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科幻灵色 > 恶魔岛的使者1

第一话 出现!最后最强的恶魔 文 / 未知

    第一话出现!最后最强的恶魔

    卡佐伯千惠子的手在震。

    正确来说,她整个身子都在打震。

    活了16个年头,家庭背境良好,容颜卓越,一直被光明温暖包围着的女孩从没想过;世界,原来可以有这样黑暗的一日。

    女子高生连续奸杀事件。

    从报章上看到这样的新闻,大部份人都会对死者感到可怜和叹息,然而那几千字的描述,根本完全不足以表现受害人当时所面对的恐惧。

    但即使是由当事人来写又怎样?大慨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正确地描述出自己的心情。

    包括这位16岁的女学生。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佐伯千惠子以发抖的声音问。

    「哈哈,想不到我班最聪明、最敏慧的班长小姐会问出这种无知的问题,对了,一向活於幸福的人,当然想像不到活於地狱中的那种心情。」石原启二以轻蔑的声音向女孩讥讽。

    「启二君,我是你的同学啊,我们平日又没什么争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哈,所以就说你是天真的女孩,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会有原因的吗?

    我告诉你,悲剧往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它会像一只喜欢捉弄人的小鬼,无声无息,稍稍地爬到你的背后,然后哗一声的把你吓倒。」石原启二张起双手,以夸张的表情和嬉闹的声线说着,但这个在平日看似同学间调侃的笑话,对此刻被捆绑在椅子的佐伯千惠子来说,却半点不好笑。

    「启二我求你,放过我吧,这个玩笑已经开得太过份了。」女孩以哀求的语气说道。

    「噢噢,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似乎班长小姐还没清楚理解自己现时的处境呢……」石原启二从口袋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以刀背轻轻在佐伯千惠子那俏丽的脸庞上游走,慢条斯理的说:「这个游戏,并不是说停就可以停的啊。」「求你……不要……」冰凉的凶器使女孩整个身子的体温降至最低点,柔软的手心不断冒出汗水,刹那死亡的恐惧更真切地逼在目前。

    我会死吗?

    石原启二像非常熟练般把玩着小刀,轻抛两下,然后以尖锐的片面割开千惠子纯白色的水手服。

    「好美……」同年女孩那胜雪的肌肤,使正处於青春期的石原启二发出赞叹的声音。

    看到石原启二的视线呆呆地专注於自己娇纵的胸脯上,佐伯千惠子忽然觉得自己那迷人的肉体可能是唯一能够找到出路的工具,在极度恐惧下,女孩嘴巴震颤的央求:「启二,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不杀我。」石原启二听到女孩的话嘴角一扬,表情从刚才的轻松变得沉重,手上的利刀再次间於女孩嫩芽般的粉脸上:「愿意做任何事?你即是说,你愿意用你那不值钱的贞操,去换取自己宝贵的生命?嘿嘿,如果给班上那些对你朝思暮想、以为你是不可亵渎女神的男同学听到,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不要杀我……求你……」泪水沿着脸庞滴在银色的利刀上,发出闪闪的光芒。

    石原启二提起佐伯千惠子的下巴,以犹如遇上某种极度痛恨的事物一般,清晰而深刻地说出最后的通牒:「我告诉你,我最恨婊子!」「我不是婊子!启二你相信我,我不是婊子……」「是吗?好吧我相信你,同时会给好孩子一点奖励,就是告诉你一个这两星期内,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的独家消息。」石原启二故作神秘,以鬼魅的语气说:「你想不想知道,A班的足立景子和秋木樱,是谁杀死的?」「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佐伯千惠子犹像听到最恐怖的问题,一时情绪失控的拼命摇头,石原启二用双手按着女孩的头颅,使两人目光交接,然后一字一字地吐出答案。

    「杀。死。她。们。的。是。我!」这一刻,在石原启二的眼中,佐伯千惠子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

    待续「呼~又完成了一章。」在键盘上按下待续两个字,郭忠良长长的呼一口气,举高两手伸一伸懒腰,面上尽是完成一件事情后的满足表情:「手好酸,下街轻松一下吧。」对於一个写作超过5年,已经随时随地可以勾出动人故事的职业作家来说,身体上的不灵活,是远比脑子转动的不灵活使人烦恼。毕竟写作是一种整天坐在椅上对着电脑劳动的工作,为免因为运动量不足而引致身体机能提早老化的问题,自三年前开始,即使工作多忙,郭忠良每天都总会花上一小时在附近的小公园作缓步跑,一方面运动体能,同时亦可以吸收一下花草树木的清新气息。

    郭忠良,今年26岁,职业小说作家,和其以黑暗内容为主的作品完全相反的是;他本身是个大好人,嗯,甚至可以说是好人得过份吧?

    「铃铃铃……」在公园的跑步径道以适中速度进行着运动的同时,口袋的手电忽然响起。

    「喂,是玲玲吗?家里的水龙头坏了?我今天有事啊……嗯嗯……好吧,下午我过来看看……好啦……拜拜。」挂线后,郭忠良惯性的在记事本上写上要办事情的行程表,由於工作太多,一一记录是很必要的一环:「要替玲玲修水龙头……」「铃铃铃……」字还没写好,电话又响了:「喂,是雅琼吗?什么,新一期的连载想不出故事想我代写?小姐,我已经代了好几篇,读者都看的出来了,嗯嗯……好吧,真的是最后一次啊……好啦,我明天电邮给总编……不用道谢啦,嗯……拜拜。」「铃铃铃……」电话,简直可以说是没完没了:「是志维……星期天帮手除草?那是园丁的工作啊……嗯嗯,好吧……星期天早上嘛?我知道啦。」「呼~这几天很充实呢。」就是这样,每一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外,郭忠良还总要花上一定的时间替别人做事,而最糟的是一向以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他又从来不会推却朋友的要求,结果在这种「良性循环」的情况下,这个大好人的时间真的没一刻可以闲下来。

    记好要办的事情后,郭忠良再次提步,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远方传来一把女声的呼叫:「抢劫啊,有人抢我的手袋~」「啊!」郭忠良自意识地加快奔跑的脚步,拼命地跑向声线的来源,只见前方跪着一个被推倒地上,神色慌张的中年女人,而在更前面就是另一个发足狂奔的歹徒。

    「可恶!」对於一直保有运动习惯的郭忠良来说,要追到一个年纪比他老迈的盗贼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他以两步作三步的速度,很快就追到贼人的背后:

    「不要跑!」「操你的!」知道逃跑不了,被赶入穷巷的男人突然发难,他从胸口的袋子拿出小刀回头就刺,郭忠良没料到有此一着,右臂一挡,手腕立时现了一片血红。

    可这一下突袭并没有把他吓倒,而且更一个反手将男人的手腕捉住,左手举起手刀往其虎口劈下,小刀脱手,形态顿时一转,只见郭忠良右手向反时钟方向一扭,嘞嘞两声,贼人痛得跪地求饶:「好痛!先生饶命~」被劫的妇人从后赶上,看到郭忠良因为替自己追回手袋而受伤,惊慌的大叫:

    「先生你流血了啦,有没有事?」郭忠良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我没事,太太你报警吧,这种坏人一定不能放过。」「先生谢谢你,谢谢你。」生性良善,乐於助人,从不斤斤计较。

    这一个,真是天生的大好人。

    但亦是因为这种性格,令郭忠良,成为了撒旦大王今次的目标。

    恶魔岛。

    在一所格调阴森、而又不失王者气派的古旧城堡内,地狱之王、撒旦坐在他的宝座之上,正以指头把玩着由自己发明,用以发扬邪恶的产物、恶魔卡。

    「欧森尔,你认为我是否失败了?」这个一向自信心十足的大魔王罕有地以怀疑的语气询问手下。

    「当然没有,大王,恶魔卡包括了人类世界所有的伤风败俗之事,可以勾起凡人的欲望,丧尽天良,又怎可说是失败了呢?」说话的,是撒旦手下的第一军师,兼且被誉为地狱最伟大预言家的欧森尔。

    「但过去几次,都没想像中顺利……」撒旦叹一口气,不解的苦思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引诱人类欲望千百年来都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恶魔卡却总发挥不出它的功用?」「大王,我认为,问题并不是出於恶魔卡的身上,而是使用者的身上。」欧森尔中肯的解释着:「恶魔卡内所包含的,都是人类渴望已久的欲望,但一个本来已经充满恶念的人,使用恶魔卡其实就只不过是催化了他进行兽欲的速度,实质上的效力不大。」「你的意思是?」「只有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一直活於光明里的善人,才可以把恶魔卡的能力发挥到最大限。」欧森尔思索着说:「没有犯过罪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犯罪而带来的快感,而正因为此,他们体内的邪恶潜力亦是最高的,就像在一杯纯净的水注入黑墨,效果亦会比一杯本来就浑浊的水显注得多。」

    「原来如此,你即是说,如果要把贱人卡的威力发挥至最高点,就应该找一个从来没做坏事的大好人?」欧森尔点一点头:「不错,大王,只有一颗最通透、最明亮的心,才有最大的空间,去放置邪恶的念头。」「嗯……最通透、最明亮的心吗……」撒旦反覆思绪着军师的说话。

    港岛区某个住宅。

    「呼,幸好没伤到手腕,否则不能写文章就麻烦了。」紮着纱布的郭忠良从外面回来,一面为刚才意外的伤势并不严重而庆幸。

    然而,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客厅,却看到一个身高八尺,脸容可怖的不速之客。

    是地狱之王,撒旦。

    「你、你是谁?」呆住好一阵子,郭忠良才懂提出此理所当然的问题。

    「哈哈,郭先生你好,不用惊慌,我是撒旦,我想你对我应该不会陌生了吧?」撒旦一脸笑容的自我介绍。

    「撒旦?你是那个掌管地狱的恶魔!?」郭忠良瞪大双眼说。

    「对,但郭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带你到地狱,而是要送你一样好东西。」「送我东西?不要,我才不会要恶魔的礼物!」郭忠良惊魂未过,但听到是恶魔礼物,就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於是想也不想便断言拒绝,但撒旦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先不要说不,我只是送你礼物,至於用不用,就完全看你自己。」接着,撒旦扬出一张画有自己肖像的卡片:「这是贱人卡。」「贱人卡?」「对,贱人卡是恶魔卡中最后最强的一张,它包含了世界上一切最下流、最卑劣、最邪恶的力量,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最贱最坏的人?我才不要做这种!」「哈哈,郭先生你会拒绝是本王的意料中事,因为你本身是个大好人,但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没有厌倦的吗?世间上的欲望这么多,当一个从不犯罪的好人,难道不会闷的吗?」「当然不会,光光明明的生存,是我觉得最快乐的人生!」郭忠良抚心自问的大声说道。

    「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没尝过做坏事的美果,当你试过一次,知道原来犯罪是这么快乐的,就一定会乐而忘返,后悔自己平白浪费了大半的人生。」「不,我不会的,我痛恨罪恶,我是不会犯罪的!」「是吗……」撒旦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郭忠良的着作:「但你写的作品,明明都是描写黑暗的,这就证明了你内心根本是潜藏着极大的邪恶,只不过极力去掩饰而已。」「我写的书只是一种供人逃避现实的幻想产物,你不要和你们这些恶魔混为一谈,快走,我这里不欢迎恶魔!」听到地狱之王将自己的作品跟现实中的犯罪浑为一谈,郭忠良生气的说。

    「哈哈……好的,那我问一下郭先生,既然你自称是一个永远不会犯罪的好人,那为什么会害怕我把贱人卡交到你的手上?」「你说什么?」郭忠良没想到撒旦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明的反问。

    「我可以告诉你,这张卡我是一定会替它找到主人的,如果你拒绝,我就会找下一个,反正人类这么多,我终究会找得到,那么与其把一种如此邪恶的物件交到别人手上为祸人间,倒不如由郭先生你收下,最少可以封印着这张十恶不赦的恶魔卡唷?」撒旦以引诱的语气说出。

    郭忠良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看到男人的决心开始动摇,撒旦嘴角一笑,更加一把劲:「还是……你根本没信心自己可以拒绝贱人卡的诱惑?」郭忠良大叫:「怎么会?我就是收下了,也绝对不会使用!你这种淫邪之物,我恨不得立刻把它销毁!」「那就好!」撒旦满意的扬一扬手,将贱人卡抛上半空,只见一阵黑气凝聚,围绕卡片团团转动了好一会儿,落到郭忠良手中的时候,已经清楚地写上了他的名字。

    郭忠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三个大字印在闪烁着邪恶之气的贱人卡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吻合,彷似是天作之配。

    「喂,我没答应你要收下!」郭忠良望着这张以黑色为基调的卡片呆了好一阵子,才懂回过神来,但张眼一看,撒旦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嗄……那个真的是……恶魔……?」经历过不可思议的遭遇,男人的心脏猛跳,久久仍未能回到现实的世界当中,然而低头细看,那张看似虚幻的恶魔卡却又的确切切实实的握於手中。

    「这算什么……这种害人东西,还是把他毁了!」用力想把卡片撕掉,可是这张纸造的恶魔卡却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能把它消灭。

    也有想过把卡片抛进垃圾桶一了百了,但回心一想,又恐怕会被人拾去,后果严重,最终还是决定要由自己保管。

    把卡片放於抽屉,再以重重的文件把它压住,然后锁起。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用的!」郭忠良向自己发誓。

    到底到底,郭忠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好人,会否把这张最可怕的恶魔卡发挥至最高点呢?而贱人卡的魔力,又会否渗透到他那通亮无邪的心坎呢?

    在现阶段,这仍是没有人可以回答的问题。

    对於一向重信用的他来说,守时,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德行,可是今天却因为要替邻居接小孩放学,而该名顽皮小子偏偏又被罚留堂的情况下,令他比原定约会的时间整整迟了15分钟。

    更糟的是,约好的那个,是出版社的总编。

    「迟到了迟到了。」想也不想跳上计程车,对一向节俭的他来说,计程车一向是一种可免则免的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终於来到,陈老总那位长得不错的秘书小姐林倩儿却一面茫然:

    「老总?他不在啊。」致电确认一下,另一边厢那老头子却完全没放在心上:「阿忠?对了,约你5点呢,对不起对不起,我完全忘记了,现在立刻赶回来,大约要一小时吧,你到咖啡厅喝杯咖啡等等我好吗?」「没关系,老总你不用急。」挂线后,连林倩儿也感到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抱歉,老总老是那样子。」「没关系,我等他一下好了。」郭忠良笑笑的回应,反正对他来说,没有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要耽误别人,就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来到出版社楼下的咖啡厅,由於是下班时间,人头比较挤涌,随意选了一个空置的座位,郭忠良坐下来点了一杯热奶茶。

    「一杯蓝山。」就在他忙着整理原稿的同时,座位对面响来一把娇纵而略带磁性的声音。

    无意识的抬头一望,咖啡杯缕缕烟丝前的,是一个梳起一头长发,睫毛修长曲翘,容貌艳丽抚媚,兼且穿着性感入时的年轻女郎。只见她身上挂着一套胸口开得异常低的碎花长裙,当中暴露出来的嫩肉丰硕饱满,从其夸张的曲线看来,最少有38D.

    这是郭忠良最爱的类型。

    虽然眼前美色诱人,可是忠直的他明白到什么是非礼勿视,稍稍窥看了一眼,便匆匆的把视线重新放在原稿之上,以免被对方以为自己是一只色狼。

    「第58页……」整理途中,一张不起眼的小卡片忽然从文件堆中掉到地上。

    「嗯?是什么东西?」郭忠良不经意的俯身拾起,拿到手上一看,是一星期前,地狱之王给予自己的恶魔卡。

    这段时间内,郭忠良连一次也没想过要使用这张无恶不作的贱人卡,甚至早已把它的存在忘记,想不到刚才在匆匆忙忙的时候,竟不觉的把它夹了在文件堆的当中。

    这是偶然吗?还是撒旦作祟?再次看到写上了自己名字的贱人卡,郭忠良心头一震,不自觉的忆起当日情况:「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是恶魔的引诱吗?我一定要战胜这种邪恶的事物,我不要当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郭忠良坚决的对自己发誓,但就在这时,彷似拥有生命一般,贱人卡的黑色沿框经外来光线反射,突然发出一种鬼魅的光芒,闪烁一下,使到郭忠良感到脑内一阵眩晕。

    「是什么?」擦擦眼睛,又彷似从没发生过任何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可同一时间,耳边却传来一阵销魂削骨的诱惑声线:「呀呀~」是对面那位衣着性感暴露的大胸女郎。

    「好热唷,为什么没冷气?」只见她满面红晕,握着手帕频频抹着额上不断流出的汗水。

    「有这么热吗?」看到女孩突显异状,郭忠良奇怪的四周张望,咖啡厅明明冷气充足,又哪里会热了?可是女郎身上的香汗又的确不住的往下流着,她带点焦燥的抹着汗水,动作愈来愈大,后来手更伸到胸脯位置,不断往乳房的中间抹拭。

    虽然郭忠良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但这情境毕竟太诱人了,他的双眼亦禁不住落那一双在抹汗时,被搓圆揉扁的肉球之上。

    「呀呀~好热呀~」女郎的动作愈见夸张,胸口的衣服亦愈拉愈低,几乎到了连乳头都可以看到的位置,郭忠良见她快要春光漏泄,好心的提点说:「小姐,这儿大庭广众,你要走光了。」「噢,是啊。」女郎如梦初醒急忙的把手缩回,羞涩的住周围望望,然后感谢的向郭忠良说:「先生,谢谢你。」「不用客气。」「不过这里真的好热唷,我背脊都湿透了,裙子粘在身子很难受的,先生你可不可以替我抹一下?」「替你抹汗?但这里是公众场所……」郭忠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说。

    「我知道,这里人多嘛,我们去洗手间。」说着女郎便立即站起身来把郭忠良的手拖住,连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都没有,男人已经被拉了进女厕。

    「天,我怎可以进女洗手间?」郭忠良满面通红,由於这类小咖啡厅的洗手间面积不大,所谓的女厕所其实也只设有两个厕格,女郎不分由说的把郭忠良拉进其中一格,将他推倒在座厕上,然后稍稍拉起自己摇曳的长裙,便不客气地骑上了其大腿之上。

    两人塞在同一厕格,身体亦无可避免地有紧密接触,被那38D的巨乳压在心口,郭忠良几乎喘不过气,结巴巴的问道:「小姐,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女郎媚眼半张,满面淫态,以诱惑的声线道:「我也不知道,但不知怎的,刚才在外面胸口觉得很闷热,想找人搔一下痒。」「搔、搔一下痒?」「嗯,就是这样。」女郎主动把郭忠良的手掌搭在自己结实丰满的胸脯上,当触碰到大肉弹的一刹那,郭忠良简直不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一个妙龄女子会主动要我替她……搓胸?

    「呀呀~好舒服,我就是喜欢男人搓我的胸,用力点……嗄,两只手一起来吧!我的胸好痒。」「小……小姐……」窄小的厕格内,两个人的体温愈升愈高,郭忠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掌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女郎的指示而为,两根大姆指不住的往指乳的中心转动。

    「好软……好大……我从来没摸过这样大的胸脯……」这种纯肉体的接触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虽然明知有问题,但郭忠良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兴奋,奔腾的血液亦直流下体,使粗大的阳具挺立起来。

    「呀呀~乳头好痒~也给我搔一下!」在郭忠良双掌的抚弄下,女郎彷佛被挑起了某种欲望,情绪变得高涨,连呼吸也显得急速,她主动将掩在胸前的衣领连同无肩带的胸罩拉低,把一对白玉般的大乳房展露在郭忠良的面前。

    直视一双白皙奶子上挂着的那两颗红当当的乳头,郭忠良禁不住吞一口唾液,可是脑内的道德却使他不敢直接摸在这陌生女子的胸脯上,这时候女郎浑身火烫,肉欲难消,哪里还有什么羞耻矜持可言,只见她双眉紧皱,气喘连连,不住以双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哀求的说:「先生我好痒,求你给我摸一下~」「小姐……」所谓盛情难却,加上郭忠良本身又是一个不会推却别人要求的大好人,於是在半推半就下,这个从没侵犯过女生的男人,还是把手伸向女生的乳房。

    呀呀……碰到了,好大,真的好大,大得双手都承托不了,又白又嫩的肉球重甸甸的份量十足,犹如雪凝的肌肤细腻动人,加上山岭上的小梅一起一伏,垂涎欲滴,叫郭忠良无法不全神贯注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对诱人的宝贝上。

    「呀呀~受不了~」女郎彷如进入疯狂状态,双腿夹着郭忠良的右腿拼命磨蹭,胯下爱液狂流,隔着内裤亦把郭忠良的裤管弄得一片湿漉:「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我不要,我没事,我好想要啊,那儿好痒,要挖一下……」隔靴搔痒的抚摸不但未能平息女郎的欲火,反更使它烧得猛烈,这时女郎理智无存,她掀起长裙,将包裹着下体的内裤拨开一边,暴露出丝般柔软的阴毛,和那呈粉红色、早湿得不成模样的成熟阴户。

    是陌生女人的……下体。

    没想到女郎会有此痴态,还在搓胸的郭忠良看得目瞪口呆,可女郎已经急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两片阴唇当中,当着他的面前进行自慰。

    「呀呀~~好痒唷~」郭忠良从未看过女子自慰,此时只觉喉乾舌燥,什么理智思想早已抛过九霄云外,只懂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诱人情境,不懂反应。

    「呀呀~不够呀~我要鸡巴!我想要鸡巴插我!」手淫了一阵子,女郎但觉阴道中的空虚难受比刚才更盛,手足之欲已经扑不息她那被烧得猛烈的欲火,她需要的是真正的鱼水之欢!她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性行为!

    「呀呀~塞得好涨~好棒!我爱死这种感觉!」得到最真实的满足,女郎舒畅的长叹一声。

    「呜……」龟头被热烘烘的紧绷肉壁挤压,郭忠良亦是发出情不自禁的一叫,身体所有会思想感觉的神经线都彷佛集中於这个硬直的器官之上。

    「动一下唷,好哥哥,我要你操我唷。」女郎并不满足於被塞满的快乐,她开始以阴穴上下套弄着郭忠良的肉棒,以磨擦来增加肉体上的快感。

    不,我不能这样,我又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又怎可以……郭忠良的良心强烈地谴责自己,但偏偏亢奋的身体又令他无法把动作停下,在理智跟欲望的交战下,最终还是迎合着女郎屁股的扭动,腰肢像刚被注入电流的打桩机般,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抽送。

    「呀呀~爽死了~先生你好强啊~我舒服死了~好猛啊~我从来没干过这样舒服的~呀呀~用力点~我给你操死了~」郭忠良强而有力的肉棒,使女郎进入不曾到过的高潮,性器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整个女洗手间都顿时充满肉体的碰撞声与及男女的喘息声。

    「呀!呀!!」巨大的乳房随着交合的节奏作出剧烈的摆动,挺茁的樱桃早已涨硬到最大程度,发间飘落的汗水像露珠般打在郭忠良的面上,刹时间天地万物都犹如被欲望所支配,空气中只余淫靡。

    「呜~要射了~」这样在洗手间里和陌生女子做爱毕竟太刺激了,加上郭忠良的女朋友现时在外国留学,对上一次做爱已经是年半前的事,抑制已久的情欲在一瞬间急不及待的爆发出来,在要一口气冲到高潮的一刻前,郭忠良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一阵说不出的兴奋窜遍全身,叫他欲罢不能。

    「呀呀~要到了~呀呀~我死了~」「呜呜~~嗄~~」像烟花散落,高潮的时间不长,但美。

    「小姐……」神智清醒过来后,郭忠良茫然地望着这个突然要跟自己交欢的妙龄女郎,只见她脸上的红晕随着喘息平伏渐渐散退,过了几分钟后,突然不作一声的从郭忠良胯间站起来,抽高内裤,整顿胸罩,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回咖啡厅的外面。

    「小姐?」郭忠良满脑疑问,呆了一会,才懂急急脚脚的拉回裤炼追出,却见女郎已经坐在刚才的座位上,神态自若的翻阅着手上的杂志。

    「怎么会这样……」郭忠良莫名奇妙呆望女郎,少女看到身边的男人死直直的盯着自己,友善的笑问:「先生有事吗?」「嗯?没、没有……」对於女郎生疏的反应,郭忠良觉得更奇怪了,怎么一个五分钟前还和自己在里面翻云覆雨的女孩子,可以一刻间便好像忘记了一切般?

    「伙记埋单。」几分钟后,女郎更若无其事的结帐离去,期间没看郭忠良一眼,所有都彷似从未发生过。

    「这到底……」目送女郎走后,郭忠良仍然未能理解发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桌上那闪烁着黑色光芒的卡片又吸引了他的注意。

    「难道是这个……?」郭忠良不可思议的拿起贱人卡细看。

    这就是所谓恶魔卡的力量吗?是一种可以使人疯狂,只余下欲望兽念的力量……认清事实的同时,郭忠良感到的是一阵震惊。

    如果刚才那是恶魔卡的力量,我岂不是在不自觉间使用了?难道我真的受不了恶魔的诱惑?我口口声声说可以抵抗,但终究还是被迷惑了。想到这里,混乱的心使郭忠良无法冷静下来,擦擦手上的冷汗,像要逃避现场般结帐离开咖啡厅。

    不!刚才那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可能那女生本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痴女,对了,一定是这样!

    不敢正面面对自己已经可能使用了贱人卡的事实,郭忠良不断的给予各种借口,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出版社。

    「咦?郭先生你回来了,抱歉,陈老总刚才又打电话回来,说外面很塞车,要多半小时才回到……」林倩儿不好意思的向郭忠良陈述着上司的留言,看到女孩清秀的脸,郭忠良忽然闪起一个念头。

    要知道刚才是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吗?不如现在就来证实一次,林小姐我认识了三年,对她是怎样也不会产生情欲的了,加上这儿是出版社,人来人往,即使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决不可能像刚才般放纵自己!

    打定主意,郭忠良从口袋中拿出贱人卡,向倩儿问道:「对了,林小姐,你有没看过这种卡?」「嗯?没有啊,是游戏卡吗?哗~这个图案很吓人~」林倩儿好奇的拿来一看,望到撒旦那凶恶的画像,表情有点厌恶的说:「郭先生你有收集这种卡的吗?」「没有。」郭忠良解释着说:「是朋友送我的,说是近来流行的玩意,可以参考作为小说的题材。」「哦,是这样吗?我没看过唷。」「嗯,那谢谢了,我只是随意问问。」把贱人卡收回袋中,林倩儿微笑的说:

    「不如你去老总的房间等他吧?」「好的。」神情有点僵硬的郭忠良走到陈老总的房间,坐在那客人专用的漆黑软沙发上,内心细想。

    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说了吧,刚才那只不过是巧合,跟恶魔卡是完全没关的,我没有使用贱人卡,我没有被诱惑!

    「阿忠,用茶吧?」这时候林倩儿手捧着一杯热茶推门而进,郭忠良慌忙的站起来接过:「林小姐,谢谢你。」「嘻,我们都认识了三年多,你还是这样客气的~」林倩儿掩嘴窃笑:

    「叫我倩儿嘛。」「哦,谢谢。」郭忠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不过唷,老总真是的,约了你又每次都忘记,经常要你白等。」林倩儿有点抱不平的说道。

    「没关系啦,反正我有时间,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得陈老总的关照……」郭忠良一边啜着热茶,一边不在意的笑笑说道,但林倩儿却反应激烈的嚷着:

    「话就不是这样说了,阿忠你是现时「小说天地」最受欢迎的作者,读者买书都是为了看你的故事,其实应该是他要求你才对。」「没有啦,林小姐……」郭忠良惯性的摸摸后脑,可林倩儿突然扑到他的身边,以坚决的语气说:「叫我倩儿!」「嗯?倩……倩儿……」「阿忠唷,其实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但又不知道怎开口……」「唷?那就不要开口好了……」郭忠良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想跑,可是林倩儿已经一个大屁股坐在他腿上,抢着大叫:「我要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唷……」「林小姐……?」「叫我倩儿!」「倩……倩儿……」到了这里,郭忠良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林倩儿那樱桃般的美唇塞住。

    「呜……」好甜,好美,像最可口的蜜蜂,这个并不陌生的女孩,她的唇原来是这样陌生。

    「呀,终於吻了,这是我人生最勇敢的一次呢~」经过一世纪长的湿吻,林倩儿满足的长叹一声,乖巧的笑着说。

    「倩儿……我……你……」「你不要误会唷,我不是想要求什么,我知道你有个很好的女朋友啦,是不会破坏人家庭的。」林倩儿嘟着小嘴说。

    「哦……那就好……」郭忠良松一口气,可是林倩儿立刻又以双臂环抱着他的颈项:「不过我一定要完成一个心愿。」「完、完成一个心愿?」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

    「就是……」林倩儿奸滑一笑,以指尖隔着郭忠良的上衣,在他的乳头中心转圈:「我想跟你做一次爱。」「做爱?」「唷,你不用担心喔,我早不是处女了,你不用负责任的。」天~是贱人卡的力量!我要逃,我不可以受它诱惑!

    郭忠良知道在恶魔卡的威力下林倩儿经已失去常性,他想出缓兵之计:

    「好的,倩儿,我们下次约个时间……」「不!我现在就要做!」「但这儿是陈老总的办公室啊?」小妮子轻轻的笑道:「哼,那又怎么样,我偷偷告诉你,我和他经常在这儿做的喔,你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唷?就是为了等大家下班,方便我可以和他在这里鬼混。」「你们……」无意间得悉两人不可告人的秘密,郭忠良满头大汗。

    「嗯,我算是他的情妇啦,但你知嘛,那样50岁的老头子,一点劲都没有,人家也会欲求不满的嘛,偶然也想想玩玩劲的……呀~阿忠你的鸡巴好大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倩儿已经解开了郭忠良的裤管,把他那粗长的阳具掏了出来:

    「认识你三年,都不知道你是大鸡巴呢。」「林小姐……不要……」「嘻,有一阵女人的味道,原来刚刚和女生玩过哩,看你像很正直的,还是大色狼啦~」林倩儿嬉笑的调侃着郭忠良。

    「我没有……我……」不会说谎的男人结巴巴的,半晌也答不出话来,林倩儿半跪身子,笑嘻嘻的说:「先用嘴替你清洁一下,我不喜欢别个女人的东西插到我那里。」「林小姐……呜……」认识三年,明明是不会对她有欲念的啊,不,我要推开她,我要……如果有男人在这时候可以停下来的,请介绍给作者认识。

    ……「哈哈,阿忠抱歉抱歉,今天真的很忙,哈哈。」一小时后,陈老总才姗姗来迟的回到公司,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关系,老总,这是新一期的稿件……」郭忠良抹着额上的汗水说。

    「不用看了,难道阿忠你的作品还要怀疑吗?咦,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做了剧烈运动吗?」「没有,我没有……」「哈哈,看你神色慌张,连望都不望我一眼,怎么了,做了亏心事吗?」老总开玩笑的说道。

    「我、我没有唷……」「开玩笑啦开玩笑,你就是那么认真的,去吃饭吧,我请客,倩儿也一起去吧。」陈老总心情大好,回头向身边的秘书小姐说。

    「嗯,好的。」看到林倩儿彷似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的平静表情,郭忠良怎样也想像不到,面前这个端庄的女秘书,在半小时前是一头发情的母狗。

    「呀!好棒呀,插深一点,呀,玩我的奶子,我最喜欢人玩我的奶子。」「在书桌上操我,老总最喜欢在那里操我~」「呀呀~往窗子那一边干我,我要给对面大厦的人看看我的奶子!」是梦吗?但女孩那圆浑的胸脯,浓密的阴毛,嫩红的小穴,甚至是可爱的小菊花,到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她的叫床是如何的动人,肢体活动是如何的娇美,特别是高潮时的淫态,根本没可能忘记。

    饭间多次不自觉的偷望女生,明亮动人的眼眸,雪白纤细的瓜子脸,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有衣服下,那一小时前才体会过的完美身体,作为一个男人郭忠良完全明白到,陈老总怎么会挑她为情妇。

    她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再干一次……不不不,你在想什么了,这和强奸是没有分别的啊!她们根本不是愿意的!

    而且你自己亦有女朋友。

    「郭先生怎么了?今天很拘谨似的。」林倩儿拿起桌上的茶壶替郭忠良添茶,当目光和女孩那水汪汪的眼波相接,郭忠良几乎把手上的小杯都弄翻:

    「没事,我没事。」「是不习惯跟美女吃饭吧?阿忠就是那么害羞的,哈哈~」陈老总开怀的大笑,如果给他知道自己宠爱的小情妇在半小时前才给郭忠良操得双眼翻白,恐怕会即场爆血管而死。

    而看到林倩儿吃春卷时的可爱模样,郭忠良又不禁想起刚才那樱红小嘴含着自己肉棒时的境况。

    不!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晚饭后,郭忠良独个在街道上走,脑中尽是一片混乱怅然。

    我抵受不了,今天一日内,用了两次贱人卡的魔力。

    我做了坏事,令两名无辜的女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跟我做了。

    我真是太下流,我真是人渣,我真是……无数的惭愧自责在郁闷的胸口涌起,郭忠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何卑劣,犯罪后那种畏缩的心情,并不是这位活了26年的大好人可以承受。

    但同一时间,快感的片段亦像录影带般在思想中重播。

    「呀呀!好舒服呀!呀呀!」「喔!阿忠你操死我了,呀呀~比老总好太多了~」明明知道是不好的坏事,但不知怎的,整个晚上都在想起,彷佛就是像在……回味。

    不行!不能再想了,这样下去我只会沉沦在恶魔的诱惑下,不行,我要振作!

    我要让撒旦知道,人类的意志并不薄弱!

    以后以后,我也不会再用恶魔卡!

    犹如一直只吃白面包的小孩子,在第一次尝过甜美的糖果后,郭忠良久久不能忘怀那种诱人的滋味。

    这一刻,郭忠良开始对自己过往一直信心十足的意志力感到动摇。

    第三话强暴!美女作家的恶梦(上)「あ!あ!やめて~あ!あ!いく~いく~」「嗄嗄,黑木瞳子真的好可爱啊~」日子飞快,今天已经是郭忠良得到贱人卡的第三个月。

    自当日一连被两个女子诱惑以后,意志力坚定的郭忠良就一次都不曾再使用这张万恶的贱人卡,因为良善的他知道,沉沦魔力,终不会有好结果。

    不,我永远都不会再用这种害人的东西!我不要用恶魔为伴!!

    只有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让鸡鸡长期保持於摇摇欲坠的状态,身心才可以完全平静,这是郭忠良苦思下的唯一办法。

    这的确是一个十分有效而苦肉的办法。

    「呜呜~瞳子呀~~呀呀~~」然而就在情绪激动,手部动作加快,正正要到达烟花爆发一刹那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忠良,在干什么?在打……打字,这么早有什么事啊?什么?色郎结业?」听到出版社突然倒闭的消息,郭忠良那原本像马达般高速运行中的右手瞬间停下,惊讶的向电话筒的另一旁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匆匆忙忙赶到出版社,一向少有露面的作者们亦已到齐,大家脸上显露的都尽是震惊和忧心忡忡。

    「发生了什么事?」表情最无奈的陈老总叹一口气,有点没气力的向大家公布这坏消息:「是大老板的决定,我亦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色郎出版社将於下个月结束,而小说天地亦会停刊……」「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最近销量下跌吗?还是公司财政有困难?」作者们激动的问道。

    陈老总摇一摇头:「都不是,只是大老板认为色郎的业绩一般,再办下去也没什么发展,所以索性结束了。」「这样……」「没法子啦,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明天公司就会正式发信通知各位,多谢大家5年来的努力了……」陈老总苦涩的说着。

    「老总……」「好啦,大家不要垂头丧气了,一个结束其实就是另一个开始,大家年青人,又有真材实料,难道不可以重新开始吗?」「老总你还算年青人吗?」其中一个作者盯着面前老人默默的说。

    大家无言。

    散会后,陈老总满面愁容的先行离去,而一众即将被解雇的作者们就来到附近的餐厅共膳,在这个难得众首一堂的日子,大家脸上都挤不出笑容。

    「唉,以后的日子怎样呢?我写了几年稿,又没其他一技之长,想不到在这种年头才失业。」其中一位作家叹气的道。

    「对,经济不景气,而且愿意出版这类小说的出版社本来就不多,色郎倒了,只怕大家都要另谋高就了。」「梦想和理想吗……还是会被残酷现实粉碎的呢。」「不过最惨还是陈老总吧?他年纪都这样大,眼又不好,我想再也找不到工作的了。」「嗯……」说到陈老总,大家都不禁替他担心起来,虽然为人是好色一点,但毕竟是个有人情味的上司。

    「对了,玲玲呢?她没收到消息吗?」谈了好一会儿,郭忠良发觉作者群中欠了一位,好奇的问道。

    「她好像没来。」「当然啦,这里每个人都在苦恼,只有她一个可以高高兴兴,当然就不会来跟我们愁眉苦脸了,我想她现在一定由心里笑出来呢。」这时候陈老总的秘书林倩儿带点不忿的说着。

    「倩儿……应该是林小姐,为什么你这样说?」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哼,本来我都不想说的了,但那女孩真的太过份,其实今次色郎结业并不是财政问题,小说天地的销路也没下跌过,大老板要结束公司,完全是她的意思!」「什么?」众人大惊。

    「大家都知道她和大老板搭上了的吧?最近两人打得火热,听说就是她怂恿老板结束色郎,然后开一间新的出版社给她打理。」身为秘书的林倩儿每天在公司的时间最长,消息亦最灵通。

    「是吗?原来是她耍手段啊,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哈哈,一个小作者摇身一变成为老板娘呢,难怪消息来得这样突然。」「玲玲吗……不会吧?她不是这种女孩子……」在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着的时候,只有郭忠良仍未能相信,这时候坐在对面的阿东突然问道:「对了,这里就以老郭你和玲玲最熟稔,不如去跟她谈一下,说不定可以劝老板改变注意呢?老板钱多的是,要继续办色郎根本不是问题吧。」「是啊,尽管试一下吧,你好歹是带她入行的恩人,她总会给点面子的。」另一作者阿志亦带点冷嘲热讽的说:「对呢,如果没有你,她也不会搭上老板呢。」说到这里,大家的视线都集中於郭忠良的身上,而男人亦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好吧,我今天去找她一下……」饭局过后,各人怀着不同心事向大家道别,而当中就以郭忠良的心情最为复杂。

    真的会是玲玲吗?她不是这种人啊,那纯品的女孩怎会做这种事。

    的确阿志说的不错,玲玲是自己带入行的,如果说今次色郎结束真是因她而起,那我亦算是有一半责任害大家失业了。

    作为一个渴望问心无愧的大好人来说,这是一件叫郭忠良感到相当难受的事情。

    纳闷走着的途中,郭忠良忆起往事,第一次跟郑玲玲见面,是一个书展的签名会上。

    「你就是色无敌先生吗?我是你的忠实读者啊。看到你真人好开心哦~」「是吗?谢谢,不过很少女孩子看这种呢。」「不可以吗?我最爱看的了,还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像先生一样的大作家。」「那努力吧。」「我最近在学写,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一点评语吗?」「好的,你发电邮给我吧。」「谢谢你啊,真的好高兴唷~」没想到,只是抱着玩笑心情说出这话的郭忠良,在当晚真的收到女孩的电邮,是一篇5000余字的短文。

    故事很简单,文字亦相当稚拙,但郭忠良还是用心的看了一篇,然后细细的写出自己意见,兼且给予提议。

    两天后,女孩又寄来电邮,是一篇新文。

    作为一个热爱写作的作者,郭忠良是非常乐意看到新人的出现,而且女孩的努力亦深深感动了他,所以纵使当天的稿赶得多么狼狈,甚至是连睡眠时间也没有的日子,只要收到郑玲玲的稿件,郭忠良都必定会抽空阅读,并且於同日回覆。

    「我可以叫你老师吗?」某天女孩突然提出。

    「我没资格当什么老师啊。」郭忠良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不!你有的!我认定你是老师啰。」就是这样,在无法推托的情况下,两人成了师徒的关系,对郭忠良而言,这是一件挺愉快的事。

    三个月后,郭忠良认为郑玲玲的文笔有长足进步,而为了加强她的信心,於是引荐女孩到色郎出版社当兼职作家,踏上了职业的第一步。

    开始的时候郑玲玲的斗心很强,交稿亦很准时,但日子一久,读者反应没想像中好,加上对她文章的负面评语渐多,女孩的热情亦瞬间冷却下来。

    「我还是没天份呢。」「不要这样说,哪个作者没经历新人的阶段?要坚持,总会有写出好作品的一天。」「嗯,我会努力的!」但接下来的时间,郑玲玲的表现仍是强差人意,直至最近大半年,甚至完全没有动笔。

    「老师呀,我今期想不出故事来,你替我代写一期吧?」「老师呀,我最近很忙的……」「老师呀……」后来听说郑玲玲搭上了出版社的大老板杨健强,两人是於公司的春节宴会上认识,凭着过人美貌和娇纵个性,郑玲玲很快就俘虏了大老板的心。

    对於郑玲玲的无心写文,郭忠良从来没有怪责过,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要她写这种以男性为对像的作品本来就是一件颇难为的事情,身为老师的他是相当理解这点,而且他一向视玲玲为真正徒弟,疼爱有加,自然更不愿相信色郎结业是为她而起的事实。

    「喂,玲玲吗?是我,你在家吗?我可否过来找你一下?」「好唷,我在家等你,老师~」对面传来热情的声线。

    挂线后,郭忠良心头一松,大家想太多了,玲玲只是个没机心的小孩,又怎会怂恿老板结束色郎?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要找她向大家解释清楚。

    「原来玲玲是住在这种地方的吗……」认识两年,郭忠良今天才是第一次探访郑玲玲的香闺,按下门铃,立刻传来女孩响亮的声线:「老师~」「玲玲,很久不见。」郭忠良笑笑的向女孩问好。面前的郑玲玲经过悉心打扮,烫得一头海浪般的柔顺秀发,修长的眼睫毛浓密蜷曲,脸上扑上高级的细嫩粉底,水凝般的剔透口红,配上那淡淡的法国香水,令本来已经是美女的她倍添诱人魅力。

    「老师进来坐喔~」郑玲玲欣喜的从里面跑出,热情地把郭忠良拖进屋内。

    打上水晶蜡的水板,优雅的吊灯,高级的真皮家俱,还有那投射式的巨大电视萤幕,无一不显示出这是个有钱的家庭。

    「玲玲你就住在这里吗?环境不错呢。」坐在客厅啜着热茶的郭忠良有点不习惯的问道。

    「嗯,都是Roger买给我的,他很疼我的,我要什么都买给我。」身上穿着名牌吊带裙的郑玲玲喜孜孜的说道。

    「Roger?哦,是老板呢,听说你们最近在交往?」「是啊,大慨会於明年结婚吧。」「恭喜你啊,玲玲。」听到小徒儿的喜讯,郭忠良开怀的笑说。

    「谢谢,一切都是拜老师的所托,如果没有你,我也许根本不会认识Roger.」「你太客气了,缘份这种事是天注定的,对了,色郎结业的事你知道吗?」客套一番之后,郭忠良开门见山的提出今次做访的目的。

    「知道唷。」郑玲玲不以为意的回答:「Roger说会给我办一间新的出版社,所以就结束色郎啰。」「是这样吗?其实即使办新公司,以杨先生的财力要维持色郎也不是太困难的事吧?小说天地的销量不差,也没要公司亏本,没必要结束的啊?」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是我叫的。」郑玲玲毫不掩饰,一面把花奶倒在茶杯上,一面慢条斯理的说。

    「你叫的?」「对啊,老师你也知道嘛,Roger是个大老板,在出版业又有名气,他经营色郎本来就是为了兴趣,钱赚得不多,以前还说没关系,但现在我成了他女朋友,当然就不希望他出版那些下流的色情刊物毒害市民,对他的名声也不好啦。」「下流?」郭忠良以为自己听错,疑惑的问道:「但你本身都是写那些的啊?」「哈,那已经是以前的事,老师你没发觉这半年我没写了吗?」郑玲玲将茶杯放在桌上,站起来带点得意的说着:「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同了啦~」「这……但杨先生经营了色郎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影响什么名声,而且他亦说过出版界应该百花齐放的……」「是吗?」郑玲玲打断郭忠良的话柄:「我又不是这样认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当然有权管他的工作,万一我们日后结婚了,儿子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出版色情杂志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听到郑玲玲的说话,郭忠良心里一沉,倩儿说的不错,色郎结业的确是玲玲的主使。

    原来一切都是我害的。

    勉强沉住气,郭忠良客气地说:「玲玲,请你替老板说说吧,小说天地养活了这么多作者,万一倒闭了大家的生计就会有问题。」「哈哈~」说到这里,郑玲玲突然一改刻前亲切的表情,冷笑一声:「那些死色鬼没饭吃,跟我什么关系了?」郭忠良没想到女孩会突出此言,呆了一呆,才懂接上话去:「玲玲,大家一场同事,话不用这么说……」「才不哩!」郑玲玲再一次打断郭忠良的说话:「他们有尊重过我吗?你记不记得我最初连载时,大家的冷言冷语?什么没天份,女孩不应该写色文,一句说话就抹煞了我的努力,他们有为我想过吗?为什么到现在要我为他们想!?」「唉,大家只是给意见啊,没有恶意的……等等,难道玲玲你一直怀恨在心么?」「当然了,那些都是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从认识Roger第一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要他们那些讨我厌的人乞食!」「玲玲你怎么这样说……」「哼,我爱怎么就怎么,难道还用给大家面子吗?文章写得好又怎么样?本小姐要你玩完就玩完!」郑玲玲扬起柳月般的眉毛,以胜利者的口吻说:

    「有钱的,就自己出版,没钱的去干苦力吧!」对於女孩的反目,郭忠良惊讶之余,亦觉得难以理解,怎么一个温柔和善的小女孩,会忽然变得那样绝情了:「玲玲你几时变得这样……」「我变?哈哈,只是你们没长大吧?一直沉迷於幻想空间的人,当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郑玲玲以讥笑的语气向郭忠良说:「老师你也不要写那种无聊的文章了,对自己没好处的。」郭忠良面露不悦之色:「无聊的文章?大家的作品都是花了很多的心血!」郑玲玲圈起姆指和食指,作一个不屑的表情:「心血?只不过是一盘不值钱的生意吧,说得那么伟大的。」到了这儿,郭忠良终於按捺不住,带点怒气的反驳:「玲玲你可以不喜欢看,但不可以侮辱别人!」郑玲玲鼻头一扬,眼角轻视的看着这个生活质素远不及自己的老师,几个月来的少奶奶生活早已令她变得持宠生骄,哪还会忍得下郭忠良的教训,看到老师动气的指责,也就不再留半点面子,决心要狠狠的还击:「哈,你这是教训我吗?

    你以为真是我的老师了?如果不是念在Roger是你介绍,我也不会浪费时间跟你说这些,的确有一段时间我是很尊敬你,但人长大了才发觉,哎呀,那时候真的很无聊,都在浪费时间,还要被你教训,要我一次又一次的改文,有时候三更半夜都打电话来催文,真的烦死了。」郑玲玲继续以轻蔑的语气说:「以为自己是什么诺贝尔文学大作家了?只是个写色情小说的变态呀!写什么强奸女生的文章,你有强奸过女生吗?你敢强奸女生吗?又怎知道强奸女生是怎样子?根本都是一班只会空想的可怜虫吧!」「你!」郑玲玲说得兴起,毫不留情的数落:「我说得有错吗?除了幻想你们还懂什么?男人可以没才能,但就一定要有钱有权,连女人都吃不住的叫什么男人?老师你的文笔也很好唷,但今天还不是一样要来求我给一条生路?哈,求人的就不要装凶!出版社那个不知道你是最好欺负的?」这……这个真是我过往认识的郑玲玲吗?

    一连串的冷嘲热讽,叫郭忠良一时陷入迷茫。

    「我很喜欢看你的作品的唷~」「我这篇写得可以吗?老师~」「嗯,我会加油的!谢谢老师的教导!」原来刚才那欢天喜地的表情,就是为了接下来要侮辱我而演的戏吗?

    变了。

    玲玲变了。

    郭忠良简直不可相信,从前纯朴可爱的郑玲玲,在今天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说话。

    对人好,人家就会对你好的吗?可能女孩说的对,在再没情字可言的今天,力量就是一切,只要有力量,你就可以尽情的侮辱身边的人。

    你以为你尽力教导她,她就会感激你吗?到了现在她才告诉你,其实你一直在浪费她的宝贵时间。

    看清郑玲玲的真面目,郭忠良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於是识趣地站起准备离去:「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没什么好说,我先回去,祝你和杨先生愉快。」

    「咦?不留下来吃饭吗?难得老师这么远来到~」郑玲玲故意可惜的说:「车钱不少耶?」「不用了。」「呀,对了,老师文笔这样好。如果不介意的话,日后可以在我打理的新杂志中执笔唷,不过那是少女杂志,当然就要改过女生的笔名,不如叫小芳喔?还是美美小姑娘?不过先说明呀,我那本是高品味杂志,不欢迎下三流故事的唷。」郑玲玲没放过最后一个奚落郭忠良的机会。

    下三流故事!

    对好好先生的郭忠良来说,他的作品,就是他的死穴。

    我有什么地方冒犯你了?的确在替你修文的时候,语气是可能严厉了点,但这也是出於好意呀,没想到你会怀恨在心,我一直视你为半个妹妹,料不到你原来这样讨厌我。

    然而,就在郭忠良感到从未有过如此愤怒的同时,胸口突然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灼热。

    猛然拿出异物,是正发出火舌般热量的贱人卡。

    是你!?

    我明明把你锁在抽屉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看到燃烧着恶魔卡,郭忠良浑身打震,但同一时间,一种不曾有过的邪恶思想亦瞬间出现脑海。

    好人?在你眼中,好人就是可以欺负的人?

    力量?力量不就一直在我手里吗?有了贱人卡,我喜欢干哪一个就哪一个,要哪个女生跪下给我操,她就要跪下,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你问我有强奸过女生吗?我有!我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只不过因为我尊重你们,所以才不愿再做。

    我极力抑制自己不用那种力量,但今天你告诉我,无力的人从来没人会同情,藏着不用,只是你笨!

    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只有力量才是真的男人?只有可以臣服女人的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我就向你证明什么是男人!

    「玲玲你知道吗……」背着郑玲玲的郭忠良默默地说着:「有很多男人不是没有力量,他们只是没有去用那种力量……」「是吗?」女孩带点调侃的说:「老师你有,就给我看看啰~」「好的……」郭忠良缓缓的转个身子。

    「吓!」当目睹恶魔卡的一刹那,郑玲玲整个人呆住了,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所压,她感到浑身僵直,双脚一软,硬生生的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这个,就是我的力量!」郭忠良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三话强暴!美女作家的恶梦(下)「这个,就是我的力量!」郭忠良咬牙切齿的说道。

    「嗄嗄……」只见握在手中的贱人卡魔光一闪,犹如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郑玲玲的面容从刚才的自负变成恐惧,冷冽的汗水沿着额头滴下。

    而叫郭忠良意外的是,跟过往的两次都不一样,郑玲玲并没有变成叫春的小猫,反而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脸上满是惊慌旁徨的表情。

    原来作为恶魔卡之首,贱人卡有着所有恶魔卡的力量,而且更会因应主人当时的心情而作出配合,简单来说,就是直接地把郭忠良的潜藏意识实现出来。

    「看到了吗?以后不可再侮辱别人!」郭忠良本来只是一时之气,想吓吓郑玲玲,把贱人卡收回口袋后就打算离去,但当接触到女孩那失措惶恐的眼神时,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一种被挑起性欲的感觉。

    一分钟前还神气非常的女孩突然变得如此柔弱无助,在她的面前,郭忠良可以完全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男人。

    是一个令女人生畏,不得不屈服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苍白的脸孔掺着微红,急喘着气的红唇半张,因害怕而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脯,从散乱长裙暴露出来的修长美腿,这种弱者处於悬崖边缘的绝望表情,都把郭忠良的欲望沸腾至最高点。

    这个真是我认识的郑玲玲吗?郭忠良惊愕两年来一直只视为小女孩的她,此时竟然让自己有性欲的冲动。

    同一时间,两个月不曾尝过女体肉香的肉棒,亦於瞬时暴胀至最大最硬。

    禁不住吸一口气,血液在体内奔驰激荡。而当目睹郑玲玲因为看到自己裤裆胀起一团而表现出更为害怕的反应,就令郭忠良倍感兴奋。

    你怕我吗?一分钟前你不是很有气势的吗?怎么现在要向一个自己看不起的男人低头了?

    你说我不敢强奸女生吗?我告诉你,我敢!

    吞一吞唾液,不自觉的蹲下身子,伸手细抚郑玲玲那打颤的脸庞。

    好滑的皮肤。

    「不要……」空洞的瞳孔发出哀求的呼叫,那像受惊吓小鹿般的无助眼神,荡漾着秋水似的诱人波纹。

    虽然你是个可恶的女人,但无可否认,你亦是个很美的女人。

    雪白的肩膀柔若无骨,郭忠良伸出双手,缓缓把挂在肩膀的吊带拉下,展露出丝质的性感胸罩,立体裁剪的罩杯使乳房中间出现一条深深的乳沟,半透视的设计令包围当中的嫩红乳头若隐若现,份外诱人。

    好性感的内衣,你就是用这个来诱惑老板的吗?的确大慨没男人能够抗拒你的肉体。

    视线集中在胸口窃出的白嫩美玉,那细滑的程度简直有如初生婴儿般毫无瑕疵。郭忠良伸手扣着胸罩的上端,全身僵硬的郑玲玲立刻发出哀苦的低鸣:「不要……我求你……」听到这一声,郭忠良笑了,面对郑玲玲的旁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觉得我在沾污你那纯洁的肉体吗?但其实你自己还不是用身体去换取欲望和权力?有什么纯洁可言了。

    一刹那,郭忠良彷佛代入了自己小说中,那个饱受同学欺凌的主人公、石原启二。

    那是一个反抗的故事。长久受到压迫的弱小男生,因为要向世人证明自己并不软弱,於是展开了一连串的复仇,他逐一奸杀了校中的女同学,最后甚至连老师亦不放过。

    这个,亦是郭忠良用以发泄的故事。

    从小时候开始,郭忠良就是一个好人,他乐於助人,事事热心,但可惜在此现实的世界里,善人往往就是倍受欺压的一群,所以郭忠良爱上了写作,因为只有在幻想的世界里,他才可以为所欲为,干着平日不敢做的事,亦只有在自己操控的世界中,他才可以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是石原启二,今年16岁,是一个在班上毫不起眼的高中一年生,我的成绩一般,运动也不出色。由於自知不起眼,所以我一向喜欢帮助别人,我以为只有这样大家才会高兴,同学才会尊重我。

    但今天放学时,我却无意听到同班同学的说话。

    「景子,听说启二同学在替你做班房的布置呢?」「是啊,我没叫的,是他主动要帮我。」「又一个上钓了,景子真的魅力惊人呢。」「哈哈,当然了。」「他不会想追求你吧?」「也许吧。」「你会接受吗?」「傻瓜,你以为我会接受那种呆子吗?他连跟我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想着挺好用的,所以才勉为其难跟他玩一下吧。」「景子你好狠啊。」「哈哈,谁叫他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受伤害是必然的了,我还打算找个机会,在全班同学面前狠狠奚落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是不自量力。」「嘻嘻,一定很有趣呢。」足立景子的说话,使我彷佛被关进最可怕的牢狱,我以为对同学的帮助会得到感激,原来,她一直只视我为废物。

    我真的是一个好人吗?还只是一个蠢人?

    对啦,面前的女孩已经清楚告诉了你答案,你所谓的好,在世人眼中根本不屑一顾,君子在今天已经再无地位。

    如果一个坏人更令人敬佩,那么,我就当一个坏人好了。

    我很喜欢景子同学,但真是连想也没想过要与她亲热,像她这样漂亮的女生又怎可能会看上我,只要可以在她身边,为她做一点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用强迫的手段?!我不会啊……不过,如果真的可以和像景子同学般的美少女做爱,我真是死也愿意。

    说起来,连死都不怕了,我还要顾虑什么?说我是没胆子的男生吗?好吧,就让我大胆一次。

    我将景子同学捆绑在椅子上。

    看,这就是我心爱的女孩;她的胸脯多美啊,腿亦很长,配上这个惊慌的表情,嗯,好性感。

    「可以给我吻一口吗?景子同学。」「咦,怎么在打颤了?你在怕吗?哈哈,你也会怕我的吗?怎么不骂我了,好好的侮辱我啊,你不是最喜欢挑衅男人的吗?」「我要摸你的奶子了,来反抗吧,你不是说最讨厌没用的男人的吗?怎么又给我摸了。」「嗯,软软热热的很有弹性啊,认识你两年,都不知道你的胸脯是这样软的,来,我想看看你的奶子,班上最漂亮的景子同学~」「怎么眼红红了?你想哭吗?对手令你很失望吗?因为我不是篮球部的主将?

    因为我不够帅?哈哈,那又怎么样,现在要操你的就是我呀。」「不过,泪珠这样凝在眼眶里,亮晶晶的还真可爱哦,我挺喜欢。」「我要脱你的衣服了,先解开钮扣吧?你的皮肤真的好白哦,又滑。」「咦?怎么是这种性感的胸罩?嘿嘿~还说自己不是妓女,学生干么穿这种了?扣子还要是在前面的,方便随时给男同学欣赏你的奶子吗?」「嗯,你的乳房好漂亮啊,不愧是班上最迷人的女生,我特别喜欢这两颗可爱的乳头,鲜嫩红润,像初熟的樱桃,让我试试味道如何好吗?」「嗯,好甜,可惜没有乳汁,这样美味的乳头有多少个男人玩过了?剑道部的主将,还是水泳部的领队?」「没有?你骗鬼啊~」「噢,终於哭了吗?漂亮的女生连哭都这样好看的。」「怎么了?你想走吗?叫你那些旧相好来救你嘛,B班那个赤山是空手道高手啊,他一定可以救你吧?」「还叫我石原同学?叫我启二吧,都快要操你了,怎么还叫得那样见外?」「嗯,喜欢我咬你的乳头吗?哎,怎么不回答我啊?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咬乳头的吗?怎么你会不喜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上次跟拳击部那个野本玩的时候被咬痛了吧,不用怕不用怕,我是个温柔的男生,不会咬痛你的,唉,都叫了你不要跟那些野蛮男生玩的啦,什么?他们的鸡巴很大?天~不要看我个子不高,鸡巴也不小的啊,不相信么?好,让你看看吧,来,真的不小吧?你有没玩过这样大的?」「用手摸一下啊,这就是即将要插入你体内的鸡巴,不用装了,谁不知你最爱玩男人的鸡巴,婊子~」「你不是婊子?不要说笑好吗?没有做过会这样懂玩男人的鸡巴?」「喂,怎么用腿踢我?想作最后的挣扎吗?还是等不及要操了?真是个爱调情的女生……」「好吧,让我看看班上最漂亮女生的小穴,嘿嘿~果然是这种黑色的内裤,都说你是坏女孩,穿这种不好啊,万一给好色的老师看见就会忍不住的了,你知道嘛,中年男人最喜欢这种,说起来你跟教导主任不会也有一腿吧?没有?唉,都要操了不用骗我啦,反正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你的阴毛很多啊,怎么才16岁就这么浓密了?看看阴唇,恶~黑黑的,都叫你不要玩太多,看,高中生就这样黑了。」「让我试试再告诉你感想吧?你怕?到这时候还怕什么了?呀呀,鸡巴好涨,等不及了,先插一下吧?」「嗄嗄……」「好紧,你怎么一点都没湿?这样很难插进去的啊,呜,放松一点……不用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了?」「嗯,这个表情不错,再痛苦一点吧,强奸是要这样才好玩的啦。」「嗄嗄,开始有点湿了,你也有感觉了吗?真是小淫娃,被强奸都有感觉了,要不要我大力一点?」「呀呀~好舒服,整支插进去了,要不要看看自己小穴被操进的样子?喂,又哭了?哭吧!哭大声一点,反正我最爱看女孩子哭,这样好刺激唷~」「呜呜~好过瘾~原来你是这样好操的,我真是后悔今天才操你。」「嗄嗄……我的鸡巴怎样?有没C班的山本操得你爽?没跟他操过?都这种时候了,不用装蒜了吧?」「喔喔,对了,腿用力夹紧我,嗯嗯,好漂亮的腿,我最爱操穴时吻女孩的脚趾。」「嗄嗄……呀,好爽……要射了,射进去可以吗?今天是危险期?打下来就可以啦,难得和班长干,给我真枪实弹的射进去嘛?」「呜……射……射了……呀呀……」「嗄……太棒了……不要笑我嘛,偷偷告诉你,其实我还是处男,加上景子你这样漂亮,很难不射的啊。」「还想再干一炮吗?嗯,等我休息一下慢慢来吧,反正时间多的是,你今晚可以不回家睡吧?」「嗄嗄……」「我好喜欢你哦,景子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忠良已经剥光郑玲玲的衣裳,一双粗大手掌在恣意玩弄着女孩丰满的乳房。

    「不……」郑玲玲的泪水流过不停,无法动弹的肢体只能作出轻微的摆动,根本不足以构成反抗,唯有默默地承受着被侵犯的痛苦。

    「嗄嗄……」饱嚐胸脯的温柔后,郭忠良顺着滑溜的小腹而下,贪婪的趴到阴部,只见郑玲玲阴阜相常饱满,浓密的阴毛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型,刚好到达阴蒂的前面,而两片阴唇旁边则光滑无毛,有一种清洁乾净的感觉。

    虽然郑玲玲本身已非处女,但紧闭的穴口显示出女孩的经验仍是不多。拨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伸出舌头玩弄当中细嫩的肉壁,当舌尖一碰到最私密之处,郑玲玲的腰身便立时像抽搐般的向上一挺,连面容也变成扭曲:「不!那儿不要……」听到女孩的声音,郭忠良又笑了,本来只有大老板才可以玩弄的肉体,如今就在眼前任我亵玩,那种挑战上头的快感,令郭忠良感到无比兴奋。

    然而虽然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饱受玩弄,可在强奸的恐惧下,郑玲玲的阴道仍是没有半点湿润,不过失去常性的郭忠良也不作理会,只是像饥渴的野兽一般,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裆,将巨大的肉棒抽出,郑玲玲看到如此吓人的凶器,面色瞬息犹如死灰,眼角的泪水亦流得更快。

    当肉棒已经硬至不能再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弓起身子,作半蹲姿势,然后把鸡蛋般的龟头对准两片沾满唾液的阴唇。

    「不要……不要……我求你……」知道即将失去贞洁,郑玲玲彷似被带上死刑台的犯人拼命呼救摇头,可是这始终无法改变命运,随着男人屁股的一下使劲,一声悲呜,整支强大的肉棒仍是长驱直进,一下子都插了进去。

    「呜呜……停……我求你不要……」大势已去之后,郑玲玲仍是哭着哀求,可被火热阴道包围着的肉棒根本无法停下,郭忠良以手按着女孩的纤腰,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插入,一下抽出的反覆推进,而且更有愈来愈猛之势,令两副肉体之间产生「啪啪、啪啪」的碰撞声,激烈程度甚至连阴囊亦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小穴口的下方。

    「呀!呀!不要了……求你放我……」仰卧的乳房随着剧烈的运动夸张摇晃,而郑玲玲痛苦的表情就更是令郭忠良进入忘我的境界,粗壮的肉棒抽插了好一会儿,便把女孩其中一条修长的小腿托於肩上,使其阴部大开,然后继续进行疯狂的施暴。

    「呀呀……呀呀……好痛……不要……不要……」郑玲玲悲惨的叫喊声没有一阵子停下来,但传到郭忠良的耳中,那只不过是一声声使其更感兴奋的叫床呻吟。

    「你怕我吗?你也会怕我的吗?叫吧,我就爱听你的哭泣!我就爱看你的痛苦!」对郭忠良而言,强暴郑玲玲除了是满足性欲上的快感外,亦是发泄了刻前被女孩奚落的报复心理。

    「不要……够了……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当郭忠良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压在郑玲玲的身上。

    全身器官都很放松、很舒畅,彷佛经过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就像是,射精过后。

    下体一阵很温暖、很湿润,被包得紧紧的感觉。

    面前是一个泪流满面,头发散乱,嘴巴喘着气息的女子。

    是一个不会陌生,但从未看过如此表情的女子。

    「啊!」猛然认清状况,郭忠良惊愕地抽离郑玲玲的身体。

    眼前仍在颤抖的女孩浑身衣服被脱过精光,眼神散漫,气若游丝,雪白的胸脯上留下深红色的掌印,两条嫩滑的大腿半闭,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中间渗漏出白白的精液。

    郭忠良不敢相信看见的景象,茫然退后一步,发觉自己的裤子亦脱了下来,仍然勃起的阳具残留着女性的爱液。

    一刻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脑海。

    我、我强奸了玲玲。

    「嗄嗄……」是真的,我强奸了玲玲!

    不是被引诱,不是作被动,在女孩不愿意的情况下,我硬生生的侵犯了她。

    不,我没有强奸她,我没有……但眼前的你怎样解释?她的哭泣,她的挣扎,她的求饶,她的叫喊,到现在仍记得清清楚楚。

    衣服被撕破的情况,用力捏弄乳房的快感,甚至是私处被抽插的刺激,都仍然历历在目。

    天,我真的做了,我是个强奸犯!

    郭忠良呆呆望着面前饱受惊吓的女孩,内心的恐惧并不会比她为小。

    「玲玲……」错愕一会,才懂半蹲下来想说些什么,但刚受蹂躏的郑玲玲像发了疯一般,四肢乱动,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再强奸我了,我什么都依你,不要再强奸我了,呜呜~」「玲玲……」郭忠良一生人从未有看过如此惊惶的女生,郑玲玲的表情,彷佛一面镜子,倒映了刚才的自己是如何可怕。

    你还想不承认吗?你想说自己是好人吗?

    你凭什么?

    我是一只禽兽,一只比任何人都要低劣的禽兽。

    冷汗从背脊流下,掌心在打震。

    一阵从未有过的惧怕,看着躺在地上咽呜痛哭的郑玲玲,郭忠良像被抽去灵魂的空壳,无意识地抽起裤子,颤栗的推开大门缓缓步出,完全无法回望一刻前、满足了自己兽欲的女孩。

    「嗄嗄……」汗水没完没了的从额头流下,凝在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做了,我做了,我做了……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门,混淆不清的飘荡到一个陌生的街角,像一圈遭人遗弃的垃圾般,无气力地挨在灯柱旁。

    我做了,我真的做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力量吗?那根本不是我的力量,我只不过是狐假虎威。

    你恨她吗?只是这个原因,你就有藉口侵犯她了吗?

    说什么仁义道德?你只是一个人渣,一个败类,一个没有理性的野兽!

    「呜……」抱着大腿不停饮泣,犯了大错后,郭忠良的良心使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内疚。

    郑玲玲面孔扭曲的表情,亦像最可怕的梦魇一般,紧紧压迫着胆颤的男人。

    这是郭忠良出生以来,第一个痛恨自己的晚上。

    ……灿烂的阳光洒在面上,清脆的鸟语高扬,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并没有谁注意到倒卧街头的郭忠良。

    「铃铃铃……」是手提电话响起的声音。

    经过一晚的煎熬,面无半点血色的郭忠良没气力的接起:「喂……」「老郭吗?你在哪里?快点回来出版社,玲玲和杨老板来了!」对方语气匆匆的说。

    「玲玲!」听到女孩的名字,郭忠良不其然浑身一震,挂线后仍无法扭开心中莫名的恐惧。

    今天是老板要宣布结束色郎的日子。

    但玲玲也来了吗?对了,即使贱人卡可以使玲玲失去记忆,但当杨先生回到家中,看到女友的惨况时,亦一定会追究发生了的事情吧?

    我要逃吗?但可以逃到哪里?天网恢恢,我做了这种事,难道又可以走得掉?

    算吧,男人做了就要认罪,虽然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承担罪过的基本良知,我还是有的。我应该受到法律制裁。

    勉强拖起软弱的身躯,满面须根的男人犹如行屍走肉一般,以颓丧的步履回到出版社,准备迎接公理的审判。

    然而,情况却完全不是想像的那一回事。

    「来了吗?」还没进入门口,喜上眉梢的陈老总已经急不及待的跑出来,亲切地握着郭忠良的手:「公司的大恩人!」「公司的……大恩人?」「哈,不要装蒜了,都是你的功劳吧?」陈老总热情的拥着郭忠良:「先进去吧,老板在等你。」胡里胡涂的被推着会议房,坐在前面的,是大老板杨健强和郑玲玲。

    当看到女孩一刻,郭忠良心里有鬼的停一停步。而同样地,郑玲玲的眼神亦像饱受惊吓的小动物一般,右脚自然的退后一步,不敢正视郭忠良的脸孔。

    果然是要把我绳之於法吗?

    「都到齐了吗?」这时候杨老板突然站起来,以将要宣布事项的语气向大家说:「今天叫大家回来的目的,是要向各位宣布一件事,相信大家都知道公司将要结束的消息吧?」「嗯。」现场除了陈老总外,其余人都一脸愁容。

    「大家先不用失望,今天并不是要解雇各位,的确我曾有此打算,但经过昨晚跟玲玲商量过后,还是认为各位为公司服务了多年,功劳不少,如果突然把公司结束,也就太没人情味……」「老板的意思是……」阿志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对。」杨老板点一点头:「所以我决定取消结束色郎的计划,而小说天地亦会继续出版,一切跟以前不变。」「哗!」大家听到此喜出望外的消息,顿时发出一片欢呼。

    接着杨老板牵起郑玲玲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同时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就是我跟玲玲会提前婚事,打算在下个月就举行婚礼。」「恭喜老板和玲玲姐~」「哈哈,多谢,其实这事也决定得颇突然,这小妮子昨天不知怎的,忽然说很害怕,想要我的照顾~」杨老板甜丝丝的摸着未婚妻的下巴,可女孩却一直维持着苍白的表情,只是牢牢地捉住男友的手臂,瑟缩於其背后,由始至终不发一言。

    原来因为贱人卡的力量,郑玲玲在事后的确是失去了被郭忠良强奸的记忆,但对一个女人来说,受到这种事情的伤害毕竟是太深了,那种恐惧的心理根本无法驱走,所以在潜意识里,她仍是十分惧怕郭忠良。

    「好啦,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以后大家继续努力吧!」之后杨健强便牵着郑玲玲的手先行离去,而当两人走后,大家又是一片欢呼。

    「太好了,不用失业了啦~」「是啊,我也可以继续写我的「色海浮屍」了。」「一切都要多谢老郭……应该是郭大侠啦!」「嗯?」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直呆若木鸡的郭忠良奇怪的应了一声。

    「老板会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是因为玲玲吧?」阿东笑说:「想不到你昨天只是探访玲玲一趟,就立即扭转了乾坤。」「是啊,阿郭你昨天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可以使那小恶妇回心转意?」阿志亦好奇的问道。

    郭忠良低吟着:「我没有……」「嗯,这个还用说,阿郭好歹是她的老师嘛,当然会给点面子,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难道玲玲敢叛逆恩师的说话吗?」小蓝叉起腰肢,点着头说。

    「大家一起为郭大侠欢呼吧?万岁~万岁~」「大家……不要……」「咦,阿郭你的脸面怎样这样不好?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只是有点头痛……」郭忠良摇头说道。

    「玲玲那小妮子这么野蛮,你一定辛苦了,来来来~先到我的房间休息一下,大恩人。」陈老总亦恭恭敬敬的上前扶起郭忠良:「倩儿,给大作家开冷气!」「知道!」「顺便倒杯热茶,用接待贵客的上等茶叶!」共事5年,郭忠良从来没见过如此对待自己的老总,此刻不禁有点浑不自然。

    「不过真的很多谢你啊,如果没有了这份工,我也不知怎办,女儿还在加拿大留学……」来到房间后,陈老总高兴得老泪纵横,郭忠良连忙说:「老总没什么啦,不要这样……」「好的,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阻你了,大恩人!」「哦……」陈老总离去后,郭忠良坐在那舒适的真皮椅垫上,一时间仍未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做过什么了?只是强奸了一个女生啊,明明是犯了一件弥天大罪,怎么却能获得掌声?

    这时候,郭忠良想起郑玲玲的说话。

    「不要再强奸我了~我什么都依你,不要再强奸我了~呜呜……」「她真是怕我吗……」擦擦微湿的指头,郭忠良不解的想着。

    刚才大家友善的面容,在过往我即使替他们做了什么事,也不曾如此被感激过。

    到底我是做了坏事,还是做了……好事?

    茫然之际,从口袋拿出贱人卡,黑色卡片在光线的反射下,倒映出自己的脸容。

    「这就是我吗……」连郭忠良亦觉得这一张脸,很陌生。

    只要有力量,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吗?

    什么是好人?有力量的就是好人,即使再没人格,只要可以为大家带来好处的就是好人,只要有力量,就不会再有别人质疑你的存在价值。

    身子刹那放松下来,倒在半倾向后方的椅背上,无言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突然,有一种很想笑出来的感觉。

    「哈……」终於忍不住失笑出来,一时间,关上房门的密室内充满着发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这一刻,连郭忠良本身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快乐。

    还是在难过。

    第四话迷惑!人妻的引诱(上)「嗄嗄……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天时暑热,每次当点子想不出来的时候,郭忠良都爱到街角的小餐厅喝杯饮料,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始终出外走走,总比一整天呆在家里对着电脑好多了。

    但近日叫郭忠良奇怪的是,这间一直长年光顾的小餐厅,最近不知怎的,多了很多女顾客。

    正确来说,是多了很多漂亮的女顾客。

    照道理说,单身女性一般是绝少会独个到这种港式的小餐厅闲坐,就是要休憩都爱进一些格调比较高雅的咖啡馆吧?所以对此莫名其妙的现象,郭忠良感到事不寻常。

    而且最偶然的,是店中的女生又大多是郭忠良喜欢的类型;就像对面那一个,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楚楚可怜的瓜子口脸,带点纯洁真摰的乌黑眼眸,经过悉心修葺的卷曲睫毛,和那湿润得彷佛会滴下水来的火热红唇,都令郭忠良透不过气来。

    而从那连身裙下勾划出来、可能有38G的巨大双峰,就更是郭忠良的最爱。

    这到底是恶魔的诱惑,还是因为得到了贱人卡,意识到随时可以享尽世间美女的温柔,所以才会对身边的女性也份外留意起来?这个连郭忠良也不得为知。

    喉乾舌渴的吞一吞口水,当目光不慎和女子交接的一刻,郭忠良慌忙地转过视线,拿起水杯就是一口喝光。

    稍稍夹紧双腿,唯恐会被发觉早已勃起的肉棒;虽然隔着桌子即使小弟弟再大,也不可能从这位置看到下身的变化,但心虚的郭忠良仍是不自禁的想掩饰丑态。

    强奸郑玲玲的事,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时间的洗刷令郭忠良开始逐渐从混淆中回复过来,慌乱的心也慢慢平伏。

    三度使用贱人卡,令生性纯良的郭忠良懊悔不已,而且最后一次就更是出於自愿。

    「我居然受了恶魔的诱惑……」犯罪后那种惊慌和内疚使郭忠良夜不能眠,开始的几天甚至梦到郑玲玲突然想起事情,自己的恶行被揭发,最后还遭关上牢狱的恶梦。

    好人做坏事,永远是份外难堪。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世间并没发生任何事,色郎出版社亦可继续运作,而郭忠良就更被视为公司救星,一切都看似朝着不错的方向走。

    这都是恶魔卡的力量吗?如果真是的话就实在太神奇了,居然可以扭转乾坤,把局面完全改变过来。

    但即使如此,我也决不可以再用,因为侵犯女性是一种最下流的行为,玲玲那次是意外,我以后以后都不会再犯!

    可是在坚定决心的同时,郑玲玲受辱的片段,却又是叫郭忠良最回味的一刻。

    黑暗文写多了,想不到在真正实行时,那种快感原来要比幻想还刺激千倍,有一种……叫人难以自拔的魔力。

    自那天起,郭忠良连一遍A片都没看过,因为尝过真正强暴的美味后,虚假的故事根本已经不足以提起他的性欲,每一天,郭忠良都在回忆郑玲玲被强奸时的表情,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手淫。

    「呀~好痛~不要再来了,我求你~」女孩悲呜的哭泣声,真的很动听;而她那痛苦的表情,就更是令郭忠良觉得自己的性器是多么的雄壮,每一下抽插、每一下挺入都可以掀动对手的反应,彷佛就是完全臣服於自己之下,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渴望支配别人的权力欲望,这个即使善良如郭忠良亦不例外,在事事相让别人的同时,其实他也想作出主导。

    由於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吸引了,偶然在街上碰到条件优秀的女生,郭忠良都会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贱人卡拿出来,她是不是会和我……?

    单是妄想一下,已经很爽。

    但说到底郭忠良都是一个世间罕见的大好人,每次差不多把持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狠狠咬一下自己的手背,用痛楚使良知再次被唤醒,然后再拿出正於加拿大留学女友的照片警惕自己,务求以理智战胜欲望。

    玲玲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再做这种伤害女性的事情,令其他无辜的人受害。

    但今天这一个,又真是引人得紧要,不强奸,只是摸摸也不错吧?

    不行不行,你怎可以败给恶魔了?我一定要坚持,我一定要守住原则。

    再喝一杯冷水,企图把欲火压抑下来,可是随着女郎的一个浅笑,丰满的肉球夸张的晃动一下,郭忠良又有一种理智都被敲过粉碎的感觉,巴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晃出贱人卡,然后一尝那对大乳房的美味。

    不行!我是不能放纵自己的!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有心爱的女友,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人格!

    天人交战,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阿忠?你不是忠良?我从外面看到就知道是你了!」然而就在内心被苦恼熬煎着的同时,迎面一个衣着光鲜,烫得一头时髦发型的青年人唤出郭忠良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关耀扬。

    「你是……阿关?」郭忠良亦是一眼认出了眼前人,寒暄两句,便着老同学坐下来聚聚旧。

    这个姓关的油头粉脸,一看便知是个不务正事的公子哥儿,因为仗着家境丰裕,虽然无才无干,可现时仍是在父亲旗下的公司担任要职,不过由於其人生性疏懒,平日只在早上回去一逛便收工走人,生活悠闲得很。

    这一类含着银匙出生的人,在学生时代亦往往不会太受同窗欢迎,而事实上大学中除了那些讨好处的小喽啰外,又的确只有善良如郭忠良可以忍受他的傲慢性格,所以某程度上,郭忠良可以称得上是他少数的好朋友之一。

    闲聊了一会,关耀扬突然转个话题:「我去年结婚了。」「是吗?恭喜啊~」「谢了,对手你也认识的,是读书时的周嘉宝。」「周……嘉宝?」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郭忠良错愕了一下。因为这个周嘉宝是当年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而且和郭忠良亦有过一段感情。

    当然,这一切关耀扬都是蒙在鼓里,他丝毫没在意郭忠良的表情,继续洋洋洒洒的说道:「女人嘛,过了25岁便怕嫁不出去,早晚咕噜咕噜的,想着人还算可以,便给她一个名份啰,反正我求一个见得人的妻子,她求一个过得舒适的生活,各取所需,也没计较什么了。」「是这样吗……」以郭忠良的认识,周嘉宝绝不是一个贪恋钱财的女子,现在被老同学这样形容,心不禁低沉下来。

    「本来我也想大排筵席,招待一下以前的同学,但她又坚持不要,好像不想让人知道的。」「嗯,无论如何kitty……周同学是个好女生,你应该很幸福吧。」「一般啦,在今时今日,有钱的男人哪个不幸福……咦,阿忠你看,对面那娃儿不错看耶。」这时候关耀扬也发现了对面台的大胸女郎,还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一对巨乳:「靠~好大的奶子,最少有38F吧?」「38G!」郭忠良以专业口吻回答。

    「这种好货不易找耶,阿忠你上不上?」「上?上什么?」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男人还有什么可以上?你不上就我上~」二话不说,关耀扬就站起身子,走上前去跟巨乳女搭讪,郭忠良看在眼里,啧啧称奇:「不是这样泡女生吧?」没想到更意外的事还在下面,只见关耀扬站着跟女郎聊了几句,手指比划了一会,大家便面露笑容,彷似达成了什么协议,接着关耀扬回到郭忠良的身边,小声的说:「阿忠不好意思,我有正事要办,你给我留电话号码,改天再约你饮茶。」「正事要办?」郭忠良一面写下电话,一面奇怪的问道。

    关耀扬摆一摆腰,模拟一个抽插的姿势:「去开房。」「你……跟她?」郭忠良望望对面那一对大乳,一面不可置信的说。

    「还有谁?这一对大波啊,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关耀扬兴奋的说。

    「但有这样容易吗?她是良家妇女啊?」「什么年代了,良家妇女就不爱干炮了吗?你看她日光日白独个坐在这种地方,分明是想勾男人的痴女,我跟她说给她买个手电,就立刻的答应了。」「是这样的吗……」「哈,阿忠你太纯情了,现在年代不同啦,女人都很爱性的啊,不跟你说了,我先走,电话联络吧。」「嗯。」说着,关耀扬便急不及待的扬兵出发,看到他亲蜜的拖起大胸女的手,郭忠良亦知道他所言不假。

    这个……真的会有这种事吗?那个女生看外表这样纯情,原来也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吗?那我刚才如果用了贱人卡,其实也算不上是伤害了她唷,反正她本身都喜欢做爱。

    那对巨乳,我也很想用力的摸一摸啊……唷,我在想什么了,不是说过不再用贱人卡的吗?我的意志到哪里去了?

    想到荒唐之处,郭忠良摇一摇头,然后便结帐离去。在车水马龙的繁忙路上,亦不自觉的忆起周嘉宝的影子。

    呀呀~已经是别人妻子了吗?时间真的很快啊。

    虽然郭忠良现在都有一个感情要好的女朋友,但想到初恋情人已经嫁为人妇的事实,就仍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味。

    这大慨就是男人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郭忠良仍是真心的祝福周嘉宝可以得到幸福,虽然关耀扬怎样看也不会是个好丈夫。

    呀呀~不要再想了,一直挂念着别个女人,对雅琳很不公平的啊,都过去了的事,就让它封在回忆里好了。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你愈去不想它,但它却偏偏会自动找上门来,在接着的一天,郭忠良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忠良吗?我是嘉宝唷。」一把柔美的女声响着动听的语气。

    「kitty……?」「嗯,昨晚阿扬跟我说碰到了你,真的很久没见了啊,最近怎样呢?」「还好吧,你呢?听说你们结了婚。」「嗯,是去年的事,本来我也想通知大家,但想着以前阿扬跟同学的感情一般,所以最后还是算了。」「也是的……」郭忠良点一点头,其实他亦知道当年关耀扬极讨人厌,班上根本没几个朋友,就是宴客恐怕亦没人会到,周嘉宝大慨亦是意识到此点,所以坚持不邀请大学时代的同学,会替丈夫的面子设想,也可真算是用心良苦。

    「听说你在出书呢?」在郭忠良思索着的同时,电话筒继续传来女孩的声音。

    「是……是的。」「好棒唷,忠良你的愿望终於实现了,恭喜你呢。」周嘉宝兴奋的说着。

    「也没什么啦,只是刚好够生活的工作……」「不过写作是你最喜欢的吧?可以将兴趣变成事业,不就已经是最满足的工作了吗?」听到周嘉宝的说话,郭忠良不禁呼一口气,这不正正就是我的内心所想吗?

    这个女生真是太了解我了,简直就像可以看穿我的心事一样。

    「对啦,我们都很久没见了,不如出来聚聚吧?你有时间吗?」「见面?但方便吗?」想到两人以前的关系,郭忠良带点窘困的说。

    「喂,旧同学嘛,有什么不方便了?难不成你不想见到我?」周嘉宝彷佛毫不在意的反问郭忠良。

    「不,当然不……」「那就好,今晚8点到日航酒店的餐厅等吧?」「嗯……好的。」「那今晚再聊啰,byebye~」挂线后,郭忠良的脑袋仍是一片空白。

    唉,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推却了呢?毕竟我们曾交往了一段日子,如果给阿关知道就不好了。

    但另一方面,想到可以再一次看到女孩的脸,内心又不禁稍稍的兴奋起来。

    无论如何,今晚在阿关面前一定要小心说话,不要害了kitty……不过细心一想,刚才她完全没在意的,可能老早就忘了当年的事吧?你不要乱想太多了。

    敲一敲头,继续埋首於稿件之上,可这半天,连一千字也写不出来。

    到了傍晚时分,怀着复杂的心情,郭忠良依约来到日航酒店,一向守时的他总爱在约定的15分钟前到达,但想不到,周嘉宝已经比他更早来到。

    「抱歉,要你等。」看到女孩的踪影,郭忠良慌张的走上前去,周嘉宝落落大方的笑说:「没有啦,你不记得读书时我们也是斗早到的吗?这一次我终於赢了。」「喔?是这样的吗?」郭忠良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

    「开玩笑的啦,坐下来吧。」周嘉宝带点淘气的说着。

    「嗯,你丈夫呢?」看不到关耀扬,郭忠良奇怪的问道。

    周嘉宝摇一摇头:「今天他有约会。」「哦,是这样吗。」听到关耀扬不在,郭忠良暗暗舒一口气,待坐到椅上安定下来,才注意到面前女子的脸容。

    这当然是一张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但和当年熟悉的周嘉宝比较,面前这一个,又的确是带点陌生。

    相隔5年,这位曾是班花的女同学变得更清丽动人,惹人怜爱的水凝眼眸比以前更为剔透,挺直的鼻梁秀气典雅,轻轻抹上红晕的白晢粉脸散出淡淡清香,半张的樱桃小嘴更洋溢着成熟女性的妩人美感。

    年龄并没在女孩脸上划上痕迹,相反更替她增添了动人的神韵。

    「怎么了啦,认不出我了吗?」看到对方呆呆的盯着自己,周嘉宝问道。

    「没有,只是kitty你比前更漂亮了,我一时适应不来……」郭忠良衷心的说。

    「嘻,怎么连忠良都会逗女孩子了?你也变了呢。」周嘉宝心情大好,优雅的掩嘴窃笑。

    「没有啊……」被初恋情人调侃,郭忠良尴尬非常。

    「开玩笑的,你还是那样正直,时间果然是不会改变好人的呢。」「没改变跟没进步是同义词吧?」「唷?会反攻了喔,不愧是写文章的,我文采没你好,不跟你说了。」周嘉宝嘟一嘟嘴,作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郭忠良以为女孩生气了,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嘻嘻~是开玩笑的啦,你还是这样好骗的~」看到郭忠良慌张的模样,周嘉宝大乐,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美得叫人窒息。

    被戏弄於股掌之间,郭忠良抹一抹汗,不过想到女孩没有嗔怒,也就放下心头大石。

    接着两人闲聊了一些旧朋友间的琐碎事宜,说着说着,逐渐恢复了当年熟稔的气氛。

    然而就在谈到近况的时候,一直神态自若的周嘉宝突然双眼眯起,两手托头,默默的盯着郭忠良。

    「嗯?什么事了?」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还是忠良你最有意思呢。」「有意思?」「嗯,有时候我会想,那年我们怎么会分手的呢?」说到这个话题,郭忠良有点不知所措的搔一搔头:「学生时代的恋爱,本来就很容易分开的吧?不过你和阿关还不是开花结果了?这个才不容易啊。」「开花结果吗……」周嘉宝一反刻前的快乐,幽幽的说:「结了婚,并不一定就代表是开花结果的了。」「kitty……」「我没事,不要说这个了,我想上洗手间……」说着,周嘉宝便站起身子,以急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看到女孩婀娜多姿的身影,不知怎的,郭忠良彷佛看到一点悲伤。

    什么是幸福呢?也许没一个人,可以解释真正幸福的定义。

    第四话迷惑!人妻的引诱(下)从洗手间回来后,周嘉宝似乎稳定了心情,再次展现出迷人的笑容。两个好同学兼旧爱侣在愉快的气氛下,共渡了一个难忘的晚上。

    到了10点左右,郭忠良看一看表,认为时间也不早了,於是向女孩提出:

    「都晚了,不如回去吧?」周嘉宝点一点头,温柔的说道:「好的,不过难得来到这边,我想到海旁逛逛,你有时间吗?」「嗯……」……两人并肩而走,途中大家都没说一句话,因为这条尖东海旁,就正是当年两人交往时,首次共步的地段,如今景况依然,但人面全非,自是有一种怅然的感觉。

    郭忠良一面走着,一面觉得奇怪,虽然说是初恋情人,但今天自己已经有一个感情要好的女友,而周嘉宝亦总算嫁得美满,为什么在此一刻,心内会有这一种不好受的感觉?

    侧身望一望女孩,黑色丝质的露肩衬衫把滑嫩无毛的粉颈和香肩衬托得份外雪白,灰黑色格子绒布半截裙把修长的美腿显照得更高贵优美,周嘉宝的身材不算丰满,但骨格的配合恰到好处,让人有一种窈窕动人的感觉。

    这样可爱的女子,曾经是我的女朋友……叹一口气,忽然凉风一阵,把周嘉宝的裙子微微吹起,女孩以手拥着两肩,笑笑说:「这里有点冷呢。」「穿我这件外套吧?」郭忠良慌忙把外衣脱下,预备盖在周嘉宝的肩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卡片从口袋飘扬而出,周嘉宝顺势的蹲下来,把卡拾起:

    「你扔东西了。」当从女孩手中接过卡片的一刹那,郭忠良面色大变,因为这张闪烁着黑暗光芒的纸牌,就正是刻上了撒旦邪恶笑容的贱人卡。

    「kitty你没事吧?」郭忠良惊慌的问道,但周嘉宝莫名其妙的反问:「会有什么事了?」「没事就好……」看到女孩没有异样,郭忠良松一口气,始终只是看一眼没什么关系吧?况且我对她又没什么非份的念头。

    两人继续沿着海边的路径慢慢向前走,来到中间某处,周嘉宝突然停下脚步,以两手按在围杆,看着海面上闪烁的点点鳞光,默默地说:「忠良,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怎么会突然跟你分手?」「嗯?」对於初恋情人忽然重提旧事,郭忠良一时不懂回答。

    的确对郭忠良而言,那是相当突然的一件事,在某个圣诞节后,周嘉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然向郭忠良提出分手,而往后的日子,亦开始对他疏远。

    后来从好友的口中得知,原来周嘉宝跟关耀扬交往了。

    当时正直的郭忠良虽然饱受失恋之苦,但也从来没怪责过任何人,因为他知道感情一事是不能勉强,关耀扬的条件比自己好,周嘉宝选择别人亦无可厚非,既然真正爱一个人,就不应计较和埋怨恋人。

    周嘉宝没有等待郭忠良的答话,继续默默的说:「他强奸了我……」「kitty……?」对於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郭忠良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周嘉宝低下头来,摇一摇脖子:「正确来说,是诱奸吧……你还记得圣诞舞会后的晚上,你送了我回家……」「嗯……」「你走后,他就来了,当时他跟我说约了其他同学一起到他的家继续舞会,问我要不要去。」「当晚我的心情很高涨,很想多玩一会,於是立刻打电话给你,但可能你还在回家途中,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找不着你,他说大家都在车上等,不如先到他家再打给你,我想了想便答应了。」「到了他的家后,我多次说要打给你,但他总说找不到人,於是我们便在他的家玩,后来不知怎的,我觉得头很晕,整个人没半点气力,最后更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当时我哭了很多遍,我很害怕,也有想过告诉你,但我可以怎样说?一个在圣诞节跟别个男人去玩的女友被强奸了,我还有什么可以说?」说到这里,周嘉宝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下。

    「kitty……」「后来更令我痛苦的,是我怀孕了,只是那一次,我就怀孕了……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陪我到医院打胎,也很细心的照顾我,并说会负责任,照顾我一世……」「忠良,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么辛苦?我喜欢的是你,但我怎告诉你,我曾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周嘉宝咽呜的说着往事,郭忠良听在心里,惶惑的答不出一句话来,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流下。

    吸一口气,久久未能接受现实。

    原来是这样的吗……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吗……kitty跟我分手,原来都不是出於她的自愿。

    当时谁都跟我说,关耀扬不是好人,不要那么接近他,但我坚持待人以诚,从没对他防范,结果令kitty亦把他当是我的朋友。

    圣诞节的晚上,我有多么想邀女孩到我的家,共渡一个甜蜜的晚上,但我认为君子不应拈女生便宜,kitty是我女友,我应该要尊重她,但却因此把她拱手让予别人。

    什么是好人?只要有力量的才是好人!

    强奸郑玲玲时的想法,再次出现脑海。

    关耀扬不是好人,但因为他有力量,所以可以从我手中抢去情人。

    而我,就永远只是遭人讥笑的失败者。

    当年周嘉宝提出分手,郭忠良也没现在愤怒,原因是他一直以为两人真心相爱,自己应该成全,但如今却知道对方原来是用这种方法得到女友,就不禁怒火中烧。

    思想钻入牛角尖的时候,甚至连屈服於关耀扬淫威下的周嘉宝也不放过。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亦觉得她很可怜,但想深一层,又有什么好可怜了?

    被强奸根本只是藉口,如果不是对关耀扬的财富有一定贪恋,会如此容易就投向这种卑鄙小人的怀抱吗?

    你可怜吗?那么当时无缘无故被你抛弃,要多年后才知道真相的我又怎样了?

    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会跟他跑了?是因为他有权有势?你口口声声说爱的是我,但结果还不是晚晚躺在床上让那贱人操?

    现在婚都结了,怎么还跑来告诉我这些?怕我伤得不够吗?还是觉得他对你不好,来跟我抱怨了?选择他的是你呀!

    什么是爱?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在力量面前,全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我本来就拥有最强的力量,是恶魔的力量,是凡人无法抵挡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使用这种力量?明明是属於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抢去?

    真实的答案叫郭忠良有一种被全世界背弃了的感觉,心内的怒火再次上升,犹如一条烧得正红的烈焰,思想进入从未有过的愤慨阶段,巴不得立刻把关耀扬这个贱人杀掉。

    这时候的他当然不知道,周嘉宝会对他说出这些话,其实完全是因为贱人卡的魔力,目的是要令他理性崩溃,加速他成为一只恶魔。

    从口袋拿出面纸,替周嘉宝抹去泪痕,同时亦在她面前展露出恶魔卡。

    「kitty,我们上床吧。」「忠良……」是一种不愿,但又无法拒绝的魔力。

    ……来到关家的大宅,郭忠良是故意选择这里,因为他要在关耀扬的大床上操他老婆,他要让那男人知道,谁才是最大的贱人。

    「脱衣服吧。」郭忠良躺在床上,以命令式的语气向女孩说。

    「但……」周嘉宝双手掩着上衣的领口,久久作不出一个动作来,郭忠良有点不耐烦的说:「又不是没跟男人做过,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你嫁他都是为了他的钱吧?这跟妓女有什么分别了?」「嗯……」在恶魔卡的力量下,周嘉宝根本无从反抗,缓慢地将露肩的上衣褪下,当露出那同是纯黑色的胸罩时,郭忠良得意洋洋的点一点头:「不错。」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在面前展现,郭忠良满意的一笑,心中暗想不愧是有钱人的妻子,连胸罩和内裤都是高级货的,接着弯起身子,一手扶着周嘉宝的纤腰,淫秽的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最高级的。」「忠良……」啪的一声把胸罩解开,一对谈不算大,但形状完美的白嫩乳房扑然弹出,郭忠良把头埋在两只乳房的空沟之间,嗅着那成熟的女子肉香,感慨的说:「好漂亮的乳房,如果我不是好人,5年前,这一对乳房就是我第一个玩的了。」此刻郭忠良立誓,以后以后,也不要当一个好人。

    「嘿嘿,敏感度不错呢,看来那贱人一定很少操你,对了,他钱多的是,女人无数,又怎有时间天天操老婆了?」「忠良……不要……」周嘉宝闭起双眼,浑身轻颤的哀求,可是这个表情却正好更燃烧起郭忠良内心那强奸魔的快感,他伸出舌头从右乳舔到左乳,然后慢慢落到仍被内裤包裹着的幽谷之上。

    深深吸一口气,一阵刺激性欲的女体香气。

    「好香,一定是湿淋淋的阴户,才会发出这样浓烈的香气。」稍稍用力往内裤中间的陷落部份按下,纯黑的内裤立刻出现了另一种更深的颜色。

    「哈哈,果然湿了,kitty你没骗我,你最爱的果然是我,不然怎会这么快就湿了。」郭忠良以讥笑的语气向周嘉宝说:「对了,你老公平日这么少操你,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有没出去偷吃一下?」「我没有……」被问到羞耻的问题,周嘉宝的泪水忍不住掉下眼眶,缓缓的滚在脸庞,郭忠良拉开自己裤子,拿出暴涨的阳具:「那即是只看过老公的鸡巴?

    告诉我,有没有我大?」周嘉宝简直不可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条有如钢铁般坚硬的巨棒,竟然整整有关耀扬的三倍粗大,那像鸡蛋大的龟头发出吓人的气势,想着如此凶物即将要插入自己弱小的阴户,除了目瞪口呆外,女孩再也做不出其他表情。

    从周嘉宝眼中,郭忠良找到满意的答案,那种胜利者的快感再次现於心头:

    「呜~」过份巨大的凶器把周嘉宝弄得几乎窒息,胸口涌出一阵呕吐的难受,可郭忠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女孩的小嘴当作阴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够猛没有?我没有那贱人多钱,但我有一条大鸡巴!」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陷入沉溺欲望的状态,一个男人要用性器去证明自己的力量是一件可悲的事,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一切理论和人性都是再没意义的了。

    「嗄嗄……好爽……」口交了一会后,沾满唾液的肉棒从小嘴中拔出,手指粗暴地伸进内裤,在一片芳草下胡乱搜索,然后伸出中指,往湿润的小肉洞一扣,周嘉宝登时发出痛苦的悲鸣。

    「才手指就受不了吗?那待会怎样受得了我的鸡巴?」郭忠良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小穴中抽插,大量的淫水随着动作潺潺而出,把男人的掌心亦沾湿一片。

    「呀呀~~」周嘉宝发出分不清是欣喜还是难受的呻吟,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连女孩本身亦不知道到底是在被强奸还是配合,反正就是无法拒绝郭忠良的操控,只有默默承受被玩弄的屈辱。

    「呜~~~」周嘉宝发出充满痛楚的凄叫,可喊声并没有使郭忠良停下动作,反而更猛烈的抽动着性器,尽情地淫弄着初恋情人的肉壼:「怎样?很爽吧?你老公没插过那么深吧?」在这一刻,郭忠良感到的是一种大快人心的快感,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要得到惩罚,包括抢去我女友的关耀扬,亦包括舍我而去的周嘉宝!你本来就是属於我的,就是背叛了我,最终仍是要臣服在我的胯下!

    「呀!呀!好痛!忠良慢一点!」叫吧,求我吧,我爱听女生哀求我,愈是叫得惨烈我就愈插深点,我要你永远不能忘记曾被我操过。

    「你们在做什么?」看到新抱被陌生人淫弄的模样,老奶奶当然吓了一跳,而郭忠良因为知道事后贱人卡可以令她们失去记忆,所以毫不惊慌,反而细细地打量这位旧同学的母亲。

    关耀扬的母亲40来岁,有着一般有钱人家的保养,人参燕窝吃多了,外表看来也比实际年纪年轻,细心看了一遍后,口中喃喃念出:「我操你老母……」群交,亦是贱人卡的力量之一。

    ……经过一个荒淫的晚上,郭忠良连关耀扬的姐姐,甚至是女佣也没放过,一口气强奸了关家的上下所有女性。

    最可笑是在恶魔卡的强大魔力下,即使是关耀扬回来后亦没法制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妻子被郭忠良淫玩,最后还用贱人卡中乱伦卡的力量,使关耀扬和自己的母亲乱伦。

    站在天桥之上,看着猛烈的艳阳,郭忠良心里没有上次强奸郑玲玲后的内疚,反而是一种报了仇的快感。

    对,我的确是伤害了人,但被人伤害的我又可以跟谁人投诉?我一直自以为问心无愧,但其实身边的人都在埋怨我。

    「忠良~不要~呀呀~呀呀~~」周嘉宝受凌辱时的画面再次出现眼前,那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和她做爱亦是一种很高的享受。

    他从来没想过,大学时一起到图书馆温习的女孩,那白晢的大腿被张得开开的时候,原来可以这样性感。

    但为什么要回忆了?拥有贱人卡,是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的呀!郭忠良啊,不要再傻好了吗?拥有最大的力量不用,世间只会笑你蠢,没人会感激你。

    想到之前居然抑制自己使用如此美妙的宝物,郭忠良暗暗责骂自己的愚笨。

    这个时候偶然地,前天在餐厅遇见的38G大胸女郎迎头擦身而过,郭忠良扬一扬眉,轻佻的哼了一声。

    以为是淑女,原来还只是一个手电就可以上床的妓女吧,这种女人给我操了又怎样?只不过是人生中多了一次性行为,根本就谈不上伤害。

    关耀扬,你不是好人,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告诉了我,天下间的女人都是婊子。

    这个,的确是真理。嘴角一笑,从口袋拿出贱人卡,不再犹豫的走上前去。

    在过往的价值观再一次被否定后,郭忠良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理性,决意要尽情使用贱人卡,去满足自己无比的欲望。

    是那抑压了26年,潜藏已久的强烈欲望。

    第五话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上)「呜呜……好痛……我求你放我……」「嘿嘿,干得那么爽,以为我会肯停下来吗?处女不易找,反正苞都被我开了,就让我多爽一会啰~」郭忠良得到贱人卡,已经有6个月。

    犹如世界上所有大奸大恶的犯罪者,起点往往都是由一点小事开始。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就会蠢蠢欲动的想试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到了习以为常的时候,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自郑玲玲和周嘉宝的经历后,看清世态炎凉的郭忠良性情大变,明白到所谓的良知在今时今日已经再无价值,没有人会感谢一些没用的好人,及时行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而贱人卡的神奇魔力,就更是深深的迷惑了他。

    的确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可以随意跟任何女性上床,是一种天下间最大的快乐,更何况当你知道完事后是绝对不会有后遗症,那种吸引力就更是无可抗拒。

    「反正干了又没后患,不干白不干。而且事后她们会自然忘记,根本就没伤害任何人吧?至於那些给破了处女膜的女生日后如何跟老公解释第一次是何时失去,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了,哈哈~」也许,当一个人完全不觉得自己犯罪是一件坏事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堕落。

    作为最强的恶魔卡,贱人卡包含了所有恶魔卡的魔力,分别是非礼、强暴、乱伦、兽交、暴露、淫乱、群交、凌辱、换妻等9种力量,而当中郭忠良最爱的,就是强奸的游戏。

    试想一下,一个看似坚强自主的女生在你面前表现出绝望无助,却又偏偏无法拒绝,那种征服弱者的快感和刺激,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强暴的魔力使郭忠良深深体会到身为男人的强势,而女性含泪受辱时的悲惨表情,就更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性兴奋。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都是碰上一些心仪的女生,才会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去试,但多玩几次,在胆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连一些姿色平庸的女孩也不放过;至於人妻,就更是他的最爱。

    今天,郭忠良又在跟好朋友的妻子玩凌辱的游戏了。

    「阿忠,不要……」「嘿嘿,阿志的鸡巴没我大吧?让你试试什么是劲的!」「呀!呀呀!!不要……」「口说不要,但小骚穴很湿呢,平日阿志喂不饱你吧?」「没有……呀呀……不要……」「铃铃铃~」然而就在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同时,手提电话不识趣的响起。

    「干!谁在这种不通气的时候……」郭忠良一面把肉棒插入阿志妻子的阴穴,一面不情不愿的接电话:「喂,是谁?」「哥,是我啊。」对面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嗯?是小萤吗?」郭安萤,郭忠良的妹妹,亦是他唯一的兄弟姐妹,今年14岁,国中生,正藉花样年华的小女孩不但长得甜美动人,而且性格活泼好动,头脑聪慧;现时跟郭忠良的父母同住於屯门区的旧居。

    由於只得一个亲妹,郭忠良自小就非常疼爱小萤,即使是跟女友同居,搬到外面生活以后,每星期仍总会最少抽两天回家,跟父母及妹妹吃饭,闲时也会带小萤四处游玩,与及给女孩买点喜爱的衣服。

    而小萤亦是非常喜爱和尊敬自己的哥哥,而且虽然年纪小小,但小女孩已经十分乖巧伶俐,例如有一次郭忠良在房间打手枪的时候,刚巧被当年还只有10岁的小萤撞见,可这可爱的妹妹不但没有怪责哥哥,反而在接着的一天,把一张便条贴到他的书桌上,内容写着:「哥哥,男孩子打手枪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是很理解的,你不必不好意思,以后继续努力吧!你的妹妹小萤」的确是一个很会为哥哥设想的好妹妹呢,嗯。

    可惜,自从沉迷於恶魔卡的色欲游戏后,花费了大部份精力的郭忠良,已经有很久没回老家了。

    「哥啊,你在哪里?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电话筒传来女孩对兄长撒娇的独有声线。

    「唷,最近哥很忙嘛……唷唷……对了,爸妈好吗?」继续抽插着的郭忠良顺口问道。

    「一般啦,不过大家都很想念你唷,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萤嘟着嘴说。

    「呜……呜……最……最近忙嘛……呵呵……」「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声音这样的?」「呀……呀呀……没……在运动……呼……呼呼……」「好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有……有空吧……呜呜……」「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明天星期天,你回来带我去玩吧?」「明……明天吗……我有事要办啊……」「我不依,总之一定要你回来!」「真……真没你办法……我……我回来就是了……操……操……」「嗯?哥你在说什么的?」「没……好啦……我要忙了……先挂线吧……」「嗯,明天一点,你一定要回来啊!」「知……知道了……呜呜……」好不容易打发了妹妹,郭忠良继续疯狂的抽插:「干你的,明知我讲电话还夹得那么紧,想我忍不住早泄吗?就操爆你!」对今天的郭忠良而言,世界上已经没一件事比做爱更为重要。

    次日早晨,郭安萤一早就欢天喜地的跑到超市,买下丰富菜肴,预备为亲爱的哥哥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小萤星期天都那么早起?」妈妈奇怪的问道。

    「今天哥哥回来唷~」女孩欣喜地在厨房打点着。

    准备好一切,致电哥哥,可对面却传来昏睡的声音:「小萤吗?嗯……昨天赶稿,才刚上床……」正确来说,应该是刚刚从床上下来,然后又上床。

    「哎呀,你好过份唷,明明约好人的!」「先让哥睡一会,我晚上过来……」旦旦而戈,精神亦当然比以前差多了。

    「呜……好吧,你八点回来吃晚饭,一定要来唷。」虽然是很失望,但想着哥哥工作繁重休息要紧,懂性的小女孩仍是乖乖的让郭忠良睡好一觉。

    「嗯,知道了……呼……」还没说完,郭忠良已经累得把电话抛到一旁,抱头就睡。

    贱人卡好是好,就是不能增加精力,所谓美女千千万,鸡鸡得一条,真是怎样玩也玩不完,这可以说是这张最强恶魔卡的唯一缺点吧?

    呼呼的睡了一整个下午,到傍晚六时许才终於醒来,想着答应妹妹的事终究不能失约,郭忠良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

    「呜,好累,真的不能玩太多了~」摸一摸几乎零储备的袋袋,郭忠良自觉的说。

    可话虽如此,当拥有一张可以随时「要干就干」的恶魔卡的时候,难道又有一个男人会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在预备登上公车回旧居探望亲人的一刻,郭忠良又碰上了诱惑。

    是一位外表出众的漂亮女生,只见她一头染成深红色的秀发长及肩膀,粉蓝色小背心包裹着的胸脯圆浑丰满,而那两条从热裤伸展出来的修长美腿,就更是白得动人。

    郭忠良看了一眼,自信的摇一摇头:「虽然的确是美女,但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菜鸟,这种女孩,嘿,诱惑不到我的。」可更大的引诱,在后面。

    「姐姐~」另一个染着微蓝头发的女孩从后呼叫。细心一看,原来这是一对孖生姐妹,只见两人长相一模一样,可气质却折然不同,大姐性感成熟,妩媚动人,妹妹则清纯可爱,活泼跳脱。

    「一箭双鵰吗……」郭忠良摸着下巴,淫念自心底涌起。

    妹妹煮的饭,晚一点回去都可以吃吧?但这种孖生美女,就不是随时可以碰见的了。

    ……望一望挂墙大钟,正正指着八点。

    「哥哥回来啰~」郭安萤欢喜的在厨房准备饭菜,想着待会就可以见到久别的兄长,心情也不禁愉快起来。

    八点半「哥哥好迟哦~」鼓着小嘴的女孩不满的嚷了一声,哥哥以前明明是不会迟到的啊,可打电话却又总不接听:「待会一定要骂他一顿!」原来经过前次的经验,今次郭忠良学乖了,难得碰上如此标致的姐妹花,当然要好好享受,而为避免在紧张时刻被打断兴致,所以首先把手提电话关掉。

    「呀!呀呀!!好棒呀!插深点!呀!呀呀!」「呜……不要奸我……轻一点……我求你……」成熟的大姐变成淫娃,纯情的妹妹则含泪受辱,干着两个样貌相同,但反应完全不一样的女孩,郭忠良感到无比的畅快。

    「哈哈,一对姐妹,两种不同玩法,真是特别有趣~」九点「哥哥在干什么啦!」等了又等的小萤终於按捺不住:「妈妈,我下去等哥哥~」「这么晚了还下街?」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有点担心的说道。

    「才九点嘛,我一定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小萤心急如焚,也没理会母亲的说话,穿上拖鞋,便踏着焦躁的脚步跑出家门。

    郭家居住的房屋是属於旧式设计的公共屋宇,街灯昏暗,环境幽静;站在大厦门口,女孩小嘴嘟嘟,像小孩子般踢着路旁的小石,喃喃地骂着不守时的兄长:

    「真的很过份唷。」由於赶着下楼,郭安萤身上穿着的是家居便服,清凉的衬衫勾划出少女发育不久的青涩体形,从田径短裤露出来的小腿算不上太修长,但就白晢可人,充份表玩出青春少艾的美好。

    然而这个时候小女孩并没察觉到,在不远处的一角,正有三对色迷迷的眼光,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大哥,很嫩的女生呢。」「嗯,妓女操多了,找个良家妇女玩玩吧。」「嘿嘿,好主意……」活了14年的小女孩亦从不知道,世界,原来可以这样黑暗。

    十点「呼~好爽,想不到会玩了这么久~」温柔尽享,郭忠良抱着愉快的心情回到旧居,手上拿着为安抚妹妹而买的吉蒂布娃娃,高声扬道:「小萤,抱歉,哥哥迟到了……」但父母均奇怪的说:「忠良你没看到小萤吗?她在楼下等你啊?」「楼下?没有唷?」郭忠良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

    「不会有什么事吧?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担心的说。

    「不会吧?她可能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四处走走吧,我去看一下。」想着妹妹都这么大了,郭忠良根本毫不在意,在屋村附近轻松的找着,口中还抱着咕噜:「小妮子,一定是气我晚回来,要我担心一下,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这刻郭忠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过往最疼爱、世间上唯一的亲妹妹,会在15分钟后,於一条窄小的后巷找到。

    是一个躺在湿滑地面,两眼无神,上衣凌乱,满身伤痕,下体一片狼藉的可怜女孩……仍未踏入深夜,但今天的晚上,彷佛比过往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漆黑。依靠街灯的昏暗光线,郭忠良在一个窄狭的后巷,远远看到一个躺於地上的身影。

    视线接触到那身子的一刹那,郭忠良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和慌乱。

    是醉倒地上的流浪汉?抑或是无家可归的老乞儿?虽然从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孩子,但拖着沉重步伐的郭忠良,仍是一路上不断给予自己各种解释。

    那个当然不会是小萤,对了,小萤已经回去了嘛,怎会在这种地方,而且这一边治安不差,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嗄嗄……」一种胆颤心寒的心涌上,不其然的急喘着气,连呼吸也变得高扬。

    可能是害怕面对真相,郭忠良的步履很慢,这一段小小的距离,可以说是其人生走过最难的一段路。

    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脑海中不断喃喃自语,然而最不想看到的始终要面对,当女孩的整个身影映入眼帘,一直自我安慰着的郭忠良终於忍不住紧握拳头,闭起双眼,抬头向天,咬紧牙关吸一口气后,深刻的唤出妹妹的名字:「小萤……」一下子情绪失控,以飞跑的速度奔到女孩身边,望着神情瘫痪、赤身露体的亲妹,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萤……无力的女孩缓缓转过脖子,以空洞的眼睛望向兄长,没半点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悲悯的道:「哥哥。」「小萤……」颓然蹲下,轻轻抚着妹妹饱受摧残的苍白脸庞,指头触到那哭完又乾,乾了再哭,满布泪痕的皮肤,一阵说不出的绞痛由心底涌上。

    「我是不是被强奸了?」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女孩才以咽呜的声线问道。

    「小萤……」对於妹妹这个单纯的问题,郭忠良实在无法回答。从郭安萤现在的处境,难道还可以有其他的解释吗?而刻前经历的痛楚,难道女孩又会忘记吗?

    我可怜的妹妹……郭忠良强忍眼内的泪水,苦涩而温柔的说:「没有,你只是做恶梦。」「你骗我!」可是郭忠良的答案却令小萤突然激动起来,像失控般的大声叫嚷:「我被强奸了!是三个人!他们一个一个的强奸我!我好痛啊!我好辛苦啊!

    哥~我好辛苦啊!呜呜~」看到女孩的疯狂哭诉,一直强装坚强的郭忠良亦终於忍不住滴下泪来,仇恨的怒火由心而至,瞬息间达到人生的最高点,愤然站起,歇斯底里的狂叫:「那些人渣!我要杀死他们!我要杀死那些恶魔!」可是,就在说到恶魔一词的同时,心口一阵被抽起的感觉。

    恶魔?我不就是恶魔了吗?一小时前,我才刚刚奸淫两个女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从她们痛苦的脸上获得快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享受那种凌辱别人的快乐。

    我要杀死他们?那谁来杀死我?我有什么资格惩治别人了?伤害得最多人的,就是我呀!

    回头望向妹妹,无数自责像不息的怪物一般,紧紧缠绕郭忠良的心弦,一种很害怕,很颤栗的悸动。

    这算是什么?是报应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事都是我干的,要报应找我好了,为什么要报在小萤身上?她才14岁呀!

    伤心的泪不住留在脸上,郭忠良从没想过,亲人受到侵犯后,那种痛苦会是如此剧烈,强奸女孩时所得到的快乐,现在竟变成100倍的痛苦折返身上。

    撒旦啊!我受了你的诱惑,你要我死我也甘心,为什么你要害我妹妹?

    上帝啊!如果你是正义,为什么要将一个坏人的罪,加在他家人的身上?

    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公义?什么是良知?小萤是一个这样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所有人要治我的罪我都愿意接受,但谁有权力治小萤的罪?她犯了什么的罪?

    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我不是犯那么多罪,如果我不是纵情色欲,如果我今天没有爽约,就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活了26年,郭忠良一向温驯正直,性格良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但今次因为抵受不住贱人卡的魔力而变得堕落,最后还害得亲妹落得如此下场,这种精神上的打击并不是善良的他可以接受,一连串的内疚和悔恨有如狂飙的疾风一般,在思想中回响不休,双脚一软,整个人再次跪在郭安萤的跟前。

    「小萤……小萤……」失控的抱头痛哭,手肘拼命敲打湿滑的地上,浑身都沾满泥泞。

    「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第五话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下)「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这一个问题,在小萤6岁刚升上小一的时候,亦曾经问过一次。

    那是开学不久的某一个下午,当日负责接送妹妹下课的郭忠良准时来到学校门口,看到小女孩郁郁不欢的,可问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於是只有像往常的一样带她回家,就在差不多来到家门的时候,年纪小小的郭安萤才终於说出了心事:「同班的小进不要我了。」「嗯?」「他说我很丑,不要我了。」小女孩低下头来,强忍着泪水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子吗?」得知小萤烦着的原来是跟小男友的两小无猜,郭忠良笑了,摸摸妹妹的头,笑笑说:「他不要你,就找别人要你啰,我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哪怕没人要?」「但他说我很丑呀。」「那是他不懂看,对了,小进有没戴眼镜的?」「嗯。」小萤点一点头。

    郭忠良半蹲下来,替妹妹抹乾眼泪:「就是嘛,一定是他近视眼,看不清楚才乱说的吧,我的妹妹最漂亮了,又怎会丑?」「我真的不丑吗?」没自信的小女孩仍是抱着怀疑的心态。

    「不丑,我保证!」「如果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都说不会啰。」「万一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小萤死心不息的追问。

    「好啦,好啦,如果小萤日后真的没人要,就哥哥要你好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哥哥有骗你的吗?」「嗯,那勾手指。」「好,勾手指,谁人不守信用就给千钉刺……」小时候的戏言,瞬刻间再次出现郭忠良的脑海。

    是啊,那是我答应过小萤的……如果你没人要,就让哥哥爱你好了。

    郭忠良摸着妹妹的头,安慰的说:「傻孩子,哥哥不是说过,没人要你,我会要你的吗?」「哥……」小萤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溢出,流落在瘀伤的脸上:「我觉得很辛苦啊……」「小萤……」悲从中来,郭忠良膝盖以爬着的姿态跪到郭安萤面前,双手紧紧抱着女孩的脸,喃喃说道:「是哥哥害了你,是哥哥害了你……」「哥,我不想活了……」女孩哭着细诉。

    「不要这样说,哥不是答应过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我的妹妹小萤变成怎样,我也会爱你……」说到这话时,郭忠良把嘴伸向小萤的唇边,两片沾满咸味的嘴唇碰在一起,向妹妹给予最真心的一吻。

    我是爱你的,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你的乳房给多少人蹂躏过,无论你的阴道沾上了几多的精液,我也一样爱你!

    在绝望般哀痛的一刻,郭忠良突然感到胸口一片闷热,面对着亲生妹妹,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兴奋从下体飘扬而起。

    该杀的,是贱人卡的魔力吗?在这种时候你还出来作恶!?这是我的亲妹呀,你想把我变成恶魔吗!

    但同一时间,耳边却响起一阵回音。

    「不,恶魔卡是不会令一个人成为恶魔,它只会引出一个人心中的恶魔。」心中的恶魔?你是说,我本身就是恶魔?

    「对,由此至终,你都是一只恶魔。」不!我不是,我是一个人,我不是恶魔!!

    波动的情绪令郭忠良无法面对,但身体所感到的欲念却有如波涛般汹涌澎湃,不断冲击着此刻虚弱的心弦。

    我对妹妹的情欲真是因为贱人卡发挥的力量吗?不,郭忠良很清楚那种欲念是由自己的心底所现,我爱我的妹妹,是我自己的意思。

    「呀呀呀────」当激荡的思潮到达再不能承受的边际,理性有如断掉的弦线刹那崩溃,魂魄彷似游离,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就只剩下最疼爱的妹妹。

    小萤,我爱你,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爱你。

    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变成一个只是被纯粹欲望支配的躯壳,在他眼内,面前这个也不再是会向自己撒娇、事事依赖的小妹,而是一个可以勾起性欲、诱惑非常的女人。

    细心吻着郭安萤的小唇,舌头拨开闭起的贝齿,手缓缓伸到仍然坦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是一对发育途中的胸脯。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有着小馒头般的酥软;粉红色的乳尖微微翘起,彷似两颗青涩的葡萄;幼芽一样的肌肤,散发青春期独有的娇嫩,摸上手的触感,就好比初下凡间的无瑕天使,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动人。

    我妹妹有被侵犯过吗?没有,她永远是纯洁的天使。

    嘴从颈项伸延,一直吻至锁骨、腋下、胸脯,没有理会小萤的身上有多少泥巴,没有在乎沾了多少污秽的精液,郭忠良只是一心一意,如梦似幻地以亲人的吻,去替妹妹洗去身上的污垢。

    女孩的身体飘扬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清雅怡人,盖过了地上积水的气味,亦盖过了畜生们散落身上污秽。

    「小萤,你好漂亮啊……」郭忠良一面吻着,一面赞叹,虽然郭安萤的身上仍残留着被虐待后的伤痕,但映照在亲哥哥的眼里,就所有都依旧美好。

    妹妹的身体真的好滑,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顺滑完美,腰下隆起的盘骨优美动人,来到最隐密的私处,郭忠良细心的把柔软而稀疏的阴毛一条一条的以指头梳理整齐,稍稍张开两条幼嫩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鲜嫩的阴户中间,留着几条乾涸的血液。

    呀呀,这就是小萤的性器,比过往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美丽得多。

    郭忠良叹一口气,伸出舌尖,悠悠地把血水舔净,他的动作很温、很柔,就像害怕会伤害到妹妹那刚被破开的处女禁地,细心的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来回打转,彷佛要用自己的爱,去修补其曾受过的伤害。

    「哥……」声线仍然虚弱的小萤喃喃地呼唤着兄长,她觉得实在太奇怪了,这真是哥哥应该做的事吗?但刚经历过惨事的女孩此刻脑海仍是空白一片,完全无法把意识带回现实,只有把一切都交予唯一可信的哥哥。

    「小萤,我爱你。」连脚踝的最后一寸都吻过,神智不清的郭忠良抬头向妹妹说道。

    「哥……」接着,郭忠良跪起身子,把自己的裤带解下,然后拉低拉炼,抽出怒涨的阳具。

    小萤,哥哥要来爱你了……由於郭安萤一直躺卧地上,她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然而当郭忠良把身子压着自己的一刻,才猛然的醒觉大叫:「哥,你在做什么?」同一时间,仍带着痛楚的阴户前面亦感到一种异样的硬物,那种感触跟刻前被强暴时的一模一样。

    「小萤,你不要怕,哥是爱你的,我可以向你证明,即使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也不会介意。」「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软弱无力的郭安萤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推开兄长,但其有限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挡这时已经进入失控状态的郭忠良:

    「小萤你不用害怕,哥不会害你的,我只要让你知道,无论你变成怎样,哥亦一样爱你……」「哥,你放开我,哥!」此刻小萤看到的,已经不是他的哥哥郭忠良。

    而是另一头,带着兽性的恶魔。

    「哥,不要~」郭安萤惊愕於兄长突变的举动,苍白的脸上神情惊恐,拼命摇头,小腿不自觉的向后一退,但郭忠良亦顺势的向前一弓,把鸡蛋般大的龟头硬生生地塞在两片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中间。

    哥哥要强奸我?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蓦地从郭安萤混乱的脑海中出现。

    这是梦吗?这不是会现实!我在做梦啊。

    「呜~~」但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就像是玻璃制的心脏被狠狠敲碎一般,郭安萤终於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哥哥的性器的确插进了自己的下体里。

    刻前的伤痛未癒,刚被破身的阴户立刻又再次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郭忠良的这一下插入,使女孩简直感到连心脏都被刺穿。

    这是什么?哥哥在强奸我?怎么可能?我的哥哥会强奸我?

    刚受恶魔蹂躏的女孩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遭受强暴本来就是一件叫女性无法承受的恶梦,而大慨亦没有一个女孩会相信,在经历惨事后竟会再次遇上侵犯,而且那人更是自己尊敬的哥哥。

    这是比刚才被夺去处女膜更恶心,更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但你可以不相信吗?事实就放於眼前,正以身体奸污着我的,就是哥哥!

    悲呜,哀号,惨叫。拼命踢动两腿,拳头用力搞打肩膀,但无论如何反抗,这位曾经疼惜自己的哥哥仍是没有停止下来,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进自己的私处;这位曾经和蔼可亲的兄长,正以极度残酷的方法,去伤害妹妹的所有;性器传来那肉体上痛楚,说实在远远不及内心的淌血。

    嚎啕痛哭,狭窄的小巷内回旋着女孩的呼叫及野兽的咆哮,经过无数下的抽插,郭忠良发出赞叹的声音。

    「小萤,你好美,你的小穴包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不要……呜……」虽然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尝过不少处女的美穴,但与亲妹妹性交,却又有着一种不能比拟的快感,加上毕竟还是首天进行破身,郭安萤那幼嫩的小穴异常紧窄,不断收缩的阴壁以全方位的角度按摩吸吮着肉棒,那种过份的快感令郭忠良不自觉的愈插愈深,完全没有考虑小萤那生涩的小穴是否能够抵受,才抽插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感到一阵出精的冲动,吼叫两声,浓烈的精液尽情地射进亲妹妹的蜜穴当中。

    「嗄……射了……好舒服……我终於射了在小萤的子宫里……」射精过后,郭忠良感到一种完全占有了亲妹的满足,他没把阳具抽出,而是紧紧抱着小萤稚嫩的肉体,深深地感受这种跟其他女性做爱时,亦绝对得不到的独特兴奋。

    「哥……放开我……」流泪啜泣的郭安萤喊着哀求,希望可以尽快脱离这个恶梦,但伏在身上的哥哥并没松开双手,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继续缓慢的蠕动着,一刻过后,便感觉到当中硬物开始膨涨,紧迫的肉洞再一次被巨棒撑开。

    恶梦,原来并未终结。

    肉棒硬起,郭忠良整个人便像发狂一样,没有理会妹妹那彷似死人一样的脸,扶起雪白的屁股,再次狠狠地轰进仍渗着血水的细缝,嘴巴则贪婪地吸吮着胸脯上那粉嫩的乳头。

    「嗄嗄……小萤……小萤……你好美啊……」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生物,我们有太多事想做,太多人想得到,可是在法律和理性的规范下,我们不得不收歛自己的欲望,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放纵欲望,需要承受的后果将会相当严重;可是贱人卡却偏偏制造了一个可以尽情纵欲,而又无需负上责任的空间给予郭忠良,这种看似没有后遗症的好处看来像是一个甜美的果实,但其实那种任意妄为的放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啃蚀了他的人格和良知,经过三个月的放纵,理性的门槛早已崩溃,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欲望,只有随着对性爱享乐的贪念而走,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当一个人不能压止欲望,就已经和一头野兽没有分别。拥有贱人卡,郭忠良自以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性,但他并不知道,被欲望操控的,其实只是他本人。

    第二次的强暴,使郭安萤清楚体会这并不是一个梦,万念俱灰的她彷如掉进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无法让思绪找到一个着眼点。犹像被判处最残酷的极刑,绝望过后,连反抗挣扎也不会了,脸色惨白,身体只是像一具没生命的空壳,任由兄长发泄那恶魔般的兽性。

    「嗄嗄……小萤你舒服吗?告诉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吗?」郭安萤都没有再答一句话,没半点血色的小唇半闭,空白的脑海中,就只有同一句说话。

    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初次开苞的阴道抵受不了接二连三的蹂躏,裂伤的肉壁发出火烧般的痛楚,但女孩没哼一声,只是任由以为早已流光的泪水,在无表情的脸上划下两条轨迹。

    「嗄嗄……小萤……小萤……」「……」经过了一轮活塞式的抽插,郭忠良开始提起妹妹细长的左腿放於肩上,这个姿势使女孩整个阴户被撑至最大,令自己的肉棒可以更为深入的插进阴穴的最深处,而且每次撞击亦直接刺激到露在外面的小阴蒂,肉棒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宫口,阴毛与阴毛间的撞击剧烈得发出啪啪之声。

    这一次的性行为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郭忠良亦换了好多种姿势,有的以身子压着,有的以抬起双脚,甚至将小萤扶起坐在自己的胯上,反正就是用尽一切方法,去尽情地享受亲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内的街灯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线洒於女孩白晢稚嫩的身体上,有着一种不协调的美感,配合兄长猛喘的剧烈动作,构成一个淫靡的画面。

    「哥……不要……够了……」过了不知多少时候,被干得失神的郭安萤才终於再次发出声音,原本清澈的语音因为经过无数次的嘶叫变得沙哑,泪水不住的沿着眼角流到耳根,在其再无血色的脸上,郭忠良看到妹妹的苦痛。

    一瞬间,肉体的快乐换成内心的伤痛。

    小萤你很辛苦吗?你很难受吗?不用怕,哥哥在你身边。

    眼睛泛起白光,陷入迷乱的郭忠良再次坠入自己创作的故事当中。

    ……我是石原启二。

    足立景子同学的死,轰动了整个市镇,连警察厅也有来学校作调查。然而由此至终,都没人怀疑我就是凶手,因为大慨谁也不会认为,像我这种平凡的学生会做出这种惊天动人的事吧?

    人生首次做了引人瞩目的事,我的心情挺不坏。

    过了一星期平凡的生活,今天同班的秋本樱主动来找我。

    「大家还很害怕呢。」脸庞有少许胖嘟嘟的秋本樱跟我说。

    「是啊,毕竟是杀人事件,凶手也没找到,大家担心是必然的了。」我耸一耸肩说。

    「是活生生被勒死呢,好可怕。」「嗯。」「不过,有时我会想,如果被杀死的是我,那多好呢。」在夕阳斜照的回途路上,秋本樱突然说出耸人听闻的话。

    「秋本同学?」「很怪吧?突然说这种话。」秋本樱平淡的笑说:「不过我真的有想过自杀。」「怎么了?」「嗯……」犹豫了好一段时间,彷似是下定某种决心,秋本樱缓缓道出:

    「我给爸爸强奸了。」「嗯?」「是三个月前的事,那天爸爸乘妈妈不在家,晚上跑进我的房间……」秋本樱垂下头来,默默说着。

    「秋本同学……」「嗄~世界上也会有这种父亲呢。」秋本樱叹一口气:「将女儿当是玩具的人。」「那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老师吗?」「我也不知道,但这种事公开了,我也很难再面对大家吧?都不是处女了,对手还要是自己的爸爸,而且我这个月都没来……」「没来?」我不明的问道。

    「是月经唷,我可能怀孕了。」「怀孕……」作为一个高中生,我对怀孕一词仍是十分陌生。

    「嘻嘻,竟然跟石原同学说这种,你人太好了,总叫人不知不觉的说出心事。」秋本樱望着我,笑容中带着苦涩:「不过说了出来,心情也好多了。」「秋本同学……」「对了,石原同学你有跟女孩子亲热过吗?」「我……」我应该告诉你,我奸杀了足立景子的事吗?

    「没试过吧?才高中啊没试过是当然的了,有谁会跟我一样……」秋本樱若无其事的笑了一笑,以调侃我的语气说:「不如我们做爱好吗?」「嗯?」「我恨死爸爸了,我不想自己的身体只属於爸爸的……」秋本樱双眼通红,带着不甘心的望着我。

    我跟秋本樱躺在床上。

    「呀呀~石原同学~好舒服~」「嗄……秋本同学……」第二次做爱的感觉,我认为比第一次来得更好,秋本樱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但就给人很清爽、很舒服的感觉。看着她做爱时可爱的呻吟,令我亦不自觉地爱上了她。

    「嗄嗄……」「呀呀~射进来~石原同学~我已经怀孕了,你可以射进来~呀呀~」「石原同学你好棒唷。」完事后,我俩赤着身子躺在秋本樱的睡床上,女孩的脸颊染着薄薄红霞,好看得很。

    我轻轻抚摸着同班同学鼓胀的乳房,有一种很喜欢的感觉。

    「石原同学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躲在我的臂膀,秋本樱精灵的眼珠转了一转,带着羞涩的问我。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啊。」首次接受女孩示爱,我高兴的回答。

    「嗯,多谢你,我们再做一次吧?爸爸快要回来了。」爸爸?爸爸回来了要做什么?和你做爱吗?

    想到心爱的女孩要再次遭受父亲的强暴,而又无法反抗,我的心突然觉得很痛很痛。

    你感到很辛苦吗?你不想活了吗?你要脱离痛苦吗?

    我可以帮你。

    我爱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秋本同学,我爱你。

    一星期后,秋本樱那喉咙被割开的屍体,在世田谷区的一条小河附近被发现。

    ……望着郭安萤痛苦的表情,郭忠良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到妹妹脖子的位置。

    我的好妹妹,发生了这种事,日后你怎面对自己的人生?在你的心里,这将会是永远不灭的伤痕。

    真是可怜的女孩……与其受苦,倒不如让哥哥带你离去,你的苦是哥哥带给你的,现在就让哥哥替你解决。

    一种痛心的感觉,稍稍用力,郭安萤的脸上现出呼吸困难的表情。

    「呜……哥哥……」妹你很辛苦吗?不用怕,哥哥现在来帮你……你很难受吗?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人会再欺负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呜~我透不到气……哥哥~」手掌捏下的力度愈来愈紧,一种窒息的感觉自心底涌上,郭安萤咽呜的说。

    忍耐一下,很快,很快就会不再痛……相信哥哥吧,我最爱你的了,不会害你……这个时候大慨连郭忠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妹妹那空白的瞳孔,内心只有一种很想替她脱离痛苦的想法。

    耳边轻轻响起小时候与妹妹的对话。

    「哥哥,人死了是不是会上天堂?」「嗯,好人会,坏人不会。」「那小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傻孩子,我的妹妹像个天使,当然是上天堂了。」「好啊,小萤要当天使,当一个最漂亮的天使~」不用怕,你是好女孩,你一定会上天堂……小萤,你笑吧,你是哥哥最美的天使。

    眼泪沿着脸庞流下,滴上妹妹的樱红乳头上,随着下体的抽动,这一对有如鲜花绽放的乳尖作波幅不大的抖动,迎上兄长热络的泪珠,彷佛像被剖开的心房,在滴着无色的血。

    雨,毛毛的从天降下,像丝丝轻绒布下在皮肤上一般,叫人有一种很舒适,很凄凉的感觉。

    「哥……放开我……」可怜的女孩以微弱的声线呼唤着兄长,但郭忠良彷佛什么也没听见,肉棒只是继续抽插在妹妹的小穴,而双手则继续收紧扼住那纤细的颈项,直至这位14岁的少女完全断气后也没停下来。

    在强暴亲妹妹的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终於把他的灵魂,完全交予恶魔。

    第六话奸污!白衣天使的黑夜"呜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从自责中释放,懊悔不已的他深深感到,郭安萤今天的命运,是由自己的一手造成。

    小萤是我害的,由于我只顾已欲不守约定,由于我沉迷于贱人卡的魔力,结果令小萤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受不住撒旦的引诱,我的妹妹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事到如今,就是忏悔亦有何作用?即使郭忠良是如何责备自己,亦改变不了郭安萤遭遇强奸的事实。可以落的泪早已流光,现时郭忠良能够做的事就只有默默守在妹妹旁边,祈求仁慈的上帝会为小萤带来奇迹。

    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话,就请你拯救我这个无辜的妹妹吧,犯罪的是我,就是你要取我的命我也不会哼出半句,但实在不应牵连在小萤的身上。

    但可惜自接受撒旦引诱的那一刻开始,郭忠良就早已知道,自己已经再没资格向这位全能的造物主作出任何的请求。

    "抱歉,我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探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了,待会被护士长知道的话会责骂我,而且我亦要替郭小姐清洗身体。"这时候一把秀丽的声线响起,说话的是负责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由于可怜女孩的惨事,这两天曾姑娘一直违规让郭忠良一家超时陪伴在小萤身边,但因为上头有指示护士长将于今晚巡房,所以曾姑娘亦不得不要求众人离去。

    "姑娘说的对,我们应该让小萤安静地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探望她吧。"三人中以郭忠良的父亲最能控制情绪,他牵着妻子的手先行离开病房,而郭忠良在离去时,亦不忘向曾护士道谢:"曾姑娘,麻烦你照顾小妹。""郭先生请放心,这是我的责任。"曾姑娘柔柔说道。从样貌看来这位年轻护士大慨只有21、2岁,不过眉宇之间却散发出一种经验很丰富、对病人很细心的信赖感,叫郭忠良总算可以稍稍安心地把妹妹交予其照顾。

    离开医院后,郭忠良替父母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便独个在黑暗的街道上,犹如毫无目标的徘徊着。

    本来在这种伤痛的时刻,郭忠良是应该伴在父母旁边给予他们安慰,但男人却像无法面对这一对可怜的老人一样,在不经意间逃避着他们的目光,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子向大家说明,自己就是一切事的罪魁祸首。

    走在昏暗的街道,忆起第一次领略到贱人卡威力时的惊讶,强暴郑玲玲时的雪恨,甚至从关耀扬手上重夺周嘉宝时的成功感,当日令自己雀跃不己的神奇魔力,到此刻都只余一声声哀愁的悔恼。

    "呼呼~"此时一声寒风吹过,郭忠良犹被鬼迷一样转个身来,那一片沙沙作响的树荫,彷佛倾刻间变成撒旦的影子,在前方嘲笑自己。

    "嗄……是你吗?"再次看到那当日引诱自己的仇敌,郭忠良的情绪登时变得激动不己,咆哮大叫:"撒旦!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快给我滚出来!"摇曳着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摆动不停,构成一个异常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以轻蔑的态度向郭忠良说道:

    "可爱的郭忠良啊,当日你不是自称善人,不会接受我的好意的吗?结果你还不是屈服在欲望之下,用贱人卡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女人,你所谓的良心,在操着别人时有曾出现过吗?""呜……"对方的说话,就正好砍在郭忠良的心房,男人想不出有什么说话可以反驳恶魔,只懂歇斯底里的大叫:"恶魔!来取我的命吧,游戏你已经赢了!

    没必要再把我留在世上,来杀死我啊!你是地狱魔王,要杀死一个废人是如何轻易,反正你已经达到目的,证明我是没法逃出你的诱惑,我对你而言已经是没用途的死物!""哈哈哈!现时的你,已经是我向那自以为全能的伪善神作出羞辱的最好工具,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来啊,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吧,让他们的哭泣声,响彻整个世界!""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眼前一切,其实都只是男人看到的幻象,可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郭忠良根本分不清眼前真假,情绪到达激动之时甚至萌生死念,他拼命以头猛力撞向树干,像疯狂般呼叫:"你不杀我,我也可以杀自己!"血不住地从额上留下,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自欲裂的脑袋涌至,连日来饱受煎熬的内心藉着肉体上的痛苦找到暂时的释放,到了身心再也支持不了的一刻,郭忠良像一纸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

    "呜……"……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张陌生的睡床上。

    "你没事吗?"一把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说话的是几天以来一直细心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

    "曾姑娘?这里是……?"郭忠良彷如仍是未能从幻象中清醒过来的问道。

    曾姑娘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屯门医院呀,你就在医院附近的小路倒下,难道我们可以不理吗?"听到护士的说话,郭忠良错愕一下,稍稍侧身望向右方,原来自己就躺在郭安萤旁边的病床上,男人语带歉意的说:"是这样吗?抱歉又要麻烦你们了。""你知道就好!"从郭忠良头上的伤口和树上的血迹,院方可以知道他的伤势是由自己弄成,曾姑娘以责骂的声音说:"医院床位不足的问题你也有听过的吧?你明明没事,却又自残身体,你父母为了小萤的事已经很伤心,如果连唯一的儿子也倒下了,试问叫他们怎样去面对?"郭忠良黯然低头,曾姑娘看了心头一软,原本生气的表情也顿时怒不出来:

    "小萤因为等你回家而遭到不幸一事我在报上也有读到,但你也不应该把一切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啊,要知道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没人性的强奸犯!""没人性的强奸犯吗?"听到女孩的说话郭忠良苦笑一下,他有多么想告诉这位小护士,天下间最无耻的强奸犯,不正就在你的面前。

    如果你知道事实的真相,我想你会立刻收回刚才的说话,甚至把我推下病床,不让我这种世间的败类,占用属于公众的医疗设施。

    因为我这种人根本死不足惜。

    可是曾姑娘并没有在意男人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出一些鼓励的说话:

    "小萤现在最需要的,是亲人对她的关怀,如果连你作为哥哥的也自暴自弃放纵自己,试问又有谁能支持你妹妹跨过这难关?一个女孩子受到侵犯,心理上一定会留下阴影,身为家人的,就要让她知道那并不是她的错……"郭忠良听了,内心更为难受,纵然曾姑娘的每句说话都是出于好意,但听在男人耳里,却彷佛变成拷问他的极刑,要他再次面对心中的内疚,终于到了无法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发出粗暴的一声:"够了!""郭先生?"对于男人突然的反应,曾美婷错愕了一下。

    "你说要小萤跨过这难关?话当然说的轻易,她今年才16岁,有可能跨得过吗?"郭忠良带点情绪失控的反问对方。

    "一定可以的!郭先生你要相信你妹妹,亦要相信你自己!""算了吧曾姑娘,不要再对我说那种公式的安慰说话了,我妹妹所受到的伤害,你根本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不会明白?"听到男人的质问,曾美婷激动起来:"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明白?"

    郭忠良冷冷的说:"你明白什么?医学院教的如何安慰受害人吗?你是个局外人,又怎了解小萤的伤痛?对你们护士而言。照顾我妹妹只是一件工作,当然可以说的轻松!"可是曾美婷接下来的说话,却叫男人大出意料。

    女孩咬着下唇,欲语还休的顿了好一阵儿,才默默说道:"郭先生,这个你错了,其实我才是最明白,因为我亦是过来人,本来这些私人事我不应该告诉你,但我其实跟小萤一样……亦曾经被人强奸。""什么?"曾美婷强作平静,可是那通红的眼眶,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强情,女孩抬头望着微黄的天花,幽幽的说:"当时我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到了末日,哭了很多很多遍,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甚至连闭上眼睛也会想起那人的样貌……""曾姑娘……""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要自杀,但后来我想通了,我不会输给那个侵犯我的衰人,他已经夺去我的贞操,我不能让我的生命,也因为这种人而失去。"女孩静静说着:"到完全康复后,我就投考了护士这职业,我希望以自己的经验,去帮助其他跟我同样不幸的女性……"虽然语气平淡,但郭忠良可以清楚感觉,曾美婷的心,根本从来没有康复过,那强奸犯人所犯的罪,将成为一条永恒的刺,一生一世地插在女孩的心里。

    "嗄……"听到面前女生滴血的剖白,郭忠良背中不禁冒出一丝冰冷的汗水。

    郭安萤,甚至是曾美婷那悲惨的脸容,令郭忠良认清自己过往对其他女性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可耻。女性受辱时的表情一直以来是郭忠良最爱看到的性欲催化剂,想不到换个立场,原来是一件可以令人如此伤痛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自己亦曾做过的事吗?我真的曾经做过如此埋没人性的事吗?

    我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这一个个无辜的女性身上?

    我还可以称为人吗?

    郭安萤的惨况犹如一面最清晰的镜子,叫郭忠良看清自己的下流,本来仗着贱人卡的力量,男人以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任何人,但到了今天他才真正明白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卑劣,每一个遭受其凌辱的女子虽然都会失去记忆,但强奸这个行为在其心灵底处,却始终留下一道终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我真是太无耻了!

    再一次面对贱人卡所带来的祸害,令原本心地善良的郭忠良深刻地反省自己过往那卑劣的行为,而男人亦向自己发誓,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用贱人卡去伤害女性。

    夜深"嗄嗄……"郭忠良急喘着气,从病床上半弓起身子,右手掩着心口,一阵血液倒流的感觉,叫整个人异常难受。

    曾美婷刻前的一番说话,犹如一股莫名的阴霾,深沉地笼罩着郭忠良的良知,使男人夜不能眠。

    在过往的日子里,郭忠良一直是一个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正直青年,但因为受不住恶魔卡的引诱,而令自己成为一个不顾他人感受、只为满足欲望而生的傀儡。

    这种埋没良知的行为在享受的时候,的确能为人带来官能上的无穷快感,但事后回首,才知道是天埋不容。

    "呜!"受不了良心的苛责,郭忠良但觉脑袋彷似金星四冒,眼睛亦不自觉地望向身边的妹妹。

    "小萤……"不自觉的从病床上爬起,望着那闭起双眼、苍白无色的可怜脸蛋,一阵说不出的伤痛由心而至。

    "是哥哥害了你……"郭忠良悲伤的自言自语:"对不起,小萤。"伸手柔柔地抚摸郭安萤娇嫩的脸蛋,郭忠良真的觉得妹妹很可怜,原来活得快快乐乐的你,却因为我而受尽折磨。

    小萤,我最爱的妹妹……可就在这个充满着哀愁的时间,一直沉睡着的郭安萤居然忽地张开眼睛,并默然无语的望着兄长。

    "小萤?"看到妹妹突然苏醒,郭忠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懂反应,只是激动地握起妹妹的手儿:"小萤,你醒来了吗?你没事了吗?"然而更令其意外的是,这两天来没动一动的郭安萤竟伸高双臂,更紧紧的抱住自己:"哥……""小萤?"一阵少女独有的香气自鼻头飘至,当日与妹妹的温存重现眼前,郭忠良但觉心乱非常,在思绪还未来得及整顿之前,郭安萤已经在其耳边作出致命性的一击:"哥,我想要啊,我们做爱好吗?"做爱?

    女孩的这一句话,叫郭忠良心头一震,这数天以来,除了因为自己的失约而令郭安萤遭到惨事外,另一件叫郭忠良愧疚的,就是当日在目睹女孩被强暴后,自己竟会在意乱情迷下跟这个才刚刚受到伤害的亲妹乱伦,进一步加深她的痛苦。

    "小萤,我是你哥哥,我们怎可以?"不想重蹈当日的覆辙,郭忠良尝试找紧理性,但妹妹脸上出现的,却是一副叫人无法控拒的可怜模样:"哥,你不是说无论我变成怎样也会爱我的吗?难道你现在不爱我了?""嗄……"心活像失去控制的轮胎胡乱滚动,一星期前郭忠良曾因为受不住妹妹的引诱而跟其发生关系,那种快感仍历历在目,如今却再次被挑逗,试问又如何能拒绝得了。

    不行!就是长得多美,小萤仍是我的妹妹,我们怎么可以……努力地希望可以保住最后防线,但郭安萤却像一个深深懂得挑起男人性欲的尤物一样,展现出妩媚的美态。她一面以指头轻轻抚着自己白晢的粉颈,一面缓缓推开盖着身体的被单。

    "嗄……"在粉红睡衣的上面,郭忠良看到少女胸脯浮起的曲线,同一时间,郭安萤亦轻轻地把兄长的手掌提起,并搭在自己的乳房之上。

    "小萤……"掌心压着胸脯软肉,郭忠良再次感到妹妹那未熟的细嫩,而尖端处那明显挺立的蓓蕾,亦令男人的下半身在一瞬间涨硬起来。

    "哥……"晶莹的眼眸,叫男人无法拒绝,多日来抑压的性欲,在这一刻再次被妹妹唤醒。

    "嗄……嗄……"带点急速的呼吸,郭忠良开始徐徐解开遮蔽着妹妹身体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温、很柔,生怕会惊动了这位最美的妹妹。

    "擦擦……"当最后一件衣物都被脱光后,郭忠良不自禁的叹一口气,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淡淡的樱红,再加上平滑小腹下的片片芳草,真是太美了,天下间最完美的女孩,原来就是我的妹妹。

    小萤,你不用担心,就算世界上再没人愿意爱你,哥哥仍是会爱你。

    我答应你,我对你的伤害,在今后会完全的补偿给你。

    深深吸一口妹妹身上的体香,一道欲火直冲脑门,伸手抚摸小馒头上微翘的乳头,只见两颗淡红色的蓓蕾随着玩弄缓缓地挺立起来,散发着诱人非常的无比魅力。

    "好香……"忍不住伸嘴轻吮一口,郭忠良但觉那是从没尝过的美味果实,开始忘情地吸食着妹妹的乳尖。

    "唷……"稚嫩的身躯遭受玩弄的快感,使郭安萤发出舒适的呼声,郭忠良细心地吮弄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不舍的离开,然后目光自乳房而下,经过小腹,再一次来到女孩的私处之地。

    嗄……好漂亮……彷如触摸着最宝贵的玉石一般,郭忠良细心地以指头扫着两腿间的稀疏阴毛,而当看到那可爱动人的幼嫩小穴时,更不禁张开嘴巴,以舌尖享受着妹妹蜜穴的美味。

    "呀!"粉红色的阴壁感到一阵火热,郭安萤尖叫一声,粉嫩嫩的脸颊顿时散满淡淡红晕。

    虽然不断警戒自己,但其实自当天侵犯了郭安萤后,郭忠良就忘不了跟亲妹做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妹妹美好的肉体使他无法自持,无论在何时何刻,眼前都会出现小萤的影子。

    "嗄嗄……"受到舌头的抚慰,女孩的肉穴开始流出爱液,郭忠良像在吸食最美味的花蜜一般,细心的舔弄着妹妹的阴户,甚至贪婪地把舌头推入阴道之内,彷佛要吸尽小穴内的所有爱液。

    "哥,我也给你吃吃好吗?"口交了好一阵子,郭安萤突然轻轻推开兄长埋在下体的头颅,主动弯起身子,柔柔地替郭忠良褪下医院供给的睡裤。

    "小萤?"郭忠良料不到妹妹会有如此举动,感到一阵不知所措,但郭安萤亦没打算作出回答,只是跨开双腿跪在哥哥的面前,张开嘴唇,一口把那不能再硬的发红的龟头都纳入口腔。

    "呀……"肉棒受到湿润而温暖的包围,郭忠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适,哪怕是任何一个女子的口交,也不会及得上妹妹的优美。

    "嗦……嗦……"郭安萤青涩的小嘴细心地玩弄着哥哥的肉棒,灵巧的舌头以跟其年龄并不相称的技巧,把郭忠良的所有官感都带上愉悦当中。

    "呀呀……好舒服……小萤太棒了……"由于快感着实过份强烈,郭忠良开始进入忘我状态,他不自觉的抽动屁股,使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女孩的嘴里进出。

    而郭安萤亦犹如懂得配合一样,不住以舌尖及贝齿刺激着龟头的敏感之处。

    "呀……呀!"经过妹妹卖力的吸吮,郭忠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郭安萤的嘴巴当作小穴,激烈的动作,甚至从女孩脸庞不断突起的肌肤,亦可看出肉棒的形状:"嗦嗦……""呀!要射了!小萤……"剧烈的快感使郭忠良按捺不住,在发射前的一刹他想推开妹妹,但郭安萤却反更牢牢地吸吮着男人的下体,终于大量浓郁的精液在女孩的口腔内发射出来,并沿着舌头直射进喉咙里去。

    "咳咳……"郭安萤辛苦的咳嗽两声,可仍乖巧地把精液吞到喉咙里,郭忠良看了又是心痛又是感动,轻轻细抚妹妹的脸庞,柔声的说:"嗄……小萤你没事吧?""嗯。"脸带媚态的郭安萤摇一摇头,然后把小唇再次张开,以舌头舔着那仍然坚硬的肉棒。

    "小萤?"郭忠良感到一阵迷茫,但当他看到郭安萤的右手正探在自己的跨间,并不断以指头抚摸着阴核,立时就知道妹妹的想法。

    "小萤难道要跟我……?"乱伦的可怕念头再次涌到脑海,当日所犯的罪叫郭忠良苦恼不堪,如今在妹妹的挑逗下,难道又要把明知错误的事情再犯一次?

    "小萤,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哥哥……"仅余的理智警惕自己,但只凭女孩的那一句话,已经足以击破男人那脆弱的防线:"哥,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多干一次和少干一次,会有分别吗?"说着郭安萤缓缓张开两腿,在兄长面前展示那湿润的阴户:"人家都湿了啊,好想要哥哥……"嗄……是小萤的阴户,好美,是我妹妹的阴户!

    对了,小萤说的对,干一次和干两次是没分别的,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藉口,永远是我们在埋没良心时的最佳工具,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郭忠良提起坚硬的肉棒,把混着唾液的龟头对准郭安萤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开始缓缓插入。

    "嗯……"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没入女孩幼嫩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性器传来,郭安萤享受非常,口中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嗯……嗯……舒服啊……我最爱哥哥了……""嗄……嗄……"在点缀着微黄灯光的昏暗房间里,两具被性欲支配的躯体不断发出喜悦的叫声,然而在两兄妹忘情地发泄着情欲的一刻,一把颤抖的声音却把从郭忠良梦幻中唤醒。

    "郭先生……你们……在做什么……"是例行巡查病房的曾美婷护士,女孩如何也没法相信眼前的光境,一对同在医院休养的兄妹,竟然会赤裸身躯地纠缠一起。

    这是一个一目了然,但又叫谁也无法相信的答案。

    他们在乱伦。

    急喘着气的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曾姑娘,在性器享受着人世间最大快乐的同时,脑袋中感到的,却是一阵不堪的混乱。

    "嗄……嗄……"第七话魔力!教徒的沉沦"嗯……"一个闷热的下午,神情呆滞的莫佩琳默然无声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凌乱迷茫,带点不着边际的望向远方。

    距离郭安萤自杀的那一天,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是莫佩琳仍是未能从哀伤中站起来,她甚至还不相信当日的光境,只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男友的妹妹就永远离她而去。

    小萤死后,莫佩琳不知哭了多少次,亦不知向郭忠良及他的家人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没法补救。

    莫佩琳怎么能够相信,世界上可以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侵犯那些无辜的女孩,只是为了一时的快乐,竟然夺去别人一生的幸福?

    甚至把小萤害死了!

    我是一个女人,亦是一个教徒,但我真的很想亲手杀死强奸小萤的那些渣滓,我要让他们知道,被人剥夺生命的痛苦。

    天父啊,您不是最仁慈的吗?为什么在那时候您会袖手旁观?小萤是个好女孩,为什么您会忍心要她失去生命?

    但上帝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

    而另一件叫莫佩琳心痛的是,自那天起,郭忠良就不曾跟她讲过一句说话,这一星期里甚至没有回家,对此莫佩琳完全没有怪责男人,因为她知道郭安萤的死,自己要负上绝大部份的责任。

    是我,如果我小心一点看顾小萤,也许她就不会出事。

    是我,如果我当日留意到她的表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惨剧发生后,女孩自责非常,因为毕竟郭安萤是在自己的看护下死去,而当时那可怖的惨状,亦令莫佩琳永世难忘。

    忠良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回想起当日的惨况,莫佩琳禁不住咽呜地抱着头颅,悲伤的泪水自眼眶溢出。

    连我也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说要跟我分手,我也无话可说,如果能令小萤回到她哥哥身边,即使要我死,我也愿意。

    细细地观看旧照,指头不觉抚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彷佛真的能触到相中人的错觉。

    看着照片上那灿烂的笑容,试问又有谁能想像得到,结局会是如此。

    真是可怜的女孩。

    悲伤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动不己,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继续翻弄抽屉里的杂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是贱人卡。

    "这是什么……"看到恶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浑身打颤,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当目光接触到上面撒旦图案那一对血红眼睛的时候,一阵胆颤的震抖由心而至,吓的一声,惊慌的把贱人卡扔在书桌上。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张漫画卡啊,怎么我会觉得很可怕的?

    莫佩琳有一种直觉,面前这张才第一次看到的漫画卡,好像并不陌生,卡片上的图案,以前不知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真的,我的确见过这个图案,但在什么时候,和在哪儿看到,就完全想不出来。

    彷佛是被刻意删掉一般,是一个很重要,但又总想不出来的记忆。

    忠良怎会带着这种东西?

    "是忠良!"急不及待的跑出客厅,果然是身穿着黑色上衣的郭忠良。

    "你吃饭了没有?"一星期不见,莫佩琳带点战战兢兢的问道。

    "还没。"郭忠良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我去准备,你等我一下?""嗯。"莫佩琳带点慌乱的跑到厨房拿出早预备好的饭菜,虽然不知道郭忠良会在什么时候回来,但女孩仍是每晚都会准备,没一天中断。

    终于今天,他回来了。

    这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也许是莫佩琳人生中最难咽下的一顿饭,期间两人没半句交谈,女孩甚至不敢望向男友,只是像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各自扒着碗里的米饭。

    "我把东西收拾好……"饭后,莫佩琳低下头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可正想躲进厨房的同时,手却被郭忠良拖住。

    "忠良?"错愕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神情憔悴的男友。

    连莫佩琳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望着郭忠良了。

    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会,郭忠良才默默的说:"佩琳,很抱歉,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想好好的静一下。"从他的脸上,女孩看到了泪痕。

    莫佩琳心情一郁,点一点头,柔声说:"我当然明白,没一件事比亲人离开更伤心,况且那个又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萤……"提到妹妹两个字,郭忠良通红的双眼又再次按捺不住掉下泪来,他伏在女友的腕项牢牢捉紧,痛苦的抽泣:"不!小萤……小萤是我杀死的……小萤是我杀死的……""忠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最大责任的是我……"交往四年,莫佩琳首次看到男友嚎哭落泪,虽然自己的泪水亦早己凝满眼眶,但坚强的女孩明白到这是郭忠良最需要别人支持的一刻,故此仍是把眼泪强忍了下来。

    "佩琳……"痛哭一会,目光再次放到莫佩琳的脸庞,在女友亲切的眼眸里,郭忠良看到了世界上最真实无伪的关心。

    即使世上所有人都不再爱我,但仍然有你。

    对不起,佩琳,我对不起你……"忠良……"嘴唇柔柔的吻向男人,莫佩琳呢喃着男友的名字。

    被泪水沾上咸味的两张热唇一直没离开过,这一个苦涩的吻,使郭忠良感觉人间最大的爱,莫佩琳的身体很温、很暖,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这个时候,女孩就是自己的全部。

    手很自然地放到女友的胸脯位置,那是一对很美好的乳房,纵使此时男人已经玩弄过不少更丰盈、更饱满的美乳,但莫佩琳的身体,就始终有一种并不相同的感觉。

    佩琳的身体……好柔软……"嗯……"起伏着的胸膛受到刺激,莫佩琳浑身颤动一下,湿润的舌头对郭忠良的挑逗作出迎合,纤细的指头则默默地在男友的大腿上四处游走,她的动作既灵且活,温柔之中带着妩媚,叫天下间的男人心痒难耐。

    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莫佩琳一直遵行天父教诲,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而深爱女友的郭忠良亦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故此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达到认定终生的阶段,但在过往的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轨行为,极其量只是隔着衣服抚摸一番,完全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真情境地。

    可是在这一刻,一向保守的莫佩琳却主动挑逗着男友,在这种悲伤的情境下,也许不是适合温存的时候,但莫佩琳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心爱的男人需要慰藉,她只想凌乱的他,可以得到一刻安稳。

    反正为了郭忠良,自己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佩琳……"缓缓掀起女友的上衣,郭忠良把头颅埋在莫佩琳的深谷之间,一阵温软的馨香自娇艳的肌肤散发而出,男人忍不住将束缚着女孩胸脯的乳罩解开,伸出嘴巴直接吸食椒乳上那一对红润的乳头。

    好美……是佩琳的乳头……"呀……"莫佩琳的粉脸盖上一层红晕,从来不曾被玩弄的敏感之处涌上一阵火热发烫,连带肌肤各处亦变得酥麻,使女孩抑压多年的心底欲望瞬即被燃点起来。

    忠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小手情不自禁地游移到男友的两腿之间,大胆地隔着西装长裤轻抚那陌生的性器,当碰到那粗壮的器官时,禁不住心头一颤,连带下体亦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这就是忠良的……首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在无从比较下莫佩琳从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长短粗幼,她只知道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像放开了心怀一样,莫佩琳感叹着这认识四年而又陌生无比的奇异器官,纤细的指头缓缓拉开男人的裤链,满面通红地掏出当中的肉棒。

    天……怎么这么大的?

    虽然仍是处于静止状态,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足够令莫佩琳目瞪口呆,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可怕又可爱的大龟头,女孩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柔情爱念。

    眼眸稍稍向上,发觉男友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的把视线移开。

    那有这样望着人家的,羞死人了~心中一声抱怨,可小手却已经开始套弄那叫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的讨厌器官,多看两眼,觉得又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还有点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怎会这样想的啊,天父教我们不可奸淫,我和忠良又还没结婚……可是身体的行动偏偏又和心中所想倒行逆施,在明明责骂自己的同时,身子已经不知不觉的弯了下来,并浅浅的把那赤红色的龟头含在口里。

    就……就这么一次吧……"呀……"女友那充满着爱情的口交,感觉上和那些被贱人卡操控的女子大有不同,郭忠良但觉一股美妙的快感直窜全身,舒适不已。

    可最奇怪的是,这种快感明明舒快无比,却又没法使那一向强壮灵敏的肉棒勃起,彷佛就像一池冰冷的死水,无从燃点起欲望的火焰。

    "嗯嗯~"莫佩琳不断的用小嘴细心逗弄,只是即使如何努力,也得不到些儿起色,半小时后,看到女友嘴巴酸软不己,郭忠良终于不忍的叫停下来。

    "抱歉,我今天……"郭忠良无奈的摇着头颅,但莫佩琳随即柔声说道:

    "不要紧,是我不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晚了,我们睡吧?"在如此尴尬的时候,郭忠良转换话题。

    "好的,你先回睡房吧?我把东西收拾好。"莫佩琳站起身子整理衣物,在郭忠良额上一吻后,便独个把食具收拾到厨房清洗。

    "嗄……"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叹一口气,心情忐忑的回房间更换衣服,可是当经过书房,看到桌上那散乱的杂物时,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迷茫地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当日明明抛掉的贱人卡正端端地放于桌子中间,郭忠良楞了一楞,透过窗外的光线,卡片的边缘反射出一种鬼魅的光芒,彷似是在嘲笑自己如何都不能逃离它的魔掌。

    是你?我不是把你扔了的吗?怎么又出来了?想引诱我吗?又想把我变做恶魔吗?我已经害死我的妹妹了,还要我怎么样?

    心头一震,额上冒出汗珠,顿时间觉得慌乱非常,种种胡思乱想瞬刻涌上脑海。在目睹贱人卡的这一刹那,一种魔性的力量彷佛把整个人都支配了,突如其来的欲望,跟害死妹妹的内疚在体内交战,郭忠良但觉痛苦不堪,抱着头颅的两手拼命呼叫。

    "呀呀呀呀呀!"不!我不是恶魔!我不是贱人卡的奴隶!

    一阵的怒火在心胸烧起,相隔一个多月,郭忠良自以为已经脱离了贱人卡的摆布,没想到只不过是看到一眼,心情仍是会如此激荡。

    "忠良,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听到男友惨叫的莫佩琳惊慌地跑到书房,没想到眼前的竟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郭忠良,只见他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根本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忠良?"莫佩琳被郭忠良的可怕模样吓至花容失色,可同一时间,女孩这个惊慌的表情,却又唤醒郭忠良体内那强暴女性的欲望。

    女人啊……是我最爱玩的女人啊……"嗄嗄……"像饥饿的野兽望向莫佩琳,郭忠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性感、很可爱,只是看看一眼,下体就不其然的膨胀起来。

    你怕我吗?哈哈,小妹妹你怕我吗?我的确是很可怕的!

    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恶魔!!

    猛地扑到莫佩琳的身上,深深吸一口女性独有的体香,忽然一道欲火直冲脑门,彷佛控制不了一样,发狂地撕破其身上的衣服。

    "忠良~你干什么?"刻前两人尝试温存不果,可十分钟没有,郭忠良却忽然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要强暴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使莫佩琳惊慌不己,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可这一切动作看在郭忠良眼里,却只是徒添了男人的兴奋。

    反抗吗?好啊,我最爱女人反抗!

    没有先前的温馨旖旎,也毫无半点情侣间的柔情蜜意,郭忠良压在女友身上,暴戾的扯下她的内裤,以手指拨开私处的裂缝口,企图粗鲁的强行插入。

    "呀!"拼命的用手掌掩着下体,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暴力强闯,纵使那是亲蜜的情人爱侣,亦即足以把女方吓怕,莫佩琳又惊又恐,散乱的秀发在地上摇曳,雪白的身躯不断打颤,可是郭忠良并没理会,只是用力捉起女友的腰枝,疯狂地想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

    "忠良……忠良……不要……"哈哈~想扮圣女吗?不要骗我了,世间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婊子!都是天生下来给男人操的!!

    "啪!"用力的在女友脸上掌掴一记,郭忠良犹如失去控制,心内只想着要侵占面前女人的邪恶念头。

    "忠良……我是佩琳呀,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不要这样……"莫佩琳哭泣求饶,但始终无法摆脱男友的暴力,在极度害怕的一刹那,女孩说出了这样的一句:"你放过我……好吗……""哥……你放过我……好吗……"胸口回旋着那熟悉的说话,郭忠良像中了最可怕的咒语一般,整个人忽然的停了下来,呆住不语。

    当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泪流满脸的莫佩琳的时候,一阵由心而发的悸动就更使郭忠良茫然地慌乱起来。

    我在做什么了?我又被恶魔卡迷惑了吗?我结果还是逃不过贱人卡的操纵吗?

    "嗄……"一种再次犯罪后的恐惧在心口波动,望着女友咽呜的表情,瞬间想起妹妹死前的情形。

    小萤……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如堕入迷雾的郭忠良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干过的事,惶然站起抽高裤子,犹如失去灵魂一样,步履阑珊的离开屋子。

    至于仍然倒在地上的莫佩琳在男友离开后仍是哭过梨花带雨。可怜的女孩完全无法想像,一刻前还良善和谐的郭忠良,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吓人的举动。

    忠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这个不是忠良,我认识的忠良不是这样子的!

    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莫佩琳忽然忆起刚才郭忠良强暴自己时,额上出现的那个图案。

    是那个叫自己惊心动魄的可怖图案,就像被刻印在男友额头一般,在一瞬间发出一闪而逝的血红光芒。

    是那个!是刚才在卡片上看到的图案!

    想着急的跑到书房,可是发觉四肢竟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根本连站立都不能做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凌乱不堪,甚至无法分办出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恶梦。

    之后的时间郭忠良并没回来,而就像受到绝大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这一个晚上,莫佩琳在人生最大的恐慌中渡过。

    ……"全能的上帝,唯一的真主耶和华……"神圣的教堂内,莫佩琳双手紧握,向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造像诚心祈祷。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莫佩琳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中只残留跟郭忠良闲聊了一会,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的模糊记忆。

    但不知怎的,明明睡眠充足,但精神却好像差劲得很,而且心情异常低落,今个早上,莫佩琳独个来到教会祈祷。

    "莫姐妹。"这时候,一个手持圣经,身穿黑衣圣袍,头发半白的老牧师走到莫佩琳身边,以慈祥的微笑向女孩问好。

    "锺牧师。""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也这么诚恳来向上主祷告吗?"锺牧师亲切问道,莫佩琳摇一摇头,幽幽的说:"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每次都是遇上困难时,才会向天父哀求……"锺牧师展示出一副友善的笑容,说道:"仁慈的天父,是会很乐意听取他子女的苦恼,你遇上的困难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家事吗?"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莫佩琳过往一直有参加教会活动,而从加拿大回港后,她亦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圣堂恭守礼拜,因此对于郭忠良家里发生的惨事,锺牧师从女孩口中亦略知一二。

    莫佩琳点一点头,带点无奈的说:"其实我发觉,自己好像愈来愈不了解忠良了,自小萤死后,他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很可怕,虽然我亦明白到妹妹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但我真的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怎样跟他相处。"锺牧师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信奉上帝的我们都知道,人生其实只不过是通往天国的一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死后作出一个总结,但虽然如此,生离死别仍是一件会令每一个人感到痛心的事情,要去克服这种痛苦并不容易,我们需要主的爱,亦需要身边人的关怀,所以你男朋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莫姐妹你对他的支持。""但我可以做什么呢?回来差不多两个月了,我什么都帮不到忠良……"莫佩琳垂下头来,一脸伤感的默然自语。

    "怎可以这样说呢?你在他身边,就是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了。郭先生现在遇上人生较大的难关,必须有你才可以闯过。"锺牧师和谐地笑了一笑,打个比喻说:"他现在的心,就有如一个柳条编制的蓝子,而你的关怀就像一道清澈的水,把水倒进蓝子里,看似会全部流出来没有半点用处,但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水已经把蓝子上的肮脏清洗乾净。""锺牧师……""所以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用你信奉上主的慈爱,去冲刷郭先生现在凌乱的心灵,也许短时间找不到出路,但到最后,始终可以为你爱的人解开心结。"莫佩琳听了,同意的点一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锺牧师。"接着又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锺牧师感慨的说:"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受不了恶魔的引诱。""恶魔的引诱?""对,自从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因为受了蛇的引诱,吃下禁果,恶魔就在人的心里散播了原罪,这种罪会令人的意志变得软弱,时常受不了欲望的诱惑,而撒旦为了挑战上帝,亦不断在我们身边作出各种有型及无型的引诱,意图令人堕落,以彰显自己的势力。""撒旦?"莫佩琳好奇的问道:"锺牧师,你有没听过,魔鬼会用什么工具去引诱人类的?"锺牧师点一点头:"有,其实一直以来,魔鬼都用尽各种方法去引诱世人,古时候他们曾经透过巫术、魔法,甚至纸牌去迷惑人类。""纸牌?"听到恶魔居然和纸牌拉上关系,莫佩琳心头一震,慌忙的追问:

    "锺牧师,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吗?""当然可以,十五世纪中叶的时候,在欧洲曾有恶魔以纸牌引诱世人的传说,那些纸牌有着可以实现人类欲望的威力,使人背弃天主,沉醉于肉欲之中,当时罗马教庭极力打压,最后在教中信徒的努力下,总算平息了该次几乎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危机。"锺牧师娓娓道来。

    "原来曾经有这种事吗……"猛然间,昨天看到那卡片上的鬼魅图案再次在眼前涌现,莫佩琳一阵说不出的胆怯由心而上。

    卡片?怎么我一听到卡片,就会觉得很害怕似的?

    此时的莫佩琳无法把贱人卡和一连串的事件连成一起,可是卡片一词,却像一种包含着某种意义的暗示,叫女孩无法自在。

    "喂~佩琳姐,今天也来了啊~"然而就在想着想着的时候,一把开朗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走到莫佩琳身旁向其问好。

    "呀,是小静吗?"莫佩琳礼貌的点一点头:"是啊,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我来向天主祈祷。"锺静,锺牧师的独生女儿,今年18岁。自小在教堂的圣乐声中成长的女孩和其父亲一样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且性格乐天,又爱助人,故此在教会里的人缘甚佳,可以说是大家的开心果。

    看到莫佩琳额角上不自觉间滴下一颗露珠般的冷汗,天真烂漫的锺静奇怪问道:"爸爸和莫姐妹在谈什么了,会把她吓得满头大汗的?"锺牧师和颜悦色的回答锺静:"我们聊到恶魔以纸牌迷惑世人的事。""原来是这样吗?"锺静收起小女孩的笑脸,开始认真的说:"其实我也有听过啊。""小静你有听过?"莫佩琳紧张的问道。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望着父亲说:"爸爸你也记得半年前来受洗的李诗涵,李姐妹吧?""记得。"锺牧师点头回应。

    "那个女孩当时和男友一同来受洗,有一次我好奇的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促使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信奉上帝,然后李姐妹就告诉我,早一阵子她受到恶魔的诱惑,结果背叛了男朋友。"锺静回忆着说。

    "受到恶魔的诱惑?"莫佩琳惊讶地重复着女孩的说话。

    "对,当时李姐妹还对我说,诱惑她的,是一张像卡片的东西……"锺静还没说完,莫佩琳已经焦急地抢着问:"那他们最后怎样了?"锺静点点头说:"最后幸好男友的原谅,他们总算和好如初,还一起成了主的信徒。""是这样的吗……"听到两人没事,莫佩琳也松一口气,然而凌乱的心却加倍烦忧。

    原来是这样吗?真的会有恶魔诱惑世人吗?那我昨天看到的卡片,会不会也是……?

    一阵可怕的思绪缠绕心头,看到莫佩琳沉思不语,锺静好奇问道:"莫姐妹你怎么了?""嗯?"失魂落魄的莫佩琳被女孩的声音拉回现实,望到以关心眼神望着自己的两人,脸上慌张的挤出欢容,摇头苦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家里有点事,时间不早,我也要回去了。"

    "好的,有时间带男朋友来布道会吧?多点认识上帝,加上弟兄的关怀,相信亦可以帮助他早日恢复过来。"锺牧师慈祥的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莫佩琳站起身子,向两人鞠一鞠躬,礼貌的说。

    "莫姐妹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大好哦?"锺静关心问道。

    "我没事……"在离去前,莫佩琳再次回头问道:"锺牧师,如果我们真的遇上了恶魔的诱惑,应该要怎样摆脱?"锺牧师回答:"意志是最重要的,同时要相信,上帝无时无刻都是与你同在。

    无论遇上什么难事,只要知道主与你同在,就必定可以找到解决办法。""我明白了,谢谢你们,锺牧师,小静。""保重啊,莫姐妹。"离开教堂后,莫佩琳仍是未能摆脱刻前的思索。

    会是恶魔作崇吗?虽然没有半点证据,但不知怎的,莫佩琳总觉得这一切和恶魔的摆布有关。

    "恶魔吗……"空虚的叹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恶魔……如果那真是恶魔的诱惑,我可以怎样做呢?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而且连他们对忠良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试问又如何可以对抗?

    苦恼在胸内徘徊,抑郁驱使整个人都烦闷起来,然而在浑浑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又响起了那明朗的声线。

    "佩琳姐!"回头一看,是刚刚才分手的锺静,莫佩琳略带讶异的问道:"是小静?有什么事呢?"女孩亲切的笑说:"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佩琳姐你一直没精打彩的,所以特地跟上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耶?"莫佩琳摇着头回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没事。"锺静叉起腰支,以责骂的语气说:"佩琳姐啊,原来你根本没把我当成朋友吗?上帝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但你有问题却不愿跟别人分享,这是没法子可以解决的啊!""小静……"听到锺静的话,莫佩琳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其实自从加拿大回来以后,女孩一直过着自我封闭的生活,小萤生前固然不会跟自己聊天,就是连男友郭忠良亦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在无从倾诉的情况下莫佩琳变得郁结缠心,烦恼一天比一天加深。

    对了,小静是个良善的女孩,又是教会里的弟兄姐妹,我是应该相信她的啊。

    与其独自烦恼,倒不如寻求协助,想通了后莫佩琳再也没有保留,放胆的向锺静说出内心的担忧:"好吧,我告诉你,小静你刚才不是说,以前曾听闻过有关恶魔卡的事情?""嗯,是啊。"女孩点点头。

    "我……我怀疑……"犹豫一刻,莫佩琳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男友也有一张……""什么?"锺静那可爱的小嘴变成一个圆型。

    ……"请进来吧。"来到郭忠良的家里,两人在玄关脱掉鞋子,锺静看到房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赞叹的说:"佩琳姐的家好清洁啊~"莫佩琳苦笑一声:"平日独个在家里没事做,只好打扫了。"然后两人来到郭忠良的书房,由于男人一夜未回,恶魔卡仍是好端端的放在书桌之上,可只不过是从远处看到那经日光反射的卡片边沿,莫佩琳已经啊一声的叫了出来,心惊胆颤的不敢走近。

    "佩琳姐你说这个吗?"倒是锺静像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还把恶魔卡拿在手中细看:"这个就是恶魔卡?好像没什么特别啊,我还以为是很惊天动地的,咦?郭忠良……这里有你男友的名字啊?"翻到背面,看到被撒旦刻上的三个大字,锺静奇怪说道。

    "什么?"昨晚因为太过惊恐,莫佩琳不曾细看卡背,如今竟从锺静口中读出郭忠良的名字,当然更令女孩无法冷静下来。

    "是忠良……真的是忠良……"鼓起最大勇气从锺静手上接过卡片,当看到真是男友的名字,莫名的伤痛禁不住从心底涌上。

    真的!忠良真的被恶魔迷惑了,那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上帝,为什么您会容许发生这种事……"呜……"双脚一软,抱着卡片跪在地上痛哭,旁边的锺静看了,连忙安慰:

    "佩琳姐你也太激动了吧,这个可能只是普通的游戏卡啊?""普通的游戏卡?"绝望的莫佩琳抬头望向女孩。

    "是啊,看,我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为免莫佩琳继续胡思乱想,锺静连随把恶魔卡抢到手中,一脸轻松的说:"会不会是你男友家中最近发生了惨事,而令你想多了啊?又可能是幻觉呢?""你说是我的幻觉?""嗯,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就自然容易钻牛角尖,我想佩琳姐你也是这种情况吧?如果这张卡真是恶魔的工具,我身为教徒,应该也可以看到一点端倪的啊。"锺静尽力安慰着说。

    "这个……"慌乱的心跳过不停,虽然明知道这是女孩为安抚自己而说的话,但亦总算叫莫佩琳稍稍安静下来。

    对了,始终我还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小萤自杀伤心过度,而令自己变得多疑了吧?

    "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把这张卡片拿回家给爸爸看看,爸爸是牧师,自然可以一眼看出是不是恶魔的工具!"看到莫佩琳仍未放心,锺静提议道。女孩的想法是既然莫佩琳那么害怕这张卡片,那把它带走最少可以减少她的提心吊胆。

    锺牧师?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办法。

    想到锺牧师毕竟是个可信的人,在别无他法下,莫佩琳点头说道:"好吧,那拜托小静你了。""简单简单,不过我觉得佩琳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凭名教徒小静加入教会的多年经验,这张貌不经人、看似极度平凡的漫画卡,其真正身份,就的确是一张普通不过的漫画卡!"锺静学着电视里卡通人物的语气,拍一拍心口说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就立刻打电话给佩琳姐你吧!""嗯,路上小心。"送过锺静离去后,莫佩琳呼一口气,软着身子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小静看到卡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不应怀疑忠良的。

    也许一切,都不是我想像中那样……心情稍稍松下,昨夜的睡眠不足令眼皮渐渐沉重,在不知不觉下,精神一直紧绷的莫佩琳在沙发上进入梦乡。

    ……"明明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卡片嘛,佩琳姐也想太多了~"归家途中的巴士上,锺静轻松的把玩着手上的恶魔卡,这种在玩具店随处可买的儿童玩意会是恶魔用作诱惑世人的可怕工具?也未免太儿戏了点吧~随意地把贱人卡放在口袋中,现在正值暑假女孩不用上学,锺静看看手表发觉时间尚早,想着反正无事可做,于是便决定到铜锣湾的百货商店四处逛逛。

    "哗~好漂亮的泳衣啊~"来到节令时间的夏天特卖场,一件件漂亮非常的时款泳衣叫女孩爱不释手,说到底是个花样年华的青春少艾,虽然平日忠心上帝,但锺静亦一如普通的少女般喜爱打扮自己。

    "算吧,给爸爸看到穿这种肯定骂我一顿。"拿着性感别致的鲜艳比坚尼,想到父亲慈祥但有时却会絮絮叨叨的严肃脸孔,叹一口气,还是打消在沙滩上展示美好身材的念想。

    "呜!"然后在逛着逛着,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内急,锺静满脸通红的掩着下体,慌张看看百货公司的指示牌子,连忙跑到附近的洗手间应急应急。

    "天~今早明明没喝几杯水~"膀胱像是突然被注满一样,锺静但觉下体彷佛成了一个小水池,走路时骨碌骨碌的甚至摇出声音来。

    "要溺出来了~"急不容缓地跑到厕所,本来明明是要跑进女洗手间的,可是当看到旁边那个写着"Gentleman"的牌子时,脑袋却感到一阵眩晕,并且有一种过往不曾有过的好奇。

    不知道男孩子的厕所,是怎样子的啊~四周望望,这种时间百货公司的人流不算很多,大慨不会有人进厕所吧?

    一阵莫名的求知欲望叫锺静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生的禁地内里藏着什么乾坤,左想右想,才发觉载满水份的膀胱几乎要渗漏出来了,于是慌不择路的推门进去。

    "哗~原来是这样子的啊~"看到排列着一个个男厕所独有的站立厕格,活了18年的锺静惊叹口气。

    男生……就是这样站着尿尿的吗……幻想一个个男人站在厕格之前,从裤子拿出那小小"器具"尿尿时的光境,这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忽觉面红耳热,甚至连双腿也变得无力,膝盖一软,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

    "呜~好痛~"抱着通红屁股雪雪呼痛,同一时候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满面胡须的中年男仕。

    "抱歉,我进错门~"看到有一位貌美女生坐在地上,中年汉连声道歉离去,可是看清楚门牌上的标志,与及厕所内的布置,不明地搔一搔头,自己明明是没走错啊?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儿是男厕……"再次进来奇怪的向锺静问道,难得女孩居然摆出一副妩媚的态度,娇憨的笑说:"我知道唷,不过本小姐没看过男人尿尿,想参观一下嘛,怎样,不敢在我面前小便吗?""骨碌。"一声唾液咽下的声音,男人一把年纪,可也从来没遇上过这样发浪的女生。面前女子明明长得清楚纯洁,可说话却挑逗动人,配上那一双从短裙暴露出来的粉嫩大腿,着实诱惑非常。

    "原来是个发疯的傻子,我不理你了。"装作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走到厕格小解,可男人其实是故意在锺静面前暴露下体,这种在小女孩面前露体的游戏,实在是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兴奋。

    "勒勒……"徐徐解开裤链掏出半挺的阳具,中年汉故意微微侧身,好让女孩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性器,而锺静亦当然没有错过,眯起双眼的细细看着那个以往只在书本上见过的器官在面前展现。

    哗啦啦~这个就是男生的咕咕了啊,怎么会这样红红黑黑的~第一次目睹男性下体,又圆又大的乌龟头部叫女孩兴奋无比,虽然没有勃起兼且只露出半截,但已经足够叫未经世面的女生叹为观止。

    "沙沙……""怎样?知道男人是怎样小便没有?"排泄过后,男人满意地望向锺静,可是当看到女孩弄得满地是尿,又不禁大骂起来:"操!你怎么在地上尿了?

    果然是个傻子吗?""呜~"锺静没有理会男人的说话,只是缓缓地掀起短裙,楚楚可怜的说:

    "大哥哥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的,你可以跟我试一下吗?""骨碌。"再一声吞下唾液的声音,在那湿透的纯白内裤上,男人可以清楚看到当中透现出一束乌黑的阴毛。

    "大哥哥,干我,好吗?"惺忪的眼神内,流露着最引人的魔力。

    "他妈的,光天白日的怎会有这种好事?"男人当然不会相信从来连小彩票也没中过的自己会有这种飞来艳福,摇着头颅四处张望,看看有没隐蔽的偷拍镜头,你说是什么捉弄人的电视节目还不打紧,最怕是打劫害命的美人奸局,待会跑几个高大凶悍的狂徒进来才真是欲哭无泪啊。

    但这样正点的马子,又真是不容易遇到。

    "哎呀,人家的裤子都湿掉了~"锺静没有理会中年汉那有色没胆的滑稽模样,继续自顾自的把湿透的短裙褪去,只见一双耀目美腿在脱剩内裤后更觉修长,男人三度吞吞口水,慌张的问道:"小妹妹,你是找援交的吧?说,多少钱?"锺静嘟一嘟小嘴,不满的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信奉天主的啊,才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咕咕~"缓缓站起,正想提步的时候被地上的水渍一滑,整个人倒在男人的怀抱,小手儿亦"恰巧"地握着那条仍暴露在裤管外的小咕咕。

    "哗~好大啊,原来拿着才知道是这样大的,咦,怎么会愈来愈发胀的,还开始硬起来哦?"纯洁的锺静首次碰到男性阳具,像碰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娇嗔地大嚷起来,中年汉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说道:"我的不算大啦……""这样还不算大吗?"锺静一面兴奋的套弄着男人渐渐勃起的肉棒,一面红着脸说:"人家没看过男生的,所以不知道。""没看过男生?小妹妹你真的是……处女吗?"中年汉仍是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啊,我爸爸是牧师,管教很严的,不要说做那种事,就是连男朋友我也没交过。""天,今天真是什么日子了?"从锺静套弄肉棒时那种生硬的手法,男人可以确定女孩的确没多少经验,而细看那红扑扑的粉脸,就更是觉得飘逸着一股处女的独有体香。

    可是饱历人生百态的中年汉子仍是小心翼翼,他以审慎的语气向锺静说道:

    "真正处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叫男人操她,你给我看看小穴我才相信你!""好哇!"所谓真金不怕熊炉火,锺静想也不想便在男人面前脱下内裤,看到年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同龄的美少女那芳草萋萋的小束阴毛,中年汉的肉棒已经充血至最硬状态,而当锺静那从未在人前暴光的私密之处在眼前展现之时,就更是把男人推至不可控制的地步。

    "哦哦~是真正的处女小穴……"两片紧闭的肉唇,加上完全隐蔽在包皮之下的鲜嫩阴蒂,显示出这是一个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处子性器。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虽然女孩的爱液早已泛滥,但因为小穴实在太窄,故此亦只能见到一条在银色的光线在裂缝上闪耀着。

    和妻子那倒胃口的中古海港比较,这简直是极品鲍鱼和即时面的分别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自25岁后已经从来没有如此硬过的肉棒翘成90度高,也不再理会什么仙人跳的阴谋论,反正可以操一操眼前这娇美的女生,就是明知会染上最凶狠的世纪绝症,此刻的他也在所不惜。

    "怎样,人家好想要啊,你到底给不给?"一面拨弄着湿滑的小阴唇口,一面已经等得甚不耐烦的锺静扁着小嘴问道。

    "给!怎会不给!"慌慌张张的脱下裤子,生怕女孩会突然反口,男人连前戏也没有做,便把赤红的龟头对准小穴口,正确来说是只是一条密不透风的小裂缝,然后慢慢的向前推进,老实不客气地接受这陌生女孩送给自己的天大礼物。

    呜,好紧,原来处女真是那样紧的,我老婆嫁我时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怎么当年我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却怎样塞也塞不入,难不成她骗了我19个年头?

    "呜~"这声呻吟是男人发出的,虽然在恶魔卡的威力下女孩下体润滑足够,可中年汉仍然觉得寸步难移,过份紧窄的阴道甚至把龟头上的嫩肉亦扯得赤痛。

    "呀……"同样地第一次遭受硬物进入的锺静亦是痛得全身冒汗,肉棒像是一支撑开小穴的电钻一样,狠狠地钻在女孩的阴户之上,但却总是无法突围而进。

    可毕竟是经验老到,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决定尽地一煲,缓缓抬起锺静那一双白晰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按在女孩腰间以作借力,然后将自己的屁股提得老高,最后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的便是一沉到底。

    "呔!""呜呀!"一声夸张的悲呜,处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使一直咬紧牙关的锺静呱一声的叫了出来,保存了18年的处女之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在认识才没半句钟的男人手上。

    "嗄嗄……过瘾呀,感谢上帝,送给我这样爽的小处女。"冲破阻碍,男人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下体,看到随着肉棒抽出插入而沾得满满的鲜红血水,中年汉感动得喃喃感谢他那从不信奉的天主上帝。

    其实应该要感谢恶魔才对唷。

    "扑扑!扑扑!!扑扑!!!""呀……呀……"抽动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痛楚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而逐渐变成快感,锺静口中的悲呜亦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作呻吟:"嗯……有点痒痒的……用力一点……插探一点……""靠,才第一次就这样浪?好,我操死你!"如果不是刚才那真实的反应,大慨男人亦不会相信这个被干得喘嘘嘘的小浪女在刻前会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处女,这种夹杂着清纯和淫荡的奇异感觉叫中年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早已过了冲动年纪的肉棒,仍然是很快就冲动地把精液注满锺静的子宫。

    "呼呼……爽……爽啊……"躺在女孩的娇躯上回味着人生最美妙的快乐,可是锺静却显得不满:"这样就完了吗?人家还不够啊~"逗着那垂下的肉棒,虽然是千载难逢的美妙奇遇,可惜碍于年纪关系,中年汉已经有心无力,急喘着气的男人尴尬地说:"对不起,小妹妹,刚才已经是我40年来最好的一次表现了。""呜,那人家怎么办啊,我的小穴好痒,想要咕咕来止痒唷~"初次被肉棒插入那快感在下体里徘徊不散,锺静但觉空虚的阴道深处彷如爬着千虫万蚁,奇痒无比,急需粗大的咕咕来搔一搔痒。

    "但真的不成啊……"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裂缝缓缓流出,两条雪白的美腿又因欲求不满而发浪摆动,男人虽然鸡巴无力,但仍不愿离开,贪婪的目光不住停留在小女孩刚被破身的美穴之上。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谁在惨叫?"这时候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卫慌忙赶至,原来刚才锺静被插破处女膜那一下叫声实在太过凄厉,惊动了厕所外经过的途人向管理处举报。

    "什么?是强奸?"两名警卫看到二人衣衫不整,下体尽露,即时判断为强奸案件,于是拿起手上警棍向中年汉疯狂追打。可怜男人在混乱中连下体也吃了几棍,原本已经缩成一团的软软小鸡顿时变成了只小鹌鹑。

    "不,是误会,我没强奸她,是她主动要我干她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她~"男人边逃边解释,可是警卫看看这个头发半秃、满面胡子的中年男人,再望望躺在地上那体态曼妙、娇嫩无比的青春少女,怎样也不相信是谁勾引谁:"你当我们是白痴啊?""是真的啊,不信你自已问问她,这女生虽然是个处女,但很欠干,你们也可以一起干呀!"男人大声说。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如此无稽的说话,两名警卫不屑地回头望向女孩,可同时都被面前的景物吓呆了。

    "小姐……你在做什么?"两名警卫看得目瞪口呆,但锺静没有理会众人的奇异表情,只是把沾满精液的中指头放在嘴角细细品味,清纯的脸蛋上渗着诱人气息。

    舔乾净指上的精液,锺静媚眼一抛,娇嗲地说出一声。

    "拿出来……干我。"……拖着零碎而疲惫的步伐,衣衫不整的锺静带点漫无目的的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游离晃荡,脑海里一直回绕着刻前与三个陌生人在厕所内的淫戏。

    "嗯……嗯……好舒服唷,用力一点,我要整支插进来唷~""呀呀……你插死我了~好深~天哪~~你怎么那么猛~~"从没接触过的男性器官忽然变成熟悉起来,就是闭起眼睛,女孩亦可随时忆起那三支长短不一的肉棒。

    是那三支,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可爱肉棒。

    不愧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后来进来的两个警卫无论肉棒长度和体力都较中年汉要强得多,他们每人最少跟锺静做了三次,其中一次甚至像A片里的情节一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同时发射在女孩的阴道和小嘴之内。

    而那没用的中年男人亦没有放过任何机会,乘着大家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孩那鲜嫩性器上的时候,好好地玩弄了那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一顿首天进行性交就立刻遭到如此激烈玩弄,现时锺静的下体仍然感到痛楚不堪,但不息的欲望却又远远盖过了肉体上的苦楚,她的内心只不断回味着被肉棒插入时的充实快感,想着想着大腿内侧颤抖一下,小手又不禁掩着下体。

    "呜~又来了……"一阵潮水澎湃的感觉,经已有刻前经验的女孩知道这并不是尿,酸软无力地挨在商店的玻璃橱窗旁,迷迷糊糊的锺静掀起短裙,微微张开双腿拨开内裤,以指头检查仍湿漉漉的下体。

    呀,仍在流出来呢,他们真的射了很多……指尖碰到那滑溜的白液,眼睛缓缓闭上,性爱的欢娱再次涌于眼前,锺静在闹市的一角,以手指抚摸着小豆进行自慰。

    唔唔……好舒服,还想再要啊……想到那高潮的快感,有如潮水般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女孩呢喃着心底的说话:"我想要……有没有人可以给我……"大概是听到女孩的呼唤吧,本来没注意自己的途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到这个裸露下体的女孩子腿间不断流出汁液,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个是什么女孩啊?

    当众也会这样浪的?"然后看到香汗淋漓女孩浑身打震,欲求不满的纤腰猛摆,现场男生无一不被弄得血脉贲胀,其中两个特别大胆的中学生开玩笑的说:"喂阿维,她说想要啊,不如你给她吧。""傻瓜,这是大街啊,你敢吗?""那最少给她摸一下吧,你看她多惨?""摸就摸,以为我怕吗?"男孩战战兢兢的伸手到锺静胸脯轻轻捏弄,只见女孩不但没有半丝反抗,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唷,好舒服啊,多碰一下好吗?""原来是可以摸的啊,那我也来!"第一个成功了,第二、第三个就接踵而来,一个个想了很久但又不敢下手的男人纷纷把手伸到锺静的身上,乳房、阴户当然是热门地点,甚至连耳珠、脚趾亦大有市场。

    "呀~好舒服~我不要手指啊,我要肉棒,谁可以给我肉棒啊~"被抚摸得失去理性的女孩娇吟大叫,终于在无法按捺下其中一个男人拿出肉棒率先插入,最后理所当然地,在场的所有男仕都没放过分享锺静那可口无比的妩媚身体。

    "呀~呀~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大呀~~呀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轮流骑在女孩身上,而周遭旁人则视若无睹的在他们身边走过,构成一个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

    ……不知道轮了几个男人,锺静才拖着佣懒的脚步回到家,连头发都沾满精液的女孩目光呆滞,缓缓地走到浴室清洗。

    沙~跪在浴缸内扭开花洒,热烫的温水洒在脸上,遭受过份玩弄的娇驱满布赤红,浑身皮肤带着欲裂的痛楚,在精神混淆的一刹,锺静突然感到心伤欲绝,抱着头颅痛哭流泪:"上帝……对不起……"可是当年纪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不小心闯进浴室的同时,女孩胸口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哗~姐姐你怎么洗澡不关门?"看到姐姐的裸体,弟弟满面通红转头就跑,可是蹲在浴缸上的锺静却站起身来,柔声说道:"柏林,你说姐姐的身体好不好看?""姐姐你说什么?"目睹锺静那出水芙蓉般的曼妙身段,锺柏林不懂回答,眼光只是停留在亲姐那高耸的乳房和浓密的阴毛之上。

    "看到姐姐的身体,你有没勃起?"故意夹紧乳房,令胸脯看来更为高挺,而在弟弟的注视下,两颗艳红的乳头早己变得又翘又硬。

    "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你到底有没硬了啊?拿出来给姐姐看看!"锺静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姐……"……"不知道小静知道答案没有?"时间一分一秒的滴滴流逝,到了晚上9点,从睡梦中醒来的的莫佩琳心急如焚,期待着女孩的回复,在久久等不到答案之下,终于忍不住主动拨号女孩的手提电话。

    "喂,小静吗?我是佩琳姐啊,你问了锺牧师没有?哦,那只是普通的卡片不用担心?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怎么你在喘气的?有点感冒?那我不阻你休息了,替我多谢你爸爸,嗯,拜拜~"挂线后,莫佩琳呼一口气,困扰自己多时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

    太好了,是我自己多疑,一切都不是我想像那样。

    不知道,今晚忠良会不会回来呢?女孩默默想着。

    另一边厢,一面被锺柏林抽插着小穴的锺静在挂掉莫佩琳的电话后,再次翻过身来,主动骑在男孩的身上,像脱去缰绳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吞食着弟弟的肉棒:"噢!太爽了,柏林你操得姐姐好爽唷~""姐……姐姐……"15岁的敏感年龄,令锺柏林可以多次勃起、射精,然后又勃起、射精,带给姐姐一波又一波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淫声浪语响彻了整个房间,这个晚上锺牧师因为教会事务留在教堂,而他那一对聪明乖巧的宝贝子女,就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女之欢。

    ……夜深,经过一整天的淫欲,女孩和亲弟终于在极度疲惫下进入梦乡,来到两人赤裸裸相拥而睡的睡床旁边,恶魔女糖儿发出一个轻蔑的窃笑。

    上帝啊,这就是你所谓忠贞的子女了吗?在欲望之前,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干过痛快?

    虽然到了明天锺静将会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但身上痕迹仍是会遗留下来,想起女孩看到下体两片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阴唇时那个惊讶的表情,糖儿就不禁暗暗偷笑。

    拿起女孩残破不堪的上衣,从口袋取出散着暗黑之气的贱人卡吻了一口,糖儿嘟嘟小嘴,脸上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本来在没有郭忠良的指令下,贱人卡是不会发挥效力,但彷佛是要故意挑衅上帝一般,今天恶魔卡令锺静失去理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挑战天主,从来是恶魔最爱的游戏。

    "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轻轻一抛,贱人卡瞬即在糖儿手上消失,而女孩亦同时在书桌上拾起闹钟,用力抛向墙上的耶诞造像。

    铿铛!

    白瓷制的造像粉碎坠地,糖儿拉下眼皮伸出舌头,作一个鬼脸的表情。

    "嘿嘿,应该可以开始计划了呢~"恶魔女眯起眼帘,静静的盘算着。

    第八话伤心!爱人的最后"呼……"站在海边一角,望着逐渐从海面升上的朝阳慢慢把灰暗的天色照成光亮,一夜未眠的郭忠良徐徐吐出烟圈,彷如百般思绪缠绕心头,喃喃地自语起来:"日出吗……小萤以前也嚷过要去看日出……"过往十分注重身体健康的郭忠良并无吸烟习惯,但是在郭安萤死后男人开始烟不离手,在这个情绪陷入最低潮的时候,也许只有借助尼古丁的麻醉,才可以使他的精神稍懈下来。

    忆起死去的妹妹,不其然伸开手掌,只见一个暗黑色的撒旦图案犹如一缕轻烟,在掌心一闪即逝,叫郭忠良脑海间瞬刻涌上一个月前,恶魔女糖儿当日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是撒旦大王的未来媳妇?""对!"女孩得意的点一点头,以傲慢的态度说道:"嘿,不过也真不愧是父王亲自钦点的人类,你居然从一个良善的好人变成一个如此堕落的恶魔,充份彰显出贱人卡的威力。""不!我不是恶魔!"听到恶魔一词,郭忠良又是激动的狂呼大叫,更把手上的贱人卡用力抛到地上:"一切都是恶魔卡害的,你替我把这张卡归还给撒旦,我以后也不会再受恶魔的操纵!""呵呵,现在才不要吗?但也太迟了,你根本不再需要恶魔卡,难道你没察觉到,现在的你就是没有贱人卡也可以运用它的魔力吗?"糖儿嫣然一笑,轻松的说:"你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你说什么……?"郭忠良一愕。

    "嘿嘿,这是因为贱人卡的力量已经根深柢固地埋在你的心底,魔由心生,恨化成恶,你再也摆脱不了它的力量。"糖儿挥着手指头说。

    "不,你骗我,这两星期里我一次也没使用贱人卡!我是可以的,我是可以摆脱恶魔的支配!"郭忠良惶惶的摇头否认,但恶魔女随即不屑的笑道:"你没有用贱人卡?那你妹妹呢?如果不是有恶魔的力量,你以为她会愿意每晚躺下来让你操吗?""你说小萤跟我做爱是因为……?"听到此话,郭忠良呼吸顿时变得急速,反射性的退后一步,妹妹在床上那媚态再现眼前。

    "哥,我很想要唷,给我好吗……""小萤……"此时此刻的郭忠良才终于觉悟到,这一切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贱人卡的魔力。

    难怪每个晚上小萤都会要求我跟她做爱,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间运用了贱人卡的力量?难道我真的在强迫小萤跟我做爱?

    不,我没有!我没有!!

    "原来到现在你还没察觉吗?你是贱人卡的主人,它不会强迫你做你思想以外的事,它只是根据你的思绪发挥魔力,因为你想操你的妹妹,所以卡片就令她不可抗拒的跟你乱伦。"糖儿落井下石的说:"你自以为你爱你的妹妹,其实你只不过是迷恋她的肉体!"我只是迷恋小萤的肉体?不,我是爱她的,我是真心爱她的,她是我的亲妹妹啊!

    恶魔女口中残酷的真相,使郭忠良一时未能接受,他猛力摇头,带点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小萤是爱我的!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是她唯一的哥哥!""嘿,你是她最爱的人?的确你妹妹过往是很尊敬你这个哥哥,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你这种连唯一的妹妹都不放过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叫她爱你?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回家问问她啰,不过恐怕她宁愿死,也不想再面对你这种哥哥~"

    糖儿自信非常的说着,眼内充满嘲弄之意:"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在你接受了贱人卡的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贱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良知,你以为性交就是代表爱吗?那只不过是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吧!欲望和真爱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格称为人!"恶魔女一连串的说话,叫郭忠良无法为自己辩护,想起过往那些为了满足自已欲望而痛苦不堪的女性,妹妹郭安萤死前凄凄的表情,再望向刚刚亲手杀死的无辜女生何雅慧,郭忠良实在没法子找到一个理由去反驳糖儿。

    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做成……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我已经不是人吗……?"苦笑一口,也许知道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加上经过一个月来的冷静,此刻郭忠良的心没当初激动,但前日因为目睹贱人卡而突然发狂一事,就仍是叫其耿耿于怀。

    不是发誓要忘记一切的吗?不是向自己说过永远也不要使用恶魔力量的吗?

    难道我真的不能脱离恶魔的操纵?

    "呜……"痛苦的抱着头颅,到无法找到出路的一刻,甚至想到以死来作解脱。

    但当想到这儿,眼前又出现莫佩琳的影子。

    佩琳……那可怜的女孩,小萤的死对她已经有非常大的打击,如果连我也离她而去,她是否又承受得了?

    逃避吗?但逃避就真的可以赎去我的罪?把烂摊子剩下来给无辜的她,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是男人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勇敢面对,向佩琳坦白承认我的罪,然后由她决定我的未来。

    对了,她已经是我生命的最后……在下定决心的一刻,郭忠良不再犹疑,为了不再令爱自己的人伤心,为了补偿自己做过的错事,男人决定以最平常的心去接受审判。

    你一定是一直在等我吧……一阵怜爱的内疚晃动心头,郭忠良实在无法想像,在别离后女孩的生命将会如何渡过。

    轻轻抚其秀发,指头的触动使女孩缓缓从睡梦中苏醒。

    "忠良,你回来了吗?"半张的眼眸内闪动着盼望的神彩,郭忠良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女友等待了多久。

    "嗯,我回来了。"深深拥着女孩的肩膀,郭忠良发誓再也不会离开莫佩琳。

    把唇伸向女友嘴边,莫佩琳满面通红的说:"不要,我没刷牙……""我也没有。"淡淡一笑,嘴还是吻了下去。

    ……坪洲,是香港往梅窝之间的中途岛,居民约一万人。岛上的天后庙及庙旁的碑刻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岛上的东湾水浅浪平,可供划艇,是香港情侣的热门谈心圣地。

    "为什么突然跑来这里?"无端白事被拉到坪洲去,莫佩琳莫名奇妙的问道。

    "不好吗?你不是说过,很想再来坪洲旅行的吗?"郭忠良微笑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往,也是在这里开始。""嗯,我记得。"莫佩琳点一点头,女孩当然不会忘记首次跟郭忠良正式成为男女朋友时的光景,但这真是应该怀缅过去的时候吗?

    "佩琳,去划艇吧?"不待女孩多想,郭忠良已经指着前面一排一排的小艇说。

    "嗯……"今天是晴朗的一天,耀目的太阳在天空高挂,给予地上无限的温暖,碧绿色的海水在照射下闪闪生辉,让人心情和睦。

    "……"莫佩琳双手抱膝,默默无言地凝视划着橹桨的郭忠良。

    "怎么了?"男人微笑的问道。

    莫佩琳摇一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忠良你今天很奇怪的。""我很奇怪?""是啊,最近你的心情一直不好,怎么突然想起来坪洲划艇来了?""这样不好吗?在微风中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好是好,但……""你想问,我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情?""嗯。"莫佩琳点一点头。

    说到这里,一直强装欢颜的郭忠良终于再次现出忧愁,叹一口气静静地说:

    "小萤的死,的确令我们家里改变了很多,但我始终也不可能永远活在它的阴影下……""嗯。""所以,我下了决心,要在今天作个了断!佩琳,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郭忠良额上滴汗,望着莫佩琳说。

    "忠良……"要说出来了,佩琳,我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就是结果会如何,我也不再理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持着不安表情的莫佩琳忽然噗哧一笑:"嘻。""你笑什么了?"在如此严肃的时候女孩居然有此反应,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忠良你的样子很认真,像是要向我忏悔一样,你……做了错事吗?"促起双膝的莫佩琳凝视着男人的眼眸说。

    "我的确是……做了错事……"郭忠良低下头说。

    "是很严重的吗?""对……""那知道错了没有?""我知道错!我当然知道错!我每一天都是被那种内疚煎熬着,佩琳,我……"郭忠良激动的说,但正当想表白一切的时候,莫佩琳却伸出右手,以指头封住了男人的嘴巴:"好啦,那不用告诉我了。""佩琳?""既然你懂得后悔,即表示你以后也不会再犯,那不是就好了吗?"莫佩琳伸出双手搭在郭忠良划着小艇的手背上,平静的说。

    "但你连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啊?""已经过去了的事,还有知道的必要吗?"女孩神情真摰的答道。

    "佩琳……"面对莫佩琳窝心的答案,郭忠良再也找不出半点话儿。交往四年,虽然老早知道她性格温驯,虽然老早知道她善解人意,虽然老早知道她是个会体谅别人的女孩,但也从没想到,她竟会好到这个地步。

    抛开橹桨,紧紧地拥起面前女生,郭忠良滴着泪说:"佩琳,谢谢你!""傻瓜,我是你的什么人了,还要说谢谢……"那一边厢,莫佩琳亦偷偷抹掉眼上的泪光,咽呜的回答。

    在平静无风的海面上,两个人的心也彷佛得到从未有过的安宁。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也会原谅你的。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这一个日子,郭忠良和莫佩琳去了不少地方,从坪洲回来以后,两人到了当年相识的公园闲逛,又在首次约会的餐厅共渡烛光晚餐,而期间一对牵着的手几乎全程没放开过。

    "真是太好的一天,如果永远也是这样,你说多好?"望着男友脸庞的时候,莫佩琳默默的说。

    "哈,不用工作一天去玩,我当然知道是好。"郭忠良笑答。

    莫佩琳一脸委屈的嘟着小嘴发嚷:"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天天可以这样开心……"郭忠良又是笑说:"我是逗你的啦,莫佩琳小姐生性勤快,还考了个博士学位回来,当然不会是个贪玩疏懒的小女孩。""算你啰!"莫佩琳伸一伸舌,但想到努力多年的学业随着回港定居而无奈放弃,笑容随即收歛起来:"博士学位吗?可惜还有一年才读完……"郭忠良看了,知道女友所想,心头一紧,牵起女孩的手说:"佩琳,不如你回去继续学业?"莫佩琳摇一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不,我要留在你的身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会跟你一起去。""你……跟我一起去?"莫佩琳不可思议的说。

    郭忠良点一点头:"对,反正我父母也想回乡养老,以免留在和小萤的旧居睹物思人,我不是可以和你一起去加拿大,你可以为我回来,为什么我又不可以为了你而去呢?""但忠良你的工作?"莫佩琳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傻妹,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作家吗?现在资讯发达,就是在哪里也可以发电邮的嘛!""忠良你打算继续写小说吗?""当然,我以后会努力工作,我会赚很多的钱,我要给你幸福!"郭忠良扬声道。

    听到这里,莫佩琳已经再也按捺不住,紧紧拥着男友:"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和我一起,我好开心哦!忠良,我真的好开心哦!""我也很开心,佩琳。"傍晚时份,郭忠良没理会途人奇异的眼光,抱起她的女友在大街上转起圈来。

    这个大慨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回到家中,经过一整天的游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郭忠良温柔的说:"今天很累了吧,早点洗澡休息。""嗯。"莫佩琳点一点头,可是脚步却没移开,只是眯眯笑的盯着男友,郭忠良奇怪的问道:"什么事了?""没有啦,只是今天你带我这儿去那儿去,又重温相识时那么浪漫,我想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啦?"女孩笑说。

    "阴谋?没有啊,只是好像很久没去玩的……"郭忠良慌忙表示,但莫佩琳仍是笑盈盈的说:"爸爸告诉我,如果男孩子突然对你很好的,就一定是别有所求,所以要小心,不要给人占了便宜……"原来说这个耶~郭忠良没好气的说:"我没企图啦,我也知道你的性格,在结婚前是不会……"可不待男人说完,莫佩琳已经主动倚在他的胸前,含羞答答的说道:"那如果……人家等不及呢?""佩琳,但你不是说过?"听到一直坚持不作婚前性行为的女友竟突然提出这个,郭忠良讶异的问道。

    莫佩琳满面通红,把头埋在男友的胸肌之上,小声的说:"我想在今晚……交给你……""佩琳……"好一句充满着柔情蜜意的说话,加上一直坚守着信仰的虔诚女友为了自己,竟然愿意做出破戒的事,这怎不叫男人感动不己。

    抱着莫佩琳柔软的身躯,郭忠良发觉自己勃起了。在贱人卡阴影下,有一段时间只能从强奸行为才能获得兴奋的阳具,在此刻再次醒觉起来。

    天父,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的子女,但我真的很想在今晚把自己交给忠良,请您原谅我吧……我们会幸福的。

    ……"忠良……""佩琳……"午夜,皎洁月色射过通透的窗户,柔和地散落在全身赤祼的两人身上。

    两片热吻的唇紧贴一起,终于可以跟最心爱的女孩做爱,郭忠良的心不其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快乐。

    "好漂亮……"在月色的映照下,莫佩琳的肤色很白很嫩,彷如寒冬的白雪,可洁白当中又散发出淡淡色的红晕,构成一种极为协调的完美组合。

    "不要看~"女孩害羞的想蔽起身子,但随即被男人轻轻挪开她的手臂:

    "给我看清楚……"细心地欣赏着莫佩琳的裸身,也许这不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胴体,但此刻的郭忠良绝对愿意,余下的人生只为面前女子着迷。

    轻轻地把手放在女友胸前的嫩肉之上,郭忠良只觉得莫佩琳的乳房好软、好大。胸前两点粉嫩的嫣红像极两颗初夏的鲜葡萄,青涩中带点骄傲,坚挺地向上翘着,充份显示出青春的美好。

    "太美了……"看到如此美妙的果实,郭忠良轻轻把那颗可爱的小乳豆含在口中,享受其诱人的美味。而当敏感的乳头触碰到男人温热的嘴巴,身为处女的莫佩琳即时不自觉地抖擞一下。

    "好痒,忠良,不要……"羞涩的吞出一声,渴望在男友面前保留多一点矜持,可是身体却又不争气觉得兴奋起来,甚至希望连另一边胸脯也被好好品尝。

    "啧啧……"嘴巴贪婪地吸吮着乳房的每一部份,双掌亦在丰硕的山峦细意游走,这种软绵绵,毫不受力的美妙感觉叫郭忠良无法停下。而受到情人温柔的爱抚,莫佩琳亦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憨的呻吟,纤腰轻摇,连下体的神经末梢也好像感到阵阵热烘。

    第一次怎能这样子的啊?可能本身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吧?我真是个坏坏的女生,在获得快感的同时,莫佩琳暗暗责备自己。

    "佩琳,你很舒服吗?"听到女友的呻吟,郭忠良笑问。

    天哪~怎么这么羞人的问题?

    本来莫佩琳亦想坦承地回答一声"嗯",但不知为何这时却羞涩难当,为了要掩饰连耳根都红透的自己,女孩一手把爱郎推倒在床上,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温柔地吻向郭忠良的颈项,接着还慢慢来到他健壮的胸膛。

    把身子压向男人,小舌尖学着刚刚受到的爱抚,轻柔地绕着男友的乳头团团转动,看到两个小不点微微突出,莫佩琳暗自心想。

    好硬啊……第二次接触到男友的分身,而且今次更是处于勃起状态,莫佩琳面更红了,小嘴开始慢慢向下面游移,直至小腹之处,两手便开始以探索的姿态不经意地抚摸那神秘的肉棒。

    神哪……亲手碰到的同时,莫佩琳终于连害羞也不顾的叫了出来。虽然当日也目睹过男友的巨大,但也真没想过原来加上膨胀率后会是如此惊人,放眼张望那两手亦未能尽握的大阳具,女孩目瞪口呆的问:"怎……怎会这样大的啊?"郭忠良笑着回答:"因为他想你嘛。"

    "但比我想像真的大很多啊,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的吧?""男人都差不多的啦。""但……这个真的可以放进去吗?"莫佩琳仍是不大相信,一面指着自己的下体问道。

    郭忠良没有答话,只是笑眯眯的望着女孩,莫佩琳忍不住奇怪的说:"你怎么不回答人哦?"郭忠良指着女友的下体笑说:"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看到佩琳的这里,好看得不懂说话罢了。""你!"这时候莫佩琳才注意到这个盘坐的姿态正好中门大开,什么都让男友看得清清楚楚,顿是羞得想死的把下体掩住,可郭忠良当然不会把机会放过,一手捉着女友的双臂,同时顺势的把她整个压在床上。

    "喂,你要干什么啦~"小妮子踢着小腿大叫,郭忠良看了大乐,笑着说:

    "你看光了我的,我也要看你。""不!"莫佩琳羞着脸大叫,两腿一夹想以手捂着下身,但已来不及了,只见郭忠良双手用力把女友的大腿向左右一掰,冒着小许露水的小穴便完全地展现眼前。

    "好美……"在一片圆形的柔顺阴毛之下,是一个形状姣好的优雅阴户,涨卜卜的像个白嫩的小馒头,两片紧紧闭起的小阴唇就更是有如羞涩的小花儿,从大阴唇微微冒出一点点来,中间是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肉缝,周围渗着温润的花蜜露水。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小穴初次受到玩弄,这种高扬的快感舒服得几乎要了莫佩琳的小命儿,浑身打抖轻擞,皮肤上的所有毛孔都贯立起来,女孩实在无法想像,世间上怎么可以有这样过份的快乐。那酸痒的感觉,甚至令她无法在男友面前留下一点尊严。

    "忠良……真的不要……我受不了……"莫佩琳呢喃着说,下体暖烘烘的她知道现在下体必定是湿得要命,一想到这个淫荡的表情现正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爱侣面前,就更是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啊……停下来……但又真的很舒服唷……这时候的郭忠良经验老到,当然知道如何取悦女性,灵活的舌头在阴唇内外轮流舔拭,有时候甚至强行挑进阴道,直接刺激那初嫩的处女肉壁。

    呜呜……不要……我不成了……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莫佩琳的神经百感,下体渗出的爱液好像愈来愈多,到了快要到达满泻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白蒙蒙的雪花一片,女孩但觉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迅速抽走,轻轻嘤咛一声后,便软瘫瘫的倒在床上。

    神呀,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女孩无力的喘着口气,可下体那舌头的跳动仍没停下,莫佩琳以哭丧的哀求说:"忠良……我真的受不了……不要了好吗?"正在用心替莫佩琳吸吮当中清甜蜜液的郭忠良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那惺忪无力的眼眸内荡漾着秋波团团,洁白的身躯香汁淋漓,知道刚才的口交已经叫女友泄了一次。

    "给我……好吗?"莫佩琳的眼内闪动着星辰。

    "嗯。"看到眼前小穴淫水潺潺,郭忠良其实早有一插而快的冲动,在一切前戏充足的情况下,男人转好姿势,把肉棒对准阴户,准备和爱人合为一体。

    呀……要来了……湿润的下体感到那火热的肉棒,莫佩琳屏着气息,粉脸涨成通红,预备接受人生的第一次。

    "佩琳,我来了。"用龟头翻开闭起的阴唇磨蹭几下,郭忠良开始缓缓插入。

    "痛!"虽然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但这一插和刚才那舒适搔痒的前戏相比,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像烈炎般涌上,才只是插了那一点点,咬着下唇的莫佩琳已经呱一声的叫出来:"好痛!停……先停下来!""现在停你会更痛的,先忍一下很快就好了。"郭忠良插过处女万千,当然知道这一下并不好受,但也只好如此安慰女友。

    "不不不……你太大了,停一下……"原来真是那么痛的,此刻的莫佩琳后侮极了,干么选在这种日子给他耶。

    "呀!"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插破小穴,莫佩琳发出一声夸张的喊叫,她甚至觉得身体的那个部份被完全粉碎了,是一种尖锐而剧烈的痛楚。

    "嗄嗄……好暖好舒服唷……全部插进去了,佩琳……"整支插进后,郭忠良没有一动,紧紧抱着怀中的莫佩琳,让肉棒感受一下女友体内的温暖。

    "呜呜……"和男人完全相反的,莫佩琳根本感受不到半点舒服,割开心房般的痛楚不断在下体回旋,女孩四肢抽搐,小嘴几乎要吐出白沫。

    痛痛痛痛痛!!!!!

    "嗄……我动一下好吗?"处子小穴又紧又窄,温暖的阴壁不断吸吮着自己的阳具,简直有一种密不透风的粘着感觉,郭忠良想作抽插动作,可是身子瞬即被莫佩琳像八爪鱼般牢牢缠着:"不许动!""佩琳?""我好痛,你不要动!"肉棒太大而阴道太紧,每当肉棒稍稍微动,整个小穴都好像被牵着一般奇痛难耐,莫佩琳紧紧捉住男友不动一动。

    "但这也不是办法啊,不如你先放手,我抽出来……"郭忠良没奈可的提议道。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了,人家刚刚说痛,你却反而全部插进来!"莫佩琳发狂大叫。

    "我知道是我不好……但男人就是这样的嘛,好啦我答应你今次一定不会,你先让我拿出来……""不!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会再上当!你说过爱我的嘛,那就一世都不分开好了!"像一头澳洲无尾树熊,莫佩琳牢牢抱着男人,死不放手。

    "……"……缠绵过后,两个淌着汗水的爱侣相拥而睡,莫佩琳握着郭忠良的手,瞪起一双大眼,默默的地看着男人的睡姿。

    "呼……"真是讨厌,弄得我这样痛!

    口中喃喃嚷着,下体那痛楚仍未完全消去,可是当看到男友那满足的表情,心灵上又觉得很快乐的。

    在月亮的映照下,两人的第一次进行了很长时间,虽然开始时莫佩琳十分不适应,但到了后来,亦总算体会到性爱的奇妙。

    在男朋友卖力抽插的一刻,莫佩琳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跟对方连成一线,思想接通的刹那,女孩初次认识到,什么称得上是水乳交溶。

    后来郭忠良甚至把女孩的腰子提起,让莫佩琳可以望到两人性器的交接之处,看到那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消失于自已的小穴中间,莫佩琳首次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和郭忠良连成一起了。

    相恋四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真正有成了他的女人的感觉。

    真的很奇妙唷。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做爱这一种事,精神上的满足感远远比肉体上的来得更为重要,而当对手是自己心爱的人,意义就更为重大了。

    呀呀,这样子就给他了,希望天父不要怪责我吧……下体那一种湿湿的感觉仍没消失,莫佩琳有点不习惯的想去清洗一下,缓缓从床上爬起以毛巾裹着身子,还不忘回头向睡得死呼呼的郭忠良伸个鬼脸。

    这么痛,下次才不会跟你做哩!

    心这样想,可嘴角却是甜丝丝的,女孩不想吵醒男友,于是赤着双脚,静悄悄的离开睡房。

    心情愉快的走向浴室,可是当经过书房门外的时候,忽地心绪不宁,眼前突然现出那鬼魅的恶魔图案。

    "吓!"一种说不出的恐慌由心而上,莫佩琳但觉惊惶不堪,全身都张起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会看到那个图案?

    明明一整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女孩亦不明所以,然而虽然是惊恐非常,但好奇心却叫莫佩琳无法控制自己,咬紧牙关呼一口气,从颈项取下当年郭忠良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小吊饰拿在手里,一步一步走进那笼罩着可怕气氛的书房。

    "嗄……"战栗的来到书桌之前,闭起眼睛,猛力的拉开抽屉,到张开眼时,已经看到那可怕的贱人卡闪耀着可畏光芒。

    "呜……"再一次目睹这熟悉的卡片,莫佩琳满身打震,一阵想哭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小静昨天不是明明把这张卡带走了的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无比的混乱叫莫佩琳没法抑制自己情绪。女孩口中唱着圣咏,颤栗的右手缓缓地把十字架放在那张诡异的卡片之上。

    "全能的圣父、圣子、圣灵……"啪勒。

    但是,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就在接触到贱人卡的一刹那,啪勒一声,水晶制的十字架竟忽地断成两截。

    "上帝……"看到这个情况,本来已经极度恐惧的莫佩琳刹那如被带到地狱,一阵直扑胸口的颤栗使女孩无法自持,两脚一软,几乎要跪倒地上.

    作为一个教徒,女孩相信上帝,同时亦知道恶魔会迷惑世人,但毕竟幻想和现实终归是两码子的事,当直接面对事情发生时,就仍是会感到恐惧。

    "佩琳。"然后背后传来一把呼唤自己的男声,惊愕的回头一望。

    是郭忠良。

    "吓!"男友的突然出现,使莫佩琳犹被最惊心动魄的事物吓着一般,脸庞刹那变得苍白无色,但意外地,面前却是郭忠良哀伤的脸。

    在那熟悉的容颜上,是一面跟自己相同的迷茫和困惑。

    "忠良……"心弦一阵像是被扣紧的感觉,在爱人伤愁的面前,莫佩琳彷佛不再恐惧,她只想帮助他,帮助这个自己最爱的人。

    对了,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是将共我渡过下半生的男人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我又怎可能要害怕你了?

    莫佩琳啊,拿出你的勇气来吧,可以帮助他的,就只有你。

    战栗的手提起,指着桌面上的贱人卡说:"忠良,这到底是……""佩琳……"看到断成两份的十字架,郭忠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两人呆着对望,百般无奈涌上心头,片刻间后,终于忍不住扑上前去,紧紧拥着女友痛哭:"佩琳,对不起……""忠良?"得到贱人卡后,郭忠良看似获得了天下间每个男人都渴望得到的至宝,但妹妹郭安萤的死,却又叫他陷入无比的苦痛当中;虽然因为贱人卡的强大魔力,使郭忠良无须负上任何责任,但毁掉小萤人生的那种自责和内疚,却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心弦,他恨透受不了恶魔诱惑的自己,同时又极度害怕面对杀死妹妹的事实。

    这种不能告知别人的痛苦,就有如一把最尖锐的利剑,一直在煎熬着郭忠良的良心,因此在被女友发现真相的一刻,除了万般的羞愧和惊恐外,郁结多时的情绪亦彷似骨牌般崩塌下来一样,无法再抑压埋藏已久的伤悲。

    "忠良……"看到郭忠良变得激动的情绪,莫佩琳感到事情可能比想像中还要糟糕,她抚慰着男友的头发,柔声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佩琳,我今早不是说,有事要告诉你的吗?""嗯。""那么,我现在来告诉你吧……"一个多月来受尽折磨的郭忠良到此一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虽然明白到坦白将会把自己跟爱侣的关系推到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最后仍是滴着眼泪,告知了莫佩琳事情的真相,包括从撒旦手中得到恶魔卡,第一次如何受不住诱惑,与及强暴郑玲玲、周嘉宝的一切。

    听着男友的哭诉,莫佩琳的震惊不比刻前为少,纵使她亦知道恶魔的力量是如何可怕,但亦从没想过,竟然是如此的匪异所思。

    一刻前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变得烟消云散,房子里飘荡着冰冷的空气。

    莫佩琳完全呆住了。

    忠良会做这些事,都是因为恶魔卡的作崇吗?不,卡片只是个楔子,实际在做这些事的还是忠良本人。

    没有一个男人会了解女性被侵犯时的痛苦,也许你们只觉得那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抽插活动,但对一个女人来说,那可以是一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而我的男朋友,竟然会是个任意侵犯女性的野兽?

    "佩琳,你会原谅我吗?"没有注意到莫佩琳额上冒出的冷汗,在尽诉心事后,郭忠良带着战战兢兢的表情问道。

    "我……"面对郭忠良的问题,莫佩琳一时答不出话来,因为男友的说话根本远远超越了女孩的想像,亦远远超越了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今早的时候,女孩认为男友口中的错事,最多只是在分开的期间有了外遇,又或是曾对自己不忠而已。自己认识忠良是那么善良,根本不会作出什么坏事。

    但这一刻,莫佩琳知道自己错了。

    我可以怎样回答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认同你所做的事吗?难道我能够接受一个强奸犯人为自己的终生伴侣吗?

    你叫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你?

    然而看着郭忠良那可怜的眼眸,莫佩琳终究说不出个不字,经过数分钟像冷凝起的时间,最后莫佩琳仍是努力地逼使自己点一点头:"我今早不是说过,会原谅你的吗?""谢谢你,佩琳,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犯,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得到爱人的体谅,郭忠良如获重释,凝满眼内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一个月来,他最渴望的,就是亲人对他的一句宽恕。

    "明天你跟我去教堂受洗吧,向天父忏悔,祈求仁慈的主赦免你的罪。"

    莫佩琳以姆指轻轻抹掉男友面上的泪水,平静的说。

    "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恶魔的诱惑吗……我也知道的确是很难拒绝的……"莫佩琳叹一口气,幽幽的说。

    "谢谢你,佩琳,谢谢你。""嗯……"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紧紧的拥着莫佩琳,因为他相信只有在爱人的怀里,才可以找到新生的自己。

    佩琳,我爱你……夜深"嗄……"轻喘着气的莫佩琳摄手摄脚的从床上爬起,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会吵醒睡在身旁的郭忠良。

    望望仍在熟睡的男人,心坎猛然被抽搐一下的感觉,叫女孩无法逗留在睡房里。

    来到客厅,无力的挨在沙发上,两手掩脸,一阵不能形容的哀伤贯彻整个身躯。

    记起了,在郭忠良向自己表白一切的此刻,过去那被贱人卡封闭的记忆都有如江河堤缺,通通清晰地出现眼前,包括那一个晚上,郭忠良走进妹妹睡房侵犯郭安萤的一幕。

    原来过往看到的都不是梦,虽然被恶魔卡洗去记忆,但那些可怕的阴霾仍是残留在心底深处,令自己每天做着那些奇怪的梦。

    只要闭起双眼,小萤那可怜的表情就会浮现脑海。

    而前天郭忠良发狂要强暴自己时的可怕面容,亦再次出现眼前。

    "哈哈……叫吧……你这个表情好性感……大声点叫吧,我就最爱强奸女人!"太可怕了,那是一个叫任何女性都会觉得颤栗的表情,莫佩琳浑身发抖,久久不能平伏。

    这居然是我的男朋友!

    到了大街后,缭乱的心仍是无法平静下来,望着散落着微发光线的街灯,吸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

    拿起电话拨号,对方传来老人的声音。

    "喂,锺牧师吗?我是佩琳,抱歉,这种时候找你,但我真的有一点很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来教堂吗?嗯……谢谢你……"挂线后,莫佩琳再次喘一口气,拖着急速步伐,预备走到大街截计程车。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一个阴森人影站在面前。

    是郭忠良。

    "吓!"吃惊的退后一步,莫佩琳面色变成苍白。

    "你要去那里?"郭忠良目无表情的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想去教堂告解……"莫佩琳以紧绷的语气回答。

    "去教堂?你不是说明天带我一起去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人先走了?""我……""答不出来吧?还是你根本想去告发我?""不,我没有,忠良,我没有……""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忠良吼叫着说。

    受到惊吓的莫佩琳浑身打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咽呜的说:"对不起……忠良……我不是想伤害你,但我实在没法子,我觉得很害怕……""害怕?但你不是说会原谅我的吗?"莫佩琳哭着摇头:"我以为我可以,但到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我怎可以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一个侵犯女性的恶魔?""恶魔?"女友的说话令郭忠良激动不己,听到恶魔两字,像发狂般冲上前去:"我不是恶魔,佩琳,我知道我做的事会很令你伤心,但我答应过你,我永不会再犯,我向你发誓,我永远不会再使用恶魔卡!我会尽力的去补偿做过的错事!"但这时候,滴下泪来的莫佩琳却默默说出足以刺穿男人心房的说话:"那小萤呢?你妹妹的性命,你怎样补偿?""佩琳……"女友突如其来的质问,叫本来激动的郭忠良僵固下来,眼内变成一片苍白。

    "小萤是你杀死的吧?"莫佩琳泪流满面的质问道。

    "不……小萤不是我杀死的……不是我……"郭忠良不自觉的退后一步,青色的头颅拼命摇动。

    "你不用再骗我了,所有的事,我都记起了……"莫佩琳咽呜的说道。

    "佩琳……"在再无法掩饰的一刹那,郭忠良犹如被雷电击中,一时间答不出话来。

    郭安萤,的确是郭忠良亲手杀死的。

    原来当日在郭安萤虽然上吊自杀,但因为莫佩琳发现及时,救下来的时候女孩还没有断气。

    "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在你接受了贱人卡的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贱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良知,你以为性交就是代表爱吗?那只不过是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吧!欲望和真爱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格称为人!""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听到恶魔女糖儿的讥讽,呆若木鸡的郭忠良无言而对,然而在这时候,怀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铛铛铛……""忠良,你快点回来,小萤自杀了!"在情绪极度混乱的情况下,莫佩琳没有报警求援,她只懂第一时间致电男友,而郭忠良亦赶紧回到家中,当看到妹妹那悲惨的模样,男人呆住了。

    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要自杀了?难道恶魔女说得不错,你真是宁愿死,也不想要我这种哥哥?

    "小萤……"惶惶的跪在妹妹面前,郭忠良异常平静,默默的向女友说:

    "佩琳,打电话给警察局吧。""嗯。"泪流满面的莫佩琳慌张地自房间步出,当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哀伤的轻抚着妹妹的脸庞,沈痛的说:"小萤,为什么你要自杀?"郭安萤的悲伤,除了是当日被轮暴了外,更伤心的是成了郭忠良的禁脔,每天没间止的和过往最敬爱的哥哥做着兄妹间不能越轨的事情。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女孩每个晚上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兄长求爱,而到了日间亦是无法记起夜里发生的事情,然而这一切都不是她内心愿意的,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乱伦行为在郭安萤内心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令她长期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亦因此叫她极度害怕郭忠良。

    最后,女孩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余下仅有意识的女孩没有直接答话,泪水只是自眼角流出,郭忠良看了心情开始激动,紧紧拥着妹妹的身体说着:"你不知道哥哥是多爱你的吗!难道你愿意就这样离开我?""哥……"终于,带着微弱呼吸的郭安萤吐出了郭忠良人生中最不愿听到的说话:"你放过我……好吗……"放过你……你叫我放过你……原来是真的,恶魔女说的不错,我在不知不觉间使用了恶魔卡的力量,而小萤每晚跟我做爱,都只是贱人卡的作崇,她根本是恨透了我。

    当然了,像我这种连妹妹也不放过的败类,难道还可以渴望得到世间上任何的爱吗?

    看到妹妹那痛苦的表情,郭忠良心伤极了,在妹妹终于表白自己情绪的一刻,男人已经再无退路。

    我还有资格,当你的哥哥吗?

    望着女孩痛苦的表情,郭忠良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到地上,拿起郭安萤刚才用作上吊的睡衣,缠成一圈,围在妹妹的脖子位置。

    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很想走吗?发生了这种事,日后你怎面对自己的人生?

    在你的心里,这将会是永远不灭的伤痕。

    真是可怜的女孩……一切都是哥哥害你的,现在就让哥哥来替你开脱吧……一种痛心的感觉,稍稍用力,郭安萤的脸上现出呼吸困难的表情。

    "呜……"妹你很辛苦吗?不用怕,哥哥现在来帮你……你很难受吗?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人会再欺负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忍耐一下,很快,很快就会不再痛……相信哥哥吧,我最爱你的了,不会害你……这个时候大慨连郭忠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妹妹那空白的瞳孔,内心只有一种很想替她脱离痛苦的想法。

    耳边轻轻响起小时候与妹妹的对话。

    "哥哥,人死了是不是会上天堂?""嗯,好人会,坏人不会。""那小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傻孩子,我的妹妹像个天使,当然是上天堂了。""好啊,小萤要当天使,当一个最漂亮的天使~"不用怕,你是好女孩,你一定会上天堂……小萤,你笑吧,你是哥哥最美的天使。

    眼泪沿着脸庞流下,滴上妹妹的樱红乳头上,随着下体的抽动,这一对有如鲜花绽放的乳尖作波幅不大的抖动,迎上兄长热络的泪珠,彷佛像被剖开的心房,在滴着无色的血。

    再见了,我的好妹妹……"忠良,你为什么要杀死小萤,她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呀?"在得悉一切的时候,莫佩琳对郭忠良的恐惧比一刻前更为强烈,两条晶莹的泪水不断在苍白的脸上爬行,悲怆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的……我知道我犯了错事,我只想减轻小萤的痛苦,就是这样……不知不觉间……就扼死了她……"郭忠良看着自己的手掌,迷茫地忆起当日所做过的事,瞳孔几乎放至最大。

    "呜呜……忠良……"听到郭忠良亲口承认杀妹的事实,站在对面的莫佩琳早已泣不成声,女孩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竟然会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事情。

    "但我不是故意的,佩琳你相信我好吗?我不是故意的……"沉吟了一会,郭忠良把手伸向女友,悲鸣的哭着说,但莫佩琳没有接过他的手,只是退后一步,面上尽是惊惶害怕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郭忠良耳边响起恶魔女糖儿的声音。

    "有什么好伤心了?只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吧?有了贱人卡,女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小萤那婊子死亦是活该的,没必要为她伤心啊。"听到疼爱的妹妹被形容为婊子,郭忠良失控的大叫:"小萤不是婊子!""哈哈,给四个男人干了还不是婊子?而且你这么爱她,她都不领你的情,就是死了也不用伤心啊。""小萤……不领我的情?""当然了,难得你不介意她那污秽不堪的身体继续爱她,她却选择找死,还不是不领你的情?郭忠良啊我告诉你,你玩了世界上的所有女人没有错,把亲妹操了也没有错,上帝用男人的肋骨制造女人,表示女人本来就是造给男人玩弄的工具!你是错在你有良心,你会内疚,你会认为妹妹的遭遇是因你而起,你知道你日后将会无法再面对她,因为她就如一面镜子,倒映出你所犯过的罪,所以你选择了杀死她,只有这样,你才可以逃避面对自己的罪!""我没有,我没有!""真是可怜的女孩……"糖儿奸滑的笑道:"如果你不是一个伪善者,如果你打从心底认为所做的事并不是犯罪,你妹妹根本就不会死。""我是……伪善者?""对,从一开始你就是一个伪善者,你爱犯罪,却不愿承认,你要逃避面对,你不断在欺骗自己,用各种解释去证明自己是一个好人,郑玲玲、周嘉宝全部都是借口,是用来给你开脱自己的借口,没有了她们你仍必定会犯罪,因为由始至终,你根本就是一只恶魔!""我不是!我不是恶魔!""来吧,你杀死了自己的亲妹,上帝已经不会原谅你,天使亦会咀咒你,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投向恶魔?作为犯过罪的善人是没好结果,世界上从来只有光明和黑暗,站在灰色地带的,永远只是最被唾弃的一群!"被唾弃的一群……对的,小萤唾弃我,现在连佩琳都背叛我了。

    "是啊,她们都背叛你了,每个说爱你的女人,都一一背弃你了,你看看面前这个说会爱你一生的女人,现在还爱不爱你?"抬起头来,在莫佩琳那惊惶的眼内,郭忠良再也看不到爱情,有的只是对自己的恐惧和厌恶。

    为什么?我以为你是最爱我的人,我以为你会共我渡过这最难的一关。

    但现在你要走了吗?难道我们的爱,就只是这个程度?

    "佩琳……"抱着半点希望的上前一步,但遭到女孩拼命的摇头:"不要!"刹那间,郭忠良死心了,他知道事情是如何都回不了头。

    小萤离我而去,连你都不再爱我了吗?

    我是爱你的,你应该知道的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爱你。

    可是,凄声哭着的莫佩琳却发出了最后的哀求:"忠良,我真的很害怕,你放过我吧……"莫佩琳的话,令郭忠良想起小萤死前的一句。

    "哥……你放过我……好吗……"放过你们……原来在你们眼中,我真的是如此可怕。

    一阵心痛,是一种绝望的伤痛。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爱,我向你表白了一切,但为什么,反而会逼使你离开我?

    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会跟我一起的吗?

    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都会爱我的吗?

    你不是说过会永远支持我的吗?

    怎么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你要离我而去了?

    我向你坦白了,但你不会原谅我吗?对了,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试问又怎叫别人原谅我?

    我真的很想重新开始,以行动补救自己所犯的过错,但现实告诉我,我根本不可能获得宽恕。

    恶魔女说的对,犯过罪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世界上从来只有光明和黑暗,站在灰色地带的,永远只是最被唾弃的一群。

    我真是太傻了,我竟然会相信,我可以有救。

    一切已经太迟了,从我第一次使用贱人卡开始,就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既然没法子回头,就让我当一个最坏的人吧?

    当不了人,不如乾脆变成恶魔吧?

    百般有如荆棘般的思绪缠绕心房,在再也找不出解脱的时候,所有思想都变成恶念,郭忠良再一次坠入恶魔卡的控制。

    郑玲玲,周嘉宝,每个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虚假的,连我唯一相信的小萤和佩琳怎么都要背弃我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背弃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背弃我都要伤我的心。

    郭忠良啊,你还在奢望什么了?这些女人不但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她们甚至你死。

    好吧,你走吧,反正在我的生命里,再也不需要你。

    爱?所有爱都是假的!在欲望之前,我不需要爱!

    望着最爱的莫佩琳,郭忠良心情破碎,不发一言,在一切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他甚至连自己的人性都放弃了。

    你说我是恶魔吗?

    好的,我就是恶魔。

    徐徐从口袋拿出恶魔卡,像废物一般抛到地上,就正如糖儿所言,郭忠良的确不再需要恶魔卡。

    因为他已经是一头,真正的恶魔。

    抬起头来,额上再次出现那呈现魔气的恶魔图案,同时眼珠耀出黑暗的光芒,闪烁一下,叫莫佩琳瞬间在颤栗中倒下。

    "忠良?"浑身不能动弹,莫佩琳惊惶的呼叫着男人的名字。

    是凌辱卡的力量。已经清楚知道恶魔卡所有威力的郭忠良明白到,凌辱卡的奥义,是要把受害人凌辱至死。

    "佩琳……"垂下头来,眼泪不自觉的从脸庞流下,无穷无尽的伤心自心头涌上。

    初次认识女孩时的光景,亦同时间再现眼前。

    "我叫郭忠良,你叫什么名字?""莫佩琳……刚才你身边那个女生挺漂亮啊,是女朋友吗?""女生?你说小萤吗?哈哈,她是我妹妹,今年才12岁啊。""嗯?是吗?(超难为情)"佩琳,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很想和你一起去加拿大,然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但我知道,我已经再没资格。

    在滴下最后一粒泪水后,郭忠良发誓,永远永远,也不要再被自己的良心折磨。

    因为,他不会再有良心。

    蓦地回头,郭忠良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莫佩琳一眼,而在他离去后的十分钟,数名饥色的男人来到女孩身边。

    这一个晚上,郭忠良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被多名暴徒轮奸致死。

    第九话追踪!女警司的调查中午时份,九龙旺角区某色情场所内。

    "嘻嘻,小妹妹你好嫩啊,有多大了?"秃了大半个头盖的中年汉一面伸手进女孩那暴露的小背心内,一面淫笑问道。

    "15岁……"小女孩喘着气回答。

    "才15吗?难怪有这样鲜嫩的小樱桃,还是粉红色的啊,来给叔叔尝尝味道~"中年汉熟练地挑起女孩的外衣,就是直接把嘴揍向乳头,老实不客气的吸食起来。

    "不……不要……很痒……"女孩惯性的扭动着身子,口里喃喃呼着,可同时间其纤巧的小手已经稍稍地溜到男人的下身,并套弄着当中逐渐勃起的阳具。

    反正对大家来说,这些都是交易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行为。

    "呼~爽啊,给我吸一下鸡巴吧?小妞。"摸得舒服,中年汉提出如此要求,而女孩亦乖巧地褪去男人裤子,直接以小嘴吹奏起来。

    "呼呼……舒服……15岁真是爽耶……"中年汉闭目享受,一双淫手在女孩拼命的那小小的胸脯上捏弄抚摸,可就在飘飘欲仙的一刻,房门外突然碰碰作响:"警察查牌!开门!""警察?"中年汉大惊跳起,再看看面前一脸稚嫩的女生,天~才该死的15岁啊~一时间汗水从额上冒出,半年前因为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被检控的余悸犹存,如今又来一个,被老婆知道是死定的了。

    慌张的张望窄小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想想这儿才三楼,掉下去也不一定死,总比被老婆以利剪去势的下场好吧?

    "喂,快开门!"外面的催促再次传来,也没想的时间了,咬一咬牙,就是从窗户爬出。

    "老天~三楼原来这么高的……"危站在窄小的窗沿之外,中年汉真有悔不当初的悔恨,什么天上人间,现在还真是地狱无门耶。

    小心翼翼的从水沟爬下,好不容易来到二楼,却发觉一个女子正好整以暇的在下面等待自己,看看她丰满的胸脯上挂着一个名牌,该死的,是警察!

    "怎么有楼梯不走要爬下来呢?反正后果都是一样的。"女郎现出笑意,满脸轻松的说。

    "恶~"中年汉走投无路,逼得大叫:"师姐,只是开心一下,不用赶尽杀绝吧?香港嫖妓又不是犯法的,干么那样认真啊?""是啰,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没犯法,又何必要走呢?难不成跟你做那种事的女孩有问题?"女郎仍是满不在乎的笑说。

    "咕……"被一言破道,男人无言而对,心念一转,决定拼他一拼:"好啦不跟你多说,你不放我我就跳下来,待会明天新闻报纸都刊登出来,看你怎样跟上头交待!"女郎拨一拨肩上秀发,并拉高裙脚耶出佩枪,笑容满面的说:"好的,那就不如我顺便送你一枪,说不定可以上头条哦?""你、你敢?我犯了什么法?你敢向我开枪?香港可是有法律的啊!"中年汉大嚷,可话没说完,已经听到轰的一声震天声响,女郎朝天开了一枪。

    "呜~"所谓色大胆小,中年汉的鸡鸡不大,胆子亦同样的细小,被这突然的枪声一吓,顿时双手无力,自半空倒下,直坠在地上的垃圾堆之中。

    "师姐,怎么了?"听到轰天枪声,一众警员纷纷赶至,女警司不慌不忙的把佩枪收好,再次拨拨头发,一面轻松的说:"给我检控他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袭警、反抗与及浪费政府资源的罪名……呀,还有非礼美女警司。""知道!师姐!""怎么了,合共逮了多少?"女郎回头问同胞。

    "一共38人,当中有12个是未成年少女。""他妈的臭男人,怎么连毛也没长好的女孩也搞,真不怕遭天谴吗?"说着又向旁边的警员说道:"阿强你也不要看太多A片,会乱性的,日后给我在这种地方抓着你也不会留情!""我没有啊……师姐……"被无端责骂的警员一脸无辜的回答。

    "好吧,那收队!全部嫖客都要通知他们家人来领人!"女郎头也不回的说。

    "知道!"女郎登上警车后,一众警员才稍稍松懈下来,其中一个朝着那个叫阿强的警员讥笑:"阿强给师姐发现看A片吗?"阿强搔搔脑袋:"那天不小心给她看到了抽屉,不过也是私人事嘛,有什么权管我的……""就是嘛,只是捉拿妓女这种小事也要开枪,真是不知什么道理,明天还得写报告啊~""所以才有杀鸡女警司的大名嘛,哈哈~""这种凶巴巴的女人,搞不好还是处女呢?""阿城你有兴趣吗?""当然没有,虽然师姐长得不错,但那么凶,对着她肯定不举……""这个倒是啊~"

    谭正君,今年28岁,隶属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警察部门行动处,职位高级女警司。

    和其柔弱的外型并不一致,谭正君是个性格坚强的硬朗女子,部份时候甚至可以用冲动来形容吧?亦是这个原因,致令聪慧无比的她虽然屡建功劳,但事业上却未能达到更高的境界,可谭正君从来没有介意,反正只要知道自己所做的都是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晚上7时,铜锣湾某西餐厅。

    "抱歉,我迟到了,刚刚还有点事要处理……"身穿着一色办公室装束的谭正君翩然而至,女孩脸上没有化妆,嘴角只涂上淡淡口红,可因为肌肤白里透红,加上身材姣好出众,纵使没有经过修饰,却经已足够飘逸出迷人魅力。

    "没关系。"坐在对面的男人温柔的笑说:"反正习惯了。""哦,这算是不满意吗?那我先回去?"谭正君扁一扁嘴的道,男人立刻说:

    "跟你开玩笑嘛,什么时候那样认真了,今天有人惹了你?"谭正君把一份当日的报章抛到餐桌上:"你昨天赢得很漂亮啊?""狎童一案审结,亿万富豪无罪释放""这个嘛,只是小意思……"男人沾沾自喜的笑了一笑,但立刻遭到对方怒声的责骂:"你还在笑,以为我在赞你耶?谁人也知道这人渣有做过,你还替他脱罪哩?""大小姐呀,张先生是我的客户,我作为律师的责任当然就是要替他脱罪了,有什么不妥啊?"男人一脸无辜的辩护说。

    "我不理他是谁的客户,反正犯了罪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裁判!"谭正君愈说愈气:"所以我就最讨厌你们这些律师了,见钱开眼,是非不分!""好了好了,今晚不是来吵架的,最多我答应你婚后所有案件都先让你过目,看看是否是非不分才接下好不好?"男人没奈何的答道。

    "婚后?我还要想嫁不嫁你这种歪曲天理的衰人啊!""小姐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酒席都订好了……"男人急忙的转过话题:

    "还是先点菜吧?田螺牛排好不好?""不要太油腻的,今天胃口不好,要杂菜沙律吧。""好的,侍者来一份田螺牛排和杂菜沙律……"王冠勋,谭正君的未婚夫,今年32岁,城中的着名律师,特别是今年替好几个名人打了漂亮的一仗,声名甚响。

    两人相恋8年,并且定于今年年底结束爱情长跑,共偕白首。可是以谭正君的刚强个性,吵架却是无日无之的家常便事。

    "世界上只有我能忍耐正君的啦。"这是王冠勋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的确除了性格和善有如他以外,大慨没几个男人可以容忍谭正君的刚烈个性。

    只是虽然女友是如此野蛮,但王冠勋仍是深爱着谭正君,反正在男人的眼中,女友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

    "对了,你有没看昨天的报纸?"饭后谭正君问道。

    "有看,石油升至新高嘛。"王冠勋抹着嘴角回应。

    "不是这个唷,你就总会看钱……我是说前天又有奸杀案了,还要是轮奸的,受害人是一个24岁的女生。""哦,真可怜,这种事经常有呢。""但最近好像特别多,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在同区又发生了一宗,而且还是在光天白日下发生的……""抱歉,我真的没印象,你知道我一向对这种事没兴趣……""反正事不关已的你就没兴趣啦~"谭正君面露不悦之色。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以后多点关心时事……对了,你无端说这个干什么?"王冠勋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反正你是一点也不关心的!"谭正君动气非常。

    "喂,你不会又对案件有兴趣吧?正君你要知道,警队最重视的是服从纪律,上一次就因为你不理上级命令而差点扔了工作,而且……"王冠勋喋喋不休的说着,事实上若不是谭正君的任性妄为,以女孩的才干理应早不在此位。

    "我没说任何事啊,你不要老是絮絮叨叨的好不好?"谭正君又是生气的说着。

    "好啦,你不要乱来就是了……晚了,结帐吧,今晚来我家好不好?"王冠勋问道。

    谭正君摇一摇头:"不了,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吵架,我自己回家可以了。""好吧,我送你。"男人深知女友个性,于是也不勉强,直接驾车送谭正君回住处。

    "我走了,正君。""嗯,拜拜啰~"谭正君挥手说道。

    "给未婚夫一个吻别总可以吧?""才不哩,为了惩罚你替那衰人脱了罪,这三个月你不要想碰我。"谭正君伸伸舌头说。

    "喂……(汗)""不跟你说了,拜拜啰!""再见……"看到谭正君关上大门后,王冠勋无奈的叹一口气,怎么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王大状,会一点也收服不了这个野蛮女友。

    不过,自己真的很爱她就是了。

    "这就是缘份啦……"苦笑一口,驾着车子离去,这个晚上又要孤伶伶的一个人了。

    "爸妈都睡了吗?"踏入家门,看到各人的房间都关上了灯,谭正君喃喃自语,谭家习惯早睡,10点多钟上床是一件普通的事。

    "咦?"然而看到妹妹的房间仍亮着光线,谭正君缓缓的走到门前,轻敲问道:"还没睡吗?"房间内没有回应,奇怪的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年约16、身穿睡衣的女孩瑟缩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打震,似是十分惊惶。

    "又做恶梦了吗?"谭正君担忧的走上前去,女孩看到姐姐,立刻慌乱不己扑上去拥着她,咽呜的道:"我梦到雅慧被杀死了啊!她死得很可怕,我很怕啊,姐姐~""小玲……"谭正君皱一皱眉,并且紧紧的拥着妹妹,一个月前发生那可怕的事情,至今仍缠绕着可怜的女孩。

    一个月前,在光天白日下被奸杀的女学生,原来就是妹妹谭小玲的同班同学何雅慧。自事件后发生的一天开始,谭小玲就每天都做着同一恶梦,梦到同学被活生生捏死的可怕情境。

    由于何生前跟谭的感情极好,谭正君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妹妹一时未能接受好友离开而产生的后遗症,但最近她开始觉得奇怪了,因为事情虽然已经发生了一个月,可谭小玲仍是无法忘怀,而且恶梦的内容更愈来愈清晰。从其口中那身历其境的描述,甚至令人觉得女孩当时亦是置身现场。

    谭的个性一向嫉恶如仇,特别痛恨侵犯女性的风化案件,加上今次受害人又是妹妹的同学,故此份外注意有关的发展,只是一个月来,警方不但找不到半点头绪,甚至连上头也放弃了继续追查的念头。

    怎么有可能?根据验尸报告,何雅慧的死亡时间是下午4点,虽说案件在一条后巷里发生,但到底是光天白日,犯人又如何旁若无人地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又没留下任何痕迹?

    无数疑问在谭正君的脑袋中绕缠不息,但因为案件本身并非谭的范围,故此亦无从插手,只能像个旁观者的乾着急。

    "小玲不要怕,姐姐在你身边……"牢牢抱着妹妹,就是坚强得有如谭正君亦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望着谭小玲不住从眼眶流下的泪水,谭正君发誓要查出真相,令无辜的死者得以安息。

    好不容易待妹妹进入梦乡,谭正君才终于舒一口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浴室梳洗一番,可脑海中仍没停止过思索有关案件。

    "实在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浸在温热的暖水当中,谭正君喃喃自语。

    一个月前的今天,对就读于东华三院申亥年总理中学五年B班的学生来说,绝对是灰色的一天。当日班上两位女同学郭安萤和何雅慧先后离世,而且两人生前均曾遭到性侵犯。事件不但轰动全校,更令广大市民质疑自身的安全是否受到保护。

    这还有公义的吗?在香港这个自称法治为先的地方,居然可以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令人指发的案件,可恨的是警察方面又完全查不出犯案的凶徒,甚至连半点证据也没找到,事情简直就像陷入迷雾里一样毫无头绪。

    "呜!"在感慨着自己无力的同时,谭正君仍努力地从各处找寻线索,虽然这并非自己负责的案件,但她真的渴望可以把犯人绳之于发。

    谭正君清楚记得,在之前的一天妹妹曾跟自己说过,明天约好两位同学一起去探望郭安萤,没想到在路上分手以后,何雅慧就碰上了被奸杀的命运。

    "姐姐,我们三个约好了明天出九龙去探小萤。"茫茫然回忆起当日的情况,突然灵光一闪,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的从浴缸站起,围起浴巾就是直接的跑出客厅。

    翻开昨日的报章,再次细读女子被轮奸灭口的新闻,那一段简单的访问,叫谭正君心头一震。

    "……同居男友郭先生表示,女友当时因为小事争吵独自离去,没想到却遇上了惨事……"姓郭!

    这也许只是无聊的巧合,可是谭正君却像联想到什么一样,再次跑进妹妹的房内,也不理女孩好不容易才刚进梦乡,还是紧张的把谭小玲弄醒。

    "姐姐?""小玲,我想问你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女生?"谭正君把报纸递到妹妹眼前,由于害怕再次触及谭小玲内心的阴影,最近她们的父母总是把有关强奸杀人的报道收起,以免给女儿碰到。但这一刻谭正君没有多想,只一心想把谜团解开,她的灵感告诉自己,这并不只是一件单纯的强奸案件。

    "嗄……"果然在目睹报章上受害人面容的同时,谭小玲的脸瞬间变成灰色,谭正君紧张的问道:"你有看过她吗?"女孩点一点头,然后唇角打颤的答道:"在小萤的家里……""!"……次日回到警局,谭正君立刻翻查前天的口供纪录,果然没有错,受害人莫佩琳,她的男朋友名叫郭忠良,亦即是郭安萤的兄长。

    这真的是单纯的偶然吗?妹妹在个半月前被轮暴,同学去探望她的时候被奸杀,同日妹妹上吊,现在甚至连女友亦遭到不测。

    如果一切都是没关连的话,这个人的运气也着实太差了吧?

    虽然仍是毫无根据,但谭正君却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人会知道一切。

    傍晚时份,九龙塘某个住宅内一个阴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光似是找不着焦点的注视着桌上三天前的报章,那一段关于女友被奸杀的新闻。

    是郭忠良。

    在这段日子里,男人没有踏出家门半步"佩琳……"喃喃念出莫佩琳的名字,身边突然响起一把妖艳的女声:"干得不错耶~"恶魔女糖儿嘴角发出和那稚拙外表并不相符的妩媚笑容,以双臂挨在郭忠良的肩膀上笑问:"觉得怎么样,真正成为一只恶魔后的感觉?"郭忠良没有答话,也不像过住一般听到恶魔一词时的强烈反应,也许在男人的内心中,亦默默承认了自己是恶魔的事实。

    "觉得很愉快吧?信我者生,逆我者死从来都是世间上最快慰的事情!"看到男人没有反应,糖儿继续自顾自的在其耳边以轻蔑的声线说道:"怎么了?还在挂念着她吗?她只是一个背弃了你的女人啊,死是应该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你妹妹不是,你女友更不是,她们因为你是恶魔而背叛你,这本身已经该死的罪……"对啊,背叛我的女人都应该死……糖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耳根:"来吧,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成为恶魔,就不要多想,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就像……被你亲手杀死,那可怜的妹妹和爱人……""……"翻开手掌,一阵暗黑之气徐徐从郭忠良的掌心冒起,是一种驱之不散,彷似由心而发的邪恶气息。

    我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

    "抱歉打扰阁下,我是谭正君警司……"谭正君一面向对方出示证件,一面以正色的声线说道.

    镜头一转,两人来到客厅里,郭忠良淡淡然的问道:"哦,案件换了人处理吗?""不。"谭正君微笑的摇一摇头:"不是由我负责的,我今次来是私人性质。""私人性质?""对,其实我妹妹谭小玲,是令妹的同班同学……"谭正君解释说道:"所以我亦希望可以尽一点力,帮助小萤沉冤得雪。""沉冤得雪吗?但小萤是自杀的啊……"郭忠良没表情地说。

    "这个我知道,但令妹是因为受不了被强奸的打击才自杀的吧?所以找出那三个强奸她的男人,某程度上亦可以说是替她报仇。"谭正君顿了一顿,小心翼翼的问道:"请不要介意我的直接,郭先生我想问你,莫小姐……或你本人有没跟别人有什么过节?"郭忠良摇一摇头:"没有,佩琳回来才一个多月,一直在照顾小萤,当然不会开罪什么人,至于我只是一个小说作家,我想也没有吧?""嗯,这个就奇怪了,本港的风化案犯罪率一向不高,在短短一个月内郭先生的两位亲人都相继受害,而且根据验尸报告,当日莫小姐是被5名暴徒凶残的手法虐暴致死,一般强奸犯人犯案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自己都兽欲,绝少有集体性地把一名受害人杀死,所以我们警方怀疑这会否是仇杀……"谭正君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见解,同时亦有留意郭忠良的眼神,当稍稍看到男人眼内闪烁出一点哀愁,随即抱歉地说:"对不起,要郭先生再次想起你女友的不幸事。""不会。"郭忠良带点不经意的摇头答道:"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那请不要介意我继续,我想问一下,郭先生你当日看到女朋友在这种时间离开家里,不会一点也不担心的吗?"谭正君奇怪的问道。

    "是有点担心,但我知道佩琳的脾性就是追上去也没用,心想让大家冷静一下才找她。""那就奇怪了……"谭正君从手袋包拿出一盒录影带问道:"这是我刚才来的时候跟大厦管理处拿的,是升降机防盗器拍下的带子,当中显示莫小姐在凌晨3点离开住处,而郭先生你就在5分钟后下楼,30分钟后独个回来。"郭忠良耸一耸肩,不以为然的回答:"佩琳离去后,我的确因为担心而追了出去,但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收获,以为她下了气后会回来,所以就先回家里。"然后又戚起嘴角反问道:"为什么谭小姐会问这个呢?难道你认为佩琳的死会与我有关?""不,我只是循例的问一下,毕竟郭先生你在一个月内身边有两位女性遇上不幸的事情,我们当然会怀疑是否别有内情。"谭正君毫不掩饰的说。

    郭忠良默默道:"内情吗?如果硬要说内情的话,也许就只能解释为运气不好吧……""运气不好?""对啊,谭警司你有否听过一人犯事株连九族这句说话?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犯了错,身边无辜的亲人却要受到伤害……"郭忠良感慨的说。

    谭正君有点领会其意的问道:"郭先生你果然知道什么?""对,谭警司你很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亲手杀死莫佩琳后,一直饱受内心折磨的郭忠良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把一切都告诉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他此刻需要的是一种宣泄,宣泄那处于似人非人,似魔非魔分界线上的心灵痛苦。

    缓缓站起身子,恶魔图案如同一个影子在额上显现,在尝过世上万千美女的今天,谭正君也许不是郭忠良眼中的一级好货,但这时恶魔女糖儿刻前的说话,却在脑海中再次涌起,使男人浑身的血液猛烈奔流。

    来吧……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是个真正的恶魔……你是好人吗?太好了,我就最痛恨好人……"卡……"看到对方突然拉下裤链,谭正君错愕不己的开道:"郭先生你……""不用怕,我不是说要完完全全地告诉你的吗?"郭忠良以鬼魅的声音说道:

    "这当然包括,她们被强奸时的感受……"……"抱歉,打扰你很久。"谭正君从沙发站起,礼貌的说。

    "与警方合作一向是我们市民的责任,而且我亦想早日捉拿杀死佩琳的凶手。"郭忠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我都说过这次是私人性质,希望你不会到警民关系组投诉我。"谭正君笑说。

    "怎么会,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来找我。""好的,那我先告辞。""谢谢,那佩琳和小萤的案件,就要靠你们警方的力量了。""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再见。""再见……"离开郭宅后,谭正君舒一口气,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虽然这个姓郭的是阴沉了一点,但一切并无异样,而且他说的不错,受害人一个是妹妹一个是爱侣,他根本没有要杀死她们的动机。

    是职业病吧?我真的想太多了。

    甩一甩头,就在刚刚踏出大楼的时候,手提包中的电话响起。

    "喂?是冠勋吗,我怎么不听电话?电话哪里有响过啊?咦?怎么真的有三个未接来电?我完全没听到啊。我现在在九龙湾,你过来接我吗?好吧。"挂线后,莫名奇妙的看一看表,是10点半。

    10点半?我明明是8点来到的,那岂不是在那里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这是不可能的啊……等一等,这段时间内我跟他聊过什么了,怎么刹那间会像失忆了一般,一点也想不出来?

    深深吸一口气,再次回头仰望着位于10楼的郭宅,那间彷佛散发着阴霾的住宅,过往天不怕地不怕的谭正君亦禁不住抖震一下,浑身现出一阵心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姐,关于明日的行动……"不知不觉地,时间又过了两个多星期,在这段期间里谭正君因为公事繁忙,没有再联络过郭忠良,而且在她的心目中,亦认定郭只是一个不幸的受害人。

    然而在事件看似经已落入泥沼的时间,却又忽然地出现了180度的重大转变。

    "师姐!两个月前的女童强暴案捉到了疑犯!""什么?"被逮获的是当日轮奸郭安萤的三个男人,在事件发生后因为风声紧密,三人也不敢胡作妄为,但毕竟食髓知味,在大家都把事情逐渐淡忘的时候,他们又再次出动找寻猎物,可是今次运气没那么好了,在做案期间三人遇上了巡警,结果被一网成擒,后来在再三盘问下,疑人还承认了过往曾犯案几次,包两月前强奸16岁女童一案。

    "太好了,皇天有眼。"听到大好消息,谭正君显露欣喜之色,同时脑袋亦想起郭忠良的面容。

    我怀疑错他了,犯人是与他毫无关系的!

    水落石出的兴奋心情使谭正君也没理会自己是否越职,她赶紧翻阅当日的报告找出郭家电话,直接致电告诉郭忠良这个大好消息:"喂,郭先生吗?我是谭正君警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强奸你妹妹的犯人逮住了!""哦,是吗?"对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彷似毫不在意。

    谭正君奇怪的问道:"你妹妹沉冤得雪了啊,怎么你会一点不高兴?"郭忠良继续淡淡的说:"高兴?捉到了犯人,小萤又是否会复活呢?""这……"听到这里,谭正君才惊觉自己失言,的确作为一个公务员,缉拿犯人就相等于完成了一件案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对受害人的家属来说,其实也只是一件改变不了的悲剧。

    谭正君咬一咬唇,以歉意的声线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没关系,谭警司我想问一下,犯人会遭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们都是多次犯案的重犯,而且又专向未成年少女下手,法官最少会判20年监禁!"对面传来一种不屑的声音:"20年吗……只是爽一下,就要判20年吗……"谭正君简直不可相信这种说话会从受害者家属的口中说出,她不可思议的说道:"郭先生你说什么?强奸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受害人又是你妹妹,怎么你会这样说?""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感触罢了,只是玩了几个女生就要判20年,那我玩了几佰个,难怪要赔上小萤和佩琳了……"谭正君对这一堆没头没脑的说话听得手心冒汗,脑海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男人亦向她说过一次。

    怎么了,我一点想不起来……听到对方呆住片刻,郭忠良继续笑说:"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嘛?所以我也说说笑来放松心情,对了,既然谭警司你认为强奸是一件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行,那么你觉得强奸我妹妹那三个犯人,应该受到怎样的处分才算合理?"郭忠良的问题迅速把谭正君从迷惑里拉回现实,她想了一想,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可惜香港没有死刑,不然一定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如果杀死他们可以令谭警司你高兴的话,那么就他们去死吧……""郭先生你的意思是?"谭正君再次感觉一阵心寒。

    "哈哈,不要太认真,都说是开玩笑的,今天真是不错的一天,谢谢谭警司你专程致电给我。""不用,有什么新消息警方会继续跟进,打扰了……再见……"挂线后,坐在座椅的谭正君禁不住长呼一口,彷似是跟一个很可怕的人对话完毕。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那恶魔般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不散,受害者家属因为痛恨犯人,对其作出咀咒这种行为身为警务人员的谭正君早已屡见不鲜,但很奇怪地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郭忠良刚才那一种并不是咀咒,而是向自己宣告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我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那种随意开的玩笑,我怎么会看成认真了?

    连谭正君也不知道,这个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在自己的心里占了如此大的位置,只是一句简单的戏言,却叫女孩刻间烦恼不已。

    ……"吓!"午夜梦回,谭正君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恶梦惊醒。

    "嗄嗄……"呼吸急速,满身冷汗,可是却忆不起半点梦中的内容。

    最近的压力可能太大了……稍稍抹去额上的汗水,谭正君勉强抖擞心情,定下神来却看到旁边的谭小玲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对不起,小玲,姐姐吵醒你了吗?"谭正君抱歉的说道。由于妹妹每天都做恶梦夜不能眠,故此自一星期前起谭正君便开始伴着谭小玲睡觉,没想到今天竟是自己吵醒了她。

    谭小玲安静的摇一摇头,小声的说:"没有,我本来就睡不着……"顺手拿起床头的闹钟,谭正君搔搔头发说:"3点了,怎么你还不睡?""姐姐……"谭小玲欲语还休的低下头来。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妹妹一脸不对劲,谭正君担心的问道。

    犹豫了好一阵子,女孩才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这个最可以信赖的亲姐表白内心的烦恼:"我好像不是处女了……"

    "什么?"谭正君听后大惊,妹妹今年才16岁,一向是个纯品的小女孩,从来不会跟男生乱搞,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然而还来不及问过究竟,谭小玲的泪水已经簌簌的从脸庞流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做那些,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为什么你会这样想?"谭正君不明的问。

    "姐姐,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和妈妈,雅慧被杀死后的那天,我回家觉得下面痛得很利害……我觉得我好像也被人强奸了……"谭小玲声泪俱下的说。

    "这……"妹妹的意思,是指其同班同学何雅慧当日被奸杀的一天她亦在场,甚至一同被强暴了吗?谭正君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同为女性的她明白到首次性交对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件身心都不会容易忘记的事情,即使对方使用了忘奸药物,也断不可能一点记忆也没留下。

    一定是小玲没法面对同学被奸杀的事实,而导致产生自已也被强奸的了幻想。

    "你想太多了,没可能发生这种事的,你把恶梦当成了现实……"谭正君抚着妹妹的头颅安慰着说,但谭小玲仍是哭不成声的说着:"不!是真的!

    我从来没有告诉你们,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自己被强奸,甚至仍清楚记得那种感觉,姐姐我连那种事的电影也没看过,如果不是被强奸了,又怎会对这种事的过程那么清楚?而且我以前一直有两套校服轮流更换的,但近来我发觉少了一套……""这……"谭正君想想也觉奇怪,但有可能吗?一个女生被侵犯了后,真的可以忘记得一乾二净,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奇异的画面忽然在面前出现,是一个男人以性器抽插着自己下体时的恶心影像。

    "女警司吗?除暴安良的正义之仕吗?给男人操时还不是会哭会叫!哈哈哈……""嗄。"再一次堕入深渊的冰冷感觉,在涌着痛哭妹妹的同时,谭正君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恐怖,彷似自己亦曾遭到……强暴。

    不其然的以手掩着下体,女警司心乱不已。

    我们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

    ……接着的一天,如同平日从宿舍回到警局,睡眠不足的脑袋带点刺痛,为了掩饰倦容,平日不施脂粉的谭正君在脸上罕有地涂了少许粉底。

    然而回到办公的房间,同袍们却告诉自己一件不可相信,而内心又曾确信会发生的奇怪事情。

    "师姐,昨天捉拿的三个犯人被杀死了!"部下阿东紧张地把消息告诉上司。

    "什么?他们不是被关在拘留所的吗?有什么可能?"阿东带点不好意思,吐吐吞吞的说:"这个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啊,杀死他们的是拘留所的手足,听说昨天晚上守在拘留所门外的两位警卫突然狂性大发,乘着半夜冲进拘留室把他们三个……鸡奸……后来还活生生给玩死了……"听到下属说出那彷似是下三流搞笑电影里的滑稽剧情,谭正君皱起眉门,不悦的说:"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敢开这种玩笑啊,师姐……"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