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校花瀟瀟 文 /
我的性生活是在剛滿十八歲那一天開始的。我的生日是5月5日,又成了我的新生。
那天晚自習回去已經十點了,我因為看小說,不知不覺耽誤到了如此晚,校園基本已經人去樓空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經過籃球場,早已沒人打球了。就在我以為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看到一個身影孤零零地蹲在一個籃筐下邊。
我與那個身影距離最近時,發現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瀟瀟,跟我同一屆,隔壁班,曾經跟她說過幾句話。我走到她的身邊,問她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了?”
校花瀟瀟抬起頭,沒有在深夜受到打擾的驚恐,我只看到滿臉的淚痕。
她什麼都沒說,淚水又流下來了。
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只是說︰“發生什麼了?”
“你能不能幫我?”她好不容易才哽咽出這句話。
“嗯,可以,你別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校花瀟瀟站了起來。她穿著白色短裙,腳上是一雙平底鞋,站起來時,她撫平著裙擺。
她什麼都沒說,就往籃球場旁的觀眾席走去。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跟著她。
到了那兒,她突然停下轉過身,對我說︰“干我好不好?”她的身體貼近我,我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這個滿臉淚痕、淚水還在不斷流淌的女生握住了。
“不,等等,為什麼這麼說?”
“我男朋友今天跟我分手了。”
她有男朋友?不知道,不要校花了,真是不理解。
“那麼你也不能大晚上一個人在這里吧,你要傷心,就到房間里……”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說些什麼。
“你干我,好不好?”她還是握著我的手,而且握緊了,我還不能簡單掙脫開。
“你別想不開,我們坐在那兒聊吧。”
她沒動,只是雙眼盯著我,她的眼楮真是大。
“他說我是婊子,既然這樣,我就當個婊子。”她說這句反而淚水止住、臉笑了,“你不想干我?”
“想。”我的手被她握住的那刻,雞巴就在想了。
“那麼來干我吧。”看來她現在惟一能交流的事就是干她了。
“在哪兒干?”從沒開房的我考慮著要去哪里開房。
“就這里。”校花瀟瀟說。
我突然不知所措了。
她放開我的手,轉身,撩起白色的裙擺,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內褲,她把裙擺撥到背上,雙手扶著觀眾席,趴在那兒,像一只翹尾巴的小狗。
“就這麼干吧,”她催促我。
我走上前,慌忙地從拉鏈下掏出堅硬的雞巴。
“你有過經驗嗎?”校花瀟瀟轉過身問我。
“沒有。”我的思考能力已經停止了。
“無所謂了,這種事,不是白痴,不用教也會吧。”她說,頭轉了回去。
我走近,雞巴貼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她的內褲。想著第一次踫到女生的內褲,而且是雞巴直接觸踫,更硬了。
“你做過了吧?”我傻傻地問。
“我是個婊子,當然做過了,我以後每天晚上都要找一個不同的男人干,我是個賤貨!”
“那麼我就開始了。”我笨拙地扒下她的內褲,看到她的屁股,白白的,誘人的翹著,肛門下面的毛毛也能看見。我的雞巴在白屁股上摩擦。
“快點插進來。”校花瀟瀟催我。
既然雞巴硬了,就往她的路口插了進去。校花瀟瀟的外圍已經濕了。雞巴穿過毛叢,慢慢挪移,插了進去。小穴緊緊的,緊裹著我的雞巴。里面溫暖如春。
我插進去的時候,校花瀟瀟的身體在顫抖,她的嘴憋不住,悶聲悶氣地喊著。
插到里面我才想起我還沒有戴套。
“戴什麼戴,我是婊子,你還要往里面射呢,我不要有爸的孩子,我要野孩子!”我把這個顧慮跟她說後,她這麼說。
“我動了。”我說,雞巴抽插著她的小穴。
我慢慢抽插,慢慢加快,緊緊的小穴漸漸有些寬松了,不過也可能是雞巴待久了的錯覺。我的腰運動,雞巴頂到里面。我的手偶爾放在她的屁股上,偶爾摟住她的腰,並沒有去襲擊她的胸部。開始時,她並沒有什麼聲息,但抽插得久了,能听到她低聲的嬌喘。
“干騷貨爽不爽呢?”她問我。
“好爽,你的躹鞢@裊恕! br />
“使勁干,干死我!”
“沒問題。”我又加快了一點。
“我是婊子,我是騷貨!”她一邊嬌喘一邊說著貶低自己的話。
我干了差不多有十分多鐘了,校花瀟瀟回過頭,我發現她滿臉都是淚水。
“你要什麼時候才射?”她問。
“我?”我還沒有要射的沖動,“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射好?”
“我的手快撐不住了,太累了。”
“我馬上就射。”說著,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加快了速度。
“我射外面。”我補充說。
“不行,射里面,我是婊子,給我射里面。”
我沒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但我不會射在里面。如果我什麼都听她的,她的那些淚水干後,就會後悔的。
我達到了興奮點,猛地往里一頂,雞巴抽了出來,精液汩汩流到了地上。
校花瀟瀟猛然轉過身,她似乎在疑惑我為什麼突然抽離她的身體,但她看到我的龜頭冒出精液,或是听到精液滴在地上的聲音,她突然明白了。她抽了我一巴掌,耳光響亮,我的臉發紅。
“為什麼不射我里面!”她站直後身上的裙擺已經放下,但內褲還套在膝蓋上。
“因為你在哭。”我說。她被我干、轉身、甩我一巴掌的時候,她的淚水就沒有停過。
她沒什麼話,只是蹲了下來,再次埋頭哭泣。
我蹲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抬起臉,說︰“他不要我了,說我是個婊子。”
“他為什麼這麼說?”
“我跟他說,我的處女膜破了,是我自己弄破的,他不信。”
“他懷疑你?”
校花瀟瀟只是哭著。
“他是誰?”
她什麼都不說。
“我們學校的?”
她搖頭。
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過了一會兒,我提醒她說︰“你先把內褲穿上吧。”
她緩緩起身,把內褲拉上,然後坐在觀眾席上;我陪著她坐下。
“謝謝你陪我。”她說,已經不哭了。
“沒事的,你一個人大晚上在外面,多危險啊。”
“好痛。”
“哪里痛?”
“被你干過的那個地方。”也許是因為夜、因為黑暗,我覺得聲音仿佛來自遠方,那麼悠揚,“我也從來沒做過,我只是不小心把膜弄破了,弄出血,然後跟他說。”
“這樣啊。”
“嗯。”
“那麼你現在,這樣,你還是忘了他的好,畢竟你現在真的是,不是婊子,是真的不是處了,他更不可能接受你。”
“嗯,我才不找他。我就是——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我想拍下你的雞巴,然後發給他,我想寫著,‘這就是今天干我這個婊子的雞巴’,氣死他。你能不能幫我?”
他能被氣死嗎?我不是他,我不知道,但我幫校花瀟瀟了。
她拍了下來,然後寫上那句話,給我看了,發了過去,在我的眼底下把我的雞巴照刪了。然後又把那個男生的QQ號刪了。
“要不要我陪你回去?”我問。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不遠的。”
“陪你走一段路吧。”
“好的。”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