴致一来,把尸体挪个地方,还会来个奸尸。

    “你那边太挤了,等搬家再说吧。”

    左小仙看得出林铃脸上的不满,忍不住调戏道:“好了啦!铃铃大小姐,我保证,没有你的准许,我是不会碰兰姐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老娘的精力再怎么充沛,也得有休息的时间,何况我住的那破地方治安不好的事都上了新闻,老娘也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做考虑,这时候你就别吃这种醋了,好不好?”

    “谁……谁吃醋了。”林铃也不好多说什么,论口才,她真的不是左小仙的对手。

    在门口说笑一阵子后,左小仙就坐徐含兰的车走了,张东也载着林燕姐妹俩回饭店。

    一路上,张东倒是心情愉悦,难得地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因为吃饭的时候,林燕悄悄地对他说她做这决定的时候其实也很纠结,甚至还有点忐忑害怕,尽管之前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林铃答应姐妹共夫后,她还是心乱如麻。林铃来大姨妈是一个理由,其实满心忐忑的她还有另一个顾虑,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外面过夜的话,那饭店里就剩下哑婶一个人,毕竟她把哑婶当长辈看,不希望落下不好的印象,这样冷落她,难免会让哑婶有寄人篱下、孤苦伶仃的感觉,她觉得再晚也得回去,毕竟还得考虑哑婶的感受。

    林燕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站在张东的角度上思考,所以张东心里暗爽,也减轻姐妹双飞落空后的郁闷,林燕这么细腻的体贴,让他心里产生一股暖意。

    林燕姐妹俩坐在后车座,不停说着悄悄话。或许是刚才的话题太尴尬,林铃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张东,她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不敢让张东听见。

    张东倒没说什么,反正吃掉林铃是迟早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当张东三人回到饭店时,柜台值班的阿姨正打着呵欠,已经昏昏欲睡。

    这两天饭店挂上关门停业的牌子,没有做生意,所以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静悄悄,门外和饭店的大厅堆着不少建筑材料,一片凌乱,想来一看这满地的狼藉,人们也不会产生想来这里住宿的念头。

    “老公,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林燕忍不住问道。

    之前林燕觉得饭店已经卖给张东,张东想怎么改建她不好过问,可是现在看张东还是把这间饭店登记在她们的名下,林燕就忍不住询问。

    尽管在林燕的心里,张东已经是一家人,总觉得有些事女人不要多问,会惹人烦,但有时候女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重新装修啊!”

    张东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径自走上楼梯,毕竟这一天下来也是累坏了,尽管没喝酒,不过忙到现在已经有点困了。

    哑婶的生活习惯很好,早就已经睡了。

    林燕坚持晚上要和林铃一起睡,多说一些知心话,张东也没勉强,毕竟林铃大姨妈来了,还要她跟他睡是给自己找碴,跟她们道了一声晚安,就回去房间。

    张东连澡都不洗,往床上一倒,张东就觉得天昏地暗,毕竟跑了一天,又做了一晚上的床上运动,现在一间下来,他浑身一阵酸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良好的睡眠来缓解肌肉过分兴奋后遗留的僵硬。

    张东脱了个精光,一边用手机跟徐含兰等女道晚安,一边连连打着呵欠。一句句晚安发过去后,就闭上眼睡着。

    在这种活色生香又没什么压力的日子里,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健康体魄,才是保证生活品质的基本。

    “第三章”争女心切

    星期六的早晨,阳光分外明媚,张东已经养成早起运动的好习惯,几乎在天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就起床,哪怕温暖的被窝让人留恋,但他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爬起来。

    刷牙、洗脸后,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课,回来后洗个澡,再吃早饭也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但凡晚上没有跟谁翻云覆雨,张东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锻炼身体。

    张东知道自己必须保持良好的体魄,才能满足家里那么多女人,享受她们在胯下呻吟直至瘫软如泥的征服快感。

    张东现在很崇尚健康,不过这良好的生活习惯大部分是因为他色性作祟,以往张东绝没这种毅力,那么早爬起来,还跑那么久的步,对于这种事,以前张东只会竖起中指骂一声傻逼。

    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饭店内空荡荡的,林燕姐妹俩早早就去采购东西。

    这段时间林铃很黏林燕,林燕也因为觉得亏欠林铃,一直亲密地陪着她,搞得张东没有可以对林燕动手的机会。

    而对于林铃,张东倒不着急,反正她迟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这两天林铃看张东时,眼眸里的柔情和羞涩更让他胸有成竹,那种类似于水雾的闪动就是少女情怀总是诗,除了清纯外也多了几分精神层面上的诱惑,让张东在心里劝自己别那么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时候。

    张东跑步回来时已经十点,进门的时候,身上的运动服几乎都被汗水湿透。

    饭店内除了柜台那个雷打不动的值班大婶外,还有几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们一见张东进来,就赶紧站起身,恭谨地打招呼道:“张总好!”

    “久等了,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来。”说完,张东往楼上走。

    这些人都是远东集团的小包工头,是靠张东吃饭,张东自然不必跟他们那么客套。

    “还是张总懂生活啊,你看我们都不知道好好锻炼身体。”“是啊、是啊,你看我这肚子都出来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还那么多,想挤一点时间出来都不行。”

    “得了吧,你少嫖几次不就有时间了?人家张总那么有钱,谁见他老是与人应酬?这种真正的有钱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张总这身材好得像运动员似的,哪是你们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

    在这些人的恭维声中,张东上楼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但他并没有马上下楼,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间。

    客厅里的东西虽然又多又杂,但收拾得井井有条,这种朴素整洁的环境给人的感觉特别好,张东坐到沙发上,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还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靠里面的那间房门喀嚓一声打开,房门开得很慢,似乎开门的那人有点扭捏。

    张东下意识地看过去,顿时微微张开嘴巴,有惊为天人的感觉,瞬间就体会到什么叫亮瞎狗眼的震撼。

    哑婶满脸通红,难为情地走出来,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一条辫子,但这种朴素中透着温婉的装扮十分动人,柔顺的发丝扎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仿佛是清山绿水间最简单无华的淳朴。

    哑婶本就清秀的五官,因为面色红润,看起来柔美可人,那种成熟女人的贤慧感和安宁气息一瞬间就能打动别人的心扉。

    这一个美丽的少妇没有太过艳丽,有的是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的柔和,让张东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才是最适合当老婆的女人。

    花花世界千娇百媚,女人永远有着各自的芬芳,或妖艳,或清纯,或可爱,或妩媚,而哑婶这种类型的女人则是内敛,起码在外表上不会受到诱惑,而是在相处过后才会懂得这个女人独特的韵味,这种韵味正是来自于骨子里的传统,和她那种朴素的纯静。

    以往哑婶穿的都是陈旧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还洗到发灰,一看就十分破旧,说难听点,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还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种宽松老气的衣服,都会掩饰住本身的韵味。

    当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这种衣服上面挖几个洞,搞不好就会时尚性感起来,但哑婶的穿着一向是中规中矩,讽刺的说一句,她倒是把这些衣服的土里土气和那种不受待见的老旧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今天哑婶破天荒地穿了陈楠为她挑选的衣服,陈楠是个清纯的少女,挑选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过性感,不过这种保守的款式反而衬托出哑婶如水般灵动的秀美。

    这是哑婶从陈家沟村搬出来后,第一次舍得穿新衣服,脸上带着害羞的表情。

    哑婶的上半身是一件十分普通的蓝色上衣,只有小小的翻领,款式很简单,下半身则是一条黑红相间的过膝长裙。这是十分简单的搭配,衣服的款式也不是很新潮,可偏偏这种简单透出居家女子独特的魅力,完美诠释哑婶这种类型的少妇最动人的韵味,那种温婉如家的感觉。

    哑婶穿着一双略显俏皮的短跟拖鞋,显现出小腿的纤细和秀足的玲珑。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丝袜之类的装饰,这种性感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不必要的累赘,因为她本身朴素又单纯的感觉已经能让人心动,如果穿上性感黑丝袜,反而会破坏这种韵味。

    不得不说陈楠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一套衣服穿在哑婶的身上简直是巧夺天工,那焕然一新的魅力让张东眼睛一亮。

    简单朴素的衣服却能穿出这样的韵味,果然每个女人都有各自的美妙。张东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在心里期待着哑婶穿上居家长裙的样子,不知道到时会有什么样让人想侵犯她的诱惑力。

    哑婶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模样有些扭捏,浑身感到不自在。

    这一身衣服哑婶倒是穿得很开心,问题是张东的眼神让她不舒服,那种眼里透出的火热已经不是晚辈看长辈,让她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

    “舅妈,你真漂亮。”张东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随即称赞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张东很想直呼哑婶的名字,不禁觉得陈楠为她取的名字好有韵味,很能符合现在哑婶这种江南雾中人般的妙韵。

    哑婶红着脸、低着头,紧张到手都在颤抖了,她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后,将手机递到张东的面前。

    “我们几点去接楠楠她们?你说收拾一些重要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是不是已经租好房子,准备搬出去了?”

    “没错,房子好了。”张东含糊其辞地说道。

    哑婶节俭得很,为了让她少带没必要的旧衣服之类的东西,张东可是做了不少准备,现在自然不会直接告诉她要搬新家的事,也算是给她们的一个惊喜。

    入宅的日子是张勇请风水先生算过的,不但日期定下来,连时间都算好了,是傍晚的四点。

    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女人们已经做好准备,林燕姐妹俩去采购一些贴身的生活用品,徐含兰倒说过给她留间客房就行,在事情还没处理完之前,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住进来。

    最近关伟文终于提出离婚,在这种本来就是仇恨和怨念的婚姻中,想必谁都忍耐不了。

    而关伟文敢提离婚的关键是因为他也有一个地下情人,是他的同事,一个处理文书的女生,年纪很轻,据说长得也不错,刚上班的时候就被他勾搭上手,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后来一个不小心,那个女生就大了肚子,关伟文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离婚的念头就越来越深,再加上那女生的家庭背景不错,对他的仕途有帮助,他更是下定决心。

    关伟文一直没有过过真正的婚姻生活,也没尝过孩子在身边的天伦之乐,在这样的前提下,关伟文终于鼓起勇气跟徐含兰提起离婚的事。

    那女生算是识大体,或许也是为了尽快和关伟文走进婚姻的殿堂,她们的条件也很宽松,表示关伟文可以净身出户,这边的房产全归徐含兰。

    关伟文想离婚,对于这件事一直心有愧疚的徐立新立刻表示支持。

    而徐含兰之前怨恨不已,不想给关伟文好日子过,但现在和张东在一起,她更加厌恶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答应关伟文,打算和他结束这段虚假又诡异的婚姻。

    原本事情应该很顺利地就能解决,不过这几天徐含兰彻底怒了,因为之前她和关家的芥蒂太深,便没有过问自己女儿的情况。

    而离婚的时候财产已经分割好,应该很容易解决,但还涉及抚养权的问题,毕竟爷爷、奶奶不是第一监护人,现在事已至此,徐含兰很想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希望能跟女儿一起生活。

    对于女儿,即使从来没带过她,但徐含兰依旧割舍不下这分血浓于水的亲情,毕竟再怎么说,这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尽管对她而言是一个孽种。

    对此,一开始关伟文含糊其辞,什么都没有多说,那逃避的态度让徐含兰更加生气,一再追问之下,那真相让她哭得差点晕过去。

    原来关家的老俩口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他们移居国外后并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带着唯一的孙女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撒手人寰。但他们当年为了防止徐含兰去找孩子,便留下错误的联系方式,也在资料上胡乱写了“生母死亡”,所以他们死后,当地的社工第一时间就要联系关伟文,但那时候关伟文登记的联系方式也换了,根本联络不到他。

    当地政府很无奈,在联系不上亲属的情况下,只能把徐含兰的女儿送去孤儿院。

    虽然后来关伟文知道这情况,但说实话,他对这个女儿也没什么感情,当时被他的新欢纠缠得很紧,就鬼使神差地选择逃避,默默地隐瞒这件事。

    现在徐含兰满心烦恼,哪有空管张东搬家的事,虽然这几天左小仙都在旁边安慰她,不过她一直以泪洗面,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女儿带回来,而且更加怨恨关伟文。

    现在离婚对徐含兰来说已经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女儿带回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她的亏欠。

    想到这里,张东有点恍惚,恰好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张东赶紧接起来,讲完电话后,对哑婶说道:“舅妈,你跟我下楼,我今天要处理的事比较多,等处理完了再过去接楠楠她们。”

    哑婶开心地点了点头,她今天的打扮很得体,她希望这身打扮能让陈楠开心,毕竟这是陈楠亲手为她挑的衣服。

    张东始终思索着电话中谈到的事情,眉头紧皴着,这严谨的态度让哑婶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跟在张东身后,就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张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哑婶一眼,看到哑婶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想起传统女人的三从四德,他越看越觉得哑婶骨子里的那种朴素也带着一点这样的因素,在这浮夸的现代社会中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下楼,一帮身穿西装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张总前张总后地叫着,而当他们看见张东身后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哑婶时,都微微一愣,有机灵的人立刻殷勤地讨好道:“张夫人好!”

    不管是不是张夫人,也先叫了再说,反正误会就误会,也不至于砍头。一群西装男对于张东的态度毕恭毕敬到了极点,难得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要殷勤地表现,要是这真是老板的夫人,留个好印象也不错。

    哑婶顿时红了脸,口不能言的她只能慌忙地摆着手,想解释这场误会,可惜天生的缺陷注定她没有这个机会。

    张东倒是没有开口,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哑婶一眼,直到哑婶羞得低下头,这才说道:“好了,你们的设计图先拿出来我看看。陈队,一会儿跟我去店面那边看一下实际环境。”

    张东的态度模棱两可、暧昧不清,让哑婶面色通红地看着张东,但从他那人畜无害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倒是其他人更加殷勤,对着哑婶点头哈腰,当然,他们这分殷勤绝对是冲着钞票去的,指望的是财神爷的枕边人能吹点好风。

    “是、是!”叫陈队的男人殷切又惊喜地回应。

    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向陈队投去羡慕又嫉恨的眼神,刚才就数他喊夫人的嗓门最大声。

    张夫人这事似乎被默认,哑婶顿时红着脸,咬了咬下唇,见张东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解释,或许事实上她的确无法解释,但心里却一点都不恼,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帮西装男子都很客气,夫人前夫人后地喊着,让哑婶很别扭,但因为口不能言,只能尴尬地微笑着站在一旁。

    哑婶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经历过这种如众星捧月般的无敌连环马屁,整个人被奉承得头都晕了,刚才的心乱如麻瞬间就烟消云散,那种想解释、憋红着脸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忍不住在心里窃笑起来。

    张东坐在主位上跟这群西装男子聊了一会儿,看了看设计的图纸,吩咐道:“嗯,就按照这个规划来建设。记住,品质要最好的,款项如果比较贵可以直说,但如果有半点品质问题,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些包工头立刻一脸严肃地说道,心里暗暗赞叹:张总果然是有钱人,一般人只在乎价钱,谁敢这样要求品质,这工程哪怕是赔钱做,也不能坏了招牌啊。

    这间饭店要整个打掉重建,对于在座的包工头来说只是不大不小的工程,事实上,他们眼红的都是能在远东集团的建案中分一杯羹,不过这是大老板发的话,他们都想好好完成,毕竟大工程赚的钱是多,但也多不到哪里,这种小工程钱少,但比较好把握,最重要的是这次做得好,最起码张东这大老板在人面稍微夸几句,就会有掷地有声的效果,远东集团的专案经理肯定为了讨好张东,也会对他们格外照顾,这能得到的好处可就不能用钱来衡量。

    把饭店这边的事大概交代完毕,张东就领着那个陈队和哑婶出门。

    张东走在最前面,哑婶扭捏地跟在后面,那副温顺的模样,说两人没关系谁都不信。

    陈队很识趣地走在最后面,还说什么夫人您先走之类的话献殷勤,听得张东心里很舒坦。

    张东看着哑婶那宛如少女被人调戏的羞涩表情,心里愈发觉得趣味十足,当然,更重要的是暧昧十足。

    随后,张东三人径直走到离饭店不远的楼房前。

    松山虽然开始大开发,不过还没波及到人口还算密集的小里镇中心,这边的建筑依旧拥挤又老旧,与松山的繁华相比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枪桑。

    如果说这边是新城区,大概很多人都会嗤之以鼻,不过初来乍到就见识过旧区的张东倒觉得这边还算不错,但再不错,说到底还是一座贫困小镇,镇中心也是热闹有限,毕竟小里镇还没得到应有的开发,但想来随着松山开发的浪潮,临近的小里镇也会有进一步的飞跃。

    小路旁有一排店铺,这时候大多都已经开门营业,可是位置最好的两间店铺却紧锁着大门,显得很另类。

    这里大多是上个世纪的老旧建筑,用的是青石砖、石灰泥,在岁月更迭下,不少已经露出墙皮,相当难看,窗户破得连一块完整的玻璃都没有,老旧的木门也是歪歪斜斜,位置虽然不错,但都是一层楼的小平房,看起来特别破败,到处都很脏乱。

    哑婶看多了,麻木了,没什么兴趣,倒是张东扫了一眼,心中感慨。

    其实这里的建筑蛮古色古香,以石头为主体的建筑有一种返朴归真的独特韵味,那种历史的枪桑感本来应该能让人心神安宁,可惜只有利用,没有维护,这些本该有历史沉淀的感觉全都被人们给破坏。

    小镇的人民开始走向繁华都市后,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要来维护这些充满历史韵味的老建筑。

    “张总,这里您想怎么建?”陈队战战兢兢地问道,这是他第一次见老板,表现得很殷勤,迫切地希望能在张东面前留下好的印象。

    不只是陈队,所有依附着远东集团生存的包工头都是这个想法,甚至远东集团中、高层的员工亦是一样。不过这位据说手眼通天的老板深居简出,神秘得很,远东集团一些中层员工都没见过老板的模样,这次这些包工头被叫来,谁不是一开始就露出震惊的表情。

    今天为了会见张东,这些包工头都把压箱底的衣服拿出来穿,理了个整齐有精神的发型,西装革履,装扮得很干练。

    这些包工头之前就知道老板年纪不大,见到张东时倒没有多惊讶,只是见面的地点就有点让人意外,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住在那么破的饭店,一开始集合的时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都在担心会不会是找错地方。

    “这一片都要推翻了重建!”

    张东一边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刚刚到手的证明,一边打量着四周,说道:“后面的几间民房我都买下来了,也有申请手续,可以盖三层楼房。你就负责这里的工作,把这些全推了,重新建新的。”

    “哦,我看看面积!”

    陈队顿时有点失望,因为这种民宅似的建筑上不了台面,做这种小工程,做得再好也不可能在老板的前面露脸。

    不过陈队一看这建筑面积,倒是蛮有赚头,做工程有时候利润的多少还真不是外行人能算出来,如果是偷工减料一点,用次等的材料,再报个高价,绝对能大赚特赚。

    不过这次哪怕不赚钱,陈队也不敢马虎,更何况他建成后再报个高价,是不可能瞒天过海,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做,图一个面熟,日后说不定能有更大的好处。

    这临街的两个店面是之前蔡雄给的店面,其实地理位置不错,离饭店不远,也是小里镇的中心地带,但这一带都是单独的平房,又都是老建筑,看起来很破落,除了养家蝴口容易外,谈不上有太大的商业价值。

    这一带的商店大多就是做点小买卖,面店或者饭馆之类的居多,大多都是靠那些赶集的人吃饭,人流量算多,但就是地方不怎么高级。

    虽然蚂蚁再小也是肉,但店面的面积小,又只有一层,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张东索性就要阿肥联系这里的人家,多出点钱,把附近的几间民房都买下来,打算好好地扩建,或许直接打掉,建间新饭店之类的。

    “回去设计一下,全部建成一片就好了。”张东一边带着陈队大概看了看面积和范围,一边交代道。

    “是、是,我回去马上就要人设计,最多三、四天就能动工。”陈队殷勤地点头,尽管这是小工程,但可不能马虎,就算捞不到功劳也不能搞砸,他那一大队人马现在可还靠远东集团的外包工程吃饭。

    把几个工程队要做的事都安排好后,张东便带着哑婶上车,准备去接陈楠和陈玉纯。

    在车上的时候,哑婶还有点扭捏,小脸上始终有一抹动人的红润,不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却让人有点心神荡漾。

    张东见状顿时乐了,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舅妈,是不是那群家伙乱叫,所以你不爽了,要不要叫人开除他们?”

    哑婶连忙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别过头。

    这个孩子都那么大了的少妇此时就像是个惊慌失措的少女,那羞答答的模样让张东又一次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动。

    离放学还有段时间,哑婶便想去那户姓耿的邻居家串门子,毕竟在她住院的期间,这户人家来得最勤快,还带了不少鸡蛋给她补身子,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就算现在不住附近,感情还是不错,她也喜欢不时过去坐坐。

    一路上,虽然张东心痒,但也不好意思调戏哑婶,将哑婶送到那里后便留下东西给她送人,然后说还有事就走人了。

    张东留下一堆名贵的礼品,大多都是平常人家绝对不会买的好东西,哑婶站在门口,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不禁愣了一下,心里有点慌乱,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这种有人帮自己做主的感觉,愈发喜欢这种让人为之陶醉的心细。

    这种感觉让哑婶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喜欢、迷恋,却又觉得不妥,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让她心里很不安,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张东的感激心。

    车子朝着松山开去,没多久就停在夜百合酒吧的门前,白天的酒吧没有璀灿的灯火,看起来反而有点怪异。

    张东看到徐含兰的车子停在门口,心想:这位事业心极重的女校长在学生上学的时候会开溜,也是少见的事,这种反常的行为,大概会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跌破眼镜。

    张东哎了一声,这才走进酒吧。

    酒吧内的灯光昏暗,吧台处有那两道熟悉的倩影,一看到张东都眼睛一亮。

    左小仙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的头发扎起来,多了点佣懒的性感,随意得很,但依旧惊艳动人,徐含兰穿着严谨的套装,显得干练又知性,容颜却有几分憔悴,愁云笼罩,一看就让张东觉得好心疼。

    “怎么样,事情打算怎么处理?”张东径直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张东也不好打情骂俏,毕竟徐含兰的情绪那么低落,现在毛手毛脚一定会惹来她的反感,身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得表现出自己的稳重和睿智。“必须去一趟了,还能怎么打算。”

    徐含兰的手紧紧地握着杯子,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茫然,可眼里却又透着坚定和几分怨毒的恼怒。

    或许徐含兰是后悔对孩子的不闻不问,也怨恨关伟文对于这个孩子的冷漠,身为一个母亲,该有的母爱被畸形的婚姻压抑着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冰冷的漠视之下,有着她自己才会懂的惦念。

    “我打算陪兰姐去!”左小仙说道:“之前我出国留学过,还认识不少人,这次要去申请把孩子带回来的手续很麻烦,毕竟国外的法律我们不懂,得找专业的人士来帮我们办手续和法律文书。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才找你来商量。我有问过同学,一般处理这种事差不多得花一个月的时间,但像兰姐这样的情况,恐怕一个月是不可能处理好的。”

    “机票订好了吗??”

    张东看着徐含兰那痛苦的模样,心都碎了,立刻脱口而出道:“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

    “得了吧,你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只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徐含兰还没有开口,左小仙立刻摇了摇头,说道:“而且你不是今天就要入宅了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酒吧你也得帮我打理,再加上你公司的事一大堆,哪走得开?兰姐已经请好假,现在就看最快的一班飞机是几点,我们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订机票。”

    张东抬头一看,果然旁边摆着徐含兰和左小仙收拾好的行李,遇上这种事情,确实当妈的都会心急如焚,他可以理解徐含兰的迫切心情。

    现在国内的各种法律文书全是林正文叫人处理,远东集团也有自己的律师顾问,不过对这方面的法律不熟,毕竟涉及其他国家的福利法和儿童保护法,得找专业的人士来准备这方面的事。

    “仙姐,省城那边晚上有一班。”这时酒吧的经理喊了一声,她一直在用电脑查询,道:“要不要订啊?现在没折扣,很贵,而且时间很紧迫,要是决定坐这班,现在就得去省城。”

    “订,多少钱都订。”徐含兰立刻说道。

    现在徐含兰是一刻都坐不住,尽管张东关切的态度让她很感动,但她还是有几分暴躁。

    “好!”经理立刻开始动作。

    张东赶紧打电话给林正文,现在那些专业律师的文件都还没处理好,时间那么紧迫,也只能等徐含兰和左小仙到了那边再邮寄过去。

    张东一边打着电话安排,一边说道:“你们这次去,该花的钱千万不能省,需要什么就立刻告诉我,还有就是多请几个当地的律师咨询,需要多少费用就付,如果像无头苍蝇般乱跑反而没效率。”

    张东虽然没出过国,不过对这方面也略有耳闻,知道国外大律师的咨询费都贵得吓人,要他们打官司的话,需要的费用更多,不少国人光在这点上就已经望而却步。但凡一些律法严明的国家,想找到好的律师,通常都意味着必须付出一大笔钱。

    安排得差不多后,徐含兰便着急地要赶去省城。

    现在徐含兰可没有心情等巴士,打算开车过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徐含兰的情绪那么低落,左小仙只能默默地陪着她,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和张东打情骂俏。

    张东也自觉地连半句下流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嘱咐徐含兰和左小仙,如果有什么事要尽快通知,虽然远东集团没有涉外的业务,但李世盛等人有那个人脉,张东不希望她们遇到什么困难。

    张东把行李都放到后车厢,所有证件也都检查齐全,徐含兰就和左小仙一起上车。

    张东倚在车窗旁,把钱包掏出来,翻找出金卡递了过去,严肃地说道:“记住,在国外做什么都别省,尤其是请律师这方面,更该花钱,千万不要因为省几个钱而耽误了事。”

    “这卡……”

    左小仙和徐含兰一看到信用卡,脸都红了,因为百密一疏,她们准备了那么多,就是没准备外汇,要是带着国内的卡过去,到时候换钱就是一件麻烦事,毕竟国内有的卡是有限制的,换取的金额就算够在那边住酒店,但等到开销大的时候就未必了,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张东提前想到。

    徐含兰俏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柔和的情愫,轻声说道:“等我回来再还给你。”

    “得了,两口子别说两家话,睡都睡过了,还那么见外。”左小仙撇了撇嘴,追问道:“老公,你这卡是可以刷外汇的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到那边直接提取现金就好。”

    “这张卡里都是美元,随便刷。”张东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反正你们记得什么都不能省,这卡是用我公司的名义申请的,和我们那边的资金帐户直接连通,里面的钱绝对够用。”

    “哇,这么厉害啊。”左小仙忍不住开起了玩笑,道:“那我和兰姐还是携款潜逃吧,接完了孩子就在那边买几栋豪宅,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过恩爱的日子,还有人养着,太爽了。”

    “随便,一年记得回来缴几次公粮就行了。”张东笑了,用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道。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张东,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何等销魂。

    虽然这张卡小小的,但所包含的信任确实让人感动,连一直说笑的左小仙也动容了。

    徐含兰和左小仙已经知道张东是远东集团的老板,远东集团现在是松山最炙手可热的大公司,帐户上的现金据说至少都维持在好几亿的规模,这种绝对强势的大集团在都市里都排得上名号。

    用这张卡可以无限透支远东集团的钱,这是一种沉重的信任,即使徐含兰和左小仙并不需要花那么多,但光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张东对她们的态度,这等于是把整个身家拿给她们随便用,这分信任沉甸甸的让她们不感动都不行,这种信任是爱的表现,对于每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女人而言,这种略显现实的行为,更能让她们清晰感觉到爱情的甜蜜。

    见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眼里的柔光,张东得意地一笑,又关切地唠叨几句。

    这张卡是李世盛亲自去办的,确实是和远东集团的帐户有关,但倒不能无限制地刷卡,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办这类的外汇卡,除了用公司的名义开户,用大量现金的帐户外,没有其他办法。

    张东知道以理性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行为简直疯了,但他心里清楚这是绝不会有风险的,对于这两个情深意重的女人,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又何必在一起?

    而李世盛绝对是人精,知道张东提这要求的时候有点意气用事,在他们那一类的人看来,为了女人这么做绝对是乱来,所以这张卡虽然与远东集团的帐户有关联,可以刷取的现金也很多,不过还是带着诸多限制,绝对不是可以随意透支,比方说如果是几万美金,不能太频繁地取现,太频繁的话,会通知公司总部,要得到这边的准许才能取款,至于刷卡的限制更是严格,只要超过一百万元,就会立刻通知。

    对于这些条件,张东心里有数,对于李世盛的严谨,他没什么意见,他知道李世盛也是为了他着想。

    当然,在美人的面前,这一切都是秘密,张东是不会说的,等到真的有那么大开销又受限制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说是银行方面的事,怎么赖都赖不到他头上。“老公,我们走了喔!”

    徐含兰看了看时间,什么都没多说,只简单地道别一句,有时候一些话根本不可能用言语表达出来。

    “老公,要想我们哦!”

    左小仙热情如火,搂着张东的脖子献上深情一吻。

    左小仙再怎么大剌剌,但在这如胶似漆的时刻要分开一个月,心里也是不舍,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她说不定会拉着张东去包厢打离别的一炮。

    左小仙的眼眸里满是留恋,毕竟离别得这么匆忙,她也不愿意。之前为了好好地融入张东的大后宫,她满怀期待,不过为了徐含兰,她也只能暂时忍一忍了。

    吻毕,张东深情地看了看徐含兰,走过去给了她一样缠绵的一吻,然后亲了亲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事情处理完了就尽早回来,你在松山的那栋别墅,我会帮你先装修好,到时候你就可以给你女儿一个温馨的家。如果你觉得可能没时间陪她,也可以让她来我这边住,我有准备你们的房间。”

    张东刻意不提徐含兰在社区里的房子,因为那里已经挂牌待售,按她的话说,一想到这房子以前关伟文也出过钱,她就觉得恶心。

    “嗯!”徐含兰温顺地点了点头,幸福的冲击让她脸上的愁云稍微淡了一些。倒是左小仙不太喜欢这种分离的惆怅,装模作样地叫道:“不是吧,要兰姐的女儿住你那里?拜托,有你这色狼在,谁放心啊!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吃了大的又惦记小的,想母女通吃啊?天呀,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有这好事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话音一落,左小仙也意识到这时候开这种玩笑不太好,被张东一瞪,小声地嘀咕道:“好啦、好啦,这些等我们回来以后再谈吧。”

    左小仙的态度让张东和徐含兰都直冒冷汗,心想:难不成这妖女说的不是玩笑话,还真的有母女通吃的念头?太邪恶了、太丧心病狂了。

    但对于这种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事情,张东除了说一声算我一份外,已经没有其他言语能进行谴责。

    “第四章”入宅的惊喜

    虽然依依不舍,但时间紧迫,没空再闲聊下去。

    现在交通那么方便,徐含兰和左小仙可以开车从松山上高速公路,傍晚的时候就能到达省城,时间还算富裕,不过因为是赶飞机,也怕塞车之类的不确定因素,不得不提前出发,再加上徐含兰心急如焚,她们便直接上路。

    看着车子远去,张东站了一会儿,正想走人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伴随着一阵暧昧的调侃。

    “哟,东哥,您这真是情义绵绵,不过出个国,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哎呀,你怎么在这儿?”

    张东回头一看,原来是林正文,心想:大白天的,酒吧又没开业,这家伙是夜间生物,怎么可能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出现?

    “我昨晚喝多了,睡在这边。妈的!睡了一晚上的沙发,浑身酸痛啊。”林正文打了一个呵欠,浑身酒臭味,还有两个面色清秀的男孩站在他旁边,不用说,这三人昨晚一定是在这边乱搞,搞到烂醉如泥。

    张东心想:妈的!敢情刚才老子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啊,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会碰见他?

    其实以林正文的性格,当朋友还不错,问题他是个强势到丧心病狂的同性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他给干了,他如果真起色心,绝对是远古凶兽的级别。

    张东一直提防着林正文,因为张勇之前就嘱咐过,要他不要和林正文走得太近,看来要是不幸菊花不保,以林家的权势地位,连张勇都没办法帮他申冤,所以不管林正文做什么,张东都是避而远之,林正文的别墅不敢去,喊吃饭喝酒也不敢去,就是怕被林正文下药迷奸。

    可现在大白天碰上林正文这瘟神,张东不禁心想:难不成是老子生辰八字不好的关系?

    那两个面色清秀的男孩很嗲,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那兰花指活脱脱就是千金大小姐,他们喊着要洗澡,就先去开车。

    林正文眯眯地一笑,拍了拍张东的肩膀,说道:“安啦,你就别担心她们了。正好我那边有同学在,我已经联系过了,他们会找当地的华人组织帮忙。国内这边的法律文书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等程序走完需要一点时间。”

    “谢了!”张东向林正文道谢,却心想:这家伙现在和左小仙是铁哥儿们,会出手帮忙也是意料中的事,不过老子这一脸的惶恐不是担心她们办不成事,而是担心在这里碰上你这家伙没什么好事啊!妈的,为什么一见到你,老子就菊花一紧,可怕啊!能不能痛快地说完几句就滚,赶紧和你的小男友们去研究菊花灿烂的伟大课题。

    “谢什么?那么客气。”

    林正文笑道:“小仙已经说了,我结婚这事就包在她身上,现在她正在帮我物色人选,包准找一个合我心意的女人。你这一屋子女人也蛮圃结的,昨天晚上她打电话跟我提这事的时候还很生气,所以我动用了一点关系,打算把那叫关伟文的家伙调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也算是帮你们出一口气吧!”

    “多远?”张东下意识地问道,毕竟有关伟文在,心里就不爽,要不是现在是法制社会,张东真希望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他给埋了。

    “大西北啰,锻炼锻炼嘛!”林正文也损得很,坏笑道:“不过我人比较好,调的时候把那俩口子一起调过去,省得他还得来回跑。反正我办事你放心,这家伙没事是不会出现在广明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时,那两人已经把车开过来,林正文这才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上车。

    林正文的那两栋别墅现在成了淫窟,每天不知道有多少菊花在那里盛开,光想到这些张东就觉得恶心,以至于就算林正文客气地邀请张东过去坐坐,吃顿饭什么的,张东都会果断地拒绝,深怕要是坐着坐着菊花就不保了。

    张东心想:这家伙连那么多圈子里的人都敢玩,更何况是我,要是到他家,别说酒了,恐怕连菜都不敢吃一口,水也不敢喝半滴。这禽兽一定准备了很多可以玩迷奸的药物,要是他真的兽性大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林正文色胆包天的事也算有名气,所以他以入宅的名义开派对的时候,谁都不敢去。当然,礼物必须送到,毕竟林正文是尊大佛,怎么样都得给他一个面子。

    许金国和李世盛最聪明,推托事情忙,直接叫女秘书送礼过去,他们的想法倒很好,女人去那边绝对安全,哪怕脱光了也不会有被人占便宜的可能。

    张东也派林燕过去送礼物,那一屋子的花美男看着林燕直喊着暴殄天物,按她的话来说,那场面真是惊为天人,那一次她长了见识,完全没想到那个圈子可以如此和谐,不过那么多男人共处一个屋檐下美满的生活着,确实是有点恶心。

    林燕是个大剌剌的女人,往那里一坐,比那些男人都粗心多。她傻眼于那种淫乱的环境中透出的居家似的融洽,可惜一屋子都是大男人,不少男人还比女人还妖娆,她不禁想如果再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那才真教人发疯,因为那个氛围真的有这种家的感觉。

    林正文等人都很有礼貌、很客气,毕竟这种群体能受到别人的祝福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可惜他们虽然把情趣玩意都收拾得很隐蔽,但柜子里各种的开塞露和痔疮膏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还有一大堆凡士林之类的药品。

    林燕就向张东说,她往那一坐,瞬间就从头冷到脚趾,明知这些人不会对她下手,还是觉得非常恐怖。

    这帮死基佬啊!张东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调转车头,要去接林燕姐妹俩。

    林燕姐妹俩今天难得开心地去逛街,张东在商场接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完成疯狂的血拼,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各种起居用品一应俱全。

    “哎,累死了。”林燕往副驾驶座上一坐,立刻娇声喊累。

    林铃坐在后车座上,也是直喘大气。

    林燕姐妹俩疯狂扫货的结果,不但让后车厢大爆满,连后车座都塞得满满的。这种大规模的血拼果然是女人的运动,再强壮的男人都不可能和她们竞争,因为半点胜算都没有。

    张东一边把冰镇的饮料递过去,一边温柔地说道:“辛苦你们了。”

    炎热的夏天有一杯冰镇的饮料喝绝对是痛快的事,连林铃都喝得停不下来。林燕一口把饮料喝了个精光,吐了一口大气,说道:“爽啊,好久没有花钱花得那么痛快了。”

    车子往松山开去,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老婆,人约了吗?”

    “嘿嘿,你是叫我,还是叫我们可爱的铃铃啊?”林燕嘻笑道。

    林铃则露出羞涩的一笑,但也没什么尴尬,悄悄地瞥了张东一眼就别过头装作看风景。

    这段时间林铃的变化很大,那种扭捏的娇羞时常让张东心痒难耐,当然也更欣喜于她这显然已经接受自己的态度。

    可惜乔迁新家的第一天,本来应该姐妹双飞来庆祝一下,不过旁敲侧击了一番,张东才知道林铃还处于休战期,连林燕也在昨天高挂起免战牌,让张东无言以对,真想叨念一句你们都来月经了,还喝冰的饮料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吗?不对、不对,是你们干嘛在这时候来月经,这不是故意要多吊我几天胃口吗?

    张东真是欲哭无泪,那滑稽的模样让林燕姐妹俩更开心。

    在林燕精心的打扮下,林铃每天都漂漂亮亮地在张东眼前晃来晃去,那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痛苦都快把张东折腾疯了,且陈楠和陈玉纯去上学,徐含兰这阵子心情悲伤,左小仙一直陪着她,也下不了手,可想而知以张东的欲望之高,都快憋出病,睾丸里衰老的精液起码增长了一倍。

    “都叫、都叫,嘿嘿,迟早的事嘛!”张东一边贼笑道,一边透过后照镜朝后车座的林铃挤眉弄眼,当看到她的小嘴含住吸管的模样时,忍不住满面淫色,脑中幻想着她用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龟头时的模样。

    “已经通知了,李姐还有一些关系好的朋友都会过去。”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很好,看向张东的眼神无比温柔,在这一刻,身为女主人的她免不了有几分虚荣的喜悦。

    车子直接开进别墅的院子,门口的电动大门气势十足,林燕姐妹俩一看这豪华的大别墅,一时之间都愣住了,虽然已经来过一次,但这次是白天前来,依旧难以置信,感到很错愕。

    车子慢慢地停在门口,门是开着的,听见汽车的喇叭声时,几个老饭馆的学徒赶紧跑出来,殷勤地帮忙搬车里的东西。

    “哎,要是我会开车就好了。”林燕说道,她觉得总是张东一个人开车,怕他会太累。之前没那个需要,所以她没去学开车,但说没需要是假的,主要还是因为囊中羞涩。

    “过两天你跟林铃就去学吧!”

    张东说道:“我跟人合伙开了一间驾训班,老板夫人带小姨子去学车,他们一定会特别关照,等拿到驾照后多练练,很快就能上路。你那辆金龟车的手续也差不多弄好了,大概过几天就能领车了。”

    “嗯,我早就想学了。”林燕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走到一旁接听。

    “铃铃,开心吗?”

    趁着林燕不在,张东立刻凑向林铃,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这身白色的无袖洋装确实不错,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天使般纯美动人,那种无邪的清纯在张东的眼里特别有亵渎的价值。

    “开心,姐夫!”

    林铃脸上带着红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她还是抬起头,给了张东一个甜美的微笑,只是她还是不安地紧握着双手,在面对张东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在。

    可张东和林铃还没说两句,李姐就带着以前照顾过林燕的牌友过来,一帮女人说说笑笑,又大加感慨。

    林燕迫不及待地带李姐等人参观新居,林铃自然是跟着去,今天除了入宅的喜悦外,她们还得以女主人的姿态接待客人,邀请朋友来这边玩,其中当然少不了林铃难得比较交好的大饼脸和雀斑妹同学。

    眼看不能打情骂俏,张东立刻换上一张脸招待客人。

    林燕的这群牌友不少,加起来十多个,不过大多长得很安全,张东完全没有想去勾搭的心思,所以他的态度一直很有礼貌,哪怕这群老女人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是笑得人畜无害。

    张东和林燕姐妹俩忙着接待宾客,一群老饭馆的学徒在哑仔的带领下也忙起来,因为要准备今晚的宴席,老饭馆难得关门歇业一天,哑仔和阿肥带着徒弟们上阵,准备好好露一手,毕竟张东那么照顾他们,他们也是卯足了劲,想在今天的宴席上为张东赚一点脸面。

    虽然是主人,不过为了表示尊重,有些客人还是得自己去接,虽然倒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但因为关系密切,张东还是给足人家面子。

    张东把远东集团下属的几辆轿车都叫过来,早早就等在别墅的停车场。

    “老板好、老板好。”

    张东一过去,一群司机殷勤地喊个不停,毕竟虽然人说司机是主管的心腹,不过在大老板这边的话,就属于最底层的员工。

    张东立刻指派任务,要一辆车去陈玉纯的二叔家接人。虽然和陈玉纯的关系还真是说不清,不过说到底入宅了,也得把这层关系确定下来。陈玉纯最尊重的就是这个二叔,而且她还有个弟弟要照顾,这种日子连朋友都请了,怎么可能不请她的亲人?

    当然,入宅一直是隐瞒着大家的,算是给她们的双重惊喜。

    哑婶这边张东安排了两辆车过去接,除了那户姓耿的邻居外,一些关系好的乡亲也通通请来,怎么说现在也得让她们风光一下,场面必须摆足,让她们体会意气风发的滋味。

    张东这么大费周章,也是为了让陈楠母女俩可以过上扬眉吐气的生活,毕竟这是以前他妈妈的一块心病,他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们过好日子,虽然他这样似乎有点太自作主张,她们或许不喜欢大肆张扬,但张东就是想让她们享受别人的羡慕和嫉妒。

    可惜徐含兰和左小仙却在今天匆匆忙忙地走了,否则大家都能参加入宅宴会就完美了。

    哎,这也算是我在这里落地深根的一个证明吧……张东恍惚地想着,心里希望这是一个美好生活的开始,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下定决心在这边生活的仪式。

    这边的事有林燕姐妹俩操持,张东看了看时间,立刻出门,准备去学校迎接陈玉纯和陈楠。

    这是开学后的第一个礼拜假期,学校门口人山人海,家长一来,瞬间就把整个路口堵个水泄不通,家长们一脸期盼,伸长了脖子使劲地往里挤,不停看着时间,等到放学的铃声响起时,他们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鼓噪起来,毕竟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在校住宿,在他们看来就像出了远门,这种焦躁的心理是不可避免的。

    铃声响毕,一帮归心似箭的学子们如潮水般涌出来,体质再不好的人在这时候都跑得飞快,简直可以参加奥运,速度之快俨然可以挑战人类的极限。

    教学大楼的走廊上人头攒动,学生们穿着校服,犹如脱缰的野马般跑出来,眼神中充满恋家的情绪,或许在家长们的眼里,这会让他们充满空前的幸福。

    学校门口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兴奋的亲子上演着一驹驹重逢戏码。

    在这么拥堵的情况下,张东只能把车停得远远的,一边传讯息给陈玉纯,问她们在哪里,一边伸长脖子往前看。

    在这样密集的人群中,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都有,不过无疑张东的这辆豪车绝对是鹤立鸡群,特别显眼,只要不是瞎子,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一眼。

    张东——时也是有点装大爷的快感,这种眼神让人好爽,一扫开路虎的时候被人当厢型车看待的郁闷。

    学生们都穿着校服,一窝蜂地冲出来,让人眼花缭乱,即使每个人长相不同,也分不清美丑,哪怕有美女夹杂其中,只要美得不够惊为天人,根本看不出来。

    张东倒是懒得再仔细看,索性改传讯息给徐含兰,问她们那边的情况。现在她们已经快到机场,这一路畅通无阻,倒是让张东有点诧异,奇怪省城的交通怎么不堵了,心想:难不成因为是礼拜六,人全在家睡懒觉?

    对于入宅的时候徐含兰和左小仙不在一事,张东多少有点郁闷,毕竟他精心准备那么久,最后还是没办法来个大团圆,实在可惜,虽然他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不清不楚,但无论如何左小仙和徐含兰都是他的女人,这么重要的时候她们不在,对于张东而言就是个遗憾。

    不过左小仙大大剌剌的,倒无所谓,也不在乎这些,但徐含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身在教育界,她不能不考虑一些闲言碎语,所以觉得不在也好,反正也不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

    虽然徐含兰也渴望能和张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过她已经不是懵懂幼稚的小女孩,知道这样难免会惹来别人的非议,有些事能免则免,别增加没必要的麻烦,反正她也不太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更何况徐立新在松山的别墅也给她了,张东已经派人过去装修,到时候想住那边就住那边,想住这边就住这边,倒也自在。

    对徐含兰来说,这样是最好的,因为不会影响两人间的感情,有外人的时候,她可以住到那边,省得惹人间话,虽然多少有点掩耳盗铃,但她不能不考虑这些实际的困扰。

    徐含兰和其他人不同,她不像林燕姐妹俩可以爱得不管不顾,毕竟她有工作,也有亲戚,朋友,不能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她没办法不在乎名誉。

    事实上,这种看似没必要的行为在张东看来有点无奈,但他也能理解。

    不过最近徐立新很热情,徐含兰要离婚的事,他表示百分之百支持,而且还一个劲鼓励徐含兰和张东走近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有愧疚,放不下,还是因为势利,毕竟之前他可是能和女婿一起去花天酒地的老不修,倒是有点趋炎附势的嫌疑。

    徐含兰父女俩之间的关系不冷不热,没什么好讨论的,不过徐立新要徐含兰多来张东这边走动,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他还心有余悸,或他想处心积虑地在张东身上捞一些好处,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为了徐含兰的感受,张东倒是不好拂徐立新的面子,不过他也不想和徐立新走得太近,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多的很,张东没空——搭理。

    在张东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后车座的车门被人打开,接着陈玉纯把书包一丢,就坐进来,开心地喊道:“东哥万岁,好久不见啰,你有没有想人家啊?”

    “东哥!”陈楠背著书包的模样乖巧可爱,坐上来后也难掩一脸的喜悦,不过和陈玉纯的活泼不同,她始终用温柔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少女情怀总是诗,陈楠的眼眶红红的,泛着水光。短暂的分别对她来说就是思念的煎熬,哪怕没说出来,但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陈玉纯再怎么开朗俏皮,其实她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她见到张东实在开心极了,要不是外面人山人海,而且还往这边看,她早就扑上来先亲张东几口再说,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份又是学生,自然不能秀恩爱,而且她们坐在豪车里,加倍引人瞩目,更不能将感情流露得太明显,所以除了眉来眼去的交流外,不能过分亲热。

    张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青春可爱的模样,心里一阵痒,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开始膨胀,立刻发动车子,慢吞吞地往回开,毕竟人群实在太堵,实在快不起来。

    在车上,张东愉快地跟陈玉纯两人闲聊,嘘寒问暖。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可人,穿着校服的模样分外清纯,张东心里痒得很,说话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邪念作祟,琢磨着是不是该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跟她们车震一下,心想:话说这车子买来后还没开过光,再说车震这事还真是没试过陈玉纯和陈楠穿着校服的模样实在是要人老命,张东开车的时候心神不宁,淫荡地想象着如果来上一场车震,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享受双飞的快感。

    好不容易离开学校的区域,不过因为是交通尖峰时间,车速实在快不起来,好在松山新修的大路很宽敞,倒不至于到走走停停的地步,只是路上开的大多是工程车,漫天沙尘,不关窗户的话,绝对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陈玉纯看着窗外的景色,疑惑地问道:“东哥,我们要去哪里啊?不回饭店吗?”

    “回家!”张东神秘地一笑,就没有再多说。

    陈楠和陈玉纯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好奇,因为这路线完全不对,但张东不说,她们也乖巧地没有发问。

    车子开进水岸春天别墅区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深,因为这里是松山区最高级,也是唯一的别墅区,之前她们在同学的介绍下还在这边打过零工,后来因为张东心疼才没有再来。

    而这段时间在学校里,陈玉纯和陈楠常听同学们讨论松山的事,清楚知道别墅区已经不是之前的废大楼,而是经过开发后价值高昂的黄金地带。

    现在的别墅区一改之前杂草丛立的荒凉状态,经过绿化、打了灯光后,变得很高级,尤其不少别墅都有悉心装修,整个居住环境焕然一新,宽敞又明亮,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好奇又兴奋地打量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像天堂般的居住环境。

    “东哥,你是不是要来这里找朋友啊?”陈玉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陈楠亦是满脸疑惑。

    “都说了,我们是回家。”张东温柔地一笑。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别墅的院内,只见别墅内来了不少客人,非常热闹。

    见陈玉纯和陈楠傻眼,张东说道:“这边刚装修好,今天第一天入宅,毕竟你们燕姐那地方有限,起居不太方便,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搬到这里住,你们每个不喜欢。”

    “啊?”陈玉纯和陈楠顿时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没想到能入住如此奢华的豪宅,还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陈玉纯和陈楠背著书包,傻傻地跟在张东的身后下车,两人面面相觑,觉得很震惊,毕竟这样的居住环境和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饭店那边的居住环境,她们就觉得无可挑剔,更别说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她们甚至不相信这个事实,以为张东是在开玩笑,因为在她们的心里,张东一点也不像富足到这种地步的富豪。

    别墅一楼的豪华大客厅里人声鼎沸,说笑声和赞叹声此起彼落,陈玉纯两人一走进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豪华却温馨的装修,美丽的水晶灯,和那大得吓人的电视,这里的一切都让陈玉纯和陈楠很不适应,光是脚上踩着实木地板的触感就让她们感觉很不自在,下意识地缩着脚,似乎是怕把地板弄脏。

    今天邀来的客人比较多,不过别墅两栋相连,有两间客厅可以接待客人,倒不会显得拥挤。

    所谓人以群分,有的人坐在一起不但没话题,还会让场面变得很尴尬,不过林燕这个女主人倒是安排得不错,这时她坐在沙发上招呼着略显拘谨的客人。

    见张东回来了,林燕立刻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老公,你回来啦,那这边你来招呼一下,我过去陪李姐她们说话,李总他们在隔壁那栋的客厅打牌。”“嗯,好!”

    张东走过去替代林燕的位置,一边忙着换新茶,一边轻声招呼道:“二叔啊,都是自己家人,别那么拘谨,就是认个门,以后没事可以过来串门子。”

    “嗯!”客人拘谨地点了点头,他坐在这真皮沙发上浑身不自在。

    “二叔!”陈玉纯激动地喊道,因为这里的客人正是她二叔一家,还有她那个内向却懂事的弟弟。

    陈玉纯的弟弟还很青涩,身材瘦小,一副很紧张的模样,终于见到姐姐,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个羞涩的孩子。

    其他两个孩子也很瘦小,皮肤黝黑,看起来就是地道的农村孩子,旁边有个中年妇女,一脸不自在,不过眼珠子直转,一副精明样,想来就是传说中的二婶。

    张东忍不住看了陈玉纯一眼,心里不禁纳闷:同样是农村孩子,怎么差别那么大?这些一个个黑得像木炭,怎么陈玉纯皮肤就那么白晳,这也太奇怪了吧!“楠楠,你妈和耿大叔他们在楼上,上去吧!”见陈玉纯一家团聚,张东赶紧拿出准备好的茶叶递给陈楠,要她上楼找哑婶。

    张东笑呵呵地嘱咐道:“上面应该很热闹,和你妈关系比较好的乡亲都来了,水果、点心全准备好了,你赶快上去吧,好好招呼人家!”

    “嗯……”陈楠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木讷地抱着茶叶罐走上楼梯,大眼睛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家,脑子昏沉沉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讨厌,东哥,你接二叔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陈玉纯开心地和二叔说笑,又亲热地打听弟弟最近学校的功课和生活情况,或许是太开心了,就算当着长辈的面,她也忍不住跟张东撒起娇,撒完娇后马上红了脸,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啊!”陈玉纯的二婶说道:“就派了车子来,说是你要接我们过来,之前打电话给你——叔时也没说什么!”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张东冲完茶,很客气地帮陈玉纯二叔点烟。

    张东这分亲热劲倒是让陈玉纯的二叔觉得受宠若惊,毕竟这样的豪宅不是一般的奢华,对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们来说,就像是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得让人不敢直视。

    陈玉纯的——叔一家人相当拘谨,显然不太习惯来这种地方,也没有这一类的亲戚,感到坐立不安。

    见陈玉纯的——叔一家人很不自在,张东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纯纯,你就陪你二叔他们好好说话,我还有客人要招呼,先过去忙了,等一下吃饭的时候再喊你们。”

    “好!”陈玉纯开心地笑道。

    陈玉纯的二叔虽然有点不自在,但还是与她说起话,尽管张东和陈玉纯这种关系很不正常,但见张东对自己的侄女那么好,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哑婶和陈楠招呼着那帮乡亲,陈玉纯陪着她二叔一家聊天,大家各自招待自己的客人,倒是蛮和谐。

    其实陈玉纯和陈楠还是浑浑噩噩的,脑子晕得不知方向,虽然好像在招呼客人,不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她们也是很不知所措。

    林燕跟李姐等人聊了几句,就手痒打起麻将。别墅内有两间麻将房,光是里面的配套设施就足够豪华,张东相信这样的环境会让林燕感到十分开心,毕竟女人嘛,谁不想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林铃带着她的同学去参观别墅,跟她们炫耀自己那间书房。尽管这种复古的爱好别人可能不太能理解,但并不妨碍她心里的欢喜。别的不说,光是这别墅的面积和简直像小公园的院子,就是炫耀的资本,大饼脸和雀斑妹红着眼说过这种日子简直太奢侈了。

    其实这栋豪宅对女人们来说都还很陌生,身为女主人的她们带客人四处参观,但其实也有点晕头转向,连林燕现在都还不清楚这别墅里有几间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更不用说,连自己的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是睁眼说瞎话地介绍,搞不清方向地走来走去,几乎都要绕晕了。

    张东真担心陈玉纯和陈楠会迷路,发了讯息给她们说明房间的位置,而行李林燕已经差人帮她们打包好,稍微整理一下,入住就不是问题。

    其实陈玉纯和陈楠匆忙搬来,也没什么行李,东西大多是上次省城之行买的衣服,其他都是林燕姐妹俩采购的。

    这几天的准备让这里一应俱全,要是打个出租房子的广告,都可以加一句二只皮箱就能入住“,多体贴啊!

    另外一间客厅内赌得热火朝天,喧闹声、说笑声和刻意的起哄声交织在一起,不赌的人全坐在一旁围观,但张东走进来的时候,整间客厅都静了下来,张总前张总后的声音此起彼落,这种受关注的程度瞬间就满足张东小小的虚荣心。

    围在桌子四周的人形形色色,有远东集团的员工和私人秘书,有几个和张东合伙的老板,个个都西装笔挺,聚在一起就像在开什么会,围坐在赌桌前的人则以林正文为主,似乎是他在坐庄,旁边的是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小男友,打扮得花枝招展,李盛世和许金国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也参与牌局,更不乏公司里的主管。

    这些人赌得倒很小,谁都清楚这种场面其实是用来拉近关系、增进感情的,即使桌上的钱都是厚厚一叠,看起来很惊人,不过在这些人的眼里都是拿来玩玩的而已。

    见这里的人最少一半他都不认识,就连一些远东集团的高阶主管也有点陌生,张东寒暄几句后就不再多留,跑到别墅外面。

    身为主人,张东为了今天的宴席下了不少工夫。别墅后方是一片小山坡,地方不是很大,不过搭个顶,摆上十桌也是绰绰有余。

    原本张东有想过要在屋内摆桌,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没有一个可摆十桌的空间,而且要是安排得太过散乱,反而一点都不热闹,还不如摆露天酒席,这院子环境那么好,其实摆在外面更特别。

    摆桌宴客是这边的习俗,张勇有交代,本来张东生性怕麻烦,不想弄这些,毕竟和这些女人的关系不太好公诸大众,不过低调入住的话没什么气氛,也不能让她们扬眉吐气一番,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这么做。

    山坡的拐角处搭建一间临时厨房,虽然是临时的,不过可一点都不随便,盘子和碗全是新的,所有厨房工具一应俱全,跟一般的大酒店相比都不会逊色。

    阿肥和哑仔正带着徒弟在厨房忙碌准备。看到好几座水池里都是生猛海鲜,瞬间就让人对这顿饭产生了期待。

    巡查了一圈后,张东这才想起该打通电话给张勇,可惜依旧是占线的状态,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传讯息给他,好歹汇报一下,最起码让张勇知道他仍是言听计从。,后院里的人忙进忙出,摆餐具的,准备酒水的,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张东和阿肥聊了一下,没多久就到了开饭的时间,身为主人,张东回屋内招呼大家到院子准备用餐。

    过没多久,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到后院,不少人都对如此宽敞的后院感到很惊讶,因为从前门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前院已经很宽敞,现在往这里一看更是惊奇,看来要在后院空余的地方再建几栋别墅都绰绰有余,真不知道该说这是浪费土地,还是该感慨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这豪宅的占地面积就算是拿来建间普通的酒店也足够了。

    就此时地价飙升的松山而言,拥有这一片土地就是一种无言的奢侈,如果说豪宅里的宽敞和富丽堂皇让人震惊,那这座巨大的院子和四周最少四尺高的围墙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光是后院的整理和造景就会让普通的家庭瞠目结舌。

    后院够大,摆上十桌一点都不拥挤,甚至还有一大片山坡能供人散步。

    张东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在省城,来的很多都是张东不太熟悉的人,之前他按照人数大概估算该怎么坐,心里有点谱后,招来自己的后宫大军和她们商议,所以安排得还算妥当。

    意外的是,这次入宅不少人都送了红包,尽管金额不多,不过因为是临时通知,看到大家有这一分心意,张东也觉得开心。

    张东将红包全交给林燕,并轻声问道:“回礼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嗯,昨天我和铃铃忙了一晚,全准备好了。”林燕点头应道,身为女主人的她面色红润、意气风发,显然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眼见一切都准备妥当,张东要林燕等人安排所有人入席,主桌自然是自己一家人坐的,其余则是按照熟悉的圈子来划分,他宁可一桌坐不满,也不希望这些客人因为不熟悉而尴尬,因此这十桌坐下来一点都不拥挤,反而显得有点空。

    坐主位的自然是张东,次位却不是林燕,因为她坚持让哑婶以长辈的身份坐这个位置。

    林燕的细心让张东很感动,即使哑婶再怎么推托,他还是强硬地安排她坐次位,林燕那边接下来就是林铃,哑婶的下座则是陈楠和陈玉纯。

    主桌这边只坐了六人,在张东的坚持下,其他人都没有安排,不管是陈玉纯的二叔,还是姓耿的邻居,还是李世盛等人,因为论关系或者论地位,其实很多关系户都得安排在这边,但就是因为关系户太多,厚此薄彼会让人不舒服,他索性一个都不安排,要不然连林正文都算是贵客,那这桌哪可能坐得下?

    当然,张东心里也有点郁闷,按理说应该有两个空位是左小仙和徐含兰的,不过她们不能来,这多多少少也是一个遗憾。

    客人很快就依序坐好,人多眼杂,主桌这边很受关注,张东与这些女人关系不一般的事少有人知,毕竟她们脸皮薄,这些关系都不好公开,所以张东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倒也没占谁的便宜,只是目光一扫,还是会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一笑。

    陈楠和陈玉纯一直没空换衣服,依旧穿着校服,清纯唯美,透着青春的气息,让人觉得十分活泼。

    看着这一桌除了哑婶外全是自己的女人,张东还是很自豪,美中不足的是还没吃下林铃,而左小仙和徐含兰不在,否则这一桌绝对是活色生香,就像是百花园一样各色鲜花争芳斗艳,有着道不尽的齐人之福。

    “第五章”乔迁晚宴

    “今天谢谢各位光临,”张东端着酒杯站起身,温和地笑道:“我们就是搬个家,没那么多规矩,大家可要吃饱喝足。以后没事的时候,别忘了多过来串串门子,绝对欢迎。今天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大家请多担待,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客人们哈哈大笑,无一例外地举起杯。

    之前服务生已经帮大家倒好酒,每人的酒杯里都是纯的洋酒,只加了一些冰块,达不到稀释的效果。

    张东一饮而尽,所有人也跟着喝了,有些不胜酒量的人虽然只是抿了一口,但纯酒的浓度极高,还是让某些人眉头一皱。

    亲戚朋友们或许就浅尝,不过远东集团那两桌和林正文那一桌都是喝了个杯底朝天。

    陈玉纯的二叔虽然不是酒鬼,但也好这一口,也是干杯见底,他擦了擦嘴,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的时候还拿起酒瓶又斟了一杯,那爽快的模样让不少人拍手称好。

    而另一个比较显眼的则是耿老大爷,鹤发童颜的他喝起酒来云淡风轻,和喝水差不多,他的老伴在旁边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似乎知道即使出言阻拦也不会有用。

    “开席了,大家边吃边聊吧。”张东扫视了四周一圈,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面对这么复杂的人群,还真没有慷慨点的说词。

    摆在桌上的好烟早就被拆开,不少人喝了酒后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目光纷纷看向一旁,期待着今晚的菜肴。

    看这间别墅的豪华程度,这些人都觉得饭菜应该不会差,虽然是露天的酒席,但绝对不会是那种乡村流水宴,难得有这种机会,不好好祭五赃庙实在说不过去。

    有熟悉点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主厨很有来头,毕竟菜园和老饭馆在小里镇都是数一数二的老字号饭店,平常没人会闲得跑去那儿吃饭,但这两家店的饭菜也没被人嫌弃过。

    厨房那边早就严阵以待,老饭馆加上菜园两边精锐齐出,做出来的菜自然不可能是店里平常卖的那些菜色。

    这些食材光要备齐都是一个问题,而阿肥和哑仔厨艺本就不错,这次做的都不是寻常菜,而是一些很精细,精细到饭店不可能卖的知名大菜,不仅要在张东面前卖弄手艺,更有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第一道菜是清蒸龙虾,名字是俗套,不过食材可是昂贵的澳洲龙虾,每只最少五斤重,盘子一端上来就几乎把桌面占了一半。

    这有分量的前菜着实让不少人眼睛一亮,不过林正文和许金国、李世盛那一类大人物对此都见怪不怪,只动了几下筷子就没动静。之前张东跟他们夸过海口,说今天的饭菜都很有特色,比起这些有钱就能吃到的东西,他们更期待的是接下来的菜肴。

    前几道菜其实就是用钱堆的,鲍鱼、鱼翅之类的,吃的就是一个名头,有钱的人平常就吃得到,不过很多人还是趋之若鹜。

    几道菜上来,不少人都大吃特吃起来,但林正文和许金国这些人都是满怀期待而来,对这些菜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意思意思地动筷子一下。

    每一桌上的菜都一样,但在地位悬殊,生活也不同的情况下,要满足这些人的食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谓众口难调,就是这个道理,像鲍鱼、鱼翅之类的高级食品,出现在百姓餐桌上的历史并不长,除了固定的那几种作法外,也没见谁有能耐推陈出新,想单纯地靠昂贵的食材来比拼高下,那简直是无能之举。

    之前哑仔和阿肥说过他们会各自负责三道菜,而且不做任何饭店卖过的菜。这场暗地里的比试也是为了分出个高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好,但菜园扩建后,规模起码是以前的十倍,他们都是卯足劲要争第一把交椅,因此接下来的菜肴可以说是穷极他们一身的手艺。

    这次的宴席涉及利益、涉及地位,也隐隐地有着哑仔和阿肥之间的针锋相对,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前提,张东才敢在林正文等人面前夸下海口,毕竟蔡雄都说过,他的徒弟已经青出于蓝,要不是饭店终究是买卖,束缚他们的手脚,不然他们早就扬名天下,他们都有着鬼斧神功般的厨艺,更有着他这当师傅的都不知道的后手。

    哑仔的第一道菜上桌了,他针对的是会喝酒的客人,那一盘高高堆起的炸丝菜看似平凡无奇,一眼看去除了色彩繁多外,没有其他亮点,但只要夹一口吃下去,那热腾腾又新鲜的香脆口味让所有人眼睛一亮。

    或许是嘴里的感觉太过复杂,即使是林正文这种权势子弟,在吃下第一口后都愣住,一时吃不出这道菜的食材是什么。

    许金国和李世盛各自夹了一口菜,吃进嘴里的时候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因为这道菜的口感实在太奇怪,酥脆、绵软、香滑,各式各样的口感交织在一起,而味道更是让人拍案叫绝,复杂的香味在口腔里交织着,似乎每一种都很明显,却一丝都捕捉不到,但味蕾又分明能品尝到这些味道融合后的清香,每一种味道似乎都在考验着味觉,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只是一刹那,味道就被另外一种味道覆盖,似乎断然拒绝你的追根究柢,千丝万缕交会在一起,口感、味道、香气,多种感觉相互交叉在一起冲击着味蕾,带来前所未有的美妙。

    将客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哑仔终于呼出一口气。大家的表情都很震惊,但或许他们大部分人都不懂得欣赏细腻的精妙之处,林正文和远东集团那些人才是他关注的重点,因为刚才上龙虾的时候,这些人全都是没兴趣的模样,显然他们才有可能懂这道菜的精髓,如果他们没有细心品尝菜肴,就是对牛弹琴,白白浪费这道好菜。

    第一道菜就是一道杀手锏,在味蕾没被酒精麻痹之前,就以味道和口感取胜是最直接的办法,而这一道菜看似简单,但准备工夫却很繁琐,光是刀工就是一个沉重的考验,更别提还有火候这一大难关。

    虽然哑仔觉得这道菜不尽完美,但却深信哪怕不尽完美,依旧能达到惊艳全座的效果。

    这道菜倒不是自创的,野传的名字叫“十丝盘”,是一道不属于任何菜系的无名大菜,过油一炸后,谁都看不出原来的食材,以椒盐调味,十分可口,不管是下饭还是下酒都是一绝,是哑仔一整个下午的心血所在。

    裹丝的芡汁就已经很复杂,用到多种杂粮不说,还有黑、白芝麻的粉末,和起来时用的不是水,而是一颗颗鹌鹑蛋,将芡糊弄好后,还要加入咸蛋黄,取少许的菊花水再化成汁,比例上的调整也是一个大学问。

    芡汁勾完后,必须趁新鲜的时候将料搅拌过滤下锅,在热油的时候下锅,一瞬间就要起锅。这种时刻最能考验一个厨师的功底,少一分则不熟,多一分则过焦,静不下心的话,是不可能完美地烹饪出这种精致的菜肴。

    哑仔现在双手都快抽筋,因为切丝的时候是他亲自动手,每切一下,他都全神贯注,保证长短粗细达到一致,这样做一是保证口感,二是在下锅油炸后不会有差异,最起码在炸的那一瞬间不能因为太薄而焦掉,可想而知对于刀工的考验是何等严厉。

    十丝盘据说是宫廷名菜,改朝换代后便慢慢失传,且据说因为容易失手,哪怕是一些老师傅都不会轻易尝试,后来因为繁琐再加上劳心费神,此菜渐渐淡出现代社会,这么一道名菜便到了销声匿迹的边缘,再内行的人也没几个听过这道菜,因为这是一道高级酒店和厨师都不愿复原的传承佳肴。

    麻烦、复杂、劳心、费神,让这道菜注定和经济社会无缘,开饭店的谁都不会卖这道菜,厨师也讨厌为一道菜这么疲惫,多种因素的结合让这道菜渐渐边缘化,就连蔡雄之前尝试的时候都觉得太过繁琐而变得暴躁,试过一次就不愿意再碰。

    哑仔性格内向,做事认真,精神集中又沉稳,蔡雄放弃这道菜后,他反而自己琢磨直至精通。确实,这道菜也得稳得住气的人,才能用一天的时间准备。

    这一道菜一端上桌,不管是谁,吃了一口后都瞠目结舌,连见过许多大场面的林正文和李世盛都一脸震惊,光顾着喝酒的陈玉纯二叔和耿大爷亦是如此,因为嘴内那复杂的味道美妙无比,挑逗着味蕾,每咀嚼一口都会有不一样的滋味,品尝的那一刹那,不管再如何没心没肺,也无法忽视这种感觉带来的震撼。

    十丝盘,顾名思义,就是十种丝在勾芡之后油炸的一道菜。

    十丝的用料很讲究,青,红辣椒丝两种,必须是新鲜采摘的不说,青辣椒用的是细长又带着浓郁香味的杭椒,红辣椒则没那么讲究,但也必须用当天采摘的水分饱满的辣椒,油豆腐皮必须选用上等的黄豆,而且必须是在冷却过程中的第一层皮,切丝的时候必须比其他的略厚一些,黄豆腐切丝,选用的最好是挤干水分的黄豆腐,再配以茄子蒸熟后撕的丝,以上是为素五丝。

    辣椒切丝后,辣腥的感觉不会太浓郁,而豆腐自古就有和德之美,不管任何菜系、任何的烹饪,都少不了豆腐的点缀作用,而茄子胜在口感,蒸熟后棉软,再炸的话又会有味道的变化。

    这五种料合在一起,滋味本来就千变万化,蔡雄之前就说过,哪怕只是素五丝合炸,都会是一道名菜。

    荤五丝也不简单,有牛心脏的护心油切丝——这是牛一身的肥油中最有弹性的部位,猪的前脚脚毽切丝,干烤的大鱿鱼用手工撕出来的丝,鸡胸肉拉出丝,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则是田鸡,虽然田鸡的后腿肉少得可怜,但依旧取肉丝入菜,此五种料合为荤五丝。

    荤、素五丝分别勾芡,按照食材是否易熟,有严格的先后顺序,而用油更是讲究,用的是纯粹的荤油,由鸡油和鹅油一起加热,在要冒烟的时候事先加入浸泡好的香姑、芝麻、冷却后带着苦涩味的菜籽油,在无比严苛的一瞬间一起下锅,再在油沸腾之前捞起,没有眼明手快的的注意力和反应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前提是这人必须有深厚的厨艺功底。

    五荤五素,搭配在一起的口感绝对是集其所长,这加上芡汁点缀食材的本味,这一道菜看似简单,但确在粗中达到细的极致,让人一入口就会瞠目结舌,再不识货的人都可以联想到这道菜背后有多少心血,哪怕连这十丝是什么都吃不出来,也会沉浸在那口感与味道繁乱却有默契的碰撞中,体会各种不同口感交会在一起时那种空前绝后的震撼。

    十丝盘的登场惊艳全场,让哑仔松了一口气。

    阿肥则面色沉重,无奈地苦笑着,似乎自觉他接下来准备的菜不管是哪一道,都到不了十丝盘那种炉火纯青的火候。事实上,待人处事比较圆滑的他缺少哑仔那种偏执又自我的专注力,不可能有完成这种菜的沉稳。

    哑仔接下来的两道菜一样精致,不过难以媲美早就被人们扫荡一空的十丝盘。

    之后阿肥的菜也上桌,全都是重头好菜,论口味也是不错,却没有那种巧夺天工般的精美,显得略逊一筹。

    两位大厨各自拿手的三道菜赢得一片叫好声,连林正文都跟着起哄,可想而知这些菜肴多么让人震惊。

    或许谁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乡村竟然有这等的好厨师,光是这六道菜,多少五星级大酒店都无法娘美,不过或许经济化的饭店里也不可能吃到这种劳心费神的好菜。

    一顿饭吃下来,宾客们是叫好声连连,不管是不是吃货都吃得很开心,酒鬼们更是放开大喝,直喊着过瘾。

    主桌这边的女人们脸上都尽是笑意,非常开心,对于今晚的菜肴也相当满意。

    张东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也没暗地里占众女的便宜,毕竟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她们扬眉吐气的快感,等到酒足饭饱后才是他收获的时候。

    大菜全上桌,接着还有各式各样名贵的炖盅和甜点,但好多人已经摸着肚皮直喊着吃不下,林正文更已经喝嗨,带着他的一群小男友跑过来向张东敬酒祝贺。

    林正文等人喝的是他们带来的药酒,此时个个红光满面、目露淫光,显然这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就是有壮阳的效果。

    林正文站在最前面,看似没有异样,不过他身后的两个男人裤裆居然搭起帐篷,让张东在心里暗骂道:妈的!是没见过世面啊,没林正文这家伙那样身经百战,这美好的时候,你硬你妈的硬啊!

    看到这些人这副模样,张东真想一酒瓶砸过去,不过说到底人家也是真爱,还是不好意思下这个手。

    “东哥,祝你举家和谐!以后就是邻居了,可要多串串门子啊。”林正文面红耳赤,一边说话,一边打着酒嗝。

    林正文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男人会意地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上来,送的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金猪,满有分量的,只不过不知道这钱到底是谁付的?许金国?李世盛?

    但不管如何,张东立刻站起来和林正文碰杯,一饮而尽,连声道谢。

    林正文喝完了一杯,马上又将酒倒满,晃了一下杯子,笑道:“各位张夫人,给个薄面吧,怎么说都是女主人,这杯酒可不能免哦。”

    “谢谢小林了。”林燕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说道。

    虽然林铃不习惯这种热情的场面,不过今天很开心,也捧着杯子站起来。“谢谢!”陈玉纯站了起来。

    陈楠害羞地低着头,但也有样学样地站起身。

    显然林正文一句张夫人,让众女都觉得受宠若惊。

    倒是哑婶有点慌张,这时候站起来不是,坐着也不是,偏偏张东今天就没向大家介绍她的长辈身份,这时候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哑婶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她心乱如麻间,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林正文喊的是“各位张夫人”,显然是一网打尽,但陈玉纯站起来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站起来,她们似乎什么都没多想就站起来,不过心乱如麻的哑婶却没看见陈楠一刹那间忐忑又躲避的眼神。

    张东对哑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轻声说道:“苏柔,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小酌几杯。难得今天大家那么开心,你就喝一点,反正是在自己家,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回房睡觉。”

    张东这话说得很轻,几乎连旁边的林燕都听不见。

    他叫我苏柔,没叫我舅妈,似乎是在默认我是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哑婶顿时满脸通红、神色慌张。

    不过这时林正文等人的眼神瞥过来,哑婶也不好意思推辞,只能赶紧拿起酒杯客气地示意一下,毕竟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也不好拂人家的面子,再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太想解释。

    林正文这才满意地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样的盛情之下,张东立刻又干了一杯,这一桌的“张夫人们”也不能敷衍,个个都喝了个杯底朝天,林正文这才满意地带着他的男友军团大摇大摆地走了。

    众人一坐下来,陈楠和陈玉纯觉得有点难受,毕竟是纯酒,十分辣口,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她们不停喝饮料,想缓冲那种刺激。

    哑婶上半辈子几乎没碰过这种杯中之物,一杯酒喝下去,连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那句张夫人的刺激,尽管她表现得很平常,但眼里多少透出了一丝迷茫,心乱如麻。

    就算林正文起了头,甚至那些乡亲和陈玉纯二叔也喝了酒,但还是很拘谨,在这环境下想随意也随意不起来,不过李世盛和许金国就不会客气,身为张东的左膀右臂,他们带着远东集团的骨干精英们笑眯眯地走过来,这群人西装革履、皮鞋晶亮,一看就知道地位不凡。

    现在李世盛和许金国已经号称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在张东当幕后老板的情况下,他们各自掌控着一项业务,各司其职地良性竞争着,在公司内部的声望难分高下,在创收和盈利这方面,两人负责的业务已经达到持平的地步,在资本运作的手段上亦是伯仲难分,这暗地的较劲让两人名声远播,不过便宜的可是张东这个获利者。

    李世盛固然有能力,但许金国的人脉和能力也不比他差,上头有张东这个老板在,他们之间想内斗其实也没必要,他们索性把业务划分开来,各做各的,各展所长,反而让远东集团的业务蒸蒸日上。

    这种良性竞争促成远东集圃飞速的发展,所以李世盛和许金国带着各自的精英前来,张东也得好好招待。

    前段时间张东看过公司的报表,对李世盛和许金国的能力肃然起敬,按照发展规模来看,年底公司规模至少会扩大一倍,而他们可是在内部会议上信誓旦旦地打过包票,说这一年利润和资产都会有三倍的增长。对于这两个得力大将,张东当然不会怠慢。

    “张总,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先敬一杯!”

    许金国为人客气,一上来就带着他的人喝了一杯,毕竟他是后来的,态度一向比李世盛这个所谓的嫡系谦逊许多。

    “张总,您今年可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真是羡煞旁人呀!”李世盛亦不含糊,在主桌的人都没举杯的情况下先一饮而尽,从这小举动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确实是存在着竞争,毕竟许金国的能力强,李世盛不能大意,好在主下早有分明,各自掌权的领域不同,倒也没有冲突,不怕他们会产生恶性竞争。

    这两位能力卓越的高官有的只是心高气傲的攀比,想在成绩上拼个你死我活,有张东的存在,他们倒不至于争得头破血流,而唯一能比较高下的东西,就是能为公司带来多少利润,对于这种事张东当然喜闻乐见。

    两位大将来了,张东立刻站起身,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两位了,不过说起事业,你们才是真的意气风发啊,我这老阁只能感到惭愧了。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现在在松山家喻户晓,公司能发展得那么顺利全赖你们的努力!这里我先谢谢你们了。”说完,张东仰头一饮而尽。

    许金国和李世盛叫了一声好,也跟着干了一杯。

    许金国和李世盛的礼物也很贵重,不过比起他们的高收入,并不算什么。

    李世盛现在心气也高,喝完一杯后立刻倒满,笑道:“各位张夫人,今天老李也替你们开心,大家喝一杯吧。”

    有了林正文带的头,其他人自然也得依样画葫芦地敬一杯。

    林燕等女身为女主人,自然得礼貌待人,全举起酒杯站起来。

    这次哑婶脸上的扭捏少了许多,大概是因为之前林正文敬酒的时候她也喝了,对于这句张夫人不再计较什么,也没办法解释什么。

    而对于陈楠和陈玉纯也站起来,哑婶先是一愣,随后又觉得自己或许太敏感,大概她们也是懒得解释所以才会站起来。

    李世盛这一波酒刚喝完,众人还没来得及放下酒杯,许金国也凑上来,笑盈盈地说道:“张总,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一群人可还眼巴巴地等着。大家今天可是诚心诚意来的,你可不能亏待我们这些命苦的打工仔哦。”

    车轮战啊,不过好像也算不上,人家一个人后面跟着十多个人,只是轮流敬一下,也没有灌酒的意思,自然不能不给许金国这个面子,张东眼角偷偷一扫,有点无语,心想:自己的女人可都是实在人,个个都是倒纯酒,就没有一个想加一点饮料,或者用饮料代替吗?可能因为左小仙这妖精不在,她在的话,就会使出这些小花招,想来老李和许金国碍于面子也不敢拆穿。问题是现在她不在啊,林燕姐妹俩倒的是纯酒,那边三人也一样,而且一喝就是一杯,连一点底都不剩下,老实得让人无语。

    眼看陈玉纯、陈楠和哑婶已经满面通红,略有醉意,张东并不清楚她们的酒量,不过目测来看,哑婶的酒量应该是最差的,毕竟一个上半辈子几乎没喝过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好酒量,问题是她人也单纯,人家一敬酒就是一饮而尽。

    李世盛和许金国的人也算客气,敬完酒就回去了。

    李姐这群最会来事的女人也跟着过来起哄,她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反正熟了也能闹,一阵哄堂大笑后,着实被她们灌了不少酒。

    老女人说话都是口无遮拦,一边祝福着林燕,又一边调侃起张东,有钱人住破饭店泡老板娘之类的梗实在有够烂,这会儿拿出来一说,还真有那么一点三流肥剧的感觉。

    张东和林燕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眼里都是浓郁的情愫,狗血就狗血吧,反正对于两人来说,这个邂逅也是美好的回忆。

    在场的客人中,最拘谨的是陈玉纯的二叔和哑婶的乡亲,他们对张东本来就很陌生,再加上处于这样陌生的环境,即使酒意作祟,也难免觉得不自在,尤其陈玉纯的二叔是个正派人,觉得侄女和张东的关系不清不楚,一直低着头。

    张东将这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虽然不会觉得尴尬,但多少觉得自己招呼不周。

    三波酒喝下来,所有人都有醉意,张东也微微头晕,不过众人的状态都还算不错。

    陈楠母女俩的酒量是真的不行,虽然还是端庄地坐着,但呼吸已经紊乱,酒精还没发作,但她们的眼里已经起水雾,看来酒量最差奖必须颁给她们母女俩。

    宾客们都酒足饭饱,这么好的菜肴加上好酒,着实让不少人情绪高涨,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开来,没有那么拘谨。

    这时张东站起身,拿着酒杯说道:“美女们,咱们的客人那么多,得二招呼到位,身为主人,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林燕和林铃会意地一笑,拿着酒杯跑去找李姐她们,到底一群女人在一起就是吵,她们刚凑在一起,咯咯笑声就此起彼落,谈笑间毫无拘谨,那爽朗的笑声倒是引起不少人侧目关注。

    陈玉纯眼里柔光一闪,站了起来。

    而张东看了看陈楠母女俩,朝她们温柔地一笑,说道:“舅妈、楠楠,乡亲是来祝贺我们的,我们得过去敬一杯。”

    陈楠母女俩点了点头,虽然站得还算稳,但神色已经有点迷茫。

    在张东的带领下,陈楠三女先来到耿大爷家那桌,哑婶口不能言,也因为喝了酒,动作有些呆滞,倒是陈楠上前亲热地喊了一声,举起酒杯,乖巧地说道:“大爷爷、大奶奶,谢谢你们这些年对我家的照顾,楠楠敬你们一杯。”

    说完这番话,尽管粉眉微皱,但陈楠还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哑婶也面露感激之情,点了点头,即使脚步有点踉跄,但喝这杯酒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这生性温顺老实的母女俩,这时候倒是挺豪迈的。

    两个老人家笑眯眯地,一家人也不含糊地倒上酒,喝了一杯。

    老人家说话倒是蛮客气的,感慨着孤儿寡母有人照顾,又叮嘱张东要好好对待陈楠母女俩。

    张东自然是一个劲地点头,拿出十足的亲热劲对待这户善心的人家,语气谦虚恭谨,让陈楠母女俩很开心。

    虽然陈楠母女俩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于人情世故也不是很圆滑,但她们心里清楚,张东这谦逊礼貌的态度全是因为爱屋及乌,和她们一起感激人家的照顾。

    敬完了这桌,张东三人又去敬多年来对陈楠母女俩有所照顾的乡亲,之前张东有提议过用饮料替代,不过她们表示致意必须用酒才能显得出诚意,张东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们那踉跄的步伐,心想:今晚她们一定不好受。

    一桌一桌地敬过去,回敬完林正文、李世盛和许金国后,陈楠母女俩的脚步都飘忽不定。

    看哑婶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张东赶紧要陈楠先把她扶回座位上休息,光看哑婶那几乎失了神的眼眸,就知道她差不多不行了。

    陈玉纯的二叔一家坐在最后面那一桌,或许是觉得这关系上不了台面,或许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拘谨不安,一开始他们就坐得远远的,不太想凑这个热闹,好在陈玉纯也没多想,只觉得二叔是和这些人不熟,坐尾桌反而能落个自在,倒也没觉得多委屈。

    “走!”张东拿着杯子走过去,陈玉纯的眼里已经有几分醉意,但还是开心地点了点头。毕竟亲人永远是亲人,眼见弟弟,妹妹们吃得那么开心,她也很开心。

    陈玉纯这个年纪不懂得她二叔的拘谨,但她看到二叔喝酒时的爽快和吃菜时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一向严厉的二婶这时也没说话,光顾着吃东西,想来他们也是享受了这顿宴席,对于那个整日算计着柴米油盐的家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开荤机会。

    陈玉纯的二叔一家看到张东过来了,表情、动作有点拘谨,陈玉纯的——叔是个正派人,拿起酒杯的时候始终觉得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张东,而小孩子们更不知道怎么叫人。

    陈玉纯的二婶倒是精明,立刻笑了笑,说道:“侄女婿啊,今天这饭菜真不错。你可别怪我们乡下人没见识,我们可算是开了眼界,玉纯能找到这么个好人家,可是她的福气啊!”

    说话间,陈玉纯的二婶用眼神偷偷地示意,陈玉纯的弟弟本来很犹豫,但见到陈玉纯此时甜蜜的笑容,还是鼓起勇气,扭捏地拿起饮料杯,叫道:“姐,姐夫。”

    陈玉纯的弟弟说话都结巴了,而且他猛的叫这一声,陈玉纯倒是被逗乐,马上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调侃道:“玉青,你什么时候学的,嘴这么甜!”

    “你好啊!”张东有点尴尬地笑着回应,他最讨厌小舅子之类的了,心里不禁埋怨为什么当年玉纯他爹不争点气,给自己再添一个小姨子?

    “我、我……”陈玉青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叫是叫了,但却不敢抬头看张东。

    陈玉纯的二叔苦笑着,倒是二婶十分热情,用数落的口吻对她丈夫说道:“干嘛苦着脸啊?这是咱们纯纯的福气,你还不高兴啊?你想想,就你那个哥哥整天胡搞瞎搞的,那破德性不改的话,等他回来还不是会闹个鸡飞狗跳?现在纯纯跟了人家,起码不用受苦,还能照顾家里,这样的日子不是比以前强多了吗?”

    一开口,陈玉纯的二婶就口无遮拦,更是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疼这姐弟俩,不过你好歹看看自己的能耐,疼归疼,你拿什么疼?还不是得靠白花花的钞票啊?自己的孩子读书都不一定供得起,家里墙塌了还得借钱买水泥修,就这德性,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供得起他们上学?你就别那么死板了,省得耽误了孩子们的大好前程。”

    陈玉纯的二婶说话倒是泼辣,但现实毕竟就是现实,囊中羞涩,确实也很无奈,陈玉纯的二叔除了苦笑外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上次陈玉纯带回家的钱起了很大的作用,现在看来,陈玉纯的二婶是鼎力支持张东和陈玉纯之间的关系,毕竟对她来说这简直是一举两得,少了个拖油瓶,又多了个有钱亲戚,何乐而不为?

    陈玉纯的二婶又黑又瘦又矮,一点风韵都没有,说起话来就是典型的农村妇女,这一顿唠叨让陈玉纯的二叔脸色黑了起来。

    陈玉纯见状劝了一下,张东也赶紧阻止陈玉纯二婶的抱怨,并和陈玉纯的二叔喝了一杯酒,亲热地攀谈了一阵子,才缓解掉这尴尬的气氛。

    一顿酒席喝下来,很快就有人喝挂了,尤其是远东集团那边,更是东倒西歪一片。

    原本张东是想在这边的酒店开几间房间给这些人住,不过他们都谢绝这个好意。小里镇这边的风俗是入宅那一天不留外人过夜,即使有客人喝挂了,和他们一起来的人也会很自觉地把人带走,哪怕边走边吐,也不能留在主人家休息。

    热热闹闹又满是喜悦的一天结束了,哑婶已经头晕不已,陈玉纯和陈楠亦是晕头转向,晚上稍微吹吹风,不胜酒量的她们就受不了,尽管她们执意要送客人,但在张东板起脸的情况下,还是先扶哑婶回房休息,因为哑婶已经眼神迷离,连路都走不稳。

    等酒精发作的时候,想必陈玉纯和陈楠也会醉倒,酒量不行,却倔强地要喝纯酒,可想而知今天她们有多么开心。

    院子的大门口只有张东和林燕姐妹俩送客,门外有好几个司机在等着,怎么接来的就得怎么送回去才算周到,怎么样都得给足这些女主人面子。

    林燕和林铃忙着招呼她们的朋友,门口堆满要回礼的东西。

    张东先二安排司机送陈家沟的乡亲回去,这些人吃得爽、喝得爽,临走的时候更是高兴极了,因为按这边的习俗,他们来喝乔迁酒,顶多就给个小红包,主人回礼就意思一下,可一且碰上张东这种有钱人,出手阔绰,那真是连吃带喝还得打包,简直是赚翻了。

    张东准备回礼的红包都会翻倍送回去,外加一条好烟、一瓶好酒,还有一包茶叶。在小里镇,这样的回礼算是少有的,除了有钱人家摆阔外,一般人都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所以今天绝对是宾客尽欢,那些乡亲们走的时候都乐坏了,尤其是那户姓耿的人家,除了烟、酒、茶外,还有一后车厢满满的大米和油。

    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耿大娘千恩万谢,耿大爷则是笑眯眯地抽着烟,没说什么,对于这样的回馈,他们收得是心安理得。

    客人送得差不多了,最后一车是陈玉纯二叔一家,当然回礼是有的,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张东还趁着陈玉纯二婶不注意时,悄悄塞了个大红包给陈玉纯二叔。

    陈玉纯二叔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怕他老婆发现,不过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他倒也没推托,朝张东点了点头后,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

    “哇,这么好的亲戚啊!”陈玉纯的二婶看了后车厢满满的东西,夸张地哇了一声,虽然不能说她市侩,但也是眼睛放光。

    送走所有客人、关上大门的时候,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家姐妹有点头晕,直喊着得去休息。

    服务生们收拾着桌椅碗筷,等到哑仔和阿肥忙完,也拿了大红包走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这一顿饭不知不觉吃了四个多小时,期间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张东一吹夜风,也觉得脑子有点晕。

    喧哗过后的大宅安静异常,窗户透出朦胧的灯光,瞬间张东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身体突然变得无比火热,心头一时有许多感慨涌现上来。

    家啊,有自己的一个家了……走进门的那一刻,张东呼出一口大气,尽管脑子因为酒精而发沉发烫,但不可否认这种有家的感觉很不错,心头有一抹温馨,对于张东来说,这个感觉无比美妙,是他一直最渴望得到的。

    自从父亲死后,张东已经很久没有家的感觉,张勇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且位高权重,却惦念手足之情,一直照顾着他,让张东心存感激,但兄弟俩还是有点遥远,手足之情虽然深,但也受到诸多限制,或许现在这样的家就是他渴望给自己的美好生活。

    张东心里一阵莫名的感慨,却控制不住地脑子发晕。

    主楼一楼的客厅没人,张东脚步踉跄地走上二楼,这里同样一片安静,他站在客厅发了一会儿呆,感觉喉咙一热,朝走廊走去,眼里微微发红,浑身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劲。

    这条走廊通向属于林燕姐妹俩的房间,此时两间房间都紧闭着门,不过张东稍微一试,发现门都没有锁上,尽管心里清楚她们现在都高挂着免战牌,但张东心里就是发痒,即使不能真正地来个姐妹双飞,也不想浪费这个宝贵的夜晚。

    此时,张东心里产生想在这栋属于自己的豪宅里宣示地位的冲动,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女人,这里才有家的感觉,否则这巨大的豪宅只会给人冰冷的感觉,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但依旧很期待能和她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过着和谐美好的日子。当然,偶尔荒唐香——也是必不可少的。

    张东脑子一阵发热,欲望随着粗重的喘息萌芽,瞬间就茁壮到难以抑制的地步,他打开林铃的房门,不知道不是错觉,在进门的一刹那,他闻到房内有——股若有若无的芬芳。

    穿着睡裙的林铃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张东时,红着脸说道:“东、东哥,你走错房间了,姐姐的房间在隔壁。”

    “没走错,我就是来找你的。”张东连房门都忘了关就迈步走进来,呼吸粗重,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诱人的小姨子,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每一寸的白晳无瑕此刻都让人几乎发疯。

    “第六章”姐妹花的口交调教

    林铃正在梳妆台前吹着湿淋淋的头发,一头沐浴过后的长发带着水珠,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极为动人,睡裙遮掩着她的身体,容颜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爽,肌肤白里透红,让人心跳加快,更要命的是她脸色发红,略有酒意,更有见到张东的慌张,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好好糟蹋她。

    林铃宛如出水芙蓉般纯美,让张东的呼吸一滞,欲望愈发澎湃。

    张东每走近一步,林铃的头都会往下低,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直到张东走到面前时,这才娇滴滴地说道:“姐……姐夫,我、我那个还没走……”

    “没关系,今天不做爱,姐夫想跟你亲热亲热。”

    张东被林铃这害羞的模样一刺激,顿时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不顾林铃啊的一声尖叫,猛的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林铃下意识地抱住张东的脖子,近在咫尺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眼带水雾,不知不觉有几分迷醉。

    或许在这一刻,林铃的脑子也有点迷糊,只是瞥了张东一眼,就咬着下唇低下头,这种公主抱或许谁都拒绝不了,而这正是林燕和徐含兰都无法给她的一种激情举动。

    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服,林铃那柔软的身躯依旧让张东浑身一颤,她颤抖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和略微紧张的僵硬感,不管哪一种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最让人兴奋的则是这温顺的默许态度。

    “东、东哥,你……”林铃羞涩地呢喃道,但最后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因为张东竟然抱着她走到林燕的房间。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张东连半点的犹豫都没有。

    林燕的房间温馨别致,柔软又梦幻的蓝色大床上散落着她换下的衣服,房内空无一人,但最里面的浴室门是紧闭的,而且还传来隐隐的水声,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猜想着她此时的媚态。

    “铃铃,你姐姐在洗澡,我们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张东将林铃抱到床前,转头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瞬间心里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似的,难以抑制地发痒。

    “不、不要!”林铃立刻摇着头,尽管脑子因为酒精而有点迷糊,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

    “那好,那就让姐夫先好好亲亲你。”

    张东将林铃轻轻放在床上,忍不住顺势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虽然不知道浴室内的林燕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动静,但张东已经难以控制这股冲动,果断地扑上去后,准确地吻住林铃的樱桃小口。

    林铃虽然浑身一颤,但却闭上眼睛,没有推开张东。

    男人的气息让林铃的脑子晕沉沉的,尽管强迫着自己不要排斥,但还是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显示她心里有多么紧张,身躯感受着张东的重量,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心里痒痒的,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别怕,让东哥亲,姐夫会温柔地疼你的。”张东双手按住林铃的肩膀,舔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

    欲望再怎么澎润,看见林铃此时紧张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人都会心软,张东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不急于占她的便宜,因为他还得先好好调教她。

    林铃哼了一声,终于微微张开小嘴。

    张东温柔地吻着林铃嘴唇的时候,舌头试探性地往里钻,感觉非常微妙,当他的舌头进入林铃的樱桃小口时,双方的身体几乎同时僵硬一下,张东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肩,舌头在她口中撩拨着,慢慢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

    林铃顿时呼吸一滞,当张东开始尽情挑逗她的舌头时,更是控制不住的扭栋身子,脑子一热,香舌生疏地回应着张东。

    张东顿时心里一喜,狠狠地抱紧林铃,开始激烈又贪婪的激吻,含住她柔软香甜的丁香小舌不客气地吸吮着。

    林铃喂咛着,喘息立刻变得紊乱,在这剧烈的挑逗下,身子迅速地发热。

    当张东的身体紧贴上来时,所感受到的强壮肉体和那特殊的气息让林铃发晕,同样的,张东也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在她本能地扭动的时候磨蹭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洁白又动人的玉背。

    情欲之火一旦点燃,就呈滔天之势扑天盖地而来,一个激烈的湿吻让一切别扭都变得顺理成章,张东两人互相搂抱,一边亲吻着,一边磨蹭着,这原始的本能让他们难以控制。

    这时气温似乎不断升高,张东两人清晰地感受着彼此紊乱的呼吸,闻着来自异性的味道,所谓的理智几乎化为乌有。

    缠绵的湿吻让人几乎窒息,嘴唇不舍地分开时带起一丝透明的唾液,更是充满欲望的气息。

    林铃浑身发软地轻喘着,面带潮红,半睁的眼睛尽是迷离的水雾,当张东的手抓住她睡衣的肩带时,她只是浑身一颤,却没有抗拒,反而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就顺从地伸直手臂,准备让他脱去衣物。

    林铃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加兴奋,有种控制和征服的快感,张东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双手往下轻轻一拉,在林铃含羞闭眼时,肆无忌惮地欣赏她动人的上半身。

    虽然张东之前也见过林铃的娇躯,但现在她的衣服是自己亲手扒下来,这种感觉有着略微的不同,产生的心理快感更加澎湃。

    雪白的香肩缩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表明林铃即使温顺,但依旧很紧张。

    肩带一拉下,漂亮的嫩乳就弹跳出来,虽然不大,但浑圆无比,形状非常好看,犹如是雪白的小馒头,白晳中透着隐隐的乳香,两颗乳头就像艳红的小红豆般充满致命的诱惑。

    小白兔这个词真的很适合林铃,可爱、没有张扬的妖艳,却能让人为之疯狂,尤其当这对肉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时,更是带着难言的诱惑,呼吸让她的锁骨变得明显,即使不是强力的诱惑点,但透着让人心动无比的韵味。

    “东、东哥,那个……”林玲紧张地喘气道,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此时裙子撩到她的腰间,更多了种衣裳不整的诱惑。

    “你好漂亮啊,铃铃,你身上真香。”张东不给林铃说话的机会,用一个深吻把她的话堵回去。

    激烈的缠绵中,张东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林铃的嫩乳,在她意乱情迷的嘤咛声中肆意地把玩着,一手刚好的大小、充满青春的弹性,这独特的手感让张东爱不释手,但张东渐渐感到不满足,毕竟他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林铃那雪白的身体透着迷人的香气,张东忍不住一路向下,不顾她的反对,亲吻着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强硬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对男人来说,这鲜艳的吻痕就像是在宣示主权,让人从心底感受到征服的快感。

    “东哥,啊……别亲,痒……”林铃语无伦次地呻吟道。

    此时张东趴在林铃的胸部上,双手抓着嫩乳肆意地揉弄着,他张开嘴,将硬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轻轻地舔着、绕着,温柔又缓慢地划着8字,时而又用舌尖点压,又用牙齿轻轻蹭咬,一连串的挑逗带来的酥麻感让林铃浑身发僵,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这对嫩乳,舔吸得乳房上都是口水,而林铃已经呻吟不断,瘫软如泥,嫩乳上不可幸免地被种下一颗颗草莓,点缀着她出汗的白晳肌肤,看起来十分动人,让人更加控制不住欲望。

    张东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抬起头。

    此时刚好浴室的门打开,林燕穿着一件蓝色睡裙走出来,俏脸白里透红,带着娇羞的表情,眼眸含春,显然她刚刚在里面偷听了一阵子。

    林燕看向床上,看到林铃此时意乱情迷的模样,顿时心跳加快,与张东的眼睛对视时,他眼里冲动的欲望熟悉得让她的心跳跳得愈发快速。

    气氛一时有点僵,张东三人都沉默了。虽然之前已经有了默契,不过面对这种场面的时候,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尽管他们都知道今晚不可能夺取林铃的处子身,但姐妹俩此时都很难为情,不敢面对。

    林燕红着脸,低下头,以往在床上很开放的她此时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老婆,过来!”张东的呼吸粗重,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觉得这时候没必要瞻前顾后,与其扮好人,在这边唯唯诺诺地化解尴尬,还不如趁这机会先迈出关键的第一步。

    林燕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放在身前,鬼使神差般走到床前。

    林燕忍不住悄悄地看了看林铃赤裸的上半身,那被亲吻过后的痕迹让她面红耳赤。

    林铃同样在偷看林燕,不过她双手紧抓着床单,没有动作。

    姐妹俩赤裸相见不是奇怪的事,但现在中间多了一个共同的男人,她们甚至不懂为什么彼此都能这么冷静,没有一点矜持。

    张东深情又冲动地凝视着林燕,那眼神让林燕心跳加快,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化为灰烬。

    张东伸出手拉住林燕的手臂,林燕便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眼睛直直地盯着林铃的嫩乳,记忆里的小白兔这时满是吻痕,充满诱惑,熟悉中又多了种异样的陌生。

    林燕姐妹俩就这样面面相觑,没有出声,光是眼神间的交流就让气温更加灼热,彼此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们都明白在这暧昧的环境里将要做什么,都在调适心情,迎接这种香艳又荒唐的生活,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放心,今天我不会乱来的,但我们是不是得好好庆祝一下有这个共同的家呢?”

    张东将林燕抱在左侧,将林铃拉起来抱在右侧,一左一右拥抱着这对各有诱惑的姐妹花。

    张东嘶哑的声音中充满压制不住的欲望,在说话的同时,他转过头在林燕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舔着她发烫的耳朵。

    林燕姐妹俩被张东这么抱着,尴尬的沉默中,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除了动情的柔媚外,更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

    张东的话说到林燕姐妹俩的心坎里,那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带有魔力的刀,瞬间就破除她们心灵外围名为理智和世俗的伽锁,刺在最柔软的地方,无法拒绝这种侵占心灵的诱惑。

    在林燕姐妹俩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的时候,张东已经吻住林燕,他一只手握住林铃的乳房肆意地把玩,另一只手从林燕宽敞的衣领里钻进去,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双手传来的触觉各不相同,但是姐妹俩不同的乳房带来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简直有一加一等于一百的效果。

    这对姐妹花同时轻喘着,声音冲击着脑神经,那种感觉剧烈得让张东的脑子都快爆开。

    “姐、姐夫……”

    林铃浑身一软,靠在张东的身上呻吟出声,任由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那粗糙又有力的玩弄带来的酥麻快感,在这氛围中呈几何倍数放大。

    林燕姐妹俩不约而同地靠在张东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感受身体传来的快感。

    张东一左一右地摸着林燕姐妹俩的乳房,来回亲着她们的脸和嘴唇,一开始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都不激烈,要让她们适应,他并不急于立刻占尽便宜,为了让她们接受,这时候表现得还是很有耐心。

    毕竟是入宅的第一天,就算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又有酒精作祟,有着天时地利的条件,但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要让林燕姐妹俩心里感动至极,抛弃没用的矜持,适应这种大被同眠的生活。

    张东温柔地亲吻着林燕姐妹俩,在她们羞于互相直视的时候,在她们饱满的乳房上来回搓揉,直到她们都身子发软、气喘吁吁的时候,这才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婆,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说着,张东还舔了林燕的耳朵,并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尽管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抱住张东,但仅有的理智还是让她含糊不清地呢喃道:“不,我、我和铃铃那个都来了,不能做……”

    “不做爱、不做爱,但铃铃那么紧张,我们是不是要先让她习惯前戏呢?”张东在林燕耳边吹着热气,说道。

    林铃没有听见张东和林燕的对话,但能清楚地感受到张东的兴奋,因为正在她乳房上抚弄的手一瞬间使的力气有点大,大得她觉得有点痛。

    “嗯!”林燕闻言,这才放开心胸,迎上林铃偷看的眼神,心里多了几分坚定。

    林燕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挣脱张东的怀抱,往下移动,跪直了身子,她咬了咬下唇,小手拉住肩带,平常熟悉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笨拙又僵硬。

    姐妹俩赤裸相见是很正常的,但在为了取悦同一个男人的情况下而褪去衣物,心里总会紧张,林燕深深吸一口气,将肩带往下一拨,当薄薄的睡裙落地的时候,展露出她妖娆的身躯,仅有的一条小内裤遮着私密处,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林燕急促地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了看林铃。

    林铃则难为情地低下头,平常姐妹相处时,即使她心里对林燕有着性幻想,也不会这么不自在,现在她感到手足无措。

    张东看着林燕姐妹俩赤裸的美胸,一阵口干舌燥,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嘶哑着声音说道:“老婆,把我的也脱了吧!”

    林铃闻言,羞得整颗头几乎埋到张东的胸膛,尽管张东的手还在玩弄着她的美乳,带来无比愉悦的感觉,但仍羞涩难当,根本不敢看林燕的动作,因为在她心里,林燕就如仙女般,她实在不敢想象林燕动了情时,不管是再细微的动作能带给她的诱惑是何等剧烈。

    林燕脸色发红,听到这话的时候眼里迷离,犹豫的神色一闪而过后,她就站起来,双手颤抖着脱去张东的衣服。之前多次的鱼水之欢,她的动作已经很熟练,只是此时她不敢直视林铃。

    让张东惊喜的是,虽然林燕红着脸,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脱了上衣后就直接脱裤子,将衣服丢到一旁,内裤更是扔得老远。

    在二人世界的时候,林燕就习惯以这样直接的方式进行,所以现在她一点循序渐进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当着林铃的面把张东扒了个精光。

    张东胯下的命根子已经一柱擎天,命根子上青筋暴起,相当狰狞,黝黑的龟头杀气腾腾,一刹那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林燕呼吸一滞,眼神更加迷离。

    “老婆,来吧!”

    张东忍不住了,闷哼一声,便慢慢地把林燕的头往下压。

    林燕难得羞?地笑了笑,毕竟要在自己妹妹面前帮张东口交,显得有点拘谨,但在张东渴望的眼神注视下,她还是强定心神,让张东来到床边,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或许是为了给林铃更多的刺激,林燕竟然走到床下,毅然地跪在张东的面前,用一双小手扶住他的大腿,慢慢往上摸索着。

    这缓慢的一幕性感无比,张东喉咙一热,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他转头一看,发现林铃已经看傻眼,忍不住抱住她的腰,把她那碍事的裙子脱下来。

    林铃身子一软,任由张东上下其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林燕,或许是因为看着林燕此时的风情万种,她的眼神带着几分难言的兴奋。

    在妹妹的注视下做这种事,难免会有些羞耻,不过这种羞耻却让林燕心跳加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不安中有着隐隐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心里一乱,索性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

    “啊!”

    张东低吼一声,仰起头,一刹那爽得颈椎都发硬。

    林燕的小手握住命根子套弄起来,那坚硬又火热的肉棒让她变得兴奋,闭着眼睛,专心地体会心里的激动。

    林燕没有一开始就含住龟头,而是往下舔张东的辜丸,整颗头埋在张东的胯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睾丸,呼吸着这敏感地带独特又让人激情的气息。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但看着林燕此时淫秽的模样,林铃还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抱紧张东的手臂,呼吸都有点停滞,看来她还适应不了这么冲击性剧烈的画面。

    张东用力搂住林铃,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起来,并在她轻声的呻吟中吻住她的鸣。

    矜持的外表下隐藏的是澎湃的欲火,林铃这次的表现不再木讷,反而变得主动,那柔软的舌头像发泄般纠缠上来。

    张东不客气地吸住林铃的舌头,尽情地品尝她独特的芬芳和处子香气,搜刮她嘴里动人的味道。

    林铃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声,半闭着眼睛,吻得更是激烈,双手主动环住张东的脖子,挺着胸,乳房在张东的身上磨蹭起来。

    林燕故意缓慢地舔着睾丸,发出啧啧的水声,直到感觉心里比较安定时才睁开眼眸,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无疑张东那扭曲的表情,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鼓舞。

    此时林铃的媚态让林燕心里一震,不过也只是微微一滞,就慢慢地往上游走,用舌头舔了舔肉棒,便开始舔着龟头的棱角处,在敏感的冠沟地带轻轻撩拨着。

    林燕的动作不激烈,但这种轻微的挑逗却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

    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将早已经被吻得瘫软如泥的林铃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的嫩乳肆意揉弄,手指还捏着乳头。

    林铃娇吟一声,急促地喘息,此时她的视线对上林燕的眼睛,彼此的眼眸因为水雾的阻隔,几乎看不见羞涩,有的只是同样动情的朦眬。

    林燕跪直身子,轻轻地吞吐起命根子,——头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摇曳着,樱桃小口包裹住龟头,专心地吸吮着,还用舌头点着龟头,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声,就像魔音般刺激着张东的大脑。

    享受着林燕的口交服务,同时把玩着她妹妹的乳房,这种齐人之福让张东爽得双腿一僵,几乎要抽筋。这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无比剧烈,不过这种剧烈的感觉其实更多是来自于心理上的,看着这对姐妹俩在自己的攻略下温顺地献出肉体,那种满足的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张东爽得直吸大气,忍不住在心里比较起林燕和林铃,尽管知道她们各有韵味,不是同一型的美人,但面对这对姐妹花时,他却没办法不起这样的心思,这种比较可能不会有结果,但却更有征服的快感。

    林铃终究乖巧秀气,只任由张东上下其手,却难得主动,此时她显然是在压抑着兴奋,不知道这兴奋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因为目睹姐姐性感妩媚的一面。尽管她已经决定做张东的女人,但不可否认,在她心里心魔般的性幻想对象是自己的亲姐姐,现在得偿所愿,说不开心一定是假的。

    这时林燕姐妹俩身上只有一条小内裤遮羞,里面垫着免战牌,今晚想占有她们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有这么刺激的口交已经足够,张东已经兴奋得脑子嗡嗡作响。

    林燕姐妹俩需要事前的适应,其实张东也是,不然还真怕真刀真枪的时候会因为太兴奋而早早就射了。

    张东一只手揉向林铃的臀部,捏着她柔软如水般的嫩肉,年轻女孩的身体没有那么丰腴性感,但青春无敌的粉嫩让人爱不释手。

    林铃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一软,倒在张东的怀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在他胯下吞吐个不停的林燕,那一头黑发覆盖下偶尔露出的脸庞让她兴奋不已,觉得快要疯了。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林燕就这样陶醉地含着命根子吸吮,偶尔抬起头对上妹妹的视线时也不再害羞,因为她更希望能以这样的方式拉近和妹妹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她还会刻意地撩一下头发,让妹妹能看清楚她是怎么帮男人口交的。

    这种无声的氛围中,散发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更加疯狂。

    这时张东忍不住了,推了推林燕的头,在林燕疑惑地抬起头时,声音嘶哑地说道:“燕子,你休息一下,让铃铃也学学!”

    “我、我……”

    林铃顿时慌张不已,咬着下唇,低下头。

    林燕亲了亲张东的龟头后,擦了一下嘴,给张东会意的一笑后便站起身,过去拉林铃的手,柔声说道:“铃铃来,其实感觉很不错的。”

    林燕看着林燕羞答答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林铃颤抖的嘴唇,道:“不怕,如果你不喜欢,姐姐继续来,尝试一下吧!”

    或许是这一个吻带着魔力,林铃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东趁机站起来,看着这对身上只穿着内裤的姐妹俩,眼里尽是血丝,一个火辣性感,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透着致命的诱惑,一看就让人心潮澎湃,而林铃身上的小内裤是纯白色,让人更想玷污,身体充满青春的气息,让人垂涎三尺。

    见林燕和林铃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张东的脑子里轰然炸响,忍不住伸出手按着林铃的香肩,另一只手把林燕搂到怀里,低下头啃咬她饱满的乳房。

    “啊……老公,别、别舔那么厉害……人家想做,却做不了,好难受……”林燕娇嗔道,双手抱住张东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压。

    张东踉跄着坐回床上,但嘴里还是不停咬着雪白的乳肉,吸吮着乳头。

    张东故意张开双腿,那狰狞的命根子依旧坚硬如铁,上面覆盖着林燕的唾液,散发着无比淫秽的气息。

    林铃的呼吸一滞,腿一软,跪在张东面前,此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注意力忍不住一直在林燕身上,显然她也很渴望能像张东那样,肆无忌惮地品尝林燕动人的身体。

    林铃看着近在咫尺的命根子,眼神迷茫。

    张东等了半天,见林铃没有动静,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她的头。

    林铃的脖子本能地一僵,接着却媚眼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顺着张东的力道慢慢地低下头。

    姐姐的味道,姐姐的唾液……林铃闻着那诱人的气味,咽了一口口水,在张东期待的注视下,她终于用小手握住命根子生疏地套弄起来,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似乎是在犹豫,但最终还是学着林燕开始舔着龟头,粉眉微微皱起,还不习惯这样的事。

    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么生硬的口交竟然也能有如此剧烈的感觉。

    就在林铃犹豫要不要含住龟头的时候,林燕突然挣脱张东的怀抱,滑下身子到林铃身边,见林铃粉眉微皱,立刻凑上前,轻声诱导道:“铃铃不要怕,喜欢一个人的话,就是要让他舒服。你把它含进去,用嘴吸,轻轻地裹住,动一动。”

    或许林燕的话在她耳里就是魔音,林铃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害羞的她选择闭上眼睛,然后才用嘴含住龟头,在林燕的指导下轻轻地吞吐起来。

    林铃动作的幅度很小,吸力也不大,甚至有几分齿感,但在这一刹那,张东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腰也猛的朝上一挺。

    此时心理上的快感实在太剧烈,尽管肉体上的剌激并没有那么大,但张东也希望能以这样的反应来鼓励林铃,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渴望她的含弄。

    林燕狡黠地一笑,见林铃那么听话,她忍不住靠在林铃的背后,将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对,就是这样,别用牙齿,用舌头舔,然后轻轻摆动脖子就行了。”

    林铃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感受着嘴里巨物的跳动、感受着林燕那对饱满的乳房贴在背上,一刹那的兴奋感让她脑子几乎要炸开了。

    林铃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起来,双手套弄的力道虽然失去了节奏,但在林燕的指导下,她已经不再那么紧张。

    张东舒服得直接躺下来,双腿呈大字形打开,他闭上眼睛,闷哼一声,尽情地享受林铃的口交,不管是她的小舌头轻轻地扫过,还是小嘴紧紧的包裹,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滋味舒服得让他欲罢不能。

    林铃啧啧地吞吐着命根子,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嘴里的命根子似乎变得更硬,不禁受到感染而心情激动,那浓郁的特殊气息也让她脑子更晕、更热。

    这时,林燕看到林铃那柔媚乖巧的模样,想起左小仙说过的话,顿时心头一热,慢慢地趴到林铃的背上,妖娆地嘤咛一声,饱满的乳房直接贴上去,用敏感的乳头磨蹭着林铃的玉背。

    “这个嘛,我觉得林铃虽然外表看起来安静乖巧,不过但凡我认识的女同性恋,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就像你说的,如果她对你有性幻想,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一定会成为一种心病。这种实现不了又异常的渴望,憋了那么多年,一定很强烈,对她来说绝对是最痛苦的折磨。原因是什么,暂时不需要问她,因为长年累月下来,最初的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欲望已经变成一种病态。

    “像她这种生活平淡、性格内向的人,很容易对这种偏好变得更加执着。别看林铃整天不声不响,她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人,最怕的就是她细腻过头,没事时都在琢磨这个,这种欲望甚至可能成为她活着的目标。至于这样的事情,我们国内的心理医生其实是不行的,我倒是有个好建议,就是你满足一下她的性幻想,看一看她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林燕想起左小仙的话,又看了看林铃,心一横,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绕到前面抓住那对美乳抚摸着,她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还是很顺利地用手指夹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地捏了起来。

    “啊,姐……”林玲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龟头,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瞬间脑子像是炸开般,整个人都吓傻了,根本没想过林燕会对她做出这种亲热的举动。

    “傻铃铃,好好帮老公口交,别停。”林燕急促地喘息着,吻上林铃的脖子,温柔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时,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不许动,姐姐觉得你的身体好香,想亲亲你、摸摸你。”

    林燕这番话真是魔音,林铃不由得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龟头,娇喘吁吁地享受着身上传来的美妙感觉,那是她曾经梦寐以求,却会产生罪恶感的爱抚。

    林燕不停把玩着林铃的乳房,轻轻抚摸着这具几乎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青春与弹性。

    除了性的兴奋外,林燕心里更多的是感慨,眼见林铃的身子愈发滚烫,她忍不住一路朝上吻,亲着她雪白的脖子,又含住她发烫的耳朵肆意地敌弄着。

    张东忍不住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虽然他之前也想象过姐妹花之间这种香艳无比的画面,可当这一幕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时,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能让人发疯的刺激。

    “啊!”林铃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瘫软,急促地喘息着。

    在这美妙感觉的侵袭下,林铃已经没办法帮张东口交,因为这滋味太过剧烈,剧烈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魂飞魄散。

    林铃意乱情迷得无法顾及张东,但这时张东已经欲火焚身到极点,怎么可能有耐心看她们虚龙假凤地互相爱抚,他立刻拉了一下林燕的胳膊,声音嘶哑着说道:“老婆,还有我呢……”

    林燕媚眼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用小手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又低下身子,转过头含住龟头吞吐起来,另一手依旧在林铃的胸前把玩着。

    这淫秽无比的一幕让张东爽得闷哼了一声,双腿伸得直直的,都快抽筋了。“姐姐、姐夫……”林铃轻声呢喃道,眼里尽是朦眬的水雾。回头再看这一幕时,她不再害羞,似乎已经适应。

    林燕摸了摸林铃的小腰,林铃会意地转过身,姐妹俩一起跪在张东的面前。

    这时,林燕才腾出双手为张东套弄着,小嘴含着龟头吞吐,一边口交,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那柔媚的眼神充满勾人的诱惑,瞬间就让张东心神荡漾。

    林铃无力地挪动一下,整个人弯下来,在林燕的轻喘声中,抓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尽情地揉弄着这对她曾经垂涎三尺的宝贝。

    林铃的手法倒是不错,还没用嘴,只用手捏着乳头,就让林燕的身体不时地痉挛。

    林燕哼了几声,见林铃舔了舔嘴唇,似乎要动口,立刻拍了拍林铃的小手,含糊不清地哼道:“别,我专心不了,你姐夫不舒服……”

    林铃意犹未尽地收回小手,抬头看了看张东扭曲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读懂张东的快感,再一看林燕含着龟头时那一脸陶醉的模样,一种之前从不曾体会的情愫在心里萌芽,她银牙一咬,慢慢地直起身,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

    张东一低头就迎上这种让人心神荡漾的眼神,林铃的小脸第一次流露出心甘情愿的媚态,眼神里那浓郁至极的情愫无疑是在表示她现在做什么都愿意,瞬间就能让男人体会到从心灵上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哪怕还没有占有她的肉体,但她的一切已经是你的。

    张东双手往下伸,轻轻抚摸着林燕姐妹俩的小脸,肆意地享受着她们一起跪在胯下时无比满足的爽快。

    林铃情动的表情尽收眼底,林燕的眼神一时有点迷离,她又吞吐几下龟头,然后吐出龟头,柔声说道:“老公,到床上吧,我和铃铃一起帮你口交。”

    这话从林燕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让人兴奋,若不是时不利我,以这么和谐的氛围,别说要破林铃的处,就算来个姐妹双飞都是水到渠成,不过现在张东倒不急了,现在是享受回报的时候,尽管欲望之火已经快把魂魄烧成灰烬,张东还是点了点头。

    林燕暧昧地看了林铃一眼,林铃顿时有点难为情,不过还是大胆地浅浅一笑,把一切心理上的变化都归咎于对姐姐的言听计从。

    张东因为兴奋而大腿僵硬,爬上床的时候还觉得身体都硬硬的,这一切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

    按照林燕的话,张东将背靠在床头坐着,双手扶着床,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对美丽的姐妹花,她们只穿着小内裤的身体散发着不同的魅力,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就让人身心愉悦。

    林铃虽然敞开心扉,不过还有些不知所措。

    林燕温柔地拉了拉林铃的小手,一边朝床上爬来,一边轻声说道:“铃铃不要紧张,学我做就好了,我们一起来教训你这个色狼坏姐夫。”

    “嗯!”林铃红着脸点了点头,跟着林燕一起爬上床,那笨拙的举动有一点可爱的韵味。

    姐妹花同时这样爬过来,两对乳房垂空摇晃,那一阵雪白的乳浪让张东眼花撩乱。

    张东张开双腿,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命根子坚挺无比地傲立着,经过林燕姐妹俩小嘴的洗礼后愈发狰狞,澎湃的欲望已经达到顶点,虽然不能做爱,但这分冲动渴望能得到发泄,但张东一直强忍着,为的就是能得到更多的回报,好好调教她们。

    林燕爬到张东的腿边,偷偷给了张东一个柔媚的眼神,便趴下来抱住张东的左腿。

    林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林燕身上,目光中不乏几分崇拜,见林燕这么做,她也有样学样地抱住张东的另一条腿。

    张东的腿粗糙又有体毛,磨蹭在她们洁白滑嫩的肌肤上时那略微的酥痒感,让林燕姐妹俩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打了个颤。

    林燕把饱满的乳房贴在张东腿上,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腿根,享受着乳房与肌肤磨蹭时的微妙快感。

    这时林铃也不再扭捏,同样抱住张东的大腿,一边用乳房磨蹭,一边往上亲吻。

    林燕姐妹俩同时做这么火辣的动作,让张东很震惊,命根子也激动地跳了一下。姐妹俩动作的幅度不同,带来不同的感觉,却又同样的美妙,不只是她们温柔又妩媚的吻和那饱满乳房的磨蹭让人激动,就连发丝撩过肌肤时都会让人感到一阵酥痒,那种细微又清晰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

    林燕姐妹俩一路往上,吻到张东的小腹,这时林燕娇媚地一笑,用丁香小舌舔了起来。

    林铃面色微微发红,但仍依样画葫芦地用小舌头舔着。“

    见林铃居然不扭捏,林燕露出调戏般的一笑,伸出一只玉手抓住命根子轻轻地套弄起来。

    林铃也不甘示弱,小手随即覆盖上去,和林燕的手一起上下动着。

    林燕姐妹俩的小手套弄着命根子,张东享受着这特殊的快感,舒服得闭上眼睛,哼了一声,眉头皱起,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对于林燕姐妹俩来说,张东的反应无疑就是最好的夸赞。

    林燕柔媚地一笑,抓住张东的手,将它放在乳房上一揉,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然后如蛇般灵活地纠缠上来,舔起张东结实的胸膛,那略有汗水的男人气息让她脑子发晕。

    林铃没有退怯,让张东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后,亦是闭着眼睛舔着张东的胸膛,她已经习惯男人的气息,没想到这味道竟然会让她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啊!”张东忍不住爽得叫出声,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太爽,爽得大墙几乎没有办法处理身体传来的信息,分不清这些快感到底是来自于肉体,还是心理?

    张东的双手享受着姐妹俩不同乳房的触感,胸前被舔得阵阵发酥,更要命的是,她们的双手一起套弄的动作愈发娴熟,更让他难以自持。

    这时,林燕已经喘息着吸吮起张东的乳头,林铃亦含入另一边的乳头,一边轻喘着,一边啧啧地吸起来。

    男人的乳头同样是敏感的性感带,这一刹那的刺激让张东反射性地拱起腰,由喉咙发出嘶哑又低沉的闷吼声。

    张东的眼里尽是是发红的欲望,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

    林铃有点明白身为女人的感觉,当看见这张扭曲的脸孔时,心里会有种窃喜,也会愿意去做任何的事来浇灭自己点燃的欲火,心想:或许这就是男女之间相处时最简单、最直接的交流吧!

    张东忍不住站起来,靠在墙上,红着眼,嘶哑地低吼道:“你们到前面来,我受不了了。”

    林燕姐妹俩都是柔媚地一笑,立刻跪直身体,抱着张东的大腿用乳房磨蹭着。

    林铃有点迷茫地看了看林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燕给了张东一个深情的眼神,就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吞吐了一阵子才将林铃拉到面前。

    林铃顿时明白了,朱唇轻启,用舌头舔着发硬的肉棒。

    林燕姐妹俩的小嘴同时伺候,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张东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但瞬间又是浑身一颤,全被快感淹没,这时候能做的就是尽情享受这欲仙欲死的时刻,而且那软绵绵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更让他兴奋。

    见林铃看似陶醉地舔着肉棒,却不时凑过来用舌头轻撩着自己的嘴唇,林燕温柔地一笑,说道:“铃铃你来,好好地含住,让你姐夫爽一下……”“!”

    林铃顿时有点失望,不过在情欲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还是接替林燕的位置,含住张东的龟头吞吐起来,但小手按在林燕的大腿上支撑着,或许这样的肌肤接触能让她兴奋,也能让她更加勇敢。

    林铃青涩的口交技术别有一番风味,比起林燕娴熟的技巧来说,其实快感并不一样,明明是一样的口腔结构、一样的舌头,但姐妹俩带来的感觉就是不同,让张东爽得直出大气。

    张东低头一看这不同的容颜,就兴奋不已,而且还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御的快感,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心理上无比的满足感。

    这时,林燕暧昧地一笑,也伸手摸起林铃的大腿,随即凑上去,两张美丽的小脸几乎贴在一起。

    林铃的眼神顿时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因为林燕正红着脸舔着她的嘴唇,就如同她刚才那样,还散发出让人情动的芬芳。

    姐妹俩一个含着龟头吞吐,一个开始舔起棒身,这美妙到极点的感觉让张东觉得快要疯了,前列腺剧烈地跳动,眼前不断发黑,澎湃的快感并没有因为酒精的汹涌而麻痹,反而在这时候无限放大,侵袭着每一颗细胞,让每一寸肌肉都体会到这让人魂飞魄散的愉悦。

    “要、要射了……”张东歇斯底里地嘶吼道,身体都在颤抖着,在这样欲仙欲死的情况下,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理智能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张东的身体紧绷起来,巨大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狰狞吓人的龟头在林铃的小嘴里胀大,林铃几乎要含不住。

    林铃难受地呜咽一声,立刻停下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林燕亲了亲林铃的嘴,说道??“铃铃,让我来……”

    “啊!”

    张东扶着墙,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声,眼里发红,咬起了牙,恨不得直接把这对诱人的姐妹花吞到肚子里。

    林铃赶紧把命根子吐出来,林燕立刻接替她的位置,将龟头含住,小手抓住命根子快速地套弄,疯狂地吞吐起来,一头波浪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看起来十分狂野。

    这快速的节奏让张东更爽了,眉头皱得更深,快感也愈发剧烈,甚至可以清晰看见他大腿根部肌肉的收缩。

    林铃看着这激情的一幕,觉得有点傻眼,尽管她被这氛围感染,很想加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着林燕那陶醉到甘愿付出一切的模样,再看张东越来越扭曲的脸孔,林铃总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而不是在一旁当观众。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6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虽然无望与林燕姐妹俩来个双飞,但之后张东前去找陈楠,却在哑婶的房间遇到,甚至与她在醉酒的哑婶旁边翻云覆雨……

    趁着林燕姐妹俩有事、哑婶熟睡之际,张东与陈玉纯、陈楠享受着鸳鸯浴,体会着调教两女的乐趣……

    目录:

    【第一章】母女的诱惑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第三章】双飞夜(上)

    【第四章】双飞夜(下)

    【第五章】悠闲的日子

    【第六章】酒店开业

    “第一章”母女的诱惑

    林铃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鼓起勇气跪坐下来,将整颗脑袋埋到张东的胯间。

    林铃感受着林燕疯狂摆动身体的磨蹭和发丝撩过的痒意,动情地哼了一声,舔起粗糙又僵硬的睾丸,感受着那似乎有生命的律动。

    林燕无暇理会林铃,而是疯狂地吞吐张东的命根子。

    林铃陶醉地舔着睾丸,双手还爱抚着张东的腿根,不知道是林燕的唾液还是张东的分泌物,她能感受到晶莹的液体正往下滴在唇边,那特殊的气息让她眼神迷离,丁香小舌舔弄的动作也和林燕一样变得激烈起来。

    这真是完全没想到的惊喜,姐姐在口交,妹妹则在胯下敌睾丸,这双重的刺激让张东忍不住脖子一僵,张开嘴巴,发出无法抑制的嘶吼声:“啊!啊……”

    张东顿时觉得脑子一炸,眼前一黑,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倾巢而来的快感让他觉得天旋地转。

    张东的前列腺疯狂地跳动着,龟头抵在林燕的喉口,伴随着激烈的颤抖,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精液火热地爆发了,精液一股股地射出,火热又黏稠。

    林燕难受地咳了一声,一边用手套弄着命根子,一边用小嘴吸吮着龟头,吞咽下这些火热的液体。

    或许是太爽了,张东射得有点多,林燕吞咽不下全部,一部分精液伴随着唾液从嘴角流出。

    这时,林铃仍动情地舔着张东的睾丸,丝毫不计较这些分泌物滴在她的小脸上,灼热中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啊……”张东嘶哑的长音由高渐低,但依旧有力。

    射完后,张东的身体处于僵硬的状态,由于快感太过于猛烈,以至于有一种灵魂几乎要被掏空的感觉,脑子发空,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张东的喘息粗重,但渐渐平稳下来。

    或许是快感太过极端,张东感到浑身无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发软。

    林燕察觉到这情况后,一边温柔地扶住张东僵硬的腿,让他坐下来,一边轻轻地吞吐命根子,压榨着马眼内残余的精液。

    林铃会心地钻出来,舔着嘴唇边残余的液体,笑盈盈地看着张东这副几乎虚脱的模样,心里隐隐约约懂得身为女人的满足感,那就是用魅力让自己的男人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享受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快乐。

    张东喘着大气,那种几乎魂飞魄散的快感还没散去,急促的呼吸让胸膛快速地起伏。

    张东觉得浑身无力,除了闭着眼睛体会身体带来的快感外,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口交就有这么无与伦比的快感,张东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是真正的姐妹双飞,自己会不会很不争气地成了秒射哥。

    林燕跪在张东的胯间,啧啧地吸吮残留的精液,感受着嘴内的巨物射完后依旧僵硬地跳动,清楚知道张东爽到什么地步。

    林铃见状,露出俏皮的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张东这副模样很开心,还带着一种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满足。

    林燕将精液全都吞咽下去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一脸满足的张东,她笑了笑,用舌头舔了舔龟头,才慢慢地坐起来,捏了捏发酸的嘴,娇嗔道:“色狼、臭老公,早就知道你对林铃动歪脑筋,射这么多,人家差点都咽不下去了。”

    见林铃在一旁咯咯娇笑,林燕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便将她拉过来,没好气地笑骂道:“幸灾乐祸是吧?那接下来的清理工作就交给你了。”

    此时林铃脸上还有稀释的精液痕迹,清纯的笑容配上这淡淡的乳白,看起来分外迷人。

    林燕伸手往林铃的脑袋上象征性地一压,林铃立刻趴到张东的胯下,将阴茎含在樱桃小口中,青涩又激情地吸吮,上面几乎没有黏稠的分泌物,只有让人心跳加速的气息。

    张东闷哼着享受林铃的事后服务,等到差不多有力气睁开眼睛时,命根子依旧硬着,他双手撑着床,艰难地坐直身体,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深情地看了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林燕。

    张东只是一个招手,林燕就温顺地靠过来,张东立刻抱着她的头往胯下压。

    林燕娇嗔地假装抗议了一声,便和林铃一起跪在张东的胯下,一起亲吻着命根子。

    林燕和林铃舔着睾丸,感受着那满是欲望的味道,偶尔视线对上的时候只是会心一笑。经过这一夜的相处后,心里那些不必要的矜持已经被她们抛诸脑后。

    林燕姐妹俩一边嘻笑着,一边舔着命根子,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时,狰狞无比的命根子终于屈服于她们温柔的小嘴,渐渐软了下来。

    林燕噗哧一笑,捏了捏命根子,然后看了看林铃,说道:“小花猫,来,让姐姐亲一下。”

    “嗯!”林铃乖巧地应了一声,便凑上前。

    第一次和林燕这么亲密,林铃显然很开心,立刻抱住林燕的胳膊,美乳磨蹭林燕的玉臂。

    林燕双手捧住林铃的俏脸,慢慢地将她拉过来,她可以明显感觉到林铃即使表现得很开朗,但还是紧张地呼吸一滞,顿时眼里柔光闪烁,在林铃羞怯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滑嫩的小脸,然后舔去那些爱的分泌物。

    这看似淫秽无比的动作却充满温情,林铃就如蜷缩的猫儿般乖巧地轻哼着,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脸上布满陶醉。

    即使近在咫尺,林铃也没有趁机抚摸林燕性感的身体,因为对她来说,这温柔的动作绝对比任何肉体上的刺激更加美妙。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安宁的气息和激情过后的涟漪。

    张东的三魂六魄好不容易才归位,休息了大半天才有力气,他闷哼一声,撑着身体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还明显感觉到身体僵硬、四肢无力。

    林燕姐妹俩温柔地相拥,没有说话,亦没有过分的爱抚动作。像这样赤裸地抱在一起,似乎长大以后就没有了,所以这一刻对她们来说无比珍贵,有时候眼神的交流甚至比言语更加有效。

    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林燕慢慢地坐起来,一边爱怜地为林铃挽着发丝,一边轻声笑道:“铃铃,晚上我过去跟你睡,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嗯!”林铃开心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下意识地看了张东一眼。

    林铃这细心的举动让张东心里暗爽:原本这小姨子对我的态度还漠不关心,现在居然考虑起我的感受,不得不说这段时间的付出真是值得啊!

    林燕转过头,亲昵地抱着林铃,对张东柔声说道:“老公,晚上你得回主房睡,知道吗?入宅的第一天主房没人睡像什么话。”

    “没问题。”张东很爽快地应道,毕竟林燕姐妹俩高挂免战牌,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也不会有更大的收获,何况经历这么刺激的双人口交,欲望发泄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也没力气再来一场,更何况现在她们关系那么亲密,也该多给她们交流的时间,说不定林燕还会帮他调教她亲妹妹,等真刀真枪地开干时,搞不好会有难言的收获。

    林燕姐妹俩没有耗费太大的体力,所以行动自如,倒是张东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要不是马上扶住墙,可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张东这狼狈的模样让林铃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林燕则挤眉弄眼地调侃道:“色狼老公今天不行了啊,以后我和铃铃一起,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嘿,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呀?”

    张东大喊冤枉,不过眼里闪烁着色意:为了一振雄风,真想来个碧血洗银枪,让她们见识本大爷的厉害。

    林燕姐妹俩咯咯笑着,一起走进浴室清洗张东留在身上的口水和吻痕。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就关上,原本张东还想鸳鸯戏水,看来没机会了。

    好吧,就像个被人玩完的鸭子一样,只好穿裤子走人了!张东自嘲地想道,裤子一穿,光着膀子就走了。

    不过刚才张东的内裤不知道丢到哪里,张东索性不找了,宽敞的短裤底下现在空空如也,让他感觉凉飕飕的,有一种没有束缚的舒服感,吹风裤裆蛋打蛋,甩着大肉棒走路的感觉挺惬意的。

    出了房间,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喝了点水,享受着事后烟的同时,也不忘传讯息给徐含兰,现在她们已经上飞机,不过还没着陆,还联系不上,想多聊也没办法。

    眼看已经三更半夜,张东感觉一阵困意来袭,抽完烟后就上楼准备休息。

    三楼的客厅灯光昏暗,一上来还真让人看不清楚,哑婶三人早早就上楼休息,看她们醉成那样,也不可能有精神做其他事情,可能连衣服都没换就醉倒了。

    张东左右张望着,整层楼静悄悄的,看来哑婶等人应该都去睡了,不过她们刚搬来,应该分不清处哪间房间是谁的才对,虽然每间房间都是按她们选的风格来装修,而且房内还准备不少新衣服,看款式也能辨别,不过醉成那样,她们应该认不出来。

    张东心想:好吧,还是检查一下吧!

    虽然刚才虚脱成那样,可现在恢复过来,张东反而精神奕奕,就连酒都醒了,不知道那酒精是随着汗水挥发,还是和精液一起射出去,反正他现在整个人精神好得很,还有种龙精虎猛的感觉,大概是以前当夜猫子时的细胞在兴风作浪。

    客厅左边的走廊是陈玉纯和陈楠的房间,张东开了灯,一路走过去。第一间是陈玉纯的房间,看她今天开心地喝了不少酒,上来时可能也搞不太清楚。

    张东开门的时候,房内的台灯还亮着,空调吹着凉爽的微风,那种清凉的感觉让他更有精神。

    这是一间风格可爱的房间,只见陈玉纯躺在蓝色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小小的被子盖在肚子上,脱下来的衣服随意地丢在椅子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纯白色内衣,勾勒出她青春的曲线,身躯白晳无瑕,让人直咽口水,玉臂如同白藕,让人好想碰一下,体会青春无敌的弹性。

    见陈玉纯睡得很熟,张东忍不住上前摸了她几下,甚至把手伸到胸罩内捏住饱满的嫩乳揉了起来,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张东顿时觉得无趣。

    或许是最近的生活太香艳,有这醉奸的大好机会,张东居然没有兴奋起来,帮陈玉纯盖好被子后便出了房门。

    打开对面房间的房门时,房内却没有人,张东不禁觉得奇怪,因为床上的被单很整齐,带来的行李也放在地上还没整理,心想:楠楠喝的酒应该是最少的,而且刚才看她还没醉,难道反而是她走错房间了?不会啊,这三人中就数她最清醒,应该不至于不认得路。

    三更半夜在家里乱闯、乱猜,张东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聊,不过身为一个男主人,关心其他人很正常。

    关上房门后,张东走到另一边的走廊。

    这边的设计同样只有两间房间,一间是张东的主卧房,据说是找了风水先生算过,说主卧房设在这里会有天大的好处,能增加阳气之类的,反正吹得天花乱坠,当然钱也没少花。

    而原本张东房间隔壁的房间是准备给林燕的,不过林燕说想和林铃住得近一点,所以没搬上来,而哑婶是长辈,似乎住这里更合理,在林燕体贴的劝说下,这间房间就成为哑婶的房间。

    对于这些安排,哑婶也没说什么,毕竟她是个随遇而安,很容易满足的人,性子又逆来顺受,怎么可能有意见,所以林燕一说,她什么都没想,就点头同意。

    主卧室内没有半个人影,不用说,陈楠一定是在哑婶的房间里,母女俩一起睡是很正常的。

    按理说,张东现在去睡觉就好,完全没有多管闲事的必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痒。

    “母女同床”这四字一浮上心头,张东心里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一股罪恶的冲动,那犹如是在撕裂禁忌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陈楠的童颜暴乳和那可爱的小脸浮现在心头的同时,张东的呼吸加重,他忘不了她羞答答地跪在胯下帮他乳交的画面,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人回味无穷。

    在哑婶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她女儿开苞,让张东见到哑婶时,除了心里会有点忐忑之外,也有一种畸形的自豪感,自然而然地想起陈楠和自己上床时的温顺、想起她在胯下呻吟时的画面,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让张东控制不住地产生更加情色的念头。

    张东脑子里的画面一转,鬼使神差似的浮现出哑婶的容颜,那难为情的笑容简直和她女儿一模一样,那种温婉贤慧的气质、含羞一笑时无比动人的暖意,再加上她那成熟的柔美,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涌现,让张东的心里不安分地发痒,产生无数丧心病狂的遐想。

    只是单纯地看一眼,关心一下……张东站在房门口纠结着,手始终放在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虽然张东有时候是酒壮色胆,但毕竟哑婶是他名义上的长辈,经常对她存有幻想已经是世俗不容,真要做出丧心病狂的事那还得了,搞不好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后宫会闹得不可开交。

    凭心而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色心,意淫这事没人能免俗。一开始见到哑婶的时候,张东并不觉得惊艳,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她骨子里的那种传统温顺、那种女人的贤良淑德散发出无尽的魅力,她稍一打扮后的诱惑也每每让他动心,张东越来越控制不住对她的遐想,甚至每看她一眼,都会幻想着她的身体和陈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样的区别。

    一个是成熟动人的少妇,一个是甜美可爱的少女,这样的刺激无数次地冲击张东的理智,让他无法克制地产生犯罪的冲动,想去触碰所谓的禁忌。

    张东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一阵心乱如麻,欲望和理智的战斗进入白热化,整个人处于天人交战的纠结中。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传出一点细微的声响,虽然听不清楚,但还是把张东吓了一跳,纳闷着她们怎么还没睡?

    对对对,只是进去看看而已,就算她们醒着也名正言顺,嘘寒问暖几句也很正常嘛!想到这里,张东深吸一口大气,然后拧开门把,虽然房间的门都可以反锁,不过众女都没这个习惯。

    门打开的一瞬间,张东的心情反而平复下来,脸上的纠结马上恢复成人畜无害的关切情绪。

    宽敞的房内灯光明亮,此时哑婶躺在床上,浑身严实地裹在薄薄的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她的发丝散乱,看不清楚容貌,不过隐隐可见肌肤白里透红,分外诱人,薄薄的被子勾勒出身材曲线,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让人心神荡漾。

    被子很薄,确实起到遮掩的效果,但却带来不一样的视觉诱惑,在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更能显示曲线。

    哑婶的身材不似其他女人性感,但无可挑剔,成熟少妇的丰腴和娇小的身材结合得很美妙,或许张东本来就不该拿她去和别人比较,因为哑婶有着独特的风韵。

    开门的声音很细微,哑婶依旧熟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她跟陈玉纯醉的程度差不多,躺在床上纹风不动,睡得很死。

    张东离床有点远,又因为角度的问题,看得不是太清楚,不知道哑婶脸上的表情,而且他做贼心虚,呼吸很急促,就算哑婶有动静,他也听不到细微的声音。

    在张东刚进门的一瞬间,浴室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张东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声音轻柔地问道:“楠楠,你在这里吗?”

    浴室里传来放置东西的声音后,陈楠就走了出来。

    一看见张东,陈楠倒不怎么惊讶,只是含羞地笑了笑,轻声问道:“东哥,你怎么还没睡啊?”

    陈楠穿着清凉的吊带式睡裙,宽松得很,但依旧遮掩不住胸前的饱满,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尺寸十分惊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良好的发育,真是羡慕死人了。

    记得当初陈楠从省城回来脱下内衣的时候,林燕姐妹俩都傻眼了,要不是怕吓到陈楠,震惊不已的林燕早就伸手去摸,而林铃看得瞠目结舌,还有点自卑,完全不敢相信这样傲人的尺寸是长在小小年纪的陈楠身上。

    在陈楠出现的一瞬间,恐怕每个男人都会朝她的胸部看去,尤其从布料上可以清晰看见两个小小的点点,张东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陈楠有着娇小的身躯、可爱的容颜,却配上这样的豪乳,给人视觉上的冲击无比剧烈,哪怕已经多次翻云覆雨,见识过那对与年纪不相符的豪乳,但张东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酥胸,诚实地出卖自己是色狼这个事实。

    “我到处看一圈,今晚你们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们出事嘛!”

    陈楠害羞又乖巧的模样让人邪念丛生,不过张东还是强定一下心神,关切地说道:“刚才我去你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想说你应该是在这边,而且也不知道舅妈喝了酒会不会难受,就进来看一眼。你在做什么?”

    “刚帮我妈擦完身子。”陈楠抹了抹脸上的香汗,给张东甜美的一笑,娇声说道:“我妈醉了,身上出了好多汗,刚才上楼的时候我和纯纯差点都扶不住她。刚才我也帮纯纯擦洗了一下,不然浑身黏答答的,睡觉不舒服,而且还会弄脏这新床单。”

    “辛苦了。”张东深情地看着陈楠,怜爱地说道:“我刚才过去看你不在,担心你会不会认床,睡不着,就过来看看。楠楠,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怎么不早点休息?”

    “我还行,只是有点头晕,不过还没有很醉。”

    陈楠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显然这些体贴的话让情窦初开的她非常开心,那种打从心底而发的幸福让她笑得更为甜美,配合她与生俱来的羞怯,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张东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看着这甜美可爱的暴乳小萝莉,张东忍不住看了看一旁温柔动人的哑婶,觉得这对母女带给他的诱惑是越来越重,光是这样和她们在一间房间里,张东就觉得快要疯了,所谓的理智可以控制行为,却控制不住愈发疯狂的念头。

    “你妈睡得很熟吗?”

    张东看了看没有半点动静的哑婶,忍不住朝陈楠招了招手。刚才进门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邪念丛生,理智叫他不能起太大的色胆,但他控制不住地想满足心里的遐想,这股念头越来越重,要是不找个发泄管道,张东觉得自己恐怕会憋疯。“很熟,刚才帮她擦澡的时候都没有动静。”

    陈楠倒没多想,以为张东是叫她出去,不要吵到哑婶,所以乖巧地走过来,浑然不知自己步伐一动,胸前摇晃不已,波涛汹涌,何等震撼人心,当然进一步激起张东的兽性。

    张东忍不住一把抱住陈楠,在她耳边急促地喘息着,亲吻着她的耳朵,闻着迷人的少女体香,低声说道:“楠楠,你身上好香啊,东哥想要你。”“去、去我房间……”

    陈楠吓了一跳,不安地看了哑婶一眼,随即红着脸低下头,情窦初开的她受不了这么直接的话,光是这话就让她浑身酥软,难以拒绝。

    在食髓知味后,陈楠抗拒不了张东那种冲动又迫切需要的眼神,因为酒精而灼热的身体在这一刻的温度更高了。

    虽然陈楠还很年轻,但本能已经让她懂得男人的冲动有时候就是对自己的赞美,而心里的喜爱也让她无法拒绝张东,更何况曾经品尝过高潮的美妙滋味,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似乎历历在目,所以在张东开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心动。

    陈楠羞怯的模样更让人有股蹂躏她的冲动,张东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毫无拘束的饱满豪乳贴在胸膛上的柔软,激动地说道:“不,就在这里!”

    陈楠顿时一惊,不由得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是张东眼里那几乎兽化的欲望,那种渴望占有的眼神让她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陈楠心乱如麻地正想拒绝时,张东已经忍不住弯下身,吻住陈楠的樱桃小口,舌头粗鲁地钻入她的嘴里,肆意地品尝着青涩的香甜。

    “呜!”陈楠顿时如浑身触电般,哼了一声,身体一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连反抗都忘了。

    陈楠的身材很娇小,张东的手抱着她的后背,一时无法摸索到嫩臀,无奈之下只能轻抚着蛮蛇小腰,再次感慨如此纤细的小蛮腰竟能负荷得起胸前那对巨无霸宝贝。

    不远处就是晕醉在床的哑婶,在她旁边这样亲吻她的女儿,这刺激的感觉让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陈楠也是,紧张、害怕、忐忑,却又产生一种刺激感,像青春期少女偶尔的叛逆一样,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因为害怕吵醒哑婶,陈楠一直不太敢动,整个人僵硬无比,几乎连手指都不敢抬起,而这温顺的态度正是张东想要的,他激烈的吻越来越温柔,舌头轻巧又娴熟地撩拨着陈楠的双唇。

    陈楠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渐渐地放弃抵抗的想法,慢慢的,她柔软的小舌头也有了木讷的回应。

    一个激情缠绵的吻,吻得张东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张东抱着陈楠好一阵子后才抬起头,看着怀里气喘吁吁的陈楠,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楠楠,舒服吗?”

    陈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那含情脉脉的模样无辜又惊慌,看起来特别动人。

    张东一看,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不顾她细微的挣扎,把她推到墙边,红着眼,低声说道:“东哥现在就想要……楠楠,你别怕,舅妈喝了那么多酒,就算我们把房子拆了,她都不会醒的。”

    陈楠略一犹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觉得这实在太荒唐,也太过刺激,可刚想摇头拒绝的时候,看到张东直直地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渴望的眼神又让她心软了。

    或许是循规蹈矩太久,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陈楠听着这荒唐的话,心里竟然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她可是不曾迟到早退的乖孩子。

    酒精让陈楠脑子发晕,她犹豫着,想拒绝却不知道怎么拒绝,但也没有胆子点头。

    陈楠这副无辜迷茫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张东忍不住了,猛的蹲下来,在她诧异的眼神中抓起睡裙往上一拉,直接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烙下热情的吻。

    陈楠下意识地想尖叫,但马上用小手捂住嘴巴,瞪大眼睛,惶恐地看着张东,娇小的身躯因为紧张和不安而瑟瑟颤抖着。

    陈楠从小就乖巧,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在这年纪喜欢上张东已经是一件烦恼的事,现在还要做这么荒唐羞人的事,此时她已经震惊过度,脑子一片空白。

    睡裙底下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裙子一撩起来,一股女孩的体香扑面而来。

    张东刚吻上去,就感觉到陈楠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过这并没有阻止他的冲动,反而让他更兴奋,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亲吻那柔软的嫩肉。

    “东……东哥……”陈楠呢喃道,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张东,实在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

    陈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让人兽性大发,加上这软绵绵的一声,简直就在引人犯罪,张东一边把手往上隔着内裤揉起她的翘臀,一边粗喘连连地哼道:“你别出声就好了,你妈睡得那么熟,只要我们悄悄来,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陈楠捣着小嘴无辜地看着张东,她实在是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张东难得眼神温柔了一会儿,以十分渴望的口吻说道:“楠楠,这么做或许太荒唐了,但东哥真的很想在这里要你,答应我好吗?”

    张东这种温柔的话语是情宝初开的女孩子拒绝不了的,尤其是眼神里的迷恋,更让陈楠的脑子嗡嗡作响,就是开不了口拒绝他。当然,她也不可能点头答应,所以没有反应,酒精让她的脑子变得昏沉,但那发呆的模样对张东来说,就是一个默许的信号。

    陈楠的眼里有着犹豫,不过还带着一丝期待的闪亮。

    张东一看,立刻按捺不住,心里清楚以陈楠的性格,要她亲口答应他,绝对是痴人说梦,所以在陈楠没有拒绝的情况下立刻动手,双手抓住她雪白的小内裤往下拉。

    陈楠的身体颤抖着,双手捂着嘴,连本能的挣扎都没有,当她感觉到胯下一凉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地看了看哑婶,感到紧张又惶恐。

    “我家楠楠什么时候都那么香……”张东陶醉地呢喃道。

    陈楠那雪白的阴户就像颗无瑕的小馒头,饱满又可爱,让人垂涎三尺,在内裤落地的时候还传出一股湿热的芬芳。

    张东陶醉地哼了一声,抬头一看,发现陈楠除了紧张害怕外,眼里的水雾也渐渐浓郁起来,忍不住吻向她那可爱的小馒头,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外阴。

    陈楠捣着嘴,嘤咛一声,身体僵硬地颤抖着,双腿合拢,根本不敢张开,但张东粗糙的舌头扫过时,那剌激的感觉还是让她的呼吸为之紊乱。

    张东耐心地舔了一会儿,趁着陈楠根本不敢动的时候,把她的裙子往下拉,想直接脱掉,不过陈楠瞬间夹紧双臂,害羞又紧张地摇了摇头。

    “楠楠,不用怕,只要我们不出声就没事了。”张东柔声细语地劝说道。不过陈楠还是惊慌地猛摇头,不时还不安地看向哑婶,即使哑婶依旧熟睡着,但她依旧是紧张无比。

    “楠楠,东哥真的很想要,如果你还是不肯,等一下搞不好会闹出声音来喔,要是吵醒你妈,被她看到这一幕怎么办?”

    张东软磨硬泡,还加上威胁,陈楠总算半推半就地脱下睡裙。

    衣服落地的时候,那饱满的豪乳一跳出来,张东的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这娇小的身体搭配巨大尺寸的美乳,再加上她可爱的美貌,总是让人觉得震撼无比。

    张东忍不住啧啧啧了几声,立刻将陈楠转过来,从背后抱住她,狠狠地吻着,双手也马上爬上她饱满的乳房,享受这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手感。

    陈楠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在张东的怀里本能地扭动着、颤抖着。

    此时的陈楠一丝不挂,尽管内心激动不已,但她却无法闭上眼睛专心地享受这个激情的吻,因为她的目光总是不时瞥向哑婶,作贼般心虚地看哑婶到底醒了没有。

    陈楠的脑子一片昏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会在哑婶的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跟张东亲热,但想法上的混乱没办法阻止身体传来的快感,陈楠颤抖着身子,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长长的湿吻加上张东的双手不停揉弄着,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张东肆意地玩弄这具娇小却让人疯狂的身体,抱着她一起坐到地上。

    当张东将陈楠转过来后,见陈楠已经气喘吁吁、面带潮红,立刻低头含住她粉嫩的小乳头吸吮起来。

    陈楠低低一吟后又慌忙捂住小嘴,还略带气恼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手口并用地享受着陈楠这对饱满的豪乳,并按捺不住地用另一只手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裤。

    两人现在赤裸相见,张东的命根子再次硬了起来,道尽他无法克制的兴奋。

    陈楠的眼神迷离,或许是想起这巨物曾带给她的快感,即使还很青涩,但她已经食髓知味了,难以抗拒灵与肉结合带来的无比美妙。

    陈楠这羞答答的紧张模样实在要人老命,而张东和陈楠还不时回头看哑婶有没有反应,两人心跳加快,既紧张又刺激,这种感觉甚至比偷情更加过瘾,更加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手口并用,品尝着陈楠的豪乳,不停吸吮着粉嫩的小乳头。

    陈楠只能捣着小嘴颤抖着,带着水雾的眼睛惊慌地看向哑婶,但叛逆带来的愉悦和被挑逗的快感渐渐淹没理智,她的脑子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品尝了豪乳后,张东忍不住打开陈楠的双腿。

    陈楠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身子软软的,冒着香汗,即使她捂着小嘴也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声,在半推半就间双腿被分开,空调的微风吹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这刺激的环境下,她的阴户有多么潮湿。

    原本张东想给陈楠一个美妙的前戏,但用手摸了一下,发现她两腿间已爱液泛滥,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张东想了想,觉得这环境实在太刺激,未防夜长梦多,还是赶紧动手。

    小姑娘就是嫩,嫩得能掐出水,这句话一点都不假,现在陈楠的嫩穴一片汪洋,果真能掐出水,在这种比偷情更为紧张的情况下能湿成这样,证明她也很兴奋,这可和她乖宝宝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符。

    张东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附在陈楠的耳边,轻声说道:“楠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啊?”

    陈楠难为情地白了张东一眼,这害羞的模样分外可爱,让张东忍不住抱着她站起来,因为她始终捣着小嘴,深怕发出声,他也不敢提口交的要求,决定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将陈楠转过身后,张东脑子里邪念一起,拿起她的小内裤,淫笑道:“楠楠,你要是怕会叫出声,就咬着这个吧。”

    陈楠顿时满脸通红,她娇媚又温顺地看了看张东,然后竟然用指缝夹起内裤,犹豫着要不要咬住它,毕竟虽然心里已经默许张东这荒唐的行径,但她不敢想象如果哑婶醒来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想,为了以防万一,也只能任由张东这样捉弄。

    “亲爱的楠楠!”张东抱着陈楠,不停揉弄着她的豪乳,让她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他兽性一起,忍不住在她的耳边兴奋地说道:“是不是觉得很紧张?就这样在你妈妈旁边做爱,就像当贼一样,很刺激吧?东哥也很兴奋喔!”

    陈楠一直不敢开口,只咬着下唇,害羞地别过头,任张东摆布,背对他,一只手扶住墙站着。

    陈楠那雪白的玉背让人眼花,浑圆的嫩臀翘起来更是诱人,在这两颗可爱的水蜜桃中间粉嫩的小阴户已经潮湿不堪,薄薄的阴唇上覆盖着水光,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正在蠕动,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真是要人老命。

    “宝贝,东哥要插进去了喔,要在你妈妈旁边干你了。”

    张东站在陈楠的身后,微微分开她的双腿,握住已经硬得发烫的命根子凑上去,龟头一下子就顶在潮湿的阴户外。

    或许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的感觉太过刺激,虽然还没正式进入,只是性器官的接触,就让张东和陈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同时一僵。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龟头挤开阴唇的保护,进入粉嫩的花穴时,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觉得陈楠的阴道依旧那么紧,嫩肉有力的蠕动就似无数舌头舔弄阴茎一样,丝丝痒痒的快感简直钻到骨髓里,让人浑身发软。

    陈楠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扭动一下臀部,让张东的感觉更加强烈。

    张东将陈楠往后一拉,然后低下头看着命根子一寸一寸地进入她那多汁的嫩穴里。

    命根子每一寸的进入,张东都能感觉到清晰的磨蹭感,尽根没入的时候,他更是爽得腰都发麻。陈楠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实,几乎密不透风地包裹住阴茎,让张东几乎要发疯。

    命根子每进入一点,张东都会回头看哑婶一眼,生理越来越兴奋,心理也越来越疯狂,因为在妈妈旁边干着她乖巧的宝贝女儿,那种感觉极端剌激,刺激得让人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陈楠急促地喘息着,即使捣着小嘴,依旧可听见啜泣般的低吟声。或许是因为张东今天很兴奋,命根子胀得很大,让她有点受不了,又或许是因为龟头顶在子宫口带来的刺激让她觉得太过酥麻,此时她只感觉浑身如触电般,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楠楠,好舒服啊!”

    张东弯下腰舔着陈楠洁白的玉背,双手从小蛮腰上往上,抓住垂在半空中摇晃的豪乳尽情地揉弄,肆意地享受着弹性。

    说话的时候,张东也控制不住地抽插起来,命根子轻轻地抽出来,又缓慢地插进去。三浅一深的缓慢节奏并不剧烈,但在这安静紧张的环境中却有着无比清晰的触感,让陈楠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像在哭泣般。

    缓慢地抽送一阵子,两人听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偶尔偷看哑婶的反应。

    在环境的刺激下,张东渐渐按捺不住,他有点粗鲁地揉着陈楠饱满的巨乳,紧紧地抱着她,将她固定好,一边舔着她雪白的香肩,一边声音嘶哑的说道:“楠楠,不想吵醒你妈的话,就把内裤塞进嘴里。在你妈旁边干你实在太刺激了,东哥要用力了。”

    陈楠满是激情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犹豫之色,她下意识地看了哑婶一眼,还是觉得有点害怕,慌乱地将内裤塞进小嘴里咬住,耳边那些淫秽的话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控制不住地发晕。

    陈楠转过头,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颤抖着双手紧紧扶住墙,虽然没有言语,但这很明显就是一个催情的信号。

    张东兴奋极了,不过在这样做贼心虚的情况下,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见哑婶依旧睡得很沉,几乎连姿势都没换过,呼吸平稳,脸又对着别的方向,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顿时让张东更加兴奋,毕竟他是个正常的好色男人,试问哪个男人能在妈妈的身边操着她女儿却不兴奋呢?顿时命根子又大了一点,而或许陈楠心里的想法也是一样,阴道内的嫩肉这时也痉挛了一下,一阵收缩。

    张东顾不得那么多,双手紧紧地抓住陈楠的豪乳,深吸了一口大气,腰往前一挺,命根子便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呜!”陈楠就算咬着内裤,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哼声,在张东猛力进入第一下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快被撞晕了。

    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出入着,在无比湿润的情况下,张东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是势大力沉,陈楠娇小的身体被撞得仿若风浪中的小舟般无助,只能随着大浪剧烈地摇摆着。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拍水似的啪啪声,节奏特别快,张东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般尽情地操着这具青春动人的身体。

    陈楠的一头长发在半空中飞舞着,娇小的身体不停前后摇摆着,在这剧烈的狂风暴雨之下,她从牙缝里发出低低的嘤咛声,看来若不是她嘴里咬着内裤,这么猛烈的快感恐怕已经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后入的姿势十分刺激,加上酒精作祟和环境的因素,让张东两人格外兴奋。

    张东快速地抽送时,双手也不停揉弄着陈楠的乳房,这么猛烈的三点齐下的攻势,让陈楠不堪承受,才短短十多分钟,她就浑身痉挛地迎来第一次的高潮,爱液喷洒而出,浇在张东的龟头上。

    从这个姿势看不见陈楠的表情,但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仍是很爽的事,娇小的身体一阵痉挛后瞬间瘫软下来,显然在母亲身边的这次高潮来得很剧烈,本就青涩的她难以承受如此澎湃的快感。

    张东舔了舔嘴唇,又下意识地看了哑婶一眼,确定她还是没有反应,顿时控制不住地产生愈发淫荡的念头。

    张东轻轻地抽送了几下后,抱住无力的陈楠,在她脑子一片晕沉的时候从身后顶着她,让她往前走。

    陈楠的身体很轻盈,再加上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脑子不太清醒,便在张东的刺激下,鬼使神差地迈动着无力的步伐。

    陈楠嘴里的小内裤已经被唾液浸湿,只能靠鼻子呼吸,喘息声既急促又明显。

    陈楠浑身无力,眼眸里尽是满足后的茫然,张东每走一步,命根子都会深深地顶进去,龟头直接顶在子宫前,让陈楠的意识模糊,只能顺从张东。

    等陈楠稍微清醒过来时,朦眬的视线渐渐清晰,她这才发现映入眼帘的竟是哑婶那熟睡的脸,距离不远,又有灯光照映,她甚至能清晰看见哑婶脸上酒醉的红润,顿时吓了一跳,本来就香汗淋漓的身子在这一刻冷汗都冒出来。

    陈楠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却让张东的命根子顶得更深,这突然的刺激让她发出呜了一声,双腿一软,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

    在千钧一发之际,张东猛的抱住陈楠的腰往回拉,又狠狠地插进去。

    这一瞬间别说是陈楠,就连张东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反应迅速,说不定她已经扑到哑婶身上,要是吵醒哑婶,被她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这个平常老实的美少妇会不会拿刀砍死张东。

    陈楠顿时松了一口气,脑子晕沉沉的,腿也彻底软了,若不是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要摔倒在地。

    回过神后,陈楠忍不住回头白了张东一眼,还带着哀求的眼神对他摇了摇头,毕竟她在这里跟张东做爱已经够大胆,要是在离哑婶那么近的情况下,那恐怕还没高潮,人就被活生生吓死了。

    张东也是心有余悸,抱着陈楠安抚一下,直到陈楠眼里的抗拒渐渐淡下来,这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楠楠,我们动静小一点就可以了,好不好?刚才你不也觉得很刺激吗?反正你妈那么醉,我们再来一次嘛!”

    陈楠咬着内裤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几声,摇了摇头,本来尽是朦胧水雾的眼眸更加湿润,隐隐还有泪水打转,的小脸上尽是哀求,楚楚可怜,无比惶恐,就像一只受惊的白兔般,无助得让人心碎。

    陈楠毕竟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孩,今晚会这么听话,是因为爱之深情之切,再继续下去的话,年幼的她一时无法接受。

    张东见状,顿时心疼了,但也是因为自己的色胆还不够,就附在她的耳边,叹息一声,说道:“好好好,我们出去做……”

    “嗯!”陈楠眼里含着泪水,嘴里咬着内裤,说不出话,不过立刻欣喜地点了点头,还给了张东一个甜美的笑容。

    “不过我们要一边干,一边走出去,你可要加把劲哦。”

    张东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双手抱着陈楠的小蛮腰又干了一下,狠狠一顶让陈楠呜咽一声。

    此时陈楠小鸡琢米般点着头,毕竟她迷恋着张东,要她做出任何付出都可以,不过生性乖巧老实的她还没大胆到这种地步,尽管有酒精的麻痹,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是她的极限,再近的距离她可难以承受。

    张东两人都看了看床上的哑婶,确定她仍在熟睡后,张东淫荡地一笑,抱着陈楠一边走,一边狠狠地干了起来。

    陈楠无力地迈动着步伐,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一边走,一边苦苦支撑着,若不是张东的双手还按着她的乳房肆意地揉弄,她根本不可能站得起来。

    边走边做爱的滋味实在不错,仅余的理智让张东出门的时候还记得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张东这细心的举动让意乱情迷中的陈楠眼里柔光一闪,忍不住扭了扭小腰,青涩地回应一下。

    陈楠这难得的主动让张东大喜过望,立刻停下脚步亲吻她,让她休息一下,然后又温柔地舔着她雪白的脖子。

    陈楠眼里的惊恐和分泌的泪水渐渐被情动的蒙眬所取代,这时张东将腰一挺,一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狠狠地抽送着。命根子快速地进出,撞击她充满青春弹性的嫩臀。

    明明是很短的距离,但却感觉过了好久,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在这短短的路程中,谁都没开口,只有原始的性爱快感侵袭着双方的灵魂。

    到了门外时,陈楠已经忍不住了,身躯瑟瑟发抖着,迎来第二次的高潮。

    即使陈楠再怎么乖巧老实,也有叛逆的一面,这刺激的环境让她害怕,但也让她感受到紧张的刺激感,年幼的她根本无法承受。

    张东一只手搂着颤抖中的陈楠,另一只手关上门,惬意地哼了一声,享受着她那本就紧致无比的嫩穴有力的蠕动。

    过了不久,陈楠的身子再次瘫软如妮,张东扶着她慢慢地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她满是香汗的凌乱发丝。

    陈楠陶醉地哼了一声,直到这时,她才敢无力地张开小嘴,拿出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小内裤,眼神迷茫又带着气恼地看了张东一眼,但她自己也在这紧张的环境中得到无比美妙的快感,身体真实的反应让她连几句嗔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慢慢地把命根子从陈楠的嫩穴里拔出来,然后用“个有力的横抱将她抱进她的房间。

    陈楠正处于高潮的美妙中,整个人蜷缩在张东的怀里,眼里隐隐透着幸福之色,即使现在两人都一丝不挂,但公主抱对任何的小女生来说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陈楠的房间布置得很可爱,有张粉色的大床。

    一进入房间,陈楠瞬间虚脱,呼出一口气,直到此时她才敢抬起头,娇嗔道:“臭东哥,你太坏了,逼人家在那里做那种事,要是被我妈看到,我怎么做人啊!”“看到的话就公开我们的关系,正式认舅妈为岳母啰!”

    张东抱着陈楠上床,一边亲昵地打情骂俏,一边欣赏着她高潮后无比可人的模样。

    看着陈楠此时满足又柔媚的模样时,张东的心里又有一个想法:如果被发现的话,再当着你的面上你妈,那种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嬉闹了一会儿,陈楠脸一红,小手主动往下一摸,抓住张东依旧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抚摸起来,轻声说道:“东,东哥,你还没射……”

    “放心,我还没要放过你呢!”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毫不客气地抓住陈楠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年轻女孩就是敏感,尤其是高潮后的身体依旧有着剧烈的反应,张东这一揉之下,陈楠顿时无力地哼了一声,眼里再次浮现动人的水雾。

    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后又是缠绵的一个吻,吻得张东和陈楠都再次动情时,张东却不慌不忙地按了按陈楠的肩膀,笑道:“去帮东哥把裤子里的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嗯!”陈楠乖巧地跑过去把东西拿过来,却发现张东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视遥控器,顿时满心好奇。

    张东笑呵呵地张开嘴,陈楠立刻笑着帮张东点烟,还体贴地拿杯子过来当烟灰缸。

    事实上,经过两次高潮后,陈楠已经无比满足,现在她对于做爱倒不迫切,反倒好奇一向容易兽性大发的张东在这时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张东按了几下遥控器,确定床对面的电视上已经插有随身碟,这才意味深长地对陈楠一笑,按下遥控器,说道:“好了!”

    电视上的画面开始闪烁,陈楠如同乖巧的小猫般蜷缩在张东怀里,好奇地盯着电视,其实这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张东要带她看A片,毕竟张东就是这样的人,不由得脸微微一红,胡思乱想着是不是张东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才故意放片子给她看。

    “宝贝,你会喜欢的!”张东惬意地抽着烟,一只手已经按捺不住,再次攀上高峰,握住她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饱满豪乳揉弄起来。

    陈楠认真地看了起来,随着画面闪烁,也响起音乐声,这是一首浪漫又抒情的英文歌曲,旋律缓慢绵长,充满罗曼蒂克的感觉。

    这首歌张东连歌名都不知道,反正听起来很浪漫,张东就拿来用了,这只是简单的相片播放,张东忙得要死,这所谓的作品,在一般人看来简直就是粗制滥造。

    此时,电视上出现一张照片,是在车上,陈楠的手扶着小脸甜甜地睡着,脸上带着疲惫神情和略微的羞涩,像个安宁的天使。

    陈楠捣着小嘴,感到很惊讶,转过头疑惑地看了看张东。

    张东挑了挑眉毛,示意陈楠继续看下去。

    这不是动画,只是一个流动的相簿,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那次省城之行的点滴,照片大多是在陈楠不知道的情况下偷拍的,有她在摩天轮下抬头张望的兴奋模样,有吃海鲜时如小猫般可爱的馋样,亦有站在广场时,在月色的笼罩下清纯动人的一面,有的甚至是连陈楠几乎都记不起来的美好瞬间。

    陈楠脸上充满着惊讶,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照片不多,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只有音乐还在播放。

    等陈楠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东一把抱紧她,笑着问道:“宝贝,喜欢吗?”“嗯、嗯!”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但一时激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比起物质上的礼物带来的忐忑不安,这份礼物对她来说倒是充满心意,也让她觉得无比甜蜜。

    “喜欢就好,陈玉纯也有一份,就在她房间的电视,里面还有我们三人在一起的合照。明天你过去跟她一起看,她一定也会喜欢这个惊喜。”张东将陈楠抱得紧紧的,轻声细语道。

    或许是哑婶不在身边的关系,这时张东反而不怎么兴奋,尽管命根子还硬着,但做爱的欲望并不是很强烈。

    激情和温情也是有区分的,即使现在是一丝不挂地相对着,不管张东提出什么要求,想必感动的陈楠都不会拒绝,不过今晚的经历如此香艳,几乎把欲火都消磨掉,现在单独面对她,少不了上下其手玩弄巨乳,不过张东一点都不冲动了。陈楠感动极了,眼里满是含情脉脉的幸福。

    张东抱着陈楠,一直说着甜言蜜语,心里也觉得很充实。

    夜已深了,见张东并没有要做爱的意思,一向羞怯的陈楠倒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东哥,你……不要了吗?”

    “今天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好了。”

    张东吻了吻陈楠发红的小脸,知道她要出说这种话也是需要勇气,难掩欣喜地附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话:“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还小,也不能做太多,东哥是你的男人,不能不为你着想,现在是乖宝宝该睡觉的时间了。”“可是你还硬着呢。”陈楠眼神柔和,小手抓住命根子套弄了几下。

    “没关系,刚才已经在你燕子姐那里乱来了。”张东对于陈楠的体贴喜欢极了,忍不住抱着她又亲了一阵子,窃喜于自己的调教成果真的是太好了。

    亲昵了大半天,张东才恋恋不舍地起床,他一招手,陈楠乖巧地走过来。

    在陈楠要帮张东穿裤子的时候,张东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用调戏的口吻说道:“宝贝,你自己的活还没干完哦!”

    巨大的命根子就在眼前,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迷醉,陈楠眼里柔光一闪,毫不犹豫地握住命根子舔了起来,小嘴含着龟头啧啧吸吮,丁香小舌灵巧地游走,舔去自己的爱液,直到把整根命根子都舔得干干净净,她还不肯停下来,跪低了一点,连睾丸都不放过,那温顺又陶醉的模样让张东爽得不得了。

    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好的视觉享受,一个生性乖巧老实的少女被自己调教成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迷恋地帮自己口交,这种画面无疑会让男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豪和骄傲。

    陈楠殷勤地完成清理工作后,便如同温柔的小妻子般为张东穿好裤子,而她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张东将陈楠按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这具娇小却能让人发疯的胴体,又吻了一下她嫩滑的小脸,柔声说道:“宝贝,晚安,做个好梦。”

    “嗯!”陈楠拉着被子点了点头,给了张东甜美无比的一笑,脸上陶醉的潮红蕴含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美,还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幸福和满足。

    在陈楠含情脉脉又依依不舍的注视下,张东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张东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已经三更半夜,新的房间有点陌生,或许是因为今晚没有女人的陪伴,他反而有一点惆怅。

    豪华的房间,巨大柔软的床,张东无数次幻想过在这张床上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不过这第一晚看来得孤枕度过。好在刚才的香艳经历让他消耗很大,应该不会难以成眠。

    进房的时候张东就打了一个大呵欠,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肌肉,马上感觉到沉重的困意,连整理行李的动力都没有,脱了裤子便往床上一躺。

    毕竟白天忙了一天,已经很伤神,入夜后又连续发生激情事件,以至于张东觉得很疲惫,躺下没多久就呼呼大睡起来。

    夜里的豪宅很安静,或许每间房间里做的梦都不一样,但这一晚不管对谁来”

    张东梦到无数场景,甚至梦到陈楠睡着后他并没有回房,而是色胆包天地冲进哑婶的房里,将醉醺醺的她扒了个精光,尽情发泄晚上最后的兽性,满足心里遐想许久的荒唐香艳。

    张东梦里的哑婶醉意中带着妩媚,矜持的挣扎让人更有禁忌的快感,那成熟又娇小的身体就如同她女儿一样迷人,害怕的脸孔让人有侵犯的兴奋。

    在梦里,似乎有一层枷锁被撕碎,而枷锁所困住的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是张东始终有色心没色胆,不敢去实行的冲动。

    一切都发生在梦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那种让人疯狂的禁忌欲望!

    “第三章”双飞夜(上)

    新家的第一个早晨,本该是最惬意的时刻,但张东现在可是恨得牙痒痒的,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猪脑。

    房间很大,也很豪华,而且早就按照张东的爱好配备可以阻隔阳光的厚重窗帘,但昨晚他实在太累,竟然忘记拉上窗帘,让他现在后悔得不得了。

    那一大片落地窗全是采光玻璃,太阳一升起,光芒万丈,耀眼无比,即使闭着眼睛,眼皮都是一片红光,一瞬间就能感受到什么叫亮瞎狗眼。

    “妈的!”张东在大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子,但最后还是骂一声干,无奈地起床。

    虽然张东有想过把窗帘拉上继续睡,可是之前已经养成早起运动的习惯,一醒来就根本睡不着,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就没办法赖床,除非有个女人在床上,能跟他来个“晨操”,这样就有赖床的可能,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最能消耗时间了,但现在孤身一人睡着,赖个屁床啊。

    自从来到小里镇,张东已经不太喜欢在床上玩手机和电脑,想象个宅男一样懒惰更是不可能的事,毕竟现在床对于张东来说,功能已经太明确,躺下就是睡觉,除外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做爱的场地,做其他事情还真有点侮辱这神圣的大床。

    张东又想了想,觉得孤枕虽然不会难眠,但同样侮辱这神圣的大床,总之没女人的话,睡这么大的床就是一种奢侈,是会天怒人怨的暴殄天物。

    阳光是这么得刺眼,在起床的一瞬间,张东的睡意都消失了,再这么躺着,浑身上下也找不到舒服的地方,再懒的人在这种折磨下也只有乖乖投降的分。

    张东呵欠连天地起床,无奈地刷牙、洗脸,换上一身新的运动服。

    张东一看时间,发现居然还不到八点,又骂了一声干,心想:夏天的太阳真是勤奋啊,这么早就那么亮,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难不成和男人早上的勃起是同样一个道理?他妈的。

    昨晚张东做的梦实在太多,虽然断断续续的,但香艳刺激、精彩绝伦,可惜全都是幻想,严重影响睡眠。

    张东晃了晃头,觉得有点头痛,倒不是因为喝酒,而是昨天邪念太重,做的梦都太过刺激,那些梦的内容光想想都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大半个晚上张东几乎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身体疲惫不已,这一觉睡得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的程度,唯一能肯定的是梦里的感觉就是爽。

    屏除杂念,稍微打起精神,张东这才走出房门。

    出门的第一瞬间,张东下意识地看了哑婶的房间一眼,房门已经敞开,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显然她良好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因为乔迁新居而改变。

    张东脑中一阵恍惚,一开始是正经地思考哑婶睡不睡得惯这个床垫,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在陈家沟村,她们睡的都是硬板床,跟现在差太多。但明明是很正经的想法,可是他不知不觉地开始往歪的方向走,瞬间脑子失去作用,被活跃的蝌蚪取而代之。

    即使这张柔软的大床再整齐,张东就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一些奇怪的画面——昨晚被子底下的哑婶应该是全裸的,不知道她的身材怎么样……她那么娇小,是不是和楠楠一样可爱?她喝那么多酒,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脸很红,身体很烫,连喘息都变得很快,难以控制?半夜她会不会觉得太热,踢掉被子,然后那雪白的身体就会暴露出来?那生育了陈楠的迷人羞处、哺育了她的高耸乳房……

    靠,再这样想下去,我会疯掉的。张东不停拍着自己的头,想把邪恶的想法打掉。

    大白天的,脑子里全是精子,是不健康的行为,哪怕张东心理上的自责已经越来越少,但总是这样胡思乱想,真的很伤身体。

    现在张东的脑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无数的幻想,就像昨晚根本控制不住的春梦一样,只要往房间里看一眼,他就会开始想象哑婶在胯下呻吟的画面,想象她激情却喊不出声时那痛苦的表情、想象她成熟的肉体在自己把玩下不安地扭动着。

    这场春梦虽然模糊,但张东想了一下又觉得显得很清晰,因为他日有所思。

    在张东的想象中,陈楠母女相似的容颜不停变换着,一会儿是温柔贤慧的哑婶,一会儿是甜美可爱的陈楠,两人的面孔来回变换,让人几乎分不清楚正在干谁,但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割舍不了。

    妈的,又不是那种无处发泄的光棍,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欲求不满的想象,意淫一下可以,但也强烈过头了吧,甚至这种想法从昨晚和楠楠做爱的时候就开始萌芽了。张东狠狠地拍了几下脸,驱散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张东好不容易克制住要进哑婶房间找找看原味内裤的冲动,但这个挣扎的过程竟然持续半个小时,清醒状态下强烈的冲动连张东自己都吓了一跳。

    张东就这样傻傻地站在门口,遐想了半个小时,心想:这他妈的什么事啊,意淫也没必要专业到这种地步吧!

    张东狠狠地抽着烟,等到兽性稍微消退一点,这才下楼,但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的腿竟然有点发软。

    张东深吸一口气,回想刚刚在下楼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自己的表情还算正常,起码没有明显的色意,也没有像变态一样扭曲,但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邪念这样折腾,确实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二楼的客厅里摆着真皮软沙发,气氛很温馨,很适合吃完晚饭后一家团聚,这样的环境用来看电视剧绝对是一大享受。

    现在二楼这边清静得很,倒是一楼的客厅隐隐传来说话声,而且出人意料的,说话的竟然是林铃。

    一楼客厅是实木装修,走端庄大方的风格,家具和茶具也全都是实木的,主要是对外使用,中式的装修风格主要是为了配合张东喜欢喝茶这个爱好。

    张东走下楼梯的时候,脚步声有点大,身穿天蓝色洋装的林铃马上抬头望来,她的表情看似平静无波,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情景,俏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动人的红润,眼神柔美万分,微微含羞,有着说不出来的动人。

    “早啊”

    张东朝着林铃挤眉弄眼,笑着打招呼,不过表情还是很正经,因为现在他的脸部肌肉有点僵硬,实在不知道该挤出什么样的表情。

    “姐夫早!”

    林铃柔美地一笑,闪烁着水光的眼眸有着难掩的情愫。

    林铃表现得有点忐忑,看来应该是还没适应这么宽敞的新家,这么奢侈的环境还是让她觉得有如置身梦里。

    林铃本来正在讲电话,不过刚好挂了,张东便坐到她的旁边,一看四下没人,立刻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这边住得还习惯吗?准备的东西齐不齐全?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

    “很好,衣服都很漂亮,谢谢姐夫。”林铃甜美地一笑,认真地说道,因为东西的确很齐全,连内衣都买了,这么美好的居住环境让她都有点不适应,哪里会觉得不够。

    大白天是谈心的时候,白日宣淫虽然不错,但得克制一些,随时随地发情实在不太可取,于是张东跟林铃闲聊起来。

    见林铃害羞,完全不提昨晚的事,张东自然也闭口不谈,毕竟除了性爱外,生活也需要一些温情,所以张东也没动手动脚,而是一直嘘寒问暖,这无微不至的关切让林铃眼眸里的水雾愈发浓郁。

    新家的早晨是平静又温馨的,简单的聊天充满居家生活的温馨,没有过多的情欲作祟,反而能给心灵带来别种满足。

    陈楠母女俩和陈玉纯没什么行李,她们搬到饭店的时候带的大多是旧衣服,除此以外,还真没有值钱的家当,连几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上次省城之行买的衣物和林燕姐妹俩采购的东西全都放在房间,这天她们都忙着整理房间和自己的东西,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她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全神贯注地布置自己的小天地。

    张东就是走走看看,跟众女二说几句话,一天的时间就消磨掉,哪怕她们穿得也很诱人,不过有这么美好的氛围,张东也不忍破坏。

    厨房和餐厅在二楼,走现代化风格,各式各样的用品和家电一应俱全,让人眼花缭乱,其中很多都是进口的最新设备,连张东都不是很清楚使用方法,不过现实的问题是入住的时间太匆忙,没准备食物,油、盐、味素等等调味料之类的东西倒是有,光是油就有玉米油、花生油、橄擅油、苦茶油等等足足十种。

    为了追求健康的饮食,厨房的储物间柜子上光五谷杂粮就有十多种,其他的干货更是多不胜数,任何一间超市都很难这么齐全,但是翻遍整间厨房,别说肉和菜了,就连一颗蒜头都找不到,百密中的一疏直到傍晚时才被发现,大家都汗颜了。

    干货食材和粮食是有,但只有那些,难不成要做各种杂粮饼干?而且调味料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做一桌菜,新家的第一顿饭做成这样,谁都不甘心。

    由于中午是叫外卖,谁都没发现这个问题,大家都忙着整理房间,谁也没去查看厨房,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

    劳碌了一天,众人都饿了,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买菜做饭也来不及,索性就浩浩荡荡地去外面吃饭。

    “老公,别去太远,晚上我约了李姐她们过来打麻将。”林燕坐在副驾驶座上,娇嗔道。

    今天林燕也忙着整理新衣服,满满一间柜子整理下来,她也是浑身酸痛,而且搬过来时就属她的行李最多,毕竟之前的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数量也不少。“嗯,晚上我要试墨,再看一下宣纸的渲染程度,找间近一点的餐厅随便吃吧。”

    林铃的想法亦是一样,她刚整理好房间,就惦记起那间雅间,想拾回妙笔生花的乐趣,她说着话,手还下意识地一动,显然是手痒了。

    一圈问下来,张东发现自己居然是晚上唯一没安排事情的人,晚上哑婶她们三人也要出去串门子,顺便逛镇里的夜市。

    最后,张东索性带着众女到菜园解决晚饭,附近的饭店也就菜园的饭菜比较好,而且这边扩建后正式营业,增加不少特色农家菜,他一直惦记着要过来尝尝鲜,现在正是机会。

    这倒不是张东要特别捧自己的场,只是一大家子出来聚餐,随便吃像什么话,更何况陈玉纯和陈楠在学校清苦一个礼拜,也该打打牙祭。松山这边开的饭店没几间,大多是居家式的小馆,没什么好吃的,毕竟现在到处都是如火如荼的建设中,要把居住环境开发齐全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虽然别墅区住得是舒服,但周围的生活配套还不是很周全。

    菜园农家乐的招牌越来越大,扩建后生意异常兴隆,松山这边的老板和白领都很喜欢来这里品尝满是乡土气息的菜肴,别的不说,光是这农家院落般的环境就会让人回忆起小时候,更何况这里的菜色有不少以野菜和土鸡蛋为主,少了饲料和肥料这些化学因素作祟,入口是食物本身的苦涩,让人品尝到一种别有滋味的惊喜。

    天还没黑,菜园已经客满,张东一行人还是开了后门才有一间在莲花池上的包厢,而门口还有不少排队的人。

    菜园门庭若市,即使又招了不少人手,但依旧忙不过来。

    这顿饭菜很不错,全都是地道的农家饭,再加了几道海鲜,虽然由于忙得要死,阿肥不给点菜的机会,不过上的全都是今天最好的菜。

    忙碌了一天后,大家肚子都饿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谁都没胃口继续喝,只顾着吃饭,席间谈笑声不断,那种家的温馨让人觉得很舒服。

    听陈玉纯和陈楠聊学校里的趣事,听林燕姐妹俩说一些道听涂说、鸡毛蒜皮的八卦,大家和乐融融,气氛轻松,张东倒是比较少开口,偶尔开口则说一些省城的趣闻。

    在众女聊得起劲的时候,张东下意识地转过头,正好迎上哑婶那含笑的眼眸,彼此对视倒是一点都不尴尬,似乎在这无声的交流中有一种默契交流着,没有暧昧,有的是同样享受的惬意,不过哑婶眼里那清澈的温柔倒让张东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

    这样的氛围轻松又愉快,闲聊中充满随意的愉悦,众人互相调侃、嬉闹,平凡的日子中,这种简单的乐趣就能带给人们足够的喜悦。

    哑婶眼里的笑意很浓郁,因为她看到陈楠变得活泼开朗,还会撒娇,这是她之前没看到过的,当陈楠和其他人发出娇嗔时那花季少女的曼妙,一改之前那种让人心疼的懂事。

    张东跟哑婶一直偷偷互视,虽然没什么意义,但这种无声的交流让人觉得心灵安宁,他们身为旁观者,看着其他人的嬉闹,充满说不出来的幸福,或许家庭生活这种琐碎的时刻反而会更让人感觉温馨。

    饭后,哑婶三人就去串门子了,陈玉纯和陈楠顺道要去同学家玩。

    张东送了哑婶三人后,便载林燕姐妹俩回家。

    路上,李姐就打电话来催个不停,她们全到了,都在门口等着。

    张东三人一回到别墅门口,李姐等人都对着他抱怨不停,张东只能陪着笑脸把她们接进屋,三个老女人没一个姿色好看的,所以张东笑得人畜无害。

    一进屋,林铃就跑到雅间,房门一关,沉浸于她自己的乐趣中,或许也只有她这种略微自闭的人才能享受得了这种闲情雅趣,毕竟舞文弄墨是一件陶冶身心的好事,那种急性子的人想附庸风雅,也绝对受不了孤身一人的折磨。

    两间麻将房都在隔壁那栋别墅的一楼,那里不是主要的居住场地,活动空间很宽敞,许多房间都只稍微装修一下,还没确定用途。

    麻将房里很明亮,设施也很不错,比起外面的棋牌室高级许多,也难怪这群老女人来了一次后就蠢蠢欲动,毕竟在这里打牌确实很舒服,而且这里不抽成,东西还一应俱全,这么好,自然迎合中年妇女爱占便宜的本性。

    “老公你先打一下,我去帮你们冲茶。”

    林燕越来越贤慧体贴,这种柔情满满的态度引起老女人们一阵起哄,什么受到滋润了就是不一样之类的话也说得出a,女人到了这岁数,说起话来果然半点避讳都没有。

    林燕幸福地一笑,也没否认,张东更懒得理会李姐等女。

    四人落坐,便直接开杀,张东偶尔也会享受打牌的情趣,输赢无所谓,就是过过手瘾,也顺便和李姐等女呛几句锻炼口才,毕竟在这世道上,要是能骂得过泼妇,口才绝对是不得了,所以跟她们说话,对于舌部肌肉绝对是绝佳的训练。

    不过锻炼舌头,爽的不是张东自己,而是他的娇妻们,这让张东心里不禁感慨着自己真是个伟大的老公,这道理其实就和女人胸大爽的不是她自己一样,女为悦己者容是何等感天动地的情怀,那他为她们练一下舌部的灵活度,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房间里光是茶柜中就有各式各样的好茶,旁边的冰箱里,饮料、啤酒更是一应俱全,在外面不管去哪里打牌都没有这么好的环境。

    之前李姐等女那么帮林燕的忙,所以现在的牌局纯粹是玩一玩而已,毕竟林燕也有自己的人际圈子,这方面张东不会限制也不会干涉,对于这些口无遮拦,不过心地都不错的老女人,张东也觉得值得做朋友。

    打了一个小时,张东觉得手气太背,懒得打下去,林燕马上就来代替他。

    百无聊赖间,张东跑到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玩起电脑,关心着已经到达大洋彼岸的徐含兰和左小仙,仔细地询问她们那边的情况和事情的进展。

    徐含兰和左小仙奔波了一天,刚回到酒店休息。林正文找到的当地华人组织确实很热情,已经透过各种管道查询到孩子在哪里,也派人过来帮忙。

    不过那些义工拒绝徐含兰提出的探望请求,因为暂时没有办法证明徐含兰就是孩子的生母,他们为了保护孩子幼小的心灵,暂时不同意徐含兰和她见面,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但让徐含兰唉声叹气,神伤不已。

    现在正在补办手续,虽然一切顺利,不过不可能太快就办好,让徐含兰心急如焚,电话还没说几句就已经泣不成声。

    平时徐含兰总是嘴硬,说不关心这个孩子,但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完全漠不关心?

    左小仙在旁边关切地安慰徐含兰,通话就这样无奈地结束。

    挂掉电话后,张东忍不住叹气,虽然他只能听见声音,却能想象徐含兰梨花带雨的模样,想想就让人觉得心疼。

    不过这件事也没办法操之过急,左小仙跟他说过,就算把孩子领回来,但她们母女俩几乎没在一起过,还需要一段磨合期,而这个孩子能不能接受回国的生活也是个问题,毕竟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生活环境、文化、氛围、语言都不一样,更何况那个孩子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与徐含兰这个母亲没见过几面,关伟文这个父亲也对她不闻不问,她的性格有没有因此有什么缺失还是个未知数,即使手续办完了,把她带回来,以后该怎么相处也是件头疼的事,最起码在沟通上就不容易。

    趁现在有时间,张东开始查找这方面的资料,希望以后能帮徐含兰,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身为她的男人,也得有一点责任心。

    哑婶等女的生活规律就是好,说要去串门子,就是坐一下说说话,时间不会太长,不到十点她们就回来了,好笑的是她们居然都忘了带钥匙,三个人出门时都以为对方有带,所以闹了个大笑话,好在整间别墅都是电子化的,张东坐在家里就能遥控,不过如果今天大家都出去玩,她们就进不了家门了。

    哑婶买了一点小东西,她朝张东比划几下后,就直接上楼。

    看得出来哑婶的心情很不错,走路的时候步伐轻盈,从背影看和陈楠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她的美臀更为浑圆,张东恍惚间都会以为这是个二八少女。

    陈楠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帮哑婶翻译道:“我妈说她要去洗澡睡觉了,等一下吃消夜就不要叫她了。她今天起得早,中午没睡,现在已经很困了。”“我也要去洗澡了。”

    陈玉纯把消夜放在桌上,也跑上楼,毕竟忙了一天,身上出了一点汗,女孩子最爱干净,最不喜欢这种黏黏的感觉。

    只是陈玉纯正要上楼,张东便抢先一步,色迷迷地拉住她的小手,说道:“等一下一起洗嘛,哑婶睡了,你燕子姐和铃姐都在忙,这样的大好机会,你们想浪费掉?”

    “好!”陈玉纯俏面含春地应了一声,一旁的陈楠也咬着下唇默许张东的要求,毕竟明天傍晚就得回学校,今天白天她们也没时间和张东亲热,现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这么大的空间,只要哑婶睡了,她们就可以好好陪张东说说话、亲亲嘴了。

    现在一个礼拜才能跟张东见两天一夜,而且陈玉纯和陈楠放假了,张东却不是没事做,不一定能一直在一起,更何况这屋里不只她们,林燕姐妹也在,她们羞于公开这种关系,更不会跟林燕姐妹俩争风吃醋,所以独处的机会对她们来说是很难得的,现在张东开了口,她们自然不可能拒绝。

    陈楠想起昨晚那刺激到几乎要晕过去的感觉,浑身就不安起来,下意识地偷看张东一眼,美眸里瞬间就有晶莹的水雾闪烁。

    陈玉纯也是俏目含春,期待等一下的温情时刻。

    食髓知味的陈玉纯和陈楠除了期待那美妙至极的滋味外,也留恋和张东在一起的甜蜜时光,沉浸于爱恋中的少女这时候想不春心大动都难。

    陈玉纯和陈楠先上楼把林铃那一份消夜送过去,随后张东也过去。

    只见林铃正在专心地画着一幅山水,笔墨已经勾勒出大概的轮廓,但太久没画了,一时无从下笔,她只能郁闷地暂时放下,陪陈玉纯和陈楠说话,一起享受着美味的消夜。

    看林铃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应该是打算填饱了肚子后再继续。

    搞艺术的人多少有些自闭,都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完成作品,也不知道这样打扰她,林铃心里会不会不高兴,不过张东觉得痴迷归痴迷,也不能这样废寝忘食,而且以后还得有专门的时间来陪姐夫睡觉,绝不能让她养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习惯,最起码也得先把姐夫伺候舒服,其他事以后再说。

    张东笑眯眯地看陈玉纯三女一边吃,一边嬉闹,并朝每个人都挤眉弄眼,三人的表情都是娇嗔又带着窃喜,毕竟女孩子都是矜持的,她们都知道彼此和张东的关系,但直到现在还不点破,相处得有点欲盖弥彰的和谐。

    看着陈玉纯三女不约而同的摆出忽视自己的态度,张东就觉得好笑,明明都和自己有一腿,可谁都只字不提,都摆出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心想:女人啊,真是虚伪的动物。

    林铃的个性温柔文静,每个人都喜欢她,再加上岁数比较接近,陈玉纯和陈楠都把她当姐姐看,相处得既自然又亲昵。

    不过张东知道陈楠和陈玉纯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要消磨时间,等哑婶睡着后跟他尽情地来一次双飞,看着她们清纯的模样,再想一想这不纯洁的目的,多少有点兴奋的感觉。

    陈玉纯三女聊一聊,不知怎么的就敲定明天要一起出去逛街,毕竟无论张东准备得再怎么周全,女孩子们总会有缺的东西,所以她们就达成共识,准备明天出去血拼一番。

    吃完消夜后,陈玉纯俏皮地一边朝楼梯上跑,一边喊道:“吃最慢的人要洗碗哦。”

    过没多久,张东的手机就响起讯息的声音,他一看,是陈玉纯传的。

    “柔姨已经睡了哦。”

    张东顿时精神一振,露出色迷迷的一笑。

    陈楠立刻会意过来,红着脸主动收拾好碗筷后,说了一声要去洗澡,就跑上楼。林铃晃了晃酸痛的手,眼神柔和地看着张东说道:“姐夫,你去陪陪她们吧,明天她们要回学校了,一个礼拜才见一次面,不要冷落了人家。”

    “那冷落了你怎么办?”

    见现在四下没人,张东拉着林铃的手吻了一下。

    林铃的手很干净,带着淡淡的墨味,让这双细嫩的小手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典雅韵味,沁人心脾,有着难言的芬芳。

    “你别打扰我就好了。”林铃柔美地一笑,轻声说道:“色狼姐夫,你就别装了,刚才和她们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见是吧!今天我姐姐说了,我们要退居二线,不给你机会,晚上她要和李姐她们打得很晚,我也要忙我的事,你就别惦记了。姐姐可交代过,我一个人的时候不能给你占便宜的机会,现在你的任务是去陪她们,而不是占我便宜哦。”

    “铃铃这么听你姐姐的话啊,真是一个好孩子。”

    张东色迷迷地摸着林铃的手,还搔了搔她的掌心。

    林铃顿时悄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就跑回那间雅间。

    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待着难道就不害怕吗?虽然灯光明亮,但周围都没有人气,难不成这小姨子已经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了?想到这里,张东笑着摇了摇头。

    想起和陈玉纯两女的约定,张东搓着手跑到三楼。

    果然,哑婶房间的房门已经关上,现在她睡眠不错,倒不用担心她半夜会突然起来。

    张东上楼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一边说笑,一边准备好换洗的睡衣,见到张东上来,两人都有点扭捏,不过那满是水雾的眼眸里充满少女情怀的期待。欲拒还迎,娇羞期盼,少女情怀总是诗,这种羞答答的感觉让张东心里那种想欺负她们的冲动澎湃得难以抑制。

    “来我这边吧,晚上在东哥房里睡。”张东色迷迷地笑道。

    陈玉纯和陈楠自然听话地过去,为了欲盖弥彰,张东还不忘关上她们房间的房门,制造一个假象,这样就算哑婶起来也不会察觉。

    张东的房间是主卧房,也是别墅中最大的套房,那张大床睡四,五个人都没问题。

    一进入房间,陈玉纯和陈楠就忍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她们也是第一次进入张东的房间,这好奇的举动实际上是一个寻找安全感的本能,也或许说是矜持作祟的装模作样。

    房间的最里面别有洞天,除了厕所外,还有一间宽敞的浴室,面积简直就像一般人家整层楼的大小。

    一进去,就能看见一只巨大的浴池,容纳三、四个人一起泡澡都没问题,除了沐浴设施外,还摆着一张水床,虽然不知道设计团队当时是怎么想的,但这种设计博得张东的欢心。

    “这么大呀!”一进来,陈玉纯就惊讶地叫道。

    陈楠也是一脸好奇,毕竟豪宅对于她和陈玉纯来说,家的涵义最为重要,而家里出现这么奢华的浴室,似乎太过分了,也能侧面反应出张东这色狼绝对早有预谋。

    拥有着大后宫,鸳鸯戏水绝对是不能轻视的大事,为了日后的后宫团结,张东自然得先准备好可以沟通感情的场所。

    张东把浴室里设施的操作方法教了陈玉纯和陈楠一遍,便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道:“你们先脱衣服,东哥去拿点东西就过来。”

    “嗯!”

    陈玉纯和陈楠下意识地脸一红,她们不知道张东要去拿什么东西,不过她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张东拿的东西肯定是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这倒是冤枉张东了,张东只是怕突然有人进来,跑去锁门,拿的东西也不过是毛巾。

    张东再次回到浴室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脱个精光,粉嫩的身体和白晳的肌肤充满诱惑,尤其是陈楠胸前那饱满的豪乳更是让人侧目。

    毕竟已经和张东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只要是在私密的空间里,陈玉纯和陈楠就不会那么扭捏,而且沉浸于爱恋中的她们也开始懂得享受男人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知道那是一种另类又直接的赞美。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那粉嫩迷人的身体,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们动作这么快啊,那过来帮东哥脱衣服吧!”

    已经赤裸相对那么多次,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再扭捏,两人一起走过来把张东扒了个精光,只是当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弹出来时,陈楠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别过头,这个本能的羞涩似乎是改不了,但这也恰好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陈玉纯则大胆许多,立刻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

    陈玉纯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娇声道:“这坏蛋已经硬了,一定早就想着要怎么欺负我们了。”

    “嘿嘿,怎么算是欺负呢?是东哥拼了老命让你们舒服好不好!”张东恬不知耻地笑道,伸手在陈玉纯和陈楠身上一顿乱摸,摸得她们娇笑连连地跑开,陈玉纯更俏皮地朝张东做起鬼脸。

    张东倒没急于下手,而是让陈玉纯和陈楠先去清洗一下,他则为她们准备任何女孩子都拒绝不了的泡泡浴。

    浴池里的水很快就满了,等陈玉纯和陈楠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张东这才跑过去,抱住她们赤裸的身体,双手不客气地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起来。

    张东吻了吻陈玉纯红红的俏脸,声音嘶哑的说道:“宝贝老婆们,现在帮老公洗一下吧!”

    “嗯!”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眸里浮现出一层迷人的水雾,只是一句“宝贝老婆”,就让她们觉得心都要化了,温顺地拿来毛巾和沐浴乳帮张东洗澡。

    被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体一前一后的夹着,张东觉得真好,不管是滑腻的触感还是她们的曲线都让人心神荡漾。

    在张东的身上涂抹得满是沐浴乳的时候,感觉到陈楠那对饱满的乳房正磨蹭着后背,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身体,淫笑道:“好楠楠,用你这对宝贝帮老公洗洗吧,一定很舒服。”

    陈玉纯一听,知道张东又有坏主意了,咯咯笑了起来。

    陈玉纯想起上次陈楠乳交的事,马上朝她挤眉弄眼起来,还用小手在张东的胸前划圈,假装吃醋地说道:“就知道东哥好色,你现在喜欢楠楠的大胸部,不喜欢人家了对吧?”

    “谁说的!”张东立刻说道:“我最喜欢我们纯纯帮我口交了,那感觉爽得老命都要没了。”

    “去你的,以后不帮你了……”陈玉纯撒娇道,给了张东甜美的一笑。

    陈楠这次倒没扭捏,红着脸,伸手抱住张东的腰,娇小的身子青涩地扭动起来,豪乳在张东的后背上磨蹭着,那充满弹性的感觉让张东爽得直吸气。

    乳头磨蹭着带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陈楠的喘息愈发急促,身子发软,一边磨蹭,一边陶醉地闭上眼睛,整张小脸几乎贴在张东的背上,急促的呼吸也吹拂在张东的肌肤上。

    陈玉纯也受到感染,她迷恋地吻了张东一下,然后跪在他面前。

    张东浑身都是沐浴乳,陈玉纯自然不可能直接帮他口交,她拿着毛巾,然后打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住命根子温柔地套弄着,另一只手仔细地为张东清理着下身,对她来说,仿佛这是多么神圣的任务,清纯的小脸一脸肃穆,认真得让张东都有点感动了。

    “第四章”双飞夜(下)

    在意乱情迷间,陈玉纯和陈楠仍认真地帮张东洗着身体,饱满的巨乳和两双小手摸索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陈玉纯连睾丸和菊花都不放过,手指轻轻地抚摸,让张东爽得浑身发颤,而且她们认真的表情和额头上微微的汗珠,让人兴奋之余也很动容。

    张东就像个帝王般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和陈楠温顺至极的动作,除了情欲外,更能体会到她们与年纪不太相符的体贴和贤慧。

    舒服至极的过程随着泡沫被冲洗掉而转换为另一段过程,洗完后,张东舒服得浑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更硬了。

    陈玉纯和陈楠累得出了汗,又冲洗了一下,张东就躺到水床上欣赏她们。

    这个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倒有点扭捏了,同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张东欣赏着她们美人沐浴时的姿态。

    冲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地来到张东身边,不过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水床调教,所次没有实行,加上她们眼里充满对泡泡浴的渴望,所以张东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阵子,弄得她们娇喘连连后,柔声说道:“好了,我们泡一下澡吧!”

    “嗯!”

    陈玉纯和陈楠那么青涩,怎堪张东的逗弄?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发软,雪白的阴户上一片潮湿,但她们还是欢呼一声走进浴池,在巨大的浴池内享受梦幻的泡泡浴。

    张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机会,立刻也抬腿走过去,不过他没进去,而是坐在浴池边缘笑眯眯地看着她们,虽然她们的身体被泡泡掩掩,看不清楚,不过白晳的香肩和甜美的容颜依旧让人心潮澎湃。“来,帮东哥含一下。”

    看着看着,张东忍不住将陈玉纯拉过来。

    陈玉纯最放得开,咯咯笑着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几下后,抬起头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这才轻启朱唇,将命根子含进口中,并用丁香小舌灵活地舔起龟头。“对,就是这样!”张东舒服地哼了一声。

    见一旁的陈楠满面春红,张东本想拉她一起,可惜下身满是泡泡,似乎有点施展不开,而且浴池虽大,但活动空间也有点限制,只能郁闷地放弃这个想法。

    命根子在陈玉纯的口交服务下越来越硬,缓缓的吞吐间,樱桃小口已经满足不了张东的欲望。

    随后,张东拉着陈玉纯和陈楠一起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并稍微擦干,然后就抱着赤身裸体的她们走出浴室。

    将陈玉纯和陈楠扔到大床上后,张东狠狠地扑上去,他吻住陈玉纯的樱桃小口,含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双手则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一阵揉弄。

    三人的喘息立刻变得急促,一丝不挂的肉体胡乱地纠缠着,手都在摸索着对方的身体,场面非常淫乱。

    在左拥右抱的亲吻中,张东慢慢地把陈楠往自己的身下推。

    陈楠会意了,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捧起那对傲视群芳的豪乳夹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起来,小嘴亦毫不犹豫地含住龟头吸吮起来。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而这一声对于陈楠来说是莫大的鼓励,她一边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张东,一边更加殷切地动起来,用饱满的乳房紧紧压着张东,命根子享受着青春无比的弹性,愈发狰狞。

    张东爽得浑身都发颤,陈玉纯立刻贴上来,一边索吻,一边抓住张东的手去揉弄乳房,显然憋了一个礼拜的她很冲动,这时候也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的思念。

    没有言语,只听到紊乱的喘息声,情欲的味道让房间的温度快速升高。

    张东忍不住拍了拍陈玉纯的屁股,并将她拉过来。

    陈玉纯软软地哼了一声,任由张东摆布,两人形成69的姿势,今天这个姿势特别香艳,因为张东的胯下此时还跪着陈楠。

    张东的眼前就是陈玉纯湿淋淋的阴户,阴唇像羞涩的花瓣般薄薄的,却晶莹无比,张东忍不住抱着她雪白浑圆的嫩臀啃起来,直接吻上已经潮水泛滥的小嫩穴,粗糙的舌头有力地往里冲,含着小小的阴蒂猛烈地吸吮着,肆无忌惮地品尝这年幼又迷人的销魂地。

    “啊,东哥……”陈玉纯动情地呻吟道,小蛮腰略略颤抖。

    陈玉纯呼吸一滞,低下头胡乱地亲吻着,吻着陈楠的小脸、豪乳。

    啧啧的水声让氛围变得更加淫秽,陈楠低吟一声,然后慢慢后退,抓住命根子递到陈玉纯的嘴边。

    陈玉纯忍受着张东那粗糙舌头带来的快感,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几乎像本能般张开嘴巴将命根子含入,然后快速地套弄起来,一双小手按住张东的大腿,一头柔顺的青丝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飞舞着,看起来相当狂野。

    嘴里含着肉棒,陈玉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脸上的表情和红润让人能清晰感觉到她此时的快感。

    陈楠近在咫尺地看着陈玉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忍不住慢慢分开张东的双腿,樱桃小口吻上张东的睾丸,舌头轻柔地舔弄着这粗糙又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所在,那极具刺激感的气息让她脑子发热,双腿间更加潮湿,一片泥泞。

    啧啧的水声此起彼落,在陈玉纯来了第一次高潮后,张东先让她在一旁休息,温柔地看着她。

    陈玉纯浑身香汗淋漓,肌肤白里透红,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胸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这一幕无比香艳。

    陈楠亦是意乱情迷,甜美的小脸上满是激情的红润。她正接替陈玉纯,帮张东口交,樱桃小口含着龟头上下起伏。

    张东慢慢地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身上的每颗细胞都很兴奋,双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脑袋。

    陈楠会意地吐出命根子,抬起头,用那尽是春情但依旧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张东。

    “宝贝,等一下该轮到你舒服了。”张东舔着嘴唇,双手不停地在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上游走着。

    陈玉纯全身瘫软无力,张东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湿淋淋的阴户,满意地欣赏一会儿,然后握着狰狞的命根子跪在她的腿间。

    高潮后的嫩穴敏感又紧致,每次收缩的动作都无比清晰,张东的命根子插入时,陈玉纯的身体抽搐一下,张东也爽得直吸大气。

    狰狞的巨物一寸一寸进入,尽根没入的时候,陈玉纯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声,粉眉微皱,嘴唇微微颤抖着,显然这种满足是她期待已久的,半睁的眼眸水汪汪的一片,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

    张东将陈玉纯的双腿环在腰上,一只手按住她的乳房,开始抽送起来,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在啧啧的水声中享受着在嫩穴里进出的快感。

    “啊,东哥……好粗,啊……顶得好深啊……”

    张东的动作只有短暂的温柔,接下来的抽送速度变快起来,陈玉纯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青涩的身体被这美妙的快感冲击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来袭,让她依旧敏感的身子再次剧烈地颤抖着。

    陈楠在旁边看得呼吸加快,张东立刻将她拉过来,手口并用地品尝她让人欲罢不能的饱满豪乳,感受着这青春无敌的弹性。

    陈楠浑身一软,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因为张东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按着敏感的阴唇,玩弄着已经充血的阴蒂。

    三人的肉体纠缠再一起,当陈玉纯呜咽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陈楠也咬着下唇,在张东的玩弄下迎来第一次高潮,一瞬间她们的身体都在抽搐,哭泣般的呻吟声让人有莫大的快感。

    随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身体瘫软下来时,张东心里的满足感更是旺盛。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根本动不了,满足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或许是没有喝酒的关系,这一次张东倒是很有射精的欲望,感官特别敏感,能更清晰体会到肉体上传来的剌激。

    陈玉纯舔着自己的手指,媚眼迷离地娇喘着。

    张东朝着陈玉纯色迷迷地一笑,将她拉起来,一把按到自己的胯下。

    陈玉纯的双手抓住命根子就往嘴里塞,温顺地舔去她的高潮爱液,一边舔还一边抬起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张东。

    陈楠在张东的怀里渐渐回过神来,张东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往前一放,她便无力地跪在张东的面前,饱满的豪乳在半空中摇晃着,非常诱人,雪白的嫩臀就像水蜜桃般,阴户潮湿一片,晶莹的爱液点缀其上,还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蠕动着,青春粉嫩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无比激动。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但他并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将整颗头埋到陈楠的腿间,吻上她的嫩穴,毕竟刚才已经让陈玉纯爽过,他不能厚此薄彼,马上将粗糙的舌头使劲地伸进她的嫩穴里搅拌着,亲吻着无比敏感的阴蒂。

    这突然而来的刺激瞬间让陈楠激动不已,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啧啧的声音响起,整间房间充满淫秽的气息。

    在张东的摆布之下,三人的身体围成三角形,陈玉纯含住命根子吞吐着,张东则殷勤地为陈楠服务,陈玉纯则扭着嫩臀,将她的下身朝陈楠的脸靠近,阴户与陈楠小嘴的距离近在咫尺。

    陈楠被舔得呜呜地呻吟着,眼里尽是动情的水雾,眼见陈玉纯的羞处靠近,她也无暇羞涩,猛的抱住陈玉纯的双腿,依样画葫芦地亲上去,用柔软的舌头激情地舔着粉嫩无比的阴唇,并模仿张东的动作朝里面钻,还青涩地按压陈玉纯敏感的阴蒂。

    “啊!”陈玉纯忍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股快感的侵袭让她吞吐得更快,小嘴含得更深,一只手还控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张东的睾丸,贪婪地吸着那让人陶醉的男人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本能地享受着快感,年轻的身体受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脑子晕沉沉的,甚至没办法思考为什么场面会变得这么淫秽,明明就没有酒精的刺激还那么大胆。

    陈玉纯的性子原本就大胆,会这样也就算了,陈楠这乖巧的孩子竟然也这么放得开,可见张东这段时间的调教十分有成效。

    张东三人呈三角形互相口交着,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人疯狂,在原始欲望的冲击下,什么矜持都没有了,只顾着在享受着快感的时候殷勤地服务对方。

    在充满默契却又无比猛烈的刺激下,陈楠最先抵抗不住,突然死死地抱住陈玉纯的大腿,迎来第二次的高潮,浑身僵硬后猛的一软,只能喘气。

    陈楠无力地喘息着,小嘴亲吻着陈玉纯的菊花也浑然不觉。

    张东温柔地咽下爱液后,舔着陈楠如花蕊般可爱的阴户。

    敏感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陈楠的脑子晕沉沉的,下意识地舔了起来。

    这突然痒痒的剌激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虽然美妙,但无奈太过细微了,断断续续的,让人浑身躁热。

    “宝贝,上来。”张东完成使命后,红着眼躺下来,双手将全身无力的陈楠抱过来,肆无忌惮地玩弄她饱满的豪乳,并吻去她嘴角的爱液,分泌物的气息让张东兴奋得很,更加难以控制。

    命根子坚硬无比,青筋暴露,杀气腾腾,陈玉纯眼神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难以拒绝张东的命令,慢慢地爬到张东的身上。

    第一次尝试女上位的姿势,陈玉纯有点紧张,但也明显很兴奋,即使直起腰时身体发软,但还是青洁地摸索着。

    陈玉纯跪在张东的胯间,一只手撑着身体直起腰,深吸了一口大气,抓着命根子慢慢凑到嫩穴口。

    陈玉纯的神色相当认真,也有点紧张,这大胆的举动让陈楠忍不住半睁着眼,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

    龟头对准嫩穴口,摩擦了一下,带来的感觉无比剧烈,陈玉纯仰起头低哼一声,咬了咬下唇后便将身体微微往下。

    在龟头进入陈玉纯体内的时候,张东兴奋得腰一抖,看着这个年幼的小美女如此取悦自己,想来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心灵上的快感吧。

    “啊!”陈玉纯深吸一口大气,往下一坐,忍不住叫出声,身体不停颤抖着。

    这姿势插得很深,坚硬的龟头顶在陈玉纯的子宫上,又酥又麻的感觉无比剧烈,剧烈得让人几乎晕厥过去。

    张东也爽得哼了一声,阴道内嫩肉的收缩相当有力,一阵阵蠕动让人兴奋到极点,毕竟是要享受她的主动,张东也没猴急地挺腰,而是左右扭动,让命根子在她体内旋转,尽情地享受阴道的弹性和密不透风的紧实。

    “东哥,好酸,啊……”陈玉纯的嘴唇颤抖着,双手扶住张东的胸膛,一边轻哼,一边伴随着张东的节奏抬起嫩臀往下坐。

    陈玉纯的动作很缓慢,但那又酸又麻的感觉好舒服,第一次掌握主动权的她已经被这种感觉闹得晕头转向。

    身体的快感依旧剧烈,但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男人,陈玉纯的心里觉得很充实。

    陈玉纯娇滴滴地呻吟着,木讷又青涩地扭动着嫩臀上下起落,在阵阵快感中,用年轻的身体吞咽这巨大无比的阳物,享受这种不一样的感觉。

    或许女人也会因为居高临下而产生快感,看着张东爽得扭曲的脸,陈玉纯更加兴奋了,嫩臀的扭动速度也愈发快速。

    等陈玉纯适应了之后,速度就更快了,呻吟声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身体不停在张东身上起伏着,身体的扭动虽然无力,却感觉非常美妙。

    张东爽得直哼声,欣赏着这美妙的一幕,最爽的是,陈玉纯每次坐下来时总会不自觉地嘤咛一声,伴随着小脸略微扭曲的模样,看起来有够刺激,让人快感倍增。

    陈楠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过在张东上下其手的抚摸下,她的呼吸再次紊乱。

    张东抱着陈楠,不舍地舔了一下豪乳,然后拍着她的嫩臀,粗喘着说道:“楠楠,去,让纯纯更舒服。”

    陈楠媚眼迷离地点了点头,慢慢地直起身子爬过来,然后跪坐在一旁,伸出舌头舔起陈玉纯上下摇晃的嫩乳,还用舌尖撩拨粉嫩的乳头。

    瞬间陈玉纯的叫声更加高亢,张东亦是兴奋到不行,双手齐出在她们身上摸索着,闭着眼睛体会着肉体上带来的愉悦。

    体内的充实感让陈玉纯沉醉不已,加上陈楠舔着她的乳房的快感,不久后,陈玉纯便呀呀地叫起来,上位不到十分钟就浑身一僵,爱液喷洒而出,迎来高潮的美妙。

    在短暂的僵硬过后,陈玉纯无力地趴在张东的身上娇喘着,小手迷恋地搂住他的脖子,浑身抽搐。

    张东抱着陈玉纯轻轻顶了几下,陈楠在旁微笑,又趴在她的背上舔了几下。

    高潮的爱抚过后,陈玉纯满足地哼了一声,扭动着嫩臀,让命根子退出身体。

    陈玉纯往旁边一躺,张东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这时陈楠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见张东渴望又冲动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红着脸慢慢撑起身体。

    在陈楠跨过张东身体的一刹那,张东已经等不及,猛的抓住她的大腿,将腰狠狠地往上一顶,在充足的润滑之下,命根子尽根没入,插到她青涩的身体里,坚硬似铁的龟头紧紧地顶在子宫上。

    陈楠浑身颤抖着,张着小嘴,一脸惊讶,似乎能体会陈玉纯刚才的疯狂,因为这种酥麻至极的感觉无比剧烈,和被动承欢时是完全不同的刺激。

    张东慢慢地旋转着,陈楠的喘息一滞一重,清纯的小脸上那迷茫的模样分外迷人。

    张东鼓励地抚摸着陈楠的大腿,陈楠媚眼含春地看着他,僵硬地扭动小腰,模仿着陈玉纯刚刚的动作,一边深沉地低哼着,一边上下起伏着。

    陈楠的小嫩穴同样紧实无比,但更加美妙的是,躺着看她这对饱满的豪乳在身上摇晃,那阵雪白的乳浪即使动得很缓慢,依旧很有看头。

    “啊,东哥,啊……”

    陈楠慢慢适应巨物在体内的感觉,并开始加快扭动的速度,上下起伏间,羞涩的她终于忍不出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小手用力地撑在张东胸前,抬动嫩臀的速度在不知不觉间加快。这或许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原本的羞涩在快感增加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

    渐渐适应后,陈楠开始主动上下摇晃起来,且随着速度的加快,饱满的豪乳晃动的速度更快了。

    这震撼的一幕让张东看得都觉得触目惊心,不禁担心陈楠这对宝贝太重,她会承受不住,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它们,一边揉动着,一边享受陈楠的主动,感受着紧致的小嫩穴带来的无比快感。

    在陈楠再一次高潮后,张东猛的坐起来,抱着她爱抚了一下,然后把渐渐回过神来的陈玉纯拉到怀里,并推倒陈楠,猛烈的抽送起来,势大力沉,速度又特别快,瞬间就让陈楠的呻吟声高亢得无法抑制。

    陈楠无力地瘫软下来时,张东立刻抓住陈玉纯,抱着她的小蛮腰猛力插入,然后一阵如狂风暴雨般抽送,坚硬的命根子在她们体内轮流进出,享受着这两具肉体同样青春却截然不同的美妙感觉。

    张东让陈玉纯与陈楠面对面抱着,红着眼将命根子分别进出她们粉嫩的身体,看着两个可爱的羞处在面前等待被插,恐怕没什么画面会比这一幕更有冲击性。

    张东张开双臂,将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命根子轮流抽插,两人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心里涌起美妙无比的征服感。

    肌肤的磨蹭、两对乳房互相挤压、彼此紊乱的呼吸,一切刺激都让脑子失去作用,没有任何矜持,陈玉纯和陈楠不停呻吟出声,感受着同一个节奏。

    在陈玉纯和陈楠再次高潮的时候,两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激动地亲吻着彼此,难以自持。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但在这种时候依旧能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张东喘着大气休息一会儿,见陈玉纯和陈楠浑身香汗淋漓,俏面含春,一脸满足,水光迷离的眼眸十分诱人,忍不住将她们拉起来,按着两颗头到自己的胯下。

    陈玉纯毫不犹豫地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亦是意乱情迷地舔起睾丸,在这种无比激情的时刻,不管做什么她们都愿意。

    张东爽得直喘粗气,见陈玉纯和陈楠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拍了拍她们的嫩臀。

    陈玉纯和陈楠俏皮地一笑,会意地一左一右地跪着,将嫩臀翘得高高的。身为张东最心爱的小宝贝,她们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虽然每次插入时都又深又有力,让年轻的身体难以承受,但她们也乐于以这样的姿势来取悦自己的男人,同时享受让人欲罢不能的粗鲁。

    两个嫩臀在面前任你选择,粉嫩的小阴户因为性爱的冲击略微红肿,让人我见犹怜,而潮湿一片的泥泞则仿佛是在展示着她们此刻的满足,张东顿时呼吸一滞,立刻凑上前,在陈楠细软的嗯哼声中进入她的身体,抱着她的小蛮腰狠狠地抽插起来。

    陈楠的呻吟声永远给人很娇弱的感觉,后入的姿势让她娇小的身体颤抖着,饱满的豪乳不停摇晃着。

    一旁的陈玉纯看着陈楠,觉得很有趣,便侧卧下来,抓住这对宝贝一阵揉弄,张开小嘴含住粉嫩的乳头吸吮起来,一瞬间就让陈楠的呻吟声愈发高亢。

    张东嘶吼着,尽情地享受陈楠的肉体。

    抽送十分钟后,张东抓住陈玉纯,顺着她扭动着小腰的迎合,猛的插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前后挺动着,双手地抚摸着她们的身体,感受着这两具肉体的青春与迷人。

    陈玉纯和陈楠的身子瘫软如泥,香汗淋漓,但仍不停摇晃着身子,散发出让人疯狂的魅力。

    张东流连在陈玉纯和陈楠的肉体中,如铁般坚硬的命根子享受着她们青春嫩穴的紧实和多汁,轮流抽插她们的肉体,为她们不同的反应满足不已。

    在这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不停响起的时候,张东觉得快要疯了,这种人间极乐的享受简直让人销魂蚀骨,死了也情愿。

    在轮流的抽插之下,陈玉纯和陈楠都感觉到异常猛烈的刺激,又快又狠,让她们的叫床声含糊不清,但在这痛苦的感觉中又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年轻的身体无法承受,让她们再一次攀登上快感的高峰。

    这次张东也觉得要射了,在将陈楠送上云端后,他的前列腺一阵发麻,浑身的毛孔仿佛在同一时间张开,渴望着发泄的畅快,他的腰阵阵发酸,熟悉无比的感觉侵袭着身体。

    此时,张东嘶哑地闷吼一声,把命根子从泥泞的小嫩穴里拔出来。

    陈玉纯和陈楠高潮后浑身瘫软无力,娇喘连连,但这次张东没有温柔地爱抚她们,而是将她们拉起来跪在自己的面前,双手扶着陈玉纯的脑袋,把命根子送入她的小嘴里抽送着。

    张东兴奋的情绪和扭曲的表情被陈玉纯和陈楠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张东怎么了,所以即使浑身无力,但还是立刻打起精神,准备为自己的男人迎接这天堂般美妙的一瞬间。

    陈楠无力地抱着张东的大腿,近在咫尺地看着陈玉纯为张东殷勤地吞吐着,巨大的肉棒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即使处于高潮的美妙中,她也体会到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陈楠昏昏沉沉的,还没什么意识,张东就把命根子从陈玉纯的嘴里拔出来,又猛的插进她的嘴里开始抽送。

    陈楠轻轻地呜咽出声,小嘴紧紧地含着命根子,用舌头撩拨龟头。

    巨大的阳物粗鲁地插入,让陈楠的眼神愈发迷离,嘴角的唾液伴随着混合物不停往下滴,几乎全滴到她饱满的豪乳上。

    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按在胯下,命根子轮流抽插她们的樱桃小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清纯乖巧的高中生为自己口交的模样。

    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的身体愈发兴奋,终于在再次插入陈楠小嘴的时候眼前一黑,嘶哑地吼了一声,整条颈椎颤抖起来,大腿僵硬,前列腺开始跳跃着。“呜!”陈楠粉眉微皱,闷哼一声,因为嘴里的巨物又胀大一些,大到她几乎含不住。

    张东的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第一股精液直接冲进陈楠的喉咙,让陈楠觉得有点难受,但随后又紧紧地用嘴含着命根子,前后吞吐起来。

    陈楠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女孩,多次的性爱后,她知道怎么样做会让自己的男人更舒服,即使这时候她有点难受,但仍以这样的动作让张东能射得更畅快。

    陈楠刚含了两下,张东只射了一点,就皱起眉头,把命根子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插入陈玉纯的嘴里。

    陈玉纯抬起头,妩媚地看着张东,握住命根子快速地套弄起来,樱桃小口不停吞吐着,感受着火热的精液在嘴里爆发,身为女人的她有一种难言的满足。

    精液酣畅淋漓地爆发,直到一滴不剩地被榨干时,张东爽得腰都发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不容易才稍微稳定下来,立刻迫不及待地说道:“别吞下去!”陈玉纯和陈楠面面相觑,疑惑地看着张东,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

    这时,张东挪动着僵硬的脚步,把命根子从陈玉纯的嘴里抽出来。

    陈玉纯不得不赶紧含住嘴里的黏稠物,用天真的模样看着张东。

    陈楠脸上的表情更迷茫,但又带着高潮的红润,清纯又淫秽,着实要人老命。张东气喘吁吁,休息了一会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胯下的陈玉纯和陈楠,声音嘶哑的说道:“把你们的舌头吐出来,让东哥看看。”

    陈玉纯和陈楠微微一愣,但已经极度满足的她们对于张东的话唯命是从,即使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抬起头,微微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红着脸让张东看舌头上乳白色的精液,那散发着男性腥味的浓郁之物。

    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十分红润,有高潮的满足,亦有青涩的娇羞,夹杂在一起的感觉相当微妙,明明是清纯可人的年纪,却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胯下,尤其刚刚还温顺的让张东享用她们迷人的肉体,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让张东爽到极点,这才满意地说道:“咽下去!”

    陈玉纯和陈楠互看了一眼,有点扭捏,但随即她们就闭上小嘴,将嘴里的精液全咽下去。

    陈玉纯和陈楠喉咙细微的吞咽动作看在张东的眼里也是一种刺激,虽然张东双腿无力,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但还是忍不住凑上前,用还带着精液的命根子磨蹭着陈楠那清纯甜美的小脸。

    陈楠脸上带着几分迷醉,男性的气息总是让她感觉无从抗拒,当龟头抵在唇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轻启朱唇将它含进去,舔去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张东依样画葫芦地让陈玉纯也舔一下,让陈玉纯和陈楠轮流清理上面的分泌物,销魂地享受她们满足之后的服务,享受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教成果。

    在陈玉纯和陈楠的嘴离开命根子后,张东无力地往床上一倒,激动地说道:“宝贝老婆,我爱死你们了。”

    “讨厌,每次都玩这么变态!”陈玉纯娇嗔道,叹叹的声音加上娇羞的模样,娇柔无比,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讨厌。

    “嗯,坏东哥,总是让人家做那么害羞的事。”陈楠轻声细语地撒娇道。可话虽这样说,但陈楠一点都不排斥,在张东的调教下,她已经越来越能接受床笫之欢的乐趣。

    张东想把陈玉纯和陈楠抱过来好好惩罚一下,不过她们咯咯笑着,光着屁股跑去浴室清洗身上的黏稠物,毕竟性爱过后浑身是汗,下身还一片泥泞,嘴边和脸上都有精液的痕迹,尽管她们不排斥这种味道,但爱好干净的本能作祟,恢复力气候就迫不及待地想洗干净。

    张东完全懒得动作,靠在床头喝了一口水,抽着事后烟,开心地轻哼着小曲,这时他的欲望发拽完了,也没有去鸳鸯戏水的冲动,只是回味着刚刚的过程。

    陈玉纯和陈楠让人心疼得要碎了,明明极端满足过后身体很疲累,但她们还是端了一盆温水,帮张东擦干净身上的汗和某部位的黏稠,细腻又体贴的举动让张东觉得自己就像是古时候的地主,只要躺着享受别人的服务就好,确实能让大男子主义得到最大的满足。

    洗漱过后,陈玉纯和陈楠本想换上睡衣,但在张东的坚持下,还是赤身裸体地挤到被窝里。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左拥右抱的感觉无比美妙,张东不老实地对陈玉纯和陈楠上下其手,又色迷迷地说黄色笑话。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一直娇嗔着,但显然也很喜欢这样亲密的时刻,连陈楠都会用粉拳捶打张东的胸膛,可想而知她们开心成什么样子。

    嬉闹了一会儿,张东就安静下来,抱着陈玉纯和陈楠谈心,听她们说学校里的趣闻、说着自己的心事。

    在澎湃的情欲过后,这种感觉其实很温馨,心灵上的交流能让人更加放松,增进感情。

    对陈玉纯和陈楠而言,张东是心爱的男人,亦扮演着类似父亲的角色,在她们迷茫的时候,他开导她们,在她们开心的时候,他成为她们分享的对象,在她们惆怅若失的时候,他只需要静静地陪着她们就好了。青春期的烦恼很多,张东希望是她们最亲密的倾诉对象,陪着她们在这花一般美丽的时段一起成长。

    张东的耐心和关爱正是赢得陈玉纯和陈楠芳心的关键,即使有肉体上的欢愉,但也有心灵上的满足。除了物质外,她们需要的东西很多,张东在能力所能及的范围二给予她们,不管再怎么忙碌,都不会忽视她们的感受,这也是她们迷恋他迷恋得死心塌地的原因。

    张东三人有着说不尽的绵绵情话,有恶心的甜言蜜语,也有生活的关怀,情欲过后的安宁让人心灵无比放松。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也忘了是谁第一个呵欠连天、谁第一个做起美梦。当张东三人互相亲吻着说晚安的时候,他们期待能在同一场美梦中相见,这种幸福又安宁的滋味让人愉悦又陶醉。

    “第五章”悠闲的日子

    吸取了教训,张东有拉上房里的窗帘,不过生理时钟实在很奇妙,即使很适合睡懒觉,但时间一到,张东还是很自动地起床。

    房间里还是黑暗一片,但睡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在一点都不想睡的情况下躺在床上也是一种折磨,当然,若是在做爱的话则是天堂般的享受。

    郁闷的是,床上又只剩张东一个人,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张东依旧有点沮丧。

    在昨晚入睡前,张东就想着得早点醒来,尝试双飞早炮的滋味,没想到陈玉纯和陈楠还是早了他一步,张东不由得心想:哎,什么时候才能比她们早起,好好做一个早操,品尝那美人春睡后的佣懒香味和无力的迎合啊?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没办法,毕竟哑婶就睡在隔壁,她女儿和陈玉纯跟他的关系,哑婶现在还朦在鼓里,她们自然羞于公开,陈楠这个当女儿的更是避之不及,所以她们起了个大早悄悄溜走,倒是张东预想中的事,因为哑婶的生活习惯好,想不被发现,就必须起得比她早。

    对于怎么处理这些关系,张东还有点头疼,陈玉纯这边倒无所谓,但陈楠就难处理了,毕竟睡了人家的闺女,张东多少有点心虚,也害怕去面对这个问题,就算迟早都要面对,但张东现在不太想去面对。

    这个早晨,家里特别安静,林燕姐妹俩还在睡觉,她们一个练书法,一个打麻将,都熬了夜,还起不来,哑婶她们三人说好一早要去逛市场,买一点食物放在家里,以她们良好的作息习惯,早就不见踪影。想起床起得比她们早,对张东来说简直就是奢求,除非熬通宵作弊,否则这辈子想实现都难。

    张东出去跑了一圈,回来洗了个澡,吃了早饭,就难得地去办公室忙了。当然,他主要的目的是要关心自己私人的买卖,远东集团的运行上了轨道,没什么可操心,再说他就算想操心也没那个能耐。小里镇这边的私人生意倒是得多加照看,虽然也全是合伙,出钱不出力,但好说歹说也是自己的钱,不能太过疏忽。

    张东和家里交代了一声,说中午约了两个小老板在菜园吃饭,便出门。

    张东约的人,其中一个人是和他合伙开汽车维修厂,另一个人则是合开驾训班,他们都是李世盛介绍的,有门路、有能力、有经验,就是没钱扩大规模,张东现在手里有间钱,却不知道怎么投资,一拍即合之下就合伙。

    现在钱到位了,也准备得差不多,要开张了,怎么说他们也得来跟张东汇报,毕竟以后的生意还需要张东这个合伙人多多帮忙才能赚个盆满钵满。

    在这两人眼里,李世盛、许金国那种职位的人已经是高高在上,像张东这种幕后大老板更是可望而不可即,所以张东不担心他们会玩花招,再说这两个人都是吃苦耐劳的老实人,也没必要有这方面的担忧。

    吃着饭,聊了一会儿,张东还顺便帮林燕姐妹俩报名参加驾训班,他们就告辞了。不像张东这甩手掌柜这么清闲,这两位是实际出力的人,自然有忙不完的事,哪怕想好好巴结张东也没那个时间。

    这两人一走,张东倒乐得清闲,午饭过后便跑去饭店那边看了看,又巡查已经在推倒重建的店面。

    跑了一圈下来,张东觉得有点无聊,不过家里现在没人,他也只好自己找地方待。

    林燕姐妹睡醒之后便跟哑婶三人会合,浩浩荡荡地杀到市里购物,因为今天傍晚陈玉纯和陈楠就得回学校,她们准备好好玩一圈,而晚上李姐介绍了一间不错的西餐厅,说要请吃饭,吃完饭似乎还有计划,所以就算还早,太阳还高高挂着,张东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孤家寡人,连个伴都没有。

    下午张东就很闲,索性就在菜园午睡。他在莲花池的亭子下放了张太师椅,轻轻摇晃着,享受夏日里难得清凉的微风,在这样自然的环境中睡觉,也比睡在冷气房里多了几分清雅惬意。

    临近黄昏的时候,张东才悠悠地醒来,他的脑子昏沉沉的,实在不想醒来,懒洋洋的,浑身无力,这种懒惰的舒服感他已经多少年没体会过了。

    张东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点起一根烟,然后揉着眼睛,拿起手机,发了一封讯息给林燕,询问她们接下来的动向。

    让张东吐血的是,林燕等人在市区里逛得很开心,准备吃完饭后去逛夜市,顺便去做SPA,连陈玉纯和陈楠都在哑婶的赞同下,向学校请晚自习的假,大概九点的时候才要回学校。

    张东心想:好吧,后宫团结的好处就是她们一旦集体行动,就会把我晾在一旁。

    随后,张东传简讯询问徐含兰她们那边的情况,他也知道不可能那么快有进展,但这种时候不关心是不行的,好歹张东的寥寥数语也能让大洋彼岸的两个女人感受到关爱,并纡解出门在外的思乡之情,所以她们也很开心。

    张东一醒过来,立刻有机灵的学徒跑去报告。

    过没多久,哑仔和阿肥就笑盈盈地跑过来,还拿着烧开的水和茶叶,并叫学徒们搬来桌子和茶具,显然他们对于张东好茶的特点已经捉摸透了。

    壶是紫砂壶,水是山上打来的泉水,茶更是上好的凤凰单枞,一泡茶下来,张东整个人神清气爽,开心又惬意。

    见哑仔和阿肥似乎欲言又止,张东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大老爷还跟娘儿们一样扭捏啊?你们师兄弟那么多年了,不会是日久生情,今天决定把这旷世之恋公诸于世吧?”

    哑仔尴尬地笑着,阿肥倒是苦笑道:“老板,你就别调侃我们了,要是没什么事,我们敢耽误你时间吗?”

    “什么事?”张东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心想:只要这边生意照常好得很的话,什么事都不算大事。

    菜园扩建后,生意很好,哑仔和阿肥都带着自己的徒弟到这边,经营起来应该更加得心应手才对,而且哑仔和阿肥的关系很不错,搭配着工作久了,性格互补,应该算是天衣无缝才对。

    而一开始确实融洽得很,哑仔和阿肥之间关系不错,一起工作确实事半功倍,可是到现在有不少问题在日常的小事里暴露出来,最大的问题就来自于他们各自的徒弟。

    本来大家各掌一方,现在凑在一起,难免底下的人开始有点摩擦,这些学徒有的年纪差不多了,开销大,希望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有的年轻气盛,谁都不服谁。现在那么多人在一起,虽然不会有人手过剩的现象,却容易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最重要的一点是两个师傅的收入增加了,但他们学了手艺,却没什么往上爬的机会,这也让后厨的氛围变得有点压抑。

    以前蔡雄在的时候还压得住,之前哑仔和阿肥各自掌权的时候,徒弟们也都服气,没什么话说,可是现在就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些学成的人一看没什么发展前景,就郁闷了,年轻的又开始互相斗气,虽然两个当师傅的都还管得住,可常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老是内哄会影响工作,而且很多小事,以他们的立场也不好处理,三天两头小事不断,他们头疼得要命。

    “说完了?”张东怡然自得地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是啊,老板,这事我们也头疼啊。”

    哑仔和阿肥确实头疼,毕竟是他们一手教出来的徒弟,都有感情,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也不错,想护短的话得罪人,不护短的话底下的人又有意见,他们都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现在农家乐的生意扩大了,钱虽然多了一点,但底下的人看不到发展机会,光是安抚就已经很劳心费神,偶尔来个摩擦,就让哑仔和阿肥更加郁闷,毕竟这年头做师傅的和旧社会时可不一样,也不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更何况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也不能不管,任由徒弟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

    “嗯,所以想想再这样闹下去也不好,要不我回老饭馆吧。”一向没什么话的哑仔难得开口,他觉得尽管老饭馆那边赚的钱比较少,工作也比较累,但总好过在这里整天把精力浪费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哑仔的个性随遇而安,最怕麻烦事,不似阿肥还算有理想、有追求,也懂得人情事故。尽管他也需要钱,但心里清楚再在一起工作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师兄弟这些年来的交情,这么折腾下去的话,菜园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毕竟农家乐这边生意虽然做大了,但容不下那么多做主的人,这边的生意还是比较适合八面玲珑的阿肥,哪怕是他做菜的手艺比阿肥强,但没待人处事的能耐,也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缺失。

    相比之下,老饭馆那边就是皇帝生意,虽然累了点,但不用怎么招呼客人,也不用担心回头客的问题,钱赚得少,但比较适合哑仔这种内向的人,最起码他不用担心该怎么招呼贵客这个问题,因为去老饭馆吃饭的也没多少是贵客,生意那么忙,谁有空招呼啊。

    这种学徒内哄的事,之前谁都想不到,而且闹到哑仔和阿肥一起来开口的话,事情就不小了,如果不是已经影响到生意的运作,想来他们也不会这么无奈。

    该怎么处理,张东倒是有了主意,菜园让阿肥带着他的徒弟来做,不过哑仔的人马一走,他少不得就要招人,虽然会手忙脚乱一段时间,但好歹以后不用每天花精神去处理那么多事,也能让那些学徒看到当师傅的机会。

    至于哑仔,他有着这么好的手艺,去老饭馆实在有点屈就,那边来来回回就那几道菜色,要他去掌勺简直是浪费。之前蔡雄给的店面已经在重建,张东计划建成前有四合院,后有小楼的私家酒楼,主打昂贵的海鲜和私房菜,这种高级的地方才能让哑仔一展所长,将他这门手艺能带来的利润最大化。

    张东把自己的安排一说出来,哑仔和阿肥倒是喜出望外,毕竟分开是好事,而且张东给他们的许诺一样是两成的分红,那就意味着经营好的话,收入最少能翻倍,多的话可能还不止,他们立刻是感恩戴德地说着好话,笑得合不拢嘴。

    张东呵呵一笑,说道:“不过那边还没建好,哑仔就先回老饭馆。你们都要多招一些人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等新饭店要开业的时候都人手不足,那还怎么做生意?”

    哑仔和阿肥自然殷勤地点头哈腰,满口答应着。

    随后,张东要哑仔和阿肥叫来各自手艺最好的徒弟,跟他们稍微谈一下,也明白这帮学徒一看升职无门的郁闷。确实,谁也不希望当一辈子的学徒,厨子干好了,不是当大厨就得是能分红,对他们来说那是唯一也是最好的出路,不然光靠工资养家猢口是没问题,但要是碰上较大的开销时,一定捉襟见肘,只能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所以他们惊慌失措是正常的,有怨气更是正常的。虽然可以一走了之,另谋高就,可说到底还是学徒的身份,想走也得有个好去处。

    人离乡贱,物离乡贵,这些学徒也不确定另谋出路以后是好是坏,但起码之前的情况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升迁无望。

    现在不少学徒已经能独当一面,人才永远是最贵的,正因为有蔡雄留下的这个老班底,张东才会把私人的生意往餐饮的方面发展。至于分红,其实是个双赢,能不能赚更多就靠自己,他们努力了,张东的收入也会更高。对于这点小钱,张东是从来不会吝啬,也明白细小的付出会为自己带来更丰富的回报。

    对此,张东做了妥善的安排,等哑仔正式接手四合院那边的生意,就会让这两个混成气候的学徒负责老饭馆那边的生意。反正是新提拔的,一人有半成的分红,做得好后要多给再说。

    对于张东这个决定,自然是皆大欢喜,所有人都不反对。

    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晚饭过后,张东便回家,然后玩起游戏,现在有钱也有间,偶尔玩一玩确实不错。倒不是说张东想当宅男,没什么娱乐活动,其实晚上约吃饭喝酒的电话不少,但因为他懒得去,就二推掉。

    以现在的生活而言,张东还真没有出去花天酒地的兴致,夜总会那些地方太吵杂,他也不喜欢去酒吧,尤其和一群男人出去喝酒,他总觉得很没劲。有这样的清闲时刻,张东宁可宅在家里享受佣懒的自在,反正现在女人又不缺,也不用出去鬼混,对于那种花钱满足性欲的行为张东多少还是有些排斥。

    玩了一下游戏,张东又做运动,俯地挺身和仰卧起坐这种基本运动做了好几组,直到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停下来。

    现在张东不必担心钱,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强健的体魄,毕竟有好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否则哪有本钱在床上调教自己的大后宫?

    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后,张东穿着四角裤,光着膀子玩起网路游戏。

    这么大一间屋子就张东一个人在,确实有点孤单,灯光再怎么明亮,少了人声就是怪怪的。一杯香茗,一根香烟,虽然惬意,但张东可不是那种耐得住性子的人,他一看时间都快九点了,浑身就不自在起来,正想打电话给林燕等人的时候,突然从监视器画面看见院子的大门开了。

    只见两辆轿车开进来,虽然画面有点模糊,但张东还是可以看得出是李姐那几个老女人的车。

    车子停好后,林燕姐妹俩就先提着大包小包走下来,哑婶也跟她们在一起,看来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回学校,她们才舍得回来。

    一群女人浩浩荡荡地进屋,一见张东光着膀子在客厅等着,李姐忍不住笑着起哄道:“哟,这年头还有这么乖的男人啊,难得老婆不在,不是像放风一样吗?今晚去找个小妹妹搂一搂,唱歌、喝酒什么的多好啊,一个人在这里玩游戏,像被冷落得多惨似的!”

    “哎呀,身材真好啊,就这身板还不得把女人折腾散了。”其他老女人也在旁边暖昧地笑着,一边说还一边朝林燕挤眉弄眼。

    “我懒得出去嘛,坐!”张东倒喜欢听她们打闹,客气地招呼一声,就泡起茶来。

    林燕等人逛了整整一天,但依旧精神十足,送陈玉纯和陈楠去学校后还决定晚上继续开杀。

    林燕和林铃打扮得很亲丽,而哑婶和她们在一起仿佛年轻了不少,进门时笑得温婉可人,这副动人的模样让张东差点看傻眼,以往的哑婶总给人心事重重的感觉,现在变得这么开朗,还真让人惊艳。

    张东心想:看来这个后宫还真是和谐啊,没事得多鼓励她们一起出去走走。

    哑婶进屋的时候看见张东赤裸着强壮的上身,脸没来由地红了一下,也慌张地看向一旁。

    这种没必要的不安,连哑婶自己觉得有点怪怪的,毕竟是乡下地方,夏天时哪个男人不是光着膀子,以前总是见怪不怪,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会心跳加快,心里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动。

    林铃和哑婶一个勤快一个贤慧,一进屋,连水都没喝,就把东西拿到厨房,看来她们买的大多是日常食材。

    厨房那种地方的风水和林燕的生辰八字不合,所以林燕这个大房正妻一屁股就坐下来,揉着长腿喊累。

    林燕那修长的美腿一抬,很有看头,张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哑婶忙碌的模样让人觉得非常贤慧,张东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种居家传统的女人有股不一样的韵味。

    “别休息了,赶紧开工啦。”

    李姐三个老女人倒是迫不及待,催着坐在沙发上的林燕,一副赶着投胎的样子熟门熟路地跑到麻将间,拿起饮料就喝,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老公,我洗个澡,你先顶一会儿。”林燕上前亲了张东一下,柔声说道:“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林铃说她要弄消夜给你吃,她可是第一次下厨做给男人吃,你可得给我妹妹面子哦!”

    “放心,我会把碗都啃了。”张东色迷迷地拍了拍林燕的翘臀。

    林燕白了张东一眼,就跑去洗澡换衣服。

    林燕穿着黑色的皮质短裙、蕾丝缕空的上衣,尽管很养眼,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还是穿得随性比较舒服。

    晚上有小姨子爱的大餐啊!张东想想就觉得心痒,无奈的是那时恐怕分身乏术,不能进厨房跟她恩爱,而且哑婶也在,也没什么好机会。

    张东总自认是个色胆包天、脸皮极厚的流氓,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哑婶的面前他总是觉得心虚,只能装正经,不敢露出下流的本性。

    或许是张东心里觉得哑婶是长辈,不敢放肆的关系,又或许是觉得睡了人家的闺女心里有鬼,但细细一想,他觉得不只这两个理由,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总之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哑婶面前老实得有点吓人。

    张东拿着茶杯跑到麻将间,一帮老女人早就严阵以待,不停催促他。

    张东一坐下,就跟她们杀了个天昏地暗。但不得不佩服逛街还真是女人的运动,她们逛了一天,还这么生龙活虎,要是换成他,绝对已经虚脱,一回家就会往床上一躺,呈现半死不活的状态,说不定就算来个女人扒光他的衣服,他都动弹不了。

    足足打了一圈,林燕才哼着歌慢悠悠地走进来,她一身薄薄的紫色蕾丝吊带睡裙,虽然很宽松,不过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翡翠项链下深邃的乳沟雪白一片,略带水珠的肌肤清爽又白晳,波浪长发湿淋淋的,随意披散在肩上,佣懒中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狂野火辣。

    “哟,穿得这么漂亮啊,难不成是想赶我们走后赶紧办事?”李姐一帮老女人最口无遮拦了,一看林燕这么美,顿时起哄道:“我说燕子啊,你别那么着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没人抢你老公啊,放心吧。”

    “谁规定一定要晚上啊?真是的,在自己家穿舒服一点嘛,被你们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林燕回呛。

    林燕就是喜欢穿得这么随意,反正家里就张东一个男人,她也无所谓。

    张东翻了翻白眼,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就你们这货色能让林燕担心吗?还抢老子呢,你们除了抢劫外能做什么,想劫色的话,小心老子一刀砍死你们,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节操、什么叫宁死不屈。

    不过林燕这身材、相貌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这副妖娆美少妇的居家打扮确实让人眼睛一亮,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还色迷迷地盯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林燕察觉到后倒没难为情,反而更娇傲地挺了挺胸,迎合张东的目光。对任何女人来说,自己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就是最让人满足的赞美。

    张东现在牌瘾不大,林燕来了,自然是立刻起身让位,心里琢磨着哑婶应该很早睡,贤慧可爱的小姨子现在孤单一人,身为一个称职的姐夫,不陪陪她似乎有点天理不容。

    心里一痒,张东也坐不住,不过正当他准备开溜的时候,林燕却唯唯诺诺地说道:“老公,我想做点生意。”

    “做生意好啊!”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脑子里惦记的全是可爱体贴的小姨子,也不知道林铃会帮他做什么消夜,林铃有这分心意已经让张东欣喜若狂,自然脑子里的思想也开始往不健康的方面发展。

    最好她自己就是消夜,让我把她吃了,那才是最好的大餐呢!张东色迷迷地想着,要不是面部肌肉控制能力好,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左小仙曾经说过,女人最好有自己的事做,不然待久了也会被看烦,更何况再怎么恩爱,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做爱虽然刺激,但只占据生活的一小部分,要真是日日夜夜面对着同一个人,难免会有无趣的时候,感情要保持温度,起码得有独立性,不然天天待在家里自己都烦了,别人一定也会觉得烦。

    张东倒是支持左小仙这个观点,毕竟众女各自有事情忙也不错,最起码让他有时间、有空间选择要跟谁偷情,不用担心冷落其他人,而且除了恩爱缠绵外,他也希望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偶尔累了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满足过后的女人最温柔,现在的林燕沉浸于爱情的甜蜜中,表现得就像个言听计从的小妻子。虽然她还算独立,但对于张东越来越百依百顺,不管要什么都会先征询张东的意见,张东说向西,她就绝不会向东。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在精神层面上让张东爽得不得了,毕竟大男子主义是个男人就会有。

    林燕的这种转变越来越明显,不过当她怂恿自己去追她妹妹时,张东虽然喜出望外,但也难免一头雾水,觉得就算他表现得确实不错,但林燕的百依百顺还是让人瞠目结舌。

    按理说,张东也没做过为林燕去死之类轰轰烈烈的事,为什么她会对他言听计从到这种地步,甚至连他在外面泡妞都不吃醋,还表现得那么随意,张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在松山购物中心那边开店。”林燕柔声说道,态度始终很温柔,温柔得好像有点怕怕的。

    “开什么样的店?”

    张东倒是一愣,心想:松山购物中心,那不是我旗下的产业吗?如果记得没错,那里应该是许金国在打理,这段时间已经完成外体装修,正在招商。招商的前景很不错,许多大品牌已经签订驻店协议,虽然还没开业,就已经是松山区的中心地标。

    “内衣,还有女人的衣服。”一旁的李姐开口道:“我有个朋友在招代理商,我本来是想自己做,但我生意多,怕忙不过来,正好燕子没什么事做,我就帮她介绍了。反正你家女人多,我们也会多帮忙的。现在松山的人口越来越多,生意一定会很好。”

    “老公,你觉得怎么样?”林燕征询着张东的意见。

    林燕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其他老女人都翻起白眼,因为这种柔情似水的态度,多少有点秀恩爱的嫌疑。

    “可以啊,想怎么做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要多少钱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张东倒无所谓,反正到时候照样是给租金走流程就好了,毕竟做爱和恩爱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张东也怕众女无聊,有正经事做也不错,最起码空闲的时间有个精神寄托,有自己的人际关系和事业,好过总是用麻将来打发时间。

    “不用了,我这边还有!”林燕立刻摇了摇头,拒绝张东的好意,上次卖饭店的钱还在,她不是坐吃山空只想享受生活的人。

    “够不够啊?不如你那钱留着之后花,开店的钱我来出就好了。”张东关切地说道。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林燕的脸立刻浮起幸福的红润,嘴角也挂上一抹开心的窃笑,毕竟女人都希望自己幸福美满,并且有越多人看到越好,不能免俗地喜欢秀恩爱。

    “得了,我们都知道你们家有钱,都是自己的钱,就别在这儿说来说去了。”

    一帮老女人忍不住开口呛声,毕竟到了她们这年纪,夫妻再怎么恩爱,人前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何况很多人俩口子已经不恩爱了,一看到这种画面不眼红才怪。

    “你们急什么?钱多了急着送给我花是吧!”见张东答应,林燕松了一口大气,立刻转过头凶神恶煞地骂道,前后巨大的转变真是惊为天人。

    一群女人杀得天昏地暗,张东看着觉得有点无聊,不过好歹秀恩爱也得秀得彻底,他就待在旁边玩手机。

    林燕开店的事,就等她和李姐她们去讨论,有什么需要,她应该也不会跟张东客气。虽然林燕对张东言听计从,但也是个有主见的女人,这种小生意一定没有难得住她的地方,而且接下来的日子繁琐事还是不少,虽然生活清静闲逸,不过也不是无所事事,除了发情以外多少要找些事做,不然整天像一个无业游民似的,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张东正琢磨的时候,手机传来简讯了。

    “姐夫,出来吃东西。”

    “我去看电视,你们慢慢玩。”张东瞬间精神一振,想起林铃今天穿着白色洋装时那清纯可人的模样,心里就控制不住地发痒。

    有时候即使没办法真刀实枪来上一炮,但调戏调戏,占占便宜,也是一大乐事。

    “嗯!”一群人打得杀气腾腾的,谁都没空理会张东。

    餐厅里的东西整理得井然有序,桌上摆着消夜,林铃正在摆着碗筷,她见到张东过来,小脸红了一下,但露出甜美的笑容,对张东说道:“姐夫,你快过来尝尝,我好久没做饭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嗯,我家小美女做的饭,一定好吃!你可得看着我,不然我怕自己会把碗都吃掉唷!”

    张东笑着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林铃,没空关注到底是什么菜色。有时候秀色可餐美人儿可比美味佳肴诱人多了。

    “别油腔滑调的,快吃吧!”林铃娇羞地一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轻声说道:“我先去洗澡,吃完了把东西放在桌上就好了,我再来收拾。”

    林铃要沐浴,张东本想跟上去调戏她一番,先看看她大姨妈走了没,再死皮赖脸地与她来个偷偷摸摸的鸳鸯戏水,可惜张东心思刚动,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许金国打来的,张东心里虽然暗骂一声这个搅局的狗东西,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接起来,因为他们但凡打电话给他,一般都是重要的正经事。

    能避免的应酬场合张东能免就免,尽量都由李世盛和许金国出面,他则乐得清闲。一些人际关系和生意上的事,也大多是他们在打理,所以那些普通的交际张东基本上都不必出面,而远东集团外部的人知道张东的也没几个人,毕竟有张勇这面虎旗在,张东也没必要事事亲为。

    远东集团现在正如日中天,身为幕后老板的张东少出面,也能多几分神秘感,这样其实也不错。

    许金国汇报一些公司的业务,又闲聊了几句,才说出最终的目的,远东酒店已经装修完毕,松山购物中心的业务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他希望张东能挪个时间去参加开业典礼,验收这段时间的招商成果,也犒劳那些加班加到卖命程度的员一~一们。

    关于这件事,他已经跟李世盛商量过,算是一次公司的聚会,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很忙碌,公司不一定有开年会的时间,这次提前的聚会也是为了让公司内部的人互相交流,熟悉一下,让他们能顺利处理接下来的工作。

    “可以啊,具体的时间你再通知我。”张东答应了,毕竟事关自己的生意,再怎么身居幕后,也不能连吃喝玩乐都不去,做活菩萨不会显灵,做泥菩萨好歹也知道摆摆场面。

    虽然远东集团的业务张东基本上不会插手,也不用去开那么多开不完的会议,但这些工作日程远东集团的人都会按时传邮件通知,会议和决议都会有一份详细的文件。

    虽然李世盛和许金国位高权重,不过都有自知之明,对于张东这个幕后老板十分尊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远东集团的运转只要上了轨道,缺了谁都没问题,业务蒸蒸日上,也意味着任何员工都有可取代性,他们说穿了其实就是在帮张东打工。

    李世盛和许金国都有点危机感,不过好在张东并不是个权力欲望很强的人,也不可能主动动他们,这也算是他们吃的最大的一颗定心丸,现在不管他们做任何决定,大方面都会请示张东,小事情在开完会做出决定后,也会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张东懒得打理的态度,其实让李世盛和许金国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远东集团掌权,赚的钱是不少,但对于他们这一类的人而言,更需要的是掌握权力的滋味、需要的是展示能力的舞台,碰上这样一个甩手掌柜,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

    对于这些又臭又长的会议记录,张东没空去看,不过远东集团的活动还是得参加,虽然李世盛和许金国的工作能力可靠,但身为老板,多少也得出一分力,就算去吃喝玩乐走一圈,隐隐有点出卖色相的意思,也非去不可。

    许金国这通电话一耽误,张东的色心倒是没了,既然如此,他索性好好享受林铃的爱心大餐,张东想想,他还真没吃过林铃做的饭菜,今天正好能尝尝。

    张东知道不必指望林燕下厨,不过据说林铃的手艺不错,烹饪也是她的一个爱好,只是之前饭店那边没有厨房,而且她们又一直很忙碌,总是叫外卖。

    在那里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却因各种原因使然,张东一直没这个口福。

    盘子冒着热气,原来消夜是一盘煎饺,形态和大小不一样,看起来馅应该也各不相同,比较让人失望的是,看那外形应该是外卖的饺子,毕竟时间那么仓促,哪有空自己包。

    另外有一只黑色砂锅还在冒着热气,揭开盖子一看,汤水已经熬得所剩不多,乳白色一片,一看就知道火候很足,张东拿起勺子微微一搅拌,总算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很多药材已经炖烂,还能看得出形状的有海龙和海马之类的中药,也有一些灵芝和似乎是虫草的东西,其他药材则看不出来是什么,主料则是一只炖得完全看不出品种的禽鸟,汤汁浓郁,散发着中药味,药香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让人胃口大开。

    张东心想:哈,小姨子熬的大补汤啊!

    汤水没剩多少,张东直接拿汤勺舀,喝了个锅底朝天,毕竟这段时间晚上老是劳心费神,又做那么多强烈的体力运动,的确得好好补一补,否则光有出不进,就算身体再强壮,也迟早会射成干尸。

    凭心而论,汤水的味道闻着不错,不过喝起来平淡无奇,除了复杂的中药味外,尝不出其他味道,且一口高汤一口煎饺的搭配有点奇怪,不过是小姨子的一番心意,张东吃得也很高兴,再加上煎饺一半是韭菜虾仁的馅,也是壮阳的食材,他吃得更勤快,几乎是一口一颗煎饺,埋头苦干。

    吃了个精光后,张东满意地拍了拍肚皮。

    就在这时候,林铃也洗完澡,穿着白色的居家两件式睡衣走下楼,虽然短裤、短袖的样式很休闲,并不性感,但露出的肌肤和沐浴过后的清爽感让人眼睛一亮。

    林铃的头发柔顺又黝黑,湿淋淋的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更为动人,她没有那种性感至极的妩媚,但这一幕美人出浴的场景却有着得天独厚的纯美韵味。

    “姐夫,好吃吗?”

    林铃害羞地走过来,看着空盘和空碗,显然觉得很开心,虽然没说什么,但嘴角却挂起一抹欣喜的窃笑。

    “好吃啊,要不是你姐夫还有点理智,我连桌子都啃了。”张东抱住碗盘,夸张地哭喊道:“还好我保住了这些碗盘啊,要是一时冲动啃下去了怎么办?太香了,天啊,为什么人世间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虽然演技浮夸、表现做作,但张东还是故意拿起盘子舔了一下,动作故意慢吞吞的,舔完后还笑眯眯地看了林铃一眼,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让林铃好笑又好气,因为这动作又淫荡又下流,一想就知道他是在故意误导她,想把她的思想往坏的地方带。

    “好啦姐夫,还要吃吗?不吃,我去整理东西了。”林铃温婉地一笑。

    现在林铃有时间就待在雅间享受乐趣,导致所有人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就她那边还原封不动,今天玩了一天,收不住心,她索性决定去整理房间。

    “不吃了,你去吧!”

    张东倒没跟上去占便宜,虽然林铃这模样很吸引人,一般男人都会起坏心思,不过一是她大姨妈还没走干净,占便宜其实是在折磨张东,二是林铃似乎只有在她姐姐或者徐含兰在的时候才比较放得开,反正已经是嘴边的肉,还不如等个最好的环境再好好把她吞了。

    “嗯,姐夫,早点睡!”林铃乖巧地说道,然后就回房间。

    对于张东没有毛手毛脚的行为,林铃一时有点诧异,粉眉一皱,似乎是在担心张东脑袋是不是被狗咬了,还是被驴踢了。

    女人们的围城大战持续着,兴致一高,她们决定晚点打完还要叫酒喝上一顿,李姐和其中一个牌友还要住这边的客房,看来今晚是一点激情戏码都没有,张东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索性上楼回房间,一边跟自己的女人传讯息联络感情,一边开电脑看起资料。

    多沟通是促进感情的手段,不管是在学校的陈玉纯两女,还是远在大洋彼岸的两个尤物,年龄上虽然有差距,但接到张东的关心,她们都会很开心,认为张东在温柔乡里却没有忘记她们,光是这一点就让她们的芳心暗喜,尤其在现在这种该洗鸳鸯浴或来个床上大战的时候还能陪她们聊天,除了惊喜之外,她们也有点诧异。

    入宅的第三天是难得的休息夜,张东勤快地整理东西,包括他父亲的遗物,直到三更半夜,林燕等人开始喝酒的时候,才打着呵欠上床。

    虽然是平淡无奇的一天,不过张东感觉很充实,最起码冰箱里满满的,让人更有家的感觉,睡在新床上的第三晚格外的沉。

    不知道是不是补汤的作用,张东睡觉的时候觉得浑身发暖,很舒服,看来里面是加了某些安神的药材,才会让张东这种夜里发情的禽兽能睡得这么安稳。

    “第六章”酒店开业

    随着经济发展,松山区渐渐繁华起来,虽然四处都是忙着赶工的工地,但规划好的中心地带已经完成雏形,现在这一带几乎所有楼房都已经完成装修,其中远东集团旗下的大楼占据过半之数,在松山工作生活的人们谁不知道远东集团。

    这里的马路无比宽敞,四处都进行绿化,高速公路口附近的区域更是一片繁华,谁能想得到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凉,现在的繁华程度比起市中心,唯一逊色的就只有人流,其他方面比较起来根本差不多,俨然已经呈现出一个城市新区域该有的模样。

    远东大酒店位于松山区中心最显眼的位置,是松山区第一个落成的地标式建筑,更是现在松山区最高级,也是唯二间竣工的酒店。

    远远看过去,即使酒店身在高楼耸立的中心地带,依旧鹤立鸡群,十分显眼,奢华大气的外部装修比起市里那些大酒店毫不逊色,充满了自己的特色。

    酒店门前的马路两侧停满各式各样的轿车,门口的保全们忙得满头大汗,络绎不绝的人群和车辆让他们忙不过来,即使临时抽调一些员工过来帮忙,还是焦头烂额。

    酒店内到处人头攒动,人山人海,有过来看热闹的,也有过来尝鲜的,当然更多的是前来祝贺或者是来这里捧场,人群中少不了西装革履的人,一只只庆祝开业的花篮将门口点缀成一片花海。

    大堂里人挤人,几乎没有走动的空间,看起来很热闹没错,不过天气这么热,难免飘散着一股让人不敢领教的汗酸味。

    酒店的外墙上飘扬着一幅幅条幅,挂满了气球,充满喜庆的氛围,门口鞭炮声不断,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酒店祭出各种活动和优惠,不少入驻的商家也使尽浑身解数宣传自家商品,搅尽脑汁想在这最热闹的一天招揽更多顾客,如果能达到一炮而红的效果那就更好。

    司仪说干了嘴,台上助兴的小姐们也笑得脸部抽筋,幸好还能晃着大腿引人目光。

    远东酒店盛大开业可谓松山区成立后的第一盛事,也有不少人特地从市里赶过来看热闹,这人声鼎沸的景象已经超出预期,要不是有大量入驻的商家用优惠活动分散人群,酒店今天的接待人员一定无法承受。

    忙了一个早上,张东的骨头都快散了,区里、市里的官员、同行和关系户,包括一些有合作的公司都前来祝贺,一波接着一波,给足了面子。

    光是笑脸迎人地打招呼,张东就笑得脸部肌肉发麻,握手握得手酸得快断了,更真恨不得把手剁了拿去消毒,也不知道到底握了多少臭男人的脏手,心想:妈的!

    今天客人实在太多,其中百分之九十九张东见都没见过,一半以上听都没听过,即使是自己集团的员工,张东现在也就认识大概一半而已,很多人都还记不住。

    不得不说笑脸接客真是个累人的工作,皮笑肉不笑真的很难受,这一天笑下来,张东嘴巴僵硬得好几次控制不住就要流口水。

    但这还只是一部分客人,分量不够的人也不需要张东亲自招呼,公司底下有公关部,李世盛和许金国和一些部门高层也一直在招呼客人。

    可饶是如此,张东也快受不了,或许之前他低估远东集团的发展,毕竟从文件上看不出今日的规模,今天捧场的人那么多,证明现在的远东集团在松山区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几乎所有人中午都没吃饭,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张东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接待完一波贵客,见暂时没人,张东赶紧跟秘书长吩咐一声,就跑到楼上休息。

    李世盛和许金国都还在忙着招呼人,今天来了不少媒体,毕竟松山大开发是爆炸性的消息,远东酒店的落成是一件可以大作文章的事,一则是宣告松山大开发的成功,可以吸引更多投资者,二是远东集团想透过这样的管道加大宣传力道,吸引更多人来松山。

    远东集团现在最大的营业项目是房地产,今天集团高层集体出面,显然很重视这个增加曝光率的机会。

    有那么多官员和代表过来捧场,自然少不了这些无冕之王的到来,毕竟远东酒店的落成是一个必须宣传的正面消息。

    早上剪彩照相的时候,张东已经刻意避开,但凡有集体照相的时候,张东全都不露面,把所有风头都让给一直兢兢业业的李世盛和许金国。

    张东这么低调,倒不是不想出名,其实出风头装逼什么的人人都喜欢,之前张东最爱做的就是这种事,不过他现在有身价了,觉得最好还是财不露白,老实地过富贵风流日子才是王道,要是太高调,搞不好会引来劫匪或是不要命的歹徒抢劫挪架,那可就太危险了。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算是见多识广,知道那些亡命之徒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做人低调总没错,虽然没得罪人家,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遭殃。

    道听涂说那么多血案,张东自然不会去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发财立品是必须,发财保平安更是重要,哪怕第二天新闻会铺天盖地而来,也不会看到张东露脸的照片。这件事张东早就交代过公关部的人,也跟记者们交流过,一个沉甸甸的红包送过去,谁都不会拒绝这种可有可无的小要求,更何况张东这张脸也没什么知名度,不具备话题性,放不放也不重要,有那个版面放照片,还不如给官员们,拍一下不疼不痒的马屁。

    张东没有李世盛和许金国的资历和过往,无冕之王们自然欣然答应,这幕后老板虽然是茶余饭后的话题,但他们一开始就不太重视。

    整个行政办公区域在酒店最高的一层,由巨大的玻璃落地窗俯瞰,几乎能看清楚整个松山。

    虽然四处都还是灰尘蒙蒙的工地和建设中的社区,但马路已经修缮完毕,笔直又宽敞,一眼看过去仿佛能看到以后的繁荣上尚速公路和地铁之类的交通设施一旦通车,便利的交通将会带来更多人潮,也会让本就处于强盛状态的远东集圃更加如鱼得水。

    不过张东现在可没有居高临下的豪气,他一屁股坐在高级办公椅上,点起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明明什么重活都没做,但却累得筋疲力尽,这种感觉让人十分不爽。

    张东的办公室用的建材奢侈,富丽堂皇,不过张东一点欣赏的欲望都没有,虽然之前他有想过这里或许是个不错的做爱场所,但现在累得像狗一样,怎么可能有那个心情?

    今天老李那家伙也够装场面的,不抽烟改抽雪茄,保持风度,注意举止,样样做得跟真的一样,别的不说,光是该怎么微笑他都有讲究,我被他念得都想狠狠打他一顿了。张东心里暗想:这笑脸迎客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以我这性格,如果有出去卖身的那一天,绝对没有所谓的服务态度,妈的。

    今天天气这么热,穿着一身西装让张东汗流浃背,连衬衣和内裤都湿了,浑身黏黏的,好难受,心想:这哪是他妈的过来吃喝玩乐,这纯粹就是来这里受罪嘛!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玩一玩所谓的神秘感倒也不错。

    整间酒店就像一间超大的三温暖,在这种人山人海的情况下,空调几乎没有作用,张东不禁对这些人爱凑热闹的特性感到瞠目结舌,明明就热到到处都充满酸臭味,他们还能那么精神奕奕地交际应酬,也证明了现在的闲人真是有够多。

    一坐下来,张东觉得屁股都湿了,挤了一天,浑身都是汗臭味,连张东自己都受不了。

    身体一放松下来,张东觉得又饿又困,即使身在豪华的办公室里,但也郁闷得觉得跟难民没有区别。

    中午有宴席请关系户们吃饭,不过张东没时间去,其实当时忙得已经麻木到连饿都感觉不到的地步,毕竟是正经事,张东不能一走了之,所以一直硬撑着。

    老板都没饭吃,底下的员工谁敢独自享受,所有高层也没去吃饭,这时张东又跑了,他们还在楼下继续忙碌,这一天忙下来又饿又累,想必很利于减肥。

    现在张东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躺一会儿,哪怕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他也没力气吃饭,只无力的想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这种大型的活动能不来就不来,太他妈折磨人了。

    随后,张东往沙发上一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黄昏的时候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一听到铃声,张东烦躁得想骂人,揉着眼睛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他一看是许金国打来的,接起来“喂”了一声,语气有点不爽。

    “张总,客人已经送完了,我们方便上来吗?”许金国听出张东语气里的不快,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什么方不方便,老子是真的很纯洁地一个人在睡觉,难不成你们觉得老子在办公室里乱搞吗?张东心里暗骂一声。

    或许许金国等人觉得这样的职场潜规则很正常,可是他们帮张东挑的助理和秘书都长得中规中矩,没什么吸引力,根本挑不起张东的性欲,何况他平常也不会来公司,她们主要的工作就是整理文件,清闲得很,顶多就是帮他订票、准备衣服或者会议资料之类的,名字叫什么张东都不知道,而且都是新人,青涩得很,想必许金国也不是看上她们的能力。

    这些助理和秘书既不漂亮,能力又不突出,让张东多少有点郁闷,一点玩办公室潜规则的欲望都没有。

    还方便,方便你妹啦,方便借贵夫人一用吗?靠!张东在心里暗骂道。

    “嗯,上来吧,不过你们要先等一下,我得洗一下澡!”

    挂掉电话后,张东拿起旁边的袋子走进浴室,好在林铃体贴,除了西装以外还多帮他准备了一套运动服,不然他可会被自己的汗臭味熏死。

    洗了个澡,换上休闲宽松的运动服,感觉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张东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浴室时,许金国和李世盛已经在沙发上等着。

    许金国和李世盛倒没客气,直接泡了茶,正在聊天。

    今天许金国和李世盛也是忙坏了,尽管坐得端正笔直,不过难掩脸上的憔悴,双眼无神,看起来就像嫖了一整晚娼。

    张东和许金国、李世盛打了声招呼后,就坐下来泡茶,而这两位负责任的员工立刻向他汇报今天的成果,毕竟这么盛大的开幕典礼,也是值得吹嘘,各方大人物都来捧场,让他们赚足面子。

    尽管张东半路开溜跑上来睡觉,许金国和李世盛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们已经习惯站在台前,也渐渐习惯张东的低调,自然知道张东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嗯,一切顺利就好。”

    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再怎么说,远东集团也是他的,远东酒店这么隆重地开幕也意味着日后将会盆满钵满,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心想:既然顺利,那就太好了。

    话谈得差不多了,张东的手机也适时地响起来。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林铃小心翼翼的声音:“姐夫,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你们上来吧!”

    张东的声音柔和许多,一天的疲惫在听见林铃的声音时几乎一扫而尽,或许这种感觉就是男人累的时候总想着要回家,想到有个温柔的女人关心着自己就能得到安慰。

    “张总,那我们去准备庆功宴的事了。”许金国和李世盛一看,立刻识趣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今天住宿的房间已经为您留好,这次是公司中、高层的聚会,方便的话,张总可以带夫人一起前来。晚上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话,就告诉秘书处,让她们提前准备。”“嗯,待会儿见!”

    张东点了点头,说话的时候神色和气许多,毕竟人家算是自己的财神爷,莫名其妙摆张扑克脸,张东也会不好意思。

    酒店第一天开业,邀请很多公司的中、高层入住,算是一种犒劳,同时也是希望这些人入住后能给点意见,让他们知道哪里需要改进,毕竟这是远东集团开的第一家酒店,尽管招聘不少职业经理人,但总是怕有疏忽,毕竟万事起头难。

    今天是礼拜六,陈玉纯和陈楠放后后就回家陪哑婶吃晚饭,张东本来是想叫她们一起来,但她们怕生,都不敢来,宁愿回家。这也难怪,她们本就不喜欢凑这种热闹,而且今天她们三人本来就有约,陈玉纯家里有个长辈做寿,准备和二叔一家过去,陈楠母女俩则说要去置办一些东西,也不来了。

    居家生活就是这样,准备得再齐全,总是有需要补充的东西,事项很琐碎,不过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来凑热闹的只有林燕姐妹俩,当然少不了李姐这帮有钱没事做的老女人。

    远东酒店是一间综合性的大酒店,各项服务和商家都很齐全,之前李世盛有给张东一只卡夹,里面全都是入驻商家给的V——P卡,今天中午忙的时候,张东便匆匆地把卡交给林燕姐妹俩,要她们自己去逛街。

    看来酒店这边的娱乐比较多,林燕姐妹俩玩到现在才记得还有个苦命的男人在等她们,林铃这才打电话过来。

    总裁办公室门外的助理通报了一声,不久后门便打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妹花走了进来。

    林铃一进门,喊了声姐夫,就坐到一旁休息。

    林燕则大剌剌地直接躺下来,将头枕在张东的腿上,感慨地说道:“果然是有钱人的生活好啊,我们做了一下午的SPA,护肤疗程、按摩和足浴什么的全套都有,享受得我都浑身酸痛了。”

    “是吗?那换我来帮你全身按摩。”张东色迷迷地笑道,伸手在林燕的腰间胡乱地摸。

    林铃为了避免遭到贼手偷袭,马上聪明地溜到旁边。

    李姐那帮老女人则跑去吃饭,据说是晚上凑够人,要去别处撕杀。

    没李姐等女人当电灯炮,张东乐得开心,这半个月她们天天来,即使林燕姐妹俩已经可以迎战,但看她们熬夜打牌,张东实在下不了狠心,一直没有找她们亲热,更何况这个礼拜天没空跟陈玉纯两女缠绵,这段时间总得憋着,他的欲望澎湃到了一定的程度。

    秀色可餐啊……如此娇美可人的姐妹花在面前,任何男人都会冲动的。张东色心一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淫笑,这种下流的模样让整间办公室瞬间弥漫在铺天盖地的骚味中,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

    张东的手下意识地朝上游走,在林燕的娇嗔中,隔着衣服抚摸她饱满的酥胸,享受这分饱满。

    林铃红着脸,别过头,看来连这处女小姨子都知道张东想做什么。

    不过毕竟现在办公室内没有其他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起色心,可不是张东的性格。

    林燕眼里水光一闪,轻哼一声,打掉张东的贼手,娇滴滴地说道:“色狼,你别乱摸,饭都没吃就惦记着做坏事。”

    “把你吃了就够了,吃什么饭啊。”张东一边说道,一边嘿嘿地淫笑。

    现在张东精神来了,什么都不是问题,哪怕空着肚子,照样能轻松地把林燕姐妹俩拿下。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张东的好事被中断,瞬间气恼不已,火都上来了。不过今天到底是做正经事的日子,他只能耐着性子接起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惹得林燕姐妹俩咯咯笑个不停。

    从林燕刚才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排斥在这刺激的环境中和张东来一次鱼水交欢,在妹妹的注视下做爱或许还会带来别样的快感。

    当然,要在这里姐妹双飞是不可能的,毕竟这种刺激的环境比较适合老夫老妻,林铃这种小处女绝对会排斥,而林燕也不会允许。

    之前林燕就说过,林铃第一次的时候她必须在场,而且想必不是这种情况,所以张东一开始倒没这个期待。

    不过男人在准备占便宜的时候被人打扰,绝对是一件不爽的事,那种恼火绝对有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会让人有拿刀帮人家动强制性结扎外科手术的冲动。

    “张总,宴会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公司的员工全都到了,在等着您的莅临。”电话是门口助理打进来的内线。

    这助理的声音很紧张,看来应该是个新人,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就能知道她不是八面玲珑的人,先不管潜规则的问题,这种不机灵的人绝对在哪儿都得不到重用。你家老板和两个美人独处,还关着门,这时候就算什么事都没做,也得往歪处想才对,除非着火了,不然天大的事都可以拖一会儿,急着找人也顶多响一声意思意思就可以挂了,可他妈的电话响个不停,像讨债似的,这种不机灵的人不管当助理还是当秘书都不适合。

    “我知道了。”

    张东没好气地挂掉电话,心想:这个助理可得换掉,漂不漂亮无所谓,起码得来个机灵点、比较贴心的人,必须圆滑一点,这种没眼力的楞头青除了坏事外,根本没有其他作用。

    再回头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林燕姐妹俩,张东心里更郁闷了,心想:一定是刚才我的脸跟苦瓜一样苦才会被她们笑。

    不过张东转念一想:这对姐妹俩已经是嘴边的肉,也不急于这一时,晚上还有大好机会呢,嘿嘿嘿。

    想到这里,张东朝林燕姐妹俩伸出双手,笑眯眯地说道:“好了,两位张夫人,现在我们的盛宴就要开始了,和老公一起去吧!”“不,算了吧!”

    林铃紧张地摇了摇头,林燕也赶紧摆了摆手,毕竟就算人家都称张夫人,但又还没结婚,即使她们愿意共侍一夫,也不好意思这样公诸于众,更何况今天是重要的场合,她们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热闹场面,而且还要面对着那么多陌生人,她们担心到时候一怯场,会丢了张东的面子。

    之前林燕姐妹俩的生活圈子很小,所谓的上流社会、大公司和这种大酒店之类的都离她们太远,或许林燕为人处事得体,但并不代表能在那样的场合表现得落落大方,她们也担心举止不得宜会沦为人家的笑柄,要是在重要的宴席上出了一点纰漏,可是很容易被人当笑话看。

    直到现在,张东的体贴依旧让林燕姐妹俩觉得恍惚,好像身在梦中,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跟亿万家财一点都沾不上边,她们习惯了普通的生活、普通的相处,现在要换一个身份出席这种场合,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何况是她们同时出席,碍于世俗的理念,一般人都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

    “没关系,吃饭、喝酒、少说话就可以了。”

    张东不由分说地拉住林燕姐妹俩,故意忽视她们的忐忑和惊慌,笑呵呵地道:“我也是准备去大吃特吃的,你们就跟我一样什么都别想,去了有吃有喝就行了。说什么年会,其实就是去胡扯一顿,顶多就是跟别人哈啦几句,糊弄过去就好。不过吃的是老公的钱,你们可不要有顺手打包的念头哦。”

    “你呀!”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

    张东这没心没肺的话确实让林燕姐妹俩放松不少,她们互视一眼后,深吸了一口气,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鼓励和不知何时升起的勇气。

    林燕姐妹俩一左一右挽住张东的胳膊,时而小心翼翼地整理发丝和穿着,虽然已经默许了,不过难免还是很紧张,林铃的脸上满是忐忑,紧张到鼻子都冒出汗珠,林燕虽然没流露出紧张的神情,不过从飘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于她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张东穿的是休闲的运动服,并不适合出席正式场合,不过身为老板,穿得随意点也会让人觉得亲切,倒也无所谓,而且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中间,这样的打扮反而能凹显出鹤立鸡群的身份。

    林燕姐妹俩的穿着也不是很正式,和张东搭配起来倒是没有突兀,但她们随意的穿着,其实也是经过精心打扮。

    林燕大方又妩媚,紧身的黑色小洋装衬托出婀娜多姿的火辣身材,呼之欲出的酥胸和高翘浑圆的美臀已经够引人遐想,更何况还有一双包裹在黑丝袜下的性感美腿,不管和谁比都不落下风。

    林铃的穿着则清爽柔和,一身白色的蕾丝洋装穿在身上,让她就像天使般纯美,柔顺的长发扎了个马尾,佩戴着上次张东送的翡翠发饰,尽显单纯可人,却又不失明媚,脚下踏着蓝色的平底鞋,虽无性感,却玲珑别致,有着说不出来的悄皮,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踩着盈盈的步伐,从春江三月的画中走出来一样,唯美又梦幻,十分动人。

    林燕姐妹俩的表情都很僵硬,毕竟同时挽着张东的胳膊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别人面前,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过去二十年中,她们也很难接受这种事情,但现在心底却有一股勇气不停鼓励着她们,让她们不愿意把手抽出来。

    看着林燕姐妹俩紧张却坚毅的表情,张东心里有点诧异,虽然他知道这对姐妹俩已经是囊中之物,但万万没想到她们居然肯公开这种荒唐的关系,林燕对她用情至深,这么做倒可以理解,但林铃也有这种勇气,就让张东瞠目结舌,毕竟他跟林铃没什么山盟海誓,更少有甜言蜜语,之前她还一直躲着自己,哪怕后来有诸多亲密时刻,大多也是因为林燕的关系。

    林铃的性格本就内向孤僻,不喜欢搭理人,更不喜欢凑热闹,可是这时候却没有表示厌恶和排斥,虽然眼神慌张,却闪烁着勇气的光芒,让张东惊讶之余也感动不已。

    “老婆,不要怕,今天你们就是全场最动人的女人。”张东左右开弓,在林燕姐妹俩的脸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品味姐妹俩不同的芬芳,心神控制不住地荡漾起来。

    林燕姐妹俩都没有说话,不过这个温柔的吻对她们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鼓励,忐忑不安的神情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

    酒店的中式大堂内人声鼎沸,满满四十桌全是远东集团的中、高层员工,他们或是西装笔挺,或是端庄大方,正规的穿着让这场合更加高级,也很严肃。

    远东集团已经完成各项业务分类的子公司拆分,现在几百个员工在场,声势浩大,但这些都不算底层的工作人员和有合约关系的承包商,能来这里的都是个中的佼佼者。

    职场应酬的氛围永远是热闹又健谈的,不少人都在互换名片,攀着关系,努力地扩大人脉圈子,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意气风发,因为这场庆功宴实际上也是对于他们的一种褒奖,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难免会洋洋得意。

    这次是远东集团成立后提前举办的年会,下半年直到过年,是他们业务的拓展期和腾飞期,不管哪间公司、哪个部门工作都会更加忙碌。

    远东集团在松山大开发中拔得头筹,成绩斐然,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基础奠定后的拓展才是重中之重,几乎每一间子公司的工作日程都已经排得满满的,甚至有人的工作计划甚至都已经安排到明年。

    在这么忙碌的安排下,集团高层决定把年终会议往前移到现在举行,因为之后恐怕各间子公司都不可能有忙里偷闲的机会。

    年会过后,公司的业务会更加繁忙,就算不停招募新人,但还是满足不了越来越庞大的业务量,整间公司的人力资源处于一个无法满足的状态中。

    最早进入公司的那批人都格外珍惜这次机会,因为他们成了开朝元老,大多都已得到晋升的机会,现在参加这场年会,一来可以多认识其他部门的同事,二来可以打听年底的忙碌程度,还有公司的业务主导者。当然,他们也希望能从人事部门多争取一些名额到自己那边,解决员工短缺的问题。

    远东酒店盛大开业,意味着第一个大项目的成功,主导这次业务的许金国风头正盛,场内他和他的团队俨然成了主角。

    松山区里原本的未完成大楼,在许金国的手里成了第一地标建筑,透过良好的资本运作,节省了大量的前期投入,且一开业就获得高额回报。虽然这样的大项目不可能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以现在的形式来看,应该一年多就能收回成本,利润之大,可是超出计划书三倍以上。

    许金国今天是大红人,他这次的策划和商业运作的成功,得到集团上下一致的首肯,赚了那么多钱,哪怕李世盛一直跟他较劲,现在也得说一声恭喜。

    总之这场年会上,许金国这一派的人马可谓是意气风发,出尽了风头。

    酒店大堂门口的员工正在清点人数和到场人员名单,忙得不可开交,集团上上下下齐聚一堂,其实对谁来说都有起码一半是陌生的面孔,所以张东带着林燕姐妹俩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因为集团下层员工基本上都不认识张东,这情况让紧张得几乎快要窒息的林燕姐妹俩松了一口气,心情一放松,忍不住四处打量起来。

    “老公,你公司的人真多啊。”林燕吐了吐舌头,惊讶地说道,神情带着几分俏皮,看起来更加可人。

    “还好啦,混混日子而已。”张东不以为然地笑道。

    林铃闻言,白了张东一眼,意思差不多就是:你再装嘛,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远东集团现在什么规模谁不知道,林燕姐妹俩直到现在都无法把张东和这间巨大的公司联系起来,张东还是幕后老板这个事实总是让她们觉得好不真实,好像身在云雾里,毕竟远东集团是正正当当的生意,在她们看来,张东这德性就该干点歪门邪道,哪怕他穿上西装很帅,但还是有点怪怪的,毕竟她们认识的张东和所谓上流社会应该扯不到边。

    “张总,你来啦。”不少公司的高层见过张东,一边打招呼,一边去通风报信。

    李世盛和许金国立刻带着业务精英们如潮水般涌过来,将张东和林燕姐妹俩簇拥在中间,不停地道恭喜,一人一句张夫人好,让林燕姐妹俩都快晕过去了。

    众星捧月的滋味的确不错,不过这样贸然围上来也很吓人,林燕姐妹俩都很紧张,下意识地搂紧张东的胳膊,尴尬又礼貌地笑着应对。尽管很不自在,不过左一句张夫人,右一句张夫人的,让她们飘飘欲仙。

    “大家别客气了,就坐吧!”

    张东都不知道该对着谁说话,毕竟一堆男人围上来,个个都开了口,让他顿时觉得头晕,要照以前的眼光来看,简直有洗脑的嫌疑,张东恨不得一巴掌唰过去,赏他们个眼冒金星。

    林燕姐妹俩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虽然难掩紧张的神情,但看起来也是很大方,她们穿的不是正式的穿着,但这随意的打扮反而成了身份的象征,而且她们只是一直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少言寡语反而颇有气质,让人不敢轻视。

    神秘的老板现身了,自然举堂哗然,所有人都投来关注又好奇的目光,但意外的是,没人对于张东左拥右抱的艳福觉得诧异。

    林燕姐妹俩扭捏地笑着,没多久惊讶地发现这些视线中一点歧视或调侃的意味都没有,反而都带着羡慕、欣赏着她们的美貌,似乎在她们眼里惊世骇俗的男女关系,落在这些人的眼里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几乎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凑上前时目光也没有半分的疑虑,似乎司空见惯了,反而让她们目瞪口呆。

    林燕姐妹俩生活在小里镇时过的是寻常日子,生活简单又缓慢,极少有能让人精神一振的八卦事件,大都市或上流社会的那些花花新闻她们知道得不多,就算知道,也都是从李姐那些八婆嘴里传出来的,有的过分夸张了,有的是道听涂说,所以她们都不以为然。

    林燕姐妹俩的思想还很单纯,最起码小里镇少有那些能让她们接触到的荒唐事,对她们来说,所有离经叛道的事都是电视里演的,有时候看着都觉得虚假,所以之前她们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使心里默默接受了,但依旧很不安,难以面对这种特殊的情况。

    和单纯的林燕姐妹俩相比,这些商界精英就见多识广了,所谓的上流社会有钱圈子可乱得很,在场的人哪怕连打工的都见过不少世面,就算没亲身尝试过,但接触过的事也多不胜数。说白了,这年头的有钱人有哪个不乱来?圈子里随便打听打听,到处都是让人目瞪口呆的肮脏事,什么姐妹花啊,包养啊、大被同眠之类的都是见怪不怪的寻常事,要真拿这种事当八卦去宣传,还会被人嘲笑是乡巴佬。

    现在的有钱人没几个老实的,随便一打听,有的是风流韵事,表面上结婚生子,外面照样彩旗飘飘,什么夜总会出身的女人都是小儿科,员工、下属、人妻还有勾搭成奸的良家,各式各样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

    现在的人口味很重,或许是因为压力大,但总之就是越有钱的人玩得越过分,玩女人、包二奶、金屋藏娇,甚至还有母女通吃的,什么都不是新鲜的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真正的有钱人玩腻这些后,口味都会重得让人难以接受,甚至还有嗑药后群体性淫乱,各种杂交、换妻、换小三,什么都来。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压力大了什么事都有人做,真要说新闻,姐妹花已经没什么了不起,甚至有人口味更重,开始玩起男人,双菊宴才叫爆炸性的新闻,恶心归恶心,但还是满有噱头的。

    因此在众人看来,张东这身份带两个美女出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退一万步来讲,就是带个男人出席也正常,除非有能耐搞个兄弟串连才值得八卦,否则就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可没人乐意去八卦。

    现场的气氛算是蛮热闹的,在李世盛热情的安排下,张东自然是坐在宴席的主位上,在大堂的最深处,同时也是最显眼的位置,而没人敢怠慢林燕姐妹俩,安排她们坐在张东的左手边。

    当林燕姐妹俩坐下来时,脑子依旧昏沉沉的,打量着四周,始终有着难以相信的感觉。

    林燕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谈笑风生的张东,一时有点恍惚,因为眼前这个严肃大方的男人带给她的惊讶实在太大,看着现在的他,她根本回想不起他刚来小里镇时那风尘仆仆的模样。

    林铃也有着这样的感慨,毕竟当时的张东那身打扮就像个普通的过路客,随后跟他接触多了,又觉得他像地痞流氓,那时谁都想不到张东会有这么显赫的身家。

    当然,那时候连张东自己都想不到,靠捞偏门过日子的他竟然一夜暴富,还富到有这样的地位,心想:这种生活只应出现在梦里啊!

    众星捧月的感觉很微妙,身为全场的焦点,又是人们羡慕嫉妒的聚集点,林燕姐妹俩却越坐越不自在,一边象征性地笑着,一边拿起水来喝,掩饰着尴尬。

    张东不时朝林燕姐妹俩投以关切的眼神,又马上转身应对上来道喜的员工,一时间手忙脚乱。

    好在许金国看出张东的手足无措,扯开嗓子笑骂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兔崽子,都滚回去坐好!中午你们还有便当吃,我们可是忙得连水都没时间喝啊!咱们张总现在还饿着肚子,哪有空应付你们,有什么拍马屁话,吃完了再滚过来说。”

    “就是、就是,人家饿着肚子,你还来拍马屁耽误时间,小心等一下就叫你们卷铺盖滚蛋。”李世盛也在一旁附和道,他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人群哈哈大笑,一哄而散,张东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太能适应这种场合,还偷偷擦了一下汗,觉得被围着拍连环马屁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拍久了马屁也会麻木,拍狠了照样皮开肉绽,张东心想:看来我不要脸的功夫还没修炼到家啊。

    “没事吧?先喝点水。”见张东终于有时间休息,林燕体贴地递上一杯水。

    虽然林燕姐妹俩也很紧张,但看到张东忙碌的样子还是很心疼,尤其听到张东忙得连午饭都没吃,两人都是一脸关切。

    “以后这样的事,能免则免!”张东苦笑着喝了一口水,总算觉得舒服一点,毕竟说了一整天的话,嗓子都沙哑了,刚才还色心满满,现在就被折腾得消火了,让张东不得不感慨笑脸迎人其实也是很耗体力。

    在热闹的氛围中,司仪走上台,卖弄着口才,介绍这次远东酒店开业的盛况,接下来就按照正常俗套的流程歌功颂德,展示这段时间主管们多么认真打拼,赞扬员工们多么团结努力,再夸大其辞地展示胜利的果实,洋洋洒洒的一段说下来,确实行云流水,得到不少掌声。

    不过主桌这边的人即使脸上笑眯眯的,但鼓掌的时候都没什么力气,李世盛和许金国已经呈现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状态,虽然心里也开心,但眼里都有血丝了,他们是今天最累的,现在饿得脸都发绿了,张东那边更是红了眼,真恨不得拿个碗砸过去。

    张东心想:这他妈哪来那么多话好说啊,屁话那么多,耽误老子吃饭!

    张东还算好,起码早上还在门口享受一餐油条豆浆,东西虽然不多,但蚂蚁再小也是肉,总是比没有强,其他的老总、副总们都饿得眼冒金星,不但早饭没吃,许金国和他的团队还从昨晚熬夜加班准备开业的事,连消夜都没空吃,现在都饿得表情狰狞。

    而李世盛这边的人只比许金国这边的人强一点点,毕竟不是他们负责的业务,起码还有喝点水的时间,不过熬到现在,他们也是饿得憔悴不堪、双眼浮肿。

    这两群人干瞪着眼,面面相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再看向那司仪时都咬着牙,同仇敌忾,看来这时候只要张东一砸桌子,这些西装革履的斯文人就会立刻抄起家伙,把那个废话连篇的伺机狠狠围殴一顿吧。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什么山珍海味都是牛嚼牡丹,食之无味,再好的海鲜大餐都不如一、两个便当实在。

    等到司仪说得口水都干了,也意识到杀气腾腾的目光越来越多,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演讲。

    司仪下台的时候掌声稀稀疏疏的,显然连有吃午饭的人也饿到双手无力的地步,五赃六腑都在抗议,让他们也有把这司机打一顿的冲动。

    “这家伙谁啊?”张东咬了咬牙,没好气地说道:“照着稿子念还能这么废话连篇,妈的,这么好的口才怎么练的,没事找泼妇骂街不成?”

    “行政部门的,口才比人家好一点,就让他当主持人了。”李世盛尴尬地一笑,心想:还不是张东这个大老板不肯发言,这发言稿的一些内容全都塞到那他那边。

    按理说,这司机的口才还可以,念起稿来也算是声情并茂,很有感染力,问题是大家都太饿了,实在没心思去听。

    “不错,给他一个红包吧。”张东调侃地笑道:“把大家饿这么久也不错,饿得肚子直叫,吃饭就会更香,再怎么挑剔的人这时候给他一块狗屎吃,他都不管是热的还是隔夜的了。”

    “哈哈,张总还是这么幽默。”李世盛尴尬地笑着。

    许金国闻言,则没有搭话。

    通常第一份发言稿是很重要的,这份稿子是李世盛和许金国的合壁之作,由他们一起起草,再交由秘书处的人修改润色,要怪司机废话连篇,也是因为他们洋洋得意,一时兴奋就写过头了,长篇大论全出自他们的授意。

    其实这个司仪还缩短一些篇幅,把重复或者无关紧要的内容掐头去尾,又临场发挥,省略不少不痛不痒的感慨,才能那么早结束,要是按原篇来念,最少还需要一个小时,因为这两位劳苦功高的老总满腔感慨,有着说不尽的豪情万丈,真要全发泄出来,绝对能让那司仪活活念死在台上。

    之前许金国和李世盛都是抑郁不得志,现在好不容易能大展拳脚,混得风生水起,自然心里有一肚子怨言,情到深处,落笔为字,当然洋洋洒洒。

    虽然许金国和李世盛互相嫌对方啰嗦,可是自己写得更啰嗉,综合在一起简直就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开席!”为了避免尴尬,许金国赶紧朝等候在一旁的经理喊道。

    这份稿子许金国写的最多,被掐掉的也最多,要是拿原稿出来,连他看了都会吐,里面充斥着各式各样无病呻吟的感慨、各式各样不痛不痒的唏嘘,现在回头一想,就像个委屈了多年,好不容易翻身做主的怨妇。

    “是是是,开席!”李世盛赶紧附和道,希望能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之前写这篇稿子时,李世盛觉得自己才华横溢,现在一听就觉得真是有够无病呻吟,觉得没事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搞得他很幽怨似的,想想还真是丢人现眼。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7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远东集团在远东大酒店举行公司聚会,餐会顺利落幕后,林燕和林铃跟张东到酒店楼上的房间,准备度过美妙的双飞夜,不过三人不急於一时,还先玩起国王游戏……

    目录:

    【第一章】夜迷离

    【第二章】国王游戏(上)

    【第三章】国王游戏(下)

    【第四章】姐妹花的国王

    【第五章】完美的双飞(上)

    【第六章】完美的双飞(下)

    “第一章”夜迷离

    怀才就和怀胎一样,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但事实上关心的没几个,而好不容易分娩了,更是恨不得天下人尽皆知,就像现在他们取得成就了,特别想炫耀的心理让他们甚至有花钱出一本自传或包报纸版面炫耀的冲动。

    许金国这一吆喝,瞬间掌声四起,众人都用力地鼓掌,有激动者不但把手掌拍红,甚至连眼睛都满溢感动的泪水。

    张东见状心里暗笑,不过他也觉得这种搞笑的氛围很不错,最起码比起那种一板一眼的制式化宴席强多了。

    掌声一波高过一波,当然不是在歌颂许金国,而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催促饭菜赶紧上桌,再拖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毕竟堂堂的庆功宴上要是有几个身体虚的人忍不住饿得晕过去或者饿死,传出去会有多难听。

    这种酒席一般都是以海鲜为主,海鲜的一大特色就是盘大量少吃不饱,现场全是饿死鬼,这些海鲜菜肴一上来,根本没有人在意形象,甚至没看清楚是什么菜,无一例外都被扫个精光。

    经理忙碌地催促着,服务生们花蝴蝶般在席间游走,即使他们都累得满头大汗,但也赶不上这些饿死鬼埋头苦吃的速度。

    其实厨房上菜的速度很快,奈何这群人实在饿过头,一上菜瞬间都只剩空盘子,这样的吃法,再厉害的厨子都没办法。

    这哪是大公司的庆功宴,活脱脱就是个难民营,一盘菜上来,马上就一只空盘子撤下去,这样的情况一直等到上了分量比较足的烧卤拼盘才好转,倒不是说众人饱了,只是因为这盘菜肉少骨头多,光啃就很费时间,起了极大的缓冲作用。

    有些聪明的人菜都没上一半就跟服务生要米饭、面条,整个会场没有多少交谈声,只有吃东西的咀嚼声,但越往里面,就没有这么夸张,毕竟这里大多是公司的中、高层员工,起码得在属下面前保持形象,一碗米饭两口就扒光可不行,更何况他们也不好意思和上司抢吃的,为这一时之快让上司不爽不值得,肚子饿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而在主桌,虽然李世盛和许金国也很饿,不过为了形象,还是尽量吃得慢条斯理,其他主管自然也是如此,整个宴席就这一桌在硬撑,表现出所谓的气质。

    林燕姐妹俩都不饿,都只小口浅尝,看起来很有气质,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显得特别有修养,无形中对于形象也是一种加分。

    主桌上唯一的异类就是坐在主座的张东,他捧着饭碗努力大吃,虽然没到狼吞虎咽的地步,但也是饭不离口,没空和别人搭话,好在这一桌的人都机灵,没人敢跟张东抢东西吃,让张东吃得非常惬意,根本停不下来。

    当张东吃得正舒服的时候,林铃突然眯起眼睛,悄悄传一则讯息给张东。

    “姐夫,你看左边倒数第二桌。”

    一看到讯息,张东一边吃着饭,一边抬头看去,如果他记得没错,那边坐的是一些包工头、承建商和不是太重要的关系户,说难听点就是来拉关系的人,不过一眼看过去,有一个胖子特别显眼,在他旁边的则是穿得很风骚的小莹。

    “呵呵,你的老同学来了啊。”张东朝着林铃得意地一笑。

    据可靠消息,小莹确实是和英子闹翻了,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更连累她们的奸夫也闹得不愉快,反正那段时间那两个女人搞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最后的结果让林铃不得不叹服张东的眼光确实是又毒又准。

    林铃的性格一向云淡风轻,既然人家都装隐形人,她自然不可能主动过去落井下石,她做不出痛打落水狗或者是冷嘲热讽之类的恶劣行为。

    当然,林铃也很想看小莹和英子狗咬狗,她虽然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出了这口恶气,她觉得很开心。

    听到这消息的那几天,林铃的心情一直很好,连带看张东的眼神都有一些崇拜,觉得他这种处理办法很沉稳,不像小屁孩张口动手的那么直接,而且细想一下,这种阴毒的方式反而让人更能解恨。

    这种小角色出现在这个场合,只存在被忽视的价值,张东理都不理他们,继续吃着饭。

    林铃温吞地一笑,显然已经释怀,虽然想起这件事时,她心里就发暖,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也不好意思跟张东太过亲热,就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感激,那就是舀一碗热腾腾的鱼胶炖海参汤放在张东面前,还朝他娇羞地笑了笑。

    被夹在中间的林燕暧昧地看着张东和林铃,看到脸红的林铃难得主动,就清楚地感觉到林铃越来越浓郁的敢情,这种主动也隐隐表明,对于接受张东这件事,林铃已不再局限于她和徐含兰的劝说,而是转为发自内心。

    总算吃饱了,张东喝了一口茶,舒坦地靠在椅背上。

    这时,宴席的氛围也变好了,最起码大家的肚子都不饿了,不像之前那样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现在多少有些谈笑声,有人说话聊天、有人开着玩笑。

    在这种情况下,张东是要起来致辞,哪怕不演讲,也得说几句客气话,奖励一下员工。

    看着李世盛递过来的稿子那么厚一叠,张东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索性要林燕帮忙拿酒杯、林铃帮忙拿酒瓶,三人一起上台。

    对此,林燕姐妹俩都有点错愕,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没有拒绝。

    张东带着娇艳迷人的姐妹花一起上台,林燕的落落大方和林铃的清纯唯美顿时赢得全场的掌声,让张东不禁纳闷这帮色狼到底是给自己面子,还是给自己这两个明艳动人的女人捧场,甚至怀疑如果不带她们,是不是一点掌声都得不到?

    演讲稿一般都是又臭又长,内容一定字字斟酌,不会出什么错,不过张东骨子里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根本不照着念,毕竟这样做跟摆个提字机在台上有什么区别?

    司仪上台,将麦克风调好,底下的人全放下筷子,将目光集中在台上。

    对所有人而言,张东这幕后老板实在太神秘,但毕竟是在张东手下吃饭,这时候都想了解张东,没人敢懈怠,而几桌关系户更是窃窃私语起来,没想到远东集团传说中手眼通天的大老板这么年轻,相比之下林燕姐妹俩再怎么娇艳也暂时吸引不了他们,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来拉关系,谁都希望能和张东混熟,以争取更多的工程。

    麦克风调试好后,司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东从林燕手里接过斟满纯酒的酒杯,第一句话就是笑呵呵地问道:“大家吃饱了吗?今天的饭菜还满意吧?”

    “很满意!”台下众人都高声说道。

    这么高档的宴会上,主人问出这么家常的话,众人都愣住了,不过随即全都松了一口气,纡解紧张兮兮的情绪。

    “肚子里有东西才能喝酒嘛,是不是?现在我代表我个人先敬大家一杯。”张东举起酒杯,豪迈地说道。

    “说到老将旧臣,其实这间公司没几个,大家都差不多同时进入公司。远东集团成立才半年,不过远东集圃就从一间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公司,变成松山开发中谁都不敢忽视的庞然大物,而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包括今天远东大酒店的落成,中间有多少同事辛勤的汗水,我就不——点名,咱们老套地用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都在酒里了。干!”张东中气十足地喊道,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换来全场叫好声。

    毕竟是顶级大老板开口,在场的男人几乎都拿起酒杯站起来,由李世盛和许金国带头一饮而尽,连比较不胜酒量的人和女员工也都不含糊,不管等一下会不会醉到趴倒在桌子底下,都跟着干杯。

    张东这种演讲的方式,在这些年轻人看来,可比又臭又长的演讲强多了。

    一杯黄汤入肚,张东刚放下酒杯,林铃就适时地把酒斟满。

    这么个喝法,看得林燕姐妹俩都有点心疼,不过这种场面她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女人出门在外得为男人赚足面子,不该开口的时候绝不能开口。

    张东再次举起酒杯,慷慨陈词道:“远东集团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多亏大家的努力!远东集团是间成立时间还很短的新公司,按理说经验不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但这段时间去芜存菁后,我们的业务蒸蒸日上,甚至毫不客气地说,在松山开发的大浪潮中,我们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一丁?这第二杯酒依旧是敬给各位,没有你们的努力工作,就没有远东集团如日中天的成绩,也没有远东集团铺天盖地的声势和庞大得让人震惊的项目数量,敬你们!”

    张东再次一饮而尽,即使呛得眼睛发红,但还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这豪迈的举动自然又引起一片叫好声。

    林铃在旁边帮张东倒酒,有点担心他这样喝会不会对身体不好,不过张东显然还意犹未尽,她也不好说什么,而且这样的场合就是得好好喝几杯,带动一下气氛。

    倒到第三杯酒时,底下的人开始嘀咕着,有的是叫好,有的则是惊叹张东的好酒量,毕竟谁也没想到张东不演讲也就算了,说的话还那么简短,而且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与他们一开始想象的稳重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完全沾不上边,尤其在场的不少都是年轻人,如果张东是那种沉稳又有威严的人,他们反而会感受到莫名其妙的压力。

    “咱们张总酒量不错哦。”许金国眯着眼睛笑道,不过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作为表率,张东喝一杯,许金国自然也得跟着喝一杯,再好的酒量这么喝也会难受,何况他本来就不是特别会喝。

    在张东入宅的时候,许金国就已经见识过张东的酒量,因此今天许金国一点想灌酒的心思都没有,却没想到被动地喝得这么惨。

    “煽动情绪的手段也不错。”李世盛表示赞同,脸色比许金国好不到哪里,毕竟对于喝酒他是真的不行,但现在群众的情绪高涨,不喝显然是不给张东面子,他硬着头皮干了两大杯。

    表面上李世盛和许金国谈笑风生,但实际上都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他们看到张东再次倒满酒杯,而只要敬酒的内容涉及公司,身为主管,他们就必须喝下去,照这样下去,接下来的娱乐环节还没开始,他们就会醉得不省人事。

    张东打了一个酒嗝,呛得有点难受,不过还是举起酒杯。

    当张东举起酒杯时,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毕竟老板敬酒,很多人都会硬着头皮喝下去,一方面给老板面子,另一方面也想在女同事面前装豪迈,问题是再这样喝下去,酒量再好都会挂掉,谁也受不了这么凶猛的喝法。

    “这杯酒嘛……敬我们两位劳苦功高的老总。”张东用感激的口吻说道:“短短不过半年,远东集团是一条过江的猛龙,在松山开发的浪潮中响应政府的号召,身先士卒,成为改革的先锋。我们的开发、我们的业务拓展、我们公司的营运,都多亏我们两位老总的运筹帷幄,他们领导有方,为公司确定正确的方向,一步一步把公司的营运带到这地步,甚至还在蒸蒸日上。”

    员工们闻言,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这两位老总是谁啊?”张东煽情地喊道,嘴角不自觉挂上一丝戏谑的笑容。

    “许总、李总!”瞬间响起轰然的回应,叫喊声此起彼伏,毕竟这时候身为一个合格的属下,不为自己的上司应援有点说不过去。

    “没错,就是许总和李总。”眼看阴谋得逞,张东偷偷地笑了笑,高举酒杯喊道:“我们远东集团的领航人、我们远东集团驰名在外的两辆马车,是他们的带领,我们公司才能取得这么傲人的成绩。现在就让我诚挚地举起酒杯,敬我们劳苦功高的两辆马车、我们的许总和李总!”

    全场掌声四起,欢声雷动,不少人一听不用喝酒了,拍得更是用力,反正作为陪衬,顶多就浅尝一口,这时候谁都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嫌疑。

    张东话音一落,就举起酒杯朝主桌的方向示意,那看似诚恳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等着李世盛和许金国的回应。

    李世盛和许金国从刚才听张东发言时,脸色就变了,现在还有人殷勤地为他们斟酒,看来想逃也逃不了,脸上不约而同地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全场关注的目光投来,李世盛和许金国当然不敢拂张东的面子,更何况身为男人,这时候也不能认输。

    毕竟见惯了大场面,李世盛和许金国倒也不惊慌,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立刻举杯站起来。

    在场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大家都跟着起哄,想看看热闹。

    许金国的眼珠一转,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用虔诚又谦虚的口吻说道:“张总,您客气了,我们可不敢贪天之功。公司的成就离不开全体员工的努力,如果没有这些同事为公司鞠躬尽瘁,再多十个许金国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成绩。”“是啊,张总真是抬爱了,让李某受宠若惊。”

    李世盛也是阴险之人,许金国一说话,他马上心知肚明,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谦逊地说道:“许总说得有理,没有员工们上下一心的努力,哪有公司今天的成就?我和老许不过是发号施令,其实能取得今日的辉煌,全仰赖公司上行下效的良好风气,没有我们劳苦功高的员工,我和老许就是光秆子司令,这分功劳您夸得下,我们可不敢冒领。”

    操,这两只老狐狸,干嘛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勾当?一听李世盛和许金国这番话,那些喝到胃都在翻滚的员工们都傻眼,没想到平日作风端正的李世盛和许金国这么腹黑,随口一拐就将他们拖下水。

    张东顿时一乐,心想: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阴毒,见别人想看他们热闹,就装模作样地把别人拖下水。

    这时,李世盛和许金国环视餐厅一圈,虽然一脸感激,不过眼神也略带威胁,毕竟他们的话都说到这分上,那些员工谁敢不买帐?张东这个幕后老板离他们很远,但李世盛和许金国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今天不给面子,以后一定少不了麻烦。

    无奈之下,众人再次举杯,全都挤出苦笑,说道:“不敢、不敢,全是两位老总领导有方……”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是抱你家孩子跳井,还是勾搭你家老婆,还是睡了你家小三?有那么苦吗?看着这一幕,张东真想捧腹大笑,心想:看来这两位也不是什么好鸟,关键时候拉着员工同甘共苦,还摆出谦逊感激的模样,真是典型的笑里藏刀,贱人。

    许金国和李世盛互看一眼,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一个心里骂着你够不要脸,并想着还好老子比你更阴毒,另一个也意味深长地笑着,显然也在想没想到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也有这么下流的一面,真是相见恨晚。

    许金国和李世盛彼此传递着眼神,竟然在一刹那完成所谓的神交,眼神交流之深切就差没撞出爱情的火花。

    “好,为了公司更美好的明天,干了。”张东豪迈地喊道,仰头一饮而尽。

    张东心想:管这两个阴货想拖谁下水,反正他们刚才没吃什么东西,这酒喝下去绝对不好受,老子今天累死累活的出卖色相,怎么样都不能放过你们。

    “干了!”

    许金国和李世盛最积极响应,本来这杯酒他们就躲不过去,现在拉了那么多人一起跳海,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

    全场没人敢不喝,这杯酒下肚,很多人已经觉得脑子昏沉沉的。

    张东笑着招了一下手就下台,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强烈地感觉到胃里的酒在翻滚,虽然还不会觉得恶心,但却像火烧般发烫。

    林燕赶紧倒一杯冰镇的矿泉水给张东,而林铃的举动更让张东诧异,她居然主动跑去拿一条热毛巾给张东敷脸。

    “张总,海量啊。”

    李世盛和许金国不约而同地苦笑着,又羡慕地看向张东,毕竟看到林燕姐妹俩温柔又体贴的举动,试问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嫉妒?

    “海个头,你们也够会整人的。”张东笑骂道,还不忘悄悄给林燕姐妹俩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赞许她们表现得落落大方又乖巧。

    林燕姐妹俩从未见识过这种场合,尤其张东还是焦点,但在那么多人的关注下,她们一点都没怯场不说,还表现得那么好,身为她们的男人,张东觉得非常有面子,尤其是她们那副温顺乖巧的模样更让他爽翻,她们能如此落落大方,是他之前没预料到的。

    三杯酒下肚,拘谨的人明显放开了,场面已经不似一开始那么安静,有人忍不住开始喧哗,互相打趣。

    见主桌这边的人没什么意见,一群年轻人顿时闹得更凶,毕竟辛苦工作过后,他们也需要好好发泄压力。

    三不五时有人过来主桌敬酒,尽管都是杯底一点点的量,但只要有人开头,其他人就不甘落后,哪怕不起哄闹事,也要混个脸熟,公司各个部门的主管、专案组的组长和远东酒店的执行经理等等宛如见了屎的疯狗般蜂拥而来。

    一群人把主桌围个水泄不通,还夸张地排起长龙。

    这一顿酒灌下来,一般人都受不了,虽然张东的酒量不错,不过喝那么猛也是难受。

    见许金国都晕忽忽的,李世盛叫道:“你们车轮战啊,一个部门顶多派一个代表,要不就一起上!你们一个个来,鬼才受得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别太过分了啊!”

    “是啊、是啊!”许金国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道。

    刚才李世盛和许金国把其他人拖下水,现在众员工的目标主要是他们,张东只是偶尔中一枪,毕竟这些员工比较熟悉李世盛和许金国,敢跟他们玩,对于不太熟悉的张东,他们也不好意思灌酒,张东只是意思意思小抿几口。

    这么特别的日子,李世盛和许金国也不好意思扫员工们的兴,只好照单全收,让各部门轮番上阵,有仇报仇,一顿饭吃到高潮部分,俨然成了拼酒大会,接下来的娱乐和抽奖之类的活动都无人问津,现场的氛围简直就造反活动。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李世盛和许金国在秘书的搀扶下跑到厕所吐了。

    活动的负责人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无非就是唱歌或是继续喝酒。

    楼上的包厢是准备给高层主管开会休息,张东带着林燕姐妹俩上来的时候,只见李世盛和许金国靠着沙发直喘气,两人都面色通红,急促地喘息着,两人的秘书则在旁边殷勤地照顾他们,看起来就算没一腿,起码也帮他们口交过,总之关系绝对不纯洁。

    张东还好,没那么醉,起码还能坐下和李世盛、许金国聊天。

    许金国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花,被人扶着回房间休息。

    因为今天打算好好庆祝,酒店一半的房间都是留给公司员工,美其名是住房体验,说住了以后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好让他们改进,但鬼知道这种酒后的大活动会成全多少对男女,反正看许金国眯着眼却面带色意的模样,今晚他就算不和秘书勾搭成奸,也会叫几个妞泄泄火。

    张东坐下来和高层主管们闲聊着,一群酒精上脑的人正经一下就按捺不住,有的提议要打牌,有的想去桑拿,更有的想泡这里的女服务生,最后所谓的会议变成自由活动,所有人都起身告辞,准备各找各的乐子。

    李世盛搂着秘书也要走了,临走时还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递给他一张房卡,笑眯眯地说道:“张总,这房间的设计可是很不错,希望你和两位夫人在这里度过愉快的一晚。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打电话给柜台,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希望您和夫人们能提出宝贵的意见。”

    “滚!”张东笑骂道,心想: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那么多酒喝不挂你,还真是老子的错了!

    终于一个外人也没有,这时林铃才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吓死的?不就是吃饭喝酒吗?”

    虽然林燕嘴上是这么说,不过也有点心有余悸,并清楚林铃紧张到什么程度,毕竟林铃的性格内向,不爱和陌生人接触,今天这落落大方的表现连她都很惊讶,这巨大的转变甚至让她怀疑林铃是不是被外星人改造了。

    “当然会吓死啊,那么多人看着。”林铃双手捣着发烫的小脸,娇嗔道。

    林铃这副羞怯的模样分外诱人,虽然脸上迷人的红润多少有酒精作祟的成分,但大部分绝对是因为过度紧张。

    “老婆,有你们真好!”张东喝了酒,浑身开始发热,抽着烟的时候觉得迷迷糊糊的,说出这句感言时连自己都觉得没意义,但这种场合林燕姐妹俩落落大方的表现确实让人眼睛一亮,他想起来就觉得开心。

    “老公,你先休息一下吧。”

    林燕为张东倒水,那温柔的模样俨然是个贤妻良母,妖娆动人的她温柔起来同样让人招架不住。

    “我们回房间吧!”

    张东不想待在这里,看着手里的房卡,再看着娇俏可人更有韵味的林燕姐妹俩,酒精已经把血液烧得发烫。

    这半个月来,张东占尽林燕姐妹俩的便宜,但却没真正得手,已经忍耐不住,现在他血液沸腾,开始朝着下半身集中。

    林铃面色微红,什么都没表示,只低下头。

    一看林铃的反应,林燕就知道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便露出柔媚的笑容,上前挽住张东的胳膊,娇声笑道:“色狼老公,那我们就先去休息吧,不过你可得跟哑婶她们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哦。”

    林燕此话一说出口,就等于是默许。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忍得住?张东顿时呼吸加重,色意满满的眼神扫向林铃,林燕也饶有深意地笑着,暧昧地看着林铃。

    在这样的注视下,林铃回了张东和林燕一个白眼,虽然有点慌张,但还是站起来,主动挽住张东另一边的手臂。

    林燕姐妹俩饱满的乳房挤在手臂上的感觉让张东浑身舒爽,即使隔着衣物,仍能清晰感受到这两对宝贝的不同,林燕的胸部比较丰满,充满惊人的弹性,而林铃的胸部虽然没有林燕大,但也浑圆得很。一刹那身体感官的敏感度几乎被放到最大,这简单的接触瞬间就扫掉张东一天的疲劳。

    “走走,快去休息,好好休息、好好睡觉!”张东色迷迷地笑道,在林燕姐妹俩娇嗔的白眼中,带着她们进电梯上楼。

    原本按李世盛的说法,今天是要体验住房,提出改进意见,而以张东的身份应该入住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不过有的关系户太捧场,总统套房和其他套房还没开业就被预定一空,连稍微好一点的观景房也一间都不剩。

    人家盛情而来,自然不能拂了这个面子,只好委屈张东住在主题套房。

    这一层的走廊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普通,设计得中规中矩,毫无亮点可言,不过从那么长的距离却没几扇房门,就能看出房间的面积肯定很大。

    张东色迷迷地拉着脸红的林燕姐妹俩找到房间,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今天的战场,心想:老李那家伙看似木讷古板,不过挺会拍马屁,他挑的房间一定不会差。“这房间设计得真奇怪。”

    一进入房间,林燕姐妹俩就粉眉微皱,表情也有点不自在,因为这房间的设计不像酒店,也不居家,甚至说难听点,简直就是为了淫乱而设计。

    在房间的一侧沙发、电视一应俱全,不过那沙发大得太夸张,摆在中间的是一张巨大的圆床,直径最少五公尺,怎么翻滚都没有问题。

    房间内是暧昧至极的装潢,连灯光都昏暗朦胧,一点都不明亮,仔细一看,房间每个角落似乎都是为了做爱而设计的,连沙发都有能容纳摆尽各种姿势的空间,这种氛围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是什么主题。

    最让人瞠目结舌也最让张东兴奋的是,房间的另一侧别有洞天,有一道嵌入墙体的立体鱼缸,似乎是要起屏风的作用,饶过这道屏障,后面就是巨大的浴室,按摩浴缸大得同时泡十个人都不是问题,各式各样的沐浴设施一应俱全,桑拿、蒸气、水床,眼花缭乱的设备让人看一眼就能联想到AV片现场。

    “这么夸张啊!”

    林燕进去一看,简直傻眼,林铃也看得瞠目结舌,觉得这样的设计怎么看都和房间无关,来这里的除了沐浴爱好者外,估计只有喜欢搞多P的人。

    “老李准备得倒是够周到。”张东走进浴室一看,一张木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香精油和一些干花瓣,沐浴乳之类的更是多不胜数,品牌齐全,要是普通的客人入住想必没有这样的待遇。

    浴池里已经放满水,按摩器在水里吹着水柱,翻起气泡。

    这间浴室的作用显然不是洗澡,而是鸳鸯戏水,因为四周的台沿很宽阔,利于在这里胡作非为。

    张东顿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回头看了扭捏的林燕姐妹俩一眼,轻声说道:“宝贝,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正好累了一天,陪老公泡一泡怎么样?”

    “色狼!”林燕妩媚地娇嗔道。

    林燕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将林铃往前一推,娇笑道:“你和铃铃先泡吧,我出去准备一下!”

    被林燕这么一推,林铃红着脸站在张东的面前,不安地交握着双手,美眼眸里闪烁着水雾。

    林铃这迷人的模样瞬间让张东色心大起,但眼看林燕扭头走出去,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你要准备什么?”

    “准备一点酒给铃铃壮胆,也给你这色狼助兴啊。”林燕站在门口回眸一笑,开玩笑道:“而且还得把门锁好、把窗帘拉好、帮你们铺好床单,让你们等一下可以为所欲为。哎,新人旧爱,旧爱就是这么命苦啊,你勾搭我亲妹妹,我还得伺候你们。对了,我还得跟你那两个小老婆说今晚不回去睡的事呢!”

    “姐,胡说什么?”林铃红着脸瞪了林燕一眼,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因为她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事。

    “老公,看你的哦!”林燕暧昧地一笑,也不理会林铃便走了,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心理准备太充足,这时她脸上除了戏弄般的笑意外,并没有醋意。

    晚宴到了后面,张东没有喝多少酒,之前喝的也都缓下来,而且林燕明白林铃虽然默许了,但到底是第一次,一定很紧张,这时有些酒水给她壮胆最好,毕竟之前她喜欢的是女人,她的初夜恐怕会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紧张害怕。

    张东明白林燕是想为他和林铃制造独处的机会,眼见林铃扭捏地站着,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轻声说道:“铃铃,我们洗澡吧!”

    林铃红着脸,低下头,没摇头也没点头。

    张东知道以林铃的性格,除了默认外,是不可能出声,顿时色心大起,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胯下的命根子已经进入半硬的状态,虽然不似战斗力全开时的杀气腾腾,不过黝黑的龟头因为兴奋一跳一跳的,看起来也很吓人。

    见张东脱衣服,林铃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

    张东舔着嘴唇就想去搂林铃,林铃瞬间就像受惊的兔子般跳开,红着脸说道:“姐、姐夫,你先洗,我、我自己脱。”

    明明已经赤身相见过,林铃还是那么害羞,不过这种矜持还真是让人喜欢,色狼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啊!张东点了点头,没有急色地扑过去。

    为了让林铃别太紧张,张东先一个人走到莲蓬头下冲洗,一边在身上擦洗着,一边色迷迷地盯着林铃,眼睛一刻都没挪开,恨不得目光能化为火焰,把她身上的衣服烧成灰烬。

    张东这火热的目光让林铃浑身躁热不安,似乎有双手在轻抚身体,感觉极为不自在。

    林铃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了咬下唇,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抬起手臂。

    林铃先将发饰拿下来,任由柔顺乌黑的青丝披散,一刹那那种纯美的感觉让人抨然心动。

    或许是闭着眼睛比较有勇气,再加上已经有心理准备,林铃接下来的动作倒没有什么犹豫,小手慢慢地拉开背后的拉链,让洋装落地,露出冰肌玉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这一刹那,张东仿佛闻到林铃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

    林铃娇羞地站着,俏面上点缀着如桃花般的嫣红,雪白的身体只剩下贴身内衣的遮掩,遮掩住重要地带的内衣一片纯白,将浑圆的乳房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雪白的内裤紧紧地包裹住处女地,在娴美中增添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娆。

    有时候,女人穿着内衣时感觉比全裸更具诱惑力,因为你总是会忍不住探索那最后的神秘地带。

    看着林铃这副模样,张东瞬间呼吸一滞,体内的血液沸腾翻滚着,胯下半软半硬的命根子一刹那就充血变硬,进入战斗状态,一柱擎天,高高地翘起,赞扬着这个清纯美人此刻让人癫狂的韵味。

    张东目不转睛地看着林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有一股想将她扒光的冲动。

    林铃半睁着眼睛,隔着鱼红看了看在忙碌的林燕,又看了看眼里充满欲望的张东,心脏一时间跳得很快,除了紧张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五味杂陈,让心里很乱,但却没有之前的慌张。

    张东的眼神充满赤裸裸的欲望,侵占、粗鲁、让人难以抵御的侵略性,林铃不由得脑子一个恍惚,似乎隐隐明白林燕和徐含兰的话:身为一个女人,要是心直接的眼神更能让人感到幸福和愉悦,因为这是一种爱的占有欲,更是对你的一种赞赏和渴望。

    林铃瞬间明白这些话,因为当张东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之前的慌张和害羞已不在,心跳加快全是因为喜悦和快乐,这种感觉无比美妙,刹那间心神荡漾,仿佛会被这火热的眼神融化。

    林铃脑子发热,心里也发热,浑身有点酥软,呼吸微微紊乱,不敢再迎上张东的视线,怕自己会昏厥过去。

    当林铃的小手再次伸到后背时,手指有些僵硬,试了几次才解开内衣的扣子,而内衣被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脑子晕得更厉害。

    并没有抚摸,也没有亲吻,但是林铃发现双腿间竟然隐隐潮湿,这种感觉无比微妙,身子愈发躁热不安。

    “第二章”国王游戏(上)

    脱下内衣后,林铃并没有遮掩胸前的美妙,而是任由一对乳房弹跳而出,就像雪白的馒头般找不出半丝瑕疵,虽然不是很丰满,但胜在完美的浑圆,让人眼睛一亮,小巧可人中透着不一样的诱惑,小小的乳头就像娇嫩的米粒,粉红色充满青涩动人的诱惑。

    林铃并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类型,就如同她清纯的长相,没有过分的妖娆,却又完美得无从挑剔,玲珑的曲线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演绎出什么叫恰到好处。

    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此时林铃迷人的姿态。

    张东不得不感慨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哪怕不是妖娆万千,却都有着独特的魅力,林铃那种如出水芙蓉般的无比诱惑,真的很难找到可跟她比拟的类型。

    林铃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闭着眼,弯下腰,在张东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将内裤脱下来。

    林铃并拢着双腿,看不清楚最销魂的处女地,不过能看到阴户饱满无瑕,一片白晳,没有体毛,那种粉嫩到极点的诱惑让她本就雪白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林铃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脱到全裸,这时才有点扭捏地用手遮掩住身上的重要地带。

    林铃眼含水雾地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声音颤抖着说道:“姐、姐夫,可以让我自己……自己先洗吗?”

    听着林铃娇腻的声线,张东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很渴望立刻把她抱过来鸳鸯戏水,但心里清楚林铃能这么主动大胆已经不容易,即使兽欲沸腾,还是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好,你先洗吧!”

    “谢谢!那我……我去……”

    林铃已经语无伦次,紧张得站在原地,捣着下阴和胸部,低着头,也不敢看张东,那俏美的小脸阵阵发红,越看越让人心动。

    张东胡乱地把身上洗干净,朝林铃走过来。

    林铃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张东知道林铃很紧张,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并没有毛手毛脚,而是微微弯腰看着她,柔声说道:“林铃,抬起头来。”

    尽管很不好意思,林铃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又害羞地看着张东。

    林铃这副模样更让人心神荡漾,张东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慢慢靠近她,每近一点点,都能隐隐闻见属于她的体香,让人天旋地转又难以自拔。

    林铃紧张得呼吸都仿佛要停滞,眼神浮现出慌乱和不安。

    原本张东的脑子很热,但在这一瞬间却冷静下来,看着林铃颤抖的樱桃小口心生爱怜,克制着心里的欲望,并没有动手,而是在她的樱桃小口上烙下蜻蜓点水般温柔地一吻,轻声说道:“铃铃,你真美!”

    林铃瞬间俏脸通红,除了害羞外还有隐隐的窃喜。

    林铃直愣愣地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跑到莲蓬头下方,转过身擦洗着身体,只留给张东一个雪白无暇的玉背和那充满弹性、让人遐想连连的翘臀。

    说起来,这是张东和林铃第一次单独相处,以前不是和徐含兰在一起,就是有林燕在,难怪都赤身相见过,林铃还那么紧张。

    这小姨子之前喜欢的是女人,现在好不容易才让她对我有些动心,但她根本不懂该怎么和一个男人谈恋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想到林铃惊慌失措的模样,张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那种不安又无辜的模样反而更显楚楚动人,让人心动不已。

    林铃害羞地洗着身子,眼睛却总是悄悄朝外面看。

    张东顺着林铃的视线一看,不禁噗哧一笑,看来她虽然还是处女,但她也有好色的一面和专属的对象。

    这时林燕正在床边脱衣服,隔着鱼缸可以隐约看见那火辣迷人的身材曲线。

    张东心想:敢情小姨子只是对我害羞,对亲姐姐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色迷迷的本性。

    浴缸中温热的水散发着水蒸气,张东一泡在浴缸,瞬间爽得毛孔都张开,温热的感觉侵袭每一寸肌肤,把所有快感都集中到大脑。

    扫去一天的疲惫,张东忍不住惬意地哼了一声,虽然身体依旧处于兴奋的状态之中,不过这一泡下来,反而冷静了许多。他脑子里一顿琢磨,也清楚长夜漫漫,并不需要急于一时,今夜有的是时间好好享受这对韵味诱人的姐妹花。

    张东泡在浴缸中,眼睛总不时在林铃雪白的玉背上扫视着,盯着她挺翘的嫩臀、觊觎着她双腿间那即将属于自己的处女地。

    张东舔了舔嘴唇,幻想着林铃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不知道生性文静的她呻吟起来会不会和她姐姐一样火热又肆无忌惮。

    张东遐想时,林燕走了进来,见林铃在一旁冲洗身体,张东则像个怨妇般泡在浴缸中,只能用眼睛吃冰淇淋,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哟,我家色狼老公还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我妹妹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连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居然还有耐心泡在这里,真是太阳从厕所里出来了。”

    “急什么嘛?你这个死鬼!”张东故作夸张地淫笑道,目光忍不住被林燕姣好的身材吸引过去。

    林燕倒是放得开,进来前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展示她傲人的身材曲线,胸前一对饱满的美乳,比林铃的乳房更加丰硕,形状完美,皮肤雪白,坚挺又饱满,艳红色的乳头就像鲜艳的花蕊,比黄豆略小,却充满无尽的诱惑,小蛮腰玲珑有致,平坦的小腹找不出半丝赘肉,挺翘的臀部十分浑圆,散发着成熟女性让人疯狂的魅力,修长的双腿亦不同于林铃的消瘦,带着肉感,让人恨不得立刻好好把玩,玲珑的秀足也充满致命的诱惑,若说林铃的小足精致,那身为林燕的则是成熟女人撩人的妩媚。

    张东下意识地比较这对姐妹花,目光在她们身上流连忘返,林燕成熟妩媚,丰腴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散发着性感的诱惑,林铃则青涩许多,那种清纯可人别有一番风味。林燕是个渴望从她身上找到极致快感的完美尤物,林铃则是能让男人享受征服欲的小绵羊,那种文静中乖巧的感觉最能满足大男人主义的虚荣。

    林燕放下手中的托盘,托盘上放着酒和已经加了冰块的酒杯。

    感受到张东火热的视线,林燕骄傲地挺了挺胸,娇声笑道:“色老公,今晚我妹妹就便宜你了,不过先说好,你们要做爱的话,必须在床上。你等一下先克制点,我可不想我妹妹在浴室里莫名其妙地被你开苞。”

    “行,没问题,老婆大人万岁。”张东色迷迷地笑道,心想:果然床是处女死亡率最高的地方,虽然在浴室做爱是别有情调,不过对方是第一次,可就不是能施展浑身解数的好地方。

    “姐,你又在胡说什么啊?”林铃红着脸娇嗔道。

    林燕朝张东眨了眨眼,就扭着屁股跑向林铃,抱住她娇小迷人的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笑眯眯地说道:“好了,林铃,姐姐陪你一起洗澡好不好?你帮姐姐擦擦身子。”

    林燕饱满的乳房挤在林铃的身上,此时的动作香艳至极,林铃瞬间就眼含春雾,浑身一软,难掩兴奋地答应,亲昵地依偎在林燕的怀里,显然是在享受吃林燕豆腐的快感。

    林燕神情一柔,一边抚摸着林铃的小腹,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来,我们好好洗干净,然后去陪你姐夫泡澡。”

    “嗯!”林铃已经意乱情迷了,不管林燕说什么,都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张东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看来林燕的魅力果然是男女通杀,林铃在她面前简直逆来顺受、言听计从,看来等一下想要好好享用小姨子的话,可得先讨好这正室老婆,如果有她在一旁帮忙,今晚一定会爽到魂飞魄散。

    林燕故意看了张东一眼,双手就这样抹着沐浴乳,在林铃的身上摸索着。

    林铃顿时娇喘连连,发出动人的嘤咛声,眼神带着陶醉,那模样简直要人老命。

    林铃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依样画葫芦地为林燕洗澡,一双小手激动地在林燕的身上摸索着,但或许是怕林燕生气,她不敢摸林燕的乳房和下阴,因为她也不确定林燕是不是真的能接受。

    林燕姐妹俩嬉闹着洗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把张东当成隐形人。

    张东看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忍不住拿起酒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看着林燕姐妹俩嬉戏,那香艳的沐浴场景让张东目不暇给,他一边打量着,一边比较着,心情大好。

    林燕显然比林铃更加成熟妖娆,是一只天然的白虎,阴户白晳无瑕,看起来饱满又诱人。

    传言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不过林燕的性欲强不强实在没个定论,她在床上的表现确实火辣得很,让人欲仙欲死,但同时她身体又特别敏感,很容易得到性高潮的满足,往往在张东还没进入疯狂状态,她就丢盔弃甲,宣告投降,这种极端的敏感往往会让男人的自尊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林燕姐妹俩站在一起,玉臂美臀、长腿丰胸,说不尽的涟漪风光,让人难以取舍。

    看着林燕姐妹俩,张东一阵眼花缭乱,直到她们洗完后,林燕拉着扭捏的林燕走过来,张东才回过神来。

    这时,林燕姐妹俩赤裸着身子泡到浴缸,两人坐在一起,笑吟吟地看着张东,脸蛋红润,十分迷人。

    近在咫尺的距离,张东当然不会客气,手朝林燕姐妹俩伸过去,本来色意满满的眼神在一刹那变得含情脉脉。

    林燕心头一醉,情不自禁地握住张东的手,这时张东轻轻一拉,她嘤咛一声,软绵绵地投入他的怀里,感受着男性强壮的身躯和那让人陶醉的气息,眼眸水光一闪,用鼓励的眼神看了看不安的林铃。

    林铃咬了咬下唇,也跟着抓住张东的手。

    林铃羞答答却主动的行为让张东大喜过望,猛的一拉,也将她抱到怀里。

    张东搂住林燕姐妹俩的肩膀,紧紧地抱着她们,两对触感不同的乳房挤压在肋上的感觉无比美妙,她们白晳滑嫩的肌肤贴上来时感觉特别舒服,一瞬间闻见的体香和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张东爽得都有点失神。

    谁都没有言语,在这一刻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经过多次的鱼水之欢后,林燕比较放得开,张东就先朝她下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含着水雾的眼眸和微微张开的小嘴,忍不住吻下去,用舌头放浪地舔着她柔软又香嫩的樱桃小口。

    “呜!”林燕闭上眼睛,丁香小舌主动迎合,激动地回应张东的亲吻。

    林燕这火热的态度瞬间让张东激动起来,紧紧地搂住她,狠狠地吻着。

    张东与林燕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中缠绵,啧啧的水声伴随着亲吻十分激情,尤其是近在咫尺看着林燕脸上情动的红润,感受着她的小手主动摸索自己身体时的颤抖,每一个微妙的反应都能更近一步挑起张东的欲望。

    张东与林燕吻得忘我,张东的手环过她的肋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肆意地揉弄,感受她的成熟丰腴,享受着饱满的触感。

    在张东另一侧怀里的林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动情的亲吻,呼吸急促起来,浑身觉得有点不自在,身子紧紧地依偎着张东不安地磨蹭着。

    张东察觉这动静后,猛的抓住林铃的乳房揉弄着。

    林铃顿时发出悦耳的嘤咛声,眼含着水雾,温顺地享受着张东粗糙的手掌带来的美妙感觉。

    长长的一个湿吻,让林燕几乎窒息,发出轻喘声。

    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肆意地舔了一下林燕嘴角残留的芬芳,才转过头看林铃。

    在张东的抚摸下,林铃满面娇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张东,虽然不是媚眼含春,却别有一番动人的诱惑。

    张东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朝林铃吻下去。

    林铃眼眸中透露出迷茫,但也没拒绝,在张东吻下去的一瞬间,樱桃小口因紧张而僵硬,随即却微微张开,伸出柔软的小香舌青涩地主动迎合。

    舌头纠缠间,林铃动情地轻哼出声,一脸陶醉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品尝到林燕的味道,这次的亲吻林铃分外激动,小手不自觉地环住张东的脖子,稍微一适应,就变得空前主动,舌头如一条灵巧的毒蛇般在张东的嘴里窜动,贪婪地吸吮着林燕的味道和让人几乎窒息的男性气息。

    张东一边吻着林铃,一边肆无忌惮地揉弄她的乳房,被林铃的情绪感染,张东陶醉其中,感觉十分美妙。

    林燕回过神来,睁开眼眸看着这一幕,不禁露出欣慰的一笑,随即她顽皮起来,伸手抚摸着张东隐隐成形的腹肌,陶醉地感受他那强壮的身体。

    林燕小手的抚摸若有若无,动作轻微,让人发痒,张东瞬间浑身一颤,让林燕更不客气,小手直接往下握住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那熟悉的感觉和坚硬让她的呼吸为之一滞。

    林燕看了看激吻的张东两人,忍不住趴到张东的胸膛上,一边亲吻着他的乳头,一边轻轻地套弄他的命根子,她的眼睛始终看着两人,欣赏着林铃此时女人化柔媚的一面。

    来回的一个湿吻,点燃情欲的火焰,当林铃被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张东才放过浑身无力的她。

    原本张东想继续上下其手,但林燕却在张东的脸上温柔地吻了一下,说道:“老公,我不想泡了,我们去水床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张东想也不想就答应,毕竟泡在水里,很多动作都不方便,现在姐妹花在怀,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林燕温婉地一笑,暧昧地看了看瘫软无力的林铃,挪过身去扶她。

    张东三人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

    看着赤身裸体的林燕姐妹俩在面前低声嘻笑着,张东心头一热,上前左右开弓抱住她们,感受着她们身体的柔软细嫩,心里的自豪感简直就要爆表。

    虽然这里的设施很齐全,不过大热天的做蒸气浴、桑拿实在很不实际,不但会浑身湿黏黏,说不定还会脱水,张东也没这个念头。

    这张水床很大,不过容纳三人躺下就有点太挤,林燕的提议别说张东觉得奇怪,林铃也目露疑惑,完全不清楚水床有什么好玩的,单纯休息的话,三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舒服。

    “你们等等!”林燕来到一旁的柜台上拿起那些精油看着,看了半天后,懊恼地说道:“什么啊,全都是滋润皮肤的精油,没一罐是可以当润滑油用的。”林燕此话一说出口,林铃瞬间红了脸,张东则是笑得口水都要流下来。?林燕很郁闷,觉得这些精油根本没用,而且他们也不懂得所谓的精油按摩,这香艳的想法只能作罢,连一开始拿来的酒,她都没有喝的兴致了。

    最后,张东抱着林燕姐妹俩走出浴室,一看时间还久,林铃也还没有完全放开,现在上床做爱也太没情趣。

    琢磨了一会儿,林燕提议道:“老公,铃铃似乎还很紧张,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张东自然无所谓,虽然胯下硬得都要爆炸,但长夜漫漫,今晚林铃注定跑不了,难得林燕还有这心思,那就慢慢享受,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再上演姐妹双飞的好戏。

    “你们等等。”

    林燕俏皮地一笑,看了看紧张的林铃,又看了看张东,就跑去准备,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她不过就是把扑克牌和之前准备的酒拿过来。

    林燕很了解林铃,心里清楚虽然林铃已经接纳张东,但毕竟是第一次,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之前她是喜欢女人,厌恶男人的,这转变的时间太短,与其出什么意外,不如喝点酒壮胆,这样起码她不紧张,也能放开一些,最后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对林铃来说才会是一个难忘的初夜。

    “好,你说说看怎么玩!”林铃也附和道,眼睛始终盯着林燕那成熟丰腴的身体。

    张东看到林铃这举动,嘿嘿一笑,瞬间让林铃的脸胀红。

    这虽然是林铃的破处夜,但身为小处女的她好色起来,眼珠子都挪不开,简直看得比张东还要卖力。

    “简单一点,三个人就抽大小!”林燕从扑克牌里抽出两张小鬼和四条A,笑眯眯地说道:“每个人分两张,抽到大王的可以命令其他两个人,随意点出小王或是某种花色的A,但如果点到的牌在同一个人手上,就是碰到炸弹,必须自罚一杯。”

    说完,林燕指了指一旁半满的酒杯,杯里已经加了冰块,琥珀色的酒液在其中摇曳着。

    林燕这一动,饱满的乳房也随之摇晃,林铃一直悄悄地看着,甚至还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张东在旁边看得是色笑连连,心里琢磨着:小姨子的行为貌似很闷骚,难道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名正言顺和她姐姐亲热吗?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好像都没放弃过对姐姐疯狂的性幻想。

    这种玩法规矩很简单,也很考验人品,一点都不需要技术,靠的就是运气,机率也很公平,即使拿到大王的人也有踩炸弹的危险。

    张东自然连声赞同,脑中开始浮现一些邪恶的命令。

    林铃向来对林燕言听计从,这时更忙着欣赏林燕那美妙动人的身体,哪会有意见,而且她的俏脸一阵发红,看来她似乎有和张东一样的遐想。

    才六张牌,按理说是有可能作弊,不过大家轮流抽牌,没这个必要,张东倒没动小心思。

    和赤身裸体的林燕姐妹俩玩牌十分香艳,张东胯下的命根子一直坚硬无比,林燕看了不禁噗哧一笑,打趣道:“铃铃,你姐夫的兄弟一直盯着你看呢!”

    “去你的,是盯着你吧!”

    林铃羞红了脸,这么一看,还真是命根子冲着她,马眼也是眼,直盯盯地看着她,坚硬的龟头已经是杀气腾腾的状况。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这根巨物,但一想到它居然将要进入自己的体内,林铃就觉得很紧张,毕竟男女之欢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第一把是林燕姐妹俩洗的牌,每人发了两张后,林铃兴高采烈地把大王放在面前,她笑盈盈地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张东,难得顽皮地笑了笑,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说道:“怎么办呢?姐姐,你说我该提什么要求才不会便宜到色狼姐夫?”林燕笑而不语。

    张东起哄道:“你小心炸弹哦。”

    张东话是说得很挑衅,不过却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色迷迷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林燕姐妹俩的身上,她们的乳房让人垂涎三尺,可恶的是她们双腿都合拢着,看得到雪白的小馒头,却看不到最美妙的销魂地,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动情潮湿了,这种朦胧的感觉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痒的折磨。

    林燕姐妹俩注意到张东的视线,同时红了脸,竟然不约而同地给了张东一个似是撒娇的白眼,意识到这种默契后,她们互看了一眼,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游戏一是为了灌酒,二也是为了缓解紧张,毕竟今天是要真正的姐妹共侍一夫,林铃这个小处女自然很紧张,连大剌剌的林燕说得一副轻松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这个所谓的游戏其实是一个过度的媒介。

    气氛有点暧昧,心念杂乱的张东三人其实都心不在焉。

    在林燕的催促下,林铃愣了愣才回过神来,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循规蹈矩地说道:“黑桃A、小王,接、接吻一分钟吧!”

    “啧,这么没难度啊。”张东顿时大失所望,心想:玩这种色情下流的游戏,你提这么纯洁的要求,有什么好玩啊!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小姨子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

    “哈哈哈,铃铃,喝酒吧!”林燕把酒杯递到林铃的面前,原来她手上的两张牌恰好是黑牌A和小王。

    第一把就点了炸弹,林铃不由得傻眼,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郁闷缓解她的紧张。愿赌服输,林铃只能喝酒,放下酒杯的时候俏脸上浮现一抹嫣红,极为动人。虽然林燕只拿了一只酒杯,但间接接吻这事现在一点都不香艳,张东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半点遐想的欲望都没有。

    林铃是个心思聪明的女孩,刚喝完一杯,马上意识到这游戏不太公平,而且拿大王的虽然可以下命令,但喝酒的风险也很大。

    琢磨了一会儿,林铃提议道:“姐夫,要不我们换一个玩法?知道谁是大王一点都不好玩,做大王的除了喝酒就是看热闹,一点都不刺激。”

    “没问题!”张东自然同意,难得林铃这么主动,再刺激的玩法都无所谓。林燕也点了点头,毕竟今天林铃是主角,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心想:这酒真是好东西,刚才妹妹还闷不吭声,现在一杯酒下去,居然主动挑衅起来,也不知道她提议的玩法到底有没有这么刺激。

    林铃把其他扑克牌都弄乱,平均发了三份,说道:“拿到大王的先下命令,然后指定两张牌执行,要是两张牌全在自己手里就是炸弹,同样的只要是在同一个人手里就是炸弹,那就得喝酒。”

    这种玩法倒是公平许多,国王的风险顶多就是喝酒,至于命令可大可小,再怎么变态的都可以提,问题是如果提了以后其中一张牌在自己手上,就等于坑了自己。这样的玩法,不会让当大王的总是置身事外看热闹,在互动性上来说效果更佳。

    张东自然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心想:玩游戏当然要越淫乱越好啊,铃铃的提议还真他妈的贴心啊!

    这样一来,风险大,也乱了许多。张东三人先翻开六张牌,决定国王是谁,再看执行命令的是哪两个人,这样确实公平。每一轮两副牌都重新洗一次,这样一来做国王的就不能置身事外,说不定提出过分的要求还得自己来执行,想想真是够淫乱的。

    第一把是试玩,翻开牌后,林铃眼睛一亮,立刻把大王放在面前,笑眯眯地说道:“第一把就不过分了,方块五用嘴喂半杯酒给梅花七喝,过程中绝对不可以用手哦!”

    每个人面前的牌都是盖着的,下命令的人不知道哪两个人是执行方。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愣住,他手上没有那两张牌,心想:难不成又出炸弹了?不要啊,老子玩这游戏的目的是要调动起淫乱的气氛,不是要喝酒的,妈蛋的,老出炸弹的话,要怎么来双飞前的熟悉互动啊?

    一副扑克牌发在三个人手上,随机点两张牌会在同一个人的手上,这种机率不知道该算高还是算低。不过这把张东手上没牌的话,那炸弹机率就变大了,张东自然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林燕先翻了自己的牌,一看之下,面色微微一红,拿起梅花七放在面前。

    林铃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再转头一瞥,见张东一脸郁闷,立刻迫不及待地拿起自己的牌,眼见方块五赫然在列,瞬间难掩激动,小脸似充了血般胀红。

    “姐姐!”林铃开心极了,下意识地看着林燕那诱人的樱桃小口,兴奋不已,不过她生性乖巧,也不知道林燕能不能接受,开心归开心,倒没有贸然扑上去。

    “来吧,愿赌服输,反正是你自己提出的命令。”林燕倒是大方地一笑,虽然多少有点扭捏,不过还是把酒杯递到林铃的手里,毕竟今天是林铃人生中重要的日子,她不希望自己的难为情影响这个夜晚的难忘,更何况林燕也清楚林铃对自己疯狂的性幻想,按左小仙所说,碰上这种有执念的人,或许可以考虑满足她一次,让她的梦想变成现实,或许她会发现现实没有渴望的那么美好,就会慢慢扭正心态,渐渐淡忘这种几乎主宰她思想和生命的偏执念头。

    想到此处,林燕鼓起勇气没有拒绝,虽然她也怀疑左小仙有不怀好意的嫌疑,但面对自己的亲妹妹,林燕愿意尝试任何方法,让孤僻内向的她重新找回正常生活的轨迹,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哪怕是姐妹共侍一夫也无所谓,虽然荒诞了一点,但这样就不用与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分开。

    林铃不敢置信自己如此好运,满面惊喜,连举杯的手都有点颤抖,酒液微微滴到外面,她自己也没想到,当这种情况真实出现的时候,她反而不知所措。

    林燕见状,温柔地一笑,说道:“怎么了铃铃,是不是不愿意亲姐姐?”

    “不、不会,喜欢、喜欢。”林铃激动得语无伦次,举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迎着笑面如兰的林燕,终于鼓起勇气向她爬过去。

    张东在一旁欣赏,色迷迷地看着林燕姐妹俩的裸体,也为身为姐姐的林燕的无私动容。

    当然,张东心里是无尽的感慨,但胯下的命根子还是激动不已,蹦跳了起来,毕竟一丝不挂的姐妹俩当着自己的面亲热实在太刺激,想到不仅能占有小姨子的处女身,还能实现朝思暮想的姐妹双飞,张东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脑子也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林燕姐妹俩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彼此能听到对方呼吸声的地步,眼眸也渐渐变得蒙眬。

    林铃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快受不了,当颤抖着吻上林燕嘴唇的时候,她的脑子更是一阵眩晕,几乎失去知觉,这柔软无比的感觉和日思夜想的温润让她快要发疯了。

    林燕姐妹俩俏美的容颜凑在一起,真是赏心悦目,近在咫尺地看着她们的樱桃小口紧贴着,这画面的冲击无疑剧烈又凶猛。

    林燕眼里的慌张一闪而过,眼角瞥见兴奋不已的张东,眼眸瞬间浮起一丝柔媚的水光。

    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更加兴奋,也为了缓解林铃的紧张,林燕主动地张开樱桃小口,用柔软的舌头撬开林铃紧闭的樱桃小口,瞬间那火辣的酒液就伴随着林铃的唾液进到口腔里。

    林铃低低地呜咽一声,惊喜又不敢相信,当林燕的舌头还挑逗地撩拨她一下时,她更是浑身一软,几乎快要撑不住。

    林燕赶紧伸出手搂住林铃的脖子,啧啧地亲吻起来,吸吮着那让人意乱情迷的酒液。

    林铃满脸陶醉,不自觉用柔软的香舌回应林燕的挑逗。这曾经日思夜想的温柔滋味得以品尝,这一刻她觉得灵魂出窍,犹如上了天一样,只是双手依旧僵硬地垂下,不敢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林燕与林铃的身体离了一段距离,但脸庞却凑在一起,温柔地舌吻起来,酒液混合着彼此的味道被两人咽下肚,柔软的舌头忘我地缠绵,两人都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陶醉。

    从小嘴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见林燕与林铃纠缠在一起的舌头,耳边啧啧的水声就似魔咒般侵袭着大脑。

    足足五分钟过去了,林燕与林铃依旧沉醉其中,没有分开的意思。

    张东看得欲火焚身,忍不住不满地说道:“可以了吧,喂酒而已,还有完没完啦!”

    林燕姐妹俩这才微微回过神来,不舍地分开。

    林铃陶醉地喘息着,林燕则媚眼含春地看了看张东,故意做了一个舔嘴唇的性感动作,调戏道:“铃铃,你看你姐夫吃醋了哦,要是你喂他喝酒的话,亲到天亮都没问题。”

    “姐……”林铃撒娇道,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下唇,这动作即使是清纯的她做出来,依旧让人觉得诱惑万千。

    “好啦,咱们可别冷落你姐夫,你看看他。”林燕拉着林铃的手咯咯地道。

    林燕手一指,林铃看向张东的胯下,看到他的命根子尽管坚硬无比、杀气腾腾,但这时候一跳一跳的,配合张东郁闷的表情,着实有趣,忍不住噗哧一笑。

    “赶快继续玩啦,告诉你们,我可不打算客气了。”张东急着拿起扑克牌,准备洗牌发牌。

    张东的眼睛紧盯着林燕姐妹俩诱人的裸体,舔了舔嘴唇,琢磨着该下什么样的命令,反正对象是她们,再怎么样自己都不会吃亏。

    林燕姐妹俩娇笑着发好第二把牌,不过这次大王依旧在林铃的手上,当她把牌翻出来欢呼一声的时候,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

    这次林铃脸色微微一红,悄悄地看了林燕一眼,大概是食髓知味,她这次的命令很火爆:“方块二帮梅花二舔脚,两只脚要各舔五分钟。不是亲一下就了事,要真真切切地舔遍哦。”

    “铃铃,你学坏了。”林燕娇嗔道。

    张东倒是下流地笑了起来,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瞥向林燕和林铃那玲珑动人的秀足,即使他不是恋足癖,但碰上这么性感的小脚,的确可以好好把玩一下。

    林铃难为情地笑了笑,不过酒精作祟,她胆子也大了起来,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翻开自己的牌,但翻开牌后粉眉微皱,因为一张都没有。

    张东拿起牌一看,他是梅花二在手。

    林燕则幽怨地白了林铃一眼,拿出了方块二。

    林铃见状,顿时嘟起小嘴,觉得好失望。

    “老婆,来吧,尽情地玩弄我吧。”张东摆出下流的模样笑道,心想:之前情到浓时都没叫林燕帮我服务到这地步,没想到现在却在小姨子手里实现,爽啊。

    “瞧你那贱样!”林燕倒没扭捏,慢慢地爬向张东,让张东先坐好后,才抓起他的脚,在林铃嫉妒的眼神中慢慢地把张东的脚放在饱满的酥胸上,轻轻地磨蹭几下,一时让张东痒得扭动起来。

    一旁的林铃羡慕地看着张东和林燕。

    张东满面色笑,用脚微微一推。

    林燕顿时俏脸一红,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才低下头,朱唇轻启,含住张东的脚趾,灵巧的丁香小舌没半分犹豫地舔了起来。毕竟老夫老妻了,她也没在林铃的面前矜持,更何况她愿意为张东做任何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所谓的理智和害羞早就烟消云散。

    张东舒服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忍不住往后仰,还喘了一口大气,脑子瞬间放空。

    林燕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张东也没有料到,还以为她在林铃的面前会矜持一下。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双手抓住张东的脚踝,把他略微颤抖的脚紧紧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樱桃小口含着他的脚趾,灵巧的舌头毫不避谭地游走。

    林铃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不管是林燕那陶醉的模样,还是张东享受的表情,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这时候她真恨不得能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点梅花二呢?

    林燕的动作细致又温柔,舔完张东的一只脚后,又换另一只脚,整个过程都不犹豫,反而因为张东的身体颤抖着而有几分开心。当然,她也注意到林铃嫉妒的眼神,但她也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刺激一下林铃,让林铃清楚张东在她心里的地位。

    这短短的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当林燕的柔软小舌舔过时,酥痒、湿热种种感觉交杂着冲击着脑子,张东觉得自己快疯了,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当林燕停下动作后,张东觉得心里好像空了,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呼吸也粗重无比,难以平缓。

    那种软软麻麻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像林燕这样一个娇媚的尤物捧着你的脚陶醉地舔啄着,还不时抬起头看着你,那种眼神让人极端满足,爽度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姐姐,你、你不恶心啊?”林铃脸上满是震惊,对于林燕的无所谓,甚至可以说陶醉的举动完全不敢相信。

    “不会呀,就是便宜这色狼了!”林燕擦了擦小嘴,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娇声道:“铃铃,还说呢,这不是你提的变态命令?他也就是沾了你的光,否则啊,这辈子都别想有这种待遇。”

    林燕的语气软腻,撒娇的意味浓厚,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张东吸了一口大气,才稍微缓解身体这种酥麻的状态,眼见林燕这俏目含春的模样实在动人,催促道:“好了,铃铃,你要是不爽,可以继续下命令啊,不过不知道最后便宜的是谁就是了!”

    “臭色狼!”林铃嘟着小嘴哼了一声,模样煞是俏人,洗牌的时候还瞪了瞪张东一眼,这是明显的羡慕嫉妒,吃了林燕的横醋。

    牌很快就洗好,连续两把下来,一把林燕做了国王,提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接吻要求,结果却踩到炸弹,炸弹在林铃手上,按照规则,林铃喝了半杯。

    再一把下来,国王又是林铃,她不甘心地再次提出舔脚的命令,只是牌一翻开又是一个炸弹,这次悲剧的是林燕。

    炸弹率如此之高,让人很不爽,张东已经是咬牙切齿,连林铃的脸都黑了,觉得很郁闷。

    林燕看着张东和林铃的表情,忍不住噗哧笑出来,心想:这下子怎么感觉妹妹和老公蛇鼠一窝,他们隐隐有狼狈为奸的嫌疑,我反而成了可怜的小白兔。

    张东红着眼,舔着嘴唇,把林燕姐妹俩都当成可口的食物。

    林铃虽然表现得乖巧,但却不时打量着林燕娇媚动人的身体。

    张东与林铃各怀鬼胎,动着心思,这些表情尽收林燕的眼底,让林燕觉得好笑,心想:看这样子妹妹不仅不拘谨,反而还被自己的臭男人影响,变得色迷迷起来,真不得不感慨酒精的作用好大啊!

    “第三章”国王游戏(下)

    连续三把炸弹,每人都喝了一杯酒。

    到第四把的时候,张东终于抓到人生中的第一张大王,瞬间就兴奋起来,脸色发红,猛的把大王往面前一放,激动地喊道:“哈,老子终于当家做主一回了!”这一激动,张东胯下的巨物也跟着摇晃,林燕姐妹俩好笑之余,脸上也不自觉地爬上一抹红润。

    林燕笑而不语,林铃则满怀期待地看着张东,娇滴滴地说道:“姐夫,那你可要珍惜机会,可别提些不痛不痒的命令哦。”

    看着林铃那急色的样子,林燕就觉得好笑。

    张东闻言,色迷迷地看着林铃的酥胸,舔了舔嘴唇,猥琐地笑道??“你放心,这次的命令玩大一点,方块四舔黑桃五身体某个部位十分钟,一边舔,一边淋酒上去!”

    “哪个部位?”林燕警戒地问道。

    “这个嘛,等一下由国王来指定。”顿了顿,张东色笑道。

    林燕喊着不行不公平的时候,林铃反而出声支持张东,一边给张东使着心有灵犀的眼色,一边笑道:“姐,玩一下而已,不要那么认真嘛,说不定就是舔一下耳朵还是头发之类的……”

    林燕感到哭笑不得,心想:这样的话都说出口,恐怕你们自己都不相信吧!不过见林铃渐渐放开,林燕还是采取默许的态度。

    见林燕也同意了,张东迫不及待地翻开自己的牌,瞬间眼睛一亮,把方块四放在面前,兴奋地喊道:“来吧,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是小绵羊。”

    林燕拿起牌一看,立刻释然地一笑,朝张东挤眉弄眼,又看了看傻眼的林铃。林铃瞠目结舌地看着手里的黑桃五,心想:这下子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本以为这样就能占一下姐姐的便宜,没想到不但错失机会,还让张东得逞了。

    林铃哀怨地瞪了张东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张东乱喊牌,为什么就不喊林燕手里的牌。

    张东立刻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张东与林铃本来狼狈为奸,气氛融洽,瞬间又窝里反,让林燕忍不住笑出来。林燕拍了拍林铃挺翘动人的美臀,幸灾乐祸地道:“好啦,铃铃,愿赌服输哦,刚才的条件是你自己答应的,不管你姐夫提什么变态的要求,你都得答应。”

    “不能不答应吗?”林铃马上变回羞怯的小姑娘,因为张东眼里色意满满,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当然不行啰。”林燕装模作样地板起脸,用训斥的语气说道,还悄悄地朝张东递着眼色。

    张东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瞬间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心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不仅双手送上小姨子,还尽心尽力地帮我,有这么好的老婆,何愁后宫不安宁?

    “臭姐夫,别乱来哦。”林铃只能答应下来,模样有几分慌张,又强装着镇定,显然酒意上头,隐隐有那晚和左小仙斗气时的倔强在作祟。

    “放心,我很认真的,不是乱来的。”

    张东猛的站起来,大剌剌地往床上一坐,打开双腿,笑眯眯地说道:“来吧,小姨子,我指定的部位就是我的命根子,这根你姐姐最爱的宝贝。麻烦你帮我口交十分钟,先适应适应,噢,而且还有酒喝哦。”

    “你这个臭流氓!”林铃忍不住娇嗔道,瞬间建立起来的同盟关系宣告破裂。

    “很正常的嘛,做爱前口交一下,这简直就是天经地义,没问题的。”张东恬不知耻地笑道。

    看着林铃迟疑的样子,林燕更觉得好玩,马上拍了拍林铃的嫩臀,助纣为虐地刺激道:“还不赶快去,要是输了能抵赖的话就不好玩了。”

    “好吧!”林燕一训斥,林铃瞬间成了乖巧的小绵羊,只能一边瞪着张东,一边慢慢爬过去,不情不愿地跪到他的胯下,近在咫尺地闻着男性阳物散发的气息,让她的眼神有一丝迷醉,尽管现在已经不排斥,可是要在林燕面前这样做,她终究还是有点放不开。

    “老公,你也不许偷工减料哦。”林燕顽皮地一笑,把酒杯递到张东的面前,饶有兴致地依偎在一旁,看着不知所措的林铃。

    林铃眼神迷离,在林燕和张东的注视下,终于鼓起勇气,小手轻轻地握住坚硬如铁的命根子。

    一握住命根子,那温度之火热几乎要把人融化,林铃的心跳一阵加快,难为一::“?—三三三——

    情地闭上眼睛,不敢迎接张东两人的视线,颤抖间,她轻启朱唇,伸出舌头舔上龟头。

    “好,就这样!”张东舒服极了,一边轻抚着林铃的发丝,一边鼓励道。

    林铃则毫无反应,继续闭着眼温柔地舔着龟头。

    林铃舔起来不似林燕津津有味、陶醉不已,依旧青涩,动作轻微,不过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姨子口交是一件美妙无比的事,尤其看着她清纯的容颜在胯下,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张东已经很满足,这一幕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档的刺激。

    张东舒服得直哼声,但不忘在林铃娇羞地含着龟头吞吐的时候慢慢倾斜酒杯,将冰凉的酒液滴到龟头上。这样做有一种不一样的刺激感,酒液冰凉,但林铃的口腔和舌头却很火热,这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

    酒液沿着命根子往下流,大部分都被林铃咽下去,倔性一起,她倒没有偷懒,只是张东的手激动得不停颤抖,不仅有一些流到床单上和他的双腿间,连林铃的胸前都有不少液体流淌而过。

    房内一片安静,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让这时候的氛围显得涟漪无比。

    林铃始终闭着眼睛,温柔地含弄着张东的阴茎、温柔地用舌头舔着龟头,青涩的她并无过多的技巧,只懂得单纯的吞吐,不过感觉依然销魂。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时间一到,林铃慢慢地抬起头,看了看林燕含笑的眼神,又看了看舒服得一脸贱样的张东,轻声说道:“好了,姐夫,我们继续玩!”

    林铃的语气没有挑衅,亦没有不爽,无声的口交中,她只觉得浑身躁热不安,双腿间渐渐湿润,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她并不会排斥这些动作和这种感觉,似乎是被林燕潜移默化,这一切她都能接受,唯一的问题就是她还放不太开,明明很想睁开眼睛看林燕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本能的羞怯还是让她选择一直闭着眼睛。

    张东三人再坐下来,准备继续玩牌。

    张东迈了两步,就感到腿都发软,看来林玲的口交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时,林铃已经不只偷偷看林燕,还会用水汪汪的眼睛偷看张东。

    林铃这细微的变化张东和林燕都感受了,他们下意识地互看了一眼,都很开心,因为林铃有这种表现,证明她肯献身已经不只是因为对林燕的言听计从。

    这一把过后,规则改变了,国王可以在确定执行人是谁后才下命令,而炸弹的规则则依旧存在。这样一来,林铃和张东瞬间精神一振。对于心怀鬼胎,目的性极强的人来说,这规矩变得真是太爽了。

    林燕则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两头色狼盯着,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再次开牌,拿到国王的是张东,这次命令不用先下,只要先点两张牌。

    花牌一翻开,林燕和林铃互视一眼,恰好这两张牌她们一手一张,她们的表情瞬间精彩起来,林燕忐忑不安,动作都变得扭捏,林铃则是难掩兴奋,朝张东投来乞求的眼神,因为不管是占便宜还是被占便宜,她都觉得是好事。

    “我想想,那就让你姐姐舔你的乳房,舔个五分钟吧。”张东的命令是蛮香艳的,但又不算太过分,毕竟林燕喜欢男人,就算她为了林铃什么都肯做,但总也不能一上来就下猛药,必须让她慢慢适应这个过程。

    这命令一出,林燕松了一口气,起码不是要跟林铃做69之类的,她还能接受。

    林铃感激地看了张东一眼,又忍不住红着脸看着林燕,这时候她脸上的红润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兴奋,哪怕她在林燕面前不敢太主动,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前一步。

    一旁的张东淫笑着,脸上满是期待。

    林铃咬着下唇,眼里已经快滴出水。

    林燕脸色微红,看着林铃眼里的期待,她不想扫兴,还是弯下腰,慢慢地往前爬。

    林铃既紧张又期待,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呼吸瞬间停滞下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林燕慢慢靠近自己的乳房。

    林燕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眼里一阵迷离,终于靠在林铃的身前,她伸出秀手慢慢往上摸,在林铃紧张的注视下抓住她的美乳,林铃顿时浑身哆嗦一下。

    感受到林铃的紧张,林燕温柔地微笑着,慢慢地把林铃推倒在地毯上,双手轻轻地揉弄起来,轻声说道:“铃铃,姐姐让你舒服一下,不许闭眼,知道吗?”“知、知道……”林铃紧张地应道,小手胡乱地抓着地毯,不过却什么都抓不到。

    林燕柔媚地一笑,在林铃的注视下慢慢低下头,双手一边揉弄着林铃的乳房,一边张开小嘴含住她的乳头,舌头就似灵活的毒蛇般,在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晕上饶着圈。

    虽然是第一次对女人做这种事,林燕也有点紧张,但她还是尽力模仿张东,舔得啧啧作响,偶尔还会灵活地吸吮,品尝林铃身上那动人的处女香。

    林燕的表情渐渐迷离起来,小嘴啧啧地吸吮着,眼神俏皮地看着林铃。

    林铃已经半闭着眼,粉眉微皱,发出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声,剧烈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尤其看到林燕如此挑逗自己的香艳画面,这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幕真实发生的时候,对于心理的冲击是极其巨大的,巨大到她浑身不停发颤,要不是咬着下唇,根本就会无法控制地叫喊出来。

    张东看得津津有味、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胯下的巨物也激动地跳起来。

    张东强忍着冲动,没有打搅林燕姐妹俩间的艳戏,想让她们更熟悉、更放得开,所以只红着眼在一旁看好戏。

    张东一直在心里期望林铃赶快动手,哪怕这时候的意乱情迷让这个游戏至此终止也无所谓,只要有勇气迈出这一步,那今晚的一切就会顺理成章。

    林燕也意识到这个契机,双手不停揉弄林铃的双乳,樱桃小口也流连于两颗粉嫩的乳头上,极为动情,也特别陶醉,因为这涟漪的氛围让她也停不下来。

    林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啜泣般呻吟着,微微拱起身体,双腿间已经湿润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这个刺激实在太激烈了,心理加上生理都让她兴奋至极。

    可惜五分钟的时间短暂无比,虽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却很快就结束。

    当林燕抬起头的时候,姐妹俩心里都有点惆怅,因为谁都没勇气迈开第一步,只好照个游戏规则走。

    林铃的小手始终抓着地毯,如果她敢抱住林燕,投桃报李的话,就是一个开始的契机,而林燕也是一样,林铃的双腿一直不安地交织着,只要她敢去抚摸那最销魂的地带,就可以点燃林铃压抑的欲火,不过那么多年的亲姐妹,她还是鼓不起勇气过自己这关。

    还欠些火候啊,互动不够,酒也没喝够!张东郁闷之余,还是打起精神,心想:这对姐妹花始终是自己嘴里的菜,和她们双飞放不开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前戏的调教必须更有耐心,才能享受让人意想不到的艳福。

    林燕姐妹俩扭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面色发红,彼此都很羞怯,不敢对视。

    看到林铃那娇喘吁吁、媚眼含春的模样,张东真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把她正法。

    “老婆,你刚才的样子好认真哦,这态度我真欣赏。”张东对着林燕姐妹俩挤眉弄眼地笑道,在她们都不好意思开口的时候出声,以缓解尴尬,手也不闲着,立刻洗起牌。

    林燕姐妹俩同时白了张东一眼,不过牌已经发了,倒是吸引她们的注意力,缓解尴尬的气氛。

    这把是林铃拿到大王,却在自己手里出了炸弹。

    林铃郁闷地喝了一大杯酒,脸色发红,偷偷摸摸地看着林燕时竟然下流地咽了一口口水,显然她在期待着更香艳的命令。

    或许是酒精作祟,室内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林燕姐妹俩脸上红润无比,已经分不清是娇羞、情动,还是本能的反应。

    张东站起身,把灯光调暗,在朦胧的光线下,本就娇媚无比的林燕姐妹俩更是诱人。

    香艳的游戏必须继续,这一把开牌,张东拿到大王,他淫荡地一笑,随口点了两张牌。

    一翻开,其中一张是张东的,另一张则是林铃的。

    牌翻开的一瞬间,林铃表情扭捏,但眼眸里却闪烁着让人心神荡漾的水雾。

    林燕意味深长地笑着,因为张东终于可以对林铃为所欲为,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林铃羞怯地咬着下唇,在张东还没开口时,反而轻声说道:“姐夫,我知道你这色狼一定不会放过我,你想怎么样就说吧。”

    林燕马上看向张东,期待他指示更剌激的命令。

    这次林铃是执行方,这就意味着张东可以对她下很多淫乱的命令,比如说舔脚啊、口交啊,甚至是毒龙钻等等,以林铃现在酒意上头的情况,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拒绝的。

    张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脑子灵光一闪,满面猥琐瞬间变得含情脉脉起来,他看了看娇羞可人的林铃,还是克制住脑中的无数邪念,轻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罚林铃和我接吻,十分钟的舌吻,必须全心全意地投入哦。”

    “什么?”张东的话一说出口,林燕姐妹俩同时惊叫一声。

    “没听清楚吗?十分钟,全心投入的舌吻。”林燕姐妹俩的反应倒是吓到张东,他只得又重复一遍。

    “老公,你、你没事吧?”

    林燕瞠目结舌,就连原本娇羞不已的林铃也傻眼,或许在她们的心里,张东有千般的好处,但唯独好色这点是公认的,也是没人敢恭维的。眼见有这样可以尽情丧心病狂的机会,他却提出这么纯洁的要求,这要嘛是嗑药嗑多了,要嘛就是他脑子进水了。

    “没事啊,难道我想和林铃接吻很奇怪吗?”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你们那是什么反应啊,老子讲究的是灵与肉的结合,要的是循序渐进的完美过程,又不是单纯的活塞运动爱好者。

    “是、是有点奇怪!”林燕无话可说,睁大眼睛看着张东,眼里尽是疑惑。

    林铃也愣住了,觉得张东这命令纯洁过头,完全不像是骚气侧漏的淫棍说得出口的话。

    在林铃错愕的时候,张东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来吧铃铃,该让姐夫惩罚你啰——”

    林铃浑身发软,被张东轻轻一拉,身躯就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脸色潮红,抬起头看着张东的时候眼眸闪烁。

    或许是因为这小插曲,林铃之前的忐忑和彷徨都没了,眼神十分温柔,还微微张着樱桃小口,散发出隐隐的芬芳,格外撩人。

    张东抱起林铃,让林铃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那青春无敌的滑嫩,双手环过她的腰后不禁粗喘一下。

    林铃眼神闪烁,渐渐放松,慢慢地闭上眼睛。

    张东见状,自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先在她鲜艳的嘴唇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感受到她并不紧张也不排斥的时候,这才再次轻轻地吻着,并用舌头舔她的嫩唇。

    贝齿被撬开的时候,林铃嘤咛一声,小手自然地搂住张东的腰。

    侧抱的姿势可以感觉到林铃的娇小可人,不过她坐在大腿上时又能隐隐感受到她双腿间的潮湿,张东瞬间脑子嗡嗡作响,舌头入侵的那一刻,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面对张东的主动进击,林铃只是浑身一颤,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张东的舌头侵入林铃的口腔内,处女的芬芳顿时侵袭而来,让人迷醉,她的丁香小舌青涩又主动地迎合,更让张东大喜过望。

    张东含住林铃的舌头肆意地舔弄着,双手不老实地摸上她的乳房抚摸着,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捏着小巧的乳头,肆意地挑逗她。

    林铃还是闭着眼睛,但喘息更加急促,在这一刻,她双手紧紧地环住张东,丁香小舌的迎合也愈发主动。

    林铃的舌头柔软无比,动作细微又缓慢,带着几分羞涩,最让人疯狂。

    这一瞬间,张东被点燃了欲火。

    张东与林铃疯狂地激吻起来,彼此相拥,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摸索,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场面缠绵不已。

    林铃的眼神渐渐迷离,身子亦在张东双管齐下的挑逗中不安地扭动着。

    林燕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这迷离又激烈的舌吻、看着林铃的嫩乳在自己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被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这一刻心里涌现些许醋意,但不知为何却又有种禁忌的兴奋,这种兴奋无比诡异,但却真实存在,甚至让她觉得浑身无比躁热,双腿间的爱液多到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地步。

    林燕的心跳越来越快,面色通红,耳朵发烫,不知道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明明只是一个吻,却把她这个旁人撩拨得受不了,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抚摸自己的身体。

    长长的一个吻让人几乎窒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这个激吻的时间绝对不只十分钟,但双方都不愿意停止,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的时候,林铃才无力地嘤咛一声,推了推张东。

    此时林铃的身子一片粉红,带着隐隐的汗珠,显然被撩拨得差不多。

    张东依依不舍地放开林铃,双手仍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那充满弹性的乳房,两颗漂亮又浑圆的肉弹,这独特的手感让张东不舍得放开。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她敏感的乳头,林铃嘤咛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咬着下唇,艰难地撑起无力的身子。

    林铃有点忐忑地回头看了林燕一眼,看来是怕林燕会吃醋,但回头看到的却是林燕也很兴奋的样子,让她觉得有点诧异,根本无法理解林燕的心情。

    “姐夫,够了,我们继续玩!”林铃娇喘连连地说道,一边挣脱张东的怀抱,一边打掉在乳房上作怪的贼手。

    林铃迷离又陶醉的模样分外诱人,清纯的小脸上出现种表情,真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张东口干舌燥,欲望强得难受,胯下的巨物刚才在林铃粉嫩的大腿上一阵磨蹭,已经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这时候浑身紧绷,被欲火烧得几乎要融化。

    尽管张东很想继续下去,但强打起仅有的理智扫了林燕姐妹俩的表情,他就知道已经突破她们心理的第一步,于是告诉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要急,千万不能急,只要再一下下,就足够撕裂她们心里上的伽锁,不用太久,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一点刺激,一切就会水到渠成,毕竟有这么一个好的开头,干嘛还着急呢?等她们心里放开后,就能尽情享受这销蚀魂的姐妹双飞大餐了。

    林铃坐回原位,即使那滋味美妙得让她头都晕了,但她此刻的态度依旧是娇羞忐忑,还不时偷看林燕一眼,显然她很不安。

    林燕急促地喘息着,饶有深意地回看林铃,笑意如兰,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色老公,舒服吧!”林燕娇滴滴地嗔道,现在她心里其实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倒看见张东两人吻得这么情真意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当然,林燕心里也忐忑着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对不对,毕竟撮合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男人本身就是荒唐至极的事,她也不是傻子,心里清楚男人都是色狼,她要这么做张东一定不会反对,而林铃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只要是她说的话,林铃都不会不听。

    林燕曾经担心张东会对林铃不好,一切都只是出于肉欲,也担心林铃还是很排斥男人,依旧喜欢女人,肯答应下来全是因为对她的依赖,这个决定可能会带给林铃无法言喻的痛苦,不过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他们之间即使不是浓情蜜意,但起码已经情愫暗生。先上床,后恋爱,也不是不可以,相信以张东的手段,林铃不可能抗拒得了,只要时间足够,不必担心他们之间无法产生如胶似漆的感情。

    都是云雨数度的枕边人,张东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林燕没有生气,至于发现她正隐隐地开心是因为什么原因,张东就觉得有点不安,因为这时候她不吃醋实在是很怪异的事,再豁达的女人恐怕都不能避免这种千万年来的天性,这是一种几乎写进DNA里的本能。

    身为一个男人,总有无数的兴奋点,但现在打死张东都不可能想到林燕会兴奋,竟然是因为被林铃潜移默化的关系,每次林铃都是羞答答的模样,不过一旦能占到林燕的便宜就会立刻激动起来,看来这种前后反差极大的状态已经不知不觉影响到林燕,以刚才她的状态显然很兴奋,兴奋到连本该有的吃醋都没有。

    张东想着想着,忍不住露出淫笑,他低头看着大腿上那湿淋淋的爱液,又看看林燕姐妹俩。

    林铃俏脸一红,当作看不见,林燕则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调教了一夜,现在是收获成果的时候了,不过还必须再加一把火。张东一边洗着手里的牌,一边说道:“再这么玩下去也没意思,要不我们就玩一次大的吧!”“怎么个玩法?”林铃轻声问道,现在她心里倒有点纠结,尽管对林燕强烈的渴望依旧存在,但她发现自己也喜欢上和张东亲热时的感觉。

    林燕笑吟吟地看过来,显然不反对。

    张东打铁趁热地说道:“扑克牌只留一半,我们三个人继续翻牌,每次每人翻一张牌,最小的那个人就喝酒,翻到大王的时候,这个游戏就结束了。”

    “翻到大王怎么了?”林燕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林铃脸色波澜不惊,看来是觉得没噱头。

    已经玩了那么久,林燕姐妹俩对国王游戏的各种变异玩法都免疫,脸上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翻到大王的人就是今天晚上的国王,天亮之前,无论如何其他两人都必须听他的话,不管任何命令都要听。”张东道,嘴角免不了挂起蠢蠢欲动的淫笑。“这个刺激,一晚上耶。”不出所料,林铃立刻一口答应,水汪汪的眼睛和张东对视一眼,产生了隐隐的默契,因为三分之二的机率会落在他们两人的手里,哪怕这一夜是她的破处夜,但也有占尽林燕便宜的机会。

    “没问题。”林燕倒没犹豫,也答应下来。

    对于林铃和自己男人的心思,林燕倒是知道,不过反正是她一手促成的,也无所谓,更何况酒喝了那么多,脑子有点晕,身体也开始躁动不安,她也没兴趣慢吞吞地玩这个游戏,再玩也不过是掩耳盗铃,浪费时间而已。

    张东露出狡黠的笑意,他拿出大王,又均匀地拿出二十张牌一起洗,过程快速又繁琐,洗得特别勤快,用一般人的角度来看,当然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当牌洗好放下的时候,张东主动问道:“你们谁先开始?”

    “你先来吧!”林燕姐妹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话音一落,林燕姐妹俩看了对方一眼,林燕温柔地一笑,林铃也抱以害羞的微笑。

    玩到现在,张东确实没多少耐心,才会提议这个玩法。

    其实经过刚才那些过程,已经让张东三人都欲火焚身,所以林燕姐妹俩才没有意见,何况她们心里清楚这一晚将要发生什么事,既然没勇气,就想说借酒壮胆,想要让这淫乱又荒唐的事实进展顺利,游戏只是一个借口。

    其实林燕多少还是有点不适应,而林铃虽然兴奋,但没经验,国王的归属是谁是她们心里一个纠结的所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都希望这——夜能疯狂地度过,扭扭捏捏反而会让她们更加彷徨。

    “你们可别合伙欺负我一个哦!”张东故意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趁着她们还没改变主意的时候伸手拿牌,嘴角的窃笑不明显,只一闪而过,心里的暗爽却已经快压抑不住。

    “要是我抽到国王,就叫你在旁边打一夜的飞机给我们看。”林燕挤眉弄眼,调戏张东,林铃则亲热地抱着林燕的胳膊吐了吐舌头。

    尽管知道林燕不可能这么做,但林燕姐妹俩就是喜欢看张东故意露出吃鳖的模样。

    第一把张东抽的牌最小,林燕姐妹俩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或许这是缓解彼此尴尬的一种手段,反正张东出糗的时候,她们就尽情地嘲笑,颇有点同仇敌忾的感觉,尤其当张东故意苦着脸把满满的酒喝完的时候,她们的尴尬彻底化解了,笑得花枝招展,乳房不停晃动着,那雪白的乳浪让人眼花缭乱,看得张东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现在的气氛让人心乱如麻,情动中伴随着紧张、忐忑、本能的期待与荒唐禁忌带来的剌激,让林燕姐妹俩心跳加快、身体发烫、头脑发热,身体躁动不安,却又伴随着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兴奋与蠢蠢欲动。

    在这样复杂的心境下,翻牌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紧张刺激的感觉。

    或许是赌徒心理作祟,每个人都不仅是在看自己翻到的牌是大是小,更在等待着大王的出现,这个过程让人心情紧张又激动,更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想起哄,让所谓的矜持和理智在这一刻更加脆弱,也在酒精的帮助下烟消云散。

    牌一共抽了五把,除了第一把张东最小外,其余四把是林燕姐妹俩各喝两次。

    酒精开始作祟,在灼热的空气发酵下,更让人意乱情迷,紧张带着期待的心情,让林燕姐妹俩笑得更放松。

    林燕姐妹俩开始嘻笑起来,到了最后二把,她们已经是一副不在乎结果的模样,林燕神情迷离,林铃则吃吃笑着。

    张东可不想在这时候出现任何意外的结果,笑眯眯地抽了第一张牌,握在手里,心想:如果没有意外,今晚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林燕姐妹俩各抽了一张牌,小心翼翼地翻开一看,牌都不小,都是花边牌。林铃得意地把牌往面前一放,嘻笑道:“姐夫,这把你要不输的话就有鬼了,我和姐姐都抽到花牌,这样的牌想输都难。”

    “是啊,有鬼了,哈哈哈哈!”张东翻开牌,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张东把牌往前一放,林燕姐妹俩都愣住了,赫然是几乎被她们淡忘掉的大王。此时红色的大王摆在面前,那看似狰狞的笑意仿佛带着催情的魔力,让人心神一阵恍惚,林燕姐妹俩愣神之后表情各异,林燕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林铃则咬着下臀,好像有点兴奋。

    尽管大王不在自己手上,林铃有点失望,但她清楚只要到了张东手上,这一晚就注定会是放浪形骸的夜晚。

    林燕姐妹俩的脑海中不自觉出现香艳的画面,同时面色发红,表情有点不自在,林铃更偷偷看着张东得意洋洋的贱样,忍不住目露鄙夷之色,不过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倒也一定程度上让她们的心情放松下来。

    “老婆们,看来我今天不只做老公,还可以做国王哦!”张东难掩得意地笑道,一看酒只剩下一点点,立刻拿出整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又夸张地大叫一声,表示自己实在有够爽。

    林燕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虽然林铃觉得身子发软,但还是跟着林燕站起来,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很多荒唐的事,打破禁忌、挑战长久以来的传统思想。这一刻除了本能的矜持外,她们心里都多了一丝蠢蠢欲动的渴望。

    这就是忍耐大半夜的成果,有了之前的铺垫,后面的事再荒唐,林燕姐妹俩也会有心理准备。

    张东顿时淫荡地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色迷迷地打量一丝不挂的林燕姐妹俩,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嘶哑的说道:“过来吧!”

    林燕姐妹俩对视一眼,稍一迟疑,还是扭扭捏捏地挪过来,一起站在张东面前,犹如乖巧的女仆一样。国王游戏给了她们足够的心理暗示,她们对于张东的话都很顺从。

    张东顿时欣喜若狂,想到到了该收获的时候,脑子瞬间就沸腾起来,脑髓全部化身成蝌蚪形状激发着大脑的极限,琢磨着该如何享用这对诱人的姐妹花。

    姐妹俩就这样娇滴滴地站在面前,一丝不挂的身体粉红一片,似乎还散发着热度,带着天然的体香扑面而来,让人沉醉不已,而她们脸上动情的模样和水汪汪的眼睛,隐隐不安地互捏着小手,各式各样的细节都在传达着让男人为之疯狂的信号。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瞬间觉得脑浆几乎都被蒸发,他喉口动了两下,才发出嘶哑的声音说道:“把嘴张开!”。

    “第四章”姐妹花的国王

    林燕眼神一阵迷离,到底是枕边人,她最放得开,立刻张开樱桃小口。

    原本林铃有点犹豫,不过见到林燕这样,她也依样画葫芦地张开小嘴。

    林燕姐妹俩都有点紧张,急促的喘息让饱满的乳房起伏得更为剧烈,都不知道张东要如何玩弄她们,紧张中又有着期待。

    经过这一夜的游戏后,林燕姐妹俩已经开始渴望接下来的一切会更激烈。

    看着林燕姐妹俩如此乖巧温顺,张东心里一阵得意,他拿起酒瓶,缓缓把酒倒在她们的小嘴里,命令道:“把嘴闭上,含着,不许咽下去。”

    林燕姐妹俩立刻闭上小嘴,疑惑地看着张东。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拉着林燕姐妹俩的手到身前,让她们并排贴在一起,然后舔了舔嘴唇,不客气地说道:“都要好好含着哦,等一下谁把酒喷出来,就会有惩罚哦。”

    林燕姐妹俩含着酒,口不能言,忐忑不安的模样让人看了更加兴奋,张东双手齐出,各抓住她们一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享受姐妹花不同的手感,然后整个人往下一蹲,拉着她们往前一带,让四只饱满的乳房贴在面前。

    张东眼睛发红,抓住林铃的乳房舔了起来,用嘴含住乳头肆意地吸吮着。

    林铃嘴里含着酒,无法出声,只从喉底发出一声轻哼,急促的鼻音,粉眉微皱,又眼含春水,这模样让人更加兴奋。

    林燕姐妹俩并排着跪坐下来,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两人不同,却都很迷人的滋味,嘴巴在她们的乳房上来回游移,一边啧啧地舔着,一边不时抬头看她们似是难受的表情,不得不说那种模样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林燕姐妹俩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不敢阻拦张东,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偶尔对视,似乎在猜想对方此时的感受,身体被同一个男人同时玩弄着,那种心里上的娇羞伴随着邪恶的快感,让人愈发难受。

    张东揉着林燕饱满的乳房,品味着林铃盈盈可握的乳房那青春无敌的弹性,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带来更加刺激的感觉。

    “宝贝们,你们的身体真香啊。”张东含着林铃那粉嫩的乳头,一边舔着乳晕,一边轻轻地吸吮,感受着她身体不安的颠抖,口齿不清地发出真心的称赞。

    肆意玩弄这对姐妹花,让张东相当兴奋,并控制不住地拿她们做比较,林燕的乳房比较饱满,林铃的乳房虽然小了一点,但也是浑圆漂亮,林燕的乳头是那种妖娆动人的艳红色,林铃的乳头则是清纯的粉红色。不同的视觉效果和不同的身体触感有着截然不同的刺激,当这两种刺激同时呈现在面前的时候,无疑会难以选择,只想贪婪地一起拥有。

    林燕姐妹俩的鼻音渐渐变重,急促的喘息声让她们的乳房前后起伏,身体难以控制地瑟瑟颤抖着,她们口里含着酒,没办法交流,只能顺从。

    但这样下流的玩弄带来极端的刺激,让林燕姐妹俩脑子晕眩,根本无法拒绝。“呜!”含着酒的林铃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林燕低头一看,眼神更加激动,因为她看到张东正舔着林铃雪白的乳肉,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用力地在那白晳无瑕的乳房上吸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吻痕。

    林铃的身躯跪得直直的,不停打着哆嗦,眼睁得大大的,但却没有阻止张东。

    当张东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时,林铃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布满口水和一道道鲜艳的吻痕,就像胜利者在对战利品标示着所有权一样,光是看着那如烙印般的吻痕,张东心里就产生极大的快感。

    林铃顿时松了}□气,似乎她的胸部太过敏感,刚才那}刹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双腿间则潮湿到她难以想象的地步。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搂住林燕的小蛮腰,开始啃咬着这对饱满的美乳,并在林燕同样撩人心魄的娇喘声中种下一道道吻痕,宣示着自己对这对姐妹花彻底的拥有权。

    两对乳房都是那么诱人,如果轮流乳交,绝对是一大刺激,这种香艳的挑逗让张东自己也很兴奋,足足玩弄近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林燕姐妹俩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们浑身粉红,香汗淋漓,身体猛的一松下来,瘫软无力,要不是彼此搀扶着,恐怕早就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林燕姐妹俩媚眼迷离地互视,在这无声的玩弄下已经忘记什么是羞涩,当看到对方乳房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时,眼里都只有被触动的情欲,这时张东猛的放开她们,她们甚至有点期待落空的感觉。

    “铃铃,用你嘴里的酒帮你姐姐洗乳房吧!”张东手里拿着酒,笑眯眯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燕姐妹俩,声音嘶哑的说道:“记住哦,要洗得干干净净的,连姐夫留下的口水也得一起咽下去。”

    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这命令显然就是在帮林铃,两人狼狈为奸。

    原本一副无力模样的林铃一听,果然精神一振,贪婪地看着林燕的乳房,哪怕上面满是张东的口水,她也觉得无所谓,立刻弯下腰,迫不及待地想品尝林燕这对动人的乳房。

    林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似乎怕林铃累着,转身靠坐在床上。

    这时,林燕满是水雾的眼眸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显然已经接受要被林铃占便宜的事实。

    身为姐姐,林燕体贴地摆出这种姿势,只是不希望林铃太累,没想到这在张东眼里却是另一种性感。

    林铃一时有点动容,她慢慢爬过来,挽了挽散乱的发丝,朝着林燕柔媚地一笑,才慢慢地低下头,陶醉地欣赏这对浑圆的乳房。

    或许是灼热的呼吸吹拂在乳头上,感觉很刺激,敏感的林燕浑身一颤,轻哼一声,小手忍不住抚上林铃的头发。

    受到鼓励,林铃不再犹豫,吻上林燕雪白的乳房,将嘴唇贴在肌肤上,还张开嘴用舌头舔去上面的唾液。

    已经在嘴里含热的酒水接触到胸部细致的肌肤后会有种异常的火热,林燕本来就敏感,顿时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仰起头,半睁着眼眸,用企求的眼神看着张东。

    嘴巴含了那么久,确实会很酸,更何况林铃根本一点都不迟疑,小手已经抱紧林燕的腰,几乎把整颗脑袋都埋在乳房里。

    虽然一头黑丝遮盖住香艳的场景,但从林燕的表情来看,林铃可不会循序渐进,这时恐怕已经含住林燕的乳头吸吮着,一双小手更是放在乳房的边缘,准备随时手口并用。

    林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兴奋得满脸通红,她亲吻着林燕的乳头,品尝着上面酒水和口水的混合物,林燕身体的颤抖和呼吸起伏的动作都让她无比激动,控制不住地用小手固定住林燕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舔起林燕迷人的乳头。

    “呜!”林燕再次皱起粉眉,朝张东投去哀求的目光,因为这感觉实在太剧烈,她完全没想到林铃会这么激烈地挑逗自己。

    更要命的是,林燕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淫秽的游戏过后更甚,林铃柔软的舌头就像毒蛇般让人浑身酥麻,不同于男人的粗糙,那种细腻的柔软带来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渴望的激烈更让她骨头一阵阵发麻,张东与林铃舔弄的感觉截然不同,但同样猛烈得让她难以承受。

    张东舔着嘴唇看着大戏,见林铃那么激动,他也有点诧异,但随即邪淫地一笑,笑眯眯地欣赏林燕被林铃挑逗得无所适从的模样,林燕哀求的眼神让张东更加兴奋,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推开林铃,而是忍受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更有征服的欲望,也让人更加心神荡漾。

    一晚上过到现在,欲望也澎湃到一个极致,尽管理智一直不停劝说张东不要乱动,继续欣赏,但他的身体几乎快被欲火烧成灰烬,胯下的命根子硬到极点,已经有点发疼。

    张东的眼睛发红、呼吸粗重,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舔着嘴唇,迎着林燕哀求又激情的目光下靠过去。

    林燕靠在床边,林铃整个人趴在她的乳房上,脑袋不停来回游走,品尝着林燕两只饱满的乳房。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满是欲望的目光和林燕对视,他已经控制不住,猛的抬起脚跨过林铃的头部,狠狠地踩在床沿上。

    林铃根本不看张东要做什么,即使睾丸已经在她的头发上磨蹭,她依旧头也不抬,陶醉地舔着林燕的乳头,一双小手抓着乳房揉弄。

    林铃的表现相当疯狂,毕竟她做了多少年这样的春梦,现在能品尝林燕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美梦成真,她一点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发丝撩在睾丸上麻麻的,带着些许痒意,让张东浑身一个哆嗦。

    林燕的脑袋靠在床沿上,嘴里含着酒,根本发不出声音,在林铃的挑逗下,她的表情有点扭曲,想叫又叫不出来,显然已经快受不了。

    张东一只手按在林燕的脑袋上,把她往自己胯下按,命根子靠在她的脸颊上。

    林燕眼神迷离,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脑子发晕,林铃的挑逗让她想寻找一个发泄口,就这样被动地被戏弄,她已经承受不住,巨大的命根子近在眼前,黝黑的龟头已经膨胀到鸡蛋般的大小,坚硬无比,看起来杀气腾腾。

    张东舔着嘴唇,用龟头磨蹭着林燕的嘴唇,还弹了弹命根子,在她脸上敲打几下,磨过她坚挺的鼻子和绝美的容颜,最后才在她迷离又哀求的眼神中慢慢地抵在她的双唇间。

    “呜!”林燕发出如释重负般的一声轻叹,抱住张东的屁股往自己那边挤。

    在张东爽得一哼时,命根子已经被林燕含入,已经含热的酒液刺激着龟头,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

    林燕一边咽着酒,一边舔着龟头、点着马眼,熟练地吞吐着,动作温柔又有节奏,一双手似乎嗔怪似的掐了张东的屁股一下,不过张东勤于运动后,屁股很结实,她有点掐不动。

    张东按着林燕的脑袋,爽得哼了一声。林燕的小嘴温热又湿滑,娴熟的口技让人十分舒服,不管是吞吐的节奏还是舌头的灵活度都让人很满意,尤其是她口交时抬起头看你的眼神,那种一心取悦你的态度,总能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最高程度的满足。

    林燕温柔地吞吐着命根子,让张东爽得一阵哆嗦,即使这姿势站得很累,但张东还是舍不得改变,双腿大幅度地打开,明明身体的反应是爽得脑袋往后仰,但张东就是忍不住低着头,居高临下地享受着视觉上的剌激。

    妹妹林铃正好在自己胯下的正中间,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姐姐林燕的乳房,而姐姐林燕则是在帮自己口交,姐妹花如此温顺地匍匐于胯下,那种满足的滋味让张东感觉相当满足,忍不住扶着林燕的头慢慢挺起腰,挪动巨大的命根子,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林燕的喘息愈发急促,但因为林铃的挑逗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大,她只能继续含着命根子快速地吞吐,脑袋一前一后地摇摆,迎合张东主动的抽送,香舌更是疯狂地舔着龟头,像是在发泄情欲。

    林燕姐妹俩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简直是催命的魔咒,而张东粗重的呼吸声,在这时候听起来更是充满野兽般的粗鲁。

    在林燕殷勤的口交下,张东渐渐按捺不住,他摸着她的小脸,把命根子从她嘴里抽出来,只见一丝透明的唾液连接到她的嘴唇上,配合着林燕那迷离得几乎痴狂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

    林铃疯狂地舔着林燕的乳房,双手更不停揉弄着,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在这绝好的机会下,林铃并没有碰触林燕的阴户,可想而知此刻的她为林燕的乳房痴迷到什么样的地步。

    张东迈着发僵的双腿,慢慢站直。

    嘴里没了巨物,林燕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有刻意压抑的感觉,反而更加让人心神荡漾。

    “停吧,小姨子,再这么下去可全便宜你了,没付出,怎么可能有回报呢?”张东摸着林铃的头发,嘶声说道。

    林铃浑身一颤,尽管依依不舍,但还是慢慢地抬起头,舔了舔嘴唇,似乎不愿舍弃任何一丝林燕的味道。

    林铃这模样邪淫无比,让意乱情迷中的林燕有点不好意思。

    林铃娇喘着,转头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张东打扰她的美梦。

    林铃娇嗔的模样确实惹人怜,不过张东现在欲火中烧,眼下不是温柔的调教时刻,而是该享受胜利果实,满脑子的邪欲让张东根本无法克制此时的冲动。

    张东分开双腿坐到床边,猛的拉着林铃的肩膀,把她朝自己胯下按,粗喘着说道:“铃铃,现在是你这小姨子该谢谢姐夫的时候了。我鸡巴上全是你姐姐的口水,帮我舔干净。”

    林铃跪坐在张东的双腿中间娇喘着,刚才癫狂的状态一点都没减弱。

    或许是氛围太过刺激,林铃没有半分迟疑,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就握住他的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并将它凑到面前。

    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林燕留下的若有若无的味道,林铃动情地哼了一声,便低下头,轻启朱唇含住龟头细细地吸吮着,并用小香舌舔起马眼。

    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眼一红,忍不住粗鲁地说道:“怎么样?姐夫鸡巴的味道不错吧,知道为什么你姐姐会舔得那么起劲了吗……”

    张东这淫荡的话让林铃的动作微微一滞,不过她选择忽视,嘴上的动作没有停。虽然林铃的动作青涩,细微,但却带给张东不同的感受,十分爽快。

    张东喘息间,一只手按着林铃的脑袋,另一只手拿着酒ffil……林燕招手,说道:

    “老婆,来:”

    林燕无力地撑起身体,那披头散发的模样妖娆万千,尤其是在被林铃挑逗过后,那种迷离的模样更是诱人。

    林燕慢慢爬过来,温顺地张开小口含住张东递到她面前的酒瓶,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又忍不住看着林铃为自己男人口交的娇媚模样。

    姐妹俩一起趴在胯下,张东爽得脑子嗡嗡作响,几乎要晕过去。

    待林燕含了满满一口酒后,张东把酒瓶往旁边一放,粗喘着说道:“喂你妹妹喝:”

    林铃闻言,停下了动作,林燕立刻从后面抱住林铃,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弄着,等林铃呻吟着吐出命根子时立刻吻上去,两人激烈地接吻着。

    林铃在迷蒙间喝下林燕传过来的酒,那陶醉的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她对姐姐疯狂的迷恋。

    一个短暂的吻缠绵又痴迷,林燕抬起头,舔了舔嘴唇,不顾林铃还依依不舍,便伸出手抓住命根子递到林铃的面前。

    林铃轻声一喘,立刻含住命根子吞吐起来,还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似乎希望林燕能多给她一点挑逗。

    林燕继续玩着林铃的乳房,不时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张东,似是讨好,似是邀功。

    张东报以温柔又满意的一笑,因为这时候的林铃已经被摆弄成跪姿,跪姿和跪坐是不一样的概念,看着这个温顺动人的小姨子跪伏在地为你口交的模样时,那种极端猛烈的视觉冲击就足够证明一切。

    林燕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张东已经捕捉到,但今晚身为国王,张东不想给她们任何惆怅迟疑的机会。

    张东之前开过小赌场,赌徒出身,经常在外打混,又是捞偏门,自然懂一些歪门邪道。自从来到小里镇后,张东摇身一变,变成正经的富豪,不过之前的一些手法还在,比如说洗牌压牌和藏牌,今天这个大王最后会归属于他,其实就是他作弊的结果。

    前面漫长的游戏时,虽然一直是海绵体充血的状态,但张东一直都在忍耐,忍耐的动力是为了能更疯狂享受这次的姐妹双飞,为此还不惜费尽心机地作弊,现在自然不可能给林燕吃醋或犹豫的机会。

    要知道,为了这一次,前半个月张东都不停向林燕姐妹俩灌输荒唐的概念,能在她们大姨妈走后还忍那么久,为的就是今天能尽i疯狂一次。

    心念至此,张东抛弃心中小小的怜惜,拿起酒瓶——下倒,将所剩无几的酒水全倒在林铃的背上。

    冰凉的刺激让口交中的林铃浑身一颤,更是不安地扭动起嫩臀。

    若不是顾及林铃还是处女,光是这一幕的刺激,张东就绝对会把她就地正法。

    “舔干净喔!”张东的声音嘶哑无比,有欲望的刺激,还刻意忽视林燕一闪而过的惆怅。

    林铃的喘息紊乱起来,冰凉的酒水从她背上往下滴,流过肋骨,滴在地毯上,还沿着股沟往下流,粉嫩的菊花和本就潮湿的阴户都感受到这股冰凉,敏感的胯下地带被这么一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除了肉体上的刺激,还因为张东的话让她更加兴奋,也充满空前的期待。

    林燕的惆怅一闪而过,瞬间就烟消云散,她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便娇喘着趴在林铃的背上,一边抚摸着林铃滑嫩的肌肤,一边轻轻地吻了起来,舔去那些酒液。

    林铃顿时呜咽一声,后背亦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被这么舔着,对她来说本来就是个很大的刺激,更何况这时还是姐姐伏在背上,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身体,带来的心理刺激更让她迷醉不已。

    林铃一个处女之身,怎么受得了这样前后夹攻的刺激?闷哼之余,身体抖动着,动作也停下来。

    张东淫荡地一笑,舔了舔嘴唇,一边欣赏着林燕性感的动作,一边不甘寂寞地双手扶着林铃的头慢慢挺起腰,让愈发坚硬的命根子在这迷人的樱桃小口里抽动起来,即使有偶尔的齿感、即使没办法插得太深,但前后移动间还是让张东爽得倒抽一口凉气。

    淫秽的啧啧声没有停止的时候,巨大的命根子散发着男性的气息,填满林铃的小嘴,林铃只能在喉咙底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她还不适应命根子在嘴里进进出出,嘴角的唾液一直往下滴,粉眉微微皱起,那模样看起来更是荡人心魄。

    没有言语的急促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让房间内的温度火热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

    张东把最后一口酒灌下肚,这才拍了拍林铃的脑袋,红着眼说道:“先起来,我们上床。”

    张东将命根子慢慢地从林铃的樱桃小口里抽出来,一刹那,她的嘴似乎合不拢,唾液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小脸有点呆滞,这种表情无疑让人疯狂。

    林铃想撑着身体站起来,却手脚发软,浑身瘫软无力。

    林燕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住林铃,见林铃这么动情的模样,她也有些动容。看着林燕姐妹俩赤身裸体搀扶着,一起慢慢地站起来,张东往床中间一坐,色迷迷地欣赏着她们走动时身体的抖动幅度和两对乳房上自己留下的吻痕。

    上床后,正在林燕不知所措时,林铃一然把她扑倒在床上,亲着林燕的樱桃小口,撒娇地呻吟道:“臭姐姐,舔人家的后背,刚才那样好痒哦……”

    林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林铃封住嘴,且林铃的小手马上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起来,身体死死地压住林燕激烈地扭动着,肌肤的磨蹭带来美妙的感觉,让林燕脑子一阵发晕,两条柔软的小香舌互相纠缠着,完全忽视张东这个在旁边看大戏的国王。

    一晚上的心理准备后,林燕已经接受这种现实,而且她这才发现林铃能带给她的除了亲情外,亦有着情欲的快感。

    林燕姐妹俩相拥在一起缠绵地吻着,在林铃的挑逗下,林燕脑子一片空白,舌头渐渐回应着林铃,颤抖的手也摸上她紧翘的美臀揉弄起来。

    林燕这难得的主动让林铃爽得尖叫一声,随即疯狂地抱着林燕亲了起来,不只舔她的嘴唇,还迷恋地舔她的鼻子和脸颊,对于林铃来说,这简直就是做梦才能梦见的美妙时刻。

    在林燕姐妹俩互相爱抚的时候,张东也忍不住了,上前用双手按住她们的肩膀。

    林燕姐妹俩同时投来茫然又迷离的眼神,好像根本忘记张东在旁边。

    张东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们自己玩嗨了,把老公给忘了是吧?别忘了,今晚我才是国王。燕子、铃铃,现在我要你们一起帮我口交。”

    “色老公!”这时林燕也放开了,妩媚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坐起来。

    “臭姐夫,不要脸。”林铃娇嗔道,却没有因为张东打扰到她而不满,反而撒娇般看了张东一眼。

    林燕姐妹俩已经彻底放开,这主动的态度无疑让张东爽疯了。

    林燕柔媚地一笑,慢慢地跪直起来,林铃也跪在她的旁边,两人就这样笑吟吟地看着张东。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眼前的林燕姐妹俩,血液一阵沸腾,身体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心理上的快感也几乎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嘴巴张开!”张东握着命根子套弄几下,命令道,然后把龟头插入林燕的一\彐二唤里。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立刻吸吮起起,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命根子,双手扶着张东的大腿开始吞吐起来。

    “小姨子,舔我其他地方,你们都不准用手。”张东爽得声音都嘶哑了,把林铃的脑袋也往自己的胯下按。

    林燕姐妹俩扶着张东的大腿,林燕含着命根子吞吐着,而林铃吻了林燕的脸一下,随即也用小舌头啧啧地舔着,还偶尔顽皮地舔舔林燕的嘴角,那混合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但味道依旧让她沉醉。

    林燕姐妹俩的俏脸几乎贴在一起,身体还有意识地互相磨蹭着。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香艳无比的一幕,张东身心舒服无比,尤其是林铃在林燕的教导下开始趴下来舔睾丸时,那种快感更加剧烈。当她们都心甘情愿地用这种方式来取悦时,身为一个男人所能感受到快感绝对比上了天堂还要美妙。

    林燕姐妹俩的脑袋靠在胯下,舌头不停舔着命根子,张东一边轻哼,一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唯有这样才能更明显感受她们的口交服务、感受她们细微的动作和灼热的喘息吹拂在皮肤上那撩人的感觉、感受她们舔弄时带来的快感,那滋味无比美妙,以至于让张东几乎腿软得要摔坐下来。

    在这香艳的刺激下,张东甚至产生要射精的快感,不过才玩了一会儿前戏就射的话未免太丢人,张东腰一麻,赶紧双手齐出,住林燕姐妹俩的头拍了一下,屁股往后微微一缩,把命根子退出林燕那让人爽到极点的小嘴。

    林燕舔着嘴唇,喘息着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张东,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张东十分享受于口交,更何况现在是姐妹俩一起为他口交,他没理由会拒绝才对,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他受不了了,想提枪上马。

    林铃脸上一阵潮红,她只看了张东一眼,就没理会张东,而是转身搂住林燕的脖子,娇喘着朝她吻去。

    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气息和触觉交集而来,让林铃眼神迷离。

    稍微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后,张东这才摸了摸林铃的头发,把龟头往前——顶,蹭在她的小脸上,嘶声说道:“小姨子,轮到你来帮姐夫口交一下了。”

    林铃毫不犹豫,马上转过头含住龟头啧啧地吸吮着,酒精作祟,动作也已经愈发熟练,即使她还是个处女,但现在态度已经热情如火。

    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在林铃开始吞吐命根子的时候,和林铃换了个角色,跪到张东的胯下,舔起他的睾丸,还顽皮地抚摸林铃那充满弹性的乳房,用手指捏着她粉嫩无比的乳头,引得林铃浑身一颤,几乎难以控制。

    张东感觉到腿一阵阵发麻,只能仰着头,浑身一个劲地哆嗦着,双手扶住林燕姐妹俩的头,控制不住地在林铃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林铃顿时呜咽一声,嘴里的男性气息让人迷醉,林燕的挑逗更让她惊喜又兴奋,这一刻她没办法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能任由张东在她嘴里抽送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偶尔用舌头撩拨马眼。

    林燕姐妹俩在胯下的表情各异,但无疑脸上同样有着意乱情迷的春红,身体的快感加上心灵上的刺激,让张东控制不住,他双手推开她们的脑袋,闷吼道:“你们躺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林燕姐妹俩顿时一惊,林铃面带潮红,紧张地抱住林燕,林燕则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几下。

    看着张东眼里澎湃的欲望和坚硬无比的巨物,林燕忍不住怜惜地说道:“老公,你和铃铃先来吧,今晚是她的夜晚。”

    “姐,我……”林铃毕竟是处女,还是很紧张,忐忑地说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燕用一个吻堵回去,在柔软的小舌头侵袭之下只剩呜咽的分。

    林燕顺势扑倒林铃,一边狠狠地吻着她,一边双手齐出,抓住她的美乳揉弄起来,还悄悄地递了一个幽怨的眼神给张东,似乎是在哀求张东要对她妹妹温柔点。

    在林燕的挑逗下,林铃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双腿颤抖时隐隐可见腿间的水光和那雪白无瑕的处女地。

    这一幕让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用手套弄起命根子,慢慢靠近林铃,这时他已经失去为她口交或是再继续前戏的耐性,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干了她,再用带着她处女血的鸡巴狠狠地干她姐姐。

    张东瞬间眼睛发红,眼里尽是血丝,充斥着压抑一晚上的欲望,他猛的跪在林铃的腿边,舔着嘴唇,看着林燕姐妹俩的裸体,欣赏着她们此刻动情的深吻和林铃那让人觊觎许久的处女身体。

    林铃雪白的双腿颤抖着,张东趁她没注意的时候双手齐出,抓住她可爱的脚踩粗鲁地往前一压,把她的双腿分开呈M字形。

    即使张东的动作再突然,但林燕还是感觉到了,为了不让林铃分心,她吻得愈发激烈起来。

    林铃只感觉双腿间一凉,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即使林燕的吻和爱抚乳房的手带来的快感无比剧烈,但她还是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处女地暴露在张东的眼前。

    从未有男人看过的美妙地带,就这样直接展露在张东的面前,这种感觉让林铃确切意识到自己的初夜就要来临,一瞬间心里五味杂陈,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别人嘴里所说的那种伤感。

    林铃雪白的玉体横陈,双腿僵硬着,却没有反抗,处女的体香扑面而来,潮湿又火热的香气和分泌物的味道丝丝钻入鼻孔,让张东的脑袋嗡嗡作响,兴奋至极。

    林铃的阴户就像是新鲜出炉的小馒头,饱满、白晳,让人垂涎三尺,处女的羞处两条小肉缝紧紧闭合着,粉嫩无比,没有半根体毛的下身纯洁无瑕,让人产生想好好亵渎的冲动。

    肉缝上尽是爱液,莹莹水光不只让这诱人的销魂地看起来更加艳美,甚至连粉嫩的小菊花也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像是没有盛开的花瓣,隐隐可见里面那红艳艳的嫩肉蠕动着,晶莹一片,光看这一眼就让张东浑身的血液往脑袋上涌,完全没办法用言语形容心里此刻的兴奋。

    林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张东的视线盯着羞处,错觉般产生一种又酸又舒服的感觉,让本就意乱情迷的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铃铃,姐夫来了。”张东已经忍不住,架住林铃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握着命根子,慢慢地把龟头抵在她的小肉缝上。

    原本张东遐想过无数次,要好好欣赏小姨子的处女膜,但这一刻实在太冲动,满脑子只剩下占有她的想法。

    “轻、轻一点……”林铃低声道,这时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般惹人怜爱,却又带着诱惑,让人心神荡漾。

    这时林燕停下与林铃的亲吻,舔着嘴唇朝后一看,当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根巨大的硬物靠在林铃的下身时,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又转回去抱着林铃,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吻着她发红的小脸,爱怜地说道:“铃铃别怕,只是一开始痛一下下而已,忍一忍,以后就会很舒服的。”

    “姐,我……我怕。”这时林铃才露出慌张的神情,看都不敢看张东,因为身体能清晰感觉到处女地外那根巨物正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来。

    林燕抓着林铃的手,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柔声地劝慰,并回头给张东一个眼色。

    张东舔着嘴唇点了点头,雪白的阴户就在眼前,他早就按捺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后,握着龟头对准那小小的肉缝磨蹭着,感受着爱液泛滥的湿滑触感。

    “啊!”林铃顿时发出呻吟声,龟头在阴唇上移动带来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她的脊椎一麻,几乎难以承受,眼眸里的慌张和恐惧渐渐被一层情动的水雾取而代之。

    在林铃开始轻喘的时候,林燕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不过她却转头看着张东与林铃的下身,眼里带着几分惆怅,却也难掩莫名的兴奋,自己的男人将要夺取妹妹的处女身,本该是心酸的时刻,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激动。

    迎上林燕的目光,张东顿时淫荡地一笑,将枕头塞在林铃的美臀下方,瞬间将两人的下半身展露得更加清晰,别说林燕能清楚看到他们的私处,要是林铃有勇气睁开眼睛,也能看见张东是怎么开苞的。

    林燕顿时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张东那点龌龊的心思她是不点则明,忍不住狠狠地白了张东一眼。

    狰狞的龟头在阴唇上来回摩擦着,让爱液更加泛滥,林铃咬着下唇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声。

    林燕一直看着张东与林铃的结合处,眼眸里的水雾越来越浓,这缓慢的动作带来视觉上的刺激,让她觉得双腿间更加潮湿了。

    “宝贝,来啰!”张东感觉足够湿润了,找到处女地的入口,微微一抵,然后深吸一口气。

    张东这一语双关的话是说给林铃听的,但眼神却充满欲望地看着林燕,在她的注视下帮她妹妹开苞,这种事就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别磨蹭了。”林燕看得浑身躁热不安,也知道这连番挑逗下林铃也动情了,眼见张东这是在戏弄自己,忍不住催促道。

    张东深吸了一口大气,腰微微往前一挺,林铃顿时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声,身驱也瑟瑟颤抖着。

    “第五章”完美的双飞(上)

    “啊,姐夫,姐……”林铃语无伦次地叫道,粉眉紧皱,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美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表情有些不适,也有点茫然。

    龟头挤开嫩肉的保护,只进去一半,一瞬间那紧实的蠕动让张东爽得腰都发麻。

    林燕的呼吸亦是一滞,当看见张东的龟头插入一半时,心里莫名地一空,林铃的轻声一唤才让她回过神来,一边安抚着林铃,一边心情复杂地看着张东。

    张东的表情有点扭曲,命根子只插入了一点点,就感觉特别爽。

    感受着林铃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看着她那忐忑不安的反应,却又没有拒绝,张东顿时心生豪气。

    当林燕的眼神再次看来时,张东已经用双手抓住林铃扭动的小蛮腰,继续往前挺,闭着眼感受个中滋味,还忍不住哼出声。

    张东的龟头挤开林铃阴道紧实无比的嫩肉,一寸一寸地进入,每进入一点都能感觉到身体的抽搐和让人窒息的美妙。

    林燕看得目不转睛,呼吸为之急促,这一刻她比林铃还要紧张,对她来说,再怎么淫乱,她都希望林铃能有一个美妙无比的初夜,而不是像她一样莫名其妙地就失去处女身。

    尽管林燕心里没有不情愿,但没品尝过那美妙的痛楚,始终是她心中的一个遗憾。现在身为姐姐,能在旁边守护着妹妹,淫乱中的一丝温情让她眼里水光一闪,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觉得似乎该做些什么来让林铃更加享受。

    龟头一点一点地进入,挤着嫩肉的感觉像开疆拓土一样,肉体的爽快伴随着心灵上的兴奋,有着难言的快感,直到龟头抵在一层薄薄的障碍前时,张东才意犹未尽地停止高歌猛进。

    这一刻,命根子被林铃的处女地紧紧地夹住,紧实的嫩肉带来的快感让张东喉口一哽,再爽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姐,好胀,啊……”林铃的身体抽搐着,睁大眼睛,哭泣般娇哼几声,那断断续续的感觉好像快无法呼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都要碎了。

    “没事、没事,你看姐姐现在不也适应了吗?”林燕抱住林铃安抚道,见林铃眼里水汪汪的,心里真的好疼,但她也明白这是女人无法逃避的一道坎。

    “嗯,姐夫,你、你来……”林燕眼里的疼爱让林铃心里一暖,感觉没有那么怕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事实上,林铃已经不排斥张东,尽管还喜欢林燕,但也希望能和林燕、张东永远在一起。

    此时,林铃心里的忐忑仿佛一瞬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这淫乱氛围下坚强的勇气。

    “啊!”张东正沉浸在处女地的美妙滋味中,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楚林燕姐妹俩刚才的对话。

    “长痛……不如短痛……进、进来……”林铃娇滴滴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倔茧。

    林铃终于敢朝下身看去,当看见张东那巨大的阳物已经有三分之一插在处女地时,这香艳的一幕带给她剧烈的刺激,让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没想到性格柔弱内向的林铃会说出这样的话,张东先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产生被挑衅般的不爽,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小蛮腰,淫荡地贱笑道:“铃铃真有勇气,那姐夫就不客气了!”

    “嗯……”林铃顿时脸一红,还是有些不安,别过头去,急促地喘息着。

    林燕没去爱抚林铃,而是转过头津津有味地看着张东与林铃的结合处,迫切地想见证林铃成为女人的这一刻。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也往下看,然后腰猛的往前一挺,瞬间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坚硬无比的龟头突破这层象征着纯洁的障碍,那种突破而入的感觉特别美妙。

    随着张东的冲刺,林铃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张东呼吸变得粗重,但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一寸一寸地插入,瞪大眼睛看着命根子进入这粉嫩的小肉缝。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细小,插入的时候似乎把阴唇一起带进去。

    张东的脑子炸开了,这缓慢的动作带来的心理快感无比剧烈,尤其是插入后从缝隙里挤出的一点点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却有着征服得快感。

    林燕看得呼吸一滞,对于那么巨大的肉棒插在林铃的肉缝里感到惊奇,完全不敢相信她居然能承受住这么粗大的阴茎的侵犯。

    “好痛、好痛……姐夫,停……”林铃咬着下唇,忍不住发出啜泣般的哀求。

    此时林铃粉眉紧皱,小脸都扭曲了,浑身僵硬,发出一阵一阵的抽搐,下身撕裂的剧痛太过清晰,即使有酒精的麻醉,依旧让人难以承受。

    “死鬼,先等一下……”林燕慌忙地喊道。

    林燕马上抱住林铃,一边吻着她发白的小脸,一边柔声说道:“没事的,铃铃,一下就过去了,不要怕,姐姐在这里。”

    张东急促地喘息着,根本就没动,刚才他已经长驱直入,整根命根子都插在林铃紧致的嫩穴里,现在龟头正顶在子宫口,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颤动,命根子被嫩肉密不透风地包裹着,那种有力的蠕动爽得让人不动都觉得很刺激。

    张东闭着眼睛感受这分占有的快感,心理上的愉悦比重极大,但感官上的刺激同样剧烈,尤其感受到林铃的处女地无比火热,带着几乎要把人融化的温度,再加上她身体不停颤抖的频率,每一个反应都在说明这一切是真的,他已经占有了她。

    “姐,嗯……”林铃眼里一柔,这种在姐姐怀里撒娇的滋味让她陶醉不已,但是一说话或者微微一动,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浑身一僵,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林铃水汪汪的眼眸泛着倔强的泪水,她忍不住看了张东一眼,这一眼朦眬无比,到底有什么涵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张东只当林铃是在抛媚眼,立刻下流地一笑,命根子忍不住又兴奋地一跳,清晰地感受在她处女地里的快感和无比舒服的存在感。

    命根子这么一跳,林铃眉头皱得更紧,大叫一声。

    张东浑然不知就是这种兴奋的跳动让林铃疼痛,而撕裂、胀动,再加命根子往上一翘,撩动了伤口,虽然不可避免,但林铃就是想狠狠地瞪张东几眼。“不怕,姐姐亲亲就好了。”

    林燕趴下身和林铃接吻,双手齐出揉弄她的乳房,轻柔地用手指夹住乳头捏弄起来。

    这下子张东停下动作,双手爱抚着林铃敏感的小腰,渐渐地往上摸,覆在林燕的双手上,和她一起抚摸林铃这对让人爱不释手的乳房。

    在这样的刺激下,林铃忍不住浑身一颤,一边接吻,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闷哼。

    两双手在乳房上胡乱抚摸,这对娇嫩的宝贝显然难以承受,男人粗糙的手和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带来极大的刺激,林铃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了看林燕和张东,见两人的眼神中都有着一样的关心,顿时心里一暖。

    突然林铃觉得疼痛缓解许多,低低一吟,伸出小手握住林燕一只饱满的乳房捏了一下,楚楚可怜地嘤咛道:“姐、姐,我想摸你、想亲你……”

    林铃的语气让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咬着下唇,声音还有点哽咽,也因为疼痛,眼眶还有泪水在打转。

    林燕顿时心疼极了,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凑到林铃面前,轻声说道:“来,姐姐喂你……”

    “姐,你真好……”林铃双手齐出抓住林燕的乳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颗鲜艳诱人的小乳头,就像是个贪婪的婴儿般吸吮起来,满是疼痛的脸上瞬间就多了一抹陶醉的神色。

    林燕蹲在林铃身边,忍不住扬起头娇哼一声,娇躯瑟瑟颤抖,眼含迷离。

    张东一边抓住林铃的乳房揉弄着,一边欣赏着林燕姐妹俩间互动的艳戏,感受着她们身体不同幅度的颤抖,忍不住趴在林铃身上,抓住一只乳房,张开嘴含住乳头挑逗起来。

    “呜……”林铃瞬间发出迷人的呻吟声,身体也颤抖一下。

    林铃身体一动,阴道也本能地夹紧一下,那充满力道的收缩让张东爽得差点叫出声,若不是林铃还很难受,张东早就忍不住大力抽插。现在要做的是给她足够的挑逗,缓解破身的疼痛,同时又有姐妹相淫的大戏可看,多这一时的耐心也无妨。

    林燕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双手撑在床上,身体瑟瑟颤抖着,乳房被林铃这样挑逗,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林铃是个处女不假,但她对于怎么挑逗女性还是有一定的经验,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林燕想保持清醒,但依旧被林铃柔软的舌头刺激得脑子阵阵发晕。

    林铃也嘤咛着,动作因为张东的挑逗有些迟缓,但无疑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中,破身的疼痛慢慢地缓解,除了那种胀痛外,她也开始感觉到一种很满足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很细微。

    互相挑逗中,林铃的身体越来越软,呼吸和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眉舒展开后,小脸再次浮现情动的潮红所,阴道不时收缩,让张东爽得脑子几乎要炸开,在含住她的乳房舔弄时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注意着她的反应。

    “嗯……”林铃只是微微一皱眉,轻声一吟,除了痛苦外,似乎也伴随着快感,半睁的眼眸里水雾迷蒙,显然破身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剧烈。

    这时林燕被林铃舔得几乎快要高潮,下身潮湿无比,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在张东这一动后,林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铃的脸。

    林铃不舍地松开嘴里那颗诱人的乳头,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疼痛却伴随着快感的滋味好复杂,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铃铃,还痛吗?”

    林燕温柔地摸着林铃的脸,若不是因为情动呼吸急促,这一声会是柔情似水,不会让人感觉如此妖娆。

    “还好,不那么痛了……就是有点麻……胀……”

    林铃眼中满是情愫,看着最亲的姐姐,又忍不住看向张东,那无辜的模样让人热血沸腾。

    “啊!”下一刻,林铃忍不住叫了一声,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张大小嘴使劲地喘息着,因为张东实在忍不住了,直起腰,把尽根没入的命根子往外抽。

    张东每动一下,都能清晰感觉到命根子与阴道那紧密的摩擦。

    林燕闻言,马上转过头,不过这次张东伸手一拉,把她拉到怀里,红着眼亲了亲她的耳朵,兴奋地闷吼道:“老婆,看,这是你妹妹的处女血。”

    林燕浑身瘫软地靠在张东的怀里,低头看去,这一看触目惊心,呼吸也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清晰的视觉冲击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此时,林铃那粉嫩白晳的羞处湿淋淋的一片,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颤抖着,巨大的命根子正插入其中,抽出的时候甚至带出一点鲜艳的嫩肉,可想而知林铃的嫩穴有多紧实。

    命根子上覆盖着晶莹的爱液,还有丝丝粉红色的处女血,这一幕让林燕心疼之余又有说不出来的兴奋,错愕得即使张东的手握着她的乳房,她也浑然不知。

    “铃铃,姐夫要开始干你了。”张东双手各握着林燕姐妹俩的一只乳房揉弄着,腰往前一顶,巨大无比的命根子再次进入这销魂无比的嫩穴。

    “啊,姐姐、姐夫……”林铃忍不住呻吟出声,林燕不在身边,她不安地抓着床单,但酥麻让她脑子放空,尤其看到林燕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羞处,眼神灼热无比,瞬间让她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不错,我家小姨子叫得真好听。是不是你姐姐看着你就很兴奋啊?水这么多,真滑啊……”

    张东忍不住又抽送一下,缓慢至极的动作最能感受林铃身体颤抖带来的快感,以及征服的快感。

    占有了小姨子动人的处女身后肆意玩弄的满足感已经够棒,还能同时有这么一对美丽的姐妹花玉体横陈地任由玩弄,感觉无疑美妙得如上天堂般。

    “老公,轻一点……”林燕被张东揉得呼吸急促,尽管清楚张东的动作很温柔,但爱妹心切的她还是忍不住叮咛道。

    “等一下你妹妹就会求我快一点的!”张东抬起林燕的下巴吻上去,兴奋地说道:“老婆,是不是这样看我干你妹妹很兴奋啊?我看你一整个晚上都不怎么放得开,刚才却好像快被你妹妹舔乳房舔出高潮了……”

    林燕无法说出辩驳的话,因为张东的舌头已经把这些矜持的话都堵回去,她瞬间脑子一晕,主动地抱着张东迎合起来,献上丁香小舌任由自己的男人品尝。

    张东一边深深地吻着林燕,一边小幅度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是抽出一半,然后再慢慢插入,感受着处女阴道的紧实,即使有足够的润滑,但他还是用这种温柔细微的动作来让林铃适应性爱,希望她能体会男女之欢无与伦比的美好。

    林铃抓着床单,小声呻吟着,命根子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觉得好像触电般,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能力。

    张东一边握着林铃的乳房,温柔地干着她,一边搂住更加丰满性感的林燕上下其手,手已经不满足于在林燕的乳房上揉弄,渐渐地朝下摸,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老公,啊……”

    林燕主动分开双腿,整个人几乎都靠在张东的身上,动情地唤道,身体随着张东的动作颤抖着,敏感的她简直快受不了了,毕竟刚才的前戏太充足、太淫乱,现在她无比渴望张东粗鲁的戏弄。

    当张东整个手掌覆盖住林燕湿淋淋的阴户时,她浑身不安地扭动着,接下来张东的手指竟然进入她那泛滥成灾的嫩穴里搅动起来,虽然只是手指,但对于受了一晚挑逗又本就敏感的她而言,感觉还是相当剧烈。

    林燕的下身泥泞一片,张东一边用手指搅动,一边舔着她的嘴唇,兴奋地说道:“好老婆,看我玩你妹妹,你居然兴奋成这样……还是你是被你妹妹挑逗得很兴奋才这么湿啊?”

    “别说了,啊,老公……”林燕抱住张东的肩膀,整颗头靠着他,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

    张东兴奋难耐,挺腰的速度加快,巨大的命根子以九浅一深的节奏进出林铃的销魂嫩穴,让林铃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的氛围已经让林燕姐妹俩无所适从,在同一个男人的玩弄之下,品味着性爱最原始的快感。

    张东已经爽得没有说话的力气,一边干着林铃,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渴望一晚的林燕,姐妹俩不同的喘息和呻吟声此起彼落,就如同催情的魔咒般让人兴奋不已,张东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只手可以同时抚摸她们的身体、没多长几根阴茎能同时插弄她们,让她们发出频率一样的呻吟。

    林铃渐渐忘却破身的疼痛,跟着命根子循序渐进地抽送频率叫出声,声音尖锐无比,听得让人心神荡漾,身体也跟着上下摇晃,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模样分外撩人。

    巨大的命根子带着浑浊的处女血和爱液,进出得更快,不知不觉频率来到三浅一深,再到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只有简单的进进出出。

    处女穴是如此紧实,张东每抽插一次都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

    张东爽得直吸大气,一边干着林铃,一边加快手指在林燕嫩穴里出入的速度。

    此时林燕难以自制,抱紧张东的手臂舔弄着他的胸膛,看着林铃的嫩穴被玩弄,亦沉浸在这几乎是感同身受的快感中。

    “老公,啊,不行,来、来了……”不久,林燕大叫一声,睁大眼睛,浑身一阵痉挛,死死地抓住张东的胳膊,几乎停止了呼吸。

    林燕的子宫兴奋地跳跃着,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期待了一晚上的高潮,来临的时候竟是如此猛烈,猛烈得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前半段的挑逗太过漫长,心理上的起伏、受到的刺激和感受到的兴奋也在作祟,理智压制了一夜,终于在这一刻猛烈爆发出来,即使不是插入阴茎,但这滋味依旧如滔天洪水般淹没林燕。

    林燕的叫声妖娆又放肆,她大叫几声后,突然身体一软跪坐下来,脑袋埋在张东的胸膛中急促地喘息着,凌乱发丝下的小脸满是激情的潮红和满足的陶醉,敏感的身体迎来的高潮太过激烈,即使只是手指的玩弄,但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依旧让她难以承受。

    张东温柔地亲吻着林燕,手指在她体内轻轻地撩动,代替高潮的爱抚,时而捏捏她敏感的阴蒂,时而抚弄大腿根,让林燕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林铃已经没办法分神看林燕,因为张东在爱抚着林燕的时候,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巨大的命根子有力又沉重地进入她的处女穴,带给她无比美妙的冲击感。

    “啊,姐夫,不行……好深、好深!”林铃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让人兴奋难耐。

    初尝男女之欢的快感,让林铃惊讶得难以言喻,不同于女人间的温柔如水和平和宁静,男人愈发粗鲁的抽插和肉与肉相撞的剧烈感觉更让人心神荡漾,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无比刺激的快感,即使还没达到高潮,但这种滋味已经让她有做女人的感觉,那种被人索取时被动却又无比享受的感觉。

    在猛烈的高潮后,林燕忍不住浑身一软,躺在林铃的旁边,咬着手指,媚眼迷离地喘息着,饱满的乳房布满汗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画面无比香艳。此时高潮的余韵尚在,她满面陶醉,沉浸其中,似乎也没心思欣赏林铃这时的媚态。

    “啊,不行,姐夫,这样,太快了……啊,不……啊!”林铃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林铃粉眉微皱的模样我见犹怜,可是一眼看去分明不是痛苦而是兴奋。

    林燕满足地在一旁休息时,张东定下心神全力对付林铃,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挺着腰,巨大的命根子在充足爱液的滋润下有力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几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撞到颤抖的子宫,感受着这身体第一次的兴奋。

    张东专心地抽送着,瞪大眼睛看着林铃呻吟的媚态,见她呻吟中小嘴半张,叫个不停,他突然邪念丛生,把带有林燕淫水的手指插到她的小嘴里,还刻意停了一下,想看看姐妹俩会有什么反应。

    张东那剧烈的抽送停了一下,给了林铃喘息的机会,尽管激情无比,不过毕竟她是初破处,实在有点难以承受,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当张东的手指插到她嘴里时一阵错愕,本能地缩了一下,张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张东。

    这时林燕也从高潮的滋味中缓过神来,半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张东这边。

    高潮后身体不时的抽搐和浑身的潮红本就让林燕看起来很妩媚,这时看清楚眼前这一幕时,脸蛋更是瞬间发红,稍稍平缓的呼吸又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这一幕让林燕很害羞,却又带着极大的刺激,没办法移开视线,就这样面红耳赤地看着张东和林铃,似乎受到心灵上的刺激,身体抽搐一下后,竟然感觉那羞涩之地微微渗出爱液。

    林铃的意识稍微清醒的一刹那,面对张东兴奋又淫荡的笑意,顿时一愣,当感受到嘴里的手指带着黏稠后,马上明白张东是在兴奋什么。

    林铃脑子一沉,终于放开一直抓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抓住张东的手臂,闭上眼睛,动情地舔起他的手指,动作温柔又仔细,似乎是怕放过任何一个缝隙。这上面的黏稠爱液是她渴望已久的,林燕的味道就像魔咒般让她疯狂,那分泌物的气息带来的刺激让她失去理智,只想疯狂地追求情欲的快感。

    林铃的表情无比陶醉,甚至还带着几分虔诚,她抓着张东的手,伸长了丁香小舌舔着张东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带有林燕味道的任何一滴爱液。

    林铃这陶醉到几乎痴狂的模样,别说林燕看傻,就连满脑子邪念的张东都愣住,不可否认林铃这模样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在林铃舔着手掌的时候,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因为虽然停下抽送的动作,但林铃的身体却给他更加剧烈的感受,开苞后的小嫩穴依旧紧实无比,而且她舔着林燕的爱液时兴奋不已,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紧紧地夹着命根子,连抵在她子宫上的龟头都能感受到剧烈的跳动,可想而知这一刻的她兴奋成什么样子。

    张东下意识地朝林燕看去,忍不住想如果让林铃帮林燕口交,她不知道会不会兴奋得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瞬间,林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漠视所有人和事。

    张东看过去的时候,林燕的目光也迎过来,她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眼眸有着诱人的妖娆,眼神同样有着震撼和一丝心疼的温柔。

    林燕总算明白林铃对自己的迷恋是何等疯狂,这种程度根本不像左小仙说的那样,或许满足她一次,她觉得也没什么,就会放弃这个执念,因为林铃对她的迷恋伴随着依赖,从小对她的照顾几乎像是母亲对待女儿,而林铃的性格内向,又不喜欢和人沟通,这种念头埋在心里那么多年,早已经成了一种信仰般的存在。

    林铃舔着林燕的爱液时的模样分明是淫靡又妖娆,但那虔诚的样子更让人感觉无比震惊,就在那一刻,林燕明白这种迷恋并不是她想象的简单,而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一种偏执。

    林铃舔得浑然忘我,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扭一下腰,嫩臀的摆动似是迎合又似是催促。

    张东哼了一声,暂时停滞的欲望瞬间澎湃地爆发出来,在林铃的刺激下,再次挺起腰抽送起来。

    “啊,姐夫,爽……好深,啊,就这样,好深,用力啊,插进来……”林铃一边舔着张东的手,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林铃这次的呻吟与之前的羞涩完全不同,不但放得更开,还火辣许多,别说张东听得血脉贲张,就连林燕也红了脸,没料到林铃会喊出这么淫靡的话语。

    林铃呜咽着,身体随着张东的冲撞摇摆不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愈发响亮,那拍水般的啪啪声让人心神荡漾。

    林燕看得呼吸一滞,高潮过后的身体满是香汗,还没平静下来,就因为这香艳的一幕又不安地扭动起来。

    “啊,不行,啊……什么、什么感觉,啊……好刺激啊……”

    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几乎把湿淋淋的嫩肉翻出来,每一次进入都不只把阴茎插进去,更撞得林铃的身躯摇摆不定,那对嫩乳亦上下晃动,伴随着呻吟和她满面的媚态,简直是要人老命。

    林铃的叫声高亢又疯狂,抓着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接下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几乎停下所有反应和动作,身体被撞得摇曳不停,然后猛烈地抽搐着。

    “啊……”林铃睁大眼睛,张着小嘴尖叫出声,身躯变得僵硬,然后一阵痉挛,控制不住地剧烈扭动,激动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铃的子宫有力地跳跃着,一波火热的爱液灌溉在龟头上,让张东爽得腰上一麻,忍不住闭上眼睛、停下动作,体会着这得来不易的刺激。

    一瞬间,林铃的身体僵硬无比,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那极度紧实的感觉甚至让张东的命根子隐隐作痛。

    “啊啊……啊……”林铃浑身红得像火烧般,面色扭曲,似是痛苦的叫喊过后,突然浑身一松,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她闭着眼睛,似乎失去魂魄般,只剩下剧烈喘息的力气。

    第一次男欢女爱的高潮,在一夜心乱如麻的压抑后,来得是如此猛烈,林铃已经彻底崩溃了。

    林铃浑身每一寸的肌肤似乎都在猛烈收缩着,每一颗细胞都因为兴奋跳动着,那剧烈无比的快感由下身的剧烈蠕动传达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快感经过放大,如同洪水般在全身流淌,一瞬间汇集到脑子,带来的猛烈滋味几乎让她要昏厥过去。

    林铃的意识一片模糊,除了颤抖和呻吟之外几乎忘却一切,双手紧紧地抓住张东的胳膊,捏得他都痛了,最后她全身满是香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姐夫,嗯、嗯……”林铃意识模糊地呢喃道,身体瘫软,偶尔还会抽搐一下,这极端猛烈的快感让她几乎魂飞魄散,难以想象人间能有这么美妙的感觉。

    高潮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处女破身的林铃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整个人失去意识,娇嫩的处女穴不停收缩蠕动,满是香汗的身躯阵阵剧烈的痉挛,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小嘴完全合不拢。

    林铃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抽掉,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被高潮的快感侵占,几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林铃的身体瘫软如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正在兴头上的张东不上不下的,瞬间觉得很不爽,见林燕已经回过神来,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拉过来,闷吼道:“老婆,该你接班了。”

    林燕神色迷蒙,软软地靠在张东的怀里,媚眼迷离地哼了一声,身子趴在林铃的娇躯上。

    林燕姐妹俩就这样面对面相拥着,汗淋淋的肌肤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高潮过后的身体依旧敏感无比,乳头磨蹭在林铃身上时,林燕忍不住仰起头嘤咛一声。

    林铃就更不用说,当林燕的身体压上来时,她简直兴奋到不行,不管是林燕的呼吸吹拂还是肌肤的接触,哪怕是凌乱发丝的撩拨,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身体也不时地抽搐着。

    林铃半睁着眼眸,如同渴望母爱的孩子般迷恋地抱住林燕,即使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润,但看起来依旧楚楚可怜。

    林燕忍不住低下头吻着林铃,紧紧地抱着她。到了这一刻,她已经没什么放不开,唯——的希望就是林铃能有一个美好又难忘的初夜。

    林铃吻着林燕柔软的小嘴,贪婪地吸吮她嘴里迷人的芬芳。

    林铃粉眉微皱,感受命根子从体内退出时带来的酥麻感,让此时敏感的她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林燕的脑子也开始昏沉,因为她感觉到张东的双手抚摸上翘臀,在张东温柔的爱抚下,她温顺地拱起身,献上羞处。

    张东舔了舔嘴唇,把带有处女血的命根子从林铃的阴道内抽出来,可以看见林铃的阴唇已经红肿不堪,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血丝,看起来很狼狈,满足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初破身的嫩穴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兴奋又心疼,而林燕浑圆的翘臀正在等待宠幸,雪白无瑕的阴户上湿淋淋的一片,看起来分外诱人,与林铃的青涩不同,她总是充满着让人疯狂的妖冶。

    看着林燕成熟又丰满的身体跪在面前,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扶住她的翘臀拍了几下,林燕顿时发出销魂无比的呻吟,听得张东心头发热,马上把龟头顶在她多汁的嫩穴口。

    “宝贝,我要进来啰,老公要用带着你妹妹处女血的肉棒干你了……”

    “第六章”完美的双飞(下)

    此时张东兴奋得几乎快发疯,见林燕姐妹俩拥抱在一起激烈地接吻,更是心神荡漾。

    张东说出的话让林燕姐妹俩同时浑身一滞,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挺着腰往前狠狠一顶,在林燕子高亢的叫声中尽根没入,将刚从她妹妹处女穴里拔出来,还带着血丝和爱液的命根子粗鲁又有力地插进去。

    “啊!”林燕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那无比粗大的满足感和直顶子宫的力量让她的魂仿佛都要飞了。

    或许林燕已经等待了一整个晚上,在这突然的插入后竟然扭了一下美臀,深吸着气,紧紧地抱住林铃。

    张东淫荡地一笑,双手抓住林燕的美臀,一边肆意地揉捏,一边控制不住地让巨大的命根子在嫩穴内进进出出。

    张东进出的频率渐快,力道也不受控制,每一下几乎都是尽根没入,撞得林燕前后晃动。

    林燕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身体,谱出香艳的一曲。

    在这有力的抽送下,林燕瞬间激动不已,抱着林铃,发出让人心神荡漾的春吟。

    对象既然是林燕,就不需要怜香惜玉,何况这时候林燕需要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张东就犹如疯狂的野兽般,抓着她的美臀狠狠地朝前顶,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撞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在这猛烈无比的抽送下,林燕浑身无力,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摇摆着小腰迎合,除了呜咽外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人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剧烈地蠕动着。

    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胯下被征服,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视觉诱惑,尤其看到姐妹在你身下相拥,妹妹刚被自己玩弄的身体也伴随着这个频率颤动着,心里征服的快感更加难以言表。

    抽送了一阵子后,林燕终于甩着头、身子抽搐着,迎来猛烈的高潮。

    张东马上拦腰抱起林燕,然后整个人靠在床头,两人变成后入的观音坐莲姿势,接着深深的一顶,让林燕控制不住的全身痉挛起来。

    林燕无力地靠在张东的身上,羞处瑟瑟颤抖着,从结合的地方渗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张东一边舔着林燕的后背,一边双手齐出抓住她的乳房揉弄着。

    这高潮后的爱抚让林燕陶醉不已,闭着眼眸沉浸在其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张东偷偷地朝林铃兴奋地招手。

    林铃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欣赏着林燕高潮时妩媚的模样,这时见到张东招手,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撑着身体慢慢地爬过来,视线始终盯在两人的结合处上,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铃铃,爱抚一下你姐姐吧。”张东朝林铃淫笑道。

    林燕本想挣扎,但那无力的挣扎被张东一抓就动不了,更何况此时她意识很模糊,反抗的心思根本就不强烈。

    “我是今晚的国王,铃铃,来吧。”

    张东笑眯眯地用脚把林燕的双腿顶得更开,让两人的结合处展露得更加清晰,姐妹俩都可以清晰看见巨大的命根子深深地插在林燕的嫩穴里,阴唇还在瑟瑟颤抖着,显然林燕依旧处于高潮的侵袭中。

    “姐姐……”林铃爬到离林燕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这淫秽的一幕、闻着分泌物的气息,顿时呼吸一热,动情地呢喃一声,抬起头忐忑地看了林燕一眼。

    “老婆,今晚我们要一起给铃铃一个难忘的初夜,所以你就别害羞了,放开一切,好好享受吧,老公希望以后都能这么幸福地当你们的国王。”张东舔着林燕的耳朵轻声耳语。

    张东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充满魔力,像咒语般让人浑身酥软难耐,让林燕心头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溃,脸上带着动情的笑容,低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看渴望的林铃,轻声说道:“铃铃,不只是让姐姐舒服哦,你该想想姐夫对我们有多好,他一直顾及我们的感受,自己再冲动也不会粗鲁乱来,他很喜欢你,也很怜惜你,姐姐很高兴……”

    “我知道了,姐姐……”林铃温顺地说道,看向张东时,眼里情欲的水雾泛着空前的柔光。

    “乖,今天你是不是很舒服?可是你姐夫还没舒服呢,他一直在顾着你的感受,做你的帮凶欺负姐姐,让你得到满足,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林燕伸手摸着林铃的俏脸,忍不住回头看了张东一眼,虽然身处情欲的浪潮中,但她确实体会到张东今晚的情深意重。

    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在面对这种香艳的姐妹双飞时,还有如此的耐心,一直无微不至地顾虑她们的感受,克制着欲望,为的是让姐妹俩不会心有芥蒂?这点点滴滴的关怀让林燕感动得心都要融化,对于一个幸福的女人而言,此时她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任何的事,不管他想做什么都不会拒绝,也完全不后悔把林铃也带进这荒唐的生活里。

    林铃闻言,一开始有点错愕,但在明白张东的用心良苦后,眼里泪光泛滥,被人疼爱的感觉十分美好,她一点都不后悔把处女身献给张东,甚至心里甜甜的,期待着以后幸福的日子。

    这时,林燕姐妹俩脸上同时出现甜蜜又幸福的表情。

    林燕回头的一刹那,张东马上吻住她,用舌头侵犯她的樱桃小口。

    林燕热烈地回应着张东,处于高潮的身体依旧敏感,体内的巨物激动地跳了几下,深深地顶着她,让她眼里瞬间又覆上迷离的水雾。

    明明自己满脑子邪念,一直在琢磨着怎么享受林燕姐妹俩的双飞?怎么更加淫乱地享用林铃的处女身?却没想到到了她们的嘴里,却变成善解人意的好男人,一整个晚上都用心良苦地照顾着她们的感受,这美丽的误会真让张东有点汗颜。

    不过张东不想解释,选择直接吻上林燕的樱桃小口,毕竟再怎么不要脸,张东都觉得有点羞愧,被她这么夸奖,实在是不好意思,弄得自己不但搞了她,还搞别的女人,回来又搞她妹妹,像是行善积德一样,连张东这种恬不知耻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让人无语的好名声。

    两人激情地接吻,林燕动情地呢喃,本就处于高潮中的她瞬间陶醉其中。

    张东一只手抓住林燕的乳房,另一只手朝前伸去,摸了摸林铃那柔顺的发丝,瞪着满是欲望的眼睛,看着此时含情脉脉终于敢和他对视的林铃。

    林铃嘤咛一声,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

    看着张东与林燕之间激烈的吻,那动情无比的模样让林铃有几乎感同身受的刺激,她慢慢地低下头,当发丝撩到两人的结合处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颤抖起来。

    林铃小嘴吐出的气息让张东和林燕兴奋不已,不过她并没有先品尝梦寐以求的林燕的私处,而是舔起张东的睾丸,脸上还带着熟悉的虔诚。

    林铃疯狂地迷恋着灵验,压抑在心里的性幻想在那么多年后一夜爆发,在这得以实现的时候她却转而取悦张东,让张东非常惊讶,或许是她心里的触动太大、太深了。

    林铃将小手按在张东的双腿上,闭上眼睛,纵情地舔着他的睾丸和腿根。

    这一夜下来,林铃第一次表现得如此陶醉,和之前的扭捏不同,这时候的她显然已经抛下没必要的矜持和羞涩。

    房内一片无声,欲望的气息却让人头晕脑胀,张东与林燕的亲吻激情无比,林铃的舔弄亦极尽陶醉,在这样的氛围下,张东忍不住抓住林燕的乳房,上下抽送起来,以这观音坐莲的后入姿势感受抽插时那美妙的肉感。

    “啊!”林燕忍不住呻吟出声,张东十分冲动,体内巨物快速进出,瞬间就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张东剧烈地抽送,肆意地享受林燕成熟妖娆的肉体,一边抽插着,一边盯着趴在两人结合处林铃。

    张东与林燕的身体不停地蠕动,林铃觉得有点眼花缭乱,尽管她很贪恋嘴边林燕爱液覆盖的味道,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办法好好舔弄。

    听到林燕柔媚的呻吟声,林铃抬起头,想要看看林燕,没想到这一抬头,鼻尖就碰到林燕的阴唇,瞬间就让林燕的呻吟更加高亢。

    林燕这一声别说让林铃愣住了,就连张东都有点错愕。

    稍微反应过来后,张东继续抽送着,然后摸了摸林铃的头,朝她投去鼓励的眼神。

    林燕半睁的眼眸也看向林铃,眼神空洞迷茫,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林铃则什么都不管,突然往前一凑,把小嘴凑在两人的结合处疯狂地舔起来。

    “啊!”

    林燕的呻吟声突然大了起来,张东则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林铃凑上来的时候已经不管在舔谁,命根子从嫩穴里出来的时候,她就舔命根子或吻着张东的睾丸,继续动的话她就不客气地亲上林燕的阴户,将舌头伸得长长的胡乱舔着,甚至还含林燕的阴唇,舔了舔被翻出来的嫩肉,无疑两人分泌物的味道结合在一起,已经让林铃无暇思考。

    林铃浑然不顾破身的疼痛,也没有半点初夜的惆怅,这一刻她反而表现得更加陶醉,忘却所有心里的顾虑,陶醉地舔着张东与林燕的结合处,贪婪地吸吮着所有爱液和味道,不管是谁的,对她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

    在这样的刺激下,本就无比敏感的林燕激动不已,不久就再次迎来让她魂飞魄散的高潮。

    张东停下动作,抱着林燕,亲吻着她的脖子,尽管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冲动,但他依旧有所克制,并不想结束这香艳无比的过程。

    林燕浑身瘫软,叫了一声,靠在张东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

    动作一停下来,林铃立刻吃吃地笑,然后横抱着林燕的双腿,舔着林燕瑟瑟颤抖的阴唇,含着隐隐胀红的阴蒂,陶醉地将从两人结合处渗出来的丝丝爱液吞咽下去。

    林燕的身体不停痉挛着,处于高潮中的她几乎失去意识,身体本能地阵阵抽搐,高潮美妙的滋味蔓延全身不说,张东的亲吻和爱抚、林铃舔着阴蒂所带来的刺激,双管齐下的滋味更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高潮的爱抚过后,张东将林燕微微往上一托,林燕娇哼一声,随即无力地躺倒在一旁,已经几乎虚脱,或许这次高潮后的爱抚带来的刺激比高潮本身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张东的命根子从嫩穴里退出来时,瞬间爱液都滴到床单上。

    林燕无力地倒向一旁时,张东突然觉得腰上一阵酥麻,低头就看到跪在眼前的林铃,立刻将满是爱液的命根子凑到她面前,把龟头抵在她的嘴唇上。

    林铃含情脉脉地一笑,便张开樱桃小口含住满是林燕爱液的龟头,剧烈地吞吐着,不管是林燕的爱液还是张东分泌物的气息,她已经都不在乎,也无从分辨,不管那气息属于哪个人都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双手扶住林铃的头,享受着她青涩的口交服务,并忍不住开始挺着腰,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抽送。

    林铃呜咽了一声,随即紧紧地含住龟头,一边承受着张东粗鲁的抽插,一边用满是情愫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眼神任谁都受不了,张东只抽送一会儿,压抑了一夜的欲望便达到临界点,他闷哼一声,红着眼说道:“铃铃,我要射在你身体里……”

    林铃又吞吐几下后,将阴茎吐出来,然后慢慢地朝后面躺下去,嘤咛道:“姐夫,来吧,射……射在我里面,不然你小姨子的初夜就不完整了……”

    听到这样的话,君子都会变禽兽,张东立刻红着眼扑上去,猛的抱紧林铃,疯狂地吻了起来,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对准她的嫩穴狠狠地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也不管她破身的疼痛,毫无怜悯地尽根没入。

    “姐夫,啊,好……好大……”林铃顿时呻吟出声,似乎忘了自己才破身,立刻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张东。

    张东和林铃就用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做了起来,张东红着眼,疯了似的抽送起来,巨大的命根子快速地进出她紧实得让人窒息的阴道,让命根子充分体会密不透风的快感,他冲撞的每一下,龟头几乎都顶到子宫前,感受着这具青涩的身体的主动。

    “姐夫……啊……大,太大了……”林铃咬着嘴唇,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在这剧烈的抽送下,初破身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但同时又伴随着排山倒海的快感,两种感觉侵袭而来,让林铃粉眉紧皱,但这种表情现在可无法引起任何怜爱,反而会让张东愈发冲动。

    “喜欢姐夫干你吗?”张东歇斯底里地闷吼道,眼里全是发红的血丝。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频繁又沉重,在这无比猛烈的抽送中,张东的腰部阵阵发麻,前列腺痉挛着,大腿也变得僵硬,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传来林铃的呻吟声,眼睛看着她在胯下摇晃,身体每一个感官都在品味着这美妙破处夜的无比快感。

    “来了,啊!”

    张东双手抓住林铃的乳房狠狠地顶了几下,在林铃几乎是哭喊的呻吟中,他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命根子在她紧实的小穴里激动地跳跃,龟头瞬间胀大许多,马眼一开,滚烫的精液便喷进子宫内。

    瞬间美妙到极点的快感让张东觉得自己宛如上了天堂,射精的一刹那仿佛把灵魂都射出去,顿时眼前一片发黑,沉浸在这最美妙的时刻,身体清晰地感受着快感,亦感受着身下林铃身体的痉挛。

    “啊,姐夫……好舒服……”性爱的第二次高潮同样猛烈,林铃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叫喊声,身体绷得紧紧的,不停抽搐着。

    林铃本就达到快感的边缘,现在身体被固定住,巨大的龟头死死地顶住子宫,再受到滚烫的精液灌溉,这青涩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瞬间被澎湃的高潮快感淹没全身,最后竟然因为快感太过剧烈而晕厥过去。

    张东闷哼两声,身体一软,便倒在林铃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枕着她饱满的乳房,品味着这极端美妙的感觉。

    这过程实在太香艳,也太漫长,压抑的欲望一旦爆发,简直就如同洪水猛兽,让人魂飞魄散。

    空气中尽是分泌物的味道,房内的香艳气息让人意乱情迷,任谁都会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

    休息了良久,还是觉得身体瘫软得没力气起床,林铃无力地推了张东一下,轻喘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林燕爬了过来,推了推张东,娇嗔道:“色狼老公,起来啦,你想压死铃铃啊。”

    “嗯!”张东爽得几乎快要虚脱,现在睁开眼皮只觉眼冒金星。

    张东撑起身体,欣赏林铃在胯下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心里的征服欲得到空前的满足,这种心理上的快感有时候并不会比肉体上的销魂蚀骨逊色。

    张东的命根子仍有八成硬,他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林铃的小穴依旧有力地蠕动着,温暖又火热,实在舍不得离开。

    张东直起腰的时候,林铃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这一声让人骨头发酥,让他差点兴奋得晕过去。

    “啊!”当命根子从小穴里抽出来时,林铃浑身一搐,忍不住嘤咛一声。

    张东腿一软,摔坐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看着林铃抽搐的双腿和狼狈不堪的处女地,忍不住淫荡地一笑,脸上写着大大的满意。

    此时林铃的小穴外全是潮湿的爱液,张东一抽出命根子,小阴唇本能地闭合,只能看见隐隐蠕动的嫩肉中有精液混合着少许血丝一滴滴地流出,嫩穴实在太紧,体液流淌的速度十分缓慢,画面却更加淫秽,雪白的精液慢慢流淌到林铃的菊花上,让下身看起来狼狈不堪,十分淫靡。

    林铃咬着手指喘息着,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双腿似乎无力合拢,依旧呈现M字形,到了现在,她也没必要对私处暴露在张东面前感到羞怯。

    张东看得心头一热,一旁的林燕也脸红,尤其当看见精液混合着处女血流出来的景象,她甚至有点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张东靠在床头,舔着干燥的嘴唇。

    林铃耗尽了力气,也动弹不得。

    已经稍稍恢复过来的林燕便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不仅将被子拉过来帮林铃盖上,还爬到床边将张东的烟和打火机拿来,故意对张东说道:“大爷,舒服了吧?该抽您的事后烟了!”

    “帮我点上!”张东知道林燕在开玩笑,索性就摆出大爷的样子吩咐道。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便顺从地把烟递到他嘴边。

    张东觉得无比惬意,刚刚爽过头,现在他真的懒得动了,用眼角余光看着林燕,忍不住淫荡地一笑,兴奋地说道:“做姐姐的得勤劳点哦,你看咱们小姨子现在动不了了,看来这事后工作得由你来做了。”

    林燕哼了一声,但还是跪到张东的胯下,准备将他的命根子舔干净。

    经过这一夜,林燕心里也没多少纠结,即使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上一片狼藉,既有张东的精液,也有林铃的爱液和处女血,但她还是轻启朱唇含进去,啧啧地舔去上面那些淫靡的黏液。

    张东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林燕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美景,和旁边躺着被他开苞后干得瘫软无力的小姨子,这种场景荒淫无比,但也让张东产生自豪感。

    在林燕温柔的口交中,命根子也干净了,高潮的美妙渐渐退去,张东总算恢复一点力气。

    这时林铃也幽幽醒来,迷离地看着林燕帮张东口交,当看到林燕舔掉她的分泌物时,心神一阵荡漾,忍不住咬着下唇看了看张东。

    当林铃挪动身体时,下身还是有点痛,今晚虽然美妙,不过能占林燕便宜的机会不多,对她来说多少是一个遗憾,而现在身体几乎虚脱,她觉得很疲惫,也没力气亲近林燕,只能静静地看着她。

    酒精似乎在激烈的运动后随着汗水一起蒸发出去,此时张东三人都清醒得差不多。

    林燕帮张东舔干净后,抬起头,作势掐了张东一下,娇嗔道:“臭色狼,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嘿嘿。铃铃醒了,我们去洗一下吧!”张东点了点头,色眯眯地笑道,心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林燕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林燕闻言,立刻过去扶起手脚无力的林铃。

    毕竟是处女破身,林铃的脚刚着地,就大叫一声,显然很不舒服。虽然快感无比强烈,但那疼痛的感觉也不能忽视,她本来就比较娇柔,今晚能这么火热已经太难为她,现在激情退去,自然感觉不适了。

    “没事吧?”林燕关切地问道,心疼地看着林铃。

    “嗯,就是腿软而已。”林铃温柔地一笑,抱住林燕的手臂,那模样看起来楚楚动人。

    林燕姐妹俩先进入浴室,林燕怕张东继续乱来,就把门关上,把张东关在外面。林铃已经很满足了,初破身也受不了张东再次索取,这是高挂免战牌的信号。

    林燕倒是还能承欢,不过她实在太敏感,如果梅开二度,张东用不了一半的功力就足够把她干得求饶,她的意思也是在暗示张东从现在开始可以老实了。

    毕竟是林铃的初夜,姐妹花的双飞能到这种程度就不错,张东虽然意犹未尽,但也不会再奢求。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欣赏不到美人入浴的画面虽然遗憾,但张东实在懒得动,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呵欠等她们洗好。

    由于是林铃的初夜,除了给她一个美妙的回忆,还得顾及林燕的感受,起码得让林燕知道,自己很喜欢也很疼她妹妹,所以张东就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依旧坚持着不让自己睡着。

    女人洗澡是个漫长的过程,半个多小时过去水声才停下来,也不知道林燕姐妹俩聊了什么,竟然一点矜持都没有,直接赤身裸体地走出来。

    沐浴过后,林燕姐妹俩的身体干净清爽,不过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自然洗不掉,在白晳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明显。

    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张东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

    林燕姐妹俩也意识到张东那淫荡的目光,林铃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咬了咬下唇。

    清纯的林铃做出这种表情无疑是撩人的,让张东更得意了。

    “臭色狼,这样我穿不了低胸的衣服了啦,真想打你一顿。”林燕搀扶着林铃,给了张东一个白眼。

    林铃脚步踉跄,几乎是在林燕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稳。

    林燕姐妹俩上床后,倒没有投怀送抱,林铃无力地躺着,林燕则拍了拍张东的脚,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去洗洗,一身汗味,臭死了。”

    “原味的比较好嘛。”张东实在懒惰,故意动了动鼻子,恬不知耻地说道:“汗味没多少啊,不过倒是爱液的味道比较浓,嗯,闻起来也不错啊。”

    “去你的!”林燕拿起枕头砸向张东。

    林铃在一旁娇笑不已。

    “好啦,赶快把被子盖好,可别感冒了。”张东早就把被爱液弄湿的床单换成干净的,还拉来一张被子盖在身上。

    张东朝林燕姐妹俩勾了勾手指,用下流的口吻说道:“别忘了,我还是国王哦,你们现在还是得听我的命令,现在从床尾钻进来吧,我的宝贝们。”

    “下流胚子!”林燕娇嗔道,不过这种情趣小游戏她也满喜欢的,于是拉开被子,从张东脚的位置钻进被窝。

    在林燕爬到张东的腿根时,张东能感受到和她清爽肌肤的接触,顿时心神一阵荡漾,猛的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往胯下的位置挪,淫笑道:“没那么简单哦,现在你先帮我口交,口交到硬了才能睡觉。”

    林燕掐了张东一下,不过在黑暗中闻着男性的气息,她也觉得迷离,尽管担心张东会再度索爱,她会难以承受,但还是听话地张开小嘴含住已经软掉的命根子,用小香舌啧啧地舔着,让张东爽得闷哼一声。

    林铃坐在床尾,笑看着这一幕。

    林铃那雪白的身体让张东激动一下,命根子瞬间在林燕的嘴里硬了起来。

    林燕感觉到后,拍了张东一下,不过依旧温柔地吞吐着命根子,一点都不怠慢。

    嬉闹了一阵子,林燕姐妹俩都进入被窝,一左一右地枕在张东的臂弯上。

    左拥右抱的滋味确实很爽,张东一边和林燕姐妹俩说着温柔的情话,一边上下其手地吃她们豆腐,始终控制不了拿她们做比较的冲动。

    张东一左一右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着,林燕姐妹俩一边娇嗔着抗议,一边控制不住地打起呵欠。

    见张东似乎不是很冲动,林燕松了一口气,毕竟今晚玩得实在太疯,三人都很疲惫,非得好好休息不可。

    张东将房内的灯光调暗,静静地听着林燕姐妹俩亲密的谈话,心想:激情过后的温情有时候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夜深人静,林燕姐妹俩聊了许久,已经呵欠连天。

    林燕抱住张东的腰,脸上满是幸福,说道:“我要睡了,老公、铃铃,晚安!”“晚安!”张东温柔地在林燕的脸上一吻,也道了晚安。

    或许是因为张东一直硬着却没有再乱来,林燕觉得这是他的体贴,笑得特别甜,一吻过后,没多久就已经睡得香甜了。

    “姐夫,我也想睡了。”林铃不太习惯拥抱着入睡,身体扭动了几下。

    “铃铃,刚才你们在浴室里说什么呀??”见林燕已经酣然入睡,张东抱紧林铃,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林铃脸色一红,不安地看了看林燕,毕竟是姐妹间的亲密话,有些内容不适合告诉张东。

    “不乖是有惩罚哦。”张东倒无所谓,淫笑道:“今晚罚你含着姐夫的命根子睡觉,醒着的时候也不能离嘴!”

    “姐夫你神经啊,这样人家怎么睡?”林铃忍不住娇声抗议,羞怯倒说不上,但她还是不太适应张东满脑子的淫念。

    “你不习惯抱着我睡对不对?”张东舔着林铃的耳朵,轻声说道:“不过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一定经常同床共枕,所以你得赶快适应哦,可不能光想着要吃你姐姐的豆腐,也得考虑该怎么伺候姐夫是不是啊?我这是在给你练习的机会嘛!”

    “歪理一堆,懒得跟你说话,我要睡觉了……”林铃娇嗔道。

    似乎是国王命令游戏的后遗症,尽管张东的要求很荒淫,但林铃竟然当真,身子钻到被子里,慢慢地挪到张东腰部的位置才停下来。

    张东兴奋地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地感受着被子里林铃的每一个动作。

    张东的命根子依旧是硬的,林铃握住后套了弄几下。

    由于床够大,被子也够大,林铃挪了一下位置,将头枕在张东的大腿上。

    在黑暗中,张东能清楚感受到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即使身体很累,心情却很兴奋。

    林铃似乎是怕弄醒林燕,含住龟头之后就不动了,连吸吮的动作都没有,舌头也是一动都不动,让张东有点失望。

    张东本想开口叫林铃来一个销魂的口交服务,但想想今晚她也累坏了,心里一软,最后还是没再乱来。

    林燕睡得香甜,被子里的林铃也含着龟头睡着了,蛋张东深怕她做什么梦而一口咬下,后来还是把她拉到怀里睡觉,毕竟刚才的邪念不过是一时而起,既然没得享受,那就无所谓,冒着被咬一口的风险并不值得。

    林铃睡眼惺忪地被拉上来,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搞不懂他怎么这么莫名地折腾人。

    张东也呵欠连天,眼见林燕姐妹俩睡得香甜,眼皮也一重,在她们温柔的搂抱中沉沉睡去。

    一夜涟漪,当美梦来袭的时候,一片安详宜人的温馨。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8

    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左小仙为林世文物色台面上妻子的人选,来的竟是一对极品母女花,让张东看得目不转睛。

    成功使林铃转性后,享尽后宫左拥右抱之乐的张东改装了新车,对陈玉纯和陈楠展开车震的调教……

    目录:

    【第一章】徐含兰的女儿

    【第二章】忐忑不安的沟通

    【第三章】惊艳

    【第四章】母女花

    【第五章】香艳清晨

    【第六章】第一次车震

    “第一章”徐含兰的女儿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房内一片昏暗,睡梦中的人根本不知道时间,也听不到任何会影响睡眠的噪音,在这样的环境中,睡眠永远是比任何事更惬意的一种享受。

    香甜的呼吸间,三具肉体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纠缠着,手脚互相纠缠在一起,适应了这一夜的彼此拥抱。

    不过,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美梦也被打断,昨晚的云雨大战实在太激烈,即使只做了一次,但张东三人都处于很疲惫的状态,这一觉睡得很深沉,谁都不愿意起床,被吵醒的时候无不是一脸烦躁,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妈的!”张东迷糊不清的骂道,纠缠在他身上的两具美艳身躯动了动,可无疑在昨晚那极是香艳的消耗后,谁都不愿意起床。

    铃声是轻柔无比的音乐,按理说这种柔美轻快的节奏会让人感觉很放松,不过这时候响起,只会让人恨不得砸了手机,尤其是这些年很少有这样睡得深沉的时候。

    林燕郁闷的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慢慢朝旁边爬去,拉着被子裹紧身体,不耐烦的摸了几下,寻着声音的来源,轻车熟路地接起电话,道:“谁啊?那么早来催命!”

    “还早,都快下午一点了,你睡傻了吧!不是说今天要去签合约吗?你是不是被你家男人干昏头了,我都打多少通电话了现在才接。你赶紧给我死过来,我忙到现在饭都没吃。你这个死妞。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今天除了签合约还得去看设计,你这个混蛋一觉睡到现在,让老娘在这边干耗着!”

    电话那头传来李姐歇斯底里的咆哮声,犹如是洪荒猛兽般凶残,可想而知多少通未接电话已经让她烦躁到什么地步。

    林燕顿时睡意都没了,一看时间,赶紧坐了起来,一边朝浴室跑去,一边说道:“哪有啊,就是玩得晚了,这才睡得沉了一点。你们在哪里?”

    林燕一边讲电话,一边又跑出来,拿起包包和衣服冲进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过了一会儿,林燕把门开了一条缝隙,慌忙喊道:“铃铃你也别睡了,快起来刷牙洗脸,说好了要陪我一起出去的。”

    这动静之大,要是能继续睡才有鬼。林铃揉着眼睛起床,抱着衣服跑到浴室,半点怨言都没有。

    走路的时候,林铃粉眉一皱,啊了一声,明显牵扯到破身的伤口,很是不适。昨晚身体处于敏感的状态,又有酒精作祟,这感觉并不清晰,但现在一觉过去后就特别不舒服,林铃忍不住回头看了张东一眼,大眼睛中有丝丝的哀怨和说不出来的情愫,走路的时候脚步踉跄,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大动作。“老公,我和铃铃有事出去了,你先睡吧。”

    林燕和林铃一边说话,一边收拾着,明显有些慌乱,临走的时候也没多说什么,尽管她们知道张东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不过这时候也没办法来个早晨之吻。

    或许是在一夜淫乱后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妹同夫的生活,床上的时候或许可以奔放,但平常的生活中不知道该怎么恩爱,林燕和林铃走的时候脸上明显都有些娇羞,姐妹间没怎么说话。

    尽管刚才说了今天林铃应该休息一下,不过最后林燕和林铃还是去忙正事,把张东一个人丢在这里,或许这一夜过后有太多悄悄话要说,她们很有默契的撇下张东,或许也可能清醒过后,暂时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再加上林铃有些害羞,林燕才会先把她带走。其实这样也好,最起码避免了清醒后的尴尬。

    张东虽然睡意很浓,不过想到这个问题也头痛,大白天的和林燕、林燕在一起,不管是和谁亲热都不太好,更何况今天想继续玩弄她们不太可能,与其尴尬,还不如暂时分开一下,让她们有机会好好沟通。

    一切只能慢慢来,毕竟姐妹共侍一夫是件惊世骇俗的事,在床上的时候情欲作祟,在意乱情迷间很容易接受,但白天一醒的话就困难了,在不发情的情况下怎么相处是个很大的问题,至少理智和世俗就会让人感觉难以面对。

    昨晚再怎么荒淫,都是在情欲作祟的情况下,一醒过来要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饶是张东脸皮再厚,也很难嘻皮笑脸。

    即使面对着林燕姐妹俩,张东依旧是满心邪念,不过在大家都是清醒的情况下,就不知道该怎么调情,和谁亲热似乎都不妥当,但没什么表示似乎又冷落她们,这样一来,除了继续装睡也没其他办法,毕竟同时和两个人你侬我侬可是劳心费神的事,而且张东自问脸皮还没有那么厚。

    张东心想:哎,慢慢来,循序渐进吧!反正有了一个开始,大家都会努力适应,何况除了床上,屋檐下的生活也是一个考验。

    张东继续装睡,蒙着头想郁闷也郁闷不起来,且说是装睡,其实也是体力消耗过大,需要好好休息,虽然是逃避,但总好过精力充沛的起来后,不知道该怎么和林燕姐妹俩浓情蜜意。

    张东继续找周公讨论御女之术,睡得很沉,偶尔也有春梦,只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让他很郁闷。

    对于张东来说,睡眠才是最重要的,昨晚只做了一次,但前戏就折腾大半夜,让他身心疲惫,那种极端欲仙欲死的美妙,伴随虚脱到极点的疲累,可以说是同样的剧烈,即使张东养成良好的运动习惯,但在这时候也没办法起来。

    当张东浑浑噩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如果不是因为尿急和肚子饿等诸多因素,张东根本不愿意起床,甚至尿床也无所谓。

    过度的疲惫后,狠狠的睡一觉确实够爽,那种浑身舒爽、连骨头都软掉的感觉,简直是销魂到极点。

    当张东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是有些犯困,出房门的时候甚至都是闭眼的状态,心里一直纠结着要不要继续睡。

    这个礼拜天,因为哑婶要去医院检查,陈玉纯和陈楠全程陪同,倒是让张东清闲过头,毕竟涉及妇科,张东也不好意思陪同。当然,事后医院肯定会有人把详细情况汇报给张东。

    对于哑婶的身体状况,张东一直关注着,毕竟她是张东来小里镇的第一理由。昨天陈玉纯和陈楠回来时兴高采烈,不过一听张东有事,就掩饰不住失望,按理说,她们身为好学生,学业是最重要的事,但情窦初开的年纪,每个星期才见一次面,绝对是难以容忍的煎熬,更何况现在正处于如胶似漆的热恋期,哪怕是不做爱,亲热一下、说点甜言蜜语,对她们来说也是幸福到极点的美事,张东再怎么忙也该陪着她们才对。

    张东倒是说过要带陈玉纯和陈楠一起过来庆祝,即使她们不能光明正大的表明关系,但好歹会有偷情的时间,不过像昨天这样的重要场合她们都怯于出现,再加上得陪哑婶,正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逃避。

    尽管百般不舍,但生怕给张东添麻烦,陈玉纯和陈楠也只能选择过一个郁闷的周末。

    今天陈玉纯和陈楠去医院,林燕姐妹俩则去忙内衣店,结果是张东打着呵欠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仍是空无一人。

    豪宅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声,这么大的房子一但冷清下来,其实满凄凉的,再怎么豪华,待着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张东光着上身在客厅玩电脑,向在大洋彼岸的徐含兰询问事情的进度。身为一个体贴的男人,不时的嘘寒问暖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寥寥数语,也是他的一分心意。

    有时候,这些细节张东都会注意得很到位,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细腻的人,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在来了小里镇后,桃花运才会不断,但也因为有这分关怀体贴,与身边女人感情越来越好,单从林铃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成效,最起码直到现在,张东和任何一个女人的关系都不是建立在金钱上,哪怕之前是一时冲动,甚至如林燕般是被他迷奸的情况下,她们亦是无怨无悔。

    由于时差,徐含兰已经休息了,看来虽然事情很顺利,但她奔波得很劳累。

    电脑是左小仙在用,刚发一句HELLO,那边立刻传来一个视频连接请求。

    连接上视讯后,张东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去。“嗨,老公!”

    酒店的窗帘被拉上,房间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左小仙一丝不挂的坐在电脑前,那姿势看不见她迷人的羞处,但那无毛的雪白让人血脉贲张,妖娆的一笑间,饱满的乳房随之晃动,那阵阵雪白的乳浪让人看了心神荡漾,似乎隐隐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律动感的弹性。

    在灯光的照耀下,左小仙那白晳的肌肤显得朦胧唯美,加上她绝美的容颜和沐浴过后的妖娆,即使只是一个画面,仍让人血脉贲张。

    这一幕实在太诱人了,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死妖精回来的话,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因为这模样实在太勾引人。

    “老婆,这么清凉啊。”

    张东忍不住色迷迷的一笑,尽管已经有肉体之欢,但左小仙全裸出境的美艳模样,还是让第一次裸聊的张东立刻硬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左小仙都丝毫不比那些明星逊色。

    朦胧的灯光下,张东心神一个恍惚,张东有些诧异的是,看着笑靥如兰的左小仙,感觉格外别致,虽然还是一样的妖媚,但不知道是灯光还是角度的关系,这时候的左小仙神似娄艺潇,散发出女王的气息,而她的成熟动人又分明是个娇媚万千的御姐。

    “臭色狼,刚洗完你就来烦人,我还想好好睡一下呢,你不知道睡眠是最好的美容方法吗?”

    左小仙打了一个呵欠,打量张东这边的环境后,忍不住妩媚的笑了起来,摆出一副下流的模样,说道:“老公,你家房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豪华,这几天我和兰姐不在,你肯定是夜夜笙歌对不对?人家想想都觉得好爽哦,你有两个可爱的高中妹,以你的色性,没准已经对林铃下手了,姐妹双飞爽吗?”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老公什么时候好色过啊!”张东恬不知耻的摆出正经的模样,随后又忍不住猥琐的一笑,道:“不过那滋味确实很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老公,你和我说说吧!”

    左小仙笑得无比暧昧,语气中一点醋意都没有,只有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还好左小仙还没见过陈玉纯和陈楠,否则以她的色胆包天,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制造更淫乱的大被同眠来占便宜。

    左小仙只有张东这个男人,现在确实恩爱,但她仍对女人有兴趣,家里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极品,要说左小仙不觊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阴差阳错之下,左小仙只见过林燕姐妹俩,要是被她看到其他女人,那还得了?何况陈玉纯和陈楠本来就充满诱惑,更何况陈楠还是个可爱的暴乳童颜萝莉,还有个温柔贤慧、充满女人魅力的妈妈,以她丧心病狂的性格,估计会兴奋得发疯。

    “说你个头啊,要不要录给你看啊?”张东忍不住笑骂道。

    尽管眼睛依旧盯在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上,张东还是关切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边有这么多人手帮忙,应该很顺利吧?这段时间在那边的吃住还习惯吗?”

    “嗯,兰姐见到她女儿了,现在正在办手续。”

    左小仙点了点头,骄傲的挺了挺胸,故意装出和张东一样正经的口吻,说道:“估计月底我们就能回去了,到时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只是虽然是亲生的骨肉,不过那么多年没见,她们母女之间还是有些陌生。兰姐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和兰姐很像,美中不足的是胸部发育得不怎么好,回国后我会多帮她按摩,促进一下发育,免得以后她被这个问题困扰,毕竟青春期的孩子如果因为这个自卑就不好了。”

    左小仙这色女正经不了两句,瞬间就骚气侧漏,当真是色狼们的典范。

    张东朝左小仙翻了翻白眼,做了一个手势以表自己的鄙视之意。

    左小仙不以为意地色笑道:“老公,你也别装了,等等我传她的照片给你看,确实是很漂亮的女孩,美中不足的是胸部确实太小,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让老娘看了真是心痒啊!晚上睡觉要是能抱着,一定舒服死了!”“喂喂,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张东噗哧一笑,又板起脸,没好气地说道:“你是陪兰姐过去办正事的,走的时候还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现在待不到几天就原形毕露,要是让兰姐知道你这女色狼打她女儿的主意,小心她把你给劈了。”

    “我只是关心她女儿的发育情况而已,毕竟女人胸大虽然爽的不是自己,但好歹关系到以后的自信问题嘛!”

    左小仙抛了一个媚眼,笑得很无耻,这模样让张东颇有照镜子的感觉。

    张东和左小仙就是谈得来、闹得来,也有共同话题。

    打情骂俏了一阵子,左小仙兴致勃勃的说回去后要见张东的两个小老婆,是何居心不知道,不过要是陈玉纯和陈楠被这色女稍加调教,貌似也不错。说起来,她们似乎早就有这倾向,就是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接受左小仙这样的陌生人。

    其实双飞的话,互动多一点比较爽,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渐渐放开,不过到底还是年轻羞涩,让她们认识左小仙这女色狼也没什么,算是多见一下世面。

    想到日后“性”福的生活,张东略一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左小仙除了自己占便宜外,在床事方面一直在帮张东考虑,说难听点,她是绝对合格的助纣为虐者,和她在一起,张东总能享受到狼狈为奸的乐趣,那种意料之外的快感总是让人欲仙欲死。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张东并不排斥百合似的亲热,有时候这种亲热可以让彼此增进感情,不说有足够的互动,最起码大被同眠的时候,享受的还是张东。

    张东刚答应,左小仙就兴奋得喊了声万岁,但很快就开始呵欠连天的喊着要睡觉,态度的前后差距让张东瞠目结舌,有些反应不过来。

    或许是怕张东反悔,左小仙很快就关上视频。

    过没多久,简讯铃声响了起来,张东打开一看,微微愣了一下。

    这是一张画素不太清楚的照片,背景是在一间普通得甚至有点简陋的房间,光是那面老旧的墙,看起来就特别不舒服。

    照片中的小女孩摆的姿势很死板,明显是被刻意要求,表情毫无生气,看起来特别别扭。

    女孩端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双手很规矩的放在腿上,眼神空洞的直视着前方,毫无朝气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有些心疼,她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样式很普通,随处可见,显得很廉价,简单得像是随便用块布粗糙的缝制而成,玲珑的秀足上穿着款式普通的拖鞋。

    女孩的身材消瘦,看起来十七、八岁,却透着郁郁的沉默感,让人感觉格外压抑。

    女孩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很是瘦弱,露出的手臂和小腿皮肤很白晳,脸色更是苍白,不过她的模样和左小仙形容的一样漂亮,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深邃而动人,可惜缺少这年纪该有的活泼和朝气,那没有生气的感觉就像是个木偶。

    女孩的鼻子挺翘又精致,樱桃小口紧紧闭合着,显得很文静,富有东方韵味的瓜子脸透着说不出来的秀气,五官的组合很完美,让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如此粉雕玉琢的五官简直是上天的恩赐,精致得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可这样一张脸,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压抑的迷茫,忍不住感到心疼的同时,又能感受到女孩眼里深深的忧郁。

    这张精美俏致的小脸上,那隐隐的苍白让人格外心疼,就男人的角度而言,这种压抑的忧愁出现在一张青春美丽的脸上,是一种无法容忍的别扭,是让人为之惆怅的憾事。

    女孩的容颜很精致,简直是巧夺天工,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的虚假,眉目间隐隐有徐含兰的影子,光看她现在的模样,就可以想得出日后该是多祸国殃民的尤物,简直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

    女孩宛如画里的天使般唯美而梦幻,可惜的是缺少生气,那种安宁的画面虽有美感,却让人感到压抑。

    看着这照片,张东有些惊艳,但再细看一阵子,又忍不住皱起眉头,毕竟女孩子再漂亮,但在这花样年华却如此压抑,似乎是心事重重又无处可言说,不难看出她的性格很冷清孤僻,左小仙的担心没错,孩子接回来问题不大,但日后的相处会是一个大难题,看来徐含兰想补偿对她女儿的亏欠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东看着这张令人惊艳的脸、看着那一脸的冰霜和忧郁,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笑的话,会不会像天使一样明艳动人?

    据左小仙说,之前关伟文的父母到国外时也有积蓄,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好歹衣食无忧,可惜挥霍无度,关伟文的父亲又迷上赌博,很快的日子就变得窘迫,到后来更是负债累累,老俩口过世的时候,房产被银行没收了不说,还有一些欠债。当然,按法律,这些债务和孩子无关,但可想而知,这孩子的生活肯定不好。

    小小年纪就到了陌生的国外,在无法沟通的环境下,没朋友一起玩耍就已经够压抑,更惨的是从小就没父母在身边,等到关伟文的父亲去世后又被送进孤儿院,这样悲惨的童年难保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如果她还能保持乐观开朗的性格,张东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关于具体的情况,徐含兰和左小仙也没细说,大概是和孩子的沟通不太顺利,只是不知道徐含兰母女见面后的情况。

    但,想来那种骨肉相见、抱头痛哭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否则徐含兰欣喜之下,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张东。

    就在张东琢磨的时候,又传来一条简讯,是左小仙传的。

    “老公,已经帮林正文找到合适的老婆,是圈子里的好姐妹推荐的,人现在已经到了广明,等安排妥当后,她们会打电话联系你,到时候带林正文过去验一下货哦!”

    张东心想:找到活寡妇了,哎,真不知道是哪家可怜的女孩,还保留着处女身,希望是个没人要的丑女,否则这样的事也太丧尽天良了。

    张东摇头一笑,继续弄着电脑,心想:左小仙的办事效率还真好,不过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女人,想想都觉得可怜,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守活寡,若不是穷苦人家或家破人亡的可怜人,没人愿意受这种罪,毕竟只要日子过得去,谁愿意葬送女儿一生的幸福?

    虽然是左小仙那个圈子找来的,但不管怎么说,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幸。当然了,如果对方是个百合的话还好,但听这口吻貌似不是百合。

    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却是林正文打来的。

    在电话那头,林正文开心地喊道:“东哥,晚饭还没着落吧?我刚好在外面遇到你舅妈她们,晚上我们聚个餐如何?”

    靠,那么巧?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句,因为和林正文吃饭喝酒太危险了,大庭广众之下还好,真要是单独相处,菊花就会有危险,虽然平心而论,林正文的性格不错,值得结交,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张东还是刻意减少和他接触的机会,因为林正文喝完酒后可以说是色胆包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是个受的话,丢根黄瓜给他就算了,偏偏林正文又是个强攻,真被他爆了菊,以他家的权势,张东真是无处说理。

    林正文连那些大家族的子弟都敢硬上,可想而知胆子有多大,照张东的估计,要是他不小心遇害,张勇都没办法帮他讨个公道,不然张勇也不会事先含糊其辞的提醒他。

    “恰巧碰上嘛!正好你上次交代的事已经有着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知道有家不错的店,我们等等见面喝几杯吧。”

    说完,林正文就挂掉电话,似乎笃定张东是个闲人,连个推托的机会都不给。张东心想:上次交代?老子交代过他什么事?除了徐含兰这件事,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啊。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音,张东愣了神,感到一头雾水。

    这时,林燕传简讯给张东,说她晚上忙,要和李姐她们吃饭。

    在孤家寡人的情况下,张东也只能认命,向林正文问清楚地点后,就开车前往。

    像林正文这种有钱的公子哥大概是吃惯山珍海味,讨厌那些海鲜和奢侈的补品,所以口味会很奇怪,这段时间,林正文总找些奇怪的东西来品尝,吃饭的地点环境甚至举动都模仿地痞流氓。

    林正文现在过的日子与之前截然不同,除了疯狂的纵欲,他也格外珍惜这段时间的无拘无束,几乎每一顿饭都吃以前在家不可能吃到的东西。

    而林正文吃饭的地点从不找正规的酒店,也不找小饭店,标准似乎是中等的饭店,似乎有些排斥高级的饭店,想来大概是富贵日子过久了,对于那些高级场所和菜肴已经到了反胃的地步。

    离松山高中不远处有一条热闹的食街,但说是食街,其实就是餐馆林立,也没什么特别规模,小镇上的人民集中到这里,就形成一定的凝聚力。

    华灯初上的时候,小街热闹非凡,街头街尾停满轿车和摩托车,大街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除了建筑物与民居,根本看不出是在落后的乡镇。

    而这里所谓的饭店其实也不怎么样,都是普通的家常饭店,小炒居多,其他的也都是普通的川菜馆,挑剔一些的话,这里的饭店水准很低,找不出几家有特色的店。

    张东停好车后立刻找了起来,这里确实热闹,以前的小里镇很少有这样的景象,各家店都在卖力吆喝着,有的把摊子摆到路边招揽生意,空气里飘散的各种气味让人感觉食欲大增。

    张东没有吃午餐,现在已经饿得不行,闻到这些味道,差点连口水都流下来。随后,张东找到林正文找的那家饭店。

    饭店在巷子里,一点都不显眼,不过生意很不错。

    林正文说,他在这里已经吃了好几顿,每次想换一下口味,但就是忍不住朝这边来,因为这里的味道实在不错,让人流连忘返。

    对此,张东有些好奇,林正文这样的人什么东西没吃过,这饭店真的神奇到让他欲罢不能?难不成小里镇还有能和老饭馆和菜园媲美的地方?

    这家店也是民居,有三层楼,加上前后院面积就很大,虽然位置比较偏僻,但地方比临街的那些店好多了。

    张东进门的时候直接走到二楼,这一层楼只有两间包厢,看得出生意很不错。张东隔着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刻推开门,笑嘻嘻地说道:“菜上了没有?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哟,东哥来了,快坐。”一群人正在谈笑风生,林正文一见到张东,立刻招呼一声。

    房内有着一张巨大的桌子,桌子似乎就是灶台,上面摆着两口空空如也的大铁锅,看来应该是吃火锅的地方,餐具倒是上齐了,不过桌上没菜。

    桌子的左边是哑婶、陈玉纯和陈楠,陈玉纯和陈楠穿着校服,看起来清纯无比,惹人怜爱。

    一见到张东进来,陈玉纯和陈楠眼睛一亮,瞬间脸上浮现喜悦的红润,不过碍于哑婶在场,她们只乖巧的叫了一声东哥,无法直接表达出压抑了一个星期的思念。

    哑婶穿得很朴素,应该是陈楠为她买的新衣服,一件黄色的无袖上衣配上一条普通的红色裤子,显得端庄而休闲,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一条辫子,素面朝天,即使没有所谓的惊艳,但让人感觉很舒服,可惜的是这种宽松的衣服款式看不出身材的曲线,让人有点恼火。

    “这家店卖什么的?门口招牌都没挂。”张东朝哑婶三人温柔的一笑,然后偷偷的朝陈玉纯和陈楠挤了一个淫笑后才坐下。

    一坐下来,张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四处打量着,毕竟哑婶还在,没办法和陈玉纯和陈楠过分亲热。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坐在陈玉纯和陈楠的中间,张东起码有揩油的机会,不过现在她们坐在一起,没办法硬挪,而她们的旁边就是林正文,那边倒是有空位,不过得和他带来的一个小受坐在一起,这让张东有些受不了,反正桌子还宽敞,张东就坐在哑婶旁边。

    哑婶腼腆而温柔的一笑,立刻帮张东拿来餐具,即使是个小小的举动,也让张东感觉到她独特的韵味,那就是身为女人的细心和体贴。

    “你的脸怎么了?”

    张东习惯性的点了根烟,刚想和林正文说那个假老婆的事,一抬头,就感觉他虽然笑得很爽朗,不过脸色看起来有些别扭,细一看,他笑得很僵硬,脸上似乎敷了一层粉,感觉很不自在。

    “没什么,我还是这么帅。”林正文臭屁了一下,不过脸颊肌肉微微的抽了一下。

    一旁的小受一边帮林正文倒茶,一边抿着嘴偷笑。

    张东这才看清楚了,林正文明显是被人揍过,鼻青脸肿的,虽然不是太严重。这宝贝似的公子哥在自己这边出事,那还了得!张东瞬间惊出冷汗,但马上怒火一烧,拍着桌子怒喝道:“你这脸到底是谁干的?妈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了?”

    “东哥,这事等等说,你稍安勿躁。”林正文捣着脸劝阻道,明显是有几分尴尬,似乎是想提,又有点欲言又止。

    陈玉纯和陈楠都投去好奇的眼神,明显也希望能听到什么新鲜事,不过见林正文避而不谈,她们顿时一脸失望。

    像林正文这种公子哥,平日虽然客气谦逊,不过从酒醉时那个模样,就可以看出不是善类,以他的胆大包天和强势的性格,居然吃了亏还不声张,这事多少有点蹊跷。

    张东心想:不会是京城那些大神追来揍他吧?但只是打一顿似乎也不过分,毕竟人家好好的纨绔子弟,天天花天酒地,睡不完的妞,莫名其妙就被爆菊,只扁你一顿已经算是轻了。

    张东顿时满心疑虑,不过既然林正文不肯说,也不好追问,毕竟还有哑婶她们在,想来林正文是怕丢脸。

    为了避免尴尬,林正文吩咐在他旁边的男人去点菜。

    那个男人表现得乖巧听话,十分温顺贤良,虽然是个男人,不过具备了现代社会很多女性都没有的良好品性,而且表现得很自然,不会让张东因为那种娇柔造作的发嗲感到恶心。

    等上菜时,张东和陈玉纯、陈楠闲聊着,一副正经的模样听她们说着学校的趣闻。

    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得和张东说话,宣泄着心里的思念,她们的声音无比悦耳,让人心情很放松。

    哑婶在一旁温柔的笑着,不时看着陈楠开心的模样,眼里那分慈祥的母爱令人动容。

    现在哑婶已经会用手机和陈楠沟通,不过因为生性内向,张东少有和她聊天的机会。

    上次陈楠要张东教哑婶玩电脑游戏,不过张东一直忙着,没这个时间,现在看来得教她,好让她打发时间,毕竟家里没那么多家务事给她做,她是个根本闲不下来的人。

    哑婶本身就有缺陷,很难和人沟通,而且因为这个缺陷,性格有些自卑,不太想出去走动,但其实多点兴趣爱好也是不错,最起码哑婶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更加适应全新的生活。

    菜很快就上齐,这家店倒是有特色,一桌双锅,一份是羊肉,明显是新鲜宰杀,看起来血淋淋的,肉色十分鲜艳,一看就让人有食欲,另一份则是一只鸡,看不出什么品种,但分量最少是七、八斤重,里面还夹杂两块猪的膝盖骨,一般来说是炖高汤用的。

    店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服务生进入包厢,见了林正文就殷勤的打着招呼,笑眯眯地说道:“老板来啦,这都下午刚杀的,来点药材吧?”

    “来,不补一下怎么行?最近这腰酸背痛的,可把我整惨了。”说着,林正文淫笑着看向一旁的男人,不过因为脸部受伤,脸颊肌肉抽动着还是满痛的。

    操,难怪吃那么多顿,原来是自己开的饭店啊!张东忍不住暗骂一声:原来吹破了天叫我过来捧场,而且看起来也没什么稀奇,早知道还不如去菜园吃。

    服务生在灶里点火,如果说特色,柴火火锅勉强算是一个。

    两个锅都加了一些药材一起炖,林正文还点了不少菜,都是新鲜宰杀的,还没上来,等锅开炖烂还要一定的时间。

    张东忍不住说道:“正文,这家店就是你开的吧!”

    “呀,东哥的消息真灵通啊。”林正文一副故作吃惊的样子笑道。

    “废话!刚开业的对吧,你是把这当自己家餐厅了。”

    张东差点想拿杯子砸林正文,前阵子林正文要用一笔钱做点小买卖,这钱不好走公司的帐户,最后是张东私人给的。

    而林正文拿了钱后,不声不响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按理说,做生意最起码得宣传让人捧场,且以林正文的面子,他的饭店开业,张东少不了来捧几天场,当然李世盛和许金国肯定也会给这个面子。

    只是张东细想一下又觉得奇怪,这饭店的规模并不大,应该入不了林正文的眼,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他应该对这种小生意没兴趣。

    走进店的时候,张东就发现了,在这间店工作的男人不少,而且很多都感觉怪怪的,现在看来都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所以张东说这个话不是无的放矢,估计这又是一个同性恋的大本营。

    林正文倒是坦然的一笑,道:“没办法嘛,你也知道我这人的性子,一些朋友生活没着落,跟家里又有矛盾,有这么一个生意,至少很多人能有不受别人歧视的工作,而且这边生意兴隆,大家做得都很用心,最起码可以解决很多人的收入问题。”

    直接说是另一个淫窟算了,这简直是撒钱赚名声。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翻起白眼,且看林正文身旁那男人幸福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有分,林正文纯粹是拿自己的钱去泡男人。

    不过这间饭店是偏僻了一点,生意倒不错,亏不亏无所谓,这个随林正文折腾,已经有了个基地酒吧,只要他不搞什么同性恋性质的专属夜总会,张东倒是濑得理他。

    那老女人是这小受的母亲,据说林正文找了一个女人给这小受做试管婴儿,所以这小受对他死心塌地,连他家人都是一样的态度。

    这小受是本地人,以前家里就做过这种生意,所以有门路也找得到好货,现在生意一开张,捧场的已经不只是同性恋圈子里的人,生意很兴旺,据说在小里镇,这里是吃野味的第一家,其他大型的饭店不开业前也算是独树一帜。

    张东敢百分之百肯定,就算这间店赚钱,林正文也不可能拿一分,最少从目前来看,这小受是有份的,其他人应该也有分成,毕竟这种小钱林正文根本看不上眼,却至少可以巩固他在圈子里的名声,而且可以解决他们圈子里很多人的生活问题。

    再说难听点,林正文可以完全无情,玩腻了一个男人,要是人家没工作,他就可以塞到这边,这饭店于他而言,作用差不多和事后避孕丸。

    “这个得好久才熟吧!”陈玉纯看着锅盖,说道。

    “放心吧,我的好妹妹,我们不会让客人饿肚子的。”林正文哈哈一笑,让他身旁的男人去跑腿。

    一桌两锅,羊肉是本地特有的黑羊,体形不大,肉不多,但肉质很鲜嫩,而且温补之余不会上火,但很贵。

    而下锅的药材对于任何淫棍都是福音,当归、枸杞子、肉桂之类壮阳的东西可说是数不胜数,全放到锅里一炖,效果绝对惊人,羊肉的味道怎么样先不说,但最后炖出来的汤肯定和春药没有区别。

    鸡是选择放养的老母鸡,肉质肥嫩,但主要是炖出来的汤很香。

    这里的羊和活物都是下午宰杀的,大部分下锅炖,不过少数被留起来另外烤,这也算是一大卖点。

    过没多久,烤的部分就上桌,羊肉串、鸡翅、鸡脖子,还有鸡软骨和其他烤类,香味四溢。

    陈玉纯、陈楠和哑婶在一旁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点着头,显然味道很不错。

    端上桌的还有其他菜,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烤得外焦里嫩的羊睾丸和羊鞭。“东哥,你吃得惯吧?”

    林正文拿起来就吃,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家里不可能出现的食物,最近无拘无束惯了,他现在很喜欢摆出一副流氓相。

    林正文马上就愣住了,因为张东吃得比他还过瘾。

    张东更是热爱这些菜,在省城的时候就没少吃这些。

    林正文是门风端正的出身,现在想豪迈奔放,其实就是叛逆的表现,而张东从小就在老城区混,小时候就见惯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事,身上自然有种地痞流氓的味道。

    “操,好新鲜啊,这羊蛋还真不错哦。”

    张东仿佛回到过去在省城混的日子,那时候最喜欢吃着串烤、喝着啤酒,而且吃鸡翅之类的没意思,要的就是这些豪迈的东西。

    “对了东哥,上次交代的人我帮你找到了。”这时,林正文凑了过来。

    张东一头雾水,心想:我什么时候交代他找人了?

    林正文吩咐了一声,他身旁的男人就走出去,过没多久,就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跟着他走进来。

    这两个男人都板着脸,点了点头,就规矩的站在门边。

    张东一眼看过去,这两人都是国字脸,一脸严肃,身材高大,穿着休闲服,双手往后一负,隐隐可见胳膊的黝黑和结实的肌肉,眉目狰狞,一看就不是善类。

    “大虎、阿达。”林正文走了过去,笑眯眯的敲了敲其中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肌,介绍道:“这两个人小时候待在孤儿院,长大后一起去参军,今年才退伍。我查过他们的底子,都没问题,而且在部队里表现得很抢眼,要不是机遇不好,就可以留在军队里。他们的性格很沉稳,不管是当司机还是当保镖都绰绰有余,尤其是阿达,可是特务连出来的,身手更是没话说,要不是机缘巧合,我也招揽不了他们。”

    “部队出来的啊。”张东哦了一声,心想:难怪看起来有几分铁血之风。

    这时,张东才想起,上次和林正文闲聊的时候说过想找保镖、司机的事,毕竟家那么大,容易招贼觊觎,以他的身家,不养个保镖、司机也说不过去,而且开车这事一开始很新鲜,后来就是又烦又累。

    按理说,有钱人都该找司机,更何况张东有时候得应酬、得在外面喝酒,有个司机较为安全方便。

    不过家里全是女人这点,让张东很头痛,随便找的话肯定不方便,还得防着这些男人乱来,引狼入室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毕竟在不认识的情况下,谁知道会找来什么货色,哪怕不是见色起意,来个见财起意也不行。

    虽然李世盛说过远东集团可以调派司机过来,不过张东想了想还是否决,毕竟住在家里的除了他之外都是女人,随便找司机的话,起居也不方便。

    张东一时念起,想干脆找找看同性恋圈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起码不用担心家里女人的安全问题。

    据说在同性恋的圈子里,像林正文这种荒淫无度的种马并不多,大多还是成双成对,很是恩爱,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没找到合适伴侣,一旦找到的话,很多都会从一而终,少有朝三暮四,偶尔想刺激一下,也会找熟人,这个圈子最忌讳的就是用肮脏的手段朝圈子外的人下手。

    当然,林正文是彻底的犯了这禁忌,否则他也不用从京城跑到广明市,因祸得福,过上了这种夜夜种马的好日子。

    当时林正文的小受这么说的时候,张东还不置可否,不过人家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张东也相信了几分,那他的安全问题也不大。

    但上次张东只是随口一提,当成了玩笑话,没想到林正文这么快就找到了。

    “没错,身手很强,这个不用怀疑。”林正文一副得意的样子,笑道:“阿达和大虎的身手就不用说了,基地那边其实很多人都有点功夫底子,而且不少是部队出来的,身手信得过。只要张老板给足价钱,安全方面由他们负责,不用担心。我们这圈子里的人单独找工作本来就不容易,能找个不受歧视的生活环境更不容易,所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收下他们吧。”

    林正文全力推销的时候,阿达和大虎依旧板着脸没有表情,看样子确实卖相不错,最起码这种不苟言笑的作风让人觉得可以信任。

    “阿达和大虎是吧!对于做保镖和司机,你们之前有没有过经验?”

    张东倒无所谓,多养几个保镖也花不了几个钱,反正算是卖林正文一个面子,何况别墅那边也需要一些帮忙的人,碰上点力气活,总不能让自己的小娇妻做,那样他会心疼死的。

    “我和阿虎就是两个人,如果人员充足的话,可以分为三组轮流护卫,我们谁都可以当司机,并保证您家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保护。”阿达开口道。

    阿达面色黝黑,脸上的表情似刀砍斧刻般,让人觉得十分严肃,一开口声音嘶Be,更是充满阳刚的气息。

    大虎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模样很酷,可惜长得不怎么样,说难听点,他这么黑,看起来就像是强壮点的农民。

    不过阿达和大虎表现得阳刚又霸气,很有男人味,不苟言笑的作风和他们脸上始终如一的肃穆,着实是无可挑剔。

    见张东动心,林正文笑眯眯的推荐道:“东哥,你就放心吧,我给你推荐的人怎么可能有问题?每一个人的底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保证半点问题都没有,再说,嫂子们外出,有个司机跟着也放心吧。那么漂亮的女人,有人在旁边保护也安全点。而且他们的住宿你不用担心,我那边一栋别墅给他们当宿舍,这样近点,你有什么使唤的也方便点。”

    操,你的别墅?还不是一分钱没花,从老子这里拿过去的!张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对于一脸正气的阿达和大虎是同性恋的事实,张东很怀疑,但对于林正文这饥不择食的家伙没对他们下手,张东觉得更奇怪,心想:他林大公子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怎么不把这一队人都包养起来?现在的他可是出手阔绰,雇十个八个保镖都正常啊。

    如果林正文是一心是帮张东的忙也就算了,但阿达和大虎看起来那么正直,应该和林正文不是一丘之貉,那站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正派的作风,看来同性恋的圈子里类型也很多,是凡人难以理解的。

    “可以,就这么决定了。”

    现在确实需要人手,张东看着如怒目金刚般的阿达和大虎,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是正文推荐的人,我就不多问了。反正正文那边的别墅空着,其他人就先住,至于你们两个可以住在我那边,门口和后院分别有间置的房间,要怎么住你们自己决定。”

    “是!”

    大虎和阿达一板一眼的,即使找到工作,也没表现出半分喜悦,似乎是因为在部队锻炼久了,一直保持着言简意骸的习惯。

    大虎和阿达带来的人都在外面另一桌等着消息,一眼看过去,个个都是阳刚正气的类型,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们会是同性恋,乍看之下个个身体强壮,那浓郁的男人味让人瞠目结舌。

    张东扫了一眼过去,见那些男人偶尔挤眉弄眼,有的还在桌子底下牵着手,偶尔的对视也是含情脉脉,瞬间就觉得菊花一疼,不敢再看了。“怎么样?东哥,我推荐的这人还行吧!”林正文呵呵笑道。

    林正文拍着大虎的肩膀,说道:“这家伙还考了律师执照呢!我找的这些人全是多方位的,可不只保镖、司机那么简单,一些日常的事也可以帮忙处理。”“嗯,没问题了。”

    张东确实没问题,有这么一群同性恋做手下,他的女人是不会有危险,而且看他们的模样,只要不玩轮奸,他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我这脸呢,就是被大虎打的。”这时林正文咬了一下牙,痛得脸一抽,没好气的说道:“这两人第一个月的薪水都汇到我帐户上,不给点赔偿,起码给点医药费,妈的!老子可是靠这张脸混饭吃的。”

    林正文这话一出口,众人全都愣住了。

    凭心而论,林正文长得阳光帅气,再加上他很骚,对于长相无比在意,打断他的腿可能仇不大,但伤到他的脸,他不杀人全家就不错了,还能以德报怨,这事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

    “他打的?为什么?”

    张东心想:大虎看起来是个木讷人,林正文这种纨绔子弟他也敢下手?虽然打得不是很严重,不过他就不怕被报复吗?

    林正文闻言,一脸郁闷的坐回去没有开口。

    倒是阿达这时候隐隐脸红,脸上柔光一闪,轻声说道:“因为林老板要亲我,大虎一生气就一拳打过去,所以我们才认识了林老板。”

    张东仔细一看,发现阿达和大虎脸上似乎也有点肿,再一听阿达的解释,瞬间汗颜,心想:妈的,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争风吃醋啊。

    阿达和大虎似乎也羞于启齿,见张东答应了工作的事,他们就退出去。

    阿达和大虎满识大体的,最起码身为保镖,他们知道没必要再待下去,不该说的话半句都不多说。

    这时酒来了,是普通的梅子酒,酸酸甜甜,喝起来满可口的,不过现在八卦心理作祟,谁都没有品尝野味的食欲。

    张东抿了一口酒,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向林正文打听这件事,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一旁的陈玉纯和陈楠也忍不住看过来,就连哑婶都忍不住侧目。

    认识林正文这}类的变态,对哑婶来说已经是一种震撼,这种人似乎瞬间让她传统的思想有了些许改变,最起码她的世界观有了极大的改变。

    张东故作凶狠的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得罪你了?要不我叫人找个麻袋把他们填海好了。”

    身为一个合格的三等良民,张东说这样的话就像放屁似的,鬼都不会相信。

    张东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不过没人信,陈玉纯和陈楠捣嘴偷笑,就连哑婶在微微一愣后也反应过来这是玩笑话,忍不住露出笑容。

    那小受在旁边嘻笑着,林正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是徐徐道来,似乎一开始就不打算隐瞒。

    事情的起因就在前天晚上,林正文在酒吧花天酒地勾搭男人,那晚酒吧生意很好,林正文喝得很多,也玩得很疯,整场的气氛都很H——GH,他就更来劲,拿着酒瓶四处乱跑,和人玩乐,正好在大厅看见大虎和阿达这两张生面孔。

    以林正文的高人气和同性恋圈及时雨的称号,玩得疯一点也没人和他计较,所以当时林正文想也不想,搂着阿达就想亲,结果被大虎赏了一拳,直接摔倒在地,摔得痛都没察觉就一顿吐。

    酒吧的保全和其他熟客见状,就群情愤然的围攻阿达和大虎。

    阿达和大虎的身手也是厉害,尽管遭到围殴,但也放倒好几个人,两人一起动手,竟然没吃到?。

    最后这件事动静闹得太大,惊动了警察,好在都只是拳脚相向,没出人命,也没人伤得太严重,最后互相调解,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这件事严格来说是林正文有错在先,毕竟这圈子有淫乱的,但也有不少从一而终,所以事后林正文反省了一下,再看阿达和大虎身手不错,想起之前张东说过的玩笑话,也就和他们和解。

    稍微交谈后,知道阿达和大虎都是孤儿院出来的,退伍后暂时还没找到理想的工作,在工地打零工,且林正文清醒后看他们也没什么诱惑,索性就介绍他们来替张东工作。

    阿达还有弟弟、妹妹,仅有的积蓄都在供他们读书,现在都在读大学,压力越来越大,而且他们居无定所,还得为他们买房安家,急于找个好工作。

    在这样的压力下,林正文可说是雪中送碳,开出的薪水虽不算高,但在普通人看来也过得去,这对恩爱鸳鸯立刻就答应下来,加上之前林正文物色的那些人,凑起来就是支完整的团队。

    这件事就这么促成,代价就是林正文被打了一拳,这一拳的滋味绝对不好受,尽管他长年花天酒地,但一直有在锻炼身体,喝完酒虽晕,但被一拳放倒在地却是头一次,所以他也满欣赏阿达和大虎的。

    当然,林正文也叫人调查过,阿达和大虎出身确实干净,他才会推荐给张东,以他的能耐,要起两人的底一点都不难。

    “还有这缘故啊。”张东笑道。

    哑婶三女也都是忍俊不禁,毕竟这样的缘分也不知道算不算孽缘。

    梅子酒上的时候,锅也开了,羊肉是用糯米酒炖的,味道很不错,吃起来香劲十足,老鸡炖出来的汤底,吃涮涮锅可说是一绝。

    后厨屠宰不少野味送上来,有山鸡和蛇肉之类,这么滋补,张东吃得酣畅淋漓,对于现在的张东而言,这样香艳的生活怎能缺少一日三餐的滋补?

    哑婶、陈玉纯和陈楠也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挑嘴,更何况味道实在挑不出瑕疵。

    这家店除了东西新鲜,酱汁也很不错,想来这生意继续做下去,总有日进斗金的时候。

    张东和林正文对酌着,话题的无聊程度比鸡毛蒜皮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那个代理孕母的事,张东也没提,毕竟人还没到,说了也没用,等人到了再看看是什么情况,最起码也得林正文说了算。

    期间,哑婶、陈玉纯和陈楠只顾着吃着东西,没说什么话,充分发挥出女人的传统美德,或许也是因为张东和林正文的话题太无聊,她们不想插嘴。

    其实,张东和林正文聊天的时候还真有惺惺相惜的感觉,撇去性别爱好不谈,张东和林正文满合得来的。张东不停招蜂引蝶,但会护着身边的女人,绝不是玩弄感情的人,而林正文虽然淫乱,但也照顾着他这群小受和圈子里的同志,简直是堪称同性恋圈里的及时雨,虽然两人的兴趣、爱好完全不同,但这点上还真是有共通性。

    好色归好色,但绝不是无情的人,就性格而言,张东和林正文一样心思细腻,容易冲动,脑子却经常保持冷静。

    一顿饭吃下来,香是香,不过有些腻。

    晚上陈玉纯和陈楠得回学校,所以张东谢绝林正文换地方继续喝酒的邀请,毕竟一个礼拜才见一次面,张东加倍珍惜这样的机会。

    林正文正是兴头上,和张东已经聊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地步,一听张东的话,多少有些犹未尽。

    “不是吧,东哥,我还想和你一醉方休呢!”林正文很是不舍,一脸失望,仿佛是世界末日般。

    妈的!恋恋不舍什么?看你那哀怨的模样!张东恨不得将酒瓶砸过去,不过为了给林正文面子,张东还是温和的说道:“下次吧。最近喝得有点多,没多大兴致。”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已经订好下半场,他闲不下来,夜色降临后,不胡天酒地一番根本不可能老实睡下,一到晚上就会化身禽兽。

    至于那群男人,张东让他们先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再到别墅报到。

    想想家里那么多人的出入也是个问题,张东一直想买一辆宽敞的商用车,正好现在有司机,得快点买车。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得回学校了,她们已经收拾好行李和书包,张东自然充当司机,问题是哑婶在一旁,很难有亲热的机会,别说酒后的张东觉得郁闷,就连陈玉纯和陈楠都露出哀怨之色,尤其是陈楠,毕竟是她妈妈当电灯泡,感到很无奈。

    陈玉纯和陈楠对于每个周末与张东的相聚都特别珍惜,可这次一点亲热的机会都没有,可想而知郁闷到什么地步。

    来到学校门口,陈玉纯和陈楠咬着下唇,感到依依不舍,毕竟这次没有亲热,对于热恋期的她们来说很失落,但现在关系不可能公开,她们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学校,准备又一个星期的学习生活。

    在开车回别墅的路上,张东关切的问道:“舅妈,今天检查的结果怎么样?这段时间休息足够、营养充分,应该问题不大了吧?”

    “第二章”忐忑不安的沟通

    哑婶温柔的一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拿起手机与张东交流,而是做了一侗握方向盘的手势。

    或许是已经习惯于这种无声的沟通,张东立刻明白哑婶的意思是要他好好开车,不要分神,也就不再多问。

    即使只是寻常的一个表达,但张东还是觉得心里一暖,那种有家、有人关心的温暖,虽简单无声,却能感受到那种诚挚的关怀。

    林燕和林铃结束一夜的忙碌,已经回到别墅,张东和哑婶到别墅的时候,别墅里的灯光亮着,给人有人等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比温馨,让人不禁放松下来。

    二楼的客厅灯光通亮,林燕的身影在餐厅忙碌着。

    一见张东和哑婶回来,林燕殷切的笑道:“你们回来啦,再等一下,一会儿就有消夜吃了。”说完,林燕就跑去洗澡。

    下厨这事和林燕没什么关系,因为厨房里有另一道穿着围裙的倩影在忙碌着,脚步隐隐踉跄,面带柔和的浅笑,不是刚被张东占有的林铃还能是谁?

    眼见林铃如此温柔贤淑的一面,张东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心想:看来小姨子性格再孤僻,被我破身后,也露出了女人温柔贤慧的一面。

    “阿姨,你先去洗澡,炖盅马上就好了。”林铃柔美的一笑,悄悄给了张东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就继续忙碌着。

    不需要交流,只是一个眼神,张东就能感觉到林铃已经属于自己的那一分温柔。

    哑婶不太习惯有人伺候,更不习惯饭来张口的悠闲,见林铃忙碌着,上前想要帮忙。

    不过林铃现在明显是爱乌及屋,就推托了,这太度更是让张东感到得意。

    之前哑婶干活的时候,林铃都觉得理所当然,现在估计她也是把哑婶当长辈看待,显得有些拘谨,明显除了肉体外,她的心灵也被张东征服了。

    在无奈之下,哑婶只能咬着下唇先去洗澡,上楼的时候,神情有几分忐忑,毕竟一向忙碌惯的她,不习惯有人对她这么好,尽管这种好很体贴,让人心生温暖,可她仍在努力适应这种大家庭生活,但所谓长辈的身份她还无法适应。

    林铃已经洗好澡,换上蓝色的吊带睡裙,清凉纯美,一点都不妖娆,可又突出她的特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已经是女人的林铃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潮红,那副羞答答又带着几分娇媚的模样十分可人,哪怕是她一个略带羞涩的眼神,都会让人心神一阵荡漾。

    湿淋淋的长发飘散开来,习惯了往日绑马尾的林铃,现在猛地一瞥,令人有些惊艳,尽管容颜还是娇美清纯,不过多了几丝美人出浴后的妩媚。

    破身后的林铃与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差别,能时时刻刻感受到那温婉内敛的女人味。

    “铃铃,怎么不早点休息?”

    张东从后面抱住林铃,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沐浴过后宜人的芬芳,这一刻除了怦然心动外,也多了几丝温馨的宁静。

    “不习惯那么早睡。姐夫,你先别抱着,这样我怎么做饭啊!”

    林铃矜持的扭动一下身子,随即半推半就的靠在张东怀里,似乎很享受这种亲热,小脸上隐隐有陶醉之色。

    现在林铃已经彻底接受张东,而且开始融入这个大家庭的生活,对于这单独的相处自然难以免俗的欲拒还迎。

    “我就喜欢抱着你,有没有吃的无所谓。”张东嘻皮笑脸地说道。

    感觉到林铃睡衣里没穿胸罩,张东顿时色迷迷的一笑,不过她现在身体不适,张东也没急着吃豆腐,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这一时,只是手上占占便宜,何况张东更在意的是精神上的调戏和感情的培养。

    感情的培养是最重要的。只有当一个女人整个身心都在你身上,才能享受到灵魂和肉体双双获得的快感,到那时候,不管任何荒淫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热恋中的尤物绝对会百依百顺满足任何要求,以此来取悦你。

    这一观点张东奉为天条,尝过甜头后,自然明白个中的好处,对于张东而言,俘获芳心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手口之欲,有时候能忍则忍,因为对于女人而言,有时候温馨幸福和关怀体贴,带给她们的满足比肉体上的刺激更大。

    “对了,姐夫,先前你问我姐姐和我说什么……”林铃小心翼翼地确定旁边没人,这才说道。

    连姐姐都准备出卖了,果然温情攻势很有效果。张东心里难免洋洋得意,看着娇羞迷人的林铃,再次确定自己的方针政策是绝对正确的。

    “赶快老实交代,否则姐夫把你就地正法!”

    张东在林铃红润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闻着她身上迷人的芬芳,抱着这具温暖的身体,心里巴不得她别招供,这样他才有借口给她来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其实姐姐和我谈了很多,最主要的一点是,她希望我以后好好改变自己,做个正常的女人,可以结婚生子,过上平常的日子,别再有那么多想法,以后就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说话间,林铃娇羞地看着张东,不过柔美中带着几分窃笑。

    “那你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张东感觉心里一暖,说实话,林燕是个好女人,处处都在为张东着想,之前张东和林燕在一起的时候,张东也没多少家当,这阴差阳错的姻缘,或许是他来小里镇最大的收获,因为一切都是从他遇见她才开始的。

    不过仔细琢磨一下,张东有些愧疚,因为林燕的好和包容实在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偷偷摸摸在一起也就算了,那时候有别的女人,她能容忍也是因为没名没分,后来和陈大山离婚后,她却没和张东提过这样的话题,不仅继续纵容张东,甚至还把亲妹妹弄上床,想想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胸襟也不容易,或许背地里犹豫的时候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我嘛,其实我觉得姐姐是为我好,我应该听她的。”

    林铃难得的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笑眯眯地说到:“何况我姐虽然想法比较荒唐,不过我这姐夫还不错,有没有钱暂且另说,不过起码疼她,所以我一开始也没反对。虽然你一开始好色得让我讨厌。不过姐姐说你这人除了好色外没别的毛病,姐姐能接受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满足不了你,一开始是想拉我和她组成同一战线,一起排斥你身边越来越多的狐狸精。”

    张东心想:狐狸精……指的应该是左小仙吧?她不算狐狸的话,这世上就没狐狸了,她那股骚劲确实很容易让人爆血管。不过林燕似乎搞错了,和这妖精上床的滋味确实销魂蚀骨,但她对女人仍保持着浓郁的兴趣,不排除献身给我有暗渡陈仓的嫌疑。

    不过,林燕一开始也是有想法的,毕竟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吃醋、不嫉妒的女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是考虑许久,毕竟要拉自己的亲妹妹下水可不是简单的事,最起码一般人很难过得了自己心中那一关。

    这段时间的生活改变确实是翻天覆地,张东觉得自己有些忽视林燕的想法。听到她的决定时只有惊讶的狂喜,忽视其他东西,比如林燕豁达背后的私心,她纵容背后的无奈,还有她决定开始这种荒唐生活前是怎么样的想法。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谨之又慎、犹豫再三,偏偏这一切张东都没注意到。

    张东微微愣神时,林铃娇声说道:“后来姐姐说,她觉得这想法不好,既然能劝服自己做这种荒唐的决定,为什么还要有这种私心?但姐姐说,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来你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为了拴住了你的心,二来她也不希望我继续过那种畸形的生活,对她而言,这是唯一两全齐美的办法。从小我们姐妹俩就相依为命,如果我喜欢男人,她也怕我嫁远了,以后没办法在一起,所以有时候姐姐的想法比我还冲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她考虑了很多,因为她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她也希望我能一直陪在她身边,我没想到姐姐为我考虑那么多,甚至连我出嫁后的生活都为我想过。”

    林铃的脸上带着感动和惆怅,显然她也没想到林燕这荒唐决定的背后有那么多想法,而最重要的都是为了她——林燕不希望和从小相依为命的林铃分开。

    林铃的眼眶有些湿润,因为她清晰记得林燕说过,无法想象唯一的妹妹出嫁的话,她会不舍成什么模样,如果嫁人后被欺负了怎么办?嫁得远了,见不到面怎么办?

    花ill荒唐的决定背后,都是林燕那犹如母亲般无微不至的爱,为了这个唯一的妹妹,林燕甚至不惜分享自己的男人,这分情让林铃感动,也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我知道!”张东深情意切地说道。

    即使因为女人多,有时候张东可能顾及不到她们的忧虑,但在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不知道,那样显得太没心没肺了。

    “姐夫,最讨厌你这样了,让人家也觉得离不开你了。”

    林铃眼里满是浓郁的情愫,娇羞的一笑后,轻声说道:“其实我和姐姐也没聊什么啦,姐姐就是一直问我还喜不喜欢女人。我看她那么殷切的样子,不想让她失望,尽管和姐夫做那个很舒服,但我还是没办法放弃。而且姐姐还说,我和她在一起就能捆住你,可昨晚过后她就彻底绝望了,觉得姐夫你还是出去寻花问柳好了,不然她是真受不了。”

    “我靠,你们密谋那么多啊!”张东大吃一惊地道。

    这时,张东附在林铃的耳边,色笑着问道:“铃铃,昨晚姐夫确实很爽,不过你老实说,昨晚你感觉怎么样?千万别说那些敷衍我的话,我是问你占你姐姐便宜以后怎么想的?”

    “嘻嘻,还不错啦,觉得很舒服。”林铃难得羞涩的一笑,不过看她这模样,明显不只是不错的程度。

    “那和姐夫比呢?姐夫那个插你的时候舒不舒服?”

    张东忍不住在林铃的纤腰上摸索着,闻着沐浴后芬芳的体香,一时有些迷醉,感觉脑子阵阵发晕。

    “姐夫,那个的时候感觉比较强烈一点。”林铃娇羞地说道,柔媚的看了看张东,咯咯的笑了起来。

    “不过,还是感觉姐姐温柔一点,比较舒服。今天姐姐可是别扭了一整天,想有下次的话,姐夫可得多哄哄她,我看她那样子应该很不适应。之前左小仙那妖精悄悄和我说过她和姐姐说的那些话,姐姐应该是想满足我一次,打消我的幻想。其实这些事之前我都知道,不过昨晚姐姐也放不怎么开啊……”

    靠!果然是小妖精在背后挑唆,不然林燕的想法怎么会像入了魔般。张东在心里暗骂着,不过他也感激左小仙的坏主意,否则他怎么可能尝到姐妹双飞的滋味?

    “那什么样才叫放开呢?”张东听得血脉贲张,心想:说得好像你小妮子放得很开似的。

    不过张东想想林铃昨晚表现得那么淫荡,确实没什么好挑剔,而且看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还不满意,虽然昨晚她们之间的互动,于一般人而言很火辣,但对于习惯女同性恋生活的林铃来说确实不算什么,难怪她有些失望。

    “这个……”林铃羞于启齿,一时间有点含糊不清。

    昨晚对于张东来说很香艳也很爽,而林铃确实也爽到筋疲力尽,男女欢爱的高潮让人销魂蚀骨,但在她的角度而言,和林燕的互动根本不够,最起码她没能好好亲遍林燕的全身,这就是她心里的遗憾。

    “你不说,姐夫很难成全你。”

    张东存心要调戏林铃,看着如此清纯可人的林铃,更期待着木讷少言的她会用什么样言语勾勒心里荒淫的场景。“你自己想!”

    林铃脸一红,柔媚万千的白了张东一眼,道:“有什么不懂的,问你的左小仙,那死狐狸精男女通吃,有什么不懂的?”

    林铃这似是赌气的话,有点撒娇又带着几分醋味,让张东忍不住哈哈一笑,引来林铃更似娇嗔的白眼。

    张东和林铃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林燕已经洗好澡,穿着丝绸睡裙就走出来。

    林燕一边擦着湿淋淋的长发,一边娇声说道:“你们就别亲热了。铃铃,你不会是上瘾了吧?姐不是和你说过,起码要休息几天再说,而且你这两天都得吃些清淡的,睡前也别忘吃点消炎药,而且不能喝酒。”

    林燕走到餐厅,笑眯眯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张东和林铃,对于吃醋这事已经麻木,起码看见林铃那羞涩又甜美的笑容,身为姐姐的她就打从心底高兴,觉得这荒唐的决定现在来看是正确的,面对着身为男人的张东,林铃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有效的。

    “对,你可不能急色哦。”张东打趣道。

    张东抱着林铃,看着款款而来的林燕,同时占有这对姐妹俩的事实,让张东有些恍惚,即使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又觉得美妙得有点难以置信。

    “姐,炖盅马上就好了,你想喝什么?”

    林铃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挣脱张东的怀抱,勤劳的她对于厨房里的一切最是熟悉,也多了林燕所没有的贤慧。

    深怕出卖林燕的事露馅,林铃只能赶紧转移话题,顺便朝张东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张东会意的一笑,这样的事自然不可能去揭穿,否则落个里外不是人。

    “有什么喝的?”

    林燕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她是个少奶奶,林铃就似是陪嫁的丫鬟,让张东恍惚间有种当地主老爷的快感,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大家庭的生活,情欲并不是全部,偶尔这样小打小闹的居家生活也满有乐趣的。

    正好哑婶也洗好澡,美人出浴确实赏心悦目,哪怕不至于惊艳,但也别有一番韵味。

    哑婶穿的是比较保守的纯棉睡衣,虽然看起来很传统,遮掩着身材的曲线,不过张东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因为那种温婉的少妇韵味让人坪然心动。

    短袖套装的穿着其实一点都不诱惑,但不管是露出的玉臂还是大腿都无比白晰,沐浴后带着粉红,看起来更是诱人,似乎能隐隐闻见清香,又能感受到沐浴后的清爽和那白晳肌肤下的弹性。

    张东是错愕了一下,但好在这猪哥反应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收敛起来,不管是哑婶还是林燕姐妹俩都没察觉到。

    “阿姨,消夜好了,吃点再睡吧。”林铃知道哑婶习惯早睡,殷切地准备好消夜。

    小里镇的人住得近海,对于海鲜和汤有着几乎与生俱来的偏好,一般消夜都吃得比较清淡,但也有独特的讲究,一点点清蒸的萝卜糕,每人一份隔水炖的炖盅,量少又清淡,确实让人胃口大开。

    林燕姐妹俩喝的是乌鸡汤,几颗枸杞子炖点红枣,很是滋阴,昨晚刚做过剧烈的运动,确实需要好好调和。

    张东喝的算不上是大补,不过也算是温补,晚餐喝的是羊肉汤和鸡汤,现在来一碗清淡的老鸭汤也不错。

    而哑婶一直处于补身子的阶段,要把以前的虚亏调和起来,她除了一碗鱼头汤外,还有清蒸炖透的鱼胶,连鱼汤都加了海龙,海马之类的药材。这段时间她虽然都乖乖喝着补汤,不过几乎要喝厌了。

    喝着老鸭汤,看着汤底那么多壮阳的药材,张东忍不住暧昧的笑了笑,一顿挤眉弄眼,换来林燕姐妹俩的白眼。

    不过因为哑婶这个长辈在场,谁也不好意思打情骂俏,过程鸦雀无声,老实得就像在学生食堂吃饭。

    这种几乎尴尬的安静,让哑婶有些不自在,却让张东有些感动,因为从林燕姐妹俩的态度来看,她们的扭捏矜持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站在他的角度,把哑婶当长辈看,才会表现得那么乖巧。

    消夜吃完后,在灯光温馨的客厅里看着电视抽着烟,确实是一件惬意的事,当然,独自一人绝对没办法享受到这个感觉,因为一旁三个女人在勤劳收拾着碗筷,林燕姐妹俩谈笑风生,哑婶虽然没办法出声,但也感受着她们亲热的态度,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让人动容。

    一个屋檐下,只有哑婶不是自己的女人,这点真是一个遗憾。张东顿时一阵恍惚,心想:如果哑婶也是我的女人该有多好,就不用总避着她,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做。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这么有魅力的女人……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尽管被这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到,但张东还是克制不了这个想法,而且从萌芽开始到现在,愈发剧烈的茁壮成长。

    张东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不足,所谓道德良心的谴责越来越少,即使生活香艳得可说是天怒人怨,但仍忍不住有越来越多的遐想和邪念。

    处理完家务后,哑婶就先去休息,对于早睡早起的她来说,固定的休息时间是身体恢复的一大要素。

    今天检查过后,其实哑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过之前营养不良,身体虚亏,得好好调养,这段时间滋补得当,面色红润,整个人感觉精神不少,那种丰腴少妇的魅力愈发浓郁,让张东控制不住,总是遐想连连。

    林铃也去休息了,昨天破身,脚步还有些踉跄,吃完消炎药就早早去睡了。

    林燕则是回房间找其他后宫成员聊天,顺便了解那个内衣品牌的业务。

    或许是怕张东再度索要,即使有个含情脉脉的吻,但林燕还是叫张东别去烦她,因为她现在还没完全适应姐妹同夫的生活。

    林燕和林铃各自回房间,张东就百无聊赖的玩起电脑,他现在没事在家就喜欢坐在电脑前,他不玩游戏,最大的用途就是用来和自己的女人们沟通,毕竟人多了有些分身乏术,得照顾到她们的感受,也得有正常的沟通,空闲下来的时间张东已经习惯和她们聊天,可以多了解她们心里的想法和她们对自己的感觉。

    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幽怨无比,张东自然是好生安慰,再加一阵甜言蜜语把她们安抚好,张东还色迷迷的提议要不要现在翻墙进她们宿舍胡天昏地一番,让她们吓得连连拒绝。

    左小仙和徐含兰那边的进度缓慢,也没多少新奇的事,也没什么好打听的,离回国的日子也不算久,到时候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付诸行动就是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这一趟的开销并不大,虽然难得出国,但也没心情逛街购物。

    徐含兰聊天的时候一直兴致缺缺,想来也是因为和她女儿的沟通问题,但身为旁观者的张东只能劝解几句,实际上也帮不了什么忙。

    聊天时,张东也提了一下那个代理孕母还没来电的事,左小仙说她去问问再回话,得到的消息是高速公路有点塞,但差不多要到了。

    现在那么晚了,左小仙已经安排夜百合的人过去接,明天再和张东联系,毕竟最后得林正文和林家的人决定,张东也懒得操那么多没用的心。

    一个人待在客厅实在无聊,张东便回房,洗完澡后,就光着屁股躺到床上。空调的冷气很足,张东盖了条小被子,躺在床上玩电脑,和众女聊了一下,她们也差不多都下线了。

    电脑里有一部分资料,看了一阵子,张东百无聊赖搜索附近的人,居然搜到一个很陌生的帐户,名字和资料全是空白的,连个头像都没有,明显是个新手,是用手机登陆的在线状态。

    张东顿时有些激动,试探性的发了一个交友请求。

    “舅妈?”

    那头似乎不熟悉软体操作,在张东心跳加速的等待中,大半天才通过请求。对方真的是哑婶,而她一看头像和资料就知道是张东,或许是沟通得比较少的关系,她没打字,只是发了一个意义不明的表情,大概也是因为那么晚了还没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哑婶一向早睡,可她回房间却玩起手机没睡觉,这倒是稀奇,张东顿时就来了精神,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思索着话题。

    “舅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平时也不见你玩手机,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哑婶的打字速度很慢,良久以后才回复。

    “睡不着就玩一下,想玩游戏又不会,楠楠给我下载了不少,但我看不懂。”张东和哑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着一些正经客套的废话,比如游戏怎么玩来消磨时间、家里的鸡毛蒜皮事。

    或许是有些拘谨,话题有些不痛不痒,让张东都快睡着,呵欠连天间一点邪念都没有,毕竟这种文字上的交流都显得这么正经,想引起什么胡思乱想的冲动都不可能。

    聊了半个小时,渐渐的张东总觉得哑婶有些犹豫不决,忍不住发了一句。“舅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哑婶一向是随遇而安、无欲无求的人,唯一能让她失眠的原因,张东想了想,顿时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难道是我和陈楠的事已经曝光了?

    张东顿时忐忑不已,瞬间睡意一扫而光。

    哑婶似乎真的是有心事,张东等了半晌依旧没有动静。

    这时,张东才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这种类似被捉奸的感觉让人坐立难安,虽然早就觉得事情不可能永远瞒着,但若是曝光,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哑婶那么温婉柔和的人,她会用什么样的语气来质问我?张东脑子一片混乱,甚至想象不出她生气时的模样,心想:如果她已经察觉,会对我说出什么样的话?谴责?谩骂?

    在张东思维混乱、脑子几乎成浆糊的时候,哑婶才慢悠悠的发来讯息。

    “阿东,我总觉得楠楠应该是谈恋爱了。”

    张东心想:那您到底是知不知道她和谁谈啊?到底知不知道老子和她有一腿啊?

    虽然张东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千万遍,但到这关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哑婶坦白。

    之前陈楠就说过,她妈是个没主见的人,性格随和到逆来顺受的地步。

    张东初到陈家沟村的时候,对于陈楠母女来说就是个陌生人,那时候即使知道家里有过这段往事,但这段所谓的“往事”和张东的母亲,对她们来说也陌生得很,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唯一的印象就是老人家在世时对她的咒骂。

    本就孤苦无依的陈楠母女俩,在那时候几乎已经穷途末路,在那种情况下,她们只能选择信任张东,尽管搬出来后是在林燕那边寄居,但她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家里的环境,注定了她们哪怕是居无定所,也负担不起租屋居住的经济压力。因为那时候陈楠母女俩的补偿金没到手,搬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钱连过生活都有困难,那时候她们可说是别无选择,哪怕这天上掉下来的亲戚别有所图,她们也没办法,因为那时候的窘迫容不得她们多想。

    在饭店的寄人篱下,再到后来的乔迁新居,陈楠母女俩可说是无根的浮萍,跟着张东随波逐流。

    陈楠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张东意识到一个问题——除了房间的装修外,他几乎从不去问她们的意见。或许是因为陈楠性格的关系,张东习惯了为陈楠母女俩做安排,很少和哑婶沟通,也从没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当年张东在省城的时候,有个朋友说过,聋子的性格最怪癖,哑巴的心思最活跃,往往没办法正常交流的人,心理上的聪慧会比常人更甚。

    哑婶这一句说了等于没说的话,让张东脑子一阵恍然,想从这番话中琢磨什么,却琢磨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哑婶是不是故意的,但起码现在张东的心里乱成一团。

    张东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回这条讯息。

    是以哥哥的身份关切询问?还是趁着这个契机老实坦白?张东脑子里浮现各式各样的念头,乱七八糟的想法交杂在一起,就如一团乱麻般,让张东几乎崩溃。在张东脑子乱得几乎要疯的时候,居然又响起讯息声。

    哑婶居然失去耐性,很快发来第二条讯息。“你和玉纯是不是也在一起了?”

    “是。”

    张东几乎是本能的回道,感觉脑子发空,烦躁中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起来。不知道为何,这讯息发过去的时候,张东的手都在颤抖,面对这一刻,张东感觉六神无主,不只是因为哑婶的态度,也有良心的谴责和担心,因为他来小里镇的理由就是为了照顾陈楠母女俩,这是他母亲的心愿,也是张勇的嘱咐,现在照顾得怎么样先不说,倒是把名义上的表妹照顾到床上,先别说哑婶会不会骂他,张东也头痛该怎么和张勇交代。

    哑婶沉默良久,最后似乎觉得这话题很尴尬,也或许是察觉到什么,暂时选择避而不谈。

    “你早点睡吧,我困了,也要休息了。”

    张东虽然想追问,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叹息一声,将手机丢到一旁。

    张东不知道哑婶到底有没有察觉到,如果真的察觉到,她要是直接怒斥、谩骂的话还好处理,可她这样似是逃避的态度,让张东很郁闷。

    虽然不知道哑婶是不是有顾虑,但她不开这个口,张东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毕竟一味的装傻也不是办法。

    张东心里忐忑不安,在床上闭目苦思,感觉相当难受。

    这一夜张东心乱如麻,想追问,却始终没有勇气,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天空微露出鱼肚白,张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临闭眼的时候,张东的头都有些痛了。

    “第三章”惊艳

    失眠的滋味不好受,到了白天又睡不着,那种感觉比宿醉更加难受,起床的时候,张东整个人晕沉沉的,脑袋重得像塞进了铁块。

    张东强打起精神刷牙洗脸,然后跑了个步,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

    张东跑完步回家的时候,哑婶恰好买菜回来,见到张东的时候,腼腆的笑了笑,表示马上有早饭吃。

    看着哑婶略微尴尬的模样,张东心里发慌,打招呼的时候笑得也很僵硬。

    昨晚的话题似乎没有发生过,一切无声中显得太寻常,可在心里有鬼的情况下,这种“寻常”又更让张东觉得忐忑。

    哑婶在蔚房忙碌着,这时候她看起来倒没有心事重重,让张东松了一口气,起码陈楠的事她应该没怀疑到他的头上,否则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好脸色看?

    这让张东释然,心里一横:反正什么都做了,还能掩饰不成?就让她去怀疑吧,等纸包不住火的那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毕竟老是自寻烦恼,实在是折腾人。要是以后的日子天天和昨晚一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话,铁打的人都受不了,那样没准就未老先衰,性能力绝对就废了。

    白天的时候,家里很清静。

    现在家里最清闲的就属张东和哑婶,哑婶因为前段时间手术,一直在家里休养,她喜欢这种居家的日子,不过太过清闲让她有些不自在,即使她说过想出去找工作,但张东还是没答应。

    虽然张东觉得这样管着哑婶不太妥当,但现在日子好过了,张东不想让她出去受累。

    而在这点上,孝顺的陈楠自然是万分支持张东。

    哑婶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现在在家顶多做点家务,但家里现代化的家电齐全,操持这个家也不累,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根本是天壤之别,不用动手洗衣服,地很干净不用常拖,哪怕是没事找事做,都找不到什么事可做。

    哑婶现在唯一忙的就是习惯那些现代化的设备,自动吸尘器、自动洗衣机……那些电器在之前的生活中从不曾出现,在她的认知里,这些东西都太陌生,乃至于该怎么保养她都不懂,光是榨汁机,对她来说就是大费脑力的新玩意。

    做饭可以说是哑婶唯一能忙碌的事,相比之前生活的窘迫和精力的有限,现在哑婶把每一顿饭料理得很精致,或许在她看来,这是唯一能体现自己价值的地方,每日的三餐她都很重视,哪怕料理不出山珍海味,她还是希望用自己的手艺让日子变得更美好,即使是煮个粥都希望能做到最好。

    哑婶已经忙碌了一个早上,此时开心地朝张东招手,展示着她做出的一桌菜。

    对哑婶来说,这是证明她价值的时刻,甜美的微笑隐藏着炫耀般的感觉,对心思简单的她而言,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她希望用这种方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桌上只有几样咸菜,却让人眼睛一亮,咸鸭蛋的蛋黄炒海米,显得特别精致,粗糙的野菜根加上几条咸鱼乾和煎蛋。再寻常不过的家常小菜,却令人食指大动。

    再如何粗糙,这类的吃食却是最适合下粥,所谓的大鱼大肉,在这时候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粥是熬了一阵子的杂粮粥,大米、小米、黄米都有,煮得很烂,几乎看不出有多少品种。

    以前家里不富裕的时候,哑婶种了点粗粮熬粥喝,那时候虽然清汤寡水,但不可否认这些粗糙的饮食中有着食物该有的清香,所以时至今日,她仍维持这良好的饮食习惯。

    事实上,现在粗粮已经到了价值不菲的地步,比起所谓的精良,反而成为主宰潮流的抢手货。

    粗粮种植面积小,即使替代不了精致的大米,价格却是水涨船高,现在吃粗粮已经不是穷人的专利,在健康饮食的观念下,粗粮已经成为有钱人趋之若骛的食物。

    以前的人追求的是吃精吃细,在物质贫乏的年代,白米、白面是让人疯狂的追逐品,而现在各种疾病的流行,让人们追求反璞归真,各式各样的粗粮开始大行其道,在追求绿色环保的理念下,连过去只能喂猪的地瓜叶都成了人们餐桌上的美味,甚至可是比寻常菜还昂贵的佳肴。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这是很世俗的话,却是错误的观念,按黄帝的话来说,应该是人吃五谷才丰登。

    现在精粮已经不受欢迎,在可以保障食物充足供应的情况下,健康才是第一要素,各种有机食品、绿色食品的概念层出不穷,但很多人都忽略粗粮的作用。

    但饭里、粥里全是精细白米的人,追逐这个理念实在可笑,因为所谓的绿色有机能比饲料养殖强多少?连碗里的米都没去在意的人,就盲目跟随这种观念,本身就是愚蠢行为。

    黄米、小米、高粱米……粗粮有着各式各样,当能说出五谷杂粮的“五谷”和“杂粮”是什么概念时,才有资格讲究所谓的健康饮食。

    张东不客气的舀了一碗洲,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虽然是早饭,不过因为锻炼消耗了体力,现在张东饥肠辘辘。

    经常大鱼大肉,偶尔吃这么一顿确实清爽,就像是清理肠胃一样,可以消除掉积压已久的油腻。

    不得不感慨人类就是贱,没钱的时候追求山珍海味,有钱了又喜欢这种粗糙的口味,但这杂粮煮的粥实在爽口,瞬间就让人食欲大增,那种略带苦涩的味道太微妙了,即使算不上美味,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哑婶在厨房忙碌着,偶尔还拿起手机,不知道在拨弄什么。

    看着哑婶忙碌的身影,让张东心里产生一种家的暖意,享受着这个简单而幸福的感觉,恍惚之间又产生之前的感觉——就是这种女人最适合做老婆了,而有这样美味的家常饭菜,试问谁不会恋家?

    张东幼时丧母,虽然父爱如山,但毕竟不可能像女人细腻,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错,经常上馆子或买东西回家吃。

    张东的父亲在家务方面有些濑,在家开伙的次数寥寥无几。记忆里所谓家里的味道少之又少,哪怕是现在回忆起来,也找不出值得留恋的味道。

    在这方面,张勇享受过的母爱比张东还多,对于小妈的印象比张东还深刻。

    张东在这方面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难免触景生情,抗拒不了这股油然而生的温馨。

    或许是填补了记忆里的空白,张东觉得比起在省城生活时那些饭店里的菜,这些粗茶淡饭更加美味,更拒绝不了这油然而生的温暖。

    家的味道,或许就是一碗精心熬出来的粥,散发着自然的清香。

    张东觉得心里突然安宁下来,忐忑了一夜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什么都不愿去想的暖意,那种简单中能让人留恋的幸福。

    过没多久,走廊传来脚步声和嘻笑声,随后就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燕笑吟吟的跑过来,黑色的包臀皮裤下是穿着黑丝袜的性感美腿,上身是白色衬衫,没有任何妆扮,只是任由波浪长发随意披散着,散发着妖娆的魅力。

    林燕背着包包,从后面抱住张东,娇滴滴地说道:“老公,早啊。”

    张东给了林燕温柔的一笑,两人悄悄的来了一个早安之吻。

    这时,林燕才朝在厨房忙碌的哑婶问了声好:“阿姨早,好香啊,一顿早饭就这么丰富,你是要把我们都养成胖子啊!”

    “姐姐早、姐夫早、阿姨早。”这时,林铃也来到餐厅。

    林铃穿着睡衣的模样分外清爽,打着呵欠,模样就像只可爱的小猫,让张东产生抱她回去睡回笼觉的冲动,尤其她穿的睡衣款式特别可爱,虽然没有半点性感,却符合她的魅力,让人眼睛一亮,忍不住邪念丛生。

    林燕姐妹俩一坐下,哑婶马上端来刚做好的菜,亲切的态度就似一个温柔的母亲。

    哑婶分外享受这种简单的家庭生活带来的快乐,或许对于随遇而安的她来说,当个没压力的家庭主妇才是最好的选择。

    哑婶没什么主见,不适合与人接触,加上她有先天的残疾,有些自卑,这种无忧无虑又不用与人来往的生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生活。

    哑婶本来就是个小女人,还有点逆来顺受的性格,她需要的生活很简单,与外人交流对她来说反而是件痛苦的事。

    现在哑婶买菜都习惯到镇边的集市去买,虽然集市的规模比较小,也比较远,不过那里有比较熟悉的店家,也有不少陈家沟村的乡亲在那边做生意,熟悉的环境,让自卑的哑婶找到一丝自在的安全感,毕竟她身体上的残疾,让她上街买东西时别说讨价还价,就连问个价都没办法,所以她喜欢去熟悉的店家买,一来不用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二来这些熟人与实在的价格,让节约惯的她无可挑剔。

    寻常百姓的善良总是体现得很平凡,那些店家从不会缺斤少两,也不会漫天要价,而且认识十多年了,即使哑婶能给他们的只是一个感谢的笑容,但这简单的表达已经足够维持这种关系。

    因此哑婶宁可多走点路去熟悉的集市,也不愿去所谓的超市。当然,超市的明码标价对哑婶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还是喜欢集市那种家常感觉,或许她也不想忘掉过往那些日子里对于她来说任何美好的东西。

    生活虽变得富足,不过哑婶有些忐忑不安,想保留着自己单纯的生活方式,而这些充满乡土气息的菜肴和一日三餐,就是她所追求的简单和幸福。

    “赖根子煎肉蛋,好久没吃了,好香啊。”林铃一边吃,一边欢呼道,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赖根子是本地一种很粗糙的野菜,在市场上已经不多见,除了偏僻点的集市上还能偶尔看见,随着物产的丰富,它已经淡出人们的记忆。

    很多人已经都不知道赖根子,因为味道苦涩,除了在饥荒的年代让人赖以维生,但凡不饿肚子的情况下谁都不会去采。

    赖根子的做法很简单,采摘回来后晒干、抹盐、洗净切碎,再拌上剁碎的肉馅和鸡蛋下锅一起煎,这是最传统的吃法,也是最地道的做法,蛋是土鸡蛋,猪是本地人散养的黑猪,三种香味融合在一起,散发着食材天然的芬芳,这不是现代化调味料所能取代的。

    当然,猪肉是之后增加的,以前物资不富裕的情况下,吃赖根子的人怎么可能吃得起猪肉?在那清汤寡水的年代,一点油花都是奢侈,而加了猪肉虽然改善那种粗糙的口感,却抹消掉原汁原味的苦涩。

    而哑婶怕照原来那样煮口感不佳,才加了肉。

    “嗯嗯,好吃。”林燕眼睛一亮,说道。“天天都有这种饭吃,还上什么馆子啊!”张东恭维道。

    其实哑婶满在意林燕姐妹俩的,可那种关切又有些唯唯诺诺的态度,让人太纠结,明明知道她在意,但也觉得她有些敏感,相处之中虽然开心,但也不可避免多了一点小心翼翼。

    光是吃个早饭就一桌的菜,虽然是很传统的粗茶淡饭,但太丰盛了,让人恨不得长两个肚子才能好好享用。

    这是哑婶唯一能表达心意的方式,尽管之前是陌生人,但林燕姐妹俩的尊敬让她很开心,也愈发喜欢这个大家庭,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张东的存在。

    哑婶温柔的笑着,对于林燕姐妹俩的恭维有几分不好意思,但明显都说到她心坎里,让她很开心,她需要的也就是这种简单温馨的赞同带来的存在感。

    一顿早饭吃得其乐融融,让众人倍感温馨。

    吃完饭后,林铃和哑婶负责收拾,林铃说说笑笑的,显得很开心。

    张东和林燕泡着茶,打情骂俏了一阵子。

    张东顺便和林燕说了招司机和保镖的事,虽然林燕觉得没必要,不过想想张东现在的身价,安全为上,于是极为赞同,反正那些人就住别墅前面的平房,又不会打扰到自己,平日还可以使唤,何乐而不为?

    张东本想把林正文找个活寡妇的事和林燕说一下,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去,怕林燕心里不好受,就没提。

    随后,哑婶洗床单、洗衣服、做家务,林铃开始她那高雅温馨的爱好,林燕则和李姐约了去商场看场地和装修。

    中午时,张东正好要去老饭馆看装修的进展,这一天各忙各的。

    如胶似漆的生活是不错,但不能是每时每刻。

    张东在三间饭店视察了一圈,傍晚时,刚好阿达和大虎带着人来报到。

    昨天阿达和大虎回去后,把人筛选一下,最后连他们在内,有六个人来报到,这六个人可以当司机、可以当保镖,时间好好安排一下,就能二十四小时排。

    阿达等人已经住到林正文闲置的那栋别墅,所有的行李和家当也都搬过去。阿达和大虎很严谨的巡视整个别墅的范围,提出了一些加强保全措施的建议。当然,别墅内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踏足的禁地,这一点他们是谨记的。

    对于阿达和大虎提出别墅外围也必须有保全设施的意见,张东也接受了,总之一切安全为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阿达等人分开工作,有的联系人在围墙上装铁丝网,有的着手安装监控设施。

    别墅内的装修材料就已经有防火、防爆,大虎在这方面是专家,针对这个环境设计最合理的结构架设。

    对于大虎的意见,张东自然赞同,就算不相信他们,但张东至少相信林正文,他可不是会吹牛的人。

    阿达等六人办事有条不紊,让张东很满意。

    因为晚上李姐她们要过来打麻将,张东有机会和林铃好好亲热,就算没有肉体上的接触,谈情说爱一下也不错。

    可惜事与愿违,一通陌生的电话打来,是左小仙的一个经理打来的,原来左小仙找的人已经到了广明,她问张东什么时候过去见一下,人安排住在远东大酒店。想想正事要紧,张东就让阿达当司机,赶到远东大酒店。

    路上,张东不忘传简讯给林正文,要他过来验货。

    在酒店高层的套房里,夜百合的经理小微态度很恭谨,殷切地笑道:“老板,人在房间里,我马上喊她们出来。”

    小微长得还算可以,不过入不了张东的眼。

    张东嗯了一声,点了一根烟,大剌剌的往沙发上一坐。

    阿达负着双手站到旁边,犀利的眼神四下扫视着,似乎是在第一时间打量房间的环境,专业的态度让人不由得点头赞许。

    这一幕还真有几分黑社会的架势,又像超级大富豪的排场,虽然只有一个保镖寒酸了点,但好歹是保镖,不是路上随处可见的保全。

    张东隐隐找到装逼的快感,在心里盘算着下次把这六人一起带出来,个个西装革履,再戴副墨境,没准还能干点强抢民女的勾当。

    小微推开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娇声喊道:“还害羞什么啊!又不是要把你们卖了,还不快出来见人”

    “你们”?张东愣了一下,心想:难道还搞选秀大会不成?让林正文这种基老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在侮辱人家变态的性取向。

    小微催促着,好一阵子才有个女孩子扭捏地走出来。

    这女孩的身材匀称,但始终低着头,看不清样貌,不过一头笔直黝黑的秀发似是瀑布般,让人眼睛一亮,穿着一件洗得发灰的牛仔裤,和一件白色无花纹的T恤,普通得毫不显眼,而且看不出身材,不过第一感觉满高挑的。

    “抬起头来。”

    这时,张东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虽然女人是帮林正文找的,不过要是找个歪瓜劣枣的也过不了关,而且身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得帮林正文好好把关。

    “别害怕了,总是要面对的。”小微劝道。

    女人心软,小微见这女孩子忐忑不安的样子,劝慰的语气柔和许多。

    这女孩始终不安的互握着双手,但一头柔顺的长发已经很加分,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张东顿时有些惊艳。

    这女孩的眼睛明亮有神,水汪汪的,似乎有无数的话在述说,我见犹怜,鼻子小而挺翘,樱桃小口很红润,微微抿着下唇的模样十分动人。

    太像了!张东顿时有些错愕,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感觉像是出现了幻觉。

    这女孩像极少女时代的林允儿,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张东都快吓尿了,可回过神来细一看,又有细微的差别,这女孩看起来更加年轻粉嫩,而且乖巧甜美。

    在张东还没从这震撼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扭捏着从房内走出来——说是女人,因为这是一个漂亮而充满韵味的的少妇,而且她与这女孩无比神似,简直就是林允儿的成熟妖娆版。

    张东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脑子又陷进当机状态,面对这诡异的情况真是一头雾水。

    这两人站在一起让人感慨好一对动人无比的姐妹花,一个成熟妩媚,婀娜的身姿充满女性成熟的魅力,另一个清纯甜美,略带几分青涩,演绎着女孩子在这如花年纪绽放得最动人的美丽。

    虽然两人都穿着旧衣服,看不出身材曲线,但也能感觉到匀称的身材。

    两人一脸忐忑不安,下意识牵住彼此的手,偷偷打量着张东,马上又低下头,除了害羞外,还让人感觉到一种似是害怕般的无奈。“怎么是两个?”

    张东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次要找的是处女,难道是两个都要?不可能啊,一不说林正文没这爱好,二来林家家风严谨,不可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长得怎么样先搁置一旁,找两人一起来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第四章”母女花

    张东心想:难道是姐妹同夫?但别闹了!林正文这混蛋真敢这么做的话,肯定被他家老爷子砍死。虽然这在上流社会不算是稀奇事,但拿到台面上终究不好看。

    “你们都不开口是怎样,要别人先问吗?”小微在一旁瞪着两女,毕竟张东的身份在,即使她有些心软,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分。

    女孩有些不安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往女子的身后躲了躲。

    女子虽然穿着朴素,但透着一种难言的韵味,她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声音柔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般惬意。

    “这位老板,这是我女儿,她叫幼丹。”

    “你呢?”张东下意识的一问,目光忍不住打量着两女。

    当女子说少女是她女儿的时候,张东感到有些错愕。

    女子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头发黝黑,皮肤白晳,面若桃花,看起来很明媚,找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面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女儿都那么大,她顶多是成熟版的林允儿,多了几分丰腴和妩媚,处于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光是那水汪汪的眼睛,已经让张东感觉到心里有些发痒。

    “我叫安雪影。”女子深吸着大气,或许是看张东比较好说话,眼里的彷徨少了一些,语气也不怎么发颤。

    安雪影的名字满好听的,不过幼丹这名字有点奇怪。张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看着这对迷人的母女俩,一时有些疑惑。

    小微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立刻解释道:“她们是苗族人,后来一家人出山做点生意,雪影的丈夫前段时间出了事故,家里欠了一大笔外债,正好碰上小仙姐,就让她们过来了。”

    “苗族的?”张东立刻眼睛一亮,打量着这对母女俩,眼睛一眯,不由得幻想起她们身着民族服饰的模样,想来以她们这样动人的姿色,穿上那种衣服肯定别有一番风味,那种特殊的风情会格外迷人。

    “嗯,没错。”

    张东没有追问,小微也不敢多说,因为她知道张东是夜百合酒吧实际上的老板。

    张东刚想进一步询问的时候,门外就传来林正文爽朗的笑声,他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进门的时候,林正文对于这对活色生香的母女俩几乎是视而不见,大剌剌的往旁边一坐,喝了口茶,笑嘻嘻地说道:“东哥,你老婆的办事效率真是没话说。如何?晚上给个机会,我请客,咱们好好喝几杯。”

    “等等再说吧,你先看看怎么样?”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家伙和阿达都无欲无求的样子,女人于他们而言就是红粉骷髅,这样的人不出家,却专门祸害别人的菊花,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什么情况?介绍一下。”林正文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没多大的兴趣,打了个呵欠后随口一问,十足纨绔子弟的模样。

    幼丹有些怕生的往安雪影身后躲,一脸不安,已经有些害怕。

    安雪影护住幼丹,深吸一口大气,轻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要找老婆?”平心而论,张东和林正文都外貌不错,即使不算极品,也算出类拔萃,眼见来的不是大腹便便的老头,安雪影已经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看模样,幼丹也不算委屈,但面对着如审问般的架势,她有些慌乱。

    安雪影这一句反问让林正文有些不爽,皱起眉头冷哼道:“我问你话,你就回答,其他的不关你的事,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和决定的权利吗?”

    身为同性恋,林正文说话自然不会客气,什么怜香惜玉的,对这类爱菊之人而言简直是狗屁。

    林正文的话很冲,也很直接,安雪影顿时咬起下唇,明显有些哀伤,她身后的幼丹更是眼眶泛红,含着泪水,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很心疼,毕竟现在对她们而言就是在卖女儿,面对着别人的趾高气昂,除了忍气吞声,她们也无可奈何。

    小微在旁朝安雪影母女俩使眼色,她也知道林正文的脾气不是很好。

    张东适时的咳了一声,说道:“你们别怕,最起码让我们有个了解再说,对吧?我们的要求和这边的情况,小微已经和你们说了。你们既然决定来这里,最好先把自己的情况说清楚,让我们看看合不合适。”

    张东那亲切的态度、温和的语气,让安雪影母女俩忍不住看了张东一眼。安雪影深吸一口气,这才轻声说道:“我们母女俩是西南人,我叫安雪影,我女儿叫幼丹。”

    “年龄呢?”

    林正文问话的语气高高在上。或许是对女性反感的关系,他那不带善意的感觉似是在审问,又像是在挑剔商品,冰冷得让人感觉格外不舒服。

    “我三十六岁,丹丹今年十九岁。”

    安雪影说话间,委屈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毕竟任何女人处于这样的情境里都会产生无奈的羞辱感。

    “倒是满年轻的。”林正文微微一愣,因为安雪影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甚至不到三十岁,别的不说,光是肌肤和容颜就显得太年轻,而且她脸上一点色斑和皱纹都没有,别说她都有这么大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当妈的人。

    林正文心动了,当然不是对安雪影有所觊觎,而是开始盘着要怎么保养,才能保养得这么年轻。

    同性恋圈的人都爱美,哪怕是强攻,也不可避免关注这方面的资讯。

    至于幼丹,十九岁的年纪,确实是花样年华,粉嫩甜美的模样实在不错,惹人怜爱,怯生生、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动人。

    这两人站在一起,要是不说穿,绝对会让人觉得是姐妹俩。

    张东忍不住朝安雪影母女俩打量几眼,她们长得漂亮,五官精致,又是东方韵味的瓜子脸,要是稍微打扮一下,绝对是要人老命的尤物,甚至不用打扮,素面朝天的时候已经充满诱惑,化妆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可惜安雪影母女俩的眉目间充斥着淡淡的哀伤,眼神满是委屈,显得有些憔悴,如果容光焕发的话,不知会多令人惊艳。

    随后,小微详细说明着安雪影母两女的情况。

    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则是无奇不有,狗血得不可思议,有时候听着别人的血泪史就像听玄幻故事似的。

    西南十万大山,偏僻而封闭的地方不少,尽管很多地方经济已经发展得不错,但总体仍是贫穷的。

    安雪影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她父亲安排着嫁人,因为是家里的大姐,又长得漂亮可人,芳名在外的她在当地是不少人垂涎三尺的美人儿。

    安雪影身为长姐,底下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要抚养,贫苦的家庭为了生活,需要一门能帮衬的亲事,这门亲事为她家带来生活上的改善。

    处于花季中的安雪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嫁了人,不知道什么是恋爱,也不知道所谓的幸福,在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幼丹。

    安雪影的丈夫一家在当地算有点钱,尽管这个丈夫年纪不大,却是个吃喝嫖赌、鱼肉乡里的小混混。

    因为安雪影生的是女儿,这一家人没给她好脸色看。

    对于所谓的婚姻,安雪影一点概念都没有,生下孩子的时候,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自小乖巧、没什么见识的她习惯了生活被安排,哪怕是婚姻大事,她也是逆来顺受的态度。

    面对生活的改变,安雪影除了以泪洗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那个所谓的丈夫是个连新婚夜都可以醉酒闹事,甚至在外面过夜的货色,可想而知所谓的平静生活离她有多远。

    而对于这个丈夫,安雪影在嫁之前是陌生的,嫁过去后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

    日子在不知不觉间流逝,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肉,除了幼丹之外,安雪影几乎什么都不想,实际上她也什么都想不通。

    当幼丹渐渐长大后,安雪影的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母女俩在那个传统的家愈发不受欢迎,整日花天酒地的丈夫除了偶尔回来丢下饿不死的养家钱外,几乎不见踪影,而外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对于这个丈夫在外面乱七八糟的事,安雪影已经麻木,纵然丈夫在外头放浪形骸,她也无可奈何,这也不算默默忍受,因为本来就没什么感觉,所以不会伤心也不会生气,甚至更希望丈夫别回来影响自己的生活。

    除了抚养幼丹长大成人以外,安雪影对这个家庭可说是已经心灰意冷。

    那段时间,好在安雪影丈夫的弟弟娶了老婆,生了个男孩,她的公公、婆婆有带把的孙子抱,自然是欢天喜地,一家人把安雪影母女俩冷落在一边。

    对于这种清静,安雪影求之不得。

    可丈夫总是不回家,安雪影又是姿色卓绝的女人,渐渐的,外头开始流传一些流言蜚语。

    安雪影的丈夫原本是那个小混混,后来变成大地痞,本来对安雪影就已经没感情,后来听了这些传言,每次回来对她非打即骂。

    而为了幼丹,安雪影只能含泪忍受。

    幼丹小时候不只看过一次母亲被打的模样,她从惊吓哭喊到哀求,什么都试遍了,但也劝不住那个很久才看见一次、每次回来都是满身酒气殴打母亲的父亲。在幼丹童年的记忆里,除了母亲的爱外,就只有每次母亲哭泣时自己的无助。“就是家暴嘛!”林正文打断小微的话,狠狠的瞪了小微一眼,说道:“这些以后谁有心情听谁去听,你讲重点就行了。废话那么多,你是在耽误我时间!”“是是是!”小微顿时吓到了,尴尬的笑了笑,立刻挑重要的说。

    反正日子是勉强混着,安雪影丈夫一家在当地有势有钱,安雪影的娘家根本不敢干涉,后来听说丈夫在外面找了不少女人,甚至传闻还有女人帮他生孩子,但对于这一切,安雪影已经彻底麻木,除了把幼丹抚养成人的心愿外,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后来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安雪影的小叔做生意,被人诈骗一大笔钱,殷实的家瞬间窘迫起来,而她丈夫去别人家喝喜酒时,看新娘姿色不错,酒精上脑,想强奸人家,竟趁宾客喝酒的空隙,偷偷跑进新房,强行扒起新娘的衣服,新娘子一反抗,动静立刻就闹大。

    新郎的亲戚朋友如蜂拥般冲进房间里,看见的是新娘衣衫不整的挣扎和哭喊,本来就喝了酒,再加上安雪影丈夫的名声早就不好,平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但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便宜他?一帮亲戚朋友立刻冲上来,把他拖到院子里一顿拳打脚踢,甚至有人拿起板凳、酒瓶往死里打。

    愤怒的人群一阵殴打,等有人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安雪影的丈夫已经浑身血肉模糊,断气了。

    虽然是罪有应得,不过毕竟是法治社会,但人是死了,可有好几十个人动手,警察调查到最后,根本无法确定该怎么定案。

    法不责众,就索性一竿子打死,直接抓新郎和几个闹得最凶的人去关,意思意思一下。

    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安雪影丈夫这一家注定是身败名裂了。

    安雪影和幼丹受人指指点点,只能以泪洗面,没有别的办法。

    而对于这样一个人渣,安雪影母女俩连守孝的基本仪式都没做,因为安雪影丈夫刚入土,家里的祸事就接二连三的来,即使她们并不关心这个家庭,但很多事都会不可避免被牵涉其中。

    先是安雪影公公受不了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让他的思想变得偏激又暴戾,终于控制不住,偷偷摸摸到那户人家放了一把大火。

    因为是蓄意杀人,加上农村多半是木结构房子,堆积不少柴火,这把火一烧起来就是冲天之势,大门早就被锁上,那家人呼救无门,伴随着安雪影公公疯狂的笑声,那一家七口被活活烧死了四个人。

    安雪影公公被抓后,债主找上门,法院也把院子和家产全部查封,后续还有一大笔赔偿需要处理。

    即使安雪影并不在乎这个家,但毕竟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即使搬出来后没一处安身的屋檐,但安雪影母女俩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痛苦了,然而家破人亡虽不会让她们悲伤,但毕竟住了那么多年,还是有些惆怅。

    而对于丈夫、父亲的死,安雪影母女俩甚至有想拍手称快的冲动。

    只是惨遭横祸的那一家人实在太可怜,就因为这对父子俩的丧心病狂,被活活烧死,乡亲们议论的话和厌恶的眼神,多少成了安雪影母女俩心中的一根刺,即使她们是无辜的,但在这倍受歧视的环境中也无力辩解。

    原本安雪影母女俩想背井离乡,或是回到娘家生活,或者找个地方开始新生活,偏偏祸事似乎没完没了。

    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安雪影的娘家也心疼这个受尽委屈的女儿,他们很愿意接受这个女儿回家,一家人团聚继续过日子。

    安雪影的弟弟、妹妹们陆续成家,唯一没出嫁的是最小的妹妹,弟弟成家后生了个大胖小子。

    当然,生活的改善一开始是因为这门买卖婚姻,否则那个贫穷的家根本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懂事的他们自然知道安雪影为他们受的委屈,有这弥补的机会,心里有愧的他们自然不会将安雪影母女俩拒之门外。

    安雪影的弟弟婚后买了一部小巴士揽客,日子过得算不错,可是有天一家人去集市的时候,走着山路,车子突然翻滚下悬崖。

    面对着车毁人亡的景况,交警的调查结果是煞车失灵。

    这突然而来的噩耗,让整个家庭彻底崩溃,安雪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家破人亡的噩梦会降临在她这个善良而本分的家庭上。

    幼丹的外公早就过世,外婆对她们母女俩很好,虽然没什么法子帮忙,但总是会过来走走看看,帮忙照顾幼丹。

    那次,安雪影弟弟一家三口带着她母亲出门,和车上其他人一样,无一例外的丧生,唯有年纪最小的妹妹在家做家务,逃过一劫,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没了。

    那次车祸可说是惨绝人寰,安雪影弟弟一家全死了,她母亲也死了,而大红喜字还贴在家里的墙上。

    那时候家里刚建新房子,还有安雪影的弟弟结婚买小巴士,借了不少钱,再加上车祸,身为车主对其他遇难者该有的赔偿,无数的债务蜂拥而来,无一例外的把矛头指向安家姐妹俩。

    一些安家的亲戚还好,起码没在这时候上门催债,毕竟还是亲戚,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

    但其他的债务先不说,光是车祸高额的赔偿金,就是一笔根本无法支付的天文数字,就算安家的房子和地都被估走,也还不了四分之一。

    安家姐妹俩彻底崩溃了,面对这种雪上加霜的绝望之境,她们根本无法面对,姐妹俩被赶了出来。

    好在幼丹那时候住在学校,受到的影响不大。

    在那种情况下,安家姐妹俩想要一走了之,不去面对这些根本无法承受的灾难,但她们狠不下这个心,虽然没有偿还的能力,可面对着那些死难者家属们痛不欲生的哭诉,为了自己弟弟一家死后的名声,她们只能含着泪、硬着头皮继续待着,可哭爷爷求奶奶也没用,因为那是一笔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自古以来,雪中送炭者寥寥无几,雪上加霜者却是多不胜数。在安家姐妹俩彷徨无助的时候,有人冷嘲热讽的说没钱就去卖啊,凭着她们的姿色,再加上幼丹,用不了几年就能把债还清。

    说者心肠歹毒,也是无心,但安家姐妹俩一听,却在犹豫间有了这个心思,尤其现在除了债务,她们还急等着一笔钱用——弟弟一家和妈妈的骨灰还在殡仪馆,因为没钱支付丧葬费,她们终日以泪洗面。

    自己的亲人无法入土为安,这种事谁都承受不了,在这四面楚歌的情况下,真的是生者无宁日,死者无安宁。

    安雪影的妹妹安雪宁原本在夜百合上班,因为她弟弟结婚生子,请了个长假,现在家里适逢剧变,求助无门的她只能找左小仙帮忙,恰好这段时间林正文正烦着这件事。

    为了一家人的安宁,尽管安家姐妹俩舍不得,但幼丹知道这件事后,却主动接受这个建议,即使安雪影再舍不得,也拗不过她这次的倔强。

    三个女人都明白,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家人都还等着一笔钱入土为安,一家老小在家乡的名声还等着她们去维护,最终安雪影只能含泪答应,在安雪宁的安排下,带着幼丹来到广明,抱着沉痛的心情,等待着别人对幼丹如商品似的审视。

    悲天悯人之心,人皆有之。不过说到底,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想做慈善的话,怎么救都救不完,更何况所谓的慈善就意味着金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不图回报的高风亮节。

    “怎么样?”张东向林正文问道。

    张东很同情安雪影母女想的遭遇,但无亲无故的,除非是牵涉到林家,否则拿那么多钱去当冤大头,这种事张东也不会做。

    这就是现实,善心固然重要,但谁也不可能因为一时同情爱心泛滥,只是空口白话,没有付出就没资格骂人冷漠,毕竟现实就是残酷的。

    “站出来,让我看清楚点。”林正文眉头隐隐一皱。

    幼丹老是躲在安雪影身后,林正文根本看不清楚,对于幼丹的长相,他只在乎带出去会不会丢人,毕竟以他的家世,日后少不了抛头露面的交际。

    安雪影叹了一口气,眼里隐隐有泪水打转。

    一直表现得很忐忑的幼丹,终于鼓起勇气,从安雪影身后站出来,脸色微微苍白,看起来很紧张。

    这个女孩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她明白一家人走投无路了,唯有卖了自己,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所以她义无返顾舍弃自己的婚姻和爱情、舍弃憧憬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少女情怀。

    至于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生活,幼丹不敢想象,尽管知道安雪影和安雪宁都舍不得她受委屈,但现在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她必须接受这个现实,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让死去的家人在九泉之下不至于受到别人的唾骂。

    幼丹忐忑不安地站着,身躯瑟瑟颤抖着,委屈而难过地低下头,把自己当成商品般展示着。

    虽然张东和林正文长得不错,但安雪影母女俩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此时心里的屈辱感更甚,那感觉就连玩物都不如,只像个摆设。

    林正文上下打量幼丹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卖相倒还不错,这长相还上得了台面,穿上高根鞋倒是比那些模特儿差不到哪里,凑合吧。”

    这还说是凑合!张东忍不住白了林正文一眼,心想:幼丹这长相是千里挑一的好看,你看不上,老子都看上了。

    林正文想了想,对张东说道:“东哥,这事你帮我处理吧。这女的过几天我先带回去给老头子看看,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意见。”

    “没问题。”张东点了点头,反正最后该怎么处理是左小仙来安排,怎么都轮不到他操心。

    林正文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在意,现在他在意的是及时行乐继续放纵,说没两句,接了通电话,就带着他的小受大摇大摆的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还色迷迷摸人家的屁股,似乎担心全天下人不知道他是同性恋一样。

    张东有点想吐,不过想想阿达也是这类型,为了尊重人家的真爱,硬生生把这感觉惩回去,不过脸色是隐藏不住的难看。

    张东觉得情况大概了解一下就行了,毕竟人家家里再怎么不幸,也和他无关,而且事前的准备再怎么周全,也得看林家人的意思,更何况幼丹长得再漂亮,行为举止能不能融入那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也是个问题,毕竟幼丹在西南大山生活了那么多年,现在猛地叫她做个优雅大方的贵妇,似乎强人所难。

    张东盘算了一下,难掩色光的在安雪影母女俩身上扫荡一阵子,这才站起来,道:“小微,那个在酒吧上班的安雪宁呢?”

    “现在那边缺人手,她一回来就叫她先去上班了。”小微献媚地说道:“现在她们的吃住开销都是仙姐先负责,前段时间安雪宁也和仙姐借了一笔钱,她不上班不行。”

    安雪影母女俩低头依偎着,身体瑟瑟颤抖,似是在啜泣。

    两个女人一起哭,尤其还是两个漂亮女人,让人感到心疼,就算是心肠再硬的男人,这时候都难免心软。

    有时候同情的程度是按照对方的长相来决定的,男人嘛,没办法。

    这时,张东接到一通约喝酒的电话。

    讲完电话后,见安雪影母女俩隐隐落泪,张东心一软,嘱咐道:“总住酒店不是办法,你给她们找间好点的房子先住下,毕竟还要等林家那边先看一看人再说。”

    “没问题。”小微殷切地笑着道,这所有的开销都记在夜百合的帐上,而多跑这种腿,也有和张东拉近关系的好处。

    约喝酒的是李世盛和几个一起合伙做生意的老板,张东刚好有点闲情,打算过去凑热闹。

    嘱咐完后,张东刚转身,幼丹突然抬起头,泪光闪烁的眼眸看着张东,轻声说道:“这……这位大哥,可以先帮……帮我们一件事吗?”

    “什么事?”张东转过头来,听着幼丹的声音,骨头就酥了一下,心想:这小妞人长得甜美漂亮,声音也这样娇嗲,叫起床来绝对能要人老命。

    张东瞬间心神荡漾,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真是暴敛天物!这样的尤物要是去卖身,还能造福广大的男性同胞,偏偏去当个活寡妇,真是浪费了她卓然天成的。

    “那个……请您多帮我们说好话。”幼丹的嘴唇瑟瑟颤抖着,话音未落,两行委屈的泪水已经落下来,神情更显得楚楚可怜,道:“我家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如果这个机会没了,我们孤儿寡母的,除非糟蹋死自己,否则一辈子都还不了。”

    “丹丹!”安雪影搂住幼丹,控制不住地潸然泪下。

    幼丹懂事得让安雪影心疼,她也明白现实的无奈。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这样委屈自己的亲生骨肉?

    “嗯,我尽量吧。小微会帮你们安排生活上的事,你们暂时就先住着。”张东自然不可能同情心无端泛滥,嘴上先敷衍着,毕竟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还是由林家的人决定。

    “您是……张老板吧?”安雪影叫住临出门的张东,泪眼婆裟的哽咽道:“谢谢您。”

    张东最看不得女人落泪,挥了挥手,没多说什么就走人了。

    坐在车上,张东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一时有些恍惚,幼丹那楚楚可怜的泪眼、安雪影无奈的神情,这对母女俩的娇美在脑海中交相辉映着,让张东心里的同情在瞬间有些变质。

    张东心想:可惜啊!可惜最后鲜花不是插在牛粪上,而是被摆在花瓶里当摆设,真是暴敛天物。就冲着林正文做的这混帐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砍死他妈的,真是浪费!

    “第五章”香艳清晨

    过几天的安宁日子,生活渐渐恢复规律,清闲之余,身体越来越好的张东更是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

    最近张东的肌肉线条愈发明显,胃口和排毒的状态也很不错,神清气爽,整个人感觉生龙活虎,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礼拜六的清晨,阳光很是明媚。晨曝总是能让人感到一阵慵懒的散漫,在这种情况下睡懒觉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有时候天不从人愿,除了生理时钟作祟,还有人在调皮捣蛋,张东正睡得迷糊间就被人弄醒。不过这种方式张东万分情愿,而且相当乐意。

    巨大的床一片凌乱,一夜的折腾过后,皱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散发出分泌物中让人心神荡漾的味道,整间房间还充斥着情欲的气息,撩人心神,让人感觉血脉贲张。

    张东闭着眼睛爽得直哼声,忍不住抱紧怀里还在熟睡的林燕,在她本能的嘤咛声中摸上她饱满的乳房,肆意地享受着这惊人的弹性。

    被子蠕动着,被子下的林铃跪伏在张东的胯下,小手握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樱桃小口含着龟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小香舌轻轻舔弄。

    林铃的口技越来越娴熟,动作轻柔,却能准确又清晰刺激到性器的敏感点,尤其是她用小手慢慢抚摸着张东的毕丸,那酥麻的撩拨让张东感觉骨头都要化了。张东爽得腰上一抽,双手揉弄的动作有些大。

    林铃似乎察觉到了,顽皮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睾丸,甚至在张东忍不住闷哼一声时,还十分热情的舔起张东的G点。

    “讨厌,困死了……”林燕下意识的呻吟道,声音娇嗲,尽管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很剧烈,但她瘫软如泥,懒得睁开眼睛,显然昨晚得到极端的满足。

    张东才不管林燕,舔着发干的嘴唇,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乳房,变本加厉的舔起她雪白无瑕的脖子。

    昨晚又是一夜的香艳,上次的姐妹双飞后,这对姐妹俩明显有些拘谨,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但同时面对张东总有些尴尬,在一段时间的适应后,才在张东软磨硬泡的挑逗下,羞答答地上了张东的床。

    昨晚先是鸳鸯戏水,后来在床上折腾一整晚,张东龙精虎猛,只射了一次就让林燕连连告饶,第二次的时候,张东还没发力,林铃就娇声软语的败下阵。

    林燕姐妹俩瘫软如泥的在床上娇喘着,极端的满足让她们意识彻底模糊,尽管爽得难以动弹,但她们之间没什么互动。

    张东当然不甘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姐妹俩,只要是个男人就会邪念丛生。

    当时张东就在林燕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坐在她的乳房上,命令她为自己舔着刚从她妹妹嫩穴里抽出来的命根子,享受着那种冲破禁忌带来的美妙感觉。

    林铃很自然的扮演着助纣为虐的角色,张东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天赐良机,强打起精神,拖着高潮后无力的身体爬到林燕身下。

    林燕根本无力招架张东与林铃的拨弄,当林铃开始舔着她的嫩穴,殷切而兴奋的舔去里面残流的精液、咬她阴蒂的时候,林燕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在两人的玩弄下迎来一次猛烈的高潮。

    张东兽兴一起,又要林燕和林铃抱在一起接吻,命根子轮流在她们的小穴里抽送着,感受着不同小穴带来的快感,和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一连串沉重而有力的抽送下,让林燕和林铃在哭泣般的呻吟中彻底承欢,最终她们无力地跪在一起,张东让她们轮流为自己口交,快感一来,就把精液射到她们的俏脸上。

    俏美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红润,眼神迷离,又带着温顺的陶醉,披头散发,娇喘吁吁。

    这样一对动人的姐妹花一丝不挂的跪在面前,又如女奴般顺从,无疑会让男人感到无比的满足。

    精液在林燕和林铃的俏脸上流淌着,张东射完精后,腿一软,躺着直喘大气。

    极端满足的林燕姐妹俩温柔地看着这个彼此的男人,即使已经很疲累,但还是低下头为张东继续口交,舔去残留在命根子上的精液。

    似乎这已经成了潜移默化的习惯,每次性爱过后,张东的女人都会乖巧的用小嘴帮他敌干净,没有过多的调教,却有这样美妙的享受,这绝对是一种爱的表现。张东如皇帝般惬意地躺在床上,林燕姐妹俩则嘻笑着舔去对方脸上的精液。意犹未尽的林铃甚至扑倒林燕,把林燕嘴里的精液都舔个干净。

    在林燕不忍反抗的情况下,林铃埋首在林燕的胯间,虔诚而陶醉的舔着小嫩穴里潮湿的爱液,那让她迷醉无比的淫靡气息。

    林燕除了呻吟外已经没有别的反应,媚眼迷离,明显也渐渐沉迷其中。

    林燕明白,左小仙荒唐的提议失败了,林铃尝到这个滋味后,不仅对她的迷恋没有半分减少,反而是食髓知味,愈发疯狂,压抑了多年的迷恋和恋母的冲动一举爆发,这让林铃在占过便宜后更不肯舍弃这种独特的滋味。

    林燕现在越来越能接受林铃荒唐的行为,这一切也得益于张东的引诱和这段时间的洗脑,因此相拥而眠的时候,林铃分外温顺可人,就似恋爱中的少女,对张东充满迷恋和几乎无法控制的情愫。

    至于回报,就是张东玩笑似的让林铃用口交的方式叫他起床,而林铃则是虔诚的奉行着。

    林铃本就容易认真,竟然时间一到就钻到被子里帮张东口交,而且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让张东感觉无比的爽。

    林铃的舌头柔软无比,动作愈发熟练,发自内心的主动带来的自然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凭心而论,抛却心理上的刺激,那么多次的口交,就这次最爽了,除了肉欲的满足,还能感受到林铃那少女情怀般浓烈的爱意。

    林铃吞吐得愈发用心,张东忍不住闭上眼睛专心享受着,不管是她小嘴的舔弄、纤纤玉手的撩拨,还是发丝在肌肤上滑过的感觉,都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趁着这空档,林燕醒了过来,一丝不挂的跑进浴室,那上面满是香艳吻痕的乳房上下晃动着,十分有看头。

    光是看着林燕挺翘的臀部,就让张东激动了一下,命根子也在林铃的小嘴里跳动一下。

    “姐夫,嘴有点酸……”过了一阵子,林铃从被子里钻出来,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不过小手依旧抓着命根子套弄,小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亦有点忐忑。

    昨晚的姐妹双飞,再一次证实林燕加上林铃虽然满足得了张东,却也承受不住张东禽兽般的龙精虎猛。

    林燕的身体原本就很敏感,有时候一次都让张东发泄不了,现在林铃在一旁助纣为虐,她更容易投降。

    对张东来说,姐妹双飞是极致的享受,最后都是大获全胜的情况,当然,换来的是姐妹俩愈发逆来顺受的温存。

    张东过分的要求与林铃荒唐的行径,林燕渐渐适应后,除了抛个娇媚的白眼,也不排斥了,荒淫的过程让她潜移默化接受这些事,更不可否认的是,林铃的口舌服务带来的快感也让她欲罢不能。

    最后的结果是林铃和张东一起乱来,林燕比平常更不堪承欢,不过在每次销魂蚀骨的满足下,她还是无法割舍,战术不仅失败,自己还赔了进去。

    张东和林铃是最占便宜的,在床上也迅速培养起默契和感情,自然而然的,林铃表现得越来越大方,张东荒唐的要求她从不拒绝,因为这是表达爱意的方式,也是她的一种报答。

    “那就休息啰。”张东爱怜地摸着林铃的小脸,注视着她脸上既陶醉又迷恋的表情。

    昨晚已经射了两次,张东的欲望也不是很澎湃,清晨享受到小姨子特别的早安口交已经很满足,指望小姨子帮自己吹出来有些过分了。

    张东抱起林铃,看了看浴室,色迷迷地笑道:“我们去跟你姐姐一起洗澡。”“嗯!嗯!”林铃殷切地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兴奋,主动环住张东的脖子,亲了一下张东的胸膛。

    林铃直接挂在张东的身上,俏皮而开心地笑道:“姐夫,我要你抱我进去,人家昨晚被你折腾得腿都软了。”

    一夜下来,林燕姐妹俩全都脚步踉跄、浑身无力,被张东折腾到几乎虚脱。林铃的身体虽然没有林燕敏感,但其实也好不到哪里,似乎是遗传的关系,姐妹俩都很容易高潮,而且很容易动情,不用费什么力就能飞上云端。张东估计,如果单独来的话,她们谁都满足不了自己,即使是姐妹双飞,能射两次就不错了,只要稍微控制,搞不好一次就能解决她们。

    姐妹双飞固然刺激,不过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们一起解决,更是心理上的快感,这种虚荣心上无比的满足,相信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好的,我亲爱的小姨子。”

    男人的豪迈由心而发,让人感觉很爽,张东意气风发的一笑,挺着依旧一柱擎天的巨物,朝浴室走去。

    在林铃的娇喘声中,张东自然是不老实的上下其手,抚摸着林铃滑嫩得吹弹可破的肌肤。

    巨大的浴室内,莲蓬头喷着温热的水流,水蒸气烟雾缭绕,略显朦胧。

    水流的冲洗下,林燕享受着沐浴的美妙,温热的水从她性感火辣的身体流下,水珠不停冲刷着白晳无瑕的肌肤,冲去这一夜满是情欲的气息。

    林燕的姿势无比撩人,张东胯下的巨物忍不住跳了一下,林铃更是控制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的盯着林燕那简直是祸国殃民的火辣身材。

    “那么快就结束了?”

    林燕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先是诧异了一下,不过一看张东胯下依旧坚硬如铁,立刻苦笑一声,毕竟已经经历过数次的鱼水之欢,林燕也觉得林铃用小嘴是不可能让张东射出来,在床上没办法把张东折腾得求饶,这一点她始终觉得郁闷。

    “没完,人家是来向姐姐求援的。”林铃俏皮的一笑,从张东身上溜下来,立刻跑过去抱住林燕,在林燕的惊叫声中对她上下其手,不客气的抓住林燕饱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如今,林铃根本不掩饰自己对林燕冲天的色意。

    “要死了你!”林燕一边娇笑道,一边拍打着林铃的色手。

    林铃可不管这些,这段时间她性格开朗不少,而且受到张东的影响,直接忽视林燕的娇嗔,嘻皮笑脸的继续占便宜,似乎新的一天不把林燕再摸一遍不甘心。

    张东一边洗漱着,一边欣赏着林燕姐妹俩无比香艳的嬉闹,终于在命根子连跳几下而受不了的状态下,跑过去抱住她们,占起了便宜。

    林燕姐妹俩咯咯笑着,并没有抗拒,昨晚极端的满足后,她们已经无力承欢,也默契的知道张东很体贴,哪怕这时候命根子坚硬如铁,也不会对她们用强的,所以享受的是这时的打情骂俏。

    张东上下其手的占着便宜,享受着被林燕姐妹俩一左一右夹着时的柔嫩肉感和欢声笑语。

    嘻笑之间,林燕姐妹俩温柔的用沐浴乳为张东清洗着身体,林铃甚至主动跪在胯下,帮张东清洗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带。

    林燕姐妹俩温柔的服侍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在她们的万般柔情下,张东彻底融化了,任由她们抚摸着自己,至于这时不必去理会坚硬如铁的命根子,这享受的过程完全不逊于真枪实弹的做爱,因为她们虔诚而认真的模样充满爱意,光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早就让张东沉沦其中。

    洗漱完后,张东没再乱来,因为电话响个不停,而且今天还有正事,没有多少时间耽搁。

    昨晚林燕姐妹俩的衣服几乎被张东撕烂,张东的房间里自然没她们换洗的衣服,她们给了张东无限柔媚的白眼后,只能红着脸、裹着浴巾回房间换衣服。

    开房门的时候,林燕姐妹俩小心翼翼的往外东张西望,确定没人才走出去。

    看着林燕姐妹俩的举动,张东就觉得好笑,明明关系早就公开了,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女人所谓的矜持有时候还真是虚伪,难道她们以为这样其他人就不知道他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昨晚那么大的叫床声,要不是房间的隔音好,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林燕姐妹俩的房间在二楼,下楼梯的时候,两人都是脸一红。

    林燕倒是大方,礼貌的招呼道:“阿姨,今天没出去啊?”

    哑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林燕姐妹俩以这副香艳的模样走下来,顿时有些脸红,她的房间和张东离得最近,昨晚那隐隐约约的声音她听个一清二楚。

    身为过来人,哑婶当然明白昨晚林燕姐妹俩在张东的房间里做什么,那撩人心魄的声音在午夜就似是无处不在的魔音丝丝绕心,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早晨起来时,哑婶浑身都是汗,整个人都很疲惫,连那里都有些潮湿,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前所未有,让哑婶一直心神不宁,在沙发上干坐一个上午,也不知道发什么呆。

    见林燕姐妹俩下来,哑婶强定一下心神,给了她们温柔的一笑,眼神却是闪闪躲躲,不敢去看她们诱人的模样。

    林燕姐妹俩浴巾下那雪白的小脚、性感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都太明艳,对于性格保守的哑婶来说,这模样太过香艳。

    林燕姐妹俩打完招呼,立刻如当贼般跑回房间,毕竟有些事大家虽心知肚明,但还是会觉得难为情,有时候还是习惯性的装傻充愣。

    哑婶微愣,脸有些发烫,林燕姐妹俩实在太妩媚,尤其是脸上那种被滋润后满足的潮红更是明艳动人,总是让她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忐忑感油然而生,根本无法控制。

    林燕姐妹俩穿着打扮一番后便出了门,因为内衣店的合约已经签好了,现在是装修阶段,她们把内衣店当成是自己的事业,所以很用心,在装修的过程中一直精益求精。

    林燕姐妹俩有得忙碌,张东自然举双手支持,这样一来,有彼此的时间和空间是件好事,他也能腾得出时间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林燕也有时间和那帮老女人吃饭逛街打麻将,林铃则可以沉浸在那高雅的兴趣爱好中。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穿着一套舒服的运动装,整理好东西,背着背包,张东下楼,点了根烟,打电话时一眼就看到哑婶,笑眯眯的打声招呼:“舅妈,都准备好了吗?”哑婶点了点头,依旧娴静温婉,不过脸色微微一红,多少有些不自在。

    “第六章”第一次车震

    哑婶的身边放着一只随行的小布包,今天她的穿着很大方,一条黑色带绣花的短裙十分得体,上身的青花布衣透着复古的优雅,很符合她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温良,那种内敛而贤淑的魅力是由内而外的散发,虽不明艳,但让人眼睛一亮。

    张东忍不住多打量哑婶几眼,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哑婶顿时有些尴尬,或许是昨晚听了那么久的叫床声,现在心思还安定不下来,感觉整个人都不自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换间房间,只是一向逆来顺受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这理由太羞人了。

    今天哑婶家有个亲戚结婚,已经寄来喜帖,地点是在隔壁市的乡村。之前离得远,不过好歹人家过年过节时也有来走动,哑婶不好意思不去。

    原本哑婶的意思是接陈楠放学一起去凑个热闹,正好张东有事,也得过去那边一趟。

    其实这件事算是可有可无,之前张东答应一个老板,要去他的温泉山庄捧个场,正好顺路过去玩一玩。

    前几天,哑婶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恢复得十分理想,建议她多出去走走,运动运动。不过哑婶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欢出去抛头露面,对她而言,运动只有每天买菜走的那一段路程。

    除此之外,医生还建议可以泡温泉,促进血液循环。

    虽然张东不太懂这什么原理,不过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载她们过去一趟,顺便去泡泡温泉,享受一下,当是给自己放松。

    哑婶要帮忙,打算提前去,于是张东先让阿达开着宾士载她过去。

    哑婶不太适应有司机的奢侈生活,上车的时候有些扭捏,但她已经答应人家会先过去,没空去接陈楠放学,她是长辈,得去送嫁。

    哑婶走后,张东顿时露出淫邪的笑容,大声喊道:“大虎,快把车开过来!今天带你们去玩玩,晚上给你和阿达也开间房间,让你们好好泡一下温泉。”“老板,稍等一下!”

    大虎忙着搬东西,一听这番话,眼里的兴奋一闪而过,但马上又兢兢业业的工作,将一些张东的日用品和茶、烟、酒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

    前几天,张东又买了一辆车,因为家里女人多,有时候出行不太方便。

    林燕姐妹俩开始学开车,不过在她们没上手之前,那辆甲壳虫只能先放在一旁。

    这次买的车是张东向往的类型,豪华、大气、奢侈不说,光是空间就让人感觉无比舒适,比起之前的车,在有司机的情况下,张东更喜欢这种房车,除了身分的象征,更重要的是这车太适合干点丧心病狂的事,对于任何色狼来说,这都是车震的不二选择。

    这是一辆欧宝的商务用车,车体宽大,车身特别长,后面的空间舒适无比,前排的驾驶座和后面的商用位置中间用一道黑色铁板隔开,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人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后车窗用的是特殊处理的反光玻璃,从外面看特别明亮,但绝对看不到里面。

    这辆商务车是顶级的配置,买回来后再加改装,足足花了一间修车厂两天的全部人力,要不是因为张东是那家修车厂的半个老板,按这工作量,最少得十天半个月,但工人们加班,这才总算在早上就把车子领回来。

    这辆车的玻璃甚至有防弹的效果,后面宽敞的空间已经被改造过,灯光、遥控、电视,甚至小型冰箱都一应俱全,更绝的是,原本可以放置三排的普通坐椅全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张更柔软舒适的大椅子,合并后就变成可以休息的一张小床。

    在张东的授意下,车后座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严肃的时候,可以是辆大方宽敞的商务车,把椅子合并,就成了可以休息的床。

    在正常人眼里,出差的时候,这样的设计会让人感觉很舒服,尤其是修车工人忙碌完后无不感慨着有钱人就是任性,整辆车改装的钱和音响,还有其他设备的花费,早已经超过这辆车的价值,这辆车坐着绝对舒服,因为这简直和坐在钱堆上没有区别。

    大虎把车子的功能都测试完了,上了驾驶座。

    张东坐到后车座,隔离的钢板上有萤幕可以看见前方的路况和驾驶座的情况,他一边滑着手机,一边按了按旁边的红色按钮,道:“好了,先去松山高中。”“是!”音控里传来大虎木讷的声音。

    这是特殊的设计,如果不按这个按钮,驾驶座和后座无法沟通,车子做了隔音处理,在一般情况下,前后之间连说话都听不见。

    车缓缓开上路,一路上张东都在熟悉车里的装置和各种设施,兴致勃勃的摆弄间,很快就来到了松山高中。

    放假的日子,学校门口向来是人山人海,心疼孩子的家长们早早就来等待,学校的大门还没打开,就有不少人围着往里面张望,苦苦的期盼着周末的一家团聚。大虎把车停在一旁,敬业地研究着车里的功能。

    过了一阵子,学校放学的铃声大作,瞬间家长们围堵住学校门口张望着,教学楼里的学子们就犹如奔食的野狗般欢呼着冲出来。

    热闹的人群中,两道身影特别显眼,陈玉纯和陈楠穿着校服、背著书包,左右张望着。

    当看到那辆大型商务车时,陈玉纯和陈楠愣了一下,随即小脸露出甜美而开心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让人眼睛一亮。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走过来,张东打开车门,笑眯眯地说道:“老公等得花儿也谢了,你们总算出来了。”

    “东哥!”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立刻跳上车。

    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是不能亲热,不过车门一关,陈玉纯和陈楠可就一点都不矜持,如欢乐的百灵鸟般扑到张东身上。

    “哇哇,你们要压死我啊!”

    张东左右开弓抱住陈玉纯和陈楠,享受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美妙,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们的身体那么柔软,抱起来实在太舒服,尤其是看着她们开心又迷恋的笑脸,是人生的一大乐事,有什么比两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这样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更更爽的?

    答案显然是有的,张东抱着陈玉纯和陈楠,不客气的亲来亲去,他已经和陈玉纯、陈楠说过这车子特殊的构造。

    在封闭的空间里,陈玉纯和陈楠抱着张东,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任君品尝。这样缠绵而激烈的吻,对她们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宣泄着思念的同时,亦是浪漫的表达着爱意。

    把陈玉纯和陈楠都吻得气喘吁吁后,张东这才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钮,道:“大虎,随便兜一下圈子,等等再送玉纯去她二叔家。”

    “臭东哥,你想干什么?”陈玉纯面色一阵潮红,因为周末张东要和哑婶母女俩出门,这个礼拜她打算到二叔家住,和弟弟聚一下。

    现在的陈玉纯和陈楠也不似一开始,一周不聚就会觉得失落,毕竟日子还长。浓情蜜意固然幸福,但也不是生活的全部。

    “当然是干你们了!”张东色迷迷的一笑。

    张东还真没试过车震,他有那个色心,也有那个色胆,不过这事有被发现的风险,一般女孩子很难接受,而且普通的车空间不够,不能好好发挥,所以张东一直没机会尝试。

    车震是张东梦寐以求的事,不过想想除了左小仙这个大胆的色女外,想把其他人都拖下水试一遍,需要费太多工夫,思来想去,最后张东就买这么辆车震专用坐驾,为的就是省去那些繁琐的过程。

    “臭东哥,我妈先去了?”陈楠羞怯地笑道,面带难为情的四下打量着,显然有些忐忑。

    面对着张东的软磨硬泡,陈玉纯和陈楠欲拒还迎,但在这封密的空间里,她们的心也渐渐放开,在张东一番亲吻和诱惑下,她们终于眼含迷离的放下书包。

    张东期待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一边亲着她们,一边兴奋地喘息道:“校服不要全脱,我们还有时间,东哥要慢慢跟你们亲热。”

    甜言蜜语加上恬不知耻的攻势下,陈玉纯和陈楠沦陷了,眼含水雾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让她们感到异样的刺激。

    陈楠还羞答答的时候,陈玉纯已经眼含春动的水雾,软软的靠在张东怀里,显然已经接受张东的提议。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立刻看向陈楠。

    陈楠红着脸低下头,也是一副默许的态度。

    张东顿时大喜过望,一左一右抱着陈玉纯和陈楠亲吻,在她们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双手放在她们的小蛮腰上抚摸着,不安分的往上摸,隔着衣服感受着她们越来越高的体温。

    夏天的校服很薄,短袖的款式很清新,裤子是保守的长裤而不是裙子,这一点让张东很郁闷,不过抱着两具这么青春动人的身体,仍是令人兴奋的事。

    张东顿时脑子一热,一边舔着陈楠的耳朵,——边声音嘶哑着说道:“你们自己把胸罩脱了、把衣服撩起来,但不准脱掉。”

    陈玉纯和陈楠浑身一颤,呼吸急促间,看了看张东。

    两张沙发椅是面对面的,张东坐到另一边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眼里尽是澎湃的欲望,火热得让她们几乎融化。

    封闭的空间给人足够的安全感,再加上已经共享鱼水之欢那么多次,在这刺激的环境下,陈玉纯和陈楠也渴望体会别样的乐趣,她们脸一红,就把手伸到背后将胸罩脱下来。

    看着两个小美女主动宽衣解带,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陈玉纯把蓝色胸罩放在一旁,娇喘一声,就撩起衣服,顿时雪白浑圆的乳房弹跳而出,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急促收缩着。

    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陈玉纯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妩媚,似乎是在诉说着她的乖巧全是因为浓郁的爱意。

    陈楠也一样,她的胸罩颜色是纯白色,在撩起衣服的瞬间,胸前那对饱满得足以傲视群芳的豪乳简直让人震撼,饱满、浑圆,一点都不下垂,这傲人的尺寸出现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本身就是极端的刺激,羞答答的小脸清纯可爱,乳头无比粉嫩,这样的条件结合在一起,可说是空前猛烈的诱惑。

    “我的宝贝们真乖!”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因为高度有限,没办法让陈玉纯和陈楠站起来,索性就在她们含情脉脉的注视下蹲在她们中间,双手齐出抱住她们的小蛮腰。

    “东哥……”陈玉纯动情地呻吟出声,小手颠抖着,但始终撩着衣服,没有放下。

    张东张开口,舔着陈玉纯雪白无瑕的乳房,含住粉嫩的乳头,偶尔用嘴唇按压、偶尔吸吮,瞬间让她感觉脑子一阵发胀。

    陈楠撩着衣服,看着旁边的香艳,呼吸急促间,饱满的豪乳也跟着起伏。

    厚此薄彼一向不是张东的作风,在陈玉纯的呻吟声中,张东的一只手抓住陈楠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豪乳,感受着那充满青春弹性的美妙,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几乎得两手才能抓住把玩的巨大。

    “东哥……呀!”陈楠娇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往后一靠,双腿并拢着,开始瑟瑟颤抖着。

    陈玉纯和陈楠主动撩着衣服,无疑是很大的刺激,张东双手抱着她们,手口并用品尝着这两对宝贝、品尝着她们身体的芬芳。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如猫儿叫春般撩人心弦,她们身体带来的反应,无疑就是最好的催情良药。

    这压抑了半个月的情欲,思念的煎熬加上身体的反应,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快就动情,开始不安地扭动起身子。

    在陈玉纯和陈楠的乳房上种下鲜艳的吻痕,舔得上面满是口水后,张东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贪婪的舔着嘴角上残留的气息,色笑着按住她们的肩膀,满面兴奋地说道:“你们是好姐妹,现在你们的乳房上都是东哥的口水,这里可没有衣服换,你们要为对方舔干净哦。”

    陈玉纯和陈楠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半推半就被张东摆弄着。

    陈玉纯比较火辣,二话不说就趴到陈楠的胸前,双手抓住陈楠的豪乳舔了起来,神情认真而温柔,就似张东对她的温存。

    乳头被吸吮的瞬间,陈楠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抱住陈玉纯的头,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看着陈楠这害羞的模样,陈玉纯更是起劲,小嘴来回舔着。

    尽管有时候陈玉纯很羡慕,但不得不承认陈楠这对巨大的宝贝简直是男女通杀,就连身为女孩子的她都抗拒不了这童颜巨乳的诱惑。

    或许是朝夕相处,极为亲密了,陈玉纯和陈楠彼此都不排斥这种不正常的亲密举动。

    “讨厌,纯纯,别咬呀……”

    陈楠娇喘连连间的呻吟声很娇嗲,让人心头忍不住阵阵发痒,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竟然还保持着双手撩起衣服的姿势。

    陈玉纯调整着姿势,开始背对着张东,趴在陈楠的乳房上,挺翘的嫩臀摇晃着,让人看着几乎要喷鼻血。

    张东一看之下,顿时欲火就起来了,忍不住伸出双手摸上去,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

    陈玉纯挑逗似的扭一下腰,挺翘的嫩臀骄傲地展示着曲线。

    两个礼拜没亲热了,陈玉纯和陈楠很容易动情,尤其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还能隐约感觉到车子的颠簸,短暂的前戏过后,已经感觉到双腿间的潮湿了。

    在陈玉纯身体敏感的颤抖中,张东抓住裤子的松紧带,这种设计简直就是懒人的福音,只要轻轻一拉,张东就把校服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下来,那白晳的嫩臀就如八月十五的明月般,粉嫩的阴户已经潮湿泥泞,散发着动人的清香。

    陈玉纯感觉两腿间一凉,稍微一个停滞过后,呼吸更加急促。

    羞处就这样暴露在眼前,在那么湿的情况下,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张东调整一下陈玉纯的双腿,让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故意不把裤子彻底脱下来,而是挂在脚踝处,这样能加强视觉上的冲击。

    看着如此貌美的高中生穿着校服跪在面前等待着插入,居高临下的视觉让人感觉心里格外满足。

    陈玉纯乖巧的跪着,上半身依旧穿着校服,遮住乳房和白晳的肌肤,而她殷切地舔着陈楠饱满的乳房,似是在发泄,又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的男人更多的刺激,在她青涩的认知里,这是一种主动而曼妙的取悦。

    张东忍不住了,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在陈楠迷离的注视下,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顿时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弹跳而出,散发着男性浓郁的气息,显得无比狰狞。

    在这一刻,陈楠顿时呼吸一滞,想起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但在陈玉纯的舔弄之下又忍不住娇吟出声,那纯真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无疑是致命的。

    高度有限,张东站起来时必须弯着腰,本想这时候长驱直入,好好享用陈玉纯青春动人的身体,但一看陈楠这淫靡的模样,就忍不住朝她靠过去。

    “楠楠,好好舔!”张东大剌剌的跨坐在陈玉纯头上,迈开双腿,一只脚踩在沙发椅上,双手捧住陈楠的头往胯下凑。

    陈楠动情的喘息一声,温柔的看了张东一眼,眼前的巨物散发着让她感觉眩晕的男性气息。

    在这一刻,陈楠没半分犹豫,张开樱桃小口就含住张东的命根子,一边吞吐着,一边用香舌舔着马眼,表情陶醉又充满让人兴奋的虔诚。

    在有限的空间里,这样怪异的口交姿势别有一番情趣,张东享受了一阵子,满足的哼了一声,把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嘴里抽出来,陈楠顿时娇喘吁吁。

    随后,张东拉起还在舔弄陈楠乳房的陈玉纯,如法炮制的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里。

    陈玉纯早已动情,表现得很主动,抓住命根子一阵快速的套弄,小嘴更是有力的吸吮着龟头,贪婪的吞咽着那些令人发疯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的姿势依旧是面对面,陈玉纯趴在陈楠身上,张东的乱入已经打断她们之间的亲密,俏脸上全是情动的红润,意乱情迷间,她们饱含情愫的眼神全看着张东,满面的柔情蜜意似乎在述说着她们的爱,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情取悦张东,只要张东开心。

    这种眼神极大程度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东忍不住将陈玉纯和陈楠按在胯下,命令她们张开小嘴,坚硬的命根子轮流抽插着她们的小嘴。一人含着龟头吞吐时,另一人则很有默契的舔起棒身,来回的交换间愈发娴熟,尤其是她们一起顽皮舔着睾丸时,那种美妙的滋味更是无与伦比,让人爽得几乎要疯了。

    一阵口交服务让张东的欲望澎湃到极点,忍不住嘶声哼道:“纯纯,跪下来,今天你要回家了,东哥先让你好好爽一下。”

    话音一落,张东就按了一个按钮,随即沙发椅折叠起来往后一缩,车内出现宽敞的空间,又铺着地毯,足够三人在这里胡混。

    陈玉纯动情的呢喃一声,背对着张东跪下去,翘高那已经湿淋淋的嫩穴,等待着张东有力的征服。

    陈玉纯的裤子和内裤仍挂在脚踩上,她知道这是自己男人的兴奋点,没有脱下。陈玉纯如此的体贴,让张东更是兴奋,在陈玉纯啊的呻吟声中,沾满了她们口水的命根子插入潮湿的嫩穴里,即使在充足的润滑下,每进入一寸都能清晰感觉到嫩肉的蠕动和有力的收缩,无疑是上天堂般的享受。

    “宝贝,告诉东哥,想不想我?”张东跪在陈玉纯身后深深的顶入,双手按紧她弹性十足的美臀,坚硬的龟头死死顶在她的子宫上,兴奋得享受着这具娇躯剧烈的颤抖。

    “想,好想,人家做梦都想……”陈玉纯动情的呢喃道,被满足的滋味又酸又麻,张东作怪般再一顶,又有些酥酥的感觉,瞬间让她脑子嗡嗡作响,克制了许久的思念伴随着青涩的情欲,如同洪水爆发般难以控制。

    “有多想?”张东将命根子轻轻抽出来,得意地看着湿淋淋的嫩肉被自己翻出来,马上又轻轻的插进去,用龟头磨蹭着子宫口。

    “想东哥,抱、抱我,亲我……呀,好酸……”陈玉纯动情的呀了一声,浑身颠抖着,控制不住地扭动着娇躯。

    “还有呢?”张东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抽送着,不得不说,女人和女人间的滋味是不同的,看着如此青春动人的身体被他从后面插入,视觉上完全不逊于肉体上的快感。

    “想要东哥摸我,还有……还有……插我……东哥,那个好大啊……”

    在陈玉纯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节奏,狠狠的撞击着她浑圆的翘臀。

    陈玉纯原本含糊不清的娇吟已经变成哭泣般的呜咽,每一次张东狠狠插入时都会戛然而止,却无法停下这美妙的宣泄,因为被思念煎熬的身体太渴望这种熟悉无比,而且每次都让她感到魂飞魄散的滋味。

    张东扶着陈玉纯的美臀一边揉着,一边快速进出着,巨大的命根子插在那粉嫩而饱满的小穴里,尤其是看着陈玉纯被他插得前后摇晃,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带来的视觉冲击极为剧烈,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带给男人的除了操控的快感,也有心理上的满足。

    陈楠呼吸急促,小手抚摸着陈玉纯颤抖的手臂。

    张东忍不住将陈楠搂在怀里,吻上那瑟瑟颤抖的粉唇,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芬芳的味道,品尝着那让人陶醉的清新气息。

    陈楠动情地嘤咛一声,小手抱住张东的腰,饱满的乳房狠狠挤在张东的肋上。此刻的她意乱情迷,十分渴望张东的爱抚。

    不过,一向色色的张东这时候却没有对陈楠上下其手,这个吻尽管浪漫得让人陶醉,却少了剧烈的刺激。

    张东专心的干着陈玉纯,巨大的命根子一下接一下狠狠撞着挺翘的美臀,让她不停前后摇晃着。

    陈玉纯的呻吟声已经控制不住地大了起来,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着,迎来第一次的高潮,随即长出一口气,上半身趴在地毯上,无力地喘息着。

    张东停下动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美臀,享受着她紧凑的嫩穴有力的蠕动和子宫兴奋的颜抖。

    在温存的亲吻间,张东感受到陈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马上抱住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道:“怎么了?是不是东哥不对你乱来,你就不习惯了?”“哪有……”陈楠羞怯地低下头,张东和陈玉纯都当她的面做爱,而她身上的校服还很整齐,或许是习惯三人在一起的荒淫,这一刻她觉得有些别扭。

    “我们有两小时的路程可以慢慢玩,别急。”张东淫荡的一笑,轻轻地推着陈楠,说道:“现在我们先好好满足一下玉纯吧,毕竟这次东哥陪着你还带你去玩,我们得补偿她。”

    “知道了!”张东的话让陈楠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点了点头,抱住陈玉纯,吻着她那张满是迷离的小脸,双手抓住陈玉纯的乳房轻轻揉弄着。

    张东舔着嘴唇,色迷迷的一笑,欣赏着女女之间高潮后的爱抚。

    在陈玉纯呜的一声后,张东慢慢的将命根子从她的嫩穴里抽出来,粗长的棒身上满是晶莹的爱液,本就巨大又狰狞,这一刻兴奋得跳动着,看起来更是杀气腾腾。

    陈楠红着脸,始终注意着张东的举动。

    张东凑到陈玉纯面前,抬起她的小脸,拨开那散乱的发丝。

    陈玉纯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迷离而陶醉地看着张东。

    张东舔了舔嘴唇,把上面满是陈玉纯爱液的龟头放到陈玉纯面前。

    陈玉纯毫不犹豫地含住张东的龟头,迷恋地吸吮起来,舔去上面情欲的味道。张东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享受着陈玉纯断断续续的口交服务,因为这时候陈楠已经被刺激得情动不已,双手握住陈玉纯的乳房揉弄着,小嘴亲吻着陈玉纯的耳朵。

    断断续续的快感让这口交的进程不是很顺利,但那细微的停滞又给人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刺激。

    车子微微的颠簸,像在带动节奏般,张东惬意地享受着陈玉纯的口交服务,直到她享受完整个高潮的过程,才拍了拍她的头,把命根子抽离她的小嘴。

    陈玉纯娇喘一声,抬起头,当看见张东脸上的坏笑时,就知道张东还想继续和她做爱。

    张东将一张沙发拉出来,往上一坐,然后拉起陈玉纯。

    高潮过后,陈玉纯百依百顺,在张东的摆弄下背对着张东,分开修长的双腿,往下一坐,满足的哼了一声,弓起纤腰,粉嫩的嫩穴再次被填得满满的。

    “宝贝,自己动!”张东让陈玉纯双腿跪着跨坐在身上,这姿势是后入式的观音坐莲,好处就是双手能握住她的乳房肆意玩弄着,更可以尽情舔弄着她光滑雪白的玉背。

    张东只是微微往上挺了一下腰,陈玉纯立刻动情地哼了一声,开始自己晃动着腰。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而且张东的命根子很大,一开始她的动作很是谨慎小心,发出娇人的嘤咛声。

    陈玉纯的身子上下起伏着,渐渐熟悉后,频率越来越快,紧凑又多汁的嫩穴上上下下套弄着坚硬如铁的命根子,每一次带来的快感都让她感觉浑身酥麻。在这异常的刺激下,她的动作很轻柔,根本就快不起来。

    张东舒服得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陈玉纯主动坐莲的快感,双手放在两旁,给她足够的活动空间。

    陈楠咬着下唇,不安地扭着双腿,在这香艳一幕的刺激下,感觉羞处已经泥泞不堪,不过她不想破坏陈玉纯难得的亲密时光,娇嗔的看了张东一眼,总觉得这是张东在故意戏弄她。

    “好东哥,别舔我的背……好麻,呀,痒死了……”

    伴随着呻吟声,陈玉纯浑身一软,再次被高潮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沉浸在犹如上了天堂般的快感中,剧烈的抽搐过后,身体再次瘫软如泥,很难抵御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张东抱着陈玉纯温柔的爱抚一阵子,直到陈玉纯回过神来,才把她放在地毯上,用传统体位的姿势继续抽送着。

    这个体位的抽送快速又有力,陈玉纯的双腿被分成M字形,小脚被撞得在半空中不停摇晃着。

    “楠楠,亲她。”张东一边兴奋地抽送着,一边把开始躁动不安的陈楠拉过来,狡黠的一笑。

    张东并没有去占陈楠的便宜,而是将她按到陈玉纯的乳房上。

    陈楠会意的抓住陈玉纯摇晃的乳房揉弄起来,张开小嘴含住早已经硬得充血的乳头,啧啧的舔弄着。

    “呀……楠楠……这……呀……”小玉纯胀红着脸,发出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下身被抽插的剧烈快感,以及女孩舌头的柔软和温热,带来的剌激很猛烈,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爽得几乎要发疯,娇躯无力又本能的扭动,让人感觉到另类的刺激。

    在这种情况下,张东愈发卖力,抓住陈玉纯的双腿狠狠抽插着。

    陈楠的眼神愈发迷离,陶醉而温柔地亲吻着陈玉纯的身体,给她更多的刺激。

    车子胡乱的逛了一个小时,连续的抽送下,五次的高潮让陈玉纯爽得瘫软如泥,筋疲力尽到几乎晕厥过去。

    这时张东依旧没有射的意思,在陈玉纯连连的告饶下,这才舔着嘴唇把命根子抽出来,再一看陈玉纯的羞处已经是一片狼藉,小阴唇有些红肿。

    张东累得往沙发上一靠,并没有如陈楠期待的那样在她身上发泄余下的欲望,而是吩咐大虎朝陈玉纯的二叔家开去,打算先把极端满足的陈玉纯送回去。

    “纯纯,喝点水。”

    陈楠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陈玉纯,心里更加渴望这种粗鲁又让人迷恋的性爱,不过她向来最听张东的话,所以还是先定了定心神,照顾起几乎虚脱的陈玉纯。

    陈玉纯的身体汗淋淋的,简直像从水里捞起来的,由于爽到极致,她几乎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车上的东西准备得很周全,陈楠一边拿毛巾替陈玉纯擦汗水和腿间的分泌物,一边拿水喂她喝。

    看着陈玉纯只能被无力摆布的模样,陈楠有点触目惊心,心想:舒服是肯定舒服,不过看这欲仙欲死的样子,如果换作我,恐怕没办法让东哥享受那么久。

    张东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尽管还没射,不过看着陈玉纯被自己干到这种程度,心里的满足感也很强烈,而且等下还有陈楠,他倒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昨晚还在林燕姐妹俩身上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滋味,现在并没有想强烈射精的冲动。

    此时,车子开进狭小的村道,陈玉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进入她熟悉的村子里,她妩媚而深情的白了张东一眼,立刻慌张地穿起衣服。

    陈玉纯穿上校服后依旧清纯可人,不过俏脸上隐隐的红晕是抹不掉的,那柔媚的模样,稍有眼力的过来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事。

    车子就快来到陈玉纯二叔家门口,在陈楠的帮助下,陈玉纯已经穿戴一新,连头发都梳理好,明明惊慌却想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看起来既可爱又好笑。

    见张东还没穿上裤子,陈玉纯有些着急,娇声催促道:“东哥,快把裤子穿上,等等被别人看见怎么办啊?”

    大虎还算机灵,张东通知,进了村他就先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停着,而且他并不知道陈玉纯二叔家在哪里,也无从寻找。

    张东没发话,大虎也没问,车停好后就老实的坐着,偶尔有村民好奇路过,他也是板着一张脸,摆出生人莫近的样子。

    “要穿啊,不过不是没清理好吗?”张东故意岔开双腿,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旁用来擦拭爱液的毛巾和纸张。

    这副暧昧的态度谁不明白?陈玉纯和陈楠自然知道张东不喜欢用卫生纸擦,陈楠咯咯的一笑,挤眉弄眼,陈玉纯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随即跪在张东胯下,张开樱桃小口清理属于她的分泌物,舔掉那些黏稠又充满情欲的气息。

    穿着整齐校服的美少女跪在胯下口交,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张东色迷迷的享受着,直到命根子被舔得发亮的时候,用脚趾头戏弄般搓弄陈玉纯的胸部。

    陈玉纯会意的白了张东一眼,拿来裤子帮张东穿上,尽管手脚依旧无力,但表现得很殷勤,抛着白眼似是在撒娇,显然一切她都是甘心情愿,而张东的戏弄,在她看来就是一种调情的乐趣。

    张东三人都穿戴好后,张东才按下红色按钮。

    在陈玉纯的指示下,车子开在崎呕的村道上,很快就停在陈玉纯二叔家门口。

    院子外的墙已经有些破损,门口堆满水泥、沙子和砖块,还有几个工人推着砖头,其中就有陈玉纯二叔强壮而精瘦的身影。

    车子一停下来,陈玉纯就迫不及待地下车,亲热地拉住她二叔的手,道:“二叔,我回来了。”

    “丫头回来了啊。”脸色黝黑的汉子露出慈祥的微笑,道:“好好,玉青在屋里念书呢。晚上想吃什么,和二叔说一声,等等就让你二婶去办一桌。”“叔叔好。”陈楠下车后,乖巧地向陈玉纯的二叔打招呼。

    虽然张东感觉有些别扭,不过还是叫了一声二叔。

    “都来了,那好,晚上我去村东头看看。正巧今天有人杀了头黑猪,弄点土猪肉过来给你们尝尝。”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不似一开始尴尬,见到张东后的态度很亲近,毕竟关系再怎么荒唐,但只要对陈玉纯好,他就没话说,更何况张东态度温和,也照顾着家里人,办事、说话好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了,我们还有事得先走了。”张东摇了摇头,下车只是一种礼貌,也是在帮陈玉纯转移注意力,免得那一脸满足的潮红太明显,被人一眼就看穿,到时候她在床上再怎么放得开也肯定会羞死。

    “哦,这样啊,那等房子好了过来喝杯酒。”陈玉纯的二叔憨厚的一笑,面色柔和,满是对美好生活的期待。

    “嗯,到时候我叫人买电器过来。”张东关切地说道:“房子建好后,叫纯纯和我说一声,让我们祝贺一下。”

    “好好!”

    陈玉纯的二叔还没说话,陈玉纯的二婶一听动静就出来了,一听张东要赠送整套家电,立刻眉开眼笑,毕竟有钱又能沾得上光的亲戚,谁不喜欢啊?

    寒暄了几句,让大虎把车上的茶叶和油拿一些下来,张东就和他们告辞。

    今天对于陈玉纯而言是团聚的好日子,恩爱过后又能享受亲情,这个周末应该会很愉快。

    随后车子开出了国道,很快就到了收费站,直接上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的行车很流畅,车速飞快,立刻展现出改装过的优点,那就是一个稳字。

    车子刚上高速公路,陈楠就羞答答的看了张东一眼,那如水的眼眸里有柔情,也有挑逗的渴望。清纯可人的她露出这样的神色,着实是一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张东顿时色迷迷的一笑,舔着嘴唇,从座位下翻出一袋衣服递给陈楠,难掩兴奋地说道:“楠楠,换上这个。”

    “什么?”陈楠微微一愣,拿过来一看,顿时脸色通红,因为这是一套质地细致的女仆装,样式很可爱,做工也很精致,但却太暴露了……

    “东哥早就想看你穿女仆装了,我的楠楠穿起来最可爱。”张东热切的看着陈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陈楠的童颜巨乳实在是极品,对于这一大特色没怎么开发,是张东的一大憾事,校服固然不错,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男人心底的萝莉控和制服控一起发作下,张东早就想找个单独的机会让陈楠换上这身衣服,再好好玩弄她。

    张东眼里表现出的澎湃欲望,在陈楠看来是一种渴望占有的爱意,那赤裸裸的冲动让她感觉心脏跳得更快,呼吸急促得整个人晕沉沉的。

    在这单独的两人世界里,陈楠心里充满了甜蜜,根本无法拒绝张东的任何要求。陈楠娇羞的一笑,随即脱去校服。上衣脱下时,那对饱满豪乳的跳动让张东有些眼花缭乱。

    如果按健康的观点来看,陈楠娇小的身体长着这样一对巨物实在是负担,不过赏心悦目的程度更是不容忽视,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童颜搭配巨乳的视觉冲击。

    当陈楠羞涩地脱下校服裤子时,那可爱的内裤更是让人侧目,纯白的颜色似乎代表着她的性格,卡通图案展示着她懂事之余的童真,俏皮得让人心动。

    陈楠微微一犹豫,柔声问道:“东哥,内裤要脱吗?”

    “脱!”张东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毕竟还有什么比一个乖巧可爱的小萝莉向你提出这种问题更加香艳?要不是之前有过多次的鱼水之欢,张东早就控制不住把她扒个精光了。

    密封的空间给人足够的安全感,刚才的煎熬更是让陈楠忘记矜持,对张东甜美的一笑后,慢慢脱下内裤。或许是不习惯在张东的面前主动脱衣服,或许是因为张东目不转睛的视线太过灼热,她的动作始终夹杂几分扭捏,反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陈楠紧紧并拢着双腿,看不见粉嫩的嫩穴,不过阴户就像颗雪白的小馒头,饱满而无瑕,瞬间让人感觉要喷鼻血。

    日子过得好了,现在的陈楠已经不似以前消瘦,身子白晳而带着粉嫩的肉感,童颜和巨乳完美的结合,又有这样一具动人的身体,让人不得不感慨这简直就是上天打造的恩物,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生起玩弄她的冲动。

    陈楠羞涩的动作反而是最好的挑逗,举手投足间都似乎是在挑战张东的耐性,张东虽然大剌剌的坐着,但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胯间搭起帐篷自不用说,此时浑身的血液亦是一阵沸腾,欲火焚身,难以克制。

    从小习惯中规中矩的衣服,猛地拿起这种造型奇怪又暴露的衣服,陈楠面色一红,但深情款款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咬着下唇穿了起来。

    但好不容易穿上,这件情趣女仆装在她的认知里已经不仅用怪异来形容,陈楠有些不安的互握着双手,羞怯地低着头道:“东……东哥,是不是……这样穿?”“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张东顿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口水都要流下来。

    这件衣服穿在陈楠身上,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蕾丝的设计很适合她清纯甜美的长相,而充满情趣的暴露只有她这样的豪乳才能驾驭,带来让人为之疯狂的兴奋,散发出来的诱惑简直是空前的,张东都有些看傻眼,难以用言语表达此刻心里的冲动。

    因为车子高度的关系,陈楠想站直是不可能的,她微微侧弯着腰,这个姿势更能凸显出这套衣服露胸的淫荡特点,胸前一点布料都没有,直接暴露出她饱满傲人的巨乳,更因为姿势的关系,两只饱满的豪乳微微摇晃着,那雪白的乳浪简直要把人眼睛都晃瞎了。

    公主裙的设计很短,下半部分没什么亮点,不过裙摆下的小腿雪白无瑕,只要想象着再往上一点就是毫无遮掩的销魂地,就会让人控制不住的兴奋。

    张东脑子一阵发热,克制住想把陈楠扑倒的冲动,声音嘶哑着说道:“楠楠,跪下来。”

    车子的颠簸本来就让陈楠有些站不稳,这套衣服的暴露更让她坐立不安。

    陈楠闻言,乖巧而温顺的跪下来,她慢慢挪着跪到张东的双腿间,喘息一下,陶醉地看着张东,柔声问道:“东哥,我穿这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嗯,我的楠楠最漂亮了。”张东伸出手抚摸陈楠光滑的小脸,动情地说道:“楠楠,接下来的时间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了,东哥好想你,你愿意让东哥好好的舒服一次吗?”

    “嗯,楠楠什么都愿意做。”陈楠娇羞又坚定地说道,然后不等张东说话,就把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小嘴朝已经硬起来的命根子吹着气,举动俏皮又可人。

    “帮东哥把衣服脱了!”张东顿时咽了一口口水。

    陈楠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手帮张东脱去上衣,因为姿势的关系,那饱满的豪乳挤在张东身上,肌肤的互相磨蹭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意乱情迷的喘息间,因为这个接触,身体开始发热。

    充血发硬的乳头磨蹭着粗糙的肌肤,那细微的感觉妙不可言,陈楠娇喘连连间,有些笨拙地脱掉张东的上衣。

    张东那精壮的上半身,那一块块线条明显、充满阳刚气息的肌肉让陈楠眼睛一亮,眼眸里的陶醉更深。

    张东得意地享受着陈楠崇拜的眼神,这一身的肌肉别说是她,就连林燕那样成熟的女人都无法抗拒。

    身体的情欲火焰燃烧得更加灼热,张东的呼吸无比粗重,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动手,在陈楠楠殷勤的服务下,全身脱个精光,坚硬的命根子一柱擎天,弹出来的一刹那,因为姿势刚好打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这接触带来的快感让两人顿时都哼了一声。

    这时,陈楠娇喘着抬头看向张东,眼眸里尽是渴望。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将陈楠拉到怀里,看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的吻下去,肆意地品尝着她樱桃小口的柔软和温润。

    陈楠动情的呜咽着,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温柔而激烈的回应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期待已久的湿吻让她瞬间动情万分。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19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哑婶与陈楠回乡送嫁,张东则谈成温泉山庄的入股合约,之后张东将哑婶母女接来温泉山庄度假。在这深山中的独立温泉套房内,香艳而荒淫的情节正悄悄上演……

    目录:

    【第一章】观音坐莲豪乳摇

    【第二章】入股

    【第三章】竹节酒

    【第四章】无尽遐想!

    【第五章】疯狂的欲望

    【第六章】一个母亲的怯懦

    “第一章”观音坐莲豪乳摇

    两人啧啧的亲吻着,舌头的纠缠无比激烈,陈楠的吻技愈发娴熟,舌头似有似无的撩拨和回应,爽得张东骨头都有点发麻。

    将陈楠吻得几乎要窒息时,张东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她,让她躺在自己怀中。此时陈楠已经娇喘连连、满面迷离,小脸上情动的潮红看起来无比诱人。“宝宝,你这对大乳房让东哥真是受不了。”

    张东没有给陈楠休息的机会,一只手握住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并低下头舔弄另一颗乳头,把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啧啧吸吮着,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和身体迷人的芬芳。

    “东哥……哎,痒……”陈楠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微微弓起身子,骄傲地挺起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豪乳。

    张东紧紧抱住陈楠,手口并用地品尝这对饱满宝贝的美妙。

    在一阵撩拨下,陈楠已经是娇喘吁吁、动情不堪。

    在陈楠意识模糊的时候,张东一个公主抱把她放在地毯上,随即将沙发折叠起来,腾出最大的空间。

    陈楠无力地跪坐着,眼含迷离地看着张东,羞怯又期待着张东会带来什么样的刺激。

    张东把整个空间腾开后,这才色迷迷地看着陈楠。

    陈楠跪在地上抬起头的模样十分诱人,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带着挑逗的妖娆,瞬间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猛的走到陈楠的身后,撩起她的裙子。

    陈楠感觉下面一凉,顿时浑身一僵,扭了一下美臀,似乎在期待着张东的玩弄。陈楠越来越放得开,若是以前,这样暴露出泥泞不堪的羞处,她是绝对不敢的,可现在她双腿间的肉缝上已经是一片潮湿,阴唇就似羞涩的花苞般,肥美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诱惑气息,光是那水莹莹的粉嫩,让人一看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

    近在咫尺嗅着这气息,张东有些控制不住,双手抚摸着这白晳柔软的水蜜桃,慢慢的靠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似是亲吻般轻轻含咬着两片阴唇,用嘴唇磨蹭着。

    “呀,东哥,那……不要呀……”

    陈楠弓起腰、仰起头、瞪大眼睛,没想到张东会突然为她口交,那丝丝痒痒的感觉侵袭着身体,让整条颈椎都有些发麻。

    “宝贝楠楠,告诉东哥,你舒服吗?”张东含糊不清地哼道,整颗脑袋靠在陈楠的双腿中间,用手扒开小阴唇那微弱的保护,粗糙的舌头带着灼热的温度舔在敏感的嫩肉上,肆意的享受着晶莹爱液的清香。

    “呀,东哥,舒服……酸……痒啊……”陈楠的呻吟高亢起来,似是啜泣般尖锐,明显年轻青涩的身体有些受不了这种温柔而剧烈的挑逗。

    张东闻言,更加兴奋,双手抓着她那如水蜜桃般的美臀肆意揉弄着,似是舌吻般把舌头钻进她的嫩穴里,小小的阴蒂就似黄豆般硬硬的,又带着特别的弹性,舌尖一舔上去,已经瑟瑟颤抖着。

    “啊,不行,酸死了……”

    这刺激让陈楠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那无比的酥麻让她的骨头都要软了,这种极端的刺激简直让她发疯。

    陈楠的身体一阵阵抽搐着,敏感的阴蒂被肆意玩弄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肆无忌惮地舔弄着,将舌头伸进去感受着少女嫩穴的紧凑,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嫩肉有力的蠕动让人感觉很兴奋,尤其是那哭泣般压抑的呻吟声声入耳,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在无比挑逗的口交下,本就被撩起情欲的陈楠怎么受得了?在这一刻青涩的身体无比敏感,带来更加剧烈的反应,终于压抑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啊啊的叫声伴随着身体的痉挛。

    感受到陈楠嫩穴里的收缩,张东舔得更是卖力,甚至轻轻咬起敏感的小阴蒂。

    “东哥……呀……”

    伴随着长长的嘤咛声,陈楠浑身一软,眼一黑,上半身趴到地毯上,急促的喘息着,清纯的小脸尽是满足的表情,显然这一次的高潮让她尝到销魂蚀骨的滋味。

    大量的爱液涌进嘴里,张东——吞咽下去,戏耍般咬了一下不停颤抖的小阴蒂,这才温柔的亲吻、抚摸陈楠,给予她高潮后最美妙的爱抚。

    密封的空间内有车子微微的颠簸,能听见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呼吸到的都是带着淫欲气息的空气,短暂的安静却让人感觉愈发灼热。

    良久,陈楠急促的呼吸才稍微变得缓和。

    张东温柔地抱住陈楠,一边吻着她发烫的小脸,一边柔声说道:“宝贝,舒服吗?”

    “舒服……”陈楠下意识的说道,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此时身体满是香汗,饱满的豪乳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别有一翻韵味。

    “那轮到东哥了哦。”

    张东大剌剌的一坐,靠在沙发边,看着穿着女仆装的陈楠,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朝她招手道??“过来,宝贝。东哥累了,你自己上来。”陈楠乖巧的嗯了一声,拖着无力的双腿慢慢挪动过去。

    当陈楠想为张东口交的时候,张东却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淫荡的一笑,道:“宝贝楠楠,那个等一下,东哥现在就想好好的干你。”

    “好、好……”

    陈楠娇媚地点了点头,含情脉脉的看了张东一眼,深吸一口大气,饱满的豪乳竟然因为这动作摇晃着,一阵雪白的乳浪让张东感觉眼花缭乱,再一次被陈楠这对饱满的宝贝震撼到。

    陈楠娇羞地扭了一下身体,抓住裙摆把裙子撩起来,双腿间的羞处白晳无瑕,湿淋淋的一片,粉嫩中透着致命的诱惑。

    这是陈楠第一次尝试主动的性交姿势,一开始有些扭捏,但脸色微微一红后,还是站了起来,慢慢分开双腿,将粉嫩无比的嫩穴暴露在张东面前。

    张东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兴奋的模样乃至好色的表情,对于现在的陈楠来说,都是一种鼓舞,沉浸于爱恋中的少女最渴望的就是这种感觉。

    陈楠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张东面前,红着脸分开双腿,慢慢往下坐。张东摊开双手,看着陈楠有些无从所适从的娇羞,忍不住调戏道:“楠楠,要自己把东哥的大家伙放进去哦,瞄准一点,可别插错地方,要是插错了,东哥可是会兽性大发的。”

    陈楠当然明白张东所谓的插错地方是插哪里,可那里更小、更紧,怎么可能?陈楠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但这下流的玩笑倒是让她放松下来,她慢慢的坐下,一只手撩着裙子,另一只手往下握住坚硬如铁的命根子,那滚烫的温度犹如烧红的铁棍般,让她不由得身子一酥。

    陈楠强定一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半闭着眼睛,小手慢慢的引导着龟头顶在湿润的小嫩穴口上。

    张东爽得咽了一口口水,不过并没有乱动,而是兴奋地看着陈楠,期待着由她来完成这一次主动的交合。

    陈楠微微扭动一下纤腰,或许是忌惮张东命根子的尺寸,陈楠的动作特别温柔。美臀往下微微一坐,动作小心翼翼,十分轻柔,瞬间龟头就在充足的润滑下进入她紧凑无比的嫩穴里。

    享受着嫩肉的多汁和无与伦比的蠕动,有力又充满弹性的接触,让张东瞬间忍不住仰起头啊了一声。

    陈楠浑身一颤,眼眸浮现出动情的水雾,引导好方向后,扶住张东的肩膀继续往下坐。

    张东的命根子每进入一寸,结合时的摩擦都让两人的呼吸一滞,彼此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反应,那种细微而清晰的感觉很是美妙。

    当坚硬无比的龟头顶在子宫上时,陈楠深吸一口气,瞬间身体一软。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他要的就是陈楠的主动,所以即使欲火焚身依旧不动。

    因为姿势的关系,一对饱满的豪乳正好凑到嘴边,张东不客气地张开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吸吮起来。

    “呀!”陈楠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

    张东一边手口并用的玩弄着这对宝贝,一边注意着陈楠的反应,两人始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没有乱动。

    陈楠是出于本能的羞怯,张东则是抱着纯粹的调戏心态。

    在命根子尽根而入的情况下,命根子在陈楠的嫩穴里跳动着,嘴则含着乳头轻轻舔着,双管齐下的挑逗让陈楠的呼吸开始急促,小脸发红的同时,纤腰不安的扭动起来。这种撩拨带来的刺激,如果没有相应的剧烈快感来舒缓,因为感觉太过微妙,会让人本能的产生不满足、不自在的烦躁。

    喘息声中,陈楠眼里情欲的水雾越来越浓郁,满面期待地咬着下唇,似乎在暗示张东可以粗鲁的享受她娇美的身体。

    挑逗带来的快感,在这静止的状态中渐渐变成一种让人浑身不安的折磨。“楠楠,东哥说了,你要自己动哦。”

    张东舔着陈楠粉嫩的乳头,还用牙齿轻轻一咬,立刻感受到小嫩穴本能的一夹。

    陈楠能感觉到骨髓里都有些不安的骚动,浑身的毛孔处于异常的痉挛中,这种无比渴望的感觉已经被撩拨到极限,无法再忍下去,灵魂里的渴望已经让矜持烟消灭云散,在张东色迷迷的鼓舞下,她终于呻吟一声,双手按在张东的肩膀上,轻轻的扭动着纤腰上下起伏着。

    紧凑的嫩穴如轻柔的舞蹈般轻轻夹着,可嫩肉与命根子磨蹭而过的时候,那种感觉却清晰而剧烈,那美妙的感觉让陈楠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开始缓慢的上下起伏着,在快感的侵袭下,艰难地摆动纤腰,用嫩穴套弄着那根硬得让人感觉浑身酥麻的大宝贝。

    “对,楠楠,就是这样,动、夹,这样会让东哥很舒服的。”张东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细微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陈楠闭着眼睛,满面陶醉的喘息着,受到张东的鼓舞后,明显沉浸在这快感中的她愈发卖力,双手扶着张东的肩膀,扭动得更快,小穴里紧凑的嫩肉紧紧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也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

    羞怯的陈楠主动起来是那么撩人,张东忍不住舒服得哼了一声。

    陈楠的节奏本来就慢,为了不打扰她,张东没再动手,嗯哼几声后,惬意地享受起她的小嫩穴起起伏伏带来的美妙触感。

    饱满的豪乳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摇晃着,这巨大的尺寸似乎成为娇小身体的负担,陈楠开始主动骑的时候,这对引以为傲的宝贝晃得她有点难受,即使是缓慢的节奏,但在主动的情况下仍是感到难受,毕竟强忍着快感上下起伏已经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更何况对于娇小的身躯而言,这更是一种负担。

    本该满是陶醉的小脸,隐隐的粉眉微皱,让张东舒服之余,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住,在陈楠迷离的注视下舔起那敏感的乳头、舔着这雪白又充满弹性的乳肉。

    肉与肉纠缠的相撞中伴随着喘息声,穿着女仆装的小萝莉在身上蠕动,带来肉感十足的美妙享受,让张东爽得眼都有些红了,发出紊乱的喘息声,享受着陈楠这让人销魂蚀骨的主动。

    低低的喘息间,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让人骨髓一阵发痒,在缓慢到快的起伏间,已经被撩拨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陈楠呀的哼了几声,死死的抱着张东的头,上下起伏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张东被陈楠的一对毫乳捂得几乎要窒息,但感觉到小嫩穴紧凑无比的收缩,还是强定着心神,狠狠的吸吮着那粉嫩的乳头,享受着陈楠越来越快、快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套弄速度。

    “不行……呀……酸、酸……”陈楠的呻吟如哭泣般让人骨头发酥。

    在这嘤嘤呀呀的声音中,陈楠的身体一颤,如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剧烈的快感似乎随着每一条神经蔓延直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快乐收缩着,刹那间如潮水般澎湃,让她脑子发空,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了。

    “啊!”

    长长的一声叹息,陈楠无力地软倒在张东身上,身子不时抽搐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

    快感的侵袭是如此猛烈,让陈楠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脑子一片空白。

    高潮的侵袭和这温暖的怀抱让人迷醉,这一刻是灵与肉结合的最巅峰,对所有的女人来说都意味着幸福。

    张东温柔的抱紧陈楠,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给于她高潮后温馨的爱抚,动作轻柔,充满了怜爱。

    张东微微闭着眼睛,感觉着陈楠小嫩穴有力的蠕动,个中滋味美妙得让人难以言喻,比起射精时一瞬间销魂蚀骨的美妙,有时候看着女孩子在胯下被征服时满足的神情,更是一大享受,更何况这女孩清醒时,看着你已经是一脸迷醉,俏脸上尽是满足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充斥着一种甘愿为你去死的柔情,那种心灵上的享受美妙到让人难以自拔。

    陈楠无力的喘息着,身体瘫软如泥,除了偶尔的抽搐,几乎没有其他反应。

    张东温柔的爱抚让陈楠陶醉,自然而然的露出幸福的笑容,毕竟这欲望已经憋了很久,猛的一满足又太过猛烈,青涩的她实在有些难承受这样澎湃的快感。

    喘息声渐渐平缓,待高潮的余韵过去时,陈楠才微微抬起头,眼眸满是情愫的看着张东,柔声说道:“东哥,你那坏东西还在人家里面跳着呢!”

    “谁教我的楠楠这么迷人,东哥得等你休息够了才敢继续乱来啊!”张东温柔的一笑,抱紧陈楠。

    见陈楠露出疲态,张东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没睡好?”

    “最近考试多,睡得晚,所以没什么精神。”陈楠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对张东的体贴入微很是感动,不过马上摇头解释道:“没事,东哥,人家和你在一起特别开心,我们继续好不好?你好好爱一下楠楠。”

    “不好!”

    张东猛的坐起来,将陈楠紧紧抱了一下后,贴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睡觉是女人的第一要事,睡不好怎么行?什么时间都可以做爱,总不能为了我一时的快感把你累坏吧!”

    “人家没事。”

    陈楠眼里闪烁着柔美的水雾,环住张东的脖子,娇笑道:“反正你还没射,人家都等了一个星期,总不能这样半途而废吧!”

    “楠楠,你不听话了?”张东故意板起脸,说道。

    不过陈楠根本不吃这一套,摇了摇头,扭了一下浑圆的美臀,娇声道:“不听。东哥,我知道你不射肯定不舒服,反正我坐车睡不着,我们继续嘛!”

    虽然陈楠这么说,却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

    昨晚姐妹双飞已经刺激到极点,现在张东的欲望没那么强烈,不说颠簸着也有点累,见陈楠那么温柔体贴,自然是想赚这个顺水人情,于是张东扶住陈楠的小蛮腰,在她撒娇般的嘟嘴中,慢慢把命根子从嫩穴里拔出来。

    这个过程很缓慢,但感觉异常清晰,张东两人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身体都在颤抖着。

    命根子与嫩肉的每一寸磨蹭都很清晰,尤其是拔出来的一刹那,命根子和阴唇接触到时那如触电般的感觉更是明显,让张东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东哥不急。东哥只想要你乖乖听话,好不好?”张东抱着陈楠,亲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那无比深情的语气听得连他都要吐了。

    “嗯。”

    这样的情话杀伤力巨大,性爱满足过后的女人本来就芳心暗醉,尤其是陈楠情赛初开,正是如胶似漆的状态,顿时眼一红,差点要掉眼泪。

    陈楠如无尾熊般挂到张东身上,幸福的撒娇着。

    张东微微一笑,搂着陈楠,享受着她饱满豪乳的磨蹭。

    在欲望不强烈的时候,这种柔情蜜意的时刻也是不错的享受。当然,所谓的理智是建立在欲望满足的情况下,否则面对这样一个童颜巨乳的尤物,是个男人都愿意为她精尽人亡。

    无声的拥抱温馨而幸福,过了片刻,陈楠已经靠在张东怀里睡着。

    陈楠的睡容无比甜美,即使身穿诱人的女仆装,但看起来依旧清纯唯美,脸上满足的潮红满是幸福的意味。

    张东心里一暖,静静的抱着陈楠,感受着车子的颠簸,闭上眼睛,心里清楚自己强忍一时的欲望是对的,收获的绝对是陈楠刻骨铭心的爱意,否则她不会在极度的满足后睡得如此香甜。

    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肉贴肉紧紧抱在一起的感觉十分舒服。

    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张东眯着眼睛,摸了摸脑袋,打了个呵欠,白天睡觉总有点不过瘾,瞬间感到浑身散架般,极为难受。

    “东哥,你醒啦。”陈楠早就醒过来,一直安静地待在一旁,眼见张东醒过来,立刻递过一瓶矿泉水,说话时细声细语,眼神深情得让人骨头发酥。

    “几点了?怎么不叫醒我?”张东接过来喝了一口水,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说道。

    此时陈楠早就换下情趣女仆装,她不太适应那种暴露的装扮,已经换回校服。张东依旧一丝不挂,喝了水后,往外面一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目的地已经到了,不过大虎没收到指示,索性把车停在别的地方,他确实满称职的。

    “看你睡得熟,就让你多睡一下嘛。”陈楠撒娇道,语气娇嗲无比,让人骨头发软。

    陈楠拿出一条毛巾用矿泉水沾湿,然后跪在张东身下擦拭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表情认真而虔诚,似乎是在做什么庄严的事,脸上微微发红,略带几分崇拜的意味。

    光从陈楠这态度,就能让人感觉到大男人主义无比的满足。

    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享受着陈楠的服务,不得不感慨陈楠真是惹人疼爱,光看着她在胯下认真的态度,居高临下的视线足够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

    “嗯,已经到了。”

    在陈楠的侍候下,张东穿好衣服,然后伸了一下懒腰,把她抱起来亲了一阵子,这才柔声说道:“好好玩,开心点,别太累了。明天东哥带你们去泡温泉,好不好?”

    “嗯,好。”

    陈楠迷恋地亲了张东的脸一下,她情窦初开,那幸福的神色柔美得让人几乎要醉了。

    车子离目的地已经很近,张东指示一声,车子立刻行驶,没多久就停在一栋三层楼民房前,人进人出的,很是热闹,透着一股喜庆的气氛,光是门口崭新的“囍”字,就让人感到喜气洋洋。

    车子缓缓停下来,就看见张东之前买的那辆宾士SUV.

    陈楠整理好衣着,这才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道:“东哥,我走了。”“明天见,注意休息哦。”张东和陈楠来了一个分别的深吻,许久才在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中放开她。

    车门打开,陈楠一步三回头的下车,微微嘟着小嘴的模样分外可爱。

    陈楠渴望如胶似漆的相处,那种极端不舍的眼神更是要命,张东忍不住心头一热,真想把她拉回来再好好亲一下,不过这里已经人来人往,要占便宜也不急于这一时。

    有阿达在,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陈楠母女俩在这边热闹一下,应该也满开心的,最起码这种凑热闹的事她们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而张东非亲非故,自然不可能去凑这个热闹。

    这次阿达开的是宾士SUV,从俗气的角度来说,也可以让哑婶风光一次,让她们母女俩意气风发一回是件好事,张东自然不会去抢这个锋头。

    这边的风俗,送嫁都是半夜送,意味着今天陈楠母女俩都要熬夜,而等送完嫁、吃完主家的饭就可以离开,至于婚礼的宴席,女方家是不参加的。

    今天张东注定要孤独一夜,稍微有点时间,自然是去看看明天温泉的环境。张东打了一通电话,询问了地点。

    虽然大虎不太熟悉这边的路,不过有导航,很快就找到地方。

    这座温泉山庄位在市郊一座水库旁,地方僻静,而且在山上,不过装修和规模都很不错,一看便知道消费不会低。

    路很平坦,温泉山庄的门也很豪华,还没开进去,就可以看见门口十分热闹。停车场的车子停得满满的,一看就知道生意很好,不过因为占地面积大,一点喧闹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显得清静幽雅,给人的印象很好,并不是虚有其表的所谓温泉山庄,建几间破房子就唬人。

    “第二章”入股

    “张老板,你好啊。”

    温泉山庄的老板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张东过来,殷勤地迎上前。

    老板五十多岁,看起来很憨厚,西装笔挺,眼神透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没有啤酒肚,但看起来很稳重,给人的印象很好。

    张东和老板寒暄几句,却愧疚地想不起老板的名字,之前只在许金国的介绍下见过两、三面,不过没怎么细谈,可越努力想,反而越想不起该怎么称呼这老板。

    “这边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大老板来我们这边参观指点。”老板的态度十分热情。

    张东和老板客套了几句,一起走进温泉山庄,直到他递名片的时候,才想起老阁的名字叫刘华。

    刘华的态度相当客气,在前芳引路的时候,一脸媚笑。

    刘华现在挂名的是经理,表面上股份少得可怜,拿着底薪抽成,不过绝对是重量级人物,整座山庄的营运可说一直是他在运筹帷幄。

    之前刘华是这里的股东之一,而且是有执行权的最大股东,按照股份来算,他是真正的老板,所谓“经理”的名号不过是他习惯任何事都亲力亲为。

    之前这座温泉山庄有好几个股东,那时候规模小,若想扩大生意,需要不少人支持,除了金钱,还需要关系和人脉,不过这种合股式的生意总是会出现不少问题,当然商场上弱肉强食的事永远不是新闻。

    刘华算不上没实力,敢做这种生意,就表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人脉,不然也不能把温泉山庄经营到这种规模,更不敢大张旗鼓的引入那么多股东。

    在生意准备扩大的时候,各方资金挹注,股东们对刘华的态度都很客气,因为知道刘华除了是大老板,更有经营的能力,既然投资了,谁都希望得到回报。

    这几年来,温泉山庄的生意蒸蒸日上,不仅赚了不少钱,规模更在进一步扩大,俨然成了附近几市温泉行业的龙头。

    在日进斗金的情况下,已经不需要再引入资金,按理说生意这样的兴盛,所有股东都听刘华的,不应该出半点问题才对,但生意兴盛后,股东之间出现分歧,如果是一些小矛盾,他出面就能调停了,但其中两家有权有势的争斗特别厉害,连他都不敢轻易当和事佬。

    这两家之前就有旧恨,加上都盯着这块大饼,斗得就更厉害,这一下子影响到温泉山庄的生意,刘华可说是遭到无妄之灾,尽管后来硬着头皮出面调解,但人家嘴上答应,实际上一切照旧。

    面对那两家之间越演越烈的争斗,刘华无可奈何,虽然论起权势,他完全不怕这两家,问题是他们又不是冲着他而来,总不能被牵涉其中,万一被卷进去,才是真正的冤枉。

    这两家已经斗得有点你死我活的架势,刘华知道他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牵扯进去,而且即使出面也没用,人家表面上打哈哈给面子,实际上是左耳进右耳出,可任由他们这样斗下去,不仅会影响温泉山庄的生意,就连其他股东也会受到牵连。

    刘华本就是白手起家,向来精打细算,眼力极为犀利,现在两家实力坚强的股东内斗,身为最大股东的他想不牵涉其中,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外行人眼里,置身事外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但刘华清楚,这样做不仅保全不了自己,还会得罪两方,毕竟他还没强到左右逢源的地步。

    面对这种状况,刘华感到头痛,毕竟是赖以安身立命的生意,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谁愿意看着原本日进斗金的生意被内斗斗跨,更何况身为经营者和最大的股东,刘华能白手起家到有今天的地步,自然不是遇到问题只会束手无策的软柿子,他已经习惯了面对困境,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家拼个你死我活。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行,碰上这样的情况,刘华自然是绞尽脑汁想办法解决。

    这两家的争斗越演越烈,包括开始插手温泉山庄的生意、开始安插自己的人马打压对方的人,尽管没影响到权力圈,但确实已经影响到生意。

    刘华愁得前列腺都痛了,要是再不想办法阻止这两家,生意就快被折腾垮了。

    但最大的问题是,若没到同归于尽的地步,刘华根本无法采取强硬的态度。

    人生需要机遇,碰上问题的时候,往往解决的办法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很多时候人脉再强、再怎么聪明,也需要机会,那段时间闷闷不乐的刘华就刚好碰上这样一个机会——许金国的母亲过大寿。

    刘华和许金国的交集不多,但交情不错,之前生意稳定、一向不觉得会有求于人的他倒是经常和许金国联系。

    由于那段时间烦得很,刘华欣然地去祝贺许金国的母亲大寿,一开始只当是解闷,没多想什么,因为之前他和许金国的生意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虽有交情,也牵涉不到钱,结果却长了见识。

    原本许金国是个经理级的人物,进入远东集团后,能力得到发展空间,在刘华郁闷地说出烦恼时,许金国眼光独到,浸淫生意场多年的他一下子就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许金国的话让刘华感到醍醐灌顶,瞬间就明白以他的状况,想解决这样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入强而有力的外援,侧面解决两家针锋相对的斗争,不说是侵蚀,也不算是摆场面,但起码这个人得有足够的力量威慑住那两家,在不表明立场的情况下,让这场本来就没必要的争斗烟消云散。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金国联系了张东。当然,商场上的人不可能没什么利益就雪中送炭,许金国身为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之一,既然敢开这个口,自然是经过一顿深思熟虑,绝不可能为了一时的义气,给张东找任何麻烦,自然知道张东这个甩手掌柜最讨厌的就是无聊又得费心费神的麻烦,许金国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在连番的商谈下,许金国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他也不清楚张东对这些小生意有没有兴趣,毕竟这些民间合股的买卖和远东集团的规模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扮家家酒,除非是一时兴起,否则以张东的身家不太可能感兴趣,更何况还得解决其中的麻烦事。

    尽管这生意在一般人看来是日进斗金的好事,但远东集团赚钱的能力,许金国心里最清楚,这所谓兴盛的生意,可能一年的营收还比不上远东集团十天半个月的利润。

    不过,许金国低估张东这甩手掌柜闲得发慌的程度。

    在张东口头答应后,许金国立刻和刘华做了股份转换的商业计划,也做了其他的商业计划。

    当计划书摆上台面的时候,张东连看都没看就答应了,态度之爽快,让许金国和刘华都傻眼。

    张东嘿嘿一笑,懒得理会许金国和刘华,因为他最大的自信,自然是因为知道许金国绝对不敢坑他。

    至于赚的钱多寡是一回事,毕竟蚂蚁再小也是肉,既然许金国敢开这个口,肯定是收益比付出大,有钱赚、有事做,张东当然不会放过,毕竟张东现在虽然有这身家,但心中对于金钱的价值观并没有一下子就改变。

    张东还是处于暴发户的阶段,追求的目标也没那么高,一听有钱赚就有兴趣了。当然,第一个前提是许金国提出方案,他付出的并不多,第二个是他只是挂名,这种小规模的生意不会给张勇惹麻烦。

    其实,张东要做的只是签一个名,接下来的事全由许金国和刘华处理,说穿了最后还是摆一个高姿态,再出少量的本钱,等着做甩手掌柜,付出和收益的比例是很悬殊的。

    而这个收益对之前的张东来说,绝对是笔钜款,抛却远东集团不说,以前要是能有这么一个稳定而丰厚的收入,那是梦寐以求的事。

    接下来的事,全是许金国出面安排,刘华在最前方牵桥搭线,张东私人出了一部分的资金,就把整个计划完美实现,先是那两家让出一半的股份,刘华也让出一半股份,张东用现金收购,成了温泉山庄最大的股东、成了实际上的老板,不过经营权依旧在刘华手上,毕竟以他的能耐和人脉,由他来经营是最适合的,这一点谁都没有意见。

    那两家有什么意见,张东不管,这全由刘华处理,威逼利诱的事他最在行。

    一棒子下去,自然也得丢根萝卜,毕竟任凭再有能耐,莫名其妙卷进别人的纷争,也是一件脑残的事,既然是商场上的事,虽然可以仗势欺人,但也不能毫无名目,如果没有圆满的结局,这除了得罪人外毫无好处,一是消耗了自己的人脉和面子,二是败坏自己的名声,这样亏本的生意谁都不会做。

    许金国当然不是白痴,不可能无缘无故让张东出来摆旗吆喝,在入股的同时,他又拟了另一份计划,为的是能圆满地处理好这件事。

    松山区的开发中,远东集团的业务已经整合得有条不紊,其中一些太小或没必要开发的地段都会作为升值资源抛售,只等地价一升,就立刻出手,因为一开始的收购是来者不拒,这些业务良莠不齐,手中持有的地皮和项目更是杂乱不堪,尽管都是升值的项目,但在远东集团的眼里小得根本不值一提。

    筛选过后,大多数即使有利润,却不值得经营,以远东集团如今的规模,已经看不上这些小生意,一直处于筛选的过程。

    这些资产中,如果真要算的话,有些都不是正统的地产地皮,而是一些时间很长、价格很低廉的经营类合约,或者是承包合约,最近远东集团开始抛售这些东西,原本许金国想自已经管,奈何分身乏术,必须以远东集团业务为重,只能忍痛割爱。

    当然,其中不乏一些优质的项目,偏偏与远东集团主要的业务不符,出手的话费时费力费人工,卖掉的话又舍不得,这些合约握在手上,可说是无比纠结。

    许金国看上的,是松山区海边的海滨沙滩开发项目,那边有完整的土地手续和经营合约,完全可以做海景度假村,可景色虽好,不过距离有些远,现在还不适合开发。当然,随着松山的繁荣,那边的开发势在必行,未来肯定是日进斗金的好买卖。

    这“萝卜”自然就是海滨度假村的开发。这次张东过来,主要的正事就是完成这些手续。

    刘华在前方殷勤地带路,没多久就走进温泉山庄的行政区域,会议室内早有两个老板模样的人等着,都沉默的抽着烟,脸色不太好看,瞎子都能看出这两人绝对不对盘。

    “张老板好!”

    刘华走在前方,一副献媚的模样,这两人见状,自然知道跟在身后的年轻人是谁,立刻走上前客气地打招呼。

    “两位老板好。”

    张东自然表现得也很客气,蹚这个浑水纯粹是没事找事,不过远东集团放权以后也得找点事做,何况谁会嫌钱赚得太多?

    在刘华的安排下,四人坐了下来,其他三人身边都有秘书,只有张东是自己拿文件袋,一坐下,张东就把文件给他们。

    刘华三人点了点头,也把他们的合约拿出来。

    大虎是个全能的人才,现在临时扮演秘书的角色,阅读刘华三人草拟的合约,然后向张东讲解其中的内容。

    合约的内容当然是张东入股温泉山庄,变成最大的股东,经营权还是在刘华首中,因此不算有多大的变化,他们三家分别让出一部分股份给张东。当然,前提是张东开出的价码足够,他们才会那么客气。而这些股份作为交换,会变成海滨度假村开发的股份,虽然那里连一袋水泥都还没运过去,不过只要地皮和经营权在,开发只是时间的问题。

    之前刘华已经和这两家沟通过,对于张东的入股,已经取得他们的赞同,毕竟温泉山庄的生意虽好,但规模已经有所局限,而一个新的领域开发,就意味着扩张的可能,更何况远东集团名号响亮,对于这位传说中手眼通天的幕后老板,他们得罪不起,何况如果借这个机会拉上关系,更是绝佳的选择。

    这两家斗得再怎么狠,都懂得权衡利弊,因此刘华和他们谈的时候,他们也都痛快答应,因为在这种斗气的时候,谁都不希望惹到一个更加强大的外敌。

    “张老板,希望这次我们能合作愉快。”

    那两人大眼瞪小眼,不过都没有意见,他们都知道松山大开发的浪潮,在张东出现时,他们已经做足功课。

    刘华的牵线搭桥,那两人也不在意,他们都不傻,知道刘华的用意,都默契的选择不得罪这个强大的过江龙,更何况他们早就悄悄探勘过海滨沙滩的环境,在松山远东集团绝对是地头蛇,更是一间实力强悍的公司,如果能和远东集团合作,前景可观。

    而且这两人的优势就是旅游娱乐业,都很熟悉海滨的开发,又有自己的团队,张东也明确表示不要经营权,只留着最大的股份分红,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次扩张的好机会。

    对那两人来说,刘华的提议正中下怀,自然也不想和刘华闹得不开心,因此计划一提出来都没有意见。

    原本做生意就得扩张,温泉山庄的生意已经到达极限,这时进入的外援不仅带来新项目,而且势力之大,他们都不想得罪。

    其实闹到如今这种地步,双方都想找台阶下,张东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如同福音。

    那两家闹得不可开交,但实际上谁都没得到好处,因此都想停下来,但谁都拉不下脸,可斗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顺势而下是势在必行,因此刘华一开口,他们就爽快地答应,何况面对着张东这种级别的人物,他们也不想故作姿态得罪人。

    这次张东强势调停那两人之间的矛盾,其实很容易,因为那两人本就斗得筋疲力尽,都想借这个机会顺势休战,而且这些计划书内容合理,傻子都看出是很好的发展机会。

    一开始,那两人以为远东集圃的老板来势汹汹,势力大又手眼通天,这次入股绝对是来者不善,就算不少块肉,最少会脱层皮,感到很无奈,也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张东的条件那么宽松,在有双赢发展的前提下,他们自然不会和钱过不去,暂时将斗气放在一边,加上刘华从中斡旋,那两人早就不想再无意义斗下去。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自然是满室欢喜,谁都不想再找不自在。

    “哈哈,预祝大家合作愉快。”刘华松了一口气,笑逐颜开,从那轻松的态度,就知道他对这件事十拿九稳。

    “两位老板同意了?”张东抽着烟问道,虽然知道那两人不敢拒绝,不过多问这一句有种快感。

    “张老板,这么优厚的条件,谁会不答应啊!”

    刘华三人点头应允,毕竟海滨开发的规模比较大,最少是温泉山庄的四、五倍,虽然是四人合股,而且投资不算少,但只要一开发,利润自不待言。

    温泉始终太小众,要增加投入,提高规模,反而会缩小客户群,高额的收费肯定会把一些客人拒之门外,做这行久了,他们也知道利润的极限。

    而海滩度假村就不同,虽然一样是季节性生意,不过老少皆宜,而且营收的项目比较多,如果开发得好,可以延伸出多个消费层次,靠着大量的客户群,绝对有日进斗金的可能。

    同样是季节性的生意,但营收的管道有天壤之别,见多识广的他们自然第一时间就看到其中隐含的商机。

    “那就好,其他事我会找人和三位老板商量的。”

    张东满意的一笑,以财大气粗的口吻说道:“至于钱的方面,三位不用担心,既然项目是在松山,我自然会多关照,三位只要尽力开发就可以了,要是碰上什么事,我自然会找人出面处理,应该没人会没事找我们的麻烦。”

    张东这番话说得有吹嘘的成分,但一是在隐隐告诉他们他的实力,二是提醒他们该投资的钱要先准备好,免得到时候钱拿不出来,他会找他们的麻烦。“当然、当然。”

    刘华三人点头哈腰,不敢说个不字,心里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安插自己的人手,倒不是说夺权,但至少排挤其他人是必不可少,至于除了股份外,投资的钱确实不少,但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为难,即使手里没钱,稍微筹措一下也绰绰有余。

    刘华和张东在一旁抽烟、喝茶,十分惬意自在,其余的繁琐事有大虎和秘书们处理。

    至于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则是抱歉的一笑,在一旁讨价还价,连带着他们的秘书都说得有点火气,毕竟虽然调停了,不过彼此处于合伙的状态,当然是争取最大利益,不可能让对方占到半点便宜。

    温泉山庄的矛盾转移了,不过那两人的斗争还在,一时半刻是无法调停的,即使双方都想停战,但谁都不甘落下风,更何况这是桩新生意,本就不和的他们更想在这件事上争一争,毕竟在商言商,深为生意人,自然得追求利润。

    傍晚时,张东已经有点困,见那两人依旧扯个没完,不禁有些恼火。

    刘华很是机灵,一见张东脸色不对,赶紧说道:“张老板,我们股化转换间琐事太多,可能一时半刻理不清,不过这些事绝对不会干扰到海滨开发的计划。我看两位老板还有事要商量,不如我们先去吃饭。您难得来一次,赏个脸,让我先做个东,下次就是您自己的生意,我也没办法表心意了。”

    “嗯,好。”张东打起呵欠,站起身说道:“两位慢慢商量,所有条件都草拟好了,只要把合约交给刘老板,我这边自然有人会和你们办好接下来的手续。”“是、是,张老板玩得开心点。”

    那两人已经瞪出火气,暂时没心情拍张东的马屁,将这笔新生意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才是他们目前的重心。

    张东一行人走出行政区,刚出门口,就隐隐听见那两人原本还压抑的商议声瞬间变成控制不住的咆哮。

    张东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华,刘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两人确实得丢一个到松山,这次要不是张老板帮忙,还不知道他们要闹成什么样。”

    “只要不影响生意,他们拿刀互砍我都懒得理会。”张东耸了耸肩,对这些男人间的纷争,要不是有利可图,张东是绝对不可能理会。

    “让张老板笑话了。”刘华狡猾的一笑,明白有张东在,那两人不敢乱来。

    温泉山庄这边,刘华先求一个稳定,而关于海滨度假村的开发,那两人也不敢乱来,对刘华来说赚钱才是第一要事,现在倚上这样的大靠山,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晚霞降临,随后黑夜来袭,整座温泉山庄灯火璀灿,门口停满车,四下都是三五成群的顾客,生意兴盛。

    刘华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的反应,见张东满意地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前面是大众浴区,还有一些简单的套房,这边是买团购的顾客比较多,虽然价格不高,不过量多,利润很不错,后山是独立别墅区,有些大客户不喜欢喧闹,那边一般是熟客。”

    刘华殷勤地介绍道:“除了门票、住宿外,另一项重要收入就是餐饮。这边一开始是做烧烤,不过发现用料太大,就改成野味和海鲜。厨师的手艺还不错,不少客人来这里,就算不泡温泉也会好好吃一顿。”

    “刘总,我有点累了,麻烦你先安排休息的地方给我,我们边吃饭边聊吧。”张东呵欠连天,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但肚子很饿,否则他真想随便找间套房躺下就睡。

    昨晚张东姐妹双飞,折腾得够呛,又那么早起,中午又车震半天,连午睡的时间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铁打的身体都撑不住,现在身边没女人了,自然是又累又困。

    刘华闻言不敢怠慢,立刻拿起对讲机联系柜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张总,为您安排日式温泉套房,如果晚餐没什么忌口,我帮您安排,怎么样?”“没问题。”张东已经没有精力挑剔。

    事实上,这时张东最想吃的是老饭馆那香啧啧的卤肉饭,又香分量又足,一碗下去肯定饱得不想动弹,所谓的山珍海味,这时都不如那简单、能吃饱的饭。

    温泉山庄的生意很好,每座公共浴池都是人头攒动,客人都是一家老小,很是热闹,欢声笑语不断,水蒸气的朦胧让人看不清长相,不过不少穿泳装的女人模糊间看起来很不错,脸长得像鬼一样没关系,反正现在只能看到朦胧的曲线。

    和前方公共区域的热闹不同,后山是一座座独立的小院落,虽然不大,不过围墙很高,灯光也很明亮,安静许多。?

    每一座院落几乎都是大门紧闭,原因应该是从里面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有些人是来泡温泉,但有些人主要目的是来泡妞,可会一起泡温泉的男女,有几个是抱着纯洁目的来的?

    这里的服务生已经习以为常,在前方带路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这些院落都是封闭的环境,除非有事会用无线电传呼,否则谁都不会打扰这里的客人。相对来说,这边的工作比较清闲,管他来的是热恋中的男女还是狗男女,反正这里搂别人老婆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

    刘华准备的院落很普通,外观上和其他院落没有区别,不过围墙高了一些,明显是不方便见人的客人专用的。

    其实高一点的围墙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不过很多人来这里都是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这样的设计在一定程度上让人产生安全感,格外适合做丧心病狂的事。

    这座院落的院子不大,中间的门一打开,里面是小间更衣室,让人感到诧异的是,两层楼的设计很独特,毫无商务套房的感觉,一楼是沐浴区,除了温泉池和浴室,就是设有水床的按摩间,这种设计对任何淫棍来说,都是很适合发挥的环境。

    整个一楼就是泡温泉的地方,除掉商务套房的用处,这里的功能显得单纯又独特,和住酒店的感觉截然不同,能让人充分感觉到这环境该有的气氛。

    刘华早早就张罗好,这里用品一应俱全,设想得很周到。

    进了房间,张东不由得愣了一下。

    刘华殷勤地介绍道:“张老板,楼上是日式客房,铺着榻榻米,不知道您住不住得惯?被褥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吃饭的话,看是给您送过来,还是去餐厅吃都可以,那边包厢的环境不错,就是比较吵杂。”

    “送过来就行了。”张东伸了一个懒腰,嘱咐道:“在隔壁安排一间独间给我的司机。还有,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如果没什么事,吃完饭我就睡了,不要来打扰我。”

    “是。”

    刘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一脸色笑地说道:“既然张老板累了,那需要找个陪浴的嘛?我们这里有专业按摩、有帮女客户做美容护理,她们的手法都很专业,肯定能帮张老板解除一身的疲劳。”

    “算了,没兴趣。”张东是真的没兴趣,他对于嫖这种事早就清心寡欲。“其实还可以叫大学生援交什么的,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张老板要不要试一下?”刘华不死心地继续介绍道,毕竟这是拍马屁的大好机会,张东摆明晚上不想活动,但他不能毫无表示。

    “刘老板,我是真的累坏了,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张东觉得有些烦了,心想:这家伙刚才看起来还满正经的,现在推销起来怎么像老鸨一样,再他妈的说下去,我都要动心了!

    “好吧,那就不打扰张老板休息了。”刘华有些失望,但不敢再多说。

    刘华想了想,觉得张东应该是身价高,看不起这些流莺,顿时释然了,毕竟能搭上关系就不错,不能操之过急,更何况张东明显是真的累了,没必要讨人厌。

    大虎被安排在隔壁栋休息,等明天阿达过来,肯定会成淫窟,多少算是一种员工福利。

    刘华一走,立刻安静下来,张东先洗了个澡,现在孤身一人,没有泡温泉的兴致,匆匆的洗了一下,穿上浴袍就上楼了。

    说穿了,这里的卖点就是幽静的空间和温泉,装潢顶多算温馨,称不上豪华。二楼是一间日式大房间,除了一间厕所外没其他东西,更绝的是有电视却没有沙发,只有正中央摆着一张很大的矮桌让人用餐。

    张东赤脚踩在榻榻米上,感觉很舒适。

    整个二楼的空间,除了角落里整齐叠放的被褥,就数那大桌子最显眼,唯一算得上家电的是一旁的冰箱,算得上家具的是角落一只小小的酒柜。

    整间房间设计得很简单,似乎是在暗示除了睡觉外没其他事可做的暖昧,而且这种大通铺不可能分床睡,一且女孩子被带到这里,想扭捏都没办法,往地上一躺,滚来滚去的,想保持理智是不可能的事。

    这里简直是得天独厚的打炮环境,而且最适合的是多P,估计住这里的客人全都不是一般人,孤男寡女的话这环境不刺激,但人多的话,这种遍地都是床的环境简直就是荷尔蒙的温床,不做点禽兽不如的事简直对不起苍天大地。

    张东微微发愣,随即脑中浮起无数遐想,忍不住淫淫一笑,盘算着下次该带谁来这里欢度一晚,足够折腾得他精尽人亡。

    张东洗完澡,饭菜也送来了。

    虽然是为了求快而简单点,刘华也不敢怠慢,亲自去厨房催。

    两个服务生进来上了一桌菜,那热腾腾的香气让张东食指大动,有黑胡椒牛排、几盘炒海鲜、一碗米饭,很丰盛,不过没什么特色。

    服务生上完菜,殷切地道:“张老板,冰箱里有特产的竹筒酒,有兴趣的话可以尝尝。”

    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张东随口应了一声就开始吃了。

    服务生见状,聪明的退出去,不敢打扰。

    难得孤身一人,张东倒没有寂寞的感觉,很惬意地享受这顿晚饭,觉得厨艺还可以,瞬间产生明天必须带陈楠她们好好尝尝的冲动。

    大快朵颐后,张东嘴一擦,把桌子往旁边一推,立刻躺下来,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吩咐服务生把东西收走。

    现在还早,不过折腾一天一夜,张东实在需要休息,便让服务生铺好被褥。张东电视一开,躺着就不想动了,房间内有空调,环境很舒服。

    躺了一会儿,张东觉得肚子有些撑,便坐了起来,拿来笔记型电脑,连上网路后打算找点乐子,觉得有时间的话,多和自己的女人联络感情是不错的选择,总比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节目好。

    虽然难得有独处的时间,应该好好休息,不过时间太早,张东实在睡不着。

    电脑一开,各式各样的讯息通知不停响起,张东忽略掉一些没必要的人,把全部精力放在自己女人身上,二朝她们传去色色的表情。

    林燕姐妹肯定在忙碌,所以没上线,徐含兰也没上线,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是左小仙在线上,马上就跟张东说那边的情况。

    基本上已经办完手续,左小仙她们已经订好机票,一个礼拜内就会回来,至于徐含兰和她女儿的相处始终是个问题,她女儿整天面无表情,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至于没礼貌,但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说好听点是不食人间烟火,说难听点就是有些孤僻。

    左小仙的说法是,徐含兰的女儿感觉就是欠修理,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揉虐一番,看她是不是还摆出这副嘴脸,老娘就不信,在老娘的魔掌下她还能保持淡定,管你处不处女的,不让你叫床,老娘也有能耐玩个SM,让你惨叫一下。

    这色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东在心中鄙夷道。

    随后,张东和左小仙打情骂俏一阵子,觉得和左小仙说话轻松舒服,就像哥儿们一样,同样的猥琐下流,总是能让人精神一振,让他有些亢奋,导致和陈玉纯聊天的时候也是色色的口吻,甚至当陈楠传来送嫁现场照片的时候,也是用有色的眼光打量。

    和众女聊了一阵子,张东困了,二的恩爱缠绵后就下线。

    张东呵欠连天,脑袋一重,往后一躺,心想:等哑婶她们忙完,再带她们好好享受,吃吃东西、泡泡温泉,来一次温馨惬意的家庭之旅。

    至于睡觉的问题,已经没办法考虑,因为张东脑子一歪,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这事只能在梦里盘算。当然,前提是这梦不要是会让人血脉贲张的春梦,否则以张东的色性,肯定没办法想什么正经事。

    “第三章”竹节酒

    没有电话与讯息的干扰,对睡眠绝对是大好处,难得的早睡,虽然是孤身一人,但张东睡得像条死狗。

    之前的日子太荒淫,张东体力消耗很大,这个休息的机会很难得,想早睡早起是不可能的事。

    这一觉,张东睡得特别舒服,毕竟熬夜不健康,难得的早睡是对身体最大的犒劳,好好调整这段时间经常熬夜做爱的身体当张东醒来的时候,仍在半睡半醒间,处于迷迷糊糊的的状态,不过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

    充足的睡眠后,张东却感觉没什么精神,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张东呵欠连天地赖床,直到脑子稍微清醒,才不情不愿的起床,下楼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双腿无力的状态。

    洗漱完后,张东瞬间感觉精神抖擞。

    最近熬夜、做爱已经是生活习惯,加上张东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正事,难得的一次休息,确实让他感觉精力充足、生龙活虎,也感觉到足够的放松。

    如果没事做,一个人待在这间没什么乐趣的房间是件折磨人的事,单独泡温泉更是傻逼的行为,于是张东想了想,还是打通电话给大虎,约他一起逛逛这座温泉山庄,毕竟这次来是为了生意,窝在房间里太不像话。

    张东努力地打起精神,最起码这一趟算是难得的出差,得好好做出个样子。

    大虎那边早就整理好了,而且不用张东询问,他就带来哑婶那边的消息,毕竟还有阿达在,他不可能不闻不问。

    昨晚哑婶母女俩帮人家送完嫁,就休息了一阵子,可因为那边的风俗比较多,拜神、宴客什么的规矩一大堆,之后又忙碌一阵子,到了下午才有空。

    之后哑婶婉拒主人家热情的挽留,现在阿达载着哑婶母女俩朝着这边而来。

    张东有时候想想,觉得哑婶的性格不错,以前家里窘迫的时候,这所谓的亲戚都看不见人,现在有用处了才来请,要是换成张东,肯定不理会他,远亲不如近邻不说,基本上没什么往来,凭什么帮忙出力?不得不称赞哑婶的心地实在善良,还肯大老远的奔波,要是换成张东,连理都不理他们。“真心急啊。”说着,张东瞥了大虎一眼。

    大虎黝黑的脸难得有些红,尴尬的笑了笑,没说什么,显然他早就和阿达说过这边的环境,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滚一下床。

    “老板,刘华交代,您如果想参观,他可以带路,要不要叫他?”

    大虎总是习惯性的板着一张脸,尴尬一闪而过,依旧是一脸肃穆,上得了台面。张东想了想,点了点头。

    身为一个合格的跟班,大虎已经配备一台无线电,马上通知了刘华。

    过没多久,刘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殷勤地说道:“张老板睡醒啦?哈哈,看来我们这里环境不错,您这一脸的好气色,一看就知道睡得好。”

    “托你的福,睡得很沉。”张东打起了哈哈。

    原本张东想着该去吃饭,不过都这个时间,还不如等哑婶母女俩来了之后一起吃。

    “是,您有这分闲心,我们当然高兴。请跟我来。”刘华格外殷切,笑嘻嘻地在前方带路。

    张东一行人在温泉山庄参观了一圈,从迎客区域再到行政区域,费了很多时间,毕竟温泉山庄规模不小,一圈走下来,脚有点酸了。

    一路上,刘华兴奋地介绍着温泉山庄,毕竟这是他多年苦心经营的心血,即使现在张东成为最大的老板,但他仍把温泉山庄当成自己孩子一样,对他来说,这座经营成功的温泉山庄不仅是他的事业,更是他的骄傲。

    见刘华的态度一点都不做作,张东满意地点头,觉得有这样的人负责经营,能放心当甩手掌柜。

    刘华对于温泉山庄内的事都了然于心,哪怕是路过花园的时候,张东随便指一株花草,他都知道是多少钱买的、什么品种、什么时间购进,更绝的是,刘华连当年铺路买的水泥多少钱、山庄哪座池子的容水量都能——道来。

    张东听得一愣一愣的,瞬间想问刘华这里的女服务生们三围分别是多少。

    看来刘华是个事必躬亲的好老板,会和下属打成一片,也自然少不了勾搭成奸的潜规则,美其名曰,年纪轻的是关心人家的发育情况,年纪大点的是关心人家的性生活,还有家庭是否和谐。

    一圈走完,张东等人总算来到餐厅。

    现在是傍晚时分,餐厅的生意极好,虽然是海鲜为主,不过菜色类型不少,除了海鲜和小炒外,还保留一部分特色烧烤,为了迎合顾客,还特地推出寿司。

    来这里的客人穿着浴袍,三五成群的谈笑风生,美中不足的就是实在太喧哗、人声鼎沸,想好好说句话都是难事。

    张东随意看了看菜单,这里的价格比外面贵了最少一倍,不过因为地点特殊,生意依旧很好。从菜单上来看,温泉山庄走的是高价位路线,选用的食材也比较好,难怪敢漫天要价。

    炎炎夏日,泡温泉的人会那么多也是因为周末的关系。

    生意这么好,张东自然满意,但这一圈看下来也没什么兴趣,又闻着菜香,肚子咕咕作响,他一天没吃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张东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厨房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煮碗面吃。不过已经傍晚,张东觉得没必要急于一时,还是强忍住吃饭的欲望。

    正好这时大虎的电话响了起来,哑婶等人已经到了,大虎迫不及待地跑出去接人。

    刘华见状,殷勤地笑道:“张老板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晚上这边生意比较好,我得照顾着,就不陪您了。”

    “没事,刘老板去忙吧。”张东当然不希望刘华当电灯泡,这番话简直是正中他的下怀。

    “这是无线电,张老板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各个地方。”

    刘华想了想,细心地说道:“餐厅这边的包厢已经爆满,大厅用餐环境不太理想,张老板有客人,不妨带去房间用餐,虽然地方小了一点,不过我已经安排好服务生。其实很多客人都喜欢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餐,这样不会被人打扰。”

    “就那张矮桌子?”张东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整栋屋子能吃饭的地方就只有二楼,但那是睡觉的地方,吃完直接睡多没有情调,再说,那样哪还有泡温泉的乐趣?

    “后院有座小平台,那边也可以吃。”刘华赶紧解释道。

    那座院子小得可以,居然还有小平台?想到这里,张东将信将疑。

    刘华实在太忙,没多说就走了。

    张东站在院区门口等着,没多久就看见阿达和大虎快步走过来,心想:妈的,同样是同性恋,这两人怎么看都是同性恋中的正经人,哪像林正文那混蛋,整天吊儿郎当的招摇过市,浑身骚气,一看就是色欲薰天的淫货。

    “东哥!”陈楠开心地喊道,俏脸上难掩喜悦的红润,穿着校服,显得清纯甜美,尽管宽松的衣服遮掩住火辣的身材,但光是甜腻的声线和可人的容颜,已经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哑婶站在陈楠旁边,一身素红绣花长衫,显得得体而大方。

    这段时间,生活的滋润让哑婶愈发容光焕发,温柔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似乎刹那就会不自觉陶醉其中,享受着那似乎能抹去一切烦恼的笑容、那种女性发自骨子里的温婉之美。

    陈楠母女俩往这一站,俏生生的,极为动人,路过的男人都会下意识多看一眼。或许是都市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得有些烦,陈楠母女俩穿着朴素又素面朝天,清新的乡土气息反而让人眼睛一亮,感受到不一样的风情。

    “舅妈、楠楠,你们来了。”张东赶紧迎上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语气显得特别正经,因为陈楠的态度实在喜悦过头,而且微微咬着下唇、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根本不是见到哥哥时该有的表情,少女怀春的意味浓郁得有些吓人。

    张东心里跳了一下,毕竟陈楠年纪小,又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心事几乎都写在脸上,虽然哑婶无法说话,但她不是瞎子,陈楠表现得那么明显,看不出来才有鬼。

    哑婶下意识地看了陈楠一眼,目光闪烁,不过只是一瞬间,她依然温柔地看着陈楠,没有表露出来。

    但张东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没来由的一跳,想起那晚和哑婶的对话,心里更是忐忑,顿时有些拘束,不敢表现得过于热情。

    “阿达、大虎,吩咐晚饭的事。”张东笑了笑,道:“我们先回房间吧。这里生意很好,都是泡温泉的人,等等我们先吃,吃完好好享受一下。”

    “好啊!医生说妈妈可以泡温泉,促进血液循环。”陈楠开心得欢呼一声,撒娇地抱住哑婶的胳膊。

    或许只要陈楠开心,哑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怜爱的摸了摸陈楠的头,做出微嗔的模样,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成了满满的慈爱。

    张东心想:看来让阿达陪她们去是对的,最起码她们母女俩扬眉吐气一番,心情很不错。虽然她们的性格内向,并不是虚荣心强的女人,不过谁会没有虚荣心,生活得越是压抑的人,只是隐藏得越深,要说完全没有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总会小心翼翼考虑着陈楠母女俩的感受,哑婶会去帮忙,肯定是碍于面子不得不来,要说她有多乐意帮忙,张东肯定不信。之前没什么来往的远亲,谈个屁感情?因此为了给她撑场面,张东才让阿达开着宾士SUV,还在那里陪着她,只为了让她们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张东时常会考虑这样的小细节,心想: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因为她们现在很开心。

    至于现在哑婶心里是怎么想的,张东暂且不管,反正走一步算一步,等到得坦白的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再说陈楠这种恋爱中小女人的姿态也太明显了,想要哑婶不怀疑,除非一锤子把她砸傻。

    张东摇了摇头,开始盘算起该怎么享受这次的温泉之旅,毕竟关系这么复杂,而且还得考虑偷情的事,所以和陈楠母女俩泡温泉,实际上是一件纠结得让人头疼的事。

    如果张东是和其他女人来,直接变成天体营,傻子才会穿泳衣,泡着温泉兴起就来个鸳鸯戏水或是嬉水大战之类的,才叫人间乐事。不过因为对象是哑婶母女俩,不能那样放浪形骸,毕竟张东和陈楠有一腿不假,但和哑婶是绝对清白,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和陈楠乱来。

    因此即使张东心里邪念无数,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最起码得穿件泳衣,而阿达和大虎则当成空气就好了。

    张东先带陈楠母女俩到购物区,毕竟不可能进去就脱个一丝不挂,还是得选几件泳衣。

    其实张东有点头痛,毕竟多了一个哑婶,他不知道该享受所谓的亲情好呢,还是郁闷她破坏自己和陈楠这本该荒淫无度的鸳鸯戏水?

    购物区的东西比较贵,赚游客钱的东西可以明确标价,但永远不会有所谓的公道。一看那价钱,哑婶就皱起眉头,不过总不能直接穿着内衣泡,毕竟男女有别,有张东在,她得注意这一点。

    在陈楠的建议下,哑婶挑选一套保守的连身泳衣,款式不仅没看头,连花纹都简单得一点特色都没有,光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哑婶的传统性子,想让她穿件性感泳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哑婶很满意,在她看来,穿这套泳衣起码不太羞人。

    张东看得直翻白眼,因为从店员欣喜若狂的眼神来看,这泳衣不知道摆多久了,哑婶不来的话,可能等到天荒地老都卖不出去。

    货架上各式各样的泳衣让陈楠看得眼花缭乱,好几套她都喜欢,有些犹豫不定。张东在旁边看得直咬牙,因为陈楠为了在哑婶的面前当乖乖女,都选择保守的泳衣,而且还是穿起来和短袖差不多的款式。

    由于不知道要挑哪种款式的泳衣,最后陈楠只能无奈地询问店员哪一款比较适合她。

    张东已经郁闷得都要流下眼泪,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希望就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悄悄降临。

    “这个……您是什么罩杯?”看着陈楠挑的泳衣,店员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为难,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楠遮掩在校服下的身材,因为细看的话,胸前的呼之欲出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我……”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一问,即使对方是女人,陈楠仍有些羞怯,毕竟之前她还裹着胸羞于见人,这时竟然下意识朝张东投去求助的眼神。

    张东顿时冷汗都要流下来,别的问题就算了,这么隐私又亲密的问题,要是他答得上来,那不是不打自招吗?就算他心里有数,也不敢在这时候说。

    陈楠微微一愣,顿时明白张东的意思,悄悄看了哑婶一眼,就羞答答的报出自己傲人的尺寸。

    成年女性都少有的丰满,让店员都愣住了,虽然面色如常,不过眼里不由得闪烁着嫉妒之情。

    陈楠傲人的F罩杯胸部本就少见,要是身体稍胖的少妇有这胸围就算了,但陈楠身材这么娇小纤瘦,胸部这么大是个挺大的负担。

    店员疑惑地看了陈楠一眼,毕竟这样的身材有这么大的胸部确实是件奇事,童颜巨乳这词谁都会说,不过真摆到面前的话,谁都会难以置信。

    “这些款式里没有适合您的尺寸。”店员是靠抽成吃饭,为了不错失这笔生意,立刻补充道:“我建议选比基尼,这种连身款泳衣很难找到适合您的尺寸。我们这里的比基尼款式相对多一些,也只有比基尼才有适合的胸围尺寸。”

    连身保守款泳衣通常是年纪小的女孩子穿的居多,事实上陈楠这种羞涩的花季少女大多也会选择这种款式,不过年纪不大,胸却那么大的绝对是凤毛麟角,店员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言下之意那就是陈楠只能选择性感的款式,而哑婶身为一个成熟的少妇,胸部都没有年幼的女儿那么大,这也让人瞠目结舌。

    一旁的张东难免有些遐想,忍不住比较着陈楠母女俩的身材,下意识扫过陈楠胸前的巨大再看向哑婶的胸部。

    张东这细微的举动,让陈楠的脸色更加羞红,而哑婶不知道是不是也察觉到,总有些不自在。

    比基尼的款式基本上都很暴露或者说很性感,大部分还会加上蕾丝或者镂空的设计,那简直就是情趣内衣,如果身材火辣,那绝对是让人喷血的最好选择,但说难听点,比基尼确实能遮住重要的地带,不过主要的功能是完美展现出身材曲线。

    对于羞怯的陈楠来说,很难接受比基尼的款式,因为她连内裤都是纯白色保守款式,这些泳衣在她看来实在太暴露,甚至比她那些内衣都更加性感。

    店员带着逛一圈后,陈楠脸红得都要滴血,就连哑婶都表现得很拘谨,这样的款式别说陈楠无法接受,就连她都觉得这哪是泳衣,简直就是内衣,而且还是开放的款式,布料稍微少一点的甚至和没穿没有区别。

    陈楠一直红着脸犹豫不决,哑婶的态度也有点扭捏,让店员有点无奈,只能轻声说道:“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其实也可以不穿,很多的客人都喜欢裸泡,自己开一间独间或者包房就可以,而且如果是一家人在一起,裸泡应该没关系。”“算了,我、我还是挑这件吧。”陈楠当然想享受和一家人泡温泉的乐趣,犹豫再三后随便的指了一款泳衣,事实上,以她的尺寸可挑的泳衣也没几件,而有哑婶在,裸泡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陈楠挑的是粉红色比基尼,款式性感中带着几分可爱,特别诱人,小小的布片和那薄如纸的厚度让人遐想连连。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立刻让店员赶紧买单,难得看陈楠穿成这样又是在哑婶的面前,那种感觉肯定很刺激,张东可不想给陈楠后悔的机会。

    其实穿泳衣泡温泉很正常,而且还是在私人的室内穿,那更是正常得无可挑剔,要是按陈楠母女俩这么扭捏,那穿泳衣去沙滩的话不就得上吊。

    其实就正常的想法来看,就算是穿比基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张东和陈楠是做贼心虚,难免有些忐忑,只是仔细一想,不知道哑婶扭捏个什么劲?一家人穿泳衣泡温泉很正常,如果身正不怕影子斜,应该不用有那么多顾虑,可照陈楠母女俩的态度来看,似乎穿泳衣比一丝不挂还羞人,这想法怪怪的,最起码在外人看来这么扭捏本来就是让人生疑的事。

    在买单的过程中,陈楠母女俩还红着脸跑到一旁,这态度让张东感觉哭笑不得,心想:不就是买个泳衣嘛,又不是买情趣内衣,至于这样吗?但她们那分淳朴又传统的害羞劲真是让人眼睛一亮,在这年头多少人跑去堕胎都谈笑风生,像她们这样脸薄的还真可以视为世之奇葩。

    店员很快就买好单,做成生意后,她表现得分外殷切,看了看后面如雕塑似的大虎和阿达,打铁趁热地问道:“两位大哥,你们需要买泳裤吗?有很多质地不错的男士泳裤。”

    “不需要,大老爷们穿个裤头就行了,没那么麻烦。”阿达默不做声,大虎则板着脸,说得无比豪迈。

    张东忍不住想吐了,心想:还大老爷们穿个裤头就行了,你们要不是裸浴的话,老子和你们姓!明明是同性恋,还装得那么一本正经做什么?妈的,你们还可不可以更虚伪!但大好的时间,老子为什么要想那么恶心的事!

    张东晃着头让自己不要再多想,心想:为什么和这两个同性恋在一起,总要本能的鄙视他们?操,该善良的祝福他们的真爱才对啊!

    “那这位老板,您需不需要?”店员只能把最后的热情发挥到张东的身上。“不需要,男人嘛,穿个裤头就可以了。”张东依样画葫芦。

    一旁的陈楠母女俩直接看着天花板,一身的不自在耐人寻味。

    买完泳衣后,张东一行人朝后山走,阿达和大虎连晚饭都顾不上就跑回他们爱的小窝,想来晚上应该是个菊花盛开的夜晚,看他们那贱样,张东已经考虑要不要报警了。

    陈楠母女俩则有些拘谨地跟在张东身后。

    当张东三人来到小院时,已经有两个服务生等候着。

    一见张东三人,服务生们立刻殷切地说道:“晚上好,张老板!”

    “晚饭怎么安排的?”张东倒是懒得客套,刘华的安排不可能不周到,见陈楠母女俩都有些拘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作主张也别询问她们的意见,她们那种性格越问只会越纠结。

    “先在院子的小阳台烤一下海鲜,这边的海鲜每天都是清晨从码头采购来的,新鲜的程度您绝对可以放心。”其中一个服务生殷切地介绍道:“您先品尝一下厨师烤海鲜的手艺,一会儿泡温泉的时候,会为您准备寿司拼盘和刺身拼盘,您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享受竹节酒的清爽,竹节酒一直是我们热门的卖点。”“好!”张东应道,心想:海鲜、寿司,妈的,那么壮阳干什么?会犯错误的,真是助纣为虐,太可恨了!

    张东三人进了屋,陈楠母女俩先把东西放到楼上并熟悉今晚的居住环境,毕竟所谓的日式在她们的概念里很模糊,这种新潮的消费理念似乎与她们的生活无缘。

    来到这陌生的环境,陈楠母女俩暂时有些放不开也没换泳衣,原本按合理的居住方式最少是分房睡,起码她们一间,张东一间才能表现出关系的纯洁,陈楠尽管不舍但矜持作祟,也觉得三人挤在一起睡这种打地铺的塌塌米不太好。

    服务生倒是有眼力,一边准备着,一边说这边的房已经爆满,只剩这一间,而且这么大的地方大家分被窝睡不是什么难事,一个劲地劝说才打消陈楠母女俩的扭捏和不自在。

    陈楠母女俩应该是怕被人笑话没见过世面才会默许,本来她们觉得睡地铺就怪怪的,不过榻榻米毕竟比较新奇,更何况服务生一直鼓吹,什么日式居住环境就是这样、这是特地设计的、国外的家庭都是这样生活、这是新鲜体验之类的,吹得天花乱坠,让张东听得都有点愣神。

    好口才啊!张东忍不住多看女服务生一眼,觉得这女服务生口才了得,三言两语就说服哑婶母女俩,就冲她这灵活的舌头,放在古代那就是金牌老鸨,手底下没个四朵金花肯定说不过去。

    一楼后面确实有座小露台,说小是和其他酒店相比,但其实空间也算是宽敞,只是没有风景,上面放着桌椅,看起来是喝下午茶的地方。

    院内没什么风景,张东三人坐下来后,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有些尴尬,想转移注意力都没办法。

    哑婶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陈楠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也只能拿起手机装作忙碌,张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装聋作哑,不去提哑婶今天的异样。

    张东三人在玩手机,但陈楠也没传讯息过来,哑婶也没打字表达心思,使得气氛有些纠结,而张东大概是做贼心虚,即使很想说些话缓和气氛,不过面对沉默不言的陈楠母女俩,只能举白旗投降了。

    很快的,服务生就架好烤炉,炭火刚烧上的时候,一个厨师模样的人带着食材过来,或许都知道张东是新老板,表现得很殷切,餐车上的东西很齐全,不说光是用具都多得唬人,调料一准备好就开始烧烤。

    服务生搬来一大桶冰块,笑呵呵地说道:“老板,这边的竹节酒很有名,因为产量有限,一直是限量供应,喝过的客人都觉得不错,您要不要尝尝?”

    “竹节酒?”张东下意识的问道。

    服务生还没开口,陈楠倒是一副开心的模样说道:“这个我知道,以前在陈家沟村的时候,很多人也弄这个留着过年过节喝,听说味道很甜。”

    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楠楠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是很有名的特产?

    哑婶似乎也很乐意缓解尴尬的气氛,立刻拿起手机按了一阵子,然后将手机放在张东的面前,她很喜欢这唯一的沟通方式。

    “嗯,这一带的乡下都有人弄竹节酒,不过因为麻烦而且价格不高,有间心弄竹节酒的人就越来越少,不过本地人一般都知道。”

    连哑婶都这么推荐竹节酒,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张东立刻笑眯眯地说道:“那好,你准备一下,我尝一下味道如何。”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殷切地笑道,毕竟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得好好表现。

    趁着服务生们准备的时候,张东有意地询问起竹节酒的事,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哑婶。

    陈楠希望哑婶能多和别人沟通,于是笑而不语地看向哑婶。

    哑婶温柔的一笑,她的打字速度很慢是不假,不过耐心一点等的话也能接受,最起码不是那种慢到让你前列腺发疼的地步。

    哑婶除了用手语和陈楠沟通,事实上除了温柔一笑外,她不喜欢和别人沟通,哪怕现在有了手机、电脑可以替代语言,可她实在太内向,现在肯打字聊天已经很不错,现在居然破天荒介绍起竹节酒,自然没人会去打扰她,因为哑婶难得有肯聊天的时候,何况对于她来说,也很少有可以对别人说明的时候。

    竹节酒是本地乡下普遍喜欢的一种酒,这一带虽然属于南方海滨地带,但也好酒,而贫穷的人家没钱买好酒喝,随着岁月的变迁自然或多或少带上本土特色的标签。

    事实上,这里的人更崇尚本地纯粮酿造的酒,对于外来酒有一种似乎地方保护主义的排斥,但似乎是水土的关系,本地的酒有点烈性又容易上火,不适合直接饮用,哪怕是本质温软的糯米酒也不宜在这种气候下多喝,更不适合在夏天的时候饮用。

    对于这种情况,靠着百姓的智慧,竹节酒应运而生,这也是得益于这里独特的环境和特性,这才诞生出这种很特殊的酒类。

    原材料的酒是酿造得很纯的糯米酒,赶在过年前酿造好后封坛一年,而且得保存在阴凉的地方,赶在第二年开春时取出。

    接下来当地人把酒注入到刚刚生长的竹节里,微微的密封后,就等着竹子自愈后完全封闭把这些酒储存起来,这是山里人特有的智慧。

    竹子必须选那种生命力十足的嫩竹,最多只能有两、三节可以储酒,这才能保证竹子的存活,等竹子愈合后,这些酒就会伴随着竹子的生长被彻底密封起来。

    其实储藏的手法很简单,不过把酒注到竹节里的办法据说很简单,可现在很多人都不会,至于这种酒一开始怎么弄,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属于没什么典故的乡村特色。

    本地的人家有竹林的话都会弄一些存着,通常随着竹子的成长,两年后就可以饮用,据说即使竹节长大,酒的量也不会少,因为会萃取竹子里的水分增加酒的分量,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储藏,酒会带着竹子天然的清香。

    糯米酒和竹子的结合就似是一种神奇的邂逅,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碰撞在一起,除了保持自身的滋味外,还能衍生出更加独厚的芬芳,那是大自然赋予的神奇,也是古时候的老百姓们巧夺天工的智慧。

    普通人家大概就让竹子自然生长两年,然后挖笋的时候一并砍下来,成为农闲时的收获。

    由于酒密封在竹节里很好储藏,在以前没冰箱的年代,在炎热的夏天把砍下来的竹节放到井水泡半天,要喝的时候捞上来一砍开,瞬种清凉的芬芳瞬间沁人心脾,可以说是酒鬼的智慧催生这种酒的诞生,也变成本地得天独厚的滋味。

    而好一点的人家会等竹子生长五、六年,让酒充分吸收竹汁和竹子的香气才砍下来,据说那样的酒就像饮料一样清甜,十分可口。

    竹节酒最终的口味,则取决于酒液中不可替代的竹香。

    张东终于明白了,觉得这种储藏的方式很神奇,不过夸夸其谈还不如来一口痛快,来小里镇那么久,他还没喝过这种奇特的酒。

    其实竹节酒说得再神奇,也是酒的一部分,就如同之前各民族的青稞酒、高梁酒,但凡这一类酒的出现,对于地方来说都是一种得天独厚的发明。

    “张老板,这都是五年以上的陈酿,山庄里压箱底的东西。”服务生一边准备,一边殷切地介绍道,拨开桶里的冰块,露出一只只竹节。

    哑婶母女俩以前是滴酒不沾,家里窘迫的关系,也没闲情弄竹节酒,因为酒在她们的生活里可有可无。

    虽然身为本地人,哑婶母女俩却没喝过竹节酒,只听过别人吹得神乎奇神,事实上她们也觉得有点夸夸其谈,储藏的方式确实很神奇,但不代表这种储藏有那么神奇的效果。

    此时海鲜已经烤得滋滋作响,服务生放好玻璃杯,并在里面放上梅子和冰块。原本竹节酒就泡在冰块中很冰凉,服务生熟练地拿刀在竹节的断口处开一道口子,然后缓缓将酒倒在玻璃杯内,绿色的酒液散发着天然的清香,倒是让人眼睛一亮。

    真的是密封在竹节里啊!张东看得一愣一愣,按理说这么有乡土气息的酒喝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用玻璃杯一装,看起来有点高级,心想:不得不说装逼真是取决于装备,难怪这种地方的土酒能卖出高价。

    “好了,老板您请品尝。”服务生准备着餐具,热情的把酒推到每一个人的面前,或许是见多识广的关系,她很会察言观色,帮陈楠母女俩上酒的时候半个字都不问,似乎很明白在男女关系中酒的作用有多大。

    张东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因为这女服务生直接就上酒,也没问到底要不要,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是强,也是正中张东的心坎。

    “东哥,试试,好甜啊。”陈楠拿起玻璃杯先抿了一口,清甜伴随着凉爽的口感特别舒服,在炎炎夏日中感觉舒爽无比,顿时眼睛一亮又喝了一大半。

    哑婶拿起玻璃杯,也控制不住喝了一大半酒,表情亦是一样的舒服,明显在大夏天这么一杯酒让人很舒爽,是不是酒先不说,但那无比的冰凉让人眼睛一亮。

    张东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却皱起眉头,瞬间明白为什么陈楠母女俩那么轻易就接受,因为竹节酒一点酒味都没有,也有竹子的香味,口感不错,但就是没有酒该有的特殊烈性。

    张东心想:难怪这酒受女人欢迎,这陈年的酿造简直把酒变成饮料,一口下去根本没有半点酿造酒该有的烈性。

    不过竹节酒喝起来很凉爽也很顺口,陈楠母女俩都能喝一大半,身为酒鬼的张东更是不客气的一口喝光,觉得就像喝饮料似的,一口下去凉爽得半点挑剔都没有。

    服务生见状,马上为张东三人倒满酒,然后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等候着,十分的称职,瞬间提升这顿饭的等级。

    陈楠母女俩都没享受过这种私人的服务有些拘谨,于是不停喝着竹节酒缓解着紧张,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那就只是清甜的饮料。

    很快的海鲜就上桌,第一盘是烤干贝和生蚝,并加上一点咸菜,而且搭配猪油和粉丝,一烤就散发出强烈的鲜味。

    身为男人,张东很自然地拿起生蚝吃了一口,那浓烈的味道瞬间让人食指大动,虽然有点腥气,不过那新鲜的感觉让人眼睛一亮。

    哑婶母女俩也不客气的吃着,这种环境再加上应该是肚子饿,她们也没客气。海鲜带着略微的辣,吃起来特别爽口,这时再配上一杯冰凉的酒绝对是一大享受。

    因为竹节酒很清甜,哑婶母女俩就当饮料喝,但张东多喝了几口就有些受不了,因为竹节酒的酒味简直为零,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烧烤也能分出等级,在路边摊一边吃,一边喝啤酒,爽快得很,也有不错的气氛,最适合一大群人喝酒说笑,那种市井的气氛最适合年轻人,而像这种专人烤的海鲜就不一样,食材相对来说比较稀少,路边摊是不可能买到,烤法独特不说,就连盘子都比较精致,说难听点哪怕是羊肉串都能有种装逼的快感,这时候别说喝竹节酒,就连红酒上桌都没有违和感。

    第一波菜上来,张东三人边吃边喝,不知不觉中竟然喝了三瓶竹节酒,一瓶竹节酒差不多是二两的量,即使犹如饮料,但多少含有酒精,因此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红,尤其是陈楠那一脸红润更是明显,一副小猫般的谗样又带着幸福感,模样可爱至极,别说张东多看了几眼,就连哑婶看着陈楠此时的模样都露出慈爱的微笑。

    “这个真好喝。”陈楠忍不住又抿了一口酒,舔着嘴唇,撒娇道:“东哥、妈,等回去以后我们也买一些回家好不好,味道甜甜的实在太好喝了。”

    哑婶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的杯子同样空空如也,酒意让白晳的脸上带着一抹娇红,温柔娴静中隐约的妩媚看起来很动人。

    张东见状,控制不住地心神一阵荡漾。

    这时服务生走上前,轻声说道:“张老板,五年陈酿的竹节酒已经没了,还剩一些两年的竹节酒,度数比较大一点,您看是继续上还是换别的喝?”

    “那味道怎么样?”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不过还是装作正经的问道,这酒现在最可恨的就是如饮料般。

    “一样清甜,不过香气比较浓烈,不过入口的时候一样顺口。”服务生狡黠的笑了笑,不过一瞬而过很难察觉。

    “那开吧,今天这么高兴自然是得尽兴。”张东应道,心里清楚哑婶母女俩的性格,自然不会去询问她们的意见,何况脑中隐隐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先让哑婶多喝一点,等一会泡温泉的时候再继续喝,能把她灌醉的话最好,不行的话也让她睡得沉一些,要是能在她旁边干陈楠的话,那绝对是爽到极点。

    想起入宅那晚的涟漪,张东感觉血脉贲张,竟然在一瞬间喉咙有些发干。

    休息了一晚上,张东精力无比充沛,总觉得蠢蠢欲动,如果晚上不做点什么仿佛对不起自己,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张东脑浆都有些沸腾,想象起那场景更是血脉贲张,瞬间就邪念丛生,有些控制不住越来越澎湃的荷尔蒙。

    服务生动作粗鲁地用钝刀在竹节上开道口子,这次的酒量比较多,而且酒精的度数比较高,和之前一比有明显的差别,不过因为已经喝了一些酒,只要不是特别在意应该不会察觉。

    看似饮料般的香甜,再怎么爽口还是脱离不了酒的范畴,但张东三人的味蕾都有些迟钝,猛的一喝,也喝不出这所谓的度数高一些和之前的酒有什么区别。

    张东倒是留了个心,把酒含在嘴里抿了一下,清甜中隐隐尝得出酒的烈性,确实和之前的酒有着天攘之别,忍不住狡黠的一笑,再看陈楠母女俩一点察觉都没有,而且喝得很高兴,瞬间心潮控制不住有些澎湃。

    接下来的烤海鲜就是鱼和螃蟹之类的食材,好一点的就是龙虾和帝王蟹,壳特别大,但烤完一缩水,分量也没多少。

    因为运动的关系,张东的食量有点大,而哑婶母女俩看似娇柔,食量也不小,这一顿其实就是吃个新鲜,不会到饱,但也不会饿到。

    其实这里的烤海鲜味道不怎么样,就是卖一个“鲜”字,这一顿最有亮点的就是生蚝和干贝,加了些野菜和猪油一烤让人食欲大振,尤其对于男人来说,更是壮阳的好选择。

    厨师有在食材上加点辣,让人会想喝点酒或者饮料,再爽口有一点的辣,想干吃是不现实的事。

    让人咋舌的是,张东三人竟然喝掉两斤多的竹节酒,就算酒的度数再怎么低,但实际上还是酒,或许清甜的口感会掩饰掉入口时微微的辛辣,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是一种味蕾上的欺骗,但酒精的度数却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等吃完的时候,哑婶母女俩的脸色更红,眼里水汪汪的,开心之余带着几分迷茫,走路即使没踉跄,但也看得出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张东微微眯一下眼睛,控制不住地看了哑婶一眼,故作正经地说道:“楠楠、舅妈,你们先上去换衣服,等下还有寿司吃,这住一次挺贵的,不泡一下温泉就太浪费了。”

    张东这么说也是看准哑婶勤俭节约,钱都花了不享受的话,对她来说是一件浪费的事,这也是怕她困了想睡觉。

    这时虽然张东脑中有邪念,不过也觉得不现实,因为要是哑婶不醉的话,他和陈楠就没机会了,更别提在哑婶旁边好好干陈楠。

    “第四章”无尽遐想!

    想起入宅那一夜的涟漪,张东就觉得血气一个劲往上涌,瞬间海绵体也活跃起来,命根子竟然在精神层面的剌激下变得坚硬无比,似乎是急着想宣泄昨天在陈楠身上没发泄出来的欲望,此刻的欲望无比澎湃。

    哑婶母女俩都有些羞怯,陈楠和哑婶悄悄说了几句后,小声说道:“东哥,那我们进去浴室换衣服,换好的时候和你说一声,你才许进来。”

    “嗯,好的。”

    表面上张东无比正经,但内心早已经心潮澎湃。

    在服务生有意无意的洗脑下,哑婶母女俩已经接受一起泡温泉的想法,或许这事很正常,但在心里有鬼的情况下又容易庸人自扰,但这说明她们的心情确实很不错,最起码这种陌生的环境对于羞涩的她们来说,反而能获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陈楠和哑婶都红着脸,上楼拿了泳衣后匆匆的跑进温泉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显得很羞怯。

    厨师已经收拾着东西撤走,只剩下那个女服务生在。

    女服务生笑吟吟地站在原地,眼里朝张东表达着隐隐献媚的意思,当然也少不了勾引的意思,是不是拜金不知道,不过对于这种八面玲珑到吓人的女人张东没兴趣,更何况她长得只算是有点姿色,但没有什么诱人之处。

    张东从包里拿出一笔钱放在桌上,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道:“做得不错,够机灵,晚上你先待在院子外面,不要打扰我们,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服务生明显有些失望,不过看到相当于她两个月工资的小费时眼睛一亮,笑吟吟地说道:“张总,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务好这两位客人,一会儿泡温泉的时候我会为您准备妥当,不介意的话,其实两位女士可以享受这边特有的按摩服务,如果您介意外人打扰,我可以为她们服务。”

    “一会儿再说吧。”张东故作正经的说道,对于服务生的上道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她也没什么值得张东遐想的,唯一能琢磨的就是希望她的表现能对得起自己的出手阔绰,最起码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帮凶。

    陈楠母女俩待在温泉间里许久,大半天后才传来敲打声和陈楠羞怯的声音:“东哥,我们换好了,你进来吧。”

    陈楠这话一说出口,无疑激起张东猛烈的邪念,瞬间海绵体那叫一个生龙活虎。服务生微微一笑,立刻会意地朝外走,轻声说道:“张总,您们稍候,我这就去准备温泉用的东西和食物酒水,等一会儿这些工作全部由我来做,保证不会打扰到您的雅兴。”

    说完,服务生就一副“我懂的”模样走出去。

    张东懒得理会服务生,走到温泉间门前先是敲了一下门,明知故问地问道:“你们换好了吗?”

    “好了!”

    能听到的自然只有陈楠那甜美的声音,有时候张东还幻想过哑婶如果会说话,她的声音会是怎么样,当然避免不了从声音幻想到叫床,总之思想越来越邪恶,邪恶得张东经常鄙视自己,不过还是控制不了。

    张东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的瞬间就感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小小的空间内,那缭绕的水蒸气让人感觉一阵恍惚,视线一时有些朦胧,不过也阻挡不了张东的兴奋,眼睛就似是饿狼般在这朦胧的环境内寻找着猎物。

    一踏进这里,张东能感觉到温度的灼然,似乎与血液的沸腾相呼应般,瞬间让张东感到躁热不安,本来就满是血丝的眼睛更是有些发红。

    说实话,昨天张东并没有注意这个环境,主要是当时孤家寡人,没这个心情,现在仔细一看,觉得很普通,除了一座温泉池子外,也没什么亮点,唯一的特点就是池子比较大,要十个人一起泡应该没问题,想来这里的顾客除了那些性饥渴的狗男女外,应该也有不少享受天伦之乐的家庭。

    旁边有间用木板隔离的小房间,里面摆着水床,看来是按摩的地方,不过对于别有用心的人来说,那绝对是适合打炮的绝佳圣地,来这里享受正规的按摩?开什么玩笑啊!

    温泉池冒着水蒸气,让张东差点脑冲血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一旁的桌上倒是摆放得整齐的衣物,应该是害羞的关系,陈楠母女俩居然把内衣放在最下面,看不清楚款式,更让张东吐血的是,根本看不见她们穿泳衣的模样,因为不管哑婶还是陈楠都将身子泡在温泉池里,只露出脑袋,尽管发丝缭乱、面带红润很诱人,但看不见身体绝对是一件遗憾又让人恼怒的事。

    更绝的是,陈楠母女俩是故意把身子往温泉池里沉,连脖子都没露出来,要是想看乳沟,不潜水那就是个幻想。

    张东心想:只是泡个温泉而已,至于这样吗?

    张东差点血喷三尺,照这样看来,如果有全套的潜水服,或许陈楠母女俩会穿上泡温泉。

    这样涟漪的环境里竟然什么都看不见,连雪白的肌肤都没看到,这对于张东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更欲哭无泪的是,陈楠还羞答答地说道:“东哥,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啊?”

    “我不用换,直接穿内裤就好了。”

    或许是酒精上头,张东感觉脑子一阵发热,看着陈楠那羞涩甜美的模样,再一看哑婶根本不敢注视自己别过头去,瞬间脑中邪恶丛生,有股恶向胆边生的冲动。

    当然,张东也有懊恼的成分,毕竟这样大好的环境,眼睛吃不了冰淇淋是个男人都会生气,这样应该算是恼羞成怒。

    陈楠母女俩愣神的一瞬间,张东当着她们的面脱掉上衣,因为生活在一起,对于张东光膀子她们倒没惊讶,不过接下来张东的动作倒是过于直接,瞬间就把裤子脱下来,当然只是外裤,不过这举动也让她们彻底傻眼。

    原本按照习惯的话,张东应该是内裤连外裤一起脱,但一瞬间张东还是恢复了理智,手指微微抽搐着,控制住把内裤一起脱下来的冲动,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夏天的时候脱衣服绝对是又快又迅速,这也是夏天强奸案的案发率比冬天高的原因,当然这个原因是男女有一定的必然性,因为夏天的时候,不管是男女的衣服脱起来都比较方便。

    张东那健美的身体一露出来,透着酒意作祟的红色,不夸张却无比健美的肌肉线条特别明显,经常锻炼的身体充满阳刚的气息,却没有那种为了展示而过分锻炼的夸张,看起来健康又结实,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一种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哑婶羞怯地别过头不敢再看,没料到张东的胆子那么大,居然当着她们的面脱下衣服,对于她而言,男性躯体的强壮有种让人脑子发晕的冲击,尤其是只穿着紧身的内裤,那地方鼓鼓的看了十分羞人。

    张东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在遮羞,虽然遮掩最最重要的地带,但那夸张的花纹带着骚气,虽然宽松,但因为胯间充血的关系,看起来特别明显。

    刚一脱完,张东瞬间觉得清凉不少,也微微冷静下来,不过这一冷静是压抑了一时冲动不假,但看着陈楠母女俩羞怯的反应,让张东心里暗爽一下,有种十分下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楠母女俩都羞怯地别过头。

    张东见状,也不好再逗陈楠母女俩,便泡到温泉池子里,装作没事的口吻说道:“哎,臭男人买什么泳衣就是浪费钱,咱们都是自己人,就别计较这个了,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张东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心,毕竟是一家人,穿件内裤也很平常,老是心里有鬼的话,会让气氛过于尴尬,他要是表现得很扭捏,更容易影响陈楠母女俩,因为她们就是那种很没主见、容易被影响的人。

    哑婶母女俩紧紧挨在一起,与张东保持着距离,她们根本不敢直视张东,或许也觉得这扭捏的态度有些小题大作,但就是无法克服,哪怕张东表现得很豁达,她们还是觉得怪怪的。

    陈楠和哑婶在一起,本就羞于开口,而哑婶和人的沟通除了手语外,唯一的方式就是打字,现在手机不在身边,更不可能有所谓的沟通。

    张东这无聊的玩笑话得不到回应,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我这大剌剌的表现难道很假吗?为什么她们看起来还是那么放不开?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张东也有些郁闷,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楠母女俩有些红了眼,尽管距离只有两、三步,但要走过去又似是海角天涯那么远,哪怕是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也伸不了手,感到极为忐忑,一时找不到什么说辞接近她们。

    陈楠母女俩那穿着泳装的身体是何等诱惑,是个男人就免不了有这样的遐想,可问题是陈楠羞于开口,哑婶又无法沟通,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张东再不要脸也无计可施,面对着她们露在水面上的脑袋,除了恨恨的咬着牙之外,根本找不出什么办法,心里那个恨啊。

    陈楠娇羞地低着头,哑婶则是扭捏地别过头,让张东一脸郁闷,却又无计可施,要是色性大发来点调戏的话,说点黄色笑话欣赏她们娇嗔的白眼也好,问题是哑婶在,让张东无从下手,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交流才真是有鬼了。

    身体入水的那一刻,张东不可否认确实很爽,那温热的感觉带着略微的热度刺激肌肤,毛孔张开的一瞬间,仿佛身体都灼热起来,一刹那让人感觉精神一振,浑身充满活力。

    刹那间张东感觉身体都抽搐一下,因为喝酒而有些发晕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又有点发热,这种感觉是无比的微妙又带着难言的兴奋,似乎驱逐掉身体所有的疲惫。

    张东控制不住舒服得哼了一声,或许是酒精开始作祟,原本邪念丛生的脑子在这一刻变得懒惰起来,整个人都处于十分惬意的状态中。

    温泉间里瞬间一片安静,尴尬得让人很难接受,羞怯的陈楠母女俩在另一边安静的泡着,连手语的沟通都没有。

    即使是有酒作祟,但在这一刻,张东也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情况很诡异也让人难受,毕竟泡温泉该是健康的一种活动,可现在却尴尬成这样。

    扭捏、郁闷,甚至是最后有点火气,张东不知道这股无名火从何而来,但就知道这种诡异的尴尬让人特别不爽,脑浆一阵翻腾,似乎是脑髓也和酒精同化般沸腾起来,觉得如果是正常的关系,就不该这样的尴尬,但如果不正常的话,就不该这样的宁静。

    张东越想越是有股无名火,这情况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就像是在家里一样,因为哑婶的存在,家里总有很多中规中矩的时候,张东和其他女人都没办法在客厅或者其他地方享受异样的情趣,现在也是因为顾及她在,才会让气氛这样别扭,如果不是她的话,张东和陈楠早就脱个精光开始鸳鸯戏水,哪至于现在这样连挤眉弄眼都不太敢。

    如果她不在就好了,如果她也是我的女人,那以后就没有任何顾及,可以为所欲为!张东脑子热得有些发烫,瞬间冒出来的想法连他都吓了一跳。

    “您好!”这时候,门被敲了一下,响起服务生甜美又殷切的声音。

    “进来!”张东下意识的喊道,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泡着温泉,但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竟然冒出一层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这想法太刺激,但一瞬间有些心悸又不可避免的遐想连连,那种自我纠结的状态让张东感觉特别不爽。

    得到首肯后,服务生笑吟吟地走进来,并推着餐车,餐车上摆满东西。

    陈楠母女俩都一脸好奇,毕竟对方是女人,她们也没觉得有多尴尬,只是一边泡澡,一边吃饭她们还没尝试过,对于怎么吃觉得很新奇。

    似乎来了一个外人,反而让陈楠母女俩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尴尬缓解许多。张东顿时有些纳闷,心想:那凭什么老子进来的时候,你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会先奸后杀你们不成?现在有了个陌生人在,你们找到哪门子的安全感?服务生殷切的一笑,拿来一块圆形木板放在水面上,轻声说道:“这有浮动的固定桌台,三位可以一边享受温泉浴,一边用餐,希望您喜欢这种用餐环境。”说着,服务生伸出一只手到水下摸索着,一会儿摸到一根绳索固定在木板上,原本还漂浮不定的木板立刻固定下来,变成固定的餐桌面。

    对于这特殊的设计,哑婶露出惊奇的表情,陈楠更是控制不住地挪过来,朝水下打量着,这才看清楚固定的除了绳索以外,还有两根小塑胶管。

    板子被固定得很结实,俨然成了水面上天然的小饭桌,虽然只是一个小设计,不过却让人眼睛一亮。

    哑婶母女俩忍不住靠过来,张东趁势坐到另一边,装作在等饭吃的模样,不过却控制不住不老实地打量起哑婶母女俩。

    由于池沿的地方比较高,哑婶母女俩这一坐终于露出上半身,哪怕露的并不多,但已经算是实质性的突破。

    哑婶面带娇红,有些难为情,即使选的是保守款式的泳衣,但这一坐还是让她雪白的肌肤露出水面,上面带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分外白晳,性感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泳衣也掩盖不住那深邃的乳沟和微微可见的乳肉,即使没陈楠那么巨大,但也堪称是饱满动人,呼之欲出。

    张东只是看了哑婶一眼就赶紧把视线挪开,免得她接受不了,心里有些惊讶哑婶居然也有这样傲人的尺寸,现在泳衣是湿透的贴在身上不可能有假,虽然目测没陈楠那么惊人,但也相差无几,心想:难道这暴乳也是会遗传?恐怕哑婶比林燕甚至是徐含兰都要大上一号。

    陈楠就更不用说,可爱甜美的童颜,却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暴乳,此时穿着比基尼更能凸显出这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特色,小巧的身体配上这样的暴乳,让人眼睛一亮,饱满的豪乳特别显眼,即使只有一半露在水面上,但那深邃的乳沟却让人错愕,让人觉得不该出现在这样青春动人的女孩身上。

    张东已经习以为常,匆匆一眼扫过,表现得很正经,倒是服务生愣了一下,眼里的嫉妒一闪而过,目光控制不住地流连在那傲视群芳的豪乳上,身为女人的她感到一种让人嫉妒的惊艳。

    陈楠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微微往水里沉。

    张东赶紧咳了一声,不悦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东西拿上来啊。”

    虽然张东一脸正经,但眼睛就是控制不住的偷瞄,陈楠已经和他有肌肤之亲了,那泳衣下的豪乳有多粉嫩他是心知肚明,他更在意的是哑婶的身材,毕竟款式再怎么保守也是泳衣,那深邃的乳沟透着无比诱惑,总是让张东忍不住侧目,不看的时候又有些心神不宁。

    “是、是,不好意思。”服务生猛的回过神来,一边忙碌着,一边道歉道:“我是没想到这位妹妹的身材这么霸道,看得走神了,请见谅。”

    陈楠母女俩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她们传统的思想中,暴乳似乎是很羞涩的事,即使陈楠后来能直视这个事实,也因为张东喜欢这对宝贝暗自窃喜,甚至乳交事件过后,她第一次对这对巨大的宝贝感觉到自豪,但一和哑婶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感到羞涩,毕竟有些骨子里的看法想改变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为了缓和气氛,张东只能半开玩笑地说道:“好了,人家是个女的,看几眼又不会掉块肉,楠楠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陈楠闻言,娇羞的嗯了一声,水汪汪的打眼睛忍不住的看向张东,眼里似乎闪烁着一丝暖昧又害羞的渴望,或许她是想起上次的偷情事件,脸上带着几分难言的意味。

    张东顿时心里一热,可惜近在咫尺,但想在水下占点什么便宜是不可能的事,毕竟离得这么近,有什么小动作肯定瞒不过哑婶,否则张东真想好好的摸陈楠,当着她妈妈的面偷偷玩弄她的身体,想想都觉得刺激。

    温泉大餐有人站在旁边伺候着,气氛倒是缓解不少,张东再怎么满脑子罪恶的念头也只能意淫,因为以陈楠害羞内向的性格,哑婶在想动手已经够难了,现在多了个外人,还想对她做色色的事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张东索性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反正陈楠也跑不了,就走一步算一步。第一盘菜是海鲜生鱼片,其实就是鲑鱼、北极贝之类,是切得很薄的鱼片,底下用厚厚的冰块隔着薄膜冻着。

    张东先吃了一块生鱼片,很爽口,在泡温泉的时候吃着很不错。

    哑婶母女俩也吃了,但不是很喜欢那味道。

    服务生见状,机灵地撤走生鱼片,换上寿司,并很自然的开了竹节酒摆到桌上,这个过程她一直装傻,也不问张东三人到底喝不喝。

    张东忍不住朝服务生投去赞许的目光,心想:确实是八面玲珑,对得起我给的小费。

    “好舒服哦。”陈楠拿起酒喝了一口。

    泡着温泉喝着冰凉的竹节酒,让人感觉到一种连毛孔都张开的舒展。

    ,哑婶因为心情好也放开了,也喝起了酒,或许是先前的酒精开始在她的体内作祟,尴尬和拘谨也渐渐消失。

    寿司、海鲜、小吃,加上竹节酒,很快就打消陈楠母女俩的不安,慢慢的张东和她们聊一些见闻,陈楠也咯咯笑着说学校里的趣事,哑婶尽管口不能言,但看着陈楠那么开心,也是温柔的笑着,这种谈笑风生特别的轻松,似是一家人聚会的温馨让她无比动容。

    有个外人在有时候是好事,最起码谁都不会尴尬,如果脑子不乱想,就能好好享受着这温馨又平常的大餐。

    泡温泉喝酒其实是不好的习惯,尤其是有心脏类疾病的人更不可取,不过之前大家都做过身体检查,确定没那方面的毛病,所以偶尔放纵一下也无所谓。

    由于泡温泉会出汗,体内的水分会流失得比较快,最好是一边泡温泉,一边补充水分这样才健康,而在口干舌燥的情况下,白开水比任何的酒水饮料都好。

    不过这道理哑婶母女俩肯定不懂,口渴的话她们就直接喝竹节酒,因为温度很高的关系,几乎是吃一口就喝一口,不知不觉间竟然又喝了一斤多的酒。

    服务生表现得很殷勤,只要杯子没满,她就倒上冰凉的酒水,眼见陈楠母女俩开始醉了,忍不住朝张东投去一个讨好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

    张东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欣赏着陈楠母女俩有些迷茫的醉态,抿了一口酒,发现这酒的度数似乎更高,即使一样清甜,但绝对比之前喝的酒烈。

    喝着酒,张东感觉脑子有些发热,等新的酒一端上来,喝了几口觉得不太对劲,这酒的度数似乎比之前又高,张东不禁感到疑惑,向服务生投去询问的眼神。

    服务生暖昧的一笑,却什么都没说,明显这竹节酒已经不对味,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她应该掺入些度数更高的烈酒。

    而哑婶母女俩却没察觉,之前的酒精开始发作,让她们的味蕾有些麻木,加上口渴,让她们不甚在意这些细节,丝毫没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

    张东也佯装不知,一边和陈楠说笑,一边故意和她们碰杯。

    在这样轻松的环境下,陈楠很开心,也举着杯学模学样的敬张东,哑婶不可避免的被牵扯其中,也喝了很多酒。

    渐渐的,陈楠母女俩脸上的醉意越来越浓郁,泡着泡着,哑婶甚至打起呵欠、揉着眼睛,不胜酒量的她明显低估这些竹节酒的酒精度数,一阵猛喝过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

    哑婶感觉脑子有些发晕,朝陈楠比划几下。

    陈楠微微一愣,随即轻声说道:“东哥,我妈说她头有点晕,想先去睡了。”“那么早,没事吧?”张东关心地问道,但眼里已经流露出兴奋之情。陈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在回味着那晚偷偷摸摸带来的快感,所以一直在灌哑婶喝酒,说起帮凶的话,除了做尽手脚的服务生外,其实最卖力的是她,虽然她也感觉有些晕,但起码比哑婶好上许多。

    哑婶晃了晃脑袋,明显已经有些恍惚,但还是倔强的摇了摇头,示意陈楠扶她去休息,酒精作祟再加上已经泡了这么久,她已经觉得穿泳衣没什么不好意思。张东色迷迷的一笑,陈楠则咬着下唇,不过这时候服务生却主动走上前,娇声说道:“这位女士,这套房间已经包含女性浴后的精油美容按摩,这项服务过了十点钟就作废了,您不要吗?”

    哑婶疑惑的看了服务生一眼,陈楠亦是有些诧异,张东就更不用说,什么精油美容之前根本没听说过。

    “是这样的,我们每间套房都会赠送两位女士这种服务。”服务生殷切的解释道:“服务的费用早已经包含在房费里,如果您不需要的话,不可以折现也不可以退还,请您确定是不是要退掉。”

    哑婶有些犹豫,节省是她的基本原则,一听付的钱要打水漂就有些不舍得。这时哑婶摇晃着站起来,泳衣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尽显成熟又丰腴的身材线条,尽管是包臀的款式,但那肥美的水蜜桃让张东看得咽了一口口水,不可否认哑婶不显山不露水,但身材非常不错,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韵味。

    童颜暴乳固然不错,不过丰腴成熟也是另一种诱惑,那种少妇发自骨子里诱人的气息完全是不同的风韵,少妇那丰满肉感的身材总是让人控制不住地垂涎三尺,想体验那种成熟的女人味。

    陈楠扶着哑婶站起来,火辣的身材配上比基尼特别枪眼,胸前的呼之欲出瞬间让人眼睛一亮。

    陈楠羞怯又欢喜的一笑,以为张东眼里一闪而过的色意全是属于她的,尽管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挺了挺让那本就傲人的尺寸。

    哑婶迷糊得都有些站不稳,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过头,感觉她有些亢奋,手一阵比划后,陈楠翻译道:“东哥,我妈说花了钱就不能浪费,她头晕归晕,但也没试过,想看看到底怎么个按摩法。”

    “嗯,舅妈,你就好好的享受。”张东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出这个岔子。

    哑婶绝不容许浪费,而且她已经喝得脑子迷糊,所以想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这点张东倒是不诧异,因为她现在的状态已经迷糊到无法思考的地步。

    池子的旁边就是按摩间,里面只摆着一张水床和一些用品。

    哑婶在陈楠和服务生的搀扶下走进去,意外的是,为哑婶按摩的竟然是这个服务生而不是专门的按摩师。

    张东故意目不斜视,不过哑婶三人走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看着,看着哑婶那扭动的浑圆美臀,瞬间控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那湿淋淋的泳衣贴在成熟丰腴的身体上,可以清晰看到纤腰的曲线和臀部的浑圆,包臀的款式是很保守,看不见臀肉确实是可恨,不过好歹也看到一双白嫩的大腿,水珠附着在白晳的肌肤上,让人有种想好好把玩的冲动。

    同时张东也在打量着按摩间的环境,虽然有点距离,不过因为地方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尽,可恨的是除了一扇比较高的通风窗户外,门是密封的,想从外面偷窥似乎不太可能。

    这个环境还他妈的够保守,一整个淫窟的设计,怎么按摩间就设计得如此操蛋?难道不知道现在浴室门都流行磨砂玻璃吗?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不过还是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惜始终听不到声音。

    尽管充满幻想,但张东还是得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可门一关上,心里顿时郁闷至极。

    等到陈楠独自走出按摩间的时候,张东隐隐有些明白那服务生的用意,敢情是他和陈楠眉来眼去太过明显,察觉到他们肯定有奸情,而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哑婶又不是瞎子,喝得再醉也应该有清醒的时候,没准这些细节也瞒不过她。

    “东哥,她说现在按摩师不来,所以由她帮我妈按。”陈楠红着脸站在池子边,娇声说道:“我那个服务得等一会儿,而且等下得用精油怕蹭到我,就让我先出来等一下。”

    “你们在里面那么久,就说这些啊?”张东故作关心的问道,但已经控制不住露出淫笑,有些急色的追问道:“你妈呢?她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

    “我妈睡着了。”陈楠神情带着一抹紧张,又有窃喜的诱惑,柔声说道:“那个服务生还给她一些酒喝,说是睡眠能更好舒缓身体,她说精油很黏,弄到衣服上不好,刚才我和她一起帮我妈脱衣服,那些滋润之类的我不懂,不过她说这种保养特别有用,穿着衣服的话很碍事,我想她们都是女人,就帮我妈脱了。”张东顿时觉得脑子仿佛要爆炸般,血液沸腾着集中到海绵体上,脑中不由得幻想起哑婶的裸体,命根子瞬间一柱擎天,恨不得冲到按摩间欣赏那遐想过无数次的成熟肉体。

    眼里一瞬间的兽性和欲望是不可掩饰的,血丝几乎在刹那间爬满眼珠子,即使张东猛的回过神想装作正经,但还是被陈楠看在眼里。

    陈楠微微一愣,随即咬着下唇嘟起小嘴,有些发酸地问道:“东哥,你在乱想什么呢??”

    “没有,我就是想,舅妈睡着了,咱们可以在这里刺激一下了!”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猛的从池子里站起来,温泉水流过精壮的身体,看起来更有冲击性,那强烈的男人味让陈楠有几分失神。

    “你骗人,纯纯说了,是男人都好色,你也不例外。”陈楠酸酸的说道,模样看起来很委屈,让人很心疼。

    “是啊,东哥特别好色,因为楠楠这么漂亮的站在我面前,神仙来了估计都忍不住。”

    张东知道解释没什么用,还是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停止这个话题,迎着她满是醋意又意味杂乱的目光走过去,一个大大的拥抱将她抱住,享受着她饱满豪乳贴在胸前带来的无比美妙,双手摸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陈楠呀了一声,刚想开口的时候,张东已经吻住她的樱桃小口,舌头粗鲁地侵入她的口腔,含住了丁香小舌肆无忌惮地品尝起来。

    酒精似乎在这一刻在体内燃烧,陈楠感觉脑子一空,嗯了一声,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和醋意瞬间就烟消云散,抱住张东迎合着,献上青涩又深情的主动,柔软的丁香小舌给予张东回应。

    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激情又猛烈地纠缠着,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哑婶就在一门之隔,而且还有个陌生人,这样的刺激下两人都很快动情。

    一个长得让人几乎窒息的湿吻过后,陈楠已经是娇喘连连、眼含迷离,无力地扭动着身子,感受着巨物顶在小腹上的坚硬和火热,即使隔着布料,但仍陶醉于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兴奋中。

    激烈的拥吻中,张东控制不住地抚摸着陈楠,几乎是把对哑婶的遐想发泄到她的身上。

    张东这分兴奋的热情也点燃了陈楠,她呜了一声,开始享受起这种抚摸,小手也不客气地乱摸着张东。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即使知道哑婶在旁边,但张东两人仍是控制不住欲火的燃烧,开始这情欲的游戏。

    陈楠也没多想,已经是第二次,自然比较放得开,咬着下唇控制住想叫出声的冲动,但却控制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由于有陌生人在,一开始陈楠没想到张东会那么直接,但这个吻过后,她脑子一片迷糊,已经无暇思考,就连心里微微的醋意都烟消云散。

    一个互相爱抚的激吻过后,张东抱着陈楠,将她放在池子边,在陈楠迷离的注视下,站在她的面前拿起一大杯的酒,一杯接一杯倒在她的身上。

    酒液的冰凉让陈楠控制不住呀了一声,但适应过来后,眼里情欲的水雾更加浓郁,看着张东时隐隐带着几分陶醉的笑意,脸上隐隐红润,又咬着下唇,虽然羞怯但也动情了。

    张东居高临下地不停把酒倒在陈楠身上,陈楠则笑吟吟地等待着张东接下来的动作,那无辜的模样带着无比诱惑。

    随后,张东脱下陈楠的泳衣,瞬间一对饱满的豪乳跳跃而出,雪白色的乳浪让人感到眼花缭乱,那粉嫩的乳头已经微微充血,可想而知在陈楠害羞的表情下隐藏的渴望有多么强烈。

    “呀,东哥,痒……咯咯……”

    陈楠的呻吟极为动人,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就似是催情的魔音般撩动人的心扉。

    现在哑婶的存在除了带来刺激外,不会再带来任何拘谨,所谓的小心谨慎、

    偷偷摸摸其实是助兴的因素,在这一刻,张东两人几乎忽略哑婶醒来的可能,心里只把她的存在当成撩拨情欲的刺激感,那种似乎是禁忌又像是在偷情的兴奋和冲动。

    张东趴在陈楠的胸前,双手抓着让人爱不释手的豪乳使劲揉弄着,感受着那属于青春的弹性,张开嘴含住粉嫩的乳头吸吮着,少女身上的清香无比美妙,伴随着酒的香甜,瞬间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上涌。

    张东一边手口并用品尝着,一边把酒水倒在陈楠饱满的乳房上。

    冰凉的液体淋在肌肤上,让陈楠浑身一个哆嗦,而张东粗糙又火热的舌头和手掌挑逗着又带来无比剧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下,陈楠已经控制不住,双手捣着小嘴发出压抑的嗯哼声。

    即使知道哑婶已经睡了,但陈楠就是不敢出声,因为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存在,让她很害羞,可这种矜持的压抑除了紧张外,还带来无比刺激的快感。

    酒精刺激下的身体太过敏感,青涩的年纪在这种剧烈的挑逗下难以承受,陈楠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浑身酥麻,提不起半点力气,只希望晕厥在这美妙的感觉中。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扭动着,互相磨蹭着寻找新一轮的快感。

    当把两只饱满的豪乳舔得尽是自己的口水时,张东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看了看气喘吁吁、满面迷情的陈楠,顿时淫荡的一笑,抬高她无力的双腿,猛的一拉将泳裤扒到膝盖处,露出湿淋淋的粉嫩羞处。

    “东哥,等等吧……”陈楠顿时一个激灵,似是哭泣般嘤咛一声,因为隔壁不只是哑婶在,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让她的心里很忐忑不安,尽管很渴望,但害羞的她还有些欲拒还迎的纠结。

    “不用,别管她了,肯定没那么快……”

    张东看了看这粉嫩的羞处,直接把泳裤拉下来,躺在他面前的陈楠顿时变成一只赤裸的羔羊。

    “不,东哥,我不想被陌生人看到啊……”陈楠挣扎着起来,小手护住羞处,楚楚可怜的哀求道,而且声音更加低,“做爱”两字始终说不出口,尽管觉得刺激,但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虽然陈楠能接受张东任何荒唐的要求,可问题是有个陌生的女人在,即使同样是女性,但她不希望这种隐秘的羞事被别人窥见。

    陈楠可少有顶嘴反抗的时候,张东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不好意思的原因,心里一软,忍不住哎了一声,随即咬着牙说道:“那你等一下,我打发她走。”“嗯!”陈楠羞涩地点了点头,感激又感动的看了张东一眼,随即拿起泳衣,全身无力地走到池子里,把身体都浸泡在池中,只用羞答答、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张东。

    即使在水里,陈楠也下意识的双腿交缠在一起,因为嫩穴已经潮湿不堪,在张东的亲吻下,她已经情动不已,尽管很羞怯,但她现在也很渴望张东的爱抚。

    这时酒精也开始发作,陈楠脑子迷糊间忽略一个事实,尽管哑婶已经醉过去,但她是一丝不挂地昏睡,只要门一开,那成熟动人的身体就会毫无保留展露出来。

    陈楠的拒绝让张东有些不快,但脑子一个激灵,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浑身更是躁动不安起来,趁着陈楠意乱情迷间立刻加快脚步,一把拉开按摩间那扇薄薄的门,速度之快,就是为了不给陈楠任何反应的时间。

    按摩间内,那个女服务生正拿着精油搓着手,见门猛的打开,她微微一愣,有些错愕。

    张东看都不看服务生,把视线集中到水床上,瞬间感觉血液控制不住的朝海绵体集中,口干舌燥的控制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在一瞬间僵硬起来,脑子如五雷轰顶般嗡嗡作响。

    “第五章”疯狂的欲望

    哑婶平躺在水床上,浑身一丝不挂,透着让人几乎要疯狂的诱惑,表情很安宁,呼吸略微急促,明显她喝多了有些难受,饱满的乳房鼓鼓的,一看就充满惊人的弹性,果然和目测的一样丰满,虽然没有陈楠那般巨大,却浑圆无比,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她的乳头粉嫩得就似是二八少女,似是小樱桃般看起来无比诱人。

    明明是个美少妇,乳房却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更是粉嫩得如同小女孩,瞬间让张东的脑子嗡了一声,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想去品尝这对宝贝那无与伦比的肉感。

    哑婶的小腹很平坦,几乎找不到赘肉,贫穷的生活让她的身材没有半点发福的迹象,如少女般纤瘦却又带着隐隐成熟的丰腴,而只看腰身一眼,就会不自觉想象她在胯下扭腰时的场景。

    哑婶那修长的双腿并拢着,更让人喷血的是,模糊中看见的阴户白晳一片,半根体毛都没有,从上次手术过后,她就保持着除去体毛的好习惯,那阴户就如同小馒头般无瑕,猛的一看像是没长开的女孩,让人充满想好好肆虐的冲动。

    哑婶一丝不挂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容颜成熟温柔,身体带着丰腴的诱惑,可不管是乳房还是阴户都如同少女般粉嫩,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巨大又剧烈,让张东有些眩晕,控制不住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着,不可否认哑婶的身材很好,匀称又丰腴,让人不禁幻想在这身体上驰驿,会得到何8双仙欲死的快感。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第一个想法就是回去把哑婶那些保守宽松的旧衣服全烧了,因为那些旧衣服简直是在糟蹋她这诱人的身材。

    “这个,张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女服务生愣住了,随即露出尴尬的表情,但马上又露出吃吃的笑容,或许是没想到张东会突然闯进来,一看到张东内裤上撑起的帐篷顿时露出会心的一笑。

    “把她身上的精油清理干净,然后你可以走了。”张东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说话的时候眼珠子都挪不开,始终看着哑婶那动人的身体。

    哑婶这具成熟的身体配着那温婉动人的容颜,让张东心里涌起强烈的占有欲。这股欲望邪恶又空前的强烈,尤其是看着日思夜想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那白晳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精油看起来更是诱人,那种晶莹的感觉仿佛充斥着情欲的诱惑,猛烈得让张东有些窒息。

    服务生暖昧的笑着,看着一脸冲动的张东,觉得真是完美演绎什么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这时陈楠意识到不妥,转头就看见张东呆若木鸡的背影,瞬间脸上一红,忍不住着急地喊道:“东哥,你看什么呢?”

    张东眼里尽是血丝,根本懒得说话,不过为了照顾陈楠的心情,他也没乱来,即使欲望无比澎湃,但还是咬着牙把门关上。

    服务生微微一愣,随即脸一红,赶紧拿清水冲洗哑婶身上的精油,她自然明白张东眼里的欲望,而她要想混个好前程的话,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把这具身体弄得干干净净然后走人。

    门关上后,张东转身朝池子边走。

    陈楠嘟着小嘴咬起下唇,尽管动情,但声音还是难掩醋意和几分嗔怪:“东哥,你怎么胡乱开门啊,我妈都没穿衣服呢……”

    就是因为你妈没穿衣服,老子决定禽兽不如了!想到这里,张东走到池子边一屁股坐下来,双脚浸泡在水里,不过胯部和上身则暴露在空气中。

    陈楠的语气竟然是醋意比较重,瞬间让张东心里的邪念更加旺盛,忍不住把陈楠拉到胯下。

    虽然陈楠嘴上嗔怪,但还是温顺地枕在张东的大腿上,眼带迷离地看着内裤高高撑起的帐篷,陶醉的用小手摸了一下。

    如果是二人世界,陈楠会立刻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吞吐着,因为她知道这是取悦张东的最佳方式,可现在命根子在兴奋得跳动着,陈楠心里却有些不好受,因为她知道这或多或少是因为看了哑婶裸体的关系。

    “楠楠,把我裤子脱了。”

    张东脑子一热,一只手轻抚着陈楠的发丝,开始琢磨这一夜到底要怎么过,原先只想和陈楠偷情的想法已经土崩瓦解。

    此时,张东根本无法克制住各种疯狂念头的萌芽,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太贪婪了,今晚已经不满足于在陈楠身上得到性爱的快乐。

    “现在啊?等、等一会儿吧,等她走了。”陈楠羞怯地说道,尽管心乱如麻,但难为情占上风,已经忘记责怪张东的鲁莽,也忘记哑婶一丝不挂被看了个彻底,因此青涩的她即使意乱情迷中保持着一丝理智,也不知道该怎么责怪张东。

    毕竟陈楠的年纪还小,对一些事不知道该怎么启齿,而她也明白责怪张东也没用,因为她嘴上再怎么说,心里也责怪不了这个让自己爱到极点的男人,或许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就是觉得张东太鲁莽,但由于爱到极点,连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毕竟看都看了,总不能挖掉张东的眼睛。

    听陈楠的语气依旧温顺,张东忍不住色迷迷的一笑,说道:“那这样吧,你不想被看见,我就让她快点走,等她走了以后,咱们就可以好好的乱来了。”陈楠一直羞于启齿这件事,扭捏又隐隐吃醋的模样让张东更是兴奋,陈楠这种默默忍受的性格,让张东更加笃定心中的邪念,甚至控制不住开始琢磨着如果真的乱来的话,陈楠会不会阻止她,甚至可不可能让她接受那种荒唐的事实,让这对母女花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陈楠乖巧的嗯了一声,见张东没勉强她,眼里瞬间充满着幸福,她要的其实就是这种简单的疼爱,有了这分怜惜,可以让她忽略其他事。

    那女服务处理的动作恐怕没有那么快,张东索性泡到池子里,一把抱住陈楠。

    尽管陈楠很娇羞但也没有反抗,咬着下唇,任由张东粗糙的手覆盖到饱满的豪乳上,这种亲昵的拥抱即使色色的,但她很喜欢,不过张东的手指捏住乳头瞬间让她啊了一声,有种说不出来的迷糊感觉。“宝贝,舒服吗?”

    张东抱着陈楠放在腿上,双手不停揉弄着饱满的巨乳,说话的时候嘴巴附在她的耳边一边舔着,一边吹着热气。

    “喜欢,最喜欢东哥抱了。”陈楠动情地嘤咛一声,眼里尽是迷醉,小手不自觉撑在张东的大腿上。

    此时张东两人都泡在水中,水蒸气的弥漫间让她找到一点安全感,即使有点掩耳盗铃的可笑,但她放松了不少,不在意张东这时亲密的举动。

    张东不停吻着陈楠的脸,双手揉弄着那对傲人的豪乳,肆意享受那一手根本掌握不住的肉感。

    一阵的亲吻着让陈楠嗯哼出声,这近在咫尺的亲密中,张东始终保持着火热的态度,让她被撩起的情欲一直没冷下来,这样亲密的爱抚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有不可拒绝的杀伤力,更何况是她这种情窦初开,充满渴望的女孩。

    爱抚中,张东抓住陈楠的手慢慢放在他的胯间,隔着布料摸在命根子上。

    陈楠啊了一声,随即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但却没停下动作,直接在水中脱下自己的裤子,让陈楠的小手抓在命根子上。

    “讨厌,东哥……”陈楠娇滴滴地娇嗔道,因为在水中,她只是咬了一下下唇,小手开始套弄起来,享受着张东爱抚的同时,也控制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张东的怀里。

    “楠楠怎么能讨厌我呢?东哥那么疼你,是不是想要东哥现在就插进去啊?”张东亲吻着陈楠的小脸,一只手握住饱满的豪乳把玩着,另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沿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

    虽然陈楠极为羞怯,但在这一刻表现得很温顺,咬着下唇看了张东一眼,就慢慢张开双腿,任由那作怪的手覆盖上羞涩地带。

    当张东那粗糙的手抚摸阴户时,陈楠不由得浑身一颤,而当张东的手指借助爱液的湿润进入紧凑的花穴里揉弄时,她更是啊的一声抱紧张东,眼含迷离地喘息起来。

    陈楠动情地献上樱桃小口,张东则肆意地品尝着,双手不停爱抚着陈楠,享受着她在怀里扭动时那滑嫩的触感。

    命根子被陈楠握住套弄着,小手的上下起伏即使偶尔停顿,但也带来无比剧烈的快感。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让欲望开始沸腾,现在这种彼此爱抚更是带来美妙无比的享受,哪怕还没开始真正的做爱,但已经让人心神荡漾,肉体的剌激和湿热的吻交织在一起有那种灵与肉的结合,抛却肉体上的欲望,这种互相亲吻抚摸的过程更让人沉醉。

    意乱情迷到几乎控制不住的地步,彼此爱抚的张东两人被开门的声音惊到,陈楠啊了一声躲到张东的怀里,咬着手指控制着叫出声的欲望。

    陈楠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的手指依旧在她体内进出着,那无比刺激的感觉在这惊慌的瞬间被放大数倍,让她感觉浑身酥麻,靠在张东的怀里,几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门被开了一条缝,服务生小心翼翼也不敢用力,出来的一瞬间又把门关上,眼一尖看到池子这边的景象,瞬间有些不自在,不过毕竟见多识广,瞬间一闪而过,马上笑吟吟地说道:“张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处理好了吗?”张东的语气是淡然,在这时候都不知道该夸她还是该骂她?虽然助纣为虐的工作这服务生很合格,不过也是做了电灯泡。

    陈楠已经忍不住咬住下唇,因为表面上张东一本正经的说着,但在她嫩穴里作怪的大手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进出得更快不说,还捏着敏感的阴蒂,胸前的手指也捏起粉嫩的乳头,性感带双重的刺激下,让她差点叫出声。

    “处理好了。”服务生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地说道,眼神闪烁着,始终不敢看张东这边,那暖昧的姿势底下到底在做什么她心里有数,因为那个姿势别说是爱抚,看起来更像是观音坐莲的女上位,毕竟怀抱着那种暴乳女孩,估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她聪明的选择当瞎子,不然要是破坏了气氛,那就前途堪忧。

    临出门的时候,服务生还不忘邀功,低着头说道:“我为那位女士做精油按摩缓解她的神经,身体已经冲洗干净,我帮她擦干后,还在身子底下铺上大毛巾,现在里面开着暖气即使裸体也不会感冒,请您放心。”

    “那就好,你可以出去了,记得把所有门都给我锁上。”张东面色严肃地说道,不过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含糊,手指快速的在陈楠的嫩穴里进出。

    那强烈无比的快感让陈楠咬住自己的小手,除了低低的嗯哼声外,稍不控制就要叫出声。

    服务生献媚的一笑,走了出去,喀嚓一声,门已经锁上,过一会儿也传来院子门关上的声音,明显是为了让张东放心,动静弄得比较大。

    之前大虎已经检查过这座院落,没有所谓的偷窥器材,所以在院门关上的一刹那,就意味着这里是完全密封的空间,可以随意的为所欲为。

    表面上意味的密封,如果是在心理层面上而言,会给人带来心理上的安全感,但代表的更可能是没有顾及的环境,一种不需要理会所谓世俗的特殊环境。

    有时候细微的心理变化是很神奇的东西,当空间彻底密封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放开自己,自然而然少了很多顾及,露出随性的一面,遵循着本能和情绪行事。

    有时候心理上的暗示很重要,在这种绝对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再羞怯的人也能敞开心扉,面对一些世俗不容的东西更能接受,更容易接受一些之前完全抗拒的东西和念头。

    似乎在一瞬间整个环境安静下来,唯有急促的呼吸在声显得特别清晰。

    陈楠在张东的怀里挣扎一下,随即推着张东的胸膛,撒娇般嗔怪道:“讨厌,东哥……不要、不要再乱,来了……呀。”

    最后的一声无比绵长又细腻,原来是张东的手指捏住陈楠的阴蒂,一边进出着,一边肆无忌惮的揉弄着。

    在紧张的情绪过后,压抑的感觉似乎在一瞬间爆发出来,陈楠哭泣般的嗯哼着,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在张东手指的玩弄下,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陈楠颤抖着身躯,嫩穴内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收缩、夹紧,每一下都是那么清晰,让人感觉到一种玩弄的快感。

    陈楠顿时浑身无力,靠在张东的身上喘息着。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玩弄着陈楠动人的身体,一边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一边附在她耳边,打铁趁热地说道:“楠楠,想不想玩更刺激的?”

    “嗯,哼……”

    处于高潮中的陈楠意识已经模糊,除了下意识的答应外,根本没有其他本能,极端的满足让她彻底陶醉在其中,对于张东的话只有言听计从。

    张东吻了陈楠一下,随即把她从水中抱起来。

    意识模糊的陈楠惊讶得哼了一声,但随即抱紧张东,那纯真的眼眸里除了情欲的满足外,就是温顺的深情。

    随后,张东把陈楠抱到按摩间的门前才放下来。

    陈楠无力的哼了一声,脚步蹒跚,好奇又紧张地看着张东,巨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视觉上极具震撼。

    张东忍不住狠狠的抱紧陈楠,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有些疯狂地说道:“楠楠,我们进去,在你妈的旁边做爱。”

    “啊?”

    陈楠惊得浑身一僵,即使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但张东的话还是让她惊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陈楠高潮后的身体白里透红,看起来无比诱人,身体不时抽搐着,配合着脸上陶醉而忐忑的表情,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猫般。

    张东顿时觉得血气上涌,在酒壮色胆之下,即使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但仍控制不住强烈的欲望,将她横抱起来,红着眼朝按摩间走去。

    “呀……东哥,你、你不是认真的吧?”陈楠惊叫一声,随即挣扎起来,即使身体那么无力,但酒气上涌间还是保持几分理智的清醒。

    陈楠如此的挣扎,饱满的豪乳跟着摇晃着,但张东没有说话,只是用眼里满满的欲望和冲动回答她,眼珠尽是兴奋的血丝。

    陈楠见状,顿时身子一颤,低下头,颤抖着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没有说话。

    虽然陈楠心里挣扎着、扭曲着,但不可否认那种感觉一定特别刺激,她再次选择默默接受,因为她知道这样不只是张东会兴奋,就连她也会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美妙。

    在这一刻,心跳快得几乎受不了,高潮中本就敏感的身体受到心灵上的刺激,竟然控制不住痉挛起来,陈楠下意识呻吟一声,清纯中带着妖娆,让人感觉血脉贲张。

    张东把陈楠抱得更高,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舌头不停舔着,贪婪的品尝这清香的味道。

    “啊,东哥……”陈楠动情地嘤咛道。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心中的忐忑让她感觉更是清晰,这挑逗的动作瞬间带来剧烈的快感,脑子嗡的一声,理智瞬间就炸开,只剩下被情欲湮没的冲动。

    张东一边吸吮着陈楠的豪乳,一边走着,虽然距离近在咫尺,却感觉每一步都很沉重无力,甚至有点僵硬,心跳不由得加快,兴奋得脑子似乎有些缺氧,眼前几乎是一黑一白的闪烁着,这时除了兴奋之外,身体的反应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陈楠也因为紧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陈楠那张陶醉的小脸,张东觉得更加兴奋,因为只要陈楠不排斥这个开头,他有信心让温顺乖巧的她接受更荒淫的一切。

    站在门前的时候,陈楠已经咬着下唇,发出哭泣般压抑的声音,现在心里的忐忑愈发强烈,可紧张的思绪却带给身体更加敏感的反应,张东粗糙的舌头又舔弄着乳头,那酥麻的感觉就像触电般,让她忍不住抽搐。

    张东深吸一口气,艰难地举起有些僵硬的手放在门把上,感觉时间几乎要静止。

    陈楠已经紧张得闭上眼睛,张东也感觉血管都要爆炸,终于在色欲越来越难控制的情况下开门。

    当门打开的一刹那,张东两人不约而同的呼吸一滞。

    陈楠面色通红,紧张到脑子有点迷糊,但她也知道,这意味着哑婶的裸体会被张东尽收眼底,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她意乱情迷的首肯,尽管这样很危险,但不可否认会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心灵上拒绝不了的不道德快感。

    按摩间内的暖气很强,门一开,热浪扑面而来。

    张东刚迈出僵硬的第一步时,眼睛已经瞪得大,呼吸粗重无比,视线忍不住集中在水床上哑婶那诱人无比的身体上。

    服务生已经为哑婶擦干身上的水珠,但这里并没有更换的衣服,哑婶依旧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饱满的乳房和双腿间的阴户看起来如此诱人。

    哑婶睡得很沉,从张东两人进门开始,她的表情就没任何变化。“呀!东哥,你不许看……”

    陈楠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当看见张东的视线时,不禁慌了,等她回过神来,转头果然看见哑婶的裸体。

    面对这种情况,陈楠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自己妈妈的裸体就这样暴露在张东眼前,让她感觉脑子空白的是张东眼里灼热的欲望,心乱如麻之余,也让她感到一点点醋意,酸酸的,很是难受。

    陈楠急得都要哭了,抬起小手遮住张东的眼睛,这举动俏皮得很,可也表达着她心里的慌乱。

    张东瞬间感觉血液往上涌,没有理会陈楠的慌张和醋意,把一样一丝不挂的陈楠放下来,在陈楠惊慌失措的注视下,依旧是欲火焚身的模样,胯下的命根子更是控制不住跳动起来。

    “东哥,我们出去,不要看……”陈楠的语气似是在啜泣般,充满惊慌的无助,这时候她在意的不是在哑婶的身边做爱,而是哑婶的裸体竟然被张东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

    张东眼里的欲望让陈楠心里很不好受,在心乱如麻中,最难受的就是吃醋的感觉,哪怕是和陈玉纯在一起的时候都没出现过。

    此时陈楠母女俩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面前,犹如赤裸的羔羊般诱人,在这样的环境中,酒精本已经点燃欲火,现在可以说连理智都灰飞烟灭,张东脑子一热,一只手伸到陈楠的腿间,在她的呻吟声中摸向湿淋淋的肉缝,手指不客气的插入后,按在硬硬的阴蒂上揉弄起来。

    陈楠身子一软,啊的一声,抓住张东的手臂,随即有些惊恐地看了看哑婶,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

    高潮刚过的身体依旧敏感,一向温柔的张东一开始有这样猛烈的动作,让陈楠有些无法适应,也更明白张东兴奋到什么程度。

    张东没有理会陈楠,继续玩弄着她粉嫩的羞处,感受着她依偎在自己身上,身体无力地颤抖着,兴奋得眼前都有些发黑。

    张东眼里的欲望已经有些疯狂,一只手奸淫着陈楠,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固定住她愈发无力的身体。

    看着娇美可人的陈楠在怀中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张东忍不住附在她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舔着她已经发烫的耳朵,道:“说不要,但为什么这么湿了?是不是也觉得很兴奋?难道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裸体?”

    在多管齐下的挑逗下,陈楠发出压抑的呜呜声,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要叫出声的冲动,身体几乎靠在张东的怀中难以动弹,感觉头晕眼花。

    在紧张之下,陈楠的身体特别敏感,张东这样的玩弄已经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根本回应不了张东那些羞人的话。

    张东含住陈楠的耳朵舔弄起来,使得陈楠压抑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有些嘶哑,即使努力的忍着,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张东两人唯一有理智的时候,都不时看向哑婶,虽然紧张害怕,却能带来心灵上的刺激,让人几乎要晕厥。

    近在咫尺,似乎还能闻见哑婶肌肤散发出来的香气,心跳的加快和呻吟的压抑,过程痛快而敏感,在短短五分钟的玩弄下,陈楠竟然压抑不住的啊了一声,死死的咬住张东的手臂,在剧烈的抽搐中,迎来猛烈到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高潮。

    小嫩穴一抽一抽间,爱液喷出,此时陈楠已经无力站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失神的喘息着,粉嫩的身体散发出情欲的味道,剧烈的高潮已经让她感觉要崩溃了。

    张东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楠,一脸满意,心想:有这么一个温顺可爱的宝贝,实在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前还那么抗拒的她,在我的玩弄下,竟然因为紧张过头那么快又来一次高潮,而且只要我稍微对她亲密点,她就会失去主见,哪怕一开始是半推半就,但最后还是全心全意顺着我的意。

    这次陈楠的沦陷,让张东更清晰看见阴谋得逞的曙光。

    陈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背靠着水床,而睡在水床上的是她醉倒的妈妈,此时高潮的理智和爱意的温顺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这些事。

    张东走到陈楠面前,伸手在她滚烫的小脸上摸了几下。

    陈楠面露陶醉的深情表情,只是这简单的抚摸,已经让她控制不住地身子抽搐一下。

    陈楠闭着眼睛,下意识舔着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口渴还是因为陶醉,总之这模样特别诱人。

    水床旁边还有剩下的竹节酒,于是张东蹲下来,微微抬起陈楠的下巴。陈楠娇羞无力地笑着,高潮的满足让她忘记刚才自己是怎么娇声哀求。

    张东拿起酒猛喝一口,随即在陈楠陶醉的注视下吻过去,把嘴里的酒送到她口中。

    陈楠贪婪的吸吮着,这样浪漫的吻是她难以拒绝的,对她来说,这是高潮后最美妙的爱抚。

    一阵湿吻中,张东把酒都灌给陈楠。

    陈楠的喘息愈发急促,酒精在温度的催化下快速发挥作用,她的醉意更浓了。喂完酒后,张东脑中邪念一生,手指放到陈楠的嘴边。

    此时的陈楠根本无法拒绝张东任何的要求,眼含水雾的哼了一声后,含住张东的手指吸吮着,满脸都是陶醉。

    张东脑子一热,已经硬了一晚的命根子已经憋不住,猛的站起来把龟头凑到陈楠的脸上。

    陈楠陶醉又迷恋的哼了一声,闻着熟悉的男性气息,毫不犹豫地将命根子含进去,一边吞吐着,一边热情地用舌头舔弄着。

    或许是坐在地上看不见哑婶,陈楠的表现自然许多,没有那么拘谨,丁香小舌带来的快感让张东爽得直喘气。

    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楠一脸清纯地含着命根子吞吐,那视觉上的冲击无比刺剂。

    陈楠啧啧有味的吞吐着命根子,在极端的满足后,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取悦张东,而且这时意乱情迷,她也有些不管不顾,一心只想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激情,心里所有的不好受已经被张东彻底摧毁。

    在陈楠努力吞吐命根子时,她已经彻底陶醉,一双小手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和腿根。

    在这样美妙的刺激下,张东深吸一口气,佯装站不稳而扶住水床,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忍不住看向哑婶。

    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哑婶那成熟动人的身体,虽然双腿并拢,看不见最诱人的小穴,但光是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面前,已经是最剧烈的视觉冲击,更何况她的女儿同样赤裸着身体在胯下口交,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达到巅峰,在邪恶的欲望冲击下,什么理智都没了。

    酒助色兴、恶向胆边生,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之下,张东已经兴奋得要疯了,也不管哑婶会不会醒来、不管陈楠会不会伤心,手颤抖着忍不住朝哑婶伸过去。

    禁忌带来的不只是恐慌和快感,还有紧张到极点的僵硬,那种感觉让张东难以控制身体,哪怕在酒精的刺激下极端亢奋,但也避免不了这种紧张到极点的感觉。

    张东的手僵硬得几乎要抽筋,呼吸很急促,但时间似乎过得很缓慢,明明只是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但过程却让人感觉如同定格般,每往前一寸,脑子都在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胯下传来的快感伴随着几乎要爆炸开的心跳旋律。

    在这一刻,张东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是要冲破什么般,让人深感罪恶,却愿意为之堕落。

    每一寸肌肉几乎都兴奋而紧张的抽搐着,眼前似乎爆炸般一黑一白,当真实的触感传来时,张东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几乎要魂飞魄散般。

    张东的手覆盖在哑婶饱满的乳房上,弹性、丰满、柔软,清晰的感觉传到脑中,带来的剌激是剧烈的,让张东激动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因为那触感实在太棒了,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丰满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的手忍不住揉弄一下,哑婶并没有反应,让张东顿时放心下,松了一口气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可想而知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即使是酒精作祟,但对于尚有理智的人而言是多大的挑战。

    道德的枷锁、世俗的谴责、禁忌的罪恶,每一样都在谴责着良心,却会带来让人情愿被天打雷劈也控制不住想去触碰的贪婪。

    因为这个刺激,张东的命根子有些膨胀,更在陈楠嘴里跳动着,陈楠难受得呜了一声,不由得抬起头,却看不清楚张东到底在做什么,因此并没有察觉到张东正在猥亵她的妈妈。

    高潮慢慢退去后,陈楠的体力渐渐恢复,她再一次紧紧含住命根子,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殷勤地吞吐着。

    “第六章”一个母亲的怯懦

    啧啧的声音越来越快,脑中邪恶的兴奋带来剧烈的快感,张东忍不住前挺了一下,尽管不知道陈楠发现后会多生气,但这一刻,张东只想彻底沉醉在这邪恶的欲望中。

    命根子有些粗鲁地抵在陈楠的小嘴里,龟头几乎抵到喉咙口,陈楠顿时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但稍一适应,还是卖力吞吐着,即使青涩,但她已经习惯张东用粗鲁来表达兴奋。

    享受着陈楠温顺的口交,手握着哑婶丰满的乳房,张东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如果不是碍于姿势,他早就整个人趴上去,反正他和哑婶又没有血缘关系,管那么多做什么?

    对于张东而言,现在的哑婶只是一个诱惑万千的尤物,是一个哪怕是死了,也必须占有的女人。

    张东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哑婶的乳房揉弄起来,深怕她现在醒来,动作不敢太大。

    这时张东已经什么都不管了,但如果哑婶醒过来,肯定会妨碍他享受陈楠的口交,享受这种淫靡画面带来的快感,因此即使想占有她们母女俩,也得先解决陈楠,免得鸡飞蛋打没得玩。

    张东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哑婶的乳房,突然哑婶浑身抽搐一下,俏脸爬上一抹动人的红润,嘴唇微张,即使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但这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暗爽之余吓了一跳。

    张东的脑子邪念丛生,已经有些近乎疯狂的想法,但怕惊醒哑婶,张东只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更何况身体已经处于极端冲动的状态,现在张东渴望的是发泄、狠狠的发泄,用肉体上的粗鲁暂时压抑住这股邪恶的欲望,否则他会疯掉的。

    陈楠殷勤地口交着,这时张东已经受不了这种虽然美妙却轻柔的剌激,猛的拉起陈楠,迎着她无比深情的眼神,将她背对着自己一推。

    陈楠有些慌张的啊了一声,因为她知道张东要用后入的姿势疼爱自己,问题是她往前这一靠,双手只能扶在水床上。

    陈楠有些惊慌,因为一丝不挂的哑婶就近在咫尺,不小心就会碰到她,而且她要是不小心叫出声,可能会吵醒哑婶,到时如果哑婶睁开眼睛看着这淫秽的一幕,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陈楠知道张东冲刺起来的力道多强,她根本无法承受,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直接撞在哑婶的怀里。

    陈楠瞪大眼睛,身体本能的往后缩,饱满的豪乳几乎碰到水床上,而张东已经站在她后面,挡住她的退路。

    陈楠转过头,露出哀求的眼神,虽然紧张,却兴奋得身子抽搐着,就连双腿都隐隐颤抖起来。

    “不要,东哥……”陈楠急得都要哭了,虽然她可以接受这种姿势,问题是离哑婶实在太近,她怕无法克制叫出声的冲动,也怕受不了张东那有力的冲撞,会直接扑在哑婶的怀里。

    “宝贝,这样才最兴奋……”

    张东一只手按着陈楠雪白的玉背,阻止她直起身的挣扎,另一只手抓住她动人的嫩臀。

    张东那满是唾液的命根子坚硬了一夜,已经闪烁着狰狞的杀气,这时候龟头已经靠近陈楠那粉嫩的花穴口磨蹭着。

    在一夜的挑逗过后,陈楠的阴户已经潮湿不堪,花瓣般的阴唇已经充血,犹如等待盛放的花蕊般迷人。

    陈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扶着水床,否话她怕不小心就趴到哑婶身上,这样的话,她叫出声该怎么办?

    已经云雨数度,陈楠明白性爱美妙得难以抗拒的感觉,如果张东真的乱来,她根本没办法控制那些本能的冲动,那个滋味让人满足、陶醉,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加紧张,因为她清楚根本无法在张东的征服下控制住自己。

    “啊!”陈楠忍不住叫道,随即惊慌地咬住嘴唇,眉头微皱的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陈楠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这种羞怯的反应带给人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抽插,坚硬的龟头挤开阴唇的保护,进入她紧凑的小嫩穴内,嫩肉因为紧张而异常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在进入的过程中,能清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弹性和青春。

    陈楠瞪大眼睛,身子瑟瑟微颤,双腿几乎控制不住地发抖。

    太紧了!张东享受着陈楠慌张的反应,命根子尽根没入,龟头顶在子宫上时,陈楠浑身一软,几乎要摔到哑婶身上。

    张东顿时色色的一笑,没有给陈楠任何反应的时间,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

    “呜……”陈楠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眉头皱起的模样楚楚可怜。

    快感伴随着痛苦,对青涩的陈楠而言是一种折磨。

    张东兴奋得舔着嘴唇,双手按在陈楠的嫩臀上,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张东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此诱人的身体在胯下颤抖,看着狰狞的命根子肆虐着小肉缝,那种征服和控制的快感无比猛烈。

    更让张东眼睛发红的是,陈楠被撞得摇摆不定却要强忍着,但忍不住偶尔发出嗯哼声时,她身体的反应带来的感觉实在太爽,偷情、禁忌,尤其是看着在身前熟睡的哑婶,尽管她依旧面色沉着,没什么表情,但在这样的距离上当着赤裸的母亲的面干着她甜美可人的女儿,光是心里上的刺激,就能让任何男人在此时化身禽兽。

    张东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道德!撕碎道德的快感确实太美妙了,难怪那么多人甘愿堕落,因为尝过这种感觉后,即使堕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所谓。

    命根子在陈楠的体内进出,每一次的冲撞都沉重有力,快感侵袭着每一颗细胞,汇集到神经中抠,那个感觉猛烈得让人灵魂都要溃散,在这冲击下,陈楠已经无法承受的前后摆动着身子,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呜咛声,痛苦得小脸有些扭曲,仅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快被这难以言喻的快感撕碎了。

    连续的冲撞,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几乎成为这里唯一的声响。在短短的五分钟内,陈楠控制不住的迎来高潮的侵袭,她强忍着不叫出声,在这剧烈的占有中,她只能保持着这一刻的清醒,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做爱是无比刺激的。

    身体的快感、看着妈妈时心里的紧张害怕,加上对张东言听计从的爱意……一切交织在一起,刺激得陈楠的身体愈发敏感。

    这次的高潮实在太猛烈,猛烈得让陈楠感觉脑子几乎要爆炸般,身子剧烈的抽搐,在一阵的痉挛后,陈楠感觉眼前一黑,就在这猛烈的高潮侵袭下忍不住晕厥过去,身体就这样软软的滑落下来,几乎要压到哑婶身上。

    张东眼明手快地扶住陈楠,这时陈楠浑身湿淋淋,简直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如泥,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不时痉挛着,可想而知这个高潮对她来说剧烈到什么程度。

    “楠楠!”张东有些不舍地拔出命根子,抱着陈楠爱抚一阵子,在她耳边柔声轻唤。

    不过高潮的感觉太过剧烈,陈楠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先抱你上去吧。”

    张东邪恶的念头越来越剧烈,趁着陈楠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抱起来,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和汗水,抱着她朝二楼走去。

    陈楠无力地靠在张东怀里,神智已经模糊,温顺的点了点头,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在这极端的满足过后,她表现得更是温顺。

    张东顿时兴奋不已,横抱着陈楠走进房间,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三套被褥。张东把陈楠放在最里面的被褥里,听着她无法平缓的呼吸声,吻了吻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等一下,我先去把舅妈抱上来,她没穿衣服,在下面躺久了会感冒的。”

    “嗯。”陈楠满面迷茫,点了点头,几乎无法有任何反应,似乎经过那荒唐而刺激的环境影响,她也忽略哑婶一丝不挂醉倒的事实,可实际上,即使能保持这一点清醒,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楠的温顺听话顿时让张东大喜,狠狠的亲了她一下,为她盖上被子后就赶紧跑下楼。

    陈楠有些恍惚,高潮的美妙让被子下的身体不时抽搐着。

    难得冷静一下,陈楠却根本不敢面对自己脑中的想法,张东看哑婶时的眼神充满占有的欲望,她实在太熟悉了,现在楼下是孤男寡女,陈楠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就算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即使是要生气,似乎也生气不起来。

    情窦初开的陈楠已经把一颗心都交给张东,即使心里有些酸,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且刚才有一瞬间她觉得哑婶是醒的,不由得心想:为什么妈妈不睁开眼呢?看来妈妈和我一样,也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张东直接光着身子跑到按摩间,一看哑婶还躺在水床上,顿时心头一热,胯下的巨物控制不住跳动起来。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上尽是陈楠黏稠的爱液,刚才那一阵征伐,不仅没有发泄掉欲望,反而让邪恶的冲动感更加剧烈,更加想丧心病狂品尝这种冲破道德禁忌的美妙。

    剌激过于剧烈就会物极必反,张东本来以为会先在陈楠的嫩穴里射一次,谁知道由于太过兴奋,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冲动到几乎要发疯的地步。

    张东脑子一热,忍不住慢慢走向哑婶,舔着嘴唇,看着这具迷人的身体,瞬间呼吸粗重起来,浑身发热,连喉咙都一阵发干。

    张东眼里的血丝越来越深,这时候酒精上涌,邪念作祟,已经顾不得所谓的道德,也冲动到没办法顾及她们的感觉,现在心里只有一个魔音在反复叫自己占有她、占有这对温顺到几乎是逆来顺受的母女花。

    张东趴了下来,双手放在哑婶的乳房上用力一捏,红着眼嘶声说道:“舅妈,别装睡了,我知道你刚才已经醒了。”

    原本没半点反应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在刹那都能感觉到呼吸的紊乱和她心跳的加快,一直闭着眼睛的哑婶这时无力地睁开眼阵,眼里有些水雾,只是这双动人的眼睛里夹杂着太多情绪,情动的羞愧、愤怒的无奈、谴责、慌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惆怅……这样的眼神让人疯狂。

    哑婶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脸颊胀得通红,双手使劲拍打张东放在她乳房上的手,表情有如娇羞处子般难掩的慌张,俏脸上的红润让人遐想连连,或许可以解释是喝酒后的反应,但分明有些难为情的意味,还有一种熟悉的情欲。

    “怎么不装睡了?”

    见哑婶的眼神起码没有恨和厌恶,张东一个犹豫,立刻做出最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压上去,紧紧抱住哑婶,瞬间这具成熟身体带来的丰满和柔软的感觉,让张东的腰都有些发酥。

    哑婶满面胀红,被张东抱住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傻了,随即发出含糊不清的呀呀声,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不停推着张东,甚至掐起张东,眼眸里除了慌乱之外,还夹杂着几分惆怅的泪水。

    哑婶没想到张东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一上来就色性满满的抱住她。

    隐隐的泪光或许会让人心软,可在刚才的刺激下,这些泪光里还有着情欲的水雾,赤裸的身体白里透红,有着说不出的妖娆,不用摸就知道,这具身体现在处于发烫的状态,且肌肤相贴的挣扎再怎么剧烈,也避免不了磨蹭带来的诱惑,这一切在一个冲动的男人眼里都是让人发疯的因素,更何况是日思夜想觊觎已久的女人。

    酒精燃烧着理智,让人更想挑战道德底限,来寻求更加美妙的快感,那种将禁忌撕碎的快感。

    饱满的乳房、滑嫩的肌肤就这样在怀里扭动,还能感受到粉嫩乳头已经充血的硬度,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里澎湃的欲望,猛的紧紧抱住哑婶,声音嘶哑着说道:“干嘛要挣扎?身为一个母亲,你是恨我,还是觉得我和楠楠的关系很可耻、很荒唐?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只偷听,却不敢睁开眼睛骂我?”

    哑婶微微一愣,含着泪水的眼眸有些迷茫地看着张东,那模样无比娇柔,楚楚可怜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哑婶本就是怯懦的人,这时候剧烈的挣扎给人的感觉也是那么无力。

    接下来,张东的话似乎带着魔音般,一下子刺到哑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既然你早就醒了,知道我在和楠楠做爱,为什么还要装睡?你是默许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你听着自己女儿的叫床声也会兴奋,知道楠楠很舒服,所以不想破坏她的快感?”

    哑神满面错愕,有些慌乱。身为一个母亲,却选择了逃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犹豫间,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地步。

    张东淫荡的一笑,双手在哑婶的背上摸索着,声音嘶哑着说道:“是不是心里很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面对,也不敢开口责骂?因为你知道你女儿是心甘情愿的,可爱的楠楠愿意也渴望在我的胯下呻吟。”

    哑婶浑身一颤,轻喘一声,看着张东,那副迷茫的模样显然是被戳中心事,让她最不忍心的就是陈楠现在幸福开心的生活,对陈楠心有亏欠的她,根本不敢破坏。

    张东知道自己说到哑婶心里的顾虑,立刻打铁趁热地说道:“舅妈,其实之前你就怀疑我了,不过你看你女儿居然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而且还能接受我有其他女人,是不是觉得很荒唐?可你又害怕戳穿后,身为一个母亲却没办法处理这种事,害怕闹翻的话楠楠会恨你、怕她会讨厌你,所以你刚才看着她被我干的时候也无可奈何,只能选择逃避。”

    哑婶的脸上再次爬上一抹红润,这时身体本能的一个哆嗦,张东的双手已经按在她的背脊上,一边轻佻的抚摸着,一边得意地笑道:“舅妈,你是一个软弱的妈妈,一开始你就觉得亏欠你女儿,遇上我后,你害怕这样的生活会结束、害怕你女儿会讨厌你,所以你即使发现我和楠楠的事,也装作不知道,甚至我就在你旁边干你女儿的时候,你也在逃避,我说得对吗?”

    说话间,张东呼吸一沉,忍不住欲望的折磨,双手慢慢往下爬,按在哑婶的美臀上,轻佻地揉弄起那浑圆的臀肉。

    哑婶顿时身体一僵,随即用力挣扎起来,张开的小嘴不能言,但她似乎有些清醒,脸上带着一丝似是痛苦又有着犹豫的神色。

    张东自然不可能让哑婶如愿,紧紧抱住哑婶后,双手不停捏着她的臀肉,吻上她有些发烫的耳朵,喘着粗气说道:“舅妈,刚才你还偷看我和楠楠做爱,是不是觉得很刺激?楠楠叫床的声音很好听的,你那么多年没做过了,难道就不想那个滋味吗?”

    哑婶根本说不了话,似是哀求地看着张东,双手不停推着张东,可酒醉的身体轻软无力,这种挣扎不可能有效果,反而更进一步刺激着张东的欲望。

    张东享受般哼了一声,在哑婶的耳朵上一亲后,难掩兴奋地说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那我让楠楠来问你好不好?楠楠是个好女孩,如果她知道妈妈一直在旁边偷看,她心里会怎么想你?估计她会觉得不可思议吧,然后会害羞自己叫床的声音被你听见了。

    “而且你也看到了,刚才那样的做爱,楠楠兴奋成什么样子,她喜欢在她妈妈旁边和我做爱。一向很懂事很乖的她会做这种事,你也想不到吧?你有没有想过,那么懂事的女儿竟然会因为这个原因兴奋?那是因为过去的日子她一直过得循规蹈矩,所以这其实是她内心的叛逆,一种你一直没察觉却特别剧烈的想法。”张东一边说话,一边舔着哑婶的耳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不过目的是为了进一步的刺激她,让她心乱如麻,顾不上他的骚扰。

    张东附在哑婶的耳边诱导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双管齐下,就是为了刺激她,让这个传统保守的女人不要再自欺欺人,撕破这虚伪的逃避来面对他和她女儿早已经亲密无间的关系。

    哑婶本能的抽搐着身子,但听着这些话,已经傻眼,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刺痛她的内心,读懂她所有的顾虑,也让她无法狡辩。

    或许正是陈楠那种极端满足的表情让哑婶彻底迷茫,心有亏欠的她根本不敢以任何理由去破坏陈楠目前的生活,哪怕这种生活是荒唐的,甚至在她看来,这种生活也没有结婚生子的希望,但她知道自己给不了陈楠什么,那还有管教的资格?难道要让陈楠连一点放纵荒唐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也是因为陈楠的懂事,即使站在当妈的角度来看,这种生活太过荒诞无稽,但哑婶相信陈楠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陈楠是真正享受也珍惜这种荒唐的生活。

    陈楠开心、幸福,甚至是兴奋的表情二在脑海中闪过,不管哪一张脸,对一个当妈的来说,都是生命里最开心的事,哑婶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破坏这一切。

    哑婶的脸上一开始有哀伤、有迷茫、有身为一个母亲被戳穿后的羞愧和无奈。

    对于赤身裸体被张东抱着,一开始哑婶是极端的难为情,但一想到陈楠这种想法,又变成害怕被陈楠看到的慌张,因为她不敢想象,如果陈楠看到这一幕,该有多伤心。

    哑婶心里哀伤,眼里的泪珠瞬间更多,咬着嘴唇,身子瑟瑟颤抖着,无助得连矜持的挣扎都忘记。

    张东见状,知道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立刻双手抱住哑婶柔软的纤腰,轻声诱惑道:“舅妈,楠楠想要的我都能给她,除了物质生活,她也喜欢和我在一起。这一切你都知道,否则你会看着我和她做爱而不说话吗?”

    这番话让哑婶心里一跳,心乱如麻之余,竟无言以对。

    恍惚间,哑婶的心里除了惆怅之外,还有一丝恐惧,因为她一直以来忐忑的想法全被看穿,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否认的理由。

    就如刚才,哑婶酒醉后醒来的瞬间是感到口渴,口干舌燥间,脑子晕沉沉,而乳房上传来粗糙而细微的感觉瞬间把她惊出一身冷汗,本以为是那个服务生按摩的项目太过开放,腼腆的她一开始是闭着眼睛不敢直视,可感觉却越来越不对,耳边传来的声音太奇怪,啧啧的声音伴随着急促又粗重的喘息,那种喘息声让人心绪不宁,而且那手掌粗糙得根本不像是女人,让哑婶有些错愕,忍不住半睁着眼睛打量,一看却彻底傻眼。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哑婶的脑子几乎当机,除了粗壮而有力的手臂,还有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而看清楚这个男人是张东时,哑婶的脑子已经懵了,可那手掌在乳房上揉弄着,带来阔别已久的感觉,让人感觉浑身酥麻,骨头都有些发痒。

    由于惊慌,哑婶闭上眼睛开始装睡,身体僵硬间,根本不敢有任何反应,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当时哑婶脑中一片空白,慌乱得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可当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清晰感觉到旁边的动静,当感觉水床动了一下时更是慌张,因为耳边传来陈楠和张东对话的声音,她更是错愕不已。

    因为哑婶从不曾听过陈楠那么娇嗲妖娆的声音,懂事的她甚至连撒娇的时候都少有,那声线的柔媚明显是在和情郎撒娇的口吻,这样的陈楠让她感觉陌生,更害怕去打扰。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哑婶感到晕眩,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更不相信陈楠竟然会在旁边和张东做爱以寻求快感。

    听着陈楠压抑的呼吸和强忍的呻吟声,哑婶几乎要晕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似是在拍水般声声入耳,让她脑子混乱不已。

    期间,哑婶偷偷半睁几下眼眸,看见的一切让她的心灵彻底被震撼,清晰的看着陈楠摆出羞人的姿势在张东胯下承欢,那是她不敢想象的姿势,而且陈楠压抑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和眉头微皱的模样清晰映入眼帘,颠覆了她之前的认知。

    身为一个母亲,哑婶却忍不住看着陈楠的豪乳前后摇晃着,粉肉乱颤带来的冲击极端剧烈,这对饱满的宝贝以前在当妈的眼里再平常不过,可心里突然产生一个清晰的概念,那就是陈楠傲人的双乳竟成为张东的玩物,再看陈楠的模样,显然她已经长大,不再因为乳房的巨大而羞涩,反而因为这对宝贝能取悦自己的男人,而有着骄傲。

    瞬间哑婶清晰明白陈楠对张东有多么迷恋,因为不只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更愿意做出这样荒唐淫乱的事,这一切伴随着陈楠压抑的喘息声,清楚得表达出来。

    当目睹这一切的时候,哑婶似乎能读懂陈楠的想法,情窦初开的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和情愫,那是她不能左右的。

    那时,让哑婶更羞怯的是隐隐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搏,看着陈楠饱满的豪乳在眼前摇晃着,看着陈楠那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原本甜美的声线变得那么妖娆,那柔媚的呻吟声就似魔音般声声入耳,让她心志大乱。

    心乱如麻之余,哑婶感觉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颠,隐私地带开始分泌着发热的爱液,双腿间的潮湿让她更是羞愧,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身体的躁热不安,让身为母亲的哑婶有种负罪感,却又控制不住莫名的兴奋。

    看着陈楠在张东的胯下享受,看着陈楠用羞人的姿势被别人享用,哑婶感觉双腿间愈发潮湿,传统的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痛苦的时候有了情动的反应,而且这种反应剧烈无比,她根本难以抑制。

    那时哑婶的心彻底乱了,甚至连张东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摸,她都不敢睁开眼睛阻止,深怕吓到陈楠,同时她也不敢面对,更让她羞愧的是,那粗糙的手感带来触电般的感觉,微妙而舒服,她似乎不愿意阻止。

    哑婶已经彻底乱了,太多罪恶而吓人的想法控制不住的开始萌芽,一向采取逃避态度的她被戳穿心事后根本无所适从。

    哑婶忘记张东的手在她美臀上抚摸的事,当她回过神来想反抗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张东在这种该趁虚而入的时候反而收手,没有再占便宜,慢慢的直起身离开她,不舍地看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嘶哑着说道:“舅妈,你知道吗?这一刻我真的想什么都不考虑,哪怕是强奸我也要得到你,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无所谓,我就是要把带着你女儿爱液的阳具插到你的阴道里,让你也变成我的女人。”

    粗俗不堪的话瞬间让哑婶失神,原本该有点挣扎的念头,也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彷徨。

    张东轻轻抚摸着哑婶白晳无瑕的脸蛋,动情地说道:“不过,这都是肉欲上的享受。楠楠现在还醒着,我们都不希望她伤心。而且我虽然喜欢你,但我不想用强奸的方式,因为那样不只你会恨我,楠楠知道的话也会恨我,我不想失去你哑婶满面迷茫,不懂张东为什么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反而现在肯停下来。没有肌肤上的相贴,一时身上有些微凉,哑婶下意识抱住乳房、护住下阴,保护住身上最羞涩也最敏感的地带。

    张东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停下来,这个决定虽痛苦,但肯定是正确的,这深情款款的话尽管自己听得都要吐了,不知道是有多不要脸才说得出口,但哑婶听完后除了诧异,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有种想逃避的扭捏,又带着几分女人味十足的娇羞,显然这深情的态度让她措手不及,也有些芳心紊乱。

    哑婶知道自己的动作简直是掩耳盗铃,因为这些地带已经被张东看遍,只是矜持作祟,即使是无用之功,她也不能任由张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的裸体。

    把哑婶的表情尽收眼底,张东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站了起来,道:“舅妈,现在我先抱你上去。你如果不想继续装睡,请便,只要有勇气面对楠楠,你怎么决定我都无所谓。不过我先和你说,就算你醒着去劝说她,我也会当着你的面再干楠楠一次,让你明白她是多么的爱我,可以说她已经离不开我了。”

    哑婶面色羞红,因为她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样下流的画面,以及在张东胯下呻吟时,陈楠那张满是陶醉和红润的小脸。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0

    第二十集

    内容简介:

    隐密的别墅,一男两女,酒后乱性。

    在张东有意的安排下,醉倒的哑婶被脱得一丝不挂,陈楠甚至成为帮凶,让张东实现母女双飞的梦想。可经过了荒淫无度的一夜,他们该如何面对这杂乱的关系?

    目录:

    【第一章】洗脑般的诱导

    【第二章】母女初次双飞

    【第三章】情陷母女花(上)

    【第四章】情陷母女花(下)

    【第五章】清醒状态下的快感

    【第六章】心里上的调教

    第一章、洗脑般的诱导

    酒精作祟的脑子已经有点迷糊了,哑婶也料不到张东会在这时候停下来,心里一时间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慌乱,赤身裸体的她呆呆的躺着,面对着这突然的变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张东淫笑了一下自顾自的拿来毛巾,每走一步那满是陈楠爱液的命根子就晃了一下,巨大的尺寸让哑婶感觉心跳都有些加快了。嫁人的时候很是年轻什么都不懂,但她清晰的知道楠楠爸爸的那儿不可能这么夸张,说难听点根本没眼前这一根的一半大。

    那种愚钝无知的年代对于性人们谈虎色变所以即使嫁人的年纪她也是一无所知,所谓的情感和所谓的享受都没有,那细小的尺寸带来的只有让她不堪回首的疼痛,性这个概念在她的脑子里留下的只有折磨,只有不愿意再去回想的那些痛苦,对于任何女人而言如果连这方面都得不到快乐和所谓的动情,那留下的只有悲惨而又让人惶恐的记忆。

    性爱,记忆里是痛苦的,充满了无奈和不情愿,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丈夫的陌生。在哑婶的印象里性爱是痛苦的折磨,是女人的噩梦才对,甚至之前哑婶觉得那是生活最悲哀的部分,比起贫穷,比起任何的困难来说那才是对女人真正的折磨。

    固有的保守观念让她不敢直视性爱这个话题,什么本能的需求或者身体的燥热,再怎么人之常情在她眼里那都是不要脸的想法。而那时候的她也没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些,对于她而言养活自己和女儿才是最重要的事,去想那些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可这一切随着搬出陈家沟村后却开始动摇,那一夜姐妹两人一起红着脸进入了他的房间,半夜里传出的声音可以用叫喊来形容,似是痛苦又充满了让人遐想的涟漪。那种声音发自肺腑,听起来似乎满是痛苦可又传达着别样的信息,哑婶彻底的迷茫了,在那种声音的侵袭下一开始感受得到的是本能的害怕,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同情起发出声音的姐妹俩。

    不过渐渐的那魔音般的呻吟开始变味了,细听之下没有半分痛苦的感觉,反而充斥着一种让人无法理解却又似乎能想象到的柔媚,哑婶脑子开始变得不清醒了,控制不住的开始幻想着林家姐妹发出这种声音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半夜的时候,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身体开始不安甚至双腿之间变得潮湿。那一夜听到的一切如是梦魇一样的折磨着她,直到第二天看见姐妹俩下楼时那娇媚的态度,她感受到了极大的震惊,脑子甚至已经傻了一样无法思考。

    难道那种行为还有快乐可言?这是哑婶瞠目结舌间心里最大的困惑,而怀疑女儿的事再加上似乎有些颠覆的认知已经让她彻底的混乱了,在那样的心绪之下她感觉脑子都有些晕晕沉沉了,即使觉得很是奇怪但也不可否认开始把注意力引向了性这一方面。

    今晚所看到的一切让她可以说是彻底的傻眼,原本以为女儿遭受到的是痛苦,可怯弱让她选择了逃避。细一观察的话女儿那种表情并不是痛苦,是她难以理解的扭曲,所谓的兴奋和高潮她都不懂,所以她根本理解不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现在再一看张东跨下这根吓人的巨物,她不由得担心起青涩的女儿能不能承受,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怀疑女儿的叫声是因为痛苦,可她又不能忽视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哑婶双眼迷茫的喘息着,不止是心理上的惆怅,面对着张东的举动她同样的茫然。张东拉来了一条大毛巾猛的把她包了起来,眼里明明透着满是欲望的血丝可动作又这样的温柔,这种温柔让她心里的慌乱和不安无法适应,哪怕是有什么想谴责有什么想恨的但在这一刻却是无法坚定起来。

    在哑婶楞神的时候,张东猛的把她用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哑婶惊了一下,随即控制不住本能的抱住了张东的脖子,等她意识到这个姿势多么暧昧的时候除了红着脸低下头外已经没别的反应了,因为心乱如麻的她实在不知道张东要干什么。

    哑婶已经感觉到醉意再次侵袭了,这姿势实在太暧昧了。暧昧得让人难为情,可不知道为什么眼里一个迷离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强壮,在这充斥的男性气息的怀抱里会情不自禁的产生安全感,一种任何女人在心乱如麻时都无法抗拒的安全感。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刚才张东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刚才就该强硬的扑上去,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说。事实上一开始张东也是那么冲动,不过脑子里的灵光一现却阻止了这种简单而又单纯的冲动,张东脑子嗡的一下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肉欲,因为分开偷偷的占有哑婶似乎不是什么刺激的事,自己要得到的快感明显不止这一点。

    在抱着她的那一刻,她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想把命根子插入她成熟的身体里轻而易举。但张东还是选择了暂时隐忍,因为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哑婶只要稍微用强就行,可张东的目的是彻底的征服她,而且张东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成熟的肉体,贪婪的自己想要的是彻底的拥有这对动人的母女花,从肉体上到心灵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臣服是自己的跨下。

    哑婶的呼吸急促间整个人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这地步,偶尔偷偷的瞄着张东那眼神是复杂而又惆怅的。

    这个莫名出现的亲戚带给母女俩的是生活上质的改变,以前相依为命的日子孤单而又窘迫,哑婶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穷在闹市也无人问的痛苦她已经体会了很多年。在无依无靠的日子里家里连走动的人都少有,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着,内向而又怯弱却又懂事得让人心疼,和女儿相处的日子里身为一个母亲她有的是心疼的愧疚。

    那时候陈家沟村拆迁,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母女俩即使被欺负也是无可奈何,贫穷的生活她们不能不习惯因为没能力改变。而那一次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生活或许就变得流连失所更加的凄苦,那个黄泥盖起来的破房子好歹能挡风遮雨,连那里都失去的话母女俩是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张东的出现在那时候无疑是生命里的一道曙光,处理了拆迁补偿的问题后她心里是感恩戴德,即使这笔钱不足够她过安稳日子但她也是无比的感激。因为孤儿寡母的只要不被欺负的话她已经满足了,对生活从不敢有所奢求的她并不敢异想天开,生活在她的眼里就是柴米油盐这么简单。

    从熟悉的山沟里搬出来,住在酒店的时候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但那段时间她过得也开心。林家姐妹很好相处,和外人有沟通以后不止是自己,就连女儿都变得开朗活泼起来,即使那样的生活并不安稳但哑婶已经知足了。

    再到后来女儿露出的端详,搬入大豪宅时的震惊和张东她的体贴和出手阔绰,一切都让哑婶感觉太过于幸福了,美好得无所适从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该不敢因为心里的怀疑而去破坏掉女儿此时幸福的现状。

    哑婶彻底迷茫了,这时候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心里的负罪感太过强烈了,可又有着不知道怎么报答的感激,让她在犹豫间难以拒绝这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张东抱着她朝外走去,当走出这个温泉间的一刹那,张东感受着她毛巾包裹底下的身体瑟瑟颤抖,看着她满面忐忑的表情终于也是有些忍不住心里的颤动,在临踏上楼梯的那一刻柔声的说:“舅妈,我想亲亲你。”

    可想而知,哑婶已经脑子不清醒了,但在这过分的要求面前还是本能的摇了摇头,明明身体已经被看光了但表现得还很是羞涩,掩耳盗铃般的举动是那么的可笑。张东心里一时有些发乐,忍不住板起了脸,但想想还是用诱导加威胁的语气说:“舅妈,我现在很冲动,如果你不给我点甜头的话我现在就干你,楠楠看见还是听见我也无所谓了。”

    哑婶一听顿时慌张起来,连忙的摇着头摆着手,她脑子一时有些恍惚,想不清楚如果这样的事发生的话自己害怕的是什么。明显不是害怕失贞,命贱的自己不是害怕受尽欺负,而是怕如果被女儿看到的话她会恨自己,对于一无所有的自己来说女儿才是生命里的一切。

    “我只是亲你,我想亲你,我喜欢你。”张东的呼吸有些急促,语气略带威胁:“刚才那样的机会即使你反抗我也能强奸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忍么,因为我喜欢你我也爱楠楠,如果连这点要求你都不满足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这突然的话让哑婶瞬间机就脸红耳热,一辈子从没听过任何男人的情话,这样的话让她一瞬间就有些楞住了。而之前她对张东的印象再好也有一个很难正视的地方那就是张东的好色,招惹那么多女人本来就不是正经男人该做的事,而这样色胆包天的男人在刚才的情况下反而停住了手,这让她无所适从之余也不会怀疑张东威胁的话。

    “舅妈,你很诱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别逼我发疯。”张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她似乎忐忑无奈的表情,脚踩在楼梯台阶的时候控制不住慢慢的低下头去,在她不安的注视下开始慢慢的吻向了那瑟瑟颤抖的嘴唇。

    哑婶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茫然而又紧张的注视着张东,男人眼里那种澎湃的欲望是她很陌生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却让她感觉心跳加速,身体竟然在这一刻变得不安,变得特别的燥热。

    充满冲动的注视之下,张东终于吻上了她那瑟瑟颤抖的樱桃小口,哑婶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嘴唇木讷着一动都不敢动,依旧直直的注视着张东,柔软的嘴唇一亲上去似乎还带着略略的香味,张东感觉瞬间心头一热,忍不住开始用舌头舔起了她那柔软细嫩的嘴唇。

    哑婶压抑的呀了一声,随即本能的推着张东,慌张而又不安,就似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一样让人容易兽兴大发。原本温顺的她此刻拒绝的挣扎起来,在她的推搡之下张东没办法好好的品尝她的樱桃小口,这一推瞬间就有些恼火了,忍不住威胁说:“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抱到楼上再强奸你,到时候我就让楠楠在旁边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恶狠狠的话收到了成效,刚才还奋力挣扎的哑婶一听这话顿时楞住了,陌生而又不安的看着张东,蕴涵着泪花的眼眸里一时间竟有哀求一样的意味。张东忍不住得意的一笑,迎着她无奈的眼神再次低下头去,一边舔着她的嘴唇一边诱惑说:“这就对了舅妈,好好的让我亲一下你,要是等太久或者闹出动静的话会被楠楠察觉的哦。”

    哑婶身子一颤,终于是无力的闭上了眼任由张东亲着,呼吸一时有些急促,或许也是因为觉得只是亲一下而已所以也就妥协了。

    但她控制不住脑子嗡嗡做响,刚才被爱抚的美妙已经让她感觉很是不安了,而这个吻更是让她紧张到不敢说话,因为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无知的想法里就是郁闷嘴唇这样亲一下到底有什么快乐可言。

    她漂亮的小嘴始终紧紧的闭合着,舔了几下后因为紧张的关系感觉她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张东感觉有些扫兴,立刻是眉头一皱沉声说:“舅妈,把嘴张开,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亲嘴哪有这么亲的。”

    哑婶被说得有些羞愧,但现在都一丝不挂的在人家怀里了,即使矜持作祟但碍于张东的淫威还是慢慢的张开嘴来。看着她小嘴里丁香小舌仿佛诱惑般的动了一下,张东瞬间就是脑子一热狠狠的亲了上去,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内使劲的撩拨着,贪婪的吸吮着这个成熟女人身上那让人发疯的气息。

    哑婶的喉咙底发出了沉闷的呀声,瞪大了眼睛满面不敢相信的表情,成熟如她也没想到亲嘴的感觉也可以这样剧烈的。张东兴奋得直喘大气,抱着她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一边使劲的舔着她的口腔一边含住了她木讷的丁香小舌,用舌尖去撩拨,兴奋而又粗鲁的去吸吮着。

    哑婶粉眉一皱脸上瞬间浮起了红润,她没办法发出声音,但那表情无疑带着几分震惊。孩子都那么大了亲个嘴反应竟然这样剧烈,张东诧异之余却更加的兴奋,一种想调教她的冲动在心里控制不住的开始茁壮起来。

    激烈的舌吻,即使哑婶一点回应都没有但单方面的挑逗依旧让人感觉爽到了极点,一阵的亲吻下来哑婶眼里的震惊已经有些迷离了,布满书雾的眼眸感觉意味杂乱。成熟美丽的身体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她紧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竟然隐隐的握紧了拳头似乎是在忍受张东的撩拨带来的美妙感觉。

    这副羞怯到极点的模样让张东感觉更是兴奋,尤其是她急促的呼吸间美丽的乳房起伏着磨蹭着自己的肌肤,那种细嫩而又滑腻的触感和这个成熟的身体青涩的反应瞬间就让张东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哑婶身体一阵不知所措的颤抖中又摸向了她漂亮的乳房。

    哑婶被吻得感觉脑子有些迷糊,完全没察觉到张东的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但那粗糙的手掌开始揉弄起来的时候混身就如同过电一般,瞬间就让她打了个冷战,粉眉皱起不安的扭动起来,尽管很想挣扎但想起张东威胁的话她抬在半空中的手臂僵硬了一下还是妥协般的垂了下去。

    张东一边肆意的吻着她一边双手齐出的享受着她乳房那份水一般的柔软,和陈楠那青春动人的弹性不同,身为母亲的她乳房比女儿小了一些但同样的手感动人,成熟的那种丰腴柔软是年轻女孩子难以比拟的。

    一边亲,一边揉,跨下的命根子激动的顶在了哑婶的美臀边一跳一跳的。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哑婶羞怯的闭上眼根本不敢看张东,发出急促的呼吸此时脑子也一片片的发黑,因为她从不曾想过亲嘴可以这样亲,单纯的抚摸也可以让人舒服得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修长的身体本能的抽搐着,一直合拢的双腿似乎不安的交织着,那来回磨蹭的场景让人感觉到一种口干舌燥的诱惑。即使有毛巾的隔阂也阻碍不了这种诱惑的感觉,这成熟肉体那动人的肉感,充满着让人要彻底疯掉的欲望。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红着眼刚想有下一步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一点的动静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哑婶瞬间羞红着脸使劲的推着张东,即使呼吸很是急促但依旧惊慌得面色隐隐有些变白。

    正沉浸其中的两人都慌了,哑婶露出了哀求一样的表情,张东也有些紧张的往楼梯口看,原本澎湃的欲火被这一吓瞬间就有些减弱了。

    那声音不是很响,但心里有鬼的情况下无疑是一声惊雷一样,仔细回想也听不到到底是什么声。

    见楼梯口没人张东顿时舒了口大气,这时感觉到怀里成熟的身体似乎很是紧张,手上一痒低头一看竟然是哑婶满面恐慌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的手指僵硬的在自己手臂上书写着,这种交流的方式十分的奇特也有点痒,但张东稍微静下心来也能感受到她的意思:不,不要了,快上去吧!

    “好,那你继续装睡吧。”张东被扫了兴,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一会肯定要在楠楠的身上好好的发泄回来,而第二个想法则比较邪恶。即使哑婶这样的逃避,那自己可以享受在她身边好好干她女儿的快感,这种感觉肯定更加的美妙,因为这次是明知她在装睡的情况下,而不是之前那样昏睡的状态。

    哑婶点了点头,闭上眼来故作昏睡的模样,为了不露出破绽僵硬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渐渐的软化下来,被吓得惨白的小脸也渐渐的回复了常色。

    满面的潮红应该很容易露馅才对,不过被这一吓又有点白了看起来还真是没破绽。张东一个横抱站了起来,看了看怀里装睡的哑婶觉得可笑之余又有点刺激,一手抱着她的后背一手直接挪到了她臀部的位置,手掌不客气的按在了她柔嫩丰满的美臀上。

    哑婶微微的咬了咬下唇,但害怕被女儿发觉还是忽略了这个小小的动作,张东淫荡的一笑抱着她开始朝楼梯上走,当走到近一半的时候感觉她的双腿合拢得特别的僵硬,忍不住低下头来轻佻的说:“舅妈,喝醉的人身体是很软的,哪会和你一样双腿那么僵硬,楠楠又不是傻子你这样她肯定看得出来。”

    哑婶本来就是没主见的人,一听张东的话也没多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微微的把腿张开。这一下就可以看见她雪白的阴户上有隐隐的爱液,张东忍不住侧头一看呼吸顿时更是急促,因为隐隐可以看见两片肥美无比的小阴唇,因为去除体毛的关系哑婶的神秘地带白皙的一片看起来极是粉嫩,小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就似是一个鲜嫩的小馒头一样,泛着隐隐的水光看起来晶莹无比。

    张东呼吸一粗,在哑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不老实的放到了她双腿之间,覆盖在了那水光动人的阴户之上,明明是个成熟动人的美少妇可阴部却如同处女一般,这粉嫩不客气的说比起楠楠一点都不逊色。张东色兴一起手掌轻轻的摩擦起来,哑婶混身一颤瞬间就睁开了眼,不安而又害怕的看着张东,双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但阻止不了张东已经摸到她隐私地带的事实。

    潮湿中无比的暖热让人感觉血脉喷张,张东脑子热了一下,忍不住邪念一起色笑说:“舅妈,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啊,是看我和楠楠做爱你兴奋成这样,还是刚才我摸你摸得很舒服?”

    哑婶又羞又气,使劲的夹着腿推了张东一下,眼里哀求的意味让人更想好好的欺负她。楼梯上到一半身体一兴奋腿都有些发软了,张东微微的一个踉跄赶紧站稳下来,眼见哑婶露出羞愧难当的模样心里更是得意,左右现在还占不了大便宜索性就把手抽了出来,把手掌上那湿淋淋的爱液全抹在她饱满的美臀上。

    哑婶咬了咬下唇继续装睡,手做势似乎是要掐张东一样,不过思索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这个动作,因为在这个时候这动作似乎有些撒娇的暧昧了,满心忐忑的她也察觉到了不妥,所以任张东这样戏弄她除了默默的承受外也没别的办法。

    张东兴奋的揉了几下,引得哑婶混身一阵发颤,不过这时候也没时间再戏弄下去,所以张东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活动了一下双腿缓解腿软的状态。眼见哑婶已经装睡装得很像了就把她抱紧了继续朝上走去,脑子里开始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而又担心的想法,那就是楠楠看见自己抱着一丝不挂的哑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尽管已经是事实了不过女人都有虚伪的矜持,她会不会也羞答答的嗔怪自己几句。

    张东脑子一热,抱着赤裸的哑婶进房,想想陈楠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那是多刺激的一件事。

    脚步兴奋得都有点发虚了,走到二楼的时候张东脑子都晕黑黑的,同样的怀里的哑婶也是身体一僵,明显她还是太老实了装睡的时候还是会很紧张,尽管表情还是一样的平和,不过身体已经僵硬起来还微微的一抽。

    二楼的灯光已经调得很是昏暗,只剩两盏床头灯朦胧的亮着特别有自己房间那种立刻可以睡觉的感觉。哑婶紧张了一下又马上放松下来继续装睡,张东则是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因为一上来就迎上了一双晶莹而又动人的眼睛,水汪汪又带着几分哀怨的纠结,让人心里感觉到愧疚但又分明能感受到那注视之中澎湃之极的爱意。

    中央的塌塌米上一个大大的棉被铺着当底褥,三床被子已经整齐的铺好了,很是整齐又放好了枕头,明显高潮过后的陈楠并没有睡着而是贤惠的干起了这小小的家务。原本铺得凌乱的大通铺整齐得很,这会这么一铺还真有点日式的味道,瞬间就让人完美的理解了什么是大被同眠。

    陈楠就睡在最里边那个被窝,虽然有空调不过温度还是满高的,她现在依旧保持一丝不挂的睡姿只把薄被子盖在肚子上。身上白皙的肌肤和雪白的锁骨曝露在空气中,本能的拉着被子遮住胸部因为侧睡的关系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披头散发的躺着,听着脚步声的同时也抬起头来用复杂而又陶醉的眼神看着张东。

    “楠楠,还没睡啊。”张东面对着她直直注视的眼神心里一时有些没底,尽管长相还是那么甜美,不过眼眸里多的几丝哀怨总让人感到有些不安。

    这样水灵的女孩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加上豪乳深沟该是诱惑万千才对,不过这时候张东心里咯噔了一下。一向乖巧而又温顺的陈楠现在露出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她咬了咬下唇看着张东,轻声说:“东哥,我妈没穿衣服呢,你先把她放下来好不好,一会感冒了怎么办?”

    “好好!”张东一时有些无言以对,赶紧把装睡的哑婶放在了最靠外边的被窝里,很是正经的帮她盖好被子以后却感觉有些尴尬,因为陈楠的眼神那样的幽怨让张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刚才澎湃的欲望这时候又他妈操蛋的安分下去了。

    “我妈,睡得熟么?”陈楠轻轻的哼了一声,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样子没之前的忐忑不安反而有种惆怅的意味。

    “睡得很死。”张东心里顿时没底了,尽管知道哑婶是装睡的状态。但一时间不知道楠楠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从大概的态度来看她应该还没怀疑哑婶,所以就立刻做出一副斩钉截铁的语气。

    女人有时候真是很好的演员,哑婶的头别过去望着另一边,整个人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从外表怎么看都是一副熟睡的模样。陈楠撑起来端详了几眼后,幽幽的看了看张东后轻声的说:“东哥,我还想喝酒,你拿些酒我们一起喝好不好?”

    “别喝太多了吧!”张东听了心里有些忐忑,陈楠是个标准的乖孩子,除非是情况特殊和自己在一起才会喝酒。可她一向都很是被动,即使喝醉的话也是自己灌她的结果,她会主动的要酒喝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这种反常的举动和她现在的状态让张东感觉很是不安。一是她喝了不少久了,极度的高潮之后表现得似乎很清醒也很是奇怪。

    更怪异的是她对于酒是没半点嗜好的,现在深更半夜的突然要酒喝更是怪异,因为明显看她现在这迷离的模样就知道她喝得已经微醉了。

    “我,我想喝,好么?”陈楠亦有些犹豫,不过马上又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光看着张东。

    “恩,好!”张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陈楠这样的反常让人感觉很是奇怪,心里咯噔一下的时候觉得哑婶似乎也动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但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没喝晕,毕竟之前喝了那么多现在又要酒喝对她来说是很奇怪的事。

    房间里就有冰箱,除了竹节酒外其实还有准备好的洋酒,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拿度酒少一些的竹节酒。但这时候陈楠却是看了看这边后柔声的说:“东哥,拿那个,我想喝得晕点,最好是喝醉。”

    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按她所说的拿起了那瓶洋酒,启开以后连杯子一起拿了过来。这时候陈楠已经坐了起来,也没管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任由豪乳曝露在空气中,这时候她的表情有些迷离几乎忽视了妈妈在旁边的事实,那柔美的眼眸里似乎只有享受二人世界的陶醉,这样一丝不挂的起身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不安。

    洋酒启开了,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每杯只倒了一小点,陈楠拿过酒来喝了一大半,因为太辣了粉眉微微的皱起。不过喝完以后还是用那柔美动人的眼眸看着张东,轻声的说:“东哥,楠楠不是坏孩子,不过我知道自己性格太内向了,我现在就是想喝点酒和你多说点话而已。”

    “你说吧,东哥永远听着,东哥最喜欢听你的声音了。”张东拿着酒杯,因为陈楠的态度一时间有些不安,索性把整杯酒一饮而尽后做出一副豪迈的口吻,因为不这样的话面对这样的楠楠张东真的感觉有些陌生。

    或许也期待她耍一下酒疯吧,刚才心里一阵的不安现在也是,张东一时间真的有些无所适从,陈楠这样的乖宝宝有这样反常的举动张东已经感觉越来越奇怪了。陈楠喝完酒后难受的咳了几下,看了看装睡的哑婶后语气有些飘忽的说:“东哥,要不让我妈再喝点酒吧,不然的话我怕她醒。”

    “不会的,她喝得很醉的,你放心吧。”张东这时反而拘谨起来,因为陈楠的态度很反常,张东希望这只是她喝醉酒的反应。可陈楠分明不是那种耍酒疯的人,她喝多了会直接睡觉,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让心里有鬼的张东更加的慌张。

    不过换个思维的话,现在看来的话这或许是了解她心理的一个机会,张东心里一时又有些怜惜,希望能更了解一下这个温顺到极点的小可爱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不善于表达的她是不是也有很多心理话想对自己说。

    “东哥,我还是怕,你灌我妈喝一点酒我们再聊天好不好?”陈楠的语气已经带着些许的停顿,乖巧的她提出的要求让人感觉有些瞠目结舌。

    “不,不好吧!”张东心里清楚哑婶并没睡,可问题是陈楠说出这样的话让人感觉很不适应,张东都在怀疑她是不是什么都没察觉就是纯粹的喝多了,总之从上来开始看她的表现就很反常,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个乖巧听话的楠楠,瞬间就让张东有些驾御不了的感觉。

    “东哥,人家想和你好好说一些话,不,不喝醉的话……”陈楠的表情有些扭捏,明显一些话对于乖巧的她来说除非合醉的话否则是没勇气说出口的。

    “好!”楠楠这反常的表现让人心里很是忐忑,张东如此装睡的哑婶亦是如此,既然做戏肯定得做足了。张东拿起酒来慢慢的趴在了哑婶的身上,扶起她的脖子后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陈楠,见她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好再犹豫了,慢慢的把浓烈的洋酒喂到了哑婶的嘴里。

    酒的烈性让哑婶控制不住的咳了几下,但这时候她脸皮薄再难受依旧选择装睡,只能一边咳着一边把酒缓缓的喝下去。现在的哑婶依旧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一边,即使灌酒似乎也得楠楠来比较合适,因为多少还有些身体上的接触嘛。可楠楠不知道是不是不敢,还是觉得张东都把哑婶抱起来了这些小细节也无所谓的关系,对于这亲密的接触陈楠似乎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以哑婶的酒量啊,这么满的一大杯酒下去肯定会挂的,不过保不准她会好奇作祟强撑着继续装睡,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毅力而已。张东酒一喂完又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些,慢慢的坐到了母女俩的中间,说实话和这样一对赤裸的母女花在床上绝对让人遐想连连,张东的状态特别的亢奋。

    可面对着楠楠楚楚可怜的态度张东真有些禽兽不起来,即使跨下的巨物依旧跳动着,但这一刻脑子里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张东隐隐有些发恼,还不如就和楠楠说的一样多喝一点喝醉得了,醉酒以后兽兴大发起码不用顾虑那么多,没准现在已经把她们母女俩摆一起干了。

    去他妈的所谓理智,可问题是面对着乖巧的楠楠张东不愿意伤害她,唯一清醒的时刻看着这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孩儿,张东不可能任性妄为的去伤害这么一个爱自己的女人。

    陈楠又抿了一大口酒,随即难受的咳了两下,眼睛有些发红的看着张东,轻声问:“东哥,刚才你,你是不是在亲我妈妈,还摸她。”

    这话一出,张东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果然被陈楠看到了,那惊扰到自己和哑婶的声音也是她弄出来的。以陈楠腼腆的性格不喝多点酒确实没这么质问的勇气,难怪她还想多喝一些。本来这时候应该赶紧琢磨一下解释的说辞,但面对着她明亮的眼眸张东只是略一犹豫,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没错,楠楠你都看见了?”

    这时候不知道哑婶会不会心乱如麻,女儿这么直接的追问已经让人心里不安了,张东回答得那么斩钉截铁更是让人几乎窒息。张东知道她就算会醉倒也没那么快,这时候肯定还是偷听着两人间的对话,其实在这一刻感觉尴尬但却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兴奋,十分的想知道此时的哑婶到底在想什么,有没有那种偷情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和负罪感。

    “恩,我看到了!”上一句质问似乎已经用掉了所有的勇气,这时的陈楠再次说话的时候已经微微的低下了头,语气也变得柔软起来,哪怕是借酒壮胆她也摆脱不了这腼腆内向的娇柔。

    看到了,然后呢,妈蛋的你一句话不说老子想调教诱惑都无从下手。眼见陈楠似乎有些伤心的沉默下来,张东脑子里组织好那么多洗脑的话一时都没了用处,微微的一楞后把酒杯往旁边一放,慢慢的拉了拉陈楠的小手,陈楠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大眼睛有些哀怨的看了张东一眼后还是乖巧的坐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因为陈楠幽怨的沉默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还是让人血脉喷张。张东感觉脑子开始有些发热了,忍不住双手环住了她的小腰,一边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一边柔声的问:“楠楠,那你是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能不生气嘛,那是我妈呀。”陈楠娇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格太过乖巧温柔了,这声音软软的似在撒娇,说她生气但听起来感觉更像是在吃醋一样。

    “那你生气,是气东哥是个混帐王八蛋,连你妈妈都不放过么?”张东说话间开始朝她耳朵吹着热气,双手慢慢的往上,即使陈楠扭了一下但还是顺利的攀上了她饱满的乳房,粗糙的贼手再次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对饱满的宝贝。

    “对,呀……”陈楠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靠在张东的怀里眼眸开始变得迷离了,或许是心里的感觉实在太复杂了这一刻真不知道该怎么清晰的表达。

    酒精让她娇小的身体开始发热,在张东肆无忌惮的玩弄之下渐渐发出了夹杂着呻吟的轻喘,张东慢慢的吻起了她雪白的脖子,双手肆无忌惮的揉弄着这对饱满到极点的乳房,心里暗暗的把这对宝贝和哑婶的乳房做着比较,品尝着母女俩截然不同却又一样诱人的手感。

    反复的揉弄之下,陈楠已经一阵的迷糊了,原本想质问的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东舔了舔嘴唇故意挪了一下姿势,如果哑婶要偷看的话就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是怎么玩她女儿的,可惜的是哑婶脸皮子始终太薄了一直闭着眼装睡不敢乱动。这一点让张东微微有些失望,既然她不敢看的话只能换一个方式了,张东脑子里邪念一生,一边舔起了陈楠的小耳朵一边喘着粗气问:“那楠楠告诉东哥你看着我摸你妈妈乳房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那时候你妈妈还昏睡着,你猜她会不会觉得很舒服,你看了会不会兴奋。”

    “不知道呀……”陈楠羞得叫了一声,粉拳锤打着张东的胸膛,又羞又气的说:“东哥你别说那么羞人的话了,不,不要说我妈妈……”

    明明是你自己要酒喝才鼓起勇气说的话题,现在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张东兴奋之余心里也有底了,小可爱还是那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所谓酒后的质问只是一时的脑子发热,真要把话敞开来说的话害羞的她也没勇气面对。

    小可爱这副撒娇般的态度让人很是兴奋,张东继续抱着她上下其手,只是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朝她的腿间摸去,在陈楠的一声嘤咛中覆盖上了她粉嫩无比的阴户,再拿出来时已经是一手的潮湿,张东忍不住淫荡的笑了起来:“楠楠不乖哦,是不是看我占妈妈的便宜看得很兴奋,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东哥,不要再说了……”原本该是理直气壮的质问,可发现到现在反而成了被调戏的对像,陈楠害羞得脸都是通红的,明显性格乖巧的她怎么可能说得过油嘴滑舌又不要脸的张东。

    “不说了,我们做……”张东将她猛的一推让她躺在了哑婶的旁边,陈楠紧张得混身一僵,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东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用传统的姿势往前狠狠的一挺腰,坚硬无比的命根子瞬间就进入了她那紧凑多汁的嫩穴里。

    三浅一深的抽送特别的有节奏,每一下的抽插都能感受到那种身体磨蹭清晰的感觉,陈楠忍不住啊了一声。或许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她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妈妈一眼,但在这时却是没有捂住小嘴,粉眉微微的皱起发出了呀呀的呻吟。

    粉嫩的小花穴潮湿不堪,连续两天的玩弄略微有些红肿,但插入的时候依旧火热而又紧凑让人感觉无比的销魂。张东双手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挺着腰肆无忌惮的进促进出出,每一下的进出都是沉重有力,即使克制着速度并不是很快但那清晰的磨蹭感还是让人感觉特别的爽。

    陈楠开始咬着嘴唇颤抖着嘶哑的呻吟着,在这温柔的抽送之下雪白的身体变得白里透红,情动的扭动让她看起来带着一些妩媚的意味。张东居高临下的享受着她那迷醉的眼神,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没底的话,这会恐怕控制不住朝旁边近在咫尺的哑婶伸手了,因为那一丝不挂的肉体摆在旁边实在是太诱人了。

    短暂的传统体位,在让陈楠达到第一个高潮的时候张东立刻停了下来,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直到她恢复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她雪白的香肩,让她饱满的豪乳使劲的压在自己的胸前,双手更是不客气的伸到后边开始捏弄着她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兴奋的享受着那份青春无敌的紧致感。

    陈楠情动的恩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半睁着,柔软的长发也随意的披散开来。咬着下唇含情脉脉的看了张东一眼后双手扶住了张东的肩膀,娇羞的呀了一声后开始摆动起了小腰,主动的用那紧凑而又动人的小嫩穴套弄起了张东坚硬的命根子。

    陈楠的身体很是娇小,即使是这样的姿势饱满的豪乳也不能直接的送到嘴边,张东微微的弯了一下腰,这才看清了她这对巨物摇晃时迷人的乳浪。那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的剧烈,张东忍不住张开口来含住了一颗粉嫩的小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卖力的按压着,这刺激瞬间就让陈楠呀了一声呼吸更是急促了。

    主动的观音坐莲节奏缓慢充满了浓情蜜意的味道,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和急促的娇喘让人留恋不舍。在这个姿势下没多久陈楠就无力的哼了一下靠在张东的肩膀上,一边吻着张东满是汗水的肌肤一边陶醉的呻吟着:“不,不行了东哥,人家,没力气了……”

    高潮还没来,不过主动的姿势对于青涩的她来说很是耗费体力,更何况今天的身体已经高潮得很是无力。陈楠撒娇般的语气让人感觉心软又特别的有征服感,张东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小嫩穴夹着命根子蠕动的美妙感觉,这一刻即使再有邪念但也沉浸在她无闭浓郁的深情之中。

    张抱着她的小腰开始往上抽插,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再一次进出着这粉嫩无比的小穴,陈楠动情的呻吟着,紧紧的抱着张东明显也忘了满心的惆怅陶醉其中,对于她来说追求很是简单,有这样的恩爱已经是难以挑剔了。

    无比温情的氛围,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汗水淋漓的蠕动间陈楠再次控制不住,娇小可爱的身躯抽搐着迎来了不剧烈但却更加美妙的高潮。她混身无力满面的潮红,被张东抱在怀里温柔的爱抚着,那种滋味简直是欲仙欲死,对于成熟的女人而言那都是无比极端的享受了,对于情窦初开的她来说那更是让人甘愿随时去死的享受。

    身体里的巨物不停的跳动着,在高潮的侵袭中微微回过神来的陈楠似乎是醉了一样的啊了一声,这时候娇小的身体彻底的瘫软如泥。骨头都感觉酥软掉一样,原本一肚子全是要质问的话,可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却是什么都问不出了,除了女孩子幸福得甘愿付出的陶醉外什么都没有了。

    张东抱着她,给了她一个温柔而又缠绵的吻,情谊绵绵的纠缠了一阵后把她轻轻的放了下来,再次放在哑婶的旁边准备再一次享用这青春肉嫩的身体。这时陈楠本能的抽搐了一下,轻声说:“东哥,我,我有点不行了,已经,有点痛了。”

    “怎么了楠楠,是东哥弄疼你了么?”这话无疑让男人产生极大的自豪感,张东又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她几下,笑咪咪的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可爱。

    “不,不是!”陈楠满足而又陶醉的笑着,带着点点的害羞看起来特别的可人,她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过份满足太疼的。毕竟这青春的身体还是太嫩了,之前和小玉纯在一起一起承欢的时候已经很满足了,梦寐以求的二人世界已经过了两天了,这种如狼似虎的索取实在受不了。

    陈楠脑子里下意识的一个迷糊,两天了还让东哥射不了一次,现在自己还想质问他。作为一个女人似乎这样很不称职,甚至这时候脑子晕沉间她开始想着如果是自己嫁给东哥,完全占有东哥的话自己能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小可爱已经彻底的满足了,陶醉之余也有点害怕张东之后的索取,即使现实是慌淫的但陈楠也开始担心起来。

    张东抱着她温柔的亲了一下,脑子里邪念一动忍不住色咪咪的笑说:“楠楠,你也知道铃铃姐和我在一起的事吧!”

    “恩!”陈楠的眼神有些迷离,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有些害羞,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其他人就是起不了吃醋的感觉,因为在这个大家庭里乖巧可爱的她极是受宠,所有的人都疼她到了极点,自然她也是吃不起别人的醋了。

    “那是因为你燕姐满足不了我,懂么?”张东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看着一旁一动不动的哑婶,明显她依旧处于装睡的状态,依旧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实在太诡异了,不知不觉间因为温热有些高她雪白的大腿已经露在空气中了,能踢开被子说明酒精已经起了作用,绝不可能是单纯睡梦中的动作吧。

    “好像,知道……”陈楠害羞的呀了一下,随即意乱情迷的说:“人家听说过,铃铃姐说,那个色狼东哥要求比较旺盛,一般人,受,受不了。”

    清纯害羞的模样配上断断续续的话让人感觉很是兴奋,张东嘿嘿的一笑抱着她躺了下来,眼见小可爱已经有些醉了说话也有点大舌头。当下是趁热打铁的舔着她的耳朵,故意使坏的往她嫩穴里一顶色咪咪的说:“楠楠,女人也是有欲望的,现在你知道了男欢女爱很是美好,但你妈妈为了你多少年来都自己一个人过。舅妈的性子很是保守,我明白她忍受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现在我们生活好了难道你不想让你妈妈也开心一下么?”

    陈楠闻言身子颤了一下,眼神纠结的看着张东,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说:“东,东哥你乱说什么啊,我妈怎么了。”

    第二章、母女初次双飞

    “楠楠,我们在一起了,你是我老婆,难道有些话我们就不能说么?”张东这时候色性一起,知道陈楠已经很是满足了,索性就趁着她最温顺的时刻用一副诱惑的口吻说:“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有需要的,楠楠你现在过得开心了可你在意你妈妈的感受么,东哥确实是个混帐也是个王八蛋,我觊觎你妈妈也想占有她,因为我知道她也有需要的时候。”

    “东哥,这……”陈楠错愕了,可这时候的她已经一心都在张东的身上,有些惊讶不过并不是生气的感觉。

    “你忍心让你妈妈孤单过一辈子么?”张东一边吻着她的小脸,一边声情并茂的说着:“你觉得东哥是个好男人,所以你愿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我,你的大度让东哥特别的感动。既然其他人你都不介意了,为什么还要不开心呢,难道你觉得一个女人没有爱情的滋润不惨么,还是时到今日你希望你妈妈找个所谓本分的人过一辈子,过那种整天操持着家务很是劳累却又所谓的生活。”

    “不是,我……”陈楠被说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时酒精刺激下的脑子太混乱了,张东的话让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而她有限的眼界里所能想象到的也只是那种村妇般的日子,一瞬间就被张东引导到那种胡乱的思绪上以致于忽略了这个说法背后的荒唐。

    陈楠明显是真醉了,那两杯浓烈的洋酒已经让她的思绪彻底的乱了,迷糊之间在张东一阵软磨硬泡的诱惑之下她脑子一阵的晕沉什么主见都没了。原本她就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在这番的调戏之下更是脑子泛着迷糊,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她一阵的失神已经乖巧的坐了起来。

    美丽的眼眸含这迷离,但更多的是却是那种温顺无比的深情,陈楠坐在妈妈的旁边,眼神有些呆滞的看了看哑婶。似乎习惯了这一晚上的刺激,此时旁边的妈妈熟睡着对她来说是一个刺激的因素,原本的害怕,忐忑和不安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哑婶其实头很晕但依旧是装睡的状态,从她下意识身体的挪动已经看得出来了,尽管很是细微但张东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哪怕是手轻微的挪动也瞒不了张东。

    在这时张东更是无比的兴奋,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女儿那粉嫩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听见陈楠动情的嘤咛声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用如是魔音一样的口吻诱导说:“楠楠,反正我已经看了舅妈的裸体了,那么多年她一直抚养着你孤单了很久肯定也很想要。她喝得那么醉了,这一晚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一个春梦而已,你也该让妈妈开心一下对吧,哪怕是她醒了这也只是一个梦。”

    陈楠整个人都是一抽,在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张东,眼里有纠结也有心动,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犹豫的模样,终于是娇声的说:“东哥,你是真喜欢妈妈么??你,你会不会对她好?”

    “会的,我来小里镇,全是为了你们。”张东脑子嗡的一下,但还是赶紧压抑住心里的狂喜,按耐住兽兴大发的狰狞后抱起了她,温柔的在她耳边的说:“楠楠,我爱你,我也爱你妈妈。我不希望你妈嫁个穷人过那种劳累的生活,我不希望她再受任何的苦累。东哥的生活虽然很是荒唐但你相信我对你们的心是真的,东哥并不是一时兴起而已,我已经做好了一辈子爱你们的准备了。”

    “东哥!”陈楠动情的呻吟有些含糊,脑子有些发醉的她已经管不了话题为什么会被引到这方面来,但少女情怀的她真受不了这样情真意切的表白,感动之余还是嘤咛着说:“可,可我妈醒了不愿意怎么办,如果她恨你,讨厌我,觉得我,我和你一起乱来是个坏孩子的话,那她……”

    作为一个乖巧的女儿她确实有些太多的顾虑了,可现在哑婶是装睡的状态,任何的话她都可以一字一句的听到。这个事实张东心里有数,眼见陈楠酒醉的犹豫间竟然同意了自己的说法,立刻是趁热打铁的说:“放心吧,你妈妈是爱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她肯定不愿意。如果你接受的话她也一样,现在她已经喝醉了应该不知道,如果她醒的话骂就让她骂我让她恨我,不过我绝不会后悔做这个决定,因为我希望你们母女俩都过上没什么忧虑的好日子。”

    这话让陈楠动容了,更何况本来她就对张东没什么免疫力,这会酒精作祟脑子有些迷糊那更是鬼使神差一样的点了点头小可爱犹豫了一下躺了下来拉住了被子,声音低若蚊蝇的说:“那,那东哥,我,我在这看着,我妈醒了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你不许再乱来。”

    她明显还是紧张害怕,尽管已经对这荒唐的行为采取默许的态度,不过这酒醉的状况下不安的眼眸里明显有几分似是燥动的闪烁。张东抱着她亲了一会,说尽了甜言蜜语心里那叫一个窃喜啊,哑婶现在是装睡的状况,面对着女儿除非是太过兴奋否则的话她根本不敢醒来,陈楠这唯一的条件张东自然是答应下来。

    除非这性格怯弱的母女俩肯面对这个事实,不过这个可能性特别的低,即使她们喝了酒或许有发疯的可能,不过说实话酒就是淫媒,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们也不会晕晕乎乎的就采取了半推半就的态度,张东更不可能有冲动到这种地步的贼胆。

    陈楠躺在旁边,眼睛半眯着小心翼翼的偷看着,那无辜的小模样配合着高潮后一脸的红润看起来越发的迷人,或许这时候她脑子晕沉间也觉得这样的事很是慌淫,所以感觉上整个人特别的紧张。

    哑婶依旧是一副昏睡不醒的模样,那么大杯洋酒灌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张东当然不希望她醉死过去。因为那样的话就没多少快感了,能当着女儿的面玩弄她,感受着她清醒却又要伪装的那种紧张和抗拒,这才有那种撕破道德的调教感。

    在陈楠的注视之下干这种龌龊的事,张东的呼吸紧张的停滞了一下,随即脑子一热燃烧起了空前的欲望。慢慢的趴到了哑婶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娴静而又动人的脸,似乎带着隐隐的红润又有着那份让人迷恋的安宁,张东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慢慢的往下环过她的脖子。

    距离越来越近,似乎可以感觉到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的那种微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隐隐能闻到这具成熟身体那让人疯狂的香味。张东身体兴奋得有些颤抖了,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吻了下去,呜的一声亲在了她柔软而又红艳的嘴唇上,细嫩至极的触感又带着让人几乎要疯狂的芳香。

    一旁的陈楠看得满面羞红瞠目结舌,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看起来特别的紧张,她急促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了,对于年轻的她来说妈妈和自己的男人在面前接吻的这一幕带来的震撼无疑是剧烈,此时她脑子一阵的发空,但不知为何心里也涌出了一阵难言的刺激感。

    做坏事,偷偷摸摸,或许是因为乖巧老实的生活过得太久了,现在的陈楠感觉心乱如麻,无疑有伤心和醋意,但否认不了的是这种禁忌的行为也让陈楠脑子发晕,感觉这一切太荒唐了,比任何的春梦遐想都荒唐无稽。

    吻上去的一刹那张东就忍不住偷偷的淫笑了一下,因为哑婶很是紧张嘴唇都有些僵硬,牙关紧闭着明显她现在是醒着的。这细微的发现让张东更是兴奋,头微微抬高了一些,看了看紧张兮兮的陈楠后改用嘴唇很是淫秽的去舔着哑婶香嫩的嘴唇。

    一下又一下,还故意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陈楠在旁边看得已经是目瞪口呆。张东肆意的舔着哑婶的嘴唇,一看她依旧紧紧的闭着嘴,忍不住开始轻佻的用舌头翘开她的嘴唇,直接舔在了雪白的贝齿上,这种放荡无比的方式看得陈楠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东哥,我,我妈不会,醒吧?”陈楠在旁害怕的说了一声,毕竟近在咫尺的看着这样放浪的行为而且对象是自己的妈妈,此刻她真的是心乱如麻到难以言喻的地步。

    张东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的舔着嘴唇上那抹迷人的清香,色咪咪的笑道:“没事,舅妈已经醉得很厉害了,这会身子软得很怎么摆弄她都不会醒。”

    “真的?”陈楠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明显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过酒精开始发作说话的时候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不信,你先看看,再不信你来摸哦。”张东色笑着又趴了下来,一手悄悄的在哑婶的肋下挠了一下,紧张得混身僵硬的哑婶本能的颤抖间张开了小嘴,张东立刻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头钻到了她的口腔里肆意的吸引着那股迷人至极的味道。

    哑婶几乎是没声音的颤抖了一下,在女儿的注视下被玩弄着还得装睡,此时的她怯弱得不敢面对除了强忍以外根本没别的办法。张东的舌头开始舔起了她的丁香小舌,轻佻的含住舌头去撩拨她的舌尖,娴熟的挑逗让哑婶感觉脑子嗡嗡做响,

    哑婶的丁香小舌木讷得有些僵硬了,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但也得绷紧着身体不做出任何的反应,这副模样让张东更是兴奋,更是肆无忌惮的开始舔着她的小舌头。一个激烈的舌吻没有任何的声响,也没有任何的回应,不过却让张东感觉欲火焚身难以控制。

    不停的亲吻间张东甚至淫荡的把口水递到了她的嘴里,这些哑婶都只能无奈接受,因为女儿现在在旁边看着她根本不敢睁开眼来面对,脑子里乱轰轰的一片甚至想不通女儿为什么会答应张东这种荒淫的要求,是酒精作祟还是真的因为爱情会让人盲目。

    哑婶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粗糙的舌头撩拨下酥麻的感觉让身体开始发热,本来就开始有些发晕的脑子这时更是一阵的迷糊。张东肆意的吻着,吻到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后满意的看着哑婶故作平静却满是红润的小脸,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感觉心跳一个劲的加快。

    脑浆已经和岩浆一样的灼热了,张东喘息间已经控制不住双手齐出抓住了哑婶饱满而又动人的乳房揉弄起来,成熟丰腴的那种柔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这一揉可以明显感觉到哑婶僵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陈楠在旁看得是心惊肉跳,立刻是紧张的说:“东哥你别那么大力,一会,一会妈妈醒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阻止老子啊,听着她忐忑的话张东心里更是产生一种为所欲为的兴奋,笑咪咪的看了看陈楠后慢慢的往下挪着,双手抓住了哑婶的乳房一捏,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舔在了粉嫩的乳头上,轻轻的绕着乳晕舔了一圈后淫荡的笑着:“没事的,你妈醉得特别的沉,你看,我这样舔她她都没反应。”

    陈楠还是有些紧张,不过张东故意调整角度让她看得那么清晰,这会脸色一红唯唯诺诺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见状张东更是兴奋,挤着哑婶那如红豆般小巧可爱的小乳头当着她的面继续啧啧的舔了起来,一边用舌头去按琢,一边兴奋难耐的说:“楠楠,以前你家是这么吃妈妈的奶的哦,你看看,你妈妈的乳头还是那么漂亮,就和女孩子一样粉嫩嫩的,东哥恨不能一口给她吃掉。”

    这样羞人的话让陈楠呀了一声,呼吸急促间却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的冲动。而哑婶的身体紧张僵硬着却时不时的抽搐,明显张东的舔动带来的快感让她感觉很是燥热,但现在她不敢睁开眼来,更得压抑着不敢把身体的反应表现出来。

    酒精的燃烧之下,成熟的身体敏感得有些承受不了,哑婶微微的粉眉皱起似乎很是痛苦。

    性爱以前留下的只有痛苦的记忆,哪怕是女儿那么大了但现在的她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依旧是白纸一张,挑逗这个词从没在生命里出现过。现在张东这么温柔的吸吮着她的乳房,手口并用的揉弄着,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剧烈,她从没想过抚摸和亲吻能带来这么美妙的感受。

    张东一边啧啧的亲吻着,一边用牙齿偶尔去咬她粉嫩的小乳头,没多一会就感觉这粉嫩的小东西已经在自己的嘴里硬了起来。哑婶的身体僵硬的抽搐让张东更是兴奋,立刻是使出混身的解数开始享受这对成熟的宝贝,脸上陶醉的模样扭曲得有点癫狂的感觉。

    张东兴奋坏了,不停的揉弄不停的吸吮,舔得是啧啧做声十分的投入。陈楠在旁看得面色发红,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的反应,不可否认近在咫尺的这一幕太过香艳了,以至于让她感觉脑子一阵的发热,此时被刺激坏了已经连所谓的伤心都没了。

    “东哥,轻点,别弄醒妈妈……”陈楠在旁边的声音已经低若蚊蝇了,这一幕看得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尤其是看着妈妈的乳房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里被肆意玩弄,似乎能感同身受的感觉到那种快感一样,已经无法承欢的身体也是控制不住的发热起来。

    “不怕,你妈睡得很死的,不信你来摸。”张东抬起头来兴奋的看着她,眼见陈楠眼里多少也有点兴奋的水雾立刻忍不住邪念作祟,猛的把她的手拉了过来。

    陈楠惊得呀了一声随即另一手捂住了小嘴,雪白的玉臂瑟瑟颤抖着,因为她的手掌已经覆盖在了哑婶饱满的乳房上。这对哺育了她的乳房此时是那么的柔软,不似是小玉纯那样的弹性十足,那种成熟的韵味和手感让她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了,因为她摸到的是妈妈的乳房,感受到了那小小乳头的充血发硬让她感觉眼前有些发黑。

    那是情欲的感觉,不该出现在母女间的感觉,似乎一瞬间就能读懂妈妈此时身体的反应。

    陈楠羞怯的想把手给缩回去,不过张东死死的抓住她,把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后猛的把她拉了过来。眼见陈楠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立刻是色咪咪的一笑,一边引导着她给哑婶挑逗性的抚弄,一边含着她的小耳朵诱惑说:“楠楠别怕,这样做是为了让妈妈舒服,你想想那么多年了妈妈都是一个人多寂寞啊,现在她醉着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春梦而已,别怕,好好的摸。”

    张东的话对于陈楠来说一直都是梦魇般的魔音,陈楠听着错愕了一下,即使依旧羞怯紧张但下意识的手就动了起来,开始跟随着张东的节奏抚摸着妈妈这诱人的乳房。

    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的抚摸带来的禁忌快感太过强烈了,哑婶的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痉挛了一下,这个反应瞬间把陈楠吓了一跳。她触电般的要逃,不过张东还是死死的抓住她,柔声的解释说:“不用怕,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喝酒以后会更敏感的,哑婶现在醉倒了是不假不过也特别的舒服,这反应就是她最真实的表现。”

    在张东的诱惑下陈楠也是呼吸一滞,鼓起勇气后双手战战兢兢的摸上了妈妈的乳房开始揉弄起来,一边揉还一边唯唯诺诺的看着哑婶。小可爱的脸上有几分迷茫,明显因为酒精的关系理智和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这时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感觉心跳加快,刺激得小心脏几乎都要受不了。

    “对的楠楠,就这样摸,妈妈会很舒服的。”张东兴奋的调教着她,一边让她摸哑婶的乳房一边继续低下头来,在她手指的缝隙间舔上了哑婶那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头,啧啧有味的品尝着这一刻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涟漪。

    母女同床的荒淫张东自然不会简单的满足,已经做到这一步肯定会追求更加极致的快感,陈楠机械般僵硬的动作间妈妈的乳房上已经尽是张东的口水了。在这时候张东脑子一热,忍不住跪坐在哑婶的乳房上,笑咪咪的看了看陈楠后把她的小脑袋往下压。

    陈楠呼吸一滞间整个人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了,她当然知道心爱的男人要自己干什么,问题做爱归做爱口交在她们看来是更羞人的一种行为。在她脑子一片空白几乎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张东已经把她的小脑袋按到了跨下,还满是她粘稠爱液的龟头直接送到了她的嘴边。

    “楠楠,这样很刺激的,帮帮东哥吧!”张东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脸色也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了。

    陈楠感觉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因为现在跪着的姿势一对饱满的毫乳几乎是放在了妈妈的身上,而自己离妈妈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在她犹豫的时候张东再次把龟头凑到了她的唇边投去了企求的眼神,陈楠脑子一热也抗拒不了这种禁忌的刺激感,终于是伸出小舌头舔在了龟头上,动作僵硬无比明显很是紧张。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张东爽得腰间一麻,尤其是看着母女俩的乳房凑在一起那视觉上的冲击更是剧烈,在陈楠开始慢慢口交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把她的脑袋一按,陈楠会意的开始含住龟头吞吐起来,或许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她闭上了眼睛,口交的动作这才变得有些松缓下来。

    张东兴奋得喉咙都要开裂了,仰起头来沉闷的啊了一声,享受着小可爱温顺无比的口交,坐在她妈妈的胸前,这一个个因素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荒淫的程度简直让人的理智都化为灰烬了。

    陈楠闭着眼睛温顺的口交着,口交了一阵后张东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猛的把命根子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扑的一声,陈楠啊了一下小脸上尽是意乱情迷的陶醉,忍不住抬起头来用无辜而又迷恋的眼神看着张东。

    “让你妈妈也舒服一下。”张东的声音哑得有些吓人,这时候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看了看乖巧的陈楠忍不住把她的脑袋往下按。

    或许有了之前的铺垫,紧张中又伴随着禁忌的快感,陈楠微微的一楞后随即张开小嘴,温柔的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就如小时候贪婪的吸吮妈妈的乳汁一样,那动作小心翼翼又特别的轻柔。看着这一幕张东兴奋无比,引导着她另一只手去摸哑婶的乳房。

    陈楠实在太听话了,或许因为酒精的作祟胆子也大了起来,在这涟漪氛围的影响下竟然默默的接受了。一边舔着妈妈的乳头一边摸着妈妈的乳房,哑婶的身体顿时痉挛起来,在张东的洗脑下她觉得妈妈是睡着的状态享受着这份快感,所以竟然兴奋起来越发的卖力,除了简单的吸吮外甚至用小舌头开始绕着妈妈的乳晕打转。

    陈楠的呼吸紊乱起来,在酒精的撩拨下挑逗的动作渐渐的放开,就似是对小玉纯那样温柔而又娴熟的舔起了妈妈的乳房。

    这一幕看得张东是血脉喷张,尤其是还能感觉到哑婶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安的痉挛起来,陈楠趴在妈妈的乳房上如痴如醉的舔弄着,头一动发丝也撩过肌肤。想来被亲生女儿这样挑逗那感觉肯定是复杂而又剧烈的,哑婶隐隐有要咬嘴唇的样子了,粉眉的皱起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陈楠在张东的教唆鼓舞之下越发卖力的吸吮着妈妈的乳头,一性经验上她甚至比哑婶还更丰富一些,有过张东的调教后这些技术也特别的熟练,一瞬间就让哑婶的身体覆盖上了一层粉红色的润泽,身体痉挛的频率也更高了。

    目赌着这样的场景张东几乎要疯了,憋了一晚上没射现在欲望已经澎湃到了极点,张东忍不住在陈楠幽幽而又兴奋的注视下来到了哑婶的身下,此时哑婶的双腿害羞的并拢着,可因为女儿的挑逗却控制不住不安的扭动,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也是身体上一种很是老实的反应。

    前戏竟然是楠楠帮自己做了,母女双飞有这样意外的惊喜让张东感觉要疯了,双手去拉哑婶的大腿感觉她紧张的绷硬了一下夹得更紧了。不过此时的张东已经兴奋得血管都要暴了,未免夜长梦多也没再温柔调教的心思,猛的抓住她的大腿强硬的往外一分。哑婶在女儿的挑逗下身体很是僵硬但也特别的无力,这时候强忍着快感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在张东用力的拉扯下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张东拉开,往上一压清晰的呈现出了一个M字形。

    哑婶感觉脑子乱遭遭的,女儿在胸前那荒淫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她脑浆都要溶化了,柔软的小舌头和那纤细的手娴熟的揉弄,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而这时心里是又怕又紧张,慌张之余又因为酒精燃烧有些迟钝,当感觉双腿间一凉时瞬间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同时又羞愧到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地步。

    而原因张东已经看到了,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哑婶的脚踝被张东抓着,在半空中僵硬的瑟瑟颤抖着,双腿分开以后最羞涩的地带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张东的眼前。雪白的阴户肥美无比,就似是一个新鲜出炉的馒头一样白皙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成熟的阴户透着丰满的诱惑,阴唇就似是小女孩一样的粉嫩,丰腴得让人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成熟少妇的下阴竟然这样粉嫩,看起来简直是二八少女一样又透着无比动人的成熟感,那份子丰满让人感觉喉咙都有些发干了。两片饱满的阴唇闭合着,就似是一个小肉缝一样露出了里边红艳艳的嫩肉,似乎还带着一种诱惑般的蠕动看起来十分的迷人。让张东感觉要疯的是哑婶的阴户此时潮湿的一片布满了晶莹的爱液,不止是雪白小阴户,就连粉嫩的菊花都泛着点点的水光十分的剃透,饱满而又多汁让张东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似乎还能感觉到潮湿的阴户散发着成熟的香味,带着点点的温热扑面而来瞬间就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荷尔蒙的气息此时让人心潮一阵的澎湃。哑婶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姿势的不雅所以略微挣扎了两下,不过张东还是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踝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想到这漂亮的阴户就是生下楠楠的地方,一瞬间心里邪恶的快感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陈楠陶醉的含着妈妈的乳头也停下了动作,微微的侧过头来一看面色瞬间通红呼吸也紊乱了,尽管感觉特别的羞人但心里也产生了别样的刺激感。

    母女俩不是没在一起洗澡过,但她从未如此清晰的看见妈妈的阴户,这个生育了她的隐私地带。一向温婉害羞的妈妈腿被这样的分开着曝露着那迷人的嫩穴,而且还是在自己男人的面前,这一幕对于陈楠来说刺激是巨大的,因为她知道事已至此东哥不可能放过妈妈的。

    陈楠看得有些傻了,因为妈妈阴唇的紧张的蠕动,因为那满是爱液的泛滥,无疑这都是她挑逗之下的身体反应,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母女间的关系变得微妙,也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带来禁忌快感的源泉。

    哑婶已经控制不住呼吸的急促,控制不住眉头的皱起,俏美的容颜已经因为快感和心里上的难为情而扭曲着。脑子晕沉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自己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任人玩弄,女儿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太多的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有答案,被酒精烧得有些迷糊的脑袋这时候也无法思考那么多。身体的快感已经让哑婶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因为这些快感都是女儿带来的,而现在自己的下阴就这样曝露在两人的面前,即将被这个男人占有,这个事实更是让她感觉近乎崩溃。

    此时她哪像是个母亲,更像是被两人一起玩弄的玩物一样,身为一个妈妈的尊严却被女儿的挑逗撕碎。身体未曾尝试过的快感带来的是欲望的燥动不安,哑婶感觉自己都要死了,身体开始产生了渴望被占有的冲动,即使只是本能的反应但依旧让人眩晕,心底里越来越抗拒不了这淫靡至极的氛围。

    哑婶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扭动,脑子里所谓的理智和世俗的枷锁渐渐被撕裂,现在舔着乳房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玩弄自己的是名义上的外甥,这些平日里亲热的称呼似乎都成了罪恶的快感,年幼的陈楠在张东的诱惑下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而年纪成熟却性子温顺的她一样开始被侵蚀着,脑子混乱间已经开始无法思考所谓的道德,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这样荒淫的画面,心底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鼓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气。

    “楠楠,这就是生你的地方了……”张东的呼吸粗重,狠狠的咽了一下口,良久以后才嘶哑的说了一声。

    “东哥,你,你喜欢妈妈么?”陈楠羞得满面通红,最后的时刻即使意乱情迷但眼里也闪烁着柔光,比较荒唐的是这时候妈妈的乳头其实就在她的唇边,布满了她舔过之后的津液。

    “喜欢,你妈妈是个很有女人味很漂亮的女人。”张东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一边把哑婶的双腿再大大的分开一边朝前挪着,不忘在这时候语带双关的说:“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们母女俩好的,我不会让你们受苦,让你妈妈知道做女人的快乐,东哥向你保证。”

    陈楠对于张东的话向来是一点怀疑都没有的,听闻这话给了张东一个甜美而又羞涩的笑容,轻声的说:“我,我从没见过我妈有男人,东哥,你你轻点,让我妈舒服些,别弄疼她好么?”

    这样的对话让哑婶的身体微微的软化,张东瞬间就是窃喜了一下,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证说:“楠楠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你刚才有多舒服我就让你妈妈有多舒服,舒服到你妈就算醒了也不会怪我们,反而会迷上这种滋味的。”

    “你,你别说了……”连续羞人的话让陈楠有些受不了,立刻是脸红红的别过头去,一手继续揉着妈妈的乳房。

    张东已经把姿势摆好了,坚硬的龟头满是楠楠的口水,慢慢的抵在了哑婶潮湿的阴唇上,稍微的滑了两下感觉到她身体轻轻的一颤,已经做好了随时占有这个成熟身体的准备。这时哑婶似认命了一样,身体颤抖间双腿隐秘的挣扎停了下来,无力的分开着似乎因为张东刚才的话而心动,或许也可能是知道挣扎徒劳无功,所以取而代之的是等待性爱进入的紧张。

    只要往前轻轻的一挺,母女双飞的美妙就能实现,张东脑子瞬间兴奋得都要炸了。不过在这时却是邪念一生,猛的伸手把陈楠拉了过来,陈楠呀了一下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往这边一倒头枕在了哑婶的小腹上,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离哑婶的阴户还不足十厘米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似乎能闻见妈妈爱液的味道,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湿热,陈楠瞬间就傻眼了。装睡的哑婶更是紧张得小腹收拾了一下,连带着肥美的小阴唇也是一收一缩,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因为紧张竟然快速的蠕动起来。

    仔细的看着妈妈的性器官,细微都都能感受到这个身体现在丹青动,陈楠紧张之余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不过张东肯定不会给她怀疑的机会,立刻是轻抚着她的小脸,深情款款的说:“楠楠,见证一下我和你妈妈的结合吧,这是我爱她的开始。”

    这样的情话让陈楠脸上瞬间浮现出了陶醉的意味,因为酒精而又些迷糊的小脑袋欠缺思考的能力,这时候的她在张东的洗脑之下已经不排斥这荒唐的关系了。迎着陈楠庄严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的视线,张东一手握着哑婶的乳房揉弄,一手摸着楠楠的小脑袋,嘶着声低吼道:“舅妈,我来爱你了!”

    哑婶的身体一颤,陈楠满是水雾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在这样的氛围下占有哑婶对于张东来说简直是一件兴奋得可以上天堂的美事。澎湃的一晚上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暴发,深吸了口大气后腰往前一挺,控制不住啊了一声脑子都有些发空,因为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已经挤开小了阴唇的保护进入到哑婶的身体里。

    潮湿,多汁,明明生个孩子却有着处女一样的紧凑,那份火热几乎要把人熔化一样。插入的一瞬间太多是快感回击到脑子里让张东几乎要晕过去,而这一刹那陈楠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当看见张东的龟头进入妈妈的嫩穴里时,亦是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但却十分纠结的快感。

    哑婶的身体扭着,腰也是控制不住的往上弓着,这一刹那在女儿看不见的情况下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随即又眯着偷偷的看了张东一眼,眼里有哀怨也有惆怅,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怯弱的她选择了闭上眼继续装睡,但呼吸的急促证明这一刻她也很有感觉,身体的僵硬不是排斥而是因为要面对性爱的紧张,心境在这一刻经过荒唐的洗礼后产生了连她都不敢相信的变化。

    男欢女爱,陌生的词,陌生的感受,之前有的只是痛苦的回忆。而今天发生的一切刺激着心灵让人燥动不安,女儿的挑逗让自己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矜持和羞涩渐渐被撕碎以后哑婶感觉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开始期待会不会真有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那感觉真的那么美妙么,美妙到女儿为了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为了这个男人可以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的事实,甚至是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拱手送上,如果不是有让人入魔的快感,一向乖巧的女儿怎么会在她的跨下呻吟得那么动人,呻吟得自己这个当妈的一听都会心神荡漾。

    空气灼热得让人几乎溶化,身体的热度烧得脑子一阵迷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空气里飘散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在这安静的时刻除了急促的喘息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撕破禁忌的快感一刹那就让三人都感觉头晕眼花。

    张爱铃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句话或许是对的。

    因为当张东的龟头插入的时候哑婶混身颤抖间软了下来似乎也不想反抗挣扎了,或许她一开始没勇气挣扎就已经意料到了这个后果。张东舔着嘴唇用手慢慢的揉弄着哑婶饱满的乳房,轻轻的挺起了腰难掩兴奋的低吼道:“楠楠,看我是怎么干你妈的……”

    这淫秽的话陈楠并没多大的反应,因为处于这荒淫的涟漪中她已经彻底迷糊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生育了她的地道,看着命根子一点点的进入,那视觉上的冲击让幼小的她已经感觉快晕过去了。

    巨大的命根子一寸一寸的进入,那种挤开嫩肉侵占进去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张东爽得都闭上眼瑟瑟颤抖了,因为哑婶的嫩穴紧凑得简直比起陈楠有过之而无不及,多年的活寡生活让这里紧如处女一般,成熟的阴道内又特别的火热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

    一点点的进入,一点点的侵占,当龟头抵在子宫口时张东爽得啊了一声,一瞬间似乎子宫里有股吸力不断的要把你牵引进去一样,这细微的感觉无比的清晰瞬间就让人脑子发空几乎要晕厥过去。陈楠在旁边看得小嘴微张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而她的注视无疑是快感的一部分,张东特意挪了一下大腿让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命根子已经完全进入了哑婶那迷人无比的嫩穴。

    哑婶成熟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依旧闭着眼睛不过粉眉微皱,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平复着被满足的那种快感,体内巨物的跳动和火一般的温度让她感觉脑子一晕一炸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这一刻都有种微妙至极愉悦感。

    空气里的呼吸彻底紊乱了,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人熔化一样。哑婶成熟的阴道紧凑而又火热,充满力量的蠕动带来的感官刺激是剧烈的,张东几乎有种要被夹射的冲动,如果不是强定心神大口喘息的话恐怕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进入的一刹那就会因为这极大的刺激而一泄千里。

    张东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把这波快感压抑下去后才低下头来,感受着哑婶身体的反应有些控制不住了。挺着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频率轻轻的抽动起来,兴奋的注视着这美妙无比的丰收时刻,清晰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哑婶多汁粉美的嫩穴里进出,那荧荧的爱液加上小阴唇的颤抖都让人感觉是美不胜收。

    哑婶的身体不安的扭了一下,没办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但那急促的呼吸依旧让人兴奋。张东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固定住她略微挣扎的身体,因为有充足的润滑所以抽送的频率控制不住的加快,挺着腰开始撞击着这具成熟而又迷人的身体。

    “楠楠,舅妈被你舔得,好多水啊,真舒服!”张东一边抽送着一边忍不住兴奋的嘶吼着,想用语言进一步的刺激哑婶,享受着母女花羞涩的反应。

    陈楠听闻这话俏脸一红,但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着东哥这根坚硬的阳物在妈妈的阴道里进出,几乎每一下撞击发出的声音都让她感觉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了。

    第三章、情陷母女花(上)

    陈楠眼里也泛滥起了情动的水雾,越看呼吸越是紊乱,那份迷醉的模样让张东看得是心神荡漾,忍不住一把将她拉直起来。陈楠无里的呀了一声跪了起来,含情脉脉的看了张东一眼后柔软的身体温顺的靠到了张东的胸前,恍惚间感受到张东身体的抖动,这个频率让她眼里的水雾越发的浓郁起来。

    传统姿势的抽插十分的有驾御感,尤其是在知道哑婶是醒着的状态,成熟身体那种压抑的抽搐更是带来了别样的跨感。张东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抽送着,脑子一热有些控制不住在陈楠的呻吟中也握住了她的乳房玩弄起来,双手握着母女花的乳房品尝着那截然不同却同样诱人的手感,这一刻的兴奋让张东脑子都有些发晕了。

    “东哥……”陈楠动情的呢喃着,似是发梦的呓语一般,娇小的身体感受着张东身体挺动的频率,这似乎融入其中的频率让她感觉心神越发的荡漾。

    “楠楠是个坏女孩哦,看我干妈妈就那么兴奋么?”张东低头吻住了她,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应,这样淫秽的话让陈楠害羞之余也越发的兴奋。

    搂着女儿吻着她玩弄着这对青春弹性的豪乳,跨下的命根子抽送在她妈妈那紧凑而又成熟的阴道内,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那成熟动人的美乳。齐人之福的滋味让张东感觉越发的兴奋,抽插的频率开始控制不住的快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沉重有力的撞着跨下这成熟动人的身体。

    动情的抚摸和紊乱的呼吸间只剩原始的欢乐没了所谓的理智,渐渐的哑婶开始咬起了嘴唇,即使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喉咙底似乎有什么压抑的啊啊声一样。成熟的小脸上充血般的通红,丰满的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抽搐起来。

    最多五分钟的抽送而已,哑婶成熟的阴道竟然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温度似乎也在控制不住的上升。

    这微妙的变化让张东眼前一亮,立刻放开了陈楠把她往前一推,难掩兴奋的喊道:“楠楠,去亲你妈妈,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你妈快要来了。”

    陈楠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软软的趴到妈妈的身上后双手就握住了妈妈饱满成熟的乳房揉捏起来,这一刻她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妈妈身体的颤抖和温度,无疑她也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美妙。或许是妈妈的脸太过于熟悉了,陈楠抬起头刚想去吻的时候有略微的犹豫,不过这迟疑只是一闪而过。

    在哑婶被干得控制不住张着嘴时,陈楠已经吻了上去,丁香小舌游走到妈妈的嘴里挑逗着,动情的模样带着几分陶醉明显已经彻底沉浸在这情欲的浪潮里。

    因为她看见了妈妈的眼眸似乎微微的睁开,里边尽是情欲的水雾看不出妈妈有没有生气,粉眉的皱起和脸上隐隐扭曲的表情无不在述说这一刻妈妈也沉浸在那美妙至极的浪潮之中。陈楠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妈妈已经醒了,这一刻本能的害怕也不敢去面对妈妈,鬼使神差一样按张东的花直接吻住了妈妈揉着她的乳房,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转移妈妈注意力的方法。

    陈楠动情而又激烈的含住妈妈的小舌头吸吮着,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感受着这肉感十足的成熟魅力,一刹那控制不住的动了情表现得更是陶醉。

    哑婶本来就被张东插得如欲海里的小舟一般难以自拔,现在女儿猛然的吻住又用手挑逗自己,身体传来的快感似乎无寸不在的侵袭一样,一刹那那酥麻到极点的感觉让整条颈椎几乎都要软了。

    看着母女俩的吻戏张东感觉更是兴奋,扶住哑婶的大腿开始狠狠的撞,巨大的命根子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不停的颤抖,每一下几乎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无法呻吟发泄,哑婶整个脸扭曲间终于是被情欲刺激得脑子发晕,原本的抗拒也被本能所取代。柔软的小舌头开始回应着女儿,喉咙底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喘息,突然而来的回应把陈楠吓了一跳但也明白妈妈此刻是多么的舒服。

    母女俩已经彻底妥协了,在这情欲的侵袭中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被挑逗到极致的身体只想沉浸在这无法自拔的快感当中。

    张东闷吼着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着,终于感受到了哑婶的身体僵硬的痉挛起来,随即又似乎没了骨头一样软化一下。一瞬间一股火热的爱液淋在了龟头上,爽得张东脑子一阵阵的发空,但无疑在这种母女双飞的性爱中心灵上得到的快感才是最猛烈的。

    短暂的五分钟而已,在女儿和张东的玩弄下哑婶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这滋味美妙得让人感觉魂飞魄散。身体剧烈的痉挛过后几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筋疲力尽但几乎每一个细胞都被快感所淹没,都在兴奋的朝大脑传递着这欲仙欲死的滋味。

    哑婶面色迷茫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张着小嘴和女儿无力的接吻着,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在女儿的揉弄之下时不时的抽搐。整个过程她没办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特别的清晰,也让张东找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想想哑婶竟然因为女儿的前戏挑逗湿到这样的地步,看着自己干她的女儿就动情成这样,当插入的时候因为羞耻心作祟和难为情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来了高潮,诸多的因素让张东感觉到心理上无比愉悦的满足。

    张东停下了动作,享受着哑婶高潮中的阴道对命根子有力的挤压,居高临下的看着哑婶被自己插得高潮后粉红的身体和楠楠温柔的爱抚,这一刻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销魂至极的满足。

    哑婶羞怯的闭着眼,木讷而又缓慢的享受着女儿高潮后的爱抚和这种荒诞到极点的吻,而陈楠同样是温柔的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那动情的模样和面对张东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母女俩间的互动是那么的香艳涟漪,那么的荒唐无稽,可在这一刻又透着说不出的温馨和那种相依为命般的亲密。

    母女俩羞于在这时候沟通,这样尴尬的场景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张东邪恶的欲望,眼见哑婶在高潮的侵袭下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张东想阻止她们之间暧昧的亲吻,想用这个淫靡的夜晚撕碎道德的枷锁,让她们彻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喜欢或者说接洲这种荒唐的母女同夫,让她们以后的日子不会排斥这种美妙的艳戏。

    虽然有些不舍但张东还是慢慢的把满是高潮爱液的命根子从哑婶火热的阴道里抽出来,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哑婶的身体在瑟瑟颤抖,明显敏感的身体连这种细微的小接触都能产生巨大的反应,张东淫笑着舔了一下嘴唇忍不住开始欣赏起自己的胜利后的香艳场景。

    哑婶成熟羞涩的小穴现在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一样,被肆意玩弄过后略微的红肿十分的有诱惑力,肥美可爱的阴唇已经充血发硬,红通通的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整个嫩穴上爱液泛滥,不止是小穴口就连粉嫩的菊花和腿间都是泛滥的一片看起来很是狼籍,这粉嫩的羞涩地不堪玩弄哪像是个成熟的少妇,张东现在心里上的满足甚至大于得到一个懵懂无知的处女。

    哑婶的双腿无力的分开着,任由被玩弄过后狼狈迷人的羞涩地曝露在空气中,此时身体除于高潮的余韵中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矜持也几乎没了。身体无力,别说腿合不拢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哑婶可以说已经舒服到了无法思考的地步。

    母女俩依旧的亲吻着,用这亲吻来回避要如何面对的尴尬,陈楠用心的揉捏着妈妈肉感十足的乳房,从一开始的忐忑到现在似乎不愿意放开手一样。张东看着这一幕顿时是喉口一热,慢慢的站起来往前走着,双腿因为过份的兴奋而僵硬着,脚步踉跄间跨间湿淋淋的巨物一摇一晃看起来更是狰狞。

    母女俩察觉到这动静不约而同的颤了一下,但她们都不敢睁开眼更不可能看张东到底想干什么,张东色咪咪的来到了她们的上边,慢慢的跪到了哑婶头部的旁边,龟头一下就打在了哑婶那满是红润的俏脸上。

    龟头上满是湿热的爱液,这突然的举动让哑婶楞了一下,随即本能的半睁着眼。张东嘿嘿的一笑后抓了一下她的乳房,兴奋的说:“舅妈,刚才的滋味不错吧!”

    哑婶瞬间就俏脸通红,尤其是下意识的看了女儿一眼时更加扭捏了,母女俩终于面对面了,这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约而同的别过头去。气氛一时间尴尬无比,不过张东现在满心邪念欲火焚身,肯定得趁热打铁的继续调教她们,让她们更快的适应这荒淫的关系。

    更何况哑婶现在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时不时的震惊和那一脸的迷茫实在太诱人了,张东瞬间就明白了丰腴成熟的哑婶在性爱方面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雏子,比起被自己调教有点时日的陈楠她这个当妈的反而青涩得很,有的是可开发的余地。

    张东瞬间就兴奋异常,猛的坐到了哑婶的乳房上,不理她害羞的挣扎直接摸着陈楠的小脸把她的脑袋往跨下按。陈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张东她一向是逆来顺受,更何况这一晚的香艳已经撕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在母亲羞怯的注视下她还是慢慢的趴了下来,喘息间柔软的小舌头在张东的龟头上温柔的舔了一下。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腿有些发软,控制不住真的坐在了哑婶的乳房上,感受着她乳肉的柔软和发硬的小乳头,这一瞬间的感觉美妙得上了天一样。陈楠舔了第一口瞬间就楞了,因为她想起这根宝贝可刚从妈妈的身体里出来,上边布满的粘稠都是妈妈高潮的爱液。

    突然察觉的这个事实让母女俩同时楞住了,哑婶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直视,张东一手摸了摸她的脸有些粗鲁的坂过来让她继续看。这兴奋而又放荡的态度让本就混身无力的哑婶难以抗拒,她只能半睁着眼睛看着女儿,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似乎还带着怯弱在乞求女儿别干这种羞死人的事。

    可陈楠的表现让她惊得瞠目结舌,这一刻似乎也明白了女儿有多么爱这个男人,陈楠逃避的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神。微微的一抬头给了张东一个娇嗔又含情脉脉的注视,终于是张口樱桃小口含了上来,把满是妈妈爱液的龟头含住后开始舔去上边那些充斥着情欲气息的液体。

    “楠楠好乖哦,真舒服。”张东爽得直喘大气,腰一颤整个人忍不住后仰着。

    陈楠受到了鼓舞舔得越发的卖力,或许是不愿意面对妈妈那惊讶而又羞涩的眼神,她选择闭上了眼来给自己更多的勇气。情欲的气息渐渐的冲散了一闪而过的理智,陈楠喘息急促间双手扶住了张东的大腿,摆动头部开始上下吞吐着,毫无顾及的吞咽着妈妈留下的味道。

    哑婶瞠目结舌的看着此时妖娆无比的女儿,很陌生也让她感觉很震撼,整个人傻了一样瞠目结舌的连半点反应都没有。那嫣红的小嘴啧啧有味的含着男人的阳物,快速的进出间甚至隐隐有唾液流出,配合着她那一脸的陶醉看起来涟漪万分。

    陈楠快速的吞吐着,舔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这陶醉的一幕让哑婶已经震惊到没反应了,因为在她看来那根东西很脏不说还满带自己的爱液,现在女儿这副津津有味的表情对她而言无疑冲破了传统思想的禁锢,因为这对成熟的她而言简直是一种荒诞到极点的取悦方式。

    陈楠温顺的陶醉和哑婶满是潮红小脸上的震惊都让人无比的兴奋,母女花脸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在这时刻反而成为了这荒淫一夜最好的见证。张东心里邪恶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了,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更多更邪恶的想法,想在哑婶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让她见识一下女儿更荒唐更为放浪的一面,刺激着她彻底的撕碎她骨子里的矜持,破碎掉她身为母亲的尊严,甘心情愿的和女儿一起成为自己跨下的俘虏。

    “楠楠,你让东哥真舒服啊。”张东舒服的享受着陈楠樱桃小口的服务,爽得哼了几声大气后伸手开始抚摸着她的小脸,报以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

    哑婶的呼吸有些紧滞,高潮后满足的她此刻脑子有些眩晕,面对着如此妖娆的女儿一时真是适应不了。现在的她表现得就如同一只乖巧的猫眯一样,被张东坐着乳房默默的承受,看着这个男人在欺负了自己以后继续让女儿放浪的行为也不知道怎么办,成熟的少妇却如个懵懂的孩子,那娴静的一面让人更有欺负她的冲动。

    陈楠几乎陶醉在了张东的凝视之中,对于她来说东哥一字一句的甜言蜜语都让她迷恋,一声小宝贝瞬间就让她芳心都有些酥了。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看着陈楠此时柔媚的模样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耳边嘶着声说:“宝贝,东哥又想要你了,你去亲妈妈,让妈妈也尝一下东哥鸡巴的味道。”

    粗鲁淫秽的话带来的是心灵上的刺激,陈楠混身一颤后眼含迷离的看了看张东,眼里闪烁着那种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付出的情愫。没有半分的犹豫陈楠就扭着小巧的身子趴到了妈妈的身上,哑婶高潮的余韵过去了已经开始清醒,即使脑子还因为酒精而迷糊着不过好歹有了一丝理智。

    看着女儿满是情动的脸那仿佛着了魔一样的迷离,哑婶紧张的挣扎了一下,矜持作祟让她依旧有些排斥这种荒唐的现实。哑婶紧张的想用手比划着什么,但一向乖巧的陈楠竟然是抓住她的手压了下去,娇喘着说:“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逃避了,你就当是爱楠楠的一种方式,好么……”

    女儿乞求般的话让哑婶一时有些心软,事实上体味到高潮的味道后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在连续不停的刺激之下心理防线开始土崩瓦解。

    即使是荒唐的要求,但身为一个母亲哑婶心已经软了,或许是一种放纵但觉得对女儿满是亏欠的她根本无法拿出一个母亲该有的尊严来斥责。而她也明白母女俩现在的生活全是依托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有那种安稳日子过她也没勇气亲手去破坏掉,更何况现在的女儿看起来很幸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也不是自己该去摧毁的。

    哑婶轻轻的哎了一声,因为酒精而迷糊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不过这份清明已经不是在排斥眼前的荒唐了,一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哑婶眼里的柔光一闪,一直对女儿感觉亏欠的她似乎找到了弥补的方式,即使这种方式已经荒唐到难以启齿的地步。

    张东旁满面的兴奋之色,因为哑婶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再到面色上的变化张东都看在眼底,微微的排斥过后尽是母爱的慈祥,又带着几分娇羞之色明显她拒绝不了女儿的哀求,自己赌对了。

    “妈妈!”陈楠也看着母亲脸上的表情变化,这个变化一瞬间让她也有些忐忑不安。

    哑婶摇了摇头,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张东后给了女儿一个温柔而又慈祥的笑意,突然是伸出一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丝,用轻轻的力气把女儿拉近。陈楠的呼吸一时有些急促,不安的喘息间小脸靠得越来越近,当能清晰的感觉到妈妈的喘息时母女俩的脸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

    陈楠一时有些错愕,一直助纣为虐的她没想到妈妈除了被动的承受外竟然也有动作,在她楞神的一刹那哑婶的面色通红,嗅着女儿呼出的气息似乎隐隐能闻见男人性具的味道,一刹那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害羞之余心跳也是控制不住的加快。

    陈楠楞住了,面对着妈妈这突然的举动有些反应不过来。哑婶给了女儿一个满是深爱的笑容后慢慢的吻了上来,竟然是主动的吻住了陈楠的小嘴,柔软的嘴唇轻轻的亲吻着除了亲情的温馨外更多了几分母爱的柔美。

    陈楠傻了眼,更让她震撼的是妈妈的小舌头竟然舔起了自己的嘴唇,一刹那的刺激让她身子一软直接趴在了妈妈的身上,饱满的乳房和妈妈的乳房几乎贴在了一起。哑婶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会干这种事,这点上连她自己都感觉不敢相信,或许这一刻有点酒后乱来的嫌弃,不过她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小舌头木讷而又僵硬的挑逗着女儿。

    陈楠呜了一声,这个吻除了情欲之外还感受到满满的母爱,一瞬间无比动情的小可爱控制不住紧紧的抱住了妈妈,丁香小舌开始灵活的游动起来给于妈妈热烈而又调皮的反应。

    母女都闭上了眼开始温柔而又投入的湿吻着,两条红润的小舌头在热烈的纠缠着,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一瞬间这种情绪就被点高了,一开始都有些拘谨,但情欲和亲情的温馨一起升温之下一切似乎都自然起来,这个吻也从荒唐变得多了全情投入的陶醉。

    母女俩的身体不停的发颤着,因为这个禁忌的吻带来的快感,也是因为彼此的乳房贴在一起磨蹭带来的快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乳房充血发硬的程度,似乎是在传达着现在母女俩心潮的澎湃,这种肌肤相贴让她们混身满是香汗平添了几分动人的诱惑。

    疯了,肯定是疯了,酒精的催化让母女俩已经思想混乱了吗?为什么她们没排斥这种荒唐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张东在旁边看得几乎要疯了,因为这是自己想调教她们的邪念,自己以为顶多只能看到母女俩不甘愿却不得不妥协的敷衍,没想到的是竟然能看到她们如此陶醉的投入。

    母女花互相的亲吻着,一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一个是青涩小巧的娇躯,两个看起来极的神似的身体竟然开始本能的互相磨蹭着,用肌肤贴紧的摩擦来增加这个亲吻的快感,无疑这一刻母女花已经敞开了心扉,沉浸在这温情而又动人的深吻之中。

    舌头的彼此撩拨和肉体的摩擦带来的感觉是剧烈的,这种挑逗性的酥麻让人难以抗拒,陈楠已经控制不住的深陷其中,即使是一开始满心的忐忑的哑婶也是陶醉在女儿的回应下,女儿娴熟的吻技和热情的态度带来的快感的剧烈的,她惊讶之余也是彻底的沦陷了,因为这个吻现在带给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巨大了。

    撕碎了禁忌带来的快感勿佣质疑,青涩的陈楠和懵懂的哑婶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难以控制了,这种感觉是比普通的性爱更让人血脉喷张的美妙。

    她们浑然忘我的亲吻着,几乎都忘了在旁边还有个一个虎视耽耽的男人。张东目睹着奸计得逞的这一幕一开始是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瞬间兴奋得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视觉上的刺激让张东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了,终于达到了目的张东不可能在这时候老实下来。

    母女俩肆意的亲吻着,身体还在不停的扭动,成熟的诱惑青涩的可爱都让张东感觉血脉一阵的喷张。事情顺利到这地步确实是意外之喜,张东舔着嘴唇已经蠢蠢欲动了,因为是时候享受胜利的喜悦。

    张东控制不住了,猛的双手把住了陈楠的腰,陈楠娇躯一颤还是温顺的顺从着张东的摆弄,慢慢的分开双腿和妈妈的双腿交织在一起。母女俩此时的阴户也贴在了一起,两双雪白的美腿交织着一起露出了迷人的羞处。

    让张东差点喷鼻血的是她们的嫩穴都一样的潮湿不堪,阴唇隐隐的蠕动间似乎还能看得出爱液的分泌,可想而知这个吻母女花是多么的投入才有这样情动的反应。更让人兴奋的是她们的阴户紧紧的贴在一起,都是一条雪白而又粉嫩的肉缝,哑婶这样的年纪下边却和女儿一样的鲜嫩,母女花的阴户一起展现在眼前对于任何男人来说无疑都是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震撼。

    母女花面对面的抱着,亲吻着,似乎都明白要发生什么,她们的双腿都是主动张开着并没有害羞的合拢,或许是经过这一晚的刺激她们的矜持已经被彻底的撕碎了,就连本能的害羞在这时候看起来都是多此一举。

    湿淋淋的阴户都有些红肿,明显性爱过后都有些不堪承欢的意味,陈楠是因为过度的满足哑婶则是因为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才会这样,狼狈不堪的小阴户让人感觉有些楚楚可怜。不过这样的粉嫩更让张东是兽兴大增,尤其这种简直处女般的青涩感觉出现在哑婶的身上,强烈的对比带来的感官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张东忍不住了,跪到了她们的腿间后有些粗鲁的哼了一声,嘶着声闷吼道:“楠楠,舅妈,你说我先插谁好呢,你们下边都这么多水这么诱人。”

    粗鲁的话让母女花羞涩得混身一颤,不过她们继续以投入的吻来逃避这个尴尬。张东这时候已经没了再调教下去的耐心,双手左右开弓大大咧咧的一搂,直接把她们的双腿搂在了怀里,因为这母女俩是面对面的姿势,所以这一搂之下她们有本能的细微抵抗但双腿还是分得更开,让那潮湿诱人的嫩穴更加直接的曝露出来。

    两个嫩穴泛滥着爱液的水光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张东瞬间就感觉呼吸停滞了,脑子一热间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把腰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沾满了爱液,在满足的轻哼声中再次进入了陈楠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里。

    “呀,东哥……好,好涨……”陈楠亲吻间发出了含糊的呻吟,被进入后那满足的感觉让她脑子瞬间一阵的眩晕。

    接下来张东可温柔不起来,去他妈的什么三浅一深,直接是挺着腰势大力沉的进出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这青春动人的身体,陈楠青春肉嫩的身体颤抖起来,在这剧烈的进出之下处于痛苦的纠结之中,一边和妈妈吻着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迷人的呻吟。

    第四章、情陷母女花(下)

    张东抱着她们的腿,用力的干了五分钟而已楠楠就哭泣般的嘤咛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处于兴奋期的她更加热烈的吻着妈妈来发泄高潮的快感。当她混身酥软下去的时候哑婶睁开了眼睛,因为她能感受到女儿的快乐,那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无法抵御的美妙。

    母女俩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动情的亲吻中也是被撞得一起摇晃,性爱的频率十分神奇的通过肌肤的相亲传递着。女儿喉咙底的呻吟让哑婶感觉更是情动,脑子晕忽忽的亦能感受到那股有力的撞击,就犹如刚才沉重有力的进入一样。

    陈楠在高潮后啊了一声无力的软倒在妈妈的身上,连亲吻的本能都没有只剩下急促喘息的本能,口水几乎流到了哑婶的脖子上明显感觉太过强烈了,毕竟是有这荒唐的现实在让人心跳加快,这一刻带来的感觉美妙得让人几乎要晕厥。

    陈楠又颤抖着哼了一声,因为张东已经把满是粘稠爱液的命根子拔了出来,在哑婶羞怯而又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的走上前来。张东一手扶住了哑婶的脑袋往命根子上凑,一边兴奋而又诱惑的说:“舅妈,尝一下楠楠的味道吧,就像她爱你一样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哑婶微微一楞后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她对性爱都有些懵懂。第一次能默许这种荒唐的事实已是不易,现在要她口交的话似乎是个过份的要求,更何况男人的阳物上还满满的都是女儿高潮的爱液。

    “上边这些,每一滴都是楠楠幸福的味道哦。”张东并不着急,一边用龟头在她的嘴唇上磨蹭着,一边继续用仿佛魔音般的话诱惑着。

    陈楠高潮后哼了一下,半睁着眼眸迷离的看着这一幕。哑婶感觉心神一个荡漾,嘴边巨物的男性气息中又带着女儿的味道,张东的话让她感觉心跳快速的加快着,男人的阳具在她的眼里是狰狞而又难看的,但想想女儿刚才的举动心里又不可控制的有一丝动摇。

    哑婶犹豫了许久,终于是羞红着脸闭上了双眼,小嘴一张让龟头慢慢的进入她的口腔内。张东瞬间兴奋得快要疯了,双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命根子继续进入着,哑婶难受的哼了一下,身体颤抖着即使是舌头开始有勇气的活动起来但依旧过于青涩,第一次的口交就是如此刺激的情况,她的小舌头动得可以说僵硬无比让人感觉不到丝毫肉体上的快感。

    “对,好好舔,就像楠楠那样!”张东舒服的哼了一声,双手抱着她在跨下的脑袋难掩兴奋的嘶吼道:“舅妈,用舌头舔掉,不要想那么多,这是爱的一种方式,就像楠楠她也是这样爱你的,我也是。”

    一字一句似乎是灵魂都拒绝不了的魔音,哑婶羞涩的哼了一下,试探性的用小舌头继续撩动着,舔去了那边那充斥着情欲味道的粘稠。哑婶脑子发热得几乎要爆炸了,因为对于性爱懵懂无知的她而言口交简直是羞人到了极点的一种放纵,而她从不曾想过这种事自己会干得出来。

    哑婶害羞的呜了一声闭上了眼,无知的她只能模仿着女儿的动作开始笨拙的吞吐起来,用小嘴吸吮着上边那些女儿留下的爱液,哪怕她性子再是温顺也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听话的为一个男人舔弄那应该是肮脏而又难看的性具。

    当这一切真实发生的时候哑婶几乎要晕掉了,嘴内巨物的气息和女儿爱液的味道刺激着大脑让她脑子一片的发空,机械式的吞吐间身体又开始产生那种控制不住的燥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真鼓起勇气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这种荒唐到极点的行为。

    哑婶开始从被动再到接受的过程,最明显的是她的身体从僵硬变得柔软。眉头从深深的皱起慢慢的舒展开来。凭心而论哑婶的口技特别的逊色,笨拙而又木讷根本不可能带来感官上的快感,但这并不妨碍张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自己口交时心理上无与伦比的美妙。

    邪恶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张东已经忍不住混身抽搐起来,猛的把命根子从哑婶的嘴里抽出来后啊了一声将陈楠按到了跨下,嘶吼着说:“楠楠,东哥,要射了……”

    哑婶嘴边还带着丝丝的唾液,羞怯之余听着张东的话也忍不住注目观看。这时高潮的余韵褪去了,陈楠看了看张东几乎有些扭曲的脸后妩媚的一笑,似乎是一瞬间就读懂了张东眼里澎湃的欲望,立刻是扭着无力的身子趴在了妈妈的乳房上一把握住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

    爱液,口水,爱液,不停的转换间哪怕上边再干净但散发的信息和气味已经足够让这个夜晚淫靡得让人不敢相信。陈楠呜了一声立刻含住了满是妈妈口水的龟头吸吮着,小身子靠了过来双手夹住了自己饱满而又傲人的豪乳,轻车熟路的用这对大得吓人的宝贝夹住了张东的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

    “楠楠,好舒服哦。”张东弓着腰爽得哼了一声,整个颈椎在这一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陈楠闻言更是卖力,托着自己那对丰满到让人瞠目结舌的豪乳更加用力的甩动起来,青春弹性的乳肉紧致而又有力的夹着,使劲的挤压着。

    哑婶看得是瞠目结舌呼吸急促,口交的方式让她已经有点难以置信了,现在眼见女儿这淫秽的举动更是彻底的傻了眼,羞怯之余也暗自娇嗔着,不敢去想象女儿和这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光该是何等的荒唐无度。

    被夹在乳沟里的命根子越发的硬了,还在剧烈而又不安分的跳动着,陈楠抬头看了张东一眼后双手托着乳房快速的动了起来,小嘴含住龟头用力的吸吮着,小舌头更是开始往马眼里钻带给张东更大的刺激。

    “啊!”张东瞪大了眼睛,整张脸有些扭曲似是充血一样的涨红着,张着嘴瑟瑟颤抖。强壮无比的身体在这时候僵硬得几乎有些痉挛,一股抽搐的感觉让骨髓似乎都要散化一样,每一寸的肌肤每一个的细胞在这一刻仿佛都发了疯一样,朝大脑传达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信息。

    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也在收缩发硬着,一刹那间张东忍不住眼前一黑,双手扶着陈楠的小脑袋粗鲁的挺了挺腰后低沉的啊了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忍不住爆炸了,在几乎天旋地转的美妙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前列腺的跳动,马眼里那有力的喷射在这一刻让张东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陈楠难受的呜了一下,粉眉微微的皱起,喉咙底发出了似是咳嗽的声音。樱桃小口被巨大的命根子填满了,坚硬的龟头还抵在了喉咙口剧烈的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射了出来。

    陈楠被呛了一下,眼里隐隐有点发红不过还是紧紧的含住了张东的龟头,用力的吸吮着用舌头去撩拨似乎是要压榨掉最后的每一滴精液。张东身体颤抖着,僵硬的抽搐间眼前一黑忍不住腿一软跌坐在旁,陈楠依旧温顺的扶着张东趴在了张东的跨下,啧啧的吸吮着一波接一波粘稠的精液。

    张东感觉晕忽忽的,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眼前似乎满是星星在闪烁,粗重的喘息间身体也是一抽一抽的,明显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很是澎湃,这一下射得这么猛似乎要把命都射出去一样。

    陈楠努力的克制着喉咙后痒痒的难受,张东射了那么多她只能慢慢的把一部分先吞咽下去,男人分泌物的气息让她产生了一种陶醉的感觉,又隐隐有一种获得回报的喜悦,当看见张东那一脸满足的样子时更是芳心暗喜,觉得不管付出什么都值得。

    哑婶在旁惊讶的看着,心里羞怯于女儿乖巧外表下的大胆,看着女儿嘴角隐隐流出的乳白色精液,这荒淫的一幕妖娆无比也让她有些镇静。

    张东大大咧咧的躺着,陈楠依旧乖巧的含着龟头,还调皮的用舌头来挤压,似乎是要把马眼里的精液全压榨干净。这时候张东已经射完了,不过命根子依旧很硬也很敏感,被她这么一弄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

    身上的肌肉都爽得有些无力了,不过微微回过神时张东除了舒服外还感觉到一丝感动,一手温柔的摸了摸陈楠的小脑袋,向她传达着自己的满足也告诉她自己知道她的爱意。不过另一手张东也不老实了,一把搂住了呆若木鸡的哑婶把她抱到了怀里,哑婶娇羞间也是半推半就的陷在了张东的臂弯里,不过眼睛依旧控制不住关注在女儿的身上。

    “楠楠,要弄干净啊。”张东想给她更多的震撼,立刻拍了拍陈楠的小脑袋,而另一手则是不客气的环过哑婶的肋下,抓住她成熟丰腴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有了之前的发生的一切张东的动作也是轻车熟路,哑婶则是身子一颤倒也不抗拒了,明显她从心里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张东搂着哑婶舒服的享受着,眼见哑婶羞于看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发红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淫荡的笑道:“舅妈,咱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就不用那么扭捏了,还不如好好看一下楠楠是怎么伺候我的。”

    哑婶顿时娇嗔的白了一眼,这模样隐隐有撒娇的意味让张东看得有些呆了,要不是因为她刚才给自己口交过的话这会张东肯定是抱住她狠狠的亲上几口。

    命根子慢慢的软化,陈楠动了动发酸的嘴唇后开始啧啧的舔了起来,当看见妈妈和自己的男人似乎开始打情骂俏的时候心里有些发酸不过也是松了一口大气,毕竟妈妈不生气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陈楠娇羞的看了看妈妈,心里突然鼓起了一个勇气,慢慢的吸吮完后抬起头来看着两人。

    陈楠娇羞的一笑后张开了小嘴,让两人清晰的看见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小嘴里的模样,与艳红的小香舌一比较这场面无疑是震撼的。一个如此甜美可爱的女孩子却口含着你的精液,模样淫秽是肯定的,但也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妖冶。

    对于她故意的刺激张东是满足的一笑,哑婶则是瞪大了眼,除了微微的惊讶外也有些娇嗔于女儿的大胆顽皮。陈楠脸红红的,闭上嘴上夸张的一咽把这些精液都咽了下去,这才有些难为情的说:“臭东哥射那么多,人家差点都被你呛死了……”

    “嘿嘿,这东西美容的,多吃一点我家楠楠才会越来越漂亮。”张东恬不知耻的笑着,身旁的哑婶控制不住扭了一下身体,因为张东的贼手始终没离开过她丰满的乳房。

    “下次给别人吃,人家本来就漂亮。”陈楠妩媚的白了一眼,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胆子也大了居然敢这样当着妈妈的面和张东打情骂俏,无疑酒精的催化肯定起到主要的作用,但也不难看出在心理的挣扎过后她是松了口大气,见妈妈露出那小女人的姿态她也感到高兴。

    哑婶原本有些尴尬的笑越来越缓和了,看着女儿那开心俏皮的模样,她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间就适应了在张东怀里的感觉,即使那做怪的贼手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些不自在,但不可否认这一刻这个强壮的怀抱还是让她有几分迷醉。

    “不理你,人家这就给你弄干净,省得一会你又乱说。”陈楠顽皮的吐了吐小舌头,马上又趴了下去含住张东的龟头吸吮着,小手握着半硬的命根子开始舔弄着,毫无顾及的吞咽掉上边残流的精液和其他的分泌物。

    女儿舔得啧啧有味,陶醉的模样让哑婶看得目不转睛,惊讶到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从这些举动她看得出女儿的心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自己的妥协是正确的,因为不是爱到这种程度的话一向乖巧羞涩的女儿不可能做出这么多羞人的事来取悦他,不会在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的情况下还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么多事,甚至把自己的亲妈妈都拱手献给这个男人玩弄。

    哑婶心里最后的一丝纠结和犹豫全都烟消云散了,明白了女儿对这个男人的迷恋,不可否认的是自己也抗拒不了这个滋味。

    喘息的迷茫间哑婶控制不住的想着,是他的带来改变了自己和女儿窘迫无依的生活,可他却无耻的占有了自己的女儿。一切发生得自己没丝毫的察觉,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是事实了,一个对女儿有些亏欠的母亲这时候能做的是什么,用母亲所谓的尊严去破坏的话那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而性爱的滋味,爱抚的美妙,高潮的欲仙欲死,之前从没体会过的一切让哑婶的心都乱了,看着这个下流放纵又该去恨他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澎湃之间却涌不出该有的恨意,哪怕是身为一个母亲被他一起玩弄的恼羞都没有半点。

    陈楠温顺的把命根子舔得干干净净的,直到这又爱又恨的巨物在小嘴里彻底软化以后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后看着此时在东哥怀里有些陶醉的妈妈暧昧的笑了一下。这一笑让哑婶很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不过张东哪会让她如愿,依旧紧紧的搂着她,手更是不客气的当着陈楠的面在这对哺育了她的美乳上来回的揉捏着。

    张东做怪的捏了捏她的小乳头,哑婶混身一颤张了张小嘴可惜的是发不出羞人的声音,她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羞于和女儿对视默默的低下了头。

    “东哥,人家身上粘死了,我们去洗一下好么?”陈楠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实际上她也有点,这时酒精发作脑子已经发晕了,不过身上刚才有酒所以粘粘的有些难受。

    哑婶混身瘫软无力,这时候眼里带着醉态其实也有点昏昏欲睡了,不过对于女人来说干净整洁是最重要的事。张东看了看哑婶发现无力的她似乎也有这个渴望,当下了点了点头后柔声说:“好啊,那我们一起去洗。”

    “人家头好晕混身都没力气了,你抱我们下去好不好?”陈楠枕在张东的大腿上撒娇着,实际上激烈的性爱过后猛的放松下来是混身无力,脑子也被酒精烧得有些晕沉沉的。

    母女花这时候的状态都有些迷糊,看她们那模样估计连路都走不稳。张东当然是欣然应允,猛的一个横抱把赤裸的哑婶抱了起来,哑婶惊到了下意识的抱住了张东的脖子,等她明白这个姿势多么亲密再一看女儿那暧昧的眼神时顿时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东哥,快去快回,不许偷偷欺负我妈知道么?”陈楠开心的笑着,见妈妈露出这小女人的娇羞态度感觉更是好玩,虽然荒唐到了极点不过总比妈妈之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多了。

    这话说得哑婶更不好意思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张东的怀里,这时候仿佛她才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娇羞扭捏哪像是一个当妈的,哪个当妈的会被女儿这样调戏,还在女儿男人的身上品尝到性爱的满足。

    张东哈哈的一笑看着怀里的美少妇,难掩心头的一阵得意,迈起的步伐都有些轻飘飘的。

    来到了温泉间,哑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示意要下地行走,不过脚一着地的时候明显有些踉跄。张东搀扶着她,双手扶在她的乳房上帮她固定身体,惹来了哑婶没好气的一阵白眼,不过也坳不过张东只能乖乖的被占便宜。

    “舅妈,你真好看。”张东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扶着她让她泡到池子里,中间没有更过份的动作了。

    毕竟陈楠对自己那么好,这时候和哑婶偷情把她一个人晾着可不好,再说了二人世界绝没有母女双飞那么刺激,所以张东这会倒是老实得很,当然了这状态也和射完精有关系,只要那几亿子孙一喷是个男人都会自然的老实下来。

    让哑婶先在池子里泡着,张东就折返楼上把陈楠也抱了下来,小可爱一直笑咪咪的带着几分醉意看起来无比的柔美。对于她的乖巧温顺张东是感动到了极点也爱死她了,不是她的放纵自己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占有哑婶,所以张东一路走一路都和她说着情话,等下到楼下的时候陈楠已经是一副感动而又陶醉的模样了。

    母女花泡在池子里,张东自然的扮演起了服务员的角色,为她们拿来毛巾和香皂。

    本来这环境下应该好好的鸳鸯戏水一番,不过说到底她们喝得已经是头重脚轻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现在能来洗漱一下已经很勉强了,所以张东心贴了一下没怎么占她们的便宜。

    亲亲摸摸的绝对少不了,不过母女俩之间也没多少沟通的勇气,洗完后都穿着浴服站在一边。她们的脚步有些蹒跚似乎自己走不了,张东一看立刻就冲上前去,再次用公主抱把这对美人出浴的母女花抱到了楼上。

    好在她们的身材都很小巧玲珑,胸前的豪乳再怎么大也占不了体重的多少,张东现在的身体锻炼得很强壮这样的来回跑还不在话下。等把陈楠也放下的时候母女俩不约而同的拉紧了被子,身上依旧穿着那套浴服,洗完之后状态似乎又有些扭捏了。

    张东可不管这些,大大咧咧的往她们中间一躺,左右的看了一眼这对迷人的母女花,故作恶声的威胁道:“睡觉怎么能穿衣服呢,是不是要我动手来帮你们脱啊。”

    陈楠咯咯的一笑,柔媚的看了看张东就把衣服脱了下来,直接一丝不挂的靠在张东的怀里,习惯性的用那对傲人的豪乳贴在张东的身上。事情都这样了她倒也放得开,就是哑婶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犹豫的一瞬间张东可不客气,一手直接从她的衣襟里钻了进去,狠狠的抓住了她成熟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哑婶有些迷离的颤了一下,眼含娇嗔的水雾白了张东一眼,但还是乖乖的把这没必要的遮羞脱了下来。张东只是轻轻的一拉,她成熟肉感的身体就靠在了另一侧的怀里,哑婶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不过也是颤抖着贴紧了张东。

    大被同眠,母女花的左拥右抱让张东爽得脑子有些发晕,心理上意气风发的自豪感那叫一个猛烈。

    陈楠甜蜜的笑着,不过也是闭上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哑婶已经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母女俩都是懒懒的哈欠连天。喝了那么多酒本来就过量,被张东这一折腾那更是筋疲力尽,这会她们哪还有精力想什么长夜漫漫之类的。

    张东暗爽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了,左边一看陈楠已经睡得很是香甜了,再一扭头哑婶也是睡得特别的沉连自己的手捏她小乳头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

    瞬间张东那个欲哭无泪啊,本想着长夜漫漫可以好好的享受母女花的刺激,这下好了,灌那么多酒直接把她们都灌趴了,现在就是想兽兴大发也没用,双手被她们压着连撸管的能力都没有。稍微禽兽一点的话可以把她们摆一起,酒醉了也无所谓顶多就是没反应当是奸尸,问题是张东不喜欢那种没回应的肉欲,所以产生了这种想法也产生不了这个冲动。

    长夜漫漫啊,母女花在张东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尤其是哑婶似乎第一次抱着男人睡觉一样,表情特别的安宁还带着一种陶醉的意味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张东瞪大了眼睛,天人交战了半晌终于是叹了口大气放弃继续折腾她们的想法。毕竟哑婶能朝自己敞开心扉已经不易了,陈楠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也得好好的怜惜她来对,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享受母女花的韵味,自己也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看了看跨下又一柱擎天的巨物,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后也闭上了眼,如果能做梦的话希望这个梦不要太香艳了,因为自己希望的是在现实里继续调教她们,好好的享受这种荒唐禁忌的关系带来的快感。

    夜是安宁的,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一盏昏暗的灯光在摇曳着,空气里漂浮着性爱过后涟漪的味道,似乎还在缓慢的述说着这一夜是多么的激情四射。

    第五章、清醒状态下的快感

    左拥右抱的滋味是不错,不过于睡眠而言却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在没把欲望发泄得淋漓尽致的情况下那更是痛苦。

    酒喝得不够多脑子不够晕,只射了一次对于生龙活虎的张东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根本就消费不了多少体力,更何况昨天还养精蓄锐了一天精神更是饱满,可以说即使是熬到了深夜张东依旧没半点睡意。

    所以这一夜真叫一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整晚身体都是处于亢奋的状态,即使精神上已经得到了满足但就是压抑不住身体的兴奋。半夜的时候张东总是被弄醒,原因是母女俩只要稍微一动互相间的肌肤就会磨蹭着,尤其她们的乳房紧紧的挤在自己的身体上,那带来的刺激和诱惑是可想而知的,张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硬着睡了一夜。

    酒精的作用让她们睡得特别的沉,再加之心里上的起伏太大所以这一觉简直可以用天昏地暗来形容。张东被她们夹在中间是心痒难耐,偶尔控制不住去揉捏她们饱满的乳房,得到的最多是本能的一声轻吟,连身体所谓的扭动都没有可想而知多无趣。

    所以张东无聊到悄悄的抓住她们的手一起给自己打飞机,问题是她们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握都握不住何谈快感,最后张东也是失望至极选择了老实抱着她们睡。毕竟张东也清楚这样的好日子估计回去以后就很难享受得到了,以哑婶母女俩性格的保守回到家以后她们肯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就范,别说下一次的母女双飞有点难度,就连和她们同时亲热一下都得搅尽脑汁才行。

    具体什么时候才睡的张东也忘了,反正脑子里乱轰轰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又得琢磨着以后该怎么处理和这对母女花的关系。时间过得很长很漫长自己才哈欠连天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啊,还他妈的所谓春梦,睡得和死猪一样连半个梦都没做。

    房内的灯亮着,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母女花动人的体香,被褥一片的皱乱不过已经没了那迷人的娇嫩身体,只有被子似乎还散发着涟漪的气息在回味着昨晚的慌淫。张东无力的哼了一声,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只剩自己独自一人了,手习惯性的一搂搂不到她们迷人的身体是一件让人感觉不爽的事。

    打了个哈欠拍着脑袋起了床,睡醒惺忪的拿起手机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手机上有一堆的信息不过张东来不及看,心里惦记着这对母女花所以直接光着屁股朝楼下跑,毕竟食髓知味正是最冲动的时候,张东心想管他什么大白天的只要抓住的话直接扒了她们的衣服一通乱来,这时候张东可没心思管她们脸皮薄不薄的问题,现在关系确定完接下来的调教才是任重而又道远。

    更何况时间虽然是下午但命根子保持着晨勃的状态一柱擎天着,张东心里清楚这样的好事必须趁热打铁才行,等到回去的时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她们的心里还处于纠结和犹豫期,正是继续刺激她们的好时候,如果一时心软的话想等到下次母女双飞的实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母女花的生活规律很好,早睡早起的习惯让人很是操蛋,张东早有预料醒了会看不到人,心里开始琢磨着下次和她们大被同眠的时候是不是得把房门锁了让她们无处可逃,这样才好欣赏她们第二天清醒时那娇羞扭捏的模样,来个激情四射的早操。

    一楼也找不到人张东就有些傻眼了,这母女俩一向安分守己又怕生人难不成她们还有到山庄里游玩的性质?不可能啊,这里她们人生地不熟的还能上哪去,这份闲心肯定不能有,那唯一的答应就是她们刻意的逃避自己。

    匆匆的刷牙洗脸穿衣服后赶紧把手机过来,一看果然里边有陈楠发来的留言,她们还真是长进了一些,或许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羞于见自己,母女花竟然早早的收拾一新出了门,美曰其名是呆着无聊怕吵到自己睡觉,所以出去逛逛吃点东西。

    阿达起了个大早开车送她们出去的,逛肯定是随便逛,吃的话那么大的人也不用自己担心了,如果她们这逛街而来个大肆购物那才是真的有长进,不过估计以哑婶的性格想让她稍微的败一下家都不太可能。

    操,怎么忘了那对死基老还在。张东心里暗骂了一声,哑婶母女俩都有她们的电话,人生地不熟的或许不敢出去不过多了那么个铁疙瘩就不同了,最起码有个狗腿子跟着她们胆也肥了。

    郁闷的收拾完东西,张东立刻打电话通知阿达送她们回来。大虎已经等在了车里,张东和刘华坐谈了一阵确定了合同的内容后就没心思在这边呆下去了,因为手机里诸多的信息除了陈楠的留言外还有左小仙发来的,徐含兰成功的办好了手续已经定好了回国的机票了,没意外的今晚的话这一趟飞下来明天就能回松山了。

    张东赶紧回了信息表示要去接机,这时候不献殷勤的话都没天理了,再说了两个尤物归来自然张东免不了心痒难耐想来个小别胜新婚。不过徐含兰说她女儿的状态很自闭也有点排斥,这时候多了个陌生人反而不好,再加之她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把张东介绍给女儿认识,所以就婉言拒绝了,接机的话她老爹徐立新已经请缨了,这个殷勤是献不成了。

    自闭状态,张东想了想都替她头疼,这么多年没见面的母亲突然把她接回来,换成任何的孩子都无法接受吧。更何况在国外她的生活也不是很幸福,童年在福利院的话肯定心里有很多的阴影,再加上父爱母爱都缺的关系,如果她性格真的完好的话那才是怪事。

    张东拨弄了半天的手机,最后想想也只能等她们回来以后再说了,至于兰姐女儿性格的问题让她先自己去头疼吧,没见过面也没接触过张东实在不想给什么建议,不过当时看她的照片那种无比压抑无比沉闷的感觉还是让张东觉得肯定棘手。

    只要事情办得顺利的话就好,想来徐立新对女儿有点愧疚也会心疼这个外孙女,有个好的开始再大的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更何况她们回来以后还一大堆的事,徐含兰得去学校处理工作,左小仙还得管酒吧还得处理林正文那个混帐的破事,想小别胜新婚最少也得等她们闲下来再说。

    得,左小仙说的女人有自己事业的好处显现了,她们有自己该忙碌的事情自己反而有时间好好的处理一下和哑婶她们的关系。

    阿达倒没开远,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回来集合了。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想招呼她们一起到房车上来,脑子里开始幻想着一路上车震的美妙韵事,陈楠似乎明白了张东在想什么,小可爱柔媚的白了一眼后乖乖的上车了,她又换回了那一身的校服背着小书包,后脑还扎个马尾鞭看起来分外的甜美,上车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抹柔媚的红润,似乎带着隐隐的期待看起来让人更加的心痒。

    哑婶似乎有些警觉,不过张东马上推脱说有事要阿达去办所以哑婶也没办法,跟着女儿一起上了车,上车以后忍不住开始打量着这宽敞的环境还有特殊的设计。

    房车和SUV一前一后缓缓的行驶着,一开始张东特别的老实,一路上嘘寒问暖的特别的体贴,说的话正经得自己都要吐出来了。哑婶很是羞怯的坐在角落里,表情很不自在也不敢和张东对视,明显在清醒的状态下个性保守的她还有些不适应这荒唐的关系。

    陈楠倒是好了许多,亲蜜的抱着妈妈的胳膊和张东说着笑,回到松山以后她就得直接回学校了所以特别珍惜这个时间。面对面的两组沙发,母女俩坐一边张东坐一边看起来倒很是正规,谈笑风声间哑婶一直红着脸有些扭捏的笑着,注意到她偶尔偷偷瞥来的眼神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也没避讳陈楠直接露出了下流无比的微笑。

    车子终于开上了高速,哑婶立刻意识到被骗了,因为那辆SUV并没去别的地方而去依旧在后边跟着。她似乎瞬间明白了张东要干什么,再一看女儿暧昧而又挑逗般的笑意更不自在了,始终别着脸看着窗外,但快速的心跳和脸上不自觉的羞红还是出卖了她。

    刚过了收费口张东就眼里淫光一闪,故作劳累的打了一下哈欠,朝陈楠递了个猥琐的眼神后说:“楠楠,要不我们躺着吧,还有两三个小时坐着腰太酸了。”

    “臭东哥!”陈楠知道张东在想什么,一瞬间小脸通红笑得有些暧昧,倒是一旁的哑婶就有些疑惑了。车子的空间是比较大不过就中间这点地方怎么躺,其实要说躺的话张东直接躺沙发椅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开这个口,难道这样的空间里还能一起躺不成。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陈楠已经趴在她的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这车的构造。哑婶听得是一楞一楞的,但见女儿那么轻车熟路忍不住下意识的看了张东一眼,张东这会脸上已经忍不住挂满了淫荡的笑容。哑婶瞬间就是脸一红,意识到女儿那么娴熟没准来的路上已经发生什么了,孤男寡女的又有那么长的时间,不发生点干柴烈火的事才怪呢。

    哑婶咬着下唇看了女儿一眼,女人还是那么的甜美可人,可一个女人在被满足后总会显得容光焕发一些。即使女儿还是个女孩子,但那种无比滋润的感觉还是很清晰,这是个冲动而又热情的年纪,一路上如果这两人都能老实下来哑婶感觉自己都不信。

    脑子一阵恍惚,哑婶的小脸红得不行了,因为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幻想着乖巧的女儿是如何在这个男人的跨下呻吟的,而她得到的快感有多么的猛烈,天啊,如果折腾那么长时间的话女儿青涩的身体受得了嘛。

    成熟美少妇的扭捏娇羞让人是眼前一亮,张东忍不住嘿嘿的一笑,自己先把这边的沙发椅折叠起来然后意味暧昧的看了看陈楠。陈楠娇羞的咬着下唇,她自然知道东哥要干什么,尽管清醒的状态下做帮凶有些不好意思,但乖巧的她依旧选择了对张东言听计从,轻声的说:“妈,起来吧,人家也有点困了,睡一会等到了学校还得补课呢。”

    哑婶紧张的互握着双手,犹豫间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或许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她不得不在乎女儿的学习情况,所以本能间也没办法多想什么。陈楠狡黠的笑了笑立刻把椅子叠了起来,张东悄悄的朝她投去了赞许的眼光,心里这叫一个感动啊,为了帮自己干她妈你看看小可爱变的,原本多么乖巧单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也会耍小心计了。

    这一刻除了邪恶的欲望外张东还有些感动,小可爱的乖巧是性格使然,她的懂事实际上另一个方面理解的话就是不好蒙骗。可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荒唐要求时她也犹豫也彷徨但全都答应了,这是爱意使然的一种温顺,而不是如外表那样看来是被欺负的,事实上陈楠乖巧也冰雪聪明,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恐怕自己也欺骗不了她。

    小可爱殷勤的忙碌着,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再看妈妈一眼,毕竟她也是有些做贼心虚了。

    东西都收起来以后整个车厢俨然成了个移动的小房间,以车子来算的话空间十分的宽敞环境也是不错,底下厚厚的垫子一拉开就成了一张睡两人绰绰有余但睡三个人绝对会很紧的床,瞬间的改变简直可以说是天翻地覆。陈楠或许也是放开了,自顾自的把车顶部放着的被子和枕头都拿了下来,暧昧的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妈妈一眼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睡吧!”张东难掩兴奋,眼睛已经开始盯在了母女俩动人的身体上。

    陈楠率先躺了下来,哑婶虽然感觉扭捏不过还是白了张东一眼后躺在了女儿的旁边,看样子她特别的紧张,保守的思想让她觉得接受昨晚的事情已经很荒唐了,现在这环境更是让她感觉到特别的不安,眼前有些发黑看起来整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母女俩躺下来挤在一起,哑婶躺在靠里边的位置明显是有些排斥,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自然不可能让张东像昨晚那样随心所欲的左拥右抱。车子略微的颠簸让她们的神色感觉都有些微妙,面色也是开始发红起来。张东立刻笑咪咪的往下一躺,不客气的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陈楠,在她娇声的一喘时手已经不客气的隔着衣服覆盖上了她那对饱满的豪乳上轻车熟路的揉捏起来。

    哑婶面色一红立刻别过头去,瑟瑟颤抖着似乎是不敢去看,毕竟她没想到女儿也那么放得开,就算这种密封的环境不会让人太过紧张但好歹也是在行驶的车上,在她传统的观念里除了床以外任何地方都不能乱来,因为那事关一个女人该有的廉耻。对于性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不管是方式还是环境,甚至是可以获得快感的途径,说难听点和她的年龄一比较这方面的见识简直青涩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东哥……”陈楠动情的嘤咛了一声,小手小意识的抱住了妈妈,胸前腾开了更多的空间可以让张东为所欲为。

    哑婶的呼吸一时有些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尽管能想到张东要干什么,但当一切真实发生的时候这种开放还是让她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晕。女人紊乱的喘息吹在肌肤上,瞬间就带来一种十分酥痒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打了个机灵,恍惚间想起了昨晚唯一体会过的那种感觉,更让人羞怯的是双腿间竟然隐隐有些潮湿了。

    或许在酒精的麻醉之下思想也会随之麻木,但现在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而且还不是房间那种让她能安下心来的环境,哑婶也感觉到了刺激但深入骨髓里的保守思想还是让她无法克制的有些抗拒。

    哑婶直接别过头去装睡,陈楠反而更放得开了,呀的一声后转过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大眼睛里全是渴望被疼爱的水雾。小可爱这副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张东忍不住趴到了她的身上,喘了口大气后深深的吻了下去,陈楠亦是动情的哼了一声抱住张东热情的回应着,丁香小舌就如毒蛇一样灵活的钻进了张东的嘴里宣泄着她的热情。

    两人旁若无人的接着吻,在情欲点燃的一瞬间都刻意的忽略了在一旁的哑婶,这个吻激烈而又缠绵,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彼此投入的吻着还时不时的舔对方的嘴唇。身体开始发热互相的磨蹭起来,张东忍不住先动手了,粗鲁的开始脱去她宽松的校服。

    陈楠情动的扭着身体配合着,校服的拉链被拉开的时候感觉身上一凉,迷离的哼了一声后下意识的看了看妈妈。见妈妈依旧在逃避忍不住咯咯的一笑,这时候的她少了紧张和害怕,多了几分那种坏坏的快感,或许身为女儿的她在看到妈妈不自在的模样时会有一种当坏孩子的兴奋,身为懂事乖宝宝的她也有顽皮的时候,只是这种方向香艳得让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张东猛的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一对雪百而又浑圆的豪乳就跳了出来,一瞬间的粉肉乱颤看得张东有些眼花缭乱,那雪白乳浪的摇晃可谓十分的惊艳让人瞠目结舌。双手不客气的揉弄上去,这一手覆盖不住的丰满着实是让人爱不释手,张东忍不住低下头来啃上了粉嫩的小乳头,尽情的品尝着这如小樱桃般漂亮的宝贝,如米粒般的大小带着少女青涩到极点的清香,那种滋味和她清纯的容颜一比较无疑是致命的。

    “啊,东哥,轻点……痒……”陈楠忍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双手抱住张东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瞬间小巧的身体控制不住剧烈的抽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的品尝着,一会含着这个乳头,一会舔一舔乳晕,轻车熟路的逗弄已经让陈楠彻底的迷醉了,在这环境下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哑婶在她很兴奋的关系,声音比起之前高亢不说还多了几分故意的感觉。

    把两颗饱满的乳房舔得都是自己的口水时,张东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擦着嘴,不过一手已经是按耐不住去扒她的裤子了。陈楠吃吃的一笑配合的抬起了小嫩臀,眼睛下意识的看了看张东裤裆中间那鼓鼓的帐篷,对她而言那份冲动其实就是爱的表达,她喜欢东哥看自己时那充满侵略欲望的眼神。

    张东故意把文胸的带子解开却让它挂在肩膀上,让校服敞开了但不脱下来,现在脱裤子也是一样。把小内裤和校裤一起脱了下来,不过却挂在陈楠的一只脚下坚决不拿开,陈楠注意到了这细微的举动后微微的一楞,不过只要东哥喜欢的话她也无所谓,反正一丝不挂和衣服挂在身上差别也不大,她完全理解不了张东这样做有什么邪恶的用意。

    张东迅速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捧起她雪白粉嫩的大腿,一边啧啧的亲吻着舔着上边少女独有的体香,一边忍不住赞叹着:“宝贝,你身上真香啊!”

    “讨厌,东哥,这样舔……好痒!”陈楠呜了一声忍不住吃吃的一笑,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痒么,是爽吧,看你水都这么多了。”张东色咪咪的朝下边一看,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泥泞的一片,看来楠楠被自己调教过后就是不一样,只是一晚过后而已现在已经觉得妈妈在旁边很是刺激,单纯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让她动情到了这种地步。

    陈楠呀了一下,因为张东并没有如她预料一样的去享受她樱桃小口的服务,而是直接把她的一只脚架在肩膀上形成了一个小鬼抗枪的姿势让她侧着身面对着妈妈。张东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坚硬的龟头就顶在了她粉嫩的小肉缝上,来回的摩擦两下后开始朝着紧凑多汁的小嫩穴挺进。

    “啊,东哥…怎么…这么快……”陈楠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之前习惯了在做爱前先为张东口交一番,现在张东上来就这么急色她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当被张东摆成面对着妈妈的姿势时她似乎就明白了,心里感觉有些刺激身体上的燥热就更甚了。

    “因为我的楠楠也很湿了,东哥忍不住……”张东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敏感的脚踝,陈楠顿时控制不住啊了一声,这声音无比的妖娆听起来特别的销魂。

    张东立刻挺着腰,巨大的命根子三浅一深的开始抽送起来,享受着她嫩穴的蠕动和有力的收缩,一又一下的尽根没入到这个粉嫩身体的最深处。陈楠哭泣般的呻吟起来,小巧玲珑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侧躺的姿势一对雪白的豪乳亦是前后摇晃看起来特别的有刺激感。

    张东旁若无人的享受着这青春粉嫩的身体,舔着嘴唇眼睛忍不住朝哑婶看了过去,哑婶依旧别过头去装睡,但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起伏得有些快。陈楠咬着自己的小手享受着这强而有力的进入,自顾自的陶醉在这美妙的滋味里,张东一看立刻朝她雪白的乳房上一抓,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那可爱的小乳头。

    “啊……”陈楠顿时叫了一声,娇喘吁吁间回头看了张东一眼,当看见这男人眼里澎湃的欲望时陈楠已经明白张东要她做什么了。尽管知道这样做不好,但身下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却瞬间冲跨了一闪而过的理智,她根本拒绝不了张东的要求,或许说自己心底里也希望妈妈能渐渐的放开,全身心的享受这段新的关系带来的快乐。

    张东依旧持续不停的抽送着,陈楠呻吟着伸出颤抖的双手后后边紧紧的抱住了妈妈,满是张东口水的雪白豪乳也压了上去。她意乱情迷间能清晰的感受到妈妈的身体颤了一下,心跳很快身体也发着烫,呼吸隐隐的急促明显妈妈听到自己的呻吟也会兴奋。

    陈楠啊了一下感觉更是刺激了,猛的双手隔着衣服爬上了哑婶的乳房揉了起来,小嘴更是直接吻在了哑婶雪白动人的脖子上,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哭泣般的嘤咛着:“妈,妈……帮,帮我……好不好,楠楠……好难受……”

    哑婶打了个冷战,因为女儿在脖子上的吻带来的感觉无比的酥痒,在胸前揉弄的手是那么的纤细可又带来了别样的感觉。哑婶的耳朵瞬间就发红了,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回应也没有转过头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但她没有去阻挡女儿在她胸前抚摸的手。

    毕竟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即使处于情欲的浪潮中很是情动但陈楠也没勇气一开始就乱来,眼见妈妈不回应自己她也明白了这是一种宠溺的默许,妈妈的性格很保守不可能那么快就适应,想等她有回应的话估计是痴人说梦话了。

    哑婶的态度让张东心里瞬间一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舔着嘴唇期待着陈楠接下来的动作,小可爱只是稍微的一犹豫,颤抖的双手就轻轻的饶到了妈妈的腰间。今天哑婶穿的依旧是那套红色的衣服,陈楠纤细的小手很容易就钻到了妈妈的衣服里,轻车熟路的把妈妈的上衣往上撩着。

    哑婶的身体很是僵硬,不习惯别人脱她的衣服自然不懂得怎么配合,张东赶紧停下动作让陈楠休息一下,让她能开口好好的调教一下哑婶。猛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陈楠瞬间感觉下边一阵的空虚,不过还是松了口大气后调整了一下绵软无力的身体,再次的往妈妈的身上挪,小嘴直接贴在了妈妈那小巧可爱的耳朵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妈,你稍微起来一点,把手抬一抬我就能帮你脱了。”

    哑婶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的抬起了身子,陈楠也是紧张兴奋,立刻快速的把妈妈的衣服往上一拉,趁着哑婶的双手因为犹豫而发软的功夫直接把这件上衣给扒了下来,只留下那保守到极点的肉色文胸还留在身上。

    张东一看顿时兴奋坏了,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后笑咪咪的拍了拍陈楠的嫩臀,小可爱回过头来装作吃醋的白了张东一眼后见妈妈似乎害羞的有些蜷缩身体赶紧抱住了妈妈,一边要把她身子板过来一边往她身上趴,轻声的劝说着:“妈,不要难为情哦,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在而已……”

    哑婶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了,就是因为三个人才害羞啊,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被教得那么坏,一滴酒都没喝就敢来扒自己的衣服,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一向乖巧的女儿开放到这种地步。

    半推半就间哑婶还是平躺下来,一转过身的一刹那就见到了张东那满是欲望的眼神和赤裸的身体,咬了咬下唇后还是难为情的转过头不敢去看。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悄悄的瞥了一下男人跨下那根巨物,一柱擎天特别的粗大,龟头黝黑得很又覆盖着女儿晶莹的爱液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雪白的乳房在文胸的挤压下露出了一条深邃的乳沟,白皙的乳肉和那性感的身躯不会因为内衣的款式而有半分的影响。哑婶满面羞红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张东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朝陈楠递去了一个很是兴奋的眼神。

    陈楠瞬间会意,马上抱住妈妈把文胸给解了下来,胸前一凉哑婶下意识的用手护在了一对弹条而出的丰满美乳。这时候张东忍不住了,凑上前去猛的把她的双手分开,在哑婶羞得几乎难以言表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迷人的乳房,忍不住啧啧的赞叹说:“舅妈,你这乳房也很漂亮,乳头还嫩嫩的就像是个小女孩一样,不说的话谁看得出你生过孩子啊。”

    小乳头红艳艳的,就似是一颗饱满的红豆一样,不同于少女那种明显的粉嫩。这成熟的身体确实也有让人感觉眩晕的粉嫩感觉,不过这鲜艳的小乳头却也透着一种成熟无比的诱惑,瑟瑟颤抖着仿佛是在诉说着它的敏感一样,一眼看过去张东就忍不住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我的就不漂亮了?”陈楠在旁嘟起了小嘴一副吃醋的模样,看了看妈妈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豪乳,最后还是自豪的挺了挺胸,因为拼大小和形状的话青春暴乳的她无疑占了上风。

    张东左看右看,其实根本没可比性,即使不太一样但带来的诱惑都是剧烈的。母女俩一个成熟饱满让人特别的兴奋,而陈楠在甜美可人的外表下有这样的爆乳本身就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妙事,当把这两对乳房摆在一起的时候疯子才分得出高下,而作为禽兽的话最实际的想法就是一起拥有,在不停的玩弄间肆意的感受着她们截然不同的韵味。

    “漂亮,张东都爱死你这对宝贝了!”张东说着话的功夫一手揉捏着哑婶的乳房,一手将陈楠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可爱立刻张开了小嘴,毫不犹豫的含住龟头舔了起来,摆动着小脑袋上下吞吐着舔去上边那些属于她的爱液,灵活的小舌头更是火热的朝张东的马眼里钻。

    毕竟扒了妈妈的上衣对她来说已经够大胆了,在没酒精的刺激下陈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的她实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这时候张东让她口交反而缓解了她的尴尬,陈楠表现得很是卖力也很是殷切,不过眼睛始终闪烁着兴奋的水雾看着一旁,很想看一下清醒状态下的妈妈在东哥的挑逗下有什么样的反应,最起码不会像昨天那样绵软无力吧。

    “舒服死了楠楠,你的舌头太灵活了。”张东有些夸张的啊了一声,眼见哑婶的视线也控制不住的朝自己跨下看,红着脸看着她女儿为自己口交时还带着几分扭捏的瞠目结舌,心里更是控制不住一阵难言的刺激感。

    今天就是要享受母女花的车震滋味,而且女儿扒了上衣老子就要扒裤子,让哑婶看看的见识一下真正的性爱该是如何的放纵,扭扭捏捏的话是不可能享受到那种人性源泉里最原始最美妙的快感。

    一念至此,张东立刻是双手齐出抓住了哑婶的乳房揉捏起来,尽情的享受着这丰满成熟的美乳,这种成熟少妇的肉感十足与少女的弹性无比有着明显的区别,可带来的刺激又一样的剧烈,实在是难分伯仲,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一起占有,连同她们那动人的身体也一起侵占让她们甘心情愿的在自己跨下呻吟。

    受到鼓舞的陈楠越发的殷勤,捧着龟头轻轻的舔着满面的陶醉,漂亮的樱桃小口慢慢的移动把整个命根子都舔了个遍,如果不是还有一丝丝羞怯的话按照流程这会该开始品尝两个睾丸了。下体的快感让张东更是冲动,双手不停的揉着哑婶丰满动人的乳房,欣赏着她口不能言只能微微扭动身体那种似乎很压抑的状态。

    脸色扭捏尴尬,粉眉微微的皱起似乎很是痛苦一般,因为她无法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就如她没办法用语言来谴责张东来抗拒这种荒唐的玩弄一样,这个生理上的缺陷是哑婶无法忽略的事实,面对着身体上带来的快感除了眩晕般的喘息外,她实在没办法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不管是拒绝还是接受,任何的方式都不可能。

    哑婶的眼神渐渐迷离,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双手不安的摊开着竟然没有本能的阻止张东,或许她也是觉得在这种密封的情况下即使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吧。这副任君宰割的模样更是诱人,张东顿时是眼前一亮,双手揉得更加的卖力,同时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粉嫩如樱桃般的小乳头,一边轻轻的吸吮一边用舌头去舔,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婴儿时的陈楠是如此享用这里曾经有过的甜蜜乳汁。

    舌头灵活的在乳晕上打着转,轻轻的吸吮时张东又会控制不住的用舌尖去按几下,在这环境的刺激下这小巧的宝贝早就充血发硬了,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张东更是兴奋,因为心里清楚哑婶不是没有情欲的人,只是她的欲望太过压抑了需要自己来好好的开发。

    哑婶喉咙底低得嘶哑的哼了一下,随即娇躯乱颤,双腿也开始不安的乱踢着,对于她而言这是发泄快感让身体产生不安的唯一途径。

    毕竟是在清醒状态下的爱抚,即使没有酒精刺激下的兴奋但身体传来的快感越发的清晰,男人粗糙的舌头这样肆无忌惮的舔弄带来的感觉是愉悦的,让她感觉脑子晕晕的甚至比昨天喝完酒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太清醒了或许不是好事,即使没麻醉般的氛围但身体过份猛烈的快感让她感觉混身都发痒似的不自在。

    陈楠一边为张东口交着一边看着妈妈的反应,张东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哑婶丰满的成熟美乳,而哑婶则是半眯着眼张着小嘴瑟瑟颤抖着,不知不觉间一手已经按在了张东的头上,或许是情欲本能的动作,此时的她感觉骨头都有些酥麻了,不知道该矜持的推开张东还是遵循本能把张东往她的乳房上按。

    张东可不管那么多,继续来回的吸吮着她的两个乳房,舌头不停的舔着那粉嫩得让人几乎发疯的小乳头,时而围着乳晕轻轻的绕着圆圈,时而用舌头用力的按压着,这种挑逗手段让哑婶更是崩溃,呼吸急促间脑子晕忽忽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张东一手已经开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抚摸着,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已经悄悄的往下,待到哑婶感觉下身一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下一直是张东的得意之技,尤其面对哑婶这种羞怯的人更得采取快刀斩乱麻的战术,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脚踝次,想夹紧双腿的时候裤子已经被张东丢到了一边去。

    第六章、心理上的调教

    雪白的阴户,修长动人的美腿展露无遗,哑婶终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了,她娇羞的颤了一下立刻用手去遮掩双腿间那迷人的地带。不过这时候张东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开始玩弄她那如少女般动人的羞处,而是阴阳怪气的一笑后慢慢的直起身来,望着她那满是口水的乳房得意洋洋的笑着。

    哑婶楞了楞,现在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况,她不明白张东为什么会突然停手。车只比一般的车子空间宽敞而已,不过于三人而言空间还是有限的,随便哪一个人只要稍微有动作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真切的感受到,更何况哑婶一般都没瞎。

    张东扶起了一直在跨下口交的陈楠,见她已经满面情动的红润面带迷离,立刻是粗鲁的把她推了一下,却又柔声的的说:“好了楠楠,刚才我们做到一半你肯定不满足,现在东哥来补偿你了。”

    陈楠无力的哼了一声趴到了妈妈的身上,很明显这是张东故意的,她吃吃的一笑后轻轻的跨坐过去直接趴在了妈妈的胸前。双手一下就抓住了哑婶饱满的乳房,羞涩的小可爱也只有在这情动的时候才有这种勇气,她的小手再怎么纤细揉弄起来也是很有挑逗性,哑婶瞬间混身一僵,迎着女儿满是情欲的小脸她咬了咬牙却没办法阻止这荒唐的行为。

    陈楠持续的揉弄着,一边揉一边看着妈妈微咬下唇的模样,终于是轻声的说:“妈妈,不要再多想了,让楠楠好好摸摸你。”

    “楠楠好乖,让妈妈舒服一点哦。”张东在旁边火上浇油的说着,这时候见陈楠很自觉的摆出了后入的姿势不说小嫩臀还摇了摇,当下就不客气的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往前一挺,坚硬的命根子进入了天粉嫩的小花穴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

    “啊,东哥,顶,好深哦……”陈楠动情的呻吟着,小身体伴随着张东的撞击摇晃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顶到子宫,那看似缓慢却又无比有力的节奏,包括巨物如烧红的铁棍般比以往更加巨大的膨胀都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男人此时温柔外表下压抑的疯狂。

    陈楠肆无忌惮的呻吟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展现出无比妖娆的一面,除了快感的刺激外也是因为心里突然产生的一个想法。

    那就是自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不管是性爱上的怜爱还是生活上的关怀,那种无时无刻都被人怜爱的感觉无比的美好。而这时体内巨物的膨胀让她清晰的意识到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有兴奋的时候,也有着该兴奋该冲动的状态,问题是他从不表现出来,给于自己的永远是那种无微不至的体贴。

    即使他有着别的女人,但给于自己的关爱一丝都不曾少过,这是陈楠情愿和别人分享的原因,也是陈楠陶醉在这个怀包里最关键的因素,除了缺乏安全感外她也喜欢这种几乎父亲一样的包容般让人无法抗拒的怜惜。

    这种情素让人彻底沉醉,甚至是这个男人觊觎自己妈妈的时候她在意乱情迷间也同意了,因为她不希望妈妈改嫁,不希望妈妈以后再过哪怕半天的苦日子。陈楠看似乖巧,但在窘迫的日子中也有不少的见闻和自己的小心思,一向看起来没主心骨又内向的她实际上也有着自己的多愁善感。

    虽然没轻身经历过,但她听说过太多乱七八糟的事了,男人的冷酷无情,家庭生活琐碎的家长里短,女孩子风光的出嫁以后却不幸福。可以说在她的印象里那些村里男人为了声活朝九晚五的很正常,女人很多都被冷落不说还受尽公公婆婆的欺负,有的甚至嫁得远了被欺负了都没办法只能含泪苦咽,母亲这段被卖一般的婚姻可以说是她心底里的一个阴影。

    陈娜开始怀疑所谓的婚姻,婚姻不等于爱情,也不会是幸福的保障。这种想法一开始很是青涩,可直到张东的到来却让她感觉很是笃定了,当东哥提出这荒唐的想法时陈楠犹豫间答应除了温顺以外也有之前的想法作祟,那就是希望妈妈下半辈子不要再吃苦了,哪怕是母女共侍一夫她也不希望妈妈再过那种痛苦的生活。

    或许这想法很是荒唐,但经历过现实的痛苦以后陈楠觉得愿意把这份幸福和妈妈分享,这个男人无时无刻的温柔都让她感觉到陶醉,那是她印象里那些乡村男人少有的细腻,也是这幸福的生活里除了物质以外让人感觉到无比甜蜜的精神满足。

    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十分的灼热,比车轮更颠簸的是肉体的蠕动,几乎是扭在一起的三个肉体不停的颤抖着。张东双手按住陈楠迷人的嫩臀快速的进出着,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刺进这个粉嫩无比的肉体里,肆意的享受着那份让人疯狂的视觉刺激。

    陈楠啊啊的呻吟着,终于在这刺激下忍不住低下来头,一口含住妈妈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就如同小时候渴望着母乳滋味的本能一样,充满着无限的渴望和陶醉。

    哑婶摸着女儿的头张开了小嘴,漂亮红润的小嘴唇瑟瑟颤抖着偏偏没有声音,女儿的小嘴吸吮无比的嫩滑,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身体构造带来的刺激有着天壤之别让人眩晕,而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已经隐隐有所预料,这时候并不感觉有多惊讶。

    张东舔着嘴唇,一边狠狠的干着陈楠青春的肉体一边兴奋的欣赏着母女花互动的艳戏,不可否认女性之间唯美的互动会让张东很是兴奋,之前体会过姐妹花的感觉,现在眼前又是母女花活色生香的胴体,这一幕带给张东精神层面上的刺激是猛烈的。

    在这视觉的冲击下张东忍不住低声的啊了一声,或许是感觉太过猛烈的关系,在陈楠哭泣般来了第一次高潮时张东也是感觉前列腺剧烈的跳动起来,骨髓一阵阵的痉挛,空前的快感在这一刻澎湃而又凶猛的侵袭而来。

    特殊的环境,母女花的刺激,多重的刺激之下张东根本难以控制射精的欲望。在陈楠啊的一声躺在哑婶乳房上喘息时张东也是闷吼了一声,红着眼把剧烈跳动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嫩穴里拔了出来,一瞬间竟然发出了哧的一声就像是开红酒瓶一样。

    母女俩相拥着,张东抬着僵硬的脚步从她们的头部挪近,沉浸于高潮美妙中的陈楠娇喘连连满面的迷离,这时候不管张东干什么她都无所谓了。倒是哑婶的呼吸瞬间就是一滞,楞楞的看着张东握着跨下的巨物一步一步的走近,此时紧张的她已经猜不出张东到底还有多少羞人的话样要来戏弄她们母女俩。

    张东呜的哼了一声,走到了哑婶的身边跪了下来,低吼了一声自己剧烈的撸了起来。瞬间身体就如过电一般,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喷射而出,第一股直射在楠楠那清纯动人的小脸上,接下来的则是在颤抖间全喷在了哑婶丰满动人的乳房上。

    哑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任由张东射完后用龟头在她肉感十足的乳房上磨蹭着,男人此时兴奋满足的模样带给她的是视觉上的冲击。不过她控制不住把眼光看向了女儿,女儿本来满面高潮的红润看起来就带着几分柔媚,而那清纯可人的小脸上有乳白色的精液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流,慢慢的流到了嘴唇上女儿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张东射完后嘶哑的啊了一声,一瞬间脑子发晕,身体软了下来有种骨架都散掉的感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跨下此时淫秽的场景忍不住得意的一笑,这么快就射张东一点都不觉得会丢人,因为现在重要的是不是享受哑婶的肉体而是进一步的刺激她的心理防线,调教这对母女花才是重中之重,与之相比肉体上一时的快感可以放缓一些再享受。

    张东射完后又撸了几下依旧坚硬的命根子,马眼里少许的精液流了出来,张东立刻摸着陈楠的脑袋把她抓了起来。陈楠无力的看了一眼,随即温顺的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那少许的精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为自己口交时脸上还带着自己精液的模样实在是爽。

    张东舒服的哼了一声,让她吞吐几下后把命根子从她的小嘴里褪了出来,陈楠身子一软直接枕到了妈妈的乳房上,小脸直接贴着妈妈的乳房,毫不在意上边那粘稠的精液,陈楠下意识的舔着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刚才嘴里男性的气息。

    高潮中的小宝贝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张东立刻色咪咪的看向了哑婶,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脸旁,轻轻的摸了摸那光滑动人的小脸让她转过来。哑婶红着脸半推半就的转过来,龟头一下就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带着女儿嘴里的味道和男人分泌物的气息,瞬间充斥着淫靡的意味让她心跳有些加快。

    “舅妈,轮到你了哦,我们楠楠现在那么舒服我们不要打扰她好么?”张东淫笑着,手握着命根子,用龟头在她的嘴唇上磨蹭着。看着这温顺保守的美少妇被自己这样亵玩,旁边还躺着刚被自己干过的女儿,一股子兴奋的满足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有了昨晚的事,哑婶下意识的看了看满身香汗明显满足到极点的女儿,只是稍一犹豫就迎上了张东那兴奋渴望的眼神,终于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口把命根子含了进去,青涩而又木讷的吸吮起来。

    哑婶的动作也是羞答答的,小舌头轻轻的舔着感觉特别的腼腆,毕竟只是人生中的第二次口交张东自然不期待多有肉体上的快感,因为享受的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给自己口交的模样,那柔软无声的小嘴含住龟头时的性感和那一脸不知所措的迷茫带来的调教快感。

    张东忍不住闭上了眼,舒服的享受着哑婶小嘴的温热,和那份越来越不抗拒的温顺,小舌头的舔在龟头上的动作虽然青涩,但渐渐的感觉也不那么紧张木讷了。哑婶始终闭着眼不敢睁开,不敢看张东戏弄般的表情,更不愿意猜想女儿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会不会嘲笑她。

    啧啧的声音很小,哑婶不懂得吞吐只是含住吸吮而已,渐渐的这种太过轻微的撩拨张东不太满足了。睁开眼一看一旁的陈楠已经休息好了,尽管脸上还带着高潮满足的红润不过身体已经恢复过来,这会正枕在妈妈的乳房上笑咪咪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是觉得妈妈也开始心甘情愿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

    “楠楠,妈妈的乳房不太干净哦……”张东笑咪咪的看着她,感受到陈楠满足过后状态也放得开,立刻是兴奋的朝她示意了一下。

    陈楠调皮的一笑,摸了摸脸上粘稠的精液,再一看妈妈此时淫靡而迷人的乳房毫不犹豫了恩了一声,双手捧起了这对哺育了她的宝贝,故意张开了嘴一口吸了上去,用舌头舔掉上边那些粘稠而又充满情欲气息的精液。

    哑婶顿时是娇躯一颤,女儿毫无迟疑的态度让她感觉心神一荡,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儿心理上的变态,她已经越来越不排斥甚至喜欢上这荒唐的游戏,而其中的重点恐怕是因为她更渴望看见自己害羞和不知所措的模样,看着一个母亲露出如少女般无知慌张的惊讶。

    陈楠一副陶醉的模样,带着些许顽皮故意的用很放荡的模样舔着妈妈的乳房,或许之前会感觉到难为情,不过现在的她更愿意做这样下流的事,因为这样会让妈妈慢慢的适应下来,她希望的是妈妈在这种事上放得开后也能享受到作为女人的美妙。

    不知不觉这个淫秽的过程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大虎那王八蛋的车技不错,现在车子竟然已经到了松山高速路口。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张东一看之下眯着眼一笑,已经射了一次欲望没那么强烈了所以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思索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哑婶真正心甘情愿的和女儿一起服侍自己,最起码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得多给楠楠做思想工作。

    想到有朝一日母女俩的话题会以自己为中心,可爱的楠楠会帮自己调教哑婶的口交技术,一系列的邪念丛生让张东精神顿时为之一振,看了看脸色渐渐迷离,明显在女儿的舔动下已经动情的哑婶张东反而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到松山了。”张东拍了拍哑婶的小脸,把命根子从她温热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射完这一次后已经渐渐的软了,因为张东并不想这么着急忙慌的享受她们的肉体。

    母女俩一看到地方了,哑婶顿时有些慌乱的想穿衣服,不过却被张东阻止了。陈楠柔媚的一笑知道东哥又有坏主意了,所以她倒不着急,裤子依旧挂在脚上,上衣披在肩膀上文胸也是敞开着,露出了所有的隐私地带却又是一副标准衣裳不整的模样,明明长相那么清纯却是这么一副样子看起来无比的诱惑。

    “别急,时间还有一会。”张东笑咪咪的把哑婶扶了起来,看着她满是女儿口水的乳房顿时是得意的一笑,按着扭先朝大虎吩咐了一声:“绕几圈,阿达先把车开回去!”

    “是!”传声系统传来了大虎的声音,木讷而又刻板。

    松开按扭后张东看了看这对迷人的母女花,突然起身把一只沙发椅放了下来,大大咧咧的往上边一坐指着自己跨下已经半硬半软的命根子,笑咪咪的说:“舅妈,楠楠,咱们还有点时间呢,楠楠你就先教一下你妈妈给男人口交的时候该怎么做。”

    这羞人的话瞬间就让哑婶有些扭捏,楠楠在旁边一看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拉住了妈妈的手柔声的说:“妈妈,我们过去吧,你要不愿意的话就和东哥说一声好了,其实这个事很简单的,你别想那么多就会觉得其实这也是一种互相取悦的方式。”

    张东心里暗笑了一下,心想我这小可爱还真是能言善辨啊,一向不善言辞的她为什么会在调教自己妈妈这事上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看来除了自己的诱导以外小楠楠心里也有邪恶的一面。或许是当乖宝宝太久了,懂事的她心里一直压抑着自己叛逆的一面,而当生活没有顾虑的时候陈楠会情不自禁的把这一面彻底的发泄出来。

    这方面张东倒是猜对了,除了希望妈妈也幸福外陈楠也有顽皮的时候,她喜欢看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那种模样让她找到了坏孩子一爸的快感。明明是自己和东哥干的事太丧心病狂了,结果反而妈妈表现得和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唯唯诺诺,这种简直颠倒黑白的错觉让她感觉十分的有趣。

    哑婶扭捏着,不过在女儿殷勤的拉拢下她还是心软了,半推半就间还是女儿一起跪到了张东的面前,这屈服的姿势让她感觉很不好受脸也阵阵的发红,引起这些事本来就够羞人的而眼下的姿势对于她来说那简直是一种无法接受的屈辱。

    大概是猜到了她心里的不舒服,陈楠迷恋的抱住了张东的一只脚,朝着妈妈轻声的说:“妈,你不要想多了,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很不好受的话,晚上我传点东西给你看好么?”

    “什么东西?”张东微微的一楞,心想这小妮子怎么还那么有主见了。

    “不告诉你,以后你自己问妈妈。”陈楠柔美的一笑,轻轻的拉了妈妈一下后,似是诱惑的说:“妈,不怕的,男欢女爱怎么样都很正常的。我和其他人都很爱东哥,不管任何的方式都是在取悦对方是一种爱的表达,太难为情其实是不好的事,因为那样你就享受不到那种作为女人的乐趣了。”

    哑婶被说得满面通红,年长的她被青涩的女儿这样教育着,不停的用陈楠自己的体会来给她洗脑灌输着和性爱有关的知识,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也很羞人的事。但不可否认女儿的话还是让她有些心动了,脑子里想起了女儿那幸福的笑意和含情脉脉的眼神,一直排斥的心开始犹豫,脑子恍惚间有种也想体会那种滋味的冲动油然而生。

    不过昨晚明显有些被胁迫的感觉,现在猛的就要她完成心灵上的转变是不太可能的事,更何况还是当着女儿的面要她主动那更是扯蛋。哑婶是那种思想保守的女人,短短的一天又没给她洗脑也没给她旁敲侧击一些刺激性比较大的事,这样的情况下要让哑婶跪在跨下口交确实有些勉强。

    张东脑子里略一琢磨,眼见陈楠要为自己口交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摇了摇头后温声的说:“算了楠楠,舅妈一时间接受不了我们就别勉强她了。”

    “东哥?”陈楠一时有些错愕,对于张东突然回头是岸别说她了,就连心理防线几乎要崩溃的哑婶也是有些瞠目结舌。

    张东笑咪咪的坐到了地上,双手把这对错愕的母女花搂到了怀里,笑呵呵的说:“好了,我们的日子还长呢,在一起又不是一定因为这事,东哥爱你们不是纯粹的只有肉体上的欲望。天色已经晚了我们现在先去吃饭吧,吃完送你去学校,玩归玩可千万别耽误了学习。”

    当然了,张东双手肯定不会老实,轻车熟路的就摸上了她们的乳房狠狠的握住,享受着母女花的美乳截然不同的手感。哑婶有些诧异的看着张东,面色依旧扭捏不过看得出松了口大气,陈楠倒是很惊讶,脸上甚至带着不敢相信的错愕,这好色的东哥会放过这样的天赐良机,这事怎么感觉和做梦一样虚假。

    张东笑咪咪的抱着她们亲热了一会,按了一下按扭和大虎吩咐了一声,回头一看陈楠脸上还有自己的精液立刻戏弄般的笑道:“楠楠,你脸上还有东西哦,难道是想带到学校去做夜宵。”

    “啊,毛巾呢?”陈楠也意识到脸上还有精液,知道这慌淫的旅程要结束了,立刻着急的想找东西擦掉。

    “有纸巾,不过不给你!”张东立刻是坏坏的一笑,推了推怀里沉默的哑婶,淫笑说:“舅妈,你也不希望楠楠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吧,刚才楠楠都帮你把乳房舔干净了,这会你这当妈的是不是也得疼疼你的女儿啊。”

    陈楠羞怯的咬了咬嘴唇,明白张东又在耍坏了,不过她真想看看妈妈在逃过一劫后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满足张东这羞人的要求。哑婶只是略一犹豫就慢慢的凑了过来,手比划了一下陈楠就俏皮的一笑闭上了眼睛,看来只要事关女儿的话哑婶就无所谓了,所谓的矜持和理智总容易在母爱伟大的光环笼罩下灰飞烟灭。

    陈楠闭着眼睛把脸凑了上来,嘴角挂着顽皮的笑意看起来颇是天真。哑婶看着这样的女儿心里就是一阵的发暖,她也明白这是张东现在放过她的代价,母爱作祟之下她毫不犹豫的捧住了女儿可爱的小脸,轻轻的吻在了那如苹果般漂亮的脸颊上,轻轻的吸走那粘稠的精液。

    男性精液的味道是那么的奇怪,一点点的腥又有点咸,那种异常浓郁的气息一入口就让哑婶感觉到有一阵的眩晕。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昨晚和今天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得一阵燥热,双腿不安的扭动间她感觉那里更是潮湿了,湿得让她颤抖之余产生了一种似乎是负罪一样的兴奋感。

    陈楠的呼吸亦是急促,明显这一天一夜过得再慌淫,但当母亲主动对自己做出这淫秽的举动时,能感受到的不止是性欲上的刺激还有那份沉甸甸的母爱。

    哑婶很是温柔细致,无微不至的吻着女儿漂亮的小脸,温柔的用小舌头舔去上边的秽物,因为羞涩的关系她始终是闭着眼睛的。脸上不自觉的带着慈祥的笑意,看起来又似是几分情欲的陶醉,小舌头如毒蛇般的灵巧让张东看了心神一阵的荡漾,忍不住幻想起如果哑婶是这样全心全意的为自己口交的话,这小舌头灵活的程度肯定会让自己欲仙欲死。

    终于吻到小嘴了,哑婶略一迟疑还是吻了上去,温柔的舔去女儿嘴唇上的精液还有男人巨物流的味道,这一幕刺激之余也让人备感温馨。

    充满母爱的挑逗过后,哑婶轻轻的离开,难为情的睁开了眼似乎询问一样的看着张东。那种温顺的模样让张东瞬间就爽了一把,当一个女人如此小心翼翼的看着你,眼里尽是唯唯诺诺的感觉时,心里的大男人主义无疑会得到空前的满足。

    “好了,楠楠,帮你妈妈穿衣服。”张东大大咧咧的坐着,点了根烟后继续发号命令,这时候张东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快感,一种能驾御她们母女俩让她们言听计从的快感,大男子主义偶尔发作的话其实也能带来无比愉悦的感觉。

    这时候的小游戏一点都不慌淫了,还充满了一种过家家的的趣味。哑婶似乎很乐意让女儿伺候自己一次,所以很自觉的微微站起,满是期待的看着懂事的女儿。抛却了张东这个存在因素,实际上母女两人赤身相对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彼此穿衣服这种温馨的小游戏倒没试过。

    哑婶很是开心,陈楠也乐在其中,立刻拿起妈妈的衣服细心的为她穿上,不管是穿内裤还文胸时过程都特别的流畅。唯一一个停滞点是在哑婶张开大腿让女儿穿内裤的时候,陈楠看见妈妈双腿中间的泥泞时控制不住暧昧而又坏坏的一笑,这一笑让哑婶感觉特别不好意思,毕竟那些爱液涉及到了情欲的方面,多少有些破坏这时候的温馨但却是逃避不了的现实。

    张东狡猾的一笑,极尽挑逗却没享用哑婶成熟的身体,本身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种意志上的挑战。但为了日后的美好生活张东全都忍了,要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张东自信对于初尝性爱的哑婶而言这种感觉绝对是一种折磨,哪怕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是一种折磨着她本能需要的梦魇。

    不着急,不着急,慢慢的调教。张东心里不止一遍的劝说着自己,既然能把乖巧害羞的陈楠调教到这地步自己为什么不多花点耐性在哑婶的身上,等到她彻底接受自己时那才是收获的大好时光,没准期待中的母女双飞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香艳。

    陈楠很是细心,跪在地上把妈妈整套衣服都穿好了,还打量了一下确定很是整齐这菜笑呵呵的说:“妈,其实你身材很不错哦,我觉得家里那些衣服都有些太老旧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再陪你去买几身更好的,保证我妈打扮起来漂漂亮亮的比谁都好看。”

    哑婶宠溺的一笑,故作娇嗔的按了按女儿的额头,明显女儿恭维的话让她特别的高兴,或许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事比女儿的笑脸更能让她开心。

    “当然了,某人肯定也这么希望的。”陈楠咯咯的一笑,有些顽皮的看了看张东又看了看妈妈,满面暧昧的说:“如果妈妈打扮得漂亮动人的话,东哥肯定是最高兴的,到时候没准他会一口把你给吞掉哦。”

    突然转变的话锋让哑婶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不好意思不同于之前的羞怯忐忑,反而似是一种少女般的娇羞,扭捏娇柔让人一看就禁不住心神一阵荡漾。

    张东还没开口呢,衣裳不整的陈楠就撒娇着让妈妈给她穿衣服,哑婶柔美的一笑后动手帮女儿穿起了衣服。恍惚间忘了多久没这样帮女儿穿衣服了,女儿比别家的孩子更早懂事所以这样的记忆已经很是久远,哑婶心里一暖陈楠也是面露陶醉之色,母女花都享受着这个温馨十足的过程。

    等她们穿好以后张东不愿破坏她们那份温馨,所以即使有点邪念还是自己动手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后车子已经进入了小里镇,停靠在了一个崭新的饭店门前。

    SUV和房车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两辆毫车自然是引人注目的,哑仔早早就派人等在门口,一看赶紧殷勤的迎了上来。今天是这家饭店的开张大吉,四合院式的建筑赶赶进度的话其实很快的,美中不足的是二楼还在施工装修中不对外开放,而这所谓的开张大吉实际上就是请一些熟悉的人来捧场试菜,趁着还没正式开放的时候让哑仔亲自露一手先培养起一波回头客把名号打起来。

    一行人下了车,张东立刻吩咐阿达先把房车开去清洗一下顺便换一下地毯,大虎则是留在SUV上等着一会送人。至于为什么要清洗,母女俩面色都红了一下,当然是因为陈楠的爱液已经打湿了不少的地方再加上一身的香汗,车子里可以说充斥着一股情欲的气息和一闻就闻得出的分泌物味道。

    而且这还是来回两次车震的分量,陈楠忍不住娇羞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又忘不了在去的路上自己爱液横流的那一刻。

    门童殷勤的在前边引着路,第一天开张生意倒是不错,一部分人是冲着张东的面子来的,但也有一部分老吃货是冲着哑仔的手艺来的,哑仔的手艺在这一带其实也算是名声在外。不过因为地方有限的关系也招呼不了那么多客人,张东和母女二人走进了一间包房,包房的装修是典型的复古中国风很是不错,美中不足的是太新了那种特有的装修味道还在让人感觉不爽。

    尤其是油漆的味道比较刺鼻,再怎么崭新都让人感觉不好受。

    哑仔只准备了四菜一汤,现在忙得热火朝天他也没空讨好老板,这四菜一汤其实已经算很精致了不过对于哑仔而言这不是他全部的水平,甚至连正常的水准都算不上,毕竟手忙脚乱的有些火候掌控不到是难以避免的。

    匆匆的吃了一会张东就带着她们跑了,因为现在能来四合院这吃饭的每一桌最少都有一个认识的,熟人多忙于应酬张东也没那个心思,所以敷衍的打了一阵哈哈后也没什么再吃饭的闲心,张东都有些后悔干嘛要来凑这个热闹了,但说到底是自己的买卖不来的话也不好,问题是来了也没办法安生的吃上一顿饭。

    大虎开着车,三人去逛了一圈超市后才送陈楠回学校。这时候晚自习都要结束了,陈楠回宿舍的时候恋恋不舍又暧昧的看了看妈妈。那种眼神让人有些心酸,左右附近没人张东就抱住她狠狠的舌吻了一番,在哑婶的注视下完成了这羞怯无比地一吻。

    上楼的时候她明显有些难为情,手里大包小包的全是饮料零食,毕竟疯玩了一天她是享受够了总得给小玉纯一些补偿,这个独占了东哥的周末让她有些羞涩,毕竟之前都习惯了和小玉纯一起分享的。

    张东感觉特别的欣慰,只要她们好好相处的话自己的后宫就是一片和谐,陈楠能这样体贴是一件让张东很开心的事情。

    离开了学校车子径直的开上了回家的路,毕竟是一路颠簸也会有几分疲累。SUV的空间不是太隐秘,所以哑婶上车的时候就警惕的坐到了后边,或许是怕张东会在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乱来,即使有个司机在但她也不敢吊以轻心。

    实际上她是想多了,张东可没兴趣在任何男人的面前表演活春宫,哪怕这是个看了女人身体也没反应的死GAY老。张东反倒担心这混蛋会不会看了自己的身体产生冲动,到时候哑婶丢不丢脸不知道菊花残的可是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一直是张东的信仰,张东这会坐在前边老实的和条狗似的,少了陈楠没办法直接沟通,想交流的话只能另想办法。

    其实可以抓哑婶的手在自己掌心写字的,不过那样比较难猜不说还容易激起兽兴,再说了这么亲密的举动哑婶不一定答应。琢磨了一下张东还是拿起手机,轻车熟路的打着字笑咪咪的给哑婶发了过去,这种只有文字没有表情和情绪的方式最是不错,经历了彼此关系间天翻地覆的改变张东知道自己必须和她好好的沟通一下。

    在想什么呢?和我说说好么?哑婶自然知道张东要玩什么把戏,不知道为什么主动就把手机拿在了手上,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小脸忍不住一红,不过拿起来一看的时候还是微微的一楞。

    或许是习惯了没有语言沟通的世界,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哑婶下意识的想到了张东会是什么样的口气,是和女儿说话时那种甜蜜到让人心醉的温柔么?哑婶感觉芳心一乱,明明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她可从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好的想象力。

    问题是心里的感觉真的很乱,唯一能读懂的只有那种温柔又似是调情般的感觉,这是一辈子都没尝试过的所以她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有些加快。

    哑婶沉默了一会,笨拙的在手机上按着,没多一会张东就收到了她的信息:回去以后,这事和谁都不要说好么?

    “为什么?”张东没耐心打字,直接回头问了一声,心里自然是万般的不情愿,因为只有把哑婶也名正言顺的收入囊中,宽敞的大别墅才会成为自己意义上的后宫。

    事实上张东也有些忐忑,一是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接不接受,二也是因为哑婶是自己名义上的长辈。可说到底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张东很想寻找契机让其他的女人都接受这个事实,毕竟这对于自己日后稳固后宫而言是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

    最起码哑婶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女人的话,整个别墅瞬间就可以变成淫窟了,最少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小心谨慎,现在有了那么多女人张东的心思也越发的放浪,自然不希望生活过得那么虚伪,这个大家庭对于张东而言更希望它有爱的温暖同时又是充满情欲和爱欲的大本巢。

    哑婶脸一红,看着张东微微郁闷又带着懊恼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颤了一下,或者是关系的改变让她的思想开始混乱起来,这一刻的站位不再是寄人篱下,取而代之的是什么身份她不知道但无疑思想混乱得让人几乎要晕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路,轻轻的按着又给张东发去了一条信息:太荒唐了,现在我心里还是感觉乱乱的,其实我不怕别人嘲笑我,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不应该在乎什么。但我怕楠楠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楠楠还是个孩子她会受不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么有条理,一向木讷寡言的哑婶在沟通的时候都是唯唯诺诺的状态,这次说出的话条理清晰得让人有些瞠目结舌了,或许是站在母爱的角度出发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哑婶在这时候说的话让人感觉瞠目结舌。张东看完楞了一楞,随即轻声的说:“舅妈,我明白你担心的是什么,世俗和道德确实让人很是难受,你一心为楠楠着想我很感动,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如果非得过得偷偷摸摸的我会很痛苦的,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带着你们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的过下半辈子。”

    张东的话说得深情款款,语气种得很似乎带着决绝的意味,再加上那一脸的肃穆确实很是唬人。哑婶随即楞住了,打字的手指也微微的颤抖着:别,别乱说了,你有这么好的事业,还有其他喜欢你的女人,要是走了的话她们怎么办。

    “哎,还能怎么办。”张东故意叹息了一声,面色一沉做出一副决绝的模样皱着眉头说:“就像林燕她们姐妹一样,如果她们也顾及别人的看法离开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一开始我来小里镇的理由只是为了你们,可当我爱上楠楠又开始对你产生疯狂的占有欲时我也感觉自己肯定是疯了,把公司迁到这边来我已经有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想法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放弃这里的一切发展,顶多我们换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你放心,我会给其他人足够的补偿。”张东故作痛苦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一副决绝的模样说:“我不会让你们的名声在这败坏的,如果走到这一步的话我会尽我一切的能力处理好,只要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抛下一切,不过我绝不会让你们成为诟病的话题,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有个交代的。”

    张东的话说得这样绝情又伴随着几分痛苦,这样的语气无疑让哑婶有些惊讶也有些感动,尤其是想起了张东是为了她们才来小里镇的事实,忐忑不安的心里一时无法抑制的感动,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幸福感。

    哑婶心乱如麻之余也有点说不出的甜蜜感,或许是生活淡漠间总是过得阴沉而又孤独,这种被人关怀有人惦记有人付出的感觉真的很好,她刹那间有些恍惚,似乎隐隐明白了女儿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男人,因为没人拒绝不了这种真心实意的付出。

    事实上张东一开始来小里镇就是为了她们,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哑婶根本就没理由否认。而远东公司在这落户她虽然不了解但也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哑婶感觉心里特别的乱,当看着这个男人严肃的表情时心里全所未有的激动,她根本不敢怀疑张东这些话的真实性。

    哑婶瞠目结舌也是心乱如麻,眼见车子已经开进了小区,立刻有些慌张的又发了一条信息:你,你别多想了,让我静几天好么?我,我真的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适应。

    “恩,都听你的。”张东一看她态度软了下来立刻是心里一喜,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十分沉重的模样,几乎是有些扭曲的说:“舅妈你确实需要时间好好考虑,我知道母女同夫这样的事太过荒唐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尽管我们的关系还更是荒诞不过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相信我,我对你们是真心的,如果你觉得不安的话其实你可以多和楠楠沟通一下,或许你的想法没错,但你该多了解一下楠楠为什么心甘情愿的接受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这份柔情。”

    哑婶犹豫了许久,最后的一条信息带着些许惆怅又有些不安的意味:这几天我就静一静而已,你别多想了也别乱来,有些害怕林燕她们会怎么看我。

    凭心而论,在张东和陈楠的事情没曝光之前哑婶一直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尤其是对着林燕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把她当成了张东的正牌老婆。尽管其他人都对她很是尊敬但她心里就是不安,尤其现在这种身份转变了,她其实更害怕这些人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因此看不起她,看不起女儿,认为这母女俩就是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争宠的。

    除了没血缘关系外更是一点亲近都没有的亲戚,哑婶的心一直处于不安的感觉。这母女同夫的关系也让她感觉特别的荒唐,但现在张东的话又刺中了她的心扉,她明白自己喜欢这种安逸而又平常的生活。

    就如女儿在这里边得到的快乐一样,哑婶不敢想象生活一但改变的话会是什么样,即使自己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但也喜欢上种日子了。

    哑婶心彻底的乱了,太多的情素和不安一起涌上心头,她人生中除了痛苦的无奈外第一次感觉到了该何去何从的迷茫,一种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种幸福这种未来的迷茫,亦是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些关系的迷茫。

    即使是自己坦率接受但家里还有其他的女人,这段时间的长辈待遇让哑婶心里更是不安,她喜欢和林家姐妹在一起的轻松感,她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这关系曝光的话这一向尊敬有加的姐妹俩会不会看不起自己,连带着看不起女儿。

    思绪惆怅间已经到了家,车停好后张东一前一后的进了屋,气氛有些沉默隐隐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若大的别墅少了两个小可爱的欢声笑语确实有些冷清,不过好歹麻将房那边还有点动静,进屋以后哑婶惆怅的看了张东一眼就直接上了楼,看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明显这个时候哑婶整个人都处于失神的状态,她真的需要时间好好的思考这个问题。

    毕竟是母女同夫,世俗的眼光,道德,包括她本来就保守的性格都是一个个痛苦之处,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种荒唐的话事实上也意味着她心理上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了。

    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张东顿时精神上有一阵的荡漾,瞬间就放弃了晚上要夜袭哑婶的想法了。因为占有她的肉体于现在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可要真让她心甘情愿的和女儿一起成为自己的跨下之人就有难度了,张东想要的不是那种混身僵硬没有回应的奸淫,而是有反应又情动得能让人感觉欲仙欲死的美妙。

    “早点睡吧,苏柔!”张东柔声一唤,心里清楚这时候喊她舅妈是一种心理上的负担,取而代之的是她刚拥有不久却又格外珍惜的名字。

    哑婶的脚步停滞了一下,瞬间又变得快速而又急促的往楼上跑,明显这温柔的一声确实也刺激到她了,似乎潜移默化下有一种身份上的改变,没有血缘关系的所谓亲戚被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该的那种柔情。

    哑婶慌乱了,朝楼上快速的跑去,心里的紊乱让她的脚步也显得杂乱无章。

    张东嘿嘿的一笑也没追赶,直接朝着麻将间走了过去,门一开果然又是长城大战的局面。少不了李姐和那些平常的牌搭子,当然了林燕穿着睡衣坐在她们中间显得最是妖娆,那火辣无比的身段和娇媚的容颜本就美艳无比,现在和这群老女人坐在一起更是鲜花绿叶的效果凹显得淋漓尽致。

    张东最喜欢这时候,哪怕林燕本就祸国殃民,但往她们堆里这一凑真是鹤立鸡群明媚得让人眼前一亮。

    “老公,回来啦。”林燕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欣喜的笑道:“铃铃给你煮了夜宵哦,不过她最近想画一个山水,昨晚通宵到刚才才睡的。临睡前还煮了点东西给你呢,你先去吃吧,吃完想打的话我再给你打哦。”

    “没事,你打就好了,我肚子饿死了先去吃点东西。”张东一一的和牌友们打了声招呼,在旁边看了一会后忍不住问:“你们要打多晚啊。”

    郁闷的是她们约定的时间真的很晚,想等到牌局结束在林燕身上发泄在哑婶那积攒的欲望是不太现实的事,问清以后张东打了个哈哈就先走了。在旁边看着多无聊啊,再加上林燕暗示得那么明显也不能去夜袭林铃,想到她一天一夜没睡还给自己准备了夜宵张东就是心里一暖,寒嘘了几句后立刻跑到厨房迫不及待的享受小姨字的爱的夜宵。

    林铃性格内向不太喜欢出去接触陌生人,但她也不是那种极端腼腆或者是自闭的类型,按照正常来说的话就是个标准的宅女,加之林燕厨艺真的不行所以她为了自己的小胃厨艺倒也是不错,这可以说是林铃身为宅女最勤劳的一方面。

    夜宵其实很简单,一盅比较清凉的莴笋水鸭汤,一盘应该是外边买来的素糕,有萝卜糕和韭菜糕之类的,吃起来特别的爽口一点都不油腻,在晚上的时候享用着不会对胃造成任何的负担,想来林铃在这方面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食指大动的享受完后张东一时有些无所事事,哑婶那边心乱如麻先不去打扰她,林铃一天一夜没睡了张东也不忍心折腾她,再加上今天多少射了一次欲望没那么强烈就先回了房间,整理着老头子的那些遗物一边玩起了电脑。

    凌晨的时候长城大战还在继续,实在无聊张东做了几组仰卧起坐后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了,索性就躺到床上准备老实的睡一个晚上,真别说,充足的运动过后睡眠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张东都在犹豫要不要玩手机的时候已经昏沉入睡。

    梦里涟漪无数,十分的香艳,太多的女人太多活色生香的肉体,这样的春梦对于张东而言是一个美妙的享受,因为没这样的诱惑现在过份富足的生活哪还有什么动力,不好好的当一个色狼这日子也太他妈的空虚了。

    梦里无数的面孔交织着,张东感觉都有些眼花缭乱了,林家姐妹,哑婶母女,两个小可爱,左小仙,徐含兰……

    甚至梦里控制不住那些花般美丽的脸开始有了变化,陌生,而又熟悉,让张东在抑制不住的情况下开始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占有欲……

    第二十一集

    内容简介:

    幼丹与林正文的婚姻交易在林家的不满下告吹,安家姊妹的处境雪上加霜,连同出资金援的左小仙一起被拖下水,最后作风大胆的左小仙把脑袋动到张东身上,一一说服安家姊妹与张东,一场同时包养母女花、姊妹花的荒淫戏码在松山的夜晚展开……

    目录:

    【第一章】晚餐

    【第二章】一再诱惑

    【第三章】惊喜

    【第四章】母女同夫的交易

    【第五章】心理的转变

    【第六章】所谓性药

    第一章、晚餐

    日子过得舒适而又带着点自找的忙碌,说是自找的自然也不然,毕竟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啊。远东集团的生意虽然如日中天,但张东是一个有危机意识的人,在保持绝对话语权的情况下很少会去动那边的盈利。

    尽管现在新项目的盈利特别的丰厚,但说到底松山大开发的浪潮还任重而又道远,每一份钱都必须花到刀刃上才行。远东集团号称现金流无比的强大,可说到底随着业务的展开需要投入的更是不少,资本的运作张东不太懂,但也明白这如日中天的时候更需要的是钱,所以张东暂时不会拿半分的红利来贪眼前一点的盈利。

    说到底形势大好的话就加大投入,造成滚雪球一样的效果来增加收入,远东集团在松山这里是强但其实到了大场面上是上不了台面的。两辆马车有的是能耐,他们一致的想要股份的价值放大而不是产生一些小小的盈利,在这一观点上张东自然是赞许的,所以哪怕远东集团现在规模膨胀了近十倍但张东还是没从里边抽调出一分钱,因为张东心里清楚这样的做法是杀鸡取蛋差不多,尽管不会影响到根本的发展但势必会影响到发展的规模。

    现在集团的发展张东开始慢慢的学习但绝不会插手,各项数据的分析也证明了两辆马车的眼光,公司未来发现的前景是巨大的,资金链这方面绝对动不得否则的话肯定会影响效率。

    张东站在自私的角度而言为了以后富足的生活不可能把盈利拿出来自己用,因为要发展的话就意味着后边源源不段的投资。但毕竟生活的开销往这一摆是不争的事实,作为一个甩手掌柜要是不从里边拿钱的话就得想办法赚钱,毕竟手里的钱也是有限的。

    哪怕有龙爹那边的分红,有之前私底下剩的钱,不过又买别墅又买车的。出手阔绰的生活这么过下去也是不行,张东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得自己干点买卖,远东集团是大本营,现在正是发展的颠峰期暂时不能动那边的钱进私人的口袋。

    那最可取的就是自己赚了,闲钱还有但不多,必须有投资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女人那么多开销也不少,最起码这些投资得满足自己日常的生活开销,哪怕是稍微奢侈一点也该自己赚一些,总坐吃山空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张东决定好好的干一点事业,最起码做甩手掌柜的话自己也得有自己的买卖。之前盲目的和人合伙投资似乎不太可取,所以张东把目光转向了餐饮业,这个想法开始萌芽张东也开始注重这方面的投入和运营,不再是吊儿郎当而是开始真正的想把这块经营起来。

    四合院的开业生意特别的兴隆,如张东预料的一样即使只有一半的面积投入营业不过也是门庭若市的情况,菜价的昂贵让这里的利润十分的可观,因为做的是高档的菜肴讲究的是厨艺,推陈出新的菜品让食客们眼前一亮,心甘情愿的在这里花费比一般饭店更加高昂的金钱。

    比较松山区到底还是饭店的数量有限,本地的菜品一摆来来回回就那一些,为了饭店的开业哑仔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最起码推出的新菜品很是用心在开业初也是赢得了一片赞许。

    哑仔松了口大气,这边的前台经营其实是手下的徒弟在负责,他负责的还是后厨所有的事,对于他而言不管再好的饭店再奢侈的装修但菜肴的品质才是最重要的。哑仔耐心的教导着徒弟们研究新的菜品,一但有贵客的时候就亲自下厨招待一番,而他的徒弟也都是同一类人,不善于焦急但厨艺没得挑剔,哪怕是火候上暂时没那么炉火纯青但一般人也挑剔不出来。

    口碑这东西是一传十十传百,到底哑仔在当地还有一定的名声,所以这四合院的开张不用打广告就取得了不错的效果。毕竟松山区是新成立的,本地好的饭店就那么几家,相互宣传之下也都知道了四合院的名声,哑仔即使不善于交际但说到底他的手艺还是值得赞许的。

    现在张东手头有菜园子,老饭店,四合院,过去都是私人经营的所以管理有些混乱。除了那些参股的生意外张东也想自己找点事做,琢磨了好几天后决定还是顺势往餐营这一项上发展比较好,毕竟这一行比较好入手管理也不混乱,对于想清闲的自己来说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更重要的是这一块有基础,有一定的人员基础,起码阿肥和哑仔都在手上握着,还有他们那么多的徒弟,从人员这一块说最少张东还有点底气,比起其他不熟悉的买卖而言这一门是最好入手的。

    眨眼两个礼拜过去了,这段时间哑婶一直逃避着自己,白天就出去串门或者逛菜市场。到了晚上的时候一般就早早的回房间锁上门睡觉,以她早睡早起的习惯想堵截她可不是容易的事,再加上答应过她要让她静一段时间,所以张东倒没怎么对她毛手毛脚。

    当然了到了嘴的肉不吃不是张东的性格,有了第一次张东当然希望能有很好的机会品尝哑婶那成熟动人的肉体或者再一才调教母女双飞的快感。问题是哑婶这段时间真的很不自在,难得匆匆的一面都是红着脸避开自己,有林家姐妹在场始终是她的顾及,面皮薄终究是个不好克制的毛病。

    至于这么能忍,原因还是因为有林家姐妹的双飞,有两个小姐妹的双飞把充沛的欲望都发泄掉了。再加之对于哑婶张东始终不想勉强她,所以一直暗地里给她做着思想工作,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倒没怎么去勉强她。

    细水长流吧,毕竟每一次都是生涩的承受也没多少情趣,心理上的快感固然强烈但总得追求一下肉体上的刺激。张东一直用文字的形式和她交流着,虽然没怎么露骨但也一直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最起码最段时间哑婶的思想没那么纠结,加上陈楠的助纣为虐想来一次荒淫到极点的母女双飞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周末哑婶和两个小可爱一起去玉纯的二叔家玩了,主要是玉纯回去看一下而哑婶大概想逃避张东所以才去的,因为同学关系两家之前倒是熟悉,哑婶也想顺便回去村里买一些比较少见的东西,在这样的借口下张东当然不方便挽留了。

    两个小可爱倒是有不能相聚的哀怨,不过碍于哑婶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张东心里有些郁闷了,总琢磨着陈楠不是一个劲的给她妈妈做思想工作么,怎么感觉这工作没什么成效啊,而且那天她要发给哑婶什么东西看这事母女俩一直瞒着自己,这点张东始终心里发着痒很想知道她们到底搞什么鬼。

    可惜的是张东探了一下口风小可爱始终没说,似乎是羞于启齿一样让张东心里更痒,那份好奇甚至强烈过对于哑婶肉体上的渴望,张东实在太渴望了解她调教自己妈妈的过程了。

    问哑婶的话那更是闭而不谈,不过脸色上的扭捏和发红倒是特别的明显,想来是陈楠发的那些文件特别的有挑逗性,否则的话哑婶这段时间不会这么逃避自己,种种的猜想得不到证实最后的作用是让张东心里痒得更是难受。

    她们今天打算在村里玩一天然后去耿大爷家吃晚饭,自由活动的时间张东也不好意思过份的亲密。而且现在张东正在原本的陈家沟村忙活着,即使有那色心也暂时没有时间,因为这几天想干点正经事倒是忙得无暇分身,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张东眼下有个必须重视的项目。

    陈家沟村这一块的水库项目正式改成了松山水库,当然了少数没搬迁的地方依旧保持着陈家沟村的名子,因为地势上的得天独厚工程主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一半,最起码靠近松山这一片的储水区已经全面竣工了。后续的工程会比较缓慢一些,在主体完成的情况下不必操之过急,所以完工的那些已经可以利用起来了。

    之前远东集团在一开始饥不择食的时候竟然把手也伸到了这里,在水库工程资金短缺的时候强势的介入,与小里镇和松山区政府前后签定了一份经营合约。按合同规定远东集团出资修建区里到水库的道路,确保其他没差遣的居民在出行上的方便,而获得的回报是在不影响水库工作站的情况下得到这里全部的旅游开发权和其他所有的经营权利。

    按理说承包合同这东西都赚钱,哪怕是开发不了倒卖出去也可以,之前工程资金短缺所以远东集团得到的条件很是丰厚,如果全力开发的话按照水库现在是规模倒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当然了这个合同在后来远东集团注重不动产开发的趋势下成了鸡肋,前一段时间整理资产的时候就想拿出来卖了,承包合同的倒卖特别的正常,按理说以松山现在的开发程度加点价卖出去特别的合理。张东稍微看了一眼觉得这边有点搞头就个人出资把这个合同拿了下来,基于想把餐饮业发展整合起来的前提就决定自己经营。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张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做甩手掌柜固然是轻松而又惬意,不过为了以后的日子打算张东不得不有自己的算盘,而眼下和刘华合作开发旅游项目后,张东不可避免的把目光投向了眼下自己比较能掌控的餐饮业。

    “张老板,一切都没问题吧!”说话的是工程外包的包工头,原先是在远东集团旗下混饭吃的,后来竞争一激烈他也头疼。接了这一单生意他特别的开心,毕竟看规模不是小打小闹,而且建筑难度小但范围也大工程的时间也比较长,他仿佛看见了美好的钱景。

    投资的是远东集团一直低调得吓人的老总,这点上更是让他精神一震,钱的话肯定不用担心,问题是如果这次工程干好的话以后得到赏识还会有越来越多的活可干,而眼下以自己工程队的实力光这工程就可以干很久,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没问题,定的那批游艇应该下个礼拜就到货了,水库码头的事你加紧,这些东西我们全部自建才有足够的灵活度。”张东站在水库工作站的门前,看着这边四处动工的项目满意的笑了笑。这批二手游艇到货速度很快,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不过是真金白银买来的,想来日后会是这里的一大卖点。

    这个水库的经营张东已经有眉目了,那就是作成一个农业山庄的形式进行全面的开发,因为地方大其中大部分利用起来搞生态的循环养殖和种植。这里有山有水有石,有的山高林密有的却是杂草丛生的丘地,天然的地理条件可以进行全方面的开发,可发展的项目多得让人喜出望外。

    靠近路边交通方便的那部分就用来对外开放经营,做成一个旅游山庄农家乐的形式,毕竟是水库农庄可以利用的天然优势和设施很多,所以这个项目有待开发的地方很多,有投入也会有产出,在松山现在风风火火的开发浪潮中和已经在开发的海滨渡假村会成为最早的两个休闲娱乐的旅游景点。

    而这边的地域那么大,在在保持生态的情况下最大程度的开发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张东有是在资金投入不过必须做到物尽其用才行,而种植和养殖的双重开发无疑是一个亮点,在追求绿色生态的现代社会张东的眼光放得很长远,要的不只是所谓农家乐的利益,还有农副产品产出的丰厚收获。

    这段时间张东忙碌的就是农家山庄的事,工程开发这个没难度,农家菜的开发很容易,最难的就是足见一个好的管理团队和懂行的农业专家。

    这段时间已经组织了专业的团队开始跟进管理和建设,预计投入的资本大概是自己手里闲钱的一半,对于张东来说已经是一笔让自己都惊心动魄的巨资了。于张东来说这可是之前都不敢想象的大买卖,所以张东少不了多用了一些心,仔细的查看每一张送上来的计划图。

    现在这个农家山庄该怎么建设怎么种植已经有了初步的雏形,到年底之前除了投入外不会有什么产出,可以说短时间内只有源源不断的投入。工地这边查看完以后张东马上跑到了远东大酒店那边,约见了一群在山里已经考察了一个礼拜的专家们,拿到了他们关于这里充分开发利用的循环生态养殖种植的详细报告。

    毕竟整个水库的占地面积实在太大了,各种山峦,各种崎岖的地形,除了水库本身的利用面积外还有特别多的山地可以利用起来。张东不是一个脑子发热的人,所以关于水质,土壤和气候的问题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目的是尽量的减少任何的风险。

    张东自问没那个能耐所以邀请了一个专家团队过来这边考察,他们在水库区的深山老林里考察了一个礼拜后得出的结论是最科学的,尽管风餐露宿走入无路区域很是辛苦,不过相对来说得到的回报也是特别丰富。

    一些招聘来的团队开始按照地域划分给他们,谁提出的方案就让他们去执行,张东负责给钱让他们进行双重的开发。这种放权的方式是最逼不得以也是最合理的,除了固定的工资外这些人其他的收入都和收益挂勾,在这样的刺激下山庄的前期开发才有可能在最快的速度下有效率的进行,张东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但也不希望浪费哪怕半点的时间。

    现在整个山庄的建设已经有了完美的蓝图,张东把这些全交给了自己的团队后算是送了一口大气,按照这个设计来说山庄的产出是绿色无污染的不说在养殖和种植的投入中也不会太巨大,只要建好了一个完整的生态循环的话,未来这里除了供应自己旗下那些饭店以外还能自主经营产出大量的食物为自己带来不菲的收入。

    这是一个完整的生态链,那一份水域,每一块地都会充份的利用,只要各方面都成熟起来的话这个山庄会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巨无霸,在少量投资的情况下完成源源不断的产出。

    最少在这半年来说山庄的开发是重中之重,经营好的话会是松山区的农业重点项目,绿色的生态循环养殖不仅会有政府的扶持不说还能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可以说也是一个经济发展的大趋势。虽然和远东集团的庞大不同,不过于私人资产而言绝对也是一个百年大计,这也是张东十分重视的原因之一,比起其他参股的所谓生意来说这个农家山庄的投入势必是自己所有的心血。

    半年的时间只可以开发游客的接待区域和不到一半的面积,养殖和种植的项目可以开发出来的不到三分之一,可想而知这个开发权涉及的土地有多大,可以说已经大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而未来如果有能力在这边开发出别墅山庄,又有一系列的绿色农产品产出的话,于现在追求环保有机的理念而言绝对是一个赚钱的大好契机。

    处理好了团队,理解了工作进程后张东松了口大气,一看天色已经黑了这时候才察觉到肚子已经饿得开始叫了,不知不觉也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忙碌的时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现在猛的一闲下来身体瞬间就是又累又饿的状态。

    想想左小仙说的是真有理,谈情说爱和性欲不是生活的全部,那可以是一生的虔诚但不可能成为绝对的主宰。有自己的事业能打发时间不说还能分散一部分的精力,那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还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和乐趣,带来和爱情截然不同的幸福和快乐。

    天色昏暗了,张东累得有些昏昏欲睡,不过还强打起精神继续把手尾的事给办了。现在团队是组建起来了,办公楼那边准备也很是妥当,尽管只要做决策上的拍板就行了但张东还是感觉特别的累,清闲惯了猛的那么忙碌确实也惨。

    或许说张东忙的时候是个小混混,难得干正经事也是很不适应,又得接受农业上的知识又得考核项目的可行性。这段时间张东不只是做个决策者,也是不断的给自己充实着知识,对于这个山庄的在乎也改变了张东的懒散,最起码于一个男人的角度而言把这当事业的话张东希望能创造辉煌,能用这个山庄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

    比之远东集团波澜无惊的如日中天,这个项目里蕴涵着张东的任性,也有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傲性。老头子什么生意都没做,光靠着眼光的独特投资着就获得了那么多的回报,张东相信自己也有这优良的遗传基因,也想在富足的生活之余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骨子里一直压抑的不安份让张东一直蠢蠢欲动,即使在老大的照顾下生活富足而无忧,但身为一个男人张东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即使这能力和权利一比很是可笑,但张东就是希望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在远东集团那样似个门外汉一点都插不上手。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张东感觉整个人几乎要散架了,刚松了口大气时电话也随之响了,一接起来就传来了左小仙那欢快动人的声音:“老公,我回来了哦,你应该也没吃饭对吧,我和燕子在一起呢,你过来和我们凑凑热闹吧!”

    “好!”张东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晚饭的时候有这两个尤物陪着确实是不错的事。这次回国以后左小仙有事回了一趟家里,大事没有其实就是送点特产什么的回去,和其他人一比其实左小仙和家里的感情很是不错,最少每年拿回去的家用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她回家根本没什么困扰的问题,回去就是享受家庭的温馨而已,生活一舒服就多住几天才拖到现在才回来。只是一回来也没找张东恩爱一下,而是约了林燕她们去美容保养什么的,这样的生活态度却是让张东感觉到了另类的舒服,最起码这种独立也会让自己感觉多了很多自己的时间。

    至于她变成同性恋的原因倒不复杂,就是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甜言蜜语把她给骗了,失身倒是没有不过差点被推入火坑卖到淫窟里,按道理说这该是一段血泪史才对。不过左小仙说起来的话是气得直骂娘,因为这个事在她看来一点都不刺激,连半点能自哀自怜的感觉都没有。

    事实上这妖精神经也够大条了,好在出事的那一天淫窟里的人酒后分脏不均内部火拼,最后居然还闹出了人命,结果动静闹大了把警察给招来了。左小仙迷迷糊糊间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解救了,家里人也都吓坏了对她一个劲的安慰着,到头来等左小仙喜欢上女人的时候她家里人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还以为是受了过份的惊吓所以才会有心理阴影。

    不过按左小仙的话说她连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被警察带走了,那时候丝毫没被人卖了的觉悟,而且读书的时候交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其实她一点都不在意,真实的目的的是彪捍的她感觉很烦,所谓的找男朋友其实就是为了找个挡箭牌赶走其他苍蝇般的追求者,而最好的选择肯定就是小混混之类的人,左小仙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初恋,当时都被烦死了谁还有空早恋。

    读书的时候她可是校花级的人物,但面对那么多追求者除了烦以外一点虚荣的快感都没有。她倒没想到那个小混混会把她给卖了,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人有傻福就被解救出来,整个过程半点便宜都没被占在左小仙看来是一段哭笑不得的经历,不过落在她家里人的眼里那可是吓了个半死。

    这也导致了家里人后来对她极是宠溺娇纵,甚至她搞百合的时候家里人是心里不舒服不过也不敢过份的干涉,甚至还拿了些钱帮她一起开了那个酒吧,似乎是在害怕女儿会留下什么阴影一样。左小仙是家里的老大,至今未婚而且还胡搞瞎搞的按正常的家庭处理方法那肯定是闹得不可开交,不过相反的是左小仙的父母对这件事即使心里有疙瘩但还是充分的尊重了女儿的选择。

    也正是有这样开明的家庭,左小仙才会有这种开朗火辣的性格,所以她即使在外边浪荡着但还是时不时的回家去看看,和家里人团聚的时光永远是她最珍惜的也是快乐的。

    今天她可算回来了,而且回来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这甩手掌柜比张东做得更彻底,回国以后连酒吧的生意都不管直接跑家里玩了两个礼拜才回来,这妞的随性也真是让人佩服。现在一回来就喊林燕去一起去吃饭,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真不清楚,但要说这色女单纯的只是想促进一下姐妹感情的话张东是死都不相信。

    左小仙选择的吃饭地点是现在松山区比较火暴的四合院,按她的说法就是哑仔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左小仙都有种想把他包养起来的冲动了。张东到这的时候从包房门外已经能听见她们的欢声笑语了,左小仙本来就是个人来疯,林燕的性格又那么开朗,两人凑在一起其实性格特别的合得来,可以说后宫这么团结少不了她们的功劳。

    “这么开心呢。”张东推开门径直的往里走,身体的劳累在这一刻似乎一扫而光,有时候在疲惫的时候享受一下这种家庭式的温暖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老公!”香风扑鼻,左小仙主动的投入了张东的怀里,柔软的身体和富有诱惑的曲线瞬间就让张东混身一颤,下意识的抱住了这惹火的身体后笑咪咪的说:“干嘛啊你个死鬼,这么急,要吃了我也得吃了饭以后啊。”

    “去你的,色鬼。”左小仙咯咯的一笑,媚眼如丝的看了看张东后就装作不屑的哼了一声跑开了,不过那眼里含情脉脉的模样让人确实心动,估计要是二人世界的话这时候少不了一个思念的热吻。

    她今天穿得简单但确实惹火,小热裤配上一个背心款的吊带衣,喜欢锻炼的性感曲线一览无疑,那种极端完美的前凸后翘让人看了鼻血差点都要喷出来了。

    像左小仙和林燕这样的尤物走出去自然少不了有人在后边指指点点,毕竟男人好色像她们这样惹火的身材肯定会引来最多的关注,说难听点除非是瞎子否则就算硬不起来的老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一次左小仙和林燕出去吃饭的时候车一停好转身就听见保安在后边嘀咕着:“擦,这俩妞身材那么辣,妈的随便一个被老子上一次,短命二十年都愿意啊。”

    以正常女人而言,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应该没少听到这种下流的赞美。听到这样的话有什么反应不难猜想,有害羞的也有暗自得意的。毕竟有时候男人看似下流的话是一种无比真诚的褒奖,比起什么夸夸其谈的赞美而言这样的话简单而又直接,这事稍微漂亮点的女人谁没遇过啊,要是漂亮得祸国殃民的那一种不说司空见惯的话最少也该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林燕可不是那种会孳孳自喜的女人,当下回过头就是一句:“怎么的,你的意思是娶了老娘就短命对吧,要不我陪你一晚上,来个五次你直接去死怎么样?”

    泼辣的话让保安随即楞了,他们可没少这样窃窃私语,但真没接触过这种敢直接回话的。

    “燕子你那么看好他啊。”左小仙更是彪悍,一副鄙夷的模样投去了不屑的视线,冷笑了一下:“就看他那肾虚的样,一晚五次确实会要了他的命,不过这种渣渣一脸的短命相还五次呢,要是一次二十年的话有个一次半就差不多。你说五次不是伤人自尊么,看他那一脸秒射男的衰样,把做爱和前戏的时间加一起估计连脱衣服算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就这样的还想五次,合起来插三下是吧。”

    林燕瞬间无语了,她性格已经够泼辣了,但左小仙这些直接而又阴损的话除了五体投地外她已经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那俩保安瞬间吓傻了,或许是这样强悍的女人从没见过,瞠目结舌间也只能看着两个尤物一边发出得意的嘲笑声一边扬长而去,或许是没碰到过这样彪悍的女人,这些色鬼直接是吓傻了话都说不出半句。

    后来她们到家里说这事的时候大家害羞之余也是笑死了,张东本想找人教训一下那俩保安不过想想人家嘴花花的这个避免不了,而且又没吃什么亏最后还是算了。其实张东是真想惹事的,但说到底家里的女人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张东也就只能当笑话看了,毕竟总不能把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砍死吧,这事确实不太现实。

    一次短命二十年这个埂在她们私下里很是流行,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之间这更是乐此不彼的话题,她们的说法是按照长命百岁来算的话以张东现在的情况投胎可以投很多次了,不过张东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这就充分的证明了祸害遗千年的道理,像张东这样八字硬的色狼那绝对是祸害中的祸害。

    这个梗生命力十分的强,只要她们凑到一起都会这么打趣。

    果然,一坐下来她们又谈起了这个话题,开始计算着张东这样的混帐东西现在该死多少次了,哪怕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也不该那么长命。本来该是打情骂俏的一顿晚饭,最好的话是晚饭里来点酒一吃完就找个地方昏天黑地一番,享受一下小别胜新婚的这些个快乐,但在她们的消遣下张东除了番白眼外也没办法了。

    因为内衣店已经开张了所以林燕最近也很是忙碌,当然了身为老板娘是忙着招人,这几天代理的品牌为了促销打起了折扣所以生意很是火热,开张的时候倒是门庭若市赢了一个好兆头。林铃偶尔也会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走出来去帮一下忙,面对的都是女性顾客所以她也能稍微的招待一下,当然了张东肯定会狠狠的怂恿她们也弄几套性感的情趣内衣自己穿一穿算是一种体验。

    最近和姐妹花的双飞戏只来了一次,结果是林燕被两人合力折腾得瘫软如泥,林铃最后也是惨败在张东的跨下,只能哀求着用小嘴吞咽下张东的精液,用无比温顺的方式表达着小姨子越来越迷恋的那种陶醉。代价则是又得洗床单了,哪怕是张东准备了十多套新床单但也不能每次大战完就扔吧,话说每次双飞戏后看着床单高高的晾晒在阳台上张东都会有一种胜利的满足感。

    “晚上怎么安排?”张东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色笑,看了看两个身材惹火的尤物,是个男人难免就会心生涟漪,幻想着她们在跨下呻吟的美妙。

    当然了最好解决的是林燕,那么敏感连前戏十分钟就可以解决她了。即使姐妹双飞都讨不了好,张东瞬间就色咪咪的打量起她的身体,开始想着今晚到底要在她身上多长时间呢,林大尤物是不是又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娇声的求饶。

    “我有安排了,小仙你呢?”林燕哪会看不出张东的色意,当即就是番了一下白眼露出鄙夷的神色。或许是习惯了姐妹双飞的美妙,现在不管张东还是她都少有单独亲热的时候,偶尔有就是亲亲摸摸几下而已,做爱的话一对一反而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而且都老夫老妻了,在性爱上很是满足,日常的生活中男人的温柔体贴也让她很是满足,所以她很乐意今晚把张东给让出来,当成是补药一样让给关系很是不错的左小仙,或者说众多女人里现在她和左小仙的关系最好,习惯了众女同夫的关系她也很乐意表现出正牌大妻的气度。

    “安排?”张东咬了咬牙,一副无比关切的口吻说:“正经事要紧没错,不过那么忙也得休闲一下嘛,做一下运动有助于排出体内多余的毒素,缓解内分泌失调还能很好的舒缓压力,这绝对有能舒筋活血的良好效果。”

    “床上运动呗,今晚不用陪你的楠楠和小玉纯啊。”林燕立刻呸了一下,红着脸说:“每次都折腾得我起不来床你还好意思说,和你那个更累好不好,本身最近就腰酸背痛的你还不放过我,你这火要是有点控制不住的话你就找小仙呀,我看她呀也是阔别已久状态有些饥渴,这不是正好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了么?”

    “燕子,你说什么呢?”左小仙立刻在旁故作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别把我说得像怨妇的,最近是有点缺男人,不过女人我又没缺过,做爱这事又不是和这臭男人才行,我的内分泌可比你正常得多好不好。”

    张东在旁听得汗颜,不过心里也隐隐有些感动。最起码今晚林燕早就打算把自己让出去了,按道理来说周末是属于两个小可爱的,尽管现在住在一个屋檐下都没明说,但起码她真有点当大老婆的气度,对于自己性生活的安排都达到了心里有数的地步。

    张东汗了一下,瞬间有种皇帝翻过夜牌的感觉,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因为林燕的体贴大度而有些感动。

    两个尤物瓣着嘴嬉闹着,眼看着左小仙忍不住开始要动手动脚了,张东色咪咪的瞪大了眼睛准备看香艳的肉搏大戏合琢磨着要不要助纣为虐。不过这时候包房的门开了,四五个老女人哗的一下走了进来,是谁都没看清呢就听见了李姐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燕子啊,我说今天你这个吝啬鬼难得的出一回血,感情是拉着我们来给你老公捧场啊,把我们当托了是吧。”

    “哪有啊,听说现在四合院这边的菜不错,又不是不会买单什么捧他的场,这是我单独请你们的好不好,老娘买单的时候给的也是真金白银。”林燕立刻笑咪咪的迎了上去,亲热的和她们谈笑起来,左小仙坐在一旁有些郁闷,眼见动手的机会没了她也只能抿了口茶在旁边装矜持。

    “嗨,李姐!”张东立刻殷切的打了招呼,有时候爱的表达是细微的,对林燕朋友的热情其实就是一种方式,不管身价再高张东总是能设身处地的照顾她的感受。

    “哟,张大老板也在啊。”李姐她们倒是自来熟,这些都是熟悉的麻将搭子,分别落坐以后就不客气的叫嚷上了:“那就好了,只要咱们张老板在那肯定是哑仔亲自下厨不敢怠慢,上次和我老公来吃的时候是学徒炒的菜,味道虽然可以不过听说哑仔的手艺更棒,而且上次我老公的朋友还说了,这里的菜上了牌的都是寻常菜,要吃就得吃那些不挂牌的,有张老板在今天咱们应该有机会试一下四合院的私房菜了。”

    “好好,你吃好喝好哈。”张东自然是客气的应付着,至于是不是私房菜就先不说了,哑仔现在忙得脚后跟都不着地张东也不可能为了一时的显摆去为难他。

    这段时间林燕内衣店的生意火爆其实也多亏了这些人的帮衬,这帮有钱有空的老女人互相介绍着客户过来,每次过去自己又会挑不少,说难听点就这些关系已经撑起了一半的营业额。她们之间虽然是麻将搭子的关系不过处得特别的不错,李姐这一帮人确实是把林燕当朋友所以才用心帮忙,哪怕之前是同情但林燕豪爽的性格也是赢得了这帮老女人的喜欢,对于林燕她们也是当妹妹一样不余遗力的照顾着。

    林燕这次不请客确实说不过去,而且只是一顿饭也表达不了她的感激。不过说到晚上有事想必应该是长城大战了,张东倒没有什么被冷落的郁闷,毕竟林燕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最少对于张东而言这样自己就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可以胡天黑地了。

    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打情骂俏,对于左小仙这样一个火辣的尤物其实之前大家都见过面,不算熟悉但起码也不陌生,互相客气的打了招呼以后她们也热火朝天的聊上了。女人嘛,话题自然是化妆品,衣服,美容之类的,张东是一壳不通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对于她们那什么SPA养护之类的话题更是不屑一顾,心想可能还不如自己的双手有用,一摸上去就有促进内分泌的效果还能丰胸,这可是老子赖以生存的神技啊。

    一帮女人聊起来唧唧喳喳的简直是无数只苍蝇的聚会一样,那声音复杂得就似是狂轰烂炸的炮弹一样,张东在旁边坐得都眼冒金星了,感觉哪怕是喝醉了都没有这种晕晕沉沉的无力感。

    好在菜马上就上了,今天林燕倒是大方,点的都是一些比较贵的菜。多数是海鲜不过四合院这边贵的卖点不只是食材,哪怕是一些比较廉价的东西但因为做工繁琐价格也是不菲,其中一道五色烧豆腐那更是一绝。

    老板来了,尽管没刻意通知但哑仔还是知道了,自然得给足佛面的露几手。哑仔做菜从不是因为食材昂贵而闻名,相反有时候价值高昂的食材需要的只是简单的烹饪就能激发出最好的滋味,只是用价格来取胜那不是厨师该有的行经,对于这一点哑仔一直是嗤之以鼻的。

    他追求的是用简单的食料,用巧夺天工的心思和炉火纯青的火候来烧制出最完美的滋味,而这个追求他从不曾放弃。现在老板来了他自然少不了露一手,经营永远不是他的强项,远近闻名的是他一直推陈出新的菜品,机缘巧合之下当然得品尝一下他亲自做的菜了。

    “各位,这是我师傅做的菜,有古方里复原的也有新研制的,你们尝试一下。”说话的是哑仔的徒弟,说完就褪了出去但面带骄傲和崇敬之色,明显对上桌的菜肴充满了信心。

    女人们欢呼一声开动了,插不了嘴的张东则早是进入了埋头苦干的状态,边吃边忍不住点头。哑仔的手艺确实很是不错,料理海鲜和荤菜有一套不说火候掌握得很好,更绝的是在素菜的料理上总能推陈出新让人感觉眼前一亮,今天似乎是专门做来给自己试吃的,像五色豆腐这些新菜都是还没挂牌的新品种。

    这一桌大半都是餐牌上看不到的菜,现在送上来自然是希望得到评价,以哑仔对手艺鸡蛋里挑骨头般的调戏敢上桌的菜自然每一道都充满了自信,或许敢于上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相信这一桌的食客没人能挑剔得出毛病。

    五色豆腐顾名思义就是五种豆磨成的豆浆点卤以后成形的豆腐,因为是加入了一些菜汁的关系所以颜色比较鲜艳一些也带着特殊的芬芳。五色豆腐成形以后先用盐抹上一遍,这样有利于入味和排出多余的水份,让豆腐保持着一种让人惊讶的弹性和该有的干涸。

    几种调料下锅煸炒暴香,接着放入新鲜的土猪五花肉和新鲜的蒜青,煸出一定的油后豆腐下锅暴炒,以高汤慢煨直到收汁完成以后味浓色绝。入口的时候有爽滑也有弹性,豆腐的清寡带着猪肉的咸香,两者的搭配在一盘菜里界限分明完全融合不到一起,这本身就是一种神奇的现象。

    更绝的是荤素的搭配中清淡的豆腐喧客夺主成了味道最佳的主角,五色豆腐吸收了各种的香味又带着自己本身的芬芳形成了独特的滋味,本该是瘦而不柴的土猪肉反而成了累赘一样的存在,一道菜里蕴涵的滋味丰富得让人瞠目结舌,也不得不叹服于这些神奇的搭配之中。

    之前入宅宴席上哑仔一道十丝盘可谓是打响了名堂,林燕试过以后赞不绝口甚至是恋恋不忘,没这个口福的左小仙也是忍不住垂涎起来。这次林燕提前打了个招呼就要点十丝盘,老板娘提出的要求哑仔自然是乐于应允,所以开席没多久两道精心准备了一下午的十丝盘就端上了桌。

    “这就是十丝盘啊。”李姐一群老女人全疯了,那天的师兄弟斗法她们当然知道也吃过,传闻中哑婶的手艺已经青出于蓝比老蔡头还强,这道连老蔡头都不敢轻易尝试的大菜自然成了宴席上的香饽饽。

    十丝盘固然是重中之重,不过其他的菜亦是让所有人为之惊艳。但凡餐牌上有寻常菜很少有人动,哪怕是食材再昂贵也引不起食欲,取而代之的是这半桌的素菜让人感觉简直是惊心动魄,一道五色烧豆腐已经够震撼了,即使如此接下来的素菜再简单依旧是让人欲罢不能,哪怕是简单的激起泥土里该有的腥味都会带来别具一格的冲击。

    第二章、一再诱惑

    这一桌菜吃得众人是食指大动赞不绝口,个个都喊着吃得太爽了,食欲可以说少有的这么膨胀,再习惯山珍宝味的人在吃到这一顿时都是惊为天人。

    尤其谁都知道这顿饭是在张东的面子下才吃到的,毕竟那么复杂的制作过程根本不符合天天营业的流水作业。或许日后哑仔还会有更让人惊绝的菜品,但这口福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为没任何一个只追求高薪的厨师能对烹饪追求到这样淋漓尽致的地步,即使不惜金钱的代价但因为人力的关系也不可能有能把这些菜品推上寻常餐桌的能力。

    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服了,哪怕是之前就来吃过的都五体投地了,面对顾客的菜品和这一桌比简直可以拿去喂猪了。在这不缺乏食物的年代缺乏的是食欲,可有食欲又怎么样,需要的是能引起那种本能的滋味,而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有着这样的能力,甚至在满足了味蕾的同时又让你觉得很是健康,这样的感觉可以说前所未有,让人深切的体会到了真正的美食更蕴涵的滋味。

    比较无语的是酒足饭饱以后哑仔也不露面,细问一下竟然是离开了饭店赶到码头去了,因为清晨出发的鱼船已经归来了。他要去选购最新鲜也是最肥美的海蟹,晚了的话怕好的都被挑走了为了这个目的他连拍马屁的机会都觉得无所谓,菜勺子一放下跑得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吃完饭后林燕和李姐她们就去麻将大战了,走得特别的坚决,也显示了林燕越来越让人跪伏的气度。

    待到车子绝尘以后,左小仙暧昧的看了张东一眼,笑咪咪的说:“臭男人,你是想来个饭后运动呢,还是得先休息休息想个好的地方再兽兴大发。”

    “嘿嘿,今天都听你的,你安排好不好。”张东恬不知耻的笑着,刚才已经信息汇报今天不回家睡了,难得左小仙回来小别胜新婚的冷落了她可不好,更何况张东还惦记着她性感火辣的身体和那让人疯狂的狂野风情,从吃饭的时候悄悄盯着她妖娆的风情时心里早就燥动不安了。

    “恩,好,那我就把你卖了哦,今晚你就跟我走吧。”左小仙妩媚的笑着,朝张东猛劲的抛着媚眼,嘴角挂起了一丝狡黠而又暧昧的笑意。

    张东心潮这叫一个澎湃啊,开始猜想着这小妖精是不是有什么新的花样。上车离开了四合院,操蛋的是既不是去夜百合酒吧也不是去什么涟漪的地方,饭后的活动地点居然是一家看起来很是高雅娴静的茶社,一看那复古的装修风格就知道是个正经地方,张东一看瞬间就蛋疼了一下,心想这种附庸风雅的好地方貌似和自己八字不合,来这干什么。

    左小仙神秘的一笑率先走了进去,跟着她一起上了楼张东才明白她搞的什么鬼。这家面积不大的茶社幽静得很不过生意还算不错,三三俩俩的都是那些老人在这喝茶聚会,在这样的氛围中最临窗的那个位置就太显眼了,在屏风的遮挡之下年轻女性出现在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

    复古的木桌子上摆放着老式的茶具,茶水的芬芳弥漫开来很是清淡又让人控制不住心生宁静,陶瓷茶具在这的出现似乎是在述说着它存在的价值,在追求古香色韵的现代,除了投资之外又有多少人能理解陶泥茶具的没落,又因为古色古香而赋予的那种离群而又孤芳自赏的价格。

    左小仙一凑过来就亲热的打了声招呼:“兰姐,蕊蕊,你们好有情调啊。”

    桌边坐的赫然是徐含兰母女俩,徐含兰一身紫色的连衣装看起来温柔而又大方,头发挽了起来尽显温婉的柔美,多了点居家妇人该有的美韵。那副黑丝眼镜让她始终充斥着一种知性的美,脸上或多或少温慈的笑意让人明白了一个当母亲的快乐,如此美艳迷人的她瞬间让张东咽了一下口水,或许是母亲这个词的出现让张东感觉到一阵陌生的兴奋,更何况徐含兰本身就是这么动人的一个美少妇。

    除了对茶具韵味的理解,张东也不可避免的把眼光打量在她们身上,除了徐含兰外此时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小美人,一个冰冷得与这该是充满人闻情趣的茶韵形同陌路的小女孩。

    徐含兰的女儿之前的名字叫关蕊,不过这一次徐含兰要了监护权以后让她随自己的姓叫徐蕊,本来蕊字是含苞待放的意思,意味着期待和盼望,该是朝气横生的感觉才对。在她这种花样的年纪里应该充满了朝气,就如同花蕊一样让人感觉到勃勃的生机,不过这一眼看过去张东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无暇去欣赏那早就惊艳过的绝美容颜。

    柔顺的黑色长发如是瀑布一样,标准的瓜子脸都完美的诠释了东方特有的美感,五官十分的精致动人,每一个部分宛如是上天的杰作一样却又组合在同一张脸上带来视觉上让人惊艳的冲击,似乎是在演绎一个艺术创造的最颠峰。可以说徐蕊的小脸确实很漂亮,漂亮得让人不得不惊叹,而她的皮肤又白皙无比似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找不出半分的瑕疵,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动人的容颜想来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可就如之前看到的那样让人很不舒服,她整个人感觉死气沉沉的,哪怕是抬起眼和你对视的时候都感觉不到情绪的波动,那种和这年级不相符的极端压抑让人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一瞬间就有种特别痛心的感觉。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眸,在这样的脸上出现本该是灵气逼人才对,可那种如同一波死水般的阴沉却又让人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你们来了。”徐含兰温婉的一笑,尴尬的看了看女儿后没说什么,不过看着张东的时候眼里的柔媚一闪而过,明显在女儿面前作为一个母亲不想表现出任何会让人尴尬的情绪,但分开这段时间她还是对张东充满了思念。

    “蕊蕊你好啊。”张东和左小仙在她的招呼下坐了下来,气氛感觉总有些怪异。

    张东的开口得不到什么好的回应,徐蕊很是机械式的点了点头,回应得更是有几分敷衍的味道,她只是扫了一眼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茶杯发呆:“你好!”

    声音说不上很甜不过特别的悦耳,可以说用天籁之音来形容也不为过,美中不足的是冷冰冰的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有种生人莫近的排斥感。张东朝徐含兰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含兰报以的是只是一个无奈的苦笑,明显对于女儿有所亏欠的她也不好拿起一个母亲的架子去说什么,而这种冰冷至极的感觉也是她一时半分难以干涉的。

    徐蕊似乎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两人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小手捧着茶杯轻轻的抿着不与张东搭话也就算了,就连徐含兰这个当妈的感觉在她面前都和空气一样被漠视了。

    “蕊蕊,你不是说喜欢中国这些老东西么?”左小仙拿出了一个盒子递了过去,殷切的说:“这是小仙姐姐收藏的一个发卡,特别的漂亮你在国外估计也没见过,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徐蕊面无表情的模样稍微的动了一下,拿起盒子打开一眼时眼里更是难得的闪过一抹亮光,这一声谢谢明显带了点情绪。张东心想情况恐怕比自己想的都要糟糕,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估计有自闭症不说也有心理阴影,只是第一面就感觉那么难接触,接下来徐含兰的日子可有得头疼了。

    左小仙送的是一个漂亮复古风的发卡,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这种性格的人会收藏的东西,张东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肯定是专门买来献殷勤的。这个发卡的主体应该是银熘金又有掐丝的传统工艺,镶嵌了比较有中国风的珊瑚和绿松石,形状是一只漂亮的蝴蝶用了大概是点翠的技艺,工艺复杂看起来又特别的精美想来价值也是不菲。

    老头子遗留下不少的好东西,张东的眼光也被练得很贼,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个发卡绝对不是现代的物件!现代的物件或许可以做得很精美,但绝对没这种古色古香的韵味,说难听点以这种精细到极点的工艺哪怕是现代的艺术品依旧有着高昂的市场价值。

    “谢谢你了小仙。”徐含兰眼里柔光一闪,见女儿难得的动心她也露出了宽慰的笑意。

    徐蕊自小生活在国外,对于自己的家乡在童时总有着控制不住的幻想,不与人交流的她唯一能心动的就是这些有中国风的东西。尽管她从不曾有过任何思乡的情绪也不可能产生归属感,但并不妨碍她对这些东西独特的喜爱,或许并不是哪一种特殊到极点的嗜好,但现在这是唯一与她交流的方式,也是徐含兰唯一能找到的突破口。

    张东不了解那是不是一种对家乡思念的寄托,但想想身在外国作为一个孤苦无依的异乡人,或许在她这个年纪不该喜欢这些东西,但或许这份爱好寄托了一些东西,一些她不喜欢向外界表达的东西。

    “没事,蕊蕊,小仙姐说了明天再带你去看一些好玩的东西。”左小仙其实也是有些心疼这孩子,毕竟童年过得那么坎坷确实不容易,面对着这么漂亮又可怜的孩子她也难免会母爱作祟。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徐蕊目不转睛的把玩着手里精致的发卡,尽管没露出笑容但也能感觉到她对这个发卡的爱不释手。或许是因为住进福利院以后条件太有限了,这些有兴趣的东西她是一样都不曾拥有过,所以也导致了她回国唯一的乐趣就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国家的文明。

    这方面的东西眼下就有一个人多的是,她们一说张东自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娴静得几乎与世无争的小姨子。林铃的那个雅间里别的没有都是复古中国风,不过说来她不太喜欢别人去动她的东西,所以想来左小仙会开这个口也是先和林铃说好的,毕竟是徐含兰的女儿要看想来林铃也不会反对。

    现在渐渐的林铃把自己的迷恋全转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对于徐含兰已经不如以前亲热了,但说到底旧情还在徐姐的事她也是责无旁贷,更何况只是参观一下这种小事,林铃的那么善良的性格想来也不会拒绝这种小小的要求。

    徐含兰回来以后上班了一段时间,事业心很强的她不得不花费点时间处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工作。而徐蕊则是呆在家里由徐立新老两口看着,这孩子不喜欢与人交流性格倒是沉静能呆得住,可以说哪怕是一心去与她交流都不一定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徐含兰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她已经请完假打算带徐蕊出去旅游一圈,连着徐立新和老两口也会一起去,想来是要进行一次家庭旅行让女儿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让她看一下祖国的大好山河。

    什么看大好山河绝对是假的,想来徐蕊的性格谁都头疼,或许一家人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拉近与她的距离。

    这出发点自然是好的,徐含兰一提左小仙立刻在旁边出着主意介绍着会让心灵震撼的旅游地点。张东百无聊赖的只能瞪着眼听她们说了,反正照这么来看这一段时间徐含兰是没时间陪自己了,毕竟母女俩分别多年现在女儿又是这样一个情况,不管是出于母爱还是亏欠她都得挤出时间来陪女儿,这点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无可厚非。

    来日方长,张东倒不着急这一时,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徐含兰亲热,眼下还是给她时间和空间好好的陪陪女儿吧。

    今晚来这喝茶徐含兰也是精挑细选的,尽管这种营业性质的地方茶叶子肯定不怎么样不过要的就是这样的氛围,哪怕是那机器做出来廉价茶具都已经让什么都不懂的徐蕊有些动容了,这个细节特别的敏感可又很难想到到底是什么引起这一瞬间的心动。徐蕊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复古情调,和女儿也无法好好沟通的徐含兰唯一能用的渠道和方式也就这样了,暂时来说分别太久她对女儿也不太了解,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打开女儿的心扉。

    这个爱好她不懂,可现在这是唯一她能有所建树的地方,廉洁的茶具,街道上老旧的青砖,她实在不知道到底这些不算古董的东西到底有什么能让她那么动心的。

    聊了一阵因为徐立新老两口要赶过来和她们一起去逛市区,张东觉得自己在这挺尴尬的就决定先闪人了。毕竟现在这关系也闹得不清不楚的,而且徐立新对自己太过殷勤的也是怪事,自己留在这有些尴尬不说也影响了她们一家人的团聚。

    徐含兰温柔的一笑没多说什么,不过那眼神里的情愫让人特别的舒服,也能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她的爱意和思念,虽然不便在女儿的面前表达出来。这次的旅行让她的生命里多了一份牵挂,但对于张东的爱意倒没半分的减少,只是对于她而言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开女儿的心扉多和女儿沟通一下,所以难以一神二用只能暂时放弃和张东亲热的时间了。

    两人一起离开,上了车以后左小仙这才松了口大气后说:“真是的,和那孩子在一起总是感觉挺不自在的,太压抑了有点。”

    “你之前还不是觊觎她长得漂亮么?”张东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事实上也是觉得徐蕊那孩子真的太沉默了。童年的记忆是一回事,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缺少朋友,不知道徐含兰会不会安排她继续去读书,以她那种少言寡语的性格想融入集体的生活想来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是啊,不过渐渐没了兴趣,那孩子给人感觉太冷了。”左小仙一边都不避讳,大大咧咧的说:“我真怀疑她会不会是性冷淡还是石女,都已经发育期了还一点青春活力都没有,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要是上了床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就不好玩了。”

    汗个,青春活力和发育期有半毛钱的关系啊,而且更可恶的是这色女还真的起了歪心思。张东在旁边那叫一个无语啊,要是被徐含兰知道这色女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砍死她,多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你看一眼就只能想到上床的事,咱们做人能不能总是被荷尔蒙左右思想,虽然食色性也是正常的但好歹偶尔正经一下不会死吧。

    “得了吧你,咱们现在去哪?”张东色咪咪的淫笑了,当然了特殊的环境下该禽兽就禽兽,眼下这么惹火的尤物在,小别胜新婚的夜晚怎么可能平静得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这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手感,那常年锻炼的特殊手感让张东瞬间就精神一振。

    “先陪我去酒吧一下吧,我还没去看呢,不知道那边现在什么情况。”左小仙柔媚的哼了一声,感受着张东大手轻轻的抚摸,回过头来吃吃的笑道:“色狼老公你就别摸了,晚上肯定是你的还怕我会跑了么,你要是现在能老实点的话晚上人家会给你个惊喜哦。”

    “什么惊喜啊?”张东追问着,左小仙咯咯的笑着也不答话。

    调情间已经到了夜百合,左小仙挣脱了张东的魔爪下了车,笑咪咪的飞了个吻后就朝正门走了进去,一路上花枝招展的和这里的女人们打着招呼,那屁股扭得让张东都感觉口干舌燥了。哎,夜百合酒吧什么都好就是出现男性顾客只要不是GAY的话就容易影响生意,张东可不希望被当成基老看待,如果被那些过来捧场的基老骚扰的话那就更操蛋了。

    其实两家酒吧靠在一起确实能相互照顾,因为总有些醉鬼一看这边漂亮女人多就会心怀鬼胎的想往里混,这种绝对会员制的酒吧是不会接外客的。但总有些人酒精上脑,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就脑子一热开始耍起了酒疯,这样的闹剧可以说只要开张的话就会时不时的上演。

    那时候就少不了基地酒吧的保安过来帮忙,碰上一些闹得过份的可能就直接动手了,据说那段时间林正文那惹事精没少带着人过来这边门口打群架。摆出的姿态那叫一个义薄云天啊,除了是基老里的及时雨外,他在拉拉圈子里更是获得了凶猛闺蜜的名称,总之关系混乱得让人有些翻白眼。

    酒后斗殴的话经常是懒得管的,不过闹大了也照样得管,结果常常都是林正文那边赔人家医药费。据统计到现在打架真没吃过亏,因为即使是惹上了人多势众的硬茬子,基地酒吧的保安不够用还有那边一群冲动的基老,基老们要是脚步虚浮没战斗力的话,一个电话过去远东大酒店的保安也会过来,在这样狼狈为奸的情况下想吃亏都难。

    当然了问题也有,那就是这段时间光医药费就赔了不少,林正文这种清廉大户出身的人本来就几个钱。再说了人家是打抱不平出手相助,所以这些开销全算在夜百合的头上,时不时的行东也少不了私人掏一下腰包赞助一下,可以说这事都搞得有点约定俗成的时间了。

    左小仙千叮万嘱过,为了不影响生意正门不能走了,所以她扭着屁股闪人张东很自觉的就打算走后门了。

    张东把车钥匙留下先把大虎打发走了,毕竟晚上是外边的偷吃行动所以还是自己一个人方便一些,左小仙刚一进去张东就轻车熟路的饶到了酒吧的后门。这边的门很是隐蔽直通楼上的办公区域,似乎是专门为了了一些比较注重隐私的客人留的,不过也可以说是为张东留的,毕竟夜百合这种敏感的地方除了偶尔几个客人带进去的基老外,正常男人肯定不能进去的,因为进去的话就算被摸屁股占便宜也不能吭声。

    妈蛋的,这就是俗称的规矩,如果敢吭声的话基老们肯定是一哄而上,没准还会有几个喝多的女人直接砸啤酒瓶子,落到那副田地可就彻底操蛋了。

    门一打开,耳朵就听见了轰隆而又动感的音乐,不是很劲爆但节奏感特别的强,瞬间就让人感觉热血沸腾开始期待着那种夜生活的奢靡,那种可以随性而为的灯红酒绿,一种对于张东来说已经远去的动感。

    刚进来的走廊里满黑的,地处偏僻所以灯光也不怎么样。因为是内部通道的关系没碰上任何的人,上边是一层内向性的磨砂玻璃,所以即使有人在走但一层那些玩得很嗨的百合们也不会发觉上边有个不该出现的臭男人。张东也怕碰上人图添麻烦,所以走路的时候是蹑手蹑脚的状态,轻车熟路的就摸到了左小仙的办公室也据说是为自己准备的办公室。

    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仿佛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紧张而又刺激,即使什么都没干但从走进来的时候就有种罪恶般的快感。

    张东倒没想敲门什么的,心里一阵的发痒猜想着左小仙是不是又怀念第一次的环境想和自己来个办公室的欢迎大戏。不过事与愿违,门一拧开的时候楞住了,因为好几双目光唰的一下就集中过来了,一瞬间让张东失去了罪恶的快感,反而产生了一种被人抓奸在床般的郁闷。

    在场的青一色的女性,有的是一身很是正规的西装裙,有的穿得很端庄有的穿得很性感热火,在场的全是夜百合这边负责各个行政的经理们。包括上次那个小微也在,她们也都认识张东所以错愕了一下就回过神来,马上恭敬的问了声好:“老板好!”

    “老公,来啦。”左小仙笑咪咪的说了一声,她很是乐意在这些亲近的人面前公开这层关系,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双性恋也是不少,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呵呵,你们忙你们的,我喝点茶。”张东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说话了,看样子左小仙是在办正经事所以张东这时候也得老实下来,而这些经理们姿色是有不过和家里的女人一比就逊色了,所以张东倒也没什么心痒的感觉,刚才还蠢蠢欲动的欲望现在简直可以说灰飞烟灭了。

    “你先坐一会吧!”办公桌后的左小仙低头看着帐本一副严肃的模样,随手翻了几页后轻声说:“这段时间的营业额保持得很平稳,不过后厨那一块的支出比之前少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增加利益可以建立在介绍开支的基础上,但后厨那边不该减少开支的,这段时间小吃的利润可是占了大头,小吃这方面千万别偷工减料,这方面必须保证口碑别让人挑毛病。”

    “您放心,小吃方面的份量和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供应。”负责管理的经理马上出来解释说:“之前这边的采购不方便所以有车马费的成本,现在刚和供应商谈好了送货的服务所以节省了成本,财政上减少了支出,但供应的形式还是和之前一样。”

    她们继续开起了会,左小仙对照着帐本上的浮动一一的询问着,马上就有负责那一块的人出来回答。左小仙在酒吧的经营上特别的用心,在她看来这可是自己的一份事业也是精神寄托所以习惯了事事亲自亲为,离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她问得更是仔细了,因为酒吧的生意是很红火不假但她不希望出现任何管理上的漏子。

    与之前那个爽朗性格的左小仙一比较现在的她也多了几分更让人动心的魅力,或许女人认真的时候也会让人感受到另一种不一样的美吧,可惜的是这时候左小仙穿得很是悠闲又特别的随意。如果她换上的是一套西装裙或者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那应该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白领丽人了,会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想撕碎那端庄外表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张东一边抿着茶一边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比之左小仙在酒巴经营上的认真自己有些清闲过头了,看来真得如左小仙说的一样好好的经营一份自己的事业,否则的话人生除了谈情说爱外还真是少了许多的寄托。

    生意还得照常做,一切正常的话内部会议也不用开太久,没多一会左小仙就挥手示意她们出去。一帮经理恭谨的打完招呼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个个都是一脸暧昧的气息,似乎这帮色女军团也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打一炮很爽。若大的办公室瞬间就是孤男寡女的氛围,张东也随即是精神一振,嘴角忍不住挂起了一丝十分淫荡的笑意。

    “想什么呢,在这先来一次么?”左小仙抛了一个媚眼,她自然知道张东笑得那么下流是为什么,马上就站了起来,一副诱惑的口吻说:“人家其实羞羞的不过也觉得这的环境很刺激,你要的话人家可不会拒绝你的哦,不过先说好了如果你现在要的话晚上的特殊福利就没了哦。”

    “特殊福利?”张东精神一震,想来左小仙说的就是那个惊喜了。

    “没错哦,老公你先稍安勿燥,你去卡座那边等一会,我还有点事要忙呢,等忙完了人家保证今晚你会爽到极点。”左小仙咯咯的笑着,走到门口的时候语气更是诱惑,还故意的晃了晃那丰满又挺翘的美臀似乎是在考验张东的定力。

    “长夜漫漫,你老公可不是那种急色的死鬼。”张东立刻一副正经的模样咳了咳,把东西一收拾跟了上去,义正严辞的说:“我们在一起是因为纯洁而又高尚的爱情,而不是为了那种虽然诱惑但却空虚罪恶的肉欲快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清纯无暇俏郎君,冰清玉洁小张东的名号你难道没听过么?”

    “我就喜欢你这臭不要脸的模样,简直是贱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左小仙一边笑着一边开路,忍不住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下流无耻的嘴脸是我最欣赏的,尤其是这种能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那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丧心病狂了。”

    “你懂我的!”张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和左小仙在一起有时候就是这样开心,除了甜言蜜语外带着点朋友般的玩笑,很是随和又让人感觉特别的轻松。

    左小仙扭婀娜的身姿在前边带路,一楼是个开放式的夜场,面积稍微大一些,吧台和舞台包括一个个的小酒桌一应具全,来这玩的图的就是热闹和没有拘束的气氛,哪怕是挤一点也是大受欢迎。当然了也有一部分的百合碍于身份的原因或怕碰上熟人就会选择二楼的包厢,这边的气氛比较保守,大多是自己玩自己的不怎么与别人接触。

    也有一些是玩的圈子固定了不喜欢与外人接触,一些是性格使然不太适应过于热闹的环境,少了一些陌生人她们照样能聚在一起享受这个酒吧的氛围。总之人分万类,什么样的环境都有市场需要,正是这些周到的考虑才让夜百合酒吧的生意这么火暴,哪怕是二楼看起来安静许多但几乎每一天都是暴满的状态。

    二楼走廊是一个圆形的设计,环形的四周都是包房不过最中间的位置却是三个类似于悬空的卡座,所谓的卡座其实也是特殊的包房而已。外边依旧是有门挡着从外边看不见里面,张东怕和包厢里的人碰上所以脚步特别的快,左小仙把其中一间的门推开张东就做贼一样的溜了进去,毕竟在这样满是女人的环境里本该兴奋,但如果这些女人都不正常的话张东也是怕给左小仙招惹麻烦。

    或许在这种女儿国般的环境下是个男人就会兴奋,不过说到底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而且个个都是极品张东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更何况男人的精子有限就算自己经常勤快的锻炼身体但张东又不是那种性能力强到变态的种马,所以于现在而言张东对于每一滴精子都很珍惜,除非是极端的兴奋否则的话不会轻易的对任何陌生的女人发情。

    卡座是很小,即使地点特殊但不是包房就可以想到面积的问题。圆形的沙发大概能容纳四个人同时就坐,而且还必须是那种身材正常的类型不能有半个胖子,不然的话哪怕多一个人就坐不下。空间一点都不大可奇怪的是居然还带着卫生间,像这种装修很是奇怪要投入的成本也高,虽然设计得很是不错但多少有些鸡肋的感觉。

    一般建筑成形的时候都有固定的管线问题,想在中央的位置似是悬空般的弄出这些卡座费用比一般的包房高多了。

    张东一进来就下意识的往后缩着,因为卡座的最前边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下边热舞的那些女孩,灯光的璀璨照在玻璃上让人瞬间有些眼花缭乱。尤其是这边的音乐声特别的响,简直是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哪怕很早之前张东混过一段时间对夜场并不陌生,但老实了这一段时间后还是产生了不适应的眩晕。

    左小仙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公你别怕了,下边的人看上来只是一面普通玻璃而已,你往这一坐谁都想不到会有个臭男人在这看她们湿身呢。”

    “我靠,这设计。”张东脑子一个恍惚,瞬间就想起了徐含兰办公室里的玻璃,也就是说在这把门一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爱也不会被发觉咯。这玻璃是单向玻璃,自己站在这可以享受到俯视的眼界,但从下边看的话就是一面为了反射灯光而存在的镜子。

    “这卡座的设计本来就出发点很邪恶。”左小仙妩媚的一笑,舔了舔嘴唇说:“包房里还有门上一小块玻璃,不过在这的话门一拴上就是全密封的环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爱可是一件特别刺激的事,你知道这三个卡座有多火爆么?要不是今晚我特意留下来的话,别人想订最少得提前一个礼拜,而且还不一定有呢,顶多就说一声有的话就帮你留着,可以说从开张到现在每天晚上这里都是座无虚席。”

    “这设计是牛B啊。”张东色咪咪的一笑,瞬间就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左小仙。看来小妖精也蛮玩得开的,从这直接看着整个酒吧里的情况,当着那么多女孩子的面做爱肯定是很爽的一件事,不过可惜的是应该再设计一个小小的窗户,要是在射精的一刹那能射到外边去的话才叫一个疯狂呢,想想那么多女孩子的身上被自己喷到精液的混乱状况就觉得过瘾,那样玩才真他妈的刺激。

    张东心神荡漾的一瞬间左小仙已经扭着小腰走了出去,关门的一瞬间神秘而又暧昧的笑了起来:“老公你就先老实的在这呆着吧,保证一会有好戏给你看,还有你千万别到处乱跑,我可是怕你这色狼色心一起在我这调戏那些客人呢。”

    “放心,保证乖乖的哪都不去。”张东满心的期待,左小仙飞了个吻后就笑呵呵的走了,张东当然不怕她放自己鸽子了,反正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刚才她都说了这卡座就是个最佳的做爱场所,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媚意十足,明显这小妖精也是有这个心思。

    桌子上已经准备了酒水和小吃,现在差不多到了夜宵的时间张东就索性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一边自饮自酌着一边想着这小妖精到底要干什么,不得不说她嘴里的惊喜真的是让人十分的期待,说下流点就是发痒。

    左小仙真是个十足的妖精,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即使张东有着小别胜新婚的冲动但为了她嘴里的那个惊喜还是一直克制着,想来如果她不说那话张东早就把她拉去开房狠狠的干一炮再说,再不济的话也肯定是来个办公室里的性爱,或者把她拖到厕所里玩一下特殊环境的情趣。

    从玻璃上一眼扫下去,夜百合的生意真是火暴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几乎是桌桌都满客除了一些过来做客的GAY老外清一色的百合,一眼看过去全是低胸黑丝的让人鼻血都喷了。很多都穿得很是清凉火辣让人血液集中,当然了长相上肯定是有好看的也有难看的,不过最大的特点就是普遍来说年纪都很轻,而且身材都不错特别会打扮,总体质量拉出去的话绝对比正常的女人高了不只一个档次,光从这些人里挑就能挑出一大堆有模特档次的。

    闪烁的灯光下,香肩,乳沟,白花花的大腿和高举起来的玉臂看起来极有诱惑,长相再怎么看不清但看着这么多女人放肆的扭动身躯热舞着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笑了起来,一眼扫过去看见的都是白花花的肉,各种的性感黑丝,各种的抹胸吊带,让张东一瞬间就感觉血液有些沸腾。

    张东忍不住幻想着要是能在这胡天海地的话绝对是人生最疯狂的享受,如果这里的女人全属于自己那才叫一个刺激,逮到个顺眼的就直接脱裤子硬上,挑对眼的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搞哪个就搞哪个,那绝对是传说中的酒池肉林,想想都爽得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张东一边狠狠的意淫着一边喝着冰凉的啤酒,不过降温的效果一点都没有,反而让身体开始变得灼热起来,荷尔蒙急速的澎湃处于一种欲火焚身的状态。

    小小的空间里隔绝不了音乐的影响,卡座内自带有音响可以清晰的听见外边的音乐但又不会那么吵,只是这些音乐节奏感实在太强了,让人情不自禁的随着那个旋律嗨起来。

    张东喝着酒下意识的晃着脑袋,眼光始终就在楼下那些性感身体上扫来扫去,虽然可能吃不着不过并不妨碍眼睛多吃一下冰淇淋,再说了晚上还有左小仙这个性感大妖精在张东倒也耐得住性子,毕竟也不能出去乱来还不如老实的呆着等着那妖精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酒吧中央的舞台上DJ卖力的摇晃着脑袋,酒吧里的DJ是女的这一点比较少见,尽管她戴着鸭舌帽长相很普通,不过小背心包裹下的乳房随着摇晃也满有看头的,打扮得再中性但身材依旧惹火得让人瞠目结舌。在张东眼神挪过去的一刹那,女DJ突然拿起了话筒,大声的喊道:“姐妹们,最嗨的时间到了,如果你们还穿着厚重的衣服羞答答的缩在角落里那就太不应该了,瞪大了你们的眼睛好好的看,我们的热歌劲舞马上来了,把酒喝下去,情绪他妈的给我嗨起来。”

    全场瞬间一阵的沸腾,女人们高举着手明显露出了期待无比的眼神,在究竟的刺激下仿佛疯了一样的摇摆着身体,全场都可以看见一头头瀑布般的长发在疯狂的摇摆着。音乐在这一刻也变得缓慢而又轻快,没了之前那快速的节奏不过更似是暴风雨即将要到来的前奏一样,安静中又有一种渴望暴发的压抑和沉闷。

    全场的女人都尖叫起来了,不管酒喝得再多但都清楚这音乐在传达着什么信号,那就是如同积聚的火山渴望暴发一样,压抑中蕴涵着似乎是引起身体共鸣的暴动。

    “来吧,我们最受欢迎的美女们可,你们难道对自己的身材不自信么!”DJ激情的呐喊起来:“现在是最嗨的时刻,不要那些狗日的害羞,丢掉那些狗屁一样的矜持,舞动你们的身体和我们一起嗨起来,就是你们那翘翘的小屁股,还有把你们的胸都给我甩起来。”

    沉寂已久的音乐在这时突然随着一声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而火爆起来,一刹那强烈无比的节奏感和刚才的安静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火热的氛围里可以说瞬间就点燃了人们的激情,DJ粗鲁的话又蕴涵着刺激性,在酒精和音乐混合的作用下全场立刻发出了铺天盖地的呐喊声。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中,三个高挑而又性感的身影走上了舞台,完美到极点的身材瞬间就让人是眼前一亮。

    每一个最少都是170以上的身高看起来身材特别的火辣,曲线上简直挑剔不出仁慈的瑕疵,站在一起简直是在完美的演绎着女人曲线该有的比例。有这样的身高那不用怀疑的就是腿长,三个女人个个身材都特别的正点,装束一致一眼扫过去特别的养眼,她们的出现更是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一个高潮,毕竟在场的都是色女,看见三个这样的尤物出现当日是瞬间激发了如狼群般的冲动反应。

    三个女孩上场就立刻一手叉腰微微倾斜的站着一动不动,这个姿势更是勾勒出她们身材的匀称和火暴。一样是长发披肩不过戴着贝雷帽看不太清容貌,但这一身朋克的打扮特别的有冲击力,或许该说女人只要身材好长得漂亮的话怎么打扮都有韵味。

    中性的打扮,或许在这个场合最有刺激性,但无疑紧身的穿着最能显示出引以为傲的身材。在这样的诱惑面前不管是扮演P还是T的人都会控制不住的沉沦其中,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说难听点是个人都会在意外表,如果有这样一位伴侣的话可以说对谁而言都是一件特别性福的事。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细看之下一口啤酒都快喷出去了,站在最前边身材最是火辣的那个居然是左小仙,看这个站位来说她居然是这次的领舞。以前光知道她喜欢运动,喜欢韵律操之类能美化身材的东西,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会跳舞,而且现在身为大老板居然还亲自上阵,这一幕让张东极是诧异不过也充满了隐隐的期待。

    身后的两个女人有些远看不太清长啥样,不过大约的一看姿色也是不错,但论起身材的话与左小仙那完美到让人喷鼻血的劲暴却是一点都不逊色,可以说吹毛求疵的话只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她们身上穿得更是清凉,一件黑色的抹胸就像是泳衣一样只能包裹住胸前那饱满到极点的肉球,当然了包裹的地方只有一半露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让人遐想连连。

    这种穿着自然是露出了纤细的蛮蛇小腰,平坦的小腹十分的匀称,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柔弱反而充满了运动感十足的结实。最让人喷血的是她们那短到吓死人的短裙,虽然肯定有穿安全裤不过那尺寸还是会让人忍不住咽着口水联想着下边那涟漪无比的风光,尤其那短裙还特别的紧身凹显出臀部的挺翘结实,这样三个惹火的尤物往舞台上一站自然是魅力十足,别说张东看傻了眼,全场的女色狼们更是在这时候一片的哗然。

    三人上台后都低着头把动作定格下来,即使没任何的举动都让人为之疯狂,因为光是她们的身材就足够引起让人发疯的犯罪念头。

    压抑的音乐一直持续着,破碎的玻璃声一声接一接,当似是爆炸般的轰鸣声响起时,DJ立刻难掩激动的大喊道:“扭起来!”

    第三章、惊喜or包养

    轰鸣无比的音乐响起,带着印度风格那种曼妙的性感,除了劲爆外还带着妖魅无比的诱惑,伴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台上的三人立刻翩翩起舞,自然不可能是那种多他妈高端的舞种,在这时候只有性感的现代舞才会让人疯狂。

    幅度巨大的肢体动作,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性感的冲击,性感的躯体动起来的一瞬间就让人忍不住大声尖叫。

    性感火辣的打扮本就让那魔鬼的曲线显得特别的诱人,无比有力的肢体动作更是充满了阴柔中十分少见的力量,加上修长高挑的身材和完美到魔鬼一样的曲线扭动时的剧烈。三个尤物在舞台上刚一动起来瞬间就群情沸腾了,举手投足间充斥着让人几乎要疯狂的妖娆,哪怕是手臂的一个挥展都带着有力的舒展,带着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性。

    全场一片的沸腾,在场的人全都因为那性感到极点的舞姿发疯了,氛围进入到了一个全所未有的高潮。张东看得亦是血脉喷张,从没想过左小仙跳舞竟然跳得这么好,身体的扭动每一下都充满了SEXY到极点的诱惑,那无比熟悉的身体此刻挥洒着汗水卖力的舞动着,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勾引你的灵魂,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撩拨情欲的高涨。

    完美的身材如此美妙的舞动,每一个动作都把这些身体的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甚至让人感觉连她们发丝疯狂的飞舞都是一种散发着情欲信息的诱惑。

    张东看得瞠目结舌呼吸急促,不可否认这样的舞蹈实在是勾魂夺魄,光是视觉上就能让你感觉到血脉喷张的原始冲动。

    难道所谓的惊喜就是这个,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错,最起码张东知道她这一曲舞是为自己而跳的,虽然方式独特但也能让张东感觉到地男子主义心理的满足。

    热舞中的左小仙总是控制不住的把视线朝上看,甚至是时不时的朝这个方向做着飞吻的动作,扭着翘臀摇晃着似乎是刻意在勾引张东一样,虽然距离有些远灯光也有点暗,但若隐若现的依旧能感觉到她闪亮的眼眸总是看着自己,即使没任何的交流但依旧是一种能撩人心动的诱惑。张东瞬间就感觉血液澎湃,心里清楚左小仙身为老板娘完全没必要去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她的性感来博得顾客的眼球,她今晚这样做是经过精心的准备,想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她别样的妖娆和诱惑。

    一曲热舞特别的火辣劲爆,张东也忍不住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晃起来,眼神全被左小仙那动感的舞姿吸引着,她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献给自己的,对于火辣开朗的她而言这就是最好的取悦方式了。张东一刹那感觉到了她那种表达爱意的方式,而能给于的回应就是跨下巨物在这视觉冲击的撩拨下开始充血发硬了。

    左小仙的舞蹈是性感的,每一个动作都妖冶无比即使是那些专业的舞者都比不上,一向喜欢锻炼的她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的有力让人十分的震撼,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同时也让整个场子彻底的疯了起来,无数的女孩开始兴奋的尖叫着一起舞动她们的身体。

    更甚者有的人情不自禁的抱着扭动开始亲吻起来,大庭广众之手手控制不住的在对方身上抚摸着,似乎除了这样激烈的方式外根本没办法发泄她们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激情。全场的人一起起哄之下有发疯的直接从衣服里把胸罩拉了出来高高的举起不停的挥舞着,声嘶力竭的发出了兴奋的叫喊声,而羞涩一些的已经成双成对的往卫生间间里跑,从满面的潮红和急色的模样看鬼都知道她们要去干什么。

    全场的人都疯了,除了夜场该有的嗨劲更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发起了情,可想而知左小仙的这一舞撩起了多少色女的情绪让现场的人嗨成了什么样子。

    足足三十分钟的热舞,整个酒吧里一直保持着疯狂的情绪,不少人更是狠灌着酒不停歇斯底里的呐喊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们在日常生活力的压抑。而不少人认识左小仙是谁,呐喊声中不缺乏什么小仙我爱你之类的大喊,有粗俗点的更是高喊着左小仙老娘要操死你之类的狠话,声音特别的高亢一瞬间让张东都有些惊到了。

    在音乐渐渐小下来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热舞的三个女孩气喘吁吁的,再好的体力也是在这时候也是筋疲力尽了了。毕竟是真正卖力的舞动,每一下的扭动都是倾尽全力没半点的偷工减料,和往常酒吧看到那种卖弄风骚又绵软无力的所谓舞蹈不同,三个女人台上的这一曲刚是展现出的体力和力量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全场掌声雷动不少人都吹起了口哨尖声呐喊着,这一曲热舞无疑把气氛推向了一个颠峰的高潮,很多人甚至是意犹未尽的呐喊着再来一曲。

    左小仙的眼神朝张东的位置看了一下,气喘吁吁的她拿过了DJ递过来的麦,好不容易才把气顺了过来,立刻是娇声喊道:“告诉我,老娘身材好不好,漂不漂亮啊。”

    “小仙姐,我们爱你啊。”全场瞬间都疯了,一阵阵喝彩的尖叫此起彼伏的响起,音乐和酒精的刺激之下所有人都是亢奋的。

    “干了。”左小仙直喘气,拿起一瓶啤酒示意了一下,又朝张东的方向晃了一下后直接诱惑性的舔了舔瓶口,瞬间就豪迈的一饮而尽。

    那陶醉无比的表情和脸上的红润,仿佛是在自己跨下口交时的模样,含的不是啤酒瓶子而是自己的命根子。张东顿时就心头一热,拿起酒瓶也是一饮而尽。跨下始终是保持充血的状态,不得不承认左小仙跳得实在太好了,全场疯了不说自己这种老油子情绪也被点燃了,这时候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她按在跨下,享受那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肉体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着,扭动着性感动人的身体来回应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

    “大家继续玩,哈哈,老娘不奉陪了。”左小仙哈哈的一笑,在观众的情绪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狡黠的吐了吐舌头,猛的跑进了一边的员工通道里。

    另一个女舞者,身材相对而言比较棒的那个速度也特别的快,在左小仙跑的时候她也是迅速的闪了人,似乎是早有默契一样把刚才的舞伴直接丢在台上。左小仙的热舞让人感觉惊艳无比,但其实那个左边的舞者也特别的显眼,论身材和舞姿一点都不比左小仙差,甚至张东觉得另一个人是多余的,如果只有这两人在的话跳的舞肯定是最诱惑的,因为剩余的那一位和她们一比就逊色了,不管是舞姿还是身材都差了一个档次。

    左小仙和那个尤物一跑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无数的色女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开始不满的叫嚣起来,DJ在一边开始放音乐煽动情绪也控制不住。不过好在剩下的那个女人似乎轻车熟路一样,直接下了台一桌接一桌的敬酒,其间不少女人都和她开始调情,有的甚至把手伸到她的胸衣里开始享受她乳房的手感,看得出她也喜欢这种情绪高涨的混乱感觉所以一路被占尽了便宜也很是开心,甚至直接搂着那些占她便宜的女人疯吻起来。

    场面实在太淫荡了,剩的这个舞者四处喝酒被人占便宜,又肆无忌惮的占着别人的便宜。似乎她就喜欢这种众星捧月般的感觉,所以是乐在其中又特别的快活,过份者甚至胸衣被人扒了她都满不在乎,露出了胸前雪白的乳房也无所谓。

    张东只是扫了一眼就没兴趣了,女人的身体固然是诱惑的,即使风韵不同但也有档次之分,起码于现在的张东而言是不可能看上这种算是略微漂亮一点的女人。

    不过场面的淫乱张东看得那叫一个血脉喷张,舔着嘴唇忍不住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心里期待着这门打开的一刻左小仙汗淋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该是何等的性感。

    整个场的气氛因为这个热舞而嗨起来,底下的女人玩得无比的疯让人热血澎湃,但对于张东而言现在满心期待的只有左小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个想法冲动得就和梦魇一样,刚才她跳舞时的一举一动,她身体每一次的扭动都充满着让人无比疯狂的诱惑性,张东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只有把她压在跨下好好的享受那性感要套的身体,这个冲动已经灼热到几乎要疯狂的地步。

    那头长发舞动时在半空中飞舞十分的诱惑,张东迫不及待的想看着她在跨下摇晃时的场景,把令全场垂涎的性感尤物压在跨下征服的感觉肯定是爽到了极点。

    门嘎吱一声的开了,左小仙依旧穿着热舞时那性感无比的装扮,手上拿着大包包,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休息不过来的喘气声,语气难掩着几分骄傲:“老公,怎么样,我跳的舞不赖吧。”

    小腹紧紧的收缩着,快速的呼吸让饱满的乳房也上下起伏着,那呼之欲出的感觉特别的有诱惑性。更绝的是她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的香汗特别的显眼,少量的衣服包裹着最羞涩的地带但露出的地方同样让人感觉诱人无比,白皙的肌肤,大长腿,小玉臂,点点滴滴组合起来让人感觉荷尔蒙都高涨了。

    衣服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更显曲线的火辣,一头长发也是湿淋淋的附着在肌肤上,黝黑发亮和雪白无暇成了最好的对比,这种黑白分明仿佛是最好的点缀一样散发着让人难以抵御的诱惑。

    “太漂亮了,一看就硬了。”张东立刻站了起来,裤裆中间那高顶的帐篷就是最好的赞美了,没什么甜言蜜语比这更直接。

    左小仙瞥了一眼随即咯咯的一笑,把包包往沙发一甩就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过进来的可不只她一个人。在左小仙进来以后一个同样高挑性感的身影也走了进来,一样的穿着,与左小仙一比一点都不逊色的好身材,赫然是另一位让人眼前一亮的舞者,此时她们同时的出现让张东感觉眼前有一些发黑了。

    身材上一样的性感是一回事,想来也是经常锻炼所以火曲惹火是正常的,问题是这个舞者长得特别的漂亮,五官很是精致组合在一起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娇好容颜让人惊艳。有点神似林允儿又感觉有几分面熟,张东瞬间就楞神了,左小仙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酒就喝,眼见张东露出了吃惊的模样顿时呵呵的一笑:“东哥怎么了,看见我们酒吧第一美女宁儿也傻了,你这样见多识广的色狼还会傻眼啊,我真是开了眼界了。”

    “安雪宁?”张东瞬间反应过来,可不是嘛,长得很像林允儿。感觉上是幼丹的成长版,又是少妇安雪影的年轻版,混身散下散发着女人最美年华的柔媚,这样的容颜除了她那个妹妹安雪宁外还能有谁,虽然没见过面但早就知道她是在夜百合上班的,现在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老板还知道我啊。”安雪宁咯咯的一笑也坐了下来,猛的抱住了左小仙的胳膊依偎在左小仙的身上,面色显得陶醉而又疲惫。身为夜百合最受欢迎的舞者她自然也是个百合了,而说实话论起容貌和身材安雪宁自然不差,但性感火辣又媚骨天成的左小仙更配得上第一美女的名号,想来如果她们勾搭成奸的话毕竟爽的应该是安雪宁。

    “废话,谁不知道啊。”张东正经的说着,不过却是朝左小仙投去了恼火的眼神,现在这时候带她来不是捣乱么。这么好的环境肯定是得好好的欢爱一下才对,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电灯泡干什么,尤其百合这圈子其实双性恋并不多,张东真没妄想过她们是一起上来献身的。

    “雪宁,换衣服,我们一会吃夜宵去!”左小仙倒是暧昧的一笑,推开了安雪宁后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到了张东的面前后妩媚的一笑,慢慢的在张东的面前跪了下来。

    “干嘛!”张东心跳有些加快,心想难不成左小仙专门找了个电灯泡来观战,有时候这妖精的做法让自己有些了解不了,但无疑如果是这种疯狂的话张东根本拒绝不了。

    “强奸你,半次……!”左小仙妩媚的一笑,猛的把张东的裤子拉了下来,当已经硬得发热的命根子弹跳而出时她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一边摆弄着脑袋吞吐着一边满意的哼着,小手慢慢的绕到身后解开了小胸衣的带子,让一对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美丽乳房直接挤在了张东的大腿上。

    丁香小舌的舔弄柔软而又舒服,就似是灵活的毒蛇一样让人舒服异常,张东爽得哼了口大气,但因为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感觉上还是有点尴尬。左小仙一看更是狡黠的一笑,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腿根,一边啧啧的舔着命根子一边诱惑般的说:“老公,你好好的看着哦,我们雪宁小姐的身材也是一极棒的。”

    话音一落,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回头看着隐隐红脸的安雪宁,语气有些僵硬的哼道:“忘了之前我怎么和你吩咐的么,你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不肯喜欢我的男人,你们家那些事谁能出来帮忙,如果不是他的话你父母现在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话一说完,左小仙直接含着龟头啧啧的吞吐起来,小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的时候甚至低下头去开始舔起了张东的睾丸,表情无比的虔诚和陶醉。张东这时候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不过眼神下意识的一看鼻血几乎要喷了,因为安雪宁咬了咬下唇后投来了嫉妒而又羡慕的眼神,小手已经伸到背后把那被汗水浸湿的胸衣脱下了。

    安雪宁的动作有些扭捏,与之前在热舞时那开放的动作一比更让人浮想连连,尤其是脸上隐隐的羞涩。这动人的容颜像是幼丹的成熟版,又似是安雪影的年轻版,一样是娇美无比的容颜但在这时候却让张东感觉血脉一阵的喷张,心底里对这对母女花的遐想在一瞬间澎湃到了一个极点。

    安雪宁的动作很轻,低着头的时候微细的咬了一个下唇似乎有些不情愿,这动作一瞬间就带来了无尽的诱惑感。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胸衣就掉到了桌子上,那黑色的小胸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似乎飘散着身体的香味和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很是迷离,而这一掉的时候她混身一颤,双手本能的想抬起来但又在一僵硬后放了下去,强忍住了要遮掩乳房的本能。

    一对饱满的乳房这样一跳让人感觉眼花缭乱,这是一对和左小仙一比也毫不逊色的美乳,浑圆而又特别的挺翘,因为锻炼的关系形状显得特别的漂亮圆润。小巧的乳头就如少女般粉嫩,就似是一颗小小的红豆一样看起来特别的诱人,那鲜艳无比的颜色因为跳舞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硬,一瞬间就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特别的动人。

    安雪宁把帽子丢在了一边,因为热舞的关系发丝凌乱,有些潮湿贴在了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披头散发的模样扭捏间又带着无尽的诱惑,安雪宁犹豫间咬了咬牙,有些难为情的看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拉开了短裙的拉链,将小短裙和底下的安全裤一起脱了下来,一瞬间的动作让张东都有些瞠目结舌了,因为她脱的时候特别的果断,几乎是不给张东任何反应的时间。

    满是香汗的安全裤带着薄薄的小内裤一起放在了桌子上,安雪宁就在眼前这样俏生生的站着,双手不安的往背后一放红着脸任由火辣的身材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张东的面前,脸上带着点点羞耻但又颤抖着任由这具裸体第一次展现在男人的面前。明显她也是有锻炼过的,高挑的身材却有着一对十分饱满的美乳,乳房很是挺翘浑圆一点都不下垂不说,形状保持得很有美感挂在她的胸前简直可以说是完美的点缀。

    赤裸的身体似乎因为紧张乳房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双腿修长而又健美,阴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修饰的。已经剃了毛所以是白皙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的粉嫩,安雪宁这一刻无疑很是紧张,目不转睛的看着左小仙跪上地上为张东口交着,男人巨大的阳具让她的呼吸略微有些停滞,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眼里闪过一丝吃醋的意味,那种感觉似乎左小仙就是她心里的仙子,而当仙子堕落凡尘露出这样淫秽的姿态时她很是嫉妒但又有些接受不了的兴奋。

    左小仙啧啧的舔着睾丸,舔得无比卖力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调戏的说:“宁宁,快穿你的衣服,别忘了我是怎么吩咐你的。”

    “啊!”安雪宁木讷的答应了一声,随即红着脸打开了随身的包包把衣服拿了起来。

    所谓的衣服其实是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而已,款式很是独特不过说到底没什么情趣诱惑的亮点,安雪宁直接是真空的状态把裙子穿了起来。这一身装扮无意中平添了一种端庄的感觉,她身材很是高挑这一穿隐隐又有着说不出的妩媚,从刚才到现在感觉都是个听话的洋娃娃一样,让人心神荡漾间忍不住开始对她产生了调教的兴趣。

    安雪宁的脸上还有运动过后的红润,身上汗粘粘的,这连衣裙让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看起来更是诱人。左小仙回头朝她妩媚的一笑后继续啧啧有味的含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吐着,手只是轻轻的一招安雪宁犹豫了一下就慢慢的走了过来,她的呼吸明显开始急促了,当看着左小仙满面陶醉的为张东口交时即使强装镇定但也有些慌乱。

    因为这一切是发生在同性恋酒吧里,所谓的男欢女爱似乎不该在这出现,特殊的环境下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而左小仙无疑是这里女色狼们觊觎的大美人,看着这个多少人的梦中情人跪在男人的跨下温顺的模样,这对于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左小仙的舌头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慢慢的延着龟头饶圈,抬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似乎是在捕捉张东表情上的变化,想看张东对这个她送来的惊喜是不是满意。

    安雪宁在一旁似乎有点手足无措,在夜百合呆了那么久明显她也是喜欢女人的,面对男人的时候难免就有些紧张。左小仙含弄了一会后吐出了龟头,又放荡的舔了几下后猛的站了起来,背对着张东扶住了玻璃,声音娇媚的哼了起来:“老公,受不了……你先干我,干完了在仙再给你好好舔……”

    “我看看,我们小仙大妖女怎么那么饥渴啊。”说实在的旁边多了一个陌生人张东有些不习惯,如果是自己刻意制造这种荒淫的环境对方要是自己觊觎的女人,那无疑张东肯定开始上下其手占尽便宜享受齐人之福了,问题是这安雪宁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她很大方的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衣服,但自问是老色狼的张东还是感觉有些拘谨。

    左小仙妖娆的摇晃着小蛮腰,挺翘饱满的嫩臀在摇晃着似乎是在诱惑张东一样,这一刻那包臀的小短裙似乎充满了让人想去抚摸的魔力一样。张东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扶住她雪白的美臀摸了起来,突然脑子里邪念一动回头看了看已经满面通红的安雪宁,猛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过来,嘶着声说:“来,让你们小仙姐先爽一下。”

    “坏蛋!”左小仙回头吃吃的笑着,看着张东有些拘谨的模样笑得更是放肆了,这色狼看来还不到那种人尽可夫的地步,最起码你给他送上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都没立刻动手,这老实劲瞧着有几分可爱。

    安雪宁啊了一声红着脸到了左小仙的身后,眼见左小仙朝自己妩媚的笑了起来,心跳一时控制不住的有些加快。安雪宁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在旁满面期待的张东后还是慢慢的跪了下来,跪在了左小仙的身后双手抱住了这双修长健美的美腿迷恋的抚摸起来,左小仙顿时仰起头来呜了一声,娇滴滴的说:“雪宁,别害羞……让老公看看你的舌功哦,小仙姐很想舒服一下,你可千万别玩什么扭捏矜持知道么?”

    “好的……”安雪宁小脸通红,毕竟有个男人在她也觉得不自在,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拉下了左小仙的短裙,娴熟的把里边的安全裤和小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卡座的灯光有些昏暗,但依旧可以看见左小仙那饱满粉嫩的阴户已经是潮湿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分泌的爱液,但无疑那股泥泞散发着情欲的诱惑让人感觉意乱情迷。安雪宁面色一阵的迷离,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左小仙结实而又饱满的美臀,很是陶醉般的嗅了一下慢慢的凑了上去,小嘴似是亲吻一样温柔的亲着左小仙那漂亮的阴唇。

    “呀……”左小仙舒服的混身一颤,双手扶住玻璃后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哼道:“雪宁,你别那么斯文了,一会还要让你给老公口交呢,快点……”

    这话让张东感觉血脉一阵喷张,安雪宁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左小仙已经做好了她的思想工作,眼神只是娇羞而又忐忑的看了张东一眼后就强定着心神,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着左小仙迷人的嫩穴,小舌头灵活无比的往里钻着,牙齿轻轻的刮着阴唇,动作无比的娴熟缓慢中带着无尽的诱惑。

    安雪宁的表情渐渐的陶醉起来,在情欲的刺激下似乎忘记了张东的存在,陶醉到几乎有些虔诚的地步,整张脸埋在左小仙的腿间贪婪的舔弄着,舌头使劲的往里钻似乎想把这里分泌出来的爱液全部舔吃干净。

    “好,你舌头,真长……呀……”左小仙舒服的呻吟着,轻轻哼哼的舔着嘴唇,小模样分外的妖娆看得一旁的张东命根子都跳动起来。

    没道理两个女人在这亲热自己在旁边看大戏啊,张东越看感觉嗓子越干,忍不住凑上前去想推开安雪宁享受一下左小仙成熟动人的性感娇躯。安雪宁似乎有些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张东的意思只能抬了抬眼准备离开,谁知道这时候左小仙轻哼了一下,似是哭泣般的呻吟道:“老公,你,你等一下,我我想让雪宁先把我舔高潮一次…呀,你忍忍…人家还有更大的惊喜给你呢……”

    左小仙的话让欲火焚身的张东楞了一下,思想瞬间就和本能的冲动来了一场俏无声息却轰轰烈烈的天人交战。在这一刻左小仙似乎怕冷落了张东,猛的抓住了张东的命根子拉了一下,小嘴一张含了进去激烈的吞吐起来。

    安雪宁继续为左小仙口交着,女人柔软的舌头带来的感觉或许有些差别,但同样了解女人的她那技巧娴熟的舔弄带来的快感无疑是致命的。左小仙舔着龟头吸吮得很是用力,头部的前后摇摆也有些疯狂,一头散乱的发丝随着飘动看起来更是狂野动人。

    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着位置让她更好的给自己口交,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享受着这性感小嘴带来的快感。和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不同,左小仙是狂野的,在快感的侵袭下不只是吞吐的速度很快小嘴包裹得很是有力,甚至好几次龟头都进了她的喉口享受到了深喉的服务,这样痛快的感觉张东也是舍不得停下。

    小小的卡座里,慢慢的姿势调整得每个人都很舒服,但又透着一种极端慌淫的感觉。左小仙整个小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饱满的乳房被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乳头的磨蹭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哼哼声更是急促,但她始终是抬起头来抱着张东的大腿,疯狂的吞吐着嘴里这根让人沦陷的巨物,贪婪的舔去充满男人味道的分泌物。

    而在她的身下,安雪宁也浑然忘我的舔着她那迷人的粉红嫩穴,虔诚而又陶醉之时已经控制不住一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起来,眼神或多或少会复杂的看着张东,男人脸上扭曲的表情很奇怪的不会让她厌恶,但因为这个讨厌的男人在她只能强忍着身体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冲动,如果是平时的话她的手就会控制不住伸到真空的裙子里,去抚摸自己那早就潮湿泥泞的羞涩地了。

    空气里只有啧啧的舔弄声,张东粗重的喘息无疑更是响亮,在左小仙疯狂而又猛烈的口交中体会着这个妖精带来的快感。这是一种思念的宣泄,让人越发的冲动欲望也更是澎湃,张东脑子稍微一清醒就会控制不住的想她说的更大的惊喜是什么,难道不只是把安雪宁送给自己一起双飞,这里还有其他她认为自己看得上眼的女人?

    张东脑子的想法只有一恍惚的时间而已,因为命根子传来的快感无比的剧烈,左小仙的双手捧着睾丸不停的爱抚着,动作轻揉就似是在捧着什么圣物一样带来了一种痒痒的酥麻。而她的吞吐又是那么剧烈,狂风暴雨般接连的给自己深喉的享受,在疯狂的摇摆中口水甚至已经滴到了地上,即使她时而会露出难受的表情但动作却从不曾有半点的停滞和缓慢。

    在这诡异的氛围之中,左小仙突然停了下动作,含住龟头发出了啜泣般的呀呀声。娇美的身体僵硬的痉挛了足有两分钟后瞬间软了下去,含着龟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带着迷离的水雾,微张的小口越来越多的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到了地上。

    高潮侵袭下的身体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看起来妖娆万千,无力的喘息间左小仙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久久回不过神来,亦没半分力气再帮张东口交。而安雪宁则是温柔的亲吻着左小仙颤抖的阴唇,给于左小仙最是甜蜜的爱抚,脸色上已经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起来分外的动人。

    张东抚摸着左小仙的头发,在这一刻亦是温柔无限,因为她火热小嘴的包裹即使没有动作依旧带来了让人十分舒服的感觉,小嘴下意识的收缩着尽管没吞吐时那样的剧烈但依旧有着十分清晰的快感。

    左小仙急促的喘息间张东忍不住看了看还埋头在她腿间的安雪宁,这一刻不知道哪来的默契安雪宁也大着胆子看了张东一眼,视线对接的时候那双动情的眼眸里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情欲的水雾所掩埋让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媚眼如丝。

    张东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瞬间就有些心痒了,或许是因为她眼里情动的闪烁,也是因为没了一开始的陌生感所以心潮就控制不住的澎湃起来,开始对这个身材并不逊色于左小仙的尤物也产生了空前的冲动。

    安雪宁难为情的低下了头,男人眼里的欲望她懂,那是一种仿佛要把人融化一样的灼热。

    张东脑子一热正想行动的时候左小仙幽幽的哼了一声醒了过来,无力而又迷离的看了看张东一脸色意,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臭老公你憋不住了是么,那你就上啊,我可和你说咱们雪宁的小穴可紧得很,就和个小处女一样包你爽哦。”

    她要不这么说的话张东立刻就上了,现在左小仙这么一开口张东反而有些迟疑,左小仙忍不住咯咯的一笑慢慢的站了起来,似乎赞赏一样摸了摸安雪宁的小脑袋,一副挑逗的口吻说:“咱们老公不知道是有色心没色胆呢,还是惦记着更大的惊喜,居然硬成这样还能活生生的忍下来,真是让人佩服啊。”

    安雪宁始终有些不好意思,左小仙的话确实也很是没有遮拦,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小妖精,敢调戏我,看来不振一下夫纲的话你都不知道咱们家还有家法。”张东看着她那雪白无暇的阴户,瞬间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跨下的命根子也激动的跳了一下。

    “好啦老公,不逗你了,走,找个地方人家再满足你。”左小仙咯咯的笑着,抱着张东迷恋的吻着张东的胸膛,极尽诱惑的说:“想不到我老公能这么听话,看在你这么能忍的份上晚上保证你爽到极点哦。”

    左小仙说这话的时候狡黠的一笑,费尽心机撩拨张东又让张东不上不下的,于理而言一向放得开的大妖精不可能有这种调戏张东的耐性。今晚的感觉满满的都是阴谋的味道,按理说小别胜新婚这一晚该是热情而又激烈才对,可左小仙带着自己到酒吧来似乎是别有目的。

    应该和安雪宁有关,大妖精这样处心积虑的挑逗自己肯定心有鬼胎,难道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向她展现自己的耐性?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似乎左小仙特别刻意的想告诉她,和男人在一起除了性爱外其实也有恩爱,难道是故意在她的面前秀恩爱?奇了怪了?

    张东满心的疑惑,还待追问的时候,左小仙就亲了龟头一下把张东的裤子拉了起来,一脸满意的说:“老公你先穿好衣服,我们走吧!”

    安雪宁在一旁很是乖巧的拿来了一套连衣裙,左小仙咯咯的一笑直接真空上阵穿了起来,在张东面前如是蝴蝶般的转了一个圈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安雪宁脸红红又带着慌张一样的看了张东一眼立刻低着头跟在她的身后,看她的模样在左小仙的面前就是个乖巧温顺的小媳妇一样,甚至严重一点来说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仆一般。

    左小仙刚才的表情难掩得意,安雪宁的态度也是一瞬间起了点变化,所谓的惊喜是和她上床的话倒是一件不错的事,但问题是张东就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她们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一样。

    事到如今再怎么冲动张东都能忍了,因为左小仙提出的惊喜很是诱惑不说这个环境虽然刺激但地方太小也玩不开,那还不如索性就去开个大房间好好的折腾一晚上,除了左小仙外张东也开始对安雪宁那成熟高挑的身材心痒起来。

    三人悄悄的经过走廊贼一样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张东很自觉的跑去开车,左小仙和安雪宁上了车后张东立刻忍不住说:“要是没地方的话去远东酒店吧,我定个大房晚上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那个一会再说吧。”左小仙在后座,一把拉过安雪宁搂在怀里,纤细的玉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轻轻的撮揉起来,意味深长的说:“老公,我先带你去个好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惊喜是什么了。”

    安雪宁混身一颤,一瞬间眼里浮现出复杂的意味,有兴奋,有纠结,有不安也有丝丝的哀伤。但她依旧乖巧的没有说话,在左小仙的玩弄下就如是一只乖巧的猫眯一样,除了急促的喘息外根本没任何反对的意思,反而是渴望一般的往前迎了一下更方便左小仙下流的动作。

    “路还有点远,雪宁你自己弄一下,别让你的身子冷下来哦。”左小仙放肆的笑着,报了一个地址后邪邪的一笑,抓住了安雪宁的手在她娇羞的注视下慢慢的放到了她自己的裙子里边,轻车熟路的找到那早已经动情潮湿的美妙地按了上去。

    “仙姐……”安雪宁害羞的嘤了一声,不安的看了看张东后还是闭上眼吐了口大气,在轻轻的呻吟声中小手慢慢的滑开自己那紧闭的阴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敏感的阴缔按了起来。

    “对,这样多乖啊。”左小仙哈哈的笑了起来,搂住她给于一个舌吻似乎是在奖赏她一样。安雪宁呜的一声似乎更兴奋了,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在裙子底下的手进出的速度更快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魔力让她这样的听话,竟然当着张东的面自亵着只有一刹那的犹豫。

    张东从后视镜里看得是目瞪口呆,对于大妖精的手段真能说是五体投地了,真是想象不出她到底怎么调教能把安雪宁调教到这种地步。后边香艳的场景和女人动人的呻吟喘息让张东一阵的失神,车子一不小心开得都有些摇晃了,为了安全张东只能深吸了一口大气强定着心神,控制着自己不再去看后边那香艳的场景,但不可否认光是听声音依旧会让人遐想连连。

    张东感觉混身的血液越发的灼热,控制不住的朝海绵体聚集着,让自己的身体几乎处于一个随时都要被烧焦的状态。

    而看着张东强忍欲望的模样,再看了看在自己怀里手淫得越来越投入的安雪宁,左小仙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得意的娇笑,这阵蕴涵媚意的笑声似是撩人心潮的魔音一样,让张东感觉温度更高了,也让安雪宁的呻吟开始控制不住的高亢起来。

    第四章、母女同夫的交易

    左小仙说的地点是松山区刚落成不久的一个公寓楼,说是新落成的不过楼下的店面很多已经装修完毕在营业中,外表十分的奢华高档看起来还满不错的,最少在路面上来看灯光一片的催促很是热闹。

    美中不足的是入住率似乎很低,这么高的大楼一眼看过去亮着灯的没几户,大概是因为在这买房的人多是出于投资的目的所以真正入住的也不多。而且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即使有的人家是买来自住的也没闲钱立刻装修,本来是挺不错的一栋楼楞是给人感觉无比的冷清,上下两部分截然不同让人看了有些傻眼。

    车子开到了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车刚一停稳当张东这才松了口大气,一路上的遐想连连总算不会影响到安全问题了。张东脑力邪火一烧刚想干点什么的时候,听见的已经没有安雪宁那动人的呻吟了,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到了!”张东忍不住回头一看,安雪宁已经满面的潮红软倒在了左小仙的怀里,娇美的身体时不时的痉挛着,小手无力的垂下手指上尽是淋漓的爱液,多得甚至延着纤细的手指往下滴,看那副迷醉的模样明显她已经通过自慰得到了高潮的洗礼。

    擦,看着这震撼一幕张东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尤其左小仙的笑那么暧昧还带着挑逗的意味,张东开始考虑要不要在这玩一下车震了。可操蛋的是看起来没多少人在这住不过还有很多装修工人在进出着,一辆辆运着装修材料的车不停的开进来,说是昏暗但其实灯光也很透亮,真在这乱来的话那等于是免费的春宫大戏送福利,尽管郁闷得很不过张东可没慷慨到这种地步。

    这个可恶的妖精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等一会有时间有条件的,看老子怎么让你见识一下张家的家法,到时候乱棍之下你不哭爹喊娘老子和你信。

    张东恶狠狠的咬着牙的先行下了车,抽了根烟的功夫后座的车门才慢慢的打开,左小仙挤眉弄眼的笑着显得特别的暧昧,似乎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让张东更是咬牙切齿。在她身后的安雪宁低着头脚步有些发虚,走起路来微微的踉跄不过好在也不严重,小裙子轻飘飘的摆动着让人忍不住遐想着裙子底下那美丽的羞处这会该泥泞成什么样。

    张东不怀好意的一笑,安雪宁面色更红了,不过还是扭捏的走在前边带着路。

    大半夜的出现这两个迷人的尤物着实是让人精神一振,过往的工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啧啧的打量着,意淫是不可避免的不过他们也不敢出言调戏,倒不是因为张东多有他妈的王八之气能震慑住他们,只是一看这辆SUV就知道是不能招惹的有钱人。

    跟天斗,跟地斗都不跟官斗,而没钱的还不能和有钱的斗,所以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瞎了狗眼的人来找麻烦。

    停车场有电梯可以直接乘坐,三人进了电梯以后还挤进来一个明显是去买夜宵的大妈,反正这里边有监控摄像头张东也没打算胡来,所以这一路显得特别的正经,气氛也是难得的沉闷。目的地是这栋公寓楼最高的一层,刚出电梯的时候左小仙就暧昧的一笑,在张东跨下的帐篷摸了一把后咯咯的笑道:“老公,这一层现在还没其他的人住,一会再怎么尽情的叫床都不会有人听见哦,你要不要在走廊里先来一炮啊。”

    “你个小妖精调戏我一晚上了,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张东故意恶狠狠的瞪着她,露出了那种色狼淫贼之类才有的猥琐笑意。

    “人家也是为了让你养精蓄锐嘛!”左小仙咯咯的笑着抱着张东的胳膊摇了起来,隔着衣服贴在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上,一边磨蹭着一边还娇滴滴的哼道:“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可全是为了你好,我左小仙可是那种纯洁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调戏你呢。”

    说话间她又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狡黠,明显这还是调戏的一种。

    “是是,您在百合界还德高望重呢。”张东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心想善良的话或许有可能,纯洁的话这个站于两性的角度而言也对。问题是您玩女人的手段比我还高明,这事老子身为一个男人就忍不了了,啥时候私下里教点绝活什么的也让小弟我爽几把啊。

    两人调情间安雪宁已经拿钥匙在开门了,张东瞬间就有些汗颜了。难道左小仙搬出来以后一直住在这,记得叫她去别墅住她不肯以后自己忘了问她住处的问题,之前她的房子已经卖了难不成那么快就买房,没道理啊,夜百合刚开张即使生意再火爆貌似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这是租的还是买的?”张东关心的问了一句,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嘛,不能厚此薄彼。

    “这边是临时租的。”左小仙一副委屈的模样,拉着张东的手撒娇说:“你其他的女人住的是大别墅,出入都有豪车接送还配着司机,轮落到我这却只能租房子住。虽然我是做小的委屈点是应该的,不过你这样让人家好寒心啊,世上还有比我更可怜的女人嘛。”

    “是你自己不肯搬过去住的好不好,现在又赖我了。”张东被埋怨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说到底左小仙就是怕人多住了拘束耽误她玩女人,怎么到头来还事还赖在自己的头上。

    “哼,反正就是不公平。”左小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到底人家是野花,肯定日子过得比不上那些正室大妻了,哎,我这苦命的女人啊。”

    打情骂俏间安雪宁已经开好了门,跪在地上连拖鞋都摆好了,柔声的说:“老板,小仙姐,你们先进来啊。”

    “还是雪宁心疼我,爱死你了。”左小仙一副吃醋的模样哼了一声,穿上拖鞋就往里跑。张东翻了翻白眼立刻跟了进来,安雪宁面色羞红的的关上了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她一副极不自在的模样,甚至比刚才当着两人的面自慰时更加的扭捏。

    这是一间新装修的房子,很是时尚不过因为用于出租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的精致甚至还有点粗糙,客厅比较小感觉有点窄,往这一坐的让习惯了住大屋子的张东有些难受。左小仙刚一坐下就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口吻说:“雪宁,去拿点啤酒出来让我们的老公大人喝,还有哦,记得准备准备。”

    “好!”在她的调教之下安雪宁仿佛是个温顺的妻子一样,先是拿来了冰冻的啤酒,马上又转身进屋忙活了,就是不知道她要准备的是什么。

    这个公寓一共两个房间,其中一个看起来已经装修成了书房,而另一个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楚。张东打量了一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仙,这房子是不是太小了,你们两个人就算天天一起睡也不舒服吧。”

    “两个人一起睡不舒服是不假,不过三个人的话应该很舒服。”左小仙压低了声音,一边开着酒瓶用这声音掩饰一边悄声的说:“这租下来以后我都没来住过就和兰姐出了那趟门,东西是搬好了不过我连这的钥匙都没有,上次你吩咐小微找房子的时候我想想这里空着有点浪费就让安家姐妹和那个幼丹搬进来了。”

    “她们全都住这?”张东瞬间傻眼了,那不算自己都有四个女人了,而且幼丹不是林正文内定的老婆么。妈的所谓的惊喜和这个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别的不说这样有限的空间里难道能胡天黑地不成,你逗我呢。

    但转念一想这居住环境也太恶劣吧,四个女人挤一个屋子里,虽说左小仙还没来住过但真要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住宿舍一样。想来左大美女开这个口也是有原因的,如果真的那么多人一起住晚上想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毕竟幼丹母女可不是同性恋,加之安雪宁与她们的关系哪怕是半推半就但玩起来肯定不过瘾。

    “之前她们三人全都住这啊,条件有限也只能挤挤了。”左小仙咯咯的笑了起来,递了一瓶酒给张东:“不过前几天幼丹已经跟着林正文去京城了,据说是林正文家里催得急所以他才那么快启程的,现在这里就安家姐妹自己住还算凑合。安雪宁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带你来这,这小妮子一路上都很不自在,我叫她先去准备准备其实就是给她点时间去做做她姐姐的思想工作。”

    “安雪影在房间里?”张东瞬间精神一振,想起了那张林允儿成熟版的俏脸心潮就一阵的澎湃,只是想想安雪宁是同性恋看样子之前和左小仙已经有一腿了,但这个安雪影是个正常的女人还是个明显的良家妇女,想拖她下水有那么容易么?

    再说了,这事能成的话她不就是林正文的丈母娘了?汗个,跟这死基老的丈母娘发生关系的话自己不就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以后见面的话他就得管自己叫岳父大人,这事要是被老大知道的话还不把自己给生吞了,如果被他林家那些老死板的知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张东冷汗都有点下来了,好色归好色不过有的麻烦张东是真不想粘,说到底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除了老爹留下的之外全是老大给的。尽管老头子留的钱也够自己无忧无虑的过生活,但有现在的富足和势力全是依赖于老大,现在别的不多女人多要是招惹上了这个安雪影然后弄一屁股麻烦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东木讷的拿起酒来喝了一口,脑子乱糟糟的,就连房间里传来隐隐的水声都无法带来半点涟漪的诱惑。左小仙一看往日里一向色胆包天的张东这时候居然怂了,本来是想嘲笑一下的但看张东的面色阴晴不定很不对劲,马上关切的问:“老公,你怎么了。”

    “林正文那边什么情况?”张东想想是怕麻烦,但一走了之的话又有些不甘心,安雪影那张成熟妩媚的脸是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张东感觉特别的心痒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来一走了之。

    “够悬啊。”左小仙悄悄的示意张东和她进书房,等到房门关上以后这才叹息了一声说:“林正文家里权势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不过选个媳妇倒是条件够苛刻的,林正文带她回去那么多天了别说见到老太爷,就连林家的门都没进去过一步。”

    确实啊,按正常人家的流程,这趟京城就得先去林家。人长得怎么样得先让长辈看清楚了,然后吃顿饭聊聊天什么的了解一下人品或者性格之类的,去了几天连家门都没进过这个确实匪夷所思。

    “操,那一天天的都干什么?”张东心想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是真正的权贵子弟,林家再怎么迁就这个死基老他家的门槛也不可能低。估计幼丹这种出身他们已经不满意了,毕竟不是门当户对也就算了还是个刚家破人亡的,说难听点稍微迷信一下的话这简直就是丧门星,老一辈的思想比较古板估计光这一点就难以接受了。

    “除了在酒店呆着以外,一直在各大医院体检。”左小仙无奈的摇了摇头,猛的把一整瓶啤酒都灌了下去这才叹息说:“我和林正文也悄悄的联系过这事了,幼丹的家境让林家的人很不满意,尤其是刚家破人亡这个情况更让他老头发了脾气,所以一开始就不太愿意见她。再一个他们妥协是事关传宗接代的大事,事实上对于这个所谓的儿媳早就有了比林正文还过份的偏见,说难听点条件一放宽这个儿媳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生育的工具罢了。所以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让幼丹去那些大医院体检个遍,而且还时不时的请一些很有名望的老中医过去看看,那苛刻的程度比起选飞行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么严重?”张东话一说完就感觉自己嘴笨了,毕竟人家那么高的门槛,能妥协已经不容易了,肯定在这些在意的事情上更加的挑剔。小心谨慎点是没错,毕竟林正文这牲口肯退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他们也不希望出什么差池。

    想来以林家的关系,所有的检查肯定是谨慎而又细致的,那种极端严格的苛刻或许对于幼丹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来说会是一种羞辱般的委屈,在这种时候林家的做法无疑是冷酷的,这种冰冷的态度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是何等的伤害让人一想都不禁唏嘘。那种仿佛对商品严刻的挑剔,几乎容不了半点瑕疵的严厉,恐怕不只会让人心酸,更会是心灵上巨大无比的摧残。

    心念至此,张东瞬间就感觉有些心疼了,大概是因为林正文为人的开朗随和,自己也忽略了他家那种大户人家的严苛。

    毕竟大户人家高门楣,总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是残酷的时候。现在来看是自己一开始想的太天真了,他家自从放宽条件后已经把这个所谓的儿媳定义为了生育的工具,而作为工具的话以他家的地位肯定要求尽善尽美,说难听点为的是血脉的传承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一个陌生女孩的感受。

    可以说林家的条件苛刻得如同皇帝挑妃子一样,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这样的做法很是正常,因为他们更需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来为林正文繁衍后代,他们不会关心这个女人的想法,他们关心的只是生下的孩子会否健康的问题。

    “而且情况一开始就不太好。”左小仙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林正文之前有给我打电话了,家里吵了大半天对看起来很是柔弱的幼丹不太满意,林正文把她的情况一说更是闹翻天了。而且很多中医都是他家老太爷找去的杏林妙手,明显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太爷也开始过问了,所以这事也闹得他有些焦头烂额。林正文是不想太麻烦了想直接娶了就得了不想惹那么多破事,但这次发话的是他家的老太爷所以他也没办法,我听他的口吻应该是没戏了。”

    “为什么?”张东有些错愕了,幼丹看起来很健康啊,而且长得那么灵气动人的很上台面,难不成林家还希望娶个仙女当儿媳妇啊,这也苛刻得太过头了。再说了就算有门当户对这个心里疙瘩,可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儿不一定就长得漂亮,难道他们就不指望娶个好看点的进门没准还能让林正文这死基老有浪子回头的那一天。

    “那边的检查太细致了,我给你看看,这都是林正文偷偷发来的。”左小仙说着话打开了桌子上的电脑,轻车熟路的点开了一份文件。

    都是一些应该是拍摄下来的图片,相素是不错,不过张东第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骂了娘:“这他妈的什么鬼东西啊,画符烧给鬼看的是吧,妈的不会全是什么高端的外语还是机密文字吧。”

    “老公,你骂的话和我差不多哦。”左小仙咯咯的一笑,有些顽皮的说:“之前林正文发给我的时候我也是直接破口大骂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发错了什么部队的机密文件,不过后来他一解释我才知道这些不是医院的证明就是那些中医们开出的筏子,当时老娘就惊为天人了,我敢保证那些老不死的敢站在我面前我就敢抽他们几巴掌。”

    张东血喷三尺了,没好气的说:“医生写的字那和天书一样,你都看不明白干嘛还拿给我看啊,直接告诉我什么意思不就完了。”

    “人家总得把证据拿给你看看嘛,是林大少的家里太挑剔了,不是我办事不力哦。”左小仙最喜欢看张东郁闷的样子,不过随即叹息了一声严肃的说:“前几份全是西医的检查报告,幼丹的肠胃不太好,总体来说大毛病基本没有不过小毛病倒是不少,算是亚健康但也不至于到身体不好的地步。后边都是中医得出的结论,幼丹的身体还是有些虚亏,气血不合而且心有郁疾,中气也不太足总的来说不是太健康。尤其是身体的底子不好,除非慢慢调养否则的话生完孩子身体毛病就多了,要想生第二个到时候难度就更大了。”

    “这么严重啊。”张东心想小毛病太多了确实是头疼的事,再加之林家要的是传宗接代自然第一个考虑的就是孩子的健康了。这段时间家里接连出了那么多事幼丹的心情能好才有鬼,说到底他们就是感觉如果生第一个孩子都有问题的话,想指望她开枝散叶那就难上加难了。

    林家权势那么大,不找门当户对的话有的是女人可以挑,幼丹的身体检查报告一出来他们肯定不满意了,毕竟大户人家嘛,恨不能马桶盖都是汉白玉做的。

    “是啊,身体的情况很不好,总体来说现在她不太适合生育,除非有好几年的时间调节就可以养得回来。”左小仙一副无奈的模样苦笑说:“林正文他家都着急成什么样了,哪有空给你时间慢慢调理身体啊,之前我问过林正文他家最终的意见,现在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得退货了。那些中医的意见他家老太爷很看重,人家说了幼丹身底子很虚,生孩子肯定不容易没准生完就会成个药罐子而且哺乳都成问题。关是这一点老太爷已经是百般不满了,毕竟站在老人家的角度而言他肯定会要求林正文多生几个,人家思想那么古板好不容易才肯妥协,又怎么可能让一个本来出身就不好又可能成药罐子的女人当他家的孙媳妇。”

    “那倒是!”张东赞同的点了点头,毕竟林家大门大户的,同意让林正文自己找已经是开恩了,现在找回来这么一个外表好看身底子却有些虚的女孩他们哪乐意,更何况这女孩还是个丧门星又没什么出身,老人家心里的不满可想而知。

    “今天傍晚林正文正式的通知我了,老太爷已经做了决定,幼丹这事肯定黄了。”左小仙忍不住哎了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似乎也很发愁,下意识的看了看张东后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所以现在什么情况?”张东想想都头疼了,既然买卖谈不成了干嘛左小仙还要带自己来这里,看安雪宁那样子明显她们之间是早有一腿,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不成,自己之前的预感是准确的?

    按正常的思维来说肯牵线搭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是直接帮她们的话似乎不太现实,可偏偏看左小仙这样这事她好像不想推脱。如果这事没搞头的话就多少给一点小钱让她们回去才对,现在左小仙带自己来刚才又让安雪宁当着自己的面表演自慰,这小妖精明显有把自己拖下水的打算。

    “好了你个妖精,想干什么直说吧!”张东琢磨了一下,满满都是阴谋的味道啊。

    “老公威武,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左小仙献媚的一笑,赶紧给张东开了瓶啤酒后笑咪咪的把张东按到了椅子上,随即就跪到面前轻轻的帮张东捶着腿,一副讨好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说:“我的意思是,其实,其实我满想包养她们母女俩。不过这个手里有些紧,你能不能先借我点周转周转啊,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这个事咱们可以合伙干。”

    张东嘴里的啤酒扑的一下喷了出去,合伙包养,这他妈什么样的概念啊。左小仙殷切又楚楚可怜的看着张东,不可否认她的提议张东也是忍不住心动了,但细琢磨又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追问道:“等等,之前酒吧的投资是我拿的钱,记得没错的话你卖房子的钱应该没动,怎么手头就紧了。”

    “这个,我那钱就剩20万而已。”左小仙一脸无奈,又嘟着小嘴撒娇说:“其实安雪宁之前一直是我的女朋友,要算起来的话你才是第三者插足,当时也是因为她回老家了你才有可趁之机。现在人家都回来了,看着你这臭男人把我这么玩弄她没拿刀砍你就不错了,于情于理的难道你就没一点点的亏欠,觉得得给人家一点补偿么?”

    “我去你的,那我该说什么。”张东瞬间真是哭笑不得,果然是早有一腿,可问题怎么最后倒是自己第三者插足了。现在自己该怎么说,情深意重的来一句你和我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咱们之间已经真爱,你就把她给忘了吧。

    “这个,雪宁家等着钱用,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左小仙小心翼翼的,又似是哀求般的说:“雪宁的家人现在连下葬的钱都没有,我已经把钱先给她让她准备一下回去先让死者入土为安,估计用完了还有点剩可以还一小部分的债。不过安家姐妹很是倔强,家人欠下的外债她们并不想逃避,说是不想家人死了还被人指着坟骂,所以后续的债慢慢还也需要一大笔钱。”

    原本以为所谓的正道人士最喜欢多管闲事,现在看来色胆包天的也是。明显林正文那边开始传来坏消息的时候左小仙已经做起了打算,因为这事安家姐妹也是走投无路了,想来是左小仙已经脑子一热做了什么保证,否则的话今天安雪宁不会表现得那么温顺。

    “你都先斩后奏了,就别来这装可怜了。”张东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没好气的说:“你个大妖精是知道我会心软,还是觉得我受不了诱惑啊,自己那点私房钱一下全送出去了。现在又来打我的主意,你当老公是没事三天中一彩票的暴发户啊,还是感觉我就是个冤大头钱多得花不完,我自己的买卖花钱的地方也多好不好。”

    “没办法,人家一个女子孤苦无依的,不靠你能靠谁啊。”左小仙一副惆怅的模样,叹了口大气说:“我倒是想过先借笔钱把她家的窟窿填上,等夜百合这边分红了再还,可借的话不现实啊。一开始我也不太愿意找你的,要是被你家那票老婆知道我怂恿你花钱玩弄女人的话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可现在人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嘛,除了你这志同道合的爱人外我实在想不出有谁可以帮我。”

    “左妖精,你别再装可怜了,有话直说。”张东无语了,什么叫志同道合啊,怎么的还得管你叫一句狼友不成。不过话说自己还真没左小仙有出息,这妞手里不过几个闲钱而已就琢磨着要包养母女花,而自己家财万惯后反而没出去寻花问柳的心思,这日子过得还真是没追求啊。

    “这个,就是后续需要我们善良的老公慢慢的出钱解决那些债务嘛。”左小仙一看张东的语气松动了,立刻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张东的大腿,殷勤的说:“之前我问过安雪宁了,她姐姐雪影的性子很温顺又没什么赚钱的能力所以想工作还钱不太现实,老老实实打工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更何况她们背井离乡的过日子也得花钱啊。这笔钱她们除非集体去卖身否则的话很难还得上,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劝她们同意母女一起被包养这个事,现在老公你只需要细水长流的出一些钱就可以享用她们三个,多划算啊。”

    “是啊,你落井下石落得真不容易。”张东眯着眼一笑:“你今晚带我来这是不是因为这房子小了,您左小姐打算把安雪影放在家里当保姆用,幼丹回来以后就可以正式过上母女同床的生活了,还有一个早已经调教得很温顺的小姨。您老这哪是同情心泛滥啊,简直就是贪得无厌,落井下石还来个一石三鸟的,太过份了。”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张东同意了,左小仙顿时开心的一笑,耶了一声后笑咪咪的说:“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我也知道你的心地最善良。毕竟人家一开始租这只打算和安雪宁同居而已,现在猛的多了两个人怎么住啊,再说了你来的话地方不够大我们也不能一起大被同眠对吧!”

    说这话的时候不管语气和模样都特别的诱惑,张东不由的幻想起了那种生活,或许金屋藏娇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以自己现在的身价不干点这种出格的行为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是是,道理都你说尽了,先说说你老公得下多大的血本来助纣为虐啊。”张东确实也是心动了,心里清楚那帮债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按正常来说没必要帮她们的。可张东就是忘不了这对母女花那种动人的风韵,尤其还有安雪宁这个小姨赠送,细算的话似乎满划算的,张东也不得不佩服左小仙这妖精真是精打细算,一样是母女花人家玩得比自己高端多了。

    站在左小仙的角度而言,毕竟她和安雪宁在一起多年了,这时候不帮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之前这小妞还藏藏掖掖的不让自己知道安雪宁的存在,不知道是怕自己惦记安雪宁还是怕安雪宁会吃醋。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分享,而左小仙的打算看似慌淫但也是碍于情面还得照顾她们日后的生活,夜百合那边虽然赚钱不过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她还得往家里拿钱所以手头也没那么富裕,唯一的依靠确实是自己了。

    至于担心林燕她们有想法这个顾虑倒是对的,毕竟是人就难免有几分私心。所以左小仙就想安排她们在外边住着来一个家外有家,自己顶多是偶尔来一次享受享受,至于其他的时间这三个女人就成了左小仙私有的了。

    妈的想想貌似不划算啊,自己出的钱才是大头,凭什么却是她左小仙占尽了便宜,老子不服啊。

    张东瞬间有些自嘲式的郁闷,不过说到底并没有真的不开心,因为脑子里想的是这三个女人如果是左小仙调教的话,到时候自己肯定能享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见识过她的手段之后张东是五体投地那样的佩服,其实张东自己早就心痒了,听到林家那边的意见时张东还暗爽了一下,现在有机会一亲芳泽还是包养这么刺激的事张东就心动了。

    当然了,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这样才有资本和左大妖精谈更多的条件,钱之类的没什么问题了,要谈的当然是自己日后幸福的问题了。

    一念至此万邪生,张东脑子控制不住有些发热了,不过口吻上还是带着点犹豫的问:“小仙,其实你开口的话这笔钱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你也不用顾虑那么多,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么,区区几十万你完全可以在夜百合的帐上挪用不必告诉我,但你还是选择了信任我这点我很开心,最少我没有看错人。”

    “老公,毕竟你也有其他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和其他人闹矛盾,所以酒吧帐上的钱我不敢动。”左小仙亦是有些感动了,温柔的枕在张东的腿上,娇滴滴的说:“我知道这样会让你为难的,毕竟安雪宁是我的女朋友,虽然我愿意和你分享但对正常人而言花几十万确实代价太大了。你又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出手帮忙,这点小仙心里有数,我也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否则的话大家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你。”

    温情,温馨,甜蜜的一瞬间啊。

    不过这气氛不对啊,老子今晚是过来验货的又不是来和左小仙二人世界的,这气氛不行,太过他妈煽情的话一会也不知道占便宜啊。张东脑子瞬间就一个机灵,看着眼下含情脉脉的大妖精心里开始琢磨起了小计策,老子可不要你这样情深意重的温柔,老子要的是你的狂野和床上的放浪。

    左小仙陶醉的脸上难掩阴谋得逞的笑意,略略的狡黠让妖娆的她难得的有些俏皮。或许左小仙早就笃定了张东根本不会拒绝,一是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二也是因为那对母女花实在太迷人了,光是神似林允儿那种飘渺灵动的气质就让人想全心全意的糟蹋她们。

    张东低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发觉似乎一瞬间有种默契一闪而过,那就是自己也了解到了左小仙的兴奋点在哪里,她冲动的源泉几乎和自己如出一辙,亦是看上了母女花再赠送个小姨这种划算的买卖。

    两人现在关在房间里对酌,竟然因为都怀着鬼胎没有干柴烈火的来一炮,或许是因为晚上还有可口的少妇姐妹大餐所以都下意识的想保留体力。原本以为和大妖精的小别胜新婚该是天雷沟地火一样的轰动,谁知道有这样意外的惊喜反倒是再次让二人间惺惺相惜起来,嘴上都没说不过从彼此的眼神里已经知道对方肯定开始勾勒着要怎么享受这对少妇姐妹的风韵了。

    左小仙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干举瓶子:“老公,干,为我们共同的兴趣爱好。”

    “还是有点不同的。”张东和她碰了瓶子一饮而尽,猥琐的笑道:“大的部分我不反对,不过总体来说我对干你还是满有兴趣的,所以我享受的可不只是她们,还有你这大妖精哦。”

    “明白啦,你操人家的时候我也很舒服哦,所以其实你也没有不划算啊。”左小仙豪迈的一饮而尽,和张东递了个眼色刚想出门的时候灵机一动说:“对了,给她们的钱让我来处理就好了,这钱得慢慢的还不用一次性全给。毕竟我已经给了那么大一笔了,如果她们后悔或者是不情愿的跑人那就人财两空了,毕竟这种事可不受法律的保护,尽管我对雪宁有信心但那母女俩我也不熟,咱们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么会持家啊,我感动死了。”张东照着她的美臀狠狠的一捏,左小仙一脸很爽的嘤了一声后给了张东一个诱惑无比的媚眼。

    密谋完成,一拍即合之下瞬间情侣关系就变成了狼狈为奸的状态,两人不约而同的色笑着推开门走了出去,准备享受今晚这香艳无比的少妇姐妹大餐。

    张东即使咽了一下口水但表面上还是强装正经,回头一看左小仙的表情瞬间无语,这大妖精竟然控制不住开始舔着流出来的口水,看那急色的死样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表情真的满妖娆的,张东也是控制不住心潮澎湃了一下。

    将少妇姐妹花收于跨下那是自然的,不过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就是狠狠的教训一下左小仙。

    这目无家法的妖精调戏了自己一个晚上,接着又自作主张搞什么包养母女花的荒唐事,虽然正中下怀但张东可是个正经人,哪怕是助纣为虐也必须先表明自己是被拖下水的正直立场,哪怕是和她同流合污也是被逼的,自己还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

    不过晚上的感觉总是有些怪异,在开门的一刹那张东忍不住问:“小妖精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今晚专门带我去酒吧逛这一大圈到底有什么阴谋。”

    “讨厌,就是学一下古人,惊鸿一舞博君悦而已。”左小仙故作满面的委屈,不过脸色上还是有几分狡黠的暧昧,明显就是在说慌。

    第五章、心理的转变

    “别来这套,你又不是不认识我。”张东呸了一下,故意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着取悦我,找个地方跳脱衣舞就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还有你故意带着安雪宁进来让她给你口交又一直暗示我要忍一下,这事这么蹊跷要说没阴谋鬼信啊。”

    “老公,我爱死你了,福尔摩东啊这是,一眼就看穿了人家是有阴谋的。”左小仙故作惊讶的夸张,不过暧昧的一笑后还是把原因徐徐道来了。

    其实之前左小仙在安慰安雪宁的时候就说过了,如果林正文那边不成的话会替她另想办法,毕竟一开始就没好消息传来左小仙心里也是没底,而安雪宁似乎也预料到了事情的进展肯定会很不顺利一样,陪着姐姐的时候姐妹俩都是相依落泪,人生的无奈让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后来果然失败了,当时左小仙什么都没想,牙一咬就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给了安雪宁,让她准备一下过几天回去先让家人入土为安再说。当时安雪宁感动得眼泪直流,可现实让她连推脱一下的勇气都不敢有,而当她把这消息告诉姐姐的时候姐妹俩更是心乱如麻,迷糊间根本找不到该怎么面对的方法,而她们也明白左小仙肯牵线搭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拿了这么大一笔钱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是一笔难以偿还的恩情。

    尽管这笔钱能解决眼前的困难,但后续需要的钱实在太多了,她们不得不考虑幼丹回来以后该怎么办的问题,心绪哀伤间甚至安雪影都感觉心灰意冷,尽管感觉痛苦但隐隐已经产生了自己去出卖肉体的想法,因为她明白女儿受到的羞辱,不希望女儿再在残酷的生活里受到任何的伤害。

    虽然是恋人,但安雪宁也明白左小仙原先开酒吧的时候就朝家里借了不少钱,尽管后来生意火爆还了大部分,但因为拆迁的问题实际上装修的投入还是赔了不少。

    至于后来开新酒吧还扩大规模的事她只是隐隐知道,那时候回了老家知道的也不清楚,不过就算找到了合伙人但她知道左小仙把这笔钱拿出来已经是全部身家了。对于左小仙的慷慨她也很感激,这钱对于她们而言确实是救命钱,最少能让亲人先入土为安。

    可问题是后续的怎么办,三人的生活找个工作就可以自给自足,可要攒那么多钱还别人却是不现实的事。而她也知道左小仙的难度,之前为了酒吧的事她连房子都卖了,这时的二十万可以说全部的家底了,想再指望左小仙帮忙不可能,而且她也不愿意自己成为左小仙的累赘,负担。

    难道真得沦落到去卖身的地步么?姐妹花一时惆怅不已,也就是在那时左小仙邪念一动,朝安雪宁提出了让张东去包养这对母女花的想法,虽然唐突不过好歹张东和林正文一比高下立分,安雪宁没半点犹豫就同意了,和姐姐一说姐姐顿时是楞住了,因为对于她而言这个提议实在太荒诞了。

    她也有自己得考虑的地方,一是母女同夫的话,顶多就是自己牺牲肉体牺牲尊严,性爱这种事除了痛苦外没别的记忆她也不奢求什么。她担心的是女儿会不会答应,如果答应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难道着的要当着女儿的面被一个男人肆意玩弄,或者是亲眼看着女儿在男人的跨下呻吟么?

    安雪影完全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想到那她感觉自己要疯了一样,羞耻心作祟她控制着并不想胡思乱想,可脑子就是乱糟糟的控制不住。

    一个传统而又单纯的女人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走投无路的情况也让她的心理产生了一些比较阴暗的低沉,多多少少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去考虑这事。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感受到的除了羞耻之外她也不能不为女儿考虑着,毕竟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女儿就是她的一切,其他的都可以抛弃但她必须站在女儿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的利弊。

    不考虑自己的感受,接受张东母女同夫的荒唐要求远比女儿嫁给林正文好多了,毕竟如果真嫁过去的话葬送的不只是婚姻,女儿必须守一生的活寡不说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看不起她而欺负她,那样的日子女儿肯定会不开心。

    妹妹说过,男人都不是玩意,个个都喜新厌旧。如果答应他的话,等过几年把债务还清以后没准他就会感觉到厌倦,几年的付出而已而且还有解脱的希望。只要自己忍辱负重的话可以保住的不只是女儿的下半身,甚至还有她所谓的婚姻,到时候带着她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可以重新过日子了,女儿照样能嫁人生子。

    正是这一点让安雪影精神一振,只要牺牲一下自己就能换取女儿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正是这样的思想作祟下安雪影动摇了。但她也必须询问女儿的意见,幼丹那边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很是犹豫,甚至不如一开始要嫁林正文时那么的坚决,因为妈妈能为她考虑,站在她的角度也必须顾及身为一个母亲的羞耻心和尊严。

    对于自己所谓的羞耻和自尊安雪影完全无视了,反而在妹妹的诱惑下更看重这个对女儿来说有好处的提议,电话的沟通里她开始反过来劝说着女儿。而母女俩的同意包括态度的动摇也是因为左小仙在旁的怂恿,不停的说这是一个好男人,即使是没名没份的在一起也会让她们快乐之类的,反正就是那些夸人的话说得她自己都要吐了。

    母女俩扭捏着是想答应,问题是心里始终带着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她们并不熟悉,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难题直接丢给了安雪宁来决定。这样的难题让安雪宁特别的纠结,因为她心里对这个男人不熟悉不说,心里也特别的不爽,最起码左小仙和张东看起来如胶似漆的关系已经让她吃醋了。

    尽管知道没什么资格说条件,但她还是提前联系到了的左小仙,把安雪影母女俩的反应如实的说了。最后醋意的大发的说到了张东的事,明显她一直以为左小仙是个单纯的拉拉,没想到那个性感女神般的仙姐也有在男人跨下呻吟的时候,而且还那么的心甘情愿。

    因为在大多数百合的定义里,男人都是臭男人,是无情无义的东西,这不是偏见而是其中不少人都受过男人的伤害,听得多了这种想法可以说已经根深蒂固了。

    左小仙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结果安雪宁灵机一动间提出了一个很荒唐的建议,那就是她要考验一下这个男人怎么样才做决定。而考验的方式就是她当面和左小仙脱了衣服,让左小仙不管什么理由都要让他忍着但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如果张东有定力可以忍得住的话她就接受了这个男人,对于两人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虽然有些任性怄气的成份,但说到底这要求也不算过份,毕竟她也得为姐姐母女俩考虑。左小仙想想就答应了,不过立刻附加了一个条件,她不愿意放弃安雪宁也不想它总有隔阂,总对张东有些成见所以当机立断的和她来了个对赌,毕竟这种事有来有往才算公平。

    这个赌就是如果张东有这个定力的话,不只是母女同夫,连她这个小姨都得搭上。这要求提出来的时候安雪宁楞了一下,她倒明白小仙姐绝对不会放过姐姐母女俩,但她没想到的是小仙姐会把她也一起拉下水,尽管心里一时有些发酸,但安雪影咬着牙还是答应下来了,因为她知道左小仙答应这些其实都是在照顾自己的感觉,

    这个赌约就是今晚一切的原因,而站在安雪宁的角度而言,她并不愿意离开左小仙,可看到改变之后的仙姐她也不能忽视。再加之姐姐母女以后恐怕也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所以这个赌约让她迷茫之余也有太多的作用,哪怕是需要献上自己的肉体被人玩弄,最起码她也可以在最近的距离照顾着姐姐母女俩。

    “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不过想想这赌约也是够无聊的,就算安雪宁赌赢了证明自己是个臭男人又怎么样,顶多就是她不献身而已,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难道她姐姐母女俩还逃得了自己的魔掌。

    “我知道你想什么,是有点无聊。”左小仙温柔的一笑:“不过我总得照顾一下雪宁的感受,毕竟她吃醋又因为姐姐的事心里不好受,本身就对你有点敌意,所以有这合适的机会我想改变一下她的想法,最起码我不希望你们之间出现不愉快的事。”

    “所以你就兴高采烈的调戏我一晚上?”张东笑骂道:“其实你早就可以和我说了,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和她计较。”

    “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左小仙媚眼一瞪,忍不住呸了一声:“现在她已经心甘情愿的助纣为虐,帮你做她姐姐的思想工作,以后还会做幼丹的思想工作,我做的这些安排还不是为了让你玩得爽点。更何况雪宁已经答应和我一起做你的女人了,如果不是有这赌约的话她也没办法那么容易的克制自己的心理障碍么,说是被逼无奈但也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尊严你懂不懂。”

    “得得,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张东立刻赔着不是,尽管爽也有你左小仙的份,不过人家助纣为虐到了这份上张东自然得识趣。

    再说了多了一个安雪宁在旁边洗脑确实不错,更爽的是还能额外享受到姐妹花的风韵,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收获。

    而安雪宁回来就进房间也是为了给姐姐汇报情况,顺便按之前约定好的那样先诱导姐姐一番,以考察这个男人的名义让安雪影答应来个姐妹双飞的夜晚。这是额外的,安雪影会不会答应不好说,但想来是安雪宁开的口再加之她别无选择,这事已经是板上定钉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安雪宁已经坦白了自己是同性恋的事。

    安雪宁说得比较含糊,隐隐的会让安雪影产生一个错觉,就算是今晚献身应该是两对人各干各的。所以安雪影十之八九会答应,现在安雪影其实已经很赞同这种对女儿而言只痛快几年的方式,所以安雪宁说了暂时先不说清楚,反正到时候就直接乱来就行了,姐姐的性格那么柔弱想来到了那种地步她也不会有勇气拒绝。

    典型的坑姐啊,所以这个所谓的惊喜不只是安雪宁的献身,更是她会哄骗着姐姐也一起献身,度过一个姐妹同夫的荒淫夜晚。

    这一切也是得源于赌约的胜利,当然了这个没必要的赌约对于安雪宁而言是安抚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或许她不会心甘情愿的献身给张东,但最少不管为了姐姐还是左小仙她都必须这样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她只想身处其中可以为其他人多做点事。

    左小仙和张东狼狈为奸的合伙生意一谈完自然就该享受人生了,毕竟成熟曼妙姐妹花的诱惑是空前的,张东已经是一副蠢蠢欲动的状态了。不过这时左小陷拉了张东一把,一副兴奋而又诱惑的口吻说:“老公,这边房间很小玩不开的,要不你打电话去远东酒店定个房吧,最好是怎么折腾都没事的总统套房,我这辈子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

    “擦,来回跑的多累啊。”张东心里暗骂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地方小不是更好么,大家挤一挤肉贴肉的多舒服啊,而且安雪宁没准已经把她姐姐劝好了,这时候你还要把她们带出去那不是节外生枝么,要是安雪影突然后悔了多麻烦啊。”

    “只要她答应下来的话,到哪还不是一样啊。”左小仙立刻摇了摇头,身子让了让后说:“我带你来主要是给你看林正文发的那些东西给你吃个定心丸,顺便和你说一下这些事还有就是征得你的同意。这边的环境是真的不行,真要折腾的话这床别说四人了就是我们三人都够呛,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破环境啊。”

    张东当然乐意了,走出来后伸长脖子往房间里一看,失望的是没看见安家姐妹的身影想来她们在卫生间里。毕竟事关隐秘又特别的羞耻所以她们躲到了厕所里还把门关起来,里边是什么场景张东不知道,只是想来能谈那么久应该是因为安雪影多少有些纠结,但现在还没谈完最有可能的是安雪宁持续的洗着脑,而安雪影也清楚别无选择但还是在心理上不能一时就接受下来。

    朝里一看这房间张东是彻底失望了也信服了左小仙的话,地方特别的小不说还特别的简单一点情调都没有,那破床更是普通的双人床估计睡两个人都够呛别说三个人同时上去折腾,如果是四个人的情况那更不现实。更操蛋的是没有床垫只有光的床板,上边铺了一张竹席而已,大夏天的连个空调都没有只有一把小风扇,这环境怎么住人啊。

    “我擦,你左大小姐也真会勤俭持家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环境实在太简陋了,说难听点和以前林燕酒店那些三十一晚的破房间一比真是平分秋色,像左小仙这样的白领丽人会住这?张东可以说打死都不会相信。

    “少冷嘲热讽的,我租下来以后还没住过呢。”左小仙有些头疼的说:“之前是打算安空调再把房间里的东西全换了,不过后来和兰姐一起出国就没那个闲功夫了。安雪宁她们三人挤在这都没什么意见我就没多想了,不过今晚是该摊牌的时候这环境真不怎么样,和猪窝似的老娘都没脱衣服的兴致了。”

    “确实,不过我没关系,环境无所谓主要是看对象。”张东看了看地上还有地铺,这居住环境是真不怎么样,除了个客厅和狭窄的书房还算可以以外,这卧室也太简陋了,真不知道之前她们三人住这是怎么挤的。

    “你看头猪都硬得起来,色魔,等我一下。”左小仙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东一眼,走进房间后悄声的嘱咐说:“这事先前我已经交代过安雪宁和她姐姐好好商量一下,安雪宁说她姐姐的口气似乎是默许的,而幼丹那边似乎也不反对只是担心安雪影会想不开。毕竟现在她们无依无靠也走投无路,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我还得去确定一下,毕竟人家母女都是良家妇女的心理上肯定不安稳,一会你少说话,这事我来处理就行了。”

    “少说话,擦,调情也不行么?”张东顿时有些郁闷了,那你刚才还说得十拿九稳似的,感情你那二十万是赞助老情人的,至于这合伙包养的事还没彻底谈拢啊。

    “不行,生米没煮成熟饭钱我可不想出半点差池。”左小仙斩钉截铁的说:“老公你就听我的,我对付女人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有我出马这对母女花迟早乖乖的被你骑在身下。你看我这老婆多贤惠啊,连女人都调教好了才送你床上,总之这事我出马你就放心得了,一会你要乐意的话你躺着不动老娘都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

    “好!”话说到这份上了张东自然不会反对,又有什么比左小仙的话更有诱惑呢,毕竟这是包养又不是勾搭,自己也没必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培养什么感情,如果她能一手调教好送到床上给自己享用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或许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关系,所以张东也没觉得哪不好,只见过匆匆一面自己觊觎的是她们的容貌和身体,再说难听点后来更有诱惑的是母女花这种更高的层次。所以张东心里期盼着安雪影赶紧答应下来,这样的话在母女花的大餐入口之前自己就能先享受她们姐妹花的韵味。

    左小仙走进房间后关上了门,张东就直接坐在沙发上抽烟等着,心里虽然一直痒着不过确定今晚先有一个安雪宁可以吃张东倒也不会操之过急。比较操蛋的是这破房子的装修不怎么样家具不怎么样,这门的隔音还真是不错,妈的是那种真正童叟无欺的实木门,厚重得很听不清里边的谈话,这个发现瞬间就让张东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声娘。

    想起左小仙的嘱咐,再加之对这女色狼的手段五体投地的膜拜,张东还是先拿起电话挂了出去。远东酒店现在是松山区唯一的五星级自然有VIP的专用热线,张东这边的电话号码一显示那边的接线员已经可以看见这个会员的全部资料了,声音那叫一个亲切一个热情啊,仿佛是寻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爹一样:“晚上好张总,工号003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呢。”

    “总统套房有么?”张东随口一问,其实总统套房这个张东真没什么兴趣,面积太大了除非人很多住起来比较划算外其实睡觉不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说到底总统套房的实用只建立在住的人多这一点上,平时最大的作用只是装B而已,在张东看来还不如住那些情趣套房来得合适,尤其是那些为了性爱准备的情趣套房,实用性对于自己而言可比这华而不实的东西好多了。

    而且除了那些已经习惯这种生活的大富豪大世家以外,一般有钱的人也不会住总统套房,毕竟白手起家辛苦赚钱的总比那些二世祖多。张东认识的很多有钱人一般都很低调,平常的生活也很是节约朴素不该花的钱一分都不会花,很多老板都是从穷人一步步走过来的,深谙刻薄成家的道理。

    张东的思想在这方面也是很没出息,消费的观念并没有因为腰缠万惯而改变,总认为那些总统套房华而不实,住起来一点舒服感都没有不说还会有些空旷让人感觉怪怪的,所以远东酒店那边也邀请过张东去住一下体验一下房间有何不足,想来想去张东是拒绝了。

    说到底他们也真是高估了张东的见识,张东也没住过狗屁的总统套房,比那些没见识的暴发户更好糊弄,哪有什么意见可提。

    事实上除了繁华的大城市外,一般的五星酒店总统套房是不可能天天满员的,毕竟一般的老板老总都没那么奢侈,国内的土豪们实际上大多白手起家最厌恶的就是铺张浪费。大财团的话稍微有些可能,可这世道哪来那么多的大财团大老总之类的,以松山现在的开发程度而言来的老板们大多都是那种比较刻苦又资产不是多到富可敌国的类型,所以除了一些体面上的需要外很少有人会选择这华而不实的破费。

    远东集团现在是松山区的地标性建筑,设备最是齐全名号也是最响的,周边的陪套比较到位所以生意特别的不错。普通的商务间可以说天天暴满,前几天查了入住率保持在差不多七成左右,可总统套房就没那么热门了,十天最多就接了一两天的客而已,别的地方是不是这情况张东不知道,但起码在发展中的松山而言那种钱多人傻的家伙真没几个。

    果然今晚总统套房就空着,张东立刻定了下来又做了一番吩咐,那边的接线员殷勤的答应下来,对于她而言这是一个难得的拍马屁机会,毕竟是酒店真正的幕后大BOSS来,招待方面可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张东这边电话高一撩下,房门就嘎吱一声打开了,左小仙率先走了出来,色咪咪的朝张东作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后兴高采烈的问:“老公,套房定到了吧。”

    “废话,老婆有令,就算有人住都得给他们丢出去。”张东嘿嘿的一笑,和左小仙眉来眼去了一下,眼光瞬间就被扭捏而出的姐妹花吸引了,一刹那眼珠子都瞪直了惹得左小仙吃吃的一笑,或许在她眼里张东偶尔不加掩饰的下流模样也是满可爱的。

    安雪宁还是那件连衣裙,只是从胸围来看似乎穿起了内衣裤,或许是在姐姐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穿的。之前家里谁都不知道她是百合的事,现在安雪影母女处于这样迷茫的状态她也趁机把这事坦白交代了,不然的话她没办法和姐姐做更深入的交流,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做左小仙的帮凶。

    至于母女花的反应这个张东就没必要知道了,毕竟这些事是左小仙来处理,真正劝说的主力会是安雪宁。关系不是谈情说爱,而是包养,所以张东觉得自己没必要投入太多的精力,毕竟这社会也有现实的一面,自己总得端着点金主的态度,不能事事都那么心软。

    张东这时候眼光关注的是安雪影,一身还算合体的居家服看起来很是温婉,尤其是一头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让人感觉秀气而又文静,再加精致动人的容颜,即使是素面朝天依旧有着撩人心弦,那种良家妇女特有的韵味让人感觉心痒难耐,张东总算明白她老公为什么怀疑她偷人了,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妇做邻居的话肯定会惹得方圆十里内的色狼燥动难安。

    姐妹俩面色潮红很是忐忑不安,走出来后安雪影始终低着头,终于在妹妹忍不住推了一下后才轻声说:“张老板,你好!”

    或许是知道女儿那边的事已经完蛋了,现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难免有些沮丧,可身为一个母亲她又控制不住的开始窃喜,毕竟婚姻是为了守活寡的话那等于女儿的一辈子都毁了。问题是现在没别的办法了,妹妹来找自己说那个姓张的老板愿意出钱包养的时候她心里很酸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该难过,难过的是女儿终究难逃火坑,可又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母女俩对张东的印象还不错,最起码这个男人比较谦虚温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当妹妹说人家的条件是母女俩一起包养时她傻了,瞬间就恼羞成怒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但奇怪的是并没剧烈到之前无奈接受女儿卖身事实时的那种程度。

    安雪影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当时就破口大骂这些有财无德的人,这种荒唐到极点的要求她自然是不会轻易答应。可问题是不可能有人平白无故的帮自己啊,女儿那边其实态度很是犹豫,站在她的角度她不在乎这些,幼丹在乎的是母亲的羞耻心和尊严。

    母女俩都因为这荒唐的提议恼羞,犹豫间似乎都觉得总比嫁给林正文守一辈子活寡强,而她们的犹豫则在于在考虑着对方的感受,孤苦无依的母女俩在这时候从没为自己考虑过。

    虽然对方的要求荒唐了一些,可站在女儿的角度来想总比之前那个死基老好吧。而且自己都结婚嫁人了就是一个残败之身,对那个所谓的丈夫根本就没什么三贞九烈的必要不说自己对他也没感情,如果只是献身被玩弄的话顶多就当是被鬼压了一下而已,在现实的窘迫面前自己还有什么本钱讲什么所谓的廉耻。

    安雪影彻底的动摇了,因为在这走投无路的时候懂事的女儿反而比她更冷静,比她更知道权衡。而接下来则是妹妹在旁边的旁敲侧击着,左小仙拿出来的钱是她无法拒绝的,因为家乡里的亲人还等着这笔钱入土为安,在种种现实的的打击下她麻木了,也妥协了。

    以至于妹妹说她是同性恋时安雪影自己都觉得没多大的惊讶,这次如果不是妹妹的话自己和女儿恐怕只能走上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路,这样的心理因素让她似乎觉得任何的荒唐事都很好接受。安雪影的心理开始变化了,在妹妹的劝说下从之前的恼羞成怒开始变得患得患失,也开始担心因为自己没必要的矜持失去这样的机会,她不希望比自己更加倔强的女儿最后会走上那种人尽可夫的可耻道路。

    至于左小仙说的先让家人入土为安,这笔钱慢慢还的想法,安雪影瞬间又有些退缩了,毕竟孤独无依的她也怕被人莫名的玩弄以后人家不认帐,毕竟她们太弱势了,哪怕是性格怯弱不敢事后反悔但她也担心会被人骗。

    关于这事左小仙的解释是,如果一次性弄太多钱回去的话即使人家收了钱也会说闲话,会败坏她们母女俩的名声。这还不如慢慢的还,最起码她们在家乡人的面前还抬得起头做人,对外可以说是辛苦赚钱赚回来的不至于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毕竟也得考虑一下幼丹的感受,也得想一下回去祭祀的话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人言可畏啊,左小仙的话安雪影瞬间就明白了,也禁不住打了个害怕的寒战,脑子里不由的想象起如果是年幼的女儿被人这样指指点点的话会怎么样。尽管她很懂事也特别的坚强,可毕竟年纪尚小的她心志还不成熟,能积极的面对这走投无路的境地可不代表她有承受挫折和流言的坚强。

    安雪影忍不住落泪了,想起女儿在京城所受到的伤害,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如同牲口一样的被人品头论足,一向乖巧的女儿到底得坚强成什么样才能轻描淡写的和自己说这些。

    这时候安雪宁又适时的在一边劝说着,在现实的无奈面前安雪影妥协了,身为一个母亲如果把自己的感受忽略掉的话这个机会无疑比第一个更好,最起码对女儿而言是一个更好的结局。妹妹唯唯诺诺的劝说,女儿坚强的话,再加之这个男人留下的好印象,安雪影已经彻底的麻木了,心里也清楚以现在的处境已经没任何再挑剔的条件。

    毕竟自己已经是嫁过人了,没必要再有所谓的矜持,也没必要再有廉耻了。没有过恋爱,没有体会过所谓的幸福,现在又家破人亡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更多,所谓的多愁善感在这种无助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枷锁。

    种种的刺激下安雪影也想通了,而且妹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这个女人是她的最爱,她可以用性命担保绝不可能被骗。尽管这种爱情是荒唐的但她没办法不相信自己的亲人,更何况她也明白妹妹的为人,尽管是出于无奈但她绝不会害自己,也正是这个安慰点起了作用,在连番的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同意了。

    或许也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吧,现在的自己剩的只有这个身体了,又何必有什么自哀自怨,如果这个身体换来的代价能让亲人入土为安,能让女儿少受一些折磨的话也是值得的。

    而今晚只是一个开始,安雪影的面色忧愁中又带着忐忑,脑子晕沉沉的感觉有些酒醉般的恍惚。因为这一夜不只是要失身给眼前这个男人,甚至还有妹妹那个所谓的爱人也会参与其中,身在大山中没多少见识的她从不曾想过性爱会这样的奇怪,她不敢奢求有所谓的快感,但也没想过能荒唐到这样的地步。

    这一切和原本想的有些不一样,或许母女俩会在一起伺候一个男人,或许自己会提前献身给这个男人。但她没想到的是妹妹也会加入,而且这个叫左小仙的女人也是一样,这样混乱的情况让她脑子发空几乎没办法思考。

    安雪影的表情很是慌张不安,安雪宁到底跟了左小仙那么长时间表情倒很是镇定,偶尔朝左小仙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外没别的表示。或许对她来说在酒吧工作久了比较容易看得开,只是身为百合却要委身于一个男人跨下她就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让她的仙姐死心塌地的喜欢着,那看似温顺的外表下隐隐的醋意特别的明显。

    这一切张东没需要去察觉,因为现在张东已经是呼吸一热了,看着跟在身后的姐妹俩立刻情不自禁的开了门,脑子里想的全是今晚该何等销魂蚀骨的妙事。

    左小仙暧昧的一笑,一把搂过了身材高挑的安雪宁,饶有所指的说:“走吧,别想那么多了。”

    四人一起进了电梯,安雪影始终在角落里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时不时的看看妹妹又看了看一脸正经的张东,脸上的羞涩透着一种矜持保守的韵味。张东心里咯噔了一下血液有些沸腾,但心里清楚安雪影从走出来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在种环境下不可能毛手毛脚吓坏她,为了今晚的艳戏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开始期待有左大妖精加持的情况下这一夜该是何等的香艳。

    上车的时候张东都有些纳闷了,自己把着方向盘,三个女人全到了后座。安雪宁和左小仙是一对怎么亲亲我我都没关系也就算了,安雪影怎么也坐到后边去了,就算当电灯泡无所谓但你真能接受得了那种更荒唐的同性关系么?

    果然,车子刚一开出停车场的时候左小仙似乎就明白了张东的心思,直接搂住安雪宁和她激烈的交吻着,两个女人的吻确实很是唯美,但那柔软香嫩的小舌头在空气里交织的画面却极富冲击性。更何况她们还有急促的喘息和动情似是嘤咛,安雪影在旁边看得都傻了眼,她甚至没害羞的别过头去反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因为一直不肯嫁人的妹妹这时脸上流露出动情的韵味让她有些惊讶,更因为她想不到妹妹居然会大胆到在自己的面前在这路程上就情不自禁的上演这种激情的吻戏。

    酒店离得太近,不待遐想万千的时候就到了。车一停好的时候安雪影就逃一般的跑了下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和无法控制的红润,随之下车是依偎在一起的左小仙和安雪宁,左小仙色咪咪的舔着嘴唇看了看安雪影,安雪宁则是一副迷离的模样无力的靠在左小仙的身上,从这细节来看她们干的绝不只亲亲摸摸那么简单。

    “走吧!”张东上前一步,直接牵住了安雪影的小手,不得不感慨这双手确实很是柔嫩,那种少妇才有的肉感让人感觉一阵眩晕。

    左小仙和安雪宁在一旁吃吃的笑着,依偎在一起似乎很乐意看到这一幕,毕竟这时候确实需要男人的主动。安雪影楞住了,随即小脸瞬间都红了,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不过这时候张东回头看了她一眼,柔声的说:“走吧,我们一起走,总比一个人走好吧。”

    这话让安雪影楞了一下,想起今晚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她错愕间混身一软,脑子晕晕沉沉间情不自禁的跟着张东一起走。这举动虽然亲密但不是很过份,可问题是她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男人掌心的温度和粗糙带来的是一种恍惚间的安全感,一瞬间就麻痹了所谓的矜持让她脑子有些发热,在不可抗拒的事实面前竟然控制不住的接受了这亲密的举动。

    不似是买卖,不似是玩弄,一瞬间的心动让安雪影心乱如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举动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心安,一种之前几乎不敢奢求的温柔,潜意识的把张东和嚣张乖僻的林正文做了一个比较,得到的结果让她的身体更加控制不住的发软。

    “老公威武。”左小仙做怪的喊了一声,安雪宁虽然意乱情迷但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因为姐姐和慌张又似是娇羞的模样让她明白这个夜晚可能不是一个折磨,或许对于姐姐来说会是结束掉痛苦后一个新的开始。

    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四人一起出了门,自然而然的张东似乎成了隔绝体一样。旁边的左小仙跟安雪宁很是亲热,而安雪影似乎也很拘束,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妹妹所谓的爱人,看见妹妹露出这样女人味十足的温柔有些诧异,她表情隐隐带着点惊讶和复杂的不安,脑子晕沉间恐怕是在幻想这个夜该是多么的淫乱。

    楼内依旧是装修工进出不断,夜里带着三个这样活色生香的女人出门是一件不安全的事,张东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居住环境确实不怎么样。左小仙想来租了这房子后也担心安全的问题吧,毕竟大楼的安保看起来不怎么样,几个女孩子在这住确实不太好。

    一行人上了车,张东坐在副驾驶位上翻着白眼一脸的郁闷,左小仙则是控制不住得意洋洋的笑着。因为三个女人全挤到了后边,她坐的是中间隐隐有种左拥右抱的感觉,虽然这妖精还克制着没朝安雪影动手动脚,不过她另一边可不闲着,当着安雪影的妹妹直接吻上了她妹妹那娇嫩无比的红唇。

    安雪宁只是动情的呜了一声后就软了下来,不得不说左小仙真的很会调教女人,在姐姐的面前这样的吻安雪宁只是一瞬间的不适应后就给了左小仙激烈而又火热的回应,似乎她也敞开了心扉,知道今晚的荒唐躲避不了,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扭捏的程度也不算过份。

    张东气得红了眼,不过也只能狠狠的捏了一下方向盘老实的当起了司机的角色,有了上一次路程的教训张东现在是心无旁骛不会主动去看后边是什么情况,因为看了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轻车熟路的进了远东大酒店的停车场,车刚一停稳左小仙就表现得比张东更急色,直接搂着已经气喘吁吁的安雪宁下了车。安雪影一看是红了脸,尽管一方是百合也有被占便宜的危险,但女性的本能还是驱使她跟上了左小仙,有些排斥般的把张东丢下了。

    张东气得直想骂娘,怎么感觉自己是在旁边伺候的,她左大妖精才是他么风光雪月的正主。

    总统套房这东西确实够糊弄人的,安全的话除了房卡外还有一个电子感应器才能开门。把手续处理完拿了东西张东就带着她们进了电梯,一路上迎来的全是其他男人惊艳又羡慕的眼光,毕竟这三个女人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难得一见的尤物,现在有人一挑三的话绝对会成为诅咒的对象。

    一帮色狼们哀怨的眼神,羡慕嫉妒恨的模样,那副恨不能张东进电梯就死的恶毒心肠让张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爽点。别的不说带着这么三个女人招摇过市确实很爽,尤其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哪怕是有敢惹事的还可以叫保安给他丢出去,耀武扬威出风头这事男人都会有隐隐的幻想,毕竟虚荣心这东西谁没有啊。

    可惜的是那些色狼只是默默的诅咒着,连一个上前挑衅或者瞪一眼的都没有,张东瞬间就有些失望了,传说中那种招摇过市欺男霸女的家伙难道都死光了?妈蛋的能不能有几个长狗眼的跳出来让老子爽一把,可惜的是真没有,酒店大堂那些目露凶光的家伙连一个凑上来的都没有。

    得,想出风头也没机会了,张东感觉心有点伤了,没办法发挥一下自己的王霸之气确实很蛋疼,传说中狂拽炫酷叼炸天的快感体会不到也就算了,连点仗势欺人的机会都不给这个就操蛋了。

    怀着装逼不成功的郁闷,进房间的过程张东都特别的老实,因为已经先交代过的关系房门一开里边是灯火通明。各种的水晶灯璀璨无比明亮的一片,左小仙率先冲了进去,看着夸张到极点的大客厅狠狠的哇了一声:“太帅了啊。”

    地方是挺大的,不过次卧饭厅,会议厅,和其他的服务设施其实可有可无。整个总统套房占去了差不多半层楼的面积确实很奢华,但真正有用的地方也没多少,尤其是那些什么储衣间啊,大小会客室还有什么掏洗间或者是专门的酒柜房之类的地方一点作用都没有,不是真的有什么应酬或者带的出行人员很多的话这些齐全的设备就等于是鸡肋。

    三个女人进房以后都一副惊讶的模样,明显对于这外表奢华但却华而不实的装修充满了好奇,左小仙甚至忘了开这个房间是要聚众淫乱的作用,风一样的带着少妇姐妹花在套房里逛了起来,四处打量着这从没见过的奢侈环境。

    张东番了番白眼,虽然也是第一次入住不过这时候真一点好奇的兴趣都没有,心想左小仙可能是想让安雪影放松一下才没立刻动手的,这样也好,给她们点沟通的时间让左大妖精先下下迷药,一会玩起来才没那么别扭。

    一念至此张东就懒得去管她们了,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好好玩,这时候自己得配合着给左大妖精一些给她们嬉闹的时间。

    三个女人到处走走看看,对于每一个房间几乎都不放过。她们抱着参观式的态度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张东则是直接朝着灯光最是昏暗的主卧室走去,毕竟那里才是今晚真正的战场,必须先熟悉一下环境才有真正意义上的主场优势。

    第六章、所谓性药

    按现在的心理而言,除了主卧外其他的地方张东都没兴趣看上一眼,因为总不能半夜老挪地方吧,虽然会增加情趣但自己肯定会累死的,事实上做爱这码事除非是一时的干柴烈火,否则的话最舒服还是在床上。

    野战啊,车震啊之类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刺激,但要真正玩得开的话还需要这种大床。

    主卧室的水晶灯璀璨的亮着,黄色的灯光感觉朦胧又有种说不出的富丽,按张东刚开始交代的那样主卧的灯已经全换成了粉红或者是浅黄的颜色,全部一起亮着瞬间就透着一股暧昧无比的气息,环境上很容易就会让人感觉到意乱情迷的氛围。

    卧室的面积特别的大,铺着厚重无比的地毯,一百平的面积只是用来睡觉的话未免太浪费了。主床是特意定做的,放在房间的正重要面积比普通的两张双人床拼起来更大,怎么翻滚都没任何的问题。房内除了有贵妃椅外还有布艺的情趣沙发,整个房间的设计随着灯光变化,本该是十分高档奢侈的装修风格一瞬间就透着一种情欲的味道。

    房间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拉上一层薄薄的窗帘隐隐可见外边的灯火灿烂,床旁边的桌子上服务员早就准备好了做案必不可少的工具:酒。两个大桶一个放着满满的冰块,一个已经镇上了一瓶比较适合入口的低度清酒,少不了的当然是让女人难以抗拒,带着浪漫气息的高脚杯。

    一切准备妥当,张东兴奋的搓了搓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把环境观察好后张东径直的进了浴室,就如一个将军一样开始巡查马上就要投入战斗的战场,主卧的浴室特别的大足有四十多个平方,里边的装修豪华水床之类的设施一应具全,可想而知住这种房间的人除了忙于生意外也会有不少的淫棍,少不了和秘书有些狗腿或者是带小秘出来散散心的。

    众生皆平等啊,是个男人就有精虫上脑的时候,除非硬不起来。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浴室的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泡澡池子,六条分开的管道正往里注着水现在差不多满起来了,想想一会这里酒池肉林的美妙场面张东就感觉脑子一阵的兴奋。

    视察完房间了,该是做正经事的时候,张东满面的猥琐之色刚想去把她们叫回来时左小仙已经带着两个少妇走了进来,难掩兴奋的说:“地方真的好大啊,很多设施都是自动化的怎么搞都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就别搞嘛,我们还有正经事。”张东意有所指的说着,眼神自然是控制不住看向了那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对哦,热死了,一身都是汗,先洗干净点一会身上香喷喷的老公才会喜欢。”左小仙咯咯的笑了起来,在她的催促下有些扭捏的安家姐妹俩红着脸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里,习惯性的关上了门不过这种玻璃门根本没得锁,这举动有点欲盖弥彰不过也让张东产生了更兴奋的冲动。

    姐妹花进去以后就没动静了,张东暗骂了一声果然不是豆腐渣过程,他妈的隔音这么一流有什么情趣啊。左小仙自己拿起酒来喝了一口,抿了一下嘴唇觉得很是甘甜就倒满了一大杯,从手心里拿起一颗白色的药片服了下去。

    “你吃的什么?”张东楞住了,就听说男人事前吃伟哥的,哪有女人也吃药的。

    “一种荷尔蒙促进片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玩得爽才吃的。”左小仙咯咯的一笑,抛着媚眼满是诱惑的说:“那些所谓的春药太假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种荷尔蒙刺激片没什么副作用,它效力不高不过能在女人动情的时候发挥作用让人更舒服,更容易得到高潮的满足,同时也会更容易让身体和情绪兴奋起来,通俗点说就是脑子容易发热。”

    左小仙侃侃而谈着,手上动作也没闲着,老夫老妻了她大大方方的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动作干净利落可以说行云流水一样。富含知识的话让张东一楞一楞,心里暗暗崇拜着左小仙手段的厉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左小仙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迫不及待的扭着美臀朝浴室走去。

    “等什么啊,快脱衣服,拿酒来!”左小仙的手放在了门把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张东色咪咪的说:“咱们就别磨蹭了,雪宁刚才吃了一片,我让她哄着让安雪影也吃了一片,咱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赶紧让药效发作。”

    “好好!”张东如是个初哥雏鸟一样被她说得一楞一楞的,心里真是佩服得恨不能给左大妖精跪几个,要说安雪宁吃这个或许是为了度过心理上的难关这个情有可原,毕竟她之前一直是左小仙的女人从没被男人碰过。

    但左小仙能像洗脑一样先让她帮忙劝说姐姐母女俩,后来又劝说姐姐和她来个姐妹同床已经够荒唐了,更何况对像可是一男一女这种简直丧心病狂的组合。现在安雪宁又哄骗她姐姐吃什么荷尔蒙刺激片,张东感觉自己的思想是真的跟不上时代了,而且真了解不了安雪宁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这么对左小仙这样唯令是从,不得不说一句这真他妈的真爱啊。

    左小仙跑进了卫生间里,隐隐传来了姐妹花很低的说话声,低得有些听不清楚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张东迅速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后就尾随进去,这时候还管他酒不酒的,先来个热身打开局面以后今晚有的是时间慢慢灌,俗话说酒是淫媒这话张东特别的赞同,但玩弄这种良家妇女享受她们羞涩扭捏的反应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我来了!”张东一进浴室就瞪大了眼睛,眼前白花花的雪白胴体让身体迅速的发热,血液急速的往跨下集中着,瞬间就让本就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激动的跳了一下。

    洗浴间的花洒下,安家姐妹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尽管不能亲手脱掉她们的衣服,但欣赏着她们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还是让张东兴奋异常。安雪宁的裸体之前看过了,高挑而又丰腴因为练舞的关系十分的匀称,身段十分的玲珑给人的感觉异常的火辣,尤其是修长的双腿和那挺翘的美臀,说难听点晚上看她们跳舞的时候张东就想把她拖下来狠狠的后入了。

    而站在她旁边的姐姐安雪影反而没她那么高,大概165左右其实也算可以了,一对饱满的乳房充斥着少妇那种柔软诱人的感觉。浑圆的形象就似是两个新鲜出笼的大馒头一样,白皙无比,小乳头就似是一颗鲜艳动人的红豆一样,小巧又特别的美艳,让人恨不能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她的小腹不似妹妹或者左小仙那样,安雪宁的身材和左小仙很是接近,若说唯一的区别那就是左小仙更高挑乳房也大了一号。而安雪影的小腹蛮腰和她们有略微的不同,不是那种一丝赘肉都找不到的纤细,虽然一样是小蛮腰但隐隐有些肉感,那种丰腴的肉感恰好散发着一个女人在最成熟的年纪该有的独特魅力。

    往下一看,安雪影的小手本能的遮住了双腿间羞涩的地带,或许刚才左小仙进来因为她是女人的关系所以没那么紧张,现在看到张东就免不了有些下意识的反应。不过一旁的安雪宁脸红了一下,明显她比姐姐放得开多了,一边在姐姐的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一边去抓她的双手,在安雪影略一犹豫间已经挪开了她遮住乳房的手臂。

    因为是之前姐妹俩夜话的时候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尽管安雪影的脸红得几乎滴血一样,但妹妹的小手轻轻的一拉她一直护住下阴的手也挪开了。张东一看鼻血都要喷了,果然妹妹之前没少做她的思想工作,阴户上一片雪白看不见半根的体毛。张东就不信天然的白虎有那么多,肯定是为了今晚的淫乱而做的准备,在这一点上安雪宁浸淫了那么久肯定很有经验。

    “老公,看傻了啊,过来一起洗啦!”左小仙已经泡在了池子里,冷水池子在夏天泡起来也很舒服,说话的时候她还不是趴在边沿上色咪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姐妹俩,眼光更是过份的往安雪影的两腿间瞄。

    安雪宁一直在安雪影的耳边说着什么,年纪稍大的姐姐这时反而红着脸不敢说话,看那呼吸急促的样子应该是在进行语言上的教导。毕竟安雪宁是百合不假,但她的性经验很是丰富,如果由她来调教的话想来安雪影会比较容易接受。

    左小仙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笑咪咪的走了过来拉住了张东的手使了一下眼色,张东随即就脚步一软跟着她一起走了。浴室的花洒很大,而且连着一排四个人一起洗根本不是问题,当看见两人手携手的走来时安雪影明显害怕的往后一缩,安雪宁已经面带情动的红润,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她倒不会慌张,但眼里多少也闪烁着一丝醋意。

    “雪宁,你先帮老公洗澡,以后当个好女人不懂这个可不行哦。”左小仙咯咯的一笑,猛的推了安雪宁一把,深情而又诱惑的说:“相信仙姐的眼光,我找的男人肯定是值得依赖的,不要害怕也不要想那么多,知道么?”

    安雪宁软软的哼了一声,雪白无暇的身体就靠在了张东的怀里,肌肤接触到的一刹那她似乎触电一样本能的想要往后退。不过张东哪会给她这个机会,脑子热血沸腾间手已经电光火石的伸了出去,将她略略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抱住,尽情的感受着这个身体的结实和弹性,感受着她饱满乳房挤在自己身上时的快感。

    安雪宁没有挣扎,呼吸一滞间感觉到小腹上有个巨物顶着,小身子顿时就有点发软了。

    安雪影低着头不敢看,少妇的扭捏无疑是动人而又让人催生兽兴的,左小仙轻轻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笑咪咪的说:“别紧张,一会你也得照做哦,而且你放心,老公为人很是温柔的,而且他那个很强保证让你们姐妹俩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到那时候你们就舍不得他下边那根棒棒哦。”

    露骨的话让姐妹俩同时沉默着不敢说话,张东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安雪宁,双手往下摸到了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轻轻的揉了起来感受着这份一般女人少有结实劲。安雪宁似乎很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时不时不安的看着姐姐,明显要在姐姐的面前做爱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心理上的考验,哪怕是左小仙的思想工作做得再足够她也免不了有几分本能的拘谨。

    “别怕,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给你快乐的。”张东知道这大部分的心理是因为之前她喜欢的是女人,所以在她忐忑犹豫间很是坚决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水雾闪动的眼眸。

    安雪宁难为情的想别过头去,不过张东死死的按着不让她挪开视线,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性感小嘴。张东控制不住慢慢的吻了下去,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安雪宁混身都僵了,瞪大了眼睛一副十分惶恐的模样,或许是男人的舌头比女人粗糙的关系,感觉这一瞬间她特别的不适应。

    张东可不管这些,直接舔到了她的丁香小舌,温柔的去涿着她的舌尖,动作虽然轻柔缓慢但却富有相当的挑逗性。安雪宁眼里的不安在这温柔的吻下渐渐化为乌有,当她闭上眼的那一刻身体没那么僵硬了,颤抖的小手开始扶住了张东的腰,柔软的小香舌渐渐有了回应,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个适应的过程短得她都有些不相信。

    吻从一开始的陌生,青涩,变得火热,情欲的撩动似乎是一个美妙而又急剧的过程。没多久两人的手就互相的抱着,舌头在空气中啧啧的纠缠着显得激情十足,或许是男人的吻霸道而又温柔没之前想象的那样粗鲁,安雪宁动情的轻哼着明显也是陶醉其中。

    这边激烈的舌吻着,角度的问题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两条舌头在空气里纠缠着,安雪影呼吸急促瞠目结舌的看着,饱满成熟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十分的诱人。左小仙忍不住慢慢的凑了过去,趁她没注意的时候从后边抱住了这个动人的美少妇,安雪影瞬间惊的呀了一声,因为左小仙更是直接,双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这,我……”安雪影紧张得语无伦次了,被一个女人如此的玩弄,这一刻的慌张让她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第二十二集

    内容简介:

    在张东与左小仙的联手调教下,张东与三名尤物在总统套房内大玩3P,成功突破安家姐妹的心理防线。

    度过了荒淫到极点的一夜,张东回到别墅后,竟发现“后宫”空荡无人,只有一直躲藏着他的哑婶单独在家……

    目录:

    【第一章】淫靡夜(上)

    【第二章】淫靡夜(中)

    【第三章】淫靡夜(下)

    【第四章】完美的荒唐

    【第五章】爽的还是男人

    【第六章】家的温馨

    “第一章”淫靡夜(上)

    “别紧张,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左小仙低下头,含住安雪影已经发烫的耳朵舔了起来。

    在安雪影紧张的颠抖中,左小仙双手沾满沐浴乳涂抹到她的乳房上,一边揉,一边托着这对乳房掂了几下,那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眼里浮现出兴奋的光芒。

    已经多少年没有房事,对于性爱也没有美好回忆,让安雪影忍不住本能的挣扎着。

    但安雪影不知道这种身体的扭动带给左小仙多大的刺激,在这磨蹭下,左小仙的双手动得愈发快了,揉了一下就轻轻按着已经有些发硬的两颗乳头。

    “啊!”

    安雪影忍不住呻吟一声,从没想到爱抚会是这样舒服,这一刻骨头有些?it,浑身忍不住痉挛,原本轻微的挣扎也停下来。

    “放松就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雪宁最喜欢我这样摸她了。”

    左小仙吻着安雪影发烫的俏脸,眼见她在怀里变得迷离起来,双手更加卖力玩弄着她的乳房。

    对于让一个女人兴奋起来的手段,左小仙可谓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

    左小仙一边吻,一边摸,将沐浴乳涂抹在两人身上,让肌肤的磨蹭更加顺滑,同时让安雪影感到意乱情迷,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原本就有心理准备的安雪影轻哼出声,不敢相信被女人玩弄也会这样舒服,那双柔软的手就似有魔力般游走全身,让她感受到如触电般的快感,舒服得难以抵抗。

    安雪影原本的理智、矜持和羞耻心已经在安雪宁的劝说下摇摇欲坠,现在再被左小仙抱在怀里玩弄,更是瞬间崩溃。

    或许也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安雪影不再抗拒,开始闭上眼睛、咬着嘴唇轻吟着,享受着这爱抚下难以抗拒的快感。

    “对,别紧张,就是这样……”左小仙不停诱导着安雪影,就似魔音般说道。在左小仙娴熟的挑逗下,安雪影已经感觉晕沉沉,身体任由左小仙肆意上下其手,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已经沉沦了,她从没想过竟然会喜欢上这种美妙的感觉。

    安雪影眼眸半睁,看着安雪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亲热着,这香艳的一切无疑在述说着这些荒唐的真实,可她无力抵抗,心态扭曲间产生的羞耻感,带来的是更加剧烈的肉体快感。

    两个女人的亲吻很是唯美,尤其是当水流滑过她们雪白的裸体,让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肌肤上时更是惊心动魄,脸带情动的红润,赤裸的身体扭动间,肌肤变得白里透红。

    这一连串的变化无疑是情欲的温床,让欲望开始萌芽茁壮。

    在安雪影忍不住放声呻吟的时候,她妹妹已经软倒在张东的怀里。

    一个长长的激吻点起安雪宁的情欲,也让她几乎要窒息,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天旋地转,心里的紧张和现实的感觉差别实在太大,没有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这种激烈的美妙反而让她隐隐晕厥,刹那间有些明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能产生快感的原因。

    安雪宁固执地爱着左小仙,爱得哪怕是左小仙要她投入男人的怀抱,她除了吃醋外仍义无反顾,不过现在她的心理上开始产生细微的变化,希望这一切不只是被动的承受,也可以主动体会左小仙的感受,试着理解左小仙为什么这么喜欢张东。

    厌恶男人的百合想改变是很难的,从同性恋到双性恋的过程到底多美妙安雪宁并不清楚,但看着左小仙心甘情愿为张东付出的模样,潜移默化间她也渴望懂得这个心理上的变化是不是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幸福、那么的诱人。

    安雪宁眼里的慌张和不安渐渐消失,眼眸里迷离的水雾开始打转,开始敢直视张东。

    这时,张东粗喘着低下头,在安雪宁动情的呻吟声中吻上她雪白细嫩的脖子,故意放肆地舔着,品尝着这具身体动人无比的滋味。

    姐妹花的呻吟此起彼伏的响着,在不同感觉的挑逗下,身体火热起来,逐渐忘却这个场面有多么羞人。

    左小仙吻住安雪影的樱桃小口品尝着,在她似是抽搐的紧张中,双手不停揉捏着那对肉感十足的美乳,目光忍不住看向张东这边,尽管她也是躁动不安,但看见安雪宁陶醉的模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在水流的冲击下无法好好调情,即使可以直接做爱,但少了前戏是个缺憾,于是张东一边双手抚摸着安雪宁充满弹性的乳房,一边嘶声道:“走,过去那边。”

    “嗯……”

    安雪宁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抬头一看,顿时满面潮红。

    只见一张巨大的充气床,摆放在这里似乎就是为了性爱而存在。

    张东抱着安雪宁来到充气床边,将她丢上去。

    当张东红着眼想压上去的时候,安雪宁突然坐直起来,娇喘吁吁地说道:“老板,你、你躺下来。”

    “别叫我老板了。”张东摇了摇头,道:“我是你们的老公,等它插进去的时候你就必须改口了。”

    说着,张东晃了一下胯下巨大的命根子。

    安雪宁小脸微微发红,难得给了张东一个柔媚的笑容,轻声道:“那得小仙姐同意才行,毕竟你是她的男人。反正你先躺下来啦!”

    安雪宁最后一句话娇嗲得很,张东瞬间觉得骨头都有些酥。

    见安雪宁媚眼如丝的模样,张东忍不住心潮一阵澎湃,猜想着莫非第一次做爱就能享受到安雪宁的主动,立刻老实地躺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安雪宁面带桃红,拿起充气床边的一瓶精油,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之前仙姐跟我说过,其实男人和女人的敏感带差不多,所以要我帮你油压。仙姐很喜欢这样,不知道老板喜不喜欢?”

    “来吧,先试了再说。”

    张东瞬间呼吸一热,看着安雪宁满是弹性的饱满乳房、火辣到极点的身材曲线,自然点头如捣蒜,胯下巨物亦是激动得跳了一下。

    张东喜出望外,本以为享受安雪宁这百合时会有些无趣,没想到她竟然那么主动,张东瞬间有些受宠若惊。

    安雪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大胆,第一次面对男人时确实很紧张,但无疑这个吻让她很满意。

    其实对于性爱,安雪宁并不是懵懂无知,她迷茫的是男女之间的性会是什么样子,而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打算做点尝试,不是被动的任人玩弄,而是主动参与其中。

    安雪宁下意识看了安雪影一眼,心里希望自己以身作则,能让安雪影接受这个现实,最起码希望这个现实不要带给她任何痛苦,毕竟性爱是件快乐的事,而张东温柔的态度已经让她放下心,这才有勇气变得热情主动,以此来减少安雪影心理上的负担。

    就像之前安雪宁哄安雪影吃药时想的一样,既然已经走投无路,那享受快乐总比承受痛苦好,因此安雪宁想改变安雪影的观念,让她享受性爱的快乐,而不是带着羞耻把这一切看成痛苦。

    一念至此,安雪宁温柔得笑了,眼神对上张东满是欲望的神情时多了几丝柔媚。安雪宁一边将精油倒在张东身上,一边轻声道:“老板,你先别乱动,这是我们女人喜欢的游戏,你先看看适不适应。”

    “没问题,来吧!”张东猥琐地笑道。

    看着安雪宁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小嘴,从一开始看着她为左小仙口交的时候,张东就想着,这样灵活的舌头,口交起来肯定舒服。

    这时,安雪影呀了一声,声音又柔媚又嗲,让人感觉骨头发酥。

    张东与安雪宁下意识看过去,一看之下呼吸更是急促。

    在左小仙的挑逗下,安雪影已经愈发温顺,半推半就间,竟然无力地靠在墙上。左小仙低下头,一只手抚摸着安雪影的乳房,樱桃小口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左小仙的挑逗娴熟而剧烈,安雪影咬着下唇忍不住呻吟着,脸色胀红,小脸带着几分陶醉,眼里却有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也不敢相信会在女人的挑逗下舒服成这样,但不可否认的是,心态上不再排斥这种快感。

    为了照顾安雪宁姐妹俩忐忑的心思,张东和左小仙一人对付一个,果然取得很好的效果。

    此时安雪影浑身发软,任由左小仙玩弄,除了羞涩的颤抖和呻吟外,没办法做出其他反应。

    其实一开始安雪影也紧张不安,但在左小仙娴熟的爱抚下渐渐放开,即使羞于看安雪宁的情况,但不妨碍她一步步敞开心扉。

    在分别的玩弄下,忐忑不安的安雪影姐妹花逐渐放开,她们的举动和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冰凉的精油抹在肌肤上,感觉滑润而舒服,张东忍不住舒服得哼了一声,按照安雪宁的要求,双手抱头枕着,大剌剌的分开双腿。

    安雪宁笑眯眯的把精油倒在张东身上,柔声道:“老板,腿再张开一些,难道你害羞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

    虽然心里这么想,张东还是听话得分开双腿。

    当安雪宁将精油倒在张东的胯下,流过命根子、流下睾丸、流到菊花上时,那种滑滑的感觉异常刺激,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毕竟这种方式对于张东而言也是新奇。

    安雪宁在张东身上倒满精油后,脸一红,开始为自己抹上精油,本就性感火辣的娇躯涂抹上精油后看起来亮晶晶,更是诱惑,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张东这副色色的模样,让安雪宁好笑之余更是放松下来,或许是心态上的转变,以前男人看她的时候目光带色,她会感觉无比厌恶,但这一刻却涌现出一种骄傲的感觉。

    “别动哦,不然我也会紧张……”安雪宁娇羞地呢喃道,随即扭动着小蛮腰缠上来。

    肌肤接触的瞬间,那滑腻的感觉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张东的反应让安雪宁微微错愕后,露出动人的微笑,双手按在张东的胸膛上,滑嫩的身体贴上去,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准动!”

    “是!”张东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道。

    安雪宁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张东的肩膀后,整个人趴在张东身上,坚硬的命根子顶在她的大腿上,那坚硬和火热让她心神一阵荡漾,即使到现在还不敢直视,但已经能感受到这巨物的冲动和力量,让她脑子一阵发热,咬了咬牙,开始扭着小蛮腰动了起来。

    感受着安雪宁的动作,张东顿时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雪宁半闭着眼睛,扭动的幅度一开始很轻微,似乎是在试探张东的反应,但看见张东这舒服得有些扭曲的表情,似乎是受到莫大的鼓舞,身体扭动愈发剧烈,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身体的互相磨蹭带来的感官刺激极为剧烈,尤其是能清晰感觉到安雪宁的乳房贴在身上,已经动情的乳头摩擦着身体,那种感觉微妙又让人爽到难以控制,张东忍不住绷紧双腿,因为这过程实在太爽,他一直克制着要动手的冲动,享受着安雪宁主动的服务。

    一开始有些紧张羞涩,但毕竟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等到安雪宁感觉身体发热也很动情的时候,动作愈发娴熟起来,双手按着张东的肩膀不停扭动着身体,就如一曲最动人的识舞,带着无言的诱惑,喘息成了这时候最好的伴奏。

    张东与安雪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安雪宁也越来越放得开,她眼带迷离,慢慢放开双手,身躯开始往下扭动着,饱满的乳房是刺激性欲最好的利器,开始游走在张东全身。

    张东忍不住啊了一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美妙的感觉是来自于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百合。

    安雪宁扭动着身躯渐渐往下,饱满的乳房不只来到张东的胯下,更夹着张东的大腿来回推动着。

    那种滑嫩到极点的感觉让张东几乎疯狂,即使安雪宁羞涩地避开命根子,但这种冲击仍极为剧烈。

    肉体的摩擦中,只有急促的喘息点缀着,双方渐渐陶醉其中,忍不住心跳加快,这肉与肉油淋淋摩擦的一幕特别香艳,更有视觉上剧烈无比的冲击。

    在张东享受的时候,安雪影迷糊间看见了这一幕,看见平日里在自己面前端庄动人的妹妹这样妩媚的在男人身上扭动着,感觉震撼又受到刺激。

    左小仙紧紧抱住安雪影,吻着她的红唇,一边喘息着,一边如魔鬼般诱惑道:“你看,雪宁现在多么舒服。和男人做爱其实不可怕,而之前她跟我在一起也很快乐,多少次她就这样在我身上扭动着,你都不知道你妹的身体有多敏感,只是这样的磨蹭,她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高潮。”

    安雪影呜了一声,在这旖旎氛围的刺激下感觉都要疯了,失去所有的羞耻和思考。

    就在这时,左小仙抱着安雪影慢慢挪动一步,轻声诱惑道:“我们过去吧,你不要再紧张了。或许你觉得这样的方式很羞耻,但我保证,只要不拒绝,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安雪影如鬼使神差般走了第一步,让左小仙兴奋得一笑,洗净两人身上的泡沫,推着她慢慢走近张东两人。

    每走一步,安雪影的身体就微微发颤,呼吸有些急促,脚步都有些忍不住僵硬,毕竟对保守的她而言,那么近目睹安雪宁火辣动人的扭动,刺激实在很大,让安雪影有些害怕、有些害羞。

    原本调教的过程很顺利,不过左小仙不可能忽视安雪影情绪上的变化,毕竟这样荒淫的夜晚为的不只是玩弄安雪影姐妹俩的肉体,更要调教她们的灵魂,除了肉体上的侵占,还需要她们的回应,所以即使左小仙已经情动不堪,但还是咬了咬牙,抱着她泡进冰凉的浴红里。

    见左小仙和安雪影泡在浴缸里,张东顿时有些失望,但安雪影姐妹俩似乎同时松了一口大气。

    在左小仙的诱导下,安雪影趴在浴缸边,有些害羞地注视着张东和安雪宁的勖作。

    39/二安雪宁强定一下心神,总是不敢触碰男性阳物的她这时轻声道:“老板,转过去,我帮你推一下后面。”

    看来安雪宁还是有心理障碍,不敢直视男人的阳物,张东不想勉强她,知道安雪影在旁边,安雪宁多少有些扭捏。

    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立刻翻了过来,趴在充气床上,同时忍不住看向旁边,想看看手段高明的左小仙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不过安雪宁只是微微扭捏,就咬了咬牙,忽视安雪影的存在,饱满的乳房贴在张东背上,扭着身体开始动起来。

    这次安雪宁害羞得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抚摸张东的背和宽大的肩膀,感受着男性躯体截然不同的强壮,当心里不排斥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张东这具阳刚身体带来的冲击。

    安雪宁呻吟着扭动身子,张东亦是舒服得呼吸紊乱,感受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在身上游走的滋味,每一下挤压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乳头已经彻底充血发硬,亦可以感受到安雪宁身体的颤抖,显然这种行为也带给她肉体上的刺激。

    “老板,你很强壮……”安雪宁气喘吁吁地低吟道。

    一闭上眼睛,安雪宁似乎没有心理负担,扭动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乳房不放过任何地方,双腿、双脚,乃至在臀部都用心扭动着。

    那种感觉又痒又麻,让张东脑子晕沉,几乎要疯了,细微的刺激让身体有了敏感的反应,感觉身体几乎要抽筋,那种极端冲动却又强忍着不能发泄的感觉特别强烈,每一次快感刺激都是一种折磨,却不能乱动,以免打断安雪宁妖娆的举动带来的美妙感觉。

    “呀……”

    安雪宁忍不住呻吟出声,动作也因为快感变得缓慢。

    尽管安雪宁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敏感的乳房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带来的感觉很剧烈,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尝试,不同于女性身体的柔软滑嫩,少了唯美的情欲,却多了一种更加直接而粗鲁的刺激。

    气喘吁吁间,身体愈发火热,但也因为快感的清晰开始变得无力,但安雪宁仍扭动着身子,动作并没有因为速度的缓慢而有半点改变,依旧是那么妖娆迷人。

    泡在浴缸里,不足一尺的距离看着安雪宁如此性感的模样,安雪影不由得瞪大眼睛,满面惊讶,但不可否认的是,安雪宁身体扭动带来的诱惑很剧烈,即使同样是女人,但安雪宁仍感受到视觉上的冲击,忍不住看向隐秘地带,更因为安雪宁性感的扭动而心跳加快。

    虽然安雪影一直都知道安雪宁的身材很好,但她从不曾想过安雪宁在男人身上扭动身体时会这样迷人,不由得看得愣住了。

    左小仙感受到安雪影呼吸的急促和身体的颤抖,立刻从后面抱住她,舔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怎么了?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雪宁?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雪宁好性感?她扭起来就像勾人魂的妖精。”

    “是……”

    安雪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被左小仙这一舔,安雪影感觉骨子一阵酥麻,软软的靠在左小仙身上,因为眼前安雪宁性感的冲击,背后又被那充满弹性的乳房顶着,有种被前后夹击的快感,脑子逐渐发晕。

    “等等你也试试吧,很舒服的。”左小仙一边诱惑道,一边开始动作,一只手绕过安雪影的肋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手指轻轻按着乳头。

    安雪宁浑身一个哆嗦,美妙的感觉再次侵袭,不由得呻吟一声,软倒在左小仙怀里,当感觉到另一只修长的玉臂朝下身袭去的时候,又忍不住僵硬一下。

    “别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左小仙的手滑过安雪影的小腹,按在小馒头上,并舔着她的耳朵,妩媚的诱惑着,用下流而放荡的话进一步刺激着她:“就像雪宁那样舒服,我最喜欢她帮我推油,然后趴在下面帮我口交。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我从后面抱着她,慢慢玩弄她的嫩穴。上次她高潮舒服得都哭了,而且下面都喷了水。说不定你们姐妹俩的反应是一样的,可能你会比雪宁更喜欢被我这样玩哦!”

    左小仙那淫秽下流的话让安雪影瞬间一僵,错愕间呼吸紊乱起来,在左小仙的抚弄下,不知不觉分开双腿。

    左小仙顿时兴奋得一笑,手指慢慢放到安雪影的双腿间,轻轻按着两片肥美而合拢得十分紧密的阴唇。

    “呀!”

    安雪影忍不住颤抖一下,瞬间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因为左小仙的一根手指在水底下已经急色的侵入那多年没人亵渎的嫩穴里。

    “好紧哦,就和处女一样,老公肯定会喜欢的。”

    左小仙一边爱抚着安雪影,一边忍不住吻下去,舔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一只手感受着她乳房的肉感,另一只手娴熟地玩弄这个羞涩的销魂地,不只是中指挤开嫩肉羞涩的保护,开始在里面抠挖,其他手指更是没闲着,按压着敏感的阴唇、刮赠着肥美的阴唇。

    在这娴熟的玩弄下,安雪影呀了一声,表情都有些扭曲,微张着小嘴急促喘息着,即使咬着下唇,但还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不……别挖,不要啊……痒,啊……”

    安雪宁那细腻的声线呻吟起来特别好听,每一声都如同魔音,让灵魂崩溃。

    羞涩保守的安雪宁叫起来竟如此妖冶,别说左小仙瞬间精神大振,就连一旁纠缠在一起的张东和安雪宁也为之兴奋,似乎她的呻吟就是为了今晚的荒唐奏响的乐章。

    左小仙趴到安雪影的背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感觉着敏感的乳头滑过粉嫩肌肤时的快感,更是兴奋的用双手玩弄安雪影的肉体,舔着嘴唇时更不忘欣赏着旁边的大戏,这荒淫无比的氛围让她感觉腿间一湿。

    充气床已经被大量精油弄脏,两具肉体油黏黏的一片,在互相磨蹭间,情欲已经达到顶点。

    安雪宁目睹着安雪影被自己心爱的人玩弄,终于忍不住低吟一声,媚眼如丝地嘤咛道:“不行了……干我……痒……干我……”

    安雪宁的话语中带着心乱如麻的醋意,但仍让人血脉贲张。

    这时,张东的欲望澎济到极点,看着这个满身都是油的性感尤物,哪里还忍得住?他猛的坐起来,把她推到充气床上,舔了舔嘴唇,握着早已经憋不住的命根子套弄几下,眼里的欲火已经猛烈得恨不得把她吞了。

    “老公,干我……用力……”安雪宁妖娆得扭了扭身子,意乱情迷的哼道,修长的双腿竟然分开成M字形,暴露着粉嫩的羞处等待着张东的侵犯。

    无毛的嫩穴粉嫩无比,晶莹的一片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精油,小阴唇肥美异常,还能隐隐看见里面嫩肉的蠕动,情动的颤抖中,美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红着眼压上去,握着龟头对准安雪宁粉嫩动人的小穴磨蹭两下,迫不及待地挺腰前进,瞬间龟头就进入嫩穴内,滑嫩又紧凑的感觉让张东感觉脑子都嗡了一声。

    “啊……老公……舒、舒服吗?”

    因为醋意大发,安雪宁的呻吟特别激动,身体夸张的抖了一下,双眼瞪得大大的,毕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加上心乱如麻的刺激,反应特别敏感。

    “很舒服,你下面很紧又热……”张东以淫秽的话语回应道,双手齐出抓住安雪宁的乳房揉弄起来,挺着腰前进,挤开嫩肉的保护,一寸一寸的侵占这具美艳性感的身体。

    但张东那淫秽的话语并不是谎话,安雪宁的小穴确实很紧,嫩肉的蠕动似乎因为锻炼更加有力,就似是无数双手在抚摸般,让张东感觉眼前有些发黑。

    “啊,酸……胀啊……”

    安雪宁不断呻吟出声,似是痛苦又分明很享受。

    在这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张东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命根子已经尽根插入,肥美嫩肉有力的挤压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她身体颤抖的幅度如此剧烈,更是激起张东体内的兽性。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闷吼一声,双手抓住安雪宁的乳房开始抽送起来,没有所谓三浅一深的节奏,因为这具肉体的诱惑实在太剧烈,压抑了一晚的欲望就如火山爆发般难以遏制,现在张东只想用力的干她,享受着这具妖娆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

    “呀,好……深,不行……啊!”

    身体再成熟也是和男人的第一次,安雪宁还没体会到那种心酸和惆怅时,张东就有力的冲撞起来,那不同于女人间温柔如水的感觉特别猛烈,有力又快速,似乎是在征伐般,瞬间产生的快感就让安雪宁几乎要晕厥过去。

    “好爽!”张东忍不住闷吼一声,调整了一下角度后继续抽送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冲撞着这具性感的身体。

    肉体烈的蠕动间,安雪宁已经无暇伤感,因为张东有力冲撞带来的快感实在太猛烈,猛烈得把所有的思绪和惆怅都撕碎。

    这时,安雪宁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啊啊的叫了起来,似是胡言乱语又似是醋意的发泄,声音妖娆中又带着几分故意放纵的歇斯底里:“呀,老公……力气太大了……插死了,插到里面……呀!”

    “喜不喜欢老公用力的干你……”张东闷吼道,眼睛已经有点发红,双手揉着安雪宁的乳房用力干着,每一下都几乎倾尽全力。

    “喜欢,呀……好、好喜欢……”安雪宁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间充满无尽的旖旎:“好、好爽……被仙姐的男人干……呀,你、你也是这样干仙姐的吗?酸死了啊……”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十分响亮,每一下几乎都能感受到让人骨头酥掉的有力。张东喘着粗气专心干着安雪宁,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每一下都尽根到底,顶到敏感的子宫口,知道安雪宁表现得再主动,心里依旧很乱,现在什么怜惜之类的都不要想,就是一个字——干,用剧烈的性爱扭转她的思维,给她猛烈的高潮,让她心甘情愿拜倒在自己胯下。

    疯狂的性爱、肉体的快感让人沉渝其中,那原始的快乐已经摧毁任何不必要的想法。

    两具肉体相撞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仿佛是一曲最销魂的魔音,让人感觉惊心动魄。

    看着这一幕,左小仙觉得骨髓都有些发酥,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恨不得这时候躺在张东胯下的是自己。

    张东刻意调整姿势,就是为了让左小仙和安雪影看得更清楚,当他抬起一腿狠狠抽送时,她们就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命根子是怎么一下又一下深深插进去,带出越来越多爱液。

    安雪影被这一幕刺激到,看着安雪宁那疯狂的模样,听着那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加上身体一直被玩弄着,双重的刺激下,感觉体内似乎每一颗细胞都躁动起来,骨髓里一阵酥到极点的感觉快速朝下身聚集,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趴在浴缸边,身体剧烈得颤抖起来。

    左小仙察觉到安雪影的变化后,强忍着情动的不安,手指更是灵活得动了起来,快速进出着,又捏着那敏感的小阴蒂,一下又一下的进出似乎是在模仿着张东的频率,一只手狠狠捏住安雪影的乳房,猛的吻住她的脖子,如发泄般用力吸吮着。

    “啊!啊……不,呀……不要,啊,别捏……”

    情到浓时,安雪影也是压抑不住,如哭泣般的呻吟后,浑身剧烈痉挛起来,脑子一片空白,上身软软的趴在浴缸边,披头散发间,满脸难以置信,张着小嘴急促喘息着,雪白的身子覆盖一层情欲的粉红。

    “这么快啊……”左小仙得意地笑道,慢慢把手指从安雪影的嫩穴里抽出来,放到眼前看着上面沾满湿淋淋的爱液,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似乎是在享受胜利的果实。

    安雪影爽得几乎要晕过去,完全不敢想象竟然在女人的玩弄下那么快就泄身,听着左小仙调戏的话,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甚至在这剧烈的冲击下,连一点羞耻都感觉不到,体内每一颗细胞仿佛都沉浸在天堂里,那滋味美妙得让人感觉骨架都要散了。

    不幸的婚姻没给过安雪影任何女人美妙的感觉。虽然偶尔会自亵,但那仅仅是在驱逐肉体上的燥热不安,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猛烈得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快感。

    安雪影趴在浴缸边连动都动不了,只有身体偶尔的抽搐,才让人觉得她依旧处于高潮的巅峰中。

    安雪宁听到安雪影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时似乎很激动,如哭泣般大叫起来,身体剧烈痉挛着,在疯狂的扭动间迎来第一次高潮,第一次在男人胯下得到的高潮。

    安雪宁如哭泣般嘤咛着,这滋味是猛烈的,和女人带来的甜蜜温柔不同,男人的性具和粗鲁的力量更富冲击性,身体被侵犯时那种无力的服从感,被撞击时灵魂几乎要荡漾起来,浑身细胞都在兴奋得跳跃着,在快感的侵袭下,感觉几乎要疯了。

    安雪宁的阴道不停收缩着,子宫似乎在咬着龟头般,这股火热的爱液泄出来时,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有些犹豫是该给她高潮后的爱抚,还是继续享受这种疯狂抽送带来的快感。

    安雪宁和安雪影一样,瞬间身子瘫软如泥,不时抽搐着,这对姐妹花被玩弄得几乎同时高潮,既有肉体上的刺激也有彼此看着的视觉冲击。

    这玉体横陈的模样无疑是诱人的,左小仙已经按捺不住,丢下安雪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张东磨蹭着,呓语般呻吟道:“老公,舒服吗……雪宁的处女膜是我弄破的,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哦……”

    “舒服!”一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看着胯下的安雪宁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无力,这时感受到左小仙急促的呼吸,瞬间忍不住把命根子拔出来,将左小仙按到安雪宁身上。“仙姐……”

    安雪宁被这一压,熟悉的肉体蹭过来,让她敏感的身体瞬间一颤,情不自禁张开双手环住左小仙的脖子。

    左小仙顺势握住安雪宁的乳房吻上去,轻声呢喃道:“雪宁,你刚才浪叫的样子好美哦,看得仙姐下面都湿透了……”

    动情的湿吻取代高潮后的爱抚,安雪宁如同被夸奖的孩子般高兴。

    左小仙趴在安雪宁身上,慢慢跪了起来,摇晃着弹性十足的翘臀,分开双腿,饥渴而动情地呻吟道:“老公,插我、干我……就像刚才那样用力……小仙已经受不了……”

    “第二章”淫靡夜(中)

    不用左小仙说,张东已经兽性大发,见左小仙的胯间湿淋淋的一片,立刻凑上去,抓住龟头顶在嫩穴口,一只手拍打着她白晳的翘臀,嘶吼道:“你这个小妖精,老公还没玩的女人你就敢先玩,看我不干死你!”

    “来……老公……狠狠的惩罚我……啊!”左小仙动情的话语还没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忍不住的尖叫。

    张东已经尽根插入,由于有充足的爱液,进入十分顺利。

    张东双手扶着左小仙的翘臀不停进出着,狠狠的抽插着,把在安雪宁身上没发泄完的欲望发泄在左小仙身上,每一下的撞击都很有力,每一下都在宣誓着男人的粗鲁和权利。

    “好,老公……粗……好胀……啊!”左小仙疯狂地呻吟出声,抱紧安雪宁吻下去,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显得激情无比。

    两具性感的肉体紧紧相拥着,亲吻间发出频率几乎一致的呻吟,两对乳房彼此挤压着,充血发硬的乳头磨蹭间带来猛烈的快感。

    高潮后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再被左小仙这样玩弄着,安雪宁动情间几乎要晕厥过去,双手抚摸着左小仙的美臀,使劲地捏着这弹性十足的臀肉。

    两具肉体同一个频率的摇晃着,视觉上的冲击极为剧烈。

    张东闷吼一声,趴在左小仙的背上,一只手抓住左小仙摇晃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安雪宁不停颤抖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下身冲撞的速度和力道忍不住越来越快。

    “呀,死老公……真要干死人家,啊……”左小仙歇斯底里地呻吟道。

    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的一幕刚好被回过神来的安雪影看到,体会过高潮的滋味会她已经没那么挣扎,一脸惊讶地看着时,尽管刚满足,身体依然无力,体内还是产生一种控制不了的躁热。

    虽然安雪宁也意乱情迷,但也渐渐缓了过来,在左小仙被干得已经无法和她接吻时,眼里柔光一闪,舔起左小仙前后摇晃的乳房,一边舔着她的乳头,一边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轻轻按住左小仙的阴蒂,熟练的揉压起来。

    安雪宁对左小仙的身体很熟悉,知道该怎么做能带给她最美妙的快感。

    “啊……死雪宁……不要捏……你、你……”左小仙感觉浑身如触电般,呻吟更加高亢,忍不住摇摆着头,看起来更加狂野。

    即使张东的抽送不遗余力,但左小仙还是摇摆美臀回应着,似乎是渴望用这狂野的动作来获得更多快感。

    安雪宁顽皮的一笑,伸长香舌不停舔着来回晃荡的乳头,在阴蒂上揉捏的手更加卖力。

    “死雪宁……吃里扒外,啊……酸死了……老公用力啊……我、我……”

    左小仙的叫声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疯狂,身体不停颤抖着。

    张东能感觉到左小仙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子宫颤抖着,一股火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几乎是潮吹般的阵势,多得吓人。

    “啊……”

    情动太久,身体过于敏感,在这猛烈至极的抽送下,左小仙觉得眼前一黑,在高潮的痉挛后软软的趴在安雪宁身上,那丰满的乳房压得安雪宁几乎要窒息。

    被那滚烫的爱液一浇,张东再也忍不住了,前列腺一跳,闷哼一声,猛的把命根子拔出来,走到她们面前,看着左小仙高潮中陶醉无比的脸、看着安雪宁情动又带着几分迷恋的模样,手狠狠的套弄几下,觉得眼前一黑,在快感的洗礼下颈椎几乎要散掉,马眼一开,龟头跳动起来,乳白色的精液喷了出去,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几乎要把灵魂射出去。

    左小仙闭着眼睛喘息着,任由这些精液喷在俏脸上。

    刚从左小仙乳房里脱身的安雪宁也不可避免被精液喷到,除了惊讶的啊!声外,没有任何抗拒,眼带迷离地抱紧左小仙,任由男人的分泌物亵渎小脸。

    一下,两下,每一下几乎都要把身体掏空,足足六下的喷射,让张东眼前有些发黑,瞬间腿软的跪在左小仙和安雪宁的脑袋旁,身体微微抽搐着。

    安雪影看得触目惊心,事实上也是为了进一步刺激她,张东才没选择内射,而是来个双飞式的颜射。

    看着胯下两个尤物湿淋淋的头发上、尽是满足潮红的小脸上布满自己的精液,邪恶的快感让张东无比满足,有着强烈的征服快感。

    被颜射的两个尤物娇喘吁吁,安雪宁想给左小仙高潮后的爱抚,当她们接吻时,张东感觉身体没那么僵硬,回头给了安雪影一个疯狂而兴奋的笑。

    安雪影害羞得低下头,呼吸急促间脑子有些晕沉,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被那么有力的干着会是什么感觉,恐怕表现得会更不堪,即使被这样玩弄也无法抵抗,只能任由张东为所欲为。

    从不曾想过性爱会这么荒唐,被女人玩弄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这个旖旎的夜也免不了会被张东占有,安雪影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但或许是因为安雪宁不停的诱导,这时除了羞怯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反而开始猜想这样的荒淫带来的会是什么样的快感。

    张东忍不住挑逗的一笑,一只手抓住左小仙的头发,阻止她们亲吻。

    看着左小仙伸出来的丁香小舌,张东心神一阵荡漾,把带着她爱液和精液的龟头放到她唇边。

    左小仙毫不犹豫地舔了起来,柔软的舌头舔着还在发硬的龟头。

    这一幕让安雪影极为震撼。尽管已经知道有口交,可当这一幕以这样淫秽的方式呈现在面前时,挑战着她思想里的保守。

    如果是单纯的一男一女,或许什么样的情趣都是正常的,但当张东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时,那香艳的冲击早就超出安雪影的想象。

    左小仙意乱情迷间,温顺得想要吞吐一下命根子。

    不过张东却调戏般的一笑,往后一缩,低头看了看有些扭捏的安雪宁,把龟头凑到她面前,诱惑道:“雪宁,帮老公舔干净,这是家规。”

    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散发着情欲的味道,让人心里一颤,又有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安雪宁有些羞涩地看了看安雪影。

    这时左小仙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雪宁。

    安雪宁鼓起勇气,轻启朱唇含住龟头吸吮着,青涩地吞吐起来。

    “不错,舔干净,把小仙的爱液和老公的精液吃了……你的舌头好灵活……”张东夸张得吸了一口气,鼓励似的摸着安雪宁的头,故意用下流淫荡的话刺激着这对姐妹花。

    安雪宁索性闭上眼睛,认真而好奇地舔弄起来。

    刚才安雪宁连看都不敢看,但在极端的满足后,还是接受了为男人口交的事实,心态上的转变很明显。

    之前安雪宁为左小仙口交过,舌头本来就很灵活,带着些许青涩的吸吮,让张东满爽的。

    张东一边享受着安雪宁的口交,一边看了看安雪影。

    虽然安雪影感到不好意思,但还是偷看着张东这边,带着好奇也带着震撼的模样让人感觉很兴奋。

    这时左小仙回过神来,咯咯的一笑后明白张东的意图,妖娆的撒娇道:“老公,人家也想舔你的棒棒,让人家含一下好不好?”

    “你这妖精……”张东兴奋得一笑,把命根子从安雪宁的小嘴里抽出来,递到左小仙的唇边。

    左小仙满足得笑着,张开小嘴将命根子含进去,轻轻吞吐着,舔得津津有味,满脸陶醉,还发出妖娆无比的呻吟声:“好吃……还有雪宁的口水,好香啊……”

    因为姿势,张东几乎坐到安雪宁的脸上,两颗睾丸不停磨蹭着她发烫的俏脸。

    安雪宁静静的躺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时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含糊不清地哼道:“雪宁……帮老公舔蛋蛋,上面还有你和我的水……”

    安雪宁略一犹豫,还是伸出舌头舔起张东的睾丸,汗味加上两个女人的分泌物,气息浓郁而刺激,加上左小仙陶醉的模样感染了她,原本她还有些羞怯,但很快就主动抱紧张东的双腿,温柔地舔着子孙袋,贪婪地舔去上面那些带着淫靡味道的分泌物。

    S……“

    张东爽得直喘气。两个尤物在胯下口舌服务的感觉无比美妙,虽然已经射完有点发软,但并不妨碍张东体会这种帝王般的享受。

    射完精的命根子在软化过后又有硬起来的迹象,不过这时左小仙却把龟头吐出来,擦了擦小嘴,娇嗔道:“好了,臭老公,你可别得寸进尺,身上精油的味道那么重,还想人家给你舔多久啊!”

    左小仙的声音很低,安雪影听得并不清楚。

    这时,安雪宁从张东的腿间伸出头,娇滴滴地说道:“是啊,精油的味道好闻,但吃起来怪怪的,要不是这些精油都是小仙姐托人用纯花瓣萃取,人家哪敢这样乱亲!”

    张东顿时有些歉意,也有点感动,左小仙为了配合他,舔得义无反顾,安雪宁更是一开始连说都不说,如果不是爱意使然,大概除了颜射外,想享受射完的口交服务都是做梦,她们哪可能这样温顺得舔半天。

    “雪宁,叫你姐过来,大家一起洗洗。”左小仙先去漱口,她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但实在受不了那些精油味。

    第一次性爱过后,张东的体力渐渐恢复,在欲望没有那么强烈的情况下,调情是最重要的事,当然也是为了接下来这一夜的旖旎做准备。

    安雪宁和安雪影已经习惯在张东面前赤身裸体,她们一起在莲蓬头下冲洗,左小仙自然是横插到她们中间,一手抱一个,上下其手,爽到极点。

    “不要捏那么用力呀!”

    安雪宁姐妹花似是羞怯的惊叫声,每一声都让人心神一阵荡漾。

    张东倒不急着鸳鸯戏水,点了根烟不慌不忙地抽着,欣赏着三女戏水的香艳,不时露出淫荡的笑容,打量着她们的身体,目光最常落在安雪影身上,因为与她还没有肉体之欢,所以格外关注。

    男人都贪图新鲜,更何况安雪影的容貌本就动人,身材虽然不似其他两女那般性感,但胜在成熟丰腴,少妇该有的肉感总是让人恨不得把玩。

    香艳的戏水间,左小仙三女先关掉莲蓬头的水,然后在身上抹着芳香的沐浴乳。安雪影有些羞涩,不过还是被左小仙和安雪宁上下其手摸了个遍。

    如果一直没有互动,左小仙肯定不愿意,挤了一大把沐浴乳在安雪影手上,色迷迷的一笑,拉着她的手覆盖到自己乳房上,道:“雪影姐,我都侍候你半天了,你也该主动一下吧?”

    “是啊,姐,你总是这么紧张可不行,要放开点。”安雪宁的心态已经转变,开始柔声劝说起来,更抓起安雪影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还揉弄几下,娇喘一声,满面迷离地说道:“姐,你轻轻动一下,感觉好舒服哦!”

    安雪影的脸顿时红得如滴了血般,虽然以前和安雪宁一起洗澡时少不了这些嬉戏的动作,但那时仅仅是嬉戏,不像现在这些动作多了情欲的成分,自然感觉不同。

    安雪影不由得心跳加快,但看着安雪宁期待的眼神,还是咬了咬牙,双手各抓住一只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似是爱抚般揉弄着。

    “对,雪影姐,这样摸很舒服。”左小仙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有些夸张的哼了一声。

    安雪宁亦是如此,满脸柔光,期待地看着安雪宁,眼里是道不尽的渴望。

    如同男人会意淫身边所有漂亮的女人,喜欢女人的安雪宁不只是幻想过和安雪影做爱,更会忍不住幻想着幼丹那青春动人的身体。即使这种念头和想法是罪恶的,但人性里就有着负罪的一面,即使再愧疚,安雪宁也无法压抑住那种幻想,因为那是人类的本能,就如情欲一样,可以控制,但绝不可能压抑。

    安雪影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左小仙和安雪宁动情的反应,小手揉弄的速度变得更快,颤抖着双手来回抚摸着,而且不只有乳房,还有身体的其他部位。

    左小仙的诱惑和安雪宁的劝导双管其下,似是摧毁理智的魔音般,让安雪影脑子彻底发空,呼吸急促间彻底沉沦其中,接受了这种荒唐的游戏,身体不再僵硬的排斥着,而是在颤抖中慢慢靠近她们。

    三具雪白的肉体终于靠在一起,这一刻安雪影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个举动无疑证明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接受了这种荒唐的关系。

    安雪宁松了一口气,心想:姐姐能看开就好了。我什么都可以付出,只求这个男人能对她们母女俩温柔一点,让这段买卖的肉体关系中多几丝怜爱和温柔。即使是荒唐的关系,但若能敞开心扉,或许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欢乐。

    左小仙得意地一笑,狠狠的抱住安雪影,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忍不住调戏道:“雪影姐,其实你什么都别想,肯定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为什么要怕呢?”

    “嗯……”

    安雪影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安雪宁一眼后,也抱住她的腰。

    “告诉我,你刚才舒服吗?”左小仙在安雪影的耳边吹着热气,含着耳朵,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却感觉更有诱惑力。

    “舒服……”

    如此羞人的问题,安雪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眼含着迷离的水雾,身体也颤抖一下,因为那种滋味让人欲仙欲死,一开始满心的惆怅似乎都被那种滋味撕裂,心想:或许这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只要我不作茧自缚,其实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也会得到之前从没感受到的快乐。

    “舒服就好,等等老公的大鸡巴会让你更舒服哦!”左小仙色色地说道,双手绕过安雪影姐妹俩的身体,各抓住一只乳房揉弄起来,悄悄朝张东投去一个献媚的眼神,隐隐带着得意,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调教手段。

    这时候是个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张东按熄烟头,可刚想过去的时候,左小仙悄悄摇了摇头,打开莲蓬头冲洗身上的泡沫,似乎故意大声说话给张东听。

    “好了,我们洗完先出去喝点酒庆祝一下,等等雪影姐可不能再这么害羞了,老公可不喜欢躺着不动的女人,我也不喜欢,知道吗?”

    “知道了。”安雪影红着脸点了点头,下意识看了张东一眼,又害羞地别过头,表现得如同乖巧的小猫。

    原本安雪影满心忐忑,但在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刺激下已经沉沦,或许因为安雪宁喜欢女人的关系,一开始她对左小仙比较能接受,而她已经明白接下来不只要融入这个荒唐的游戏里,更要把自己的肉体献给张东玩弄。

    已经射了一次,张东也没那么急色,想看看左小仙还有什么手段,就老实地走到一旁,自顾自洗掉身上的精油,但始终目不转睛注意着左小仙三女的一举一动。

    见左小仙和安雪影姐妹俩说起悄悄话,而且有时候会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似是打情骂俏,越来越和谐的氛围让张东更是充满期待,那嘻笑声和悄悄话都让人、O

    安雪影面色越来越红,也愈发不自在,说着说着就会忍不住看张东一眼,呼吸急促间,表情有些惊讶。

    张东见状,真想知道左小仙和安雪宁到底跟安雪影说什么,让她没有刚才的紧张害怕,反而多了几丝怀春般的迷人。

    肯定是露骨的下流话!抛弃了亲姐妹的身份,安雪宁也是个色女,想来她不可能没觊觎过自己姐姐成熟的身体,看来她的助纣为虐也并不是被胁迫的无奈之举,反而似是半推半就。

    事实上,安雪宁在短暂的无奈过后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那细微至极的心理变化没有表现出来,甚至她已经产生比张东和左小仙更加兴奋的欲望,只是这一切一直隐藏在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外表下。

    今晚这样的助纣为虐不是因为无奈,而是因为安雪宁也兴奋了,因为只要打开安雪影的心扉,她同样能渡过一个淫靡而美妙的夜晚,一旦安雪影也沉沦其中,她就可以坦然面对接下来旖旎的生活,这让安雪宁情不自禁露出期待又略显淫秽的笑容。

    张东先把自己洗干净,掩耳盗铃似的围上一条浴巾就走出浴室,自顾自喝着酒,等待着更激情的下半场,也为了留给左小仙三女更多沟通的时间。

    女人洗澡就是慢,不过也代表洗得干净或调教得好。张东表现出连自己都有些惊讶的耐心,抽烟、喝酒间竟然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左小仙三女才走出来,比张东更虚伪的穿上——件大浴袍,湿淋淋的头发随意披散着,每一个都带着美人出浴的曼妙,不管是浴袍底下玲珑的小脚、衣襟处露出的性感锁骨还是沐浴后肌肤清爽的感觉,都让人眼睛一亮,更直接的就是已经忍不住海绵体充血了。

    张东抽了一口烟,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淫荡的一笑后爬到床上,殷切地看着这三个各有风情的美女,姐妹花的丰腴动人和左小仙的性感,都让人垂涎三尺。

    张东期待的是,这段时间左小仙三女到底在密谋什么,还有左小仙的洗脑有多成功,如果他、左小仙加上安雪宁都狼性大发的话,安雪影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在左小仙的带领下,安雪影姐妹俩也上了床。

    安雪宁面色微红,不过看起来带着几分暧昧。

    安雪影则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不时抬起头偷看张东。或许是男人的肌肉散发出的阳刚有些炫目,隐隐感觉到她那略带慌张的眼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迷离。“来,我们玩游戏啰!”左小仙如变戏法般拿出一副扑克牌,笑眯眯地洗起牌。

    似乎是默契——样,四人围成一个圈。

    对于左小仙的把戏,张东很有信心,马上响应道:“玩什么?不会又是什么输了喝酒的老把戏吧?”

    “除了喝酒,还有惩罚游戏。”

    左小仙狡黠的一笑,洗好牌后,说道:“我们四个人刚好玩国王游戏,规则很简单,抽到国王的人可以对其他人下命令。至于酒该怎么喝,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制定个比较合理的规则。”

    安雪影面色有些为难,安雪宁立刻说道:“我姐不能喝酒,要是烈酒的话,一杯就倒了。”

    左小仙闻言,微微一愣,悄悄和张东交换一下眼神,显然谁都不希望安雪影喝挂,毕竟这样荒唐的夜晚,她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不好玩了,就是要欣赏她的反应,享受调教传统良家妇女的快感,要是她醉倒了,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那不要让她喝酒,我们玩最简单的四牌国王。”

    左小仙的反应也快,立刻挑出国王和黑桃A,2、3共四张牌打乱,忍不住淫荡地笑道:“这个规则最简单,抽到国王的人可以随意对其他人发号施令,不管什么样的命令都必须服从。缺点是长夜漫漫,这个不耐玩,不过既然雪影姐不喝酒,只能挑这种简单的,怎么样?”

    安雪宁立刻在安雪影耳边说悄悄话,告诉她规则。

    一句“任何条件”让安雪影有些不安,但她明白玩这个所谓的游戏只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这是一种善意,所以她没有拒绝,毕竟这一晚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也是个善良的女人,见左小仙和张东一直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心里也是感动,于是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那开始吧,这样吧,我们埋一颗炸弹。”见安雪影答应,张东瞬间心潮膨湃,胯下一硬,命根子都撑起一顶帐篷,不过还是故作严肃地道:“雪影当国王的时候炸弹无效,其他人当国王的话,发号施令时如果点到她就喝半杯酒,怎么样?”

    “没问题!”左小仙自然不怕,她酒量一流。

    安雪宁也很痛快地答应,因为这是在照顾安雪影,她自然不可能反对。

    对于张东的善意,安雪宁投去温柔的一笑,尽管一开始是被迫无奈,但张东的体贴还是让她感动。

    心爱的左小仙喜欢上的男人,让安雪宁也有些爱乌及屋,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甜蜜,觉得其实比卖身给其他人更好,再想到第一次和张东做爱时的感觉、和张东亲吻时那粗鲁的快感,就胯下一湿,隐隐能明白左小仙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和张东在一起。抛去性别的障碍,这细腻的体贴确实让人心动。

    安雪影没意见的话,一切就好说,安雪宁殷勤地把放酒的桌子挪到床边,还体贴得把烟灰缸和烟都摆在一旁。

    尽管这动作很微不足道,但也清晰表现出安雪宁心境上的变化,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左小仙更是放肆地嘻笑道:“哼,雪宁还真是瞬间就被勾引走了,这么体贴入微,搞得像小媳妇似的,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我哪有……”安雪宁羞涩地娇嗔道,即使和张东做爱时都没这样不好意思,左小仙调戏的话让她很不安,生怕左小仙生气,但也惊讶于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般就这样做了。

    “好了、好了,开始了,谁要看你们在这里秀恩爱!”左小仙笑骂道,迫不及待地洗起仅有的四张牌,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安雪影的身上。

    张东三人似乎心思都一样,唯一要调教的主菜就是安雪影,只要把她调教好,母女双飞的艳戏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有安雪影觉得这游戏很荒唐,完全没察觉到这是一个针对着她的陷阱。左小仙很快就洗好牌,将牌往中间一放。

    安雪影拿起牌一亮,竟然抽到国王,她没玩过这种游戏,在安雪宁的催促下,发出的命令更是让人哭笑不得:“那……那这样吧……一号亲一下三号的脸。”

    “来,老娘不要脸,谁来亲?”

    左小仙很郁闷,她是3,拿着一的安雪宁凑过去亲了一下,这感觉根本不痛不痒。

    接着是第二把牌,让人干瞪眼的是,又是安雪影拿到国王,但她似乎察觉到其他人的不满。

    即使头几把应该热热身隐藏一下兽性,但除了安雪影以外,其他三人都是一副郁闷的模样,觉得让她拿到国王简直就是浪费。

    安雪影一时有些尴尬,拿着牌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样吧……那一号和二号亲嘴。”

    张东拿到一,而2是左小仙拿到,情深意切的两口子同时翻了个白眼,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局。

    好在第三局的时候,安雪影的新手财运没了,拿到国王的是左小仙。

    左小仙难掩兴奋的一笑,耶了一声后,大声道:“谁和你们玩纯情!现在一号给老娘舔二号的奶五分钟!”

    牌一翻开,让人兴奋的是,竟然是安雪影拿到一,而2是安雪宁拿到,姐妹俩瞬间有些错愕。

    左小仙激动得一笑,拿起半杯酒一饮而尽,急色地催促道:“还等什么?愿赌服输啊!”

    “雪宁……”安雪影一时有些扭捏,看了看安雪宁,有些不知所措。

    安雪宁面色潮红,除了羞涩之外,还有些激动,她对安雪影温柔的一笑,就慢慢靠过去。

    或许是因为这一笑的魔力,安雪影低下头,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似乎已经默认这个事实。

    安雪宁慢慢爬过去,明明近在咫尺,但她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或许是曾有过的性幻想近在眼前,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

    安雪影顿时呼吸一滞,压抑住想阻挡的本能。

    安雪影姐妹俩的反应尽收眼底,左小仙看得血脉贲张,一脸期待的笑容,张东更是看得眼睛都快冒火,恨不得能取代安雪宁品尝这对饱满的乳房。

    安雪宁俯下身,趴到安雪影的胸前,脸上始终带着几丝做坏事的忐忑。看着安雪宁如此不安,眼里又透着些许让人羞耻的兴奋,安雪影竟然不等安雪宁动手就拉开浴袍,让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

    安雪影的举动,让张东三人都有些错愕。

    或许是心理上的转变,安雪影呼吸急促无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没关系,宁宁,我们……就是玩游戏而已。”

    即使安雪影的话有些自欺欺人,但安雪宁眼里柔光闪烁间,仍是呼吸一热,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这对肉感十足的美乳,在安雪影不安的颤抖中轻揉起来,张开小嘴将如樱桃般动人的乳头含进去,轻轻吸吮着,似乎不敢放肆。

    但安雪影忍不住呀了一声,显然难以抗拒安雪宁口舌娴熟的挑逗。

    安雪宁满脸陶醉,双手不停揉捏着乳房,短暂的矜持过后,就不客气的在两颗乳头间来回吸吮着,丁香小舌在乳晕上缭绕着,时而去压乳头,时而轻轻滑过。这美妙至极的挑逗让安雪影呜了一声,捂住小嘴,忍住呻吟出声的冲动。

    呼吸是如此紊乱,身体的颤抖和火热都在述说着这一刻的荒唐。

    安雪宁姐妹花都清楚这并不只是游戏,可是谁都不愿意点破,她们也需要一个愿赌服输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更坦然面对这荒唐的一夜。

    安雪影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低着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安雪宁刚才还一副扭捏的模样,可现在含着自己乳头时的模样又带着几分陶醉,显得如此妖娆,让她心慌却又忍不住产生极端罪恶的快感。

    “呀!”安雪影忍不住发出嘤咛声,神色有些迷茫,因为她想不到安雪宁会那么认真,那用力的吸吮和舌头打着八字的舔弄简直就是一种魔鬼的挑逗,是难以承受的酥痒。

    时间过了绝对不只五分钟,安雪影在安雪宁的挑逗下已经娇喘连连,更绝的是,安雪宁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一旁的左小仙和张东看着这剌激的一幕,倒是有些忍不住。

    觉得再这样亲下去太浪费时间,左小仙立刻催促着时间到了,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显然也想尝尝那对肉感十足的美乳是什么滋味。

    安雪宁抬起头,神色有些迷离,下意识舔着嘴唇,模样妖冶无比。

    安雪影迷糊间看到安雪宁的表情时心头一颤,想起安雪宁是同性恋,再看她一脸激动的红润,心里悖德的感觉更甚,而现在稍加清醒,也因为安雪宁的舔弄得到那么多的快感,心头浮上有些异样的感觉。

    安雪宁姐妹花有些慌乱地坐好,不敢互视。

    张东看得是胯下发硬,硬得几乎要爆炸。

    左小仙更是忍不住扭了一下双腿,一边发着牌,一边暧昧的调戏道:“亲个胸就要亲那么久,我要是不开口,你是不是就不想停下来?最好就不要玩这无聊的游戏,直接推倒你姐姐来个为所欲为啊!”

    “我没有……”

    安雪宁慌张地摆着手,但看她心虚的模样,显然是有这想法。

    “呵呵,没有的话才有鬼。”左小仙有些下流的笑了笑,朝一直低着头的安雪影挤眉弄眼,不客气地说道:“更绝的是雪影姐似乎也意犹未尽,明明被自己的妹妹舔奶是件羞耻的事,但我看你也满享受的,不然也不至于时间过了这么久还不阻止。”

    安雪影想辩驳,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当安雪影再次低下头时,那难为情的模样十分诱人,让左小仙和张东有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牌再次发好,左小仙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显然在洗牌时动了手脚。

    张东见状,立刻会意的笑了笑,一种狼狈为奸的知己感油然而生。

    安雪影姐妹俩都有些心虚,丝毫没注意到洗四张牌很容易作弊的事,其实只要不刻意盯着,谁都很容易做手脚。

    这一把牌翻开的时候,张东愣住了,手里拿着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再一看左小仙把牌盖住,显然她也不是国王,心想:这小妞作弊却又不掌握主动权,到底想做什么?

    安雪宁翻开牌,国王在她手里,顿时愣住了,一脸为难地拿着牌。

    “快下命令啊!我告诉你,不痛不痒的就别来了。”左小仙没好气地说道:

    “要玩就玩得开心点,什么亲嘴、亲脸之类的就不要了,要是不认真玩,那就没意思了。”

    “好……那……”安雪宁嘴上答应着,可眼珠子来回转着,还是有些犹豫。同为色道中人,张东眼睛一亮,瞬间明白左小仙把国王给安雪宁的意图,要的是继续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进——步动摇,不再因为安雪影在场而拘谨,同时让她开始主动选择,改变似乎一切都是别人胁迫的扭捏现状。

    因为选择对象只有三个人,每个对安雪宁来说都是郁闷的纠结,左小仙对张东的话会吃醋,张东对安雪影无疑会难为情,如果是左小仙对安雪影则是感到迷茫,不知道该吃醋还是该欣赏,而且她根本不清楚谁会和谁组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命令比较合适,还得照顾安雪影的感受,命令暂时不能过于香艳。

    可左小仙在一旁虎视眈眈,安雪宁面色潮红间,只好怯声道:“那一号和三号……那个,互相爱抚五分钟吧。”

    这“爱抚”两字摸棱两可,算是有些转圆的余地。

    左小仙郁闷了一会儿,随即狡黠的一笑,得意地拿起黑桃2,道:“算了,有好戏看也无所谓。爱抚?我看你还不如直接说前戏。”

    安雪宁顿时心里一跳,因为左小仙三言两语就看穿她的小把戏,直接把所有迂回的余地都截断。

    安雪影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张东把牌翻开后,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她。

    左小仙见状,瞬间就不爽了,道:“说的是前戏,可不是谈情说爱。快点!别耽误我们玩游戏。”

    “第三章”淫靡夜(下)

    因为点到炸弹,左小仙立刻递上一杯酒,安雪宁一饮而尽,目光有几分娇羞的郁闷,但也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左小仙了解这一刻安雪宁心里的惆怅,上前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放心,老公很温柔,绝对会让你姐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

    “嗯……”安雪宁乖巧地应道,随即似乎是寻找安慰般投在左小仙怀里,模样温顺无比。

    “更何况,你刚才不是很爽吗?”左小仙有些忍不住,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安雪宁的腰,亲吻着她的小脸,调戏道:“我多久没听你叫床叫得那么大声了?虽然嘴上说不要,但你刚才明明很兴奋。快说,你刚才到底有多爽?”

    “仙姐!”安雪宁嘤咛一声,嘟嘴撒娇道,小脸红通通的,明显左小仙说中她的感受。

    男人那巨物进入体内时的饱胀感,动起来时如野兽般的粗鲁,并不温柔,却剧烈得让人欲仙欲死,安雪宁从没享受过这种滋味,可以说得到的快感与和女人爱抚的方式完全不同。

    但,这时左小仙和安雪宁更关注的是另一对该做的事。

    国王游戏的精髓就在于必须愿赌服输,而刺激就是在旁人面前表演,看似被强迫的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哪怕是再不情愿、心理上再羞涩,都不可能拒绝得了肉体上的快感。

    心理上可以安慰自己说不是自愿的,或许有些自欺欺人,却让人更加放得开,最起码对一些比较荒淫的事会容易接受,心理防线也是在一次次的松动后瓦解。

    在沉默间气氛变得很暧昧,张东呼吸微微一滞,见安雪影不安,顿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朝她爬过去。

    安雪影顿时浑身一颤,有些慌张地想要后退,毕竟是第一次面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心理上还是有些障碍。

    张东可不管这些,也不会给安雪影半点思考的机会,眼见她羞红的模样实在诱人,在她一声尖叫中把她抱在怀里。

    安雪影啊了一声,就和张东双双倒在床上,原本刚才浴袍就没拉好,这一倒更是衣衫不整,透着无比诱惑。

    安雪影张开小嘴想说什么,但张东已经吻上去,吻住她瑟瑟颤抖的嘴唇后不客气的把舌头伸进去,贪婪的吸吮着她成熟动人的香甜。

    安雪影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扶在张东的腰,似是在推又似是抚摸,不安的抖动着双腿,雪白的双腿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在这半遮半掩下更是让人疯狂。虽在挣扎,却只是矜持的本能,显得那么无力。

    安雪影木讷而紧张,丝毫没有反应,不过张东还是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兴奋地看着她。

    安雪影根本不敢直视张东,闭上双眼,压抑住想闭上嘴巴的动作,任由那粗糙的舌头带来刺激的气息,同时让她觉得有些酥麻。

    一开始的接吻只是单方面的,但或许是左小仙调教的效果,渐渐的,安雪也哼了一声,舌头有了青涩而害羞的回应。

    即使动作很小,张东还是喜出望外,抱着安雪影亲得更起劲,舌头使劲地舔着她雪白的贝齿,动作也越来越下作。

    “呜……”安雪影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声,因为张东已经开始抚摸她的身子,即使做好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彷徨。

    张东一个翻身把安雪影压在身下,继续激烈地吻着她,舌头舔着她的丁香小舌。

    这异常激烈的刺激让安雪影意乱情迷,脑子一阵发晕,挣扎越来越无力,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不同于刚才和女人亲吻时的温柔,这种粗鲁而霸道的侵占,带来的快感更是直接而剧烈,她之前没想过接吻可以激情到这种地步。

    不只是嘴唇对嘴唇,舌头还可以缠绵纠缠,今晚的一切都在撕碎安雪影传统的观念,而每一个让人惊讶的改变带来的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妙,这种感觉渐渐升温的时候,原本满心的羞耻无疑会被这种快感所淹没,然后灰飞烟灭。

    “看,你姐还是满能接受的。”

    左小仙和安雪宁看得呼吸急促,似乎能清晰感觉到这个吻的激烈,听着急促而又紊乱的喘息,仿佛还能知道他们的感觉,知道张东是如此调戏这个传统而保守的少妇,挑逗着那羞洁的丁香小舌。

    “嗯……”感觉心里惆怅,但看安雪影接受了,安雪宁松了一口气,身体也躁热起来,含情脉脉的看了看左小仙。

    左小仙轻轻抚摸着安雪宁的小脸,低头吻下去,两条红润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左小仙的一只手已经从宽敞的衣襟里钻进去,安雪宁动情的嘤了一声,觉得左小仙的手似乎有魔力,每一次都让人那么舒服,揉弄乳房时似乎了解她身上每一颗细胞的敏感程度,带来让人难以想象的美妙。

    左小仙和安雪宁情不自禁的吻了起来,异样的喘息声也感染一旁的张东和安雪影。

    一个长长的吻让安雪影意乱情迷又几乎窒息,双手紧抓着床单,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在这舒服的感觉中抑制想要挣扎反抗的冲动,那已经是不必要的矜持了。

    “眼睛睁开!”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着残留在嘴边的芬芳气息,再一看身下少妇此时的模样,更是冲动无比。

    安雪影还是难为情地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看起来无比妩媚,嘴唇微张,上面还带着一层晶莹,急促的喘息让她看起来分外妖娆,敞开的衣襟让一对饱满的美乳随意暴露着,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让人眼花缭乱,瞬间让张东感觉海绵体充血得几乎要爆裂。

    “老公,我可还没享用哦,等你来尝!”左小仙气喘吁吁地说道,只是话没说完就把安雪宁压到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左小仙和安雪宁扯着对方的浴袍,没一会儿就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

    见安雪影不愿意睁开眼睛,张东淫秽的一笑,也不勉强,双手摸到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拉就解开浴袍。

    安雪影顿时慌张一下,但双手仍死死抓着床单没有松开,粉眉微微一皱,显然很紧张,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张东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猛的拉开安雪影身上的浴袍。

    身上一凉,安雪影不安的颤抖一下,成熟而肉感的身体就这样近在咫尺暴露在张东面前,那对巨乳的起伏更加剧烈。

    这对肉感十足的宝贝弹出来的瞬间,一阵白色乳浪让人眼花缭乱,两颗乳头很是动人,鲜艳的红色不同于一般少女的粉嫩,如红豆般充斥着成熟少妇的诱惑,这时即使没去挑逗,但已经充血硬立,可想而知所有淫秽的举动对她的刺激有多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这对晃荡而出的宝贝,微微愣了一下,尽管欲望空前澎湃,却没有立即压上去,而是穿过浴袍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张东这一抱,浴袍彻底落下,露出一具让人疯狂的娇躯。

    安雪影终于睁开眼睛,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张东将安雪影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柔声说道:“雪影,不要再害怕了,我们的爱抚是相互的,不要想着是我在玩弄你,我也希望你得到快乐。”

    “这……我……”安雪影紧张得说不出话,毕竟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温柔的抱在怀里,即使赤裸着身子,仍有着说不出来的迷离感。

    “我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起。现在不是你无可奈何被我玩弄,而是我得偿所愿拥有你了。”张东吻着安雪影的小脸,一字一句的吐息间,慢慢朝她的嘴唇吻去。

    这时候为了不剌激安雪影,张东自然不可能说觊觎的还有青春可人的幼丹。甜言蜜语有时候很有效,尤其是在安雪影这种没体验过的女人身上,一字一句如魔音般,让她迷离而沉沦,即使没什么爱意,但这样的话对于任何女人都是一种赞美。

    安雪影动情的嘤咛一声,在被吻上的瞬间闭上眼睛,丁香小舌温柔而青涩的纠缠上去,给了羞于启齿的回应。

    这个吻让张东有些眩晕,轻轻的、温柔的,又特别清晰。

    安雪影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但丁香小舌的动作不再那么僵硬,似乎是沉浸于这个吻的温柔,少了几分紧张,即使呼吸依旧急促,但意味已经完全不同,如同爱人般的亲吻缠绵无比,让人难以自拔。

    在张东忍不住双手覆盖上安雪影肉感十足的乳房时,安雪影轻哼一声,终于主动环住张东的脖子,似乎是为了方便张东的抚摸。

    安雪影的乳房肉感十足,十分柔软,张东开始有些粗鲁地揉弄,享受着这让人几乎发疯的美妙。

    第二次的吻不再青涩陌生,开始如恋爱多年的情人般绵长,不只是安雪影情动得双腿间潮湿,就连张东都有些晕沉,抛却肉欲不说,这个吻让人沉醉,没什么比这种感觉更加美妙。

    两个吻过后,安雪影变得主动,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

    在场的三个女人终于都裸体了,腰间系着大毛巾的张东是唯一欲盖弥彰的人。

    一个缠绵的吻过后,见安雪影快要窒息,张东才停下动作,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一边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道:“雪影,我们是互相的,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就主动点好吗?我知道你害羞,不过面对自己的男人时就别这样了。”

    话音一落,张东的双手开始在安雪影的身上游走,尽管对那雪白的馒头垂涎三尺,但为了更进一步玩弄安雪影,却始终没有往那里伸手,而是在她紧张的呼吸中轻抚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紧张的颤抖和羞涩的反应,这种反应就似最好的挑逗,让人兴奋异常。

    张东的双手抓住安雪影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着,享受着少妇才有的柔软肉感,轻轻捏弄之间,安雪影忍不住轻喘连连。

    在安雪影意乱情迷的时候,张东突然停下来,舔着她发烫的耳垂,说道:“把我的浴巾解开,我的鸡巴已经硬得有点难受。”

    粗鲁淫秽的话语让安雪影浑身一颤,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了看张东。或许是心理防线彻底瓦解,或许是这温柔让她无法拒绝,她羞于去看左小仙和安雪宁亲密的爱抚,轻轻的嗯了一声,就红着脸跪到张东面前,看着浴巾中间高顶的帐篷,深吸了口气,颤抖着伸出手。

    安雪影的手僵硬而木讷,笨拙的摸了几下,总算把浴巾解下来。

    距离近在咫尺,当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弹出来时,就像根火热的铁棍不偏不倚的打到安雪影的脸,让安雪影瞬间就傻了。

    随后,安雪影好奇地看着这根巨物,那灼热的温度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她震惊的是这尺寸的粗长,也惊讶自己为什么不感到恶心,反而有心跳加快的感觉?安雪影的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般,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甚至忘记该害羞,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根东西太吓人,那么粗还那么长,她甚至开始怀疑刚才安雪宁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是不是因为疼痛。

    安雪影错愕的瞬间,张东已经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脸,嘶声说道:“别光是看,来,摸摸它,你会喜欢上它的。”

    安雪影瞠目结舌间有些忐忑,抬头看了看张东,他脸上扭曲的欲望让她心里一跳a

    尽管还有些紧张,但安雪影还是任由这阳物在脸上磨蹭,温顺的哼了一声,颤抖着手摸上张东的命根子,轻轻握住命根子后有些不知所措,神情带着些许迷茫和慌乱。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这时安雪宁突然叫了起来,或许是怕安雪影太尴尬,被左小仙挑逗得已经潮湿不堪的她挣扎着,有了难得的一丝理智。

    “对啊,不能犯规。”这时左小仙满面潮红、娇喘吁吁,却是助纣为虐的说道,但倒不是不希望看到安雪影难为情时动人的模样,只是更希望看到张东不上不下时哀怨的模样,好玩之余,也让左小仙很心动,会更甘心情愿为张东做任何事,只为了他无奈的模样下透着的对女性的尊重。

    话音一出,安雪影顿时往后缩,似是触电般把手收回来,显然松了一口气。

    安雪影已经慌到不知所措,但张东那狰狞的性器没让她觉得排斥,仿佛还带着一种原始的魔力让她挪不开视线。

    张东讪讪不乐,一脸郁闷。到嘴的鸭子飞了,真是无可奈何,毕竟只有五分钟,谁知道亲亲摸摸就过去了,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粗鲁一点,玩什么含情脉脉?

    这时,低着头的安雪影悄悄瞥了张东一眼,那一眼已经不只是惊慌和害怕,而是带着隐隐的迷茫,还透着难言的诱惑。

    安雪影的眼神让张东心里一热,明白自己的温柔还是收到成效,最起码安雪影眼中已经包含着一种情欲的迷离,还有对于他温柔爱抚的恋恋不舍。

    “我看雪宁不喊停的话,你们就直接开干了!”左小仙一边洗着牌,一边挤眉弄眼地调戏道,安雪影态度的变化她也是尽收眼底,给了张东一个佩服的眼神。

    安雪影姐妹难为情的互看一眼,现在都是赤身裸体,意味着游戏已经进入更香艳的程度,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命令会是何等刺激,如果国王落在左小仙和张东手上,最起码不会是什么五分钟爱抚之类的简单命令,左小仙虽然有心情调戏,但已在互相爱抚闲情动,张东就更不用说,胯下巨物不时跳动,明显这股冲动已经压抑到极点,迫不及待需要一个温热多汁的嫩穴来发泄。

    张东四人的呼吸都变得紊乱,目光都偷偷落在其他人身上,玩牌的时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毕竟处于情动的状态,谁能真正专心?

    再次发牌的时候,左小仙应该没作弊,因为拿到国王的是安雪影,她的命令也体现心理上的变化,最后张东和安雪宁热吻五分钟,紧抱着、磨蹭着,这个吻缠绵无比,十分激情,彼此似乎心有灵犀,刻意让安雪影能清晰看见两条舌头的纠缠,那啧啧的水声和动情的轻哼十分诱人,即使只是一个吻,却让人血脉贲张。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了,嘴唇不舍地分开时,彼此眼里都有闪烁的水雾,气氛越来越旖旎。

    此时安雪影姐妹俩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不再觉得这是一种屈辱、玩弄,因为玩弄完全没必要这么温柔,柔情蜜意到让人无法自拔。

    “好了,继续!”说完,左小仙再次发起牌。

    显然药效已经开始发酵,彼此没什么交谈,眼中的暧昧似乎都是欲望的讯息在共鸣。

    这把牌的国王是安雪宁,她拿着牌时已经不似第一次那样纠结,灵机一动,嘻笑道:“我们玩点浪漫的。两杯满满的酒,先是喝交杯酒喝一半,然后再彼此用嘴把另一半喂给对方喝下去,就二号和三号吧。”

    左小仙把一的牌一丢,先拿起酒喝了一口,道:“没我的事,渴死我了。”

    “真要倒满啊?”安雪影看着酒杯,为难道。

    安雪宁娇柔的一笑,轻声道:“没事啦,哪那么容易喝醉,顶多是迷糊一点,再说,喝点酒能睡得更安稳,反正我们愿赌服输,今晚你喝这一杯就好。”

    “好吧!”安雪影有些忐忑,不过还是点头应允。

    “臭小妞,真浪漫啊。”左小仙狡黠的一笑,立刻倒了满满的两杯酒,递到张东两人手上。

    张东和安雪影互视一眼,虽然交杯酒有点奇怪,但也满好玩的。

    张东率先抬起手。安雪影羞涩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慢慢抬起手,赤裸的手臂交缠在一起后,张东率先将酒喝了一半,然后期待地看着安雪影。

    安雪影隐隐皱起眉头,但似乎抗拒不了这种眼神和此时的氛围,慢慢的把杯子递到嘴唇边,慢慢的将酒喝下去。

    虽然是清酒,但有些酒精浓度,不胜酒量的人喝起来确实不适应,杯子一挪开,安雪影就忍不住咳了几声。

    张东赶紧抱着安雪影,为她轻抚着背,柔声道:“慢点喝,别呛到了。”

    安雪影红着脸点了点头。

    倒是左小仙夸张得喊了起来,故意用吃醋的口吻说道:“哇,还真的耍浪漫啊!臭老公,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让人家舔精、就知道上床做爱,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浓情蜜意过!男人都喜新厌旧,还是我的雪宁好,对我从一而终。”左小仙故作伤心的抱住安雪宁,自然不可能真的寻求安慰,瞬间就一番上下其手,再次让安雪宁呻吟起来,让安雪影避免安雪宁在旁观看的尴尬。

    张东抚着安雪影光滑的玉背,直到她不再咳嗽,才轻轻的把她放下来,让她躺着。

    安雪影呼吸急促地看着张东,张东朝她温柔的一笑,把余下的半杯酒含在嘴里,慢慢吻上去。

    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安雪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张开小嘴,任由那酒液带着男人的味道流进来。

    喉咙轻轻动着,整个过程很短暂,却有别样的旖旎,尤其是张东不老实的用舌头舔弄,更是让安雪影忍不住哼出声,吻伴随着酒液的入喉,感觉很是火辣。

    当这半杯酒喝完,张东吻了吻安雪影的小脸,笑嘻嘻地说道:“好了,现在换你喂我了。”

    安雪影不再犹豫,张东一躺下来,她立刻把酒含在嘴里,迎着张东温柔的注视,心头一热,似乎有了无穷的勇气,撑着床慢慢趴下去,当那饱满乳房挤在张东的胸膛上时,樱桃小嘴主动吻住张东,还用柔软的丁香小舌想撬开张东的门牙。

    这个吻伴随着肌肤的磨蹭,特别舒服。

    酒液带着温度,入胃的时候让身体更是灼热,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张东瞬间脑子一热,猛的抱紧安雪影,双手往下抓住她的翘臀揉弄起来,即使酒液已经没了,依旧疯狂的吻着她。

    少了之前的温柔,这个吻粗鲁而充满侵略性,安雪影瞬间呜了一声,在这剧烈的挑逗下,无力地趴在张东身上。

    此时游戏已经不重要,因为对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足够了,游戏再玩下去也是不痛不痒,毕竟这一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教安雪影。

    左小仙和安雪宁已经抱在一起滚到一旁,互相爱抚着、亲吻着对方的乳房,她们澎湃的情欲太需要发泄,尽管在浴室荒淫的游戏里已经得到高潮,但在这么长时间的刺激下也是饥渴难耐。

    左小仙和安雪宁的亲吻、抚摸很熟练,在欲望燃烧起来的那一刻,根本无暇理会张东和安雪影到底在做什么。

    张东粗鲁的亲吻间,安雪影浑身瘫软如泥,急促的喘息中,脑子晕沉沉的,不再有半点挣扎。

    一个吻毕,张东迫不及待地亲上安雪影白晳无瑕的脖子,在她动情的嘤咛声中一路向下。

    “呀!”安雪影发出如哭泣般的声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体躁热不安间产生的快感。

    终于趴到安雪影的胸前,看着这对梦寐以求的美乳,张东有些眩晕,但张东早已垂涎已久,这时自然不会客气,双手一抓,狠狠的揉弄一下,随即低下头舔起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舔,一边含在嘴里吸吮着,成熟少妇那别样的味道让他脑子充血。

    “啊,痒……”安雪影呜了一声,忍不住扭动起来,呼吸急促,瞪大眼睛,明显张东舌头的粗糙和那种侵占性十足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

    一夜的刺激过后,身体已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这一舔之下,安雪影浑身一个哆嗦,感觉羞涩地又分泌出潮湿的爱液,腿间已经泥泞不堪,不安地交织着双腿。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口手并用的品尝着这对美乳,尽情玩弄着今晚胜利的果实。

    品尝了一阵子,尽管还有些恋恋不舍,但感觉安雪影开始全身颤抖,张东就有些憋不住,抬起头,一看她饱满的乳房上布满自己的口水和吻痕,顿时心里一爽,这是一种占有的标记,很能满足男人心里的骄傲。

    这时,安雪影已经眼神迷离、浑身瘫软,张东不客气的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朝她的下身摸过去,来回抚摸着那雪白的阴户。

    “来,把腿打开。”张东舔着安雪影的耳朵,吹着热气,右手摸到她的腿根,感受到那隐隐的潮湿。

    安雪影半睁着眼睛,看了看张东,咬了一下唇后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

    张东顿时兴奋得一笑,马上坐起来,把安雪影的双腿分成最是暴露的M字形,让她的双腿悬在半空中,将最羞涩的销魂地暴露出来。

    安雪影紧张得抽搐一下,以这样淫秽的姿势暴露出最羞人的地带,这种极端的刺激让她感觉脑子晕沉,几乎没办法思考,她忍不住睁开眼看去,迎上的是张东灼热的视线,仿佛是带着温度在燃烧身体般,让她身体一抽间竟然又分泌一些爱液。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安雪影粉嫩无比的阴户,如此的美艳动人,即使不如少女粉嫩,但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阴毛已经被除尽,入眼的是白晳无瑕的小馒头,肥美的阴唇鼓鼓的合拢在一起,只留下一条小小的肉缝,肉缝上已经是爱液淋漓,中间的嫩肉隐隐蠕动着。潮湿的爱液不只覆盖整个羞处,就连粉嫩的小菊花都是不堪的一片,嫩穴带着些许艳红,看起来分外动人,似乎是在述说着这具身体的渴望,同时散发着最让人疯狂的诱惑。

    阴唇颤抖着,里面艳红色的嫩肉似乎都在激动得蠕动,与精神上的羞涩不同,肉体的反应很直接述说着安雪影的渴望。

    张东舔了舔嘴唇,也无暇继续前戏,立刻跪到安雪影的双腿中间,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后,龟头抵在阴唇上,娴熟地找到那个销魂的小肉洞。

    安雪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深吸了一口气,眼眸迷离的看着张东,显然有些紧张,但此时身体的躁热让她很渴望,甚至这辈子从不曾这样渴望过,一开始对这巨物的些许恐惧也在连续的挑逗中灰飞烟灭。

    “我来了:”

    张东握着龟头磨蹭着安雪影的阴唇,使得上面沾满爱液,享受着她身体羞涩的颤抖,在忍不住时挺了一下腰,瞬间两具身体同时颤抖着。

    安雪影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别过头去,微微皱起粉眉,脸上的红晕更加清晰。

    一瞬间的进入,张东爽得哼了一声,龟头被火热的潮湿包围着,那紧凑让人几乎要窒息,嫩肉生命力十足的蠕动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心中有着极端美妙的快感。

    “你好紧啊!”张东忍不住闷吼道,双手抓住安雪影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固定住她本能要后缩的身体。

    这淫秽的话语其实是另类的赞美,即使感到羞耻,但安雪影还是停下轻微的挣扎。

    张东往前慢慢挺进,一寸又一寸,享受着挤开嫩肉的快感,每一下都充满侵犯的满足感,而身下少妇身体紧张的痉挛也让人特别兴奋,直到命根子尽根没入时,她的身体几乎一片艳红,粉眉微微皱起,发出无力的喘息声,明显对于这巨物的侵犯很是不适。

    “没事吧?”

    张东爽得浑身抽搐,当狰狞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时,那种征服的快感更加猛烈。

    “没、没事……”安雪影轻哼道,呼吸急促,双眼有点无神,但身体的反应却极为清晰,从一开始的疼痛,后来的饱胀不适,再到产生又酥又麻的感觉,这个过程短暂却无比清晰。

    当张东的龟头顶在最深处跳动的时候,安雪影浑身一个痉挛,最后的一丝矜持终于支离破碎。

    张东低下头,抱住安雪影的脖子,在她迷离的注视下吻上小嘴,立刻得到丁香小舌青涩却主动的回应。

    张东忍不住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抽插着,享受着安雪影阴道的火热多汁、享受着那肉感十足的肥美与不亚于少女的紧致,觉得脑子发空,甚至灵魂都有些要出窍了。

    “啊……嗯……”安雪影羞涩地呻吟出声,为了发泄要叫出来的冲动,她的吻愈发火热主动,已经抗拒不了从下身传来的如触电般快感。

    当插抽的节奏变成三浅一深时,安雪影的呻吟高亢起来,即使羞涩地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出声的冲动,身上三个敏感点都在张东的掌握中,带来的快感剧烈无比,让人发晕,身子一阵发酸,仿佛每一颗细胞都沦为愁望的奴隶。

    “舒服吧?”张东一边含着安雪影的乳头吸吮,一边嘶声问道,腰不停挺动着,享受着那火热多汁的感觉,肥美的小穴有力的收缩着,本就紧凑无比,再加上兴奋的颤抖,让张东感觉更爽,肉体感官上得到的刺激更加美妙。

    安雪影急促地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要窒息,喉咙底发出似是啜泣的声音,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张东?更何况此时她的脑子已经被性爱的快感侵占,失去思考的能力,听着这淫秽的话语,只有更多情欲上的刺激。

    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张东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恨不得融入安雪影的身体,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子宫上。

    安雪影的呻吟渐渐尖锐起来,即使咬得嘴唇发疼,但仍是忍不住想叫出声的冲动。

    两具肉体纠缠着,满身大汗的蠕动着,没有半刻停滞,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开始伴随着水的啧啧声,听起来无比诱惑。

    巨大的命根子就像打桩机般,开足了马力、加足了油,不知道停止,一下又一下在花穴内进出,每一下都把粉艳的嫩肉翻出来,有力的冲撞着,光听声音都让人心神荡漾。

    呻吟、喘息、肉与肉的相撞声,演绎着这时销魂蚀骨的快乐,这种最直接的交流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雪宁,你姐很舒服哦……”这时,左小仙情动的呻吟道,双手按在安雪宁的头上。

    安雪宁趴在左小仙的胸前,含着乳头舔着,双手亦没闲着,一只手在左小仙的胯间玩弄那迷人的羞涩地,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安慰着嫩穴的躁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她没有转头去看,依旧专注的服务左小仙,因为光是安雪影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已经充斥太多快乐。

    “雪宁真乖……”

    左小仙舒服得浑身一酥,忍不住捧起安雪宁的小脸,给了她一个吻,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把她推倒在床上,慢慢跪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舔着嘴唇说道:“可爱的宁宁,我们来恩爱一下吧,你是不是也很想仙姐的味道?”

    “想!仙姐,快点,人家好痒……”安雪影嘤咛道,已经迫不及待舔起手掌上的爱液,眼泛迷离。

    情欲的火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如果不发泄出来会发疯,双腿间的潮湿和身体的躁热让人迫不及待,两女摆成69的姿势,由安雪宁躺在下面。

    这时安雪宁也顾不得安雪影就在旁边被男人干,当那熟悉的阴户凑到嘴边时,她双手抱着左小仙如水蜜桃般的美臀,立刻吻上去,激烈地亲吻着,舌头疯狂的往里面钻,想吞咽那些让她意乱情迷的液体。

    “啊,真舒服……我的宝贝雪宁……”左小仙舒服得呻吟一声,随即抱住安雪宁,看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小嫩穴,呼吸一滞,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才慢慢吻上去,一向火辣大瞻的她,竟然难得的有些难为情。

    温柔的舔弄并没有那么激情四射,安雪影对这蜻蜓点水般的口交方式很不满,一边卖力为左小仙口交着,一边摇着美腿表示抗议,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左小仙该热情如火得让人难以承受,这种温柔不符合她的性格不说,在这激动无比的时刻只显得不痛不痒。

    左小仙又舔了一下,回头一看,张东已经有力的进出着,把安雪影干得忍不住发出叫床声,脸上竟出现小心翼翼的娇羞。

    张东感受到左小仙的视线,回头一看左小仙两女69的唯美诱惑,瞬间呼吸一滞,再见左小仙的模样似乎是怕他会反感,马上淫荡的一笑,难掩兴奋的吼道:

    “宝贝小仙,我们一起努力,看谁先把这对姐妹弄高潮!”

    淫秽的话语让安雪影姐妹俩同时身体一颤,很是羞人,但处于情欲浪潮中的她们又感到一种邪恶的快感,或许是女人天性里就有这种讯息,有时候被玩弄得无力招架时反而会带来极端美妙的感觉。

    左小仙仿佛得到赦免般,松了口气后露出兴奋的笑容,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安雪宁的阴唇,舌头如灵蛇般往里面钻。

    安雪宁忍不住啊了一声,似是哭泣般尖叫道:“仙姐,呀……酸死了……”安雪影亦是卖力的回报着左小仙,两女69时啧啧的舔弄声更加明显,只有偶尔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她们的嘴巴这时候是取悦对方的工具,根本无暇发出多余的声音。

    女同唯美而荒淫的一幕极端刺激,她们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这时,张东干得十分舒服,却故意停下动作,看着在胯下气喘吁吁的安雪影,忍不住咬了咬她的乳头,笑眯眯地说道:“雪影,看你妹现在多快乐。”

    安雪影已经浑身瘫软,冰肌玉肤上满是香汗,十分动人,披头散发的模样加上一脸红晕,看起来更是妖娆无比。

    安雪影被干得几乎失神,剧烈的快感侵袭下,整个人意识模糊,听到张东的话,她本能的转过头,因为她也听到那销魂至极的声音。

    这一眼看过去,安雪影顿时呼吸一滞,感觉灵魂都有些恍惚。

    69这种性爱的方式对安雪影来说是个极大的刺激,更何况还是两个女人。瞬间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映入眼帘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了。

    看着安雪宁一脸情动的妖娆,那陶醉而兴奋的模样,对安雪影的刺激实在太大,尤其是安雪宁双手捏着左小仙的翘臀,舒服得呻吟出声,同时又伸长舌头舔着湿淋淋的阴户,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似乎是在品尝什么最美味的菜肴,没半分不情愿,反而是全神投入,带给安雪影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安雪影娇喘连连间愣住了,本能的幻想着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敏感的阴户被舌头如此灵活的挑逗,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性爱方式。

    “性爱不只是索取享受,还有付出的快乐。有时候你觉得很荒唐,可一旦心甘情愿的去尝试,就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快感。只要你能放开身心享受,我保证你会食髓知味,得到无比的快乐。”张东停下动作,一边吻着安雪影低语道,一边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

    安雪影顿时心灵一阵颤动,忍不住难为情的看着张东,感受着体内那巨物的跳动,不得不承认这一夜到现在除了矜持的不安外,她所体会到的都是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快感,哪怕是极端荒淫,但也没感觉到半分痛苦和羞耻。

    刚才那么猛烈的冲刺让安雪影几乎要魂飞魄散,现在张东突然停下来,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身体似是躁动不安,甚至那敏感地带都有些痒。

    安雪影下意识扭了一下腰,又哼了一声,待看清楚张东脸上暧昧的笑意时,瞬间大窘,心里清楚自己被戏弄了,张东想要看的就是她矜持外表下忍不住的本能冲动。

    “不错,就该这样扭,这样你舒服,我也会很舒服。”张东随即哈哈一笑,低下头咬了咬安雪影粉嫩的乳头,淫笑道:“宝贝,你先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我们的宝贝小姨子,满足一下她不敢说出口但肯定会有的饥渴。”

    “什么?”说着,安雪影呀了一声,因为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她体内退出来,瞬间产生的那种空虚感很不舒服,她竟然忍不住朝张东投去一个好奇又有些幽怨的眼神。

    安雪影已经从心理上接受在张东胯下呻吟的事实,让张东忍不住暗爽,看了看胯下满是爱液的命根子,又忍不住朝她的腿间看去,那肥美的阴户上爱液已经泛滥不堪,有的甚至滴到床单上,看起来更是诱人。

    安雪影已经有些力气,但这时候被张东这样看着,她已经不想合拢双腿,心里也清楚这些都只是欲盖弥彰,她已经开始享受这荒淫气氛下的快乐,即使仍然感觉羞耻,但不可否认,这一晚带给自己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安雪影温顺地躺着,面带潮红,看着张东转过身,目光带着几丝好奇,又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想象不出张东还要在自己面前做出什么样荒唐无度的事——

    张东故意吊着安雪影,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以免她心理上总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即使今晚给她够强烈的高潮,但她依旧会觉得性爱就是躺下任人玩弄,张东可不希望这样子,他要的是调教得足够的主动,为了以后的母女同夫,必须让安雪影学会主动和融入,不能让她习惯在床上躺着任人摆布,最起码得接受一些荒唐的互动方式。

    安雪宁和左小仙的呻吟此起彼伏,69的互相取悦让她们陶醉其中,浑然忘我,对于张东的靠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本来距离就很近。

    张东慢慢来到安雪宁这一头,双手猛的在左小仙的美臀上一拍,左小仙顿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舔得愈发卖力。

    这时,安雪宁抬起头,满脸都是情动的红晕,嘴角都是左小仙的爱液,看起来淫秽不堪,却让人很兴奋。

    安雪宁面带迷茫地看着张东,呼吸急促间看不出有什么不满。

    张东笑着拍了拍安雪宁的小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慢的把命根子凑向她的嘴边,兴奋地低吼道:“雪宁,来帮老公把鸡巴舔干净,上面可全都是你姐的爱液,多得连睾丸上都有,你看看她都湿成什么样了。”

    “第四章”完美的荒唐

    一旁的安雪影害羞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想到张东竟然要安雪宁做这种事,在她看来这简直是一种羞耻。

    但出乎安雪影意料的是,安雪宁竟然有些激动,呓语般说道:“姐姐、姐姐的味道……”

    “没错,舔干净,这是老公专门给你准备的!”张东邪淫的一笑,知道自己猜对了,身为同性恋的安雪宁果然对自己的姐姐有过性幻想,虽然不可能和林铃那样痴迷,但于人性而言,这是无法避免的一种本能。

    左小仙依然卖力的舔弄着,她在床上总有温顺的时刻,而且她也很乐意让张东好好调教这对姐妹花。

    这时安雪宁忍不住呻吟一声,伴随而起的还有左小仙那更具刺激性的话,断断续续,却如魔音般让人疯狂。

    “讨厌,雪宁,你的水比你姐姐还多,你这个色女,一听要间接舔姐姐的下面,水就一直流……我都快被淹死了,有种你直接去舔,别意淫啊!”

    左小仙这放荡的话语让安雪影姐妹花同时身体一颤,本就因为不上不下而空虚的身体竟然哆嗦一下。

    安雪影颤抖间感到腿间更湿了,命根子在体内的快感消失后,身体本就感觉一阵酥痒,现在看着这一幕,更是心神荡漾,那些露骨的话语让人心神荡漾,安雪宁会做何反应更是让她呼吸急促,忍不住看过去。

    安雪宁被舔得意乱情迷,酒精和药效的刺激下,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渴望,更何况这时的左小仙挑逗得更加起劲,让她处于情欲的浪潮中。

    短暂的犹豫后,安雪宁忍不住冲动的抱住张东的大腿,艰难地抬起头舔起张东的睾丸,舔去上面那些黏稠的爱液。

    “舒服,对,宝贝,放开自己……”张东夸张得哼了一声,脸上都是扭曲的兴奋。

    安雪影有些惊讶,心里一跳,似乎又有些传统的东西被撕碎,面色激动得甚至有些扭曲。

    为了让安雪宁行动方便点,左小仙从她身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残余,给张东一个会心的笑容,调教得到的效果很显著,现在是正式享用姐妹花的时候。

    阳物的插入是为了制造事实,而心理防线的一点点松动更是让人兴奋,调教这对姐妹花不只是从心理上,还要享受肉体上的互动。

    身体自由后,安雪宁直接跪在张东面前,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陶醉地舔着张东的龟头,贪婪地吸吮上面所有的味道,再也顾不得安雪影怎么想了,邪恶的快感已经让她不顾一切。

    “对,好好舔!”张东扶住安雪宁的头,猛的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里,一边抽送着,一边兴奋得嘶吼道:“刚才老公就是这么干你姐的,干得她一阵浪叫,你喜欢吗?”

    “呜……”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但安雪宁还是疯狂的点了点头继续承受着,舌头不忘舔去命根子上属于安雪影的味道,那是曾经幻想过多少次、多少次让自己在夜里都湿了内裤的味道。

    安雪影看着这淫秽的一幕,已经目瞪口呆,迷茫间,被左小仙淫笑着拉过来,无力地跪在张东脚边,近在咫尺地看着安雪宁疯狂的模样。

    这时左小仙感觉身体躁热不安,呼吸一滞间,忍不住娇喘道:“老公,都舔完了吧?还不快弄点新鲜的给雪宁继续吃。”

    “嗯!”张东嘿嘿一笑,慢慢把命根子退出安雪宁的樱桃小口,在安雪影还迷茫的时候猛的从后面插入。

    安雪影顿时呀的一声,身体不上不下的难受瞬间就瓦解,在张东开始抽送的瞬间,即使有理智也灰飞烟灭了。

    “呀……胀……”安雪影忍不住呻吟起来。

    在这样连番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忘记羞耻,开始遵从身体的本能,渴望着张东更加有力的冲击、渴望着再次得到那种让人魂飞魄散的滋味。

    后入的姿势特别舒服,尤其是看着安雪影心甘情愿的跪在面前,翘起那肥美的臀部等待插入时的感觉,张东一边扶着安雪影的美臀抽送,一边忍不住哼了一声,因为安雪影在他插入的瞬间竟然主动扭起腰,这细微的变化让张东兴奋不已,忍不住大力的抽插着,狠狠的撞着这个成熟肥美的嫩臀。

    “好大……顶、顶到了……”安雪影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在这猛烈的撞击下,一对饱满的乳房在半空中摇晃着。

    虽然安雪影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羞人的姿势,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张东冲撞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觉得没必要再思考任何事情。

    后入的姿势,享受的是视觉上的兴奋和心理上无比的满足,当看着一个女人在身下被干得粉躯乱颤时,那种征服的自豪感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

    张东兴奋得抓住安雪影肥美的臀肉,狠狠的挺着腰,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肆意地享受着这具成熟的身体。

    猛烈的撞击让安雪影的呻吟愈发高亢,肉体被撞得一阵乱颤,散乱的发丝前后摇晃着,看起来更显妖娆。

    那种猛烈无比的感觉让安雪影彻底沉沦,在经历过不上不下的痛苦后,这个快感比之前更加激烈,心理上也开始坦然接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异常猛烈,这种侵犯性极强的力道让人心神荡漾。

    在张东猛力抽送的时候,左小仙已经忍不住扭着身子纠缠上来,抱住张东的腰,感受着这有力的撞击,小嘴亲吻张东的胸膛,含着张东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等一下也要这么有力的干我……”

    安雪宁回过神来,舔干净嘴边的残留后,在张东眼神的示意下温顺地爬过来,很乖巧地跪在张东身边,这时她看着左小仙殷切的模样,已经没有吃醋的感觉,可毕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她即使也意乱情迷,但明显有些拘谨,不知道要做什么。

    张东见状,顿时邪念一生,一只手把安雪宁搂到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揉起她的乳房,享受着抱着妹妹干姐姐的快感。

    或许安雪影姐妹俩也感觉到这种快感,安雪宁瞬间浑身酥软,而正在承欢的安雪影叫得更大声了。

    颤抖的子宫终于痉挛起来,安雪影疯狂的哆嗦着,发出压抑的啜泣声,高潮来袭的瞬间,仿佛每颗细胞都发疯般,这种感觉甚至比刚才剧烈数倍。

    真正的男欢女爱带来的高潮太过猛烈,安雪影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就连灵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撕成碎片。

    张东忍不住低吼一声,停下动作,享受着安雪影的阴道此时有力的收缩。

    随后,安雪影仿佛虚脱般,长长的啊了一声后,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身体一颤一颤的抽搐着。

    命根子有一半从安雪影的嫩穴里滑了出来,张东隐隐有些不舍,看着已经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的的安雪宁,瞬间邪念一动,猛的把她往下按,让她枕在安雪影的翘臀上。

    安雪宁呜了一声,张东随即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抽出来,在她掩饰不住兴奋的轻吟中插入她的小嘴里。

    安雪宁随即激动得舔起命根子,明显对于安雪影的味道觊觎已久,迫不及待地再次享用起来。

    柔软的舌头啧啧舔着,带来美妙无比的快感,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征服的快感愈发剧烈,猛的把左小仙拉起来,在她含媚的微笑中吻上去,双手覆盖到她的乳房上,享受着那惊人的快感。

    没有言语的交流,但情欲的火焰依旧高涨。

    激烈得吻了一会儿,张东就按捺不住,把安雪宁推到安雪影身上,嘶吼着把左小仙抱下床。

    左小仙环住张东的脖子,放浪又兴奋地笑道:“臭老公,你终于舍得找我了……”

    “我爱死你这大妖精了。”张东把左小仙丢到沙发上,舔着嘴唇,色迷迷的笑道:“说,要老公怎么干你?”

    即使离开的距离只有那么一点,但也给安雪影姐妹花留下充足的空间和时间,或许说是给安雪宁留下实现邪恶欲望的机会,毕竟安雪影现在处于高潮的洗礼中,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有在这时候安雪宁才能肆意玩弄安雪影的身体,更进一步撕碎她心理上的防线。

    情欲、酒精与药的效果非常显著,安雪宁呼吸紊乱,猛的把安雪影翻过来,在安雪影无力挣扎的惊讶中狠狠的吻上去,双手还不客气地抓住美乳揉弄起来,显然安雪宁已经不顾一切,心里一直存在的邪恶欲念让她彻底疯了。

    姐姐无力的挣扎,妹妹疯狂的挑逗,这样的一幕无疑是香艳动人的。

    安雪影挣扎无效,或许是这个夜实在太荒唐,没多久她就沦陷在安雪宁熟练的玩弄下,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安雪宁抚摸着安雪影白晳无瑕的身体,甚至忍不住一只手钻到安雪影的双腿间,在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中玩弄这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

    姐妹花的黯戏让人血脉贲张,这时左小仙忍不住了,娇喘一声,动情地哼道:“受不了……老公,干我,狠狠的干我……”

    左小仙双手扶着靠背,一脚踩在沙发上,一脚踩在地上,扭动着腰,摇晃着翘臀求欢,阴户上潮湿的爱液已经一片泛滥。

    这一晚,左小仙一直处心积虑调教这对姐妹花,过程中她的欲望也澎湃到一定的程度,在这种激烈的折磨下,她现在只渴望疯狂无比的性爱。“老婆,我爱你。”

    张东走上去,吻着左小仙雪白的玉背,把龟头顶在阴唇上,猛的一进入,左小仙顿时发出浪叫声。

    泥泞的阴户潮淫不堪,火热而紧凑,让人倍感销魂,一刹那火热无比的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掉。

    左小仙身材高挑,让这后入的姿势十分顺畅,没有身高上的差距,抽送时特别舒服。

    张东闷吼一声,随即抓住左小仙的美臀奋力抽送起来,是奖赏,也是一种粗鲁无比的恩爱。

    巨大的力道和奇快的速度让左小仙发出更为兴奋的呻吟声,她现在只需要这样直接又霸道的方式,才能发泄压抑一晚的欲望。

    每一下都是倾尽全力,每一下都尽根进入顶在子宫口,势大力沉的述说着小别胜新婚的美妙和这段时间的思念,不需要任何的言语,这时左小仙需要的是狠狠的安慰。

    这时,在床上的安雪影姐妹花已经彻底疯了。

    在这一晚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无力矜持,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在安雪宁的玩弄下完全沦陷。

    安雪宁已经不满足于吻着安雪影的乳房,而是跪到安雪影的腿间,兴奋又疯狂的舔着泥泞不堪的阴户,似是怜爱般亲吻着略微红肿的阴唇。

    “不行,雪宁……啊,痒,呜……”安雪影的呻吟让人心潮澎湃。

    这时张东愈发卖力,一边舔着左小仙的玉背,一边双手齐出抓住她的乳房,听着左小仙动情的呻吟,享受着她腰的扭动,这一刻的感觉无比美妙,这次的性爱无疑是剧烈的,因为也包含着小别胜新婚的疯狂。

    熟练的性爱除了粗鲁的冲撞,也有如漆似胶的柔情,单一的姿势已经满足不了左小仙压抑许久的思念,当她哭泣般来了第一次高潮后,张东只给她短暂的爱抚,就把她抱起来,然后走到床边,让她双手扶着床沿,在她满足的呻吟声中再次狠狠的进入,享受着这具肉体。

    肉与肉的蠕动无比剧烈,每一下的抽送都是势大力沉,近二十分钟的抽送没有停缓的时候。

    左小仙没有压抑此时的感受,房内充斥着她动人的叫声,每一声都如魔音般撩拨起人的情欲,不只是张东更加兴奋,就连安雪影姐妹俩也更加疯狂。

    情欲的火焰让温度无比灼热,灼热得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

    “不,宁宁,痒死了……”

    在左小仙的感染下,安雪影双手抓着床单,粉眉微皱呻吟着,身体一片火红,布满香汗,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扭动起来,不再是排斥,而是一种积极的回应,一直想合拢的双腿也放松下来,在羞耻的顺从下被摆成M字形。

    安雪宁双手放在安雪影的腿根上,脸上难掩兴奋,埋首在安雪宁的腿间,不停舔着阴户,用娴熟的技术挑逗着安雪影,贪婪地吸吮那些充满情欲味道的爱液。这时左小仙啊了一声,在猛烈的冲撞下浑身一颤,迎来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潮。左小仙无力地趴到床上,身子微微抽搐着,含糊不清地呓语道:“老公……

    不行,休息,得休息……啊!“

    在张东把命根子拔出来的一刹那,左小仙身体一个痉挛,双腿跪在床下,要不是张东把她抱起来,现在她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肯定会摔到地上。

    张东一个横抱将左小仙抱起,温柔的吻着她,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现在很持久,也没那么冲动。

    对于左小仙今晚的表现,张东必须给她奖赏,赏的自然是高潮后浓情的爱抚。左小仙陶醉的轻哼着,呼吸急促,满是吻痕的乳房随之起伏。

    待左小仙身体的颤抖稍微缓下来时,张东先把她放在一旁,然后转头,红着眼看着已经陶醉在情欲世界里的安雪影姐妹花。

    这时,安雪宁的姿势是跪着,美臀高高翘起,露出粉嫩多汁的嫩穴,纤腰不时扭动着,似乎是在求欢的信号,让张东喉头一热,那小嫩穴湿淋淋的,特别诱人。张东忍不住走过去,双手扶住安雪宁的腰,然后往后一拉。

    安雪宁发出低低的嘤咛声,巨大的命根子带着左小仙高潮的爱液狠狠插入,瞬间就顶到她颤抖的子宫上,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张东立刻大力的抽送起来,享受着这充满弹性的美臀。

    “啊,老公……呀,好大……”安雪宁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巨大的力道带来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空,呼吸急促间,即使还想着让安雪影舒服,但已经忍不住停下动作。

    “你这个小色女,给姐姐口交就湿成这样,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玩我的女人,看老公怎么收拾你!”张东一边嘶吼道,一边狠狠抽送起来,目光不由得盯住安雪影。

    这时,安雪宁被干得只剩下浪叫的分。

    安雪影似乎松了一口气,满是情欲水雾的眼眸闪烁着,似乎又有些不舍,看来安雪宁的口交服务让她舒服到一个程度,这一停刚好又处于那不上不下的尴尬中,虽然心理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她还是羞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安雪影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妖娆,张东顿时有些忍不住,嘶吼道:“雪影,过来!”

    安雪影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雪宁摇晃着身子,随着张东有力的冲撞发出动人的呻吟声,让她脑子晕沉,如今迎上张东满是欲望的眼神,心里更是一跳,有渴望、有期待,却没有半点自己预想中羞怯的犹豫。

    安雪影拖着无力的身体爬到张东身边,忍不住朝两人的结合处看了一眼。

    这让张东更是兴奋,立刻把安雪影拉近一些,嘶吼道:“来,看看我是怎么干你妹的,我刚才也是这样干你的……”

    安雪影的脸几乎贴在安雪宁的侧臀上,肌肤接触的一刹那,感觉到一种黏稠的潮湿和安雪宁身体的火热,这蠕动的幅度让她心头一颤。

    这时候的安雪影已经彻底放开,即使明知道这是一种羞耻的玩弄,但还是情不自禁的看向张东与安雪宁的结合处。

    近在咫尺的距离,肌肤仿佛能感受到那潮湿的温度,鼻子更是能清晰嗅见那男女混合后满是情欲的气息,一刹那扑面而来,让安雪影感到脑子一阵眩晕,视觉上的冲击更加剧烈,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接看到性交最真实的场景。

    巨大的命根子青筋暴起,上面布满爱液,看起来狰狞无比,龟头一进一出间除了撞击的声音,还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只是羞涩地一片泥泞,这种潮湿已经覆盖双腿间,甚至夸张到有一些沿着大腿往下流。

    安雪影恍惚间,表情有些迷茫,但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红晕,心里没了排斥,反而充满着希望试一试的渴望。

    这时,安雪宁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在一阵哭泣般的呻吟声中迎来高潮的洗礼,身躯一阵痉挛。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吻了吻安雪宁的玉背,把命根子从嫩穴里抽出来,在安雪影还有些错愕的时候,将龟头拍到她脸上,舔着嘴唇,兴奋得说道:“宝贝,帮我舔,就像刚才你妹做的那样,舔得干干净净的。”

    安雪影微微一愣,尽管已经意乱情迷,却害羞得往后一退,显然暂时接受不了这样过度刺激的方式,毕竟今晚她的主动已经付出很大的勇气。

    和张东做爱是一回事,现在要安雪影舔她妹妹的爱液是另一回事,对她这样的女人而言,两者于心理和理智上的障碍可说是完全不同的级别。

    这时张东正在兴头上,见安雪影表情纠结,也没空去调教,猛的把安雪影拉过来,让她趴到安雪宁身上。

    安雪宁的身子本就无力,被这一压,啊了一声,直接趴在床上,迷离的喘息间,不知道是不是安雪影的乳房压在背上的关系,敏感的身体再次痉挛起来,明显已经满足到极点。

    “不是,我……”安雪影有些难为情,她不可能坦然的叫张东一声老公,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双腿已经被张东用腿顶开,随之而来的是命根子的插入。

    “啊,好紧啊!”张东扶着安雪影的美臀,一插入就迫不及待抽送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兴奋地撕吼道:“雪影,你孩子都生了还这么紧,太爽了!”

    “啊,不要顶、顶那么深……”安雪影顿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但在剧烈的冲击下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趴在安雪宁的背上,忍不住呻吟出声。

    张东的撞击是那么有力,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顶到最深处,瞬间就让安雪影失去思考的能力。

    张东兴奋地笑着,这时安雪影姐妹花在面前叠着,他已经没有耐性,双手搂住她们的腰后狠狠抽送着,尽情感受着这两具身体在胯下的颤抖,这一刻除了情欲的冲动外,其他什么都不存在。

    由于受尽刺激,身体太过敏感,不到十分钟,安雪影就大声呻吟着再次迎来高潮的洗礼,爱液甚至滴到安雪宁的美臀上。

    在安雪影高潮的瞬间,被压在身下喘息有些困难的安雪宁已经回过神来,张东迫不及待的把命根子朝下转移,在她的呻吟中猛然插入,继续抽送起来。

    “老公,呀……爽死了!”

    安雪宁几乎要疯了,性爱的快感如此强烈,赤身裸体的姐姐趴在背上,不仅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饱满,更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滴在身上的爱液,让她所有的理智都崩溃了,在插入的瞬间欲火就烧了起来,灼热得让她无法保持理智。

    “老公厉害吗?”张东狠狠抽送着,声音嘶哑得问出任何男人都想问的问题。“厉害,死了……呀,不行……”

    仅仅十分钟的抽送,不知是安雪影的爱液在阴道里作祟,还是心理上的刺激过于强烈,安雪宁竟然翻了一下白眼,就晕了过去,达到了快速而更猛烈的高潮。

    张东兴奋地笑着,看着安雪影已经回过神来,但半闭着眼睛,似是逃避又似是接受的模样更爽,低头吻上她满是香汗的玉背,带满安雪宁爱液的命根子猛然插入她的阴道内,在她已经沉沦的呻吟中再次快速抽送起来。

    这时候只有简单的粗鲁才能发泄张东的冲动,因为一夜的调教过去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情调。

    安雪影姐妹花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巨大又狰狞、让人沦陷的巨物在她们的嫩穴里来回进出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加上肉体交叠的刺激让她们疯了,矜持在这快感之下彻底破碎。

    第二次的时候更为持久,张东犹如不知疲惫的机器般,又似是禽兽般的粗鲁有力,安雪影姐妹花交叠的肉体无疑成了最好的盛餐,在接连不停的抽送下下,她们只有呻吟承欢的分,即使没被抽插,身体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幅度颤抖着,那种感觉无比美妙,加上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已经荒唐到让她们几乎要发疯。

    一轮接一轮,巨大的命根子沾满不同的爱液,在安雪影姐妹俩的嫩穴里轮流进出。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抽插下,安雪影姐妹花迎来五、六次的高潮,已经彻底沉沦其中,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汗淋淋的交叠在一起,除了偶尔的抽搐外,几乎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床单已经湿透了,热黏黏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更不可能分得清楚这些液体是属于哪一具身体的。

    在这连番的抽插下,张东彻底疯了,在快感侵袭的时候,颈椎一阵颤抖,前列腺激动得跳跃着,浑身的细胞都处于极端的快感中,最后用力的那几下,让安雪影仿佛虚脱般迎来最后的高潮。

    这时张东也忍不住了,内射哪一具身体都是手到擒来的事,他邪念一生,反而不满足于此,嘶吼一声,把命根子抽了出来。

    安雪影无力地哼了一声,从安雪宁背上滑下来,躺在安雪宁的身上喘息着。张东艰难地迈动着步伐来到安雪影姐妹俩的面前,在安雪影几乎没反应的时候捧起她的小脸。

    连续的高潮过后,安雪影已经彻底迷糊,头一抬就无力的呜了一声。

    张东把命根子插到安雪影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头上,让她难受得咳了一声。张东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声,双手捧着安雪影的头,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抽送起来。

    安雪影已经得到极致的满足,这时候只能无力的承受。

    第一次的口交,除了安雪宁外还有她自己爱液的味道,在情欲的剌激下,安雪影已经没有矜持和思考,无力的轻哼间,只有默默的承受,甚至连舌头本能的蠕动都没有。

    张东头皮一阵发麻,前列腺忍不住跳动,看着这温顺的少妇在胯下口交的场景,脑子嗡嗡作响。

    在安雪影呜呜的哼声中,张东感觉脑子一黑,在无法压抑的嘶吼声中,马眼瞬间一开,极端的快感让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呜!”安雪影发出的呻吟声如低低的啜泣,虽有不适,但也在这极端满足过后无力的承受。

    张东的马眼大开,大股黏稠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喷在这温润的小嘴里,直冲喉头,龟头兴奋得跳动着。

    安雪影微微的一咳,难受得皱起粉眉,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想推开张东,但头一抬看见张东那兴奋到几乎扭曲的脸,心里却如触电般,无法有所动作。

    安雪影忍受着不适,让男人酣畅淋漓享受着她小嘴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被口爆,这时心里除了羞耻感外,更产生十分微妙的情愫,似乎隐隐能明白为什么安雪宁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羞人的事情。或许是得到了满足,也希望能有付出,而在男欢女爱中最直接的赞赏无疑就是男人满足的表情。

    一股接一股大量的精液喷发后,张东浑身一软,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有种灵魂都被掏空的快感,这时候低头一看,迎上安雪影迷离而柔媚的眼神,看着她用小嘴含住龟头时的模样,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让张东爽到极点。

    “雪影真乖。”张东摸了摸安雪影的小脸,赞美道,感觉她有些娇羞,但眼里却闪烁着难掩的情愫。

    虽然安雪影态度温顺,不过根本没调教过她口交,除了含着外没有特别的感官快感,连基本的吸吮都不会,张东顿时有些不舒服,命根子慢慢从她的小嘴里退出来。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看了看安雪宁,扶起她的头。

    安雪宁脸上都是陶醉的迷离,含情脉脉地看了看张东,如法炮制的含住张东的龟头,啧啧有味的舔弄起来。

    躺在旁边的安雪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含着那么多黏稠的精液,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尽管刚才难受的时候不小心咽了一下,但毕竟是第一次被口爆,她居然表现出少女般让人怜惜的茫然无知。“吞下去!”

    张东的声音舒服得有点变调,同样是樱桃小嘴的结构,姐妹花带来的剌激可是天差地别。

    安雪影是个传统的良家妇女,过分的性爱接受不了,却在第一晚就为张东口交而且还被口爆,于心理上而言,这种占有的感觉十分爽快,可惜她不懂怎么取悦男人,基本的舔弄和吸吮都不懂,没什么肉体上的快感。

    而安雪宁虽然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不过拉拉的世界本来就是靠舌头和手来取悦对方,虽然也有磨豆腐的方式,不过想来是过于羞人,所以张东没欣赏到。

    安雪宁和左小仙是多年的恋人,可想而知舌功有多么灵巧,即使没舔过男人的阳具,但安雪宁很快就能适应,找到张东的敏感点后,口交的技术愈发娴熟。

    安雪宁不只是吸吮着龟头,还用柔软的舌尖往里钻着,似乎要把所有精液都压榨出来,一边吸吮还一边摇晃着头前后吞吐着,目光不时往上看,带着几分乖巧的献媚,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肉体加视觉的双重刺激。

    张东一屁股坐到床上,享受着安雪宁细腻的口交服务。

    这时安雪宁已经不会因为安雪影在旁边而害羞,反而带着一种顽皮,想看安雪影惊讶的模样,所以动作幅度大,尺度也很大,刚恢复的些许体力,全都用来摆动脑袋。

    看着姐妹花在胯下高潮后无比满足的模样,张东感觉飘飘欲仙,不过命根子连射两次后,还是软了下来,毕竟在极端的兴奋后,身体需要时间休息调整,所以即使有充血的冲动,但张东还是拍了拍安雪宁的小脸,在她不舍的呢喃中慢慢把命根子抽出来。

    在旁边已经欣赏了大半天活春宫的左小仙立刻凑过来,从后面抱住张东,殷勤地帮张东点了一根烟,笑眯眯地说道:“老公好猛,看她们叫得那么哭天抢地的,人家都害怕了,要是这房间隔音不好,这声音都传遍整个松山了。”

    “夸张!”

    被这么夸奖,张东自然难免得意,享受着事后烟的惬意,看了看在胯下无力抱在一起的姐妹花,心里爽到极点。

    稍微休息了一下,或许是高潮太过猛烈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高潮过后羞于面对的关系,安雪影姐妹俩一直闭着眼睛躺着,没有动弹。

    张东和左小仙则在一旁打情骂俏,等到休息得差不多,左小仙忍不住凑过去,双手齐出拍打着安雪影姐妹俩满是爱液的美臀,没好气地说道:“还赖床,快起来洗洗,洗完澡清爽点再睡觉。”

    左小仙不只是拍,还轻轻抚摸着,安雪影姐妹俩眼见装不下去,呻吟着起床,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张东,迈着无力的步伐朝浴室走去,身体简直像虚脱般,如果不是互相搀扶,恐怕她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和男人的第一次太过于猛烈,刚才虽舒服,不过现在有些红肿难受,安雪影姐妹花的脚步踉跄而虚浮,俏脸上满是红晕,十分妩媚,那种女人被滋润过后的明艳,让张东看得舒爽无比。

    左小仙三女进了浴室清洗,身上的黏稠让人不舒服,她们自然喜欢洗得清清爽爽的再睡一个好觉,毕竟折腾到这地步算是筋疲力尽,这一晚太过极端的满足早就让她们疲惫到连走路都无力。

    浴室的门被关上,左小仙严格禁止张东观看。

    等左小仙三女洗干净走出浴室的时候,张东靠在床头抽着烟,回头一看三具满是自己吻痕的赤裸娇躯时,顿时色迷迷的一笑,胯下的巨物在短暂休息后又复苏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她们抬起头。

    “你是禽兽啊,这么快又硬了!”左小仙俏脸一红,似是撒娇的嗔道:“臭色狼!我是不行了,你要的话就找她们吧。”

    “我……我们也不行了!”

    安雪影姐妹俩走路的时候都得互相搀扶,这时更是慌乱的摇头,她们已经筋疲力尽,说话的时候都是呵欠连天。

    “好吧,那我去洗洗睡吧。”

    张东也不勉强,为了不被嫌弃,赶紧跑进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等张东走出浴室的时候,左小仙三女已经换好床单,那满是爱液和汗水的床单被丢到地上,上面班驳的水迹印证着这一夜的荒唐。

    房间的温度变得有些低,被子一拉好,三个女人挤在一起,除了左小仙笑脸相迎,安雪影姐妹花有些难为情的转过头背对着张东。

    “来,让个位子给老公!”

    张东可不在意这些情况,直接在她们中间躺下来,其实应该是左拥右抱姐妹花更舒服,不过也不能冷落了左小仙,于是张东选择左边抱着左小仙,右边抱着身体一颤的安雪影,手不客气的伸到她们的乳房揉弄起来。

    被挤到外面的安雪宁松了一口气之余,可看着一旁亲密的拥抱,心里一时有些莫名的失落,这一丝惆怅不太好受。

    左小仙和安雪宁相恋许久,自然看不下去,刚想开口,张东直接抢白道:“雪宁,你先帮老公含一下,不然硬硬的有点不舒服,等等困了,直接抱着你小仙姐睡。”

    “老公,你这是欺负人!我听燕子说过你口交很难射的。”

    左小仙有些着急,她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安雪宁送给张东,但并不代表她不在乎这个恋人。

    左小仙语气里焦急的怜惜,不只让安雪宁眼里柔光闪烁,就连被张东揉弄得气喘吁吁的安雪影亦是心头一颤,仿佛能感受到那种温柔的疼爱。

    见左小仙有些着急,张东吻了吻她的小脸,笑眯眯地说道:“宝贝,你都没办法帮我吹出来,更别说雪宁了。射不射无所谓,我只是想舒服一下。雪宁,如果你累的话就不用了。”说着,张东转头看向安雪宁,语气含情脉脉,十分温柔。

    “不了,老公,你要是难受,小仙姐肯定也会心疼的。”

    安雪宁面露柔情的微笑,拉开被子钻进去,抓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起来,伸出舌头十分温柔地舔弄起来。

    不同于情欲侵袭下的热烈,此时的感觉润物细无声,充满了浓情蜜意。

    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直到安雪宁累了,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毕竟第三次了,哪那么容易?要是真这么容易摆平,家里的女人也不会成群结队了。

    安雪宁羞愧得吻了一下张东的龟头,扭着小蛮腰枕在张东的大腿上睡觉,双手也不老实,一只手抱着左小仙的美腿,另一只手直接放在安雪影的小腹上,享受着被子里闷热却让她无比陶醉的气息。

    酒精作祟,加上张东的贼手作怪够了停止下来,安雪影终于睡过去。

    左小仙也打了一个呵欠,道了声晚安后满足得躺在张东的臂弯里。

    这时,张东也感觉到“阵困意来袭。

    四人同床的姿势无比淫秽,即使床足够大,可以好好睡,但所有人都接受了这种抱在一起的姿势,或许是因为这姿势有情欲、有情愫,但也有种互相依偎的温暖。

    温度渐渐变凉,还隐隐有情欲的味道在飘散着,但当一切动作都停下来时,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取代了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为这个荒唐又美妙的夜晚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第五章”爽的还是男人

    厚重的窗帘阻隔阳光的照射,房内的温度始终控制在让人体非常舒适的范围,这样的环境特别适合睡眠,尤其是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更是让人睡得昏沉,一点想醒来的感觉都没有,更何况不是独眠,还有肉体的互相纠缠,满足过后的那种依偎往往极为缠绵。

    粉臂玉腿、香肩酥胸,玉体横陈的画面无比香艳,床上四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睡得很沉。

    昨晚的一夜荒唐,谁都累到极点,即使安雪影姐妹有良好的作息习惯,依旧无法起床,因为半夜的时候,张东的贼手会无意识在她们身上上下其手,那感觉很舒服又有些影响睡眠。

    张东和左小仙是小别胜新婚,舒服得筋疲力尽,但安雪影姐妹俩的情况却好不到哪里,因为对她们而言,第一次从男女间的性爱获得高潮的感觉虽然美妙,但也无比剧烈,张东肆意的驰骋下,那种简直冲击灵魂的高潮让身体每一颗细胞都在痉挛,而高潮过后身体也几乎达到虚脱的地步,在心灵上更是经历了一场洗礼,从接受性爱、心理上的转变再到接受张东,每一个步骤都可说是坎坷的过程。淫秽的性交方式、大被同眠过程中无数的刺激,对她们的心灵是难以想象的刺激。

    安雪影姐妹俩是真正的身心疲惫,不只是肉体在高潮的洗礼下彻底虚脱,心灵上的刺激也到了几乎崩溃的地步。

    这一觉天昏地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只,哪怕意识有——瞬间的清醒,但似乎谁都不愿意起床,但安雪影姐妹俩或许是羞于面对,张东跟左小仙则是因为贪恋这种玉腿横陈、粉躯相交的睡眠方式。

    迷糊间,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音乐虽然轻柔,不过打扰睡眠的话会让人很烦躁,在一直响个不停的情况下,张东不爽得哼了一声,一翻身抱住一具赤裸的娇躯,双手本能的攀到胸前,握住乳房揉弄几下,从那柔软的肉感和颤抖的呻吟声来判断,这具身体是安雪影。

    即使处于睡眠中依旧那么敏感,这成熟的少妇给人的感觉就如羞涩的处子,张东最喜欢的这种感觉。当然,最大的乐趣来自于撕碎她的矜持和传统,让她心甘情愿以淫秽的方式取悦自己,接受这种全新的、奢靡香识的生活。

    床上的人都被吵得烦了,因为铃声的节奏渐渐改变,本来就很刺耳,这一刻更是让人感到极端不适。

    开始的节奏柔美轻快,但在一个无比和谐的神转折后就变成龚琳娜的神曲忐忑,而且衔接上的还是高潮部分,中间的变化竟然一点都不违和,这个变化岂止是让人瞬间精神一振睡意全无,简直是震撼得尿都快吓出来。

    “吵死了!”张东迷糊间不爽的哼道,要不是因为有加强锻炼的好习惯,以现在身体的松懈程度,说不定直接被吓尿了。

    安雪影姐妹俩明显也被吵得不舒服,哼了几声后忍不住翻身。女人特殊的身体构造倒是发挥了先天的优势,要不是昨天身体里的水分以另一种方式排出,估计她们也会直接吓尿。

    左小仙这个物主终于不情不愿的起床,毫无半点罪魁祸首的愧疚感,半闭着眼睛,在散乱的衣服堆里找到手机,打着呵欠懒洋洋的接起来,随意的嗯了几句后把电话一挂,走到床前拉起被子,道:“都起来啦!大老婆查勤还好意思继续睡,小心被人家抓奸在床。”

    “呀!”

    安雪影姐妹俩的臀部和胸部都被左小仙的色手拍了一下,瞬间尖叫一声,睡意全无,揉着惺忪睡眼起床。

    虽然之前大概知道张东的情况,不过睡得那么迷糊,左小仙的话还是吓到安雪影姐妹俩。

    张东只是转了个身,大剌剌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有些郁闷地说道:“燕子不是知道昨晚我跟你在一起吗?这么早打什么电话?”

    “下午三点了还早啊?难不成你和燕子是打一炮就睡一天一夜?”左小仙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笑道:“昨天已经和她约好了,今天带人去店里捧场,正好雪宁和雪影的衣服比较少,我带她们去逛一逛,买点内衣什么的,总穿那些保守款式的也太老土了。”

    在左小仙的催促下,安雪影姐妹俩懒懒的起床,和她一起去洗漱一番。

    等左小仙三女穿戴整齐收拾东西的时候,张东才起床,匆匆的洗漱好后,穿着昨天那一身休闲服,打着呵欠,抽了根烟时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有不少未接来电,不过因为昨天折腾得实在太累,所以没听见。

    收拾好东西后,左小仙轻声说道:“老公,今天我们就不陪你了,这两天我们先去找间近点的房子住。松山这边现在没什么好地方,大概还是选市区吧,只要离酒吧近一点就好了,先租一段时间再说。”

    其实林正文那边有一间别墅可以挪出来住,不过左小仙不愿意搬到那里,因为住那里和住张东那里区别不大,那么多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意思?她可不想乖乖的当家花,更何况她还有自己香艳的生活,自然不想受到束缚。

    “好,你们现在要过去商场吗?”张东往沙发上大剌剌一坐,不停打着呵欠。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三个美妞昨天在胯下一个劲求饶,现在一觉醒来全都容光焕发,一副被滋润得很爽的样子,一眼瞥过去,张东难免就有些发痒。

    今天左小仙一身黑皮短裙、性感黑丝袜,打扮得很惹火,在穿衣打扮上她确实很厉害,简单的搭配总是能把她美妙的身段和气质凸显得淋漓尽致。

    安雪宁和安雪影也是明艳照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无比诱人。

    即使已经享受过左小仙三女同床的荒淫,不过张东还是忍不住邪念丛生,本想趁这个时间先和她们纠缠一番,哪怕是享受口交服务也可以,不过因为左小仙事多,再加上林燕不停催促,这个想法只好作罢,但张东有些不舍和她们离开这间似乎还充斥着荒淫气息的套房。

    开房间偶尔一次就好了,张东可没有续住的打算,至于左小仙她们晚上住哪里,他根本不必操心,想来以左小仙的身价,她是宁可再住酒店也不回公寓。

    有时候女人独立一点确实不错,除了在必要的事情上偶尔体贴一下,没多少需要操心的时候。

    在酒店大堂退房卡的时候,张东可谓出尽风头。三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站在一起相当引人瞩目,左小仙就如惹火的妖精般让人侧目,而安雪影姐妹俩则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随便哪一个都是让男人喷鼻血的尤物,当她们站在——起时,吸睛的能力可想而知。

    张东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其他人嫉妒的眼神,这时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打心底骄傲。

    左小仙更是使起坏,怂恿着安雪宁搂张东的胳膊。

    在左小仙的诱导下,安雪影竟然半推半就遵循,在众目睽睽下抱住张东的手臂,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不过还是把那饱满的乳房贴上去。

    如果说房里是私密空间,会让女人有充足的安全感来解放天性,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举动,无疑是在表明安雪影已经从心底接受张东,对这荒唐的关系不再是害羞和忐忑,亦有着让她如情窦初开般的甜蜜。

    安雪影姐妹花一左一右抱在怀里的感觉自然是威风八面,再加上左小仙在旁边一口一个老公亲密的叫着,这时候男同胞们的眼神愤怒无比,对这种天怒人怨的齐人之福表达了道德和法律上严重的谴责。

    张东搂着三个美艳的尤物出了门后——吻别,左小仙的表现肯定是落落大方,这浪漫的举动是个女人就拒绝不了,而安雪影姐妹俩即使有些羞怯,但还是有着青涩的主动,安雪影更是红着脸,在接吻的时候连舌头都伸出来,懵懂的把象征性的吻别上升到带着情欲的高度。

    安雪影这主动的举动让人有些惊讶,也让人哭笑不得,成熟如她对男女亲密的认知简直就是一张白纸。

    一阵暧昧的调笑过后,安雪影的脸红得如成熟的苹果。

    看着这么娇媚的少妇露出羞怯的模样,确实赏心悦目,让人愈发想去调戏她。

    左小仙肯定就是这样,而安雪宁在清醒的尴尬过后,也选择助纣为虐一起调戏安雪影,吃吃的娇笑和些许的言语,弄得安雪影除了妩媚的瞪着白眼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吻别过后,左小仙看了看有些空虚的钱包,朝张东伸出手,撒娇道:“老公,人家没钱了,帮你打扮小老婆的花费,你可得出哦。你不大方点的话,晚上我们不是睡大街就是去卖身了!而且过几天租房子什么的都得用钱,生活费你也不能少给,要不然怎么养活我们这些小老婆?”

    “干嘛这么一副委屈的口吻,说得好像我很小气。”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关联帐户的信用卡递过去。

    其实左小仙有钱,甚至就算没钱,夜百合酒吧的帐上还有她的分红,不过为了给安雪影姐妹俩多增加一些依赖感,她还是主动朝张东开口要钱。

    “谢谢老公!雪影、雪宁,我们去血拼啰!”

    左小仙在张东脸上亲了一下,就搂着安雪影姐妹花扬长而去,一边走还一边亲密的朝安雪宁说道:“亲爱的,今天我们可是花自己男人的钱,千万别省。你之前不是看上兰蔻的一套化妆品吗?今天我们就去买!”

    左小仙先带安雪影姐妹俩去逛街购物,毕竟安雪影总穿些旧衣服也不好,虽然素面朝天也美丽动人,但不好好打扮一下,就浪费这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的结合。当然,主要要逛的就是林燕的内衣店,肯定得好好挑一些性感点的款式,这种钱是张东最乐意花的,因为最后爽的还是他自己。

    至于继续调教安雪影姐妹俩就是左小仙的事,她肯定有办法让她们在接受张东后再依赖上他,并不全是因为物质,而是因为生活即将产生的转变。

    左小仙三女翩然离去后,张东就自由活动,好在白天没什么正事得处理,张东就在健身房泡了一下午。

    虽然昨天折腾了一晚,不过张东的精力还是满充沛,但最近早起跑步的次数少了,张东不得不把握时间好好锻炼。

    等到张东筋疲力尽地离开时,已经是傍晚了。

    最近徐含兰要陪她女儿,肯定没空。

    孩子是维系亲情的抠纽,现在除了上班之外,徐含兰都陪着她女儿,和她父母一起享受难得的亲情。

    张东不太想和徐含兰的家庭有深入的接触,并没有共进晚餐,尽管彼此间表达忍不住的思念,但因为时间不凑巧,还是没有小别胜新婚的机会。

    至于林燕和林铃则是忙着打理店里的生意,林燕的生活开始有规律,林铃虽然也享受着乐趣,不过开朗许多。

    现在林燕和林铃有正经事做,加上和李姐她们在一起三不五时有些活动,反而给张东腾出不少拈花惹草的时间,至于她们购物、保养之类的事,张东是百分之百支持。

    女为悦己者容,爱美的天性不能抑制,而且众女买的衣服再漂亮,也只有张东能脱,内衣穿在里面又不能自己欣赏,眼睛吃冰淇淋的还是张东,保养就更不用说,弄得漂亮一点,众女出去还有照镜子时心情好一些,论起实用价值,最后受益的还是张东。

    就如左小仙第一次看见陈楠的时候惊为天人,眼睛都瞪直了,那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把陈楠都吓了一跳。

    左小仙立刻就产生色心,闲聊时不少次提起陈楠,并且千俏百媚的表示可以和陈楠一起侍候张东。

    左小仙在打什么主意,张东当然知道,虽然心动,不过陈楠和陈玉纯是好搭档,张东可不希望这两个纯洁的孩子被左小仙这色女指染,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得自己做,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张东义正辞严的拒绝。

    左小仙纠缠几次后就死心了,不过对于陈楠的爆乳还是念念不忘,老是感慨着陈楠是不是直接吃激素、一天三个疗程之类的,胸部才能长那么大,甜美的容颜、娇小的身材配上这样一对爆乳,简直是违反地心引力,让人血脉贲张、心痒难耐。

    对此,左小仙不只一次幽怨地做出中肯的评价:这小妞长那么大的奶做什么?那么重的负担爽的又不是自己,只能便宜张东这头色狼。

    因此女人保养、打扮,甚至是整形之类的,看似是爱美,但最后便宜的都是男人。

    张东是有包容心的人,绝不会反对众女这些健康的活动,不管任何花费都极力赞同,因为说穿了,众女弄得漂漂亮亮,最后爽的还是他。

    邪念一闪而过,张东瞬间被自己博大的胸襟感动,开始觉得应该多鼓励她们去逛街买衣服,最好买些制服、情趣装之类的,丰富女人永远少一件衣服的衣柜。

    原本左小仙带着安雪影姐妹过去让张东有些心虚,毕竟谈感情和包养是两回事,对于和自己自然而然在一起的这些女人,她们彼此之间都坦诚接受,他也该满足,毕竟有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身为一个男人,这种齐人之福简直是难以奢求。

    做人不能贪婪,哪怕是再怎么有财无德也该收敛,但人性就是贪婪的,在母女花的诱惑下,张东还是心动了。

    现在事实都造成了,说后悔倒没有,只是张东难免有些忐忑,担心包养女人的事要是曝光,家里搞不好会炸开,后宫失火这事是张东现在最忌讳的。

    或许是看出张东的担忧,左小仙打算把安雪影姐妹俩介绍为自己的禁向恋人,暂时把这事瞒下来,让她们以百合的身份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先和林燕亲近亲近,等打好关系后,就算被抓奸在床也好处理。

    既然左小仙都有这计划,张东自然随她。

    黄昏来临,漫天晚霞,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归家之人,黄昏时总有想回家的温馨在张东的心头浮现。

    或许是因为现在喜欢平淡的生活,即使有约饭局的电话,张东还是推掉,不假思索地传讯息给哑婶,告诉她自己要回家吃饭。

    这段时间很少有独处或沟通的时候,虽然哑婶的眼神愈发柔美,但她仍羞于公开这段关系。

    母女同夫本就无比荒唐,更何况张东一直在人前喊她舅妈,传统的思想作祟,让哑婶根本不敢想象要是关系公开了会有什么后果,最起码她有些对不起一直对她很尊敬的林燕,更何况她得考虑陈楠的感受。

    人言最是可畏,哑婶母女俩从小就生活在农村,那是一个村头放屁村尾臭的环境,什么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让哑婶不可避免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目光,对她而言,这种事是不容忽视的。

    哑婶经常白天出去串门子,不过晚上一般都待在家里,可说是典型的传统妇女,保留着很好的生活习惯和不招惹是非的思想,哪怕是一个人吃饭,她也绝对会在家里吃晚饭。

    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少在家,现在想想哑婶独自在家应该很冷清,张东心里忍不住有一丝愧疚,觉得自己泡女人的时候就有时间、就有心思处心积虑,或许是因为懒惰,这段时间有点冷落?婶,其实应该找时间和她好好沟通,多陪她一下。虽然讯息上的交流经常有,但比不上两人世界,这点确实是他的疏忽。

    良久后,哑婶才回讯息给张东。“好,家里有些菜,我现在就去做饭。你车开慢点,别急,肚子饿的话先买点东西垫一下。”

    字字句句透着居家的温馨,让张东十分舒服,那股暖意让归家的念头更加浓郁。

    张东知道这段时间哑婶经常是独自吃饭,只要陈楠和陈玉纯不回家,其实她晚上有时候满孤单的,毕竟其他人都在外面忙碌,就剩她一个人,而麻将之类的活动她不喜欢,林燕她们的活动也因为内向而不想参与,日子太过单纯,以至于她的生活清闲过头了。

    张东归心似箭的回到家,停好车,径直进屋。

    看着摆在门口那双整齐的拖鞋,张东心里一暖,即使只是一个细微的举动,但那种贤妻般的体贴还是让人感动。

    “第六章”家的温馨

    饭厅的餐桌上摆放着几道简单的咸菜,以往一个人吃饭的话,哑婶都不会弄得太麻烦,几道咸菜、熬个白粥就对付一顿,毕竟节俭惯了,哪怕冰箱里有的是好食材,她也没馋嘴的时候,而且她不懂得该怎么料理那些昂贵的食材,怕好东西被糟蹋。

    厨房里传来忙碌的声音,明显是因为张东要回来吃饭,哑婶才去忙碌,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把只追求温饱的晚饭弄得那么复杂。

    尽管回来后,一开始哑婶对张东有些敬而远之,但透过日常的相处,她的心态也渐渐平和起来,只要没别人在,其实她对张东并没流露出类似长辈的表情,更不会有半分的排斥和厌恶。

    张东不知道哑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也清楚在这段时间的思考后,哑婶已经有所改变,不再忐忑不安,从她的举止来看,她似乎也在尝试接受这段关系的改变。

    厨房内,哑婶穿着一套白色居家服,显得十分得体,头发整齐的盘着,看起来贤慧,透着让人心神安宁的美丽。

    哑婶面带若有若无的笑意,正在切着菜,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给了张东一个娇羞的笑容。

    张东心里一痒,立刻凑过去,色迷迷的来回扫动,不过嘴上却是无比温柔的寒暄道:“柔柔,今晚煮什么给我吃?”

    不是人前的“舅妈”,而是亲昵的呼唤,这亲昵的称谓除了那一夜外几乎没再听过,而且张东的语气无比温柔,让哑婶心神一荡。

    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这样的亲昵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哑婶脸色微微一红,看了看张东,似乎有些害羞,咬了咬下唇,却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张东顿时心头一热,想上下其手,不过哑婶却洗了洗手,把张东推出去,晃了晃手机示意了一下后,打了一段字。

    “你去外面坐着吧,厨房不是男人进来的地方。”

    “我帮你嘛!”张东有些不甘,看着明媚动人的美厨娘,心里痒痒的。

    哑婶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把张东往外推。

    哑婶这似是撒娇的举动让张东无比陶醉,脚步虚浮着,不忍再强求,更何况哑婶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妻子般的温柔,那种温柔带来的幸福感无比强烈,让张东心头一热,压抑住邪念的作祟,心甘情愿地坐到沙发上,享受着丈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幸福得欣赏着温柔贤慧的妻子。

    此时电视上播放什么节目,张东无暇顾及,眼神始终留恋在厨房,温柔地注视着那一抹倩影的忙碌。

    家的味道在这无声的氛围中分外浓烈,这一刻的两人世界是安宁的,也让人感觉十分惬意。

    家里有的是上好食材,空闲无事的时候,哑婶也会学习厨艺。当然,以她节省的性格,自然不可能铺张浪费,指望她来一桌满汉全席是不可能的。

    在哑婶洗完手脱下围裙的时候,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两个人的晚餐有这样的排场,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张东迎着哑婶略带羞涩却甜美的笑意,老实的坐下来,闻了一下后,忍不住大声赞美道:“柔柔,你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光是这味道,就把我的馋虫都勾起来。”

    即使没有对话,也是温馨无比。

    哑婶腼腆的一笑,难掩被赞美的开心,殷切地为张东准备饭碗和汤碗,更绝的是,她知道张东喜欢喝点酒,竟然主动从酒柜里拿来一小瓶药酒,为张东倒了半杯。酒液的颜色发黑,一看就有点年分,即使兑了新酒,但药材的味道依旧浓郁。

    哑婶的举动让张东特别开心,同时也清楚哑婶是一个女人,同样喜欢他的赞美和喜欢,而为他做饭,或许是她表达心意的方式,毕竟她的生活一向简单朴素,但不代表她无欲无求,只是她的需求在常人看来太生活化,很容易满足,很难注意到。

    “这是什么酒?”张东拿起来闻了一下,味道倒是满淡的,不过想来酒精浓度应该不低。

    哑婶笑了笑,开始用手机打字。

    “是泡了十年的老酒,泡的东西不多,就是海龙、海马之类的,这些东西之前还不值钱呢!这酒是耿大爷家以前在屋前埋的,拆迁后才挖出来,前几天开坛了,大家一人分一点,这可是好东西,不过不能多喝。”

    难得哑婶话那么多,而且还说得那么详细,张东不免有些诧异,不过抿了一口酒,发现度数很低,入口满顺的。

    事实上喝酒就该适量,总喝着啤酒、洋酒之类的,不如喝少量的药酒,毕竟喝得适量,对身体有益。

    哑婶宛如贤良的主妇,一切忙完后才坐下来,面色有些潮红,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夹了一筷鸡蛋放在张东的碗里,还盛了一碗汤。

    这亘古不见的亲密举动让张东有些愣神,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哑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端碗,目光一瞥,似乎是在催促张东快吃。

    即使只是眼神上的交流,但那眼眸的闪烁似乎会说话,张东立刻嘿嘿一笑,知道哑婶能这么做已经需要不少勇气,这时候不适合再开口调情。

    在外面吃饭,或许会有价格高昂的山珍海味,有哑仔无比精致、炉火纯青的功夫菜,但难免会有些过度的调味料、香料之类的东西,因此张东不喜欢一般不熟悉的饭店,最喜欢的是家常菜,滋味淳朴却能让人归家后洗去一身疲惫,更重要的是有营养,而且还有温馨和幸福的味道。

    张东心里一暖,拿起碗抿了一口汤,在这种时候,任何山珍海味都不如这种爱的晚餐来得美味。

    汤不是必须文火慢炖的高汤,有半个小时就可以炖出最强烈的滋味,这种滋味最好的体现方式是清香,而非慢炖才能出来的浓香。

    汤是橄榄炖猪肺喉头,算得上辅佐的只有川贝,十分润喉清肺,选材简单。

    一口喝下来,橄榄的清香特别鲜明,搭配上荤味,简单中带着某种特殊气息。

    饭前一口汤是十分健康的饮食习惯,温养脾胃,让人胃口大增。

    张东喝了满满的一碗汤,感觉很好喝。

    四道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或许是因为哑婶留恋乡土气息,尽管她习惯使用柴锅,不是现代化的厨房设备,但在菜肴的选择上依旧保留之前的淳朴与简单。

    一盘野干菜炒鸡蛋、五花肉焖青蒜、油腻猪皮炖豆腐搭配得恰到好处,再加上一盘青翠的蒜炒空心菜,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摆盘和厨艺,但飘散的香味带着家的温暖,让人心神安宁。

    不需要精美的摆盘、不需要炉火纯青的火候,这正是家常菜的魅力,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只要新鲜营养就可以突出家的味道。

    张东呵呵一笑,筷子一拿,如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尽管张东现在崇尚细嚼慢咽,但在这一桌妻子般的爱心晚餐面前还是冲动了,胃口空前的好,好到除了偶尔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外,张东都不想开口调情,以免破坏这种无声中的宁静与温馨。

    空荡荡的豪宅只有两个人在,没有任何声音,但这一刻充斥的无疑是幸福与温馨,平淡无奇,却让人情不自禁陶醉其中。

    张东埋头苦吃,哑婶则在一旁温柔的笑着,眼里闪烁着迷离,或许对于她这种传统的居家女人而言,这就是一种享受、一种简单到极点的幸福。

    手机响了几下讯息声,张东一边吃饭,一边回复,等嘴里没食物的时候,眼里的兴奋一闪而过,看了看如新婚妻子般娇羞的哑婶,轻声道:“柔柔,晚上燕子和铃铃、左小仙她们一起出去玩,燕子晚点还要去护发,差不多凌晨才会回来,她要我们先去睡。”

    差不多有七个小时是难得的两人世界,哑婶瞬间面色通红,下意识看了张东一眼,张东那轻描淡写的态度下难掩冲动的欲望,刹那间让她芳心一乱,心跳有些不争气的快了起来。

    晚饭吃得很饱,甚至有些撑,张东扶着墙站在一旁,连坐都坐不太下来。

    哑婶看似俏皮的一笑,充满着幸福的意味,桌上的空盘子对她是最直接的褒奖,也让她感受到简单又温馨的幸福。

    哑婶先利落地收拾好碗筷,她骨子里的传统坚持着男人不做家务的原则,饭一吃完就拒绝张东要帮忙收拾的提议。

    本来恩爱一下也无可厚非,张东除了占有欲比较强,并不是十足的大男人主义,根本就不计较做家务事,不过哑婶那么坚持,张东只能翻了一下白眼,因为吃得实在是撑了,一时半刻也没起什么邪念。

    今天天黑得特别晚,一顿饭吃完,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哑婶洗碗的空档,张东撑得实在受不了,就到后花园走一下,反正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

    饭后散步是个好习惯,尽管不是两人一起悠闲的时光,不过难得体验家庭的温暖,张东还是很乐意。

    住在这里后,张东倒少有逛花园的时间,因为在家的时间短,回来也几乎都宅在屋子,大多时间不是在客厅就是赖在床上和女人们纠缠,最常活动的场所不是客厅而是各间房间的床上,很少有这样的时间和闲心欣赏后花园。

    后院这些空地在哑婶的建议下被开发,成为一小片农地,是这个家里属于她的一个小天地。

    原本按张东的打算,是想种植一些美观的植物,毕竟住的是豪宅,总得弄得体面点,但现在除了预先想好的秋千和烧烤炉已经架好,预订的那些花草全都送给林正文装潢那座只会作为野战场所的院子,原本的绿化设计也都没了,后院成为一座生态菜园,什么花卉都看不到,只有新鲜的蔬菜和生机勃勃的嫩芽。

    果树是最早移植过来,除了特定的范围外,其实种得很疏松,因为第一年移植的关系,还没结果,即使到了收获的季节,还不见硕果繁系。

    作为现在松山区院落最大的别墅,后院种的不是名贵的花草,也不是富有意境的园林风光,而是一块块被开辟出来的菜地,这无疑让人大跌眼镜。

    蔬菜瓜果是适量的种植一些,还种了不少薄荷、桑梓之类的花草,最大的共通点就是实用,除此之外,像葡萄、芦荟之类的作物也不少,种植得都不多,但很齐全,就算满足家里日常的食用都不成问题。

    哑婶平时在家实在太闲,最后后院成了半座菜园,种植着新鲜的农作物,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美味,为了让她能打发时间。

    哑婶在家闲不住,但所有人都不让她做粗重工作,又没什么事可做,她看着后院那么大的地空着很浪费,才有这个主意。

    不过一开始哑婶并不敢讲,毕竟住的是豪宅,又不是村里的小院,按理说,前院修缮得那么富丽堂皇,后院也应该是小搞流水般的惬意才对,虽然她没过过这种生活,但也知道有钱人家都喜欢体面,自然谁都不希望这里昂贵的土地用来种植廉价的作物。

    哑婶知道这想法不实际,说不定所有人都不同意不说,还会被人笑她没见过世面,可她忙碌惯了,猛的清闲下来实在太无聊,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向张东提起这个打算。

    那段时间哑婶一直避着张东,难得与他说话,倒是让张东有些意外,最后张东只是略一犹豫就答应,毕竟张东现在也没有摆谱的心理,更不会讲究所谓的排场,大兴土木的搞那些华而不实的园林,难得哑婶有请求,张东自然是不假思索的答应。

    由于是哑婶开口,别说在后院种作物,就是买下旁边的别墅拆掉改为农田,张东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因为比起其他女人,哑婶长辈的身份不容忽视,而且她可是他来小里镇最大的理由,何况与哑婶发生关系后,她一直有些尴尬逃避,难得主动开口很不容易,最起码让张东知道她过上这种衣食无悠的日子后是有多么无聊。

    不过已经确定关系肯定是一大要素,张东正急于在哑婶身上找能加深关系的突破口,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是大献殷勤,不仅不反对,还十分殷切鼓励她,立刻着手为她张罗着菜园的事。

    那时候哑嫌开心的笑容,张东直到现在还记得,心里清楚她其实也喜欢依赖,也希望家里有人可以拿主意的感觉。

    张东自然不可能让哑婶做这些粗活,翻地、种地又苦又累,要是过这种日子还让她这么累,别说会被别人骂死,就连张东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因此一答应,张东就要哑婶稍安勿燥,然后着手安排后院的所有事。

    期间张东没有询问哑婶的意见,倒不是大男人主义,而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以哑婶节省到极点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因为翻地的工作全是雇人做的,有一堆临时雇佣的劳力可以把这些地翻得很漂亮,毕竟到处都是树木,不适合机器耕作,一切都是手H完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松山区到处都缺人手,人工费用节节攀升。

    每每说起这笔开销,哑婶都心疼得要命,总说这些活她慢慢做就可以,不必浪费这些钱,丝毫没注意到她刚动完手术,不适合这样劳动。

    当然,所有人肯定不同意哑婶再做这些粗活,她的抗议少有的被忽视。

    对此,张东只是笑眯眯的点着头,不过该花的钱也是一分钱都不省,哑婶除了在旁边监工外,几乎找不到可以出力的事做。

    或许这剥夺哑婶劳动的乐趣,但在这一点上张东很坚持。

    张东的做法自然得到所有人的赞同,让哑婶有些郁闷,不过陈楠可乐坏了,回报自然是那让人垂涎三尺的乳交服务,那对绝对傲视群芳的豪乳一夹之下,张东瞬间就飘飘欲仙了。

    在讲究有机和绿色的现在,自然不可能用化肥,不过也不可能让哑婶做那种粗活,因此张东一通电话,陈玉纯的二叔就运来不少动物肥。

    虽然陈玉纯的二叔是实在人,不想主动攀亲戚,但已经接受陈玉纯和张东的关系,也渐渐把张东当亲戚看,这一类的人最实在,也是张东最喜欢的。

    挖开土层后,这些动物肥深埋在地底,绝对能保证土地的肥沃,而且不会产生任何异味,甚至在哑婶不知情的情况下,张东命人挖掉原本普通的土壤一大层丢弃,买来一车车的泥塘黑土取代,这样的肥沃,恐怕是任何土地都无法比拟。

    庆幸的是,张东并没有做鱼池的设计,否则在哑婶不能浪费土地的概念里,鱼池肯定会变成一座座养殖食用鱼的鱼塘,想养些金鱼什么的是不可能,估计游的全是鲤鱼、鲫鱼一类,搞不好还会填土种点水稻,再加上些螃蟹和甲鱼在池子里游来游去,这别墅就活脱脱成为一座循环养殖的农家庄园。

    按哑婶的设想,她一天没事可以来浇水、看一看农作物。

    不过挑水之类的工作不可能让哑婶做,为此张东还特地请了水电H,安装了几个水龙头和灌溉设备,将水管铺设得妥妥当当的。当然,地方有限,不可能是多先进的现代化设备,不过哑婶只需要站着拿水管喷一喷就好,轻松得有些无奈。

    闲庭信步的在后院走着,张东的心情惬意,看着这些郁郁葱葱的作物,心情变得特别好。

    辣椒的青红鲜艳,菜苗的粉嫩脆绿,再加上藤架上的小黄瓜和新鲜的番茄,这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感觉美好。

    或许也因为张东对于农家生活有些疏远,对那些名贵的花草也没兴趣,所以在这一刻心里感觉特别微妙,喜欢那种土地孕育出来的生机、喜欢这些蔬菜瓜果的饱满肥美,同时忍不住猜想着当它们出现在餐桌上时会是何等的美味、会有多么健康的营养摄入。

    张东不禁浮想联翩,除了春意的盎然,又想到哑婶态度温柔体贴的变化,就如妻子般动人,对于敞开心扉的她而言,这似乎也是一种全新的开始。

    夜幕慢慢降临,逛了一圈促进消化,张东的闲情逸趣只持续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因为脑子里的邪念开始丛生,迫不及待地往屋里走。

    餐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哑婶收拾好后就上楼,如平常不喜欢凑热闹,平常即使家里人多,没什么事她就会上楼,楼上有间小客厅,也有电视可以看。

    尽管哑婶不是内向怕生,但毕竟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欢和人们有过多交流。张东想了想,就朝哑婶的房间走去,刚到房门前,就遇到从阳台走下来的哑婶。哑婶似乎是去收衣服,怀里抱着刚晒好的衣服,除了睡衣外还有一套粉紫色内衣,与之前保守的纯棉款式不同,而是蕾丝的大胆设计,虽然布料并不少,但与之前相比,却有一种极端美妙的差别,最少不会让人感觉到朴素的老土。

    “柔柔,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张东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流连在那套性感内衣上,虽然不是挑逗味十足的情趣设计,但于哑婶已经是不错的进步。

    哑婶羞怯地一笑,把内衣藏起来,低着头绕过张东,快步走进房间里。

    张东色迷迷一笑,跟着哑婶走进去,在这当下还找借口才行动,就不配当个合格的色狼了。

    当房门被张东关上的刹那,哑婶愣住了,随即俏脸浮现一抹动人的红晕。尽管家里现在没其他人在,张东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多余,但看得出这细小的举动能为哑婶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哑婶低下头,似乎是一种默认。

    看着哑婶如此温顺可人的模样,张东忍不住轻声说道:“柔柔,我们一起洗澡吧!”

    张东这番话似乎稀疏平常,但无疑只有在亲密的恋人之间才会说出来。

    张东说话的时候含情脉脉地看着哑婶,满脸期待,希望哑婶能从鸳鸯戏水开始,给他一个好机会。

    哑婶犹豫了一会儿,却没有拒绝,将衣服整理好后坐到床边,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张东,突然拉起张东的手,在手掌上写着字。

    柔软的纤指在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有点痒,而且还带有一种难言的酥麻,别有一番韵味,张东顿时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定住心神,温柔地看着哑婶,感受着这种无声交流中愈发浓郁的暧昧。

    毕竟做爱的时间很多,但那么久以来的第一次交流,张东格外珍惜,也希望多知道一点哑婶对自己的看法,还有她对这关系到底接受到什么样的程度。

    “晚上你得B自己的房间睡,不能在我这里,好吗?”

    简单的一句话,既表达哑婶羞于公开这段关系的矜持,但事实上又带着另一种暗示,让人瞬间血脉贲张。

    张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放心,她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马上滚蛋,保证穿得整整齐齐的,不会被人看出来。”哑婶脸上的红晕隐约多了一种动人的风韵,看了看张东,那明媚的模样让人心动,起码眼眸里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情愫已经表明,这个夜晚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说话时,张东忍不住想伸手抱哑婶。

    哑婶娇羞的一笑躲过,再次拉起张东的手掌写字。“你等一下吧,我还是不太习惯一起洗,好吗?”

    张东故意露出不太情愿的模样,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问道:“对了,上次楠楠说要给你看影片,最后到底弄了什么东西?”

    一说起这话题,哑婶瞬间面色胀红。

    现在是哑婶最难为情的时刻,那模样甚至比第一次被张东半推半就上时更加扭捏,让张东瞬间心里发颤。

    哑婶咬了咬下唇,没有任何回应,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桌上的电脑,随即逃似的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看哑婶那么尴尬的模样,张东顿时好奇心更甚,不用说,那些影片肯定是存在电脑里。

    对哑婶而言,电脑的作用除了看电影,就只有偶尔玩玩纸牌游戏。

    能让哑婶那么尴尬的影片,内容肯定特别火辣,张东瞬间感觉邪火燃烧,知道哑婶逃避的态度是一种允许自己去看的默认,她应该也知道,就算她不说,张东也会追根究柢。再不行还可以找陈楠严形逼供,用张家家法的大棍子抽她个死去活来,不怕她不老实。

    张东顿时心头一阵火热,知道这是陈楠对自己母亲的一种调教方式,让张东瞬间血脉贲张,迫切想知道母女双飞后,这对母女花到底玩什么花样,陈楠又会用什么方式来刺激自己保守而矜持的母亲,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对自己的母亲进行性爱的调教。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3

    第二十三集

    内容简介:

    难得逮住两人单独在家的机会,张东与哑婶满屋子翻云覆雨,甚至开了视讯与宿舍中的陈楠、陈玉纯隔空群P.

    陈楠有生以来第一次过生日,难得后宫大集合,气氛融洽,张东自然不放过这机会,酒足饭饱后将后宫移往了总统套房……

    第一章、女儿的性爱视频

    急色的把电脑一打开,张东点着烟直勾勾的看着,不得不说这时候感觉开机的短短十几秒还着他妈的漫长啊。电脑一开机,张东就迅速的拿起鼠标找了起来,不得不说哑婶确实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菜鸟,电脑上除了预先为她安装的文件和软件外其他东西都没有,想来除了看电影外平时也很少用,真有点浪费了这种比较顶级的配置。

    张东八卦心作祟,有点想看看那些聊天记录,不过查看了一些全都是一片空白,没想到的是哑婶即使是在网络上都没有半点的交际,看来这真是性格使然,当然了可能和懒得打字有关系。

    操,想这些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么。张东暗骂了一句自己的三八心理,赶紧又专心的寻找起来。没多一会就有了发现,在通信软件的文件存放夹里找到了仅有的三个视频文件,文件的格式并不是很大,看日期恰好就是从温泉山庄回来的那一晚发送过来的,应该就是小楠楠发来的没错了。

    张东顿时是精神一震,狠狠的抽了口烟后把文件打开,眼睛死死的盯在了上边。

    第一个视频文件拍摄的时候相素并不是很高,隐隐的有些模糊,不过画面一转场景却无比的熟悉,是在小可爱她们的宿舍里。看样子这似乎是小玉纯拍的,摄像头直接对准了床上,而床上正是自己和楠楠激烈的肉搏。

    后入的姿势撞击得那粉嫩的小身体不停的摇晃着,与那份青涩格格不入的豪乳在半空中来回的晃荡着更是让人眼花缭乱。视频的声音很大,立刻就传出了楠楠那娇美动人的呻吟,声音激动但声线却又特别的软,没多少性感的放浪但同样让人血脉喷张。

    很短的一瞬间,那时候是小玉纯捣蛋般的乱拍,事后张东忘了这事没想到她还保存着这视频,而且这些视频还被发到了哑婶这里,画面很香艳不错但时间那么短似乎刺激性不是很大吧。

    紧接着的第二份视频也是如此的玩笑之作,拍摄得很是粗糙可以说是纯粹的玩笑之作!不过地点一变换成了宿舍的浴室里,门敞开着从角度来看小玉纯似乎是靠在门框上拍摄的,画面一出现就听见了她吃吃的娇笑声:“臭东哥,刚才不是才射了楠楠一嘴让她都吞不下了么,怎么这么快又要把我们楠楠给吃了啊。”

    小声线软软的带着几分妩媚的娇喘,一听就让人感觉心里发痒!

    说话间镜头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对着虽然不大但也不算狭小的浴室,花洒的水流之下张东惬意的站着,手拿着烟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忘享受事后烟的美妙,脸上得意的微笑已经到了有些贱的程度了。而这时的陈楠羞涩的一笑,没好气的说:“臭纯纯你干什么呢,什么时候都要拍一下是吧,那东哥上厕所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拍。”

    “你管我,最后东哥可是射在你嘴里的,人家吃醋了任性了行不行啊!”小玉纯故做吃醋的说着,马上催促道:你是在偷懒啊,还不赶紧干活,小心落个妇之无德懒为先的下场哦。“

    刚学的古文都卖弄上了,不过这话确实满有道理的,应该多鼓励她们学习学习这些。

    小楠楠面带迷离的潮红,小身子上全是班驳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清纯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分外的可人,明显是已经得到过高潮的满足,而现在是她回馈的时候。

    楠楠赤身裸体的模样就不说了,就是她此时的姿势实在是香艳,因为她是跪在张东的面前,满是沐浴乳的双手正在跨下为张东清洗着。面色上带着迷恋的陶醉,满是沐浴乳很是嫩滑的豪乳也在张东的大腿上来回的磨蹭着,一边磨蹭一边轻喘着,那媚眼如丝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张东的意见。

    小楠楠的动作温柔而又体贴,即使射完后的巨物已经软化了,不过这一幕看起来依旧涟漪无比。这次是楠楠给张东洗着豪乳浴,不知道两个鬼灵精是从哪学到的,做完爱后心念一动就要试试,当然了对于作为试验品的事实张东表示特别的能接受,因为这样的服务虽然青涩但却充满了爱意也让人爽到了极点。

    香艳的乳房浴有些青涩,毕竟陈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动那么多,饶是如此张东依旧是乐在其中,舒服的享受着这个过程。因为这是她们主动提的,所以除了肉欲的享受外张东心灵上的爽点也满高的,最少这两个幼嫩的小可爱已经懂得了站在了一个女人的角度思考,琢磨着该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该怎么在享受之余给于张东更多的回报。

    两个小可爱嬉闹了一番后张东一插嘴就成了打情骂俏,满足的笑声和这和谐的氛围特别的美妙,不过如果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话这一幕则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想来站在哑婶这个当妈的角度而言,这种和睦简直就是荒唐不羁,张东完全无法想象当哑婶看到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了,脑髓只要稍微朝蝌蚪的形状靠拢思维就会瞬间变成另一种模式,张东脑子一个恍惚琢磨的方向瞬间变成了哑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身为一个母亲已经和女儿一起被自己双飞过了,想来生气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过听着女儿的淫声浪语想来她也会震惊。

    震惊过后呢,会不会肉体上也产生反应,那生育了小楠楠的成熟羞涩地开始变得潮湿,身体也会控制不住的燥热不安。

    张东瞬间感觉喉咙一干,嘴角的口水差点都流了下来,这时候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更是感觉心头浮躁。不过视频上的画面依旧在继续,张东强定着心神继续看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连作为主演的自己也被上边的画面吸引了。

    小玉纯一直在旁边笑咪咪的调戏着,而陈楠则是把自己的身体涂满了沐浴乳,开始抱着张东用她饱满的豪乳在张东的身上上下磨蹭着。在这个过程着她已经动情了,不管小玉纯的调侃不时的发出娇媚的嘤咛声,本就青涩的动作因为身体的发软开始变得无力。

    乳房浴因为陈楠身体的敏感反应被迫停止,而她这时也是意乱情迷的跪到了张东的面前,一边冲洗着身上的泡沫一边玩弄着张东的睾丸,通红的小脸贴在张东的大腿上,那迷醉的模样让人感觉心神更是荡漾。

    张东已经爽得骨头都酥了,不过在这青涩的挑逗下血液也是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命根子在小楠楠的小手里慢慢的发硬起来。陈楠睁大了满是水雾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她的看法里男人的巨物充血发硬是因为喜欢自己,而之前很少这么直接的看到这个勃起的过程,命根子半软不停的跳动也引发了她青涩少女巨大的好奇心。

    这时候玉纯在门口又娇声的说:“楠楠,我看东哥可是又要充血了,要不你试一下让它在你嘴里硬起来吧,秀一秀你那对大咪咪让我好好的嫉妒一下,来来,乳交咯。”

    “你个小八婆,有兴趣怎么不自己来啊!”小楠楠笑骂了一声,小玉纯的话倒是戳中了她的心事,少女的好奇心让她开始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想试一下这巨物在自己嘴里变得狰狞的感觉。

    “我眯眯没你大啦,赶紧!”小玉纯一副郁闷的口吻,她剩在身子柔软身上的肉白嫩无比,不过说到底这些对男人而言很有诱惑的特征却没陈楠那对豪乳那么的明显。

    陈楠抬头温柔的看了张东一眼后还是含住了龟头吸吮起来,握住命根子开始自上而下的舔弄着。在张东的调教下她的技巧越发的娴熟,一边舔还一边用温顺的表情观察着张东的反应,而张东身体的颤抖对于她而言是最好的褒奖,在这样的氛围下陈楠直接趴到了张东的跨下,一脸陶醉的舔起了张东的睾丸。

    “哇塞,楠楠你这么放得开啊,我看东哥的样子好舒服哦。”小玉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也带着一丝调戏的意味。

    毕竟她们同床同夫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以说对于性爱的接受态度已经被张东开发得很好了,亲密无比的关系让她们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避讳着对方。所以陈楠只是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后就得意的一笑,捧起了那对傲视群芳的豪乳夹住了张东的命根子,用饱满弹性的乳肉实际的挤压着上下蠕动起来,龟头从她的乳沟中间露了出来,小可爱更是动情的用灵活的小香舌不断的舔着,表情陶醉而又津津有味,那副模样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坚硬的肉棒在乳沟里享受着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紧凑,龟头被小香舌时不时的舔拭着,从乳浴再到乳交的过程是销魂的。之前对于自己的豪乳陈楠有些自卑,现在却是充满了骄傲,因为对于她而言只要东哥喜欢的话她就开心了。

    而她也开始懂得利用起自己这个傲人的先天优势,不停的和小玉纯在香艳的嬉闹间探讨着对于她们而言还是很神奇的男女之事,渴望懂多一点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男人,对于她们而言这种爱的付出已经成了她们心里潜移默化的一种信仰。

    看得正血脉喷张之时视频已经结束了,张东脑子一个恍惚间想起了这段视频的由来,虽然没看过但毕竟是自己干过的事所以张东也是印象深刻。

    记得没错的话那该是前一段时间星期六的事,当时是星期五的晚上和她们聊天聊得欲火焚身,话题一开始很正经倒聊到后边自然而然的扭曲了。难得有空调情,以张东的性格肯定控制不住嘴花花起来,既是调戏又是调教的和她们聊起了性事,还直接的问她们做了那么多次爱到底哪一次最爽。

    两个小可爱都羞涩的表示宿舍的那一次特别的刺激,比在家里做爱甚至是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刺激多了。因为在家或是那次有徐含兰在场她们都觉得很是拘谨有些放不开,而之前省城之行太过于被动了虽然也享受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但比较之下还是第一次在宿舍双飞的时候最自在也是最舒服。

    兴奋之下张东就提前和她们做了个小约定,计划着隔一天去接她们的时候再次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按理说高中的课程比较紧,毕竟临近高考了学习的压力比较大,星期六的早上也该是四节课才对,不过她们隔天都请了两节课的假,和老师说的借口就是有些感冒人不舒服。本来就有徐含兰明目张胆的罩着,再加上她们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出类拔萃深得老师们的喜爱,这样的学习标兵请起假自然是一路绿灯半点问题都没有。

    撒这种谎她们也有点不自在,毕竟是骨子里热爱学习又勤奋的乖孩子,她们这种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装病逃学本来就感觉心里有些内疚,要知道平时她们感冒发烧都带病上课不想落下功课,而上学以来的第一次请假是为了溜回宿舍做爱。

    想想张东都觉得兴奋,毕竟两个小可爱的态度已经让人感觉够爽的了,因为她们这种态度无疑是爱的一种表现,抛却了肉欲不说这种言听计从的温顺是个男人就会觉得自豪感油然而生。

    张东按事先约定好的那样提早了半节课就到学校了,因为是上课时间的关系宿舍这边门禁比较宽松,一般的学生宿舍都锁了不过她们那一层的敞开着的。有的老师见过面所以对于张东的到来也没过问,张东很是轻松的拿着钥匙进了宿舍,洗得干干净净的脱了个精光在床上等着她们,期间自然少不了把玩她们那些可爱的内衣和款式无比卡哇伊的小内裤了。

    这第二段段视频是拍摄在第一次做爱过后,记得没错的话因为两个小可爱无比的热情,在她们的夹攻下张东半个小时就射了,同时也让她们享受到了两次的高潮。

    而会有这些随手的拍摄是因为林铃给小玉纯买了个高相素的新手机,小玉纯迫不及待的想拍摄点东西来玩一下,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就随手一拍算是增加情趣。

    接下来的第三份视频,刚一点开张东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心里瞬间就兴奋起来。

    果然,第三段视频是在洗澡过后拍的,也是时间最长内容应该是最放荡的一段。

    小玉纯的手机被固定在了书架上,摄像头正对着陈楠的小香床,离得不算太远不过收音的效果不是很清晰。好在是相素已经调节过了,所以画面比较清晰,呈现出来的肉体交织让张东自己看了都有些受不了,完全想不到自己能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妈的,早知道老子有这样好的天份我就该到日本发展一下,没准会成为加藤鹰第二不说,还有可能成为AV界最受欢迎的男优。

    画面上,两个小可爱正以69的姿势互相的舔着对方的羞涩地,当时是因为张东色心一起要她们当面表演一下。她们两个倒是没什么避讳,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据说在宿舍里还偷偷玩过一两次,所以在一开始欢声笑语不断的嬉闹间两个赤裸的小身体抱到了一起,互相亲吻之时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上,美乳和嫩臀上抚摸起来。

    一开始她们就很放得开,嬉闹般的互相抚摸因为快感而变得投入,亲吻和爱抚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却透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感觉更是涟漪,这种两个粉嫩的小女孩之间唯美的爱抚有时候视觉上的冲击性比一男一女的性爱还要猛烈。

    渐渐的她们自然而然的以69的姿势取悦着对方,互相动情而又陶醉的舔着那粉嫩的羞涩地,一边享受着也一边给于对方同样舒服的刺激。而画面上张东才刚刚走入,跨下巨物坚硬无比的摇晃着,赤身裸体的在一旁欣赏着她们越发投入的艳戏。张东故意啧啧的品头论足着,还在旁边教她们该怎么挑逗才对就是不动手,教她们口交时该怎么样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待到两个小可爱发出的呻吟开始含糊不清时,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手握着命根子一边套弄一边凑到了她们的身边。兴奋的看着两个清纯的女孩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如此淫秽,看着自己的调教成果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当然了享受成果才是最重要的。

    要她们摆出69的姿势享受自然不是单纯的性爱,更重要的是那种征服的快感和心理上难以想象的刺激,双飞的香艳在张东的概念里从来就不是轮班式的做爱,而是三个肉体灵与肉的结合,最舒服的自然是两个女人心甘情愿的做任何事情来取悦自己。

    床上张东享受着自己刚调教不久的成果,先来到躺着的陈楠那一头,将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口交一阵后就用后入的姿势插入到小玉纯那粉嫩的阴户里,抽插一会再拔出来塞到陈楠的小嘴里。再次插入的时候张东开始新一轮的调教,一边和她们说着下流淫秽的话一边享受着命根子在小嘴和嫩穴里来回抽插的快感。

    躺着的陈楠也是乖巧无比,不用张东开口就开始舔起了张东在她小脸上来回磨蹭的睾丸,不停的呻吟轻喘看起来无比的陶醉。

    待到小玉纯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张东再次让楠楠帮自己口交舔去上边的爱液,或许是她也期待的关系所以舔得格外的卖力。张东色咪咪的一笑奖赏般的摸着她的小脸,立刻转换到小玉纯这边,小可爱还沉沦在高潮的美妙中,不过当龟头抵在嘴唇上时她也是张开小嘴含住开始无力而又情动的舔弄着。

    她粉眉微皱发出了如哭泣般的声音,口交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因为高潮后敏感的阴户依旧被玩弄着。陈楠顽皮的吻着她的小嫩穴把舌头往里钻着,这让本就混身无力的她混身抽搐着根本不能好好的为张东口交。

    很顽皮的孩子,不过这种另类的催促方式也够香艳的。张东嘿嘿的一笑明白了是小楠楠求欢的信号,当下就把龟头抵到了她那粉嫩多汁的小肉缝上来回的磨蹭,这下小玉纯控制不住叫得更欢了,因为陈楠颤抖间小舌头也是不停的在她嫩穴里撩拨着。

    当张东插入陈楠那粉嫩羞涩的嫩穴时,小玉纯就用舌头轻轻的舔起了张东的小腹,张东如法炮制的来回享受着。命根子在陈楠的小粉穴和玉纯的小脸里来回的抽送了足足四次,在这异常淫秽的刺激下陈楠已经呀呀的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雪白的身体胡乱的摇晃着看起来无比的诱惑。

    她们瘫软的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张东抱着她们停下了动作,一阵的打情骂俏等到她们恢复体力张东立刻又有了坏主意。张东大大咧咧的站着让她们跪在跨下一起口交,过了一会就让她们轮流的为自己吞吐,闲下来的那一个人就去穿上校服。

    两个小可爱言听计从,没一会就把校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当然了底下是真空的,而且她们披头散发的样子这时候很是妩媚,加之上衣是敞开的满是吻痕的乳房曝露在空气中,脸上那情欲的潮红搭配上这清纯的衣服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瞬间就会激起人类似乎难以抵抗的制服欲。

    “宝贝们,知道东哥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干你们么?”张东兴奋的低吼了一声,最喜欢的当然是69姿势轮流抽送的慌淫了,不过69之外还有一种形式是张东最喜欢,也是特别的有视觉震撼的。

    两个青春动人的身体十分的有默契,陈楠和小玉纯吃吃的笑着对视了一眼,立刻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墙并列的摆出了后入的姿势,如是等待宠幸的妃嫔一样翘高了青春弹性的美臀。张东控制不住走上前去,先是拉开她们校服的链子让她们的乳房露了出来,紧接着拉下了她们的裤子。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露出了粉嫩动人的羞处却又挂在身上,衣裳不整的模样分外的有诱惑力。张东兴奋的一笑后扶着命根子在小玉纯动情的呻吟中狠狠的插入,一边抽送着一边伸手在小楠楠潮湿的羞涩地抚摸起来,手指更不客气的一边捏着阴缔一边在她的嫩穴里抽送。

    两个小可爱的呻吟此起彼伏的交接着,张东开始轮流的在她们的嫩穴里抽送着,画面淫秽不堪却又让人感觉血脉控制不住的喷张。她们的身材是那么的娇小玲珑,蛮蛇小腰堪荧荧一握,双手双手齐出可以把她们一起抱住,双手各握着她们摇晃的美乳玩弄着。而下身只需要小幅度的挪一下就可以来回的抽送,在移动的一瞬间也可以磨蹭而过感觉她们臀部的饱满弹性,这样的姿势刺激之下两个小可爱根本控制不住开始呀呀的叫了起来。

    恰好在这时候手机没电了,当时太过激烈了谁都没去在意手机的拍摄情况,所以画面持续了一会就噶然而止!

    张东回过神来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后看着跨下巨大的帐篷,除了受刺激的冲动外心里也有点惊讶。没想到陈楠居然会给哑婶发这个,不说身为一个女儿这样做需要很大的勇气,作为她这种乖巧的女孩子居然敢曝露这样放浪的一面,可想而知对于母亲的调教一开始是在张东的胁迫下半推半就,但后来她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荒唐的行经。

    这最后一段视频的拍摄自己是知道的,不过之前是真没看过。

    妈的,这片子拍得不专业却比那些下载的日本AV强多了,贵在真实这个果然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当然了也得感谢自己和两个小可爱卖力的互动,否则的话真拍不出这种让人神魂颠乱的作品。

    小玉纯提议要录的时候原因是两个小可爱之间的嬉闹,她们互相调笑着想看谁最是不堪,录个时间看看到底谁来高潮的时间比较快,谁比较敏感好色不堪张东的玩弄。这是她们闺蜜关系的一种小游戏,算是情趣的一种事实上爽的还是张东,说到底或许是一个她们间嬉闹的话题。

    因为真正双飞的时候她们在张东的跨下往往是求饶的角色,所谓的比较只是一时兴起的一种玩闹。

    后来这些视频张东也没机会看,叫小玉纯发的时候她就是不肯,没想到居然会存在于哑婶的电脑里,还是由楠楠亲手发过来的,作用于一个女儿对母亲性爱的开导和调教。

    想到这张东瞬间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跨下的巨物已经不满的一柱擎天,混身的燥热让张东没有耐性继续坐下去,狠狠的掐灭香烟后忍不住朝卫生间走去。

    门都是没锁的,所谓的关门只是一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而已,开门的一刹那张东呼吸顿时为之一滞。花洒之下的哑婶一丝不挂,雪白的乳房依旧那么的浑圆饱满,少妇特有的丰腴加之双腿间雪白的阴户看起来无比的诱人。雪白的冰肌玉肤嫩得找不出一丝瑕疵,水流不停的冲洗下让人明白了珠圆玉润的美妙。

    成熟,水润,那丰满无比的诱惑让张东瞬间就血液沸腾,已经被刺激得一柱擎天的命根子这时候更是硬得几乎要裂开一样。

    哑婶柔顺的发丝湿淋淋的贴在肌肤上,黑白分明的点缀带来了更加美妙的视觉冲击,更让人冲动的是哑婶的双手无力的垂直着,并没有本能的去遮掩身上的羞涩地带。略带俏红的小脸上羞涩而又柔媚,眼眸深沉的看了张东一眼后微微的咬了咬下唇,明显她早就料到张东不可能那么老实的呆着,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就任由张东直勾勾的盯着她成熟动人的身体。

    在那些视频的刺激下张东绝对老实不了,因为看着那些香艳的画面,看着女儿那么荒唐而又淫秽的模样,身为母亲的她即使震惊但也克制不住情欲的本能,当观看结束的时候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潮热,整条小内裤差点都湿透了。

    那个感觉很是羞耻却又特别的美妙,躺在床上时脑子有些发空,但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夜的荒唐,脑子里太多慌淫的画面让她心乱如麻,结果那一夜混身燥热发痒,辗转反侧了一夜难以入睡。

    水流之下的哑婶直直的站着,眼眸渐渐带着水雾看着张东,没表现出任何的慌乱与不安,只是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似乎是这本能的小动作会带给她勇气,让她控制住自己要遮掩身体的本能,让她能感受到男人满是欲望的眼眸,那种十分有侵占性的感觉让自己的心跳会控制不住的加快。

    “柔柔,我们一起洗吧!”张东呼吸顿时一热,直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任由水流浸湿自己的身体,含情脉脉的看着哑婶,沉声说:“你紧不紧张,我居然有点紧张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好好的享受这次二人世界好么?”

    这动情的话让哑婶呼吸顿时一滞,张东喘着粗气在她脸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嘶着声说:“柔柔,帮你男人脱衣服,我相信你这样的好女人会懂得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

    哑婶面色瞬间一片羞红,听了这话微微的一犹豫还是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开始为张东脱去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在动情的陶醉中无疑张东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而这话也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从没恋爱过甚至不曾有过所谓的婚姻生活,她也曾无数次幻想过两人之间的那种恩爱,骨子里的传统让她抗拒不了这种感觉,那种想让自己男人开心的冲动已经压抑了太久需要暴发了。

    上衣被丢在了一边,赤裸的上半身充斥着男人阳刚的气息让她感觉有些眩晕,锻炼过后的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知道蕴涵着太多野性的力量,在水流的冲刷之下看起来特别的清晰,男人味的性感让哑婶感觉芳心颤动。

    这时候她的眼眸有几分闪烁,明明是叫自己要放开一些,而且心里也喜欢这种心动的感觉。可现在就如同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样,明明不会拒绝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羞怯,心跳变得很快而且脑子容易发晕。

    “柔柔,还有裤子呢。”张东淫荡的一笑,眼见哑婶那娇羞的模样心里难免的得意,对于自己现在的身材张东那是百分百的满意。

    哑婶这才回过神来,难为情的一笑后深吸了一口大气,她站着只到张东的肩膀,要脱裤子的话也得蹲下来才比较顺手。张东在她圆润的香肩上轻轻的一按哑婶就听话的蹲了下去,双手拉住了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拉,毕竟还没经过调教,所以她不敢直接把张东的内裤也脱下来。

    原本宽松的内裤被水淋湿以后紧紧的贴在身上,中间那巨大的帐篷已经十分的明显,即使有水流的冲刷但似乎瞬间一阵火热的男人味扑面而来让人窒息。哑婶感觉呼吸一滞,在张东眼神温柔的注视下还是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小手颤抖的抓住了张东的内裤往下脱。

    湿淋淋的衣服丢在一边,已经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带着无比的力度弹跳而出,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狰狞无比,黝黑的龟头更是一跳一跳的似乎是在展示着它的渴望。哑婶蹲在地上的时候微微一楞,一时间有点不知从何下手的茫然,而她也一瞬间意识到蹲的姿势不太雅观,竟然控制不住的变为了跪姿,就如同陈楠那样乖巧的跪在了张东的跨下。

    这是怎么了?每一个动作,心里每每有一些心思的时候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女儿。哑婶难为情之余面色上也有羞怯的茫然,心里有个想法瞬间就把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产生了恋爱般的感觉后就控制不住的总会把自己和女儿做比较。

    这感觉简直是在吃醋一样,哑婶瞬间错愕了,因为这个感觉太过清晰了让人无法否认,哑婶作为一个母亲也产生了一种愧疚的背德感,但那种禁忌的阴暗快感在心里也开始萌芽,带来了一种异常猛烈的刺激感。

    第二章、母亲的性爱调教被直播

    “柔柔,怎么了?”张东感觉很是兴奋,一手往下轻抚着她发红的俏脸,忍不住兴奋的说:“是不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没关系的,你不是看过那些视频了么,好好的回忆一下楠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在干什么,你会做得比她更出色的。”

    这话让哑婶感觉脑子炸开般的嗡嗡做响,一刹那呼吸急促,身子一阵的缩紧,饱满的乳房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起来。脑海里想起那些淫秽的画面,想起女儿满面的情欲和让人慌乱的呻吟,一刹那身子一紧,双腿间竟然控制不住的泥泞起来。

    心理刺激实在太激烈了,身为母亲开始吃女儿的醋,开始把自己和女儿比较着。母女同夫的生活本来就荒唐,现在自己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更让哑婶眩晕的是自己不但不抗拒这些感觉,反而会因为这些感觉而更加的兴奋。

    不需要肉体上的爱抚,自己的胡思乱想竟然如此有挑逗性,哑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张东说完刺激的话就笑而不语的看着她,尽管自己的内心也很兴奋,不过今晚哑婶对自己已经是敞开心扉的态度了,张东更希望的是享受她的主动,和是夫妻一样互相的取悦而不是自己单方面的调教。

    脑海里无数淫秽的画面的交织着,耳边甚至幻觉般的出现了女儿的呻吟和这个男人舒服的喘息,如是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沉陷其中难以自拔。哑婶心绪烦乱间控制不住的产生了异样的想法,似乎是有种想要主动取悦的冲动一直在鼓舞着自己,心境的变化让哑婶开始不安于只是被动的接受这一切,如果能接受的话就不该如是承受痛苦般的没有作为。

    心念至此,哑婶眼里的柔光闪烁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那总是带着慌张,忐忑,唯唯诺诺的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这种带着勇气的坚定,看起来十分的美妙让张东瞬间都有些失神了。

    不过哑婶明显没那么巨大的勇气,她也没那种经验可以第一时间就为张东口交,这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带着温柔而又甜蜜的意味,在心乱如麻间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自己不要去刻意的模仿女儿。

    在张东有些瞠目结舌的情况下她搬来了一张小板凳放着,然后示意张东先坐下来。张东有些错愕,不过看着哑婶那羞涩而又主动的目光还是压抑住了邪恶的欲望,乖乖的在板凳上坐了下来想看看哑婶到底要干什么。

    张东刚乖乖的坐下,哑婶就满意的点了点头,红了一下脸但还是拿来了水瓢和洗发水。当水淋湿头发的时候张东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这时候哑婶已经站在了张东的身后,双手涂抹着洗发水轻柔的在张东的头上揉动着,细心的清洗着这略带汗水的发丝。

    “柔柔,真舒服啊!”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不只是肉体上,更因为哑婶手上的温柔和抓取时那畅快的触感。

    温柔无比的动作,就如是母亲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又似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犒劳自己的丈夫。这样恍惚间的错觉让张东感觉心灵瞬间安宁下来,十分陶醉的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滋味。

    哑婶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一捏一抓很是随意绝不是什么正规的按摩,但分明又让身体感受到一种极端放松的美妙,舒服得张东感觉混身发软,一种全所未有的懒意让整个身体都松懈下来。

    肌肤偶尔的接触,乳房似有似无的磨蹭而过,这些感觉细微而又特别的清晰,尽管也会撩拨情欲但在这种惬意的温情之下有些微不足道,这种宁静中的恩爱让人十分的沉沦,不只是张东感觉沉沦其中,连哑婶都面带陶醉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头上的泡沫慢慢的洗干净了,张东撩了一下头发张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哑婶那笑荧荧似乎略带母爱的脸,那种成熟女人才有的独特韵味让张东感觉心神一阵的荡漾,为了继续享受下去根本不忍在这时候干出任何猥琐的事。

    对于张东这头色狼难得的乖巧,哑婶也是觉得有趣忍不住俏皮的一笑,胸前饱满无比的乳房也随着乱颤起来,雪白的一片晃得张东眼花缭乱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哑婶笑得更是花枝招展了,不过还是拿来沐浴乳先均匀的涂抹在张东的身上,男人发烫的身体和粗糙的肌肤带来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有些迟疑,不过一瞬间又变得流畅起来。沐浴乳只涂抹着上半身,这是为了清洗下半身做一些心理准备,毕竟是第一次的主动她自然不可能太放得开。

    张东老实的张开双手,笑咪咪的看着哑神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体里抚摸着,这种含着暧昧的眼神本身就是一种调戏。哑婶只是柔媚的白了一眼就不搭理张东,深吸了口大气后继续为张东擦洗着身体,认真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动人,那种无微不至的细腻仿佛是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让张东特别的动心。

    整个上半身都涂抹均匀了,细心的哑婶甚至连掖下都没放过,这感觉就似是个要求严格的母亲一样让张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涂抹完毕后哑婶已经累得小鼻子上都有点汗珠了,不过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拿起了毛巾,开始细心的为张东擦洗着上半身。

    这个过程没有语言的交流也透着难言的温馨,简直细腻到极点的温柔让张东感觉脑子发昏爽得灵魂都要出壳了,当哑婶把身上擦洗过后的泡沫用水冲掉的时候张东甚至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不过现在该是洗下半身了,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充满了期待,跨下的命根子亦是跟着兴奋的一跳表示着兄弟同心的默契。

    张东不愿意再坐着了,这时候感觉火烧屁股一样根本坐不住,猛的站了起来倒是把哑婶吓了一跳,当她明白张东的意图时脸色发红,不过也只是白了一眼并没表示出任何的反对。

    哑婶的表情开始有些紧张,因为这时候她已经跪到了张东的面前,与那巨大的阳物持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这个姿势该特别的羞耻才对,但她也隐约的明白这会给男人带来心理上的感,事实上对于她而言这个姿势很是羞人,但骨子里的传统却让她产生不了半点排斥感,自小就树立的那种女人该伺候自己男人的言传身教早已经深入到她的灵魂里,让她更容易接受这种看似男尊女卑的方式。

    张东兴奋过度有些紧张,双腿都绷得有点僵硬了。这细微的反应让哑婶楞了楞,随即感觉又有点好笑,隐隐似乎能从这种男欢女爱的亲密中找到乐趣了。

    深吸了一口大气强定了心神,即使面色依旧有些羞红不过哑婶脸上再次出现那种认真投入的表情,眼眸尽管还有水雾在闪烁着但她还是轻轻的拿起了沐浴乳,开始在张东的双腿上抚摸着,慢慢的上下擦洗看起来细心无比但又细心过头似乎有拖时间的嫌疑。

    腿和脚洗了差不多十分钟,这期间那小手温柔的撩过让张东兴奋无比,跨下的命根子也是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如果不是哑婶一直羞涩的躲闪估计早就被张东抽脸了,当然了是用阳物抽的,要不是怕打扰到哑婶殷勤的伺候张东其实也很想试一下这种带着些须羞辱的调情方式。

    “柔柔,脚都快洗脱皮了。”张东享受着居高临下的视觉和大男子主义的满足,不过这一顿磨蹭下来也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心里更想看到的是哑婶为自己洗命根子时的表现,不知道会不会和楠楠一样那么的香艳动人。

    张东的话让哑婶微微一楞,随即抬头看了张东一眼悄悄的咬了一下下唇,终于是脸一红颤抖的双手抓住了一直近在咫尺的命根子,手里巨物瞬间激动的一跳让她感觉心跳都有些加速了,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冲动无比的力道,带着男人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瞬间有些眩晕的感觉。

    “别怕,好好的抚摸它!”张东舒服得混身一颤,立刻柔声的诱惑说:“它是因为你才那么硬的,我已经忍了那么久,为的就是让你好好的熟悉一下它。”

    这话其实一点都不高明,但对于没什么经验的哑婶而言依旧是一种心灵上的刺激,眼里的慌张一瞬间就缓解下来。心跳即使很快,但已经选择了就不能逃避,哑婶咬了咬下唇,满是沐浴乳的双手开始握住了这根吓人的巨物,呼吸急促间青涩的套弄起来。

    缓慢的动作十分的木讷,哑婶感觉脑子嗡嗡做响在这一瞬间什么思想都没有,脑海里总有些画面控制不住的浮现。青涩的动作没多强烈的肉体快感,不过心灵上的刺激特别的巨大,对于张东而言那种让她心甘情愿的跪在跨下的征服感更加的美妙。

    “柔柔,这可是重要的地方,要洗干净哦。”张东故意发出略显夸张的喘息,一边说着一边赞许的看着她。

    或许是男人享受得有些扭曲的脸是一种鼓舞,是一种心灵上的暗示,哑婶听到这话以后虽然什么表示都没有但手上的动作没那么僵硬了,套弄间也越发的流畅起来。张东舒服得直喘大气,因为哑婶这时候已经开始主动了,居然再次凑近了一些后满面认真的给自己清洗。

    舒服的享受间当那小手停下动作的时候张东楞了一下,哑婶这时候已经饶到了张东的身后跪了下来,用小手拍了拍张东的屁股示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灵上的默契张东下意识的张开了双腿,做出这动作完全是因为本能,因为这时候脑子错愕间根本不知道哑婶要干什么。

    在腿张开的一瞬间,张东舒服得喉里一滞,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因为这时候的哑婶在自己的身后,一手已经在自己的跨间来回的抚摸着,带着沐浴乳的润滑甚至毫不避讳的抚摸着自己的菊花。在命根子激动的一跳时她的小手更是快如闪电的伸到了前边,一把握住以后继续套弄起来,动作比之前熟练了不少,前后的夹击下张东感觉睾丸都抽了一下筋。

    “柔柔,好舒服呀!”张东忍不住了,发出了嘶哑的低吼声,这一刻的脑子嗡嗡做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得到哑婶这么细致的伺候。

    身体颤抖的反应不会骗人,同时也会带给人心灵上异常的刺激,哑婶的呼吸一滞眼里迷离的水雾越发的浓郁。姿势的关系肌肤贴得很近,在这时候她控制不住把小脸贴在了张东的屁股上,闭上眼后竟然温柔的吻了张东的屁股一下。

    这一下让张东混身一个哆嗦差点射出来,而更绝的是跨下那美妙无比的快感,即使哑婶的套弄动作不快也还有些木讷。可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呼吸吹拂着自己的屁股还感觉到她樱桃小口无意间的磨蹭,柔软的小手在跨间来回的抚摸着,渐渐的重点是玩弄敏感的菊花,这样的行为是哑婶做出来的光是这一点就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快感连连的情况下双腿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筋骨似乎都在这一刻绷紧起来,张东舒服得皱起了眉头。每一个毛孔几乎都张开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活跃着,心灵+肉体双重的刺激让张东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从哑婶这能得到这一种快感是张东预料不到的。

    意乱情迷的抚摸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哑婶似乎是累了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眸小心翼翼的看着张东,当看见张东脸上快感的扭曲时微微的错愕了一下,随即又感受到那种发自心里的喜悦感。

    张东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扶住了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时候居然感觉有些承受不过来的虚弱。明明已经是老辣的一条色狼了怎么会如此不堪,在面对安家姐妹+左小仙的三飞时张东都没感觉这样难以承受,而面对着哑婶只是因为心灵上的刺激太过猛烈就会这样,说明有时候性爱的兴奋点而言心理因素会占据更大的比例。

    张东爽得有些上天一样,恍惚的休息了一下,下身早就被哑婶冲洗干净了。而哑婶似乎松了一口大气,或许是因为身子发热或许是因为疲惫,脸上多了些香汗点点看起来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正犹豫着要不要让她口交一番的时候,哑婶就红着脸把张东朝外边推搡着,末了还不忘丢给张东一条可以擦身子的大毛巾。那脸色上的羞红很是明显,张东明白能做这一切她已经把鼓起来的勇气耗尽了,这时候也不适合再强求下去,所以只是吻了吻她满是香汗的小脸就走了出来。

    或许也是因为不想被张东窥视着她洗澡,哑婶有些慌乱的把门关上了。张东笑咪咪的擦着身上的水珠,说实话尽管没让哑婶在跨下口交不过张东这时候也心满意足,让她这么香艳的给自己洗遍全身已经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了,老实说张东是喜出望外,因为从没指望过第一次过二人世界哑婶能有多主动。

    擦干了水珠张东直接光着屁股往床上一躺,笑咪咪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美人出浴,点了根烟后悠闲的等着,看了看时间突然脑子里邪念一动。拿起手机发了信息给楠楠,这好孩子上晚自习的时候居然也回了信息倒是让张东有些诧异,细问之下知道她马上就要下课了张东立刻把自己的计划和她说了一下。

    小楠楠似乎对调教自己的妈妈很感兴趣,立刻兴奋的答应下来不说还一个劲的叫张东别那么急色,再有二十分钟左右她就能回宿舍了。狼狈为奸的计划一谈好张东立刻兴奋的一笑,把电脑的角度调整了一下再下载软件进行设定,把一切全都安排妥当后张东脸上的淫荡已经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最美丽耀眼的女主角出场了。

    设备调试好后张东就大字形的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焦急的等待着,烟头掐灭的同时怕哑婶不习惯这阵味道还特意的漱了一下口,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药酒发挥作用这会身体都有些燥热了。

    等了良久浴室的水声才停了下来,哗哗做响的时候让人浮想连连,现在安静下来却有着让人更加期待的感觉。张东忍不住贼兮兮的一笑,看了看床头柜上被自己顺手拿出来的内衣,心里猜想着哑婶是不是会全裸出来,要知道换洗的内衣已经被自己顺手牵羊不说连大毛巾都给了自己,除了赤裸出来以外根本没别的可能。

    张东贼笑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浴室的门,邪念丛生间忍不住舔起了嘴唇。

    安静了好一阵,门才嘎吱的一声打开了,张东立刻兴奋的坐了起来,满是欲望与调戏的眼睛死死的盯了过去。

    哑婶先是探了探脑袋,当看见自己的内衣在床头时立刻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有些扭曲的走了出来。果然是赤身裸体的状态,胸前饱满的乳房摇晃着让人眼前一亮,雪白的肌肤透着沐浴过后的清爽,略湿的头发散乱的贴在肌肤上,擦干了身子以后更显一种动人无比的诱惑。

    美人出浴了,张东立刻色咪咪的笑着搓起了手,眼见哑婶似乎不太好意思走来,张东忍不住凑上前去,即使她本能的后退但还是立刻把她拉到了床上。仔细的端详着这个成熟而又贤惠动人的少妇,张东忍不住嘶哑着说:“柔柔,来,先趴着。”

    哑婶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温顺的趴在了床上,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往两边溢。不过挺翘肥美的美臀却是高高的翘起,那种浑圆饱满的肉感透着少妇特有的诱惑,尽管双腿并拢着看不见那最迷人的嫩穴,不过依旧让张东咽了一下口水产生了今晚一定要把她后入的冲动,这样肥美的臀部张东都不敢想象后入的撞击时那臀肉会摇晃得多么的诱人。

    克制住了心里短暂的冲动,张东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放在她背上的时候感觉哑婶混身一颤。不过她趴着也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张东嘿嘿的一笑直接抚摸着她光滑无比的玉背感受着她身体似乎紧张的颤抖,等到心猿意马的时候才慢慢的来到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那肉感爽得张东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哑婶始终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间没有说话,张东一看更是兴奋,慢慢的趴到她的玉背上,双手收起了她散乱的发丝。眼见她的小耳朵已经滚烫发红了张东立刻是贼贼的一笑,含住了她精致的小耳朵慢慢的舔了起来,一边往里吹着粗气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哑婶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这羞涩的反应让人更是兴奋,张东嘿嘿的一笑继续舔玩着,嘴离开的一瞬间哑婶似乎松了口大气身体放松下来。不过瞬间又含住了她另一边的耳朵,如法炮制的舔着,瞬间又让这羞涩传统的动人娇躯绷紧了。

    张东不紧不慢,来回的舔玩着她两个小耳朵,感受着哑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过她没有抬起头来的意思张东也不着急,继续温柔的调情,慢慢的往下吻着她雪白无暇的脖子,接着是圆润无比的香肩。哑婶的呼吸紊乱起来,隐隐能听见似乎喉咙里有压抑的声音,尽管她没办法说话但偶尔这种无意义的声音依旧让人感觉很是刺激。

    留下了一地的吻痕,当张东的双手扶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吻就变成了舔,很是放荡的那种舔让哑婶瞬间弓起了头,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她发出了很是低沉的啊声。哑巴是不会说话的,但有一部分会发出一些声音,尽管很单调但这也是一种热烈的反应。

    张东忍不住了,延着她的脊椎一点一点的往下舔,来回的吸吮着感受着她颤抖的反应一路往下。哑婶紊乱的呼吸听得十分的清晰,当张东吻到了她肥美的臀部时哑婶更是身体一颤,双手本能的护在了臀部上,终于是控制不住回过头来看了张东一眼。

    后背的亲吻带来的快感明显是剧烈的,哑婶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眼里水雾闪烁着。她的眼神带着羞怯的荒乱但不是特别的坚定,似是哀求般的看了张东一眼,似乎是在叫张东不要再亲了,她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样亲密而又淫秽的挑逗。

    她的双腿僵硬的合拢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紧张感觉柔软的臀肉都僵硬起来,张东直接咬了一下她饱满的臀肉,嘶着声说:“柔柔,你不要想那么多,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舒服而已,不要总是害羞,这是我爱你的一种方式。”

    或许是我爱你三个字有着特殊的魔力,哑婶面色羞红间不再坚持,深吸了一口大气后继续趴着,隐隐有种默许张东为所欲为的感觉。

    哑婶温顺的态度让张东很爽,不过眼睛依旧控制不住的朝旁边偷瞄着,电脑的屏幕已经被自己关了哑婶应该发觉不了。张东温柔的爱抚是发自真心的但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在张东不停啃咬哑婶臀肉的时候电脑的摄像头有了细微的变化,当那小小的黄灯亮起来的时候张东顿时是精神一振,控制不住咬得有点用力,让哑婶不停颤抖的身体在这时候僵硬了一下。

    在哑婶默许的温顺之下张东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双手捏住了她肥美的臀肉肆意的玩弄起来,一边揉捏着一边感受着这惊人的肉感。揉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吻了上去,狠狠的咬了起来,这种放浪至极的感觉让哑婶更是心头一颤,脑子发空间僵硬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都控制不住软了下来。

    张东兴奋的喘息着,不停的游走在她美丽的玉背和挺翘的美臀上,尽情的舔着吸吮着,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的吻痕。持续的挑逗过后哑婶混身上下已经遍布香汗,肌肤白里透红情动的意味特别的明显,这时候张东有些控制不住了,猛的双手从底下环过了她的小腰。

    哑婶的身体已经是瘫软无力,意乱情迷间温顺的往上动了动,在张东的摆弄下成了一个后入的跪姿。她现在已经意识不到这姿势是多么的羞人了,因为男人粗糙的舌头和放浪的吻游走在身体的感觉太过于剧烈了,酥麻中如过电般的感觉早就让她脑袋一阵迷糊无法思考。

    后入的姿势一摆好,哑婶那肉感十足的美臀就高高的翘了起来,而这时她似乎也意识过来了,小脑袋一直埋在双臂里不敢抬起头来。

    这副娇羞的温顺模样让张东控制不住淫荡的一笑,慢慢的跪在了她的身后,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雪白的美臀,啧啧的赞赏道:“柔柔,你的屁股真漂亮,又大又圆的看着狠不能一口咬下去。”

    淫秽的话哑婶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敞开了心扉所以她这时候也没激动的反应,身体的焦躁不安让她开始渴望起了那晚美妙的滋味。呼吸急促间整个人都有点恍惚,或许是心理准备太充足了,她也没想到这个过程自己居然没半分排斥。

    抚摸了一会,张东下意识的看了看电脑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淫笑,灯亮起的那一刻证明小楠楠已经回宿舍了,正用电脑观看着今晚的艳戏。而这一切哑婶都蒙在鼓里,或许一会得向她坦白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享受这种淫秽而又特殊的时刻。

    这个心理刺激让张东脑浆腾的一下沸腾起来,瞬间幻化成了蝌蚪的形状指挥着全身的荷尔蒙,或许应该来个温柔至极的前戏才对,可这一刻张东却有种无法控制的邪念在疯狂的控制着思想。

    一手慢慢的摸到了哑婶的双腿中间,低头一看那成熟肥美的羞处已经是泥泞的一片了,如是可爱馒头般的阴户上边潮湿淋漓布满了爱液。张东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到哑婶混身的颤抖忍不住舔了一下手指,兴奋的说:“柔柔,你水怎么这么多啊,是不是刚才一起洗澡的时候就很兴奋了。”

    哑婶自然无法回答,不过她也没有给张东半个白眼,因为她一直羞怯得抬不起头来。从刚才突破心理防线开始她就一直处于很兴奋的状态,双腿间早已经潮湿不堪了,甚至在为张东清洗下身的时候那种似乎是挑战自己的兴奋几乎处于临界点,居然在没丝毫爱抚的情况下快要达到高潮,身体敏感的反应让她感觉几乎要疯了。

    而张东放浪的爱抚,没有亲吻,没有对敏感地带的玩弄,甚至连乳房都没刺激到,但那细微至极的感觉却如骨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酥痒难耐。这感觉已经让她晕晕沉沉间近乎崩溃,几乎在这玩弄下迎来高潮的洗礼。

    可惜的是她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在这时张东突然停下了动作她楞了楞,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情欲的驱使让她忘了这姿势是多么的羞人。身体燥热不安中整个人很是难受,这异常的反应也让张东楞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瞬间兴奋得都要疯了。

    “柔柔,是不是差一点高潮,别着急,老公这就给你。”

    张东趴到了她的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兴奋的说着,这时候哑婶终于抬起头来,娇喘连连眼里尽是渴望的水雾在闪烁着。张东顿时就控制不住了,一手环过她的脖子然后吻了上去,在她动情的呜咽声中舌头粗鲁的侵犯而入。

    哑婶呼吸一滞,随即动情的颤了一下,樱桃小口张开任由张东的索取。在男人舌头的挑逗之下她也有了青涩的回应,柔软香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撩拨着,主动而又害羞让人感觉很是另类又有别样的刺激。

    这样动情的亲吻间张东已经控制不住了,环过脖子的一手抓住了她一只乳房,感受着那一手握不住的肉感轻轻的揉弄起来。另一手则是抄过了她的小腰把她整个人往上抬,双重刺激下哑婶哼了一声无力的身体开始跟随着张东的动作,整个上半身立刻直了起来,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一个很是暧昧的跪坐。

    成熟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乳房被粗糙的手玩弄加之这动情的亲吻让哑婶粉眉微微的皱起面色更红了,这时候控制不住本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饱满的美臀磨蹭而过让张东的欲望更加的澎湃,吻着她的同时也慢慢的挪动身体来到她的背后。

    激烈的湿温中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哑婶瞬间身体如过电一般的抽搐起来,在张东的摆弄下无力的双腿慢慢的跪直让臀部挺得更高。后入的姿势还有另一种直身的形式,有点类似于是反方向的观音坐莲一样,这时候张东揉着她的乳房固定着她的上半身,摆出的正是这种后入的直立式。

    哑婶无力的跪直了身体,在亲吻中脑子虽然迷糊但却嗡嗡做响,因为乳房到来的快感。更因为身后的男人开始行动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就如烧红的铁棍,鸡蛋般大而又狰狞的龟头已经在她的股沟里滑动着,不只是做怪般的在菊花上磨蹭,更是沾着潮湿的爱液来到了粉嫩的肉缝上,已经准确的顶在了那十分紧密又泥泞不堪的穴口。

    “柔柔,我要来了!”吻得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张东这才不舍的抬起头来,双手握着她的乳房固定住了她的身体。身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蓄势待发,而这样的磨蹭正是为了调整方向,让哑婶直接面对着电脑,让陈楠一会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妈妈是怎么在自己跨下承欢的。

    哑婶媚眼迷离的娇喘着,脊椎已经有一阵抽搐的感觉,听闻这话的时候温顺的闭上了双眼,无处可放的双手不安的向后抱住了张东的手臂,如果不是张东在她乳房上的手起到了固定的作用,这时候感觉她的身体简直是腾空一样,而这个姿势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可以让她的美臀越发的高翘。

    龟头上沾满了潮湿的爱液,磨蹭了那么久两人都有些忍不住,当龟头插入的一刹那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阴道里的紧凑,潮湿中的火热给人感觉特别的舒服,尤其是那成熟柔软的嫩肉在不停的蠕动,刹那间的感觉仿佛是进了天堂一样。

    哑婶亦是身体一僵,忍不住弓起头来,粉眉微微的皱起同时又松了一口大气,明显这突然进入的巨大有些不适但却缓解了折磨人的那种焦躁不安。

    进入的一瞬间双方的呼吸都是一重,肉体上的感觉是一回事,但心理上却同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因为这次的结合似乎才是真实的,与之前那种半强迫状态不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情到深处的干柴烈火除了欲望外还有温馨的感情,这才是真正灵与肉的结合。

    “柔柔,我爱你!”张东兴奋的吼了一声,心里清楚自己终于真正得到哑婶的身心了,这一刻心潮的澎湃的剧烈的。

    哑婶半睁的眼眸里瞬间就有些迷离,不过她没有机会体会这种幸福的甜蜜,一瞬间张东就忍不住抱着她开始一寸一寸的进入。即使有充足的爱液在润滑,但那巨大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涨疼的感觉,成熟的俏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微微张开的小嘴瑟瑟颤抖着,喉咙底传出了似有似无的啊啊声,低若蚊蝇但听起来特别的刺激。

    一寸一寸的进入,过程缓慢而又清晰,当龟头抵在了颤抖的子宫口时哑婶闷哼了一下,如释重负一样的出了一口长气。张东则是舒服得脑子嗡嗡做响,整个性具被火热紧凑的阴道包围着,那种感觉无与伦比,少妇特有的柔软肉感让人十分的舒服,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羞涩的蠕动中蕴涵的激情和渴望。

    张东忍不住了,在她刚休息一下时就挺起了腰,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往上顶,巨大的命根子在充足的润滑下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感受着这成熟肉体的紧凑和让人疯狂的火热。

    哑婶口不能言,但那细微的啊声和急促的喘息依旧让人感觉特别的爽,在持续的抽送张东兴奋的舔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哑婶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的时候不失时机的闷哼着:“柔柔,你也摇一下腰,这样会更舒服的。”

    虽然不会有言语的回答,但哑婶还是在无力的承欢间轻微的扭动了一下,因为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让身体难以有其他的反应,所以这扭动的动作力度不是很大,但也在一瞬间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她粉眉一皱发出了似是嘤般的一声。

    “不错,宝贝,这样我们都舒服。”

    张东一边调教着一边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这么美丽的肥臀用后入的姿势来享受是最舒服的。撞上去时的反弹和肉感让张东感觉几乎要疯了,不同于女儿的青春粉嫩,哑婶成熟的肉体带来的韵味是另一种极端的享受,一种只有成熟女性才能带来的魅力。

    直立的后入式没有改变,但抽送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这让哑婶的面色有些扭曲,似是痛苦一样充血发红但又特别的妖娆。

    肉与肉的纠缠越发的剧烈,随着哑婶的扭动两个肉体几乎是相撞一样,那成熟肉体的颤抖让人看着触目惊心,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和男人的势大力沉。张东已经舒服得浑然忘我,而哑婶亦是陶醉其中动情的摇着头,浑然没察觉到这香艳的一幕还有两位观众看得已经是脸红赤热混身燥动不安。

    小小的房间门窗关紧,就连窗帘都拉上了,宿舍里只亮着一盏本该充满浪漫色彩但这时候又显得很是暧昧的粉红色抬灯。

    急促的呼吸带着些许的火热,小床上两个只穿着内衣的小身体依偎在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画面上正是张东和哑婶激烈而又缠绵的肉戏,这时候的张东双手已经抓在了哑婶的肩膀上,随着有力的冲撞哑婶那饱满而又肉感十足的乳房摇晃着,白皙的肉浪触目惊心让人看了几乎能感同身受的知道男人的抽送是何等的有力。

    “是,是真的啊!”小玉纯的呼吸急促,脸色一片的潮红,脸上带着无比的震惊。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么,我妈妈也和东哥在一起了。”陈楠强装镇定,可面色上却难掩那种做坏事般的兴奋,明显她看得比小玉纯更加的专注。

    小玉纯已经惊讶得瞠目结舌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无话不说,但上次陈楠随口一说的时候她还当是玩笑话。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让她感觉小脑子有些晕乎了,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两个人脑子实在转不过弯来,毕竟从小缺乏母爱的她已经隐隐把温柔的哑婶当成妈妈看待了,现在看着这香艳的肉戏吃醋倒不会只是感觉总有些怪怪的。

    “东哥是个好男人,不然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她。”陈楠倒是释然,呵呵的一笑说:“其实妈妈虽然害羞但她也喜欢东哥,我知道我妈的性子,其实住进别墅以后她一直也很是忐忑。我可不希望我妈孤苦无依的过下半辈子,但也不希望她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做伴受苦,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满足张东这个坏蛋,这样妈妈就能心安理得的住在那,其实我妈那人也需要个主心骨,我觉得东哥就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我们大家都能快乐在一起。”陈楠说到这的时候,面色上满是开心的意味:“纯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很开心么,有时候人家其实觉得这种关系荒唐得很但也怪怪的,可想想其实只要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就足够了,而且燕子姐她们也很疼我们啊。”

    “你说得也对!”小玉纯想反驳却感觉无言以对,事实上也没反驳的必要,因为不管是谁都喜欢现在的生活,哪怕很是荒诞但都是沉沦其中享受着个中的幸福。

    两人说话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毕竟看着这样香艳的场面想没反应是不可能的,身体渐渐的发热小玉纯就脱掉了文胸。两人在一起倒不需要避讳,陈楠咯咯的一笑后也把内衣都脱了,床上的两个小身体瞬间就呈现一丝不挂的诱惑。

    青春,动人而又粉嫩,与哑婶的成熟肉感完全是两种感觉但同样的有诱惑力。脱完衣服俩人挤在一起继续看着画面上的场景,彼此的双腿间已经潮湿了,不过于她们而言掩耳盗铃般的娇羞也没必要。这时候小玉纯惊讶的指了一下画面:“你看,你妈好像高潮了!”

    “是像,怎么时间这么短?”陈楠兴奋的呼吸一滞,看了看时间,从插入开始还不足十分钟,妈妈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敏感的?

    画面上,哑婶似是痛苦的摇着头,身体僵硬的抽搐着,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就突然瘫软下来。张东温柔的把哑婶放了下来,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朝电脑投来了得意的一笑,那熟悉的动作明显就是高潮之后的爱抚。

    这么敏感也是因为鸳鸯戏水的挑逗性太强的关系,哑婶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不堪的一幕有两个小观众看到,这时她尽是满足的脸上浮现幸福的笑意,高潮的洗礼中沉浸在张东的爱抚之中。

    小小的房间内呼吸有些急促,两个小可爱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心里清楚对方都在渴望那种熟悉的美妙。这时候身子燥热不堪,恨不能直接跑回去加入这荒淫的游戏,再次享受在心爱男人跨下承欢的快感。

    不过明显不现实,小玉纯神色有些恍惚,陈楠立刻趴在她的耳边吻了一下悄声的说:“纯纯,一会你别出现在画面上,我和东哥约好了一会得和我妈坦白瞬间教她怎么口交。就我一个人在的话她可能还可以接受,不过你在的话她肯定会羞死的,所以别让她看见你。”

    “别被摄像头拍到啊,这样可以么?”小玉纯也是感觉特别的刺激,毕竟是女儿调教母亲这样的荒唐事,瞬间就激起了她们小小的叛逆心和做坏事一般的禁忌感,一瞬间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兴奋。

    “恩,你坐过去一边,等一会不许笑我!”陈楠脸色一片潮红,嘱咐说:“等完事了再和我妈说你在,不过还没完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能露馅知道么?”

    “笑你什么?”小玉纯满面暧昧的问了一句,不过也是依着陈楠往旁边挪,挑了一个摄像头拍不到她但她却能看见电脑画面的角度。因为床头柜还是满矮的,其实她就躺在了陈楠的屁股旁边而已,不过因为是死角的关系是不存在上镜的可能。

    一切准备就绪,没任何的慌张反而两人都很是兴奋,注视着画面上温柔的爱抚等待着张东的下一步行动。

    第三章、完美的调教

    哑婶彻底的趴在了床上,混身湿淋淋的都是香汗无力的喘息着,鸳鸯戏水的挑逗已经让身体很是压抑了,刚才突然猛烈的抽送之下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猛烈让人感觉灵魂都被掏空了。

    高潮的美妙让身体本能的抽搐着,晕忽忽间唯一的一丝理智闪烁而过,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把哑婶吓了一跳甚至混身都打了个机灵。

    因为肉体上的快感虽然同样剧烈,可心里感觉似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细一想这缠绵的二人世界是不错,可第一次性爱是在女儿在场时发生的,那时候心理上虽然惆怅但也有着禁忌的快感,而这时缺少的正是那一种感觉。

    这个想法让高潮中的哑婶感觉很是惊讶,脑子一空似乎在嗡嗡做响,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留恋那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那种背德的禁忌,或许是因为女儿的调教,自己很喜欢一向乖巧的女儿荒唐叛逆的一面,即使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这种事特别的羞人,但不可否认食髓知味后那种感觉简直是难以抗拒的刺激。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拔了出来,笑咪咪的看着被自己征服过的羞涩地,阴唇略微的发红已经充血发硬了,湿淋淋的爱液泥泞不堪的遍布着看起来十分的诱人。眼见哑婶迷离的眼眸里似乎有复杂也有着惊讶,立刻是把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小嘴后柔声的问:“怎么了柔柔,难道老公干得你不舒服么,明明高潮了为什么露出这种纠结的模样。”

    这话让哑婶露出了明显不自在的样子,似乎是心情被戳中以后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不可能连这么隐秘的心思都和张东说。

    无力的睁开眼迎上的是张东似笑非笑的眼神,这眼神让她感觉心里一颤很是不安,当然她也知道男人跨下的巨物还没满足。只是这时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即使摸一下都很敏感,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主动。

    张东抱着她温柔的一吻,慢慢的往下玩弄着她成熟动人的乳房,吸吮着红艳妖冶的小乳头,连番的挑逗让哑婶的呼吸在一瞬间就再次急促起来,粉眉微微的皱起的同时眼里再次浮现迷离的神色。

    一番前戏撩得她意乱情迷后,张东慢慢的靠在床头上坐了起来,抱着她把她往跨下按,粗喘着说:“柔柔,是不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很不自在。”

    哑婶枕在张东的大腿上没有否认,眼神迷离的看着张东,没有否认的话其实就是一种默认。张东顿时贼兮兮的一笑,难掩兴奋的说:“你不是看过那些视频了么,在这方面楠楠可是比你懂得多了,如果你想让老公也舒服一下的话可以学学她哦。”

    这哈让哑婶一个机灵,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但看得出她似乎也有点兴奋,脑海里浮现着那些荒唐而又放浪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浮现了一种想尝试一下的冲动。或许是因为男人的温柔,因为高潮后的满足,哑婶也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让张东舒服一下,而不是一味被动的享受,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伺候自己的男人是不对的。

    传统的思想始终束缚着她,在敞开心扉以后她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好女人,而一个好女人的标准是三从四德之外还得伺候好自己的男人。

    思想转换的一念之间,哑婶媚眼迷离,毕竟有了刚才鸳鸯戏水的经验,她颤抖的小手终于握住了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力道温柔无比,一边套弄还一边抬头试探性的看着张东,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张东到底舒不舒服。

    “宝贝,就这样,没错,不过如果是用小嘴的话肯定更舒服!”张东赞许的点着头,摸了摸她湿淋淋的散发一脸享受的贱样。

    这话似乎让哑婶受到了鼓舞,心态完成蜕变之后她已经不安于被动的享受着男人的怜爱,更希望有所付出能取悦自己的男人。对床第之欢的想法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或许是因为有太多的刺激所以她这时竟然感觉到一种喜悦的心情。

    只要敞开心扉不再扭捏的话,性爱是彼此间一种快乐的游戏,这时候哑婶就是这样的状态。小手的套弄不再青涩紧张,眼睛直视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带着一种好玩的俏皮,摸着摸着另一手也伸了过来,好奇的抚摸着张东的睾丸,滑刮着那粗糙又有点发硬的皮肤。

    她现在好奇心满满的忽视了张东口交的要求,应该不是逃避只是还在做着心理准备而已,张东心念一至忍不住兴奋的问:“柔柔,是不是这次感觉少了点什么,上次因为小楠楠在所以特别的刺激。而且她一直引导着你,现在她不在了你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得对么?”

    这么羞怯的问题哑婶自然不可能给张东任何的回应,不过脸色上的一红也是让人兴奋。张东已经有些憋不住了,把龟头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嘴唇上磨蹭了两下,嘶着声说:“帮我口交一下吧,就像楠楠那样做就可以了,先用舌头舔!”

    哑婶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但无疑涉及女儿的话题会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兴奋,所以这时候心头一颤间还是慢慢的跪趴在张东的双腿中间。双手握着命根子后用柔软的小舌头舔了一下,没想象中的异味,哪怕是有自己的爱液附着在上边但依旧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让她感觉心神荡漾了一下。

    “没错,就当是吃糖果一样舔!”张东舒服的闷哼一声,心理上的快感明显比肉体上更加的剧烈,眼见哑婶抬起头投来了忐忑的眼神似是询问,立刻就鼓舞着她有些急色的挺了挺腰。

    对于一个已经堕入情网的女人而言,男人的冲动是一种直接而又另类的表达方式,这种感觉哑婶已经逐渐的体会到了。心里的喜悦油然而生时面色一红闭上了眼,小舌头开始温柔的舔着张东的龟头,柔软的绕着这狰狞的巨物打着圆圈,第一次的口交并没有什么排斥感,反而感受着命根子激动的跳跃还让她感觉很是好玩。

    “对对,柔柔真聪明,老公特别的舒服!”张东双腿大大咧咧的张开,仰起头来啊了一声。因为哑婶的舔弄实在太温柔了,而且只是略一犹豫就变得流畅起来,即使是第一次的口交有些青涩但看着这美丽的少妇终于心甘情愿的在跨下口交的画面,心里上的满足丝毫不亚于得到她那动人的肉体。

    在张东的赞许和调教之下哑婶越发的卖力,体会到的乐趣越来越多也是一种改变,一边舔着一边抬起头来时不时的看着张东,眼神羞答答的却带着温顺的讨好,这样涟漪的画面恐怕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而张东舒服的模样,面色的扭曲在她看来无疑是最大的一种褒奖,这种心情越发的浓郁,让她越发的主动起来。

    “柔柔,我们聪明的小楠楠可不只用舌头舔哦!”张东摸着她的小脸,兴奋的继续诱惑着:“楠楠懂得用小嘴吸,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男人舒服,这点上你可不能输给自己的女儿知道么?”

    这个话题即使得不到回应但从哑婶的态度来看已经成了她心灵上的一个兴奋点,果然话音一落哑婶的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可以想象那本就潮湿不堪的羞处肯定又有爱液分泌。哑婶抬起头来似是娇嗔的看了张东一眼,这时候她满是潮红小脸已经没那种拘谨矜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是调情般的撒娇。

    “我没说错哦,我们的楠楠最聪明了,她总能把你男人舔得欲仙欲死。”张东进一步的刺激着她,淫荡的一笑把她的脑袋往跨下压。

    哑婶亦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脑海里想起了女儿那已经娴熟无比的动作,张开樱桃小口把张龟的龟头含了进去,青涩的吸吮了一下后用小舌头继续围着龟头舔了起来,这次的她又多了一个印象中的动作,那就是模仿着女儿用小舌尖开始朝张东的马眼钻,这荒唐的举动在她看来已经多了一丝俏皮的感觉。

    “对,我们楠楠就是这么做的,当妈妈的可不能输给她哦。”

    张东兴奋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挺了挺腰。哑婶红着脸会意了,她也知道这巨物谁都不可能尽根含入,所以就回想着女儿的动作,一手握住肉棒开始套弄,小脑袋也开始前后的摆动起来吞吐着这根巨物。

    满满的男性气息让人感觉眩晕,动作一开始有些僵硬不过随即哑婶就慢慢的找到了节奏。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着头部的摆空在半空中摇晃着看起来很是妖媚,小嘴前前后后的吞吐着节奏尽管不是很快,但她竟然无师自通的用嘴唇紧紧包裹让张东感受不到半点新手的齿感,着实让张东有些喜出望外。

    “太舒服了,柔柔不愧是妈妈,第一次口交竟然这样舒服,楠楠以前可没你这么聪明。”

    张东继续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她,同时也想象着电脑的另一头陈楠和小玉纯听着这些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受到了鼓励哑婶的吞吐开始变得流畅起来,甚至在一边口交的时候一边注意着张东的反应,当小手摸在睾丸上时张东面色上出现了舒服的扭曲她似乎也明白了该怎么做才会让张东更舒服。

    性爱原本就是与生具来的本能,在张东不停的鼓舞下哑婶无师自通的吐出了龟头,舌头延着长长的肉棒往下舔,在小手持续套弄的情况下舔到了张东的睾丸啧啧的亲吻着。一剧烈的举动让张东爽得要死,这简直可以说是惊喜连连,谁曾想保守传统的哑婶在敞开心扉以后竟然天赋这么的好,居然第一次口交就让张东感觉到如此销魂的滋味。

    张东发出了嘶哑的一声,敞开双腿尽情的享受着,这时候感觉简直是魂飞魄散一样的剧烈。

    哑婶的动作越来越熟悉,上下吞吐又时不时注意一下张东的反应,这种表现是第一次口交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尤其她本性是那么保守的一个人,或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加之女儿的因素,一些东西压抑了太久一但暴发出来就如洪水猛兽一样剧烈得让人受不了。

    啧啧的吞吐声持续,张东爽得脑袋一阵的发空,而哑婶则是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依旧是上下起伏着,不停的舔弄着这根曾经让她害怕现在又让她迷醉的巨物。

    这口交服务的销魂蚀骨让人喜出望外,哑婶的热情亦是让人瞠目结舌,但对于张东而言这时候已经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良久的吞吐持续着,直到哑婶似乎累了,慢慢的抬起头来用满是柔媚的眼眸看着张东。这时候的她没有再把龟头含进去而是温柔的舔弄着,动作已经有些慢了应该是有些疲惫,这样的眼神似乎是在渴望赞许又似是在征询张东的意见。

    “柔柔,谢谢你,太舒服了。”张东赞许的摸着她的小脸,在她面红如潮的娇笑中慢慢的把她扶了起来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她那对肉感十足的乳房,兴奋的撕吼着:“宝贝儿,我看你这对乳房好像比楠楠小一点,不过也是特别的大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方,不然的话楠楠怎么会年纪小小的就发育得这么好,难道是营养全集中到乳房上?”

    对于这样羞人的话题哑婶懒得回答,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忽视。不过这时张东可不会放过她,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满面期待的笑着,双手在她乳房上一捏哑婶娇躯一颤,咬了咬下唇后还是用手指在张东的大腿上写了一下:没有!

    酥痒的感觉中张东也得集中精力才知道她的意思,尽管心里知道那窘迫的生活里哑婶不可能关心女儿乳房的发育,不过问这问题的重点也不是需要什么答案。

    对于母女俩乳房的品头论足原本就是一种调戏,更是一种刺激的调教,不只是要刺激哑婶同样也要调戏陈楠。张东色咪咪的一笑,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乳房就是没继续的动作,而哑婶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已经情动了,呼吸急促间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

    “柔柔,舅妈,是不是想要它了!”张东淫荡的一笑,知道她这扭动意味着什么,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哑婶什么表示都没有就直接套弄起来,眼眸里闪烁着如小女孩撒娇般的意味。

    明显她是渴望的,不安的交织着双腿让人很想知道那消魂地已经湿润到什么地步了,不过今晚的调教目的刚达成一半。重磅炸弹马上就要开始,张东这时候自然不会精虫上脑直接把她扑倒,而是亲吻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轻哼说:“宝贝儿,我们等一下哦,先看看我们可爱的楠楠到底在干什么?”

    这话一出哑婶微微的一楞,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张东就狡猾的一笑带着淫荡的笑意,直接往旁边一挪把一直放在床头柜的电脑拿了过来,轻车熟路的朝屏幕按扭按了下去。

    电流稍微一闪烁画面就出来了,而且是满屏的画面特别的清晰。一瞬间别说哑婶楞住了,就连张东一看都是有些错愕,没想到呈现出来的会是这样的画面,张东下意识的把音量调大,瞬间房间里就响起了陈楠那娇嫩而又无比销魂的呻吟。

    画面上小小的宿舍里,一丝不挂的陈楠满面潮红披头散发的呻吟着,双手竟然在揉弄着自己那对傲人的豪乳。角度的问题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却隐隐看见有个脑袋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那一头黑丝不停的摇晃着明显有持续不停的动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楠楠肯定是在享受着口交的服务。

    哑婶傻了眼,连张东都想不到她们会那么情不自禁的玩,在这一瞬间两人错愕的模样似乎引起了陈楠的注意。她娇羞的啊了一声后拍了拍腿间的小脑袋,小玉纯慢慢的抬起头来,舔着嘴边残余的爱液竟然朝镜头很是妖娆的笑了一下。

    “阿姨,东哥,你们怎么停了?”小玉纯咯咯的一笑,眼睛看了一下随即把有些拘谨的陈楠扑倒,亲吻着她漂亮的毫乳一手已经在她的腿间动了起来,小楠楠那娇嫩的呻吟再次响起。

    画面有限只能看见一部分动作,但也可以清晰的看见陈楠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小玉纯正不停的玩弄着那青春动人的羞处。哑婶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了,一想到刚才自己那淫秽的模样被女儿尽收眼底不说还有小玉纯看着她就感觉脑子一空,整个人呈现出一副惊讶得无以言表的状态。

    这时候,画面那头小玉纯和陈楠依旧彻底的纠缠到一起,从有限的画面来看她们已经是呈69的姿势互相取悦着,啧啧的声音伴随着青涩而又情动的呻吟听起来是那么的诱惑。

    “柔柔,你刚才表现得很好,你看楠楠都已经忍不住了,有小玉纯陪着她很舒服哦。”

    哑婶还错愕的时候,眼睛依旧盯在屏幕上两个青涩肉体的纠缠上。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她压下去以后在她似乎羞涩的挣扎中让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刚才很是豪放的哑婶这时候表现得很是扭捏,今晚第一次表现出了矜持的扭动。

    “舅妈,你还在紧张么,其实说着楠楠的时候你已经很兴奋了。”

    男人强壮的身体不是这种犹豫的挣扎所能抵抗的,在哑婶挣扎的一瞬间张东已经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张开嘴不停颤抖的一刹那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插入,这一次没任何的温柔立刻快速的抽送起来,

    “呀!”这一声不知道是真是假,如同是做梦的声音一样。

    张东微微一楞,当确认这声音是从哑婶的嘴里发出时兴奋的几乎都要晕了!肥美多汁的嫩穴,那紧致到无与伦比的包裹感让张东为之疯狂,这时候双手抓着哑婶的肩膀开始用力的抽送,使劲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美臀享受着这成熟到让人疯狂的肉感。

    哑婶亦是憋红了脸前后摇晃着,粉眉皱起看起来似乎很是痛苦。这一刻性爱的快感侵袭之下清醒的意识似乎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快感和在女儿面前做爱的刺激禁忌,即使是隔着电脑,但这种感觉已经潜移默化般的成为她生命力的一个兴奋点。

    两边似乎是在比赛一样,张东接连的抽送撞击了半个小时,势大力沉的进入让哑婶混身香汗淋漓,在呜咽声中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经历过昨晚的荒唐张东也暂时没有射精的欲望,将命根子拔出来后抱着她吻了起来,直到哑婶无力轻哼时再次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嘴里,享受着她无力但已经变成本能的口交。

    短暂的休息过后哑婶这才回过神来,满面情色的潮红,那种女人被滋润过后的容光焕发看起来无比的诱人。不过她羞于去面对电脑,因为那边女儿和纯纯动人的呻吟响个不停,角度的问题虽然看不清但想来她们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论性事这方面女儿永远比她看得开。

    “舅妈,我们换个地方刺激一下。”张东一个横抱将她抱了起来,哑婶下意识的环住了张东的脖子,听到这话的时候紧张的心里一颤。随着张东的步伐朝门口走去她更是慌张,不过知道家里没其他人她又放松下来,品尝过性爱美妙的滋味过后这时的她表现得温顺而又陶醉,心里恍惚间似乎明白了女儿也是因为这极端的满足才会对这个男人言听计从,哪怕是做出荒淫的事来增进情趣也无所谓。

    哑婶心念一动间张东已经把她抱到了客厅了,曾几何时在客厅,在饭厅做爱都是张东入宅以后梦寐以求的事。但因为那时和哑婶的关系很纯洁,碍于她的存在这些梦想一直没实现过,这股欲望已经憋了很久现在自然是要她来补偿了。

    哑婶呼吸滞了一下,不过随即身体又放松下来,媚眼如丝的看了看张东,心里虽然害羞但这时候也产生了一种愿意付出的冲动,哪怕是被肆意的玩弄她也无所谓了。

    张东抱着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发上后往后边一靠,一边把她往下按一边喘着粗气说:“柔柔,该伺候你男人了。”

    哑婶娇嗔般的看了张东一眼,随即跪在了张东的双腿间,小手轻车熟路的握住命根子舔了起来,小脑袋则是埋到了张东的跨下舔着张东的睾丸。今晚是第一次的口交,但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有些欲罢不能,充足的一夜时间必须充分的调教开发,这样日后的生活才会更加的香艳。

    享受着哑婶殷勤的口交服务,直到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了张东眼里一红,将哑婶拉起来后让她跪到了沙发上。哑婶满面情动的潮红,很是自觉的扶着沙发的靠背跪了起来,让那肥美动人的翘臀高高的翘起,本能的扭动了一下是因为身体的燥动,但在张东的眼里则是一种诱惑。

    哑神心里灵光一现,在这一夜敞开心扉后对性爱似乎有了本能的理解,身后男人的喘息声瞬间粗重起来让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喜欢自己摆出这种姿势,或许是因为肉体的成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臀部比较饱满。

    快感再次打断了思考,张东的命根子已经挤开阴唇的保护尽根而入,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龟头一下就顶在了痉挛的子宫口,哑婶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但体内巨物的跳动无疑是在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这个占有了自己和女儿的男人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柔柔,你的屁股弹性真好!”张东喘着大气努力的抽送着,双手在她的美臀上不停的揉弄,这丰满至极的肉感撞击起来无比的过瘾。

    哑婶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着,这特殊的跪姿高度的问题张东可以抽送得更快,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类似于拍水一样的啪啪声。那一声声的感觉无比的震撼,节奏也是特别的快伴随着肉体的蠕动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特殊的环境,客厅似乎该是一个公开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哑婶虽然有着本能的紧张,但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让肉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十多分钟火力全开的抽送之下已经是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

    张东舔着嘴唇,停下了如打桩般快速的抽松,抱着瘫软如泥满面满足的哑婶又是温情十足的一阵爱抚。一边亲吻着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抚摸着这个身体的香汗淋漓,心里的邪念再次作祟张东也是压抑住了继续抽送的想法。

    今晚继续一次性让她满足到求饶,而且难得没人的时候要尽情的享受在各个地方做爱的滋味,让哑婶用肉体好好补偿自己这段时间的郁闷。等哑婶休息得差不多了张东又把她抱了起来,此时的哑婶已经是满面的迷离脸上尽是情欲的陶醉,嘴角挂着满足而又幸福的笑意,这时候她已经不紧张了反而有一丝期待,期待着这个坏男人又会怎么玩弄自己。

    饭厅?餐桌?先前的想法很多,不过张东灵机一动间想到了一个更刺激的地方,屋内的地方或许客厅最是开放,但这豪宅里还有其他更疯狂的地点。

    邪念作祟张东瞬间兴奋起来,抱着哑婶马不停蹄的跑上了楼梯,一瞬间哑婶有些紧张了因为她知道张东要干什么。打开了楼顶的门就直接来到了空旷的阳台了,这是真正的室外环境,头顶是黑夜的繁星点点,凉风被身上吹拂而过让人瞬间打了个机灵。

    哑婶紧张得呼吸一滞但却没慌张,反而心生一种想尽情尝试的冲动。阳台上的围墙并不高,不过因为这是别墅区的关系附近还没什么高层建筑不用担心会被人偷窥,而且张东的这栋别墅是楼层最高有这优势也不担心会曝光。

    虽然是个开放的环境不过也很安全,哑婶的眼珠四下看着感觉有些做贼心虚的小心翼翼,不过张东现在的欲望很是澎湃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拉着她来到了围墙边,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再次把她按在跨下,哑婶也是心神荡漾间自动的为张东口交起来。

    经过这一夜的调教她已经一点排斥都没有,哪怕是上身有属于她的爱液也无所谓,满足过后的口交服务是殷勤而又热烈的。张东舒服得长出了一口大气,看着跪在跨下的美少妇,看着她用樱桃小口前前后后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视觉上的冲击加上环境的刺激让张东憋不住把她拉了起来。

    哑婶娇嗔般的一笑,柔媚而又含情脉脉的看了看张东,随即主动的转过身去扶住了围墙。说不紧张是假的,这个姿势可以注视到其他别墅的点点亮光,可以看见别墅道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可也正是因为这特殊的环境心理上才有更多澎湃的刺激。

    张东再次的后入,双方都是站姿,因为哑婶的身高不是很足所以张东得稍微蹲低一点。命根子的再次进入轻车熟路又充满了默契,尽根没入的时候哑婶动情的扭了一下腰,她已经懂得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味的承受而是有了主动的回应。

    两个肉体在急促的喘息间再次蠕动起来,黑暗的夜里即使没有呻吟但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似乎是在做坏事一样心理上的刺激特别的剧烈。

    阳台外的环境做爱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不知疲惫的抽插之下哑婶迎来了两次高潮,混身上下香汗淋漓身子也滚烫得吓人。更让张东疯狂的是她腿间的潮湿简直可以用洪水泛滥来形容,不仅是两人的结合处已经狼狈不堪,甚至感觉她的爱液已经多到延着大腿往下流的地步。

    成熟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但暴发出来也是惊人的,之前那个温婉贤惠的哑婶看起来是那么的端庄,可当她心甘情愿的跪伏于跨下时身体敏感至极是反应无疑让人喜出望外。

    接连两次凶猛的高潮已经让哑婶舒服得意识一片模糊,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让她彻底的沦陷了,她终于明白了女儿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跟着这个男人,除了爱恋之外对于女人而言这种极端的满足是不可抗拒的。

    而她也清晰的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张东还没射,而她过度的高潮后已经满足到了极点,混身无力双腿几乎无法合拢,即使有足够的爱液润滑但在那巨物的抽插之下阴户也是有些红肿,毕竟她的身体还没开发完成,而张东那傲人的尺寸也是不容忽视的。

    张东继续吻着她,吻得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子柔若无骨的任由张东抱着朝楼下走去。

    一晚上的刺激已经让她彻底沉沦了,当张东抱着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哑婶无力的往床上一躺,抬起头来看着电脑画面的时候已经麻木了。画面上陈楠和小玉纯在互相的取悦中已经得到满足了,清纯唯美的脸上尽是高潮的红润,香汗淋漓的小身体布满吻痕看起来十分的香艳。

    “东哥果然还没射哦!”小玉纯笑咪咪的开了口,声音是那么的柔媚带着情欲的味道让人精神一振。

    “妈,你没事吧!”陈楠关切的问了一句,她们两个并排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啊了一声因为小玉纯又摸上了她的乳房不说,还做怪般的舔了舔她的小耳朵。

    两个小可爱明显在电脑前等了很久,休息了一阵后再一看这画面感觉都有些不自在,因为床上的哑婶已经是瘫软如泥,混身上下都是香汗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连动都动不了连喘息都很是无力,她们不敢想象在两人走出房间的这一段时间性爱是何等的剧烈,剧烈到成熟的哑婶变成了此时这副让人触目惊心的模样。

    “放心吧楠楠,你妈没事,就是舒服过头了。”张东得意的一笑,将哑婶抱到了摄像头的面前抬起了她的脸。

    成熟温润的脸上看起来更是震撼,高潮的红润满足的迷离,眼眸已经无神了不说感觉几乎是半晕厥的状态。这样清晰的展现让两个小可爱都呼吸为之一滞,张东淫荡的嘿了一声后把龟头凑在了哑婶的嘴唇上磨蹭着,哑婶几乎是本能一样的用小舌头舔起了龟头,迷离的视线有些迷茫,这个状态下她已经不在乎女儿眼里的惊讶了。

    哑婶无力的含住龟头吸吮着,开始缓慢的吞吐起来,当心里接受这荒唐的现实后哑婶也不在意在女儿还有小玉纯的面前进行主动的表演。

    “楠楠,你妈第一次口交哦,而且技术特别的好,舔得东哥很舒服。”张东挺着腰在她的小腰里抽送了几下,色咪咪的看了看画面那边目瞪口呆的两个小可爱,心里清楚哑婶这主动热情的态度对她们而言是何等的震撼。

    淫秽的话带来的已经不是羞耻而是刺激了,不只是哑婶沉沦其中,就连两个小观众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忍不住靠近了一些想多看一些香艳的场面。

    口交了一阵,陈楠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倒是小玉纯满面的兴奋,忍不住问:“东哥,刚才你们把战场转移去哪了?”

    “客厅,阳台,姿势一律是后入。”极端的兴奋后张东反而有些冷静下来,尽管还没射精不过这时候邪念丛生坏主意一大堆。

    张东挪了一下姿势坐着靠在床头上,大大咧咧的分开了双腿,哑婶立刻跟了过来,再次趴到张东的跨下殷勤的口交着,小手套弄间舌头也舔上了睾丸,身体虽然有了些许的回复不过感觉还是很无力,毕竟高潮了那么多次她也很累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张东需要的是用语言继续调教她们母女俩,当然了加上小玉纯也不错,前点时间她可还说要叫哑婶干妈来着。调教好以后和她们三人同床,到时候干着哑婶的同时让她们叫自己爸爸,想想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哇,阳台?”小玉纯夸张的叫了起来:“阿姨能接受客厅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你们居然还跑阳台上做爱,真的假的啊!”

    陈楠亦是惊讶得很,之前她可是扮演调教妈妈的角色,她也没想到一向矜持保守的妈妈在东哥的调教下会有这样惊人的改变。

    哑婶闭着眼睛继续温柔的吞吐着,接受了这个现实不过也是在逃避女儿震撼的目光。张东得意的一笑点了根烟,为了继续刺激她们这时候反而悠闲的和小玉纯聊了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家的阳台那么高又不会被人看见,我还嫌不够刺激呢。”

    “没想到哦,难怪阿姨会被干成这样,想想确实刺激,东哥,等我们回去了人家也想试一下在阳台上做爱。”小玉纯嘻嘻的笑着,说话一呛一调的明显有狼狈为奸的意思。

    “东哥,我妈高潮了几次?”陈楠这时候看着这香艳的画面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粗喘了,脸含着暧昧的笑意,同时也欣喜妈妈态度的改变,因为她比妈妈更先懂得当一个女人肯这样心甘情愿的付出时她一定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四次而已。”张东一副得意的口吻:“和东哥在一起你还怕你妈不舒服么,刚才你们偷看的时候一次,沙发上做爱一次,去太阳上做爱的时候是两次。东哥用的全都是后入的姿势,有站有跪的还有沙发上那个插得最深了,楠楠我和你说,你妈的屁股很肥美饱满,后入的时候可是爽死了,每次都能插到最里边。”

    淫秽的话语让哑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呼吸急促间双腿间竟然还由于爱液分泌,此时除了控制不住的些许羞耻外还有让人几乎要眩晕的刺激感。听着这个男人的话,听着女儿和小玉纯香艳的问题,身为母亲的自己在性爱这方面被她们品头论足着是一件奇怪的事,但不可否认语言上的刺激依旧让她感觉到一种背德的兴奋。

    “讨厌,东哥你好坏哦!”小玉纯咯咯的笑着,陈楠则是脸有些发红,已经水雾浓郁的眼眸里透着一种蠢蠢不安的燥动。

    “舅妈,真舒服哦!”张东舒服得闷哼了几声,终于忍不住把她拉了起来,急促的呼吸在表明着最后的时刻到了。

    哑婶媚眼如丝的哼了一声,终于敢于直视画面上女儿的眼睛了,而这时的她满面的潮红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不过也似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给人感觉特别的刺激。张东让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依旧以后入的姿势高挺着她那肥美动人的香臀,手握着命根子在她的臀肉上磨蹭了几下,忍不住兴奋的笑道:“楠楠,东哥已经憋不住了,一会就要射进妈妈的子宫里,那可是生了你的地方哦。”

    哑婶跪着的时候是面对着摄像头的,隔着屏幕母女俩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一瞬间似乎读懂了对方即使难为情却也压抑不住的兴奋。或许荒唐的关系坦然接受以后会形成神奇的转变,在这特殊的时刻对视着对于哑婶而言就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又是喉咙底十分低沉的啊了一声,张东再次插入后立刻快速的动了起来,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这时候暴发,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进入,驾御,征服,撞击着这个美丽成熟的身体,欣赏在她跪在自己跨下颤抖时那无与伦比的美妙。

    陈楠和小玉纯明显被刺激得很是情动了,因为哑婶的脸离摄像头不足二十公分,在她们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此时哑婶是如何沉沦在这肉欲之中的。

    小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张开了小嘴嘴唇瑟瑟颤抖着却只有偶尔的压抑发声,如果是她们的话这时候恐怕已经呻吟高亢了。而更让人感觉心神荡漾的是哑婶的眼睛是半睁着的,一边被干还一边迷离的看着女儿,此时眼里依旧没了羞怯反而有一种陶醉至极的意味。披头散发的模样前后摇晃着,一头柔顺的黑丝在空中飞舞,这个画面看起来妖娆无比让人感觉极是震撼。

    张东依旧不知疲惫的抽送着,当哑婶在女儿的注视下混身痉挛的迎来第五次也是最猛烈的高潮时,张东也是怒吼了一声,前列腺开始剧烈的跳动,颈椎如过电一般的麻意瞬间侵袭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快感的海洋淹没一样,所有的快感瞬间潮水般的冲击着兴奋跳动的大脑。

    “啊!”依旧是这种低沉而又让人疯狂的声音,哑婶满面通红面色都有些扭曲了,摇晃着脑袋一副极端痛苦的模样,火红一片的身子也在这时剧烈的痉挛起来。

    子宫颤抖着,大股的爱液喷洒而出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再加上阴道内的嫩肉这时有力的收缩着,使劲的夹紧之下张东也是脑子嗡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前列腺的抽搐,兴奋的吼了一声:“柔柔,我来了……”

    伴随着这声嘶吼张东感觉一瞬间灵魂都上了天,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喷到了她颤抖的子宫上,伴随着僵硬而又机械化的抽送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被这一烫哑婶也是混身一个哆嗦,再次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啊……”长长的一声长气,张东感觉眼前一黑,抽动了几下把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灌溉后无力的趴到了哑婶满是香汗的玉背上,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身体不停的抽搐。

    男女的喘息声同样的急促,激情过后这种画面依旧让人燥热不安,带着无比的刺激性,即使是作为观众也有种身临其境的美妙。两个小可爱看得眼睛都挪不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约间几乎能感受到那个房间温度的灼热,闻见空气里分泌物淫秽的味道。

    哑婶彻底的瘫软如泥几乎昏厥过去,在女儿的注视下这最后的高潮太过猛烈了,高潮中敏感的子宫被精液一烫那感觉更是让人欲仙欲死,舒服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不是天堂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

    成熟肉感的身体汗淋淋的瘫软如泥,张东休息了一下才恢复了体力,眼见两个小可爱看得目不转睛顿时邪念一起。双手往下将哑婶无力的身体抱了起来,在她一阵轻颤中依旧发硬的命根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在她体内跳动着,慢慢的把两人的结合处展现在了两个小可爱的面前。

    “呀!”小玉纯兴奋的拉了一下陈楠:“快看快看,你妈那里好粉嫩哦,东哥的大家伙插着看起来好吓人。”

    陈楠亦是呼吸停滞,因为张东如小孩撒尿般的抱着哑婶面对着她们,清晰的展示着结合处泥泞不堪的淫秽,让她们近在咫尺的看着命根子插在妈妈阴道里的场景。对于她们而言这样的画面是震撼的,哑婶羞怯的扭了一下头不过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张东摆布着把这最羞人的一幕展示在女儿的面前。

    “楠楠,好好看清楚哦,这是把你生下来的地方,现在里边看都是东哥的精液了。”

    张东邪恶的一笑,脸上满是淫性十足的兴奋,这时候命根子已经是半软不硬了。张东所以当着她们的面慢慢的拔出来,当龟头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哧的一声,一直被撑开的肥美阴唇慢慢的合拢但已经合拢不上了。

    湿淋淋的嫩肉一揽无遗,阴唇敏感的颤抖间精液混合着爱液慢慢的流淌出来,充斥着情欲的气息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床单上,让这个成熟肥美的嫩穴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不堪。小玉纯看得无比的兴奋,而陈楠亦是一样脸红得都要充血了,因为那是妈妈生育了她的地方,此时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灌满了精液,这样的一幕让她感觉刺激无比的巨大。

    哑婶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毕竟以这样放浪的姿势曝露到女儿的面前,她不可能一时间就能坦然面对。

    “东哥,让妈给你舔干净!”这时候陈楠突然开了口,声音激动得几乎有些颤抖了:“妈,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不过你这样做会让东哥更舒服的,他最喜欢这样了。”

    陈楠的话让张东更是兴奋,将哑婶放下来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主动。哑婶无力的白了张东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画面上已经很是兴奋的两个小可爱,终于还是抱住了张东的大腿把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含了进去,用小舌头舔去上边的精液和属于她自己高潮的爱液。

    陈楠的话让小玉纯都有些吃惊,不过欣赏着哑婶的口交她表现得很是兴奋,这时候陈楠也是蠢蠢欲动,马上又说:“妈,不只是东哥的鸡巴,还有蛋蛋上的也要舔干净了。”

    女儿纯真的声线说出这样的话让哑婶感觉很不适,尤其是自己居然在女儿的调教下取悦着原本属于她的男人,用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口交方式。哑婶感觉心神一荡,但鬼使神差一样还是听从着女儿的指挥,继续为这个母女俩都已经喜欢上的男人服务着,用柔软的丁香小舌在张东的睾丸上舔着。

    张东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她们看得更加的清晰,这时候哑婶脸色突然有些扭捏,没等张东反应过来突然把电脑屏幕转了过去。张东正诧异她要干什么,但在哑婶的轻轻一推下还是顺着她的意躺了下来,哑婶直接趴到了张东的腿边,脸色一时有些犹豫。

    但马上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鼓起勇气整张小脸都埋到了张东的腿间,张东瞬间舒服的啊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闷吼着:“太爽了柔柔……呀,你是怎么想到的。”

    哑婶脸上带着高潮余韵的红润,呼吸急促间开始舔起了张东的双腿中央,睾丸后的G点,甚至在张东几乎要崩溃的情况下柔软的小舌头舔到了菊花上边,温柔而又火热,却有时候顽皮的缩着舌尖往里钻。

    不得不说这滋味实在太美妙了,今晚的惊喜连连让张东几乎要疯了,几声控制不住的撕吼间即使刚射完精但依旧沉沦于这销魂蚀骨的享受中。

    毕竟高潮了五次,没多久哑婶就累了,抬起头来陶醉的枕到了张东的小腹上,无力的手轻轻的写着:我是当妈的,怎么能老是被楠楠戏弄,我想有自己对你好的方式,喜欢么?

    “柔柔,太舒服了,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张东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第一次口交就有毒龙服务,那种酥痒到极点的感觉怎么可能不喜欢。

    哑婶温柔而又满意的一笑,两人静静的拥抱着没再继续挑逗对方,在这剧烈无比的性爱过后无声的交流的很是温馨。情欲已经发泄完了,现在需要的是温柔的爱抚,和享受浓情蜜意。

    “楠楠学坏了哦。”张东忍不住调戏出声,哑婶温柔的白了一眼,轻轻的写着:还不是你教的,天下间哪有你这样的坏蛋啊,骗了我女儿还一起来欺负我。楠楠年纪还小你也忍心破她的身子,还有玉纯,刚才你们合伙戏弄我这事还没找你算帐呢。

    “楠楠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张东立刻摇着头推卸责任。

    哑婶当然不信了,继续用手在张东的胸口写着:反正我们娘俩以后都是你的人了,要早知道你是这种坏蛋当年就不跟你走了,反正我是嫁鸡随鸡了,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但你要答应我一辈子对楠楠好知道么。

    “放心吧,我永远不会辜负你们的。”张东信誓旦旦的说着:“我爱你,也爱楠楠,只要你们愿意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的话,我保证你们的生活会过得幸福,开心。”

    哑婶这次什么都没写了,脸色多少有些感动,给了张东无比温柔的一笑,那笑意含情脉脉如是一个情动的少女一般,完成了心态上的转变后这个眼神传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心甘情愿的做张东的女人,接受了母女同夫的事实,哪怕是以后的日子再荒唐只要做出了选择她就会坦然面对。

    亲亲我我的腻了半天,又一起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哑婶温柔贤惠的韵味让张东留恋忘返,已经考试考虑是不是要反口一下,晚上就在这边过夜了。

    时间到了凌晨,哑婶扼杀了这个苗头的萌芽,因为担心林燕她们要回来所以就把张东推出了房间,临别时她已经是哈欠连天了。毕竟是早睡的人再加上五次的高潮过后的疲惫,此时的哑婶睡眼腥软颇有几分懒洋洋的韵味看得张东更是心痒。

    一个温柔的晚安之吻后哑婶关上房门休息了,这时候林燕她们姐妹俩也回来了,林燕高挂免战牌和张东亲热了一下就去洗澡睡觉了。林铃在客厅整理着今天买回来的东西,看着娇美可人的小姨子,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凑上前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要死啦姐夫,我也来那个了!”林铃啊了一声瞪了张东一眼,可能是怕被碧血洗银枪所以赶紧跑回了小房间里。

    昨晚双飞,今天又折腾了那么久张东哪有那么多体力啊!她们姐妹俩各自睡觉去了,张东也是感觉又累又困的,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没多一会就沉沉的谁了过去,这一夜睡得那叫一个安稳。

    第四章、情难自禁的车震

    过度的劳累以后睡眠永远是恢复体力最好的手段,睡一个昏天地暗以后折腾得再累也是照样生龙活虎,对于身体正处于颠峰期的张东而言只需要一个睡眠的时间,哪怕是再疲惫的状况都无所谓。

    早睡那个早起,迎着晨曦张东慢慢的醒来,事实上只要不是纵情欢欲的情况下张东现在都睡得不晚了。因为早上起来跑一下步是最好的锻炼方法,虽然练不出夸张的肌肉不过对于身体最有益处,还能吸收一下早晨新鲜的空气。

    松山镇的空气现在很是不错,欣赏着晨露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对于身体而言有着莫大的好处,跑步的时候速度放慢一些更有利于身体的健康,可以说是给身体完成一次十分有用的缓解过程。

    与之一比健身房的运动确实能塑造体形,不仅能练出足以让女人尖叫的肌肉还可以练出更大的力量,一般来说这是闷骚人士的首选,因为那种锻炼方式十分的剧烈看起来似乎更有美感。不过张东心里清楚那种比较剧烈的运动看似效果显著,但往往会带有运动伤害,所以宁可选择早晨起来跑步或在家简单练一下也不太去健身房,偶尔去一次也是去那玩一下器械找找新鲜感而已。

    有钱以后身体健康是第一位,之前张东认识的三教九流里有些运动员甚至是运动教练,那些人其实也都不提倡为了塑造体形做一些过份的剧烈运动。因为运动损伤是不可避免的,看似强壮无比的身材下往往都是隐藏的暗疾,更是对心脏形成了很是沉重的负担。

    所以张东选择的都是比较温和的锻炼方式,哪怕是在院子里打一会可以说滑稽到极点的太极拳也不去做剧烈运动,张东现在需要的是保养自己的身体保持着健康的体魄,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有适量的运动就行了,过量的话造成运动损伤反而是得不偿失。

    跑完步回来洗了个冷水澡,感觉那叫一个精神啊,肌肉收缩着特别的舒服。虽然肌肉的线条很是明朗不过一点都不夸张,但张东还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壮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来自于合理的膳食和运动,而非是那些长期过量运动这加之吃蛋白粉锻炼出来的夸张肌肉。

    这时候也差不多是学生上学的时间了,哑婶难得的晚起了一点,张东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她在洗床单,想起昨晚的香艳张东忍不住是邪念一些,顿时邪淫的一笑凑了上去:“宝贝柔柔,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啊,我看你昨天可是累得够呛哦,得好好的补充睡眠知道么,因为睡眠是最好的美容。”

    哑婶柔媚的白了一眼,林家姐妹还没起床她倒不会拘谨,掐了张东一下后继续忙活起来,明显现在青天白日之下羞于提及左昨晚的羞事。

    那撒娇般的意味让张东爽得是不行,看了看时间还立刻凑上去以帮忙的名义和她打情骂俏,当然了便宜这个肯定是要占的,在哑婶身上动手动脚的再看着她羞怯的脸其实也颇有几分调情的味道。洗完床单按照惯例该是去买菜的时间了,平日里都是哑婶去买早餐顺便去集市上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哪怕是家里没人吃饭但她也是天天得把这些事情做好。

    在贤惠的她看来这是自己的本份,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她就不知道自己能干嘛了,毕竟哑婶也不习惯当个少奶奶被伺候着,在这个家里她总需要有点事做来寻找自己的存在感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现在后院有自己的菜地了,品种虽然不多但好歹自给自足,不过肉食还有一些东西还是得到集市上去买,哑婶还是喜欢去那个老集市,因为那边没什么高档的食材但东西特别的齐全。每天早上即使来回得走一个多小时也无所谓,她喜欢去和那些老乡亲买东西,这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哑婶换了身简单得体的衣服,拿着钱包刚要出门的时候张东还是跟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老婆,自己一个人去买菜多无聊啊,我们两口子一起去吧!”

    哑婶娇媚的白了一眼没说什么,张东兴致一来跑去物业那借了一台摩托车,现在出门习惯了豪车接送的生活。当张东开着这辆农用摩托车的时候哑婶楞住了,不过随即是甜蜜的一笑后坐了上来,虽然保持着一点距离但她一手已经下意识的扶到了张东的腰上,脸上尽是幸福的意味。

    在她的心里男人有大男子主义是正常的,尤其是张东现在的身份地位,那于她而言简直就是高不可攀。陪她逛集市,又放弃了豪车骑着这么一辆小摩托,这样的举动本来就透着她最喜欢的那种过日子的感觉,简单而又朴素但她也是读懂里了里边的浓情蜜意。

    “走了宝贝!”张东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没强求,油门一轰载着她直奔集市而去,很久没开摩托车了其实偶尔开一下也很是不错,风迎着脸直面吹来的那种感觉和坐在车里完全不同,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也满不错的。

    两人如是恩爱的夫妻一样在人声鼎沸的集市上逛了起来,这里的熟人一看哑婶带个男人过来纷纷调笑,乡下人本来就直接朴素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上来的第一句就问这是你男人啊?张东在旁装作老实木讷还摆出一副幸福的样子,哑婶被弄得更不好意思了,她又没办法解释,而张东这副模样等于是在默认,自己再说什么的话显然是有些越描越黑。

    熟悉的那些商贩几乎是每人都问了一句,哑婶红着脸也羞于否认只能默认了,这加上张东在旁装得那叫一个老实木讷,这一路上真有不少人是笑咪咪的祝福着,真诚而又直接的说哑婶这眼光不错,起码小伙子看上去十分的精神,善良的她们也为这个可怜的女人找到归宿而高兴着。

    张东心情一好东西也买得很多,如是一般的农家夫妻一样,归来的时候篓子里已经放满了采购来的食物。张东一路上笑咪咪的调戏着,哑婶红着脸没说话但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不知不觉间双手也环上了张东的腰,陶醉的享受着这一份在她看来简单而又朴素的美满。

    中午和林家姐妹吃完饭哑婶睡了一个午觉就出去串门了,看得出她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错,临走的时候难得的和张东悄悄的来了一个吻别,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甜蜜的笑意。

    林燕和林铃也跑到内衣店去忙活了,这段时间她们过得很充实,除了工作之外休闲活动也是不少。高挂免战牌的情况下也不想搭理张东,因为上次林燕挑逗了一次后被张东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个多小时嘴都酸死了,有了前车之鉴只要姨妈光临的话她们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把张东当洪水猛兽看待。

    所谓的退壁三舍就是这样,毕竟张东的性欲一向很强,她们也怕张东会突然兴起把她们按在跨下口交。这对于姐妹花而言绝对是无枉之灾,因为张东对于口交很享受不过敏感度不高,想在口交的情况下射精简直不太可能,所以她们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张东也是想过正常点的生活,所以就跑到自己的公司那边忙活,顺便看一下山庄的建设进度,算是找点事做吧。毕竟人又不是真的禽兽,不可能除了睡眠之外的时间全在发情,性爱是调节生活的美妙药剂,但说到底纵欲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东现在很注重情感上的交流,至于做爱的话追求的是高质量的灵与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活塞运动,所以这几天过得也算是老实,处于一个养精蓄锐的状态,没什么比较刺激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发情了。

    接连两三天因为晚上林燕都在打麻将,林铃也在家所以没找到多少好的机会和哑婶亲热。哑婶似乎反而松了一口大气,因为那晚实在太过激烈了,虽然很舒服不过那羞涩地有些红肿连带着走路都有些踉跄,那蹒跚的步伐简直有点破处的感觉,毕竟哑婶的身体再成熟也受不了那晚的激烈。更何况在性爱这事上她就是个雏,张东的阳物又不是普通的粗大,一夜狂欢过后身体会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好多次张东是忍不住色咪咪的笑着,挤眉弄眼以很贱的眼神去调戏她,换来的自然是哑婶柔媚的白眼,当然了还有难为情又特别动人的一抹羞红。

    事实上张东也不怎么急色,虽然身体现在很是强壮不过好歹得休息几天再说,倒不是说张东真懂什么修身养性,知道什么清心寡欲方修身的大道理。只是养精蓄锐是必不可少的,因为等两个小可爱回来的时候还会有一场大战不说,幼丹也从京城被接回来了,她的情绪很低落所以张东暂时不过去了,等左小仙她们做好思想工作以后再说吧。

    想想安家姐妹的韵味张东也是舔了一下嘴唇,接下来那么多的组合大餐可吃张东自然不会急于这一时,反正日子还长呢,急个什么色啊死鬼。

    恩恩爱爱的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张东也很享受这种家长里短的小幸福,家庭式的那种温馨也是让人感觉特别的安宁,尤其是张东这种懒人更是乐在其中。

    张东每天都会抽时间陪陪哑婶和她出去买买东西逛逛街什么的,感情迅速的升温只要没旁人的话就俨然是恩爱的夫妻一样,偶尔亲亲摸摸一下的感觉特别的美妙,哑婶明显沉沦在这恋爱的感觉中,如同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总日挂着甜蜜的笑意,即使不说话但那偶尔满是睡觉意味的眼神也会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在张东的努力下哑婶也改变了在饮食上一向节省的消费观,家里不只是那些家常菜了,她每天都会准备不同的炖汤,或滋补或温补,闲暇的时间都在思考要做什么饭更加的营养健康。

    生活上的开支在加大实际上是好事,因为意味着饭菜的质量也提高了。

    林家姐妹是最直接的受益者,月事的这段时间,她没少炖些乌鸡汤或者鱼胶之类的给林家姐妹补补,细心的体贴让她们很是感动,一口一个阿姨已经叫得和一家人似的,甚至她们嬉闹间会开始朝着哑婶撒娇,感情亲密到有时候会凑在一起来排挤张东。

    张东乐得被调侃,虽然暂时没把关系公布出来,不过只要她们关系亲密的话找个好时机说明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段时间哑婶的变化很大,那种被滋润过后的容光焕发特别的显眼,再加之她已经没了之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感觉,估计不瞎的人都能看出点端倪。

    林燕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反正她和哑婶关系很好,还专门带哑婶去她那店里挑过内衣。至于林铃就应该察觉到狐狸尾巴了,有时候和哑婶嬉闹的时候会意味深长的看着张东,眼里带着暧昧也带着猜疑,明显她已经看出了端倪,没说破或许是觉得无所谓吧。

    居家和睦的日子特别的美满,这段时间大家都尽情的享受的家庭的温馨,简单而又快乐却让人沉沦其中无比的惬意。

    老实的熬了好几天,周五的晚上总算是战争暴发,而且还是一场压抑许久的遭遇战!林家姐妹解除了免战的信号,晚上等哑婶一睡立刻洗得香喷喷的一起爬到了张东的床上来了个夜袭,张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异常,在她们同心协力的口交服务下瞬间就睡意全无,狼吼一声来了个当家做主把她们压到了身下。

    轻车熟路的挑逗,前戏,性爱,奔放的热情让呻吟声此起彼伏没有停滞!三个肉体互相亲吻着,剧烈的纠缠着,命根子从她们紧凑多汁的嫩穴里来回抽插,当把这对姐妹花叠在一起轮流抽送的时候,她们早已经是瘫软如泥在高潮的洗礼下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她们的体质很是敏感,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只要有稍微荒淫点的挑逗也会感觉特别的剧烈。张东只射了一次就解决她们了,在姐妹花娇嗲的求饶声中让她们跪在自己的面前,命根子在她们的小嘴里轮流抽送着,最后灼热的精液全喷发在她们那美丽动人的容颜上结束了这一晚的香艳。

    姐妹花一起为张东口交干净,等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后就去洗漱一番。她们在这过夜过得心安理得,一整个晚上张东是左拥右抱,享受着她们身体的滑嫩与弹性,沉沉的睡了一觉。

    至于一墙之隔的哑婶会不会睡不着就不知道了,反正林燕和林铃一但动情的话叫声都特别的高亢,如果说她听不到的话那才有鬼了。

    第二天姐妹花起了个大早,被滋润过后感觉精神头十足,表现得那叫一个柔媚让人心潮大动。张东当然也是一样,毕竟昨晚没花多少精力就解决了她们,身体依旧是处于一个十分好的状态。哑婶准备了丰富营养的早餐,明显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过反应却不是过去那样唯唯诺诺显得很是扭捏,反而是暧昧的一笑,将平常算比较清淡的早餐准备得更加的丰盛。

    虽然是清淡为主,不过早餐特别的营养有点滋补的功效,一看就知道昨晚她肯定是听了半夜的床,所以体贴的想给熬战了半夜的三人好好的补一下。

    吃着温馨的早餐,林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是笑而不语,林燕则是亲热的和哑婶说着话,说了一阵后猛的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对了,今天是楠楠的生日。”

    “对哦!”张东看了看日子确实是,立刻殷切的问:“舅妈,要怎么安排?”

    哑婶赶紧摆了摆手,表示小孩子过生日又不是老人过大寿不用在意,生活环境让她对这些所谓的节日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甚在意。在她看来只有春节或者中秋之类的传统节日才重要,至于所谓的圣诞节或者是情人节之类的就可有可无了,因为那都是洋人过的,貌似和自己这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没多大的关系。

    乡村里的人对于小孩子注重的只有满月酒,百日酒,和对岁酒,至于生日的话一般不富裕的家庭都无暇注意。哑婶就是其中的典型,对于女儿的生日和自己的生日她一点都不在意,在她的意识里只有老人过大寿或者一家之主的生日才是大事,小孩子家家的过生日有什么好折腾的。

    不过林铃可是不干,立刻开口说:“不能这么说啊舅妈,现在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了,楠楠生日也是我们一个节日。可能你觉得不重要,不过楠楠她很期待呢,要不我先去问问吧!”

    林家姐妹很是关心,哑婶欣慰的一笑后默许了,毕竟有人疼女儿她应该比谁都高兴。

    放学时间还没到,林铃用电话先和她们联系了一下,当听到一家人聚在一起讨论生日这事的时候陈楠特别的开心。毕竟是小女孩嘛,以前家里没条件生不生日的无所谓了,但现在她不可避免的也有所期待。

    不过开心归开心她也没什么主意,在学校里除了小玉纯外她和其他同学关系也不怎么样,如果是去烧烤什么的似乎也不好玩。毕竟性子还是单纯,想来想去她居然提议说很久没吃火锅了,要不就吃吃火锅当是庆祝,也算是没事一家人出去下下馆子聚一聚。

    这个主意让人有些汗颜,过生日吃晚饭聚餐的不少,但大多不是西餐的话起码也得是自助烧烤吧,再严肃一点吃点海鲜为主的中餐也行,吃火锅倒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想想陈楠这个乖宝宝每次回来都在家里吃饭,顿顿都是哑婶的居家菜少有出去打牙祭的时候,所以偶尔会谗一下也是正常的,毕竟没人带的话她基本不会去外边吃饭,在哑婶的言传身教之下更不可能有去下饭馆改善一下生活的想法,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有这突然的提议貌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行,那就火锅吧,今天我去准备!”张东一口答应下来,毕竟小楠楠过生日嘛,自己当男人的自然得尽点力,这是对小楠楠献殷勤同时也能讨好哑婶,一举两得哦。

    吃完饭后张东让林燕负责联系人,当然了联系的都是自己的女人,这次没事大家也算凑凑热闹给楠楠捧个人场。左小仙少不了,这段时间一直只见面没空亲热的徐含兰也必须到场,下午哑婶等着去接她们放学,张东一个人先出了门张罗起了这晚饭的事。

    分工好了大家各自忙活着,张东的责任就是晚上的这一顿饭,当然了肯定得找个比较好的地点。

    松山区现在没什么像样的火锅店,顶多就是林正文那样的乡土形火锅,说难听点是炖东西不是真正的涮锅,简直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

    出门的时候张东就先打电话到远东酒店那边,定下了那个可以容纳十多人都不嫌挤的包房,事先嘱咐他们晚上要唰火锅,那边的经理立刻是百般殷切的答应下来。酒店酒店的餐厅是中餐的,之前没有火锅设备不过是BOSS的命令那边的人立刻就去采购,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把这些事都办好。

    选择那主要是因为用餐环境比较好,有适合多人聚会的包房,市区倒有不少火锅店不过等两个小可爱放学再一起到那边去的话太晚了,而且人多行动不方便,最好还是在松山这边吃方便一些。菜园子,四合院之类的地方都不大,而且吃的是特色没什么氛围,人多聚会的话还是有个大包房比较方便一点。至于涮火锅的食材张东准备全部自带,犹记得以前在阿龙家吃火锅的那个滋味,现在想想张东也是有些谗了。

    选食材这方面张东是绝对的门外汉,在这一点上张东特别的有自知之明,所以直接把哑仔带上一起直奔市区的食品市场。

    松山这边毕竟东西还是不齐全,虽然开发得如火如荼现实就是生活的配套还不齐全,虽然家常些的菜有市集但缺少真正的大市场和一些专门的菜市场,真想吃一些比较独特或者昂贵的食物还是首选市区这边。哑仔经常来市里采购东西,所以轻车熟路的带着张东来到了市区的一个批发市场。

    这个市场特别的大,据说是附近几个市的食品批发中转站,附近几个类型的大市场集合成了一个很标准的集散地,论规模的话比起省城那边一点都不差,东西琳琅满目特别的齐全,一进来就让张东有些眼花缭乱了。

    “老板,人多的话,底汤可以多弄几样!”少言寡语的哑仔一谈到吃的瞬间就来了精神,滔滔不绝的说:“酱料的话我们可以自己做,吃火锅最怕的是食材会串味,所以我建议唰不同的东西还是用专熬的底汤,这样一来不会影响食材的口感。”

    “这些你安排吧!”张东这个门外汉自然不会给任何的意见,因为说到吃这一方面哑仔是绝对的行家,他对于食物的了解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听他的肯定没错。

    一天的时间来准备一顿饭很是充足,不过市场逛一圈下来腿也是酸了,一边走张东不停的和哑仔建议着各种食物包括自己吃过那顿火锅的经历。哑仔倒是没什么意见,在他看来自己的主要责任是挑选最好的食材而已,口味因人而异,涮火锅别人想吃什么也不关自己的事。

    挑选了两个小时可谓是斩获颇丰,一开始还用手提着,后来直接和市场借了推车,等到采购完毕的时候很是傻眼的雇佣了一辆小货车来拉。张东都有些错愕了,不知不觉买了那么多的东西钱也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当然是钱多钱少的无所谓,问题是买得似乎有点多了,光是鱼和海鲜就有不少连自己都没听过的品种,哑仔的态度还真是够认真的,只是吃个火锅而已他有必要琢磨得那么精细么。

    或许是性格使然,只要和吃有关的事他就得尽量做到完美无暇,哪怕涮火锅不需要他的火候和厨艺,但哑仔依旧苛刻的注意每一个细节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比如说昂贵的花鲈涮火锅的话只要起背部的肉,即使头部营养也很是丰富不过连当底汤材料的资格都没有,哑仔也是难得一次这么败家,有张东一开始那句不怕花钱只要吃得好的话在先他肯定是来劲了,所以采购的食材并不会全部食用,很多部位可能会成为奢侈的边角废料。

    大中午的天气很是炎热,不过张东还是带着他提前到了大酒店这边准备,后厨里哑仔带来了刀工最好的两个徒弟,他们在厨房里为这顿晚餐做准备,需要的最多的自然是精细的刀工。倒不是说酒店这边的厨子刀工不行,只是毕竟占用了一部分厨房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用他们的人的话就影响餐厅做生意了,在这一点上张东还是特别自觉的。

    张东则是先来到了定好的包房里查看,检查他们的摆盘和房内的花束,反正一天的时间很多所以张东想准备得更好一点,为今晚的聚会营造一个最好的用餐环境。

    傍晚时分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张东有些楞但也有些兴奋马上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徐含兰温柔而又颤抖的声线:“大东,今天我的车借给小仙了,一会你能来学校接我么?”

    “行,没问题,现在么?”张东兴奋至极,看了看时间离晚餐还有点距离,脑子里立刻邪念无数琢磨着是不是先带她去开一个钟点房爽一下再说。

    “恩,我等你!”徐含兰的声音压抑不住的思念,柔媚无比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电话一挂,张东瞬间血液那叫一个沸腾啊,看了看时间还很充足,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好后立刻开着车朝学校的方式开去。

    这个突然的电话真有点心照不宣了,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张东瞬间领会到了。徐含兰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没说,但其实就是想提前有点时间和自己好好亲热一下,否则的话她根本不用叫自己去载她,坐陈楠她们的顺风车不就得了,这里边要说没鬼的话张东自己都不相信了。

    久别一直没机会来个胜新婚张东早就是心痒难耐了,这时候徐含兰如此隐晦的暗示着,再没点行动就不是男人了。

    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敞开的校门口没多少人在,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教师陆续的离开。车刚一停下张东顿时是眼前一亮,立刻遥下车窗喊了一声:“兰姐,这边呢!”

    今天的徐含兰微微化了些轻妆,即使依旧穿着职业装但看得出她是精心打扮过一番,黝黑的长发在脑后盘着,蝴蝶发卡点缀着极是端庄又透着几分让人血液沸腾的妩媚。黑色的西装裙看起来很是正式,不过在现在的张东眼里除了OL的制服诱惑外没别的作用,看着这衣服包裹之下那成熟丰满的曲线张东就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精心的搭配,得体的打扮,一向素面朝天的她难得的有些薄妆,不难看出徐含兰的心理也很是期待。

    徐含兰面色微红的走了过来,裙子略微有些短显得让她的双腿很是修长,性感的黑丝包裹着搭配上一双很是时尚动感的藏绿色高根鞋,大方之余也充满了浓郁的女人味。学校门前毕竟还是人来人往,她也不好意思和张东亲密的打招呼,上车的时候还一言不发不过那闪着水雾的眼眸还是述说着她的思念。

    张东立刻载着她朝酒店返回,驾驶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徐含兰面带些许的俏红一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之异常。这时候正好徐含兰也转过头来,美丽的大眼睛上边已经覆盖了一层水雾,眼眸的闪烁无比的柔美,带着思念带着歉意,这媚眼如丝的一瞥让张东顿时就有些热血沸腾了。

    为什么要偷偷的约张东来载他,目的性已经很明显了,这时候再没有行动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最近还好么!”一手握着方向盘,张东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凑了过去,握住了她那柔软的纤手,很是暧昧的在她掌心里刮了一下。

    徐含兰的的体温很高,掌心都是香汗,明显是期待不过偷偷的约张东也是有些兴奋和紧张。

    “都还好,蕊蕊回来我很开心,不过上班时间长下班以后都得陪着她有些累。”徐含兰一开口温声软语的,看着那娇艳的红唇一颤一颤,张东顿时是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的产生了把肉棒插到她的小嘴里的冲动,再次品尝她那美妙至级的口交服务。

    “所以你冷落我了哦。”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可又马上装作抱怨的说:“回来那么久了,别说是陪陪我了连一顿饭都没和我吃过,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女儿觉得亏欠她,但好歹你挤那么点时间陪陪你的男人好么?”

    “老公,你生气啦?”徐含兰小心翼翼的说着,明显被张东强大的演技给骗了,表情上尽是羞愧也有点唯唯诺诺,完全忽视了张东身边已经女人如云的事实。

    “哪敢生气啊,不过去那么久回来一次小别胜新婚都没有,就是郁闷而已。”张东继续添油加醋,事实上想念徐含兰肯定是有的,不过这段时间过得香艳而又充实,真要挤个时间出来二人世界的话似乎自己也没这个条件。

    “那人家这不是来补偿你了么?”徐含兰撒娇着,难掩渴望的深情,娇声道:“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你先定一间房,人家也特别的想你。”

    果然是这个目的,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眼睛定格在她美好的曲线上。

    嘿嘿,钟点房,貌似一个小时足够折腾了。张东刚想答应,不过看着徐含兰现在有些愧疚十分温顺的模样心里就是邪念一头,轻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后色咪咪的笑道:“这才像话嘛,补偿是肯定得有的不过开个房就免了,老公带你找个刺激点的地方咱们好好的玩玩。”

    “啊?”徐含兰满面的疑惑,不过看着张东满面欲望的色笑还是红了一下脸没再追问,心跳突然有些加快,思念的煎熬让她甚至幻想着一会的性爱是何等的激烈。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远东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负一层是对外开放的,也供应着类似基地或者夜百合这些附带娱乐场所的客人停车之用。而二层的面积相信小了许多,大多是固定的车位,使用者多是远东集团的员工,其余的也是内部预定不会朝外开放。

    现在是上班时间,员工全都忙活着,就算想迟到早退也不会选择来这种有摄像头的地方。入口有保安严密的守着,因为是白天的关系还没到交班的时候,整个停车场灯光很是昏暗连一个进出的人都没有,就算是想偷懒的人也不会选择这个地方。

    领导层专属的车位在停车场最里边,绕过承重墙有往里一弯就是属于张东私人的几个车位,这时候这里一辆车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即使是有其他人来也看不到这里边,因为这于停车场而言是一个死角,除非是专门往这个地方来,否则的话哪怕外头有人进进出出的也是注意不到这里。

    车刚一停稳张东就熄了火朝徐含兰淫荡的一笑,徐含兰似乎明白了张东的意图,人瞬间有些扭捏但并没有什么拒绝的表示。因为她现在也很是渴望,思念的煎熬也是让她混身燥热不安,从刚才上车的那一刻起身体已经有些发热了,没有丝毫的爱抚但双腿间那羞涩的地带已经是潮湿的一片。

    车子停下的一瞬间,可以明显感觉到整个停车场是空旷而又安静的,是个适合车震又安全的场所。张东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下车吧宝贝,今天让老公好好的惩罚你。”

    这个环境确实刺激,不过因为空无一人的关系徐含兰松了口大气,毕竟她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是那种太过危险的地方恐怕她是真鼓不起勇气和张东一起胡来。

    徐含兰红着脸下了车,张东已经站在车头等她了。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一上来就是一个热烈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舌吻,激烈而又无比的缠绵,紧紧的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似乎是在发泄这段时间的思念一样,紧紧的拥抱恨不能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吻让人情动不堪,压抑的思念已经变成情欲的火焰熊烈的燃烧起来。当不舍的分开时徐含兰已经是媚眼如丝了,尽管已经情动但还是轻声的说:“老公,别弄皱这套衣服,一会我还要见人呢。”

    这个特殊的环境确实不错,不过相对的也不能脱得太过离谱,她的担忧确实有道理。张东点了点头,把她往下一按,徐含兰就温顺的跪在了张东的面前,小手轻车熟路的隔着裤子抚摸上了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巨物,小脸贴了上来带着陶醉一般的磨蹭起来,贪婪的嗅着那让人神魂荡漾的男性气息。

    张东往车头一坐,有些急色的看着她,估计把下身往她脸上顶了一下。徐含兰会意的脱下了张东的运动裤,当那火热无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的时候她更加的激动了,立刻含住了龟头啧啧的吸吮着,小舌头也热情的舔了起来,双手更是直接摸了张东的跨下开始抚摸着那两颗宝贝蛋蛋,表现得特别的热情如火。

    “宝贝,舒服死了!”张东闷哼了一声,在左小仙的调教下徐含兰的口技果然有很大的进步,一上来就是直接的吞吐可想而知她渴望到了什么程度。

    徐含兰舔得越发的卖力,一边舔一边开始做起了小动作,张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避讳的用渴望的眼神宣示着她此时的动情。慢慢的解开了领口上一个扣子,小手轻轻的一拉前开式的文胸就被脱了下来。张东继续欣赏着,徐含兰含着命根子开始前后吞吐起来,只是动作这时候显得僵硬有些不协调,因为她失去了平衡的支撑。

    她双手没办法扶住张东,因为这时候她已经把手放到自己的裙子里,将那已经湿透的紫色小内裤脱了下来,小内裤已经被爱液湿透了让人感觉特别达到不舒服。身体刚掌握好平衡她的吞吐瞬间就快了起来,前后摆动着头部十分的激烈,如是狂风暴雨一样发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和这时候的渴望,贪婪的吞咽着这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气息。

    在这特殊的地方口交确实过瘾,不过刺激归刺激始终有些不保险。啧啧的吞吐了一阵后徐含兰突然啊了一下站了起来,把那已经被爱液浸透的小内裤往张东手里一塞抱了上来,动情的嘤咛着:“不行了,老公你快爱我,操死你的兰兰,人家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说话间她开始兴奋的舔着张东的脖子,本来就是饥渴的年纪,情欲刚被开发出来就饱受分别之苦。现在无人的情况下徐含兰根本矜持不了,一边嘤咛着一边扭动着成熟性感的身体,甚至抓住张东的双手往她的身上放。

    张东伸手到她的胸前,本想解开衣服的扣子好好把玩一下这对美丽的乳房,但徐含兰已经很是急色了,媚眼迷离间直接摇了摇头拉着张东的手到了后座,打开车门后气喘吁吁的说:“不用前戏,人家舔你的肉棒已经很湿了,直接进来。”

    后座的空间有限,事实上并不适合做爱因为姿势总有点摆不开,徐含兰微微的一楞后慢慢的跪到了座位上,翘起了饱满的美臀朝张东摇晃着,示意张东可以直接进来。有意思,一人在车里一人在车外的后入么,看着她高翘的美臀张东忍不住兴奋的一笑,嘶声说:“宝贝,隔着这裙子老公怎么操你啊。”

    徐含兰这时候已经很是渴望了,自己把裙子撩了起来,饱满肥美的臀部展露无遗,那成熟动人的阴户已经是潮湿不堪,仅仅是在为张东口交的过程中已经泥泞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黑色的丝袜甚至还粘到了一些爱液,徐含兰急不可耐的摇晃着美臀,娇声哼着:“老公,快来啊!”

    这样热情如火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走上前一步,握着已经硬得几乎裂开的命根子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蹭了几下,徐含兰动情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催促张东一样,同时身体不安的颤抖着明显只是这简单的接触已经让她脑子有些发晕了。

    扑哧的一下尽根进入,在充足的润滑下插入特别的顺畅,火热至极的潮湿让两人同时啊了一声。这时候久别胜新婚不需要所谓的温柔了,张东直接抱住了她漂亮的美臀大力的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着这个弹性十足的身体。

    “呜……”徐含兰发出似是猫儿叫春般的声音,因为环境特殊赶紧咬住了嘴唇,享受着这多少次让她魂牵梦绕的美妙滋味。

    张东把自己的内裤丢到了她身上,徐含兰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拿到嘴里咬了起来,不这样的话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会高亢到什么程度。

    前前后后用力的抽送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持续不停,伴随着粗重而又紊乱的喘息回荡着。

    第五章、车震完的宴会

    持续半个小时的抽送,徐含兰的身体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抽搐间来了三次猛烈无比的高潮,每一次都欲仙欲死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活着。

    保持着一个姿势似是打桩般的抽送刺激极大,不过张东一点射的迹象没有不说,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依旧平稳一点减缓的现象都没有。在徐含兰几乎哭泣般的来了第四次高潮,爱液把丝袜都浸湿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车子的轰鸣之声,张东的手机竟然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徐含兰身体一软,几乎翻白眼一样的往前一趴,命根子从她肥润的阴道里滑了出来。第四次的高潮太过凶猛了,凶猛得让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撕碎一样,这时候她已经沉沦得什么都顾不得了,除了气喘吁吁的无力外失去了一切的意识。

    虽然没射精不过看着她瘫软如泥的模样张东也很是满足,拿起手机一看是左小仙打来的,再一听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张东倒没急于穿衣服的想法,而是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喂,宝贝!”

    “老公,我们到停车场了,你们在哪个房间啊,你现在在不在酒店?”左小仙的声音永远是风风火火,似乎她的心情很是不错:“对了,我把兰姐的车停你专用的那些停车位里哦,那边应该还有位置吧!”

    她闹不清楚张东请了多少人,所以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毕竟客人真多的话这边四个停车位根本不够用。这样一来张东心里笃定了来的车子是她们,随即是邪恶的一笑:“还没位呢,我刚好也在这,你过来吧!”

    结束了通话,张东连裤子都没穿就点起了烟,笑咪咪的看着车灯慢慢的照了过来,果然是徐含兰的那辆丰田。灯光的关系看不清楚不过车上倒是不少的人,左小仙坐在驾驶位上楞了楞不过还是赶紧先把车停好。直接停在了张东的车旁边。

    张东直接让挂满淫水的命根子曝露着,这时候才看清车上的人,除了安家姐妹外竟然还有瞠目结舌的幼丹。左小仙率先下了车,一副兴奋的口吻说:“哇,老公,玩车震这么有情趣啊!”

    说话间她眼睛转了一下,当看见后座上瘫软如泥的徐含兰时顿时色色的一笑:“原来是和兰姐啊,久别胜新婚的肯定得干柴烈火一下,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打扰倒是什么,倒是你兰姐已经舒服够了,不过老公还没射而已。”张东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朝还在车上不知所措的安家姐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下车,而左小仙已经绕到了车后,看着徐含兰高潮后瘫软如泥的模样面色更是一阵的发红,连制服都几乎被香汗给浸透,可想而知她舒服到什么地步。

    张东抽着烟饶有兴致的等待着,车上的人虽然扭捏不过在张东朝她们招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车。安家姐妹今天打扮得特别不错,安雪影穿着一套得体的蕾丝织花连衣群,成熟而又大方看起来韵味十足,下车的时候脸色微微的一红看起来很是扭捏。

    安雪影的打扮和左小仙一样,同样是一件艳红的小吊带露出了深邃的乳沟,穿着一条包臀的牛仔短裤,身材的高挑健美和美腿的修长展露无疑。在这个夏里这样的打扮是正常的,但穿在她们的身上就火辣得要人老命,正常人的眼里应该是双胞胎的打扮,不过张东清晰这是情侣装。

    最后下车的是犹豫间依旧瞠目结舌的幼丹,她倒是清纯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衣服很是漂亮很好的衬托了她的气质。那酷似林允儿的俏脸上红润遍布极不自在,尽管看样子已经羞得是目瞪口呆,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下了车,因为她也清楚自己最好不要忤逆这个男人。

    京城之行对她而言是个噩梦,相比较之下第一面对她温柔无比的张东反而是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哪怕现在的情况很是淫秽她依旧选择了面对。虽然咬着唇低着头,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偷看着,偷看着车上徐含兰那性感的美臀和最隐秘的地带,同时又控制不住看着张东跨下的巨物,那又长又粗的尺寸让她心里一个咯噔也是吓了一跳。

    张东直接靠在了车上,大大咧咧的看着这三个神似的容颜,母女花+姐妹花的组合无疑让人兴奋,命根子跳动了一下。见她们似乎不敢靠近过来张东眉头隐隐的一皱,轻声说:“雪宁,雪影,老公还没爽够呢,过来!”

    原本那夜过后关系已经确定了她们不该扭捏才是,但因为幼丹的存在安家姐妹都有些犹豫,毕竟她们作为长辈心里肯定有些小疙瘩。在她们犹豫的一瞬间左小仙先凑了上来,跪在地上开始为张东口交起来,舔着龟头吞吐着把上边属于徐含兰的爱液全部吞咽下去,主动的态度让安家母女三人看得呼吸有些急促。

    张东和左小仙对视了一眼,从她眼里的温柔就知道她的用意所在了,毕竟徐含兰于她们而言还有点陌生,或许把这些爱液都舔去的话能让她们心理的负担少一些。

    左小仙舔了个干净后握住命根子套弄了几下,朝张东递了一个兴奋而又狡黠的眼神后站了起来,朝安家姐妹使着眼色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你们是不是吃醋啦,老公和你们说话呢,还不赶紧过来,你看老公这鸡巴都硬成什么样了。”

    这话让安家姐妹混身一颤,她们依旧有些迟疑。让人惊讶的是这时候幼丹面色一红,虽然难为情不过竟然是推了妈妈一下,轻声的说:“妈,你们过去吧,反正迟早的事就别扭捏了,不然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不好。”

    少妇的矜持心很重,在性格上她们反而没幼丹看得开。安家姐妹微微的一楞,心里清楚所谓的羞耻心确实没用,与其在这楞神还不如痛快一些,最起码这个男人舒服了的话关系会更近一步,等到幼丹的初夜时还能让他怜惜着一些。

    心念至此,安家姐妹互看了一眼,没有心里因素的作祟面色迅速的潮红起来。姐妹花轻挪莲步走到了张东的面前,眼里水雾闪烁除了羞怯外也有这段时日思念的表达,毕竟是第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她们对于张东的态度也不是敷衍的,眼神里的含情脉脉也很是直接。

    幼丹虽然一直不敢直视,但依旧忍不住偷偷的看来,注意到她扭捏的视线张东更是不客气。在姐妹花走到面前的时候,双手按在她们的肩膀上把她们往下按,兴奋的哼着:“来,让老公好好的舒服一下。”

    连幼丹都不在意了她们自然也不再扭捏,姐妹花慢慢的跪了下去,各自扶住了张东的大腿。安雪影张开樱桃小口把龟头含了进去吞吐起来,或许是因为有女儿的注视,羞怯之余却有种格外的兴奋,她心里也清楚女儿日后也是这个男人跨下的玩物所以不再扭捏,大力的吞吐着时不时的抬起眼来看着张东,似是讨好又似乎是在羞涩的表达着她的想念之意。

    安雪宁更是直接,分开了张东的双腿,小脑袋直接埋在了张东的跨下舔着张东的睾丸。

    姐妹花默契的口交服务让张东爽得直抽大气,而这时车门砰的一下关上了,瞬间传来了徐含兰的呻吟声。透过车窗看着徐含兰被高高抬起的双腿,傻子都知道是左小仙在作孽了,而无力的徐含兰这时候正承受着她的玩弄。

    出国的时候虽然日夜都在一起,不过那时候徐含兰的情绪低落想来没什么亲热的机会,现在徐含兰被张东干到了脑子迷糊的地步左大妖精怎么可能放过她,立刻是落井下石的动了手。

    车子摇晃着,这荒淫的气氛让张东越发的兴奋,沉浸在姐妹花轮流交替的口交中更是销魂蚀骨。这时看见在一旁极不自在的幼丹,张东忍不住朝她嘶哑的吼道:“过来!”

    这一声不仅幼丹有些难为情,就连跨下佩服得天衣无缝的姐妹花都混身一颤,或许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她们只是楞了一下依旧殷切的为张东口交着。而幼丹则是满面的羞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下唇,脚步有些发虚的走到了张东的面前,清纯的小脸上有几丝迷糊,明显看着这淫秽的画面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眼往下一看,妈妈和姨妈虽然衣裳完整但干的事却很是香艳,轮流的舔着男人的性具,樱桃小口含着的模样看起来妖娆无比。而鼓起勇气看着张东时她双手却是不安的互握着,因为她已经清楚自己注定是这个男人的玩物,珍贵的第一次会献给他不说,在这段时间的洗脑下她也清楚母女共夫的事实不可避免。

    幼丹鼓起了勇气看着张东,眼里带着似乎哀怨般的吃醋,不可否认在那无助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她的温柔已经让自己印象深刻了,尤其是京城一行的记忆简直如在地狱一般的痛苦。相较之下即使母女同夫是件荒唐的时,但对于这个男人的好印象还是让她接受了,是因为无奈也是因为在比较过后这个男人更让她觉得放心。

    京城一行让她感觉如人间地狱一般,即使没言语的羞辱,但那连货物都不如的待遇对于一个少女而言伤害有多大可想而知。那时候的幼丹彻底麻木了,当听闻这荒唐的母女同夫时她甚至没什么触动,轻描淡写的答应下来一点排斥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家里的窘迫,也是因为灵魂上被伤害得支离破碎,即使肉体依旧是处子之身但她已经无所谓了。或许一切都该麻木了,以后的生活最好如行尸走肉一样,即使是被肆意的玩弄也只能迎合,在这样的想法之下她感觉生不如死,但却也是彻底的看开了。

    回来的时候,妈妈和姨妈抱着她痛哭,并没诉说自己的遭遇只是心疼她,知道幼丹这一行所受的委屈。那时候生命里多了个陌生人叫左小仙,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同性恋,而幼丹已经麻木到觉得被谁玩弄都无所谓的地步,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不过住下来后的一切改变了她的看法,原本觉得妈妈和姨妈被玩弄过后该羞耻难耐才对,但她们却没有这样的表现。即使不懂得什么是男女关系,但幼丹依旧从妈妈和姨妈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一些让青涩的她感觉震撼,没曾遇到过却能清晰感受到的端倪。

    少言寡语,闷闷不乐的妈妈和之前不同了,面对这逆境的时候反而有心思安慰她。每每说起这时的时候脸上没羞耻的痛苦,反而有一种慌张的甜蜜,就连同性恋的姨妈都是一样,一点凄凉的感觉都没有,也是同样有那种温柔而又甜蜜的笑意。

    这一切让她迷茫了,她不知道妈妈和姨妈是怎么了,但她心里清楚妈妈和姨妈因为金钱全都沦为人家的玩物。可问题是她们一点都不痛苦,不羞耻,反而有着幸福的意味。

    这个想法一下就击破了幼丹心里已经被冰封般的想法,她察言观色着,看着妈妈和姨妈竟然比之前还要开朗的模样思想彻底的动摇了。因为感受到的没有痛苦没有羞耻,反而她能体会到妈妈和姨妈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即使什么经验都没有但她能感受到那份喜悦里蕴涵的是一个女人的快乐,一种让她震惊无比而且也无法现象的快乐。

    包养,姐妹同夫,母女同夫,太多羞耻的想法让她几乎要晕厥。她始终想不透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但事实告诉她一切似乎太过于美好,因为妈妈和姨妈脸上幸福的感觉,被滋润过后的那种明艳似乎偶尔谈笑间似是恋爱的羞怯都是她不曾见过的。

    没有屈辱,也没有痛苦的感觉,顶多就是骨子里无法克制的矜持和害羞。幼丹感觉到天旋地转,尤其是看见妈妈和姨妈脸色上隐隐的陶醉,一刹那她就明白了她们是心甘情愿的,而非一开始自己想象那样是迫于无奈。

    湿淋淋的肉棒在姐妹花的嘴里来回抽送着,当张东把它拔出来的时候姐妹俩很是默契,同时伸出小舌头来回的舔弄着。现在她们的羞怯顶多就是不敢去看幼丹而已,动作依旧销魂无比让张东爽得直哼声,两条柔嫩的小舌头舔着性器时那无与伦比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幼丹娇喘连连的站到了张东的面前,张东眼一瞄刚想朝她下手先占点便宜,不过停车场这时候又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听声音似乎还不只一辆。

    不知不觉竟然在这玩了一个小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交班的时候了,虽然有些扫兴不过张东还是拍了拍跨下的姐妹花,又朝车内喊道:“好了小仙,晚班的人开始来上班了,还是先克制克制吧!”

    “恩恩!”左小仙意犹未尽,不过到底环境不安全也不能吃亏,所以还是克制下来,舔着嘴唇的同时笑咪咪的为瘫软如泥的徐含兰服务着。

    毕竟都是良家妇女,这时候自然是有些慌乱,安家姐妹赶紧擦着嘴唇为张东穿上了裤子,当然了内裤已经不见了只能直接穿运动裤。在这慌乱的时候她们还不忘第一时间伺候张东,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左小仙的调教确实很是不错,当然了也少不了她们骨子里那传统的贤良作祟。

    幼丹松了口大气,面色羞红看起来特别的动人。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害羞了,赶紧拿来毛巾和矿泉水,帮忙一起擦着案发现场的痕迹,刚才画面特别的刺激让她脑子有些晕沉,不过好歹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不知所措。

    张东第一个穿好裤子,点着烟到承重墙那边站着,以防她们还没收拾完会被人看到。没多一会美女大军已经收拾好了,安家姐妹看着有些难为情,和幼丹站在一起都很乖巧的沉默着。徐含兰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在左小仙的搀扶之下脚步蹒跚的走了过来,明显爽得过头了脚步也有点虚浮。

    “臭老公,玩完车震爽吧!”左小仙眯着眼一笑,满面暧昧的说:“你们内裤全都得处理了,兰姐的小内裤上全是爱液,你那个也都是口水。真是的,玩那么激烈干什么,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正好是干柴烈火的状态但好歹克制一点,矜持一点嘛。”

    话说完她看着满面满足又有些难为情的徐含兰,色咪咪的笑了一下:“不过嘛,情到浓时也是没办法的,连我们矜持端庄的徐大校长都有按耐不住的时候,这果然是三十如狼啊,要是没你这身板子怎么能让我们兰姐满意呢。”

    “还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没完了是吧!”徐含兰瞪了她一眼,不过声音软软的特别柔媚,娇嗔间听着更像是在调情一样。

    “走吧,我们先上去!”张东听着车子进来的声音似乎更多了,这时候也没什么调情的兴致了赶紧带着她们乘电梯上楼。这其间安家姐妹和幼丹一直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张东也没再去调戏她们或者是占便宜。

    倒不是说一时怜惜,只是时间不允许再占便宜的话只会弄得自己不上不下,那还不如给她们时间好好的习惯和消化刚才的画面。当妈的和当姨妈的直接在幼丹的面前伺候男人口交,以换位思考来想她们三人心里肯定都有些别扭,或许之前会有言语上的沟通也有心理准备,但说到底当这个事实发生的时候会心乱如麻也是正常的。

    一行人来到了包房,包房内人竟然已经全到了。林家姐妹精心的打扮了一下,正在一边和哑婶说着笑,谈论着她们为哑婶买的新衣服。

    玉纯穿着休闲的牛仔装,正在一旁玩着手机,见到那么多漂亮的女人进来立刻站了起来,虽然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但看着这姿色各异的尤物凑在一起还是感觉眼花缭乱。

    身为今天的主角楠楠打扮得很是可人,清纯唯美仿佛是童话里的公主一样,柔顺的长发扎成了两条山羊辫,也只有她这样甜美的容颜才能驾御得了这种发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碎花蕾丝连衣裙,翩翩动人似是山里的精灵一般,尤其是一双秀足露在外边,一双蓝色的卡通小高跟看起来可爱无比,让那玲珑的秀足纯美中更充满着让人想上手把玩的冲动。

    “你们那么早就到了啊!”张东顿时是眼前一亮,一瞬间如置身百花园里一样,千娇百媚各有千秋,看着这一屋子里属于自己的女人们,心里的得意可想而知。

    “HELLO,小寿星,生日快乐。”左小仙一进门立刻是眼前一亮,欢快的啊了一声后冲了上来,身形快如鬼魅动作灵如脱兔,在陈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紧紧抱住了。

    一刹那左小仙都控制不住面露淫笑了,因为她抱得特别的紧,几乎是用挤压的方式感受着这童颜巨乳的小可爱身体的柔软,胸前那异常饱满的感觉让她瞬间就是精神一震。太大了,小小年纪这么的丰满不是要人老命么,再加上今天的陈楠打扮得实在太可人了,让她已经控制不住要流口水的冲动了。

    “谢谢,小仙姐,我,我喘不过来气。”陈楠羞怯的一笑,被抱得这么紧脑子顿时嗡了一下,呼吸瞬间有一点点的困难。她早就听说了左小仙是拉拉的事实,现在抱着自己时身体还在磨蹭明显就是在占便宜。

    “大妖精,给我老实点。”张东赶紧上去解救。

    众人嬉闹了一番一副和谐相处的模样,在这样融洽的氛围之下即使是安家的三个女人也有点动容,她们似乎想不明白这种现代社会为什么会有这种荒唐的其乐融融。毕竟这不是古代,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彼此间的关系还那么好,这样的美好一幕让她们瞠目结舌感觉很是震惊!

    包房里的范围实在太和谐了,她们三人作为左小仙的禁脔出现受到了特别好的待遇,尤其是在表现得很是拘谨的情况下众人的态度更是热情。或许是觉得拉拉这个群体不融入社会,所以给于她们的关心特别的充足,别说林燕特别的热情了,就连一向不怎么爱搭理人的林铃都凑上前帮忙了。

    气氛那叫一个和谐啊,身为今晚的女主角陈楠表现得倒有些拘谨,对于她而言这可是一辈子第一次过生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是正常事,但她这时候感觉是特别的紧张,毕竟生活对于之前的她而言求的只是不饿不冷,所谓的生日宴会是一直想象过却不敢奢求的事!

    服务员鱼惯而入的为晚餐做着准备,陈楠和小玉纯敷衍的笑着躲避着左小仙的骚扰,一时间这里如百花园一样让人感觉特别的赏心悦目。

    “好了,别闹了你个色女,人家楠楠生日,你有没有准备礼物啊。”林燕开了口,再这么闹下去的话那还了得,这会左小仙的手都开始朝其他人的屁股上招架了。

    “当然有了,我哪敢空手来啊!”左小仙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从安雪宁手里接过了一个精致的礼物袋,笑咪咪的递给了陈楠:“小寿星,这是我们一家的礼物哦,你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陈楠开心的一笑,尽管被左小仙调戏得面色发红但也难掩喜悦之色,因为这是她人生中获得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衣服么?”小玉纯凑了上来,打开袋子一看她们脸色瞬间一红。所谓的礼物也太不正经了,竟然是那种日本款的水手服,尽管不敢拿出来细看,但这个款式让她们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A片了。

    “楠楠,生日快乐!”这时候林铃也走了上来,大大方方的在陈楠脸上亲了一下送上了她的礼物,一件做工很是精细的白银手链。陈楠喜欢至极,还没来得及感谢的时候林燕也是递过来一个小盒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我们的小公主生日快乐,这是燕姐的礼物,不过一会你得回家的时候才能看看喜不喜欢。”

    林燕送的是一辆小绵羊的电动车,比较实际一点,这样出入都比较方便,偶尔想和小玉纯或者哑婶出去逛逛的话也比较便捷。当然了现在送的是车钥匙,实物已经放入了家里的车库。

    就连徐含兰都准备了一个发卡做礼物,在众人的祝福中陈楠笑得特别的开心,面色激动得一片通红不停的谢谢。一直站在后边的哑婶显得有几分惆怅,看女儿那么开心她很是欣慰,但脸上也是有几分羞愧的难为情。

    趁着没人注意张东偷偷的拿起手机,翻找到那条刚收到的信息给哑婶转发过去,在这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这样的小举动没人注意。信息声淹没在欢声笑语间,哑婶拿起来一看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眼含温柔的看着张东,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张东心里一爽,在这种感动下估计叫哑婶当着女儿的面给自己来个毒龙都没问题。

    本来张东是打算给楠楠个惊喜,在她的书架上和房间各个角落摆上很多的洋娃娃,营造一个浪漫而又唯美的氛围让她感受到做公主的快乐。娃娃已经吩咐阿达去买好,暂时藏在家里的储物间里,所以她们回去换衣服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这个惊喜是想留着晚上回去才献给她的,不过现在看哑婶那尴尬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准备礼物,左右除了这惊喜外张东自己也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所以就借花献佛的去讨好哑婶。

    毕竟以前她们对于生日什么的都不在意,哑婶这种古板的思想里小孩子生日吃个饭就行了,生活一直那么窘迫自然没心思是去准备什么礼物。而现在大家都准备了礼物她这当妈的没有就说不过去了,她也怕女儿会想多了不开心,所以表现得很是愧疚。

    照片是阿达发来的,他们得到允许进别墅里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除了房间里满满的洋娃娃外。在房间的最中央还摆着一个爱心桃的花圈,这会摆上了一圈蜡烛,氛围看起来特别的浪漫,别说是小女孩只要是个女的都抵抗不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哑婶终于有走上前去的勇气,慢慢的拉住了女儿的手把手机递给了她。陈楠带着几分疑惑,但接过来一看整个人都楞住了,随即眼眶有些发红,一把抱住了哑婶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妈,谢谢你!”

    哑婶满面慈祥的一笑,抱着女儿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给了张东一个感动的眼神,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此时女儿满面的感动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气氛在母女俩眼睛泛红的拥抱里达到了高潮,不过这是开心的时刻再感动她们也都压抑住了流泪的冲动。这时候服务员示意东西都准备好了,张东怕她们会泣不成声赶紧招呼着:“好了好了,大家赶紧入座吧,我们的小公主说了要吃火锅,这可是东哥准备了一天的生日宴会。”

    “好啊,咱们看看这色狼吃个火锅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左小仙笑咪咪的应和着,这妖精特别的能搞气氛,所以也临时扮演起了招呼人的角色。

    十人一起落坐,桌子的尺寸是刚刚的好,中间摆着一个比较大的汤锅。每人的面前都摆好了餐具和开胃的小吃,服务员上来一一询问以后提供了十多种已经调制好的酱料供人选择,不得不说哑仔真的特别的心细,光是眼前酱料的丰富就让人眼花缭乱了。

    酱油分辣和不辣两种,是为了配合各种锅地和食材而调制的。第一个锅一上来就让人感觉肉香四溢,汤很浓颜色有些赤黄,是用牛的尾巴骨和牛肝一起煮出来的高汤,锅上漂浮着南姜和小的芹菜珠中合了这高汤的油腻,闻着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特别的有食欲。

    “汤看起来不错哦!”徐含兰先试喝了汤头,对于吃很有心得的她明白一口好汤是多么重要。

    “肉才不错呢,咱们广明市的食材很是齐全!”张东笑咪咪的跳了一样自己喜欢的酱料,广式的沙茶酱,而其他人大多选的是辣椒酱,即使是在夏天里吃火锅但加了茶油的特制辣椒酱依旧让人难以割舍。

    服务员们快速的把已经切好的牛肉摆盘上桌,一盘盘的生肉一上来,第一眼看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张东看了看陈楠,笑咪咪的说:“咱们广明式的肉食批发市场规模不是一般的大,品种齐全的和省城一比也差不到哪去,这一桌的牛肉不只是天南海北的都有,甚至是外国货也不缺。”

    牛肉陆续的上桌,每一盘分量都不多但刀工特别的好,切得可以说是薄如蝉翼也不为过。肉一上边服务员还会介绍说这是哪一种肉,不得不夸一下哑仔对食材的理解确实很足,除了日本进口已经达到A5最高标准的和牛肉,也就是神户牛肉之外他还精心的挑选了不少国内品种的牛肉,而且取的是最精彩的部位。

    耗牛毛多,生活在高原地带热量消耗大,每天进食的时间比一般的牛长,所以取的是运动量最大也是粗糙中带着弹性的颈肉。黄牛是耕耘专用,肩膀部位的发力配合着整条颈椎,取的是后背上比较紧致的部分,瘦肉多肥的部分少,口感瘦而不柴特别的有嚼劲。

    而牛肉中有一个品种是不可获缺的经典,那就是南方的水牛,因为天气的炎热和运动量大的关系水牛的肉质特别的紧密。在新鲜不冷冻的情况下是最适合涮火锅吃的,哑仔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经典的品种,还没买昂贵的神户牛肉之前哑仔就在几个熟悉的肉档上来回的挑选。

    这些水牛他挑选的特别的用心,全都是三年左右的牛否则肉质太老,而买的也是最精华的部分。水牛肋骨上的雪花肥肉,紧致无比的前腿牛毽子肉,还有就是心脏旁边的那一圈肥肉,这三个部分是水牛身上肉质最好也是最适合吃火锅的部分。

    这个时间肚子都有点饿了,尤其是看见这些牛肉众人更是食指大动,张东和左小仙负责涮着肉一一的往她们的碗里夹着。香喷喷热乎乎刚熟的牛肉配上简直可以说是绝妙搭配的酱料,一入口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一边埋头苦干的吃着一边赞不绝口的点着头,可以说这顿牛肉的美味和精致程度完全超出了她们一直以来对火锅的理解。

    肉的份量不多,刚一吃完服务员就利索的上来把汤锅给撤走了。徐含兰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赞赏道:“估计去再好的喷店吃饭都吃不了这么齐全,牛肉再贵品种再好也得会挑,我这辈子吃过的牛肉火锅肯定数这次最好了。”

    其他人也是赞叹不已,这让陈楠特别的开心,看向张东的眼神分外的柔媚。因为除了金钱的因素外这也是一份心意,她不好意思开口问东哥要礼物了,因为这样精心准备的一顿火锅,所付出的心意可以说也是一种礼物。

    开场的牛肉锅让人感觉是眼前一亮,彻底全撤完了桌子上瞬间空空如也,不过谁都是意犹未尽期待着。毕竟是大BOSS来进餐,后厨的人特别的殷切,包房也有几个服务员在专门服务着,桌子刚一收拾干净新的一锅底汤就上来了。

    “猪肉汤?”徐含兰只是拿汤勺抿了一口就有些疑惑!

    猪肉汤+少许的老姜一炖,事实上是比鱼汤更适合涮海鲜的底汤,因为油腻的东西其实会让鱼肉的品质更加的细嫩。底汤一上来随着上桌的就是一盘盘切好的鱼肉了,服务员会一边上一边介绍着,事实上很多鱼的名字都没怎么听过,不过最大的特点就是十之八九全是野生的。

    金钱猛鱼也就是金线鳘,数量稀少而且暂时不能养殖,整鱼的价格可以说贵得离谱。最昂贵的是鱼胶也就是鱼瞟的部分,对女人而言是大补的珍品,在这个年代已经是价胜黄金了。因为鱼胶在价值中占的比例最高,所以人们忽视了鱼肉丰富的营养和肉质的细腻。

    其他的如昂贵的黑旗吞拿鱼,野生的豆腐鱼,还有野生的黑耳圆鳗之类的数不胜数。

    一通的饕餮而食吃完了精致的鱼肉摆盘,人性里爱好美食的天性都在这一刻被调动起来,哪怕是一直对吃没什么所谓的哑婶亦是吃得连连点头。鱼肉的鲜美让人垂涎,而特别调制的海鲜汁带来滋味的同时不影响原本的鲜味,肉的鲜嫩几乎入口即化让人品尝到梦幻一般的滋味。

    哑仔似乎很懂得浅尝即止的心理,对于食客们而言品尝到了美味却不过量的进食是保持食欲很好的办法,所以十多盘鱼肉被吃光以后众人都没吃饱的感觉。在恋恋不舍的同时桌子又被收拾了,这次上的底汤是鸡汤,整只熬炖加上各种的药材,这样的奢侈并不是为了品尝汤汁的鲜美,因为在这时候它唯一的作用只是底汤而已。

    “受不了了,上酒!”左小仙第一个受不了了,原本是想喝点冰爽的啤酒,但想想这样会战局掉肚子里有限的空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高声喊道:“洋酒吧,都喝一点为我们的小公主庆生。”

    服务员早有准备了,不过没人开口的话她们也不会上,这时候似乎谁都感觉不管啤酒和饮料乃至是茶水都会没必要的占据掉肠胃有限的空间。当一杯杯加了冰块和苏打水,再放以柠檬片的烈酒端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默许了。

    “酒能缓冲掉肉味留下的腻感,你们可以试试!”张东拿起酒来先喝了一口,笑咪咪的解释说:“我们现在吃的都是肉,再好吃嘴里都会留下比较腻的滋味,喝点酒能很好的缓解掉那种感觉。”

    似乎科学的理论,左小仙的煽风点火再加之美食的诱惑,在场的人全都拿起了酒杯。酒再怎么入口顺流但终归是酒,不胜酒量的哑婶,安雪影和幼丹也是举起了杯,因为在这特殊的生日宴会里她们根本拒绝不了美食的诱惑。

    用整鸡吊出的底汤只是作为锅底最简单的滋味,在品尝过牛肉与海鲜产生了肉腻之后蔬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蔬菜的话最重要的是一个新鲜,当然了品种也必须适合唰这个主题。金针菇,鸡腿菇包括海带之类的必不可少,其余的如茼蒿或者是比较经典的霉千张也必须有,二十多样蔬菜里菌类占了一大半,甚至连西北偏远的佛手青都有。

    油腻过后的清淡吃得众人是赞不绝口,酒都是下意识的喝着,依旧很是冰凉而且入口很顺的关系似乎谁都没刻意的去克制。左小仙开始使坏了,示意服务员给每个人都满上杯后,立刻举起杯来一副很开心的模样说:“各位,是时候得敬我们的小公主一杯了。”

    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很容易让人放开,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的安家母女三人在其他人的热情招呼下也渐渐的放开了,尽管不胜酒量但安雪影和幼丹还是拿起了酒杯,明显她们也喜欢上了这种欢乐的气氛,不知不觉的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生日快乐!”张东举起杯来,所有的女人也都举起了酒杯,这一刻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意。

    “谢谢大家!”陈楠感动坏了,看向张东的眼眸柔美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气氛在所有人喝了这一杯酒后变得更加的活跃,放下酒杯后张东点了根烟休息了一下,眼光忍不住四下的扫视起来。一屋子的大小美女喝完酒后脸上不约而同的带着几分红润分外的娇媚,一眼看过去就如是个百花齐放的花园一样,莺莺燕燕各有风姿,不管哪一个都是一眼看过去就让张东感觉心潮澎湃。

    少妇的成熟娇媚,少女的清纯可爱,尤其是在座的还有姐妹花的神似,母女花的对比。恍惚间张东感觉有些眼花缭乱了,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里产生了一种十分得意的自豪感。

    酒精一入肚话题自然就多了起来,更何况女人天生都是健谈的,关系稍微亲密的更可以用无话不说来形容。没多一会就各自唧唧喳喳的聊上天了,就连一直表现得很沉默的安家母女也开始说起了悄悄话,不过同样的是她们脸上都带着笑意,大后宫呈现出一副团结美好的景象。

    张东最是老实了,除了给陈楠献殷勤外不敢有丝毫的乱来,毕竟这么多人在对谁好都怕别人吃醋,而陈楠作为今天的小公主和她亲密些估计其他人都没意见。这么美好的氛围张东可不想破坏掉了,有感情上的交流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多给她们交流的机会有利于后宫的和谐发展。

    换了三次锅底,品尝到了天南海北的味道,明显谁都有些意犹未尽。不过美食这方面是食髓知味,浅尝即止最为佳,真有饕餮大食的机会反而会吃腻的。所以接下来张东和她们说笑间询问了一下意见,在争得小楠楠的同意后吩咐哑仔把火锅大餐改成了烤肉类的,因为之前张东就有这个想法,所以这方面的食材也买了不少。

    服务员把桌子收拾干净换上了一个巨大的铁板烤炉,今天的主题就是一个刀工,上来的食材全都切得很均匀摆盘特别的惊喜,哪怕烤肉有些油腻,对于爱美又要减肥的女性而言有些忌讳,不过在这样良好的环境下放纵一下也无所谓。

    气氛在左小仙的哄抬下很是热烈,大家举着杯开起了玩笑嬉闹起来,女人间的话题很多不过离不了美容保养之类的。张东老实的在旁边闭上了嘴,因为这样的话题自己实在不懂,而且她们聊得那么开心张东也乐得省心,所以就老实的客串起了烤肉大厨的角色。

    今天吃得那么畅快,少不了已经用蒜阉好神户牛肉,5A的标准加之是后背的雪花肉,肥瘦分明入口香气四溢。一块油腻的牛肉过后再来一块芬芳诱人的新鲜松茸,荤素的搭配让人食而不腻,不同的顶极美妙在口腔里回荡着,味觉的刺激和交接带来的享受是顶级的。

    美食的诱惑总能让人忘乎所以,在没有忌口的情况下就算不是个谗嘴的吃货依旧难以抗拒,张东殷勤无比的把烤好的食物送到每个人的盘子里,递纸倒酒之类的活也是抢着干。

    温柔细心的举动一点大男子主义都没有,在场的美女们全都目露柔光,享受着张东的前后忙活。别说林燕她们开心得偶尔拿张东打趣了,就连很拘谨的安家姐妹和幼丹亦是放松下来,尽管很不好意思但她们也喜欢这种感觉,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们有些受宠若惊,每夹一块肉过去都会谢谢一声显得有些慌张,这种表现看起来倒真像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外人。

    左小仙介绍她们的身份都说是她自己的女朋友,现在她们表现得拘谨不安也很合理,估计看这种表现也没人会怀疑她们和张东有一腿的事实。

    酒精的作用开始体现,在脑子渐渐发热的时候往往就不会那么不自在了,不熟悉到熟悉只需要攀谈和偶尔的主动开口,没多一阵她们也开始和张东后宫里的女人熟悉起来,虽然表现得有些唯唯诺诺不过好歹也算是熟悉了。

    趁着献殷勤的功夫张东也看了一下不禁暗自咋舌,好机会啊,自己没劝酒也没灌她们喝酒。这群美女们在越聊兴致越高的情况下互相的敬酒嬉闹,不知不觉间十个人竟然把一瓶六斤重的烈酒喝得差不多要底朝天了,看她们一个个眼带酒意的样子左小仙应该没少使坏。

    她酒量那么好一会举一次杯轮流的敬酒,看似不划算但其他不胜酒量的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推辞,一杯接一杯的,虽然高脚杯半杯的量还加了冰块,但说到底这样的喝法也是特别的凶猛,因为这种酒的发作时间比较晚,等你意识到自己过量的时候几乎来不及了。

    张东意味深长的看了左小仙一眼,左小仙眯着眼有几分狡黠的感觉,嘴角更是挂着一丝带着几分淫荡的笑意。

    当那瓶六斤重的酒被喝完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有些发热了,脸色红红的有的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酒足饭饱以后因为脑子发热似乎都有些意犹未尽不想散场的感觉,或许是熟悉了话题多,美女们都很享受这次的后宫聚会,而且似乎都有种想拉近关系的想法,所以饭吃完后交谈依旧热烈,尤其是喝了酒的两个小可爱表现得更是热情。

    “老公,有没有安排下半场啊?”林燕率先开了口,左小仙狡猾的一笑,明显她是知道林燕的性格。现在的气氛这么的好,猛然结束饭局的话似乎谁都不愿意,更何况这是后宫间彼此拉近关系的一个好契机,吃完就散场也太无趣了。

    哑婶看起来有些迷糊,不过陈楠和小玉纯也是一副兴致很高的模样,虽然乖巧的她们都会听从张东的意见,不过这时候看来的眼眸都带着几丝期待。因为对于她们而言和这些姐姐们凑在一起的机会不多,难得的那么开心现在就乖乖回家肯定有些不情愿,对于陈楠这个小寿星而言第一次过生日当然希望能玩得更嗨一些。

    “是啊,不会让我们在这聊天聊一晚上吧!”就连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的林玲也开了口,后宫的女人们可以说个个都是她的闺蜜,最近生活平淡久了她也想好好的玩一下,而她想凑个热闹也是一件难得的事,原因大概是今天在场的人很对她的胃口。

    这是温馨的家庭聚会,没一些乱七八糟多余的事,日子平淡久了谁都希望好好的玩一次,难得的那高兴乖乖的回家洗澡睡觉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放心吧,这色狼老公别的没有,情趣嘛肯定懂的。”左小仙在旁笑咪咪的煽风点火,眼睛暧昧的在众女身上扫了一圈,坏笑着:“我好像废话有点多了,反正你们连他身上有多少根毛都清楚,这点貌似不用我来强调。”

    或许是酒精让人脑子迷糊,即使有性格腼腆的听着这话红了脸,不过也是控制不住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已经定好地方了,大家收拾一下走吧!”张东也不否认,满面笑意的看了看小楠楠,知道小可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心里肯定期待着自己送她一份充满爱意的生日礼物。

    第六章、夜的开始

    在酒精的催发下,莺莺燕燕的的美女大军收拾好了东西。

    走出包房的时候走廊和大厅里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如果中一个漂亮女人的出现是一件正常的事,那这么多一起出现简直就是一道奇景了。尤其这些女人们个个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少女的清纯,女人最成熟时的妩媚,少妇成熟动人的风韵,再加上小可爱的甜美可人,可以说每一个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凑在一起简直是在演绎着女性各种各样完美无缺的风情。

    美女军团受着空前的瞩目,在张东的带领下并不是去其他的地方继续下半场,而是坐着电听朝酒店的客房部出发。这时候林燕已经面露困惑之色了,不过毕竟她们都把张东当主心骨所以没人开口询问什么,总之今晚玩个尽兴就行了,张东当然不可能把她们骗去卖了。

    远东大酒店有两间总统套房,一间住过是那种商务氛围的主题,而另一间则是娱乐或者说是家庭聚会的首选。实际上那一套里也有可以享受聚餐的包房,不过因为太麻烦了而且那边的桌子很大不适合嬉闹,最后张东还是选择了在楼下先解决晚饭的问题。

    按道理说下半场该去酒吧KTV之类的热闹一下,不过毕竟带着这么多漂亮的女人出去很容易惹人妒忌,今晚这么好的氛围张东可不想节外生枝。去夜百合的话她们不安全,去基地的话自己不安全,所以索性就把地点选择在远东大酒店这边,当然了前提是因为定下的总统套房里也有齐全的娱乐设施。

    难得的后宫大聚会奢侈一点是应该的,不过张东灵机一动选择这里也是因为自己的VIP卡在这还有额度没用完。

    远东集团的高层每月都会是有一定的招待费可以报销,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开过会后决定住宿一律安排在远东酒店,每个月这十多人都有一定的配额直接打进酒店的V卡里。张东这边的预算是最高的,不过却因为没什么招待的支出结果V卡里攒了一堆的钱没动过。

    张东一开始是想过把卡里的钱提出来,不然放着的话也长不了利息。不过细想一下又怕这样一搞其他人有样学样,到时候上梁不正下梁歪闹带出什么不好的风气就交代不过去了,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没事给他消费掉了,反正是公司那边的支出成本,左手进右手出的没多大区别,自己这甩手掌柜就别破坏规矩了。

    出了电梯已经有服务员等在了门口,大门敞开着,众女穿花蝴蝶般的走了进来。一瞬间都因为这奢华的装修而有些瞠目结舌,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满面的好奇,毕竟是那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欧式装修看起来就很大气,而且空间那么大恍惚间给人一种身居城堡里一样的感觉。

    “东哥呢?”这时候陈楠才回过神来,细一看不只张东没了,就连徐含兰也看不见人。

    “我说呢,这大色狼不在,否则的话刚才咱们一起挤电梯他肯定会动手动脚。”左小仙暧昧的笑了笑,领着她的禁脔们四下参观着,当然了她主要看的是房间。这明显比之前住过的那间还要大,虽然名号上都是总统套房不过想来价格应该更加的不菲。

    这里最夸张的设计就是只有两个卧室,一个是看起来比较普通的套间,而另一个卧室则是大得离谱了。浴室的空间已经够夸张了,卧房内更加的让人瞠目结舌,因为这一间的设计居然是四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虽然并不是连在一起但一眼看过去也真是震撼,如果并在一起的话玩枕头大战那简直就是个活动范围大得惊人的战场。

    左小仙瞬间就感觉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拉住服务员朝她嘱咐了一番,服务员先是一楞随即露出了暧昧的微笑点了点头。

    (编者注:这里发布者没有贴全,等待完整版)

    第二十四集

    内容简介:

    陈楠人生中第一次过生日,张东的后宫与野花们第一次全体大集合。

    “双喜”临门下,生日趴后的总统套房续摊上演荒淫至极的艳戏,就连幼丹也在场“见习”,但张东竟没有藉机破了幼丹的处女身……

    第一章、坦白从宽

    “兰姐说要回去陪女儿,东哥先送她下去了。”林铃在旁边开了口,亲热的抱着陈楠笑咪咪的调侃说:“兰姐说了今天咱们的好学生代表楠楠和小玉纯都喝了酒,难得的开心一下她就不留下来了,毕竟人家可是校长难不成叫她看着你们这些乖宝宝学坏了,而且兰姐觉得自己留在这你们肯定会不自在,所以就托我和你们说一声玩得开心哦。”

    “好了,先别管他了,楠楠你进来看一下。”林燕这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立刻冲上来拉着陈楠。

    客厅不算巨大,但其中一个门打开里边的空间却是特别的大,是一间装修特别时尚的K房。房间是回字形设计,落地的屏幕很是巨大,这时候房间里一切的酒和酒具都准备妥当不说,更让人惊喜的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玫瑰花,装饰得特别的浪漫明显是有着提前的准备。

    “不错,这臭色狼最大的优点就是有心,要是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咱们今天就造他的反了。”林燕赞许的点了点头,像她这种大大咧咧的女人都抗拒不了浪漫的诱惑,更何况是陈楠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大家在包房里一坐下来,左小仙琢磨了一下把服务员都赶走了,美曰其名是家庭聚会有外人在那和去外边消费有什么区别,至于打的什么鬼主意那就没人知道了。反正这些东西左小仙轻车熟路得很,自己客串起了服务员的角色,再加上安家姐妹打着下手确实也满有效率的。

    没多一会大扎壶就上了桌,冰块碰到玻璃清脆的声音特别的动听,尤其里边琥珀色的酒液摇晃着,在澄黄色的灯光下来看分外的迷人。

    “来来,下半场开始前我们先干一杯,依旧是为了我们可爱的小寿星,祝楠楠生日快乐。”左小仙的最喜欢热闹了,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举杯。安家母女三人唯她马首是瞻,这会自然也是想都没想就举起了杯,哪怕是安雪影感觉已经有些头晕了但依旧没半点意见。

    “不等东哥么?”陈楠弱弱的问了一声,脸带着几分酒后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迷人。

    “等他干什么,没准他已经把你们校长拖进厕所里干一炮呢,我可是听说人家回国以后一直没机会和情郎相聚,这会小别胜新婚的好歹得给你东哥个机会和她好好的恩爱一下!”林燕嘿嘿的一笑,眼里透着暧昧至极的笑意。

    “就是,估计开房去了吧!”左小仙在旁边添油加醋着,一边煽风点火一边挑衅的朝着林燕说:“燕子,一会来和老娘玩色子,老娘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进步。”

    “谁怕你呀!”林燕自然是翻了一下白眼,实际上她酒量和技术都不如左小仙,但今天那么开心她也乐得和左小仙来个锋尖对麦茫。

    这边算上哑婶母女,陈楠,林铃,林燕绝对是大后宫里说一不二的正妻,她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没意见!而身为野花之家的统领,左小仙那更是权威性的代表,所以只要她们两个点头的话其他人肯定是言语听计从。

    当然了前提一杯祝福小寿星的酒是不能省的,所有人不管酒量如何都举起了杯一饮而尽!今天的气氛很嗨,所以谁都忽略了张东不在的这个事,或许没了这个共同的男人在反而能放开一些,左小仙和林燕性格最是对路,立刻吆三喝四的玩起了色子,为了调动气氛更是不停的打着趣说着嬉闹的话互相攻击着。

    在场的人除了安雪宁熟悉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其他人的脸色都是有几分的迷茫,毕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所以表现得既是拘谨又是好奇!林燕和左小仙就是察觉到她们的不自在,所以才会一上来就玩得那么嗨,为的就是照顾她们的感受让她们尽快的习惯下来可以好好的玩一晚。

    毕竟安雪影和哑婶是绝对的良家妇女,别说来这种地方了,从前过的可是滴酒不沾的单纯生活。而陈楠,玉纯和幼丹那更是乖宝宝的典范,喝酒对于她们来说已经像是在干坏事一样了,别说是这种夜店的环境,如果没熟悉的人带着她们甚至不会在外边吃一顿饭。

    左小仙和林燕的性格一样开朗也都喜欢嬉闹,碰到一起简直是火星撞地球一样的热闹,输输赢赢喝点酒的同时嘴炮可是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你来我往的喝着酒一点都不含糊,其他人看得可是直咋舌,毕竟其他人习惯了女性的温婉贤惠,这样的豪迈让她们惊讶之余脑子被酒精一烧也开始有点向往。

    色子游戏是斗志斗勇,过程其实也是满精彩的,这个有趣的游戏很快就引起了她们的兴趣。两人的对垒受到了强烈的围观,陈楠时不时的会问几句,小玉纯性格也开朗所以跃跃欲试,甚至于沉默了一晚上的幼丹有时候也会好奇的插上两句嘴。

    气氛很快就嗨了起来,尽管谁都不唱歌但在这环境里似乎情绪就该正常的兴奋起来,尤其是有酒精的刺激再加上没外人在场的安全感,这些良家妇和乖宝宝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小玉纯和陈楠已经忍不住两个人拿着色盅在旁边练习着该怎么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即使有顶级的K歌设备但在场的连林燕都不会唱歌,不玩点游戏活跃一下气氛怎么行。而这个新游戏也引起了她们的兴趣,包房内瞬间就充斥着色子摇起来时刺耳的声音,嬉笑怒骂间简直是个战场一样。

    左小仙和林燕一边玩也一边教着她们规矩和技术,因为可以用手比画不需要语言,就连一向安分的哑婶都来了兴趣。左小仙和林燕立刻怂恿着她,哑婶也是半推半就间和一样新手上路的安雪影对手了,彼此都是第一次玩不过都很有兴趣,一上来因为太菜闹了几次失误不过也没影响她们的热情。

    包房里1V1的战斗打响,当然了她们的赌注比较少一些,因为她们的酒量实在上不了台面。这样的环境下不喝酒似乎是很奇怪的事,所以即使大多是不胜酒量但依旧是乐在其中,比画着玩闹着气氛无比的热烈,再加上左小仙和林燕不时的起哄,让她们很快的适应了这个游戏和这种比较灯红酒绿的环境。

    包房的气氛一热起来,或许是平日的生活太压抑老实了,在酒精的刺激下美女们都玩得特别的开心,就连幼丹都感觉情绪高涨起来,和小玉纯玩的时候也多了些开玩笑一般的话。

    所有人都玩得很嗨,赌注的酒即使再少但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知不觉间也会过量的,尤其左小仙这个使坏的家伙还悄悄调大了烈酒的浓度,她一直负责着调酒的角色,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连林燕都没察觉出来。

    张东在她们的遗忘中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后宫一片和谐的嬉闹中如果不是门被打开的话估计她们都忘了自己还有个男人。

    “玩得那么开心呢?”一进门就看见调酒台那边的狼籍和空瓶子,张东是暗自的咋舌,好家伙,这么一小会居然喝了那么多酒,不会全是左小仙和林燕喝的吧。

    “哟,我们的老公回来啦。”左小仙一语双关的说着,似乎很兴奋一样欢呼了一声。

    张东推着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走了进来,蛋糕上点着蜡烛,一层是水果,二层是奶油忌廉,而最下边的一层则是比较梦幻的巧克力。精心制作的蛋糕就如是一个梦幻般的城堡一样,走进门的一瞬间张东就顺手关了大灯,蜡烛闪烁着光芒瞬间就亮了起来,朦胧中那特殊的味道透着浪漫的意味。

    “哇,原来你不是和兰姐开房去啊?”林燕也是欢呼了一声,美女大军一个个目露亮光,惊喜之余也特别的羡慕。

    “你老公那么持久,真放房的话不得三四个小时才回得来,而且我是那种那么急色的人么。”张东翻了一下白眼,故作委屈的说:“我们的爱是纯洁的,又不是建立在情欲的基础上,而且我又不是禽兽总不能把交配放在第一位吧!”

    张东说得是理直气壮,心想开什么房啊开,我和兰姐老夫老妻了哪会那么破费。尽管左小仙在车震的时候已经无比的满足了,但色欲熏心的张东还是不会放过她,在徐含兰半推半就的娇羞下直接把她拉到了没人的消防通道里。

    即使满足了但徐含兰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亲热的机会,确定附近没人后反而主动蹲下来帮张东口交,直到张东硬得和铁一样时主动的背对着张东扶住了墙,翘高了那性感无比的美臀用张东最喜欢的姿势等待着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有力冲刺。

    张东没内裤给她咬了,这次徐含兰咬的是自己的文胸,后入的姿势没有改变却保持着力道和速度上的猛烈。特殊的环境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偷情中的两人都分外的兴奋,短短二十分钟的抽送让徐含兰彻底的虚脱,在几乎晕厥过去的情况下一共来了三次高潮。

    张东这才把傍晚积攒下来的精液发泄在她火热的嫩穴里,深深的浇灌着她成熟颤抖的子宫,而徐含兰几乎用了十分钟才回过神来,及近虚脱的情况下来脚步都有些迈不动了,渴望已久得到的剧烈满足让她感觉简直要魂飞魄散一样。

    最后她是在张东的搀扶下才能走路,嫩穴里夹着张东的精液不停的延着大腿往下流,端庄的制服下是真空的状态。披头散发的模样和一脸满足的潮红估计是个人都看得出端倪,张东直接把她扶到了停车场让阿达送她回去,临别的时候来了个浪漫的吻别,徐含兰那时候几乎连搅动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她们绝对是冤枉好人,至于这个蛋糕则是早就定好的,还没吃饭的时候就送了过来,不过因为有安排这个下半场所以知道就一直没说,没想到这时候在她们眼里反而成了一个精心准备的惊喜。

    话说蛋糕不是生日的必需品么?她们是喝多了脑子迷糊了吧,要不怎么看见有个生日蛋糕都激动成这样。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辛苦了,是我们冤枉你好了吧!”林燕咯咯的笑着,和左小仙率先围了过来,笑咪咪的打量着这个浪漫无比的蛋糕城堡。

    “我们楠楠真幸福哦,这蛋糕太漂亮了。”左小仙面露羡慕之色,其实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不只是因为生日的浪漫,更是因为男人的体贴和细腻。

    在这样浪漫的攻势下谁都没心思再玩色子了,而且这时候都喝得不少,哑婶和安雪影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些踉跄,不是扶着桌子的话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大小美女全围了过来,陈楠更是感动得眼眶泛红,喊了一声东哥后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性子腼腆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个熊抱直接投入到张东的怀里,饱满的毫乳使劲的挤着张东的胸膛。

    “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能陪你度过。”张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听见隐隐的哽咽声马上安慰说:“怎么哭了?今天该高兴才是,快给东哥笑一个。”

    “讨厌,我是高兴的!”陈楠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小脑袋埋在张东的怀里,似乎是怕被人看见她的哭相嘲笑她。

    这浓情蜜意的一幕让所有女人的眼眶都泛红了,哪怕是大大咧咧的左小仙和林燕也被感染了,在众人的围观下陈楠哭了个泣不成声。众人温柔的祝福声中她好不容易才擦干了眼泪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眼神里带着酒精催发的勇气,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直接垫起脚来吻住了张东的嘴唇,闭上眼睛时眼角还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这个吻可不只蜻蜓点水的程度,感动之下陈楠什么都不管了,丁香小舌撬开了张东的牙关往里钻。张东也是倍感诧异,不过随即被小可爱真诚的热情所打动,立刻抱紧她来了一个无比激情也是特别浪漫的法式湿吻。

    这主动的献吻瞬间就引暴了气氛,众女不停的起哄着,就连幼丹在小玉纯的教导下也是欢呼起来。这时候安家三人的眼眸都闪烁着别样的柔光,有羡慕,有嫉妒,而一开始幼丹眼里满满的忐忑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过后一种隐隐的渴望。

    缠绵的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当她身子已经软得让人有些兽性大发的时候张东才放开了她,温柔的说:“楠楠,该去许愿了。”

    陈楠幸福的恩了一声,立刻站到了蛋糕面前闭上了眼,双手交扣着一副虔诚的模样。林燕走过来在张东的裤裆上悄悄的摸了一把,压低了声音媚笑道:“老公就是老公,硬得这么快啊。”

    “是啊,咱们一会悄悄去较量一下?”张东色咪咪的贼笑着,自然是不客气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免了,李姐她们约今晚通宵麻将,已经在楼下开了个带麻将桌的套房,铃铃一会说要和我一起去。”林燕饶有所思的看了看亦是满面幸福的哑婶,眼里的醋意一闪而过,忍不住掐了张东一下有些幽怨的说:“晚上你就好好陪她们吧,铃铃说了要和我一起下去,我们开的是套房我打麻将她睡觉,省得打扰到您张大官人的好雅兴。”

    “不是吧,你们要走!”张东顿时满面的郁闷,心里琢磨着今晚可是促进感情的大好机会怎么就一走了之了,不过另一个负面的想法就是自己的女人那么多而且关系还不狗开诚布公,也许她们走的话比较好处理。

    “废话,不走难道留在这听床啊!”林燕的面色微微的发红,又是掐了张东一下娇嗔着:“还不是你这个死鬼,前几天把我们折腾坏了,我和铃铃都需要休息一下,晚上你有什么兽欲找别的女人去,我们可不奉陪哦。”

    “好吧!”张东故作郁闷的说了一句,正好这会李姐催促的电话打来,林燕似乎是为了让张东放心直接接了起来还开了免提。

    陈楠这边也许完愿了,睁开眼来满眼水雾的吹灭了蜡烛,这时小玉纯才把灯打开,笑咪咪的问:“楠楠,你许了什么愿,该不会是天天有火锅吃吧你个小谗货。”

    一说这话题众女哄然一笑,陈楠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她一眼,马上柔声的说:“我许的愿是希望生活能永远这么开心,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最好是等到老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在,人家喜欢这种大家庭聚在一起开心和睦的感觉。”

    温情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在她开口的时候谁都读得懂那份被呵护倍至的陶醉,其实也那是所有女人甘心情愿过这种荒唐生活的原因,一夫多妻的日子是现代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但如果感觉到幸福和满足也可以尝试。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当恋爱的甜蜜,生活的幸福,性爱的满足包括被人呵护怜惜的所有美好都具备的时候,看似再柔弱的女人都会有勇气去挑战世俗,习惯着她们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所谓慌淫。

    陈楠的愿望戳中了所有人的心灵,在许完愿后每个女人脸上的神色都是柔媚的,充满了对爱情和生活的渴望。哑婶把蛋糕推到一边开始切着,女儿如此幸福的一个生日她身为母亲更是感动,或许这一刻她心里的感激比女儿更多,也再次确定了女儿的选择和目光,一确实选择了一个很好的男人,一个值得她付出的男人。

    气氛很是热烈,左小仙适时的提议着:“好了好了,蛋糕一会再吃,咱们先继续玩着。这么开心的时候光是感动太浪费了,今天我们就陪小楠楠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

    众女都出声附和着,不过催促的电话响个不停,林燕为难的纠结了一阵。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上前来拉着陈楠的手,在她耳边悄声的说:“楠楠,我和铃铃姐还有事先走了哦,今天你们要玩得开心点。”

    “你们要走啊,是不是有什么事?”陈楠面露失望之色也有些忐忑,似乎是害怕林燕吃醋,也怕林燕和林铃会目睹这一幕后生气,所以她的态度一时间有些恐慌。

    小女孩的心思几乎都写在了脸上,林燕顿时是咯咯的笑了起来,亲密的抱着她柔声说:“你个傻Y头乱想什么呢,我和你铃铃姐这段时间可被你东哥折腾得够呛,今晚他是你们的,我们有休息的时间感谢还来不及,再说了我们在这当电灯泡也怕你东哥不自在对吧。”

    “就是,你瞎想什么啊!”看着小可爱慌张而又无辜的模样确实让人心疼,林铃马上凑了过来,心直口快的说:“我姐是要去打麻将啦,我今天写了一天的墨字也很累,这会喝点酒脑子直迷糊,所以就想去睡觉得了。”

    “你们真的不生气!”楠楠依旧有些忐忑,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和哑婶有几分相似。

    这样温柔体贴的Y头确实让人心疼,林燕知道她的性子如此,所以又安慰了几句。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把她拉到了门口的位置,陈楠表现得很是不安让她心都快化了。林铃已经拿着包包跟了过来,一见小楠楠急得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眼珠子转了一下立刻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方,笑咪咪的调戏道:“你个臭楠楠,连铃铃姐的话都不信了是吧,如果我们真生气的话哪会来,再说了你和东哥的事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真吃醋的话也轮不到今天才吃对吧。”

    楠楠今天感觉很是幸福,连带着情绪有些高涨,即使信了林铃的话也表现得有几分慌张。

    姐妹俩也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柔声的安慰几句后林铃突然抬起了楠楠的下巴,在她错愕到惊讶的眼神中吻了吻她的小嘴,轻声的说:“好了小楠楠,想那么多干什么,今天你必须比谁都开心。”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带来的惊讶还没消失,林燕一看觉得好玩,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已经接受了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再说了女孩子之间哪怕不是同性恋,但亲嘴这种亲密的举动也很正常,林燕也温柔的笑着在陈楠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给于她更多宽心的安慰。

    这另类的安慰起到了效果,陈楠破啼为笑的恩了一下,终于相信了姐妹花没有因为张东今晚的浪漫举动而吃醋。在她心里这两个就是疼爱她的大姐姐,所以本想把她们送出门的,不过张东适时的凑了过来让她去招呼貌似是客人的安家姐妹,自己献殷勤的把林燕姐妹俩送出了门口。

    套房的门外,确定没其他人以后林燕直接掐了上来,没好气的说:“你个死鬼,晚上可有得爽了,着想把你那玩意切了喂狗得了。”

    张东故做吃疼的啊了一下,林铃在旁吃吃的笑着。姐妹花这几天真是满足过头了,所以不想留在这给自己找不自在,她们吃醋的模样其实也是装装样子而已。对于这一切张东是心理有数,不过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满面严肃的说:“燕子,铃铃,有件事我想和你交代。”

    “交代什么?”林燕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故作惊讶的说:“老公,你不会是想说你有什么病吧,别吓我们哦。如果你传染给我们的话,这全世界的男人也会遭殃的。”

    “去你的!”张东知道她开玩笑,不过这会有些庄严的气氛已经被彻底破坏了。

    “老公,什么事这样严肃啊。”林铃心情也是不错,捂着小嘴一副吃惊的模样,故意用十分哀怨的语气说:“你不会被林正文上了吧,难道你已经被他给掰弯了,想抛弃我们这些心甘情愿跟着你的女人和他一起过菊花盛开的美好生活。”

    “滚蛋,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张东心里一开始还有些愧疚感,但马上就灰飞烟灭了,相信对于任何男人而言和基老扯上关系都是一种无比蛋疼的话题。

    “好好,那你说吧!”姐妹花停止了打闹,看着张东一脸庄重而又带着几分严肃的模样感觉很是好玩,毕竟生活里这样的张东可不多见。

    张东深吸了一口大气,终于是鼓起勇气说:“其实,其实我和哑婶已经在一起了。”

    “老公,我没瞎吧?”姐妹花微微一个错愕,林燕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张东自然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她1.0的视力那么好。

    “姐夫,这个,我脑子也应该没问题对吧。”林铃也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张东照例是摇了摇头。

    “那我们又不是没眼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傻子才看不出来。”林铃顿时笑骂了一声,表情始终平淡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没好气的调侃道:“之前我就和姐姐说了,现在阿姨出落得越发的成熟动人,你这色狼忍得住才有鬼呢。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会装但阿姨不会啊,她看你那眼神纠结得和三流肥皂剧一样,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就是!”林燕附和了一声,不过又控制不住掐了张东一下,酸溜溜的说:“我就是看你什么时候坦白而已,你个坏蛋偏偏挑楠楠生日的时候才说,我可告诉你,再拖下去的话我可是会真的生气。对于你搞女人的事我是不在意,但不能瞒着我这点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直到现在才说,哼!”

    汗个,张东冷汗都要留了,表现得有那么明显么。姐妹花见怪不怪的态度让张东着实有些郁闷,记得在她们面前应该表现得很是正经才对,为什么自己鼓起勇气想来个坦白从宽才知道真相,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准的那么邪门么?

    “你想哪去了,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张东讪讪的一笑,鼓起勇气坦白却是这样轻描淡写的结果,说着的感觉很奇怪。

    “你在外头乱搞是正常的,在家乱搞的话似乎更没什么奇怪。”林铃咯咯的一笑,挤眉弄眼的调侃道:“姐夫,其实你也不用自欺欺人的,现在阿姨出落得那么明艳动人,而且她又没老公还正处于这样的年纪。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们日久生情是正常的,更何况之前你和楠楠发生关系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又何必慌成这样呢。”

    日,怎么反过来她们表现得那么豁达?张东脑子晕沉沉的,一时间真有点适应不了。

    张东脑子有些恍惚,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燕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见张东有些傻眼忍不住面色一红,这次不是掐了而是温柔的搂住了张东的胳膊,幽怨的娇嗔道:“老公,怎么我大度起来你反而不适应了,之前不管兰姐还是左小仙她们,我什么时候埋怨过你半句。”

    “不是,我只是觉得吧……”这个,张东一时有点语无伦次了,难道该说你们一点醋都不吃老子很不适应,神威一个合格的贱骨头老子现在混身不自在,要不你打我一顿得了。

    “知道,觉得我们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很不正常对吧。”林燕娇媚的白了一眼,深情款款的看着张东柔声说:“其实说女人不吃醋肯定是假的,不过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啦,反正我们姐妹俩现在孤苦无依的只要自己看得开就好了。而且你找的这些女人性格还不错,起码大家合得来的话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反正我们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大家有说有笑的吃饭多双筷子吃得也香不是嘛。”

    其实这段时间林燕的心态已经潜移默化的变化了,以前没什么亲戚日子过得总有点孤单,现在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相亲相爱其实也满不错。尽管荒唐了一点但起码生活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这种感觉后来越演越烈,尤其是在姐妹俩同时都无法满足张东的情况下更甚,因为这个最不能忽视的原因所以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去管束张东的权利。

    所以现在林燕在这方面已经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了,前提是那些女人必须有个先来后到,最起码得好相处合得来,她可不希望张东找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破坏这种稳定而又开心的生活,所以对象哑婶的话她就无所谓了。

    “好吧!”张东顿时心生一种无力感,心里有些纳闷自己是不是真的犯贱,她们没意见了自己倒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去去,别装什么委屈了,这么惯着你你偷笑就得了,居然还敢来我这玩什么坦白从宽。”林燕妩媚的白了一眼,娇嗔道:“还有左小仙那个狐狸,你们俩一向狼狈为奸惯了,有她在准闹不出什么好事。以前她不是还怂恿着铃铃还有兰姐一起乱来么,我估计着这色女是不是和你志同道和,没少和你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如是骗我们姐妹俩陪着你们一起上床之类的。”

    “你想多了,小仙没那胆子。”张东额头上微微有冷汗了,心想林半仙您倒是够先知先觉的。这色女何只是打过这样的主意啊,这事之前她都提了无数遍了,后来重点转移到两个小可爱,又转移到哑婶母女的身上。

    虽然张东坚决没答应左小仙一次都没得手过,不过这些事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现在好不容易有安家三个女人分散了她的色心她还是惦记着。说起来貌似她是把自己的女人觊觎了个遍,尽管她的提议很诱惑张东也特别的心动,但说到底张东自己没胆子开这个口,要是真有那个机会的话没准真会便宜了这个色女。

    “得了,她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啊!”林燕呸了一下,脸色微微的发红,明显因为私交很好的关系她也没少受左小仙的调戏。

    “这个,呵呵,我就不知道了。”除了装傻充楞张东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毕竟在自己的大后宫里左小仙是个最特殊的存在,说到底有她在床第之间的事更快活不说还经常有意外的惊喜,所以对于这个色女张东也是特别的喜欢。

    “我看她那三个所谓的女朋友迟早也会送你床上的,看起来都满老实的,真不知道怎么会当百合的。”林燕说着话的时候瞪着张东,没好气的说:“老公,那色女对你还是满不错的,要是她真把自己的女朋友介绍给你的话,你情我愿我的也懒得说什么。不过她可别上了她的套,人家肯给好处肯定是别有所图,无利不起早的话倒不至于,但肯定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那一种。”

    “对对,人家舍得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能套住你这个色狼。”林铃在旁边笑咪咪吐了吐舌头,一副挤兑的口吻明显觉得张东这副哑口无言的样子很好玩。

    “看,这样浅显的道理铃铃都明白。”林燕也很喜欢看张东吃憋,马上笑咪咪的说:“可别到时候占了点小便宜吃大亏,到时候你这些如花似玉的娇妻要是被左小仙占尽便宜怎么办,而且我觉得左小仙对付女人特别有一手,小心到时候你的女人全被她拐跑了。”

    “你们放心得了,身为一个合格的色狼我会有自己虔诚的操守,自己嘴边的肉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的。”张东立刻信誓旦旦的说着,其实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着林燕的话似乎她也是在为自己着想,细想一下左小仙的风格貌似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她也是在为后宫团结着想。

    照现在来看联手包养这事还是先瞒着吧,张东一时激动差点都想一次性坦白了,不过刚坦白了和哑婶的关系再说这个貌似有点过份了,接二连三的有点登鼻子上脸的嫌疑,自己还是别找这种不自在得了。

    “姐,别说了,李姐电话都打我这边来了。”林铃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如是催命一样的急促。

    “好了老公,晚上玩得开心一点哦。”林燕性子也急了,随口说了一句匆匆的拉着林铃走了,直接把目瞪口呆的张东丢在了走廊上久久不能回神。

    这,这都什么世道啊,难道是自己在这多愁善感犯那种没必要的贱?张东感觉自己脑子真有点不够用了,抽了根烟给自己点思考人生的时间,毕竟在这一夫一妻制的现代社会自己干出了这么荒唐的事却连一句敷衍般的谴责都没有,这事本来就够荒唐的。

    一根烟的功夫,张东发觉女人的世界自己是真不懂,即使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掐灭了烟头正准备回去时手机来了信息。

    “姐夫,怎么你这种色狼也会觉得心虚愧疚啊,泡妞上床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的么?今天没吃错什么药吧,还是因为酒喝多了反而有点人性了?”

    靠,在铃铃这小姨子的眼里自己就是个行走的交配机器?妈蛋的,这小妮子平日里不声不响显得很是乖巧,怎么干起这调侃人的事来一套一套的,以前可不觉得她有这么伶牙俐齿的。

    张东郁闷间信息又响了:好了姐夫,你该玩就去玩你的别冷落了人家,我姐说了算是便宜你了,要不是你那方面和牲口一样她哪会让你过得这么舒坦,反正我们今天是不行了,您老就好好的发泄一下您那比禽兽更禽兽的兽欲吧。

    毕竟心有灵犀也只是某一瞬间,张东当然不可能知道她们所有的想法,不过林燕明显是那种藏不住事有话就说的人,她都这样讲了就没必要痈人自扰。

    想到这张东的心绪就没那么烦乱了,想想生日宴会还在继续,现在包房里留下的几乎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人。心念至此张东顿时感觉血液有些沸腾了,晚上喝的酒本来就没多少,这会清醒的状态下亦是感受到了那种剧烈无比的冲动。

    第二章、脱衣赌注

    回到包房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瞬间的一黑,张东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了突然袭击。

    房内响起了开心而又兴奋的哄笑声,张东被砸了一脸的蛋糕,好不容易抹开了把眼一睁一看这群已经玩得很嗨的女人们都在乐呵的笑着。即使比较稳重的哑婶和安雪影都在旁边窃笑,看她们脸带潮红的模样明显酒精开始发作,小模样带着几分迷离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我靠,居然搞突然袭击。”张东一边擦着脸上的蛋糕一边笑咪咪的看着她们,这一刻被砸得确实有点狼狈,不过看着她们那么开心,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年少轻狂的感觉里。

    “谁叫你老是进进出出的,我们楠楠过生日你一点都不专心,不砸你砸谁啊。”小玉纯在旁边理直气壮的说着,倒是陈楠虽然笑咪咪的不过显得有些拘谨,似乎是害怕张东会生气一样。

    这举动确实很亲密,不过有的是人开不起玩笑的,在她们的印象里对张东还没做出一个这方面的判断。毕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又是个家财万惯的主,她们兴奋的搞完偷袭又有点担心张东会不会生气。众女的表情都隐隐有些忐忑,唯有左小仙毫无担忧的笑着,比起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甚至是没什么经验的少妇,她更加懂得张东性格里的随和,最起码对于自己女人的疼爱和纵容那绝对是一般男人比不了的。

    “确实该罚,不过你们说得也不太对。”张东抹了一下脸,故意是把脸沉了一下,见她们面色一变马上又温柔的笑着:“现在砸蛋糕太早了,而且只砸这么一点这惩罚也太轻了吧!要不这样,你们不是刚学会玩色子么,东哥今天就做一下女性公敌给你们一个伸张正义的机会。”

    张东温柔的一笑让暂时僵滞的气氛恢复了活跃,在左小仙的带领下美女们起哄了一阵,不过对于张东的提议都很有兴趣。一是她们刚学会玩色子正有兴头上,二也是因为今晚两边人凑在一起玩得特别的嗨,有新的游戏玩当然高兴了。

    即使哑婶和安雪影都受或者氛围影响,更别提年纪轻轻的其他人,酒精作祟的情况下大家都自然很想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张东拿来纸巾把脸上的蛋糕擦了一下,这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眼见她们露出好奇的神色立刻把色盅拿了起来,把自己设想的规矩和她们说了一下。

    反正没喝多少酒,今天既然她们那么高兴那就玩得更大一些,规矩就是张东和左小仙两个人一组,而她们则是六个人一组分组彪色子。而且优惠条件是空前的巨大,那就是张东这组输了的话,一人一杯加冰块的纯洋酒,而机会只是一人一把。

    她们那边的话如果被全军覆没,那就每人半杯纯的洋酒,而且如果她们赢的话可以选择拿一瓶啤酒给张东和左小仙从头往下浇来一个透心凉。而她们的机会是每人一次,也就是说她们是输六把算输,张东和左小仙输两把算输,6:2本身机会她们就多了三倍,估计再怎么跳楼价都不可能优惠到这种地步。

    这种几乎是放血再赠送的规则其他人都欢呼了,觉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个个都卯足了劲。在她们看来三倍的机会,再加上赌注还有偏颇,这样的情况下不赢的话才有鬼呢。这样的提议自然谁都答应,左小仙立刻似是有些发怯的说:“这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啊,这样的情况下鬼才能赢,和你一组的话不得喝到趴桌子底下去啊。”

    “小仙姐,你可是开酒吧的,不会怕了我们这群小菜鸟吧!”小玉纯已经喝嗨了,故意在旁边挑衅般的说着,因为在她们看来这样的条件要是不赢的话简直就没天理了。

    “谁怕你们啊,但这条件是真的不公平啊。”左小仙露出了怯态,对于风风火火的她而言这样的状况不该有的,更何况是喝了酒以后。

    张东在旁边狡黠的一笑,眼神一扫而过大概也把她们的心理都捕捉到了。

    想来所有人都觉得这样诱惑的条件想输都不太可能,所以对于自己这个提议是百分百的支持。而其实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叛逆,不只是青春期的少女,或许就连一向温顺的少妇有时候都会忍不住产生这样的情绪,在酒后这些压抑的情绪被宣泄出来也正是她们比自己还兴致高昂的原因。

    安家三人对于左小仙肯定是无条件服从,即使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说。而两个小可爱和哑婶则是对自己言听计从,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抱怨和意见,尽管这是她们的性格使然,左小仙那边则是形势所迫,但说到底是人都会有那种似乎是不安的成分。

    清醒的时候正常的生活里或许她们不会注意到自己有这种情绪,但说到底这是人性里不可忽视的一个部分,现在酒精上头灼烧着理智,她们很自然而然的把这种情绪宣泄出来。而发泄的途径就是这种不公平的游戏,因为这种游戏若是胜利的话会或多或少的带来一些心理上的慰籍,哪怕这不是她们清醒中的本意但现在状态一嗨还是在表达着这种似乎隐晦但却不容忽视的焦躁。

    这个提议得到了这帮温顺派女人的绝对支持,连安雪影都起了哄,可想而知她们是多么的有信心。可以说已经摆出一副胜卷在握的姿势,所有人都似乎很愿意看着一向是地位比较高的左小仙和张东趴桌子底下的场景,气氛+酒精的双重发酵让她们难得的表现出了一种平时根本见不到的兴奋。

    “小仙姐,要不这样吧!”陈楠明显也有些蠢蠢欲动,看似柔弱的她即使很高兴但还是保持了一下清醒,体贴的说:“我们先来玩,你们觉得不合适的话就停止,反正只是个游戏要是一边倒的话也不好玩对吧!”

    “楠楠威武,爱死你了。”张东在旁边出声调戏着,小楠楠这无比细腻的体贴真是让人感觉爱死她了。

    “楠楠最体贴了,果然你才是好孩子。”左小仙立刻摆出了一副感动得要哭的模样,不过她刚做出姿势要上前抱的时候陈楠已经红着脸躲开了。

    左小仙讪讪的一笑,马上一脸正经的忽略掉了刚才侵袭不成的尴尬,又提了一个新的建议:“要不这样吧,我们这样的劣势了好歹也加一个有利条。6V2的话我们胜算太小了,而且赌注本来就不公平,好歹给点优惠条件否则的话真没法玩。”

    “那小仙姐还想加什么彩头啊?”小玉纯在旁笑咯咯的问着。

    “这样吧,一切条件和之前一样!”左小仙眼神扫了一圈,若有若无的色意一闪而过,立刻一副挑衅的口吻说:“不过我们加一个彩头,那就是如果我们赢的话可以随即的说一个命令。就是国王游戏那样的惩罚命令,只要说了就一定要服从,如果不敢的话咱们换一些公平点的游戏来玩。”

    明显她们已经被左小仙的示弱给蒙蔽了,左小仙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全都一副不屑也是觉得不可能输的样子,年纪小的率先答应下来,剩哑婶和安雪影也没什么意见,毕竟是6V2的形势在她们看来输的几率不大,毕竟世界上还有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一说。

    这赌注其实满冒险的,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十足的把握。不过她们兴奋的答应下来时张东是狡黠的一笑,左小仙虽然刚才表现得有些忐忑,但这一刻也是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倒不是说有必胜的把握,不过说到底胜算还是满高的。一是两人都没喝什么酒,二是对手们有的已经喝嗨了,再加上酒量本来就不行所以信心还是有的。最基本的信心来自于张东没喝多少酒,左小仙似乎煽风点火了一晚上,但喝的那一点对她而言影响也不大。

    技术上可能发生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意外,不过酒量是最保底的东西,就现在的状态而言起码心里是有了一份底气。单纯的论酒量的话,张东是有信心这边两个小可爱加哑婶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左小仙那头的情况就不知道了,估计幼丹母女俩比较好解决,但安雪宁的话这个张东心里是真没底,毕竟她也是混久夜场的,肯定就是酒精考验,比起这些良家妇她的实力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胜负还真不好说,哪怕是有底气但还真有未知因素没办法猜到。

    规矩一定好双方就分成了两个阵营,从养眼的角度来说那边的六个大小美女更是明艳,光是她们各有千秋的韵味就让人感觉食指大动。张东和左小仙凑在一起倒是金童玉女,而且单体战斗力十分的强悍,条件稍微一平均的话还真有那么几分平分秋色的感觉。

    号角吹响战斗开始,第一把左小仙打了头阵,但傻眼的是居然被连什么是顺子都不知道的哑婶给莫名其妙的赢了。左小仙一副懊恼的模样,那头的美女们也是一阵的哄堂大笑,要知道在她们那边哑婶和安雪影已经被定义为战斗力最弱的,谁也没想到脑子都迷糊的哑婶一上来就拔了头筹。

    “老公,给我狠狠的教训这群小妮子。”左小仙一副不爽的模样,同样的大眼瞪小眼回应着美少女军团的挑衅。

    张东接了班和哑婶对垒,面对面迎上哑婶那醉眼迷离的眼神时心神一个荡漾,差点都心一软想直接投降得了。不过游戏就是游戏,张东深吸了口大气摇了起来,这时候心态特别的重要,对方是高手的话也就算了,可对面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菜鸟,这真是让张东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好在张东还是赢了,不只赢了哑婶更是连杀四人,最后一局对上了幼丹。幼丹明显很是紧张,呼吸停滞间手都有些发抖了,眼光始终不敢和张东直视,看她的模样很是慌张似乎很弱的样子,左小仙这时候已经在旁边大呼小叫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了。

    可没想到的千里长堤毁于一旦,连杀五个以后张东最后一把还是阴沟里翻船了。不得不说菜鸟也是分类型的,碰上哑婶和安雪影那种什么都不会的是猜不透,碰上幼丹她们这些好奇又聪明的就搞不懂了,因为她们学习起来很快又不按套路出牌,有时候真猜不懂她们手里到底是什么牌。

    “靠,真被乱拳打死老师傅啊!”张东和左小仙郁闷了一下,一起举杯干了一下一饮而尽。

    “哈哈,赢了!”小玉纯一把抱住了幼丹,或许是胜利的氛围喜悦感太强了,一向循规蹈矩很是乖巧的她们也是一阵的起哄。

    “东哥,还有惩罚哦。”陈楠也是开心,小寿星立刻拿来了一瓶啤酒启开笑咪咪的看着张东,不过她们似乎还有些忐忑,拿着酒互相使着眼色谁都不敢真的往张东头上浇。

    “没事,愿赌服输,来吧!”张东倒是豪爽,马上闭上了眼。左小仙也是在旁边催促着:“快点啦,还要继续玩呢,看下把我不把你们这些小妮子杀个片甲不留。”

    陈楠鼓起了勇气,拿着啤酒开始往张东的头上倒,这时候少女大军又放肆的起哄了。酒精的作祟让她们特别的兴奋,难得是一次放纵又玩得这么开,连幼丹都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在旁边是连连尖叫出声。

    混身被啤酒湿透了,这种冰凉的感觉那叫一个舒服!张东抹了一下脸上的酒,看她们笑得那么开心,就连左小仙都忍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这花枝招展的场面让人是赏心悦目。张东摊开双手,笑咪咪的说:“咱们继续吧,想赢得造反的机会很容易的哦,只要能赢的话就能尽情的糟蹋我了。”

    “就是,多舒服啊,女性权利的崛起啊。”左小仙亦是在旁边煽风点火着。

    哑婶和安雪影醉眼迷离明显有些发晕了,其他人被左小仙这一撩更是群情激愤,几乎把张东当成了一个十恶不噬的恶棍。把啤酒往头上倒这事只在电影里出现过,胜利的喜悦伴随着酒精的发酵更让她们脑子发热,这时候个个都心花怒放精神处于很亢奋的状态之中。

    第二战打响,上次出师不利第一把就被连菜鸟都不如的哑婶拿下不说还被嘲笑,左小仙憋着一口恶气想找回场子。明显在后边观战了一下她心里隐隐有数了,对于这些品种不同的菜鸟该用什么策略已经琢磨好了,别看她一直大大咧咧的起哄着,不过实际上也是一直在留意她们的习惯和叫法。

    这一把左小仙先上了,一上来就气势十足的把应该算是高手的安雪宁解决了,气势这东西特别的重要,有时候只要一起势的话后边就会顺风顺水。就和赌钱差不多是一个道理,旺的话赢得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衰的话哪怕你再谨慎都输得不知道是怎么输的。

    左小仙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手风一顺一上来气势就很足,竟然势如破竹一路通杀,一个人就把她们六个全解决了。

    “靠,叫你们这些小妮子造反,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左小仙得意的笑了起来,猛的抱住张东狠狠的亲了过来,张东当然不会客气,舌头瞬间就钻了过去和她来个了激烈的舌吻庆祝这次酣畅淋漓的胜利。

    小美女们有些郁闷但却都觉得是左小仙运气好而已,小玉纯咬了咬牙,哼了一声说:“小仙姐你这是走狗屎运而已,别太得意了,小心下一把输了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安雪宁已经很主动的给每人倒了半杯酒,左小仙回过头来朝她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挑衅着:“那得你们赢了再说,赶紧给老娘把酒喝了,一会可还有惩罚游戏哦。”

    六人一边互相激励着一边豪迈的把酒喝光,酒杯刚一放下左小仙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干嘛呢,别忘了还有惩罚命令哦,先乖乖听话了才能继续玩。”

    “说呗!”小玉纯已经喝嗨了,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那这样吧,反正现在这么热,我来个公平一点的。”左小仙装作在思考,但话锋一转突然犀利而又直接的说:“如果我说的惩罚是一人喝一杯酒的话对你们不公平而且也太没趣了,咱们把惩罚命令取消了,另外再加上一个彩头怎么样。”

    “又换规矩啊,说!”陈楠和幼丹也有点懵懂,取消惩罚命令干什么,不过左小仙的话也是在理,如果是罚她们一人喝一杯的话确实很不公平,罚别的似乎又没什么趣。

    张东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想看左小仙要玩什么花样,明显一开始那个所谓的惩罚命令只是一个伏笔,从规矩上来看这个惩罚命令似乎很不公平但真的就是个鸡肋而已,毕竟玩游戏是要哄抬气氛玩得更疯一点又不是拼个你死我活,所以一开始左小仙提出这个的时候张东就在怀疑了。

    事实上所谓的惩罚命令确实没什么用,左小仙专门等一输一赢以后才提出来,也是看准了她们状态特别的嗨应该不会拒绝,这狐狸一向是老奸巨滑,既然开了口就笃定她们肯定不会拒绝。

    “玩大一点,大家都是姐妹就别扭捏了。”左小仙晃了晃色盅,一脸正经的说:“不管最后的结果哪边输哪边赢,反正摇一把输的人就把衣服给脱了,一次脱一件,敢不敢。”

    话音的最后她脸色上尽是嚣张,一副飞扬跋扈看不起她们的样子,充满了让人感觉无比可恨的挑衅性。张东心里暗骂了一声靠,因为左小仙这色女的目的果然还是不纯洁,她的目的绝对是要看哑婶母女和小玉纯的身体,不过说到底脱衣这个彩头,貌似也挺有建设性的值得鼓励。

    6V2,也就是说她们脱衣服的可能性大一些,虽然酒喝得少了一半但把条件中合一下双方的对决就显得很是公平了。当然了也得基于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性,对于张东和左小仙而言喝酒什么的无所谓了,脱衣服才是主要的,在这样的心态面前似乎这规矩显得很是划算。

    “没问题!”小玉纯第一个拍板,其他人都喝嗨了也没反对,左右都是女人只有张东一个男人,只心理要不扭捏的话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幼丹略一犹豫还是坚决的点了点头,就连哑婶和安雪影互相看了一眼后都没反对,采取了一副默认的态度。

    张东感觉脑子有些晕了,真是分不清是她们喝得太醉了还是自己太清醒了,明明都是一些保守派的怎么这会还那么开放?

    难道是因为左小仙太可恨了,哪怕是有春光外泄的危险她们也不在乎?张东下意识的转过头来,这一看还真是,此时左小仙的模样嚣张得要毁,一副娇横跋扈的样子又带着几分鄙夷一样,那种看不起人的感觉看起来特别的欠揍,估计被她这么一挑衅佛都有火了。

    张东一瞬间就正义感暴涨想收拾一下这狐狸精了,不过想想自己的立场和阵营还是冷静了一下,心里对于左小仙的手段真是佩服啊,拉仇恨能拉得这些乖宝宝这样不管不顾,不得不说演技是真他妈的到位,这就是传说中的走心,内心戏实在太强大了。

    确定规矩一改似乎没什么影响,众女的情绪依旧很是高昂,左小仙摆出了一副看不起你们的样子继续打头阵。被激起了斗志的美女军团也欣然应战,第一个被她们推出来的是安雪宁,毕竟在她们那边安雪宁算是比较有水平的。

    “仙姐,准备乖乖脱了吧!”安雪宁一上来就气势十足,很挑逗的飞了个吻,明显她不声不响间也是很支持这个彩头。尽管阵营不同,不过说到底都是眼睛吃冰淇淋的福利,所以一瞬间就有点输赢无所谓的豁达。

    “切,小心老娘把你扒光了。”左小仙一副不屑的口吻回应着。

    不过第一把左小仙阴沟里翻船了,输的时候目瞪口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众女一阵的欢呼,安雪宁和她们一一击掌庆祝首胜,小玉纯这时候立刻挑衅着:“小仙姐,按照规矩,您老得先脱为敬哦。”

    “脱就脱,老娘身材好不怕秀!”左小仙直接把上衣脱了,夏天的关系大家都穿得少,所以实际上可脱的衣服没几件。

    左小仙把上衣脱了丢到一边去,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着两颗饱满的乳房,挤出了深邃的乳沟看起来分外的性感。尤其她的身材还高挑小腹因为锻炼的关系没半丝赘肉,一瞬间女孩们看得眼睛都直了隐隐有些羡慕,左小仙顿时放浪的一笑更骄傲的挺起了胸,惹来了她们的阵阵白眼。

    大家都是女人其实兴奋点不大,张东和她都老夫老妻了也不至于心乱。左小仙脱完故意一副咬牙切齿的口吻:“老公帮我报仇,把这些小妮子一个个的给我扒光了,老娘要看着她们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跑来跑去。”

    “切,估计你自己第一个光屁股。”小玉纯最是来劲,马上针尖对麦茫的回了一句,这场面倒让张东想起了左小仙和林铃较上劲的那一次。

    哎,可怜又无知的女孩啊,这些全是演技。全是骗你滴,这都是套路啊,你们还乖乖的往陷阱里钻可就怪不得我了。张东悄悄用眼睛一打量,左小仙一副郁闷的模样但嘴角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很是狡猾的那种感觉。

    什么叫心有灵犀,能狼狈为奸到这种地步很不容易,张东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这妖精第一把是故意输的,先脱为敬为的是造成铁的事实,同时也是给她们树立榜样进一步的挑起她们的好胜心,这样接下来谁输了都不能不脱,再矜持再要面子总不能耍赖吧,这招以退为进真是太绝了。

    “没问题!”张东瞬间就精神一振,原本还有些无所谓的懒惰,不过加上这个彩头后瞬间就有了动力。精神很是集中不说脑子似乎也灵光起来,一瞬间脑浆的活跃程度提高了不只十倍,战斗力和之前可以说完全不可容日而语。

    左小仙这老油条故意输了,机会等于失去了一半,不过抱着脱她们衣服的目的也无所谓了。张东坐下来第一把就将安雪宁给解决了,输了安雪宁故意懊恼的哼了几句,不过却是偷偷的给张东递了个媚眼,伴随着狡黠的一笑似乎是在表明她希望同流合污的志向。

    “赶紧脱了!”左小仙在旁边叫嚣着,煽风点火这事她最是在行了。

    安雪宁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大大方方的把外衣脱了下来,粉红色的文胸看似浪漫纯洁不过也有些小妖娆。鼓鼓的乳房深邃的乳沟,虽然比左小仙微微小了一点但也特别的有看头,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要不是顾及形象的话早就吹起了口哨。

    “东哥,让让我呗!”小玉纯一上来就想使美人技,抛着媚眼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输的话脱衣服这事张东无所谓,不过身后还有左小仙监督着就不方便了,只能摇了摇头后一副正经的口吻说:“纯纯,我们玩游戏可得靠实力哦,你那么聪明得对自己有信心。”

    “好,那本姑娘就凭实力说话了。”小玉纯被这一夸很是开心,也燃烧起了斗志。

    不过有斗志是好事,没技术这个是事实,在这样的前提下想凭实力说话就有点困难了。最终的结果是小玉纯白了张东一眼灰溜溜的站了起来,在左小仙的催促下脱掉了外衣,露着她那纯洁的白色小文胸,尚在发育中的乳房羞答答的和其他人一比略有逊色,也让她着实郁闷了一下。

    在众女的怂恿下,安雪影第三个下场,下场的时候面色发红很难为情。看了看张东色咪咪的眼神顿时有些脸红,结果自然也是铩羽而归,在左小仙的调戏下扭捏的脱掉了上衣,少妇的丰满和黑色的文胸特别的诱人,她难为情的抱住了胸部,即使没露点但在这么多陌生的女人面前脱一时也有点不安。

    这时候氛围很是火热,实际上已经从生疏变得熟悉起来,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也就无所谓了。之前已经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心理上的隔阂并不多,与安雪影的扭捏相比小玉纯倒是豁达,而哑婶更是看得开,输了第四把后就很干脆的把衣服脱掉。

    张东淫荡的笑着心神都有些恍惚了,看着这四个胜利的果实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这会斗志燃烧得更是旺盛了。最后只剩小楠楠和从没看过她身体的幼丹,这让张东更加充满了期待,毕竟男人喜新厌旧是无法否认的毛病,而陈楠又拥有巨大的豪乳,张东也想赶紧把她衣服扒了来个惊艳全场。

    小寿星的然得放在最后压轴了,有些紧张的幼丹被推了上来,她呼吸急促的看着张东,眼里有醉意的迷茫但也有着处子该有的羞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让人感觉心疼。

    当然了除怜惜外也有兽欲的刺激,张东朝着她嘿嘿的一笑后摇了起来,自信以她这样羞怯紧张的态度想把她吃了易如反掌。果然幼丹也是乱叫,被张东吓唬了一下就败下阵来,身为在场唯一的处女又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曝露过身体,幼丹瞬间就楞住了,脸色通红一脸的不知所措。

    “没事的丹丹,我们都脱了有什么怕的。”安雪宁在旁边安慰着,左小仙这次倒不催促了,给了安雪宁足够的时间做思想工作。

    “楠楠,轮到你了,最后一把来个双杀让你们一起脱。”张东也是转移了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陈楠一上来就满面的认真,严肃得似乎是在考试或者说是在杀人一样,不过最后被张东吓唬了一阵还是败下阵来。左小仙夸张的啊了一声后抱住了张东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原本还以为张东赢个三四人就差不多了,没想到张东居然能来一次通杀,直接打了个通关把她们全解决了。

    陈楠倒没什么扭捏,很是大方的把衣服一脱,那对傲视群芳的豪乳几乎是弹跳而出,紧实的肉感和无比的弹性让人感觉眼花缭乱。安家姐妹是惊艳到了,左小仙明显咽了一下口水,或许谁都料不到那宽松的外衣下会隐藏着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

    “看什么看,继续啊!”今天陈楠玩得很嗨,唯一的男人又是东哥,这时候就算脱个精光也无所谓了。

    一旁的幼丹这时也在安雪宁的安慰下羞答答的脱掉了外衣,一件天蓝色的文胸包裹着少女浑圆动人的乳房,裸露的两个乳房挤出的乳沟同样的深邃迷人。性感的锁骨因为紧张的呼吸而凸出着,蛮蛇小腰很是漂亮找不到半点赘肉,尤其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也很是养眼,满面羞红就如同诱人的小苹果一样让人恨不能狠狠的咬上一口。

    除了张东格外关注,安雪影很难为情外其他人都没什么异样,倒是左小仙这色女盯着陈楠的豪乳一个劲的咽着口水,估摸着这要是没别人在的话她直接就扑上去了,以这色女的德行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是不可能的事。

    幼丹的一时扭捏也被其他人忽视了,因为除了脱衣服外每人半杯酒的惩罚还得继续,在这嗨暴的氛围中女孩们叫上了阵,因为在她们眼里衣裳整齐的张东实在太可恨了。

    混乱的色子大战再度开始,你来我往的张东这组是输多赢少,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也有些嗨了。而她们那边虽然赢的多可衣服却是一件接一件的脱,尤其是选择裤子还是文胸这个问题上谁都纠结了,一开始都有些扭捏但因为这气氛实在太活跃了,加之酒精把脑子烧迷糊了后来也都无所谓了。

    一轮大战下来不知道是谁的提议,迷糊间赌注竟然提升了一倍,她们输一杯,张东和左小仙都是半杯。张东想提点意见吧,但是她们似乎都有些醉了谁都是不服的起哄着,最终只能是貌似犹豫的答应下来。

    凌晨的钟声响起,这时候战况已经无比的惨烈了。那边安雪宁,安雪影和小玉纯被扒了个精光,陈楠母女俩只剩一条白色的纯棉小内裤在身上。唯一的幸存者居然是幼丹,此时她满面通红只穿着一套内衣,青春动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张东时不时的打量着朝她淫荡的笑着,幼丹羞于直视但偶尔也会抬起眼来看一下,时不时遮掩自己身体的动作看起来羞答答的让人欲望更是高涨。

    张东的裤裆已经硬了,眼前这样的活色生香,一对对迷人的乳房晃来晃去的早把脑子晃迷糊了,战斗力瞬间锐减了不只一半所以连输了几把。左小仙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这色女明显也是心不在焉很不在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两人酒量再好也是喝得脑子一阵阵的发热。

    而那边更不堪,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晃荡,明显已经醉得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但难得一次这么放纵她们似乎都不愿意过早结束,游戏依旧在继续着,渐渐的就连安雪影和幼丹都放开了,酒是色媒,意识渐渐的不清楚这对一开始最矜持的母女花也慢慢适应了张东色咪咪的眼光,或许这也是因为一开始就有心理准备的原因。

    “妈的!”左小仙忍不住骂了一声,这是连输的第五把了,就算她酒量再好这样喝下去也肯定是挂,而她早就扒了个精光,不过她对自己的身材特别的自信,不仅不怕别人看更会大大方方的扭着小腰似乎是在炫耀一样。

    那边的美女们一阵恍惚,即使哑婶母女俩已经混身赤裸,但胜利的喜悦还是浓郁的,今晚这荒唐的游戏让她们彻底的放开了。张东也是被扒了个精光,跨下巨大的命根子已经硬立起来一柱擎天,所有的女人不约而同的会偷看着,已经喝嗨的更会吃吃的笑着。

    幼丹亦是眼带迷离,第一次看见男人巨大的性具让人呼吸急促脑子也有点发晕,不过这时候她意识已经很模糊看人都有点重影了。在被推上战场的时坐不稳差点都摔倒,而拿色盅的手有些颤抖,色子的点数都有些看不清,这样的状况下能赢才有鬼了。

    她脑子一阵迷糊,估计连自己怎么输都不知道,坐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还得同样已经有些醉倒的安雪影在旁边扶着。她输的时候眼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左小仙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猛的在她背后一拉就把文胸给解开了。

    一对青春动人的乳房弹跳而出,浑圆无比形状特别的漂亮,如是新鲜出笼的馒头一样雪白又鼓鼓的看着就想咬一口。乳头如米粒般的细小,粉红色的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特别的嫩,尤其是微微有点内凹似乎还长不太开,那种粉嫩到极点的诱惑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第三章、慌淫一夜(上)

    这次她们输了,所有人都喝了一杯纯酒,就连已经醉过去的幼丹都被左小仙灌着喝了下去。气氛嗨过头了个个都有些迷糊,话说不清楚走路踉跄似乎全都不清醒了,在这种情况下左小仙似乎也好不到哪去了,张东虽然头也晕不过好歹晚饭的时候没怎么喝还是能保持清醒。

    看着包房里这时的活色生香,真不知道是她们太清醒还是自己太醉了,酒池肉林的香艳让跨下的巨物激动的跳了起来,这时感觉一阵的口干舌燥,视觉刺激撩起的荷尔蒙已经越来越不安分了。

    这把不知不觉是最后一把了,因为安家母女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了,就连哑婶都是躺在一边有些不醒人事。能睁开眼的人也是一个个脑子迷糊得很,这时陈楠啊了一声,小玉纯拿蛋糕砸到了她的身上,有些大舌头的笑着:“楠楠,生日快乐哦……”

    “臭纯纯,你偷袭我!”陈楠不依的拿着蛋糕反击,两个小可爱赤身裸体的追逐着,拿着蛋糕往对方的身上丢着。

    陈楠一跑特别的养眼,那对饱满的毫乳上下摇晃着简直要把人晃瞎了。这时一晚上都很老实的安雪宁突然双手捧着蛋糕也跑了过来,被这欢乐的氛围感染也把蛋糕砸到了左小仙和张东的身上,放肆的笑了起来:“你们俩干坐着干什么……”

    “臭小妞,造反啊!”左小仙一跳而起,也加入了这场香艳的砸蛋糕大战。

    张东有些发傻的笑了一下,看着她们香艳的追逐嬉闹,晃了晃脑子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包房里已经砸得狼狈不堪了。不只是她们的身上,就连已经醉倒的安雪影母女和哑婶她们都不放过,个个身上都被抹得花花绿绿的,让那本就雪白动人的身体多了几分香甜可口的诱惑。

    四女追逐得有些累了,再加之喝得脑子迷糊没跑一会就气喘吁吁的休息着,你追我躲了半天赤裸的身体上边已经被砸得满是奶油巧克力。这香肉摇晃的感觉让人是精神一振,张东终于来了精神,这会喉咙一干拿起酒来狠狠的倒进了嘴里含着,红着眼把躲在自己旁边的安雪宁抓住,双手不客气的攀上了她的乳房揉弄起来。

    安雪宁咯咯的一笑带着动情的呻吟,小手很自然的握住了张东的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张东吻了下去,把酒度到她的嘴里喂给她喝,安雪宁的小舌头也是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特别诱惑的恩哼声。

    两人抱在一起热吻着,这时候耳边传来了陈楠娇羞而又柔媚的呻吟:“不要……呀,纯纯放开我……小仙姐你……你干什么……”

    “不要……别,呀,别往里……”一开始的挣扎声渐渐的软了下来,变成了似是啜泣般的呻吟,软绵绵的让人感觉海绵体一阵的充血。

    两人停下了热吻,张东手一按安雪宁就动情的一笑跪到了张东的跨下,一口含住命根子上下吞吐起来,或许是喝完酒的原因感觉她口交时的速度比之前要快,那强烈的刺激感让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索性就双手张开靠在椅子上,双腿更是直接的跨到了桌子上分得更开,安雪宁咯咯的笑了起来,小香舌舔得更加的卖力,顽皮的舌尖更是快速的往马眼里钻着让张东混身一个哆嗦。

    包房足够大,想怎么闹都没问题,跑来跑去的一会就累了。这时候陈楠已经被小玉纯抓到了压到了桌子上,两个小可爱咯咯的笑间小玉纯坐到了她的腰上,不顾她的挣扎双手抓住她满是奶油的豪乳揉了起来,一副得意的口吻:“叫你跑,看你怎么跑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不要闹了,呀!”陈楠笑得很是开心,双腿不停的挣扎着。

    粉嫩的羞处若隐若现,似乎已经湿透了看起来无比的诱人,左小仙刚才嬉闹间已经在她们身上占了不少便宜。这会一见这一幕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的冲了上去抱住了陈楠在空中挣扎的双腿大力的分开,在陈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了上去,贪婪而又兴奋的舔着少女那娇羞粉嫩的阴户。

    “不行,别,别舔……”陈楠顿时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小玉纯回头一看也是吓坏了,瞬间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办。

    “乖,别动,小仙姐让你们舒服……”左小仙一边为她口交着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话来。

    小玉纯明显有些傻了,她坐在陈楠的小腹上,给于左小仙的是一个雪白而又光滑的玉背。青春的身体匀称而又诱惑,那漂亮的嫩臀满是蛋糕看起来更是诱人。左小仙呼吸一滞,一边殷勤的舔着陈楠的嫩穴一边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了小玉纯的嫩臀揉了起来,享受着那青春动人的小美臀。

    “呀……”酒精燃烧着理智,身体十分的无力,而这时被左小仙轻车熟路的挑逗着她们同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

    两个小可爱情动而又慌张的看着张东,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东哥会生气,那无助而又迷茫的小模样让人看了特别的心疼。这色女肯定不会放过她们是意料中的事,张东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感觉血液一阵的沸腾,不舍的让安雪宁停下了口交服务后喘着粗气朝她们走了过去。

    两个小可爱的面色有些慌张,咬着下唇憋得面色通红才忍住了要叫出声的冲动,张东走上前去看了看脸上已经带着些痴狂的左小仙,踢了踢她弹性十足的美臀,没好气的说:“好了你个色女,不经过我同意就搞我的女人,别太过份了。”

    “人家只是想让她们舒服一下而已。”左小仙委屈说着,口交的动作没停下来,因为她听得出张东根本不生气,立刻是变本加历的把小舌头往陈楠的嫩穴里钻。

    “身上都是蛋糕,先去洗洗。”张东这时也是欲火燃烧,不过看了看醉倒在旁边的三个女人,还是克制住了这股欲望嘶哑着说:“咱们回房间玩吧,她们在这睡久了会感冒的。”

    “哦!”左小仙恋恋不舍,不过还是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两个小可爱立刻逃一样的躲到了张东的身后,脚步虚浮身子也一阵的发软,闪烁的眼眸里布满了水雾,明显只是这一小会已经被左小仙挑逗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一会再发骚吧,先帮忙把她们抬进去。”张东笑骂了一下,换来的是左小仙哀怨的眼神,明显是在埋怨张东打搅了她的好事。

    嗨了一晚上确实有些筋疲力尽了,哑婶的身材比较娇小,醉得不算厉害还能勉强走几步,小玉纯和陈楠搀扶着她倒也没什么问题。本来张东是想去抱幼丹的,毕竟这个小处女的滋味还没品尝过心里自然是有些发痒,可惜的是这时候幼丹竟然吐了,安雪宁和左小仙一看赶紧过去照顾她,搀扶她回房的责任自然就花落旁家。

    加之安雪影醉得太沉了她们两个合力都有点抱不动,张东瞬间就有些欲哭无泪了,身为唯一的男人自然得负担起这份重任,一个横抱抱起了安雪影走了出来。过程中低头舔着她的小乳头,安雪影立刻无意识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张的模样很是性感。

    一通玩闹下来每个人身上都是粘粘的蛋糕,不管醉成什么样不洗一下根本没法睡。脚步踉跄的回到房间时张东是眼前一亮,四张双人床已经被并在了一起,今晚所有人来个大被同眠根本不成问题。紧随气候的左小仙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啊老公,我这小狐狸心思够细腻吧,今晚这么大的地方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你个色女,这方面的天赋真是不错。”张东回头给了她赞许的一笑,感觉左小仙简直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有这么一个色女助纣为虐,生活不性福才怪。

    默契的一笑后还是先朝浴室进发,巨大的澡池里温水已经注满了,或许是因为醉得迷糊的关系陈楠进来的时候顺手把所有的开光全开了。瞬间是明亮的一片不说,所有的花洒在同一时间就喷水了,看不出这里的设施居然这样现代化。

    陈楠和小玉纯已经扶着哑婶坐在了椅子上,拿着蓬头开始为她冲洗着身体,尽管她们已经醉得很是迷糊,但这一刻乖巧懂事的性格还是一览无疑。左小仙和安雪宁如法炮制的把不醒人事的幼丹也抱到了那边去,一人扶住幼丹软软的身体一边负责冲洗,再怎么轻巧的女孩子醉倒以后都很重,这会她们也很累,连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

    那边洗得比较正经,不过幼丹的小内裤还是被脱了下来,张东瞬间就是精神一振,把安雪影放到了水床上后急色的跑过去欣赏着。安雪宁妩媚的白了一眼,左小仙则是坏坏的一笑,猛的把幼丹无力的双腿分开,语气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老公,来看看,这就是属于你的是处女穴哦。”

    这放荡的话原本该刺激性十足才对,不过大家已经喝得脑子迷糊了,再加之很是疲惫除了吃吃的笑外也没多大的反应。张东眼睛都直了,视线一眨不眨的看了过去,瞬间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绝对都喜欢新鲜,所以没上过的幼丹诱惑肯定大了一些,这时候她醉得混身发软只能无力的任左小仙摆布,喘息间那羞涩的处女地第一次羞答答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雪白无比的阴户,粉嫩的小阴唇合拢着看起来无比的可爱,嫩肉微微可以看见一点,湿淋淋的颤抖让人感觉触目惊心。更让张东兴奋的是她雪白的阴户上有一些短短的阴毛,看起来是嫩嫩的黄色还有点发软,就如是绒毛一样十分的挑逗。

    自从过上荒唐生活后身边的女人都有剃毛的习惯,不知道多久没见过阴毛什么样了,这口味似乎有点独特不过还是让张东很是兴奋,跨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激动无比。

    这时候陈楠和小玉纯已经把哑婶洗好了,两个小可爱醉得有些迷糊连吃醋的本能都忘了,擦干了水珠后因为疲惫的关系也没兴趣多留就走了出去。她们似乎明白今晚会很淫乱,事实上现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什么别扭,这会先出去似乎是要留给张东更多的空间。

    “老公,在这给处女开苞多不过瘾啊。”左小仙妩媚的一笑,一手慢慢的摸上了幼丹的乳房,一边轻捏着一边笑咪咪的建议说:“要不你先出去和她们玩吧,等一会我保证把这对母女花洗得香喷喷的送给你享用。”

    “那小仙姐你还胡闹……”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姐姐一个是自己的侄女,安雪宁在旁边娇滴滴的嗔怪道:“赶紧帮忙给她们洗完,要不然的话就该感冒了,你想瞎胡闹等一会回了床上再说。”

    “对对,今天的床那么大,够我们随便的胡天黑地一番。”左小仙色咪咪的一笑,开始认真的抱住了幼丹让安雪宁给她冲洗,不过这双手已经揉上了那处女乳房,比张东更先享受那没被人玩弄过的浑圆弹性。

    幼丹无力的哼了一声,即使醉死过去但反应还在,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看模样十分的撩人,安雪宁瞪了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恩,那你们快点……”听着幼丹若有若无的呻吟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积攒的欲望已经很是冲动了需要酣畅淋漓的发泄,尽管知道左小仙肯定是要趁机占她们的便宜,但现在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更何况左小仙一向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总之这些不去想了,张东现在迫不及待的需要一个粉嫩的肉体来发泄自己澎湃的欲望。而床上已经洗干净的母女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今天玩得那么疯了相信她们也十分的渴望,在还没享受这小处女之前张东得先解决掉她们。

    命根子剧烈的跳动着,喝了酒的关系感觉越发的硬,硬得这一刻都有些难受了,迫切的需要一个粉嫩多汁的小穴来给于它女性的安慰。

    恋恋不舍的走出了浴室,一瞬间身体已经处于极端亢奋的状态,四张床连在一起的横向面积很大。一出来就看见两个小可爱和哑婶赤身裸体的躺在了另一头,那边陈楠正乖巧的给哑婶喂着水喝,小玉纯笑咪咪的说着什么,不过看那一脸红润的模样应该是在说什么酒话。

    张东立刻是心头一热爬上了床,在她们不约而同的注视下慢慢的靠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们的眼眸里闪烁着情欲的水雾。明显这一晚的疯狂加之酒精的刺激让她们也很渴望了,在心里放开的情况下慌淫的氛围也是让人迷乱,对于哑婶母女而言这个特殊的生日宴会更是让她们开心无比,最起码现在的她们什么都不在乎了,不管张东要对她们干什么她们都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肉体来取悦这个男人。

    “宝贝们,今天开心们。”张东一上来就不客气,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两个小可爱,一边亲吻着她们一边享受着她们那动人的美乳。

    她们都是恩了一声,张东左右开弓吻得她们几乎窒息的情况下看了看旁边醉眼迷离的哑婶,淫荡的一笑后把哑婶也拉了过来,哑婶轻哼了一声无力的枕到了张东的小腹上。纤细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巨大的命根子套弄起来,张东把陈楠往下一按,陈楠会意的给了坏坏的一笑,明显有几分小兴奋的舔起了张东的乳头。

    “东哥,我爱你……”小玉纯动情的呢喃着,张东抱着她激吻着,把她也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小玉纯陶醉的哼着,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肌肤,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男人同样敏感的乳头,与陈楠一左一右的吸吮着让张东舒服得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一切似乎很有默契,肌肤接触的一刹那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就彻底的燃烧起来,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她们就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了。张东往床头一靠舒服的哼了一声,眼见哑婶醉熏熏的没什么动作,立刻嘶着声说:“楠楠,去教教你妈妈怎么给男人口交,这方面你可比她有经验多了。”

    淫秽的话这时候是助兴的春药,母女花同时身体一颤,陈楠兴奋的恩了一声后慢慢的一路亲吻而下,路过小腹的时候顽皮的舔了几下。当她和妈妈的小脸几乎贴在一去的时候张东张开了双腿,哑婶醉得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清晰的明白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妈,来张嘴含住,给东哥先舔一下龟头哦……”陈楠亲了亲妈妈的小脸,手握着命根子把龟头蹭到了哑婶的嘴唇上,说话的语气温柔却掩饰不住兴奋的颤抖。

    女儿淫秽的话让哑婶的身体不安的扭了一下,她眼里尽是柔媚的水雾,听话的张开小嘴含住了张东的龟头,一边轻轻的吸吮着一边用小舌头温柔的撩拨着。陈楠暧昧的一笑,当妈妈开始温柔吞吐的时候她趴到张东的大腿上,小嘴开始亲吻着肉棒,一边亲吻一边动情的舔着,贪婪的吸吮着这让人感觉晕沉而又陶醉的男人气息。

    似乎不需要任何的调教了,这段时间淫秽的交流成果是显著的,此时母女花在跨下陶醉的口交着,柔软的小舌头来回的舔着。哑婶含着命根子吞吐的速度开始变快了,而陈楠为了给妈妈足够的活动空间开始舔着张东的睾丸,亲吻着又用小舌头似乎舔冰淇淋一样啧啧的吸着。

    母女花的口交服务让张东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谢今晚的疯狂和酒精,张东没想到她们一上来就这么直接。看来是低估了自己的开发能力,或许从肉体关系发生再到心态转变以后她们就看得开了,反而是自己有些岌人忧天。

    之前调教的计划全都没用了,在母女俩越来越默契的口交服务下张东是彻底的爽暴了,加上小玉纯不停的舔着张东的胸部,这瞬间的感觉爽得几乎要魂飞魄散。

    她们三人似乎有了什么默契一样,或许是刚才的游戏激起了好胜心,这会全心全意的伺候让张东感觉脑子嗡嗡做响简直不敢相信。尤其是跨下清晰传来的快感,哑婶嘴酸了以后就换成陈楠含住肉棒开始吞吐,哑婶依样画葫芦的开始舔起了睾丸,让人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开始舔着张东的菊花,毒龙服务明显让陈楠楞了一下,或许她也没想到妈妈会开放到这种程度。

    母女俩很是疯狂,近在咫尺的距离脸上始终有难为情的红润,但谁都没停下取悦的动作。

    在她们的刺激之下张东有些受不了了,双手猛的把小玉纯抱了起来,听着她软软的呻吟看着她眼里渴望疼爱的水雾,嘶哑着说:“纯纯来,东哥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

    “东哥,恩……”小玉纯动情的哼了一声,眼眸里多了一丝丝的感动。

    张东把她软软的摆布着让她跪在了自己的脸上,小玉纯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她从没想到能用这样淫秽的姿势享受着东哥的疼爱。双腿跪开,美丽的嫩臀正对着张东的脸,已经湿淋淋的嫩穴散发着清香的热气扑面而来,那粉嫩的小穴已经是潮湿不堪,甚至爱液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啊……东哥,好痒……麻死了。”

    颜骑的姿势简直太荒唐了,小玉纯还没来得及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立刻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叫声,粉眉皱起啊了一下,如果不是双手扶着张东的的胸膛根本就跪不直,而她怕压到张东双腿还得强撑着,无形中这样双腿分得更开了。

    男人粗糙的舌头已经深入到了粉嫩的羞涩地,不仅直接的舔上了她敏感的小阴缔,更是粗鲁而又富有侵犯性的往里钻着。张东双手朝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起来,嘴巴吻着她的小嫩穴不停的舔着,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感觉让小玉纯瞬间就崩溃了,压抑了一晚上的肉体无比的敏感,在这样淫秽的姿势下享受着爱人的口交,那猛烈无比的感觉冲击得她的小脑袋几乎承受不了。

    “啊,不行,东哥……呜,好麻,麻死了……别舔那啊!”

    两个乳房被张东的手粗鲁的捏着,下身男人粗糙的舌头深入嫩穴来带无比美妙的享受,这样的双重刺激之下小玉纯几乎要疯了,也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在控制不住的发出了高亢的叫声,似是痛苦但一听就知道她身在天堂。

    哑婶母女俩继续口交着,看着小玉纯的呼吸急促小混身通红亦是受到了感染,不安的交织着双腿欣赏着这让她们觉得无比惊讶的口交姿势。她们几乎能想象到现在的小玉纯是多么的舒服,紧绷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看得人触目惊心,让人也渴望能享受一下这特殊姿势带来的销魂滋味。

    床上的四个肉体纠缠在一起,浑然忘我的叫声伴随着喘息和啧啧的声音显得是淫秽不堪,似乎这时候谁都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只沉浸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左小仙和安雪宁出来的时候一听就感觉混身燥热,跨间更是发湿特别的不安份,眼见这样肉欲纠缠的画面更是呼吸一滞,情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了。

    但这时她们还没办法空闲下来,分着两次把彻底醉死的一对母女花扶了出来,把她们放到床上为她们盖上被子以后都是长出了一口大气。好在她们平时比较喜欢锻炼所以体力很不错,换成柔弱一些的女孩子可完不成这样的工作。

    醉死过去的母女花赤身裸体的被放在同一个被窝里,她们休息了一下才缓过气来,这时候左小仙朝安雪宁使了个眼色一起朝床的另一头爬。而恰好在这时小玉纯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声音,粉眉紧皱起来啊啊的大叫着,随即似是虚脱了一样混身一软趴在了张东的身上,急促的喘息间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

    美妙无比的高潮让本就有些迷糊的小玉纯几乎不醒人事,被她这一压张东几乎有些窒息,大口大口的吞咽下爱液的时候咳了几声。恰好这时候眼一精看着左小仙和安雪宁爬了过来,左小仙眼里闪烁着几乎是绿色的色光,张东哼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瘫软如泥的小玉纯。

    安雪宁会意的将小玉纯抱到了旁边,张东柔声的说:“纯纯,让雪宁姐姐和小仙姐姐亲亲你,她们户让你很舒服的。”

    高潮中意识几乎是一片模糊,乖巧听话的小玉纯无力的点了点头恩了一声,或许是因为安雪宁的抚摸特别的舒服所以让她有些抗拒不了。张东也是担心她会不会接受别的女人,所以在得到她的首肯以后才敢朝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凭心而论小狐狸精虽然是个色女,不过她爱抚和挑逗的手段特别的高明,让小玉纯享受一下那个滋味也不错。

    小玉纯如是倍受呵护的小公主一样,迷糊的哼了一声后嘴角挂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左小仙和安雪宁一左一右的抱着她,温柔的吻着她双手亦是很轻缓的在她身上抚摸着,不是那种色欲满满的挑逗,而是高潮后温柔到极致的爱抚。

    第一次以这样的滋味得到高潮的满足,第一次被两个女人同时温柔的爱抚,此时的小玉纯已经感觉脑子晕晕沉沉的,不过舒服的感觉和心里的感动还是让她露出了一抹控制不住的笑意,带着陶醉也带着迷离。

    比之肉体上的喜悦,精神上被疼爱的清晰感觉更是让她沉沦。

    从小玉纯今晚的起哄和开放的态度张东多少看出了点端倪,那就是在自己的后宫中她是最孤独的,其他人不是有姐妹就是母女,唯有她和徐含兰都是孤身一人。而徐含兰是个成年人,性格独立也有自己的生活或许无所谓,但现在对张东依赖到极点的小玉纯却无法忽视这个事实,从来不声不响但她心里已经是分外的忐忑。

    她怕张东冷落她,也怕更多的疼爱被分享,所以一直用坚强的外表掩饰着看起来有几分的勉强,以至于今晚和哑婶母女一起伺候张东的时候她半分犹豫都没有。心乱如麻的小可爱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展现自己的存在感,这样的小心思楚楚可怜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所以在察觉以后张东就对她格外的照顾。

    不仅是刚才接连不断的亲吻,颜骑的滋味给她口交至高潮,甚至是让左小仙她们一起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知道东哥很是爱她,让她明白心里那种紧张忐忑是没必要的。而现在小玉纯也明白了,心里温暖之间也不排斥两个成熟尤物对她的爱抚,而是沉浸其中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更加的融入这个大家庭。

    那边的爱抚是温柔而又充满怜爱的,但在母女花的口交服务下张东有些按耐不住了,慢慢的直起身来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她们迷茫而又动情的抬起头来,两张韵味不同的小脸上有些狼狈,因为在那近在咫尺的距离难免会粘染上对方的口水。

    陈楠和哑婶母女俩羞于对视,因为刚才那样涟漪的口交中嘴唇时不时的碰到一起,一开始是难为情但后来那种刺激的感觉似乎太过剧烈了,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忍不住会互相亲吻一下,哪怕是蜻蜓点水般的一撩而过但依旧感觉刺激无比,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带来的兴奋实际上也特别的剧烈。

    母女花饱满的乳房各压着张东一条大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细嫩的小乳头已经充血发硬了,这样的感觉无疑让人很是疯狂。张东靠在了床头,兴奋的看着此时醉态迷离的她们,忍不住嘶哑着声说:“楠楠,现在该教你妈妈一个新游戏了,平常你和小玉纯一起玩过的那个游戏。”

    说话间张东忍不住点了根烟,或许是因为这一晚太过香艳了,这五个活色生香的肉体都很迷人,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张东需要点东西来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慌淫的话让母女花同时一楞,哑婶已经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这时陈楠轻声的喘了一下,抱住了妈妈吻了上去,在哑婶震惊的眼神中肆意的亲吻着那柔软动人的红唇,顽皮的小舌头更是不客气的往妈妈的嘴里一钻开始挑逗起来。

    双手摸着那对哺育了她的漂亮乳房,陈楠的态度是主动而又热烈的,将妈妈压到了身下后喘息着动情的哼道:“妈,我爱你……别害怕,楠楠要让你舒服。”

    这话让哑婶眼眸里的惊慌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无比的闪烁,这时她们也把旁边的左小仙和安雪宁忽略了。当哑婶闭上眼的那一刻这个吻开始有了互动,母女俩的舌头伴随着啧啧的声音剧烈的纠缠在一起,陈楠揉着妈妈饱满的乳房捏着那吸吮过不知道多少次依旧粉嫩的小乳头。哑婶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亦是双手朝下握住了女儿的小嫩臀揉了起来,在她曾经的印象里这是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的小屁股,但现在已经有了让她感觉到震撼的弹性。

    母女俩的拥抱越发的紧了,羞怯的难为情难抵心潮闪念间的澎湃,或许也是因为敏感的肉体太过渴望了,她们抱在一起忽然忘我的亲吻着,爱抚着,忘了这行为已经违背了伦常,不管是情欲的刺激还是心理上的温情,她们此刻已经停不下互相爱抚的动作了。

    这时小玉纯舒服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得到了满足酒精彻底发作,还是心理上松了一口大气后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在左小仙和安雪宁的爱抚下她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还挂着幸福的笑意,渴望的疼爱一丝都不曾失去,对于她而言已经是一种奢求中的幸福,这种幸福被满足过后太过放松了,她需要沉沉的睡眠来缓解一下之前忐忑不安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身心。

    两女体贴的为小玉纯盖上被子让她睡远一些,这时候左小仙和安雪宁眼里已经都是渴望疼爱的水雾了,看的出她们成熟的躯体也已经是燥动不安。不过张东正欣赏着母女花互相爱抚的艳戏,她们亦是看得呼吸急促目瞪口呆,连左小仙这色女在看见这样震撼的场面时都有些错愕。

    “过来!”张东只是说了一声,她们就温顺的来到张东的左右两旁,张东话都没说她们就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主动起来。这两个尤物之前是恋人,似乎有着某种默契一样根本不需要语言的交流,一左一右的舔上了张东的奶头发出了动情的恩哼声。

    两个尤物配合十分的默契,慢慢的往下亲吻着来到了张东的跨下,左小仙一口就含住了还有母女俩口水的龟头,啧啧的舔着开始摆动头部快速的吞吐起来。而安雪宁则是一路向下,柔软的小舌头在张东的大腿上舔了起来,两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开始磨蹭着张东的大腿,刻意的用小乳头在粗糙的肌肤上摩擦而过,那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们压抑不住的哼出了声。

    陈楠开始吻着妈妈的身体,吸吮着那哺育了她的漂亮美乳,满面的陶醉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哑婶发不出呻吟,但面色已经涨红了,粉眉紧皱张开了嘴巴不停的颤抖着。

    母女花的艳戏确实是好看,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楠楠虽然喝迷糊了,但似乎没勇气真正的去为妈妈口交。张东正享受着也不去打扰,笑咪咪的等着看她们到底有多能忍,而这时候跨下也完成了交班,安雪宁开始为张东吞吐着肉棒,而左小仙则是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那妖娆无比的模样已经是最好的催情信号了。

    “你个狐狸精,今晚老是自作主张!”张东感觉血液一热,好在安雪宁的小嘴吸吮着缓解了欲望的冲动,脑子里邪念一动立刻板着脸说:“在那乱定着什么规矩,我看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还不知道这家谁当家作主了。”

    “老公,人家错了嘛……”左小仙嗲嗲的求饶着,同时低下头来舔着张东的大腿,柔媚的看着张东那眼神让人感觉心神荡漾,明显是在勾引而不是在求饶。

    “错了得有惩罚哦。”张东狡黠的一笑,坐起身来一手抚摸着安雪宁的秀发,灵机一动说:“那这样吧,就罚你今晚必须吃自己了,别想要老公这根小肉棒,也不许别人给你口交。”

    “不是吧,这样太丧心病狂了。”左小仙立刻发出了抗议,在这涟漪无比的环境,旁边还有一对她觊觎已久的母女花。心里已经有无数的遐想也做好了调教的准备,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老实的什么都不能干,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家有家规哦,该怎么解决你自己想办法哦。”张东一副正经的模样说着,含着龟头的安雪宁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觉得张东这提议特别的逗。

    左小仙傻眼了,听着张东一本正经的话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去你妈的家规啊,老娘怎么没听说过。

    “行,老娘会有办法的,你等着。”左小仙一脸的郁闷,不过想来想去还是点了点头,只是眼角里闪烁过一丝十分狡猾的感觉。

    “雪宁,来,让老公好好享受你的小嘴。”张东嘿嘿一笑,按着安雪宁的小脑袋慢慢的站了起来,安雪宁也跟着挪动身体,小嘴始终紧紧的含着张东的命根子,似乎是看着左小仙吃憋的模样很是好玩,眼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张东站了起来,双手捧住了安雪宁的小脑袋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嫩穴前后抽插。安雪宁呜了一下,小嘴紧紧的吸裹着,柔嫩的小舌头不停的在张东的龟头上旋转着,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带着几分献媚不过那迷离的模样确实让张东心里发爽。

    “啊!”当她双手抱住了张东的屁股时,张东爽得啊了一声,而安雪宁这时候则是眼睛发红似乎很是难受,因为她用力的抱紧了张东的屁股往她那边推。龟头竟然进入了她的喉咙口,感受着咽喉蠕动时那紧凑无比的感觉,突然的深喉服务让张东爽得闷哼了一声,喜出望外的看了看跨下这温顺无比的尤物。

    与被动的玩弄不同,她的主动让张东感觉很是惊喜,除了肉体上的快感外这也表明她已经从心底里接受自己了,否则的话不会这么主动的来取悦自己,要知道之前她是一个拉拉,现在居然懂得为男人深喉可想而知肯定是下过一番工夫的。

    “宝贝,真爽,不过你难受的话就休息一下吧!”张东说话都带着颤音了,抚着她的秀发满面的怜爱,但同时也因为快感的侵袭而有些扭曲。

    温柔的语气和呵护的态度永远是女人难以抗拒的,安雪宁虽然很是难受,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但还是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眼眸带着幸福的看着张东,继续摆动着小脑袋前后吞吐起来,时不时的几个深喉让张东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

    激烈的口交直至安雪宁的小嘴酸得不行才停了下来,等她啊的一声趴在床上直喘大气的时候张东赶紧趴下来为她拍着后背,这温柔的举动更是让她眼神一柔,一边咳着一边轻声说:“老公,雪宁……想要了……”

    声线低低的,妖娆无比听起来十分的动人,张东顿时精神一震,不过还是坏笑了一下问:“雪宁,老子脑子一向不太好,你得和我说说你要什么啊?”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不过安雪宁却是满面的迷醉,痴迷的看着张东,颤着声似是呻吟的哼着:“老公……雪宁要你的大鸡巴……好好的干我,用力的干我……舔着你的鸡巴好刺激啊,雪宁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来,自己上来,张东故意忽视了陈楠母女俩,大大咧咧的躺了下来后贱笑的看着左小仙。左小仙白了一眼后跑下了床,在她随身带的包包里不知道找着什么。

    这小狐狸玩什么花样张东倒满有兴趣的,不过这时候安雪宁已经跨了上来,用紧凑多汁的嫩穴往下一坐吞没了坚硬而又火热的肉棒。一刹那那火热无比的包围和嫩肉的蠕动舒服得张东闷哼了一声,安雪宁挺直了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仰起头来啊了一声呼吸瞬间就紊乱起来,猛的尽根进入那饱涨无比的感觉让她眼前有些发黑了。

    安雪宁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双手按在了张东的胸膛上,披头散发摇了一下头后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开始扭着小腰抬起了美臀,猛的往下一坐又是动情的啊了一声,紧凑无比的嫩穴啧的一声又吞没了这根此时让她感觉销魂蚀骨的巨物。

    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兴奋的跳都着,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让安雪宁呼吸一滞,再次适应了男人阳物的粗大,这才按着张东的肩膀上下的抬着美臀,用那迷人的阴道摩擦着,吞没着。

    “啊……好爽,顶,顶太深了。”

    安雪宁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似是痛苦的哭泣一样,随着声音的高亢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如是一个勇敢的女骑士一样快速的起落着,一下又一下的享受着那被彻底填满的刺激。

    哑婶母女互相亲吻爱抚着,谁都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即使双腿间已经潮湿得有些吓人,但她们还是显得那么的拘谨,酒精的燃烧不是太猛烈,还给她们留下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张东正享受着安雪宁观音坐莲带来的快感,这时候也没去注意她们,因为双手已经齐出抓住了安雪宁的乳房揉捏起来,享受着她健美的身材每一下有力的扭动带来的快感,这种火辣狂野的滋味确实让人欲仙欲死。

    “老公……”这时候左小仙带着她那个包包上了床,眼见张东似乎很爽赶紧一副怯怯的口吻说:“我看楠楠她们似乎很不好意思,我过去帮帮忙好不好,人家保证不会对她们乱来。”

    “不行!”张东闷哼了一声,眼见小妖精表现得这么恭顺就知道她肯定没什么好主意。

    “真的,不管她们还是你不同意的话人家都不会乱来的。”左小仙凑了上来,抓住张东的手夹在了饱满的双乳间,用那弹性十足的乳房套弄着张东的手臂,压低了声音无比诱惑的说:“不要对人家太严厉了嘛,你的小仙已经知道错了,总之一会人家会给你点补偿,这个惊喜保证你满意行不行?”

    “哦,惊喜?”张东倒是来了精神,毕竟左小仙每一次的惊喜都特别的诱人,她都开这样的口了不心动才有鬼。

    这时候安雪宁也是快速的起落了几下,压抑的啊了几声后混身一阵痉挛,满是香汗的肌肤瞬间覆盖上一层十分粉嫩的艳红。颤抖的子宫收缩着,火热的爱液澎湃的喷洒而出,在这一阵抽搐中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身子一软倒在了张东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没错,惊喜,保证您满意,好不好嘛。”左小仙继续撒娇着,拉着张东的手一阵的摇晃。

    “行……”张东终于是受不了诱惑,不过略一犹豫还是叮嘱说:“你注意点尺寸,如果她们不喜欢的话就别乱搞了,知道么?”

    第四章、慌淫一夜(下)

    “知道的,老公最好了。”左小仙眯着眼一笑,看着安雪宁满足的模样心神一荡,咬了咬下唇柔声的说:“好老公,如果人家做得好的话,可不可以将功抵过哦,一会人家也想要大棒棒干我。”

    “看表现咯。”张东抱着安雪宁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笑咪咪的点了点头。

    左小仙顿时是精神一震,淫荡的一笑后拿着她的小包包朝哑婶爬了过去,察觉到左小仙的到来母女俩同时身体一颤,停下了动作朝她投去了有些不安的眼神。尽管她们的脸色潮红满布,气喘吁吁身体已经无比的渴望,尤其是在安雪宁呻吟声的刺激下身子可以说已经燥热难耐了,但这一刻对于左小仙的到来还是有些错愕。

    “楠楠,阿姨,别怕。”左小仙来到了她们的身边,咽了一下口水忍住了冲动没有动手动脚,反而是温柔的诱惑说:“我知道你们很不好意思,不过咱们老公最喜欢看肉戏,所以我想帮帮你们而已。”

    哑婶喘息了一下什么都没说,陈楠亦是沉默着,因为她们也不知道左小仙想干什么,但无疑把张东作借口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已经深陷情网的母女花眼神同时闪烁着柔光,看了看一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肉体,尽管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有些吃醋,对于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言她们都希望能被自己的男人冲动而又贪婪的注视着。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左小仙眼见她们有些松动了,立刻趁热打铁的说:“你们也希望老公更高兴吧,我保证你们只要听我的不仅阿姨会很开心,就连老公都会忍不住扑上来,冲动得恨不能把你们给吃了。”

    左小仙就如是个妖娆的魔鬼一样,戳穿了她们的心灵,用最诱惑的语言一步一步的勾引着她们堕落。这话明显说到母女俩的心坎里,不可否认脸上一时间的犹豫伴随着心动,哑婶脸色一红的看着女儿,身为一个母亲在这时候她却是把决定权给了女儿,因为母女同夫的角度来看女儿比自己更早爱上这个男人,对他喜好的了解也应该比自己深。

    “小仙姐姐,能说一下,要怎么做么?”陈楠终于是抵不过诱惑,羞答答的点了点头,眼眸悄悄的瞥向张东时全是说不尽的爱意。

    “来,看看这个……”左小仙阴谋得逞难掩兴奋的一笑,立刻从她的小包包拿出了一件东西,母女俩一看顿时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一件类似于内裤的东西,看质地又像是腰带一般,但在小腹的位置有一个固定点。上边固定的是一根软软的塑胶阳具,看起来比较柔软,尺寸也不大说难听点简直只有东哥的一半。纯情的母女花第一次看到这种情趣玩意特别的紧张,难掩的好奇眼睛一眨不眨的,感觉特别的新奇。

    “放心吧,这是新的,消毒消得很彻底的。”左小仙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来到了陈楠的背后,迅速的为她佩带上去。

    别说她们觉得新奇了,就连张东都瞪大了眼睛,虽然心里清楚拉拉之间肯定会有辅助工具。不过这真是第一次见识到,张东自信自己的战斗力那么强完全不需要这些东西,但这时候一看又觉得特别的好玩,或许这是一种别样的情趣,有真刀真枪的性爱相比会有一种更加荒唐的快感。

    陈楠目瞪口呆,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跟塑胶阳具晃动了一下,突然间戴上这东西感觉特别的不适应又觉得很好玩。左小仙在这当口悄悄的回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并没有生气也没厌恶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大气,从后边抱住了陈楠后在她的耳边诱惑说:“楠楠,你东哥看得眼睛都直了,来,让你妈妈试一下女儿的孝顺,让阿姨尝一下你的温柔带给她的快感。”

    “恩……”陈楠也是好奇得很,心里产生了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只是看了看在身下目瞪口呆的妈妈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

    “来,阿姨,别紧张,这个很软的进去会很舒服。”左小仙继续一步一步的诱惑着她们,哑婶已经羞得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但在左小仙的摆弄下颤抖的双腿还是被分开了,如是传统的姿势一样躺在了女儿的跨下,这一刻她感觉脑子发晕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慢一点哦,你也能让妈妈高潮。”

    母女花已经摆好了姿势,就如是男女在一起的传统姿势一样,左小仙色咪咪的一笑继续开导着她们。趴到了哑婶的小腹上后伸手抓住了那根塑胶阳具,在陈楠羞怯的注视下妩媚的一笑,张开小嘴含含的把这虚假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如是口交一样的前后吞吐起来。

    这姿势明显就是在口交,陈楠已经是满面通红了,身体不由自由的随着左小仙的节奏晃动着。左小仙把阳具上舔得都是口水以后这才兴奋的一笑,牵着陈楠把阳具放在了哑婶的小穴口,低低的诱惑说:“楠楠,双手抱住你妈的腿,或者是抓着妈妈的乳房,这样比较能固定姿势。”

    “哦,好!”陈楠有些慌乱,但还是下意识的往下一抓抓住了妈妈的乳房,往前一动阳具也挺了一下,那软软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润滑的阴道里,哑婶激动得身体一颤,即使那东西细小而又虚假,但因为对像是女儿的关系她已经紧张到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没错,看妈妈多舒服!”左小仙如是个引人堕落的魔女一样不知疲惫的诱惑着,在陈楠羞涩间却目露亮光的纠结中来到了她的背后,双手抱住了这粉嫩的小身体,乳房贴在了她光滑无比的玉背上。

    母女俩都紧张得神色有些错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候左小仙舔上了陈楠的左右,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捏了一下。梦寐以求的毫乳掌在手里,左小仙控制不住满面的兴奋,这时候感觉她的脸色都有些扭曲了。

    被这一捏陈楠小声的啊了一下,难为情之余也没决绝,趁着她发冷的时候左小仙狡黠的一笑,猛的把她的身体往前一推。哑婶顿时摇起了头粉眉一皱,张开嘴虽然发不出什么声音但面色瞬间涨红,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模样羞愧又有着情动的迷茫。

    母女俩都呆住了,因为事实是那根假阳具已经在哑婶的阴道里了,似乎这是一件神奇的东西,无声中让母女俩能感受到彼此快速的心跳。这时候的紧张,违背伦理的刺激还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楠楠,动起来哦……”左小仙又往前顶了一下,陈楠的身体也跟着一动,随即的反应则是躺着的哑婶无力的张开了小嘴,眼里的慌张渐渐的被浮现出来的水雾所取代。

    “对对,就这样!”左小仙完成了任务,但依旧抱着陈楠,恋恋不舍的揉动着这对饱满无比的豪乳,用手指轻轻的捏着粉嫩可爱的小乳头。

    指甲轻轻的一刮,陈楠顿时娇躯一颤,眼见妈妈的反应很是舒服终于是忍不住了。张东眼里的兴奋对于她们母女来说是最大的勇气来源,小可爱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吻住了妈妈的嘴唇两个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候她慢慢的挺起了腰。

    妈妈的身体瞬间激动的颤抖起来,迎合而来的小香舌也有短暂的停滞,这让陈楠明白妈妈此刻的感受很是舒服。而她也有好奇和顽皮,感受着妈妈的反应开始轻轻的挺动着腰,用十分温柔的频率缓慢的抽插着,好奇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妈妈那越来越红的小脸。

    缓慢的抽送带来的感觉同样是剧烈的,哑婶眉头紧皱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根本不敢与女儿对视。这羞涩到极点的反应反而让陈楠感觉很是兴奋,双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后开始加快了抽送的力度,肉体互相的蠕动间隐约的也感觉到了那难言的刺激。

    母女俩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母亲被女儿用这样羞耻的体会奸淫着,这一幕特别的有震撼性,对于她们自己而言亦心理上的刺激同样的剧烈。在左小仙的引导下她们不知不觉的抛切了羞耻,即是好奇亦是投入的享受着这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不顾及别人的眼光全神的投入着。

    “靠!”张东看得血脉喷张呼吸急促,这时候安雪宁已经在跨下为张东口交着了,感受到命根子在小嘴里明显的涨大她自然知道这一幕对男人而言是何等猛烈的刺激,事实上她看着也感觉特别的兴奋。

    “老公,怎么样,刺不刺激?”左小仙爬到了张东的胸前,献媚的邀着功,亦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以前没想过能这样玩吧,看着当女儿的干妈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觉得特别的刺激。”

    “你个妖精,别和我说刺激是这个。”张东咽了一下口水,刺激是刺激,不过貌似和之前的惊喜一边就差了一点,因为是视觉上的快感更多一点。

    “当然不是了,人家哪敢糊弄你。”左小仙娇媚的亲着张东的胸膛,朝旁边努了一下嘴后神秘的笑着:“好啦,你先该去享受一下你的母女双飞了,我和雪宁还得去准备一下,保证一会你会觉得更刺激。”

    准备什么?张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雪宁已经是俏脸一红,被左小仙一拉就下了床,拿着安雪宁带来的包包进了浴室,而且她们还关上了门,搞得神神秘秘的让张东更是心痒了。

    左大妖精的惊喜想来不会让人失望,不过这时候眼前母女花的相奸看起来更是香艳,张东呼吸顿时一滞,依旧发硬的命根子激动的一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张东忍不住走了过来,陈楠开始乐此不彼的插着妈妈,当张东的手掌在她的美臀上一摸时她呻吟了一下,随即媚眼迷离的哼了一声:“东哥,我……也想要……”

    “马上来了小楠楠,不过先等一下。”张东淫荡的一笑来到了她们的头部位置,母女花此时的小脸几乎贴在一起,时不时的亲吻看起来无比的涟漪。在女儿的抽插之下哑婶半闭着眼满面的迷离,张着小嘴虽然无法呻吟不过还是能清晰的看出她现在很是陶醉。

    张东舔着嘴唇,慢慢的蹲到了哑婶的脸上,哑婶立刻抱住了张东的大腿,小嘴吻上了张东的睾丸,小舌头也是灵活的舔了起来。陈楠呼吸一滞,张东把她的小脸一抬,命根子立刻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享受着柔软的丁香小舌不田舔拭带来的美妙。

    “真舒服啊,柔柔,往后一点……给我毒龙……”张东舒服的哼了一声,挺着腰开始在小可爱的小嘴里抽送起来,陈楠满面的情动真色,伴随着这节奏抽插得更快了。

    哑婶已经被情欲冲击得无法思考了,用力的抱紧了张东的屁股,小舌头舔到了张东的菊花上,还用力的想要往里钻。这淫秽的姿势和母女花小嘴带来的快感让张东低吼了一声,菊花上的湿热,命根子被舔的美妙,双重的刺激下张东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哑婶的脸上。

    哑婶的的反应很是激烈,不似一开始那样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情欲的刺激下突破了乱伦的禁忌以后她愿意为自己的男人放开,无论是什么样方式只要能带给张东和女儿快乐她都心甘情愿的去做。

    母女花的口交让张东压抑的欲望已经到了顶点,在哑婶混身抽搐的来了高潮停下动作时张东已经是满脑子邪念了。这时候忍不住嘶着声问:“柔柔,滋味美不美啊,被老公干舒服还是被楠楠干舒服,被自己女儿插出来的高潮是不是也特别的美妙。”

    哑婶脸上有些狼籍,满是情欲潮红的小脸尽是满足的迷离,无力的喘息着在这时候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但不可否认张东这羞人的话还是刺激到她了。迷糊间身体一颤脑子里唯一的清醒真的在做着比较,那虚假的东西肯定不如男人的巨物带来的快感那么剧烈真实,肉体上的刺激肯定难以媲美,可问题是自己被亲生女儿以这样的方式奸淫着,羞耻的心带来的冲击不可否认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理智一闪而过,在高潮的侵袭下哑婶脑子再次发黑无法思考,在女儿轻轻的顶动下享受着这种荒唐到极点的滋味。

    陈楠的呼吸亦是急促无比,媚眼迷离的看着妈妈高潮的模样,对于她而言刺激同样是巨大的。她不自觉的停下了吞吐的动作整个人有些楞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翘起来的嫩臀,张东咽了一下口水瞬间想到了一个无比慌淫的方式来享用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不舍的把命根子抽离她的小嘴,张东握着撸动几下后来到了她的身后,陈楠似乎明白张东要干什么,动情的呢喃了一声:“东哥……楠楠,想要……”

    她一直受着心理刺激,和妈妈的身体互相磨蹭已经让情欲高涨到了顶点,粉嫩的小身体分外的渴望,而她一直动着享受的是挑逗的过程,已经泛滥成灾的嫩穴迫切的需要那根让她迷恋的巨物来填满这一份空虚。

    “宝贝儿,东哥来了!”张东也是抑制不住了,慢慢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将她按在哑婶的身上摆出一个后入的姿势后握着命根子在她已经湿淋淋的嫩穴口磨蹭起来。

    哑婶顿时是娇躯一颤,高潮中的身体特别的敏感,这一动那根东西又顶了一下让她粉眉一皱。而这个反应让人感觉特别的刺激,陈楠迷恋的哼了一下,双手握住了妈妈的乳房,低下头来轻轻的咬着妈妈粉嫩的乳头,气喘吁吁的等待着自己男人的征服。

    坚硬无比的龟头在粉嫩无比的小肉缝上磨蹭着,这酥痒的快感让陈楠发出了哭泣般的低吟,已经渴望了一晚上的身体灶热无比,忍不住不安的扭动起来催促着阳物的进入。而她这一扭哑婶亦是娇躯发颤,张大了嘴唇似是痛苦却发不出半点的声响,被女儿这么一弄时不时的喘着大气皱着眉头。

    “老公……东哥,不要……不要再逗楠楠了,快……人家要!”

    张东并没有急于进入,握着龟头继续在她的小肉缝上上下的摩擦着,偶尔还做怪般的顶在了湿淋淋的菊花上,让陈楠紧张了一下但也体会到了那种别样的刺激。磨蹭了一阵后小可爱已经忍不住了,楚楚可怜的求欢着,本该清纯甜美的声线这时候变得诱惑无比。

    哑婶的高潮颠峰渐渐的过了去,在女儿不安的扭动下不时的轻颤着,明显新一拨的情欲开始被挑逗起来。这时张东知道时机到了,嘿嘿的一笑后趴到了陈楠的玉背上,双手挤到了她的胸前一手抓住她饱满的豪乳,一手抓住了哑婶的乳房,感受着这母女花不同的手感忍不住淫荡的色笑着:“楠楠,要什么得和东哥说啊。”

    “要东哥的,大鸡鸡……楠楠要东哥的大鸡鸡……进来!”

    陈楠哭泣般的低哼着,毫不犹豫的就喊了出来,到现在她们已经无暇害羞了,情欲的火焰已经把理智彻底的焚化了。

    三个身体重叠在一起就似是汉堡一样,娇小玲珑的楠楠被夹在中间此时已经是满面迷离了,她佩带的假阳具依旧在妈妈的阴道里扭着。而张东压在她的身上还没有动,依旧是用龟头在轻轻的磨蹭着,进一步的撩拨起她的渴望。

    相当淫秽的姿势,还没开始进入就让张东兴奋得太阳穴鼓鼓的跳都着,口干舌燥的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嘶哑已经兴奋得有些发疯了,继续在陈楠的耳边诱导着:“楠楠,你现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把妈妈给干出高潮了,你真是个好孩子哦。”

    这话不明就理,不过已经沉沦其中的母女俩根本无暇思考,但这淫秽的话和事实带来的刺激依旧让她们很是兴奋。张东兴奋的笑着,一边舔着陈楠的肩膀一边红着眼说:“东哥也干过妈妈哦,现在的楠楠难道想和妈妈做姐妹,这样的话辈分会乱了的……”

    “东哥,别折磨……别折磨楠楠了,快,进来……楠楠那里痒得不行了……”

    淫秽的话让陈楠娇躯发颤,说话的时候带着几丝哭腔,听起来更是让人兴奋。哑婶也是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微微的咬着下唇的模样似是娇嗔,但她依旧因为这些淫秽的话而感觉心神荡漾。

    “楠楠,那你先说说,东哥如果是妈妈的男人,你该换一个什么称呼呢……”

    张东忍着冲动也很痛苦,但还是继续用龟头磨蹭着她的阴户却不进入,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豪乳,舌头开始放浪的舔着她雪白的脖子,多点齐下的挑逗着这个青涩的身体。

    “呀……”年轻的身体不堪挑逗,在这一夜欲望的折磨之下,在张东折磨之下理智已经崩溃了,只是短段的犹豫过后就啊了一声,终于是歇斯底里而又似是啜泣般的哀求着:“楠楠受不了了……妈妈舒服过了,楠楠整个晚上都在等东哥操我……东哥……”

    “不对哦楠楠,妈妈的男人,妈妈的老公!”张东舔着她的耳朵朝里吹着热气,眼见她的眼神迷茫却显得越发的疯狂,瞬间就明白自己的阴谋要得逞了。

    酥痒的感觉让整个身体都极端的难受,那是比不上不下更加痛苦的过程,骨髓里就似有万千只蚂蚁在爬行一样的痒。血肉里满是虫子,毒蛇,撕咬着让每一块肉都颤抖着无法安生,打着冷战混身抽搐间那感觉似乎身在冰窟一样,可一瞬间就如被烈火焚烧,难耐至极。

    “爸爸……爸爸……啊!”仅有的理智崩溃了,陈楠啊了一下发出了哭泣般的叫喊:“东哥,是爸爸……女儿,你的宝贝楠楠好难受啊……快进来,女儿真的受不了,呀……”

    女儿淫秽的话让哑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尽管觉得张东的做法太过邪恶了,但不可否认那撕破禁忌般的背德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了,强烈得她脑子发晕一瞬间几乎要疯了。

    “乖宝贝,爸爸一辈子爱你。”张东亦是兴奋得脑袋腾的一下就沸腾了,立刻的闷吼了一声狠狠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腰往的猛前一挺,已经硬得几乎裂开的命根子挤开了那肥美可爱的阴唇,在火热而又紧凑的包围下扑哧的一声尽根进入。

    “啊……”陈楠满足的尖叫声特别的响亮,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满足的长出了一口大气,而随同的反应则是哑婶亦是皱起了眉头,这一顶她也感受到了,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女儿的手不停的喘着粗气。

    张东兴奋的低吼了一声,看着母女花的反应没办法温柔下来,将她们一抱狠狠的往上顶着,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撞击着陈楠那粉嫩动人的翘臀,发出了啪啪的水声每一下几乎用尽了全力。

    “爸爸……东哥,呀……爽,爽……”

    陈楠的呻吟激动而又含糊不清,啊啊的叫声根本停不下来,而哑婶亦是一样,紧紧的抱着女儿已经是混身通红了,因为张东每顶一下那加阳物就会在她的体内肆虐,或许跨感不如女儿那么的强烈,但节奏却是一模一样的。

    “乖女儿,我爱你们……”张东闷吼着,直起身来扶着陈楠的屁股狠狠的插入,欣赏着母女花情动不堪的模样,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呼吸,这一刻兴奋得几乎都要疯了。

    或许是因为氛围太过于淫秽,心理上的刺激让身体彻底的沉沦于情欲之中变得无比敏感,只是短短的五分钟三个肉体碟在一起的蠕动中哑婶就咬住了下唇,眉头紧皱的呜了一下抽搐着迎来了被女儿奸淫的第二次高潮。

    而陈楠同样的不堪,低下头来咬着妈妈的乳房发出了啜泣般的低哼,双手紧紧的抓着妈妈的手臂亦是痉挛着迎来了高潮,一个猛烈得不只让青涩的她感觉虚脱更有点要魂飞魄散的高潮。母女花同时的身体一软,满身香汗,瘫软如泥的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而张东也是憋不住了,在连番的刺激下也到了临界点,前列腺一阵阵的跳动后终于是忍不住了,怒吼了几声后狠狠的往前一顶,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全浇在了陈楠颤抖的子宫上,被这一烫小楠楠顿时无力的呜了一下,身体再次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情欲的最颠峰,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人感觉仿佛身置天堂不在人间,灵与肉结合的最高境界加上禁忌的快感让这个同时达到的高潮无比的凶猛,凶猛到让人感觉几乎要死一样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哑婶混身无力,陈楠几乎晕厥在了妈妈的身上,被玩弄至此的母女花这时候除了喘息外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两股,射精的时候感觉几乎是在把灵魂发射一样,当最后一丝精液挤在了陈楠粉嫩的阴道里时张东感觉眼前一黑骨头几乎要散架了,混身几乎虚脱了一样汗水多得和从水里捞出来差不多,张东低沉的啊了一声后腿一软,控制不住往后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一刻的滋味爽得几乎要死掉一样。

    情欲的喧嚣之后只剩下喘息声和空气里分泌物的味道,母女花已经瘫软如泥,张东亦是爽到了极点。半闭着眼睛下意识的朝前看去,忍不住欣赏起起了自己的杰作,嘴角挂起了一抹得意而又满足的笑容。

    母女花的下身交织在一起,双腿都是分开着似乎合拢不开,陈楠那粉嫩的阴户已经有一点点的红肿了,阴唇一颤一颤间连里边的嫩肉都在颤抖着。张东倒下的时候命根子也扑的一声拔了出来,这会她的小嫩穴似乎有些合拢不上,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嫩穴的蠕动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

    张东射了很多,精液从陈楠的小穴流出来以后慢慢的往下,伴随高潮的爱液和汗水流到了哑婶的腿间,竟然随着那假阳物一点点的流进了哑婶那同样诱人的阴道里。这淫秽的一幕让张东感觉无比的刺激,虽然哑婶的引道也很紧凑流不进多少,更多的是往下滴淌着滋润着那粉嫩的小菊花最后滴到了床单上。

    但不可否认这一幕无比的刺激,张东看得是血脉喷张,再加上母女花高潮后彻底无力的模样,征服的快感让张东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猛烈的高潮让三人动都不想动一下,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不过张东却是虚脱得连转头去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左小仙和安雪宁身上洗得特别的清爽,不过脚步很是蹒跚,几乎是互相蹒跚着才走出来的,这两个运动感最强的美女这时候给人的感觉特别的柔软。二人出来时看见这一幕都是暧昧而又兴奋的笑着,爬上床的时候眼睛始终盯在哑婶母女俩的身上,看样子她们在浴室里也偷听了那些荒淫的对话。

    张东躺着喘着大气,这会真的是混身松软连动都不想动。两个性感的尤物很是体贴,或许是从刚才那几乎撕心裂肺的呻吟里听出了战况的激烈,所以左小仙拿来了香艳直接送到张东的嘴边,柔声的说:“老公,现在不来条事后烟似乎说不过去哦。”

    张东感觉嘴巴很是干燥,不过还是咬住了狠狠的抽了一口,左大妖精说得确实很对,不管累成什么样一条事后烟还是让人感觉特别的惬意。安雪宁也发挥了贤惠的一面,立刻拿来兑了冰块的矿泉水喂给张东。

    “雪宁!”左小仙接过杯子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体贴的为满身香汗的哑婶母女先盖上了薄被子,又拿来冰水喂着她们,爽到了虚脱的程度补点水能稍微舒服一些。

    休息的过程安宁而又温情,极度虚脱的情况下再加上酒精发作,母女花竟然就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哑婶时不时难受的哼着,因为女儿还佩带着那个假阳具,那软软的东西依旧在顶着哑婶那敏感而又紧凑的阴道。

    张东稍微缓解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稍微的有些软化,好不容易才回复了些体力。左小仙俏面发红,眼睛始终是控制不住朝哑婶她们那看了去,突然是轻声的问:“老公,让她们睡么?”

    “恩!”虽然只射了一次,不过感觉她们已经被折腾够呛了,张东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那我帮她们擦一下身子,弄清爽点再睡行么?”左小仙小心翼翼的问着,眼里闪烁着绿光明显是别有所图。别说她了,就连安雪宁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或许是因为陈楠那对饱满的毫乳实在是罕见,她也想试一下那种充满青春弹性又无比充实的手感。

    “知道你们想什么了,去吧!”张东这时候更疑惑的她们脚步怎么感觉有些踉跄,而且左大妖精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扭捏,平时这妖精可是大大咧咧到没心没肺的地步,现在突然有些难为情或者说忐忑不安的紧张,这感觉是怎么想都不对劲。

    惬意的点着事后烟,张东靠在床头一坐等着恢复体力,哑婶母女俩不行了还有这两个尤物可以享受。得到张东的首肯明显她们惊喜的笑了一下,安雪宁立刻跑到浴室打来了一盆温水,毛巾还没拧好左小仙就迫不及待的动起了手,在张东的眼里她那急色的样子简直有点恶虎扑食的味道。

    母女俩虽然身材娇小,不过醉成这样也是很重的,哑婶明显被陈楠压得呼吸有些不顺畅。陈楠有些费力的把陈楠搬了下来,表情一时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占便宜比较好,安雪宁看了一眼后小声的说:“小仙姐注意点,别把精液弄到床单上。”

    靠,多憋脚的借口啊,就算没有精液光是母女花泛滥的爱液已经弄湿了一大块,更别提她们满身淋漓的香汗。张东在旁边鄙夷的呸了一下,占便宜就占便宜了还要找借口,真是虚伪啊。

    “对对,那就先弄下边吧!”左小仙淫荡的一笑,给了安雪宁一个你懂我的眼神,安雪宁也还以一个狼狈为奸的笑意,恋人之间的默契在这时候表达得是淋漓尽致,不过原因似乎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安雪宁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先是解开了陈楠小腰上的那根腰带,把湿淋淋的假阳具直接丢到了地上,随即是双手猛的齐出抓住了那对即使躺着也特别坚挺的青春豪乳,轻轻的一揉还拍了一下,满面惊喜的说:“手感真好哦,这弹性,太舒服了。”

    “色女,连毛巾都不拿就要帮人擦身体,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左小仙在旁笑骂着,不过她的行为更加的明目张胆。直接把陈楠的双腿举了起来,大大的分开后露出了那狼狈而又香艳的小嫩穴,迫不及待的埋头上去舔了起来,一边舔着那青春诱人的爱液,一边用舌头把里边的精液勾出来吞咽,那模样可比张东急色多了。

    “呀,东哥……不要,好痒……”

    醉倒的陈楠也是发出了呓语般的呻吟,小模样妩媚无比,身子也是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梦中又是和张东一起在一起翻云覆雨。

    “好恩爱哦。”左小仙含糊不清的哼着,小嘴始终抵着陈楠粉嫩动人的阴户,安雪宁也是一边享受着这对饱满毫乳的手感,一边低下头来舔着陈楠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一副煞有介事的口吻哼哼着:“怎么都是老公的口水啊,姐姐给你舔干净。”

    陈楠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竟然在她们两个的口舌服务下敏感的身体迎来了细微的一次高潮。左小仙咕噜了一下把爱液和被冲刷出来的精液一起咽下,又舔了个干净后这才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的说:“恩,这下应该干净了。”

    明明干的是臭不要脸的却能装得这么正经,这无耻的嘴脸值得学习一下啊,张东在旁边看得血液都有些发热了,休息了一下体力开始回复,尽管情欲已经蠢蠢欲动不过张东还是决定继续欣赏下去再收拾这两个好色的家伙。

    好在这两个色女占完便宜了还有点良心,先用湿毛巾为陈楠擦去身上的汗水和分泌物,接着又用干毛巾仔细的擦拭一遍后才给她挪好位置盖上了被子。看她们那么细心的照顾着陈楠,如果不是刚才那香艳的一幕张东会很感动,最起码后宫团结彼此关心的景象张东喜闻乐见。

    仔细的为陈楠擦拭完两个尤物都有些累了,额头上满是小汗珠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让人动容。不过这样的温馨只是持续了一小会而已,因为她们这点内的发挥了不怕苦不怕疲惫的精神,汗刚一擦完就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扑到了哑婶的身上。

    张东翻了翻白眼,到了这时候反而不冲动了,点了根烟后在旁边悠闲的欣赏着。实话实话心里确实也觉得很刺激,而且左小仙好色怪好色却是在占便宜的时候伺候着其他的女人,只要心理上能接受的话这其实是一种另类的讨好,也是一种不错的促进后宫团结的方式。

    哑婶和陈楠一样是烂醉如泥,被两个女色狼摆布着也混然不知,软软的身体在她们的摆弄下变得无比的香艳,也渐渐褪去的红色再次爬上了她成熟妩媚的身体。

    安雪宁兴奋的一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温柔贤惠的哑婶特别的兴奋,不过她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趴在了哑婶的头边,低下腰来狠狠的吻上了哑婶的嘴唇,一边啧啧的亲吻着一边翘开她软软的牙关,小舌头直接侵入哑婶的小嘴里动情的舔弄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亦不客气的摸上了那肉感十足的成熟乳房,肆无忌惮的揉弄间脸上那种陶醉的神色更浓郁了,就如同之前她在爱抚自己的亲姐姐那样,看来安雪宁不是喜欢熟女少妇的话,就是有一点恋母的情节。

    左小仙似乎很能理解安雪宁这时候的冲动,咯咯的一笑和她换了个位置,安雪宁立刻埋头到哑婶的腿间,陶醉而又疯狂的舔着那虽然成熟但却感觉幼嫩无比的阴户,舌头甚至放浪的舔到了哑婶的菊花上,没有半点的介意,反而给人一种如痴如醉般的感觉。

    两个色女肆无忌惮的舔弄着哑婶成熟而又动人的肉体,柔软的小舌头娴熟的游走在敏感地带,哑婶终于是忍不住混身抽搐出来,眉头一皱在醉酒的状态下来了一次没有性交的高潮。

    在哑婶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着,再次一片潮红时两个色女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了占便宜的举动,如法炮制的为哑婶洗好身子盖上被子。张东狠狠的掐灭了烟头,跨下的命根子已经硬了起来,她们手尾工作处理好了,现在是好好处理这两个色女的时候了。

    就在张东蠢蠢欲动的时候,左小仙突然是脸一红,啊了一声后快速的朝卫生间跑去:“雪宁,赶紧把我的包包拿来。”

    “好好!”安雪宁立刻拿着包跟了进去。

    张东被干晾着瞬间就有些傻眼了,一时有些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卫生间的门关着,没多一会笑得已经直不起腰的安雪宁走了出来,一上来就腻到了张东的怀里,忍俊不禁的笑道:“老公,告诉你一个天打五雷轰的坏消息,我们仙姐突然来大姨妈了哦。”

    “我哪知道会提前的,以前一向很准时的啊。”左小仙也跟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这时候她不已经把内裤穿了上去,鼓鼓的一看就有姨妈巾存在的痕迹。

    “那么邪,不至于吧!”张东也感觉很好笑,看左小仙一脸郁闷的样子似乎比自己还恼火,刚才营造的涟漪氛围一下就消失了,张东也是忍不住嘿嘿的乐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太激动了刺激到内分泌,所以就喷了呗。”左小仙往张东边上一躺,拉着被子往身上一盖郁闷的说:“反正老娘是休战了,你们要搞的话就慢慢搞吧,反正需要老娘助兴的话老娘义不容辞,想碧血洗银抢的话小心老娘给你来个鸡飞蛋打。”

    “那算了,反正今晚已经折腾得够累了,我们还是休息吧。”张东琢磨了一下,虽然只射了一次不过过程太过香艳了也是疲惫,现在已经深更半夜的自己也有点困意,虽然是难得的一晚但也不能过份的纵欲。

    “得,全听老公的。”左小仙一听情况安全,这才纠缠上来躺到了张东的怀里,笑咪咪的说:“不管了,反正今晚你没和人家恩爱过,我要抱着你睡哦。”

    “可以,宝贝妖精。”张东抱着她狠狠的亲了一口,看着左小仙脸上陶醉的意味,心里清楚有时候这看似大大咧咧的大妖精也需要自己的关爱和柔情。

    “怎么,妖精是宝贝了,我这买一送一的赠品就不是了。”安雪宁在旁边打趣起来,确实现在恩恩爱爱的氛围是女人抗拒不了的,她的打趣里也带着睡觉的成分。

    情欲的冲动瞬间就成了打情骂俏,张东把她一搂也亲了一口甜言蜜语了一阵。聊了一会天后左小仙就打着哈欠说要睡了,安雪宁看了看床上一个个醉倒的女人也体贴的说太晚了再聊的话会吵到她们,张东只能翻了翻白眼关上了话匣子,因为明显她们也是有些困了。

    看来所谓的惊喜得等以后了,这事得好好的和左大妖精商榷一下,不过张东再怎么追问左小仙就是不说,只说等她姨妈走了以后再谈这个事,到时候肯定有利息补偿。

    安雪宁起身把房间的大灯关了,体贴的她不忘在床头柜的位置上摆上了许多的矿泉水,想来她是明白醉酒的滋味所以提前做着准备,对于一个喝得烂醉半夜迷糊醒来的人而言有一口冰凉的矿泉水喝是无比幸福的事。

    安雪宁和左小仙不只是因为色性一起才会这样做的,她们也希望能融入到这个大家庭里,毕竟原本是同性恋所以改变性取向应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这样也耽误不了她们骨子里那种女人才有的贤惠基因。

    看着安雪宁忙活张东赞许的点了点头,心里对她的态度开始产生一种转变,不只是单纯的情人关系了,事实上在安家姐妹接纳张东做她们的男人时张东也开始潜移默化的有了一些心理上的变化。

    昏暗的灯光下,三人抱在一起沉默不言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在温情无比的拥抱中沉沉的睡去,结束了这个荒淫无比的夜晚,也在情欲的澎湃之后用浓郁的情愫画下了一个完美无比的句号。

    第五章、发展机会

    荒淫的一夜结束了,陈楠的生日宴会却变成了最后的床戏大会,说到底还真有点变味了,毕竟怎么说她也是个浪漫年华的少女,按理说她的生日宴会不该这样才对的。

    不过事实就是发生了,陈楠也是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因为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她感动得都哭了,一早上的就哭得和小花猫一样吵醒了其他宿醉中晕晕沉沉的女人们,而原因就是她醒来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条十分漂亮的项链,那是半夜张东悄悄为她佩带上去的,酒醉中的小可爱根本没有察觉。

    那晚谁送了生日礼物,唯独张东却没有送,陈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有些小失望。而懂事的她也知道这个生日宴会很是破费,光是总统套房的钱就是之前她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所以她也没说什么更不敢去责怪张东,因为东哥能给她安排这个宴会其实她已经很满足了,即使后来变成了荒淫的无遮大会但对于年幼的她而言毕竟是第一次过生日,也算是留下了一个印象深刻的记忆。

    这是一串精致无比的项链,白金的链子,十分梦幻的粉色碧玺,搭配起来完全符合她这年纪该有的浪漫和活泼。碧玺坠子不大但雕工十分的精道,雕刻的是一颗爱心桃的形状,题材或许略显老套不过却正中下怀,一早上的就把陈楠感动得要命,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谁都劝不住。

    最终那个早晨所有人都被她哭醒了,都在柔声的安慰着,祝福着,当然很多人眼里都忍不住冒出了火光。左小仙和安雪宁就不用说了,那肯定是眼泛绿光根本控制不了,按左小仙的话说就是张东吊毛都没送过她一根。

    而小玉纯会羡慕是自然的,哑婶即使为女儿高兴但看模样也是避免不了这种心态,在场的女人都各有心思这一点让人很是汗颜。好在这温馨无比的一幕张东不知道,因为张东依旧睡得和死猪一样,一床赤身裸体的尤物嫉妒而又娇嗔的眼光是一点都察觉不到。

    最后小可爱是感动得泣不成声,其他人怎么劝都不行,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脸红赤热的举动,那就是在众女的围观下直接趴到了张东的跨下,小嘴一含快速的吞吐起来。

    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而又冲动的,不计一切后果是最大的特征,这点可以说表现得淋漓尽致了。一向害羞的陈楠什么都不管了,不只是为张东口交着还用豪乳一夹在其他人惊讶而又羡慕的视线下直接乳交上了,那份疯狂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即使张东醒了她也不肯停,更是说了不许其他人插手,还撒娇着要张东不许碰其他人,这一次的精液只能为她一个人而射。

    结果是其他女人围成一圈,羞答答的幼丹也是穿好了衣服不可避免的在一旁观看。张东睡意朦胧间懒洋洋的躺着,在乳交+口交的双重刺激下享受着美好的早晨,虽然张东一向持久,但这次的楠楠十分的疯狂,不知疲惫的吞吐持续了半个小时,最终张东的哼了一声,清晨新鲜的第一波精液射在了小楠楠的嘴里。

    小楠楠无师自通的深喉着,射了第一下直接吞咽下去,把其他的全射在了她饱满的毫乳上任由这些精液往下流淌,因为她知道东哥最喜欢这种极富观赏性又淫秽的画面。

    香艳的早晨结束了,大胆过后的陈楠表现得十分羞怯,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乳交,在保持着清醒的情况下再感动也是避免不了害羞的本性,终于是红着脸跑了。

    劳累了一晚上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张东更是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身体都发虚,所以想来个香艳早晨的想法瞬间就被饥饿取代了。所有人起了床一起去吃了顿团圆饭,当然少不了的是把林家姐妹叫上,让张东有些汗颜的是昨晚的过程被两个人偷偷的录了下来。

    一个是左小仙,另一个则是小玉纯,她们早早的把手机设置好,将整个过程全都录了下来,至于会发给谁就不知道了。反正事后所有人几乎都看了,直呼是荒淫无道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一个晚上,异口同声的把陈楠调戏得都不敢露面了。

    而和安家姐妹发生关系的事似乎林燕林铃都觉得无所谓,大概她们是觉得这是迟早的事而已,所以除了装作吃醋的嗔怪几句外也没其他的反应,当然了所有人都隐瞒了包养她们的这个事实。

    安家家里的不幸让人同情,女人一但同情心泛滥的话也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所以大家很快的就接纳了她们,甚至林铃还问她们要不要搬过来一起住。左小仙的意见当然是否定的,她自然不想住进大家庭里影响自己的美好生活,所以当家作主的选择了婉言谢绝。

    这样荒淫无度的夜晚偶尔来一次就好了,想要夜夜笙歌是不现实的事,毕竟玩得再爽纵欲也不是什么好的习惯,所以吃完饭后大家就散了,因为白天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

    林燕的内衣店开张后生意很是不错,现在正是在起步期姐妹俩都很是努力,虽然张东很轻松的就养得起她们,不过她们都觉得还是得有自己的事做,自己赚来的钱随意的花着才安心。更何况现在是个大家庭得养着,她们也不希望成为张东的负担,或许是独立久了所以她们似乎不太愿意过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疯狂过后生活始终得归于平静的温馨,中秋节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小可爱们忙着学习。大人们则忙着自己正经的事,好色如左小仙和张东也是在这段时间忙得头晕眼花的,想找个时间聚聚都很难凑到一起。

    林燕家原本那个旅店已经加建完毕现在正紧张的装修,之前张东是想把酒店还给她们,不过这方面林燕倔强的表示不行,最后还是抽了个时间把这个不动产转到了张东的名下。张东目前农家山庄和那些饭店已经忙得自顾不瑕了哪还有空去做其他的生意,所以那边从建好以后要怎么装修就是张东一个头疼的问题。

    好在那时候林燕有了个主意,和李姐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开个美容院,因为在松山区或者是小里镇目前还没像样的女性会所,即使有的话也是那种十分廉价根本信不过的。女人的钱最容易赚了,张东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所以一拍即合打算合伙把这买卖做了。

    反正合伙的生意现在多的是也杂得很不缺这个,张东反正是没空去打理,林燕则是专心的忙着自己的买卖无暇分身,所以最终这家店的所有事情都丢给了李姐去处理,气得她不停的骂着这俩口子是压榨劳动力的无耻之人,弄得她连打麻将的时间都缩水了。

    好在李姐这方面熟人多关系也广,本地人土生土长的优势很快就显现出来,很快她就从交际圈里找到了合适的人选,装修还没完毕呢主要的班底已经筹措好了。

    张东出地方出一半的钱,占六成的股份,李姐看好这个买卖,也是出了一半的钱还出工,不过她自己只要四成的股份就行了。大家都是熟人所以谈得也特别的容易,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定下来连合同的起草都没那么详细,反正大家有诚意合作的话这纸合同只是走个形式,毕竟都是正经的买卖人谁都不缺那点钱。

    美容院那边的事全由李姐打理,财务已经开始干活了,张东把自己的股份全分到了其他人的名下。六成的股份平均的分配,尽管还不知道能不能盈利,不过如果赚钱的话年底就会有一份分红,想来也多不到哪去所以张东也没什么兴趣。

    哑婶母女和小玉纯一人一份,其他的三份张东暂时还留着,本来就是想给安家姐妹和幼丹的,不过想想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出手那么阔绰貌似没必要。反正那边左小仙已经拿着钱养她们了,暂时自己就没必要操这个心了。

    这段时间大家各自忙活着,农庄那边的事进展得摇头摆尾,老饭店,菜园子和四合院的生意也很是稳定几乎没什么操心的地方。反而是远东集团这边有事了,张东习惯了当甩手掌柜,没想到在这时候却忙得是晕头转向的,接连一个礼拜几乎都没空在家休闲一下。

    广明市的市政府换了一届,这一届的新领导主抓的是经济发展,为了盘活地方经济拉动资源,一上来就组织了市里的优秀企业家成立了一个考察团。市内那些老牌的有钱人自然得参加,一些实力雄厚的企业自然也得给新的领导一个面子。

    松山现在是广明市开发得最是火热的新区,有公通便利的好政策发展得已经是如火如荼,身为开发浪潮中的一哥远东集团自然也是受到邀请的对象。虽然往日里的事是两辆马车出面解决的,不过现在人家要邀请的是正经的BOSS,以后扎根广明市自然得给足政府面子,所以张东也没办法推辞。

    连续一个礼拜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的,先是参观了一些市里蓬勃发展的优秀企业,紧接着又参观了一些需要改制的老旧企业。每天都是不同的领导带队,大批人马顶着太阳穿着笔直的西装四处逛,虽然没人抱怨不过看得出谁都很疲惫。

    这次考察团的规模很是庞大,天天上新闻,来的个个都是枕着钱睡觉的主,其实说到底谁都搞不懂这样的考察有什么意义。而考察完第二天就是不同的领导来开会,开会的内容自然是枯燥无比都是一些陈腔烂调,估计是时候没到一把手和二把手都没露面。

    要说好处的话确实是有,一是能认识多一些的人开拓一下交际圈,二也是给政府面子以后能换回一些优惠的政策。所以大多数人对于这一行还是满意的,毕竟劳累是劳累但起码有些收获。

    每天除了考察开会以外就是拉关系,吃吃饭什么的扩大一下自己的交际圈。这些有钱的老板们互相间倒满熟悉的,而身为一个崛起的新贵张东不但没受到排挤反而得到了他们热情的招呼,大家在商言商的聊着天倒满和睦的,最起码没一般想象中那种所谓的圈子争斗的事发生。

    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张东的背景比较神秘,饶是广明这边根深蒂固的地头蛇也不敢小觑,因为谁都知道远东集团的大老板是个手眼通天的人,哪怕是现在的身家还比不上他们,但起码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生意场上永远是利益为重,没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谁都希望多一个朋友,所以这段时间张东的人气倒是很足,十天下来开完会后的晚饭几乎都是别人宴请的,为了生意张东即使很累也欣然应邀,不过如果有下半场的话张东就没兴趣了,一般都是婉言谢绝。

    一共十天的行程,前两天张东还每天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回松山去住,到家几乎是倒头就睡的状态。不过后来实在累坏了只选择先住在市里,而地点很是操蛋的就是富豪大酒店,因为随行的人员有些多随意定了半层楼的客房,张东自己居住的是一个比较大的商务房。

    这次随行的是公司里的行政人员,十多人的团队,具体的工作全由他们做,张东其实就是来走个过场而已。除此之外张东还配了两个秘书,虽然不知道这俩小姑娘整天忙活着什么,不过按许金国的话来说那就是排场可不能少,咱们远东集团怎么说现在也是市里风头正劲的大集团。

    房内的沙发上,开了一早上的会张东真是哈欠连天了,一回到房间就赶紧烧水冲茶,点了根烟先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比较操蛋的是下午还有个总结大会要开,午睡的话时间不太足,因为肚子已经饿得是前胸贴后背了。

    喝了杯茶,舒了口大气刚想眯一会电话就响了,阿达走过去接了起来,恩恩了几句后把电话一挂转头说:“老板,许总和李总都来了,他们说在楼下中餐厅的包房等您。”

    “这俩狐狸这几天估计比我还忙,走吧!”得,又有正经事了,张东叹了口大气只能收拾一下浪费掉这宝贝的休息时间。

    中餐厅豪华的包房分成了里外三桌,外边那两桌全是随行的工作人员和秘书,里边的这一桌坐着林正文和远东集团的两辆马车。今天吃的是海鲜,算是犒劳一下这段时间忙坏的同事,同时这也暗示着这一次的考察之行也不是摆摆场面,两辆马车在市里混了这十多天也是有不少的收获。

    三人谈笑风声时员工们全起身一口一口的喊着张总,张东朝她们笑咪咪的点了点头,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四个西装革履的保镖看起来也是排场十足。林正文立刻指着主位:“来了东哥,这边坐吧,中午吃点海鲜对付对付肚子,先告诉你个好消息就是下午的会议一二把手都出席,不过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而已。”

    “这么短啊。”破天慌的这么短张东倒有些诧异,要知道一般领导们的讲话可是如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今天莫非是脑子进水了。

    “是啊,行程总结而已,主要的文件其实早就发下来了,下午的会议是走个过场。”林正文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回来以后他已经在广明政府的秘书处上班,他打探来的消息不会有错,因为现在的一把手正好是他家老爷子当年一手提携的人。

    “那就好!”张东坐了下来,看了看满面春风的两辆马车笑问:“你们那边应该有什么好消息了吧,我在台前已经忙活得要死了,你们这些幕后工作者的成绩也该交出来了。”

    “呵呵,这次新一届的领导确实有魄力。”许金国殷勤的为张东倒着茶,难掩得意的笑道:“这次的考察之行真正的目的很特殊,那就是想借此机会出售掉一些亏损严重的企业,顺便卖掉一些银行里抵押回收的不良资产。”

    “不良资产,那谁有兴趣要谁要啊。”张东倒是纳闷了:“这算盘也打得太响了吧,不是亏损严重就是不良资产,这些有钱人脑子又没进水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把钱扔去打水漂,说难听点亏钱还惹麻烦的事谁会干啊。”

    “那是当然的,能发家致富的有几个是傻子。”李世盛的消息也很是灵通:“这边组织考察的时候实际上政府内部已经开完会了,各个部门和银行开始联合行动,查处这些资产里的猫腻和一些人为制造的麻烦,看那个力度新一届的一二把手是有信心要在任期内解决掉广明市这些积压已久的问题。”

    “涉及到财政了?”张东也不傻,一听就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没错,之前政令胡行,只要是公家的项目到处都有人从中做埂乱伸手。”林正文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广明市的公务财政状况已经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现在一二把手空降就是为了处理这个问题,你想想现在市政想修条路都拿不出多少钱来,以广明市的经济发达情况这怎么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钱被挪用了或者乱花了,到处都是填不满的窟窿和半吊子的烂尾工程,有银行在助纣为虐现在财政的赤字已经严重到谁都掩盖不住的地步。”

    “好玩,看来一把手是有决心。”张东眯着眼琢磨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利好的消息,不过想来自己能打听到,其他根深蒂固的有钱人也早就得到消息了。

    如果政府真的有决心把这些不良资产的问题处理干净了再出售的话那就是一个利好了,问题是这杯羹肯定有不少人盯着,许金国哪来那么的大信心要从中分一点。要知道远东集团虽然如日中天,不过说到底是个新贵底蕴不足,比起一些市里老牌的地头蛇而言总有些不足。

    一但有好处的话,那些道貌岸然的企业家瞬间就成了恶狼,到时候的场面肯定是饿鬼抢食一样,远东集团想从中脱颖而出太不实际了。张东倒不是说没底气,但起码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毕竟远东集团是松山区的一哥,但拿到市里的话想进前二十都有些难。

    “张总就别说得那么隐晦了,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希望?”许金国嘿嘿的一笑,李世盛的表情一样是底气很足,所以故意卖起了关子。

    “没错,竞争太激烈了,想获得足够的好处似乎不实际吧。”张东敲着桌子:“两位有什么高见啊?”

    肚子都饿了,正经事也可以边吃边聊,等这顿饭吃完的时候张东算是知道了个大概,也明白了为什么两辆马车这么有底气。说到底他们能打听到的消息其他人也能,不过自己这边多了林正文这个BUG因素,因为他是随一把手一起上任的,说白了是渡金所以需要一些有力的政绩,所以这次的清查行动他也独当一面的领导了一个工作小组。

    这次政府要对涉公务资产进行全面的清查,因为不良资产上百亿,可市政府的财政却穷到了修路都难的地步,这样的情况要说没猫腻的话谁信啊。尤其是这段时间财政连基本的支出都是问题,以前一些政策性的建设项目可以说全都是亏本买卖,落下的这一堆烂尾的不良资产不处理的话度不过这个难关。

    没钱在手的话谈何经济建设,意气风发的新领导自然没办法大展拳脚,所以这次清查的力度肯定是空前而又严厉。就好像之前松山国道的情况一样,相同的问题在市里比比皆是,要一一清查是不容易但说这次一把手很有决心。

    造成这么多不良资产的原因除了政令的朝令夕改外,少不了的两个帮凶一是银行,二就是本地原来的这些大企业,谁敢保证没从中捞过好处。所以清查不可避免的会牵涉到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会小心翼翼,不管干什么都是如屡薄冰,因为这敏感的时刻最重要的是自保谁还敢想好处的问题啊。

    一些就算没涉及其中的大企业就算是心有余但恐怕力也不足,因为想从中捞好处的话前提是需要大量的现金才有资格和政府谈条件。不过大多数生意人的钱都得周转,又哪来那么多的现金流,而银行那边估计一查混身都是屎,现在自己都焦头烂额了哪有可能随便乱贷款出去,所以事实上的竞争对手并不多。

    那些身上有屎的就更不用说了,这时候他们要做的只有自保,哪怕是亏点钱也要尽量的撇清关系。这时候和银行的关系是尽量的互不牵连,想从银行里拿钱先出来赚一笔根本不可能,哪怕是有足够的抵押但银行那边自身都难保,哪有可能在这时候给自己找麻烦。

    远东集团现在不缺的就是现金流,没什么资产抵押在外,加上有成熟的资金运作所以一下就底气十足了。加上松山区新成立的那些银行没怎么牵涉在其中,十之八九都底子清白可以在背后出力,这下许金国和李世盛的底气就更足了,不说十拿九稳吧最起码估算了一下除非有过江龙到广明来否则的话现在远东集团这个新贵反而在其中是优势最大的。

    饭草草的吃完了,下午的会议果然是一点都不拖拉,一二把手的亮相,讲话态度都十分的强硬,直指广明市之前留下的财政问题,言辞犀利态度也特别的硬朗,由此不难看出他们整治这畸形现状的决心。

    会议上张东留意着其他人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消息所以没见几个人惊讶,倒是不少人脸上不是愁云满布就是无奈的苦笑,看样子往这一坐的人八九成都被牵涉到了。虽然有的并没有从中牟利,之前也是响应上一届领导的号召才牵涉其中,但就算你在这里亏本了也得先交代清楚问题,当然了如果真的做事清白的话他们倒有些讨回一个公道的机会。

    会议果然很简短,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一二把手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东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会场里没有交头接耳也没有什么议论纷纷的声音,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互相告辞一声就走了,看来是消息得到确定以后都得回去忙着擦干净屁股。

    张东走得最是悠闲,结束了这次十天之旅总算是回到了松山,不过会议确定下来晚上还得听一下两辆马车的打算,所以张东也没办法直接回家休息,想了想就直接跑到了林燕那边打发时间。

    商场装修得很是奢华,空调的冷风让人感觉很是舒服。林燕的店位置很好,装潢的品味也比较高档,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林燕姐妹俩在柜台那说笑着,几个服务员在忙着为客人介绍内衣,看起来生意特别还满不错的。

    琳琅满目的内衣,各种各样或气质或性感的款式看了让人想入非非,张东忍不住是淫荡的一笑,不过走进店里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正经,笑呵呵的答了声招呼:“宝贝,忙什么呢?”

    “老公,你回来啦。”林燕开心的一笑,只是一走上来看着张东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立刻心疼了:“你怎么瘦了一圈啊,不是说就考察考察开开会而已么,怎么人也晒黑了。”

    “是啊,姐夫你瘦了。”林铃也是觉得很心疼,赶紧给张东端茶倒水还拉来了一把椅子。

    “开会比去搬砖还累,听几个小时废话简直就是摧残好不好,考察就是晒晒太阳而已,开会的话那简直是惨绝人寰。”张东叹了口大气,更痛苦的是禁欲了十天,这会看着满屋的内衣和妖娆的姐妹花心里那叫一个蠢蠢欲动。

    姐妹俩自然看出张东在想什么了,不过这里没合适的地方,她们倒是愿意和张东回去或者去酒店开个房,好好的恩爱一番用自己的肉体为心爱的男人缓解压力。只是张东晚上还有约时间不太充足,这一说姐妹花更是心疼了,都累成这样还不能休息,这次的行程也够折腾人的。

    林燕俏脸一红,咬了咬牙后悄声的嘱咐了妹妹一声,林铃惊得目瞪口呆,不过林燕还是上来拉住了张东的手悄悄的往里走着。服务员们被林铃叫到了外边招呼客人,张东一脸兴奋的和林燕进了试衣间,窄小的空间里没多一会就传出了若有若无的啧啧声和急促的喘息。

    林铃听得脸红燥热的,下边一湿也是不安的交织起了双腿,好在声音不大估计其他人也听不出来。没多一阵就变成了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压抑的呜呜声,估计傻子都明白里边发生了什么,那些已经很是熟悉的女导购一听也面露暧昧发出了会心的笑意。

    那压抑而又激情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当试衣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只有林燕自己走了出来。虽然衣服已经弄得很是整齐但发丝有些缭乱,娇美的容颜上覆盖着一层满足的潮红看起来分外的撩人,脸上那种被滋润过后的容光焕发分外的明显。

    “铃铃,该你了。”林燕的脚步有些蹒跚,咬着下唇说话的时候软声无力,敏感的她明显已经满足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林铃红着脸恩了一声,在其他人暧昧的注视下低着头走进了试衣间。一进来她明白了那么敏感的姐姐为什么没叫出声来,因为姐姐的内裤丢在地上,湿淋淋的不只是爱液恐怕还有唾液,想来应该是咬着内裤才能控制住那种兴奋的本能吧。

    “宝贝儿,轮到你了哦,我特意给你留了姐姐的味道。”张东色咪咪的一笑,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林铃很是温顺的跪了下来,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开始吞吐着,吸吮着上边那些属于姐姐的味道。

    试衣间没多一阵又响起了那奇怪的声音,林燕暧昧的笑着。第二次依旧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张东率先走了出来,心满意足的笑着明显压抑的欲望得到了宣泄,林燕立刻迎了上来,亲热的拉住了张东的胳膊,往后看了一眼问道:“铃铃呢?怎么还不出来?”

    “恐怕你得去帮帮她了哦。”张东得意洋洋的一笑,正好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张东接完后和林燕来了个吻别:“宝贝我得走了,照顾好我们可爱的小姨子哦,刚才铃铃口交得特别卖力,让你老公舒服到了极点。”

    “恩,别喝太多酒,晚上早点回来休息。”林燕温柔的点着头,如是个贤惠的小妻子一样,说话的时候满面的心疼。

    “知道了,晚上放好洗澡水等我回来。”张东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容光焕发干完这一炮状态那叫一个舒服。

    林燕这才赶紧走进试衣间,一看里边淫秽的场景顿时捂住了小嘴露出了暧昧的笑意,因为她知道妹妹肯定也得到了极致的高潮。

    试衣间内,两条湿透的小内裤无情的被丢在了地上,林铃赤身裸体的坐在瓷砖上,混身酸软无比小身子上尽是香汗和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吻痕。分开的双腿几乎合不拢,那美丽的羞涩地被干得有些红肿了,爱液泛滥潮湿不堪让人感觉心跳加快。

    披头散发的模样很是妖娆,俏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有些失神也有些迷醉,喘息依旧急促可以看得出刚才性爱的猛烈。尤其是微张的小嘴边还有乳白色的精液挂着,不用说肯定是被张东给口暴了,林铃还主动的吞了精即使是高潮得几乎虚脱但还不忘贤惠的用小嘴清理男人的阳物,结束了这次特殊又十分刺激的性爱。

    第六章、年关将至

    市里十天的行程完结以后张东本以为自己又能好好的做个甩手掌柜,不过自己的事一多其实休息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因为这次的收获比较意外,打乱了远东集团本来规划好的这一年计划,集团内部原本两辆马车的班底已经磨练得差不多了,按理说一切都该有条不紊的进行才对,不过现在多了这次市里清查行动带来的巨大业务,原本还算够用的业务班底瞬间就捉襟见肘了。

    李世盛和许金国发动关系四处挖人,连夜的招聘再抽调自己手底下一部分的精英总算是成立了一个人员不太够用的项目组。因为事关重大对于集团而言是一个质的飞跃,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之后由李世盛暂时坐镇集团内部,总揽大局处理所有的事务。

    而许金国则是交出所有的工作和人马专心的带领项目组,在他们看来这个机会实在太重要了,有了林正文做内应这次能压榨出的利润十分的可观,如果一切顺风顺水的话再组建一个远东集团都有可能。

    远东集团迅速的抽调闲置资金,进行了资产抵押又全员投入的做了资本运作,再加之从松山区各个底子清白的银行里贷出来的款项,现在项目组手头上的资金流已经逼近了二十亿甚至还在不断的增加,有了这么一笔钱在手许金国自然是底气十足想要大展拳脚了。

    具体的业务他负责,张东的责任就是出面,毕竟牵涉到的方面太多了大BOSS不上的话会让别人觉得是不给面子,更何况还需要张东手眼通天的背景震慑一下眼红的家伙们,有一个好的大哥就可以拉虎旗招摇过市,在这一点上许金国和李世盛再有能耐都代替不了。

    在林正文的牵线搭桥之下分别和一二把手吃过饭,了解了政府那边的清查进度,顺便就已经清查出来的资产打听一些风声,让许金国可以游刃有余的进行估算,选择最适合的资产进行换算重组。

    许金国和李世盛信心十足,慢慢的和政府买下一个个清查过后干净的资产,因为一把手要迅速的解决财政问题所以价格比较低廉,不过也没低廉到那种跳楼价的地步,顶多就是老板找女人了老板娘要败家的程度。

    对于这些资产是否进一步开发开过好几次会议,次次都得张东出面来主持,因为会议上高管之间的态度简直是针尖对麦茫,说难听点讨论的时候都带着火气了。两辆马车还没做好决定所以坐壁上观,其他的高管们意见不同,在这个机遇面前一次性的把矛盾都爆发出来。

    有筹措满志者主张朝市区发展,借用收购这些资产的时间扩大地盘,最好的话是能把手伸到市里的地产改造项目上。有一些保守的理智派则认为这样做投入太大不说也有一定的风险,一是因为松山区的开发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本身地块,项目就源源不断,如果朝市区发展的话免不了占用现金流和资源,要知道集团内部本身就骨干不多,想挑那么多能独当一面的可是不现实。

    整个高层加管理层分趁了两大派,一派主张开发一派主张变卖,站队倒是和老辆马车没关系,不过浓郁的火药味多少和工作中的矛盾有关,总之会议的一开始氛围不是很好。

    这样无奈的情况下张东才得坐镇,因为两辆马车打算让他们好好的发泄一下,各抒己见最好能听到各种的见解和想法让他们好好的参考一下,因为这两个顶级的商场精英在这个问题上也是犹豫不决,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理智的来权衡利弊。

    两大派的理由都十分的充足,主张发展的也是看好市里繁荣的经济想分一杯羹,即使是发展的地皮有限但集团的业务一但渗透到市中心的话也可以朝其他的区发展,只要业务能拓展的话大家都有升职的机会,对于远东集团而言利益或许不够多,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利于发展。

    主张变卖的那一派理由更是充足,现在松山区的地皮和项目够发展很多年了,没必要分出时间和精力去开拓市区的业务,更何况市区里的条件已经成熟了,发展有限浪费的时间和得用的人马都太多了,这样的投入根本不值得,还不如就势把钱和所有的力量全投在松山,继续巩固着远东集团在松山的一哥地位。

    双方都很有理,但总结一个就是市里的项目确实有发展的延伸,但事实就是投入过大盈利不行,远不如继续在松山做项目性价比那么高,对于一个新兴的公司而言据守松山是最好的选择,在这样安稳的环境下才能保持长期而又稳定的发展。

    双方各持一词,每一次到了开会的时候都在奋力的对峙着,几乎是谁都不肯相让半步。当然了决策权不在他们的手里,不过他们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也有理有据,尤其这次内部争得那么激烈赢的话就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也希望自己的眼光得到认可。

    最终张东和两辆马车听取了所有人的意见后秘密的商量了一番,站在集团的最高端和利益者的角度探讨这个问题,历时三天在所有人紧张的等待中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放弃,决议一出来整个集团上下哗然,几家欢喜几家愁。

    放弃的愿意是集团没必要去市区发展,因为投入太大了没必要,即使有所谓的发展前景但于现在的远东集团而言突飞猛进的发展才是最重要的。去市里就等于和那些老牌的企业站在对立面,远东集团现在是庞然大物不假,但说起底蕴还是和那些老牌的地头蛇媲美不了。

    所以最后这个决定也是忍痛割爱,毕竟市里的水太深了,哪怕是张东有老大在背后支持,有林正文这个内奸和一把手暗地里的支持,但也犯不上去淌那个混水,还不如保持现状好好的在松山发展,至于朝其他的经济新区发展那是日后的事,只要有机会的话远东集团随时可以积攒实力做一条开拓的过江龙。

    上边一拍板,只要大方向的方针一指定的话就没什么可说了,原本还针锋相对的两派人又迅速的投入了工作,他们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如火如荼的工作强度。

    总体的方针是工作组继续努力着,争取用手里的资金拿下更多的资产,拿下以后分拆变卖给市里的那些企业赚取巨额的差价。当然了如果对方在松山有地皮的话也可以交换,总之这一块的好处张东是拿定了,而集团发展的主要地点依旧是在松山。

    不知不觉这一忙就是几个月的光景,中秋难得的聚会了一次吃了个家宴,接下来的时间里张东就成了家里最忙的人。每天都是忙着接触其他集团的大老板,忙着和领导们交流,忙着听许金国和李世盛的汇报,忙着开各种各样开不完的会。

    下半年的忙碌程度已经让张东感觉有些晕头转向,当压在肩膀上的担子松下来时竟然已经冬天了,衣柜里的衣服不知不觉的变多了,一件又一件的往身上穿,等到张东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穿着背心短裤的夏天,而是穿着笨拙的羽绒服。

    真是一忙就忘了日子,不知不觉都年关将至了,坐在车里,坐在办公室里,张东连什么是秋风萧瑟都没体会眨眼间就到了冬天,当然了现在生活条件那么优越也没什么寒风彻骨的可能!

    学校已经放假了,两个小可爱放假的时候很是清闲,几乎天天都宅在家里。除了小玉纯偶尔回回她二叔家以外几乎的都不出去,有的话也是跟着林家姐妹一起出去玩,她们的性子在家呆着很是合适,除了看书之外就是玩玩游戏,学习娱乐两不误。

    冬天的白昼总是特别的短,才五点而已就已经是黄昏时候了,晚霞漫天金灿无比十分的美丽。迎着那如是黄金般的朦胧房车慢慢的开进了院子里,阿达刚一停好车子张东就迫不及待的跑了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呼吸着自己家里的空气,疲惫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松懈起来。

    “东哥,你回来了。”刚走到门口,门嘎吱的一声开了。陈楠一脸的欢喜满面的喜悦,立刻拿来拖鞋放到了地上,有些心疼的说:“东哥你看起来有些憔悴,最近是不是累坏了?”

    “还可以,现在不就闲下来了。”张东笑咪咪的亲了她一口,这次市里一呆又是五天,任务一完成自己又可以当甩手掌柜了。这个年没什么事了,连带着会闲上很长的一段时间,自己终于能在家里好好的陪她们宅了。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妈正在做饭呢,一会等燕姐她们回来就可以吃了。”陈楠开心的一笑,红着脸问:“东哥,要不你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好不好。”

    “好,麻烦我的小娇妻了。”张东点了点头,这时候确实需要一个热水澡泡泡来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

    陈楠乖巧的点着头,接过张东的公文包放好以后就跑去楼上放洗澡水了,回家以后这种感觉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

    冬天了,外边已经是寒风吹拂,过几天要下雪了。不过别墅区的暖气烧得特别的好,再加之本身还有地那的设备所以在通风良好的情况下温度保持得很好,穿着短袖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张东一进来就觉得很热,直接在门关把外衣外裤全部脱掉,只穿着一套贴身的秋衣就往里走着。

    厨房内,哑婶正在切着菜,小玉纯帮她打下手洗洗菜或者是拿拿东西。今天要回来吃饭已经和她们提前说了一声,走近一看食材特别的丰富,炉灶上两个砂锅已经在冒着热气已经炖上了,忙碌的身影透着家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暖。

    “今天好吃的那么多呢?”张东眯着眼笑了笑,哑婶还真是下血本了,今天的晚饭是特别的丰富。

    “肯定的啦,老公回来了,阿姨当然要好好的给你补一下咯。”小玉纯抛了个媚眼,暧昧的看着羞红脸的哑婶柔声的说:“今天阿姨可是特地把老饭店和四合院逛了一圈,出手那叫一个阔绰人家都看傻眼了,而且买的都是好东西,光是那些带子已经用蛋清养了两天了,原本是哑仔要研究新菜用的不过都被我们阿姨用老板娘的身份仗势欺人抢了过来。”

    “呵呵,那肯定很好吃,我先去洗澡。”张东点了点头先朝楼上跑。

    陈楠放完洗澡水又跑下来帮忙了,她倒很情愿被张东占便宜,不过厨房里的事多乖巧的她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和张东亲热。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因为别墅里的暖气实在太给力的关系,大冬天的张东直接是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就跑了出来,同样的其他女人穿的也是夏天的睡衣,不得不说这暖气的温度真是一种低调的奢侈。

    “姐夫回来啦。”张东刚下楼的时候姐妹花也回来了,林铃走了上来亲热的抱住了张东的胳膊,笑咪咪的说:“今天阿姨发信息叫我们早点回来吃饭,还说准备了丰富的海鲜要烤一下,平常你不在我们就吃点粗面米粉什么的,你一回来就山珍海味应有尽有,阿姨这也太偏心了。”

    她说的当然是玩笑话,不过也是在调侃哑婶,现在都很熟悉了偶尔的打闹也是正常的。哑婶柔媚的白了她一眼示意可以开饭了,林铃咯咯的笑着赶紧把包包一放跑过去帮忙。

    “老公,最近累坏了吧!”林燕温柔的走上来,轻轻的为张东捏着肩膀。

    “没事,你赶紧换一下衣服咱们吃饭吧,晚上陪我喝几杯。”张东眯着眼色色的一笑,林燕穿得越来越端庄得体了,厚重的衣服遮掩住火辣的曲线,不过因为搭配得当又透着一股妩媚的诱惑让人感觉蠢蠢欲动。

    “好,我和铃铃先去换衣服了。”姐妹花跑到楼上,换完睡衣后殷勤的跑到厨房里帮忙端盘子拿碗,厨艺不行起码还满勤快,几个美女如穿花蝴蝶般的进进出出,这一幕看着确实是赏心悦目。

    张东在饭桌旁边坐着,现在都喜欢吃饭的时候看着新闻,所以饭厅里装着个大电视。电视一打开张东习惯性的转到了本市的新闻频道,一边看着一边欣赏厨房里美女们忙碌的身影,这时候的温馨和一家之主的感觉特别的爽,让人感觉无比的舒服。

    东西很快和准备好了,特别丰盛大饭桌都摆不下了,不少都是连着盘子先放在一边。今天哑婶准备的是烤海鲜大餐,这熟悉的东西让张东想起了和她的第一次,忍不住就露出了淫荡的笑意,陈楠也是咯咯的一笑悄悄的朝脸红的妈妈挤眉弄眼起来。

    “好了,吃饭吧!”张东肚子是真饿了,眼前这么多美味的食材瞬间就激起了食欲。

    烤海鲜的话生蚝,带子,扇贝之类的必不可少,全都是鲜活的而且用蛋清喂过,养的水里又加了白酒让它们充分的吐出泥沙,滋味鲜美入口十分的爽滑。鱼肉的话龙利鱼啊,石班,三文鱼之类的也是一应具,事先稍微的加点调料一放到烤锅上就香味四溢了。

    酒是之前哑婶和张东过恩爱生活一起浸泡的药酒,有时候觉得啤酒喝了容易风湿,洋酒和白酒实际上喝多了也不好,所以张东现在都习惯喝药酒了。这是浸泡了三个月的酒,方子是妇幼医院那边的老中医开的,温润滋补度数又不高,滋阴壮阳的功效很明显。

    张东喝的是海马等药材泡的药酒,入口的味道有些冲,不过有功效的话张东也不介意多喝一点。今天这么高兴大家都喝上了,女人们喝的酒是五花八门,林家姐妹喝的是红酒,哑婶她们喝的则是买来的桑梓酒,目的同样都是为了美容,难得张东兴致那么好连平常不喝的哑婶也倒了满满的一杯。

    烤着海鲜看着新闻,悠闲的在家喝点小酒,这样惬意的日子让人特别的舒服。酒足饭饱以后女人们殷勤的收拾着,张东大大咧咧的拿着酒杯到沙发上一坐,很是大爷的享受起了这休闲的时光。当然了温饱思淫欲这个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晚上还有些正经事张东就先按耐下来了。

    收拾完了家务活美女们各自回房洗澡去了,正好这时门铃也被按响了,门口开进一台货车,一大群工人开始往屋里搬着东西。

    四楼专门腾出了最大的一个房间,稍微的装修了一下后作为供奉张老爹灵位的的地方,这是之前老大张勇专门嘱咐的,毕竟现在家大业大了总得拜祭祀一下先祖,能有今天张东不能忘了是老爹让自己投了一个好胎,当然了也是他给了自己最重要的一条狗命。

    牌位,香炉等一系列的祭祀用品全都准备好了,工人们忙活了一阵就布置好了。张东给老爹上了三柱香,又替老大上了三柱后这才下了楼。

    美女们这时候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换上了新的内衣,一个个面色娇红,美人出浴的不同风情看得张东是血脉喷张,压抑了几天的欲望瞬间就蠢蠢欲动。不过好死不死的是门铃响了,林燕抱歉的一笑先闪人了,因为她约了李姐她们过来打麻将。

    林铃一看也赶紧跑回她的小天地里,醉心于她的笔墨山水之间。姐妹花还是不太接受太多人一起慌淫的事,即使对像是她们比较亲近的女人也不行,因为她们觉得身体太敏感了高潮的时候模样很是丢人所以不愿意被别人看到,这事张东劝了好多次还是无功而返。

    再加上前两天她们去了一才市里办事,顺路的自然是去看望张东,以蹭饭的名义偷偷摸摸的宣泄一下思念之情。结果吃饭的时候干柴烈火情难自禁,在饭店的包房里张东就把她们给办了,活活的把她们弄得走路都有些踉跄,回来的时候不互相搀扶着都站不稳,可想而知满足到了什么程度。

    姐妹花一般满足一次就得休息最少一个礼拜,敏感的体质加之张东的强悍让她们是又爱又恨,每次姐妹齐心一起上阵最后还是丢盔泄甲,往往张东只射一次就能让她们哀声告饶。当然了满足了以后她们是越发的温顺,对于张东的依赖感也更强,还会自觉的给张东腾出和其他人幽会的时间和空间,这一点可以说是最大的收获了。

    姐妹花的大度让人很是动容,张东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娇媚无比的母女花和早已经是眼含春水的小玉纯,舔着嘴唇说:“宝贝们,咱们上楼吧!”

    三人但有些期待,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也习惯了偶尔的大被同眠,张东一转身她们就跟了上来,春心荡漾的期待着那久违的快感和淫秽禁忌的刺激。

    主房的大床上玉体横陈着,散乱的衣服丢落一地,床上四个肉体纠缠在一起极端的香艳。女人们急促的喘息和嘴巴舔吸发出的啧啧声听着就让人无比的舒服,张东大大咧咧的往床头一靠,搂着小玉纯吻了一阵直到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就把她往下一推。

    小可爱很自觉的含住了张东的乳头吸吮着,俏皮的一笑后手伸到了哑婶的胸前,开始揉捏着那对成熟而又肉感十足的美乳。哑婶混身一颤,打了一下打不掉也只能任之由之了,而更让她难以拒绝的是另一只乳房是在女儿的手心里被玩弄着,不同的滋味让她感觉身子酥软,眼神迷离间也忘却了本能的矜持。

    母女花跪在张东的双腿间一起口交着,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也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这样,哑婶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啧啧的舔着这根多少次让她欲仙欲死的巨物。而陈楠则是趴在了床上,小嘴舔着睾丸不手身体还紧紧的贴着妈妈,一手玩弄着妈妈成熟无比的美乳,一手在妈妈的跨下乱来着,轻车熟路的捏着妈妈那比她更为敏感的阴缔,没多一会手掌就被火热的爱液彻底打湿了。

    母女俩的肉体淫秽的纠缠在一起,张东这时候有些忍不住了,起来把小玉纯一推,在她动情的呻吟中巨大的命根子深入了她水嫩无比的嫩穴里抽送起来。传统的体位每一下都插得很伸,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后张东如是个暴君一样,用力量宣示着自己的权利和占有,狠狠的征服着这个粉嫩可爱的小身体。

    “东哥……插得,好深啊,怎么那么硬……比平常,粗,粗啊!”

    小玉纯立刻忘我的叫了起来,粉嫩的小身体随着张东的冲撞摇摆不定,如是风浪里无助的小船一样,明显这一刻她渴望已久了,这时候情动不堪尽情的叫着床毫无顾及。

    两人疯狂的蠕动着,哑婶和陈楠相视了一下,随即狡黠的笑着一左一右的趴到了小玉纯的身边,默契的低下头来用手握住了她青涩的美乳,一边揉弄着一边用小嘴含了下去,啧啧的吸吮着她那粉嫩可爱的小乳头。

    “呀,不行,不行……呀,酸死了,痒……死楠楠,不要……”

    小玉纯开始语无伦次的叫了起来,这种极端的刺激之下身体分外的敏感,没多一时就高亢的叫了几声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不过母女花明显不会放过她,尤其是平常老是被这小妮子调戏,这会她们一起在小玉纯的身上爱抚着,带来的刺激已经剧烈得让她受不了了。

    张东淫荡的一笑,猛烈的抽送间短短半个小时小玉纯已经来了六次高潮,一开始叫得是撕心裂肺但到了后来却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除了身体的抽搐痉挛之外她在母女花报复的玩弄之下如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一样。最后小玉纯只能无力的求饶,张东把命根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几乎虚脱了,无力的喘息间混身都是香汗,布满了滚烫的红润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瘫软如泥的小玉纯舒服到几乎是晕厥的状态,躺在床上混身酥软连动都不能动,张东满意的一笑,看了看一副阴谋得逞模样的母女花立刻朝陈楠使了一下眼色。

    陈楠顽皮的一笑,羞涩间却是难掩的兴奋,直接坐到了小玉纯的脸上,享受着她无力的口交但也是舒服的哼了一声。张东抱紧了哑婶给于她温柔的爱抚,不忘调笑道:“看不出哦,我们清纯可爱的楠楠居然也喜欢这样放荡的姿势,纯纯舔得你爽不爽啊”

    “爽!”陈楠满意的哼着,腿一软几乎是坐到了小玉纯的脸上。

    收拾完这段时间调戏人调戏得上瘾的小玉纯后张东嘿嘿的一笑,怀里的哑婶已经是情动不堪了,再把同样被舔得是意乱情迷的小楠楠拉了过来。母女花柔媚的哼了一声后看着张东,默契的挪了一下姿势摆出69的姿势互相口交着,张东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陈楠那紧凑无比的嫩穴里,插几下就拔出来让哑婶口交一番再插回去,这种滋味感觉特别的舒服。

    这样的刺激让母女花分外的情动,张东同样的一边抽送着哑婶成熟肥美的阴户,偶尔拔出来让陈楠舔着她妈妈的爱液。轮流的享受着这对母女花现在几乎言听计从的温顺,在她们各来了两次高潮后张东就忍不住闷吼了一声,把火热的爱液全都灌进了小楠楠的嫩穴里,烫得她啊啊的大叫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第一次的性爱是如此的完美而又温情,结束以后张东趴在床头点了根事后烟。陈楠稍微有点力气就乖巧的跪到了张东的腿间,恩恩哼哼的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吸吮掉那些母女花留下的爱液和乳白色的精液,这种事后的清理对于她而言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吸吮的同时陈楠迷糊的哼了一声,因为妈妈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为她舔着那泥泞不堪的羞处,毫不计较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和属于女儿的爱液。

    “宝贝们,洗洗去了。”清理完毕后张东还有些意犹未尽,混身汗粘粘的有些难受就拉着她们一起去洗澡了。小玉纯虽然满足到了极点已经不堪承欢,不过说到要洗澡的时候还是踉跄的站了起来,在小楠楠的搀扶下一起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温很是合适,流过身体的感觉特别的舒服,站在最中间的张东此时享受着比皇帝还高的待遇,舒服得一直喘着大气,因为所谓的洗澡也是个销魂蚀骨的鸳鸯浴,而是还是群体性的。这样的情况下张东老实不下来,当然了朝夕相处那么久的母女花和小玉纯也很是热情,在高潮的满足过后她们变得特别的主动,或许是为了犒劳张东这段时间的劳累,看现在她们的情动明显之前已经默契的商量过了。

    小玉纯混身涂满了沐浴乳,扭动着身体充满弹性的乳房在张东的背上磨蹭着,双手亦是动情的抚摸着张东。陈楠将张东的手臂夹在她深邃的乳沟里来回的摩擦着,而哑婶则是跪在张东的面前,握着命根子动情的舔着,待到命根子再次硬起来的时候她就含了进去动情的吞吐起来。

    阳物一柱擎天蓄势待发,哑婶柔媚的一笑后吐了出来,再不舍的套弄了几下。小楠楠立刻会意的接替了妈妈的位置跪在了张东的面前,碰着饱满的毫乳一边舔着一边给张东口交,时不时的抬起头来观察着东哥的反应,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东哥最喜欢自己这么做。

    乳交过后张东让她们三个一起跪在面前伸出了小舌头轮流的舔着自己的龟头,兴致一来的时候轮流的抽送着她们的小嘴享受着别样的滋味,过程香艳得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涟漪无比的戏水结束后擦干了身上的水三人再次上了床,这次的前戏让张东舒服得脑子发晕,因为张东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了地上。一脚踩在了床上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腿部的肌肉因为快感无比的僵硬,筋骨颤抖着几乎要抽筋,这美妙无比的滋味让张东倒吸了口凉气眼前都感觉有些发黑了。

    这样的姿势双腿分得特别的开,面前是陈楠乳交着,小嘴吸吮着龟头。而在自己的腿间两个小脑袋忙活着,哑婶动情的舔着睾丸,而稍微有点力气的小玉纯则跪在了身后,小手扒开张东的臀肉为张东毒龙着,那灵活如舌的小舌头一边舔着一边往里钻,酥痒无比的滋味带来的快感让人几乎要晕厥了。

    在她们轮流交换位置的口交之下,张东嘶哑的哼着射出了第二波的精液,全射到了陈楠的小嘴里,不过她的樱桃小口含不下大多流到了那对饱满无比的豪乳之上。抽着哑婶递过来的事后烟,张东眯着眼一笑间陈楠嘴含着精液吻上了妈妈,把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分泌物分享给了妈妈。

    小玉纯在旁撒娇着也分了一些,不知悔改的她依旧不忘调戏陈楠母女,把小楠楠往床上一推后开始舔起了她乳房上的精液。舔了没几口就又调戏出声,哑婶柔媚的白了她一眼不过看张东的表情有些兴奋还是趴到了女儿的胸前,一边舔着乳房上的精液一边玩弄着女儿这对比她还大的豪乳。

    矜持,羞耻,还是被调戏都不重要了,三个女人时不时的看着张东,只要这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丁点兴奋或者满足的神色,对于现在的她们而言就值得干任何淫秽的事了。

    一整夜四个肉体不停的变换着姿势纠缠在一起,把所有能想象到的淫秽方式都试了个遍,最后三个女人都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在无比的满足后香汗淋漓的昏睡过去。

    张东心满意足的搂着她们一起沉沉的入睡,看着这三个现在为了自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美人,看着温顺无比的母女花,这一刻心理上的满足可以说是剧烈无比,对于男人而言征服的快感有时候甚至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的让人沉沦,如是吸食毒品一样无法自拔。

    第二十五集

    内容简介:

    在小里镇的第一个年过得特别纷扰,为了避开上门拜年的人潮,众女分头去各地旅游。

    张东则带着安家姐妹与幼丹来到马尔地夫,这一趟不仅是幼丹的“破处之旅”,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更是香艳无边……

    目录:

    【第一章】启程

    【第二章】裸泳

    【第三章】三飞破处夜(上)

    【第四章】三飞破处夜(下)

    【第五章】后宫的团聚!

    【第六章】集体旅行

    “第一章”启程

    年末的松山总算有些繁华,高楼大厦因为入住率的提高有了些许人味,灯光闪烁间,居住的人口越来越多,变得热闹起来。

    大年三十的时候,街上处处是行人,小孩子们迎着鞭炮声,玩得不亦乐乎,不过一到晚上,大街上又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享受着年夜饭的温馨。

    松山经济新区毕竟前身是乡镇,要不是有交通便利的优势,在这里开发等于是找死。而即使失去耕种的土地,但人们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淳朴,年节刚到,各地的游神会之类的活动数不胜数,再加上一帮孩子四处乱跑,是一般城市里少见的热闹。

    别墅里也挂上红灯笼、放起鞭炮,团聚的年夜饭简单而温馨。

    今晚别墅里很热闹,除了徐含兰和左小仙得陪着家人过年,其他人都到齐了,带着各自准备的东西和过年的礼物,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有说有笑的准备着晚饭。

    安家姐妹和幼丹也来这里过年,一开始她们显得很拘谨,不过在其他女人热情的招呼下也慢慢放松下来,并帮忙做家务,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左小仙一直说安雪宁三人是她的女人,不过按照常理,她的女人应该也会上张东的床,所以家里的女人们对这件事已经心照不宣,直接把她们当成后宫的一员看待。

    虽然不像北方过年必备饺子,不过那么多人在,可以多准备一些菜,除了小里镇过年必吃的一些菜,还是包了不少饺子,馅料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桌上更是摆上白切鸡和一只烤乳猪,极为丰盛。

    不过菜做好后谁都没吃,一盘盘端上楼,摆盘十分精美,大家都很用心,哪怕是一盘普通的炒青菜也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十点左右时,徐含兰和左小仙气喘吁吁地进门,她们穿着厚重的衣服,顶着风雪而来。

    左小仙刚下飞机,更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进门就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还赶得上吧?”

    “时间应该还没到吧?”徐含兰也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少有的严肃。

    “放心,都等着你们呢。”

    林燕和林铃搬着酒柜里的好酒,笑道:“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老公很在意这日子,你们快整理整理一起去拜吧。”

    四楼的房间内,三张供桌上摆满祭品,元宝赠烛堆积如山。、

    张东穿得很正式,见自己的女人们蜂拥而入,温柔地笑道:“总算到齐了。”这时,左小仙和徐含兰赶紧把在家里亲手煮的菜摆到供桌上。

    看着左小仙和徐含兰疲惫的模样,张东不禁感到心疼,柔声说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这时候不来的话,以后在家里还有地位吗?不被当女仆使唤才怪!”左小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徐含兰羞涩地笑了笑,有点不知所措。

    年三十的晚上拜先祖,所有人都得到齐,这是张东唯一注重而且严肃叮嘱的事,所以徐含兰和左小仙吃完团圆饭就匆匆赶来。一虽然张东不是迷信的人,不过孝道为先,而且家里一直有这种习俗,现在当了一家之主,张东当然重视这件事,更何况得让父亲看看自己泡了那么多女人,告慰他在天之灵。

    这件事不用张勇叮咛,张东早就有所准备,毕竟现在家大业大,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按张勇的话说,等能带着一班孙子给老爷子磕头的时候,才是真正功德圆满。

    因为张东很重视这件事,连未曾谋面的大伯都发话,身为张东的女人,今晚所有人都得到齐,即使都还没孩子,不过为了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张东很用心。

    一向嘻皮笑脸的张东一认真起来,所有人都不敢敷衍,所以供桌上除了祭品外,每人最少亲手做一道菜来祭祀公公,以表孝意,连不会做饭的林燕都特意学了几天,做了一道张东父亲生前爱吃的麻婆豆腐,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不过还满有卖相的。

    现在三张桌上的菜摆得满满的,该到的人也都到齐了,就连幼丹都来了,算是一家人团聚。

    张东和林燕跪在最前面,其他人跪在后面,不分先后和地位,磕了三个响头,上完香后,又按照张勇之前的嘱咐,行了孝子礼,规规矩矩完成整个祭拜,这才到后院为张东父亲烧纸钱,尽当儿媳妇的孝意,这整个过程中,所有人都显得庄严无比,连张东自己都觉得有点严肃过头。

    虽然照片上张东父亲的笑容很慈祥和蔼,不过现实生活里可是个为老不尊的典型。

    当然,为了照顾父亲的形象,这些事张东肯定不敢说。

    虽然张东的态度有些轻浮,倒不是不孝顺,只是在张东的观念里,活着的时候孝顺就够了,死了再大摆场面、摆姿态的装孝顺给其他人看没必要,对于给父亲养老送终一事,张东问心无愧。

    祭祀完后,众人才围在一起吃这顿迟来的年夜饭,虽然菜已经凉了,全得加热。

    在这样温馨的团聚时刻,张东特别老实,笑眯眯地听着众女聊天,欣赏着人后宫圃聚的美好。

    对一个男人而言,眼前这一幕可以说已经达到人生的巅峰。

    年夜饭吃得很温馨,美妆、服饰之类的话题让气氛很热烈,慢慢的张东也被忽视,和透明人差不多。

    闲聊之余也说起过年的打算,众女叽叽喳喳聊了半天才想起有个一家之主,林燕照顾着张东的面子,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这个年张东不太想待在家里,因为应酬应该会很多,打算过完年就去旅游。

    不过对于去哪里旅游,后宫大军起了纷争,大家各有所好,加上都觉得那么多人出行很不方便,在没问过张东意见的情况下开始各抒己见,纷纷提出旅游的地点。

    林燕姐妹俩的意见是去香港旅行购物,最近内衣店赚了不少,她们难得闲下来,想败家好好打扮自己,这样出去才不会给张东丢脸。

    在林燕姐妹俩的建议下,哑婶母女和陈玉纯打算和她们一起去,算是出去见见世面,顺便走走看看,开一下眼界。

    血拼、购物之行,一听这样的词汇,张东已经打起冷颤,瞬间浑身不舒服。

    左小仙特别郁闷,因为她已经答应她父母,过年假期要一家人出国玩,谈论这话题时只能在一旁低头不语。

    徐含兰也有自己的计划,那就是带着宝贝女儿和父母去云南,见识桂林山水和其他梦中仙境,这个行程已经定好了,没办法更改。

    众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很难协调,在叽叽喳喳的一阵讨论后,最终决定各走各的路,等时间差不多再会合,至于地点就大家商议,选一个大家都要想去的地方。

    林燕、林铃、哑婶母女和陈玉纯的目的地还是香港,林燕认为今年赚了不少,但工作很累,不好好血拼不甘心。

    左小仙和徐含兰则各自先陪家人旅行,等旅行结束后再来会合,毕竟共享天伦之乐也很重要。

    原本张东哪里都不想去,不过幼丹无意间说想去看海,一直生活在西南的她们对蔚蓝的大海有着无限遐想。

    尽管幼丹三人表现得很卑微,不过幼丹无意间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众人的注意,毕竟过年时,除了旅游之外,众人起码还有串门子拜年的活动,但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什么地方可去。

    尽管这里就有海,不过开发得不怎么样,说去看大海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走,没什么娱乐。

    现在张东的度假村还没开发好,预计得等到夏天才能正式营业,所以这个年幼丹三人要是不找点事做,会闷坏的。

    其他女人都心细地感受到这一点,极力鼓励张东带幼丹三人去有海的地方玩,这让她们受宠若惊到眼眶发红,最终张东决定带她们到马尔地夫,感受那边的阳光和海景。

    事实上张东没出过国,对于海景和旅游兴趣不大,不过看着娇滴滴的幼丹和安家姐妹还是动了心,一是这趟旅行应该会有机会吃掉幼丹这个处女,二是因为林燕等女的行程实在太吓人,张东正好以此为借口闪得远远的。

    今晚祭祀先祖,那么严肃的时刻,谁都没有晚上荒淫的想法,吃完年夜饭后,左小仙、徐含兰、安家姐妹和幼丹都走了,她们没有勇气在这里留宿。

    林铃和林燕都很开心,这个晚上张东表现得很严肃,等于是承认她们在家里的地位。这个看似荒唐无比的大家庭已经稳固下来,而张东永远成为她们的主心骨,也表明这个家即使有那么多女人,但张东对待她们依旧很真诚,首先考虑的都是她们的感受。

    第一次过年聚会,也是后宫的聚会完美落幕。林燕奠定正宫主妻的地位,先来后到的思想影响下也没人敢有意见。事实上,林燕的大度和气质也让其他女人打从心底服气。

    明早还要起来再拜一次,大家都早早睡觉,这是难得安静的一晚。

    不过在祭拜过后,谁都喜欢儿媳妇这个身份,睡觉时都在沾沾自喜,享受着被认可的感觉。即使这是现代社会,这种关系很荒唐,不过有了名分,还是让这些女人很开心。

    初一,所有人都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以女主人的身分接待来拜年的客人,享受着身为女主人的快乐。

    唯独张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且不情不愿,还有继续赖床的念头。

    一家人迎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

    初一来拜年的人特别多,多到有些应接不暇,光是小孩子的红包就发得手都软了,不过林燕很喜欢当女主人的感觉。

    女人们忙得不亦乐乎,张东却是喝茶喝得都要晕过去了。

    张东很纳闷自己哪里来那么多的人际关系,但就是门庭若市,一波接一波,让人应接不暇。

    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以张东现在的财势、地位,许多有关系或有合作的关系户都不敢怠慢,成为富豪才一年的张东忽视自己的地位,没料到来拜年的人潮如此汹涌。

    初一忙到了凌晨,张东几乎晕在床上,初二还好一点,通常这一天是回娘家的日子,没有多小又人来。

    休息了一天,张东以为年就这么过去,谁知道初三来的人更多。

    原来按照这边的习俗,如果不是亲戚,初三以后来拜年是最好的,因此初三才是人潮真正爆发。

    远东集团的高层和一些有生意来往的人陆陆续续过来拜年,加上陈玉纯二叔一家和李姐一群人,这一年认识的亲戚朋友居然没一个落下,天天家里都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得让人忙不过来。

    除此之外,一些麻将搭子也跑来,大家闲来无事直接开赌,百家乐、麻将、炸金花之类的,玩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天,基本上每天家里都是人声鼎沸,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原本张东还觉得过年热热闹闹的特别喜庆,不过到后来别说张东感到身心疲惫,就连其他人都是听见门铃声都有些害怕。

    门庭若市确实是有面子,不过要是一天到晚都有人来拜年也应付不来,好好的一个年过得筋疲力尽,几乎每晚睡觉时都是虚脱得晕过去。

    整天迎来送往,闲暇之时除了赌钱还是赌钱,这年过得实在无趣,林燕等女极为疲惫,因此提前改行程,初六就收拾好行李,开始血拼之旅。

    林燕等女这一走,家里就剩下张东,客人还是陆续上门拜访,这下子张东可累惨了,根本就招呼不过来。

    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选择提早行程。

    其实张东也可以和林燕等女一起去,不过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毕竟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时的清闲,把自己带进更大的痛苦中,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香港是是购物天堂,林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血拼。逛街永远是专属于女人的运动,再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弱者,叫马拉松的世界冠军和老婆去逛街照样撑不住,没有男人会有兴趣和女人在这方面一较高下。

    张东并不傻,看似躲得了一时,但到了香港还得跟在众女身后提着大包小包,到时候肯定比现在更惨,再强壮的体魄都会累得像狗一样,加上他已经有马尔地夫的行程,好不容易才逃避掉购物之行,现在陪她们一起去,根本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此张东坚决不去凑热闹,就算能躲个一、两天也不做。

    不过一群美女出游,安全第一,大过年的只能来个棒打鸳鸯,张东让阿达带着几个同性恋随行护驾,有这么一群保镖在,张东就放心了。

    这一趟香港之行结束,阿达等人应该会庆幸当同性恋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这十天行程全是逛街,足够让他们体会到女人可怕的一面,更会对女人敬而远之。

    想想张东还满同情阿达等人的,逛十天的街,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即使平日乖巧清纯的陈楠与陈玉纯、看似柔弱的哑婶、和蔼可亲的林燕姐妹俩,到了那里肯定是大变样,到时血拼起来的劲头肯定让阿达等人自叹不如。

    林燕一行人走了之后,张东为了躲避拜年的客人,不敢待在家,电话直接设定成语音信箱,说自己有事不在家,收拾了一点衣服就匆匆跑了,留下一个同性恋看家,起码不算怠慢客人。

    张东先躲到酒店,然后上网修改行程和酒店的入住时间,虽然在这时修改行程价格昂贵,但总躲在这里也不行,而且大过年有家不敢回,却住在酒店算什么?要是不小心碰上熟人,那就闹笑话了。

    原本张东有想过去安家姐妹那里待几天,但想想这样也无聊,说不定折腾久了还会影响出去旅游的兴致,所以放弃这个想法,准备提前带她们去旅行。

    所有行程都改好后,张东打电话通知安雪宁。

    或许是第一次在异地过年很不习惯,加上没什么亲戚朋友,感觉很冷清,电话那头的安雪宁听完张东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欢呼一声,喊着幼丹母女俩赶快收拾行李,一点错愕都没有,反而是一个惊喜。

    安雪宁连和张东调情几句的兴致都没有,就匆匆挂掉电话去收拾行李,看得出这个年她们过得多无趣,因此行程提前反而感到开心。

    电话一挂断,张东赶紧安排旅行的事。

    因为是晚上的班机,有些匆忙,加上不知道安雪宁等女要收拾多久,张东等到傍晚才叫大虎一起过去接人。

    左小仙找的新住所在市区,是一处算僻静的高级住宅区,虽然还是租的,不过倒是找了一个满好的地方,是楼中楼。

    不过最近极为忙碌,张东一次都没来过,要不是太忙,哪可能让幼丹保持那么久的处女身。

    马尔地夫天气炎热,不需要带太厚重的衣服,饶是如此,安雪宁三女还是准备两个大行李箱。女人出行除了衣服,肯定还有不少东西要带,化妆品和保养品就必不可少,匆忙间收拾也有这么多,张东算是服了。

    在小区门口,当那三道娇美的身影出现时,路人皆侧目,小区的保全更是色眯眯的笑着。

    “这边!”

    大虎赶紧下车开车门,尽管过年就被拆散,不过好歹能出国旅行。

    安家姐妹俩穿了羽绒衣,看起来端庄而保守,化了点淡妆,头发随意盘着,却很得体。

    看着这对姐妹花,张东不由得想起她们一起在胯下呻吟的场景,瞬间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期待这趟旅行会是何等香艳。

    安家姐妹俩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笑容,眼眸里含着柔美的水雾,撒娇般看着张东,咬了咬下臀就上车。

    在安家姐妹俩身后的幼丹打扮得清新可人,本就精致的脸蛋上带着些许红晕,看起来娇美欲滴,羞答答的,又有几分妖娆,让人色性大动,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不得不说跟左小仙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会打扮,即使不化妆,但只要搭配上合适的衣服依旧很诱人,此时安雪宁三女给人眼睛一亮的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具诱惑。

    “先上车,晚上的班机,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张东朝着幼丹温柔的一笑,心里忍不住泛起色意,因为这次的旅程,幼丹注定是自己嘴边的肉,要不是张东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简直恨不得取消行程,直接带着安雪宁三女到酒店里胡天黑地,在她们娇美的肉体上度过这个美妙的春节。

    三个美女上车后,一路上幼丹母女俩都是沉默不语,因为第一次出国,感觉很忐忑。

    倒是安雪宁兴致很不错,笑眯眯地问道:“老公,今晚是几点的飞机?小仙姐已经帮我们办好护照,不过我们三个都没出过国,尤其是我姐她们,连远门都没出过两趟,到那边不会说英语,会不会被人笑话?”

    “不会说英语没关系,只要有英镑就好,当然美金更受欢迎。”

    张东轻佻地吹了一下口哨,打开笔记型电脑查看行程。

    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张东也没出过国,为了不出糗,还是得事先准备好该做的功课。

    班机是凌晨起飞,所以晚饭很重要。

    过年时没有多少店家营业,即使有也几乎是客满,服务态度差一些也就算了,往往贵又难吃。在市里住的时候,张东经常去的一家粥店就是这样,不但不好吃,分量少,价钱又贵,还得等半天,什么好心情都给磨光。

    吃完饭后,张东等人在市区逛了一下,买了一些东西后,就直接赶往机场。

    一路上的话题很轻松,幼丹母女俩拿着手机查着关于马尔地夫的资料,第一次出国,她们很紧张,想提前多做一些功课。

    张东则和安雪宁热烈讨论马尔地夫有什么美食、有什么必须玩的娱乐项目,虽然偶尔亲几下,不过还算正经,最起码张东还没兴致大发拉着她来个车震,因为前几天又悄悄和徐含兰车震过一次。

    不过张东觉得车里的空间太小,偶尔玩一玩就算了,人多的话,还是宽敞的大床玩起来舒服。

    车震就是环境比较刺激,不过偷偷摸摸的放不太开,有时候感觉不够爽,所以张东还是觉得在床上比较舒服。当然,偶尔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玩一玩,机缘巧合之下来个干柴烈火也不错,毕竟车震也有比较独特的玩法。

    不过现在张东没有这个心思,反正都是嘴边的肉,就不心急,多调调情总比匆忙来个车震重要。

    张东犯濑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能打情骂俏,也能说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时候也会做些浪漫的事让人感动。不过相对的,色心一起,不管什么地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按林燕的话说,张东这是典型的静如瘫痪,动如癫痫,兽性大发的话就是禽兽不如,就像发了春的公狗般拦都拦不住,而懒的时候就是八匹骆驼都拉不动。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比较少,不过通常在这种状态下都会在盘算坏主意。

    此时张东就是处于懒的状态中,当然也是为了接下来香艳的行程养精蓄锐,与安雪宁等女培养感情。

    一路上,张东都在陪安雪宁等女说笑,轻松随和的态度让幼丹母女俩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连幼丹都会说几句玩笑话。当然,这也得益于这段时间张东经常和幼丹传讯息聊天,促进感情。

    一开始幼丹感到羞怯,几乎没说什么话,不过在张东的调戏下,话多了起来,潜移默化间,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许多,更何况她早有心理准备,又见识过那个淫荡的夜晚,加上知道她妈妈和阿姨都喜欢上张东,对张东也有了好奇心。

    女孩子一但有了好奇心就是最好的开始,起码幼丹现在的态度不像一开始破罐子破摔般麻木,而是在不安中多了一些紊乱的心动。

    幼丹态度的转变和娇羞的模样让张东更是兴奋,一路上精神十足,不停说着黄色笑话,逗得幼丹等女咯咯直笑,又不忘矜持的抛来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在机场等候是件让人心烦的事,尤其吐血的是飞机误点两个小时,虽然有贵宾通道可以提前登机,不过上飞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安雪宁还好,之前过惯夜生活,虽然后来因为要保养皮肤比较少熬夜,不过毕竟习惯熬夜,还有些精神,但生活一向规律的幼丹母女俩则已经呵欠连天,不过她们一上飞机还是忍不住四下打量。

    张东订的是头等舱,在这个旅游旺季,机票能改签已经不错,有头等舱坐更是个惊喜,最起码环境舒适,不用挤经济舱,空气流通加上活动空间大,会舒服许多。

    飞机起飞和降落的过程是最痛苦的,气压和缺氧感觉最折磨人,有些人若无其事,不过一小部分人会特别不适应。

    张东最不喜欢的交通工具就是飞机,倒不是会晕机,只是每次坐的时候耳膜都会痛、胸口发闷、头晕恶心,尤其是在起飞降落的过程中,耳膜痛得几乎被撕裂般,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因此飞机一起飞,张东就咬着橄榄、闭上眼睛休息,因为身体不舒服,连聊天的兴致也没有,更何况深更半夜,即使也习惯熬夜,不过难免有些困。

    虽然头等舱舒服,还有三个美女包围,不过张东连一点遐想都没有。

    车震还可以,来个飞机震就不切实际,那些说在飞机上做爱的都是扯蛋,除非是偷偷摸摸去厕所,而且时间还不能长,除此之外,在座位上就乱来的全是骗人的。

    经济舱一般是一排座位挤三个人,即使飞行过程中会有一段关灯时间,但走道上总有人来来回回,而且坐飞机的人即使闭着眼睛,但没几个睡得沉,除非想现场表演活春宫,否则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偷情。

    而头等舱看似宽敞一些,人也相对少一些,似乎天时地利,有足够空间可以乱来,但事实证明那全是幻想,因为空姐一直在这边,其他机组人员不管去厕所还是去哪里都会经过,除非他们都瞎了,否则就算亲个嘴也会被人现场直播,还在座位上做爱?根本是胡说八道。

    把头放在大腿上口交、盖个衣服掩人耳目更是鬼扯,因为得扣着安全带,而且这么做的话,空姐一看到就会提醒,到时候连拉拉链的时间都没有,还偷偷口交?

    或许唯一可行的就是厕所,但飞机上的厕所就两间,还不时有人排队,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进去?就算逮到没人的空隙溜进去,但出来的时候肯定会碰到排队的人,哪怕是前戏加正戏五分钟解决都不可能瞒天过海。

    明明我很难受,怎么脑子里还出现这些东西,而且逻辑还那么清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分析打炮的可行性,能不能正常点?缺氧和胸闷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沉沉的,稍微一清醒立刻把自己骂了一顿。

    不过没淫秽的想法分散注意力又很痛苦,耳膜阵阵发痛,张东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的迷糊中,浑身虚软无力,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完全感觉不到平衡感,处于天旋地转的晕眩中。

    等感觉不那么颠簸时似乎有些清醒,张东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头上微湿,冰凉而舒服,耳边传来幼丹温柔而关切的声音。

    “张大哥,你没事吧?”_

    张东半睁着眼睛,发现额头上多了一条凉凉的湿毛巾,一旁的安雪宁拿着一条湿毛巾正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水和油腻,这时张东才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浸湿,浑身软软的很难受,筋骨有些僵硬。

    难受的感觉缓解许多,张东迷糊的哼了一声就坐起来,晃着脑袋,有些难受地问道:“到了?”

    “老板,酒店的车已经等在机场外了。”

    大虎和几个保镖在旁边等候着,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张东不知道这里的治安情况,反正带着这群保镖就对了,至于多出来的花费就当是给他们过年的福利。“嗯,走吧。”张东无力地站了起来。

    大虎想上前扶张东一把,但张东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竟迅速避开,那灵活的脚步和快速的身法完全诠释什么叫动如脱兔。

    安雪宁和安雪影相视一笑,红着脸一左一右架住张东。

    大虎嘿嘿一笑,什么话都没说,就让人搬着行李下机。

    张东享受着安雪宁和安雪影乳房贴着手臂的感觉,忍不住瞪了大虎一眼,心里暗骂道:真是不长眼,我有的是女人,用得着你来扶吗?这点眼力都没有就算了,谁知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脚踩到地上时,张东感觉浑身舒服许多,深吸一口气,感觉没有那么晕了。迎着晨曦,呼吸着带着海风的新鲜空气,一出机场就看到酒店的商务车等候在外。

    马尔地夫的冬天并不寒冷,地处热带让这里常年温暖,一走出来就感觉气温比国内高了很多,即使早晨比较凉爽,但温度的变化还是让人不太习惯。

    张东一行人分乘两车,要去酒店还得换乘游艇。

    张东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时,车子就到了码头,——艘小游艇已经等候在那里。

    毕竟马尔地夫是岛屿国家,海上交通很便利,不同的酒店分布在不同的岛屿上,得乘船倒是在张东的预料中。

    上了船后,海浪的颠簸感反而让张东很舒服,刚才的不适很快就缓解。

    大虎带着保镖守在甲板上和门外,船舱内,张东躺在长沙发上,枕着安雪影肉感十足的大腿,脚架在安雪宁那边,一副大剌剌的模样闭目养神,让身体更放松一点。

    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看着海,眼神有些迷离,海洋的无边无际让她感到陌生,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是幼丹等女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大海,海浪的翻卷在晨曦的照耀下金黄一片,海水清澈见底,海风吹拂在脸上,那带着贼味的气息让人十分陶醉。

    安雪影温柔地为张东按着太阳穴,安雪宁见状,噗哧一笑,也帮张东按起大腿,瞬间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陶醉在这温柔乡里。

    张东的目的地是港丽伦格里岛,订的酒店是希尔顿的奢华私人海滩别墅。

    当游艇靠近码头的时候,酒店人员已经等待在那里,这样的服务确实对得起那昂贵的价格,最起码张东觉得物有所值。

    张东没出过国,这些行程都是左小仙安排的,她花钱自然不会手软,毕竟穷人富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张东还是富人,按她的说法,带妞出去玩不奢侈点没意思,钱不算什么,享受才是第一位。

    保镖们被安排在左右的套房里,而豪华的水上私人别墅就成为张东的淫窟。

    别墅分两层,二楼有两间客房,而且设施一应俱全,有可按摩日光浴池,还带有私人泳池,房子的设计采取大量的通风和采光,在房间里就能看见美丽的海景。

    张东粗略看了一下后表示满意,对于左小偏的品味十分赞同,这环境确实很适合做淫窟。

    “呀!”幼丹欢呼一声,从房间的落地窗看过去,如此美丽的海洋让她欣喜若狂,毕竟还是年轻的女孩子,谁不喜欢这样天堂般的景色。

    “先洗洗睡吧,下午我们再去海滩玩。”

    张东感觉累坏了,也没什么精神精虫上脑,直接拉着行李来到主卧室,连澡都没洗就昏睡过去。

    坐了一夜的飞机又舟车劳顿,张东确实很疲惫。

    安雪宁三女也呵欠连天,洗漱一番后,幼丹母女俩睡在另一间房,安雪宁则是毫无避讳来到主卧室,依偎在张东的怀里,眼一闭,也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章”裸泳

    马尔地夫傍晚的阳光没有那么猛烈,尤其在冬天的时候更是温柔,伴随着海风轻轻的吹拂,让人感觉无比惬意。

    这种天气令人昏昏欲睡,十分舒服,张东醒来时,怀中的安雪宁已经不见了。张东打了一个呵欠,走到楼下一看,发现安雪宁三女正在看电视,毕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没张东带领,她们哪里都不敢去。

    第一次出国,语言本来就是个障碍,更何况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安雪宁三女已经习惯把张东当成主心骨,在一起就是温顺无比,所以张东还在睡觉,她们自然不敢到处乱跑。

    “老公,你起来了!”

    什么叫作高高在上的感觉?张东打着呵欠坐下来的时候,安雪影端来一杯冰水,幼丹则捧来烟灰缸,而安雪宁则早就把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妥当。

    这种日子真是赛神仙啊!吞云吐雾的时候,张东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吸食毒品是什么感觉张东不知道,不过肯定没有这种精神层面上的快感来得过瘾。

    “宝贝们,我先看看行程该怎么安排!”

    随后,张东先打电话和酒店柜台确定有什么娱乐项目,毕竟都来了,总不能因为累而一直窝在房间里。

    只是一问柜台,张东忍不住骂了声娘,因为今天海风比较大,翻起的浪潮也很高,风力超出安全值,柜台建议今天不要进行任何海上娱乐,包括游泳、游艇、冲浪和垂钓之类。

    这种建议是客气话,就是硬要去也不可能,因为沙滩一封锁,又没有游艇,就没办法活动,言下之意是:客人您就老实地待在酒店里,自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乐子。

    蔚蓝的大海很美丽,不过在这种天气冒失地去游玩还是有风险,一切安全为上,酒店也不可能有钱不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听从酒店的建议比较好。

    断掉电话后,张东将情况告知安雪宁三女。

    安雪宁三女顿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好在除了海上娱乐之外,这里还有不少娱乐设施。

    酒店配备着不少会说中文的导游,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带着安雪宁三女到海浪小些的沙滩,迎着黄昏骑马,算是过了一把浪漫的瘾。

    但说到骑马,张东四人都是菜鸟,骑得都很紧张,一点都不浪漫,不过很好玩,跑一圈回来,今天的郁闷一扫而光。

    幼丹和安雪宁不停合影照相,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毕竟第一次出国很兴奋,必须留点美好的回忆。对于女人而言,无论做什么,似乎都要拍照。

    美女们拍照留念,张东倒是和胯下的马卯上了,可惜最后张东还是无法驯服它,对于骑马也失去了兴趣。

    骑完马正好是晚餐时间,众人都一天没吃东西,肚子也饿了,海浪越来越大,没其他娱乐项目,只能打道回府。

    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并没有带安雪宁三女出去闲逛,而是选择在酒店的水下餐厅就餐。

    这边最有特色的就是海洋水下餐厅,难得来一次,当然得好好享受这特殊的环境,品尝当地最有特色的美食。

    这间水下餐厅一次只能容纳十四人用餐,因为提前做了功课,加上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张东还是预订到位置。

    餐厅位于海平面以下五尺处,外层是透明的强化玻璃,即使是在夜里,也可以看见蔚蓝的海水和不停游动的鱼儿,仿佛是置身于海洋世界,让人眼睛一亮。

    那种唯美而梦幻的感觉,对于女孩子杀伤力无穷,一进来,幼丹的双眼就冒着星星,要不是顾及形象,依她单纯的性子,早就高声欢呼起来。

    “好漂亮啊!”

    安家姐妹俩更是如痴如醉,眼里一阵迷离,瞬间陶醉在这种童话故事般美妙的环境中。

    夜幕降临,餐厅点起梦幻的彩灯,灯光朦胧而梦幻,又不失暧昧,让身处在这个环境里的人都沉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里的餐桌全是两人面对面而坐,安雪宁和安雪影暧昧的一笑,占用另一桌,幼丹只能羞答答的坐到张东面前。

    幼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如恋爱中的少女般,让人忤然心动,就似在这里约会用餐的恋人,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一刹那恋爱的氛围让幼丹脸上有些红晕,多了几丝别样的韵味。

    服务生上了一盏仿烛台,在朦胧的灯光下,幼丹那精致的容颜更是赏心悦目。张东对着幼丹温柔的一笑,知道她迟早是自己的盘中餐,心里极为舒爽。幼丹很难为情,情窦初开的感觉特别明显,尤其是安雪宁两女看着她时笑得那么暧昧,这更让她坐立不安,却也在不知觉中习惯这种似恋爱般的关系,更有种芳心颤动的感觉。

    “丹丹,我们吃海鲜好吗?”张东笑眯眯地问道,随意地翻看着菜单。

    幼丹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那千依百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安雪影欣慰地笑着,不过安雪宁就没那么老实,马上色迷迷的补充道:“对哦,老公,海鲜壮阳,还会让人发情,你和丹丹都要多吃点。”

    安雪宁这话一说出口,立刻把幼丹闹了张大红脸,好在周围全是外国人,所以无所谓,要是身处在国内,安雪宁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

    这里的饮食有着热带风情,又因为是穆斯林国家,有着自己的特色,加上有外来菜传入,有多种口味可以选择。当然,主要还是得看本地盛产什么食材。

    这里的植物种植面积很少,作物以椰子树居多,因此除了口味以外,食材还是以海鲜为主,只是当地人都喜欢把鱼烤得很老,这一点很多外国人都不太能接受。在这里自然是靠海吃海,海鲜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菜肴。

    希尔顿酒店的晚餐自然不可能是烤得焦黑的鱼肉,这样优雅的用餐环境还是以西餐为主,当然也是以欧美的烹饪方法为主。

    西餐的特点就是盘子大,东西少,使用刀叉倒不会不方便。

    顶级的老虎石班鱼、汶莱咖哩精心慢炖的雪花羊排,椰子炖鸡则是必不可少的本地特色菜,还有让人一吃就眼睛发亮的澳洲沙朗牛排。分量虽然少,不过一份接着一份上,确实能满足食欲。

    由于用餐的客人有限,厨房上菜的速度也快。

    最让张东印象深刻的是日式生鱼片盘,新鲜的鱼肉被切得薄如蝉翼,整齐地铺在冰层上,很容易就挑起食欲。

    谁说外国人不讲究刀工?吃着生鱼片,张东不住点头。

    这一盘生鱼片没有常见的鲔鱼,菜单上明确写出食材的名称,品尝每一块鱼肉时都知道这是哪种海洋生物,比起国内常吃的北极贝、鲑鱼或鳗鱼之类,这里的生鱼片品种更是繁多,口味也更加鲜美。

    “嗯,好滑!”

    幼丹吃了一小块鱼肉,捣着小嘴咀嚼着,两眼发光,连着要了两份生鱼片,她最喜欢的是肉感弹性十足的蓝旗鲔鱼。

    鲜美的鱼肉蘸上少许芥末酱油,入口时有鲜嫩也有火辣,简直是一种冰火九重天的刺激,是对味蕾剧烈的挑逗。

    “确实不错,我觉得还可以再要一盘。”

    张东把一片蘸了芥末的黑剑鱼肉放进嘴里,他比较喜欢的还是池鱼王和石班鱼,肉质更细腻些,口感也更为爽脆。

    海鲜为主的晚餐特别丰盛,偶尔一份牛排之类的换换口味更是均衡。

    张东吃得不亦乐乎,安雪宁姐妹俩更是不客气地埋头苦吃。

    这里独特的食材加上西餐精致的料理手法,即使口味不同,但依旧烹饪出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如此美艳的姐妹花自然会招蜂引蝶,吃饭的过程中总有人上前搭讪,打扰她们品尝美食,连性格一向温和的安雪影都有些不堪其扰,而且这些外国人一上来就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外语,在这样的骚扰下,她们很想直接骂街,不过好歹是在公众场合,就没爆发出来。

    张东看得火气一大,直接一通电话把保M喊过来。

    几个西装革履、虎背熊腰的大汉往这里一站,戴着墨镜,一脸凶神恶煞,瞬间就把刚才还热情洋溢的苍蝴们吓退,好在没有发生冲突,用餐的兴致倒是不减。

    这顿晚餐花费不菲,生鱼片让人体会到肉质的鲜嫩,也少不了其他海鲜。

    在外国人的观念里,整只鸡或是整条清蒸的鱼会有种尸体的感觉,让人不舒服,所以在烹饪上和国内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巨大的青龙虾,不是整只清蒸,而是用工具细心地将里面的肉全取出来,入锅蒸到半熟,拌上鱼子酱后再烤一下,煮成一道风格独特的美食。

    而在海鲜的食用上,中国人比较喜欢白灼或蒸,最大程度保持食材本身的鲜美,哪怕是带有海腥味,也是一种独特的口味,而这里的海鲜多半用烤和煎,味道都不错。

    这顿饭吃下来,张东大呼过瘾,就连幼丹都喘着气,摸着小肚子,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显然吃得很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穆斯林国家大多禁酒,这边还好一点,顶多是公众场合禁酒,像马累之类的地方连酒吧都不提供带酒精的饮品。

    在这浪漫的环境里缺少红酒的点缀是一种遗憾,张东自然很失望,原本打算在晚饭的时候喝一些酒调情,毕竟酒是最好的助兴淫媒。

    但毕竟这里游客多,得照顾旅游业这个主要收入,虽然餐厅不卖酒,商店也会卖。

    张东等人回到房间时,酒店已经把订好的啤酒和洋酒送过来,不过现在肚子没空间,一点喝的兴趣都没有。三个美女直喊着吃撑了好难受,不过刚才她们吃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们一起游泳吧!”

    安雪宁看了看外面的私人游泳池,虽然不大但很漂亮,吃太饱游一下泳是最消食的运动。

    “好!”

    安雪影和幼丹是旱鸭子,不过这座游泳池有分深浅,她们也动心了,毕竟在月光之下游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幼丹母女俩回房间换泳衣,安雪宁则是大大方方走出院子,在四周走了一圈,看着足有三尺高的围墙,狡黠地笑道:“老公,这里原来不是露天,上面还有一层镀膜的玻璃,就算是裸泳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真的?”

    张东走出来一看,发现真是这么回事,看似是露天的环境,不过顶上还有一大块玻璃,想来是因为喜欢裸泳或者做日光浴的人比较多。

    张东的邪念还没起,安雪宁就柔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张东面前宽衣解带,娇声说道:“既然不会被人偷窥,我们就来个月下裸泳吧,人家早就想试试月光浴的滋味了。”

    安雪宁身上的衣物——落地,张东还没来得及欣赏这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月光下如何曼妙,噗的一声,安雪宁就如灵活的美人鱼般跃入水中,开心地笑道:“好舒服哦,没想到在正月里还能游泳。”

    安雪宁和左小仙都是喜欢运动的美女,游泳这种既能雕塑体形又能去除赘肉的运动肯定是她们的最爱。

    既然安雪宁都这么放得开,张东自然没理由扭捏,直接把衣服一脱,光着屁股也跳下深水区。

    虽然张东的游泳技术还不敢说是浪里白条,但好歹是号称床上小旋风的体魄,水流浸着身体,让肌肉的曲线更加明显。

    猛然跳入水里后爽快地跃了几下,水深不足二尺,张东很快就游上来,把嘴里的水一喷,豪迈地笑道:“确实舒服,我有两,三年没游过泳,现在这一动浑身都舒服。”

    “是啊,舒服死了,坏蛋!”

    安雪宁咯咯一笑,顽皮地朝着张东泼水。在这解放天性般的环境中,她感觉特别轻松自在。“敢说我!”

    张东哈哈一笑,也对着安雪宁泼起水。

    张东与安雪宁嬉闹间,幼丹母女俩已经换上泳装,羞答答的走过来。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内衣,幼丹母女俩有些发愣,不过大概是以为张东和安雪宁是在这里换衣服,并不知道看似露天的环境竟然还有层玻璃阻挡,不认为他们的胆子大到在这里裸泳。

    安雪宁挤眉弄眼地朝使张东眼色,张东立刻转过头,顿时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对动人的母女花。

    安雪影穿着深红色的比基尼,大胆的设计将她成熟火辣的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成熟少妇该有的丰腴和韵味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胸前的呼之欲出还是美臀的肉感肥美,都充斥着无尽诱惑。

    幼丹穿的也是比基尼,粉红色透着青春可爱,不过款式透着性感的妖娆。幼丹的身材没有安雪影那么丰满,不过青春期的她身材匀称,虽然稍微瘦了一点,但胸前该大的地方还是大,双腿修长,臀部挺翘,有着和安雪影截然不同的魅力。

    张东的目光毫无避讳,充斥着男人的欲望和赤裸裸的侵占性,这样的目光如同带着火,不管盯在身上什么部位,都会让人感觉似乎有一只粗糙的手在抚摸般。

    幼丹母女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安雪影更是打了一个冷颤,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因为光是这样的注视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双腿间更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潮湿。

    “姐,快下来,好舒服哦。”

    安雪宁如戏水的精灵般,一边自在的游着,一边笑眯眯地招着手,道:“别担心,这屋顶其实是一层镀膜玻璃,就算上面有人也看不到我们,而且你们还穿泳衣,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这样怎么去沙滩玩啊,到时候被别人看一眼,不就像少块肉似的?”

    幼丹母女俩想想也是,衣服脱了都不害羞,现在穿着泳衣害羞个什么?对于这私人的泳池,她们也是跃跃欲试,不过毕竟是旱鸭子,对深水区只能敬而远之。

    幼丹母女俩小心翼翼地来到浅水区,站了一下,有些发愣,因为深度只到大腿根部。

    泳池虽然不大,不过因为私人别墅的客人不乏是家庭,水深规划得很仔细,有一尺高的、一尺五高的,再到两尺高的。

    泳池的水很清澈,幼丹母女花看了一会儿,来到高度一尺五的位置,瞬间只剩两颗脑袋浮在水面上,她们除了紧张的站着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这时,张东兴致一来,便和安雪宁比赛。

    距离很短,比赛两个来回,最终是安雪宁胜利,虽然只赢了一个身位,不过看得出她的游泳技术比张东好太多。

    张东太久没有游泳,根本不是安雪宁的对手。

    幼丹母女俩露着脑袋,羡慕地看着张东两人如鱼得水般自在地嬉戏着,不过她们已经发现他们是裸泳,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也没说什么。

    游了一会儿,张东两人都有些累。

    安雪宁朝张东笑了笑,一边朝浅水区游去,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好了,色老公,别总顾着自己玩,我们的大小美女可都是旱鸭子,我们还得客串当教练。”

    说话间,张东两人来到浅水区。

    见幼丹母女花泡在水里还有些拘谨,安雪宁绕到身后抱住安雪影的小蛮腰,柔声道:“姐,你这样干站着,怎么学得会游泳啊?来,我来教你,双脚别踩着地,有我托着你,试着浮起来。”

    看得出安雪影很想学游泳,对于安雪宁言听计从。

    尝试着自己浮起来的感觉让安雪影很兴奋,在没托举之下试着游了几下,这种在水波中荡漾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面露兴奋之色。

    “丹丹,来,我来教你!”

    安雪宁姐妹花都制造机会了,张东自然得把握,他游到幼丹面前,温柔地朝她伸出手。毕竟少女害羞,张东自然不会一上来就直接抱住幼丹,反正是嘴边的肉了,这时候温柔一点总有点好处。

    幼丹有些难为情,不过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在一旁一教一学的很认真,好奇的渴望还是让她点了点头,把小手交给张东。

    柔软细嫩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张东心神荡漾一下,不过还是克制着冲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幼丹俏红的小脸,然后将她拉过来,一手抱住她的小蛮腰。

    可以明显感觉到幼丹的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完全不敢对视张东灼热的眼神。

    张东嘿嘿的一笑,暂时还不想占幼丹的便宜,一边诱导着她,一边把她托起来。

    身体平躺在水面上的感觉很奇妙,幼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面露兴奋之色,小手轻轻一划,模仿着游泳的动作。

    近半个小时的教学指导十分正经,几乎谁都没占便宜也没乱来,幼丹母女花都学得格外认真,让人不忍欺负。

    张东和安雪宁不时眼神交流着,都充满对对方的鄙视:明明就是色狼,这时候居然装得那么正经,骗谁啊!

    游泳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尤其是这种温柔体贴的教学更是效果甚微,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采取这种拖拖拉拉的方式,其实最快的方法简单而粗暴,再旱的鸭子试过几次,就算不会游,起码能浮得起来,不会被呛到。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人扔进水里,等到淹得差不多时捞起来就好,反复几次后,十之八九都能学得会。

    当然,前提是在岸上等的人水性得够好,不然丢下去捞不起来就悲剧了,因为这种事被判谋杀罪或赔上性命是很倒霉的事,要是没那功力,这种办法绝对不能乱试。

    当年张东就是这么学会游泳的,被邻居的大叔丢下水几次,喝饱水后,自然而然就学会游泳,只是教女孩子游泳,这么粗暴肯定没好处。当然,对方如果是自己妹妹或亲戚,直接丢就行了,谁管她们?

    游了一会儿,张东认真教着幼丹学游泳,尽管免不了让人兴奋的身体接触,不过还是有点累。

    这时,幼丹也不怎么拘谨,似乎已经习惯张东在她身上抚摸的感觉,小脸俏红,看起来分外迷人,尤其是眼眸里总闪烁着迷人的水雾,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口干舌燥。

    “休息一下吧!”安雪宁有些累了,伸了伸懒腰后灵机一动,说道:“这里应该也有游泳器材,这么好的私人泳池,要是连这点设备都没有才奇怪,老公你去找找吧。”

    这妞胆子大了,居然敢指使我。张东翻了翻白眼,但还是老实地跑到屋里,果然有一间储藏室,放了不少游泳用的东西,除了游泳圈和浮板外,比较私人的用品如蛙镜之类的都是要收费,不过张东无所谓,直接把东西都搬出来。

    这时,三个美女坐在游泳池边,喝着矿泉水补充体力,小脚放在水里,看起来十分诱人。只不过安雪宁是裸泳,看起来比较香艳,但幼丹母女花穿着泳装,让人更有遐想。

    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有一种特殊的诱惑,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只要带着有色眼光去看,总能发现让人兴奋的亮点。

    “来了、来了,果然有一大堆东西。”

    张东把东西放在泳池边,胯下的命根子因为刚才的身体接触已经一柱擎天,一走一晃的,看起来十分狰狞。

    安雪宁捣着小嘴暧昧地笑着,幼丹母女俩则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才已经接触那么久,也习惯了。

    张东迅速地把游泳圈和充气椅的气都加满,然后拿着充气椅率先下水,享受着水面荡漾的感觉,十分惬意。

    幼丹母女俩很有学习精神,休息一会儿就套着游泳圈下水,开始试着往深水区游,虽然她们还没学会,不过很努力,?虽然游泳的动作很蹩脚,不过很认真。

    张东大剌剌的躺着,不时指导幼丹母女俩几句,眼睛却是忍不住盯着她们身上的迷人部位,尤其是修长美腿的摆动,看起来更是诱惑十足。

    这样的感觉十分惬意,让人充分体会到度假的慵懒舒适。

    张东眯着眼睛躺着,过没多久,突然传来安雪影啊的一声,伴随着那似乎又惊又羞的叫声。

    只见安雪宁从水底钻出来,把刚从安雪影身上扒下来的泳衣丢到泳池边,笑咪咪地说道:“姐,这里又没外人,穿什么泳衣?我们得解放天性,裸泳可是很舒服的。”

    “你这个骚妮子发什么疯!”安雪影娇嗔道,不过被脱掉衣服反应倒不大,在这私密的空间里,她的矜持只是本能,只要环境能带给她安全感,裸泳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嘿嘿,我在教你解放天性嘛!”安雪宁咯咯笑着,突然一转头看着幼丹,一脸下流地笑道:“小丹丹,穿着泳衣会影响发育,来来来,小姨帮你脱掉。”

    “不、不要!”,幼丹有点被吓到,赶紧手脚并用的游了起来,不过因为太过紧张,动作虽然很猛烈,却只是在原地打着圈。

    张东看得哈哈大笑,安雪影看着幼丹被调戏也是爱莫能助。

    安雪宁一边坏笑着,一边故意慢吞吞朝幼丹游过去。

    幼丹越着急越游不动,脸上满是慌张,模样滑稽极了,特别可爱。

    幼丹也知道安雪宁之前是同性恋,不过在她心里,安雪宁还是那个从小就疼她的长辈,是个漂亮到极点的女人、是她崇拜的人,也是她尊敬的人,而离开家乡后,想法基本上没有改变,却见识到安雪宁截然不同的一面,香艳、妩媚、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以及火辣无比的狂野。

    幼丹一脸惊慌无助,因为安雪宁已经扶住游泳圈,笑吟吟地看着她,柔媚的眼里闪烁过一丝慈爱,毕竟幼丹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

    幼丹紧张得呼吸一滞,迷茫而害羞地看着安雪宁此时妩媚的模样,停下挣扎的动作。

    安雪宁朝着幼丹温柔的一笑,并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慢慢把她往张东的方向推。张东在浅水区看着幼丹和安雪宁游过来,顿时心神荡漾。

    张东已经有些累,充气椅已经放在池边,他正在喝水补充着体力,这时安雪宁把幼丹推过来,张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把幼丹推到池边后,安雪宁朝张东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带着安雪影离开游泳池,娇声说道:“我刚才订了精油spA按摩,现在和我姐先过去享受,你就继续教丹丹吧。”

    安雪影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看了幼丹一眼就跟着安雪宁走了。

    其实这里哪里来的精油spA按摩?更何况安雪宁和安雪宁是朝着楼上走。

    安雪宁和安雪宁一走,这里就只剩下孤男寡女,幼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满脸不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一眼。

    幼丹始终站在浅水区,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冰肌玉肤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晕,不自在地抿着小嘴,嘴唇红艳艳的十分迷人,浑身散发着半熟的妩媚,演绎着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年华里该有的魅力,让人枰然心动,忍不住想去采摘这朵出水芙蓉。

    孤男寡女的环境,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火热,无言中充满暧昧的气息。张东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口水后慢慢朝幼丹走去。

    当站在幼丹面前时,张东可以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和身体的不安,那处女的反应让人格外兴奋。

    幼丹的头靠在张东面前,张东伸出手滑过她粉嫩的肌肤,轻轻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娇美的身体紧贴在身上。

    少女的呼吸吹拂在皮肤上的感觉很酥痒,张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张纯美动人的容颜。

    这样的直视让人羞怯无比,幼丹红着脸,呀了一声,赶紧挪开视线,不安地互握着小手,这种带着侵略又似乎是在宣示着占有的眼神,让她芳心一阵紊乱。“丹丹,你很美,真的很美。”

    没有太多感情的积累,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情话让幼丹陶醉,不过对于这种花季年龄的女孩子而言,单纯的赞美已经足够了。

    幼丹眼神一柔,惊慌的神情淡了许多,红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忍不住低头吻下去,感觉柔软、香嫩,带着隐隐清香。?

    幼丹惊得浑身如触电般愣住,身体僵硬一下,随即闭上眼睛,羞涩而主动地张开小嘴羞涩。

    幼丹的反应让张东特别惊喜,立刻把舌头钻进入,调戏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颤抖间舔着贝齿和腔壁,用直接而放荡的动作带给她最直观的刺激。

    幼丹呜了一声,因为亲吻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瞬间那种冲击让她的身体有些抽筋。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抱着她坐到充气椅上,让她背对着自己,继续品尝着她甜美可人的樱桃小口,双手已经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蛮腰上,轻抚着冰肌雪肤,准备享用这具迷人的身体。

    “第三章”三飞破处夜(上)

    之前安雪宁就说过,幼丹的初吻还在,她那么乖巧,自然没交过男朋友,而来到广明后,即使左小仙垂涎三尺,却也很有良心,说要把幼丹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张东,至于她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张东吃完而且幼丹同意的情况下。

    幼丹同不同意大概无关紧要,反正左小仙绝对不会放过她。

    左小仙的话说得有情有义,不过安雪宁这小内奸向张东通风报信,左小仙暗地里的说法是那层处女膜很宝贵,用手捅破没什么意思,就让张东来破这个处爽一下,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

    当时张东就笑骂一声:“他妈的够有义气,还知道是老子出的钱,得给几分薄面,这小狐狸居然也有忍住馋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因此这是幼丹的初吻,一个羞怯但却在安雪宁的教导下有羞涩回应的初吻,那小舌头木讷而僵硬的回应着,让人十分兴奋。

    张东肆无忌惮地舔着幼丹的舌头,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身,这样的爱抚已经让幼丹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虽然幼丹是处女,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不只那晚看过那么淫秽的场面,即使最后醉倒了,但后来左小仙为了调教她,让她看了那段录影。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却在视觉的冲击下忍不住情动了,双腿间的潮湿让她躁热难耐,画面上那男女之间激烈的肉搏也激起她懵懂间好奇的蠹蠢欲动。

    这个吻缠绵而激烈,之前已经对幼丹有过太多刺激,即使她是处女,但张东明白这清纯的外表下肯定隐藏着对性的好奇,被羞怯和矜持压抑着,一旦引燃,肯定会澎湃万分。

    张东不需要太含情脉脉的温柔,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幼丹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张东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把手往上推,并不是隔着泳衣握住这对充满弹性的乳房,而是粗鲁地直接把泳衣往上推。

    被水浸湿的泳衣卷成一团挂在脖子上,乳房弹跳而出,浑圆挺翘,似两只小碗倒扣般形状十分完美,小小的乳头几乎看不见乳晕,让人兴奋异常。

    只是一个缠绵的吻,已经让幼丹的乳头充血发硬,可想而知这具肉体现在也分外敏感,即使还没品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但已经有了控制不住的反应。

    “呜……”幼丹小脸通红,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张东的双手已经来到幼丹的乳房上,握着这对美乳揉弄起来,体会着与安雪影完全不同的弹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对于女人的乳房,张东的挑逗已经是驾轻就熟,揉弄一会儿,手指就夹住小小的乳头,只是轻轻的一捏,怀里的幼丹就颤抖起来。

    亲吻加爱抚让幼丹已经是眼含水雾,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初吻的美妙太过剧烈,让她感觉脑子似乎都要炸开般。

    当幼丹无法呼吸的时候,张东才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听着她的呻吟,吻向她雪白的脖子,双手依然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的美乳。

    在这样温柔的玩弄下,幼丹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身上。

    这时张东忍不住了,把她丢到气垫上,再次狠狠的吻上去,双手不停揉弄着美乳。

    这样剧烈的挑逗让幼丹浑身酥软不堪,脑子一片空白。

    由于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幼丹并没有多余的矜持,即使有,也只是偶尔害羞地扭动着身子。

    张东低头含住幼丹的乳头吸吮起来,双手在她的美乳上狠狠揉弄一下。

    幼丹瞬间张开小嘴叫了一声,小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头上,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张东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快感那么猛烈,哪怕是看似温柔的吸吮,带来的感觉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在楼梯的转角处,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着头往张东这边看。虽然刻意离开,留下两人世界的空间,但安雪影还是不太放心,在安雪宁的怂恿下,姐妹俩躲在一旁偷窥着,当看见幼丹明显没有排斥甚至陶醉的时候,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于一旁的偷窥,张东浑然不觉,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处女充满弹性和诱惑的乳房,贪婪地亲吻着,留下一道道象征着所有权的吻痕,把两只乳房舔得尽是口水。

    这时幼丹已经意识模糊,轻吟间身子一阵酥软,以至于张东脱她泳裤的时候,她无力地哼了一声,并没有配合,意乱情迷间有一丝理智闪过,可她也没有抗拒。幼丹睁大眼睛,急促喘息着,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眼里有一丝慌张。张东脱掉幼丹的泳裤,露出阴户,带着一丝丝绒毛般柔软的阴毛看起来是那么稚嫩。

    “宝贝,你真漂亮。”张东兴奋地笑道,呼吸亦是一滞。

    见幼丹有些紧张,张东把她拉起来,然后紧紧抱住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是不是觉得害怕?你妈妈和姨妈她们其实也会,因为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但痛只是一下而已,痛过之后的感觉是很销魂的,你看看你姨妈和妈妈和我做爱时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时候突然提起她妈妈,幼丹迷离间很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这个因素也会让人兴奋。

    幼丹轻叹一声后软倒在张东怀里,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胸膛,声音颤抖着说道:“东哥,我、我不怕。姨妈说肯定会痛,不过你会对我很温柔的。”

    “这么说,丹丹早就准备好要当东哥的女人了?”

    张东舔着幼丹的耳朵,双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邪恶地诱惑道:“就像你妈妈和姨妈那样,心甘情愿跪在东哥的胯下。那你妈妈有没有教你,身为女人该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对了,雪影的性格有些腼腆,她应该不会和你说这些,不过小仙和你姨妈有没有跟你说呢?”

    “有说过一些……”幼丹害羞地嘤咛出声,模样楚楚可怜,十分娇柔。幼丹长得清纯而甜美,但现在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一丝不挂被自己压着,让张东十分兴奋,那种想继续调教她、调戏她的冲动更加剧烈。

    “东哥马上就要干你了,不过……”张东兴奋得面色都有些扭曲,猛的一个横抱将幼丹抱起来,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嘴唇,红着眼睛说道:“我们去找你妈妈。你妈妈那么辛苦把你养大,我们让你妈妈看着你是怎么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好不好?”

    张东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抱着一丝不挂的幼丹往屋里走。

    幼丹娇躯一颤,竟然咬着下唇默许了。

    见幼丹的态度如此温顺,张东更加兴奋,邪念一生,忍不住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了,还得让你妈妈和姨妈多调教你,要当一个好女人,你可得懂得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

    “好,嗯……”

    幼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明白初夜即将来临,而这个初夜明显不是甜蜜的两人世界,或许还会很淫乱。

    从这趟旅途开始时,幼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一切就要发生时,她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正在偷窥的安雪宁姐妹花吓得赶紧往楼上跑,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声响,但也紧张得像当贼一样,回到房间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安雪宁和安雪影很紧张,但因为偷窥刚才那激烈的爱抚,双腿间已经有些潮淫。

    在安雪宁和安雪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东已经抱着幼丹走进来,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显然已经发觉她们偷窥的事实。

    安雪宁偷偷摸摸的笑了笑,因为安雪影在慌乱间被她拉进张东的房间,这边的床比较大,可以容纳四个人胡天胡地。

    从刚才开始,安雪宁就知道张东肯定会起坏心思,事实上这一趟旅行注定会有荒淫的夜晚,即使身为女人,同时也是长辈,她希望幼丹的初夜是浪漫而甜蜜的,不过张东不肯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当帮凶。

    反正未来的生活只会更荒唐,安雪宁要让单纯的幼丹尽早适应,让她能在这种淫乱的生活里找到乐趣。

    张东走进房间后,当着安雪宁姐妹花的面,在幼丹害羞的呻吟中压到她身上,一边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齐出玩弄着乳房,一个激烈而粗鲁的吻让幼丹意乱情迷,不给她任何矜持的机会,直接抹灭她心中本能的羞涩。

    直到把幼丹吻到几乎窒息的时候,张东才兴奋地道:“你们也上来……”

    安雪宁姐妹花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温顺地上床,一左一右的跪在张东旁边。

    因为幼丹在场,这是她重要的初夜,一时之间安雪宁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连安雪宁都有几分扭捏,安雪影更是紧张得呼吸急促,因为母女同夫的生活真的要到来了,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现在就要发生,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可能让她们有坦然面对的勇气。

    确实这关系的混乱让人难为情,不过对张东而言,关系越混乱越有兴奋的爽点,看着安雪宁姐妹花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目光带着几丝难为情地盯着幼丹的裸体,还偷偷看着那满是自己吻痕和口水的乳房,让张东兴奋得心理几乎有些扭曲。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幼丹也马上是我的女人了。”

    如国王般至高无上的权威感、骄傲感让张东几乎要疯了,猛的双手齐出抱住安雪宁姐妹花,双手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揉弄起来,让她们也动情了。

    张东吻着安雪宁姐妹俩的小嘴,即使她们还羞于幼丹那难为情的注视,不过还是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让张东品尝。

    在轮流的挑逗之下,张东起了邪念,吻得安雪宁姐妹花娇喘连连后,拿出一副眼罩。

    这副眼罩原本是准备在旅途上使用,是帮忙睡眠的好东西,不过这时候能成为助兴的工具。

    三个娇喘连连的女人都有些不明就里,张东则是一脸兴奋,一边拿着眼罩,一边对着幼丹说道:“宝贝,现在你先戴上这个,等等给你开苞的时候老公再帮你摘下,到时候你再好好看着,知道吗?”

    在不知不觉间,似乎谁都习惯张东在这混乱关系里的至高无上,几乎都是言听计从,根本没有抗拒的思想,只有温顺的服从。

    幼丹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但本能告诉她,等等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无比荒淫,荒淫到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接受。

    “嗯!”幼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是紧张,还是本能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张东为幼丹戴上眼罩后,幼丹的世界瞬间就一片漆黑,而她僵硬的身体也顿时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直有些拘谨的安雪宁姐妹花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那清澈却充满情欲的目光让她们感到被道德谴责的内疚,可哪怕是背德的折磨,也带着禁忌的刺激,但她们宁可放开一些,也不要因为这种内疚而产生困扰。

    此时幼丹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安雪影的扭捏,看不见安雪宁若有若无的兴奋,同样的,安家姐妹俩看不到幼丹清纯的眼阵,亦是如释重负。

    张东满意地一笑,然后躺到幼丹身边,伸手一摸,在她紧张的颤抖中再次吻上嘴唇。

    有了初吻的经验,加上心理没了压力,幼丹几乎是本能般伸出舌头,任由张东品尝玩弄。

    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啧啧声不绝于耳。

    在这猛烈的亲吻间,张东的贼手开始在幼丹身上游走,迅速地抓住那对浑圆的美乳玩弄起来。

    幼丹顿时忍不住发出轻吟声,在视觉受阻的状态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亲吻加爱抚激情无比,张东自然不会忘记享受禁忌关系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安家姐妹俩看了一会儿,已经是呼吸急促,身子开始躁热不安。

    这时,张东一只手把安雪影按到胯下,安雪影妩媚的哼了一声,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口含下去,——只手慢慢的套弄,摆弄着头部上下吞吐起来,动情地舔着这让她无比沉醉的男性气息。

    由于环境十分刺激,安雪宁姐妹花感到一阵难言的兴奋。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为张东口交着,摇晃着头,上下的吞吐动作比以往更加剧烈。安雪宁看着心神一阵荡漾,刚想趴下去为张东舔睾丸的时候,张东却阻止她,然后兴奋的一笑,把她拉到幼丹的另一边。

    张东兴奋的眼神已经透露太多,安雪宁微微迟疑一会儿,还是低下头,瞬间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但还是摸着幼丹弹性十足的美乳,低下头吻着那粉嫩的乳头。

    “呜……”或许是因为男人舌头的粗糙和女人舌头的滑嫩区别太大,意乱情迷间,幼丹呜了一声,本能的想挣扎。

    不过张东马上压着幼丹狠狠的吻着,不给她任何机会。

    剧烈而淫秽的湿吻没一会儿就让幼丹感觉脑子发晕,心头一颤,没有力气再抵抗了。

    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荒唐的开始,一切都让人兴奋得难以言表。

    张东享受着安雪影的口交,同时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女儿,刺激得让他几乎要发疯。

    幼丹看不见,被挑逗得无法反抗。

    而安家姐妹俩也感觉格外刺激,但她们不约而同闭上眼睛,不希望视觉带来心理的谴责,她们只需要这禁忌的快感。虽然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心里确实好受许多,而耳边传来啧啧的声音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反应,都让她们忍不住想象着这个淫乱无比的一幕。

    无声的爱抚间,安雪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投入,双手握着幼丹的乳房揉弄着,亲吻的技巧包括香舌撩拨乳头的蠕动愈发熟练。

    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幼丹咬着下唇,发出如哭泣般的压抑声,让人更是兴奋。眼见安雪宁已经进入状态,张东也不再只亲吻幼丹。

    当张东的嘴唇离开时,幼丹随即难为情地闭上小嘴。

    张东淫荡的一笑,亲了亲幼丹的小脸,慢慢的坐直,拍了拍在胯下殷勤口交的安雪影,示意她继续,然后往下挪了一下,慢慢抓住幼丹颤抖的大腿。

    幼丹顿时紧张得合拢双腿,但在张东温柔的抚摸下,还是身子一软,慢慢分开紧闭的双腿。

    张东直接把幼丹的双腿分开成M字形,而且还拉高一些,让处女地带更加暴露,顿时让幼丹脑子一空。

    安雪影忍不住看过去,安雪宁亦是睁开眼睛。在这一刻,幼丹淫秽无比的姿势让她们有些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

    幼丹的阴户雪白,上面有短短的绒毛,无比美丽,小阴唇就如花瓣般闭合着,看起来十分动人,隐隐可见里面红艳艳的嫩肉在蠕动,在这刺激的环境和连番的爱抚下,小穴已经是一片潮湿,大量的爱液让这个纯洁的地带泥泞不堪,透着情欲的诱惑,让人几乎要窒息。

    幼丹除了紧张的颠抖外几乎没有动作,因为这姿势已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瑟瑟颤抖着,却没有剧烈的挣扎。

    因为没有视觉的干扰,加上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幼丹温顺得让人有些诧异。

    张东舔了一下嘴唇,知道幼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再加上之前的刺激收到成效,难掩心里澎湃的兴奋。

    初夜该是浓情蜜意,十分甜蜜,不过这一夜注定是在荒唐中度过。

    张东脑子一热,开始实施着邪恶的计划。

    安雪宁已经陶醉在幼丹那漂亮的乳房上,正是她不停的吸吮舔啄,让幼丹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抗拒荒淫。

    不过这样的挑逗太小儿科,张东扶起安雪宁,然后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在她脑子发晕的情况下把她往下面一按。

    安雪宁气喘吁吁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趴在幼丹的腿间,看着这粉嫩又透着诱惑气息的处女地,她自然明白张东要自己做什么。

    略一犹豫,但安雪宁无法抗拒心潮的澎湃和本能的诱惑,闻着那清香的处女气息,狠狠的吻了下去。

    “呀……谁?姨妈、妈妈……不要……别舔……呀,不行……”幼丹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第一次有了抵抗般的扭动,但在张东的压制下,抵抗只是徒劳,反而她的叫声让人感到格外兴奋。

    安雪宁只是略一迟疑,就继续陶醉地吻着她的阴唇,舌头也灵活的往里钻,品尝着幼丹那让人迷恋的处女气息。

    “姨妈,呀……”

    幼丹的声音从高亢变得酥软,羞耻的姿势、最亲的人替自己口交,禁忌的快感侵袭着,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几乎要崩溃。

    从那娴熟的口技,幼丹已经猜出来是谁,顿时浑身一软,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放松下来,低吟着享受着第一次被人口交的快感。

    安雪影一紧张,刚想起身,不过张东死死的把她按在胯下,挺着命根子在她小嘴里抽插几下后,难掩兴奋地闷哼道:“乖宝贝,我们的丹丹正在享受销魂的感觉,这时候别打扰她。”

    在无奈之下,安雪影只能继续为张东口交,不过看着幼丹并不排斥,反而沉醉其中的模样,她脑子有些发晕,机械般吞吐着张东巨大的阳物。

    张东兴奋地一笑,一只手捏着安雪影的乳房,道:“宝贝,你说我们的丹丹该叫我什么?我们已经上了床,她叫我东哥,不是和你同辈了吗?”

    张东淫秽的话让安雪宁三女都一愣,但情欲的侵袭加上早有心理准备,她们的反应并不激烈。

    张东闷哼一声,将安雪影从胯下拉起来,抱着身子发软的她揉着乳房,欣赏着她和幼丹几乎如出一辙的情动,调戏道:“雪影,这样看是不是特别兴奋?嘴里含着老公的鸡巴,看着妹妹在帮你女儿口交。其实你不该有罪恶感的,雪宁帮你口交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让丹丹也享受一下呢?”

    在淫声秽语的刺激下,安雪宁三女几乎都要疯了,除了道德的谴责之外,她们无法忽视肉体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刺激,呼吸不同程度的紊乱起来。

    安雪影错愕的时候,张东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宝贝,你是我的女人,那丹丹是不是得叫我一声爸爸?”

    张东的语气很低沉,却如魔音般,让安雪影母女俩心头一颤。

    见安雪影母女俩似乎被自己刺激到要窒息的地步,而身为母亲的安雪影似乎还很犹豫,张东立刻淫荡的一笑,打铁趁热地诱惑道:“雪影,别想得那么复杂。

    其实雪宁和你一样是在疼爱丹丹,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现在多给她点挑逗,让她更湿,等等老公给她破处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这……我……”

    安雪影的脑子已经迷糊了,始终觉得一个母亲和小姨去挑逗幼丹是件奇怪的事,可脑子晕沉间又觉得张东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张东的特长,眼见安雪影的内心开始产生动摇,立刻按着她的肩膀往幼丹的乳房上靠,用诱惑十足的口吻轻声道:“身为妈妈,不是什么都能付出吗?你看雪宁都这么为丹丹着想,你这当妈的还在矜持扭捏做什么……”

    连续的诱导、淫秽的场面,一切都刺激得安雪影无法思考,愣神地看着安雪宁殷勤地为幼丹口交的画面,看着幼丹抓着床单、咬着下唇,似是痛苦的模样在压抑着呻吟,看着幼丹原本白晳的身子变得一片粉红,身为过来人她知道这并不是痛苦,而是幼丹品尝到性爱那种让人食髓知味的美妙。

    “妈……”幼丹声音颠抖的喊道,随即被安雪宁狠狠的一舔,轻唤声变成呻吟声。

    安雪影枕在幼丹的乳房上,理智终于被剌激得支离破碎,双手慢慢摸上幼丹的乳房揉了一下,体会这动人的手感,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张开樱桃小口,柔软的舌头如灵蛇般舔起幼丹粉嫩的乳头。

    “呀!妈,你……啊!”

    幼丹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啜泣般,听得人神魂荡漾。

    幼丹只觉得脑中一阵阵作响,在这一刻理智几乎要崩溃,胯下安雪宁的口交已经让她失神地觉得这一切的荒唐或许是梦,可那灵活的舌头舔着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牙齿轻轻咬着阴蒂时,骨头酥软得似乎要化掉般,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让她沉沦在其中已经无法思考。

    乳房上那女人手指的纤细,发丝滑过肌肤的撩拨,还有柔软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清晰,瞬间幼丹就知道在挑逗自己的是妈妈。

    之前幼丹做的心理准备,让她可以坦然接受安雪宁的爱抚,或许是因为知道安雪宁是同性恋,所以心里产生默许的暗示,可现在是自己的亲妈妈,一向最疼爱自己的亲妈妈在舔着乳房,幼丹已经有些吓傻,呜了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亦抬起来,本能的想推开安雪影。

    张东早就有防备,马上抓住幼丹的双手紧紧压在床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兴奋地道:“丹丹别怕,你妈妈其实是想让你舒服,而且你妈妈也慢慢喜欢上女人的身体,你难道不想满足一下她吗……”

    幼丹被吻得说不出话来,挣扎了几下,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瞬间身体酥软下来,开始和张东激烈的吻着,发泄着心里的不安和身体的快感。

    但无法忽视的是姨妈和妈妈一起挑逗带来的刺激,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是幼丹难以抗拒的猛烈,猛烈到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地步。

    在张东三人的挑逗下,幼丹疯了似的发出呜呜声,身体不时抽搐着,竟然啊的一声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又松了一口气,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似的。

    “老公,可以了!”安雪宁抬起头,一边吻着幼丹抽搐的美腿,一边柔声说道,她的脸上湿淋淋的一片,布满高潮的爱液。

    在这样的玩弄下,幼丹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而且还是在她妈妈舔着乳房、她姨妈口交的情况下。

    这种高潮太过剧烈,幼丹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意识一片空白。

    安雪影知道对于女人而言,高潮后的爱抚很重要,眼神一柔,开始亲吻着幼丹的身体,以母亲的身份代替男人,让她能更加陶醉在这美妙至极的滋味中。

    “哈哈,雪宁,你被丹丹颜射了。”张东兴奋地笑道,神情已经有些扭曲。安雪宁娇嗔一声,红着脸坐到幼丹的另一侧,轻抚着幼丹不时发颤的身体,和安雪影轻柔的动作一样充满怜爱。

    张东明白是采摘幼丹这个处女的时候了,看着幼丹分开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欲火中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挪到她的腿间。

    羞涩的处女地带已经是泥泞一片,看起来无比香艳,晶莹的爱液覆盖在上面,小阴唇上、大腿根部和那少得可怜的阴毛上都是爱液的水痕在泛着亮光,不只是身体在颤抖,就连小阴唇都在抖动,在安雪宁的口交下,阴蒂也硬得微微可见,当真是触目惊心,让人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要来了,宝贝!”

    张东已经受不了,握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几下,龟头抵在粉嫩的小穴口,沾着爱液磨蹭着,感受着这具肉体的青涩迷人。

    “呀……痒!”幼丹如哭泣般发出轻吟声。

    失去了视觉,让幼丹的身体更加敏感,清晰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而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急促的喘息间,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手在身上抚摸着,那分温柔让她心里安定许多。

    破处的这一刻,安家姐妹俩都有些紧张。同为女人的她们,脸上都带着心疼的神色,柔软的目光投来,哀求张东对她们的宝贝温柔点,让幼丹的第一次能留下快乐而甜蜜的回味。

    “雪宁、雪影,帮帮我们可爱的乖女儿吧……”

    张东用龟头磨蹭着小穴,这痒痒的感觉让幼丹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身体,似乎是本能抗拒着,因为她无法想象那庞然大物怎么可能插得进那小小的地方。

    刚才安雪宁为她口交的时候,幼丹紧张得都不敢动,即使心里很忐忑,但选择默默承受,而现在张东只是这样的挑逗,幼丹就情不自禁扭动着身体,显然心里已经放开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刚才淫秽的过程,也肯定是高潮滋味的引诱,幼丹这细微的变化让张东惊喜,只要她心理上有这种转变,就可以更加尽情享受与她们三人同床的淫乱,四P加上道德禁忌的快感,如果再毫无顾忌的互动,那一切就可以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

    安家姐妹俩已经被刺激得脑子发晕,听着张东的话,似乎失去思考般无动于衷。

    张东见状,顿时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俩的手拉过来,让她们一左一右架住幼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合拢双腿。

    安家姐妹花顿了一下,不过张东又轻轻一推,她们就侧躺在幼丹两侧,双手再一拉,幼丹的双腿就被分成M字形。

    幼丹轻哼一声,脑子有些眩晕,因为臀部已经有些悬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她的处女地带,很羞人,更让她脑子发晕的是,安雪影和安雪宁都成了帮凶,她们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献身给这个男人,这个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准备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张东兴奋地一笑,眼见安家姐妹花顺从的为自己分开幼丹的双腿,心里的满足感无比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性欲已经到了几乎爆炸的地步,张东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幼丹的小蛮腰,龟头对准处女穴后,深吸一口气,猛的往前挺腰。

    “呀……”幼丹顿时粉眉一皱,忍不住叫出声,眼眸瞪得大大的。

    对于如此狰狞的巨物进入,处女地除了疼痛和不适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为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阴道能容纳得下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处女穴已经很湿润,张东猛的将龟头插入,瞬间感觉无比爽快,火热、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动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似乎是千万条舌头围绕着,那种紧致异常的收缩,舒服得让张东几乎要发疯。

    张东闷哼一声,停了一下,尽情感受着阴道收缩的感觉,尽管还没撕裂处女膜,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无比剧烈,因为他不只感受着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更是看见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俩错愕的模样,她们更忍不住偷偷瞥着结合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远超过肉体的舒适。

    “老、老公,你轻点……”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尽管知道肯定会痛,不过毕竟是当妈的,这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亲眼看着女儿破处,这种事简直是丧心病狂,但有了心理准备,却衍生出让人不愿面对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还没破呢,姐你别急啊,弄得我也紧张了!”安雪宁轻声娇嗔道,不过她的额头上也有点汗珠。

    这絮叨充满疼爱和温暖,在这无比淫靡的时候让人心头一暖,幼丹小脸通红,急促地喘息一阵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又看了看张东,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没、没事,我知道一定会痛的。东哥,长痛不如短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人听了心疼,不过幼丹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在这荒唐的时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俩更看得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表现得再坚强,说不慌张绝对是假的,这时她心里比谁都害怕。

    “雪影……”

    这时张东心头邪念作祟,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

    “啊?”

    安雪影有些错愕,这时候她比幼丹还要紧张,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个先来后到才是家里的规矩。”张东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挺腰冲刺的冲动,兴奋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丹丹不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胡说什么!”安雪影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

    幼丹身子轻颤一下,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但原本有些停滞的呼吸又恢复急促的频率。

    安雪宁一看就知道幼丹因为这些话而兴奋,再看张东兴奋到几乎扭曲的面孔,机灵一动,立刻顺着话锋轻声说道:“姐,其实这样也没错。东哥是和你先发生关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儿,如果丹丹愿意,叫声爸爸或干爹也可以……”安雪宁的话语,无疑在幼丹母女俩颤抖的心灵上补了一刀。

    在幼丹身体一僵的时候,张东清晰感觉到阴道也收缩一下,这一瞬间的感觉无比美妙,张东有些眼红,要不是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破处的冲动。

    “你、你来吧,把丹丹变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不对。我是谁?”

    张东更加兴奋了,在这特殊的时刻,心灵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张东迫不及待想调教这对愈发温顺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紧张得脸色通红,一向传统腼腆的她根本就说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张东期待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知道什么样的话会让他兴奋,可事到如今,她反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因为幼丹在场,安雪影始终顾及着一个母亲的尊严,由于幼丹看不见她,可以有些荒唐的举动,可幼丹能听到声音,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淫秽得让人发疯的话。明明已经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时候的矜持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

    张东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该收敛一下,还是继续想办法调教她们。

    不过这时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气,嘴唇瑟瑟颤抖着,双手齐出,在安家姐妹花诧异的眼神中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捏弄起来,歇斯底里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哼道:“对,爸爸说得对……妈妈先当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儿……好爸爸,快、快来给丹丹开苞,丹丹想和妈妈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愿意让安雪影为难,这番话几乎是呐喊般发泄着她压抑的激动,似乎所有被言语刺激的冲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对于这个举动,其实幼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体会到被女人爱抚同样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宁的乳房,想让她们知道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

    安雪影和安雪宁同时呻吟出声,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但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们的乳头,虽然动作青涩甚至有点粗鲁,但她们也清晰体会到自己一直忽视的事实,那就是幼丹敢于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丹丹是个勇敢的孩子,爸爸爱你、爱你们,一辈子。”

    幼丹的话无疑会让人产生愧疚感,对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责,不过那一切都必须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此时张东欲火中烧,闷哼一声后,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气、浑身一松时,猛的往前一挺。

    “啊!”幼丹发出撕哑的叫声,粉眉皱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啊!”张东是爽得叫出声,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肉体的感触上。

    猛然插入的瞬间,似乎可以清晰感觉到冲破处女膜的快感,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带给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听到那撕裂的声音。

    因为太兴奋了,张东没有节制力气,在撕裂处女膜的一刹那,命根子长驱直入,享受着阴道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蠕动,龟头顶在子宫口,感受着那清晰的颤抖。

    当结合在一起时,张东嘶哑得喊了一声,和幼丹的声音几乎是如出一辙,破处的痛快、开苞的快感处于同一个频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两具结合的肉体上衍生着。

    “痛……”幼丹咬着下唇,粉眉紧皱,小脸有些发白,眼眶有些湿润,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不停喘着气,想缓解这种让她几乎要落泪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把整个人都撕开般。

    “老公,你先别动、别动……”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语无伦次的对幼丹说道:“丹丹别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轻扭着身子,阴道有力的蠕动仿佛是要把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挤出体外,但一切都是徒劳,张东已经紧紧固定住她的纤腰,她本能的扭动没有半点逃避的效果,反而给张东带来一种舒服的刺激,而且让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实地躺着不敢乱动,眼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只有一开始的痛叫,后来幼丹都是咬着下唇不再吭一声,她明白这时候哭喊无用,缓解不了疼痛,只会让安雪影更加担心而已。

    “宝贝,你放松点就没事了。”张东强忍着要抽插的冲动,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瞪了安雪宁一眼,道:“雪宁,你们愣着做什么?”

    “什么?我……”安雪宁有些回不过神来,当看着张东的阳物插入幼丹的处女穴时,心灵上的震撼让她还有些恍惚。

    “还有雪影,你慌张只会让我们女儿更紧张!”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将安雪影姐妹俩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宁似乎回过神来,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双手齐出的揉捏着,舌头舔着那粉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头。

    “嗯!”幼丹发出软软的哼声,虽然粉眉依旧紧皱,不过看得出来这样的挑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瞬间就明白爱抚可以缓解幼丹的疼痛,不过看了看被安雪宁占据的乳房,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无从下手的茫然后,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么多,灵机一动间,在幼丹震惊的注视下抱住她的头,娇媚的红唇吻上那只有小时候才亲吻过的小嘴。

    “妈……”软软的一声伴随着感动,看着安雪影脸上的惊慌,这次幼丹没有矜持的拒绝,反而伸出舌头,青涩而主动地回应着安雪影慌张的亲吻。

    安雪影母女俩同时眼里一柔,不敢再对视,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缠绵的舌吻带着情欲的气息,却不乏亲情的温暖。

    安雪宁见状,更加卖力舔着幼丹的美乳,尽情品尝着这对宝贝,恍惚间,她也有和安雪影一样的错觉,想起幼丹的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她们就是这样拍着她的小胸脯让她入睡,而现在这小胸脯已经变成如此诱人的大白兔。

    或许有太多的记忆纠缠,安雪影母女俩开始吻得浑然忘我,就连安雪宁也是喘息急促,分外动情。

    在这一刻,所有扭捏几乎全消失了,即使这样很荒唐,但只要夹杂亲情的温暖,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看着她们浑然忘我的挑逗,张东感觉血液沸腾到几乎要蒸发的地步,喘了口粗气,见幼丹皱起的眉头漫漫舒展开来,那发白的小睑再次浮上红晕,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经让她渐渐适应巨大的阳物。

    开苞的破身痛已经缓解许多,隐隐还有种酥痒,加上身上的挑逗带来的感觉让幼丹轻松许多,原本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阴道也有些放松,让张东清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动回复之前的规律,让人感到很舒服。

    在这激烈的爱抚下,三女的喘息声都变得紊乱起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意乱情迷的迷离。

    张东知道时候到了,深吸一口气,扶着幼丹的纤腰,慢慢把命根子从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处女穴里往外抽。

    “呜……”幼丹发出闷哼声,除了疼痛依旧外,阳物与阴道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酥痒和酸麻。

    “第四章”三飞破处夜(下)

    幼丹顿时呼吸一滞,身体僵硬的变化特别明显,随即大口喘息着,想缓解疼痛的感觉。

    安家姐妹俩察觉后立刻坐起来,安雪影嘴角还挂着和幼丹接吻后的潮湿,不过目光关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为母亲,这时候更在乎的是女儿。

    安家姐妹俩甚至往张东身边挪,盯着张东和幼丹的结合处,一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本就躁热的身体更加不安。

    “雪影,这是我们女儿的处女血哦!”见安家姐妹俩看得目不转睛,张东故意大声说道,然后低头一看,也格外兴奋。

    命根子已经抽出一半,不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阴唇撑得有些红肿,更触目惊心的是,肉棒上有着晶莹的爱液不说,还有丝丝的处女血,那显得有些粉红的血丝此时是那么夺目,刺激着人的心灵,让身为母亲的安雪影脑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口干舌燥,无法思考。

    “妈、姨妈……你们别看了……”幼丹感到紧张、害羞,声音如哭泣般,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张东三人同时看着幼丹最羞涩的地带,而且看得很认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肤上,让幼丹不禁娇躯一颤,感到害羞,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出了一些水。

    幼丹的娇声哀求自然不能忽视,张东得意的一笑,当然不会让安家姐妹俩光看着,因为不仅要她们参与其中,更要她们好好欣赏这个过程,欣赏自己的强悍,让她们见证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觉脑子晕沉,亲眼见证着幼丹破处,助纣为虐的把幼丹献给这个男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这些想法让她感到愧疚、羞耻,但又不能忽视这一切带来的快感,那种冲破禁忌的感觉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张东不给安雪影母女俩思考的机会,即使她们的心情肯定很惆怅,但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于是伸手把安雪宁往胯下一按。

    安雪宁急喘一声,开始亲吻着张东的小腹,慢慢往下亲吻着两人的结合处,丝毫不避讳上面的处女血,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幼丹的阴蒂。

    “呀,姨妈……这样……”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心理上的刺激已经掩盖过肉体的疼痛,即使张东的巨物停滞不动,但依旧有力的跳动着,不再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着一种充实的美妙。

    趁着幼丹呻吟之际,张东一使坏,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进去,紧凑的阴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剧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拖长,分外撩人。

    听着幼丹的呻吟声,安雪影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安雪宁在做的事,顿时俏脸一片潮红,呼吸一滞间,不可否认幼丹的声音太过妖冶,让她身子一酥,下面都有些出水。

    这时候,这位茫然的母亲开始产生一道念头——事已至此,还要矜持什么?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让女儿更快乐、让这个男人更加满意就行了。所谓的矜持和羞耻,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绊脚石了。

    想通后,安雪影心头豁然,紧张的身体和敏感的神经同时放松下来,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看了看张东,轻声道:“老公,接下来人家要做什么?你教教我,你不说话,人家就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会……”

    安雪影的主动让幼丹有些惊讶,这态度的转变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着这张迷茫羞耻了一晚的容颜此时露出的明媚,张东先是错愕一下,随即有些喜出望外,因为安雪影终于想通了,母亲的身份让她羞耻了一晚,而现在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安雪影终于敞开心扉,接受母女同夫的事实。

    安雪影那美艳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媚笑,不时看着他和幼丹的结合处,看着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儿的处女穴,让张东感觉血脉贲张,忍不住动了动腰,轻轻抽送着,让她可以清晰看见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儿的小穴里进出。

    看着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滞,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只是羞红,更渲染着情欲的潮红,似是嗔怪般白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可谓媚眼如丝,让人心神荡漾。

    安雪影巨大的转变让张东喜出望外,忍不住嘶声低吼道:“你也去爱我们的女儿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

    “又是这样!”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头看了看满面潮红的幼丹,毫不犹豫地从侧面抱住这具她生下来、她一手养育大的身体,双手直接爬上乳房轻轻揉弄起来,玉指调皮的捏了捏粉嫩的乳头。

    “妈、妈妈……”

    幼丹呻吟、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着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觉有些沉醉,尤其是那玉指温柔得恰到好处的挑逗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张东兴奋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一边揉着幼丹的乳房,一边吻上去,舔着幼丹发烫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入嘴的发丝,动情地哼道:“丹丹,妈妈爱你!”

    “呀……好酸……妈妈……啊!”幼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所有压抑的快感在这一刻全部宣泄,羞涩的呻吟瞬间变成撩人的叫声。

    短暂的温馨结束了,现在是享受灵与欲结合的时刻。

    张东眼里一红,压抑不住愈发澎湃的欲望,双手抓着幼丹的脚踩往上拉,再大力的分开,巨大的阳物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着,享受着那紧凑到让人几乎窒息的感觉,享受着她在安雪影的爱抚下愈发湿润的嫩穴。

    安雪宁抬起头,暧昧的笑了笑,钦佩于张东的手段。

    当安雪影母女俩敞开心扉时,安雪宁也放下心,嘴角挂上从左小仙那传染来的坏笑,低下头轻咬幼丹的阴蒂,听着她高亢的声音,又立刻用舌头温柔地舔着。

    “妈妈,呀,痒……舒服,不对,呀……”在节奏慢慢快起来时,幼丹感觉几乎要疯了,忍不住叫喊出声,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可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都无法抵抗肉体的反应。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觉,安雪宁舔着阴蒂时的酥痒,加上安雪影吻着敏感的耳朵、揉着乳房,未经人事的处女身被这样淫秽的挑逗,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快感之剧烈加上心灵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脑子里,几乎每一颗细胞都沉沦在情欲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钟,幼丹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间大声的啊了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瞪大眼睛,发出如啜泣般的呐喊声,阴道蠕动着,紧凑的收缩间,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喷了出来,浇在龟头上的一刹那,让张东爽得闷哼出声。

    “妈妈,要、要死了……”幼丹语无伦次的轻喘道,在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洗礼下,身体一软,只能抽搐着。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让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张东暂时停下动作,兴奋得看着高潮得竟然晕了过去的幼丹,虽然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安家姐妹俩的刺激,不过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无比自豪。

    幼丹无力地喘息着,瘫软如泥,浑身汗水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安家姐妹俩都停下动作,看着张东的眼神充满感激,因为张东并没有继续享受抽送的快感。

    毕竟幼丹是个处女,而且这高潮太过猛烈,张东还真怕继续干的话会把她干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欲望。

    不过女儿败下阵来,妈妈就得承担责任。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小穴里抽出来,让幼丹无意识的身体抽搐一下。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当把命根子抽出来时,那粉嫩的小穴慢慢合拢,湿淋淋的一片爱液包裹下,看起来十分香艳,尤其是爱液夹杂着处女血,在床单上打湿一大片,很是触目惊心。

    幼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双腿依旧分开,似乎无力合拢,此时这妖娆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会意地扭着腰纠缠上去,亲吻着幼丹微张的小嘴,在她身上抚摸着,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

    “宝贝,该替我们女儿完成她还不懂的工作了。”

    张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脑袋上。安雪影抬起头柔媚的一笑,随即温顺地跪到张东面前,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命根子上布满爱液和血丝,看起来分外狰狞,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安雪影感到身体一阵躁热,脸上的红晕也带着几分陶醉的迷离。

    安雪影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樱桃小口,慢慢把满是女儿处女血和高潮爱液的龟头含进去,一边轻轻舔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难为情。

    但安雪影那种恋爱中的女人讨好的目光,能满足张东的大男人主义和权力的虚荣,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不错,要舔干净哦……”张东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不由得闭上眼睛,闷哼一声。

    安雪影的口交技术愈发娴熟,扶着命根子,把上面的爱液和处女血舔干净后,开始前后吞吐起来,一边吞吐还一边用乳房挤压着张东的大腿磨蹭着,姿势有些费劲,不过让人感觉很舒服,想来闲暇之时,左小仙和安雪宁没少教她怎么为男人口交,技术比之前好太多了。

    当然了,最让人舒服的还是态度的温顺,几乎是逆来顺受、言听计从,让张东有种仿佛当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会儿安雪宁的口交后,张东忍不住嘶吼一声,道:“雪宁,过来,老公要操你们姐妹俩了。”

    这时幼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虽然披头散发,不过一脸满足,看起来十分甜美,尤其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幕更是让人心生满足。

    安雪宁不只为幼丹带来高潮的爱抚,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处,心疼地吻着有些红肿的处女地,就如安雪影一样吻去那些珍贵的处女血。

    张东的呼唤让安雪宁身子一颤,压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经太过澎湃,这一颤间,感觉下体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爱液,然后慢慢爬向张东。

    淫靡的氛围加上目睹幼丹被破处的场面,这剌激实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感觉焦躁不安,已经食髓知味的她们渴望再次沉沦在那粗大巨物带来的快感中。

    已经情动不已的安雪宁姐妹花同时投来渴望而温顺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着张东的命令,告诉她们要怎么玩弄她们的身体似的。

    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什么都没表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乖乖爬过来。

    安雪影跪在张东的前面不停吞吐着,安雪宁则是跪到张东身后,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臀部,轻轻扒开那紧实的肌肉后吻上去,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张东的菊花,那又酥又痒的感觉爽得让张东几乎站不稳。

    安雪宁姐妹花娴熟无比的口交技术让张东爽得直打颤,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总有一些不用说出口的默契,当安雪影含得感觉嘴有些酸时,安雪宁就会接过来快速吞吐着,而安雪影就会为张东舔着棒身,她们还会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讨好也有媚意。

    居高临下地享受着安雪宁姐妹花的仰视,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且她们的眼神里透着情欲、透着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苦苦企求恩宠般,显得楚楚可怜。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东忍不住了,嘶哑着命令安雪宁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相口交。

    这时安雪宁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摆出姿势,是由比较害羞的安雪影躺着,开始用小嘴互相取悦对方。

    安雪宁姐妹花已经情动不已,即使是同性间的口交,带来的快感也让她们呻吟着,倒吸一口凉气。

    张东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插入安雪影那虽然成熟却宛如处女般紧凑的嫩穴里,狠狠的尽根没入,让安雪影发出极是愉悦的叫声。

    随即张东快速的抽送起来,享受着撞击肥美的美臀时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安雪影疯狂地呻吟着,敞开心扉后也不再扭扭捏捏,因为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肉体的反应十分敏感,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宁顽皮的咬着她的阴蒂,没多久就歇斯底里的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在安雪影浑身抽搐,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把命根子从阴道内抽出来,安雪宁立刻含进去,津津有味地舔着那充满情欲气息的爱液,陶醉地吞咽着属于姐姐的味道。

    张东如法炮制,在安雪宁姐妹花的阴道内来回抽插着,不时又享受她们小嘴的温润滑嫩,这样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无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红着小脸,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性爱可以这样刺激,一向温柔的妈妈此时放浪的模样,还有姨妈脸上妩媚无比的妖娆,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半个小时里不停的蠕动、喘息、呻吟,让幼丹无法思考,这一幕幕淫靡的画面实在触目惊心。

    安雪宁姐妹俩是那么的投入,脸上的表情满足而陶醉,刚品尝过男欢女爱的幼丹很能理解她们现在有多么幸福,让她眼里的震撼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躁热,不由自主地不安起来,双腿间即使有些红肿疼痛,依然开始发酥、开始潮湿,呼吸也紊乱起来。

    在安雪宁再次尖叫着迎来高潮洗礼的时候,张东如法炮制的把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里。

    迎着女儿柔媚而动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犹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啧啧有声,似乎是在言传身教的为女儿做榜样。

    这时候张东来到临界点,快感愈发剧烈,前列腺一阵阵跳动,回头看了看媚眼如丝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声,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颤抖的嘴唇。

    幼丹轻啊了一声,满面潮红间,双手不由自主环上张东的脖子,在他的爱抚下,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

    张东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边嘶声闷吼道:“丹丹,把腿张开,爸爸今晚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里面,这样我们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好……”幼丹羞涩地点了点头。

    受到这氛围的感染,幼丹难为情地张开双腿跨在张东身上,光是张东这淫秽的话语,已经刺激得她无法思考。

    张东已经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发现幼丹目睹着春戏已经是潮湿不堪,顿时大喜过望,龟头挤开小阴唇的保护,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间,慢慢进入这紧凑的阴道。

    即使过程中有些疼痛,不过那充实的快感让幼丹有些眩晕,头埋到张东的胸口,不停喘着大气。

    “宝贝乖女儿,忍着点,一下子就好。”张东闷吼道。

    这时候张东根本无法温柔,红着眼抱着幼丹的纤腰快速抽送起来,刺激着已经几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淫荡的氛围让人沉沦,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来,如哭泣般的声音撩人心魄,心里隐约知道这样的叫喊会让张东很兴奋,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

    “乖……”

    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着幼丹狠狠的抽送,终于怒吼一声,瞬间眼前一黑,脑袋都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每一颗细胞都发出如野兽般兴奋的嘶吼声。

    瞬间张东感觉菊花一紧,浑身发颤,马眼一开,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滚烫地淋在子宫上。

    “呀!爸爸,烫、烫死我了……”幼丹大喊道,双手紧抓着张东,虽然这一刻的感觉没有高潮时那么猛烈,但子宫被这么一烫,有着难言的酥爽。

    机械性的抽插几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阴道的深处,当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时,张东低哼一声,抱着幼丹往后一躺,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夹着命根子蠕动时美妙无比的滋味。

    幼丹满面迷离,枕在张东的胸前轻声喘息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经历破身之痛后,多了几丝撩人的媚意。

    此时幼丹的眼神带着几分陶醉和依赖,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现在的幼丹不仅没了羞涩,反而是顽皮地看着张东爽得扭曲的脸庞,好奇着男女间性爱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样剧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缓下来,四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安雪宁是第一个回复体力的人,伸了一下懒腰,柔声问道:“老公,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我帮你拿烟来?”

    “不用了,我们起来吧。”

    此时张东抱着幼丹,让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爱。

    幼丹陶醉于这种感觉中,容颜带着娇羞的红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特别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爱后又幸福地尝到恋爱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个澡,然后吃点消炎药,这样会对你的身子好一点。”安雪宁毕竟比较有经验,为了幼丹着想,只能残忍地打断这浓情时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样分外诱人,从张东身上撑起来的时候,神情有几分不舍,显然是留恋这种疼爱,就似是恋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样让安家姐妹俩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很欣慰,看她的态度应该也喜欢上张东,尽管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毕竟是第一次,只要她心里能接受,而不是痛苦,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软化,从幼丹的嫩穴里滑出来,两人的结合处黏黏的一片,既有爱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尤其还有点点的血丝。

    慢慢的站起来,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精液从阴道深处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张东见状,顿时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宁的屁股,笑道:“雪宁,你看我女儿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东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该怎么持家有道吧!”

    “坏蛋,又捉弄我们。”

    安雪宁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躺到幼丹脚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脚,柔声说道:“来,丹丹,跨到姨妈脸上来。”

    “这,不……”

    幼丹顿时红透脸,虽然已经接受安雪宁的口交,不过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而且现在高潮的余韵过去了,脑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你爸爸和妈妈都喜欢看哦。”见幼丹又害羞了,安雪宁忍不住色眯眯的一笑,舔着嘴唇,开始调戏道:“而且姨妈很喜欢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亲起来比臭老公那根坏东西好多了,软软的好舒服……”

    “没事,丹丹,姨妈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安雪影颤抖着声音说道,尽管她也很紧张,不过还是鼓励着幼丹。

    幼丹迟疑了一会儿,在安雪宁的怂恿下,还是羞涩地站在安雪宁脸部正上方。

    尽管初破身,分开双腿时痛得蹒跚一下,但幼丹还是强忍着慢慢蹲下去,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安雪宁的脸上,将满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处对准安雪宁的脸蛋。

    这姿势就像是在小便,让幼丹羞耻得几乎要哭,腿软软的,身子乱颤,几乎有些蹲不稳。

    安雪宁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闻着近在咫尺的淫秽气息,柔声说道:“丹丹别怕,你抓着姨妈的乳房,身子就稳一点。姨妈也想让你摸摸,你可以让姨妈也舒服一下吗?”

    幼丹也没拒绝,喘息间抓住安雪宁的乳房,木讷而生涩地揉弄起来,同时咬着下唇,发出情动的哼声,腰被拉着往下一沉,安雪宁已经舔起她那红肿得让人心疼的羞涩地带,贪婪地舔去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分泌物。

    “姨妈……”幼丹动情地轻哼着道,感到娇羞难耐。

    在安雪宁和幼丹沉浸于这淫秽游戏时,张东靠在床头享受着事后烟的惬意,眼见安雪影红着脸,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足的美臀。

    安雪影浑身一颤,转过头时,眼眸里水汪汪,显然是被幼丹和安雪宁的淫戏刺激到。

    张东觉得很刺激,忍不住调笑道:“雪影,刚才就跟你说了,我们女儿不会的,你得教她。现在你看,连我们张家的床上家规都忘了……”

    安雪影这才注意到张东的命根子虽然软了,不过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水,温顺地爬过去。

    不过张东却阻止安雪影的口交服务,笑眯眯地摇头道:“我们得教会孩子独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让丹丹自己来收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说女儿还是第一次,会害羞的,她这个当妈的可以代劳,不过这时幼丹听着两人的对话,娇喘吁吁地颤声道:“妈,那,那个……我、我来!”“不……丹丹,你、你不会啊。”幼丹的主动让安雪影很诧异,道。

    “不会就学……”

    幼丹咬着下唇,倔强的摇了摇头,即使脸上带着潮红,不过她还是轻喘道:“我、我会舔……妈妈会的我都会,人家也想让爸爸舒服……”

    这番话从幼丹的嘴里说出来,无疑会把人刺激到发疯的边缘,张东顿时充满期待,看着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声音嘶哑的说道:“雪影,你看我们女儿多懂事。雪宁现在应该有点累了,你去帮忙一下,让我们女儿快点高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脸,知道她是认真的,不只是倔强,那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一开始那种只能接受的无奈,而是在这过程中已经接受张东。女人的天性,让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悦张东。

    安雪影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豁然开朗,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后就慢慢爬过去,在幼丹娇羞的注视下慢慢吻上去,双手抓住幼丹的乳房揉弄起来。

    母女花的接吻温柔而缠绵,在视觉上绝对是享受。

    女人身体白晳、粉嫩而光滑,看起来赏心悦目,尤其是上面还布满自己留下的吻痕,欣赏起来更能极大的满足征服感,给人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这种感觉飘飘欲仙,张东笑眯眯地欣赏着她们三人的肉戏。

    初破身的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艳的挑逗,看着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下,哭泣般迎来高潮的洗礼,这一幕香艳又充满禁忌的挑逗,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

    幼丹再次瘫软如泥、气喘吁吁,可和男欢女爱一比,感觉没那么剧烈,却温柔无比,透着另一种美好,安家姐妹俩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抚,举动淫秽却透着亲情的温暖,充满了怜爱。

    “快去洗澡。”

    张东都已经抽两根事后烟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这才走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温柔的一吻后,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举动让幼丹满面陶醉,双手自然的环住张东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眸里有惊喜,亦有少女怀春的娇羞和喜悦。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过安雪宁姐妹花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刚才张东还说要让幼丹帮他口交清理,怎么现在突然去洗澡?难道是改变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诧异归诧异,不过看幼丹那么开心,安雪宁姐妹俩也无所谓了,互视一笑,手挽手跟着走进去。

    张东正是抓住她们这种心理,才改变想法,现在幼丹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变,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幼丹幸福开心,要她们做什么都言听计从,再淫秽的事都心甘情愿,所以幼丹是重点。

    虽然一开始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不过张东还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愿跪服在胯下,尽情享受她们不同的韵味和热情,而不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

    莲蓬头下,张东四人挤在一起,洗着香艳的鸳鸯浴。

    张东始终抱着幼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逗她,比如妈妈帮你口交的时候舒服,还是姨妈的技术比较好之类的话,逗得幼丹红着脸、直咬下唇,不时狠狠的白张东一眼,不过这种白眼更似怀春少女的撒娇。

    看张东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尽管安雪影惊讶地发现自己会吃女儿的醋,不过还是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在安雪影的怂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涂满沐浴乳,用美乳为张东洗了一个舒服到极点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张东身上如灵蛇般扭动着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张东瞬间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刚破身的她什么都不懂,看着安雪影和安雪宁这样香艳的举动很惊讶,也有点好奇的蠢蠢欲动。

    在张东的调戏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这当成一段恋爱,也想做点什么融入其中。“丹丹,来,你妈光疼女婿,让姨妈来疼你。”安雪宁洗得满面潮红,看幼丹的模样分外诱人,忍不住去调戏她。

    “什么啊,姨妈你别闹了……”

    幼丹红着脸,往下看着,感到震撼之余,呼吸更加急促,因为安雪影正跪在张东面前,捧起美乳为张东乳交。

    张东的女人中,无疑陈楠的豪乳傲视群芳,不过其他女人也不差,绝对够用来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软绵绵的感觉似乎更密不透风。

    “你姨妈就喜欢闹。还女婿呢,呸!”安雪影红着脸啐了一口,说着这样淫乱的话,她有些慌乱,因为那禁忌的快感让她感觉双腿间有些潮湿。

    幼丹在羞涩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宁的奶浴服务,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时,两女已经是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张东在享受过乳交和口交的服务后有些忍不住,抱着安雪影,让她背对着自己。

    安雪影妩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摆出张东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老公……女婿,呀,好深……轻点,干、干坏了……”

    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张东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美臀的肥美,撞击的速度极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阴道里快速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安雪影哭喊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舔着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无力的回过神来时狠狠的一撞,听着她那撩人的呻吟声,顿时邪念丛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让她的玉背贴在胸膛上。

    张东与安雪影都是站着,这样的后入式有些费劲,不过以张东的尺寸和体力还是能轻松驾驭。

    微微弯着腿,张东开始抽送起来,一边插,一边挪着安雪影,让她在呻吟中挪动步伐,双手则在她胸前揉弄着美乳,直插得安雪影浪叫连连、情难自禁的时候,这才嘶吼着说道:“你们过来!雪宁,教丹丹怎么样去孝顺妈妈!”

    “丹丹……”女儿的名字就是一个刺激点,安雪影叫了一声,更是情动。

    “来,丹丹,姨妈教你怎么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宁似乎已经调戏上瘾,眯着眼一笑后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搂住张东两人的腰后低下头,放浪地舔着安雪影不停颤抖的乳房,吸吮着那已经充血发硬、十分迷人的小红豆。

    “呀,酸死了,宁宁,别、别舔啊……”安雪影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

    虽然安雪影嘴上这么喊,不过她的手却抱着安雪宁的头使劲往乳房上按。

    安雪宁忍着要窒息的危险,继续轻咬着安雪影的乳头,一只手更是往下来到张东与安雪影的结合处,熟练地揉着安雪影敏感的阴蒂。

    幼丹见安雪影满面情潮的妩媚,粉眉微皱,脸色羞红,她已经尝过性爱的滋味,知道此时的安雪影应该很舒服,见另一只乳房颤抖着,仿佛是为她准备般,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离看着安雪影兴奋的脸蛋、听着安雪影满足的呻吟声,幼丹的脑子有些发晕,再想起刚才安雪影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就有些感动,在张东兴奋的注视下,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着头舔着那只有小时候为了吃奶水而吸吮过的乳头。

    幼丹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安雪影是怎么取悦自己,舌头一开始有些僵硬,但随即就热情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温柔地舔着,用牙齿轻咬。

    听着安雪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种鼓舞,幼丹开始揉弄着安雪影的乳房,小嘴则愈发卖力地舔着。

    “丹丹,好女儿……舔得好舒服……呀,别插……那么深,插死我了。”在这样淫荡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叫道,哭泣般的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发出幸福的叫喊声。

    在三个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两次高潮的洗礼,浑身瘫软如泥,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一看也不能再继续干了,毕竟刚才已经射了一次,现在没有那么冲动,爱抚安雪影一番后,就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为这淫靡的刺激已经情动,张东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来个轮流抽插的母女双飞,因为看幼丹那娇羞柔艳的模样,显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尝那剧烈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几乎要喷火,大概不管张东怎么弄她都不会拒绝。

    “老公!”不过这时安雪宁娇喘一声,拉了拉张东的手,柔声说道:“丹丹还是第一次,刚才那样够了,再做的话,下面会受伤的,到时候想再做就得多等几天。”

    张东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刚才破身的时候,即使幼丹已经很湿了,但他还是不够温柔。

    虽然幼丹一直没喊痛也没说什么,但脚步极为蹒跚,走路的时候也痛得粉眉微皱,只是她表现得比较坚强,张东兴奋之下才没察觉。

    “对啊,我们还有好几天呢,让她先休息一晚吧。”

    见张东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心疼,安雪宁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郁闷,因为已经满面情动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说得也对,我家女儿第一次确实不能折腾得太过分。”张东点了点头,道。

    洗完后,张东四人一起上床躺着。

    安雪影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东则是抱着幼丹和安雪宁调着情,上下其手占着便宜,说着黄色笑话,不时还说点甜言蜜语、打情骂俏。

    张东已经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假期还长,自然要好好培养感情,更期待的是接下来“性”福无比的生活。

    游了半天泳,做爱的过程又那么激烈,在打情骂俏间,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随即她就红了脸。

    安雪宁笑眯眯地取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饿了?姨妈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姨妈也不反对。”

    “姨妈,你怎么那么坏!”幼丹撒娇道,小手抱着张东的腰,那依赖的态度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老公,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安雪宁嘻笑间摸了摸肚子,顽皮的吐着小香舌说道:“又得侍候你,还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

    “好哇,姨妈,那你还笑我!”

    幼丹扑过去搔起安雪宁的痒,两具赤身裸体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香黯横陈。其实张东也折腾得肚子有点饿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单。

    这边度假的中国人不少,所以菜单上有中文介绍,电话一打过去也有中文翻译接听,服务周到,不愧是度假圣地。

    调了一下情,张东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为高潮太过猛烈,竟然沉沉的睡去。

    酒店送餐过来时,张东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安雪影。

    张东三人嘻笑着吃完消夜后已经是深更半夜,虽然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看她们都哈欠连天,就没再折腾她们。

    度假的第一夜香艳无比,最终是在温馨中结束。

    听着海浪拍打着岸边,仿佛从无尽的遥远处传来的声音,张东三人都疲惫了,而且说了一夜的话,三人都呵欠连天,昏昏入睡。

    之后张东左拥右抱,和她们来了一个晚安之吻后也睡着了。

    毕竟一天的舟车劳顿很疲惫,房内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四具赤裸的肉体抱在一起沉沉入睡,享受着荒淫中更让人迷恋的温馨和幸福。

    “第五章”后宫的团聚!

    第二天,张东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张东没什么发情的冲动,加上幼丹虽然吃了点消炎药,但走路依旧蹒跚,动一动都会粉眉微皱,让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没有兴致。

    因此张东也不打算胡闹,反正昨晚的破处夜已经爽到极点,张东现在更热衷于和她们调情,多培养感情,为以后“性”福美满的生活做铺垫。

    虽然幼丹的脚步蹒跚,不过脸色始终有害羞的潮红,模样娇羞动人,完全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脸上不时陶醉的迷茫看得张东有些心痒,更有着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个鸳鸯浴,打情骂俏着,张东故意在安家姐妹俩的面前与幼丹秀恩爱。

    安雪影姐妹俩看了很开心,不过安雪影表现得有些古怪,开心、欣慰的情绪自然也有,但看着幼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柔媚模样,心里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酸意,没想到既然会吃女儿的醋,虽然这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安雪影却无法否认。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给了张东,看样子她也喜欢张东,而安雪影为幼丹高兴归高兴,却也控制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即使有过婚姻,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怀心思,多少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她们也喜欢这种幸福,拼命让自己不要再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样是吃海鲜,不过是在房间里享用,而且为了照顾幼丹,口味清淡许多。

    张东四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人无比惬意,母女花清醒后的尴尬和扭捏也渐渐消失,这也得益于张东对她们的温柔体贴,更少不了安雪宁在旁边帮忙的功劳。

    下午的行程就丰富许多,解除警报后,张东四人一起去沙滩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适合下水,就没去游泳,就是骑马和坐游艇出海领略海洋风光,虽然活动少,不过耗时长,夜里回房时大家也都累了。

    张东在安家姐妹俩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为了幼丹好,所以没动她,也没调教她为自己口交,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就是为了更刺激她,让她震撼于安雪影和安雪宁在男人胯下口交时放浪的模样和陶醉无比的表情。

    为了耗尽张东的体力,安家姐妹俩煞费苦心,又是口交又是轮流乳交,让张东爽到极点,最终让她们跪在一起来了一个颜射,又在她们小嘴里清理干净,用最是淫秽的一幕让幼丹感受到什么叫心灵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体恢复后,张东一行人开始游泳、坐游艇、钓鱼、潜水之类的活动,大量的娱乐耗费很多体力。

    因此张东虽然夜夜笙歌,但也没折腾得多过分,每晚顶多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时间,其他时间因为消耗过多,一直在休息。

    毕竟以度假为主,张东也是第一次出国,所以玩得很开心,也希望这次的旅行能给安雪宁三女留下欢乐的记忆,而不是一想起来就全是在床上度过的时光。

    一个礼拜的假期结束了,直到回国,张东竟然都没品尝幼丹的口交服务,因为在这方面,张东没什么心思主动,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热情似火的纠缠下把剩余的精力全发泄在她们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尽管幼丹跃跃欲试,不过一次尝试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安雪影担心幼丹放不开,就代劳了。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是因为张东兽性正旺,所以错过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破处后,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心态上的转变让她也渴望试用口交的方式来取悦张东。

    可安雪影爱女心切从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动,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动到直接推倒张东,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张东搂着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这个心愿。

    反正这趟旅程结束了,尽管恋恋不舍这热带的海洋风情,但张东一行人还是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美丽的地方。

    张东白天都在充当摄影师,在不同的地方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乐的记忆,定格一个个美丽的瞬间。

    翻着照片的时候,安雪影三女都很开心,不停品头论足着,有点意犹未尽,这第一次出国旅行留下无数快乐的回忆。

    回去的行程早已经安排好,几路人马都在同一个时间结束旅行,回国后立刻转机到西北的内蒙大草原集合,这也是在旅途中临时决定的,至于真正的目的地,张东就没透露,反正这次是西北风情之旅。

    舟车劳顿之下,张东一行人总算赶到巴林左旗,他们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因为左小仙已经提前一天赶过来,订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后就在这里等待着。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门口,左小仙一上来就来一个热烈的拥抱,看着风尘仆仆的张东一行人,再看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毕露的淫笑着,舔了一下嘴唇。

    或许是过年时太过空虚寂寞,一向对自己容颜相当有自信的左小仙难得化淡妆,而且出门在外,穿得没那么火辣,不过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线,一出现就引起无数男人侧目。

    “先把东西放进房间,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这番话,张东和左小仙拥吻一番。

    路程这么赶,现在众人都哈欠连天,极需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嗯,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话可以去试试。”左小仙殷切的说道,目光始终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转,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处女和初吻都被张东品尝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着想喝汤,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动心才有鬼。

    左小仙订的是总统套房,不过这个总统套房只是号称,怎么看都不像样,要说面积大,也只是房间大而且多,其他会议室之类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一进入房间,左小仙就殷切地放着洗澡水,早早就准备好新衣服给张东一行人换洗,难得这么细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兴致勃勃却吃了个软钉子,因为众人累得呵欠连天,连安雪宁都没精神和她来个小别胜新婚。

    洗完澡后,张东就抱着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俩也挑了一间房间补眠,左小仙只能生着闷气,等着其他后宫姐妹到来。

    左小仙还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开,晚上和张东一起睡。

    这一夜旖旎无比,张东终于享受到幼丹的口交服务,即使动作很青涩,不过张东觉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样,幼丹的青涩劲一过,变得热情如火,不只是单纯的口交吞吐,舔着睾丸时甚至给张东来一个毒龙钻,让张东爽得脸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涩到熟练的口交剌激下,张东兽性大发,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后狠狠插入,发现那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羞涩地已经潮湿不堪。

    后入式、观音坐莲,各式各样的姿势激情无限,床上、窗台、书桌、浴室,处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幼丹已经对张东敞开心扉,沉沦在两人世界里,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比火热的心。

    幼丹表现得无比温顺,哪怕张东把刚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命根子递到她嘴边,她也只是略一犹豫就含了进去,陶醉地吞吐着,那温顺的模样让张东有帝王般的感受。

    这一夜是甜蜜的两人世界,不过左小仙也得到补偿,对于安雪宁而言,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检查张东的调教成果,所以她们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艳无比,肉体纠缠发出的呻吟声甚至持续大半夜,连张东这边都能隐隐听到。

    因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俩想给幼丹和张东留出享受两人世界的空间,这一夜没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过也让张东爽到极点。

    第二天众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然谁都不愿意起床。

    起床后,安家姐妹俩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收拾床单和昨晚的战场,把一切都打理干净,因为今天其他的后宫团就要驾到。

    虽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欢上张东,但毕竟包养的关系不光彩,她们也忌惮其他女人对她们的态度,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码这关系多瞒久一些,她们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林燕姐妹俩和哑婶母女就到了。

    而因为是后宫旅行,徐含兰先把女儿送回去,陈玉纯要回家一趟带些礼物给弟弟,所以她们结伴而行,晚点再来。

    吃完饭后,一群女人聚在客厅里,叽叽喳喳说着笑,互相送纪念品,分享着这一路拍下的照片,气氛热烈得像在过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来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张东都插不上嘴,不过也乐意看着她们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夜深时,众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着呵欠早早进房间。

    虽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过她们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争,而且脸上的潮红很明显,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这一夜肯定会旖旎无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气瞬间就暧昧起来,养精蓄锐这么久,张东自然是蠢蠢欲动,加上小别胜新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哑婶母女俩想把这个恩爱缠绵的机会让给林燕姐妹俩,毕竟在大家心里,林燕的正宫地位早已巩固。

    其实不只是林燕,林铃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不管是左小仙还是昔日的债主徐含兰,都对她们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尊重,这当然不只是因为先来后到,也是因为林燕的为人处事让她们很服气,心甘情愿给于她这分应有的尊重。

    正宫都得大度点,这对于林燕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对于张东和其他女人间那些纠缠不清的事,其实林燕纵容得有些过火,不过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和张东闹,反而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宫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显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风,不过哑婶母女花表现得很乖巧,但她们也有这样的期望,让张东有些为难。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把半推半就的哑婶母女俩也拉进房间,或许彼此之间亲密,双方都没什么扭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相比较为陌生的幼丹母女俩,林家姐妹和哑婶母女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早就培养出亲人般的感情,尤其这次血拼之行更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亲近,一起洗澡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强装着镇定,但还是难掩几分忐忑,只是从她们故作镇定的模样来看,她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并不反对在同一张床上敞开心扉,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香艳的鸳鸯浴,张东自然是占尽便宜,有林铃这个豪放的小姨子当帮凶,简是事半功倍,当然,陈楠和哑婶没少被她占便宜。

    看着林铃那色样,林燕除了翻白眼,也兴致勃勃地当起观众,而且她们也想看看往日贤慧端庄的哑婶和温柔乖巧的陈楠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这一夜旖旎无比,四具各有韵味的肉体一丝不挂的任由自己品尝,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简直是天下最丧心病狂的事,张东不由得沉沦在其中,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在她们的肉体上流连着,享受着她们爱意满满的爱抚和口交服务。

    当四个女人一起跪在胯下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张东感觉脑子快要炸开了,而且胯下的空间太拥挤,到后来甚至能清晰听见她们彼此间动情的深吻,那种香艳能让任何男人觉得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四条柔软的舌头铺天盖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几乎是密不透风刺激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带,那一瞬间产生的美妙让张东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哑婶一起为自己毒龙钻,两条小舌头一起卖力往菊花里挤,似乎暗暗较劲的那一刻,张东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

    这一夜,张东第一次感到筋疲力尽,足足射了三次,最终是在众女的美腿玉臂纠缠中睡着。

    四女也不好过,全都是浑身香汗、瘫软如泥,娇嫩的地方被张东干得红肿,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一夜是多么疯狂。

    接下来在下榻的酒店里,众人的生活清闲起来,美女大军白天出去购物,或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过酒后乱性不能太频繁,晚上顶多是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众女全抱到床上,张东还得好好养精蓄锐一段时间,才可能有团灭后宫的战斗力,毕竟现在安家的女人表现得还有点陌生,不太适合。

    过了几天,徐含兰和陈玉纯才姗姗来迟。

    一群女人寒暄间,张东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间后,带着她们上了已经包下的大巴士离开市区,开上草原上笔直而狭小的公路。

    “东哥,等等还可以骑马吗?”

    陈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滩上骑马的照片,既羡慕又嫉妒。“有啊,不过到那里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张东一边传讯息联络朋友,一边说道,目光不时朝车后面看,和那双水汪汪、充满渴望的眼睛眉来眼去,那媚眼如丝的感觉让人有些蠢蠢欲动。

    大巴士的司机是那群保镖,欧洲之星的好处就是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全在下一层,而上一层的空间很宽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着这么些人有些稀疏。女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电影,倒是把张东冷落了。坐在最后面的是一上车就喊累的陈玉纯,还有倒头就躺下去的徐含兰,不过她们显然睡不着,柔媚的眼神尽是分别的思念和撒娇的妖娆,是一种无形的挑逗,让人心神荡漾。

    眉来眼去了一阵子,张东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眯眯的一笑,在陈玉纯和徐含兰娇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过去。

    最后面开始响起熟悉的喘息声,不过谁都见怪不怪,陈楠她们呜了一声,继续睡,林燕和左小仙则暧昧的一笑,连看都不看,继续讨论美容的话题。

    每一个女人都已经想到情况会这么发展,除了偶尔回头看一下,谁都没去打扰后面的香艳肉戏。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把玩着她的嫩乳。

    徐含兰则已经褪下裤子,跪在椅子上,嘴里欲盖弥彰地咬着自己的内裤不敢出声,这种过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点好笑。

    随后,张东抱着徐含兰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巨大的命根子狠狠插入,后入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

    当徐含兰哭泣着迎来高潮洗礼时,张东把陈玉纯抱到身上,坚硬的命根子狠狠的尽根进入,让轻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动起来,享受着那紧凑嫩穴上下套弄的美妙感觉。

    此起彼伏的呻吟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个小时,美女们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经忍不住在看戏。

    左小仙更是一边吹口哨,一边起哄,挤眉弄眼地说道:“够了你们,人家一般车震都是轿车、房车什么的,就算是电动车,好歹也大众化一点,你们居然在巴士上就干柴烈火的乱搞,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情到浓时没办法嘛!”林燕眯着眼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话说兰姐越来越开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爱。不过分开了十几天,有没有那么饥渴啊!”

    徐含兰被说得很难为情,此时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急促的喘息着,难为情地别过头。

    倒是陈玉纯比较放得开,全身都被张东扒个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调侃的视线,一丝不挂地跪在张东面前,温顺得用小嘴为张东做事后的清理,吞咽着那些让她感到意乱情迷的分泌物。

    “纯纯,技术不错嘛,这么个舔法真是惊为天人啊!”

    林铃忍不住打趣起来,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幼丹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吃醋,不过安雪宁适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尽管都有心理准备,不过幼丹现在是情窦初开,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着幼丹,不过同时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那边一眼,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地点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陈玉纯的大胆主动让她有些瞠目结舌,加上徐含兰穿好衣服后也靠过去,被张东往下一按,就温顺地接替陈玉纯继续为张东清理,让她震撼不已。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幼丹母女俩心里都有些发酸,不过有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着——这次的旅行,她们本以为已经够放得开,但与陈玉纯、徐含兰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感觉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规蹈矩,这些以后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们开放许多。

    在幼丹母女俩感到恍惚的时候,喇叭里传来大虎的声音:“老板,再一——十分钟就到了。”

    众女收拾了一下,只是随身带着一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东西都留在车上。

    从窗外看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是郁郁葱葱的青草,远远看见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云一样,和城市里满是雾霾的天空不同,这里的天空蓝得特别清澈,干净得让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开向一处帐篷群,就似游牧民族的部落,木栅栏围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顶蒙古包被围在里面,不时看见走过的牧民和游客,还没靠近就可以听见狗叫声,感觉十分热闹。

    尽管现代社会有不少牧民选择过游牧的生活,不过随着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条件的人都选择到生活条件比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钢筋水泥的牢笼虽然会让人窒息,不过对于很多人而言,那是纸醉金迷的天堂。

    其实大多数的牧民都已经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游牧的人,生活条件并没有那么优越,所有东西都是以实用为主,而且大多环境很恶劣,住的地方又传统老旧,要是去体验那种生活,恐怕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城里人,所以这个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给游客体验风情,说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开得起这种规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几个会真正去游牧,这里提供给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订购来的,所谓的现场制作过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围停了许多车辆,大小巴士、小轿车应有尽有,看得出开春的季节,这里生意特别好。

    随便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大巴士缓缓停了下来,然后跟在后面的巴士也停下来,接着一群彪形大汉下车。

    张东一行人轻车简从地下车,就闻见一股诱人的油脂香味,让人感觉食指大。

    蔚蓝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风一吹来,能闻见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精神一振,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再疲惫的身心,在这清新的环境中都会不禁放松下来。

    “好漂亮啊!”

    众美女感慨道,一望无际的草原对她们来说是美妙得难以想象的场景。

    一群美女出现,无疑是更亮丽的一道风景,有成熟娇媚的、有妩媚动人的、

    有清纯可爱的,这样一群莺莺燕燕让人感觉如置身百花园,瞬间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点缀,而她们才是最耀眼最夺目的风景。

    游客和工作人们纷纷驻足观看,痴痴地看着这群惊艳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动,想来搭讪。

    不过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缩了,因为眼珠稍微一转,他们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张东,瞬间就投去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让他们望而却步的是,众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汉守护着,个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板着脸,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达和大虎的带领下,十多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将美女团护住,他们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风,要是上前搭讪众女肯定没好果子吃,谁都不会怀疑这些彪形大汉的力量,乱来的话必定会被毒打一顿。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着口水,当然不可能笨到来自找没趣。

    迎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张东带着众美女来到大门前。

    门口前已经有两道身影殷切地等着,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来有些消瘦,不过依旧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来是老者的儿子,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却一脸沧桑,皮肤黝黑,身材很高大,给人一种草原汉子的豪迈气魄。

    “东哥!”较为年轻的汉子很激动地喊道,即使他年纪比张东大,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东哥,扑上来狠狠抱住张东。

    “大东,你们总算来了。”

    老人家眼含热泪,激动得老泪横流。

    “牟大叔、巴图,好久不见了。”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狠狠拥抱着。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张老爷子不在,否则我在这里给他修间房子,没事就来这边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阿龙说老爷子走了之后,我在家里给他立间小庙,一天三炷香从没断过。”

    巴图亦是有些哽咽,但还是笑道:“老爷子是我见过最好的好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会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则同佛身,说不定现在老爷子已经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们过得还好吗?”

    张东亦很是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这种淳朴的感情真诚而直接,总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相聚的唏嘘感慨十分动人,众女站在后面,乖巧的没有说话,不过众女有些诧异,张东怎么会认识这对父子俩,而且看样子不只是私交不错,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我带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好。”

    巴图一边擦着泪,一边开心地笑道:“这边是老的帐篷店,住的人有些乱,所以很吵杂。这两年生意好,我和父亲又建了一个新的栅栏部落,你们还是住在那边比较安静,而且那边的东西都是新的。”

    “好,客随主便!”

    张东始终拉着牟大叔聊着天,说着往事,不得不感慨岁月不饶人。

    “第六章”集体旅行

    草原土地辽阔,青草芳芳,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让人心境豁朗。

    原本以为行程已经到终点,结果到居住地居然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巴图和牟大叔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因为新的地方离这里还有点远,而他们之所以告诉张东这个地点,只是因为这边才有GPS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在导航上看到的地标。

    两辆大巴士紧随其后,途中张东正好和众女说和巴图父子俩的渊源。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认识很久,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认识,以前是个小混混时,张东倒和他们没多少的交情,有这些瓜葛是因为张东父亲的关系。

    那时后巴图租了张东父亲一间房子住,牟大叔则是在张东父亲的介绍下,在龙爹那边做杂工。

    巴图父子俩都老实木讷又勤快,又有蒙古汉子的豪爽,不过日子过得苦哈哈。省城里龙蛇混杂,大量的外来工从事着各式各样辛苦的工作,挤身于打工的浪潮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图家倒是有大片草原,可惜根本没钱养羊群,加上收入太微薄,养不活一家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牟大叔的老婆带着小儿子和女儿在家留守,种点青稞、养几只羊艰难度日。

    而巴图身为家里的长兄,就和牟大叔到遥远的省城打工。

    巴图父子俩赚的钱都寄回家,在他们看来,省城里那些所谓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辛苦,他们努力地工作,赚取着足够一家老小过日子的钱,让老家的家人生活得很好,因为这边打工的收入在老家消费绰绰有余,比种青稞强多了。

    日子安稳后,巴图父子俩在省城扎了根,努力工作着,只盼让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安稳日子过了几年后,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场重病,那边医疗条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医治。

    眼见著积蓄花光了,巴图母亲的病也见到曙光,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时候巴图的小孩因为缺少照顾,不慎被热水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需要做植皮手术,这让本就一贫如洗的家瞬间雪上加霜。

    原本巴图一家人吃苦耐劳又省吃俭用,这些年下来已经小有积蓄了,牟大妈的病一家人能撑得住,但现在小孩也出事了,他们瞬间就绝望了,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巴图父子俩已经是山穷水尽,面对这样的噩耗根本无法承受,哪怕那并不是一大笔钱,但对他们那个一贫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或许巴图父子俩努力工作一、两年就能赚来,但孩子的烧伤治疗迫在眉睫,根本没那么多时间让他们去赚。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图父子俩认识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养家活口,就算同情他们,也没那么多闲钱可以借。

    最后巴图盘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只有龙爹,而牟大叔只敢预支些工资,根本不敢说是借钱。

    龙爹很同情巴图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会赖帐,给了他两年的工资,足够所有手术一半的开销。

    那时候恰巧跟张东父亲说起这件事,张东父亲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暂时免了房租,又借了巴图父子俩另外一半的钱,让他们度过难关,毕竟病得治,日子也得过,总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饿死一家的大人。

    当时牟大叔傻眼了,在他们看来,张东父亲不催租已经很好了,居然还借钱给他们,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德,这时候他们手里的钱治好孩子的烧伤已经是绰绰有余。

    巴图一家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正好那时候张东父亲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人手不足,看巴图老实本分,就多给他介绍工作。

    巴图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张东父亲的燃眉之急。

    之前张东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还小,正是年少轻狂四处胡来的年纪,对于巴图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有什么事要做,他们都会全家赶来,至于逢年过节都会来,张东就不知道,因为这种热闹时候,张东都在外面浪荡,不可能在家里过夜。

    关系的改变是后来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张东和阿龙这伙人和别人卯上,那群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灯,全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闹起来就没个完。

    那次张东一时大意,以为他们肯定不敢过来自己的地盘,独自在家门口时差点被几个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时候正好遇到巴图下班。

    巴图这耿直的草原汉子一看顿时红了眼,抄着根大木棍把那几人都打跑。

    巴图那股凶悍劲,张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平时巴图老实木讷,可一且发起飙,光那虎背熊腰的体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赌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张东惊为天人,开始和巴图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张东父亲指使张东出去买包烟,张东都不会里他,不过如果是给巴图一家带点东西,张东就很乐意。

    那时候张东年纪小,崇拜英雄,对于如铁塔般强大又老实的巴图,张东一直试图教坏他,后来在张东父亲板着脸的怒斥下,这才不了了之。

    后来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俭用还钱,就连房租都一分钱不曾赖过,因此张东父亲近十年都没涨过一分钱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区的农舍差不多。

    对于张东父亲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从心里感激,却根本无法回报。

    张勇去当兵后,张东整天在外胡混,张东父亲闲来无事也喜欢去牟大叔家坐坐、聊聊家常。

    因为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据,张东父亲去菜市场时总会买点鱼肉带过去,虽然看起来不值钱,但三不五时就拿过去,再加上逢年过节时,张东父亲都会带点东西过去,也从不催他们交租,让牟大叔一家都记在心里,把张东父亲视为菩萨般尊敬着。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为了省点钱,全家都搬来了,几乎没回去过。孩子读书的问题和工作的问题,往往都是张东父亲或龙爹出面解决,对于这一家人而言,完全无以为报,更让身处异乡的他们感受到人间最真挚的恩情。

    后来天地保忠厚,在巴图一家准备在省城彻底扎根时,老家那边传来一个好消息——他家的草原有一半要被征收,征收的对象是军事单位,补偿特别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虽然只有一半草原被征收,不过一家人的份额加上那是荒无人烟的草原,所以面积广大,能得到的补偿特别多不说,巴图老家那边还通车。

    牟大叔回去领到钱后,一家人激动得好几天都阖不了眼,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该把这些年欠张东父亲的钱还清,毕竟以前是穷没办法回报,现在手里有点钱了,就该知恩图报。

    巴图一家人都耿直,拿到这么多钱,他们恨不得把钱全部还给张东父亲和龙爹,在他们看来,雪中送碳的情分比这笔天降横财重要多了。

    后来张东父亲没要这笔钱,龙爹也是象征性收了一点钱,顶多拿回之前借的钱,至于什么差价和人情的费用是一分没拿。

    当得知老家已经修了路,已经在城市待了那么多年,有些见识的牟大叔有了落叶归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龙爹就帮忙参详,那次张东父亲和几个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这边一趟,观察四周的情况,并仔细留意交通情况,最终建议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民族特色的旅游项目。

    对于恩人的话,牟大叔一家毫不怀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觉得故土难离,决定把余下的钱拿回家做点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们不太适应城里的生活,向往着一望无垠的草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处理完毕后就回老家,用余下的钱建起帐篷,经营起风情旅游。

    头两年只是勉强不亏本,不过牟大叔一家人很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名声渐渐打响后,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

    赚了钱后,牟大叔一家知道张东父亲和龙爹肯定不要钱,所以每年巴图都会在比较清闲时去一趟省城,过年时也会前去拜年,送纯正的冬虫夏草、最肥美的栈羊和纯绿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断过一次。

    那次张东父亲病重的消息谁都没说,等牟大叔一家从龙爹处知道消息赶来时已经晚了,张东父亲已经闭上眼睛,他们没见到最后一面。

    在病房内,巴图和牟大叔哭天抢地,就差没横刀自刎给张东父亲陪葬,那种悲伤,连身为亲儿子的张东都感到动容。

    听完这些事,众女无不唏嘘,感慨着张东的好心肠是遗传来的,同时对巴图一家人的重情重义产生钦佩之情。

    这种纯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辈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众人闲聊间,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车时,所有人都愣住,这里是一座地形平稳的山坡,上坡处是一大片新落成的帐篷群,想来应该是先开拓的旅游点,而下坡靠河边的地方让人瞠目结舌,是一顶单独的带院落大帐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游式帐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大帐篷,外观气派无比,极为考究。

    在那带院落的大帐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栅栏,上面缠着铁丝网,底下还封了一层泥砖,这不是摆设,而是真正能防盗,院门更是结实的钢铁复合门,门禁森严,有摄影机也有防盗装置,更绝的是栅栏上的铁丝网似乎是带电,这种防御,比起城里那些普通别墅,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墅的四周拴着八条大狗,毛色虽然有点杂,不过都是高大凶猛的獒犬,那狠样满吓人的。

    一开始,这些獒犬看见陌生人就猛叫,不过巴图用蒙古话骂了几声后都老实下来,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犬。

    “晚上你们就住这里吧。”

    牟大叔拿出钥匙开门,话没说两句,可眼泪就掉下来:“这里是专门给老爷子盖的,本来他说好一、两年就过来住一次算度假,谁知道他一忙没空来,一倒下也没办法来这里住一次,尝一下巴图的厨艺。”

    “好了,父亲,人家开开心心的来玩,我们就先别谈这些吧。”巴图即使眼眶发红,但还是一边劝着牟大叔,一边对张东说道:“东哥,晚上你们就住这里,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我妈和我小妹不时就过来收拾,被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有什么缺的,你就跟我说一声。”

    “是、是,来了就好啊!”牟大叔依旧伤感,叹道:“这地方是专门给老爷子修的,说好等他来了就让巴图给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没想到话说了,这辈子却没这样的机会。”

    “你们也别太难过,老爷子走的时候很安详,这比什么都重要。”张东反过来安慰道。

    这时,牟大叔泣不成声了。

    巴图留下钥匙后,就带着牟大叔回去休息,顺便准备今天的晚饭。

    巴图和牟大叔一走,张东一行人立刻进了帐篷。

    按照张东的吩咐,大帐篷外还有几顶帐篷是给保镖住的,毕竟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有这群战斗力强悍的保镖,加上那八条獒犬,安全应该不成问题,除非来的是军队,否则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来闹事。

    “桂!”

    一进如帐篷,所有人都惊叹出声,谁都没想到一顶帐篷可以精致漂亮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贵族,恐怕不会有人把起居处弄得如此奢华。

    帐篷内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墙壁本该是粗糙的油纸面帆布,却都挂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草地,而是铺了地板,十分整洁,地板上是一大片毛毯,这里的人习惯席地而睡,中间空旷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摆设极为精致,除了放着被子、枕头的柜子外,摆设中还有不少羊毛塾子。

    主位最是抢眼,摆满精致的弓箭、一件件复古风味的袍子坎肩,还有不少马蹬和镶嵌宝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东西,琳琅满目,说是一间民俗博物馆也不为过。

    众女好奇的参观起来,这里的东西实在太精美,这顶蒙古包简直就是小型博物馆,挂着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饰已经让她们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镶嵌的宝物、鼻烟壶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纪念品店都找不出这么齐全的罗列。

    “地方真不错。”张东不由得感慨道。

    设施齐全是一回事,巴图一家把为张东父亲准备的帐篷弄得如此富丽堂皇,或许对他们而言,连这种心意都称不上是报答,他们时时刻刻都想倾尽所有来回报当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张东父亲的离去让他们沉痛无比。

    众女们啧啧称奇,对于这些漂亮的民族服饰充满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对她们而言无疑是惊喜。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巴图家的女人们送来早就准备好的民族服装,每一套都是崭新而美丽的。

    众女欢呼一声,全都跃跃欲试。

    张东和牟大妈闲聊了几句后她们就走了,要去准备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对于张东一行人的到来,巴图一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时,众女也都放开,门一锁,就当着张东的面宽衣解带,穿着花花绿绿的内衣,讨论哪件衣服比较好看。

    玉体粉嫩,长腿美胸,玉背香肩……在这雪白的海洋里,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拿着烟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等众女换完衣服后,要不是陈玉纯催促,张东都回不过神来。

    一看天色都黑了,张东赶紧换上衣服,不过一穿感觉满笨重的,好在张东身材够挺拔,还是能驾驭得了这套衣服。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6

    第二十六集

    内容简介:

    张东与后宫团们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后在充满异族风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次野性的多P.

    假期结束后,许久没有音讯的张勇突然连系,让张东与后宫团们都忐忑不已,同时林正文竟带着已怀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来访……

    目录:

    【第一章】完美一夜

    【第二章】大哥驾到

    【第三章】八卦心理

    【第四章】嗳昧的感觉

    【第五章】人妻的滋味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

    “第一章”完美一夜

    张东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们的一致赞美,连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闪亮,大大满足张东的虚荣心。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总是灰灰的,到处都是乌云,感觉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动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动人,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让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且篝火充满别样的民族氛围。

    巴图一家人在临着小河的地方准备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环境让所有人都觉得新鲜好玩。

    两个正中央的主位上,张东和牟大叔相邻而坐,一边谈笑着,一边等待着晚餐,说的大多是过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来,张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慈祥的模样简直有点溺爱的味道。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不只是牟大叔哭过,他们一家人看到张东,触景伤情,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主位的左边一排是众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摆满新鲜水果和糕点。

    主位的右边则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这阵势俨然有点王公贵族的感觉,也看得出他们一家对这个晚宴的重视程度。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张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没上的时候已经摆得满满的,除了草原上已经不缺的水果外,各种特色食物可以说应有尽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鲜奶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图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图和他弟弟在不远处忙碌着,他们开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丰盛的晚餐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牟大妈拿着一口大锡壶走过来,一边为众人倒酒,一边慈祥地笑道:“来,试试这青稞酒,这是我今年新酿的,现在是口味最纯的时候。”

    “今天准备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欢什么!”牟大叔热情地招呼道,倒没问喝不喝酒,因为对这边的人而言,贵客来了没有酒招待是很不体面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迈,对他们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褒奖,表示客人满意他们的招待,身为主家也会觉得面上有光。

    中间有两张大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酒,有口感比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独特的奶酒,当然了少不了款待贵宾必备的马奶酒。

    巴图家的女眷们很热情,一边为众女斟酒,一边献上精美的小刀,这是蒙古族吃肉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让众女惊喜的是,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银皮镶宝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样式精美到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时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张家的女人们,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们喜欢这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落款?”

    众女对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陈楠把小刀拔出来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铭文,小脸瞬间兴奋得有些发红,难掩感动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来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陈楠上面的字是:张氏楠。在本地的风俗,这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张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张,楠是自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对这些不怎么讲究,不过后来与汉人沟通多了,就多了这种蹩脚的称呼方式,慢慢演变成一种风俗。

    “张氏燕!”

    其他人也惊喜地喊了起来,与陈楠一样,她们的刀上都有着独特的印记,这份小礼物带来的惊喜让众女乐坏了。

    张东在旁边笑而不言,这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张东在来之前和巴图联络的时候说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时,巴图也傻眼,毕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会认为张东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最后巴图还是按照张东给的名单准备这些礼物。

    这些蒙古小刀全是锻造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细,把把都是艺术品,比起之前那些发饰、翡翠什么的而言是一种另类的礼物,也是这趟旅行的纪念品。

    虽然现在草原上的人们已经习惯用筷子吃饭,不过也保留用刀吃肉的习惯,这种豪迈的行为是一种民族的情愫,同时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习惯。

    巴图家的女人们忙前忙后,殷勤至极,弄得众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张东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只能忍着要过去帮忙的冲动,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时候,巴图热情地介绍起主菜。

    不远处的巴图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们请来这一带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过来帮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时候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这是因为剽悍的民风养成的习惯,适合草原民族豪迈的性格。

    当这种文化开始传播的时候,一向矜持内敛的汉人也被影响,很多人会选择来草原领会这种豪迈的风情,对于很多游客而言,这也是对于身心的一种放纵。

    传统意义上的烤全羊其实分两种方式,各地牧民会因为口味的差别选择最喜欢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来就不受约束,手把肉、骨扇肉、杨枝肉,各式各样的烹饪手法层出不穷,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为贵族化的关系。

    各式各样的烤肉可说是蒙古菜的灵魂,方式虽不同,但口味其实不会相差太大,因为调料无非就是那几种,口味的好坏更多取绝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质。

    据牟大叔说,平时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从周边牧民手中收来的,虽然也是放养的,不过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有时候还会用老羊,羊肉有的发柴发硬,有的骚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货只要来一口就会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较重的调味来掩饰掉。毕竟在商言商,他们终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哑仔那样偏执的追求完美。

    其实现在的旅游业整体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码牟大叔卖的羊肉很新鲜,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来做假,对游客们而言,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羊肉并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讲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来源,通常都会选择养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欢迎,现在的旅游业依旧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后分份出售,这样一是省工,二利润也比较多。

    讲究的烤全羊一般不会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为了口感考量,在选择的时候都颇有讲究。对于擅长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质好坏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实这样的选择,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数,因为这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是当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贵族无数次品尝后总结出来的铁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乌珠穆沁羊,羊是巴图在自家草场上放养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说是饲料,就连一点干草料都没吃过,肉质极为鲜嫩,选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躯迈向成熟肉质、最是肥美的时候,十分细嫩不说,肥瘦很均匀,肌理的分布简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纹般,一看就惊为天人。

    这些小羊提前饿了一天,是为了让肌肉紧时,并在早上宰杀,因为那时尘露重,不会有杂味破坏肉的质感,然后就用调料入味,给肉充分吸收调料的时间去除腥味,在烤的过程中更能入味,而这个时间差只要恰到好处,不仅能更辅助调料入味,还能排出多余血水,让肉更富有弹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两种,一种是比较有观赏性,也更能撩拨食欲的明火碳烤,还有另一种当地人比较喜欢,就是挂在土窖内的墙壁上熏烤。

    而为了欢迎贵客,今天这两种做法都用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肉香,脂肪燃烧着滋滋作响,光是闻着这种肉香,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充满期待。

    羊肉烤好后,巴图兄弟吆喝一声,他们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来,将碗高举在胸前,用蒙古话唱着热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对客人的欢迎。这时,张东这边所有人也都站起来。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两只大餐盘,巴图兄弟把两种烤好的羊肉端上来,用刀切开羊肉后分给所有人,献给贵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张东吃到的是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肉,这个部位的肉最鲜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样豪迈的气氛感染下,根本没有细嚼慢咽的必要。

    众女也都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腻腻的,不过看着蒙古族人的开朗笑容,顿时也是心生豪迈,在左小仙的带领下,没多久竟然朝巴图一家人敬起酒。

    本来巴图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较少汉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酒的环节。

    不过在左小仙带头的怂恿下,众女纷纷玩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喝起来,虽然不是拼酒,不过都是尽显豪迈,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

    这时,巴图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张东旁边,张东跟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笑着,一边开怀畅饮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对于蒙古人家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尊敬。

    豪迈的氛围、肉的鲜美加上酒精的助兴,在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觉得蠢蠢欲动,如果在这时候安静的待着,就是个傻瓜。

    蒙古人的豪迈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开了,不醉不归似的喝着酒,围着篝火跳起舞。这种纵情欢乐的氛围,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草原风情的豪迈,加上巴图一家人的热情,这一夜所有人围着篝火,肆无忌惮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连一向腼腆的哑婶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兴。

    到了凌晨,篝火逐渐熄灭,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巴图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告别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原本众人处在很兴奋的状态,现在猛的一放松,似乎一刹那就虚脱了。

    这时张东带着众女,有气无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众女在来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过玩了这一晚,个个香汗淋漓。

    张东像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众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赏着她们美人出浴的模样……

    因为浴室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只好轮流洗澡。

    尽管众女都有带薄薄的睡衣,不过穿着衣服有时候比全裸更诱惑,何况哪个女人的裸体张东没有看过,张东更渴望欣赏到的是她们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们都醉意朦胧,又带着几分扭捏,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凉性感,带给张东的诱惑可想而知。

    众女全都洗完澡后,红着脸,满面媚意,谁都没说话,空气瞬间就灼热起来,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息,让人躁热难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凉席连在一起,这样巨大的空间可以让所有人席地而睡。

    众女出浴后,默契地拿着枕头、被子,按照关系的亲密度挤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说话,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颤抖是因为什么,却选择对张东的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但也是一种无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围让人躁热不安,张东狠狠的熄灭烟头,眼里泛着色光,不过因为疯了一晚,浑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住冲动,跑到浴室里洗干净。当然,重点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细,差点还脱皮。

    洗完澡后,张东光着身子跑出来。

    蒙古包内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相对的,其他感官会比较敏锐,张东能清晰听见有的人呼吸平稳,有的人呼吸紊乱,空气里飘散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香味,每一个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发着不同的芬芳,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们,我来了!”张东搓着手欢呼一声,如狼入羊群般飞奔过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觉了。”睡在最边缘的林燕轻声说道,林铃也表现赞同。她们来一次就得高挂几天免战牌,现在自然是不堪承欢的状态。

    “想得美!为人之妻是有义务的,大老婆就该有大老婆的表率。”

    张东笑咪咪地凑到林燕姐妹俩的旁边,在她们柔媚的娇嗔中把她们的头按到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顺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命根子,默契地为张东口交着。或许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么多人,但她们依旧表现得热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让张东爽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享受着林燕姐妹俩的口交服务,等到已经忍不住情欲,张东闷吼一声,朝着睡在她们旁边的徐含兰扑过去,在她妩媚的呻吟声中狠狠的进入,肉与肉的撞击声特别密集,那奇快无比的节奏加上徐含兰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那种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兰抽搐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张东继续往下杀,解决左小仙这个妖精后,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对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躺在中间,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边睡的是安雪影。

    虽然刚射完精,不过张东的兽性依然澎湃,让幼丹母女俩帮自己口交,他则抱着安雪宁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时候,张东先享受安雪宁姐妹花的组合,直干得她们高潮连连的时候,再让幼丹母女俩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轮流进出她们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后酣畅淋漓的射在她们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把安雪宁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为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命令在高潮中瘫软无力的幼丹母女俩去舔对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对,这样就乖了。”张东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秽的话毫无避讳,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同时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见,众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的是满足过后的无所谓,当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儿。

    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个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宁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这淫秽氛围的感染下,则为张东毒龙钻。

    柔软的小舌头又热又滑,三条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张东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备新的战斗。

    当张东扑过去的时候,哑婶母女俩已经氾滥如潮。

    让哑婶母女花抱着重叠在一起分开双腿,张东尽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穴里进出的快感,一边狠狠抽送着,一边把已经情动不堪、开始自慰的陈玉纯也拉过来,让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为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所有人都疯了,抛弃了理智,沉浸在这淫秽无比又如天堂般的性爱中,大后宫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简直是疯狂到极点。

    当哑婶、陈楠和陈玉纯在高潮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喷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喷到母女花的脸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天空已出现鱼肚白,筋疲力尽的感觉伴随着销魂到极点的快感,让人几乎要瘫了。

    张东已经不知道是搂着谁睡觉,不过临睡的时候,脑中邪念一闪,迷糊间呢喃道:“明天,你们起床了谁都不准走,全部帮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口交醒的快感。”

    这番粗鲁而淫秽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说完后,张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了。

    酒精、疲惫,加上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高潮,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全都昏睡着,玉体横陈,藕臂美腿互相纠缠着,呈现出一幅最香艳、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第二章”大哥驾到

    三天的草原旅行结束了,所有人都恋恋不舍地告别热情的巴图一家人,踏上归程。

    临走时,众女将礼物送给这老实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妈也送了她亲手缝制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礼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离死别,短短几日的相处,谁都喜欢上这老实本分又情深义重的一家人。

    临别时,张东和牟大叔约定每年都会来度假一次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满心不舍,有些惆怅,不过留下的都是快乐而美妙的回忆,为这次旅行划下圆满的句点。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骑马,这几天的行程很充实也很快乐,另类而新鲜的娱乐项目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尝各式各样的蒙古美食,喝着醇美的奶酒,围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灿的星空下,给身体和心灵来一次洗礼般的放纵,这种滋味恐怕回到都市里不复存在了。

    当然,要说爽的话,张东肯定是最爽的,因为第一晚就完成对众女的大被同眠,虽然是在摸黑的情况下完成,但意义重大,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外,等于是无声向所有女人公开彼此间的关系,而她们的态度也明显是一种默许,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尽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却腰酸背痛,不过只要看着众女在一起时扭捏的模样和羞于面对的尴尬,张东就觉得相当满足,因为他完成后宫的大一统和团结的伟大任务,以后肯定会享尽齐人之福,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第二天早上,张东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时兴奋的话,张东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看众女似乎都有些难为情,那种扭捏中又透着一种蠢蠢欲动,虽然谁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张东并没有期待能成真,毕竟这么多人,要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么放浪都无法避免矜持、羞涩。虽然是掩耳盗铃般的可笑,不过身为男人也得尊重她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张东表现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这事而得寸进尺,让她们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张东可没办法搞得那么过分,很老实的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倒头就睡。

    众女也特别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免这个敏感而暧昧的话题。

    因为在坐马车游草原的时候,张东已经忍不住动手,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来个白日荒淫是不错的选择。张东穿梭于各辆封闭的马车之间,美女们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还是互相间隐隐的较劲,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张东的乱来,反而觉得很刺激,结果都半推半就和张东完成这次特殊的车震。

    众女都表现得热情而主动,或许因为是在马车上,也觉得很刺激,就算没脱光衣服,但也让张东尝到销魂至极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极点,睡梦中的张东感觉神魂颠倒,迷糊状态下被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几乎要灵魂出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让他感觉简直胜似天堂。

    不知道后宫大军们私下怎么沟通,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反正那个早上,张东是被众女的口交服务弄醒,醒来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众女不管生活规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不说,而且还都保持安静,没有吵醒张东,一个个洗漱完后都穿得很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开始她们密谋后爱的叫醒,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在张东迷糊间,十个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体,那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酥痒至极的感觉足够把情欲刺激到几乎癫狂的地步,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亲吻着,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对待可说是丧心病狂,那是张东从来不敢想象的销魂。

    安雪宁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张东的脚趾头,不仅是舔,她们还用小嘴挨个吸吮。身为后宫军团们最玩得开的女人,她们这放荡而香艳的举动着实让其他人自叹不如,陈玉纯和徐含兰舔着张东的手臂,林燕和林铃很有默契各在一边舔拭着张东敏感的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还舌头顽皮地用舌头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边亲密的舔着,一边柔媚的笑着,对于她们而言,眼前的肉戏特别香鼸.

    林燕六女只是陪衬,真正的战场是在张东的胯下,她们调笑地欣赏着那里特殊的对决和温顺的女人难得的争强好胜。

    其实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发疯,在六张小嘴的撩拨下,让人几乎魂飞魄散。

    张东无力地轻哼着,不可能出声打断这无比美妙的现实,因为胯下传来的快感极为剧烈,身体都有些忍不住的痉挛。

    四女的双腿被M字形分开着,四颗小脑袋在胯间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大眼瞪小眼,虽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无形中隐隐有一点火药味。原本是后宫大军中最腼腆也最温顺的组合,这一刻却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好胜心。

    一样是母女花的组合,性格又是单纯腼腆,带着矜持和传统,可在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消失了,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来,好胜加上丝丝醋意,让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中抛弃没必要的纠结,当彼此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们几乎把这里当成战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两对母女花都爆发出猛烈的好胜心。

    幼丹母女俩口含着热水为张东舔着命根子,俏脸上的神色陶醉而动情,她们抛弃了羞怯,动情的合作着。

    不过陈楠一看,自然不会让幼丹母女俩如愿,与世无争的哑婶甚至好斗起来,在陈楠的怂恿下,母女俩嘴里含着冰块,一个舔着张东的睾丸,一个更是毫无避讳的舔起张东的菊花。

    这两对母女花将张东的胯下当成战场,四条舌头啧啧的舔弄时,即使偶尔互相吻到,也毫无避讳,继续取悦自己的男人。

    这种双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张东彻底疯了,命根子似乎成为这两对母女花彼此间较量的地带,战斗的剧烈简直是让人魂飞魄散,当然,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射精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即使张东号称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马眼大开,精液喷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热都喷在哑婶母女俩身上,点缀在她们俏美的容颜上慢慢往下流淌,让她们纯美的容颜充满淫秽的诱惑。

    在最后一刻,幼丹母女俩默默后退了,因为左小仙忍不住在后面拉了她们一下,她们瞬间就清醒过来,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这个大家庭里,哑婶是唯一的长辈,而陈楠和张东的关系比她们亲密一些,没必要和哑婶母女俩争风吃醋。

    幼丹母女俩郁闷之余,也觉得自己的争强好胜有些多余,而且还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敌视,毕竟这大后宫也讲究先来后到,而且和哑婶争的话有些没大没小。

    在幼丹母女俩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陈楠察觉到她们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后,抱住幼丹亲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把张东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里。

    这香艳的行径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还是抱住陈楠亲吻起来,两个妙龄少女就这样化解刚才没必要的矛盾。

    随即哑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怂恿下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都明白这是一种友好的亲密。

    在那个早上,最后每一个女人都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咽着张东的精液。

    在这巨大的满足下,张东没有精力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快感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沉伦。

    不过那两对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味,那一次过后,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俩在这大后宫里也表现得不那么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慑下,谁都觉得那样的争强好胜是多余的,现在林燕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张东高兴,什么都行,不过如果闹得太过分,她也会生气。

    哑婶母女俩的骨子里还是老实本分,幼丹母女俩也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争的,所以事后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是犯傻。

    之后众女都增加彼此间的沟通,也害怕这事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毕竟是个特殊的大家庭,还是克制一点,别争风吃醋比较好。

    林燕身为后宫正主,现在对吃醋这事彻底免疫,享受的是这身份带来的快感,依旧尊重哑婶,但在后宫大军里她最有发言权,自然而然的擅长和其他人沟通,灌输那些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所谓三从四德。

    而对于张东而言,后宫和谐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来后,生活也归于平静,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现那样的荒淫场面,毕竟纵欲偶尔一次就行了,要是太过频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草原之行让所有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一开始彼此陌生的也开始会没事就聊聊,或者三三两两的活动,约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东乐得清闲,毕竟也没时间总和众女两人世界或谈情说爱,现在她们关系如此亲密,说到底最后爽的还是张东。

    林燕姐妹俩依旧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众人的帮衬下日进斗金,很快就开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门庭若市。

    林燕姐妹俩内衣店的顾客群很固定,除了家里的女人之外,还有李姐那边的一大帮人,张东的那些关系户也得捧场,不管是正室还是二奶买内衣的首选都是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兴旺,带来的好处就是女人们的内衣款式特别丰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带来的诱惑让张东都有些眼花撩乱,生活也因此变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多姿。

    大后宫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偶尔聚会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点激情一下,日子就过得无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学的分院,继续她暂停一段时间的学业。她读的是舞蹈系,这点让张东很诧异,虽然她有这个好身段,不过张东没听说过这件事。

    事后,安雪宁笑吟吟地说张东真是浪费幼丹这柔韧十足的身体,如果是个男人,碰上这种类型的就该好好的玩姿势,因为幼丹肯定是后宫中身体最柔软的。幼丹上学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来的,而张东乐见自己的女人有事打发时间,就让她去了。

    幼丹从小就练芭蕾和民族舞,这些事情张东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对她们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如果不是安雪宁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件事。

    安雪宁的话说得张东一阵心痒,于是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幼丹,让她请了个假,然后到校门口把满面羞红又很惊喜的幼丹接走。

    现在幼丹是学校校花,张东的出现自然引起无数仇恨的眼神,但看见那豪华的名车时,这种仇恨就显得无力了。

    晚饭、电影、约会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开房。虽然是有地方可以过夜,也能明目张胆去她家来个母女同夫,不过毕竟是约会,还是在外面开房比较有情调。

    晚上小喝了几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围下,幼丹已经很情动,房门一关,幼丹就热情如火地抱上来,不仅献吻,小手更是主动摸到张东的命根子上,动情地揉起这根迷人的巨物。

    刚破处没多久就这样热情洋溢,现在的幼丹不似以前显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胶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动而香艳的撩拨下,没多久,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

    吻完幼丹,张东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动地蹲下去为张东口交起来,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发熟练,而阳物灼热的气息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腿间的潮湿让她的身体愈发躁热。

    张东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在幼丹的娇笑声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压上去。幼丹娇媚的笑着,但在张东的命根子插入体内后就变成肆无忌惮的叫声,那种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声音,让人瞬间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这一晚玩的就是姿势,床上、书桌、浴室……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肉搏的战场。

    张东兴奋得快疯了,什么一字马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关于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姿势,幼丹都欲拒还迎地摆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宫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口交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有冲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闲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么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么高,赶紧洗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收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么随意。

    哑婶有这么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么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咪咪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叫床声肯定没什么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么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自己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墙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闲来没事就喜欢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收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免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准备另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别那么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免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荡荡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么,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不过张勇的行踪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么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么?你说今天有贵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张东先往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准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么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有这种在外面浪荡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准备在车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么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张东捂着胸口叫道,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么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张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么。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插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收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么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么?”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成为投资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么也搞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则那么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么?”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么拖泥带水做什么?”

    “这……”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面举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

    “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么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而且拿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收到那么多消息应该没什么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总之记住一句话!”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么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忙什么都一无所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么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告诉你凶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么泄不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毕竟在这里喝酒没什么好玩的。

    闲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么?”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那菊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林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狸倒有了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么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么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么时候结的婚??”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么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狸没告诉你吗?”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养胎?”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菊花喜欢嫩穴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痴人说梦,妈的,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么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么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么说都是抱人家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么低调,在京城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菊花盛开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么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闲聊着,但说是闲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么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么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上张东也闲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勇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官职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准来看,老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么关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收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心想:老爷子那么传统守旧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么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也正是他的脱颖而出,奠定这个派系后续有人,所以张勇的地位水涨船高,所做的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飞黄腾达的未来。

    “你说得对,我们小市民对这些没兴趣。”张东赶紧把话题打住,这种事越听越无聊,而且在张东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张勇平安就好了。

    “对啊,本来小市民就对这些没兴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哥一直催促你结婚,为什么你搞那么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么乱来他都没意见了吧!我想还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你爸,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阴霾,毕竟当年他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后来老爷子死了也没办法来送终,连孙子都不姓张,这是勇哥心里永远的遗憾。”

    “我了解大哥,他虽然愧疚,但不会后悔。”张东喝了一口酒,叹道:“我们的生活离得有点远了,现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就老实的当土豪小市民,做事注意分寸,尽量不要给他惹麻烦。”

    “放心,你这身价也惹不了什么麻烦。”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团的事其实得到上头的默许,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过程中狠狠坑了一笔,不过大多数人还是透过管道运转后上缴国库。按理说,既然是清查,就应该一查到底,有多少问题全抓出来。不过上头也得考虑这事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腐败案子转移,以城建集团那种藏污纳垢的程度简直就是丑闻,所以这钱来得是心安理得,再说,你那些项目也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真的没问题?”张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刚正不阿如张勇那样的人也会玩敲诈勒索,这确实是张东最担心的,也害怕这颗定时炸弹会影响到张勇的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饱私囊的,那才多少啊!”林正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谁都改不了,何况所有手续都依法处理,神仙下凡来翻案都找不出破绽,更何况城建里面的种种,一翻出来肯定会成为一大丑闻,不管以后是谁当家做主都不会去碰,总不能为了派系间的斗争不顾大局和舆论的影响吧?”

    “有那么严重?”张东有些怀疑,不过政治他不懂,听起来实在很玄。

    “城建集团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是不争的事实。”林正文冷笑道:“这次办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不只是我们家,就连其他派系的人也有点看不过去,所以都出手。现在没人敢包庇,因为上头的人心照不宣,要办他个彻底,自然不允许这种铁案出现任何丑闻。”

    顿了顿,林正文有些狰狞地说道:“城建的事已经盖棺论定,谁都不会再提。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执政治国讲究的就是为民,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分上,张东就不问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绪一直有些郁闷,感觉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过林正文之前都没有接,直到情绪烦躁到一个程度后才猛的接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知道了,烦不烦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正文眉头一皱,挂断了电话,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东哥,过两天有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张东心里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放心,只是小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林正文已经收拾好东西,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也应该只有你能帮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和勇哥还有你身边的女人提,知道吗?”

    神神秘秘的说完,林正文就离去了。

    张东一头雾水,不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今晚张勇爽约,张东觉得也没继续在这里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帐后,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后,张东无语,因为众女没人有空搭理张东,全在衣柜前发愁,想着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鞋子和首饰,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见张勇。

    关于衣服搭配,谁搭腔谁就是傻子,因此张东二向众女打过招呼后,就老实的滚回房间睡觉。

    林正文还夸张勇是谋而后动,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准备充足,结果却是不知道出什么状况,把见面的日子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张东消化掉所有所谓的惆怅、严肃、认真,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他妈的一切尽在掌握中呢!闹了半天,结果还不是手忙脚乱,你妈的可以再过分一点。林正文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当时怎么不给他几个巴掌爽一爽,这个贱人。

    忧心忡忡的后宫大军都松了一口气,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对她们来说倒是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迟了,张勇说是有点事去隔壁市。

    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美女们也快被绷紧的神经折磨疯了,左小仙忍不住第一个开骂,其他人虽然不敢这样没礼貌,但看得出忐忑过后也有些鄙视。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厢内,后宫大军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笑着,聊着这段时间的趣事,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韵,也因为之前的准备而表现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气,今天小弟请客,谢谢各位捧场。”林正文一边开着酒,一边笑咪咪地说道:“刚好勇哥这连环鸽子放得有点过分,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是吩咐小弟摆酒的时候顺便跟你们道歉。”

    “抱得如花娇妻也就算了,别摆出那副得意嘴脸。”左小仙笑咪咪地调侃道,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边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这么说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给点祝福好不好?”张东目不斜视,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脸训斥道,不过心里也一样,暗骂道:好屄都被狗操了,这样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给林正文这个混蛋,天理不容啊!

    张东和左小仙都在心里诅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虽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即将过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对心的祝福他们,夸几句意思意思时,同样忍不住露出同情与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经差点就入了火坑,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棒,她们母女俩都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显得十分飘渺清纯,长长的秀发柔顺黝黑,似银河落地般笔直柔顺,显现出东方特有的韵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张瓜子脸,有着红艳的樱桃小口,挺翘的小鼻子如艺术品般精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惆怅,但依旧美得摄人心魄,一对视就很容易沉沦其中。

    那女人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绝伦的五官搭配出一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不会打招呼吗?那么没礼貌。”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

    林正文那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产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怜爱,尤其是江南画中人般的楚楚可怜更是让人心疼,嫁给林正文本来就够命苦,现在林正文还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张东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顿会有什么下场?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司徒雪的声音略显娇嗲,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司徒雪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看着这后宫式的大家庭,似乎不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也有,但那都是因为金钱的因素,像这样和睦的共处一堂简直是闻所未闻,尤其这些女人互相间还亲密的说笑聊天,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这和她印象里的卖身包养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热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显得很亲热,围上去一阵嘘寒问暖时,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几眼,让林正文顿时有些郁闷。

    张东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时间聊着,也没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羡慕的哇了一声,道:“难道是奉子成婚啊?司徒妹妹,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司徒雪有些难为情地笑道,现在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真实,不似之前那样勉强,但缺少些该有的母爱,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流露出期待或幸福的意味。

    “五个月了,以后肯定是个乖宝宝。”

    众女毫不吝啬的献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这样的说法荒诞得不可能有人相信,可大家都心理有数,也不会有人揭穿,因为这对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伤害。

    众女很有默契,自成一个圈子,话题围绕着司徒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同情都收敛起来,脸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羡慕。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谁都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成为她的朋友,能安慰这个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哑仔的厨艺一向不用挑剔。

    在众女热情的关切下,司徒雪有点感动,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还是聊了起来,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针引线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张东和受尽白眼的林正文则吃着饭菜、喝着酒,聊天的时候声音都不敢太大,怕会讨骂。

    现在阴盛阳衰,张东也很怕被呛,毕竟女人们疯起来是没理智可言,万一被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牵连到就不好了。

    这年头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强力无比的地图炮,一炮打下来张东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这情况发生,他也只能垂着头乖乖闭嘴。

    这顿饭算是补了结婚宴,众人都准备新婚礼物送上。

    吃完这顿饭,司徒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似之前那样强颜欢笑。林正文在市里租了套房作为所谓的新房,左小仙主动请缨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则毫不避讳地回到他那个号称淫窟大本营的别墅里,抛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继续和那帮同性恋鬼混。

    这种情况谁都心知肚明,不过都默契地没提,深怕再伤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氾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三不五时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处走走,而她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因为众女的行为,司徒雪比之前开朗许多,最起码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心里也很感动。

    从司徒雪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静又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旧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顾她的任务交给张东的后宫团处理,想来如果不是怕她忧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林正文连这点心思都不可能有。结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术后,林正文就跑了。

    因为不想面对这桩婚姻,林正文听从家人的安排,老实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为抱孙心切的林家老一辈会找人好好照顾司徒雪,谁知道他们还是没放弃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进感情的理由让司徒雪来松山找林正文。

    事实上,林家的老一辈是很期待抱孙子,不过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欢上女人,所以他们把司徒雪送来松山时肯定叮嘱过什么,否则她应该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林正文,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一段虚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谓的夫妻关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辈也不是无所事事在颐养天年,除了林正文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外,上两代的人刚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现在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想来也没多少工夫照顾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辈把司徒雪送到广明,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林正文迷途知返。当然,生产的时候肯定是回京城,毕竟就医疗条件而言,广明和京城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几个保姆,有的做家务,有的做饭,按理说这样的照顾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在他看来,这样就算尽到责任,如果司徒雪识时务,就不该打扰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么样,否则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嫁给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万万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张东听完就忘了,毕竟这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悲情的故事说都说不完。

    总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养胎,这段时间就拜托众女多多照顾,毕竟他再怎么对女人反感,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因为司徒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头子会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么事,张东倒是没再问过,看样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张东就没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众女继续献爱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则过着依旧形同陌路的生活,张东则忙着自己的事,并等着张勇的召见。

    这段时间张东倒是和司徒雪见了几次面,因为在众女热情的邀请下,司徒雪不时来家里做客。

    司徒雪表现得落落大方、气质十足,即使腰身渐粗,但掩饰不住那种迷人的韵味,反而显得丰肤了一些,愈发明媚动人。

    接触了几次,也客气聊过天,张东对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错,不管是谈吐还是气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越接触越觉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学校时绝对是校花,现在即使怀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级别,这样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却是过守活寡的生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关于这种想法,之前张东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现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机会得到这对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结婚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觊觎也只是多余,色心可以有,不过行动就免了,不然要是闹出什么事,他没准会被林家人绑上石头扔去填海。

    因此张东与司徒雪见面的时候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很规矩。

    渐渐的,司徒雪也没有那么拘谨,张大哥前张大哥后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里被一群保姆当菩萨般供着,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欢没事就跑来张东家串门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点什么乐子。

    渐渐的,司徒雪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尽管她知道不远处就是林正文的淫窟所在,但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开始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选择性漠视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而在不知不觉间,张东竟然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等大家差不多把这件事都忘了的时候他才打电话过来,声音很疲惫,带着明显的嘶哑:“大东,晚上我有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里,还是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吃?”张东问道。

    众女因为之前紧张过头,现在有些麻木,消息一来,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没有感到诧异和紧张。

    “在家吧,我先去给老头子上炷香。”张勇的声音格外疲惫,想来这个突发事件应该很严重,否则早有准备的他不可能又浪费半个月的时间。

    “好,你晚上过来吧。”张东也有点心疼张勇,电话一挂,立刻吩咐众女赶紧准备。

    到了傍晚时分,张勇终于来了,似乎还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装,原本很笔挺,不过现在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且一向一丝不苟的他头发有些乱,一脸憔悴,双眼尽是血丝,脸上挂着一层只有过度疲惫才会出现的油腻与胡渣,嘴唇都干裂,原本意气风发、不怒自威,这时根本就像是个流浪汉。

    “我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张东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张勇这憔悴的模样太夸张,要不是十个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轮奸,怎么可能把龙精虎猛的张勇折磨成这样。

    “先带我去浴室,我半个月没洗澡了。”张勇的黑眼圈极重,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似乎随时要死掉。

    跟在张东身后的众女都愣住了,因为在张东和林正文口中,张勇是不怒自威、十分有魄力的人,现在这狼狈的形象虽然颇有几分颓废的忧郁,不过和她们之前的想象相差甚远。

    半个月没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么地步,张勇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酸臭味从身上飘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们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只点了一下头。

    “勇哥!”

    众女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张勇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或许是这种熟悉的回家感觉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此时他笑得有几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楼洗澡再说。”张东捏着鼻子,直接把张勇带到房里。

    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给张勇后,因为张勇嘱咐过他要一个人上香,陪父亲说说话,所以张东就先下楼看看晚饭的准备情况。

    本来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过哑婶似乎怕自己的厨艺上不了台面,就不想这个献丑。

    张东想了想,还是一通电话把哑仔和阿肥叫过来,在院子架了小厨房,有他们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来。

    既然张勇累成这样,想来这段时间饮食应该没什么规律,张东觉得正好趁机给他开开荤,好好补一下。

    饭桌已经收拾好,张东和众女聊着天,等张勇下楼。

    张勇洗完澡、和父亲说完话下来时已经八点多,他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更显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来清瘦许多,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忙到什么程度。

    “大家久等了。”张勇难得温和的一笑,在张东的招呼下,兄弟俩坐到饭桌的主位上。

    这转盘大饭桌也是为了这顿饭特意去采购,十多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挤。

    张东把每个女人都介绍一下,张勇笑咪咪的点着头,似乎是看见那种儿孙满堂的情况,显得很开心。

    当介绍到坐在次座的哑婶时,张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年纪似乎比他还小、而且还很娴静漂亮的少妇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舅妈!”

    这称呼让哑婶有些慌乱,赶紧不好意思的摆着手。

    谁都不了解张勇心里对于他小妈的感激,还有对张东这个弟弟的疼爱,所以谁都没想到张勇会如此随和。

    “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么拘谨了。”张勇见众女有些拘谨,笑了笑,摆手道:“这是家庭聚会,看见你们这样和和气气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我就大东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哟,大哥会说话了。”张东立刻在旁边打趣,嘻皮笑脸地说道:“果然当了官说话就是有水准,要是以前,我们家大伯可是狗嘴里什么牙都吐得出来。”“没大没小!”张勇故意板起脸,不过没什么严肃的感觉。

    “那之前会怎么说?”左小仙忍不住开口道,她最讨厌这种正经严肃的气氛,尽管张勇看起来就是肃穆的人,不过张东是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以遗传的角度而言,张勇应该也有嘻皮笑脸的一面。

    “你们瞎啦,这样的人渣都看得上。”张东见众女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嘿嘿一笑,故意摇头叹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说道:“长得那么正,偏偏没眼光。你去眼科检查一下吧,医药费我可以帮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无耻的调侃之言,尽管不是很好笑,但因为张东模仿得唯妙唯肖,众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张勇瞪了张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气氛能欢快一点,现在压力沉重的他喜欢的就是这种随和的感觉。

    气氛终于轻松起来,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张东兄弟俩说着以前的趣事,众女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简单、轻松又充满温馨感。

    一顿饭吃完后,众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给张勇兄弟俩更多时间聚一聚,而且刚才张勇提到用另一个国籍结婚的事,她们尽管喜出望外,不过还需要时间消化,毕竟婚姻可不是儿戏,尽管她们很爱张东,但也得考虑有没有做一个妻子、母亲的能力。

    张东和张勇聊得有些意犹未尽,加上张勇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现在工作压力极大的他很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电话来,张东就带着张勇去夜百合,和林正文会合后继续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错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宁则是以照顾生意的名义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兴致高昂的张勇。

    张勇似乎是要释放掉所有压力,一向在人前肃穆无比的他放开了喝酒,毕竟平日工作紧张,只能滴酒不沾,现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尔的放纵轻松一下,否则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后门进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厢,张勇就不必考虑形象,而且随他来的工作组已经押着人回省城,在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尽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和张东嘻笑怒骂、可以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脸的乱来。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热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张东兄弟俩尽显豪迈之意,林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GH,一边炒热着气氛,一边玩着骰子。现在张勇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长。

    林正文是第一个喝挂的,叫来那些同性恋把他扛走后,大家都醉醺醺的。

    张勇很兴奋,大喊着来个不醉不归,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喝过酒,今天这么开心,一定要尽兴。

    张东的酒量已经不错,不过和张勇一比是小巫见大巫,结果张东吐了好多次。

    此时酒吧已经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后,工作人员全都闲下来,左小仙一看张勇战斗力那么强,立刻把所有的销售人员和经理都喊过来。

    一帮混夜场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都是短裤、细肩带,雪白的大腿和深邃的乳沟无比诱人。

    这些女人一进入包厢就敏锐察觉到张勇的地位比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少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但还是立刻坐下来,有些别扭的陪在张勇身边,因为她们都是百合,虽然有少部分是双性恋,不过在这里上班后,陪男人喝酒都是头一次。

    张勇喝得醉醺醺,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在热烈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后谁都没办法开车,直接在远东酒店订的房间过夜。

    张东搂着三个美娇妻沉沉入睡,当然也是经过一番激战后,让她们在胯下求饶,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勇那边,张东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忆的地步,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记得,只记得他开了一间大套房,似乎有好几个人陪他。

    “第四章”嗳昧的感觉

    那晚张勇做了什么,张东没问,张勇也没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尔的一次放纵也是对压力的一种宣泄。

    不过以张勇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绝不能泄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张东立刻把收尾的工作处理好,以防这些事影响到他的前程。

    因为张勇的任务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离开了。

    而据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张勇可说是折腾到天亮,在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绝对胜利。

    张东觉得张勇应该是压力大需要发泄,才会饥不择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权重,要是想玩女人,绝对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不错,不过都化妆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来特别性感,可素颜的话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后,左小仙给了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封口费,反正她们还依赖着夜百合的工作过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对她们都不错,倒不用担心会泄漏什么消息影响到张勇,甚至说难听点,就算她们出去说也没人信,因为她们连张勇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张勇走后,张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最初坑城建集团的那一笔钱没问题,不用担心会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富豪日子。

    远东集团继续在松山发展生意,奠定新经济区龙头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关系后,大后宫愈发团结,日子过得舒服而美满,反正结婚的手续已经呈上去,现在就只等着她们兴致一来就办婚礼。

    想想要是每人办一次婚礼,差不多得结十次婚,张东就觉得很恶搞。

    当然,哑婶和安雪影对这没兴趣,毕竟她们得顾及世俗的人言可畏,还得慢慢说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不过要是能光明正大把这些母女花和姐妹花收入囊中,这样的齐人之福,绝对会让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张东就乐不思蜀,生活过得“性”福无比,流连于软玉温香中的生活简直胜似神仙。

    海滨度假区在夏令时节开业,正好赶上天气炎热又风平浪静的时候,生意异常兴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是第一次经营旅游业,不过有刘华在运筹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备很充足的情况下才开业,除了游泳、骑马、游艇,包括烧烤和住宿之类的一应俱全,自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陈楠第一次去海滨度假村的时候直咋舌,按她的说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锅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简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觉得吓人,场面极为热闹。

    而在忙碌过一开始的建设期后,度假村的运转很顺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变故。

    度假村一忙完,张东的气还没缓过来,农庄也开始营运,好在准备充足,需要张东操心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现在张东真的闲了下来,所有生意都自如运转着,张东再次成了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现在张东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除了和娇妻美妾们恩爱之外也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一旦过得很有规律,总是觉得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没压力的情况下。

    “东哥,晚上过来山庄这边吃饭吧!”

    林正文的一通电话突然让张东有事做,当然,和他吃饭或许有危险,每一次去,张东都会警戒着菊花的安全性,不过事后想想也没必要避讳,只要保持清醒的话,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当帮凶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最近这段时间,林正文老实地朝九晚五,虽然还住在淫窟,不过几乎不去酒吧,看起来有点浪子回头的意味。

    不过林正文突然约吃饭,张东觉得怪怪的,不过想想大概是要照顾自己的生意,而且林正文开口邀请,不好意思不去,毕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请吃顿饭都不去,未免太不给他面子。

    农庄的大半面积已经开始营运,不过竹林和梯田之类的进度缓慢,只能暂时关闭,住宿是采用东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别有乡下的韵味。

    这种独特的设计吸引不少游客,特别是城里人现在对于乡村环境趋之若骛。

    张东开车来到农庄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生意十分兴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张东仿佛看见钞票在朝自己飞来,心情瞬间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时候。

    林正文早就订好一间大包厢,是红砖房,没有铺瓷砖,中间的灶台是红砖砌起来的土灶,具有古朴老旧的味道。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走进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不只是那些和林正文形影不离的同性恋,林正文旁边居然还坐着肚子已经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经对林正文绝望了吗?现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两口子已经形同陌路,怎么现在她居然有心情跟过来?张东顿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东哥!”司徒雪面色娇红,礼貌地起身招呼道,举止落落大方。

    这段时间司徒雪经常到张东家玩,和张东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丰腴一些,看起来更是娇美,即使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但掩饰不住韵味。

    “来,东哥坐啊!”林正文热情地招呼道。

    张东坐了下来,旁边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张东感到很困惑,不过也没多问。

    想来司徒雪也看开了,和这群同性恋一起吃饭也没有不悦,在别人的洗脑下,她也不理会结婚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当成哥哥看,这样的想法让她整个人开朗不少。

    林正文也正乐得如此,对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转,后来也渐渐带着她认识自己的那些男朋友,这怪异的家庭竟变得和睦许多,最起码司徒雪没有那么自艾自怨,林正文也乐得轻松。

    这些人同时出现让张东感觉很怪异,尤其他们都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更加诡异。

    一坐下来,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现在的情况。

    司徒雪点菜的时候,林正文把准备好的酒拿出来,用一口黝黑的黑坛子封着,一打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酒液发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这举动怎么样都和夫妻扯不上关系,简直比普通朋友还不如,因为双方的举动都客气过头,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没这样冷冰冰的,这比正常夫妻间的争吵更可怕。

    “怀孕了不能喝酒吧?”张东忍不住出声道,心想: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就算他们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话,促进血液循环,对胎儿有好处,是老爷子给的。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宫廷里的御方哦。”林正文解释道。

    张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没有发言权。

    “东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给嫂子们喝呀。”司徒雪温柔的一笑。

    现在的司徒雪宛如邻家小妹,和张东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颇有撒娇的感觉,如果不带有色眼光去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从结了婚,来到松山,认识张东以后的日子是司徒雪最开心的,每次去张东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开心,而张东的女人对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张东一家关系特别亲密,比她和林正文这个所谓老公的关系好得多。

    “再说吧。”张东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用,不过以林家的位高权重,肯定不会拿这唯一的香火开玩笑,想来应该是民间没有流传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为是农家宴,点了不少特色炒菜,而为了照顾司徒雪这个孕妇,林正文也点了一些进补的菜肴。尽管炖菜和火锅不适合在夏天吃,但开空调吃也无妨,出出汗就当是排毒。

    桌上中间的大生铁锅内,乳白色的高汤翻滚着,底料是猪骨和一只老母鸡,加了一些温补的中药材,散发着一股香味,一盘盘山鸡肉、鸭肉和其他生肉被片得很薄端上来。

    现在很流行一边吃炖肉,一边吃火锅,农庄与时俱进,推出这一系列菜肴,可说是桌桌必点。

    底汤的制作是哑仔和阿肥亲自研制,当然,张东亲自前来的话,肯定选用最上等的食材。

    现在农庄的地产出很多农作物,有竹笋、莴笋,还有不少野菜,火锅的配料半数以上都是自给自足,吃的也是绿色环保。

    其实营养不一定得大补,只要荤素搭配得当,就是不错的饭菜。

    大锅一翻腾,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冰凉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阵欢呼。

    林正文肆无忌惮地和那群同性恋一边吃东西,一边猜着拳,玩得不亦乐乎,他们没什么闲情享受这顿饭,点的全是下酒菜,连骰盅之类的都自备了,明显就是来喝酒狂欢。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模样颇有几分被冷落的凄凉感,柔弱得我见犹怜,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自问绝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一看这群同性恋自顾自玩开,虽然不好去谴责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单,不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为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动,只能夹眼前那两叠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常,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恋多说半句话。

    这时张东看不下去了,夹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锅涮了一下,一起锅直接盛到司徒雪的碗里。

    “谢谢!”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闪,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模样柔美得让张东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这肉我烫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现在不能吃到半点生的,将就一下吧。”

    张东继续为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直接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好的,麻烦你了。”

    司徒雪娇美的一笑,脸上带着感动和喜悦,显然很开心,那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林正文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有人管司徒雪他更开心,立刻大呼小叫地玩起来。

    这时,张东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爱夫妻,张东不停给她布菜、给她递纸巾倒水,服务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开心,欣然接受这些体贴的举动。

    张东与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当成空气,这让张东觉得很怪异。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玩乐着,良久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头看了——眼,却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司徒雪就麻烦你一啦。”

    话音一落,林正文又转过头和那群同性恋玩了起来。

    ——张东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帮司徒雪夹菜,而且因为温度比较高,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半杯酒下肚的关系,小脸上有点点香汗,看得张东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似乎有些暧昧起来。

    或许是人妻、孕妇这样的词汇充满邪恶诱惑的气息,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马上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脑髓总是朝着蝌蚪的形态进化。

    “东哥,我想吃点蛇肉!”司徒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主动指使张东,语气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张东立刻涮好肉递到她碗里,体贴无比,就差没直接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说司徒雪用眼神一扫,张东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张东才是她肚中小孩的父亲,呵护得关怀倍至。

    司徒雪娇媚的一笑,开心地品尝着。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气氛却变得如此暧昧,让张东很不适,而且偶尔眼神的交会,总感觉司徒雪似乎越来越敢直视他,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总是让他心里一跳,忍不住开始产生邪恶的遐想。

    包厢内闹哄哄的,不过张东和司徒雪都对那群同性恋视而不见,仿佛是温馨的两人世界。

    林正文则对此不管不顾,当老公到他这地步也是个奇葩,就算司徒雪给他戴绿帽子,他大概都无所谓。

    张东体贴地照顾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发明艳,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心安理得,甚至还会用撒娇的口吻叫张东涮她喜欢吃的肉和菜,两人表现得如恩爱夫妻,眼神偶尔的对视也让心中愈发蠢蠢欲动。

    张东忍不住接连灌着冰凉的啤酒压住心里燃烧的邪火,不断告诉自己别被这_种错觉迷惑。

    一张东从不会以情圣自居,可从司徒雪眼里看见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却无法否认这种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觉。

    喧闹的包厢内似乎一下子变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林正文那边气氛无比热烈的喧闹,另一个则是张东和司徒雪越来越暧昧的空间,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以至于后来双方并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贼心虚的交流。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显然意犹未尽,单一签完就有些兴奋地说道:“东哥,晚上我在这边开了房间,等等我和兄弟们去喝酒,麻烦你帮我送司徒雪回房间休息吧!”

    “没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还是彻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夫妻俩的感觉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烦东哥了。”林正文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大摇大摆的带着那群同性恋走了。

    林正文订的是一栋带包厢的两层小楼,想来这一晚肯定是得搞个昏天地暗,以发泄这段时间的压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张东和司徒雪。

    张东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柔声说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雪乖巧地应道,又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感觉脸上的红润比刚才更加浓郁,带着隐隐娇羞,让人一看就心神荡漾。

    张东本想去扶司徒雪,不过心里正经的一面默默说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痒了一下还是控制住。

    张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司徒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点失落,那眼神带着些许哀怨,让张东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农庄内游客很多,住宿区相对来说安静点,不过隐隐也可以听见比较激情的声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想来是应该山高林密的关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秘的地带打野战,才会有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回音。

    张东听得心神一荡,不过夜色朦胧,看不见司徒雪的脸色,想来应该也是红晕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为司徒雪准备一栋单独的套房,在住宿区最里面,只有一层,不过带院子、设施很齐全。

    来到门前,司徒雪拿出房卡开门。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张东还是压抑住,柔声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张东转身的一瞬间,司徒雪红着脸咬着下唇,猛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东,说道:“东哥……晚上别走好吗……”

    背后这具身体的火热,胸部和肚子贴在背上的柔软,仿佛透过肌肤的接触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张东瞬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东彻底傻眼。

    “你……你没带那些保姆?”

    张东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天人交战间,——开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张东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些事,而不是所谓的道德伦理。

    “没,我……我就一个人住……我不想一个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紧张,说的话隐隐带着哭腔,娇弱得让人心疼。

    “那个,正文,其实……”

    张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天人交战间,理智已经落了下风,情欲的冲动让僵硬的身体灼热起来,产生了一种转过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冲动。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间撕裂张东仅存的理智,也灭掉心里最大的顾虑。

    张东眼里充血,瞬间血气上涌,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朋友妻不可欺!

    “第五章”人妻的滋味

    农庄的套房设计得古朴而温馨,空调的冷风吹拂,让肌肤感觉很舒服,但因为心里的躁热,张东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张东有些回不过神来,点了根烟,让脑子稍微清醒一下。

    张东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诱惑,鬼使神差般走进来,现在即使想冷静也晚了。

    司徒雪一进来就红着脸进入浴室,关上门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张东心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赶紧走,别招惹这个是非,可那个眼神在脑海里回荡,让双腿始终像灌了铅般挪动不了半步。

    美丽的人妻孕妇,或许是之前和司徒雪见面时总忍不住遐想,所以这一刻张东感觉很不真实,可带来的诱惑却强烈得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让人心颤难安,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裸体该是何等香艳诱人。

    张东不是没见过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极品,按理说不该色到这种地步,可一人妻孕妇的诱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张东一直天人交战也无法自制的地步。

    张东狠狠抽着烟,情绪很冲动,但依旧烦躁不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讯息的声音把作贼心虚的张东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张东瞬间傻眼,苦苦挣扎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脑袋里尽是是小蝌蚪在游动了。

    “东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医生建议,除了前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外,最好在稳定的月数适当的有性生活,这样可以促进女性的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瞒着你的老婆们,等孩子生下来后,司徒雪喜欢的话,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的。虽然我们是假夫妻,不过她也和我说过一些真心话,她很羡慕你的女人们有你的疼爱。”

    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始终不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从头开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兴奋得几乎要炸开。

    这样的讯息怎么回?难道直接说你放心,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很开心?张东感觉脑子发空,心中分明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可又忍不住有些顾虑: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难道司徒雪的主动也是因为林正文的命令,我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安胎的工具?

    妈的,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让你上了,还想什么想,贱人就是他妈的矫情!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可张东就是有喜欢研究女人心理的习惯,就算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但依旧希望司徒雪不是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虽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还挑三拣四是得便宜还卖乖,但张东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着,不清楚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即使欲望使然,可依旧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张东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司徒雪被张东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浴过后,司徒雪只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贴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妖娆,俏美的小脸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动人,锁骨因为紧张的呼吸十分明显浮现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沟特别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却又挺着大肚子,这样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长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带着女性丰腴的诱惑,又有沐浴后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怀孕的姿态,但在这美人出浴的时刻反而带给人更多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压抑不住的欲望。

    “没……没吓到你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又点了根烟掩饰着冲动,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扫向司徒雪。

    “没有。东哥,你生气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疼。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突然。”张东摇头苦笑道,毕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还是个孕妇,尽管人妻加孕妇的属性会让人疯狂,可身临其境,又免不了满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吗?”

    司徒雪沉吟一会儿,面带隐隐的娇红,声音低如蚊蚋。

    话音一落,司徒雪就红着脸站在炕边,刻意让开身子,低下头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天人交战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这柔弱的声音摧毁,但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张东心里的兴奋瞬间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皱着眉头,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声后走进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闻见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张东也鼓不起勇气对她下手,只能洗个澡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如果一会儿表现得太糟也是很丢脸的。

    连司徒雪都那么主动,张东觉得没理由那么慌张,不然身为一个男人,想想真够丢脸。

    这时张东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笨拙,身体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当冷水冲在身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尽管张东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来,可依旧无法浇灭或减弱心里开始熊熊燃烧的欲火。

    洗完澡后,张东眼里已经浮现些许血丝,他狠狠的擦了把脸后咬了咬牙,擦干身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

    现在张东已经是恶向胆边生,毕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处,说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如此明媚动人,现在肉都送到嘴边,他反而纠结个没完,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空调的冷风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经铺好被褥,司徒雪围着浴巾安静地坐着,似乎她就这样一直发着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司徒雪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忍不住转过头。

    那明媚的眼眸瞬间让张东沉沦,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径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红,朝里面微微移动,似乎是在示意张东靠过去,尽管也有些紧张,还是柔声说道:“东哥,先上来吧。”

    “嗯。”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大步跨上后坐在司徒雪旁边,仔细一听,她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张东,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轻声说道:“你……我是说,你晚上不回去睡觉,燕姐她们会不会来找你?要是被她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她们习惯我偶尔夜不归宿了。”张东道,只是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为免气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小雪,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东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司徒雪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虽然语气有些幽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东哥,你知道吗?嫁给他已经毁了我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虚假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对于林家而言,我只是个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后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绝望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嫣红,看了看张东,咬了咬下唇,娇滴滴地说道:“可我遇到了你们,每次去你们那里,我都好羡慕嫂子们啊!”虽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们生活得很快乐,她们天天都过得幸福又满足。真的,见你那么疼爱她们,我很羡慕,也知道身为女人,她们肯定过得很开心。“

    “这……”

    张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照司徒雪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嫂子们,因为她们对我那么好。”

    司徒雪脸色瞬间红得像在滴血,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可……可我就是动心了。东哥,我已经怀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处女,更不想当了妈妈后初吻还在,我想也尝试当女人的滋味,就算会痛、就算你会看不起我,但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可这么做的话,我怕伤害到你,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张东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旧很犯贱的装着正人君子。

    说出这种话时,张东下意识都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心想:妈的,太虚伪了。“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是处女,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看向张东的眼神带着几分撒娇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负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离婚。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动心吗?”

    “不,你很漂亮。”

    张东已经是兽性大发,但面对司徒雪,却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既然觉得我漂亮,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伤我的心?”司徒雪的眼眶里尽是是水雾,娇嗔道:“难道非要我主动到犯贱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话都说到这分上,再不动手还是男人吗?张东眼一红,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闻见那阵芬芳的香气和体香。

    司徒雪俏脸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咬着下唇,毕竟未经人事,刚才说那些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现在不难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欣赏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只有瑟瑟颤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紧张,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样十分撩人。

    美丽的人妻孕妇,却是处女之身,这样的心理刺激,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看着司徒雪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张东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轻吟声中吻上去,温柔地舔着她柔软的小嘴唇,品尝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两下,如初吻的感觉甜蜜无比,司徒雪半睁的眼眸里瞬间水汪汪一片。

    张东又舔了一下后,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

    司徒雪显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张开小嘴。

    张东的舌头瞬间钻进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紧张的嗯哼声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这样直接的挑逗让司徒雪满面情动,即使还有些紧张,但小舌头还是给张东木讷又青涩的回应。

    张东瞬间喜出望外,引领着司徒雪的小舌头一起缠绵着,一边品尝着她初吻的滋味,一边调教着她。

    一阵缠绵的亲吻,让司徒雪有些晕头转向,当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她的表情一阵恍惚,显然这美妙的滋味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变得晕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张东在司徒雪的小脸上轻轻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让她躺下来,因为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冲动,但动作依旧轻柔。

    “东哥,原来亲嘴的感觉这么舒服……”司徒雪气喘吁吁地说道,满面情动的潮红,迷离地看着张东,顺势一躺,小腹愈发明显,也带给张东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张东温柔地亲着司徒雪的小脸,手却不客气滑到她身上,感觉接触到肌肤的一刹那,她的身体颤抖一下,不过这种反应让张东更加兴奋,毫不犹豫就解去她身上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闭上眼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身体。

    圆鼓鼓的乳房白晰无比,形状浑圆,小小的乳晕几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让张东兴奋的是,那粉嫩无比的乳头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发育的小女孩,充满着青涩却让人兽性大发的诱惑。

    小腹已经鼓得圆圆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阴户上的体毛已经除去,一片光滑,看起来就像颗无瑕的小馒头。

    一想到这里居然还是处女地,张东就有种想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虽然司徒雪怀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发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长还是玉臂的纤细,身材火辣而匀称,可想而知在没怀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儿等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心意已决,反而不那么急色,见司徒雪羞涩地闭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调戏道:“小雪,你都说要体会当女人的滋味,不过当女人就该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欢女爱这事是互动的,你不觉得得做点什么吗?”

    司徒雪顿时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的坏笑,面色一红。

    当张东跪坐到身边的时候,司徒雪明白张东要做什么,因为张东的胯间已经撑起巨大的帐篷,即使只是一个轮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有些眩晕。

    张东脸上淫荡的笑意仿佛是一种鼓励,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张东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开。

    当那巨物弹跳而出时,司徒雪感觉脑子一阵发空,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狰狞又粗长的尺寸让她有种心惊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愈发躁热。“小雪,你还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张东故意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司徒雪,声线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司徒雪摇了摇头,除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大胆地看着那狰狞的阳物。司徒雪这纯美的模样,张东一看就受不了,声音嘶哑着说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属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这根宝贝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张东这下流的话语有如洗脑的魔音,或许也是司徒雪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只是略一犹豫,她就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紧紧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热让她感觉心跳又加快。

    “宝贝,不错,试着上下套弄一下。”张东舒服得呻吟一声,摸了摸司徒雪的头,这亲匿的动作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开始青涩地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套弄,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东哥,是……是这样做吗?”

    “没错。”

    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开始盘算该怎么让这个美丽的孕妇为自己口交。

    只是套弄了一会儿,司徒雪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浓郁,不到十分钟,竟然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撒娇般说道:“东……东哥,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可以来了……”

    “什么?”

    张东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亲……亲我的身体,好吗?”司徒雪娇喘吁吁,难掩动情的扭动身子,眼里已经满是水雾,道:“东哥,亲我,好好的亲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爱。”

    面对着司徒雪这样动情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东闷吼一声,瞬间就想压上去。

    不过司徒雪轻轻推了一下张东的小腹,张东瞬间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么猛烈,立刻侧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迎着她情动的眼神吻上去,双手亦不客气的摸上浑圆饱满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张东肆无忌惮的一揉,司徒雪立刻发出迷人的呻吟声,但马上又陶醉在这疯狂而缠绵的吻里,不自觉抱住张东,把丰满的身体贴上去,男人浓郁的气息已经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缠绵无比的吻让司徒雪几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挣扎中,张东心里一阵兴奋,感受着她身体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双手不停揉着,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种下一颗颗草莓。

    “痒,呀……”当张东含住小乳头吸吮时,司徒雪发出娇腻的呻吟声,但马上粉眉微皱,轻哼道:“痛……东哥,轻、轻点……”

    张东没有理会司徒雪,而是在她颤抖的挣扎中继续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头紧皱,才把虽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头吸吮出来。

    这时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肌肤白里透红,布满香汗,显然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刺激性极大,急促地喘息着。

    张东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连忘返,品尝了好一阵子,然后亲着她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舔着肚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会对你很温柔,绝不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这样的话让司徒雪情动之余,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张东,眼里除了情欲的柔媚,也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

    “老公,你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着,扭捏的模样、柔美的声线,无不表示着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因为我的小雪很美,其实还没进屋我就已经硬了,因为之前我都是假正经,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经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张东附在司徒雪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尽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欲的冲动,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司徒雪后,张东总是忍不住对她邪念丛生。

    有时候这种下流的话可以是赞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红愈发浓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给了司徒雪温柔的一笑,准备往下挪,继续给她足够的挑逗,岂料司徒雪却猛的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不让老公好好亲你?”张东调戏道,心理上一放开,张东也很乐意调戏这个美丽的孕妇人妻。

    “不……那里脏,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东哥,我、我还不习惯那么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帮你口交。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话你要教我,好吗?”

    “现在不用,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让老公兴奋到极点。宝贝,打开你的双腿好吗?”

    尽管很冲动,不过张东还是摇了摇头,面对着司徒雪的建议,再怎么冲动也必须考虑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那里、已经很湿了。”

    司徒雪脸一红,十分扭捏,索性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但却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显然她还是有些紧张。

    张东不敢太粗鲁,慢慢坐在司徒雪旁边,双手摸了摸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在她颤抖的迎合中慢慢分开双腿,顿时呼吸停滞一下。

    只见阴户一片白晰,没半根体毛,小阴唇紧紧闭合着,肉缝粉嫩无比,完全不似是个孕妇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阴户看起来很肥美,让人产生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让张东惊喜的是,这处女地竟然已经潮湿不堪,在他几乎没什么挑逗的情况下,泥泞得有些吓人。

    爱液的氾滥不只是覆盖着羞处,更是流过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单上,打湿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块。

    难道怀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湿吻就能让她动情到这个地步?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间浑身颤抖。

    张东淫秽的一笑,把满是爱液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小雪,老公还没怎么挑逗你,你就湿成这样子,是不是看见老公的大鸡巴后就兴奋了?”

    司徒雪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气喘吁吁间,娇羞得说不出话,眼里满是迷离又有些恍惚,毕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时候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身体的躁热更是达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处女怎么那么多水呢?难道是看见老公就兴奋了?”

    张东舔完手指上的爱液,色眯眯的一笑,整个手掌贴到司徒雪的阴户上,熟练的用手指带给她销魂的挑逗。

    灵活的手指时而捏着阴唇,时而掐着敏感细小的阴蒂,在这样熟练的挑逗下,司徒雪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坏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来了……”

    张东没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细微的玩弄下竟然湿到这种地步,顿时格外兴奋。

    虽然张东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帮这个孕妇破处,但脑子里邪念一生,还是用几乎诱惑般的口气挑逗道:“好宝贝,先告诉老公……为什么你这么湿……”

    “羞死人了,别问了啊……啊!”司徒雪咬着小手,声音愈发销魂,几乎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的冲动。

    “为什么不问?”

    张东粗喘着大气,手指轻轻撩着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划着圈,让司徒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孕妇会做梦……”司徒雪粉眉微皱,虽然很难为情,但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还是轻吟道。

    “什么梦?春梦吗?”

    张东兴奋至极,用言语调教的快感十分剧烈,看着这美艳动人的人妻在自己的挑逗下颤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开始出现大幅度停滞,扭着头,似乎到达濒临崩溃的边缘,道:“春梦、春梦……一开始看不见脸,后来、后来变成了东哥、东哥的脸……”

    在被挑逗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司徒雪已经脑子迷糊,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结婚后已经对一切绝望,可随着怀孕的反应加上到松山后心理上的转变,晚上开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梦。

    张东对众女的体贴,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羡慕,原本已经如枯井般的心里再起波澜。

    那段时间司徒雪做的春梦,一开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感觉很朦胧,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渐渐清晰,不知不觉间变成张东的脸,而且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体会到男欢女爱快感般的错觉。

    每一次醒来,司徒雪浑身都是香汗,胯间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很躁热,处于虚脱的状态,这让她迷离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压抑不住这样的幻想,渴望着也能体会到那种男欢女爱的乐趣。

    而从第一夜开始,每天司徒雪梦里性幻想的对象只有张东,仿佛是一场梦里的恋爱,即使每次都是那种旖旎的春梦,但依旧乱了芳心,让她忍不住开始产生情愫,有一种心里小鹿乱撞的感觉。

    _司徒雪的话语对于张东而言,无疑是炸药库被点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兽性。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在已经氾滥的阴户上,摩擦着小阴唇,对准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来了……”

    “老公,来吧……就像梦里那样……用力的进来……”司徒雪动情地嘤咛道,咬着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张东。

    尽管司徒雪的话让人很冲动,不过也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扶住她在半空中颤抖的双腿,腰猛的往前一挺,爱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龟头已经挤开小阴唇的保护进入小穴。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顿时停滞一下。

    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又密不透风包裹着龟头,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是处女膜偏前方,龟头进去能清晰感觉到这层纯洁的象征,瞬间血脉贲张。

    处女、人妻、孕妇,看起来不可能有任何交织的词汇,可这样一个美女真的在胯下躺着,这种滋味刺激得张东几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怀孕中阴道似乎更紧凑,有力的蠕动却又能感觉到嫩肉无比柔软,滋味美妙得简直无法言喻。

    “老公,进来……小雪、小雪要当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单,深呼吸一口气,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

    司徒雪身为处女却表现得那么主动,张东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抱住她的双腿后,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间的快感让张东眼前一阵发黑,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坚硬的龟头猛的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借助着几乎氾滥的爱液,有了充足的润滑,在张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尽根没入。

    命根子被火热柔软的嫩肉包围着,那蠕动就如千万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抚摸,张东瞬间爽得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皱起眉头,享受起孕妇人妻的处女阴道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破处不是没试过,张东自问已经是经验老到,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却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无比剧烈,剧烈到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司徒雪拖长音的啊了一声,白里透红、满是香汗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似乎能清晰听见处女膜撕裂的声音,当巨物彻底进来的时候,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颗大石头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绝望的心瞬间心乱如麻,太多的惆怅涌上心头,让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剧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难受,反而多一种如获新生般的喜悦。

    “痛吗?”

    张东享受着阴道的蠕动,眼见司徒雪粉眉微皱,立刻低下头吻去她眼角隐隐的泪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觉啊……”

    司徒雪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老公,东哥……有时候痛也会让人很舒服,起码小雪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不像之前那样感觉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那老公来了。”张东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娇羞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司徒雪的身体成熟了,也或许是因为太过动情,而且怀孕后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处的时候需要一个过渡缓解疼痛,司徒雪就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也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真实,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只有疼痛才能带来的美好。

    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阴道无比紧凑,但因为有充足的爱液,抽插起来很顺畅。

    “呜,酸……”司徒雪呻吟道,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因为害羞,也因为想更体会这种感觉。

    “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张东双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怀孕后柔软的手感,腰间的耸动越来越快,带着处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频率也在加快,不过因为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

    “嗯,舒服了……”

    过了十多分钟,司徒雪俏脸红地娇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骨头都要发酥的舒服。

    这种感觉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体验过,但和之前她手淫时的快乐是截然不同的。

    张东保持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过不敢过分猛烈,每次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来越有力的收缩,这种美妙的感觉带着情欲,又多了几分温情。

    半小时温柔的抽送过后,司徒雪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通红,终于忍不住痉挛着,咬着嘴唇发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声:“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几下、几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紧紧皱起,显然张东再怎么温柔,但在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经情动的身体即将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还几次似乎还顶到底,每一次顶到底,司徒雪都会大声呻吟。

    终于,司徒雪的身体抽搐起来,良久的抽搐后,出了一口气,满面满足的潮红地闭着眼睛,似乎无力动弹。

    紧凑无比的小穴夹得张东几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对她的冲击有多大。张东立刻停下动作,尽管因为她挺着大肚子,动作不太方便,但还是一边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一边享受着阴道此时有力的收缩。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让司徒雪感觉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的爱液氾滥得让张东明白女人为什么是水作的,因为这时司徒雪的爱液多得很吓人,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情欲宣泄的关系,她的反应比一般女人都来得猛烈。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抱着司徒雪一阵亲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复意识,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情动的模样分外妖媚,被张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刚才却叫得那么销魂。”张东调戏道,双手齐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对于这特殊的触感爱不释手。

    “讨厌,人家都给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

    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司徒雪显得含情脉脉,如恋人撒娇般反抱住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公,这个滋味真的很棒,不过你还没射吗?”

    “你自己验一下啰。”说到这里,张东故意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抓住又有她爱液又有处女血的命根子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娇嗔道:“讨厌啊,黏黏的,脏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东西,哪有人嫌弃自己的?”张东抱着司徒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房。

    在这个孕妇人妻身上无法尽情发泄兽欲,所以张东转换心态,准备和她好好调情,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后没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诱惑加上司徒雪本来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张东顿时满心兴奋,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彻底征服她,她可以继续和林正文当虚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个可以任自己摆布又能带来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后,张东一边享受着司徒雪青涩又主动的套弄,一边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当然,毕竟没有培养感情的经过,这时候说我爱你是很虚伪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极端的满足下昏头也不行,说不定还会破坏张东给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张东一直在赞美司徒雪,赞美她动人的容颜,下流的赞美着她乳房的圆润和臀部的挺翘,反正现在已经发生关系,说起话来不必有那么多忌讳。

    张东说的话很多都很下流,不过下流中包含着赞美和对司徒雪肉体的迷恋,让司徒雪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为之陶醉,毕竟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还要吗?”

    缠绵了一阵子,在张东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握住命根子套弄的节奏也乱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欢上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间一摸,仍旧潮湿,手指进入扣挖,司徒雪顿时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互相爱抚中,张东的肉棒愈发坚硬。

    温柔了一晚,张东也是憋得很辛苦,无奈和司徒雪做爱不能过于猛烈,这一点是个折磨,但张东不敢犯忌。

    就在张东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雪慢慢撑着双手坐起来,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试试从后面来好吗……”“我的宝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头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摇晃着,以后入的姿势面对着自己,张东微微一愣后,立刻淫荡的一笑。

    美人妻后入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诱人,从光滑的玉背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圆润无比,就似鲜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翘的嫩穴更是湿得一踏糊涂,隐隐还可以看见胯间布着一丝丝处女血。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张东立刻握着命根子凑上前,双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后,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润滑十足,但感觉依旧紧凑,阴道内有力的收缩带来的感觉,销魂得让张东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雪满足得哼了一声,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顶得太深……小心孩子……”

    张东想暗骂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过当然不可能乱来,毕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烦,于是强吸一口气,按捺住满心的兽欲,点了点头,再次轻轻抽插起来,双手往前,时而摸着她的小腹,时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

    渐渐的司徒雪也主动起来,两具肉体扭动着取悦着对方,即使频率很慢、很温柔,但带来的感觉剧烈,对于司徒雪这个初经人事的人妻而言,这种温柔已经美妙得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却有着润物细无声的柔情,司徒雪沉沦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的声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击一点都不猛烈,但这种温柔至极的感觉也带给肉体上无尽的快感。

    终于在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司徒雪尖叫一声,即使动作很温柔,但带来的快感销魂无比,让她感觉如坐云端。

    张东停下动作,抱住司徒雪亲吻着,以防她浑身无力地趴下去时会压到肚子。

    没办法尽情发泄兽欲是很难受的事,但现在要做的是让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张东一直压抑着冲动。

    温柔体贴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闪烁的眼眸里浓郁的情愫已经在表明她彻底沦陷,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种温柔。

    司徒雪没有体会到男人的粗鲁、有力,甚至是蛮不讲理的占有,体会到的只有无比柔情、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的呵护,对于司徒雪而言,这些甚至比肉体上的高潮更重要,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她曾经绝望而又奢求的东西。

    “老公,你还没射啊……”更让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旧很坚硬,她娇喘无力地说着道,舒服之余,产生一种惊讶和羞愧感。

    当自己舒服后,见张东还硬着,司徒雪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张东无比温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经满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种自己也必须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没事,射不射没关系,舒服吗?”张东抱着司徒雪温柔地亲吻着,双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虽然是处女,但不代表她对性事一无所知,在网路发达的现代,再没实战经验,最起码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先冲澡吧。”

    张东并没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爱怜的一吻,让她感觉幸福得要晕过去。

    本来这时候该来一个浪漫无比的公主抱,不过司徒雪大着肚子,张东不敢鲁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娇嗔的哼了一声,柔媚地看着张东慢慢起来,被高潮侵袭的身体有些无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觉骨头还是处于酥软。

    司徒雪一起来,脸色瞬间就红了一下,因为腿间湿了一大片,有点点的处女血,看起来很香艳,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触目惊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张东色眯眯的一笑,换来的是司徒雪撒娇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样完全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这亲密的举动就是在跟爱人撒娇。

    张东两人进入浴室后,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却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热水的冲刷下,张东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一边亲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这如胶似漆的感觉中,这种异常的甜蜜让她几乎都要醉了。鸳鸯戏水的过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说要小解,张东本想继续调戏,不过还是被她赶出来。

    孕妇都比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模样透着一股别样的性感,看得张东心痒难耐。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一丝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张东的臂弯里,已经是昏昏欲睡,原本她还体贴的为张东套弄着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不过对方是个孕妇,不能尽情折腾,张东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着怀里的司徒雪,张东给她温柔的一吻后也闭上眼。既然没办法尽兴,索性就老实睡觉。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习惯,不过搂着这个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还没射,不过张东也感觉没那么冲动,毕竟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本身就是让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间,这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张东迷糊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惊扰美梦,张东脑子晕沉间开始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却不是被吵醒的恼怒,而是怀里的美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觉。

    柔软的小舌头青涩而温柔的舔着龟头,那种感觉无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状况下带来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瞬间就睡意全无,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张东的胯下,见张东醒了,只是眼一抬,给了一个顽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温柔地添着龟头。

    “小雪,你……”

    张东很诧异,没想到司徒雪昨天还是个处女,在没有任何调教的情况下,今天居然会主动为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没事做嘛……”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却没有射,这是小雪的错,小雪应该给你补偿。之前小雪就有幻想过口交的感觉,所以就……”

    话都还没说完,司徒雪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娇媚的看了张东一眼,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机还在响,你去接吧,小雪在这里侍候你……”

    张东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贤慧,上了床后的热情主动,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张东大剌剌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在胯下为自己口交,尽管司徒雪的口交技术还很青涩,不过她认真的表情让人很感动,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老公,电话……”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温柔地看着张东。

    看着这纯美的容颜在胯下,看着她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似是挑逗的眼神,是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来啊!张东享受着司徒雪的口交服务,只是手机一拿起来,脑子就嗡了一声,因为来电的是林正文,瞬间紧张得要命,有点作贼心虚的慌乱,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为他口交,恐怕第一时间就吓软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过她倒不慌张,反而朝张东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后啧啧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阳物的气息让司徒雪沉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补偿张东,也沉溺于这种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气息里。

    张东拿着手机纠结一阵子才接起来,还故意装出呵欠连天的语气:“喂,正文啊……”

    “东哥,差不多该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没回家,我已经知道了。”电话那头,林正文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过一听这种肾虚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专业,是老爷子亲自找来的,今天还得早点把小雪送回去养胎,她醒了没?”

    “醒了。”张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说道,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们快起床,我去门口等你们。”

    突然,林正文有些紧张地问道:“东哥,昨天你没太过分吧?我告诉你,玩归玩,可得克制点,千万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觉得不尽兴可以走后门,玩那里猛点的话应该没关系。”

    操,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张东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认林正文的话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

    司徒雪隐隐听到林正文说的话,不过一点哀怨都没有,反而察觉到嘴内的巨物兴奋得跳动,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愈发卖力摆动着头部,快速吞吐起来。

    张东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滞一下,当林正文问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时候,张东瞬间脑子一热,恶向胆边生,道:“她在我腿边,正在帮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仅没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没半点想象中的恼火,反而是欣喜地说道:“哇靠!司徒雪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女人还会做这个,东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这样吧,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先好好爽完再说。女人都特别麻烦,东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这边也麻烦……”话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电话。

    林正文语气中的欣喜与欢快耐人寻味,让张东一点都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瞬间感觉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还没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觉到张东的郁闷,一边啧啧的舔着龟头,一边诱惑万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来,不管是嘴里还是想射到人家的体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爱,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张东心想:操,这还有什么话说!司徒雪这昨日小处女表现得如此主动而撩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撩拨,简直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耐性。

    张东瞬间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双手抱住司徒雪的脑袋,闷吼一声后开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来。

    司徒雪一开始有些不适,但呜了一声后,眼里情动的水雾更浓郁,似乎是在享受着另类的粗鲁,即使有些难受,但她希望张东能射出来,别憋得那么难受。

    连续的抽送粗鲁而有力,甚至能感觉好几次龟头都顶进喉咙,司徒雪难受的哼着,却又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张东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后还是酣畅淋漓的给她来了一个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丝地轻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说,还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来了一个蹩脚的乳交。

    张东两人在房里腻了好半天,如胶似漆的来了一次清晨的鸳鸯戏水,不过因为司徒雪有身孕又刚破处,张东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后,张东想着林正文还在等着,就没再闹下去,穿好衣服后,与司徒雪一起出门。

    更绝的是,出门时司徒雪满面甜蜜的笑意,丝毫不避讳与张东这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几点了。”

    林正文等在门口,眼见张东两人出来的模样这么亲密,脸上一点恼火都没有,反而还带着几分庆幸。

    张东想想觉得还真好笑,他和司徒雪来个晨炮,身为老公的林正文却在外面等着,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说,似乎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觉让张东瞠目结舌,同时也爽到极点,实在太邪恶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张东有些难为情。虽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过毕竟当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婆,这十分邪恶也过度刺激,张东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能镇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们都是眼线,林正文立刻让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毕竟在外面过了一夜,他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恋,不过临走时恋恋不舍地说道:“老公,记得传讯息给我哦,有空的话在家等我,我要过去玩。”

    “好……好。”张东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张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这个正牌老公不为所动,反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风后,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润,带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明媚可人,从那含情脉脉的态度来看,以后她就属于张东了。

    更让张东惊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还鼓舞张东去泡他老婆。

    安排张东与司徒雪的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经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爷子唠叨怕了,没办法就带司徒雪出来散散心,二是因为司徒雪总是一副哀怨的模样,他一看就生气,而且按照专家的意见,他也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得忧郁症,那样别说对孩子不好,以后母乳的品质都会受影响。

    因此司徒雪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简直是正中下怀,林正文顿时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张东的床上。

    林正文考虑的不只是现在,也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毕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后貌似是功德圆满,可是他以后是要走仕途,同性恋这个身份一旦曝光,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还是需要司徒雪当一个摆设,最起码在人前得演一下恩爱夫妻。

    由于双方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发展到势成水火的地步,影响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会恨他,关系愈发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张东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偷笑,一是张东比较可靠,不用担心这段奸情会暴露,影响名声,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到时候只要和她偶尔演戏,蒙混过关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继续当张东的情人,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认为这想法是一石二鸟,天衣无缝,把老婆卖得干净利落,甚至还怂恿张东为司徒雪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以后他的活动时间就更充足了。

    张东听得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声禽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别的不说,冲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张东是交定林正文这朋友了。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

    季节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响,虽然都立秋了,天气还是炎热无比,每天中午太阳毒辣得让街上的行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这种谁都喜欢宅在家里的时候得出来奔波劳顿,是一件很干的事。

    张东就属于这种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后宫的美女们意见统一,全都答应嫁给自己,但接下来又有事得忙,那就是来京城的大使馆领取结婚证书。

    原本张东以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谁知道居然得亲自跑一趟,而且还不是来就可以马上拿到。

    因为双重国籍的身份,为了一些税收上的优惠政策,张东盘算许久,打算把农家山庄和其他产业的性质改为外商投资。

    而远东集团的运作已成气候,生意运转自如,张东不想动,因为要完成变更的话手续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处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烦。

    现在等于是国人的身份持有着远东集团和住所之类无关紧要的地产,而其他生意全都登记在外籍身份名下,虽然张东不想搞得那么麻烦,不过办结婚证书的时候顺便弄好这些手续也不算太麻烦。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林家上下顿时欢天喜地,毕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恋还能延续香火,真是不得不感慨科技水准的进步真的是造福人类。

    林正文也请假赶回京城,尽管他只是把司徒雪当看成生育的工具,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关心一下,更何况林家人都回来了,这可是家族的百年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懒得来看也太不像话了。

    司徒雪还在住院,张东不方便去看,再说她帮人家生孩子,他没必要那么殷勤,毕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儿媳妇,人家一家庆祝着小生命的诞生,其乐融融的时候,他根本没出现的必要。

    尽管张东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过他在这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有些郁闷,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绿帽子,毕竟再怎么说,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有肉体关系的两口子。当然,这种关系是不能公诸于世,否则到时候丢了脸面的林家会做什么,张东根本不敢想,搞不好连张勇都会大义灭亲。

    朋友妻,随便骑,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况下,暗爽就好了,绝对要低调。张东还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没必要在这时候生这种没必要的闷气。

    司徒雪还没生小孩之前的回忆的美好而香艳,张东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情,从不避讳林正文,甚至为了隐瞒林家人,这对假夫妻还一起瞒天过海,为他制造偷情的机会。

    尽管司徒雪的身体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经常是用乳交或者口交的方式满足张东,不过她的热情如火加上愈发娴熟的口交技巧,还是让张东爽到极点,更何况身为孕妇人妻,不只是处女,连初吻都给自己不说,后来似乎是看张东总是得忍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怂恿下,她竟然灌了肠,悄悄约张东,把后庭作为惊喜献上,让张东纵情享受着她的处女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旧觉得幸福,可想而知司徒雪对张东的迷恋深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她的初恋。

    司徒雪在情欲的伽锁解开后,热情得让人几乎要发疯,尽管还处于林家重重的保护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协助下,还是经常和张东偷情,留下无数美好而刺激的回忆。

    林家添丁是大喜,尽管林家老爷子严令所有人不准送礼,不过这样的喜事没个表示总是说不过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乱七八糟目的的情况下,毫无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张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张东来京城一趟,顺便准备送给林家的添丁之礼。

    张勇都那么重视,张东不敢不来,立刻风风火火地来到京城。

    不过毕竟不是亲戚,尽管张东是代表张勇来的,但身份也是外围到不能再外围,现在是林家团庆的时候,要祝贺也轮不到张东,毕竟林家的权势滔天,贺喜的人大排长龙,要完成这个任务还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还得等林正文安排时间才行。

    如果是张勇前来,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上门,林家就很开心,现在换成张东这个代表就不一样,身份上的悬殊可见一斑,张东也开始正视林正文背后的可怕势力。

    张东已经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虽然说是要办手续,但其实没多少事做,每天都百无聊赖等着林家的召唤,好在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张东喜出望外——徐含兰竟然突然要带她女儿来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设施一流,配套齐全,富丽堂皇,服务周到,当然价格不菲。张东在最高楼订了三间房间,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徐含兰母女俩住,最外面的大套房则是保镖们住的,身为有钱人后,张东已经习惯去哪里都带着他们。

    尽管张东只是个小地方的小土豪,论起身价,在藏龙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毕竟现在有钱,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兰母女俩来到京城已经三天,张东陪着她们玩了三天,逛遍这里的旅游地点和名胜古迹。

    身为一个好男人,张东能做的事却寥寥无几,提包包、拿东西,还有就是拍照、买单。

    虽然徐蕊依旧冷若冰霜,不过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徐含兰这当妈的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显得很开心。

    徐蕊似乎是不会笑,即使在游览书院或逛街时感觉她喜欢某样东西,脸上依旧淡漠。

    张东知道这是自闭症的一种症状,并非是徐蕊不会笑,只是她不擅长于与人交际,而且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对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毕竟徐蕊看起来并不讨厌他,和她说话会回答,尽管话并不多,但与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经是一种进步,也看得出来她回国后性格开朗许多,徐含兰把她照顾得很不错。

    只是在徐蕊面前,张东和徐含兰都不好意思亲热,这三天过得循规蹈矩。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一起睡可就苦了张东,孤枕难眠的滋味有够难受,当然,以张东不老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这地步,看似正经,其实一直寻找着机会。

    这三天张东与徐含兰只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吃饭的中途,两人阴差阳错的一起到了洗手间,在独立的洗手间里,张东立刻抓住机会把徐含兰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后,徐含兰偷偷跑过来,房内激情的缠绵后,在张东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楼梯间,在那里给了她一次激情的内射。

    当然,白天时都特别正经,带着徐含兰母女俩在京城旅游,张东充分尽着好男人该有的责任。

    今天三间房都是房门紧锁的状态,又游玩了一天,张东累得要命,浑身有如散架般,连动都不想动,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做爱,就连卿卿我我都没什么兴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张东洗完澡后穿着背心和短裤,尽管沐浴后精神好了不少,不过肉体的酸痛让他觉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较紧凑,而且因为交通堵塞,连晚饭都没吃。

    一累到这地步,张东也没兴趣品尝当地风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务。

    张东洗完澡时,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外。

    这里的套房设施比较齐全,也有专门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据说酒店的川菜不错,因此张东主要是叫川菜,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欢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这么热的天吃川菜,没有冰凉的啤酒简直是一种折磨。

    菜一上桌,虚掩的门就被推开,徐含兰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声,道:“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饿死了。”

    徐含兰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张东本来就关系亲密,她并不避讳。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经,但有些事纸也包不住火,最终徐含兰还是和徐蕊坦白和张东的关系,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徐蕊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依旧冷若冰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兰身后,穿着粉蓝色睡裙,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灵动而飘渺,仿佛是美艳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沐浴后的徐含兰母女花无比动人,一个是成熟娇媚的少妇,一个是清纯唯美的少女,视觉上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张东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温柔地说道:“快来吃吧,今天累了一天,吃饱快睡。”

    徐蕊已经知道徐含兰和张东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码看样子她并不厌恶。

    张东和徐含兰现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为了让徐蕊接受这段关系,他们甚至连一点亲密的表现都不敢有,照顾着徐蕊的感受。

    张东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让人感觉身体躁热得要出汗。

    餐具准备好后,徐含兰很贤慧地为张东倒了一杯酒,同时不忘给自己和徐蕊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赏着都市的灯红酒绿,一起进餐,虽然有点家常菜的感觉,不过也多了几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说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张东殷勤地说道,不过心里纳闷徐蕊给人的感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贵、冷艳,口味却这么重,心想: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闷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静温柔,上了床却放荡热情,即使怀孕的时候做爱不能太猛烈,但特别热衷为张东口交或乳交,尤其在破处后,这种情欲的孟浪表现得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别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徐含兰母女俩慢慢吃了起来,都是小口轻抿,十分有气质。

    张东眯着眼睛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了起来。

    虽然母女花看着是赏心悦目,不过徐蕊老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让人很尴尬,有时候张东想找话说都觉得没劲,而且还不能当着她的面亲密,所以吃饭的过程安静得很闷。

    一瓶啤酒见底后,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侧间,在张东与徐含兰诧异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过来,轻声问道:“妈,要喝点吗?”

    原本徐蕊的主动就让人诧异,现在更是开了口,张东和徐含兰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徐含兰还没反应过来,张东赶紧点着头,殷切地说道:“嗯嗯,让你妈陪我一起喝点吧,晚上也比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话都没说,居然为张东与徐含兰倒酒,紧接着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吃东西。

    这举动让张东很诧异,徐含兰更是眼里有些发红,毕竟徐蕊自闭,回国那么久从没主动为别人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兰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许因为这酒是徐蕊倒的,觉得喝起来一点苦味都没有,甚至觉得比蜜还甜。

    张东的反应倒没那么夸张,不过因为菜比较辣,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兰很开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个不停,颇有几分想庆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凉的啤酒,很容易就没有节制。

    当这一瓶酒也见底时,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来一瓶酒,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的举动让徐含兰无比开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脸布满红晕和香汗,小嘴红黯议的,看起来分外迷人。张东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间心神一阵荡漾。

    徐蕊看起来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当人心生罪恶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蕊蕊多吃点,这水煮鱼煮得很不错。”徐含兰特别高兴,不停帮徐蕊夹菜。徐蕊默不作声,不过只要是徐含兰夹的菜都会吃掉。

    这幕母慈女孝的画面十分感人,不过张东恍惚间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宽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来瘦弱不过应该也很迷人的身体,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觉,意识开始迟钝,手脚无力地麻痹着,突然间的天旋地转让人失去意识,张东竟然晕了过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觉。

    “大东,你……”徐含兰一看,着急地站起来,可是这一站,脑子也一阵发晕,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晕了过去。

    可前后不过三瓶啤酒,即使见了底也不可能会醉倒,张东的酒量如此,徐含兰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错,要说这点酒就把这两人灌醉,谁都不会相信。

    张东与徐含兰狼狈的昏倒在地,徐蕊却一脸平静,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若无其事吃着东西,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转了起来,带着心乱如麻,也带着所有人都没看过的狡猾。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7

    第二十七集(大结局)

    内容简介:

    徐蕊向来表现得冷冰冰,竟对张东与母亲徐含兰做出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让三人之间的关系起了尴尬的变化……

    张东享受着母女花、姐妹花、双飞等销魂的滋味,而且后宫成员其乐融融,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后宫!

    目录:

    【第一章】心灵的阴霾

    【第二章】母女同夫销魂夜

    【第三章】特殊的乳交

    【第四章】人妻归来

    【第五章】姐妹花开

    【第六章】花好月圆

    “第一章”心灵的阴霾

    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隔绝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旧璀灿的霓虹。

    两张原本是分开的床被并在一起,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毫无知觉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两人的四肢都被绳子紧紧绑着,浑然不觉这时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狼狈。

    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把他们搬到床上后又把床并起来,这对一个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并不轻松,这时徐蕊已经坐在旁边休息,气喘吁吁间,累得浑身是汗、小脸通红,那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徐蕊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打开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让累得酸痛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静静地看着张东和徐含兰,即使看到张东的裸体和胯下巨物时,眼里的羞涩一闪而过,但眼神依旧很坚定,因为从在酒里下安眠药、把张东和徐含兰的衣服脱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尽管这样的做法很疯狂,理智无数次在脑海中持反对意见,可常年以来的压抑让徐蕊根本无法控制这道疯狂的念头,忍耐只会让她更加躁动不安,使得念头更加茁壮。

    尽管在心里犹豫过无数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话,会把自己折磨到疯掉。

    徐蕊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张东两人的裸体来回扫视着,眼里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时也有着与她清纯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疯狂。,良久后,张东两人才悠悠醒来。

    张东感到头痛欲裂、眼皮还沉重得睁不开时,旁边就响起徐含兰惊讶的叫声。“蕊蕊,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徐含兰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再看见坐在一旁有如幽灵般沉默的徐蕊时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见,旁边还躺着一丝不挂的张东,脑子瞬间就炸开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明显徐蕊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张东的头很痛,同时感到一头雾水,决定继续装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么。

    想起徐蕊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起她自闭的性格,张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希望徐蕊只是一时顽皮,不是什么有暴力倾向的心理扭曲者。

    “妈,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啤酒?”徐蕊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兰满脸震惊,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更是羞愤,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分开着、暴露出已经半根体毛都没有的阴户,这样直接暴露在女儿面前,让身为母亲的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蕊蕊,为什么?”

    徐含兰颤抖的声音几乎都带着哭腔,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徐蕊会这么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么。

    “妈,看来你并不渴。”

    徐蕊并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看了看如死猪一般动都不动的张东,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照理说男人的体格比女人强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该一起醒才对,看来是我弄错了。”

    “蕊蕊,别这样,帮妈妈解开绳子好吗?”

    徐含兰急得几乎要掉眼泪,觉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闭,但从不会让她感到心里不安。

    身为一个正常人,面对这诡异的场面肯定会新慌,更何况徐含兰还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被女儿绑着、被女儿扒光衣服,狼狈、羞愤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儿到底要做什么。

    徐含兰和徐蕊之间缺少沟通,根本无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徐含兰惊讶地发现对于徐蕊的了解太少,从见到她起只有满心喜悦,想的都是尽量对她好,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而且徐蕊的表现太过平淡,从不曾表露情绪,也不会说出她的想法,以至于让徐含兰产生一个错觉,那就是一直在庆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错了,这一切都错了,我根本就没好好了解过女儿。徐含兰感到脑子嗡嗡作响,愧疚之余,更是一阵心酸。

    此时徐含兰感觉浑身无力,身为母亲,她根本提不起勇气跟徐蕊说教,让徐蕊停止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的行为。

    我有那个资格吗?徐含兰脑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么,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责和几乎绝望的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即使这姿势很狼狈,也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有些放浪形骸。

    张东一直闭着眼睛偷听,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四肢被绑着,暂时不能动弹,张东就一边装昏迷,一边试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绳结,惊喜的是绳结并不太紧。

    徐蕊大概没绑人的经验,用的居然是小号的尼龙绳。

    只能说徐蕊还是太嫩了,虽然尼龙绳看起来比较结实,不过因为结构比较粗糙而且有弹性,比较适合用来负重,就算是捆绑,只有用在工业捆绑上才会很结实,否则还不如普通的胶布或布绳子好用,?甚至说难听一点,恐怕聚乙稀的塑胶绳效果都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没犯罪经验,居然用尼龙绳。想到这里,张东又用手指试探一下,果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因为尼龙绳的材质有些弹性,即使绑得再紧,但不知不觉间还是会松开。

    虽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不过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手腕被绑着,在不能有大动作的情况下很难弄开,张东又不是八爪触手怪,手指扭曲一点就开始发酸,就算知道能解开,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么奇怪,张东自然不想被她发觉而刺激到她,虽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纯柔弱,但谁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要是她兴致一起,拿剪刀给他来个斩草除根就惨了,所以张东不得不小心翼翼,心里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裸体的快感,只有对自己兄弟安全的无尽担忧。

    现在可不是产生邪念的时候,毕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为新时代的太监,就是命都没了,张东可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他继续装睡,手指小幅度的压着绳结,目前只能用这细微的刺激让绳结尽快松开。

    徐蕊没有察觉到张东的小动作,而徐含兰震惊得瞠目结舌且心乱如麻,也没注意到张东早就醒了。

    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沉默而诡异,良久后,徐含兰才颤抖的开了口,但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不仅没半点把握,甚至有些低声下气:“蕊蕊,可以放开妈妈吗?”

    徐蕊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间看了看徐含兰,终究还是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兰的心更痛,语气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诉妈妈,你想做什么好吗?”

    张东闻言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停下动作,他得确定徐蕊会不会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对张东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声音让人感觉她不是很坚定,她还在左右为难,所以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或者说更疯狂一些。

    徐蕊有些烦躁,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冰冷的眼眸看着徐含兰,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住了那么久,我和爷爷、奶奶生活了那么久,父母对我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我从没看过你的照片,因为爷爷奶奶不让我看。你呢?从小到大,你看过一张我的照片吗?”

    徐蕊的话让徐含兰呆若木鸡,随即泪水流不止。

    这时,心碎的徐含兰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边啜泣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嘤咛道:“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徐含兰泣不成声,即使徐蕊的话语轻描淡写,但还是刺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兰落泪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诡异,小脸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她感到心软,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剌激到她,让她眼里的疯狂之色愈发坚定。

    徐蕊就这样默默看着徐含兰哭得梨花带雨,良久后,她突然站起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即使很轻微,但张东还是听到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徐含兰歇斯底里又惊讶的哭叫声。

    “蕊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兰的话让张东猛的一颤,尽管手还在不停揉着已经很松动的绳结,但眼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看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张东有自信,以这样的距离,徐蕊根本察觉不到。

    一眼看过去,张东瞬间就傻了,脑子嗡了一声,瞬间嘴巴干得像有团火在烧。

    在朦胧的灯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落地,能清晰看见一具白晳迷人的身体,冰肌玉肤没有半点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让人心生想赞美的冲动,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富有视觉的冲击。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匀称,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锁骨很清晰,但乳房没有平时隔着衣服看起来那么平,不算大但很圆润,犹如两颗新鲜出炉的馒头,小小的乳头和米粒差不多大小,无比粉嫩的粉红色让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更是让人头晕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蛮蛇,双腿间鼓鼓的阴户很肥美,阴毛少得可怜,显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长的美腿,身体有着让人为之倾心的诱惑,更何况她的容颜是那么精致,带着点点红润,即使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笃定她将来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体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灯光下更显美艳,那冷傲的容颜加上这时的诱惑,俨然是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出现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纯洁得不容亵渎的美丽,却又有着恶魔让人甘愿为之堕落的诱惑。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但回过神来,赶紧闭上眼睛,深怕只是因为视觉的诱惑就海绵体充血,到时候露馅就糟了。

    尽管诱惑当前,但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张东只能忍痛闭上眼睛,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绳结尽快松脱。

    徐蕊脱光衣服后,出于本能,还是转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依旧一动也不动,似乎放下心来,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张东与徐含兰中间,看了看左边毫无动静的张东,又看了看右边哭哭啼啼的徐含兰,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那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让人触目惊心。

    “蕊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徐含兰第一次看见徐蕊笑,却惊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妈,你知道吗?关伟文虽然是我的爸爸,但我从来就没恨过他。”徐蕊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靠在床头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语道:“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没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时候我也渴望父爱,但回国后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他是个人渣,是个连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

    “妈妈对不起你……”

    徐含兰又忍不住潸然泪下。即使在那段过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对着徐蕊,她已经无力分辨谁是谁非,只有身为母亲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实很对不起我……”

    徐蕊回过头来,冷眼看着徐含兰,嘴角始终挂着让人心里不安的笑意,道:“你不该来找我的,这十多年来,你都没来看过我,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假装所谓的母爱?我已经在孤儿院住习惯了,甚至对未来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后找份廉价的工作,在无法养活自己的时候可以出卖肉体,嫁一个酗酒的老公,接着没几年就离婚,或许那时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瘾君子一样,用毒品来麻痹自己对现实的绝望,直到在别人所谓正义的鄙夷中衰败而难看的死去……”

    这种近乎绝望的话,让人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说徐含兰目瞪口呆,就连张东都觉得心灵受到震撼,因为怎么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经对生命绝望到这种地步,让人难以想象那样的童年到底给她留下多少阴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见她笑,只是她的笑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纯真,有的只是让人心头淌血的凄美。

    “那是个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吗?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兰,直到徐含兰愧疚得不敢与她直视时,她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凭什么这十多年来你一直怡然自得的活着,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和我展示虚假的母爱?你凭什么?我出生后你来看过我吗?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信吗?你有努力的找我吗?你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要我叫你妈,要我乖巧的当你女儿,你有资格吗?”

    徐蕊一声声的质问简直是撕碎心灵般,让徐含兰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泪,连一句逞强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比那个所谓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发扭曲,笑得很癫狂,歇斯底里又似是发泄的质问道:“因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现在却突然跑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的行踪,凭什么现在说你是妈妈,你要弥补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亏欠,因为你这样的人,说你是母亲就是侮辱了母亲两个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来就要我认你,你算什么东西啊!”

    徐蕊的情绪几乎失控,怒喝的同时,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泪,面露狰狞间,竟然挥手打了徐含兰一巴掌,恼怒而愤恨的骂道:“你比那个禽兽更可恶!什么母爱,你这个婊子不过是要强调自己的伟大而已!你这十多年来没管我,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回来?还说什么幸福平稳的生活!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你连狗都不如……一_

    在徐蕊的谩骂声中,徐含兰已经泣不成声,徐蕊这看似疯狂的话里有着她那么多年来的委屈,让徐含兰愧疚绝望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蕊一边用恶毒的言语骂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如疯般哭着,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脸上却带着笑容。这是一种扭曲的发泄,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她舒服,尤其是看着徐含兰的泪水,她才能找到心里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种曾经处在绝望中期待报复的快感。

    徐蕊毕竟只是个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喝酒壮胆,掩饰着心潮的紊乱。

    哭了好一阵子,徐蕊的呼吸渐渐平缓,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徐含兰,带着几分癫狂的说道:“所以,我亲爱的妈妈,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你?因为你不该出现,你不过是来展示你所谓的母爱。这一切你不觉得很假吗?假得我有时候想骂都觉得没必要。”

    “有、有资格……”

    徐含兰痛苦地摇头落泪,身为母亲,她只能接受徐蕊恶毒的谩骂,觉得自己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之前不愿面对的怯懦也让她觉得这次寻女之路不是一种坚强、不是自己的忏悔和愧疚,反而是对徐蕊的伤害。

    徐蕊骂得几乎虚脱,一边流着泪,一边冷冷的看着徐含兰,突然低声问道:“所以我要报复你,可以吗?亲爱的妈妈。”

    “蕊蕊,你想做什么?”徐含兰声音颤抖着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泪,又是一笑,让徐含兰感到心惊肉跳,道:“妈妈,你过得那么幸福,却把自己的女儿丢在一边,十多年来不闻不问,所以蕊蕊觉得不报复你的话我会发疯。至于方式,如果你爱我的话,或许就有用,如果不爱的话,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这个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们那么多人围着他转,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脸上突然有了几分癫狂之意,道:“妈妈,如果你最爱的女儿和他上床,而且把处女给了他,以后你们还能不能这样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不要啊蕊蕊,是妈妈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对自己啊!”徐含兰被徐蕊的话吓傻了,除了泪流满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打你、骂你有什么用?”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说道:“妈妈还是先想好以后怎么办吧!要不要学他的女人一样来个母女同夫?还是你觉得蕊蕊是个疯子?但无所谓,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习惯了无父无母的生活,顶多我们各走各的路……”

    张东听得血脉贲张,第一反应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话,什么都好说,第二反应就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是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松什么绑,老老实实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张东一直闭眼装睡,没有欣赏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样,但光想就觉得应该很令人惊艳,而且她竟然要当着她妈的面迷奸自己,让张东觉得与其突然醒来制止她的行为,还不如顺势来个成人之美。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贪图美色,而是为了改善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希望徐蕊在摧残他的肉体后能得到心灵上的释放。张东顿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是一种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这时,张东的手指也不动了,即使尼龙绳的绳扣已经松脱到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开,但张东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做出牺牲来成人之美。

    徐含兰泣不成声,哽咽的哀求着,却没任何效果。

    徐蕊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脸上洋溢的笑容里已经有一种不该出现的疯狂,似=乎在享受着徐含兰的泪水,感觉到一种仇恨被释放出来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说,她不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个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抛弃了她十多年、一直不闻不问的母亲来了,带着她觉得虚假而可笑的“母爱”来找她,要弥补她,说得容易,可十多年来心里的阴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化解?

    徐蕊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否则她会发疯的,而这发泄自然是对于徐含兰的仇恨。

    徐蕊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迎着徐含兰的泪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头的位置动了一下。

    绳子并不是固定的长短,徐蕊只是略一调整,徐含兰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即使还被绑着,但能动了,可她不敢去解绳扣,害怕这样会刺激到徐蕊,做出什么激烈的事伤到她就算了,她更怕这样会让徐蕊更恨自己,以后会愈发堕落,做出更多不该做的事。

    徐蕊拿着绳子的末端,看了看满面哀伤的徐含兰,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妈妈,你想反抗随你,反正我的力气没你大。”

    “不,蕊蕊,妈妈都听你的!”

    徐含兰流着泪摇了摇头,心痛得支离破碎,愧疚和亏欠让她觉得只要徐蕊开心,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随即脸上布满兴奋之色,有些狰狞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己巴掌,谁教你那么虚伪,来装什么慈爱!”

    “对,你说得对,妈妈确实是个虚伪的人。”

    徐含兰毫不犹豫地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脸,啪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也在她俏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兰一边流着泪,一边毫不犹豫打着自己的脸,为了让徐蕊开心,每一下都很有力,一点敷衍都没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兴奋,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癫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脚。”(

    徐含兰浑身一颤,心里的矜持让她有些犹豫,可一抬头,这种犹豫就烟消云散,因为徐蕊的脸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达感情的疯狂和兴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兰眼里闪烁着温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头,开始亲吻着徐蕊玲珑的秀足。

    “舔,用舌头舔……”徐蕊兴奋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兴致愈发高亢。

    张东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徐含兰正跪在徐蕊脚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脚,尽管动作很淫秽,但脸上的慈爱和温柔让人动容。

    张东瞬间就明白徐含兰的心思,她愿意做任何事解开徐蕊的心结,对于万般无奈又满心愧疚的她而言,这是唯一的方式。

    “妈妈,你就像狗一样,哈哈!”徐蕊有些疯狂的笑道,脚一痒,一屁股坐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张东腿上,然后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还没看过男人的肉体。

    “真丑……”说着,徐蕊抓住张东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几下,满面好奇。张东瞬间爽得身体一颤,因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软,肆无忌惮的揉捏不似未经世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对玩具充满好奇的孩子。

    徐含兰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阻止,但就是没这个勇气。

    徐蕊回头瞪了徐含兰一眼,嘲讽道:“怎么了,吃醋了吗?这根东西是你的,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兴,怎么做都对。”徐含兰慌忙摇了摇头,看起来就像个战战兢兢的奴隶。“有些硬了哦……”

    徐蕊满意的一笑,继续揉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觉得张东还在昏睡,没有什么警戒。

    见徐含兰一脸惆怅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讽道:“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平常这根东西只能在你嘴里含着、在你屄里插着,现在换别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是个骚婊子。”i“是、是,妈妈是个骚婊子。”现在的徐含兰已经彻底麻木,不敢违背徐蕊的意思。

    “继续舔我的脚,往上舔……”

    徐蕊坐在张东的旁边,一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张东充血变大的性物,一边看着徐含兰,得意地笑道:“亲爱的妈妈,你得看着哦,看我怎么和你男人亲热,知道吗?”

    “知道……”

    徐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将徐蕊的秀足捧到面前,一边亲吻着,一边用舌头舔着。

    “啊……”徐蕊娇喘着呻吟了一声,眼里有着迷离的水雾,但不忘继续尖酸地讽刺着自己的妈妈:“妈妈,你舔得那么开心,真的像条狗一样。女儿的脚怎么样?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哼道,听话地舔着徐蕊的脚踝处,即使动作很淫秽,但依然充满温柔和细致。

    徐蕊半闭着眼睛轻吟一声,明显也有了反应,醉眼迷离的娇喘着,命令着徐含兰一路舔到她的大腿处。

    这时徐含兰有些犹豫,徐蕊察觉到后,粉眉微皱,突然分开双腿,一手将徐含兰的脑袋按到胯下,没好气地说道:“舔啊,怎么不继续舔?不知道那些同性恋是怎么做的吗?”

    徐含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脑袋被按着贴在徐蕊的阴户上,脸颊接触到的是徐蕊发热潮湿的小肉缝,近在咫尺闻着徐蕊私处淡淡的处女香,感受着那已经潮湿的阴户和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气息,觉得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着。

    “不愿意?”徐蕊冷笑一声,抓着徐含兰的头发,然后扭着腰,阴户在徐含兰的脸上磨蹭着,没好气地喝道:“不愿意就滚!滚!滚……”

    “蕊蕊,妈妈愿意,你别生气。”

    徐含兰吓到了,因为徐蕊的反应歇斯底里到了暴走边缘,瞬间让她理智全无。徐蕊喘着气,狠狠的瞪着徐含兰,闷哼了一声后转过头,一只手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低下头舔着张东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贱婊子快看啊,我和你男人在亲热……”

    徐含兰泪流满面,跪在徐蕊胯下,分开她的双腿后趴下来,温柔的亲吻落在处女穴上,蜻蜓点水般吻着阴唇,舌头舔着已经潮湿的爱液,惊讶地发现徐蕊已经泥泞不堪。

    “对,就这样舔……”徐蕊呻吟出声,这时也无暇顾及张东,索性枕到张东身上,一边呻吟着,一边用颤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无比放浪地叫道:“妈妈,好好舔,对……啊,这才是个好妈妈……”

    “第二章”母女同夫销魂夜

    徐蕊动情的呻吟着,双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纯美的她此时放荡得如引人堕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涩,但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行为才能让她有发泄的快感。

    徐含兰眼里含着泪水,但看着徐蕊脸上迷离的陶醉,母爱的矜持不再是折磨,深吸一口气,开始全身心投入为徐蕊口交着,因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激的,同时也是自己不能去谴责的畸形,因为徐蕊这疯狂的外表下掩饰的是心灵的脆弱。

    徐含兰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即使被绑着,但双手的活动范围很广。

    见徐蕊揉着乳房的动作夸张虚假,似乎是为了刺激自己,徐含兰反而心中感到放松,有种徐蕊在撒娇的感觉,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在向父母挑衅,即使方式有些畸形,但感觉还是很可爱。

    徐含兰投入的为徐蕊口交着,听着徐蕊的呻吟声、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毕竟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应难以控制。

    徐含兰顿时忍不住了,一边舔着徐蕊的阴蒂,一边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诧异)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对鸽乳,一边熟练的揉弄着,一边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带着哭泣般的颤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粉眉微微皱起,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人心神荡漾。

    这种扭动让张东觉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肤贴在身上,又有着充满情欲的热度,确实很爽。

    张东十分清楚这是高潮要来的节奏,心里突然觉得好玩,因为徐蕊明明表现得那么叛逆疯狂,但说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在逞强。

    一开始徐含兰战战兢兢的,不过现在似乎倒了过来,徐蕊在徐含兰的挑逗下不堪玩弄,毕竟青涩的她怎么可能是徐含兰的对手?

    徐含兰有种逗弄孩子的喜悦,温柔的一笑,轻咬徐蕊敏感的阴蒂,双手不停搓弄着鸽乳,满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别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变成激动的叫喊,徐蕊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大叫几声后,突然像是被抽去骨头般,白眼一翻,瘫软在张东身上,处女穴已经潮湿不堪,大量的爱液喷到徐含兰脸上。

    徐含兰咯咯一笑,她已经不流泪了,更不忘温柔的给女儿高潮后的爱抚。

    分泌物的气息飘散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中,伴随着啧啧的舔弄声和徐蕊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淫秽。

    张东依旧在装睡,可整个人已经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身体躁热不堪,精神很亢奋,但现在他不敢醒来,谁知道醒来后能不能继续,因此张东宁可老实的充当徐蕊报复的道具,祈祷着她在高潮后还有用他的肉体来报复徐含兰的心思。

    徐含兰已经能灵活活动,在徐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情况下,她试探性的爬上来抱徐蕊一下。

    徐蕊满面情动的潮红,娇喘吁吁间察觉到徐含兰的动作,粉眉微微一皱,推了徐含兰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干什么……”

    徐蕊推的这一下,让张东瞬间心神一荡,明白接下来肯定有戏。……果然,徐含兰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慢慢坐远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伤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却剧烈得让青涩的身体难以承受。

    徐蕊不耐烦的转过身,一边气喘吁吁的回味着,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去帮他口交……等等湿一点,才不痛……”

    徐蕊的话瞬间让徐含兰明白劝说无用,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她心里压抑多年的阴霾,此时徐含兰已经不再坚持,即使这样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笑容、能解开她的心结、能让她表达出感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徐含兰看了看依旧在装睡的张东,眼里的柔媚一闪而过,慢慢爬到张东的胯下,温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经充血发硬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娴熟又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无比、让她沉沦的气息。

    徐含兰面带情欲的潮红,明显心乱如麻,但为徐蕊口交的同时她也动情了,啧啧的吞吐和陶醉无比的舔弄看起来是那么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样十分投入。虽然是为了取悦徐蕊,不过面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她半分扭捏都没有,即使气氛很怪异,但她也渐渐沉沦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异,除了高潮的媚红外还有些羞涩的红晕,这样直接看着徐含兰为一个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但徐含兰脸上的陶醉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让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恼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报复,为什么妈妈还表现得那么高兴?这个想法让徐蕊瞬间不爽到极点,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很无力,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上前一把推倒徐含兰,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发什么浪!干嘛一脸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无力,但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兰还是被顺势推倒,躺在床上时依旧温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还挂着为张东口交后留下的痕迹。

    徐含兰的模样和眼神让徐蕊更加不爽,推开徐含兰后猛然爬到张东身上,挑衅般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闷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儿上床了,你女儿要被你的男人破处了,看清楚了,这根鸡巴……”(徐含兰心酸过后似乎有些不为所动,温柔地看着徐蕊,柔声说道:“蕊蕊,别那么激动,慢慢来才不会痛,不然你那么柔弱,会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兰那慈爱的态度,对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兰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这样一切都顺着她的温柔。

    徐蕊眼里有些凶色,似乎被刺激得连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张东身上,抓住已经硬得一柱擎天、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对准高潮后潮湿无比的处女穴。

    在龟头挤开阴唇的瞬间,徐蕊打了个冷颤,但看了看旁边一脸笑意的徐含兰,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张东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润滑,插入时竟然是一次尽根没入,瞬间就撕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

    一刹那的感觉让张东爽得浑身一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处女穴紧凑无比,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蠕动着,爽得几乎让人窒息。

    徐蕊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小脸一片苍白,龟头顶在子宫上,那如同身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动作,瞪大眼睛,粉眉紧紧皱起,因为她的动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会加剧。

    “傻孩子,你这样会很痛的。”

    徐含兰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体瑟瑟颤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泪,想要去扶徐蕊。

    不过徐蕊却从徐含兰心痛的脸上得到一丝快感,强忍着破身的剧痛,倔强地皱起眉头,打掉徐含兰伸过来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臭婊子,我、我和你男人做爱了……我、我的处女给他了……”

    徐蕊那颤抖的话语中听不出得意,而身为母亲,徐含兰听到的只有徐蕊此时的痛楚,因此她没有任何吃醋或哀伤,只有担心徐蕊的情况,如果初次是如此不幸,害怕徐蕊会不会和当年的她一样有了心理障碍。第一次的回忆只有痛苦没有愉悦的话,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别动、别动……”徐含兰泪流满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我偏偏要动……啊!”徐蕊有些癫狂地笑道,即使脸色惨白,猛的抬起美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发出痛到极点的惨叫声。

    “别这样,蕊蕊……”徐含兰已经急得没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恶毒的言语作践自己:“妈妈是个贱货、是个婊子,看见你和我男人上床很开心、很开心……”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声音已经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兰还是凄厉地哀求道:“让妈妈这条狗帮你舔好不好?妈妈很下贱……妈妈想近一点看你和妈妈的男人做爱……”

    “哈哈!”徐蕊笑得很无力,一动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无疑徐含兰的表现让她很满意,颤抖间冷嘲热讽道:“妈妈,那他算什么……和我的妈妈上了床,是我的爸爸吗?哈哈,好下贱的感觉啊,乱伦吗?妈妈,你好贱啊,哈哈,我也好贱啊……”

    徐蕊如疯癫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是因为痛,但这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发泄。

    见徐蕊脸上的扭曲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徐含兰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试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脸上的神情,然后慢慢坐到张东的胸膛上,面对着一边哭一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徐蕊。

    “蕊蕊,痛吗?”

    徐含兰流着泪,摸着徐蕊的脸,盯着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那里似乎已经渗出血丝,看得她这当妈的心痛至极,这时候责怪的是张东的玩意儿怎么那么大,如果小一点,起码徐蕊不会那么痛。

    “痛……”徐蕊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般,脸上没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

    “长那么大干什么……”徐含兰气愤的骂道,听徐蕊的语气那么柔软,瞬间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蕊蕊,妈妈可以亲你吗?”

    徐蕊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表情不似之前狰狞,尽管她也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她觉得心里很舒服,似乎一瞬间所有阴霾都散去,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被粉碎。

    见徐含兰满脸心痛,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直到现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觉,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动人。徐含兰凑到徐蕊胸前,抬头看了此时显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里一痛,爱怜地擦了她眼角的泪水。

    徐蕊娇躯一颤,脸上的狰狞与疯狂不复存在,双手猛的抱紧徐含兰,一边哭着,一边撒娇道:“妈,那个好大……好痛啊……”“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兰不希望半途而废,给徐蕊留下心理阴影,不过心里早就把张东骂翻天,恨不得张东那玩意儿就像牙签一样,这样徐蕊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张东不知道自己装昏睡都中枪了,这时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因为一开始徐蕊的阴道夹得很紧,紧得都有些发痛,而现在有些放松下来,即使依旧紧凑无比,但没那种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现在徐蕊已经解开心防,长时间的压抑在徐含兰的顺从和破处的痛中彻底释放,在宣泄掉心里的阴霾后,会哭、会笑,也懂得表达情绪。

    徐蕊紧抱着徐含兰,不再是那个癫狂叛逆的女孩,只是一个渴望着被人疼爱的女孩。

    “放松,听妈说的,放松……”

    徐含兰爱女心切,虽然徐蕊已经恢复,不过见她粉眉紧皱,顿时心痛极了,犹豫了一会儿,轻抚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脸,柔声说道:“蕊蕊不怕,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好吗?这样就不痛了。”

    “妈,我、我不要了,把这个拔出来吧!”徐蕊如撒娇的小孩般一边摇着头,一边哭道:“真的好痛,原来全都是骗人的,还说什么只是痛一下而已、还说什么会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瑟瑟颤抖着,小脸上一片惨白。

    徐含兰心想:能不痛吗?又没前戏也没爱抚,心理上本来就不放松,而且你还那么用力坐下去。

    当然,徐含兰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徐蕊,只能柔声劝慰道:“不行哦,蕊蕊,听妈的话,先忍忍就好了。”

    “嗯……”徐蕊不懂为什么要忍这种痛,但她此时完全是个乖巧、渴望怜爱的女孩,面对着徐含兰充满母爱的脸,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

    “对,这样才乖。”

    徐蕊的乖巧听话让徐含兰喜出望外,觉得徐蕊发泄出心里的阴霾后,这样的女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徐含兰已经忘记眼下的场面有多么淫秽,现在她只是一个甘愿付出一切的母亲,眼见徐蕊痛得身子直颤抖,已经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脸后,徐含兰眼含水雾的看着她,双手慢慢向下移动,在徐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对漂亮至极的鸽乳,轻轻揉弄起来。

    “妈……”徐蕊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满面羞涩,看起来十分动人。

    徐蕊这副难为情的模样让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兰经历刚才的大起大落后,心里也豁然开朗,见识过陈楠母女俩和安雪影母女俩的激情互动,她并不排斥这种事,也愿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徐蕊的初夜能体会到性爱的美好。

    尽管对于徐蕊和张东发生关系,徐含兰很不情愿,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蕊蕊,让妈妈亲亲看香不香。”

    徐含兰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慢慢趴到她胸前,小手揉弄着这对乳房,嘴一张,熟练地吻上娇嫩的乳头。

    “妈妈……”徐蕊顿时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徐含兰吸吮着乳头,舌头灵活得如蛇般撩拨,这样温柔又火热的挑逗岂是徐蕊这样的女孩能抵挡得住?

    “痒……呜!”徐蕊下意识抱住徐含兰的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原本满是痛苦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也有了丝丝情欲的迷茫。

    啧啧的舔弄声加上阴道放松后开始有规律的蠕动,更刺激得张东有些受不了。刚才是徐蕊在阴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凌辱着妈妈,现在却换过来,徐含兰用娴熟的挑逗技术撩拨着女儿,角色的互换让张东三人同时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妈,痒……”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听得人心神荡漾。

    徐含兰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头,在上面种满爱的草莓。

    听着徐蕊紊乱的呼吸,徐含兰有些情动,下面隐隐一湿,眼神一阵迷离,轻哼一声后,慢慢往下游走,亲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并用舌头撩拨着。

    “妈,真的好痒……”

    徐蕊粉眉紧皱,同样的表情,刚才是痛苦,现在却是身体本能的愉悦,呼吸开始紊乱起来,小腹收缩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样分外撩人。

    “蕊蕊,来,抬起来……”

    徐含兰一路向下,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吻到阴户上。

    第一次的亲吻是被逼无奈,这次徐含兰则是真心实意希望减少徐蕊的痛苦,让她先适应这种淫秽至极的游戏。

    徐含兰一边柔声劝慰着,一边把在徐蕊乳房上流连的双手往下移,慢慢放到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刮了几下后,慢慢抬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顿时如触电般浑身一颤,柔媚的看了看徐含兰一眼,手扶着徐含兰的肩膀,无力的配合着抬起臀部。

    这一抬,徐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觉,同时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格外舒服,顿时眼神一阵迷离,双腿发抖。

    徐含兰低下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满心惆怅,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带给徐含兰的冲击实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秽的气息钻入鼻孔,那种刺激让她一阵眩晕。

    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狼狈而淫靡,徐蕊的处女地已经有些红肿,布满爱液又带着丝丝处女血,而张东的巨物插入其中,这一抬有一半露出来,可以清晰看见徐蕊的阴唇紧紧含着这根巨物,鲜艳的嫩肉也在蠕动着。

    张东的巨物坚硬无比,布满爱液和徐蕊的处女血,让人触目惊心,也让身为母亲的徐含兰满心酸楚,毕竟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除非是和其他人一样母女同夫,否则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张东。

    徐含兰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来,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处,不计较上面的处女血和爱液,柔软的小舌头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阴蒂上。

    “妈,痒……嗯!”徐蕊嘤咛道,媚眼迷离,显然很舒服。

    徐含兰长时间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忘却破身的痛痛,渐渐体会到性爱会带来的微妙感觉。

    此时徐含兰彻底趴在张东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阴户,心思全在徐蕊身上,丝毫没察觉到已经不知不觉摆出69的姿势,而且是三人行的情况,视觉上的刺激无比淫秽。

    “妈,舒服了……”徐蕊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按在徐含兰雪白的玉背上,娇嗲的娃娃音发出似是啜泣的声音,简直是要人老命。

    别说徐含兰听着浑身一颤、呼吸一滞,就连一直在装昏睡的张东都有些装不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动起来,即使身体没动,但那有力的跳跃依旧充满狰狞的冲动。

    徐蕊顿时啊了一声,小脸上布满迷人的潮红,嘶吟道:“呀,妈,那、那东西……动了……”

    “不怕,顶得深一点就舒服了……”

    见徐蕊脸上的神色没有痛苦,反而是接触到未知领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兰松了一口气之余,继续舔着徐蕊的阴蒂,并轻轻咬了起来,缓解徐蕊一时的紧张。

    徐含兰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姿势有多么诱人,69的姿势,肥美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几乎坐到张东脸上,阴户已经是一片湿淋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是最好的挑逗。

    这种撩拨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已经无法再忍耐。

    徐含兰突然呜了一声,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那侵袭而来的感觉让她惊慌又忍不住沉沦其中,因为张东已经不甘心于做徐含兰母女俩的工具,双手抱紧徐含兰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诱惑至极的小阴唇,舌头直接往里面钻,品尝着成熟少妇的味道。

    “啊!”徐含兰忍不住叫出声,俏脸通红的模样无比迷人。

    在性爱中,张东少有为众女口交的行为,因为单纯的性爱已经能让她们丢盔卸甲,这时的突然袭击让徐含兰感觉脑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来这一晚徐含兰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发泄,狼虎之年在这荒唐的氛围中也十分渴望,张东突然的口舌服务瞬间就让她脑子发空,无法承受这对她而言是受宠若惊的快感。

    “妈……”感觉到徐含兰停下动作,徐蕊疑惑地道,随即眼一尖,看见张东放在她妈妈美臀上的贼手,脸一红,有些惊慌,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很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徐含兰见状,立刻又为徐蕊口交,毕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忆。

    看着少妇的美臀在面前颤抖,张东心里一爽,一边继续撩拨着,一边揉弄起臀部。

    没有人开口说话,张东的苏醒让徐含兰母女花显得很慌乱,谁都没有故作矜持的拒绝,但同时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这样的默许下,张东自然不会自讨没趣问发生什么事,更不会假惺惺解释什么,反正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何况被人当工具耍了半天,现在是翻身当主人的时候了。

    从有行动的那一刻起,张东已经不再动摇,心里笃定要给大后宫新添一对美丽的母女花,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彻底征服徐蕊,让她和徐含兰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

    或许是旖旎的氛围带来太多刺激,让肉体更加敏感。在张东的口交下,心乱如麻的徐含兰浑身抽搐,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张东照例给徐含兰高潮的爱抚后,慢慢把瘫软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来,在徐蕊无力的轻哼声中抱紧她,兴奋地看着这个自己意淫过无数次的唯美仙女。

    “别、别看……”

    徐蕊羞得头都埋到张东的胸膛里,即使是面对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顶了一下浑身酥软,但现在宣泄完压力的她感到特别害羞。

    “蕊蕊这么漂亮,不看的话,东哥会后悔一辈子的。”张东紧抱着徐蕊,双手绕到她的后面,抓住那挺翘的美臀揉捏着,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她娇躯的颤抖,一边色迷迷的笑道:“不对,应该叫爸爸才对,你妈妈可是我的女人……”

    张东这调戏的话语让徐蕊愈发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徐蕊这一眼就似催情的号角,不过张东清楚她身体火热的程度,也不急于立刻享用这具青春动人的身体,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蕊蕊,是不是快到了?”

    徐蕊娇媚的呻吟着,瞬间脸色通红,因为刚才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她已经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快要来了,现在徐含兰无力地躺到一旁,她正处于不上不下的折磨中。

    当然了,身体的感觉再怎么明显,徐蕊都羞于启齿,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些惊慌,不知道张东醒来后会不会生气。

    事实上,徐蕊多虑了,她忽略张东的色性和自己的美丽。任何一个男人被这么清纯唯美的尤物迷奸,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欣喜若狂,会生气大概是林正文那一类只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对于动人的徐蕊,张东早就垂涎三尺,现在发生关系,他高兴都来不及,哪会生气?

    虽然徐蕊倔强的沉默着,但以张东阅女无数的经验,知道徐蕊现在的身体状况,百分之百确定她肯定是处于一个不上不下、很难受的状况中。

    “蕊蕊好香。”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紧紧贴着徐蕊,尽情享受着她身体上的柔嫩。

    姿势如此之亲密,让徐蕊害羞得不敢说话,毕竟她未曾真正面对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什么是言语上的调情。

    徐含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问,心里唯一希望的是张东能好好对待徐蕊,最起码不要让今晚的事影响到以后的关系。

    徐含兰都采取默许的态度,而且徐蕊害羞归害羞,也没怎么挣扎,张东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还迎的眼神中,张东呼吸急促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声,下意识闭上嘴巴,这是一种矜持的本能。

    刚才徐含兰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动情,而且现在不只是心灵上的激动,更有着肉体上的刺激,让徐蕊感觉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嘴唇,让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张东的努力下,徐蕊终于张开小嘴,柔软的小舌头开始有了青涩的回应。

    躁热不安的情欲折磨着青涩的身体,在情欲的洗礼下,徐蕊年轻的身体正被开发着,开始适应那让人几乎疯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赋予无数美好的幻想。张东抱着徐蕊温柔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女孩沉沦的柔情似水,毕竟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处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觉依旧无与伦比。

    张东吸吮着徐蕊的舌尖,过没多久,徐蕊就浑身酥软,发出轻哼。

    张东一边吻着徐蕊,一边动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翘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腰,往上一顶,以温柔的节奏享受着这紧凑的处女穴。

    “呀!”徐蕊发出含糊不清而动情的呻吟声,原本羞涩的她变得热情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肉体的快感,美妙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顶入都温柔无比,摩擦着紧凑的嫩肉,潮湿而火热,感5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抱着徐蕊躺下来。

    姿势上的改变没有让张东停下动作,反而双手抱着徐蕊的翘臀,开始更加有节奏的抽插。

    “讨厌,这样……呀!”徐蕊整个人躺在张东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没说出口,那灵活的舌头再次纠缠上来,带给她美妙至极的享受,把所有的话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体轻盈小巧,张东抱在身上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还可以控制她,推动着她的美臀,让那紧凑的小穴套弄着阳物。

    张东抱着徐蕊蠕动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乱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蛮腰,一只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小手也自然而然环上张东的脖子,表现得十分痴迷,让张东喜出望外。

    徐含兰在高潮的洗礼后已经缓了过来,眼见张东与徐蕊如此缠绵,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酸,不过细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张东的动作有几分别扭,查看了一下,立刻温柔地爬过来,轻轻为张东解去脚上的绳扣。

    徐含兰身上的绳子本来就没什么限制,不过绑着感觉也怪怪的,而当她把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有种感觉,这些绳子仿佛就是徐蕊心灵上的伽锁。“蕊蕊,爸爸带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后,张东亲着徐蕊,淫荡的一笑后,猛的托着她的臀部,整个人站了起来。

    “呀!”徐蕊吓到了,双手抱紧张东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张东身上。徐蕊的身体玲珑轻盈,抱起来十分轻松,而且这个姿势顶得稍微深了点,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徐含兰幽幽的望过来,张东朝她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随即色迷迷的一笑,抱着徐蕊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走,一边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比刚才更快的频率让徐蕊压抑不住地发出叫声。

    “呀……太大了,顶,顶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兰坐在床上看着张东玩弄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听徐蕊的叫喊声,还是爱女心切的嗔道:“老公你慢点……你那个比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张东朝着徐含兰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紧徐蕊,双手揉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手指轻轻刮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来。

    张东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边咬着徐蕊已经发烫的耳朵,一边吹着热气,道:“蕊蕊,大声告诉妈妈……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在这样的刺激下,徐蕊已经受不了,本来身体就处于极兴奋的状态中,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皱,意乱情迷间,意识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

    “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顶得好深啊……”

    “乖女儿,来,爸爸好好疼你……”张东得意地笑道,然后将徐蕊放在桌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后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顶进她潮湿迷人的处女地,给她最直接的奖励。

    “啊,好深……那个好大……酸死了……”徐蕊的呻吟高亢起来,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叶孤舟,秀发已经被汗打湿,随着头部的摇摆轻盈飘舞着。

    “妈妈,不行,呀……”

    徐含兰看得心乱如麻、万般纠结,却在徐蕊动情的呻吟中,肉体很诚实的变得躁热不安。

    徐含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进入徐蕊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徐蕊身体乱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张东的肩膀上颤抖着,充满视觉上的刺激。

    在一阵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宫颤抖着,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

    爱液浇在龟头上的瞬间,张东爽得长出一口大气,轻轻抽动两下后,见身下的徐蕊已经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爱抚着她。

    徐蕊满面陶醉,闭着眼睛,沉浸在这剧烈无比的快感中。

    男欢女爱带来的高潮猛烈得让徐蕊有些受不了,不只是销魂蚀骨,更是剧烈得让她感觉几乎魂飞魄散。

    “蕊蕊,舒服吗?”张东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些,才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徐蕊浑身香汗,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地睁开眼眸看了看张东,娇羞地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徐蕊这副沉沦在其中的模样,让张东知道已经得手,顿时得意地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往床铺走去,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欲火,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徐含兰成熟的肉体上。

    徐含兰顿时呼吸一滞,与张东在一起那么久,她不是没见识过其他两对母女花在一起时荒淫的互动。

    徐蕊的破处本就让徐含兰心乱如麻,而当徐蕊露出女人满足的模样时她是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有些发酸,这时张东灼热的视线无疑是在宣布徐蕊也沉沦了,接下来避免不了的将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教,即使之前徐蕊还是个懵懂的处女,但徐含兰相信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张东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难为情的模样,然后不客气地将徐含兰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兰兰,别想那么多了,你看蕊蕊现在多舒服。今天过后,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不过今天是蕊蕊值得纪念的夜晚,难道你不想让她更快乐吗?”

    “妈……”徐蕊下意识的柔声一唤,因为体内巨物激动得跳了一下,这让高潮后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声线轻颤,听起来柔媚万千。

    正是这一声呼唤让徐含兰猛的一颤,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的话就如同洗脑的魔音,瞬间让她心里的惆怅消失不见。

    见徐含兰已经动摇,张东决定给她更大的刺激,淫荡的一笑后,在徐蕊急促的喘息声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娇躯乱颤,呼吸也是一滞,直到狰狞的龟头出来时,不仅翻开阴唇,更是翻出湿淋淋的嫩肉,看着触目惊心。

    巨大的阳物依旧坚挺着,上面布满高潮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显得那么淫秽,又充满一种象征着占有的威严。

    徐含兰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视觉上的震惊外,徐蕊粉嫩羞处的红肿,也让她。

    命根子一拔出来,徐蕊轻哼一声,随即闭上眼睛,双腿依旧合不拢,但还是继续休息,因为对于她而言,即使高潮只剩余韵,依旧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此时徐蕊感到害羞,毕竟这么羞人的一幕被徐含兰看见,而且她可以确定自己的羞处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张东正在兴头上,明白徐蕊是个女孩,很容易调教,而徐含兰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要让她接受这个关系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见她神色复杂,立刻将她抱到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轻声说道:“兰兰,我应该道歉吗?”

    徐含兰顿时浑身一颤,愣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张东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即使后来张东主动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体,但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在徐含兰心念动摇的瞬间,张东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去,一只手揉弄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熟练地逗弄着那已经动情的羞处,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经是一片泥泞。

    碍于母亲的矜持,徐含兰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没一会儿就被张东挑逗得气喘吁吁,阴户更是泛滥成灾,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着不叫出声,但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躁热不堪,再怎么心有惆怅也无法压抑这种本能的躁热。

    熟悉的亲吻依旧撩人,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欲望燃起,徐含兰渐渐沉沦在其中,理智开始崩溃。

    在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体时,张东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兰兰,我们可爱的女儿在偷看,应该是想好好学习一下。”

    张东这番话让意乱情迷的徐含兰猛的一惊,睁开眼睛看去时,迎上的是徐蕊害羞又好奇的视线,同样充满难言的兴奋。

    已经恢复的徐蕊就这样躺在一旁,满面通红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无疑徐含兰那妩媚的模样对于她而言是种视觉上的冲击。

    徐含兰还想矜持,不过张东可不给她这个机会,抚摸着这具成熟的肉体后,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

    如一条母狗般羞人的姿势,徐含兰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张东已经死死压住她,一边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边兴奋地嘶吼道:“兰兰,别压抑,老公要来了……”

    “不……啊!”徐含兰有些惊慌,因为那狰狞的巨物已经对准地方。

    徐含兰还没喊出来,张东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阳物尽根没入,瞬间填满她早已爱液横流的嫩穴,让她的叫喊变成满足的叫声。

    “兰兰,舒服吗?”

    张东感觉灵魂都要出壳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经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刚为女儿破身的肉棒、还带着女儿处女血和爱液的肉棒,此时已经在她这个妈妈的阴道里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弹性与火热。

    母女花不同的感觉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了看被后入压在身下的徐含兰,再看了看一旁脸上还带着高潮潮红的徐蕊,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让张东爽到极点。

    “妈,这样……很深吗?”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庄的徐含兰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颤抖的语气中不免有几分兴奋。

    “蕊蕊,不要、不要看……”徐含兰着急的闷哼道,现在她明白什么叫羞愧欲死,在徐蕊面前被这样干着让她受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徐蕊眼里的兴奋却让她有些动摇。

    不过理智一瞬间就被冲击粉碎,徐含兰叫了一声后,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_

    得大大的,脸色瞬间潮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的模样有些扭曲。……张东已经开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双手使劲地揉着徐含兰肥美的臀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势肆意地享受着这具肉体。

    不同于徐蕊的娇嫩得小心呵护,成熟诱人的身体有的是承受力,张东自然不用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如野兽般的姿势,充斥着最原始的兽性,感觉无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看着徐含兰那对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看着徐含兰脸上似是痛苦的模样,几乎能想象到这有力的冲刺带来的刺激有多巨大。

    后入的姿势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张东一边当着徐蕊的面狠狠干着徐含兰,一边朝一脸震惊又有些情动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扭捏地靠过来。

    张东轻轻一拉,徐蕊就投入张东的怀中,呼吸瞬间紊乱起来。

    干着母亲,抱着女儿,这感觉十分剌激,张东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鸽乳,低头吻上她红艳的嘴唇。

    徐蕊呜了一声,瞬间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怀里,一副陶醉的模样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徐含兰也感受到了,那柔软而火热的阴道不时抽搐着,让张东感觉特别爽,脑中邪念一闪,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开,一边吻着徐蕊,一边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徐含兰:“兰兰,今天怎么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声,是不是害羞,怕被蕊蕊听见?”

    “呀,不要,啊……”

    徐含兰重心不稳,俏脸贴在床单上,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一只手臂被张东抓着,只有双腿依旧跪着,高高翘起肥臀,承受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冲撞。

    捂不住嘴,徐含兰本能的叫了起来,胸部则贴在床上,让乳房受到挤压,却也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张东不想让徐含兰逃避,一边加快抽送的力量,一边拍打着她的美臀,兴奋C

    地低吼道:“叫出来,让蕊蕊知道我们有多恩爱、让她知道妈妈多喜欢在爸爸的⑶

    胯下呻吟……“

    “啊,不要……蕊蕊……别听,呀……”

    张东猛然动了起来,因为兴奋,命根子胀大一圈,如一根烧红的铁根在打桩,快速而沉重的进入徐含兰的阴道内肆虐着。

    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徐含兰已经无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徐含兰的声音柔媚无比,听着就让人心神荡漾,别说张东兴奋不已,就连徐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阴道的蠕动越来越快,张东知道徐含兰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开徐蕊,但见徐蕊已经媚眼迷离,色念一动,猛的按着她的头往下压。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声,还是温顺得枕到徐含兰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兰身体的火热和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看着刚为自己破处的大肉棒在徐含兰体内快速进出着。

    徐含兰的呻吟声、徐蕊愈发急促的喘息在耳边交织着,无疑是一曲最美妙的靡靡之音。

    张东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双手,各抓住徐含兰母女花的一只乳房揉弄着,把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后,狠狠舔着不知道属于谁的肌肤。

    原始的欲望让人几乎疯狂,当徐含兰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时,剧烈的刺激让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迎来让她彻底晕厥过去的高潮。

    这时张东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徐含兰晕过去,身体开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被摸得动情的徐蕊抱起来,让她趴在徐含兰背上后,猛的分开她的双腿。

    徐蕊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无力的喘息间,任由张东摆弄着,对于性的好奇,让她也想尝试这个姿势会有什么感觉。

    欣赏着徐含兰的肉戏、听着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徐蕊也沉沦了,这种感觉虽然很邪恶,却有着禁忌的快感,带着心灵上的罪恶,让人有甘愿为之堕落的痴迷。

    徐含兰母女俩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肤紧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和情欲的气息让渴望翻倍增长。

    徐蕊下意识吻着徐含兰白里透红的肌肤,扭了一下屁股,这动作完全出自于本能,观看了半个小时激烈的肉戏,刚破处的她也被撩起欲望,无法压抑那种渴望和冲动。

    张东兴奋异常,看着徐含兰母女花在面前张开双腿,把她们诱惑不同的阴户暴露在面前时,已经爽到无以言喻的地步,母亲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经有些红肿,而女儿那红肿的小穴亦是那么楚楚可怜,上面还带着破处的处女血,让张东更是兴奋异常。

    “呀,爸爸……”

    张东把龟头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边套弄着,一边上下研磨,磨得她娇喘连连时,狠狠的往里面一顶。

    徐蕊的阴道依旧紧凑,不过这次没有疼痛的呼喊,只有意乱情迷间让人兴奋异常的叫声,娃娃音带着情欲的味道,听起来十分销魂。

    张东已经冲动无比,插入后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压在身下,双手固定好徐蕊的腰后快速抽送起来。

    顾及徐蕊破处的伤口,张东没有每一次都顶到底,但那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让徐蕊的身体颤抖起来,瞬间俏脸上布满潮红,眼阵瞪得大大的,瞬间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侵袭而来。

    徐蕊已经忍不住,双手抱住徐含兰的肩膀,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不,太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俩的叫声如出一辙,一开始矜持压抑,放开后却是惊天动地。徐含兰的叫床声本来就特别销魂,而徐蕊即使还年轻,但叫起来亦是一样激动,那柔媚无比、似是啜泣的声音撩人心魄,一听就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抽插快得让徐蕊难以想象,连徐含兰稍微清醒过来时都感到心惊肉跳,因为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觉到徐蕊被撞得摇晃的速度,感觉到徐蕊在背上的颤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贴着她的肌肤,乳头在这前后的磨蹭间敏i感无比,带给徐蕊难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床声愈发高亢时,短短的五分钟,她竟然长喊一声,再次迎来高潮的洗礼,身体剧烈痉挛着,让徐含兰都有些担心。

    与此同时,张东感觉前列腺一阵跳动,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处于原始的快感中,在子宫喷出爱液浇在龟头上时,张东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狠狠的顶着嫩臀,龟头几乎顶在子宫上,马眼一开,压抑一晚的精液喷射而出,火热的烫在子宫上。

    “好烫……舒服,呀……烫死了……”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里的叫喊了几声后浑身一软,趴在徐含兰的背上无力地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香汗淋漓,爽到几乎虚脱的地步。

    张东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几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宫内,这才感到浑身骨头都被抽掉般的发软,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荒淫无比又让人感觉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无比淫秽,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灼热的空气里布满情欲的气息,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感到旖旎万分。

    在满足后都有些羞怯,徐含兰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压在最底下的徐含兰感觉透不过气,难受得哼了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已经软化的命根子从徐蕊的嫩穴里拔了出来,徐蕊顿时发出柔媚的嘤咛声。

    徐蕊的阴唇有些闭合不上,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随即乳白色精液伴随着处女血丝流出来,更绝的是这些淫秽物竟然流到徐含兰的下身,甚至不少流过菊花,流进那肥美的阴户里,让张东看得血脉贲张。

    兴奋之余,徐含兰也察觉到这个情况,难为情地娇嗔道:“还不快把蕊蕊抱起来,想让她怀孕吗?”

    “想让你们母女都怀上我的孩子。”张东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这才把瘫软如泥的徐蕊抱起来。

    一个公主抱,让徐蕊满是水雾的眼阵闪烁了一下。

    张东朝着徐蕊温柔的一笑,欣赏着这一脸满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闭上眼睛,才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徐含兰拖着无力的身体下床,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心里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徐蕊会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兰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过这样的事,而且看徐蕊的样子不反对,也从中品尝到别样的刺激。

    徐含兰惊讶得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的惆怅,也没什么伤心,反而因为徐蕊的心理压抑宣泄掉而高兴,觉得这样会哭会笑的女儿比之前好太多了,因为她不希望徐蕊活在心里的阴霾中,不愿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梦魇里。

    或许女人满足过后都会很温顺,也会懂得安于现状,徐含兰现在就是觉得心理上很平静,除了有些难为情外,既不生气,也没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兰柔声的催促下,张东把徐蕊抱进浴室,徐含兰俏脸一红,也跟上去。

    只是张东进入浴室帮忙拿毛巾、开水龙头后,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尽管百般不愿意,但徐含兰幽幽的眼神一投过来,张东就投降了。

    徐含兰母女花应该有很多心事要说,大概徐含兰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灵上的沟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后,她需要好好问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确的性知识和人生观,帮助徐蕊彻底走出之前的阴霾。

    徐含兰母女俩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发生关系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张东自然就被赶出来。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张东还得下楼一趟,除了买消炎药外还得买避孕药,因为徐蕊现在是危险期,徐含兰可不想徐蕊那么快就当妈。

    原本张东本以为献殷勤后可以享受鸳鸯戏水的滋味,谁知道徐含兰只是开了条门缝把药拿进去,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给张东吃了个闭门羹,也名正言顺占用张东的房间。

    张东郁闷不已,不过没多久徐含兰又从门缝里塞了点东西出来,是张东的手机和另一间房间的房卡。

    张东翻了翻白眼,只得去另外一间房间。

    之后张东冲洗干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才发现徐含兰早就传简讯给他。“老公,别生气。蕊蕊现在清醒过来很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且看你的样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够,蕊蕊那里已经肿了,禁不起你折腾,你就先忍忍吧,晚上让我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这封简讯瞬间就让张东爽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因为从这温柔的语气看来,最起码徐含兰没有生气。

    虽然徐含兰没理由生自己的气,不过张东还是有些做贼心虚,担心这样一来会影响到彼此的关系,但看来这担心多余了。

    徐含兰母女花有什么悄悄话,张东再心痒都听不到,所谓的庸人自扰就是如此,不过张东马上找到别的乐趣,那就是一边喝酒吃消夜,一边猥琐地翻起徐含兰母女俩的行李。

    虽然这行为很恶俗,不过张东就是按捺不住,毕竟有时候这种类似恋衣癖的行为也能满足心理阴暗的一面。

    徐含兰的内衣都是从林燕的内衣店买的,或红或黑,款式性感,充满成熟的诱惑,也符合她端庄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欢都会激情四射的表现。

    而徐蕊的内衣应该是徐含兰帮她挑的,多是纯洁可爱的卡通款,看着就觉得很清纯,让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心想:难道小蕊蕊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外表清纯唯美不容谷渎,但上了床后,那叫声比起她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含兰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声隐隐在耳边回荡着,想了想刚才的香艳,张东就感到兴奋难耐,但张东没兴趣猥亵她们的内衣,毕竟人都得到了,没必要做这么低俗的事。

    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张东一丝不挂的往床上一趟,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抹淫贱到极点的笑意,显得十分猥琐,看起来分外欠揍。

    “第三章”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张东起床时满心忐忑,见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简讯,那边房门又紧闭着,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徐含兰母女俩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觉,徐含兰不耐烦的说要补眠,就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张东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转变竟然那么快,母女俩居然有那么多话可聊,真是没想到。

    不过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转变,张东就释然了,撇除掉缠绵的过程,事实上一开始那畸形的关系倒也让张东满兴奋的。

    原来压抑久了性格会扭曲,一开始徐蕊对于徐含兰那些恶毒的话还有嘲讽的冷笑,与之后解开心扉楚楚动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想,张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转变也让人难以适应,想来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临在身上,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那种扭曲其实满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说一句话,她能点头就算不错,张东没想到她敞开心扉后有那么多话说。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现,典型的外冷内热,即使还很青涩,不过第一次表现成那样已经让张东喜出望外,现在回忆一下,张东都觉得一阵暗爽。

    当然,张东也有点遗憾,那就是还没调教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互动,不过只要关系确定,来日方长,张东有信心她们这对母女花会在自己的胯下极为热情,抛却掉不必要的所谓矜持和道德的枷锁,像后宫的每一个成员一样,沉沦在自己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张东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小子,何必瞎操心?因此张东不去打扰徐含兰母女俩的睡眠,叫上阿达,开着租来的车在城里逛了起来。

    现在家里的女人多,出一趟门,张东不买点礼物说不过去,而且张东很重视公平,逛了整个下午挑选应该会合众女心意的礼物。

    到了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含兰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蕊蕊说想吃火锅。

    张东二话不说,立刻赶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车,稍微打听一下就出发了。

    徐含兰的打扮知性而端庄,这种书卷味十足的少妇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时她满脸温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依赖又乖巧,看来一夜的谈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兰很开心,即使有扭捏一闪而过,但仍表现得落落大方。

    张东心里暗喜,明白以后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为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眼神娇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样,明显就是情窦初开的样子,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徐蕊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无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现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娇的笑,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美丽的仙女。

    京城别的没有,美食遍地,在这房价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东西不好吃,生意根本做不起来,能存活下来的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撑起场面。

    张东等人吃晚餐的这间餐厅就是如此,菜色不错,价格也是高昂,不过味道不错,加上徐蕊很开心,就无所谓了。

    张东等人说说笑笑间,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没那么紧张,听着张东的黄色笑话,偶尔会嫣然一笑,让张东暗自窃喜。当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兰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体贴人,吃的火锅是清汤锅底,徐含兰不忘为徐蕊点一份文火慢炖的乌鸡汤补一补,毕竟刚破身。在这方面,她这当妈的就没那么避讳,虽然是压低声音,不过还是板着脸讲起道理,硬是让羞红脸的徐蕊把汤喝掉大半。

    张东则在旁边表示身为一个工具的唏嘘与坎坷,故作委屈的贱样让徐蕊愈发难为情。

    徐含兰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然后点了好几盅大补的炖汤。

    张东苦着脸把这些满是爱意的汤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逗得徐含兰母女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自然是高挂免战牌,因为昨天徐蕊一开始太激动,今天痛得要命,走路都变得踉跄。

    张东等人一回酒店,徐含兰母女俩就进入房间,张东郁闷之余也只能先回房,然后陪自己的大后宫们聊天。

    之后待在酒店的两天,张东都没戏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兰去洗手间,张东和徐蕊亲吻一阵子外,根本没有其他机会。

    徐含兰是护犊心切,把张东当成洪水猛兽般警戒着,让张东郁闷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是出来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无聊,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徐含兰母女花订好回去的机票,准备回广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让张东很感动,也让徐含兰心软,在张东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放宽了。

    在徐含兰母女俩临走的前一夜,张东兴奋得进入她们的房间,洗得干干净净的,光着个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当然,徐含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徐蕊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除此之外,她见徐蕊明显有些喜欢张东,只能退一步答应让两人之间恩爱缠绵一下。

    身为母亲,徐含兰的纵容让人钦佩,尽管她已经做好母女同夫的准备,但一开始她还是走出房门,给徐蕊留下珍贵的两人空间,因为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都希望有如胶似漆的两人世界。

    门一关,张东立刻抱着徐蕊说着甜言蜜语,更给她浪漫的亲吻,在她娇羞的笑容中把她扒个精光,肆意地品尝起这具年轻动人的身体。

    当然,房门没锁,徐含兰就在外面,张东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手口并用的舔遍徐蕊全身,让羞答答的徐蕊品尝这淫秽至极的滋味。

    听着徐蕊美妙的呻吟声,张东始终压抑着提枪上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让她足足高潮两次。

    期间房门总是会悄悄开一条缝,是徐含兰不放心在偷看。

    张东心里纳闷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任之余,也因为这窥视更加兴奋。

    徐蕊满足过后很温顺,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人喜欢。在张东的诱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钻到张东的胯下,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嘴里的巨物让她羞涩万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不过因为是第一次,那认真的模样十分诱人,加上徐含兰在偷窥,张东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兰一直不放心,老是打开门偷看,让张东邪念一起,作势要提枪上马。徐含兰爱女心切,着急地跑进来,可看到张东一脸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当,不过来不及了。

    房门一关,张东熟练得把徐含兰扒了个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后,终于洗脑成功,让徐含兰母女俩一起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紧接着又趁着徐含兰娇嗔、徐蕊温顺听话的时候继续洗脑,终于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动。

    结果徐蕊在徐含兰和张东的双重口交下迎来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晕厥过去。

    年轻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来的半夜,就在徐蕊身边,张东把徐含兰干得彻底告饶,在房内各个角落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后,徐含兰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张东强悍的肆虐下。之后张东把徐含兰母女俩摆在一起,对着她们娇俏的容颜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颜射,射完后还轮流用命根子抽插她们的小嘴,劝诱着她们把精液吞咽下去后才心满意足。

    一夜旖旎无比,徐含兰母女俩筋疲力尽得几乎要虚脱,在张东要求她们互相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后,她们已经连舌头都痉挛无力。

    最后,张东抱着徐含兰母女俩沉沉入睡,结束这个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后“性”福的基础。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在张东的淫威下,徐含兰母女花再次羞答答的跪在胯下为张东口交着,再一次的颜射后,张东这才放过她们。

    之后张东三人洗漱完毕,张东让阿达把徐含兰母女俩送到机场,当然少不了和她们情意绵绵的分别。

    徐含兰母女俩就这样飞走,大概徐含兰还头痛着回去该怎么和后宫团其他成员交代,毕竟这次张东前脚刚到京城,她们后脚就到了,不明白个中蹊跷者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徐含兰是不是带着女儿去千里献身?

    这个问题让她们去头痛吧,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徐含兰母女俩一走,张东又是孤家寡人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把林家骂了个遍,心想:难不成没召见的机会,我还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礼?

    张东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结婚的手续是办好了,不过资产转移的手续就没那么快。

    不得不说大使馆的办事效率很高,资料递交后审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很清闲的关系,反正跑了几趟,每次张东都没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续则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张东待在这边,不过因为林家的事,他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白天偶尔出去逛一逛,或是去买点东西,晚上洗洗脚或按摩什么的。

    时间一长,张东感觉无聊到极点,住在酒店里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后来晚上没事,张东就和那群同性恋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张东无聊到什么地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还他妈的说老爷子平易近人,结果我被晾在这里半个多月,何况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好歹是代表大哥来的,这样的怠慢未免太过分了。

    当手机响起时,张东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听着林正文的声音,直接破口大骂。

    林正文一个劲的道歉,对张东很不好意思。

    虽然林家权势涛天,但林正文没想到光是招呼亲朋好友就耗费那么多时间,最近他也是累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档就赶紧通知张东。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处的四合院,看似古朴老旧,不过俨然是一种地位的象征,现在在京城,这种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级,价格更可说是天价。巷弄内极为安静,在繁华的首都有这样惬意的居住环境确实很难得。

    门是带铜扣的红木门,虽然不像古时候挂个林府的牌子或有门房看着,但外围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张东下车,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东哥,不好意思哦,让你无聊这么久。”

    “知道就好,妈的。”张东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这死基佬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知道这半个多月要是在家的话,老子能双飞多少次吗?林正文闻言,只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门外等着,张东则带着礼物跟林正文一起进屋。

    张东看围墙就猜到院子很大,进来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绝对标准的四马拖:车格局,前后三进,院子里种满花草,还用瓷缸养着鱼,古色古香,十分有韵味。

    走进内院,外表依旧古色古香,不过房间内是全现代化的设施,低调中有难以言喻的奢华。

    张东环视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有底蕴的大家族与众不同之处,和他们一比,即使我家也摆满古董,但就是没这种韵味。

    走进一栋阁楼小屋,在楼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楼上,说道:“东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会不会不方便啊?”

    尽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张东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里可是林家,要是在这里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时候恐怕连张勇都保不住他。

    “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设圈套害你??”林正文呸了一口,道:“东哥,你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怎么现在扭捏起来了?”

    操!就是害怕你这死基佬挖洞给我跳啊!张东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保持着正经的嘴脸说道:“你别扯有的没了。你们喜得贵子是件开心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来看看,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林正文白了张东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婆婆妈妈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电视啊?那么重要的会议,老爷子怎么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该庆祝的都庆祝完了,现在我老头去上班了,大概从今天开始各忙各的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不然敢叫你现在过来吗?”

    “那么忙啊?”张东想想也是,虽然香火有继是大事,不过毕竟贵人事多,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围着孩子转。

    “废话!你以为呢?现在可是老爷子的上升期,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孙子。”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谁都会很忙,过段时间我也要回松山,到时候要是司徒雪不喜欢这里会和我一起过去,反正孙子有专门的人照顾,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一会儿见。”

    林正文都说到这分上,张东立刻嘿嘿一笑,而且听到这是司徒雪的安排时,心里更加高兴,最起码张东相信司徒雪不会坑害他。

    之后,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张东心头一热,脸上掩饰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楼。

    二楼是单独的空间,外面有座小客厅,房门虚掩着,隐隐能听见说话的声音。尽管色心满满,不过张东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以防万一,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按理说司徒雪在坐月子,身边应该有侍候的人,这次张东猜对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薄薄的丝绸布料却很宽大,遮掩着身材曲线,不过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晳,身材应该很不错,朦胧若现的丰腴让人浮想联翩,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充满迷人的韵味,看起来三十多岁,风韵动人,充满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绝的是长相与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来了……”少妇看着张东,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让开身子,仿佛知道什么似的。

    少妇那难为情的样子,让张东心里猛然一跳。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且很宽敞,摆了婴儿床和不少孩子用的东西,但一点都不挤。

    在中间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顿时一脸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称呼似乎很不妥当,尤其坐月子时女人的房间是禁止任何男性进入,就算是亲眷也不会进入,在一些比较迷信的人眼里,这个时候很是污秽,有点忌讳的都不会靠近,不过张东并不在乎,以温柔的口吻问道:“小雪,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坐月子烦死了。”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暧昧的一笑,说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烦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亲戚天天过来,人家恨不得快点回松山,到时就能经常见到你了。对了,这是我姐司徒5菲。”说着,司徒雪拍了拍脑袋,赶紧介绍着,语气毫无避讳,明显她家人也知道她和张东的关系。

    少妇走进来为孩子整理衣服,虽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艳动人,但正处于女人最完美的阶段,举手投足间充满迷人的韵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礼貌的朝张东一笑,看起来有几丝难为情,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让张东心神荡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说道:“姐,你先抱宝宝下楼,人家有话要跟老公说。”

    “嗯,可别乱来啊。”司徒菲满面通红,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后关上门,动作暖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房门一关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体,拍了拍床,诱惑地笑道:“老公,别那么拘谨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支走,最少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有我姐带孩子,我们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这个小妖精!这事怎么能跟你姐说?”张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后暖昧地扫视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关系,多了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连自己老公都不瞒,有什么好怕的?”司徒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亲昵地撒娇道:“只要瞒林家那些老头子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身上遮得很严实,不过从钮扣的缝隙里隐隐可见白晳的肌肤。

    可惜司徒雪现在高挂免战牌,自问一向怜香惜玉的张东即使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将礼物放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更好看了。”“是吗?没变胖吗?”司徒雪呼吸一滞,脸上带着情动的陶醉,小手隔着裤子摸上张东的命根子,舔着张东的耳朵,诱惑说道??“东哥,人家最后决定还是\剖腹产比较好,那样人家那里会保持得紧一点,老公干起来也会比较爽。”

    耳边的热气、小手的抚摸,加上司徒雪动情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挑逗,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海绵体迅速充血,心想:这个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边摸着,一边隔着裤子套弄起来,色迷迷地笑道:“坏老公,一听就这么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坏了?这东西怎么那么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兽性大发。”张东故作凶狠的说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的小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了小雪,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凤体娇贵,得好好养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这样玩我干什么?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没处发泄,多惨啊!”

    “嘿嘿,那就去干我姐啊,我姐也满漂亮的。”司徒雪嘻皮笑脸地说道,手继续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添油,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化为灰烬,心想:这小色女,简直比左小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东与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现在的情况才是小别胜新婚。

    张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反而司徒雪手脚很不老实,一直挑逗着张东,让张东欲火中烧,很是难受,但面对着她满是思念和迷恋的模样,张东只能妥协,叹一声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老公,站起来,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司徒雪动情了,不过她现在是免战期,就算她敢玩火,张东都不敢,可现在情到深处,她感觉不做点什么不行。

    此时张东也很难受,瞬间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裤子脱下来,将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释放出来。

    司徒雪顿时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用陶醉的口吻说道:“老公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干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这番放浪的话让张东精神为之一振,双手扶着她的头。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龟头,一边讨好地看着张东,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含进一去,前后吞吐的口技在张东的调教下已经很娴熟,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司徒雪的头不停前后摆动着,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啧啧的吞吐声听起来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脸上满是陶醉。

    刚生过孩子的少妇、美丽的人妻、还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帮自己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看着她那贪婪又陶醉的模样,张东心理上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尤其还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紧张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觉,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后用小手持续套弄着,突然一笑后,诱惑道“老公,人家让你试一下不一样的乳交滋味怎么样?就算是你那个童颜巨乳的楠楠,肯定没让你尝过这种滋味。”

    话音刚落,司徒雪就解开睡衣钮扣,顿时一对饱满白晳的乳房弹跳而出,比之前丰满一号,十分诱人。

    司徒雪呼吸紊乱,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来试试小雪的奶水味道怎么样。”

    司徒雪双手捧着乳房,姿势无比暖昧,加上脸上的春情,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张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慢慢靠近司徒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大了这么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宝宝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头送到张东嘴边。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头依旧粉红,让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立刻低下头含住这粉嫩诱人的乳头,如往常般吸吮一下,入口的却是温热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只是一吸,嘴里竟然就含满了,让张东都有些诧异。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点多,以后不只给宝宝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司徒雪把张东的头按在胸前,动情地呢喃道:“不过今天小雪没办法让老公干,老公就惩罚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张东双手揉上去,动作温柔而缓慢,嘴里只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会影_响司徒雪。

    张东觉得和这美妙人妻乱来的滋味真不错,尤其司徒雪那么热情如火,要不是一直压抑着理智,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把张东往下一拉,让张东坐在床上,而她则慢慢蹲到地上。

    传说中另类的乳交让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司徒雪把乳汁挤在命根子上充当润滑剂,紧接着双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夹起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妩媚地看着张东,而且因为挤压的关系,乳头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间就有了足够的润滑。

    “老公,喜欢吗?”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闪烁,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殷勤地捧着双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这个妖精,老公爱死你了。”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汁作为润滑的乳交确实太别开生面,难怪司徒雪说陈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哺育期的妇女都做不到。

    异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间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但过没多久,门稍微开了一条缝,露出司徒菲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文说保姆和月嫂快回来了,叫你们快点完事。”

    “知道了!”司徒雪有些不爽地应道,但还是马上捧着双乳,卖力为张东乳交,龟头在乳沟中间隐隐若现,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无奈十多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司徒雪顿时有些沮丧。

    尽管司徒雪早就听说过张东口交是射不出来的,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也满伤自尊的。

    最终司徒雪赶紧穿好衣服,张东用湿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后,恋恋不舍地结束这次的偷情。

    一切结束后,司徒菲红着脸走进来,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立刻擦起留在地上的痕迹,那丰腴的身材让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来了,张东就不能待在房间,之后张东和司徒雪缠绵一阵子就下楼,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喝了几杯茶。据说是很顶级的茶,既有猴手魁,又有宋种的乌崠单丛,但张东没有发泄欲火,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也喝不出这些顶级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传了几封简讯后,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我作东,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张东刚想拒绝时,手机突然响了简讯的声音,是司徒雪传来的。

    “老公,晚上带我姐去玩,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很无聊,而且今天你不是没射吗,就让我姐代替我好了。”

    这封简讯看得张东一阵迷糊,这时恰好司徒菲收拾好东西走下来。

    林正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订好地方,耽误了你那么久时间,好歹让我赔个罪。”

    此时司徒菲换了一身打扮,短裙黑丝袜,得体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庄,看起来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显然司徒雪已经交代过了。

    张东顿时一阵发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荡漾,说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飞来艳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连个私家车都没有,很让人诧异,于是张东三人挤上张东的车,林正文说了一个地点,阿达就发动车子。

    暖昧的气氛是有,不过有林正文在,气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车一开,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说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没什么机会出来逛一逛,你来了终于能自由一下。”

    “你会那么老实?”张东绝对不相信,大概是发生那次的祸事后,林正文在圈子里被人排斥,才没出去浪荡。

    “老头子看得紧啊!而且家里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开。”林正文苦笑一声,挤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大姨子,刚才你不会带我儿子在外面听叫床吧?”

    “没……没有……”司徒雪顿时俏脸通红,有些慌张地摆了摆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乱来!”

    张东顿时无语,觉得名正言顺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论这段奸情怪怪的,不过也有点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说要把她姐介绍给你,你就继续装吧。晚上你们去哪里开房间?”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气地说道:“东哥,我回家后,钱就被管得很严,口袋里连个尽地主之谊的钱都没有,晚上的开销都算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小钱了。”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时偷看满面胀红的司徒菲,因为明显感觉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时路上堵车很严重,张东只能应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堵了一下就到了。

    这间饭店外表看起来很奢华,林正文一走进去,经理立刻林少林少叫个不停,显然林正文是这里的常客,毕竟身为林家的大少,这张脸应该可以当贵宾卡用。

    这时林正文摆出纨绔子弟的嘴脸,先让人带张东和司徒菲去包厢等着,他则是不看菜单,直接跑到厨房。

    随后,服务生带着张东和司徒雪来到一间包间,这间包厢很宽敞,装潢得很有品味。

    等服务生离开内,张东与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随后,张东点了一根烟,打量着这个拘谨不安的美少妇,没话找话地问道:“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儿科的护士,不过现在没上班了。”司徒菲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张东的话都说得不痛不痒,特别客气,司徒菲也是有问就答,不怎么主动,结果就是两人都闲着玩起手机。

    张东感到心痒,就传讯息给司徒雪,打听起她姐姐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林正文这事到底有什么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会嫁给林正文,是因为缺钱,而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是因为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版本,张东没兴趣深入了解,只知道她们早年丧母,而这次变故中父亲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绍下,司徒雪嫁给林正文,林家为她们还清债务,并负责她们父亲住院的所有花费和后续的费用。

    司徒菲结过一次婚,不过在家里遭受剧变时离婚,似乎也和她那个心术不正的老公有关,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姐妹俩现在只想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俩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得照顾,加上父亲住院,虽然林家位高权重,但这门亲事只是个笑话,她们不敢指望这个所谓的亲家对她家有什么照顾,甚至等她们父亲出院时,她们都不知道该住哪里,因为房子都卖了。

    虽然这个家度过了难关,但依旧一贫如洗。

    简讯中,司徒雪的语气很轻松,因为她觉得度过这个难关后一切都会有个新的开始。

    聊了一阵子,张东心里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离婚离得很正确,加上那个吃喝嫖赌、早就掏空身体的老公没生育能力,因此她离婚,全家人都在为她高兴。

    这乐观的一家人都觉得虽然有痛苦,但能彻底结束,也是一种幸福。

    在简讯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说她姐姐是个好女人,要是张东能勾搭上,她可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张东。

    而且张东与司徒雪之间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瞒家人,司徒菲早就心里有数,这次是开玩笑说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实际上是待在林家半个多月,实在无聊至极,想出来透透气。

    过没多久,林正文就进来了,见张东两人坐得那么端正,忍不住调戏道:“怎么感觉那么严肃?孤男寡女的,你们居然在这里玩手机,真无聊。大姨子,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吗?今天要是你妹在这里,这么一下子她衣服都脱光了,至少肯定钻在桌子下吃香肠。”

    司徒菲顿时面色一红,瞪了林正文一眼,却不好说什么。

    张东则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却说得像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没少用我当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没我一直安慰着你老婆,你哪有可能那么潇洒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废话那么多!菜点好了吗?”张东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正文,甚至觉得为什么要和他出来吃饭,而且还得请客。

    “嘿嘿,点完了。这里的菜不错,你们试试。”林正文一边说道,一边叫服务生把他存的酒拿来。

    照这举动来看,林正文还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带你们好好见识京城的夜生活。”林正文嘿嘿笑道,难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这种权贵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务生一边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做介绍,林正文则熟练的塞着小费,让他们笑逐颜开。

    什么驼羊的额头肉、野猪的后颈肉、山鸡肉之类的,做法说得有够玄幻,大概编这个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参和神户牛肉之类的,否则在这里吃饭就是吃一个名头。

    张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还有松茸,但也只能吓唬普通人,毕竟张东可是暴发户,钱能买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听着那些天花乱坠的介绍,看来是当真了。

    张东翻着白眼听着林正文吹牛,一顿饭下来,三人都没喝一点,酒又存回去,按他们的说法,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饭后,司徒菲说要照顾司徒雪,就先回去,显然她不习惯这种富家子弟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几通电话,叫了一壶茶,说要和张东好好聊一下,不过看样子明显他已经安排好下半场的活动。

    张东可不希望打扰到林正文赏菊的兴致,加上事一办完得快点闪人,没空和林正文聊那么多,而且林正文绝对是有什么事求他,否则以林正文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有耐心在这里喝茶,早就跑得没影了。

    果然,买完这昂贵的一单后,林正文死皮赖脸的笑着,因为经济被管束,要张东汇点钱给他,让他有胡天黑地的资本。

    不过林正文开口不会客气的,马上又说了另一件要张东帮忙的事,当然也和钱有关,因为现在当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钱,在京城还好点,等回广明上班,他那点薪水都不够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会负责司徒雪父亲住院所有的费用,也拿出一笔钱,打算出院后给他买间房子安享晚年,不过这笔钱已经被林正文挪用,用处也是买房子,不过却是买给他最近很宠爱的一对双胞胎禁弯,他不敢和家里说,最后和司徒雪姐妹俩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证肯定会买房还给她们,至于找谁拿钱就显而易见了,毕竟张东这个如此上好的冤大头,不宰他能宰谁?

    基地酒吧也归夜百合的帐,林正文老实的上班,没有其他外快,自然只能把主意打到张东头上。

    而为了有更多时间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觉得把房子买在松山就好了,这样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会缠着他。

    “妈的,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张东笑骂道,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而且以林正文的身份开这种口,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当然!你远东集团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区都落成了,买自家的房子肯定会省一笔的。”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这点钱对现在的张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件事谈完后,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张东则赶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说一声,就订好回广明的机票。

    虽然司徒雪恋恋不舍,不过张东说要回去给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说什么,显然很感动,不过不需要过多言语表达。

    “老公,找个机会我让你干我姐。”司徒雪咯咯笑道,旁边则传来司徒菲明显羞怒的声音,之后姐妹俩嬉闹起来,顺势挂掉电话。

    司徒雪最后一句话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司徒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司徒菲确实妩媚诱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张东不介意再来个姐妹同收。

    “第四章”人妻归来

    回到广明后,张东的生活又回到正轨,和娇妻美妾们过着幸福平和的日子,偶尔在有特殊的环境或情况下放纵一次寻找生活的激情,日子过得美妙无比,简直是飘飘欲仙。

    至于司徒雪,张东就只有偶尔用讯息、电话联系,因为她就算坐完月子,也得在京城多住几天才会回来。

    倒是林正文先回来了,白天老实上班,晚上则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天天都泡在基地酒吧,想来应该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电话时,张东刚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几场篮球。

    电话那头,司徒雪说她已经回来,算是隐晦暗示可以开始偷情的生活,不过这时候张东已经逛到校长办公室,将徐含兰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时又亲着徐蕊,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没吃醋,调戏张东几句就挂掉电话,毕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稳定下来再说,毕竟还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为了照顾父亲,她们姐妹俩也得先把家里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电话一挂,张东就在徐含兰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调教着她的口交,让她舔着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最终徐含兰母女花被张东扒了个精光,让她们扶住落地窗摆出后入的姿势,轮流享受着她们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们迷人的身体。

    在高潮连连的洗礼下,徐含兰母女花满足到极点,不停告饶,张东这才让她们一起跪在面前,给她们来个颜射,看着她们娇美的小脸布满精液,心里就一阵暗爽,又把命根子轮流插入她们的小嘴里,让她们舔干净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穿裤子走人。

    现在是学校放学的时间,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陈楠和陈玉纯在车旁等着,见张东从办公大楼下来,立刻露出会心而暖昧的一笑。对她们而言,吃醋这种本能已经被扼杀,取而代之的是在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来越大方的态度。

    随后,张东三人回到家,来场鸳鸯戏水,满足了陈玉纯和陈楠,不过她们的肉体毕竟青涩,承受不了张东第二次的强悍,当张东硬着走出浴室时,她们已经爽得几乎昏厥过去。

    幸福的日子过得香艳而简单,家里举办一次烧烤聚会后,也接到司徒雪的邀请。

    原本司徒雪姐妹俩想邀请张东来家里做客,司徒雪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犒劳张东,不过张东想了想还是拒绝,因为她们的父亲在,而且还有小孩子、保姆,身为一个奸夫,那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事。

    商量了一下,张东与司徒雪决定还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说是要感谢张东这段时间对她家的照顾。

    理由如此正当,张东当然无法拒绝,甚至心里有些发痒,不过也担心司徒雪那些话只是开玩笑,到时候要是被司徒菲这电灯泡影响两人世界就得不偿失了。

    帮司徒家买的房子在松山区,是远东集团最早开发好的地区,因为是林正文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娇,更何况司徒雪姐妹俩是跟自己的父亲和孩子一起住,林正文则住在其他地方。不过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只是帮林正文补上这个亏空。

    司徒菲以前是护士,她来松山后,张东把她安排到妇幼医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漂亮,要说张东和她清白如水大概没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而且是个小主管。

    现在司徒家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经历过家破人亡后,这是司徒雪姐妹俩最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张东的关系,司徒家人都知道,尽管司徒雪的父亲是个古板的人,不过明白女儿为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就没反对,叫张东去家里吃饭的客气话是说过,不过张东暂时没兴致去拜会林正文的正牌岳父。

    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亲也看得开,女儿开心的话他就开心,而且现在虽然行动不便,但有个小外孙整天在家陪着,他也乐得享受天伦。

    现在这平静幸福的日子源于张东的照顾,否则以林正文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作风,司徒雪一家人即使来松山也是随便租间房子,林正文顶多给点饿不死他们的生活费。

    原本张东是打算吃个西餐浪漫一下,谁知道司徒雪对西餐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令他诧异的是,司徒菲竟主动表示想吃这边的特色菜,因为她来那么久,还没有熟悉松山的环境。

    说到特色菜,最好的选择就是农家山庄,开业后生意兴旺,很多熟人都来捧场,而且为了打响招牌,张东就把哑仔调到农家山庄,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给那些已经可以出师的徒弟们独当一面。

    现在松山区的饭店变得很多,不过张东手头的产业因为菜很有特色而名声在外,不但不受影响,反而生意愈发兴隆,尤其是哑仔,走到哪里就有食客追捧到哪里,简直是一块移动的金字招牌。

    张东订的包厢是刚建好的,依山傍水,后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见底的小湖泊,在这样的地方吃饭让人感觉很惬意。

    两层的小楼装沟得很温馨,全实木的建筑结构很有韵味,而且这区域很隐秘,不用担心有外人打扰,是吃饭聊天谈生意的最佳选择。

    包厢建在水面上,环境十分清幽,一开窗就能看见湖的夜景,吹拂而来的风十分清凉,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让人精神很放松。

    来这里吃饭,通常张东都省掉点菜的环节,因为哑仔每次都会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奉上,每会有新研发的菜色让张东品尝。

    有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做保证,每一次张东来都是酒足饭饱大呼过瘾,都有惊喜的感觉。

    本来张东想去载司徒雪姐妹俩,不过司徒雪说她买了辆小绵羊机车,要享受兜风的感觉,张东只能先来这里等。

    好在农家山庄在松山区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俩也知道,不用担心她们迷路。

    到了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湖水上金鳞碧波,诗意十足。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司徒雪姐妹花走进包厢,张东顿时眼睛一亮。

    司徒雪产后丰腴不少,穿着很得体,不过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一号,虽然是素颜,但纯美可人,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则是简单中透着诱惑,一套无袖粉色连身短裙让人联想起制服的诱惑,身材的曲线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尽管裙子款式很清纯,但脸上若有若无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让张东心里一突,瞬间产生无数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极是热情,扑上来给张东狠狠的一吻,发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丝毫不在意司徒菲在场。

    既然如此,张东也不客气,抱着司徒雪来了一个销魂的舌吻,双手更是当着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翘的美臀揉捏起来,即使隔着布料,不过那弹性依旧让人疯狂。

    司徒菲红着脸坐到一旁,强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几眼,不愿打扰到张东与司徒雪的缠绵。

    良久,直到双方几乎要窒息时,司徒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娇腻地说道:“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鱼胶什么的烦死了,今天你可要让我吃得开心。为了这顿饭,人家连午饭都没吃呢!”

    “小馋猫,有必要吗?”

    张东溺爱地吻着司徒雪,对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娇十分动容,一下就转移掉对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词,好名字!张东心里产生这想法时忍不住恶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个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场,直接坐在张东的裤裆中间,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经半硬的命根子,眼里满是水雾,无疑她很思念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来司徒雪是想直接腻在张东的大腿上吃东西,美臀磨蹭着张东,毫无避讳地当着司徒菲的面撩拨着张东,分别许久的思念让她很不得一上来就宽衣解带,满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过她们都饿了一天,想亲热也等到饭后,而且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谨。

    服务生一敲门,司徒雪就不舍地从张东的腿上下来,坐到司徒菲旁边后搂住她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老公,我们姐妹俩谁比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张东模棱两可的说道,这种敏感的问题哪敢给出肯定的回应,就算司徒菲和他还没关系,不过张东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圆滑了!那我们身材谁比较好?”司徒雪不满地嘟着小嘴,又追问一句,模样凶狠地说道:“不准说都好!要是不分个高低,我问你干什么?不准你再说这种有和没有差不多的废话!”

    张东翻了翻白眼,看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脑中邪念一动,也顾不得装正经了,色迷迷的一笑,调戏道:“你这么问,我哪说得出答案?你们都穿着衣服,看起来都差不多,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脱了做个仔细的比较再回答?”

    “这有什么不行?等我们脱了,你就比较得出来了。”司徒雪大剌剌的说道,然后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张东顿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来越开放的态度。

    “胡说什么!”司徒菲满面通红,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后,立刻推开司徒雪的手,因为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还朝张东挑了挑眉。

    “哪有胡说?单纯报三围的数字很假,还得看比例和身高。”司徒雪一脸正经地说道,不过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饭啦,话那么多。”司徒菲有些惊慌,一边抵挡着司徒雪的骚扰,一边偷偷看着张东,眼眸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水雾,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有种勾魂夺魄般的颤动。

    尽管气氛有些暖昧,不过因为服务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张胆做什么。

    老板来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等,因为生意兴旺,来这里吃饭通常得等个半小时,张东自然是有特权,不管厨房再忙,哑仔都会带着徒弟亲自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经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哑仔开发出来的新菜色,连林正文这样的富家大少每每来吃都倍感惊艳,司徒雪姐妹俩的反应可想而知,除了对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结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司徒雪还在哺乳期间,不能喝酒,所以怂恿司徒菲陪张东喝一些。

    见张东自己一个人喝无趣,尽管司徒菲一直说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辞。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帮司徒菲倒上冰凉的啤酒,还要司徒菲别太扭捏,顶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觉。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司徒菲居然主动敬张东一杯。

    “你这太客气了。”张东立刻举杯回应,毕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即使对她邪念丛生,不过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人大快朵颐,虽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还是海鲜为主,因为海鲜壮阳,是张东在餐桌上的最爱,尤其是生蚝、生鱼片和烤带子之类,用来下酒更是可口。在张东的心目中,夏天冰凉的啤酒和海鲜永远是最合时宜,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纯端庄的外表下其实很疯狂,性格也很开朗,这顿饭有她在是嘻笑连连。

    在不知不觉间,司徒菲的脸色渐渐发红,酒精侵袭后,身体发热流出的香汗和脸上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愈发诱人。

    酒足饭饱后,张东本来计划带司徒雪姐妹俩到湖泊划船,谁知一站起来,司徒菲竟然脚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搀扶才站得稳。

    刚才张东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样,眼里有些失神,显然是喝醉了。

    “老公,帮忙扶一把。”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张东上前帮忙。

    “没事吧?她喝醉了?”

    张东有些错愕,不过还是赶紧上前帮忙,与司徒菲肌肤接触的一刹那,心神一阵荡漾,仿佛能闻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气,沁人心脾,瞬间就让张东无法保持冷静。

    “一瓶多啤酒怎么不会醉??”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当年号称啤酒一杯倒,状态好了就三杯。刚才和你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验尿。”

    “那怎么办?还去不去划船?”张东有些恍惚,这样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顶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触感就是好大,第二个的感觉就是好软。

    “划个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会醉还喝酒,摆明了是给你机会。”司徒雪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装糊涂了,人家明示暗示都给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装纯情了,干脆去开房间吧,今晚便宜你了。”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扶着司徒菲离开农家山庄。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张东开车时还有些头晕,怎么想都不觉得司徒雪是说真的,再说,就算她有意牵线,问题是司徒菲怎么会答应?心想:难道真的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动地了吧!_张东看了看后视镜,司徒菲躺在后车座上,发丝缭乱、呼吸急促,已经彻底醉倒,司徒雪则在一旁打电话和家里嘱咐一声,显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后宫美女们认识久了,对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觉很刺激,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没半点违反世俗的犹豫,反而表现得比张东更加兴奋。

    途中,张东先打电话订好房间。

    当张东一挂电话,司徒雪已经虎视耽耽,柔媚的一笑后,也不管张东在开车,直接趴到张东腿上把裤子一拉,将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里使劲舔着,一边舔,一边动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话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车震,可是一路上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张东只能专心开车,踩了油门,赶紧朝远东酒店开去。

    原本张东可以在停车场车震,不过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员工专用的区域人来人往,张东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泄,更何况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就糟了,张东只能克制住冲动,车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张东等人从内部电梯上楼,经理已经等在电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识趣地走了。

    张东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搀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没乱来,房门一开立刻往里面走。

    房间是情趣房,有张大圆床,粉色灯光让气氛分外暖昧。

    张东与司徒雪把烂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后,司徒雪眼里几乎要冒火,而张东在这暖昧的氛围下也很冲动。

    不过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兴奋地说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要和你洗个鸳鸯浴。我姐出门前已经洗过了,我先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怎么玩就玩个够。”

    张东自然不可能说半个不字,立刻跑进浴室放水,脑子嗡嗡作响,面对这飞来的艳福,还真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快的,张东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过没多久,司徒雪一丝不挂地跑进来,热情如火地扑到张东怀里,兴奋地轻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点干我。”

    即使生育过,司徒雪的身材没有变形,反而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即使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也不影响美感,反而让张东有种血脉贲张的兴奋。

    张东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处已经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发出动情的叫喊声。

    司徒雪意乱情迷地看着张东,主动背过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张东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后入,里面依旧紧凑无比,潮湿多汁。

    在进入的一瞬间,司徒雪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即嘤嚷道:“对、对,就这样,老公,快干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汤蹈火。张东立刻疯狂得抽送起来,用力撞击着司徒雪的臀部,双手握住乳房揉捏起来,瞬间乳汁就被捏出来,满手的潮湿更是让张东兴奋到极点。

    两具肉体疯狂地蠕动着,不需要任何前戏已经是干柴烈火,过没多久,司徒雪就大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之后,张东爱抚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复后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一跪下来立刻疯狂得吞吐起来。

    “第五章”姐妹花开

    在浴室的每个角落,水流的冲刷之下,两具肉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采取各式各样的姿势,寻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她终于累了,虽然张东还没射,不过也把她抱到浴缸里,一边吻着她,一边和她说着情话。

    连续的抽插后已经没那么冲动,何况长夜漫漫,张东乐得来个谈情说爱的甜蜜。浴室的门始终开着,如胶似漆的缠绵一阵子后,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说道:“老公,门一直没关,我叫声那么大,姐姐一定听见了,你说她现在会不会在自慰?”

    “她不是烂醉了吗?怎么可能。”张东脸上故作淡定,不过心潮已经一阵澎湃。

    司徒雪抓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觉到命根子激动的跳动,立刻色迷迷的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装了,我姐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我告诉你哦,刚才进来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让她这样睡下去就没反应了,到时候你上她就像奸尸似的,有什么乐趣?”

    司徒雪真是太体贴了!张东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说什么,不过立刻给了她一个缠绵到几乎要窒息的吻作为奖励。

    “老公……”吻毕,司徒雪双目迷离,气喘吁吁地说道:“其实我姐已经伤透心了,她不想再结婚,但看着我和你这么恩爱,她也很感动。而且我姐很喜欢孩子,看我生了宝宝,她也想要一个,我就从这方面劝她。她虽然很扭捏,不过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会心甘情愿当你的情人。”

    “找我借种啊?”张东故作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早已经浪潮澎湃。

    “我们无依无靠的,以后只能靠你了。”司徒雪吻着张东的胸膛,动情地呢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点害羞,而且很老实。她会和我一起乖乖当你的情人,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保证,我姐姐绝对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你就帮帮她,让她当妈妈好吗?”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会相对减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时,张东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因为司徒雪姐妹花实在诱人,而且以自己的经济实力,别说养她们,就是多养两个孩子都没问题,更何况张勇一直催促他为张家开枝散叶。

    在司徒雪的撒娇下,张东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都一丝不挂,张东的胯下依旧是一柱擎天。

    房间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红色内衣特别显眼,张东顿时呼吸一热,往床上一看时,更加激动了。

    司徒菲一丝不挂地背对着张东两人侧躺着,玉背光滑无比,圆臀挺翘肥美,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

    看着张东瞠目结舌的模样,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还不快上床,这样才能比较出我们姐妹俩谁的身材比较好。”

    朦胧的灯光显得很暖昧,张东两人上床后,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司徒菲应该是醒着,即使她双眼紧闭、身体无力,仍害羞得挣扎一下,却还是让她性感的身体暴露在张东眼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曲线妖娆,那鼓鼓的阴户就如雪白的小馒头般诱人,透着无尽诱惑。

    论身材,司徒雪姐妹俩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睁开眼睛,因为早有心理准备,醉眼蒙眬地看着张东,咬着下唇,并不遮掩私密处,或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不过,司徒菲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是兴奋。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张东一下,道:“还等什么?快上啊。”

    司徒菲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看起来更是迷人。

    张东呼吸一滞,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妈的伦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满媚意,面对着这样一个性感的少妇,和尚都要还俗了,更何况是张东这个色中饿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浓时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显是做好准备,张东在司徒菲的轻哼中压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气地吻上去,双手抓住那对比司徒雪更加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呜……”司徒菲动情地轻哼着,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张东的深吻下伸出丁香小舌,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少妇,尽管还很青涩,但不是懵懂无知,双手立刻环住张东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说自己已经满足了,而且现在不能太纵欲,已经够了,原本只打算老实地当观众,但一向疯闹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的大腿,让司徒菲的反应更加剧烈。

    张东亲得司徒菲意乱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双腿被司徒雪打开。

    司徒雪只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这个色姐姐,听人家的叫床声就湿成这样,老公,我看你做这些前戏都是多余的。”

    说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张东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虽然她很放得开,不过并不是同性恋,只是说着挑逗的话,没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张东吻得司徒菲轻哼连连时,双手则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张,把几乎媲美少女的粉嫩乳头含到嘴里,一边卖力地吸吮着,一边贪婪地品尝着这成熟而迷人的女人香。

    “呀……痒!”司徒菲无力地呢喃出声,酒精让身体更加敏感,一脸迷离,小手按住张东的脑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么难受,好可怜哦!”

    司徒雪欣赏着张东对司徒菲的挑逗,已经忍不住了,一口把龟头含住后卖力吞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司徒菲饱满的乳房,舔得上面满是口水,在她似是哭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鲜艳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脸憋得胀红,这才拍了拍司徒雪的头。

    司徒雪会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几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传统体位吧。”

    张东刚坐起来时,司徒雪已经分开司徒菲的双腿。

    这一看之下,张东瞬间呼吸一滞,没想到司徒菲的阴户竟然是诱人的粉红色,几根绒毛般的体毛性感无比,尤其阴唇一颤一颤的,布满湿淋淋的爱液,更是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第一炮的火还没发出来,张东现在特别冲动,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长的双腿分成M字形,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暴露得更加明显。

    司徒菲动情地哼了一声,媚眼迷离地看着张东,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诱人。

    张东忍不住了,龟头顶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浑身颤抖间破门而入。

    尽根进入的一刹那,张东与司徒菲都啊了一声。

    司徒菲张开小嘴,满面不敢相信,随即身体颤抖起来,饱满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阴道的肉蠕动着,柔软而充满弹性,张东瞬间爽得闷哼一声,因为司徒菲的阴道紧凑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辙,简直如同处女,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可想而知她之前那个废物老公没用到什么程度。

    张东双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后,不客气地挺起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狠狠的撞了起来。

    司徒雪动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么样?姐,我跟你说过了,老公这个东西很大,干起来很舒服……”

    司徒菲眉头微皱,似乎还有点不适,听着司徒雪羞人的话,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坏心眼,见司徒菲饱满的乳房上满是吻痕,便双手齐出抓住后揉弄起来,不同于姐妹间平常的嬉闹,手指灵活的撩拨,充满情欲的挑逗。

    张东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和司徒雪肆无忌惮的叫床声不同,司徒菲的叫声婉转悦耳,又充满媚意,张东顿时兽性大发,固定好姿势后,用极快的速度抽送起来,命根子如打桩般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司徒菲异常情动,不知道憋了多久,湿得几乎像洪水泛滥,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似是拍水的声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动的频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然开口说道:“老公,用力点,把精液全射在姐姐里面……”

    如此放浪的话,加上酒醉的身体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声,下身那猛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来太猛烈,在这样的刺激下,司徒菲开始剧烈的痉挛,如哭泣般的叫声后,迎来高潮的洗礼。

    司徒菲高潮时剧烈的反应让张东精神一振,火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时,让张东也忍不住了,马眼一开,积攒一晚的欲望宣泄而出,龟头顶在子宫上,狠狠喷出灼热的精液。

    司徒菲长长的啊了一声,声线越来越低,身体痉挛过后彻底瘫软下来。

    张东长出了一口气,闷哼一声,倒在司徒菲身上,一边咬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回味着这销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这时,对于这飞来的艳福,张东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肉体上的快感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抱紧司徒菲,两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时迎来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赏着这一幕,一边摸着张东结实的臀部肌肉,一边笑道:“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会那么快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姐给你生个孩子?”

    良久后,司徒菲有些喘不过气,这才害羞地推了张东一下,半睁的眼眸即使满是春水,不过性爱过她清醒许多,不似之前那样处于失神的状态。

    张东顺势大剌剌地躺下来,双手一张,把司徒雪姐妹俩都搂在怀里,双手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起来。

    司徒雪轻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则是有些害羞,因为命根子离开的时候摩擦着也很有快感,现在紧紧合拢着双腿,但腿间已经狼藉不堪,爱液混合着精液的黏稠,散发着旖旎的气息,让她心神荡漾。

    不过这时候张东也不想玩情意绵绵,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俩来回亲吻,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才对司徒雪说:“小雪,告诉我们大姨子,张家的家规是什么?”“臭老公使坏了。”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来烟和烟灰缸,让张东享受事后烟。

    见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规很严,床上的规矩就是谁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干净,不能浪费。”

    “啊?”司徒菲惊讶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过呢,因为姐是第一次,只能我这当妹妹的代劳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样,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时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张东胯下,含住满是司徒雪爱液和残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计较地舔去那充满淫秽气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现让张东很满意,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来,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冲动地说道:“菲菲,以后可得学着点,总让小雪代劳的话可不好。”

    “你们……一直玩得这么开吗?”司徒菲震惊地问道。

    “这是取悦的一种方式,难道你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一点都不会。”张东一边给司徒菲洗脑,一边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问道:“小雪,味道怎么样?”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点骚。”司徒雪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目光则是鼓励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觉脑子一炸,害羞之余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里的动摇,张东一边把她往胯下推,一边诱导道:“菲菲,如果有爱的话,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你觉得害羞,但对你妹来说是极乐的享受,你也得好好学一下。”

    司徒菲脸上带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张东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魔力让司徒雪心甘情愿为张东付出。

    “姐,来试一下,老公很喜欢我帮他口交。”司徒雪循循诱惑道,主动把位子让出来。

    在司徒雪的调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

    司徒雪就如一个引人堕落的魔鬼,一边舔着张东的大腿根部,一边教司徒菲口交的要领。

    姐妹花在胯下同时口交,让张东爽得哼出声,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脸贴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惊的注视下,司徒雪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时,气氛瞬间淫靡到极点。

    在司徒雪的影响下,司徒菲也开始放开,偶尔会舔张东的睾丸,和司徒雪来个若有若无的接吻,而且表现得愈发娴熟,会观察张东的反应,眼神里的媚意让张东爽到极点。

    因为司徒雪不能太纵欲,姐妹叠罗汉双飞自然不可能出现,不过来日方长,张东并不急于一时。

    在司徒雪姐妹俩口交的服务下硬得不行时,张东脑中有了一个坏主意,提出来时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却特别积极主动。

    张东开始用后入的姿势干司徒菲,干得她来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让司徒雪帮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润滑那异常刺激的快感,等司徒菲休息够了,张东立刻替枪上马,在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享受这具成熟的身体。

    在如此的循环中,司徒菲足足迎来六次高潮,已经彻底沉沦在其中,也明白张东有什么魔力能让司徒雪心甘情愿当他的情妇,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淫靡的事。

    最终张东大剌剌地躺着,让司徒雪姐妹花为自己口交,然后对着她们来个淋漓尽致的颜射。

    张东射完精后,司徒菲几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残余。对于这个特殊的家规,在极端的满足后,她已经能充分接受。

    尽管没什么言语上的交流,但在做爱的过程中,司徒菲那双媚意十足的眼睛总是能让张东心神荡漾,仿佛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的沟通,不需要再有多余的言语。

    之后,张东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体上实质的享受,张东对这飞来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觉得有机会再和司徒菲好好沟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还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这种占有的感觉特别美妙,张东都有些飘飘欲仙,觉得日子怎么能美妙到这地步?

    日子幸福而稳定的过着,不时有点惊喜,过得相当惬意。

    在张东的穿针引线下,大后宫彼此间越来越熟悉,这种和谐圃结的氛围让张东这个一家之主享尽齐人之福,个中的香艳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想起,张东都有些置身梦中般的感觉。

    后宫的成员们依照着关系的亲密度居住着,反正现在张东享受着家外有家的感觉,即使是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林燕后来与后宫成员秘密开会,一致觉得短短一年内后宫扩张的速度太快,经过商议后决定好好管一下张东,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张东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些过分,刚来小里镇时,他还是可怜的单身汉,眨眼间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对母女花、三对姐妹花,张东也觉得不可思议。

    林燕觉得后宫美女们都太纵容张东,她这个正牌大妻得出来管一下,不然照这样发展下还得了,以张东的色性和扩展速度来算,今年恐怕这大别墅都住不下,迟早会发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么说,张东现在的身价也挤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半会潜规则看得上眼的女下属,还有贴身秘书、性感OL之类的。

    后宫团们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只要稍微看点新闻,都觉得张东泡妞的机会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机会。

    对于这样夸张的说法,张东嗤之以鼻,不过这次林燕的态度很强硬,其他女人也觉得这发展趋势太恐怖,张东也觉得这种齐人之福的好日子该知足,所以心甘情愿宅了起来,杜绝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动。

    除夕夜,大别墅热闹非凡,两栋连在一起四层的宽敞,住下后宫团成员绰绰有余,一点都不挤。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过年,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人家名义上的媳妇,带着儿子回去团聚算是责任,司徒菲则和她父亲和弟弟回趟老家,毕竟那边还有些亲戚朋友,过年时热闹一下比较好。

    原本张东想叫司徒一家人来这边过年,不过司徒菲想想拒绝了,因为她父亲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老人家的思想传统,虽然心里感激张东,但也觉得这种关系有些丢人,来这边过年总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国的国籍和张东办结婚手续,不过还没批下来,等有了合法的手续,司徒菲的父亲就大可以对外宣称女儿嫁给外商。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司徒菲已经怀孕三个月,在张东连续的灌溉下,肚子已经孕育着小生命。

    虽然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但说到底男人都喜欢新鲜,刚确定关系那段时间,张东食髓知味,心里总是发痒,三不五时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张床上享受齐人之福。因为司徒雪还在恢复期,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和司徒菲做爱,每一次都对她来个灼热的内射,如果那么多次还不怀孕,张东就得去检查身体。

    后来兴致高昂时,张东甚至会夜勤病栋,在司徒菲值夜班时跑医院去偷袭,把穿着护士服的她拉到办公室、楼梯间甚至是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偷情。

    一开始司徒菲还有些扭捏,不过后来也玩上瘾,甚至在张东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会准备情趣款的护士服,用制服诱惑的香艳满足张东没有节制的索取。

    后来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开始没有和张东发生关系的准备,一切都当是司徒雪在胡说八道,只是听久了难免心动,晚上开始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春梦,而且后来张东对她家的帮助,让她十分感激,尽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里,张东所做的一切简直是尽到丈夫的责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会那么细心,不仅给她爸爸买房养老,给这个家改善生活,还包揽她弟弟的学费……一点一滴,让她开始动摇。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犹豫,担心自己主动献身的话,张东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约定,一旦喝酒的话就是同意,不喝的话还是算了,最终一紧张喝醉了,直接给张东姐妹双飞的机会。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体在自己胯下蠕动,脑海中回荡着姐妹花迷人的呻吟,张东虽然龌龊,不过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思念。

    除夕夜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张东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看着娇妻们忙碌着,处处透着家庭的温馨,让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叶用单丛还是金峻眉?”

    徐含兰拿着两罐茶叶走过来,一旁的徐蕊则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们打扮得很端庄,显然很重视今晚的团圆。

    去年徐含兰母女俩跟着徐立新一起过年,今年徐含兰公开和张东的关系。当然,出于保护,母女同夫的事就没提。

    徐立新本来就觉得亏欠女儿和孙女,见女儿过得那么开心,自然是极力赞成。他虽然年轻时做了糊涂事,不过老了特别开明,看过那张外籍的结婚证书,立刻怂恿徐含兰来这边过年,徐含兰自然就带着女儿一起来。

    情窦初开的徐蕊对张东特别依赖,而且她敞开心扉后,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欢,徐含兰自然希望徐蕊能尽快适应这个大家庭。

    “单丛吧,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手上的茶叶罐,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种凤凰的。你上次不是买了两罐乌崠的冻顶单丛吗?我还没喝,就放在酒窖里,拿那个吧。”

    “东哥,这套茶具漂不漂亮?”徐蕊显摆着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紫砂茶具,笑咪咪地撒娇道。

    “漂亮!不过人更漂亮!”张东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脸。

    徐蕊娇的小脸瞬间布满幸福的红晕,这种调情的小动作让人害羞,但也是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最喜欢的。

    “老公,勇哥说他还是挪不出时间,就不过来了。”林燕接完电话,回报了一声,转身就跑到厨房帮忙。

    “嗯,你们慢慢来,不急。”

    张东早就心里有数,像张勇这样位置的人,在别人举家团聚的时候最忙碌,之前虽然说过看能不能挤出时间过年、给父亲上香,但张东一开始就不指望他有这个时间,因为他实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则应该没这种机会。

    后宫团们发挥着贤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准备得特别隆重,因为对于随和的张东而言,这是件庄严的大事。

    这个家里没有公公、婆婆,不过众人都对于死去的两人很尊敬,百善孝为先的传统理念已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里。

    今年张东父母亲的牌位已经摆在一起,张勇更是忙里抽空把他们合葬。

    虽然是小妈,不过对张勇而言,比亲妈还要亲,所以即使他没办法来,电话也打了两、三通,仔细询问情况,生怕有纰漏,还仔细叮嘱林燕,过程要录影保存留念,到时候他要看。

    对于张勇的重视程度,张东早有预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规模格外隆重。

    “姐妹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这个正牌大妻运筹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庄,谁都不敢马虎,生怕一向随和温柔的张东会生气。

    四楼的房间内一切准备就绪,两个牌位并列,前面摆的是古朴的香炉,四张供桌上摆了满满的供品,最中间是传统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会用替代品,这边传统的猪、鸡、鱼为三牲,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只白斩鸡和一条乌鱼。不过现在张东财大气粗,鸡和鱼照常,但直接上了一头烤乳猪,而且为显诚心,所有菜都是众女煮的。尽管让哑仔煮会好一些,不过那样就显得很没诚意。这头烤乳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烤好,之前更是经历很多次的试验才摆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应有尽有,后宫团穷尽心思,为的就是把这桌供菜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点暗中较量的意思,不过表面上依旧是欢声笑语不断。

    张东喜欢众女之间偶尔的这种较劲,当然,如果是表现在床笫之间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宝蜡烛和纸钱都准备妥当,确定没有疏漏后,林燕难掩兴奋之色,因为她以正宫的身份点起香,发到每一个人手里。虽然看似是小动作,不过在这个家是一种地位的表现,她迷恋着这种感觉,也因此对于张东的寻花问柳一直保持着纵容的态度。

    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三炷香,张东带头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后,房内已经是烟雾缭绕。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点着安神香,是之前张勇托人送过来的,据说名贵得很,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不过张东就是搞不明白贵在哪里,顶多是味道不刺鼻,但闻起来和普通的香没什么区别。

    祭祀的过程肃穆得让张东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这一桌的菜还不可以收,按张勇交代的,得摆一晚过夜。至于明天怎么处理就不知道,张勇没说。

    张东郁闷地心想:这么多菜,不会整个正月都吃这些吧?

    上完香后,张东依旧跪着,这时林铃和左小仙跪到张东旁边,脸上都带着羞怯,其他人则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她们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次祭祀那么隆重,也是为了和张东的父母报喜,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开心,因为来年就有大胖孙子。

    自从结婚证书下来后,张东偶尔会刻意来个内射。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他最喜欢的口爆或颜射,不过方式上的选择也因人而异,像林燕、林铃等渴望有孩子的女人自然是开足火力内射,而陈楠、陈玉纯、徐蕊和幼丹她们这些正在求学的女孩就选择口爆或颜射,毕竟她们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当母亲。

    家里女人多,在这件事情上,张东二征求她们的意见,毕竟怀孕生子是人生大事。

    哑婶已经不能生育就无所谓,安雪影和徐含兰也都表示孩子有一个就够了,这事随缘不想强求。这样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数。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过内射了多次,因为是安全期,都没怀上。

    左小仙义正辞严的说想再玩几年,要张东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安家姐妹,她也很乐意尝试玩孕妇的滋味,让张东气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哭爹喊娘般的告饶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怀孕了,不过她还想继续享受青春,张东知道给她洗脑没什么用,立刻把消息告诉她的父亲。

    左小仙的父母对于这个同性恋的女儿有了男人本来就很欣慰,现在一听左小仙怀孕,更是喜出望外,当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个月,迫切表达着他们要抱孙子的强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驯服了。

    而林铃怀孕倒是意料之外,因为最近她活动多,老是和女孩们出去玩,偶尔两次就怀上了,这倒是个惊喜。

    对此林燕也很开心,现在林铃才两个月的身孕,她就准备一大堆东西,什么婴儿床和其他婴儿用品都下血本似的买。

    现在家里处于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左小仙和林铃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女孩们都好奇询问她们怀孕的滋味,都觉得生命的延续是一件神圣的事。

    女孩们觉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变成小孩子实在很神奇,因为在张东的哄骗下,她们不只一次吞咽下去,不只一次被射了一脸、满胸,潜意识都觉得那东西只能用来美容。

    林燕就笑骂过虎毒不食子,不过张东都把子孙后代送给她们消化,要是杀生是罪孽的话,家里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了,因为只要做爱,最后都会用小嘴来清理命根子,这种床笫间的规矩谁都做过,所以谁都食子了。

    祭祀完后还没结束,如小山般的纸钱堆在院子里,一烧起来火光冲天,不知情的人没准会以为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张脸庞看起来都明媚动人,在热浪的冲击下点点香汗,看起来分外迷人。

    今年的纸钱堆积如山,烧起来没完没了,冬天站在旁边像在火炉里烤,过没多久,大家就都脱下外套,可依旧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热。

    女人们为了矜持,不能脱太多,张东可不管这些,直接光着上身,终于在这寒冬腊月里倍感清凉。

    纸钱烧了半天才烧完,众人饿坏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只能推迟,因为那些供品都要摆到明天才能收,这就意味着辛苦准备两天的菜不能当晚饭,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先祭五脏庙。

    好在家里准备够多食物,冰箱内吃的东西堆积如山,不过现在煮太费事,众人商议一下,决定直接吃火锅,而且大家围在一起看电视、吃晚饭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现在家里人口多,分成大、小两座餐厅,大餐厅就像是单独的包厢,有巨大的转盘餐桌,可以容纳十多人用餐。

    大家围着一起吃年夜饭,一边谈笑着,一边欣赏着电视上其实不太好笑的综艺节目,所谓的温馨,这样简单就可以获得。

    夜深了,欣赏过烟火的灿烂后,美女们各自回房睡觉,默契的把这有象征性的一晚单独让给林燕。

    主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身体,如第一次的激情般热烈、激动地索取着。

    “第六章”花好月圆

    “燕姐,你猜晚饭到底吃什么?”伴随着麻将声,司徒雪很期待地问道。司徒菲则坐在司徒雪旁边,这对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不可方物。

    “谁知道,反正你们不要期待太高。”林燕摇了摇头,露出狡黠的笑意。正月还没过,过年的氛围依旧浓郁,送走络绎不绝的客人后,家里总算清静下来。

    司徒雪姐妹俩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带着,她们也渴望着小别胜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饭都是哑婶的事,人多的话就大家一起动手。

    这次在左小仙的怂恿下,美女们心动了,起哄着要体会女权至上的感觉,所以今天的晚饭由张东准备,其他人各玩各的,不准帮忙。

    张东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了一天,期间陈楠和陈玉纯都有些心疼,想过去帮忙,不过马上就被林燕发现,抓了回去。

    张东觉得偶尔换角色是种情趣,就老实地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这段时间,不管是张东还是其他人的嘴都养刁了,毕竟内有哑婶做出让人食欲大开的家常菜,出门又经常能品尝到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一般的菜可上不了台面,张东也没信心,既然如此,那还是吃烤肉比较好,最起码食材新鲜,就比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张东感觉手都要断了,即使酱料是现成的,但准备十多人份的东西依旧很耗体力。

    对于吃烤肉,众女都没意见,她们对张东的厨艺也没信心,如果爱的晚餐做得很难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种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务都是张东包揽,所以东西一切好,张东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累得口干舌燥,拿起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过去。

    今天张东的任务就是侍候这些娘娘,以报答她们这一年来在胯下侍候自己的大恩大德,所以张东心甘情愿当一天小男人满足她们。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贵的菌类、各式各样的海鲜、神户牛肉和蒙古羊肉,就连饮料酒水都二摆好,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喊大家开饭。

    张东浑身大汗,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林燕和徐含兰等女打着麻将,不会打麻将的人或看电视,或凑在一起玩百家乐之类,小赌有时候不只怡情,也能增进感情。

    一听到开饭的号令,众女立刻停止赌局,笑眯眯地集合起来。

    林燕亲了张东一下,笑眯眯地说道:“老公辛苦了,爱死你了。”

    陈楠和陈玉纯在后面咯咯笑着,她们也有样学样的亲张东。

    其他人一看觉得好玩,就依样画葫芦。

    收获了十多个香吻,让张东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还很害羞,不过这种爱的小游戏让人感觉很甜蜜,让张东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

    美女们落座后,由于张东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下。

    因为家里有充足的暖气,张东洗完后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裤跑下楼。

    此时谁都没动筷子,毕竟众女都很尊重张东这个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男人主义,只是这个大家庭的生活里已经养成的习惯。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多个女人的话简直是史诗巨作,一开饭众女就嬉闹起来。有时候女人间的话题张东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尔当陪衬,一般都老实地喝着酒,看谁有空就和谁眉来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准备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三个孕妇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准备好高汤。

    谈笑风生间,除了三个孕妇没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连哑婶都拗不过别人,推杯换盏起来。

    左小仙喝不了酒,显得有些郁闷。

    有张东和林燕的煽风点火,加上司徒雪这个人来疯不停起哄,饭间的欢笑声不断,不知不觉间一直灌着酒。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燕明显也玩开,立刻提议说要打牌,不过这次人那么多,就玩简单的比大小。

    关于赌注,张东就当拿点钱出来送红包,至于其他输的人就是选择喝一杯啤酒或半两白酒,这样玩才有意思。

    现在气氛这么热闹,这个提议自然得到拥护。

    虽然大家都有收入,读书的人每个月林燕也会给一笔不菲的零用钱,可就是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过左小仙立刻抗议道:“什么情况?我们不是不能喝酒吗?”

    “你们当然不能喝。”林燕咯咯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现在是考验人际关系的时刻,反正大肚婆输的话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们的事。”

    “谁怕谁!”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气十足。她的阵营人多,而且酒量不错,真拼起来的话谁都不怕。

    “来,开杀!”

    林燕把扑克牌一扔,众人围在一起,欢天喜地的喝开了。

    嘻笑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连号称是酒桶的张东都感觉有点晕,因为玩的过程除了惩罚外,大家会互相敬酒客气一下,身为一家之主的张东自然所有人都给面子。

    这游戏一开始就不公平,不过张东也乐在其中,懒得计较了。

    这一玩玩到凌晨时分,孕妇最快没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离,有的已经摇摇晃晃,有的意识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下,张东感觉自己已经醉了,闻着众女迷人的气息,看着这一张张漂亮的俏脸,胯下的巨物早就撑起巨大的帐篷。

    “好了,姐妹们,各自回房洗澡!”林燕也感到头晕眼花,看了看时间,觉得该是结束游戏的时候了。

    林燕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脚步蹒跚的则在别人的搀扶下走着,临走时面色都带着一抹动人的红晕,悄悄瞥了张东一眼,咬着嘴唇,模样分外撩人。

    张东还没回过神来,众女就各自回房,而且无一例外把门锁上,张东瞬间就傻眼,心想:看林燕刚才的表情,显然是早有预谋,难不成在这温馨的夜晚,她们决定玩我?有那么多女人,却让我孤枕难眠,以惩罚这一年没有节制的拈花惹草?不是吧,这么绝!

    张东无奈地苦笑着,试了一下,果然谁都房门紧锁,而且就算叫门也没人搭理,就连哑婶母女俩也是如此,心想:看来真的是早有预谋,肯定是林燕带头,否则谁有这个威信,能让整个后宫都信服?更绝的是,她还故意提议玩牌,让大家喝那么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动时突然下令撤退,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折磨。

    “太丧心病狂了!”

    张东欲哭无泪,只能搬着啤酒回房间,准备来个借酒消愁,然后老实地睡一觉,成全美女军团的意愿。

    一进房间,张东就开喝,自怨自艾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在心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还在这里睡,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张东再细一看,床头柜之类的家具也都没了,一块块床垫拼在一起,挤满所有空间,足足有六块双人床垫。

    “什么情况?”张东呼吸一滞,有些发晕的脑子搞不清状况。

    看着床垫上已经铺好床单,而且摆着很多套被褥,张东回过神来的瞬间,心潮顿时澎湃:难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厨房忙碌时,她们就偷偷准备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傻姐夫,姐姐说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难得一次人到齐,得好好慰劳你。”林铃动人的笑声响起,张东回过头时,瞬间呼吸一热。

    林铃、左小仙和司徒菲三个孕妇一起走进来,全身一丝不挂,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今晚她们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开,一边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边直接把张东推倒在床上,严声嘱咐道:“燕子交代,只能我们玩你,你不准动手,知道吗?”

    “知道、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张东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心想:刚才还以为是地狱,谁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来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的慰劳,而且看这架势,场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进去,然后挑衅地看了林铃一眼,又挑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门的司徒雪俩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没到嘴的肉,有机会占便宜,她比谁都积极。

    林铃自然不服气,立刻钻到胯下和左小仙抢,实在抢不过,就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服务。

    司徒菲顿时震撼不已,愣了一会儿,这才在张东的轻唤声中还是凑过来。

    一开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导下,还是舔起张东的乳头,好奇而惊讶地看着两个女人在胯下的战争,对她而言,这种大被同眠的香艳简直不可思议。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张东早就一柱擎天,当然了少不了审问,问出林燕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规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后就不穿衣服过来集合,左小仙三女只能在旁边当观众,而且不准走,就算是饥渴也只能忍着。

    当然,林燕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和难为情,也加了一条规定,那就是最晚到的人不仅不准和张东做爱,还得当一晚的性奴,每个人都有权力要她舔一下身体或口交,或是做爱时在旁边助兴,要怎么做全取决于大家的爱好。

    靠,玩这么大!张东瞬间瞠目结舌,但也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对于这个疯狂的夜晚更是充满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宁可最后一个进来,因为在别人眼里害羞的事,在她而言却是占尽便宜。当然,林燕肯定不会如她的愿,因为大家都想看谁是那个倒霉蛋。

    女人洗澡时间久是一回事,不过最晚来肯定是因为一直扭捏、一直纠结,耽误了时间,林燕用这样的办法也是侧面想刺激她们,让她们忘却矜持,好好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过没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林燕一边揉着陈楠的豪乳,一边笑眯眯地走进来,随后的是哑婶和陈玉纯,她们已经习惯这种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刚进门,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干了”,带着其他两个孕妇在旁边看热闹。“老婆,我爱你。”

    张东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她动人的身体,在彼此动情的闷哼声中尽根进入,用最直接的办法来感谢这个心爱女人对自己的纵容。

    林燕动情地呻吟着,瞬间就沉沦在这熟悉却每次让她销魂蚀骨的美妙中。陈楠一看,立刻趴到张东背上,用饱满的豪乳在张东身上磨蹭着。

    陈玉纯和哑婶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双双趴在张东身后,温柔地舔着张东的屁股。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陆续进来的人只是一看这激情的一幕,顿时呼吸就急促起来。

    司徒雪显得很兴奋,似乎很期待这样荒淫的场面。

    而司徒菲瞠目结舌之余,被左小仙一吻,则是迷离地沉伦其中,虽然都是孕妇不能乱来,不过这个吻伴随着抚摸,也能带给她些许安慰。

    洗完后一丝不挂的美女们陆陆续续到来,在张东将林燕干到第二次高潮时,她们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张东闷吼一声,把幼丹母女俩按到胯下让她们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温柔的舔着,代替张东给她高潮后的爱抚,算是一种姐妹间的亲密。

    啧啧的声音让这个夜晚分外旖旎,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众人变得无比热情,激情的纠缠间谁都没说话,但谁都沉沦于这原始的冲动中,后来甚至演化到逮到人就亲、就摸的地步。

    最后谁来就得受惩罚的规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宁故意最后一个进来,但谁都没理会她,让她郁闷一把,因为她也是抱着和左小仙一样的想法想来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齐了,床上玉体横陈。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陈楠亲吻着、舔着她的乳房。

    陈玉纯在观音坐莲,动情地起伏着,脚被幼丹母女俩舔着。

    徐含兰母女俩还是有些拘谨,但张东手一拉,把她们按在胸膛上,让她们羞答答的舔着乳头,享受着几条舌头在身上游走时那酥软而细麻的快感。

    安雪宁在床前有些犹豫,因为太拥挤了,她一时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她情动不已,双腿间潮湿而泥泞,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情欲。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吻了吻张东的大腿,看了看安雪宁,想了想,上前抓住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雪宁,我要惩罚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疯,很想试试被女人口交的滋味,只是她对安雪宁不太了解,不确定安雪宁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宁瞬间就兴奋起来,分开司徒雪的双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销魂的爱抚让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剧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声,玉臂粉腿横陈,白花花的肉体交织缠绵在一起。

    身上每个部位都有人亲吻,嘴边已经不知道吻着谁的乳房,张东一直躺着,连动都不用动,因为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终有人套弄着,每一个紧凑的小穴都是火热多汁,不管动作青涩还是疯狂都有着让人兴奋的快感。

    有一个人高潮了,就会躺到一旁休息,然后有人会代替张东给予爱抚,在这间隙,命根子会被几人同时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谁坐上来开始套弄。

    张东的视线始终被一只只迷人的乳房挡着,只能靠那上下晃动的快感猜测是谁在身上。

    一张张娇美的容颜透着情欲的迷醉,让人丧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体围绕着身旁,尽情的撩拨,张东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谁和自己做爱,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属于谁的。

    张东的双手四处乱抓,已经兴奋得失去理智,耳边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让人发疯。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或许是每个人都有心理准备,当谁都不扭捏时,这样的肉体纠缠就显得无比疯狂。

    张东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谁的小穴里,无比的快感侵袭着全身,不过他并没有喘息的机会。

    胯下命根子半软不软,徐蕊母女俩、幼丹母女俩和陈楠母女俩轮流舔着命根子上的精液,闲下来的人则舔着张东的身体,小舌头灵活的游走着,甚至连脚趾都有人在舔,这个感觉美妙得让张东几乎发疯。

    情欲的最巅峰莫过于此,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灵上最震撼的刺激。

    张东眼前一片黑,身体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极致、最欲仙欲死的滋味。

    当张东的命根子再次硬起来,不知道谁用那紧凑的小穴套弄时,张东爽得喊了一声,这感觉几乎要虚脱般让人疯狂。

    房内尽是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沉渝在其中无法自拔。张东感觉灵魂都已经出壳了,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飞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是众女性感的肉体,他不能反抗,被她们肆意地玩弄着、被她们兴奋而迷恋地索取着。

    张东闭上眼睛,感受着众女对自己的爱意,感受着众女带来的美妙感觉,滋味销魂得让人死了也情愿,不由得心想: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醒来,老子宁愿永远沉浸在这样香艳的梦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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