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仙女友】寢取 NTR (1-3) 文 /
傍晚六點整,這個時候,離放學的時間,已過去了半個小時。不住校的高一學生,都已回了家。就算是住校的,也多數在吃飯,或在宿舍里休息,等到晚上七點左右,再去教室晚自習。
高一年級,一排排的教室,燈光暗著,前後門緊閉,人已走光。不過,有一間教室,卻是例外。
那是高一(3)班所在。幾盞燈,把課室中間的部分,照亮。這班級里面,只剩下了,一男和一女。
女的,是一位剛畢業的大學生,今年22歲。她梳著一個馬尾辮,戴著一副略有些青s 的眼鏡,端坐在講台之上。她的上衣,是標準的白s 襯衫工作服,而她的下身,則穿著一條以深紅s 為主角調的花格短裙。
她的眼楮,會勾魂。她並不是多麼愛化妝,額頭上還帶著一些絲毫不加修飾的痘痘,照理應給人樸素的感覺,可配上她那雙會勾魂的眼楮,你只覺得她媚骨天生,絲毫不會把樸素這種詞與她聯系在一起。
她似乎很喜歡施展自己的魅力,一舉一動,常常帶著種獨有的媚惑感,使你只記得靜靜地看著她,而忘了說話。她甚美,因此你明知她有媚惑你的嫌疑,也生不出一絲惡感來。
她叫上官燕,剛剛大學畢業,是這間學校的一位英語老師。她帶著她那不尋常的姓氏,帶著她的美,于這個夏天,駕臨到了這所上吉中學。
講台上,擺著幾本作業本,和一台筆記本電腦。上官燕的目光,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這台筆記本電腦上,絲毫不去看下面的男生一眼。
那男生,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著頭,趕著作業。
男生的名字叫梁風信,今年15歲。他留著一頭參差不齊的短發,其上泛著一些油光,似是好多天沒洗。他的相貌平平,並不突出,臉上長著一些青chun痘,不太修飾自己的外貌。他穿的是標準的夏季校服。這校服是剛發的,還比較新,可他的衣領上,已經有一塊淡黃的污漬。
他身材瘦弱,不是很健康。你走得離他近了,還能在他身上,隱隱聞到一股臭味。他給人最直觀的印象,就是邋遢,不整潔。這樣一個男生,注定不會受女xing歡迎。
他不單髒,還懶。今天只是開學的第二天,他就已經因為不交作業,被班主任強留下來,勒令他補完作業才能走。他的懶,還體現在他愛遲到上。初中時,他就是有名的遲到大王。剛上高中這兩天,他也全遲到了。
他貪玩,不務正業,一回家就只記得玩電腦游戲,壓根不去想學習的事。上課時,他要麼偷偷看小說,要麼開小差、睡大覺。他這樣的學習態度,換了別人,那非得次次考試墊底不可,可梁風信這個人,腦子還不錯,加上臨考試時,總會突擊一下,所以他的成績,還能在班上排中游偏下的位置。初中時,老師就總是勸他要認真學習,可他就是不願意好好學習,一心只想著玩。平ri不好好學習,中考時就得吃虧了。他考了五百來分,勉強夠到了上吉中學的錄取分數線。
上吉中學,只是本市的一所二流學校,不過它的位置,處在chun風市最繁華的交通樞紐旁。chun風市,平等國四大城市之一,地價高得要命。這里又是chun風市最好的地段之一,加上上吉中學本身佔地面積又不小。所以這間學校的資產,要遠大于它的教學水平。
這間學校里,有錢人甚多。不過很遺憾,梁風信的可支配財產,比較有限。換句話說,他很窮。
又窮,又邋遢,又懶,這麼一個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這還不是梁風信的全部缺點,他還有一個主要的缺點,那就是膽小。
他膽子非常小,小到什麼程度呢?小到根本不敢正眼看美女。青chun期的男生,對漂亮的異xing,想入非非,是很正常的事,可梁風信他只敢想,連正眼看美女的勇氣都沒有。比如說,現在,講台上坐著一個美女老師,梁風信就連抬頭都不敢。他只敢低著頭,假裝很認真地在做作業,其實他腦子里想的,全是上官燕。他生怕自己對上官燕的那點思想,被上官燕知道了。
被上官燕知道了,會怎麼樣,他並不清楚,可他就是不敢讓上官燕知道。不僅僅是上官燕,他對所有的美女,都是一樣的害怕。這也許是因為他太過自卑,深怕受人嘲笑,傷了自己那點脆弱的自尊。
被留下來補作業的,本來不只他一個。不過其他人,最多也只是一科兩科沒交作業,不像他,每科都沒交。別人早已補完了作業,回家去了,只剩下他,接著在補。
高一(3)班的班主任,以強調紀律而聞名,這開學才第二天,就已經把學生留下來補作業了。班主任的名字,叫于琴,是個三四十歲的女xing,教語文。于琴留學生補作業,這本來沒上官燕什麼事。不過她運氣不太好,在經過這個班門口時,被于琴叫了進來,負責監督學生完成作業。
上官燕只是個新來的老師,在于琴這種老資格面前,不敢唱反調。
“有點倒霉啊,被安排到這個班當英文老師,認識了于琴,就這麼被她使喚。”上官燕心想。她轉頭看了看窗外,其他班的燈光,多是暗的。
“還沒好?”上官燕的肚子有些餓了。她看了一眼下面的那個學生,見他還在埋頭寫著,似乎已經全力在趕了。
“唉,算了,再看集電視劇吧。”上官燕想著,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筆記本電腦上。
終于,梁風信把所有的作業,都給應付完了。他帶著作業本,低頭看著腳下,走到講台邊,把作業本放上去。
借著放作業本這個動作,他抬起頭來,悄悄看了上官燕一眼。只見上官燕嘴角似笑非笑,雙眼只是看著電腦屏幕,像是完全沒注意到他似的。
“老師,我寫完作業了。”梁風信含糊地說道。
“嗯。”上官燕應了一聲,目光在梁風信身上停留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被上官燕正眼看了下,梁風信只覺得自己好像觸了電,趕緊轉過身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背起書包就走,不敢再看上官燕一眼。九月的chun風市,白天還很長。現在已過了六點,但天s 還沒有完全暗下來。
梁風信從教室里出來,穿過了一條教學樓間的走廊,從樓梯慢慢地走了下去。
上吉中學有多個教學樓,不同的教學樓之間,每層都各有兩條走廊相連,因此往返各個教學樓,十分方便。
這個時間,校園內空曠。沒有別人在,梁風信十分輕松愜意地走著,大膽地四處張望。若是人多的時候,他可不敢四處張望,他膽小。
梁風信走到樓下的時候,一個女生,正背對著樓道,雙手提著個包,筆直端正地站著,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這個女生,比梁風信還要高一點。梁風信的身高,大約在1米68左右,在男生中,算偏矮了。而這個女生,恐怕要到了1米70。她穿著短袖短褲的夏季校服,把她嫩白的肌膚,給露了出來。從背後看過去,這個女生的樣子,很容易讓青chun期的男生,產生遐想。
“她在等誰?是在等待著她的男朋友嗎?要是她等的是我,那該多好。”梁風信想著。不過梁風信心里也清楚,像這樣的女孩,那都是屬于高富帥的,沒有他梁風信什麼事。
這個女生,梁風信並不認識。不過,昨天下樓的時候,他也在同樣的位置,見到了同樣的她。梁風信昨天曾經偷偷地瞥過她的正面,雖然看得不太仔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個丑女。
“難道她每天傍晚,都要在這里等人?昨天我下來的時候,大概是五點四十幾分。今天已過了六點,難道她,就這麼一直站著,等著她的誰?被她等的人,該有多幸福啊。”梁風信想著,開始羨慕起他想像中的那個高富帥來。平常的時候,梁風信是不敢對著美女直視的,不過這里,沒有別人。唯一的別人,還背對著他。梁風信貪婪而大膽地盯視著那女孩的背影,沒有人會知道。
那女孩突然把頭一側,斜著眼楮,看了過來。
“完了。”梁風信心頭一凜,感覺到大腦不會思考了。他偷窺她的事,被她發現了,這可怎麼辦?
這女孩的眼楮,明亮透徹,稍長的下顎略有些突出,一張嘴巴,小巧,鼻子端正,微挺。看上去,會有一種難以征服的感覺。
那女孩哼了一聲,露出個嫌惡的眼神,就轉過頭去,沒再理他了。
梁風信低著頭,快步從這女孩身邊走過,頭也不敢回一下。
“癩蛤蟆。”在經過那女孩身邊的時候,她沖著他的背影,低聲嘟囔道。梁風信覺得心里很難過,但只是,假裝听不見。他小心控制著自己的步伐,不讓自己的走路姿勢,有什麼異常,有什麼變化,免得叫別人,看出他心里,受了傷。
他的雙目,黯淡無光,就這麼走著,走著,走出了校園,穿過了一座天橋,向著自己家的方向,前進著。
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肩膀,像個親密的朋友一樣,與他並肩而行。
還有什麼,比患難中的朋友,更為寶貴?還有什麼樣的安慰,能比失落時受到的安慰,更暖人心?
梁風信腳下不停,頭轉過來,看向了這個人。他以為,這一定是個熟人,在冷漠的人海中,給自己帶來溫暖與慰問。
這是個染著一頭金發的少年,和梁風信的年紀差不多。只是梁風信左看右看,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正狐疑間,那少年突然惡狠狠地喝道︰“看什麼看!”
梁風信嚇了一跳,不敢再看他。這語氣,根本不像個朋友。
這一段路,在天橋底下,比較yin暗,人也很少。這少年開口說道︰“借一塊錢來坐個車。”
梁風信心中叫苦,本以為是個能給予他安慰的朋友,哪知卻是個勒索錢財的小混混。
這小混混,名叫苗超。他本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只是最近家中遭了變故,令他的生活,一落千丈。他失意之下,便想當個混混。這一天,他來到天橋底下,尋找著下手的目標。他第一次勒索,自然要找個好欺負的主,練習一下,目標有沒有錢,倒在其次。沒等多久,他就見到一個背著書包、穿著校服、低頭走路、不敢和人對視的學生。苗超心想,就是他了。
只是看梁風信的樣子,也不像什麼有錢的人,因此苗超只是問他要一塊錢,試探一下。
“我沒有錢。”梁風信提心吊膽地說著。他怕苗超不信,還主動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出來,證明他身上確實一分錢沒有。
梁風信說謊了,他口袋里沒錢,但書包里藏著一百二十塊錢。其中的一百塊,藏在隱秘的深處,是緊急備用金。另外的二十塊,放在外層,是用來買晚餐的。
梁風信生怕苗超會搜自己的書包,因此整顆心都在懸著。好在苗超只是把他的所有口袋都摸了一遍,並沒有打他書包的主意。苗超覺得有些晦氣,出師不利,一分錢沒弄到。他把手從梁風信的肩膀上放開,就這麼叉著腰,站著不動了。
梁風信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動著,生怕苗超突然發怒。看著梁風信的樣子,苗超心中有氣,便喝道︰“還走得這麼慢?!”
梁風信听了,立馬加快腳步,頭也不回地快步跑開了。
“我太窩囊了,怎麼能這麼窩囊?”走遠了之後,梁風信心中一陣淒楚,自責道,“要是讓同學知道了,一定會狠狠地笑話我。我真是沒用!”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不窩囊呢?”梁風信想著,卻沒有答案。
梁風信來到了一家快餐店,要了一份牛肉飯外賣。一份牛肉飯,是十五元。梁風信小心地回頭看了看,確定苗超沒有跟上來後,就從書包里拿出那張二十元來,給了收銀員。
等快餐的時候,梁風信把注意力集中到快餐店里的一台電視。電視里正播著新聞,桑北國的阿肥二世駕崩了,由阿肥三世接班。桑北國,是平等國的鄰國,是當今世界上,少數幾個世襲duc i國家之一。那里很窮很落後,也很封閉。
“這都是制度的問題啊!”梁風信心想著,他對桑北國沒有什麼好感,只盼著阿肥政權,快點倒台。
“嘖嘖,桑北國的消息,一向滯後,這阿肥二世,恐怕都死了幾天了。”快餐店里的幾個食客,議論起了這事來。
很快,牛肉飯好了。梁風信帶著牛肉飯,快步回到了他家所在的大廈。
這大廈,名叫chun城大廈,位于chun風市地價最高的地段之一。淡黃的外牆和青s 的玻璃,是它的外表。這樓高五十層,每層都有二十來個住戶。樓內共配置了八部電梯,其中的兩部只停29層以下,兩部停30層以上及1層,一部只停單數,一部只停雙數和1層,剩下的兩部,則是全樓層都能停。
梁風信的家,住在25層,剛好是中間的位置。這里的每間公寓,都值數百萬。要是他的同學,知道他家住這里,一定會非常吃驚,因為梁風信看上去是那麼落魄,怎麼也不像家里有幾百萬的樣子。
事實上梁風信本人確實沒什麼錢,而他也確實住在價值幾百萬的公寓里,這兩者並不矛盾。
他進了單數層專用電梯,把25層的按鈕點亮。電梯內,還有著四男和四女。這時候是上下班高峰期,人比較多。那些女人,穿著時尚xing感,可是梁風信不敢直視。到了25層,梁風信背著書包出去了。出了電梯後,共有三條道,梁風信的家,是在左邊那條道的盡頭。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在這熟悉的走廊走著時,梁風信卻感到沒來由的一陣害怕,似乎這里多了一種詭異的氣息。不過他本來就膽小,怕鬼、怕黑什麼的都是常事,走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他感到害怕,倒也不以為奇。
但快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的心,突然劇烈地跳了起來!
因為他家的門,竟然是打開著的!
他的家,只有養父和他兩個人住,養父出去環游世界了,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所以現在,這個家,只有他一個人!
他記得清清楚楚,早上,他是把門關上並鎖住了的。他這麼膽小的人,對于這種事,一點也不敢含糊。所以千真萬確,這門,是被什麼人打開了的!
“難道這麼倒霉,家里竟遭了賊?”他心想。“不知道賊還在不在里面?我如果就這麼進去了,賊會不會殺了我?”梁風信很害怕,但他的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向家門口走去。
一步,兩步,慢慢地接近了!手要踫到門邊了!
“會不會只是養父回來了?或者是我真的忘了關門?”梁風信安慰著自己,給自己壯了壯膽。但他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又告訴他︰“這絕無可能!”
有那麼一瞬間,梁風信感到門里面會突然鑽出個鬼來。不過,這種錯覺,很快被他拋在腦後。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梁風信終于走到了門口,心下一狠,把半掩著的門,推開。
看到家里面的景象,梁風信差點驚叫了起來!
一個女人,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正俯身躺在門後的地板上。在她的右手邊,還掉落著——
一把手槍!!!
“她是被人殺死在這嗎?怎麼沒有血?凶手會不會還在屋子里,在等著我?”梁風信怕極了,他只想立刻逃走,大喊大叫,把鄰居和保安給引來。
但是他的雙腳,就像是扎了根,動彈不得。他的喉嚨,就像是被什麼人扼住了,發不出聲。他是怕極了!怕到動不了,也發不出聲!
“有——人——嗎——”梁風信向著家里面,沙啞地哭喊著,因為太過害怕,他的聲音,竟像鬼哭一樣。
沒有人回答他,四周寂靜,只有他心跳和呼吸的聲音。
他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一伸手,把大廳的燈,給打開了。
家里亮了起來,這令他得以看清楚地上女人的樣子。
這女人留著一頭半長不短的頭發,散開覆蓋在頭部。她的雙眼緊閉,臉上,化著很濃的妝,那粉末,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她上身穿著黑底白袖的短袖襯衣,下身穿著一件黑s 短裙。她的腿上,套著兩條黑絲襪,腳上穿的,只是兩只普通的運動鞋。如果不看她的鞋,她倒穿得像賓館里的服務員。
梁風信四處看了看,確定家里沒有別的異常了,便把牛肉飯放下,蹲著身子,伸出右手,搭在了這女人左手的脈搏上。
“還好,人還活著。”梁風信想著。她注意到,這女人的左手,似乎還抓著什麼,只是一時間,沒空去查看。
梁風信特別喜歡看黑絲美腿,只是他一直沒機會,真實地摸一下。這女人的身材,本身就挺苗條的,穿上黑絲後,一雙腿,特別地誘惑人。梁風信本來挺害怕的,可看著這女人的美腿,又摸了幾下,他不知道怎麼地,就覺得很興奮,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
梁風信撿起了地上的手槍,把家里的所有燈,都開了起來,每個房間,都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人藏著。檢查房間的時候,梁風信還想像自己是個探員,學著電影里那些人的樣子,雙手提著手槍,威風而謹慎地搜查著每一處。檢查完了,梁風信回到了大廳,把家里的大門關上。女人仍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是昏過去了。
“怎麼辦?要報jing嗎?”梁風信想著。報jing,梁風信是不敢的。在他印象中,平等國的jing察,和黑社會是差不多的東西,梁風信十分怕他們,所以能不找jing察,就不找jing察。
沒有辦法,還是得自己解決。梁風信去了養父的房間,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三副手銬來。這手銬,是養父的玩具。養父是個老s 鬼,經常召ji女。梁風信並不知道養父的手銬具體是怎麼玩的,他只當跟小孩子的玩具,是一個東西。
雖然主要作用是拿來玩的,不過這手銬,是金屬的,是真實能用的,不用鑰匙,是解不開的。梁風信拿著手銬,把女人的雙手,銬在她的背後,再把她的雙腳也銬上。最後用剩下的一副手銬,連接起了手銬和腳銬。這女人被這麼一銬,可就徹底動彈不得了。
梁風信之所以要把這女人鎖住,主要還是害怕。這女人帶著手槍,闖入了他的家,明顯不是什麼一般人。萬一她醒來之後,要對梁風信不利,那該怎麼辦?所以還是先銬住,以防萬一。
梁風信這時候才把女人的左手打開,發現她手里拿著的,只是一個模樣古怪的鑰匙。
“她就是用這東西,開了我家的鎖?”梁風信想著,“這女人難道是個賊?可是有賊會帶槍,還昏倒在別人的屋子里嗎?”
梁風信把這女人的鞋脫了,抱到了養父的床上,放好。
“原來女人的腳,是這樣的手感。”
這女人並不是很重,但梁風信的力氣並不大,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女人抱上床。
“喂……你醒一醒!”梁風信拍了拍這女人的臉,試圖將她拍醒。但這女人卻沒有什麼反應。
“她不會死吧?要不要送她去醫院?”梁風信心里想。要是這女人因為梁風信沒送她去醫院,而死掉的話,那梁風信豈不是成了間接的殺人凶手了?
但要真把她送到醫院,梁風信卻又不敢。他今天受了驚,現在只想待在,溫暖的小家里,不想再到外面去,受著社會的風和雨。再說了,這女人帶著槍,又被自己銬著,jing察說不定都會來查看情況。一想到可怕的jing察,梁風信更不敢打救護車的電話了。梁風信摸了摸這女人的臉。雖然她化著很濃的妝,但看得出來,底子應該還是不錯的。真要把這麼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女送走,梁風信會覺得很舍不得。
“先放著吧,等你醒來後,再問清楚你是誰。”梁風信心想。這時候平靜了下來,梁風信又開始注視著女人的黑絲襪。
“她醒來之後,我再想摸她,可就麻煩了,倒不如趁現在,摸個痛快。”梁風信臉上露出了孩子似的快樂笑容。
“我也能像那些高富帥一樣,摸到女人了啊。”梁風信感到很痛快,他以前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心中一直很羨慕那些擁有漂亮女朋友的人。雖然他現在還是沒女朋友,但至少可以偷偷地摸這個女人了啊。他抱著這個女人的膝蓋,貪婪地用臉和手,使勁地摩擦著她的腿。
因為三個手銬的緣故,這女人的腿,沒法伸直,只能曲著。梁風信摸了一陣,覺得過足了癮,又開始想到去女人的身上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份證。
他把這女人身上的每個口袋都翻了一遍,終于在她短裙內側的口袋里,找到一個錢包。他把這錢包打開,里面只有幾十塊錢,和一個u盤,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真是的,出門都不帶身份證。錢也這麼少,比我還窮呢。”
養父出去旅游了,留給梁風信一張銀行卡。這張銀行卡里面,有幾千塊錢。但是,養父說,為了防止梁風信一下子把錢花光,他每個星期只能從銀行卡中取出250塊錢。
chun風市,消費水平比經濟欠發達的地區要高,梁風信的午餐晚餐,都是吃便宜的快餐,各要15元錢。加上早餐的錢,每個星期,單單吃飯,就要245元左右,250塊錢真的就只夠溫飽而已。好在電費水費什麼的,都會從養父的賬戶里扣,不然的話,梁風信連生活的錢都沒有了。
養父自己花錢的時候,大手大腳,但是在梁風信身上,一點不舍得多花,畢竟不是親生的啊。但就算這樣,梁風信身上,總還有一兩百塊的錢,比這女人,還有錢一點。
“你到底是誰呢?進我的家,是想干什麼?又怎麼會,暈倒在這里?”梁風信輕聲地向這女子問道,她當然不會回答他。
想了想,梁風信決定看看u盤的內容,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