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文 /
一場大雨之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山村的小鳥在高大的樹上叫個不停,十里鋪——
山里人的叫法,易記,每逢周一十五,十里八鄉的人,就聚集在一起,買賣平
時不用的東西,換點柴米油鹽,所以一大早就相當熱鬧,不時有一大幫孩子,手
拿糖葫蘆,風車,歡笑而過。
在一棵大楊樹下,圍著一群小孩,“死婆娘,臭婆娘,這里有個臭婆娘。”
小孩中間,有一個叫花子一般的人躺在地上,衣服因為昨天晚上的大雨,全是泥
巴,手腳也全是黑泥,長長的亂發因為髒而凝結成了一團,臉上也不是膿包還是
疙瘩,讓人看著即惡心又恐怖,只能從其瘦長的身材上,還有眉眼中,看出是一
個不知道多大年齡的女子,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嘴里使勁咳著,地上還有一灘黑
乎乎的血,大概是剛才咳出來的。
“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人活著真是遭殃啊”
見慣了這種場景的成人搖搖頭,任憑小孩胡鬧著。
有一個十四五般大的混混胚子模樣的少年,跳了過去,用腳踩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一陣抽搐,卻也無力反抗,連頭甚至都無力抬起。
“賣媳婦了,賣媳婦,賣給誰當媳婦,只要一文,一文你就拿回家當媳婦”
“小狗子,你要不要”
“我不要,我才十二”
“小石頭,你呢?”
“你還是自己扛回家吧”
一群未成年的混混以此調笑著,竟然把這作為難得的消遣事,讓周圍的人紛紛搖
頭,只是又不願意惹這幫愣頭青,便也無人阻止。
“林蛋大,林蛋大”
忽然那個小混混看見遠處來一個人,頓時來了興致,嗓門高了好幾度。
一個憨厚的黑大個從遠處走來,身上背著一個碩大的長弓,比周圍的混混高出
一頭,如同一個大狗熊一樣,一晃一晃的走過來。
“又在山上呆了幾個月?你小子,又壯了不少,弄到不少好東西吧?”
黑大個咧開大嘴,笑了笑,算是回答。
“賣媳婦,賣你一個媳婦,你也沒有老娘,沒人給你找媳婦,這有個現成的,賣
給你了,只要一文。”
小混混用腳踢了踢身下的貨物,貨物無力的動了動,表示還有一口氣,
林蛋大用牛眼盯了半天,竟然蹦出一個字
“好”
眾多小孩,一陣歡呼
“果真是個憨小,這樣的臭婆娘也要,蛋大做夢都想媳婦了吧。”
小混混見眾人起哄,也來了勁
“一文不賣,我這麼多兄弟,總要一個人一個糖葫蘆吧,要十文”
林蛋大也不說話,從身上掏出十文,丟給混混,卻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混混
本來還想多敲詐些,見林蛋大的塊頭,也就接過十文,移開腳,和眾人一起跑去
買糖葫蘆去了。
蛋大見眾人走了,上前,如同抓小雞一樣把叫花子抗在身上,竟然真的抗回家
了。
媳婦,都用了第五桶水了”
林蛋大拎著一個裝滿清水的大木桶放到一個自己破茅草屋門口,又拎了一桶黑漆
漆的髒水出來,大門關的緊緊的,里里一聲冷哼,對剛才林蛋大剛才的稱呼不滿
的回應。
“娘哎,女人怎麼這麼麻煩,要不是俺娘曾經說過,俺早就”
林蛋大一邊拎水,一邊嘀咕著。
自從撿回那個婆娘之後,林蛋大就弄吧弄吧塞了幾個山參和一個野雞,頓了一
大鍋湯,每日給灌上幾次,倒也管用,估計那那女子只是餓的居多,只是因為她
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難聞,所以林蛋大一直也沒動手給她洗,直到了她能自己動彈
,便一直強要下床,自己清洗。
洗了整整一上午,門才打開,一個沙啞的聲音
“進來吧”
林蛋大進來屋一看,只見屋子里有一個人,正是洗干淨的“臭婆娘”,她穿著林
蛋大粗布衣服,略顯滑稽,奇怪的是手腳還是沾滿了灰塵,一頭烏黑的長發,濕
漉漉的披散著,不大的瓜子臉上依然長滿了讓人不忍直視的疙瘩和膿包。
林蛋大抽了抽鼻子,奇怪的說道︰“怎麼這麼一會,你不但不臭了,還很好聞
呢,咋回事,媳婦?”
那女子見林蛋大只十五六年齡,卻固執的認自己為媳婦,心中暗暗好笑,但突然
一陣心苦,不知想起什麼,對林蛋大鞠了一躬,用破啞的嗓子說道︰“小哥說笑
了,我先謝過小哥救命大恩,但我年齡比你大很多,大概和你娘親一個輩分,小
哥如果以後願意,就叫我一聲姨。”
“媳婦”
“叫姨”
“媳婦”
“叫姨”
“媳婦”
“叫姨”
如果讓外人在外面听到,肯定會眼珠子都會掉出來,一個半大小孩和一個老婦人
在爭論是媳婦還是姨,兩個這樣的聲音實在爭論這個話題,實在太不和諧,引人
發笑。
“蛋大,听說你撿了一個媳婦,不知道洞房了沒有”
“哈哈哈哈,蛋大那麼著急,這麼多天不出來,肯定抱著媳婦樂呵呢”
配角在搶戲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聲音不懷好意的大聲嚷嚷著,四個少年一同鑽進
蛋大的院子,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笑著。
“媳婦,我出去教訓一下他們”
林蛋大一個箭步跳了出來,指著四人的鼻子
“皮癢癢了是不,滾”
“哥好心來鬧鬧洞房,你這個憨貨,還不領情,揍他。”
兩方看來早就不對付,來沒說一句話就開始拳打腳踢,打成一團,林蛋大皮糙肉
厚,加上常年打獵,身子壯的和一頭牛一樣,橫沖直撞,四個人也不敢硬踫,大
呼小叫的打了起來。
林蛋大仗著耐打,挨了拳腳,絲毫不理,甚至一拳打到鼻子上,留的滿臉是血
,也置之不理,只管逮住一個狠揍,一會揍趴下一個,不一會,又揍趴下一個
,剩下那兩個不好,趕緊摻和著同伙,一瘸一拐的跑了,臨走還說了一句狠話。
“林蛋大,你不識抬舉,改天等梁哥回來,要你好看”
“滾,孬種”
林蛋大叉著腰,指著四個人跳腳罵道,用手擦了擦鼻子流的血,走進屋里
“你倒有把力氣,只是和蠻牛一樣,一點都會用?”
“你咋知道?你會打架?媳婦”
“我也不會,只是知道,不能光用拳頭打人,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打,比如頭、
肘、膝。”
女子淡淡的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下回他們要再敢來,我就用我的腦袋挨個把他們腦袋
撞暈,呵呵”
林蛋大摸了摸腦袋,憨厚的笑了。
又過了十幾天,女子一直身體在恢復,只是還是很虛弱,能出來走動,但還是走
幾下,歇一陣。林蛋大還是固執的稱女子為媳婦,女子一方面好氣,但更多的
認為是孩子氣多一點,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搭理他,任他沾個口頭便宜。這天
,梁哥帶著先前眾人過來找事,林蛋大面對梁哥這個練家子,還有眾多人,不一
會就被四個人反扭胳膊,抱住大腿。梁哥又指示人弄住女子,眾人看那女人的
臉蛋,都不願意上前,梁哥只好親自上前,反扭住,讓兩人面對面,只有幾步之
遙,好看清對方。“褪掉他的褲子”一個手腳麻利的小伙,上去就解開林蛋大
的褲子,用力一褪,整個拉到小腿上。“我操,小時候就叫你蛋大,現在都和
牲口一樣了。”只見林蛋大兩腿中間一條黑漆漆的巨蟒,比常人粗大了兩圈,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哪晃蕩的兩個巨大的毛蛋子,比牛馬的一般大小。“怪不得
這麼早就想要媳婦,今天就洞房吧。”梁哥伸手向女子胸前,感覺一陣鼓鼓囊
囊,手感很好,用力一撕,將上衣撕成兩半,眾人面前一片雪白,兩只碩大的雪
乳如同兩只大兔子一樣彈了出來,眾人全直愣愣的盯著,喉嚨里一陣吞咽聲。
梁哥更是一陣大爽,雙手揉搓著,彈性甚好的雪兔在黑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蛋大……”女子那里受過這種侮辱,一聲脆叫,血從口角流出
,竟然被氣暈過去。林蛋大見此情景,氣炸全身,眼角怒裂,使出全身的力氣
一甩,竟然把四個發呆的小伙子甩了出去,一個箭步上前,沖到梁哥面前。用
頭當武器,一個頭槌,重重的撞在梁哥頭上,梁哥一聲未坑,倒在地上。林蛋
大沖到屋里,拿起自家的大弓,對著眾人一頓亂掃,眾人早已心驚膽破,嚇得落
荒而逃,梁哥被兩個人架起,逃走。林蛋大幾次舉起大弓,又不忍心放下,最
後只見一箭將梁哥大腿射穿。發生這麼大事,此地已無法逗留,林蛋大簡單收
拾收拾,扛起女子,只奔深山而去。
林蛋大一路跑的很是辛苦,自從見識到那對碩大的大白兔以後,就一直在腦海里
跳來跳去,眼前晃來晃去,讓他無時無刻的不想抓在手里,使勁揉捏,塞進嘴里
,含吸。
尤其是那對大白兔的主人正在自己的身上,晃動著,磨蹭著。
讓林蛋大全身都要起火了
“媽的,這麼輕的人,怎麼那里那麼大,真是奇怪,還有屁股,這麼軟,這麼大
,不知道是不是也那麼雪白?”
林蛋大背著女子,手托著兩個屁股,十個手指使勁抓著,揉捏著。
“放下她,扒光?成為自己的媳婦”
林蛋大一直有一個念頭在自己腦海里浮現,但還是克制住了,咬著牙,奔深山里
跑去。
女子一直昏迷著,林蛋大從稍微大一點,便進山打獵,這深山如同他家一樣熟
門熟路,他跑到一個小湖邊,將女子放到一個平坦的草地上,
被梁哥撕開的上衣還是那樣,兩個惹火的大雪兔不管主人的心思,仍然驕傲的
挺著。
林蛋大連忙將破爛的衣服給蓋上,匆匆忙忙的去拿水壺去小湖里取水,撒在女
子頭上。
女子被水一激,醒了過來,但一雙眼楮變得很是呆滯,一動也不動的望著天。
“媳婦?媳婦?”
林蛋大叫了幾聲,女子也不搭理他,便一個人去小湖里抓了兩條魚,做魚湯。
忙活了一陣,天黑了,滿天星星爬上來了,女子幾個時辰都如同木頭人一樣,
兩眼望天,做好的魚湯也不喝。
林蛋大知道這次女子受創很重,便挨著女子躺了下來,叼著根青草,問道︰“
你以前肯定是哪個大戶家的小姐吧?”
我從集市上看到你露在外面的手,就知道你肯定是大戶人家里的,雖然沾滿了泥
和土,但還是能看出來十指尖尖,沒有一點繭,俺便把你買下來了當媳婦。
“最近听說外面蒙古人攻下好多城,殺了好多大官,所以你肯定是逃難的大戶人
家的夫人。”
婦人的頭稍稍朝林蛋大這方向偏了偏,也不知道是被林蛋大這粗人細密的心思打
動了,還是被他的話吸引了。
“俺給你講個故事吧,七仙女和放牛郎的故事。”
林蛋大起了個頭,許久不見回應,也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便笨嘴笨舌的開始講
了,三歲小孩也听過的故事,被他講的簡短並且顛三倒四,只是與眾不同的是,
他中間多了好幾句,七仙女就成了放牛郎的媳婦了。
見蛋大娶媳婦心思這麼重,婦人的嘴角也微微動了一下
“你知道七仙女那麼漂亮的仙女,為什麼會給放牛郎當媳婦嗎?”
林蛋大突然甩出一個問題,這個故事雖然流傳了很長時間,但是這個疑問好像沒
人能解開?
自認聰慧異常的婦人想了半天,也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因為她仙女的生活過膩了,想換換”
婦人听到這個幼稚的解釋,嘴角又抽動了一下
“人這一輩子,很短,好多人都一條路走到黑,其實換換過,也挺好”
隨後的一句話,讓婦人的腦袋停滯了,
是啊,他當時要听自己的勸,不在固執的走下去,自己一家傲嘯山林,自由自
在,不知道有多開心,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孤苦伶仃,受人欺凌,自己該怎麼
活,要是當時能換換過好?
婦人嚎啕大哭起來,嘴里不停的叫著哥哥,讓林蛋大好生奇怪,這個婦人不想
自己的男人,不想兒子,卻想念什麼哥哥。
這一哭,哭了許久,婦人才漸漸停了下來,昏昏睡去
自從那次大哭之後,婦人心結也算被打開一些,臉色好過了很多,也主動幫林
蛋大干些瑣事,甚至還指點林蛋大幾下,讓他在山間采了幾個草藥,加到湯水中
間,讓做的飲食美味無比。
兩人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吃晚飯後,躺在一起,吹著小風,看漫天明亮的星星,
林蛋大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著話題,雖然得不到回應也樂此不彼。
“你今年多大?”
冷不丁的婦人,用她沙啞的嗓子問了一句,這是兩人在山里以來的婦人對林蛋大
說的第一句話。
“十六,甲子年出生。”
“這麼小?”
“那你真名叫什麼,為什麼有一個難听的名字”
沒有真名,那名字是村上的人見我尿尿的時候給我起的,後來就傳開了。
他褲子里那團大黑玩意,粗大的巨蟒,如同牛馬一樣大的蛋子,那個場景一下子浮
現在婦人面前,婦人臉微微一紅,暗自啐了一口,這個名字對這個憨貨,還真是
應景。
“那你這麼小,為什麼老想著娶媳婦,並且還要娶我這麼又老又丑的?”
婦人見少年念念不忘的想著娶自己這個三十多歲的丑八怪當媳婦,很是好奇。
俺娘臨死的時候,讓俺發下誓了,只讓俺娶和俺一樣五大三粗的姑娘,或者是
生過孩子的婦人,俺不稀罕那五大三粗,和狗熊一樣的,只想要你這樣的。
婦人畢竟是過來人,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道道,也只有生過孩子的和才能承受
這個憨貨那個東東。
臉一下子如同紅布一樣,想起自己先前,無意中從兩個結了婚的婦人听到的私話。
其中一個婦人抱怨自己男人不中用,
另外一個便說道︰
“哎,結婚之前,都是挑那眉清目秀的小白臉,結了婚之後,才知道中看不中用,還
是那黑丑的驢貨,把自己弄成四腳朝天,一頓猛插,親哥哥,親大大的亂叫,美
上了天。”
自己當時就當婦人發的瘋癲之語,也並未放在心里,也不知為何,這句話一下子清楚的記得了,大概自己從來沒有忘記吧?
啐啐啐,這不就個驢貨。
林蛋大見婦人低著頭,很久也不搭理自己,手里使勁抓著一根小草較勁,不知
道咋回事,便把大臉湊了過來?
“媳婦,咱兩啥時候洞房啊?”
“洞房,我啥時候是你媳婦了,當你老娘還差不多,告訴你,你要敢用強,我
就直接咬舌自盡給你看。”
婦人又羞又氣,連珠炮的對著林蛋大一頓狠罵,林蛋大撓撓頭,不知所措的憨笑
著。
“咋會用強,咋會用強,自家媳婦疼惜著呢?”
“只是想讓你忘記以前的事,換換活,和我在這山里,生幾個娃娃,吹著風,
看著星星,自在快活。”
“快活你個大頭鬼,滾”
婦人惱了起來,連罵帶推,將林蛋大趕走了。
難眠的一夜,婦人不知道啥時候才昏昏入睡,只是在夢中,夢見自己雪白的
身子,剝的光光的放在草上,被壓在下面,被那驢貨使勁弄著,兩個大蛋子使勁撞擊著自己,
而自己修長的大腿還無恥的勾住那驢貨的屁股,有種想爆炸的感覺,正想大聲叫出來,猛然被驚醒了,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濕漉漉的一片。
婦人醒後,再也睡不著了,心中對自己又羞又氣,恨自己如此不爭氣,在這山林之中,世外之地,竟然漸漸淡忘了,國仇家恨,家,但自己還有家麼?自己親眼看見父親,丈夫,還有女兒、女婿慘死
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被打的身受重傷,受盡欺凌,如今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孤零零的,先前的一切生活反而又一種夢的感覺,感覺好像前世,但又如此清晰,一想起心就在啼血,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活下去?婦人雙手抱膝,低聲抽泣。
哥哥,如果一切能夠重來,我肯定不會再那樣陪你,而是更自私,更任性,讓你陪我走遍名山大川,傲嘯山林,一家人永遠在一起,而不是什麼為國為民,天下蒼生。
回憶起前塵往事,有甜蜜,但一絲甜蜜後面必定跟著一根銀針,扎在心上,流血不止。
哥哥,如今也有一個像一樣傻,一個憨的傻小子,要不是他,我恐怕也早就死在路邊,成為荒骨。
等我養好了傷,恢復了武功,我便出去看看你們,再孤老山林,林蛋大我傳授他些你的武功,然後帶他走出去,讓他在世俗間成家立業,也算對我救命之恩的報答
想起林蛋大,婦人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天剛剛亮,林蛋大正在仰面朝天,鼾聲大起的睡著,褲襠也一柱擎天,將褲子頂的老高。
“真如驢子的一般大小了?”婦人暗啐一口
啪的一聲,林蛋大哎呀一聲,被一根木棒敲在頭上,驚醒,受此打擊,林蛋大一躍而起。
“為什麼打我,媳婦?”
“以後不準叫我媳婦,叫我師傅或者姨,每天天亮就起床,跟我學武功。”
“媳婦大清早不要說夢話,你會武功,連個雞都殺不了,拿個還不如我小手指粗的木棍,頂什麼用?哎呦,哎呦,媳婦別打我。”
只見一排棍影,打、點、戳在林蛋大的頭、膝、肋骨下等地方,甚至下面的黑蟒也隔著褲子挨了幾下,讓林蛋大又酸又疼,連聲求饒,婦人這才作罷。
但無論婦人如何打,林蛋大仗著反正也打不死人,死活不改口,一嘴一個媳婦,叫的勤快。
婦人最後也無可奈何,只有任他去,反正教他武功的事算是定下來了。
婦人教的武功看似很是簡單,只有幾個式子,但林蛋大實際練起來,卻發現怎麼弄怎麼別扭,老是不能誠心如意,只是婦人在旁邊管的嚴,稍微松懈,就被木棍一頓點
便硬著頭皮練下去,後來練了一段時間,林蛋大發現自己力氣大增,一掌出去,嬰兒胳膊粗的小樹竟然被打飛出去,不免信心大增,變得更加主動起來。
婦人見此情景,很是欣慰,便親自下廚,接管了伙食,簡單的食材,經婦人的巧手一弄,變得美味無比,婦人更在其中加了各種草藥,一方面為自己療傷,一方面為林蛋大強身健體。
只是林蛋大血氣正旺,加上這麼一補,一練,更是不得了,整日如同那餓狼一般,見了婦人兩個眼楮都是綠的,下面更是整日豎著大旗。
一日,林蛋大正在操練其中一式,婦人手拿木棍在旁督練,蹲馬步時,用力狠了,刺啦一聲,裂成兩半,那驢貨又搖頭晃腦的出來了,那巨蟒更是堅挺如鐵,紫紅的小頭睜著獨眼,對婦人示威。
婦人雖然是第二次見此場景,但這次更加駭人,婦人有點不知所措,叫了一聲,便把頭偏了一旁,林蛋大見此良機,沖上前來,用一只胳膊如同抱小孩一樣就把婦人反轉拎了起來,另一只手把婦人的木棍奪下,丟的遠遠的。
婦人經過這麼多天,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內功卻一點也沒有恢復,沒有內功,又被貼身抱住,只能如同平常女子一般,任由人高馬大的林蛋大擺布。
“不要,蛋大,放我下來,”婦人情急之下,聲音也由原來的嘶啞,變得如黃鸝一般好听。
可是林蛋大卻絲毫沒有注意這些,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婦人香噴噴,軟綿綿的肉體身上,隔著衣服,微微的香味,絕佳的手感,刺激著林蛋大所有的神經。
婦人胸前一涼,可憐的又變成了兩片,兩個大白兔被涼風一吹,讓婦人感覺到格外羞愧,一片雪白明晃晃的照著林蛋大的牛眼,林蛋大大鼻孔里喘著粗氣,兩只胳膊緊緊的夾住婦人,用兩個手卻溫柔的揉捏著兩個大兔子,兩個大兔子絲毫不顧主人的感受,向林蛋大展現出驚人的彈性和細膩的觸感。
“不要,混蛋,你混蛋”
婦人無助的踢著雙腿,反踢在林蛋大的身上,如同撓癢一般,林蛋大驚人的大蟒,早就如同一桿鐵槍一樣,沿著婦人的臀溝,無恥的宣布自己的存在,佔領了兩腿之間最羞人的位置,隔著衣服,婦人也能感覺到碩大和火熱。
“怎麼辦,難道真要被這個比自己兒子還要小的小子強奸了不成?”
婦人腦子里全是羞憤,而身體卻不听腦袋的使喚,忠實的將林蛋大的羞辱反應回來。
林蛋大將大臉貼在婦人的脖子上,來回磨蹭著,熱氣和粗糙的大臉讓婦人來回扭頭躲閃,卻更加讓林蛋大得逞。
傲人的奶子仍然被十字大軍佔領,掃蕩著各個陣地,連最高點的嫣紅,也被兩個手指捏住,來回捻動。
下體被林蛋大緊緊頂著,衣服被緊緊的貼在肉上,身體最原始的曲線顯露無異,弧度驚人的臀部,被一個深陷分成兩半,一個烏黑的棍子突兀的插了進去,頂在衣服上,最羞人的衣服緊緊貼著,呈現出兩片肉唇的模樣,如同小嘴一樣,緊緊的含住林蛋大的肉頭。
“蛋大不要,蛋大不要,”婦人被三路攻擊者,岌岌可危,終于忍不住放下姿態,流著淚,哀求林蛋大。
“媳婦,我真的憋不住了,我太想弄你了”
黃鸝嬌啼,反而讓林蛋大的獸欲更加旺盛,他彎下腰,壓著婦人的兩個腿著地,胳膊夾住婦人的上身,雙手絲毫不停的玩弄著胸部,屁股向前一頂,
“啊……”
那個碩大的黑蟒直頂婦人最柔軟的地方,婦人覺得兩片唇被分開,有異物強行進入,不由的腦子一片空白,嬌呼一聲。
進入了大半個小頭,就被衣服強行擋住,沒有再繼續進入。
婦人覺得火熱充斥著自己的下邊,自己的肉唇,如同貪吃的小孩一樣,緊緊的含住一個無恥之物,不舍的緊緊貼住,而自己身體的深部變得燥熱,空虛
如同一個無恥蕩婦一樣,迫切的想被進入。
水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涂滿下面,濕達達的都讓大腿根感覺到了。
“啊……”
“啊……”
林蛋大稍微後撤了一下屁股,然後又迅速的頂上去,雖然隔著褲子,但是林蛋大感覺自己美極了,爽呆了,媳婦終于快被自己搞上了,自己以後每天都要這樣搞,使勁搞,
肉蟒又一次的突破雙唇的封堵,讓婦人又有了被進入的羞人叫聲。
林蛋大沖刺了十幾次之後,用一個胳膊把婦人夾住,騰出另一個胳膊,伸向婦人的腰間,要解開腰帶,準備真刀實槍的進入,洞房拉。
三下五除二的拉掉褲帶,往下一褪,婦人下半身也變得光光了,
可能林蛋大太得意忘形了,還是稍微有點不小心,讓婦人的一個胳膊能夠活動了,婦人胳膊一轉,在林蛋大腋下一點,林蛋大覺得渾身一麻,全身無力,如同一個肉棍一樣直挺挺的向後仰倒,
婦人趕緊彎下腰,把褲子提了上來,向前奔去
好大,好白的屁股,還有好多黑毛,這是林蛋大昏迷之前最後的想法。
婦人驚慌失措的拎起褲子,彎著腰向前奔去,因為腰帶早已經不知道被林蛋大
弄飛到了那里,只好雙手拿著,而上衣也被弄壞,兩個雪白的兔子一彈一跳的在
空中舞蹈,被涼風一吹,婦人感覺到無比羞恥和尷尬。
顧得了下面顧不到上面,婦人只要彎腰前行,但慢慢的又直起腰來,這山林
之中,三更半夜,恐怕連鳥都沒一個,所以,漸漸放松了顧忌。
一個雪白的身影,迷茫的走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林蛋大雖然對自己有救
命之恩,但是他一而再,再二三的羞辱自己,要放在自己以前,有人這麼對我,
早一掌拍死,現在為什麼自己再三容忍,甚至剛才還差點被強奸,自己也只是落
荒而逃,竟然沒有對林蛋大做任何懲罰?
婦人露出一絲苦笑,停了下來,坐在一個小湖前面,以前的自己,集上天萬
千恩寵與一身,而現在呢?早已如同一個活死人一樣,一無所有,和以前的人和
事也硬生生的被老天爺給割裂了,仿佛前世今生。
婦人從臉上撕下一個東西,只見一張顛倒眾生的絕色面容展現出來,無一處
不是上天的杰作,雖然略帶憔悴,但絲毫不影響一起美感,反而激起人無限的保
護欲和呵護之心。
婦人映著湖水,思緒萬千,緩緩的又把面具帶上,又恢復成丑陋的的丑婦人
形象。
從躺在地上,被人叫乞丐婆的時候,前世的自己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的你早已不是原來的你。
以前的面目也就永遠遮蓋起來吧
現在你只是普通的婦人
現在的我就姓藍,衣裳吧,
而林蛋大救活的是今生的自己,是藍衣裳,不僅是我藍衣裳的恩人,也恐怕
是自己內心中唯一的親人般的角色。
親人,藍衣裳想起林蛋大嬉皮笑臉的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媳婦的場景,難道自
己真的當他的媳婦?
“呸”藍衣裳暗啐自己一口,以他的年紀,當自己兒子,還顯小。
“不過剛才真的好險,要是被他插進去,恐怕真成了他的媳婦了。”
想起剛才的情景,藍衣裳兩腿之間又是一熱,忙並起雙腿,好像林蛋大就在
面前一般。
“不過剛才被他弄得好狼狽,”藍衣裳這才感覺到自己下面褲子已經被浸濕
,被風一吹很是難受,婦人本想用褲子其他地方擦干下體,剛一接觸,便有一種
酸麻的感覺,原來剛才被欺負的太狠了。
“驢貨,被插進去,那還不把人弄死。”婦人手指卻不知不覺的放在粉嫩的
肉唇之上,慢慢的碾磨起來,腦海里浮現出林蛋大紫黑的巨蟒在自己中間沖刺的
場面。
藍衣裳的呼吸漸漸加粗,芊芊細指在肉唇之上壓磨,使得兩片唇肉,時而
緊閉,時而微張,從中間的縫隙之中也漸漸出現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原來的藍衣裳和丈夫做的次數並不太多,兩人都太忙了,加上丈夫正直,古
板,所以便隔上一、兩個月,才能匆匆一次,了事。
所以婦人偶爾也會在閨房被褥之下自己偷偷的撫摸,但之前,要不就是腦海
里要不一無所想,要不就是和一個沒面孔男嬉戲調情,從來沒有這次這樣,腦袋
里全是林蛋大和他的那碩大的驢貨。
藍衣裳微微的嬌喘著,胸部的兩團也顫巍巍的來回晃動,雪白的全身只有小
腿之下被衣服遮住,玲瓏的曲線讓清風明月一覽無遺。
一只玉手搭在胸部,一只放在芳草之上,兩根手指快速的碾磨著,微閉雙眼,
嘴里如泣如訴,聲音勾起人的無限欲望。
婦人滿腦袋都是林蛋大那黑漆漆的巨蟒,想象他在快速進出自己身體,充實
自己無限空虛的身體,一下一下,巨蟒連同兩個大蛋,撞擊著自己雪白的臀部,
進入自己的身體,也進入自己的內心。
但現實和幻想差距太大,身體已經無限渴望進入,卻已經無物可入。
“要是剛才干脆被一如到底,倒也不錯”
這個想法如同野草般冒頭,便使得藍衣裳心頭一震,下面兩片唇微微張開,
仿佛已經做好被欺凌準備一般,兩個細長的手指大軍,攻破陣線,深入敵後。
婦人雪白的豐臀向上應和著,想要極力把外物吞下,
“蛋大,蛋大”
藍衣裳雖然在心中已經呼喚了千百遍,但小嘴使勁抿著,盡量讓自己不喊出
來,以保留自己最後的矜持。
但矜持在無人之時,便如紙一樣薄,尤其是思想的大堤一被攻破,便兵敗如
山。
手指模仿著林蛋大的巨蟒,快速的進出著,每一次出來都帶出少許粘液,水早
已經漫過金山,進出都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蛋大,快,快,快”
終于最後一絲防線也突破了,想法變成了低語,婦人的頭左右搖擺著,身上
變成粉紅色,微微冒出一層細汗,身體入弓。慢慢向上拉直,拉伸。
“快,快,快”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炸了……”
“摁……”
一聲尖銳的哭腔,從婦人嘴里拉升,身體緊繃到了極致,兩腿使勁夾住正在進
出的手指,兩個大腿也使勁向前伸直,十個美麗的玉趾也因為指指分開。
“蛋大,草我,草死我”
藍衣裳的身體如同被電擊一樣,顫栗著,胸前那亮點嫣紅也變的極硬,直直向天,腦子一片空白,一直手緊緊的扣住下面,另一直手抓住身下的青草,臉部露出極滿足,又極難受的表情。
時間靜止了一刻,藍衣裳癱軟在了地上,細細品味著剛才的回味,但不一刻,手指又悄然放在兩腿中間,美妙的事情又一次在月光下進行了。
自從林蛋大“冒犯”了藍衣裳之後,兩人表面上的關系仿佛到了冰點,藍衣裳對林蛋大很是嚴厲,更
是聲言厲色的警告他,如果再犯,那麼她馬上就一個人離開。
林蛋大果真被嚇住了,除了練武的時候更加賣力之外,其余的時候也不敢調笑了,甚至連媳婦這個詞
只有看藍衣裳臉色好一點的時候才敢出口。
藍衣裳看自己的效果達到了,心中暗樂,這批瘋牛,終于被自己約束了點,否則任著他的性子胡來,
不定改天鬧出啥笑話,說不定自己如同夢中一樣,被四腳朝天的弄住。
只是那種荒誕羞人的夢又做了兩次。
藍衣裳為了更快的治好自己的內傷,便想更入深山一點,尋點奇花異草,配點藥,也可以為林蛋大練
習掌法,更好的加把勁。
說來奇怪,林蛋大練習掌法的天份反而很高,前十五掌連得有模有樣,只是內力因為剛練沒有多久,
基礎太過薄弱,難道這掌法只有天生愚笨之人才能練好。
藍衣裳目睹此景,想起故人,心中很是難受。
兩個人漸入深山,猛禽野獸也漸多了起來,藍衣裳失去內力,林蛋大又功力不足,所以兩個人小心翼
翼,白天尋找草藥,晚上便找個山洞或者樹上,再點上一把火。
這一天,日落西山,兩個人在一個小峭壁上離地不遠的地方找到一個山洞,藍衣裳進去稍微打掃了打
掃,林蛋大把隨身帶的東西和打的獵物放在洞里,拿著把刀去弄些樹枝來。
藍衣裳打掃好了,見天色不晚,便下去,想弄點水,做點吃的,剛剛下去,還沒走遠,只見一陣腥
風刮過,夾雜著一股腥臭味,不好。
“快閃,媳婦”
林蛋大,幾步沖了過來,擋在藍衣裳前面,護住藍衣裳,之前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一個吊楮白虎。
林蛋大一手護住藍衣裳,一手拿鋼刀,和猛虎對持。
“媳婦進洞,里面有弓箭”
林蛋大小聲的對藍衣裳說,藍衣裳知道危急時刻,轉身便奔山洞跑去。
“嗷”的一聲虎嘯
沖的藍衣裳幾乎站立不穩,但還是磕磕絆絆的蹦了起來,鑽進山洞。
林蛋大和白虎還在對持,或許手中的鋼刀起了點作用,或許是林蛋大沉穩的態度讓白虎遲疑了一下。
藍衣裳進了山洞,找到弓箭,勉強的抬起弓箭,但是卻著急的發現,自己竟然拉不開這強弓,心中著
急萬分,汗如雨下。
望著和白虎對持的林蛋大,那稚嫩而又偉岸的身軀,藍衣裳美麗的雙眸充滿了淚水,很久沒見一個人
這樣的保護自己了。
但自己該怎麼辦,強弓拉不動,喊又怕驚動白虎,一邊哭,一邊拼命的想著辦法。
“林蛋大,你一定要活下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和依靠了。”
林蛋大也不好過去,全身豆大的汗珠不要錢的涌出來,老虎的凶惡,作為一個獵戶,他比誰都明白,
只有拼命,這一關才能過。
老虎慢慢的躬下身,嗷的一聲巨叫。
猛的一撲,奔著林蛋大撲了過來,
林蛋大雙手握刀,對著猛虎狠狠劈去,猛虎一只爪子把刀向前一撥,林蛋大感覺一股巨力涌來,差點
雙手持不住刀,老虎的另一只爪子超林蛋大的背上抓來,林蛋大連忙向前一滾,想要躲開,卻也被爪子
掃住,身上衣衫俱裂,背上一塊一斤多的肉被撕開。
林蛋大疼的一聲尖叫,從地上滾了兩滾,想站起身來,背後的血如泉涌。
咚的一聲,原來是藍衣裳見情況危急,從山洞中拋出一只死羊,正好丟在老虎眼前,老虎一呆,見此
獵物,用血盆大口咬住。
趁此一愣神的時刻,林蛋大連忙幾個箭步沖到山洞哪里,藍衣裳一伸手,把他拉了上來,老虎才注意
到這邊的情景,沖到峭壁之下,猛躥,卻死活夠不著山洞。
“蛋大,你的傷。”
藍衣裳見林蛋大背後,血肉模糊,血使勁流出,連忙撕開衣服,想給林蛋大包扎一下。
“媳婦,把弓箭給我”
“你的傷,不要亂動啊”
“沒事,趁現在,趕緊把這個畜生弄走,否則要守住咱們了,你和我都要死。”
藍衣裳雖然心疼林蛋大的傷勢,但是形勢逼人,不得不把弓箭塞進林蛋大的手里。
林蛋大強忍疼痛,每動一下,後背上的血便崩出來,但還是硬抬起弓,咬緊牙關,豆大的汗珠,從
蒼白的臉上滾下。
“蛋大”藍衣裳眼中也充滿著淚水,眼淚之中,林蛋大的身影慢慢變得高大了起來,充斥了藍衣裳
的心中,佔據了越來越重要的位置。
噌的一聲,一只利箭飛出,卻歪歪扭扭的離老虎三尺遠。
“啊”
林蛋大拼命咬牙,使勁拉滿硬弓,嗖嗖嗖三箭射出,射出之後林蛋大再也承受不住,身子一軟,暈
了過去。
藍衣裳連忙抱住林蛋大,撕開衣裳,把林蛋大的傷處包住。
“蛋大,蛋大,你要挺住。”
藍衣裳一面手忙腳亂著,一邊在心中呼喚著。
“你醒了,我都听你,我真傻,我都死了一次的人了,心中還顧忌著,顧忌那。”
“你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和依靠了,等你醒了,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反正這荒山野嶺,只有你我二
人,就算老天責怪,我也都一力承擔,是我的罪惡,你一定要好起來。”
“等你好起來,我就……我就……,就算為你母,為你師,為你那個,都行,只要你
過的開心就行了。”
藍衣裳在林蛋大昏迷之時,心中暗暗下了決心,自己的命兩次為他所救,上次自己就算再世為人,
這一次就當自己以身報恩吧。
洞外的猛虎已被林蛋大射死,原來正好有一支箭射進眼珠,進入猛虎的腦袋。
藍衣裳在周圍采了點草藥,弄了些清水,把猛虎的血收集起來。
林蛋大過了一陣,發起燒來,不停的說著夢話,藍衣裳抱著林蛋大,一邊一邊的給他擦拭著額頭,
“媳婦,我要草你。”
林蛋大夢中喃喃道,藍衣裳沒有再啐一口,而是抱的更緊了,
“蛋大,等你醒了把,醒了我就讓你……草……我”
藍衣裳終于把那個字在心中想了出來,但是卻沒有一點別扭的感覺。
其實,說實話,林蛋大的並非致命傷,只是血流的頗多,一時昏迷,加上虛弱,林蛋大身體又壯如
牛,所以慢慢的便好轉起來,藍衣裳也把虎血,虎肉,虎骨做出可口的飯菜給林蛋大補。
林蛋大整天吃虎血,虎肉,身體早就恢復了,甚至火氣比以前更旺盛幾分。
藍衣裳給他喂飯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口花花起來。
“媳婦”
“嗯”
這次林蛋大,听到一個低如蚊蠅般的應答聲
林蛋大以為自己听錯了
“媳婦?”
“嗯”
藍衣裳輕低首,臉微紅的點了點,
“真的,你答應了”
林蛋大一時激動,抓住藍衣裳的手,就要一躍而
“作死啊,乖乖躺著,這半個月你要亂動一下,永遠別想見到我。”
林蛋大知道藍衣裳說一不二,連忙乖乖躺下,手卻一只抓住藍衣裳柔潤無骨的小手,撫摸著。
“真的啊,媳婦,太好了,媳婦,媳婦。”
林蛋大撫摸著小手,想著那晚白玉無瑕的胴體,沒有絲毫瑕疵,如同仙子一般玲瓏有致。
那皮膚滑潤無比,還有那神秘的黑色森林。
“林蛋大,不理你了,記住不要亂動,否則永遠別想著見到我。”
藍衣裳丟下流著鼻血,下體如旗桿一樣的林蛋大匆匆離開了。
這半個月,可苦了林蛋大了,心中如火山,而全身如僵尸,讓林蛋大時不時有一種想要瘋了的感覺
,但是半個月的概念,始終死死的壓在他腦海里,如同一個大山一樣,讓他規規矩矩。
一天傍晚,藍衣裳去河邊取水回來,一看,林蛋大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正要扭身出去尋找,一個粗
壯的手臂環抱住了她細嫩的腰肢,一張厚厚的大嘴哈著氣在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上。
“媳婦,半個月了。”
藍衣裳整個人身體都僵直了,雖然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臨,但是當真的出現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準
備還是不足。
粗糙的大手,早已經越過衣裳,和她的肌膚緊緊撫摸在一起,貪婪的享受著這如凝脂般細膩的肌膚
,慢慢的劃過,向上神去。
林蛋大輕聲的在她耳邊叫著媳婦。
凶神惡煞般凶器也死死的頂著她的臀部,展現著男人的威力,
全身受到刺激的藍衣裳如同一個弓一樣,心跳加速。
“亦母亦師,我大他這麼多,我一定要起到教導好他的責任。”
“亦母亦師,讓他在深山快樂的生活。”
“原來的我早死了,什麼中原第一美女,什麼女俠,都與我無關了,我只是這深山之中陪著他足以。”
藍衣裳思想斗爭之中,而身體卻慢慢被侵佔和征服著,粗糙的大手終于不滿足只在腰間,攀上了那
兩座誘人的山峰,溫柔的把玩著兩個肉球。
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林蛋大感慨萬分,真他奶奶的爽,太爽了,這一次和上一次的不同,林蛋大少了
粗魯之心,而是慢慢的品嘗,滋味更加不同,雪乳的細膩和驚人的彈性一點一點的反映在十指之上,讓
林蛋大如同在仙境一般。
“你的奶子好大,好軟啊,媳婦,”
林蛋大增加了好多霸氣,語言上也征服味道濃了好多,讓藍衣裳更加難以招架。
雪白的小耳垂變得有點粉紅,勾引著林蛋大用舌頭慢慢的添吸。
藍衣裳身上無處不誘惑,讓林蛋大四處出擊,享盡艷福,而藍衣裳只有嬌喘連連,節節潰敗。
林蛋大把藍衣裳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山洞的草上,藍衣裳閉上雙眼,玲瓏身體也隨著呼吸的加大
而緩慢起伏著。
三十多年又一次如此羞澀,藍衣裳仿佛又回到了少女一般,趟在第二個男人面前,如同小羔羊一般
想到馬上就要赤身裸體,藍衣裳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發熱,變得通紅。
該來的還是來了,前面扣子被緩緩的解開,兩只大兔子頑皮的跳了出來,但又快速的被人抓在手中,揉捏把玩著。
“啊”
林蛋大的大嘴覆蓋住了雪乳,如同小孩一般貪婪的蠕吸起來,藍衣裳再也忍不住嬌呼起來,兩個手
不知所措的搖擺著,最後手輕輕的放在林蛋大的背上
猴急的樣子,要是我露出真面目,讓他知道我是中原第一美女—黃蓉,他該成什麼樣子。”
原來藍衣裳就是中原第一美女黃蓉,在襄陽保衛戰中,郭靖,黃藥師和兒子,女兒郭芙女婿都戰死,臨死的時候拼命廝殺,將黃蓉送出蒙古人的包圍,而黃蓉也被打的深受重傷,失去全身的功力,沒有辦法之下,只好用易容術,將自己變成丑婦人的樣子,才得以保全,但也受盡欺凌,過的如同乞丐一般的生活,到了最後,甚至昏倒在深山邊上,差點死掉,幸虧遇到了林蛋大。
全身的惡臭外加臉上的疙瘩,讓一般的人都遠離,也就是林蛋大這個奇葩,通過縴細的手指看出來點什麼,救了她。
如今的藍衣裳依然帶著面具,黃蓉這個名字被她深深的埋藏起來吧。
只是在這一刻,她又想起了女性的驕傲感,因為那個身份太過耀眼,一親芳澤恐怕好多人想都不敢想,只能遠遠的看著敬仰。
要說把黃蓉騎在胯下沖刺,是無數個人晚上偷偷的夢想,男人的終極欲望。
但要說真的實現,卻沒有一個人敢這麼想。
而如今,一個十五六的少年,就把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扒光,侵佔和蠕吸她的每一次肌膚,這個情景太匪夷所思,太讓人難以置信。
並且那個十五六的少年,並不滿足手足之欲,竟然解開腰帶,讓身下的巨物露出,巨物張牙舞爪,比常人的粗大兩三圈。
“難道真的被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生插進去嗎?”
藍衣裳(以下開始用大家都熟悉的名字-黃蓉)面紅耳赤,思考著這個羞人的問題,兩個長腿交至在一起,而汩汩的淫水竟然不爭氣的從小穴中流出。
下身終于也被褪下,從來沒有再第二個男人面前裸露的身體終于完美的展現出來了,如同一個核桃一樣,整個堅強的外殼被人剝下,鮮美的果肉毫無遮擋的任人賠償。
雪白的長腿,漆黑的森林,圍繞著神秘的森林,而這一切都展現在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生面前,而越羞愧,身體越是難受,越是期待著什麼,
而那個巨龍直挺挺的面對自己耀武揚威,黃蓉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有種想哭,但是不可否認的,又有期待,羞紅的臉,微微的嬌喘聲,交織在一起的沒退,緊閉的美眸都顯示她的復雜心情。
一雙粗糙的大手伸進兩腿中間,來回的撫摸了兩下,輕輕而又堅定的把兩個腿分開,露出兩腿中間的神秘地帶。
“不要看了,蛋大”
黃蓉看著林蛋大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連忙用手臂勾住林蛋大的脖子,想轉移他的實現,渾然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多麼曖昧。
林蛋大果真上了當,從新被那對誘人的乳房吸引了,而身子則順勢緊緊的壓在黃蓉雪白的身軀之上,丑惡的巨龍也頂上了柔軟的中間。
“啊”
被一個無比堅硬的鐵棍頂在中間,火熱的東西散發著熱量,灼燒著黃蓉的身體和靈魂。
嫩肉早已經被弄開,只是鐵棍一只不老實,來回磨蹭著,找尋著。
黃蓉心驚膽戰的,只好探下手去,用小手暫時降服住這條巨龍,只是又一次感受到了巨龍的粗大,倩倩小手無法一手掌握,而濃密的粗毛扎的手異樣的癢,而那異乎常人的大蛋,更給人驚人的沖擊力,
林蛋大感覺到小手的細膩嫩滑,竟然把小手當做工具,來回抽查起來,好像黃蓉主動湊上去給他用手服務一般,而黃蓉又不敢放手,因為巨物一次一次的沖擊著兩片粉唇的防線,如果一放手,恐怕立刻被全根而入。
巨龍在小手中抽查著,而兩片濕漉漉的小嘴,也無恥的被人分開張合著,甚至還無恥的發出噗噗的聲音,黃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瘋掉了,都要爆炸掉了,而胸部也被人靜靜有味的吃的。
放手吧,放手就解脫了,一個無比誘惑的聲音在腦海里催眠著。
插進來把,使勁插我吧,扭動的身軀強烈的向腦海傳達著信號。
我要,我想要,而下體的空虛,也在無時無刻的想要某些東西填補進來。
“蛋大”
黃蓉放棄了最後一絲反抗,小手從下面抽出,雙手放在林蛋大的黑粗脖子上,仿佛能給自己帶來無比的安全感。
“啊……”
噗,巨龍失去了阻擋,順勢而入進了一個大大的頭部和一部分身軀,太大了,饑渴的身體里如同一下子塞的滿滿的,而穴中的嫩肉無恥的包圍著巨龍的每一寸,展現著自身火熱的存在。
“太爽了,媳婦,草女人原來這麼爽,你里面好熱,好緊。”
林蛋大如同餓了三年的餓死鬼吃到肥肉一樣的叫喊著,而黃蓉則張著櫻桃小嘴,兩只腳努力的朝天,適應著被第二個男人進入的心理和身體。
“果真是四腳朝天,被人草翻了。”
黃蓉有點哭笑不得,但是兩只腳只能拼命的翹起,來迎合蛋大的進入,巨龍一點一點的頂入,每一次都能讓黃蓉嬌呼連連,身體上的快感也一浪超過一浪。
"蛋大,輕點"
黃蓉勾著林蛋大的脖子,兩只玉足也放在林蛋大漆黑的屁股上,如同害羞的小媳婦一樣哀求著,早忘記什麼亦師亦母的先前所說。
“太熱了,太爽了”
林蛋大的巨龍終于全根而入,而黃蓉如同一個嬰孩一樣抱著林蛋大烏黑的身體,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啊……你,”
黃蓉正在使勁適應這個闖入身體的大東西,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股火熱無比的熱流噴灑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黃蓉被這突然狀況打擊到了,火熱無比的液體讓她身體一陣抽搐,一種要升天的感覺從身體涌出,差一點就要爆炸,小嘴不由自主的驚呼著。
林蛋大滿臉汗珠的大臉緊皺著眉頭,原來這個雛第一次進女人的身體,竟然承受不住,射了,黃蓉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絲笑意,以後的時間還長的是,自己可以多教導一下這個傻小子了。
黃蓉的母性又佔據了上風,用手擦擦林蛋大額頭的汗。
兩個人還是這樣糾纏著,黃蓉的玉足調皮的磨蹭了幾下林蛋大的屁股,甚至還用腳趾頭觸摸了幾下林蛋大的大蛋。
“別鬧了,起來洗洗吧。”
黃蓉推開林蛋大親過來的大嘴,就要起來,林蛋大皺著眉頭,也不說話,起身,卻沒有放走黃蓉,
一把把黃蓉抱起,如同抱小孩一樣,面對面的抄起雙腿分開,放到自己腰間,引起黃蓉一聲驚呼,連忙抱住林蛋大的脖子。
“蛋大,不要胡鬧了……啊。”
黃蓉正嬌嗔著,忽然感覺到那巨龍如同木樁一樣打進了自己的身體,巨大的沖擊力,讓腦海一片空白,只有小嘴張成圓形,驚呼著。
林蛋大,挺動著碩大的屁股,一下一下毫不憐惜的頂進最深處。
黃蓉腦海里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打的丟盔卸甲,她做夢也沒想到,林蛋大竟然可以這麼快又這麼厲害,而自己先前的調笑如同火上澆油一般,激發出林蛋大的野性。
“啊……啊……啊……”
秀發飛舞著,胸前的兩個巨乳也上下劇烈的抖動著,黃蓉被快速的上下晃動著,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只有依靠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吼叫著,擁抱著林蛋大。
陰部的兩片肉被黑蟒抽查的翻進翻出,誘人的粉肉時不時的翻開,帶出一絲絲透明的淫液。
打濕了周圍的毛發,甚至形成水滴,沿著雪白的大腿留下。
黃蓉已經沒有語言,可以說,甚至求饒都不行,整個身軀就如同巨浪中的小船,只有揚天驚呼著,掙扎著,兩只小手死死的扒住林蛋大,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而又想反擊,只好用小嘴去咬林蛋大的厚唇,誰知,還沒咬到,就被下面使勁一沖,便又仰起頭,大聲嬌喊起來。
林蛋大如同一個悶頭前進的軍隊一般,一心只想殺個七進七出,堅硬無比的巨龍,啪啪的撞擊著,兩只大手使勁托住黃蓉雪白的肥臀,拋起,放下。
淫水順著啪啪聲,越來越快,黃蓉也如天鵝一樣,仰著美麗修長的脖頸,嬌呼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慢……一……點,要……死……了,這一次真的要死了”
黃蓉終于忍不住了,連聲求饒,可是林蛋大卻置若罔聞,繼續廝殺,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身體突然升起,如同窒息了一般,身體不受控制,而腦部也停止活動了,
下體如同洪水泛濫一樣,每一次進入抽出,都會有很多水涌出,順著大腿,甚至有的直接滴答到地上,有些順著溪溝流到了後面,沾染到林蛋大的手上,讓林蛋大的手更加潤滑,手指活動範圍更加擴大,甚至不停的騷擾那後面的菊花,每一次都給黃蓉帶來巨大的羞恥感。
“羞死了,羞死人了,都讓他覺察到了,還讓他摸到了哪里,啊不要啊。”
黃蓉被這個十五六的少年折磨的欲仙欲死,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擴大,身體和嘴巴也如同瀕死的魚一樣張的大大的。
難道真的要被他草死了不成,一陣陣麻麻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下體仿佛也感覺到了什麼,越來越收緊,緊緊的咬合著林蛋大的巨龍。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蛋大,你弄死我了。”
忽然,如同黃河決口一樣,下體忽的一聲,泄開了閘,如同失禁一樣,噴灑著淫液,整個身體繃到了極點,兩個大腿如同棍子一樣繃直著,手使勁抓住了林蛋大的肩膀,嘴里發出一份最尖銳的叫聲,林蛋大的每一次進入都仿佛承受不住,不得不讓他進入最深處,然後不讓他動彈,抽搐著,液體噴灑在林蛋大的小頭部,讓林蛋大也激靈了一下,但是忍了一下,忍住了。
黃蓉第一次有這種上天的感覺,難受之至,而又暢快之至,讓人無法發泄,只有尖叫,而林蛋大還在動著,黃蓉忍無可忍的一口咬在林蛋大的肩膀,真個身軀死死的貼在上面,爆炸著,享受著,噴灑著淫液。
她高潮了
初次品嘗這般滋味的黃蓉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兩眼里竟然有了淚滴,原來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林蛋大憨憨的問︰“媳婦,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痛了?”
“不是啦,是姐太高興了,才這樣。”
黃蓉羞澀的說。
林蛋大嘿嘿一笑,不過馬上臉色一正︰“我不喜歡你自稱姐,你應該叫我老公,叫聲老公來听听。”
“不叫,我比你大很多歲,以後你就叫我姐,好嗎?啊。”
話音未落,只見林蛋大又抬起黃蓉的身軀,重重落下,新一輪的鞭策開始了。
“啊……啊……不行,蛋大,停下來。”
林蛋大是一個實干家,認準道理就不停,又一口氣抽查了百十來下,第二次爆炸的感覺又降臨了。
“叫聲老公來听听。”
“絕不,我比你大好多,啊”
黃蓉羞澀的搖搖頭,第三次
“叫”
“真的不要了,要被你弄死了,改天好不好”
“叫聲老公來听听”
“讓我緩緩勁,我一定會叫的。”
“蛋大,我親親你好不好,不要弄了,”
黃蓉主動送上香吻,小舌頭在林蛋大的大嘴里鉤纏著,蠕吸著,和林蛋大的大舌頭纏綿著,
“你好霸道,都好幾次了,再來我就死了,你就沒媳婦了。”
“你停,你停,你停下我就叫”
任由黃蓉百般招數,林蛋大就一般變化。
“蛋大,老公”
“大聲點,我听不見啊”
“蛋大,老公,我叫你老公了”
“老公,不要草媳婦我了,改天再草好不好,我隨時讓你草。”
“老公,又草死我了,老公,蛋大,蛋大老公”
“我徹底投降了,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林蛋大也受不了黃蓉的風情萬種,終于屁股一緊,突突突,射出來了萬千子孫,打在黃蓉身體的最深處,兩個身體緊緊的糾纏著,尖叫著,高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