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睡着的武神无删节版

分卷阅读 文 / 陈苦

    一全再您看之前,本人再次提醒一次,这个是无删节的武神,全部章节都集中在这一章。一时看不完的点收藏一下。

    第一集耸天之子

    第一章背叛与激情

    这是一片奇特的大陆,整个被海洋包围着,仿佛是汪洋里的一座巨型的岛。

    这里的人们称这大陆为“海之眼”。生活在这里的人并不了解海洋以外的世界,万千年来,也不见有任何外来的船只能够穿过海洋到达这里。过去的人们并不了解他们为何会

    生存在这里海洋之间,现在的人们也只知道他们的祖先把他们的生命遗传了下来,继承着大陆的命运。

    大陆的南面是现在的帝都泽古,千百年来,每一个朝代都以泽古为帝都。如今的皇朝称为泸朝,所以泽古被现在的人们称之为“泸泽古都”。

    在海之眼的东面,是原始森林,那里很少人居住,只有一些小部落长时盘踞、生存和野兽为伍。

    西面是现在帝王的唯一亲弟泸泾所管割的地方,势力几乎及得上泸泽,但权力上,仍受制于泸泽的帝君泸澌。

    北面是泸朝建国功臣巴洛金的封地,对帝都虎视眈眈。

    海之眼的政权像海洋一样变化迅猛,现在距离泸澌推翻上一个政权的时间也不过是五年而已,人们习惯上称为“泸泽五年”。

    因为政权的动荡不定,而导致战争的不断,所以人们都以武力来决定自己的一切:权力、金钱和女人。

    在海之眼,武学也就特盛,各种各样的武功层出不穷,据说,现在的帝王泸澌就是被海之眼的人们称为“天下第一”的高手。

    战争的原因,导致男性的死亡率高于女性的死亡率,使得海之眼长期以来,人口中女性的比例占了三分之二。因此,一夫多妻,在海之眼是极常见的现象。在后期的战争中,各政权之间不得不进行军队改革,许多的政权都把女人提到了战场上,让她们像男人一样征战沙场。泸澌的正妻,也的是泸泽帝后芭丝就是一个很强悍的女人,泸澌能够在海之眼成就他的帝王之业,芭丝也有很大的功劳。

    由于女人的参战,女人的地位提升了许多,有一些女人更是凌驾在男性之上,成为主宰一方的霸主。

    虽说泸澌击败了所有的对手,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且分派了泸泾和巴洛金分别镇守着西面和北面,但海之眼的各大霸主的实力仍在或者在恢复并继续壮大中,按照海之眼的历史规律,泸澌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帝位什么时候被某个霸主夺去。

    战争,对于海之眼来说,像包容着它的海洋的波涛一样,难以平息。

    泸澌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泸泽五年,六月三日。

    海之眼北面,巴洛城。

    巴洛金俯。

    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全部齐集密室,正商量着秘密大事。

    “候爷,在泸泽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小胡子,身量并不高,但头特头,额头超宽,双眼充满着精明的神彩,此人正是巴洛金的智囊漠九。

    他口中的“候爷”则是指巴洛金;泸澌称帝后,把海之眼北面的大地分封给巴洛金,并封巴洛金为“金刚候”。

    巴洛金是泸王朝里,除了泸澌之外最强悍的人,被称为“泸朝第一猛将”。他有着二百三十五公分的身高,体格如同猛狮一般健壮。有人传言他是来自海之眼东面的一个神秘部落——耸天古族。

    据说,这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历史曾经盛及一时,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没落了,躲到了东面的原始森林,现在的人们很少能见得到这个族的人。因此,现在的人,都当耸天古族是一个传说,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一族存在。但有极少数的人,却仍然相信耸天古族这一脉仍在东面的渤洄森林里传承着,只是这一族的人数到如今应该是很少的了。

    耸天古族的人,就像他们的族名一样,高大强壮,且寿命比其它的种族要长,一般都能达到一百二十岁,更长的寿命是两百多岁。

    某些人猜测巴洛金来自传说里的耸天古族,就因了他有着耸天古族族人的特征,超高大的躯体不说,他的肤色古铜,整个人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铜铁,双眼神芒逼射,虽不英俊的脸庞,却是极具男性的野性魅力。

    他沉着声音道:“九爷,我们这次只许成功不许败,你懂吧?”

    漠九道:“候爷,有你就有我,这我是时刻明白的。”

    巴洛金大笑,道:“对,有我巴洛金的天下,就有你们的一切。”

    其它六人也跟着大笑。

    巴洛金止住笑,道:“隆志,西面的情况如何?”

    六人最年轻的男人道:“我已经取得了泸泾的信任,并且令他后院失火,只要他前往泸泽,他的兵权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隆志是个年青英俊的男人,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他那帅气的脸上安装着一双很朴实的眼睛,令人觉得他是个诚实的人。

    当初巴洛金选他前往西面的泾都,就是看上他这一点——看起来很值得信任。

    巴洛金又道:“田纪,你们四人与各方霸主的协议达成没有?”

    其余四人当中一个壮实的中等个子中年道:“候爷,几乎达到统一协议了,倾向泸澌的都被我们以泸王朝的名义灭杀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没必要联合他们,愿意与我们站成一线的七个霸主已经潜伏在泸泽各边界了,到时,我们以帝都受了威胁的理由,直接排兵前往泸泽,泸澌当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们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爷比他的亲弟弟还要多。”

    巴洛金狂笑,巨大的身躯猛震,令整个秘密似乎也动摇了。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务必在六月二十四之前到达泸泽,庆祝泸王朝五年之庆,当然,也是我巴洛金王朝建国之日。”

    六人同声应道:“是,巴洛大帝!”

    巴洛金道:“我早已经叫人各送了十个女奴到达你们的俯上,你们回去好好享受吧。男人,除了征战沙场,就对征战女人最感兴趣了,我也回去找我的美人了,这半年来,差点把我累坏了,我相信,我所付出的,一定会有回报,那就是——天下归我!”

    霸气十足的一声大吼,密室大开。

    巴洛金并没有正式的妻子,但他有着许多女人,除了女奴和妾侍不算,他有着三个与他出生入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巴洛金的心中的无疑算是妻子的,只是他没有正式的与她们成婚,因此并不成说是正式的妻子。

    遗憾的是,巴洛金虽有许多女人,却并没有子女,巴洛金也并不以然,他对于自己有无后代这问题持无所谓的心态。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身高的突出,所以他的三个女人的身高也是很突出的,每个都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巴洛金本人虽然长得不漂亮,他要的女人却是漂亮的,他的三个女人都有着艳霸一方的姿色,其中以伊芝最美,姒娜和悦云次之。

    他回到寝室,见到了伊芝。

    她正斜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读,巴洛金进来时,她扭头看了看,也不说什么,还是继续看她的书。

    她穿着薄沙睡衣,颜色淡绿,透过睡衣,可以隐给看到胸前巨大的乳房,因着倾斜度微微地往下垂拉着。

    脸庞长而不显瘦,肤白如脂,黑夜的长发散开,垂掉至床铺上。

    巴洛金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书拿放到一边,从睡衣领上看见她那很深的乳沟,心中一热,道:“你还是改不了爱看书的习惯。”

    伊芝抬起头,道:“你真的决定反泸澌?”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当不了海之眼的帝王,这帝王之位本来是我的,我只是现在取回罢了。”

    伊芝轻叹,道:“其实当了海之眼的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想争夺那个位子啊?”

    巴洛金道:“能当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谁不为名利而战?”

    伊芝道:“受苦的都是那些平民百姓。”

    巴洛金道:“我不管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这样过来了?”

    伊芝道:“也许。把书还我吧?”

    巴洛金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宽衣。”

    伊芝道:“现在吗?”

    巴洛金点点头,道:“此刻我很兴奋,你应该看得出来。”

    伊芝跪在床上,解下巴洛金的上衣,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突出的胸肌,叹道:“也许你真的是属于永远的战场,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巴洛金道:“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伊芝。”

    伊芝继续解开他裤子,一根粗长的紫黑的肉棍朝天竖起,巴洛金道:“伊芝,含它。”

    她二话不说,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势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美体,一手垂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没几下,他把肉棍从伊芝的嘴里退出来,轻吼一声,压她在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肉棍使劲地顶入了她的嫩穴,她眉头一皱,轻吟

    出来,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巴洛金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道:“待你们下面湿润了,进去时就没那么刺激了,所以我巴洛金做爱不喜欢与女人调情。”

    伊芝也不再言语,闭眼承受着巴洛金粗暴的冲击,如此一会,她的快感加速,穴道开始湿润,初始轻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巴洛金的动动而做出反应,她睁开双眼,盯着在她的肉体上耸动的巨人,感到身心将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

    上抬,双腿间的肉缝紧夹着巴洛金粗大的阳具,娇喘息息。

    巴洛金看到她有了反应,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对性最冷淡的一个,从来不会主动讨好他,但他最爱的或许就是她了。她是他在随泸澌征战天下时,救获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跟随着他。后来他才渐渐了解,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任何武功,却有着天才似的冷静头脑,他许多次打胜仗都是因了她的帮忙。只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泽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选择了不支持他,也不反对他。

    她始终都不想看到他背叛泸澌,因为像他救过伊芝一样,巴洛金的命是泸澌救生的。

    巴洛金每想到这层,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对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伙从来都不觉得背叛是一种罪过,他可以对不起泸澌,却绝不可以让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点愧疚而告终。泸澌之所以能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运一丁点儿罢了。

    他为此而感到愤慨,身体的动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变的影响,更是有力地抽动着。

    伊芝被他的强猛动作弄得快感加速,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在狂乱地窜走,她的双手紧搂着巴洛金强壮的腰臀,嘴里呻吟着:“啊,金,慢些,我的双腿快麻木了。”

    在这种时节,巴洛金岂会听他的话,肉棍快速地一下一下的抽出、撞入,她那紧夹着肉棍的密穴不时地现出可爱的红肉,密汁从她的肉壁渗出,被巴洛金闪光的肉棍挤压、抽拉出来,直流至她的两股之间,润湿了底下一片。

    巴洛金把她翻转身,持着巨棒从她后面进入她的密穴,发狠地抽插着,伊芝已经有了不胜情欲的表现,刚才的冷静渐渐消失在情欲里,头发垂落在两旁不停地摇摆着,丰满洁白的臀部迎着巴洛金的肉棍有节奏地前后耸动,以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呀……噢金,伊芝的密穴要烧起来了。”

    巴洛金最喜欢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很冷静,一旦真正到了某种时候就热情如火,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就好像现在,伊芝的全都开始颤动了起来,令他的视觉得到更大的刺激。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棍受到这种心理刺激的影响,而变得更硬更粗长。

    巴洛金不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尽的体能,在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国的。

    伊芝的情欲被巴洛金挑起并激发、燃烧,再也不顾得体面,发狂地道:“啊……刺得人家好深,金,用你的肉棍,以最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伊芝吧,像你在战场狂杀敌人一样,把你的的伊芝弄死!”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大喊道:“干,你这闷骚货,我干死你。”

    伊芝被巴洛金扯了头发,不但不觉得痛,更是觉得快感加速。

    她突然翻转身,把巴洛金压在她的肉体之上,握着巴洛金的巨棒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娇体随着臀部的抽离肉棍而上下耸动。胸前两个浑圆的白乳摆动不停,巴洛金的巨手伸上去使劲地抓捏,嘴里嘿嘿地笑着。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将近,全身开始发软,无力再继续。

    巴洛金粗野地吼叫着,再次把她压在床上,提起她一只脚放在肩上,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顶入她湿润滑嫩的蜜穴……

    “呀……伊芝,我要射了。”

    一股浓精注入伊芝的花心,烫得她几乎昏眩,全身软在床上,胸部起伏不停。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体牛喘着。

    “为何我和各姐妹都怀不了孕?”伊芝事后道。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我本身的问题,你不见芭丝她们也没有怀孕吗?”

    伊芝道:“你们那个种族的男人真的无法再令女人怀孕吗?”

    巴洛金道:“也许能,只是机率太小,或许泸澌能够令女人怀孕,因为他比我和泸泾都幸运,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传出芭丝怀孕的消息。”

    伊芝叹道:“女人少了母亲的角色,并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啊。”

    巴洛金沉默无言。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伊芝的答案只能是:无可能。

    他能给每一个女人满足,却不能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对于巴洛金来说,孩子只是一天大的笑话。

    若是他巴洛金也能令女人怀孕的话,他的种族就不会面临灭绝的境地了。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三个真的那么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叫别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一个孩子。”

    伊芝惊道:“你……”

    巴洛金阻止她说下去,道:“别说了,我若攻下泸泽,我也需要继承人的,等你们怀上孩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父亲杀了。”

    “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巴洛金在伊芝耳边轻柔地一句,伊芝却明白他已经决定了这个事。

    巴洛金的决定,向来都是不可动摇的。

    第二章危险的信任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二日。

    清晨。

    帝王寝室。

    泸澌从芭丝的臂弯里脱离出来,正欲下床,芭丝道:“这么早,不多睡一会?”

    芭丝赤裸着坐了起来,薄毡从她的高耸的乳峰滑落,美丽的脸庞因为初醒的缘故,散发着淡淡的慵懒,昨晚的激情似乎还留存在她微微睁的双眸。

    她扭脸看了窗外,道:“太阳都升得这么高了。”

    泸澌举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脸庞,轻声道:“无所谓,你可以睡到太阳再次沈入海的时候。”

    芭丝的玉手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的手抚摸她的丰满的胸,叹道:“这几天我总觉得心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泸澌笑道:“能有什么大事?自从我进入这帝王城堡,五年来,也没有谁敢窥视帝都。由我泸澌统治的海之眼,镇压着海之眼的各方霸主,谁敢轻举妄动?”

    芭丝道:“可是……”

    泸澌抢道:“芭丝,你要说的我清楚,近来在北方盘踞的七个霸主都率兵停留在泸泽四周,我是一清二楚的。但就凭他们的势力并不能对帝都构成任何威胁。后天就是五年大庆,我让将士们提高了警惕,他们若无恶意,则任由他们,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当然,他们企图趁机打击泸泽的话,他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将叫他们从这片大陆上消失。今天泸泾到来,我有一年没见到他了,或许他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你自己多睡一会吧,我出去了。”

    芭丝道:“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泸澌惊奇地看着芭丝,他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等待着她即将要说的话。

    芭丝解释道:“既然他们知道无能与泸泽对抗,为何无所惧怕地在泸泽行动?要知道,当初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当然不会是来庆祝你称帝五周年。况且,他们一直怕你再次出兵讨阀的,现在却公开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泸泽的附近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胆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问题不在于他们,而在于他们背后的强人。”

    泸澌惊道:“你是说他们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后台?”

    “嗯,我有这层担忧。”

    泸澌深思道:“如此硬的后台到底会是谁?”

    芭丝盯着泸澌英挺帅气的脸,缓缓地道:“北方巨子。”

    泸澌虎躯大震,道:“巴洛金?”

    芭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我觉得他从来都不像是个愿意活在别人底下的强者,但你却在他之上。”

    泸澌道:“不,巴洛金不会的。芭丝,你还不了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你曾救过他的性命?”

    泸澌道:“不是。救他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不曾救过他的性命,他也一样可以为我死为我生。”

    芭丝想了想,又道:“我曾听你提过你们三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正是。”

    “只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故乡是哪里?这么多年了,除了泸泾,我也没见你提起过任何一个亲人。好多时候,我都想不通你们三人。”

    泸澌沉默,缓缓地垂下脸。

    芭丝接着问道:“你能解开我心里许多的疑问吗?”

    泸澌抬脸,静静地注视着芭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提我的故乡,我的亲人不多,或许这一辈子,你能见到的就泸泾和巴洛金了。你知道泸泾是我弟弟,然而你是否明白巴洛金其实是我的兄长。在这海之眼,能够反我的,只有他们两人。但我知道绝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相信我的弟弟,更相信巴洛金。芭丝,不要担忧了。我该出去见见我的弟弟了,或许巴洛金也会赶在今日到达。我们三兄弟又可以畅饮一场了!”

    芭丝看着泸澌离开,喃喃自语道:“但愿你所相信的人值得你去相信,澌。”

    泸澌、泸泾、巴洛金三人,是海之眼最著名的强者,单从体形上而论,他们就高人一等。正如伊芝所言,这三人是来自同一个种族,自然有着他们的相同点了。泸泾是仅次于巴洛金的高个子,他的身高为二百二十六公分。作为泸朝帝王的泸泾,身高虽比不上两人,却也有着二百一十三公分的身高,体格强健,面貌英俊,被称为海之眼有史以来最俊美的帝王。

    泸泾与泸澌有些相像,只是客观上来讲,还是帝君泸澌比他的弟弟要俊些。泸泾的身高虽直逼巴洛金,却没有巴洛金的强壮体魄。并非他人长得很瘦弱,而是相对泸澌和巴洛金来说的。他的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一种斯文风度,只是,泸王朝里许多上层人物都清楚:泾都之主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大人物。

    泸澌出来时,泸泾还没有到达他的宫殿,他于是走出城门,静候着他的弟弟的到来。

    远处尘烟飞扬,渐渐地听到了许多马蹄声,一群人马出现在通往泸泽古城的宽阔大道。

    领首的褐马嘶叫一声,一双前蹄腾空而起,率先冲城门奔驰过来。

    泸澌面对着突奔踏来的骏马,微微地笑着。

    褐马到达泸澌面前之时,又是一声嘶叫,双蹄腾空,生硬硬地停住迅猛的去势。

    同一时间,马上的男人轻跃下来,欢呼一声:“哥。”

    此人正是泸泽帝王之弟——泸泾。

    他奔到泸澌面前,二话不说,就拥抱着泸澌呱呱大喊,眼泪几乎都喊出来了。

    两兄弟拥抱了一会,泸澌轻推开泸泾,微仰首,道:“让哥看看你变了没有?”

    泸泾道:“哥,你别傻了,才一年不见,我能变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们可是最经得岁、岁——”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了,帅气的脸被血涨得通血。

    “岁月。”泸澌替他说了。

    “是,岁月,我们是最经得起岁月的磨练的啦,不会因一两年而变化的。”

    泸澌微笑,朝跪在地上的众将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平身,他则搂住泸泾的肩,道:“走,我们回帝宫。”

    泸泾掉头冲着那些将士喊道:“你们照料好我的飞蝎,少一根马毛,我就叫你们好看。”

    泸澌笑道:“是汗毛,不是马毛。”

    泸泾反驳道:“哥,飞蝎明明是马,它的毛怎不是马毛了?”

    泸澌一愣,忽地又哈哈大笑。

    泸泾又道:“哥,老巴还没到吗?”

    “应该快到了。”

    泸泾道:“我听说老巴他率领着大部队来这里,以为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也带我的人来了。哥,什么事呀?”

    泸澌道:“没什么,一些小贼在这里四处游荡而已,巴洛金是大惊小怪了。他叫人送信给我,说是怕这些小贼捣乱大庆的日子,所以就从巴洛城调了些兵力回来,以便到时之需。”

    泸泾道:“老巴真是没脑子,就那些小贼,还用得着他如此张罗吗?”

    泸澌笑道:“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答应了。但你嫂子却很不赞成,你见到她时,多说说巴洛金的好话,她对巴洛金的印象是越来越差了。这次巴洛金带兵前来帝都,她就疑神疑鬼的。”

    泸泾道:“老巴有什么好怀疑的?难不成他还会带兵来与那些毛贼合伙一齐打哥你?”

    泸澌止住笑,沈思片刻,道:“不会。”

    巴洛金的到达,迟了泸泾一天。

    六月二十三日。

    巴洛金带领着他的四大副手踏入帝宫。

    “巴洛金参见大帝!”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他和他的副手们齐跪在泸澌脚下。

    泸澌笑着把他抚起来,同时对那五个人说道:“你们也起来。”

    “巴洛金,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不是正式的场合就不要行这个礼了。”

    巴洛金道:“大帝,这是必须的。”

    泸澌道:“叫我泸澌吧,这让我觉得舒服些。”

    泸泾在一旁道:“是呀,老巴,我就从来不叫大帝,我都叫哥,无论哥当了什么人,他也还是我的哥。”

    泸澌笑道:“我们里面说话。”

    “也好。”巴洛金掉头对他的四个副手道:“田纪,你们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注意那些霸主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把他们阻杀了,别让他们捣坏了大帝的心情。”

    “是,侯爷。”

    四人出去,泸澌带领两人进入后宫。

    巴洛金道:“大帝——”

    “唔?”泸澌双眼瞪他。

    他改口道:“泸澌,帝都没被那几个畜生搔扰吧?”

    泸澌笑道:“没有。”

    泸泾则大骂起来:“我操,那些小毛贼屁都不敢放。”他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起话来却不是一般的粗鲁。

    巴洛金道:“小泾,你还是老样,一成不变。”

    泸泾道:“老巴,你也不是没有变吗?”

    泸澌看看两人,叹道:“转眼就六十年过去了,离开森林也有十五年了,不知他们在渤洄是否安好?”

    从泸澌的叹谓里,可以得知他们至少也有六十岁了,然而怎么看,他们也只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

    巴洛金的双眼中也流露出一些怀念。

    泸泾道:“哥,不如我们回去一趟吧?”

    泸澌道:“玛珞爷爷曾嘱咐我,一旦我们踏出渤洄森林,就不要再回头。”

    泸泾道:“我想把他们带出森林。”

    “他们不适合这个世界,玛珞爷爷只造就了我们三人。”

    泸澌驻足仰首,感慨万分。

    三人默默地走着,前面迎来了芭丝。

    巴洛金上前施礼,道:“巴洛金问候帝后。”

    芭丝谈谈地道:“免礼。”

    “巴洛金,听说你带齐了你的军队到帝都,是吧?”

    “巴洛金是为了帝都的安危着想,帝后。”

    芭丝双眼神芒逼射,罩定巴洛金,道:“你以为帝都没能力对抗吗?”

    巴洛金神色变了变,强压住心中的气,道:“我只是关心帝都。”

    芭丝道:“你的关心太过火了,没有得到帝都的允许和召唤,竟然把你的百分之七十的兵力全部驻扎入帝都?”

    泸澌朝芭丝摆摆手,道:“芭丝,是我允许他的,他护主心切,怪不得他。”

    “你——”芭丝恼视了泸澌一眼,掉头离开。

    走了没几步,她又回头,冷静地道:“巴洛金,为何在帝都附近的霸主都是来自北方?”

    巴洛金道:“帝后,这巴洛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他们来自哪里,只要他们敢乱动,我巴洛金誓要把他们全部击杀,绝不会让他们踏入帝都一步的。”

    芭丝冷笑道:“如果是以前,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但现在,我芭丝,绝不相信。”

    泸澌斥道:“芭丝,不要胡闹了。”

    “澌,我这不是胡闹,你当清楚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芭丝说罢,与她的侍女离开了。

    巴洛金扭脸对泸澌道:“大帝,我——”

    “我若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巴洛金,你不要介意芭丝的话,她并不是很了解我们。”

    泸泾道:“是的,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为同一个理想而奋斗。”

    泸澌的双手伸张,左右各搂住两人的腰身,喝喊道:“走,咱们三人今日痛快地喝个醉。”

    第三章巴洛之叛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是夜。

    泸泽古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城外却是军队严阵防守。

    帝宫正殿,群官到齐,猛将云集。

    泸澌坐在龙椅之上,道:“今晚是每年一度的狂欢夜,让海之眼的人民和我们共享这欢乐,我们,为曾经的奋战、为胜利的信仰、为今日的强盛,我们——干杯!”

    “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杯。”

    巴洛金高声欢呼,其余的将臣也跟着呼喊:“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怀。”

    正在此时,一个宫女走入正殿,泸澌眉头一皱。

    众人认得此女正是帝后身边的芭娅。

    “什么事?”泸澌不等芭澌说话,就先一步发问。

    芭娅正欲跪下来说话,泸澌摆摆手又道:“免了。”

    芭娅道:“大帝,帝后让你回寝宫。”

    泸澌心里纳闷,以往每年这个时候,芭丝都与他共同出度,接受百官的祝福的,今天不但留在后宫里没出来,现在既然叫人来差他回去?她难道不知道,作为泸王朝的帝君,他应该是与这些建国的功臣同聚把酒?即使今年有些特别,她也是不应该如此任性的。

    泸澌心里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烦火。

    他没好气地道:“她有事找我,不会到这里来吗?”

    芭娅不回答,只是呆站当场,众臣惊奇地看见美丽娇艳的她,那一双同样美丽的眼眸竟然很快地流出了晶莹的泪串?!

    泸澌无奈地道:“你们自便,我去和帝后说几句话。”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么?”

    “嗯。”芭娅立即破涕为笑。

    “真拿你没办法,芭娅,今晚我要你,你陪我狂欢吧?”

    “不,人家还小。明年这个时候……”

    正殿哄然大笑。

    帝君寝宫。

    “七个霸主的人已经逼近帝城了。”芭丝盯着泸澌,语言中掩不住的担忧。

    泸澌若无事地笑,双手轻搂着她的腰,带她到窗前,看着在天夜空里盛开的烟火以及更遥远的繁星,道:“这是泸泽的美丽的烟火!芭丝,你看天上的星星,谁不想成为最亮的那一颗?可是,太阳和月亮一旦出来,所有的群星都失色。我不是月亮,我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不管夜里有多少星星在争吵,到了黎明,他们都得退缩到人们看不到的地方。”

    芭丝若有感触,让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幽幽地道:“你永远都是这么骄傲和自信。”

    泸澌道:“你还担心吗?”

    见芭丝无言,他又道:“帝城内外都有重兵镇守,你实在是没这个必要的,芭丝。”

    “我不信任巴洛金,他这次的行动有许多疑点。”芭丝说出了她心里真正的提忧。

    “澌,城里城外是否都有巴洛金的人?”

    泸澌点头,道:“芭丝,你应该相信巴洛金的。”

    泸泽大帝始终信任他的敌人——即将背叛的巴洛金。

    “北方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我巴洛金才是海之眼最强的人。你听说过吗?”

    芭丝说罢,等待泸澌的回答。

    “单论武力,他的确是最强的,至少还没人在单打独斗之时战胜过他,我也不能。”泸澌感叹于巴洛金的强悍,也正因为他有着这样的猛将,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的时间,成就他的不世霸业。

    芭丝道:“澌,不要轻易相信你的敌人。”

    泸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芭丝,所有的人都知道,巴洛金是泸泽大帝的最忠实的朋友,你怎么能……唉,不说这事了。你若无别的事要说,我要出去了,天坛的野火还得我去点燃。”

    他松开搂住芭丝的玉腰的手,转身走了两三步,听得背后的芭丝幽然长叹。

    “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么?”

    泸澌虎躯大震,猛然转头,惊讶地盯着芭丝修长美丽的背影。

    “你、有了?”

    他贴着芭丝的俏背,轻轻地搂着她,双手贴在她的肚皮之上。

    芭丝的双手回握着他的手,道:“刚才我有点不舒服,传媸银进来,她把脉之后,恭喜大帝得了王子。”

    泸澌颤抖着声音道:“多久了?”

    芭丝道:“近两个月了。”

    泸澌突然放开芭丝,双手抱头,仰天长哭。

    “玛珞爷爷,我终于做到了。你让我回归这世界的主要任务,我,泸澌,即将完成。你会看到,我们的骄傲的血统会在海之眼永远地传承,我们祖先的荣耀会在海之眼重现!”

    帝宫正殿,笙歌崔酒。

    喝着酒的众臣忽地感到自己的头有些昏,他们自以为自己喝醉,纷纷倒地。

    笙歌顿止。

    一些精明的将臣感到了不妥,大声喊道:“酒有毒。”

    歌女、宫侍、乐师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欲图夺门而出。

    “给我坐下来,奏你们的乐、唱你们的歌,今夜是我巴洛金的大日子,你们想扫兴吗?”

    傲然而立的巴洛金挡在了正殿门口,他的四大副手与他并肩而立。

    正殿里唯一没有立即昏过去的泸泾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柔和,暴睁的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巴洛金,吼道:“老巴,你这禽兽,你竟敢背叛我哥?”

    巴洛金得意地狂笑。

    歌女和乐师已经回到了原位,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工作中。

    笙歌又起,伴着巴洛金狂野的笑,令泸泾感到无比的悲愤。

    宫侍们提着酒壶坐在原位,不敢多喘半口气。

    巴洛金道:“我们本来就是禽兽,你似乎忘记了这点。从森林里出来后,你和泸澌就忘了本,连自己来自哪里都不记得了,可惜啊!”

    泸泾怒道:“你,背叛了泸澌、背叛了长明、背叛了玛珞、背叛了我们的祖先的期望,我今日誓要杀了你,巴洛金。”

    巴洛金讥笑道:“你省省吧,泸泾小儿,即使平时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现在?”

    “巴洛巴,你也别低估了我!”

    “田纪,立杀此人。”

    田纪应声而出,缓缓走向泸泾,在他心里,对这个泾都之主有着不可抹除的惧怕。泸泾的强悍虽不及巴洛金和泸澌,但仅从他中了他们的迷魂药仍然屹立不倒的情况来看,世

    上也没几人强得过他。只要泸泾一刻未倒,他对泸泾的畏惧也不会消失。

    泸泾看着渐渐走近的田纪,脸上惨笑突现,肌肉迅速收缩,双手猛地一张,血红的水箭

    射向田纪。

    “解体能量释放大法?!田纪,闪开!”泸澌大喊,他知道这种武功的利害之处,那些血水箭是足以要人命的。

    所谓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是把身体的液体元素以无比的心志和力量挤压到手上,其神奇之处就是在于血液以及身体里的其它的液体能够突然破身体的各种界限而与迅猛的速度集中在双臂,然后又通过十指暴射出来,其十道指箭相当是十枝强猛飞射的利箭。

    巴洛金知道泸泾不惜惨重的代价使出“解体能量释放大法”,就是欲把身体里面的液体逼射出来,以图解去所中的毒,因此,他的身体会在突然间收缩,如同风干了的躯体。

    田纪闪开十道血箭,正想趁机进行攻击,巴洛金道:“田纪,你回来,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九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本人亲自来了结。”

    巴洛金沉重的脚步声在正殿里响起。

    他道:“我在酒里所下的药,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内功压制,让他们成为没有任何内劲的平常人,而且有着迷昏的强大药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还能把大部分的药逼出体外。泸澌小儿,我的确是有点低估你,然后不论如何,今日你还是难逃一死。在海之眼,有你们两兄弟,就没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们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哈哈。”

    在巴洛金的狂笑中,泸泾断然出手。

    “狂风水龙击!”

    泸泾长声呼啸,身体急速旋转,奇景突现,正殿里所有的酒水飞射向他旋转的身体、围绕着他的身体一起快速旋转,片刻之间,他的身体与凌空的飞旋的水流形成一体,分不出他的身体与水流的区别。

    整个看去,如同一道由水流形成的旋风。

    巴洛金的四个副手,脸上之间显现不种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不敢相信,中了毒的泸泾还是如斯的厉害。

    旋风般的水流冲天而起,冲破正殿天顶的一刹那,又急转掉头俯冲而下,直袭地上的巴洛金。

    只见巴洛金巨大的身形再度极限爆胀,双手合什,高举头顶,迎着水流柱劈砍过去。

    “巨人圣祖刀!”

    狂大的金色劲流强势地把水柱分开,巴洛金惊呼一声:“啊——”

    原来水柱里已经不见了泸泾,只听得上空传来泸泾的话:“巴洛金,你这耸天的叛徒,我会回来找你的。”

    话音刚落,仿佛已经是在很远的地方了。

    巴洛金知道无法追击,他想不到泸泾会懂昨用这主攻的“狂风水龙击”来逃遁。泸泾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

    巴洛金看看自已两旁石质地板之上被水柱冲撞出来的深窝,道:“我时刻欢迎你回来,泸泾小儿。”

    田纪道:“侯爷,时辰已到,九爷和七个霸主应该全面发动战争了。”

    巴洛金猛地转身,踏步奔出殿门。

    “泸泾都能把毒逼出来,泸澌不会逊于他。我们赶紧到后宫,杀了泸澌,海之眼从此便是我巴洛金的天下。”

    从正殿的两旁突然多出二三十个兵将,紧紧地跟随在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背后,向着帝王寝宫奔去。

    帝城外。

    迷雾漫夜。

    漠九与北方七个霸主相接。

    “今夜,是我全新的开始,侯爷答应大家,事成后分给各位更大的土地。让我们齐手创造一个新的纪元,在巴洛王朝统治下,你们全部都是王朝的开国功臣,得到的不但是更广阔的土地,而且有着无比的荣耀。”

    “我们为为血耻而来,为巴洛而战。”

    六男一女,七个霸主齐声立誓。

    漠九道:“你们立即布置,半刻锺后,发动总攻,城外城内都有我们的人,一旦你们对发动对帝城的攻击,泸澌的人就会反扑,我们的人则突然倒戈而向,在同一时间把守在城墙的弓箭手消灭并对城里的禁军进行袭击。待我们控制了内城,当立即会合你们。如此,我们里应外合,前后袭击,胜算十足。我希望你们能够坚持到城内局势大定之时,侯爷有十足的信心把泸澌击杀,帝城里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们当尽一切力量牵着城外的将士,不让他们有机反击内城。”

    “九爷,你放心,就算倒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也绝不会后退。”

    “如此,今晚成功与否,就靠大家了。”

    漠九和七个霸主走出营帐,七人立即调集各自的兵将,静候着发动总攻的信号。

    时间在静静地行进。

    行进在喧哗的帝都、喧哗的狂欢之夜。

    漠九很顺利的进入帝城,与巴洛军团的各个将领碰了头。他来到帝都之事,泸澌和芭丝都不清楚,他这试是乔装进去帝都的,所用的身份是巴洛军的探子,所以能随便出入帝城。为此,他把他最忠爱的胡子剃了,且还把外貌改动了一些,又夹杂在兵士里,因此,帝都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海之眼最著名的谋略军师也来了泸泽,以为他还在镇守着

    巴洛城哩。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漠九的掌控里。

    只等着他的一声令下,泸泽便垂手可得。

    泸泽,也应该更名了。

    巴泽,才是帝都的正名。

    是的,巴泽,巴泽……

    夜空里突然升起金色的大菊花,爆破成点点的金黄洒落帝都的祥和。

    这是来自北方的大金菊!

    巴洛之叛,最终暴露在黑暗的长夜。

    第四章希望的覆灭

    海之眼,东面大陆。

    茂密的原始森林,渤洄。

    长期以常,很少人进入这个野草野树蔓生的地方,据说里面不但野兽盘踞,且时常有野人出没。一些深究历史的人多少了解这片森林里的一些秘密,在他们的未知的意识里,这里隐约着耸天古族的传说。

    两千年前,耸天古族是海之眼最强盛的种族,主宰着海之眼长达一千年之久,后来被古心族的蚶蜞大帝击败。整个耸天古族,几乎在那时被蚶蜞灭族,就在那个危急关头,耸天的领袖为了整个族的命运,不得不躲到渤洄森林。其时,传说族人只剩八百多人。到如今,虽然两个种族在海之眼的历史里都没落了,但谁也没有忘记曾经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这两个特别的种族,是海之眼曾有过的最强悍的存在。

    祖至二年,渤洄森林深处的长明谷。

    此谷宽阔的程度可以容得下一万多人,谷口其小,且位置在悬崖之上,被蔓草掩蔽,是以千百年来无人发现——皆因前往的森林的只是某些探险者;除了两千年前,古心族为了让耸天古族从海之眼消失,而进行了大规模的搜集之外,后来的人渐渐地就对耸天古族没多少兴趣了。

    两千年前的古心族没有发现长明谷,也就错过了耸天古族,从而令这种在这谷里生存了下来。

    长明谷其实很黑暗,然而耸天古族躲到这里之时,带来了十颗巨大的夜明珠,使得这谷的深处光亮如白昼。

    此刻,长明谷里。

    一个白发的高瘦老者坐在十颗夜明珠照耀之下的木椅上,那双悲怆的老眼看着面前的二十一个高大男性。

    老者用一种古语言说道:“你们之中最老的有一百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也不少于四十岁了。我们的祖先被古心族逼到这深谷后,一直在这里生活。”

    “祖先原期待我们族再次繁荣,反攻海之眼王权。然而在这里,不但资源缺乏,且猛兽出没,我们族的发展很缓慢。在长长的五百年里,耸天古族只是增加了三千多人口。祖先们没有绝望,依然紧记着古心族给我们带来的毁灭性灾难和那恒久的耻辱。”

    “于是,一千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带着复族荣耀的信念和意志。但是,不培幸的事情发生在四十年前。谷里突然生长出一大片七色的野花,当花香弥漫整个山谷之时,我们的女人突然全部死亡,男人们发了狂,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造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野花很快地就枯萎,连根也消失在地里了。男人们把这块地翻了个遍,却找不到任何线索。族里没有了女人,男人们冒险出外抢来了一些女人,以图传宗接代。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发现他们的精子没有了任何激活力,不能够使女人怀孕。”

    “天,也要亡我族?在这四十年里,我作为族里的医师,出外寻找能够令族人重获生育能力的方法和药物。五年前我回来,我空手回来了,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刚回来时,族里还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如今,我们族就只有二十二个人了。耸天古族,难道真的要从海之眼消失?”

    “我翻遍了海之眼所有的古书,了解到谷里的野花,名为无根花。这名字的意思很明显,一是说明这种花本无根,二是指这种花能使人与动物的生机断绝。在古老的神话传说里,这种花是一个女神的所演变出来的。这个女神在刚生了孩子之后,她的丈夫背叛了她而跟另一个女人私奔了。她把那个女人杀死,然后把他的丈夫的阳具毁掉,接着她自己也绝望地自杀,并且立下了一个阴毒辣的诅咒,让自己死后变成怨恨的野花,令所有见到花或闻到花香的女人死亡,男人则再无生殖能力。”

    “我不能确定这神话的真实性。但这种花的确有一种燃烧人体的毒性,在女人们闻到这种花香的时候,血液也急速地燃烧起来,倾刻便能致人死命。男人是天生的阳刚之性,多少能够抗拒无根花的毒性,但燃烧的欲望令他们在女人的尸体上发泄之时,体内的所有生机也被燃烧尽了。”

    “无根花是一种不可捉摸的神怪之花,谁也无法预料它会在何时何地生长,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无根花出现的前十二个时辰之内,必然会有地火在它的周围神奇地燃烧,当年我们族人就有千百个人被这种莫名的火烧死。哪怕没被地火毁灭,如今我们的种族也面临着灭亡的边缘。”

    “为了寻找我族的血脉的生存途径,我回来之后,把族里仅剩的一百多人的身体检查了无数遍,最终发现泸澌身体内还有着一线生机。但必须找到天生吸性很强的女人,才能把泸澌身上隐藏的那一点生机吸收,从而怀孕。”

    “这种女人很难找,估计在海之眼不能找出十个,但并非没有。她们本身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忍耐力,与她们结合,所生育出来的孩子绝不会辱没古族的血统。她们最大的特征是阴部丰洁有肉且白净无毛。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女人,配合泸澌体内留存的那一线生机,再加上我这两年来所给泸澌吃的催生药,只要泸澌一旦找到这种女人并且与她们交合,渗入他血液里的催生药就会令女方的吸收能力加速提升,最终把泸澌体内保存着我族血脉的生机吸收过去,造出古族的新生代。”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们三人是我们族里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三个人,我用了近四年时间来教导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走出这森林,把耸天古族的荣耀重新树立在海之眼的每一个角落,把我们古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世世代代地传承!”

    “我已经二百八十三岁了,在古族的历史里,我是活得最长久的一个人,或许应该满足了。但,我还是希望看到那么一天!就在那一天,古族作为海之眼最高贵的种族屹立在海之眼的大地上,永世不倒!”

    “你们,愿意接受我这个老者的期盼吗?”

    “玛珞,我们伟大的长者和老师,我们誓言,要让古族的灵魂成为海之眼的主宰。”泸澌三人坚定地应道。

    他们带着神圣的使命走出了森林,踏上了海之眼的永不平息的争战生涯。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星芒乱刺。

    泸泽帝都,空前战乱。

    帝王寝宫。

    泸泽痛苦万分地盯着面前的人,近乎绝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芭娅惊惧地躲在芭丝背后,芭丝冷静地道:“巴洛金,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干出逆天之事,你的野心向来都很大,不可能甘心地寄人之下。”

    巴洛金笑道:“芭丝,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可惜你有个很笨的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海之眼早就是我的天下了。我的确是很有野心,身为一个男人,没有野心怎么活在这乱世?只是,芭丝,有一点你错得很离谱,我没有逆天,我只是叛逆了你的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在海之眼,只有强者才是真正的天?也许,我今天的所为,正是顺天的正道。天,需要一个更精明的强者来传达它的意旨。”

    “巴洛金,我杀了你!”泸澌愤吼道。

    突然,他的双手捧着头,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他的双眼暴张,双手自然下垂,身躯昂然而立。

    但这些动作瞒不过任何人的眼睛,巴洛金道:“泸澌,虽然你喝的酒比较少,功力也比你的弟弟深厚,但你还是敌不过我的下在酒里的无色无味的药。”

    泸澌冷静下来,道:“你杀了我弟弟?”

    “难道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泸澌道:“巴洛金,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我,虽然你的药对我有一定的作用,然而我可以在片刻之间把药性逼出来。要我泸澌死在你这小人之手,并非易事!”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观查了你许久,自从你成了海之眼的帝王,在养尊处优中,你的功力渐渐的消退,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你的弟弟都及不上了。你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种虚假的表现,吓得了别人,吓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的身躯不自觉地又晃了晃,芭丝上前扶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澌,你怎么了?”

    泸澌想起了玛珞的话:“催生药会把人的精力渐渐地吸收……”

    难道,他的功力也被芭丝吸收了?

    他以前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正渐渐地消弱,只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与面前强大的敌人对抗了。

    一种悲怆的心情袭向他那强者的灵魂。

    他感到生命正离他的身体渐渐远去……

    他艰难地扭头,在芭丝的耳边,用最后的力量把声音凝注成一线,钻入芭丝的灵魂。

    “芭丝,我的至爱。我要走了,不能够再陪你走以后的路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替代他的父亲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没对你发过任何誓言,因为我自知如果还活着,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变。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承诺,我泸澌大帝的所有的爱,像包容着海之眼的海洋一样抱拥着你,我的帝后,我永恒的芭丝!”

    芭丝流着泪,无言地点点头。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巴洛金笑狂道:“你还是免了吧,我看你连握剑的力气也没有了。泸澌,倒下去吧!”

    芭娅哭着把剑交给泸澌,他颤抖的右手接过巨剑,缓缓地把剑提起来,剑尖坚定地指着巴洛金,以最后的一口语吼了出来:“巴洛金,我曾经,能够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样能够把你的生命毁灭!我,泸澌,活着的一刻,绝不会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让我手中的王者之剑直指着你,直到刺入你的心脏的一刻,我的灵魂才会回到玛珞的身边,带着荣耀,回到,我们祖先的光芒里。”

    他急喘着,又在芭丝的耳边轻言了一句。

    在他掉头再次面对着敌人的瞬间,他的双眼神芒暴射,强壮的身躯猛然一震。

    一代豪雄,立地长逝!

    祖至七年,泸澌成为西面大陆势力强大的霸主之一。

    此时,西面大陆同时存在着三个强大的霸主,其中又以泸澌的势力比较薄弱。

    为了争取西面大陆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在这三个霸主里,其中一个就是美丽强悍的芭丝的父亲芭茸。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铂铘的暗中挑衅,泸澌与芭茸之间,发动了一次旱见的战争,此次战争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双方死伤人数合起来达到八万人之多。

    在此次战争中,巴洛金受伤、被捕,成为芭茸的俘虏。

    九月三日,战争停止。

    进入谈判阶段,泸澌的要求是:只要把巴洛交回,他就无条件退出西面大陆。

    芭茸以坚定的语气拒绝:巴洛金杀我军无数,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杀人狂,交还给你,对我以及对海之眼里的各个霸主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芭茸必杀此人。

    芭茸最后申明:两天后当众斩下巴洛金的首级。

    谈判决裂。

    两方又回复高度的备战状态。

    九月五日,西面大陆,临海城。

    泸澌率五万大军守在城外,却没有发动任何攻击。

    临海城里,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场,同时向全城宣布:午时十二点,斩杀巴洛金。

    泸澌在城外要求最后的谈判,芭茸要求泸澌军团退离临海城一公里之外,并且只允许泸澌一人进入临海城与他单独谈判。

    泸澌被解除一切装备,在芭茸手下的团团包围中,与芭茸在议事厅里进行着不公平的谈判。

    泸澌道:“芭茸,如今不但巴洛金在你手中,连我泸澌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但我还是要求你放了巴洛金。”

    芭茸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居然可以为了手下而放弃一切,我芭茸很敬佩你,年青人。”

    泸澌道:“哪怕是在平原之地发生战斗,我也没有七分的信心能赢你,何况是攻城战?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还能活着走出临海城吗?”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芭茸的脸色微变,道:“你很会说话。”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芭茸道:“把剑给他。”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泸澌把剑插入自己的腹部,剑锋穿透他的身体,血染谈判桌。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来,道:“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在西面大陆,本来是三分天下,而如今,你与我的实力都比泊铘弱了许多。你我现在都清楚,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泊铘挑起的,为的是让你我相残,他好坐渔翁之利。此时,泊铘的军队正向我的城堡行进。他第一时间要灭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让我的臣民即将面临的灾难,你如何解救?”

    泸澌道:“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泸澌道:“你说。”

    芭茸道:“你们给临海城带来的灾难,必须由你们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澌军团臣服于我,为我所用。”

    泸澌沈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剑猛地从腹部抽出,血喷如注。

    “好,我泸澌接受这个条件。”

    “砰”的一声,泸澌修长结实的双腿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躯体,双膝落地,跪在芭茸脚下。

    芭茸喊道:“传我话,放生巴洛金,让他为临海城而战。”

    “泸澌,当初你真的不该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信任,为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后一程。”

    巴洛金清楚他的药并不能令泸澌真的死亡——但泸澌是必须要死的。

    他从风妖手中夺过剑,朝着泸澌的心脏掷去……

    “泸澌,你的剑永远也刺不到我的心脏,你的固执,该觉悟了!”

    在同一瞬间,芭丝离开泸澌,提起芭娅,朝后急退,她的身体泛起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她和芭娅。

    她必须舍弃泸澌,为了泸澌临死前的一句轻言:“芭丝,在我结束生命的最后一刻,让我最后一次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与此同时,巴洛金对他的四个副手下达了命令:“捉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逃了。”

    田纪率领其它三人首当其冲,就在他们到达泸澌的身前之时,泸澌手中的剑离手而出,直射巴洛金……

    巴洛金闪躲之时,高声道:“躲开泸澌的身体,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所谓的亡魂爆破,是一种比泸泾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还要残忍及神奇的终极魔武之学,用以作最后的反击。当泸澌知道必死之时,他把自己的生命压缩在躯体之内,在他的生命消失的下一刻,他的意志也跟着消失,压缩在体内的元气便在瞬间爆发,炸开他的身体,极短时间膨胀的能量以及爆碎的骨肉足以令周围的人死伤。

    这种魔武之学是芭茸传给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时,芭茸就使用了这种武学,令祖至的帝王军在那一刹死了上千个人。

    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巴洛金的身体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时飞退出去。

    四个副手也以护身之气护着全身,朝不同的方向退避。

    “芭丝,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轰隆”巨响,随着泸澌的躯体的爆炸,帝王寝宫顷刻倒塌……

    第五章爱与欲

    祖至十年,芭茸击败了泊铘以及征服了西面大陆的各个霸主,成为西面大陆真正的主宰。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获得芭茸的解封,特许他脱离曾经的承诺的束缚,恢复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荣誉——而不是芭茸的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泸澌军团重回到泸澌的手中,芭茸还把泊铘弃下的西境城赐给了泸澌。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败兵逃亡之日。

    芭茸当日向全军宣布:“泸澌帮助我芭茸击败了泊铘,为了感激他,我把泊铘的城堡送给他,从此刻开始,泸澌,再也不是我手下的一员,而是与我以茸平起平坐的一代霸主。”

    当晚,芭茸和泸澌率领军队进驻西境城,庆祝最终的胜利。

    在酒桌上,芭茸为泸澌引见了一个女将——他的女儿芭丝。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最主要的是,泸澌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智慧而坚韧的光芒,这令他第一眼见到芭丝,就对她倾心了。

    “你好,我听说你是海之眼最强悍而英俊的战将,我叫芭丝,希望能够成为泸澌霸军里的一员。”

    站在泸澌身旁的巴洛金欢喜地道:“好呀,能够有美丽的芭丝小姐加入我们,一定能令我们百战百胜。”

    芭丝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泸澌道:“但愿我能为芭丝小姐效劳。”

    芭丝约了泸澌跳舞。舞中,芭丝轻言道:“你是否想成为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泸澌疑惑地道:“什么?”

    “海之眼的帝王。”

    泸澌惊道:“你,怎么知道?”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两个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夺回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统治权。

    芭丝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很笨。”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芭丝道:“你在向我求婚吗?”

    “可以这么说。”

    芭丝道:“等你学会尊重女性的时候吧。”

    泸澌放开了芭丝,二话不说地就走出了舞会,留下莫名其妙的芭丝呆站在舞会当中。

    “芭丝小姐,我可以约你跳支舞吗?”巴洛金放开他原先的舞伴,向芭丝提出邀请。

    芭丝仿若未闻。

    芭茸走了过来,问道:“芭丝我儿,你与泸澌之间发生何事了?他为何会突然离场?”

    “我怎么知道?”芭丝随便应了一声,就不顾她的父亲,离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舞会继续着。

    众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着一扎鲜花,缓缓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丝……

    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泸澌的一举一动。

    柔和的音乐打击着芭丝的心,令她的心跳加速……

    泸澌走到芭丝面前,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双手举起鲜花,大声喊道:“芭丝小姐,我泸澌发誓,爱你一生不变,请你嫁给我!”

    全场安静,连音乐也停止了。

    芭丝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颤着身子——仿佛很艰难地站了起来,求救似地望着她的父亲……

    芭茸轻点了头。

    芭丝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泸澌的鲜花……

    与此同时,激昂的音乐大作,满场的掌声和欢呼。

    “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芭丝,你认命吧。”

    巴洛金盯着被颤栗的芭娅搂抱着的芭丝,此时,两人正被巴洛金的人重重包围着。

    芭丝浑身是血,身上似乎有许多处创伤,但她的双眼依然闪烁着强大的不屈之光。

    “芭丝,你已经无力再战了。让我告诉你吧,我的野心真的很大,不但要得到泸澌的帝位,还要得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海之眼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战将,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想把我占为己有,谁知你竟选择了泸澌?男人最大的两个野心,就是权力和女人。从今夜开始,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在我巴洛金的手中,而你,也将是我巴洛金的女人。”

    芭丝怒吼道:“你白日做梦。”

    巴洛金不以为然地道:“老实说,今晚我真的很累,天也快亮了,我真的要在白天里睡觉哩。只是,美丽的芭丝,可能我会抱着你睡,也可能会做出很美丽的梦。这白日做梦,有时也会成为现实的。”

    芭丝突然觉得很泄气,轻声对芭娅道:“不要怕。”

    芭娅哭咽道:“帝后,你杀了芭娅吧?”

    巴洛金道:“居然是她的要求,你就杀了她吧。如果你杀了她,我也觉得很可惜。像她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及你芭丝的独特魅力,但却有着你芭丝同样的美丽。美丽的女人不该死在战场之上。”

    这句话深深地打痛了芭丝的心,在前一刻,她本来想先杀死芭娅然后再自杀,只是当巴洛金一提到死,她的心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

    人总是怕死的,特别是还有理由活着的女人。

    芭丝再度想起肚里的孩子以及孩子的父亲临死前的话语……

    她冷静了下来,知道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巴洛金道:“芭丝,不是我不给你路走,而是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死,另一条则是做我巴洛金的美丽的俘虏。当然,若你要死的话,你自行了断,我不喜欢杀女人,何况你是我巴洛金曾经喜欢的女人。”

    芭娅看了看高壮雄伟的巴洛金,颤着声音道:“帝后,芭娅不想成为他的俘虏……”

    芭丝叹道:“芭娅,活着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这种情况下,芭娅的唯一选择:只能是屈辱地活着。

    翌日晌午。

    海之眼的历史上出现了巴洛王朝。

    泸泽王朝在一夜之间消亡,巴洛元年正式启用。

    巴洛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泸泽帝后成为巴洛金的阶下囚;或许也不能说是阶下囚,因为巴洛金并没有把芭丝关在潮湿、黑暗、狭小的牢狱,而是把芭丝安置在帝宫的一个华丽的大房间。在帝王寝宫未修建好之前,巴洛金决定住在这里。

    芭丝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大床之上,除了双脚,其它的部分很难动作。

    她丰满美丽的肉体全落在巴洛金的眼中,她感到无地自容:自从落入巴洛金手中之后,她就被巴洛金派人强迫地帮她沐浴,然后在她的伤处涂了一些伤创药,就被人绑得结实,抬到了这张大床。

    巴洛金则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兴趣地盯着床上芭丝,道:“芭丝,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是温柔还是粗暴?”

    芭丝的双眼紧盯着他勃起的巨棒,满脸羞愤。

    “一般来说,我都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入女人……”

    芭丝骂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巴洛金脸色未变,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丝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这样对待我们的帝后,别人会骂我是禽兽的。帝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贵、美丽、且很年轻,所以我想用温柔的方式来爱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真该好好珍惜。芭丝,张开你的双腿吧!”

    芭丝闭上了双眼,对巴洛金不理不睬。

    巴洛金的左手离开芭丝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绳子勒得更加高耸的肉峰之上,俯首轻舔了芭丝她的淡红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光洁无毛的私处挑拨着,中指挤入了芭丝粉红之道……

    “泸澌找的女人很不错,很符合玛珞的条件,只是太遗憾了,泸澌始终是个无能的人。”

    芭丝睁开双眼就骂道:“巴洛金,你闭嘴,泸澌是伟大的帝君、无敌的强者,若非他太信任你,让你的毒计得逞。就你,巴洛金,会是泸澌大帝的对手?”

    巴洛金笑道:“泸澌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比我幸运,我能够容忍他这么久,就是他所有的幸运里最大的幸运。若没有我,你那死鬼老公,也不会是什么大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把自己低估了。泸澌算什么?我让他称帝,他才能当成泸泽的帝王。而我这天不高兴了,我就叫他从海之眼消失。芭丝,这些,难道不是现实?”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穴……

    芭丝憎恨这个男人!是他,杀了她的丈夫,侵占了她的家,并且即将侵占她……然而,当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恶搞之时,实际上她无法抗,心理上她想抗拒着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感觉却仍然是图劳一场,那种酥痒的感觉,从她的私处渐渐地传到她的身体的其它部分,她咬紧牙、皱着眉、闭着呼吸,承受着巴洛金的侵犯……

    巴洛金看到芭丝那湿润了的,雪白而泛着光泽,心头冲动,整个人趴上床去,头埋在芭丝的双腿间,轻舔轻咬着芭丝的无毛的阴穴……

    芭丝就快要崩溃了,她再也无法忍受,她闷呼一声,双腿踹在巴洛金的身上,骂道:“滚开,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别碰我。”

    正在兴头上的巴洛金,被芭丝这一踢,弄得火气干旺,抬手就给了芭丝一个耳光,骂道:“去你妈的,你这贱人,敬酒不吃!”

    巴洛金提起芭丝的两腿,双手用力向两旁分开,他的身体就在双腿之间压了下去,另一手放开芭丝的脚,扶着自己的巨根向芭丝的润湿了的嫩穴顶进去……

    “啊……”

    即使芭丝的肥嫩的阴穴已经湿润,但受了强大敌人的入侵,她还是喊叫了出来,她的臀部和双腿在扭动、挣扎,但在巴洛金强硬的控制下,她的一切的反抗都于事无补,巴洛金的粗长突进了她的柔软和湿热,在他的猛烈的耸动中,巴洛金把屈辱带进了她的下体、她的灵魂……

    巴洛金感到芭丝那虽不是处女却很紧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雄茎,并且阴穴里的嫩肉一下一下的在颤动,从深处还隐隐地传来阵阵的吸力,令他的茎头感到无比的舒爽,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无法领略到的,他发了狂地抽插……

    “泸澌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呼呼,我插烂你个臭屄……芭丝,如何?比你的死鬼老公厉害吧?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高贵的芭丝帝后,在老子的胯下,像淫妇一样呻吟……”

    芭丝只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还要粗长的肉根刺激着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冲撞着她的花心,触电般的酥痒令她几乎失控,下体的蜜汁不断地渗出,被肉茎挤压着,抽拉出体外,流至她的股沟……

    她在心理上虽然拒绝巴洛金,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并不拒绝这些,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巴洛金的侵犯动作,在此种情况下,她只能把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泸澌……

    性爱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应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急速,嘴唇微启,迷糊的呻吟传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卖劲。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美丽高贵的芭丝帝后,此刻却在他的身体之下淫叫着……他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荣耀,比攻下帝都还要令他觉得兴奋、满足。

    “女人,在我巴洛金的雄壮之下,呻吟、挣扎、淫叫吧,让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芭丝,我美丽的帝后,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性奴,哈哈!”

    芭丝抬起头,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巴洛金痛喊出来,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威下毁掉,她必须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强忍住,安静地承受着巴洛金的奸淫,并且,只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里幻想着泸澌。

    巴洛金粗暴地抓住她胸前的高峰,肉棒在芭丝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进出,芭丝再也不能控制,臀部微微上抬、扭动……

    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巴洛金的神经,股沟处阵阵的颤动,烫热的精液没有预感地射入芭丝的蜜穴深处,烫酥芭丝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软无力,娇喘着……

    “芭丝,是不是觉得太快乐了?”巴洛金穿好衣服之后,淫淫地笑道。

    芭丝没有睁开闭着的双眼,也没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问题。

    巴洛金淫笑道:“看来你这淫妇还未够。风妖,进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芭丝,双眼里露出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来自海之眼北面大陆最北部的芜族,据说这族的以“枪”著名。枪,有两种意思,明着的意思是这族的人使枪是海之眼最厉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枪”的厉害,这族的男人,有着流古不灭的性爱技巧,把性爱当成一种武学来发挥,使得他们不论是在“真枪”还是“肉根”的本领都高人一绝的。

    风妖是芜族的杰出代表,自然对使用两种枪都有他独特的一面。在海之眼现今的强者里,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并且有着“一夜凌百女”的雄誉,此说似乎太过夸张,却说明了他在驾驭女色这方面超人一绝。

    巴洛金道:“风妖,有兴趣尝尝帝后的肉体的滋味吗?”

    风妖虽然心中很想一尝芭丝的肉体,然而他还是有些怯怯地道:“不敢碰巴洛大帝的……”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我的性奴,我高兴时就骑骑她,不高兴了,就让许多人来骑她,再不高兴了,我让她去做军妓。风妖,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你要怎么操她就怎么来。我出去办理正事,这里留给你了。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最好把她操个半死,让泸澌死后也无法瞑目。哈哈,芭丝淫后,好好招待我们的风妖名枪吧。”

    第六章肉体的诱惑

    祖至十二年。

    芭丝率兵攻打北面大陆的芜族。

    芜族惧怕于泸澌霸军的声威和势,在坚持两天的战斗之后,主动要求与芭丝谈和。

    风妖作为族中最年轻的强者,被族长派去与芭丝谈判。

    他在谈判桌前,看见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战将,她的强壮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不曾见过的。高大强壮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计算,只是能够完美地把强壮与曼妙结合在一起女人,至今为此,他只见过芭丝一人。

    年轻的芭丝与她强悍很不协调,她嫁给泸澌时是十六岁,如今也只是十八岁的芳龄,却有着震惊海之眼的名声。她不是以她的美丽出名,因为有许多女人或许都比芭丝美丽;

    她也并非因是泸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得是她自己,从她跟随泸澌征战以来,从未败过。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军里最令人惧怕的将领。

    二十五岁的风妖在见到芭丝之时的惊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在那种情况下,他明白这美丽的女人是他们全族的敌人,他来这里是为了拯救全族的命运的,而不是被芭丝的美丽迷惑的。他在惊艳之中,还有着一层恐惧,芭丝给他造成的压迫力太大,他几乎失去了分寸。他不敢在芭丝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轻浮之色,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十八岁的女性面前如此的惊怯。

    但他原谅了自己,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强悍出了名的美丽战将——芭丝统领。

    “我的条件是,你们芜族臣服于我丈夫,你们的军队效命于泸澌霸军。”

    风妖以坚定的立场道:“这是不可能,这比令我族灭亡还要大的耻辱,我们绝不接受。”

    场面顷刻僵住。

    芭丝道:“那你来此为何?若不怕灭族,尽可以回去,我们战场上见。”

    风妖被芭丝咄咄逼人的话语震住,道:“你给我些时间,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给你答复。”

    芭丝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们臣服于我,但你们的军队必须被我所用,与我泸澌霸军同创霸业。”

    风妖离开谈判桌之前,对芭丝道:“这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说的,我风妖,很想跟随芭丝统领。”

    第二天,风妖又来到芭丝的军营,带来了芜族的承诺:“芜族愿意与泸澌同创霸业。”

    从此,芜族军队由风妖率领归于巴洛金旗下。

    风妖看着床上激情过后,肤色变得更加红润娇美的芭丝,心头一阵冲动,下体顶了起来……

    “风妖,亏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风娇有些尴尬,道:“帝后,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让我跟随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须听命于他。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巴洛金当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芭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若他不与巴洛金一孔出气,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体?”

    风妖道:“嗯……没有男人不为帝后的肉体发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丝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觉,她早就知道风妖对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而此刻,机会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丝道:“我不喜欢巴洛金的粗鲁……”

    “我不是巴洛金,我可能以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帝后,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帝后。”

    芭丝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风妖打断芭丝的话语,道:“泸澌已经死了,如果帝后愿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谈谈,让他把帝后赐给我。”

    芭丝眼睛眨了眨,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风妖无语以对,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丝交给他,的确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欢我,为了感激你对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风娇激动地道:“真的,芭丝?你真的愿意?”

    芭丝道:“是的,我愿意。我这身体已经不贞洁,我就不在乎了,与其以反抗的心态去接纳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带给我的身体的快乐。风妖,你还犹豫什么?”

    风妖受宠若惊,急急忙忙地宽衣……

    他赤裸的身体虽不很强壮,但精瘦的体格显得修长而耐看,双腿之间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长,然而也还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硬度或许比巴洛金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在芭丝的被绳索勒得奇高的双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后,你真是超绝的迷人,我被你的身体迷得快要发狂了。”

    芭丝的双眼泛起情迷意乱的神态,脸颊红润犹如害羞的少女,她娇媚的声音传入风妖的耳里:“傻瓜,人就在你面前,既然发了狂,为何还慢吞吞的?”

    风妖被芭丝这一妖嗔,更是无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丝的双腿之间,就欲提枪闯入……

    “慢点——”芭丝突然道。

    风妖不悦地道:“你又怎么了?”

    芭丝看了看捆绑着自己的绳索,道:“这样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让我解开你身上的绳索?”

    芭丝道:“我知道你很为难——”

    风妖道:“这的确令我为难,我不是你的对手,若我解开绳索,你变脸把我杀了,我也只能由得你。”

    芭丝急忙道:“不,我绝不杀你,我只是想轻松地和你做爱,让绳索绑着,我终始觉得这是一种奸淫。如果你怕放开绳索会有麻烦的话,你先把我的武学废了,让我变成一个平常的女人。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以和你们抗衡?”

    风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体渐渐软了下来……

    他跳下床,道:“我去问问巴洛金——”

    芭丝道:“你连这么一点小事也须经他同意才敢做?再说了,巴洛金只管我的人在不在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强弱,可能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芭丝对他来说,反而更讨他的欢喜和令他觉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这刀剑难断的轻铁索捆住我了。身体被捆绑着,心也是不能放开的。”

    风妖长久地沉默……

    “你也不用为难了,居然你觉得不妥,你就让这些捆绑着我的灵魂,尽情地凌虐我的身体吧。我是你们的俘虏、你们的性奴——”

    “不,你是美丽的芭丝,海之帝泸泽王朝的帝后,你是高贵无比的……”

    芭丝阻止他说下去,看着身上的绳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贵无比的吗?”

    “你是!”风妖坚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视着芭丝,他那深情脉脉的双眼几乎令芭丝感到心悸。

    她颤着声音道:“你?”

    风妖道:“自从我离开族人,跟随巴洛金征战沙场,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了,虽然树立了我海之眼的强者威信,却时刻得听命于人,这令我觉得耻辱……芭丝,你不要令我失望。”

    他的双掌同时拍打在芭丝的太阳穴,这是他独特的消功绝学,不但可以把对方的元气全部击散,且能清除对方的武技痕迹以及消除人体对强大的元气的承受限度,令对方以后都无法修练任何功法,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武技。

    但施展这种功法,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刻锺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样需要休息半刻锺才有战斗的能力。

    芭丝当然也清楚风妖的底细……

    风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开始去解芭丝身上的绳索……

    芭丝的手脚获得自由,欣喜万分,但全身麻木无法动弹,过了好一会,她坐起来,搂住风妖兴奋地吻着他。

    风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丢到脑后,只顾着和她缠吻,下体的玉茎发狠似的勃起,他紧着把芭丝压在床上,手在芭丝光洁滑嫩的私处碰触、揉捏。芭丝则娇媚地轻轻呻吟,下体渗出半透明的汁液……

    风妖感到心满意足,手指进入芭丝温润的蜜穴,极有技巧地碰触着里面的嫩肉……

    “嗯……嗯……风妖,快……快用你宝贝狠狠地插你的帝后……”芭丝没有尊严地淫叫着,她像一个荡妇一样要求风妖的慰藉。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缠在风妖的背,拉扯着风妖的身体往下压……

    风妖不顾一切地挺枪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经脉被人紧紧地挤压,全身震颤,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丝,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虽然厉害,但我也有瞬间转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转移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你只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气,却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后我再把强大的元气转移过来,再次为我所用。风妖,念在你还未对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饶你一命,但你多少得付出代价!”

    芭丝的膝盖撞到风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却没有声音,带着痛苦和无法置信的表情晕了过去……

    巴洛王朝刚建立,巴洛金有许多事要处理。从正殿回来,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放松精神。在他以为,最好的放松,莫过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阵,然后舒爽地睡。巴洛金想到芭丝美妙的肉体,只是现在应该是风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风妖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个惊惧未安的小处女——芭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鲜血味道……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巴洛金淫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着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着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着他,见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巴洛金双手撑在墙上,把仅到他胸前的芭娅围在其中,俯首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缓缓地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将碰到芭娅的唇之时,芭娅扭头偏开,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干涩的双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着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突然撕开她胸前的一块衣裳,扯落她双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两个蓓蕾……芭娅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惊震得傻了,有片刻无法思考、脑里一片空白,当她清醒这是怎么回事之时,她的双手紧抱着前胸,全身颤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着,不停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着无用的挣扎以及惊叫慌喊,在她的慌乱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终,她成为个如同在寒风中沐浴的小处女,她赤裸的娇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身体很是恰到好处,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匀修长的美腿,适中而有弹性的臀,略显细的腰有着平坦而富于韧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长成的挺立的坚乳、显得弹性十足,洁白的娇躯,在从窗台照射进来的夕阳光耀的照射里,跳跃着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吗?”巴洛金看着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芭娅的身心颤抖得厉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着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钉在地板,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少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赤裸的、强壮得惊人的男体进入她的双眼,她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在肌肉的绞结里显示着强大的力量,她是无法抗拒这种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这种力量的主宰。不论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这种力量主宰着,完全没有抗挣的余地。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处,碰触到她绒毛,她的双腿神经性的夹紧,双手去推巴洛金作坏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着她的圣洁,且侵入了她圣洁的领地……

    “处女就是处女,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爱液,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芭娅几近绝望,在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时,她竟然会为此而流出那象征着耻辱的液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娅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压在墙上,感觉到巴洛金的巨棒顶在她的下体中央的弱点,她的身体开始抽畜,嘴里嘶哑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茎头顶入她的阴门,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着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得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着他的粗茎,竟令他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开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开了……芭娅要裂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把芭丝的处女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泪水一齐流,嘴里只顾重复着:“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处女,就是因为处女的痛苦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性爱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命地顶耸着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抽插着芭娅的嫩穴、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双眼紧闭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巴洛金依然强势地挺动着……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动十几下,精液渗出芭娅的体外,沿着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内侧流了下来……

    第七章野性的召唤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宫正殿。

    巴洛金穿着帝袍,立在正殿愤吼道:“你们吃屎的吗?找个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们已经派人在海之眼每个角落都进行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芭丝。在海之眼,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得她的,我想没几个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来,也还是有人告密的,我们给的悬赏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巴洛金道:“你传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统治下,谁若敢窝藏芭丝,我灭他全族!”

    漠九应道:“是,巴洛大帝。”

    “田纪、秦岭,你们两个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纪,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们护送到帝都,秦岭,以后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带就属于你的领地,但让我知道你有半点不顺我之意,我必挥兵北伐!”

    秦岭和年龄与漠九的相仿,但实际上要比漠九大两岁,强壮的体魄令他看起来没半分老态,他是巴洛金六个副手中辈份最高的,论实力,也是他最强,所以巴洛金把话放在前头,让他别学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风妖的伤势如何?”

    “风妖无什么大碍,只是……”

    巴洛金的眉头皱了一下,道:“只是什么?”

    漠九道:“他的下体被芭丝所毁,已经无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岂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这正好,这小子让芭丝给跑了,我还未找他算账,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与他计较了。我巴洛金向来都很大度,妈的,风妖?人妖?真他妈的有趣!漠九,你让他伤好之后,马上前往北面的泾都之城,叫隆志从此驻守泾都之城。还有,泾都之城改名为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么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里最大的城,难道我把最爱的女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吗?谁反对的,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我立即宰了他。”

    结果当然是没人反对了,从此,泾都便改名为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风妖还未曾封给领地?”

    巴洛金道:“他还想我封他领地?我不降罪给他已经是大幸了,让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儿赶来帝都,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他伤好之后就在帝都养老,有什么信使之类的事就让他奔波一两下,反正他是以当信使出名的,当初和芭丝谈和的不就是他?这小子一定对芭丝有情,不然不会轻易被芭丝骗倒。”

    漠九无言,他提出这句话,并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给风妖,而是他想让巴洛金明白,他和田纪以及参赞还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说,且他明知巴洛金还在气头之上,如何敢直言?只好以风妖的封地作为说词,现今看来,巴洛金并不想封给他们任何领地。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过来,也要把芭丝找着。”

    群臣应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丝终于逃入海之眼东面的渤洄森林……

    她从帝宫逃出来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方向赶来……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称帝之后,绝不会放过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够找到她。海之眼,没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个地方是她能够躲开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这个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时是人迹稀少的,就连巴洛金也想不到她会逃到这里。在这猛兽出入的地方,想要一个人生活,无疑是一种痴心妄想。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的消功大法对她不是没有作用;是她小看风妖了,她不应该小看风妖的,起码风妖是海之眼的强者,芜族里最强的一个。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让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她哪知道,这胎儿传承了耸天古族的最后的血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机与催生药结合之时,成就了这个胎儿,泸澌的庞大元气也被胎儿吸收,在他每一次与芭丝性爱时,芭丝体内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着泸澌的元气。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当芭丝把自己的元气转移到胎儿身上之时,胎儿并没有抗拒这种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时间之内,芭丝的元气未能与胎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种元气还不属于胎儿。所以风妖的外力从芭丝的体内消去之后,胎儿吸收过去的元气便自动扩散出来,芭丝获得一点点的元气,便在体内推动她的转移大法,把胎儿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气转移回来。她与胎儿本是一体,所以胎儿本身并不抗拒这种转移……这些,芭丝是不清楚的,她那时只知道,她的赌注赢了。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七天,最终她的体内没了半点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气。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

    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一个女人,能令她连美丽也不顾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走入渤洄的芭丝,很幸运地没有遇见任何凶猛野兽。天,似乎还是眷顾着她们母子的?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嘶嘶……”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击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头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条地提起来,仰头喝完蛇血,然后转眼盯着地上的芭丝,觉得很惊奇,把芭丝翻过来,更是惊叫出声,他喃喃了几句,把芭丝扛在肩上,向着森林深处飞奔……

    芭丝醒来时,眼睛睁得老大……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长发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些树叶,以遮羞。

    芭丝明白在她周围的男人就是人们说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耸天古族的后代,难道就是这些人救了她?

    她应该感谢这些人的,芭丝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数的几间。这种房子没有房顶——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顶了。

    芭丝处在山间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个神坛似的摆设,以巨木桩搭建起来,上面亮着十颗夜明珠,把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丝感到惊惧的是,她看见了几位年长的野人的肮脏的阳具突出树叶的包围……

    她张嘴惊叫,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她又道:“你们,救了我?我谢谢你们!”

    野人们见她张嘴出声,可是没一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已经两千多年了,他们只懂得古代的语言,现代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太先进了,他们无法赶超。

    芭丝也见到他们张口出声了,可她也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使用的仍是两千年前的语言,对于现代的芭丝来说,又太深澳了,她是无法触及的。

    然而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这些人还是用古代语言在交流着。

    “这是什么?”一个比较年青的野人问道。

    “女人!”一个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来,他已经是这群人的领袖了。

    七个比较年青的野人同时疑惑地道:“女人?用来干什么的?”

    刚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来性交,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摇摇头。

    老野人赶紧走到芭丝身旁跪下,芭丝惊惧地看着她,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时间,他撕开她的胸衣,弹出她那两个雪白高耸的乳,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只见那七个年青的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老野人问道:“知道了吧?”

    “软软的。”

    “滑滑的。”

    …………

    在此过程中,芭丝没命地挣扎,但没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斗得过老野人的蛮力?她只能拼命地喊叫了,只是在这深山野谷里谁会来救她?然而野人们还是用古代语言继续交流,芭丝突然感到她的下体一阵凉意,她知道,她的裤子已经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时升起更深的凉意。芭丝白嫩的下体展现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间的树叶扯掉,露出他们雄壮的阳具,低头看看自己的棍状物体,又去看看芭丝肥嫩的私处,终于大喊道:“哇哇,她怎么没有了尿棍?”

    芭丝只听得懂得他们的“哇哇”乱叫,不知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惊呼……

    这次老野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脸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挣扎的芭丝,一手在抓搔自己的脏乱的白发,道:“咦,怎么没有毛?”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棍棍啊?”

    老野人还是不答,只顾在芭丝私处摸索着,捏着芭丝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翻开一看,是红粉色的鲜肉,他终于觉得有些安慰了,对其他的老野人道:“还好,她里面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外,为什么不长毛?”

    其中一个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作为领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开他的胯间的树叶,粗长紫黑的家伙露了出来,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阴毛上猛地拔了一根,于是接着道:“好痛,她拔这么多不痛吗?”

    一个老野人赶紧跑到某个木房里,提来一把生了锈的剑,递给了他们的领袖阿祖,接过锈剑的阿祖把剑在自己的阴部乱刮了一阵,刚好刮掉了几根毛,他大声欢呼道:“一样的,是一样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剑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过来。”

    刚才提剑的老野人转身又朝那房子里跑,一会就拿来了一把半锈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开始剃自己的阴毛,还好这把匕首虽然历经几千年却还依然保持几分锋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掷,回手指着自己的下阴,大是叫喊道:“一样了,没毛,光光的,哈哈!”

    芭丝又听懂了这笑声:哈哈……

    年青人不耐烦了,再次问道:“阿祖,为何她没有棍棍?”

    阿祖其实并不懂这个问题,只是他作为领袖,不懂也得找个答案出来,而刚好剃毛这一事激发了他的灵感,他就指着那把匕首,装模作样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后再在里面挖了个洞。”

    其中一个年青野人立即过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阳具一挥,听得惨叫一声,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阴部血喷不止……这个野人双手捧着下体悲嚎着跑出谷去了……

    众野人看着地上那沾满鲜血的阳具都惧怕得躲开,阿祖道:“阿强以后也会变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这女人一样了。”

    “我们要不要把阿强追回来?”

    “不要追了,等他变成了女人,我们再把他捉回来,那时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像这样就好玩……”

    阿祖提着老根就往芭丝的干涩的阴穴顶了进入……

    没有任何前奏,芭丝的阴穴受到这粗巨的异物入侵,失声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耸天古族是这样的?在海之眼的历史上,耸天古族是统治海之眼达一千年之久的优秀种族,怎么可能是这些粗蛮的野人呢?

    芭丝不能弄懂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两千年的耸天古族。

    其实从耸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耸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临退化的程序。

    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没有了水,耸天古族就无法进行耕种,他们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动物来维持生活,慢慢地,连火种也灭了,他们忘记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单纯的力量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随着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开始倒退,从而导致现在的这种状况。

    耸天古族从五百年前开始,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复两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耸天古族出现了伟大的智者玛珞,这也是耸天古族近一千五百来唯一的智者,是为耸天古族最后的文明伟承者,可是这个智者已经在十年前结束了他的超长的生命,也结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并不知道玛珞的死;他们是玛珞智者造就的耸天古族的最后文明传承者,却从不知道他们的老师是否还存活于世?

    芭丝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仍是来自渤洄……

    阿祖在芭丝身上猛烈抽搐,浓而急的精液狂射入芭丝的深处,呼呼直喘着躺倒在另一边,对其他的野人道:“你们来玩玩……”

    芭丝是欲哭无泪了,一个年青的野人的粗长家伙又插入了她已经潮湿的嫩穴……野人就这么一个换一个地在芭丝的身体上玩着,即使芭丝多么的不愿意,女人天性的快感还是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令她在这十二个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无所顾虑了,主动迎合着野人的疯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芭丝迷糊地呻吟,这种呻吟对于野人们来说,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丝在这种环境下,也忘了尊严和坚持,她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对得起任何人,对得起她的丈夫、对得起她肚里的孩子……她已经无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森林里存活下来,从而把孩子生下来。她明白这群野人不会看不起她,也不会存心害她,他们所做的事也许很粗暴,只是这种单纯的不带任何坏心思的粗暴并没使她感到是一种凌辱。

    也许,这是一种没有言明的交易,他们给她生存的条件,她则给他们单纯的性交的欢乐……不能否认,从中,她本身也得到无尽的性交的欢乐和满足……这些高大强壮的野人

    ,有着超巨的性交武器和野兽般的狂野,她的身体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一切以及由这一切所带来的性快感……

    野人们结束了他们的性游戏,阿祖笑问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我们要天天玩……”

    十二个野人看着昏昏欲睡的芭丝,她的白嫩的私处已经浮种起来,红红的——像鲜血就要透体而出,两片大阴唇微微外翻,原来是闭合的蜜道此时张着一个洞……

    最后,他们看到了芭丝脸上的微笑……

    这微笑他们看懂了,因为在他们的脸上也有这种神态的出现;这是对他们笑的,这是一种友好的表示。

    他们也同时对着芭丝傻笑。

    第八章重生的希望

    耸天古族,对于人世来说,是神秘的,在芭丝的生命里,耸天古族是单纯的野人。

    在泸澌三人出谷之后,经过这许多年,渤洄里的耸天古族从原来的十八个人死剩现在的十三个人——也许应该说是十二个人,因为阿强自从奔出山谷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耸天古族的野人们以为他是去变女人了,等他变能了女人自然会跑回来和他们玩游戏的;而芭丝却明白阿强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受那样重的伤的他,即使没有受到任何野兽的袭击,也是无法生存的,何况他所处的地方是猛兽繁多的渤洄森林?

    野人们并没有因为芭丝而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仍然是为食物东奔西走的,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在有空的时候就找芭丝玩那好玩的性交游戏。这些野人们,不管是老的还是年轻的,或许是久未近女色了,他们在性欲方面都同样的强盛。

    芭丝倒是被他们改变了许多,生吃花草果实不说,还学着他们生撕动物的肉来吃,并且把动物的血当成了难得的饮料。

    她和他们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却有着无法言明的默契。

    只有一点是芭丝无法忍受的,那就是脏。她可以忍受野人身上的脏,却不能看见自己也是同样的脏。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出外一趟。

    这森林并非无水,只是有水的地方离山谷很远,至少也要走半天,才能见一两个山泉之类的;若要找一条森林里的小溪河之类,则需要寻找一段时间了。野人们知道哪里有小溪河,但离山谷太远,起码得三四天的路程,他们不想走得太远。

    在这段路程中,经常会遇到一些猛兽巨蛇之类的,可是都被野人们赶跑或捕杀了。芭丝从中看出,这些野人虽然智力不足,但在武力上几乎可以及得上海之眼的强者。

    其中有一些招式,是她很熟悉的,她记得曾经泸澌兄弟以及巴洛金都使用过,只是她无法把这三人与这些耸天古族的遗人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三人在智力上的发达是这些野人无法触及的,若他们三人也来自耸天古族,怎么会成为海之眼的强者呢?

    芭丝觉得他们三人与这些人的相似之处只是一种巧合;她相信巧合,因为她与他们的相遇到相处,其实也是一种巧合。

    巧合造就了芭丝的现在,而芭丝便坚定曾经的巧合。

    野人们几乎每天都与芭丝进行混乱的性交,芭丝已经不厌恶这些人,也不厌恶和他们进行任何方式的性交,反而在性交中教导他们更多的性爱技巧;她喜欢他们的近乎愚昧的纯真,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狂野的性触高潮。

    他们让她和她肚里的孩子活下来的同时也给了她无尽的欢乐,她应该感谢他们的。

    这些无知的人们,守着一个女人,像守着他们所有的欢乐。

    在芭丝和他们的性交中,芭丝的胎儿渐渐地把他们的元气偷去了。他们不能感觉这些,即使他们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让孩子把他们体内的强大古武元气取去的。他们只为生存而生存,不懂得思考何时死去,以及害怕早死。不懂生死的人,把生死之事当成了一个自然的形式,他们只是无意地完成这个形式,并不企图去改变。

    玛珞借助泸澌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在芭丝的肚里种下了耸天古族的唯一希望,而耸天古族里仅剩的族人不知不觉之间把这个渺小的希望培养壮大,这或许是天命所为。

    每一个耸天古族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为这唯一的希望而服务,即使巴洛金也不例外。

    芭丝的肚皮渐渐地鼓胀起来……

    野人们有着太多的不懂,但他们至少懂得一个女人要生孩子了,那肚子定然会大的,阿祖整天挂在嘴里的一句话就是:“玛珞长者,你的任何我们完成了,我们让女人生孩子了,哈哈,是我们让这女人生孩子了。”

    他们为此开了一个很长的会议,一致认为他们是耸天古族最伟大最聪明的人。他们竟然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哪怕是已经逝世的智者玛珞都没有他们聪明和伟大了,他们把这个会议称作“男人令女人生孩子的伟大会议,是男人生命中最伟大的里程碑”!

    从此,他们对待芭丝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温柔了,在性交中,也没有了以前的狂暴和粗野……在他们在曾经狂野和现在的温柔中,他们先天的以及后天的元气不断地被芭丝肚里的胎儿偷去,成就胎儿本身的先天元气和无穷的潜力。

    耸天古族唯一的希望,就要从芭丝的身体里爆裂而出了……

    巴洛二年,五月,花开满野。

    芭丝的肚皮胀到极点……然而,十一个月都过去了,胎儿还是没有落地,芭丝开始有点担忧了。

    打从三个月之前,野人们就不再与她进行性交,而是悉心地照顾她。他们就好像芭丝的十二个丈夫,为了他们共同的孩子而无怨无悔地付出……其实他们的人数一直在减少,到现在只有八个人了。

    胎儿把他们的力量吸收了过去,他们不得不群出猎食,即使凭着他们高大强壮的身体,在与野兽搏斗时,没有武之元气的他们还是免不了在激斗中伤亡。阿祖已经在五个月前

    碰到山狮而战死,现在当领袖的是一百零三岁的阿然。

    此刻,芭丝挺着大肚子,紧张地望着谷口……

    他们一齐出去猎食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芭丝为他们而担忧。人的感情总是在苦难中建立的,不管他们曾经对芭丝做过什么不合伦乱的事,芭丝都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但不是存心地凌辱她,更因了他们对她的付出。

    这伙单纯的巨大家伙,也许是除了她肚里的孩子之外,现在她心里最在乎的人。

    时间在紧凑地跳跃着……

    三个血淋淋的野人从谷中里进来,每人的肩上都扛着两只野狼,芭丝知道出事了,她朝他们走过去,嘴里喊道:“他们呢?”

    野人们还是听不懂芭丝的语言,他们见芭丝走得紧,为了肚里的孩子的安全,他们嘴里喊着芭丝听不懂的“不要乱动,注意我们的孩子啊”,同时把肩上的野狼尸体丢掉,迎着芭丝跑了过来,抚着她,让她坐好在地上的干草之上。

    芭丝已经明白了,他们这趟出去,遇见了凶狠的野狼群,与野狼群一场搏斗回来,也就只有这三个人了,领袖阿燃也在这场搏斗中死去……

    野人们见芭丝安静下来,也就扛起地上的野狼尸,进行食物处理了,芭丝从他们的眼睛里看见了晶莹的泪……

    傍晚,晴天一声霹雳!

    长明谷里燃起了几十年前的旺火,这种火来得突然,仿佛突然从谷里的地底窜烧起来的,三个野人嘴里惊喊道:“玛珞圣者说的地火……啊……燃烧了……可怕的地火……”

    他们中两人拿着野狼皮扑打着由地里升起的高旺火焰,另一人抱着芭丝在他们两人的开路中跟随着他们奔跑,只是他们的奔跑速度已经远不如从前,他们用狼皮也不能对地上的火造成任何的威胁。

    火,越来越烧得旺……

    曾经的耸天古族有许多人能够从谷里逃生,是因为他们还有着上古的武技,而现在的三人却是没有任何武技了的,他们如何能逃得出突然燃烧的山谷?

    四人的身体都被火烧焦了,芭丝的思想一片空白。

    终于,谁也无力再前行,三个野人同时悲哭:“地,也要亡我耸天?”

    芭丝的身体掉落了地上,她痛呼翻滚着……

    地火燃烧了近半个时辰,突然地又退回到地底里。

    地上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不,滚落在地的十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依然闪烁着耀眼的光彩,还有——是的,还有芭丝的膨胀的尸体,虽然已经烧焦,但却是平躺在乌黑的地泥之上,而本来是在她身旁的三个野人却已经连骨头也烟消了。

    芭丝的尸体为何没有被火烧成灰烬呢?

    这是一个谜!

    解开谜的途径,则必须通过时间的探索。

    巴洛二年,五月七日,也就是地火烧谷后的第二天。

    黎明刚过,渤洄森林里百花凋谢。

    此时的长明谷,弥漫着七色流彩,在七色的光彩里,乌黑的地面钻出许多细小的绿叶嫩芽,很快地绿芽变成筷子般长细的绿茎,从绿茎的顶尖又萌发出两片几近透明的叶子,接着,两片叶子之间托出一朵七瓣之花,每一瓣花都有着不同的颜色,正是玛珞所说的“七色之无根花。”

    七色的光彩渐渐消失,整个山谷遍布着奇异的无根花。

    可以想象,当时耸天古族逃生出去的人回到长明谷之后,见到这种花的惊异之状,然而,正是这种世间旱见的美之花,使他们的种族濒临灭亡……

    整个山谷散发着无根花的芳香,覆盖了大火燃烧后的所有焦味。

    忽地,一个悠远而美好的声音,带着怨恨的语气在山谷里回荡:

    “让所有的一切都被地火烧尽,让我的灵魂在干净的土地获得重生!让所有见到我的女人都因妒忌我的美丽而死亡,让一切的男人的生机都被我的美丽所吸引。我是海之眼神王的妻子喀纱帝后,是最美丽和善良和女神……”

    原来正如玛珞所说的,无根花是远古女神的灵魂的化身,只是他并不确定神话的传说,因为神话距离现今太远了,人们找不到有关任何神魔的踪迹,因此人们只把那么久远的传说当作一些无聊的神话故事。

    无根花重现在长明谷,证明了神话里所说的一切,在海之眼,曾经的确存在过。

    “是的,我本来是很善良的,只是罗统背叛了我,他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寻找爱情,那个女人为了得到我的地位,欲图毒杀我……我喝下了她的毒,但我没有立即死去,她的毒并不能令我无尽的神力顷刻消失,最后她还是被我先杀了。我也不原谅我的丈夫罗统神王,在他不知情之下,我切了他的神根,我要他无法再和任何女人勾搭,也让他从此没有神子……我是这样的狠心了!”

    “罗统的弟弟罗西得悉神朝的一切,率他的臣民赶来神朝,其实真正的目的是灭绝神朝,灭绝一切比他高贵的人们……我的神力在渐渐消失,生命也在渐渐消失,灵魂最终要回到地之母的身边,可是,地之母不肯收留我,因为我杀死了我的姐姐的同时也伤害了她最宠爱的儿子罗统……”

    “我恨他们,女人和男人,所有的都恨!我要在死前用我神的力量和灵魂诅咒,让我在神魂脱离我的肉体之后化成七彩之花,凡是我所到的地方,女人遇到都得死,男人遇到都无根……”

    “我的肉体死亡了,烟消云散,而我的灵魂按我的诅咒化化了美丽的七彩之花……后人们把我称为无根花。”

    “我死之后,罗统我罗西之间发生了战斗,几乎使海之眼沈入海洋里,地之母不能忍受他们的战争,把他们的以及所有的神的灵魂强行收押了回来,从此,海之眼就只余神的子民——人类在战争……”

    “地之母也不给我的灵魂之花自由地开放,她把我强制在她的宫殿外面,不准我进去,也不准我钻出地面来……就这样,我被强制了七千多年,地之母终于老了,哪怕是神的母亲也是不可能与天地同寿的,她的力量在迅速的减弱,有两次她的力量无法足够压制宫殿外面的我的灵魂……”

    “我的灵魂得到喘息的机会,诅咒便生效了,于是钻出地面,在上一次,把罗统神王手下最强大的人类种族带来了灾难……如今,我又一次脱离地之母的控制,出现在这里。啊,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吗?”

    “地之母为何还没有把我的诅咒压制回去?难道她真的没有力量了吗?是的,她已经没有力量了,她即将死亡,被困在她的宫殿里的神灵魔王也即将或得解脱。海之眼,面临着的又将是一个神魔的时代,海之眼周围的海心族也要被吵醒。人类又再一次被他们所主宰……”

    “只有我,难以找到重生的机会……咦?这女人的尸体怎么经得住地火的燃烧?她的肚子在动?这……怎么了?”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大绽,笼罩着芭丝的尸体,只见芭丝的烧焦的肚皮渐渐地膨胀、裂开……火苗从芭丝裂开的肚皮窜了出来,在火光中,一个小男婴从芭丝的肚子里爬了出来……这就是耸天古族最后的希望,智者玛珞所有智慧的结晶——芭丝和泸澌的儿子。

    他的赤裸的嫩体包围着熊熊的火焰……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没和与他的母亲一起被地火烧死?难道他的母亲之所以能够保存尸体,就是因为他的力量的守护?但是,他的力量虽很强大,却无法抵御这诅咒之火呀?”

    原来婴儿在芭丝的体内受到地火的攻击,他从泸澌等人身上所吸收的力量自然而然地进行护体,在他的体内形成庞大的力量结界抵挡住地火的继续燃烧……或许,正如喀纱所惊讶的,婴儿的力量并不足以抵抗地火的燃烧,但他身体里面潜在的吸收特性造就了他的无限空间,地火的能量也被他吸收了过去,因此,地火对他以及后来对泸澌的身体都不能构成太多的伤害,反而使他得到了地火的灵魂——火之元素,于是在他刚从芭丝肚里爬出来之时,他的身体自发地燃烧着巨大的火焰。

    包围在他小小的身体的火焰慢慢回缩、熄灭……

    婴儿自始至终没有睁开眼,也没有任何哭喊,他又一次安静地躺在无根花之上;无根花的光彩包容着他,仿佛是一种七色的爱抚。

    “他竟然不哭?这孩子在出生的时候竟然不哭?是的,不哭哩……我的诅咒……”

    无根花的光彩忽然间消失,好像是喀纱女神的灵魂正在沈思,她回忆起她所立下的咒语的最后几句:如果初生的孩子不哭,则让我所有的恨意都消失,在他的安静里,我愿意再一次地重生,让孩子的纯真洗净我的灵魂的污垢,让我的纯洁的灵魂重新获得一具纯洁美丽的身体。

    “孩子,我感谢你,你的不哭,让我的诅咒消失,我所有的神力都要藏在你的身体里,你就沈睡个一千多吧……”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大放,集中朝婴儿的身体放射……

    “咦?这孩子,他的身体里仿佛有着无限的空间,空间里似漩涡般地吸力,把我的灵魂里的力量全部吸收?看来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尽快地注入他的身体,只等有人踏进这山谷的那一刻了……或许,不必经过一千年,我又将在海之眼重生,那时,我还是海之眼最美丽的女神!”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更盛,如成七色的彩云侵入婴儿的身体里,而婴儿的身体像是无限的天空,把这彩云容纳了……

    第九章女神的把戏

    巴洛二年,十月。

    风妖接到漠九的传令,说巴洛大帝让他进宫,这使得风妖心里无比兴奋。自从巴洛金夺得帝王之位,除了让他前往现在的伊芝城一趟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任务给他了。

    巴洛金也没有降罪给他,只是让他像个贵族一样住在帝都,但是,作为一个不可一世的强者,风妖本身期待有点事做,何况像他这样没有男人尊严的男人,更是希望从其它的事情中得到慰安,以证实他仍是一个强大之人。

    对于巴洛金这次突然招见他,他不但激动得想在女人的肚皮上大干一场——可惜折了枪啊,而且还在心里立誓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一往无前,以谢巴洛金不杀之恩。

    风妖在帝宫后院见到了巴洛金,他的身边还有伊芝和芭娅。

    风妖在巴洛金脚下跪了下来,道:“臣磕见大帝!”

    巴洛金挥手让他起来,笑道:“风妖,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风妖感激地道:“谢谢巴洛大帝,风妖过得还安逸。”

    “这就好,我怕你小子没了鸡鸡会自杀哩,原来你挺坚强的。”

    风妖一脸的尴尬,像女孩一样脸红了,不敢出声。

    “风妖,听说你老婆生了?是男是女?”

    风妖道:“回大帝,是个男孩儿。”

    巴洛金大手拍在风妖的肩膀,道:“好啊,你小子也不怕绝后了,你的女儿也有四岁了吧?”

    “是的。”

    “什么时候,把你的妻子儿女都带到宫里来,和我那三个小东西亲热亲热,你妻子是个大美人,想来你女儿以后也会是个美人儿的,我现在就把她定下了,让她长大后作我的儿子的嫔妃。”

    风妖大是欢喜地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就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妻子,她一定也非常高兴的。大帝,既然提到我的儿子,我想,是否也把大帝的两个女儿之一与咱的小子定了?”他怯怯地提出这个要求……

    “什么?你小子竟然想让你的儿子抢我的女儿,就你这副德性,你的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的女儿长大后铁定是美女一双,说什么也得给她找个更帅的男人。”

    风妖惊惶失措,垂着双手,道:“大帝,你就当臣没说过,是臣贪心了,能够得到大帝的优良品种垂青我家小女已经是我的万幸了,唉。”

    巴洛金不以为意,道:“你小子说话还挺得意的,优良品种?我的种当然是最优良的了,哈哈!”

    风妖在心里暗道:无论多么的优良,也不是你巴洛金的种。

    原来巴洛金的三个女人以及他的七个副手都清楚巴洛金来自耸天古族,也清楚巴洛金和

    泸澌仍是无生育能力的男人。

    巴洛金道:“风妖,你到渤洄一趟,看看长明谷里面的情况如何。我不是泸澌,我现在当了海之眼的帝王,我就想着把他们接回这繁华的都市,让他们和我一齐享受这里的一切,美女和权力,以及作为高贵种族的荣耀。”

    风妖惊道:“长明谷?”

    “你怕?”

    “不,不是这样的,巴洛大帝,我很感谢你给我这个艰巨的任务,我明天就带人前往。”

    “这是秘密行动,只能你一人前往。”

    “这?”风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退缩,然而他定了定神,还是以无比坚定的口气道:“好的,我明天就单独探索渤洄,如果我回不来,请大帝帮忙照顾我的家人。”

    巴洛金道:“风妖,你应该放走你的妾侍和女奴了,你留着她们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把她们献给我,我再把她们赐给另外的大臣,你觉得如何?”

    风妖脸露难色,道:“巴洛大帝,我就只有这些财产了,请你留我一些。虽然我无法完成男人的天职,但我是从芜族出来的,没有了下面,我依然能够用各种方式满足她们的需求。我留着她们也是有用的,她们都很年轻,至多也是二十岁,且她们以前都经历过我的教导,因此,我想留着她们教导我的儿子。你知道的,我来自芜族,不能让我的儿子把芜族的最骄傲的东西遗失了。”

    伊芝在一旁气道:“你竟然把她们留给你的儿子?”

    风妖很自然地道:“父亲的东西,总是儿子的。”

    巴洛金道:“风妖,说得对,儿子也应该继承你亲的一切,假如儿子不能做到这样,也是作父亲的遗憾。好吧,我就不打你那些女人的主意了,不过,你可提着点,她们或许会出外偷人的,这是女人的毛病。”

    风妖道:“大帝放心,我的女人还不敢背叛,我有许多令她们求生不得的方法,量她们不敢背着我乱来。虽然我已经不能人道,但驾驭女人这种马,却是我风妖的专长,况且,她们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地位,也不敢奢望太多的东西,能令她们生活得安安静静,她们就对我感激涕零了。”

    “风妖,还是蛮有男子汉气概的。希望你能够完成我交给你的特殊任务,回来我再给你几个别族的美人,让你留着她们教导你的儿子。”

    “谢谢伟大的巴洛大帝,风妖明天就动身前往渤洄森林,一定完成大帝交给臣的艰巨任务。”

    巴洛金望着风妖走出去,对伊芝道:“这小子,还是挺乐观挺忠心的。”

    伊芝答非所问地道:“芭娅,我们回去寝室,渺儿可能睡醒了,我们逗她玩去。”

    芭娅应道:“嗯,帝后。”

    巴洛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长明谷里依然温暖如春,花开七色。

    婴儿静静地躺在无根花丛中,七色的彩似波涛般涌入他的身体,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婴儿比初时长大了许多,才五六个月的婴儿,如今看起来已经像是有两周岁大的小孩子了。

    他睡得很安祥,这半年来都没有睁开过眼,仿佛不需要任何营养物质,他的生命依然茁壮成长。

    “孩子,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神奇,能够在短短的半年之内,把我的力量几乎全吸收了,现在只剩支持着我的神灵的力量了,孩子,我的好孩子,愿你继续沈睡,直到我遇到人类出现在这里……”

    无根花的七色光彩渐渐变得稀薄,随之消失,山谷里恢复宁静,在这宁静中,显得祥和而安谧。

    顷刻,洞外脚步声的响起,令无根花的七色光彩再度耀亮……

    “时间,也有催促我重生的脚步,海之眼,我久违的故乡,你最美丽的女儿即将回来了。”

    此时,从洞口处钻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是曾经跑出山谷准备“变女人”的阿强?!

    可惜阿祖错了,阿强没有变成女人,他的胸依然是平坦的,像男人一样——也不全像男人,他的下体已经没有了粗壮的男根。

    他见到洞里的导象,惊愕得眼瞪嘴张,突然又呱呱大叫,疯了似的在山洞里踩着无根花奔跑……直到他没有见到任何遗物以及他的同伙,他才结束这种无目的奔跑,流着泪走到原来的神坛前,捡起那十颗夜明珠,把它们堆在一起,他就坐在夜明珠前,哭喊道:“长明,长明,没有了人,如何还能长明?”

    无根花的诅咒已经解开,他的生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无根花的诅咒还在,对着他时,也是无效的,到底这人是男是女呢?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无根花就渐渐地枯萎、凋落。

    “孩子,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了,我看着你沈睡了半年,你也应该醒了。”

    七色的光芒再次注入婴儿的身体,一声震天似的大哭,婴儿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他的双眼放射出七色的光彩……

    阿强被这突然的声音震醒神智,在他转脸看时,见到双眼放射着七色光彩的婴儿,他朝婴儿飞扑过去,被婴儿双眼射出的彩光照射着,他把婴儿抱了起来,两人处在七色的光团里,阿强的嘴里兴奋地道:“孩子,啊,孩子,一定是他们让那女人生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耸天的孩子,伟大的阿祖,你让女人生孩子了……”

    女神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孩子体内的力量的主人的名义招唤,神的万能变换符,请把面前这不男不女的人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

    阿强听不得女神的语言,在这一刻,他也根本无心注意其它,只是抱举着婴儿,仔细地端祥着耸天古族最后的根苗。

    他没有发觉,在女神的咒言中,他的身体在渐渐地改变着……平坦的胸膛慢慢地隆胀而起,形成了两个半圆的女性乳房……被匕首削得不伦不类的胯间也在一点点地陷下去,从而把双腿间的裂缝拉长,肚脐以下的地方在隆起,裂缝两旁的肤肉也在膨胀形成女性的外阴……肤色也从原来的黑黄变成泛着洁白光彩的娇嫩之色……

    他的——应该说是“她”——全身仿佛被水冲洗过似的,没有了一点污迹,长长的发向肩背两旁垂拉而下,秀发所衬托出的是一张妖艳的女性面孔,乳峰高耸地挺立着,平坦而滑嫩的细腰之下,是一丛很浓的黑亮的粗毛,整齐地排竖在两旁,毛丛之间隐约着女性特有的裂缝……

    婴儿的嘴突然含在阿强的胸脯的乳头,阿强大惊,始发现这些异变,她(从此便用女性的称呼称阿强)失手把婴儿丢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身体,大声惊呼:“啊,女人,我怎么变成了女人?”

    婴儿掉落地上竟然也不哭了,阿强抓抓自己胸前的乳房,喃喃自语道:“软软的,滑滑的,和以前那个女人一样……”

    她又用手碰到碰私处,“喔……噢……”,一阵异样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呻吟。

    “孩子,我重生的所有条件都已经完成,在我的元神进入她的身体重组我的肉身之时,我必须同时得把所有的力量和记忆释放,这样,我才能获得一个纯洁的、完美无瑕的身体,而你身体里面有我百分之九十五的力量,我释放出去的力量和记忆会被藏在你身体里的力量所吸收,因此,你的体内就藏着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当重生的我和你相遇,你能够解开我身上的密码之时,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就会与重生的我结合,形成一个全新的喀纱女神……”

    “在我重生之前,我以我前世对别的女人的恨意立下这个无法解开的咒语:孩子,我要你为我解恨,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你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你的手掌心。再见,我的孩子。”

    地底升起一道白色的光影,仿佛是一个女人的模糊的影像,这虚无的影像侵入阿强的腹腔部,猛地,一道白光又从阿强的腹腔射出,射入躺在地上的婴儿的体内。阿强犹如未觉,只顾着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正在此时,另一个人也探索至长明谷……

    风妖从帝都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进入渤洄森林也有半个月了,他没有芭丝的幸运,不但没有野人来为他领路,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猛兽阻着他的去路。

    虽然他已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尖端武器,然而作为海之眼少有的强者,对于这些猛兽,他还是能对付,只是长期下来,他身上华丽的衣服被野兽撕烂了一件又一件,现在只剩最后穿着在身的烂衣服了。

    他全身脏得可以,衣不掩体的,看起来和耸天古族的野人差不多。

    “妈的,这渤洄是地狱,大帝真是不体谅人家的娇弱的身体,这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我风妖现在可不是男人了。”他有些埋怨,语气之中有种变态的特性,若是现在有人在他身旁,铁定被他弄得鸡皮疙瘩。

    正在他为找寻长明的谷口而烦恼之时,听到了震天似的哭叫,他的精神大震,朝着方向前行,最终让他确定了哭声来自脚下的山崖中腰处……

    风妖钻入山谷,眼睛大亮,一个有着绝世之姿的高大美女正旁若无人地抚弄着她自己的身体,胯间的黑毛处已经潮湿,他觉得,这是这山谷唯一的湿处了。

    若是风妖还算个男人,此刻他可能早就扑到阿强身上了,可惜的是——他看看自己的下体,唉,没劲。那里曾被芭丝撞得稀巴烂,下体为了医治的方便,干脆削平了,只留一个暗洞,以便撒尿。

    风妖看见,在裸女的脚下,躺着一个男婴,他刚才在森林里听到的哭声应该是这婴儿的。

    “喂,女人,你闷骚够没?”风妖自从被毁了小弟之后,一旦看到女人的骚态,他就受不了——心里痛啊痒呀的。

    阿强在沈迷中被风妖惊醒,显得有些不高兴,然而他一看到风妖平坦的下体,眼睛里神彩大放,傻笑着走过去……

    风妖警惕地看着美人向他走来,他也看见了美人脸上善意得近乎神经兮兮的笑,他知道这美人对他没什么敌意,于是想,难道这美人是对他投怀送抱?这可怎么得了,他无法慰藉美人啊?

    阿强走到风妖身前,弯要下去,盯着风妖的下体,啧啧惊奇,抬头道:“你也要变成女人?”

    风妖听不懂她的语言,但猜测她是在问他的下体的事,他的脸有些红了,尴尬地道:“被一个女人毁了,我以前可是很强猛的。”

    阿强当然也是听不懂风妖说什么的,只顾盯着风妖的下体,伸出手摸了摸,风妖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怒道:“别他妈的乱碰,老子不喜欢这套。”

    阿强收回被风妖拍开的手,站直身,风妖只到她的肩膀,她的手又在自己的潮湿处碰了几下,喔喔地呻吟,然后拉风妖的手去碰她的私处,一边道:“好玩,舒服哩。”

    风妖挣脱,骂道:“你妈的婊子,要骚也要看对象,别对我这不男不女的妖怪乱招呼。喂,这是长明谷吗?”

    阿强没有回答,他听不懂风妖的问话。

    “看来这定然是长明了,这地上还有十颗巨大的夜明珠。”风妖无奈地喃喃自语,“长明谷里就只剩你这骚货了?”

    “这里好像被火烧过似的,难道长明谷里的人都被烧死了?耸天古族,除了大帝,就只有这闷骚货和地上的小婴儿了?这孩子是她的?”

    为了得到答案,风妖弯下去端详阿强的私处,发现娇嫩无比,他道:“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又伸出双手瓣开阿强的蜜穴,看见里面的处女膜,大是惊异地道:“哟呵,这骚货竟然还是处女?”

    阿强被他弄得骚痒难当,娇躯扭动……

    风妖搞不清楚面前这女人的状况,离开她,走到婴儿的身旁蹲下来,喃喃自语道:“这小子长得又可爱又强壮,长大后一定是个绝顶的男人。”他的手捏了捏睡着的婴儿的小棍棒,又道:“你小子这根家伙比我家那小子的强壮好多,顶部还布满一圈小肉粒,他妈的,还有着颜色。人的龟头上长了一圈七色的肉粒,你小子也算天下第一人了,真是稀奇。”

    “我把你带出去养大,收你作我的养子,一定比我家那小子争气,看谁还敢看扁我风妖?我让所有的女人在我风妖的儿子胯下称臣,——想想心里头就觉得大是畅快。”

    风妖抱起来婴儿,阿强突然喊道:“放下孩子。”他跑过来,从风妖手中抢走婴儿,抱在怀中,呵护着。

    风妖听不懂她所说的话,不过知道孩子已经在她的怀抱,他道:“你不自摸了吗?”

    看来还是无效,他和她之间根本上是语言不通,交流不畅,但他不能让她和孩子长留在这山谷,得想个办法让她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跟他回到帝都巴泽。

    他的灵光一闪,伸出手指就在阿强嫩穴里活动,阿强受到他突然的侵袭,全身剧颤,双手大松,婴儿又掉到地上,奇怪的是,婴儿仍旧无事地沈睡着……

    风妖就在阿强身上大展其手段……两人在地上翻滚着……阿强在风妖的挑情手法中,得到了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无力地软躺在地上……

    风妖站了起来,在孩子身旁坐下,抱着婴儿,道:“我要带你们离开这个地狱般的森林了,孩子,你生于长明,以后就跟我姓,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从此你就叫做——风长明。”

    阿强从一边爬过来,依靠在风妖的肩上,仿佛很信任风妖了……风妖对待女人果然是极有一套,就连语言不通,也能达到交流,并且令这胸大无脑的美人对他百般信赖。一个字:绝。

    风妖伸手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和孩子,然后指着谷口,道:“我们,出去?”

    阿强不懂得他的语言,但多少明白她的意思了,况且风妖已经抱着孩子往谷口走,她也艰难地站了起来,紧紧地跟在风妖后面……

    长明谷里,十颗夜明珠依然在闪亮着。其实风妖很想把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取走,只是这样很不方便,况且拿回去之后可能也得交给巴洛金,因此他就懒得拿,心想:以后穷得没钱过日子之时,再回来取出去卖个好价钱吧。

    夜明珠的白色光芒里,也有一颗暗星在闪烁着微弱的蓝光,风妖和阿强都没有注意到,

    那是原来挂在芭丝身上的海洋之石——心之力量。

    第十章怪胎

    巴洛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风妖回到他的大宅前,以为会有着盛大的欢迎场面,岂料,他的老婆哭喊着从里跑出来,投到他的怀里神经似的后捶打他,他于是道:“雅芬,你怎么了?是否太想你老公了?”

    他的肉麻的话刚说完,旁边就有人道:“家主,少主人五天前死了。”

    风妖的脑壳仿佛“轰”地一声裂开:他的独苗竟然夭折了?

    “什么?”风妖带点哭音的痛呼,抓住他妻子的双肩,使劲地摇着,道:“雅芬,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天怎就这么狠,竟叫我风妖绝后?”

    雅芬只顾着哭,风妖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双手捶地,悲泪纵横。

    仆人们把他们两夫妇扶过大宅里,阿强也抱着婴儿跟了进去,众人知道她是跟随风妖回来的,也就没阻止她,只是这个傻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笑?太不识相了吧?

    有些好心的人问她:“你笑什么?主人的儿子死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你找死是不是?”

    阿强听不懂这些人的话,笑得更是娇媚,活活把人给气死!

    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还低头亲吻她怀抱里的可爱小男婴,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儿子活得好好的,他儿子死了干老娘屁事啊?

    风妖从悲痛中醒过来,才记得他带了个白痴女人回来,他走过去,看着好怀中的男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擦着,久久才感叹道:“还好有你,长明。”

    仆人们问道:“家主,这小孩子是谁?”

    风妖道:“他也是我的儿子。”

    “是这女人生的?”

    “不是,是我以前的一个女人生的,他是我的私生子,比少主迟生一个月,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少主,叫风长明。”

    “可是——”

    风妖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好像比少主要大?而且,而且他长得和家主不像……”

    风妖道:“难道我的儿子就要像我?他像他的妈妈,他母亲是个比我还高大的美人儿,自然能够生出更强壮可爱的他了,他像他妈妈不行么?你是不是想让我风家无后才开心,啊?”

    “这……家主,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他的妈妈呢?”

    风妖没好气地道:“死了。”

    “那这个女人呢?”

    风妖想了想,道:“是他的阿姨?你们看见了吧?他的阿姨都长这么高这么美,他的妈妈自然也是很高很美的,他长大后当然是特高特美,是我们风家的异种。少主的尸体呢?”

    “三天前埋了。”

    “哇,儿子呀,老爸还想看你一眼……”风妖又控制不住地嚎哭起来。

    阿强举手替他擦拭眼泪,风妖道:“别碰我,你这骚货!把儿子给我……”

    风妖从阿强怀里抱过孩子,走到哭泣着的雅芬面前,把孩子放到她的膝盖上,道:“雅芬,他叫风长明。”

    雅芬把孩子抱过来,突然又把他抛出去,众仆人争相要接,可惜迟了一步,婴儿重重地跌落坚硬的地板上,众人心想:完了,又完一个。

    可是,婴儿竟然不叫也不哭,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碍。

    有个仆人把手指放在婴儿的鼻尖,欢喜地叫道:“还有气,活着。”

    “活着为何不哭?”

    “好像在睡觉,睡得很香哩。”

    雅芬也停止了哭泣,看着众人围着地上熟睡的婴儿在讨论个不停,她心里也为刚才的举动而愧疚,此刻听到人说婴儿没事了,心里大宽,好奇地走过去看:婴儿安静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那张胖嘟嘟的可爱的小脸仿佛真有她死去的儿子的模样哩……

    突然,阿强冲了进来,抱起地上的婴儿,使劲地掷落地上,嘴里用她的语言叫道:“不死,不死,我以前经常这样丢他,他都没有死,你看,他还在睡……太好玩了。”

    众人怒视着她,但见婴儿真的没事,且不知她在嘟哝个什么,也不与她一般计较,只是对她咒骂个不停罢了。

    “这女人真的是孩子的阿姨吗?”

    “真是个白痴女人!”

    “怎么把孩子当物品来摔的,可怕的女人……”

    然后又在讨论地上睡觉的婴儿。

    “为何他总是睡着?这样子摔,不但没事,还能够睡得很香,真是不可思议。家主,你这个儿子比原来的少主坚强多了。”

    风妖虽然是悲痛万分,但此时听得有人赞他这个儿子,他心里大是受用,这虽然不是他风妖的亲生儿子,然而也无父无母的,被他风妖所捡到,以后也是继承他风家的香火,并且有可能光宗耀祖,为风家争气。

    这世界,除了面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自己之外,又有谁知道风长明不是他亲生的呢?

    他道:“没错,他是很坚强的,你们尽管丢来丢去,死不了的。”

    雅芬道:“你是在怪我?”

    “我没怪你呀?”

    “那你为何说反话?”

    风妖无奈地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信?”他抱起婴儿,把婴儿抛上天,从高处掉落下来,发出很大的“砰”之声,而婴儿呢?照样睡个香喷喷的。

    风妖道:“是真的吧?”

    众人真的相信了,雅芬却看不过去,怨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对他,他好歹是你们风家的种。”

    “你愿意接纳他了?”

    “现在我的儿子不在了,他是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妖,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风长明。”

    雅芬喃喃自语道:“风长明?长命?希望他真的能长命,别像我的不幸儿子啊……呜呜!”她想起死去的儿子,又是哭。

    有人问道:“家主,他为何不醒?”

    风妖道:“你踢一脚他的小屁股,他就醒了。”

    这是风妖和阿强摸索出来的绝招,只有用这招对付婴儿,这婴儿才会醒转过来的。

    “真的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走出一个“国脚”,把地上的婴儿当作“足球”,使劲地朝他的小屁股踢过去……

    “痛呀!”

    “国脚”双手抓脚,坐在地上痛得大汗直渗。

    与此同时,孩子的双眼突睁,刹那间,从他的双眼里射出两道七彩之光……这光芒在瞬间之后又消失,孩子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这?实在是太可爱了。

    雅芬惊叫出声,道:“这孩子为何在睁眼的时候双眼发光?”

    风妖道:“我也不知道,他生出来就是这样,睁开双眼的瞬间,都会射出七色的光彩,好像是因为他那里……”

    “什么那里?你不说完吗?”雅芬的悲伤暂时被婴儿身份的奇怪掩盖,只想弄懂这婴儿是怎么一回事?

    风妖一手抱起婴儿,一手拉起雅芬的手,往他的寝室跑回去,阿强呱呱叫着跟在他们夫妇后面……

    三人回到寝室,雅芬道:“什么见不得人的?要跑回这里?”

    风妖把婴儿放到床上,解去他身上的包布,婴儿可能觉得下体一凉,底下那小家伙就“嘘嘘”地尿了出来……

    风妖大叫道:“呀,你这混蛋小子,在我的床上撒尿?”

    他一巴掌就拍在婴儿尿尿的小棍棒之上,雅芬推开他,骂道:“他还是小孩子,随地撒尿不犯法,你怎么往他那里打?想他像你一样吗?”

    风妖道:“他以前在我身上撒尿,我都是往他那里打的,也不见他有事。”

    “那你为何被一个女人的膝盖撞一下就完了?”

    风妖无言,转眼看见傻笑的白痴美人,没地方找气出的他,就朝阿强道:“你妈的骚货,笑什么?”

    阿强听不懂,照样笑个不乐亦乎。

    “咦,他……他……他这里怎么会是这样的?”她盯着婴儿的下体,不敢相信地道。

    风妖走过去,道:“我就是说他这里出了问题,他的七色肉粒真他妈的神。”

    他捏着婴儿的小嫩棍,转脸对雅芬道:“这小子的东西不但奇怪,而且没出生多久,就有这种尺寸,实是惊人!雅芬,喜欢吗?”

    雅芬骂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儿子刚死没多久,谁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呜呜,我那短命的孩子啊!”

    风妖道:“别哭了,你怎么哭,儿子也不会活过来。”

    “你当然不哭了,你还有这个儿子,而我只有一个儿子。”

    “这……唉!”风妖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活脱个没气的人。

    雅芬走到他身旁,细声道:“你生气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痛,只是……以后我就把长明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他或许比我的短命儿子有出息。”

    风妖道:“雅芬,这孩子其实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我已经不行了,而你才二十二岁,你和她们都很年轻,我不想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好,你再熬多十几年,等孩子长大了,他代我履行我的义父。在我们芜族,儿子和你亲的女人相好是不犯法的。况且,我的东西得传给儿子,有许多不能为外人道,有些绝学没了我亲自示犯也很能教,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自然记得我以前在你们身上所做的一切,你们得让我的绝学有传人才行啊。”

    雅芬惊道:“你让我们教他?海之眼这么多女人,你随便卖几十个女奴回来不就得了?干嘛叫我们和孩子干那种事?”

    风妖道:“她们都不及你好?你是我千挑万选的女人,自然有你独特的一面。”

    雅芬的俏脸儿红了,道:“可他是我们的孩子?”

    风妖笑道:“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

    风妖道:“况且你和他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与其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好,倒不如便宜自己儿子。”

    雅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指着阿强,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我觉得她神经有点不正常?”

    风妖看着阿强,很是无奈地道:“暂时留她在这里吧。”

    此时,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喊道:“家主,巴洛大帝到我们宅里来了。”

    风妖一惊,爆然而起,道:“雅芬,你替孩子穿好衣服,我出去见大帝。”

    他开门奔跑出去,阿强这美儿依然是跟得他死死的……

    “啊,巴洛金?”阿强见到巴洛金之时,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

    巴洛金也听到面前这高壮的女人正用耸天的古语言喊他的名字,而且,她正投入他的怀里,这女人比泸澌还要高,胸前的两颗柔软的巨乳顶在他的胸膛之上,让他感到很是受用,只是他不知道此女是何人,为何懂得耸古的古语言,且还知道他的名字?

    因为耸天古族,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没有女人了。

    “巴洛金,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阿强呀?”

    “阿强?!”巴洛金猛地推开她,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不敢相信似地摇了摇头。

    伊芝道:“巴洛,你认得她?为何你现在和她所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

    风妖当然明白因为他们此时用的是耸天古族的语言,其它的人自然听不懂了。

    巴洛金对伊芝道:“待会我再和你说。”

    阿强道:“巴洛金,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是阿强,我变成了女人哩。女人挺好玩的,巴洛金,你要不要玩玩?”

    她放开巴洛金,就准备宽衣解带的,巴洛金道:“以后再和你玩。”

    “巴洛金,我们族里的人就只剩我了,他们都被地火烧死了。嗯,为何不见泸澌和泸泾?他们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他们死了。”

    “真的?我还想让她们玩玩女人哩,他们一辈子没玩过女人,我变成了女人,他们都可以玩的。”阿强有点可惜地道。

    巴洛金听得哭笑不得,对风妖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这里人多耳众的。”

    “那就到内厅好了,巴洛大帝不是说要看看我的儿子吗?”

    巴洛金惊道:“你的儿子不是死了吗?我也是听说这个消息,过来安慰你一下的。”

    “死的是我的大儿子,现在这个是二儿子,他比老大迟一个月出生,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大帝,你当知道以前我风妖可是很风流的?”

    巴洛金会意地哈哈大笑,道:“还是风流点好,不然你风家真的要绝后了。”

    风妖道:“绝不了。”

    巴洛金道:“你儿子我就不看了,怎么看也不会是个好小子的,你带你的女儿来让我看看。”

    一行人说着,走入内厅坐好,仆人上了茶点。

    风妖从外面领进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只见小女孩长得模样俏丽可爱,两只眼睛闪着调皮的神彩,看见众人并不害怕,只是双眼中多了些好奇。

    巴洛金道:“过来,让叔叔抱抱。”

    小女孩看看他,又回脸看看风妖。

    风妖笑道:“姬雅,这们叔叔是好人,你让他抱抱,嗯,乖?”

    姬雅拉开小腿儿跑到巴洛金脚前,道:“叔叔抱姬雅。”

    巴洛金露出他慈祥的一面,呵呵笑道:“好姬雅,叔叔抱你。”

    伊芝看着巴洛金怀中的姬雅,感叹道:“她长大后可能比咱们的渺儿毫不逊色。”

    “谢谢帝后的赞美,我家小女哪能与二公主比?”风妖掩不住心里的欢喜道。

    巴洛金道:“风妖,你这女儿我替我的儿子定下了。”

    风妖道:“小女能够得到大帝有垂青,真是她的万幸。”

    “至于你儿子嘛,以后我也会有所照顾的,但你别妄想我把女儿嫁给你的儿子,除非他长得不像你——”

    风妖急忙道:“大帝,他长得真的不像我,他像他母亲。大帝要不要去看看,或许你也会喜欢他的?”

    巴洛金站了起来,挥挥手,道:“免了!风妖,这女人来自长明族吧?”

    “是的,长明族就只剩她了。”

    巴洛金道:“我要带她回宫了。”

    风妖感激涕零地道:“太感谢大帝了,我几乎被她弄得烦死了,大帝能够收留她,真是帮了臣的一个大忙了,呜呜!”

    感动竟然哭了?夸张!

    “你妈的别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哭动喊地的?没个鸡巴很了不起吗?”巴洛金笑骂了风妖,然后带上阿强,一行人往帝宫走……

    风妖看着他们离开,心里舒了一口气,走回寝室,看见雅芬正在逗着婴儿,她的手指放到婴儿的嘴唇之上,挑拨着婴儿两片挺嫩的唇,风妖带着姬雅进来她犹然未觉,嘴里还说着:“小长明,你可要快点长大啊……嗯啊,你回来了?”

    风妖道:“他还可爱吧?我都说他是我的好儿子了。”

    姬雅好奇地看着躺上笑嘻嘻的小脸蛋,看见他的小嘴正含着她母亲的手指,她就道:“妈妈,他是谁呀?”

    雅芬道:“他是你弟弟。”

    “可他不像弟弟啊?”

    风妖道:“你的另外一个弟弟,爹爹刚带他回来的。”

    “是吗?他好可爱哦,比原来的弟弟可爱多了。”

    姬雅就跑过去要抱婴儿……

    风妖道:“你奶他没?”

    雅芬转脸道:“奶了,他喝得可真不少——”

    “啊——”姬雅失手把婴儿弄掉到地上,惊叫顿出。

    三人同时往地上看去,只见地上的婴儿还是嘻嘻地笑着……

    风妖心里想:从长明谷里出来的人,都他妈的是怪物。

    第十一章重生之前

    巴洛金回到帝宫,就把阿强带到他的单人寝室,阿强还是不停地追问道:“巴洛金,你不相信我吗?”

    巴洛金道:“那你说说长明谷这些年发生的事,我就相信你。”

    阿强道:“你不相信我,我就是不说。”

    撇开她的十足的女性身体不说,她所表现出来的女性化神态与语言,都难令巴洛金相信他是阿强,况且按他说长明谷又出现了地火,众多人都死,为何独留阿强呢?

    怪也只怪阿强什么也不说,只坚持要巴洛金相信她就是他以前的兄弟阿强,唉。

    只有一点上,巴洛金是相信的,那就是面前这个美丽的笨女人有着阿强的身高,几乎达到二百三十公分的绝对女人高度。

    有史以来,巴洛金并没有见过如此高的女人,看着这个自称是阿强的女人时,巴洛金体内的欲火烧旺,他道:“就信你是阿强吧,以后就叫你做阿强。是了,阿强,你不是说女人很好玩,让我玩玩吗?”

    阿强立即露出喜悦的神情,也不再管巴洛金相不相信她了,大大咧咧地把衣物除去,赤裸地站在巴洛金面前,道:“巴洛金,女人的身体又白又嫩的是不是很好看?”

    巴洛金几乎流口水,下体顶得膨胀……

    阿强的身体在高壮中不显粗条,或者说是超乎想象的高挑,高耸的巨乳挺在她雪白的胸脯,微微的下垂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腰身在经过女神的力量改造后也显得细小而均匀,平坦结实的小腹,一双超长的结实白腿,腿间那两扇乌黑束齐的毛,毛之间隐约的肉缝……此时,阿强正用她的双手抚摸着她坚实的白玉峰,双眼露出妖媚的挑逗之色。

    “太完美了,阿强,你是我的至爱!”

    巴洛金急色地把衣物解除,全裸的、强壮的身躯展现在阿强眼中,阿强惊叫道:“巴洛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的好看!”

    她的手于是溜到她的肥嫩无比的私处,巴洛金急道:“阿强,不要碰,一碰就会流水,就不怎么刺激了,让我的大肉棒来……”

    巴洛金在这方面有着他的特殊嗜好,也就是说,喜欢硬干,他把阿强抱到床前,让阿强趴伏在床沿,翘得老高的雪白臀部,浑然壮实,坚滑而有弹性,从双腿之间看去,是两浓黑的毛,以及隆得许高的两片外唇紧夹着。

    巴洛金轻拍了她的屁股,略分开她的双腿,手在她的胯下摸索了一会,探到秘道的入口,便手持着粗长的阳具,从她的背后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顶在她的穴口,接着双后紧抓着她的肥臀,屁股往前全力一顶,感到阳具火辣辣的痛之时,阿强痛叫一声,已经反射性地跳爬上床,阴部脱离了巴洛金的黑乌乌的棒子,她转头惊惧地看着巴洛金,道:“巴洛金,痛死我了,你干嘛用你的尿棍插进人家的里面?”

    巴洛金看着她那私处渗出血丝,心里大是得意,原来这又笨又骚的娘们还是处女!

    他道:“阿强,你以前没被男人的尿棍插过?”

    “没有,那个带我到这里来的人,没有尿棍,他每次都是用手和用嘴的,可人家很快乐,你带给人家的只是痛,我不和你玩了。”

    巴洛金道:“阿强,相信我,过阵就不会痛了,你忍一忍,我插一会之后,你就会快乐了,到时候你会爱上巴洛金的尿棍的。”

    “不行。”阿强态度坚硬。

    巴洛金火了,扑上去就与阿强厮缠,阿强斗不过他,一个劲地叫道:“巴洛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力了?不要啊,不要插人家的洞洞,人爱好痛啊……巴洛金,待人家找回了尿棍,让你变成女人,人家也用尿棍挺你痛痛的……啊!”

    巴洛金的粗壮在阿强柔嫩紧凑的洞穴里狂暴地抽插……

    阿强先是挣扎,后来无力地任由他操纵,她看着在她身体上挺动的男人,道:“巴洛金,我感到又痛又难受,好像是有种很难说的感觉哩……嗯……啊……喔……”

    “下次就不会痛了。”巴洛金把她翻转过来,看着她弧圆的臀,提着大肉棍就往她的双腿间塞进去……

    “啊啊……巴洛金,你顶到人家里面了……人家不怕痛了,你狠狠地顶吧,人家的洞洞被你胀得好爽……巴洛金,以后我都要你的尿棍插人家的洞洞……”

    “嗯啊……我要尿了……尿了……好舒服啊巴洛金……原来你这么会玩女人!”

    巴洛金在她背后一阵激烈的挺耸,被她紧密的缝道夹得兴奋异常,会阴抽搐,茎头发麻,一泡精就射入阿强的蜜穴深处……

    他放开女人的屁股,坐在床大是喘道:“妈的,老子玩这么多女人,就没见个有比你更骚的。”

    得到满足的阿强微睁双眼,道:“巴洛金,什么是骚?”

    巴洛金双眼翻白,仰倒在床上。

    巴洛三年,二月三日。

    帝宫里传出一声震荡天下的声音:“我巴洛金有种了!”

    “玛珞,你错了,并非泸澌有生育的机率,真正能使女人怀孕的是我巴洛金。泸澌并没有弄大芭丝的肚子,而我,伟大的巴洛金,海之眼的永恒帝王,就弄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哈哈。”

    巴洛金在得知阿强怀孕之后,发了狂地喊叫。

    阿强自从进了帝宫之后,便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或是被他关在一个独间里——这是没办法的,阿强任何时候都要跟在他身边,很多时候他只得选择把他关起来,而如今,阿强竟然怀孕了?她肚里的孩子除了是他巴洛金的,还能是谁的?

    他抱着阿强乱吻一通,阿强推开他,问道:“巴洛金,你说我要生孩子了?”

    巴洛金道:“没错,是我让你生孩子的。”

    阿强指了指她的下体,道:“你说是从这里的洞洞生出来?”

    “当然是从那里生出来,你这笨女人,你以为是从你屁眼里生出来吗?”

    阿强有点担心地道:“会不会很痛?”

    “当然痛了,孩子可比我的家伙要大许多。”

    阿强道:“那我不生了。”

    巴洛金怒吼道:“你说什么?你不生了?我警告你,即使你为此难产而死,也得把巴洛金的种生下来。”

    “我死也不生!”

    气得巴洛金话像石头塞在喉咙,他指着阿强,过了好一会,大喘了一口气,道:“你若不生,我就不给你饭吃。”

    “也不生。”

    “我就不插你——”

    “巴洛金,我生就是了,你一定要继续插呀!”

    巴洛金在叫一声:“你妈的骚货,你最好别给我生个女儿出来,我巴洛金可以大干别的女人,却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也被无数人来干!”

    一旁的伊芝不高兴了,道:“巴洛,你在说什么?”

    巴洛金指着阿强道:“像她这种骚货,如果生个女儿出来,怎能不骚?那时勾引一大帮男人,你叫我这大帝如何有脸面?”

    伊芝道:“如果是我的女儿呢?”

    “当然也不能骚,她虽不是我的亲生,但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巴洛金怎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骚货?”

    伊芝道:“我觉得如果你有了亲生的孩子,就会冷落我的孩子了。巴洛金,若你真的那样,我只好离开你,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受尽冷眼。”

    她转身走出去,芭娅紧跟着……

    巴洛金也急忙赶上去,道:“伊芝,我是很爱渺儿她们的,我不是说过当她们是亲生的吗?即使我有了亲生孩子,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伊芝幽幽一叹,道:“他们三个都是你让我们生的,我只希望你把他们当成你真正的儿女。”

    巴洛金搂着伊芝的腰,另一手把芭娅搂过来,呵呵笑道:“这是当然。”

    “巴洛金,你不是说插我吗?”

    “我插你屁眼!”

    “那你就插我屁眼吧!”阿强果然在床上蹶起屁股……

    巴洛金回头看了眼,下令道:“把门关紧,别让我看见她!妈的,若非你是我的孩子的未来妈妈,我把你丢到军营去当军妓,胸大无脑……只会生孩子——嗯,就这点最好。”

    “芭娅,你好久没陪我了,今晚陪我吧?”

    芭娅不言语,他又道:“你还恨我?”

    “恨。”

    巴洛三年,七月七日。

    风长明已经断奶,且能说出几个简单的语词,还能摇摇晃晃地走上几步;但他长得却比其它同龄的孩子要壮大。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沈睡;一旦他睡着了,可以大睡三天三夜也不醒,他自动醒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小肚子非常饿了,若是想让他醒过来,很简单——朝他的小屁股踹一脚就可以了。

    他的姐姐姬雅很喜欢他,经常抱他来玩,当然,也经常像摔东西一样不小心把他摔到地上,那时,他就朝他的姐姐微笑——他的笑很纯,带着一种从山野吹过来的轻风,令人有种看到大自然的笑的感觉。

    风妖和他的所有女人都在寝室,风长明和风姬雅也在床上嬉闹着。

    风妖有一妻二妾以及五个女奴。

    妻子雅芳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他的,如今二十三岁,鹅卵型的俏丽脸蛋,因了脸型的原因,她喜披着一肩的长发,使她看起来有种典雅的美,她的双眼中时常蕴着淡淡的忧伤,这是她儿子的死所带给她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已经从儿子的死的悲伤的心情中爬了出来,可是双眼里因为长期的伤痛而成为一种习惯。在她沈思时,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惹人爱怜的忧伤,这使得她更具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风妖的两个妾是他在娶了雅芬的第四年收的,两女正值二十岁,都是难得一见的俏丽人儿。

    在风妖的五个女奴中,有三个是巴洛金送的,分别叫风屏、风荫、风娴,其中风屏二十一岁,风荫二十岁,风娴十八岁,此三女在姿色上虽不及其它诸女,却也有着成熟诱人的美好身段。

    另外的两个女奴是风妖年前买的,两女是双胞胎姐妹,才满十岁,姐姐叫风筝,妹妹叫风致,是风妖为了他的宝贝儿子风长明而买的。两个小女孩的俏丽可爱不逊于雅姬,只是她们长期住在贫苦地区,刚到风宅之时,面黄肌瘦的,并不招人喜欢,后来在风宅渐渐住上一段时间,恢复她们的天生丽质。她们是风妖专门挑选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几乎和他的妻子女儿是同等级别的异女,有着天生的名器。

    在海之眼,所有的女奴都跟主人姓,所以这五个女奴都摒弃了原来的姓,而改姓风。

    女奴没有人身自由,但受宠的女奴或许是除了主人之外最有地位的人。

    风妖买回风筝和风致两姐妹,就对两姐妹进行训练,不但是在武技以及其它方面的技艺,他都全部地教给了这两姐妹,就是为了让她们以后长随在风长明的身边,起到协助的作用。她们一进去风宅,风妖便把她们带到风长明的面前,对她们说“这是你们两个的男人”,她们看到那笑得可爱的小男孩,心里想:这就是我们的小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姐妹,白日修练,晚上陪小主人睡。小主人已经断奶一个月了,风屏,你们白天负责照顾小主人。”风妖道。

    雅芬似乎反对这个安排,道:“妖,长明一直都是和我睡的,为何突然要把他交给她们?”

    风妖道:“我要陪养她们与长明的默契。”

    “这样到底不好,到时长明把他们两个当成姐姐对待了。”

    “我风妖怎么会这么傻,让儿子的女人变成他的姐姐?我会从小就告诉他,儿子,这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姐姐,这个才是你的姐姐。”她指着床上的姬雅,笑说道。

    雅芳道:“我还是觉得儿子与我睡的好。”

    风妖语重心长地道:“雅芳,我这也是为你着想,这孩子毕竟不是你所生的,且他以后或许会替代我。如果让你和人相处,他幼小的心灵把你当成真正的母亲,你也把他当成你的亲生儿子了,他长大后怎么敢冒范你?雅芳,你必须记住,他是我风妖的亲生儿子,却与你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

    雅芬沈思良久,道:“好吧。”

    此时,床上的姬雅正亲吻着风长明的小嘴唇,道:“妈,弟又睡着了。”

    “睡着便让他睡好了。”

    “可我就是不准他睡,我要他陪我玩。”她站起来朝风长明的屁股踢了一脚,风长明立即张开双眼,两道七彩的光芒在室内一闪即没,他的晶莹的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气鼓鼓地站在他旁边的姬雅,咧嘴一笑,用稚嫩的声音道:“姐——姐,姐姐……”

    姬雅看着他可爱之极的模样,心里大乐,坐了下来,不停地亲着他的小脸蛋,间中也亲他的小嘴儿,他就道:“姐姐,不亲,姐姐,亲……”

    突然,他的身体爆起七色彩芒,把他和姬雅笼罩住,而此时刚好姬雅在亲他的小嘴……七色的光彩包围着长明和姬雅,在七彩的光圈里,两个孩子的两张小嘴紧密地结合着,身体渐渐浮悬起来,在床上的狭小空间里慢慢地旋转……越来越快,直到看不清两小的身体,只见是一轮平转的浓厚七色的光轮在七彩光晕里急速地旋转,犹如某某星河系围着的某某星球的转动……

    与此同时,帝宫里也出现了惊天动地的事。

    第十二章巴洛之女

    巴洛金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女人的痛苦的呻吟……

    产婆已经进去许久,至今还不见出来,他多么希望听到那一声震天地的大哭,那就是他的孩子降地这大地之时——是的,他巴洛金终于有了种,是耸天最后的一条血脉,并且继承着耸天的优秀血统。

    巴洛金从心里希望阿强能够生出个儿子,只是,若是女儿,他巴洛金也会喜欢;能够令阿强怀孕已经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论男女,都是他最爱的孩子。

    巴洛金的不能令女人受孕之事,他的六个心腹都是清楚的,如今竟令阿强生育了,实是出乎他的六个副手的意料,然而这个叫阿强的妇人从头到尾只有巴洛金一个碰过,她既然怀孕,当然是巴洛金的种,这是无法怀疑的。

    他们都密切关注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一声啼哭划破帝宫的喧哗……产房里,从阿强的胯间爆起炽白的光芒,产房里的几个人的眼睛被这光芒刺得一时睁不开眼了。

    整个产房呈现一种纯白的状态。

    巴洛金听到孩子的哭声,抱头大喊,那喊声像是野兽的发泄又像是孩子的哭喊;整个帝宫在他的大吼里,震荡不止。

    “泸澌,我没有背叛耸天,是我,巴洛金,延续了耸天!”

    产婆出来报喜道:“大帝,是个千金,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出生的时候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她哭的时候,全身泛着白光,我们在光里感到如同在冰窖里,冷得动不了,待她的白光消失后,我们才能动。”

    “真的?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我都说我巴洛金的种绝对是与众不同的,哈哈,我巴洛金的女儿,一定是海之眼最美丽的。”

    产婆又道:“只是,她的母亲已经死了。”

    “你说那女人死了?”

    产婆怯怯地道:“是、是的。”

    巴洛金不但没有悲伤,反而道:“她死了就死了,只要我女儿活得好好的,我管那笨骚女人的死活,我进去看看我的小女儿。”

    他进里了里面,从宫女的手中抱过女儿,看了看已经断气的阿强,终于道了声:“我很感激你。”

    低头看手中的婴儿,双眼中露出惊叹之色。

    “女儿,你果是我耸天古族的种,才出生就比她们大,你看你多可爱,她们中没有一个比你可爱的,长大后一定比她们要美丽许多倍。来,让父王亲一个,我的小女王,哈哈。”

    巴洛金想到刚才产婆所说,问道:“刚才公主出生时是不是有白色的光芒?”

    两个宫女同声道:“是的,大帝。”

    “女儿的出生为何如此神奇?”巴洛金有些迷惑,他并不知道这女婴仍是喀纱女神的重生,那白色之光仍是喀纱女神的本元力量,当喀纱女神的灵魂在阿强的体内重组她的肉身之后,她的本来的纯洁的力量便从她的肉体自发地形成,只有最纯洁的女神才有这种冰之力量,她的七彩之能量仍是后天所修炼的,所以无法同时带着七彩的力量重组肉身,便把七彩元神藏在了风长明的身体里,另一边的风长明身上所出现的异象,正是因为他体内的女神力量感到感应到女神的重生而不自觉地做出反应。

    “女儿是耸天最后的种,当然是神奇的了。”巴洛金自言自语道。

    “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你是耸天的最后根苗,也是我巴洛金唯一的根苗,是耸天的心,也是我巴洛金的心,就叫你巴落心吧?嗯,这好像不怎么好。既然要用心,就用个‘蕊’,比‘心’好听多了。有蕊才有花,有花才果,女儿,你是耸天的蕊,耸天的血统得靠你传承下去。你就叫巴洛蕊!”

    “女儿,我带你去见你的新母亲,伊芝帝后。”

    室内的七彩之光渐渐消散,在淡了的七色光里,两小的身体的旋转也减速,最终轻轻地落到床上,但两小的位置有的改变,风长明压在了她的姐姐娇小的身体之上,仿佛是他在强吻她的可爱的小姐姐哩。

    光芒全部消失之后,姬雅喘出一口气,道:“弟,你压着姐姐,你让姐姐起来。”

    雅芬慌忙道:“姬雅,刚才你们是怎么了?你的头不晕吗?”

    是呀,转得那么快,不死,也晕过去了。

    姬雅道:“妈,姬雅不晕,只是姬雅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我推不开弟弟,他现在又睡着了。”

    “你怎么会推不开弟弟,平时你抱他来抱他去的,不是很轻松吗?”

    “人家姬雅就是没力气了。”

    雅芬抱开风长明,姬雅还是轻躺在床上,道:“妈,我起不来,我要去换裤子,刚才我直尿尿,我的裤档都湿了。”

    雅芬一惊,隔着姬雅的裤子一摸,果是湿透了,却并非真是的尿,她想:难道是女人的淫液?姬雅如此小?怎么会有女性的淫液呢?

    “姬雅,你怎么会尿的?”

    “都怪弟亲我,他亲着我不放,以前我亲他之时,是没什么感觉,可他这次亲我,我就觉得全身软麻麻的没力气,还有,我一直想尿尿,他坏!”

    风妖道:“或许是刚才的异像造成的,这小子那么小就有如此大的挑情效果,并非凡者,定会为我风氏家族争光,把美女全夺回来,哈哈!”

    “我扯你耳朵,看你还敢瞎扯?姬雅是他姐姐,而且他们都这么小,根本想不到那档子事,什么挑情?”

    风妖被雅芬扯着耳朵,大是求饶道:“老婆,原谅我,我一时胡涂,你别扯了,就算是她撒尿行不?”

    “可她那些水哪是尿?”

    风妖表现得很无奈,说是动情吧,会被扯耳朵,说是撒尿吧,又被她反驳得一无是处,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说,如同他默默地撒尿却不射精一样,无能中啊!

    雅芬把姬雅抱起来,道:“我抱她去换裤子,这里你照看着,你们也跟我出去。”

    她们出去后,风妖看着床上熟睡的风长明,道:“你小子挺能睡的?要是长大后你不给我好好学,我他妈的也把你的东西切了,省得以后丢了我风妖的威风。”

    “不过,看着你真是招人喜爱……”风妖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小男孩,正入神中,听得有人来报:“家主,大帝喜得千金,让你过去。”

    “好,我立即过去。”

    “家主,大帝说,让你把你的孩子也带过去。”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传话。”

    “等下你带姬雅过去,我先和少主过去了。”

    帝宫后院,巴洛金抱着巴洛蕊,她的三个女人也都各抱着一个孩子。

    漠九、田纪和参赞已经到了,除了漠九,其它两人的身后都站了仆人,仆人的怀里也抱了孩子。

    漠九怀中抱着他的孙女——漠伽,是漠九唯一的儿子漠伢的长女,今年三月份生的。

    田纪的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另外,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女奴,两女的手中都抱着一个孩子,一个是他的小儿子田蓝,一个是小女儿田金,他的大儿子叫田鹏。

    参赞似乎是最多儿女的,总共带了六个来,从十岁到吃奶的小婴儿都有,众人不得不服此人的播种能力了。

    巴洛金的六个副手,秦岭和隆志都各镇守一方,成为一方霸主,留下来的四人,除了无能的风妖,其它三个自然是很不满。

    但巴洛金封了田纪和漠九为巴洛王朝的左右国师,参赞是巴洛军首席统帅,三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因为这些官职都比在外面的秦隆两人要高,秦隆两人必须得听命于这三人。

    然而谁都知道,做山大王的感觉比当大官好多了,所以秦隆两人也不羡慕这三人的高军爵位,要知道,在他们的领地,他们就是王。

    除了路途遥远的秦隆两人,巴洛金的六个副手已经有三个到达了,如今只等风妖的到来。

    “风妖这小子,没了鸡鸡也他妈的像女人一样爱拖拉。”巴洛金有点不奈烦地道。

    “大帝,我已经来了。”

    风妖抱着风长明跑进来之时,巴洛金怀中的巴洛蕊忽然大哭,巴洛金道:“你他妈的,喊这么大声干嘛?宝贝,别哭!”

    风妖吓得不敢喘气,站着不敢动,巴洛金也只顾哄着他的宝贝女儿,只是无论他怎么哄,巴洛蕊依然哭过不停。

    两道七色的光芒从风妖的怀中射出,风长明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巴洛金的小女儿也停住了哭泣。

    众人皆惊奇地望着风妖怀里的小男孩,巴洛金道:“风妖,你抱着的是什么?”

    风妖惊慌地道:“大帝,这是我家小儿风长明。”

    “什么东西这么稀奇,竟然会射出七色的光芒,抱过来给我看看!”

    风妖抱着风长明走到巴洛金面前,巴洛金看到风长明的小脸蛋,惊呼出声,大声叫喊道:“唉,风妖,你今天是不是想抢我的风头?”

    “风妖不敢。”

    “不敢?你他妈的把他抱过来是什么意思?”

    “这?大帝让我把孩子抱过来,我就抱过来了。”

    “我有说吗?好像有这么说过,但你竟然抱个会发光、还长得蛮不错的小东西来?不是拆我的台吗?风妖,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你的种,凭你风妖怎么会造得出如此的脸蛋?”

    风妖道:“大帝,他的确是我风妖的儿子,只是他长得像他娘……”

    巴洛金道:“好了,我不管他长得像谁,抱这怪物抱到一边去。我有事说——”

    “等等,风妖,把孩子给我抱抱。”伊芝道。

    风妖把风长明交给了她,伊芝抱着孩子,对抱着巴洛渺的芭娅道:“你看他长得真可爱哩,笑得可真甜。”

    “伊芝,那你就把渺儿许配给他吧,这小子的确蛮可爱的,长大会像我巴洛金一样的帅。”

    伊芝道:“你也算帅?”

    “呵呵……”巴洛金干笑着,看着欲笑不敢笑的众人,无气可出,又找上风妖。

    “风妖,你笑什么,老子至少比你帅些。”

    风妖道:“是,大帝比臣帅了不知多少倍,大帝是天下伟男子,帅的男人只能当小白脸。”

    旁边的有美男子之称的参赞瞪了风妖一眼,风妖瞄见了,连忙低头,心想:这次又把这参赞小白脸给得罪了。

    伊芝却很认真地道:“那我就当着众大姬的面,正式把我的女儿巴洛妙许配给这孩子。”

    风妖惊得一屁股跌落坐在地,道:“帝后,你说的……是真的?”

    巴洛金也道:“伊芝,你来真的?”

    伊芝道:“难道还假得了?”

    巴洛金道:“这小子可是个怪物。”

    伊芝道:“我就喜欢怪物,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你,你难道不是怪物?”

    巴洛金呵呵笑着,芭娅看着伊芝怀里的风长明,仿佛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令她久久地注视着这个两岁大的孩子。

    “我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巴洛金也是能令女人生孩子的,这是我巴洛金最伟大的创举,甚至比我成为海之眼的帝王还要令我骄傲。况且,我叫你们看看我巴洛金的女儿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孩子。”

    众人心想:再漂亮,现在还是婴儿,如何能看得出来?

    然而事出所有人的意料,当他们看到巴洛金怀里的小女婴时候,都在心里萌生同一样的感觉:犹如女神一般的美丽,却如冰山一样令人觉得寒冷。

    风妖在见到她的双眼之时,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不骗你们吧?是不是很美丽?你们的小家伙怎么比得上我巴洛金的种?”

    众人的答案必然是一致的,谁敢在巴洛金的面前说个不呢?又有谁敢说巴洛金的亲生女儿不美?

    漠九觉得这事太无聊,巴洛金既然为了炫耀他女儿的美丽而让他们这几个重臣——风妖除外——把孩子都带过来让他损一场,他道:“大帝,今年以来,海之眼各个地方的霸主又蠢蠢欲动了。”

    “我不想让海之眼平静!”巴洛金说到正式,恢复他的霸雄之态。

    “海之眼从来不属于平静,战争才是海之眼的根本,以前的帝王都不明白这点,妾想平息海之眼的争战,其实不管他多强大,海之眼都不容许他的高度统一,因为海之眼从几千年前开始,便是强者辈出的圣土。”

    “让他们战吧,只有这些大小霸主之间不停地争战,他们才无能力来反我巴洛金,且我可以从中选择我所需要的势力,从暗中控制海之眼。我是海之眼的帝王,这是明摆着的,但也只是海之眼的无能的民众才认同我,那些有着野心的强者是不会服的,他们总想取我代之。但他们的壮大,壮大就必须争战。我不会明着去管这些,但漠九,你要记得,密切注意那些强者,若适合的,把他陪养成我的暗刀,只有暗刀才是杀人的最好武器,如同我当初击败泸澌一样,我就是泸澌身边的一把有智慧的暗刀,我捅入了他的心脏,他还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哈哈。”

    “我巴洛王朝,当在海之眼,屹立千百年!”

    第二集强者学院

    第一章古心女王

    在海之眼,除了东面的渤洄森林,其他三面分布着许多大小的山脉,在所有的山脉岭峰中,又以北面的雪峰最为神秘。

    在这海岛里,能够看见雪峰,实是一件奇事。然而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这雪峰就耸立在海之眼。人们习惯称之为“吻海冰峰”,它与海洋相连,与海洋浑然一体,就座立在北面大陆的最北端。

    北面大陆有大半地区受到吻海冰峰的影响,几乎在任何时候都是寒冰的。越往北端,天气越变冷,因此,大陆最北端,很少人到达。

    巴洛城——如今仍然叫巴洛城,就是坐落在北面大陆前半部分土地,虽然天气比其他的地方要冷些,但也还有冷热更替。也许是长期的气候影响的关系,大陆北面的人种普遍比其他地方的要白,且人种普遍偏高。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除了东面的渤洄,就属北部地区的土地贫瘠,但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却是强者倍出,整个海之眼,所有的霸者中,大半来自北面大陆。如今的巴洛大帝手下的六大霸者,就有参赞、秦岭、风妖、隆志是北大陆出身的。

    习惯性,人们把海之眼大陆分为四块:东大陆、北大陆、西大陆、南大陆。

    西大陆的主城为隆志管辖的伊芝城,最西端的是临海城。除去历史上记载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海之眼现存的有九个种族,西大陆上就有五个种族:苛铬族、栗族、拉沙族、布族、炽族。

    因民族众多的缘故,西大陆的战乱繁多,当初泸澌便想派巴洛金镇守西大陆,然而泸泾力争前往,巴洛金便让给他了。巴洛金有他的私心,西大陆的乱很难平下来,若他镇守西大陆的话,很难从中策划他的兵变,所以他宁愿跑去北大陆。

    泸泾要去西大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梦中情人拉沙公主,然而直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得到拉沙的美人,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拉沙公主嫁给了炽族的强者。

    北大陆除了芜族,还有汰族和铙族,隆志、参赞、秦岭都来自钛族。钛族是除了俑族之外,海之眼最大的民族;俑族长居南大陆,它的光荣历史是曾推翻了古心族的统治。

    其实,北大陆还有一个神秘的种族,这个种族是最近一百年才发现有在北大陆的雪原之上出没的,人们把这个种族称之为雪族。

    人们猜测,雪族的人数很少。据某几个目击者后来陈述,在雪原之上出没的这些人,都很矮小,普遍身高在一百四十公分左右。根据这个说法,许多人又猜测雪族乃是古心族的后裔,然而五百年前,俑族曾联合其他族人屠杀古心族,依照现在的历史记载,古心族在五百年前的北大陆一战中已经被完全灭绝,难道他们还有后人生存在吻海冰峰?

    这个可能性很小,只是如果那些目击者所说的真的,除了古心族的人,还有哪族人的身高是如此低矮的?当然,并非其他的族人没有如此低矮的,只是很少见,低矮的身材在古心族才是常见的,若目击者看到的只是一两个低矮的人,也许并不算什么,但若是一大群呢?

    目击者事后也说是见到一两个而已,且一百年来,这些人并没有侵入北大陆的其他地区,只在吻海冰峰附近一带出没,因此,不管他们是否古心族的后裔,人们都不怎么在意。即使雪族真的就是五百年前残暴的古心族,在这个强者辈出的时代,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海之眼最强大的两个种族——耸天和古心这两个天敌,早已经成为海之眼的传说。

    传说,不论真假,都只是过去的一种存在。

    然而,并非像历史记载的那样。古心族,作为海之眼的强悍的种族之一,他们也有着强韧的生命力。五百年前的俑族圣帝率领各族联军把古心族团团包围在北大陆的雪原之时,他忽略了那些积厚多年的雪。正是这些染红了鲜血的雪把古心族的根埋藏了……

    古心族知道无法突围之时,集五千人的力量推动古心族的至高魔武之技《生命浓缩大法》,把其中古心族的王子和其中四男五女掩埋在雪原底下。

    生命浓缩大法是古心族特有的绝技,其最主要的特点是,把寿命浓缩减短从而达到武技的突破。古心族的寿命比耸天古族的还要长,一般都能达到二百岁。一千年前,他们能够打败耸天古族,靠得就是生命浓缩大法,把过多的生命转换成力量,从而达到对抗比他们高大许多的耸天古族以及其他民族目的。除了浓缩生命之外,这种心法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和力量注入另一个人,达到减少自己的寿命或减少自己的力量来增加对方的寿命和力量。

    以这种方法来增加他人的力量有效率达到百分之三十,然而若想增加对方的寿命,则只能是每一人全部生命注入对方的也只是一年的寿命,甚至更少。

    古心族被围巢,烈华大帝知道无法幸免,在古心族的存亡紧要关头,五千多古心族的族人为了保住古心族的根,不惜以自己的生命成就了十个人,把自己的生命和力量注入这十人的身体,然后把这十个人埋在深雪里。

    那一场战争,历史上记载,古心族在最后关头人人心灰意冷中斗志低落,简直不堪一击。

    而这十人在深雪里沉睡了四百多年,在一百年前最终结束长久的睡眠,醒转过来……

    ※※※

    巴洛一年,一月九日。

    北大陆最北端,吻海冰峰的隐蔽峰谷。

    茫白的浓雾迷罩着高耸的吻海冰峰,谁若愿意来到这万年冰封之地,当会发现在冷雾的笼罩之中,是一个洁白的天地。吻海冰峰,在这童话般的冰雪世界里,犹如水晶的山雕。

    冰冻的气候,也冰冻了所有的美。人们无力对抗冰寒之时,当也无缘与这水晶般的美丽的世界接触。

    吻海冰峰与大海相交之外,此时,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

    在水与冰相隔之间,裂着一道巨大的缝,这是吻峰冰峰唯一的入口,从这里进入,可以到达吻海冰峰的深处。但海之眼的人们,能够到达吻海冰峰前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何况是吻之海背后与冰冷的海水相接之处?

    吻海冰峰所压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在冰的世界的包围之下,这个空间不曾在海之眼的历史有着记载,然而它确实存在着。

    这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冰谷,如同透明的冰之宫殿,里面流动着透晶的明彩,而就是这美丽的冰晶空间,或许会把所有生命都冻结成冰。但,这里还有着强壮的生命,且不止一个。

    只见一群人盘坐在冰谷里,这群人大概有二三十个,从远处看,好像一伙小孩子在这里静坐,因为他们的体形都很矮小。

    人群里男的比女的多些,确切的数字,是十八个男的,九个女的。在这二十七个人当中有五个是未足八岁的小孩子,三个老人,其中的人都处是在壮青之龄。

    这些人虽长得矮小,却普遍生得好看。他们统一穿着雪熊的皮制造的衣物,除了金色的头发,他们全身显白,与这冰雪的世界浑然一体。

    一个绝美娇小的女子躺在铺了熊皮之上,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身上也盖了两块熊皮,白色的熊皮被她膨胀的肚子隆起老高,在这样冰寒的天气之下,她的脸上竟出现了汗珠?!

    “孩子,你忍着点,一会就好。”三个老人中最老者关切地道。

    女子道:“乔长老,我生下孩子之后真的会死吗?”

    胡子长到胸部的乔长老叹道:“孩子,我不肯确定是否能令你活下去,因为以前母亲的存活率是百分之五十,孩子,一半的可能性,你是必须面对的,除非你想令你的孩子出生的那一瞬间就被冰结。”

    “一百年前,主公与我等十人经过四百多年的沉睡,消化了我们的族人所注给我们的力量,从深雪里醒转过来,到如今也有一百多年了,十人中,也只剩下我乔野了。一百年来,我们也经过四代了,幸运的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们的血统还能延续,从原来的十人,增加到现在的三十七人。”

    “我们的身体里有着强大的力量足以抵御这冰寒,可是刚出生的婴儿是无法与这冰寒抵抗,所以需要母亲无私的贡献,只有母亲无私的贡献,才能令新生儿存活下来。”

    “不管多伟大的母亲,她心里多么愿意把用以抵抗冰寒的力量赠给孩子,在她本能的反应下,她的力量还是会不自觉地回救自己的生命的。所以我们需要以外力来促使母亲把力量转移到婴儿的身上……”

    “但这种力量的转移必须把握好时机,或是太早把力量从母体转到婴体,则母体在婴儿未出生之前就会先死,婴儿没了寄生的母体的保护,也会很快地在母体里后亡。所以,在婴儿未出生之时,我们就把百分之三十的母体力量转移到婴儿的体内,寻求婴儿出生的那一刻的突破。”

    “在婴儿的出生的一刻,以我们的力量把母体的力量推移到婴儿身上,那时,母体的力量只剩百分之十,然后籍着这百分之十的力量不使母体立即冻结,我们再行施救……可是,母体因失血过多,且力量根本不足以抵御这严寒,救活率只是五五之数。”

    “孩子,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们的主公,烈华大帝的重孙子烈通已经不在了,你怀孕三个月之时不小心掉入冰海,当时我们都出去猎食物了,他为了救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与你一同进入海里,并在海中找到你,同时把百分之八十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了你的体内,当他把你救出海面之后,他再也无法坚持到我们回来。如今,烈王朝的血脉就只剩你肚里的婴儿了……”

    “为了烈王朝的血统的传承,孩子,哪怕是牺牲你,我们也必须如此!”

    女子的下体的透明之上被血覆盖,形成了半透明的鲜红水晶体……两个女人站起来把地上的女子移开……

    “乔长老,为何我们要住在这种地方?难道我们不能出现在海之眼其他地方吗?”

    “海之眼的人们憎恨我们!唉,我们的族人因为矮小,在耸天古族统治海之眼时,他们觉得我们是最低等的人种,不但欺压、凌辱我族,且动不动就乱杀我族之人。族人一直在这种压迫下过了一千多年,终于找到了能够对抗耸天强人的方法。”

    “无论我们如何想反抗,以我们的矮小的体形,也无法打败耸天的高大强壮。我们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们的寿命,耸天的人一般都能活到一百二十岁以上,而我们可以一般都活到两百岁以上,耸天最高寿命也许就是两百岁左右,我们却可以达到四百岁。”

    “我们以我们的生命作为代价,把过多的生命转变成我们的力量,如此,我们的人才能有与耸天的人拼杀的资格,靠着这种‘生命浓缩’终极武技,我们打败了比我们高大强壮许多的耸天古族,从而成为海之眼的王者之族。”

    “可是,因为我们长久被耸天古族以及其他族人看不起并压迫,所以我们的祖先一旦成了海之眼的王者,便对这些人百倍奉还,杀害无数其他的族人,激起海之眼所有族人共愤,他们被当时除了我族之外的强族俑族联合起来,欲图灭绝我族……”

    “现在的海之眼的人们,也许以为古心族已经全部灭绝了。可是,不但我们古心族没有灭亡,就连耸天古族也有人走出了森林。四年前,我在外面悄然走动之时,就感应到耸天古族的强大气息……提到这些,孩子们,你们记住,在海之眼,只有两种人身上有着截然相反的两种天生气息,那就是我们古心族和耸天古族。”

    “耸天古族的人,从出生的时候开始便有着一种恒久的向外扩张的无形力量,这种力量只有我们才能感觉到。因为我们一直受到他们的压迫,所以对他们的力量最是敏感,几乎成为我们的先天的一种本能——随时注意耸天的威胁。而我们的本源气源是一种收缩的凝结力,这种力量,在未发动之时,任何人也不能轻易察觉。但有点你们必须得注意,就是耸天的外扩力量会给我们的内缩的力量造成一种压迫感,使得我们的力量很自然地就去对抗,因此,如果是耸天古族的人也是很容易发觉我们的虚实的。”

    “我们现在不怕耸天古族,但我们必须提妨其他的种族。在海之眼,像我们憎恨每个种族一样,几乎每一个种族都憎恨我们,所以我们不能随便走出去,若被他们发现,我们根本无法与他们对抗。主要的不是他们人多,而是他们的强者,从打败我们的五百年前开始,还在不停地增多不停地强化着。”

    “在没有想到十分妥当的方法之前,我们必须藏在吻海冰峰……”

    “啊……啊……”女子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话。

    乔长老道:“护法!”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除了那五个小孩子,他和另外的三十个古心族的族人同时闭上双眼,身体散发出强盛的银灰之色,三十一柱浓厚的银灰色的光柱从他们的头顶射出,在他们的上空纠结、融合……形成一个银灰的大圆圈,犹如受难的月亮挂在冰谷里,银灰之光像暗色的柔和月光洒落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美丽的脸被扭曲,在她心里强迫把自己的力量注入婴儿的身体之时,突然也受到这强大的推动力,如同催化剂一样,把她本身的力量在片刻之间强压入婴儿的生命,也把体内的婴儿强压出去……

    她只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产道被即将出世的婴儿扩张到极点,她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只是她叫喊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孩子未出世的时候就晕过去。她知道,一旦晕过去,她就无法看得到她的孩子了,她是多么想看看她亲爱的孩子啊!

    她的身体开始发冷,冰寒之气侵入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从而入侵她的生命、冻结她的一切:爱和希望……

    孩子的哭声最终震荡、传遍冰谷,令整个冰谷也为之感动!她的小小身体带着母亲的鲜血,散发着强烈的银灰之光……

    乔长老道:“把力量注入主母的身体!”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从天而降的银光竟被女子的身体反弹回来了,众人心里一泄,银光消失,婴儿身上银光也消失。

    众人看到,地上躺着哭泣的是一个女婴。

    女子极力想把僵硬的双手伸直去抱女婴,只是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双手虚空伸着。

    乔长老叹息,把女婴抱到她的左旁,她使劲地扭动身体,骨骼的明响令人了解她在扭脸的时候把颈骨也扭断了,即使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双眼中还是露出了笑意,几乎僵硬的双唇轻微地颤动着道:“孩……孩子,妈……妈……妈……摸……摸……你……”

    她仰躺着,双手微举在胸前,作出抓抱之态……

    这里有许多人看过如此的情景,以前有些妇人生孩子之时,死前也是如此的,并非不想救她,而是她的生命已经消逝了,再不能承受别人所赠赐的任何救挽之力,她此时只是靠着最后的灵力支撑着她的灵魂——在古心族,灵力比生命还要强大,哪怕他们的生命已经结束,他们的灵力仍然能够孤离存在片刻,这是不可解释的。

    乔长老的手抓住女子的右手,生硬地折断女子的右手,把她的右手压放在婴儿的带血的嫩脸之上,她的双眼现出欣慰之色,然后渐渐暗淡,最终闭上了双眼……女婴仍然在啼哭。

    “长老,这孩子是女的,如何办?”

    乔长老道:“古心族早已经不是王族,但古心族还得有个主的。这女婴是我们主人的孩子,即使不是男孩,我们也尊她为王。在古心的历史上,都是男人在掌权,所以才特别的残忍。如今,既然上天给我们一个转变的机会,我们就尝试一下让女人掌权。女人天性总是比较善良,也比较有韧性,我们把古心族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让她去完成。我们不求能够再度统治海之眼,只希望能在海之眼得到一片小小的生存之地,能够让我们的后代自由地繁殖、生活。我们只求再也不用躲藏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但我们还是要记念以前的荣耀,哪怕现在或以后我们都不是王族了,在我们古心族还得有个王的,从今以后,这女婴,就是我们古心族的王。我给她起个名字……她在就冰的世界里出生,就叫烈冰吧!从此,她就是我们的烈冰女王。”

    “她将带领我们走向阳光和温暖……”

    第二章特殊修炼

    巴洛七年,夏。

    风妖气愤地踢开风长明的房间,他的后面跟着风筝风致两姐妹,他走到床前,看见睡得正香的风长明,他抬起脚就朝他的屁股踢去,两道彩芒在房里一闪即没,风长明两眼带笑地看着床前愤气冲冲的风妖……

    “你这懒小子,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风长明用稚嫩的声音道:“致姐姐,什么时候了?”

    “我在和你说话,你问她干嘛?”风妖几乎气得几乎心脏病发作,这小子,明明在和他说话,他竟然转而顾其他?想转移注意力吗?门都没有!

    风长明很无辜地道:“我的确不知道嘛,所以想问清楚再回答爹爹的问题。致姐姐,@说嘛,什么时候了?”

    风妖一把提他起来,接着猛地把他甩到地上,再用脚踩了几下,道:“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早上十点钟了吧。”

    “我说过,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风长明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了想,道:“好像是早上七点吧,是不是?”

    “你……”风妖提起脚又想踹过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跟我去练功,再这样下去,我风妖的面子就要被你丢光了。”风妖愤骂着走出去,风长明跟在后面,在走过两姐妹之时,他道:“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

    风筝气道:“我们踢了你两次屁股,两次醒来后你又接着醒了,我们只有叫爹过来——”

    自从风妖决定让她们跟着风长明之后,风妖就把她们当儿媳妇看待,所以让她们也跟着风长明称呼他自己。

    风长明道:“风筝,你就不能不告密吗?今晚我踢你下床去——”

    “长明,你叽叽歪歪什么?是不是又想我踩你几脚?”

    风长明跑了出去,风筝在他背后喃喃道:“谁踢谁下床还不知道哩,妹妹,你为何总是那么听他的话?”

    风致道:“他是我们的小主人。”

    “主人又怎么样?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管不了他?还怕他?”

    “你不怕我吗?我叫你怕——”远远听到谈话的风长明转身又想跑回来,被风妖提住后衣领,他就大叫道:“爹,你放了我,我要拉他去和娘理论,让娘把她赶走——”

    风筝跑了出来,没几秒就泪眼汪汪了,哭泣道:“你去呀,去呀,去叫娘把我赶走,你这小混蛋,没良心的家伙……你不是好人!”

    “爹,看长明多厉害?两下就把她弄哭了,她还说不怕我?”风长明得意之极,不忘在他父亲的面前炫耀他的驯女能力。

    风妖也笑道:“不错——”接着脸色一变,另一手敲打在他头壳,吼道:“费话少说,泡药去!”

    风长明苦着小脸,道:“不要了吧,爹?”

    “没商量的余地!”风妖提着他就到达这个院子的一个大木桶前,道:“把衣服脱了。”

    “爹,光天化日,且有女孩子在这里,不脱行吗?”

    “什么?你竟敢天天和我说同样的话,你身上哪一点她们不熟悉?”

    风筝在一旁道:“就是,全部都被我们看透摸熟了。”

    风长明晒道:“你也不害羞!”

    风筝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她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还怕这五岁的小毛头的几句话?她走到他身前就脱他的衣服,他扯着衣服不让她得逞……

    “不用你来——”

    “那你是要自己脱了?”风筝放开他,他却朝风致道:“致姐姐,你帮长明脱衣服。”

    “什么了不起的,每次都是这样!”风筝双手交叉在玉胸,气愤地道。

    风致替风长明宽衣之后,风妖提起他就丢他进木桶里,这木桶比风长明还要高,里面放满了血红的液体,风长明整个人被浸泡在液体里,他抬头从半透明的液体往上看,两道七彩的芒光又从他的双眼射出……

    “看你小子还睡不睡?乖乖地按我风妖的功法去练,定有你好处,不然你死在里面。”风妖说罢,离开了。

    “你们两姐妹看好她,不够三个时辰,别让他出来!”这是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每天从这里走出去的最后一句话。

    他之所以把风长明放到这宽一米五深一米六的药水桶里,有两个原因,一是修炼风氏的闭气大法,因为风氏枪法很注重气的连贯性,要使出连绵不断的霸道枪法,必须得有连绵不绝的气劲,最厉害的枪法就是从挑出第一枪开始就一口气连续下去直到把敌人枪击的那一刻,所以风妖从小就训练风长明的闭气大法。

    在风长明的修炼过程中,可以不停地浮上水面,但在这三个时辰内,他必须泡在水中,不管他是露出水面还是沉在水里。

    其实,连风妖也无法在水里闭气三个时辰,何况是风长明?

    风长明从水里浮出来,对风致道:“致姐姐,我爹走啦?”

    “嗯。”

    “真是的,我本来不想学游泳,可不知怎的就学会了?致姐姐,我可不可以出来?这药可真是臭!”

    风长明所处的药水,是以阳刚动物的血液和阳具以及一些增长耐力的珍贵药物融合而成,其味自然是其臭无比,可是一旦他吸收得差不多之时,洗净之后,他的身体就会散发出淡淡的兰花香味。

    风妖的身体就有淡淡的兰花香味,但这要他亲密的人儿才知道;因为此种香味只在做爱时散发。

    风妖令风长明泡这药水桶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要风长明吸收药水的阳刚特性以及培养他的耐性——体能与性能两方面都会同时得到提高;他风妖以前之所以能够征战十女不倒,就是他从小泡药桶的缘故。其他如技巧方面,都必须以这条件作为前提。

    这就是风氏枪法的最基本修炼法。

    “不行。”风致虽然性情很柔顺,但在这点上,却是很坚持。

    风筝却一手压在他的头顶,同时喊道:“你给我下去!”

    她一放开手,风长明又浮了起来,道:“你敢再压我的头,我就休了你!”

    “弟,你要休了谁?”

    风姬雅小小的身影映入风长明的眼里,她的肩上扛着一个特长的木锤,道:“风筝姐姐,你抱我起来。”

    风长明的双眼中露出一些怯意,道:“姐姐,你早。”

    被风筝抱起来的风姬雅道:“可是你却很不早——”她双手抡起木锤就朝风长明的头打下去,风长明来不及缩头,被重击进水里,很久不敢浮起来。

    风筝放下风姬雅,风姬雅把木锤递给风致,道:“风致,你拿着它,一见到我弟浮起来,你就把他打压下去。风筝,你陪我练功吧?”

    风雅怯怯地道:“小姐,还是你自己练吧。”

    “你是不想陪我了?”

    “不是,不是。”

    “量你也不敢。”

    “小姐,这次你要温柔些,我不想回来之后又得擦药——”

    “什么?”风姬雅跳了起来也只到风筝的胸脯,她道:“风筝,哪次不是我帮你擦药的。你别把我说得像坏人一样,我每次打痛你,都会帮你擦药的,你敢说不是?”

    风筝只得无奈地跟在她后面走,其实并非她打不过风姬雅,而是风姬雅这小东西特好胜,一旦被别人打败了就会大哭,因此,她每次都是让风姬雅打。虽说风姬雅不足以打败她,却也能令她大痛一场,她很多时候都想躲,只是不尽全力的她,能躲一次不能躲许多次,挨打总是必然的。她不怕风长明,却怕风长明的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小姐姐。

    说也奇怪,风长明地不怕天不怕,也只怕这个叫风姬雅的小女孩。

    在药水里的风长明确定风姬雅走了,又从水里浮出来,道:“致姐姐,我姐走了?”

    风致举起木锤,轻声道:“你不练功,我也像你姐姐一样凶了。”

    风长明道:“我知道致姐姐是不会打我的,但我也不想惹致姐姐生气,致姐姐是最好的,从来没对长明凶过,所以长明也最听致姐姐的话了,我这就练功,唉,好臭!”

    他又沉了下去,风致美丽精巧的脸上露出笑意,放下木锤,静坐在地面上。

    她知道,风长明这次是真的练功……

    她也坐在地上修炼她的武学,她的武技与风筝和风姬雅修炼的都不同,风妖从她的性格里确定她应该所修炼的,于是在巴洛四年回了芜族一趟,求得芜族的古武技——灵动之枪。这种枪法是芜族女性修炼的最高枪法,以心灵的默想力量形成有形的能量之枪,修炼的程度越高所幻出的枪就越多,到现在为此,她也只能幻出三把力量之枪。

    这种纯粹以力量作为攻击的武技,需要很大的定力来修炼,在芜族的历史里,已经有一百年不曾有人修炼成这种武技了,在他确定风致柔弱的外表之内那颗坚定的心之后,他回到芜族,以“芜族的上代族长”和“芜族的救族功臣”两个身份求得《灵动枪法》,并把这种枪法教给了风致。

    芜族把秘诀给了他,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这枪法在海之眼大展雄威。

    风妖自然也坚信风致能够练成,不然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与芜族的三大长老过招,尽他所有的能力接下他们的三十招才能过关,总算把芜族女性的绝代枪法求到手。

    风姬雅不找风致喂招也是有原因的,一旦风致默运心法,即使不做出任何攻击,她的本身的守护之盾也起保护作用,风姬雅根本无法近身攻击她,而如果风致不运功,则她必死在风姬雅之小手。因此,倒霉的只是风筝。

    她闭上双眼,血红的光彩渐渐围绕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体外面形成一圈血红的屏障,在她的身体前后,随着血红的能量的凝结,渐渐地形成两把血红之枪,竖立在她的前胸和后背,另外,她的头顶上空也耸立着一把淡红之枪影……

    半个时辰过去,风长明悄悄浮上来,看着血色中的美丽少女,喃喃道:“致姐姐,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地练,虽然爹说让你保护我,可是,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就保护你,你是最疼长明的……”

    他的双眼突睁,两道七彩的芒光射入血色光圈里,风致的娇体轻震了一下,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些,下一刻,他又沉入了药水。

    风致却微睁了双眼,看着高大的药桶,轻声道:“主人,你刚才差点令致致走火入魔,你所说的话,致致都记在心里,致致愿意作主人一辈子的奴,在主人未能保护自己之前,就由致致保护主人,因为主人还小……”

    她闭上双眼,继续修炼,与此同时,药桶里冲出两道强烈的七彩光芒,直冲上天,穿入蓝天白云所在之处!

    第三章趣味虐待

    巴洛十年,初夏。

    当严寒还笼罩着北大陆之时,南大陆已经花开满芳了。明媚的阳光洒过,带着挑逗的兴趣渐渐地撩起大地的热情。

    傍依着帝城左边的风宅,是帝都排名第四的豪俯。本来风妖已经没有什么地位的了,可是他有两个好儿女,与巴洛大帝攀了亲,他的地位一下子就大升,虽然还是不及漠九、田纪、参赞这三个实权人物,却无疑是帝都贵族们攀爬的对象之一。

    五月二日,清晨。

    风宅的主人风妖就带领着他的两个好儿女出门了,风长明却老大不愿意,跟在风妖后面埋怨道:“爹,这么早起来干嘛?”

    “去漠伯伯家。”

    风长明大惊,道:“爹,我不想去了。”

    “不想去也得去,今天是你漠伯伯六十大寿,连王子公主都去祝贺,你敢不去?”

    “那我迟些再过去。”风长明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又想回去睡觉?”

    “爹真是英名神武,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啊,好痛!”

    他摸着头,看着旁边的风姬雅,道:“姐,你拿什么打我?”

    风姬雅手双手背放在后面,此时听他一问,双手摆在前面,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木锤,兴奋地道:“我今天特制了一个小的,看能不能打得你痛?弟,你痛不?”

    风长明看着风姬雅手中的小木锤,双眼翻白,身体仰倒——“我要睡了。”

    “砰”的一声,果然倒在地上,仰天就睡。

    风姬雅绣鞋跟着吻上他的屁股,风长明双眼睁开,却没有七彩芒光射出,他道:“姐,我装的,不要踢我——”

    “我还踩你几脚呢,不踢你?”风妖气得回头使劲踩了几脚,又道:“起来,不就是一个漠伽吗?你怕成这样?当什么我风妖的儿子,我们风家会怕女人?难道我教你的你都忘了?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除了她们张开裤裆的时候,啊?”

    “爹——”风姬雅听不下去,对她的父亲撒娇了,她原来是叫爸的,可后来改称爹了,妈也改叫娘了。

    “好,爹不在你面前说这些话!”他转身继续前行,突然听得背后的风长明道:“爹,男人该低头的时候是不是这样?”

    风妖听到风姬雅的娇,猛然转身,只见风长明仰躺在风姬雅的胯下,双眼正看着小姬雅的双腿之深处,七彩之色把她的白裙也染成了七色之裙……

    风姬雅娇呼一声,双腿一软,坐在风长明的小脸之上,风长明混叫道:“姐姐,不要在我头上撒尿……”

    风姬雅转了个身,坐在他的胸膛之上,双手扯他的耳朵,骂道:“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还好你没有撒尿!”风长明不顾双耳之痛,只顾悻悻地道。

    风妖道:“姬雅,放了你弟,我们还要赶时间。”

    风姬雅道:“爹,他偷看我的……”

    “爹,姐姐今天穿的是半透明的,我看见姐姐长毛了……”

    “啪啪……”风姬雅的小手掌不停地扇在他的脸上。

    “嗯,很不错,居然知道你姐姐长毛了。姬雅,你打够了就拉他跟来,别让他跑回去睡大觉了。”风妖说罢,掉头就走,不理后面的两姐弟了。

    “姐,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要下次?”

    “是的,下次我想趁姐姐洗澡的时候冲进去……”

    接着一连串更密更响的“啪啪”之声。

    ※※※

    漠九的国师俯座落在帝都东门,靠依东门之墙而建。在帝都所有的建筑物之中,除了帝宫,就数漠九的国师俯最雄伟,其次是田纪的国师俯,再下去才是参赞的将军俯和风妖的豪宅。

    此时一大早,东师俯——人们习惯如此称呼漠九的国师俯,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

    出入于东师俯的人物,除了东师俯的人,其他的都是海之眼里极有身份的,不是一方霸主就是一方贵族,不但如此,听说,为了庆贺漠国师的六十寿辰,就连巴洛大帝也会莅临东师俯,这可是东师俯最大的荣耀。

    漠九指使俯上的人紧张而隆重地张罗着……

    风妖踏入东师俯,迎面跑来一个大眼睛的可爱小女孩,年龄与风长明相仿,她欢喜地喊道:“风爷爷,爱睡叔叔没有来吗?”

    风妖眉头一皱,他也就只是三四十岁的壮年,可每次遇见这个小魔女,他都得承认自己老了——都有人叫爷爷了,这年头,还谈什么年青?

    他道:“我那小儿子还在后面,你去缠他吧。”

    漠伽果然不再理风妖爷爷,跑到门外张望,只是总未见到风长明影子,心想: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好不容易见到风姬雅,可就是没有风长明,风姬雅的身后跟着一个壮汉。

    漠伽拉开小腿冲了过去,嘴里叫喊道:“姬雅阿姨——”

    风姬雅别脸不理她——这比她小五岁的小女孩竟然也叫她阿姨了?她风姬雅才十三岁哩!

    “姬雅阿姨,长明叔叔呢?你没和他一起来吗?”漠伽急切地问道。

    风姬雅嘴一撇,气道:“没来。”

    “呀——”漠伽惊喜地叫喊,看着壮汉背上的风长明,自语道:“原来爱睡叔叔在这位爷爷的背上……”

    壮汉双眼一瞪,道:“我?爷爷?我才二十八岁,去年才娶了妻,爸爸都没当上,你叫我爷爷?”

    “难道不是吗?”漠伽摸着小脑袋,做出沉思之状。

    原来风长明被风姬雅骑在身上劲打之时,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风姬雅踢醒他,他却说“姐姐你继续打我继续睡”,然后果然又睡了,风姬雅只好跑回去叫了一个仆人背他过来……

    “图里,你放下少主!”风姬雅道。

    壮汉双手一松,风长明就从他背滑跌落地,仰躺在地上不动,壮汉立即提脚欲踢,漠伽道:“图里爷爷,不要踢醒他,让我来。”

    壮汉只得硬把踢出一半的弧脚抽拉回来,道:“小姐,我先回去了。”

    风姬雅点点头,图里离开了,风姬雅看着漠伽,道:“你想对我弟干什么?”

    “阿姨——”

    “别叫我阿姨!”风姬雅在愤怒中,顾不得优雅,从背后抽出小木锤就朝漠伽挥动个不停,似乎在威胁说:你敢再叫一声,我就敲你的小脑袋。

    漠伽惊叫道:“阿姨,你今天换了个小的木锤啦?真是好看,给伽伽也玩玩。”

    她把对风长明的兴趣暂时移到了风姬雅手中精巧的小木锤,争着要抢,正好风姬雅一时不觉,被她抓住了另一端,两人就在东师俯门前你拉我扯,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声朗笑响起,有人道:“你们两个抢什么?”

    两小寻声看去——巴洛金带着他的三个女人以及他的四个儿女出现在东师俯前门,他笑呵呵地看着争抢不休的两个小女孩子,道:“什么东西啊,值得你们这么加劲地抢?”

    风姬雅道:“大帝,是我的小木锤。”

    漠伽道:“大帝爷爷,姬雅阿姨的是大木锤,这个小的是伽伽的,她见伽伽的这个小木锤漂亮,就想抢了。伽伽才不给她哩。”

    “哦?真是这样?姬雅,你怎么能抢小伽伽的小木锤?”巴洛蹲了下来,慈爱地道。

    “这是我的,她说谎。”

    “伽伽这么可爱,是个诚实的小女孩,不会说谎的。”漠伽装可怜道。

    风姬雅说不过她,手上用劲,漠伽也是不放,两边力气增大,把小木锤折成两半,姬雅拿着锤柄,漠伽抓着木锤,笑嘻嘻地道:“姬雅阿姨,你看,你把你的可爱的小木锤弄坏了。”

    风姬雅把小木柄丢开,朝地上的风长明狠狠地踢了一下,两道淡淡的七彩光芒从他睁开的双眼飘出,他惊奇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大帝,你也来了?”

    巴洛金摸着他的头,笑道:“你还是这么爱睡,以后怎么娶渺公主?”

    风长明扭脸看着婉静地依靠在伊芝身旁的巴洛渺,他从父母的口中知道这个纯美的小女孩将来会是他的妻子,可他直到至今为此还未和她说过一句话,并非他和她在这之前没见面,而是见面的时候,不是他在睡觉,就是她显得太过无言。

    巴洛金有三个女儿,其中似娜的女儿巴洛影从小显得好听喜言,巴洛渺却是喜静常无言,但巴洛渺给人的感觉是安静、惹人怜爱,而作为巴洛金的亲生女儿巴洛蕊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冰冷的人儿,哪怕对着她的父亲,她也不会笑一个,只要是与她靠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寒气逼人,难以相处。

    对于巴洛金来说,巴洛蕊的这个性格,令他觉得舒服;他最怕的就是他的女儿像那个笨骚女人一样,热情过度了。

    然而,偏偏风长明见到巴洛蕊之时,感到特别的亲切,除此之外,很多人也发现一个现象,一旦巴洛蕊面对风长明,她的双眼中便流露出淡淡的春意,仿佛温暖的气息,不知从哪个地方回到了她的身心。

    巴洛金曾经悄悄问过巴洛蕊如此的问题:“为何你见到风长明之时会比平常不同?你似乎很喜欢他?”

    巴洛蕊给他的回答更绝:“嗯,蕊儿喜欢他,可他为何是大姐的人?”

    这种话当时令巴洛金哑口无言,可事后巴洛金每次提起,巴洛蕊都否认这件事,从不承认她曾经有说过这样的话。

    巴洛金也不是一个婆妈的人,既然他的亲生女儿说不曾有过,就不曾有过吧,谁叫这女孩是他巴洛金的骨肉呢?这世界,被称为他的孩子的人有四个,可就这个是动真格。他有时也很怀念阿强,是因了她给他生了个冰样的小人儿。

    “我可以不娶吗?”风长明道。

    巴洛金道:“为什么?我的渺公主不好?”

    风长明道:“长明已经有好多妻子了——”

    “呵呵,你那算什么妻子?在你身边的那几个是你的女奴,或许干脆说是你的保姆。孩子,在海之眼,一个强大的男人,不但要在势力上绝对的强大,且你的女人数量以及你征服女人的能力更能显示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强悍。记住,强者,要在任何征战中都要不输于任何人,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都要向结果看齐,那就是你必须选择的——赢!”

    风长明似懂非懂地看着巴洛金,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懂得巴洛金的话的意思,但巴洛金这段话,却深深地刻在幼小的心灵,待有一天这些语言在他的记忆里复苏,就成了影响他一生的思想。

    “帝后奶奶——”漠伽向伊芝打招呼了。

    伊芝听得满脸不高兴,也不回答漠伽,牵着巴洛渺和巴洛蕊就想夺门而入……

    “巴洛,你让漠九教教他的孙女,我伊芝还不至于老到让人叫我奶奶的地步。”

    巴洛金失笑,道:“伊芝,你们三个与我进去,孩子们就让他们随便玩玩好了。”

    似娜与悦云赶紧放开她们的孩子,跟在他后面急走——再迟一些,可能就有人叫她们奶奶了,唉,可怕的漠伽!

    伊芝担心地道:“巴洛耸,你不要欺负他们——”

    悦云的孩子巴洛耸——也即是巴洛金名义上唯一的儿子很乖巧地道:“帝后阿母,不会啦,耸儿很喜欢她们的,绝不会欺负她们。”

    “嗯,这样就好。”伊芝也转身逃入东师俯……

    ※※※

    随着大人的离开,七个孩子立即分成两帮,相对而排。

    巴洛耸道:“磕睡虫,上次你赌输的钱,什么时候还?”

    风长明道:“有钱就还。”

    “你什么时候有钱?”

    “我长大就有——”

    “长大?”巴洛耸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道:“你明知自己没钱,为何还要和我们赌?”

    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我以为我会赢的。”

    “可你输了!”巴洛影强调道。

    风长明无奈道:“正因为输了,才不愿见你们……”

    风姬雅道:“弟,你输了多少钱?”

    风长明想了想,道:“好像不是很多,因为我一直输,而又没钱给他们,所以他们叫我睡觉去了。”

    风姬雅踹了他一脚,道:“你为何不早去睡?平时你不是很能睡吗?一睡十天也行,怎么,赌博就精神了?”

    “很新鲜的,我没玩过嘛。”

    “你们多大,竟然学赌博?我告诉大帝去!”

    参与赌博的巴洛耸和巴洛影心下惊慌,忙道:“我们也是随便玩玩的……”

    “既然是随便玩玩,就当不得数,我弟也没有真欠你们的钱。”

    巴洛耸道:“风姬雅,你别得寸近尺,要知道你以后是我巴洛耸的女人,你得听我的,你敢不听我的,我就休了你。”

    风姬雅道:“休便休,我风姬雅还看不上你这小毛头,别以为你是王子就很了不起,要不是我那时不知道,我第一时间就回绝你这个吃奶的小子,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风姬雅面前充老大?弟,回去把我的大木锤扛来,看我锤扁他,让他认清我是谁!”

    风长明却傻傻地道:“姐,你不是对付我吧?”

    巴洛耸气得小脸胀红,道:“你……你……”

    “我怎么了?要打吗?还是拿出你的王子身份来压人,我告诉你,我风姬雅才不怕!”

    巴洛影道:“哥,我看还是算了,算我们倒霉,那点钱还是不要了,让爹娘知道,我们会被骂的。”

    风姬雅一付获胜者的姿态,仰首傲立!

    风长明道:“姐,还要去扛大木锤吗?”

    巴洛耸和巴洛影愤而离去,巴洛蕊没有跟他们俩,却也不在这里逗留。

    “你跟我过来。”巴洛渺对风长明道,这是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风长明为了确定,手指着自己的脸,道:“你是叫我吗?”

    巴洛渺已经转身举步,风长明追了上去,道:“你是叫我吗?”

    “同样的一句话,你说两遍,你就不能话少点?”巴洛渺停了下来,怒瞪着风长明。

    “什么事?”风长明仰首挺胸,他突然记起面前这个小女孩以后是他的妻子,爹曾经说过,男人的第一职责就是凌驾在他的妻子之上。

    巴洛渺道:“你欠他们多少钱?”

    “我没欠他们钱——”

    “愿赌服输,你没听你爹说过?”巴洛渺道。

    风长明无奈,只好说了,然后还是为自己辩护道:“是他们合伙陷害我的。”

    “别人陷害你是别人的本事,你被别人陷害了,证明你蠢。你除了会睡觉,你还会做什么?”

    风长明垂头道:“暂时还没想到。”

    巴洛渺道:“钱我帮你还,你以后要赌,带上我,别又是输了之后去睡觉。”

    风长明感动地道:“你帮我还?渺公主,你有钱吗?”

    “比你多些。”

    “可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你和他们不是兄弟姐妹吗?为何不与他们一起陷害我?”

    巴洛渺淡淡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嗯?”

    风长明欢喜地道:“对了,你是我的未来老婆。”

    “长明叔叔,谁是你的未来老婆?”漠伽和风姬雅也跟了过来,正好听到风长明的话语。

    风长明转脸就道:“就是你呀——”

    “啪”一声脆响,他的小脸上挨了巴洛渺一个耳光……

    巴洛渺打了他就走,正眼也不看三人一下。

    漠伽笑道:“你痛吗?”

    风长明看着巴洛渺的背影,随口道:“不痛。”

    “可是我听说,被别人打脸,是很丢人的,长明叔叔,你觉得羞吗?”

    风长明突感脸上火辣辣的烫热,道:“姐姐,我回去帮你扛木锤。”

    风姬雅扯住欲逃跑的他的耳朵,骂道:“你别想溜,跟我进俯里。”

    “我不……”

    小漠伽就跑到他背后,提起小脚不停地踢着他的屁股,嘴里还一个劲地喊道:“睡不着了,爱睡叔叔,你还睡得着吗?我踢,我踢,踢呀踢……”

    第四章寿宴前后

    风妖进到内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已经全部到达了。

    “祝漠兄寿比海长!”

    漠九笑道:“风老弟,多谢了。”

    田纪道:“风妖,你他妈做事就是拖拉,什么时候都迟到。”

    风妖无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有个很能睡的大人物,把他拉来是很费一些时间的。”

    隆志道:“你说的是渺公主的准老公了?风兄,怎么不见他跟来?”

    漠九道:“怕是躲着我家的伽伽了,呵呵!”

    风妖朝漠九点点头表示他说得正确,然后又朝屋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道:“你们倒是把他们全部带来了,隆志,你的小子长得真不错,长大了可能比你要帅。”

    “过奖了,隆基,快见过风伯伯。”

    站在隆志身旁八九岁的小男孩正是隆志唯一的儿子,他朝风妖问道:“风伯伯您好。”

    “好,好,等下我把我家的小子介绍你认识,呵呵!”风妖摸着他的头,和蔼地道。

    “听说你的儿子只会睡觉,我不喜欢和懒惰的人一起。”隆基拒绝了风妖的好意。

    风妖忽然愣在当场,看看田纪的三个子女和参赞的七个儿女,手从隆基的头顶移开,干咳几声,脸面尴尬,无话可说。

    “是谁说我的女婿只会睡觉呀?”

    隆志的脸色变灰,对着走进来的巴洛金道:“大帝,是小儿出言无忌,请大帝原谅。”

    巴洛金道:“无妨,我那女婿就是爱睡,他说得很对,隆志,你这儿子也不错。”

    “多谢大帝!”隆志放下心,对他儿子道:“隆基,这是巴洛大帝,海之眼最伟大的人。”

    隆志仰首看着巴洛金,道:“大帝,你长得真高。”

    “呵呵,以后你也会长高的。”

    他朝漠九使了个眼色,田纪等人也都看见了,暗自把各自的孩子遣开……

    巴洛金见孩子们都出去,道:“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多亏了九爷的生日,让我们又团聚一堂。”

    “隆志,西大陆的情况还好吧?”

    隆志道:“争战还是不间断,但暂时无人敢反大帝,所以大帝不必担忧。”

    巴洛金道:“我担忧什么,我还怕没人反我呢,久不上战场上,心里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赞参道:“大帝,北大陆的七个霸主,似乎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蠢蠢欲动倒是我能够意料的,我称帝,并没有给他们多少好处,却令他们损失大半兵马,如今兵马补足,自然想把心里的怨恨发泄,只可惜即使他们联合也仍然不敌我巴洛大军。赞参,找机会,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平静的海之眼总令人觉得不舒服。”

    漠九道:“大帝,以我最近的观察,西大陆和北大陆的强者都在不断增加,且强者的力量也在不停地增强中……”

    巴洛金陷入沉思。

    田纪道:“去年我和北大陆的血灵交手,几乎不敌她,勉强与她打成了平手,但在三年前,她根本不是我百招之敌。”

    巴洛金道:“九爷,每年十月举行一次强者大赛,以高金奖励获胜者。南大陆的风气太柔弱了,必须把悍斗和残忍带到帝都。我要让海之眼变得更好战!”

    他的六大副手,除了漠九和风妖,其他四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兴奋之色,这些在沙场上拼杀多年的人,安静的生活都令他们感到贫乏无趣,只要在生死之间寻求最强之道,才是他们喜欢的。当初他们义无反顾地跟着巴洛金反泸澌,就是了解巴洛金能够令他们得到满足。

    漠九不是以修武为根本的,如今的风妖更不必说了,但是,风妖却把他的雄心寄托在他的儿子身上。

    “秦岭,你在北大陆建立一个强者学院,让你们的子女都进里面修炼,我把王子和公主也都交给你。这个学院一定要在秘密中进行!隆志,你请得动炽族的天侍吗?”

    隆志道:“很难,他和铙族的裂铮以及我族的多罗浮合称为海之眼最强之人,连大帝……”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巴洛金却接道:“我也承认,单打独斗,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也可以致我于死命,在海之眼,以整体实力,无人及得我巴洛金,但就真正的个人实力,也许并不止这三人高于我巴洛金,只是这些人都无心于争霸天下,而是重于本身的修炼,所以才有泸澌以及我的称帝。”

    “我正是想请这些隐藏在海之眼的强者,主持我的强者学院,谁能把这事办好?”

    众人沉默,谁都知道这些真正的强者仍是孤高之人,即使是海之眼的帝王,也很难请得动他们。

    强者与霸主之间,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真正的强者不屑于称霸,霸主也从不招惹强者之流。

    在海之眼,强者与霸主之间,都有着一定的默契。

    “大帝,我可以请得动拉沙族的蒂檬,她是我的义女。”

    隆志惊道:“那小女孩是你的义女?”

    巴洛金淡淡地道:“没听说过。”

    漠九道:“大帝,我的眼光不会错的,虽然她只有十七岁,但她的武技超出她的年龄,在拉沙族,几乎无人与之为敌,我敢说,在整个海之眼,就已知的强者而论,她足以济身于前十名之列。”

    隆志也道:“大帝,九爷没夸张,那小女孩的确是西大陆升起的一颗新星,我也是在来此之前的半个月才叫到消息的,她是九爷的义女,九爷想必早清楚她了?”

    “我和他父亲是好友,每次我出使西大陆,都会过去看望他们……”

    “就她吧!”巴洛金果断地道。

    “你们在半年之内把你们的武技全部传授给你们的儿女,让他们在强者学院进行修炼,只有竞争才能令人从小发奋,令他们强大起来。所有的武技都是你们自家的,我只要求他们在强者学院不停地提升,从而突破,把你们的家族武技发挥到终极境界。”

    风妖突然道:“大帝,强者学院里有没有女人?”

    众人疑惑,不懂风妖为何有此一问。

    “我家的最高武技就是征战女人……”

    漠九打断他的话,骂道:“风妖,你检点些,都没那东西了,还想征战女人?”

    风妖不服地道:“我还有儿子!”

    “好了。”巴洛金厌厌地道:“蒂檬老师就是女人,你让你儿子去征战她吧。九爷,你的寿辰到了,外面许多人在等着,我们出去。”

    “是,大帝。”

    风妖跟在众人后面,喃喃自语道:“叫我九岁的儿子去征战拉沙族的强者蒂檬,这似乎难了些……”

    ※※※

    从东师俯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刻。

    风妖带领着他的两个儿女走出东师俯,后面追来漠伽,风妖只得停下来,风长明却加快了脚步,漠伽喊道:“爱睡叔叔,等等伽伽。”

    风妖道:“长明,伽伽在叫你,你跑什么?”

    风长明只得回头,漠伽走近,他就道:“慢着,别靠我太近,有什么话就说。”

    伽伽道:“明天你还来玩吗?”

    “不来。”

    “可是我有很多好玩的耶!”

    风长明提起兴趣,道:“什么好玩的?”

    “就今天玩这些呀。”

    “今天玩什么了?”风长明有些迷惑了,他今日一直躲着漠伽,跑到花园的花树底下睡了好久,才让她找到,之后就被风妖叫回家了。

    漠伽道:“你今天让伽伽脱裤子给你看看,你还碰了伽伽尿尿的地方哩……”

    话没说完,风长明的耳朵就被风姬雅扯住,风妖走过去就对他大脚踢,嘴里骂道:“你这小子,伽伽才几岁,你竟敢做出如此之事?我帮你找的女人还不够吗?”

    风长明喊冤道:“爹,她说谎,我根本没碰她。”

    “还敢狡辩,跟我回去!”

    漠伽看着风长明被风姬雅扯着耳朵走,风妖在后面赶牛一样踢着他的屁股,和她今天的情景一样,她嘻嘻地笑着,朝三人的背影道:“爱睡叔叔,明天你过来,我们再赌博,我输了就脱裤子给你看……”

    “你还赌博?”风妖吼叫出来。

    后面的漠伽又道:“长明叔叔,你以前输的钱,我帮你还。”

    “哇?你以前就赌了?说,你偷了我多少钱去输?”

    风长明呱呱怪叫着,风妖的脚踢没要他的命,后面那小女孩的话却几乎气得他只剩半条命了。

    漠伽直到他们消失,才转身回俯,却看见漠九在门口。

    “伽伽,你是不是欺负长明了?”

    漠伽摇着可爱的小脑袋,否认道:“没有,爷爷,我怎么会欺负长明叔叔?我最喜欢他了,他好好玩喔……”

    漠九笑笑,心想,他这孙女是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玩偶了。

    ※※※

    风妖夫妇敲响风长明的寝间,床上的三人起来了两个,急忙穿了衣,风筝出去开了门。

    雅芬道:“长明睡了?”

    睡在最里面的风致道:“夫人,要不要叫醒他?”

    “不用了。”

    雅芬坐到床沿,掀开被子,风长明就赤裸地躺在床上……

    风妖道:“我让你们赤裸地和他睡,你们怎么都穿着衣服?”

    风致道:“是刚才穿的。”

    “穿得还蛮快的嘛。”

    雅芬道:“以后长明不用你们陪睡了。”

    风筝惊道:“为什么?”

    雅芬笑道:“看你平时好像很恼长明的,此刻却紧张成这样。你们不要担心,我们不会赶你们出去的,你们从小就是长明的人,当永远是他的人。”

    两姐妹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们从一开始就把风长明当作自己的男人,虽然风长明还是个小孩子,但正是看着自己的男人长大,令她们更爱这个男人。作为女奴的她们,如今却是这宅里唯一少主的两个终身女人,可见一般了。

    其实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并非风宅的地位和不同,而是这个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有着一种无法解释的魅力,哪怕他是这么的小,也能把她们少女的心紧紧地吸住,特别是明知他是她们的男人,她们更是一心一意放在这个小男孩的身上了。

    小男孩,终有一天会长大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她们总是这么想。

    “半年之后,长明要到另一个地方去修炼,我们必须要在这半年之内,把武技的修炼方法和秘诀教给他,因此,从今晚开始,长明就和我们睡了。”风妖解释道。

    两姐妹明白过来,风致道:“主人要去哪里修炼?”

    风妖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

    “要修炼多少年?”

    “也不知道。”

    两姐妹的同样的脸,都写着同样的默然和忧伤。

    风妖道:“不管他去哪里,我都会让他在十六岁之时回来一趟,让你们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在我们芜族,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是必须经过女人的洗礼的,他也不能例外。”

    两女的脸都红了,衬着明亮的灯光,极为迷人。

    风妖抱起床上的风长明,道:“你们尽全力修炼,因为我不敢担保我的儿子有没有出息,像他这般能睡的人我还没见过,我风妖小时候可是很努力的,却有这个懒虫儿子。”

    风致坚定地道:“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风妖盯着风致,久久才道:“如果蒂檬是拉沙族的女强者,你就是我们芜族的女强者,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们芜族的灵动之枪炼到最高境界的,因为我从你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的意识。”

    第五章蒂檬之鞭

    巴洛十一年,初春。

    北大陆靠近吻海冰峰的逆境村。这个村庄整年覆盖着冰雪,整个村落只住了十多户钛族人家。从逆境村前往吻峰冰峰,须七八天的时间。

    逆境村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本村的人,不见其他人迹。

    秦岭从帝都回来后,便派人前来这里,在这里建了一个大庄院,村庄的人们开始时还好奇,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建好,建筑队伍退出村庄,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静。村庄的人们很想进里面看看,可是被五米之高的厚墙挡在外面,且庄院的大门总是关着。

    这座建立在白寻之上的宽阔庄院,似乎只有两人驻守,因为村庄的人们只见过一男一女人出入于庄院。

    村民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建筑物,私自把这庄院称作“雪堆里的城堡”,简称为“雪城”。

    在雪城建立两个月之后,在风雪飞扬的清晨,逆境村的人们还在沉黑之时,一群人进了入了逆境村。

    风家姐弟也在这群人之中,其中还有漠伽、隆基、田纪的三个儿女、秦岭的孙子、参赞七个儿女其中之四个,以及巴洛金的四个儿女,都到达了这寒冷的雪域。

    秦岭的两个孙子分别叫秦塔、秦阁,两人是亲兄弟,仍秦岭的儿子秦风的孩子。参赞的七个儿女中,参盂、参飘、参磉因年纪大了些或其他原因未来,余下的参彪、参兰、参凯、参潜儿都来了。

    随同而来的是秦岭亲自安排的十个护院以及五个后勤。

    于是,这群由三十二人组成的队伍冒着严寒走向雪城,而奇怪的是,人群里居然有两条雪白的狗,这两条狗拖着一块滑板,滑板之上赫然绑托着风长明……

    从秦岭的巴洛城到达雪城,如果是步行,需要七天七夜的路程,作为强者学院的准学员,步行也是训练的一项,然而,这个叫风长明的小家伙在第一天的时候还没有什么问题出现,到了第二天大家睡醒时,他却还在睡,踢他,醒了,接着就又睡着,护院没办法,因为这小子是大公主巴洛渺的准夫婿,他们惹不起,只好轮流着背他。如此,到第三天早上,在进入雪域之前,他们弄来了雪橇,把他放到上面。

    更奇怪的是,这小子竟然直睡到现在,不吃不喝的,众人以为他死了,风姬雅却说:他死不了,再睡个十天十夜,你用力踢一脚他的屁股,他还是活生生的。

    这还算是人么……

    众人进入雪城,风姬就朝雪橇上的风长明走去,漠伽率先跑前,嘴里欢呼道:“让伽伽来,伽伽的脚可厉害了。踢,踢呀踢……”

    她抬起小脚就踢在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突睁双眼,却不见了任何彩芒,人群中响起“咦呀”惊呼,漠伽还不停地踢着,风长明叫喊道:“小恶女,我已经醒了,你还踢?”

    他从地上站起来,躲开漠伽的飞毛腿,嘴里道:“哗,真饿,这是什么地方,好冷!”

    “你眼睛里的七彩神芒哪里去了?”风姬雅最关注的就是这个问题,风长明以前睁眼之时都有强烈的七彩光芒,后来那光芒渐渐变淡,直到这次,竟完全没有了?

    风长明拍开漠伽踢过来的小脚,道:“我也不知道,有彩光是你们说的,没彩光也是你们说的。”

    风姬雅也清楚这个事实,道:“我警告你,我们来到这里是修炼的,不是来睡觉,你如果敢让爹丢脸,我就饶不你。”

    风长明垂脸道:“姐姐,知道了,可你得记着来叫醒我。”

    漠伽自告奋勇地道:“我来,我负责叫你起床,我踢——”

    “免了!”

    ※※※

    雪城用石砖建成,占地十亩之多,但里面只有简陋的三十多间共两排的小平房,小平房的后面隐藏着厨房和茅厕以及五间浴室,平房前是空旷的雪地,雪地之上隔一段距离就摆设了一个武器架,总共有十个武器架,每个武器架上摆有常用的武器近二十种。

    按原来的安排,为了让孩子们专心修炼,每个孩子一间,可风姬雅坚持要和她的弟弟住一间,理由是她得负责叫醒他……

    翌日,天刚亮,风劲吹,雪花扬。

    漠伽早早就进来敲响风家姐弟的房门,风姬雅出来开了门,她就甜甜地道:“姬雅阿姨,没把你吵醒吧?”

    风姬雅就想把门关上,她的小小身影却窜入了屋里,看见风长明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正香,她脱了鞋就跑上床去,紧接着就朝风长明的屁股来了一个劲踢,“踢呀踢,我踢……”

    “你怎么进来了?姐姐,我不是叫过你不准放她进来吗?”

    风姬雅不理他,倒在床蒙上棉被就睡。

    “姬雅阿姨特意叫我过来的,嘻嘻,她说她想睡觉,让我到这里来守着,到时候就叫醒你,我踢……”

    风姬雅气得掀开厚厚的被子,瞪了瞪漠伽,又无奈把头蒙住了。

    “你再踢?我把你丢落床!”

    漠伽显出可怜的神色,道:“我不踢了,你睡。”

    风长明不敢相信她,但看她眼睛里的哀求之色,也就没再和她计较,闭上眼,下一刻,他就睡着了。

    “踢呀踢,我踢……”漠伽得意的脆脆的欢呼又在屋子里响荡。

    风长明睁眼就朝她抓去,可她小小的身影突然不见了,定眼一看,她竟站到了风姬雅的床上,正对着他嘻嘻地甜笑哩。

    “你抓我不着。”漠伽朝他做了个鬼脸。

    “姐姐,谢谢你!”

    漠伽惊叫,她没防备风姬雅,被风姬雅从被窝里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小脚踝……

    高墙所隔离的世界,隔绝不了寒冷以及天地一色的白,在这被雪染白的高墙之内的空旷之地,站着两排高低不一的人,正是昨日来到的这里的孩子们。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护院里的头领峄岵,女的就是漠九的义女——拉沙族的强者蒂檬,强者学院的唯一老师。

    峄岵道:“这就是你们的蒂檬老师。”

    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少年露出迷惑的神色……

    “我到这里来,不会教你们什么,我只是在这里陪你们看看雪景,睢,这洁白多美!”

    众人的神色不定,心里都存着疑问:这就是强者学院的老师?

    “在这里,你们别期望谁来提升你们的武技,要提升你们的武技,得靠你们自己;要成为一代强者,是必须付出努力的。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潜力的人,否则,不能进入这片雪白之地。”

    “峄岵,不是十七个吗?为何只有十四个站在这里?”

    峄岵仔细看了看,拍拍头道:“哦,还少那个睡不死的小子和他姐姐,唔,让我想想,还有一个是谁来了?”

    极少话的巴洛渺突然道:“漠伽。”

    峄岵道:“大公主,谢谢你,就是漠伽了,是漠国师的小孙女,她也没来排队。”

    “他们在哪间屋?”

    “漠伽在第一排右边最后一间,风家姐弟在第二排左边倒数第二间,也就是在蒂老师的邻房。”峄岵转身指着背后的平房道。

    “峄岵,你去叫漠伽。”

    “我去找那两姐弟,顺便到我房里取我的鞭。”

    ※※※

    风长明抱着挣扎不休的漠伽回到自己的床,把小漠伽压在床上,道:“小恶女,还敢不敢惹我?”

    “长明叔叔,快放开伽伽,伽伽被你压得累。”

    “除非你发誓以后不进我的屋子。”

    “伽伽发誓,以后不进长明叔叔的屋子。”

    “可我信不过你。”

    漠伽的黑亮的眼睛眨动着,道:“那怎么办?”

    她把这烦恼的问题丢给对方,风长明也不知怎么办,他于是思考,在他的思考中,他又陷入了睡眠,漠伽把他推开,站起来又是热情洋溢地高喊:“伽伽踢……”

    事实上,风长明也不想醒,可是他还是醒了,这是难以解释的现象,一旦他睡着,无论如何地弄他,他还是不会醒,但只要是人的脚在她的臀部重踢一下,他就神经反应似的反应过来——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漠伽,他以为漠伽会逃,所以动作超快,然而漠伽不但没逃,被他抓住之后还笑嘻嘻地道:“长明叔叔,你又想抱伽伽了?伽伽自己躺下去。”

    “伽伽觉得很喜欢被长明叔叔压着,长明叔叔你只顾看伽伽,不上来吗?”

    风长明侧着身双眼呆呆地看着躺在身边的漠伽,突然道:“我求你啦,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我睡足了陪你玩。”

    漠伽道:“你想骗伽伽,你最讨厌人家了,总是躲着,伽伽才不信你。”

    “你?”风长明的小胸膛里怒气荡漾,爬起来就压在漠伽的小身子之上,双手撕扯漠伽的衣袍,嘴里发狠地道:“我把你的漂亮衣服全部扯烂了,看你还敢惹我?”

    “长明叔叔,不要撕伽伽的衣服,伽伽自己脱给你,呜呜,伽伽恼你,要你赔伽伽的漂亮衣服。”漠伽常笑的小脸终于出现了眼泪,哭泣似乎也是真的。

    原来这小东西如此在意她的衣服!风姬雅从被窝里伸出头,看了他们一眼,正想再睡,听见敲门声,她没好气地起来去开门……

    风长明根本不理会这些,只顾没命地撕扯着漠伽的衣袍,而漠伽则没命地哭泣……

    一阵冷风吹入屋里,风长明扭头一看,双眼再度闪现了七彩的神芒,浓浓的七彩光芒像两道光柱袭向站在门前的少女,同一刹那,少女的身上幻起淡淡的白雾,把这两道光柱挡住,娇躯也没来由地微微颤动。

    风长明定眼看着门前的少女,这少女大概是十六七岁,右手执着一根长鞭,在这寒冷的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只披一身纯白的纱衣,透过她的迎风扬飘的薄衣裙,隐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缀着两堆绿叶的隆丘,胯间却是黑色的三角地带,让人很易联想到在她黑色的三角裤之内的另一种黑色……

    少女的身高大概有一百六五公分,飞扬的黑发衬着她明媚的脸,显得青春靓丽、丰姿卓越,她的美丽隆起的鼻尖微微勾扬,令她在整体的活泼美丽造型里多出一点傲气,鼻间上去是一双略显大的黑亮眼瞳,此刻,这双眼瞳里迸发着浓浓的怒色。

    “你在对伽伽干什么?”

    “蒂檬阿姨——”

    漠伽七岁的时候,曾跟着她的爷爷在蒂檬家里住了一个月,因此漠伽认得蒂檬,而蒂檬自然也认得漠伽,她在看到漠伽被一个略大的男孩压在床上且疯狂地撕着漠伽的衣物的瞬间,怒恨交加,喝叱一声,手中的鞭子燃起烈焰向风长明卷去……

    “不要!”风姬雅惊呼,但为时已晚。

    风长明被火鞭击中,身体从漠伽的身上弹飞起来,他未痛呼,就昏睡过去,空中的身体被烈火之鞭包缠着,抛甩落地板,然后就不动了。

    屋子里听到了雪与风的磨擦……

    风姬雅和漠伽傻了似的盯着地板上的风长明,漠伽突然大喊道:“长明叔叔,长明叔叔……”她从床上扑到风长明身上,看到风长明的腰复部的衣服已经被烧焦,在他的腰身之处,有着一圈仿似被烈焰烧灼的伤痕。

    “伽伽,你没事吧?”

    蒂檬走入屋里,站在漠伽的背后关切地问道。

    漠伽没有回答她,站起来就在风长明的臀部踢了一脚,见风长明没有动静,她的眼泪流得更急,喃喃道:“长明叔叔真的死了,伽伽踢他,也不见他醒。”

    “伽伽——”

    “你还我长明叔叔,是你打死长明叔叔的,我要杀了你!”漠伽猛地转身,小脸满是悲愤,小小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绿色,竟然运起她的终极杀技——绿卷大地?!

    漠九的武技中,都以逃避和守护为主,攻击武技很少,而在少数的攻击武技里,以“绿卷大地”最为霸道。

    绿,一般代表生命之色。绿卷大地,就是以生命为代价,不顾及死亡,把人的身体里面的潜力最大地发挥,然后以狂风般的速度扫动双腿,让绿色的力量迅速在脚下形成,再以无可比拟的速度把蕴含在脚下全部力量的踢出暴风似的一脚……这一踢,伴随着强大的攻击力场而出,根本就不可闪躲,遇者除了以本身的功力硬接下来,别无他法。但攻击者本身也没有了任何防守力量以及没了退路。

    以蒂檬这种等级的强者,自然感到这个小女孩的力量在骤然增强,若再继续增强,这小女孩的身体绝无法承受得住巨大的负荷,会对她本身造成极大的伤害!

    她的鞭再度挥动,带着尖锐的呼啸擦过漠伽的耳边,同时喝道:“伽伽,我是蒂檬阿姨!”

    她这一下收到了效果,把悲愤过度的漠伽震醒,同时也把站在门侧的风姬雅震醒了。

    风姬雅跑过去就扑到风长明的身上哭……

    蒂檬道:“伽伽,为何这么恨阿姨?”

    漠伽清醒过来,认出了面前这少女,但她流泪的双眼渐变冷漠……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十岁的女孩的双眼里显得不同寻常,出现在漠伽大而灵动的双眼更是少见。

    “你杀了长明叔叔,你不再是伽伽的阿姨!”

    抱着风长明哭的风姬雅,放开风长明,走到床前,从床上提起她的巨大木锤,身体逼出一股的沉重力量罩着蒂檬,缓步朝蒂檬走来……

    “他并没有死,伽伽!”

    蒂檬的一句话,震住了风姬雅的脚步,也震去漠伽再度泛起的淡绿。

    “我感到他体内的气息还在运转,只是没了以前那么顺畅,这应该是我造成的……”蒂檬有些疚愧地道。

    “可我踢他,他没醒过来,如果他没有死,他为何不醒?”漠伽绝不会轻易相信蒂檬的话。

    “我看看。”

    蒂檬走向风长明,却被漠伽的小身体挡住了。

    “伽伽,你不相信阿姨?阿姨也是因为他刚才欺负你,才对他出手的。”蒂檬很无奈地道,事到如今,竟然连个十岁的小女孩也不相信她了。

    漠伽让开,蒂檬走前几步,在风长明身旁蹲了下来,正欲伸出左手,风姬雅喊道:“别碰我弟!”

    蒂檬回首看了看风姬雅,叹道:“我是你们的蒂檬老师,我不会再伤害他的。”

    她仔细观察地上的风长明,只见他的脸上渗出了汗珠,她握住他的右手,探测到他体内的气息从他腰间断开,断断续续地相联着,却似乎在他的腰间处有着什么阻塞之物,隔着他的气息的通畅,与此同时,身体上下的气息都在四处流窜,这种气息如同热火一样奔走,这种火的力量比她的力量还要强大,却不知为何被她的烈焰鞭阻断?

    她不能明白风长明身体蕴藏着的火性特质的力量,因为这种力量来自地火,长久藏在风长明的体内,突然受到蒂檬同样性质的力量的攻击,令风长明体内的炼化之地火力量与天然的地火力量分离,两种不同等级的力量无比融通,在他的上下体里窜烧,他的身体的温度也在急剧上升……

    若非风长明身体里的天然地炎力量未完全被引领出来,他体内的炼化之地火力量早就被天然的地火力量吞噬,但是,若真如此,他也不会出现昏睡状态,像如今的平衡而不相通,令他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需要更多的睡眠时间来吸收被蒂檬引爆的地火力量。假若他能得到女神七彩神力的护体,当不致于如此不济,只是女神的力量只贮存在他的灵魂深处,也只能通过眼睛来传送这种力量。他身体的本身力量根本不足以抗衡蒂檬的力量。

    蒂檬的治疗力量从风长明的右手传入,猛地觉得自己的力量快速地流向风长明,她全身惊震,抽离风长明的手,双眼惊奇地盯着地上的风长明。

    “我弟怎么了?”

    风姬雅与漠伽站在蒂檬的两旁。

    漠伽道:“长明叔叔真的没有死,他脸上还流汗,可他为何不醒过来?”

    蒂檬道:“我也解释不清楚,只知道他的生命还在……”

    “蕊公主?”风姬雅惊叫道。

    第六章初始力量。谜

    雪地空旷里等待的人有些不耐烦了,有些却已经各自修炼自己的武技……

    议论在雪地里响起。

    “蒂檬老师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田鹏第一个发言,刚来蒂檬的美丽对他造成大的冲激,在他十五岁的少年里燃起了爱慕的火焰。

    田金幼稚地道:“大哥,也许蒂檬老师正在尿尿,也可能是在便便。”

    “你够了没?”田鹏对他的妹妹喝骂。

    十四岁的参彪道:“田鹏,你这个妹妹挺可爱到没脑神经的地步,哈哈,蒂檬老师撒尿拉屎?”

    田金骂道:“你才没脑神经!你不撒尿,不拉屎?”

    八岁的参潜儿道:“三哥,蒂檬老师一定是去穿衣服了,她刚才穿的衣服真薄,她怕冷哩。我也觉得冷,我回去多穿几件衣服,刚才出来时还挺暖的,这会就冷了。爹为什么让潜儿到这地方,一点都不好玩。”

    她果然向她的房间跑回去。

    站在左边最后面的巴洛蕊的妖躯猛地一震,眼神进入迷茫状态,身影瞬间之内从雪旷之地消失。

    当众人发现巴洛蕊不见之时,无一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三妹,你去了哪里?”巴洛耸喊道。

    随着风姬雅的声音响起,蒂檬和漠伽齐看向门外,同样穿着白色衣袍的巴洛蕊走了进来,她没有理会屋里的三人,走到风长明的另一边,与蒂檬相对而蹲下,冷眼盯着地上的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按在风长明的额头上,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洁白的光芒……

    “我的儿,我以喀纱女神的名义赐你力量,以我的力量恢复你的健康!我的灵魂,请打开你的记忆,洗净他的伤痕!”

    在她的喃喃自语中,风长明的身体发出强烈的七彩芒光,这光彩渐渐扩大,把巴洛蕊的白色之光覆盖,也把这屋子弥漫了。

    整个屋子如同七色彩屋……

    顷刻之后,七彩之光渐消散,风长明的脸色恢复如常,巴洛蕊的眼神也渐渐清醒,洁白之光收入她的身体里,她看着屋里的其他人,手猛地从风长明的额头上缩了回来,站直身子,回复她的冰冷。

    蒂檬也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巴洛蕊,道:“你是谁?”

    “巴洛蕊。”

    漠伽补充道:“她是蕊公主。”

    蒂檬料不到这个极美丽的女孩竟是巴洛金的第三个女儿,她更料不到的是,她刚才感到巴洛蕊的力量几乎凌驾在她之上,只是此刻,这种力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从风长明身上爆发出来的七彩力量更是比巴洛蕊的力量大了不知多少倍,也消失得没了痕迹。

    这两个孩子突然让身为强者的她感到震惊!

    漠伽道:“蕊公主,刚才你请来神救活长明叔叔了吗?”

    巴洛蕊冰冷的神情中现出一点迷茫,心想:刚才我救了风长明?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她默默地走出屋子……

    蒂檬问道:“她向来都是这么冷冷的?”

    风姬雅道:“我听说,她出生的时候就能发出白光,把全部的人都冷得动不了,平时人们靠近她,都感冷到寒冷的。刚才她进来时,这屋里也冷了许多,我还打了个冷战!”

    “这孩子的伤被她治好了,他的体内气息通畅无比,而且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了。”蒂檬道。

    风姬雅和漠伽也看见风长明腰上的伤处已经恢复他白嫩的肌肤,漠伽惊道:“蕊公主真厉害,爱睡叔叔又可以和伽伽玩了。”

    蒂檬道:“伽伽,刚才你是和他在玩?”

    “是呀。”

    “你们什么不好玩?玩那种东西!我以为他在欺负你……你为何要哭?”

    “他撕伽伽漂亮的衣服嘛,伽伽也说自己脱的,伽伽很爱漂亮的衣服的,撕烂了,这里又没得买,伽伽以后就没漂亮衣服穿了!”

    唉……蒂檬无言中。

    漠伽已经兴奋地喊着“踢呀踢”了,风长明被她一脚踢醒,坐起来就查看他的腰,却见只是碎了衣服,身上无一点伤,疑惑地看着屋里的三人,道:“刚才是被@这个女人打到的?”

    他指着蒂檬,怒声道。

    漠伽又踢了一下他,道:“你凶什么!她是伽伽的蒂檬阿姨,我们的老师。”

    “你就不怕我撕你的衣服?”

    “这衣服已经被你撕烂了,你要撕,我脱给你撕,我回去再换一套更漂亮的。”漠伽就要脱她那烂得不成样子的衣服,蒂檬急忙阻止。

    “伽伽,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在男孩面前脱衣服的。”

    “在长明叔叔面前也不行?”

    “当然不行了。”

    漠伽很是没劲地道:“可是我不脱的话,长明叔叔会撕烂伽伽的衣服的。”

    蒂檬头大如斗,抱起她,走出门去。

    “伽伽和蒂檬阿姨去换新衣服!”

    “蒂檬阿姨,伽伽走了,长明叔叔就又睡了。”

    蒂檬在外面对屋里的两姐弟道:“你们整理好,快点出来!”

    ※※※

    “姐,你怎么随便放野女人进来?”

    蒂檬走后,风长明记起要对他的姐姐发火了。

    风姬雅抡起大木锤就砸在他的头壳上,他痛呼一声,跳了起来,道:“姐姐,很痛的耶。”

    风姬雅道:“还不换衣服?”

    “为什么?”

    “你不准备出去了?”

    “那野女人做我的老师,我宁愿睡大觉,见到她,我就火,没头没脑的乱鞭人,我又不是牛!”

    “你也不想想你刚才在对伽伽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就撕衣服,干她什么事,我又没撕她的……嗯,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下次就去撕她的。姐姐,你知道她的房间是哪号吗?”

    “你想干什么?”

    “我找机会偷进去,把她的衣服撕个粉碎。”

    风姬雅的大木锤又一次打压在他的头顶……

    “穿你的衣服,跟我出去!”

    ※※※

    蒂檬边帮漠伽穿衣边道:“伽伽,你认识那个男孩多久了?”

    “蒂檬阿姨,你说长明叔叔吗?伽伽很小就认识他了,他是伽伽最好的朋友,伽伽只喜欢和他玩,其他的人伽伽都不喜欢哩。”

    蒂檬笑道:“怪不得刚才伽伽对阿姨那么生气了。”

    “可不是,伽伽那时恼死蒂檬阿姨了。”

    “伽伽,长明叔叔很爱睡?”

    “是呀,我有时叫他爱睡叔叔,他在哪里都能睡着的,而且睡着之后就不会醒过来,只有踢他的屁屁,他才醒的。他以前刚醒来的时候,眼睛还射出好看的七色光芒,可是现在不见了。”

    蒂檬美丽的脸上现出惊讶之色,道:“伽伽,他能睡多少天?”

    “我不知道耶,只知道他这次来这里,睡了五天五夜,好像是这样的。”

    “伽伽不觉得在他面前脱衣是不对的吗?”

    “蒂檬阿姨,伽伽以前还脱光衣服和长明叔叔睡觉觉,他也是光着身体,他抱着伽伽睡,伽伽很喜欢被长明叔叔抱着睡耶。”

    蒂檬又一次无言,默默地替她着衣……

    ※※※

    雪地里的众孩子终于又看见他们的蒂檬老师牵着小漠伽的手朝他们走来……

    秦氏兄弟和隆基已经自动在雪地之上修炼,秦塔是以极普通的踏马方式,但他的双脚却深入雪地里,全身围绕着沉沉的气流,秦阁与他的大哥不同,只见他右手的中指尖碰地,身体倒竖而起,仿佛是倒浮悬在雪地上空一样,给人一种清新飘逸的感觉。

    隆基的修炼也像秦塔一样是以极普通的方式——闭眼打坐,但他的头顶却幻出一朵小而浓的乌云,成为这雪白的天地里唯一的黑云。

    蒂檬微笔着看着三人,道:“你们应该学学他们,我只负责催促和指导你们,也就是说,我只负责教会你们如何成为更强大的人,并不能教给你们强大的武技,因为每一种武技的力量几乎都是同等的,差只差在每人的修为。我会时刻注意你们体内力量的增加,以便为你们安排相应的对手,只有不停地战斗,才能令你们的武技提升,让你们渐渐地强大起来。在这半个月里,你们先单独修炼自己的武技,现在开始,直到晚上才能结束。”

    漠伽道:“蒂檬阿姨,要练一天吗?好像挺久的,伽伽不喜欢练那么久。”

    蒂檬笑道:“那伽伽想练多久就练多久,好不好?”

    “我不练了,可以找长明叔叔玩吗?”

    蒂檬为难道:“这个可就不行,伽伽也不想长明变成这里最差的吧?”

    “不想。”

    “那你就不要打扰长明练功,嗯?”

    漠伽没劲地道:“好的。”

    “怎么这里又少了一个?”蒂檬终于发现不见了八岁的参潜儿在列队里。

    “老师,我在你后面哩。”参潜儿穿了衣袍出来,听到蒂檬的说话,远远地就喊叫。

    蒂檬眉头微皱,心想:义父这次真是难为我,竟然把这些毛孩子找来让我看管,看来我这次没好日子过了,但愿他快点找到替代之人,唉。

    蒂檬再次从她的屋出来,是在孩子们修炼三个时辰之后。她走到雪地里,就感到大小不一的力场……参潜儿和漠加已经停下修炼,两个小女孩正在雪地上堆雪人。

    唉,蒂檬看得头都痛了。

    在所有的力场之中,田鹏、巴洛蕊、巴洛耸、隆基、参彪所发出来的气势最强……

    蒂檬注意到打坐在地上的风长明,感不到他的任何力场,她好奇地走近一看,他正闭着眼睛,她轻呼他一声,没有得到回复,于是伸手推推他,他应手而倒,盘着双腿仰睡在雪地之上。

    “原来在睡觉,我还以为在练功,这小子,真是怎么也能睡得着。”

    她朝堆雪人的漠伽道:“伽伽,你长明叔叔又睡着了。”

    “那让伽伽叫醒他……踢呀踢!”

    风长明睁眼的刹那首先看到漠伽,气愤地道:“小恶女,你没事乱踢人干嘛?”

    “你怎么能说我踢你?”

    “你不踢我,我会醒?”看来他挺了解自己的。

    漠伽指指蒂檬,风长明终于看见了他的老师,喃喃自语地道:“一个小恶女已经够了,又来了个大恶女,我风长明没好日子过了,真想回到致姐姐的怀里,风筝有时也不错……呀哎!”

    不知何时近身的风姬雅的木锤又打压在他的头壳,他摸着头扭脸道:“姐姐,你别总是偷袭。”

    “让你来这里练功,你却在这里睡觉,爹娘的脸给你丢尽了。”

    风长明喊冤道:“爹也没叫我练什么,他只是交代我一定要把蒂檬老师征服,他说这是大帝命令的,但我现在不想征服她,她太野蛮了,见面就乱挥鞭子,像你一样凶。”

    风姬雅又挥出一轮巨锤压顶!

    强者蒂檬的俏脸儿竟然泛红了……

    “住嘴,父王怎么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巴洛渺实在是忍不住了。

    田鹏也走了过来,道:“风长明,你像你老子一样没用又无聊!”

    “田鹏,你狗嘴里别乱喷屎,我弟惹你了?”风姬雅怒吼道。

    风长明懒懒地闭上双眼,嘴里吼出一句:“你们吵够没有?我要睡觉了,要吵到别处吵,令人讨厌的一群,姐,你打架的时候顺便踢我一脚,我让某人知道谁他妈的才无用。”

    “你们都回去练功!”蒂檬也失去了耐性。

    “对不起,蒂檬老师,我是无法忍受他出言侮辱老师。”田鹏很有风度地解释,然后返回原来的地方。

    巴洛渺看着坐在地上闭眼打坐的风长明,走到他的后面,使劲地踢他一脚,风长明回头正想开骂,见是巴洛渺,骂到嘴边的语言又收了回去。

    “你就不能出息点吗?”巴洛渺道。

    蒂檬看着两人的情景,朝漠伽递了个眼神,漠伽跟着她走到另一边,她轻声问道:“伽伽,长明和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

    漠伽见蒂檬小声说话,觉得好玩,也在蒂檬耳边细声道:“她是大公主,以前伽伽好像听说,她是长明叔叔的未来老婆。”

    “哦,原来如此。”蒂檬终于明白风长明和巴洛渺之间的关系。

    “伽伽你去玩吧,记得玩够了就练功呵!”

    漠伽又跑回风长明的身边……

    风姬雅见巴洛渺出面,她也默默地离开了,只剩下巴洛渺与漠伽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另一边堆雪人的参潜儿叫道:“伽伽姐姐,快点过来呀!”

    “我这就来,踢呀踢,伽伽再踢!”她可不管风长明有没有睡觉,她只管在他的屁股上挑出一脚,就跑去和参潜儿堆雪人了。

    巴洛渺道:“你看,连个小女孩都能随便踢你,你还有什么用?”

    风长明垂头道:“你以为我想呀,最好谁都别来踢我——”

    “你好睡觉?”

    “嗯。”

    “那你睡好了,我回去让父王取消我们的婚约,我不想嫁给你这种只会睡觉的男人,我巴洛渺还不至于没人要。”

    风长明倒在雪地上,双手托枕着头,喃喃道:“听到你这句话,天地忽然间变得宽阔了许多,看多迷人的雪花,自由地飘呀飘……”

    巴洛渺气得跺脚离开。

    “快给公主道歉!”

    风姬雅的大锤又挥举起来,打压在风长明的脸上之时,风长明也不见喊痛也没有其他的动作,还是仰躺着,双眼闭得紧紧的。

    这小子,就一句话没说完,他又睡着了。

    第七章较量。狂

    强者学院开创以来,至今已有四年,雪城的众孩子的武技都有极大的提升。蒂檬其实并没教他们什么,因为作为强者的她,知道太多的束缚会令人的心灵无法放开,从而束缚了他们武技的修炼。

    只有以自由的方式,打开他们心里的结,才能更大的发挥自己的潜力,人体的潜力发挥得越大,则武技就提升得越快、越高。正如她以前对孩子们说的,武技没有优差之分,只有修炼的高低之分。

    孩子们中,除了田金、漠伽、参潜儿以及睡魔王风长明之外,也都理解蒂檬这句话的深意,所以他们只执着以自己原有方式加强修炼,达到把自家的武技提升到最高境界。从这点上讲,蒂檬是成功的,漠九也没有找错人。

    蒂檬虽不教孩子们任何形式的东西,但在意识上把“自由”与“无限的强”灌输入孩子的灵魂,且在孩子各自的修炼上去解决他们遇到的难题,并且在进入雪城半年之后,每隔三天,她就让孩子们进行一次较量。

    这种较量已经进行了两年,以单对单的形式,组成八对,每一对的较量,蒂檬都密切关注着,因为她有言在先,这种较量是以能够发挥的最大力量进行的,孩子们全力以赴,若有任何一方告败,可能会导致死亡。在这事上,她禀明了漠九,漠九又禀报给巴洛金,巴洛金把他的六个副手集合商谈,他们得到的结果就是:没经过死亡的较量,就绝不会强大。

    他们都是一代霸主,也可以说是一代强者。他们历经了无数死亡的威胁,对死亡已经看得很透,若想在海之眼得到你所要的荣誉以及其他的一切,你就必须把生命看得很轻,甚至不把生命放在心里。只有在死亡的阴影下浴血奋战,方能让自己强大起来,从而争夺所梦想的一切。因此,他们很支持蒂檬的这种做法。

    他们并非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并非不爱惜自己的孩子的生命。只是作为霸主的他们,有着他们的另类的爱的表现形式,这种爱表现在,以残酷的方式令孩子们强大。每个做父亲的,都以自己强大的孩子而感到自豪。一个强大的孩子,是父亲的最爱;父亲最深沉地爱,就表现于他们千方百计地让孩子比他们本身还要有出息。

    在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中,最被人轻视的就是风妖了。并非风妖本身令他自己感到羞耻,而是他的儿子风长明令他在众人中成为笑柄。

    蒂檬曾几次提议把风长明送回来,理由是风长明在强者学院里是最差的一个,除了睡觉就是玩,有时还偷跑出去——这小子虽然无能了些,可那高墙还阻隔不了他,而每次出去都带上漠伽,这又让漠九把风妖臭骂了几顿:怪他儿子带坏他的孙女。

    其实风长明从来没想过要带漠伽一同出外,只是漠伽总能跟在他后面,他躲也不躲掉,再说,他如果在外面睡觉,也好有人叫醒他的,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

    蒂檬对于风长明是彻底绝望了。最初她还叫他与其他的孩子较量,可他总是被别人打得满雪地滚,不是他武技特差——谁也不知他的武技的深浅,只是他在未开打之前,他摆出一个架式就懒懒地睡着了。有时被人踢中他的臀部,他就猛地醒来,大叫暂停,他认输了,他要睡觉,让对方和别的孩子较量。

    蒂檬想想也罢,反正只有十七个孩子,少了他一个,刚好组成八对,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漠伽和参潜儿、田金与风姬雅、参凯与田蓝是对手不变的三对,因为这三对之中,漠伽与渗潜儿都不愿与其他的人较量,蒂檬也想到她们的力量不足以与其他人抗衡也便由得她们了,而这两个小女孩在一起较量的时候总是爱放水,来乱的;风姬雅对于蒂檬把她叫去与田金较量且每一次都是与田金较量,她心里很是不服,因为她足足大了田金四岁,如今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婷婷玉立的少女,却要和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比斗?可蒂檬了解她的实力还不足以与除了漠伽参潜儿之外的任何一人抗衡,不能叫她去送死——这句话令风姬雅暗里整整骂了蒂檬三天三夜。参凯和田蓝同年,也是因为功力的缘故被配成一对。

    蒂檬对这六人说,只要他们的武技有突破,就给他们换对手。

    至于其他的十人,各自的对手都是不定的,但以田鹏、隆基、巴洛蕊、巴洛耸、参彪这五人的武技最高,所以这五人经常轮换对手;而巴洛渺、巴洛影、参兰、秦阁、秦塔在武技上比前五者略低一点,然而他们在相对阵营里轮换对手之时,有时蒂檬也让这后五者与前五者进行较量,只是每当前五者中的人与后五者中的人较量时总是有人伤得不轻,蒂檬在他们的比斗过程中,她所有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比斗的两人身上。

    就如比现在一样,巴洛渺与隆基的较量,蒂檬就得打起十分的精神看顾着,若是放松一刻,也就在那刻,巴洛渺公主被隆基击毙也是极有可能的。

    就在两人在雪地上对峙之时,突然响起漠伽的笑闹:“长明叔叔,你不要脱伽伽的裤子,在这里不给你脱,回到房里伽伽就让你脱。”

    风长明怒吼道:“你敢把我踢醒?我就撕你的——”

    “不准撕,只准脱。”

    对峙中的巴洛渺看了在另一边打闹的风长明和漠伽,脸上的神色极是不好看,朝着两人走去,对压在漠伽身上的风长明道:“放开她!”

    风长明扭头道:“你又管我?你不是说与我断绝关系,不再管我了吗?”

    “我叫你放开她!”

    风长明极无奈地从漠伽身上翻下来,坐在雪地上,垂头道:“我乖乖睡觉还不行么?”

    巴洛渺淡月似的双目长久地注视着他,渐渐地,从他的迷雾般的眼睛里流出晶莹的泪滴,她哽咽道:“你让你爹丢尽了脸,你知道吗?”

    “这事,我爹没跟我说。”

    “我是海之眼巴洛大帝的大女儿,但在这里,你却让我抬不起头?这个,你当知道了吧?”巴洛渺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不求你能够达到多强,只要你努力了,即使你还是最弱的,我巴洛渺也以你为荣,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除了睡觉你就会和她玩?你这孬种,我巴洛渺前世造了什么孽,欠了你风家什么?”

    风长明像明白自己做错了事,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巴洛渺擦了擦眼泪,转身,默默地走回比斗场……

    在此过程,风长明没有睡觉,而是抬头——久久地注视着她!

    ※※※

    巴洛渺收拾了情绪,提着剑站在隆基面前,她的身体泛起红雾似的淡烟,剑举过头,双手握剑,从她的剑身散出巨大的雾云,慢慢地向场外扩散……

    这正是巴洛渺的绝技——雾之血剑斩!

    在雾中,一把比她本人还要大两部的红色虚剑竖立在她的真剑剑尖之上,而红色的雾也渐浓,把对面的隆基笼罩在其中……雾之血剑斩,就是以浓雾迷惑对手,以巨大的力量幻剑以及更强的真剑杀伤力,在迷茫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是伊芝传给巴洛渺的,伊芝虽不习武,但她却身怀三种失传的高超魔武之技,雾之血红斩便是其中之一。就现在而言,巴洛渺也只练成这种武技,其他两种她虽有在练,却并未练成,因此也没人见她施展过。

    隆基神色严峻,他从小就是如此,对每一件事都是很认真,即使他明知巴洛渺不及他,也依然以最专的精神迎接这一战。

    他的头顶升起浓而厚的庞大乌云,在乌云中闪烁着炽白的光芒,这种炽白的光芒仿佛从天而降落,围绕在他的身体旋转、爆跳,如同他的全身布满闪电!

    众人都知道这是隆基的终极魔武——光之无极!

    屏息中……

    巴洛渺首先发动攻击,红色的巨大力量之剑以压倒性的凌空之势朝隆基切砍,强大的力场把红雾也引领向隆基,以图达到挡住他的眼睛的一刹那进行猛烈的进攻……

    隆基沉喝一声,乌云里炽白乱刺,身上的电芒布满全身,电光向身体外面爆胀,把浓红的迷雾挡在身体之外,右手变化成掌剑,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仿似是电光之长剑,朝着凌空砍落的红雾之剑迎上去,红白相撞,比白剑大了好几部的红剑被荡开一点……

    巴洛渺趁此空档,真剑近身攻击,随着红色的力量之剑再度变换方向横砍,隆基的光剑也竖着横削从右边攻过来的红剑,此时,巴洛渺的真剑已经到达他的胸前不远,是以直刺之势进行迅速无比的偷袭,隆基原也料不到巴洛渺会在控制力量之剑的同时也能进行真剑的近身刺杀,但他隆基岂是好惹的?

    只见他的左拳猛然提起,打出一个强大的光球,撞在巴洛渺的真剑之尖!

    巴洛渺被他的力量震退,红剑以横扫之势进击隆基,在红雾里,她的身体突然飘在红剑之上,迅速朝隆基逼近……

    “光之无极盾!”

    隆基的全身被光束缠绕,发动他的守护神盾。

    巴洛渺后中的长剑发出红色的光团,直刺往隆基心脏,“真剑爆碎!”

    长剑突然碎成剑片,像烧红的流星碎片洒向隆基——隆基的双掌合什,强大的光电束破开巴洛渺的红雾,像一把光锥钻向巴洛渺的胸膛……“光之无极钻!”

    “雾之秘密!”巴洛渺的守护盾同时发动,但她的力量终究及不上隆基的力量,有着停止攻击的“雾之秘密”却不能令隆基的“光之无极钻”停滞,只是令他们攻势减慢了许多,可她的“真剑爆碎”却被隆基的“光之无极盾”勉强挡了下来,她在刹那间感到绝望,想起了令她更绝望的风长明的瞬间,胸膛一阵锥心的痛,强大的力量撞击在她的胸膛,令她的、娇躯急速倒飞……

    “隆基,停止攻击!”

    蒂檬的“烈焰鞭”卷在隆基的“光之无极钻”,把他打出来的力量缠拉、绞碎!

    巴洛渺倒地,血从嘴里喷出,染红了她的胸袍以及她旁边洁白的雪地……

    众人跑到她身旁,把她团团围住。

    “姐,你伤得怎么样?”巴洛耸关切地问道。

    巴洛影道:“姐姐,你明知不是他的对手,为何还要提出与他交手?”

    巴洛渺忍住痛,道:“我不能总是抬不起头做人,我要提升我的武技,就必须找更强的对手,而隆基,就是我立誓要打败的人之一!”

    蒂檬道:“你的伤势很重,不要再说话了,你们抬她回去疗伤,今天的比斗至此。”

    “不要动她!”

    众人都忽略了睡觉天王风长明,此时听到他的怒吼,都回眼惊看着他——风长明的全身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头发随着火焰上升的气流竖了起来,他整个人被热度极高的火焰包围着,慢慢地朝着巴洛渺走来……

    这种情景从未在他的身上出现过,即使是他的姐姐也只看到过他双眼中的七色彩芒,如现在般在身体之外燃起烈焰还是第一次,此人,真的就是一直睡觉的风长明吗?!

    众人脚下的雪迅速融化……他们纷纷让开!

    风长明在走到巴洛渺身旁时,身上的烈焰消失,双膝跪了下来,几十只眼睛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

    巴洛渺也惊讶地看着他,忘了身上巨大的痛苦!

    “请把你的手儿给我!”

    巴洛渺不自觉地右手,风长明也伸出右手抓住她的住手,然后闭上双眼,火焰再度燃烧,从他的右臂燃到她的右臂,燃至她的全身,两人同时在火之力量的包围之中!

    “我无穷无尽的火呀,燃烧吧,把她的伤和痛,用你的力量去烧尽,赐予她,我的力量!”

    巴洛渺感到浩瀚的力量涌入她的身体,进而转化成她的本身力量,她的本身力量又以迅猛的速度恢复她的身体的机能,从而达到治疗的作用。

    大概是半刻钟过去,两人身上的火焰渐渐消失,风长明依然握住巴洛渺的手儿,道:“你好点了吗?我不知怎么救你,但我知道你需要力量,所以我给你属于我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我的生命,从来没人知道的,今天,为了救你,我让这种力量出现在人世,我称之炎之力量,喜欢吗?”

    巴洛渺看着这在突然间变得成熟而极具魅力的男孩,这就是她将来的男人吗?为何她一直没有发现其实他是很好看的?她有些入迷了,道:“嗯,我喜欢。你不睡觉了?”

    风长明把她抱在怀里,道:“虽然我还没有完全长大,但我已经有十四岁了,也许我懂不了多少,但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属于我了。我的女人被别人打伤了,我还敢睡觉吗?”

    “只有我自己有资格伤害我的女人,别的人若敢伤害我的女人,我就叫他变成灰烬!”

    “你的力量是从何而来?”蒂檬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身体里有着这种力量。我的本源力量,我不可能蠢到不知道,当初若非你突然攻击,你也并非那么容易把我打倒,你把我体内的力量联结扰乱了。”

    蒂檬惊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睡着比醒着的时候清醒!”

    “那你也知道是谁救你的了?”

    风长明看看冷冷站在一旁的巴洛蕊,道:“我不知她为何能够做到,但她的到来,把我意识里一种很少能触及的力量引动,从而令我的伤势迅速复原。若她不来,可能我要睡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你在睡觉中修炼?”

    “我的本源力量必须在睡觉中才能修炼,因为我在睡觉之时仍然能感觉到体内的炎之力量在萌生、加强、提升,而外面的一些力量也被我吸入体内。至于我为何有这种特性?我只能告诉你,我,天生就是强者,哈哈!”

    蒂檬晒道:“就你现在的力量,还根本不算什么强者!”

    “我终有一天会达到,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他坚定有力地道。

    “这是我爹让我来这里的首要目的,我一定要达到,一定要为爹争光!”

    众人惊讶:这是原来的风长明吗?

    “姐,我下个目的,就是让人知道我们风家枪法的厉害!本来想继续当孬种的,等到我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再一鸣惊人,可这小恶女……”他指了指漠伽,继续道:“她总是喜欢用我的屁股来修炼她的脚法,而偏偏我的屁股是我力量的源泉,被人为的冲撞引起防守本能,使得力量在瞬间增长,把我在睡眠中无意识的修炼打断,恢复我的意识,突增的力量也冲击着我的脑中枢,我能不醒过来?看,我多聪明,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想这个问题,总算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你们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想不通哩。渺渺,你的男人厉害吧?”

    “嗯,很厉害。”

    他扶起巴洛渺,放开她,道:“我现在就让那个打伤你的,整日睢不起我的家伙看看我的厉害,老子生来就是不平常的人,给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子瞧不起,实在是给足他面子了,什么东西?说我只会睡觉?老子天天睡觉也能打赢他。姐,掷把枪过来给我!”

    风姬雅虽是惊异万分,却依然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把长枪,丢给了他。

    风长明接过长枪,对漠伽道:“以后别踢我,踢我就打你屁股。”

    “隆基,你瞧不起我也就罢了,你竟敢连我的原配也打得吐血?我的女人只许我来伤害,却不允许别人伤害的,隆基,觉悟吧!”

    他并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却已经有着一百七十多公分了——这是一个耸天古族的十四岁男孩的身高!

    正如风妖所说:来自长明的人,都他妈的是怪物!

    风长明,即是怪物中的怪物!

    ※※※

    隆基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孩,他以前总觉得风长明无能,或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平时他直呼他大笨熊,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了解到,这个整日睡觉的人,比他还要勤奋还要专注,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子会有着这么好的隐藏能力,能骗过所有的人的耳目,而进行长期的修炼。

    当然他不知道,这是风长明在母胎时便具有的特征;风长明并非刻意去如此做,他只是后来才能自己身上的秘密想通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很多的东西,不但对别人是谜,对于他自己来说,也还是一个谜。

    隆基头顶上的乌云更浓,闪电之光布满全身,乌的光流不停地激打在他的身上……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炽热的火焰,整个如同一个火之人,在火中越显得高大,他手执长枪,朝对方喊喝道:“隆基,你老子瞧不起我爹,你也瞧不起我,我今日就要叫你被你瞧不起的的人击败,接下由我的改造过的风之枪吧!”

    “风之幻影?狂爆!”

    他的身影围着隆基旋转,快速的旋转使得隆基仿佛被火墙包围,炎热的气劲烘着他,刺激着他的力量,他的闪电之光被刺激得更是强盛……强光四射!

    “光之无极盾!”

    从风长明快速旋转所幻成的火墙中,长枪以同样的速度刺挑,仿佛是火墙射出的无数火焰,全速射向隆基的“光之无极盾”!

    隆基的身体沉压,双手合什举起,从他的双手之间发出巨大的光团,光团瞬间升到两米之高,从而爆裂开来,无数的闪电迎上风长明的“风之幻影?狂暴”……

    “光之无极雷?电撕!”

    光和火的力量相撞,隆基的力量弱于风长明的力量,“光之无极雷?电撕”被“风之幻影?狂暴”挑散,“光之无极盾”也无法全部把风长明的力量挡下来,身体被火的力量击伤,从他的嘴角溢出两道血流……

    “风之凝聚?狂冲!”

    风长明的身体突然在隆基面前停了下来,长枪带着巨大的火焰,如同火柱一般朝隆基直撞过去……

    “风长明,你给我停下来,隆基的守护之盾已经被你打散,你这样会杀了他!”

    蒂檬惊叫,身影在瞬间移到隆基的身侧,长鞭也带着烈焰挥动,仿似火龙般卷向风长明的火柱——这正是蒂檬的杀技——火龙鞭!

    然而,火龙绕缠上火柱之时,蒂檬的娇躯微颤,神色之间微微地波动,火龙被火柱震开,她的长鞭无法令风长明的枪停止攻势,风长明的身体爆燃更旺的火焰,力量推动到他的最大限度,还是以强盛之势直攻隆基!!

    “龙怒?问天!”

    蒂檬在无法挡住风长明的攻势之时,唯一的选择就是打败风长明,而要打败他,她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因为风长明的力量不在她的预估之内,她以火龙鞭的终极攻招迎接风长明的“风之凝聚”,火龙真身腾空嘶鸣,火龙的尾部侧扫火柱,两种火的力量相撞,两人之间爆起火的怒焰!

    火龙扫开火柱,令火柱散碎,但火龙之首在同一时间倒转过来,张牙舞爪地冲前,火爪抓住火焰中的风长明,龙嘴喷出浓烈的火云,喷射……

    “风长明,躲开!”

    全力的攻击,蒂檬本身无法控制,一切都来不及了。

    风长明的身体被火龙鞭击中,人往后直飞,在五十米之处跌落下来,残余的火焰还在他的身体燃烧……

    第八章泪。吻。誓

    “啊?”仿佛很轻的惊呼在雪的沉默里响起,蒂檬朝声音的出处看去,那是雪白的高墙,她的心暗自一惊:是什么样的高手潜伏在这里,竟连我也无法察觉?

    她转头道:“赶紧把风长明抬回屋里!”

    众人急忙去抬雪地之上的风长明……

    回到屋里,蒂檬道:“没必要的人都出去修炼。”

    顷刻,屋里只剩风姬雅、巴洛渺、漠伽和蒂檬了。

    漠伽道:“蒂檬阿姨,长明叔叔还活着吧?”她神色间有点不自然,在这处时刻,她无法以笑脸面对蒂檬,也无法以恶意对之,在她美丽的脸上便呈现一种黯沉之色。

    蒂檬叹道:“他是活着,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依他所说,他受伤之后会在沉睡中自我疗伤,可这究竟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要担心,他是个奇怪的人,或许像他所说的,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的生命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的。”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弟怎么奇怪,也总是个人!为何你要以那样的力量打倒他?你只顾及隆基的生命,就不顾我弟的死活了?”

    风长明的受伤,令护弟心切的风姬雅失去了基本的礼貌,她本是不会多少礼貌的人,何况是现在?

    蒂檬幽幽地道:“我也不想我的学生有人受伤,可我还达不到随心收放‘火龙鞭’的境界,当时他的力量超乎我的想象,我只得以全力对之……”

    “我们请蕊公主来吧,她或许能让长明叔叔立即醒过来,以前她做过的。”漠伽提议道。

    风姬雅道:“她时时刻刻、全身上下都是冷冷冰冰的,根本就不理我弟,怎么可能帮忙?这四年来,你见她和我弟说过一句话没有?”

    巴洛渺却默默地走了出去……

    漠伽道:“渺公主去找蕊公主了。”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弟的好——”风姬雅暗哼一声。

    ※※※

    巴洛渺走近巴洛蕊,感到四周的寒气渐浓。

    “三妹,你能帮大姐一个忙吗?”

    巴洛蕊道:“你替他来求我?”

    “嗯,算大姐求你了。”

    巴洛蕊冷冷地看着她的姐姐,道:“你不是一直都讨厌他吗?为何突然间紧张他了?”

    巴洛渺道:“三妹——”

    “我无能为力。”巴洛蕊截断了巴洛渺的请求之语。

    巴洛渺平静地脸现出紧张之色,道:“三妹,你能的,漠伽说你以前救过他一次,你就再救他一次好么?”

    “我不救他,也是会醒的,刚才他是这么说的。”

    “可是,他不知要睡多久?若一年不醒,他能睡一年?他总要吃有喝的——”

    “来这里之前,他睡了几天几夜,不是也一样不吃不喝?”

    巴洛渺无言以对,这是她无法解释的。

    巴洛蕊冷色的脸缓了下来,以一种幽然的声音道:“大姐,其实那次我也是完全不清楚的,我不知自己怎么去到他身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救了他,我只知道我突然间从雪地到了屋里,然后我又走了出来,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次是去救他。此刻让我去救他,我的确无能为力,连蒂檬老师都措手无策,我巴洛蕊又何能为之?”

    巴洛渺看出她这个妹妹的真诚,脸色一黯,默然转身,慢慢离开……

    雪地里响起轻然的脚步声,巴洛渺惊而回首,喜道:“三妹,谢谢你!”

    ※※※

    巴洛渺和巴洛蕊进入屋里,漠伽道:“蕊公主,你救救长明叔叔吧。”

    巴洛蕊不答言,只是走到被火龙烧伤的风长明身旁,在他所躺的床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屋里的所有人也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最后只听她轻叹!

    “我脑海里没有任何救他的记忆……”

    “不会的,你那次不是救了?”漠伽道。

    “那次……我……”巴洛蕊本身对那救施救没有印象,当时是她潜藏的前世记忆感受到七色彩芒召唤,而这次,她留在风长明体内的记忆和女神力量并没有出现,无法触及她的女神本源,因此她也只是巴洛蕊而已。

    作为巴洛蕊的她,完全没有能力令风长明醒转。

    蒂檬道:“你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之上——”

    “是呀!”漠伽喊道:“我记起来了,你把手放在长明叔叔的额头,嘴里喊,‘我的儿,我以喀纱女神的名义赐你力量,以我的力量恢复你的健康!我的灵魂,请打开你的记忆,洗净他的伤痕’!蕊公主,你就是这么说的,你再说一次。”

    巴洛蕊为难了,让她叫风长明“我的儿”?谁都知道,风长明至少比她巴洛蕊大一年不止!

    “他不是我的儿!”巴洛蕊冷色的脸现出一抹朝阳似的红,但声音却更显冰冷。

    漠伽道:“可你那时是这么说的——”

    “漠伽,不要说了。”风姬雅道。

    巴洛渺用恳切的语气道:“三妹,你就为难一次。”

    蒂檬也道:“你以前的确是这么说的。”

    巴洛蕊沉默了许久,终于把右手掌放在风长明的额头,闭上双眼,照着漠伽所说的,轻轻地重复着,可漠伽、风姬雅、蒂檬三女的脸色却越来越失望,当初她念着这些语句时,风长明的身体会出现七彩的光芒的,可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巴洛蕊睁眼的一刻,众人彻底失望。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

    巴洛蕊站起来,直走出了屋。

    漠伽最先道:“蕊公主也救不了长明叔叔……呜呜,以后没有人陪伽伽玩了。”

    蒂檬叹道:“我们只有等了。”

    “蓬”!

    风姬雅手中的大木锤打在另一张床之上,板碎床塌……

    ※※※

    巴洛十六年,初夏。

    雪映明晨。

    漠伽向往前一样敲响风姬雅的门……这一年来,漠伽每天醒来就要到风姬雅的屋里一趟,从来没有间断过,她每天都会给风长明一脚,期待风长明被她的“神脚”唤醒,她的脚带着生命的绿,她想:她是能够给予风长明生命的精灵。

    风姬雅打开门,漠伽钻进去,掷鞋跳上床,“长明叔叔,伽伽的生命之脚来了,踢醒你……”

    “啊呀!你这恶女又来吵我了?”

    风长明的呼叫,令屋里的两女同时震住,整整一年了,这是她们久违的声音!

    风姬雅刚把门掩了,回首听到这句话,呆呆地看着床上已经睁开双眼的风长明;漠伽傻傻地低首看着朝她笑的男孩,眼泪从她的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滴落到风长明的脸上……

    风长明侧脸看他的姐姐——十九岁的风姬雅已经完全成熟了,有着近一百七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此刻她穿一袭红色衣袍,厚厚的衣袍并不能完全覆盖她的曲线,胸前的膨胀暗示伊的硕大,垂落略卷的长发掩住她的两侧脸,略显长的白晰脸庞明丽无比,明朗的脸部线条使得她有着另一种阳刚之美,高挺的鼻子上绞结着一双妩媚之眼,给人一种刚柔并济的独特感觉;适中的嘴,微微地张着,淡色的双唇轻轻地颤动,泪光在她的眼睛里泛起……

    一滴热泪打落风长明的脸,他扭脸仰看漠伽,心灵在刹那间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漠伽月似皎洁的脸蛋镶着一双宝石般黑亮的大眼睛,巧鼻生得不高不低,柔直明美,一张弯月弧圆般的嘴儿、嘴角两微微向上平衡拉伸,仿佛是怨嗔怨喜的噘着,可爱而亮丽!她的面额两旁两条拇指大小的发辫垂落在她的肩胸前,垂瀑似的后发整齐地贴着她的颈背,散丝样的异样留海像是飘于明月之上的淡烟,她眼睛里的泪就像是淡烟里漏落的雾水,悄悄地渗入风长明的男性面孔。

    在厚厚的绿色衣袍的包裹之下,她的身体曲线没有风姬雅的明显,但她那将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足以证明她那在衣袍内的娇美也是与她的清美灵秀的脸蛋成正比的。

    风长明站了起来,在这一年中,他的身高又悄然增长了许多,达到了一百八十多公分,他俯首靠近漠伽,笑道:“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你别靠我太近,你身体可臭哩,都一年没洗澡了!”漠伽似乎懂得了男女之间是不能靠得太近的,呵呵!

    “有吗?这冰天雪地的,即使我睡上十年,也一样不会臭的。”他张开双手怀抱住她,笑道:“我说要打你屁股,你可记得?”

    “嗯,我忘了,你放开我吧?”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让我抱吗?”

    漠伽的脸一红,风长明举起一只手,擦去她的眼泪,道:“伽伽长大了,不喜欢长明叔叔了?”

    “不是的。”

    风长明俯首下去,漠伽双眼露出慌色,轻轻地推推他,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抱得她更紧,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感到风长明喷出的热气扑打着她的嫩脸,令她的脸开始发烫,她近乎呻吟地道:“长明叔叔,你不要这样看着伽伽!”

    “那伽伽可以闭上双眼,就不知道我这样看你了,嗯?”

    漠伽果然乖乖地闭上她的美丽眼睫……

    风长明的脸凑近,厚嘴轻悄地覆盖上她的双唇,漠伽娇躯剧颤,脸欲滴血般的鲜红,双眉突皱,同时觉得从长明温热的唇吐出同样温热的柔软顶在她的两排玉齿之上,她心里一阵挣扎,悄悄松开紧咬着的玉齿,让风长明的柔软进入她温润的空间,并且笨拙地指挥着自己的柔软与风长明的热舌进行初次的缠绵……

    风姬雅看着相拥在床上的两人,默默地开了门,走了出去,然后又把门轻关上了。

    风长明从漠伽的唇移开,看着她湿润的嫩唇,轻声道:“伽伽,可以张开眼睛了。”

    漠伽没有睁眼,而是让身体偎入风长明的怀里,一会之后,风长明轻推开她,道:“你是不是还想要我亲你,为何不睁开你美丽的眼睛?”

    漠伽慢慢地睁开眼,不敢看风长明,低首扭脸看向门侧,惊道:“姬雅阿姨去了哪里?”

    风长明笑道:“她看着她的弟弟调戏女人,还敢留在这?”

    “你说调戏?”

    “难道不是吗?我正是调戏我的伽伽小恶女哩!”

    漠伽恼了他一眼,挣脱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鞋,冲跑出去……

    “伽伽以后不理你,你伤了伽伽的心!”

    ※※※

    风长明看着漠伽离去,看看身上的衣服,他确定是他的姐姐帮他换的,他于是想到他姐姐离开时的眼神,那眼神眼多了一丝他无法解释的失落,难道是因为他长大了?

    或许吧!

    他走出门,经过蒂檬的门前,停了下来,想了一会,走到门前,单手按在门上,运用柔劲把门插折断,推开进去,女性屋子特有的芬芳扑面而就,他深吸了一下,道:“蒂檬老师的房间就是香!”

    里面的摆设简洁而整齐,一张床,床前一张小桌,另安置有一个衣橱。

    风长明看到那个衣橱,脸上就发出笑,他走到衣橱前,喃喃道:“蒂檬老师,你第一次打伤我,我就说要撕碎你的衣服,后来忘记了。这次我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要把这誓实践了,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又忘记。真是的,为何总是要和我作对?”

    他打开衣橱,拿出里面的衣物,很是愉快地撕着,布片与纱丝随着他的手势抛飞、又飘落……

    他走出蒂檬的芳阁,走到雪地之上,看见众人都在努力修炼,蒂檬在他出来的一刻,回首看见他,脸上绽着笑。

    “伽伽说你早就醒了,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心里想:难道不知你的衣服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应该如何招呼你?”

    “啊?”

    “是你让我躺了一年的,这个是事实。”

    蒂檬有些愧疚地道:“我向你道歉。”

    “强者是不需要道歉的,只有弱者才经常给人道歉,蒂檬老师,在我面前,你始终是个弱者!我爹在我来之前,对我说,‘儿子,女人多强也是个女人,她们的命运就是等着男人去征服,你去雪城,就一定要把蒂檬老师征服’!哈哈,爹说得真是好——啊?!”

    风姬雅的木锤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打压在他的头壳,他的身体一弯,然后站直,道:“姐,你怎么又拿木锤打我?”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教训你,谁教训你?”

    “我哪里坏了?”

    “还敢说?刚才你在屋里……”

    风姬雅没有接着说下去,一旁的漠伽的脸儿早就红了。

    风长明道:“我要到雪地里去洗澡,小恶女,这次你还跟来吗?”

    漠伽垂脸不语,风姬雅问道:“外面哪有水给你洗?”

    “洗澡有多种方式,伽伽知道的。”

    他说罢,身影掠动,消失在墙之外。

    风姬雅转脸盯着漠伽,问道:“伽伽,你以前整天跟着他跑出去的,你说。”

    漠伽的脸更低了,众人看见她的白嫩的颈项也红透了。

    “雪。”漠伽低声轻道。

    ※※※

    刚才到各网站看看,看见好几个网站上传了这书。

    另外得在这里告诉大家,这书网络版权给的是爬爬,所以爬爬的贴文与我在幻剑的贴文不同。

    我把完整版给了爬爬,他们自己进行删改。

    而我这里删得彻底些,爬爬的还有着一点朦胧感。

    大家也可以到爬爬去看,那里有每一集的封面,超漂亮的。

    第一集封面人物是巴洛蕊第二集封面人物是蒂檬老师

    第九章初遇。永恒之爱

    万里长白的天地,似乎少了雪花的飞扬,只是雪树之上偶尔飘落的雪花,令这静的冰雪世界多出一点动的姿态。

    所有的寂静被风长明的踏雪之声打破,在空间的雪白响起纯粹的雪原之音。

    从雪城到达吻海冰峰,按一般人的行程,大概要八天。自从来到雪城,风长明就对吻海冰峰有着极大好奇,他很早就想到那传说的雪峰看看,但在以前都有着漠伽跟随,他无法去成。

    此刻,他就是朝吻海冰峰行进。他可不想回去那么早,那蒂檬不找他算账才怪!

    他想到这一层,脚下加快,以他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全速向吻海冰峰进发……

    一团火在雪上燎原,火滚烧过之处,烟龙卷白。

    ※※※

    蒂檬看着自己屋里的情形,眼睛都看傻了:这是谁干的?

    她立即想到风长明,对,就是那小子!

    风姬雅刚好从屋里出来,看见蒂檬脸色大异地站在房门前,她也好奇地跑去一看,“哇,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蒂檬被她的惊叫震清醒,抓着她的肩,猛地摇摆着,狂呼道:“去把@的混蛋弟弟给我找回来,我要像撕衣服一样撕了他!”

    风姬雅突然想起风长明曾经的确发过誓要撕碎蒂檬老师的衣服,他竟然真的做了?!

    风姬雅挣扎道:“蒂檬老师,你醒醒,是我弟撕的,又不是我撕的,你不能老是摇我。”

    两人的大声争吵,令其他的人听到,纷纷过来看过究竟?

    巴洛渺道:“他也真干得出来!”

    隆基满脸怒色,骂道:“风长明这混蛋,我杀了他!”

    风姬雅从蒂檬的魔爪脱离出来,晒道:“你打得过我弟吗?若非蒂檬老师救你,你早就被我弟杀了!隆基,说话别太嚣张,对你没一点好处!”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要生气了,伽伽借我的衣服给你穿——不用你还的。”

    蒂檬沉哼一下,身影突然闪动,往墙外的雪地飞掠……

    这是她自从到达这里,整整五年,却第一次越过雪城的高墙!

    漠伽叹道:“蒂檬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风姬雅立即跑回房里,扛出她的大木锤,漠伽就问道:“姬雅阿姨,你去哪里?”

    “别叫我阿姨,我现在没空理你,蒂檬若是找到我弟,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我得去助阵。”

    说罢,她施展身法,迅速没入高墙之外!

    “姬雅阿姨,伽伽也去!”漠伽的双脚浮起绿色,像一朵绿云托着她在飞翔,速度之快,竟在风姬雅之上……

    三人在第二天早晨一同回来,众人没有见到风长明,知道她们没有找着他。

    蒂檬对参兰道:“你借两套衣服给我!”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借我的?”

    “你的不合我身。”

    “那我下次预定几套合蒂檬阿姨的身量的,我想有时会用得着,嘻嘻!”

    “你是不是想讨打?”

    “讨打的是长明叔叔,蒂檬阿姨,你守着他回来,否则我怕他会再次偷偷再进去你的房间……”

    “漠伽!”蒂檬怒道。

    漠伽伸伸舌头,转脸对参潜儿道:“潜儿,我们玩去!”

    于是众人又恢复往日的生活,只有蒂檬坐在床上,看着满屋的布碎,嘴里狠狠地道:“风长明,我等着你回来,你这撕女人衣服的坏家伙,我饶不了你!”

    然而,她直等了三天,还是不见风长明回来,那时,她的心里有些急了……

    ※※※

    风长明在第三天的早上到达吻海冰峰百里之外,在这两天里,他吃的都是冰雪。其实像他这种修为的人,十天八天不吃任何东西,也依然生龙活虎的,只是他觉得吃冰有时也是一种享受,那种冰凉滑溜的感觉是他所喜欢的。

    他原是要出来进行雪浴的,可因目的地未达,因此全速前进,他想,过了吻海冰峰,就是浩瀚无边的海洋,或许在冰水里游泳比雪浴好许多倍。

    吻海冰峰百里之外的气候并不能令他觉得冷,他虽还未进入真正的强者之列,却比一般人耐冷,他的身体里藏着无穷无尽的地火!

    已经奔跑了两天两夜,吻海冰峰就在眼底耸立,他没必要再狂奔了,让脚步缓了下来……

    雪熊的孔叫隐隐约约地传入他的耳朵,且似乎不止一头雪熊?

    熊本不是群居动物……

    风长明朝着熊吼叫之处奔去,在冰晶之地,看见了九头雪白的巨熊排成一列,在它们的对面,站着一个小女孩,他的心一紧,喊一声:“不得伤人!”

    小女孩突然回首,她竟有着一张天使般精美的脸儿?!

    风长明的脚步忽地止住,眼神痴痴地望着二十米之处的小女孩,雪熊也在那刻停止向小女孩靠近……

    女孩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穿着雪白的熊皮衣,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雪人。她的头发犹如太阳光的金色,在这白晶的世界,像是白菊里的独一无二的金菊!头顶之上戴着似是皇冠之类的钻石头饰,巨大的钻石在她的额上闪烁流莹的光芒,在隐约的光彩中,可以依稀看得到一个字:烈。

    她的小脸儿精灵致美——到达无法形容的地步,是那种令任何男人见到都要为之痴迷的绝美之姿!被熊皮包裹的身段,虽不高,却非常的均匀、恰到好处。在她像是小女孩的身段之上,那长精美得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感动的嫩脸儿,却有着少女的神彩!

    这绝不是小女孩!然而又不能说她完全是一个少女,因为她的身高绝不超过一百四十二公分,最高估计也就一百四十一公分,或者更矮些。

    究竟是小女孩还是少女?

    或许只能这么说:既是天使般的小女孩又是魔幻似的少女。

    她看到风长明的时候,双眼惊奇之色绽放……在她的十六年的时光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人,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最高的也不超过一百五十公分,像风长明这般高大的人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她警惕地看着风长明走近,竟完全不顾她身后的九头雪熊。

    风长明从惊艳中醒转,道:“你快点离开,雪熊会伤害你的。”

    女孩似乎听得懂风长明的语言,其实打从她出世,她所说的便是海之眼通用的语言,因为乔长老要寻求离开吻海冰峰的机会,所以从五十年前开始便研究现代语言,把五百年前的语言摒弃,在这五十年,古心族的人都讲着现代语言。

    女孩灵敏的眼珠眨了眨,雪熊嚎吼,仿佛朝她扑过去……

    风长明长啸,体外火焰突燃,身体如同一团火射在女孩身前——挡在雪熊之前,双手大张,抱势前伸,胸腹部后弯,火焰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向后吸缩,在他的身体背后燃成一道火墙,他的双手之间的燃成一个火球滚动在双手所虚抱成的空间里,火球成爆裂强势!

    雪熊的脚步忽止!

    “风之枪爆?纯力量!”

    火球迅速随着他的双手之势推出……

    “不要,停手!”女孩惊呼!

    但,火球撞到了其中的一头雪熊,在瞬间爆破,其中的八头雪熊受到火球爆炸力量的波及,被强大的火力抛飞、燃烧……

    风长明惊回首,看着泪光闪烁的女孩,不知所言。

    女孩跑过去,看见雪熊那不完整的尸体以及闻着被烧焦的气味,扑在冰雪之上哭泣着,风长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照理说,他帮她消灭威胁着她的生命的雪熊,她应该开心,应该感谢他才对的,可如今,事情没有按他的想法发生。

    已经存在的事实是,女孩在为雪熊的死而悲哭。

    他悄悄走到她的背后,单膝跑了下来,轻声道:“那些雪熊是你的朋友?”

    女孩还是哭着,久久才回头过来,道:“是你杀了冰儿的好朋友们,冰儿恨你!”

    风长明道:“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你的朋友,以为他们要伤害你,才冒然出手相救的,想不到这一救,倒是救来了个仇人了。”

    女孩擦擦眼泪,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若非如此,我早为它们报仇了!”

    风长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道:“你要为它们报仇?”

    “你也是好人,我不会杀你的。”

    风长明狂笑站了起来,高挺的身躯狂震,道:“笑话,你这小女孩能杀得了我?我是雪城的终极强者——”

    女孩的眼中突然露出惊畏之色,仰看着风长明,道:“你别这样笑,我心里害怕。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感到很大的压力,此刻你让我感到恐慌!”

    她虽感到害怕,但不知为何,她很相信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孩,把心中的害怕坦白说出。

    风长明停止狂笑,换上微笑,道:“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也有一点,自从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某种压力的存在,我就想抵抗,特别是你刚才大笑时候,我有种想……想毁灭你的冲动。”

    风长明道:“你别开玩笑了,你毁灭我?”

    “嗯。”

    风长明弯腰下来,以一种不相信的眼神俯视着她,道:“现在好像不是你怕我,而是我怕你了。”他的手指碰碰她洁白如玉的鼻尖,又道:“为何那些雪熊会是你的朋友?”

    他心里想:人怎么可以与动物成为朋友?

    女孩道:“我从小与它们一起玩,与它们心灵相通,可它们……呜呜,它们再也不能和冰儿一起玩了,都是你不好,我让你停手的,你却没停。”

    风长明有苦自己吞,当初蒂檬也无法在中途停手,何况他自己?

    他有些愧疚地道:“你叫冰儿?”

    “我叫烈冰,你叫什么,大个子?”

    “我叫风长明,是了,小女孩,你家在哪里?”这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这吻海冰峰根本无人家,且这个小女孩能够在这种冷气温之下相安无事,一定有她的独特之处——因为她看起来并不像修炼武技之人。

    烈冰道:“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十六岁了。”

    风长明站直身躯,她只到他的胸膛,他道:“你真缺乏营养,我只有十五岁,比你高这么多,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比我大,啊?”

    列冰道:“你才十五岁?那你是弟弟了,冰儿从来都是最小的,还没做过姐姐,这次我可要做姐姐了,我叫你大个子弟弟吧?”

    “你让我叫你姐姐?”

    “嗯,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简直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我都说我十六岁了,你才十五岁,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就这么定了,没商量的余地,我的熊儿们都被你打死了,你得代替熊儿陪我玩。”烈冰不理风长明是否答应,只顾放炮似地说了,似乎是不可违抗的。

    看来这女孩被宠惯了,风长明想。

    但她的美丽与可爱却是近乎无敌的,既然她要他陪她玩,他当然不会拒绝,这冰天雪地,找个人,真难呐!

    他道:“我可以陪你玩,但你不能把我当成是雪熊,我是个人!”

    “是的,你是个长得像雪熊的人。”烈冰甜甜地笑道。

    ***************吻海冰峰,秘谷。

    乔长老道:“女王出去很久了,还没回来吗?”

    “长老,女王经常跑出去的,和他的熊朋友玩。”

    “若是以前应该早回来了,今日怎就迟迟不回?”

    乔长老道:“刚才我感到耸天古族的强大气息,至少有十多人之上,耸天古族一直在渤洄森林,此次何故现身于吻海冰峰?且有一下子来了十多个?”

    “长老,女王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立即出去,全力找寻烈冰女王!”乔长老一声令下,率先而出。

    ※※※

    风长明牵着烈冰的小手儿,却是被她引领着到处走,他不知她要带他到哪里,似乎她也并不想带他到哪里,只想这样牵着他的手,在这冰雪的世界慢慢地行走……

    “你说外面没有冰也没有雪吗?”烈冰道。

    “也有的,只是不像这里,永远都只是冰雪,而且也没有这么冷,外面有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

    “外面的人都像你这般高大?”

    “像我这样高大的或者比我还高大的,多得很,不过,比我矮的也很多,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狂笑。

    “你别笑了好么?”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习惯我对你造成的压力,不再觉得害怕了吗?”

    烈冰道:“可你一笑,人家还是有很强烈的感觉,冰儿怕你,可不知为何,冰儿更喜欢你,你牵着冰儿的手,冰儿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着你,嗯,是只想你,又怕又喜欢哩。”

    她的纯洁无瑕,令她在说这些话时候不感到丝毫的尴尬,她根本不懂得这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她心里是如此想的,她就如此说出来,如同以前她把心里话说给雪熊听。

    风长明侧脸看她,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手举起,抚摸着她的冰雕似的玉脸,道:“我不知@为何会怕我,我也能感觉到你本能的对我反抗,可我真的不会害你,像你喜欢我一样,我也会很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是我最美丽的小女人。”

    “我是你姐姐。”烈冰一直坚持这点。

    “我带你到外面去好不好?”

    烈冰欢喜地道:“好呀!”

    风长明横抱起她,站了起来,道:“那我们走吧!”

    “可是,我得跟乔长老他们说一声……”

    “啊?”风长明的眼神突然注视着吻海冰峰的方向,惊道:“冰儿,我感到许多股与你相同的强烈气息向我袭来,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他们,惹恼了我——”

    与此同时,烈冰的心灵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孩子,我感到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在@身旁,你还好吗?你一定要支持住,我们来救你!”

    烈冰愣愣地看着脸容渐怒的风长明,她从小就知道耸天古族是古心族的天敌,也知道古心族遇见耸天古族,会是刚才那种感觉,但有一点她是不明白,乔长老说她身旁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可就只有风长明呀?

    风长明脸上的怒容越来越浓,烈冰知道族人反抗和敌意令激起他的耸天古族的血统的天生狂傲之性,她急道:“他们是冰儿的家人,你放了冰儿,快跑吧!”

    “他们惹火了我,这群家伙,竟敢对我无礼!”风长明放下烈冰,火焰爆燃,就欲冲前迎上去,烈冰挡在他的面前,哀求道:“你不能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的。”

    “让开!”风长明把烈冰推开,火箭般地冲前,与古心族的族人相遇……

    两方对峙!

    乔长老道:“怎么会这样?你以一人之体发出十多个人的气息?”

    古心族的人清楚风长明的底细,风长明却对古心族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群矮小的家伙无缘无故地就叫他生气,他道:“你们给我统统消失,看见你们就火!”

    古心族族人听到他这一句,人人体内的斗气激增、向内收缩成巨大的战斗力……

    乔长老道:“小伙子,你是耸天古族的什么人?”

    风长明不知为何,根本就听不进这句话,他的斗气不停地扩张,直接侵入所有人的身体,他道:“耸天古族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乔长老一愣,这少年好像不知道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着与耸天古族一样的气息?他正欲说话之时,风长明已经发动攻进——“风之浪枪?纯力量!”

    如同波涛一样的火焰,排山倒海地压向古心族众人……

    同一时间,乔长老道:“心灵幻象?凝结”

    只见波涛般的火焰突然停止,在“心灵幻象?凝结”的力量控制下,如同冰冻的火焰,就连风长明本身也无法动弹,三十多人的灵力令他的全部攻击停止下来,只等着任人宰杀!

    “不管你是谁,居然有着耸天古族的气息,且发现了我们,你都得死!”

    “心之暴动?引爆!”

    强大的银灰力量从他的额头射出,直射向风长明……一旦风长明被这种力量侵入,他的灵魂便会受到他的控制,从而自行引爆体内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毁灭!

    烈冰小小的身影突然挡在风长明的胸前,双眼紧闭,双手紧握在胸前,忽地,双眼突睁,双手猛向两旁张开——“心灵幻象?解封!”

    乔长老大惊失色,银灰色的力量回收,同时喊道:“停止一切控制,女王的力量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她这样强行施出,会令她死亡!急退!!”

    古心族人把“心灵幻象?凝结”撤消,波涛般的火焰继续扑前,他们急忙退避,躲开了风长明的攻击,离风长明远远的……

    烈冰突然跪倒在雪地之上,心灵又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女王,为何要不惜一切地救他?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若你强行施展,会被我们的力量反击致死的,难道你不懂吗?”

    烈冰在心灵里道:“长老,冰儿喜欢他,不管他是什么人,冰儿也不想伤害他,假如你要杀他,请把冰儿先杀了。若不杀冰儿,则请你们先回去,冰儿很快就会回去。他从来没有伤害冰儿,只是陪冰儿玩而已。你们的到来,才激起他的愤怒的。”

    “怎么?没勇气与我再斗下去了吗?怕了吧?一群讨厌的家伙!”

    他说罢,纵身腾空,无数的火焰如同火流星射向古心族族人所在之地,这正是他的风家枪法中的强大杀技:风之堕落?杀千里?流星变?纯力量。

    乔长老道:“退回冰谷!”

    “心之飘忽?闪动!”

    古心族的人在雪地之上一闪即没!

    “算你们逃得快!”风长明从空中降下来,不识好歹地道。

    烈冰道:“为什么?为什么?”

    风长明看着无力地跪倒在上的烈冰,走到她面前,也跪了下来,道:“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不知为何,他们一走近,我就感到非常的讨厌,可恨之极!我控制不了自己,其实你在害怕我的时候,我也有些讨厌,只是不知为何,对着你,我就能忍受,对着他们,我就无法忍受……”

    烈冰知道是因为古心族的反抗气息太浓的缘故,那种浓缩着长久的自卑与被压迫的强烈反抗欲令风长明的潜在的傲心被激怒,即使经过了几千年,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之间的天敌联系,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然而,为何烈冰与风长明之间为何能够相互依存?

    烈冰道:“你走吧,我要回家了。”

    风长明道:“你不和我到外面去了?”

    “我不能和你去,我的家人不会喜欢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以后若想起我了,就来看看我。我……不管你是谁……我和你之间都没有仇恨,我只知道你牵着我的手儿的时候,哪怕我心里多害怕,我也宁愿让你牵着。当你第一次抱我,我一直害怕的心,突然不害怕了,真的,长明,他们害怕你,冰儿却不害怕,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

    风长明不能明白她所说的,以及她的语言之外的意思,他只说出了这么的一句话: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

    ※※※

    烈冰独自回到冰谷,古心族众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乔长老道:“女王,请你给族人一个解释!”

    烈冰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了,继续道:“不论他是谁,冰儿都不准你们伤害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们的手中,我做不到,我宁愿我死!”

    乔长老道:“以他的语言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耸天古族的人,可能他的生命有着耸天的血统,但并非耸天的人把他养大,而是被其他的人养大的,不然他不会那么侮辱耸天。”

    “但是,从他的出现,可以肯定,耸天古族真的重现于海之眼,终有一日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在此之前离开这里!”

    “女王,无论从体形还是心灵来讲,你都不适合与耸天古族的人结合。哪怕你真的很爱那个男孩,也请你把他忘记,因为你的天职不是爱情,而是创造一个属于古心族的美好家园。”

    “明天,我们离开冰的世界,进去人的世界里!”

    第十章雪地激情

    风长明回到雪城,已经是深夜,他越墙而过,经过峄岵的房前之时,似乎听到一种不属于峄岵的声响,他悄悄地朝着峄岵的房门走去,中指燃起火焰,慢慢地按在木门上,木门很快就“人不知鬼不觉地”被火指烧出一个指洞,他把一只眼睛放在指洞上,看得眼瞳都变大了……

    屋里亮着昏红的灯光,有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重迭着,正是峄岵与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逆境村的中年妇人,脸蛋还长得稍有一点儿姿色——也就是说不难看,但就体现来说,似乎欠周到了。

    女人偏肥,小腹的脂肪明确地告诉别人,她很不幸,她发福了。鼓起的小腹被峄岵推动得那肥脂肪一颤一颤的,女人高举的双腿的虚浮的肌肉也不停地摇摆,仿佛是大腿的肌肉比她的蜜穴还要首先领略到高潮。

    峄岵趴在女人的双腿间,肩扛着女人的膝窝之处,女人的臀部微微上抬,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之下,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入她的胯间肥肉处。

    “啊……啊……好爽……峄岵,你太强壮了,我家那人从来没给过我这么强烈的感觉……喔呀……峄岵不行,我的两条腿根要麻了,换过姿势……”

    峄岵从女人的胯间抽身出来,阳具硬挺,他双手握着阳具,嘿嘿地笑道:“荡妇,我峄岵这支大家伙当然比你家的小东西厉害百倍,让你尝过之后百般思味。”

    门外的风长明心里暗道:很大吗?好像小得很哩。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小腹就像是五月怀胎的孕妇,张开双腿,却刚好把私处对着门,外面偷看的风长明大是一愣,看见了女人胯间那浓黑竟然长到了她的肚脐,黑黑的一大片直把灯光也影暗了。

    她朝峄岵抛了一记春意盎然的媚眼——着实是令门外的风长明作呕——却叫峄岵的阳具跳动了一下,他的手拍打在女人的肥肉张狂的臀部,发出虚浮的肉碰声,女人一声:“哎呀,死鬼,你急什么,人家这不就来了……”

    女人翻身,趴在床上,撅起肥白肥白的屁股,小腹此时却像是九月怀胎,几乎令人怀疑她要生了。

    峄岵握枪瞄准,挺枪前进,“扑噗”进入女人的骚穴里,双手抓着女人的臀部肥肉,一前一后的耸动,女人的蜜汁过剩,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之中,发出轻微的“扑滋扑滋”之声……

    门外观看的风长明,突感自己底下的家伙无缘无故地硬顶,顶着他的裤,他伸手到胯下碰了碰,暗咒道:“峄岵这家伙,专门出去勾引女人,还他妈的勾引这种货色,真是饥不择食。”

    峄岵此时正来劲,嘴里呼呼直响,肉棍尽全力冲刺……

    “我操烂你的肥屄,妈的,人肥洞也肥,虚虚浮浮的,一点紧夹感也没,想射精也难,不强也得变强了!哈哈,骚货,接着我的这一棒……”

    他抽出阳具,在女人的私处摸着,把淫液涂擦在女人的菊花洞外,女人道:“峄岵,人家正在爽中,你怎么停止了?难不成你不行了?”

    “我操你这肥洞会不行?你他妈的真是小看我的峄岵了,接着……”他把淫液涂在龟头之上,一手抓住女人的腰,一手握着肉棍顶在女人的后洞……

    “峄岵,你弄错地方了,是下面……你要干什么……啊……痛哟……”

    峄岵的肉棍突进入女人的菊花穴,感到肛门括约肌的紧夹、磨擦,小弟弟兴奋之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与痛呼,只顾快速成地挺进、抽出……

    女人的叫声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门外的风长明怕待会在人出来查探这声音的出处,他赶紧离开了峄岵的洞房之前,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前,轻声呼道:“姐,姐,是我!”

    风姬雅这些天因为不见风长明回来,经常担心得失眠,此刻她在屋里也没睡着,听到风长明的轻唤,大喜着跑出来开门,风长明立即钻入屋里去了。

    顷刻,风姬雅点亮灯,屋里亮了起来,风长明立即看清了他的姐姐……

    风姬雅只穿着薄薄的低领睡衣,深的乳沟从衣领开缝处清晰可见,风长明立即想起峄岵房里的一幕,底下的肉棒再度硬挺……

    风姬雅仔细地察看了风长明,发现他没什么变化的,就扑到他身上紧抱着他,道:“弟,姐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姐好担心你,你出去都八天了。”

    风长明被她的火势柔软的肉体一贴,底下没来由地弹动,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裤子,他想推开风姬雅,却发觉她抱他很紧……突然,风姬雅猛地移开身,惊奇地盯着他,道:“弟,你用什么打我?”

    “我没有呀……”风长明疑惑地道。

    风姬雅还是盯着他不放过,忽地双眼定格在他的膨胀的胯间,脸色一红,道:“是……你没有,姐要睡了,你也睡去。明天蒂檬老师可能要找你算账,唉。”她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风长明裤裆的隆起,那心儿“扑通扑通”地在棉被底下跳动着。

    风长明被他的姐姐踢醒,他道:“姐,你让我再睡一会?”

    “不行,跟我出去,向蒂檬老师道歉。”

    风长明道:“爹说过,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

    风姬雅的大木锤高举过头……

    “好吧,我去,我去总行吧?姐,你就不能温柔点?你温柔起来多可爱,像昨晚一样,姐可迷人了。”

    风姬雅叱道:“你敢提昨晚的——”

    风长明不明白她姐姐为何突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昨晚他也没惹着她吧?唉,这个暴力姐姐,什么时候都准备对他施暴,他风长明——实在是可怜!

    他跟着风姬雅走出屋,走到高墙内的雪地,远远地看见大家都在修炼,还有,蒂檬也在,她穿的好像是参兰的衣服耶?

    风长明立即打退堂鼓,趁着他的姐姐不注意,偷跑回宿舍去……

    风姬雅走到人群里时,回首不见了风长明,却听得蒂檬问道:“姬雅,你今天为何这么迟才来?”

    风姬雅道:“我……我睡过头了……”她这段时日经常失眠,可每天都能按时起来,然而昨天风长明悄然回来,她更是失眠了,比往日还难入眠,因此今早醒的迟些,再加上要赶风长明出来,自然就更迟了。

    “好了,修炼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也成熟了,我就不管你这些,你们两姐弟是这里最难教的。”

    风姬雅却回头又走,蒂檬道:“你还回去干什么?难道还想睡觉?”

    “我……我去叫我弟?”

    “长明叔叔回来啦?”漠伽惊喜地叫道,就欲跑往平房,蒂檬喝道:“都给我回来!”

    两女停止了脚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蒂檬身旁,蒂檬道:“你们乖乖在这里修炼,我去叫他,我一定要撕了他!”

    蒂檬的气依旧未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漠伽道:“姬雅阿姨,她会不会真的撕了长明叔叔?”

    姬雅没好气地道:“撕了最好。”

    “可他是你的弟弟耶,姬雅阿姨……”

    “我……给你气死了!”风姬雅的大锤挥打向漠伽,漠伽一边退闪一边道:“姬雅阿姨,不要打伽伽!”

    风姬雅把大木锤挥动更是急,嘴里怒吼道:“我让你叫我阿姨……我打扁你……竟敢叫我阿姨……呀嗨打……”

    蒂檬强行踢开风长明的房门,看见风长明睡得正香,她抬起脚就朝他的臀侧部踢过去,风长明承受了她这一脚,睁开眼,看见是她,惊道:“蒂檬老师?”

    “你撕我的衣服的时候,想过要面对我的一天吧?”

    “那时没想过。”

    “你——”蒂檬左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膝盖使劲地顶撞在他的小腹之上,他捧腹下床穿好鞋,然后突地挺直身躯,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度,令蒂檬娇躯一震,仰脸看他,道:“你又长高了许多?给我弯下去!”

    “蒂檬老师,我叫我爹出钱卖衣服赔给你吧?”风长明求情道。

    蒂檬怒道:“我今日非叫你再躺多一年!”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啊,漠国师,你来了?”风长明惊看往门外,蒂檬也跟着回首,忽地发觉脸颊湿热,竟是被风长明偷吻了?她的脸立即呈现绯红,转头的一刻,风长明已经撞破墙逃离……

    “蒂檬老师,我回帝都了,我爹让我十六岁的时候回去一趟的,再见了!”

    “我看你能逃多远?”蒂檬狠狠地说道,身影化作一道烟,窜出被风长明撞破的墙洞,沿着风长明声音传来的方向急追……

    蒂檬追了十多里,终于追上风长明,喝道:“风长明,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风长明也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就在蒂檬近他的背之时,他突然转身,无论蒂檬的修为多深,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她也无法立止身影,唯一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扑到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也在那一刻把她的娇躯抱得紧紧的,蒂檬的身体被风长明抱离雪地,脸面急红,双脚无意识地乱脚了几下,碰不着地之后,她才懂得怒骂道:“风长明,放下我,否则你就死。”

    “好吧,我放了你,但你别怪我,这事上,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他知道蒂檬真的有本事让他死,因此只得放开她,心里正在怀念刚才抱着蒂檬老师的滋味,忽感脸面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痛,“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左右各两个耳光!

    蒂檬怒瞪着他,叱道:“你为何变得这么坏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老师还是喜欢睡着的我,我承认醒着的我总是不怎么讨人喜欢。”

    蒂檬从腰夹里取出红色的长鞭,道:“风长明,你说得对,你醒着的时候,就是这么讨厌,我作为你的老师,必须教训你一顿,接招吧!”

    “烈焰鞭?策四方。”

    她的身影闪退而回,长鞭带着火焰朝风长明卷打过去,鞭出中途忽化四道鞭火之影,拦住风长明的避势,他欲退,但鞭出如风,迅猛无比,退已不及,他只得提起斗志,与蒂檬一战!

    强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胸前的火焰猛地增厚许多……

    “风之屏障?纯力量!”

    “风之逆转?纯力量!”

    他的强厚火墙挡住蒂檬的攻击之后,身体凌空倒转,双脚随着身体的冲势朝蒂檬脚过去,十多道强注的火柱从他的脚射出……

    “烈焰鞭?翻江倒海!”

    蒂檬也全力把她绝招使出来,长鞭的快速舞动,在她的面前带起一片火海,仿佛是从地里突窜出来的,像海涛般扑卷向踢射地来的“风之逆转”,两种火性力量相撞,弱的一方风长明被蒂檬的力量轰得急速倒退。

    蒂檬的却并不想就此就放过他,身影直跟而上!

    “龙怒?问天!”

    又是这一招,火龙真身突现,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站定身体,火焰忽缩回体内,右手握拳,拳头燃烧,对着火龙的龙头直轰过去,一道耀眼炽热无比的火柱迎上蒂檬鞭出的火龙……

    “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纯力量!”

    顷刻,火柱与龙头相碰,龙头被火柱轰碎,火柱也在那一刻消失,但,血红的长鞭却在下一刻鞭打在风长明的肩上,他的双脚被长鞭的力量打压得沈入雪里,长鞭腾空飞舞,幻化成巨石往他的头顶直落——“烈焰鞭?殒石!”

    风长明欲出招抵挡已是来不及,心里正道:这次又得睡觉了。

    就在此时,他的身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人背影挡在他的面前,双手托天,大吼一声,双掌之中托出一块巨冰似的力量体,迎上殒石,把殒石撞得粉碎。

    “冰之终结?雪崩!”

    他双手中托出的巨冰能力体继续膨胀、接着爆碎成无数的冰钻射落,罩向雪地之上的蒂檬……

    “幻世鞭?点江山!”

    她的鞭的火焰忽地消失,鞭的抽动带着一片白茫,在白茫中,无数炽白的光点迎上射落下来的冰钻……“啊——”

    白茫突然消失,炽白的光点也不见了,她为了败敌,不惜把她没有完全练成的“幻世鞭”施展,虽抵挡了一定的攻势,却后继无力,眼看就要被三把冰钻射中,她一咬牙,以最后的力量施出她的终极守护之盾,“幻火不灭!”

    白茫之中,她的身体也像风长明一样燃烧,只是,冰钻已经射在她的守护盾,她的身体震退四五步,樱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应该有四五十岁,高大的身躯,平凡的脸,却有着无比锐利的双眼!

    她道:“你是谁?”

    风长明从雪地里跳出来,跑到蒂檬身前,问道:“蒂檬老师,你流血了?”

    他举手用衣袖擦去蒂檬嘴角的血迹,蒂檬没有抗拒,其实她已经无力再抗拒了,此时的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强行让自己勉强站立罢了。

    但她还是嘴硬地道:“不用你来管。”

    风长明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突然而来的男人,道:“你打伤了我的老师,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哈哈,好笑,连你老师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我观察了你好久了,你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睡觉也能练功的家伙,不错,很不错!你不是很想征服你的老师吗?”

    “是又怎么样?男人就该征服女人!”

    “不,男人应该征战荣誉和土地!”

    “我爹说是女人。”

    “你爹是谁?”

    “风妖!”

    “原来是芜族那小子,他与我没仇,正好。你爹,他说得也没错,征服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项职责。好吧,在你离开之前,我就让你得到你最想征服的蒂檬,然后你将是我的儿子,我要重新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冰之终极?冷冻。”

    他的双手推出一股冰冷之气涌向风长明和蒂檬,风长明不敢闪躲,因为他躲得了,他背后的蒂檬却已经无力再躲,他强运起他的“风之屏障”,火墙把他和蒂檬挡住,却挡不住冷气的入侵,两人同时被比吻海冰峰的气候还要冷的能量冰得不能动。

    男人走到风长明面前,双手突拍在风长明的腹部,然后道:“风长明,我把你体内的欲火引燃,好好享受你的美人老师吧,别浪费我的一翻心力,要知道,这种手法要耗去我五年的辛苦修炼。去吧,我的儿!”

    “冰之融化?解冻!”

    冰冻一解,蒂檬无力地跌坐落地,她本来不至于落败得如此惨,却因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于是想施展她的终极魔武之技“幻世鞭”,以图激发自己提升,从而练成绝学。不料强行的推动自己的极限,令她身体无法承受,处于乏力状态,再加上冰钻的攻击,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在短时间恢复,且受了严重的内伤,若要恢复原来的状态,至少也得一年的时间。

    此刻,男人竟然想让风长明对她……

    她不敢再想,只能是惊怯的盯着风长明的一举一动。

    风长明已经转身面对着她,此时她才发现这并非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高大无比的身躯比许许多多的男人都要强壮,英俊的脸庞是他的亲父泸澌留给他的,蒂檬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仅仅十五岁的男孩是强壮和英俊的统一体。

    但,他是她的学生。

    他却又在她的面前撕衣?!他的双眼中燃烧着某种元素,是女人都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的情欲,这种带着欲火的眼睛把她的心烧得慌乱……竟然?想奸淫她?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作,她的心却是突跳不停……

    风长明把全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他赤裸的躯干显示成熟男人的魅力,粗壮修长的四肢,均称结实的小腹以及强健的胸膛,无一不是成熟的强壮男人的特征,这,怎么可能是十五岁男孩的身体?

    蒂檬的眼睛都定格了……

    “哇,这小子那根东西可他妈的真够雄伟,比老子的还要粗长,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家伙,而且,竟然还有七粒颜色不同的肉粒?真他妈的绝了,看这小子的年龄,他的身体和他那东西应该还有得长,可怕!蒂檬,你想不到你的学生里竟然有这样的极品吧?好好享受你的学生的童男之作,我要看着你像荡妇一样……”

    “无耻的家伙,闭嘴!”蒂檬惊吼道。

    “行,我闭嘴,我现在全听你的,只要你的表演精彩,什么都好说,看到这样的男主角,我真的好想看这一出戏,实在是太强了,风妖选他来征服女人的确是选对人了,我以后也经常叫他去和其它女人演戏,我看着就兴奋。哈哈,想不到我都四五十岁的人,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不知羞耻,你说的太对了。”

    “你敢叫他去和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哟呵,还未成为我儿子的女人就吃醋了?”

    “谁是你的儿子?风长明与你无关!”

    “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多少年了,我就是在寻找一个继承人。”

    “你……”她的话音突断,因为风长明已经扑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袍,她开始挣扎,然而不济于事,她失去了与之对衡的力量,身上所受的伤更是令她在挣扎中感到无比的疼痛。

    风长明强有力的压抱,令她喘不过气,她想不到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竟然要对她做出此等的事来,这,是天意吗?

    她的衣物在风长明的大爪之下,被撕成了一片片,让她记起了以前他也是这样地撕她的衣服,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撕的是穿在她身上的……

    她的胸部袒露在雪光之中,雪一样洁白的嫩肤,乳房适中,因平躺之故,向两旁拉伸,像是隆起的雪丘,乳晕不大,像她的尾指大小的暗红乳头柔软着……

    随后,平坦滑润的腹部也失去了遮掩之物,她一边惊叫着一边挣扎,风长明却在撕她的长裤了,再过片刻,她就要失去全部的武装,恢复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面孔,完全的赤裸和完全的无助!

    她虽然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实际已经二十二岁了,身体的完全成熟,使得她私处的隆起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毛草,整齐的私毛不能完全地把她的缝隙掩盖,从毛间隐约地可以看到与她的洁白不同的另一种迷人之色,那种暗红得似乎褐色的迷蒙是每个男人为之性起的元素,称之为女人蜜穴的保护色!

    风长明的大手抓在她的脯胸,这只手真大,居然把她的半边胸脯掩盖了,疯狂中的他不懂得温柔,手爪的力量略大了些,抓得她的乳房微微疼痛,她叫喊着,但完全没有用,这个解除她全部武装的学生绝不会放手的,他完全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她在闭眼之时,想起风长明的这句誓言,难道他所说的那一天就是今天吗?任何人都可以肯定,就是现在,连她本身也明白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我要征服蒂檬老师。”她又想起风长明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她以前只当他是口不择言,可如今竟要变成事实了?他能征服她吗?她不知道,她的心里对这事很排斥,然而她的身体却正被他征战,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想,她的身体最终会被他征战……男人与女人的最终决战在于肉体本身,而不是精神。

    风长明的手已经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那粗长硬挺的家伙在她的私处乱顶着,仿佛寻求某种出路……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处女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蜜穴润湿,蜜穴外的体毛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嫩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肉棒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风长明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蒂檬的体液……

    他的右手抓在蒂檬洁白的左乳,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胯间顶撞……

    蒂檬完全放弃了挣扎,一切的挣扎,她知道都是无用的,这个学生此刻根本不明白她是他的老师,只知道寻求发泄的空间,她可以闻到他野兽般的喘息,她放弃了与他对抗的想法,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平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也许,就在那一刻,她会失去生命,因为,现在的她,不能抵抗背上的冰冷,何况还有身上的粗暴?

    前者冰寒,后者狂热,两者都是她此刻不能承受的侵袭啊……

    “我的儿,就这样,顶进去,把她的阴道撕裂,毁掉她的圣洁,让她的鲜血浸泡你的强悍!”

    蒂檬听到男人在一旁呐喊,她突睁开双眼,盯着脸面烧红、满头汗水的风长明,心里暗道:“长明,我……我便给了你吧……你可得温柔些,老师……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老师……也怕痛……你的太大了,老师……怕受不住你……你可要温柔些,老师……以后就不那么恨你……啊……”

    蒂檬一声撕空痛叫,风长明的粗长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蜜穴深处,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狂乱中的风长明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龟头碰撞到代表纯洁的处女膜,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花心……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蒂檬雪白的胸脯,把她铺垫的乳房抽拉得挺直,她的乳头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蒂檬无法拒绝她的学生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肉棒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肉棒头圆处的肉粒挤入她的嫩肉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花心的双重快感,以及阴道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男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叫好道:“妈的,这小子真是牛,风妖不愧是花中强手,虽然被芭丝毁了小弟弟,却还能生养出这种强牛,连最纯洁的女人也要被他玩出淫荡本色,哈哈,我的儿,努力干吧,把你的蒂檬老师往死里干!”

    蒂檬在心里道:“长明,你还是不温柔,你这么粗鲁,老师……以后会恨你……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准你对我这么粗鲁……”

    风长明的身体汗流不止,蒂檬的鼻尖也在开始微微地渗看……这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快要冰冻的身体,此刻已经不感到冷,在性的交缠中,风长明体内的能量也与她的身体进行默默的交流。

    蒂檬闻到从风长明身体散发出的若兰花香似的味道,这种味道极像兰花的芬芳,然而又有着兰花所没有的特质,在她闻着这种香味之时,她的心智也陷入一种情欲的迷茫里,随着她的身体的快感而波动,渐渐地把她从初次的痛苦中引领出来,完全处身于情欲里……

    风长明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抽插,蒂檬蜜穴里鲜血的嫩肉也被他的肉棍带拉出来,紧夹着肉棍的阴唇被肉棍吸拉、翻动……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风长明的肉棍,两人的体毛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蒂檬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

    蒂檬在风长明的猛烈抽插与带着挑情性质的体香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情欲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长明,你让老师……好痛……好舒服……”

    “喔嗯……啊……啊……舒……舒服……”

    风长明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雪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肉棒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胯间突起与她的私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蒂檬的美妙之处,蒂檬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蒂檬老师不自觉地浪叫。

    男人已经掏出他的家伙,果然是比风长明的小一号,他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肉棍之上套弄着,嘴里喊道:“我的儿,你果是厉害,都一个时辰,还这么有劲……呼呼……呵呵……不行了,要射了,你这小子,我好久没这样兴奋了,看着你干你的蒂檬老师,我就有股射精的冲动……喔……喔……射了……爽……爽极了!”

    风长明的双臂从蒂檬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淫糜的私处向上,他的肉棒从上而下抽插着,蒂檬的淫道根本无法吞纳肉棒的全部,只见肉棒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蒂檬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花心……

    蒂檬一双修长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风长明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学生的家伙旱见的粗长,粗大的肉棒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肉棒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花心,阴阜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肉粒厮磨不停,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那七粒让人又爱又恨的肉粒挤进她的嫩肉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七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七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情欲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心、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啊……啊……呀……哦呀……”

    蒂檬老师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需要粗长的肉棒,我需要男人的强有力的抽插,我需要最强烈的快感,我要……我要……啊啊啊……”

    雪地里,两具雪白的肉体,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蒂檬的白嫩红润的蜜穴被肉棒抽插得渐渐红肿,淫液一股股地从她的肉壁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奶头里挤出,又被肉棒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嫩肉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风长明被她的蜜穴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肉棒在嫩肉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喔……喔……喔啊……”

    蒂檬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风长明侵淫着,她再也无法承受情欲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风长明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蒂檬老师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肉体里抽插。

    “哇哇,小子,你别太夸张,要显示你的实力也不要这样,你竟然把蒂檬弄昏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小子还生龙活虎的,真想弄死你的蒂檬老师才罢休?呼呼,真是厉害,我的儿子真是他妈的厉害,加油干,死了我帮你找回一百蒂檬老师!”男人看得兴奋,真把风长明当成是他的亲生儿子,为有这样强悍的厉害儿子,而不停地在一旁狂叫。

    又一个时辰后,蒂檬竟然奇迹般地醒转过来,但眼神还是一片迷茫状况,她隐约地感到从肉棒里传来巨大的能量流遍她的全身,然后又从她的身体里注入风长明的肉棒,再又从他的肉棒流至她的身体……如此轮转,风长明的力量激起她的力量,令她的力量在迅速恢复,并且渐渐地把她所受的重伤治疗,她的神智也因为力量的回归而存着一刻的清醒,她睁眼看着这个给她巨大欢乐的十五岁男孩,他的确是她的学生,可他似乎也成了她的男人,她蒂檬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给予她无数重高潮的绝顶男人……

    这个男人正以特殊的方式为她疗伤并且帮她迅速恢复力量,不管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从心里感激他,她的眼泪从她的充满春意的双眼溢出来,她在心里默默地道:“长明,你不累吗?以后你清醒后是否还记得你对老师所做过的一切?你总说要征服老师,老师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你却这么粗鲁,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老师……真恨你哩……喔……又要来了……”

    蒂檬的高潮很快地又被风长明撩起,她的人又进入迷糊状态。

    “喔……喔……我要泄了……”

    从她的蜜穴里又涌出一泡阴精,洒在风长明的肉棒上,肉棒受这阴精的浸泡以及紧夹的肉壁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风长明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抽插,会阴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阳精狂射入蒂檬的蜜壶,直透她的子宫深处……

    同一时间,风长明身体爆出强大的七彩光芒,满足地趴在蒂檬白玉似的肉体之上,七彩之芒随之消失,他就此沈睡过去。

    “哇哈哈,小子,你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无敌,以处男之作都如此辉煌,且没有任何花招,完全是全力的冲刺,体力和耐力都达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就你这种人,适合在这女多男少的海之眼生存,若你能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主,你就可以拥有海之眼的所有的终极美人。我的儿,我会让你替我达成我的愿望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旁,看着渐渐从迷昏中清醒过来的蒂檬——她本来不会这么快醒来,只是七彩之芒令她的力量瞬间恢复,且经过长久地与风长明的本能力量交流融会,她的力量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因此,当风长明结束之后,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她的全身还是没有任何力气……

    “蒂檬老师,你的学生侍候得你舒服吧?”

    “你……无耻!”

    男人笑道:“被你骂骂也无所谓,反正你的贞操也给了我的儿子。我这人无儿无女的,看上了他,就要他作我的儿子。”

    “我之所以让他与你做那回事,是因为他必须经过狂狂乱之后,才能让他们的记忆深埋,而这种狂乱,需要发泄,则最好的发泄,就是女人的肉体。”

    他把风长明从蒂檬肉体上提起来,大叫道:“小子,你别吓我,你这东西竟然还敢硬着?是不是想再干你的老师呀?看来也不像,你小子睡着了,哈哈!况且你的老师也不大能接得下你的第二次了,我看还是我回去找些女人给你,虽然没有你的老师好,不过也可以用着先,以后再给你物色更好的人选。”

    “住嘴,你敢让他跟别的女人,我……我饶不了你!”

    “蒂檬老师,你在吃你学生的醋?”

    蒂檬本来红晕未消的脸更是见红,她道:“我……我……”

    男人神色一紧,嘴里道:“有人来了?速度真是快!蒂檬,我的儿媳,我把这件衣袍留给你,可不能让别的人看了我宝贝儿子的女人的美丽肉体,我走了,下次他见到@时,或许会不认得你,你若认出他,也不要把他的身份说破了。”

    说罢,他一手挟起风长明,很快地消失在雪地……

    “你给我回来,你不能带他走,不要带走他……呜呜……他是我的……”

    第十一章后叙。无奈

    男人和风长明刚消失,蒂檬就立即哭泣。

    巴洛蕊的身影出现在蒂檬的眼底,只见她脸的茫然,刚才风长明爆起的强盛的七彩神芒,令她体内隐藏的喀纱女神的元神感应,从而带动巴洛蕊往这里……

    她呆站了一会,眼神变得清明,看见地上的蒂檬,惊道:“老师,你……”

    蒂檬仿佛抓到救星,哭道:“他把长明带走了。”

    “老师,‘他’是谁?你是不是被他……”

    蒂檬知道她误会了,但自己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又无法与她说的,她擦擦眼泪,想挣扎着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道:“巴洛蕊,你扶我起来,我那里很疼。”

    她的力量不但恢复且增强,可下体的痛却是一时不可去的,且情欲所造成的身体乏力也是不能以力量的强弱衡量的。

    “老师,他把你……之后,他就掳走了风长明,是不是?”

    蒂檬也不愿解释得太清楚,应得很模糊地“嗯”了一声。

    巴洛蕊也明白蒂檬不想细说此事,她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些,恢复她的冰冷之态,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袍,却突然注意到那些衣服碎片是风长明的,她的娇躯猛地一震,然后站直身,替蒂檬披上衣袍。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为我担心。”蒂檬轻声道。

    巴洛蕊突然道:“老师,你不担心风长明?”

    蒂檬道:“他不会伤害长明。”

    巴洛蕊听到蒂檬口中的“长明”,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出言。

    蒂檬回首看了雪地之上的血迹,轻叹一声,让巴洛蕊扶着她离开了这令她结束处女生涯的地方……

    ※※※

    “咚咚……”,蒂檬开了门,风姬雅第一句就是:“我弟为何还没有回来?”

    她的屋里的后墙多了个巨洞,且知道今日蒂檬与风长明发生了打斗,她就唯蒂檬是问。

    蒂檬看了看她身后的漠伽,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们进来,蒂檬坐回床上,道:“你弟没事,只是一时不会回来,他跟我说,他玩够了就回来。”

    “你会放过我弟?”风姬雅还是不相信蒂檬。

    “我揍了他一顿,他说要去学更强的,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才回来。”

    风姬雅道:“我弟不会自动去学什么的,他是个很懒的人,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这点我清楚。”

    蒂檬无奈地道:“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不信。”风姬雅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巴洛渺从门外进来,继续道:“我刚问个三妹,那时三妹在场,长明的确是说要等能够打败老师的时候才回来见我们。”

    漠伽道:“若是他永远都打不败蒂檬阿姨,他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吗?”

    风姬雅怒道:“他不敢,我们风家的族规是男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得经历女人,如果他不在十六岁之前告别处男,他就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爹会宣布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不承认他是风家的人。”

    巴洛渺道:“你们风家竟然这样对我……”

    漠伽道:“可风爷爷有没有对长明叔叔说呀?如果他没有和长明叔叔说的话,长明叔叔到时真的不回来,他就不是你的弟弟了吗?”

    “他敢不认我这个姐姐?我爹是没跟他明说,可也说过要他在十六岁时务必回家一趟,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听着这些话,蒂檬的脸有些儿红了,她低头想:还用得着到十六岁?他今日就把我搞了。

    漠伽又道:“姬雅阿姨——”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喊我一声阿姨看看?”风姬雅最听不得漠伽叫她作阿姨,为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她与漠伽没有少打架,可谁也赢不了谁。

    “伽伽会在一年内找到长明叔叔,让他告别处男……”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巴洛渺首先告别温顺。

    漠伽道:“渺公主,我说错了什么?”她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得罪巴洛渺。

    蒂檬道:“伽伽,你知道怎么令长明告别处男吗?”

    才十四岁的漠伽想了想,低头泄气地道:“不知道。”

    风姬雅道:“就像你那天和长明亲嘴一样——”

    “哇,长明叔叔已经被伽伽告别处男了,又是风爷爷的好儿子了。”

    “你让我说完,不单是那样,还要脱光衣服的——”

    “哇哇,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和长明叔叔脱光衣服睡觉了。”漠伽在兴奋中,忘记了平日的思考能力,把这种话喊得有多大声就多大声。

    一旁的巴洛渺的脸色很是难看。

    风姬雅吼道:“漠伽,你少啰嗦,我还没说完,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呀?”漠伽追问道。

    巴洛渺气得离屋而去,风姬雅憋红了脸,道:“你再过两年就知道了,我懒得跟你说。”他也急忙跑了出去,漠伽摸不着头脑,问道:“蒂檬阿姨,还要什么呀?”

    蒂檬躺了下去,道:“伽伽,你以后会懂得的,阿姨很累,要睡了,你出去吧,顺便把门关了。”

    “稀罕!”

    ※※※

    风长明的失踪最终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直到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回到雪城。

    巴洛十九年,帝都通知雪城的秘密训练完满结束,各人便自回家中。

    风姬雅和漠伽回到帝都的家时,都在各自的家里大哭了一场。

    蒂檬也回到了西大陆的拉沙族,其时,蒂檬二十五岁。

    西大陆正酝酿着未知的风云……

    第三集西陆风云

    第一章铂铘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他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他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你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慧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他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他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他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他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第二章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你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他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他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你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他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他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你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他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他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他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章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着,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他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着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他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

    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四章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

    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锺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吗?”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

    第五章外族的参与

    三月二十七日,静夜。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你怎么来了?”

    铂铘道:“我不来,你小子还在睡觉呢。”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爹来了。”

    铂铘道:“你小子咱就这么不争气?竟让营格米得逞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还好,怕就怕苛羽那小妮子在结婚前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营格米,那就没有挽回的地步了。”铂铘拍胸膛道。

    “为什么?”白英问道。

    铂铘解释:“一句话,我可以娶个骚女人做老婆,可我儿子绝对要处女老婆,非处女的女人只能做我优秀的儿子的性奴,你懂不懂?”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铂铘很是得意,道:“即使是处女,那些长得不尽人样的处女也不要揽回咱家,要就要绝对的美女,像你身边的苛羽之类,党芳也不错。如果是绝世美女,条件可以降低些,就算非处女也无所谓。这是爹对你的基本要求,至于玩玩的,你喜欢,要上什么女人都随你便,你小子有的是本钱,爹不管你这些。但一定要记着,爹半生的希望就是夺回西境城,更大的心愿是打倒巴洛金……”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铂铘想了想,道:“勉强吧,但你入世不深,有些事也许难以预料,到时好好待你这个姐姐,懂吗?”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她道:“爹,难道我不美?”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爹,你就不能说得明白些吗?”白英道。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白英无奈地道:“那好吧,我们不说这些,我请你来的目的,是让你帮弟弟想个办法,像他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好像失恋就是男人懒惰的最好借口。”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铂铘笑道:“这才是你懒惰的最好借口,呵呵,长明,我为你的睡觉而骄傲,要睡就多睡,可别睡丢了我的准儿媳,苛羽那女人不但绝顶的姿色,而且她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把她从营格米的手中抢过来。”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铂铘道:“他营格米敢?我先把他阉了,我现在忍他,就是看在他还算个人物的份上,若他真敢动我的儿媳妇,我白金邪容不得他多活一秒!”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风长明道:“好吧,我们不说这事。爹,你有什么计划?”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以我的看法,他爱苛羽也不是很深,只是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做他的正妻,以便传宗接代,否则,他不会放出与你公平决斗之言,若是他真的深爱苛羽,他根本不可能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苛铬族的传统是从来听不进解释,也从来没有和解之说,除非你以实力把对手击倒,他就绝对地服从你!聂通被激怒了,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此刻正在集中兵力中,我预估,他们会在下个月发动战争。他的骑兵虽没有苛羽的强悍,就现在而言,人数上要比苛羽要多,且苛羽把三分之一的兵力分排给党邢,她的兵力就更少了,她也没有更多的财力招募新兵,这是苛羽一时无法解决的。”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苛拿应当懂得这一点,所以急着让他的女儿与营格米订婚,到时聂通发动战争时,营格米的刀骑兵就不得不相帮,营格米的求婚就正中他的下怀。”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爹,你怎么煽动那席里?”白英道。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与他联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看这靠山是谁?”

    “因此,儿子,苛铬族定会是苛羽的天下,只要你得到了苛羽,你就得到了苛铬族,这个任务你一定要达成,哪怕是强奸,也要把苛羽变成你的女人!”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铂铘晒道:“很惊奇吗?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铂铘道:“什么事没有个第一次的?”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铂铘道:“只要你能够把苛铬族一统,其他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你要不要苛羽那是你的事,我要只是她的势力。当苛铬族统一那时,爹已经把栗族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你再入兵栗族,取得栗族的势力。我们就准备攻打西境城!”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西境城就是拉沙族的主城,炽族太强,当初连泸泾都不敢对炽族出兵,至于布族,我原想兼容,可在三个月前听说布族新起了一个集团,正在渐渐扩张势力,我预测不久的将来布族也会陷入族中内战,我们入侵的话,只能是让布族团结对付我们,所以暂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的战争。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城!哪怕是死,也要夺回我的城,我要把伊芝城重新改为我祖先一直沿用的城名——西境!”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铂铘拥抱了他,感动得流泪,赞道:“好儿子!”

    ***********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回至可塞。

    党邢来到可塞之时,狼狈之极,只带回来三十多个伤兵,众人知道他们是突围而出,他身上满是伤痕,本来英俊的脸右侧被刀划破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在见到苛羽的一刻,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哽道:“主帅,我没有守住阵地!”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回来。

    一个二十七岁的英伟男人就在众人面前痛哭嚎叫……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祭他们的灵魂!”

    党邢抱得苛羽紧紧的,虎躯颤抖不已!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她突然投入风长明宽阔的胸膛,风长明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拥着她的娇躯,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疚愧,道:“血染聂通的不是你,而是你大哥,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

    五月四日,苛羽率兵攻打聂通的主城,不料兵力不足,败退,其时,栗族的良士趁机入侵可塞,苛拿领着少数的兵突围,逃奔营格米,苛羽被迫投靠她的未婚夫,整个过程,三天之后结束,苛羽只剩两千骑兵,伤亡惨重。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联手对抗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们。”

    失去良士援助的聂通,感到心慌,与此同时,苛羽打出一条标语:“苛铬族的所有子民,聂能串通外族入侵我族,已经背叛了苛铬,请热爱我们伟大的民族的子民,加入苛铬的荣誉之战,把苛铬族的叛徒巢杀,把入侵我族、杀害我族人的栗族恶人铲除!我,苛羽,以苛铬的存亡为理由,请求你们的帮助!”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苛羽把救族的旗帜打出、高举,苛铬族的族人感到战争不可避免,为了祖先的土地,纷纷加入苛羽的阵营,哪怕现在的苛羽不能给他们任何酬劳,他们也会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背叛自己土地的人,是绝对没有家园的!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五月二十日,苛羽率领苛铬族浩浩荡荡大军征讨聂通……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聂通在退回他的城堡时,把他的妻儿全部杀死,他绝不能让他的妻儿侮辱地活着或在耻辱中被他人所杀,属于他的,若不能保留,他就全毁灭!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盯着对面的聂通,他有三十五岁了,身量不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但他的脸蛋生得很漂亮,几乎达到美女的俊俏程度,令他看起来很年青,双眼中射出残酷的芒光,令人难以相信极像女孩的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聂通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不但不惧,反而惨笑道:“苛羽,如果有机会,我就操烂你!”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她扫视了一眼聂通的一千残兵,道:“你们给我听好,我只是讨伐叛徒聂通,你们都是苛铬族的子民,只要你们投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你们的亲人都在家等着你们回去!”苛羽的这句话收到明显的效果,聂通队伍里响起一片嘈杂,许多士兵放下武器从阵形里向两旁移动……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一些已经走离队形的聂通士兵,听到聂通这句话,复又走了回来,重新捡起丢在地上的兵器,如此,聂通还有七百多死士随他而战,聂通终于用极富感情的声音,颤抖地说出他的感谢:“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苛羽眉头微皱……

    聂通突然举起他手中的大刀,喝喊道:“为最后的生命,伙伴们,投入战斗、投入血的灵魂去!”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苛羽这方士兵振奋到极点,聂通那方的死士怀着必死之心,两方战士之间的战士进入炽热化,然而苛羽以绝对的兵力压倒性地控制了战场,不管聂通的死士多么的悍凶,最终被上万的兵将踏平……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营格米,退回去,聂通的命是我党邢的!”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两人相竞冲往聂通……

    聂通的死士已尽数被杀戳,苛羽的上万军队把聂通包围在其中,十多个围击聂通的兵士被他的乱刀砍飞,党邢和营格米策马至聂通面前,两马夹击地上的聂通,一枪一刀由马上冲出,聂通的身体忽地倒地,在两匹马的马蹄下旋转如影,四只马蹄被他的刀砍断,马直冲而过,党邢和营格米的身体直冲上天……

    “营格米,我聂通与你无仇,你竟也想杀我?我必先杀你!”

    聂通的身体从地上旋飞而起,不顾一切地射上空中飘落的营格米,首先落下来的党邢的长枪戳向聂通,在空中与聂通的大刀相撞,党邢被聂通的刀劲震飞、落地……

    聂通继续射往营格米——

    “刀无情?朝天斩!”

    聂通手中的大刀挥出一片白片劈向坠落的营格米,此时此刻,营格米在空中待得太久,没法再提劲上升和躲闪,双手执长刀,凌空砍落,一道刀芒从他的刀射出,迎上聂通的大片刀光!

    “随意刀?百斩归一。”

    处在劣势中的营格米,无法把聂通全力的一刀完全地挡下来,两刀相遇之时,被聂通的刀震得倒飞出去,脚落地之后“蹬蹬”地后退十多步,而聂通却绝不放过他,就在营格米落地之时,依然紧跟而随,刀化三道强光挥射而出——

    营格米与聂通本在伯仲之间,如今先失势,无力挽回,此刻被聂通的死命追杀,生出无力之感,俊眉一挑,强行站定脚步,双手紧握的长手迅猛挥斩,“随意刀?三分天下!”

    然而,他的“三分天下”还未尽使出,聂通的三片刀光就打在他的胸前,营格米惨呼,高大的身体被聂通的刀劲劈撞出去,聂通的真刀也迅速地朝倒地的营格米砍落……

    “冰之世纪?碎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从风长明的拳头打出,撞在聂通的刀背之上,把他刀撞偏,同时策马冲前,手中的长枪劲挑三枪,聂通被逼退,风长明从马上弯腰下去把地上的营格米提起,快马离开!

    党邢刚好追击而至,与聂通对峙。

    “聂通,当你用刀分开我妻子的身体、砍落我儿子的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今日!”

    聂通狂笑起来,道:“党邢,我会有今日,但也不是你党邢带来的,你还不够资格说出这种狂言!”

    党邢握枪的右手激动得微微颤抖,沉声道:“聂通,我会用我手中的枪刺穿你的心脏、刺戳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党邢,你不是他的对手,报仇有许多种方式,不一定要亲自为之!”苛羽道。

    “主帅,我即使死,也会紧握着我的复仇之枪,如果那时我已经无力再动,请你在杀死聂通之后,把我握在手中的枪刺入他的心脏!请让我独战这场,让我以我的血和生命告慰我死去的爱人和爱子!”

    苛羽道:“不行,我不能叫你送死!白明,你去杀死聂通!”

    风长明放营格米下马,营格米勉强站立,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转脸对苛羽道:“没有人能替代党邢!一颗复仇之心,是必须发泄的。”

    苛羽道:“你……”

    党邢朝风长明笑笑,回首对聂通道:“让你久等了!”

    “我只是想让你多活一会,把你遗言留下,党邢,来吧,我就是你的杀妻绝子的大仇人,我等着你来复仇!”

    “聂通,受死吧!”

    党邢的长枪由下而上挑出,枪尖的劲气把地上的尘土剥飘,双脚踏出,迅速成地奔冲向前,长枪刺出十注枪劲罩射聂通,“战枪?一往无前。”

    “刀无情?闪斩!”

    聂通的身影闪动飘忽,大刀不停地砍在党邢的枪影之上,身体闪动着逼近党邢……

    “党邢,你根本不是我的十招之敌,你认命吧!”

    聂通的身体闪到党邢的跟前,手中的大刀与党邢的长枪交击,在这种短距离的打斗中,党邢的长枪讨不到任何好处,他每次出枪都比聂通慢一步,强大的刀劲令他手中的枪几乎被震脱手,但比刀劲更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的灵魂,让他与聂通继续厮战!

    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

    “懒虫,我哥会胜吗?”就在党芳问风长明话之时,聂通的刀法突变,大片的刀光把党邢罩在其中,手中的真刀在刀光中清晰地凌空绝斩至党邢的头顶之上……

    “刀无情?强化韧!”

    聂通的钢刀发出青色的光芒,党邢的双手齐举,长枪举过头顶,欲图以枪杆挡住聂通的凌空一斩!

    “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

    “你错了!”党邢沉喝,身影突前,“战魂?无枪刺!”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

    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

    第六章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联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他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

    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爱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

    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拼……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

    第七章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沉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众人沉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小的势力竟是暗中操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射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他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射……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射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第八章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沈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四集帝都·燃情

    第一章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伦之举?”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

    第二章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姐姐,你没听到?”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有特别的奖励的。”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说不跟来吗?”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锺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沈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门……

    第三章姐弟·无法触及的记忆

    让人惊奇的是,参潜儿醒后,对风长明骗她去泽古草原的事,只字不提,即使后来有些人悄悄地问她是否被风长明欺负了,她也是淡淡的一句:他哪敢欺负我,不怕我告状吗?

    可是有一点风长明是很清楚的,就是她越来越疏远他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都不敢靠近来……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三日。

    风姬雅在午后走入参将俯,见到了参彪参兰,参彪道:“姬雅,有一段时间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我呸!我回来帝都这段时间不曾快乐过,什么光彩都没了!”

    参彪和参兰习惯了风姬雅的这种粗野的语言,也不以为意,参兰道:“居然来了,我们到厅里坐坐吧。”

    风姬雅道:“潜儿呢?她去哪里了?”

    参彪道:“大概是去漠伽那里了,一大早就找不见她的人影了,估计也快回来罢。”

    三人到达中厅,坐了,让仆人们上茶水,自聊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参潜儿回来,看见风姬雅,欢喜地道:“姬雅姐姐,你来啦。”

    “是呀,我来向你要马儿的。”

    参潜儿尴尬地道:“对不起,它们死了,所以潜儿不能去见你。”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太累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参潜儿也说不出原因,她太单纯了,想不到风长明会在暗中做了手脚。

    风姬雅也是随便问问,对于两匹马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不追究,岔开话题道:“哪天和你一齐来借马的大块头呢?”

    “我不知道。”参潜儿似乎不愿意提起风长明。

    “我不就在你后面吗?”风长明刚好和党芳走向参将俯的中厅,远远地听见参潜儿的话,就高声地说道。

    参潜儿见他就要走入厅里了,紧张地道:“姬雅姐姐,潜儿失陪了。”

    风长明雄伟的身影挡在门口,道:“又想逃?”

    参潜儿欲偏之,还是被他挡住,她道:“格米哥哥呢?”

    营格米回来之时,破天荒地在帝都碰到能令他动心的贵妇,正巧那贵妇也对他极感兴趣,于是便把相遇当相知,相约去了哪里,连风长明也不知道了,此刻参潜儿一问,他就道:“他有点事情要做,晚上才回来。”

    至于到了晚上,营格米会不会回来,他心里也是很怀疑的。

    “那你让我出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风长明道:“为何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你?”

    参潜儿嘟着嘴,“你会!”

    “哈哈……”风长明笑着让开身体,她瞬间窜出去了,风长明看看她的背影,转头对参彪道:“彪兄,你似乎很生气?”

    参彪冷言道:“你最好别乱调戏我小妹!”

    风长明盯着参彪,在参赞这么多儿女中,他是最粗暴的一个,他有着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人长得壮实,想必是遗传了他父亲的身高却没有遗传到他父亲的脸蛋,因此脸蛋不算俊美,就那形貌来看,十足的狂野汉子。

    参兰的姿色也不及她的姐姐和妹妹,虽然也可以算是美女,只是并不具什么特色,除了不错的脸蛋之外,身量也还算高挑,风长明估计她有一百七十二公分,在女孩子中,这是很高的身量了。

    风长明不惧地道:“可是你的妹妹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要逗她几句。”

    参彪骂道:“我操你妈!”

    参兰道:“哥,你别骂人。”

    “你是不是要护着他,难不成你见他大块就心动了?”

    风长明不理这哥妹俩,转而对风姬雅道:“姬雅小姐,还记得我吧?”

    风姬雅笑道:“你这种个子,看过的人,没有几个不记得的。”

    “在我的认知,一个女人能够记着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

    “我干你娘,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调戏我小妹,转眼就想打姬雅的主意,我警告你,姬雅是巴洛耸殿下的未婚妻,你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风长明笑道:“彪兄,火气别太大,反正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何必着急?巴洛耸?是谁呀?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改天你把他介绍我认识吧。”

    “巴洛耸是巴洛大帝的唯一儿子,即使不论他的身份,就他本身也是极难惹的,希望你能见好就收。”参兰劝告道。

    “别拖累了我们参将俯!”参彪多添了一句。

    风姬雅突然站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

    “要不要我陪小姐回去?”风长明毛遂自荐地道。

    已经站起来的参彪惊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风长明还敢如此胡来!

    “也好。”风姬雅的回答,又令参彪惊跳起来……

    参彪看着风长明和风姬雅走了出去,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真是比我参彪还要狂,吃了豹子胆了!”

    党芳道:“他向来如此!”

    参彪看看党芳,竟道:“我能邀请你出去走走吗?”

    党芳厌厌地道:“我没心情。”

    说罢,她也离开了,参兰道:“三哥,你难道没看出来她喜欢白明?”

    “那又如何?他小子敢动巴洛耸的女人的主意,难道我参彪就不行?”

    “随你,美女多得是,你偏要斗气,我也拿你没办法。”

    “但只有她最性感,呵呵,白明放着身边的肥羊不吃,却偏要去惹狼腥,只要不连累我们参家,我才懒得理他。”

    “三哥,我似乎觉得你以前也喜欢风姬雅?”

    参彪虎眼一瞪,愣愣地道:“这……”

    风长明和风姬雅走到帝城街道,两人原是姐弟,可此刻,姐姐不认得弟弟,弟弟也不记得姐姐,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的姐弟,但他们不知道这些,这世上,除了风妖,没有人知道风长明不是他风妖亲生的。

    风姬雅一直把风长明当作她的胞弟,风长明更是以为风姬雅是他绝对的姐姐,当然那是在三年前,此刻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两人建立的姐弟感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过,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姬雅也的确是风长明的姐姐,而现在,风长明却想要把他的这个姐姐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风姬雅有着极大的兴趣,相对与其它女人不同,哪怕是党芳那般性感的女人,也不足以令他生出强烈的性欲,这叫风姬雅的女人,他见到她的一刻,就为她的狂野的形貌和特质所吸收,总想着要把她征服了!

    而风姬雅为了逃避婚约,也想冒险一试,找一个男人把自己毁了,那天见到风长明,她就觉得这无比高大的豪野汉子是她所梦想的,在思前想后之后,她最终决定赌一把,以她的运命和风家的存亡作为赌注……

    她却始终料不到,她的赌牌竟是……她失踪的弟弟风长明!?

    风长明绝不可能了解这些,在他十五岁以前的事,他全部没有记忆,除了记得他自己叫风长明;他有好多次问铂铘,铂铘只说他的脑子坏掉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然而他觉得他自己的脑袋是非常完美的。

    他道:“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风姬雅道。

    风长明道:“我觉得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喝几杯比较好,你认为呢?”

    “假若我醉了,任你主宰,是否更好一些?”风姬雅反问道。

    风长明道:“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喜欢有意思的?”风姬雅当然明白他话里所指,眼眉一挑,追问道。

    风长明道:“我可以说得直白一些,我不喜欢和一具似死尸般的女体做爱。”

    风姬雅的心扉突地一跳,这句话从风长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她根本无法把“轻浮”和他联想在一起,他的形貌的粗野令他所说的粗野的话,听到她的耳里,竟成了最狂最感性的情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为何你的脸红得像升浮在海面的太阳?”风长明故意挑逗她。

    风姬雅很是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逗趣,转身就走。

    “我爹娘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风长明追着过去,道:“你不邀请我到你家吃饭?”

    风姬雅道:“有这个必要吗?”

    “礼貌性应该要的,不然我这样死赖皮地跟你去家吃饭,别人还以为我是一条快饿死的野狗哩。”

    风姬雅失笑道:“我看是一条疯狗!”

    “你不拒绝我跟去你家做客?”

    “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风姬雅天不怕地不怕。”

    风长明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却不认得这是他曾经的家了,在饭桌上之时,风妖很奇怪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身上,风妖可以找到一些耸天古族的痕迹——也就是身高。

    然而,除了身高,风妖无法从现在的风长明身上找到他儿子的一些信息。

    他也只能把风长明当作白明了,心想:这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的怪物,原来还有这般巨高的人物。

    雅芬却担忧风姬雅真的与这个年轻的巨人发生关系,到时,另一个巨人——巴洛金发怒,不但这个巨人要遭殃,就连这个家也要遭殃了。

    整个过程下来,大家都吃得很沈静,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其它的声音少有发出的。

    “我要回房了。”风姬雅吃饱,站起来就道。

    风长明把饭碗一放,还有半碗饭未扒完,他也要跟着风姬雅出去,风妖道:“白明,你把这半碗饭吃完,我想和你聊些话。”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坐下来,捧起碗就猛地扒饭,那样子的确像一头饿狼……

    风妖道:“看你的情景,是对我家姬雅有意,可姬雅已经是巴洛耸的未婚妻,如果她失身于你,对你对姬雅以及对整个风家,都是一种厄运!”

    雅芬道:“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对我家姬雅动念头。”

    “除非你能对抗巴洛大帝——”

    “我要回参将俯了!”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无论是巴洛耸还是巴洛金,我都可以取而代之!”

    他转身离开,剩下风妖夫妇目瞪口呆,这男人的气魄几乎及得上巴洛金,或许比巴洛金更狂,他就不怕他们向巴洛金告密?竟然以狂野的口气道出他的不敬之言?

    可是,风妖却在心里对风长明的举止幻生出一种感觉:这是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

    “你这就这样走了?”

    风长明在走出风宅时,天色已经暗了,风姬雅靠在门侧,见他出来,突然问出这一句。

    “我以为你会到我的房里睡觉?这不是你一直想着吗?”风姬雅继续道。

    风长明避而不答,道:“你在这里等我?”

    风姬雅道:“我等一条怕死的狗!”

    风长明鹰眉一挑,走到她面前,右手撑在门墙之上,左手托捏着她的下颌,庞大的身躯靠得她很近,用一种有力的语调一字一字地道:“风姬雅,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因为你要成为我的母狗的代价,是你的家族的灾难!”

    风姬雅的右膝盖突然撞向他的胯间,他的左膝猛地提起撞在她的右腿内侧,她痛呼出声,躯体略弯了下去,皱眉咬牙,仰首无言地瞪着风长明,双眼中流露出一丝屈辱,却又夹着某种感情……

    风长明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忽略他们的弱点,我就时刻都提醒自己,绝不能让女人往我那里踢,下次请你注意些,我最恨女人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出这种阴招。”

    风姬雅喘过气,怒道:“我下次照样往你那软骨踢,你这软骨头!”

    风长明冷笑道:“我硬起来的时候,绝对插爆你的篷门!”

    “你……”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尽全力地吻住她,风姬雅竟然也不挣扎,他在她的嫩唇上咬出了鲜血才放过她,道:“你如何凶,也只是一个女人!”

    他离开她的身体之时,在她超大柔软的胸脯狠抓了一下,狂笑着离开了。

    风姬雅举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着她雄伟的背影,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软弱感……

    “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姬雅,以后不要惹他了。”

    风姬雅听出这是她父亲的感叹,她自己的心里也在感叹。

    第四章女将的肉体

    “营格米,今天你遇到的少妇如何?”

    晚上睡觉时,风长明不觉对营格米遇到的贵妇大感兴趣,要问个所以然了。

    营格米大为兴奋地道:“可能是那女人久不被男人干了,三四十岁了,骚得要命,芳道却又很紧,弄得我差点断了命根子。”

    “你小子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有时候年龄大的女人也的确够味儿。”风长明记起他与朵依丝的那次狂欢,忽然好想再与她再疯狂一次。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品味,专门找一些无知少女,我要找就找那些骚得叫你酥的成熟妇人,让她们在我的胯下淫叫满床,那才有成就感。”

    风长明道:“这就是代沟的问题,你他妈的也快到三十了,我二十都没到,以我现在的年龄,当然更喜欢同龄人,你嘛,只喜欢那些三四十岁的骚妇。你妈的营格小子,你干了不知多少个处女,到了厌倦的地步了,当然不想要处女。”

    营格米道:“喂,风长明,你说话别尽是出口成粗!”

    “惯了,哈哈……”风长明大笑,营格米也跟着笑了。

    “我说,风长明,下次和她干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风长明道:“你就不怕我们把她弄死了?”

    营格米道:“你放心,她说我强猛得令她感叹,她一生中遇到两个极强猛的男人,其中之一。我问她两个男人谁最猛,她竟然说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气得差点吐血,我就打赌,下次找个更猛的男人来操她。”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说的更猛的男人不会是我吧?”

    “当然是你了,你不是在一晚把上百个女兵干趴了吗?”

    风长明道:“你别出卖我的肉体!”

    “没这么严重,那骚女人一听,就说她下次也会叫多几个伙伴来,实在是干脆得要命,海之眼的女人,总是缺乏男人的抚爱,像我们这种天之骄子,自然更是她们心中的最爱。”

    “你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我只知道我叫营格米,苛铬族的公众情人,女人的居家必备物品!”

    风长明长叹,他今晚追风姬雅未果,营格米却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他心里极不是味儿,道:“那女人是谁的?”

    营格米道:“好像是‘断枪’风妖的女人吧。”

    “风妖?”风长明大吃一惊,他从风家回来,且是失败而归,对于风姬雅的父亲当然是能记着的。

    营格米道:“风妖曾经的确是海之眼出了名的驯女高手,所以她说我没有风妖强猛,我也不感到自卑。”

    “我很想得到风妖的正妻雅芬,她是少见的美妇,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却像是风姬雅的姐姐,你下次问问她能不能把雅芬也带过来和我们一齐玩?对了,那女人叫什么?”

    营格米道:“迷心。”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清晨,营格米把风长明踢醒,两人就想再到帝城寻找更多的艳遇,在走出参将俯大门前的瞬间,马嘶人惊呼,一匹健马从左侧奔踏而来,眼看已经到了风长明的身旁而无法停止,马上的女声喊道:“快闪!”

    风长明迅速左转,双手前伸,健马腾空,被风长明的双手抓住一双前蹄,强硬地把马的冲势顶住,把马儿托得老高,马上的女子跳了下来,道:“你可以放开我的马儿了。”

    他只得放开马蹄,道:“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此女二十四左右,身穿着灰白色骑兵劲装,本是齐肩黄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碧眼、高鼻、厚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极美艳,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高壮身材,英姿丰卓!

    “你是谁?”女骑士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谁哩,你倒是来审问我了?”风长明很不满她的这种态度。

    “你是否俯里新来的仆人?”

    风长明惊道:“我像仆人?”

    “只有新来的仆人才不认识我,我只出去三个月罢了。”

    营格米道:“也请问姑娘是谁?”

    “巴洛骑兵的千骑长参飘!”女骑士傲然道。

    风长明和营格米同时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是参赞的大女儿,却不知为何她与她的两个妹妹不同?她的两个妹妹都是黑发,而且都比较娇小,她不但有着高壮的身段,且有着一头黄色的柔发。

    其实参赞娶过两任正妻,前任正妻早死,参飘便是前妻所出,参兰和参潜儿是后妻所出,令人奇怪的是,参赞的前后妻都命不长。

    营格米笑道:“原来是参飘妹妹啊,为兄失礼了。”

    参飘媚眼睢了营格米一下,转眼仰视风长明,双眼又是一亮,心里狂跳:这男人真强壮!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略带笑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出入参将俯?”

    两人把自己介绍给参飘,参飘听明白后,笑得更媚了,道:“幸好刚才白兄弟把我的马儿停了下来,否则我就闯祸了!”

    营格米道:“不要紧,即使怪马儿从他的肚皮上踏过也无妨,若是一匹马就能叫他死,他就不必参加什么强者比赛了。”

    “营格米,你也不会死的,你躺下去让马蹄踩踩吧?”

    营格米道:“我?你别开玩笑了,不死也会弄脏衣服的,我营格米可是随时保持干净整洁的,不像你这粗汉!”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进去见我爹,你们要不要跟我一齐进去?”参飘邀请道。

    营格米应道:“好的。”

    风长明却道:“我还是到城里走走,营格米,你陪参飘妹妹吧。”

    他朝营格米挤了个眼色,营格米会意地一笑,道:“那你去。”

    参飘望着风长明粗犷之极的背影,一双妖媚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在隔了两天之后,风长明又再次见到了风姬雅,她与一男一女在一起,那男正是她的未婚夫巴洛耸,他大概一百九十二公分,人长得还算俊俏,就是唇比较薄,眼中总饱含着傲慢,从这些可以观察到,此人是极度骄傲的人物,他左边的美丽女子则是他的二妹巴洛影公主。

    巴洛影是个高挑的女人,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美好身段,苗条而不显瘦,双肩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她喜欢让一边的头发把半边脸掩住,配上她感性的嘴以及略为忧郁的双眼,显得风情万种。

    巴洛兄妹不认识风长明,风姬雅也装作不认得他。

    风长明迎面走前,挡在风姬雅面前,道:“姬雅小姐,过得还好吗?”

    风姬雅小声道:“我有事,以后再和你聊。”

    巴洛耸不悦地盯着风姬雅……

    风长明道:“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呢?为何现在我感觉到你心里的恐慌了?”

    巴洛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姬雅,这巨汉是谁?”

    风姬雅被巴洛耸这一审问,本性又露了出来,大声喝道:“巴洛耸,干你何事?”

    风长明终于知道面前这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风姬雅的未婚夫巴洛耸王子!

    巴洛耸眉头一皱,道:“姬雅,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性,我巴洛耸不想让我的王妃被人说成是粗暴无礼之妇。”

    “你大可以现在把我休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

    巴洛耸不耐烦地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吵,现在可以说说他是谁吧?”

    风姬雅见巴洛耸让步,也平了心中的气,道:“他是参将军的俯上的常客。”

    “我为何没见过?”

    风姬雅道:“我也是前几天才见到他的。”

    巴洛耸听风姬雅这么说,心下放松,对风长明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打我女人的主意,除非你有对抗我的能力,明白吧?”

    风长明道:“我叫白明,倒过来叫明白。”

    巴洛耸道:“这就好。”

    巴洛影道:“哥,我们快走吧,蒂檬老师在东师俯等着我们哩。”

    风长明听到“蒂檬”,心头大震……

    三人从风长明身边走过去,风长明回首道:“巴洛王子,如果我打你这个妹妹的主意,你会否也要问我的实力?”

    巴洛耸停了下来,回头盯着风长明看,道:“你还不错,就不知我妹妹是否喜欢你,你自己问她吧。”

    “如果你能哄我开心,我就让父王把我嫁给你!”巴洛影仿似忧郁的眼眼露出一些调皮之意,转头之时,掩住她左脸的黑发轻悄地飘荡……荡出丝丝的风情韵味!

    与此同时,风长明却看见风姬雅眼中的愤怒……

    “起来,有美女找!”

    营格米不客气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醒来,道:“营格米,你说什么美女?”

    营格米道:“我还没让她进来……”

    他边说边去开门,风长明摇摇脑袋,喃喃道:“三更半夜的,竟然有女人找上门来,营格米也够魅力的,害得我要失眠。”

    门打开,她看见穿了睡衣的参飘,那胸前的臌胀隐隐约约,在照射出去的灯光的烘托中,膨胀着迷惑人心的爆发力。

    她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营格米也是此中老手,早就知道此女的意思,笑道:“美女飘临,有何不可?”

    “哟,白兄,没吵着你睡觉吧?”参飘进入房里就坐在风长明的床沿。

    风长明道:“飘妹妹,你穿得这么薄,不觉得冷?”

    参飘很自然地道:“我此刻也许是热情如火,你不清楚?”

    风长明心里道:“妈的,骚!参赞养的女儿也够绝的,一个纯洁无瑕,一个不爱理人,这个风骚淫荡!”

    想到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巨棒顶得棉被高高的,看得参飘的双眼大亮,风长明心想:看来不止是她骚,老子也挺骚的。

    “飘妹妹,我是否应该把门关上?”营格米故意问道。

    参飘盯着风长明顶起的棉被,眼睛也不眨,随口道:“你说呢?”

    营格米笑道:“我已经把门关紧了。”

    “很好!”参飘说罢,忽感营格米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她舒服得呻吟……

    她的手也在同时伸入棉被里摸索风长明,那玉手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往他的胯间隆顶处……

    “白明哥哥,你似乎没穿任何衣物?啊呀——”参飘握到风长明的巨根,惊叫一声,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的什么来的?”

    风长明干脆掀开棉被,胯间的巨物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心有半刻停止跳动似的,风长明给她的震惊太大,那超长的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么粗,她估计,长度应该达三十公分,周长怕也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她怯怯地却又是掩不住兴奋地道:“你的……真是吓人的家伙!”

    “但愿不要把你吓跑!”风长明调侃道。

    参飘道:“我像是那么没种的女人吗?”

    她站了起来,营格米很配合地把她的睡衣除落,她丰硕滑腻的女体展露在两个男人的眼里,胸前垂掉的大乳因为青春的缘故,弹性十足,营格米的双手无法把她的隆起覆盖,或许是运动特多,她的腹部很平坦,隐约着腹肌的痕迹,令人惊叹的是她竟她的私毛剃了,胯间隆起处光亮之极,两扇肥大的隆丘合成一道长长的裂缝,从裂缝之间露出超乎想象的两片花瓣,她的手就捏着花瓣,朝风长明抛了个媚眼,手指向两旁拉扯,超长的两片花瓣便平贴在她的肥厚的外唇,红艳的肉色里淫水泛泛……

    她趴到床上,抚捏着风长明的巨棒,不忍释手地逗弄着那七颗肉粒,道:“你不但是我见过的最粗壮,且是最令女人惊奇的。”

    营格米也爬上了床,俯首在她的超大壮实的玉臀,伸嘴从她的双腿间舔食她的蜜汁,她被营格米弄得骚痒难当之时,双手捧着风长明的巨棒,想用嘴去吞食,未料她的嘴的扩张到了极限也无法把风长明的蛇头包容,只得伸出她的香丁细舔风长明的怒棒……

    营格米弄得她的私处流水泛光,就急急忙忙地把衣服脱除,露出他坚挺的阳具,参飘回首一看,又是一个惊喜,那玉茎竟也达二十公分,周长足十八公分,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棍,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中,这算是少见的了。

    她为在这一晚能够同时遇到两个天生异颤的男人而兴奋,私处的骚痒更是难挡,硕大的胸脯又被风长明按捏得超敏感,嘴里动情地呻吟道:“营哥哥,快用你的巨棒插飘飘……”

    “没问题,我营格米乐意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营格米提着他引以为豪的霸枪跪在参飘蹶起的玉股后面,玉棒从她的双腿间刺进去,顶在她的阴门处,参飘被她这一顶,娇体颤动,呻吟道:“营哥哥,求你,快进来……狠狠地干飘飘……”

    营格米却不顺她的意,只以茎头撞磨着参飘的滑嫩的肉包,不时地滑插她的缝隙,弄得她的玉股不住地摇晃,一心想把自己的肉包夹住营格米作恶的肉肠……

    “嗯……嗯……格米亲哥哥……快插飘飘的骚穴……”

    “叫我老公……我就插你!”

    “好老公……快插你的好老婆吧!”

    营格米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入参飘的肉穴里……

    “噢……噢哟……好舒服……”

    营格米快速地从背后抽插,双手扶在她的腰际,时不时地伸过去与风长明抢生意、抓弄她的垂掉至床上的豪乳,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双乳按压合扰,巨棒从贴合处顶进去,插弄着她的乳沟……

    参飘被营格米的肉棍插得她淫叫不止,那肉棍每一击都碰触到她的花心,顶撞得她又爱又恨……

    “营哥哥……啊……啊……哥哥……”

    “骚妇,叫我好老公!”营格米不客气地拍打在她的肥白的玉股之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啪”!

    “嗯……啊……好老公……你插得飘飘好爽……不要停……啊……”

    营格米感到参飘的花道不但潮湿,且又宽又长,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且紧凑感不是很强烈,他狂插了了阵,道:“飘飘,我要插你的菊花!”

    参飘只顾着享受,也不回答营格米,跑趴在床上摇摆着玉股、嘴里闹个不停……

    营格米知道参飘以前也做过肛交,便老实不客气,抽出肉棍就顶在参飘的菊花洞口,持枪待发!

    “白明,你负责她的花穴,咱哥们俩今晚非把她干趴,让她明天走不路,哈哈……”

    风长明想不到一派绅士风度的营格米也有这样的一面,受到他的刺激,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把参飘扳倒,提枪顶在她的穴口,营格米配合之极,双手去分开参飘的花瓣,风长明的屁股往前下压,无比粗长的家伙挤挺入参飘的湿迷迷的花道……

    参飘受到她的巨枪的攻击,痛呼出声,花道扩张的痛苦让她的肉体颤动,高耸的玉鼻汗光琉璃,嘴微张着娇喘呼呼,双眼爆张惊叹地看着风长明,痛呼过后,她道:“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把我的满是淫水的蜜穴胀痛,但你做到了,我感觉我的身体紧紧地包夹着你,没有一丝丝的缝隙……你知道吗,我那里是很宽大的……我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被巴洛大帝破处后,就没有痛的感觉了……啊……你顶痛了我的花心……这种痛让我更兴奋……啊啊啊……白明,狠狠地抽插吧!”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的抽插中,那巨棒至少还有五公分露在参飘的体内,这已经是极悍见的,当初他们在军营里与女兵胡混的时候,很多女兵的蜜穴外都露出十公分左右的肉根,他们那时看着他把三十多个女兵一次性地干得软趴无力……

    参飘紧夹的玉腿被分开摊向两旁,两片厚大的篷门被肉棒挤压得圆张,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也被抽拉出来,灯光中,她的私处光亮的私处淫水四布。

    “啊……明哥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的淫穴快被你撕烂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翻过来,他平躺在床上,让参飘跪趴在他的胯上,他由上而下顶耸,每顶一下都撞酥着参飘的花心……

    “明哥哥……飘飘爱死你的大宝贝了……你那七粒肉棱又在壮大……飘飘好喜欢你的七彩肉粒哟……弄得人家发了狂地兴奋……啊……要泄了……”

    营格米看到风长明的肉粒也在渐渐粗壮起来,那七粒肉似乎是看着主人的兴奋程度而为断壮大的,那最顶的肉粒每次进出都滑顶到女人的花蒂,而花蒂又几乎是每个女人最强的敏感点,可见女人在他的肉棒的攻击中得到多大的快感了!

    参飘在兴奋中,闻到了从风长明体内溢飘出来的带着能够迷醉女性的特殊兰花香,营格米也闻到了,但这种香对男人不具多大作用,参飘却渐渐地迷醉在情欲与花香中。

    “营格米,你小子还等什么,操烂她的屁眼!”

    “啊啊啊……好爽啊……明哥哥……你真好……”

    营格米再也忍受不了,跪在风长明的双腿之间,手在参飘的私处摸索,把手上所沾的淫液涂在参飘的菊花穴,因了他的肉棍刚才被参飘滋润过,便扶着肉枪顶在她的菊花口,双手扳开她的玉股,再回手提着长枪,坚难地挺入她的菊花道……

    “啊……啊……”参飘迷糊地痛呼着。

    两根巨棍的插入,令她感到下体完全被封实,而因为营格米的进入,风长明感到参飘的蜜穴空间变得更小,还不时地感到营格米那抽插的肉棒,兴奋之极,更是猛烈地耸动他的臀部……

    营格米也感到了在参飘骚穴里狂插的巨棒,那肉粒隔着花道和菊花道竟也刮擦到他的肉棍,竟比单干女人要爽上许多倍,这种感觉他在以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未尝到过,性高潮也比往常来得快了许多倍……

    半刻锺过后,参飘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迷糊了。

    “噢啊……噢啊……我要不行了……飘……飘……飘起来了……我……噢啊……喔……”

    与此同时,营格米的抽插变得抽搐化,他嘴里喊道:“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一泡阳精洒在参飘大张的菊花小穴里!

    参飘也同一瞬间晕眩,酥柔无比的肉体倒在风长明的身上,昏沈不醒。

    营格米把渐软的肉棍从参飘的菊花洞里抽出来,坐到另一边直喘大气,口里道:“爽,爽透了,这娘们真是骚得要紧,比风妖那迷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到巴洛大帝干过的女人也被老子操了!”

    风长明极不爽地把参飘抱到一边,挺着巨棒,道:“你他妈的爽了,老子却还未爽透,早知就不干了。”

    营格米知道风长明还未射精,其实,若要他射精,至少还得再干两个时辰,可参飘半刻锺便昏沉沉了,他风长明当然不爽了。

    “谁让你小子超强?你看,你把她操晕了!”

    风长明看了看那被他肉棒扩张得像一个巨洞似的蜜穴,道:“营格米,操晕她的是你,不是我,你插她屁眼,她当然痛得晕过去了,你赖我?”

    营格米笑道:“除了以前碰到一两个特别脆弱的处女,我从来没有弄晕过女人,特别是这种骚货,别说弄晕,光满足她就够我受的了。既然你说她是我弄晕的,我也乐意接受,哈哈……你把她弄到我那张床睡,我们哥们俩睡这张床,我没力气动了。”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陪她睡吧,我他妈的要到你那张床睡,我要平息我的愤怒,我火了!”

    他就赤着身体走到营格米的床上躺好,营格米就道:“不如我让党芳来陪你吧?”

    风长明白眼一翻,道:“这骚女人都不行,一个处女怎么顶得住我?”

    “也是。”营格米躺下来搂抱着参飘的肉体,叹道:“真是一具女战将的肉体,够瞧够劲!”

    风长明道:“营格米,如果明天她老爹找上我们,怎么办?”

    营格米笑道:“做父亲的不可能不清楚女儿的底细,安啦。”

    风长明道:“我改天把她的二女儿奸了,那女人总是正眼不瞧我,我心里极度不爽。”

    “你等我们拿到巴洛金的钱再做这事,我还想对巴洛金的女人顺手牵手来那么一两下,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就算芭娅最美,伊芝最高贵文雅,我喜欢后者,征服骚妇和征战贵妇都是我的所好。”营格米搂着参飘这飘妇想着贵妇伊芝,果然很在一套。

    风长明道:“你跟着我,绝对有机会,我不但要取回属于我家的西境城,还要取代巴洛金的帝位!”

    营格米惊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一直烧着没停,你妈的没看见啊?”风长明指了指他的怒棒,一柱擎天哩。

    营格米道:“你真是强,和你一齐干女人,有说不出的乐趣,以后我们常常合伙如何?”

    风长明道:“你别妄想,我专属的女人若你敢碰,我就杀了你!”

    “得,我不碰你专属的女人,我也有很多专属的女人,我是个大度的成熟的男人,我和你一齐搞我的女人总行了吧?或者是搞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的女人,你应该也很乐意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除非你另外再备几个女人在旁边,否则别想我和一起干那事,看着你爽透,我却不得爽,我光火。”

    “在海之眼,我要备一百个女人在身边也行,你太低估我营格米的能力了,呵呵……我抱美女睡觉了,明天再踢醒你,你安静地睡吧!”

    营格米趴在参飘的肉体上闭眼要睡,风长明看看他们,又看着自己的怒棒,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得备多些女人在身边,现在,我自己解决……”

    第五章师生

    “二姐,蒂檬老师要来我们家了。”

    巴洛十九年二十六日,黄昏,参潜儿从东师回来后,看见参兰,便欢呼地道出这个消息。其时,风长明三人刚好也在,营格米道:“潜儿,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参潜儿高兴起来,道:“是呀,格米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老师吗?”

    “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今日潜儿求她,她答应明天来我们家,哈,其实蒂檬老师也是很疼潜儿的,从来都不强求潜儿练功,让潜儿和伽伽玩。”

    风长明道:“小潜儿,你真不长进,竟然不练功只顾玩。”

    参潜儿不理风长明,每当风长明要与她说话时,她都是避而不言,此刻也不例外。

    风长明向她走近,她的一双晶莹的眼睛惊慌地看着风长明……

    “为何这样怕我,嗯?”风长明停住脚步,不再向她逼近,她仰首看看他,又看看她身边的参兰,仿佛了解参兰不能保护她,而她所喜欢的格米哥哥也不会阻止风长明的行动,她垂首道:“二姐,爹在家吗?”

    参兰也感觉到参潜儿的惊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爹不在,二姐在,他不敢欺负潜儿的,乖,不要怕。”

    “潜儿好怕他……”

    风长明道:“营格米,看来以后有她参潜儿在的地方,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否则,很多人以为我企图不良。也是,我长得有点吓人了,参潜儿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

    营格米道:“为什么是我照顾她?我又不是保姆?”

    风长明的右手变成抓形,在他托起的手爪之上突然多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雪,参家姐妹惊呼起来,料不到这巨汉的手上会瞬间出现冰雪!

    参潜儿出乎意料地大胆道:“不准你伤害格米哥哥!”

    “你若敢伤害我的纯洁的小处女,你就必须有接下我的冰雪的能力!”他看看参潜儿,手上的冰雪忽地消失,转身猛把党芳横抱起来,走出参将大门,“党芳,陪我看看帝城的夜去!”

    “放下我,要抱去抱你的纯洁小处女!”

    “你也是纯洁的处女,只是你的年龄不小了。”

    “我……恼你……”

    营格米冲着他的背影道:“你省省吧,我营格米已经与处女绝缘,我在二十五岁时就发誓绝不碰处女!喂,你们等等我,我也要看看帝城的夜生活,呵呵,两位妹妹,我们失陪了。”

    他冲着风长明追过去……

    “我去看蒂檬,你去不去?”营格米踢醒风长明之后道。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没兴趣。”

    “听说是少见的美女耶?”

    “比睡觉还美?”

    营格米大为不屑,道:“睡觉有什么美的?”

    “难以想象的美哩。”风长明伸伸懒腰,“营格米,你既然对蒂檬如此感兴趣,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天,你回来时再踢醒我,如何?”

    营格米道:“我的答案就是:跟我去见蒂檬!你别忘了你爹的话,你来帝城的目的之一,就是弄蒂檬上床。”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老爹为何这么烦?先是让我去泡你的未婚妻苛羽,后又叫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上床,还说那女人是我的女人。烦死了!这次不管她蒂檬是谁的女人,老子都要把她弄到,我美好的睡眠时间绝不能再白白浪费。”

    风长明很不情愿地起床,随着营格米走入参将俯的中厅,其时,许多人已经到了,浪荡的骚女人参飘也在其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参彪参兰参凯,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突出的高壮汉子,有着端正的国字脸,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双肩特宽,坐在参彪的旁边,虽没有参彪粗大,发出来的气势却比参彪要强。

    参赞从在主厅堂椅上,他前面的两旁置了两排桌椅,田鹏、参彪、参兰、参凯做在左边,右边此时只有参飘一个人坐……在离参赞最近的左右,每排的前两张椅子都没人坐。

    参赞见他们来到,笑道:“格米,你带你的朋友也来看看潜儿的老师吧,她大老早就把我吵醒,直等到现在,呵呵,都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她的蒂檬老师过来。你瞧瞧,她自己就在门口张望了两个时辰了。”

    参飘向他们招招手,营格米和党芳就与她坐在右边的小桌前,风长明却道:“参将军,我出去看看潜儿。”

    参赞也不反对,只是道:“不要吓着她,她很怕你。”

    风长明粗犷的脸膛露出明媚的笑意,道:“我并非有意要吓她的。”

    “我知道。”参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风长明出去,参彪道:“爹,你为何让他去接近三妹?”

    “他不会真的伤害潜儿。”

    参彪继续道:“他明明对三妹有着不良企图。”

    “是呀,他的体形与三妹的娇嫩也不相衬。”参飘也提出她的意见。

    参兰也想说话,却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参赞道:“男人和女人,体形本来就是不等同的,至于他的企图,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他的坦诚以及胆量,我不阻止他接近潜儿,只要他不做出让潜儿为难的事,我也就不为难他。以后在这事上,你们也不用多管!”

    风长明看见参潜儿轻娇的背影,她此时正站在门口张望,由于专心之故,没有觉察他已经来她的后面,他很想逗逗她,于是暗中用上了铂铘没有学到的“冰之终极?冰变”。

    “冰之终极?冰变”并不能攻击,只是一种以冰的性质而思创出来的魔技,可以随意地变动外貌以及人的气质。原理来自冰融化之时,冰会转变成水,而水可以变成任何形态,但冰和水的性质是不变的,因此很难改变身高。然而,要施展“冰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和八成的冰之力量才能做到,风长明现在的外表就是用“冰变”得来的。

    “冰之终极?冰变”需要耗去大量的能量,因此,风长明也只能变两个模样,一个是现在的白明,另一个是他的原貌。因为这两个外貌之间是融通了的,因此在这两个外貌之间进行改变时,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间改变过来,但若要变其它的模样,则还需要耗去绝多的能量以及很长的时间。

    可是有一点很值得风长明高兴,就是以“冰变”去变化自己的声带是能容易做到的,他此时也就用“冰变”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营格米的声音,他道:“潜儿,我喜欢你,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营格米在说喜欢她,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会,突然以风般的速度转身、投入了风长明的怀里……

    “格米哥哥,潜儿也好喜欢你——啊呀,你不是格米哥哥,你这坏蛋!”参潜儿发现说话的不是营格米之时,已经投到了风长明的怀里,且被风长明抱得紧紧的。

    风长明道:“这次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投入我胸膛的,我除了抱紧你还是抱紧你。”

    参潜儿被风长明抱得双脚离地,她乱踢着小脚,道:“你不是格米哥哥,我不投入你的胸膛……”

    “可你投入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抱着她走到门口,也朝他张望的方向张望,道:“潜儿,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他提到蒂檬,便反射性地答道:“还没见来——呀,我为何要和你说话?”

    风长明笑道:“因为我在问你呀,居于礼貌,你得回答我的。潜儿可真是一个可爱而又有礼貌的漂亮女孩!”

    “当然是了。”参潜儿觉得风长明说得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又道:“可是,你再抱着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风长明觉得逗她也够了,放她下地,俯首笑道:“潜儿,待会我想认识你的蒂檬老师,你帮我介绍好吗?”

    “我才不要蒂檬老师认识你,你这大笨象好坏的。”

    “听说你的蒂檬老师是很厉害的哦,我怎么坏也打不过你的老师,若是我对她坏了,就被她打,你不是很希望有人教训一下我吗?你让我认识你的蒂檬老师,她就帮潜儿出气打坏人了。”

    参潜儿低首想了想,道:“我还是不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为何要认识我的蒂檬老师?”

    风长明道:“听说你的蒂檬老师也很可爱,我想象追求潜儿一样追求潜儿的漂亮老师。”

    参潜儿仰首盯着他的脸,坚定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

    “你身边又有党芳,又想追求姬雅姐姐,还对潜儿使坏,我绝不能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这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不像潜儿只喜欢格米哥哥。”

    风长明大笑,道:“你爹不是也有很多女奴吗?”

    参潜儿很生气,“蒂檬老师不是女奴!”

    “我以为她是的,唉。”风长明摸摸头,这幼稚的动作逗得参潜儿笑了起来,风长明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因他而笑。

    “我陪你在这里等你的老师好吗?”

    “不行,你打老师的坏主意,我要你出去玩。”参潜儿拒绝道。

    风长明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泽古草原,我就听你的。”

    参潜儿的脸大红,不敢再和他说话,继续张望着……

    风长明靠在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道:“忘了告诉你,任何人我都会伤害,就是不会伤害你!”

    “呀呀,老师来了,大笨象你不准跟来!”她看见三个女人从正面远远地朝着参将俯走来,风长明也认出其中两个:漠伽和宁馨。

    他心想猛想:宁馨怎么也到了帝城?还与她们一起?另一个美女当是蒂檬了。

    参潜儿投入蒂檬的怀里,高兴地道:“老师,潜儿等你很久了。”

    “对不起,老师迟来了。”

    宁馨也看到了风长明,惊道:“他怎么在这里?”

    风长明远远地朝她一笑……

    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你说谁?”

    漠伽道:“就是说那个站在门旁傻笑的叫白明的大家伙呀。”

    参潜儿放开蒂檬,领着她们向参将俯的大门走,道:“他是格米哥哥的朋友,他很坏的,蒂檬老师,你不要和他说话。”

    “哦?”蒂檬扭脸对宁馨道:“潜儿说的是真的?”

    宁馨的嫩脸泛红,道:“我不知道。”

    四女走到参将俯门前,风长明道:“潜儿,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和蒂檬老师牵红钱,你的蒂檬老师答应嫁给我没有?”

    “我没有说……”参潜儿气得脸胀紫!

    蒂檬冷静地道:“你叫白明?”

    风长明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宁馨说的。”

    风长明惊讶地看着宁馨,道:“你不会把你和我那事也说了吧?”

    宁馨的脸更红了,垂首道:“拉沙有许多人知道那件事。”

    风长明道:“丢脸,早知不去拉沙了。”

    宁馨的愤怒立即显示出来,这次是把脸给涨红了,她怒道:“你丢脸,我比你更丢脸。”她愤恨的随时可见泪光的双眼,竟轻易地在滴泪?

    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姐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沈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睡着的武神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沈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

    第六章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沈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沈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

    第七章情场演变

    帝城背面,看似无边的泽古草原,寒春的风与牲畜的嘶叫,带给人心一种凋零感。草原上,稀稀疏疏的营帐和牧场,又在这凋零中显示零碎的生机。绿,给人的启示总是:伴随着生命。

    在海之眼,有绿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厮杀!

    生在海之眼的人们,争夺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只有通过争夺,才能得到生命所追求的目标:荣耀。

    风长明并不明白他的是目标是什么,因为了连他的生命的记忆也是片段的。

    但他在短短的记忆里也能找寻出一样东西,就是:争夺。

    争夺一切,难道就是他活着的目标吗?

    风长明走到泽古草原,寻思着;营格米和党芳没有跟随他来,营格米去和风妖的女人偷情了,党芳这几天似乎很恼他。他不知为何要选择到这草原上散散心,也许,他想在绿的世界里,回想参潜儿的无边的纯洁。

    也许,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闷得慌,在这里,他暂时没有了目标——蒂檬的确是他的女人了,离强者比赛也还有十五天,他不像党芳,能够整日闷在旅馆里。他想,女人照镜子的时候是很少觉得闷的。

    他走着,也没有了目标,就躺了下来,躺在了仿佛带着牲畜的粪便味儿的草原上……他觉得他背上的草曾经一定被某种动物的屎尿润泽了。

    他正想着自己若睡着会不会有人把他踢醒?若无人把他踢醒的话,他至少要在这里睡上两个月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源修炼好像是两个月为一周期的。

    “哒哒,哒哒,哒……”

    急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仿佛离他越来越尽,他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闭眼幻想着若他睡着了会是谁来把他叫醒,他唯一想到的是性感的党芳……

    “哒哒……”马蹄声近在他的耳边!

    “啊?”一声很轻的惊呼,风长明睁开眼来,竟见到马蹄在他的上空腾飞而起,双蹄腾空飞舞……若再度踏下来,绝对蹄在他的前胸!

    他猛地施展出“冰之终极”,一块平面的冰雪出现在他的前胸,并且迅速上升,托着那双马蹄……

    马上的女子飘身下来,纤纤玉手随意一挥,把马儿托飘出去,双蹄落到草地之上!

    风长明收回冰之力量,猛地站起来,才发现这女子的超高美好身段,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高的了,达两百公分,而且身量均匀无比、流畅之极,穿一身白色的轻便衣袍,在这寒春里,她似乎不感到冷。

    但她给人的感应却恰恰是:冷。

    她像冰一样,冰封着脸部应有一切的表情。

    她的脸是绝美的,哪怕是漠伽、参潜儿这等纯美的少女的脸,比起她的来,也还是要逊色一畴,脸型看似极细小,或说精致的美脸之上隆拉着一个直而细挺的白玉似的巧鼻,樱桃似的小嘴儿时刻闭着,半月似的美眸,眼珠像凝结的黑宝石,眉如春黛,淡淡两抹。

    只是就是这样绝美的、无与伦比的女性化脸孔,给人感觉却是绝对的……冰冷!

    就连她周围的空气,也因她的到来,而变成比刚才冷了好几倍。

    风长明愣了好一会,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道:“你刚才差点让你的马踏破我的胸膛……”

    少女略略仰脸,冰冷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就这样地盯着他,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是他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措手,他又道:“还好,我有着你的的表情所代表的——冰。”

    少女还是不说话,风长明觉得泄气,不知她是否一具有生命的美丽冰雕?他尴尬地道:“算了,和你说话白费劲,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你让我有种女人不是水而是冰的荒唐感。”

    他偏过少女,往她来的方向走——那是帝城的所在。

    “把你的名字留下!”他背后的冰冷却又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停住脚步,只是没有回头,他也道:“在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居于礼貌,你应该先把你的名字报上。”

    “巴洛蕊。”

    风明不料这少女是如此的干脆,他本以为她是绝不会先报姓名的,哪知他竟是彻底的错了,就在他的话刚止,她就说出了她的芳名……巴洛蕊?难道她又是巴洛金的女儿?为何巴洛金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要美丽?他那天抱着参潜儿出参将时,看见了巴洛渺,那是个清美绝伦的人儿。

    “你是巴洛金的女儿?”他道。

    却得不到巴洛蕊的回答,只听到马蹄再度在草原上轻轻地响起,他转头一看,巴洛蕊不知何时上了马,正策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进,他心里想:咦,这女人真他妈的奇怪,没说到两句话,就又不理老子了,真拽!

    他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叫白明。”

    巴洛蕊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以及神情变动,就又再次转首策马远去……

    风长明直看着她融入草的无边的绿,方始醒觉自己的睡觉被她的到来搞浑了,是否该回去了呢?可他的深心里很想追着巴洛蕊过去,只是一想到她的冰冷,他就自嘲地笑道:“我还是去搞巴洛影吧,那女人比较容易上手,至于巴洛渺,和她也没有什么差别,爹让我来争夺巴洛金的奖金,我倒觉得争夺他的女儿更让我有动力。”

    他转首走向帝城,远远地见到党芳骑马前来,他喃喃地道:“还是这个女人时刻想着我!”

    他的身影带着一阵寒风,顷刻,他已经坐到了党芳的背后,搂着马背上的她,在她耳边道:“芳儿,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怕你在这里睡着,所以过来看看。”

    “回去之后陪我睡好吗?你性感的火辣辣的胴体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你必须负责到底的……”

    党芳啐道:“你的蒂檬不是比我漂亮吗?”

    “可你是最性感的,喏!”他的大手移到她的柔软膨胀的豪乳之上,党芳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的作恶的魔爪,嗔道:“去碰你的蒂檬!”

    “哈哈!党芳,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我,你吃醋的模样儿好可爱,就让你得到我的一个温柔的吻吧。”

    “我不要!”

    风长明的手已经撩开盖掩在她的耳朵上的黑发,竟发觉她有着妖精似的妖冶耳朵,他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耳垂……

    巴洛十九年三月七日。

    风长明与营格米前往东师俯,途中,营格米道:“我这段日子过得真他妈的爽,迷心那骚妇找来了另外的三个女人,差点把我给累死,风家的女人就是厉害,我原来是能够一夜十女的,对付她们三个,却总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明紧张地道:“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风筝的?”

    “她们分别叫迷心、风屏、风荫,没有叫风筝的,怎么?风筝很美?”

    风长明舒了一口气,道:“你最好不要碰风筝。”

    营格米道:“你别太担心了,我根本不知道风筝长着什么模样。”

    风长明泄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营格米被他彻底打败,转话题道:“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慰藉那些饿中妇?”

    “蒂檬不准我碰风家的女人。”

    营格米惊奇地道:“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听行吗?她是我爹指定的女人,再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对不起她的。”风长明有些迷茫地道。

    营格米替风长明默哀了瞬间,道:“你以后会被她治得死死的。”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风长明道,营格米不答理他,因为已经走到东师俯门前,许多话题都得放到脑后去。

    进去东师俯,才知道东师的客人蛮多的。

    风长明用他的眼睛数了数:巴洛耸、巴洛影、田鹏、参兰、参潜儿、参彪、参凯、风姬雅……还有两个是他没见过的,后来才知道是田纪的二儿子田篮和小女儿田金。

    田篮没有他的哥哥的身高,但也不矮,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面貌也不像田鹏,显得比较俊俏,有些女孩子的迹痕;田金像是有点像田篮,不是绝美,只是有些姿色罢了,身段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很是苗条。

    营格米道:“哟,我们来得真巧,今日是什么聚会吗?”

    参潜儿欢喜地道:“格儿哥哥,潜儿好久没见你了,你为何不在我们家住了?”

    “格米哥哥不喜欢白吃白住嘛,所以在外面找了间象样的旅馆。”营格米随便给了参潜儿一个理由,就使眼色给风长明,而风长明却当没见到,他此刻正被风姬雅的眼神封杀,哪管得了怕纯情女生的营格米?

    风姬雅憔悴了,纯黑的眼睛微微陷下去,更显示其野悍的个性,在众多人面前,她也不顾及任何,缓步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风长明站着不动,任她打了这一记。

    她吼道:“你为何不躲?”

    “让你解恨!”风长明道。

    除了蒂檬,谁都不知道他和风姬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姬雅虽野蛮,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一个人?当然,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例外的,那就是她的弟弟风长明,许多人都知道风姬雅拿她的大木锤打压风长明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是,风长明已经失踪了三年,这个高壮汉子却是金邪旗的真正统帅,他竟然也可以任由风姬雅随便地甩耳光?

    “我杀了你也不解恨,你……”风姬雅几乎要哭了。

    巴洛耸看出其中的大有问题,便道:“姬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风姬雅吼道:“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巴洛耸还未说完,风姬雅便抢道:“那是你一厢情愿,我风姬雅从来就没承认过那件事,请不要在我面前强调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要我的肉体,自然能够得到,我现在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你施为!然而你若想让我风姬雅心里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下辈子也不可能!”

    巴洛耸脸色剧变,俊俏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怒道:“风姬雅,你别以为你多可爱,即使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也只能做我的性奴,一条只供我发泄的母狗!”

    风姬雅丰满的娇体像寒风中的怒狼一般激颤……

    风长明突然把身前的风姬雅搂在怀里,冷言道:“即使是母狗,她也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巴洛耸,回帝宫去叫你的父亲来吧!”

    营格米料不到风长明如此冲动,或说狂妄,然而,他并不责怪风长明,自风长明把他从聂通的刀下救生那一刻,他,营格米,就归属于风长明,一生誓为风长明而战!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但有一个人心中也多少存着欢喜,那就是:田鹏。

    田鹏一直不比巴洛耸弱,只是在实际上,他田鹏得服从于巴洛耸,因为他的父亲田纪服从于巴洛耸的父亲巴洛大帝。在来之前,田鹏很早就听到田纪说过,巴洛大帝想让蒂檬老师成为巴洛耸的正妻,也即是下一任的帝后。

    田鹏在强者学院的学员中,是年龄最大的,他只比蒂檬小两岁,入得学院不久,便暗恋蒂檬,直到如今。在田鹏的心里,他深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师蒂檬,一个是巴洛蕊。

    他听到巴洛大帝要把蒂檬推给巴洛耸之时,他就火上肝脏,只是他无力与巴洛金对抗,再说,他的最爱,也许应该还是巴洛金的三女儿——蕊公主。

    此刻发生这等事,定会引起巴洛耸与风长明之间的纠缠,且巴洛耸的名定的女人被别人抢去,让他有一种间接的报复快感。

    参彪却没有田鹏的暗喜,他心中窝着一肚子的气,他本来很喜欢风姬雅,可风姬雅是巴洛金替巴洛耸内定的女人,他不敢碰,此时却见风姬雅不顾一切地投入风长明的怀抱,他怎能不气?他最气的就是他自己!

    蒂檬知道事态严重了。

    “我巴洛耸不是那般孬种,居然这个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反正从小我就对她反感,若非看在她的肉体还有一定的魅力,我早就叫父亲休了她了。现在倒好,她要跟谁就跟谁,我巴洛耸从今与她断绝一切关系,把这条野狗甩了。白明,你小瞧了我,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用得着我伟大的父亲出马,你不是也报名了强者比赛吗?我现在没空理你们这对狗男女,什么账,我们在比斗场上,一并了结。”

    巴洛耸放手得也很快,因为他喜欢的是漠伽,心里最想占有的则是他的蒂檬老师……

    至于风姬雅,的确如他所说,他从来没喜欢过的。

    参彪喜道:“殿下,你真的与姬雅断绝一切关系吗?”

    巴洛耸转脸,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你现在不用顾虑我了,可以放手施为。”

    “谢谢殿下!”参彪由衷地道。

    蒂檬长舒了一口气,宁馨紧张地神色也缓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要你抱!”风姬雅记起要挣扎,风长明听从她的话,放开她,转而对巴洛耸道:“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在强者比赛时,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命运吧,蠢驴,竟以为比得上我这天生的强者?哈哈……”

    他狂傲地笑着,高大无比的躯干抖出冰寒的气流,在场的人都盯着他看,漠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芒,看着此刻的巨汉,她突然想起了风长明的口头禅:我就是天生的强者……

    那派势与失踪了三年的风长明有着许多相同点,只是,其它人都没有注意,漠伽却是一心放在失踪了的风长明身上,她的一生的感情,从小到大,都缠绕着风长明而转。

    “你把自己高估了,狂妄自大的家伙!”田鹏不屑地道。

    风长明道:“田鹏,我是低估了我自己哩,要不要咱俩量量,看谁能些?还有,我也比你大,这是绝对的,敢不敢脱了衣服与我比比?”

    田金怒道:“你以为人生得高大就比我哥者强了吗?我大哥能一拳就打死你!”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道。

    “田金。”

    “哦,原来是田金小姐,你信不信我一枪就捅你到底?”风长明调侃道。

    田金一时不明白风长明话中之意,但一些人早就明白过来了,田鹏怒喝道:“白明,别逼我出手!”

    “这倒是真话!”营格米笑道。

    正在此时,参彪走到风姬雅身旁,道:“姬雅,有什么委屈,我为你出气。”

    “滚开,别靠近我!”风姬雅看也不看他,就向着东师俯的大门走去,很快地从东师俯消失。

    风长明盯着愣住了的参彪,很直接地道:“参彪,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想打她的主意,请问问我身边的营格米大人。”

    营格米接口道:“请问我背上的长刀。”

    参彪也看出营格米对他毫不客气,这也怪不得营格米,是他们参家欠营格米的死鬼老爸的,又不是营格米欠他参家的,面对着营格米的咄咄迫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倒是参潜儿在一旁嚷嚷道:“格米哥哥,你也帮着大笨象?”

    “你来!”营格米对风长明说了两个字,就走到巴洛影面前,笑道:“这位是二公主吧?在下营格米。”

    “我不认识你。”巴洛影道。

    参潜儿看到营格米主动和巴洛影搭讪,心里很是生气,嘟着嘴儿,走到他旁边,娇嗔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潜儿,什么事?”

    “为什么不理我?”

    营格米吱唔道:“我……嗯……我这不是理你了,唉。”

    “营格米,我帮不上忙,我那次抱她回去之前,她可不是睡着的,我和她打了个赌,如果她敢在我的怀里再次入睡,我以后就不惹她了。”风长明无奈地道。

    参潜儿很得意,笑道:“就是,他输了,他是大笨象,潜儿不怕他,以前就睡过一次,他要愿赌服输。”

    营格米本是听着她说话的,忽地看见风长明的神色不对劲,就听到巴洛耸道:“蒂檬老师,我这次来这里是向你求婚的,虽然父王一直以来都想用他的权力促成我和老师的婚事,可我坚持让我自己有机会对老师说,老师……”

    蒂檬的微笑突然凝结,她虽是知这事,却未见巴洛金亲自来提过,不料此刻由巴洛耸提出来,她一时愣住了。

    风长明怒道:“巴洛耸,你别把我惹恼了。”

    巴洛影道:“又关你什么事?”

    营格米答道:“你们蒂檬老师是我们霸主的女人,你哥这是在抢我们的霸主夫人。”

    除了知情的当事人以及营格米,其它的人都霸惊了:蒂檬老师竟是这巨汉的女人?

    漠伽首次发言道:“蒂檬阿姨,他说的是真的?”

    蒂檬看看她的众学生,点点头,坚定地道:“他是我的男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哈哈……巴洛耸,你是个彻底的失败者!”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笑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巴洛耸,竟敢夺他的蒂檬?!

    参潜儿道:“不会的,不会的,蒂檬老师,你怎么会喜欢这粗鲁的大笨象?”

    田鹏惨笑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风长明,我绝不是一个失败者,无论蒂檬老师是你的什么人,我都要得到她!”巴洛耸在震惊过后,怒吼而言,同时沉重地走向东师俯的大门,巴洛影跟着他出去了。

    蒂檬道:“你们也回去吧。”

    顷刻,就走剩六人:漠伽、参潜儿、宁馨、蒂檬、营格米和风长明。

    营格米道:“我想这次他会请出巴洛大帝!”

    “看情形是如此了。”蒂檬叹道。

    宁馨却只关心蒂檬和风长明之间突然说白了的关系,她道:“檬,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蒂檬道:“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只要记住,他真真切切的是我的男人。”

    “营格米,我们回去吧,得准备一下,或者等不到三月二十日了。”风长明向着大门走去,走了五六步,忽然回头道:“宁馨,你也赶紧离开帝都,你不适合在这里久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馨怨声道:“你少管我。”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太柔弱了。”

    他转身离开,营格米跟着他出去,东师俯的花园里就只剩四个各有所思的绝世美女:一半是少女,一半是少妇。

    第八章蒂檬的离开

    “父王,我一定要杀了白明!”巴洛耸狠狠地道。

    巴洛金听了巴洛耸和巴洛影的陈述,自然有着无法想象的气愤,怒道:“王儿,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这就把他连同他的势力,一齐铲除,从此海之眼没有白明这号人物。”

    帝宫后院里响荡着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杀白明?”

    不知何时,巴洛蕊已经从泽古草原回来,且刚刚进入后院,就听到他父亲的壮言,在巴洛金的儿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保留“爹”的称呼,巴洛金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叫喊时,心里总是很舒服: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呀!

    “蕊儿,你回来啦?到哪里玩了?”巴洛金从愤怒中恢复他的慈爱,关切地问道。

    “泽古草原。”

    巴洛耸却奇怪她为何认识白明,据他所知,白明从未与她见过面,他道:“三妹,你认识白明?”

    “不认识。”

    巴洛耸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巴洛蕊与风长明有交情,因为巴洛蕊其实是他的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他这个儿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没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只知道这是事实。当然,外人并不了解这个事实,还以为巴洛蕊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女,因了她总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巴洛耸道:“我还以为你认识那个花痴,他见一个爱一个,见了二妹就想追二妹,现在不但把风姬雅抢了去,还把我的蒂檬老师抢去了,我正准备让父亲出兵把他的金邪旗灭掉。”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谁要跟他是他的本事。”巴洛蕊不以为然地道。

    “可他抢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别忘了,蒂檬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她的学生。”

    巴洛金听出其中的疑虑,问道:“蕊儿,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泽古草原遇见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巴洛蕊说罢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应该是回她的寝宫去。

    巴洛金的心头一震,巴洛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却是让他巴洛金吃惊,要知道,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能够令她自动地对某人说出她的芳名的话,那个人在她心中必定有着极大的份量。

    伟大强悍的巴洛金,终于有了为难的时候。

    巴洛耸紧张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儿,人必须学会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时候,明天召蒂檬入宫来,父王亲自问她。”

    巴洛耸道:“她……蒂檬老师是不会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为条件呢?”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惊问:“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耸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谁和谁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谁不服从我,我就叫谁灭亡。”

    巴洛耸兴奋地道:“父王,蒂檬老师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她定然会为她的种族着想的。”

    “这样就好,耸儿,父王也很想见见你的情敌。”

    巴洛耸的双眼瞪大,道:“这……”

    当夜色蒙蔽了整个帝城,在东师俯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一盏迷昏的灯。

    “檬,你和白明,让我胡涂。”宁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来之时,你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时,蒂檬选择了欺骗宁馨,她不得不如此,虽然宁馨与风长明与有着亲密的关系,但那并不表明宁馨是心属风长明的。

    宁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为,你是被他强来的。”

    蒂檬叹道:“若我不愿意,她无法对我强来,宁馨,我不是你呀。”

    宁馨道:“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是个弱小的女人,这也许是我无法亲自为夫报仇而假手于人的缘故,也因为如此,我和白明发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事。”

    “宁馨,你真的是如此认为?难道你对白明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只对我的丈夫献出感情,他只不过是我的誓言的产物,没有半分感情可言。檬,我倒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曾经和你的一个学生有过肉体的关系,那个学生是谁?”

    蒂檬沉默了一阵,道:“那个学生失踪了。”

    “你对那个学生有感情吗?”

    “那时应该是没有的,可后来……有了,很深的感情。”

    宁馨幽幽叹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原以为,女人的身体,一生只能让一个男人进入……可是,原来别的男人也是很轻易地就能突进的。不可否认,白明的确真真实实地进入了我的柔弱的娇体,并且给了我无法阻挡的快感和从未有过的性爱享受,这种快感和性的亢奋,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过我。”

    “但是,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爱我的丈夫,虽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战死沙场,我的感情却总随着他,无论他到达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随到哪里,即使是地狱!”

    “我承认,我的肉体总怀念着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体都会迅速潮湿,他是个怪物,他的那东西不但粗长得可怕,且还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还有就是,他和我做……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点像兰花的,很香很浓……”

    “那一晚,他蹂躏着我的娇体,初时,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我完全沈醉于他的强壮的冲撞里……我不知什么时候晕睡了……我醒来时,才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体真的无比眷恋他的强有力的拥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纳他,我绝不会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自己。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能让第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檬,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难道除了哪个学生,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或者说是对别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对的吗?”

    蒂檬听她说完,道:“宁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实……唉,既然你不想与白明谈感情,那么,我们就谈谈他的身体,如何?”

    “我不想谈,我只知道他的那东西比我丈夫粗长好几倍,而且做起那事来像野兽,好像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耸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蒂檬故意问道。

    宁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会没命离开帝城。”

    蒂檬也没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应巴洛耸的要求,他是必然成为巴洛耸发泄的对象,只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会想我那么做的。他是个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从来不懂得惧怕的。”

    “宁馨,正如他所说,你明天还是回拉沙,他在关心你。”

    “我不要他关心,他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除了那一次,与他没任何关系。”宁馨柔声说道,却说得很坚决。

    蒂檬道:“也许吧。宁馨,我们睡觉,明天的事明天担,醒了后再应付。他是个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负的女人。有人欺到我们头上来,可能就顾不得太多了。我只怕连累了我的义父……他,其实也不该让我到帝都来的,唉。”

    一声幽叹,灯灭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与漠九进入帝宫正殿,见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见到蒂檬的时候,才明白为何他的儿子会想得到她,原来蒂檬不但有着拉沙强者之名,且有着拉沙女子的美丽,那种坚强里带着不屈的的绝对美丽,以及淡淡的妖艳的感觉,足以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儿子就为她着迷了。

    “九爷,这位就是蒂檬老师吧?”巴洛金笑问道。

    “蒂檬磕见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师,不必多礼,我巴洛金也是战士出身,不拘礼节。”

    漠九道:“大帝,这正是我的义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爷,你这个义女的美丽胜于她的强者之名,怪不得殿下会对她如此痴爱了。”

    蒂檬的脸色淡然,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不言语,漠九却道:“多谢殿下的抬爱。”

    “可你这义女似乎并不懂得这种抬爱,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与殿下之间,只是师生关系,我对他没有其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图占有他的老师,我对此感到很失望。”

    “我们做父母的,有时候总得满足儿女的愿望的。”

    “如此说,大帝是否也想强迫小女子顺从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还是显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师,若殿下能够得到你的辅助,将来一定能够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为了海之眼的繁荣安宁,我希望蒂檬老师能够与殿下结缘,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们的。”

    蒂檬平静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至于大帝所说的那些,蒂檬并不感兴趣。”

    “假如我以你们族的存亡为婚礼,你觉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着比风长明还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却故意道:“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释道:“我这样说吧,若蒂檬老师决意不与殿下结缘,则拉沙便在海之眼除名,你觉得这个说法如何?”

    蒂檬在来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对她会有所威胁,她道:“我觉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因为我久未领兵征战了,心里可痒得很,蒂檬老师,你应该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来自于战场最强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语时透出浓浓的血腥味,蒂檬知道这并不只是一个威胁,若她直接拒绝巴洛金,这个威胁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会灭绝拉沙!

    她道:“女儿出嫁,总得问过父亲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儿。”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让父亲决定女儿的终身。”

    “呵呵,蒂檬老师,你父亲会以他的女儿能够嫁给殿下而骄傲的,但愿很快听到你带来的喜讯,我在帝都期待你的归来!我希望殿下能够在强者比赛中夺冠,到时,可谓双喜临门。”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爷,好好照顾未来的帝后。”

    “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巴背之上,奔走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父亲连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邪?!”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起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会否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像把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听说过芜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

    第九章生日礼物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

    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说出来,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原草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

    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米的房门前考虑着,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你这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

    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动送上门?”

    “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考思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

    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金失望,只得答应她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她也渐渐地沈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

    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

    “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晒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奈住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着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很快!

    “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洛影一声惊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

    耸天古族的两大巨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

    “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着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扎?”

    “我喜欢被他抱。”

    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女的。”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嘻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唉,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

    “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

    “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外外。”

    “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

    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蓬勃的原草……

    苗条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你父亲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巴洛影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要让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那时,也许我会把你所爱的杀死,或者亲手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我的父王,让他首先把你杀了。”

    风长明笑道:“我怕,我就不会和风姬雅发生关系,也不会抢走蒂檬了,此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儿也侵占了。影儿,好多时候,你们女人不会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疼我?”

    “因为你爱我?”风长明道。

    “我不爱你。”

    风长明道:“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底下的湿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没有爱,也应该得到撕毁我的纯洁的男人的心疼的。白明,当我献上我的纯洁的时候,让我告诉你,那一瞬间,我是绝对爱你的。”

    风长明爬在她的肉体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何让头发掩盖着你的半边脸?”

    “我想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只有让人永远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许你不是属于我的,但你的确是最美好的。影儿,好好看看入侵你身体的男根,我可以保证,它是绝对的与众不同的,将带给你绝对与众不同的性爱,够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让血与温柔同在!”

    风长明双膝盖跪在巴洛影的双腋之间,粗长的家伙耸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看见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经能够记着了,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的……就是它?”巴洛影掩饰不住羞怯,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东西会是如此粗长的,她的那里如此细嫩,能容得下他的粗暴吗?

    或许他不会很粗暴,可她总是害怕的。

    风长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湿,轻声道:“影儿,我要撕开你我黑色的纯洁了,从我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我给你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你进来吧,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爹娘都把这事忘了,没有人给我礼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礼物,也是一生的。”巴洛影有些忧伤地道。

    风长明的心一惊,道:“真的?”

    巴洛影道:“别问真假,我只要你的礼物。”

    “影儿,生日快乐,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恒久最真实的礼物,请接纳吧。”他的奇特的男根缓缓地挤撞入巴洛影的初道……

    草原上的风吹起阵阵迷茫的芬芳!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巴洛影进入旅馆,营格米竟在房前等着,见到风长明之时,眼神很复杂,他道:“你真的把她给……”

    风长明淡然道:“她没理由在怀里昏睡的。”

    营格米无言地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强来的?”

    “我很奇怪,她为何自愿。”

    营格米惊道:“你是说她爱上你的了?”

    风长明笑道:“她好像不爱我,这是她说的。”

    营格米跳了起来,道:“你是说她不爱你?”

    “她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要她不爱你,其它的我倒一点也不介意,相反,我还比较喜欢。”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觉得你与她有可能吗?我们终是要与她的父亲为敌的,感情的事,还是放到一边吧!况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你一厢情愿的,何苦?”

    营格米苦笑道:“看来我还是去找风妖的四个骚娘们,还有,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绝?”

    “你他妈的,说不到两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

    营格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巴洛影没有爱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爱上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们玩参飘一样玩她,呵呵!”

    风长明脸色绷紧,道:“营格米,你玩谁都可以,但你别玩她。”

    “你好像也爱上她了?”营格米道。

    “不是爱,而是疼,我说过,我会一直疼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营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让她做我营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

    “我出去了,今晚要赶场!”营格走出房门,又回头道:“你打算让她在我们这里过夜?”

    风长明道:“她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够恢复的,我送她去东师俯。”

    “为何不送入帝宫?”

    “你想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哈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希望她醒来后能够完全把你忘了,无论如何,你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则要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说罢,他消失在门口,隐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妇去了。

    风长明看着熟睡的巴洛影,轻声道:“你醒来后,真的会把一切都忘掉?”

    第十章泸澌的影子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九日。

    比赛前夕。

    风长明三人再次进入东师俯,漠伽看见风长明,骂道:“你还敢进入这大门?”

    “我有什么不敢的?”

    漠伽恼道:“跟我来吧,大公主正在等你,你谁不好搞,为何偏要搞二公主?”

    党芳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把巴洛金的女儿也搞了?”

    “过几天我把你也搞了,哈哈……”风长明笑着,跟随漠伽到得正厅,却没见到主人漠九,只是一群年青人在里面,参潜儿一见到营格米还是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嘴里欢呼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眉头大皱,就在参潜儿扑到他身前时,他身旁的风长明大手一捞,把她的娇小的身体搂抱在怀里,道:“小女孩,到一边去,别烦我的部下。”

    参彪怒道:“我操你妈,白明,你别乱抱我小妹。”

    风长明放开参潜儿,她就双手叉腰,很生气地道:“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违背了誓言。”

    “是你的身体撞在我的手臂的,你可以问问你的格米哥哥?”

    参潜儿问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未等她问出来,就道:“潜儿,的确是你自己撞在他的手臂的。”

    “我还没说完哩。”参潜儿娇嗔着,跺了跺脚,接着道:“我是要问你,为何总是躲着潜儿?”

    老问题一个,营格米不耐烦地道:“因为我讨厌你。”

    “哇……呜呜……”参潜儿立即哭了出来,令人无法想象的是,她竟然扑到风长明的胸膛哭泣?!

    “看来她还未了解她自己的心。”营格米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风长明随手抱着她,笑道:“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只懂得欣赏你这样的帅哥,你却伤了她的少女心。”

    “谁让我已经不是少男?”

    “你们两个拿我小妹取笑够没有?”参彪道。

    站在巴洛影身旁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道:“是你让我的二妹几天起不了床的?”

    风长明看着面前的巴洛渺,她是个有着绝对的姿色的少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段,高挑而清洁,长俏的脸庞儿清丽脱俗,玉鼻特高,一双长细的美眉仿似蜓儿飞舞。

    她是个不常笑的女人,然而,若她笑起来定然是媚倾全城……

    风长明道:“若不是你提起,我倒是把我来这里的目的忘了。”他抱着参潜儿,走到巴洛影身前,柔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巴洛影点点头,道:“还好吧。”

    “这里有许多面孔,我不想见到,但是,在比赛之前,我觉得应该来看看你。”

    “谢谢你,我很好。”

    “可是很多人都以为我对不起你,我说过不管爱与不爱,我都会疼你的。”风长明伸出右臂,“来,到我的怀里靠一下。”

    巴洛影看看他左臂搂抱着的参潜儿,道:“你抱着一个女人。”

    风长明俯首在参潜儿的耳边道:“到你的格米哥哥怀里哭好吗?”

    参潜儿从他的怀里抬脸,泪眼汪汪地仰他,哭道:“格米哥哥讨厌潜儿。”

    “那你说,这次算不算我碰你?”

    参潜儿道:“你以前不经人家同意就抱人家,现在人家让你抱了,你还责怪潜儿?”

    “好,你慢慢哭,哭累了睡着了,我抱你回去,如何?”

    “嗯……呜呜!”

    风长明对巴洛影笑道:“我抱着无数女人的时候,也一样疼你的。”

    巴洛影走前一步,投入他的怀里,他的右臂轻搂着她,参潜儿扭脸看了她一下,哭得更是厉害,把眼泪死劲地擦在风长明的胸衣上,还偷偷地在风长明胸口咬了一口……

    巴洛影在风长明胸膛的时候,不知因何,眼泪流了出来。

    巴洛渺走到他们身旁,道:“二妹,我还以为是他强来的,却不料……唉。”

    风长明道:“很多事是你料不着的,大公主。”

    巴洛渺细眉弯挑,眼睛里的神芒闪了一下,又恢复柔和之色,道:“我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如此多的女人被你迷惑住了,你最好不要负我二妹,否则你将被灭族!”

    风长明心中的傲气被激怒,冷笑道:“大公主,假如你能跟我睡上一觉,或许你就能了解到我是怎么的好了。”

    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田篮走到巴洛影身旁,道:“白明,你说话检点些。”

    “哟,我还以为是谁叫我说话检点哩,原来是一个长得像个娘们的男人。怎么,你不喜欢听?看你小子一定是暗恋大公主了。小心哦,别又是被我抢走!”风长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才对怀里的巴洛影道:“影儿,我要走了,我不喜欢留在这里,我讨厌这里的很多人。”

    田篮的怒火被风长明的语言燃烧,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像娘们——这本来是事实,可事实总叫人无法忍受!

    “白明,放开她们,我和你决斗!”

    巴洛影脱离风长明的怀抱,走到巴洛渺的另一边,道:“姐,我都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现在相信了吧?”

    巴洛渺叹道:“但愿你没有做错。”

    “营格米,帮我砍下这烂人的怒火!”风长明继续抱着参潜儿,喝喊道。

    营格米的右手弯到肩背之上,抽出他的长刀,恢复他作为一代霸主的气势,站在田篮面前,笑道:“田篮,田纪的二儿子?”

    “正是。”

    营格米道:“你若打败我,你才有资格挑战我们的霸主,请吧!”

    他的刀随意地垂摆在脚下,双脚叉开一点,准备迎战田篮。

    风长明在参潜儿耳边轻语道:“你的格米哥哥要显威风了,你不看看?”

    参潜儿从她的臂弯里跳了出来,道:“真的?那我得看看哩,格米哥哥一定会赢的。”

    她的这句话,招来许多人的白眼,她呶了呶嘴,回头看风长明,却见风长明与党芳走了出去,她就大喊道:“大笨象,你去哪里?”

    “我走了,这里烦,我要回去睡觉。”

    漠伽看着他的背影,发觉他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地像风长明……难道这是因为她太想念长明叔叔,才会有这种错觉的?

    他的那一句“我要回去睡觉”,令她的心又是一颤!

    “喂,田篮,你还磨蹭什么?”营格米也急着要走人了。

    田篮道:“我们这一战,留待明天!”

    “随便,又不是我喜欢的女人被抢了。”营格米收起他那把长细的弯刀,走过巴洛渺面前时,道:“大公主,我建议你不要喜欢这种不像男人的家伙,要爱就爱我们霸主这般的英雄人物,那气势足可以压倒田篮一万年,哈哈,二公主,有机会我也约你去泽古草原走走,听说那里的风光很好的。”

    “喂,你们两个家伙,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白眼!”营格米边喊边追着跑,风姬雅也跟着追了过去……

    “伽伽,我也要走了,明天比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以前一样?你可得让着我……格米哥哥,你等等我呀,格米哥哥——”

    外面的营格米大叫倒霉,随口道:“白明,你应付她,我先闪了。”他跑得比谁都快,参潜儿出来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她就问道:“咦,格米哥哥呢?怎么不见了?”

    风长明道:“你追着他不就见了?”

    “可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怎么追呀?”

    风长明看见她脸上的泪滴还未干,道:“你……过来!”

    “什么事?”参潜儿走到他面前,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怜惜道:“你连擦眼泪的时间也没有吗?”

    参潜儿道:“好像是你让我流眼泪的耶,应该由你帮我擦眼泪。”

    风长明双眼一瞪,愣了!

    党芳也觉得奇怪,道:“你是因为营格米说讨厌你才哭的吧?”

    参潜儿道:“可是,如果他以前不乱抱潜儿的话,格米哥哥就不会讨厌潜儿了。姬雅姐姐,你说是吗?”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懒得理你的事。”

    参潜儿圆瞪着双眼,道:“姬雅姐姐,你好像也被大笨象欺负了,你帮潜儿就是帮你自己耶。”

    风姬雅不再理会她,只对风长明道:“我爹娘要见你。”

    “要找我算账吗?”风长明淡然地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我跟!我跟总行了吧?”

    党芳道:“你早点回来,别耽误了明天的比赛,我先回去了。”

    于是,风长明就跟着风姬雅前往风宅,忽听得后面的参潜儿哭起来,他回头道:“你无缘无故哭什么?”

    “格米哥哥不理潜儿,姬雅姐姐也不理潜儿,还有你……你……呜呜!”她蹲了下去,哭成一团,缩着的娇体颤抖着,风长明走过来伸出右手,道:“跟我来吧!”

    参潜儿抬起泪脸看看他的手,伸出左手放在他的手中,哭泣着道:“我们……去姬雅姐姐家?”

    “嗯。”风长明轻声应道。

    在风宅主厅,此刻坐着五人,正是:风长明、参潜儿、风姬雅、风妖、雅芬。

    风妖直接进入正题:“白明,你和姬雅已经发生了那件事,巴洛王子也宣布撤消他与姬雅之间的婚约,你打算如何对待姬雅?”

    参潜儿傻傻地问道:“风叔叔,他和姬雅发生了什么事呀?”

    风妖本来对于风长明带着参潜儿过来就不怎么高兴,此刻听她问起,他答道:“潜儿,没你的事,别问。”

    “风叔叔,你好凶耶!”

    雅芬道:“潜儿,你过来做到阿姨身边。”

    参潜儿很听话地坐在雅芬的另一边,雅芬便握着她的手儿,笑道:“你风叔叔心情不好,潜儿应该静静地,不要说话。”

    风妖的心情的确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儿子不见了,巴洛金便把风长明与巴洛渺的婚约解除,如今巴洛耸也休了风姬雅,他风妖的地位在帝都一降再降,再加上他为儿子预备的风筝,竟也连同自己的女儿被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男人毁了清白,他风妖哪还能高兴的得起来?

    风长明道:“你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的女儿?”

    风妖怒道:“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让我告诉你吧,我不可能与你的女儿有任何结果,你重新再找一个男人给她吧。”

    “啪”的一声,坐在风长明身旁的风姬雅给了他一个耳光……

    “哇,姬雅姐姐,你怎么打他?”参潜儿怪叫起来。

    风长明继续道:“我这是为你们风家好,我来自西大陆的金邪旗,你们多少能够猜测到我的方向,我不希望你们被拖累……”

    风妖也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叹道:“也许你说得很对,姬雅跟了你,对她对整个家族都无利,但你总得为此事负责。”

    “我想负责,但我的负责,对你们来说,或许是灾难的开始。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和我有任何联系,除非你们想与巴洛金为敌。”

    风妖惊道:“你要与巴洛金为敌?”

    “难道他天生就是海之眼的帝王?”

    “他不是。”风妖也得承认这一点。

    风长明道:“这就行了,我说过,我可以取而代之。你没把这些话告诉巴洛金,我相信今日所说的话你也会保密的。我不知为何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也许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很亲密的感觉,好像我以前认识你似的……其实,我进入这里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熟悉感!但我可以肯定,我以前从来没到过帝都,也没见过你们!”

    风妖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可以回去了,姬雅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雅芬和风姬雅惊讶地盯着风妖,不知他为何突然下这个决定?

    那是因为风妖的心里多了一丝怀疑……

    风长明对参潜儿道:“你不想回去了吗?”

    “不吃饭吗?到别人家应该吃了饭才走的,否则就不礼貌了。”

    风长明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吃了饭再走,我还要回去睡足精神,明天要把那些混蛋,一个个地踩在脚下,妈的,有几个家伙惹恼了我!”

    “阿姨,我下次再来你们家吃饭。”参潜儿说罢,跑到风长明身旁,风长明便转身走出门去,她却呆呆地没有跟上去,风长明回头看看她,伸出一只手,道:“过来吧,小呆瓜,借给你一只手让你牵!”

    参潜儿欢喜地跳上去牵住了的大手,跟随他走着……

    风妖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道:“像……真像……走路的姿势和背影都太像了……”

    雅芬听到他的没头没脑的自语,问道:“他像什么?”

    “像一个人。”

    “谁?”

    “泸澌大帝。”

    厅里响起雅芬的惊叹……她曾经也见过泸澌!!

    第五集帝都·狂舞

    第一章强者乐章·进行曲

    帝都最有名的风景之一,就是强者赛场。这个赛场建立在帝都的泽古广场的南侧,是一个足以容纳几万人的宏伟场地。赛场总体呈圆形,分九层重迭,最低下那层就是强者大显身手的地上,占地三亩,第二层是留给未出场的强者或是已出场的强者的席位,其中的贵宾也在第二层观望,第二层之外的都是观众,越往外的观众的地位越低,越往外的圆层所能容纳的人数也是越多的。

    强者比赛,在帝都已经成为人们的节日,每从二十日开始,帝都的人们都会争相来观望,当然,这是需要门票的。没钱买得起门票,自然也就少了一份眼福。

    按以往的惯例,比赛进行的前五天,大底没什么看头的,是常见的淘汰赛:每年的参赛者很多,但能够称得上所谓的强者,其实也没有几个人,只是这些来参赛的武者比一般人要强许多,即平常人所谓的“强者”!

    巴洛金设立这每年一度的赛事,原是想让南大陆的武风大盛,发扬残忍好斗的风格,然而后来被漠九改变了这个轴心。在最初的三届比赛,只要是参赛的双方,必有一方战死,另一方才能胜出,因此,那时的比赛极少人参加,且在那三届里,最后活着的强者——可以说是真正的强者——只有三个:摩罗,阿加力,奥菲。

    至第四届,赛规进行了修改,在比斗的双方之中,只要确定对方落败或是对方认输,则胜方便不能再攻击,更别说赶尽杀绝了。因此从第四届开始,比斗的武者便少有死亡的了。渐渐,参赛的武强也就多了起来,对于这些参赛者,无论胜败,只要他们愿意,赛后都可以留在帝都,成为帝都的“强者军团”里的一员,而每届的冠军则是新进的“强者战士”的头领。

    强者军团里,有三个大统领,即前三届的终极冠军。后五届的冠军,虽然实力上也许不输于前三届的冠军,或是比前三届的冠军更强悍,但还是受命于前三届的冠军。这后五届的冠军分别统领各届的参赛者,称之为“五强统帅”。这后五届里,每届的参赛者都过千人数,在第八届时,达到三千的参赛高峰。统据的数字就是,强者军团,至此为止,总共有五千人数。

    正如巴洛金所言,这些人都不够格称之为“真正的强者”,然而就武力而言,这些参赛者也都是实力强悍的,他们没有真正强者的心态,却是有著作为一名强者的武技的,这些参赛者要求的是名誉、权势、金钱,漠九便顺应他们的心理,组成了帝都最强的部队——强者军团,由巴洛金直接统领,其它的任何官将都不能授命于他们。

    他们的权势,几乎与漠九等几个开朝大将抗衡。

    至第九界,也即这最后的一届强者比赛,报名参赛的人数达到四千人,单单是淘汰赛便赛了半个多月之久,在第九天之时,人数从四千多人仅剩四十多人,赛事越往后,来观赛的人就越多,因为谁都知道,越是后面越是精彩。

    风长明三人中,党芳已经在第十三天的比赛上被淘汰了,至于从强者学院出来的那群年青人,却没有谁被淘汰的,这令巴洛金很欢喜,毕竟这种成绩已经超出巴洛金的预估了,蒂檬果然是为他造就一群后备力,而且据这几天的表现,他的儿子和女儿很有可能夺得这最后一届的总冠军。

    巴洛二十年,四月四日。

    帝王寝室里,漠九正与巴洛金商谈,巴洛金道:“九爷,我相信隆志,区区一个金邪旗,不足以记挂,况且他们的少旗主正在帝都,只要我一声令下,他白金邪的儿子就要葬身于帝都!”

    漠九道:“大帝,虽然隆志很强,但白金邪集合了苛铬族和栗族的大军,以及有拉沙的那席里相帮,隆志也感吃力,否则也不会向帝都求援,他一直驻守西大陆,当很清楚这突起的霸军势力的。”

    “若让这新起的势力夺取西大陆的第一关卡——伊芝城,我们以后要重新进军西大陆,便要大费周章,请大帝三思。”

    巴洛金的大手拍搭在漠九的肩上,笑道:“九爷,你应该明白我,我喜欢战争与屠杀!这多年的平静生活,让我找不到生存的乐趣。既然西大陆有如此大的势力——嗯,据你所说,不止金邪旗吧,还有个叫烈古旗的!他们发动的战争,我从心底感到兴奋,就让他们强壮起来,我期盼他们能够生存并强壮,到那时,游戏才开始。战争这游戏,我有多久没玩了?”

    漠九道:“有二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可是大帝却还是像二十年一样。”

    巴洛金道:“这就是你们无法与耸天古族相比的地方,哈哈,九爷,就让隆志独力抗战,若他们非隆志的对手,则让隆志把他们从海之眼铲除,若是隆志败退,则让他率兵回帝都,让金邪旗在西大陆进一步壮大,嘿嘿,好戏即将开始,且是我巴洛金一手导演的未知结局与过程的杀戮之戏。”

    “隆基已经在昨天离开了帝都,回去帮他的父亲了,田纪也把田鹏派去,参飘也率军前往……大帝,你要不要快马加鞭把他们追回来?”

    巴洛金道:“不必了,让他们去,锻炼一下也好,九爷,你也好久没有进行战争策划了,新的战争,难道你不感到兴奋?”

    漠九笑道:“大帝,我已经老了,可是,对于如何能够击败敌人,也还有年少时的激情,呵呵,大帝,既然如此,老九就再陪大帝再混上几年,然后可以闭眼了。”

    巴洛金突然转话题道:“九爷,以前我和你提过,你的孙女与殿下的婚事,你想得如何了?”

    漠九吱唔道:“大帝……老将很为难……”

    “哈哈!九爷,既然让你为难,我就不管殿下的事了。我给他定的两桩婚事,他败了两桩,再败一桩就令我巴洛金丢脸了。作为我巴洛金的儿子,他应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否则便不配做我的儿子。九爷,你安排他也前往西大陆,让他参加战斗,只有战斗能令一个人成熟!去吧,让海之眼在战争与屠杀中,体现我巴洛金的伟大构思……”

    “长明我儿,我已经一统苛铬族和栗族,如今与栗族交结的布族正处在内战中,其新起的烈古旗非常之强悍,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的三万多人,只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如今把布族内的所有霸主全部击败,此刻矛头正对着布族的族长,欲夺取布族的霸者之位,成为布族最大霸主,我从他们行动中,得出他们是要一统布族,从而以布族为基点,向其它各族发动战争。但在他们未统一布族之时,是绝不会向其它各族扩张的。因此,为了避免与他们的战争,我必须先把西境城夺回来。”

    “就我们现在的兵力,若隆志未得到帝都的支持,我完全有信心把他从西境城赶跑!隆志其实只是一个小白脸,他对于巴洛王朝的功劳,就是勾引了泸泾的妻子,骗取了泸泾的信任,把控了泸泾的兵权。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对于他这种人,我是没有任何惧怕的。”

    “我会在三月二十日,也即强者比赛那天,进入布族的领地,进而攻袭西境城,到一定程度我会公开我的身份,以便得到拉沙民众的支持,你在帝都千万要小心,若发觉情形不对,立即逃回为父的身边……我知道蒂檬已经认从你并且离开了帝都,若是你在帝都受到围袭,请躲入风宅。”

    “风妖在帝都虽无什么地位,但他俯上的高手却都是来自芜族,他原来的心腹有百分之八十都心向着他,就单个体系力量而言,风妖是巴洛金的将领中实力最强的,只是自巴洛金称帝之后,没有得到封赏,也没有什么兵权。可是,原来跟随他出来的芜族将领若知道他在帝都被袭,定会率芜族大军支援。”

    “风妖是芜族的救族族长,哪怕现在的他,在帝都受人鄙视,但在芜族,他是个不世的英雄人物,他绝对可以使得动整个芜族,而他,也绝对会为你而战!”

    “儿子,别问爹为何如此说,爹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存疑,时机一到,为父会解开你的心中的疑问,我很自豪有你这样的儿子。就从帝都开始,树立你的强者形象,从而为你的霸主之道建立一个威信!儿子,把帝都的所有对手统统击败,然后宣言,你是我铂铘的儿子,你将是海之眼的强者与霸者的统一体!”

    “我的儿子,为父要为祖先的城而战了!请在帝都,为我祝福!”

    “我祝福你,父亲!”风长明在看完铂铘的传信之后,由衷地道。

    营格米道:“长明,我想回去参加战斗,我从来不是强者,也不喜欢这种单对单的打法,我还是比较热衷于率领我的孩子们冲杀于万人的战场之上,那种血与血的竞赛,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突冲、爆破,才是我们所喜爱的。我们来自于战争,当把整个生命也献给战争,而不是这种无聊的强者比赛。”

    “你不为你的巴洛影留下来了?”

    营格米笑道:“女人对于我营格米来说,只是一种战后的调剂,或是无聊时的玩物,我虽极喜欢她,但我的孩儿们正等着我回去带领他们冲杀敌阵,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呼唤,‘营格大帅,回来吧,请率同我们战斗’!至于巴洛影,等我攻下帝都之后,她会成为我的俘虏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会被我俘虏!”

    “老哥你似乎很有信心?”

    “没有信心如何战斗?”

    两人会意地大笑,党芳却道:“营格米,你不怕巴洛影会真心爱上这混蛋?”

    营格顿住笑,一会才道:“也有这种可能……可是,那又怎么样?你知道的,海之眼的女人足足是男人的两倍,美女当然是数不胜数的。”

    风长明道:“你放心吧,我本对巴洛影没有专属感,不会抢你的人儿,若非你要求,我也不会送给她那样特别的生日礼物。”

    “我明天起程,这里就留你照看了。”营格米对党芳道。

    党芳道:“我只照看他的屁股……”

    “哇,党芳,你他妈的不要说出来行不行?是了,你只照顾我的屁股,不打算照顾我的其它部位了?我想……”风长明邪邪地看着党芳,直看得她脸儿发红心儿扑通扑通……

    四月五日,风长明和党芳送走了营格米,进入强者赛场,其时,正值参潜儿上场,她一到了场中,便咕哝着道:“怎么还不是伽伽,再不是伽伽,潜儿就不打了,这些人一点都不让潜儿,不好玩哩。”

    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三十岁的妇女,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双眼中的杀气太大,给人的感觉,是个强悍的女人,此女名为哥俑。人们并不为她的名字有点男人味而惊奇,在海之眼,因男比女少,因此即使是女的有时也取男性的名字。

    在数万人观看的场合,参潜儿这小妮子竟然每次上场都说同一句话,人们已经习惯她的语言,却不习惯她的惊人的美丽和单纯,每次她出场,都会引来人们的喧哗,且吸引无数的眼球。

    风长明和党芳从底层的入口进入,因许多参赛者已经被淘汰,且编入了强者军团,所以底层的参赛者越来越少,一些有条件的人便购了高价票,也到这底层里观看,除了这些人之外,其它的就是帝都的一些权贵。

    在圆场的南面,站立着的就是参赛者,风长明认识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巴洛蕊、巴洛渺、巴洛影、参彪、参兰、参凯、田蓝、田金、漠伽、风姬雅……其它的应该都算生面孔,虽然半个月下来,风长明多多少少记着了一些面孔,但面孔与人名联系不上来;让他去记一些不关紧要的人,他宁愿去睡大觉。

    底层的圆形赛场是不能坐人的,在底层的人都站着,此刻,赛场周围稀疏地站着近三百人,党芳站在北面;东面站着的人中有漠九、参赞、风妖,许多人都明白,这三个帝都的权贵,在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血肉。

    参赞每次看见他的小女儿出场,都免不了要摇上一会儿的头,然后就是微笑……

    哥俑道:“小女孩,你若认输,姐姐便放你一马。”

    参潜儿的小嘴一撇,道:“我为何要认输?才不!姐姐,你让让我吧,打着打着你就逃跑好不好?”

    以前她与漠伽比斗时,漠伽总是在打斗中逃到一边去,她就跟着追过去,然后她们两个女孩便罢战,在雪地上玩了起来……

    “你的脑袋和你的美丽简直是成反比!”哥俑道。

    参潜儿道:“你是说还要打?”

    “当然打,否则我来这里干嘛?”

    “可是我不喜欢和你打——”

    “你敢轻视我?”哥俑被参潜儿无意的语言激怒,全身气劲爆发,十指成爪,双爪发出逼人的煞气,活像个母夜叉!

    “真不好看。”参潜儿诚实地道,从腰上抽出软带指剑,舞动起来,在她的姿态优美的舞动中,她的身体泛起浓浓的蓝光……

    “无知小儿,竟敢侮辱我的鬼寒爪?接招!鬼寒?乱舞”

    哥俑全速前进,双爪幻成无数的爪影布满她的周身,爪影闪烁着阴森森的气劲,从爪影之间,参潜儿看到哥俑的脸色苍白,就连那一双眼睛也变成翻白了,这种恐怖的形象令她的心感到恐惧,她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怯意,手中的那拇指般宽大的细长软剑挥舞而出,采取防守态势的她,在她的前胸幻舞出许多剑影,犹如一扇剑墙似的,这正是她的《真灵剑》中的“真灵?无心错。”

    圆场里响起一片欢呼,这是因为参潜儿的招式实在是好看,至于实用与否,这些天来也没见她败过,应该也是还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漂亮。

    爪影与剑影的交击中,参潜儿的剑无法伤到哥俑的爪指,哥俑的鬼寒爪也很难抓住那飘忽如闪的软剑,两人身上的气劲相互阻挡着各自的前进,形成一种僵持的局势,只见两女在剑影和爪影笼罩下,参潜儿的娇躯泛着柔和的海蓝,哥俑的身体被他抓出的鬼气森森的爪指包围,犹如从她的身体生出的鬼爪,若是在暗色的环境之下,或许参潜儿早就败在她的鬼爪造成的恐怖气氛了。

    半刻锺之后,哥俑无法进入参潜儿的守护剑墙,她的招式一变,身体围绕着参潜儿旋转,她在旋转中,寒白的骷髅幻象满天飞,每个骷髅都伸出一只鬼爪,仿佛要把参潜儿的灵魂抓碎,参潜儿置在其中,把剑墙施展得密不透风,可就是看不到哥俑的真身,只见令人惊惧的骷髅和寒森的爪指,她单纯的心灵有着抹不去的恐慌……

    她几乎要闭上双眼了,她本来有着不弱的武技,否则也不能在强者比赛中坚持到现在,只是以前的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此等局面,心灵受到幻象的影响是她此刻最大的弱点,哪怕她的武技再高,她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啊!

    哥俑乱舞的爪劲笼罩着参潜儿,她的心开始慌乱,再也无法沈得住气,娇喝一声,蓝色的光芒大绽,如同海的蓝突然浮胀起来……

    “真灵?错心结!”

    参潜儿闭上了双眼,剑墙忽收,无数的剑影在瞬间变成泛蓝的细剑,犹如把错乱的心纠结起来、达到一心的程度,也即专注的攻击,她在闭眼的同时感受哥俑的真身,手中的真剑爆射出蓝光,娇体直冲而上……

    在半空中的哥俑喝道:“我等得就是这个时刻,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鬼寒?乱心’这招之下保持冷静,小女孩,你终于失去耐性了,接我的‘鬼寒?百鬼归身’!去死吧!”

    场中的骷髅和鬼爪瞬间集合在哥俑的双爪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恐怖骷髅,从骷髅的双齿间喷出一个寒流逼人的阴森鬼爪,以斜下的轨线抓往参潜儿的脸门……

    鬼爪的气劲在场中造起巨大的旋风,把两人的衣服刮得乱舞,参潜儿的蓝光之剑刺往鬼爪的正中,就在爪与剑要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鬼爪突然生出一个小鬼爪——这正是哥俑的真正的肉爪,也是“百鬼归身”的真正杀着!

    参潜儿不料哥俑暗藏了这么一着,心生慌乱,软剑已经被哥俑的右爪抓紧,感到虎口一震,欲弃剑逃避已是不及,那由力量形成的巨大鬼爪撞在她的前胸,撞破她的守护蓝光,把她的娇体撞得斜飞压下……

    哥俑的身体也紧跟逼下,左爪罩抓往参潜儿的天灵盖……

    “啊……呀……”赛场传出如潮般的惊呼!

    在这惊呼声中,可以听到许多熟悉的声音——

    参赞喝道:“不得杀我女儿!”

    “小妹……”

    “潜儿,伽伽来帮你!”

    “这女人把老子惹恼了!”风长明怒喝道。

    “冰之终极?冷冻?狂!”

    就在其它的人无法施救之时,爆怒中的风长明发动了他潜在的狂暴元素,在刹那之间把“冰之终极?冷冻”推动在他此刻所能达到最终境界,双手推出的汹涌的极寒之气罩往哥俑,虽无法令哥俑立即停止所有的动作,却令她的攻击缓慢了数十倍,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影比任何人都先到达,横档在哥俑的身前,爆喝道:“鬼女,到地狱去吧!”

    “冰之世纪?冰钻?狂!”

    他的右拳朝着哥俑的心胸直击过去,在他的拳峰之处幻化出圆锥似的冰柱,带着能够冰冻一切血液的寒冰之气撞刺入哥俑的身体,刺破了她的心脏,在同一时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在风长明收回拳之时,她的僵硬的身体流星般跌落,却不见半滴血溢出来,此谓“杀人不见血”!

    风长明落地的同时,撩起一脚,把地上的女尸踢飞,转身的时候,看见参赞已经接抱住他的小女儿了,他走过去,看见参潜儿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还未擦去,此时参赞正在运用本身的力量为他的女儿治伤……

    参彪、参兰、漠伽都围了过来,参彪关切地道:“爹,小妹没事吧?”

    参赞一时无法回答,过了好一会,长舒一口气,手掌从参潜儿的背心抽离,叹道:“她的守护劲被哥俑击破,但哥俑的后劲也减弱了许多,虽伤了她,却无甚大碍,经我的力量的注入,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唉,早知不让她来参加这比赛了,她和你们这哥哥姐姐不同。”

    参兰道:“小妹没事就好……”

    “擦去她嘴角的血吧。”漠伽道。

    参赞低头看他的女儿,发觉他的女儿正定定地看着风长明,他就想替女儿擦去嘴角的血迹,风长明突然道:“把她交给我!”

    参赞扶着女儿,仰首看了看风长明,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风长明蹲了下来,用衣袖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呆呆地任由风长明动动,那傻傻的样子叫人又爱又怜……

    赛场从原来的寂静渐渐地有了声音。

    风长明横抱起参潜儿,对走过来的党芳道:“芳,今日我没心情,这里就麻烦你了。”

    党芳惊道:“你不比赛了?”

    风长明看了看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道:“今日的对手应该不是我十招之敌,待会轮到我出场时,你让二公主替代我上场,我想她不会拒绝我这个请求的,你说是我求她的就行了。”

    党芳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无奈地道:“好吧,我试试看。”

    参彪道:“不必劳烦二公主了,我参彪替你上场,也是十招之内把那家伙打倒。”

    风长明对他笑笑,道:“那就谢谢你了……只是,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打党芳的主意,她是我的人,除非你也想把我惹恼了。”

    参彪道:“我操,你也太滥情了,抱着我的妹妹还占着别的女人?”

    “难道你不是吗?”

    两人说话的时候很大声,让许多人都听见了,就在风长明把话说完之时,场中传出许多男人心照不宣的狂笑……

    第二章来自女人的嘲笑

    “不介意让我抱着吗?”风长明走出泽古赛场,突然打破他和参潜儿之间的沉默。

    参潜儿被他抱着,原是紧闭着双眼的,此刻睁开她那美如春水般的眼睛,道:“你都已经抱着我了,还问这么多?也不是第一次抱……”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恼我……”

    “你救了我,所以我才不恼你的。”

    风长明笑道:“那我以后可要多救你几次了。”

    参潜嗔道:“我可不要你救,我又不是经常被人打败的,以前和伽伽比斗时,都是我赢,伽伽总是逃……”

    “漠伽嘛,她比你强的。”

    参潜儿仿佛恼了,漠伽明明总是逃,他却说漠伽比她强,她怎么能接受呢?她闭眼好一会,又睁开来,见风长明抱着她只是往前走,那双常令她心跳的眼睛却不再看她了,她呶了呶嘴,终于道:“嗯……你……为何不见格米哥哥?”

    帝都的街道行人繁密,对于风长明抱着参潜儿在街上走,也不见得奇怪,令他们惊奇的是风长明的身高,有意无意地总要多看他几眼,风长明无视之,听得参潜儿发问,俯首盯着她,道:“你的格米哥哥离开了帝都,也许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他为何不与潜儿说一声?”

    风长明道:“因为你在他心中没有位置,你对他来说,并非重要的。”

    “你胡说,格米哥哥很疼潜儿的。”

    “营格米所给予你的疼爱,是基于礼貌。而我给你的,却是我心底的疼爱,我几乎要把你揉进我的心里……”

    忽然,一只手儿举上来掩住他的嘴——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参潜儿道。

    风长明的嘴轻咬在她的手指,她缩手回来,他叹息道:“你不喜欢我杀人?”

    “不喜欢。”

    “我以后在你面前少杀人就是了。”

    参潜儿惊喜地道:“真的?”

    “我哪怕是强你所难,也不会骗你。”

    参潜儿突然道:“我们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想抱你回家去,你今天很累了。”

    参潜儿幽然道:“其实我不累的,你抱我到泽古草原好吗?”

    风长明忽然笑了,粗犷的脸庞带出的灿烂笑意,令在他怀里的参潜儿心里像跳了个小鹿儿,扑通扑通……

    他道:“我想我应该去借两匹马——”

    “不,我不要马,我要你抱我去!”

    天有不猜风云……

    原是晴朗的天气,竟忽然阴暗起来,到得后来下起了毛雨。

    泽古草原在雨丝中,越显得迷茫。

    风长明横抱着参潜儿走在柔湿的草地之上,期盼着天能够还他一个明媚;他不想让他怀里的人儿因此生病——虽然这对于武者来说是很难的,但参潜儿毕竟是个女孩子。

    “我们回去吧?”风长明道。

    “为什么要回去?”参潜儿的嘴唇含了些雨丝。

    风长明叹低头,看着她玲珑玉剔的妖体,因了雨的缘故,她的灰白的衣裳湿透了,胸脯的隆起的淡红像是湿了的玫瑰朵,可爱而诱人,洁白的肉色从紧贴着的衣裳里透出来,像是纯洁里透着的迷惑;在这寒冷的天气,作为武者的参潜儿所穿的衣裳是极少的,而雨丝让她这极少的衣裳越显得近乎暴露了。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跳动、燃烧……

    “我怕你会生病……”

    “你太小看潜儿了,潜儿可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参潜儿有点骄傲地道。

    她看着风长明,那刚朗的脸庞挂着几道雨痕,这男人已经抱她好久了,他就不累吗?雨水虽小,即也湿透了他的全身,透过他的薄衣,可以看得到他的绞结的筋肌,这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她想。

    风长明知道她正在看他,脚步停了下来,道:“能告诉我……你为何喜欢营格米?”

    参潜儿很干脆地道:“营格哥长得太漂亮了。”

    风长明忽感脑袋充血,眼瞳睁大,道:“就这么简单?”

    “是的,难道还有其它的理由吗?”

    “我也不是很难看吧,你为何就讨厌我?”

    “可你也不漂亮……”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漂亮了,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参潜儿愣住了,轻轻地道:“其实……其实我……”

    一串水水珠从她略仰额头流至她的嘴角,此刻刚好流入她的嘴里,她把雨水吞了,轻舔了嘴唇,“我可以不说吗?”

    风长明道:“我想知道。”

    参潜儿举手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用一种雨水似的迷茫声调说:“即使你不变漂亮,我也顺从你,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看到她那被雨水湿透的脸儿,在苍白里渐渐地变红了,像那白净的水照到了天上的红霞……

    他垂低脸,一颗水珠刚好掉落在她的洁白的玉鼻之尖,他轻吻落她的鼻尖,吻去那颗晶莹的水珠儿,她无声地任由他吻着……雨水漫落在他们的周围,依然是静静的……

    当他的吻覆盖住她的冰凉的唇之时,发觉她很自然地让他的舌头进入了她的温润里,并且回赠他火热的香丁……他沈醉在她的缠绵里,沈醉在雨水漫迷的天地里!

    绵绵的雨水把草原的绿连接起来了……

    参潜儿迷茫的双眼仰视着风长明,回想着刚才的长吻,感到余热还留在她的嘴里、她的心里,她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懂得享受他的吻了?

    风长明把她放下来,她一时无法站立,被他抱太久了,她的双腿有些发麻,他扶持着她,一会之后,他道:“你站着静静看我,嗯?”

    参潜儿站在雨里,更显得她的娇体的凹凸迷人,苍白的脸儿嵌着的黑宝石似的眼珠透露出迷茫,她道:“你不抱我了?”

    风长明笑道:“我要变漂亮给你看。”

    “什么?”参潜儿惊叫起来,“你会变漂亮?”

    “是的,我让你看看我的本来面目。”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他的脸型开始改变,渐渐地,变回他原来的面相,也即是泸澌遗传给他的——傲世的俊美脸庞!

    参潜儿惊呆了,风长明以为她被他的“漂亮”震惊了,她却突然喊叫道:“长明哥哥?你是长明哥哥?”

    风长明心头大震:参潜儿怎么知道他叫风长明?!

    “长明哥哥,你真的是长明哥哥吗?不,你不是的。长明哥哥没有你这么高,还有,他的胸膛也是没有毛的……伽伽可是每天都想着长明哥哥的……你是不是长明哥哥?你……长得真像长明哥哥哩……”

    风长明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的疑点越来越清晰,他的身高与胸毛都是后来长的,那么,她口中所说的“长明哥哥”应该和他差不多了?他,竟然是她所认识的?

    他道:“潜儿,长明哥哥是谁?”

    参潜儿的娇体在雨中颤抖起来……她道:“你不会是长明哥哥的,长明哥哥是伽伽的,潜儿不能把从伽伽心里的长明哥哥抢走……”

    “你到底在胡言些什么?”风长明走前一步,把她搂抱在胸膛,“我和漠伽那冷女孩有关系吗?”

    “你像刚才一样抱我好吗?”

    风长明再次把她横抱起来,她道:“你想知道长明哥哥?那你就不是长明哥哥了……”

    “你很怕我是?”

    “嗯。”参潜儿轻声承认,“长明哥哥叫风长明,是风妖叔叔的儿子,从小就和伽伽一起玩大,伽伽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自从他被蒂檬老师赶走后,伽伽就不大说话了,其实伽伽以前是很调皮的,比潜儿还多话也很好玩哩……”

    风长明听着参潜儿的语言,终于明白了铂铘为何说帝都有着他所需要的条件,更明白了为何要让自己遇险时躲到风宅,因为从参潜儿的口中,他应该是风妖的儿子的,可他怎么就成了铂铘的儿子了呢?

    同样令他无法明白的是,蒂檬既然是他的老师,为何却成了他的女人了?

    假如风妖真的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与风姬雅之间……他感到头裂开般的痛!

    抱着参潜儿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

    “你冷吗?”参潜儿关切地道。

    她看着他脸儿痛苦的表情,把他的俊脸扭曲了。

    “假如我真是长明哥哥呢?”他痛苦地道,太多的迹象表明他就是参潜儿口中的风妖的儿子风长明,可他为何竟成了铂铘的儿子?

    “你不是的,你不是的……我要你变回原来的大笨牛模样!”参潜儿哭了起来,泪水拌着雨水流溢她的圆脸……

    “是呀,变回去吧,何必用虚假的脸庞迷惑少女呢?无聊的男人!”

    不知何时,风长明的身后多了两个人,他竟然不觉?他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雄伟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奇美的少女,中年男人在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现在的脸谱来自哪里?我想你不可能见过泸澌大帝,呵呵!”

    在他说话的同时,风长明感到从他身上所透射过来的压人气息……

    “身高也和泸澌有着相似处,若是给某人看到,一定会为此惊讶……白明?白金邪之子,我想,白金邪应该是铂铘,只有西境城的铂家,才拥有神奇的‘冰变’特技……想不到铂铘会有你如此的儿子……”

    风长明惊呆了,此人竟知道他的父亲仍是西境城的铂铘?他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身高达一百八十五公分,面貌雄俊,双眉鹰扬,双眼如星,全身散发着成熟、强盛的气质,令人心生折服感。

    他又看了看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美丽女郎,此女大概二十多岁,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身着红色披风,特高的衣领把她长美的脖子衬得恰到好处,长而美的脸上有着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双眉浓而长,碧蓝的眼珠射出强光,银灰色的卷发垂落至双峰之上,细长高挺的鼻子下是两片略大的性感之唇,她那闪射着蓝光的眼眸盯着他,令他感到一种被轻视的强烈感。

    他由生俱来的狂傲本性,在遇到她的眼神的同时,被激怒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敢蔑视他?!

    在他怀里的参潜儿感到他的愤怒,小心地道:“你……生气了?我不要你变回去了,不要生气好吗?其实……长明哥哥是很好看的,潜儿以前也有点喜欢……只是,他是伽伽的……”

    “你成功了,把她的心掳走了,就凭你这超漂亮的脸蛋……可这脸蛋毕竟不是你的——”少女晒道。

    风长明怒吼道:“女人,你说够没?”

    “咦?”少女惊叹,她料不到风长明敢对她大吼大叫……

    “我向来不喜欢多言——”少女道。

    “那就闭上你的鸟嘴!”

    少女的脸色忽变,紫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暴散逼射,那双碧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紫色,仿佛燃烧着紫色的火……

    中年男人道:“力姬,算了吧!”

    少女道:“爹,他太狂妄无礼了,女儿要教训他一顿!”

    “潜儿,你站好!”风长明把放下参潜儿,让她站到一边去,盯着面前的力姬,道:“打倒女人是我的嗜好!”

    中年男人道:“年青人,你现在还不是我女儿的对手,你的潜能还需要再开发——”

    “费话少说,看招!冰之终极?雪冲!”

    他的双手前推而出,一团冰雪从他的胸前冲向眼前的少女……

    力姬的紫芒大绽,披风拍扬,把身旁的细雨甩开,紧贴着她的脸的卷发也随之飞扬,她的右手成掌,朝着风长明推出的雪团劈去,一把紫色的力量之刀劈开冰雪,直冲风长明……“紫色力量?斩海!”

    风长明的冰雪被她的“斩海”分开,冰雪朝着她的两旁飞射,而她的紫色刀光却在劈开他的冰雪之后依然来势汹汹,风长明急闪躲开,紫刀劈开雨幕,把十米之外的草地劈出一道裂缝。

    “冰之终极?雪崩!”无数的冰雪罩射力姬,她的身体紫芒大涨,使出她的护体神盾——紫色护罩!

    只见紫光把她和中年男人围住,风长明的冰雪根本无法射入紫色光圈里,更别说伤到她了,却见她在光圈里把双手轻扬一下,十道紫色的光箭从光圈里射出,直射向风长明,而此时风长明的背后就是参潜儿,若他躲开,参潜儿必然中招,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硬挡,急速地运起他的守护盾,一扇冰雪之厚墙出现在他的胸前,十道紫箭有三道穿过他的冰雪射在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身体往后退,却被一个柔软的胸脯挡住他的退势,两人同时再退两步,才没继续后退……

    参潜儿搂抱住他,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从风长明的嘴角流溢出两道鲜血,他转身看着参潜儿,道:“撞痛你没有?”

    参潜儿觉得鼻子一酸,举手擦去他嘴角两旁的血和水,投入他的怀里,哭咽道:“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

    “年青人,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付脸蛋,这小女孩的心早已经给了你。”中年男人道,“只是,你的体形,和她毕竟有点不搭配,‘冰变’虽能改变脸型,却不能变化体型的。”

    风长明抱搂着参潜儿转头,面对着时刻都给予他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的中年男人,道:“你虽然知道得很多,但有一点,若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

    “哦?”中年男人表现出一点疑惑和好奇。

    风长明道:“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忽然笑了……

    力姬晒道:“无聊的男人,只想着抱女人!”

    风长明的怒色重新上脸,道:“女人,你别嚣张,把我惹恼了,我拼着爆裂身体,也要把你击杀!”

    “你有这个能耐?你——”

    中年男人突然打断他女儿的话,道:“力姬,他若真那么做,的确可以与你同归于尽!”

    力姬惊诧地看着她的父亲,不敢相信她父亲会如此说,因为风长明刚才只不过是两三招就落败了,他又有何能力与她同归于尽?

    “铂铘不能不算一个强者,只是他的一生忙于争霸事业,忽略了自身的修为,他只能挤身于中级强者的行列,而你,只能勉强算得上强者。帝都所举行的强者比赛,我每届都到了。其中最强的仍是摩罗、诺辛、奥菲和布妮……而最后的这一届,据我的观察,原来的隆基以及田鹏都超越了你,只是他们参与西大陆的战争去了。哪怕这两人不在,你要胜过巴洛蕊也没多少希望,但你有着比他们更无穷的潜力……”

    “我想你说得太多了,你不累?”风长明极无礼貌地打断中年男人的语言。

    中年男人也不怒,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你这连女人也打不过的废材,我爹不屑理你!我劝你不要继续参加强者比赛了,你爹在西大陆正与隆志拼死拼活,你却地这里抱着敌营里的女人……像你这种男人,也只能在软弱的女人的胸脯寻求某种满足罢了——”

    “闭嘴!”风长明怒吼出声,盯着力姬,冷冷地道:“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力姬笑了,那从她的美丽的双眼里挤出来的笑意,带着一种嘲弄鄙视的气息,她道:“我没时间陪你这种无聊的男人……”

    她轻笑着转身追赶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却回转头,对风长明道:“年青人,以后没事不要用这个脸谱,我不想你侮辱了他!”

    “你他妈的是谁?老子生来就是这个脸,你管得着?”

    中年男人道:“我叫天侍!”

    风长明望着他们远去,自语道:“天侍?天力姬?!我记着你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女人轻视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你……是长明哥哥还是大笨牛?”参潜儿道。

    “我是你的大笨牛。”

    “真的?”

    “潜儿,我们回去吧,雨停了!”

    “雨停了吗?”

    “可你的眼泪还在流,哈哈!”风长明抛开刚才的不快,又开始逗趣着傻傻的她……

    草原的一边现出一线明媚!

    第三章真相·秘密

    翌日,风长明睁开双眼,看见怒气冲冲的党芳,不知她为何气恼,便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你跑哪里了?为了一个小毛孩,你竟然连重要的比赛也不顾了?”

    “党芳,你喝什么醋,我又没说不要你。”

    党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别以为我党芳是你什么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这世界除了你,还有许多男人,我怕我没人要?只要我随便抛一个眼神,无数的男人为我党芳发狂……”

    风长明笑笑,起了床,站在党芳面前,俯首盯着这个性感的处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发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个男人敢动你?女人真是白痴!”

    “你……”党芳气得全身发抖。

    “好了,别生气啦,以前也没见你生什么气,昨天我不过是和参潜儿出外玩了玩,和她什么也没发生的。”风长明把她颤抖的娇躲拥在怀里,她道:“你以为我是为你和哪个女人而生气?”

    “不是吗?”

    “你以前跟谁上床我从来都不理,我没兴趣去理,可今时不同往日,西大陆的战争已经发动,我们与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记住,无论如何,参潜儿是参赞的女儿……”

    “就这些吗?”风长明很温柔地道。

    党芳的气似乎消了许多,口气变软,道:“总之,你不能在比赛的时候抛下一切不顾……昨晚回来得也太晚……”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我与参潜儿出去玩了,如果说以前你对我的感情只是若隐若现,现在却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从党芳高挺细致的鼻子里喷出两个字,风长明搂住她的蛮腰,笑道:“昨天还剩几个人?”

    说到正经事,党芳才平息心中的气,任他搂着,道:“只有十多个人了,风姬雅、田金继参潜儿之后也都败了,那风姬雅——”

    “风姬雅怎么了?”不等党芳说完,风长明就紧张地问道,对于风姬雅,可以说是他的女人,现在他却明白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

    党芳那媚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风姬雅没受什么伤,只是她的大木锤与对手的拳头碰撞时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当场就大哭大骂,说什么混蛋把她宝贵的木锤毁了,这是她经常打她弟弟的木锤,只要一看到木锤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看见风长明的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无须问的。

    风姬雅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么说,风长明曾经也与风姬雅发生过肉体关系,无论风长明对风姬雅有没有感情,党芳都觉得,风长明关心风姬雅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点上,她恼不起来。

    风长明的多情近乎滥情她心里也一清二楚……

    “党芳,今日我的出场安排在什么时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赛场。”

    “你准备去哪里?”

    “我去看看风姬雅。”风长明也隐瞒,党芳道:“你与风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觉,你这么在意她干嘛?她又没受什么伤,可能今日她还会来赛场的。”

    风长明叹道:“你不明白的。”

    党芳幽然道:“你真要去……连比赛都不顾?”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为男人,我应该去安慰她,无论如何,她总是一个女人,她哭,总有着令她伤心的,也许那个令她感伤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红唇,党芳娇躯一颤,闭上了双眼,感到他的一双温热的厚唇正压着她的嘴,她微张嘴儿,一条湿热的巨物进入她的嘴里,她心里在想: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没漱口吗?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恋在他的晨吻里,在她的心里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风长明再次出现在风宅前,他明白为何在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种熟悉感,无论多大的遗忘,总有着一些模糊的极渺茫的痕迹的。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参潜儿的语言中了解到他本身与风家的密切关系——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记着自己叫风长明吗?

    铂铘为何成了他的父亲,他就不得而知,其实他的思想里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迹,也的确不能记起些什么来了,只是他并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终是有个明确的结果的,这个结果就是:他其实是风妖的小儿子。

    守门的人认得他,回去通报了,风妖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他看见风妖的时候,感到心里针刺的痛:这明明是他的父亲的,可他竟对风妖没有一丝回忆?

    他张口欲言又止……

    “你来看姬雅?”风妖直截了当地道。

    “嗯,我听说她昨天哭了,想来看看她。”风长明答道,这次他的语气很温和,比以前礼貌多了,面前这被人耻笑的不男不女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的,虽然此刻他无法相认,但他必须给予他绝对的尊敬。

    风妖语气平淡地道:“跟我进来吧,风筝也想见见你。”

    风长明知道,风筝就是在黑暗中被他强奸了的美妙女孩……要来的总会来,他也想看看这个令他品尝到无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样儿?

    风长明跟在风妖背后,看着他的高瘦的背影,虽不显得苍老,却给人一种颓废感,这多少和他风长明有关的吧?

    他默默地跟随风妖进入了风姬雅的寝室,里面只有风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对着风长明,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会,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别再欺负我女儿!”风妖对风长明吩咐了一声,就出去了。

    “你来干什么?”风妖离开后,风姬雅问道。

    风长明看着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里无比的愧疚和痛苦,这个把处子之身献给了他的女人,怎么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种想大哭的冲动……

    他走近她的身后,举手想抚摸她的俏肩,却又把手放了下来!

    “我听说你哭了——”

    “我哭与你何干?”

    风长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动了,然而此刻,他只能是沈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不是很嚣张的吗?为何话都不敢说了?”

    “唉……”风长明长叹。

    风姬雅突然转身面对着他,风长明看着她的明丽奇美的脸,找不到任何与他相像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风妖,但他知道面前这美丽的女子正是他绝不能侵犯却又是被他侵占了的——他的姐!

    “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让我听你叹息吗?”

    风长明眼芒一闪,道:“我突然感到无力面对你……”

    “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姬雅也迷惑了,风长明的话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说恨,她其实也并非真的恨风长明。

    “你有一个弟弟叫风长明是吧?”风长明强装静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风姬雅紧张地抓住风长明的双手,“你告诉我好吗?”

    风长明道:“我没见过你弟,只是听人说昨天你哭的时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风姬雅无力地放开风长明,喃喃自语地道:“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弟……我原该想到这是不可能的……”

    风长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搂入怀里,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也是听说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着的时候,只有踢他的屁股才醒的……”

    “你弟的阳具上是否长有七彩肉粒?”

    “是的……啊呀……你怎么知道?”风姬雅惊讶地呼道,这事除了家里少数人,外人是很少了解的。

    风长明的惊讶不下于风姬雅,虽然他明知他是风妖的儿子,可这无比的铁证从风姬雅口中说出来,依然令他震惊无比!

    风姬雅感到他的雄壮的身体在瞬间打了个颤寒……

    “我也是听人说的。”风长明的口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盯着他,道:“漠伽说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谁还会把这些事告知风长明……

    “嗯……”风长明模糊地答道,惊讶于连漠伽也知道他的宝贝上有七粒小东西,怪不得参潜儿说他是漠伽的,原来自己真的与那看起来不喜欢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风姬雅气道:“漠伽怎么能随便地就把这些羞人的事告诉你?”她盯着风长明,忽地一惊,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么瓜葛?”

    “没有。”

    “没有?没有她怎么把这事说给你听?”

    “这……”

    风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虽然我弟是失踪了,但他还未死!你已经搞了我弟的一个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风长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风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后,又弄谁?”

    “风筝。”

    “她是我弟的女人。”

    风长明道:“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买来的,从小就是属于我弟的女奴之一。”

    风长明惊想:我到底还有多少个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个。”

    “五个?”风长明大惊,他竟然还有五个女奴?

    风姬雅不满地道:“你大惊小怪什么?海之眼的男人有几个女奴算什么?别的男人多达几百个,你也不见得少,就帝都这里,你就和好几个女人乱搞。”

    风长明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乱搞的女人中,有一个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说说你弟的事好吗?”

    “为何要和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风长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风姬雅道:“你放开我。”

    风长明放开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风长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轻靠在他的臂膀,变得无限温柔地道:“其实我一直都想找过人说说我弟的事……”

    她开始说着她的弟弟的事情,风长明静静地听着,时间在一说一听中慢慢地过去。

    对于自己的过去的一些事,风长明终于从风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虽说是不全面的,但这片面的信息却可以肯定他心里的许多猜测……

    “那个木锤是我经常用来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锤我总想起我弟,心里觉得暖和;昨天却被那个叫做乌东的家伙弄碎了,以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风长明听着风姬雅说完,才道:“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发誓会把乌东打碎。”

    “我用不着你来帮。”

    “我想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帮你造一个木锤,像以前那个一模一样的,好吗?”

    “如果你能找回我弟,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你能吗?”

    “我……能。”风长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后面这个字,要找回她的弟弟其实很容易,但要找回失去的记忆或许很难,而当他再度以她的弟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怎样的处境呢?他不懂,只知道是他这个作弟弟的,毁了她。

    风姬雅的脸从他的臂膀抬起来,侧脸凝视着他粗犷的脸膛,幽然道:“你若找回我弟,我就跟你,一辈子都跟你。”她说罢,又把脸靠依在他的臂膀,她不知道,她所靠依着的男人其实正是她所想念的弟弟。

    “我不要——”风长明的心里有些疼,这个姐姐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弟弟,却说要把她的一生献给他,他想说“我不要你”,可他说不出口,一旦他这么说,伤得不止是一个女人心,伤得还是他的姐姐的心儿,也许他的这个姐姐在某种时候真的很野,也很坚强,只是在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慰,他犹豫了一会,道:“我不要你的承诺,但你所要的,我都会帮你做到。”

    风姬雅忽地坐直身体,冷眼盯着他,道:“若你不要一个女人的承诺,你也没必要向一个女人承诺,你难道只会伤害女人的心?”

    “我……”他终究没了语言,许多事本来是简单明了的,偏偏到了他和风姬雅之间,变得复杂无比。

    “姬雅,我可以进来吗?”

    虚掩着的门之外传来风筝的声音,风长明紧张地道:“她怎么来了?”

    “是我爹通知她的吧。”风姬雅算是回答了风长明,便向门那边道:“风筝,你进来吧。”

    门缓缓地开了,光线越来越明亮……

    一道红色的光影随着映入风长明的眼帘!

    风长明第一次看见风筝的真貌,这次的震惊几乎与他看到巴洛蕊之时同等了。

    向着屋里缓步走来的女人,穿着一身的红袍,红袍把她美好的身段掩蔽了,可风长明能够从那晚的痕迹里想象她的衣袍内的曼妙肉体……

    这女人的美貌几乎压倒群芳,在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以单纯的脸部娇美程度,只有巴洛蕊、巴洛渺、漠伽、参潜儿能够压倒她或是与之抗衡,其它诸女都要比她逊色一点,然而除了美,她还有着她的独特风韵,那就是感性十足——达到了党芳的性感妖冶。

    她有着一披绝美的金色而柔细的发,散披在她的双肩背,略似瓜子脸的美好脸型稍微地短,因此不是十足的瓜子脸的长俏脸,她的脸不显长,看去圆尖但又略地拉长,脸颊丰腴,下巴见圆巧尖细,组成她极为精致的美脸儿。

    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小,形似一片桃叶,眼珠是碧褐色的,她的双眼应该时常蕴藏着挑动人心的元素,但此刻却是怒色烁烁……

    她的鼻子细巧高致,嘴儿是人们所常说的那种樱桃小嘴,双唇未经任何脂膏的滋润而见鲜红。

    风长明震惊过后满足地想:这就是风妖替他物色的女奴吗?

    若这般的美女存在于帝都,不可能不让人知,但她在他之前,却是处女的?难道就因为她是风妖的儿子的女奴,别的男人不敢碰?这说不过去……

    风长明开始为他的女奴担忧起来了,他哪里知道,风妖为了保证他的儿子的女人不被别人夺走,不允许风筝姐妹走出风宅一步,即使是风宅来了人,风筝姐妹也要躲藏起来,不要外人看见。

    至于风宅的人,也只是少数人看得见风筝姐妹,而所见的,几乎都是两姐妹中的风筝,风致却是足不出户的,她把所有的时间用来修炼她的“灵动之枪”了,她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刻印着还是小孩子的风长明所说的那句话: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就保护你……

    因此,风筝姐妹是帝都隐藏的绝色中的绝色!

    风筝走到眼睛睁的老大的风长明面前,冷冷地道:“看够没有?”

    “若我说没有,你会怎么样?让我看足一辈子吗?”

    “你去死吧!”风筝手中的剑划出一道光芒,横砍风长明的颈脖……

    “在你出剑前,请你先了解我是谁!”风长明的身体逼射出强冷的气劲,他的左手突举而抡下,一道厚厚的冰块挡在风筝的剑锋之上,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体爆站而起,原是让风姬雅紧靠着的右臂前伸欲抱,却见身前的红影一闪,从他的眼前消失,然后又至上空闪落下来,剑刺向他的天灵,他的双手向上一托,巨冰迎上,挡开风筝凌空下击的一招,风筝被巨冰撞飞起来,落地之后没有再进行攻击。

    风长明回首看见风姬雅刚从床沿坐正,笑道:“事出突然,让你睡倒在床上了,我向你道歉。”

    风筝盯着面前的男人,也震惊于此人的身高,她本来就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但要看他时,却还是得仰起她的美脸。

    风姬雅道:“你应该向她道歉……”

    风长明再度迎上风筝的怒脸,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女奴,却感到尴尬,摊摊手,道:“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向你道歉。”

    “哪怕你道歉一万次,我也非杀你不可!”

    “你没有能力杀我……”

    “这世界总有人有能力杀你的。”

    风长明不明白了,疑问道:“但不是你,是吧?”

    风筝的眼色中露出一抹嘲笑,道:“女人要杀一个男人,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

    “你什么意思?”风长明喝喊道。

    风筝道:“假如我用我的身体作为条件,相信会有比你更强的男人来杀你。”

    风长明心里的火爆燃,怒吼道:“风筝,你试试看?”

    风姬雅也道:“风筝,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这家伙强奸了我!且你爹已经恢复我的自由身,我做什么,都不会对不起你的弟弟……”

    “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双手在胸前合并,推出一首奇冷的气劲,瞬间到达风筝面前把她冻结,他走到风筝身前,扛起冰雕似的风筝,就欲向外走,风姬雅道:“白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道:“我要把她心里的恨意消掉,这个固执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我是谁。”

    “你要带她走?”

    “是的。”

    风姬雅沈思了片刻,随手丢出一条毯子,风长明接了,她道:“把她的脸遮住。”

    “你……”

    “走!”风姬雅不等风长明把话说出,就下了逐客令,风长明愧疚地道:“对不起。”

    “走呀!”风姬雅愤怒地重复了一次!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门外,站了好一会,终于跨出了第一步……

    风长明在瞬间解开风筝的冻结,风筝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他抱着了,她挣扎个不停,却发觉她已经不是在风姬雅的闺房,而是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按屋里凌乱的摆设,她猜测这是男人的房间;其实不用猜测,她都知道这是风长明的房间。

    她的挣扎是不济于事的,一个女人若被某个男人抱着,挣扎都显得过于无力……

    “救命呀……”

    风长明把她的求救吻住了,任何求救的信息只能从她的鼻孔里喘出来,或是从她的嘴传过他的嘴,被他吞到了胃里去了。

    再度被这粗鲁的男人吻住,她的身体开始发软……

    “女人还是小声说话的好,太大声不该是女人的风格。”风长明结束了一吻,略带威胁地道。

    “放开我。”风筝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也没有再喊些无谓的求救。

    风长明笑道:“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有何目的吗?”

    “不知道。”

    “我想要你。”

    风筝怒而无言。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且要用你的身体为条件换来别人的手来杀我,何不把你的身体献给我?我当比任何人都珍爱你!”

    风筝仰望着男人,惊讶于他为何能在强奸她之后说出如此的话语?若非他是白痴,就是她的错觉。

    “你以为每个女人被你强奸了都应该爱上你?”

    风长明一愣,道:“别的女人我不管,但你必须爱上我,不管是你是自愿的还是我强来的,你从来都属于我!”

    “我再重复一次,放开我。”

    “我也重复一次,我要定你了。”风长明抱起风筝,把她挣扎的娇体压在床上,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手控制着,他的左手便伸到她的胸脯的衣扣上摸索,她的双腿在乱动中被风长明的下半身压得无所动,久而久之,终于身体一软,白眼盯着风长明,不做任何动作了。

    “没力气了吗?”风长明问。

    风筝撇脸一边,风长明就俯身下去吻她的脸,她的身体轻颤着,任由风长明吻着她那如玉似的美脸……

    “这次可不能算我强奸的。”风长明解开她的衣袍上的腰带,她穿着的是红色连衣皮袍,这皮袍直至她的膝盖,但只有胸前一个扣子,一条红色的腰带,扣子早已经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里面柔和的蓝色内衣,雪白的颈项玉洁而滑嫩,他压抑不住地亲吻着……

    他的手在解开她的腰带之时,她的腰扭动了几下,他的不安份的左手不经她的同意,便在她弹性十足的蛮腰上抚摸着,撩开她里面齐腰的蓝色薄衣,手至她的胸膛,碰触到她胸前的圆形罩杯,便隔着罩杯在她的丰硕之上轻轻按着。

    “在你献身给别的男人之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风长明在她耳边厮磨道,微启的嘴吐出的热气透入她的耳里,令她骚痒难当。

    风筝被他弄得娇喘渐急,道:“我没有想过献身给别人——不,我没有过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理你的感受?”

    风长明咬着她的丰满的耳珠,“我是享受了你的美妙的初夜的男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

    “不要大声说话,你会把我尽心营造起来的气氛毁了的。从姬雅的口中我得知,你原是她弟弟的女奴,因了我强奸了你,所以你才觉得对不起她的弟弟……但我知道,她的弟弟已经失踪很久了,一点音杳也没有。风妖也在那晚之前就解除了你和他之间的契约,把你们两姐妹认作干女儿,你早就是自由的人了。何苦要在你的心里横加上一把锁?”

    “难道你把你的身体作为条件,献给别的男人,然后让别的男人来杀我,这样做,你就对得起我对得起姬雅的弟弟,对得起你自己了?”

    风筝怒道:“我又没有——”

    “嘘……”从风长明口中吐出的热气把风筝的语言融化了,他道:“我想姬雅的弟弟也不希望你那样做的……海之眼因为长期战争的缘故,男人比女人要少一两倍,而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客观上讲,我这人虽然长得不是很帅,却也是个很有魅力极度强壮的男人,像我这种男人既然已经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当把我作为优先考虑的对象。反正,你总是要跟一个男人,你都二十六七岁了,何不将计就计,就跟了我呢?难道是因为那晚我让你痛……女人总是要痛的——”

    “你烂够了吧?我讨厌你这种人,自大,无耻,哪怕海之眼没有了男人,我也不会跟你。”

    风长明把她衣袍摊在床上,铺垫着她的身体,左手从她的蓝色内衣缩回来,放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同样蓝色的中短裤逗弄着她的私处……

    她的中短裤其实是一条蓝色的不长不短的紧腿裤,刚好齐她的膝,当把她的衣袍张开,就会露出上半腿的柔和的蓝色以及下半腿的洁嫩肉光,风长明在第一次真正见到她之时,便发现了她在走动的时候,因了双腿的向前摆动和臀部的自扭动而令她的衣袍自然地分开,若隐若现地把她的双腿呈现出来,那种姿态和隐露的美好足以诱惑任何男人的。

    风筝本来被他的右手掌握在一起的双手原是用力扩张的,后来便放弃了,因为她的双手力量竟然不够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扳在她的头顶,动弹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时又被他的左手在私处抚弄,娇喘得更是急了。

    风长明的左手沿着她的双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膝盖抚摸下去,如此反复,左手像一个情欲的向导在不知不觉中把带领到情欲的边缘……

    风筝的胸脯起伏有致,蓝色的隆起,就像远望去的——蓝色的起伏的美丽高原。

    “你会跟我的,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风长明的头低下去,脸压在她的丰满柔轻之上,隔着蓝衣咬上她的乳头,她就又挣扎了一会,然后怒看着风长明的侧脸,咬紧牙关,不让从胸部传过来的酥麻感征服她气息,否则她怕自己会呻吟起来……

    渐渐地,蓝衣被风长明的唾液湿浸了!

    “衣服湿了,穿在身上可是会生病的,来,我帮你脱了吧。”风长明自作聪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湿的……我喜欢生病!不,不要脱。”风筝惊叫起来,风长明的左手已经把她的蓝衣撩了起来,露出她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她挣扎着弯起腰,这就正好配合了风长明的动作,他她的蓝衣继续往上撩,至她的臂弯处,他的右手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抓着蓝衣的前后,把她的蓝内衣从她的身上除去,便见到了她的绿色杯罩,以及杯罩边缘的洁白的肉色隆起,还有,深深的乳沟儿……

    风筝双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双眼紧张而慌乱地盯着色迷迷的风长明,颤着声音道:“不准看!”

    风长明奸奸地笑着,心想:这女人的,有时总是显得近乎白痴。

    原是挣扎的,现在他也没有控制她,她为了让双手掩住她的没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记了趁机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裤头,她的神经一紧,便感觉到腰身以下传来一阵凉,再也顾不得上身,双手回去抓住她的裤头,不让风长明继续向下脱……“我、我求你了?”

    “我总觉得你这女人很悍的,怎么就求我了?求我什么呀?”

    “不要继续脱了!”风筝仿佛是有气无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

    “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的请求,好不?”

    “你……你说。”

    “请你和我做爱,你答应吗?”风长明很认真地道。

    风筝圆眼着双眼,嘴拢不起来了,她道:“你……你……你这是什么请求?我若答应了,不也一样被你脱去衣服吗?”

    风长明笑道:“也不见得如此。若你自愿和我做爱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只说答应不脱你的衣服,却没有说叫你不用脱衣的,你说是吧?”

    风筝哑口:让她自己脱衣?

    她道:“我不脱。”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我的请求了,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我也不会听你的,放开你的双手,否则我把你的裤子撕了,看你事后穿什么裤子回去?”

    “我已经让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宝贵的一次……”她说话的语气透出她的无奈的软弱,“若你这次一定要这样,我就……”

    风长明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张着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尽?”

    他右手放开她的裤头,她的双手把她的裤拉提上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盯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别搞小动作?”

    从风筝的鼻孔里“嗯”出一声来,风长明的左手慢慢地放松,离开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来,拿起她的内衣就开始穿……

    “你可真够坚贞的,为了你的风长明?”

    “与你无关,反正我宁愿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过是某人的一个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为我想吗?我们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们很早就在战乱中被屠杀了。我们被人贩子收养,到了十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卖到风家……你以为我想吗?呀,你以为……”风筝感到委屈,虽然风家对她们姐妹很好,只是背上“女奴”的名义,她们毕竟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一对,如今风妖收她们作义女了,可她们想起她们背负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里就酸苦难当,百般滋味都涌上心头,也就顾不了许多,双脚一个劲地踹踢风长明。

    “喂,你他妈的别踢我屁股,我醒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踢我屁股了!”

    风筝愣住了,她的内衣刚拉过她的头,挂在脖子之上,衣的底边堆在她的双峰之上,更是突出她的丰满高挺,风长明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就道:“你把刚才的话再复述一次?”

    人无论怎么样变化,总是有一些痕迹的,虽然风筝有好多年未见风长明了,但风长明小的时候,每当她在他清醒的时候踢他的屁股,他都会恶狠狠地说一句:“你他妈的在我醒着的时候别乱踢我的屁股!”

    也许风长明的声音有些变化了,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在风筝耳里令她感到熟悉和震惊!

    她抓住风长明的双臂,摇晃着风长明,喊道:“你再说一次,你为何讨厌别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风筝稳住情绪,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风筝很干脆地道:“可以。”

    风长明道:“你在我之后,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没有。”

    “你不是说要用你的身体作为条件——”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经常说气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脸垂了下去,脸儿见丝丝的红了。

    “红得真可爱!”风长明托起她的红脸,道:“若我是风长明,也即是说是你原来的主人,你还会拒绝我吗?”

    风筝的娇躲剧颤,倒退了回去,身体靠着床栏,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说什么?”

    风长明笑道:“你之所以这么紧张,且要我重复刚才的话,以及急着要明白我为何会说那样的话,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心中怀疑我就是那个爱睡的风长明吗?”

    风筝的眼睛再度扩大……

    “你……你说你是长明?”风长明离开她的时候才十岁出头,她对于长大的风长明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里,或许长大的风长明真的是这个模样的。

    风长明笑了笑,道:“听说你们两姐妹从小和主人裸睡在一起,你们应该清楚他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征吧?”

    风筝只是盯着他,他又道:“你可以回忆一下我那晚进入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是黑暗中,但对于第一次进入你的身体的东西你应该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风筝命令式地喊道,经风长明这么一提,她想起风长明那晚进入她时,给她的感觉就是他的那东西家不是纯粹的圆滑……

    “我为何要听你的?”终于轮到他风长明发标了,他心里偷偷地乐着。

    “你不脱,我帮你脱。”风筝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就扑过来,双手干脆利落地要解除风长明的裤子,风长明也很配合她,任她替他宽衣,他就道:“你不怕我强奸你了?”

    “你若不是长明,再敢进来,我就自尽给你看。”

    “女人就只会这一招吗?”

    “女人的招式多得很,但这招最好用,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疼爱,就必须用女人的眼泪,要威胁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最好莫过于自杀的方式。”

    “你懂得还挺多的——”

    “啊?!”风筝在解脱风长明的裤子的时候,看见了风长明的宝根上的七粒彩石,惊震突呼,仰脸凝视风长明之时,眼睛里已经多了两眶泪水,此时她的两颗眼珠就象两颗碧褐色的玛瑙,“长明?你真是真明!?”

    风长明见她激情、惊喜如此,知道自己在她们的心中的重要性,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和她们相处的一些来了。

    她扑在他的怀里——也许应该说她窝在了他的胸膛哭泣,他的双手从背后环住她轻轻抚摸着,“别哭,我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你长得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长明,长明小时候是个小帅哥,你却长得粗鲁之极,且做事也极粗鲁,你上次把我的心伤透了,呜呜!”

    “可是你把我的胸膛湿透了。”

    “我难道不该哭吗?”风筝泪眼仰望,风长明低首吻着她的泪,在她的脸庞上吸着她的芬芳从而吐出阵阵湿热之气,他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很想见你笑一回的,但从你出现在眼前,一会儿是怒,一会儿是哭的。”

    风筝迷惑地道:“你没见过我笑?你以前……”

    “嘘……若是我还记得以前的事,我就不会不记得你了。我是最近才查出我原来是风妖的儿子风长明的,我早知这样的,我还会和姬雅发生那种事吗?她可是我姐姐呀?好啦,风筝,我们不谈这些了,既然我是你曾经的主人风长明,你是否应该服侍你的主人的任何要求?”

    风筝道:“你不止是我曾经的主人……你还是筝筝生命里的主宰,一生的主人,筝筝任何时候都是属于你的。”她在说这句的时候,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红晕在她的泪脸上爬了起来,像是挂着细雨丝的长空悄悄地多了一片虹彩,美妙而温馨!

    “那么,我们可以做爱了?”风长明的双手就从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蓝色小内衣,紧着要往上扯,她的双手却爬紧她的腰背,不让他把她的内衣脱衣,只听她道:“你让筝筝有个适应的过程好吗?你是长明,筝筝始终都是你的人,可是,这来得太突然了,我的心一下子不适应,我怕到时服侍不好主人……”

    “好了,我清楚,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逃避。”

    “我……”风筝刚想说话,风长明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拿开她的双手,道:“仔细看着我,我把真面目给你看看,是否还有你印象中的风长明的一丝模样?”

    他说话的同时,脸部开始变化,很快地变回他原来的傲世真貌,看得风筝目瞪口呆,许久,她喃喃道:“你果然是长明,我们想,长明长大后就是这个模样的,绝世的风标,带点嚣张的令女人倾倒的狂傲气质,你的这双星月般明锐的眼睛时常流露着丝丝风流的神采!”

    此时,风长明的性感的厚唇开启,以一种富于磁性的沙哑男声道:“风筝,我听姐姐说,你以前对我是很凶的,三两天的找我吵架,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好了?”

    风筝的脸又红了,她垂首道:“你那时还是小毛孩,你就那么嚣张,而妹妹又对千依百顺的,若我对你太好,就会把你宠坏,因为你是由我们两姐妹看管的……我不想叫我们的主人长大后是个无用的男人,其实平时我也对你很好的,只是你想偷懒的时候我才对你凶哩。”

    “总觉得你和姐姐所说的有出入……”

    “什么呀?你不信就算了,我多凶,凶不过你姐……对了,你对你姐做出那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风长明痛苦地道:“你别问我,我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自从知道自己其实是风妖的儿子,这件事就成了一根不可拔除的针,每动一下,我心里都觉得刺痛的!”

    风筝看着风长明略为扭曲了的俊脸,道:“主人……筝筝以后在无人的时候都叫你主人好吗?我一直都是你的女奴的,虽然你父亲认我们姐妹作干女儿,可在我们的心里,我们都是你的最美丽的女奴。”

    “我也喜欢你喊我主人……因为你实在是个美丽的女奴。风筝,你的妹妹是否有你漂亮?”

    风筝眼睛睁大,道:“主人,姬雅没和你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吗?我和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我们的气质和性格就有点差别了……”

    “你们是双胞胎?长得一个模样?”风长明惊呼起来,风姬雅虽说了他的女奴中有两姐妹,可没有详言她们是双胞胎……他竟然有一对美丽无比的双胞胎女奴?

    风筝点头道:“嗯,是这样的。看来主人真的不记得了,可是主人是怎么失忆的,能告诉风筝吗?”

    风长明无奈地道:“若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失忆的,还叫失忆吗?我只知道我的记忆是从铂铘那里开始的,也许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

    “这人真可狠!”风筝极不满地道。

    “风筝,不要这么说他,哪怕真是他让我失忆的,因为他对我是真正的好,他把我当成了他真正的儿子……他一生无儿无女,又失去了他的城,他其实是个可怜的老头!不管以后我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样,至少在我记忆里,他是真的把他的一切以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的,我很爱他,也很尊敬他。”

    “在以前,他也暗示了一些信息,只是我不明白罢了。在他的心里,他是时刻害怕失去我这个儿子……他老了,为了造就我,他也失去了他的强大力量,从根上讲,他是一个真爱我的老头子,无论在任何时候,在我心里,我都还承认他是我的慈父……”

    “在我记忆未恢复之时,我不想与以前的人的太接近。若明知面前的人是你原来所熟悉,你却在脑海里找寻不到任何关于他们的信息,是一种极度痛苦的事情。风筝,我想问你一件事?在那么多人当中,以前谁对我好?比如巴洛大帝、田鹏、他们和我关系好吗?”

    风筝听了,幽幽一叹,道:“很多事说了你也是没有印象的,我只能告诉你,在帝都,除了风家的人和漠国师的孙女漠伽,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你是真正的好,帝都的上流社会都把你爹当成一个笑话,而因为你只会睡觉且在强者学院表现得奇差,你就是一个笑柄。在你失踪之后,巴洛金撕毁了你和大公主的婚约,又出现你和姬雅之事弄得姬雅与巴洛王子的婚事告吹,你爹在帝都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风长明长舒了一口气,道:“按你这么说,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我原以为我是风妖的儿子,应该是站在巴洛金这个阵营的人,原来我们在他们的阵营里只不过是小丑,那我就按我的另一个父亲铂铘的安排……”

    “你还要回西大陆?”

    “是的,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回去,因为我记忆是从西大陆开始的,我真正的生命来自西大陆,来自一个叫铂铘的可敬的老人,他是我的父亲,我必须回去完他的心愿!”

    “你的父亲是风妖——”

    “你不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虽然我知道风妖才是我真正的父亲,可是我找不到关于这个父亲的记忆,我……很痛苦,我必须赶快离开这里!风筝,我失去的记忆回来之时或是当我攻打帝都之时,我就回来……否则,我永不踏入帝都,因为,这个地方没有我的任何记忆,只有痛苦的无谓的回溯,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不带我在你的身边,主人,我是你的女奴,应该时刻在你的身边服侍你的。”

    风长明摇摇头,道:“风筝,帮我守住这些秘密,对谁也不要说。”

    “嗯,我会守住主人的秘密的……主人,你能告诉筝筝你失忆之后的事情吗?筝筝很想听这些年主人是怎样生活的。”

    “真的很想听?”

    “是的,很想听哩。”

    “可我想做爱的时候你不干,你想听的时候我也就不说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觉得逗着这个美妙的属于他的女奴的时候有着无比的爽快感。

    “你……我不理你了。”风筝的手不轻不重地擂在他的强壮的胸膛,气恼恼的道。

    风长明轻搂着她,柔声道:“你哪天和我做爱了,我们一边做爱,我一边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你说好吗?”

    “那我们现在就做爱。”风筝大胆直率地道。

    风长明大笑,把她的小内衣拉扯下来,道:“我也没办法适应你突然对我这么顺从……筝筝,咱们出去,你把脸蒙上,我带你回风宅,然后我要赶场。那个打碎我在姐姐心灵的印记的家伙,我发誓把他的头也打碎。”

    风筝惊讶地盯着他,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酷?”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残酷的。”

    “你不是的,你原来不是的……”

    “也许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改变了,或者是他彻底造就了我!从风妖对人的态度,他应该不会教得出这样的儿子,他是对人对事都太温和了……但铂铘,他那颗残酷的战斗之心从未放下过,他在把他的真爱给了我的同时,也把他身上的残酷铬印在我的心灵!”

    “风筝,你会因此而觉得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主人?”风长明略忧虑地问道。

    风筝搂住他强壮的颈项,仰脸亲吻了他,坚定地道:“你的确不是我想象中的主人了,可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我用我的生命来守候并服侍你……”

    “你不去献身给别的男人了?”

    “你这人好坏,再说我就恼你了……主人,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身体献给别的男人,我说出那话之前没想过那么做,我一时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因为、因为你太气人了,我、我就那样说……嗯……嗯……”

    风筝的说话的嘴像是被风长明吻住了,屋里暗响着她的浓重的娇喘……

    第四章强者比赛·血染的风采

    风长明进入赛场之时,已经是下午。

    风姬雅也来了,因为她知道风长明的赛程……

    圆场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风长明所熟悉的还有巴洛蕊、巴洛渺、参彪、漠伽、田蓝,其它的六人是风长明所不熟悉的,按实力,巴洛影和参兰都比田蓝、漠伽要强,然而田漠两人未被淘汰,她们却被淘汰了,看来是遇到强劲的对手的缘故。

    风长明很留意地看着漠伽和巴洛渺,这两个女人,据她所知,一个是深爱着他的,一个曾是他的未婚妻……

    他走到党芳身前,问道:“巴洛影败了?”

    党芳道:“刚落败的,参兰也是今日才败的。”

    “乌东是哪个?”

    党芳指了指站在参彪左边的黑塔粗壮男人,此人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在这冷天气里赤着肌肉绞结的上身,额宽鼻塌,嘴大粗横,一看之下,凶悍之极!

    “今日我的对手是谁?”

    “参彪。”

    “我想更换对手……”

    党芳道:“乌东在刚才与巴洛影的战斗中已经胜出,怎么换,你也不可能与他对阵。”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你是这么觉得的?”

    “事情就是如此,什么觉得不觉得?”党芳知道他急于为风姬雅报仇,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风长明搂住她的性感的蛮腰,哄道:“你又吃醋了?”

    党芳推开他,恼道:“鬼才吃你的醋,过去那边排队,漠伽和凌雨赛过之后,就是你和参彪的比赛了。”

    风长明在她极富弹性的美臀轻捏一下,放开她,笑呵呵地走开,党芳冲着她们雄背骂道:“色鬼……”

    风长明走到参彪和乌龙两人之间,硬插了进入,把两人分开,他就道:“参彪,待会是否我和你打?”

    “正是,你小子怕了吧?”

    风长明道:“我操,我怕谁都不会怕你!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待会你坚决不出战行不行?”

    “为什么?你小子想让我做孬种?”

    “我想替姬雅报仇——”

    乌龙的黑脸扭曲了一下,但还是装出一付平静的样子。

    参彪道:“你让我想想……”

    风长明掉头对乌龙道:“你是否有兴趣和我比一场,就在今日?”

    乌东冷静地道:“如果主办方发话,我很有兴趣打败你,你是在这次强者比赛中,能够引起我兴趣的少数几人之一。”

    “谢谢!”风长明道了一声谢,扭脸又对参彪道:“你想出结果没有?”

    参彪不答反问道:“他答应了?”

    “你的耳朵没聋吧?”

    “我明天定会把你打得跪地求饶!”参彪恶狠狠地道,但风长明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只是他答应的方式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明天跪倒地上的定然是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狗娘养的才会接受你的道谢。”

    乌东双眼冷光一闪,扭脸看了参彪一下,风长明的脚底轻踩在参彪的脚背之上,参彪咧嘴一笑……

    凌雨看似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人长得俏丽,比漠伽还要矮些,大概一百五十八公分,身段均称,当她与漠伽站成一线之时,看者很少注意她,因为她的姿色相对于漠伽来说,相差大了些。

    如果漠伽是天上的明月,凌雨就是地上的莹火虫,但,她们的武技实力呢?

    这要比过才知道,然而在未比之前,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偏袒于漠伽,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希望漠伽落败的人,有百十之九是女人——因为她们忌妒她的美,最后那百分之一则是凌雨阵营的人了。

    因了参潜儿风姬雅风筝三女曾给风长明说的有关于漠伽和他之间的事,他这次特别留意着她,这个从小就对他保留着如一的感情的女孩是如此的沈静如此的美丽,可他已经知道,原来的她绝不是如今这个样子的。

    他听说,她原来很调皮,很爱整他,弄得他对她有一种恐惧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从小就特别多的鬼主意,她把这种小聪明都放在他的身上了,自从他失踪后,她就变得沈静了,沈静的就如同失去太阳的月亮——长久地不发一次光。

    风姬雅说,他那时叫她伽伽小恶女或是伽伽小魔女……虽则他已经记不起和她有关的往事,但当他知道这些称号,在他的心里,总能感到许多的满足。

    “那时,漠伽总叫他‘长明叔叔’……”想到这个称号,此刻的他也觉得头痛。

    他看着她的冷色的脸,那顶圆顶圆、顶大顶大的黑亮眼睛里隐藏着无尽的愁思,还有,难以察觉的机灵……

    “漂亮的小妹妹,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凌雨笑言道,她说这句话也许是出于善意,但漠伽不领她的情,却也很友善地回道:“姐姐,没比过怎么知道?”

    凌雨道:“你比我小,你先出招。”

    “你比我老,我敬你,让你先出招。”

    凌雨也不怒,道:“也好,这么多天下来了,我也知道你的武技最大的用途就是守,让你先攻,则是为难你,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漠伽,接招,‘天雨茫茫’!”

    其实很多在场的人都清楚凌雨的实力要比漠伽高一大截,漠九本来很少出现在这里,但今日也站在了观众的第一线,这是他唯一的孙女,他哪能不紧张呢?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激怒巴洛金的危险,拒绝巴洛金的提亲了。在他老迈的心灵,漠伽是他活着的最大慰藉……

    从凌雨的身体散发出迷雾似的烟气,很快地就把她的身体周围迷茫了,眼力不好的观众根本不能看见烟雾里的她的真身,在烟雾扩散至漠伽的身前时,漠伽的身体也泛起了绿色的光芒,把茫白的烟雾映照成绿色的烟雾。

    在这烟雾迷惑里,凌雨发动了她的绝招,以烟雾模糊敌手的视线,她的却可以在烟雾里看得一清二楚从而发动急速成的攻击,她手中长砍刀透过烟雾凌穷直砍漠伽,霸道无比的刀劲如闷雷撕砍雨茫般无边无际……

    以漠伽的身手,虽有某种程度上受到她的浓雾的障碍,但,即使不凭眼睛,凭着她敏锐的感觉,她也能感觉到凌雨这一刀的来势,她惊而不慌,绿光大盛,把雾色照得通绿,在绿幕中,白晃晃的刀劲似尖山压至,她的身体不见任何动作就随势飘退,像一片随风而荡的绿叶。

    凌雨的刀紧跟而至,漠伽的双脚幻出一圈圈绿晕击在凌雨的刀劲上,把凌雨一次又一次的强劲挡了回去,而漠伽以身法著称,凌雨很难追得上她的脚程,就如此,一个刀砍,一个闪退,两人绕着偌大的圆场旋转,凌雨本身逼射出来的幻雾令整个场地也变得迷茫,观众只看到一道绿色的光影在以圆的方式飞旋,从这道光影上时不时地波动着一些绿色光圈,很快地光圈又碎成一片……

    风长明看着漠伽那飘渺不定的身影,心想:这小妮子真会折腾,若这样下去,那女人必定被她累倒,不知她以前是否就是如此折腾我的?

    在强者学院中,除了参潜儿和风姬雅之外,和漠伽比较熟的或许要算巴洛渺了,她对于漠伽又无奈又有些恨意,此刻看到此种情景,她总觉得漠伽不应该来参加上强者比赛,这种闪闪躲躲的风格,实在是侮辱了“强者”二字,可漠伽竟然在整个赛事坚持在现在而不败,可能就是把敌手累得不想打的缘故吧?

    每当看见漠伽,她总会想起风长明,这个曾是她未婚夫的男孩,在最初时,她的确看不起他,只是,自从风长明第一次为她挺身而出,她对他的观感便完全改变了,她开始喜欢他,她一直都想着他……

    “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属于我了!”风长明在十四岁时说的这句话,她一直都紧记在心里,这是令她无法忘记的,这句话虽然很简单,但却体现了一个男人的绝对的占有欲和强大的气魄,就是在那时,她的心里,深深地刻印了风长明的形象!

    一个仿似天真而又强大的狂妄少年的形象……

    在她的回想中,场中的也不知转了多少圈了,凌雨几乎把所有的武技都使了出来,就是打不中漠伽,她的身体虽不累,心却生出累的感觉了,而且,很烦!

    漠伽却乐此不疲,时不时发出一些轻笑,犹如从渺茫的世界里传出来的恶魔的嘲弄!

    凌雨再好的性子,也最终被激怒,施展出她的终极之招: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只见迷雾瞬间飘升,漠伽的绿色身影还在闪飘,而凌雨却停了下来,迅速飘动的漠伽在得意之时,未及驻停,刹那间旋转至凌雨的身前二十米之处,惊呼一声,绿影冲天而起……

    早就蓄势待发的凌雨,手中的长砍刀抛空追击,身体同时飞跃追进,双手急速地一张一合,她抛出去的长刀便分化成无数刀影追赶着漠伽。

    刀影的速度仍然无法追赶上漠伽的速度,只是奇景顿生,漠伽惊见她的四周陡然幻出同样的刀影,地上、她的上空也同样刀影重重,无论她的速度如何之快也不可能逃遁,越快的速度只能是越快地让她迎上重重包围的刀影,难道这就是凌雨在这强者比赛中首次施展的“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太可怕了,无数地人惊叹!

    漠伽的身影顿时停在空中,这种随意漂悬在空间的魔武之技足见神奇,只是她必败也几乎成为定局,大多人不愿意看到她被乱刀分尸,于是都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漠伽的守护盾——绿之怒海——紧急发动,绿光像波涛一样汹涌澎湃、以她的身体为基点向外扩张,欲图挡住凌雨的“回归雨刀”。

    漠九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苍老的身影几乎站不稳……

    在风长明身旁的参彪叹道:“这次完了,漠伽的力量根本抵不过凌雨的力量,她绝对守不住的!”

    “狂?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的身影带着寒冰的气息闪射而出,几十道冰箭神奇地从地上直射而上,在漠伽的身体周围以圆形排列、又瞬间爆发,极冷的气劲急速地扩散,凌雨的刀影被这冰的终极力量阻碍,一时变得缓慢,但她的力量也足够强,没有因此被风长明的力量冻结,在受到风长明的力量干扰了片刻之后,她硬是聚集所有的力量,让那些刀之幻影的再度加速砍压向空中的漠伽,把她的绿色海涛斩裂……

    希平的身体暴射而上,“伽伽小恶女,撤消你的防守罩,我来救你……”

    他在起飞的同时,用他原本的声音传言给漠伽,这句话只有漠伽一个人听到,却像雷一样轰击着她的心灵,令她的力量在刹那间全部消失,身体急速下降,往上直射的风长明接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抱拥在半空中……

    “狂?冰之终极?浓情似冰!”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风长明为了救漠伽,不惜在短时间内连续推动两次“冰之终极”,也是首次施展出他的终极守护盾——浓情似冰!

    只见在他们两人的身体外被冰的元素包围着,那水气似的气劲迅速地变化成晶莹透彻的冰,像一颗巨大的冰球把他和漠伽的身体包围在其中,凌雨的幻刀的力量砍在冰球之上,无法破开冰球直接伤害到他们,那些刀之幻影一一被冰球撞碎,凌雨无力持续攻击之刻,冰球也随之融化……

    风长明因把凌雨的刀影的力量强硬地挡了下来,心口受到力量波的间接震荡,满天的血从他嘴里喷洒出来,把漠伽茶绿的衣装染红了!

    他抱着漠伽急堕而落,以背落地,漠伽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没有受到多大的跌落震荡……

    风长明所受的震荡倒是不轻,他的嘴角拉扯出两道血迹,此时又看着漠伽微笑,就像是从他的两颊浮印出的血的光彩!

    “你……你没事吧?”漠伽趴俯在风长明的胸膛,关切地问道。

    “你、你压得我好……难受!”急喘中的风长明,讲起话来也有点困难了。

    漠伽原是苍白的俏脸儿瞬间爆红,赶紧离开风长明的身体,坐在他的旁边,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长明叔叔?”

    “什么?”

    “刚才的话不是你说的吗?你那声音好像长明叔叔……”

    “是我说的,但我想你那是错觉,我的声音就是如此的。”风长明以他作为白明的形象时的粗犷的声音说道。

    漠伽的脸上现出失望之色,自语道:“是我的错觉吗?也许是吧,我太想他了……”

    风长明挣扎着坐起来,道:“我想问个问题你,长明叔叔是谁?”

    漠伽红着脸道:“我……我不说。”

    此时,凌雨走了过来,冲着风长明道:“你这是犯规的,在强者的战斗中,放弃死的较量是对强者的污辱,你污辱了漠伽,也污辱了你自己!”

    风长明怒吼道:“我他妈的还想污辱你!你以为我不懂?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杀死……我能救她,就必定把她的生命留下来,管你犯规不犯规!”

    “简直是无理取闹!”凌雨放下这句话,退出了场。

    “为什么要救我?我与你其实并不是很熟?”漠伽小声地问道。

    风长明苦笑着,道:“你的蒂檬阿姨临走的时候,交代我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漠伽道:“就因为这样吗?”

    “嗯。”风长明摇摇晃晃地站立,漠伽猛地站起来扶住他,道:“我扶你吧。”

    此时,她才发觉,原来她只到他的胸膛!

    “你还要继续比赛吗?”漠伽问。

    “你知道的,我和风姬雅有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我想把乌东杀了,他不该碎了风姬雅的大木锤。”风长明说得很坚定,但漠伽却担心他根本无法再比斗。

    “你的身体……”

    风长明立即道:“我很强壮,相信我!”

    “你是很强壮,可……不说了。比赛之后,若你还活着,请到我家来找我,你提起蒂檬阿姨,我想起了宁馨留给我的一件物品,她让我交给你。”

    “什么物品?”

    “一把枪。”

    风长明脸上的血早就擦干,他傲立在场中,与乌东对峙……

    经过与负责人(田纪)一番交涉,田纪最终同意临场更换对手,让风长明和乌东交战。

    “我会把乌东从这世界粉碎的!”在巴洛影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之时,风长明曾对走过来看他的风姬雅如此说。

    风姬雅那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当他离开后,风姬雅问巴洛影:“二公主,你喜欢他?”

    “你应该明白,没有女人对一个她讨厌的男人献出她的初夜的。”

    风姬雅脸一红,她想到最初也是自己把他引到她的闺房的……

    巴洛影的这句话,风长明听到了,就在那刻,他身心为之一震,在这之前,她本以为巴洛影对他没有感情,她献出她的初次也许是基于某种原因,因为在那之前以及在那之后,她对他都表现的很冷淡;但她并不是一个很冷淡的女人,至少在她的三姐妹中,她是最活跃的一个。

    在她刚才主动过来替他擦血时,她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泪光,那是他能看到并记着的,然而她对他表现出来的感情,却令他想到了营格米,她是营格米所喜爱的,所以他从来不敢对她付诸太多的感情,他怕到时,伤了自己,也伤了营格米,他不得不顾及营格米,毕竟,营格米为他放弃了许多……

    在此时想这些也许是多余的,因为不久之后他就要回到西大陆,他和她将是两个绝对不同阵营的人,或许最终要以悲剧的形式结束他和她的关系以及感情!

    营格米与她之间也是不大可能的……

    当风长明面对着乌东的时候,他就把杂乱的心平静了下去,把这些思绪抛于脑后了,铂铘当初对他的教诲中有着这么一条:当你要战斗时,把一切不属于战场的东西抛弃、把感情和思想冰结,让战斗的残暴之血沸腾、燃烧!

    燃烧的斗志把他刚才那点小伤覆盖,提升着他的战斗力!

    “白明,听说你是金邪旗旗主的儿子,你能够在帝都明目张胆地行动也是一个异数了。”

    “喔,我倒觉得像你这么丑陋的人活到现在才是一个异数,哈哈……”风长明狂妄地笑了起来,他面对着这个人感到无比的厌恶,从他的心里生出灭绝他的思想,这种思想导致他的无礼的语言和嘲笑。

    “混蛋,你必然比我早死,你他妈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乌东被风长明激怒,身体劲气四射,拳头向天捣出,奇景突现,黑色的巨龙涌现在天空,张牙舞爪,朝着地上的风长明汹涌而至……

    “乌龙拳?飞龙在天!”

    “冰之终极?雪冲!”

    无比巨大的冰柱迎上乌龙的头,与乌龙在天空相撞……

    地上的两人各自退了退了三步,乌东在此间更是打了一个寒颤,显然是被风长明的冰寒之气入侵了他悍壮的身体了。

    乌东不敢置信地顶着风长明,他原以为风长明的力量不足以和他抗衡,谁料竟与他对个平手,且风长明的寒气无所不侵,如今整个赛场的气温急剧下降,就是因为风长明推动着寒冰的巨大能量。

    “看不出你小子真的有几分火候,那就决一胜负吧!‘乌龙拳?强龙压顶!’风长明,接我这招,它的力量比刚才的‘飞龙在天’大两倍,你死定了!”

    在乌东说话的同时,他的半赤的身体爆冲而上,双手紧握成一个连接的拳势,这拳高举头顶,由上而下,打压直落,比刚才更大的黑色巨龙狂冲而出,黑龙抖出的黑光映射整个赛场,犹如把这白昼也暗了下来!

    澎湃的力量,令风长明感到无法抵抗,在这还能够躲闪的情况下,他使出了他神奇的“闪避”武技——“冰之终极?形影不离”,这是从水能结冰、冰能化水的特质中领悟出来的,能够令他的身体在瞬间移动到另一边,而在原来的地方还保留着他的幻影,而乌东此时所攻击的正是风长明的幻影……

    乌东所显示的力量太强大,连狂傲的风长明也不得不闪避,在乌东的巨龙推毁风长明的幻毁把地面轰出一个十米深的巨洞时,泥土飞扬中,风长明的已经施展出他的最后的强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集合了天地的寒气在刹那间形成的冰之巨圆把空中的乌东包围在其中,这“拒绝融化”是铂铘家族里冰系魔武的最后一招,不但寒冻无比,且对手绝无可能闪避此招,它是以施展者的全部力量把空气冰化把对手包裹在其中,且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冰圆”的厚度加厚数十部,要破这“拒绝融化的冰”必须要比施展中加三四部的力量,否则会因了冰的镜面反射特质以及力量的无法外泄,会让自己伤了自己。

    当初良士受到此招时,若非铂铘相帮,风长明从铂铘身上吸取了三分之一的能量,他也无法把强他许多的良士困死在“冰圆”里……

    此时在冰的包裹里的乌东也正面临良士所遭遇的境况,他在里面乱撞乱挥动拳招,黑龙的幻影不停地与“冰圆”碰撞,然而终是不能把这包裹着他的“冰圆”撞出一个缺口……

    风长明也不怎么好受,他在地面上继续遥控着他的力量,乌东的攻击对他造成间接的伤害,以力量作为导引线,他也被乌龙的一半的力量攻袭着,他在抵抗这些力量的同时,身体在乌东每一次出拳冲撞“冰圆”的时候,都会强烈地震抖,甚至令他的脚步倒退。

    “冰圆”渐渐地缩小,把乌东所发出来的力量以及空气压缩,乌东感到死亡也在他的心里压缩……

    “乌东,我说过要把你粉碎,你认命吧!”风长明的狂语沿着他的力量透入冰圆里,乌东的声音又透过冰圆扩散出来,“白明,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乌东岂是如此好死的?”

    冰圆里的乌龙突然把所发出去的力量以及空气收回,冰圆里所有的气息全部被他吸纳进身体里,他的身体承受了过多的能量而膨胀,他的双拳猛地合击,从他的碰撞的双拳之间爆出一股强猛无比的黑劲,黑劲迅速化成黑龙,狂吼着向前直冲……

    “乌龙拳?猛龙过江!”

    “碎开吧,无能的冰!”乌东的吼叫随着他的比他的本身的变态增强了的乌龙劲爆发而出,在黑龙与冰圆相撞的瞬间,“蓬”的一声爆响,冰圆碎开,风长明的身体仿佛把什么物体撞飞……

    乌东的身体也被抛飞出去,一天的血从他所过之处划成一道鲜血的彩虹!

    风长明掉落地上,缓缓地爬站起来,血的狰狞流露在他的嘴角,他摇晃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躺在地上乌东……

    还有三步……他就要走到乌东的身旁了,他到心口痛闷无比,头仿佛缺血似的,几乎无法令他看清楚面前的事物,更令他有种要倒下的无能感,乌东的龙拳劲在刚才那一刻狂侵入他的身体,若非一种近乎神奇的、他无法明白的本身吸收能力把这拳劲吸收了近一半,他早就被乌东的拳劲杀死了。

    狂傲的性格令他在倒下去之后立即爬起来!

    乌东却没有这么好运,强自提升力量本来对他构成无法预估的伤害,再加上风长明的冰能量的反击,他的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而这种带着冰冻性质的力量,在他没有能抵抗之时侵入了他的身体,竟令他的身体某些地方开始冰冻……他躺在地上颤抖!

    风长明的一脚踏在他的胸膛,就在他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抑止不住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喷落在乌东的身体,“乌东,你以为你破了我的强招就不必死了吗?你错了……”他的脚缓缓地提起来,就在他的脚蓄势要踩落乌东的胸膛之时,他忽然感到另一脚无力再支撑他的庞大的身躯,只感到身体不受他控制地往向仰倒……

    模糊中,他感觉到自己倒在一个柔软的胸膛……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的姐姐的丰硕而美好的胸脯!

    第五章六十个处女的鲜血

    “干爹,筝筝想求你一件事。”

    风妖看着面前的风筝,她把他带到她的寝到,她的妹妹风致又不在这里,她说要与他单独谈一件事,此刻却让他相帮什么,他知道自己总会帮她的,她原是他的儿子的女人,只是儿子不见了,他认了她们姐妹作女儿,其实一直以来,他不就是把她们当作女儿一样对待吗?

    “筝儿,你讲吧,什么事,为父会竭力帮你。”

    风筝道:“我知道父亲有着能够令一个男人迅速恢复的秘技,我想请你帮忙让白明恢复。”

    风妖沉默了一会,道:“我的确有着能够令他在短时间恢复的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风筝紧张地问道。

    “这种方法传子不传女,也绝不传外。”

    “就算筝筝求你了!”风筝双膝跪了下来,眼泪也流了下来,风长明的伤势很重,若不能在短时间恢复,明天的比赛根本无法参与……

    风妖叹道:“你求我也没用的。不是我们风家的子孙,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此种恢复大法的,记得我以前让长明泡的药桶吗?那就是学我们风家绝学的最基本的条件,少了这个条件,是无法学到风家真正的绝学的。”

    风筝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我年轻时代很风流,几乎每晚都要四五个女人陪我睡,而且在我的生命中,我历经过的处女不下两百个,很多人认为我天生好色?对,我风妖是好色,因为这好色对我风妖来说是必须我的,我们风家的绝学全靠一个‘色’字支撑!”

    “因为要修炼‘欲火暴枪’必须得和女人睡觉,靠女人身体内的真元来激发男性本身的真阳,‘欲火暴枪’必须有强大的真阳才能施展出来,越是男性的真阳越强,力量就越大。”

    “我如今已经无法施展此枪法了,唉!”风妖叹息之中,显得无奈而悲愤,“一般人以为,女性的真阴会把男性的真阳压下去,或者是与男性的真阳融会贯通,可我们祖先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把男性的阳刚之气彻底的发挥出来,因此追求了一种刺激男性真阳迅速增长的方法。”

    “这种方法,也就是我们风家才能够拥有的终极武技——性爱敌对领域!要在性爱中使用这种心法来达到提升本身的真阳,不是说像某些人以为的把女方的元阴吸取,那样的话,若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不是得不偿失吗?因此,我们的祖先反之而行,在性爱中不再吸取女人的元阴来补充自己的能量,而以为女方的真阴作为一种对抗的存在,在性爱之时,让自己本身的元阳与女方元阴对立起来,让女方的元阴激发元阳的壮大,达到水与火不能相融的地步,如此,越是强壮的女阴越是能够激发自己的元阳。”

    “在此过程中,若女性的元阴不强,与之性交,便足不到多少刺激,也就对本身无多大作用,而要找一些元阴强的女子,则需要一番挑选……只是,处女的元阴叫作真阴,无论是哪个处女,她的真阴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刺激元阳的增长……但,你去哪里找这么多处女来?”

    风筝问道:“要多少个处女?”

    “起码要六十个处女足以达到把力量提升到更上一层的境界!”

    “这……”风筝惊呆了。

    风妖继续道:“哪怕你能一下子找来这么多的处女,我也是不能令白明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因为他根本不是我们风家的人,一我不会传他这绝学,二我即使传了他也不能运用。我原来让长明泡的药水,是用数百种‘壮阳’的物品浸泡而成的,因此长明的身体内蕴含着根深蒂固的元阳,这种元阳遍布他的全身所有经脉,配合我风家的持久心法,能够让他雄霸女国,也就是说,要施展我们风家的‘性爱敌对领域’,必须得有我们风家遗传的‘持久力’和‘淫身’,而白明,哪怕他有‘持久力’,他也没有‘淫身’,也就是说,无论我想不想帮忙,这件事都不可能,你还是让他慢慢恢复吧。”

    “但,若他不能迅速恢复,就无法参加明天的决战了。”风筝坚持道。

    风长明叹道:“他能参加又如何?他赢不了三公主的……”

    “干爹,不管输和赢,至少我得让他参加。”

    “风筝,你为何突然间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因为他就是长明。”

    “什么?”

    党芳看着躺在床上的风长明,只有干着急的份,她偷偷地踢过几次风长明的屁股,而且每一次都用超乎想象的脚力,却怎么也不见他醒转过来……

    她知道风长明每次受到惨重的伤害之后,都会自动地进入自我保护状态——就是沈睡!

    只是为何要沈睡,这些是她所不明白的,也许世上很少人能够弄明白。

    风长明在母胎里的时候,就习惯了以沈睡来聚集能量,而他的潜在的能量也只在他熟睡时才完全地在他的身体里渐渐地挥发出来,在他的身体里运转……

    从他沈睡的一刻开始,他潜藏的能量便会把他与外界的一切隔绝,但他的体内澎湃着无穷尽的地火与玄冰的力量,这两种力量,在他醒着的时候,则以玄冰的力量为主,在他睡着的时候,两种力量达到平衡……

    其实,这两种力量本来是不可以平衡或融洽的,但他的身体有着世人所没有的独质——就是像黑洞一样无穷无尽的吞吸能力,当两种力量中任何一种力量无法达到平衡而发生冲突的时候,这种吸收的特性便把超强的地火能量吸收过去,让地火的力量与玄冰的力量达到某种程度的平衡,就如同他还在母胎时吸收他的母亲芭丝帝后所不能承受的力量一样……

    在他清醒时,记忆便把玄冰的力量提升,把地火的力量玄奇地沈压在他的身体里。

    无人能够清楚地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其实就是他最强壮的时候,任何外来的力量都不足以把他毁灭……

    “他没救了吗?”巴洛影问道,她、风姬雅和漠伽都跟来了,漠伽是因为风长明救了她才跟来看看的,至于巴洛影和风姬雅两女,来得更是有理由了——躺在床上的晕睡男人可是她们的初夜呀!

    “不知道……”党芳还未说罢,门口便传来参潜儿的哭泣,只见她冲进屋里就愣住,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的风长明……

    参彪回到家里便把风长明受伤之事说了,她就哭着飞跑了过来,此刻看到果如参彪所说,她是泪流无声了,突然,她朝着风长明的屁股就是一个劲踢,一个接着一个……

    漠伽把她拉开,“潜儿,你疯了吗?他受了伤,你还踢他?”

    事过境迁,当初踢风长明的是漠伽,却变成了参潜儿来踢风长明,而让漠伽拉开,唉。

    参潜儿把脸埋在漠伽的肩上继续哭泣……

    “让我来看看吧。”

    风姬雅惊而回首,“爹?”

    风妖从外面踏进来,他的后面跟着蒙着脸的风筝,她对风姬雅道:“干爹说他有办法能够令白明在短时间内恢复。”

    风妖站在风长明床前,回想起他是从长明谷里出来的,他的身高应该得到解释了,可是,他的面貌怎么看也不像他的儿子呀?然而风筝能够指出他是风长明,当有她的理由。

    他感双眼中有泪在涌,也清楚此刻自己老迈的心头是喜还是悲?

    “你们全部到外面等着,风筝留下。”

    屋里的众女相互看了看,默默地走了出去,风筝把门反锁了,回头看见风妖正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子,当风长明的宝根呈现在他的双眼之时,他的身心一震,喃喃道:“果是我儿,果是我儿……”

    “干爹,你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

    “风筝,你把长明的裤子穿好,我们先出去一会。”

    “好的。”风筝做好所有的工作,打开门,风妖对门外的五女道:“你们照看着他,我们去叫一辆马车,我要带他到一个秘密的地方治疗。”

    “耶,大笨牛有救了!”参潜儿首先欢叫了起来……

    巴洛影不经意地轻擦了眼睛,原来她也在流泪!

    漠伽皎月般纯美的脸庞没有什么神态改变,她淡然道:“我先回去了,他醒来的时候,让他记得来取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党芳好奇地问道。

    “一把他用不着的武器!”

    “伽伽,等等我,我也要走哩。”参潜儿看了一眼风长明,便追着漠伽出了门口,漠伽道:“你不在这里守着他了?”

    参潜儿在漠伽耳边轻声道:“等他好了,我再来看他,二公主和姬雅在他身边,潜儿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

    漠伽淡然一笑,参潜儿也跟着微笑,两个同样好看的月圆之脸,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同样的纯美,一个是朴质、一个是天真,但却是同样的、惊人的纯和美!

    两女相视一笑,便相携而去。

    “但愿有一天我能真正地像她们一样无忧无虑。”巴洛影望着她们的背影感叹道,这句话道出了她的性格里某些不为人知的真正的元素。

    风姬雅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沈思着为何父亲会与风筝同来?这个问题让她百思不解……

    而风妖心中也有着许多不解的问题,“筝儿,把长明的事情说说。”

    “干爹,长明已经失去以前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我们,但他最近从各方面的资料,得知并证实他自己的身份,我也是在今天才知道他是长明的。”

    “他说,他的记忆是从铂铘那里开始的——”

    “铂铘?”风妖惊喊出声……

    “铂铘就是他的父亲白金邪!他明白他的失忆是铂铘一手造成的,但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拿他当真正的儿子,因此,他不恨铂铘。”

    风妖道:“他不恨铂铘,可起码也得和我们相认呀?”

    风筝道:“我也是叫他回来的,可他说,他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我们的印迹,他面对着我们的时候明知道我们是他的亲人却无法找寻到相关的记忆,这会是他的长久的痛苦的。他选择了不回来,他说,当有一天他重得记忆或是他的军队踏入帝都之时,他就回来和你们相认的。”

    “其实,他的痛苦比谁的都要沉重……”

    “我明白了,风筝,既然如此,我们一起替他守住这个秘密。铂铘?他定是回来夺取他的西境城了?最终会与巴洛金为敌……我得回芜族一趟,我不能叫我这儿子被隆志那小白脸给杀了。”风妖垂脸自语了一番,抬头对风筝又道:“走,我们叫辆马车,把我的儿子载到有钱就能够获取处女的好地方。”

    在帝都里,一些富人或是青楼老板所喜欢逛的地方,莫过于帝城西面的“玩人馆”,这馆占地一千五百多平方,由不高的石砖围墙围成一个四方形空间,在里面建搭着许多大小的营帐,到了晚上,这里会变得很冷清,白天却很热闹。

    “玩人馆”其实是帝都的人对这个地方的戏称,当人可以当成一种交易品之时,这个地方便是人贩子的圣地,而有一点是奇特的,这里只贩卖女奴——想想也是很正常,在海之眼,男人特少,谁家把自己的儿子卖掉呢?所以,常见的就是女奴了,这“玩人馆”正是女奴的交易市场。

    “玩人馆”这名取得很正点,女奴,不就用以给男人玩的吗?

    风妖是帝都的名人,虽然他已经有好多年未踏入这个地方了,然而所有的人贩子还是能轻易地认出他,都争相与他打招呼、把自己的女奴推介给他,风妖带领着蒙着脸的风筝,一边走一边与他们说说笑笑……

    风筝看着眼前一个一个单位集合地女奴,从几岁的小女孩到三四十岁的妇女,应有尽有,个个都被人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是的,花枝招展,只像商品一样,包装得更好些,然后等着男人来挑,然后卖个好价钱?

    心酸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她,也是从这里出来的,那是她和她的妹妹被摆在这里等着买主,在她到来的第一天,风妖就见到了她们,然后把她们买了。

    “风筝,你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风妖叹道:“世间就是这样,筝儿,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是我的儿媳妇……”

    风筝感到眼睛湿润,道:“干爹,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风妖说着,带领她走向这矮墙里唯一的一间屋子,屋不大,只有五十多平方,在这里的人贩都知道,这屋里的人其实就是这个人贩市场的真正主人,也就是馆长。

    馆长其实是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美妇,然而许多人都知道这馆长已经有四十三岁了,只是她保养得很好,初看她时,没人相信她是个四十多岁,一般人以为,她只是个三十岁的少妇,且是少妇中少有的杰作。

    风妖敲了门——这门是经常关着的,里面传来女人柔美的回音,“是谁呀?”

    “嘉拉,是我。”

    门突然大开,一阵香风扑出,风筝看见了嘉拉,当初,风妖就是从她的手里把她们两姐妹买回去的,已经十八年了,她并没变得多少,丰满艳美的脸蛋看去只比原来成熟了七八岁,适中的身段没有因为年龄的关系而变形,只是显得比一般的少女要丰满圆润,像一朵盛开的极品玫瑰,芬芳醉人。

    “妖,是你?”嘉拉见到风妖的时候,竟然双眼泛泪?

    风妖淡然道:“进去说话吧。”

    风筝随之跟了进去,嘉拉愣了一会,朝门前的十多个壮男使了个眼色,然后把门反锁了。

    “你有三年未来见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嘉拉埋怨似地道。

    “我来有何用?你需要的是男人,不是我这老人妖了。”

    嘉拉怨嗔道:“你说这话不是伤人家的心吗?人家心里爱的只是你……”

    “嘉拉侍——”

    “在!”嘉拉的神态突然变得严肃,从而显示其冷艳的一面,皆因当风妖喊她“嘉拉侍”的时候,风妖是以另一个身份和她说话,她也以另一种身份面对风妖。

    没有多少人知道,玩人馆的女馆长的真正身份其实是风妖的旧部,她来自芜族,同时也是风妖原来的地下情人之一……

    风筝看到此情影,明白了为何她们两姐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幸运地遇见了风妖。

    风筝道:“能够立即弄到六十个处女吗?”

    “这……”嘉拉显得有些迟疑,看来要一下子弄来六十个处女,让她有点为难了。

    “如果是六十个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处女——”

    “我在让你给我答案,不是叫你给我理由。”风妖恢复他一代霸雄魄气,以不可抗拒的语气道。

    嘉拉神情一正,道:“家主,嘉拉侍立即去办。”

    风妖补充道:“我不强求你立即找够六十个处女,但你必须在今晚之内找齐,因为今晚我必须要用六十份处女的鲜血来救人。半刻锺之后,先带十个处女过来,要绝对的姿质好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偷、去抢、去骗、去买……我只要见到结果。还有,你也过来,你是必要的人物,没有你,有六百个处女也没用。我走了!”

    第六章性爱敌对领域

    嘉拉领着二十个处女以及十多个手下在黑夜里赶路,她从帝都的西面向着帝都的东面走去,在帝都西面的一个繁华的角落,那里隐藏着一间三百多平方的半旧大宅,看起来很平常,那宅子的主人姓东风,名侍,正是风妖的一个隐藏的部下东风侍。

    他有一妻一妾,妻子为他生了三个女儿,小妾去年产了一个胖男孩,女儿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十二岁,中间那个十五岁,儿子才八岁。

    宅里的仆人不多,只有十多个,都是风妖以前的旧部。

    本来,每个大人物后面都有着暗藏的势力,风妖虽在帝都被上流社会耻笑,可他毕竟是芜族的上代族长、一代霸雄,只是在朝中不得势罢了,单论他的实力,正如铂铘所说,没几人能够与之齐肩。

    嘉拉所带来的十五个处女,都是她从待卖的年轻女奴中挑选出来,要说处女,本来她可以立即弄来四十多个的,可是风妖的那句“要绝对的姿质好的”,她就只得从四五十处女中挑出这十五个出来,其它的,她派人另外想办法了。

    她的人手,也都是风妖的部下,几乎都从芜族军队里精选出来、在这里保护和关照风妖的。

    她们到来的脚步声,守在宅内的人远远地就听到了,她们一走近,宅门就开了,她们一众人进得宅来,嘉拉吩咐一声“你们在这里守着”,就带着十五名处女在东风侍的带领下进入风妖所在秘室。这秘室竟是从东风侍的寝室的而入——移开东风侍的妻子的梳妆台,翻开一块地板,就是一级两米高的阶梯,下了阶梯,就是一间宽敞的地下室,大概有五十平方左右。

    地下室里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床前三米处一张四方桌,桌的四方摆着四张长椅,每张长椅可以坐两人。东风侍没有进入地下室,在地下室里除了风长明、风筝和沈睡的风长明之外,还有东风侍的妻子和另外三个丫环接应,就在这些人把处女们扶落到地下室之后,东风侍的妻子米拉把阶梯取了下来,放到床底下——这床宽三米、长四米。然后他她朝嘉拉使了个眼色,嘉拉看看蒙着眼的——这群少女其实是被马车载来的,在来此之前就已经把她们的眼睛蒙上了——,她对蒙眼少女们道:“可以把你们的蒙布取下来了。”

    一干处女适应这里的光线之后,方始看清楚屋的物事,除了四墙之上都点着油灯,把这间屋子照得通亮之外,也没有什么出奇的事物;屋里多了几个她们没有见过的人物。

    风妖道:“就这么多了?”

    嘉拉道:“家主,这是我从待卖的女奴中挑选出来的,剩余的四十五过正在寻找,两个时辰之后会送给第二批。”

    “但愿如你所说,否则……”

    嘉拉笑道:“没有否则,嘉拉一定会办到的。”

    风妖的板起的脸孔终于有了一些笑意,他道:“你还是一点不变,你每次办事总是让我很放心。”

    “可家主还是怀疑嘉拉的办事能力——”

    “嘉拉,把衣服脱了。”风妖下令道。

    嘉拉一愣,她道:“家主,在这里?”

    是呀,为何叫她脱衣服?这里又没有男人——除了躺在床上那不知死活的巨汉!难道是叫她脱衣服给这里的女人欣赏?

    风妖道:“不是只叫你脱,让你带来的十五个少女也把衣服除去,省得麻烦。”

    嘉拉道:“家主,我有点疑问……”

    “嘉拉,过来,我带你看看你的少主。”风妖带嘉拉到床前,看着床上的风长明,道:“他就是你们的少主!我让你带处女过来,就是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家主,少主不是失踪了吗?”

    风妖道:“难道你想让他失踪一辈子?他是我近来才找到的……”

    “家主,少主长得真粗壮,可他不大像你,你比他好看一些,他给人的感觉好粗鲁,连沈睡中都是那么的粗鲁。”

    “我是叫你来这里费话的吗,啊?”风妖有些生气了。

    嘉拉道:“可我们要怎么救他?难道……家主,你要用‘性爱敌对领域’?但他沈睡不醒,这怎么能……”

    “嘉拉,我叫你来是干什么?我记得你是‘欲火招魂术’的终极传人,你完全有能力把他从沈睡的灵魂唤醒的,只要你唤醒之后,这里的处女就能够令他的力量和身体得到迅速地恢复,所以,必须由你来打头阵。”

    “家主,嘉拉已经有十多年未碰男人了,我、我……”

    “嘉拉侍,他是你的少主!”

    嘉拉头一低,轻声道:“好吧!”她就默默地解除她的衣衫……

    风妖道:“风筝,你替长明宽衣!”

    “啊……啊……”

    地下室里传来女人们的掩不住的轻叫——她们看见了躺在床上赤裸的风长明的身体,那超粗巨的阳具即使在轻垂时也有常人勃起时那般的尺寸,或许是有增无减!

    处女们因为初次见到巨物而惊怯得心跳加速……

    风筝把风长明的长裤脱去,站到了风妖身旁。

    嘉拉眼盯着床上的风长明,眼睛以最大的程度力睁着,这男人强壮的躯干像一具男性的魅力雕塑,肌肉像铁铸似的坚韧,体型有如塔斯战神像一般的完美,是女人最完美的情人形象,只是,他的胸毛似乎多了点?但,这正是他的魅力的终极所在,那满膛的胸毛,标志着他的雄性的独特魅力!

    “嘉拉,我这儿子不错吧?”风妖看到室中的女人们的满意,很自豪地道。

    嘉拉吱唔道:“嗯……不错……很好,只是,他的……太大……我已经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粗糙的脸蛋,完美的身体!”米拉由衷叹道。

    嘉拉好不容易从风长明的身体抽眼回来,转首对她带来的处女道:“你们把衣服脱了!”

    其时,她已经只脱剩一条小内裤了,丰满的娇依然散发着青春的光泽,那脂肪适度的小腹弹性依旧,没有给人臃肿的感觉,胸部雪白的巨乳显示成熟女性的独特丰韵,乳沟深得惊人,乳晕黑红,占据乳房的顶峰,黑葡萄般的乳尖迷人之极,配上她艳丽的脸儿,实乃不可多得的尢物。

    浑圆雪白的臀部之上,只有一条同样白的三角上裤,美好的双腿尽头,透过白色的薄布依稀是大片的黑……

    “你们傻站着干嘛?不见我把衣服脱了?赶紧把你们的衣服脱掉,否则有你们好受的!”嘉拉看到她带来的女奴一个个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有她脱光给所有的人看,她就有点受不住了。

    风妖道:“好啦,你服侍你的少主,以后少主就代替我成为你的男人。”

    “我,以后是少主的女人?”

    “他是我的儿子,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就连我的女人也是他的,嘉拉,你也是出自芜族,你有什么问题吗?”

    嘉拉道:“我没有了。”

    “没有还不过去,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是不是想拖到天亮?”

    “嘉拉立即救少主。”她说着,已经是走到床前,爬上床去,往风长明的阳具一看,这次看清楚了,在她积血似的黑色的冠状沟之上竟然生长出七粒可爱的色粒——七彩的肉粒,好耀眼哦!

    她惊呼道:“咦,家主,少主这里怎么与众不同?好迷人的东西,帅呆了!少主不愧是少主啊,真是好家伙,就是大得吓人。”

    “你他妈的费话够了没?快把少主弄醒,让他的好家伙插你!”风妖粗鲁地道,他走到床前,双手抓住嘉拉的肥臀,嘉拉很配合地跪趴起来,美股对着风妖,她的一只手就握着风长明的柔软的家伙揉搓……

    风妖俯首下去,隔着小白内裤,轻舔那蹶起的股沟,灵活的舌头是薄布隔挡不了的,嘉拉的私处被风妖的嘴唇挤压着,只感到一条火热的灵蛇在骚着她的敏感的大阴唇……

    “嗯……嗯……主人,你的技术还是那么好,嘉拉快湿了……”

    嘉拉一边扭动的屁股,一边趴在风长明的侧边,手握着风长明的阳具,便趴俯下去,张开嫩嘴含着他的冠状头,敌尖在那滑滑的光头处挑拨着,那只手儿有节奏地上下搓揉,在她的巧手的揉搓中,风长明的巨根渐渐地发怒、壮大!

    风妖把嘉拉湿了的小白裤除落,拉到她的膝盖处,他的身体也在床前蹲了下来,仰脸盯着嘉拉那少见的浓黑,手儿在她的黑茸茸的私处轻拍了两下,轻微的痛令她呻吟起来了。

    “改天把你这毛剃了,黑黑的,就见不到底!”风妖两手打开嘉拉的肉腿,两只拇指压在她的外阴之上向双腿内侧往外扳,便见黑毛覆盖着的桃红的肉色,他举嘴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在那湿润的蜜穴口又咬又舔……

    “喔……嗯……主人,不要嘛……好痒……人家以前也剃过几次,可是很快的……很快的就长出来了……喔喔,主人,湿了湿了,快用你的大肉棒干嘉拉吧……”

    风妖使劲地拍打在她的美股之上,“啪”的一声,换来嘉拉的一声痛呼!

    “我操!你这娘们,老子早就没有大肉棒了,你对我发什么浪,要肉棒,找我儿子,干!等下瞧我儿子的巨大家伙把你操烂……”

    风妖更是卖劲地把舌头顶入嘉拉的嫩唇里,那舌头像灵物一样舔吸着里面的嫩肉,嘉拉被他的舌头一阵捣蛋,蜜穴里的蜜汁受不住诱导,有些流入了风妖的嘴里,更多的是从双唇之间流到她的双腿内侧,她的浓浓黑毛早就湿透,被风妖的脸挤压在双腿的两侧……

    “嗯……嗯……”

    嘉拉因为情欲被欲场老手风妖挑动,更是卖力地套弄着、含吸着风长明的阳根,那阳物在她的努力之下,终于慢慢地坚挺,几乎要把她的嘴撑裂,她急急地吞了出来,看着这似乎比她的手臂还要粗的超长阳物,惊怯变色,娇喘道:“主人啊……少主的东西真可怕……又长又大,还有七粒肉弹,这不是要奴家的命吗?”

    风妖的嘴离开她的私穴,把两只手指刺入她的温湿的穴肉里,一边抽插着一边得意地道:“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劲的肉棒吧?记住,这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芜族的血统里最强的男人,也将是海之眼最强的男人!我,风妖,曾经协助巴洛金取得帝位,而今日,我仍然未老,我仍然可以协助我的儿子争得海之眼的霸位!嘉拉,这次事后,你回去芜族,以我的名义,集合芜族的所有兵力,率兵前往西大陆……还有,调三百名好手进帝都,暗中保护我的家人!”

    “家主,我们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巴洛金那样对待家主,我们早就看不顺眼……别说我们,就是整个芜族,也不允许他们的上代族长被帝都这帮家伙看小,这对于芜族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耻辱!”

    “喔……主人,嘉拉已经不行了,里面骚痒难当……好想……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我好空虚……”

    “去吧,浪货,好好招待少主!”风妖站起来拍了一下她的美股,退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虚脱似地牛喘着,“妈的,真是累人的工作,为了这个儿子,我差点连老命都搭上了。”

    屋内的众女看看风妖,又回首盯着准备动作的嘉拉……

    在如此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嘉拉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一边,跨坐在风长明的阳物之上,左手按在风长明的毛茸茸的胸膛,右手握着风长明的巨物,扶着那巨物对准她的私穴口,皱皱眉头,轻咬了唇,就轻坐了下去,却无法一子让巨物入洞,她就又起来一点,再轻坐下去,如此反复十来次,风长明的龟头终于有大半塞进了她的湿淋淋的肉内里,她一咬牙,猛地沈腰,风长明的巨物全根没入她的肉穴里,胀痛得她冷汗直冒,她坐她阳根上,阳根已经顶在她的花心,但阳根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她的肉穴外面,看得众女也跟着她冷汗急冒,有好几个少女还轻轻地哭泣……

    “怎么了?”风妖问道。

    “家主,少主的太大太长了,进到我里面很紧凑,我几乎被他的东西撑得要裂开,而且,他顶得我很痛,我……”

    风妖骂道:“你妈妈的,女人不就喜欢男人的大肉棒吗?你的淫荡本色去了哪里?快些,你他妈的还算芜族的女人,就这点本事,啊?”

    “我……是喜欢少主的大肉棒……啊……”嘉拉一旦动作,便喊叫了起来,以她的丰富的经验,自然懂得如何动作,但即使她的宝穴已经湿润如斯,可超出她想象的巨物塞在她的里面,那种紧凑几乎陷入她的肉壁里,她的宝穴在巨物上套动之时,需要相当大的体力,且她的久未经男人的肉棒抽插过的蜜穴本就显得有些紧狭,此刻套动之时竟感到胀痛,每一次顶在她的花心之时,更是疼痛、酥麻的感觉齐来,真是难为她了!

    嘉拉在套动之时,从风长明的身体奇异地散发出兰花的香味,这是嘉拉所熟悉的,以前她与风妖性爱时,风妖的身体也会散发这种能够迷惑女人的、令女人的情欲加速的香味,而从风长明身上溢出来的香味比当年的风妖浓多了。

    “啊喔……啊喔……”嘉拉压抑多年的情欲再度被风长明的巨根以及那种久违的迷香挑动,蜜穴在风长明的阳物套动得更是猛烈,肥臀一上一下去运动着,一双巨乳像是被狂风吹大的大木瓜,摇摆不定,腹部的肌肉因巨物在里面的进出而微微地颤动……

    风妖看着床上的两人,满意地笑了,对众女道:“你们多学着点,等下就轮到你们了。”

    “以人的本能,性的终极奥义,欲的终结!我,嘉拉,以女人的身体献于你,我的主神,欲灵修神!请你赐予我欲的火,让她在我的体内尽情燃烧!啊……啊……燃烧吧,欲灵之火,把这沈睡的本能燃烧,在性的交会中,赐予他燃烧的欲火!让他的灵魂在性爱中再度点燃……”

    嘉拉上下急耸的身体爆起血红的光彩,把她和风长明包裹在其中,突然,她盘坐在风长明的阳根之上,以不可能的极限,把风长明的阳根全部吞噬在她的蜜穴里,她的双手自然地放在交叉在双胸前,双掌搭在双肩之上,就以这个姿势静止……

    “燃烧的欲灵,回来!和我,欲灵修神的跪拜者嘉拉,在性爱中,找寻欢乐,激荡吧,静止的灵魂!”

    她盘坐在风长明阳根上的娇体,在血红的光彩中,缓缓上升,而神奇的是,风长明的身体也跟着上升,她的蜜穴竟是如斯的紧凑?竟可以夹着风长明的阳物把风长明庞大的身体提升起来?

    她的力量和淫秽的意志,通过交接在一起的性器,流往风长明的身体……

    风长明本来沈睡的身体是便于让力量在他的身体交流、融洽,以便慢慢把身体所受到的伤害恢复,因此把外界的一切都阻隔着,就连力量的醒觉点——屁股,也被本能地封锁住了。因此,在他的身体未恢复之时,本是不会醒的。

    然而,这种通过性的交流,通过性器的交接,把力量和性欲强行灌注进他的身体的方式,却是天地万物都无法阻隔的,从而让欲火和力量在对方的身体燃烧,达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效果。

    嘉拉的身体忽地以风长明的巨根为定点,慢慢地旋转,在旋转中,她的身体也一上一下,每次旋转一圈的同时,那蜜穴也帮忙阳物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

    嘉拉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坐在阳根上磨米似的,从她的蜜穴里磨出浓浓的豆酱,整个密室充斥着一种淫糜的气氛。

    众女惊讶地看着飘浮在空中进行性交的两人,惊讶这世间还有如此的性爱方式,还有如此厉害的女人?

    超巨的阳物,令嘉拉在施展她的“欲火招魂术”的同时,得了超绝的快感,这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那迷香越来越浓,她也越来越情浓,迷香在他们的性爱中,渐渐地散飘出来,渐渐地在密室内弥漫……

    “啊噢……啊噢……好爽……好舒服……”

    嘉拉在施功的同时也享受着性爱的超级快感!

    一道强劲的七彩光芒从血红里射出……瞬间即没!

    室内众人大惊动……

    这是风长明自从失去记忆以来,首次从他的双眼中射出女神之光,他的双眼也在那刹那睁了开来,就见到这种奇景,坐在他身上享受的美妇闭着双眼,神态妖媚之极,可他不认识她,难道是她在强奸他?

    “长明,你醒了?”风筝惊喜而呼。

    风长明扭脸,方始明白此时的处境,他竟然是飘浮在半空中的?这女人也真是厉害了?还有,这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那不是风妖吗?他的父亲怎么来了?太多的疑问……

    “嘉拉,可以收功了。”风妖道。

    血红的光彩渐渐消失,风长明的身体慢慢地落到床上,当他的背靠压在床板时,做在他阳根上的嘉拉突然睁开她的妩媚之眼,娇喘着趴在他的毛茸茸的胸膛上,呻吟道:“好舒服……这毛好柔软……真温暖啊……”

    风长明感到自己的巨物还被她紧紧地夹在蜜穴中,他道:“我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儿子——”

    风妖一说话,风长明的伟躯猛震了一下,风妖接着道:“你被人打伤了,昏迷不醒,是我让嘉拉以‘欲火招魂术’把你唤醒的,因为我必须在今晚把你的伤治好,让你的力量恢复并提升,所以找来了这些女人……”

    风筝低头道:“对不起,为了救你,我把你的秘密说了出来。”

    “算了,不说也说了。终究是要面对的,老爹,你找来这些女人干嘛?”既然身份被揭破,风长明也就直来直往,反正风妖是他的父亲,虽然久不见面,但因为失去记忆,对风妖根本没有多少印象,因此感情的波动也只是一下子的事。

    风妖听到这句“老爹”,可不得了,老泪纵横,含泪道:“儿子,为何你到帝都却不和我相认?”

    风长明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其实是我爹,但……”

    “我明白,这些事,风筝都同我说过,爹理解你。”

    “可我和姐姐……”

    风妖道:“那事你不要放在心中,在我们芜族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说……不发生也发生了,爹不会怪你的,你是爹唯一的儿子。”

    “嗯……”从风长明的鼻孔吐出长长的一串叹息。

    “儿子,我现在传你秘诀,是我们风家的‘性爱敌对领域’,你听好了……”

    只见风妖突然把眼闭上,双唇微动,以心灵传音术把秘诀传授给风长明。

    风长明也专心地听着风妖的传音,并且无时不刻地听着在他胸膛上的女人的娇喘。

    时间在沈静中渐渐过去,大概一刻锺之后,风妖睁开双眼,吐出一口长气,这“心灵传音术”在海之眼很盛行,很多强者都会,但施展起来却极耗功力,因此很少人施展。

    “记住了吧?”风妖问道。

    “老爹,不但记住了,而且你一说我就领会了。”

    “哈哈,你果然是我的天才儿子,既然如此,就放手干吧,其它什么事,由老爹罩着。”

    风长明应道:“是。”

    “太累了,我得睡一会。”风妖趴在桌子上就瞌睡起来,刚才的果然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和体力。

    风长明饱含感情地看了一眼风妖,回眼看着趴在他胸膛上的嘉拉,道:“你叫什么名字?”

    “嘉拉。”

    “我爹的女人?”

    “以后是你的女人。”

    “我要借你的身体一用,你不反对吧?”

    嘉拉双眼一白,嗔道:“你不是正在用着吗?傻瓜!”

    “哦,我忘了,请你再辛苦一会,我需要从你的身体得到一些动作的力量。”

    “嘉拉愿意为少主服务!”说罢,她就再次坐起来,臀部上提,接着下沈,紧紧包裹着阳物的蜜穴再也不能把阳物吞噬,她此刻没有施展“欲火招魂术”,那蜜穴和平时差不多深浅,在阳物顶撞到她的花心之时,阳物还剩一截在蜜穴之外……

    “少主,你顶到人家心眼里了,啊……啊……”

    风长明得意之极,看着这尢物的浪态,臀部狠狠地抬了几下,顶得她的花心发麻,他暗自施展“性爱敌对领域”,身体发出炽白的魔幻之光,把他和嘉拉笼罩在这幻白的光彩里,他双手高举,抓在嘉拉的巨乳上,从他的双手之间发出一种挑情的能量,这种能量不但具有挑情的作用,且可以激起女人的元阴,令女阴在接触到之时便把这灌注了元阳的能量当作敌人来对抗,从而使得元阳和元阴在两性的欢爱中激斗、增长。

    当这种暗激造成之后,便可以直接通过性交的方式进行对抗性的交流……

    嘉拉的蜜穴受到此种能量的入侵,那蜜穴更是神奇地收缩,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肉棒,而与此同时,风长明的巨根又一度增大,两种相反的形态变化虽不是很大,却令本已经是非常紧凑的交合处变得更是密不可分,嘉拉只感到情欲七分痛三分,动作得更是狂野、淫荡!

    达到这种交流之后,风长明的一双手肘反撑在床板上,吼道:“嘉拉,尝尝我的大肉棒的强劲刺激吧,让我在你的肉体里驳回我应有的力量!”

    他的臀部突地顶撞向嘉拉的胯间,嘉拉以趴跪的姿势承受他的进击,她的蜜穴与他的阳物紧紧地联接着,他一次强劲的顶撞之后,接着便是猛烈地顶撞,那粗长的家伙本已是够她受的了,可那七粒小肉瘤更是刮擦着她的肉壁、恶作剧地磨顶着她的花蒂,只见她玉体狂摇,淫叫呻吟。

    “噢……噢……噢,大肉棒少主……顶得人家好爽……”

    “爽不爽呀?”风长明恶作剧地停了下来,正处在情欲中的嘉拉迷惑在他的迷香中,他一停下来,她就自动地套动她的美臀,那淫水直流到风长明的阴处……

    “啊……少主,不要停呀……嘉拉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啊噢……好爽……”

    “噢喔……噢!”

    风长明的体力得到恢复,立马把嘉拉扳倒,阳物对准她毛洞大开的肉穴,狠狠一刺,“滋”一声,阳物没入肉穴里,紧夹感令他舒服得哼叫起来,身体更是猛烈地耸动,阳根的一进一出间,把嘉拉的内唇也抽拉出来,“啊噢……”

    室内的迷香更是浓了,弥漫整个密室,那群赤裸的处女的私处都已湿淋淋的,就连东风侍的妻子和三个丫环也开始迷糊地脱衣,深爱着风长明的风筝更是受不了这种场面的刺激和抵抗不了迷香的作用,眼中射出强烈的春意,一双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超大的胸脯上揉搓……

    “啊……你们,过来,我不行了!”嘉拉在情迷意乱中对那群处女下达了命令。

    “啊……啊噢……”

    嘉拉感到蜜穴内传来阵阵尿意,涌出股股浓浓的淫水,烫得风长明超爽,“啊……要射了……射了!”

    一股阳精射入嘉拉的花心深处,被这火热的阳精一烫,嘉拉双眼一白,全身软塌,没有半分力气,那檀口一张一闭地娇喘……

    风长明本来不会如此快地就泄身的,一者嘉拉的确是性爱高手,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二者是因为“性爱敌对领域”要求的就是男女双方达到平衡,也就是说达到同步的高潮,在女方泄身的同时男方也要相跟着泄精,这是一种强逼性的把男方的性高潮提前,无论男方在持久方面如何的厉害,一旦施展“性爱敌对领域”,双方的高潮便会达到同步到来。

    而在“性爱敌对领域”中,男方得到高潮并且射出一部分的热精,然而男根却依旧坚持如故,这是最神奇,也可以这么说,就是男方也有女性的本领,能够在性爱中连续得到多次的高潮,直到男方把他所有的精液射出体外,他的阳物依然保持坚挺,从而进行更多次性交,在性交中,受到元阴天性的对抗,元阳变得强大之极,于是,一次次元阳的提升,便可以使得力量恢复,一旦力量恢复,身体所受的伤也就跟着恢复,在此过程中,当元阳提升到另一阶段,男体就会在性爱中神奇地生长出新的阳精,当他再度射出新的阳精之时,便完成了一次“性爱敌对领域”的修炼。

    此种完整的修炼耗时特长,在经过第一次的修炼之后,身体里便会得到这种本能,当在以后的每次性爱中自动地进行……

    当然,并非只有处女才能达到修炼的效果,而是在无法找到天生姿质好的阴性女子,处女的元阴便比非处女的要好,嘉拉虽不是处女,她却是这方面的首选精品,要比十个处女来得更美处和有用。

    性爱敌对领域,是指力量的对抗以及提升,但在肉欲的反应上,却和一般的性爱感受无两样,甚至比一般的性爱的感觉更强烈!

    嘉拉就很享受这种性爱的强烈冲激,当然,风长明也很享受她的美妙的肉体,此时,他躺在嘉拉的身边,正斜眼淫淫地看着站在室内的众女,下体感到爆胀难忍,欲火在他的灵魂内高温燃烧……

    第七章密室开苞记录

    当一匹狼置身于许多可爱的小羊羔之中,它会是什么感受呢?

    风长明此刻就犹如置身于羊群中的野狼,双眼射出饥饿而贪婪的芒光,仿佛要把这些惊怯的羊羔撕碎、咬嚼……

    “哇,太爽了,这么一群处女等着他来开苞!”风长明在心里呐喊,若他知道后面还有四十五个处女在等待他,不知他要怎样的欢呼了?他虽是泸澌的儿子,却完全没有泸澌的正义之心,也没有泸澌的专情,或许是他的身体里有着十多个耸天古族的野人的精华——在他还在母胎时,他便把这些精华吸纳了,所以有着粗壮的阳物,且有着无穷的精力。

    后来的两个父亲,一个是以浪荡著称的风妖,一个是冷酷的战争狂铂铘,在他的潜意识中,有着耸天古族的狂野,有着风妖的风流,更有着铂铘的残酷!

    这就造就了一个独特的他,一个带着耸天古族最后的血统——狂妄的、浪荡的、残酷的特别存在,而这三种情感中,或许只有风妖带给他的比较温柔些,只是都没有所谓的正义;然而他的血来自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这种先天的潜藏因子,使得他对着某些人时,表现出一些柔情和善良……

    而此刻的他,就是狂妄的、浪荡的,或说是淫秽的。

    他把两个被迷香弄得性欲旺盛却又从心里怯怕他的处女抱上床,这张大床足够容纳许多人,因此,累极了的嘉拉仍旧躺在床上,他把两个几乎要掉泪却又不能抑止心头的欲火的少女压在他强壮的躯干之下,看着两个娇嫩的俏丽脸蛋,头脑更是发热,欲火爆胀,也不多说话,张嘴就在两女的脸上乱吻一通,双手不忘在她们初长成的蓓蕾上狂抓……

    两个女奴虽然清楚服从是她们唯一的选择,但首次受到男性的侵犯,哪怕心里欲火燃烧,也有着一些女性的羞怯,“喔……不要,不要摸那里……好难受呀……”

    风长明更是得意,淫态比呈,趴压的身体跪了下来,双腿分别跪在两女的双腿之间,两手从两女的胸脯移开,分别探向两女的私穴,每只手各伸出两只中指和食指……就这样,两只手四只手指儿分别插入了少女的处女嫩穴里。

    “舒服吧?哈哈……处女的淫液……”

    “噢……噢……不要呀,好难受……好痛……噢……喔……”

    风长明的手指碰触到她们的处女膜,心里爆胀的征服欲更是得到了满足,手指在嫩穴的浅处抽插着,两女哪能抵抗得住这种挑逗?双腿立即夹得紧紧的,从她们的蜜缝里流出淫糜的液汁……

    “要不要我的大肉棒插你们?”

    两女本已经被风长明性爱时飘散出来的迷香迷惑,此刻又被风长明的魔指弄得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受蜜穴里的骚痒和心中燃烧的情火,四只美丽的眼睛变得妩媚之极,臀部轻微地扭动,嘴里模糊不清地呢喃……

    “要……要插……大肉棒……插进来……喔喔……”

    风长明捉住其中一个少女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分开在他的腰臀两旁,坚硬无比的巨棒顶在她的湿润的私处,双手放开她的双腿,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扶着巨茎,龟头在少女的花蒂之上滑磨……

    “喔喔……嗯喔……”

    少女的敏感点被她火热的龟头这么一弄,全身发颤,他磨擦了一会她的花蒂,就把巨大的龟头在她的私缝上来回地刮擦,如此一会,龟头被她的蜜汁湿润了,滑滑的龟头便准备顶入她的蜜穴里,但那处女的蜜穴相对于他的巨棒来说,实在是小,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顶进去一点,可少女已经痛得眉头紧皱了。

    “啊……啊……不要顶进来……不要……好痛啊……”

    风长明可不管她的痛苦,龟头在来回顶了向下之后,便硬硬地把巨棒往蜜穴里顶,随着巨棒插进去一点,少妇的大阴唇也跟着陷进去了,巨棒的大头终于进去了一半,少妇更是痛得直叫喊,“啊啊……好痛啊……”

    风长明猛地往里一插,少女一声痛喊,巨棒一下子插入了蜜穴里,把处女膜撞破,直顶在少女的花心深处……

    “好痛……呜呜……”

    风长明的巨棒被无比紧窄的处女穴一夹,刺激无比,直爽得打啰嗦,他哪里知道,他的巨棒几乎把少女的蜜穴撑破,少女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几乎要昏迷过去了,他的巨棒相对于他体下的娇小的处女来说,的确是无比惨痛的,他却不管这些,即使处女痛得呼呼直哭,双手推拒着他,他还是开始动作了,他插入蜜穴里被温润紧窄包裹着的巨棒又一次抽了出来,处女的鲜血也跟着被抽拉出来,鲜红的血液伴着少女的淫液从她的耻骨联合直流至双腿之间、流落到床板上……

    “啊啊……”

    “痛啊……停……停……不要插了……好痛……”

    “呜呜……”

    眼泪和鲜血是处女所特有的美妙……

    幻白的乐芒笼罩着性交的两人,风长明在这个处女的身上施展了“性爱敌对领域”,从而刺激他的力量的回复速度,他像一只狂野的淫兽压在少女的身上,下体的巨棒一次一次地强猛地在少女的嫩穴里抽插……

    “呵呵……好爽……真是无比美妙的处女……多紧的肉穴呀……”

    “啊啊……啊啊……你的太大……我……好痛……我不要了……”

    男人在性爱中,莫过于摧残女方更令男人得到刺激和快感,风长明也不例外,或者更变本加厉,他对身体下的少女并没有感情,或许说根本就不认识,只知道她是提供给他的性欲工具,在没有感情的性爱中,的确只有摧残对方,更令男人兴奋!

    风长明无情地摧残着他身下的处女……

    “啊啊!”

    风妖已经睡着,众女看着床上野兽般的风长明以及痛苦的小处女,都感自身不保,跟着床上的处女一起颤抖,就连东风侍的妻子——她现在也只脱剩一条小内裤了——也感到害怕,这男人不会是淫兽转世吧?

    “啊啊……舒服了……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好爽……”

    少女在痛苦中,终于得到了高潮,呻吟出变态的欢乐,这种欢乐是以她的身心的痛苦换来的,她在迷昏中已经忘记了许多,只感觉到巨棒在她的蜜穴里出入,这出入中带动着她的快感神经,哪怕把她的阴穴撑裂,仍然无法阻挡高潮的来临,她的高潮也正是在此时降临了,她的处女的身心!

    风长明感到少女的花心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吸力,花道变得更紧,与此同时,他的高潮也跟着来到,他猛地一顶,龟头抵在少女的花心上,一股浓精从他的茎口喷洒出去,烫得少女昏睡过去了。

    他满足地又爬到另一个处女的身上,挺身朝少女的蜜穴猛插进去……

    “啊……痛!”

    风妖从沈睡中醒来,看见风长明正在摧残一个少女,那少女的惨叫夹杂着一点荡意,令风妖想起以前他自己的雄姿——此刻终是在他这个儿子的身上出现了;他想,早知把儿子介绍给那些贵族,他们经常举办一些盛宴,在盛宴中,主人会献出许多女奴供朋友们玩弄,而他风妖因为已经没有那东西了,所以他从来不敢去参加这种他以前热衷的聚会,更是被同僚们耻笑。

    他想,有一天,把帝都所有的贵夫人搜集,摆在一张大床上,由儿子代替父亲,狠狠地玩弄她们的臭屄……

    此刻,十五个处女中还有两个未被风长明摧残,风妖就道:“嘉拉,第二批怎么还不见来?”

    嘉拉休息已够,只是不大想动,此时从床上坐起来,爬到床前,在风长明的手臂发狠地掐了一下,才下床,她道:“应该快来了吧?”

    “应该快来了?嘉拉侍,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风妖的怒火又上来了。

    “家主,我这就出去看看……其实这里,除了我带来的十五个少女,还有另外五个女人的……”

    “啊……痛!”嘉拉未说完,风长明又把一个少女按在床前,让她趴俯在床板上,他双手搂着她的蛮腰,巨棒从后面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臀部往前一送,巨棒强猛地插撞入少女的嫩穴,处女的鲜血从少女的双腿内侧流下来……

    风妖看看米拉和她的三个丫环,他看得出来,那三个丫环还是处女,而米拉似乎受到风长明身上发出来的迷香的迷惑,只脱上一条小内裤,那内裤还一个劲地湿透了。

    他道:“米拉,你和你的人出去。”

    “可是,这不是让她们知道出口了吗?”嘉拉反对道,她口中的“她们”是指她带来的十五个处女。

    风妖冷笑道:“她们不会泄露出去的。米拉,你们出去,否则,我无法向东风侍交代。”

    米拉虽被迷香迷得情欲燃烧,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其实风长明的迷香只是一种挑动女性情欲的东西,并非能够让女方昏迷或沈睡,风妖如此说,米拉当然是清楚怎么一回事,她有些失落地看了看风长明,从地上找出她的衣物穿了起来,她的三个丫环也正在找她们的小内裤……

    米拉穿好衣物,就走到床前,跪下去准备取那阶梯,此时床前已经躺睡着许多被风长明摧残过的少女,她抬头侧眼看了看,风长明已经把刚才的处女摆平,正在把最后一个处女按在床上,她看到那怒棒,妖躯猛颤,就盯着那巨棒狠狠地插入处女穴里,她感觉这巨棒就像是插入她的骚穴一样,一股阴水从她的骚穴里涌出……

    “米拉,你发什么呆?”风妖不耐烦地道。

    米拉连忙取出阶梯,走过来用阶梯顶开地下室的入口的板块,爬到上面,刚好看见她的男人领着一群人过来,其中数十个少女被蒙着双眼,还有几个少女被绑着……

    “走,快些!”东风侍轻声喝喊道。

    米拉朝地下室道:“家主,处女来了!”

    风妖在地下室道:“很好,带下来,把她们的眼罩全取下,让她们好动作,慢吞吞,什么时候了!”

    米拉又爬到地下室,和她们的三个丫环接应从上面进来的处女……

    “东风侍,还差多少个?”嘉拉在地下室里问道。

    “这次带来了二十八个,都是刚从各自买来的女奴,是刚刚才赶到帝都的,另外,有三个是弟兄们从帝城外的郊区掳来的,她们不服从,我们只好把她们的手脚绑了把她们的嘴堵塞住……”

    “也就是说还差十七个?”风妖问道。

    “家主,我们一定会把那十七个找齐的。”东风侍应道。

    “很好……”

    女奴们都配合地爬了下来,接着便是把那三个掳来的处女传下来,此项工作把几个女人累得直喘气。

    “东风侍,你让几个妇女来接应,我要把刚才的十五个处女搬出去,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风妖对上面的东风侍一番吩咐,接着又对米拉道:“你到上面去看管着搬出去的少女,记住,一个也不准跑,在我没发言之前,也别让任何男人碰她们。”

    米拉道:“好的。”

    “让她们把衣服全脱了,碍手碍脚的,另外,把那三个不识相的女人的衣服也撕了,现在不需要任何调情……”风妖说罢这些,重新坐在桌子前,见风筝坐在他的对面不声不响,他问道:“风筝,你怎么了?”

    “我觉得应该把那三个少女放了,你看她们眼中的悲痛,筝儿看着心酸……”

    “这也许不是人做得出来的事情,但我风妖本来就不是人,只是怪物一个。在海之眼,没有正义也不必要善良,风筝,记着,海之眼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权利而战斗,为了你的和你所爱的人的生命和生存空间,你就得侵战别人……领地和人权!这是强者的世界,不是弱者的角落。就现在而言,我们是强者,这些女人则是弱者……弱者必须服从强者,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不是为了长明?你何必求我来救他?而要让他在短时间恢复,我所能用的方法就是这个……哪怕是惨无人道,也是在所必行的。”

    风筝垂着脸道:“干爹,我知道,可……我看着长明和她们,我心里不舒服……”

    风妖笑道:“原来是为这个,我原以为海之眼的女人是不会吃醋的……因为海之眼的有点本事的男人都拥有许多女人,任何一个贵族的俯里都有一大群的女奴,你应该学会习惯。”

    风筝晒道:“我早就习惯了……”

    “痛啊……不要插进来……不要呀……”

    风长明的坚硬无比的肉棒又插进了新来的处女的肉穴,这少料不以才来帝都的第一晚,就会碰到如此的主顾,这巨无霸几乎要了她的命,把她的蜜道也撕裂了。

    其它新生的少女看着风长明发狂似的模样,还有他胯间可怕的家伙,都讶得浑身发抖,然而这室内弥漫的迷香却又令她们的心中起了某种幻想和冲动……

    那三个被掳来的少女的衣服已经被嘉拉撕扯掉,光洁如玉的娇体之上只剩绑着她们的绳索,嘴里被布料塞着,心中极是恐慌,又无法感叫出来,那份痛苦,只在她们的心中闷慌。

    在此其中,嘉拉等人把最初来的十五个处女搬出了密室,米拉也与她的三个丫环出了密室……

    这一切做完之后,风长明已经在新来的第六个处女身上抽插了,密室里回荡着淫糜的笑声和少女撕裂般的痛哭。

    大概又过了三个时辰,离天亮还有四个时辰,但东风侍还没有来回报,风妖估计他还没有找齐另外的十七个处女,而此刻风长明已经离开第二十五处女的身体,正把魔爪伸向那三个被绑着的少女的其中之一。

    “米拉,你男人还没有回来吗?”风妖问道。

    在上面等候的米拉回答:“不见他回来……家主,下面已经快结束了吗?”

    风妖不答,只是对嘉拉道:“你和米拉把地上的女人统统搬上去!”

    刚刚趴在桌上睡醒的嘉拉应道:“是,家主。”

    米拉的三个丫环从阶梯上爬了下来……

    风长明把堵在少女嘴里的布取掉,“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还把女人的嘴堵上,若没了女人的叫床声,不是失去一大乐趣吗?”

    “你这魔鬼,不准碰我!”没有了堵塞,少女的嘴还没合拢,就开始哭骂!

    “既然你来到这里,我还有什么选择的?”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稀毛生长的嫩穴上摸弄着,“看,我还没碰你,你就湿透了,你定是等我很久了吧?”

    少女强忍住私穴传来的阵阵骚痒,扭脸不看他,一付又悲又愤又羞的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不愿意告诉我?”风长明的两只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嫩穴里,顶痛了她的处女膜……

    “痛……”

    “说不说?”

    “玛菲。”

    “我以为你忘了你的名字了,原来你没有忘……”风长明的两只手指从她的湿润的蜜穴里抽出,顺手把躺在她两旁的少女的布也拉了出来,两女的嘴一旦得到自由,第一句话就是“放开我们……让我们走”,风长明坐在玛菲的肚皮上,各伸出一只手分别抓住两女的蓓蕾,淫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幼稚?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莎奈。”

    “罗芹。”

    “儿子,你和她们费话什么?”风妖见风长明久不进入正题,推促道。

    “爹,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大半了,我想……就止打住,做这事,也挺累人的。”

    “就这点阵仗你就挺不住了?你若现在要停止,只能是前功尽弃。”

    风长明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我儿子干嘛?”

    “也是。”风长明说道,下体往前一送,把坚挺的阳根送入玛菲的肥嫩的阴穴……

    “啊……好痛……”

    玛菲受到他的突袭,在没有心理的准备下,虽已经是湿润的嫩穴的撕痛,仍然令她感到痛苦之极,风长明却只感到阳根受到她的小穴的夹紧,说不出的舒爽,更是猛烈地抽插,莎奈和罗芹也被这情景惊得娇躯颤抖,这种情景她们已经看过许多次了,可每次看到都害怕之极,且明白下一个或许就是她们自己了。

    风长明没有可怜少女的时间,他只是拼了命地插穴……

    “米拉,东风侍把剩余的处女带回来没有?”风妖看着风长明在罗芹的肉体上放纵,玛菲和莎奈已经被他弄昏了,可是还没有新的处女进来,急得他已经问了好多次了,这次米拉的回答仍然是一样:“家主,他还没回来。”

    嘉拉道:“这可怎么办?家主,不如把我那里的那些处女叫过来吧,虽然她们的姿质不是太好,但……”

    “嘉拉,别把垃圾弄来给我儿子,妈的,海之眼那么多女人,弄不来几个好的吗?要你那些剩下的垃圾干嘛?弄脏我儿子的宝贝!”风妖愤怒地道。

    “那……就算了。”

    “家主,我这里有六个丫环还是处女,不知可用否?”米拉在上面提议道。

    “就刚才那三个?”

    “是的,还有另外三个。”

    风妖道:“让她们下来,把另外三个也叫下来让我看看。”

    “家主,不用看了,都是好的姿质的,是我选的。”米拉道。

    “好,我相信你的眼光,叫她们统统下来,完了,我给她们补偿。”

    米拉道:“家主,你只要让她们以后跟着少主,就是对她们最好的补偿了。”

    “这个没问题,我这儿子身边少不了女人,你以为我儿子像我吗?”

    “其实家主以前也是顶级厉害的……”

    “哈哈,那是,那是……”风妖得意地笑了,他看见了从上面爬进来的少女,仔细地一看,又道:“果然是不错的姿色……你们不怕少主的大家伙吗?”

    六个少女同声道:“怕……”

    风长明此时正好解决掉罗芹,挺着巨大的家伙向她们走来,她们的娇躯同时颤抖起来,心速急速地蹦跳着……

    “家主,我家那人回来了——”

    米拉刚说罢,已经听见东风侍喊道:“家主,我带回来八个,这次个个都是自愿的,有两个是‘海艳楼’的,有六个是刚送到帝都的女奴。”

    “嗯,很好,少主就要快解决掉你的六个丫环了,若你再回来迟一步,我把你的三个女儿也决定掉……是了,米拉,你的女儿们还是处女吗?”

    米拉道:“是的。”

    东风侍有些紧张地道:“家主,你说要我们的女儿?”

    “不行吗?”风娇的语气中有些不高兴了。

    东风侍道:“行,可我家的小音只有十二岁……”

    “我自有分寸,去把最后的四个处女找来,你家的女儿就能保住贞操,别回来的太迟,迟了就没救了,找到一个就送一个回来,听到没?”

    东风侍应道:“听到了,家主,我这就出去……可已经天亮了。”

    风妖道:“你再费话,天都要晚了。”

    “走!”东风侍在上面呼喊一声,估计是率领人出去找了。

    风妖看着来自海艳楼的两个处女,笑道:“果然是一级货色……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女以及其它六女自从进入密室看到风长明的阳具之时,便惊呆了,此时风妖发问,又看见风长明从女人的身体上站起来,挺着大家伙向她们走来,两女的嘴唇也颤抖了……

    “琳达。”

    “伊莹。”

    事情的发展就如前一样,这新来的八个少女接着被风长明摧残了,就像花儿莫名其妙地被狂蜂采了……

    “米拉,东风侍还没有回来吗?”

    此时,天已经微亮了,米拉望望外面,才回答道:“家主,我想,他会赶回来的。”

    风妖道:“赶不及了,把你的三个女儿叫过来让我看看。”

    下一刻,米拉的三个女儿便进到了密室,她们都继承了米拉少有的姿色,虽不能倾国倾城,却也是秀丽无比,只是那个特小的特清秀的小女孩,看到室内的情景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跑到正在抽插的风长明身旁,细细地看着风长明和女人的交接处,好奇地道:“咦,叔叔,你怎么把这东西插进姐姐的尿洞里?你看姐姐都痛得哭啦……”

    “谁把小孩子带到这里来?”风长明怒吼道。

    风妖道:“你喊什么?吓着女孩子了……这是我叫过来给你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风长明便惊叫道:“哇,老爹,你别害我,她才几岁?你让她出去……”

    “叔叔,我十二岁了。”东风音不知道此事,因此也不感到害怕,倒是她的两个姐姐,多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到风长明的那粗巨家伙,心里害怕到极点。

    “混小子,老子怎么就害你了?”

    “你弄个吃奶的过来——”

    “叔叔,音音已经不吃奶了,早就不吃了,不过,我的弟弟还吃奶哩。”

    “嘉拉,把这女孩送上去。”风妖的头也大了,这小女孩的确是小了点,乱插话——就像风长明乱插穴一样,他只好让她出去了,“米拉,你的两个大女儿就跟少主了,我很喜欢她们。”

    米拉道:“可少主喜欢吗?”

    风妖道:“老子喜欢的,儿子当然会喜欢了。”

    “那……就让她们跟随少主吧。”

    “米拉,不能等你家老头了,你出去弄一个回来,要能够一顶二的。”

    “什么?”米拉仿佛有些不明白。

    风妖解释道:“无论用什么方法,你出去尽快找一个回来,也就是一个就够了,但这个女人一定要姿质绝好,哪怕三四个合起来也没她一人够份量的,明白了吧?”

    “明白了。”

    “好,时间已经不够了,多一个不如少一个。”

    米拉果然带人出去了,风妖相信米拉能够很快地把最后一个处女带回来,毕竟,米拉未嫁给东风侍之前,是他身边很得力的助手。

    米拉果然很快地就回来了,就在她的二女儿东风瓶被风长明插得要死要活之时,她把一个昏迷的女人的抬了下来,风长明扭脸一看,大是吃了一惊,此女赫然是把漠伽击败的凌雨,他道:“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米拉道:“她也是处女,而且姿色超好的,她正赶去参赛,被我撞见了,我就在少人之时把她迷昏……”

    “她还是处女?”风长明惊叫了起来。

    米拉道:“少主,你应该学着怎么去观察一个女人,这对你有好处,因为在海之眼,做什么事都少不了女人的。”

    “是吗?待会给你一枪,因为我体察到你似乎也很想让我插入……哈哈!”风长明的臀部再度一挺,全身颤动,没有阳精射出的阳根在她的女儿的嫩穴里狂震……

    “少主,你坏透了,米拉是有丈夫的……”

    “把她弄醒!”风长明已经朝米拉走过来,米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怕,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用食指沾了些绿色的粉末,涂到地上的凌雨的鼻孔……

    “慢着,她的武技极强!”

    米拉笑道:“少主,这不可怕,我涂上这药给她,只是把她弄醒,可她要恢复功力,必须得一个时辰以上,在这一个时辰之内,她和普通女人没两样。”

    风长明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样才好。”

    他的心里却在想:凌雨,我会让你永远无法把我忘记……

    第八章西陆告急

    凌雨睁开了双眼,她在街道上行走之时,转一个弯角,闻到了一阵香,然后就觉得自己依靠了一个柔软的身体,然后就没了知觉……

    此刻睁开眼,看到室内的情景,还有——赤裸着的风长明?

    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刚被开苞的处女,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即将面对的就是这个赤裸的强悍无比的男人,她的脸色也变了,虽则她也许算得上强者之一,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多强,也抵抗不住一个男人的入侵……

    “你……你们要干什么?”凌雨是害怕的,女人在这种时代都要害怕,这是无可避免的。

    她急忙站了起来,可是发觉自己的力量几乎消失了,她根本没能力对抗面前的这些人!

    风长明的手一抄,把她搂在怀里,她挣扎得厉害,只是没有什么作用。

    “儿子,你和她在这里慢慢玩,我们先上去了,你完事后,把她扛上来。米拉,你们把地上的女人们都搬上去。”

    风妖吩咐了,就从地上室跃身到了上面,风筝也跟着上去了,米拉和嘉拉指挥着妇女们把那些刚被开苞的少女搬移出去……

    “放我,你要报复我,到战场去,我和你决一死斗!”凌雨挣扎着喊道。

    风长明笑道:“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到战场上决一胜负吧,现在嘛,还是先让我享受你的处女鲜血,你不觉得,你和我之间的性爱其实也是一场战斗吗?喜欢我的武器吧?”他的坚硬猛地顶在凌雨的乳沟——因为他的身高和凌雨的身高相差悬殊,他这往上一插,便顶在她的双峰之间。

    凌雨愤怒地盯了他一眼,仰起来的俏脸却被风长明吻住,“嗯……嗯……”

    当一吻结束后,密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凌雨好像也只剩下喘息似的,已经不见挣扎,仿佛屈服了。

    “很享受我的吻吧?”

    “我呸!”

    凌雨用尽力气把口水吐到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俯首狠盯着她,冷言道:“把你的口水舔掉!”

    凌雨扭理不理他,他的左膝一提,撞在她的小腹之上,“啊”一声痛呼出自凌雨之口,她捧腹想弯腰下去,又被风长明硬提上来,并且把她抛到床上,压着她,他才道:“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风长明的脸埋入她的胸脯,把脸上的唾液擦去,然后就抓住她胸前的衣袍,随手一扯,把外袍撕毁,露出她里面的白色怀罩,以及很深的乳沟……

    凌雨只感胸口一凉,她惊呼出声,双手去推打风长明,可失去力量的她,哪能推得动风长明?即使是打在风长明身上的拳,也不具任何伤害力,她的恐慌有增无减,她嘶吼道:“放开我,我杀了你!”

    风长明冷笑道:“杀了我?你太天真了!还是让我看看你美好的乳房吧,你这人长得不大,可乳房倒是挺大的,哈哈!”

    他的手在伸入双峰之间轻轻一罩,那杯罩之间的连接就被他挑断了,膨胀的乳房突然露出来,即使她是躺着的,她的乳房还是堆得老高,乳尖淡红,风长是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拢抓了几圈,然后捏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抚弄着……

    尾指大小的柔软肉粒被风长明的手指捏弄着,凌雨更是骚痒之极,乳头不受她的控制,渐渐地变硬,“喔……不要弄……不要……”

    凌雨用双手去推风长明的手,却推不动,风长明反而抓住她的手,把身体往前移,巨根顶在她的乳峰之上,然后强拉她的手去抓触他的阳根,凌雨虽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却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的阳具,此时看着便令她无地自容了,一旦碰到,便全身啰嗦……

    “女人应该学会如何逗弄男人的这家伙?让我教教你吧!”

    “不,不要,我不要你教!”

    “那就是说你自己会了?既然如此,你来逗弄我吧?”

    “我不会……你无耻!”

    风长明笑道:“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很无耻,这点我承认,可是,你也承认,我将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哈哈,凌雨小娇娇,我们做爱吧!”

    风长明不再说什么,那手就在她的下身的衣物上撕扯,不用多久时间,她身上的衣物就全身被他撕掉了,他看着这具虽然是略为娇小的肉体,却长得恰到好处,有着嫩玉似的美臀,较为丰满的乳房和圆韧的腰身,皮肤白中透着水的娇气,他把这具肉体压在体下,嘴唇覆在她的白玉似的脖子上轻舔,凌雨的敏感点正在此处,受不了他的温热的嘴唇的挑情,娇体也开始发热,脖子上酥痒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

    “喔……不要……不要舔……好痒……喔……”

    她的娇躯在风长明的身体下轻轻地扭动,脖子总想避开风长明的吻舔,却更是把风长明的情欲挑动了起来。

    风长明看着她涨红的美脸,便要去亲,她的双手原是推他的身体的,见他要亲她,便缩了回来,却推他的脸,“不准亲……嗯……”

    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鼻子喘息,风长明的大嘴正在覆盖着她的小嘴儿!

    似乎连动也不动了,本来是乱踢的小脚,此刻僵直地平放在床板上,双眼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她自己会让风长明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乱捣?

    “很甜哦,你的小嘴!”风长明吻完之后,得意地道。

    “我……”凌雨不知该怎么骂,就扭脸去吐口水!

    风长明张着嘴道:“来,吐到我口里!”

    “我吐哪里都不吐你嘴里……”

    “为什么?”风长明幼稚地问道。

    “你问这么多干嘛?要干就干,不干就放了我,我待会还要去参加比赛!”凌雨终于烦了,既然知道避不过此事,只想着快点完事。

    风长明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骚的。”

    “你才骚……喔!”

    风长明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记,然后就移身下来,看着她那被黑毛覆盖着的蜜穴,欢喜地道:“这是你要求的,你得配合点,别乱动,你如果敢乱动,可能就参加不了比赛了,我看得出来你很重视今天的比赛,你想赢是吧?”

    “若不想赢,谁来比赛?”

    “我也要想赢,所以我也得赶去,那么,我们一起赶时间吧,我们做爱吧,好吗?”

    凌雨不回答他,他就又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去了,反正我赢了也不可能得到巴洛金的什么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属于金邪旗,而巴洛金正出兵征战西大陆,至于为何不对我下手,实在是令无数的人想不通……我们就这么耗着,如何?”

    凌雨涨红的脸变得有些苍白,沈吟半晌,突然咬牙道:“我们做爱吧,混蛋!”

    “叫我帅哥,我才和你做爱,否则免谈!”风长明的条件又加了一条。

    凌雨看了一眼他的粗糙的脸膛,憋红了脸,她道:“我不叫,你拿镜子去照照,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帅哥——”

    “但我也不是很丑是吧,叫声帅哥让我听听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不行吗?”

    “除非你真的变帅!”

    风长明想了想,道:“也该是时候了,你看着我,我恢复我的原貌给你看看,让你以后报复的时候,别找错对象才好……”

    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外貌变动了,恢复他的真貌,凌雨看着他突变的脸容,傻了!

    这张英俊中带着一点狂野的男性之脸以及那双眼中蕴藏的风流,令她惊得没有了语言,要说帅,他真的是很帅的,可是,他给她的感觉不止是帅而已,要知道,帅并不能够构成一个男人的鬼魅力,但风长明这种狂野中却给人以风流柔情的感觉,却组成了他的独特的魅力,就是这张遗传了泸澌大帝的傲世的以及传承了耸天古族的狂野的独特的男性之脸,犹如天神一般震憾着凌雨的心房!

    风长明叹道:“这才是我真正的脸孔,一旦回到西大陆,我就恢复我的容貌,我要以我的真貌,把西大陆征服,甚至把整个海之眼征服,但我现在希望先把你征服了……再问一次,我帅吧?”

    “嗯,帅极了!”凌雨傻愣地道,忽地神情一清,又道:“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呀,当以后有人问你,你的初次是给了谁?哪怕你记不起我的名字了,你也可以自豪的说,我的初夜给了一个天下最帅的男人,哈哈,凌雨,我们这就做爱吧!”

    呕,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凌雨却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风长明俯首入她的私处,舔着她的私毛,接着舌头顶入了她的湿润的蜜穴里,舌头撩拔着她的蜜穴里的嫩肉,凌雨受到他的侵袭,臀部扭动的厉害,却被他的双手抓住双腿,想移开是绝对做不到的。

    “嗯……求你……不要……不要亲我那里……我痒……好难受……”

    凌雨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感到无从适应,虽然她不喜欢风长明,却心里又期待他……

    “哦……喔……”

    “我受不了了……求你……”

    风长明抽空道:“求我什么?”

    “求你……插进来!”

    事情已经到此地步,凌雨知道不能再拖了,时间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再说,她的身体也在期待风长明的进一步动动的,至于心里……她想着另一个男人!

    风长明道:“以后别说是我强奸你的。”

    “你……”

    风长明的身体移了上来,在她有嘴儿上轻吻了一下,道:“把腿张开吧,你那里本来就小,不张开腿会更加痛的。”

    “我不张……”话是如此说,可她还是把双腿张开了,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风长明撑起的身体下面……

    风长明看了看她那怕怕的神情,笑了笑,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扶着巨根顶在她的黑毛覆盖的私处,这两个性器官的一碰触,凌雨的娇体猛震,不自觉地移动臀部,让巨根顶在她的大腿上……

    “我能这样撑着,直到明天早上,你信不信?”风长明别有用意地道。

    “再过半个时辰,我功力恢复了,看你能撑多久?”

    “那就试试,我能等你,可比赛不能等你,你功力恢复了又如何?你这么在意比赛,我想你一定另有目的,是吧?”

    “我……快进来!”凌雨脸色变了变,又把臀部移正,让自己的蜜穴口对准风长明的阳根,正好风长明的阳根突进了一点,顶挤入她的大阴唇,她“嗯”地呻吟……

    风长明巨大的烫热的茎头顶在她的蜜穴处,凌雨仿佛受到石压似地闭气屏息,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却久久不见风长明继续动作,她道:“你……为何不继续了?”

    “我想给你后悔的时间……知道吗,其实后悔对人是一种折磨?”

    风长明的又使劲地挺进点,凌雨感到微痛,眉头皱了一下,她知道风长明的一半龟头已经被她的蜜唇紧夹住了,下一刻就要进入她的蜜道,可他就是不动作,她把牙一咬,闭上双眼,双手绕过风长明的臀部,使劲地往下一搂……

    “混蛋,你要我死,也得进来,别干耗时间,我没时间陪你玩情调!”

    “啊……好痛啊……”凌雨自作自受,她突然使劲把风长明的臀部往下拉,那顶在她的阴穴的巨龙撞入她的蜜穴,直撞在她的花心,处女膜的撕毁和花心的受痛,令她痛不欲生,狂喊不止,且泪水也流了出来……

    “我……好痛……求你出去……你的家伙太大了……好大……撑得我里面好痛啊……”

    风长明享受着她的细嫩的蜜穴紧紧包夹着的快感,他道:“不是你压我进来的吗?现在又叫我出去……咦,你怎么哭了?你瞧你多大的人了,你还学小女孩哭?”

    “我多大?我那里也是一般女人那么大?”

    “可我好像觉得你的洞洞没有一般女人的大,只是……”

    凌雨忍着巨痛,好奇地问道:“只是什么?”

    风长明道:“你看看我们的交接处,我就告诉你。”

    凌雨受此耻辱,心里本不好受,此刻风长明让她看他和她结合处,不是要给她难堪吗?可她又很想知道自己那里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她就挣扎着抬起头,看了看,只见那可怕的棒状东西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她一看到就哭泣……

    “呜呜……你插着我……”

    风长明道:“我告诉你,你的那里比一般的女人深长,一般的女人只能容下我的三分之一多一点,而你却容下我的三分之二,哈哈,这次插得可真深!”

    “我对不起大哥……”

    “大哥?”风长明疑惑道。

    “干你什么事?”

    “原来你一直喜欢自己的大哥,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是处女,我想,你虽然不怕乱伦,可你大哥还是不敢要你这妹妹的,竟然让我捡了个便宜?”

    “你说够没有?我口中的大哥不是我亲大哥,他叫龙径……啊!”

    风长明突然插出猛地又插了进入,痛得凌雨呼叫起来,他才道:“你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是的,哪怕你现在插着我,我也想着是龙径在插我……”

    “开玩笑,要是他插你,你现在还是处女?看来是你的魅力还不够,要不就是他性无能,你觉悟吧,现在插入你身体的,是我风长明,不是龙径!”

    风长明说罢,便猛烈地抽插……

    这痛,是凌雨忍受不了的,她只能报以痛呼,风长明的话对她来说,是她心里的一根针。

    龙径仍北大陆一代霸主,却在去年被血灵打败,被血灵囚禁,凌雨是龙径手下的猛将,从她二十四岁跟随龙径,便对龙径有特殊的感情,可龙径这人从来不对自己的手下存有色心,而他也是在感情方面比较粗心的人,六年来,也没发觉凌雨对他的感情,凌雨却又是硬摆在心里不说。

    龙径比凌雨大十岁,很多时候凌雨都叫龙径作大哥,龙径心里也把凌雨当作妹妹,可凌雨却不肯承认龙径对她的这种感情,她总觉得,龙径终会明白她的心……

    她参加强者比赛,是希望能赢,并且加入强者军团,到时,借强者军团,打败血灵,救出龙径,可谁料会碰上风长明?而且,现在……她只能把风长明想象成龙径!

    “啊啊!”

    “大哥……我好痛啊……不……不要太快……”

    “大哥……你要把我的心肝也抽出来了……”

    风长明的抽插更是发了狂似的猛烈,她狠狠地顶撞着她的血道、她的花心……

    “我操烂你这女人,竟然敢想着别人?好,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插着你的肉嫩的人是老子,又不是别人……哈哈……你所想象的绝不是真的,当你事后想起来,你会知道是谁在抽插你!”

    “我偏要想……啊啊……”

    “爽不爽?”风长明道。

    他清楚地感觉到凌雨蜜穴里的嫩肉在蠕动,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象征。

    “爽啊……大哥……你的肉棒好大……”

    “老子叫风长明……比你小很多岁的……你他妈的别乱叫……”

    “啊啊!就是大哥在和雨儿做爱……大哥……雨儿很快就会救你出来的……”

    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战,凌雨渐渐地脱力,双眼无力地半睁着,风长明也感到被她的蜜穴包夹着的阳根敏感度大增,一种要射精的冲动就要爆发,他狂插猛抽,就在此时,他们两人的身体爆起一天的耀眼的芒白,在这芒白的光团中,风长明的阳精喷洒在凌雨的花心……

    最终完成了“性爱敌对领域”,无精的他又射出了全新的阳精,他感到全身一松,身体内的力量在瞬间提升、爆发,接着,他便沈睡了过去,庞大的身体趴压在凌雨妖嫩柔软的肉体……

    片刻之后,激情过后的凌雨从迷昏中醒转过来,刚才的高潮令她爽得昏眩了一会,此时看到风长明沈睡在她的肉体之上,她看着她埋在她的颈项的俊美的男性脸孔,痴迷了一会,忽地,双眼清明,她试着探索自己的力量,竟发觉已经恢复,且比以前增长了一倍……

    她哪里知道,她是协助风长明进行初次“性爱敌对领域”最终处女,风长明经过这一次,把力量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而她也跟着提升到新的层面,她此时的力量比起原来的,强大一倍都不止!

    可她来不及思考这些,一旦她的功力恢复,她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要杀了风长明!

    “你死定了!”凌雨心里如此想着,举起手掌就欲往风长明的天灵盖拍去……

    忽地,她的手掌又停了下来,就在她的手掌快碰到风长明的天灵盖时,她犹豫了……

    “为什么不拍下去?”

    凌雨一惊,转眼一看,风妖已经进入地下室了,她竟然不知?

    风妖道:“你的力量一恢复,我就感觉到了。”

    米拉、嘉拉、风筝接着下来,看到室内的情景,风筝喊道:“不要杀他!”

    凌雨道:“你们只要动一下,我就杀了他!”

    “你试试看。”风妖笑着道,既然是风长明,那么,在他睡着的时候,风妖不相信面前这个女人能够轻易地杀了他——父亲哪能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最强大?

    “你们这群人把我害惨了……”

    风妖道:“我们刚才本想把那些女人杀了,但这样做诚然不好,又怕她们把我们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决定把她们交给嘉拉,让她把她们训练成我的儿子的亲兵,以后常陪我儿子左右,有几个不愿意,我就说把她们当女奴卖了,她们也就答应了……”

    “说了这么多,我是想问问你,你打算何去何从?”

    凌雨也明白风妖的意思,她道:“我要去比赛……我绝不会做他的女人!”

    她把风长明的身体推到身侧,室内转来几个人的惊呼,“泸澌大帝?”

    嘉拉、米拉、甚至风妖见到翻转过来的风长明,都惊叫了出来。

    “什么?泸澌大帝?在哪里?”凌雨也惊问道。

    米拉指着风长明,道:“他……他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

    嘉拉却道:“长明呢?”

    风筝道:“他是长明,长明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的。”

    “他是长明?家主,怎么长明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样?而且他的身高也和泸澌差不多,只是比泸澌高了一些……”

    风妖也惊愣住了,他原来就觉得风长明的背影像泸澌,可此刻那脸庞竟也是相似之极,他喃喃自语道:“泸澌……长明……耸天古族?或许……是血统的问题……”

    嘉拉道:“家主,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明白呀?”

    风妖道:“你们以前不是很喜欢泸澌大帝吗?我的儿子像泸澌大帝,则证明,他即将成为海之眼新的帝王,哈哈,想不到我风妖养了个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的儿子……”

    “他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凌雨惊道。

    “嗯,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不杀他了,我大哥很敬佩泸澌大帝……”

    “你大哥是谁?”风妖好奇地问。

    “龙径。”

    风妖惊道:“你是龙径座下的杀雨统领?”

    “是的。”

    “那你走吧,我不拦你。”

    米拉道:“家主,你放了她,她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

    风妖摆摆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相信她。”

    凌雨道:“你果然不愧是风妖,怪不得大哥对你的评价很高。”

    “龙径他说我什么?”

    “他说,跟随巴洛金的各个霸主中,你是看起来最懦弱的,却又是最强的。”

    “呵呵……”

    凌雨又道:“谁借套衣服给我?既然你们知道我的事,当知道我参加强者比赛的目的。”

    风妖道:“我知道,相信你经过我的儿子的洗礼之后,定能够夺到这最后一届比赛的亚军。”

    “你以为是这样?”

    “对,你多强,也还强不过三公主。”

    凌雨沈吟道:“她的确很强……”

    “米拉,去找套衣服给她穿上,让她去比赛。”

    凌雨道:“他醒来后,你跟他说,我会在战场上杀死他的。”

    “筝儿,你负责的把长明送回去,其它事,由爹来办!”

    “他还没醒吗?”党芳看着风筝叫人抬上来的风长明,他此时沈睡在床上。

    风筝道:“你踢他一脚看看吧,我也不知道。”

    党芳接着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了一脚,风长明猛地睁开眼,疑惑地道:“咦,我怎么回到这里了?”

    “我送你回来的。”风筝道。

    风长明尴尬地笑道:“嘿嘿……风筝,昨晚……”

    风筝道:“别说了,反正我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何况那是我的主意?”

    党芳道:“混蛋,你没事了?”

    “虽然你叫我混蛋,但我听得出你很关心我。”

    “西大陆有传信过来——”

    “给我。”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向党芳伸手。

    党芳看了看风筝……

    风筝道:“我先回去了。”

    风长明道:“你也不用回去。”

    “干爹让我送你过来后就回去,她说有事让我办。”

    “那……好吧。”风长明依依不舍地吻了她,她就离开了,风长明把门关了,党芳递给他一封信,他接了过来,拆开一看,是铂铘写给他的:

    “长明我儿,当你接到我这信时,相信我已经取得西境城了,隆志并非你爹的对手,他太嫩了!”

    “我这信是我在发动战争之日写的,我有绝对的信心能赢,但赢了之后,我没有信心守住西境城,巴洛金必定会出兵援助,我那时可能又得从西境城逃亡……”

    “可我已经逃亡了半辈子,我宁愿死在我的城,也不能让祖先骂我孬种了!儿子,可能你回来之时,你爹我已经城破人亡了,但是,能够死在自己的城里,我也死而无怨。”

    “在这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些事,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在逃亡的岁月里,遇到了你,很喜欢你,我是个无儿无女的老人,我希望我夺回我的城之后,能够有人继承,所以让你失去以前的记忆,让你认我为父……其实,我真的把你当成我铂铘的儿子!”

    “但现在似乎害了你……我铂铘要与巴洛金为敌,你总是逃避不了的……”

    “儿子,其实你是风妖的儿子……如果到时你被帝都的人追杀,你去找风妖,你恢复你的原貌,并且把你的阳根的特征让他看,我想,他作为你的亲生父亲,应该知道你的一些特点的,风妖那小子虽然不能风流了,但他要保护他的儿子,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儿子,不论如何,我希望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我一生无亲人,就只有你了,在我的老迈的心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最好的儿子!如果你回来,请从西境城抢回我的尸体,把我葬在西境城的城墙之下,我死了,也让我的灵魂守着我的城堡。我不能,第二次对不起我的祖先以及祖先的城堡!”

    “你的父亲,我,铂铘,要战斗了,为西境而战!以我手中的冰誓言,我会在半个月之内把西境城重夺回我的手中,以冰来封住我的城堡,直到冰碎魂消……”

    “儿子,记得我曾经一度是你的父亲,我把我的一切,几乎都给了你!只求你一件事,别恨我!”

    “长明,我的儿子,我爱你!记得不要恨我,也要记得我所教给你的一切……我愿在血泊中看见你的前来。”

    “你也看了这信?”风长明看了信后,对党芳道。

    党芳道:“是的,风长明,风妖和铂铘的儿子。”

    风长明把手里的信撕了,然后吞到胃里,双眼紧盯着党芳……

    党芳怯怯地道:“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背叛铂伯伯?”

    风长明突然横抱起她,转身一脚踢破那门,吼道:“党芳,走吧,我们追赶营格米去!”

    第六集西陆物语

    第一章西境遗语

    西大陆中偏部,栗族,原良士领地——眠栗城,原良士俯邸。

    时,巴洛二十年三月十二日。

    铂琊、苛拿、苛羽、拓朴、法通、骞卢、多能聚在议事大厅,正商量着攻打伊芝城之事,苛拿道:“据营格米的传信,少主在帝都的一切都还算顺利,形势也很好,只是……要得到巴洛金的奖赏,似乎是不可能的。老将想,在攻打西境城前,把少主招回来,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加我们的实力,另一方面,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少主在帝都我们总是不能放心……”

    “他是我的儿子,我信任他!帝都之行,其实是我对他的一种历练,他的敌人和朋友,几乎都在帝都,我让他去帝都,并非要得到巴洛金的奖赏,而是要他得到他所能够拥有的一切……你们不会明白的。在帝都,他并不是只有敌人而已!”铂琊很坚定地道。

    是的,在帝都,他的儿子有另一个很强大的父亲,同时有着拉沙族的族长之女——也即现在的拉沙公主、强者蒂檬!而且,据他以前在雪城观察之时,雪城里有两个小女孩都对风长明有着特别的感情,那两个女孩就是漠九的孙女漠伽和参赞的小女儿参潜儿,如今,那两个女孩也长大了吧?若他们重遇风长明,又会怎么样呢?

    他已经老了,对女人,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年轻的时候,他的野心极大,只是时不与他,从而失去了他的城,如今老了,他唯一的愿望,便是夺回原属于他的城,回到祖先的荣誉里。然而,他却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儿子能够征服海之眼每一个著名的女性,他这种变态的心理,表现在他当初使风长明强暴蒂檬以及叫风长明慰藉朵依丝的情欲……

    每想到他的儿子,不但是一个天生的强者,且是一个征战情场的猛将,他那老心里便大乐。男人,活在这世上,只有两种东西可以证明他们的强大,一为战斗,一为女人,无论在哪方面的成就,都能令一个男人得到无限的尊严和虚荣!

    骞卢兴奋地道:“塔斯战神所钟爱的男儿,绝对是强大的。我相信少主定能在强者比赛中获胜,只是我不明白获胜了又能得到什么?”

    苛羽道:“若我们在强者比赛那天进攻西境,帝都了解到风长明来自金邪旗,会否对他们下手?”

    铂琊道:“我有取胜的绝对信心,隆志小儿绝非我的敌手,且西境的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到帝都,当帝都得到消息,我已经把隆志赶出西境!”

    苛拿道也肯定地:“从西境城到达帝都,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即使消息传得最快,也要十天,在十天之内,我坚信我们能够取得西境。家主,我们誓要夺回西境,哪怕为此粉碎我们这几块老骨!”

    拓朴叹道:“西境,已经在向我们这群离家的孩子招手了,都老了,也应该回故居了。”

    铂琊拍板道:“明天起程,入拉沙,与那席里会合。”

    铂琊进入寝室,朵依丝站在窗前,听到脚步声,她回望了一眼,然后掉头仍然看着窗外。此时正黄昏,窗外洒落的黄,在建筑上仿似绽起了金光,如镀金的宫殿。良士乃栗族的第一霸主,其俯邸自是不凡的。

    “你回来了?”朵依丝只是淡淡的一句。

    铂琊走到他的背后,道:“看什么呢?”

    朵依丝叹道:“我以前从未敢想象,我也能够住在这样辉煌的豪宅里,且我的丈夫不但是这城的主人,还掌管着两个族的领地。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在梦中。”

    铂琊伸出双手,环过她的腰,闭上双眼,靠在她的肩膀,道:“这城并不是我想要的,若此刻我是在西境城,我想,我的心就可以安定了,可以好好地陪着你。只是……这不是我的城!朵依丝,一直以来,我为了复城之事,东奔西跑,冷落了你。我知道你寂寞,因此,你找其它的男人,我不曾说过半句话。或者我的心,不在女人之上。然而,我真的很爱你,把你当作我的妻子。我年轻的时候,忙于征战,未曾娶妻,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想在重获西境之日,和你举行婚礼。在属于我的城,举行我们的婚礼!”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是西境城的霸主铂琊,你骗了我好多年……”

    “有些事,我不认为是一种欺骗。若我当初就说我是铂琊,或者你也认为我在撒谎。其实,我觉得,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这就是我被泸澌击败之后,才明白的道理。不能强求之事,就不要太勉强了。我生为战,死为战,这一生人,不曾为女人。或者每一个霸主,都有着许许多多的女人或女奴,只是我的生命中,只有你,哪怕你是一个荒淫的女人,我也不曾改变过。爱你,是否就应该给你幸福呢?”

    “我不值得你这般爱……”

    “不要说话,静静地听我说。你也许认为你自己不值我爱,也许这是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之后才有的想法。在以前,你是否因我的强行占有而心有不甘呢?”

    “嗯。”

    “我也不会想到,我会抢别人的女人。然而,我并不后悔!我从来不后悔我所做的事。一个强大的男人,无论在做什么事,都是不能后悔的。只有弱者才常常后悔!依丝,不要说你不值得我爱,因为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女人,若唯一的一个女人都不值得我爱,还有什么女人值得我爱呢?”

    “唉,你在我面前,总不像一个霸主。”

    “像你的男人就好……”

    “我想问个事你,长明,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铂琊愣了一会,道:“是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也请你不要怀疑!风长明,他确是我的儿子!他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我所造就的强大儿子,一个有着无限力量的男人,依丝,你当知道他是非常优秀的。”

    朵依丝叹道:“我料不到他们姐弟会发生那种事……且竟然是我的女儿主动的,你打算让英儿跟着长明吗?”

    “我虽然可以让我的女人找其它的男人,却不喜欢看到我的儿子的女人也像你一样。我的儿子的女人必须永远忠于我的儿子,只是英儿……”

    朵依丝惊道:“英儿怎么了?”

    铂琊说出埋藏在他心里许久的话,“英儿继承了你的血统,而你的血里沸腾着情欲。她虽然现在很纯洁,但我不能预料她以后是否也像现在一般纯洁?因此,我并不赞成她成为长明的女人,我只希望她能够做长明的姐姐,这样对她们两个都有好处。”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错了,英儿虽是我生的,却一直都很安份,即使是她看着我和男人上床时,依然是不为所动,她的心应该是很坚定的。虽然英儿并不是很美,却也比许多女人优秀,我觉得,长明不会放弃他这个姐姐的。”

    铂琊叹道:“看情况而定吧,但愿是我想错了,其实英儿一直是个好女孩。”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还要和长明欢好,你会赞同吗?”

    铂琊忽然把她横抱起来,向着床走去,笑道:“你这骚妇,春情又动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征战你,然后再征战我的领土。你所提的问题,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而我所提的问题,你却必须回答。愿意成为西大陆伟大的霸主的妻子吗?”

    “愿意,心甘情愿的那一种愿意。”

    初春的风,掠过西大陆的土地,仍然带着寒燥的气息。

    位于西部最前的的拉沙族,进入一种战前的准备状态。拉沙的主城——伊芝城,是最近帝城的西部之城,也是海之眼,除了帝城之外,最大的城。这城,就是铂琊誓要取回的祖先之城——他永远认定的——西境之城!

    伊芝城最大的俯第就是位于城东的伊芝俯;伊芝本人虽不在这里,然而巴洛金却把这个城以她的名字命名,并且把城中最宏观的建筑物也以伊芝命名。虽说这里的真正主人其实是隆志,可他所住的地方,不得不以“伊芝”命名。在铂琊的时代,这城里最前的小城堡名为:西境之珠。

    它像一颗耀眼的明珠,闪耀在西大陆的最前方,要进入西大陆,最先得经过这里,每一个通往西大陆的人,都可以远远地观望这颗明珠……而铂琊却从西大陆的后部出兵,欲以西大陆西北部的苛铬族与栗族的势力联合西大陆中部的那席里势力,攻取西大陆东南部的伊芝城!

    背面受敌,作为现任城主的隆志,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一方面通知帝都,一方面准备着应战措施,也许正如铂琊所说,隆志本身并没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即使他个人的修为极高,但对战争来说,他也只是一个草人!他成为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最主要的功劳就是潜入了原泾都之城,勾引了泸泾的妻子茵媛,从而令泸泾后院失火。

    茵媛是泸泾的发妻,泸泾爱不爱茵媛,巴洛金并不清楚,但他却知道泸泾最爱的女人,则是拉沙公主——也即是拉沙现任族长的妹妹、蒂檬的姑姑蒂榕。但巴洛金清楚,泸泾信任茵媛,并且军中许多事都交给茵缓处理。

    茵缓虽没有芭丝和伊芝的才能,但也是个极其冷静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一生中都缺乏爱——海之眼的女人很难获得爱情的——,隆志以一个爱情者进入她的生命中,令她背叛了泸泾,就在泸泾带着一部份兵力前往帝都之时,泸泾把泾都的权力全部移交到了茵媛的手中,于是他没有了退路……

    隆志其实很担心;因巴洛王朝的缘故,在他所守的伊芝城近二十年,不曾有哪个霸主敢对他发动战争,如今却出现了一个金邪旗,且连合了苛铬族、栗族以及拉沙的那席里,不曾经历任何战争的他,哪有信心打败这些在战争中成长的雄狮?

    他在他们的面前,只是一个可笑的兔子罢了。

    他在催巴洛金派援军之时,也在紧张地张罗着守城之事,而在这事上,他极大程度地依赖茵媛;茵媛能够获得泸泾的认可,不是一种偶然……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六日。

    是一个有春雨的日子……

    或许是因海之眼处在海洋之中,雨,也总是特别地多。而海之眼的战争,几乎能够与海之眼的雨一较长短的。有雨的时节,总难免一些缠绵。

    伊芝俯有一个上千平方的后花园,这花园处在伊芝俯的最末。花园在铂琊时代,是没有任何建筑物的,但从西境改名为泾都之后,入住了泸泾,于是,花园了里便有了一间很简陋的厢房。这房建在南角,大概三十平方,以特别的木料建就,外表看去,就像褐色的四方盒子。门和窗都对着花园而开,从里面,可以一眼看尽花园。

    这花园原是泸泾为茵媛所建的……

    春雨笼罩的花园,不见多少花色,只是一团的迷朦。

    南角的暗褐的厢房,也现出它的迷茫。门是关紧的,窗却未关,伴随着雨丝的轻风吹过窗帘,把窗帘微掀了起来,便见到了罩挂在床的蓝色的帐纱,帐纱笼罩的床上,似乎躺着两个人。此时晨雨未停。

    厢房里响起磁性的男声,“媛,你醒了?”

    “嗯……”很长的一声幽叹,男人继续道:“我也睡不稳,铂琊领兵攻来,我没有信心与他对抗。”

    床上躺着的两人,正是隆志与茵媛,茵媛听得隆志的话,平静地道:“以你的实力和兵力,的确不能够与铂琊和那席里抗衡,然而,也不必这么担心的,毕竟,你的背后,还有着海之眼最强大的巴洛大帝。”

    “但我怕坚持不到巴洛大帝的援军的到来……”

    “你不必担心。”茵媛柔声说道,却见她坐了起来,被单的滑落,露出她丰满的娇体,虽说她真实的年龄已经超四十,然而她的身体依旧弹性十足,胸前的双乳展现惊人的膨胀和坚挺,乳头无论是大小还是颜色都极像黑红的花生粒,从她坐直的姿势,侧看而去,乳房是近乎半圆型的,但依据形态的判断,似乎有点锥型,只是这锥型显得有些儿短,或许是因了乳房的丰满而导致锥型的压缩,从而成就她那若似锥型又似半球型的豪乳。

    在这种姿势下,像她这种年龄的女人,能够使得一双柔软的极度丰满的乳房保持平衡,实是少见。

    她扭脸看了看了那被风吹得微晃的窗帘,脸部的线条也像她的乳房一样有着双重的性格,似乎是明朗的脸部线条,又似乎是柔性的,似是方形的,又似是长形的,然而统观之,这种矛盾的混合,却给人一种很自然的感觉,也很美。

    眉很长很淡,眼如缝似珠,眸褐而蓝,唇厚而丰润,鼻高挺、至鼻尖忽地圆勾下去,给人一种妖冶的诱惑。这就是组成了一个复杂的女人的脸谱,似安静而高傲,又似放荡和火辣。

    她轻挪双腿,掀开被子,继而掀开帐纱,以一种流线似的一系列动作下了床,着了轻便的拖鞋,站立在床前,竟是一个极其高挑的女人,一百七十公左右的身段,显得特别挺立的一双玉腿,肤色雪一般的白,这种白就如同她的卷曲的白发一样,而令人喜爱的是,她的双腿之间,也是迷人的一团雪绒。

    双腿的肤色和那里的毛色融合了,只有仔细看之时,才能看见雪绒似的底下覆盖着抹不去的暗红,犹如春雪底下覆盖的莫名的地火之焰……

    这就是西境永不凋谢之花——西境城第一美人,泸泾原妻茵媛。

    她取过一袭轻纱似的睡衣,披在她的身上,轻走到窗前,举手撩了撩她的卷曲的依落的发丝,接着便轻撩开窗帘,看着这初春里的迷雨中的花园,她看不到花园,只看到一团迷茫,隆志恰在此时赤裸着身体来到她的背后,双手搂着她,壮硕的身体紧贴着她柔滑的背,在她耳边以磁性的声音道:“想什么?”

    她轻然回首,脸色也如同春雨般迷茫了,“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花园,在雨中,似乎像一个湖,湖里飘了一些莫名的花叶。”

    言罢,她掉头又看往窗外,双眼比春雨更迷茫了……

    泸泽二年,初春。

    泾都,泸泾俯,后花园。

    茵媛行走在花丛间,她已经在这里行走了许久,不知为何,她极其爱这花园,虽然这里的花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特别,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喜欢在这花丛中的感觉。她只是莫名地迷恋这个小小的天地……

    “茵媛,你果然在这里!”一声爽朗的笑声,把她在花丛中的沈思打破,她转头看见高挺的泸泾,就这个男人,虽然高大无比,但看起来却斯文而有风度,无论什么时候看他,都是那么的英挺潇洒,此时他正迈开他那超长的双腿向她走来,她转过头去,没有继续看他,只是专注于身旁一朵粉红色的花蕾。

    泸泾走到她身后,却没得到她的理睬,一时不知该如何好,于是举手搔头,这个幼稚的动作很不适合他的外表,只是,与他亲近的人都知道,泸泾的外表与他的内心是极其不相衬的,他的性格里有着孩子的天真以及男人的粗鲁。

    “你不和我说话吗?”泸泾笨笨地问。

    茵媛没有回头,脸色依旧,只是淡淡地一句:“你要和我说什么?我在听着。”

    “咳……咳……,那个,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你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喂,你怎么能对你的男人这样说话?”泸泾有些不耐烦地喝喊。

    茵媛折下那花蕾,转头盯着他,她眼中的眼色,冷得令泸泾从心里打了个寒颤,她道:“你是我的男人吗?”

    泸泾头慢慢地垂了下来,久久才能言语,道:“我知道……强占了你,是我的不好。然而,你要知道我是谁,我是泸泾,泸澌大帝之弟,海之眼不可一世的战将,从我进入西境城的那一刻开始,西境城里所有的一切,都归属于我泸泾……”他又把他漂亮的额头抬了起来,凝视着茵媛,双眼射出一种野兽特有的光芒,以强硬的语气接着道:“包括你,西境之花茵媛,都是我泸泾的。”

    茵媛的脸色微微颤动,似乎不敢与泸泾对视,把头垂了下来,看着她手中的花蕾,颤着声音道:“就像这花蕾一样,是这样吗?”

    泸泾不明白茵媛所指,他道:“我对花蕾没兴趣……”

    “唉,你是很难理解的。你的所作所为,就像我生生把这花蕾摘折一样,难道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泸泾失笑道:“花蕾,本来就是要被摧残的。”

    “你……”茵媛欲言又止,幽然一叹,心感悲凉,掉头继续在花丛中行走,泸泾知道茵媛从来不喜欢与他讲话,从他进入西境,见到茵媛,以强硬地手段占有茵媛、成为茵媛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那刻起,茵媛至今还是不认同他,然而不知为何,他心里却能忍受这种冷落,并且时刻呵护着这个女人。

    茵媛似乎极恨他,可某种时候,他遇到困难之时,茵媛也会出面相帮……

    泸泾入驻西境,原为是了拉沙公主蒂榕,可就在他入驻西境的前一个月,拉沙公主嫁与了炽族的强者天侍,当时,他几乎发兵进攻炽族,泸澌和巴洛金劝不住他,泸澌只好以大帝的身份命令他不得入侵炽族的土地。

    泸澌清楚,泸泽刚建立,且炽族的强大,若再发动战争,不但军民的生命再度受到威胁和践踏,且会令其它的霸主有机可趁,在那时候,若非必要,是绝对不能再发动任何战争的。何况泸泾发动战争的理由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泸泾并不像巴洛金和泸澌,他的心很单纯,他在战斗中,几乎是凭着他来自耸天古族的野兽之性和狂傲的勇气建立他的功名的,在战斗中,他无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战将,只是在治理西境城之时,他遇到了许多问题,这些问题,不是他能够解决的,而就在此时,茵媛出现了。

    茵媛帮助他治理西境,深心里并不是为他,而是为了,这原来就是她的家园;她清楚这个把他强占了的强大的男人,在某方面,是极其弱的。她不得不从中帮他一把……为了生养她的这个地方。

    泸泾默默地跟在茵媛的后面,时间就在两人之间的那点距离,默默地流逝。

    天阴了,茵媛犹如未觉,初春的寒对他们来说,似乎未见任何功效。泸泾抬了抬头,又看看走到前面的茵媛,突然转身跑了……

    茵媛没有回头,只是仰首看看天色,平静地道:“原来要下雨了。”

    过一会,春雨果然泄落下来,雨丝很细却很密,密密的雨丝满天,像是飘浮的雨线所织的网,笼罩了这花园,也把花园的一切颜色笼罩了,现一种暗朦的单调的却又蕴藏着许多迷的色彩。

    茵媛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仍然驻留在雨茫的小小花园里。

    忽然,雨声里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她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感觉到雨水无法漂落到她的身上,而脚步声也停止了,她仰首看,是一把伞罩在她的头上,她转头看了举着伞的泸泾,只见他的脸上现着一种单纯得近乎傻的笑容,在这雨天里,却似阳光般的灿烂,她的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你这么喜欢在这里,我这花园建个房子给你好不好?”

    茵媛掉头继续行走,雨没有淋到她的身上,泸泾的身体却全湿透了,她叹道:“如果你能够为我发动战争,或者我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泸泾愣住了,没有继续走,立在当场,脸上呈现野兽般的痛苦,把牙齿咬得劲响,脖子的青筋在雨中爆张,茵媛受到雨水的淋滴,回身凝视着她,两人的视线在雨中凝聚,泸泾的神色慢慢地松驰,在雨中长舒了一气,仿佛现在才能呼吸出来,他仍然注视着茵媛的脸,卷曲的白发贴在她的两颊,犹如紧绷的凝重……

    “如果有必要,我泸泾,也会不惜一切,为你发动战争。”说罢,他把雨伞递到茵媛面前,茵媛接了,他掉头就跑,在雨中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哭嚎……

    翌日,茵媛进入花园之时,看见有民工正在花园的南角建造厢房。

    “嗯……”下体被某物突入,令茵媛的回忆打破,她微呻吟了一声,扭头看了一下紧贴在她的背的隆志,感觉到隆志的阳具在她的体内缓缓地抽动,她的春情立上眉梢,性感的嘴唇扯出渐浓的妖媚,继而牵扯到她的胸部,一双豪乳微微地颤动,浓的乳沟也像暗流一般晃动起来,她道:“即使是这种进入,你给我的感觉还是很温柔,不知不觉就融入我的身体里。”

    “因为我疼爱你……”

    茵媛忽然扭头看往窗外,是的,“因为我疼爱你”,这一句话,泸泾从来没有说过,她和泸泾生活了四年,可在那四年里,泸泾却没有用任何语言表达过对她的爱意,她的记忆里,一次也没有!

    泸泽四年,九月,即秋。

    茵媛睁开眼,已经是秋的清晨。她扭头看了看身旁,泸泾已经不在这里了。她允许泸泾进入与她造爱,却不允许泸泾在这房里逗留,每次泸泾到来,他事后都会默默地离开,她没有一句挽留,而泸泾也不曾试过一次逗留。

    以泸泾的权力,几乎可以要多少女人就可以得到多少,奇怪的是,泸泾除了茵媛,一直没有纳新妾,也没有收藏女奴,她不明白,她给泸泾那么大的耻辱与伤害,为何泸泾仍然能够容忍她?

    她像往常一样,披上纱质的睡衣就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却意外地见到一个男性的背影,那男人正蹲在花丛里,她正想放下窗帘——她此刻的穿著,不适合落入一个陌生男人的眼里——,那男人却突然转过身来,看见了她,她的睡衣并没有打结,敞露的胸脯、惊露了高挺的乳以及深魅的乳沟,男人似乎惊愣了,不知如何反应,英俊朴实的脸竟然女孩似的红了,然后垂下头来,她随着他的视线过去,看见他手里捏着一朵花蕾。

    她急忙回转身,在睡衣外加了一件披风,然后再度走到窗前,本来想对男人一番怒骂,却见男人仍然呆立在那里,脸上的红仍未褪完,她没有叱骂,只是柔声道:“你是谁?为何进入这里?”

    男人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道:“隆……隆志,是……是刚进俯里的,我进入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是迷了路……”

    茵媛看他的样子,绝不像说谎,于是道:“好了,你不要说了,以后别再进这里。”

    隆志垂着脸就准备走出去,突然又听茵媛道:“等等,你为何摘那花蕾?”

    “我……进入这里,看见这花蕾长得极好,我很疼爱它……我疼爱它,所以……所以就不经意地把它摘到手中了……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因为疼爱,所以才摘吗?不是因为要摧残吗?”茵媛喃喃自语,隆志没得到她的话,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茵媛醒转过来,看着隆志,道:“你很喜欢这里的花?”

    “嗯,我喜欢每一种美丽的花朵,我想,花朵并不在意别人去采摘它们,它们只在意采花人在采摘它们之时怀着的是什么心态。”

    “哦?”

    “我采摘它们的时候,常怀着一种喜爱的心态,我最喜欢采摘生长在角落里的花朵,我想,它们应该被得到认同被采摘并为人所疼爱,哪怕只疼爱一天也好。”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茵媛忽然感到迷茫,她自语了一会,脸色终于平静,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对隆志道:“你抬起头来看我?”

    隆志抬头,凝视着窗前的茵媛,听她道:“我美吗?我是否也应该得到疼爱?”

    隆志笨拙地点点头,茵媛又道:“你确定不是摧残吗?”

    “不是的。”隆志坚定地道,他的双眼中射出的真诚,刺入茵媛寂寞的芳心,茵媛的眼里多出了一抹泪光,她道:“也许只是一种错误……但这种错误,竟是如此的自然。你叫隆志吧?这花园本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然而,我允许你以后进来探看它们,因为只有你才懂得疼爱它们。”

    她放下窗帘,而就从她放下窗帘的那瞬间,她的心帘却不知不觉为隆志开启了。

    第二章西境真主

    巴洛二十年三月十八日,铂琊率八万将士进入拉沙领地,要进入位于拉沙中部的那席里领地,必须经由拉沙后部的族长蒂金的领土,而这片领土,在拉沙族里,是除了西境之外,拉沙势力最集中的地方。那席里只是拉沙中部的一个霸主,虽说具有他的独立性,某种程度上,那席里也服从拉沙族族长。铂琊进入拉沙,并未征得蒂金的同意。

    铂琊虽打着征战伊芝城的旗号,可伊芝城也属拉沙领土,蒂金不曾服从隆志,却也绝不允许别族的庞大的军队进入拉沙。于是,率七万兵将出战,铂琊只得退回栗族的领地范围,两军相峙在拉沙与栗族的交界处,蒂金声言若铂琊踏入拉沙的领地,则必须先把拉沙的军队消灭。

    远在伊芝城的隆志得到这个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趁机出兵前往相助于蒂金,而茵嫒却不赞同,她说,白金邪明知进入拉沙会受到蒂金的阻挠,而他仍然进军了,证明白金邪必有所持,而从伊芝城行军到拉沙的边界,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什么事都会发生,她还明言了蒂金不服从伊芝城的命令。

    拉沙原是以西境为主的,在泸泾未进入拉沙之前,拉沙的子民都服从于西境,而当西境落入泸泾手里,蒂金以及拉沙大小霸主,都不愿服从西境……

    隆志问起拉沙原来为何服从西境,茵嫒给了他一个惊人的回答:两百多年前,拉沙与炽族的战争,拉沙几乎要被炽族灭亡,正在那时,是铂琊祖先率领残败的拉沙蛮性抵抗炽族,最终令炽族损失惨重,炽族惧怕于其他各族而为了保存实力退出拉沙,拉沙从而获救,于是,铂琊的祖先成为拉沙的救族英雄,当时的拉沙族长承认铂氏家族是拉沙水远的霸主,族长服从于西境铂氏,而拉沙的子民世代都没有忘记铂氏家族!

    隆志虽然对此略有耳闻,可他知道铂琊已经城破人亡,但如今的只是一个突然冒起的“金邪旗”而已,并非铂琊,茵嫒对此却很担忧,她说这白金邪得到苛铬族苛拿的支持很奇怪,苛拿的祖先原是铂氏家族的家将,他却跟随白金邪而战,我觉得这白金邪必是不简单的人物,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把苛铬族与栗族征服,绝非一般的人,我觉得如今最好按兵不动,待白金邪与蒂金真正交战之时,再行发兵。

    然而奇怪的是,汹涌而来的金邪旗却又退出了拉沙,按兵不动,铂琊原准备于三月二十日进攻西境,却不料受到蒂金的阻挠,他当时要求谈判,蒂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铂琊准备在谈判中把自己的身份向蒂金说明,失去了谈判机会,他一时也无从解释。

    直到三月二十二日,他接到前锋传来的消息,拉沙有一个女将要面见他,他从营帐里出来,见到了蒂檬,他不清楚蒂檬和风长明的关系进展如何了,一时不敢出言,蒂檬却道“雪城之别,许久不见了。”

    铂琊有些尴尬,道“听说你在帝都,为何这么快回来了?”

    蒂檬微笑道“你不是希望我早点回来吗?”

    铂琊心下一惊,蒂檬已道“将军,可否到营帐一聚?”铂琊点头,苛拿等人拦阻,铂琊只对他们说了一句她就是蒂檬然后策马跃过边界,冲入拉沙……。

    蒂檬引铂琊进入营帐,其时,蒂金和十几个将领都在营帐里等候,而宁馨也在里面,他先与蒂金打了个招呼,才对宁馨道:“长明在帝都还好吧?”

    “他好得不能再好了!”宁馨说这句的时候,似乎怨气冲天,铂琊对此只是一笑,对蒂檬道:“你是刚回来的吧?看到宁馨在这里,我就确定这一点。”

    蒂金道“原来白兄认识小女。小女的确是刚回来的,她一回来就要求上前线,说定能让解开我和白兄的僵持……白兄,闲话就不多说了,你在苛铬与栗族发动战争,本与我无关,然而你要在进入拉沙,则必须经得我蒂金的同意。”

    铂琊看着面前的蒂金,当初他败走拉沙之时,蒂金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如今已变成了拉沙的族长,霸主z气由双眼逼射出来,他道:“蒂金,你成长了许多!”

    营帐里的众将不明白铂琊所说的话,蒂檬坐到蒂金身边,对铂琊道:“将军,你现在的面貌与在雪城相遇时的不一样,能以真面目试人吗?长明能够变换相貌,我想将军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吧。”

    “长明能够自行变化,我却是没那能力的。”铂琊呵呵大笑,道“可否让我坐下来?”

    蒂金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道“请坐。”

    铂琊就在宁馨身边坐了,悄悄对宁馨道“长明没有欺负你吧?”蒂金似乎有些不耐烦,道“白金邪,我知道你与那席里的关系很密切,但你进入拉沙,没得我的同意,那席里也不敢放一个屁。如果你要聚旧,把你的大军撤走,你独自一人进入拉沙,拉沙的土地任你观光,我也可以与你把酒言欢。但你此刻大军压境,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蒂金不客气。”

    “小金子,你何必这么紧张?”铂邪转首盯着蒂金笑言道,蒂金脸色一呆,这“小金子”是他的小名,敢如此称呼他的,世上没有几个人,而更令他惊讶的是,这称呼出自白金邪的口中,竟让他感到熟悉和亲切?

    铂琊对蒂檬道:“其实长明的‘冰变’虽是我教的,但我却没有练成,然而如你所说,你在雪城见到的我才是我的真面目。”他的手在脸上一阵揉搓,扯下一块脸皮,蒂金以及营帐里的众将大将惊,有几个老将惊呼了出来,蒂金惊言道:“你………你是铂铂叔?”

    铂琊笑道:“老了,相貌也变了,声音也变了,亏你们还认得我这张老脸。”

    蒂金忽然趴跪下来,激动地道:“小金子,拜见铂叔。”其他各将领也跟着族长蒂金跪拜下来,“拜见城主!”

    “哈哈,你们不要这样,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背着耻辱话着的老头罢了!唉,西境,西境………都坐好吧,我受不起你们的膝盖,我没能守住西境,让西境几经换名Ⅱ阿!”他感叹着,老泪现了出来,虽不显老的脸,却见无数的沧桑。

    “传言,撤去军队,邀请西境大军回师!”蒂金坐正,立即发出命令,两个将领领命出帐,蒂金又道“铂叔,为何你进来z时,不把这事说明?我蒂金以及拉沙的子民,都会欢迎你回来!当初泸澌和芭茸实在太强大了,我们无法与之对抗,无法像西境保护拉沙一样让拉沙也保护西境。更且,那时的族长,是我的父亲!”

    铂琊叹道“其实,若非我当初挑起泸澌与芭茸z间的战事,致使泸澌与芭茸盟手,也不会让西境失陷。都是我的错,我愧对祖先!我今回来,就是要把从我手中失去的,再用我的双手取回来。我不敢背负着失去西境的耻辱到地下去见祖先我这些年,辗转各地,暗中运作,都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如今,终于要来了,因此,我厚着脸皮,请求获得拉沙的支持,我要让西境正名,不是泾都,也不是伊芝城,而是西境,不变的西境!”

    铂琊誓言道“拉沙将全力以赴,即使为此而必须与巴洛金发生战争,我蒂金也无所惧,我不是我的父亲,我是铂叔的小金子。铂叔一开始就不应该怀疑小金子,哪怕时代变迁,小金子就是小金子,水远都是铂叔的小金子。而此刻,我以拉沙族的族长的身份宣言,拉沙要恢复拉沙的英雄之城西境!”

    铂琊凝视着他那已经到达中年的脸庞,那英伟的脸,激奋的热血,把他的脸涨红,仿佛一个激动的孩子在宣誓。

    祖至一年。西境城。

    夕阳斜照。城门上拉影出两道一长一短的影子。

    “小金子,站在这里,你有何感想?”男人问,他身旁站立着一个十二岁左右的男孩,男孩仰脸看着男人,此人正是西境城主铂琊,男孩则是拉沙族长之子蒂金。

    蒂金回答道“西境,是拉沙的英雄z城,我站在这里,觉得自己也像了一个英雄哩。”

    铂琊举手抚摸着他男孩的头壳,道“海z眼,最常见的就是战争。在海之眼里,没有好和坏,只有胜和败。西境,是守护拉沙的保垒。从西境建立在拉沙的最前部,西境便成为拉沙的灵魂,近两百年来,无论如何样的战争,西境都守护着拉沙的领地,即使海之眼的帝王不断地更换,每一代的帝王,都得承认西境特有的地位。而不敢把西境取而代之,这就是水不灭的西境。守护着拉沙是它的精神所在,然而一个男人,不能只守着祖先留下来的东西,终有一天,我会从这里出发,踏遍海z眼的土地,以西境的名誉统霸整个海之眼的。”

    蒂金以崇敬的目光仰望着这个壮实的男人,不是很好看的脸蛋,却给人以压倒势的魅力,他不大明白铂琊的话,问道“铂叔,你是说不守护西境吗?”

    铂琊回脸看看他,笑了,又望着前方,道“守护西境是我的使命,然而我更大的使命,就是征服海之眼这祖至帝王,我终会打败他的!”

    “你要打败祖至吗?”蒂金的孩童的心被铂琊的野心惊呆了。

    “在海z眼,一个男人要强大,必须要经历战争。只有战斗,才能让一个男人立足于海z眼。小金子,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蒂金怀疑道“可是,我的父亲说,男人的使命是守护自己的子民。”

    铂琊叹道“小金子,我不是想说你父亲的坏话。你的父亲,不了解海z眼,海z眼的生命,几乎都献给战争,而不是留给和平的。虽然守护领土和守护子民是领主的使命,只是,一个领主的更大使命,就是率领自己的族民取得更大的生存空间,让自己的种族成为海z眼最荣耀的种族,而不是话在别人的阴影z下的。而且,我在此断言一句,你的父亲,他没有守护领土的勇气——”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父亲?”蒂金很生气,打断了铂琊的语言。铂琊一愣,蹲了下来,双手搭在蒂金的肩膀上道:“我可以和你打个赌,如果哪一天,你的父亲勇气足够守住拉沙的主权,则我公然向你的父亲道歉。而若果有一天,他不能够做到他必须做的,则证明我是对的。现在,我可以把我的话全部收回。”

    (事情发生在祖至十年,泸澌与芭茸的大军攻袭西境,而蒂金的父亲蒂隐却怯于泸澌和芭茸的强大,不敢出兵相助于铂琊,致使铂琊败亡导致西境失陷,泸澌称帝z时,泸泾入驻西境,蒂隐向拉沙宣言愧对西境并在拉沙子民面前自刎…)

    蒂金的小脸才露出笑容,道“虽然我很敬爱铂叔,可是也不准铂叔说我爹的坏话,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哈哈”铂琊失笑,站直起来,道“小金子,你要同我一起守护西境守护拉沙吗?”

    “我终有一天会做族长的,守护拉沙是我的使命。”

    “如果我要征服海之眼呢?你是否与我一起?”

    “嗯,铂叔是小金子最敬仰的人。小金子以拉沙未来族长的身份宣誓,无论铂叔要做什么,小金子必不会叫铂叔失望,我要让铂叔知道,小金子也是一个大英雄,因为我是站在英雄之城的城门上眺望的男人!请相信我,不要怀疑,也不要把我的话当成是一个孩子的天真,因为,我会成长!”说到最后,他那童稚的脸渐渐地涨红了。

    铂琊把他的身体搂住,指着前方,笑道“虽然看不到海,但是,你要相信,我所指着的远方一定是海,我就是那海的前浪,而你就是后浪!我相信你,因为后浪的威刀总是比前浪更强的。”

    “上酒!”蒂金欢喝,仆人把酒摆上,蒂金举酒敬铂琊,“铂叔,小金子敬你!”

    铂琊笑着把一杯酒干完,道“其实我刚进入拉沙的时候,我想找个机会和你说清楚,但你大军压过来,我只得退回去,而你又不给我任何谈判的机会,因此,只能暂时拖着。若非蒂檬出来,再过两天,我或者也忍不住,厚着脸皮来求你的。”

    蒂金尴尬地道“铂叔怎么能这么说?我曾经说过,无论铂叔要做什么,我都会全力支持的,难道铂叔老子就忘记小侄的话了?其实拉沙的子民,都希望西境z主的回归。整个拉沙都清楚,只有铂氏家族的人,才是西境的真主。”

    铂琊感叹道“我这败城z人,无脸见拉沙子即阿!”

    蒂金也了解铂琊的心情,在不能夺回西境z前,铂琊的心中部藏着久深的耻辱的,他举酒自饮了一杯,转移话题道“铂叔,你是如何和小女认识的?”

    铂琊老脸“嚓”地一红,吱唔道“嗯是在雪城,刚好遇见”

    “铂爷爷…。噢不…。还是由我说吧!”蒂檬抢着道,却发觉“铂爷爷”这称呼并不合适,只是她的父亲乃铂琊的侄辈,她是应该如此称呼,可她与风长明的关系,这般称呼的话也难,她红着脸继续道“女儿和铂爷爷的儿子,有…有关系。”

    蒂金惊道“铂叔,你有儿子了吗?”

    “事到这份上,我也就不相瞒了,这几年来,我收养了一个儿子,名为风长明。”

    蒂金又是一赢,举在手中的酒没喝,便问道“就是杀了良士的那个风长明?与宁馨…。咳咳,喝一口酒再说。”他发觉宁馨也在场,而宁馨与风长明那一晚是众所周知的。

    帐里的两个女人的脸都红了,宁馨自然也清楚这回事。蒂金喝了酒,放下酒杯,才道“女儿,你和长明是什么关系?”

    蒂檬大胆地道“他是女儿的男人!我这趟去帝都,巴洛金要我嫁与他的儿子巴洛耸,我无法当场拒绝,便说要回拉沙与父亲商量z后才给他答复。他以拉沙的存亡要挟我,我想问问父亲的意见如何?”

    蒂金的神色大变,握杯的手也在颤抖,凝视着蒂檬,不说半句话。

    “我这样和巴洛金说,只是一个脱身z计。哪怕死,我也不会嫁给巴菲耸的!”蒂檬坚定看着他的父亲,蒂金仰首喝尽一杯酒,道“再倒!”

    连续喝了三杯,握杯的手突然使劲,铜杯粉碎,道:“巴洛金欺人太盛!既然要与西境发生战争,便会与巴洛金直接冲突。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铂叔说得对,海z眼,的确是最适合战争的,自从巴洛金谋夺泸澌的帝位,各霸主惧于泸澌留存下来的强大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这几年,各地的霸主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海z眼大规模的战事即将启动,在那z前,则从拉沙开始,重新证明谁才是海z眼最强大的霸主!”

    蒂檬喜道“爹,你是站在女儿这边了?”

    “不,我站在拉沙的荣耀z上!”

    蒂檬娇嗔道“说来说去,还是站在女儿这边嘛!”

    “呵呵”蒂金笑个不停,“铂叔,你准备何时进攻西境?”

    铂琊道“我与拉沙中部的那席里会台,便举兵直伐往西境。”

    蒂金喝道“好,干!”

    “拉沙的民众又要受到战事的祸害了”此句话令帐里的空气一冷,所有人的眼光落在宁馨身上,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在这种时节说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宁馨似乎也感到这种氛围的窒息,艰难地道“我没什么意思。”

    铂琊把酒喝了,眼眼注视着空杯,道“孩子,战,本无善良。而女人水远不了解男人,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只有战争,能够令一个男人变得强大,征服土地,是海z眼每个男人的血!这种血,像包围着海z眼的海洋,无穷无尽而永远沸腾。

    …………

    翌日,铂琊与蒂金联盟,三月二十五日,进入那席里领地,与那席里会师。三军共十八万将兵,汹涌地向西境前进……

    第三章为了祖先的荣誉

    “那席里、蒂金与铂琊结盟了,想不到白金邪就是铂琊!”

    暗黑的夜,把西境笼罩。茵媛的感叹,令隆志的心更加不安,他本来就对此战没有信心,原以为白金邪只有五六万之众,却不料白金邪举两族兵将八万,而期中又会台拉沙族兵七万以及那席里的三万兵将,更加令人惊讶的是,白金邪竟然是原西境城主铂琊。

    除了蒂金之外,铂琊和那席里都是海之眼著名的霸主,是从战争中走过来的男人。那席里也就罢了,可怕的是铂琊,虽然铂琊曾败于泸澌和芭茸,然而,被泸澌和芭茸台力击败的这个男人,不管他是失败还是胜利,都证明了他的可怕之处。这对从未参与过战争的隆志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威胁!

    在巴洛金的六大副将中,参赞、田纪、风妖、秦岭、漠九五人都是在战争中成长的一代战将,未归于巴洛金之前,每个几乎都是一方霸主,只有隆志是例外,在其他五人的眼中,隆志只是一个勾引女人的小白脸罢了。

    隆志道“自从知道白金邪是铂琊之后,我的心总不得安宁,良士被铂琊灭时,巴洛大帝令我不得发兵相助,却不知此次大帝会不会出兵相助于我?”

    茵媛平静地道“上次巴洛大帝不主张发兵支援良士,只因铂琊当时的势力并不大,而今铂琊举三族的势力攻打伊芝城。伊芝城乃是从西大陆通往南大陆的第一要塞,巴洛大帝应当知道此城的重要性。若失去此城,等于失去对拉沙甚至是对西大陆的直辖权,对他的帝位有着相当大的威胁,他必会发兵过来的。怕只怕他兵至之时,我们早已经败亡。无论如何,从兵力以及各方面来看,你都敌不过铂琊。且拉沙民众都已知铂琊光复西境城之举,虽然已经二十年了,然而拉沙的子民是不会忘记铂琊的,今铂琊举着复城之旗炽而来,伊芝城的民众也不会与之为敌,因此,此战,未战已注定败局。”

    隆志担心道“在上次的信中,我未及向大帝言明白金邪就是铂琊,这也是最近两天才知道的。昨天我才传信过去言明此事,可能赶不及。即使大帝接到我上次的信而发兵,至少也需要二十多天的时间,援军才能到达。而铂琊的大军,则会在四五天之内到达,也就是说,我必须坚守伊芝城半月之久,我所能出动的兵力至多只有八万,所面对的却是铂琊、那席里、蒂金的十八万大军,即使是巴洛大帝亲至,也不可能获胜。”

    “如今的形势,只能坚守,如果能坚守半个月,则即使你败走伊芝城,也是无所谓的。若不能守住半个月的话,则要夺回伊芝城必须得举南北大陆之师。”

    隆志惊道“何以这么说?”

    茵媛解释道“铂琊进入伊芝城的范围,应该是四月初。以他压倒势的军威,他或者以为他能很快地结束这场战争,占领伊芝城,从而在我们的援军未到达之前进行准备,在我们援军到达之时,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便有可能进行反击。可是,如果我们把这场战争拖久,直到大帝的援军到达,彼时,铂琊军兵俱疲,且军粮不继、久攻不下而士气必降,则援军一到,就是我们转守为攻之时,那时铂琊必败。即使退一步说,我们无法坚守到援军到达,但只要守住半个月,那时我们退逃,再与前来的援军会台,重夺伊芝城也是轻而易举。铂琊,没有时间建设伊芝城,也不可能在短期内补充兵力和粮草,最终也只有失败一途。”

    “也就是说,即使注定要败,也要坚守半月之久?”隆志心中升起了希望。

    “嗯,如果能坚守半个月,则败亦胜。大帝当清楚,你在这一场战争中,不可能获胜的,只希望你能够在守城之战中经历战争,并且让伊芝城立于败犹不败之势。你在大帝的六个副将中,是最没有功名的一个,你也没有任何战争的经验,要树立你的威名,击败铂琊是最好的途径。一时之败,并不算败,而压倒势的胜利,才是最后的胜利。而且,要立于不败之地,伊芝城也具有这个条件。伊芝城位于西大陆的最前方,而铂琊从西大陆的中部杀至,则必须通过横跨中部与前部的西沙山脉,此山脉是海之眼著名的山脉之一,若不经已有的大道行军,企图率大军越山脉而过是不可能的,因此,铂琊大军必须得经连接西大陆前部和中部的西沙山道。只要坚守住西沙大道,铂琊便无路可进。”

    隆志心下的大石略为放下,搂过茵媛,在她的额头上亲吻,叹道“感谢上苍把你赐给我,你不但是我最爱的最美丽的妻子,还是我最可信任的和依靠的女人!你是这样的女人,美丽而又不缺乏智慧,我这辈子都疼爱你”

    “如果是这样,击败铂琊之后,你把身边的女奴都赐给别人,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呃你?”茵媛皱了皱眉,美眸盯着身上的隆志,在她说话之时,隆志的胯间物事已经悄悄地滑入她湿润的蛹道,虽突然,却也很温柔,而隆志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吻住了茵媛的嘴儿,下体轻柔地在被寓里耸动…。

    巴洛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午时。

    铂琊大军进入西境的西沙山脉脚下,驻军未动……

    傍晚很快来临。主将营里。那席里发言道“铂兄,隆志并不足为道,此山脉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在平时,行过山脉唯一的通路,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如行军,则需要更长的时间,而隆志的伏兵守着这天险,我军要突破,不但费去更长的时间,且有可能全军覆灭。”

    蒂金道“隆志的兵力不足,举整个西境城也就七八万兵力,而他为了防止西境民众的造反,定不会把全部的兵力埋伏在拉沙山脉。我估计,这一路上,他所能伏埋的兵力只有四五万之众。虽说天险难敌,然,我军近二十万之众,集中突破,定能获胜。”

    苛拿摇头道“那样太冒险了。即使获胜,我军也会损失惨重,而且,战士虽献身于战争,我们却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的。能够保持最低的伤亡,是一场战争所必要的。”

    法通道“当初我们进攻西境之时,便想到此山脉,但要最快的征伐西境,只有这途。从其他地方绕过山脉,再转战西境的话,需要太长的时间,不但我们行军的粮草不够,且那么长的时间,巴洛金的援兵早已经在西境等待。出入这山脉也是逼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唯一的道路。即使再艰难,也必须前进,否则就只有退兵。”

    拓朴双眉横飞,喝道“夺回西境,是我等半生的愿意,岂能说退就退?即使死,也要死在征战西境的途中,我等岂是怕死之辈?”

    铂琊摆摆手势,令拓朴停止发言,道“法通,你继续说。”

    法通又道“若蒂金的情报确凿,而隆志也只把一半的兵力埋伏在西沙山脉阻挠我们,问题倒是不大。隆志并非善战之人,他一生几乎没参与任何战斗。他必然了解,以他的能力,不足以和我们抗衡,且他的兵刀明显不足。他所依赖的是巴洛金的援军,在巴洛金的援军未到之前,他必定以守为主,只希望守到援军到达。而正因如此,其军士气必降,无战意之军本不足为惧……”

    “且埋伏,一般会在中段,则我们进入山道的第一天,绝不会遇到任何敌人!在此种伏埋中,敌方必然时刻提防。他们到达的时间比我们要早,经过一两天的停留,将兵必然不适应山脉的生话。最重要的是,他们认定我们黑夜不敢前进,因为白天行军对我们更有利。在这种思想的导引下,他们必定选择让大部分的将兵在白日休息,而晚上大部分的将士彻夜守候。退一步讲,即使他们还是在黑夜休息,但在此种寒冷天气,岂能入睡?而白日晒着太阳,天气暖和,最易入睡。此种颠倒黑白,不是一时能适应的,将士们的疲倦比往常要翻几倍。”

    “我初步估计,他们会提前一天埋伏。至明日,我们进入山道,行军一天,他们必然以为我们会趁夜攻袭。因敌军白天不得休息,且我们大军逼近,虽说黑夜行军对我们极为不利,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得拔大部分的将兵值夜。我们却按兵不动,原地措帐休息,至天明,发动突袭,其兵将经一天一夜未唾,且几天的劳累,战斗力未及平时的一半,哪怕他们凭着天险,也是图劳无功。”

    众将听法通说完,觉得有理,心下也大安。苛羽道“即使是这样,他们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以及高处的滚石,对我们都致命的,行兵不似独闯,大批的军兵进入秧道,是无法躲避的。”

    骞卢习惯性地针对苛羽道“躲不是勇者的风格,身为塔斯战神的崇拜者,我骞卢岂会躲他们区区几根弓箭和几颢石头?”

    苛羽怒瞪了他一眼,叱道“你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塔斯战神,充其量他只是一匹色狼!”

    “你敢侮辱我的信仰?”骞卢虽降了苛羽,可是降了之后跟了风长明,而风长明是铂琊的儿子,因此他也不惧于苛羽了,塔斯也许真的是好色的男人,可就是他所崇拜之神Ⅱ阿!

    铂琊不耐烦地道“骞卢,你别吵,跟女人吵,难道就是你的信仰吗?”

    骞卢老红淡红,尴尬地道“不是塔斯战神只征服女人,没必要和女人吵嘴。”

    帐内三个女人怒盯着他,除了蒂檬和苛羽之外,宁馨也跟来了。那席里本来不同意她跟随行军的,可她一定要跟随,问她为何,她又说不出个理由,最后还是蒂檬从中帮忙宁馨说话,才让宁馨跟随。

    苛拿道“要实施突袭,必须注重速度,而速度最快的就是骑兵!就由我,先率领苛铬族的骑兵作前锋,引出敌军,而后由党刑领营格米的刀兵跟上………’’“喂,我的斧头兵的速度也不慢,为何不让我打头阵?”骞卢打断苛拿的话。

    苛拿晒道“你的斧头兵速度太慢,若在空旷的平原战斗还好,在狭窄的山道,斧头还没抡起来就死得七七八八了,你给我安静点!”

    骞卢知道强辩无用,继续听苛拿道“若在黎明前发攻袭击,则趁黑夜,以火箭射之,敌方所埋伏之处乃林草之地,近来天晴,山火易燃,敌军则乱,我军少量骑兵突入,引高处滚石落下,并把埋伏的弓箭手引出来,继而后批骑兵冲出,冲过敌方埋伏区,敌军为了防止我军冲出埋伏区之后进行两头夹击,必然会尽全力阻止,举全军与我骑兵厮杀。而骑兵之后,党刑率营格米的刀兵跟至,营格米的刀兵在速度上以及在武技上都有一定的水准,可以往山道两旁杀上去我后军汹涌而至,敌方之兵将必惧,无心恋战,则天险不足以凭了。虽如此,但我军的伤亡惨重是在所难免的,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没有别路可行!”

    法通叹息道“的确只好如此了。”

    “说来说去,还是硬拼,嘿嘿!”拓朴笑道,举杯喝喊“来,喝酒,隆志小儿,怕他个鸟!”

    铂琊也开怀道“既然诸事议定,剩下的时间就喝酒吧!”

    蒂檬站了起来,道“我们不喝酒,你们喝吧!”她和宁馨、苛羽出了营帐,骞卢立即放马后炮“只有塔斯战神所引领的男儿才懂得喝酒,女人,只懂得喂奶哈哈,干,干!”

    “铂琊驻扎在西沙山脉脚F,必在天明进入山道。我原想在山道后段埋伏,而铂琊绝不会认为我会在后段埋伏因此我便衬他的意。当他们认为我们在中段的埋伏果然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则在他们心里上便会造成一种‘假设的成立’,他们会按照这种假设行军。”

    “伊芝城原是铂琊世代之城,民众们都会向着铂琊,而铂琊当也懂得这点。他们会断定,我们为了防止城中民众倒造反,绝不敢把全部的兵力调往西沙山道。他们会凭着压倒势的兵力,冲破中段的埋伏。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铂琊到达西沙山脉的同一晚,茵媛仍然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让隆志疼爱,此翻话,便是她在造爱中,对隆志说的。

    两人同个方向侧躺着,隆志从背后搂住茵媛,胯间硬物在她的穴道里滑挺,听了她的话,硬物滑插进入,抵在里面不动了,在她耳边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茵媛回首,媚笑道“吻我嘴儿,我就告诉你。”

    隆志轻吻了她润红的嘴唇,她才道“如果是你,你必会如此做,把一半的兵力留在伊芝城里,而调一半的兵力埋伏在山道中段。但是,我不是你!他们忽略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你的女人。某种程度上讲,女人的冒险精神要比男人强得多!我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女人,我将把七万的兵力调出,只留几千兵守着伊芝城。不但这样,在中段的埋伏我只分一万多兵,而把六万大军埋伏在前段。如此,当他们冲过中段,以为一切结束之时,我们在前段进行突袭,即使他们兵强马壮,也必须后退,而在他们后退之时,我们乘势追击,定叫他们折兵损将无数。”

    “但是,追击的任务只能是把他们赶出山道前段,待他们退出山道前段,便急忙收兵,否则我们的追兵就有去无回了。”茵媛最后强调道。

    隆志的臀部耸动,让自己的硬物继续在茵媛的湿道里游动,他道“既然他们败退,为何不能长追?”

    茵媛娇吟道“嗯快些唔喔,就这样。……。铂琊既已突破后段和中段,则在中段必有所准备,我们若追入中段,便会反中他们的埋伏,如此,你明白了吗?”

    隆志终于释怀,心上高兴,下体动作得更加卖力,笑道“原来如此,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茵媛继续道“在前段遇到我们的伏兵的突击之后,铂琊的兵力必损失大半,而由此他们也清楚我们已经把全部的兵力调到了西沙山道,他们就得重新布置,至少需要三四天时间,这样,双方便进入僵持状态。这只对我们有利,拖得越久,铂琊便越难攻破,而我们埋伏在山道的大批兵力,又使得他们一时不敢前进,到最后,他们只得强硬突进,因为等待对他们来说只有失败。我们再给予他们一次迎头痛击,即使最后我们失败,他们也损伤得七七八八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可是,他们会强行突进吗?”

    “铂琊没得选择,如果这次他无法取回他的西境,则他这辈子都不能重回西境。他背负着失城的耻辱,今要夺回,必怀着与城共亡之心。他老了,老人都想家的,他也话不久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夺回西境城。哪怕为此而死,也会为了祖先的荣耀,殊死一战!”

    隆志开怀地道“铂琊以为我令他无所惧,却不了解我有这样的一个妻子。”

    “他怎么能了解?据传,铂琊一生都轻视女人,然而他却是被女人打败的。当初泸澌和芭茸大军进攻西境之时,最终的主将便是芭丝帝后,归根结底,他是被芭丝打败的。”

    隆志边耸动臀部,一边笑道“如今他即将被你打败,而我,待会也会被你打败”

    “喔嗯”茵媛动情的呻吟飘荡整个厢房,飘掠过窗帘的缝、散失在泸泾所无法了解的花园的一角……

    巴洛二十年四月一日黎明时分,铂琊的骑兵突入西沙山道中段,遇隆志伏兵,损兵近两万,最终突破中段防线,继而前进,在第二日的黎明进入西沙山道后段,正待驻扎休息,不料隆志四五万伏兵发动攻袭,滚石如雨、箭如狂风,铂琊军阵脚大乱,满山遍野的惨呼、血铺山道。

    铂琊军无法继续前进,败退而回,彼时隆志军追击至中段时忽然返回,铂琊军只得驻军中段,两军进入僵持状态。其时,四月二日黄昏,残阳斜照,满山见血。

    傍晚,铂琊聚将议事,骞卢和拓朴主张强攻,而法通等人却否决了这个主张,这两个粗鲁老汉因了今日的惨败而愤怒,当场大骂,骂过之后像泄气的气球缩着头不管众人在谈什么,只在心里想着杀敌一个痛快!

    法通等人主张暂时驻兵不前,待重整之后再发动总攻,其实这并无胜算,但到了此地步,他们也是以死的决心,绝不退怯的。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他们都了解,要突破西沙山道后段(以西境城的立场来说是西沙山道前段)是完全能够的,只是那样要付出比敌方更大的代价。可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在这半生的希望即将达成之时,这一群老将,都是坚决不退的。

    他们的即将老死的身体,却有着水不老死的灵魂——那就是对西境的执着!

    茵媛也了解此点,才会选择以守为止,至守不住之时弃城而逃……。

    正如茵媛所预料的,铂琊大军在后来的三天没有任何的动作,至第四天也即四月六日,铂琊不顾一切发动攻袭,双方军队在西沙山道里进行攻守战,隆志以五万之兵抵抗铂琊的十五万大军,此战各有进退,双方在山道上恶战了两天两夜,隆志兵败而退,损兵三万多,铂琊虽获胜,但兵数从十五万之多隆至十万人数,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隆志的败兵退回伊芝城,台伊芝城的兵力,勉强四万之众,然而铂琊虽冲过西沙山脉进入西境城管辖的范围,但距离西境主城还必须经一天一夜的行军,要攻陷西境,或者需要更长的时间……

    刚入西境,无法乘胜而追,虽说西沙山脉的天险已过,可谁也不知道前路有没有隆志埋伏的军队,在此种兵将疲惫之时,继续追击敌方败兵是极为不智的,铂琊选择就地扎营,从中补充军需用品,令他感到安慰的是,西境果然没有把他遗忘,附近的民众都愿意献上他们的心意,粮草各方面多多少少得到一些补给。

    点兵之后,回报到铂琊的比较确凿的数据是,此战死亡兵将近四万,伤残之兵也有三四万,能够在短时间内继续战斗的兵将只有七八万……

    伊芝俯里。隆志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他对他的军师妻子道“媛,这次铂琊起不了什么风浪了,还有可能不需要援军,我们也能把他们打败。别以为我隆志真的不会打仗,只是我生得晚几年而已。”

    彼时,茵媛与隆志走到花园,她手里捏着一朵花蕾,她道“你看到这花蕾了吗?它或许以为自己能够长成美丽的盛开的花朵,可是却因它太美丽了,才会夭折在花蕾时期。志,你就像这朵花一样,而这场战争里,你只处于花蕾时期,如果太骄傲了,你的命运只有夭折一途了。铂琊的能够战斗的兵力还有十万左右,而西境原是他世代的领土,补充各方面甚至士兵也有可能增加的。且来自各大霸主的特种精兵,其战斗力之强,远远大些你的士兵。在没有天险所依之地,哪怕你事前做好各种埋伏,以及靠着西境的城堡的优势,你也是敌不过铂琊的大军的。在没有援军的相助之下,你只有败亡一途。这是绝对的。我曾说过,这一战,不求胜,只求能够多守几天。”

    隆志刚冒头的锐气立即大跌,惭愧地道“我太自以为是了。”

    茵媛把花蕾放到鼻尖前,深吸了花蕾的芬芳,继续道“铂琊进攻西境城堡,应该是在四天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们必须把所有的兵力集中在城堡里。他从城的背面方向行军而来,西境的后城门是守护的重点。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他必须赶快结束战争。他即使知道我们会把绝大部分的兵刀调往后门,也会选择最快的攻袭方式的。如果他绕一个圈从城前进攻的话,会需要三天的时间,如果是城侧的话,一路上受到城墙上的射手的阻杀。所以,他定会集中攻陷后门,而我们也把兵力全部调到后门,如此,在城后的战斗便会有所坚持,照我的估计,至少可以坚持两三天。这样,就可以把这场战争拖到四月中旬,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隆志恍然道“这样我们就是虽败犹胜了?”yyglf手打茵媛盈盈一笑,亲吻手中的花蕾,平静地道“你本来就立于不败之地!”

    战争的趋势,几乎按茵媛的预言发展。四月十号,铂琊从城背进攻,与隆志的主力开战,一时不能攻入,败退。又攻如此反复,攻守之间,进行了连续的十多场战斗,双方僵持了三天,隆志军伤亡大半以上,无法再与铂琊军战斗下去。为了保存一些实力,他从正城门退军,铂琊军攻陷后城门,进入西境城里。隆志带着一万多残兵从前门败逃,至此,西境城终于回到铂琊的手里。其时为四月十四日。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当铂琊进入他祖先的城之时,他才发觉,城中一空,居民少之又少,而且整个城的破坏程度是少见的。要知道,他们并没有隆志军在城中发生过馓烈的战斗,这毁城之举,定是隆志败走之前做的。铂琊想不到,他所夺回的城,竟然是空城,为了补充军需用品,他只得往城外求助,勉强支撑着庞大的军队。

    没有庆功宴。铂琊看到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城,却变得如此败落,他的心只有悲愤。且巴洛金派出的援军也应该近了,庆功未免太早,何况根本找不到庆功所需要的物资?进入城之后,他就张罗着重修西境,虽然他知道时间或许不够,但这些是必须做的。

    当晚,铂琊进入原属于他们家族的俯邸——西境之珠(即伊芝俯),这俯邸已经换了好几次主人,从他到泸澌、从泸澌到泸泾、又从泸泾到隆志、再从隆志到他,最终回到了它的原主人名下。铂琊公告全城,把伊芝城改名为西境城,让这城回复它以前的名誉!

    铂琊觉得这场战事很奇怪,但不知道奇怪之处出在哪里。这场战争,几乎都在敌人的意料之中,就连隆志的败走,也是故意为之的,在事前似乎早就做好了败走的打算。以隆志的能力,不可能做到这点的,隆志的败走,似乎并非真的败走。若是漠九田纪之类的霸军首领,做到这一点,并不足为怪,然而从未参与个战争的隆志,能够把握整个战争的节奏,使得他铂琊几经苦战、损兵折将才勉强攻下西境,这绝非隆志所能。

    其中必有人相助于隆志,而西境不曾听说过有何著名的军师和将领,此能人是谁呢?

    铂琊聚众将商讨之时,把这问题提了出来。

    蒂金沉吟道“这么多年,我都不曾清楚隆志身边有如此能人,会是谁呢?”

    众将也沉思,骞卢突然吵着道“我想起来了,隆志当年是充当小白脸而成事的,他勾引了泸泾的妻子茵媛,据说这茵媛不但是西境的第一美女,且是一代才女,卢泾就曾把西境交与茵媛打理,致使他前往帝都之时,兵权掌握在茵媛的手中,他从帝都逃亡,并没有回到西境,因他知道茵媛已经与奸夫隆志在西境等着他了…………老实说,女人真他妈的阴险。”

    苛拿道“骞卢,你所说的是真的,还是传闻?”

    “当然是真的,有哪个不知道隆志是靠脸蛋起家的?”

    蒂金也道“这事是真的,泸泾前往帝都之时,巴洛金在帝都发动叛变,而西境从泸泾离开的那天起,就把兵权交与他的妻子,而他竟然想不到他的妻子已经和隆志有着奸情,他一旦离开,西境就落入了隆志的手中。令人感叹的是,这对强大的兄弟,一个被最信任的部下背叛,一个是被女人背叛。泸泾自从在帝都逃生,便不知前往哪里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只是可以确定,这个强大的男人仍然话在海之眼,为了报仇,定会卷土重来的。”

    铂琊叹道“如此说,此次与我们交战的,其实不是隆志,而是一个叫茵媛的女人了?”

    蒂金点点头,道“也许是的。我们以前一直忽略她,只因她也从未参与过任何战争,如今想想,当初泸泾把西境交给她打理,也就是说,泸泾认同她的能力。泸泾消失得太久,一直不曾想起背叛了他的这个女人,唉。女人,在战争中,总是容易被忽略。”

    苛羽冷言道“你们不该忽略女人!”

    骞卢恨瞪了她一眼,却又不敢言语,无论在个人武力还是其他能力上,苛羽都在他之上,且这一战就因为忽略了女人才弄成这样的,他多么的不服,也得默认了。

    法通道“现在还是商量一下以后事吧,巴洛金的援军应该也快到达了,如何应战才是最重要的。”

    众将开始商讨抗敌和重建西境之事……

    待一切议定,铂琊披夜踏上城楼,眺望着满天的星,心里感叹西境啊,我铂琊终于回来了!我的脚,又一次踏在你的土地之上!曾带给你的耻辱,今日终于洗去一些,你却面目全非了……

    为了祖先的荣耀,我重回你的怀抱!但我还是老了,也许不能长久的守护你,然而,为了祖先的荣誉和信仰,我将不会再逃亡,不管事情变得多么可怕,我把生命交给你,西境!

    第四章冰封吧!西境

    巴洛二十年,四月十八日,营格米从帝都回到西境,同时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我从帝都赶来,比他们迟一天出发,但我单骑而行,速度快于他们的援军,据可靠的消息,援军有二十万之众,主将为参赞的女儿参飘,副将为田鹏、隆基和巴洛耸,估计援军会在两天后到达西境。”营格米如是说。

    苛拿叹道“看来我们只有暂时退兵一途了!”

    骞卢道“为何要退兵?他们的兵众虽多,但将领都是些无名之辈,且我们守城本就有着优势,他们不一定就能把我们怎么样。”

    苛拿看了看其他人,道“骞卢,你在你那小地方呆太久了,根本不可能了解这些。参飘乃是参赞的女儿,且并非无名之辈,她曾参与北大陆之间的战事,从未败过。”

    “我补充一些!”蒂檬接着道“田鹏是田纪的儿子,隆基是隆志的儿子,巴洛耸,估计大家都明白他是谁,所谓的虎父无犬子,田鹏和巴洛耸都是海之眼著名战将的后代,即使他们很年轻但应该也很可怕,我曾经和他们一起生话过,就论武技而言,他们三人也是很强的,几乎与长明同驱,甚至凌驾于长明之上。”

    拓朴笑道“这次好玩了,竟然把他们的后辈都派过来了……总有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难道说我们真的老得不能动了?嘿嘿,毛头小子们!”

    铂琊道“不要轻视年轻人,也不要轻视女人。无论是谁,都得慎重!”他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轻视女人才弄至这场战斗的惨重损失,若非在前战中损耗太大,此次的守城便无任何危机,而如今能够战斗的人数就有六七万兵士,且各方面补足都不够——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苛羽道“长期守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守城的条件,各方面物资都不够,茵媛当清楚我们西境城中一空,只要把我们困个十天半月的,我们就无力再战,而他们从南方而来,虽远途行军,可补给必然充分。打守城战吧,绝无胜算,速战速决的话,兵力相差太悬殊了。”

    “如果要伏击,从南大陆至西大陆之间,无路可潜。分散仅有的兵力去伏击,对我们相当不利,若要守城不出,也守不了多少天。”营格米也认同苛拿父女的看法。

    众将陷入苦思,良久,铂琊叹道“退兵吧,暂时退兵!”

    “主人,这怎么可以?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多少年了,才能从别人的手中夺回西境,此刻却要退兵?我心不甘0阿!”拓朴悲愤地喝诉。

    法通发言道“或许不退兵也可以,若能捉住他们的主将,或者俘虏敌方重要人物,也许可以反威胁敌方退兵。现在而言,敌方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巴洛金的儿子。但是,隆志残兵与援军会台的话,则隆志便具有绝对的发言权,因此,最好的方法是俘虏隆志所在意的人,或者可以施行要挟。若果不行,则只好暂时退兵,再做定论了。兵少兵多并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我们无力再战,另一重要因素就是,西大陆和南大陆之间乃平原之地,多好的策略也无处可施!且我军刚战没多久,兵将疲惫,也是一个问题。”

    “这要挟一途根本行不通!”铂琊否决了法通的提议,道“我说过要退兵的,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就退兵吧!我已经回来了,并且在有生之年重新取得了西境,我无愧于祖先,这辈子也无什么遗憾了。我想,西境总有一天会完完全全地属于我,因为我还有一个我最珍惜的、最令我骄傲的人——那就是我的儿子!我所不能做到的,他一定会帮我达成,请你们记住我的话。”

    “现在,你们各自准备,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风长明,你给我起来!每次都是这样这一路上被你拖了多少时间…’党芳很不客气地把帐里的风长明蹋醒。这一路上,他们从帝都赶往西境,在城镇会找上旅馆,如果是野外,则会措两个小营帐,而每次措两个似乎是多余的——就像这次,风长明原来是唾在另一个帐篷的,此刻却唾在党芳的帐篷里了,他每次在自己的帐篷里唾不到半刻钟,便会厚着脸皮钻到党芳的帐篷、从而钻入党芳的被窝里………

    党芳每次都拼命挣扎,要把他蹋出去,可是敌不过他的死缠烂打,最后在他的毛丛丛的胸膛里入眠,但是,她发觉有一个很不好的现象,也就是,在他怀里唾着之时,总比平时难以入眠,因此醒得也比较迟,她醒得迟,风长明自己也会唾到她醒之时的。

    更且,有一个令她非常郁闷的事,如果到了旅馆,她和风长明分房而唾,则她便会很怀念风长明的胸膛,因此失眠得更严重,她似乎渐渐地要习惯在风长明的胸膛入睡了。

    她不明白风长明为何只是抱着她唾,却不趁机占有她,他应该不算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吧?每次抱着她之时他那硬挺的下体——足够证明他乃色魔!可风长明说,这是自然生理现象,他已经极力忍住了。为何要忍呢?她觉得纳闷。

    也许,长久以来,她心里都埋藏着对风长明的感情………

    “喂,党芳小处女,你轻一点蹋不行吗?每次都这么使劲!”风长明从沉睡中醒过来,开始大吵大闹了。

    党芳此时依然躺在他的怀抱,要唤醒风长明,只能用脚蹋——这是不可解释的现象,用手和其他之类的物体,哪怕多沉重的打击,他也是不会醒的。她每次都得把脚勾到他的臀部,然后施行强有力的一记回拉蹋,如此,才能把这个奇怪的男人从无限的沉睡中呼醒。据他所说,习惯上,如果没人蹋他,他会唾足两个多月才醒一次,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呢“你醒了,就别抱住我不放!还有,不要叫我小处女,要叫就对着你的参潜儿叫吧!我比你大好几岁”党芳一双手推拒风长明,风长明却依然一手抱紧她,一手撩开她的发,把嘴凄到她那犹如妖精似的性感耳朵柔声道“为何你总是爱吃醋,却老是不承认你爱上了我?如果你承认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我或许会好心为你破处,有些女人我喜欢用俘虏的方式,而不是用强。”

    “你喜欢什么方式与我无关,快放开了,已经让你抱一整晚了!”党芳嘟起性感的自然淡红的嘴,风长明凄脸就要吻她,她撇脸往相反的方向,道“我还没洗漱,混蛋!”

    “这有什么关系吗?”风长明强硬地扭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嘴,两人缠吻了好一阵才分开,党芳喘得急速,脸和唇一样红了——并非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她立即发觉风长明的大手钻入了她的胸脯,她那硕兀无比的巨乳竟然被他握在手中轻揉着?她一双娇媚的眸子凝视着他,哀求道“不…。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好痒”

    风长明觉得可以了,便放开手,道“你什么时候脱光给我看看?我发觉你的身体丰满之极,可惜不能目睹!”

    “风长明!”党芳怒叱,“别用那种字眼和我说话,我可不是蒂檬、风姬雅她们,你要说,跟她们说去。我们现在要赶回西境帮忙,你却整天唾懒觉,到了西境,一切都结束了!”

    提起西境的事,风长明脸色一正,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每唾着了,都不能醒的,你又醒得不太早——”

    党芳抢道“这还不是你害的?你每天弄得我无法入睡,我自然醒得比较迟了。”

    “可我见你在我怀里唾得挺香,好像根本不愿意起来的样子。回去我跟你哥提一下,把你嫁给我”

    “我这辈子嫁给谁也不嫁给你!”

    风长明惊道“为什么?”

    党芳恼道“难道你觉得你玩弄的女人还不够吗?”

    “说到底,你还是吃醋,Ⅱ阿哈哈很喜欢你吃醋的样子,比你本身还要性感一百倍!好想现在就占有你——不过,越是看起来风骚性感的女人,我越喜欢让她保持贞洁,这种矛盾体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觉得很好玩!党芳小处女,我们这就继续向西境出发吧,现在都已经是四月十八日了,再过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到达西境了。”

    巴洛二十年四月二十日,参飘和隆志联军到达西境,当天就展开硬性强攻,第一波攻击被铂琊挡了回去,次日黎明,参飘从正面、侧面展开攻袭,铂琊的兵力不足,无法同时应付三方面的攻势,败势已成!

    左侧由苛拿、那席里和党刑率兵抗敌,右侧乃苛羽、蒂金和骞卢抵其余众将集中城前,与敌方主军对峙。

    参飘率军至城前一千米处,排阵而列,她却率领数十骑奔来城门,至百米处停了下来,与她同来的有巴洛耸、田鹏、隆志、隆基、茵媛在其中,她此刻穿着铁铠将衣,令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凛然,营格米站在城门上,最先发言道“参飘妹妹,想不到我们会在此种场合见面。”

    参飘很自然地笑道“营格哥哥,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如果你投降的话,我一定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的。”

    营格米也笑了,他潇洒地耸耸肩,道“是吗?我是很喜欢你对我好,可我一点也不喜欢投降。在我的字典里,从没使用过‘投降’两字,且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因为喜欢一个女人而不要了男人的尊严!”他扫视了城下的人,再度凝视着参飘,突然冷然道“参飘,我营格米,要女人,随便招手,也有一万个女人愿意对我投怀送抱!我营格米,在情场上,是战无不胜的浪子,在战场上,是血性的男儿,你不觉得劝一个男人投降,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吗?”

    参飘也不生气,仍然笑道“不愧是我参飘欣赏的男人,只是,我多么喜欢你,今日也不得不与你为敌了,或许待会还要杀了你!但是,以后在缘在别的场合遇见的话,我还是非常愿意和你造爱,还有白明那家伙——噢,不,应该是铂明了。”

    铂琊却冷笑道“我那儿子一定操得你最爽吧?”

    参飘惊讶地看着铂琊,她虽放荡,但这句话还是令她一时无法接受,她怔了一会,才点头道“我参飘有过很多男人,他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你的儿子在那方面的确很强,只是不知他的武技如何?若他的武技太差的话,可能会死在比赛之时,想起来很可惜,我其实有点喜欢他,是那种从心底真正的喜欢。”

    “他是我造就的、最令我骄傲的儿子!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造就了他但他不叫白明,也不叫铂明,他的真名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很熟悉的,哈哈,雪城,真是个值得怀念的地方Ⅱ阿!”铂琊感叹道,他那段时间生话在雪城,一直在观察着风长明,从而喜欢上风长明,那是他漫长人生里一段默然的欢乐。

    “雪城?”田鹏疑惑道“你说他是我们最熟悉的?”

    巴洛耸、隆基同样惊讶,铂琊道“也不能说是你们最熟悉的,只能说他相对于你们来说,并不陌生。”

    蒂檬突然道“铂老的话是正确的。”

    巴洛耸等人听到蒂檬说话,才专注于他们的这个老师,田纪道“老师,你为何要与他们在一起?”

    巴洛耸则道“蒂檬老师,我会跟父王解释的——”

    “我有要你解释吗?你是我什么人?充其量也就是名份上的学生而已,我当初籍口离开帝都,就是为了今天!我明明在帝都的时候,就向你表明,我已经有了爱人,为何你一定要苦苦相逼?你凭什么?”蒂檬说到最后,越是气愤。

    巴洛耸艰难地道“你你就为了那个白明吗?”

    “不,你错了!我不是为白明,我在雪城之时便有了男人,我是为雪城的那个让我牵挂了好几年的男人。若非当初答应过义父,我早就离开雪城了。巴洛耸,你只是我的一个学生,你水远也不会了解的,且也水远别梦想得到我,我即使死,也不会从你所愿。”蒂檬坚定地誓言道,巴洛耸听了,脸色极难看,许久才道“老师为何要这样对我?”

    蒂檬道“别再这样叫我,从我离开帝都的那天起,我与你们的师生关系就此断绝了,如今我们是敌对关系。”

    隆基长叹道“其实我们不想与老师为敌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老师为何要出现在西境呢?”

    茵媛道“在雪城,多谢老师的关照了,你让隆基他们变得更强了。”

    蒂檬见茵媛态度极为友好,也以平静的语气道“不必道谢,那是我当时的职责,当时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则我就会尽我所能促导他们的技武,我其实也没教他们什么,只是给了他们一个修炼的空间。他们都是凭着自己的努力的,隆基是雪城里最努力的学生之一,你们应该为有这个儿子而感到骄傲。可是,此刻,他们就都变成我的敌人,我的职责便为西境而战,则我也会尽我的能力战斗的。”

    茵媛笑道“强者,无论男女,都会表现与众不同的魄力,你是拉沙女人的骄傲,强者蒂檬,不管为敌为友,我都由衷地尊敬你!”

    “我也佩服你,你在这场战争中表现的能力,令每个人都感到惊讶,虽然你不见得有多强的魔武之技,但你也是一个强者,西境之花茵媛,据传是水不凋谢!”蒂檬这些话是从心底发出的,那种敬佩之情流露在语言中,众人都听得明白。

    且站在这里的茵媛,以肉眼观之,是一点也不显老的。她被喻为西境水不凋谢之花,看来并非国有虚名。

    法通道“你们来此就是为了劝降的吗?如果是如此,就没有必要了。本来战斗是无所不用的,只要我一声令下,则万箭将向着你们射至,只是你们有胆前来,我们也以礼敬之,哪怕是敌对,有时也得一些必要的言谈。”

    田鹏冷笑道“你觉得一些普通的箭枝能够伤得了我们吗?”

    铂琊狂笑了起来,声震四方,他道“田鹏,你是田纪的儿子?”

    田鹏道“不错。

    铂琊道:“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父亲,我有没有能力致他的儿子于死地?

    也许我真的比以前弱了许多,因为我把力量给了我的儿子一些,但是,若要你死的话,我还是有绝对的信心办得到的。”

    田纪冷冷地道:“我也相信这点,然而我更相信另外一点,那就是,你已经狭耍?

    “哈哈……”铂琊又狂笑,营格米怒喝道:“参飘,回你的阵营去,我们失去耐性了。”

    参飘淫笑道:“格米哥哥就是这么性急,可是每次都被我打败!”说罢,她掉转马头回奔,其他的人也跟随而去,铂琊却突然道:“怎么,营格米,你被她打败过?”

    营格米喝道:“我肏!我那次把她肏晕过去,女人都他妈的爱说反话!”

    “好了,格米,玩笑话说过了,和你说几句认真的!”铂琊望著参飘等人的背影,正色道:“我原来以为来的都是小毛头,可刚才他们走到我的面前,我感到从他们身上透出来的气息,这几个年轻人,几乎每个都可登上强者榜,如果是以前的我,是有信心在任何时候把他们打败的,然而我把百分之六、七十的功力用在长明身上,或许我现在仍然可以把他们各个打败,只是也极没胜算。我刚才那般说,只是为了唬住他们!”

    蒂檬赞成道:“他们几个是雪城实力最强的家伙,其中还有三公主!即使是我,想打败他们,也是很难的,我想长明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你错了,长明以后一定比他们强的!长明的身体里潜藏著莫名的力量,只是他失忆后,力量跟著消失,这几年,我从没见过他的火性力量出现。

    姑且不论他莫明的火之力量,就是承袭了我们铂氏的冰性力量,也是极强大的,我把差不多一半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并且他吸收神奇冰晶的无限冰元素,他体内的冰元素也许能够与他的火之力量同等。只是这种力量,他现在还不能完成浩化,不能发挥出来,否则的话,海之眼,无人与之为敌。”铂琊感叹道。

    蒂檬担心道:“可是,这两种相对的力量,如果同时爆发,会不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铂琊无奈地道:“我也怕这样的事发生,也许,只能看他的运气了。我很后悔当时把冰元素注入他的身体,但我要施展‘狂乱燃烧?;绝忆’,就必须把自己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而后为了让他练我家的冰系魔武,只得让他睡在我祖传的冰晶之上,那冰晶已经在我的家族流传两百多年了,可是从来没有变化过,他却在短短的时间把那冰晶吸收了。他体内的空间竟是出奇的大,不但潜藏无穷无尽的火,且还吸收了无限的冰元素。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体内有任何冲撞,这令我奇怪,也更让我担心。”

    “但是。”铂琊语气一转,继续道:“那是以后的事了,我和你们说的,是关于现在。我要你们立即引兵急退,途中让柯拿、柯羽他们也跟著退兵。”

    营格米惊道:“为何要现在退兵?”

    铂琊指了指前面的军队,道:“我们无力与之为敌,你以为我想退吗?”

    营格米很清楚铂琊所说,此刻西境两侧的战斗已经开始,安排两侧的兵力很众,柯拿他们应该还可以应付过来,然而一旦参飘发动正面攻袭,城门必破,因为,铂琊的策略是把绝大部分的兵力守两面,而正面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当时不清楚铂琊如此安排的理由,此刻终于明白,原来铂琊早就想到退兵是必然的,因此才在正面晃了个虚招!

    “营格米,你听好,我铂琊并未完全败,我还能东山再起,西境,哪怕是整个海之眼,到最后都属于我铂琊,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虽不是我亲生的,他却也承认我这个父亲。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他!我要你和法通他们,在以后的日子全力支持他。他的性格里有著太多的不安因素,他在个人的武技上,也许能登上强者的行列,只是他还没适应战斗,在海之眼,仅仅成为强者是不行的,还必须具备霸者的条件,就像巴罗金和泸澌那般!”

    营格米认真地道:“你放心吧,我这条命可以说得上是他给的,当以命来支持他!”

    铂琊转头看著他,举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艰难地一笑,道:“我知道长明喜欢柯羽,而柯羽是你的未婚妻,这令你很为难。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回来之时,你就让他放弃柯羽,你说这是我最后的交代,他会听的,即使那样令他非常痛苦。”

    营格米笑道:“你以为像我这样的年纪,还为女人疯狂吗?我曾经在年少时,混在花丛中,早就对感情免疫,只是需要之时随便找几个女人,你应该知道我府里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女人……”

    “哼!”蒂檬听到此处,鼻子有点感冒了。

    营格米也不以为意,继续道:“还有,我曾公开明言,如果长明能够打败我,我就给他一个公开竞争的机会,如今,谁都清楚他能够打败我的。因此,如果在情场上败给他,我也是无话可说的。我当初选择订婚,其实……只是因为柯洛族的战争,为了让其他的霸主不敢找上我,长明对柯羽的感情,或许比我深许多吧?虽然从不说出口!”

    铂琊道:“我所要交代的就是这些了,你们退走吧,城墙上只把一部分的弓箭兵留下就得了。”

    “你不一起走吗?”蒂檬惊道。铂琊惨笑道:“我说过,我是觉对不会放弃西境的,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以我的生命来守护它,守护我祖先的荣耀!当我的生命结束之时,破城便不是一件可耻之事,我的灵魂当可以安然地去见我的祖先了,留下的事,就靠你们了。”

    营格米道:“你确定如此?”

    “这是一个霸者最起码的决心!”

    一直未发言的拓朴道:“你们走吧,我和主人留下来,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只要记著我和主人的灵魂还在这里守候你们的归来就可以了,我拓朴从来没求过人,却求你们以后一定要归来,慰籍我们两个老头的鬼魂,去吧!”

    营格米和蒂檬还在犹豫,法通却道:“走吧,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两人对他此话感到很不满,正想出言骂之,却见法通转身的里那老泪纵横,营格米心一悲,对两老道:“你们多保重了,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铂琊悲笑道:“那时,如果能找到我们的尸骨,请把我们葬在这城门之下。”

    法通突然转首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转身就走,没有半句言语,但泪,滴落再他走过的每一步土地……

    “终于剩下我们两个老头了!”铂琊望著挥军而上的庞然兵阵,把手搭在拓朴的肩膀,拓朴也举手搭住铂琊的肩,笑道:“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老,我昨天还让五个女兵进入我的寝室,她们大呼我胜过年轻人一百倍!”

    “哈哈……”

    参飘的军队越来越近,拓朴大喝道:“放箭!”

    与此同时,参飘也下令进攻,两方的攻箭竟飞,其中还夹著参飘兵阵里抛过来的巨石……

    铂琊和拓朴站在城门之上,无论是飞箭还是石都无法近他们的身体,总在他们身体十米之处折落,铂琊道:“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神圣的冰了,但愿这次能够把我体内的冰元素全部用尽。”

    拓朴随手把身旁玄黑色。像他一般高的巨弓区了过来,他的面前摆列著千多支两米多长的奇特箭枝,笑道:“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射箭了。”他弓交左手,空弓摆势,参飘等人看得惊讶,正不知为何时,他右手伸掌王弓弦,参飘大喝道:“不好,大家小心他的箭,这是海之眼最著名的死亡战箭,这人乃是铂氏家族最久远的朴将拓飞的后人拓朴。”

    “原来还有人知道我们拓家得死亡战箭,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吧!毛头小子们,刚才是谁说过箭不能杀死人的?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是真正的箭!”他大喝一声,手掌大开,摆列在城墙上的箭瞬间到达他弓弦,竟然有八枝箭枝之多,他那大张的手掌与弓弦平衡,却没有碰弓弦,只是让大张的手掌向后拉伸,而弓弦和箭枝也跟著向后拉,参飘等人更是大惊,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如此射箭的,且弓和箭都是超巨型……

    铂琊双掌托天,喝道:“也许是让他们尝尝冰压的滋味了,老头,可不能丢了我们祖辈的脸啊!”

    “是谁说过人老脸皮厚了?我怕什么!喝,去吧!”他拉张的右掌突然握拳,也就在那一刹那,“蓬”一声巨响,拉后的弦和箭崩奔前射,八支聚集成一排的长箭散开突飞,与空气快速的强劲摩擦,使得弓箭在离弦的瞬间燃烧,像八支火柱迅速的推进,中途听到一声爆破,八支火箭爆裂成数粒火箭头向敌军射击……

    一般的士兵哪能抵挡?中者必倒!

    同一时间,铂琊发动他的冰之攻击,无数的碎冰从天而降,对方的亡兵一时恐慌,参飘喝道:“不必惊恐,他们的力量不能坚持多久!田鹏、隆基,你们去挡住这两个老东西的攻势!”

    田鹏和隆基应声而出,隆基施展他的光之无极,田鹏则乃使刀之人,虽然两人凭借著强大的力量,都能进行远端攻击,但他们的远端攻击效果并不明显,不像拓朴和铂琊,拓朴是以弓箭进行远端射杀,而铂琊凭借著他对冰性元素的掌握,能够把力量传递到空气之中,让空气瞬间结冰,从而施展冰技攻袭。

    田、隆两人距离城门仍然有百米距离只遥,在平时,这种距离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距离,可此刻,城门上站著两个巨人,火星与冰碎的攻袭令他们无法快速冲前,远距离的攻击对那两个强者来说根本不济于事,要知道,他们面临的是海之眼极为强大的霸者,力量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即使他们是在全力施展攻击之时,本身的气劲也会自然而然地在他们的周围凝结,几乎成就一种结界;若不能近身相搏,不擅长远程攻击之人——很难伤害到城门上的两人。

    而田、隆两人并不擅长远程攻击……

    他们只能采取守势,至少能够把火星和冰碎挡下,隆志喝道:“你们不必浪费力量了,这两个老东西抱著必死之心,把全部的力量都使出来了。此种攻击,最耗力量,他们却不停息地施展,估计不用多久,便会力竭身亡。”

    参飘却突然道:“隆叔叔,你有信心打败他们吗?”

    隆志道:“如果单对单,或许能够一战,但不敢说打败!只是冰于火的结合,我承认我不可能在他们力竭之前突破,只是,我很奇怪,按说铂琊的力量不会若于拓朴的,可此刻他的攻击,令我感觉到他的力量不及拓朴,难道他真的把力量给了他的儿子?”

    田鹏道:“隆叔,我曾接过白明的一柱冰,他的力量的确很强,在我未经意之时,几乎被他击退,可是,我可以肯定,白明的力量仍然不及他的父亲铂琊。”

    众人一边躲避城门上的两人的攻击一边言谈,可他们的亡兵却没有这么轻松,被碎冰星火击中的人,伤的伤、亡的亡,但是,兵将的使命就是前进,且铂、拓两人的攻势也只是一小片地方,其他的兵将还是依然以强势地向城墙推进,城墙上的弓箭兵已经伤亡大半,参飘的军队已经在城墙上搭梯而上,肉搏战在城墙上开展……

    “主人,我的箭枝快完了,连射了一千多枝箭,我也没有力气了,开来不行了!”拓朴一边喝喊,一边继续射击。

    铂琊喝道:“我也差不多把我的力量用完了,也许这次真的能够把祖先留给我的力量全部使出来保护西境了。”

    隆志喝道:“我还以为你们能坚持多一会,看来是我高估你们了,铂琊,你明知道是败局,为何还要进行此无谓之战,图然增加人命罢了。”

    铂琊冷笑道:“隆志小儿,但论武技,你或许有点意思,可是,作为一个战者,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在此教你一点东西吧,战,本来是以生命为最终的代价的。”

    “主人,别跟他废话,那小子我瞧著不顺眼,他妈的看起来挺老实的,竟然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婆的小白脸。我瞧著那些脸蛋上写著我是小人的人还觉得顺眼,就是看著这种脸上写著老实人的无能小白脸感到恶心。”

    隆志怒道:“拓朴,你即使死了,我还要把你分尸!”

    “用不著你来替我分尸!主人,请你使用最后的一招吧,让我完成铂氏家族最终朴将的使命,我要出击了,在等一会,我或许没有力气了。”说罢,他左手提长弓,右掌虚势拉弓,八枝长箭幻飞圣弦,整个身体呈射弓之势,飞跃至敌群半空……

    铂琊叹道:“你真会选择时候,再迟一些,我也没办法了。”

    他的身体猛然下蹲,聚集在周围的冰冷元气迅速收缩,双手半张,呈现一种虚空的抱势,仿佛要把天地抱在胸膛之间,潜藏的最后的力量透过空气联结到拓朴周围,拓朴立刻感受到,八支箭从中空中狂射而下,然后以气劲震碎外衣,金属光芒大绽,只见他的身体上附依著铜甲衣,他把长箭挂在肩上,喝了一声道:“妈的,怎么说,死也要死得有型一点才好!”于是仰首望天……

    “冰之终极?;拒绝融化?;绝对零度!”

    铂琊的“拒绝融化”随之启动,把拓朴自认为有型的身体冰封在半空,那冰球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压缩,随着冰球压缩得越小,铂琊双脚所立的城门便呈现层层冰雪,他本人也被冰雪渐渐地覆盖,冰封球迅速压缩至拓朴的身体,把拓朴的“有型”的身体压得“变了型”,在他脸上呈现一种似是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就在无数双眼睛注视的瞬间,浓缩到最后的冰空间突然爆发,以圆的爆张特性、绝对的速度爆炸,整个上空出现瞬间的芒白,把拓朴的身体撕碎,伴随著瞬间扩张的冰冻力量、铜碎片及拓朴骨肉像炸弹一般炸开,在他下方三千多平方范围内全部受到波及,为此死伤的士兵一时无法计算……

    当一切结束,留在众人心中的惊惧还在!

    此时,只见铂琊像一个冰雕一般抱势蹲立在城门之上,而整个城门竟然也是冰封状态?!

    隆志惊道:“想不到这两个老东西到死还要搏回老本!仅因为他们,我们也许就损失了上万的士兵,虽然这种攻击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那些士兵来说却是致命的。现在,终于可以挥兵进城了!”

    “慢吾!”在他怀里的茵媛喝止道:“城中很安静,可能有埋伏。”

    参飘也觉得有可能,虽说铂琊已死,但并不证明一切都结束了,她道:“在等一会。”

    直到城墙上的战斗结束,他们才知道中计,而已经没有必要在发号进攻了,因为人去城空,根本不需要任何攻袭,此城已经是他们的了。隆志为此很生气,放开茵媛,整个人射到城门,举手就欲轰击铂琊的冰雕,茵媛喝叱到:“你要干什么?”

    “我要毁了他,方清我心头只恨!”

    “你下来!”茵媛道。

    隆志怒道:“为何?”

    “我叫你下来,你到底听到没听到?”

    隆志只好退一步,越身到茵媛身旁,茵媛指著铂琊的冰雕,道:“你们可记得,他才是真正的西境之主?他回来,只是为了夺回他失去的东西,他失去的荣耀!他以这种信念,守住他的领土到最后一刻,把自己的身体连同城门一齐冰封!这就是一个强者的信念,无坚不摧的信念!如果你们不懂得尊重一个真正的强者,则永远都不会成为强者。

    一个人,为他的信念战到最后一刻,难道不应该吗?”

    “是的,我们是胜利者,他是失败者!然而,即使注定失败,注定要失去西境,他也还是想把西境冰封,因为这是他的领土,他的信念所在!不管你们多愤怒,我都不许你们碰他的身体,直到冰未解封之时,不要进城。待铂琊的身体以及他守著的城门的冰解冻了,我们才进去。”

    隆志道:“茵媛,这怎么行?”

    参飘却道:“隆叔,可以的,我们应该如此做,既然西境注定是我们的,迟些进去又如何呢?败兵也不必追了,巴罗大帝也没说让我斩尽杀绝,他不喜欢这些势力灭绝,如果要灭,他早就灭了。其实,这铂琊,至他死时,我还不觉得他是个失败者。”

    隆基突然惊呼:“娘,你怎么流泪了?”

    “因为你娘,也是西境之人……”

    第五章交叉

    当晚,参飘军在城外驻扎。野外的庆功宴,胜利的战士们在狂欢,屹立在城门上的冰雕以及冰封了城门的冰雪在渐渐地融解,仿佛铂琊的鬼魂在注视着这一切,而流泪……

    茵媛独自走到城门前,看着在星光与火光明耀中的冰雕,那冰雕闪烁着明洁亮彻的光芒,她的心忽感一酸这个把自己冰凝为冰雕的强大男人,在她还是年轻的时候,曾经是这里的领主,她那时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模样,多少年都过去了,他的容貌依旧未老,而此刻,也水远不会老去。

    因了西境,他将得到水生。

    “媛……”隆志轻柔的呼唤从在她的背后响起,她没有回首,只是幽幽一叹,感伤道:“多强大的男人Ⅱ阿,即使死,也是这般的具有魅力!”

    隆志走到她旁边,仰首看着冰雕,叹道“其实你让我不碰他的遗体是对的,他让我想起了泸澌大帝。虽然我并没有亲见,可是听说,泸澌大帝在最后一刻,也是为了保护他的至爱而把身体引爆的。也许这种话不该说,但相对于巴洛大帝而言,我更尊敬泸澌大帝。”

    提到泸澌,茵媛的深心又一沉,她想起泸澌的弟弟——她的前夫泸径。泸径从帝都逃亡之后,曾经独自一人负伤回来见过她,这事除了她自己和泸径,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当时她以为泸径会杀了她,然而,泸径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责备她的话,他只是站在床窗前凝视着她,直到深夜,她睡意渐浓时,泸径才说话。

    “好好唾吧,不要感到不安!我要离开了,从此给你自由。但我绝对会回来的!把我失去的一切亲手夺回来,把夺去我的东西的家伙用我的双手结束他的生命。我是粗鲁之人,可我仍然无法摧残我所爱的。花和女人是不同的,我说花是用来摧残的,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摧残我一生中唯一的女人。是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点我可以肯定。”

    茵媛刚欲说话,泸径就离开了,茵媛当时才感觉到泸径的身体很虚弱,她站起来目送泸径之时,才看到他那弯垂下去的身体,但在面对着他之时,他却仍然强装坚挺……

    自从那次之后,茵媛再也没有见过泸径,也不曾有泸径的任何消息。只是现在想起来,她觉得泸径也有可能像铂琊一样,终有一天会重回西境,因为泸径也像铂琊一般——从西境失去了一切,必然会从西境夺回来的。

    “如果有必要,我也会为你发动战争!”泸径的这句话,她一直记住在心里。铂琊是为了领土和祖先的荣耀而发动战争的,泸径当也不输于铂琊!

    “媛……”隆志的又一声轻晚,把她的遥远的思绪拉回现实,她道:“西境经这次战争,又需要好多年才能恢复原来的光景了。”

    隆志道:“这都是铂琊引起的。”

    茵媛转首凝视隆志,许久才道“你,还是不适合当霸者,在霸者的心中,是不能怨敌人的,只能是全力击败敌人,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隆志笑道:“不适合当霸主的我,却偏偏是西大陆最大的霸主,因为我有你在。”

    “我们回营帐去吧,这狂欢,让我觉得是对我的一种耻笑!”

    城外的某个帐篷,里面正有两具肉体在纠缠。此两人正是刚从庆功宴脱离的主将参飘和巴洛耸王子,在前来西境这一路上,参飘就措上了巴洛耸,这是众所周知的。

    巴洛耸赤裸精壮的身体压在参飘健美的肉体上,臀部耸动插,缓缓地抽,参飘的双腿弯勾起来,措勾在巴洛耸的臀,媚笑道:“殿下,你越来越厉害了,来帝都前,你还是个菜鸟哩。”

    巴洛耸气喘道:“这都是参飘姐姐的功劳,回去我一定让父王奖赏你。”

    “哟,殿下真会哄人!哄得人家心里那甜的,嘻嘻……”参飘娇笑起来,笑了好一阵,道:“殿下,你在这趟战斗中学到什么?”

    巴洛耸道:“为何要问这个?”

    参飘道:“大帝让你参与这场战斗,而没给你任何实权,则表示大帝并非要你赢得战斗,而是要你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巴洛耸笑道“我知道父王的心,因此,在这场战斗中,我从来不说话。这应该是隆志和隆基的战斗,当由他们来完成。我学会了退出战斗,由手下的将领去尽情发挥,并且信任自己的统将。父王之所以放心西境之战,就因为他相信你们一定能够胜利的。作为海之眼的帝王,是没必要亲自参与任何一场战争的,在通常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观察统将们的特长和能力,从而让他们发挥……我觉得参飘姐姐就很适合战争,隆志父子都不适合战争,隆志我不清楚,但隆基我和他生话过几年,清楚他这人很个人主义,根本无法统军征战。”

    “隆基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平时话不多一句,也没人清楚他心里所想。”

    巴洛耸笑道:“他就是这么个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水远不愿意做多余的事,也不愿意和比他弱的人相处,他没有什么野心,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

    参飘道:“也不喜欢女人吗?”

    “这个嘛,好像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相处,他一般都是独自一人修炼,自从被风长明打败之后,更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之上。”

    参飘惊道:“风长明?你说的是风妖那无用的睡觉小子?听说他在雪城是最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打败隆基?”

    提起风长明,巴洛耸双手撑了起来,狠狠地插了几下,道:“那小子平时死睡,可我姐被隆基伤害后,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怒火,力量陡然增强,令蒂檬老师也得尽全力才能救得了隆基。”

    “想不到风妖的小子还有点本事的,那爱唾的小子,长得还不错,不知长大了会不会是一个小白脸?他比他的父亲好看多了,却不知长大后是不是也很好看?”

    巴洛耸由衷地道:“好看极了,而且比他的无能父亲强壮百倍,他从雪城失咪之时才十四五岁,可是已经完全像个大人了,身高达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体格健壮之极!我姐很爱他,至今仍没忘记他,可惜他从雪城失踪之后便没有消息,否则他会成为我手下最厉害的战将!只是,这家伙把漠伽的心也偷去了,害我无法取得漠伽的欢喜。”

    参飘娇笑道“看来风长明这小子不错,如果他在做爱这方面也得到风妖的真传,定是厉害的角色了。长得漂亮,又有强壮的身体,还有风妖的绝技………嘻嘻,想想就叫人兴奋!殿下,使劲点………”

    巴洛耸果然加猛了速度,牛喘道:“参飘姐姐,你不要在我和造爱之时,提起别的男人就兴奋!其实我想起漠伽和蒂檬老师也是挺来劲的,哈哈,参飘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参飘反问道:“你是想说让我帮你得到漠伽吗?”

    “不是,你回去以后可不可以让你父亲把潜儿嫁给我?”巴洛耸语出惊人。

    “什么?”参飘惊呼,道:“你想搞我小妹?这不行!我的小妹如此纯洁,你若对他是真心的,就正正经经取得她的欢喜。我听说过,巴洛大帝也不管你和漠伽之间的事,要得到漠伽,就得凭你的真本事。而你想得到我的妹妹,也同样,要靠你自己。最好别用坏心思,否则有可能大帝也不会原谅你。小妹是我们全家最疼爱的,她与我刚好相反,纯真无比,你喜欢的也是他的纯真与话力吧?如果打破这种心底的纯真,你愿意见到吗?”

    巴洛耸感叹道:“我的确不愿意见到,只是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喜爱,也不是很想占有她。至于漠伽嘛,总忘不了风长明,而蒂檬老师却成了白明的女人,唉,身为海之眼帝王之子,我想要的竟然都这么难以得到!参飘姐姐,问个事你,潜儿是否与白明走得很近?”

    参飘回忆道:“好像是这样的,潜儿开始很怕他,可是后来不怕了,我不知他对潜儿使了什么法术,竟然令潜儿对他的恐惧消失,不过,若说潜儿喜欢他的话,似乎也不大可能,他的身体太巨型了,和潜儿不相配。”

    巴洛耸狠道:“我最恨的人就是白明,他不但夺去了蒂檬老师,且拔了风姬雅的头筹,虽说我对风姬雅没有半分感情,而且还特别讨厌她那脾气,不过,自从我经历了姐姐的洗礼,我忽然对风姬雅的肉体感兴趣起来。风姬雅的身段惹火之极,与姐姐相比毫不逊色,且他的脸蛋诚然是比姐姐还要漂亮一点只是想到他把处女之夜给了白明,我心里就恨不得杀人!这趟回去,一定要把她变成我的性奴。”

    “你觉得风妖会准许吗?”参飘语言中有些不快,巴洛耸提起风姬雅之时,动作明显馓烈了许多,且他说风姬雅比她参飘还要美,她心里哪能舒服?

    巴洛耸晒道:“风妖那无能之人,能放什么屁?”

    参飘叹道:“风妖之可以被人认为无能,是因为风妖以驭女著称,而意外地被芭丝帝后毁去那东西,才被称为无能之人的。风妖曾助巴洛大帝征战海之眼,虽说你父亲称帝之后,没给他半点权势,可为何田纪他们仍然不敢小看他,你知道为何吗?”

    巴洛耸答非所问地道“我觉得帝都的人都嘲笑风妖”

    “你错了,他们只是嘲笑他某方面而已。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风妖发生冲突,就知道此中必有原因的。风妖乃芜族水久的名誉族长,他的背后,就是北大陆的芜族,即使大帝没给他任何权势,他自己的势力也足可以称霸一方。”

    巴洛耸惊道:“风妖,原来如此强!”

    “每个跟随大帝征战海之眼的将领都不是弱者的!风妖也不例外,当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知风妖在芜族的影响是否还在?”参飘深思道,“巴洛大帝之所以不重用风妖,是因为风妖让芭丝帝后逃脱了。当时爆怒中的大帝,还是选择不加罪于风妖,只是籍口不给他任何实权,可见巴洛大帝也知道风妖的重要性。有了风妖,便有了整个芜族,相反,杀了风妖,便会受到芜族的反击,当时他刚称帝,是不可能树此劲敌的。如今而言,风妖也很安份,巴洛大帝也觉得这样的风妖挺可爱的,更没有要害风妖之心了。殿下,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你太年轻了。”

    巴洛耸感馓地道:“谢谢参飘姐姐!不如姐姐嫁给我吧,如果我身边有姐姐的话,我感到信心增加许多。”

    参飘妖笑道:“我可是要做帝后的哦!”

    巴洛耸一时无言,他虽有心让参飘跟在他的身边,却从来没想过让她做他的帝后的,他的动作停泄了一会,又继续抽插,参飘适时道“逗你的啦,其实我也不喜欢身属一个男人,因为那样就没得玩了。殿下,换个姿势,你骑我……”

    西境。城外的嘈杂与城内的安静,给这夜带来一种变态似的存在。至后半夜,星光运隐,而城外仍然有彻夜不眠的兵将在继续着他们的狂欢,对于今日的死亡的威胁,已经忘得一千二净,在他们的心中,此刻只有胜利所带来的一切。

    暗夜里,两道淡影绕过城门的驻军,以快速的身法向西境右侧前进,一个时辰后,他们从右侧进入西境,却发觉西境一空,一个女声惊道:“长明,怎么城里没人?”

    原来此两人正是风长明和党芳,他们迟来了一步,避开前面的军队,绕道而入西境,却不了解西境已经人去城空,两人在城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任何军兵,也不见任何百姓——夜深了,即使有些百姓留在城中,也都唾风长明疑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敌人的军队还在城前守候,城里却没有我们的人。”

    党芳道:“刚才看见他们在城外的情景,似乎是已经战胜了,可为何不进入城里?我们的军队应该是退回去了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走,追赶去,先和他们会台再说,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党芳喃喃道:“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啊?”风长明疑惑地盯着党芳,在这种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清晰地看到党芳的表情,他道:“人不是靠预感来断定事情的。”

    “我们毕竟来迟了一步!”党芳叹道。

    风长明突然搂起她,道:“即使来早了,多我们两个人也不能把战争的局势扭转的,走吧,和他们会台,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情形很奇怪,既然他们胜了,我们的军队也退出西境城了,为何他们还在城外驻扎?”

    两人言谈间,已经展开身法,朝西境城背掠飞……

    第六章燃燒·遺體

    巴洛二十年二十二日,黃昏,西沙山脈腳下。

    鉑琊敗軍退回此處,確定無任何追兵,紮營而駐。法通招集衆將聚於一帳,道:“家主已經不在了,如今我們也僅有四五萬殘兵,各方面的物資都不足,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暫時退出西境,待時機來臨之時,再謀重戰西境。”

    苛拿贊成道:“現在只能這樣了,回去之後,重集拉沙、苛鉻和栗族的兵力,此次太匆忙了,否則不會落得此敗,我們開始沒有預估到隆志身邊的女人,就一個女人,讓我們吃了敗仗。”

    法通道:“家主不在了,但還有少主。他在帝都,我現在很爲他擔心,巴洛金若知道他是鉑琊的兒子,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營格米道:“消息應該不會那麽快傳到帝都的,待消息傳到之時,比賽已經結束,長明也應該回來了。”

    苛拿道:“你覺得他能贏嗎?”

    營格米道:“無論輸贏,活著回來這個能力他總是有的。”

    “我希望他能贏!”苛拿真心地道,“只要他贏了,他的人氣就會升得很高,海之眼的其他霸主就會注意他,這對我們的軍團有很大的好處,在海之眼,必須先樹立自己的威望。”

    營格米苦笑道:“誰不希望他能贏,可沒看到結局,誰也不敢肯定。鉑老生前說,長明或許很強,只是現在的他,還不能說強的。”

    蒂檬突然道:“長明贏不了的,雖然田鵬他們沒有參騫,但至少有一個人絕對強於長明,這人就是巴洛王朝的三公主巴洛蕊。我想這屆強者比賽的冠軍非她莫屬……假如長明體內的火之力量沒被壓制,或許會贏。但鉑老說他的這種力量已經消失了,我就可以肯定他贏不了巴洛蕊。”

    蒂金問道:“女兒,巴洛蕊很強?”

    蒂檬由衷地道:“她是我的學生裏最強的一個,我幾乎不能打敗她。”

    營格米驚訝地道:“我在帝都好像沒注意這個女人,不過,巴洛金的另外的兩個女兒倒是見過,是少有的美人兒,至於技藝,也高得驚人。”

    衆人大歎,法通道:“巴洛金有著優秀的後輩,我堅信我們的少主也不是平凡之輩,單論他的長相,在海之眼就少有。海之眼的歷史裏,曾有一個輝煌的種族,只有那個種族的人,才有這等身高。每看著少主,我都聯想到那個種族,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據傳,巴洛金、瀘澌和瀘涇兄弟都是來自那個消失了的神秘種族,我們的少主或許也是來自那種族!”

    “你是指聳天古族?”那席裏疑問道。

    “是的。”

    蒂檬道:“可長明的真正父親其實是風妖,這風妖是絕對的蕪族之人。”

    法通道:“只是他們都令人聯想到那個種族罷了,也沒有誰證實過他們真的是那種族的人。按你的說法,少主誠然不是聳天古族的,只能說是蕪族的變異了。長明與風妖那小子,長得一點都不相像,他的相貌與以前的瀘澌如同一人。”

    “瀘澌大帝?”衆人驚呼。

    法通肯定地道:“是的,他長得和瀘澌大帝幾乎一模一樣。這是令我和家主驚訝的地方,按理說,瀘澌死時,還未有後,即使是逃走了的芭絲,也沒聽說過曾懷孕,也就是說,瀘澌絕不會有後代的。風妖的兒子長得像瀘澌也許只是一種巧合,唉,實在想不通,風妖的兒子爲何會有著瀘澌的相貌?”

    騫盧粗魯地道:“這還不簡單?瀘澌曾經操過風妖的妻子,不就想通了。”

    營帳裏的四女——白英也進來了,她本來很少參加這種會議的——都把眼光轉到騫盧身上,盯得這個老頭周身不舒服,苛羽叱駡道:“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說話就不能檢點些?”

    騫盧極爲尷尬,站起來道:“我出去外面透透風,順便找幾個年輕的女兵。”他果然掀帳而出,感到背後眼芒如刺,他的虎軀猛然一震,驚呼道:“呀、呀,是……是長明……”

    帳裏的衆人聽得他沒頭沒腦的驚呼,蒂檬第一時間走了出去,果然見到風長明正與党芳向這裏走來,她芳心狂喜,只是見到風長明虎眼含淚,她心頭一震,明白風長明從士兵口中得知鉑琊陣亡之事。

    風長明走到帳門前,忽然靠在蒂檬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是個沒有星的夜,天地很暗。軍營裏忽然嘈雜,原來是今日歸來的少主不見了,正準備明日起程離開西境之時,他們的少主卻玩失蹤?法通等人很是擔心,問起蒂檬,因爲風長明回來後就一直與蒂檬在一起——而蒂檬也是不清楚,只是覺得風長明有可能偷偷返回西境城了,因爲他曾跟她說過這麽一句話:我要取回我父親的遺體……

    衆人斷定:風長明可能去西境取鉑琊的遺體了。

    的確是如他們所料的,風長明在悄然離開蒂檬之後,便前往西境城;雖然他明知鉑琊並非他的生父,但在他的記憶裏,鉑琊比風妖來得更真實,且鉑琊那出自真心的愛,是他所不能遺忘的。在他的靈魂裏,他承認鉑琊是他永遠的父親。

    他在翌日的黃昏,進入了伊芝俯的後花園。這是他特意的。從蒂檬的口中得知,鉑琊這次敗兵,完成因爲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隆志的妻子茵媛。他進入西境之後,便打聽到伊芝俯所在地,進入伊芝俯,隨便提了一個僕人來問,得到茵媛的消息,把僕人處理掉,便直接進入了後花園。

    伊芝俯並非沒有守衛,只是風長明單獨行動,院牆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一般,且整個伊芝俯也沒幾個人認得他的——他恢復了原貌,即使參飄等人也認不出他是白明,隆志等人雖然可以認出他是風長明,可這些人裏,都不曾碰到他。

    他到達西境,直取茵媛住所,是出自他內心深處一種變態的報復心理……

    當他進入後花園,所看到的一切果然如那個被他藏在暗處的暈睡過去的僕人所說的一樣:只有南角的一間精致的褐色木廂房。

    花園裏沒有別的人;廂房的粉紅色的窗簾半開,以他現在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得見裏面的床帳,藍色的紗帳內似乎躺著一個人……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審察了一下環境,緩步向廂房走去。到達門前,手按在門上;門是沒有反鎖的,輕輕一推,就開了。

    黃昏的斜陽跟著灑照進去,疊著風長明拉長的身影,從廂房的門直鋪到另一端的牆腳。

    他彎了一下腰,輕步走入房裏,轉身把門反鎖了,看了眼在帳裏熟睡的人兒,仍然是冷笑一下,走到窗前,把粉紅色的窗簾拉閉,房裏爲之一暗,他心裏的火卻在燃燒……

    走到床前,掀起藍色的帳紗,他凝視著躺在被窩裏的女人。女人很美,白色的發散落在灰色的枕頭,在灰白的映照中,是一張成熟而不顯任何老態的臉,不經任何修飾的淡眉細長而彎,雙眼自然地閉上,比一般女人有肉的雙唇,乾燥之中仍然保持脂紅,性感而明豔。

    風長明想不到隆志的妻子看起來這般的年輕,他坐在床沿,手指撫過茵媛的乾澀的唇,喃喃自語道:“就是你讓我的父親敗亡的嗎?”

    經風長明的手指的撫捏,茵媛夢吟了一下,但沒有立即醒轉;他把被子掀開,出奇地看見被子底下的女性裸體,平鋪的雙峰像兩堆雪丘,可以想象當她站起來時,會顯得更爲碩大,小腹依然平坦而具彈性,腹部往下的捲曲的私毛,像她的略爲捲曲的頭髮一般,都見雪的白。

    風長明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略粗脆滑體毛,扯捏了幾根在手指間,突然狠勁一拔,茵媛從睡夢中痛醒,睜開雙眼,張口欲呼,卻發不出聲音,雙眼盯著坐在面前的風長明,久久才把嘴合攏,風長明道:“爲何不出聲呼叫?”

    茵媛眼中的神色複雜,喃喃道:“瀘……瀘澌?”

    她曾經是見過瀘澌的;此刻的男人除了比瀘澌年輕外,模樣和瀘澌幾乎相同,初醒的她,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床前調戲自己,本應該呼救或自救的,只是這張年輕的俏似瀘澌的臉孔把她驚住了,當驚愕過後,她仍然沒有要呼喊的衝動。

    風長明不知道瀘澌是個什麽樣的人,只是她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心中似乎並不懼怕他,這令他心裏感到很不安;他哪里能夠明白,瀘澌在茵媛的心中有著良好的印象,瀘澌是個強大的男人,也是一個吸引女性的男人,茵媛也許不存著對瀘澌的愛慕,卻從心底敬仰瀘澌。

    “你不是瀘澌大帝!”茵媛冷靜下來,最終否認了自己的幻想,“你到底是誰?”

    風長明的手又在她的私毛上一扯,見到她痛得皺起了眉,然後把手中的一根雪白放到嘴前,軟吹一口氣,白毛飄掠。他道:“爲何你不呼叫?我很像你認識的一個人?你現在的反應,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茵媛冷言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風長明,就是鉑琊之子!”

    “鉑琊之子?”茵媛雙眼中流露著驚異,“可你不姓鉑!”

    “誰規定兒子一定要跟父親姓的?”

    茵媛明白風長明的目的,道:“你來是爲了報復?”

    風長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聰明。”

    “你要殺我?”

    “我不喜歡在這種時候殺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戰場上,把你打敗。”風長明舉手去捏住她的柔輕的下巴,繼續道:“我父親是被你打敗的,做爲他的兒子,也必須以同樣的方式把你打敗,他在天之靈才感到安慰。”

    茵媛從心底舒出一口氣,問道:“你來只是爲了告訴我這些?”

    風長明露出一個詭異的笑,道:“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現了,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女人,你把我父親的遺體怎麽處置了?”

    茵媛道:“無可奉告。”

    “你真的不說嗎?”風長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經說了,無可奉告。”

    風長明道:“看來你覺得我像一個好人……所以你一點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頭微點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個卑鄙的人!”

    “可惜!”風長明道,他站了起來,巨高的龐大身體,令床上的茵媛驚顫,這個年輕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澌,在身體上也有著瀘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還知道有三個人有此種身高,而那三個人卻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難道這男人真的與瀘澌有著什麽關係?

    她不知道瀘澌他們來自哪里,卻是清楚三人之間的關係的。

    “我從來不清楚瀘澌這人,或許我長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須清楚,我不是瀘澌!”他背轉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轉身之前,把我父親的遺體告知我,否則你將不可原諒!”

    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時道:“假如我不說呢?”

    風長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緊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經很快,風長明的速度卻比她更快。誰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還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傷害風長明此種等級的人,也許對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無聲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襲是致命,可是對於風長明來說,這些舉動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奪過匕首,在藍帳上一陣揮劃,藍帳片片掉落,與此同時,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飄落的紗帳碎片,把紗片卷抓成一團,邪惡地盯著茵媛,道:“原來你不呼叫,只是因爲你清楚呼救根本沒有意義,而想尋機會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現在已經沒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絕望的呼救,現在還來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卻依然平靜地道:“有那個必要嗎?你也說過,你希望在戰場上擊敗我,你不可能就此殺了我的!”

    “很遺憾,你不該把我想得那麽單純,我說過我不是瀘澌的,我這人有時候就是很卑鄙!”風長明放開她的手,左手瞬間到達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紗團塞入她的嘴裏,同一瞬間,右手變得晶瑩透徹,在他的身上虛空一劃,使出了他的“冰之終極。冷凍”,茵媛的身體在刹那間無法動彈,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風長明道:“我來之前,本來想過許多種報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種,雖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覺得解恨!此刻我已經決定了最好的方法了……”

    他站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現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無比強悍的體格,那肌肉發達的胸膛之上滿布黑叢叢的體毛,令這身體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獸的氣息,超常的體格使他看起來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獸!

    茵媛自然能夠看得清晰,只是他無法動彈,這種出自鉑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體的肌肉在刹那間僵硬,卻不妨礙血液以及人體內部各種器官的運轉,其實並非真的把人體整個的冷凍,只是這種外表的效果,體現了一種“冰凍”狀態。此種技武,對於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體無法動彈,但心靈卻是震顫的,面前這個和瀘澌相像的年輕男子,沒有半分瀘澌的風度;如果是瀘澌,絕不可能要幹這種卑劣的事情的。或許真如他所說,他長得雖像瀘澌,卻絕不是瀘澌。

    她不會知道,瀘澌從森林裏走出來,本來就很單純,加上智者瑪珞的教導,除了爭霸之時爲了勝利用上必要的手段之外,其人是極爲正品的。但風長明不同,風長明自幼在風妖的熏陶之下,潛意識裏有著風妖的風流浪蕩,且在他現有記憶裏,都是殘酷的戰爭狂人鉑琊的無極不用之殘忍,他的這兩個父親,都不是那種不屬於君子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把他教得像一個君子;而緣自聳天古族的狂野無度,則把這兩個父親所給予他的特性更大地發揮……

    瀘澌也許是一個偉岸的君子——他的這個兒子風長明,絕對不是!

    茵媛的姿勢是平躺,可她的臉卻則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轉動,也能清晰地把風長明的身體看得清楚,他那胯間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視的,勃起的巨大傢夥之頸冠竟然生長著異樣七彩之珠……

    風長明彎腰撿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撫著銳利的刀峰,冷笑道:“這小刀看來很好用!”他坐到床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臉上,又道:“如果我在你迷人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也許會很好玩。你這麽喜歡花,應該雕一朵花在你的臉兒,我最善長雕什麽花呢?”

    他做出思考狀,而茵媛的內心卻爲他這句話而感恐慌,看到風長明褪去所有的衣物,她已經夠恐慌了,可不知爲何,聽到他的這些話,感受著冷兵器的冰冷,心兒連續打了幾個寒顫,無論多美的花存在於她的臉,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我想,還是一朵玫瑰吧!雕在你的臉上,就是一朵紅玫瑰了,頂紅火的一朵玫瑰,讓你成爲玫瑰夫人,你覺得如何?呀,忘了你是不能說話的了,我開始了……”匕首的尖峰在茵媛的嫩白的臉蛋一陣輕滑,然後,他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道:“雕好了,沒感受到痛吧?我這‘冷凍’可以讓皮肉的感覺變得非常遲鈍,即使把你的手腳砍下來,你也不會感到痛的。”

    茵媛的眼神變得悲痛絕望,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眶裏泛流出來。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還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銅鏡過來……”他果然站了起來,從梳粧檯上取過來銅鏡,卻見茵媛的淚流得更急,從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緊閉雙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識的控制,風長明心中升起一種成就感,他道:“你還是怕了?我以爲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被騙的,可是,你終究還是女人,愛護臉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銅鏡舉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當她發覺自己的臉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之時,心底忽地在放聲大哭,風長明道:“如果我真的會在你臉上雕花,你不會沒有感覺的。雖然你此刻不能動彈、也不能出聲,只是你身體的感覺並沒有失去、也沒有削減,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當然也能感受到痛覺,只是,你似乎忽略了這些,太過於關注你的臉蛋讓你變得弱智了。”

    “女人寧願不要腦袋,都要臉蛋的。我不會真的在你臉上雕什麽花的,因爲我根本就不會。只是,我也說過,你的身體仍然是有感覺,這麽一來,接下來的事,就會讓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過程中,不會有人來打擾。”他手中的匕首離開她的臉,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鋒輕劃過她的寬闊的擱淺區——不能說這是乳溝,哪怕她的雙峰碩大無比,在平躺之時,雙峰向兩邊壓鋪,多深長的乳溝也變得如今的淺寬的乳道,像兩堆雪山圍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臉蛋之外,這裏應該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刀鋒轉到茵媛的乳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紅的乳粒,“懂得刺青吧?一種古老的藝術,可惜這裏沒有工具,否則真想幫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性感!匕首,是不能用來作爲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

    他的語氣很平靜,茵媛卻清楚他說得很認真,或許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胸脯刺一朵玫瑰出來,或許刺出來之後,也真的如他所言,會令她的肉體變得更富於誘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懼,她有些後悔,如果一開始就把鉑琊的遺體相告,或者這個叫人害怕的年輕男子就不會對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現在,即使她能說出,也是無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懼怕男人的入侵;但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這種羞侮的方式,即將對她施以極端的報復,是她所恐懼的。男人胯間的巨物,造成一種視覺上的強烈效果,這種效果傳至她的腦中樞,産生一種近乎痛覺的威脅,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體,她也許會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時候,也是以強暴的方式,只是,當時她是能夠掙扎的,並不像現在這般完全不能動作,仿佛是她願意躺在這裏任由這個男人輕薄;瀘涇強佔她之時,是帶著強烈的佔有欲的,而這個男人,卻帶著報復的心理,以一種侮辱的手法,玩弄著她的身體。令她無法忍受的是,她的身體竟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邪惡的手的每一次觸摸,這種觸摸,把她靈魂深處的恥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時,靈魂深處的憎惡也一樣的強烈!

    隆志是溫柔的;這個男人的手法,也很溫柔,只是這種溫柔裏含著強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強暴還要令她無法接受和感到厭惡。身爲一婦人,對這種事幾乎已經成爲一種習慣甚至迷戀,然而,這陌生男人對她所做出的舉動,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從靈魂裏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麽的厭惡和抗拒,你的身體的感覺仍然把你的恥辱加深、把你淫蕩的本性展露無疑。在你所賜給我的匕首的碰觸之下,這種冰冷,也同樣能夠把你身體裏的熱情撩起,你逐漸膨脹的乳房以及你濃色的乳暈和你硬挺了的乳頭,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欲排列出來。心靈上的拒絕,並不代表你肉體上也能抗拒某種入侵。你始終是女人,能夠守護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護你的男人此刻不在這裏……”

    “我感到很奇怪,我來這裏很久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進入這裏,難道你是一個被遺忘的女人?外面的春花已經開始綻放了,你體內的寂寞和騷情也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綻放吧?我的父親的靈魂當在暗處注視著我對你這種挑逗,他也許會喜歡我現在對你所施予的一切,因此我絕不能讓他失望!”風長明邪惡性地自語自言,他的語言對茵媛的心靈造成無限的壓力,卻不知他所說的是真的,鉑琊的確有這種嗜好,當年就他就看著風長明對蒂檬施暴……

    茵媛的心靈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在心裏呐喊——只是已經失去任何效用;當她害怕得要呐喊之時,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響。

    風長明讓匕首從她的胸部滑到她的腹部,直達她的陰阜,在陰阜上的白色體毛撩挑,雙眼緊盯著她,道:“我很想再把你的裂縫加長,你覺得這個注意好不好?”

    “不……不要!”茵媛從心底悲喊,這個邪惡的男人竟然要用匕首割裂她的陰部,這是她以前所從未有過的恐懼。

    風長明從她的眼眸得到這個信息,嘴角拉扯出的笑更濃,道:“看來你覺得不好了,我也覺得不是很好,你那裏是用來插的,不是用來割的,還是把匕首插進入比較符合原理,嗯,就這樣!”

    茵媛又一次從心裏呐喊,卻見風長明把匕首倒轉過來,捏握著尖鋒,以刀柄和她的陰部碰觸,這種觸碰讓茵媛的心靈顫抖,難道他要把刀柄插入她的體內?她不能沒有這種擔憂,雖然這種擔憂顯得很幼稚——一個女人的恐怖心理,總會令一個成熟的女人從心理上轉變爲一個九歲以下的小女孩。

    她預料的事情沒有即刻發生,風長明只是用刀柄滑擦著她的陰部,因爲肌肉的凝結,即使是柔軟的陰部也變得僵硬,可這僵硬的部分卻仍然能清晰地感觸到匕首那種鋼鐵的冰冷,這是她羞恥的源泉;她寧願整個身體進入完完全全的麻痹狀態,也不願只有身體不能動彈而依然保留敏銳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帶著一種冰冷,且她的心靈保留著對這種感覺的強烈反抗和憎惡,只是一種自然的現象,讓她的那個部分,受到某種碰觸時,出現了“電麻”——不是來自身體,而是源自靈魂;匕首之柄的不斷觸擦,使她的腦中樞陸續地受到電擊似的效用。

    這種效用傳達到她的身體內部,身體的某種內部機能便開始運作,女性特有的體液在冰冷的匕首的觸摸下,在她的體內壁道醞釀、流出,在風長明長久的挑逗之中,淫液慢慢地從那僵硬的微閉的縫道裏滲溢而出,漸漸地把她的外唇兩邊潤澤,閃爍著褐黑色澤亮的內唇和閃耀了炭灰色光彩的肥厚外唇,像是巨型土寶石桃核之上再雕兩瓣褐玉似的門窄……

    淫液悄悄地從她的縫道滲透她的股溝,匕首之柄此刻正緊壓著她的外唇,在她的最柔軟的花瓣尖上進行緊密的摩擦,茵媛體內的生理反應更加強烈,風長明本來一直把目光定在她的變化無度的雙眸,此刻卻掉頭去看她的私處,茵媛在心裏喊出一句沒來由的語言:“不准看……”

    她突然感到自己這種心理,是對自己的一種反諷,讓她更加的羞恥!

    在她的意識裏,産生一種要用雙手去捂住秘住的衝動,只是這種意識已經不能再指揮她的身體了,她最終沒有捂住自己的秘處,依然朝風長明的雙眼敞開著。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雖然她背叛瀘涇而投入了隆志的懷抱,可是這麽多年來,除了隆志,她沒想過讓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當然也不會考慮讓別的男人如此的玩弄她的身體;這是瀘涇和隆志都沒有在她的身體上施行過的,也許此中伴隨極大的侮辱,也或許是她所抗拒和憎惡的,然而這種不曾有過的經歷,卻無疑是對她的靈魂的一種沖激,這種沖激對她來說,無法抑止地在她的意識裏産生一種變態的她竭力抗拒的快感。

    某種罪惡和羞恥,有時也會導致極端的快感,這是她所明白的,就如同她當初暗裏和隆志偷歡時,每想到瀘涇,都會産生一種報復和背叛的痛快,這種痛快,讓她在與隆志造愛之時,更加的狂熱、容易産生比平時強烈好幾倍的性高潮。

    “你的淫蕩本性,是掩飾不了的,已經從你那淫蕩的源泉裏流出來了,是否已經做好了容納你的刀柄的準備了呢?我想也應該差不多了。”風長明把沾滿體液的丙柄在她白色的體毛上輕擦,逐漸地,淫糜的體淫沾滿她每一根瑩白的曲毛。

    茵媛清楚知道的身體皮肉處在僵硬的狀態下,是絕然無法容納匕首之柄的,她在心裏慌喊:“不……我無法容納……”

    風長明的頭轉過來,看著她,邪邪一笑,道:“我幫你剃毛吧?”

    茵媛心裏一愣,方始明白他所說的,她心裏立即回應予羞恥,可是她驚覺,這種僅是單純的羞恥而已,竟然沒有半分的憎惡,她爲自己內心的反應感到害怕,那一絲絲的異樣的甜蜜竟在這種時節在她的心裏産生……

    風長明上了床,趴俯在她的私處之上,左手撐著床板,右手執著鋒利的匕首,很專注地在她的私處刮劃,或許因爲有體液的潤濕,當他以匕首替她剃毛之時,她沒有感到痛;他做得很專注。她想,他是不是一開始就打定這個主意?她不知道這些,只是這種異樣的舉動,幾乎要把她心裏一直存在的抗拒消除。

    不知不覺間,風長明已經把她胯間那絲銀絲草剔除,他看著這無毛的妙穴,剃了毛之後顯得更加白嫩,若非久經性愛而留下的痕迹,幾乎和處女之穴沒什麽區別,他用執匕首的手背觸摸了一下她的陰阜,少了那種脆滑的毛感,卻是無限的嫩滑,心頭一陣衝動;茵媛卻因了剛被剃毛之處,變得更敏感,被他的手背一碰,整個心靈也開始發顫,從體內湧出一股熱流,令她感到一種壓抑後的舒暢。

    “真失敗,早知幫你弄個花式陰毛,那樣一定比現在更性感!女人,你應該感謝我的辛苦勞動,我想你的丈夫是不會爲你做這種事的。待以後生長出來,一定會比以前更茂盛、更新鮮。你的身體也應該除舊換新了,應該嘗試著一個新的男人進入你的身體,很高興,我即將是那個男人。”

    風長明爬坐到她的臉前,把沾著她的體液的刀背平放在她的雙唇之上,經過體液的潤濕,她的雙唇紅潤之極,他道:“你是想讓匕首進入你的體內還是想讓我的陽物插入,由你選擇!”

    茵媛當然是無法回答的,她也無從選擇;她心裏的憎惡又開始強烈起來,風長明卻在此時道:“爲你耗去的時間太多了,現在外面也在慢慢地暗了,我失去耐性了,女人,你可以放聲地大喊,也可以使勁地掙扎了,我還回你的自由和權利。”

    茵媛不明白她話裏某些意思,只見他開始趴俯在她的身上,她的臉無法扭轉,可仍然感覺到他的胯部壓了下來,就壓在她的濕透的下體,一支燙熱的物體擠壓著她的花穴,她心裏驚懼:難道他要強硬突破?

    這是不可能的……

    “冰之融化。解凍!”

    風長明的手在茵媛的胸脯上虛張,茵媛感到他大張的手掌在瞬間把她體內的氣息吸過去,這種對人體造成冰封效果卻不令人覺得寒冷的奇異氣勁從她身體的消失,她忽感自己的身體開始靈活,可當她還沒適應過來之時,風長明已經打開她的雙腿,臀部硬性前壓,在沒有預感的情況下,那粗巨得反常的陽物撕開她的縫門、直插入她的蜜穴最深處,一種久違的痛覺隨之而起,這入侵她身體的異物過於巨大,把她的縫道膨脹到了極點,她懷疑她的私道已經被他徹底撐裂了。

    下一刻,趴在她肉體上的男人已經快速地抽插,進入她體內的陌生的不能想象的粗長物事在她的蜜道里拉推,讓她還是感到一種肉體的真實的痛……

    “叫吧,女人,你現在可以掙扎,也可以大聲的呐喊,讓所有的人都進來看!”風長明沈喝道。

    其時茵媛正取下嘴裏的紗團,已經張嘴欲呼,但卻突然不敢出聲,她想到了她的丈夫和兒子,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的;哪怕此刻能叫身上的人死亡,也無可挽回了,他的強大的生殖器正在她的羞處的容納之中,已經是一個絕對的事實。

    她不敢想象讓丈夫和兒子知道這種事的結果……她突然害怕被別人闖入、被別人發現,這比害怕被風長明入侵本身還要強烈,於是,她反射性的選擇了沈默——沈默裏,忍受著風長明的侵犯;她依然掙扎、扭動——她的雙手被風長明的雙手按壓在床板上,根本不能反擊!

    風長明冷笑道:“你怎麽不呼喊?”

    茵媛痛苦地道:“你要麽立即殺了,要麽做你的事,做完就滾!別在我面前費話,我不會如你願的。”

    風長明道:“我要你在我的身體下,把你的淫蕩本性盡顯出來,讓你竭全力逢迎我——”

    “這是絕無可能的!”茵媛冷冷地道,雖然語調是歇斯底里的,然而聲調卻不高,可見她在盡全力壓抑自己的聲音,然而蜜道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是那麽的清晰,那種撕裂般的充足感,是前所未有的,肉壁被他冠頸處的珠肉不停地刮擦,比以前每一次性愛之時的感覺都要深刻和強烈,一根奇特的物事,在她的體內,給予她奇特的沖激和奇異的感受,她漸漸地已經不能堅信自己所說的話了,她的情欲幾乎要在這種侮辱的強暴下爆發……

    她緊咬著雙唇,不管是痛,還是情欲的沖激,她都想堅持著不呻吟出來;她絕不能讓這個邪惡的男人稱心如意。

    她抗拒著無法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體卻不再掙扎,風長明道:“你的不掙扎,是否表示你願意配合?”

    茵媛閉上雙眼,承受著風長明沈猛的衝刺,雙腿之間隱隱感到一種麻痛,風長明雖然被一種狂熱的報復心理指揮著,可見到她閉上雙眼像木頭一樣任由他操縱,一種被蔑視的憤怒由然而起,陽物重重地一次又一次頂撞在她的最深處,哪怕如此,茵媛也不能完全把他的陽物全部吞納,起碼還餘三分之一在外面,而撞到茵媛的底裏,那痛苦是難以言說的。深處的撞痛和淺處的摩擦快感,讓茵媛幾乎不能控制地要痛呼、呻吟……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然而,也就在此時,一種濃烈的仿似蘭花的香味從風長明的體內散發出來,漂蕩在室內,茵媛聞到了此種香味,開始很奇怪,可漸漸地,她體內的情欲越來越濃,仿佛某種挑情的淫藥在被她喝下,此刻正漸漸地起作用,她驚訝地睜開一雙美眸,這雙閃著淺藍色淚光的眼眸充滿了泛著迷茫之色,凝視著在體上面瘋狂聳動的強壯男人,慌道:“這是什麽香味?”

    “一種令貞女也變成蕩女的濃情香味……”

    茵媛的慌懼更濃了,道:“我閉上眼睛之時,你是否在屋裏灑了淫性之類的藥粉?”

    風長明冷笑道:“女人,別傻了!這是你的淫蕩本性即將爆發,是你心裏的作用,別籍口其他……承認吧,你在我的征戰下,期待逢迎我!”

    茵媛歇斯底里地道:“這絕對不可能……是香味的作用……這種香味越來越濃……嗯……喔……”

    她開始細聲呻吟;風長明體內的香味,把她的抗拒之心消除了,從而勾起她真正的情欲,由身心同時湧動的情欲逐漸把她的堅心迷茫、粉碎,在即將到來的時間裏,她會成爲他的極爲放蕩的性奴,那是任何一個與他造愛的女人都不可避免的。

    這就是風妖最驕傲的絕活,把男人的身體以百種藥物煉成淫糜之體,在造愛之時,隨著本體的情欲湧動,而把這種與身體血脈結合了的淫香味道溢漂出來,令最純潔的、最貞潔的女人也變成世界上最放浪的蕩婦。

    茵媛在這種香味的熏陶下,生理上的性衝動不斷升增,靈智也被情欲衝擊得近乎迷茫,身體和心靈都期待某種入侵和充實,而此刻風長明的入侵以及風長明給予她的膨脹正是她所熱切需要的,她已經不能再抗拒這種身心的需要了。

    臉上呈現被情欲燃燒的緋紅,原本濕潤的性感肉唇變得有些乾澀,香舌適時地吐出來舔著雙唇,那勾曲的小香丁無目的地在她的嘴唇滑舔,似乎要歡迎風長明的吻,然而風長明卻是不會給她任何親吻的,他只會給她痛苦的衝撞……卻不知這種衝撞,對於此刻的她,變成一種絕對的快感的源泉。

    茵媛的臀部開始迎著風長明的衝撞而扭動,風長明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會再掙扎、抗拒他了,他放開她的雙手刹那,她的一雙白玉似的手兒立即攀上他的雄背緊緊地摟住他,使勁地仰起臉,舔吻著風長明的胸、頸、臉……

    “唔……喔……”

    濃重的喘息和妖蕩的呻吟傳入風長明的耳朵,刺激著他的耳膜,同時刺激著他心裏的痛快,他把陽物重重地往裏一頂,沈喝道:“蕩婦,我說過就這是你的本性!別以爲你多了不起,在男人的胯下,你還是像條發情的母狗……”

    “我是母狗……肏我吧……狠狠地肏我……啊啊……我要做你的母狗……”

    “哈哈……”風長明狂笑,狂傲的聳天本性得到了滿足,他扯住茵媛垂掉的白髮,把她的頭扯到枕上,陽物從她的濕穴裏抽出來,扳轉她的身體,接著再度扯著她的發,粗暴地把她的頭扯上來,嘶吼道:“給我趴跪著……”

    茵媛很配合地用雙手撐在床板,趴跪在床上,蹶起圓渾潔白的屁股,風長明的雙手按壓在她的腰與臀之間,陽物從背後再度進入她的蜜道裏,她的嬌體一陣狂抖,然後自覺地扭動著她的半濕的美臀,風長明則伸出左手抓住她那垂飄的白髮,右手按在她的軟潤而富於彈性的臀肉之上,如此施行更爲猛烈的抽挺……

    “啊……啊啊……嗯好舒服……”茵媛沒命地呻吟淫叫,被白色垂發遮掩了的頭擺得激烈,一雙柔荑緊緊地抓著床被,享愛著這個強暴她的男人給予她的最大快感!室內被她的淫糜的吟叫和風長明的粗喘漫彌,開始了兩人異樣的性愛交流。

    屋內的花園依舊平靜著;天色已經是大暗了,只有花園的動植物在細聽著屋內隱約的聲響,時間在迷響和異靜中悄悄地流逝。當風長明站立在床前,雙手抓托著茵媛的一雙豐潤的玉腿,挺著巨物抽插著媛的蜜穴之時,幾經高潮的茵媛已經全身發軟,身不知在何處了。她的前半身無力地趴俯在床板,嘴裏無意識咬著被單呻吟,臀部被風長明的雙手托拉至他的胯間……

    風長明劇烈地挺聳,最終的亢奮傳達至他的全身,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一瞬間、一個地方,濃烈的陽精噴射而出,茵媛虛軟的身體被他射入的燙熱之流弄得抖個不停,他又繼續了一會,終於從她的蜜穴裏抽身出來,硬挺的巨物逐漸地軟垂下去。

    隨著風長明的放開手,茵媛軟如濕泥的嬌體從床沿滑跌落地,風長明卻無視她,彎腰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地穿著起來,待他著好衣物,正想離開之時,地上響起茵媛虛弱的呼喚:“抱……抱我起來,你……你抱我……到床上,好……好嗎?”

    風長明回首,俯視著彎曲躺在地上的茵媛,事後的她白髮散亂、眼神飄忽、臉呈緋紅,豐滿的嬌體無力地捲曲著,慵懶的至美之態殿露無疑,雙眉之間濃重的眉意仍然未褪,此時正吃力地舉起一隻玉手,嘴裏要求著風長明去抱她,風長明凝視了好一陣,轉身走前兩步,俯身去抱她,她雙手環住風長明的頸項……

    風長明把她抱到床上,她掙扎勉強把床鋪整理好,然後對風長明道:“把帳紗幫我取下好嗎?”

    風長明不明白她爲何要如此,事後的她,應該是清醒,卻不見她對他表示出憤怒,也沒有任何叱駡,只是努力地整理床鋪,此刻又要取落蚊帳,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心裏到底想什麽。

    但是他還是幫她做了,他把帳紗取下給她,她立即把帳紗疊好,然後塞到床枕下,之後無力地平躺在被窩裏,嬌喘息息地仰望著風長明,也沒有半句語言了。

    風長明轉身離去,背後傳來茵媛的話:“你最好不要再踏入西境的土地……鉑琊的遺體,在北角的靈房的晶棺裏……我對鉑琊懷著敬意,而你……不配做他的兒子,你是個無比醜陋的男人!你的臉,侮辱了瀘澌,你的行爲,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所爲!”

    “不管我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都會看見,我會再一次踏入西境,並且征服西境!”風長明說罷,走出廂房,順手虛掩了門,消失在夜的花園。

    第七章惊人消息

    风长明离开后,茵嫒躺在床上回想刚才之事,心中的羞耻感又强烈了。外面应该是入夜了,还好一切都结束了,隆志这时候也该来到了。隆志以前也常在花园里陪她,只是这场战争遗留下太多问题需要他去解决,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茵媛只负责在晚上教他如何做,却很少自己出面的。她只喜欢沉溺在自己的天地里,这个天地,不但泸泾不了解,即使是隆志,也无可得知的。

    外面应该很黑暗吧?茵嫒想。昨晚没有星,她以为今晚会是阴天或者下雨,却离奇的阳光明媚。今日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包括风长明的到来,即使是此刻的夜也超出她的意料的;外面的夜,是星光灿烂,茵媛并不知道这些一一窗帘是紧闭的。

    她突然感到无法面对隆志;而隆志,却在这个时候来临,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看见没帐的床,有些惊诧,随手反掩了门,走到床前,问道:“媛,你怎么把蚊帐给落了?”

    茵媛是闭着双眼的,隆志问了,她才睁开眼睛,强行压抑住悲痛和羞愧,装着很平静的样子道:“哦,你来了?今日应该很累吧?”

    茵媛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慌,转移话题道:“刚才你和我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奇怪你为何把蚊帐取下了……不过,这种时节,要蚊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落了就落了。”

    茵媛对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也没有再解释。她刚才强撑着软弱的身体整理床铺,并且把被风长明用匕首割烂的蚊帐取下来,其理由就在于此。风长明当然不会想到她在那种时候,还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缜密的心思。

    “咦,这里怎么有淡淡的香?”隆志突然的语言,使得被单下的茵媛震颤了一下,她急道:“也许是外面的花香飘了进来,你别忘了这里是花园,外面的花也有许多开了。”

    她极怕这种能够挑动情欲的香味儿也同样桃起隆志的欲火,因为此时的她不适合与隆志欢爱,她下体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了一一那邪恶的男人比她想象中的强悍!殊不知,这种香只对女人有效,这就是它的奇特之处,男人闻了,不会因此而升起欲望的。

    “是呀,都快开了,在花香里欢爱,有着说不出的情趣!”隆志已经在开始宽衣,茵媛急忙说道:“志,我……”

    她欲语还休,隆志从她的神态中发觉她似乎是有话未说的,于是顺口道:“什么?”

    茵媛微吸一口气,扭脸不敢看隆志,然后才道:“我今日觉得心里有点闷,想一个人静静待几天,可以吗?”

    隆志听了,把衣扣重新扣上,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之事呢,你就喜欢安静,要安静的时候,总把我赶走,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所以我才要留着女奴……”他突然闭口,因为每次提起女奴,茵媛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茵媛扭过脸来对他盈盈一笑,百媚娇生。她柔声道:“你为何总忘记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你那些女奴?”

    隆志尴尬地道:“请夫人原谅,下次不敢了!”他俯首下去吻了茵媛的额,然后道声晚安,便转身离去,刚出到门前,忽遇一人跑了进来,隆志怒喝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去此地吗?你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慌道:“城……城主,不是……是有急事……铂琊的尸体被盗走了!”

    “什么?”隆志吼叫,喝道:“快走!”

    两人离去后,茵媛躺着床上,凝视着黑暗的上边,D南D甫自语道:“志,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那个孩子虽然很邪恶,可铂琊还是他的父亲,他有权利收回他父亲的遗体的……”

    *****巴洛二十年二十四日,也是黄昏。

    西沙山脉。

    风长明扛着铂琊的遗体回来,法通等人惊而相迎,并言党刑、营格米和蒂檬率百多精英前往西境寻风长明,至今未回。风长明欲苒返西境,被众人阻止,入夜之时,蒂檬三人也安全回归,问之,原来三人到西境寻找风长明,自如风长明有可能到隆志的伊芝俯,他们到达之时,刚奸听到铂琊的遗体被盗,而盗者未追获,自知呈风长明所盗,且已经安全离去,三人便率人悄然退出西境……

    蒂檬一回来,立即把风长明拉到她自己的帐篷里,苛羽、党芳、白英三女的心里同时升起一种同样的负面情感,而宁馨看着蒂檬和风长明进入帐篷,也对身边的那席里道:“爹,我找蒂檬有点事。”她也不说什么事,跟着进了蒂檬的帐篷,立即听到蒂檬的怒叱道:“风长明,你要单独行动,也要告诉我一声一一”

    “告诉了你,我还能单独行动吗?”风长明苦笑道。

    蒂檬还想骂,却见宁馨进来了,她转而对宁馨道:“你……来了!”

    “嗯,我……不妨碍你你们吧?’’风长明经了几天几夜未睡,感到很困倦,于是不客气地道:“当然妨碍,我要睡觉了。”

    宁馨脸露怒色,道:“你不是说要焚烧你父亲的遗体吗?”

    蒂檬惊道:“你要在这里焚烧?”

    风长明长叹道:“我爹他是西境之人,死当为西境之魂!既然他的魂留在西境,应该也让他的身体在西境的土地上升空……出了西沙山脉,就不屈于西境的土地了。我只能在这里把他燃烧,让他的灵魂得到安宁,然后把他的骨灰带走,待我再回来之日寸,必怀着他的骨灰,征服西境,把他的骨灰埋在他守护的西境城门之下。”

    “还有拓朴……我找不到他的尸首……”他的虎眼泛着泪光,哪怕铂琊教给了他残酷的信念,毕竟还有着他原始的真情;残忍只是某时候对着敌人所用的极端手段,更多的时候,他体现着耸天古族狂傲的根性里的那一点抹之不去的真心……

    蒂檬清楚他的想法,明白无可责怪的。这个男人不惜一切,从西境夺回铂琊的遗体,令她到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欢喜,她却不知道风长明这场往西境的过程,如果她知道风长明为此曾强暴了西境之花茵媛,她又会是什么想法呢?这帐篷里的两个女人几乎都算是被风长明强暴的,一个是在风长明失去理智之日寸,一个却是因誓言却又不甘子誓之时被他强行占有,可对手茵媛,却是风长明理智的、带看报复心里的变态行为。

    蒂檬和宁馨不知道此事,世上除了风长明,也许只有当事人茵媛清楚地记得了。

    “我听法通说,如果铂琊阵亡的话,拓朴是不可能有尸体存子世的;拓朴在战前,把他的死亡战箭的秘诀给了法通,让法通传子你……”

    风长明道:“暂时不要提这事,我没心情。”

    蒂檬一愣,她想不到风长明会突然打断她的话,正不知所措之时,风长明走过来搂她入怀,柔声道:“现在不要说正事,我心里很烦,只有老师能够让我的心平静一些。”

    蒂檬的心一酸,让整个娇体靠在他宽阔无比的男性胸膛,偎依着他,幽然道:“其实我很不喜欢你被扯入海之眼永不止息的战争里,你在雪城里懒懒好睡的样子,我现在每想起,都觉得甜蜜,你那时是个无忧无虑的狂妄大男孩……我想,你以后也别变,好么?”

    “不变吗?”风长明俯首视着怀里的妙人儿,喃喃自语道,这句话他说得很茫然;因为,他的心也是茫然的。

    “嗯,不变,永远都不要变。”蒂檬轻声呢哺。

    宁馨看着两人相拥的样子,似乎把她给遗忘了,她忽地很后悔进入这帐篷,想转身出帐,可心里的悲意和失落感沉重得把她虚弱的身体压在地上,令她的脚步抬不起来,她心里的酸楚也同样的浓,看着这个曾经入侵她的身体的男人拥抱了她最要好的朋友,虽然她时刻提醒自己和风长明的那一次只呈誓言的产物,时刻地在心里重复她并不喜欢风长明,然而却又不知不觉间总是跟着他的足迹寻来,他又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遗忘、忽视、甚至冷落,这些复杂的感情挣扎,让她感到窒息。

    在风长明怀里的蒂檬看见宁馨莫名地流出了莹晶的泪,心下一惊,挣脱风长明的怀抱,走到宁馨面前,轻声问道:“宁馨,你怎么了?”

    宁馨从复杂而沉痛的思绪里惊醒,也问道:“檬,我怎么了?”

    蒂檬举手拭了拭她的眼帘,疼惜道:“你流泪了……”

    宁馨才发觉她果然是流泪了,当她习惯了丈夫的死亡,她就不懂得流泪;眼泪本来已经远离她两年之久,几乎被她遗忘了的,自从遇到了风长明,她的眼泪又恢复了记忆,她那双时常流转着水泽的美眸,开始了真正流泪的历程。

    现在的她,每一次流泪,几乎都因为风长明的缘故。

    “我,流泪了吗?”她傻傻地说道,却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着发颤的哽咽,她的眼光滑过蒂檬的肩,泄落在蒂檬背后的风长明身上,忽地又怯怯地收回眼光,心中莫名的疼痛和委屈突然击碎她心里的防堤,无力地靠在蒂檬的柔肩上,尽情抽泣。

    蒂檬看她的神情,多少清楚她是为了风长明,伸出双手搂抱着她虚弱的香体,安慰道:“别哭……”

    宁馨哭得更厉害了,双肩剧烈地耸动,蒂檬回首看了看风长明,幽幽一叹,抱拉着宁馨向后缓移,到达风长明面前,恼看了他一眼,怨声道:“你就这么看着吗?”

    她把宁馨轻推入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一愣,宁馨也惊呆了,仰起泪脸凝视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呆呆的不为所动,她突然推开风长明,放声大哭,边哭边冲出帐篷,蒂檬怨声“都是你惹的祸”,就追着跌跌撞撞欲倒的宁馨出去了……

    风长明仰首直直地仰躺落毛毯之上;他累了,他要睡觉。

    *****清晨,春的冷艳的阳的光芒洒照在西大陆的著名的西沙山脉。在西沙大道的正面,四五万将士肃立在初晨的微暖的阳光里,风长明举着火把,神情凝重地站在一堆被堆摆得很整齐的干柴之上,柴城之上托着铂琊的遗体……

    风长明把火把放入柴堆里,渐渐地,燃起熊熊烈火!

    原本打算昨晚焚烧的,风长明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想在太阳初升之时焚烧铂琊的遗体,在最初的光明,让他最旺地燃烧,让他的灵魂接受最初的圣光的洗礼,从而在另一个不知名的国度,他的灵魂和肉体或许会得到重生吧?

    烈火,会把他的一切都燃烧!

    待一切熄灭,风长明终于从心底呼出一口气一一这口气憋在他的心里好长的时间,此刻得到了舒缓,他让法通处理诸事、准备返回,就让蒂檬陪他在西沙山脉脚下走走,他说要散散心,在此过程中,他把白英也带上了。很多人都清楚他与白英之间的纠缠,蒂檬也是明白的,也没说什么,但既然风长明把白英带在身边,她也就把欲流泪的宁馨拉扯过来……

    四人走在西沙山脉的杂草碎石间,风长明一直沉默,三女也不说话,就这样,走了近半个时辰,风长明才打破沉默,对身旁的白英道:“姐,爹活着的时候,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白英想了想,沉吟道:“爹不大和我说正事,好像也没留下什么话……有一次,爹单独和我说话,说到他可能会死,让你好好照顾娘……和我……”

    风长明伸手把他搂入怀里,白英用一种欲哭的语调道:“他还说了,让我……只做你的姐姐……”

    “嗯,你是我姐的,这有什么疑问吗?”风长明扭首看着白英,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意,这笑意出现在他那俊伟的胸膛,使得他的风流本性瞬间泄流出来,一种夹杂着泸澌的潇洒、风妖的风流的质素,在铂琊的遗体燃烧干净之后,再度回到他的脸上。

    白英垂首细语道:“我不想只当你的姐姐……”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俯首吻住她的唇,蒂檬和宁馨都吃了一惊,顷刻后,风长明放开白英,耸耸肩,道:“这是我给你的答案,很真实的,姐!”

    白英化涕为笑,欢喜地应道:“嗯。”

    蒂檬走了过来,道:“长明,我们该回去了,他们都在等!”

    风长明两手搂住白英和蒂檬,道:“我只是要再一次地记住西境!”他和两女走到宁馨面前,凝视着宁馨那离奇润泽的惊慌的美眸,忽然身体前俯,吻落她的嘴唇,然后放开两女,偏开傻呆了的宁馨,迈开他的超长的双腿,踏步前行!

    宁馨茫然回首,抬手轻抚着被风长明突吻过的嘴唇,含泪的一双眼和蒂檬、白英的两双眼睛惊诧地望着他的背影……

    巴洛二十年四月二十七日,铂琊败军穿过西沙山道,就在每个人都松了心中那口气之日寸,远到西大陆眠栗城的多能快骑飞报:布族新崛起的烈古旗趁虚入侵栗族,挑起战事!

    第七集雪域秘族

    第一章帝都遗情

    巴洛二十年四月七日的强者总决赛,是巴洛金的大喜日子——他的亲生女儿巴洛蕊不负众望,取得了强者比赛最后一届的冠军,而亚军顺利地落在凌雨名下——凌雨后来想起风长明,心里虽然恨之入骨,但也多少有点感激……

    此届赛事有四千多人参加,除了少数在比赛中死去者以及自动离去者,留下来的人数共三千多,是九界强者比赛中人数最多的,此三千多所谓的“强者”都由这届的“冠军”巴洛蕊公主统领,是六个强者军团里极特别的一个,被称之为“公主军团”。本来,第四届至第八届留下来的“强者”所组成的“强者军团”都归最初的三大“死亡强者”统领,然而至第九界,获胜者为巴洛金的三公主,则三大“死亡强者”也无权过问。

    在最初活下来的三大强者中,摩罗统领第四届和第五届共一千多人,阿加力率领第六届和第第七届也有一千多人,奥菲掌管的第八届则有两千多人。摩罗身为第一届的终极强者,其两个副将则是第四届的冠军诺辛和第五届的冠军庆丰,第二届活下来的阿加力的两个副将为第六届的贵仲及第七届的星将,而奥菲的副将当然就是第八届的女冠军布妮了。

    摩罗、阿加力、奥菲三人,都是前三届死亡比赛中唯一的幸存者,因此,他们在权力和地位上是相等的,至于此三人到底谁强一些,则无人清楚了,因为他们三人之间也没进行过任何较量……

    如今巴洛蕊名下的“公主军团”是人数最多的,三人管不了巴洛蕊,就连巴洛金也管不了——老实说,巴洛金还得看他这个女儿的眼色行事哩。

    巴洛蕊名下的两个副将分别是凌雨和参彪,风姬雅、巴洛影、巴洛渺三女没有进入强者军团,漠伽和渗潜儿名义上是“公主军团”里的一员,但谁也不敢期待她们能够为这个队伍做点什么切实的贡献;即使巴洛蕊本身,也是不闻不味的。对这军团比较感兴趣的,就是凌雨和参彪了。因此,这“公主军团”的管事人则是凌雨和参彪。

    这届强者比赛是最令巴洛金喜欢的,在此过程中,他的四个儿女展现了超人的实力,且这一届被看好的新生代强者,几乎全都是他巴洛金磨下的年青人,体现了巴洛王朝绝对的霸军队伍的实力。

    田鹏、隆基、巴洛耸因参加西境的战争而弃权,可这三人在之前的比赛里,所展现的实力,是人所共知的,若这三人不曾弃权,则比赛结呆又另当别论;而作为金那旗少主的风长明,在这赛季中,也被许多人紧记着,不但因为他超高大的身体,更因为他超高的技艺,只是在战败乌东之后昏迷不醒,导致迷奇失踪,观者们也为此感叹。

    观者并不清楚风长明乃西陆金那旗少主,巴洛金等人虽了解这点,却也不清楚所谓的白明原来就是是原西境城主铂哪的儿子,于是对于风长明消失,不大放于心上;只有少数一两个女孩对风长明念念不忘,其中之一便参赞的小女儿参潜儿。

    自从风妖带走风长明,参潜儿便不得见到他了,不知为何,她以前好怕碰到他的,对他也有着很深的恐惧,可这恐惧,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她心底消失的?她无从说起,自然也不会把心思用来想这方面的事,她只知道,没有了白明,她的心似乎缺少了很多——无论是什么东西也无法把这缺口填充。

    她那十六七岁的纯真心儿,虽然有些迷糊,却很真实……

    四月十一日清晨,她前往东师俯,缠着要漠伽与她前去找风妖,漠伽问她找风妖有何事,她红着脸说了缘由,漠伽记起宁馨的交代,于是便与她同往,至风宅里先找到风姬雅,参潜儿第一时间就问道:“姬雅姐姐,大笨象呢?”

    除了带莫伽,风姬雅对其他的人没多大好感,听得参潜儿这没头带受脑的一问,她那健美的身体暴然挺起,双峰挺立,吼道:“你大清早把我吵醒就是问这个?我怎么知道……”

    参潜儿吓了一跳,呆住了,双眼惊怯地瞪得老大,心想:姬雅姐姐今天怎么这般凶?

    漠伽道:“姬雅阿姨——”

    “漠伽,你给我闭嘴!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阿姨,我没那么老!”风姬雅更是愤怒了。

    漠伽微微地一闭她那双顶圆顶大的黑珠,细声道:“可你就是阿姨……从小叫惯了的,我改不了啦!”说罢,微抬首,一双黑珠闪亮明澈,笑道:“姬雅阿姨,你别大清早生气,会很快老的……”

    “你……你……”风姬雅指着漠伽无言习注迷,两手仿佛要寻找什么,可是她的那锤子被碎了,新的锤子还没造好,只好干跺了几下脚,气道:“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否则别怪我逐客了!”

    漠伽道:“就是那个白明……”

    “别在我面前提他,如果要找他,去找我爹!”风姬雅粗鲁地打断漠伽的话。

    参潜儿扯了扯漠伽的衣袖,小声道:“伽伽,我们去找风叔叔,姬雅她不喜欢大笨象。

    风姬雅凤眼一瞪,轻喝道:“你不是也很讨厌他吗?”

    参潜儿圆脸一红,道:“可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哦?”风姬雅冷笑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就这么关心他?要关心,也轮不到你。

    “我……我和他……”参潜儿感到委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眸凝泛、晶泪欲滴之时,漠伽拉起她的手儿,道:“潜儿,我们去找风爷爷。姬雅阿姨,再见!

    风姬雅看着她们的背影,鼻子哼了哼,也跟着她们过去,前面的两女感到奇怪,漠伽回头问道:“姬雅——”

    “停!”风姬雅不让她说出那两个令她觉得难堪的字眼,漠伽接着道:“你也跟我一起来吗?”

    风姬雅道:“我为什么不能找我爹?”

    参潜儿道:“可你是为了大笨象才跟来的吧?”

    风姬雅一愣,继而走到参潜儿面前,俯首就冲着她吼道:“我比你更有理由……别忘了我的初夜是他夺去的,什么跟什么,以为自己是他什么人似的,恶心。”她吼完,继续前行,变成了漠伽和参潜儿看着她的背影,参渗儿喃喃自语道:“姬雅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说初夜?其实……潜儿也有初夜给大笨象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单脑细胞动物!”漠伽在心里说一句,她几乎被参潜儿这翻话轰倒在地了。

    *****三女找上风妖问风长明的去处,风妖被参潜儿缠得烦了,吼出一句:“他在西陆!”

    “什么?”三女惊呼,白明怎么回西大陆了?

    参潜儿问道:“风叔叔,大笨象前几天还在帝都的,是你把他带走的……可你现在说他在西陆,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到了西陆呢?”

    风妖头都痛了,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是说,他去了西陆……现在还没到西陆,但你若要找他,就到西陆去。”

    漠伽道:“风爷爷,西陆哪个地方?”

    风妖想了想,道:“也许是西境……但我想他们最终会败退,应该会退回栗族或苛铬族。”

    风姬雅从旁环住风妖的脖子,细声问道:“爹,他怎么会去西境的?”

    风妖道:“你别在老爹耳边呼热气……他是金邪旗的少主,金邪旗进攻伊芝城,他自然要回去帮忙的。你把身子都给他了,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的。”风姬雅的脸有些红了,这把身体给风长明,开头虽是自愿的,可后来在那事中也不见得心甘情愿,他总觉得是他强暴了她,当然,她引狼入室也是一个事实。

    漠伽惊呼:“他要攻西境?巴洛耸他们不是去救援伊芝的吗?难道他真的要与大帝为敌?”

    风妖平静地道:“是的,也可以这么说,他们要夺西境,最终将与巴洛大帝为敌,你们两个就死了那条心吧,他和你们之间是敌对的。此去西境的援军主将就是参飘……”

    “我姐?”参潜儿大惊失色,漠伽却道:“风爷爷,你好像弄错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和他为敌又如何?”

    风妖笑道:“伽伽,你想知道长明在哪里吗?”

    “啊?”漠伽平静的脸部表情转变惊呆的凝结,在这凝结中,忽地飘起一朵红云,语言能力突然降到极低,吱唔道:“风……风爷爷,你说……你说长明叔叔、你知道他在……在哪里?”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的名字又是一愣,看看风妖,又看看漠伽,心中想起在泽古草原的那一幕,她感到害怕,娇小的身子在发抖,颤着声音道:“长明哥哥……大笨象绝不是长明哥哥的,不是的。

    风妖惊奇地看着参潜儿,他怀疑参潜儿或许也清楚白明其实就是他的儿子风长明,于是问道:“潜儿,你知道长明在哪里?”

    “不知道。”参潜儿想也没想,就选择了说谎;她本不善于说谎,可不知为何,在这事上,她第一时间就说了谎,或许是她的潜意识里,不想承认白明就是风长明,因为在她的深心里,风长明是漠伽的。

    风姬雅从惊讶中醒转过来,追问道:“爹,你知道弟在哪里吗?快告诉我!”

    “其实你们不应该问我,而是去问你们的蒂檬老师,她应该是清楚长明的去向的。”

    “蒂檬老师?”三女异口同声道。

    风妖凝视着漠伽,别有深意地道:“伽伽,这世上,只有白明清楚长明的去向,你若要找长明,只有西陆一途。”

    漠伽痴痴地道:“风叔叔,大笨象真的要和大帝为敌吗?我姐她会不会杀了大笨象?”

    “你过来!”风妖让参潜儿走到他面前,他抚漠着她的秀发,叹道:“潜儿,你还是把他忘了吧。

    参潜儿眼泪就直在眼里打转,好一会,转身离开,嘴里喃喃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像长明哥哥?为什么要我忘……”

    漠伽听了她的话,刹那间愣了,忽然转身追了过去,问道:“潜儿,你刚才说什么?谁长得像长明叔叔了?”

    只听参潜儿紧张地道:“伽伽,我……我不知道……”两女就这么远去了,留下风妖父女,风姬雅才有机会道:“爹,你是不是清楚弟弟的情祝的?”

    风妖长叹道:“姬雅,这事以后你自然清楚,不论你要找白明还是你弟弟,在帝都,你都不可能找得到他们,我确定你弟在西大陆,而白明也在西大陆,你到底要找谁?”

    “我当然找我弟了。”风姬雅断然道,风妖会意地一笑,道:“你看着办吧,我回去和你娘谈些事。

    风妖撇下女儿,独个回到寝室,其时雅芬仍然躺睡在床。近来风妖起得比较早,他需要做的事太多;他很久没有这般忙碌了,都是因了风长明,他的生活不能够再平静下去。他暗中把东风侍调回芜族,让他暗中调集旧部、准备举整个芜族支持风长明,同时让东风侍派一千多芜族精英前往帝都,以备到时事情败露,能够突围离开帝都、并且在平时可以保护整个风俯。

    他原想派嘉拉侍回芜族,可想到不能放弃整个玩人馆,这玩人馆设在帝都,是最好的搜集情报场所,各方有权有势的人都往玩人馆选买女奴,自然也有许多不可多得的小道消息从玩人馆传出,而嘉拉是最善于情报工作的。

    东风侍的离开,他的妻子米拉侍便负责他在帝都的全部工作,被希平破处的六十个处女,除了凌雨之外,其他的五十九个被留了下来,其中那被强掳回来的玛非沙奈和罗芹极不想留下来,米拉便欲把她们杀之,风妖和她们谈了一阵,确定此三女都是各地权倾一方的大人物的女儿,她们前来帝都是为了看强者比赛,若呆她们失踪太久,会引来这些大头人物进入帝都搜寻,对他没有多少好处。他于是答应让她们离开,但她们必须守口如瓶,三女含泪应允了。

    米拉和嘉拉都觉得如此做不妥,可风妖的决定,她们也无话可说,便蒙起三女的眼睛,在第二天就送她们离开了。当时,风妖对米拉和嘉拉说起三女的来历:“沙奈是沙丘的独生女,而玛菲是百春合的女儿,罗芹真名为多罗琴,你们当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了吧?”

    两女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三个女孩的份量,大呼后悔,可事己至此,无法补救了。若这三个女孩的家人寻到帝都,这帝都看来有得忙的,风妖放走她们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只希望她们回去之后不要太快采取报复行动。说也奇怪,这三个女孩都出自名门,武技却是出奇地差劲,因此擒她们之时没遇到多大的反抗——也因此,初时才认为她们是一般的女孩。后来查问此事,知道三女各自都有人暗中保护,但都被东风侍迷昏了,那些保镖醒来之时,不见了他们的小姐,也以为是小姐故意迷昏他们的——女孩们都不喜欢出来玩还被人监视着——,果然,两天之后,他们的小姐又回来了……

    四女离开后,风妖便把余下的五十六个女人交给米拉侍,由她暗中培养她们,风妖觉得这些女人以后可以用得着——经过多年的战争,海之眼的军队里有许多女兵,这些女孩都是资质较好的,风妖肯定她们以后会成为优秀的女战士!

    可是,风长明的事情一旦败露,他风妖就在帝都站不住脚了;在那之前,他必须作一些准备。他最担心的是女儿和妻子;他清楚巴洛金并非善辈,巴洛金不是沪澌……

    “你回来了?这几天你怎么老往外跑?”雅芬听到脚步声,转身面向外,问道。

    风妖走到床前坐下,看着她那典雅的脸庞、蕴藏着丝丝抹不去的忧郁的眼神,叹道:“我出去做一些必须提早做的事情。”

    雅芬似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幽幽一叹,轻启干涩的双唇,道:“你很久没有做什么事了,这是为何?”

    风妖道:“为了我们的儿子!”

    “长明?”雅芬惊呼,同时坐了起来,南方己经转春暖,雅芬所穿着的乃白色罩衣,不曾因为鲁莽的起来而泄露半点春光,她继续追问道:“你是否己经知道长明在哪了?”

    风妖神秘地一笑,道:“你不见我这几天很开心吗?哈哈,我的儿子,终于有眉目了。

    雅芬紧张地道:“在哪里?”

    “西大陆。”

    “西大陆?”雅芬疑惑地道。

    风妖趁机道:“嗯,确定是在西大陆,你是否能够与姬雅同往西大陆找寻长明?”

    雅芬举手撩了撩垂落在额前的散发,无意间流露出点点风情,她道:“你要我和姬雅去西陆?你不一起同去吗?”

    风妖道:“我还需要留在帝都处理一些尾事,等我办妥了,我再去和你们会合。”

    雅芬幽然道:“我在帝都陪你吧,让姬雅去找就可以了。”

    “不可以的。”风妖温柔地劝说,他抬手抚漠着雅芬的脸蛋,叹道:“这些年你挺难熬的,我失去了男人的资格,没能好好地爱你!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你一直都对我很好,迷心、迷情、风荫、风屏四个,暗中出去找男人,这事我是清楚的,可也从来没说过她们什么,我知道她们也活得挺苦的。其实有时候,我宁愿你暗中也跟她们去找寻真正的男人的慰藉,但你都不会的。我之所以让你和姬雅她们悄悄离开帝都,就因为可能帝都不容得我了。

    雅芬伸手掩住他的嘴,慎道:“你为何也让我去找男人呢?我和她们是不同的,我是你的妻子,她们只是你的妾和奴,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的,何祝你还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的时候?我多爱你,你不懂吗?”

    风妖感动得要流泪——他是真的从心底感激并爱这个女人的。

    “你不要像我们女人一样轻易地就哭,你要记住,你是我的男人,什么时候都是!”雅芬坚定地道,风妖猛地点点头,“嗯,我知道,芬”

    雅芬微微一笑,笑容划过她那忧伤的眼眸,如同在静谧的湖洒落一丝明媚的阳光,她道:“真的要我和女儿同往西大陆吗?”

    风妖肯定地道:“是的,这样我觉得比较好,其实我也很想留你们在身边,只是这事,可能到时我无法顾及你们,提前让你们离开,我才能放手大干一场!”

    雅芬惊道:“你要干什么?”

    风妖把脸凑到雅芬耳边,细语道:“当初巴洛金反泸澌,我现在所做正是反巴洛金之事。”

    雅芬惊呆了,半晌才道:“为何?”

    “为了我们的儿子!”风妖感叹道,“为了他,我把我的一切都搭进去了,这,也许就是缘。雅芬,你听我话,先往西大陆,你让姬雅去找白明也好,去投靠蒂檬也好,就是不要留在这里,我很担心你们!要不,你们回芜族……”

    “我还是去西大陆吧,如果白明在西大陆的话——姬雅她忘不了这个粗野的男人。

    风妖笑道:“她怎么可能忘得了?雅芬,你找到长明,准备怎么样?”

    “啊?”雅芬一时不明白风妖话里的意思。

    风妖装出一付神秘兮兮的样子,道:“长明现在己经长大了哦……”

    雅芬有些恼意了,慎怨道:“妖,你到底要说什么?神经兮兮的,你就不能直接说吗?”

    风妖一付可怜样,叹道:“我以前不是说过,长明长大了就代替我吗?”

    雅芬的脸嚓地红了,叱道:“胡扯,长明是我们的儿子。”

    “在我们芜族,父亲的东西都是儿子的,何况长明也不是你亲生的?”

    雅芬又沉默了一会,始道:“我说过,我这辈子不会找其他的男人的。”

    风妖道:“在我看来,他不算其他的男人,他是我儿子,完全有责任帮忙他的父亲,否则我养他干什么?”

    雅芬又眼一瞪,道:“你……反正我就是不认同。”

    “好吧!”风妖认输了,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是否决定去西大陆了?”

    雅芬担心道:“你在帝都没问题吗?”

    风妖傲然道:“帝都还困不住我,我要逃的话,路多得很。”

    雅芬略放下心中的不安,反问道:“什么时候?”

    “这两三天我会替你们安排的。”

    四月十五日,风姬雅道别漠伽,和她的母亲一起,率领风筝姐妹、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以及几十个风俯的忠仆前往拉沙,至此,风妖便无什么后顾之忧,暗中差使东风侍先派一部分人手保护她们,另一方面赶紧着手帝都之事……

    漠伽得知风姬雅是为了找寻风长明而去西大陆的,也极想跟去,漠九不准许,且还说了一句“伽伽忘了长明吧”,她一句话不说,流着泪就跑出东师俯,来到参将俯里找参潜儿,其时参潜儿心中也有许多困扰,白明回了西陆,是她不能预料的,更不能预料的是,白明的离开,竟然让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另一个问题,白明到底是不是风长明?她无从考证,也不想去考证,她宁愿在泽古草原之时不曾看见白明的真貌……

    风长明是漠伽的或者是大公主的,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认定这个事实了。

    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在心里暗暗地喜欢着风长明;她当时并不了解这种感觉——哪怕是现在,她还是不能了解多少}她只知道她的格米哥哥突然带来一个令她特别讨厌的粗野狂人,总是有事无事地靠近她、逗弄她,她开始的时候真的好怕他的,可是渐渐的,她己经不害怕了,很容易的就能在他的怀抱里睡着,还会时时地为他吃醋儿……

    她想起泽古草原,想起最初的吻,从而想起他的脸谱变化;从白明至风长明,似乎是瞬间的感觉,而从她的大笨象到漠伽的“爱睡叔叔”到底是多长的距离呢?

    她想,大笨象或者真的是风长明……

    就在她困惑之时,漠伽来临了,她看见漠伽在哭,急忙把漠伽带到她的闺房里,问道:“伽伽,是谁欺负你了,潜儿帮你出气!”她自以为她比漠伽要强的,因为在雪城之时,漠伽总是逃……

    两女坐在床沿,漠伽伏在她的肩膀哭泣,参潜儿则搂抱着她安慰,漠伽道:“我要到西大陆找长明叔叔,可爷爷不准我去。

    参潜儿一时愕然,结结巴巴地道:“伽伽……你要找……白……嗯……长明哥哥吗?”

    “嗯,姬雅阿姨己经准备出发了,我也想跟她一齐去的。爷爷似乎很生气,说绝不能让我和长明叔叔在一起,因为长明己经不是以前的长明了……爷爷他好像也知道长明叔叔在哪里的,他以前是不阻止我和长明叔叔玩的,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漠伽哭诉道。

    参潜儿惊道:“漠伯伯也知道长明哥哥在西大陆?”

    漠伽硬咽道:“好像是知道的。”

    “怎么每个人都知道啦?难道……”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漠伽却听清楚了,仰首问道:“伽伽,你是不是也知道了的?”

    漠伽尴尬地道:“不……我也是风叔叔说了,我才知道的。我和长明哥哥不是很熟,他老是睡觉,不和我玩的。”

    漠伽突然道:“伽伽,我怎么总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说话也怪怪的,还有那天说什么白明像长明叔叔,你还没向我解释——”

    “我……我有说吗?”参潜儿终是没有勇气把白明变成风长明之事说出来,她那小合灵在颤抖、在害怕。

    漠伽也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潜儿,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怎么我觉得不是那样的,你和白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对你做了什么?

    参潜儿圆脸儿大红,吱唔道:“伽伽,我……我谁也不喜欢,他欺负我,我还没有欺负他,他就走了,我心里不服哩。

    漠伽惊道:“那白明长得像个野人,你能够欺负他?”

    参潜忽地甜甜一笑,在漠伽耳边细声道:“伽伽,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看起来很凶,对潜儿却很好的,而且还会让潜儿欺负……就像以前伽伽欺负他……嗯我指的是伽伽欺负长明哥哥啦。

    提起风长明,漠伽的刁蛮性子立即回复一些,她慎道:“我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的……”

    参潜儿嘟着嘴儿道:“我觉得是你欺负他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伽伽,我想、我想……”

    “你到底要说什么?”漠伽擦拭了眼泪,问道。

    参潜儿红着脸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嗯……嗯,长明哥哥他……他有吻过你吗?”

    “啊!潜儿,你怎么问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不说给你听啦!”漠伽的泪脸也像参潜儿的圆脸一般红了,她推开参潜儿,从参潜儿的怀里出来,背着身不理参潜儿了。参潜儿扳着她的香肩,缠道:“伽伽,你告诉我嘛,长明哥哥到底有没有吻过你?没吻过?吻过?你说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漠伽右手轻抓着左拳,放在有胸前,脸垂得很低,小声道:“我不说。”

    参潜儿从背后搂着她劲摇,不依不挠地道:“说嘛,说嘛,不说潜儿不理你了。”

    “好……好吧!”漠伽终于认输了,双手掩着脸,细声道:“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其实,长明叔叔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吻我的,后来长大后也有吻我……还有,我经常和长明叔叔睡觉觉的,他都要我脱了衣服跟他睡,我们小时候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的……啊,我怎么能说这些事?潜儿,你要答应我——啊?”

    她转首看参潜儿之时,却见参潜儿神情呆愕,根本没有听她在说,虽然她觉得说这种事很羞人,可看到参潜儿走神的样子,她就更生气,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说出来的,潜儿竟然不认真听?她娇叱道:“潜儿,你是不是在气我?你要我说,我己经说了,可你竟然什么也不听?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参潜儿被漠伽从思绪中惊醒,她刚才听到漠伽与风长明的往事,在心里不停地怨骂风长明,又想到风长明和巴洛影、风姬雅、党芳三女的缠纠,更是骂得凶了,可这骂,究竟是心里的,她的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粗话——她自己觉得的。

    “他也吻我、抱我的……”参潜喃喃自语道。

    漠伽听得糊里糊涂,不满地道:“潜儿,你是指长明叔叔?”

    参潜儿惊急地道:“不、不是的。

    “那就是白明了?”

    参潜儿知道无法否认,只得低声道:“嗯。”

    “你就甘心被他抱?”

    参潜儿回忆道:“开始是他强迫我的,后来……我很喜欢他抱我,他的胸膛好宽、好温暖,潜儿在他的怀里觉得很安全,什么都不怕,心里很平静、也很甜蜜,所以我才会那样轻易地睡着吧?因为我知道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潜我的,我爹也说过,像他那样的人,或许会伤害任何人,却绝不会伤害我,因为在某种时候,我爹看到了从他那狂傲的、残酷的眼神里的那丝抹不去的真诚。这是我爹和我说的,因此他才放心地让大笨象接近我,否则大笨象对我做出那些事,我爹早就杀了他了!”

    漠伽叹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参爷爷一直都纵容他了。”此时她的眼泪己经停止,白里透着红的脸儿,挂着淡然的泪痕,圆美的大眼的调皮之意渐浓——这显然是在谈起风长明之时才特有的。最富怨慎的小嘴微微拉伸出丝丝的捉弄似的微笑,仰首后看,一双美眸盯着靠依在她肩膀上的明美的参潜儿,逗笑道:“你就这样,被他迷了心?我原以为你喜欢像营格米那样有风度的帅哥的,不料你开始喜欢粗野的男人了,嘻嘻!”

    参潜儿嘟起嘴,舔了舔漠伽的耳珠,漠伽娇颤道:“好痒啊!潜儿,你不要这么弄我……”

    “谁叫你敢取笑潜儿?你的长明叔叔不也是一个很粗野的男人吗?”

    漠伽反驳道:“可长明叔叔是个很漂亮的男孩,比营格米还要英俊哩。

    参潜儿叹道:“现在更英俊了,唉。伽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潜儿骗了你,你会不会恨潜儿呢?”

    漠伽怀疑道:“你也会骗人?”

    参潜儿道:“嗯,有时候我想我是会的。”

    漠伽叹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如果骗我,我是会很痛苦的。”

    参潜儿心里感到愧疚,不敢和漠伽对视,急中生智道:“伽伽,不如我们自己一起跟姬雅姐姐去西陆吧?”

    “你也要去吗?”

    “唔,我想大笨象……”

    漠伽毅然道:“好的,我们这就去追姬雅,或许还能追得到她们。”

    翌日中午,漠九进入参将俯找孙女,参赞带他前往参潜儿的房间,却只看到两女的留言,说要到西大陆去,漠九脸色大变,参赞问何事,漠九说漠伽是去找风长明的,可参潜儿又跟着胡闹。

    参赞记起白明仍金那旗的少主,她的小女儿去西大陆,可能就是找白明。两老相互瞪眼,漠九长叹一声,道:“也许我这身老骨头要为这个固执的孙女折腾了,参将军,你好自为之,你那小女儿和我这孙女,可能都要把我拖入无路可退的战局。唉,爱谁不可以呢?偏偏要爱上他?白明、风长明、风妖、泸澌……”

    参赞看着他喃喃自语地离去,虽不明白漠九话里的意思,但漠九的忠告却让他感到震惊,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了。

    *****

    巴洛耸回到帝都之时,己经是五月中旬了,他曾经想要追求参潜儿、拥有漠伽、把风姬雅变成女奴之远大理想,因了三女不在帝都,被迫告一段落。然而他从一个无知小儿被参飘培养成为花场老手,对于帝都的美女以及身边的美丽女奴是不会放过的,其中不免与田金、参兰有点小摩擦,至于她和两女发展到什么阶段,则就是他和她们之间的事情了。

    初夏己然来临,南方的气息渐转温热。泽古草原上,呈一派青绿,巴洛蕊习喷地来到草原,只是己经不是孤单一人,她的身边,多了凌雨。

    两女都不说话。凌雨许多时候想不明白巴洛蕊,这小公主无疑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却也是她见过的最冷的女人,冷得几乎像一个隐形的冰雕,就连走在她的身旁,也能感到从她心底发出来的冷气息。巴洛蕊很少说话,她跟随巴洛蕊如此久,却不曾见过她笑过一次;巴洛蕊喜欢独来独往,本意是不让她跟随的,可巴洛大帝似乎怕她有什么闪失,抑或是居于其他的原因,把她安派在巴洛蕊身边,时刻陪伴着巴洛蕊。

    最初,巴洛蕊对她很厌恶,然而巴洛蕊还是没有说什么——巴洛蕊从来不会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凌雨也就默然的跟随;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这段时日,她发觉巴洛大帝对这公主的很特别,或说巴洛金最爱的儿女就是巴洛蕊。

    她哪里知道,在巴洛金的认知里,只有巴洛蕊是她亲生的,诸如巴洛渺、巴洛影和巴洛三人,他也把他们当作他的儿女,然而与巴洛蕊论起来,这三人的份量就轻了许多;三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亲生父亲,就连他们的母亲,也不知道他们的亲生父亲的,当初巴洛金让几个男人去陪她们的母亲睡觉之时,是在一个暗屋里进行的,伊芝三女不曾见过那些男人的脸孔,至确定怀孕之后,巴洛金就把那些男人杀了……

    “认识白明吗?”

    凌雨听到“白明”三字,心头剧震,娇躯也颤抖,但更令她震惊的是,巴洛蕊竟然主动跟她说话,这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动跟她讲话,她跟随巴洛蕊这么久,在她的记忆中,这也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动跟人说话,只是这句话里,带着“白明”两字,更令她一时无以回答。

    白明是在强者比赛里从她手中救回漠伽的那个男人,巴洛蕊明知她认识的,可为何还要如此问她?

    她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装作平静地道:“认识,在大赛时。”

    巴洛蕊沉默,两女继续骑马行走,凌雨感到莫名其妙,只是提起风长明,她心里也不能平静,不能冷静地思考巴洛蕊为何要这么问她,难道巴洛蕊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巴洛蕊又说道:“知道我为何喜欢泽古草原吗?”

    凌雨心想:奇怪了,我怎么知道?

    她还出言回答,巴洛蕊就说了出来,“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和我以前认识的某个人很像,似乎我很早以前就和他认识,我对他有种难言的熟悉和亲切,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喜欢。我可以从心里把任何隔离,却无法把他给我的这种感觉隔离……”

    “公主,我不明白,你说的那个男人是白明吧?”凌雨适时问道,若再让巴洛蕊自言自语下去,她只会更糊涂。

    巴洛蕊转首凝视凌雨,双眼冷芒闪射,凌雨感到全身一冷,整个人似置身冰窖。

    意外的是,巴洛蕊道:“是白明,他很像我所认识的某个人。

    凌雨惊道:“那个人是谁?”

    “风长明。

    凌雨几乎惊得跌下马,她清楚白明就是风妖的儿子风长明,当然知道巴洛蕊的猜测是正确的。她道:“风长明是谁?”

    巴洛蕊转脸过来,看着远方的明绿,从阳光中可以察觉到一些明媚的笑意,只是凌雨不了解这点,因为这笑,跟阳光融合了。

    “风长明,我姐姐的原来的未婚夫,但我感觉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了,早在我还没出生之时,我就认识风长明……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而那个白明,所给我的感觉就如同风长明站在我面前,他,也许就是失踪了的风长明。”

    凌雨不敢出声,她到此刻,才知道这个冰冷的美人儿的感觉是无比敏锐的,连风长明那种高明的变容术都瞒不过她,可她不明白风长明为何要易容?许许多多有关于风长明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风长明是风妖的儿子,是个可恨的夺去了她的初次的丑恶的男人……

    只是,某些时候,她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些有关于风长明的。

    “风长明从雪城失踪之日,也许和蒂檬老师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蒂檬老师承认白明是他的男人,这极不合常理。凌雨,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你帮我去办一些事情。”巴洛蕊冷言道。

    凌雨急忙应道:“公主请说。”

    巴洛蕊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让我发兵征讨锐族的血灵救出你的大哥龙径么?在那之前,你也必须替我做些事的。”

    凌雨激动地道:“只要公主肯借兵我征讨血灵,让凌雨做什么都可以!”

    巴洛蕊跃下马,前行了十多步,凌雨也下马跟在她的后面,只见她蹲了下来,以她玉雪般的纤指拔弄着草儿,凌雨在她背后站了好一会,才听到她的话:“你到西大陆去,帮我求证一下。”

    凌雨惊道:“公主是想让我查证白明是否就是风长明?”

    巴洛蕊却不说话了,只是抚捏着绿草尖,自语道:“几天不见,草儿又长高了许多……”

    凌雨知道巴洛蕊不会再继续与她相谈,便坚定地道:“三公主,明日凌雨就起程,定会把答案带回来的。”

    第二章战斗之前陪我睡觉吧

    也就在凌雨赶往西大陆之际,西大陆的战火也即将燎燃……

    巴洛二十年四月底,铂琊残军退回拉沙族长领地,把“金琊旗”更名为“冰旗”,风长明也正式成为“冰旗”的最高统帅、成为西大陆的新生代霸主,那席里、蒂金宣誓追随于他,直到西境城夺回的那一天。

    那席里不曾停留,与骞卢、法通两人率三万兵将直接进入栗族领土,支援眠栗城;而风长明等人则暂留拉沙,准备再招兵买马,但前一次的惨败,损失太过惨重,若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充足的兵力物力,比预想中要难许多倍。

    进行了四五天,只招募到三万多兵士,远远不及布族的“烈古旗”的实力,据说,烈古旗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击败布族的三个霸主、征服整个布族,如今举整个布族势力共十三万大军之多。蒂金感到苦恼,但时间紧迫,若不急时支援眠栗,估计那席里他们无法支撑多久,烈古旗似乎还没有全力攻打栗族的意愿,可能是因为他们统一布族的时间太短促,内部还有着许多不安因素牵扯他们……

    五月四日,蒂金聚将议事,发觉身为旗主的风长明未来,一问女儿,蒂檬说不知,估计可能在睡觉;风长明在这段日子,没有和任何女人同睡,或者是铂琊的死,令他没有任何心情吧。

    蒂金皱眉道:“他己经睡了多少天了?”

    蒂檬尴尬地道:“如果不叫醒他,他起码还要再睡两个月的。”

    蒂金叹道:“他身为旗主,就不能打理一些事情吗?唉,铂叔怎么有这样的儿子的!”

    其他众将明知风长明的睡——是由不得他自己的,也不好责怪。蒂檬道:“我去叫醒他吧。”

    蒂檬离开议会厅,进入风长明的寝室,只见风长明沉睡在床上,她在门前停留一阵,转身走出门,正欲把门掩上,却又幽然长叹,再度踏入门槛,走到风长明的床前,掀开帐,弯腰下去把平躺着的风长明推向里侧,然后提起脚,使劲地往他的臀部瑞去……

    “啊,党芳——”风长明回首,看见是蒂檬,便改口道:“老师?”

    蒂檬站在床前,披肩的黑发垂落,映着她明洁的脸,而就在风长明喊她老师之时,她的无限娇美的脸儿微微地红润,她若慎地道:“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还喊我老师吗?”

    风长明坐了起来,抛开被子,露出他赤裸的、肌肉绞结的毛黑黑的强壮上身,张开双臂,对蒂檬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里有着他的久违的纯真——那是他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之中的真挚!他道:“能给我一个初醒的拥抱吗,我的女人?”

    蒂檬的脸更红了,回头看了看大开的门,又回头面对着风长明,只是脸儿己经低垂,细声羞涩地道:“门,还没关哩。”

    风长明上身侧前倾,一双长手环住蒂檬的背,把她搂坐下来,蒂檬无意间回首再次瞄视了那开着的门,然后靠依在他的胸膛,怨道:“如果被别人看见了,会羞死人的!”

    “你害羞的时候会脸红,而我很喜欢你害羞的样子,也就是说,我特喜欢做一些能够令你觉得羞不可见人的事,老师,你这个学生够坏吗?”风长明咬着她的香发,很享受地道。

    蒂檬一愣,轻声道:“嗯,很坏,从小到大,都很坏!”她自始至终,都记着风长明在第一次与她相见,就把小摸伽压在床上,接着又声称她蒂檬是他风长明的女人,那时他才多少岁呢?是的,从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坏到了极点……

    她想到摸伽,心中升起丝丝的愧疚,风长明也许从小就是巴洛渺的未婚夫,但在雪城,他更像是摸伽的男人,摸伽也始终都没有忘记风长明,而她蒂檬如今却在他的怀里,让摸伽活在思念和忧伤之中;许多时候,她都想把风长明的事告知摸伽,只是风长明的记忆未恢复,摸伽与他之间的感情,她觉得还是让风长明自己去找寻回来。

    “我说过,要让老师成为我的女人,老师果然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风长明得意地道。

    蒂檬撒娇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唯一的男人。”语言中似乎有着淡淡的怨念,风长明听了,道:“老师是怪我有着太多女人吗?”

    蒂檬柔声道:“我没有……”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师……除了老师,我的确和许多女人有过欢爱,很多都是不知道名字的,只是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老师而己,我姐,她毕竟还是我姐的,当然也是我的女人。老师却是我单纯的女人……老师希望我以后不要再招惹别的女人?”风长明把埋在他毛胸里的俏脸儿捧了起来,低眼凝视蒂檬。

    蒂檬也仰首凝视她,叹道:“每个女人都希望她所爱的男人只爱她自己……可是,谁都知道,要一个男人做到专一对待一个女人,某段时间里也许可能,但一辈子,那诚然是不可能的。你的生命中有着太多的女人,当你记忆恢复之时,你会记得,你对不起的女人不只是我。在海之眼,无论有本事还是无能的男人,都能够拥有许多女人,我根本不祈求你只有我一个女人,再说,你……那强的,我无法一个人应付你。但感情上,我希望你真的爱我、在意我,因为我、为你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和生命!”

    风长明凝视她那晶泪欲滴的黑瞳,叹道:“我对参潜儿有着莫名的喜欢、对姬雅姐姐有着无限的愧疚,但对老师,真的有爱……我能够在与老师的欢爱中找到以前的一些回忆,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长久记忆,老师永远都是我的最初,这是一个不变的事实,像我对老师的爱!

    蒂檬幽然一叹,道:“你的生命中,是不止这三个女人的!”

    “或许很多,但老师是唯一的,因此,我才不想改变对老师的称呼,我觉得,喊老师之时,老师会变得特别的性感、特别地令我冲动,我喜欢老师成为我的女人的那种感觉。

    蒂檬在他的胸膛轻擂了一拳,失笑道:“那是你的狂妄心态作祟,老师也成为你的俘虏,你高兴了吧?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样对侍老师的,像头野兽……”

    风长明苦着脸道:“这事老师己经责怪我很多次了,虽然我不记得很清楚,可你也不需要每次都在我耳边提起吧?老师,提个建议,找机会,我们再到雪里温存一泛翻吧,嗯?”

    蒂檬羞道:“不,雪里又冷,又无遮掩的。”

    风长明反驳道:“怎么会冷?有我温暖的胸膛,所有的冷都可以为你挡住,你只要尽情地在我的怀里展露你的魅力迷惑你的学生就可以了,啊哈哈……”

    他狂妄的姿态再度呈现,这是在铂琊死后第一次无顾虑地绽放,蒂檬心里感到欣喜,因为他了解,这样的风长明,才是真正的风长明,这种不死的狂妄和天真,就是她在雪城里那小小的风长明的影子……但是,铂琊留给风长明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或者也是一生不变的。在海之眼生存,或许铂琊所教给他的东西,是正确的。

    耸天的狂妄和天真、泸澌的霸气和温柔、风妖的浪荡和潇洒、铂琊的残酷和执着,这些不同的特性绞结、聚集于他一体,使他在生活中,不断地呈现每一种特性,也造就了一个独特的人格;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单因为他强壮无比的躯体和足以迷惹女人的俊脸……

    他给予蒂檬的耸天的狂妄和天真、给予参潜儿的是泸澌的霸气和温柔、给予茵媛的或者是铂琊的变调的残酷……在他的独特的生命,才有如此复杂的感情和心性!

    “你总是这样……”蒂檬慎叱道:“如果再敢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难道就不许我理你?”风长明把蒂檬压到床上,正想大动手脚,却听到门前有人冷言道:“风长明,你胡闹够了没有?”

    风长明扭脸一看:怎么会是她?

    只见高挑曼妙的苛羽立在门前,怒眼盯着床上的两人,蒂檬惊呼一声,推开风长明庞大的身体,跃坐起来,垂首抚弄着衣角、不发一言,苛羽又冷冷地道:“蒂檬,你真把正事给忘了啊,我们在一边等,你却在这里温存,哼!”说罢,她转身离开,蒂檬朝风长明慎道:“都是你害的,恃会你让我怎么见人?”

    风长明疑惑地道:“她怎么会来的?”

    蒂檬想起铂琊和营格米的对话,没好气地道:“你自己问她好了,我出去了,你立即到议会厅去,他们都在等你……唉,一定会被他们笑骂了,我这辈子算是被你毁了。”

    *****

    蒂檬离去后,苛拿发言:“烈古旗的旗主是谁?”

    蒂金惭愧地道:“说起来,到现在为主,还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布族在海之眼并不算一个强族,很久没有对外侵战了,这烈古旗掘起得太快,我们还不曾注意,他们就统一了布族,继而向外扩张,其势汹涌。

    苛拿分析道:“据我所知,布族的族长与布族内的两大霸主关系并不和睦,三方之间经常有小磨擦,而如今烈古旗把三方归于旗下,自然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以我们现在的军力,不能够与他们抗衡,但也许可以用反间计,在他们内部造成分裂,是唯今的善计。”

    苛羽赞成道:“布族族长海山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他或许不甘心居人之下,而北狼、柳燕这两个布族霸主,一个极其贪财,一个淫荡无比,三人都性格上都有很明显的缺点,针对他们的性格里的缺口趁虚而入,或者布族不可自破。

    “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烈古旗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霸军!”骞卢放冷炮,几乎是苛羽所提的建议,他都要反之,这老头老喜欢和小女孩抬扛,众将为之皱眉;骞卢似乎因败于苛羽之手而心不甘。

    苛羽有些生气,冷芒扫射了骞点令老骞卢打了个寒颤,她就站了起来,道:“我出去一下!”她离开议事厅,不知不觉地就走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了风长明压蒂檬于床上……

    苛羽转回议事厅时,众人正议论到如何离间布族的三个霸主,营格米发言道:“那个淫荡的柳燕,就由我英俊的情场高手营格大帅出马,当可手到擒来,让她臣服在我的魅力之下,成为我的爱情的俘——俘——”他突然瞄见苛羽在门外,虽说对苛羽并非很惧怕,可毕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而且老丈人也在此……他一时语塞了。

    苛羽冷笑道:“俘什么啊?”

    面对这个未婚夫,苛羽明知道营格米曾经不是因为爱她而向她求婚的,她那时仍然欢喜地答应了,只因为她曾一度喜欢营格米;然而后来却发觉她的心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因为风长明的……

    营格米尴尬地道:“你回来了?我刚才只是献计而己。”

    “我以为你是准备向某个淫荡的女人献身哩……但是,在那之前,请先解除我们的婚约,哼,想不到你也是这种人!”苛羽走了进来,厅里的气氛为之一冷,与此同时,蒂檬也出现在厅门,她看了看刚坐到椅子上的苛羽,脸儿又是红,特意走到苛羽的旁边坐下,用肩碰碰苛羽的臂膀,她的原意是暗示苛羽不要把刚才所看到的说出来,谁知苛羽正在气头上,立即喝叱道:“别碰我!”

    蒂檬一惊,双眼盯着苛羽,也冷言道:“你用得着这般大声?我和长明做什么与你何干?吃醋也不要吃到这份上吧?”

    苛羽也针锋相对地道:“谁吃醋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大厅里火药味渐浓,似有爆炸的危险,骞卢叹道:“还没离间别人内部,我们的内部就自动离间了,唉,女人,果然是弱智。”

    “骞卢你是不是找死?”两女异口同声地喝叱,骞卢大惊,这两个女人每个都可以处他于死地的,真的怒火攻心之时,这里没一个阻得了蒂檬,恰在此时,风长明吹着口哨进来,骞卢猛地扑上去,躲到风长明背后,露出一张老脸,求救道:“长明主人,快救救你的老奴,这两个女人无法理喻,要拿老奴开刀哩。”

    骞老头那样子极其可笑,蒂檬扑哧地笑了出来,苛羽恼视了他一眼,没有出言。

    风长明笑道:“有哪些女人敢动塔斯战神忠爱的老头?”

    骞卢躲在他背后,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苛羽和蒂檬,嘴里呼道:“诺、诺……”

    风长明瞧见冷怒的苛羽,有点尴尬,也管不了骞卢了,在党刑旁边坐了。苛拿此时道:“少主,我们己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是否明天起程前往眠栗?虽说烈古旗只是间断地发动小侵战,即使这样,那席里也坚持不了多久……”

    风长明正色道:“我们有胜的把握吗?”

    蒂金道:“没有,半点儿把握也没有!”

    风长明冷言道:“这样的仗还能打吗?”

    赛卢惊道:“长明,你要退出栗族?”

    “有这个可能……”

    “我绝不赞成!”骞卢喝喊,表示强烈的反对。

    风长明道:“很好,你带你的斧头兵去送死,没人阻拦你!”

    骞卢无言。他也许是个不惧死的人,但很多时候,他更爱惜他的战士的生命,为了他的战士,他能够承受各种失败和打击。

    苛拿皱眉道:“长明,不战自败,这是不可取的。如果我们退出栗族,敌人侵占了栗族的土地,还是会继续扩张,最终还是不能避免战争……”

    风长明道:“我不是在逃避战争,而是在争取获得胜利的更多的时间。我们什么都不缺,就缺时间。战后的我们,需要时间来恢复以往的战力。但是,这时间我们显然是没有的,敌人也不可能给我们时间。因此,战争是不能避免的。在我们还没真正进入战争之时,我只是指出一个最终的计划……这个计划会不会施行,就要看我们到达眠栗之后再说了。此刻在这里商讨这些,是没有多少用的,无论多好的策略,在此时都失去其针对性和准确性,既然你们准备了所能准备的,——明天,就向眠栗前进!”

    “在未到达眠栗之前,请不要吵醒我;我先回去睡觉了,要战斗,我必须得睡得好。”他站了起来,走到蒂檬面前,弯腰拉住蒂檬的手,道:“老师,在你的学生即将战斗之前,你陪我睡觉吧?”

    蒂檬的整个脸蛋都红透了,可她就是不知如何拒绝风长明的邀请,轻“嗯”了一下,被风长明牵着走出了议会厅,众人看着他们离去,蒂金叹道:“铂叔的这个儿子,可能无法完成铂叔的使命,他并不像铂叔所说的那般优秀……”

    除了营格米和党刑之外,其他诸将都为此担忧,隐约地怀疑风长明的能力……

    第三章淫荡·贞洁

    巴洛二十年五月五日,蒂金挥军直冲眠栗,而风长明果然在沈睡;蒂檬为了不让帝都的风妖受到牵连,令风长明恢复“白明”时的相貌,且仍然沿用“白明”之名。众将对此没有异议,虽然许多人都不知道风长明乃风妖之子,但既然蒂檬如此说,他们相信蒂檬必有理由。在蒂檬的深心里,期待着风妖能够发兵支援风长明……

    五月十二日,兵至眠栗。西大陆五个族,拉沙位于西南部,炽族位于最西部,苛铬族与北大陆相接,而栗族和布族则位于整个西大陆的中部,以东西方向论之,栗族为西东,布族侧是东西方向打去,与炽族相邻。炽族乃是西大陆最强的种族,即使以整个海之眼而论,炽族也不输于北大陆的三个强悍种族。布族选择避炽族而攻栗族,一方面因为栗族势弱,另一方面因栗族刚经战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了铂玡举三族兵力攻西境而以失败告终,使得三族的战力大减,布族于是趁虚而入。

    即使如此,布族内部的许多问题以及对背后的炽族的惧虑,仍然令他们不敢全力以赴……

    这是那席里对于布族不敢发动总攻的猜测,某种程度上,这种猜测是可以成立的。自他进入眠栗,只有布族的族长海山率兵攻打了眠栗几翻,都被那席里击退回去,而布族的北狼和柳燕、以及烈古旗并没有出现,这令那席里和法通想不明白,为何只有海山出战,而烈古和其余两个霸军却不动声色?

    在当日,蒂金率拉沙军队与那席里会合,立即聚将议事,那席里把战况简略地汇报,提出了他的疑问和不安。

    蒂金最急于知道的是有关烈古旗的信息,他提问道:“那席里,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与烈古旗真正交锋?这个新起的霸军,在几个月的时间统霸了布族,然而在那以前,却是默默无名,或者是几月前根本没有这霸军的存在,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出霸惊海之眼之举,成为海之眼实力最强的霸军之一,这霸军的领袖到底是谁?”

    那席里为难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由多能说吧。”

    骞卢道:“多能,你来说!”对待部下,骞老头多少找回了一点尊严。

    矮胖的多能,启动他的肥嘴,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们发兵西境时,布族的北狼正与海山发生战争,而烈古当时已经收服柳燕,面对这新堀起的烈古旗,北狼和海山联手,仍然不敌烈古,据传说,北狼和海山的兵士在战斗中不战自败,即使他们的兵力,比烈古和柳燕的还要多两倍,仍然败阵下来,两人亦被烈古收服。而后烈古似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加紧了布族的战后建设。不料四月中旬,海山突然领兵侵入栗族,我只得出兵抗战,不敌于他,一路败退,直到那席里的到来,方把他们反击回去。正如那席里将军所说,这烈古旗很神秘,旗主是谁直至现在还不清楚,只是听传闻,好像是个女人,叫什么‘烈冰女皇’的……我所知道的,仅这些而已。”

    骞卢怒喝道:“这布族矮子竟敢如此嚣张,还他妈的让女人当王,待老子杀他个落花流水!”

    苛羽晒道:“你省点力气吧,喊的大声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别忘了你是败在我的手中,西境之战,也一样是败在女人的策略!现在的海之眼,女人的比率高于男人,这是众所周知的。而霸主之中,也有许多女性,就我所知,铙族的血灵、钛族的百春合都可以把你踩成烂泥,此刻又出了个神秘的‘烈冰女皇’,你老头还敢轻视女人?”

    骞卢反驳道:“你怎么帮敌人说话?”

    “不是我帮她们说话,而是实力证明一切!你有实力,你可以蔑视一切,你没那个能耐,就别乱放屁。”苛羽粗鲁地道,她对骞卢实在是看不惯。

    骞卢无话可说,哪怕他再笨,也清楚苛羽说得是理之所在,不过,对于苛羽突然说出如此粗卑的话,他也是很不习惯,他觉得“美女应该温柔一些”的。

    不论他怎么想,苛羽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温柔……

    苛拿道:“现在我军和海山僵持在两族边界,但这种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西境之军,在我们败退之时,不曾追击,证明巴洛金无灭我们之意,当不会趁虚而入;然而与苛铬相邻的铙族霸主血灵绝不放过侵占苛铬的好时机。如果我们的军队,被布族拖着,则血灵必率军进入苛铬,我们将面临两面受敌的危机。”

    营格米道:“为了我族的人民着想,到时我们不得不放弃栗族。”

    骞卢也宣誓道:“与其战死在栗族,不如回去守护本族的子民,这栗族,毕竟不是我们的族。”

    铂玡军团里,许多将领都来自苛铬族,若苛铬族被别族入侵,这些将领绝无可能放弃本族的领土和子民的。蒂金和那席里也很清楚这些,蒂金道:“那时,或许真像长明所说,要退出栗族了。女儿,你去把长明叫过来,别让他继续睡,他责任重大,不是睡觉的时候。”

    蒂檬听出她父亲话中的责备之意,风长明乃“冰旗”的旗主,却从不理事,只顾一睡不醒,这显然于理不合。她应声而出,不久,把风长明带了过来,众将看着风长明坐好,蒂金便发言道:“长明,你睡够了吧?”

    风长明似乎还没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才回答道:“应该差不多了,说吧。”

    蒂金朝多能使了个眼色,多能把具体情况又细说了一遍,风长明听了,沈思片刻,道:“苛老,你带两万兵回去镇守苛铬。法通,我们能战之军还有多少?”

    法通正色道:“少主,如果派两万兵回苛铬的话,我们还有七万能战之兵将,但是,栗族刚经战乱,各方面被给仍然有许多不足……”

    “这方面大可放心!”蒂金接道:“拉沙可以补给军队所需。”

    “好,那么,明天开始反攻。”

    “什么?”众将惊言,蒂金道:“你不是说退兵吗?为何现在突然主攻?”

    苛拿也道:“长明,这样于理不合,我们败军之兵,不能再战了,若烈古暂时不入侵,我们还可以争取一些时间,如果提前发动战争,布族举全军反击的话,我们只有灭亡一途。”

    风长明笑道:“就因为他们料我们只守不敢攻,因此,我才主攻。如果是他们主攻,我则只有退,连守的可能都没有。然而,一旦我们退回拉沙或苛铬,栗族必被烈古所占领,那时他们仍然会入侵拉沙和苛铬,战争终是不可避免的。既然是不可避免的,在别族的领土开展战争,就可以避免本族的子民受到战争的波及。这栗族,就是最好的战场!”他的双眼中闪射着残忍的光芒,法通从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抹铂玡的影子。

    蒂金叹道:“在别族的土地进行战争,当然可以避免本族的损失,然而,就现在的形势,如果战火全面拉开,我们根本无法取胜……”

    风长明打断蒂金的话,道:“布族举海山之师,已经令我们受制得不能动弹,而我们几乎不了解烈古是个怎么样的霸军,唯今之计,只有把烈古逼出来,哪怕为止付出代价,也是事在必行的。我们总不能与一个面纱僵持下去吧?只有把他们逼出来,才能够了解他们是怎样的一个霸军,也才能够进行以后的战斗计划。在战争中,守,永远都只有失败!烈古、海山、柳燕、北狼,既是不同之师,其合在一起,则不见得齐心协力。我猜测,海山不败之前,烈古是不会出兵相助于海山的。而要战胜海山,不难。”

    “另一方面,栗族的领主都被灭了,栗族处于无主阶段,我们现在就是栗族的主;栗族的子民却还不承认我们,如果我们能够把海山打败,不但可以重振士气,且我们的声威能够促使栗族的权贵的攀结,最终会渐渐获得栗族民众的承认,则把我们当作栗族的新领主,由我们带领他们守护栗族并征战于海之眼。在此之前,我们必须给予他们信心,让他们信任我们,从而为我们而战!”

    风长明说着,环顾众将,道:“你们有何异议,现在可以提出了。”

    法通道:“少主,老奴赞同,我们几经战败,士气大降,如果再退或守,是极不明智之举,正如少主所说,哪怕要付出沈重的代价,也必须胜回一场,重振我军士气。”

    苛拿正色道:“少主,老将定守住苛铬!”

    众人突然望着苛拿,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地称呼风长明为“少主”,可见他承认了风长明是继铂玡之后的——他苛拿的真正家主。

    风长明朝苛拿笑道:“暂时劳烦你了;我们若胜这一场,你便立即搬师回来支援。”

    蒂檬惊道:“为何?”

    “老师,这种事情你还要学生教吗?”

    苛羽解释道:“如果我们胜了,其他的霸主,便会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出兵;而若是我们输了或是一直处于弱势,则其他的霸主便无忌于我们。”

    “原来如此!”蒂檬叹道,她看了看其他各将,清楚他们都早已经领悟,只有她自己无法领悟,忽觉得惭愧,风长明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不经她同意,便她横抱起来,转身就走出去,边走边对怀里的蒂檬道:“老师不要在意,你的武技是这里最强的,在战斗中,你可得要保护你的男人,哈哈……”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首道:“两天后出兵,骞卢,你帮忙到民间宣传我们为守护栗族守护他们的生命而战!”

    骞卢惊道:“为何是我?”

    风长明却已经走出去了,苛羽那双盯着他的背影的冷眸射出丝丝恼恨之意,听到骞卢的惊呼,她转首就道:“因为你这老头最会说大话。”

    蒂金突然朝苛拿道:“苛兄,听说长明原来在你的军队里,不知他曾经是否参与过战争?”

    苛拿笑道:“羽儿和骞卢的那一战能够反败为胜,就因为他率领了三百新兵捣了骞卢的后方、捅了一枪骞卢的屁股,令他跪倒在地……”

    骞卢吼道:“他不守苛铬族的战规!”

    苛羽冷言道:“是谁先犯规的?”

    骞卢知道自己无理在先,于是跳了起来,向门外就冲,嘴里呼喊道:“我去号召栗族的子民追随伟大的骞卢将军……”

    蒂金道:“我们也准备吧,有时想想,女儿不会无缘无故的义无反顾地爱上一个男人的。”

    那席里看了看一直无言的宁馨,叹息一声,苛拿也暗暗为他的女儿叹息,他隐约觉得,这个和营格米已经有婚约的女儿,却在此时,心里不知不觉地爱上了风长明……

    五月十四日,风长明率四万军兵由眠栗城出发,四天后到达布栗交界,与前方的三万兵将会合,至五月十九日清晨,突然发动袭击,海山虽然清楚“冰旗”的大军调动,但不曾预料“冰旗”真敢在此个时节进行反扑,他的四万兵将诚然是不能与八万之师相抗的,败退而回,折兵两万。至此,“冰旗”在他们的少主的率领之下首次大捷,将兵士气大振。与此同时,风长明让党刑和那席里领五万兵将驻扎两族边界,他则率众将急回栗族的中心城眠栗,令蒂金对栗族展开战后的建设,而使营格米找寻栗族原四大领主中的仅存者严复……

    众人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找寻严复;此人原是栗族族长,自从良士出现,把他击败,栗族开始分裂成四大领主的占有地,而严复则是栗族四大领主中实力最弱的,奇怪的是,驼顶被良士所灭,而良士和厉有被铂玡所灭,可铂玡却在当时放生了严复。此时风长明却要寻找这个败落的栗族族长?

    既获胜,蒂金主张一路反攻,风长明否决了这个提议,却不给众将一个理由,许多人都为此纳闷。四月二十五日,苛拿返回眠栗,从苛铬族新征得五千士兵,风长明便把一切的事务交给苛拿和法通打理,两人觉得不妥,他却笑说:父亲只教给他如何战斗如何征战土地,却没教会他如何治理领土。

    苛拿等人也明白,毕竟,风长明太年轻了……

    二十七日黄昏,白英进入风长明的寝室,其时风长明和蒂檬在里面,白英感到尴尬,蒂檬知她与风长明的纠缠,便藉故离开,留下他们两姐弟在房里,风长明看着这个姐姐,发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渐渐地有了朵依丝的妖艳的气息,他感叹道:“姐,我们多久没好好地聚聚了?”

    白英听了他这一句,眸泛泪光,道:“从你离开眠栗,一直到现在……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风长明也觉得愧对于她,把她搂入怀里,叹道:“从帝都回来,经历太多事,我很累,就睡了很多时候,其实,就蒂檬老师,我没有好好陪陪她的。姐乖,别哭,以后无论多忙,我都会抽空陪你们的,只是,你要记得踢醒我哦!”

    白英听到后来,扑哧就笑了,带泪的笑容,趁在她那明白的脸庞,像一朵绽开的芙蓉,她嗔道:“你就是能睡,不知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

    “我这样的怪物不好吗?”风长明双手捧着她的脸,道:“只有我这样的怪物,才敢打破伦常,把姐你搂在怀里啊!”

    “嗯,如果你是我的亲弟弟,不知你是否还敢这样做?”白英幽然道。

    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不管他敢与不敢,他毕竟占有了风姬雅,而风姬雅无疑是他的亲姐的——他知道铂玡并非他的亲父,可他怎么能够了解风妖也非他的生父呢?

    这是他每想起风姬雅都感到痛苦和愧疚的。

    对于白英的提问,他选择沈默,白英叹道:“如果你是我亲弟弟,即使你要我,我也是不会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弟弟,我才会爱上你,为你献上一切!你是这般的奇异,长明,姐爱你爱得发了狂,姐这辈子就只为你发狂。爹他担心姐会像娘一般淫荡,也许姐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姐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淫荡……”

    风长明笑道:“姐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有娘的味道了,姐以前可是清纯得很的哩,其实娘也是个不错的女人。”

    白英道:“自从爹死后,娘很不开心,我本来以为娘是不爱爹的,因为爹曾经是把娘抢占的,而娘也不断地找男伴,根本看不出她的心中有爹,可是,我最近才发觉,原来娘的心里很爱爹哩。”

    风长明道:“我回来之后,也只看过娘两次,每次她都不怎么言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不知如何安慰她。”

    “我这次来,其实是娘让我过来的。娘说,她想让你陪陪她……”

    “啊?娘这是……”风长明感到头痛了,他以前是与朵依丝有过荒唐,可不代表他现在仍然能够和朵依丝保持那种荒淫的关系,如果铂玡未死,他是可以代铂玡慰籍朵依丝,可铂玡死了,这种事情就变得尴尬之极。若是风妖在此,对着他这种心态,定会踹出一脚再加出一句:去,爹死了,儿子就得继承父亲的一切。

    白英也知道他的难处,便道:“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但极少人清楚你和娘也是有一腿的,娘说,别叫太多人知道,你明白吧?”

    风长明无奈地道:“既然怕人知道,就不要找我嘛,这样我了觉得对不起爹,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怪我,可这事……唉,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如果能够让她减轻痛苦,则什么都无所谓。爹说过,面对战争,总是无时不刻地面对着死亡和痛苦,只有学会把死亡和痛苦遗忘,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战者!娘她,只是一个女人啊……”

    白英忽然靠在风长明的肩膀,在他耳边幽语道:“姐也只是一个女人。”

    风长明见到朵依丝时,朵依丝是凭窗忧怨的,转首之时见到他,眼中射出丝丝笑意,那笑意里失去了以前的光彩,不见了任何妖荡之色,这种幽怨之色现于朵依丝的脸,与她本来的个性显然不符。

    风长明反锁了门,走到朵依丝身旁,像当初铂玡陪着她一般,只是此时换成了风长明——她名义上的儿子,她默默地靠依在风长明的臂膀,幽叹道:“儿子的臂膀是世上最坚实的墙,你,承认我这个母亲吗?”

    风长明伸手环住她的腰,道:“在我现今的记忆里,你是以母亲的角色进入我的生命的。”

    “那么,以后呢?”

    “既然已经存在,便不可能再改变。事实永远都是事实,而我曾把你当作母亲,这就是一个事实,你永远都是我的娘!”

    “你并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像当初见到你一样,你的身体比你的年龄要大许多,而你的心智似乎也比你的年龄成熟许多。在栗族这一战,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成长,你没丢西境铂氏之脸,你是由你父亲铂玡一手培养的,当继承他的战意!你在那一战中,向世人展现了作为铂玡之子的强悍,我相信,你比你父亲走得更远……”朵依丝靠在他的臂弯,凝望着窗外,从外面吹入的轻风,掠飞她的长发,在她妖媚的脸飘动,幽怨之中悄然泄露她本性的风骚,双眸之中随风飘入丝丝激情。

    风长明感叹,环在她丰满弹性的腰的手,伸举起来,抚摸着她散飘的柔发,道:“或许这就是命运,我本性是个很懒的人,只爱睡觉。可每次睡醒,都有许多烦人的东西要我处理!爹从一开始就教我以战证明男儿本色,只是他不明白,即使他不说,以我的个性,也是绝不愿居人之下的。或者这就是我的最终本性,我的深心里,要征服整个海之眼,让海之眼臣服在我的脚下,可我又特别懒,这不知是谁造成的?给我以无尽的野心,同时又给我以无穷尽的睡眠。”

    朵依丝道:“应该这样说,给予你强壮的身体,同时又是你征服女人的最好武器,你是铂玡遇到的最好的战士,却是我遇到的最强的男人,也许你的使命是征服海之眼,然而你的本性就是迷惑女人……神,怎么会造就你这样的人呢?”

    风长明失笑道:“神那时可能糊涂了!”

    他不会了解,那全是因为喀纱女神的一点怨念……

    朵依丝叹道:“神也在把我捉弄!你爹说,如果夺回西境,会给我一个婚礼,然而他终究无法给我一个婚礼。我这辈子,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可就是没有一个婚礼。我多么希望,能够得到心爱的男人为我举行的婚礼,哪怕只有一朵百合作为婚礼的祝福,没有任何观众,让我能感受到婚礼的圣洁和幸福……你爹死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爱他的,也会为他而痛,为一个男人心痛。”

    风长明抚摸到她的眼泪……无言。

    “你爹或者以为你可以照顾好他身后的一切,他了解战争,却不了解女人,他一生为战,在他的心中,似乎没有任何女性,只是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有一个淫荡的朵依丝……他明知我是这般的女人,还一心一意地对我。长明,我不期待你能照顾我,但我希望你能够对你姐好一些,她有些地方很像我,但她的经历却绝不像我,因此,你爹所担忧的,是不会发生的。因为你爹直到他死时,他仍然没了解一个女人,这不是他的悲哀,而是他所爱的女人的悲哀。”

    朵依丝的语言带着抹不去的哀怨,风长明忽然感到迷茫和不安,不知朵依丝为何如此说,这完全不像以前的朵依丝;一个人,表现出与以往不同,往往会在心中做出某种决定。

    朵依丝的心中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他正思绪,朵依丝已经转身仰视他,闭上了双眼,呼唤道:“长明,吻我!”

    风长明没有任何犹豫,紧紧抱住她,俯首与她相吻,直到她喘息不过来,她才轻推风长明,结束这一吻,风长明看到她的眉间荡起久违的春情,她媚然一笑,娇声道:“儿子的吻,总是最甜蜜的。长明,谢谢你给我这最甜蜜的回忆,你是我这一生最意外的礼物。娘觉得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此刻娘真的很开心!长明我儿噢长明我儿,娘真的不想让你离开啊!”

    风长明道:“那我就留下来陪娘好了。”

    朵依丝撩了撩掩眼的散发,淡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以后吧,现在娘想静静,你记得常来看看娘……无论多忙,也不要把爹娘忘了,好吗?”

    风长明点点头,俯首在朵依丝明洁的额上轻吻,之后放开她,离开了她。回到自己的寝室,蒂檬已经在他的坐在他的床上等候他了。他笑道:“老师,你似乎很迷恋你的学生的床啊?”

    蒂檬娇嗔道:“你这样取笑我,我以后就不来了。我爹还没明言准许我跟你哩,你别太得意。”

    风长明逗她道:“你不跟我,难道要跟别人?”

    蒂檬撇嘴道:“你以为没人要我了吗?”

    “谁敢要你,我杀了他!”风长明吼道,突然发觉自己失态,而蒂檬正为自己的失态而偷笑,他知道自己被她反将了一军,却听她道:“我很喜欢看见你吃醋的样子,你在雪城之时,因为巴洛渺而抓狂,我直到现在记忆犹新哩。”

    “可我一点都不记得。”风长明坐到她身边,抱她入怀,一手按在她的胸脯,轻揉她胸前的柔软。

    蒂檬翻眼瞪他,喜嗔道:“你就记得这些……你刚才去哪里了?是不是陪你姐去了?”

    风长明闻着她的发香,道:“去见我娘了。”

    “朵依丝?”

    “嗯。”

    “我觉得你和她的关系有点不平常……唔……”蒂檬话未说完,风长明就吻住了她的嘴,于是她再也无法把未完的话说出来,因为以后的时间,她的思考已经完全失效,身体和灵魂都被情欲燃烧……

    翌日,急促的敲门声把蒂檬吵醒,她无力地道:“谁敲门?”

    敲门声停顿,好一会才听到外面的党芳道:“朵依丝割脉自尽了。”

    蒂檬一惊而起,被子抛落,不顾赤身裸体,把同样赤身裸体的风长明踢醒,紧张地道:“长明,你娘自杀了。”

    风长明一跃而起,随手取过一件长披风,往身上一挂,便冲了出去,打开门,撞上党芳,他的手急揽,把仰后倒的党芳接住道:“以后别挡在门前!”他放开党芳,急奔朵依丝的住处,进入屋里,只见法通和白英已在,白英伏在床沿悲哭,风长明走到床前,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他的眼泪跟着流落,双腿一软,跪于床前,随着他的跪下,披风向两旁散开,如同裸露着身体一般,白英侧脸看他,忽然伏于他的膝上哭泣得更厉害,风长明颤着双手托起朵依丝染满血迹的冰冷右手,在她的手腕上刻留了一道深至骨的裂痕,而他所跪的床前,是玫瑰般的黑红……

    其他的人陆续而至,风长明哽咽道:“营格米,去摘朵百合花回来!”

    宁馨却道:“现在很难寻到百合花……”

    “是这样吗?”风长明悲伤地自语,只见他的披风忽然无风自起,众人从他的背后看见他赤裸的背影,无不惊讶,更令人惊讶的是,满室的空气忽然变冷,渐渐地看见冰雪漂悬在室内,而风长明的右手竟然凝结着一朵冰雪形成的百合花,他把冰花插入朵依丝的发间,柔声道:“娘,你要的百合,我找来了,是冰般的清玉般的洁,你期待一个纯洁的世界吧,我也给你造就了,在你的屋子里,造一个冰雪的世界,帮你洗去尘世所有的污垢,你可以安心地去了,在那个世界,告诉爹,你是贞洁的。我祝福你,能够得到你所期待的甜蜜和幸福,和静谧!”

    冰雪漂浮于屋里,屋里的人虽惊讶,按铂玡的冰系魔武,是很难把攻击的冰雪变成自然界漂飞的雪冰的,可风长明做到了。在冰碎雪花中,屋里的人都默然,时间在白英的哭泣和众人的默然中点点滴滴地过去,这漂浮的冰雪之花,似乎是人的眼泪凝结而成的……

    巴洛二十年六月一日,朵依丝的葬礼结束,风长明对蒂檬道:“老师,我想到雪城走走,从而遗忘一些东西,或者回忆我的过去……”

    六月二日清晨,风长明和蒂檬就离开眠栗,前往北大陆最北端的雪城!在他们走后的第三天,风姬雅、漠伽、参潜儿等人到达眠栗,风姬雅把母亲和家人安置在眠栗,便带着风筝姐妹与漠伽、参潜儿向雪城追去。

    第四章雪地·重燃

    万年冰封的北大陆最北端,冰雪漂白的世界里,人影几乎绝迹,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只见两个人在缓缓行进……这两个人便是从西大陆中部出发的风长明和蒂檬,他们已经行走了二十多天,此时为巴洛二十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

    逆境村。

    蒂檬回到这个她熟悉的地方,心中升起一些叹喟,而风长明的记忆里,却对这冰雪的世界没有半点存留。他只能从蒂檬口里得知,他曾经一度在这里生活,并且曾经在这雪地之上粗野地夺去了蒂檬老师的初次,那雪,还保留着老师的初血吗?

    进入雪城,已近黄昏。雪城的黄昏,不见夕阳。这雪的世界,没有昏黄,只见明洁……

    “这就是我以前呆的地方吗?”风长明在进入雪城之时,随口问道。

    蒂檬道:“嗯,是的,你觉得如何?”

    “你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嘛!”风长明道,他侧脸看着蒂檬,而檬檬也回报他一双惊然的美眸,他搂住蒂檬腰身的手一紧,弯腰在蒂檬耳边道:“这是神住的地方,只有神,才能拥有这里的宁静和圣洁的土地。”

    风长明高于蒂檬许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她本来不矮,但与风长明站在一起,她却只到风长明的腋下,她也料不到风长明会长得如此巨高,在雪城之时,他已经是最高的孩子了,现在却比那时更加地高大强壮,蒂檬喜欢他这般的高大、孔武有力,她深心里还喜欢他那后来生长出来的黑茸茸的胸毛,她觉得那是无比性感的。

    “你知道吗?你就来这里就欺负我——”

    “什么?我欺负你?老师,你别逗了,我那时几岁,怎么懂得欺负老师?我想我那时一定很怕老师……因为看得出来,老师那时定然是很凶的,哈哈!”风长明说到最后忍禁不住地笑出来了。

    蒂檬看着他开怀地笑,心里舒然,来这雪城或许是对的,风长明可以在这里遗忘许多不愉快的事情,而选择融入这个寂静的洁白的世界。她道:“你那时一点都不怕我,我不是说过吗?你就见到我,就说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想,你哪是怕我吗?”

    “哦?可是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为何要在见面时就让你做我的女人?”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嗔道:“我不是说了吗,那是你爹的主意,你爹风妖是芜族的家伙,没事就想着征服全世界的女人……哼!”

    风长明恍然道:“啊,看来我两个爹的人生观不一样,风妖主张征服女人,铂玡主张征服土地,这两个老家伙,把他们的意志都灌输到我的身上,要我完成他们无法完成的使命,实在不怎么好,但对于征服老师嘛,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惜就是记不起来第一次是如何征战老师的,从老师口中说出的,多少会失去一些真实性的。”

    蒂檬撒娇道:“我才不会骗小孩……”

    风长明笑道:“我的记忆恢复之后,就知道你究竟骗我多少了!老师,我原来住那间屋,带我去看看好吗?”

    雪城的一切几乎没变多少,只是物是人非,曾居住于雪城的人,全部都离雪城而去了。

    蒂檬把风长明带到他曾经住过的屋子门前,那门几乎被雪全部覆盖,风长明伸手轻推了门——雪城的人临走时,都是把门虚掩的,为的是能够让以后到达此地的人有个栖宿的地方,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向世界敞开——,冰雪从门板下掉落,门渐渐地开了,风长明看到屋里有两张床,他惊道:“老师,这屋里怎么有两张床?我以前和谁住在这里?和田鹏、巴洛耸、还是什么鸟人?”

    蒂檬失笑道:“你不要紧张,你和他们的关系向来不好,和你睡在这里的,是你的粗暴的姐姐风姬雅……”

    提起风姬雅,风长明心里难免伤痛,蒂檬也顿语,她明白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错误,而风姬雅并不像白英——自然,蒂檬也不解风姬雅并非风长明的胞姐。她幽然道:“长明,姬雅也许不会怪你的,虽然她是你的亲姐,但在雪城的时候,我就发觉,她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种感情,是不属于姐弟之间的——”

    “不要说了,好吗?”风长明低声哀求道。

    蒂檬看着风长明的脸上的痛苦之色——那是因为对风姬雅所怀着的深沈的愧疚,如果她能够早点的风长明的身世告知他,他就不会和他的姐姐发生那种关系了,这一切,都是错误的交叉。

    她看着风长明曾经睡过的床,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看见他压着小漠伽厮闹,她令他受了了重伤,若非他奇怪的身体,他的生命早就在那时结束了。

    风长明喃喃道:“每想起姬雅姐姐,我都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她,要怎么样才能叫她不受到伤害……而伤害,对于她来说,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不是一种伤害,侧什么都无所谓的,很多时候我不想伤害一个女人,可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把伤害着她们。”

    蒂檬认同他的话,因为他也曾经伤害过她,而他仍然伤害着一些女孩,比如宁馨、比如党芳……更多的,就是她不了解的了。她道:“男女之间,伤害是在所难免的。”

    风长明突然道:“老师,我们做爱吧?”

    蒂檬惊道:“在这里?”

    “不,在雪地里。”

    蒂檬的脸瞬间红了,似乎是被冰雪所冻红的,那红,在她靓丽的脸上凝结,久久不散,她垂头羞涩地道:“如果是在雪城的空旷雪地,我就允许你爱我,如果出了雪城,我……我就不准……”

    明洁的世界里,被高墙隔绝的空间——雪城,铺于这雪原之上,犹如一张巨大无边的洁白绒毯,风长明和蒂檬立于毯中,两两相对,蒂檬的脸仍是红的,像鲜艳的浮雪,飘于她洁白的脸儿,是这茫白世界里唯一的红!

    “就……就在这里吗?”

    风长明肯定地道:“就在这里,把你献给我吧!老师,就像当初一样……”

    蒂檬披一件淡蓝的纱衣立于风雪中,无论任何地方任何时节,她都是轻纱袭身,身为强者的她,气候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她和风长明虽置身于冰冷的万年雪原,两人身上的衣物却极其单薄,风长明是一身黑色的披风,一条灰白的长裤紧紧地勒着他那双无比修长结实有力的铁腿,披风罩着的上身可见轻铜无臂铠甲,使他看起来威武而洒脱。他的极短的头发,整齐地排列,像黑色的无数细针竖插而上,显示其惊人的硬挺特性!

    此刻他仍然是“白明”时的粗犷脸膛,似是绞结的胸部线条虽不显英俊,却也显示一种粗糙的魅力,他厚实的嘴唇张启,道:“老师,可以为你的学生脱除沈重的战衣吗?”

    蒂檬还是习惯性地瞧了睢周围,确定除了她和风长明之外没有别的人了——其实这是多余的,这地方的人本来就少,而进入雪城的人,几乎没有。她伸出双手替风长明宽衣,先是褪下他的黑披风,然后解下他的薄铜轻铠,再除去一件薄内衣,他强壮的上身和显目的胸毛就裸露在风雪中,蒂檬抚摸着他的柔软的胸毛,叹道:“这胸毛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为何会在离去之后长这些胸毛来?”

    “不喜欢吗?”

    蒂檬伏在他的胸膛,娇吟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的胸毛,很性感……”

    风长明道:“可我喜欢听老师一次又一次说我的胸毛性感,因为那样,将会令老师得到更深刻的高潮,啊哈哈……”

    “你……捶你!”蒂檬娇嗔,很自然地擂了风长明一拳,风长明假装一痛,弯下腰来,双手顺势抓住她双肩上的纱衣,往后一抛,蓝纱飘荡,向明洁的天地展露她的内衣裙,这透白的内衣裙融入这白色的天地,像一飘扬的雪衣,令她的美好曲线若隐若现,内衣裙的掉带挂在她的双肩,透白的紧贴的胸脯,隆起的是一耸浅绿,透过胯间便是迷人的黑色——本来如果有了披纱的存在,是不能够看到她的腿间的,只是披纱已经安静地躺在雪地之上,像白云覆盖的天空泄漏的一小片蓝天……

    风长明叹道:“老师的身体就是精美,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得到老师,只是他们都没有福份,谁敢跟我抢老师,我就杀了谁!”

    蒂檬举手掩住她的嘴,怨道:“为何在这个时候提杀人?”

    “因为我要让老师知道,我有多爱老师!”

    蒂檬羞喜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老师也只喜欢你一个人爱我,别的男人爱我,我都讨厌的,他们凭什么爱我?哼!”

    她边说着,边俯身下去解风长明的长裤,风长明很配合,顷刻,她就把风长明的武装全部解除,风长明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高高地竖立在两人之间,七彩的肉粒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巨棒泛着紫炭的铁之色彩!

    “老师,我想再对你粗暴一回!”风长明说罢,双手把她双肩上的掉带从她嫩肩的两旁扯落,整条连衣裙随着滑落,接着他解开她胸前的宽大的浅绿绷布,两对如碗的雪白肉团突地暴露,仍然保持鲜红艳色的乳头在寒风中渐渐发硬,风长明顾不及细品,把她的黑衣的三角裤扯到她的脚跟,然后把弯腰从雪地上抓了一把雪,往他的巨棒上一擦,雪融为水,润泽了他的武器,再把手中的剩雪往蒂檬的胯间一塞,蒂檬娇躯微颤,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颤音道:“长明……”

    “老师,对不起了,我需要发泄!”风长明突然把蒂檬那相对于他的体型来说绝对娇小的裸体抱入怀里,蒂檬反射性地把一双玉臂环挂在他的颈项,他的双手托住蒂檬的一双玉滑似的肉腿,让她的双腿勾在他的腰间,由此风长明可以暂时松开扶托着她的双腿的手,左手在她的私处摸索,因了雪水的润泽,外唇和阴阜都湿冷湿冷的,风长明的右手扶着同样因雪水的关系而变得有些湿冷的阳物顶挺在蒂檬的私处,左手有些粗鲁地压在她的毛穴,拇指为左、食指和中指居右、无名指和尾指自然地她的缝道之外弯曲,把她的缝瓣向两边撑开,阳物在右手的扶持下顶入她的略润的唇瓣,闷喝一声,向后呈曲蹲之势的身体陡然挺起,臀部向前一送,巨大的微冷的阳物强悍地突入蒂檬的润滑未充足的温道,蒂檬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冷和刺激,但更多的痛觉,她未经润透的阴道哪能承受得住风长明的超常的肉棒的突然闯入?她身体后仰,朝天痛呼:“啊……长明……老师好痛……”

    她的双手环挂在风长明肌肉绞结的强壮颈项,上半身因为刚才的那阵痛,而向后仰颤,脸朝天,长柔而直的黑秀灵发悬飘在半空,与稀少的飘扬的雪花相碰触,沾染了雪绒儿,又从她的摇晃的黑毛上漂落……

    紧紧环勾在风长明腰臀部的一双洁白无比的玉腿,因了双腿之间强烈的磨擦所产生的撕痛,而微微地发颤,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下齿紧咬着上唇,承受着风长明由下而上的强力冲激,她的上半身有节奏地上下耸动,一双适中的碗型美乳,波动的幅度比平常大了许多,乳头因为冷空气和肉体的紧张而变得异常坚硬。

    风长明狂抽猛挺,不顾蒂檬的痛苦,然而即使他如何深入,他的巨棒仍然只能尽入三分之二,有三分之一无法为蒂檬的阴穴所吞纳,这就使得蒂檬的痛苦加倍,阴穹几乎被顶穿,但她仍然忍受着,在她的忍耐中,她的阴壁在异物的刺激和摩擦的作用下,逐渐分泌出体液……

    她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铂玡夫妇的死,是致使他来雪城的原因,但他一直把痛苦藏在心里,如果说遗忘,倒不如说是压抑,而到了雪城,她提起了风姬雅,促使他心中深沈的郁痛爆发,他不得不借她的肉体发泄;他像一头野兽一般给予她狂野的冲击,在这种强激的痛苦中,她想起了她的初次,此刻风长明正在重复着以前对她的粗暴,不同的是,此刻她是自愿的……自愿承受他的一切粗暴,所有的发泄!

    “啊……啊……痛……”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风长明一边表示他的歉意,却一边更猛地挺插,冷汗从蒂檬洁净的鼻尖渗出,热汗却流遍风长明的全身,使他雄壮的躯体反射着肤光……

    他胸前的那丛黑毛被汗水渗透,汗珠在他的毛尖隐隐欲滴。

    经过一段时间,蒂檬的阴道已经被体液润滑,比较利于风长明的进出了,可那种无法消除的胀塞感和强烈撞痛感,仍然叫她狂呼,此时,风长明的体香散发,伴着雪的冷气进入她的鼻孔,她若半醒半醉,在痛觉中,感到风长明的特殊的异物给予她的特殊快感,那七粒肉珠的摩擦已经不是刚开始时的割裂的痛感,而是起一种深入的、挤压着她的道臂每条触感神经的异常摩擦刺激,她紧咬的唇松开,嘴儿开始微启,梦似的呻吟……

    “喔……喔……长明我爱……我至爱的学生……”

    风长明知道蒂檬历经了痛苦,终于感受到快感,因为每当蒂檬得到欢乐之时,她的性感的小嘴儿都会轻启性感的小嘴儿,此时他心中的歉意减轻了许多,因为他的心情的关系,让他的老师承受了痛苦,而最终,还是得给予她欢爱的。

    “老师,快乐吗?”

    “嗯……只要一闻到你的体味……似乎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减轻……我喔……我好像喝了酒了……”

    风长明失笑,道:“你没有喝酒……傻瓜!”他把蒂檬柔软的上半身扳回来,靠依着他的胸膛,蒂檬迷醉地道:“好性感的毛儿……为什么要长这么性感的胸毛呢?喔喔……真舒服……柔软的胸毛……”

    风长明知道蒂檬又迷糊了,她似乎特别喜爱他的胸毛,每次迷醉在性爱中,都会对着他的胸毛胡言胡语的,而他每听到她的胡言胡语,就特别的兴奋,此刻在她紧窄的温热蜜穴行进的阳物也变得异常兴奋,在她体内变得更硬更大、七粒肉珠也突胀得比平常要大,蒂檬直接感受到这一点,全身都开始软下来,双手几乎无法攀住风长明的脖子,双腿已经开始从他的腰间滑落……

    “喔……长明,我不行了,我全身没力气……嗯啊……喔……我掉下来了……”

    风长明双手托起她的双腿,感激地道:“老师,谢谢你能够容忍我的粗暴,我现在心情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他站着挺动了一阵,弯跪下去,把迷醉了的蒂檬的软如泥的洁白肉体放在雪地之上,她玉白的肉体闪烁着水光,经过半小时的激战,她的激情到了极点,当冰雪从她的背透入她的身体,她清醒过来,睁开春情荡漾的亮眸,看了看风长明,有些歉意地道:“长明,老师……对不起……,每次都不能满足你!”

    风长明挺着阳物,坐在她的身体,一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和汗,笑道:“老师怎么可能满足不了学生呢?别忘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的……”

    蒂檬惊道:“还要继续吗?”

    风长明看看天,笑道:“天还没全黑哩,我想和老师温存到天黑,再到黎明……”

    蒂檬微微一笑,欢爱后的媚态随着这笑而绽放,是平常的蒂檬所没有的姿态,她微启干涩的嘴唇,道:“你……心中的苦痛发泄出来了吗?如果还有留存,我还可以的,长明。”

    风长明俯身下去,吻着她的唇,渐渐地,四唇都变得湿润了,风长明才抬头,伸出手指抚捏着她软腻的香唇,柔声道:“老师,我已经没事了,我想……在以后的动作,给予老师我的情火、雪的轻柔!”

    蒂檬心情愉悦,可下体还隐隐作痛,她道:“长明,回去之后,我帮你选几个女奴吧?”

    风长明愕然道:“为什么?”

    蒂檬道:“我想让你能够尽情地发泄……”

    风长明叹道:“不必了,我不需要女奴。”

    “那……我从女兵中选一些陪在我身边可以吗?”蒂檬仍然不放弃地道。

    风长明道:“老师,这是你的权利,不必问过我的。”

    蒂檬有些不高兴了,撇撇嘴儿,嗔道:“人家可是为你着想,你却不领情?”

    风长明笑道:“老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好多个女人有瓜葛的,根本不需要女奴,而且我自己也有女奴的。”

    “你有女奴?”

    “我这趟回帝都,才知道,原来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女奴了,是我爹给我找的,总共有五个,不过,我只认识一个风筝,另外四个我完全没有印象。”

    蒂檬道:“也不怪你,你爹风妖是特别喜欢这一套的。既然如此,我就不提了,但是,回去之后,你不要老找我,我是要休息的,还得抽些时间练功,要不就荒废了。白英和党芳,这两个,我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也不反对,反正她们与你的关系糊里糊涂的,我想管也管不着,你也不是我管得了的人,从小你就是最不听管教的。”

    风长明笑道:“所以,在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对我说教。趁还有一点光,让我仔细地欣赏老师美丽的身体。”他埋头抚弄着蒂柔软的乳房,因为平躺的缘故,乳房变成了拉铺的大面积降起,风长明的指尖在其上划弹,弄得蒂檬娇笑连连,“噢,长明,好痒……”,风长明干脆埋头在她的胸脯吻咬她的乳头,蒂檬更是受不了,娇体发颤,点点雪花也漂落在她的白嫩的肉体之上。

    “老师,我帮你洗澡吧?”

    蒂檬疑惑道:“洗澡?”她想起以前在雪城时,小漠伽说的那个字:雪。

    “嗯,用洁白的雪替老师洗澡,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哩。”风长明得意地道,若他恢复记忆,他当能记起以前他是经常以雪沐浴的,并且因为那时小漠伽跟着,他也常常强迫性地替小漠伽进行雪浴……

    他抓起一把雪,铺于蒂檬的胸脯,因蒂檬身体的气息,雪很快地融了,风长明的手掌压着雪,在她的身体上轻擦柔搓,蒂檬感到阵阵冰凉,身为一代强者的她,并不惧这点冷,反而觉得清爽无比,舒服之极,闭上眼睛任由风长明帮她进行雪浴,她心想:“以前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待伽伽呢?有机会得问问伽伽……”她心里头升起这个荒唐的念头,在雪浴中,情欲又再度升了起来,在她体内渐渐地燃烧。

    风长明用雪擦拭着她的身体,再抓雪覆盖她的上半身,把她融入雪地里,与天地之雪融为一体,而后,她身上的雪以及身体周围的雪慢慢融化,雪水从她的身体流渗下来,与她身体下的雪水相连,她整个人像是躺入浅水滩里。茫白的水气包围着两人,似是两人在洗鸳鸯浴,此情此景,奇异之极。

    “老师这里红肿了!”风长明湿润的指尖触碰着蒂檬娇嫩的私穴,在被他分开的湿润的黑亮体毛之间,蒂檬那嫩嫩的外唇异常肿胀、擦红,这是因为他刚才的粗暴造成的,他痛惜地道:“老师,还痛吧?”

    “嗯,有些痛的。刚才你用雪洗了一会,现在好些了。以后可不要太粗鲁了,老师是个很娇嫩的女人哩……喔……”风长明突然埋首入她的胯间,压着她的嫩穴,舌头顶拔开她的外唇,吻舔着她的花瓣,蒂檬没料到他会如此,虽惊讶,却欢喜,娇吟道:“噢长明,吻得老师好舒服……嗯,老师好喜欢你吻……你疼……”

    她的体液很快地泄出来,和雪水融在一起,晶莹透彻,味淡清香,风长明品尝着她的美穴,同时也弥补他刚才的过失,如此许久,蒂檬的情欲在黑夜即将降临之时,像星火一般燎燃,她哀求道:“长明,侵犯老师吧,老师期待你的侵犯……”

    风长明捉弄似地离开她的私处,跪在雪地之上,挺着硬物,道:“老师,在那之前,你也要替我雪浴,而这个地方……”他指了指胯间的怒棒,才继续道:“我喜欢你用你的吻浴!”

    蒂檬睁开迷醉的一双春眼,怨嗔地瞪着他,从雪地上坐起,爬到她的膝前,然后也跪了起来,抓起地上的雪,温柔地搓洗他强壮的身体,叹道:“长明,在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想不到你会长得如此强壮的,你那时是个十足的小孩子哩!可你现在变成了老师的男人……”

    “老师后悔了吗?”

    “老师觉得很幸福。”

    风长明道:“能够拥有老师,也是我最大的福份!不论以后我变成什么样,老师,都会像现在这般爱我吧?”

    蒂檬此时正搓洗到他的胯部,听得他这句话,把脸靠在他的胸膛,闭上眼睛道:“老师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不管你的心如何变,哪怕你的心跳停止,老师,这辈子都只靠依一个男人的胸膛!”

    风长明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挚诚,忽然感到无限的幸福,多少人想拥有蒂檬这尤物而不得,他却莫名其妙地得到她的全部,这简直是一个奇遇!他道:“老师,帮我洗干净我的武器,我还要继续入侵你的温暖的堡垒。”

    蒂檬似乎有些羞意,却很淡,她随手抓起雪,然后抓在风长明的巨棒,她的一只手无法抓过,便两只手去套弄,雪在青筋爆张的紫棒上融化了,如此搓洗一阵,忽然张嘴含住半个茎头,风长明舒服得呻吟出来,这是蒂檬首次用嘴替他服务。

    “长明,老师把嘴儿的初次也献给你哦!”语调之中,充满妖媚,听得风长明心都酥了,连连哼哼道:“老师,再含入一点……”

    蒂檬嗔道:“可你的东西太大,会把我的小嘴儿胀裂的。”她仍然只含着茎头前部,接着棒着肉棒沿舔,把整条肉棒吻舔得仔细,“长明,你这七粒东西,是独一无二的吧?”

    风长明呻吟道:“啊啊……独一无二的……我没见过其他的男人有……老师你见过吗?”

    蒂檬嗔骂道:“我才没有!我是猜的,我的生命中只有你,怎么会见过别的男人的?”她说得很肯定,不过,她毕竟也是见过的,就是死去的铂玡的,但她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那时她处于迷乱中,更且铂玡当时离她的较远,而铂玡的东西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因此蒂檬事后几乎没有多少记忆,更别提什么印象了,只是依稀记得,铂玡那东西和风长明相比,显得太过渺小了。

    她好像有点恼风长明,故意用门牙咬痛风长明茎冠上的肉珠,风长明轻呼一声,听到她吃吃的愉快笑声,知道她是故意整他的,他哪能轻易放过她?而且时候也差不多了,淡稀的星近在头上,雪原上的星显得比较明亮、特别的低……

    他低吼一下,把蒂檬扑倒在雪地上,道:“老师,你敢咬痛你的学生的宝贝,看我不拿这宝贝治死你!”蒂檬的双腿自然地勾上他的臀部,风长明的臀部接着下压,巨棒没入蒂檬润泽充分的蜜穴里,这次他抽插得很有节奏、很轻柔,蒂檬那温润的宝穴紧紧地包夹着他的肉棒,给他持续的快感,而与此同时,他的巨棒,也令蒂檬感到长久的充胀和最深刻的磨擦,七彩之珠像是嵌入她的肉道、把她的情欲带动、滚烫、沸腾……

    “啊……啊……啊啊!”

    一种含着春情的香味在雪原飘荡;星空罩在雪原,是那般的近可触,两人如同在星光之中缠绵、呻吟、欢呼、翻腾……

    第五章雪原响夜

    黑夜的星,渐渐隐去。时己二更,雪原之上仍然隐约着雪光,寂寞的逆境村,泛起了柔和的脚步声——那是属于人的脚踏踩在雪地特有的声响,且这种声响持续不断、节奏不一,可以知道在雪原的夜行走,不只一人。

    星的光,淡然;黑的夜,不能完全把白色的世界笼罩。依稀可分瓣出是五道人影在向雪城的方向走来……其中有人欢呼:“终于到雪城了,好累啊!”是个女孩的甜美的声音,另一个声音道:“既然累,你为何还要赶得这么急?”这是风姬雅的。

    此五道人影,正是从眠栗追赶过来的五女,她们虽比风长明和蒂檬迟了两天出发,却因为一路上行得比较快,在风长明和蒂檬到达雪城不久,她们也进入了逆境村,而雪城,在淡星的光耀下,隐隐可见!寂寞的雪原,因她们的到来,变得有些嘈杂。

    参潜儿撒娇似地道:“如果来迟了,大笨象和老师不在雪城,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

    风姬雅呼道:“找不到就回去,难道他们会一辈子呆在雪城不成?”

    参潜儿道:“可我们这趟不就白跑了?像姬雅姐姐这般说,倒不如当初就在眠栗城等恃……”

    “喂,参潜儿,这是你要追着来的?”风姬雅吼了出来,参潜儿有点怕她,特别是此时在这雪原,她是打不过风姬雅的,而且风姬雅身边还有风筝姐妹,这一路中,她感觉那个戴着面纱的风致比谁都厉害,她就不好惹风姬雅太生气了,否则,风姬雅很有可能揍她一顿哩。这风姬雅,什么时候都很是很粗暴的耶!她可怜地道:“姬雅姐姐,我当初只是说和伽伽来的……”话外之音当然就是:我参潜儿也没叫你风姬雅跟着来啊?

    “我来是找我弟的,别以为我会为了那笨驴才到这里来,你以为一路走过来,不会累吗?”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参潜儿在黑夜习赓陛地嘟嘟小嘴,道:“还不是一样!”

    风筝忽然转头向着参潜儿,问道:“什么一样?”

    参潜儿吱唔道:“啊……嗯……都是一样要来雪城嘛。”

    风筝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有些怀疑参潜儿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但看情祝又好像不是,这个叫参潜儿的女孩有些时候似乎很糊涂,似乎是藏不住什么心事的,而脸上总写满她心里所想,却每时每刻都模糊不清,或者是连她自己的心都是模糊不清的,别人就很难从她的愣呆的眼神里读出什么了。

    风姬雅当初把风筝姐妹带来,因为风筝也是被白明占有过的,她觉得自己有些话是不好说的,到时也许风筝能够帮忙,而把风致也带来,则因为风致的武技超出她的想象,这一路上,也好有过保镖;这原来是用来保护她的弟弟的美女武器,如今却变成她自己的武器了。当初她不找风致打架,果然是对的,她哪是风致的敌手?

    漠伽幽然道:“你们都有目的,我却陪你们走一趟冤枉路……”

    参潜儿道:“伽伽,你不是也要找长明哥哥吗?”

    漠伽道:“谁又知道他去了哪里?”

    “风叔叔不是说过,大笨明和老师都知道长明哥哥的行踪的哩。”参潜儿暗示道。

    “我不相信。”漠伽怀疑道。

    参潜儿道:“唉伽伽……潜儿觉得风叔叔说的,是……也许是对的。”她感到心胸好像塞了一颗大石,让她透不过气,说话也不顺;她本来极不善于说谎,可为了风长明,她一直选择说谎,这让她时时刻刻都想把真相说出来,可她,就是害怕。

    而另一个知情者风筝,也因风妖的交待,暂时不能把风长明的身份向其他未知的人泄露,因此,在法通等诸将也特意隐瞒之下,白明仍然是白明,风长明却躲到白明背后去了……

    参潜儿道:“如果找不到他们,姬雅姐姐,你就回去了吗?”

    “不知道。”风姬雅没好气地回答。

    参潜儿笑道:“找不到的话,我们就在雪城玩一段时间吧?”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是来玩还是来找人的?”

    “都……都有啦,找到了,就一起玩,找不到,就自己玩。好久没堆雪人了,在雪城里,潜儿可是堆雪人最厉害的人耶……”

    风姬雅晒道:“可你是武艺最差劲的那个!”

    参潜儿不服气地道:“哪有?在雪城伽伽都是逃……在强者比赛中,我也几乎进入决塞的,那么多人都输了,潜儿还没输哩。”

    风姬雅道:“那是因为你遇到的家伙都比你更差劲,这有什么好值得光荣的?”

    “姬雅姐姐,你输了哭鼻子,更加不光荣!”参潜儿反驳,这句话令风姬雅想到她那被乌东粉碎了的特制木锤,想到她失踪了的弟弟,令她的痛心愤怒起来,在黑夜里叱叫起来,要找参潜儿算账,漠伽挡住,参潜儿知道惹火了风姬雅,就趁势向雪城逃奔而去,风姬雅推开漠伽,也追赶过去,嘴里不住地叱骂:“参潜儿,你别逃,我定要扯烂你那张嘴……”

    参潜儿头也不回地道:“不,我偏要逃,看你追得到我不?我不怕你,我才不停止哩,我要逃……”

    “白痴!”风姬雅在心里骂了句,继续追赶,两女你追我赶的,很快,参潜儿就率先飘入雪城里,边回头边顾着快跑,不料脚下突然绊到什么东西,身体要向前飞跌,一只大手伸了起来,把她的娇体接住,下一刻,她发觉自己跌伏在一个赤裸的身体之上,好像旁边还有一个赤裸的人儿似的,只听她身体下的人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参潜儿惊喜万分,嘴里欢呼道:“大笨象……”

    其余四女也在此时到达,黑暗里,双方不大能辨认,只听到地上的男人道:“你把我吵醒了……”原来刚才参潜儿匆忙之间,脚尖恰巧踢中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猛然醒来,听到她的惊呼,第一时间从声音认出她是参潜儿,举手把她的娇体接住了。

    参潜儿清醒过来,惊道:“大……大笨象……你、你没穿衣服?”

    “你的蒂檬老师也没穿……”风长明没说完,蒂檬就惊叫起来,她本来是己经醒了的,只是为了避免尴尬才继续装睡,此时风长明说起她,她自然羞涩,蛇J撮快的速度找到身旁湿湿的披沙,立即披于身上,然后靠着直觉找到属于她的衣物,道:“我进去一会!”就向那些平房跑去了。

    风姬雅此时怒道:“你……你和蒂檬老师……也要分场合,你混蛋!”

    风长明听到风姬雅的声音,不敢出言反驳,他和蒂檬温存后,就在这雪地之上望星;雪地的冷并不能入侵他和蒂檬的身体……他很快就睡着了——他向来要睡的时候,都能很快地进入沉睡状态。

    他把参潜儿推立起来,道:“你们先背转身去吧,我得穿上衣服。”

    风姬雅道:“这么暗,谁看得到你?”话虽如此,她和其余三女都背转身去了,只有参潜儿还继续面对着他,他随手拾起他的披风,披在身上,对参潜儿道:“你为何不转过身去?”

    参潜儿天真地道:“我根本看不清你的,都不用转身哩。”

    风长明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你似乎不害怕我了?”然后转身也向平房走去,“我也进去换套衣服,你们以前是这里的学生吧?应该知道怎么安排的,明天见了。”

    参潜儿叫道:“大笨象,你要和蒂檬老师一起睡觉吗?”

    “小呆瓜,别忘了你的老师是我的女人,当然和她一起睡了,难不成和你这小呆瓜睡吗?”

    黑夜里的众女愕然,风姬雅冲着风长明的背影吼叫道:“白明,你混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但风长明还是消失在黑夜里。参潜儿道:“怎么办?”

    漠伽道:“当然是回房休息了,你要在这里站一夜吗?”

    *****

    风姬雅、漠伽和参潜儿,都不约而同地走到风长明的房前,这房原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住的,此刻却紧锁着,风姬雅使劲地踢了门,怒道:“你们给我出来,这是我和弟的房间,你们别弄脏了。”

    蒂檬虽是她的老师,可她因为风长明的关系,一直习未都对蒂檬有着莫大的意见,也不见得很尊敬蒂檬,在雪城里,原来除了风长明,就只有她风姬雅敢对蒂檬大吼大叫,此刻也不例外。参潜儿觉得不妥,劝道:“姬雅姐姐,老师在里面哩,你别这么大声,老师会生气的。”

    “谁怕她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她的确是不怕蒂檬的,何祝现在她不但占了她的房,还占有了某一个男人?她合中的怒火,就比往常大十倍不止。

    其实蒂檬也感到为难,这个在外面大叫大闹的风姬雅,是风长明的胞姐,以后或者她还得叫风姬雅一声“姐姐”的,她也就在里面躺着跟风长明商量道:“你姐在外面吵闹,我们换房吧?到我原来的屋子里住好吗?”

    风长明也不想和风姬雅吵,且心里对风姬雅的愧疚之意促使他心疼这个姐姐,他道:“好吧。”就和蒂檬收拾东西,抱着行李开门走出,门外的五女见他们出来,都松了口气,否则她们不知道风姬雅会抓狂到什么时候,风姬雅暂时安静了,看着风长明和蒂檬进入相邻的那间屋,她才气愤愤地走入屋里,屋里的油灯未熄,五女都进了来,风姬雅道:“参潜儿,这里不欢迎你,你到别的屋子睡。”

    参潜儿愕道:“为什么?这里有两张床,是足以够五个人睡的,我和伽伽睡一张,你和她们两姐妹挤一张,不是很温暖吗?”

    “你是想睡我弟的床了?”风姬雅问道。

    参潜儿道:“不睡长明哥哥的床,可脚睡姬雅姐姐的嘛……”

    “不准!长明的床,我和伽伽睡,她们两姐妹睡我的床,至于你嘛,你爱睡哪里就睡哪里,我可管不着,反正别睡在我屋子里。”风姬雅拒绝道。

    漠伽道:“姬雅阿姨……”

    漠伽,你再喊,我把你也赶出去!参潜儿忽然哭泣,漠伽安慰道:“潜儿别哭,我和你到别的房里睡好了。”

    参潜儿却擦拭着眼泪,硬咽道:“姬雅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潜儿?不让潜儿睡这里,还这么凶……仗着自己人多欺负人哩!伽伽,我也不睡这里了,我找……我找大笨象去,他曾经说过的,让潜儿睡他胸膛……”

    说着,她果然掩脸走了出去,到了邻房敲门,然后哭着道:“大笨象,潜儿要进里面睡,姬雅她欺负潜儿……你出来啊,你不出来,潜儿就在这里哭一整晚。

    屋里的蒂檬和风长明面面相觑,蒂檬道:“你和潜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风长明苦笑道:“我也有点不清楚了。”他朝门外喊道:“小呆瓜,这里不适合你睡。”

    参潜儿哭得列厉害了,道:“你说过的,潜儿什么时候都可以在你怀里睡的,这是你说过的……”

    蒂檬问风长明:“你真说过这样的话?”

    风长明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小女孩似乎把她的营格帅哥忘得一干二净了,呵呵,我去接她进来吧。”他正欲起身,却听外面风姬雅道:“参潜儿,你,到我房里睡!”

    参潜儿正哭着,听到风姬雅的说话,转首看着风姬雅,道:“姬雅姐姐,为什么?”

    风姬雅其实是有点害怕参潜儿真的进入风长明的屋里睡的,因为在帝都之时,参潜儿跟他本来就关系亲密,所以她宁愿让参潜儿睡自己的房,那样她心里还感到好受些。

    她烦躁地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叫你睡你就睡。”

    参潜儿委屈地道:“可我要和伽伽睡长明哥哥的床……”

    “你……别得寸进尺!”风姬雅几乎要爆发了。

    参潜儿就道:“如果不让我睡长明哥哥的床,我就在这里哭,直到大笨象出来抱我进去……”

    风姬雅沉默了一会,终于认输道:“好吧,我就让你睡我弟的床……”

    “谢谢姬雅姐姐,姬雅姐姐真是好人!”参潜高兴起来,擦了眼泪就跑到屋里去了,风长明和蒂檬听到外面的声响静息下来,蒂檬叹道:“看来还是参潜儿赢了,想不到她还挺难缠的。”

    风长明叹道:“更缠人的还在后头,明天我有得烦了,如果我能让睡觉多好,唉。”

    第六章北大陆概况

    “老师,老师……起床啦,天大亮了耶!”参潜儿的喊叫把蒂檬从睡梦中吵醒,她想起原来在雪城时,都是漠伽跑过来叫醒风长明的,而她住在风家姐妹的隔壁,那时自然也被漠伽吵醒了,现在却换成了参潜儿,物是人非啊!蒂檬从着好衣物,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想把他踢醒,可终是没有,今日还不知去哪里,就让他多睡一会吧,她开了门,看见一脸欣喜的参潜儿,可见参潜儿昨晚睡得有多香了,她道:“潜儿,你不睡多一会?”

    参潜儿道:“不睡啦,我要和大笨象玩。”她硬要挤进来,蒂檬一时不知该不该让她进来,她就吵道:“老师,你别挡我,我要进去叫醒大笨象。”

    蒂檬道:“潜儿,他太累了,让他再睡一会。”

    参潜儿不依,道:“他才不会累,他只知道睡。”她一双手儿推蒂檬,蒂檬苦笑,身为她的老师,也不好阻挠她,让她进了房,她却转身把房门反锁了,朝蒂檬神秘地一笑,走到床前,嘴里轻声道“我踢……”,抬起脚就瑞在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惊醒,而蒂檬也终于确认参潜儿是知道风长明之事的,风长明睁开双眼,看见参潜儿竟然在房里,道:“潜儿,你怎么进来了?”

    参潜儿欢喜地道:“老师疼我,就让我进来哩,但是——”她的脸色一暗,有点忧伤地道:“大笨象果然就是长明哥哥了……”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抽泣,虽然以前也有这种认知,但一直未得到证实,此刻她的一个足踢,却把所有的事情都证实了。

    风长明坐了起来,把她搂入怀里,道:“我以前就说过我是的,你不相信罢了。”

    参潜儿道:“人家不要你是长明哥哥嘛……”

    “为什么?”

    “因为长明哥哥是不疼潜儿的,也不会抱潜儿,他只抱伽伽……”参潜儿说出她的理由,风长明逗她道:“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

    参潜儿圆脸排红,恼瞪了他一眼,道:“格米哥哥他不喜欢我。”

    风长明有些失落地道:“如果营格米喜欢你呢?”

    参潜儿一付沉思状,道:“格米哥哥如果喜欢我的话,让潜儿想想哩,如果喜欢我的话……”

    风长明叹息道:“不要想了,你这小呆瓜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来的,你大清早跑来吵醒我,有什么目的?”

    参潜儿道:“我们去吻海冰峰吧?”

    “吻海冰峰?”风长明疑惑道。

    参潜儿道:“那里听说有神秘的美人鱼的。”

    风长明惊道:“是谁说的?”

    参潜儿道:“你以前和伽伽说的——你以前经常和伽伽去玩,都不带上潜儿,你还说那里有美人鱼,所以现在潜儿也要你带去看看,大笨象,你带潜儿玩去吧?”

    蒂檬坐在床沿,道:“潜儿,你说话别越来越大声,你长明哥哥暂时还不想让她们知道的。还有,你长明哥哥也记不起以前的很多事了……长明,我们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你以前倒是很喜欢往那边去,现在去看看也好,可能会找到一些记忆。”

    参潜儿看着蒂檬,惊道:“老师,大笨象是失忆了?”

    蒂檬笑道:“潜儿说得很对。”

    参潜儿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会对潜儿这般好了……如果是以前的长明哥哥,会说潜儿是小丫头的。长明哥哥还和姬雅姐姐……嗯,老师,你为何会是大笨象的女人?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

    “什么?”风长明惊呼,“老师,你在雪城的时候很讨厌我?”

    蒂檬被揭了老底,尴尬地道:“没……没有,潜儿说谎。”

    “可是,潜儿说谎会觉得很难受的,所以,雪儿是很少说谎的,只有某些时候、很少的时候,会说谎,潜儿心里真的很难受的。”参潜儿想起就风长明这事骗着漠伽,她的心就觉得愧疚。

    她继续道:“而且,老师还多次打伤长明哥哥——也就是现在的大笨象!”他转首看着风长明,又道:“如果我不是大笨象失忆,我估计大笨象不会对老师好哩,老师打伤他,他当然恨老师——”

    “潜儿,你再说,老师恼了!”蒂檬忍无可忍,要揭她老底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吧?

    风长明却极想知道,因为蒂檬平时是不跟他说这些的,他道:“潜儿,不要怕,快说——”

    “咚!”蒂檬擂了一拳他的脑袋,恼道:“说什么说!你以后不会自己记起来吗?什么都靠别人,你有没有脑袋啊?”

    风长明委屈地道:“老师,你别这样说,我己经很伤心了,我的脑袋是生锈了一半啊……”

    *****

    蒂檬也决定去吻海冰峰了。风姬雅初时不愿去,漠伽也不想跟去,待风长明和蒂参两女离开半刻钟后,风姬雅的又改变了心意,要追赶他们,于是四女也离开了雪城,向吻海冰峰而去……

    出了雪城,参潜儿便好奇地问:“老师,吻海冰峰真的像大笨象说的神秘的美人鱼姐姐吗?”

    蒂檬牵着参潜儿的嫩手,笑道:“美人鱼姐姐可能是没有的,你知道他是经常骗人的——”

    “就是,大笨象整天骗潜儿的。”参潜儿很赞同蒂檬的话,蒂檬失笑,继续道:“但是,神秘的种族据说有的。”

    “哦?”参潜儿瞪大了一双眼。

    蒂檬道:“据传,吻海冰峰生活着一个叫‘雪族,的种族,这个种族的人数很少,而且这些人都特别的矮小——”

    参潜儿惊奇地打断蒂檬的话,道:“很矮吗?有多矮?那不是小矮人了?”

    蒂檬道:“和小矮人差不多,一般只有一百三四十公分,更矮的有一百公分。他们虽然很矮,可听说长相是极其漂亮的,像漂亮的公仔!参潜儿开心地道:”那潜儿也要养一个哟,一定是最可爱的宠物吧?“

    “老师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很可爱!”蒂檬道,“因为有着另一个传说,就是这‘雪族,是’古心族,的后裔,而‘古心族,在历史上是很残忍的,他们击败’耸天古族,之后,对海之眼的各族实行残酷的压迫和杀戮,直到后来被海之眼各族联手击败……‘古心族,便在海之眼消失了。然而最近在吻海冰峰传说的’雪族,,却被世人认为是‘古心族,……”

    参潜听得糊里糊涂,问道:“老师,什么‘古心族,和’耸天古族,啊?为什么潜儿都听不懂的?”

    蒂檬解释道:“两千年前,海之眼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种族,这个种族就叫‘耸天古族’,其族人都非常强大无比,就像……”她看了看一旁的风长明,参潜儿机灵地道:“你是说耸天古族的人都像大笨象一般高大吗,老师?”

    “唔,没错。”蒂檬道,“因为他们的身高异常,而‘古心族’的身高却反其而行,特别的矮小,因此,他们很讨厌弱小的‘古心族’而‘古心族’长期受‘耸天古族’的压迫和残害,最终忍无可忍,在一千多年前把狂傲的‘耸天古族’从海之眼除名,又有人传言‘耸天古族’其实没有被真正灭亡,而是躲到了东面的渤徊森林……”

    “渤徊森林吗?老师,听说渤徊森林里有神是不是啊?”参潜儿兴奋地道。

    蒂檬道:“那只是传说,老师也不知道传说的真假,不过,野兽倒是很多,嘻嘻,潜儿,你想去渤徊森林吗?”

    参潜儿怕怕地道:“有野兽吗?那潜儿不去了,潜儿最怕就是野兽,看到野兽,潜儿的脚会软的哩。”

    蒂檬笑道:“作为一个强者,是不能输给野兽的!”

    参潜儿猛摇蒂檬的手,争辩道:“可潜儿不是强者,潜儿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老师你不这样认为吗?”

    蒂檬明美的脸依然是笑,风长明却禁不住发言道:“你只是个麻烦的小呆瓜罢了。”

    “人家又没有问你?你不也是一只大笨象?”参潜儿反驳,风长明伸手就在她丰嫩的臀拍打了一下,她“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风长明道:“老师,说到强者,我想了解一下,北大陆我什么著名的强者?”

    蒂檬道:“海之眼有三个如神般的强者,北大陆占了其二。钦族的多罗浮和锐族的裂铮,这两个与炽族的天侍,合为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在武技上达到天神的地步的……”

    “霸者呢?”

    蒂檬道:“霸者嘛,霸者……老师不是很了解这些,因为我的姑父没和我说过,而且我也不大喜欢听霸者的故事,只听强者的。”

    风长明也了解蒂檬对战争不是很感举趣,便道:“你的姑父又是谁?”

    蒂檬的双眼闪烁仰慕之神芒,道:“就是炽族的强者天侍!”

    参潜儿道:“老师如此厉害,是不是老师的姑父教的?”

    “潜儿说得没错,我没来雪城之前,都是在姑父身边的,一年才回几次拉沙……好多年没见姑父了,还有表妹力姬也该长大了。”蒂檬回忆道。

    风长明喃喃道:“炽族吗?嗯,还不错,也许要到炽族走一趟,去看看你的姑父……天侍?天力姬?好像哪里听到过?”他回忆着,参潜儿己经叫了起来:“大笨象,你还记得在泽古草原吗?那一男一女啊,不就是叫天侍和天力姬吗?那女孩还打伤了大笨象哩,潜儿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潜儿会心疼的……心疼大笨象!”

    风长明立即脸呈怒色,吼道:“那烂女人,敢轻视我,我定然把他压倒!操,不提他们,提起他们我就抓狂,敢蔑视我?”他停止下来,一双手紧握着拳头,全身也颤抖。

    蒂檬惊道:“你……你很恨我姑父?”

    “不,是你那个表妹天力姬,那烂女人仗着她有点本事,就嚣张得像头母狗……”

    两女惊讶地盯着他,参潜儿回骂道:“大笨象,你骂人,说话好难听!”

    风长明怒道:“谁叫你在我面前提起他们的?提起就有气!有气,有气……”

    蒂檬放开参潜儿的手,走到他背后,撩起脚,就踢在他的屁股,慎道:“叫你有气,叫你有气,你再骂我表妹,看我理你不?”

    “啊,蒂檬老师怎么变得像个泼妇一样?”蒂檬惊回首,看见风姬雅四女,她对这风姬雅实在是感冒之极,免不了又使劲踢了风长明。

    参潜儿道:“姬雅姐姐、伽伽,你们不是说不跟来吗?”

    风姬雅呼道:“我们走自己的路,谁知道会碰上你们?真倒霉!”

    风长明看看风筝,朝风筝挤了挤眼,风致察觉到了,也看风长明,她双眼中冷芒闪射,蒂檬惊讶地盯着她,心想:这个蒙着脸的女孩好强的气势,力量当不在我之下了!风姬雅道:“风筝,你是不是想投到他怀里去?你这段时间,总是心向着他,别忘他对你做下的恶行!是了,你以前对他恨之入骨的,怎么这段时间你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感不到你对他有任何恨意?”她怀疑地盯着风筝,“上次他把你扛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你别忘了你是我弟的……”

    风姬雅不继续说了,因为她记起风筝姐妹己经是自由了的,和他的弟弟没有多大关系了。

    风筝急忙道:“姬雅,我是很恨他的……”她在心里道:恨他不把她搂在怀里啊,她多想投入主人的怀抱,可是,为了掩饰主人的身份,她只得装作不认识主人。

    风姬雅叱道:“那你别跟他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像什么样?这混蛋可是毁了我们贞洁的男人,恨不得杀死他!”

    风筝惊道:“姬雅,你真的会杀死他?”

    “当然——如果我打得过他的话。”风姬雅补充道。

    众人心想:这不是等于没说吗?她风姬雅什么时候打得过面前这男人了?

    风长明自然不会反驳他姐姐,转移话题道:“谁知道关于北大陆的霸主的?”

    漠伽道:“我知道。”

    众人惊奇,想不到漠伽会了解这方面的事,其实漠伽是漠九的孙女,平时漠九自然会对她说许多此方面的事情,她知道一些,是无可厚非的。

    风长明道:“可以说说吧?”

    “可以。但是——”漠伽凝视风长明,道:“我听说你知道风长明的下落,你是否能够告诉我们?”

    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风长明心想:我自己在哪里,我当然知道了。她道:“好的,我答应你,你先给我讲讲。”

    漠伽于是道:“北大陆主要是七个独立性的霸主。锐族四个霸主分别是血灵、乌错、裂锐、谭淇,钦族的三个霸主则是沙丘、多罗灭、百春合。除了以上七大霸主之外,北大陆的最强大的霸主则是统管北大陆的秦岭,还有位于北大陆中部地区的芜族——芜族是个很团结的民族,因此族内没有分裂出任何霸主,族长掌管全族。芜族的实力比北大陆任何一个霸主都要大,与最北部的巴洛城的秦岭,同为北大陆最大的势力。基本就是如此了,现在请把你长明的下落告诉我!”

    风长明盯着漠伽那变得异常平静的脸,哪怕是故意使自己变成一个冷色的女人,但她还是隐藏不了天生的调皮,他忽然好想笑,道:“我……其实不知道,啊哈哈……”

    漠伽愣道:“你……”

    风姬雅怒吼起来:“伽伽,我都说了这家伙是不值得相信的,他除了骗人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蒂檬阿姨?你知道吗?”漠伽转而问蒂檬,蒂檬反射性地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看着漠伽,道:“伽伽,是谁告诉你的?”

    漠伽道:“是风爷爷让我们来找你的,说你们知道的。”

    蒂檬叹道:“你长明叔叔还不想见你,待他想见你们之时,他会自动出现的,请允许我不说,我答应过他的。”

    漠伽那双调皮的眼睛眨了眨,忽然道:“那好吧,也许他会很快就出现。”她瞧了瞧参潜儿,而参潜儿不敢与她对视,她只是神秘地一笑,继续向前走,道:“姬雅阿姨,我带你到长明叔叔最喜欢的地方——吻海冰峰!”

    第七章少女之仇·以血缔造

    经过七天,风长明等人到达吻海冰峰。这段日子,参潜儿老是缠着风长明,其他众女自然奇怪,因为她们记得参潜儿好像是喜欢营格米的,只有漠伽多少记得,在雪城之时,除了身为风长明的未婚妻巴洛渺及她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参潜儿是暗暗喜欢风长明的,只是在帝都之时,参潜儿似乎对营格米一见钟情,而后又被面前这个“白明”强行偷心……

    不知该说她单纯还是移情别恋?大概连她自己也是无法读懂自己的心的,一个单纯得笨笨的小女孩,看到帅哥就喜欢,后来又不知因何原因抛下帅哥选择某个粗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似乎不想破坏她的纯洁;即使是风长明这样的占有欲十分强烈的人,也甘愿让她保留那丝笨笨的纯洁,因此,哪怕有着许多占有她的机会,风长明仍然是放弃了。参潜儿并不是一个女人,很多时候,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漠伽很少说话,只是她平时很注意风长明的一举一动;风姬雅则一天到晚要与风长明斗气,风长明很怕她,她骂他之时,他都不反驳,这种现象也被漠伽看在眼里……风筝是有了机会就靠近风长明的,风姬雅对此很生气,却也只是小骂几声,她知道风筝与“白明”有着不寻常的关系,风致是最安静的——她一直都是很安静,只要不赶路,她就坐到一边静静地修炼她的“灵动之枪”。

    蒂檬身为这群人的老师,似乎已经失去做老师的资格,风长明变成了她的男人,风姬雅是从来不认她的帐的,参潜儿却只会撒娇;其实从她出了雪城,她就已经不再是谁的老师了,否则当初巴洛耸也不会强行要纳她,而她在西境一战时,也明言,出了雪城,她就不再是任何人的老师。她所教的学生,都是巴洛金的阵营的,此刻与其说他们是她的说话,不如说他们是她的敌人——因了风长明,一切都反转过来了。

    吻海冰峰的冰雪,恒古不变的冰晶。连绵高耸的雪峰,与冰海相连,而又把海挡在雪峰的背后。是海吻着冰山?还是冰山吻着海?海不甘于被冰壁所挡,多少万年来都冲击着,欲图寻找一条出路,然而多少万年以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多少改变!冰山还是冰山,海仍然是海,相亲,却又相隔。

    在冰雪造就的冰晶世界,白茫无度中,见透明。风长明曾许多次到达吻海冰峰,穿过冰山之脉,游在冰寒无限的冰海里,然而这些,在他现有的记忆里,都被淹没了。

    “终于到了,唉,走了这么多天,腿都长了,伽伽,亏你以前经常和长明哥哥来这里,虽然这里很好看,可潜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啊!伽伽,以前你和长明哥哥都玩些什么?”参潜儿似乎是对漠伽说话,却拿眼瞧着风长明,风长明被她瞧得极不舒服,然而他的心里也极期待知道以前他和漠伽来这里到底做些什么?

    漠伽也是凝视风长明的,风长明被她这种莫名其妙的凝视弄得心里不自在,转过身去了,听漠伽道:“长明叔叔每次带我来这里,都会帮我雪浴,还带我到冰海去,他游泳,却不让我下海,因为我那时还不足以抗拒冰海的寒冷。”

    参潜儿惊讶地道:“雪浴?伽伽,什么是雪浴?”

    漠伽的脸有些红了,但她却意外地大胆道:“所谓的雪浴,就是让我脱了衣服,然后他拿冰雪替我擦洗身体……”

    “啊?”参潜儿惊呼,在她的惊呼中,她转身旋踢了一脚,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之上,风长明反射性地道:“哎呀,小呆瓜,你踢我?”

    参潜儿气得圆脸都红了,嗔道:“就踢!”

    风长明转身怒盯着参潜儿,吼道:“小呆瓜,我告诉你,在我醒着的时候,我的屁股具有绝对的尊严的,别乱踢我!”虽然他的记忆失去了,但他的本性还在,他的“这句话”也是他以前经常说的,漠伽、风姬雅、风筝、风致都惊诧地看着他,因为曾经,她们从风长明的口中,也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声音虽有所不同了,但那语调却是一模一样的。

    蒂檬曾也是听过此句话的,此时众女的表现,令她深心一惊,可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风长明所不知道的。风姬雅走到他面前,激动地道:“你……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风长明自己也心存怀疑:为何他一说这句话,这些四女人就好像被雷击一样,都有点傻呆傻呆的?

    他道:“我不喜欢没意义地重复一句话。”他的语气很轻,显然不忍冲撞他这个姐姐的。

    风姬雅仰首盯着他,富于野性美的脸蛋定格一种别样的魅力,她道:“你转过身去!”

    风长明于是听他这个姐姐的话,转过身去的一刻,风姬雅猛然提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他陡然转身,盯着风姬雅,却没有说出刚才的话——姐姐踢他,即使再有尊严,也是得忍的。风姬雅见他没有说,心里升起浓重的失落,但同时也有着丝丝的慰安。她曾经踢弟弟的时候,他都会说的,却不料因风长明觉得对不起风姬雅,已经不敢再造次了。如果换了别个人踢,他一定也是大怒的——在他醒着的时候,尊严,就在他的屁股。

    风致也呼出一口气,那口气喷在她那蒙着脸的淡蓝纱巾,很快地凝结成粒粒小水晶儿,闪烁点点蓝白莹芒……

    风姬雅道:“你为何不说刚才那句话了?我不是也踢了你吗?”

    风长明耸耸肩,转身就走,道:“我让你踢,不想惹你生气!”

    “混蛋,你此刻正在惹我生气!”风姬雅叱喊,“风筝,我的大捶子拿来!”

    风筝应道:“姬雅,你的锤子不是碎了吗?”

    风姬雅始记起她的大木锤被乌东的拳头粉碎了,愕然无言,风长明回头叹道:“找机会,我帮你造一个锤子吧?你没有武器在身边,总是不方便的。”

    “谁要你的?你造得像我弟造的一样吗?”风姬雅不领情地道。

    每当她提起弟弟,风长明心中的愧疚就增一分,他长叹一声,道:“也许……会像的。”

    风姬雅道:“像也不要你造的。”

    “假如……假如,是你弟弟亲手造的呢?”风长明缓缓地道,他注视着风姬雅,只见她的眼神一呆,听她幽然道:“其实弟不在,我的木锤也没有多少作用的,我的木锤是他造的,却只用来打压他……”

    “啊——”恰在此时,蒂檬和风致突然同时惊呼,眼睛望向吻海冰峰西北方向,蒂檬惊道:“好强大的气息!”

    继而,风长明等人也感觉到了,蒂檬道:“这种强大的气息,我只在我姑父的身上感受过,在这冰域,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本源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向西北方向掠飞,风致也跟随而去,参潜儿却望着漠伽道:“伽伽,是不是又要打架了?”

    漠伽不回答,与风姬雅、风筝一起,也跟着前面两女飞掠,但却落后两女许多,风长明随手搂抱起参潜儿,喝道:“等等我啊,你们这群女人,以为有什么强大的男人出现,就忘了我的存在了,我也是很强大的……”

    七道人影,以风的劲风的速度在冰脉之下飘掠,所过之处,荡起一带白茫……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美丽的女孩,一个金发,两个白发,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在她们的面前,是个留着黑色短发的老人,身高大概一百七十八公分,体格健壮,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其实他已经近八十岁了。他的脸是国字型的,额头之上没有任何皱纹,脸庞光滑,明朗无比。鼻直高挺,嘴宽唇厚,无疑是个可爱的老人。但蒂檬等女却知道他不仅可爱而已,那强大的气息便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几乎令她们窒息。帝檬曾听天侍提起过海之眼的强者,她从老人的外貌猜测这老人就是钛族的终极强者多罗浮,却不他因何与三个年轻的女孩来这吻海冰峰?

    难道他是老色狼?蒂檬忽然想笑——为她自己的瞬间的白痴想法,因为其中一个黑发美女已经说话了:“爷爷,我们让你教我们武技,你却带我们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是不是想让你的孙女冻死在这里啊?”

    风筝却认识这三个女孩的,她们就是在帝都时,为了救风长明而掳来的三个处女,她不自觉地回首要看风长明,哪知道风长明已经悄悄地折回去了,此刻只见他那淡淡的背影;风长明也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三个女孩,他好像记得她们的名字分别是:罗芹、沙奈、玛菲。他不是怕她们,只是见到她们,总有着许多麻烦,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当然得躲她们远远的。

    风筝似乎想到这层,也管不了许多,便回头追赶风长明而去了;她也是怕三女认出她来的,到那时可能就会把风长明的事曝光了。

    说话的女孩就是罗芹了,伊真名乃是多罗琴,实为多罗灭之小女、多罗浮的孙女。她是个丰腴的女孩,鹅蛋似的脸、鸡蛋似的白,鼻直而微隆,唇不厚不薄,下唇如弯月平衡,上唇的唇中微突一点红如堕星。身高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略见丰满,穿一身蓝白的绒衣,应该是以几种动物的毛造成的,高领,把她的颈部围住了,衬托得她的鹅蛋似的脸更为迷人。黑中透着淡黄的齐肩的细柔的发,左边微掩脸,右边之毛撩在光洁的耳背……

    另一个垂着炭黑秀发的女孩,则是沙奈。她比多罗琴要高,大概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段,略显纤瘦,体肤是棕色的,腰细而带劲,就身材而言,有点像苛羽。平脸之中略凹弯,细直的鼻从凹弯处勾弯出来,鼻下是一张略为大的嘴,唇厚而性感,组成她妖冶而别具风情的皎美的脸,这一点风情,很似巴洛影。

    玛菲的身高和沙奈差不多,但比沙奈要丰腴,肌肤与雪的颜色相似,因发型向后梳,显得脸长而细腻,眼睛是海蓝色的,金发之中杂一些莹白发丝,姿色也是上上之选。

    此时,多罗浮笑道:“琴儿,以前爷爷要教你,你都懒着不学,为何从帝都一回来就吵着要爷爷教你?难道你是想参加帝都的强者比赛?我听说那是最后一界了,你学了也没用的。还有,你竟然带回两个女娃娃,唉,你不是想累坏你的爷爷吧?你们到底是为何要学武技?不是有人保护你们吗?”可能是老了的缘故,即使身为一代强者的多罗浮,也免不了老人的啰嗦——但愿他不要得了老人痴呆症,那真是可惜的了。

    多罗琴道:“爷爷,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要报仇!”

    “报仇,也得有个理由吧!再说,有谁欺负你,你叫你爹教训他一顿不就得了?还用得着你亲自报仇吗?”多罗浮唠叨道。

    玛菲道:“爷爷,我们的仇,我们要自己报。”

    多罗浮道:“是什么仇,让你们这群贪玩的娇娇女不怕受苦的?”

    沙奈誓言道:“是血的仇!以少女的恒久的耻辱缔造的,无法解开也无法消除的血的仇,我们,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多罗浮扫视了三女,只见三女的脸上都现出同样的悲愤之色,他似乎明白了,于是道:“难怪!难怪!本来我想插手我孙女之事,既然你们要亲手为之,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带你们来到这吻海冰峰,只因这里最适合修炼,也许会很辛苦,却很有效……躲在雪岩背后的女孩子可以出来了!”

    蒂檬等女知道无法隐藏,于是走了出来,多罗浮笑道:“你们来这里也有了一阵了,难道是想和我这老头捉迷藏吗?”

    蒂檬尴尬地道:“多罗爷爷见笑了,我们只是怕打扰你们而已。”

    “呵呵,小女娃,你竟然知道我是谁?”多罗浮似乎很开心。

    蒂檬道:“是我姑父说的。”

    “你姑父?”

    “炽族天侍!”

    多罗浮叹道:“怪不得你体内的气息不是一般的强,应是天侍所指导的吧?另外——”他盯着蒙脸的风致,问道:“这位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小女娃又是谁的弟子?”

    风致平静地道:“我没师傅。”

    “哦?”多罗浮老人有些惊讶,但也不继续问下去,只是道:“你们是来吻海冰峰玩的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可以自便。”言下之意,是逐客。他说得很自然,却令人不敢不服从他的意思,蒂檬等女从走出来的时候,便一直被他的气势压着,此时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参潜儿第一个掉头跑的,嘴里喃喃道:“什么嘛,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老爷爷,我都不喜欢看这些的……啊,大笨象不见了,去哪里了?大笨象,大笨象……”

    参潜儿叫喊着寻找风长明去了,蒂檬也觉得没必要留在这里打扰多罗浮教他的孙女们修炼,于是便礼貌性地向多罗浮道别,和参潜儿一起寻找风长明和风筝去了,风姬雅、漠伽、风致自然也是跟随的。

    她们去远后,多罗浮叹道:“世间竟有如此强大的女娃娃!”

    多罗琴问道:“爷爷,你是说她们很强吗?”

    “嗯,就是刚才拿鞭的女孩和蒙脸的女孩,如果你们能够有她们的修为,在海之眼,可望成为一代强者,以后的成就可能不下于你的爷爷。来,我们继续吧,你们要认真点——如果你们不想让你们的仇,假手于人的话。”

    第八章冰海里的人儿

    吻海冰峰的高度,其实并非不可逾越,只是要攀过吻海冰峰,再达到海洋,则需要花费两三天的时间,但是,如果从西北方向直奔,越往西北,吻冰峰便越低,在吻海冰峰的末端处,与一般的雪原无任何区别。风长明所逃奔的方向,就是吻海的西北。其实不能说他是逃,只是他跑得也很快,风筝在他后面急追,嘴里呼喊道:“主人,等等风筝……”

    他们所处的位置已经离蒂檬等人很远,早已经消失在蒂檬等人的视线了,因此,风筝料到她们无法听到她的喊叫,才敢放声大呼风长明为“主人”的,风长明听她呼喊,回头看见只有她,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待她冲近身,一把搂抱住她,笑道:“啊,风筝,你怎么跟我来了?”

    风筝嗔闹道:“人家怕主人丢了嘛!”

    风长明不大习惯她撒娇,她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撒娇的女人,虽然她长得无比娇美,他初时也认为她可能是个娇滴滴的人儿,娇滴滴地喊他“主人”喊到他身心发酥,可这段日子以来,他无意间发觉她的本性——就是有点泼辣,这和风姬雅的粗暴是有得一比的。如果他的记忆恢复,他绝对可以记起就因风筝的这个个性,他在小时候,不知受了她多少折磨!风筝在再遇风长明之后,为了刻意改变他在风长明记忆里的形象,时时都注意着自己的言行,只是某些时候还是会泄露……

    他装出身体抖震了一下,笑道:“风筝,你别太肉麻,我已经知道你的真实性格了……”

    “什么真实性格?”风筝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无意中又把声音加大了,于是立即温柔地道:“主人,筝筝一直都是这样的……对主人好的,这不是肉麻,主人怎么能说人家肉麻呢?”

    “好啦,你不肉麻,我肉麻!我们现在去哪里?”风长明问道。

    风筝道:“不是在这里等她们过来吗?”

    风长明道:“我为什么要等她们?”

    风筝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就是,她们既然不跟着过来,我何必等她们?风筝,我们到冰峰后面的冰海里游泳吧?”风长明建议道。

    风筝担忧地道:“会不会很冷的?”

    “应该会的,我也不知道,到了水里才知道受不受得了。风筝,你到底去不去?”

    风筝断然道:“主人叫筝筝去,筝筝就去!”

    “肉麻!”风长明笑骂一句,牵着她的手,就与她一起向冰海狂奔,他知道蒂檬等人要找他的时候,是能够找得到的,即使找不到,她们仍然会在雪城里等他回去,如今他想和风筝好好地相处一会。这段时日,因了风姬雅等女在身旁,他都冷落了他的这个无比娇美的小人奴,这个人儿可是在他出世没多久就能为他的女人的,他哪能冷落她太久呢?

    在意那些还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不如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女人……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掠飘过雪原,到达冰与海的交接处。海的岸,总使人们想起美丽的沙滩,但与吻海冰峰相接的海,是没有沙滩的,只有冰和水,踏过坚硬的冰岩,踩在被冰覆盖了的海冰,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无尽的灰色的显平静的海,近处可见半冰半水的一片片,一些冰块在海水里漂浮,他们所处之地,被水汽所弥漫,茫白的水雾把他们笼罩在其中,风筝忘了这里的冷,像个孩子一般欢跃,叫道:“主人,主人,这里太美了,像仙境一般,像在梦里一样……”

    风长明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喃喃道:“我觉得这里很熟悉……”

    风筝道:“你曾经在雪城里,你那么爱玩,经常和伽伽来过这里的,所以你才觉得熟悉,说,你那时,是不是真的像伽伽所说的那样的?”她的本性又快露出来了,此时一点也不像是风长明的女奴,却有点像风长明的老妈爱问东问西的,风长明笑道:“我如果说得出来,那就不叫失忆了……你还是温柔点吧,你这个样子好像是觉得我很容易欺负,我想,以前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欺压我?”

    风筝听了大惊,紧张地道:“主人,没有,筝筝从来不欺负主人的,主人那时还小……筝筝就更加不会欺负小孩子了!”

    风长明紧紧地盯着风筝,盯得她低下头去,他才道:“我总觉得你话里有问题……如果是你那个蒙着脸的妹妹说她没欺负我,我也许会相信,但是,你嘛,很值得怀疑哩。”

    风筝不依地道:“为什么要怀疑我?难道筝筝对主人不好了?筝筝可是对主人百依百顺的,嗯,就百依百顺!”

    她那如桃叶的眼睛仰看风长明,似樱桃般细致的红嘴儿噘了起来,微微地张着,似乎极不喜欢风长明怀疑她的心、而同时又对风长明誓言她的心,金黄灿烂如阳的直发向后垂落,因了仰头和海风的吹荡而飘扬,在这雾迷的白茫和灰蓝相映的冰海世界,那飘荡的金发如同蓝天白云里散落的金霞丝吊儿……

    风长明无法回忆起风筝曾在他身上表现过的略为泼辣个性,只记得她不曾清楚他乃是她的主人之前,那种狠辣的个性,然而此刻他却只知道她是无限的柔情的——似乎真的像她所说,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他的小女奴,在这灰蓝的海水与白冰所造就的迷茫的世界,她是这般的迷人,一如海的精灵,又带着冰的透澈!

    他的手搂住她的腰,缓缓地把她的身子拉压过来,贴着他的身体,使劲地压提上来,风筝几乎被她抱压得喘不过气,可是心底却非常喜欢风长明这般强有力的拥抱,哪怕抱得她的身体有种勒痛感,她宁愿就此窒息而死,也爱此种强劲的拥抱,她双手环在他的脖子,双脚随之也配合地踮了起来,闭上了那双碧褐色宝石般的双眼,红致的樱桃微启,等待着风长明的来临,风长明低头就吻在她的嘴儿,她轻吟一声,热烈地回应着……

    水雾渐渐地湿润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衣服之上染上了层层白,冰雪渐渐地凝结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两人犹如未觉,风筝的金发已经不能再飘荡,仿佛被冰冻了,金发上闪着雪光。风长明松开风筝,抬起头来,只见她仍然紧闭着双眼,脸上春意显红、绯红透染,他笑道:“风筝,你是不是睡着了?”

    风筝睁开双眼,嗔道:“人家没有,谁像你那样能睡?我踢……”

    “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道:“风筝,你要踢什么?是不是以前你经常踢我?啊?”

    风筝紧张地道:“不,主人,筝筝以前从来不踢你的,你爱睡到什么时候,筝筝就让你睡!都很听主人的话的。”

    “哦?可我为何总有种不能相信的感觉?”他的手提了起来,抚摸她的头发,在他头发的冰雪立刻融化,雪水从她的发梢流落他的指尖,继而点滴在冰滩上,立刻又与冰滩结成一体。他道:“我们的头发和衣服都结冰了?你觉得冷吗?”

    风筝本来就想转移话题,此时正合她心意,她道:“是有点冷,但主人抱着筝筝,就不觉得冷了,很温暖哩!”

    风长明道:“我们的衣服湿了,又结冰了,你都没感觉吗?”

    “啊?”风筝回眼看了看自己,又看看风长明,欢呼道:“主人,我们像不像……两个雪人?好可爱哦,主人是大雪人,筝筝是小雪人……”

    “恶心!”

    “才不呢!筝筝觉得一点都不恶心,雪人多纯洁……”

    风长明笑道:“你觉得我纯洁吗?”

    风筝愕然,想了想,还是坚定地道:“主人在筝筝的心中永远都是纯洁的,在主人的纯真时代,筝筝是看着主人长大的……”

    风长明叹道:“可惜我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记起从前的一些事情来,唉!”

    风筝垂下脸,轻声道:“长明……你要不要听?”

    “啊?”风长明很少听她叫他长明的,自从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后,她都称呼他为“主人”,这“长明”倒变得陌生了,他不知道,在他小时候,风筝都直呼他的名字的,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孩,而此刻,风筝似乎也把他当然她的孩子了……

    “要听什么?”风长明迷惑地道。

    风筝的脸还是垂着,她道:“听你小时候的故事。”

    风长明道:“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风筝道:“是的,可是只说了一些……而且,有些是我说谎的,你想,听真话吗?筝筝这次说真话,从筝筝进入风家开始,一点点地说给你听,你要听吗?筝筝保证这次说真话的!”她仰脸凝视风长明,双眼中闪烁着宝石的碧褐之光,那是从她的心底透彻出来的。

    在以前,风筝多少说过一些风长明小时候的事情,但都不具体,而风筝为了掩饰自己以前的泼辣行为,以及对风长明的不客气,都选择在某些时候隐瞒不说或是说谎,风长明当然是不清楚这些的,此刻她说要讲真话,他当然愿意听,他道:“我们坐下来吧,我听你讲!”

    风筝看了看冰地,道:“会不会湿了屁股?”

    “哈……我抱着你可好?真拿你没办法!”风长明首先盘坐在冰晶上,然后向仍然站着的风筝挤挤眼,风筝羞得脸儿一红,依偎过去,风长明接过她的身体,又把她的娇体反转过来,让她背靠着他、坐落在他盘起的双腿之上,她依偎着他的胸膛,仰起脸后看,微微一笑,媚惑冰原,风长明忍不住轻吻覆落她的唇,才道:“可以说了吧?”

    “嗯!我们姐妹是孤儿,我们的父母是在战乱中死去的,之后我们被卖到玩人馆,后来义父把我们带回了风家,我们就开始跟着他姓,从此就成为你的女奴……”风筝慢慢地回忆,所回忆的内容从她的嘴里一点一滴地拟说出来,风长明静静地听着,两人都没发觉,在离冰滩不远的冰海里也有一双耳朵在听得入迷……

    “风筝这骚蹄子,我找到她,一定叫她好看!”风姬雅愤怒地道,她与众女寻不到风长明和风筝,就知道风筝跟“白明”混到一块了,她哪能不气?而众女找一时找不到他们两人,也是心里急,蒂檬道:“刚刚他们明明是朝这个方向奔跑的?怎么不在这里等我们?”

    风致和漠伽都不出声,参潜儿道:“可能他等我们不来,就和风筝回雪城了!”

    风姬雅吼道:“白痴,风筝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哪会这么快回雪城?这可亏我弟,若非我爹有先见之明,把她从我弟的名份里踢出去,她早就败坏我弟的名声了,竟然让我弟戴绿帽戴得这么嚣张?风筝,太嚣张了,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撕了她!”

    蒂檬看着暴怒的,如同恐龙般可怕的风姬雅,她也不知说什么了,风姬雅继续道:“我一定要找到他们,要捉奸在床!”

    其余四女皱了皱眉,还是继续在冰原上找寻风长明和风筝,直找了两个多时辰,眼见一一就要到头了,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风姬雅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耐性也被消磨了,很泄气地提议道:“我们回雪城,不理他们了!”

    蒂檬也道:“看来只有回雪城了,如果他们已经回去,自然会在雪城等我们,如果还没回去,我们就在雪城等他们好了,这样无目的地找来找去,也不是办法。”

    参潜儿忽然道:“或许,大笨象,他和风筝到海里游泳了,他以前……”

    “潜儿!”蒂檬喝止了她,漠伽紧紧地盯着参潜儿,只听蒂檬道:“这冰海寒冷无比,他怎么会跑去游泳?”她也知道这句话根本说不过去,以风长明的修为,是不具那种冷的,何况他本身是“冰”的化身,他的身体就是一个无限的“冰源”,对所有的“冰冻”都能够融吸为自己本源的力量,他又怎么惧怕冰海里的寒冷?

    参潜儿也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心里感到惭愧,垂着脸道:“老师,我……我……”

    蒂檬道:“好了,不要再说了,你越说越没道理的。”她知道不能让参潜儿说下去,因为参潜儿说得越多就会错得越多的,她知道参潜儿这个不能忽视的个性。

    于是,五女接着返回雪城去了。在返回的途中,漠伽把参潜儿拉住,故意落后前面三女,而悄悄地问道:“潜儿,你老实告诉我,白明到底是谁?”

    参潜儿一愣,道:“是……不就是大笨象啰!”

    “潜儿,你还骗我骗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你说谎我就看得出来。在帝都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奇怪,即使你爱上了白明,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你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还去踢他的屁股……我当时没注意到这点。可是,我后来回忆起他曾经救我的时候说的话,那是属于长明叔叔的熟悉感,是我的生命中永远都记得的熟悉,还有,他很多时候,都给我熟悉的感觉,都像极了长明叔叔……”

    “在风爷爷面前,你说过一句话,你说白明长得像长明叔叔,可白明的外貌却不像长明叔叔的……还有,风爷爷让我们来找白明,其中一定说明了什么。我近来一直观察白明,虽然他平时习惯用另一种声音,可是某些时候,他的声音还是很像长明叔叔。他走路的姿势,一直都是未变的,身高可以改变,外貌也可以改变,只是当他背着我走路之时,那姿态是属于长明叔叔才有的,还有他那双黑亮如钻石般的眼睛……这些,都是我熟悉的。”

    “潜儿,你是知道的,是吧?请你告诉我,伽伽真的很辛苦的,潜儿,你告诉我好吗?”漠伽的眼泪流了出来,滴落在雪原之上,与雪绞结在一起,没入白茫的无限里。

    两女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参潜竟然也流下了泪水,她扑到漠伽的怀抱里,哭泣道:“伽伽,潜儿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潜儿开始也不知道的,可是后来知道了,潜儿……潜儿怕、怕你以后不让大笨象和我在一起玩,长明哥哥是伽伽的,可大笨像是潜儿的……”

    漠伽终于算是明白了,但她还是要一个肯定的回答,她再次问道:“潜儿,白明到底是不是长明叔叔?”

    参潜儿哽咽道:“嗯,是的,大笨象就是长明哥哥……伽伽,你还让我和长明哥哥在一起吗?”

    漠伽此刻的心情不知是喜还是悲,这个事实虽然是她心里所预料的,可得到证实的这一刻,对她的心冲击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愣了一会,也听不到参潜儿的说话,转身向冰海的方向就跑去,跑了段路程,她清醒过来,发觉参潜儿没有跟来,她转头望去,远远地看见参潜儿站在雪原上放声哭泣,她只得折了回去,道:“潜儿,我们去找长明叔叔吧?”

    参潜儿想不到漠伽还会回来找她,她委屈地道:“伽伽,你不……不怪潜儿骗你么?”

    漠伽潜她擦拭眼泪,泪水在她的脸上太久,有些已经凝结为冰粉儿,而参潜儿也举手擦拭漠伽的泪,她道:“伽伽,你的泪水成雪珠儿了哩……伽伽不会怪潜儿的是吧?其实潜儿也很难过,潜儿不想骗伽伽的,长明叔叔是伽伽的,潜儿把他还给伽伽好了!潜儿明天就回帝都……”

    漠伽轻掩住她的颤动的嘴唇,道:“长明叔叔并非是我的,起码,在他小时候,他就是大公主的……现在,他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爱睡叔叔了。潜儿,你懂吗?”

    参潜儿道:“我懂哩,可是,伽伽在长明哥哥的心时是最特别的,虽然长明哥哥现在还记不起伽伽……”

    “潜儿,你说什么?”漠伽突然拉住参潜儿的双肩,紧张地问道。

    参潜儿忍着痛道:“长明哥哥记不起在雪城之前的事了,他失忆了……”接着参潜儿把风长明失忆之事说了,漠伽听了也只有惊叹,原来并非风长明不与她相认,而是风长明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其实想想,如果风长明真的记得,也不会和他的姐姐风姬雅发生那等事情吧?漠伽放开参潜儿,道:“潜儿,抓痛你没有?”

    参潜儿委屈地道:“嗯,有点痛。”

    漠伽问道:“那,他知道我和他以前的事吗?”

    参潜儿回忆道:“我和他在泽古草原的时候,是说过的,所以,你和凌雨决斗那次,他才救了你,就因为他知道你和他曾经有着关系,而他又完全记不起来了。”

    漠伽的脸忽然红了,道:“他还知道什么?比如我经常和他睡、经常和他雪浴、还有亲……亲嘴……这……这些,他知道吗?”

    参潜儿想了想,道:“可能蒂檬老师会跟他说一些吧,可能也没有说,潜儿是没有说的。”

    漠伽始想起蒂檬来了,她道:“蒂檬阿姨,怎么在雪城的时候就成了长明叔叔的女人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伽伽,你还记得吗?就是长明哥哥失踪那天,是蒂檬老师追着长明哥哥出去的,可是回来的只有蒂檬老师,而蒂檬老师回来的时候好奇怪,她是披着一件男人的披风回来的,那时三公主扶着她,她好像没有点力气似的,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

    漠伽也记起来了,恍然道:“应该就是那一天发生的事了!奇怪的是,那件衣服不是长明叔叔的,是谁的呢?”

    参潜儿出奇地聪明道:“长明哥哥是被铂玡捉去的,那件衣服应该就是铂玡的。”

    “嗯。”漠伽也觉得有理,道:“潜儿变得聪明了许多。”

    参潜儿大喜,破涕为笑,道:“潜儿本来就很聪明。”

    漠伽想了想,道:“三公主,可能也知道老师和长明的那件事,我总觉得三公主和长明叔叔之间有着什么联系似的……在帝都,蒂檬老师宣布是白明的女人之时,或许三公主就已经知道白明就是长明叔叔了。可她为何一直默不作声?”

    参潜儿道:“三公主本来就是百年不说一句话的人,我最怕的,就是三公主,她走到潜儿面前,潜儿就觉得全身血液都被她冰冻了。”

    漠伽道:“潜儿,我们不回雪城了,找长明叔叔去吧?”

    “伽伽还让潜儿喜欢长明哥哥吗?”

    漠伽嗔道:“你以前不就喜欢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半句了?”

    参潜儿大喜,道:“那我们就找大笨象吧,可去哪里找呢?”

    漠伽神秘地一笑,道:“如果他的本性未改,即使记忆不再,我仍然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潜儿,我要你保密一件事,不要告诉长明叔叔我已经知道他的事情了,好吗?”

    “你是让我又说谎骗人吗?”参潜儿有些不愿意地道。

    “嗯。”

    参潜无奈地道:“好吧,其实说谎是很辛苦的……”

    “原来你以前是那样对待我的,还有那个小漠伽,竟然可以把我当玩具?我真是败给你们了,还是致姐姐对我最好!”风长明听了风筝的叙述,感叹道。

    冰和水的世界里,因为人的存在,有了些温暖的气息在流动……

    风筝争辩道:“人家那时是为主人好的,主人那样懒,筝筝才生气的。”

    风长明忽然道:“风筝,你以前是否把我当作小孩子?觉得一辈子跟着小孩子很委屈你,啊?”

    风筝紧张得脸都红了,嗔道:“我没有,我是一直都把主人当作筝筝的男人的,从来不当主人是小孩子。”

    “是吗?说谎会脸红的,你瞧,你的脸多红!你低头看看,这冰镜,可以倒映你的红脸,瞧瞧这冰上怎么多了一颗巨大的红宝石,哈哈……”风长明搂着风筝,厮磨着她的发鬓,狂笑了出来。

    风筝立即要转身,蓦然看见海雾笼罩的海水里闪烁着迷彩的金黄,她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无比美丽的脸蛋浮在冰海里,她傻张着小嘴,喘道:“长……长明,那边,海、海里,有人……”

    风长明也是一惊,他竟然不察觉有人在海里,他转脸看去,只见一张异样的美脸漂浮在冰海之上,当他看见她之时,她也是惊呼一声,“咦,‘心之力量’的传承者?”

    海里的人儿从风长明的眼睛看到了他体内隐藏的丝丝属性,惊讶之中呼喊出来,令风长明和风筝也惊诧不已,而就在此刻,她的脸忽然沈入海里,这只是瞬间的情景,两人还来不及看清她的脸之时,只见海面上闪烁大片的金黄,他们依稀觉得那是属于鱼类特有的尾巴……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何在消失的瞬间,海面出现拍打的美丽无比的巨大的鱼尾?

    他们还没来及思考,又听到道参潜儿的欢呼:“哇,你们果然在这里,大笨象,为何不带潜儿一起来?”

    风筝听到参潜儿的声音,转眼看见参潜儿和漠伽,她猛然从风长明的怀抱里跳起来,尴尬地道:“你们怎么找来的?姬雅她们呢?”

    漠伽只是凝视着风长明,她道:“天都快暗了,你们准备今晚在这里过夜吗?”

    风筝立即道:“当然不是,我们……这就回去吧?”

    “我可不想!”风长明拒绝了,他避开漠伽那怪怪的眼神,朝参潜儿道:“小呆瓜,你陪我在这里过夜好吗?”

    参潜儿可管不了许多,一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她就雀跃地欢叫道:“好啊!好啊,潜儿要睡在大笨象的胸膛上的——”忽然发觉好像什么不对劲,她顿然停语,看了看漠伽,又看看风筝,低头道:“这里没有床,又没有被子,潜儿还是回帐篷里睡好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道:“那我们就回去吧,明天再赶回雪城,不能白浪费了我们昨夜搭好的帐篷,风筝,今晚你到帐篷里来找我——”

    “啊——”一声惊呼,却不是出自风筝之口,也不是漠伽和参潜儿发出的声音,风长明和三女急忙转脸向左侧的冰岩看去……

    第八集烈古狂潮

    第一章思念·回归·重逢

    “当雪的冷,凝结成冰山,我的心,冰封了思念……”

    烈冰再一次踏入吻海冰峰的领域之时,想起了自己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心中的语言,想起了四年前在这里相遇的风长明……自从风长明的出现,乔野便率领古心遗民离开了吻海冰峰的秘谷,她身为古心族的女王,自然也被迫离开这里——但她的心,不曾想过要离开。

    “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风长明离开时留下的这句话,她一直都紧记,她想……在吻海冰峰等待风长明回来把她带走。她每时每刻都记着风长明的誓言,只是风长明连雪的世界都己经遗忘,是否依然记得他的雪的誓言呢?烈冰不了解这些,她只知道那个被乔长老说成是天敌的大个子男孩所说的这一句话,是有着雪的味道的:纯洁而真挚。

    然而,她无法守候风长明的归来,无法守候风长明回来把她带走的那一天。在与风长明相遇不久,她就离开了吻海。为了整个种族的安危以及存活,她必须选择离开这个誓言和被誓言的纯洁世界。

    乔野选择了西大陆的布族;因为他知道,海之眼的民族之中,就只有布族的人种普遍矮小,他们棍在布族里,虽然有些显眼,但也没有超越人们的想象。布族里,一百四五十公分的人虽不普遍,人数却也不少,而一百二三十公分的人也是存在于布族的。乔野在离开吻海冰峰之前,便想到了布族。只有在布族,他们才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于是,她们在布族平静地生活着……说平静,也许根本就不平静;海之眼,只有吻海冰峰是平静的。

    她本以为,海之眼外面的世界,没有冰也没有雪,应该是很美丽很令人向往的,只是,在进入真正的人类的世界,她才知道,她以前所想象的一切,几乎都错了。她所见到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是平静的。当新奇过去,她就怀念吻海冰峰,怀念那纯洁的、寂静的世界,从而怀念一个男孩……

    在布族平静生活了两年,乔野最初的心意有了改变;即使是在布族,他们的体形仍然是太特别了。更何祝,古心族的体形虽是海之眼最矮小的,但却是海之眼所有人种里,最美丽的一个种族。所有古心族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无比好看的——哪怕矮小,仍然美丽。这种美丽,以及他们的体形,使得他们去到哪里,都是倍受注目。且论古心族仅存的十一位女性(包括烈冰女王在内),只要一出现在布族男人的眼中,就会受到那些男人的骚扰,也就在一年前,古心族的一名女性被布族三十多个武者轮奸。事后,愤怒中的乔野杀了两千多布族男人,接着,乔野便誓言:要把布族踩于脚下!古心族那被压缩的自卑与悲愤又开始在海之眼膨胀……

    继而,“烈古旗”便出现在海之眼,从而征服布族,展现了其惊世的、神秘的力量!这股势力的真正霸主,其实就是风长明曾在吻海冰峰相遇的天使般的女孩——烈冰!风长明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威胁着他的敌对势力的霸主竟然是他深埋在记忆中一个女孩,而烈冰也无法想象,“冰旗”的霸主就是风长征服布族之后,乔野的确一时无法扩张,虽然悲愤的心情,令他想杀死布族的每一个人;只是曾经深刻的教训,他仍然能够记得,曾经那么强大的古心族都被佣族率领海之眼各种族推毁,何祝于现在的他们呢?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但他的心境却与在雪城时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雪城之时,乔野只想拥有一个平静生活的地方,把种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也就够了。只是,布族挑起了他的战意,同时也挑起了他的野心;拥有布族,是绝对拥有争霸海之眼的实力的。为了古心曾经的荣誉,他期待古心族能够再度统治海之眼,而且,深埋在他心里五百多年的仇恨,也在渐渐地燃烧……

    但这些几乎都不是烈冰亲自为之,烈冰只是古心族一个象征,古心族的轴心,围着她转的却是古心族仅存的三十三名子民以及他们的意愿。因此,在战斗中,烈冰几乎不曾出现过,她一直都躲在战争的背后。所以作为烈古旗霸主的她,一直都是神秘的,某些人只知道,烈古旗的霸主名为:烈冰女王。

    烈古旗若侵入栗族,则最终与冰旗交战,也许,这就是天缘注定的天敌!征服了布族的乔野,一时也不想侵入其他的种族的领地,布族很多势力并没有完全服从烈古旗,况且,他当初的意愿只是能够获取能够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的权利,虽因古心一女性的被强爆而夺下了布族,但布族的人民仍然把烈古旗当作是布族本身的霸军势力,烈古与其他三个霸军势力的争战,不过是族内势力的斗争,无论谁胜谁败,甚至最后由谁来统领布族,布族的子民也是无所谓的——只要不继续战争便好。

    但是,其余三大霸军首领,特别是布族原族长海山,虽败于烈古旗,心却仍然不愿意服从,率自己的势力侵栗族,企图征服栗族,再反攻布族,然而他又不敢全力攻取栗族,北狼和柳燕虽说归顺于烈古旗下,可乔野给他们相当的独立性,海山也担心他全力攻取栗族之时,北狼和柳燕会从中捅自己一刀,因此,与多能的战斗持续,直到风长明率军回来,他不得不败退,求援于烈古旗……

    也就在那时,烈冰离开了布族,独自返回吻海冰峰,乔野本来要派人跟随,但烈冰拒绝了;乔野清楚烈冰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并且知道烈冰想回到原来的平静和单纯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烈冰从来没有忘记耸天的那个男孩!这是在离开吻海四年后,女王坚持要一人返回吻海的最终原因,而他,不打算阻止她——这个女王,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带着耸天古族的味道的神秘男孩,是乔野所担忧的;然而令他奇怪的是,身为古心族女王的烈冰却不憎恨风长明,而风长明似乎也对烈冰有着异于常人的保护欲,这显然是几千年来的特例,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何仅凭风长明一人却潜藏着十多股耸天古族的生命气息?!烈冰是古心族的女王,但乔野却不清楚,风长明或许也可以称得上耸天古族的王者之脉,源自于泸澌大帝的血统,吸纳了仅存的耸天古族的男性的所有精气而形成的怪胎……也有着喀纱女神的愿咒。

    也就是说,烈冰与风长明的相遇,其实就是古心族最终的女王和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脉的相撞,这两个天敌的种族最后的人儿碰撞在一起将会发生什么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乔野不知道这些,风长明也不了解,只有烈冰隐约地明白一点儿,但她忽略了。

    雪的宁静里,是她喜欢的安静和飘逸。她回到吻海冰峰的秘谷己经有许多天,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却喜欢待到这里,漫无目的地在雪域里行走,仿佛在寻找,又似是等恃。不管是什么,这雪域,是她心灵底的最纯静的故乡!只要回到这里,有雪、有海……还有火影伴随她,她的时常焰舞的心,也时常得到宁谧。

    然而就是在这天,当她从熟睡中醒转,隐约地感到一种很熟悉的气息,那是令她感到室息而又令她怀念的无限扩张的气息,这种压迫和厌恶感,使她从心底寒颤,然而那一点点的深刻的熟悉,却又令她喜欢……

    她从秘谷里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在雪地上漂移;将近的夜,又把她的淡淡的影子拉得很长。

    “雪熊弟弟……”她心里念叨,漂忽如风的影,铺拉过无限洁白的雪地,带起漂渺的轻烟,这抹雪烟,犹如悬挂在她心里的思念,淡而真实。

    *****

    “啊——”

    风长明忽感一种如针刺入他的心脏的反抗,他转首朝左侧看去,与此同时,三女也转首惊望:入晚的风,吹起的雪沫,造就一种朦胧,而在这朦胧中,一位似乎是十一二岁的女孩凝视着风长明。

    他们与她的距离只是百来米,她的身高很矮,估计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然而其身段的均匀程度几近完美,给人造成的视觉效呆恰到好处,奇异地令人不觉得她的矮,而她的脸却体现了惊人的美,如同天使般的脸蛋,仿若纯真幼女,双眼之中的纯情却又现丝丝成熟的韵味,若非眼神里的纯真带着成熟少女特有的撩人风韵,别人很容易把她当成小女孩。

    可是,那隆起得艳美的有着爆发扩张性的胸脯,却又非一般小女孩所能拥有的;这若少女又仿似小女孩的人儿,在惊呼一声之后,就把双眼定格在风长明的向身上,那双黑中带棕褐的似是会变色的小桃叶似的美眸,泛着雪的迷茫……

    直而细致的玉鼻之下,那张极细小的淡红嘴儿自然地微微嘟撅,略长的黄白的发映出了雪的明洁和润泽,两侧的柔发滑经她的肩前,落贴在她的胸脯,像是柔雪组成的笔朵,画于她的身体之上,黑色的绒衣披挂在她的身体并不显得臃肿,绒衣的领是开阔的,从颈部向两旁弯向外,接着又自然地弯回来,相交于她的胸沟之上,无法看见她的乳及她的乳沟,但却令人产生无数的瑕想。

    腰部被一种犹如兽类的黑棕尾绒紧绷,把绒衣勒贴她的小蛮腰,突出了她上胸的形状,而显得无比细小的腰儿可以一手握过,从勒腰往下,黑绒衣边底沿着她的美臀部分向周围散开,至她的腿根处忽然而断,连接的仍然是黑色的绒毛长裤。这种半野兽的衣饰,配上她本身外形的天使般的雪洁,似乎暗示了她的矛盾的个性:若野若纯、狂热而冷静。

    是为冰似的幻梦的天使,亦是烈情的迷幻的魔性之女……

    即使是风长明身旁的三女,单论纯美的程度,她们也不及面前这小女孩——到底应该称她为小女孩还是称她为少女呢?但她们,也有着这突然而来的女孩所没有的美,这是她们心底首先肯定的。

    风长明己经不认得她了,而她也不认得此刻的风长明。此时,她言语了,像雪一般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朵里:“我叫烈冰,你们是谁?”

    像当初她遇到风长明一样,她最先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然后就很干脆地问对方的姓名;她这一点自然而直接的性格,似乎没变多少!或许吧……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只对着风长明说的,也许就为了找寻当初的印记!风长明自然不能把他的本名说出来,他道:“我叫白明,你从哪里来?”他在初时感到一种不耐烦和厌恶,这些感觉令他的耸天的狂性极欲在刹那间爆发,而就在他转首看到烈冰之时,那狂暴的感情瞬间收敛……

    这和他最初与她相遇之时,有着极相像的地方,只是他己经不记得他与烈冰最初的相遇了。

    烈冰听了风长明报名,接着三女也说了各自的名字,但烈冰仿佛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她的脑子一下子停止了运转,对于眼前这个无比高大的粗犷男人,诚然是与她印象中的风长明是没有多少相像的地方的,可是她为何就觉得他如此熟悉?而为何他也有着十多股耸天古族的生命气息呢?

    难道这世间,除了雪熊弟弟,还有另外的耸天古族?

    烈冰想,也许有的,因为古心族也并非只有她自己!她感到心头袭来深重的失落,在这种失落的情绪中,记忆的碎片沉埋,潜在的本能陡然升起、增强,源自与耸天对立的久远的不可消除的自卑和反抗,令她在心里急速地酝酿起对风长明的憎恨——这种憎恨,就像她初遇风长明时所说的“有种要毁灭”的冲动,当初因对风长明有着莫名的好感而离奇地把这种天生的感情因素控制了下来,但她把所有的压抑都留给了风长明,此时得知面前的男人并非她所找寻的“雪熊弟弟”之时,对耸天的极度反抗本体意识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心。

    与此同时,风长明也感到来自烈冰心底的憎恨和反抗,他本体里的耸天的狂傲也受到了此天敌的挑拨,两人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异常,风长明的雄躯猛然一挺,左脚踏转,右脚跟进,直面烈冰,双眼冷芒狂射,怒喝道:“小女孩,你很惹人讨厌!”

    漠伽、风筝、参潜儿三女怎么也料不到会从风长明的口中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她们面前的人儿不但美惊海天,且还是一个看去似幼女的女孩,而风长明竟然对着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喝叱?这与平时的风长明是不同的,参潜儿也首次见到了狂怒中的风长明,她的小心灵也跟着颤抖!在漠伽和风筝记忆中的风长明也不是这样的,哪怕是风长明曾经为了巴洛渺而怒轰隆基之时,在漠伽的记忆中,风长明仍然不是现在这样……

    烈冰的心也是颤抖的,却不是表面的那种惊颤,而是来自她心灵深处的颤栗!但这种畏缩里却混夹着对耸天的恨、以及承受力,当风长明狂怒,扩张的骄傲侵入她的心灵、把她的心挤压之时,她的心也同时浓缩成强大的斗气,这种反抗的斗气第一时间被风长明捕捉到,反过来地,又刺激着他耸天的狂傲,两种相反的潜在气息,以迅猛的速度增强,风长明莫名其妙地生出要把烈冰踩地下让她臣服于他的心态,烈冰也相对地有种“要毁灭他”的莫名冲动——她知道,这就是乔野长老所说的:耸天与古心两族永久传承的天敌感应!“不要叫我小女孩!”一阵带雪的寒风掠过,铺洒于烈冰黑色隆胸的亮白的金发激飘而起,那双原是宁静里事带着活泼的眼眸,仿佛是被雪寒瞬间感染了,在刹那间射出雪意的冷芒,头饰中央的烈字闪烁黑钻的光彩,紧紧抿着的双唇、嘴角抽拉出丝丝颤动,因恐惧的本能使她在外态上表露出来,而恐惧促使她心灵更大的反抗和战意,颤抖的娇小的身躯渐渐地濒临崩溃,心底的浓缩的恨即将爆发……

    她也清楚自己的反应很异常,可她就是无法控制;风长明又忽然狂笑起来,这种笑,带着深藏的蔑视,他道:“小女孩就是小女孩,要么就是侏儒,你选择哪一项?哈哈……”

    “我要杀了你!”烈冰喝叱。

    第二章传承里的败北

    “她们怎么还没跟来?”

    蒂檬、风姬雅、风致在雪原上等待了许久,未见到参潜儿和漠伽跟来,风姬雅有些不耐烦了。当时她们也知道两女没有跟在后面,只是以为两女想躲开她们说些悄悄话,一会儿就会跟上来的,谁知她们走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两女,只得停下来等两女,而最终没见她们的影子。

    蒂檬:“也许发生了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这雪原之上,鬼影不多几个,而且她们也不是小孩子,我看她们是故意躲开我们去找白明那家伙的,参潜儿老是喜欢缠着他,说什么喜欢营格米,偏偏要缠着他……。还有漠伽,自从在大赛里被他救了之后,就对他完全改观,在我弟没回来之前,估计他也会被白明骗了心去!哼,不管她们了,我们自己回去。”风姬雅火爆地道,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参潜儿见到风长明就粘上去的那股劲儿,她参潜儿凭什么啊?

    就是,凭什么…………

    蒂檬当然清楚她的感受,虽然她嘴里说恨风长明,但毕竟与风长明有过不同寻常的关系,且风长明作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可能对风长明没有感情,然而她的自尊又放不下,时刻与风长明对立似的,却见参潜儿和风长明的纠缠,她当然是醋劲暗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单论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绝对不见得比她风姬雅和风长明的关系深远,可是她的性格,又绝不会轻易向风长明屈服,更不会向风长明说出她心里的爱了。

    其实要说爱,也很难;蒂檬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乃亲姐弟,此无疑是乱伦。

    蒂檬只有在心里叹息!

    “你真的要先回去?”蒂檬问道。

    风姬雅很干脆地道:“当然,难道还要我继续等她们不成?风致我们走!”

    蒂檬有些惋惜,道:“你真的不去找白明了?”

    “我为何要去找他?他是我什么人?”

    “那只有你才知道——”蒂檬气道。

    风姬雅撇撇嘴,有点生气地道:“要你管!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别以为你是我老师就可以管我,某些事上,我是和你平等的,不想跟你争罢了。哼,死白明,早知道不给你…………”她的脸有些红了,似乎是为了不让蒂檬发觉,立即转身前走,风致跟随她,蒂檬也不阻拦,风姬雅刚才的话令大家都有些难堪。

    蒂檬看着她俩远去,想到风长明和风争也许会到冰海的边缘,而他们所去的方向,她多少能够预估得到,于是朝着风长明的方向追去…………

    ……。

    雪原的风,吹得紧!

    漠伽的身体泛起了淡绿,参潜儿也抽出了卷腰软剑,风争却东张西望,嘴里嘀咕道:“啊,我的枪没有拿来……妹她为何还没来啊?没有枪,我打不了的……”她把她的枪留在了驻营的帐篷里了,她最终盯上了参潜儿,又道:“潜儿,借你的剑一用,虽然用剑不是我的专长,可总比没武器好!”

    参潜儿竟然道:“风筝,你不够我打,给你也是白费!”

    风筝气得走了过去,喝道:“你说什么?我打不过你?”

    “就是打不过潜儿,嘻嘻……”

    紧张的气氛被她们两个在瞬间消解,在他们与烈冰之间飞舞的雪花也随之淡了许多——被斗气激起的雪花落在了地上,风长明和烈冰仍在对峙,两人的眼睛都不曾离开过对方,而也就在此时,烈冰发觉风长明的眼睛好熟悉,像极了她的“雪熊弟弟”的那些眼,她紧绷的心神一松,凝结的斗气悄悄的散失,风长明同时也感觉到了,他道:“小女孩,你怕了吗?”

    烈冰冷言道:“如果你不想死,别逼我!”

    风长明狂笑道:“就凭你?别开玩笑了,小女孩!你还是离我远远的,因为你让我感到很厌烦。”语随心出,他心里的蔑视更浓,烈冰当然能够感受,本来舒缓了的情势,又开始紧张起来,两人的斗气再次挥射、激起两人之间的雪花的飞扬,激起的雪花迅速在两人之间形成雪的屏障,烈冰却能清晰的感应风长明心灵的藐视,她再也无法控制心里强激的压缩斗气,喝叱道:“白明,我要毁了你!”

    “心发幻象。雪刀斩!“古心族的人,不善于体战,却是用心来操控一切的!因为他们的体形,注定他们弱者,但是他们却有无比强大的心灵力量。就像风长明当初遇到乔野之时,乔野所施展的心灵魔武,是需要很大的心灵力量推动的,或者需要集体的力里推动——古心族的人,心灵之间总有着某种感应和联接。

    烈冰的心灵力量或许还比较弱,因此没有一开始就使用“心术“的强招,只是借助外界的事物,用心灵之力创造出武器而进行攻击,这种能力只有古心族具备,漠伽和参潜儿并不曾见过此种奇异的武学,参潜儿执剑就闪到风长明的前面,娇叱道:”不准伤害潜儿的大笨象!“然而就在烈说要毁灭风长明之时,电光火石之间,在她面前已经出现三把巨大的雪刀,同时飞砍风长明,仿佛可以穿透任何物体的寒气逼迫过来,风长明一手搂住参潜儿,把她带到身后,喝道:“你乖乖在一边站着,我还没轮到你来保护!“狂怒中的他,说话也变得粗暴。

    参潜儿一愣,站在风长明的背后盯着他,只见他已经屈蹲下来,双掌]外翻,此招正是他的“冰之终极。雪墙“的正开架式,不需要任何冰雪,他体内的寒冰之气在瞬间把他面前的空气凝结成坚厚的冰雪,如一扇墙竖立在他的面前,挡住了烈冰以心挥动的三把雪刀。

    “蓬“相撞的瞬间,冰雪轰碎,风长明不自学的倒退两步,烈冰却意外的”噫“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力量之大!

    经过六十个处女,以“性爱敌对领域”为前提,风长明的潜能有了很大的提升,若非有着六十个处女的鲜血的培养,此刻他根本无法挡住烈的雪刀之后仍然安然。因古心族的武学是针对耸天古族而创造出来的,是耸天的克星,此种心灵武学对上耸天古族的人时,会获得倍增的力量,但对于耸天古族之外的人,其力量却大咸……

    在风长明四人当中,以风长明的力量最强,而如今风长明在一招之内竟然败退,三女开始有些惊慌,参潜儿道:“大笨象都保护潜儿,为何不准潜儿保护大笨象?”

    “你没那个能力,小呆瓜,别在说话!”风长明顾不得与参潜儿解释,在挡下烈冰的雪刀后,紧跟着一把巨型的雪枪朝他刺过来,他能够感受到雪枪的力量比刚才的雪刀更强,此种以心灵的力量借助冰雪造成的器械,蕴含着施功者本身的力量,而他隐隐觉得烈冰的力量在他之上,因此以“雪墙”是挡不住雪枪的“点”的刺击的,而参潜儿却在他的背后,就像不能躲开夭天姬的“紫色力量”攻击一样,这次他也是被迫硬挡的。

    烈冰施功似乎不需要任何动作,却能够在瞬间展开对敌攻势,这是她最可怕之处!

    风长明等人也发觉了此点,因为在烈冰攻击他之时,烈冰的身体没有丝毫动作,却能够把力量传递到冰雪里,以冰雪制造出各种武器,如果是正面攻击,还能够抵挡,但若是从其它方向攻袭,就很难预料了。就在风长明以“冰球”迎上烈冰的雪枪之时,在他们周围的雪突然漂荡起来,扬起的雪团里忽然射出十枚雪箭,朝着风长明身体激射而至,三女惊呼,参潜儿急忙挥出她的“真灵剑。无心错”,在她的身体外形成一圈剑墙,而漠伽也推出她的绿色守护罩——生命之盾,其实漠伽善于躲避攻击,只是她不清楚没有枪在身的风筝是否能够躲得过雪箭,她必须保护风筝……。因为她知道风家是以“枪”著称的。

    风长明受到雪箭的攻袭,立即把百分之七十的力量释放出来,在四人之间形成庞大的冰雪之圆,罩住三女。他不清楚三女是否能够抵挡雪箭的攻袭,因为他感到雪箭的力量无比强大,几乎给他心灵造成一种刺痛,就给了他这样一种错觉:三女无法抵挡住雪箭。

    他必须保护她们,他并不知道,烈冰的攻击,对上耸天之外的人,其力量会减弱许多,三女可以轻易的应付这种攻击,真正危险的还是他自己。如果烈冰的力量足以随便推动“心灵幻象”的极端术法,他早已经死亡了!

    风长明的力量外泄,守护自己本身的力量迅速减弱,烈冰同时也感觉得到,她喝叱道:“你先保护自己吧,大笨蛋,死到临头,还想保护女人?”她的双眼急闪,左掌高举额前,掌心向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剑刺顶在她的左掌心,她的眉心就此出现一团急速旋的白光,与此同时,她猛然睁开双眼、罩定风长明,嘴里喝念道:“以心的角度,启动无界之线!心灵幻象。凝结…。

    在极力挡下烈冰的雪箭之后,一直处于守势的风长明本想立即展开攻势,然而他发放的力量还未来得及收回,便受到烈冰心灵术的入侵……

    烈原也不敢使用“心灵幻象。凝结”,因为此乃古心族的禁招之一,若使用者的心灵力量不足,或是敌人的力量比使用者的力量强上许多的话,使用者就会受到反噬,最终自己也会受到伤害。

    然而,在刚才风长明以大范围的雪团保护三女之时,烈冰感到他体内的力量大幅度下降,无瑕顾及他自己,而且从另一方面讲,她也必须速战速决,拖太久对她没有好处,她的心灵术耗费的力量比一般的武技要多几十倍,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控制对方,她就处于绝对的不利之势,且还有三个非耸天的女子,因此,她必须赶快结束这场打斗。

    打斗本不是她的原意,只是遇上耸天古族的人,就来得没有多少理由,而要毁掉风长明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也因此,她不顾一切后果,推动“心灵幻象。凝结”,在刹那间控制风长明的意念,从而控制他的动作,令风长明无法动弹。

    短时间之内,三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风长明无法动弹这个事实,她们一下子还有察觉,而风长明陡然回归体内的力量突然反抗烈冰的心力,烈冰被他的力量冲击得倒退了四五步,额间的光圈散射。

    她知道她的心灵力量有急速耗,无法再支撑多久,心下一狠,分开心神启动她的“心之幻术。雪剑刺”,只见冰雪翻腾在她的胸前,一把明亮的雪剑双她的双肘之间飞射而出,三女还未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救无所救,风长明只能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刺向自己——他要根本无法动弹,身体已经不听从他的使唤了。

    百米的距离,三女终于看清此刻的状况,知道风长明的异常,却已经无法施救,在三女惊叫声中,传来蒂檬的娇叱——“烈焰鞭。翻江倒海”!

    仿佛是眨眼之间,蒂檬的火龙鞭卷伸而至,在风长明面前五米之处掀带起一扇烈火之墙,卷燃烈冰的雪剑,强大的力量反震至烈冰的身心,她惨呼一声,娇小的身体如烟抛飞,倒落在雪原之上,风长明却仍然呆立着,蒂檬到达他的身旁,喝叱道:“风明,你怎么了?站着任由那小女孩攻击?你不想活了吗?”

    说罢,她就愤怒朝倒地不起的烈冰走去,走了十步左右,回首一看,只见风长明仍然呆立,心下一慌,又飘了过来,轻推了风长明一下,他应手而倒,参潜儿惊叫起来,蒂檬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参潜儿说。

    三女围了过来,仔细一看,风长明并没受伤,但他的身体似乎是不能动了,眼睛却瞪出了火,估计他心里愤怒之极,四女才知道他性命无忧,心里都松了口气,漠伽道:“他……。似乎不能动了?”

    风筝道:“一定是那小女人搞得鬼!”

    蒂檬转身,继续朝烈冰走去,她知道问题出在烈冰身上,而烈冰此时也摇晃着身体站立起来,嘴角和胸前都沾了血迹,她怒盯着蒂檬,却已无能为力,刚才耗费了她太多的心灵力量,且蒂檬那比风长明更强大的力量反击,使得她身心受伤,心灵之力无法提升,一旦失去心灵之力,她比一般的女孩还要柔弱……

    在蒂檬的背后,仍然有着力量不弱的女孩;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要从这雪原上消失了。她生于雪原,却不料也死于雪原——也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她并不喜欢外面的世界。

    她缓缓的闭上双眼,迎接死亡,看似那么的平静,她的嘴角却带着血;双唇轻轻一抿,两边嘴角自然拉出一丝血的微笑。

    “乔长老,冰儿要找妈妈去了…………”她在心里愧疚地呢喃,随着她双眼的完全闭上,一声悲鸣自天上传来,四女仰首看时,一只奇异的巨鸟俯冲而下,鸟头至颈部是一种火的顏色,其余部分都是雪白的。

    因为它的速度极快,就如同火团从天而降一样,朝着蒂檬袭击下来,蒂檬惊而挥鞭,不料,巨鸟在半空之中喷出炽热的火焰,她只得飞退回去,其余三女也跟着退回,巨鸟冲至烈冰身旁,鸣叫几声,伏于雪地之上,烈冰倒趴在它的宽阔的羽背上,巨鸟展翅而起,蒂檬喝道:“你究竟在他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远远地听到烈冰低弱的声音,“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好的……。对不起,我见到他就无法控制,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巨鸟飞远,她的声音也跟着远去。

    漠伽道:“她应该不会说慌………。”

    参潜儿单纯的相信了烈冰的话,痴痴地道:“那鸟儿真大,不知是什么鸟儿?潜儿都没有见过哩,潜儿也好想要一只…………”

    蒂檬等女也是不知道的。此种鸟名为雪鹰,只在吻海冰峰存在,而且为数极少,长得像刚才那知雪鹰如此巨大的更是少之又少,或许这世上只有刚才那一只了。这种体形比四五只大象还要大的巨鹰,是她们头一次看到的。

    惊叹之余,四女也只好选择相信烈冰的话,在雪原里守着风长明……

    ……。

    雪原上空星依旧稀淡。风长明和四女沿往回的路走,这一路上他的气仍然未消。蒂檬等女也觉得很是奇怪,为此一直问他为什么,他气得什么话也不说,直到蒂檬问了几十次之后,他实在不耐烦了,才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心情本来好好的,可是见到那小女孩,就莫名其妙的想揍人!”

    参潜儿笑道:“可是你打不过她耶!”

    风长明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人耳光,他扭脸一瞪,虽在暗淡的雪光,可是,只能依稀辨认得路,却不能看清人的脸庞的,因此,参潜儿自然也无法看清他那凶恶之极的白眼了,自然也没有被他吓着。

    “我打不过她,你更加没能力打得过她,别忘了你还靠我救你!”

    “可我没要你救我啊?是你自己要救的…………”参潜儿很老实地说道,她觉得说真话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至少要比说谎话好上一百倍。

    “你…………活活被你气死,小呆瓜,下次老子就不救你了!”风长明气愤地道。

    参潜儿欢喜地道:“那就由我救大笨象吧,我一定会打败那个漂亮的小女孩的。”

    蒂檬不想听他们纠缠下去,问道:“我接了那女孩子的雪剑,发觉她的力量并非很强,可你为何敌不住她?反而被她弄得动弹不得?”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似乎很怕我,又很恨我,而且她一出现,我的气息便自然地向她袭去,而她的气息竟然在不断的挣扎、凝结,欲图反击我,我被她弄得心烦意乱的,心里恼怒…………这真是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和她以前有什么仇似的,可我确定我以前从没遇见过她。”

    “也许是吧。”蒂檬了解风长明的记忆是片段的,因此不敢肯定风长明曾经是否与那女孩有过节,她只是不明白风长明为何敌不过一个小女孩?

    “你是怎么被她定住身体的?”蒂檬又道。

    风长明听了这问题,心里的火又上来了,提高声量道:“我就为我个火大,莫名其妙的就动不了,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总觉得我的意识被她操控了,身心被某种力量定格,怎么反抗也没用,我的力量被她的力量紧紧地包裹着………哼哼!”他猛地喷鼻子,好像他的鼻孔里被两粒鼻屎塞住了,非要把鼻屎喷射出来不可!

    “她叫什么名字?”蒂檬首次记起要问女孩的姓名。

    参潜儿回答道:“她说她叫烈冰,我看见她头上戴着的漂亮头饰上也有一个’烈’字的。”

    “烈冰?好像没听说过…………等等,烈冰?”蒂檬停住脚步,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惊叫道:“我记救起来了,多能不是说烈古旗的霸主就叫’烈冰女王’吗?难道她就是烈古旗的霸主?”

    风长明也恍然,惊道:“我他妈把这件事给忘了,多能那胖子的确说过那样的话。”

    “可她为何出现在吻海冰峰?”蒂檬又迷糊了,其他的人也跟着她迷糊,堂堂烈古旗的霸主为何单独出现在吻海冰峰呢?

    “难道她有情人在这里?”参潜儿天真的道,风长明猛然转身,五指轻敲她的头壳,失笑道:“谁会为一个情人从西大陆跑到这冰天雪地的鸟地方?”

    “我就会!”参潜儿坚定地道,“我从南大陆跑到西大陆,又从西大陆追到北大陆,就是为一个男人!”

    众人也知道她所说的,风长明却故意逗她道:“那你追的男人是谁?”

    这句话把参潜儿问倒了,她刚才说得很干脆,可此时却无法回答,吱唔道:“嗯唉是…………不告诉你,你自己不会猜吗?”

    “那我就猜猜看了,应该是营格大帅哥吧!”风长明忘记了被烈冰打败的丢脸事,此刻只记着逗参潜儿,而参潜儿听了她的话,立即抗议道:“不是,不是追营格米哥哥的。你很笨耶,营格米哥哥还在西大陆哩!都说不是了……………”

    借着星光,风长明伸手搂过身旁的她,侧俯下去,轻吻了她嫩滑的脸蛋,悄声问道:“那你悄悄告诉我,你追的男人是谁?”

    “是你。”参潜儿以最低的声音在风长明的耳边誓言似的呢喃,雪夜的寒气掠过两人的脸所形成的空隙,把两人的言语吹入前面三女的耳边,三女不约而同的回首,风筝道:“参潜儿,你还真笨,他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的,你的事,天下人都知道!”

    参潜儿觉得丢脸之极,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笨,于是随口反驳道:“我就是喜欢亲口说出来,就是喜欢,谁笨了?我才不笨哩,大笨象也是喜欢潜儿自己说出来是吧?”

    风长明呵呵乐笑,搂得她更紧,道:“嗯,我是挺喜欢的,但不要再对别的男人说,那样我就不喜欢了。”

    蒂檬道:“明天我们启程回西陆吧,你不能总是玩和睡……。嗯,也是应该回去了。虽然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你参与任何战争,毕竟那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潜儿也不喜欢大笨象杀人哩,为什么要战争呢?”

    “那就回去吧,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实行,如果那小丫头真是烈火旗的霸主,我想,我会期待和他们的战争,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少不得也让她在我面前动不了!风筝,你说是不?”他朝风筝发问,风筝自然想起那次被他冷冻之后的羞事,一时不知回答,风长明又接着对参潜儿说:“小呆瓜,你不喜欢看到我杀人,我在你面前就少杀人吧!我以前承诺的话,我还记得……。要我抱吗?”

    “要。”风长明不经任何思考就接受了风长明的邀请,气得风筝想骂人,而蒂檬也无何奈何,在黑暗中,她们当然不会知道,漠伽的脸色也是复杂之极的。

    “你可以在我怀抱里睡觉,但别流口水。”风长明把她横抱起来,参潜儿嗔道:“才不会,潜儿从来不流口水的。”

    风长明又是一阵失笑,笑声淹没了其余三女的悄然幽叹…………

    空旷的雪夜在粗犷的笑声里,渗飘出丝丝异样的温馨。

    第三章吻海归来

    夏热干燥的风,吹过西大陆辽阔的土地,不像南大陆的湿热,也不似东大陆的热带雨林气候,更不会是北大陆北端的终年冰雪。

    从吻海冰峰返回西大陆的布族,对于烈冰来说,不过是一趟空中旅行;因为她有一只飞干里的雪鹰一火影。火影是她在吻海冰峰获得的。当年,风长明把她的雪熊伙伴的生命燃烧了,和风长明离别后,她意外地遇见了这只雪鹰。

    如传说里的一样,特异的动物总是难以驯服,雪鹰是一种离群动物,且有着强悍的攻击能力,即使是强者,也无法与之力敌,然而烈冰却有着一项特殊的本领,她从小就能够与动物进行交流,她邀请了这只年轻的母雪鹰做她的朋友。

    雪鹰之所以被人们如此命名,不但是因为它们生长在雪原,更因为它们全身的羽毛像雪一样白,而烈冰遇到的这只雪鹰却与一般的雪鹰不同,它的体形大于一般的雪鹰七八倍,且不像一般的雪鹰那样全身雪白,它的颈部以上的羽毛是一种犹如火焰的鲜艳颜色。后来烈冰还清楚它能够喷出强烈的火焰;一般的雪鹰是没有这种能力的。它在空中飞翔之时,因速度超快,所过之处带出一道如同长长的火的轨迹,由此,烈冰给它起了个很形象的名字火影。

    巴洛十九年,七月中旬,烈冰回到布族中部的主城一布达耶。这城原是布族族长海山的领地,自海山被烈古旗击败,其族长地位也消失,被烈古服之后,城归烈古,海山成为烈古旗下的降将,他又不甘于被烈古所驱,于是离开布达耶,转战栗族,再败回……

    烈冰回到布达耶之时,所受的伤没有完全康复;善长心灵术的人,如果在施展心灵术之时,被对方反击而受伤,不是一时能够痊愈的,必须经过一段时闾的调荞、修心,才能够把伤势治疗。

    乔野见到烈冰的时候,就知道烈冰受过很重的伤,且至今还未好,他二话不说,就渡以自己的力量帮助烈冰疗伤,经两个小时的治疗,才把烈冰的伤势治好

    “冰儿,现在可以把事清说说了。”

    替烈冰疗伤后,乔野舒了一口气,然后I司道;烈冰虽身为女王,可她是乔野看着长大的,乔野一直以来都唤她为“冰儿”,而烈冰也喜欢乔野这样的叫唤。

    烈冰道:”我遇到了耸天古族的人一”

    “耸天古族?”乔野谅喝出来。

    “嗯,可他不是我的对手,就在我要杀他之时,突然出来一个使鞭的女人。

    我所爱的伤,就是那个女人所赐。乔长老,为何我们遇见耸天的人都很难控制自己?其实我是不想和他们交手的,只是我无法控制啊!”烈冰无奈地道,眼睛直视乔野,热切地等待乔野的回答。

    乔野叹道:“这是干百年来的传承,是不能解释的,也许……冰儿,你还记得几年前那小伙子吗?他应该也是耸天的血脉,只是你当时为何能够与他相处的很好?”

    烈冰想起风长明,幽叹道:“我不知道,也许,因为我靠过他的心……他的心,很温柔的。”她的脸上现出一片迷茫的回忆之色,乔野看了,也只是在心中暗叹,他I司道:“那耸天古族的人叫什么?”

    烈冰道:“白明。”

    “白明?”乔野又是一声谅叫,烈冰感到奇怪,于是I司道:“乔长老,有什么问题吗?”

    乔野激动的神色平静了一些,解释道:“就在你离开布达耶不久,传言‘冰旗’霸主白明离开了眠栗,当时我不相信,如今你在吻海遇到的白明,应该就是‘冰旗’霸主白明了。你很少理会战争,也不了解海之眼,因此才不知道白明。他是铂琊之子,统帅三族大军,现虽只是败军之师,却也不容小觑。本来我打算只要占领布族,然后以布族作为我们的栖身之地,所以即使海山求我发兵进攻栗族,我也拒绝了。但是,现今看来,可能真的要发兵了,因为如果白明真的是耸天古族的后代,有可能夺得海之眼帝王之位,而我们,绝不能让耸天古族重新统治海之眼。”学习园地小说

    烈冰谅道:“乔长老,你是说还要战争吗?”

    乔野道:“我们可以忍受海之眼的其他种族,却绝不能容忍耸天古族再度出现在海之眼。”

    烈冰无言,她知道无法咀止乔野,她没有理由。

    “冰儿,你还要继续想着耸天那男孩?”乔野突然问道。

    烈冰诚实地道:“是的,我无法忘记。”

    乔野叹道:“冰儿,把他忘了吧!你和了不适合的,为了烈王朝的传承,你还是在我族的男性中选一优秀的男儿成婚,然后让你们的孩子继承烈王朝,毕竟你是个女孩……”

    “不!”烈冰道。

    “你总要结婚的!且你的使命,是让古心的烈王朝的血脉传承下去,这就是你无法逃避的使命,冰儿!”

    烈冰挣扎道:“为何要这样?难道女孩就不能传承吗?如果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那么,我可以的,我可以像男孩一样征战!学习园地小说我就是不要结婚,不要为了传承血脉而替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生男孩,我不!既然如此,明天就发动战争吧,我就按传承里的意志,把耸天灭掉,让海之眼重新落入古心的统治,这才是我的使命!”

    乔野无奈地道:“冰儿,你不再考虑了吗?我们年轻一代中,都是优秀的男儿,而且他们都非常地爱慕你,你就不能从中择一而嫁?”

    烈冰再度陷入沉默。乔野知道很难与她谈这方面的I司题,因为她沉默之时,习惯性地拒绝一切言谈。

    他叹道:“,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们暂时不谈这些了。或者你把耸天那男孩忘掉之时,你会喜欢我族的男性!毕竟他们都无比的优秀……冰儿,我暂时不强迫你成婚,但你也必须履行你的义务。”

    “不就是发动战争,灭掉耸天吗?我会的,我说过这是我的使命。”烈冰冷冷地道。

    “唉,也许待在吻海冰峰里是比较好的。”乔野感叹,”冰儿,你好好休息,我会派人到眠栗去确认”冰旗“旗主白明是否耸天的人。一旦确认,就请你不要再逃避了。有耸天的历史,就有我们古心的耻辱,请记住你的血脉源自古心最伟大的帝王一烈蚶蜞!”

    *****

    眠栗城,原良士俯一今名为依丝墓,因朵依丝的缘敌而改名,正门朝西,占地十五亩。

    巴洛十九年,七月二十八。

    风长明和六女回归,他直接跑回自己的寝室,倒头就睡。这回来的路上,因风姬雅等女跟随,他睡得极不安稳,本来就他而言,他喜欢一睡不醒,起码也要睡个四五天才算正常,可是,为了掩饰身份,他必须每按时起床一自然是蒂檬或是参潜儿踢醒他的;为此,他很气偾,在途中就发誓回来之后什么事也不管,只管睡个天昏地暗!

    他的姐姐风姬雅也很气偾,看见他夜夜与蒂檬同眠,她想到自己的景况,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再加上风筝总是趁她不注意之时,偷跑去和风长明幽会(这幽会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白里,参潜儿又死粘着风长明,好像风长明是她的保姆,没个理由也要风长明抱抱她而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风姬雅就想:难道她晚上就不睡吗?

    风姬雅这种猜测是完全正确的,参潜儿到了晚上的确是睡不着,一者因白明睡得差不多了,二者因为她一躺到床上就甜滋滋地想着她的大笨象t哪有可能不失眠昵?

    漠伽的表现也变得与以往不同了,风姬雅虽是粗枝大叶的性格,却也多多少少察觉,她注意到漠伽时常偷偷地凝视风长明,似乎对风长明很感兴趣,从漠伽时而迷茫的眼神,风姬雅敏感地猜测漠伽也许是喜欢上”白明”了。

    这不但令风姬雅谅讶,且更令她打从心里偾慨。要知道,漠伽从小就喜欢她的弟弟,即使弟失踪了许多年,而在此斯闾,巴洛耸、秦阍、田蓝曾努力追求,漠伽也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地恩念长明,如今却突然对“白明”有了异样的感情?把她的弟弟抛到了脑后,她心里哪能舒畅?

    风姬雅不清楚,漠伽只是希望从现在的”白明”身上找寻她曾经的“爱睡叔叔”的影子……

    途中,漠伽无数次地想向风长明挑明,可她都忍住了,虽然她已经确定‘‘白明”就是她的爱睡叔叔,但她也知道他已经不记得她了,或许他也知道她和他的不同寻常的过往,然而,他所知道的一切,应该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在他真切的记忆里,有她漠伽吗?没有的。

    她不能这样与他相认;她是个特别的女孩,从小就显示了她的独立的恩维方式,她有她的斯盼!她愿,风长明能够记忆起他的曾经,记忆起她曾和他的每一段历史,当他的记忆失而复得之时,她斯待,他第一时闾想起他的”小魔女伽伽”,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与他相认!他才是她的真正的“爱睡叔叔”,因为,她不但要他话着她的记忆里,且还要自己也是话着他的记忆里的一由始至终的、完整的记忆!

    此时,她只能等待那一天的快占‘来临……

    风姬雅不了解的这些,参潜儿也不会了解。参潜儿只是奇怪,伽伽明知大笨象就是长明哥哥,为何伽伽却仍然装作不认识长明哥哥?还要她帮忙说谎骗瞒大家?她是不善于说谎,因此,她只得选择把这件事沉埋心底,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样,她的心里多少觉得平静些。

    而漠伽,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不是冷色的一她的默然,带着一种暗素的忧愁,这种愁恩闪过她那双天生蕴含着调皮之意的圆眸珠,产生一种似怨似犹嗔的特质,使得风长明在感受到她的眼神之时,也怦然心动,不经意之时就开始挑逗她,可她每次都躲避他,却又不说他半句什么。其实,若非漠伽心里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他如此挑逗漠伽,早就被她踢到十万八干里了。

    风长明每次挑逗漠伽之时,风姬雅自然”为弟挺身而出”,风长明一遇到风姬雅就没折一这个姐姐,干嘛老是妨碍弟弟的好事昵?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隗疚!

    这一路走回,他也就更累,既然累了,自然就得睡个好觉的,什么回来之后要找烈冰报仇、决战布族之类的事统统被他抛于脑后了,他事先向蒂檬交代:“准若来找我,无论什么事,都给我轰他们出去,别让他们妨碍我睡觉。”

    蒂檬觉得不妥,当时I司道:“你如此睡,姬雅她们不会怀疑吗?”

    “那好办,你让营格米找十多个女兵进来,你陪她们在屋里吵闹,闹翻天最好,也不吵我睡觉的。”风长明当时如此交代,蒂檬明白他的意恩,在他睡了之后,果然叫了十=个女兵进屋里。

    于是,谁过来找风长明,她都以“长明此刻不想见任何人”为理由把来访的人拒于门外,而众将知道他们的旗主“夜只顾关在房里与女兵胡温”,都摇头叹息。风姬雅、宁馨、白英等女更是各有所恩,可她们也只能干瞪眼臌嫩腮。

    如此过了五天,蒂檬觉得风长明也该醒了,便交代了女兵们让她们把风长明睡觉之事隐瞒,然后叫她们离开了风长明寝室,她才把风长明踢醒,彼时是八月四清晨,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蒂檬压倒在床……

    蒂檬累得昏昏欲睡时,风长明却变得龙精虎猛,他让蒂檬继续睡,然后走了出去,不料门外已经有许多人等着了。皆因刚才那十二个女兵出去后,大家都知道风长明就要出关了,法通、苛拿、蒂金、苛羽、参潜儿、风姬雅急忙赶了过来守在门外,却I洽好听到蒂檬迷糊之极的叫床,蒂金老脸羞红地离开了、苛急也羞恼地掉头就走……

    “你们真的在这里替我把风啊?”风长明早已经知道门外有人,他边关门边调侃道。

    苛拿叹道:“少主,不是老将要说一”

    “那就不要说了。”风长明关了门,转首就打断了苛拿的话,苛拿愣了一下,果然转移话题道:“近来烈古旗似乎有所行动,那席里传言过来,说烈古旗正调动大部队向两族边界行进。”

    “嗯。”风长明伸伸濑膜,道:“这事待后再议,我先去冼漱、冲个凉水澡,然后找找营格米谈谈,苛老,你没有意见吧?”

    苛拿转首看看法通,法通无言地占‘占‘头,苛拿便对风长明道:“老将和法通先告退了。”

    “等等!”风长明道,“苛老,营格米在哪里?我很奇怪怎么不见营格米和骞卢?”

    苛拿看了看旁边的两女,踮起脚凑近风长明的耳边,悄声道:“这两个家伙,最近和风妩的四个女人正打得火热,少主自然很难见得到他们……”

    “什么?”风长明吼了出来,接着又骂了一句:“操他奶奶的,两个温蛋,真敢占我的便宣!”他想到风妩的女人不就是他的长辈?最令他头痫的是他想到他的母亲,急问道:“那四个女人是谁?”

    苛拿本来已经和法通转身离去,此刻回头道:“少主自己去I司他们吧,我不大管他们这些事情,那些女人也是自愿的,算不得什么。”

    风长明虽然知道风妩已经不能人道了,且更知道营格米在帝都之时也与她们有关系,可心里由不得不紧张,暗道:“干万不是娘才好……”

    如此想着,便不顾得冼漱了,就要去找营格米,但风姬雅却拦住他,他道:“有什么事吗?”声音很轻,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对这个姐姐太过于暴躁。

    风姬雅道:“我娘要见你!”

    风长明不回答,转而对参潜儿道:“小呆瓜,你又有什么事情?”

    “我在和你说话,温蛋!”风姬雅见风长明只顾和参潜儿说话,心里气不顺,突然爆喝出来。

    参潜儿张地道:“没……没什么……你还是先和姬雅姐姐说话吧,她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风长明淡淡一笑,扭脸看着怒气冲冲的风姬雅,走前一步,轻楼住她的肩,细声道:“你别生气!我还有占‘事情要办,待会再去见你娘,好吗?”

    风姬雅被他这么一楼这么一说,气忽然全消了,本想继续喝骂的,又骂不出来,只好轻“嗯”了一下,正欲再说话时,风长明已经放开她,从她的身旁走了过去,只听他喝道:“营格米、骞卢,这两个温蛋,什么女人不好搞……我操!操操……”

    风姬雅和参潜儿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参潜儿道:“姬雅姐姐,他好像很生气耶!”

    风姬雅狠瞪了她一眼,不客气地道:“我更加生气!”

    “嗯,我看得出来。”参潜儿诚实之极,她的明亮的双眼一闪,又道:“姬雅姐姐,为什么刚才蒂檬老师的叫声那么奇怪啊?我以前好像也听到过,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哩……”

    “你这白痴!”风姬雅不等她说完,就破口大骂,刚才她看见参潜儿靠在门前仔细听里面的声响脸也不红一下,以为她的脸皮厚到了极占‘,可此时才知道这小妮子原来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清楚,她也立即气得一塌糊涂,转身就走,而参潜儿仍然跟着她,继续追问道:“姬雅姐姐,你一定是知道的吧?你告诉潜儿好不好?”

    风姬雅气得直想揍人,她坚决地道:“不说。”

    参潜儿不折不挠地追着她I司,她从“不说”到“不知道”,接着又是“你好烦”,然后又怒喝“再问我就揍扁你”,最后她实在没有耐性了,直接地对参潜儿吼道:“他们在造爱!白痴,你懂不懂?造爱啊……”

    风姬雅尽所有的力气喊出来,途经的人都谅讶地看着她们两个,风姬雅后悔莫及,参潜儿却突然爆出一句:“是不是像姬雅姐姐的初夜那样?姬雅姐姐那时候也是像老师一样叫的吧?”

    风姬雅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旁边刚好是屋梁,她双手抓抱住如人头般大小的圆石柱就喝骂道:“我杀了你这白痴!”吼叫之闾,她的双手使劲一祉,参潜儿谅呼“屋檐要塌了”,掉头就逃跑,体力谅人的风姬雅扛着五米多长的大石柱就狂追过去……

    第四章风妩的女人

    营格米,骞老头,给我棍出来!”风长明到达营格米的房门前,大喝大喊起来,房里传来惊慌的杂响,风长明忍无可忍,大脚把门踢破,冲了进去,只见还没来得及穿衣的营格米和骞卢以及四个赤裸的美妇,风长明怒喝一声,提起骞卢就抛甩到一旁,接着狠劲地提脚直朝营格米的腹部瑞将过去,因情祝特殊,且速度飞快,营格米无法躲避,被风长明瑞飞出去,撞在床上,把一张大床撞个粉碎……

    四女惊叫,呆立当场,风长明转首扫视她们,四妇人无颖是一代佳丽,年龄看似在三十出头,但风长明估计她们的真实年龄会更大一些,应该有三十七八了罢!四女之中,又以风妖的两个妾——迷心和迷情——姿色更佳,风屏和风荫略次之。

    风长明看着慌张的她们,心里提起的大石终于放下:还好我娘不在这里……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找营格米有点事,请你们穿上衣服离开一会。”风长明确定雅芬没有与营格米扯上关系之后,心情也变好了许多,脸色稍缓,转首看了看刚刚爬起来的营格米和骞点鼻子又哼了一声,那两个光身的家伙急忙找来衣服穿上,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他们清楚风长明和四女的关系,此时突然面对风长明,难免尴尬。

    四女着装完毕,羞然地离开了,风长明才打破屋里的沉默:“营格米,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

    “什么事?”营格方寸有些乱,他原以为风长明会继续责骂他,正准备如何应付,可不料风长明问出这样一句话,一时不知风长明所问何事。

    风长明冷笑道:“你他妈的记得搞我老爹的女人,就不记得他儿子要你办的事了?”

    骞卢在旁道:“少……少主,是不是找寻严复?”

    营格米恍然大悟,道:“我己经找到了。”

    “嗯。”风长明的神色又是一缓,屋里凝重的煞气渐渐消失,他朝骞卢走过去,高大的体形给骞卢一种无形的压力,骞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风长明道:“骞老头,你的女人也有十来个,你有精力搞我老爹的女人,还不如到你的女人肚皮上播种!”语气之间,己经不带多少愤意,骞卢和营格米心口大松,两人同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骞卢尴尬地笑道:“少……少主,我是被营格米拉下水的。

    “骞点我一刀砍了你!”营格米怒吼,踏步向前要找骞卢算账,风长明摆摆手,道:“你们别吵了,只要你们没搭上我娘,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营格米一愣,明白风长明的意思,他道:“营格米还不至于犯下那种低级的错误。”

    “其实,她们也活得挺苦的……包括我娘!”风长明突然仰天长叹,“你们和她们之间的事,我不再追究,也不会再过问,只是,你们也不要太张扬,她们毕竟是我爹的女人,虽然我爹己经不能算是一个男人,可毕竟总得卖我一个面子的。以后……悄悄的进行吧,别弄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就行了,唉。”

    骞卢道:“少主,其实,只有少数人知道而己。”

    “你他妈的还罗嗦?”风长明巨手就抓过去,骞卢头一缩,慌道:“少主,别丢我了,我骨头都散了。”

    风长明突然大笑,道:“那也成,你去求严复回来当族长。”

    “什么?”两人大叫,营格米问道:“长明,你要让严复当栗族的族长?”

    风长明止住笑,很认真地道:“他本来就是栗族的族长,我要找他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当回他的族长。”

    骞卢摸着半颓的头壳,道:“我不明白。”

    风长明道:“我们入侵栗族,即使得到栗族的土地,也不能得到栗族民众的心,毕竟我们是外族。严复原是栗族族长,若还给他族长的虚名,也许可以得到栗族民众的支持。与其让外族全权统治,不如让傀儡族长坐镇,这样至少不算亡族,栗族的民众当清楚这一点的。”

    骞卢惊喜道:“少主这招,真高!”

    营格米叹道:“也许严复不会答应。”

    “你们的身体不痛了吧?”风长明看了看两人,道:“那我们就找机会去见见严族长,我想,他会答应的,因为,这是他最后的选择,也是栗族最好的选择。在我们见到他之前,骞点你先请他的儿女喝一杯茶水。”

    “为何又要我干这种事情?”骞卢惊道。

    “因为你够聪明!”营格米大笑道,风长明也狂笑起来,抬起手掌与营格米的手掌拍击在一起,开怀地笑道:“营格大帅哥,找天把你俯上的女人叫过来让我看看,否则我心里老觉得亏大了,哈哈……”

    营格米很干脆地道:“没问题,我营格米的女人少少也有上百个之多,我一早就想邀请你助阵了,还记得那次和参飘做的时候我说的话吧?呵呵,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骞卢好奇地道:“什么话?”

    风长明和营格米己经在狂笑了。

    “哈哈……哈哈……”

    *****

    风长明洗了一个澡,然后才去见雅芬。八月的天气,酷热。

    雅芬只穿了一袭粉青的外套,披在她的略为丰满的身段,外套极短,至腰间而己,外套罩着一件黑纱低领胸衣,由外表看去,即使她己经四十岁的人儿了,仍然保持着一级的身材,被黑色内衣束紧的胸脯明显比年轻的女性膨胀,且这种膨胀几乎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坚挺和弹性十足,略略露出来的诱人的乳沟手指般大小、由上而下地隐约可见。

    下身套着蓝黛的紧臀裙,裙子刚好罩到她的小腿,在裙端之上吊挂着装饰用的彩色细珠,移动的时候,可以听到摇把的吊珠击撞的柔和声响,那裙紧紧地贴在她的臀和她的腿,令她移动起来似乎很难,然而一旦移动,腿和臀就展现一种迷人的节奏……

    风长明觉得他的母亲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即使岁月,也无奈她何,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粉嫩的肌肤保养得极好,犹似二十多岁的少女的皮肤,整体而言,她的外露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秀丽淡雅的柔性脸蛋配上略带忧愁的一双水眸,在成熟中透露一点点的少女韵味,令人有时觉得她就像刚出嫁的少妇。他觉得母亲和姐姐一点都不像,风姬雅无论是性格和外表都比较刚野,而雅芬却时常流露着湖水的幽柔。

    风长明不敢对雅芬存在半点排想——他以为这是他的生母的。

    “白明,你进来吧!”雅芬见风长明只是站在门前凝视她,平静地道。她转身走入里面,风长明跟着进去,雅芬又忽然道:“请把门掩一下。”

    风长明把门掩闭了,雅芬陪他在外室坐了,两人坐得甚远,却互相对视着,在他们的相视中,时间渐渐过去,雅芬最终打破沉默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何事吧?”

    风长明盯着雅芬,每想到这个忧郁素美的妇人就是他的母亲,而她却不认识他,他也不敢与她相认,两母子对望不相知,他几乎虎泪欲流,抽动了几下嘴角,回答道:“知道……是为姬雅的事……是吧?”

    雅芬撩了撩垂至脸面的长发丝,幽然道:“嗯,你和我们家姬雅的事情,总不能拖着,虽然她平时看似无甚事,可我这做母亲哪有不懂女儿的心思?我们家姬雅是喜欢你的,只是她并不是那种善于表达感情的少女,而她从小被宠惯了,也不会懂得迁就他人。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多迁就她,无论怎么说,你对她,都有着一定的责任的。”

    风长明垂下脸来,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负上责任,可风姬雅是他的姐姐,这个错误造成的重责,是他无法负担的。

    雅芬叹道:“你不喜欢姬雅吗?”

    风长明抬脸,急道:“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喜欢了?”雅芬追问。

    “也……也不是。”

    雅芬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被风长明回答弄得糊涂了,问道:“那到底是怎样?喜欢不喜欢的,你自己总该明白吧?”

    明白?叫他风长明怎么明白啊?唉,头都痛了。说到喜欢风姬雅,他本身就喜欢,后来知道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他更没理由讨厌姐姐了?可是此刻雅芬所问的喜欢,属于男女之间的喜欢,这个问题把他难倒了。

    即使风姬雅是他的姐姐,他仍然是喜爱她的——以男人的特有思维方式来喜爱,但是,他和风姬雅之间的关系,不是喜欢就能够解决的简单问题。

    他咬了咬牙,肯定地道:“喜欢。”

    雅芬微然一笑,扭脸忽然道:“姬雅,你回来了?”

    风长明一惊,虎躯一震,他背对着门外,因心电思绪太乱,竟未察觉风姬雅己经站在他身后,他回头看见风姬雅刚朗而显野性的明美之脸己经大红,此时看去妩媚之极,可能是听到他所说的“喜欢”的缘故吧,他心想:这次更加纠缠不清了。

    “谁要你喜欢啊?”风姬雅半喜半怒地道,她刚才追着参潜儿跑,参潜速度虽不及摸伽,可参潜儿四处躲藏,她扛着大石柱很不方便,又不舍得丢弃如此有力量的武器,因此,怎么也追不着参潜儿。

    追着追着,折了几个弯,不见了参潜儿,她就跑到参潜儿的房门前等着参示儿回来,可她哪里知道,她在房门守候的时候,参潜儿正在一边偷偷地观望她,她守不到参潜儿,就气恼恼地回来了,不料听到风长明说喜欢她……

    她走到雅芬身旁坐下,道:“娘,你叫他过来,就是问这些无聊的事吗?早知我就不会在他的房门守他了……”她的脸的排红未褪,转眼瞪了风长明,嘴里不饶人地骂道:“混蛋!”

    雅芬美额一皱,道:“姬雅,你怎么又骂人了?你总是改不了你的坏脾气。”

    风姬雅自大地道:“娘,我觉得我的脾气好得很。”

    雅芬说不过她,于是对风长明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家姬雅,找个时间把你的婚事办了。”

    “结婚?”风长明和风姬雅异口同声地惊喊,风姬雅爆喝道:“娘,谁要结婚了?我才不会跟那种混蛋结婚,要我做他的女人,门都没有!”

    “谢天谢地!”风长明在心里感激他的姐姐,还好她拒绝了,若是她答应的话,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了,那时少不得要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向她们透露……

    雅芬微怒道:“姬雅,娘没有问你,你别插嘴。”

    “哼!”风姬雅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字,别脸至另一边,不理她的母亲。

    “白明,你说吧?”雅芬仍然不放过风长明,一双幽水似的清眸紧盯着他,他心窝儿的血液乱撞过不止,他吱唔道:“这个……这个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姬雅她也不同意,我不想勉强她。”

    “你……混球!”风姬雅爆跳了起来,没名堂地怒骂,然后气冲冲地离座走出去,雅芬和风长明看着她那高挑诱人的背影,在她打开门的一刻,恰好从外面进来五个女人,其中四女是风长明在营格米的房里看见过的,她们看见风长明也在这里,脸色变得难堪,互递神色之后,迷心施礼道:“夫人有客人啊,我们先告退。”

    “无妨,你们进来吧。”雅芬随和地说道,五女只好走入来,雅芬令她们找位置坐下,其中四女如坐针毡……

    风长明快速地扫视了一遍五女,与营骞两人鬼棍的四女都避开他锐利的眼神,风长明发觉此时的她们在端庄美丽中有着妩媚,诱人之极,也难怪那两个家伙对她们痴痴入迷了。

    他把眼睛停留在另一女身上——他虽不清楚此女是谁,却也知道她也是风妖的女人之一。他心想,老爹的眼光呆然不错,所纳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货色,从营格米对她们的迷恋,可心猜测她们不仅仅只有外表的出色而己。

    他所看着的女人就是风娴,此女己经三十五岁,可风长明怎么看,也觉得她只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少妇。她的资色可能及不上其余四女,更赶不上雅芬的绝丽之姿,但无疑也是少见的美妇!

    她安静的坐在背椅上,当风长明的眼光落在她身上时,她很自然地垂下脸,一双手儿也是平静地安放在她的并拢的双膝之间。她的下身穿着灰黑色的长裤,上半身的衣饰也很单调,宽松的深蓝外衣罩笼着她的娇体,似乎是特意要把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保护得很密实,就连手儿也是只露出半个在袖子外面,也许,只有她的脸是没有任何遮掩的了。

    她有着一张柔韧的脸,稍长而略圆,齐肩的黑发自然垂落,几丝留海吊挂在她左边的弯长如粉黛的细眉,一对淡然的黑珠凝在眉之下,紧排的双眉之间,悄然立起高直而细致的玉鼻,一双嘴唇自然地微启,仿佛是感到风长明异样的眼光而悄悄地舒气……

    风长明从风娴身上收回眼光,道:“风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告退了。”

    雅芬起身送行,至门前,她道:“我们来西陆,是找一个叫风长明的男孩,他是我的儿子,如呆方便的话,请你帮忙暗中查访,因为我们确定他就在西大陆。”

    风长明的心跳得剧烈,回道:“没……没问题,我定会帮夫人找到儿子的。”

    雅芬微微一笑,道:“谢谢,若有空时,多来探望我们家姬雅,她就不会那么顽皮了,唉。”

    风长明想到四女,便道:“风夫人,刚才那五个妇人是你什么人?”

    “她们之中,有两个是我夫君的妾侍,有三个是我夫君买来的女奴,这三个女奴其实可以说也是我夫君的小妾,也许你清楚我夫君的一些问题,不过,你可别打她们的主意,因为她们许多年前就身属我们的儿子了。”雅芬大方而平静地道。

    风长明却大是吃惊,一者因为雅芬不知道四女偷人之事,二者想不到五女竟然是自己的女奴,他张大嘴巴喊道:“父亲的女人被儿子所拥有?”

    雅芬又是一笑,道:“我夫君原是芜族之主,这种事在我族里是很正常的。”

    “这次真是蚀了老本!”风长明在心里叹道,他不料老爹的女人早己经变成自己的了,而今却背着他们父子在“偷吃”,着实是丢脸之极,他捉摸着哪天与老爹相聚时,让老爹把她们全部收回,别让她们归于他的名下才好。

    第五章来访者

    “打扰了!严族长,别来无恙?”风长明笑得像外面八月的灿阳,一双如烈日般的眼睛盯着对方,给对方造成一种压倒性的心理压力,此刻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优雅男子,其人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清瘦,披长黑发,显得脸也瘦长,但这瘦长的脸看起来文雅而有风度,鼻挺而高直,双眼却如鹰眸有神。

    此人正是原栗族族长,被良士击败后,成为栗族四领主之一,后又被铂琊把他的势击全部地击溃,就此隐居于栗族与拉沙族的交界的沙栗镇,这是栗族境内的一个大镇,因近拉沙,在几次战斗中,都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及,镇内的民众生活比较安稳。

    严复自从败兵而走,便在这里置了一片土地,过起了平民的日子。不料两日前,也即是八月十二日,他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都离奇失踪,正当他着手寻人之时,“冰旗”霸主求见,他当时拒绝了,然而仆人传达了风长明的一句话:“我想和你们的家主谈谈他的儿女们的未来!”

    严复面对着仇敌的儿子,冷言道:“有屁快放!”

    风长明笑道:“啊,严族长,看不出你人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喜欢放屁?我说,这放太多屁了可不好哦,有可能屁太响会把你的儿女震得没命回来见你了。嘿嘿,我说,来者是客,你至少总得给我上一杯茶水吧?我请你的儿女喝茶去了,你也应该请我喝茶的,除非你想让你的儿女喝别的东西,比如毒药——”

    “来人,上茶!”严复喝道。

    站在风长明两旁的营格米和骞卢差点要笑出来,心中却暗惊风长明的手腕,这种笑里藏刀是最难应付的,他们两人由此才知道风长明不仅有着他的狂妄自大以及睡不完的觉,但真正做起事来,他几乎与他的后父铂琊没什么区别,或许比铂琊还要狠辣!他们庆幸没有与雅芬搞上关系……

    茶水摆上,风长明举杯道:“严族长,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言罢,仰首喝尽一杯茶,赞道:“好茶!”

    严复手握着茶杯,道:“你不怕我在茶里放毒?”他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他知道茶里没有毒,因此才更加地感到不安——从风长明表现出来的魄度,他感到风长明的可怕之处。他面前这个巨高的强壮的粗犷男人,不但在体形上给人造就一种强势的压力,且自从与风长明相见以来,风长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给他的心灵造成无形的压力,几乎令他自己透不过气。

    风长明笑道:“我看严族长这么斯文,应该不会那么毒吧?”

    严复此刻有种很无奈的感觉,道:“人不能只看外表。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风长明放下茶杯,自己动手取过茶壶,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想请族长帮一个忙!”他放下茶壶,双眼凝视严复,只见严复的双眼划过一丝慌乱。

    严复道:“我不会答应的。”他似乎已经猜测到风长明未言之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早已经不是栗族的族长,因此,这个忙我绝不能帮。”

    风长明道:“但你仍然有责任让栗族的子民过得好些……”

    “我不觉得在一个傀儡族长的领导下,他们能够过得心安理得。”严复痛苦地道:“我严复是栗族的罪人,已经没脸再面对栗族的子民,旗主请回吧!”

    风长明紧紧地盯着严复,平静地道:“假如我的最终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呢?”

    严复身躯陡震,伸手去握茶杯,杯晃茶溅,他喝完一杯茶,又继续倒了一杯,直至喝尽第三杯茶水之后,他才道:“请出示你的诚意。”

    “骞卢,把族长的儿女请回来!”风长明道,他提起了茶壶,骞卢已经转身离去,他替严复倒了一杯茶,然后举杯邀请道:“可以干一杯了吧?”

    严复举起茶杯,和风长明的茶杯撞在一起,两人喝尽一杯茶,风长明才道:“以茶为盟,我在眠栗等候族长的归来。”

    风长明言罢,骞卢已经回来,随他进来的是严复的五个儿女,严复看见他们毫发未伤,心下大安,转眼凝视风长明,突然手托桌底,轻喝一声,把整张桌子掀飞,他双膝跪下,道:“严复领命!”

    “哈哈……族长请起!”风长明站了起来,双手扶起严复,继续道:“我还得回去睡觉,先告辞了。”

    严复听他说到“睡觉”心里惊诧,“白明”身为“冰旗”的旗主,已经轰动了海之眼,为何却在此种时节把“睡觉”挂在嘴上?实在奇怪。

    风长明转身走了两三步,忽然回头道:“族长的三个女儿有意中人没有?我很喜欢她们,哈哈……”他狂笑着出去,营格米和骞卢紧跟在他们背后。

    “你们没事吧?”风长明三人离去后,严复关切地问道。

    五人点点头,他的大女儿严道:“爹,他们没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把我们软禁了两天,说什么让我们借一些时间给他们,原来是用我们威胁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爹是愿意的。”

    “为什么?”五人异口同声惊道。

    严复有些激动地道:“因为他的目的是海之眼。”

    ※※※

    “少主,我有些事情不明白,那严复小子本来是死不答应的,为何你一说到海之眼的帝王才是你的目的时候,他就很干脆地跪下了?”骞卢摸了摸他聪明的秃头,却问出不什么聪明的话。

    风长明懒得跟他解释,便道:“营格大帅哥,你来开导一下他。”

    营格米耸耸肩,作出很潇洒的样子,吹了吹口哨,不屑地道:“我也懒得跟这老头说。”

    “营格小子,你说不说?否则别怪我的斧头太锋利!”骞卢吹胡子瞪老眼地威胁,手中的巨斧还向着营格米招摇,营格米则踹一脚,骞卢躲闪开了,营格米才道:“好吧,看在你斧头很锋利的份上,我就为难地给你解释一下。”

    “严复祖孙三代都为栗族族长,如果让他以傀儡的身份出任族长,即使灭他全族,他也不会干的。然而我们的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的话,则性质便有所不同,他也不再是一个傀儡,而是率领栗族跟随我们征战海之眼的战将!在海之眼,每个民族都以战斗为荣,能够在战斗中建立本族的辉煌历史,哪怕为此牺牲无数生命,民众也会给予霸主绝对的支持!”

    “我们若以海之眼为目的,我们的利益与他们的利益就没有多大冲突,相反,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此刻身处几面重围中,布族也有向栗族出兵的大举动,与布族开战是势在必行,而这战斗的根本则是栗族,如果栗族不相助于我们,则他们的损失或许比参战更多,若果我们兵败,烈古旗进入栗族,栗族又将再度易主,其结果比让我们统辖更为不理想,而如果我们与烈古进行持久战的话,栗族便处于长久的战乱中,民众的生命以及财产将不可能得到任何保证。这对栗族来说,是比亡族还要惨重的灾难!”

    “海之眼是个征战荣耀的世界!强者都为荣誉而战,而强者代表的就是一个族的声誉。严复宁死不愿当傀儡族长,就是守着他最后的名誉。但是,当我们摆明征战海之眼,不论是为了栗族的荣誉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名誉,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率领栗族跟随我们战斗到底,把他带给栗族的耻辱洗刷。在此过程中,无论我们失败还是胜利,都是他以及栗族最好的选择,也是严复最后的选择。除此之外,他只能选择背负耻辱而死亡和灭族!”

    骞卢听罢营格米的说话,叹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我们少主成了海之眼的帝王,栗族就仍然是海之眼帝王统治下的一个独立的种族,而他严复就是救族的族长,避免了被别族侵并的可能。退一步说,我们失败了,他们的族仍然可以得到喘息,一时不会被其他的族融合。这小子倒是挺会算的,怪不得答应得那么干脆了。”

    营格米笑道:“看来你头发掉得有点价值,哈哈……”

    “营格米——”风长明低声沉喝,“正东方向,五百米!”

    营格米一愣,忽然身化云烟,瞬间消失,骞卢惊道:“哇,营格米的身法还挺厉害的。”

    “在帝都的强者大赛中,我就知道营格帅哥有这种技能,好像叫‘随意刀?;流云变’,是我见过的最快的身法。”他一边说着,一边掠飞,迅速地到达目的地,只见营格米已经提刀挡在一男一女的面前,这一男一女都长得特别矮,女的身高估计只有一百五十二公分,男的比女的高出四公分左右,风长明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骞卢挥斧占据另一侧,三人呈品字型把这两人包围在其中。

    风长明道:“你们不该靠我太近,你们身上的气息太明显了,和烈冰那臭丫头一样的讨厌,哈哈……”

    风长明的狂笑使得两人的心里也感震畏,他们在那时也感到了风长明身上与他们相对的气息,正想悄然离去之时,却被营格米挡住了去路,而顷刻之间,便被三人包围,此时欲脱身离去已经为时太迟,长老曾经对他们说过,面对耸天古族的人时,本族的力量会大增,然而对着耸天之外的族人,就只能靠真正的力量去击败敌人,他们明显地感觉到骞卢和营格米的力量在他们之上。

    两人转身面对着风长明,在看到巨无霸般的风长明的那刻,不禁想起他们的长辈的话:“耸天古族,被喻为海之眼史上最骄傲的种族,不仅因为他们曾经是海之眼的王者之族,更因为他们的族人身高都高人一等,从体形和力量以及历史的辉煌来说,都体现他们不可一世的骄傲,但这骄傲却最终被我们的祖先推毁……”

    他们此刻终于明白,为何长辈们都说耸天古族的人骄傲中带着蔑视一切的狂妄,因为当他们感受到风长明的气息之时,便被他本源的狂傲所震慑,这种狂傲侵入他们的心灵,就如同是对他们本身的一种蔑视,自然而然地刺激着他们心底的恐惧和自卑,而这种恐惧和自卑被风长明的狂傲压得往里尽缩,转化成真实的憎恨和极力的反抗,凝结成古心族特有的心灵斗劲——

    他们正是乔野派过来调查风长明的,是古心从吻海醒来之后的第五代(和烈冰同代),乔野之所以选中他们,因为他们两人是古心族里的变异,他们的身高是现有的古心族三十四名族人中最高的,更因他们是族人里力量最弱的,因此古心的气息也相对地弱,不易被耸天古族所感应,他们杂在人群中,和民众们无多大区别,适合于在栗族进行暗访。

    “可是他们把我惹恼了!”风长明很肯定地说,骞卢和营格米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看起来如此恼怒,这一男一女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举动吧?他没理由发怒的,可他此刻真的很生气,一者因为与古心的对立存在,二者更因为这两人让他想起了烈冰,他道:“你们是烈冰派来的吧?”

    男的道:“你心里明白,何必再问?”

    “烈古旗?”风长明又问道。

    两人不说话,男的突然抓住少女的手,两人同时闭眼,风长明心中暗叫不好,只觉得五脏六腑突然被重拳轰了一下,身体倒飞出去,同时张嘴喷血道:“营格米,他们善于从心灵力量攻击,无可防守!”话罢,庞大的身躯摔跌落地,体内血液沸腾……

    在他落地之时,古心的两人已经同时朝骞卢和营格米发动攻击,风长明的话迟了一步,只是这种攻击对于骞卢和营格米来说并不严重,这对男女欲图在施以袭击之后逃跑,不料仍然被营格米的随意刀挡退而回,两人所牵着的手被营格米的刀分开,心灵力量大减。

    他们两人加起来的心灵力量,本来就不及烈冰,此刻两人的力量无法联结,更是弱之,对上骞卢和营格米等级的强手,根本无还手之力,只靠着以心灵力量推动的神奇飘闪躲过刀和斧的强势攻击,但这种力量无法维持多久,当风长明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之时,他们的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男的没几下就被营格米的刀劲劈飞,跌落地上无力爬起,与此同时,骞卢的一把巨斧当空砍落女的天灵盖,少女慌叫,闭眼待死,斧头却近在她的额顶定住了,骞卢道:“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真是下不了手啊,少主,这斧头如此举着总觉得太重了些,要不要我拿开?”

    风长明看局势已定,便道:“把他们提到我面前来,我没力气走了。”他刚才所受的一击,虽不致命,却也不轻,此刻胸口还剧痛万分,他就不明白,为何骞卢和营格米两人都好像没事一般,而且轻易地就摆平了这两个“矮家伙”他却被他们轰得要死要活的?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明白;其实,两人的心灵力量轰击在他身上,就变得比平常的量重了十倍,而这种攻击又是突然的、直接的,因此,他才会有这种结局。

    营格米和骞卢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两个袭击的人,根本不堪一击,可武技比他们还好的风长明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轰出去,还被轰得满胸染血?

    两人把一男一女丢到风长明的脚下,风长明虽身受重伤,可耸天对上古心的变态的狂妄,令他产生一种变态的要践踏一切的心理,他一只脚提起来踩在男的头上,狂笑道:“想要我的命吗?哈哈……你想要我的命……哈哈……”狂笑之中,嘴角渗血,呈现一种狰狞和残酷,令营格米和骞卢看了也感心惊胆跳!

    “撤走你的臭脚!”少女怒叱,爬到少男的身旁,抱住风长明的巨脚,使劲地扯,嘴里哭咽道:“别用你的脚踩他……”

    风长明心中的恼怒更盛,脚上使劲,把少女甩抛出去——古心族以心灵术为主,族人本身的体力并不强,因此,当她们的心灵力量消耗尽,他们就变得比一般人还要脆弱,除了少数几个心灵和体技同修的古心的长者之外,年轻者都以修炼心灵术为基础,到达一定程度才兼修体技,因此,少女此时根本无力与风长明对抗……

    “想杀我吧?很想杀我吧?”风长明又在少男身上踩了几脚,少男痛叫连天,他听到少男的屈辱的声音,心里潜藏的狂妄残暴心态终于得到释然,转身朝着地上的少女走去,边走边地冷酷命令道:“骞卢,砍了他!”

    骞卢惊道:“少主,为何又是我?”

    “因为你的斧头够锋利!”营格米紧跟着风长明,他察觉到风长明的异常,似乎对上这种心灵术的人时,风长明会变得特别的弱……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少女因刚才的战斗,已经把心灵力量消耗,要恢复原有的力量,起码得十天八天之久,风长明俯身提起少女,扛她在肩上,道:“有一个美丽俘虏就足够了,惹人恼的家伙不需要太多!”

    他说话之时,骞卢的巨斧已经抡挥而起,随着少男的绝望的呐喊和少女悲痛的呼叫之声,血洒四方,一颗头颅离体而飞……

    第六章野兽和美少女

    风长明把少女交给了几个女兵,并且吩咐她们把少女洗得白白净净,他们来到沙栗镇己经有四天,除了他和营格米、骞卢,还有一百多士兵这些士兵中自然少不了女降,营格米和骞卢访两个家伙当然是很喜欢和女兵亲热的,但风长明因为在眠栗时不得好睡,这一路就睡个不停,直到两天前,骞卢和营格米打点好一切,骞卢踢醒他正准备邀功,被他一脚就踹出去了,他说两天后再叫醒他,接着又睡了两天。

    营格米和骞卢以为风长明交代女兵替少女洗澡,猜测他待会定会对少女进行一翻“真情告白“,不料,他还是睡了,他的伤势有点重,必须通过睡眠让他体内的潜在力量修复他的身体,这是他所特有的。他们也情楚这一点便不敢踢醒他,两人张罗好一切,便把风长明装到特制的马车里,顺便把那少女绑紧也丢到马车上,然后就率兵护着所谓“香车美女“踏上了回程。

    白日赶路时,少女与风长明同处一车厢;晚上歇息,女兵们又把她搬到风长明的寝室或营帐。这些士兵都是以前跟随风长明捣了骞卢老窝的那三百新兵里精选出来的,不但是精英,且绝对的忠于风长明。

    风长明曾向她们说明:睡觉之事不得与人提及。

    少女虽然长得美妙无比,但没有得到风长明的允许,营骞两人看着流口水也不敢去碰她。

    头两三天,少女一直都在哭泣,悲痛欲绝,使得两人猜测被杀死的少男就是她的情人。哭了几天之后,声音也哑了,泪也流得差不多了,她就开始默然。其实正如他们所猜测的,被骞卢砍死的少男正是少女的青梅竹马的情人。

    少女是古心族三十四名族人(死了一个,如今应为三十三人)里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六岁,但却有着异干古心族的身高。古心族的女性,能够高出一百四十五公分的,少之又少,而男性能够高了一百五十公分的也为数不多,她和死去的少男,却都有一百五十多公分,是古心族里最高的两个人,其余族人,除了少数几个男性达到一百五十公分左右,都在一百四十五公分以下。

    死去少男不仅是她的情人,且还是她的未婚夫,他比她大九岁,因了两人身高的关系,两人被配成古心族特异的一对情侣,本来他们准备过两年,便可以完婚,却不料生死离别,且她仍然还在敌人的手里一直以来,她都是个骄傲的女人,她的美貌在古心族仅有的十一位女性中,除了女王之外,她排第二,而她更有着古心族女性所没有的“超高身段“,这就使得她从心里感到一种骄傲和优越。古心族,无论男女,论面貌,都比其他种族要俊秀或美丽。仅存的十一位古心女性,每个都具有非常的姿色,而她可以被族人喻为女王之外的第二美人,其美色,自是貌倾城海。

    然而,当她遇见风长明,她心里的骄傲在瞬间突变为无尽的自卑,她归根结底是古心的人,遇到来自耸天古族的风长明,无论她多骄傲,也避免不了两族之间深远的联系,她自卑的同时、也害怕、憎恨,因为她感到风长明那来自心底的厌烦以及对她们的狂妄践踏,就像她眼看着风长明践踏她的情人一般,那种莫名升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也同时明白了乔野的一句话:耸天古族的人很特别,会给我们造成一种永世不变的压力和畏惧,一旦你们从白明身上感受到此种感觉,你们必须离去;只要他是耸天古族的人,不需要我事前的任何解说,你们会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她的确是感受到了,可是她却无法离开。她们当时心里虽不想离去,但她们记得乔野的话,因此强压住心里的恨意准备离去时,营格米己经挡住她们的去路乔野派他们过来诚然是错误的,他以为他们身上古心的力量最弱,因此与耸天的感应并非很强烈,在一定的距离之外,若非特别地注意,是很难令人察觉心中那点微弱的感应的。

    可是,风长明乃是吸取了十多个耸天古族野人精气的怪胎,其感应能力等同于十多个耸天古族的感应能力,且自从被烈冰击败之后,古心族的气息被他紧紧地记在心里,因此,少女和她的情人没感应到风长明身上的气息时,风长明己经准确地捕捉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了。

    这却是乔野没预料到的,也非少女所了解。

    但有点却令少女觉得奇怪,就是自从她被软禁之后,都与风长明同处,可风长明却只顾长睡,且己经连续睡了几天几夜了,依然未醒。更加奇隆的是,他睡着以后,她竟然无法感应到他的耸天气息:?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只有他醒着的时候,他才具有耸天的气息呜?

    她这点猜想虽是误打误撞,却无疑是正确的。

    作为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脉,由沪澌大帝的血源传承再加上耸天最后的十多个人的精气所造就的他,的确是耸天力量最强的集合体,然而他吸收了的无限的地火以及冰晶力量在他沉睡时自动流转、渗透、融合、提升、凝结这种难以估计的强大力量,就把耸天的传奇力量给压制下去:更且,他在母胎时就具备的吞吸能力,会把体内的力量以及气息全部盘吞在体内,不让力量和特质气息外泄。她才会天法感应。若不是因为这些复杂的力量本体都跟着他一样在沉睡,其结果将无法想象或者,连神,也要惧怕于他:因了不能感应到风长明的特别的气息,少女也没有变得异常,和一般人一样,情人的死,令她悲痛欲绝,更使她对风长明的痛恨与日俱增,她把眼泪也哭干了,让心也伤碎了,心里只余对风长明的恨,时刻思谋着击杀风长明。

    只要力量有一点点恢复,她就会去推动心灵力量对风长明进行攻击,可奇怪的现象又出现了,这种攻击如石沉大海。这是因为风长明沉睡时,他的身体不但是无法击伤的,且拥有如同他在母胎时的吸力一般,可以把任何力量体的攻击吸为己有也就是说,他沉睡时,除了脚对屁股的攻击之外,任何攻击都几乎无效。要杀他或是伤他,只能是在他醒着的时候;睡着的他,是最强的但却不能做出任何攻击:她这般做,图然是把她的心灵力量消耗,虽然己经过了好多天,力量却一点也没恢复。

    直到进入眠栗城的前一晚,营格米才把风长明踢醒。那时己经是凌晨时分,离城还有一个时辰的路,营格米觉得今晚即使能够讲城,也回不到依丝墓了,于是干脆停下来在野外扎营露宿:夜空星稀,深夜的天气仍然有些微热,很多士兵都选择不搭营帐。

    暗夜的野外,响荡着男兵的呼喝、飘浮着女兵的欢吟。在海之眼,无论去在哪里,男人都不缺女人,这是世代战乱所造成的结果,也因此,女兵在军队里占的比率越来越高。而一旦脱离战斗,他们就单纯是男人和女人而己。营格米特意在比较偏的地方,搭一个大帐,然后他负责踢醒风长明,说一句:“我让她们把那少女带到河里去沐浴了“,他就走出营帐会合骞卢找相好的去了。风长明掀帐出来,看看天色,知道离天明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又想回帐大睡可看看周围的野鸳鸯,心思一动,嘴角在暗夜悄悄地拉扯出一丝冷酷的笑。

    少女被四个女兵押送回来。她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白日被放置马车里,晚上就在那死人“一般“的耸天古族的男人身旁睡觉,只有某些特别的时候(比如拉尿等等好羞人哦:)才可以离开他,而每晚入睡前都会被女兵带去洗澡,开始时她很惊慌,可是每次洗澡回来,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因为那人都是熟睡不醒的,因此,她心里的惊慌和警惕也就渐渐地消失了。

    风长明的沉睡,即使尽在身旁,她也不能感到耸天那相对对的气息,但她恨他,是他命令那老头用头砍掉她的未婚夫的,只是她仍然得跟他相处在一起,因为她自己无法没什么,但到了晚上,却是与风长明躺在同一张床或同一张毯子上的。

    她不知道为何这些人要这样对她,既不杀她,也没审问她,只是把她当作物品一样放置在某个“死人“的身旁,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她不是很情楚,却也己经不是很害怕了,只是仍然百分之一百地恨那死人“。

    据说,那死人“叫白明,可她有时听到营格米和骞卢谈话时,又把“死人“称为“长明“,到底是“白明“还是“长明”这个念头在她脑里只是一闪而过,事后她就不怎么在意,她时常想着的就是杀死风长明,而后觉悟凭自己的能力无法做得到,她就又想着逃离,然而,她不曾发现任何机会。

    己经是后半夜了,星稀,夜迷暗。忽然地,她感到了耸天的气息,她心中一惊,那种张狂的、仿佛是要践踏她的、藐视她的感觉,令她全身发冷,此刻的她没有多少心灵力量,无法进行压缩和反抗,只能是彻底地承受这种强大得令她窒息的、寒颤的感觉。在酷热的八月,即使是夜深,温度仍然是不见多少凉爽的,可此时的她,竟如处冰窖;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知道那死人“己经醒了,她却完全无力抵抗他。

    果然,她看见了风长明站在营帐前,在夜色中,那高大如鬼魅的黑影,莫名地朝她的心灵伸压过来,她的双腿也开始打颤,但两个高大的女兵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她的身体由她们扶持着向她所仇恨的黑影移动,她感到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气息,是那么的邪恶,和冷。

    “后面的两个可以去找你们的情人了,留两个下来陪我:“风长明很自然地道,透过营帐射出来的光亮,把他的身影拉长,这影子又把面前的三个女人笼罩了,扶着少女的两个女兵听了风长明的话,楞了一会才懂得欢呼:“耶,我们终于可以陪旗主了,旗主万岁。”

    而跟在后面的两个女兵却后悔之极,恨不得刚才扶押少女的角色替换过来,但风长明有言,她们只得默默离开,去找暗夜里的雄性动物了。

    风长明道:“把她扶到营帐里面,真是令人生气的家伙,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竟敢刺杀我们的旗主。”两个女兵附和道,风长明在黑夜里笑笑,道:“小河在哪个方向?““西边。““你们带她进去在里面等着,我一会就回来:“风长明吩咐了,消失在黑夜里,很快就回来了,当他赤裸着上身进入帐篷时,两个女兵欢呼了起来:“哇,好强壮的身体,好性感的胸毛啊,天下间只有我们的旗主。“少女却一脸的惊怯,她多少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垂下脸紧咬着双唇,心中此时想的却不是什么仇恨了,而是关干某些方面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

    “那怎么可能?“她歇斯底里地喊叫出来,使得监控她的两个兵惊讶不己,眼睛都停留在她的身上。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去洗了一个澡,这胸毛湿亮亮的,自然性感无比,哈哈!与刚遇到你的那时候比起来,你现在可爱多了,至少你没有了那时的反抗意识,我,讨厌你们心中的那种反抗,我绝不允许你反抗我。”他面对着古心族时的狂妄心态再度发作,却不了解为何会如此。

    他之所以感觉不到少妇心中的反抗,是因为那反抗来自古心族异常的心灵压缩力量,而少女的心灵力量至今未恢复,他才会感觉不到,只是那种面对着古心时,所特有的狂妄、骄傲以及要践踏一切的心理,仍然是存在的。

    “你很怕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害怕,然而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反抗我的令我火大的感觉,你很怕我哈哈,我忽然好喜欢这种感觉“像你这般柔弱的人,就应该服从我,让我践踏“风长明立于少女的面前,狂笑着,他越是笑得狂,少女心中的畏怯就越强,以前那么骄傲的她,在风长明的面前却不敢抬一下头,她是那么的软弱,如同她的族人,在某段长久的历史里,面对着耸天古族时,都呈现一种绝对的软弱、自卑和畏缩。

    “抬起你的脸:小女人,看着我:“风长明喝吼道,然而少女还是无法把头抬起来,如颤抖的小身躯如同赤身晋于寒冷的野外少女不敢抬头,风长明又道:“你们,过来。把我的湿裤子脱了,我懒得自己动手““是。“两个女兵异口同声地应道,不约而同地爬到风长明的脚下,跪着替风长明解裤,那少女垂着脸、抖着身、颤着声音道:“你脱裤子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知道,你那个弱小的男人有多差劲:““不要说了:“少女挣扎道,即使是喝叱的话,从她嘴里喊出来仍然是很小声的。

    “哇,好粗巨的宝贝咦,好奇怪?怎么会长有这么可爱的小粒粒?旗主,我可以摸摸呜?“两个女兵在解开风长明的被子时,看见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简直是“惊为天棒“了,迫不及待地探究,风长明笑道:“把你们留下来,我就己经允许你们暂时地宠爱它了,己经很久没和女兵胡搞了,回去的时候你们可得保密“我们一定保密的,绝不会对外人说,我们对旗主忠诚可以用我们的身体来保证““我操,你们的身体能保证什么?过了今晚,不也就找别的男人了?去去,把那小女人的脸抬起来,我还没认真看过她的脸“风长明不耐烦地道。两个女兵立即爬回去,少女却转身就往后爬,仿佛要爬出营帐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可下一刻她就被两个强壮的女兵抓住了一双小巧的脚踝,她挣扎不脱,两个女兵己经把她的娇小柔软的身体扳转过来,并且用手把她的脸托起来,让她面对着风长明,当她看见风长明的一刻,她惊叫了出来这一声惊叫,不但有着她的恒久的怯怕,且还有着她少女的羞涩,她闭上了双眼,因为她的这双眼睛看到了她想象以外的东西:一个强悍的男人,以及强悍的生殖器!

    她的思想,一时无法接纳如此变态的物事风长明感受到她心里极度的害怕这是他喜欢的,只要不存在古心族心灵能量的反击,他都不会感到愤怒;至于她心里的恨,也同样的浓,但这种恨不是因她的情人被杀而产生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传承,风长明也只能感应到传承里的东西:畏惧、憎恨和反抗,而后天所造就的感情,是风长明感应不到的。

    风长明喜欢她的害怕,却不喜欢她对他的憎恨,这种憎恨让他觉得有点烦。

    而他所给少女的却是:耸天的骄傲、狂妄、藐视以及践踏。

    “为何不睁开双眼?你如此害怕我,怎么又敢憎恨我?别忘了,就是我下令杀死你的小男人的,你难道不敢看清你的仇人吗?“风长明冷笑道,虽说少女的心里不存存了“反抗的力量“,可面对着古心族时,风长明都会变得异常的暴躁,血液里的狂妄和践踏一切的传承,就会提升在顶点:少女的身体一直抖个不停,即使她多么地恨这个杀了她未婚夫的男人,她也无法睁开双眼面对他,她做不到。此刻的她,除了传承里的恨及怯,心里就只有羞了,关干因情人被杀所带来的仇恨,似乎己经暂时被遗忘,若非风长明提起她是不会醒觉这点的。哪怕记起情人的仇,她还是不敢直面她的仇人,毕竟,这己经不再是单纯的对立,而是传承里不曾出现过的状况……

    在曾经的历吏里,耸天和古心的对立是绝对的,耸天作为海少眼最骄傲的种族,且为海之眼的王者之族,向来把矮小的古心族看成最低等的动物,耸天古族认为古心族即使连奴隶的资格也没有,因此,古心族在海之眼没有任何地位,到了哪里都会被各族的人欺压,也正因为如此,古心击败耸天之后,其他各族也同样遭到古心的报复。

    且说现在的这种情况,一个耸天古族的男人和一个古心族的女人所发生的性关系,在两族的历吏上,应该是不曾有的。耸天古族有着不成文的传统,天论男女,只要与古心族发生性关系,则是那人的最大耻辱,而耸天古族的入都是天比骄傲的,维不能让耻辱降临在自己身上。与此相对,古心族有明文规定,凡古心族的人如果与耸天古族的人发生亲密关系,则必灭之!因此两族之间,普遍能够保持血统的纯正。从这点上看,风长明的血统是有些不纯正的——他的而管里,还流淌着芭丝的血。

    但是,耸天的血,在他的体内也是无法磨灭的。

    他冷笑着向少女走去,少女听到脚步声,抖动的娇体开始挣扎,却不能够挣脱她两旁的强壮的女兵,她绝望地喊道:“不要过来,不要,长老,救救我,救救芳儿“风长明走到她面前,第一次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小名,才意识到自己直到现在还没知道她的名字,他弯下腰来,伸出一只巨手,托捏着她柔软的下巴,少女的娇体抖动得更厉害,但仍然没有睁开双眼。

    她的双眼紧闭着,还未曾干的披散长发因脸庞的被托起而垂落肩背,发色和烈冰的略略不同,烈冰是太阳色的,她却是棕黄,脸上的肌肤嫩色如乳汁,额头光亮而圆滑,眉长而贴,鼻如五琼吊挂,从眉间升起、至鼻尖时弯圆成五珠,别致而有风情,嘴儿紧紧抿着,是一张适中的感性的嘴,红唇不厚,却也不薄,情艳中留存着肉感,令人看了极想品尝一下。

    两颊呈一个圆润地平面,而又呈现自然的柔和及弧度,使得她在直感的美中添一丝的圆敏的天真。

    风长明叹道:“虽然有时你们这些人很令人生气,但不得不承认,你们都长得很养眼。正因为如此,我更迫不及待地要蹂躏你“,他俯首下去,粗鲁地压在少女的檀嘴;狠劲地咬含着她的嫩唇。

    “呀呀,领主好有魄力啊:“两个女兵不忘在一旁淫喊助威,还伸出各自的一只手去套弄风长明那半软半硬的肉色武器,早己经被风长明超有魅力的男性躯体迷得淫性大发了。

    少女那在光照下仍然显苍白的脸,因风长明突如其来的吻而红了,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虽然她己经有未婚夫,但那是族人公认而己,她的年龄是族人中最小的,且古心族有规定,女性未成婚之前,是不能失贞的。

    在乔野醒来的百多年里,因女性少,为了增加族人,而对祖先的规文有了一些修改,但这条却是没有修改的。从古心族讲入布族之后,因女性少于男性,乔野允许现存的男性与别族的女性结合,但女性却必须与本族的成员结合……

    风长明以为这少女既然有了情人,自不可能保持其处女之身;但他无疑是错了。这少女的初吻也是被他夺去的,因为她的挣扎和抵抗,他才没有察觉到少女对“吻“的陌生程度。

    在激烈得如同粗暴的强吻中,少女终于瞪开了双眼,这一双水亮的眼眸,在泪光中,同样闪耀着惊俱、羞涩、憎恨和无助……

    “你终于愿意睁眼了。”风长明抬起脸,舔了舔嘴唇,道:“虽然有时你很令人烦,但滋味还不错,挺甜的,哈哈,你的男人一定没有给过你这么有力量的吻吧?”

    少女忘了说话,因为她的眼睛己经定格,两个女兵早己经放开她了,此刻正跪在风长明两旁玩弄他那超大的宝贝,坚挺的阳物比刚才更为粗长可怕,她己经被吓得忘了刚才被强吻之事了,映入眼幕的这根闪耀着七彩珠光的紫黑的物体让她的思想也定格,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喂,你说个话好不?你真的就这么害怕?“风长明得不到少女的回答,心中莫名的火又升了起来,两个女兵别他的喝喊吓了一跳,握着他的阳具不敢动作;而少女也被他的喝喊震醒,她的眼睛急忙逃离风长明的胯间巨物,仰首看着风长明,她竟然发觉,自己心中的害怕不似刚才那般强烈了。

    这是她不能理解的,就像当初风长明与烈冰初次相遇时,因曾救了烈冰之事,而缓冲了两人之间那种超然的对立感应,使得双方产生一种好感,这种好感令烈冰强制住她的心灵,风长明也因此喜爱上烈冰些许,那是一次奇特的相遇,却也是唯一的一次在无意中让两颗对立的心灵结合的奇迹。

    其实,耸天和古心虽是传承里的对立,也有着传承的敌对感应,但是,这种感应,并不是说,相遇就相斗的。这主要取决于古心族这方,若古心的人可以忍住耸天的狂态和藐视,耸天古族的人绝不会向古心族的人攻击,因为他们喜欢古心族在他们面前那种弱小的姿态。

    当初风长明和烈冰初遇时,其奇迹的产生,完全是因为风长明作为一个善良的救援者出现在她的面前,即使他误杀了她心爱的雪箭,烈冰也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所以她强忍住了心中异样的感受,风长明当时虽感应到她心中的害怕和轻微的憎恨,但以为她是因为他杀了雪箭才有的憎恨,那当然是正常之极的,而且她心中的害怕加上她的天仙般的美丽,使得他的狂妄演化为一种保护的欲望然而在风长明和烈冰的第二次相遇,因烈冰以为他不是她的“雪箭弟弟“而变得失落,便没有控制她的心灵,再加上风长明的语言激起她的愤怒,使得敌对状态在刹那间炽热化,两人没头没脑地就打斗起来;因这场打斗的失败,风长明对这种感应变得非常敏感,才会在遇见这对少男少女之时,愤怒异常,也就造就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如今少女的心灵反抗力量己经消失,而古心族异常的美丽和脆弱,无疑是风长明喜欢的,面对着少女时,虽然仍然想蹂躏她以满足自己,可是己经不是那种残忍的狂妄了。与之相应,少女在此情此景,也几乎忘了她的原来的情人,因为羞怯和惊惧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但风长明的一吻,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这种肌肤的亲密接触,无疑会是打开人心底的防线的第一步,哪怕是强迫的,也是一种真实的,对一个少女来说,这是惊憾性的深刻瞬间。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又问道。

    此时,两个女兵己经站了起来自动地褪除她们身上的衣物了,她们都是比较高大强壮的女人,姿色还可以,身材也及格,有着超大的屁股和更大的乳房,待她们脱个精光后,又继续跪在风长明的脚下作出各种淫糜的动作……

    “我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没听到吗?“风长明强调道,他确实有些烦躁了。

    少女怯怯地道:“我我叫斯耶芳。““斯耶芳?“少女连忙点头,可是立即看见那高挺的奇异巨物,她又把脸仰得高高的,不去看风长明的下半身,就此刻而言,他的下半身比他的上半身恐惧一百倍,虽然他的粗犷的脸膛和毛绒绒的胸的确够恐怖的。

    “嗯,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那么生气。“风长明很满意少女的表现,又继续道:“如果你回答我以下的问题,我也许可以放你离开。““真的?“少女惊喜道。

    风长明不屑地道:“我没理由对一个弱得不能再弱的小女人说谎:“斯耶芳的心中又充塞了强烈的被藐视的感觉“你来自哪里?为何要跟踪我?你和烈冰又是什么关系?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与我有着莫名的联系?烈冰是否烈古族的旗主?“风长明一口气提出了他心中的疑问,这些疑问有一些是他无法解答的,他必须找机会弄个明白,“你回答了这些问颗,我可以立刻放你走。“斯耶芳不说话,风长明道:“你不愿意回答?噢,你们两个,弄得我好爽噢噢……斯耶芳,你如果再不回答,我就又恼了。“斯耶芳看着他的表情瞬间变化,他嘴里喊爽的时候一付淫乐之态,说恼之时脸庞又寒了起来,她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了:只是他所问的问题,她是清楚的,但她却绝不会向他说,哪怕她死,她也不打算就这样说出来。

    “你是真的不说了?“风长明冷言道,他俯视着火光中的斯耶芳,她的泪光依然闪烁不停,如此的楚楚可怜,因距离的关系,他所看到的她的脸,己经不是白嫩,而是被铺上了昏黄的光彩,加之她脸上未褪的绯红,呈现在风长明眼中的就是一张娇嫩的桃红中带昏黄的珠幻的俏脸儿,是极具诱惑力的。

    他的阳具在两女的手中震动了几下,欲望陡升,喝道:“那就很遗憾了,你们去把她的衣服撕了,穿着这么宽长的衣服,实在与她很不合身。“两女领命,回头按住挣扎的斯耶芳,果然很听话地“撕“她身上的衣物,斯耶芳绝望地喊道:“不要……不要撕我的衣服,你们都不是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切,小女人,装什么纯洁,不也有男人吗?可惜被骞老头一抡斧砍了,叫也没用,除非回答我的问题,哼哼“风长明像个恶魔一般耸耸肩,然后就看着无助的少女被两头“狼似的女人“撕扯,风长明看着斯耶芳身上的衣物渐少、她却仍然闭口不说,心里的欲望和怒火就越是迅速提升、蔓延至他的全身,令他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斯耶芳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撕掉,零落的碎布有些飘贴在她的胸脯,那胸脯青稚之极,因昏黄的火光,嫩白的肌肤染上了迷黄色彩,鲜红的小乳头在光中呈现暗红,蝶型的小椒乳像未曾开放的花蕾、含苞待放,虽不丰满的身体却是天生的柔嫩之体,这种青稚之态,无疑能够刺激男人心中蹂躏的心态……

    她已经在拼命地哭喊:“不……不要再撕……你们放开我……”她的泪流落在紧掩胸脯的小手上,这显然是奇怪的,两女兵正在脱她的裤子,她不去拉紧裤头却用手掩胸部,其实说来很简单,一般的女性,都是哪里失陷,就保护哪里的,如今上半身的重要部位暴露,她自然而然地就双手掩胸了。

    两个女兵很轻易地把她的裤子脱除,她转而双手护住她的私处,于是又忘了她胸前可怜的蓓蕾,嘴里哭叫道:“我不说的,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我……你不要过来……”

    她看见风长明向前走一步,于是惊喊出来,而风长明仍然继续蹲跪下来,突然地,他的手伸出右手捏抓住她的脸颊,冷言道:“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及时地阻止了斯耶芳欲咬舌自尽的计划,左手在她毛绒绒的私处轻掏了一下,“要死,也得等我享受了你这里再死!”

    左手离开她的私处,在她旁边拿起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揉成一团,直接塞入她的嘴里,然后冷笑道:“这么喜欢咬东西,我就让你咬个够,看你是否能够咬断?本来想品尝你的嘴儿的,不过想到你这小女人竟然敢咬自己的舌头,难免不会咬我的舌头,所以……嘿嘿,我也没那份心情了。”

    斯耶芳此时是欲哭无声、欲呼无门了,只能让眼泪从她那双无助的美眸里拼命地流……

    风长明搂过右边的女兵,对左边的女兵道:“你代我把她的骚穴弄湿,她如此憎恨我,我恼火的紧,没空陪她玩柔情游戏,看来他要的也不是我的柔情,哈哈……我本来就准备尽情地践踏、蹂躏这小女人的!”

    他狂笑起来,把怀中的女兵压到了地毯上,另外一个女兵立即趴伏在斯耶芳的私处,用嘴唇舔着斯耶芳那小小的嫩穴……

    斯耶芳哪曾有过这种经历,而且竟然是女人给她的?对方那同样柔嫩湿润的灵舌舔吻在她的私处,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而她的心灵却由此而感耻辱,她极力抵抗这种奇异的骚痒。

    可是,对方也是一个女人,当然清楚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以及最无法抵抗的是什么,女兵在她的私穴上吻舔了一阵,斯耶芳竟轻易地渗出了体液,她紧夹着双腿,女兵抬起脸来,双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根食指刺入了她的蜜道,斯耶芳口不能言,臀部却不停地摆动,女兵忽然朝一边的风长明道:“旗……旗主,她、她还是……”

    “别打扰我,块些湿润她的骚穴,动作慢点,我就赶你出去!”风长明闷喝道。

    女兵慌忙道:“旗主,很快地,她现在已经湿润了……”

    “先借你的骚穴润滑一下我的武器!”风长明对深下的女兵说着,粗巨无比的阳物已经插入女兵湿润的骚穴,即使女兵高大强壮,可风长明的粗巨也是超异的,她被胀痛得呼叫出来,汗水劲渗!

    “啊啊啊……旗主,你好强啊,挺得人家又痛又舒服,除了处女那晚,这是我第二次感到痛哩!旗主的东西好奇怪,给人家无法表达的美好,噢啊……好舒服……”

    在斯耶芳身上的女兵听到那女兵的淫叫,真是身心骚痒,因此她更怕风长明赶她离帐,所以努力地用嘴挑逗斯耶芳,而斯耶芳侧脸看到风长明那根比她的手臂还粗的东西,竟然挺入了女兵的身体里,想到待会他可能就是用那根东西挺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怕得心跳快要停止!

    她看着那根东西还有大半截留在女兵的体内,那女兵比她高大很多,还在不停地痛叫,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样,他怎么可以与女兵相比呢?怎么能够承受他的进入?她现在已经忘了耻辱,内心全被恐惧填满,而也就在此时,风长明有所行动了。

    “啊啊啊……噢旗主,你……你要去哪里……我……好要啊……”

    风长明已经从女兵身上抽身出来,推开在斯耶芳身上的女兵,他立即压到斯耶芳身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斯耶芳终于可以活动双手了,她却不去取口中的塞布,而用双手去推风长明。

    风长明喝道:“你们按住她的双手!”

    两个女兵又一左一右按住斯耶芳,风长明分开斯耶芳的双腿,左手撑地,右手握着巨物向斯耶芳的双腿间压顶下去……

    两个女兵助阵地喊道:“旗主加油,用旗主的大家伙插爆她的小骚穴……旗主,插死她、插死她……”

    不料斯耶芳不但体形小,连那里也比别族的女人婆小一些,他一时无法挺入,斯耶芳的双腿踢动不停,臀部也剧烈地扭动,加上私处的外唇被体液润滑了,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不是被她扭动的臀部甩开、就是阳物滑到她的股沟下,他一时火大了,喝道:“把她的双腿分开,按住,别管她的手了,要死就叫她死吧!妈的,生个这么小洞儿,把老子惹恼了!”

    其实,斯耶芳的私处在古心族的处女中已经算比较宽大的了,毕竟她是古心族最高的女性,但还是比他族女性狭小,如果是古心族的其他处女,以风长明的尺寸,根本不可能进去。

    两个女兵放开斯耶芳的双手,然后一人抱住她的一只腿,把她的双腿向两旁极大限度地分开,斯耶芳的上半身获得自由,仰首起来推身上的风长明,却怎么也推不动,风长明仍然埋头提枪在她的小穴里乱挺,肉冠不停地在她的肉缝里撕磨、挤压,把她肥嫩的外唇带同体毛挤往两旁,经过一阵努力和僵持,他的阳物终于刺入斯耶芳的缝道里,那一瞬间,斯耶芳的身体似乎受到重击一般,双腿的肌肤抽搐,整个人不动了,眼睛像死了般地定定地盯着风长明的脸……

    “噢噢噢,旗主插进去了,大家伙插进去了!旗主好厉害哦,这么大的家伙,竟然能够插入她那小小的骚穴……噢噢,旗主加油,全部顶进去,刺穿她的肚子!啧啧,看着好兴奋……”

    风长明的半个肉冠进入了缝道,感受到里面特有的温润、以及从未有过的紧凑感,那是比他所碰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细狭的蜜穴口,紧紧咬着他的半个肉冠,似乎企图阻挡着不让他进去,他不及思考,欲火膨胀的他,也顾不及是否会伤害到她,就在斯耶芳绝望的瞬间,他又全力一挺,巨物艰难地突挺了进去,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传透斯耶芳的身体,几乎令她当场昏死过去,这种撕裂,不但是处女膜的撕毁,且伴着阴道的损伤,那剧痛岂是她所能忍受的?

    “啊啊啊……好痛啊……”

    两个女兵淫叫道:“噢噢,旗主全部插进去了,旗主,强悍的旗主,禽死她……”

    斯耶芳的双腿根痛得抽搐起来,娇体也强烈地颤动,最后无力地倒躺在地毯上,一双泪眼无神地凝视风长明,风长明却顾不得许多了。

    从未遇到过的细狭蜜道,夹得他的阳物异常兴奋,他全力冲刺,粗长的阳物猛烈地在她的细道里抽挺,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他却仍然未觉,他把进入时所遇到的阻碍,当作是她的细小而造成的,然而她毕竟容纳了他的东西,虽然不能容纳全部,却吞纳了一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那痛苦自是无法言喻的。

    当痛觉造成的短暂麻木让头脑空白过去,斯耶芳的双手开始动作,这次她似乎记起了什么,把嘴里的布塞拿掉了。风长明同时狂喝道:“死吧,小女人,在我身上死去,是你的光荣!”

    斯耶芳没有咬舌自尽,而是在取开塞布的瞬间,拼命地痛哭:“啊啊啊……好痛呀……好痛……呜呜……”

    “叫什么叫?要怪就怪你那里生的太小……”

    “不……你的大!好痛……啊呜呜……”

    斯耶芳无力挣扎,只剩下哭叫,“不要插了……好深……我的肚子好痛……啊啊,我的身体要裂开了,痛啊……求你,停……停止!”

    风长明冷笑道:“我说过要你后悔,别以为老子像你那个弱小的男人,我叫你知道比初夜还要痛的滋味!”他边喝喊着,一边继续猛烈抽插,在他的体下,斯耶芳的鲜嫩的肉唇不停地抽拉出来……

    “我……没有过男人……好痛啊……我这是初……初次……”斯耶芳哭泣道,被这个男人施以粗暴,而对方竟然不知道这是她的初次,她不但憎恨,而且委屈!

    两个女兵此时正在抚弄着斯耶芳的小乳房,淫叫道:“哦,处女的小乳房,好令人怀念哦……”

    “什么?”风长明惊叫起来,突然抽身出来,看了看她的血淋淋的私处,以及自己下体沾满的鲜血,然后又惊讶地看着斯耶芳痛苦万分的脸,问道:“那……那个小男人不是你的奸夫吗?”

    “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还小……所以……”斯耶芳惊奇自己为何回答风长明的这些问题,突然不接着说下去,可是就在此时,她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其他的两个女兵也同时闻到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欢爱,风长明体内的性欲之兰香渐渐地从他的毛孔里渗飘出来,悄悄地弥漫了整个营帐。

    “你的确很小,可是我很喜欢!”风长明持枪欲进,斯耶芳哭叫道:“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风长明看着她却怕的可怜样,道:“可以,但你必须把我的问题回答了!”

    斯耶芳保持沉默,风长明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他力持物事,再次挺入斯耶芳的嫩穴,因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进入,进入时并不费多少力气,然而仍然超乎想像的紧凑,风长明舒服得闷哼,空出一只手去爪旁边女兵豪大的乳房,那女兵被他抓捏得直叫舒服,淫态纷呈。

    斯耶芳却被挺顶得直叫痛,她不时看着风长明的右手,因为那只右手正抓扯着某个女人的巨大乳房……

    不知为何,虽然因为这个男人害死了她的情人,她变得更恨他,可是,一旦肉体上有了联结,来自古心族对耸天的感应,虽没有变化,但她竟然可以控制,使得对风长明的害怕相传承的憎恨莫明地减少。

    这是异常的,她本来应该更恨他的!是他,杀死了她的情人;是他,毁去了她的贞操……可他,为何在这种时候玩弄那超大的乳房?

    她觉得是一种耻辱,当她适应了痛觉的冲撞,她的耻辱之心首先复活起来,面对着风长明,本已经把她根性的自卑引发,此刻又看着那比她大许多的巨乳,她的自卑就变成了愤怒,哪怕双腿根多么地疼痛,在两个女兵已经放开她的双腿之后,她猛然屈起左膝,撞在风长明右边女兵的下乳部,女兵痛呼出声,骂道:“臭婊子,你不想活了?”

    斯耶芳咬着双唇道:“我就是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

    女兵吃吃地笑了起来,道:“我为何要杀你?我们旗主会不高兴的……就让旗主超大的家伙摧残你至死……”

    “啊啊啊……我痛……”斯耶芳又是一阵痛哭,风长明道:“你要死,现在可以咬舌自尽了,没人阻止你的。”

    他狠劲地推顶了上百次,斯耶芳更是软弱无力了,她的下体几乎痛到麻木,她感觉阴道已经烂成湿泥了,那粗巨的东西,每次进入,都好像带着七把镰刀一般割刮着她的肉壁,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痛,比其他一切的感觉都要浓……

    “啊呜呜……”斯耶芳听了风长明的话,没有咬舌自尽,却大哭出声,双腿拼命踹踢,风长明喊道:“再动,你再动,我插死你……”

    “插死我吧,插死我吧!耸天混蛋……说什么讨厌我们,却干这种事情……”

    风长明冷笑道:“就是讨厌,才要践踏!”他变态地把巨物紧紧地抵在她的蜜穴最深处的嫩肉之上,忽然又道:“刚才你说我是什么混蛋?”

    斯耶芳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迷香已经渐渐把她的神志迷糊,她的眼神有些飘忽,见风长明问话,只回答四个字:“就是混蛋……”

    两旁的女兵也被迷香弄得情欲横流,用丰硕的身体靠压风长明强壮的身躯,风长明在迷糊的斯耶芳身上一阵抽插,斯耶芳因了迷香的原因,痛觉慢慢消失,随之升起本能的情欲,嘴里的呼叫开始变化:“啊啊啊……好……好舒服……”

    “旗主,我也要……噢噢……旗主,我忍不住了……”

    两个女兵不住地淫叫,风长明从迷糊的斯耶芳身上抽身出来,直接插入右边女兵的骚穴,把那女兵胀痛得轻呼一声,然后随迷香的作用,和风长明强烈的抽动,那奇异的七星强棒带给女兵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持续的强劲抽插把她弄得软弱无力,直至高潮的巅峰,终于迷昏在地毯上。

    风长明继而进入另一个女兵,抽插了一阵之后,迷糊了的斯耶芳睁开春情洋溢的双眸,朝风长明道:“芳儿,也……还要……给芳儿……”

    “你要,老子偏不给,哈哈……”他继续在女兵的屁股后面挺动,半刻钟后,女兵趴倒在地毯上直呼:“噢噢……旗主,不行了,你要挺死我了……”接着就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离开她,又插入另一个女兵还未乾湿的穴道,那女兵转醒过来,又是一番恶战之后,女兵承受不住,而风长明的第一波极度高潮也来了,随着一阵无比剧烈的抽插,汹涌的阳精喷射入女兵的骚穴深处,女兵受阳精激喷,顿时又昏死过去了。

    风长明趴在女兵的肉体上,让阳具留在她的体内,他瞧了瞧斯耶芳,只见她仍然迷糊着,似乎不曾清醒,他在女兵蜜穴里的阳物立即又硬了起来,可他却不想继续动作了,就让物事冲塞在女兵的骚穴里……

    时间渐渐过去,风长明一直凝视着斯耶芳,想到许多不明白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七章也许,这也是一种温存

    因迷香渐渐散飘,斯耶芳也渐渐地清醒过来,当下体的痛令她完全清醒之时,她却看见风长明,她一时不知哪来的劲儿,移动了一下身体,侧起脚儿就使劲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

    她其实不知道风长明踢屁股就醒这事,只是她见到他那东西插在女兵的身体里,她就恨不得朝他屁股踢过去,就是想要把他踢离女兵的身体,风长明被她踢醒,立即破口大骂道:“妈的,你踢什么踢?有劲不会逃跑吗?“风长明一醒,斯耶芳又有了那种惧怕和憎恨,风长明又升起要践踏她的感觉,可是,忽然间,他感到她心里的憎恨减少了许多,似乎是极力压抑住,那种惧怕也变得薄弱,他奇道:“咦,你不怎么怕我了?“他离开女兵的身体,爬到她的身旁,看着他,口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你本来就莫名其妙地恨我的?后来我又命人杀了你的小情人,现在又强暴了你,你心里的恨怎么就减少了?怎么会这么奇怪?“他抓了抓头,这种动作,完全不像他刚才的恶魔行径,斯耶芳看在眼里,似乎隐约明白一些什么,但她心里又理不出个头绪。

    她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我更恨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可你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真他妈的邪门,“风长明越来越糊涂了斯耶芳喝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狗屁未婚夫,你他妈的与那短命的小男人没半点关系,别在我面前乱叫一通,有种你叫他活过来,我再叫骞老头砍他一次:妈的,好好的偏要惹老子生气。“风长明喝喊起来。

    斯耶芳心里的害怕又在增加,她吱唔道:“我将来要和他结婚的,都是你“你说够没有?给我闭嘴,为何一不害怕我,就与我烦?再惹我恼火,我就把你丢出去,给外面那些男兵。反正恨老子的女人,也不必留在我身边。嗯,就这么决定,否则哪天你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在我心里弄把剑出来,我就无法活了。我想了想,两次对上你们,都很邪门,连骞卢那老头都可以轻易击败你们,可我对上你们,就总是吃暗亏““唔,是不能留你在身边。骞卢,骞卢“他突然喊叫起来,斯耶芳听了脸色大变,知道面前这个巨人般的家伙绝不是开玩笑,她竭力爬坐起来,扑倒在风长明身上就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死抱着风长明不放,天论她心里多么惧怕多么憎恨风长明可她此刻要抱住他的强烈冲动覆盖住她心里其他一切感情,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更不会花时间去思考,她只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这个耸天的男人,哪怕死,也要抱住不放。

    一想到骞卢那付模样,她就觉得那比任何事物都恐怖。

    风长明见她如此,便道:“为什么要我杀了你?你不会自己去死吗?““我……“斯耶芳泪眼汪汪地仰视着他,支吾了许久,终于软弱地道:“我,不想死,我还要活下去……“活下去,就来杀我?“风长明反问道。

    “恩……不,我以后不杀你,不要杀你,行吗?你不要把我交给那个骞卢”她可怜兮兮地道。

    风长明恍然道:“原来是你觉得骞老头老丑了些,那好,营格米年轻又帅,就交给他,反正你呆在我身边,我总是不放心的。“斯耶芳傻呆了似的,盯着风长明那看似很认真的脸,她道:“我谁也不要!““那你还是要你的死情人了?“风长明想起她的情人就火大。

    “我不……不要他了,都不要了,你把我杀了吧“斯耶芳哀求道……他长叹道:“我原来是想杀你的,可是,你现在的心里好像有许多变化,这种变化,让我狠不下心来杀了你,但我又怕你会对我不利““不。我可以发誓,我不会攻击你了。她果你还担心的话,你把我关在离你比较远的地方,这样,我们就不会有什么感应,我也不能够攻击你了。“斯耶芳建议道。

    风长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捏抓着她的蓓蕾的手微微用劲,她似乎被捏痛了,却不敢喊出声,他好奇地道:“你为何不叫我放了你?“斯耶芳垂脸道:“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风长明狂笑起来,道:“我的确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没打算要放你,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可以作为你自由的条件。“斯耶芳忽然道:“为何你不用骞卢来威胁我回答你的提问?“风长明一楞,惊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骞……“声音突然中止,原来是被斯耶芳吻住了,她的双手抱着风长明,但又不能让风长明喊叫,只好以自己的小嘴作为代价,堵塞住风长明的呼喊,风长明回吻了她,发觉她着实没有半点接吻技巧,有些生气地离开她的小嘴,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斯耶芳垂脸道:“我是不会回答问题的,即使你让骞卢来,我也不会说的,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虽不想死,但也会在你面前自杀。我,我己经没有任何活着的理由了,没有了……呜呜!“她轻声悲哭起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好了,你哭得人心烦,比你以前更叫人心烦,我不叫骞卢来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伴事情。

    斯耶芳点点头,风长明就道:“我现在觉得你好像是能控制你心里的那些其妙的东西的,一旦你心里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就不会恼气,也就是说,你别惹我,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懂吗?“斯耶芳又是点点头,风长明再道:“你懂就好,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现在假装愿意和我作爱,就这一次,她果你能够做到绝对的服从我,我可能就会高兴,即使不放了你,我也不会把你丢给骞未头。老实说,你这般美,给了骞未头,天也不容我的。”

    斯耶芳咬了咬唇,低首道:“嗯,我……我答应你……你说话算话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没有强迫你相信我。““我……我相信你。“斯耶芳颤着哭音道,双手仍然不放开风长明,而他的一只手己经悄悄地摸索到她伤势怪重的血穴,她轻呼一声“痛”,风长明就道“痛也得忍的。我有个问题,我想这问题你不拒绝回答。你为何宁愿被我这个杀死未婚夫的家伙侵犯,也不想要别的男人来玩弄你?“斯耶芳沉吟了一会道“因为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第一个男人,与其让许多男人污辱我的身体,不如让你蹂躏个够,然后让我恨你个长久,恨……你一辈子!我生来也许就是要恨你的,无论距离多远,都要恨的那种!也许……冰女……她也是生来要恨你的,毕竟她也遇见了你,可我知道她以前也遇见过那个种族的一个男孩,这是族中的长者无意中对我说起的。“她的胡言乱语中,多少泄露了一些秘密,可风长明听了却更是糊涂,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她乖乖地偎依在他的怀饱,像一个可爱的惊慌的小宠物一般,可并不见得她真会听从风长明所有的话的。

    ……只要风长明的手一碰触到她的小穴,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呼痛,娇体微微颤抖,但却忍受着这种耻辱。她说的没错,与其让一大堆男人践踏自己,还是让一个男人践踏的比较好。

    她的因情人而死的恨,以及因被强暴而产生的恨,即使再强烈,风长明也不能感应,而她的血液传承里对耸天古族无区别的憎恨,却在逐渐地减弱那一种对耸天古族恒久的惧怕也开始变淡,她独立的骄傲慢慢地复活。当风长明感应到这些的时候,他对她的感观也开始在变,而她的美丽与柔弱渐渐地起到了作用,使得风长明此刻能够比较地平静地面对她。

    她对风长明的恨,应该可以分为两种:一为种族根源的,一为她自己的。

    风长明可以感应到种族根源的恨,却不能感应到属于她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当然也不会在乎这些,只要无法感应到的,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的。

    他也从来没打算要让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因他的强暴而爱上自己,那诚然也有些不可能,别说他对她做出这等的凌辱,就早凭他曾经下令砍死她原来的情人,她就不可能轻易地在心灵上接纳他。

    即使那个小男人与她没有发生个任何切实关系,可曾经与她,应该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吧?l这些风长明不是很清楚,也懒得去揣摩,他要的,只是她的服从,她的娇嫩的肉体、小小的美妙的蜜穴,是的,他要的,仅这些而己,他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蹂躏、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灵魂。

    她的自卑、她的无助、她的恐惧、她的绝望都是令风长明喜欢的,都叫他发狂,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愿意像刚才那般对待她了,也许是某些东西有了变改。

    他要把斯耶芳放在地毯上,斯耶芳反射性地紧抱他,他失笑道:“我不会把你丢出去了,你可以放开我,别让人以为你很喜欢我、舍得不离开我的样子。“斯耶芳的小脸儿在昏黄的亮光里,渐渐变红,放开一双小手,让自己稚嫩的胸脯离开他的手绒绒的宽阔胸膛——这样的胸膛,是古心族的男性所没有的,她想。

    风长明轻轻地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轻薄的地毯上,她又一度紧张起来、心中有着不能抑止的惧怕,风长明道:“恨,你总有理由。可为何总是怕我?我现在己经不算很凶恶了,至少我觉得比刚才好了许多,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斯耶芳知道他说的实话,耸天与古心相遇,双方一般很难控制自己心灵突发的绞结而对立的情绪。

    他趴伏在她娇小稚嫩的身躯,超常的体重压得斯耶芳喘不过气,可她的小心灵,又对着这种重压有着莫名的轻喜,这种把她的身体压得窒息的感觉,给人真实的肌肤接触的深刻感!

    她因承受了太多的重力和他胸膛的热度,艰难地轻吟,风长明在她的渗着香汗的额头上吻落,吻舔她的双眼、吻至她的鼻尖,然后微抬脸,看见她闭着双眼,他没有继续吻,斯耶芳感到奇怪,就睁开了她那双迷朦的、惊却不定的美眸,风长明道:“不喜欢被吻?“斯耶芳回答不上来,风长明的右手按在她的小椒乳上,抓按了一会,身体向左微侧,右手抚捏着她的硬挺挺、滑溜溜的乳头儿,她被弄得骚痒难当,上身蠕动,嘴儿微启、两颗稍大的漂亮门牙之间挤出极轻柔的呻吟,风长明很满意她此时的表现,埋脸下去含着她的小嘴,舌头轻吐、顶舔她的牙关,感觉她的牙关一紧、接着又缓缓地松开,小嘴启动,最终让她的舌头捣进了柔润甜滑的口腔里,他的巨舌卷着她的香丁,她笨拙地回应……

    两人她此缠绵了一会,风长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嘴儿,她开始急速地喘氯,鼻尖的汗珠儿在光亮中闪闪发亮。

    风长明道:“就应该这样顺从我,我才不会生气,你也不必受太多的苦,为何以前一定要反抗我?“他说得很自然,似乎她在他面前,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只能是害怕、顺从。

    可事实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的一只手继续按在她的蓓蕾之上:“嗯……嗯……”斯耶芳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想让自己不呻吟,可是,仍然不能控制地呻吟出来了,营帐里仍然留存有风长明的挑情体香,此刻他欲火又升,体香继续从扩张的毛孔里渗透出来,也渐渐地加浓了帐篷里的迷香,斯耶芳吸入的体香越来越多,也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语言和动作。

    风长明的体味,比许多浓烈的春药都要有效!

    风长明的吻又落至她粉嫩的胸脯、吻着她略显青稚的蓓蕾、轻咬她鲜红的小乳头、舔着她淡红的乳晕,由此一直吻舔,从乳房、小腹、最后到达她的三角地带,他的脸已经在斯耶芳的下体近处了,他依着黄光,仔细观赏着这嫩小的私穴,一双均匀有肉的腿之间,生长着一滩柔密亮白、杂染着鲜血的绒。

    风长明很惊奇,她的身体其他部分都似没怎么发育的,但这体毛却发育得很好、也很性感,而且竟然和她的发色是不相同的……

    白色的体绒覆于她那隆胀的阴阜,因体液的流渗,体毛早已经润湿湿的,阴阜之上的体毛,整齐地贴着她的嫩肉,由阴阜下来,微微地裂出一道纹沟,白草儿就往两旁倒铺,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两旁柔软的嫩肉;毛与毛之间、排列出女性特有的裂缝,因光亮的不足,她的那道裂缝看起来有些暗褐,而白色体毛所铺贴的外唇是无比的白嫩,那里少受持久的充血和摩擦,呈现一种原始的乳白,隆起的美丽乳白厚唇夹排成一道神秘的缝隙,这缝隙比风长明以前在别的女人下身看到的要短一些、也紧密了许多。

    他深处左手,手指按压在她肥嫩的外唇和柔脆湿润的体毛上,轻轻地把她的肉唇向两旁撑开,见到了闪着血般鲜红彩芒的水嫩花瓣,而斯耶芳轻轻地喊出了痛,他不顾她的痛,继续分开她的花瓣,看见了里面粉红嫩白的花蕊……

    “嗯噢……我痛……你弄通我了,好……好痒……”斯耶芳的臀部和双腿微微扭动,看得出她难受之极。

    风长明又把脸靠近了一些,才真正发觉她的私穴还留存着血液,且蜜穴除了有着异样的红肿之外,有些地方还轻微的擦伤,他知道这是他刚才的粗暴造成的,也许她的里面也有撕伤,只是他看不到罢了。

    他道:“真的很痛?”

    “嗯,我刚才受伤了……你的太大,我很痛……”斯耶芳此时说来,有些委屈。

    风长明道:“看来这样进入的话,你很快会痛得就昏过去,我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让我想个办法……嗯,有了。”

    风长明嘴里欢呼,右手食指迅速凝结成一根冰棒,此冰棒比他的阳具小很多也短许多,和一般男人的尺寸是差不多的,而且更为奇怪的是,那形状竟然如同男人的阳物一般,看上去就像一根冰雪雕刻的男性生殖器。

    斯耶芳看了,羞怯得喊叫起来。风长明狂笑道:“如何?是否很完美?我用这根雪棒插入你的里面,不但可以起到湿润的作用,还可以用冰冷替你疗伤,让你的痛楚减轻,而且冰冻会让你的感觉变得迟钝、甚至麻木,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我也可以纵情发泄,哈哈……”

    斯耶芳又羞又怯,颤着声音道:“你……你要用你手中的那根……冰……给我?”

    风长明认真地道:“没错,冰雕阳具,没试过吧?”

    斯耶芳的脸忽地全红了,躺在地毯上,仿似娇瞠地道:“谁要试那种东西?”

    她心里有些怨恨,她除了试过他的那根东西,哪还试过什么?即使是这冰雕,也是他弄出来的……

    “哈哈……没试过,现在试试!”风长明狂笑,把食指的冰棒在她的胸脯一滑,她惊呼一下,他又把冰棒到她私穴,还未碰到斯耶芳的嫩肤时,她就感到寒气逼入,当那冰冷的雪冰之棒碰到嫩唇的时候,她打了个颤冷,双腿一缩,臀部自然地向后,躲开冰棒的碰触,“好冷……”

    风长明抬眼盯着她,道:“我说过要你绝对服从的……”

    斯耶芳一愣,心中的耻辱和委屈同时迸发,眼泪有流了出来,低声道:“我……觉得冷,所以才躲……我不躲了,你别生气,你生气了,我觉得好……好害怕……”

    “害怕不要紧,别反抗我就行了。”风长明冷冷地道。

    斯耶芳道:“我现在没有力量反抗你的,我的力量都用完了,但是,以后……可能会,那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们本来不想惹你生气……”

    她说的话,和烈冰是相似,烈冰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风长明不可能忘记烈冰所带给他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败得那么莫名其妙。想到轻易地就被他们击败,他心里的怒火微明,冰棒在斯耶芳的私穴周围一阵摩擦,左右分开她的缝门,把冰棒推了进去,斯耶芳被这冰冷冲击,浑身发抖,呻吟道:“痛……冷……”

    但她还是忍受着,不敢再躲避,那冰棒因风长明的冰性力量凝结着而变得不可融化,然而冰雪的表面滑润,使得冰棒可以很顺畅地抽拉,风长明挥使着冰棒进出她的小蜜穴,那冰冻虽让她无法忍受,可她也只好尽力去适应。

    她此时不敢违抗风长明的意思,她怕风长明把她送给那些男兵或者骞老头。

    冰棒的冰冻,令她下体的痛减轻了许多,有着麻冷麻冷的感觉,这种麻冷令他最敏感的私处变得迟钝而有些麻木了……

    风长明故意让冰棒的冰雪融化,与她本来的体液融在一起,然后抽出冰棒,随手一甩,冰棒奇异地刺入一个女兵的蜜穴里,女兵立即性转,见到自己的私处夹着一根冰雪之棍棒,大惊道:“呀呀……旗主,你怎么把这东西挺入人家这里?好羞人哦……可是好新奇,想不到旗主除了天生的强悍之外,还有这样有趣的玩法……”

    “废话少说,出去找一套比较合适她穿的衣服过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女兵有些不舍地取出体内的冰棒,开始穿衣。

    风长明回头对斯耶芳道:“现在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

    斯耶芳知道他那超大、超长的东西就好进来了,心灵一阵紧张,怕他再次把她的小穴撕烂了,这可是耸天和古心最不可能发生的交流啊!

    风长明在斯耶芳身上,朝她的下体压顶进去,斯耶芳只觉阵阵肿痛,但痛觉果然减少了许多,只是她忽然觉得他那根东西的热度高了几倍,进入她的体内,像一把燃烧的火棍!

    她顺从地任由风长明抽挺着,间隔地呻吟一两声……

    “旗主是我遇见最强壮迷人的男人,我以后会为旗主战斗至死的!”那女兵穿好衣物后看着与斯耶芳性交的风长明,略有感叹地道,言罢,掀帐出去了。

    帐篷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风长明的全身,斯耶芳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下体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情欲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春药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荡妇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被情欲淹没的斯耶芳,表现出处女不该有的淫态,更表现出与仇敌做爱所不应该呈现的妩媚春情,娇小青稚的嫩体在风长明的狂汉摧花下,愉悦地摆扭,蜜穴包夹着耸天巨硕的男根,作为古心族的女性,她也许是第一个承受耸天之根的幸运儿。

    风长明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阳具,使得他异常兴奋,阳具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好舒服……白明……长明……我可以不恨你吗?可以吗……”

    在她的潜意识里风长明是有两个名字的,而她的潜意识也不想恨任何一个人,只是古心对耸天传承的恨,才致使这样的局面出现。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地毯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情欲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速,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高潮时紧逼,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风长明的吻,然而疯狂中的风长明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风长明引颈抽送了半个小时,斯耶芳已经面临全部情欲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风长明那根七珠滚擦的强劲肉棒,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春药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性爱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风长明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情欲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风长明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嫩穴里,快速抽动着。

    “好深啊……”

    被体液润滑的小屁股,在油灯的光照下,闪闪发亮,风长明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啪啪啪……”她的蛇腰扭动,嘴里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双手腕铺压在地毯,却已经无力撑起她的上半身,那美丽的脸压着地毯,风长明的每一次抽送,她的脸都很有节奏地在地毯上移动,小嘴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嗯要死了哩……”

    风长明也到了紧要关头,抽送得越来越快,忽地,他把异物从她的蜜道里抽出,塞顶在她的小菊花穴上,挺顶了一会,无法进入,可斯耶芳已经不停地在叫喊了。

    “啊啊啊,好痛呀——不要插那里,不要插……”

    他满头大汗、极为泄气地道:“妈的,为何总是进不去?是否太粗大了?”他又把巨物顶入斯耶芳的蜜穴,狂野地推送,直把斯耶芳的身体推挺得像狂潮中的小叶船,摇啊摇的……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射入斯耶芳的最深处,与此同时,斯耶芳昏睡过去,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退出来,放开她的娇体,她那软如烂泥的小小嫩躯整个跌撞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踢了还在死睡的女兵一脚,女兵醒来,怕怕地道:“旗主,你还要和我……我撑不住了,旗主太强悍了。“风长明笑道:“你的肉体还不能够令我迷恋到一晚搞你几次,待会衣服来的时候,你们帮她穿上衣服,然后把她弄醒“说罢,他披上一件长薄的蓝色睡衣,在腰间打结一下,掀帐而出,看看天色,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天亮了吧?

    风有了些许凉爽,他伸伸了腰,道:“真舒服:睡了这么久,醒来还进行了一翻有意义的运动:早知用上,性爱敌对领域,或者可以提升一下我的力量,不过,她果那小女人也跟着提升力量,对我大大不利,还是和蒂檬老师比较好嗯,不久又可以见到老师了,还有老师迷人的肉体,哈哈“他一阵自言自语,接着又是狂笑,野外的一些士兵被他无度的笑声惊醒,于是醒了的他们,又开始也身边的伴儿共赴欲海风长明在野外无目的走了一段路,看见欢爱中的士兵,他当作没见到,或者说一句“继续,别管我“,散步中,他想起那张小河来了,心中生趣,便立即回营帐,彼时两个女兵己经替期耶芳穿上了衣服,虽然还是长大了些,但勉强合身吧,她看见风长明回来,脸儿莫名地红了,心中又是一却,恨意却不浓。

    “我带你到河里去沐浴:“风长明道,抱起了惊慌的斯耶芳,两个女兵欢呼道:“旗主,我们也去!“风长明拒绝道:“她果你们跟来,以后别想我再宠爱你们!“两个女兵急忙道:“我们不跟去了,你以后可要记得我们,只要旗主召唤,我们随传随到的……嘻嘻……”

    “别忘了,战斗的时候,也要像做爱一般拼命:“风长明说罢,抱着斯耶芳出了营帐。

    两个女兵在他走后议论道:“我们的旗主可真是强劲,以前十多个男人也无法把我弄得瘫痪,他却把我们弄得昏死过去了,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长的家伙,还生长着七粒漂亮的七色肉珠,旗主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海之眼的男人太少,有魅力的男人更是难得一见……

    “旗主万岁!”

    两个女兵可谓真情流露,癫了似的在帐篷里呼喊……

    *****撕空的黑暗,铺满天。暗是无度的,有时也柔韧。

    “我一直想弄明白,为何我和你们有着那种对立的联系?你这般怕,却又没理由地恨我、要反抗我……我讨厌这些,这些东西,让我感到恼怒!但你现在很好,有点儿怕我,也有点儿恨我,就是没有半点反抗我的意思……”

    风长明抱着斯耶芳,穿越黑暗,朝西边的小河流走去。

    “我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大家都知道你是‘冰旗’的旗主白明,可你不跟你的父亲铂琊同姓,这些天,我又听他们听到营格米和骞卢称你为‘长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斯耶芳把她心中的疑问说出来,风长明的眼睛一瞪她,也就又有些害怕地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

    “风长明才是我的真名。”他说得很干脆,“但知道我这名字的人只是少数几个将领,一般人以为我叫‘白明’,这也算我的一个名字,是我的后父给我起的。”

    “你的后父?”

    “铂琊。”

    斯耶芳忽然觉得有些害怕,道:“为何……你要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说出去?”

    风长明失笑道:“就因为我相信你啊,小女人!虽然你一开始就害怕我、憎恨我、要杀我,后来我又叫人杀了你那小情人,但是,无论你怎么害怕和仇恨我,我相信你都不会把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的,我有这种直觉,也相信我的直觉。”

    斯耶芳沉默了一阵,估计是呆愣引起的,一会才道:“我……我是很恨你,因为你杀了他、也毁了我!可是,一开始的那种恨,不是我想的,我……我也没办法,好像我们是被神诅咒了,相遇,就是要相恨的,但神让我们害怕你们,却让你们遇到我们的时候就想践踏我们……这也许是神的旨意,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长者们也无法解释。”

    风长明道:“可你原来的那种害怕和憎恨,却在和我……嘿嘿那个之后减弱了,你感应得到吗?”

    “嗯,但是,我自己的恨,却更多……”

    “那我可不管,不要惹得我火大就好。你要恨就恨,反正我就是砍了你的情人的头,毁了你的贞操,你也有个恨的理由,不像以前那般来得叫人生气……嗯,我想到一个问题,你那小情人吻过你的嘴儿吗?”

    斯耶芳羞怯地道:“没……没吻过。”

    风长明晒道:“连吻都没有吻过,还说什么情人?干,没道理!”

    “我……我们是心灵上的……不……不像你那样……”

    “我怎么了?”风长明听得有些不爽了。

    斯耶芳很害怕,可是还是鼓起勇气道:“你……你像野兽……啊!”

    话没说完,风长明就放开了她,她跌到地上痛呼了起来,“你干嘛突然放开我?好痛……”

    风长明不爽地道:“自己走,妈的,把一个没任何关系的死人当情人,把老子当野兽看待了,什么东西,我还抱哩!”

    斯耶芳挣扎站站起来,走了一步,下体剧痛,“哎呀”一声,又跌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她望着黑夜里的风长明高大无比的背影,莫名的委屈涌上脆弱的心灵,轻声哭泣起来。

    风长明掉头回来,道:“呀,你又在哭?你这样可不行,你得为你死去的情人坚强地活下去,然后替他报仇,动不动就哭,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斯耶芳哭泣道:“我……我……呜呜,我那里很痛!”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同时在心里暗暗地加了一句:都是你害的。

    风长明故意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抱你吗?”

    斯耶芳说不出话了,要她求他抱自己,是她很难说出口的。

    黑夜里,她看不到风长明在偷笑,只是感应到自己的心里害怕又增加了,只听风长明又道:“那我自己走了,留你在这里,我也不把你关起来了,让你自由好了。”

    “不……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很害怕。”斯耶芳诚实地道。

    风长明当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她心里一急,就喊道:“抱……抱我!”

    “成了!”风长明心里欢呼,掉转头走到她面前,问道:“那你说说你心里有多恨我?因为你那种恨,我无法感应得到,所以我想听你说出来。

    斯耶芳一下子糊了,这到底要她怎么表达?她也是说不上来的啊,反正就是有点……恨。

    她心急如焚,想不到表达的方式,于是爬到他的脚下,挣扎着站起来,踞起双脚张嘴隔着衣服咬住他的毛胸,咬得用力极了,风长明痛呼道:“哇好痛,再不松口,我就踢飞你!”

    斯耶芳松了口,才道:“这,就是我的恨,我说不出来,就想咬你!”

    风长明头都大了,道:“你说不出来,就说你说不出来好了,何必咬我?还咬我性感的胸膛。瞧你矮冬瓜似的,竟然也咬我的胸膛,唉,这次一定扯掉我几根性感的胸毛了,蒂檬老师知道,会鞭了你的。”

    “蒂檬老师是谁?”

    “关你屁事!”风长明粗鲁地道。

    斯耶芳又感怯怕,风长明己经把她横抱起来,她心儿一惊,又充斥了淡淡的喜悦,就听风长明道:“忘了你那死鬼情人,他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什么心灵,你他妈的那么小,懂什么爱情!”

    “我十六岁了。”

    “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三岁,那个烈冰,就好像十一岁……说你们不是一起的,这简直不可能,老子下次遇到烈冰那小娘们,我就——”

    “你就什么?难道你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女……她?”斯耶芳紧张地打断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就喝道:“你让我说完好不好?烈冰可不像你这样好对付,她比你和你那死鬼情人强多了。我下次遇见她,就躲得远远的,远远的就放冷箭,让她不能靠近我,她也奈何不了我,这主意不错吧?哈哈!对付你们,就要先下手为强,否则死的人就是我!回去得好好练练拓朴的‘死亡战箭’了,我想,你们应该也快入侵布族了吧?”

    斯耶芳道:“暂时还不会……”

    风长明突然道:“等你们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斯耶芳惊叫了。

    “我猜的,你们靠近我,不可能没有目的,而烈古旗的大兵压我境,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应该是在等待某个时机,以便下决策,我想,你们的探查结果就是这个决策的关键,我没说错吧?”

    “嗯。”斯耶芳无奈地承认。

    “可惜啊,一个死了,一个被我抱着,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斯耶芳道:“如果我们在预定的时间内还没回去,则证明我们己经死亡或被俘虏,长老他仍然会对布族发动总攻,我只能说这些了。”

    “你们两个有那么重要吗?”风长明惊疑地道,“就为你们两人,烈古旗会发动战争?”

    斯耶芳气道:“比你重要。”

    风长明叹道:“早知放了你们,为了你们两个,我又不能好好睡觉了。唉,这样也好,我和烈冰之间也可结算一下了。”

    “你赢不了的。”斯耶芳肯定地道。

    风长明道:“我没说过我一定要赢,每次都赢的话,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在我醒着的时候不能活得太无趣了,睡着了倒什么也无所谓。”

    斯耶芳好奇地道:“为何你那么能睡的?”

    “你也知道我很能睡?”

    斯耶芳有些难以启口地道:“这些天,你都睡在我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和你一起……一起睡的。”

    “是谁让你在我旁边睡的?”风长明怒喝,斯耶芳怯怯地道:“他们把我绑着,放到你身边的。”

    “还好没有被你杀死,营格米和骞老头,把你放在我身边,明摆着是想让我没法活嘛!你是不是在那时候暗中杀我很多次,啊?”风长明把脸凑她的耳边,问道。

    斯耶芳道:“我……我……”

    风长明道:“是不是杀我不着?哈哈……跟你说个秘密,我在睡着的时候,是不死之身,睡着的我,是世界上最强的,任何攻击对我无效,除了……嘿嘿!”

    除了屁股——这事暂时不能跟她说的。

    原来如此!斯耶芳心中暗叹,怪不得那时候她的攻击都像石沉大海,纯粹浪费自己的力量而己,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耸天古族的人,都像他这般奇怪吗?

    其实他们古心族的人也是很奇怪的……

    “我再说一次,把你的死鬼情人忘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小性奴,一切得听从我,管你多恨我,都得乖乖听话,否则我生气起来把你丢到军营里去。”风长明继续刚才的话题,斯耶芳听了,久久才道:“你不是说只要我顺从一次,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吗?”

    “哇呀,你敢和我讨价还价?算了,反正有时间我也会选择睡觉的,你别太担心,基本上,我有很多女人,而且需要女人的时候,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我都不会缺乏。在海之眼,有点权势有些钱的男人,都不会缺女人的。小河己经到了,听到河水声没有?我们洗个澡之后,天也亮了。

    ……清凉的河水,流过两人的身体。风长明在河边擦拭着斯耶芳娇嫩的小身子,斯耶芳想不到此时的他如此温柔,她心中虽有些害怕,可仍然觉得某种幸福,这虽然不可理喻,却是很真实的感觉。

    ——如同当初烈冰对风长明说的那句“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一样的真实……

    而此时,斯耶芳却想到另一个问题:长老,也快要发动对‘冰旗’的战争了吧?

    河水的悄然,流过两个相对的身体、两颗不同的心,像是从古老的传承里流潺的己知的、未知的传说;这传说是必须要用另一种很浓的水——血,延续和洗涤的……

    第八章等待·祈祷

    祈祷八月的酷热,使得人的身体各部分都紧张得流汗。

    西大陆也呈现出这种紧张和持热,仿佛只要有着一点点的磨擦,便会起火……

    布族与栗族的边界,驻扎了两族的兵力。

    随着烈古与冰旗的僵持,北大陆的各霸主亦蠢蠢欲动,与此同时,帝都的一个强大的军队向北大陆的铙族进发……

    烈古旗自八月开始,便倾全军而出,驻军于布族东面边境,与那席里、党刑的驻守军相峙。

    这对布族构成一个极大的威胁,人们再度陷入战乱和死亡的恐怖里,许多权贵和民众开始进行大逃亡,弃故土而去:法通、苛拿、蒂金紧张地进行布署,而风长明睡醒之后莫名其妙地带着营格米和骞卢出游了,这更令他们感到有些绝望,蒂金和苛拿率眠栗的三万多士兵支援那席里,至此,冰旗八万多兵众与烈古旗十三万大军相持于两族边境,战争一触即发。

    法通令多能寻找风长明,因为风长明是偷偷地溜跑的,他只能期待在战争爆发之前,风长明能够回来主持局面,这是他对风长明最后的信任和期待。

    另一边,烈古旗也处于最后等待和挣扎时期,因猜测烈冰所遇到的男人乃是耸天古族的后人,乔野起兵压境,柳燕和北狼不赞成,他们毕竟是布族霸主,即使降于烈古旗,也因烈古旗是布族的。

    他们不知道烈古旗的所有高级人员,都是来自传说里的古心族,若他们知道这点他们当初绝不会投降。每个霸主,不管他多么地软弱多么地自私,但在保护领土的决心上都是一致的,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候,绝不会放弃自己的领土和族人。

    然而乔野发兵征战栗族,便是无视布族所存在的危机:布族的背后,有着强大的炽族的威胁。虽然炽族一般不向外发动战争,但布族的空虚,炽族的两个霸主不可能不清楚,要是他们其中之一趁虚入侵布族,则布族两面受敌,必落入炽族手里。

    炽族最强的霸主就是天侍,同时他也是海之眼著名的终极强者,身为炽族族长的他,也许不会觑视布族,可他的弟弟天魂,向来不甘于被他的哥哥的阴影笼罩,一直欲往外发展自己的领土。

    这是北狼、柳燕、海山都清楚的,但海山为报败军之仇,却糊涂地支持乔野征战布族。

    另一个令人担忧的事实是,拉沙族的族长之妹拉沙公主,乃天侍之妻,而拉沙族长蒂金此刻是冰旗的同盟军,到时若蒂金求援于天侍,则无疑把海之眼现今最强的种族牵扯到这场战争中,布族必面临亡族之灾:而且,乔野战于冰旗,身为旗主的烈冰并没有给他们一个恰当的理由。

    八月二十日,烈古旗主帐里为此展开激烈的争论战。

    柳燕和北狼这两个本来水火不相容的栗族霸主站在同一阵线上反对与冰旗开战“要征战布族,必须与炽族取得结盟杯,否则谁也别想让我北狼参战,我绝对不赞成把我族带入灭亡之险境中:“北狼是个矮小精干的中年人,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外貌不出众,留着一头长发,使得他那本来很瘦的脸变得更瘦,但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却显示他的力量的可怕:海山道:“那是不可能的,炽族一向不与别族结盟,即使当初沪澌大帝,也是作为炽族芭茸的一个将领而战,我们怎么可能取得炽族的结盟杯?你别白日做梦了!“他比北狼高大些,布族的人种普遍矮小,是除了古心族之外,海之眼历史上最矮小的种族,但这种矮小不像古心族那般突出,布族的普遍身高都在一百六十公分以上。海山的身高在布族算是高大的,他有一百七十六公分,体胖面圆,额头宽亮,一双眼睛时常眯着,在看着别人之时,给人一种藐视的感觉。

    北狼怒道:“胖子,你那点可耻的复仇心也该醒醒了,你好歹也曾是一族之长,对本族就没有半点责任心了?我们平时虽然互有交战,可谁胜谁败,都是本族内事,谁不是为了本族的利益的?没有我族的利益,哪有我们的利益?“海山不屑地道:“我就是为了本族的利益,才支持向外扩张,要率领布族征战海之眼,成为海之眼最荣耀的民族:““你他妈的才是白日做梦l“偌大的营帐里响起女入的喝叱,此女下是布族三大霸主中唯一的女性燕。

    她真实年龄也有三十四五岁了,可脸面白嫩艳美之极,看似就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双媚眼如春水,时刻流露着妖冶,此时却粉面含怒,“凭我们能够征战海之眼?人要懂得知足,保守自己的领土就好,别忘了你就是败于栗族的。说白了,你就是死要面子,被他们打败,族长的位置没了,你就想趁虚取得栗族,惹上了冰旗,惨败而回,还不是又得请他们帮忙?我虽投降于他们,也是看在大家都是布族的份上,但现在他们要把我族处于绝境之中,你难道就不明白?你长得像猪,也长了一付猪脑了是不?“海山脸也白了,喝道:“你这只淫荡的狐狸,别在我面前发骚,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对,我是淫荡,那又怎么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的身体,随便我怎么使用:但我至少懂得维护我族的安全和利益,你这死猪,你懂什么?跟他们一同起哄?他们不顾我族的命运,我们却不能无视之:“柳燕激动得黑色的秀发飘散,站起来欲离帐而出。

    “你给我坐下来:“坐在正位的烈冰冷言道,“如果你要守护布族的命运,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听从我的指令。““听从你的指令?“柳燕冷笑道:“你多大了?“弄野大怒,噶道:“吏球,惩罚她:““好的。“一个一百四十公分的,看似四十多岁的胖冬瓜应道,随着他的说话,他的心灵力量挥出两把念力之剑,在柳燕的胸前划了两剑,她的胸部衣服随之掉落,两颗西瓜似的巨乳爆跳而出,在胸前荡来荡去的,营帐里一片惊呼,史球搔搔头道:“对不起长老,这是失误。“柳燕居然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羞得双手掩胸,反而是指着史球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操老娘?如果想操老娘的话,老娘可以当场把衣服脱了让你操个够,但是,你那小鸡巴见得光呜?老娘的阴毛也比你的鸡巴粗一点““闭嘴:“烈冰又是一阵怒叱,只见她那小天使般的美脸粉红一片,她仍然继续道:“如果你们不愿意,可以不参与这一战,但是,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五天后,我就决定是否真的进兵,如果那时我决定了,则便不可更改。若我从布族败兵,冰旗必举军讨伐栗族,到时栗族会灭亡得更快:你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阻止我侵战栗族,然而,你们没有这个能力。与不与我们一起战斗,你们好自为之:散会“众将散去,离帐而出。帐里只留下乔野和烈冰,乔野道:“冰儿,你果然成长了许多。“烈冰淡淡地道:“我答应过你,我会全心去战斗,但你别逼我和谁成婚,我心里有个人,如果我找到他后我就跟他走,到时若全族不赞成,则你们便杀了我吧“你真的要和耸天那孩子?“乔野无奈地问道。

    “寻偏海少眼,也要找到他!耸天又如何?古心又如何?我只要我的心““白明不是那孩子?““如果是,他不会不记得我的,我从来没有变过。“乔野道:“好吧,我们只好等待影明和斯耶芳回来,如果他们确定冰旗的旗主白明就是你在吻海冰峰遇到的耸天男人白明,则我们就进兵,如果不是,我们就退兵,而如果五天后他们还没回来,则证明他们己经死亡,不管冰旗霸主是不是耸天古族的人,这仇,是必报不可的:“说罢,他告辞离去,留下烈冰独自在大帐里,烈冰喃喃自语地道:“谁是耸天古族的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冰儿曾经贴着他的心,他说,再回来时,会把冰儿带走的“风长明回到眠栗时,已是八月二十日。法通第一时间找上他,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陪严复喝茶去了,法通恍然大悟,接着把边境之紧急状况向他回报了,他听了只是笑笑,然后拍拍法诵的宽肩说“放心,我们还有时间的。”

    翌日,严复至眠栗,风长明把严复带领到法通面前,对法通说:“法老,当务之急,请向栗族子民宣告栗族族长的回归,并与我冰旗结盟,抵杭布族的入侵。

    法通惊喜万分,风长明对严复说了句“请族长尽力相助于我“,然后就离开了把诸多的事交给法通和严复去打理。

    风长明从法通处出来,便见到迎面而来的参潜儿和漠伽,风长明愉快地笑了,,张开双臂道:“来来,让我抱抱,“就快步向她们走过去,一手抱了参潜儿,一手就想楼漠伽,漠伽飞退躲避。

    参潜少嗔道:“大笨象,你好坏哦,以为只想抱潜儿,原来还想抱伽伽耶,可伽伽如不给你抱哩?““为什么不给我抱?“风长明笑问道。

    “因为……”

    “潜儿”

    漠伽叱止参潜儿,她怕参潜儿一个不小心就把事清全部抖出来,她知道参潜儿糊里糊涂的个性,这她比谁都要清楚的。

    “因为大笨象太坏了,悄悄地离开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姬雅姐姐很生气,每天都追着潜儿跑,可捉迷藏是潜儿最喜欢的,她都找我不着,但是,我也找不着大笨象“说到最后,她有些失落,语无伦次的。

    风长明失笑道:“我这不是出现在你眼前了,都不用你找,开心吧?““嗯,开心哩。我刚才去见蒂檬老师了,我问她,你去了哪里,她说你带回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能去找那女孩了。大笨象,那女孩真的很漂亮吗?有没有潜儿漂亮?“参潜儿对自己有着极大的信心,或许应该说是天真的无知。

    风长明由衷地道:“你比她漂亮多了。“参潜儿叹道:“可是大笨象为何总不要人家的初夜““什什么“风长明和漠伽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道,他们料不到参潜儿会说出这句话来,更加令他们惊愕的是参潜儿继续道:“姬雅姐姐总是期负我,就因为她和大笨象有了初夜,她就骂我和大笨象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就想和大笨象有关系,让她以后承认我哩,姬雅姐姐不知道大笨象就是她的……唔嗯““风长明以闪电的速度把她的嘴吻住,如果让她继续说下去,天下就大乱了,这糊涂虫,真是不能守什么秘密的,当初相信她,实在是一个错误:参潜儿被吻得面红耳赤,双手紧紧地勾住风长明的脖子,掂起双脚不知疲倦地回吻着风长明,全然不记得漠伽也在旁边了。

    “你你们,够了吧?“漠伽忍不住跺脚嗔道,如果是以前,她会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可是此时的她情知面前吻参潜儿的男人就是她的“爱睡叔叔“,她哪能忍受得住?

    参潜儿听到漠伽的气话,一双小手猛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放过了她,她喘着气道:“伽伽生气了,潜儿不能让你亲了。你要亲潜儿,为何不先跟我说?“风长明心想:给你时间,早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跟你说了,还行么?“风长明别有深意地道,参潜儿却以为他是问她可不可以的问题,她开心地道:“行啊,跟潜儿说了,潜儿也让你亲,潜儿早就不向爹告状了,也喜欢让你亲了。““嗯,我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和漠伽玩去吧,我以后再找你玩。“风长明轻搂着她的腰,柔声道。

    参潜儿好奇地道:“要办什么事情?“风长明很自然地道:“战争的事,要杀很多人的。““你不是说在潜儿面前少杀人吗?““所以我不决定带着你去哈哈:“风长明放开她,继续往前走,参潜儿回头道:“大笨象,你要去哪里?““我现在回房,找蒂檬老师。“参潜儿看着他的背影,怨嗔道:“又是找蒂檬老师,每晚都也老师睡在一起还不够,未师也真是的,把大笨象霸占了,伽伽,你还是把大笨象抢回来吧?“漠伽气道:“谁像你那么爱抢东西?“参潜儿一呆,圆脸儿一低,委屈地道“我也不想抢伽伽的爱睡叔叔,可他是潜儿的大笨象:“她竟然不糊涂了,嘿嘿,漠伽拿她没办法,伸出手牵住她的手儿,笑道:“潜儿别生气,伽伽只是逗你的,我们去哪里玩呢?

    风长明进人寝室——蒂檬早就与他同床共寝,在众多与她有瓜葛的女子中,就只有蒂檬获得这个权利,也因此,许多女人心中对蒂檬多少有些偏见,就连她以前的学生都觉得她太过份了……

    寝室里,多了蒂檬的闺中好友宁馨,风长明对宁馨有点感冒,他很希望与她再续前缘、很怀念她那迷人的身体,可她毕竟是那席里的媳妇,和她发生的那一次也缘起于承诺,后来的对他的种种也呈现一种迷离。

    宁馨虽在他之前己为人妇,但无疑是极纯清、坚贞的一个女人,且从她笨拙的床上表现,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她曾经的丈夫,只是把她的处女膜毁去,却没有教导她如何演变为一个成熟的妇人,某种程度上,她和处女天疑。两女见风长明回来,停止了笑闹,宁馨立即表现出常有的婉静。

    蒂檬道:“你不是去找那个女孩了吗?“风长明走到她身旁,道:“你先站起来。““为什么?“蒂檬虽不明白,却很顺从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风长明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双手楼压她下来,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宁馨看了,脸面淡红,急忙低头捉弄着衣角。

    风长明接着道:“我现在哪有空去找她?而且,我也有点怕靠近她,她像那个烈冰一样,都善长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不小心把我给弄死了,或者她又要后悔了。“蒂檬道:“我昨晚不是说让你学拓朴的死亡战箭吗?你向法诵要了秘诀没有“哦,这事我忘了。“风长明捏着蒂檬的脸蛋,色淫淫地道:“唔,让我亲一个“去,别闹,宁馨还在这里!“蒂檬出手挡住他的大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宁馨却发觉她比他们更尴尬,她道:“从吻海回来后,我悄悄问过法通,他跟我说了死亡战箭的事情,他说,死亡战箭需要火之力量发动,而你身具的却是冰性的力量,不可能习得’死亡战箭’,因此他暂时不传你’死亡战箭’。“风长明惊道:“那我不是任由烈冰那小丫头嚣张了?“蒂檬笑道:“你也不用担心,终有一天你会习得的,而且会比拓朴更能发挥,死亡战箭,的威力,因为你的身体里有着无穷无尽的火““是呀,我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火,可那是欲火啊:美人儿老师,你替我消消火吧?“风长明爹声爹气地撒娇道。

    蒂檬被他弄得心儿一酥,宁馨己经垂着脸起身,羞涩地道:“我我先出去了。““为什么不敢看我?“风长明突然轻喝,宁馨的娇躯微震,抬起脸来,那秀美无比的脸保留着三分的冷艳,而现七分的忧伤,她水迷离的双眸里泪欲滴却未落,风长明楼着蒂檬起身,命令式地道:“过来:“宁馨方寸大失,缓缓地移步,至风长明身前,风长明伸出空着的右手把她楼在怀里,她仰起脸儿,微微挣扎,风长明叹道:“不会伤害你的,你们陪我去看看小美女吧?相信你们会同情她的,她想反抗我,所以我被我狠狠地修理了一翻,直到今日还无法好好地行走……嘿嘿,宁馨,你不是也想反抗我吧?““不。“宁馨清楚他口中所谓的“修理到是指什么,她当然不会蠢得现在说反抗他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我的小性奴,未师,以后你招架不住了,就把她召使过来哈哈“斯耶芳被关在东院的特制软禁房里,这种牢房在许多权贵的府上都有,是用来关一些特别的人的,比她性奴等等。房的外观也和府上其他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这房里还有着一些小房间。这种小房间很像一个放大了的铁笼子,在铁杆围成的四方空间里,可以摆设一张床、桌、椅、或者其他一些准备品。这些必备品,就看所被软禁的人是什么类型而定设的。

    在这些房里,自然有着许多人手监控小房子里的卫兵,斯耶芳就被许多女兵看守着。

    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通过女兵可以解决,但要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想逃。

    风长明搂着两女进来时,她是躺在豪华的床上的,只是她也没有睡着。风长明来了,她能感觉得到,她还是有些害怕以及憎恨这是属于传承的感应的,很快地,室内响起一些骚动,她没有睁开双眼,风长明到了铁门前,笑道:“哟,我的小美人在睡觉哩,嘿嘿。“蒂檬看着床上的人儿,惊叹于此女的美丽,虽不及烈冰那无瑕可寻的美,但天疑也是万中无一的。她道:“果然是很美哩,怪不得你舍不得杀她了:“斯耶芳听到蒂檬的声音,猛然睁开双眼,她看贝风长明搂着两个绝美的女性娇体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憎恨了?

    “原来你是在装睡:““放我出去:“风长明失笑道:“你学得有可能吗?“斯耶芳沉默,她不料自己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虽然自己的确很小,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幼稚的。

    宁馨道:“这女孩挺可怜的,你对人家那样还要关着她?“风长明道:“是她自找的。“斯耶芳浑身颤动,起身下床,赤着脚儿走到铁门前,道:“她们是谁?““没必要告诉你:“风长明说罢,斯耶芳就从铁栏里伸出小手去抓他,他搂着两女跳后一步,继续道:“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我会打败你们:“

    斯耶芳抓住他,猛摇着铁条,喊叫道:“你是不可能打败我们的,下次你进来的时候我的力量恢复了,我就杀了你:““哇,小女人,你反悔?你说过不向我动手的,现在又说要杀我?““女人本来就反复无常:“斯耶芳气嘟嘟地道,眼睛却不停地在蒂檬和宁馨身上打转,根本没看风长明,蒂檬忽然笑道:“我看,她好像是在吃醋:“听了这句,就连宁馨也忍禁不住地轻笑,而斯耶芳气得无话可说,风长明道:“你杀不了我的,至多我以后不进这里,离你远远的,你奈何不了我,哈哈等我把烈冰活擒回来,也把她关到里面去。“他又笑了一阵,忽然停止,脸呈正色,语气很认真地道:“其实,无论谁胜谁败,我死还是他们死,这场战争对你都很重要的。我在战前来见你一面,真正要告诉你的是:我要战斗了。“说罢,他放开两女,转身走了出去,斯耶芳傻了似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眼泪迷茫,从她那双清亮的美眸里流了下来,蒂檬伸手入铁栏,抚摸她的脸,被蒂檬碰触到脸部,她惊醒过来,转眼看着蒂檬,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叫蒂檬,你真柔弱,我跟他说说,让他放了你吧:““我不走,我没地方可去:““为什么?“这次是宁馨发问了。

    斯耶芳含泪解释道:“我们和他是不相容的,因此我绝不能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可是他己经把我……我回去之后,也一样会被杀死:可我,可我想死在他的身边,或者守在他身边,我不知道何时有这种想法的,我以前觉得我自己很爱影明哥哥的,他把影明哥哥杀了,为何不把我也一起杀了呢?“蒂檬道:“这,你就要自己问他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他有个父亲叫铂耶,是海之眼以残忍著称的战争狂,因此,他多多少少像他这个父亲:他要杀一个人,必定有他的目的,而不杀一个人,也有他的理由。我想,他不杀你的理由,或许是很荒唐的。你就在这里多等一会时间吧,我很了解他,他会回来的。宁馨,我们也该出去了。“

    斯耶芳看着他们离开,心中却想:“等吗?族人也在等我们回去吧?可我们回不去了,他就要和她的族人战斗了!“是的,等,再痛苦,她现在也只剩下等待了,连希望也没有……

    她只能默黑地祈祷:让神别再继续诅咒:

    她也风长明之间,古心族和耸天古族的传承之间的一切,在她天奈的心灵都是一种诅咒:她没有别的解释……

    让神,解开这千百年的谓咒吧,她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眼泪像是献给神的最诚挚的请求,可神,会收下她的眼泪么?

    她不了解海之眼的历史也传说,她果她能够了解,她会明白:神,喜欢的是血l以血来解开一切,就是神的祈祷。

    第九集九月论战

    第一章猜度

    巴洛十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凌雨从西大陆回来。其实她早己经清楚地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本可以不必前往西大陆去确认,只是不知为何,她去了!她突然很想看看毁了她的贞操的恶魔……也许她本身也着了魔!她到眠栗时,风长明己经前往雪城,她见不到风长明,心里升起不该有的失落,在眠栗逗留了三天,便折转回来……回到帝城的第一件事,无疑是向巴洛蕊报告她的“调查结果”。

    见到巴洛蕊之时,巴洛蕊正与帝宫首席医药师媸银在倾谈,说来奇怪,巴洛蕊与谁都很少说话,即使与她的母亲伊芝(巴洛蕊一直把伊芝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极少言语的,凌雨却在后来发现,她很爱与媸银相处。

    媸银是五十多岁的老妇,身为一国的医药师,她并不懂得保养自己,或许是因为思虑太多,她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要老一些,满头的发都白了一一她年轻的时候是黑发的,老瘦的脸也布满了皱纹,眼睛迷陷下去,却仍然精芒闪闪!她的老,令她看起来很是慈祥。

    巴洛蕊喜欢她,也许就基于她是一位很善良的老奶奶吧。

    凌雨进入媸银的练药房时,两人的谈话突然中止,凌雨心中感到尴尬,她不喜欢打扰巴洛蕊和媸银的相处,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巴洛蕊才会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这种笑容,即使她不能看到,她也能感受到的,就如同从冰中取出一点火苗一一也许不见得很温暖,但至少有了火的姿态。

    而巴洛蕊,在凌雨的想象中,也就还是一个还懂得如何笑的女孩……

    “你回来了。”巴洛蕊恢复她的冷静,己经不是在媸银面前的那个小女孩了,媸银也清楚她在别人面前在会瞬间变得冷冰冰的,其实她全身上下给人的感觉都是:冷。

    凌雨看了看媸银,欲言又止。

    巴洛蕊道:“你说吧。”

    言语之中,并不怕媸银知道,凌雨放下心,便道:“也许白明就是公主要找的风长明……铂琊一生,无子无女,却在三年前突然多了一个儿子,就是白明。”

    “三年前?”巴洛蕊回忆起风长明也是三年前从雪城失踪的。

    “据说,这白明很爱睡觉……”凌雨所知道的这些,凡是帝都的人都知道风妖的儿子风长明是极爱睡觉的。

    巴洛蕊一双美眸冷芒逼射,凝视凌雨,突然道:“他是否失忆了?”

    “啊?”凌雨满口的惊讶。

    巴洛蕊冷芒收回,微叹道:“看来你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出去了。”

    凌雨急道:“三公主,我那事儿……”

    “你没必要借兵了。”

    凌雨心头大震,慌道:“三公主——”

    巴洛蕊冷冷地道:“我要率兵亲征血灵,你觉得还有必要借你兵吗?”

    凌雨又是一阵强烈的惊喜,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巴洛蕊,说话总是叫人感到意外——不但意外,几乎把她半条命也吓瘫痪了。她喜极而泣,举手拭了拭眼睛,感激地道:“谢谢三公主,这次血灵她不敢不交出我大哥了。”

    她说罢,施礼告退而出。

    弥漫着药味的屋里,又只剩下媸银和巴洛蕊了,媸银问道:“三公主,你为何要找风妖那没用的儿子风长明?”

    凌雨的离去,令巴洛蕊的神情大缓,室内的空气也为之一暖,她的脸上微露着难得一见的笑意,这笑意仿佛在雪冬的寒夜闪烁的一点莹火。

    “对他,我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巴洛蕊感叹道。

    媸银的眉头微皱,额上的皱纹更深,她道:“不明白的事情?三公主,你和风长明有关系?我记得他原是你姐姐的未婚夫,只是大帝单方面把这婚约解除了。你姐姐应该也很讨厌他吧?”

    “媸奶奶,你错了,我姐她很爱风长明,而且我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风长明……”巴洛蕊道。

    媸银感到疑惑,问道:“三公主,老奴糊涂了,可以让老奴明白吗?”

    巴洛蕊沉吟了一会,继而把风长明在雪城时救巴洛渺以及从失城失踪之事叙述了,媸银听了,感叹道:“帝都的上流社会都取笑风妖,说他是个没了种的男人,更说他的儿子是个比他还没用的人,却不料这家伙如此有能力、还如此地有男人的气魄,也怪不得大公主会深爱他了。……三公主,你、你是否也喜欢他了?”

    巴洛蕊淡然道:“也不是喜欢,只是对他有着太多的疑惑。他并不像正常人,正常人不会像他那样不喝不吃,只是睡觉,也能活下去的。还有,他以前能够发出七彩的光芒,而每次发出这种光芒,只要他不是离我很远,我都能够感应得到,且在那一瞬间迷失自己,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清楚的事情……”

    媸银惊道:“你是说,你和他有着莫名的感应?”

    “嗯,我想应该是的。”巴洛蕊沉吟道,她对与风长明有着感应这事,并非在雪城的时候发现的。在她很小的时候,常常会在瞬间迷失自己,当她清醒醒过来的时候,却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然而到了雪城,她那次意外地救了风长明之后,她才惊觉,是风长明把她召唤过去的……

    媸银仿佛陷入回忆,巴洛蕊凝视着她,没有出言打扰。

    “我记起来了。”媸银突然道,“你出世不久,大帝让大家把孩子都带过来,那时风妖抱风长明进来的时候,你突然哭闹,可是,风妖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发出七色的光芒,然后你就不哭了……后来因为帝后觉得风长明奇怪,便要抱,接着便因大帝的一句戏话,把大公主许配给了他。

    巴洛蕊轻举右手,撩了撩垂落下来的发丝,冰雕似的趋近完美的玉白的脸,闪过一丝幽怨,她道:“你所说的是真的?”

    媸银肯定地道:“我虽然己经老了,但这事却记得很清楚的。”

    “媸奶奶……你说,他会不会是父王的儿子?”巴洛蕊语出惊人,媸银听了,大惊道:“这怎么可能?”

    巴洛蕊长叹,道:“我也觉得很可笑,可是,风长明真的一点也不像风妖,他的身高几乎达到父王的高度,在海之眼,除了父王,也许就数他最高了,而且,他给我一种感觉,他身体和灵魂里,有一些东西,是和父王很相像的。”

    媸银老眼看着巴洛蕊,问道:“他,有多高?”

    “估计有两百二十多分分。”巴洛蕊答道,“如果风妖的妻妾中,曾有人陪过父王,或许就有可能……我的直觉告诉我,风长明与风妖带受有半点血缘关系!”

    媸银道:“或许不是巴洛大帝……”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泸澌,然而她又觉得不大可能,泸澌极爱芭丝,除了芭丝,不曾碰过别的女人,更不会碰风妖的女人了,难道风长明真的有可能是巴洛金的儿子?

    但仅这些也是有着无数疑问的,她曾经从芭丝帝后的口中得知,泸澌、泸径、巴洛金来自一个神秘的种族,据芭丝的猜测,那个种族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耸天古族,而芭丝曾说,他们三人中,除了泸澌有着极渺小的生育能力,泸径和巴洛金是绝对没有生育能力的。

    然而,巴洛金却有了四个儿女,她不知道巴洛金是怎么让她们怀孕的,只是这四个儿女没有一个长得像巴洛金……也许别人会把他们认为是巴洛金的种,媸银却不相信这个事实。

    她二十八岁开始,一直跟随在芭丝身边,而芭丝直到最后时刻才怀孕,就可以证明芭丝所说的话是真的,即使巴洛金也有着生育能力,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令四个女人同个时期怀孕吧?因此,无疑的,巴洛金的四个儿女并非他的骨肉!继而,她想到风妖曾去过渤徊森林,而风长明就是风妖从渤徊回来时才突然出现的,她以前一直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巴洛蕊说到风长明非风妖之子时,她才想起其中联系。风妖的另一个儿子,是雅芬亲自求她医治的,但为时己迟,她也无法救活,之后,风长明就被风妖抱回来了,她后来从雅芬的口中得知是风妖的私生子之说,她当时也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因为以风妖的风流个性,自然免不了一两个私生子。

    只是,为何偏偏是从渤徊回来之后呢?

    芭丝所逃亡的方向,也是渤徊森林;世间除了她知道芭丝怀孕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而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事实是:媸银同样了解芭丝逃亡的目的地。

    在芭丝最后的逃亡里,媸银见过芭丝最后一面,当时她欲跟随芭丝,可芭丝却不想连累她,她答应芭丝好好地活下去,可她也要求芭丝答应她一个条件——她要芭丝告诉她即将去哪里,芭丝当时跟她了这么一句话:整个海之眼,也许只有渤徊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

    媸银与芭丝分别后,就回到了帝宫,转眼就是十九年,这平静的十九年,她的生活几乎都没有变,只是帝宫易了主……帝宫主人的更换,在海之眼是很平常的,也许,过不了多久,这巴洛金又被谁替代了也是未可知的事情,她到时,或许还活着哩。

    媸银不恨巴洛金,她明白海之眼的战争,胜者为王,败者只有死或逃亡,她只是觉得愧疚,芭丝对她很好,只是在芭丝有难时,她却不能帮上忙;媸银也不喜欢巴洛金,她更多的是喜欢沪渐,只是沪渐爱的是芭丝,有时候她也妒忌芭丝的。当一切过去,在她年老的现在,她更多的是想起芭丝的好。

    她曾经有过丈夫,只是丈夫在战乱时被乱兵杀了,她在逃亡时,遇到芭丝,从而获救,凭着她祖传的医术,她就一直留在芭丝身边……

    “媸奶奶,你想什么?”巴洛蕊轻然的声音,把她惊醒,她摇了摇头,以便清醒,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三公主说得也是理。

    巴洛蕊离奇地微笑,道:“这是我心中的话,我只对奶奶说的,如今说出来了,心里感到舒服很多了。过几天,我可能要到北大陆去,奶奶跟我去吗?”

    媸银担心道:“其实三公主不必亲自去的——”

    “不,我要亲自去一趟。”

    媸银道:“三公主一定有什么原由吧?”

    “就奶奶懂蕊儿的心!”巴洛蕊撒娇似地道,接着恢复她惯有的冰冷神气,以冷然的语气道:“锐族与西大陆最相近,锐族过去便是白明的领地,对于某些缠绕了我多年的迷团,必须要我亲自去解开!”

    “嗯,我也有些多年的迷团要解开……”媸银深深地长叹,她的一双精芒闪烁的老眼,凝视巴洛蕊那惊天夺地的美艳,心中却想起了芭丝——她突然觉得,巴洛蕊很像当年的芭丝,她们都拥有惊世的美丽、绝对的自信、以及超越女性的勇气和强悍!

    风妖想不到媸银会来找他,他一直没有与媸银有任何接触,媸银的突然来访,令他的心里有些恐慌!“可以到密室一聚吗?”媸银开门见山地道。

    风妖一想:啊,这老婆姨的想和他在密室搞啥?他可没那个能力和她乱搞的……

    两人进入风妖的寝室——风妖不会傻得真把她带到自己的密室里去,既然为密室,当是不为人知的,他怎么可能随便就带她进去呢?

    “这里可以了,没人进来的,而且五百步之内,若谁进来,我会有所感觉的。”风妖道,“如果你是来找雅芬的——”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这次来专程找你。”媸银打断了风妖的话,她觉得这风妖比女人还要缪嗦。

    风妖脸色一正,恢复他霸主的气势,道:“什么事!”

    媸银也直接进入正题:“关于你儿子风长明的。”

    “我的宝贝儿子?他己经失踪了三年了。”风妖说着,装出一付悲伤的表情,恨不得从双眼中挤出两滴眼泪,可就是挤不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媸银呼道:“你别装了,你的儿子活得好好的,他现在是西大陆‘冰旗’霸主白明,是吧?”

    风妖心中一惊,双眼神芒逼射,与此同时,媸银感到他心中强烈的杀意,她急忙道:“你如果杀我,你会后悔一辈子!”

    风妖双眼中的冷芒收敛,冷然道:“你从哪里得知的?”

    “巴洛蕊!”

    “三……三公主?”风妖吃惊,“她是怎么知道的?”

    室内的气氛缓了许多,媸银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风妖也就坐在她的旁,侧眼盯着她,她沉吟了一会,才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也就是在三公主出生的那天,你家那小子有什么特别的情形?”

    风妖陷入回忆,想起巴洛蕊出生那天,风长明身泛七色光彩,把个小小的风姬雅吻得情欲大动,这事他不可能忘得了,于是便与媸银说了,媸银听了更是暗惊,她道:“他们之间果然有着与众不同的感应!我记得你带风长明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哭起来,而那时风长明双眼射出两道七色彩芒,她立即就不哭了。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这事感到奇怪,而之后,她自己也多次受到风长明的感应。也因此,她才肯定白明就是你的儿子!”

    风妖惊叫道:“这怎么可能?我儿子和大帝的女儿有感应?”

    媸银双眼笼定风妖,道:“这是事实。”

    风妖站了起来,踱了几圈步,道:“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吧?”

    媸银忽然笑道:“你不想杀我灭口了?”

    风妖转身,凝视她,道:“你如果怀有恶意,你不会与我说的。”

    媸银道:“我的确没有任何恶意,但对你,也没有任何善意。”

    风妖突然摆着一个迷人的微笑,弯身伏于媸银的耳旁,讨好地道:“媸银大姐,算我求你了,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别老是吊小弟的胃口。”

    媸银扭脸看着风妖的虽不英俊却极具中性魅力的脸,想到当年的风妖乃是花丛中的高手,实为不虚!他此刻从刚刚的要杀她,顷刻便转性似地哄她、讨好她,让她有点难以适应,可他做起来却是那么的自然,令人叹为观止。

    “你刚才不是想杀我吗?

    “哪有?”风妖否认道,“大姐啊,这事你问了我两遍了,你不烦吗?我可是帝都里有名的脾气好的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想杀人?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胡思乱想——”

    “停!”媸银眉头更皱了,道:“你去给我倒杯茶,说什么我年轻,哼!我可是天天有照镜子的,我还没到老眼昏花、老年痴呆那份上!想不到你这人到现在还不忘哄女人的那套……”

    风妖笑笑,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似的,他转身去取了茶壶和两个茶杯,然后倒了两杯茶,双手把一杯茶递给了媸银,笑道:“大姐,这茶也给你倒了,你要是喝了,喉咙一顺,就把你要说的话全部吐出来,别弊在心里,那会挺难受的。”

    “难受的是你吧?”媸银白了风妖一眼。

    风妖道:“我哪会难受?我有幸能够陪大姐喝茶,喝到天黑也不会难受,最好喝个三天三夜……”

    “可我难受!”媸银把喝到嘴里的茶啧了出来,咳了两下,道:“如果再听你说下去,我会难受得死,雅芬怎么就会为你这种人死心塌地?”

    提到雅芬,风妖的心情就立即改变了,他脸上的滥笑猛然一收,举起手中的茶杯,把茶往喉咙里直灌,媸银担心道:“你别咽着。”

    风妖重重地放下茶杯,泄气地道:“像我这种没用的男人,咽死就算了。”

    “那也不是你的过错……”媸银安慰道。

    “不,那是我的错的,我当时不应该对芭丝帝后那般……她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只有我愧对她。

    媸银叹道:“如果没有你,芭丝帝后也逃不出帝宫……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毕竟也间接地帮了她,你己经没有对不起她的了。”

    风妖双眼注视着媸银,久久才道:“你知道芭丝帝后的行踪?”

    “是的,我知道。”媸银平静地道。

    “她……她在哪里?

    媸银道:“你想报仇?”

    风妖右手握拳,左手紧紧地握着茶杯,道:“我……我想赎罪。”

    媸银凝视他,好一会,她道:“渤徊森林。”

    “渤徊森林?”风妖惊呼,左手突然爆劲,一只铜杯在他手里变了形,他继续道:“你是说芭丝逃到了那个恐怖的渤徊森林?”

    媸银冷笑道:“除了渤徊,海之眼还有她容身之地吗?”

    “她为何不逃往炽族?”

    “因为她是芭丝帝后!”媸银绝对地道,“她绝不会连累任何人的。”

    风妖叹息,道:“芭丝……的确是这样的女人。”

    “我下面的问题,请你按实回答我!”媸银双眼精芒闪烁,一字一字地道:“风长明,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风妖正欲启嘴,媸银摆手让他停止,她则继续道:“我知道你说出来的一定是谎言,所以你先听我说。”

    “芭丝曾经和我提过,泸澌兄弟和巴洛金其实来自同一个种族,虽然泸澌从来没有与芭丝提过他们来自哪个种族,但芭丝猜测他们来自耸天古族,而泸澌曾经告诉过芭丝,他们三人之中,除了泸澌要人有着渺小的生育机率,泸径和巴洛金是绝对无生育能力的,奇怪的是,巴洛金竟然有了四个儿女?我想,这些内幕你是清楚的吧?”

    风妖点点头,道:“他们三人的确来自传说中的耸天古族,只是,现在除了巴洛金和失踪的泸径之外,耸天古族的人己经全部灭亡了,这是我到渤徊的长明谷里亲自确认的。巴洛金曾经告诉过我们,他们的族人己经没有任何生育能力——”

    “为何他还有四个儿女?”

    “巴洛金曾让军中优秀的男人与他的三个女人睡觉,因此有了巴洛耸、巴洛渺和巴洛影,但是,巴洛蕊,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是巴洛金的亲生女儿,就论她的身高,她也是流着耸天的血统的。这点我无法解释,我当时从长明欲里带回来的耸天的最后一个女人,她追随巴洛金,而巴洛金怕她麻烦,一直把她关着,时不时地去找她发泄,意外地得到巴洛蕊,这也是当初巴洛蕊出生时,他要向全世界炫耀的原因:就因为巴洛蕊是他亲生的。”

    媸银道:“也就是说,巴洛金也是有生育能力的?”

    “按理说,这有点不可能——”

    “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芭丝帝后也怀孕了。

    “啊?”风妖身体一直,惊道:“你说芭丝帝后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媸银回忆道:“就是巴洛金背叛的同一天,芭丝帝后让我替她把脉,我当时得知她己经怀孕两个月,她当时惊喜地让芭娅去把庆宴中的泸澌叫回来……之后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风妖呆愣住了,媸银继续道:“巴洛蕊说起风长明之事时,我初时想到风长明可能是巴洛金和你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继而又想到是泸澌和你的女人的,因为只有同为耸天的血统或是兄妹之间,才有着某种联系和感应的。但是,我最后想到你去过渤徊,而芭丝逃亡的方向就是渤徊,你从渤徊回来之后就多了风长明,却好风长明的年龄和芭丝胎中的孩子年月是相仿的……如呆按传说里的,耸天古族存在于渤徊森林,则有可能就是耸天古族的人救生了芭丝,从而让她怀里的孩子顺利生产。

    “——风妖,我再认真地问你一次,风长明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风妖沉默了许久,最终泄气道:“他是我从长明谷抱回来的。”

    “长明谷就是耸天古族隐藏的秘居吧?”

    风妖道:“唉是这样的。只是我去到的时候,长明谷里只有一个发骚的处女以及一个奇怪的男婴,我就顺便把他们都带回来了,本来我想把婴儿也给了巴洛金的,可是我那儿子刚死了,我没个种,我就留了下来,一直当自己的儿子看待……现在,我己经不能没有他了,他是我一切的传承和希望!”

    媸银道:“如此的话,巴洛蕊和风长明之间的感应,便可以得到一些起码的解释了,因为可以肯定他们都是耸天古族的血统——”

    “问题是,耸天古族己经没有女性,而且他们的男性也是无生育能力的。”风妖反驳道。

    媸银同时反驳:“按你这么说,巴洛金为何有巴洛蕊?泸澌怎么让芭丝怀孕?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难道就不是女性了?她为何就生出巴洛蕊了?”

    风妖吱唔道:“我……我就不知道了,以前巴洛金是和我们这么说的,可现在想想,好像又不是道理……啊,是了,我家长明,长得和泸澌一模一样的。”

    “你是说他长得像泸澌大帝?”

    “嗯,没错,像极了泸澌大帝。”风妖肯定地道。

    媸银立即问道:“风妖,你再想想,你当时所处的环境还有一些什么?在此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芭丝帝后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她要在渤徊森林存活下来,把沪渐和她的孩子生养……”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夜明珠、焚尸、婴儿、闷骚女……闷骚女、婴儿、焚尸……焚尸……焚尸脖子上的宝石项链——”

    “等等,宝石项链?风妖,你记得是什么模样的吗?”媸银急问道。

    风妖道:“那东西很好记,心型的,泛着海蓝色的蓝宝石,大小嘛像三个手指并宽……”

    “这是芭丝帝后的祖传的海洋之石——心之力量啊!”媸银惊叹道,“那被焚烧了的尸体必定就是芭丝帝后了,果然……芭丝帝后逃亡时,就只有我知道,当时她一切都舍去了,却求我帮忙最后一件事,就是回帝宫把她藏在帝王寝室里的‘心之力量’取回来给她,当时帝王寝室己经塌了,但我根据芭丝帝后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心之力量’……”

    “长明真的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媸银注视着风妖,风妖同样注视着媸银。

    媸银道:“这是唯一的可能性。”

    风妖忽然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芭丝怀孕的事情?”

    “芭娅。”

    “她现在对巴洛金是恨还是爱?”

    媸银道:“女人,也许两种都有……你想杀她灭口?”

    “如果有必要的话——”

    “我想不必了,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深爱泸澌,却被巴洛金强暴,而后成为巴洛金的宠奴,若她要说的话,早就己经说了,或许她己经把这事忘了,也把芭丝和泸澌忘掉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从以前活泼的小女孩变成了沉静的女人,我总觉得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躯壳。

    风妖失笑道:“你说的也是,她要说的话早就说了。但是,我希望这件事,你也得保密,长明现在是我的儿子,我风妖的亲生儿子,谁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若谁想改变的话,我风妖必定改变她的命运,从生到死的过程!”

    “我忠于芭丝!”

    风妖冷言道:“老太婆,你别逼我!”

    媸银忽地一笑,脸上皱纹大绽,指着风妖道:“你瞧瞧,你刚才不是说我年轻吗?我是忠于芭丝,所以我才会紧张她的儿子——不,现在是你风妖的儿子!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就是,让你们的儿子把你们的骄傲重拾,让他,把巴洛金打倒!为了泸澌、为了芭丝、也为了你风妖的尊严,让他成为海之眼新一代帝王!我媸银在帝宫等着他的到来,否则我死不螟目。”

    “哦,大姐,我突然又发现你变得很年轻了,呵呵……”风妖这次笑得有点尴尬,笑过之后,他正色道:“我想寻得机会,我与长明再回一趟长明谷。”

    “唔?”媸银疑问道。

    “我必须做最后一次求证,顺便让长明磕拜他的母亲——如果那真是他的母亲的话。”

    第二章三姐妹

    “父王,我要领兵前往北大陆!”

    六月二十五日,巴洛蕊向巴洛金正式提出请求,巴洛金当时正与伊芝、芭娅在一起——芭娅自从沪王朝灭亡后,就一直跟随伊芝。

    伊芝和芭娅倍感惊讶,巴洛蕊虽非伊芝所出,却归于伊芝名下,是喝伊芝的奶而长大的,而对于芭娅来说,巴洛蕊却是芭娅一手抱大的。

    巴洛蕊向巴洛金提出这样的请求,出乎她们的意料,伊芝首先发言道:“蕊儿,这是为何?”

    巴洛蕊平静地道:“为了实践一句承诺。”

    “承诺?”伊芝讶异地道。

    “我曾答应过凌雨,把龙径从血灵手中救出来。”巴洛蕊解释。

    伊芝道:“血灵,北大陆七霸主之一,可龙径又是谁?”

    巴洛金笑道:“看来你在帝宫待久了,不大了解海之眼的情祝。原北大陆七霸主只存四个,血灵、沙丘、多罗灭、谭淇,五年前,新起的百春合、乌错、裂锐击败另外三个霸主,晋升为七霸主,而这龙径则是在一年前挑战血灵时,被血灵所击败的新生代霸主,听说是个挺不错的家伙,呵呵!”

    伊芝叹道:“我己经远离战争了,你也许很喜欢战争,可我深心里,却讨厌战争的,但为了你,我做了许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

    “女人本来就不适合战争,但在这海之眼,女人被迫上战场,这己经成为一种时尚。我很喜欢海之眼,并非因为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只有这海岛,而是,我的身体里流着征服的欲望,不管我去到哪里,我都热衷于征服的过程。你,伊芝,就是神赐给我的、战争以及战后的最好礼物!我之所以能够呆在这帝都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整个海之眼,还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挑起我征服的欲望,也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于挑战我的威严,但我期待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因为我体内的战斗之血,又开始沸腾了!”

    “我的女儿,她的身体必定也流着我的战斗之血!”巴洛金自豪地看着巴洛蕊,她是他最骄傲的女儿,在他的四个儿女中,只有巴洛蕊的体内,才流着耸天古族的血统,且是绝对纯正的耸天那傲世的王者之血!“源自他巴洛金与阿强的……

    巴洛金以为:巴洛蕊无疑是耸天最后的血脉!是他巴洛金所创造的奇迹——也只有他巴洛金,才能创造这等奇迹!伊芝呼道:“你很以此为荣吗?

    “在海之眼,谁不以战为荣?”

    “是谁?”芭娅突然出言,其余三人惊奇地看往她,因她极少发言的,她的沉默像巴洛蕊和巴洛渺,但巴洛蕊是是冰冷的、巴洛渺是温婉的、而她是孤寂的,她的沉默,归于她的长久的孤独;巴洛金虽占有了她,却从未了解她。

    “令海之眼成为一个永久的战场的?”芭娅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继续说出了她心里的迷惑。

    三人听了同时一呆,巴洛金突然狂笑道:“芭娅小宠物,让海之眼成为战争的,当然是你的男人,伟大的巴洛大帝!”

    “不是你。”芭娅淡然道,“为何一定要以战为荣?难道就不能是和平吗?和平,从未出现在海之眼,从我出生以来,海之眼里充塞着战争,不是这里,便是那里,不管大小战,几乎都没有停止过……难道战争真的给人以荣耀?杀戮是人生的目的?为杀戮而存在的生命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这种可怕的思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很低,却击入人心的最深处去了,伊芝和巴洛蕊随她语言而沉思,巴洛金却只是冷笑。

    “每一个弱者,都会提出你这样的问题,因为弱者害怕战争,在战争中,他们得到的只是耻辱和被践踏、被屠杀……而你,芭娅小宠物,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弱者!弱者是不懂荣耀的,更不会懂得强者的荣耀就是建立在弱者的生命和耻辱之上!所以弱者总是要问原因,而强者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海之眼绝对的强者巴洛大帝的回答!”

    巴洛金傲然喝喊,不管如何变更,耸天古族的狂傲的血液是不会变的。

    芭娅眼中露出怯色,不敢直视巴洛金,头微垂下来,轻言道:“是这样吗?”

    伊芝叹道:“芭娅,不要听他胡说,他什么也不懂……”

    若是别人说出此句,巴洛金绝对会抓狂,但出自伊芝之口,巴洛金也无可奈何,他傻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什么都懂,就是我太疼爱你了!伊芝乖乖,昨天我买了三个女奴,我先去验证一下她们的品质如何,晚上回来再陪你弄清楚我到底懂多少,哈哈……”

    “父王……”巴洛蕊喊道,她未及把话说完,巴洛金就道:“我的女儿,绝对要赢!”

    “嗯。”巴洛蕊轻声应道,脸上的表情依旧未变,巴洛金饱含慈爱的双眼凝视巴洛蕊,缓缓地张开怀抱,巴洛蕊踏前一步,靠在他的胸膛,他在巴洛蕊耳边道:“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即使因你与血灵之战,而挑起与北大陆七霸主的抗衡,我巴洛金也不惧他们,去吧!带着你父亲骄傲的血液,征战于海之战,让海之眼再度成为一个绝对的战场,从而让我们的荣耀,在血与汗所铺就的土地,踏印我们的足迹!”

    “我也去……可以吗?”芭娅突然抬脸,咬唇道。

    巴洛金扭头看着芭娅,伊芝道:“芭娅,你要跟蕊儿前往北大陆?”

    芭娅点点头,巴洛金笑道:“老实说,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芭娅了一阵失望,巴洛蕊道:“父王,让芭娅阿姨跟我去吧,从我懂事习未,我从未看见过她踏出帝宫,但她曾经抱我的时候,说过她的梦想……她想回故乡看看!”

    “故乡?她的故乡不是临海城吗?跑去北大陆干嘛?”巴洛金讶异地道。

    巴洛蕊道:“我可以转战西大陆。”

    “嗯,不错的战略,从北大陆至西大陆,可以让世上知道我的女儿的强大。芭娅,你就跟蕊儿去看看强者所走过的路吧,但是,要记得别被敌人俘虏了,那样可能又会被强暴。这就是弱者需要注意的,哈哈……”巴洛金放开他的女儿,狂笑着出去了。

    伊芝无奈地叹道:“这家伙,那个性,一百年都不会变,还好蕊儿你不像他……”

    *********

    泽古草原的绿,与原上的烈日一般,浓。

    巴洛蕊与凌雨并骑飞奔于泽古,一骑在她们后面紧追,似是不远的距离,却追了很长的时间,终于赶上两女的座骑,那追的人赫然是田鹏。

    “三公主,你要出兵北大陆?”

    巴洛蕊勒停马,回眼冷冷地看了田鹏,没有回答。

    田鹏知道她的个性,也不在意她的冷摸,驱马至她的另一边,与两女并驱而行。

    “你为何跟来?”巴洛蕊道。

    田鹏很自然地道:“你知道的,无论你去哪里,我都愿意跟随的。”

    凌雨对田鹏的话没有意外,这段日子以来,她了解田鹏钟情于巴洛蕊,然而巴洛蕊对他却是冷冰冰的,她当然不会知道,田鹏除了钟情巴洛蕊之外,还迷恋过蒂檬……

    巴洛蕊神情不动,那脸,何时都如同冰的雕刻!三人默默无语,骑马共走了一段路。

    草原上的轻风不敌烈日的无遮,也许会令人感到酷热,但凌雨却从巴洛蕊的身上感到冰寒。

    “三公主,你也长大了,我决定叫我爹向巴洛大帝提亲!”田鹏扭脸逼视巴洛蕊,凌雨惊讶地看了两人,她道:“我先回去了。”

    巴洛蕊道:“我并没有叫你离开。”

    凌雨掉转的马头,又掉转回来……

    田鹏惊喜地道:“你同意了?”

    巴洛蕊没有看他,只是望着远方亮白的绿,道:“那是你和你爹以及我爹的事情,你并没有问我任何意见。”

    “这……”田鹏心中大惊,他的确弄反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她的求婚的对象是巴洛蕊,而不是巴洛金,他补救道:“蕊儿,嫁给我吧!”

    凌雨觉得自己不但有点多余,而且处于明显的尴尬境地,她极不想留在此地,但巴洛蕊没有让她离开,她也只得硬着头皮观看田鹏的“求婚记”,她为田鹏感到悲哀:在巴洛蕊的心中,隐藏着另一个男人。

    巴洛蕊也许是个不懂感情的女人,但巴洛蕊却对某个男人有着兴趣;这是凌雨所确知的。

    “蕊儿,嫁给我吧,我会照顾你一生的!”

    “你觉得我很需要男人的照顾吗?”

    “我、我……”田鹏哑口无言,虽与巴洛蕊同在雪城生活了好多年,他还是无法适应巴洛蕊的摸然。

    巴洛蕊叹道:“这些事,你莫问我,问我父王去吧。”她似乎给了田鹏一个下台阶,然后对凌雨道:“马儿走得太慢,太阳就见热了,我们继续奔跑吧!”

    “嗯。”凌雨应着,鞭赶马儿追巴洛蕊去了,田鹏望着奔驰在草原上的轻骑,极有信心地道:“巴洛蕊,不管你心中多冷摸,我都会融化你!海之眼,除了我田鹏,还有谁配得上你?即使不通过父母,我仍然可以得到你。你不像蒂檬,我可以轻易地舍弃檬檬,却绝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女人——你是我田鹏的。”

    “三妹,你什么时候发兵北方?”巴洛渺和巴洛影走入巴洛蕊的闺房,她们三姐妹,虽在人前话并不多,但却有着根深蒂固的感情—毕竟,在她们心中,她们是亲姐妹的。只是她们的性格,都表现得比较漠然,除了巴洛影平时带着一丝仿似忧郁的矛盾的笑之外,其余两女,很少笑。

    “坐吧!”巴洛蕊请她的两个姐姐坐下,巴洛渺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到里面去,我们姐妹已经很久没在一起闲聊了。”

    巴洛蕊点点头,三女同往内室,在床沿上坐了,巴洛影却手枕着头仰躺了下去,那半掩着的发散在床褥上,露出她整个美好的脸,缺了那特有的风情,而在忧郁中,多了一丝天真与活力,慵懒的躺姿撩人心扉。

    她躺于巴洛蕊的左侧,巴洛渺坐于右侧,巴洛蕊道:“七月吧。”

    巴洛影道:“三妹,你能否带我离开帝都?”

    “你要找白明?”

    “嗯。没个理由,父王是不让我离开帝都的,更且白明是西境之敌,也即是父王之敌,如果我公然提出要前往西大陆,他不会允许我去。若是我说跟你同往北方,他是会答应的。你能够帮我这个忙吗?”

    巴洛渺回眼侧看着巴洛影,道:“你明知他是我们的敌人,为何你还要记着他?你当初就不应该随随便便地就把身子给了他—”

    “我不是随随便便的,我有我的理由。”

    巴洛渺哂道:“你有理由?你有何理由了?你和他才见过几次面,你就做出不能后悔的决定。”

    “我不需要后悔,也绝不会后悔。”巴洛影坚定地道,她右手托起半边脸,继续道:“他是我最恒久的生日礼物,大姐,你懂吗?”

    “唉,我说不过你,总之,你和他是一个错误,一个没有结局的错误。那个男人,和我们不会有交接点的。你还是把他忘了,另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吧!”巴洛渺感叹。

    “我不曾想过自己爱他,但也不曾想过会找另一个男人,这些我都不曾想过,就连献身于他,我也从来没有想是为了什么,我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好,我的心情没有任何负担,也许这一切都是缘?”她有些迷惑,几缕黑发落至她的嘴间,她微吹一缕气,双眼凝视巴洛渺,问道:“大姐,为何你不能忘了风长明?”

    巴洛渺一愣,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巴洛影笑道:“白明也是我的男人,既然你不忘你的男人,为何要我忘记我的男人?我即使不爱他,也可以选择记着他。”

    “你不爱他,为何又要去寻他?”巴洛蕊突然问道。

    “啊?”巴洛影被巴洛蕊这么一问,有些诧然,她想了好一会,双眼半闭,道:“我其实……不知道。但他说他疼我,这世间,就他一人疼我。”

    巴洛蕊弯腰下去,提着巴洛影的脚儿,替她把鞋脱了,巴洛影立即缩脚上床,此时巴洛蕊和巴洛渺也除鞋坐于床边,巴洛影头朝外,枕于巴洛蕊盘起的双腿上,巴洛蕊冰冷的神情此时变得与巴洛渺同样的柔婉,她抚摩着巴洛影的秀发,叹道:“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小很多,可你还是我二姐。”

    巴洛渺道:“有时候想想,生在帝王之家,未必是一件好事情,外面的人从来没有了解我们的寂寞,就连我们姐妹之间,也是那般的陌生。只是,二妹,你是我们之中,最容易了解的。三妹,还记得当初在雪城时,我让你救他的事情吗?我那时,很担心你会拒绝我这个姐姐的请求的,有些时候,我从内心惧怕你!”

    “姐,为何要这么说?”巴洛蕊伸手握住巴洛渺的手,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我生来就是这样,我真希望能够像她们一样笑、一样的玩,可是我的灵魂又拒绝这种生活姿态。姐,风长明,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巴洛影道:“三妹,大姐以前也不喜欢风长明,可那小子抓狂之后,同时也把她的心也抓去了。”

    巴洛蕊在心中暗道:“你不也是被他夺去了身心?”

    巴洛渺道:“二妹,并非因为他当时守护我,而是因为他从开始时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只是恨他一直不争气,还恨他与漠伽……”

    “大姐,漠伽、风姬雅和参潜,怎么同时往西大陆了?”巴洛影疑问道。

    巴洛渺把背往床栏轻轻一靠,道:“她们一伙在雪城的时候算是比较要好的,可能因为风姬雅的关系,漠伽和参潜儿也跟着去了吧,别忘了那两个妮子是最爱玩的。”

    巴洛影眼神一黯,道:“你也觉得风姬雅是找白明的?”

    “嗯,你也知道,风姬雅和白明的关系,和你是不相上下的。”巴洛渺说吧,巴洛蕊的身躯微颤,她想起了白明和风姬雅更深一层的关系:姐弟。

    这细微的动作,未能瞒过巴洛渺的细心,她关切地问道:“三妹,你怎么了?是否身体不舒服?”

    巴洛蕊微微一笑,脸如冰山解封,她道:“没什么,只是二姐搔得有点痒。”

    巴洛渺一看,只见巴洛影的手儿在巴洛蕊的腰间轻划,她笑骂道:“二妹,你要让三妹发笑,也别弄这种小动作,真是幼稚极了。”

    巴洛影反驳道:“谁说我幼稚的?这里就我是个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巴洛渺疑问道,恍然醒悟是何意思了,脸一红,随手在巴洛影的大腿上掐了一记,巴洛影眉头轻皱,轻呼一声:“啊痛的姐!”

    “痛,你还知道痛?你在泽古草原和那巨汉就不痛……”话没说罢,她的脸更红,而巴洛影的脸儿也与她的姐姐一般红了,只有巴洛蕊冰静的神情依旧。

    “姐,你也忘了风长明吧。”

    巴洛渺惊讶地看着巴洛蕊道:“为何?”

    巴洛蕊叹道:“你和他是没有结局的。”

    巴洛渺道:“你是指他失踪之事吗?”

    巴洛蕊无法解释,她也不想解释,只轻应道:“嗯。”

    “若是在雪城之前,我可以忘记,但自雪城之后,我不可能忘记。因为我是在那时候,有了关于他的记忆,耻笑的、悲痛的、感动的、快乐的,都是他给予我的。我能够忘记雪城的雪,却不能忘记雪城的火!”巴洛渺有些哀伤,但哀伤中带有一种坚心。

    巴洛影突然道:“姐,田蓝其实也不错,他一直都很迷恋你。”

    巴洛渺冷笑道:“田蓝吗?他太天真了。”

    “姐,你跟二姐一同去西大陆吧。”巴洛蕊道。

    巴洛渺问道:“我为何要去西陆?”

    “在白明和我们的战争拉开之前,把风姬雅她们带回拉,而且二姐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有姐在,我就放心很多了。”

    巴洛渺想了想,道:“我不去。”

    巴洛蕊叹道:“姐,你记得当初是因何而求我救风长明?”

    “我……因为她们说你能够救风长明,后来我发觉,你和风长明有着莫名的联系,你和他—”

    “姐,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以前一直都安慰你,风长明还活着,但是此刻我必须告诉你,风长明也许在西陆,我隐约感觉得到的。”

    巴洛渺道:“三妹,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能肯定,这需要你去证实,如果你与他真的有缘,总会相遇的。”

    “我见到他,我定杀了他。”巴洛渺恨意满满地道。

    巴洛影道:“为什么啊,大姐,你不是一直都想着他吗?”

    巴洛渺紧抓着一双粉拳,道:“他把我给忘了……”

    巴洛蕊在心里道:“他所忘记的,何止你?”

    “我知道大姐很不喜欢漠伽,但你也绝对不会让漠伽受到伤害吧?因为漠伽的身上,有着他的回忆的。风姬雅却是他的姐姐,大姐难道放任她们在西陆吗?参潜儿就不说了,那小东西一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的,糊里糊涂的,比我还难理解。”

    巴洛影也道:“姐,你就和我去吧。二姐(三妹)说风长明在西大陆,应该不会错的,也许你能找回你的男人哩。”

    “你们两个,唉—我把你们带出帝都,之后,你们要往何方,你们自己决定吧。”

    巴洛影道:“不去西大陆也可以的,我只想出外面散散心。”

    巴洛渺却道:“我决定去西大陆,我很不放心她们三个,白明并非善辈,那个家伙胆大妄为的个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二妹,如果情况所迫,我会选择杀了他!”

    巴洛影不答话,巴洛蕊道:“他最终是我们的敌人,杀了也罢。”言止,三女沉默,片刻之后,巴洛蕊感到腿上的凉意,明白巴洛影的眼泪已经渐渐地润湿了自己的玉腿……

    她想到,仅仅是一个男人,却同时烦扰着她们三个姐妹。

    风长明,她大姐的未婚夫,却是二姐的第一个男人,而她,又与他有着奇异的联系。她每次想到风长明,心里的感觉不是痛也不是欢乐,而是迷茫。

    而这个给予她无穷尽迷惑的男人,在西大陆,又掀起了怎样的风云呢?北陆饶族与栗族之间,只隔一个苛铬族……

    第三章两个女人的献赠

    “哇,老师,好痛啊!”

    巴洛十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清晨。风长明被蒂檬踢醒,睁开双眼就大喊大叫;他从关着斯耶芳的特殊笼子里出来之后,交代了一些事清,便开始睡,按他的意思就是战斗之前他必须睡得充足,而按他的习喷,在睡前当然少不了和蒂檬战个天昏地暗的……

    蒂檬为了掩饰他的爱睡习性,不得不拒绝风姬雅等女进来,她这种霸道行为,多少令风姬雅和漠伽感到不爽,参潜儿却是例外的——蒂檬特别允许参潜儿进来,这无疑把参潜儿害惨了,每次从风长明的寝室出去,几乎都被风姬雅追问,而追问的结果,往往变成“追杀”。

    蒂檬叹道:“我宁愿你一睡不醒。”

    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善良的小檬檬,有时真难想象你是拉沙最强的女人。你的提议很不错,睡觉是我最喜欢的,而且在你身边睡觉,我感到最安全。”

    蒂檬双手揽着他的腰背,道:“从你的老师,变成你的保镖,我是不是很傻?”

    “应该是很傻的,不过,我喜欢,女人笨笨的才可爱,越是强大的女人越笨的话,就越可爱了!要不要现在做爱?”风长明微笑着道。

    “我很累,而且你今天应该很多事情要办,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你。”

    “呀,那些家伙就不能检点些?一群偷窥狂!”他在蒂檬的额头轻吻一下,下床着衣,边穿衣边道:“老师,这三天她们没来这里吵吧?”

    蒂檬道:“除了参潜儿,还有谁来吵的?”

    风长明笑道:“那小家伙每天都来?”

    “嗯,我每次都让她进来了,她在床前守着你,也不打扰你睡觉,有时候看着她那痴呆样,我心里也有点酸,你何时才结束她的幻想?”

    “结束吗?”

    蒂檬无奈地道:“参赞和漠九都是巴洛金阵营里的老将,让她们跟在我们身边,不但害了她们,且还会害了她们的全家。我很难理解巴洛金,‘冰旗’明着与西境为敌,他却视而不见,似乎并不想处我们于死地。而她们的行踪,应该是巴洛金所确知的,可他竟然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我想,义父绝不会高枕无忧的,我不想害了义父,除了各为其主之外,义父他的心并不坏。”

    “老师!”风长明深情地呼唤蒂檬,继而饱含深意地道:“在海之眼,说谁坏谁好,其实都是没必要的。战争,本来没有所谓的好坏,只有胜败,这是我的后父所教我的。战无罪,血若不能奔腾,则只有停止流动!在以战为荣的海之眼,世代的战争,都是一种证明力量的延续。胜者无罪,败者亦不耻,只有那些不敢于战斗的弱者,才是令人耻笑的。在战斗中,被杀、被征服,都是一种正常的体现,若不如此,便是自己本身被他人所杀、被征服。按后父的言论,在战争中,战越是残酷,将越能体现一个战者的意念和荣耀。”

    “老师,你不需要了解这些,但是,我!必须了解后父和他的坚持,并且为之战斗到底。而任何时候,我都会保护你,尽管你比我强大,但男人保护女人,这是根源于我血液里的。我的后父没有教我关于男人要如何对待女人,因为他的一生,为战而存在,哪怕败亡几十年后,仍然东山再起,这就是他的人生!我既然被他所造就,当沿着他的路走下去,以他所教给我的一切,创造一个令他感到骄傲的人生,让他在天国,流下欣慰的泪雨——而不是遗憾的冰泪。”

    蒂檬的美眸凝视风长明,叹息道:“或者不是铂琊教了你什么,而是你的血液里,流着比铂琊还要狂的战斗之血,只是,你无疑又是最懒的。老师感到安慰的是,你的运气比别人都好些,如同你的睡眠一般,你的好运也是长久的。”

    “我并不想结束她的幻想,我可以对很多人残忍,唯独不能对她残忍。”风长明微叹,“另外,我最好的运气的表现,就是得到了老师,啊哈哈……”他迈步而行,出到门外,呆然看见法通、骞卢、营格米、严复和苛羽己等候他多时,他道:“你们以后若再敢在我门前守侯,我绝对毫不犹豫地踢飞你们!”

    骞卢道:“长明,不是我老头愿意这样做的,是苛羽——”

    “骞卢!”苛羽喝斥,骞卢猛然闭口,法通道:“少主,我们怕你会继续睡,因此,过来请求蒂檬把你唤醒了。”

    风长明点点头,道:“你们决定什么时候?”

    法通道:“明天。骞风长明道:”那就明天吧。“

    苛羽不满地道:“你就不问问情况?不问问准备得如何吗?”

    风长明弯腰注视苛羽,久久的凝视,令苛羽的脸略红、她不经意地低垂下脸,他却突然道:“苛羽,抬起头,看着我!”

    “你……”苛羽抬脸,欲语无言,她看见了风长明的双眼闪烁着火般的炽热,她的心儿突跳不止。

    “我相信你们!”风长明扫视了五人,坚定地说道。

    *******

    “营格帅哥,什么时候把苛羽娶回去吧!”众人离去后,营格米和骞卢留下来陪风长明,某种程度上讲,这两个家伙无疑成为风长明的贴身保镖,问题是,他们很多时候都得风长明保护他们。

    营格米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操,营格帅哥,别自以为你的魅力无穷,哪时候被我抢了先机,那时我可不会跟你客气。”风长明火爆之极,这也怨不得他,他曾经欲夺得苛羽,后来苛羽成为营格米的未婚妻,而营格米竟然是他的部下兼朋友,这本来简单的事情便变得复杂了许多。

    营格米很自信地道:“你可以试试看!”

    风长明道:“我不觉这是个很好的建议——”

    “那让我来试!”骞卢抢话,此时三人正并排而行,骞卢居右、营格米在左,占中的风长明突然向前急走两步,营格米瑞起一脚就踢在骞卢的臀部,恰好风长明笑骂道:“老头,你就免了吧,你惹上苛羽,小合她刺杀了你!”

    骞卢举斧向着营格米,喝道:“营格小子,是否要决斗?”

    营格米笑骂道:“我怕你老头没人送终!”

    此话伤到骞卢心中的痛,他女人好歹也有十几个的,就是没有一个替他下蛋,他吹了吹短硬的胡须,道:“营格小子,你说这是出在我身上还是那些女人根本没蛋?”

    营格米晒道:“别他妈的装出一付冤枉相,你心知肚明,你老头一辈子所碰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罢,难道个个女人都无蛋?切,还敢问出来!”

    骞卢无力地垂下斧头,仰天长喝道:“谁借个种给我啊!”

    营格米道:“我的女人比你多十倍,我都没有种,你急什么?”

    骞卢翻白眼道:“你小子毛没长齐,当然不急,却急煞老头了。”他附到营格米耳边细语了一阵,营格米大叫道:“不行,我不喜欢你那些女人,向我借种,门都没有。”

    骞卢望向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我也不喜欢,你自己多多播种吧,机率如果不是零,一万次中总有一次中标的。”

    “如果我死了,你们两个家伙替我送终!”骞卢说罢,心里暗爽:嘿,你们一答应,我就多了两个儿子。

    风长明和营格米异口同声道:“勉强帮你收尸!”

    骞卢泄气道:“冷血动物……啊,少主,来找你的。”他看见漠伽和参潜儿迎面走来的同时,营格米和风长明也看见了,营格米道:“骞卢我们还有事情要办,是吧?”

    骞卢不识相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格米哥哥,你也在这里啊!”参潜儿己经欢叫起来,营格米只得应道:“潜儿啊,你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我看看!”出乎意料的是,参潜儿竟然从口袋里取出一片小铜镜,自顾自地照起镜子来了,漠伽皱了皱眉,径直走到风长明面前,问道:“我有点东西要交给你。”

    “嗯,是什么?”

    漠伽道:“你跟我去取,自然知道。”她转身回走,风长明接着跟上,走过参潜儿的身旁,斜眼看了看照镜照得入迷的参潜儿,心中暗叹,想起蒂檬的话,也许根本不用他去结束参潜儿对他的幻想——因为她可能对他本就无幻想的。

    她的幻想,像她的人一样,整个的迷糊……

    风长明和漠伽走远,营格米走到参潜儿面前,小声道:“潜儿——”

    “啊,格米哥哥,你在叫我吗?刚才你说潜儿变得更漂亮了,我照了照镜子,自己也觉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大笨象应该会更喜欢我吧?咦,大笨象和伽伽呢?”她的小脑袋四处地晃,刚好风长明和漠伽出了一个门、拐了个弯,她看不见他们了。

    营格米道:“旗主跟漠伽走了。”

    参潜儿紧张地道:“他们去哪里了?为何不跟潜儿说一声?”

    骞卢失笑道:“好像那小姑娘要把什么东西交给我们少主,呵呵!”

    “伽伽有什么要交给大笨象呢?”参潜儿略作沉思状,突然跳起来,转身就跑,“不好了,伽伽要把初夜交给大笨象……”

    骞卢看着她的俏丽的身影消失,道:“真是个可爱有趣的小姑娘,听说她以前迷恋你?”

    营格米道:“她从来没有迷恋过我,只是觉得我好看罢了,要说迷恋,她所迷恋的应该是长明的胸膛。”

    “你小子还挺自大的,没见过像你这样自夸帅哥的。”

    “我也没见过公然向别人借种的老头!”

    “营格米,吃我一斧!”骞卢的斧头又一次有力地举了起来……

    **********

    “伽伽,你怎么可以自己带着大笨象就离开?”参潜儿埋怨道,此时三人正行至漠伽门前,其实漠伽与参潜儿同住,且风姬雅等人的房间亦是相邻的,刚巧风姬雅从邻房走出,看见风长明,撇脸向一边,当听得门响,又急忙转脸过来,想也没想,就跟着走入了两女的寝室。

    参潜儿回头道:“咦,姬雅姐姐,我以为你讨厌我们哩。”

    风姬雅道:“我就是讨厌你,怎么样?”

    参潜儿有点害怕,急走了一步,挽住风长明的手臂,告状似地道:“大笨象,姬雅姐姐好凶。”

    “啊啊啊?”风长明一对上风姬雅也感吃力,他“啊”了几声,才道:“那你就不要惹她生气。”

    参潜儿嘟起小嘴,不服气地道:“我哪有惹她生气?潜儿是很少惹人生气的,这是姬雅姐姐不好,她一点也不可爱,凭着力气大就斯负潜儿。”

    风姬雅不再理会参潜儿,问道:“白明,你进来这里干什么?”

    风长明看了看漠伽,道:“她叫我进来的。”

    风姬雅大惊,道:“伽伽,你叫他进来?”

    漠伽淡然道:“我有点东西要给他。”

    “是啊,伽伽要把初夜给大笨象——”

    浑!三人听了,目瞪口呆,漠伽脸红耳赤地叱道:“潜儿,你胡说。”

    参潜儿察觉三人的反应,懦懦地问道:“不……不是吗?那你要交给大笨象的是什么?”

    漠伽急走入内室,从里面捧出一只长而细的褐黄长细木匣,要递给风长明,道:“这是宁馨给你的。”

    “什么东西?”

    “一把枪!”

    “枪?”风长明惊讶之极,道:“她给我枪干嘛?我啥时候用枪的?”

    “你本来就是——”漠伽突然不语,她差点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平静了心儿,再次道:“这是她在离开帝都的时候交给我的,让我交给你,后来我忘记了,所以我才跟潜儿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要把它交于你手。”

    风长明道:“原来如此,可你为何现在才交给我?”

    漠伽脸儿一抬,圆眸一瞪,怒道:“我喜欢什么时候交给你,就什么时候给你,你再罗嗦,我就收回。”

    风长明无所谓地道:“那你收回吧,反正我也不是用枪的。”

    风姬雅从漠伽手中抢过长木箱,塞到风长明手里,道:“你用不用那是你的事情,别总让伽伽抱着,你不要就拿回去给那女人。”

    风长明把木箱放于桌上,打开箱盖,室内爆起一片蓝谨之光,风姬雅和参潜儿惊呼起来,参潜儿俯身下去,欢叫道:“好漂亮的长枪,潜儿从来没见过耶,像一根蓝色的长水晶儿,大笨象,你不要的话,可以送给潜儿吗?”

    漠伽道:“宁馨说,这枪名为‘冰魄’,是她祖传之枪。”

    “冰魄?”风姬雅伸手去触摸枪杆,觉得丝丝寒意由指尖渗入,叹道:“如果我弟没有失踪,也许他会喜欢这把枪。”

    “你弟……他是用枪的?”风长明惊道,他转眼盯着漠伽,漠伽垂下脸,他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轻语道:“漠伽,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

    漠伽急道:“没……没什么,我就是想把这枪送给你。”

    风长明又道:“不是因为宁馨的托付?”

    “不是……是的。”漠伽有些语无伦次,她依稀觉得风长明似乎看透了什么,此时正逼迫她。

    风姬雅不满地道:“你别靠伽伽太近。”

    “是。”风长明急忙直起高壮的身躯,右手握起“冰魄”,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又放入木匣里,合上盖子,对风姬雅道:“这枪我留着。”

    参潜儿失望地道:“你不送给我了?”

    “嗯,这是两个女人献赠给我的礼物,不能够轻易地送人的。如果潜儿送给我一个礼物,我却把这礼物送给别人,潜儿会高兴吗?”

    参潜儿肯定地道:“不会。”

    风长明笑道:“所以我也不能把枪送给你。”

    “可是,这枪只是宁馨送给你的,为何你说是两个女人送的?”

    “傻瓜,因为这枪上附着另一个女人的心意。”说罢,他瞄了漠伽一眼,漠伽感到脸上火烧的烫,极不自然地道:“你拿了东西,就走吧!”

    风长明却转身朝她走过去,漠伽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神复杂之极,风姬雅喊道:“白明,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敢对漠伽……我就……我就……”她气得无话可说,参潜儿却清楚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的,因此一点紧张感也没有。

    不知不觉间,漠伽退到墙壁,无路可退,此过程中,她却一句话也没说。

    风长明双手撑着墙壁,把她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他的脸几乎要靠近漠伽的脸,漠伽缓缓地闭上双眼,此刻她蓦然想起在雪城时风长明沉睡一年之后醒来的情景……

    “长明叔叔……”

    她在心里轻轻地呼唤着,从风长明嘴里呼出的热气像火一般啧在她的脸上,烧得她的心也呼热。

    “白明,你气死我了!”风姬雅爆喝起来,随着她的喝喊,一把椅子降落在风长明的头盖,椅子被砸碎了,风长明摸摸头壳,转头道:“姬雅,你别砸得太重,很痛的。”

    漠伽睁开了双眼,参潜儿也跑过来关切地道:“大笨象,你有没有受伤?”

    风长明看着面前的怒气冲冲的风姬雅,苦笑道:“我的脑袋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受伤的是椅子,不是我的头,嘿嘿。”

    “你笑什么?伽伽是我弟弟的,你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哼!”风姬雅双手叉腰——椅子砸出去了,手不知放哪里,习惯性地就放到了她的腰间了。

    “你这么气干嘛?又不是你的!”风长明拉开怀里的参潜儿,踏前一步,搂过风姬雅——他虽明知风姬雅是他的姐姐,但很多时候他都不能控制这种亲密的动作的实施,或许,风姬雅在他的心中,除了姐姐,还扮演着另外的角色——,风姬雅略作挣扎,风长明己经吻落她的秀发……

    参潜儿和漠伽双眼瞪大:风长明既知风姬雅是他的姐姐,为何还要这般做?

    也许正因为是姐姐,因此才更加用心地去爱护吧!“明天我赴战场了,为我祝福好吗?”风长明在放开风姬雅之时,笑道。

    风姬雅呆愣了好一会,道:“我为什么要替你祝福?”

    风长明朝参潜儿挤了挤眼,然后对漠伽道:“你收着‘冰魄’吧,我不用枪的,待你找到姬雅的弟弟的时候,给他好了。”言罢,他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三女,风姬雅埋怨道:“伽伽,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何不把他踢飞?难道你喜欢上他了?如果是这样,我以后就不替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强出头了,由得你去!”

    漠伽脸上的红潮未褪,低着脸,细声道:“姬雅阿姨,不是这样的。”

    “不要叫我阿姨!”风姬雅在瞬间抓狂……

    第四章烈冰的决心

    巴洛十九年,八月二十七日。

    乔野进入烈冰的营帐,烈冰当头就问道:“他们还没有会来吗?”

    乔野道:“按当初约好的,无论他们探查的结果如何,必须赶在今日之前回来,若今日他们没有回来,则证明他们已经死亡,我们不需要在等了。”

    烈冰叹道:“也不必再等了,结束战争,我想回吻海……”

    乔野道:“海之眼的战争,是不会结束的,我活了五百多年,也许不能见证海之眼所有的历史,但这五百年来,这战争,仍然无休止地进行。”

    “那是海之眼的事情,不是我烈冰的责任,可是,吻海是宁静的,海之眼的战争,与吻海无缘,那是海之眼唯一的净土!我们,为何要从吻海走出来?能够感受阳光的地方,难道就必须有血的炽热?”

    烈冰无法明白,乔野也无法解释。

    乔野了解烈冰,他清楚烈冰喜欢宁静、喜欢吻海的冰寂,只是在她的血液里流着的是烈蚶蜞的血脉,当然也有着烈氏一族的沸腾的战斗之血……

    “大家都在等你,我们过去吧?”乔野说道。

    烈冰与乔野离帐而出,进入烈古旗的议事大帐,众将都到齐了,就连反对此战的柳燕和北狼也在,烈冰就主位坐好,然后平静地道:“今日谁若出言阻挠战事,言者必斩!”

    北狼、柳燕心中暗惊,柳燕暗中咬了咬牙,出言道:“我……”

    “你在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烈冰打断柳燕的话,帐内的空气为之一冷,柳燕沉默了一会,终于道:“我需要一个理由,哪怕是一个很荒唐的理由。”

    帐内一人吼道:“我儿子死于栗族!”

    柳燕转眼看去,此人乃是烈古旗的大将之一,名为影杀,生的俊美之极,只是矮了些,大概一百五十多公分,但她不知道,这种高度,对于古心族的人来说,已经算得上“高人一等”了。

    柳燕思维飞转,随即道:“影明为何死于栗族?”

    影杀厉喝道:“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一人又道:“我女儿也死于栗族……”

    柳燕一看此人,生的虽矮,脸面却英挺中带着野性,正是与影杀有着同等地位的斯雷,而他口中的女儿,则是斯耶芳。

    “若我要踏遍栗族的领土,只要这个理由就够了!柳燕,你若再刺激老子,我立即宰了你这娘们!”斯雷怒喝起来,两只如虎似狼的眼睛定格于柳燕那淫艳的脸庞,柳燕不敢与他直视,转眼看向北狼,似是向北狼求救。

    北狼心中举棋不定,只要他说错半句话,他的人头就得落地,在帐内的人,除了布族原三大霸主,其余皆为烈古的本旗大将,他不明白为何烈古旗的原将领都生得及其的矮小,只是经过交战,他清楚这些矮小的人,个个强大无比,姑且不论烈冰的身份,就面前的影杀和斯雷的个人实力亦是他北狼惹不起的。但他此时与柳燕站在同一阵盟,若继续沉默,只能证明自己的胆怯……

    “仅仅因为你们的儿女的性命,而把战士的性命以及布族的命运推到战争上?”北狼冷言道。

    海山却在此时反驳道:“我想是你弄错了,出兵栗族,仍是为了征服栗族,从而令我族得到更大的利益,不是——”

    “肥猪,你给我闭嘴!归根结底,这事情是你挑起的,以为栗族四霸主被冰旗所灭,而冰旗败于西境,你欲乘虚而入,企图称霸于栗族,不料被冰旗反噬,你实在是丢脸到家了。海之眼各族内的战争,及其常见,但各族之间,虽常有摩擦,战事却往往能够抑止。从上次各族大战,泸澌征服海之眼各族,成为海之眼新的王,直到苛铬族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联盟侵战栗族,族与族之间的战事才又一次点燃。然而白金邪是西境原主铂琊,则他当初的本意就不是征服栗族那么简单。栗族的败亡,只因栗族的良士的靠山就是伊芝城的隆志。铂琊要征战西境,就必须先灭良士,而要灭良士,无疑的就与整个栗族为敌。栗族被铂琊挑起内战之时,它就注定被铂琊所征服了!”

    “而你!”柳燕指着海山,继续道:“就是挑起冰旗与布族之战的罪魁祸首!你这猪脑袋,你以为冰旗败于伊芝城,就率兵入侵栗族,简直是白痴!栗族虽不认同冰旗,但冰旗实为拉沙族和苛铬族的联军,其残余势力,也是你惹不起的。你的鲁莽,害我族被你拖下水,你觉得很光荣了?老娘身为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随便,但作为布族的霸主之时,老娘也有原则!”

    海山无言以对,即使他多么愤怒,他仍然能够理解,只是这错误已经造成,并且在势在必行的局面下,他选择坚持到底——即使错,他也不会承认的,因为他是骄傲的海山!

    乔野道:“如果战争的结果,是我方胜出,你又作何感想?”

    柳燕道:“如果能够胜利,老娘也喜欢,只是这种族之间战非族内之战,若败了,则我族便沦入他族的附依,而我等人则沦为丧族之奴。栗族四大霸主已死其三,老娘可不想沦落到他们的地步。”

    烈冰冷冷地道:“也就是说你欲阻止我们出战了?”

    柳燕倒抽了一口气,道:“我不阻止你们,但我也不打算支持你们。”

    乔野道:“你在等结果?”

    柳燕冷笑道:“没错,我要看形势,若你们持胜算,我便率兵支援,若你们呈败势,莫怪我无情,我会举布族的各名誉与冰旗挟攻于你们。”

    “你以为这行得通吗?”

    “有何行不通的?冰旗久经战争,本就兵疲力竭,若再与你等大战一场,即使胜,也离亡不远矣,且西境乃至巴洛王朝的威胁、再加北方各霸主的虎视之下,有老娘守着布族,冰旗决不再继续侵战,而老娘把叛族之名加于你们头上,同与他们剿灭你等,也给了他们一个台阶。况且,他们不一定真的欲侵我土,这战争无疑是你们先挑起的,他们在无力再战之时,寻到下台阶,自然顺势退兵。冰旗的主要目的乃沙拉的西境,并非我布族土地。若果其退兵后再度入侵我族,则证明野心在整个海之眼,彼时海之眼各霸主都会以他为目标,他当不会傻得犯众怒!”

    烈冰道:“我并不需要你相助,只要你不拖我后腿,我可以无视你的存在。”

    北狼道:“我亦退出这战争,所持意见,于柳燕相同。”

    帐内一阵沉默,北狼和柳燕感到自己的生命存亡只在一瞬之间。

    柳燕凛然道:“我即敢明说,便无惧一切,老娘豁出去了!”

    海山突然道:“这淫妇,不能杀!”

    帐内的人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他不自然地启动肥嘴,说出一句话:“我曾经是布族的……族长!”

    乔野心中暗惊,若布族的三大霸主同时在此刻反烈古,则烈古便会失去海山的两万兵、柳燕的三万兵以及北狼的两万兵,此时与冰旗的战争势在必行,他们若不顾一切倒戈相向,则烈古必败无疑。

    如果令柳燕和北狼退至二线,也许可以达到坚守后方的目的,且此两人言明若见胜势,便出兵相助,虽然他们的退出,使得烈古旗与冰旗的兵力相仿,但明显地,现今的冰旗斗力以及各种补给都不足,他有绝对的信心能够战胜冰旗,从而获得两个顽固的家伙的支持。

    与其说他们为布族的利益,倒不如说他们是依自己的利益而行事,这点乔野非常的清楚。

    他道:“你是怕我们战败吧?”

    柳燕道:“并非仅仅如此。如果北方的霸主趁此侵入苛铬,我就无任何担忧,但据说,巴洛金的三女儿巴洛蕊率兵至北大陆铙族,欲讨伐血灵,此举必引起北方未知的战争,我初步估计北方也许无暇顾及西大陆,则冰旗的背面受敌的威胁度大大的降低,冰旗本身对我们的威胁就相对地提高了。身为一个从战争中混出来的女人,我若连各方面都未想及,就鲁莽地跟随你们乱来,这绝不是我的风格,我宁愿回去找几十个男人陪我造爱。”

    乔野看着烈冰,帐内的人也把视线转到这精美的小女孩身上,却见她不动神色,乔野道:“女王,我们等待着你的答案。”

    烈冰沉吟了半晌,道:“战事再推迟!”

    影杀喝道:“为何?”

    烈冰道:“北方的战争若开战,也就是西境战争开始之时!让整个海之眼处于战乱中,从而建立一个新的王朝,不是你们最期待的吗?”

    帐内所有人的眼睛都射出惊讶之色,斯雷忍不住道:“可是,冰旗大军压境……”

    “那不碍事的,冰旗比我们更需要时间,且无意在此时与我们发生战争,我们不动,他们也只会采取守势罢了。”乔野解释道,刚才烈冰所说的话,间接地刺激了他留存在心里五百多年的野心——古心的荣耀之芒,再度映照他老迈的心房!

    影杀不服气地道:“我们根本没必要再等,只要一出兵,必能把冰旗灭掉,为我儿报仇!”

    “你是否觉得我的命令不惧任何效用?”烈冰冷然盯着影杀,叱道:“那你们就不要让我当这个女王!”

    她说罢,众人从她的一双美眸里隐约看到了雪似的泪光……

    影杀垂脸道:“一切,听从女王的命令。”

    烈冰缓了缓语气,转眼看了北狼和柳燕,道:“我此次不与你们计较,但请你们下次讲话的时候别太自以为是,我好话说在前头,我不期待你们能相助于我,如果我们若果不幸败退,你也可以按你的计划袭击我们,这事你的自由,然而请你们记住一点,任何时候,我们都可以把你们从海之眼铲除!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烈古是不会败于冰旗的,我们有着久远的骄傲……话至此,我累了,你们继续!”

    烈冰说着,无视众人,起身离去。

    ※※※

    烈冰回到自己的帐内,蓦然想起一件事,唤了守再外面的女兵进来,让女兵把乔野请过来,女兵出去一会,乔野很快就来到。

    “冰儿,什么事?”乔野柔声问道。

    烈冰轻声问道:“长老,你怪冰儿吗?”

    乔野道:“老奴不敢责怪女王!女王的决定是正确的,此时发动战争,并非最好时机……”

    “我不是指这事,我是指,我要把海之眼变成战场的事情,你怪我么?”

    乔野微愣,走过来,抚摸着烈冰的柔发,道:“海之眼本来就是战场!我当初无意争雄海之眼,只求一个平静的生活空间,然而,……也许真不该离开吻海冰封啊,整个海之眼,也许只有吻海冰封是能够令人平静的。战场!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激动了我族每个人的血液,既然我族在海之眼重生,是应该取回我族的王朝霸位了,让曾经把族埋葬在吻海的种族,再次高高地仰视我们。冰儿,我不但不责怪你,反而很欣喜你能够有这种认知和决心,你将会成为海之眼有史以来第一个女王的!”

    烈冰心中感叹:“我只想成为他怀里的小女孩……雪熊弟弟……”

    “冰儿,想什么?”

    “我想,在这段时间里,尽量拖延冰旗的行动,我不敢肯定冰旗会否按兵不动,或者也有可能他们先发制人,虽然我们根本无惧于他们,但突然的发兵进攻我们,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是吧?”

    乔野笑道:“冰儿果然长大了!其实我一早就想到了,但让我族的人接近冰旗的旗主白明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也许影明和斯耶芳就被白明所杀。我族的心灵术虽是耸天的天敌之技,但若耸天的人力量太大,我族反受其害,由此可知白明的力量比我们想像中要大许多。”

    乔野真是高估了风长明……

    烈冰怀疑道:“可是,若他真是我在吻海里所遇的人,我觉得,他的力量虽大,还不足以致他们两人于死地的。”

    乔野道:“你是说他们两人还活着?”

    “也有可能的,只是为何不按约定的日期回来?希望他们都活着。”

    乔野无奈地道:“愿望与现实相较起来,现实总是残酷的。冰儿,战争总有死亡,这里不是吻海冰封,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便准备牺牲一切,只为了最终的胜利。”

    烈冰转身,背对着乔野,道:“你是否又想让我与族中的某一人成婚了?”

    乔野无言,算是一种默认。

    “我曾和你说过,如果参与战斗,以女王的身份率领我族征战海之眼,你就不要管我的私事。”

    “女王,你的婚事并非私事,你是属于整个古心族的。”

    “不!我属于我自己,我什么都可以牺牲,就是不能牺牲我的真心!”她猛然转身,泪眼看着乔野,哀求道:“长老,你别逼我好吗?冰儿会疯的……”

    乔野老心一痛,叹道:“我也不想逼你的,都怪当初相遇了耸天的那个怪物。冰儿,你不必担忧,此战我们必胜的。我打点去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变好的。”

    乔野出去,烈冰无力地跌在地席。

    第五章群芳入帐

    巴洛十九年,八月二十八日,风长明到达战线前方。只留下多能和严复留守依丝墓,虽说在此之前,己经向整个栗族宣布了严复就职族长之位,名义上给了栗族一个生存的空间,且在实际上,许多栗族的内部事情交给了严复打理,但一些将领还是极担心;严复为此坚持让他的四个儿女跟随风长明身边,他只留下小女儿严雯……

    参潜儿要跟来,被风长明拒绝了,他对她说:“我不想你看到我杀很多人,因为战争是必须杀人的。”

    参潜儿很好哄,被他这么一哄,便没有跟来,她既然都带受跟来,其他的众女自然更没有理由跟随的。

    但是,风长明把斯耶芳带过来了,蒂檬问为什么,他的解释只是:“她是一个俘虏。”

    翌日清晨,法通召开紧急会议,像往常一样,旗主风长明是最迟一个到会的人……

    “昨日,布族发生了内哄,柳燕似不服从烈古旗,与烈古旗相斗,败退而回,此时己撤离,而北狼也同时脱离了烈古旗,此时与我们相峙的只有烈古旗与海山的九万兵众,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那席里道。

    骞卢抢先发言道:“这是好事,他们窝里反。”

    法通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柳燕为何要反烈古旗?而且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要说反,当初就应该反了。”

    蒂金道:“据传言,柳燕和北狼不主张与栗族为敌——”

    “他们还蛮好人的嘛,呵呵!”骞卢笑言,被帐里的众将冷眼逼视,他张着嘴笑不出声音来了,苛拿骂道:“我真想象不出你曾经是苛铬族的霸主,就你这脑袋,早就应该落地一百次了!”

    骞卢心里微怒,正欲大骂,营格米拍拍他的肩膀,他没有立即骂出口。

    苛拿继续道:“当初入侵栗族的其实是海山族长军,他们以及烈古旗并没有参与,否则栗族早就沦落为他们的领土。海山败退后,烈古也只是率军与我们对峙,双方都带受有侵入对方的明显举动。然而七月中旬开始,布族的举动有了变化,绝对的兵力驻扎边境,而且时刻处于战备之中,其显示出来的表象很明显,如果说是为海山复仇,这理由有点牵强,我们至今还弄不清楚为何烈古从不战到必战的原因!”

    “这也就罢了,北狼和柳燕不主张战事,据说是因为怕战败之后布族被我们征服……”

    “原来是胆怯啊,真是两个废物,哈哈……”骞卢狂笑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

    苛羽叱道:“你笑什么?如果他们真是那么弄种,能成为布族的霸主吗?你用脑袋想想吧,不是每个霸主都像你那般幸运的。”

    骞卢猪红着脸道:“我幸运?我幸运的话,就不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老子是最倒霉的一个!”

    风长明道:“那么丢脸的事情,就不要大声地喊出来了,骞卢战斗之时,我让你打前锋,让你威风一下、尽情地发泄,可以了吧?”

    骞卢喜道:“谢谢旗主,我一定砍得他们落花流水,劈开他们的头颅、剁他们个……”

    “够了,让我知道你的决心就好,废话别说太多,说多了就是废话!”风长明笑道,“苛老,你继续吧,我们刚到,不大了解,请见谅。卢苛拿朝风长明一笑,然后接着道:”其实北狼、柳燕、海山三人被突起的烈古归于旗下,本就不可能绝对的服从,且他们以布族的利益出发,要反烈古,也是理之当然,只是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何偏偏选在这时候分裂?“

    法通道:“若是真决裂倒是有利于我们,若是假决裂的话,我们则得提防了。”

    那席里道:“无论真假,柳燕所处的位置,都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她和北狼退回布族的后方,可以从两方面去解释,一是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以便收取渔翁之利,二是他们根本就是假决裂,变相地把北狼和柳燕派回去镇守布族,以防炽族。”

    蒂金疑问道:“炽族一般不侵入别族,他们的担心是否多余?且为了要防炽族,而演这么一场戏,很说不去。”

    那席里道:“并不多余,你的妹夫天侍也许不会,但他的弟弟天魂却很有可能。烈古最怕的不是天魂,而天侍。”

    “他们担忧天侍会相助于我们?”蒂金道。

    “的确如此。”

    蒂金叹道:“那根本不可能,这个骗了我妹妹的混蛋,绝不会为我而出兵犯布族的,那家伙特别的令人气愤,所以我从来没求过他什么,要不是因为我妹妹,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混蛋!”

    蒂檬不满地道:“爹,你怎么这么说姑父?”

    蒂金不爽地道:“我骂他又怎么了?我就是不爽他,自从你姑姑嫁给他后,他有来看过一次我吗?”

    蒂檬道:“你不是也没去看他?”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我是他的大舅子,他应该先来看我,骗了我妹之后,便翻脸不认人了,什么家伙,我若打得过他,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你们两父女别吵了。”法通阻止道,再让他们继续吵下去,这战事会议会演变成家庭吵架了,唉。

    蒂金脸面微红,尴尬地道:“不好意思,提起那混蛋,我就心里有气,你们也别指望他会帮我们,更别指望我会去求他。”

    苛拿道:“不管如何,北狼和柳燕的撤退,对我们而言,暂时是有利的,但是,虽然我们兵众与布族的兵众相仿,可我们的兵士战斗力仍然不及烈古旗,而且,我们面临的形势比烈古要严峻许多,巴洛蕊出兵北方征战血灵,其目的不明,现在无论是西陆还是北方,都呈战前状态,一触即发,整个海之眼,只有南方的局势比较安定……”

    骞卢忍不住发言道:“现在为止,也许只有我们敢挑战巴洛金,嘿嘿。”

    苛羽道:“巴洛金那边倒是不必太担心,因为巴洛金的几个开朝元老的女儿和孙女都在我们这里。”她说着,横了一眼风长明,风长明示威似地笑笑,她继续说:“巴洛金可以不担心她们,但参赞和摸九却不能不担心的。而今他们都放任她们在这里,表明巴洛金暂时没有征伐我们的意愿,巴洛蕊兵征血灵,当另有原因。只是血灵乃北方七霸主之一,与其有盟的霸主不会袖手旁观。”

    苛拿点头,表示对女儿的赞同,他道:“原北方七霸主,助巴洛金攻陷帝都,而后巴洛金并没有给他们多少好处,七霸主都怀恨在心,虽说原七霸主己去其三,但其余四霸主仍然不忘这耻辱,时刻准备反巴洛金,却又无能为力。巴洛蕊兵征血灵,这举行必引起北方霸主的恐怖,他们或许会因此而站成一线、誓死一战。”

    营格米道:“这般对我们应该是有利的,北方的战乱,令北方的霸主无瑕顾及西陆,我们的后方便无患。”

    法通道:“如果北方霸主不敌巴洛蕊,而败退至苛铬呢?”

    苛拿道:“那倒不必担心,败兵之师,即使进入苛铬,也能轻易地赶将出去,祝且,他们或许要寻求和我们结盟的机会。我想,最笨的霸主,也不会用自己的残兵剩将挑战我们——除非我们被布族灭亡!”

    众将赞同苛拿的说法,法通又道:“如今的局势仍然未明,一方面应该作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一方面必须补充物资以及训练士兵……”

    “报告!”此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打断了法通的话,那席里问道:“什么事?”

    士兵道:“有人找旗主。”

    蒂檬问道:“什么人?”

    士兵有点为难,道:“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群女人!”

    “女人?”帐内充满疑问,风长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士兵出去,风长明就道:“嗯,就按你们说的去办。战是必然的!胜败且到战后再论,巴洛蕊出兵北方?整个海之眼会成为战场?嘿嘿,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希望你们也同样闻到,并且在血腥中杀出一条我们的路……我先杀出去了,有女人在外面等着我哩,你们继续!”他果然跑了出去,众将还未及挽留,只好在帐内叹息。

    叹息完了,继续会议……

    **********

    除了摸伽、参潜儿、风筝和风姬雅之外,风长明意外地看见巴洛渺姐妹,巴洛影的到来虽突然,但并不令他感到多少惊讶,而巴洛渺着实让他大吃一惊了,他与这女人根本无任何瓜葛,为何会突然而来呢?

    然而这两姐妹的到来,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起码能够证明一点:巴洛金暂时还不会对付冰旗,否则不会让他的女儿跑来这里的。退一步讲,有时这两姐妹也可以当人质……不过,这两个笨蛋,怎么会在这种时节找上门?

    参潜儿见到风长明,就粘了上来,她道:“大笨象,我们要直接见你,可他们不准,说你在开会,为何你开会我们不能够见你?”

    风长明不答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叫留在眠栗的吗?”

    参潜儿道:“可是大公主和二公主来找你,我们就约好一起来了。”

    “什么急事,不能等我打完仗再找我吗?”他这话似是对怀里的参潜儿说的,他的眼睛就望着巴洛影,巴洛影垂低脸,没有回答。

    风长明又道:“巴洛金知道吗?”

    此话的不敬,引起巴洛渺的不满,她的脸色微怒,身旁的巴洛影扯扯她的衣袖,低声道:“姐——”

    巴洛渺会意,按下心中的怒意,答道:“我父王不知道我们姐妹到了西大陆。”

    “他以为你们去了北方是吧?”风长明问道。

    “唉。”此次是巴洛影应话的,风长明道:“都是来找我的吧?”

    众女被问得脸有些红了,风长明狂笑,巴洛渺受不住他的妄态,便冷笑道:“难道一定要找你?”

    “那好,你们都跟我到我的帐里喝杯茶,她就免了。”他指了指巴洛渺,“大公主,这是我的地盘,不是来找我的,都没人敢招待你,你另寻地方落脚吧。”

    巴洛影怒道:“你混蛋,这么对我姐姐!”

    “我是混蛋,谁叫她比我更混蛋?我好心问她是不是来找我的,她乱放屁,我可受不了。”

    巴洛影道:“你是不是也要赶我走?”

    “我……”风长明看见巴洛影的一只眼里泛了泪,心底一软,道:“都跟我过来吧,先到我的帐里坐坐,我问你们一些事,然后再替你们安排吧!明知我和巴洛金是敌对的,还跑来这里,我没什么意见,不代表别人没有意见,唉,这不是找我麻烦吗?”

    “我倒不觉得你嫌麻烦,听到有女人来找,就丢下一切跑出来,还自说麻烦!”

    风长明听出此话是苛羽所说,回头一看,她竟然也出来了,他也不和她多说,搂了参潜儿就走,“你们之中谁留下来跟苛羽对吵的,我会奖她一个吻,哈哈!”

    参潜儿道:“大笨象,我来,潜儿吵架也很厉害的。”

    “你就免了,我懒得吻你!”风长明逗她。

    呜呜……

    参潜儿很快地要闹哭,风长明又一路地哄她,苛羽看着他们离去,神情愤呆,此时营格米从帐里出来,叹道:“要不要我解除婚约?”

    苛羽冷眼盯他,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营格米耸耸肩,张腿就跑,边跑边叫喊:“那我就不管了,我找我的巴洛影公主去,她越来越有那味道了,掩了半边脸的韵味精灵哟,即使摸着不着,看着也觉得是一种慰藉……”

    “等等我,营格小子,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也要看年轻美女啊……”

    “三个白痴!”

    风长明注视着眼前的巴洛渺,他最初见她时,便有一种惊艳的美感。那种惊艳,是夹杂着仿似冷艳实为婉静的奇异观感,她那清雅的、秀丽绝伦的脸庞,和高挑纤细的身段,在群芳中,仍然令人注目异常!

    长俏而富于古典美的脸蛋,洁白无暇,同样长秀的灵黑之发,在其脑勺挽起一个如瀑的髻发,盖主她整个后脑勺,至她的背颈陡然而成,发髻之下流落一洒淡细的发丝,披挂于她的背肩,犹如高贵之中透出淡淡的清雅……

    刘海看似有些迷乱,却给人一种很自然的舒服感,淡黑细长的弯眉,从自然散落的刘海之间透露出来,如两只迷幻的蜻蜓飞舞于迷茫的长空。

    一双黑色的美眸,似是不敢与风长明直视,但那一种细致,弥补了勾鼻的缺陷,呈现一种异常的韵味,如半月的淡空多了一颗相伴的星——空灵而清幽!

    紧闭的嘴儿,是一种平衡的弧线,风长明估计在她笑的时候,这张嘴儿将绽放迷人的媚意,但是,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在他脑里抹不去的则是她的那一双超长、直挺的玉腿,那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具震撼性的女性之腿——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过她的裸体,然而他还是肯定地认为她的腿儿是最美的。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幻想:把巴洛渺的衣服腿除,让她在他的面前跳舞……

    嘿嘿,哈哈!

    “你笑什么,我姐很好笑吗?”

    风长明得意的笑被巴洛影打断,他也从他那淫秽的幻想里惊醒,看了看有点生气的巴洛影,收住了笑,对巴洛渺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巴洛渺平静地道:“我从来没说过要找你。”

    “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把她们都带回去!”

    “什么?”

    “你想阻止?”

    “我没说过。”

    “那你为何大喊大叫?”

    “因为……”风长明卖了个关子,喝了一口茶,掉够了众女的胃口,他才不紧不慢地道:“你是个苯女人,啊哈哈!”

    众女受不了他的狂态,又莫奈他何,风姬雅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一拳就擂落他的头壳,他头一低、叫一声痛,回头看见是风姬雅,又骂不出口,只好问道:“你什么时候闪到我背后了?”

    风姬雅骂道:“在你这混蛋笑得不知天地的时候,笨蛋!”

    “哇,我笑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干嘛老爱强出头?”风长明喊冤道,有这样一个暴力姐姐,他想他以前得日子一定很惨……

    风姬雅弯腰至他的耳边嘶吼道:“她是我弟的未婚妻,我弟的原配夫人,你敢笑她,我就不饶你!”

    风长明摸头道:“好像我很怕你?”

    “你不怕吗?”

    “是……有点怕。”风长明只得承认,他突然记起什么来了,叫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果然是我……咳,是你弟的未婚妻,可是,她和你弟不是解除婚约了吗?”

    风姬雅一愣,道:“好像是这样,唉!我那苦命的弟弟,他人不见了,老婆又没有了,连伽伽小情人也要快被别人骗了。”她一边哭喊,一边用脚不停地踢风长明的背,她踢一下,风长明就朝前移动一下,很快地就以坐着的姿态移动到他正对面的巴洛渺的身前,巴洛渺抽了一把剑直指前方,冷冷地道:“你可以继续往前,我无所谓。”

    风长明停止移动,不管风姬雅如何踢击,他都如山般坚定了,他本来想借此机会靠近巴洛渺的,可是此刻一把利剑顶在胸前,即使是牛推他,他也不敢向前移了。

    “风姬雅,你别踢了,再踢我就翻脸了!”风长明对他的姐姐说着狠话。

    风姬雅狠狠地踢了他一下,才道:“我恨不得踢死你!你这混蛋骗我弟的情人,现在又想打我弟的未婚妻的主意!怎么,刚才不是被我踢得很爽吗?想借着我的脚力亲近美人,现在为何不敢前进了?”

    “姬雅姐姐你怎么那么苯?大苯象再前进的话,大公主的剑就刺到了大苯象了。可是,刚才你只是说大苯象骗了伽伽,又想亲近大公主,你为何不说自己的初夜呢?你应该是为了这个才恨的——”

    “白痴,气死我了!”风姬雅就要把帐中的主杆拔起来,风长明急跳了起来,把她抱住,她挣扎道:“放开我,我要敲死那个白痴!”

    风长明道:“要敲她,用手就可以了,何必动用大木柱?”

    “呜呜,大苯象竟然叫姬雅姐姐打我……我不要啊……”参潜儿也开始闹起来,风姬雅几乎是与她同一时间道:“我懒得用手去碰她!”

    参潜儿破涕为笑,道:“姬雅姐姐不打我了?真是太好了,我现在不想逃跑哩。”

    风姬雅听得怒急而泄,身体一软,倒于风长明怀里——她实在是拿参潜儿没办法了,叹道:“还好我弟弟没喜欢你。”

    参潜儿不以为意地道:“可大苯象喜欢潜儿,伽伽你说是吧?”

    漠伽竟然气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乱七八糟!”巴洛渺回剑入鞘,扯住巴洛影的肩衣,道:“二妹,我们走,你没必要为这种人留在这里,看着心就烦。”

    “我很令你心烦吗?”风长明突然的冷言,使得帐室蓦然变冷,在他怀里的风姬雅全身一颤,仰首看他,只见他此时脸呈冷怒之色,粗野的脸孔透出浓浓的煞意,她的心也莫名的悸动,无疑地,野性十足的她,同样会被充满野性的风长明所折服!

    巴洛渺再度抽剑,俨然起身,持剑以待!

    风筝闪身挡在风长明面前,参潜儿和漠伽虽同样站了起来,却不知该帮哪一边,此时,巴洛影颤微微地起身,向着风长明走来,风筝的长枪刺指巴洛影,风长明道:“风筝,她不会伤害我,你让她过来!”

    “哟,这里是怎么了?好像战场一样啊?”

    营格米和骞卢掀帐而入,骞卢立马挥斧与巴洛渺对峙,风筝收枪,巴洛影走到风长明身前,哽咽道:“你说你会疼我的是吧?”

    风长明垂眼凝视巴洛影,她那仍然掩住半边俏脸的秀发,却掩不住她无限的风情和淡轻的忧郁,他微微地点头,道:“嗯,那不仅仅是说的。”

    巴洛影上身前倾,脸靠于他的肩膀,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挽搂了她,被他右手抱搂的风姬雅扭脸看了看巴洛影,离奇地没有出言。

    “骞老头,把你的斧头放下来,我们到别的女兵的营帐去吧,这里好像没什么兵情可察的。”营格米道。

    “等一下!”在风长明怀里的巴洛影出声挽留,营格米讶然,只听她继续道:“在帝都时,你说你喜欢我,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想知道,可是,我要你知道,看到我的影子的人也许很多,但其实我的影子只有一个而已。”

    营格米笑笑,道:“我说喜欢你是真的,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那就是你在我眼中特别地性感撩人……旗主,不好意思,这样说你的女人。骞老头,你磨蹭什么!”

    骞卢右肩扛斧,走过来左手搭在营格米的右肩,笑道:“原来你小子是想跑来跟少主抢女人,我肏,你府上百多个女人加上任人挑的女兵,你就让让我们少主吧!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的头领在女人的数量上输于我们吧?”

    两人一唱一和走了出去,风长明看看那随风飘的帐门,忽然放开怀中的两女,追跑上去,钻入两人中间,一手搭一个,如此并肩走了一会,风长明才道:“营格米,影儿我不能让给你。”

    营格米叹道:“如果以前你把她让给我,我会很开心,因为那时她还未爱上你!但是,若你现在说让给我,我绝对会揍你一顿。”

    骞卢道:“营格小子,海之眼多的是没人要的美女,你不要太伤心了,败给少主,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要是败给我老头,你勉强还算得上丢脸的。”

    “我营格米会败给你?”

    骞卢嘿嘿笑道:“很难说哦!”

    “你省省吧,那副恶心的嘴脸!也不怕丢人现眼……我营格米乃苛铬族著名的大帅哥,从十二岁开始便成为女性的梦幻情人,如今正值壮英之年的我,更是魅力无穷,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美女们的眼球,像你这种丑陋的老头哪能比?”

    骞卢喝道:“你有什么证据?”

    营格米道:“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女兵谈话的时候,总把我当话题的主角。”

    骞卢白眼一翻,道:“这算什么,我骞卢也有时客串女兵谈话的主角的。”

    “看来不说点秘密给你听,你是不相信了,你这是逼我动真格的,你以后注意严复那三个女儿看我营格帅哥的眼神,你就知道她们有多为我着迷!”

    “这不会是真的吧?那三个年轻的处女?严老头的女儿……”

    营格米不屑地道:“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处女,但她们迷上了我,绝对是真的。若非我发过誓不碰处女,她们早就成为我怀里的宠爱了。”

    骞卢色迷迷地道:“她们之中有没有迷上我的?”

    风长明猛敲骞卢的头,笑道:“你可以当她们的爷爷了,还迷个屁啊!”

    骞卢的心情一落千丈,哀叹道:“少主不要落井下石嘛,好歹我年轻时也是一代风流霸主,如今好心跟随少主,你就应该好心地安慰我。”

    “你头都秃了,要我怎么安慰你?”

    “头秃了,并不代表我老了,别忘了出世的孩子还是秃头……哼!”鼻子一喷,他又继续:“营格米,为何你要发誓不碰处女?处女得罪你了吗?”

    营格米笑道:“老头,你活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乎处女不处女的?”

    “我也不在乎,可我也不抗拒,你就有点奇怪了。”

    营格米沉默一会,正色道:“我十三岁的时候,遇到我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我的一个表姐,大我十二岁,我们相爱了,可我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不在乎,然而我的父亲和她的父母却反对,不仅仅因为我们是近亲,最主要的是因为我们的年龄相差太大,他们从中阻挠我们……她或许累了,听从父母的劝说,背着我悄悄地嫁了远方,我一直不知她嫁到哪里。直到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我,但她又觉得对不起我,因为没给我处子身,也没能陪我一生,她最恨自己的就是没有把她的纯洁交给我……我当时搂着她疯狂地造爱、无数次地重复说我不在乎,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处女……”

    骞卢听得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笑骂道:“你他妈的真早熟,十三岁?哈哈……不服都不行!”

    营格米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有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了,你别小看我。”

    “所以我说你早熟嘛,我哪有小看你了?我是佩服你!”

    “长明——”营格米道:“巴洛影给我的感觉很像我那表姐……她们的面貌虽不相似,而巴洛影显然也比我表姐漂亮一些,然而,第一次看见巴洛影的时候,她令我想起了我那个表姐,你明白吗?”

    风长明点点头,营格米叹道:“我到现在还爱着她,无法忘记,虽然我的身边总有无数女人,我也同样与她们疯狂,可很多时候,我心里想着的是我的表姐,也许得不到的,总是最想念的吧!”

    骞卢道:“那就把她抢回来啊!”

    “她五年前回来一次之后,又消失了,来的突然,走得也突然,来得悄悄,走得也悄悄……”营格米深深地感叹:“长明,我有些话必须跟你说,你还记得铂琊叫你不让苛羽伤心的事吗?”

    “嗯。”

    “我也曾说过,我会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也还记得吗?”

    风长明尴尬地道:“这个……这个……嘿嘿!”

    营格米笑笑,道:“其实除了我那个表姐,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别的女人——”

    “等等,营格米,我爹那四个女人怎么办?”

    这次轮到营格米和骞卢尴尬了,营格米学着风长明道:“这个……这个……”

    风长明道:“我后来从我娘的口中得知,我爹遇那事之后,便把她们都归于我的名下,也就是她们其实应该是我的女人。”

    “妈的,可恶的芜族!”骞卢和营格米同声骂道。

    风长明也骂道:“你们两个家伙还敢骂我本族?哼,明跟你们说,我不会接纳她们的,这件事情由你们背,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就是不得往我头上推!”

    两人苦着脸道:“长明,你就当多养几个娘吧!”

    “我绝不干!”

    营格米道:“其实你爹的女人都很有一套的,在床上的表现比一般的女人要好几十倍哩,你不想试试吗?”

    风长明断然道:“别诱惑我,我绝不负责,从头到尾都不干我的事,还好当初在帝都时我没跟你去混,否则老子亏大了,现在已经够亏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我爹的女人好,他也用不着了,你们就留着吧,听好,要负责的。”

    “我们很少负责的,为何要逼我们?”

    “我不逼你们,到时我的事情败露,她们就会逼我。”

    “这的确很难办了,嘿嘿,既然如此,我们就照单全收了,多么叫人迷恋的成熟妇人啊,你竟然不懂得享受!”

    风长明白了他们一眼,道:“还有,你们最好别做得太嚣张,否则我捉奸在床的话,我让你们三个月起不了床!”

    两人悲呼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妈的,我跟你们讲情面,可我老爹的面子还得撑着,以后若让大家知道其实那是我的女人,我的面子也要跟着撑破了,你们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也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骞卢尴尬地道:“年轻人,别这么冲动嘛!”

    营格米也附和道:“长明,你该回去了,你帐里还有一群女人等待的,我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可是战争期间——”

    “知道就好,我回去摆平那几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怎么巴洛金那边的人都跑到我身边来了,怪!”风长明掉头就跑,两人看着他的背影,骞卢道:“营格米,这次事情弄大了,风妖的女人变成了少主的女人,我们这次玩惨了。”

    营格米道:“大是大了点,不过还没有多复杂,如果在帝都的时候把长明拉过去了,那才叫惨!看来得早点跟苛羽解除婚约了。”

    “为什么?”

    “就当和他交换吧,一个换四个,我不亏的。”

    “哇,苛羽可是正点的处女啊!”

    营格米晒道:“你老头嘴里老是处女来处女去的,你烦不烦?走,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别把事情搞砸了,别人踏过来,我们命都没了。”

    “嗯,也是,党邢那家伙看来也训练不出什么好兵,我去训练我的斧头兵,一上战场,一把斧头抡过去,少少七八颗人头落地!”

    “你别吹牛了,党邢所训练出来的骑兵,比你的斧头兵强很多,别忘了你就是败在苛铬骑兵铁蹄之下的!”

    “营格小子,你吃我一斧!”

    第六章一辈子的礼赠

    风长明进入营帐之时,营帐里多了党芳、白英、宁馨和蒂檬,九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帐,明显的阴盛阳衰,这其实也是整个海之眼大陆的特色,就连动物界应该也是无法幸免的。

    而这九个女人里,又分两个阵营,巴洛姐妹、漠伽、风姬雅和参潜儿坐于左,其余四女坐于右,由此可以分出巴洛阵营和风长明阵营。

    风姬雅因为风筝不顾一切地护着风长明,她的心很不舒服,但是,她坐在巴洛渺这边,并非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巴洛金阵营的所属,而是因为巴洛渺曾经是她弟弟的女人的缘故。

    漠伽和参潜儿虽明知风长明的真正身份,然而她们的家族属于巴洛金阵营,一般情祝下,她们会选择巴洛渺这边,傻傻的参潜儿本来要与风筝一起维护她的大笨象的,却被聪明的漠伽拉扯到一块了。

    “哈,都到齐了!”他插入蒂檬与宁馨之间,宁馨欲起身,他一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按定在原位,宁馨脸儿瞬红,低脸依了他。

    “你不是很烦我吗?为何还要坐在我的帐里?”风长明无视巴洛渺,但这话却是对巴洛渺说的。

    蒂檬道:“听风筝说,刚才这里好像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

    “岂止是一点点而己,简直是非常的不愉快,有人用剑指着你的男人的胸膛耶,你为何不管管你这群学生?”风长明埋怨。

    “咳……”蒂檬无奈地装咳嗽,她现在的处境,比谁都尴尬,要知道,这里面所坐着的,一半以上都是她的“名副其实”的学生的。

    风长明灵光一动,狂笑体震,众女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他笑够之后指着对面一排少女,自大地道:“我差点忘了,我是你们老师的老公,这样的话,我就成了你们的师公,嘿嘿!”

    “公你个屁!”风姬雅首先发怒,其余女孩也都怒色于脸,但这似乎也是一个事实,虽然“师傅”好像不适合,然而她们的老师就是“师傅”了,如果这“师傅”是男性还可以叫师父的妻子为“师娘”,可这“师傅”是女的了,他自称为“师公”也不算一个错。但是,谁认他这个师公了?

    这些女孩中没有一个承认他是师公的——各有各的理由,谁都为他这句话而开始生气了。

    风长明惹起众怒却不知,自鸣得意地大笑,似乎占了这群女孩很大的便宜!参潜儿撅嘴道:“大笨象,师公是说师傅的师傅啦,你怎么这么笨啊,潜儿都懂的?”

    “呃?有点道理,可是,你师傅的老公该叫什么了?”

    “叫……叫师父!”

    风长明晒道:“还不是师父,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叫师父,谁知道你到底要叫谁啊?”

    参潜儿憋红脸,道:“那就叫……就叫师爹,不,不是这样,叫师爸……也不……应该叫师伯叫师叔,就是不能叫师公!”

    风长明争辩道:“什么不能,师父的老公,不叫师公叫什么?叫师伯?我跟你师父又不是同门,谁是她师兄了?反正,你们统统叫我师公,管他什么,母就是母,公就是公——哇,风姬雅,你脱鞋干嘛?”

    “我砸死你!”风姬雅的香鞋瞬间飞至,风长明手一伸,接住了,却听得风姬雅叫道:“混蛋,掷回来给我!”

    风长明道:“你自己丢过来的,又不是我强脱你的。”

    “我叫你丢过来,你丢不丢?”

    “好吧!”风长明把鞋子轻掷过去,风姬雅接了,红着脸埋头穿鞋,此时巴洛渺道:“我们只承认蒂檬老师,除此之外,不承认任何人,不管你是老师的什么人,与我巴洛渺都无任何关系。”

    蒂檬也道:“明,你也别闹了!”

    风姬雅穿好鞋,道:“白明,要说你是她的老公,你也别忘了你曾对我做过的事,哼!”说罢,她起身就走,至帐门时,回头冲风筝喝道:“风筝,你是不是要留下来陪他睡觉?”

    “我这不是来了吗?”风筝急忙跟着风姬雅出帐去了。

    漠伽道:“潜儿,我们也出去吧。”

    参潜儿天地道:“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睡的,这是大笨象的营帐,我可不想去别的地方睡。”

    众女讶异地看着她,她有些红脸了,却摆出一付不在乎的表情,似乎觉得她本来就应该睡在风长明的营帐里的。

    漠伽有些无奈,可她心里确实不想离开,只是风姬雅的离去,她若在此停留太久,免不了过后又被风姬雅唠叨一顿,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即使没有任何籍口,她也想留下。

    蒂檬回到正题,道:“大公主,你此时实在不该来我们这里的,虽然我曾经是你们的老师,但我现在与你们无疑是敌对了。”

    “老师,这些我们清楚。”巴洛渺一直都很尊敬蒂檬,其实在雪城时,除了风姬雅和风长明之外,其余的学生都尊重蒂檬,或者是爱慕……

    蒂檬叹道:“你们不能在这里久留,若无甚事,你带了伽伽和潜儿就回去吧,我不想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巴洛渺道:“老师,我们来西陆,不单单是为了要带她们回去,因为二妹……”她的双眼瞪了瞪风长明,没有继续说巴洛影之事,只道:“我主要是为长明而来的?"

    “长明?”帐内一阵娇呼,连风长明也怪叫起来,谁也料不到巴洛渺是为风长明而至西陆的。

    “三妹说,她感觉长明在西陆的方向……老师,你应该清楚三妹与长明有着奇异的感应,她说的话即使没根据,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蒂檬多少是明白的……

    风长明却转眼盯着蒂檬,他的一双眼神充满疑问:巴洛蕊与自己有奇异的感应?为何自己不觉得呢?他也是见过巴洛蕊的。

    蒂檬详装平静地道:“呃,是吗?”

    巴洛渺道:“老师,长明的失踪,多少与你有关,当初是你追着长明出去,但是,只有你回来……为何你现在表现得这么冷淡?即使你再讨厌长明,也不能那样做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跟老师追究这件事情,是因为我相信并且尊重老师,可老师应该知道,长明他是我的男人!”

    风长明眼睛眨了眨,摸摸脑壳,白英看着他,感到有些意外:风长明竟然是巴洛王朝的大公主的男人?

    蒂檬神色尴尬,难免嫩脸排红,吱唔道:“这个……我知道,可是,以前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

    “那么,请老师把长明当初为何失踪,他到底是生是死,把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吧,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就令蒂檬为难了,他伸手在风长明背后狠狠地掐了一记,风长明忍痛憋声,蒂檬道:“长明没死……至于那天的真相,唉真相我说、说不出来,只能告诉你,三公主的感应是对的,你要知道什么,就去问三公主,她或者什么都知道,长明失踪的那天,三公主也是略知一二的……不要怪老师,你以后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会明白老师也有老师的难处。”

    “也就是说,长明真的在西陆?”

    巴洛渺道:“谢谢老师,其余的令老师感到为难的,我就不问了,以前己经问得太多了。”她的语气中,有着抹不去的失落,“我想他早己经把我忘了,如果他死了还好——”

    “哇哇,巴洛渺,你说什么?你诅咒他死?”风长明怪叫。

    巴洛渺厌厌地道:“与你无关。”

    风长明无言以对,但想想,这巴洛渺其实对自己还蛮不错的,那情,深得如海的无底……

    巴洛渺见风长明沉默,她对蒂檬道:“老师,可以借给我五百女兵吗?我想在西陆逛逛,找遍西陆,也许会找得到。”

    蒂檬一声幽叹,道:“大公主,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他若要出现的时候,他就出现了,也许不该这么说,可是我觉得他是有意躲着你们,你回去吧,总有一天你们会相遇的,那一天的来临,不需要多长的等恃!”

    “我己经等恃了三年!”巴洛渺静雅古典的脸,如古井的水荡起丝丝波纹,不知是哪来的一瓢风,吹动了她的心湖,轻然却真实。

    “再等等吧,老师不会骗你的,请再相信老师一次。”

    漠伽不忍再看下去,她道:“大公主,其实,长明叔叔,只是不想见我们,他、他……”她双眼含泪,停顿半刻,才在众人的注目中,继续道:“大公主,我暂时不会回去,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也很开心,回到帝都我会寂寞和痛苦,请你不要强迫伽伽。”

    “我也不会回去,帝都没有大笨象,我绝不回帝都,大公主,你回去的时候,跟我爹说,潜儿要留在大笨象身边。”

    “你们?”巴洛渺感到困惑的惊诧,巴洛影接道:“我和姐姐暂时也留在这里,老师,可以吗?”

    蒂檬知道这两姐妹跟风长明的关系非同寻常,她道:“二公主,这件事情老师作不了主,你问问这家伙。”

    巴洛影凝视风长明,眼神充塞着祈求,风长明只得应道:“别给我添麻烦就好,檬,你给她们安排一下吧,为了保护她们,就安排在你的营帐里吧。”

    蒂檬一愣,微气道:“可我的营帐就是这个——”

    “啊,我忘了,你另外安排一个大帐给她们。”他看着巴洛影,笑了笑,爬了过去,在她耳边道:“影儿,今晚我想疼你,可以吗?”

    巴洛影垂下脸,垂落的掩发几乎把她整个俏脸盖遮,她柔声轻应:“嗯,老师也会在吗?”

    风长明神秘地笑笑,举起右手撩开她掩垂下来的左边发丝,在她左脸上轻吻一下,道:“你介意?”

    “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什么事情,都有个第一次,就像你和我一样!”风长明的声音虽然很轻,可帐里的人几乎都听得清楚,巴洛渺道:“白明,这里人并不少,你说话也有点分寸,要跟我妹说那种话的时候,就不能单独说吗?”

    风长明扭脸,近看坐于巴洛影左边的巴洛渺,深深地吸了鼻子,然后调侃道:“你有种淡淡的清香……”

    “铮”地一声,利剑出鞘,风长明猛然一个后空翻,坐回原位,蒂檬适时道:“大公主,你收好剑吧,我领你们去确定住宿。”

    军营的夜,营火满天。

    风长明许多时候仍然习惯性的爱睡,晚饭刚过,他又睡着了,蒂檬踢醒他的时候,帐外站着巴洛影,她刚到,从外面打了招呼,里面的蒂檬便唤醒风长明——用她的很温柔的一踢。

    “二公主,你进来吧!不要在外面站了。”蒂檬轻喊道。

    帐门掀开,一阵热风吹了进来,伴随着巴洛影渺渺的体香……

    她刚沐了浴,换了一身米黄的轻纱衣裙,高挑均称的身段,在夏季衣饰的衫托下,倍显幽美。

    风长明了解,巴洛影的身段与“惹火”无缘,她那别具一格的苗翠,和她的名字一样,都似摇曳的影儿,似虚而实、若重若轻,犹如她半掩脸的风格,以她独特的忧郁而成就她的“性感”,在暗幽中藏着一种心灵的火焰。

    巴洛影进来,看见帐内的风长明赤着上半身躺在地席之上,蒂檬披了一件明纱睡衣坐于他的身旁,他的手伸起来捏着她的肩膀,她见到她的学生,肩儿轻甩,似是不想让巴洛影看到风长明这种亲昵的动作。

    “影儿,过来吧,帮你老师按摩一下。”风长明道。

    帐内的两盏油灯把整个帐篷照得迷黄,但迷黄中,依然能够令人的眼睛看得清晰。

    “我还是回去睡吧。”巴洛影临阵怯逃,风长明立即爬起来,拉住她的手,她的双腿一软,靠倒下来,风长明搂着她,翻滚到蒂檬身旁,压着巴洛影,笑道:“老师啊,你这学生想逃跑,你不惩罚一下她吗?”

    蒂檬也许比巴洛影更难堪,巴洛影怎么也是她的学生,而她可能要在她的学生面前表现出……她想到那种场景就感尴尬和羞耻,她别脸不看她的两个学生,风长明伸出手,捏抓住她的滑嫩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然后吻住她的嘴,被他压在身下的巴洛影看得眼睛都直了,但风长明与蒂檬的接吻,却悄悄地打破了她心里的防线,令她的身心自在多了。

    蒂檬被吻得脸红耳热,若非与昏黄的灯火融为一色,巴洛影当有幸看到她的老师此时的羞态横溢,风长明道:“影儿,瞧瞧你老师多大胆,在你面前和我热情相吻,啊哈哈——”

    巴洛影撒娇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呃啊?要不要再点几盏油灯?”

    “不用了。”巴洛影和蒂檬同时惊呼出声,她们限不得把帐里所有的亮光撒去。

    风长明埋首扒开巴洛影的衣领,露出她的半个胸部,那因平躺的姿态而变得微隆的雪白在灯黄里显现一种暗色的桃迷之彩,他把脸埋在她的柔软的胸,一阵摩擎,巴洛影娇吟起来,风长明听得心中冲动,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狠吻住她,忽然帐门被撩开,蒂檬轻“啊”一声,风长明当即察觉,抬脸就怒吼:“谁他妈乱闯!”

    回头一看,却见到呆愣的参潜儿,他的脸色倏缓,变轻声调,问道:“潜儿,你怎么来了?”

    参潜儿似乎想哭,刚才风长明的怒吼吓着了她,灯光中可以看到她的双眼闪烁了水的迷光,她没有回答风长明,手举着的帐门忽然垂落,把她隔于帐门外,风长明起身冲出,把她抱了进来,她哭了!巴洛影急忙整理衣衫,风长明却慌忙的安慰参潜儿。

    “别哭,我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是我可爱的小潜儿……”

    “呜呜,大笨象好凶,潜儿好怕。”参潜儿仍然哭泣,小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风长明那突然的怒吼,给她的惊吓着实够大的。

    风长明轻擦着她的眼泪,柔声道:“大笨象不会对潜儿凶的,以前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只是刚才大笨象不知道是潜儿……”

    “真的?”

    参潜儿立即破涕为笑——单纯的人儿,单纯的心,同时感受单纯的痛苦和欢乐,以及单纯的表现出来,也许,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无论是悲还是喜,永远都是那般的清澈!傻傻的、呆呆的,参潜儿。

    蒂檬和巴洛影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们也知道参潜儿是很好哄的,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以及了解,彼此都有。

    蒂檬道:“潜儿,你不睡觉?”

    “我睡不着,想起二公主今晚要来大笨象这里睡,潜儿也要在这里睡的。”参潜儿说出来的话,永远都那么理所当然。

    巴洛影埋怨道:“你来这里,她们不知道,会担心你的,你别到处乱跑。”

    “我才没有到处乱跑,我只是找大笨象而己。她们都知道的,我出来的时候,有跟她们说哩。”

    巴洛影惊道:“你跟她们说?”

    “嗯,我说,‘我要去大笨象帐篷里去,你们谁跟我去?’,结果她们都不跟潜儿过来,我就自己来了。”

    巴洛影无奈地道:“只有你说得出这样的话了,她们才不会像你这般,你……今晚也要在这里了?”

    参潜儿道:“是的,二公主,你不会赶我出去吧?如果是二公主的说话,潜儿只好听了。”语言之中很是不甘和失落。

    巴洛影忽然希望参潜儿留下来,如此她面对着蒂檬的时候,就不会太尴尬,反正多一个参潜儿,就不是她一个学生面对老师了,参潜儿也是蒂檬的学生的。她道:“我没权赶你出去,你不要担心。”

    参潜儿欢呼:“二公主真是好人,那我们一起和大笨象睡觉吧。”

    “你确定?”风长明小心翼翼地问,一双手伸到她的领口,轻解衣扣,把她的上衣脱落,她娇呼一声,傻了。

    两只蓓蕾坚挺,风长明埋首吻舔,参潜儿呼吸急速、娇体微颤,顷刻后,她从震惊的迷惑中醒转,尖声道:“大笨象好坏,脱潜儿的衣服,好痒啊……不要咬潜儿的乳头,我不依你了,好痒……”

    她微微挣扎,风长明顺势放开她,她急忙把上衣拉了上来,双手掩胸,一双眼睛像灯昏的迷茫一般看着风长明,似乎有许多的不解。她以前被风长明压倒过、拥抱过,也同样被风长明亲吻、抚摸,并且极希望献出自己的初夜,可是她对许多事情都迷糊,就连“初夜”需要怎般的程序,她也是一知半解而己,而与风长明裸呈相触,还是首次,她哪能不惊慌?

    风长明笑道:“还要在这里睡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参潜儿掩胸垂首,细细而道。

    “你害怕吗?

    “怕。”

    “过来。”风长明招招手,参潜儿想了一会,缓缓地爬到他身前,他搂抱了她,替她扣上衣领,隔着衣服抚摸她的柔软,轻声道:“这样,你就不怕了?”

    “嗯,潜儿习惯了,不觉得害怕。”

    “看来得让你慢慢习喷,毕竟你是靠直觉来了解事物以及接受事物的。潜儿,今晚你不要在这里睡了,你说好吗?”

    参潜儿还是有些不愿意,她道:“我可以在你身边睡的,你和老师、二公主做什么,我都不要紧的,只要不脱潜儿的衣服。其实我不讨厌的,我也不想害怕,可就是控制不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潜儿要像老师、姬雅、二公主一样的,还有伽伽——”她突然掩嘴,眼睛转转的,怪异之极。

    巴洛影却听清了,她问道:“潜儿,你说伽伽也和他那个了?”

    “什么?那个?”轮到参潜儿糊涂了。

    巴洛影解释道:“我是问你,伽伽是不是也像姬雅一样?”

    参潜儿听明白了,道:“你是说初夜啊,没有啦,伽伽的初夜还留着,没给大笨象。”

    “那你刚才为何提到伽伽?”

    “嗡”地一声,参潜儿的小脑袋几乎要炸开,她胡言乱语起来:“有吗?我是说了吗?噢,不好了,伽伽会骂我的……我回去了,我不在这里睡了。”

    她要起身,却被风长明抱着,她道:“大笨象,今晚不陪你睡了,你放开我啦。”

    “吻我嘴,我就让你回去。”

    参潜儿乖乖地吻了风长明,要走时,蒂檬却道:“潜儿,我陪你过去,顺便在你们帐篷里睡一晚,很久没和你们在一起了。”

    “老师不陪大笨象了吗?”

    “只是今晚而己。”

    “谢谢老师。”巴洛影由衷地道,她知道蒂檬此举,是为了避免尴尬,其实她也料到以后终会面临此种场面,只是今晚她真的不想与蒂檬同在一起,或许明晚……她可以的。

    风长明也不想让她们师徒太难堪,于是道:“明天记得过来早些。”

    蒂檬明白他话里所指,正欲答话,参潜儿己抢先道:“大笨象,潜儿会起得很早的。”

    蒂檬笑笑,牵着参潜儿的手出去了,风长明搂过身边的巴洛影,柔声道:“确定爱上我了?”

    “嗯,也许是的,不知道不觉之间……”

    风长明把她压倒,拔开她左边的发,凝视她……

    “作为你爱上我的纪念,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上次是生日礼物,这次却是爱的礼物,你愿意要多少次?”

    “我愿意要……一辈子。

    巴洛影迷幻地呻吟。

    第七章伊芝的影

    巴洛十九年,九月六日。

    双方军队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北方战争序幕的拉开,使得西陆战场对峙的两个霸军势力,抛开一切顾虑,只等战争号角的吹响,便要在血光中征服一切:生命和荣耀!如同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西大陆的心脏,在紧张、颤抖!

    风长明却一如既往。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不相关的,他的懒是出了名的,因了他的睡。他几乎能够在任何时候,说睡着就能够睡着,蒂檬几乎每时每刻相伴在他身边,以便悄悄地、狠狠地给他一脚……

    参潜儿并不懂得战争的严酷,也一如既往地要缠风长明,漠伽却很担心这场战争的结局,因为她也看不到风长明获胜的希望,她是漠九的孙女,对战争有着特别的触感,她从未参与过任何战役,只是缘自漠九的对战事的敏感,令她的心灵很不安。她不似参潜儿,参潜儿是一种灵性的单纯,她则是一种灵性的聪慧,在很小的时候,她把这种聪明放在风长明身上,整得风长明怕她、把她当成小恶魔——是为伽伽小魔女也。

    巴洛蕊曾说风长明在西陆,可巴洛渺不知从哪找起,基本上巴洛蕊给她说的也是一种直觉——巴洛蕊对风长明非常清楚,只是她进行了隐瞒——,这种直觉就像白云铺过海的无边,因此连白云也变得无边了。巴洛渺在有边的西陆,却要进行无边的寻找,她心里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仍然希望着,因为太深刻的爱!那曾经为了她而跳动的火之焰舞,在她的平静的心里未曾熄灭——一种矛盾,往往因为爱而产生的。

    没有了方向,她便陪着巴洛影,她也极想看看这场战争的过程和结局,这场战争的胜败关系到“冰旗”的未来,冰旗若胜,则父王必定会出兵,彼时与“冰旗”的敌对局面就变得无可挽回。巴洛影的痛苦以及风姬雅、参潜儿两女的痛苦,也随着“冰旗”的胜利而来临。

    这是巴洛渺的认知;也许巴洛影和参潜儿还有漠伽,最终因为各自的长辈而被迫回归巴洛阵营,可是,对于风姬雅,那就另当别说了。

    巴洛渺想不通一点,为何白明不惧她们?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是巴洛王朝的人,而“冰旗”是现今唯一敢与巴洛王朝公开起冲突的霸军,白明身为霸军首领,却允许敌对方的人留在身边,是该说他好色无度还是他脑袋装屎呢?若说好色,至少她和漠伽、参潜儿都没受到他的沾染,参潜儿无疑是时刻想献身的,可他也没有真要了参潜儿。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们的行动,根本不限制,也不进行任何监视……

    也许,军中将领,都把她们当成白明的女人了,所以也不过问;她只能这么解释了。

    白明,给了她们绝对的自由,她即因此感到寂寞。身为海之眼帝王之女,寂寞,总是无时不刻地伴随她们。因风长明的关系,在雪城时,漠伽、风姬雅两女,与她之间,有一些往来,可终究不是很熟络,她的平静、风姬雅的爆野、漠伽的伤怀,如此性格的三人,又怎么能熟络?而她的妹妹巴洛影,时常往白明处跑,因此,就只留下她自己。其实,她和巴洛蕊,都己经习喷一个人的存在!巴洛影与白明关系,她不反对,也不赞成,反正就那个样了,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只是,她不知道这种情形能够维持多久,欢乐之后是否就是长久的痛苦?冰旗与巴洛王朝的战争爆发的话,白明是不可能胜得了父王的。她如是想。

    她对于这场战事,所抱的观点,和漠伽是一样的,只是她更坚定:白明必败!白明没有赢的资本,虽说布族不惧炽族的强悍,在实力上,也略逊于北方三大族,可布族并非像苛铬和栗族,苛铬的人虽悍猛,却不团结,致使苛铬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种族,栗族却被铂琊的阴谋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终被铂琊所征服。她来的时候,知道严复恢复了族长之位,她对这点持赞同意见,要得到栗族的支持,是应该先把尊严还给他们的,让严复以族长的身份统辖栗族,栗族的民众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从母后的口中得知,铂琊一生为战,其人是霸主也是军师,在他的仆将中,法通和拓朴是最著名的,拓扑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称的战将,法通则主内,对于内政事务,铂琊都依赖法通,她猜测“扶持严复”是铂琊旧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错了,这全是某个“刚睡醒的家伙”的灵光想法,与法通无关的。

    冰旗汇集了拉沙族长的残兵、苛铬的残兵和栗族的残兵,再加上新招蓦的兵士,人数上可以与布族的军队相等,但在战力上,无疑处于绝对的弱势的,而烈古旗是习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的,在短短的时间里击败布族原三大霸主,成为布族的“王者之军”,而代表整个布族。就论其实力,除了炽族的天侍和芜族族军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难与之抗衡。

    无论谁胜谁败,父王在结呆出来之后,都会出兵西陆,这是母后亲自和她说的。但是,如呆是白明胜的话,巴洛王朝的敌人就是冰旗,她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她预测冰旗必败!有着那样无用的霸军首领,其结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对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对战争甚至对武技都不是很热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会第一个认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个伟大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处于敌对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风长明则是她心中的“人”,给了她爱、恨、希望和欲望……

    此日,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风长明从来不会叫醒她,自从那一夜之后,蒂檬就与她同侍风长明,有时白英也过来,后来她才知道“白明的这个姐姐”实是他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叹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经习惯了这种现象,男人拥有女人就像拥有财物和势力一样,越是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数量几乎可以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荣耀。

    她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给许多女人欢乐的,因为风长明就能够给她们欢乐和满足,她想,强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某方面的强悍吧!风长明绝对是个强悍的男人,这点她是坚信的,即使她们三人同时与之欢爱,败阵的还是她们——这也许不关爱的问题,海之眼的女人,己经习惯了不去问男人心中的爱,只坚信自己的心。在没有平等的世界里,爱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献身于他时,她是不爱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时也不会爱她,只是在那个时刻,他说了一个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样,永远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记忆!疼,是父王曾抱着小时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风长明的手抚摩她的半掩的脸……

    一种疼爱,在她与她的两个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种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够长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欢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欢快地笑,可她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的,因此,在笑与不笑之间,她用自己的发长久地掩着半边脸,让明与暗交杂在她美丽的脸庞,她的人生也呈现一种明与暗,欢乐与忧郁,成就她独特的韵味,天真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幽婉。

    风长明没有承诺过给予她什么,或者根本没有对她言过“爱”,只是他没忘他的承诺,没忘那一个字:疼。

    她想,即使她以后因为父王的关系,必须离开他,或者与他为敌,他都会一样的“疼”她,哪怕她的剑刺入他的心脏……

    醒后,她像以往一样,回到蒂檬给她们这群女孩特意安排的大帐,帐里只有她的姐姐一个人,这不令她惊讶:姐为了她而留在这里的,她不在的时候,姐都是一个人呆着,等她。

    巴洛渺正在看书,听得有人进来,眼睛瞄了一下帐门,然后继续看书,巴洛影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依偎了她,轻声道:“姐,我回来了。”

    “嗯。”巴洛渺轻应。

    帐里又静了一会,巴洛影道:“姐,我想和你商量些事情。”

    “你说吧。”巴洛渺的眼睛还是不离书本,巴洛影道:“我最近老觉得心里不安,很担心他……”

    “你说白明?”巴洛渺把书本合上,放于一旁,转脸凝视巴洛影,又道:“你的担心也不是无根据,唉,你为何偏偏要选他呢?要说男人,在我们身边有许多男人,都是不错的,为何偏偏是他?难道就因为他的身高与父王相似?”

    巴洛影沉默,巴洛渺起身,在帐里来回走了几圈,感叹道:“二妹,此场战争,无论输赢,对冰旗都没有任何好处。

    “本来伊芝城之败,他们需要的是休养生息,父王也给他们再度壮大的时间,但是,布族的侵入,让他们不得不继续以残兵和新兵应战,且在败战后,各种行军之物资都不充足,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其战自败,当无好处可言。”

    巴洛影道:“这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何说她们胜了,还是没有好处呢?”

    “别忘了我们父王的存在啊,二妹,他是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

    巴洛影一愣,神色微变,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回以言语。

    巴洛渺活动了一会,坐回她的身旁,抚漠她的灵发,叹道:“这段时间看到你很快乐,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说这些的,然而必须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以及战争的残酷。”

    “嗯,姐,你说吧,我听着。”

    巴洛渺想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里的思路,才道:“我就具体和你说说好了。”

    “伊芝城之败,其实不是败于隆志,亦不是败于西境之花茵媛,归根结底,是败于他们自己本身。铂琊本是海之眼著名的战略家,但他无疑也是一个失败者,他曾经的失败,让他失去了祖先的城以及祖先的、他自己的荣耀。几十年来,他等待时机、暗中策划,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夺回他的城,恢复他祖先的荣耀。在海之眼,霸者和强者都是为荣耀而活的男人,是海之眼特有的怪物。”

    “但是,铂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他太心急了,从西沙山脉直接通过,是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也许有人觉得他是老了,所以会心急。母后不这样认为,铂琊是久经沙场的战者,哪怕再老,也不会出这种差错的。”

    “铂琊的心急,有着他根源的原因。他若绕过西沙山脉,所花费的时间,起码得一个月以上,而如呆这样的话,南方和北方的援军都有足够的时间支援伊芝城,其结呆不言自明。因此,他要蛇J撮快的时间夺得伊芝城的话,只能强行通过西沙山脉。他不惜任何代价,强行通过西沙山脉,战于伊芝城,也许有人认为不智。然而从铂琊的角度去看,这却是他最后的选择。”

    “他必须赶到援军到达之前,取得伊芝城,这是他的最终目的。母后说,铂琊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以及不惜任何代价的战者,因此过程多么惨烈,对铂琊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要结呆是他所想的,他就会去实施他的计划。在战争中的铂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卷土重来的铂琊,他清楚地知道不可能胜得父王,其最终的结呆都是失败。然而在那再次失败之前,他却必须夺回西境的。一个霸者的荣耀,以及祖先的名声,使他担负了几十年的沉默和耻辱。他要在他老死之前,把这些耻辱洗掉。在霸者的灵魂,战死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败城而逃。”

    “当初铂琊弃城逃亡,令他的祖先也蒙羞。他重战伊芝城时,就己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明知是失败,也要为之。而结果,如他所料,他夺回了伊芝城,也就是回到了他的西境,回到他祖先的光环里,直到最后一刻仍然坚守着他的城,就因为一个霸者的信念。哪怕死,也要守护荣耀!”

    “至于他死后的事情,就不是他所虑及的了。冰旗是铂琊一手撑起的,但搞到现在的局面,也是他留下来的残局。这残局就直接落到了他的儿子白明的手中,如呆没有布族的挑战,或者白明真的能够创造一个全新的局面,渐渐地再度恢复,继承他父亲的遗志。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少。”

    “我在此场战争中,看不到冰旗的希望。假如,奇迹出现,他胜了,姑且就当胜了论之吧!他将会取得西陆三个种族的霸者地位,这对父王来说,是不可能再容忍的了。父王是海之眼的帝王,但却从来不管海之眼各霸主之间的战事,只要那些霸主服从于他,他就可以无视之。然而冰旗曾公然与巴洛王朝为敌,且在此战中胜出的话,将会威胁到父王的帝位,而且这对父王己经具有一定的挑战性了,他会很兴奋的。母后说,父王天生好战……”

    “然而我赌烈古旗胜。从烈古的崛起,到成为布族的首脑,其成长之快、野心之大,一目了然,击败冰旗之后,必定会趁机取得布族甚至苛铬族,到那时,父王也会出兵征战烈古旗,因此,也可以说,胜利对烈古旗就是毁灭的开始。”

    “但无论胜与败,对白明,都只有坏处。可是我希望他败,我不想他这么快与父王正面冲突,因为中间,还有个你!”

    巴洛影听罢,沉吟片刻,道:“他败了,他会死吗?

    “我不知道。”

    “我心里觉不安,可能是因为他的命运……你刚才也说了,一个霸主的荣耀,他如呆败了,他还会继续活下去吗?他败了,就等于失去了荣耀,而你说,海之眼的男人,荣耀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

    “嗯,我是说过,但是,我至今还不承认他是一个霸主!或许别的霸主会为战而死,可是,他实在太差劲了……而且,他暂时还有退路的,栗族其实也并非他们的领土,失去栗族,是个沉重的打击,却不是致命的。”

    巴洛影道:“姐,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安心多了。”

    巴洛渺重新拿起书本,翻开书页,一边看书,一边不经意地道:“三妹在北方挑起战事,西陆的战争应该也正式爆发了,相峙了这么久,双方其实都在观望北方,只要北方的战幕拉开,西陆战场便会失去耐性,唉,战争,总是这样,怪不得母后不喜欢战争了。

    巴洛影轻叹道:“我也不喜欢……”

    第八章漠九的宠儿

    “有时间吗?”漠伽看着眼前的斯耶芳,她仍然被关在笼子里,只是现在的铁笼比在依丝墓要小一些,在铁笼之外加了个帐篷,她成了“被关在铁笼里的无助的小鸟”。

    漠伽进入帐篷之后,斯耶芳就醒了,她是躺在地席上睡的,看见漠伽,也没说什么话。

    漠伽搬了张椅子,在铁笼前坐了,见她不说话,便道:“听说你是烈古旗的人,我想和你谈谈,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吧?”

    斯耶芳道:“没什么好谈的。”

    漠伽不在意她的冷淡,捉弄的笑笑,道:“不谈怎么知道?”

    斯耶芳神情一呆,坐了起来,问道:“你又是谁?”

    “我叫漠伽,你叫斯耶芳吧?看起来你比我小,你可以叫我姐姐。”

    斯耶芳气道:“谁要叫你姐姐?你又不是我姐姐。”

    漠伽把左手伸入铁笼里,四指自然收拢,纤嫩的尾指微曲伸出。笑道:“我们打勾勾……”

    “为什么打勾勾?我凭什么要和你打勾勾?”斯耶芳赌气道,铁笼外的美丽的女孩,是她不认识的,可是她竟然表现的那般熟络,还那般自然,这叫她无法适从,她根本不知道漠伽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漠伽有何目的,她只知道“漠伽”这名字。

    漠伽笑道:“我们打个赌。”

    “赌?”

    “恩,有兴趣吗?”

    斯耶芳眼睛眨了眨,道:“赌什么?”她突然觉得漠伽很亲切,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

    漠伽道:“就赌你有一天会叫我姐姐,敢赌吗?”

    “与我无关。”斯耶芳缺乏兴趣。

    漠伽笑道:“你怕输?”

    “谁怕输了?”斯耶芳怒喝,她骄傲的心被漠伽刺痛,伸出她的左手,尾指与漠伽的尾指勾合,两人同时伸出拇指,如此,双方的拇指与尾指吻合,完成了“打勾勾”的仪式……

    “赌就赌!”斯耶芳气道。

    两人的手分离,漠伽道:“你这次一定输,没人在打赌这方面赢得过我,嘻嘻。”她笑了,笑的很天真,也很调皮,一双美丽的圆眸笑的眯合。

    斯耶芳不服气的撇撇嘴,一付孩子的可爱模样,粽黄的美发闪耀,忽然她的眼睛芒光一闪,看着漠伽,道:“既然打赌,总有输嬴,如果是我嬴了,我能得到什么?”

    漠伽却道:“我嬴了,你把有关你们的一切,告诉我。”

    斯耶芳不相让地道:“我嬴了,你得叫我姐姐。”

    漠伽狡诘的一笑,道:“我不会叫你姐姐的,怎么让你凌驾在我的头上呢?你比我小是个事实。”

    “那……这打赌还有什么效用?”

    漠伽道:“你嬴了,我就放你自由。”

    “你到底是谁?”斯耶芳怪叫,从刚才漠伽说的话,她明白漠伽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而她却没有见过漠伽。

    她的提问,勾起了漠伽心地的忧伤,漠伽叹道:“我是某个男孩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在他生命刚开始没多久,我就成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可是,他却把我忘了,把他的伽伽小魔女沉埋在他的记忆深处,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记起来。”

    漠伽的双眸,珠圆滴泪……泪闪若星。

    斯耶芳凝视漠伽,感受到漠伽的痛苦和深情,她道:“你是风长明的——”

    “嘘——”漠伽伸手进铁笼掩住斯耶芳的嘴,道:“别说出来,你应该知道他在隐瞒他的真实身份,他现在应该叫白明。”

    斯耶芳抬手轻敲漠伽的手背,漠伽缩手,她就道:“你是他的女人?”

    漠伽微点头,道:“从小就是。”

    “他没带你过来,所以我没见过你。”

    “他把我忘了。”

    “忘了?”斯耶芳应该没听清楚或者说没听明白刚才漠伽的那段出自心地的叹言。

    “恩,他失忆了,十五岁之前的事情,他没有了自己的记忆……”

    “你明知我是敌人,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斯耶芳警惕地道。

    “听说,他对你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要再提,我不想提。”斯耶芳有点歇斯立底了。

    漠伽道:“其实在他十五岁之前,他没有这么坏的,他除了睡觉之外,很少做其他的事情,就连老师逼着他练功,他仍是很懒。雪城那么多女孩,他一个也没有碰,也没对她们做出过分的事情。那个时候,都是我缠他、整他,让他见到我都有点怕哩,然而,我知道他是不讨厌我的。他醒来的时候,也会跟着我玩;玩的时候,是用我们都可以接受的方式,虽然那种方式,在别人看来,也是很坏的,可是,我却很喜欢。是的,很喜欢……”

    “他失踪三年,也失忆了三年,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发觉他变了许多,变的很坏、很残酷,可是他仍然保留着他的本性,他的睡和他的懒,潜意识里,仍然有他可爱的真诚。我想,你会明白我说的话,因为我猜测,他给予你的并不仅仅是粗暴和耻辱而已。”

    “他已成一个男孩长成了一个男孩了,而我也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少女,有很多东西都在改变,只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不变的,是我这颗心……所以,我不希望他在此场战争中出事,我才过来找你的。”漠伽说罢,久久地凝视斯耶芳,两女的眼睛就这样对望,偶尔地眨眨。

    斯耶芳最终不敌漠伽的眼神,她微垂着脸,道:“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我也不可能帮他,是他带给我伤害的,是他要了我的一切……”

    她的泪也流了出来,和漠伽的泪,两相映照,像酷热的天气,让人的眼睛特别的容易……流汗么?

    “但是,他在践踏你之后,没有继续折磨你、或是把你交给其他的男人以及把你丢弃。海之眼有无数的女奴,沦为女奴的女性,几乎没有半丝自由,很多的奴隶,都是在战争中产生的,其实是战争的产物。战争在掠夺财宝和土地之时,也掠夺人本身……你曾想刺杀他吧?”

    “恩。”斯耶芳不得不承认。

    漠伽道:“他这人真的很懒,很能睡,你知否?”

    斯耶芳回答道:“我知道他很能睡。”

    “他可以一睡两三月不醒,甚至一年的睡眠。”漠伽仿佛又回到整天踢风长明屁股的时代,泪光交杂的俏脸露出一抹沉沦的回忆之色,那是幸福的——斯耶芳能够清晰的感觉。

    “小的时候,他被别人骗去赌博,被人算计了,可他也不生气,输了就睡他的觉,欠了小小一屁股的债……他一直不去想太多,可是他这懦弱的表现却是假的,他的本性有着不可解说的狂妄,只要惹闹了他,他的本性便会张扬出来,每到那种时候,从他身上会散发出强大的、似乎要践踏这世界一切的魄力。你当初的刺杀,应该是刺激到他的这种本性,但我没想到他会给你那样的践踏——他是有些过分了。”

    斯耶芳从心地认同漠伽的话,要说刺激风长明的狂妄,莫过于古心族和耸天古族的天性的敌对感应……后来的他,果然不像那时的他了,他说的话也还算数,被他俘虏也有一些时日了,他也没再对她做出相同的事,没有继续折磨她、践踏她,也没有叫她成为别人的男人的猎物,或者关着她,也算是一种守护吧。

    “你想让他在战争中失败或阵亡吗?”漠伽突然问,斯耶芳听的娇躯剧震,一双水眸瞪漠伽,久久才言语:“阵亡……他?死……”

    从她的语无伦次的表现,漠伽知道她的心地隐藏着对风长明的特别的感情。

    “我通过潜儿,了解到你刺杀他的情况,我曾让潜儿悄悄的问老师,老师似乎不避潜儿把一切都告诉了潜儿,潜儿又把这些转告给我。你和长明(真是“长命”啊)在吻海冰峰时所遇到到的女孩有着同样的特技,长明在吻海时就惨败给那女孩——”

    “那女孩叫烈冰吧?”斯耶芳曾从风长明口中略知一二,却不是很清楚。

    “恩,烈冰,后来我打听到,其实她就是烈古旗的首领,人称为烈冰女王,是吧?”

    斯耶芳也不想隐瞒下去的——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道:“是我们的女王,在女王的率领下,我们很快就征服海之眼的。”

    漠伽神秘的一笑,道:“要征服海之眼,不是那么简单的,海之眼并非布族,即使这场战争你们胜了,你们迎来的也不可能是胜利的欢喜,而是巴洛王朝的大军,巴洛大帝不但是海之眼最大的霸主——海之眼的帝王,且是海之战著名的战将以及强者,无论是势力还是他本身的实力,都是强悍无比的。我从小就看过他,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相貌从没有变过,不见任何年龄的痕迹,可见他的奇特之处。巴洛王朝发动之时,便是你们烈古旗的灾难的开始,因此,你们败也是败,胜亦是败。在海之眼,巴洛王朝有着毁灭任何一个霸主的绝对实力。”

    斯耶芳坚定的道:“但我们有绝对的信心!”

    “信心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锻炼出来的,我想你的信息是天生的。不可否认,信心这东西的确存在,只是,在实际生活中,信心并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有信心是好的,但有信心不代表就要盲目地去做些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教我,回答刚才的问题,你说他会死?”

    漠伽道:“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他的死活哩,原来你也在意的。”

    斯耶芳嫩脸绯红,擦了擦眼泪,然后看了看湿润的手指,叹到:“我的眼泪是因为他,才变的那么容易流的。”

    漠伽道:“你不希望他死吧?”

    斯耶芳无言,算是默认了。

    漠伽又道:“能够把烈古旗的一些情况和我说说吗?我很好奇,你们为何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布族,而且似乎没有发生过多惨烈的战争,我需要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确切资料。”

    斯耶芳拒绝道:“我无能为力。”

    “那就让我猜猜吧!”漠伽道:“从长风明遇见你以及烈冰的情况看来,你们之中,应该也有很多人有着心灵念力,这种念力虽然不迷惑人的心智,却可以通过人的心来操纵对方的身体,能够令对手的身体失控或者令敌方的速度减缓,如果在战争上,有人可以使用这种念力,大规模的干扰士兵的动作,则敌方的士兵便等于完全失去抵御,只任人宰割。而另一方面,你们这种念力可以操作环境,使得环境变成你们的武器,就好像烈冰在雪城之时把冰雪变成利剑一般,这在战场上也很可怕,士兵在没有预测的情况下,就可能被地上飞起的某物击杀……布族未曾发生大战就被征服,或者就因为三大霸主在初战时遇到的这种不可解释的可怕现象,不战而降。”

    “我说的对吗?”漠伽早已经擦去眼泪,此时她看着惊讶的斯耶芳,盈盈而笑。

    “对错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怎么突然变回冰美人了?你应该笑的,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来,笑一个给姐姐看看。”漠伽尽管逗斯耶芳,斯耶芳欲笑不笑的,超级难忍,就背对转身去了,把个后脑勺给漠伽端详。

    漠伽拿她没办法,伸手进铁笼,抓住她的肩,扯了扯她的肩衣,道:“你转过身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一人闷在这里,我好心过来和你聊天,你却不理我,以后我可不来了,寂寞死你!”

    斯耶芳坳不过漠伽,再继续下去,她或许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只好再度转过身来,道:“你不是我姐姐,如果你继续取笑我,我也不理你了。”

    漠伽道:“不取笑你了,和你说正经的。这场战争,冰旗不大可能赢了吧?”

    斯耶芳道:“我不看好他,但他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的脑袋在他睡觉的时候也是同样运转的。”

    “哦,你竟然知道这些秘密?”

    “他自己说的。”

    漠伽叹道:“他的脑袋转不转,我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是不可毁灭的,任何打击对他都无效,只有……嘻嘻,那个不能跟你说,待你情愿叫我姐姐的时候,我再慢慢告诉你。”

    斯耶芳嘴儿一噘,感性(应该是性感吧)的小嘴几乎吻到铁条,她道:“我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我都没兴趣。”

    漠伽笑道:“你好像把话反着来说的吧?”

    “管你,信不信由你。”

    “冰旗会像西境之战一般,他们会继续输掉这场战争,我也希望他们输,那样至少不用这么快面对巴洛大帝,可是,一旦他败退,烈古旗看来不会放过他吧?”漠伽故意问道。

    “他杀了我的……他杀了影明,以及囚困了我,他若败,退亦无路,而且一旦长老确定他的血统,不杀他,决不甘休!”

    “什么血统?”

    “耸天古族——”斯耶芳说出口,瞬然发觉不妥,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他这些事情?”

    漠伽几乎傻了,风长明是与他从小长大的,风长明是风妖之子,风妖又是芜族之子,风长明无疑是芜族的血统,可是从斯耶芳口中却听到“耸天古族”这惊人四字,耸天古族是传说之族,消失已有千年的历史,这岂是她能接受的?

    “胡说,他怎么可能是耸天古族?”

    斯耶芳道:“你不相信就罢,我也不要你相信,看来你们对他的理解,还是非常的浅显,对我们也一无所知,要打败我们,他暂时还没有能力,你们更没有能力。”

    “必败吗?”

    “是的,必败,败则亡。”

    漠伽冷言道:“你就这么诅咒他?”

    “不是诅咒,而是我们的人不能容许他的存在。”

    “你们似乎低估他的真正实力你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芜族,他的父亲曾是芜族之主,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在西陆的,当他真的败退,则是他复活之始,那时,芜族踏过西北之界,将令整个海之眼风云变色!”

    斯耶芳惊道:“芜族很强大?”

    “海之眼最强大的种族是炽族,但芜族却是最团结的种族,单论种族的战力,芜族可及得上炽族,当他们举兵而站之时,连巴洛王朝也要畏惧其三分,区区一个烈古旗,何敢言灭他?”

    “走着瞧吧,芜族算什么!”

    漠伽站起来,道:“既然如此,我告辞了。”她转身而走,到达帐门后,却听斯耶芳道:“你……还会过来陪我聊天吧?”

    漠伽没有回头,只是问道:“你会叫我姐姐吗?”

    斯耶芳沉默,漠伽清叹一声,揪帐而出。铁笼里的斯耶芳忽然轻抓住铁条,痴痴地看着那摇晃的帐幕,喃喃道:“姐姐……”

    第九章枪·玫瑰

    风长明终于是睡着了,在众将商议着战前状祝之时,他竟然若无其事地坐在主位上堂堂而睡,蒂檬坐于他的身边,却未发觉,但坐于他正面两旁的一干将领慢慢地发觉了,苛羽忍无可忍,起身走到他另一旁,重脚侧瑞,他的微弯的雄躯猛地一直,微闭的双眼陡然瞪开,两道利芒刺射而出,然后仿似无辜地东望西看,最终看到了站在右边的愤怒的苛羽,他道:“呀,苛羽,你怎么站到我旁边来了?我有唤你吗?”

    众将又开始叹息,些许将领悄悄摇首,苛羽怒叱:“你还有脸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风长明叫冤道:“我到底哪里犯着你了?你这么冲干嘛?营格米,过来把她拉开,真是的,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吗?”

    “我睡着了。”营格米睁眼说瞎话。

    风长明道:“我都没睡着,你倒睡着了?”

    “你没睡着吗?”苛羽冷冷地道,他竟然有脸说他带郧垂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里所有的人都为即将爆发的战争而紧张得不能入眠,身为冰旗首领的风长明却在军事会议上,直坐直睡,谁个见了不气愤的?

    “别告诉我,是你踢醒我的!”

    “就是我踢醒你的。”

    风长明泄气追:“你赢了,我也醒了,你回到你的位置去吧。”

    苛羽以轻蔑的语气道:“若非是铂城主,你什么也不是,现在大家都在为你拼命,你却一付无所事事的熊样,你对得起谁?”

    “苛羽,你若再继续抓狂,我不原谅你了!”风长明正色道。

    “我——”

    “羽儿,回来,不得无礼!”苛拿喝阻苛羽,怕她再说出刺激风长明的话,风长明是有不对之处,却不是他能随便说的,他既然承认铂哪是家主,则也必须承认风长明是他的少主。

    无论如何,风长明己经继铂哪之后,成为冰旗的真正统领,拉沙蒂金和那席里,以及营格米都是冰旗的盟军而己,但他苛拿却是铂哪的家仆的,蒂金和那席里也许可明旨责甚至反对风长明,他苛拿必须以守护冰旗做为人生的目标。

    蒂檬很不满苛羽此时的举止行为,她道:“苛羽,我不懂战争,只是,冲着你刚才的话,我完全有理由把你轰出帐外,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我的男人!”

    苛羽冷傲独特的细脸现出一抹无惧的笑,道:“你尽管试试。”

    “都给我闭嘴!”蒂金怒吼,声震营帐。

    “爹——”

    “我说了闭嘴,你没听到吗?”

    蒂檬不敢出声,苛羽狠瞪了蒂檬,回到她父亲的身旁坐了,她的另一边坐着党邢……

    “长明,如果你再敢睡着,别怪我的大刀砍落你的人头!铂叔难道错了吗?难道我们都错了?我把拉沙的存亡都赌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别让我输得精光,即使输得精光,也叫我输得无悔吧?”蒂金语重深长地道。

    法通亦道:“少主,别让死去的家主蒙羞……唉。”

    风长明凌利的眼睛扫视了帐内的众将,道:“都说了完吧?啊?”他的狂态即将爆发,白英忽然哭泣,风长明心中一惊,身体透凉,胸中的气陡然劲泄,脸呈愧色,朝着白英道:“姐,你别哭,好吗?我不睡就是了。”

    白英领首道:“嗯。”

    风长明道:“你们继续,但是,别再说与战事无关的话题。”

    苛羽最先道:“你身一旗之主,好歹也算个霸主,就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

    苛羽这话一出,众将都注视着风长明,就连蒂檬也侧脸盯看他,他沉默半晌,才道:“苛羽,也许你是一个美丽而具野性的战将,可是,为何你就不能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话?难道就因为你心里不承认我这个旗主?”

    苛羽一愣,有些不自然了,但却不肯认输,一双美眸仍然与风长明直视,风长明也瞪着她,同时喝道:“骞卢你重复给她听。”

    “少主,我人老了记性不好——”

    “我记性却好得很,我记得你是败于……”

    “少主曾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相信你们’,老头一直不敢忘,为了少主这句话,老头的头落地了,也会滚到少主的脚下!”骞卢炮弹似地喊说。

    风长明的视线未曾离开苛羽,只见她微垂脸,冷冶的脸儿露出一抹红霞,道:“相信我们就够了吗?”

    苛拿叹道:“羽儿,不要再和少主扛了,少主己经说得很明白了。一个霸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相信他的将领,而一个强者,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法通点头以示赞成,蒂金道:“党邢、营格米、骞卢你们三人汇报各自的军队训练情况。”

    “苛铬骑兵四千,新骑兵六千。以上为苛铬骑兵副统党邢汇报。”

    “营格长刀,两千,新练长刀兵三千,共五千。”

    “骞霸长斧兵一千五百,新招长斧兵三千;蓦霸弓箭兵四千五百。合起来,就是九千。塔斯战神所钟爱的老头向少主汇报完毕!”

    那席里简单地道:“刀骑兵,一万一千。”

    蒂金喝道:“拉沙战士,四万!”

    风长明听罢,道:“看来属于我父亲原来的士兵,不到一万,嘿嘿。”

    法通却道:“冰旗将兵,八万多。”

    “冰旗将兵八万多!”帐内众将同声喝喊,响彻天地。

    “旗主,还有疑问吗?”法通道。

    “谢谢大家!”他由衷地感谢,只是在他的心里,加了这么一句:谢谢你,法通。

    蒂金道:“即使这场仗,像在西境一般的结果,但是,我们仍然会让他们付出渗重的代价……”

    风长明笑道:“要么不打,若打了,就不必去想一个败字。”

    蒂金双眼发光,亮漆如金,他豪声道:“是的,战者,不言败。旗主,我们随时都能够发动攻袭,只等你一声令下,我冰旗八万大军,必闯入布族之土,势如破竹!”

    “很好!”风长明站了起来,高壮无比的身躯抖擞着绝对的信念,然后他面对着众将,不经意的一笑,却把他的信念打破,成就了一种转变后的异样亲切,他道:“这战争不是我挑起的,但是,我也不拒绝。只是,这场战争,我不主张由我们先发动。把主动权让给烈古吧。

    众将初始讶异,很快地又明白过来,少数一两个不明白的,碍于面子,也没提问,最终还是蒂檬这门外汉忍不住了,就问:“长明,为何要等他们发动?我们处于弱势,本该先发制人的啊?”

    风长明笑道:“老师,你总是这么可爱,哈哈!我们虽身处栗族,却并没有得到栗族民众的真心支持,甚至在他们心中我们其实是侵略者,所以我才会请出严族长帮忙,要知道,我所想要的,并非栗族。如呆我们与布族战斗,严族长就是我们背后最大的支柱,因为他己经可以代表栗族了!我给他与以前相同的权力和自由,但同时也希望他给我绝对的支持,我相信他会给予我相应的回报。”

    “栗族几经战争,己经弱得无法抵抗外敌,即使我们退出栗族,这族也免不了被别族的霸主再践踏、再征服……我今还给他们种族的名誉,并誓言不干涉栗族内部事务,免去他们‘灭族,思想的继续膨胀。而在此时,布族的入侵,给予我们解释的机会。如呆我们先踏入布族的土地,则是我们侵略布族,遇到布族的反攻而败的话,栗族不会同情我们,而且他们会抱着’布族只是打冰旗,的思想而观战。”

    “可是,如果是布族先发动的战争,他们早我们一步踏入栗族的领土。性质上,就是他们侵战栗族,我冰旗便以栗族的盟军而与之战,则严复便可以发动栗族的民众,取得栗族的谅解和支持,与我同抗烈古!”

    “这就是为何我们不能先发动战争的缘故,而不是因为我们弱于他们,才采守势的。老师,别忘了,我睡着的时候,也是能够品味你身上的香味的……哈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一步了,都要战斗了,还不让我睡足精神,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风长明狂笑着,蒂檬紧紧地跟随他,他走到苛羽面前,停了下来,道:“你跟我到我营帐里来吧?”

    苛羽道:“我为何要到你的营帐?”

    “如果我说这只是单纯的命令呢?”

    “你……”

    “别紧张,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邀请,你可以选择不来的,但是,错过这次,你没有下次了。”

    苛羽急了,冷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其余众人也期恃着……

    “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是什么?”

    “一把枪,非常厉害的枪,相信你也会非常喜欢,我的!”

    帐里刹时静默,忽地,爆起一片倒彩,苛羽羞得冷面通红,整个人都像被火烧着了,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手指着风长明道:“你……你混蛋!色胚子!我不要你的礼物,不要你的枪——不……不是枪……,反正就是不要!”

    “哈哈……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说我要送你,你可以不来,如果你觉得你不会后悔的话。老师,我们走吧,回去之后我也送你礼物。”

    风长明搂着蒂檬,出了帐,直到他走了很远,苛羽还听得到他那超级变态、超级狂妄的笑。

    众将也相继离去,偌大的帐里只剩下苛羽,她在思考……

    帐幕忽开,进来的是营格米,他刚才己经出去,现在却又再度回来,他看着沉思中的苛羽,轻叹道:“羽儿,你去吧,不要在意我。”

    苛羽听了他的语言,转身面对他,道:“你以为我是在意你?”

    “不是在意我,你是在意什么?”

    “我什么也不在意。”

    营格米道:“我知道你喜欢长明——”

    “谁喜欢他了,营格米,你说清楚?”

    “喜不喜欢,你比我更明白,只是他刚才说的话,不知你听清楚没有?”营格米说罢,也不要苛羽的回答,直接出帐去了。

    帐里还是只剩苛羽。

    ***********

    “你说她会不会来?”风长明问蒂檬,蒂檬回道:“那要看她对你的情有多浓了,如果情淡,我想她是不会过来的。”

    风长明感叹道:“营格米很多次让我勾引他这个未婚妻,以前她没成为营格米的未婚妻之前,父亲要我征服她,可惜天不遂人意,她变成了营格米的未婚妻,而营格米又成了我的伙伴,许久以来,我都在思考,要不要放开她,然而或许在苛铬的时候,对她产生了感情,终究有些不舍。但若她这次不来,我只好放弃她了,心不属我的,偏又是朋友的,不好夺之啊!”

    蒂檬道:“她如果进入你的帐,则便是向所有的人,公开她对你的感情。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需要很大的爱和决心的。苛羽是个久经战争的女人,在抉择的时刻,她会抛弃一切的。要么抛弃对你的感情,要么抛弃她的自尊。”

    “我忽然好想问问,如果是老师,老师会怎么做?”

    “啊?”蒂檬愣住了,好一会,才慎道:“你这坏蛋,你根本没给我选择,你强奸了我的心,我要你补偿我的损失。

    “好啊,回去我立即补偿你,要多少有多少,啊哈哈……”

    “大笨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说给潜儿听听哟!”

    参潜儿和宁馨从左侧走来,风长明道:“潜儿,你怎么和宁馨走到一块了?漠伽呢?”

    “伽伽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就找宁馨姐姐玩了,大笨象,你刚才和老师谈什么?有那么好笑?”

    两女己经走近,参潜儿挽住风长明左手,轻轻地摇晃。

    风长明笑道:“只是问一个女人到底爱不爱我?”他说话的时候,双眼盯着宁馨,宁馨受不了他那炽热的目光,习赓陛地害羞、低首。

    参潜儿奇道:“一个女人爱不爱你,有什么好笑的?”

    “的确没什么好笑,我跟那女人说了,如果她爱我,待会就到我的营帐里来,如果她还是爱她原来的男人的话,则可以不来的,只是,以后也不需要她进入我的生活了。”他仍然是看着宁馨说的,宁馨听了,只是沉默。

    参潜倒是应得干脆:“这样啊,那我现在就跟大笨象去哩,因为潜儿就爱大笨象。”

    单纯的人,对爱,也是这般简洁明了吧?!

    “哦,果然是潜儿最可爱。”风长明搂着参潜儿离开了,蒂檬看看宁馨,本想说几句话,她启樱唇竟无言,幽幽轻叹,未道半句,随风长明去了。

    三人回到营帐,开始胡闹,参潜儿被风长明弄得衣衫不整,蒂檬亦是春情横溢,笑骂之声不绝,苛羽掀帐进来时,便看见如此一幕:风长明趴伏在地席,参潜儿骑在风长明的背上,她背对着风长明,双手执着风长明的一对脚踝,使劲地往后扳,扳得风长明呱呱喊痛,她却得意地嘻嘻乐意,“叫你要脱潜儿的衣服”……

    苛羽看到此幕,蓦地又退了出去。

    风长明的脸刚好是对着幕门的,他道:“既然来了,为何要后退呢?”

    “谁?谁来了?”参潜儿扭头过来,没看见什么人,她刚才太得意了,没有察觉有人进来,此时也不去思考,找不着人影了,她就笑道:“大笨象,骗潜儿,想转移潜儿的注意力。哼,别妄想,潜儿这次是不会放过你的,让你知道什么叫虐恃!”

    蒂檬道:“潜儿,你放过他吧,别闹啦,有人要进来了。”

    “是吗?那潜儿要保持淑女了,大笨象,不得惹我哦。”参潜儿依依不舍地从风长明的背下来,急忙整理了衣衫,然后朝外面道:“是谁啊?可以进来啦。”

    帐外静着,可是,帐里的人都能听到帐外的人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止一个人……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了?

    帐幕被掀起,苛羽进来,随后进来的是宁馨。

    蒂檬心想:这一箭双雕之计,亏你想得出来……

    风长明坐起来,道:“坐吧,这里有些乱。”

    两女坐好,风长明又道:“来了,我就很高兴,给个见面礼。”

    苛羽叱道:“混蛋,别折磨人!”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苛羽和宁馨异口同声,话一出口,她们相互对望,眸中尽是疑。

    风长明笑道:“己经来了,就代表承认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为我闭一下眼睛也不行吗?”

    “混蛋,你以后会后悔的!”苛羽发狠话,可眼睛却柔顺地轻闭,与此同时,坐于她左旁的宁馨也闭上了美眸,风长明爬过去,先在宁馨的嘴唇吻了一记,发觉她的脸有些淡红,而后他看着苛羽那半冷半傲的小脸蛋,轻吹了一口气,即时道:“没我允许,不得睁开眼睛。”

    宁馨被他吻了,本是要睁眼的,听到此句,就没有睁开;而苛羽也因被他呼出的气弄得脸儿也烫热,有些忍不住要睁眼了,此时也只好继续忍耐。

    风长明对着她那淡褐感性的小嘴吻了下去,苛羽的唇首次受到此种异样的袭击,娇躯轻颤,脸庞儿刹时排红,不自觉地仰脸往后,躲开风长明的吻,却依旧闭着双眼……

    “见面礼送出,可以睁开眼睛了。”风长明轻声笑道。

    两女睁开眼,都躲开风长明的眼睛,别过脸去,却相互看见各自脸上的色彩,不禁彼此诧异:她怎么脸红了?难道……

    “嘻嘻,你们被大笨象偷吻了。”参潜儿幸灾乐祸地道。

    宁馨羞得无言,苛羽却直脚前瑞,风长明没有躲开,而是顺着她的一踢之力,以坐姿后飘,在飘退中站直身体,至营帐的后部,翻开地席,取出一个长细木匣,棒了过来,宁馨看到木匣,心中半惊半喜。

    风长明棒着木匣坐于他们面前,道:“宁馨,这是本来是你的,后经漠伽转赠于我,我收下了,此物己经属于我。我此刻要把它赠给苛羽,虽无须你同意,但是我希望是在你的面前转赠给她。”

    宁馨吱唔道:“你让我过来,就是为此?”

    风长明笑笑,以言语逗她:“我有叫你过来吗?”

    “刚才,刚才——”急得她的脸更红了,桃红在她水静的脸泛漂,而水光在眼里游窜。

    风长明不忍心再逗她了,道:“我很高兴你能来,真的!我今要把它赠给苛羽了,你会伤心吗?”

    “为何?”

    “因为我用不着它,与其留着,不如给它找个美丽的主人,但你的心,我收下了,收在我这里。”风长明右手缩回指着心胸道。

    宁馨的脸继续红矣,领首道:“嗯,我也只是找给它找个主人而己。”

    风长明笑笑,把木匣递给苛羽,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

    苛羽犹豫了一会,接了,放在双膝上,打开匣盖,水蓝的晶色明耀,她看见了一把精美的蓝水晶枪,她惊喜地呼叫,伸手抚摸着冰凉的枪身,简直是爱不释手了,抬头看着风长明,她颤着声音道:“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我说过,你来的话,我送给你一把枪,非常厉害的枪,你喜欢吧?”

    “喜欢。”苛羽回答,转而道:“你刚才所说的‘枪’就这把?”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说什么枪吗?”

    苛羽傲冶的脸透红,她急忙道:“没……没有……”

    啊哈哈,风长明大笑,道:“苛羽,别把我想得太坏,你的歪思想不要总用在我的身上,要知道像我这样能睡的人,能够活到现在,除了奇迹之外,总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地方的,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异类!”

    苛羽表现出难得一见的羞态,嗔道:“我哪有?”

    “没有啊?刚才是谁因为我,几乎和我的蒂檬老师打起来的?老师,你也过说要把她轰出去吧?”

    蒂檬怨瞪了一眼风长明,否认道:“没有,我没说过那样的话,苛羽,你可记得我说过否?”

    苛羽肯定地道:“你没说过。”

    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似乎真的是可以抹杀全部的事实了,不得不让人惊叹女人说谎的水准——厉害。

    风长明转移话题道:“宁馨,枪己经有了新的主人,你是否也该换一个全新的主人了?”

    宁馨当然明白他语言中所指,可她装糊涂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风长明喝声陡起:“你做我的女人吧!”

    宁馨急急忙忙地爬了起来,道:“我有事,我先告辞了。”她迅速地退出营帐,羞急急地离开了。

    “你呢?不会也像宁馨一样逃跑吧?”

    “我干什么要逃跑?我苛羽从来不惧你!”苛羽傲言,抱着木匣起身,很平静地——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道:“礼物你送了,我也收了,我没必要留在这里,告辞!”

    她果然捧着木匣退至帐幕后,再以慎怨的语气道:“若果你以后敢在众人面前提出那样无礼的要求,恕我不再服从你的命令。”

    风长明喊冤道:“我刚才有说是命令吗?”

    “你说了,因为命令,我才来的。”说罢,苛羽也羞红着脸出去了,帐内突然爆出风长明的狂笑……

    女人,咋就这么爱面子?

    帐幕又动,是党芳。真是去了两个,又来一个。风长明欢喜道:“党芳,你也自动来找我吗?真是难得啊!”

    却见党芳神色有异,好似很生气的样子,她轻喝道:“鬼才来找你。”

    “不是找我,怎么来了?”

    党芳道:“我是来通报的,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找你,要见你。”

    女人,又是女人。

    风长明乐呵呵地道:“今天怎么这么多女人找我?难道是我的桃花日?我的艳福真是挡也挡不住……党芳,那女人是谁?”

    党芳怒道:“她说她叫玫瑰,是属于你的火艳的玫瑰。”

    风长明陡然一惊:难道……会是茵媛?

    第十集九月战纪

    第一章北方战事

    海之眼四块大陆之中,以南大陆的地域最广阔,北大陆次之,再依次是西大陆、东大陆。北陆因气候严寒,土地也贫倩,人口无西南大陆众,然而北方种族以彪悍著称,在海之眼三块人类聚居的大陆中,如果论总体战力,无疑是北大陆更强悍。

    海之眼现今的著名霸主中,一半以上的霸主,都是来自北大陆;就连坐王帝都的巴洛金曾也是北陆的最大霸主……曾经有人说,苦难能够成就强者。北方的贫倩,却成就了他们力量上与意志上的超人一等。

    无数的强者,几乎都是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

    除了芜族族长及坐镇北陆钦族的秦岭之外,北方现今最著名的就是七霸主。西陆之战,相对于北方来说,是比较温和的,北方之战虽没有西陆的频繁,然而几乎每次战争都极度惨烈,挑战七霸主的新生代霸军层出不穷,能够挑战成功者却少之又少,每个挑战者失败的结局则是“全军覆灭”,如同凌雨所在的龙翼旗,在挑战血灵失败之后,全军三千多部下几乎被血灵所杀,并且囚困了龙径……至于凌雨,是一个幸运,她在战斗中昏死在地,又从死尸堆里爬了出来。

    曾经的七霸主,被新的霸军挑战,失败的结果,也导致他们一切的毁灭。现今的七霸主中,乌诺、裂锐以及百春合便是击败原七霸主中的其一而各自挤身于七霸主之列的。因此,人们口中的七霸主其实就是:锐族的血灵、谭淇、乌诺和裂锐,以及钦族的多罗灭、沙丘与百春合。其中,只有血灵和百春合是女性。

    铙族四领主中,以血灵的领土占地最大,其次为裂锐、谭淇、乌诺,锐族的领地与苛铬族相偎依,也有着与苛铬相同点:就是狭长。但铙族要比苛铬族的领土要大三倍,其领土的的地图呈刀状,刀尖指向东陆,刀柄插海,刀峰砍着苛铬,刀背靠着芜族,其刀峰最前端与南陆的北界相接。

    血灵占据刀状的后半部土地,也即是,北陆最西北之部分,上为海洋,下为裂铙之领地,左依芜族,右压苛铬,因此,巴洛蕊征战于血灵,必须经裂铙之领地,以裂铙的领地为基点,而战血灵。

    巴洛十九年,七月三日,巴洛蕊率公主军团由帝都出发,七月十六日,血灵获知消息,急忙前往龙骨城……

    龙骨乃裂铙的主城,座于裂铙领地的中部,正好亦是铙族的中部,而血灵的天蝎城位于她与裂铙领地的交界,从天蝎城前往龙骨城,一般只需要七八天的时间,而巴洛蕊从帝都至天蝎则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因此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内争取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巴洛蕊并不是她惧怕的,她所惧怕的是巴洛蕊背后的一一巴洛金。

    她虽极度憎恨巴洛金,然而惧怕也同样的深,即使是北方原七霸主共联盟,这二十年来,也无敢举旗针对巴洛王朝,巴洛金不像泸澌,当初泸澌击败他们的时候,却给了他们生存的机会和空间,但当他们帮助巴洛金取得帝位之时,巴洛金所承诺过的一切,都带受有给予他们。他们仍然守在北陆,靠自己的实力拼得现有的领土,但仍然摆脱不了巴洛金,只要是巴洛金的吩咐,他们都不敢不从,可是如今,巴洛金竟然允许他的女儿率兵征战于她。

    这种事情的发生,极其荒谬,然而对于巴洛金来说,却是很正常的。血灵清楚,巴洛金本就是一个嗜血的人,其要毁灭海之眼任何一个霸主,都不需要理由,只要他开心就行。她心里虽恨巴洛金,但表面上却时刻都服从巴洛王朝以及按时向巴洛王朝进贡,巴洛金却在此种时节要处她于死地,她感到愤怒之时,更多的是恐慌。

    七月二十二日,血灵求见裂锐,与裂铙会面。

    血灵开门见山地道:“我希望你能够把巴洛蕊挡在南大陆边界,我联同其他的霸主,正式与巴洛金为敌,推翻巴洛王朝。”

    “对不起,我要解除你的儿子与我女儿的婚约。”裂铙的话突如其来,血灵冷眼盯着他,从他那粗豪的脸庞,她读出他是认真的。

    裂铙正值壮年,可以说是七霸主之中,除了百春合之外最年轻的,刚满三十八岁,其妻己死,纳妾十二个,却只有一个独生女儿,这点和血灵很相像;血灵真实年龄四十有八,比裂铙整整大十岁,可不知为何,她看起来亦只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她的一生有过许多男人,却不曾有情人或者丈夫,这跟西陆的柳燕和钦族的百春合又有相似之处,是否海之眼强大的女性都是淫荡的呢?但,百春合却很安洁……

    也许只能说明一点,立足于海之眼巅峰的女性,都有着变态的独立行径。

    裂铙的表情相当沉冷,其豪粗的脸庞,却白晰无须,脸部的线条构成一种阳光硬朗,一双如鹰似的眸凝注着浓重的阴沉,表明他的性格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豪,在他一百八十九公分的外形之内,藏着一颗细腻而阴狠的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血灵亦回以冷语。

    裂铙冷笑道:“我三年前好不容易取得这一席之地,若此刻与巴洛王朝为敌,纯是自取灭亡。巴洛金向来不管我们,我何必去惹他?再说了,我与巴洛金也没有什么仇恨,那是你们四个的事情,我、乌诺、百春合,并非是协助巴洛金背叛沪渐的大功臣,这种事情你犯不着拖我下水。如果是别族侵入我族,我完全有理由出兵相助于你,但整个海之眼都属于巴洛金的,他要征战你,只是主子打仆人的事情,我犯得着与你同被讨打吗?”

    血灵道:“你不念我们的旧情?”

    裂铙道:“老子的情全给我那死去的老婆,和你不过就睡几次,什么情也没有。要说有情,也是你儿子和我女儿,或者有一点点,但如今的形势,只好把他们拆散,我不能让我女儿未过门就守寡,她也才十七岁而己,海之眼的男人虽然不及女人多,但要替她找一个新的男人,却是易如反掌。血灵,我劝你一句,要坐稳北方七霸主之位,还是不要得罪巴洛金比较好。”

    “我并没有得罪他,出兵的是巴洛蕊,副将为凌雨,当是为龙径而来一一”

    “那你干脆放了龙径,你困着他也没什么好处。”

    血灵叹息道:“现在放了也是无济于事的,巴洛蕊的出兵得到巴洛金的允许,绝不是单单为了龙径而来,他一早就想灭我等,如今只是随便找个籍口而己。要说巴洛金,我比你们更了解他一一”

    “我知道,因为你也和他睡过……”

    血灵脸呈怒色,却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她曾经的确与巴洛金欢爱,因此她多少了解巴洛金嗜血如狂的好战个性,在沉默了二十年之后,巴洛金终于忍不住平静安逸的生活,拿她来开刀了……巴洛金绝不会念旧情,更且,她和巴洛金之间,也只有性,没有情。

    “你这阴险小人!”血灵怒叱。

    裂铙听了,狂笑出来,道:“血灵,你不能怪我,人不为己,妈生也没屁眼!你还是找你其他的老相好吧,恕我无能为力,若是别族侵你,我可以相帮,巴洛金的女儿要毁你,我只好眼睁睁去看着你死了。可惜你称雌半生了!你死后我会怀念你的……送客!”

    血灵怒道:“不为友,则为敌?”

    裂铙不以为意地道:“嗯,若你击退巴洛蕊,你可以再出兵伐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估计你这辈子无法翻身。”

    “总有一天你会步我的后尘的,到时你后悔莫及,巴洛金的杀战之心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他不看够血的扬洒,是不会停止杀戮的。”

    血灵说罢,甩袖而去。

    巴洛十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血灵找上谭淇,然而谭淇在霸主中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之人,他很蜿转地拒绝了血灵的一切提议,虽则他与血灵同为原七霸之一,心中也不满巴洛金曾经的失信,但要他真正与巴洛金兵戎相见,他就心胆俱裂……

    血灵绝望之中,回到她的天蝎,意外地在她的俯中见到了来自钦族的两大霸主:多罗灭和沙丘。

    此两人与血灵的交情并不深,他们却在此时到来,着实叫她吃了一惊,她请两人至会客厅,仆人倒茶,她抿了一口,道:“料不到两位会在此刻莅临寒舍,不知为何而来?”

    她并非明知故问,而是想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

    沙丘道:“血灵,你应比我们更清楚。”

    血灵愣了一下,道:“但我现在有点糊涂了。你们两个在去年不是打了一场吗?而且,沙丘,三年前我们的那场仗还没分出胜负,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们会在此时联袂而来,也不会猜测你们欲助我退巴洛王军。”

    多罗灭感叹道:“海之眼,战战合合,本是平常之事,为那而战,为这而合,实为正常。血灵,你以一个女性之身,挤身于强霸之列,当比我等男人更了解这点,不是么?”

    血灵点头,叹息道:“正因为了解,因此才一生忙战。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若不强大起来,则永远没有自我。”

    沙丘道:“我们当初替巴洛金取得帝王之位,实在是一个错误。若沪渐当王,或许会让海之眼得到一丝和平。我们时常为敌,但心里,谁不厌烦战争的呢?也许只有巴洛金那种人,才会热衷于战争,而海之眼像巴洛金这般的人,应该也不少。铂哪的卷土重来,拉开西陆的战幕,便使整个西陆地区处于战争的恐怖之中。恰在此时,沉静多年的狂人巴洛金派她女儿兵征北方,似乎欲把海之眼再度变成一个巨大的战场,满足他那狂妄的战斗之血。”

    血灵道:“我也觉得巴洛王军并非只为龙径而来……”

    多罗灭道:“为谁而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巴洛金己经不准备给我们退路了。铂哪的重出,西境的受袭,烈古的崛起,这刺激到巴洛金疯狂的血,即使我们不反叛他,他也会对我们进行一场大屠杀。他己经不是为土地、也不是为荣誉而战了!他是为血的味道、为践踏生命的乐趣而战的。在这种时候,若我们不联合起来,把他击倒,让他从海之眼消失,海之眼的战争,将也不会再是战争,而是实实在的屠杀。海之眼,也不是一个光荣的战场,而是一个疯狂的屠宰之地。”

    血灵道:“也就是说,你们来此,真的是与我联盟?”

    沙丘道:“该战的时候就战,该联盟的时候就联盟,战争本无恩怨,胜败也无常,人生,就是为一个信念而活,信念若消失了,人生也完结了。我这后半生的信念,就是要打败巴洛金,即使由此而死,亦是慰安。我的愤怒,不是恩怨,亦非胜败,只因为我曾让一个好的君王从海之眼消失。那点刚刚升起在海平线的黎明的署光,被我们等推到了大海的深渊里。沪渐,确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君王,如呆是他,也许海之眼能够见到和平的署光……因为他的战念里,是习未来的和平而存在的。直到我老的时候,我才能明白沪渐的伟大之处,但,己经迟了。”

    血灵和多罗灭沉默,他们清楚沙丘心里的感叹,年青的他们,的确热衷于战场,但当老时,却希望得到心灵的平静……

    在七霸主中,沙丘的年龄是最大的,现年五十六岁,体格雄壮,长而宽的脸膛,虽不英俊,却成熟而具魄力,半黑的发杂着半白,发长如丝,凌乱中而见整洁,可见此人在随意中又有着超乎想象的严谨,苍老中仍然显年轻。

    多罗灭比沙丘小七岁,脸型很像他的父亲多罗浮,是一个漂亮的国字脸,但显然比他父亲年轻多了,他留着一斗短发的劲发,眉毛浓黑如漆,划于他凌利的双眼之上,像两把黑金铸就的小刀,身高也比他的父亲高了两三公分,但在技武之上,他仍然是不及他的父亲的——多罗浮一生为武,而多罗灭却为战,战者与武者之间,总有着区别。

    沙丘道:“假如我们联盟,秦岭当会得知,彼时担心他从我们的后方杀出……”

    多罗灭道:“秦岭的确是最大的威胁,然而我想到的一点是,秦岭应该暂时不会介入巴洛蕊的战事。巴洛金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他既然敢让他的女儿领兵过来,则表明他相信他的女儿的实力,并且期待他的女儿能够在海之眼树立一个强大的表象,他的这一战,原是想让他的女儿大出风头。因此,他暂时不会干涉的。秦岭没有巴洛金的命令,也不会轻易出兵,当初参飘转战之时,秦岭就没有任何举动。如今巴洛蕊之战,未呈败迹之时,秦岭应该也只是采取守望之势罢了。巴洛金虽然好战,但有时候,是非常讲究原则的,他的原则是:越有挑战性的,他越疯狂。若我们连他的女儿都赢不了,还具什么挑战性?”

    “如今情势最危急的应该是西陆,西陆的两个新生霸军,轰动了海之眼,无论其他哪个胜出,对巴洛金来说,都是够他喜欢的。当西陆战争一旦分出胜负,巴洛金就会立即兵征西陆……北方的问题在于巴洛蕊这个小女孩的实力如何了。”

    “我们若败于巴洛蕊,海之眼将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我们战斗半生所得来的一切,荣誉和土地都会随之消失。而一旦我们失去这一切,就不可能与巴洛金再战,也不可能结束巴洛金的疯狂。我们,既然怀着相同的目的,无论如何,与巴洛金的一战,都是不可避免的。既然如此,便让海之眼再度成为战场,至少在战后,也许会得到一些平静。我亦不喜欢战,但若要让我战斗半生的荣誉消失,则便要在消失的瞬间,再放一次光芒!我,多罗灭,不是善者,只是战者,即使输,也要输得像个战者。

    沙丘看着多罗灭,叹道:“看来我真的有点老了。”

    血灵道:“败,绝不是我们想要的。但我们若胜了,面对的即将是秦岭。巴洛金必征西陆,而北方由秦岭负责,如呆是对上秦岭,或者我们还有胜望。”

    沙丘叹道:“这战争看来是在所难免的了。血灵,你有信心独挡巴洛蕊吗?”

    血灵沉思片刻,道:“我不了解巴洛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是,她的母亲是伊芝,这伊芝和摸九都是巴洛金最依赖的军师,伊芝善于严谨地安排战略,而摸九则是奇兵突出,巴洛蕊如呆继承了她母亲的智慧的话,估计要胜她,也是非常吃力。而且她所带的兵团,仍是这一届的强者兵团,其兵将的个人战斗力都比任何军队的战斗力要强许多……”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信心独挡一面!”沙丘不客气地打断血灵的话。

    血灵坚定地道:“我以血战之灵起誓,若仅仅是巴洛蕊其人,当不至于令我血灵惨败。我只惧于钛族北方的秦岭与巴洛蕊合攻于我。”

    沙丘道:“这你可以放心,既然要战了,我也不退却。北方秦岭,由我与多罗灭抗之,我们打算先发制人,你抗住巴洛蕊,我们袭击秦岭,如此的话,占住先机,不处于被动的局面。”

    多罗灭道:“这正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够守住前方,断开秦岭的援军,我们好推毁他的城堡。巴洛金不给我们生存的机会,我们也不会给他喘息的时间。即使他再强大,欲同时挑战西陆和北方,谁胜谁败还是个未知数。”

    血灵道:“我将尽我最大的能力……但是,为何你们不提百春合?如果她能够与我们联手,我们的胜算更有把握。”

    沙丘道:“我们得先见你,若你能抗住前方,我们当会说服她与我们同战秦岭。虽说秦岭不列入七霸主,然而他的实力比七霸主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大,海之眼除了巴洛金、炽族和芜族,其他的霸军都不能与他抗衡。提到芜族,我此刻有些担心,毕竟巴洛金六副将中的风妖原是芜族族长,若芜族参战,我们便没有任何机会了。”

    血灵道:“芜族是一个安份的种族,人不犯他,他很少犯人的,即使是巴洛金的命令,他们也不大会听,他们只听族长的。我觉得风妖虽是巴洛金六副将之一,但二十年来,他无权无势,成为帝都一个笑柄,估计他己经不再是以前的风妖了。而且巴洛金撤消他的一切职权,也有可能是提妨着他,当不会重新给他权力的。二十年来,芜族的族人都对风妖受到这种待遇而不满,风妖是芜族著名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曾经对芜族有着极大贡献,很受芜族的爱戴。在离职之后,仍然是‘名誉族长’,这在芜族是破例的。最重要的是,风妖的影响力,也许比现在的芜族族长还要大,而现在的芜族族长还是他的堂兄。我想,没有风妖的命令,芜族不会出兵相助风妖,而巴洛金不是在迫不得己之时,也不会重新启用风妖,因此,暂时不用担心芜族,也最好别惹上芜族。”

    多罗灭道:“裂锐那家伙以及谭淇这胆小鬼是靠不住的,也就不提了,如果可以,派人去说服乌诺。”

    沙丘道:“虽说裂锐与谭淇靠不住,但是,如呆他们真决定要战之时,也是凶悍无比的,别忘了他们同样是七霸主。只是,这两个人不会为了别人而对抗巴洛王朝,当然,我也相信他们不会与巴洛蕊同攻我们,既然如此,便不要强求他们了。时机一到,他们会明白的。裂铙虽阴险,可这阴险对上敌人,却是狠辣的;谭淇平时很胆小,但当他率兵而战之时,这棍蛋也会有着勇不畏死的一面。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情,就不必理他们了。在这种时节,他们也不会趁虚而入的,因为他们也知道,巴洛金是什么样的人。”

    血灵和多罗灭都认同沙丘的话——每个霸主能够称雄于海之眼的一角,不是靠幸运能够做得到的。

    之后,血灵送走多罗灭与沙丘,就张罗着战事……时为巴洛十九年,八月十七日,巴洛蕊的公主军团进入裂锐领地。

    八月二十三日,双方推兵直前……

    八月二十六日,血灵与巴洛蕊之战,正式启动。

    与此同时,多罗灭、沙丘和百春合,向秦岭发动战争。

    九月,整个北方的战争,全面拉开,在血的九月里,北方贫倩干燥的土地,被啧洒的热血疯狂地滋润……

    第二章艳冶的玫瑰

    北方的战争,成为了西陆战争的催化剂……

    对于即将到来的残酷战争,风长明似乎无所谓,听到党芳说有美女找他,他就跑了出来,心里念叨着:“难道是茵媛?她来找我干什么?要找老子报一箭之仇,也不必独闯狼穴吧?这不是送羊入我狼口吗?”

    对于“玫瑰”这词,他只能想到茵媛了。

    也就在他见到来访的“玫瑰”之时,他惊愣了:面前这个女人是他完全陌生的。

    而对方看见他的时候,也像他一样惊愣:好高大的男人啊!

    风长明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她曾有无数的男人,可从来不曾碰到过如此高壮的,活像一个巨人,她蓦然想到与这样的男人交欢是何种滋味,下体的某种液体便悄悄地把她的亵裤润湿了……

    营格米和骞卢都在场,风长明估计是他们把她带过来的,他便问道:“营格米,这美女是你送我的补偿吗?”

    女人同时媚笑道:“营格帅哥,难道这强壮的男人就是你们的霸主?”

    骞卢得意地道:“正是,你这骚妇从来没见过像我少主这般强壮的男人吧?简直是塔斯战神再世,想不想被我们少主操个够?”

    女人吃吃地笑着,摆弄着浑圆的肉臀,侧走两步,举起来玉手轻托骞卢的须脸,淫媚地道:“你虽然老了,可还是很强壮,要不要我让你操过够?”

    骞卢猛甩秃头,怕怕地道:“你真他妈的骚,再强壮的男人也会被你榨干,不过……一两次,老子不在乎,不要我负责就好,哈哈!”

    “我呸!你想负责老娘也不会要,别把自己抬得太头,骞秃子!”

    风长明忍不下去了,吼道:“喂,这女人到底是谁?”

    营格米笑道:“布族浪霸柳燕是也!”

    风长明终于知道此女乃布族三霸主之一的柳燕,皱了皱眉头,道:“营格米,说话不要如此别扭,听得很不惯。还有你——”他指着柳燕,叫道:“别他妈的动不动就说你是我的玫瑰,我那玫瑰比你刺激多了,至少她有时候像个圣女,虽然也只是一个假圣女。说吧,来找我何事?不是只想让我操你吧?”

    柳燕还是淫淫地笑着,道:“你猜呢?”

    风长明转脸就对骞卢道:“你来猜,我最讨厌女人叫我东猜西猜的。”

    骞卢叫苦地道:“少主,叫我砍人可以,别叫我猜谜,我这人最怕动脑筋,我不想再让我的头发继续脱落啊,你饶了我吧。”

    “营格米,借你的宿帐一用!”风长明突然道,骞卢大惊,猛走过来,在风长明耳边道:“少主,你不是真的要和他那个骚吧?这女人的来意不明,虽说她刚与烈古战了一场,可那也有可能是演戏,你捅她是没问题,若她在那时候捅你一刀,问题就大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女人多的是,不必为这烂女人白费精力,她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

    风长明笑道:“我用过之后告诉你滋味如何。”

    “真的?”骞卢怪叫起来,一双眼睛却如虎地盯着风长明,他从风长明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眸里似乎看出了一丝什么,便道:“那就有劳少主了,如果少主不想费力,老头可以代替的,对付这种女人,老头还算过得去。”

    “我只说告诉你滋味,并没说要你帮忙,难道你觉得我比你差劲?”

    “没……没有,少主比老头强壮一百倍。”

    “那就别太多废话,回去陪你那十几个老婆好了。”“少主,更正一点,她们不是我老婆,只是我的女人。”

    “我操,不都一样?”风长明大骂出口,此时刚好走到柳燕面前,发觉这个女人并不是很高——其实他所见过的女人,相对于他来说,除了一个巴洛蕊,估计他都会认为所有的女人都很矮——,他很随意地搂住柳燕,笑道:“我正想和你们大战一场,既然你做先头部队,我们便先开战吧,你相信我会赢吗?”

    “虽然你看起来绝对的强壮,但很明显,你赢不了我!”柳燕针锋相对,她说话的语气和她的行为一般的淫荡,弄得跟在后面的骞卢和营格米心儿劲痒。

    “哦?你觉得是这样?我对上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败过的。”

    “奴家也从来没有败给任何一个男人……”

    “哈哈……有趣。”风长明领搂着柳燕进入营格米的宿帐,营格米和骞卢很识相地没有跟入,但却在外面把守着,时刻注视着里面的声响……

    进了帐篷,风长明很有绅士风度地请柳燕坐好,亲自为她倒酒,笑道:“喝酒吗?”

    柳燕瞪了他一眼,道:“你都是先斩后奏的吗?既然已经给我酒了,为何还要问我喝不喝?”

    风长明大笑,道:“你不喝的话,我可以喝双份,哈哈……”

    柳燕叹道:“看不出你是冰旗旗主,这真是出人意外。”

    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有何意外的?像我这般强壮的人,难道不配做区区一个旗主吗?”他立即摆了一个姿势,因九月的酷热,他的胸膛敞露,此时双手后绷,胸肌突跳不止,似乎在柳燕面前耀武扬威,柳燕也站起来,用手指按按他突起的胸肌,媚然道:“果然是很强壮,像铁一般的肌肉,应该能够很强悍地打入女人的身体里……”

    “别乱摸我!”风长明拿开她的手,顺手伸过去,捏了她顶挺的乳峰,道:“摸了我,我也摸回你……你很柔软,应该也可以包容一切。”

    “哎呀,你好坏哦!”柳燕作势要依过去,风长明轻推一下她,道:“坐下吧,别乱靠,我会发火的。”

    “奴家就是要你发火——”

    “柳燕,说吧,你来到底有何目的。”风长明坐了下来,突然道。

    两个人的中间隔着一张小矮桌……

    风长明埋头倒酒,等待柳燕的回答,柳燕亦正色道:“我想和你达成一个协议。”

    “不侵犯条约吗?”风长明喝一口酒,淡淡地道。

    柳燕惊异地盯着他,道:“我想这对你有好处,我与北狼的退出,是因不满烈古给布族带来的战争,但是,若为我族,我们仍然可以与烈古合战你们,你也不想看到吧?”

    “所以你想事先与我谈好,待我攻陷烈古之后,便不继续入侵你布族?”

    “嗯。”

    “但是,你觉得我有胜算吗?”

    “你没有。”柳燕坚决地道。

    风长明叹道:“我也清楚我没有,只是,战斗之中,如果主将都不能够坚定必胜的决心,则叫他的部下如何不动摇?因此我说我有……可是,实际上,我没有。那么,你为何不与烈古一起把我推毁?”

    柳燕一愣,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情报吧?或者是了解我这个人?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因此也不为难你。有点事情必须告诉你,若我胜了,我绝不会停止我的战步,而是要彻底地把布族征服,就像如今的栗族一样。”风长明举起酒杯,邀约柳燕喝酒,柳燕举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她想不到,看起来如此粗鲁的男人,竟然有着那般细的心思,几乎对她的目的了如指掌;她与烈古的决裂、以及爆发的战斗,的确只是在演戏,然而,这场戏演得极其逼真,她因此损失了许多兵将,她心中也是愤怒的:为何要让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而演一场无聊的战争之戏?

    “你与烈古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发生冲突,虽然你们的那场战斗绝不是假的,我开始也很相信,但就在刚才,我否认了原来的想法,知道因为什么吗?”风长明问道。

    柳燕想了一会,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闷酒,酒精的效用,令她白嫩的脸部肤色,呈现一种淡红,像是漂于空中的一些蒲公英的残影……

    风长明道:“在你淫荡的外表下,你还有着一颗赤诚的爱族之心。为此,你要与烈古决裂,有着你的理由,这理由也非常的充分。只是你也不可能邀约我和你联盟,因为你也清楚,一旦烈古失败,你族也将落入我的手中。你绝不会真心想助战于我,只是在看形势而动罢了。我想,若我一露败迹,你与北狼,必然给我狠狠的打击,而如果烈古败退,则你就会从他们的后方杀出,造成一种与我合作的假象,然后在战后要求我履行条约,是吧?”

    柳燕猛然倒酒入口,捧酒杯的手不住地颤抖。

    “我可以告诉你,即使烈古不向我发动战争,我休养生息之后,第二个战场,仍然是布族,因为我需要布族的力量。你也知道我对西境志在必得吧?仅以拉沙、苛铬和栗族的力量,是不足以与西境抗衡的,因为这三个族初战刚过,即使全部集中起来,仍然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必须纳入更多的势力,壮大我的阵营。但是,今日之战,却不是我的意愿。然而不战即败!战,或者也败,只是在败中,我仍然会让你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柳燕放下酒杯,道:“败了,你便永不能翻身,你当想过吧?”

    风长明不经意地笑,拿起酒杯,却是空的,瞄见柳燕的酒杯里还有一口酒,他伸手过去,拿酒喝了,然后放到她的面前,道:“有你的味道在里面,很不错的味道,帮我再倒一杯,用你的杯子。”

    柳燕果然倒了酒,风长明喝了一口,把酒杯还给她,她接了,刚要放下,风长明就道:“你把剩下的酒喝了吧,有我的味道在里面的,是一种很性感的味道,相信你会喜欢。”

    柳燕惊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垂低脸,感到心儿莫名的悸动,这种悸动已经远离她许多年了,她连怀念都不曾有的,此刻却实实在在地激打着她的心灵;在这个看着粗鲁的男人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了个小女孩,虽然她的年龄实在不能说小,只是,这个男人以他一种不经意的语言和动作,悄悄地进入她风骚的外表、撕开她那被尘世沾染的一切、撩动了被她遗忘多少年的少女春情……

    她的脸红得像烧着的云彩,风长明又道:“现在的你,才像一朵玫瑰,顶红的那种。”

    柳燕羞然掩面,仰脸灌酒,酒入喉、杯亦空,她却迟迟不把酒杯放下,双手籍着捧酒至嘴的姿势而久久地掩着她的红酒似的艳脸,风长明突然狂笑,站了起来,背转身往帐外走,同时道:“你喝完有我味道的酒之后,就回去吧,你从我这里不可能得到什么,没有信任、也没有怀疑、更没有协约。我要么不战,要战就不会心软,若败则退,若胜当霸你全族。”

    “你回来——”柳燕喝叱,她道:“你绝对不会赢的,你若败了,则绝对不可能再翻身,因为你将会被毁灭。”

    风长明回头笑道:“这个不用你担忧,但是,你忽略了战争中很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战争中有着许多不稳定因素,或者是奇迹。或许我真的会输掉,但是,若说要我毁灭,嘿嘿,不是那么简单的。话至此,战场上见了,到时就不是请你喝酒了。”

    “等等——”柳燕挽留,“再坐下来陪我喝酒,我想喝个醉,我们不谈战事了,只喝酒,与战争有关的一切都可以抛开,还有,叫守在帐外的人离远一点,我不喜欢在我和男人相处的时候,被别人监视,要么你就叫他们全部进来好了。”

    风长明朝她又是一笑,然后对着帐门喊道:“百步之内若还有谁,我就把谁给踢飞。”

    营格米和骞卢听到,立即撤去所有的守卫,然后果然在百步之外的一个点上守望那个“有玫瑰”的帐篷……

    “可以放心地喝酒了。”风长明重新坐了下来,倒酒入杯,邀约道:“你醉了之后,所有的事情,我不负责的。”

    “哦?我说过要你负责吗?”柳燕笑着,笑得妩媚之极,举杯与风长明的杯子碰撞,然后喝了,那脸或许是因了酒喝得差不多的缘故,嫣红若桃,风长明便与她一直喝酒,两人果然不再提战事,只是把酒往胃里一杯一杯地灌……

    “你的部下会担心你的,喝了这杯,就离开吧!”风长明突然道,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且一群女人在守候着他的回去,着实不能再陪柳燕了。

    柳燕娇笑,醉意溢然,道:“你刚才不是说造爱吗?”

    风长明道:“我是说过,但我不一定要对你履行诺言,况且我也没有向你许诺。”

    “很少男人能够拒绝我的邀请——”

    风长明笑笑,道:“我想也是。”

    “那么——”柳燕把杯中的酒喝完,掷杯落地,陡然站立,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色锦纱甩飘,她的身体本来所着极少,除了外披的黑纱,便只有一身奇特的护甲,此护甲只护住了她全身的两个重要部分:以铜铸就的杯罩和白银片子编织的短裤。

    铜铸的护胸衣,闪烁着明亮的金黄,把她的巨乳罩盖在半圆的铜峰之内,从她的护甲的圆大,可以猜测出在那底下的玉峰的硕大,以白银圆片编织的短裤,明光耀眼,束缚在她的腰间及双腿尽头。她虽长得不是极高挑,然这条短裤以及因时常运动而变得结实细小的蛮腰的双重突现效果下,给人造成视觉的迷错,令人觉得她一双玉腿也见修长。

    从明闪的圆片之间,可以稳约地看到里面的黑色……

    她站起身,继续把话说完:“……你来操我!”

    风长明心中惊讶,他原以为柳燕在见面时与他的对话,是基于一种彼此的玩笑,不料此刻这女人真的要与他做那等事了。他把酒杯丢到一边,捧起酒壶,仰首就往嘴里灌,灌完半壶酒,把酒壶抛开,单手掀翻面前的矮桌,长喝一声:“老子操死你,妈的好骚,我喜欢!”

    “喜欢就来嘛……”柳燕开始呻吟,那淫荡的声调,百步之外的营、骞两人听了也有反应,风长明看看她,觉得她是醉了,但好像又未醉似的,半醉半醒之间,反而更是媚力四射!

    “哇,你穿著战甲,竟然要与我打肉搏战?”风长明大叫,走前一步,搂她入怀,趁着酒意咬住她的嘴,大肆地吻咬她,她的反应亦异常激烈,男人强有力的拥抱令她的心跳和血液都加快,身体里的某种体液的产生和流动速度亦开始增加,两人都仗着酒精的燃烧,而把欲火提升,风长明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偏偏就是摸不到重要部位,要解开她身上的护甲,却无可依寻,柳燕的巧手倒是很伶俐,很快地就把风长明的上衣解除,在解开他的裤带之时,她竟然不把他的裤子整条脱下来,那双玉手就急急忙忙地钻入裤裆里,抓握住风长明的肉棒……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抱得离地,此时抓握到风长明裤裆里的物事,全身剧颤,双脚在那一刻又碰触到地席,她上身向后仰,两人紧吻的嘴就此分开,她仰首,以一双含着似惊若喜的迷眸,看着风长明粗犷的脸庞,问道:“有多少女人在你胯间痛哭?”

    “我觉得她们是因为快乐而哭……”

    “我遇过无数男人,能够在一抓之间,就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粗长度,你是我遇到的最强的男人,你这根东西不属于人类,应该说是大象之类的……不知大象是不是这般粗的?”柳燕也有些迷糊,因为世人只说过驴的东西很粗长,却没说过大象的东西是否也很粗长?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经验非常丰富,待会你教教我好了,我想你是个好老师……”

    他说罢,柳燕已经滑身下来,跪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他跨间那根奇特而强悍的物事蹦跳出来,弹打到她的俏脸,她惊“咦”一声,双手抓住他那跳动的阳物,仔细地端详,惊道:“你这长的是什么?”

    风长明有意挺了挺臀部,把阳物顶了过去,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肉珠……竟然还有七粒之多……且还有七种颜色……太神奇了,从来没看过这样令人心动的家伙,让我亲一个。”柳燕对风长明的肉棒爱不释手,张开嘴儿就吻舔那茎头,照着那七粒肉珠,一次又一次地亲吻,风长明被她弄得全身性起,血液一股又一股地往阳物上冲,柳燕可以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颤动,风长明硬是要把肉棒往她的嘴里顶,可惜太粗了,顶不进去。柳燕已经叫道:“白明……别顶了,我嘴不够大,会被你顶坏的……”

    “我操!我以后让它变短小一些,现在使用起来就是很不方便……或许冰变可以用在它之上。”

    柳燕道:“这样就好,就要这般又粗又长又硬的,能够把我们女人往死里顶……

    啊,我下面流了好多汁水了,你帮我把银裤脱了吧,求你了!”

    “老子不干,你那东西扎得太结实,我找不到门儿,你自己来……妈的,要来和老子做爱,竟然用白银把洞口给塞了,现在后悔了吧?”风长明正享受柳燕的手和嘴,他才懒得去做那脱衣脱裤的烦人事情,虽然那也许很有情调,不过他解了那么久也解不开,也叫他很丢脸——就是不知道她的护甲的扣结处在哪里。

    “你这粗人,好粗心啊,人家就喜欢你粗……我的护甲扣勾就在背面中间处,你帮忙解开吧,人家现在没空,你这东西还是第一次看到,可爱又强悍,太讨人喜欢了,嗯嗯,可爱的七色小珠珠,姐姐要吻死你们哦!”她的舌头不停地挑逗风长明的肉棒头上的色珠,真把风长明弄得欲火焚身了,但她身上竟然还穿著护甲,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他俯身下去,看着柳燕被一圈黄铜围绕的俏背,见铜板圈吻合的中间处果然有裂痕,于是双手去扯,吻合处的裂痕增大,他看见里面有三排铜勾联结,便道:“喂,柳燕,你这勾得好紧,怎么打开啊?”

    柳燕道:“你好笨喔,不要这样扯,我宝贵迷人的胸衣会被你扯烂的,把它们拉并挑,然后解开,难道你没有帮忙解过女人的胸衣吗?”

    风长明道:“你这和她们的不同,你的是金属的……”

    话虽如此说,他得到柳燕的提示,果然很快地就把铜胸护甲给解除了,那奇特的铜甲被他狠狠地丢到一边,浑浊的金属声响便随之而起,风长明骂道:“操,穿这样的东西,也不嫌重……哇,你里面还穿有黑色的纱衣啊,好麻烦……”

    柳燕娇笑,手在风长明的肉棒上套弄着,她舔了舔肉珠,道:“那当然,不在里面加点软性的衣布,会把我柔软的宝贝给磨坏的,女人要注重保护她的胸部,我这胸部好看吗?”

    风长明看着被黑炒包裹着的浑圆硕大胸部,比被铜罩罩压着的时候还显巨大,活像超大的哈密瓜,他接着把她的黑纱内衣解去,碰到那玉胸,触手腻滑,但见光洁如玉,褐黑的乳晕大面积地把乳峰铺盖,像是被某人咬吻出来的巨大瘀块,乳晕之上是一粒硬挺的黑红枣粒,在枣粒中间隐约有一点乳白……

    他很喜爱这两颗吊在胸前的软体球,双手从两人之间的空隙钻进去,抓住她的双峰,兴奋地道:“你这两个球一定经常被男人打,否则不会肿胀到这种程度。”

    “喔唔,抓得人家好舒服,再使劲点……”

    “老子把你抓爆!”风长明喝吼,双手抓着那玉肉球,往上直提,拉扯得她身体也微微颤抖。可是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变态的痛苦,或许这种痛苦,对她来说,也是性爱的一个过程,能够叫她兴奋异常的。

    柳燕玉体剧颤,娇吟道:“把……把我的银裤脱了……里面全湿了,好难受……”

    “你跪着,我怎么脱?”

    “你自己想办法嘛……男人应该学会怎么脱女人的裤子。”

    “喝!”风长明大吼,双手扳转柳燕的身体,柳燕惊叫“你要叫做什么”,风长明却弯腰抱着她的臀部,把她提抱上来,然后一手紧搂着她的腰,柳燕被如此吊在半空中,心中惊慌一下,立即明白过来,此时她的脸正好对着风长明跨间物,于是双手去抓那肉棒,一张嘴就去吻吸,嘴里还呻吟道:“你这般力气真大,好疯狂,叫人喜欢……”

    风长明嘿嘿笑了几下,他的左手搂抱住她的腰,右手解去那银裤,因已经熟悉,解除极易,随手就把那银裤给丢了,却见银裤里面还有一层黑色的丝裤,他原以为刚才看到的黑色就是她的体毛,不料原来还是丝布。

    只见这条小巧的三角丝裤前面已经湿透,他隐约可以闻到女性特有的味道,他由上而下地看去,那黑色的丝裤因湿透之故,紧贴着她肥厚的肉阜,两片肉阜把丝布夹吸了进去,像是黑色的馅包,风长明看得脑门充血,右手中指按压在缝陷处,斜着来回地磨擦……

    柳燕因酒精作用,以及风长明特殊的体格,本来已经情欲大动,此刻被他那粗大的手指这般一弄,更是春情难抑,臀部亦见微微地颤抖,一双玉腿伸得直直的、勾搭在风长明的强劲的脖子之上,她嘴里直呼:“啊啊……吻我……吻我……”

    “啪……”

    风长明右手突然拍打在她的肉臀之上,道:“别叫我吻你,老子不喜欢吻别的男人操过的穴……”

    “呀呀呀……我洗得很干净了的,求求你,吻我吧!”柳燕苦苦哀求。

    风长明又拍了几下她的臀部,然后扯开她跨间的丝裤,与丝裤颜色相仿的黑色体毛蓬然而出,把她双腿间覆盖了,像突然长出的黑色的染草儿,泛着迷人的光泽,他不得不惊叹柳燕淫水的多了。

    “我要把你的丝裤撕烂了……”

    “不行啊,待会我还要穿的。”

    “哪有这回事,你的双腿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怎么脱你这裤子,待会我随便找个女兵给你弄一条来就可以了。”风长明也不管她是否同意,食指和中指并拢,往那裤上一剪,就把那丝裤剪裂了,随之,那丝裤变成一块黑色的丝巾,飘落地席之上。

    “哇,我宝贝的丝裤啊……你好粗鲁……人家都是愿意的,还用这般粗暴的方式,好……好叫人家喜欢……喔,吻我!”

    “不吻!老子只说操你,没说吻你……”风长明俯首盯着她的双腿之间的妙处,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心想:这女人可真够淫荡的,和朵依丝、参飘两女有得一拼!

    柳燕失望地呻吟道:“我好期待你粗鲁的嘴吻我的嫩穴小嘴哦……”

    风长明注视着眼前的肥穴,那黑毛特密,包裹着她浮胖的肉丘,肉丘之间的裂缝要比一般的女子宽大,且那颜色甚浓,由此看去,可以看到两瓣宽长的肉片,厚薄适巧、颜色红褐,如老桃汁色,借蜜汁映照而迷芒闪烁。

    光线的充足,使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跨间妙处,那毛丛中隆起而深陷的巧妙组合,如高山间之深渊,透过迷人的蔓藤,可见深渊处水流幽幽,两尾红鲤似在渊肉里游戏,细看就是那特突出的嫩红蚌肉……

    风长明手指扫开她的芳草,直刺入她的芳径中,道:“这里一定被许多人冲刺过吧?”

    “人家现在最期待你的冲刺……”柳燕被手指弄得情动,淫靡地呻吟,她的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肉棒,嘴不停地在那可爱的珠肉上舔吻,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奇特的生殖器,姑且不说他的巨大令她疯狂地喜爱,就是那珠肉也已经叫她情动如发情的母牛……

    她每想象到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肉穴,就叫她兴奋无比,那巨大定会把那肉珠挤入她的阴道壁,刺拉出七道强劲的性感带,上面的珠肉每次进出当会亲吻她的兴奋点,这是平常男子所没有的。她想,即使是敌人,也心甘情愿被他操到死,本来她准备在肉体上击败风长明,以示风长明的无能,从而打击他的信心。要知道一个男人,非常地在意他某方面的能力,在这方面被女人耻笑的话,在生活方面也无法提得起头来的。可她此刻却完全忘记了当初的想法,只想着这根可爱而粗壮的家伙进入她的身体,哪怕是进入一秒钟,她也激动得直到高潮……

    “哦哦……呀!白明,吻我……或者操我……给我吧。美丽的肉棒,七彩的刺激……给我最奇特的高潮……”

    风长明发觉她的叫声极淫荡,没有被他的春潮气味的影响,便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且那跨间妙处,淫水泛滥,非一般女子可比,足见其淫!他的手指突然抽出来,淫笑道:“让你试试冰的洗礼吧,你会知道冰的魅力和力量的。”

    他的食指发劲,把空气迅速凝成有形的冰棒,此冰棒要比上次给斯耶芳的那一根要粗长许多,柳燕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把冰棒插向柳燕的蜜穴,那蜜道早已开启且被淫水所润透,这冰棒且润且滑,触碰其外唇,柳燕被冰冻刺激得娇体狂震之时,也嘶叫出来,而冰棒分开她的双腿间的水嫩裂缝,直抵她的阴河地道里,那冰冻的感觉在她湿润的体内,形成剎那间的温度反差,令身为一代强者的她,也略感剧冷,玉体颤抖中忽然僵却,她的嘴急忙离开风长明的茎头,牙齿也打颤了几下。

    柳燕的牙关哆嗦了一阵,逐渐适应这寒冰,忽觉别有一番味道,在这酷热的天气里,那冰条刺入她的肉体,把她的心也冰爽起来,酒意渐醒,醉意却更浓,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兴奋更是加速,那种首次的兴奋感袭击她的心意,更觉这冰条更胜肉条无数倍。

    那冰棒儿在她的热穴里且融且凝,融化掉的冰水与淫水泄流而出,冰棒尺寸却未变,风长明的手指,指挥着冰棒在柳燕的淫穴里动作,此动作极不温柔,冰棒一下一下粗鲁地冲撞入她的蜜道,冰且滑润,肉道亦润滑,进出之间,无甚阻力,挥动自如,直把柳燕挠磨得呻吟,兴奋劲撩……

    “啊啊啊……,好舒服,这冰棒太叫人喜欢了,再快些……冷得叫人直哆嗦……”

    风长明左手仍然紧紧地抱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地面,她的双脚勾挂在他的颈脖之上,胸前吊挂下来的巨乳抵压在他的腰胯之处,一双玉细滑嫩的手不停地套弄着他胯前的坚挺巨棒,张嘴淫呼、百般吻舔……

    此种情形,亦只有风长明能够办得到,若非他巨高的身体,他绝不能享受柳燕胸前肥大的肉球所给的柔软压迫感,若非他的强壮,亦无法坚持久久地把柳燕的肉体抱持在空中,且单手环抱,另一手对她水淋淋的淫穴进行刺拔,以冰棒进入她的蚌肉里,叫她领略未曾真性交而获得真快感。

    “喔嗯……喔嗯……”

    她的娇体此时躬弯而起,微见寒颤,挂在风长明脖子上的双腿几乎无力,风长明见得她的反应,那冰棒抽插速度更是变快,她的身体被抽离风长明的胸膛,隔在两人之间的吊挂豪乳颤动不止,由她的蜜穴里的流水急急涌出,如同晶莹透彻的涌泉。

    “啊啊……我要强壮的大肉棒……”

    春情大动的柳燕,急需要真实的性器,此刻呻吟哀求,风长明却继续用冰棒逗弄她,叫她情动得忍无可忍。

    风长明一个劲地抽动冰棒,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挣扎,满足了他狂妄的心态,也许这个女人的确是强大的女人,但此刻却只是他手里的一个性奴……

    “叫吧……呻吟吧……哈哈……”

    柳燕已经无法使劲至双腿,身体全靠风长明左手搂抱着没有掉下去,她被冰棒刺激得身体散颤,那嘴已经顾不得吻风长明可爱的棒棒珠了,只顾一味地呻吟:“啊,我要掉下来了……,白明,抱紧我啊……再深一点,喔喔冷冷的好舒爽……”

    风长明看着她那被冰棒冻得通红的蜜穴,在冰棒每进出之间,把她的显得有点苍褐的外唇分开,见到里面鲜红的阴肉,着实想把肉棒捅进去,撕开她的阴道,让她尽情的呐喊!

    心动之间,下体硬度再增,柳燕立即感受到她一直喜欢的硬度,这叫她更兴奋异常,不住地扭动身体,也不惧风长明失手之时她会掉下来了,她狂喊道:“白明,给我……我要!啊啊喔……我要热乎乎的大肉棒……热乎乎的,硬挺的……大……大……喔啊,嗯唔……”

    风长明本想继续折磨她,见她实在抵挡不住,便亦不忍心,虽说将来或者是敌人,但他们刚才也说过,暂且抛开战事,只追求一次性爱;柳燕,或许就是这种为了性爱,而不顾一切的女人。

    他突然把她丢了出去,柳燕惊呼出来,但身为强者的她,即使在这种迷魂时刻,也依然保持一定的身手,被风长明丢出去的刹那,惊慌之中,双手与双脚都巧妙的趴撑在地席之上,臀部自然的撅起,跨间的妙处,被私毛覆盖的两片阴唇,自然地、微颤性地一张一合,如同她的蜜穴在呼吸……

    她回头怨道:“你好狠心,没说一句,就把我抛……啊……”

    风长明把她抛丢的一刻,已经前扑上来,此刻她刚回头,风长明已经冲至她的屁股后面,那强大无比的雄躯跨立在她的臀部上空,双手狂野地抓住她的小蛮腰,把她的臀部大幅度提高,一手仍然放在她的臀侧,右手回转,握住自己的巨棒,就以搭马之强势,那巨棒顶在她翘起的阴部,沉马一压,“扑滋”一下,那巨棒没入她的水穴里,因刚才小幅度的高潮、她的蜜穴存留一点空气,便在那一插之间,连同淫水被挤压出来……

    “啊……好强……”

    她受此突袭,即使以她淫荡的个性,曾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她的淫穴里被许多不同的肉棒插入,但这次她仍然震撼,不单是心灵上对这种强悍及狂野的插入而震撼,且有着肉体最原始的震撼,那种近乎叫她痛苦的刺入,仿佛要在刹那间把她的淫道撕分开来,那根强大的阳物,像一根巨木桩,由上而下地击打入她潮湿的洞穴,而风长明弯膝跨立的抽插姿势,竟在插入的瞬间,斜压而下的物体、到达她的体内,变成由下而上的一种撩挑式抽插,那茎头上的肉珠在那个时刻,不但长久地触碰到她的花蒂,且在她阴肉撩挑、挤压、厮磨着她肉道上方某个不知名的兴奋点,叫她的每道神经仿佛是被电击一般,全身也跟着软麻……

    突然间的胀痛,使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在那一刻欲抽离肉棒,双手要向前爬,风长明的左手强劲地抓住她的肉臀玉肉,把她的前倾的身体拖拉住,瞬间之后,她才能适应这种超巨的尺寸,感觉到那硬物塞打入她的肉缝里,充塞了她的整个身体,直抵她的最深处,与她的肉壁紧密的吻合,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七粒肉珠直陷入她的肉壁里去。

    虽然她以前有过无数的高潮,却从来没有过这般的充实感,那简直是要把她的下体硬生生地撑开,把某物强硬地塞入,那种微痛的刺激,连身为一代荡女的她,也真实地感受到了,因此才会在风长明贸然突入的刹那,痛呼嘶叫,眼睛惊讶地盯着跨坐在她臀部的风长明,看见那根东西插入她的身体有三分之二之多,还有一截没尽入,她更是大惊,心里直叹这男人的肉棒非一般的粗长……以她容纳许多男人的淫穴,竟然无法全部地吞吸他的阳物?

    从未有过的冲刺,令她也跟着疯狂……

    风长明在突入之后,立即开始猛烈的抽动,双手紧抱着她的洁白肉臀,巨物一下一下地在她的缝道里抽插,柳燕不但感受到巨物与壁肉间最紧密、最强有力的摩擦,且那七粒突出的肉珠,似乎也深陷于她的肉壁里,每次的进出,都在肉壁开出七条小道,这种把性器以最大限度打入女人的身体内部,是每个女人所期待以及为之疯狂的,她这辈子首次遇到如此奇特的风味,早已经情潮迷泛。

    “啊啊白明,人粗肉棒亦粗,大肉棒比冰棒好百倍……嗯喔……我被你撕裂了,有点胀痛,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你真是强悍得叫人不敢与你为敌……我只想成为你床上永远的对手啊,好特别的感觉,你那七粒肉珠是怎么长出来的?那么精致迷人……”

    “我娘生我时候就长出来的……”

    风长明乱回答一通,此刻他正在兴头上,那臀部一耸一耸的,全往柳燕的后臀抽送,顶得柳燕淫叫无比,身体不自觉地往前爬抓,风长明也跟着她缓缓推移,手不时地在她的臀侧拍打,如同骑马一般,鞭训不止!

    风长明不停地在她后面狠狠地抽插,她就在地席上不停地爬走,满帐篷里响荡着男人的粗吼、女人的淫叫……

    远远的人听到这声音,骞卢就对营格米说:“看来柳燕这淫妇也不敌我们强悍的少主。”

    风长明和柳燕在营帐里胡天胡地,全然忘记了帐外还有许多耳朵……

    “吼吼……干死你,骚娘们,我插……”

    “喔啊啊,嗯嗯,大肉棒插得我好深,要把我肚子顶穿了……”

    “顶死你这婆娘,敢来向我挑战?妈的,自作自受,我挺……”风长明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柳燕弹性十足的肥臀,每次击打都发出响亮的“啪啪……”,柳燕亦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尽管在帐篷里爬走,风长明弯着腰、仰着首,半步半步地紧随着,那阳物尽情地在她后面对淫穴施行强击,每次抽送进去,柳燕都会扭动臀部,前身前倾,配合着向前爬动一小段距离,正好免去了风长明抽拉回来的时间,如此,风长明胯部一挺,阳根尽入,她就向前移动,风长明紧接着又向前继续挺,这连续的挺送动作,有了柳燕的配合,就完美地完成了性爱一抽一送的基本抽插,把柳燕的淫穴顶得淫水纷呈,此淫女淫水特多,那淫水就从她的胯间沾满风长明的肉棒,肉棒出来之时,淫水便滴落而下,如是,一路抽插一路爬,一路淫叫一路淫水。

    整个营帐几乎被他们所撼动,隐约地在摇晃……

    在营帐里爬了七圈,柳燕终于坚持不住了,一波波的高潮侵袭着她的神经,几乎让她晕眩过去,她看到了撑起营帐的木柱,于是坚持着爬到木柱,前身靠在木柱之上,酒红的脸无力地压依着木柱,软软地呻吟:“我这次要被你插死了……插死我了,好强悍的性器,插死我也心甘情愿……嗯喔,喔喔喔,我要死了!”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柳燕的体形虽不是很大淫穴却比别的女人要宽长些,足够容纳他尺寸的许多,这尽情的抽送,虽不能完全地进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容纳性这般强的女人,那阴道的弹性十分的好,他被她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有说不出的性感,从背后瞧着她鲜红的阴肉扩张得像一个空洞似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猛击入她的肉洞里,他兴奋无比,血液的替换速度大幅度提升,勃起在阳物上的血管,爆成一道道紫黑的青筋,像绞结的蔓藤盘缠在褐木之上,然后又以这一根狂胀的硬物捣入女体柔软的洞穴……

    让她里面的温润和柔软,紧紧地包夹、吸吮他的性器……

    他与其他的女子,很少如此疯狂,皆因对着某些女孩,他心中都有怜惜,只是现在这个女人,与他本无任何关系,突然而来,且又带着敌意,即使是性爱,也是以敌对敌的方式。不过,很遗憾,她绝赢不了他,想要打击他男性的尊严,还早一百年!

    太天真了……

    风长明边想边狂插,每一次抽送,柳燕的前身都撞在木柱上,撞得整个营帐真的剧烈摇晃,帐外百步之外的人看着莫不惊讶,柳燕当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情欲泛滥的她,就像软泥一般,无法支撑她柔软的身体,嘴里求饶,心中却百般希望这种冲击继续下去。

    “好爽……要泄了……”

    “我还没泄哩,找上我,没那么快结束!”风长明立即把她的臀部提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柳燕的双手无力抓住木柱,便让脸压落地席之上,双手软趴趴地安放着,双腿被风长明的双手提到他的腰胯两侧,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风长明双手使劲,把她的双腿一拉一送,他胯间的巨物就迅速地在她的双腿裂缝里进出,柳燕双腿虽然被抓握得有些痛,但长久冲击的缘故,实际上她已经不能感受到痛了,因为她的双腿早就变得麻木。

    由风长明身上透出的迷香渐渐地弥漫帐篷,本已经高潮的柳燕,被这种若兰花似的奇异芬芳笼罩,柳燕本是淫性之女,在此之前,情欲已经到达高峰而瘫软,此刻因迷香的刺激,却反其而行,身体忽然不知从哪里生了力气,双手撑了起来,攀到木柱上,紧抱着木柱,风长明就此拖拉着她的双腿,两人间便呈现一线斜冲刺的力轨,柳燕的身体被抽拉得离地而起,淫穴不停地受到风长明的冲击,帐篷摇晃得更厉害了。她的发凌乱之极,盖落下来,不停的飘摇,身体被风长明抽送得晃动不止,口里只迷糊地喊叫……

    风长明狂插了一阵,忽从柳燕的深穴里传来一阵犹如吸吮的压迫,随之由她深处涌出一股烫热的阴精,他本一直保持在疯狂的抽插状态,阳物敏感至极,情欲高涨,高潮正隐隐欲来。此刻被她的包穴一吸、一烫,龟头阵阵麻夹,会阴急促抽搐,阳物突然硬涨,全身一阵哆嗦,臀部发抖似地狂烈耸动,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入柳燕的淫穴深处,与她的阴精混合在一起……

    两人同时到达最终高潮!

    风长明继续抽送了一阵,忽然抽离她的肉体,双手松开,已经晕眩了的柳燕,掉落下去,如软泥般依趴在地席之上,久久不动……

    风长明耸耸肩,坐到地上,胯间巨物慢慢地软去,他呼吸急促,这场战斗费去他太多的力气,虽然他非常强壮,在这方面也很行,但这女人骚得要命,明知道已经撑不住了,她还要死撑,且她似乎能够高潮不断,在性爱中,很容易刺激男人的疯狂,他就是被她刺激得停不下来,一场欢爱过来,没有半点花招,全程冲刺,即使是他,也在事后累得牛喘不已,但无疑的,很尽兴!

    他拍了拍趴俯着的柳燕的雪白浑圆的屁股,那屁股被两人的液体和汗水弄湿了,光亮润湿,柳燕没有反应,他站了起来,随手取过一条布巾,擦了擦全身的汗水以及胯间物,把刚把被他刚才掀翻的矮桌扶好,取了新的酒壶和酒杯,自己一个人独饮起来……

    半柱香后,柳燕醒转,抬脸看见风长明自己在饮,她的媚眼含春,道:“为何不叫醒我?”

    “让你睡一会,因为睡觉对人有好处。”他喜欢睡觉,因此也不愿打扰柳燕的晕睡。

    柳燕爬了过来,从风长明手中夺过酒杯,仰首喝干,笑道:“很久没有这种疯狂的感觉,也许是造爱造得太多,已经到了有点厌倦的地步。平时让一堆男侍陪我造爱,也是寻找一丝肉体上的刺激而已,今日却因你得到了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刺激,对造爱忽然又有了热情……重新找到当年的疯狂。”

    风长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她,道:“我对造爱向来很有热情,只是有些时候,我喜欢安静……”

    柳燕又接过酒,但只喝了半杯,然后复递回给风长明,风长明也喝了她剩下的半杯酒,便道:“不想与你结仇,你退回布族去吧,若我此战胜,我只要一个人,其他的,我可以不管的。你知道,我没有时间陪你们厮战,我得先取回西境,那是我父亲的城,他死在那里了。或许我不但不想与你们开战,反而期待与你们合作!”

    柳燕道:“你要谁?”

    “烈冰。”

    “你是因为她而向我族宣战的?”

    “她惹火了我……”

    “啊?”

    提起烈冰,风长明就想到在吻海时的那次窝囊,他又倒酒,怒冲冲地喝干了,才道:“并非我要与你们宣战,这问题是你们先向我们宣战的,我占栗族,海山入侵栗族,便是向我挑战……我不能失去栗族,因为单靠拉沙和苛铬,我很难取回西境,也无法与巴洛金抗衡。或者我真的想侵并你们布族的力量,然而并非此刻。我们的这次战争的结果,将宣告谁才是西陆最强的势力军,也宣告海之眼战争的开始。”

    柳燕默然,找到她的衣物,然后穿着起来,着装完毕,他特意把风长明的衣服也捡过来了,道:“海之眼,也该换朝了。巴洛金王朝,似乎久了一些……来,让我替你穿衣,除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曾替第二个男人穿过衣服的。现在你是第二个……”

    风长明站了起来,柳燕走到他面前,她的身高只有他的心胸,她右手执裤,左手轻抚着风长明的胸膛,叹道:“好强壮的胸膛,还有这些性感的胸毛……你做爱的时候真像野兽,连胸膛也具野兽之美,可是,我仍然坚信你赢不了烈古旗。”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替风长明着衣,风长明很配合,直至她帮他穿好裤,要穿上衣时,他阻止道:“不必了,天大热着。”

    “我也喜欢你裸露着胸膛……”柳燕欣喜地道,偎着风长明坐好,风长明不拒绝她这亲昵动作,虽然她与他实为敌,然而那是将来的事情,至少在未开战之前,她和他,彼此之间根本没有直接的仇恨,他道:“能给我一些烈古的情况吗?”

    柳燕道:“烈古虽是我族新起的最强大的势力,但我与海山、北狼三人对烈古的了解都极少,他们窜起得太迅猛,似乎是突然间从地底上钻出来的,接着便挑战我们三大霸主,结果我们败得一塌糊涂,我们的军队在战斗中,几乎不能与他们交战,动物变得迟钝,有些甚至站着不动、任由他们的兵将屠杀,因此,在此种情况下,我们只得投降。后来才知道,他们之中的高级将领,都具有一种能力……”

    “能够控制人的身体,使之不能动弹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柳燕惊道,这些战纪,他们并未向外界泄露出去。

    风长明吼道:“老子就是被烈冰那小娘们如此戏弄的,我捉到她,把她带到吻海,绑在雪树上,冻她十天十夜,每天都拿雪球掷她……”

    柳燕惊奇地看着他的脸,那粗犷的脸现着怒色,然而他的语言却极其幼稚,她料不到这男人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或者说天真。其实,她怎么会明白耸天古族,在耸天古族的人里,因了千年的野林生活,而把他们的人种演变成一种近乎原始性的天真,虽然在他们的血统里仍然有着耸天的狂傲,但这点传承却也是不变的,比如巴洛金,不管他在战争中多么地狂暴和残忍,在平时,巴洛金也有着孩子性的一面,那就是耸天的幼稚或天真,此种性情,在泸泾身上,表现得最突出。

    风长明虽被铂琊教得战之残酷,然而不战之时,或者是没发怒之时,他也时常流露着这种天真,更多的时候,他对人时,是以风妖的风流性情的。

    柳燕讶异道:“你跟她的仇,就这点点吗?”

    “难道还不够?惹火了我——就是最大的仇恨。”

    柳燕叹道:“也许战争是海山先挑起的,但现在看来,你和烈冰那小女孩都非常期待……白明,问你事情,你有没有碰见两个矮小的年轻男女?”

    风长明道:“你是说那两个刺客?”

    “嗯,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干嘛要告诉你?”

    柳燕解释道:“如果他们还活着,则这场战争或许可以烟消云散,他们似乎是为了这两个人而极度愤怒的,只要烈古退出,海山他即使有仇,他也没有办法,他无能力与你们战。”

    “你觉得是这样吗?”风长明冷笑道。

    柳燕点头,接着又摇摇头,风长明就道:“你也不肯定吧?但我肯定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和我发生战争,只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也不会退避是吧?”

    柳燕坚定地点点头,道:“海之眼虽然帝王不断地换,但除了已经灭亡的传说中的种族耸天和古心,其余各族仍然保留着其独立的历史和荣誉,如果被别族所侵,则便是族的耻辱以及亡族,我们身为族中的霸者,有责任守护族的荣誉和存在。”

    风长明凝视着她,突然道:“他们两个,男的被我砍成两半,女的被我奸了。”

    “你……唉,男人!”柳燕叹道,“这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那两个少年男女的父母都是烈古旗的重要人物,且我发觉烈古旗里有一群很特殊的人物,此些人物里,若果谁敢得罪,那人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你如今一奸一杀的,失去了谈和的条件!”

    风长明狂妄地道:“老子还没有弱到向他们求和!”

    “你无法谈和,我也只有与你为敌,沙场上厮杀了。”柳燕幽叹,她心里极不想在那种战场与风长明战斗,只是她必须那样。

    风长明耸耸肩,道:“无所谓,到时我把冰棒捅进你的心脏……”

    柳燕嗔道:“你就不能说点心疼人家的话吗?人家心里怪忧伤的。”

    “给我倒一杯酒。”风长明命令道,柳燕很听话地给他斟了酒,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侧脸便捧住柳燕的艳脸,吻了过去,柳燕很配合地张开了嘴,风长明嘴里的酒便流入她的嘴里,那酒非很烈,却直浓到她的心坎。

    风长明离开她的唇,自己喝了一口,道:“很多时候,可以对你温柔,但在战场上,却只有残忍。因为,战场,是用血摆的盛宴,而非酒!”柳燕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在战场上,她若碰到他,也不会手下留情,虽然事后她可能后悔,可能心痛,然而,在那种刀剑互相砍开、刺入彼此的生命的场合,是不能以情而言的。况且,风长明对她,或者根本就没有情……

    “你没把那少女杀了,你是困住她?”柳燕转移话题,她不愿再继续深讨令她烦忧的问题。

    风长明道:“她是我的人了,当然得留在我身边。”

    “你向来都如此狂妄霸道?”柳燕问道,她喜欢他这般的。

    风长明道:“一般般,总之不能叫她回去送死……”

    柳燕疑道:“她回去,怎么就是送死?”

    “我的直觉,啊哈哈……”这次更是狂妄嚣张了,连柳燕都有点受不了他了,女人以直觉辨别是非倒无人指责,男人竟然也以直觉断决事情?

    “你们在等待烈古发动战争吧?应该很快了。”柳燕叹息,她摇晃着站了起来,可见酒意又浓,风长明安坐不动,她饱含感情的一双眼注视着风长明的侧脸,道:“我曾经和烈冰约好的,如果她们有胜算,我就与她们联手,而今若你在战中立于不败之地,至少能够与她战成一个僵持的局面,我和北狼就不插手这场战争。但是,若果你败,我便会与北狼出兵助攻。刚才你说让我躲到后面,你胜了之后,不会侵我族领土,只要烈冰一个……希望,我能够相信你。我回去了,来这里虽然不曾得到什么,但也没有白来,至少我得到了我喜欢的东西,也清楚了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真的很强大……”

    柳燕说罢,俯首下去,吻了他的发盖,忽然双手环抱住他的头,把他紧紧地搂在她的胸脯的双峰之上,如此好一会,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然后默然地走出帐外,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喝酒,一会之后,骞卢和营格米进来,风长明对他们道:“来,喝一杯,明天是生是死,酒最明白。”

    第三章最后的温柔

    西陆的地形,以山脉为主,其山诸多,林然不统;百步之内,亦见一丘;千里之地,山石嶙峋;遥望之间,雾山遮掩;所见山影,连绵不绝。

    整个西陆,又以栗族和布族所处的位置,山脉最多。此些山脉,虽不及西沙山脉著名和雄峻,然而其特点是多、分布广,这点在拉沙的领地是无法见到的,只有在栗族和布族才有这种奇景。

    东大陆是森林,西大陆是山脉,南北大陆则趋平原地势。

    冰旗与烈古所扎营的地势,便是崎岖的山岭……

    两军僵持于栗族和布族分界线的中央,各占几个山头,遥遥相对。

    冰旗于南向,烈古占西边峻岭,双方所占山脉之间,便是洼地,此地甚宽,如一段平原,而两族分界线就是与这一长段山洼为界,当对方的军队不经允许而踏过这山洼,便是对另一族的领土的践踏……

    巴洛十九年,九月八日,柳燕从南岭归来,回至烈古阵营,把仅得的一点情报给了乔野:白明是个强悍的男人,影明被杀,斯耶芳成了白明的女奴……

    汇报完了,她便率军与北狼退居后方,却时刻关注着前方的战情。

    当日,烈古举行战前的最终会议,此会只有古心族的成员参与,就连海山也被拒之在外。

    烈古军事主帐,外围被十多个古心族的年轻人围守,里面尽是古心族的成员,可见形势的紧张,海山也第一感应到,战争无可挽回,必将爆发,他心中略为后悔……

    帐里的人,个个愤怒,其中以斯雷的愤怒最明显,他牙关咬得咯嚓直响,爆吼道:“天杀的白明,竟把我的女儿……”他气得浑身发抖,激动得连话也不能继续,古心众人也知道他的愤怒,影明的被杀,虽是叫他愤怒的,但斯耶芳成为白明的女奴,更令他们愤怒!

    影明被杀,只是生命的终结而已。既有生,当有亡之时。然而斯耶芳的成奴,却是古心族的耻辱,这种耻辱一度在历史中恒久!在耸天统治的时代,古心族则是海之眼最低层的“奴之族”……

    即使是那个时代,因耸天的骄傲,也很少发生把古心的女人变成耸天男人的女奴的事情,如今却在耸天灭亡之后,竟然发生此等事!这更深更强烈地触痛了古心当年的伤疤,在这种永久的耻辱的不灭痕迹之上,再一次狠狠刻下最深的一刀……

    以耸天的骄傲,绝不会碰古心的女性;而又以古心的仇怨,亦不会对耸天有着善意,更别说某种情素了。

    若是耸天与古心之间发生了情感纠缠,或许会更好一些,然而此刻,无疑是耸天又一次把古心奴役,就斯耶芳一个,已经代表了如今的整个古心……假如白明真是耸天古族的人,则如此便是不可饶恕的,若白明非耸天之人,仍然——不可饶恕。

    古心曾面对着耸天时,是最低等的民族,但是,耸天被古心推翻后,古心就成了海之眼最强大的种族,哪怕他们的身形是多么地矮小,也无人敢否认这个事实。

    此等耻辱,岂是重生后的古心所能忍受的?

    影杀怒道:“我非杀了白明不可!”

    “他是老子的,老子把他剁成肉酱,再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他突然抱头大哭,众人都能够理解,古心有明训,若古心女人与耸天男人有染,不管是愿意还是被迫,其结果都是被处以死刑,斯耶芳被白明蹂躏,也许不是她的错,但却是古心的绝对的耻辱,若果是耸天之外的人,古心会选择报复行动,但不会连受害者也杀了,只是白明是耸天的,则便连斯耶芳也是无法活的。因此,斯雷哭了,因为女儿的命运!

    除他以外,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流泪,这人便是影明的母亲:梅无度。

    “由我去杀他,为哥哥和嫂嫂报仇!”一个与影明有几分俏似,非常英俊少年怒道,此少年正是影明的胞弟影智,他没有影明的高度,比影明短了三公分,也就一百五十三公左右——这在古心族算高的了,但他和影明一样,都继承了影杀的绝对俊美,或者说,古心族的漂亮。上天其实并没有亏欠他们什么,虽然给了古心矮小的身体,但却给他们比一般种族普遍要好看的脸蛋儿,无论男女,都是极其漂亮的。

    他虽然如此说,但古心的众人知道,影智的功力不及影明,他的人像他的名字一样,在智慧上,也许比影明强,但在力量上,弟不及哥。

    “合他们两人之力仍然无法击倒的白明,不是你能够杀得了的。”与乔野同为三大老人之一的英达道,他和另一个名为安里的老人,都有一百多岁了,这年龄自然无法与乔野相比,只是乔野被冰封了四百年,因此,三人看起来年龄相似,但从他们的表面上看,他们都只是七十多岁的老者。

    烈冰道:“如果是我在吻海遇到的白明的话,单靠他也是无法让他们两人败亡的,可能是他身边的人,我们古心族某种程度上可以因耸天而倍增力量,但对着其他人之时,却必须以平常的实力对敌,则他们是不可能战胜白明身边的人的。我在吻海之时,就是被他身边的一个女人击败的,那女人的力量非常地强,他的反震力就让我无法承受,如果是直接攻击的话,估计我已经死在吻海了。”

    有人道:“围绕在白明身边的人,的确也算海之眼一代强者,他们俩个哪能是对手?我们对耸天的人很敏感,而耸天对我们的气息却没有我们的敏感,我如今想不明白他们在发现白明之后为何不能全身而退?难道说白明的力量真的非常之高?”

    乔野叹道:“我曾经警告他们,一旦确认白明的身份就撤退的……唉,事已至此,当无可挽回,如今之计,只能替他们报仇。在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没哪族敢奴役我们古心,则即使白明非耸天之人,其过不可原谅,当灭他一切!”

    “灭他一切!”营帐里的古心族异口同声道。

    乔野道:“今日进兵,分三路。英达,会议结束后,你与史球、马米率领织海云、丘敏、苍茫、铁默、真雪领一万兵绕左边山路而去,伏于敌军左方;安里与史轰、天无赫、布阿拉率雨天青、道无情、乔文亦领一万兵伏于右。女王与我等则为中线,将于明日五更时分举火为号,以迅雷之势灭绝冰旗,继而侵并栗族,朝海之眼的帝王进军……”

    同日,冰旗亦做了最终的安排。苛拿道:“烈古旗已经布兵出列,左右两军各出,估计每军各一万左右将兵。我等须即时安排拒敌之策,少主,以为如何?”

    风长明难得不在议会中睡觉,见苛拿问,便道:“苛老将军自行定策吧,我已知你胸有成竹。”

    苛拿笑笑,道:“左右各军,当是配合敌方主力而攻,其要绕道而集中此处,需要更长的时间,因此,其军必比敌方正面主力先行进入栗族边境,由左右两方朝此地推军而至。我们以党邢、营格米率其本部兵及一千弓箭兵挡左,那席里与骞卢领其本部兵兼一千弓箭兵拒右,其余为中线,与烈古决战于布栗洼原,我率余下弓箭兵与盾矛兵为前锋,少主与蒂金为后领大队而出、予我支援。”

    骞卢道:“苛拿,我要与少主同进退。”

    众将狠瞪他,他垂首,风长明道:“我知道你时刻要跟随我左右,欲保护我。但苛老的安排亦是正确的,这次有许多人在我身边,当不至于像上次一般面对着两个小矮子也遇险,再说,你觉得我真的很弱吗?”

    “不是,少主比我老头强大多了。”

    风长明微笑,侧转脸看了看左边的蒂檬,再道:“有老师在我身边,我很安全的。战争不像私斗,不能凭个人意志行事,你听苛老的安排,胜后折转回来再与我共同战斗吧,以骞卢长斧兵当是战无不胜的吧?”

    骞卢有点脸红,可还是厚着脸皮地道:“当然是战无不胜的了,布族矮子哪是我强壮的长斧兵的对手?一斧砍一个……”

    苛拿阻止道:“好了,别费话了,人老了尽啰嗦。”

    风长明道:“诸将有异议么?”

    “没有。”

    风长明道:“我倒有个提议。”

    风长明叹道:“老实说,此战形势,我军处于劣势,虽然战时当怀着必胜之心,但若真败之时,则便用火攻吧。”

    “火攻?”众将惊呼,那席里道:“少主,这片地形,以山石为主,枯草枯木及枯叶连绵铺盖、满山满野,如若取火攻,则这带之火一旦燎燃,便非人力可以熄灭,且火热当急,其时我们之兵也无法急退,必遭火噬。更且,不但两方兵将难以退回,即连居于这带的民众也无法逃脱火难……”

    “战,本无情的。”风长明扫视诸将,继续道:“伏三千兵于山脚,人人自带火种与火油,我败退时,即以火烧山,我军急退。即使败,也叫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众将或有异议:“可是,此举将造成天灾?”

    法通冷静地道:“不然。海之眼置于无限的海洋之中,雨量特多,我近观气候,近两天当有暴雨。此地已经有一段时日无雨,此雨必定下个两三天,当能把这火灭掉。但这场火,亦是可以把这一带的山野烧尽的了。”

    苛拿道:“此策非万不得已之时莫用,战争虽残酷,但把两族边界的民众以及山土烧光,未免太残忍了,且这火烧的不但是烈古,连我们的士兵也将会被山火夺去性命——”

    “是吗?”风长明冷言,双眼射出残忍的芒光,道:“如若无火断后,我们兵败之后,即使能够退兵,亦同样所剩不多,且烈古新胜,其锋甚锐,海之眼何地容我?要么我们胜,要么让这一带变成火海,这是我的决定。”

    众将还欲再说,风长明阻止道:“我向来很少做出一项决定,但我所做出的决定,不会更改,况且你们也清楚,以火助战对我们有着绝对的优势,火是不认人的,当能烧尽一切,能够活着的回来的,就看谁逃离得快了。”

    骞卢道:“我赞成少主的提议,让火烧绝一切,烈古欺人太甚了,我们若不成事,也叫他们无法成事。”

    蒂金点点头,道:“只好这样了,虽然极其残忍,但要烈古在此战胜后无力继续追战我们,此是最好的策略。虽然这般,对栗族和布族的民众甚感愧疚,唉。”

    风长明站了起来,道:“你们立即安排战事,我有点私事,先行离开。”

    众将看着他离开,法通突然道:“家主的残酷,在少主的身上,变得更浓了,不知是喜是忧?唉——”

    斯耶芳已经感受到战争的气息了,虽则她被困在笼子里,但她受伤的敏感的心却仿佛能够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即将到来的风云……

    与此同时,她感到了耸天古族的气息,笼子里的她微微地颤抖。

    帐门被掀开了,她看见了风长明,她想不到风长明会在这种时节进来,她以为自那次告别之后,他不会再来看她的了——但他现在却来了。不知是喜还是惊,只能明证的一点是,每次他来到,她都不能抑制心中的恐慌,从而恨意忽起。

    风长明走到铁笼前,取出钥匙打开铁锁,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还是这般地怕我?”风长明进入铁笼里,铁笼不高,他得弯着腰,他行了两步,于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她惊而起坐,风长明举手抚摸她有点凌乱的棕发,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让你不怕我呢?”

    斯耶芳见他无越轨的举动,心里略略平静,道:“我……永远都会怕你的。”

    风长明突然道:“我放你离开好吗?”

    斯耶芳惊瞪着他,倏地垂脸,轻声道:“你说的是真话吗?”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据实回答我,我会告诉你是真话还是假话。”

    “嗯?”期耶芳又抬脸看着他,但她的双眼却露着丝丝的恐惧。

    风长明道:“你回去之后,真的会死吗?”

    “嗯,我的族人会杀了我的。”

    斯耶芳噘起小嘴,一付非常气愤的模样,但在她的心中,却感安慰:她即使死,也要死在某人的身边的。

    “虽然当我走近你之时,你仍然怕我、恨我,但这些情感却淡了许多,到了我能够容忍的程度,不知为何,我现在能够容忍你了……或许是你越长越可爱了。”

    “胡……胡说。”斯耶芳娇嗔道,她的小脸儿也红了。

    “那就是不可爱啰?”风长明调侃道,斯耶芳听得鼓起脸腮,似乎有些不高兴了,风长明立即道:“看看,说你不可爱,你更加生气了。嗯是了,你们烈古出兵了。”

    “我们出战了吗?”

    “好像是的。”风长明道。

    “你说话好气人。”

    “我本来就是很气人,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当知道我是非常之气人,非常之可恨的,你也说过我不是一个好人是不?”

    斯耶芳颔首道:“是的,你不是好人。”

    “其实,我只是对你不好而已……我对某些人是很好的啦。”风长明说着,忽然俯首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她欲语无口,被风长明突然吻住,虽有些唐突,她却已经能够接受这吻了,并且略为笨拙地回应着……

    两人相吻了好一阵,风长明离开她的嘴,举手擦拭她嘴唇上的湿润,道:“虽然心里怕我、恨我、讨厌我,可你的嘴却还是这般的香甜,这是我不忍心的缘故……”说罢,他弯腰站立,退出铁笼,并且把铁笼的铁门锁上了,然后转身就走,走了三步,蓦然回首,再道:“你留在这里吧。”

    斯耶芳愣住了,眼迷迷地看着风长明从帐里消失,方始明白他来这趟的目的以及他刚才的言语的意思,她的双眼眨了几下,那泪,莫名地流出来……

    第四章爆发

    海之眼的战争,是永不停息的,而战本身,似乎亦无是非。

    巴洛十九年九月九日,万坟待掘……

    三更时分,烈古旗两路兵将便潜入布栗界线,其时冰旗两路军亦伏于左右,只待天一明,便是双方厮杀之际。风长明彻夜未眠,这在他来说是非常难得,他本是以睡著称的,却全然未睡,也不见疲倦。他本是奇异之人,一旦睡着了就能睡个无尽头,然而他醒着的时间,亦可以保持几天几夜不睡觉,这似乎很少人知道,因为众人只知道他能睡,却不清楚一个像他那般的人,清醒的时间也是比常人要长许多的。

    为了让将领们得到一些睡眠,风长明命令中路将领安睡,他独自一人率兵巡守,至五更时分,方始叫醒所有的将领,苛拿等人披衣出来,时天将明,各部军士已造饭饱餐,只待天明杀敌!

    苛拿立于风长明左旁,遥望对山,道:“少主,你一夜未睡,不觉困?”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漠伽等女,道:“我以前睡得很足了,可以几天不睡的,老将军倒是需要休息。”

    苛拿笑道:“老奴一生亦战,不惧这点奔波,睡梦中亦杀敌。”

    “哈哈……”风长明大笑,道:“老将军把守着,我退回几步,说几句话。”他回身走到众女面前,只见漠伽、巴洛影、巴洛渺、风姬雅、风筝、风致和参潜儿都来了,他朝参潜儿招招手,参潜走儿到他面前,问道:“大笨象,你叫潜儿?”

    “嗯,你跟来干什么?”

    “我要与大笨象一起战斗,潜儿要保护大笨象!”参潜儿天真地道。

    风长明轻搂住她,道:“回去吧,趁现在!”

    “为什么?”

    风长明解释:“我以前不是向你承诺过在你面前少杀人吗?但待会我会杀很多人的,所以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懂吧?”

    参潜儿道:“就因为这个吗?还是你怕潜儿受到伤害?”此时的她,那脑袋似乎特别的灵光,隐约猜出了风长明的心思。

    风长明不答她,转而对巴洛渺道:“大公主,可以把她们带到后方吗?若我兵败的话,你负责她们的安全,我现在已经无瑕顾及这些了,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这个请求。”

    “不!我不要离开你……大笨象,大笨牛,如果你让潜儿走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参潜儿抗议道。

    风长明不理睬她,只是继续对巴洛渺道:“你来我这里,不就是为了把她们带回去的吗?且你与我本不是一个阵营的,你在此亦不会相帮于我,只会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给我带来麻烦,希望你能了解,现在我们这里已经不欢迎你了。”

    巴洛渺沉静地道:“我会保护她们安全,这个你不必担心,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这场战争吧。”

    参潜儿歇斯底里地道:“不,我不要回帝都,回到帝都,我爹就不会再让我出来了,我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我不要回去。”

    巴洛渺道:“潜儿,我们回眠栗吧,不管他们是胜还是败,他总要回眠栗的,你在那里等他就好。你在这里,他无法战斗的。”

    “无……无法战斗吗?”参潜儿疑问道。

    漠伽亦道:“潜儿,他曾答应你,在你面前少杀人,如果你在他身边,他还怎么战斗呢?”

    参潜儿沉默半晌,仰起脸,双手扯着风长明的胸衣,颤抖地道:“如果……如果我让你杀……很多很多的人呢?你会让我留在这里,陪你一起战斗吗?”

    “我拒绝。”风长明冷然道,此句话吓了参潜儿一跳,伊心灵剧痛,小小的身子在夜风中颤栗,风长明心中不忍,搂得她更紧,平心气和地道:“若在平时,我都可以让你在我身边,但战争不似武斗,如果你心里在意我,请听我一句话,当我战斗时,在我的背后,等我归来,好吗?”

    “为什么潜儿就不能跟你一起战斗?”参潜儿哭诉。

    风长明叹道:“因为……我不想让血把你的眼睛染红,不想叫死亡把你的心灵淹没,更不愿看到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况且,一场战争,多你一个不胜,少你一个或者也不败的。你,只是我怀里的莲,伏于我的心湖,当我从血的战场回来,我希望看见你纯洁的心灵所释放的莲之花……这样,我可以安静地睡一觉。”

    参潜儿出奇地听得很认真,当风长明说完,她举手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幽然道:“潜儿明白了?你是说潜儿是你背后的女人,能够抚平你战后归来的血痕么?是这样么?”

    深知参潜儿个性的众女,为参潜儿此刻的话,吃得惊可不小:参呆瓜怎么能够说得出如此深奥明哲的语言?

    但风姬雅听了多少有些不爽,她叱道:“参潜儿,你别太嚣张,什么背后的女人,说什么抚平血痕,你也不知羞!”

    “谁不知羞了?姬雅姐姐,你为何总是针对潜儿?潜儿又没得罪你!”被风姬雅这么一扰和,参潜儿的脾性又开始发作,一付总不服气的样子,忘记了刚才还幽忧地请求跟随风长明,此刻有要与风姬雅吵架的趋势。

    风姬雅吼道:“是不是讨打,啊?”

    参潜儿忽然有点害怕,怯怯地道:“不……不是。可你也不该那样说潜儿,潜儿可是个会知羞的女孩……”

    “白痴!”风姬雅骂道,走过来拉扯她的衣袖,道:“跟我回去,在这里碍事,叫你的男人怎么打仗?”

    参潜儿本来要挣脱风姬雅的拉扯的,但听得这句话,全身一震,方想起风姬雅乃风长明之胞姐,她惊喜地道:“姬雅姐姐,你说长……啊他是我的男人?”风姬雅骂道:“你刚才不是厚颜无耻地说是他背后的女人吗?”

    “我……我那样说的吗?”参潜儿竟然不记得刚才所说的话,惊叹四起!

    “有说没说,那是你的事情,你现在跟我回去,自己的武技最差,说什么保护别人,到时若叫他保护你而分了心,我可饶不了你!你不想叫他早死,就该在这种时候离他远一点。什么东西,整天逃跑的人,也敢说保护人?真是笑话!”风姬雅连珠炮地轰击,一边炮轰参潜儿一边硬拉着她回走,众人虽知她是在说气话,但这话里,藏着对风长明的深情,这是属于风姬雅特有的表达方式:一种深藏的爱,在粗鲁的语言及粗暴的行为中全部显露。

    巴洛渺亦道:“二妹、伽伽,我们也离开吧。”

    巴洛影凝视风长明,深情而忧伤地道:“你要记得活着回来见我!”

    风长明应允她,漠伽却道:“我不走!”

    三个字,说得坚定无比。

    风姬雅惊得站定,呼道:“伽伽,你这是为何?”

    漠伽道:“只是喜欢留在这里看风景罢了,不为什么。”

    风姬雅喝道:“给我一个理由!”

    “和你一样。”漠伽平静地道。

    “你终究是把我弟给忘了!”风姬雅似乎泄气之极,转眼看着夜色中的风长明高大无比的身影,暗叹一声,吩咐道:“风致,你留下来保护伽伽;风筝,你别想留在这里——别违逆我,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言罢,她气冲冲地扯着风姬雅走了,风筝虽欲留下,却真的不敢逆风姬雅的意思,巴洛渺也携同巴洛影跟随风姬雅离开,虽说巴洛渺身为巴洛王朝大公主,但是,若她还当自己是风长明的未婚妻的话,她无疑也得略略迁就于风姬雅。

    五女离去,风长明看了看漠伽和风致,没有再说,他清楚漠伽不似参潜儿,漠伽决定的事情,无论别人怎么说,都是不会变改的,而对于风致,他很多时候想掀开她神秘的面纱,虽然他知道风致的面貌应该与风筝一模一样,但她给人的感觉应与风筝不同的,他当然也知道这女人亦是他的女奴之一……

    他复回苛拿身旁,苛羽道:“你的费话说完了?”

    风长明看看黝黑的对面,淡然道:“不要如此生气,待会我若战死此地,你也许会哭天喊地的。”

    “我……”苛羽正欲反驳,忽见对面有所行动,便把要说的话压下,紧紧地盯着对面隐约的山峦……

    “左右两军到达目的地了?”烈冰问道,乔野以及一伙古心族的成员在她周围,乔野回道:“已经到达,且冰旗的左右路埋伏,此无须惧,我相信他们很快便由左右杀出,断冰旗后路,这场战争,不叫他们逃脱一个人。”

    烈冰道:“我们以攻为主,其守,我们虽胜,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乔野道:“战争本来如此,况且,所牺牲之人,非我族。”

    烈冰叹道:“终归是生命的,动物犹怜之,何况人乎?”

    乔野激励道:“既然为战,已无退路,山海大亮之时,即开始战斗,黄昏时结束,此在我预料之中。”

    “冰女王就是太善良了。”站于烈冰背后的某个青年道,此人名为沙度,是当年冰谷里的五个孩子之上,其余分别为影明、天心、李纳、奥莉,影明已被骞卢砍头,李纳和奥莉是两夫妇,天心现年二十六岁,实为第四代,是第三代天无赫之女。于烈冰之后出生的孩子共有七人:影智、织丘、苍漭、乔武、英滢、雨燎、斯耶芳。其中,织丘为织海云和丘敏之子,取父母之姓而成就其名;苍漭为苍茫和碧莲之子;乔武为乔文之子,而乔文则是乔野之子,乔野重生后,与第三代的某个古心女性结合生乔文,因此把乔文归为第四代,乔武则便为第五代古心成员;英滢是英利之女,英利则是英达之子,英达和安里虽是现今古心第二代,但其子英利却被归为第四代的成员;雨燎是雨天青和道无情之子。

    沙度此人身高一百四十九公分,其人脸蛋帅气,极有成熟的味道,举止风流、翩翩有度,是烈冰的爱慕者之一,其实古心族第五代男性成员,除了有妻的影明、李纳之外,其余六男皆爱慕烈冰,个个都欲夺得烈冰的芳心,娶烈冰而成为古心的尊皇,其中又与沙度、影智、乔武三人的明争暗斗最激烈……

    此三人一心想成为古心族的男皇,是烈冰最狂热的追求者。

    乔武和雨燎见沙度讨好烈冰,亦争相发言。

    雨燎道:“冰女王自是善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反讽的意思则:不用你费话,我们亦知道。

    生得矮壮坚实的乔武道:“女王陛下,待会我取冰旗首领白明的人头来见你。”

    乔野骂道:“还轮不到你——”

    “是,爷爷说得对。”乔武虽粗野,却很听乔野的话,或者说很怕他的这个爷爷。

    影杀冷煞地道:“白明是我的,你们莫争,若你们不想像我的明儿……”提到影明,影杀突然而止,伤痛无言。

    梅无度却在悄泣,斯雷爆怒道:“影杀,我比你更恨白明,你不要什么都跟我抢,当年你跟我抢小梅的时候,我还没找你算账。”

    苍茫道:“你们别吵了,谁杀不都一样?”

    乔野道:“各自准备吧,号角响起,便各自领兵冲杀,千万别忘了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分散得太远,我们无法进行力量的联结,那样的话,败得可能就是我们。”众将应诺,随候天明。

    天明时分,海天大亮,沧海里的一粟——海之眼,也随着海天逐渐趋明。布栗山界,漫弥山雾,两军遥对,忽西面海螺啸震,烈古旗的进军号角在雾里吹响,一时满天呼喊,兵将由西面山岭排山倒海似的冲下,人影的移动,如同山峰的浓云,滚滚而落……

    与此同时,南面的冰旗全然起动,严阵以待,片刻,烈古旗兵将落至山洼平原,苛羽下令伏于山腰的弓箭兵全部开弓,射击进入洼原地带的敌兵,敌兵中箭倒者无数,然而奇怪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敌阵中的将领突然停止冲杀,各自立定在洼原之中,任由其兵将冲过,只见十多个仿似敌方将领的矮小的人以双指高举于眉间,便在此时,于半山腰上的弓箭兵突然停击射击,似乎是被某种法术给定形……

    冰旗将士大惊,风长明、蒂檬和漠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漠伽喝道:“让弓箭兵前面的盾矛兵和刀骑兵冲入洼原地带,冲乱敌军阵型,弓箭手此刻受对方将领联结起来的心灵力量控制,无法行动,少顷他们便会冲上山来,我们为守的优越荡然不存。”

    苛拿下令总攻,海蛙号响,山腰之间的滚石和巨木滚落下去,把迎上来的烈古旗第一波兵将击退,苛羽和党芳各率一路士兵冲杀下去,苛拿怕两女有失,亦领一路军由后掩杀,法通与多能由后各领一路士兵于左右向洼原冲落……

    少顷,两军相遇于洼原,弓箭手蓦然能够行动,却无法射击,漠伽令他们专射敌阵后方,虽然距离甚远,但还具一定作用。两军混战,声震山欲,悲鸣回荡千里!

    风长明在山顶之上,早看见位于敌阵中央的烈冰,仇人相见,眼红心愤,乃率主力部队直往敌阵中央冲落下去,漠伽、蒂檬、风致紧紧跟随在他的身边,怕他有个闪失!

    混战中,敌方将领突然退后,仿似护卫的敌兵把他们各自团团围住,其仍然在敌兵的守卫中施展心灵术,使得冰旗这方的某个范围内的士兵动作迟缓甚至不能动作,任由烈古旗的士兵刺砍,冰旗士兵心中大慌,死伤者倍增,苛拿等将领以及一些本身力量较高的将士虽不受心灵术的控制,但一般的士兵进入其控制范围,岂能幸哉?

    苛拿等人终于明白为何烈古如此快地就击败布族三大霸主……他们突然有种退兵的冲动,但此刻被困于山洼之中,退亦难!风长明第一时间能够感应到古心族强大的憎恨和反抗,其怒无比,径往烈冰冲杀过来,一路闯来,巨冰压顶、冰碎如雨落,敌方士兵不敢靠近,而他身旁的漠伽却全然不进行攻击,只是让身体充斥着绿色的守护劲,随时准备保护风长明,在风长明左旁的蒂檬,却不容许任何一个人靠近风长明,其火龙鞭卷起的火海,把所有的士兵卷飞、燃烧;风致一早从敌方士兵手中夺过一把枪,紧紧地依在漠伽的右旁,凡是掩杀过来的士兵,都被她的血色的枪影挑退……

    四人率领着大批人马朝烈冰处直奔,眼看就要杀近烈冰,烈冰突然朝天而视,盘旋于上空的“雪鹰火影”俯冲而下,由它的嘴里喷出巨大的火柱,风长明以冰墙挡住,烈冰跃上鹰背。

    此时,影杀、梅无度和斯雷齐齐杀到,此三人的近在眼前,风长明的愤怒变得更异常,以冰球直撞往前,蒂檬和漠伽觉察到风长明的异常,两人同时出招,火龙鞭和深绿脚刀同时施展,三人的同时攻击,古心三大高手亦惊惧而退,苍茫和碧莲离他们较近,见三人不敌,急忙过来助之,影杀以心传音各人道:“此白明正是耸天古族的遗种,力量虽强,但与我们相比,弱许多,我们乃是耸天的天敌,但其身边三个女孩子力量非常之强,特别是最外面的两个女孩,我们的心灵力量接触到她们的一瞬间就会被反震回来,若非我等,早已经被反噬伤害了。”

    “矮子们,知道厉害了吧?哈哈……”风长明见五人被击退,狂妄地大笑,语气中充满愤怒和蔑视的味道。

    此笑声划过洼谷,震荡山峦,其余古心族之人皆听到他的狂言,同时感受到由他身上发出来的强大的耸天古族的气息——那是因为他的身体里有着耸天古族最后的十多个人的强大精气……

    在另一边与苛拿父女对阵的乔野突然明白:此白明便是三年前在吻海时的那个少年,虽然面貌已经有所改变,但是这股似是十多股耸天的精气估计海之眼只有那少年有着,烈冰无法明白这点,但活了四五百年的他,却是可以肯定的。

    乔野弃苛拿父女而直奔这里,苛拿父女本不敌乔野,此时乔野离去,周围的压力随之消失,两父女同时松了一口气;苛拿刚与乔野交手不三合,就显劣势,苛羽顾及父亲的安全,以“冰晶”刺杀开一条血路,直奔苛拿,至近,“冰晶”所发出的强大的海洋冰晶力量直取乔野,她与父亲的实力本来相差无几,此刻手握着神奇的“冰晶”更是实力大增,乔野突然受袭,一时受惊,继而与两父女相斗,三十合之后,两父女竟然还是不敌乔野……

    眼见就要亡于乔野之手,乔野却弃他们而去,所受的压力一解,两父女与敌军的士兵混杀在一起,此些一般的士兵岂是他们的对手?顷刻便让他们解决许多,直追乔野而来,正在此刻,烈冰驾火影向天冲落,火影喷出的烈焰把他们挡退回去,而沙度、影智及雨燎等第五代古心族的年轻成员齐集过来,把两父女围困。

    此时两军混战,各大小将领率兵厮杀,党芳和白英见苛拿父女俩被困,急欲救之,却抽身不脱,法通和多能亦见得,两人不顾一切朝苛拿父女所在处冲杀过来,围困苛拿父女的十个古心族的年轻成员,其中有五个去挡多能和法通。双方激战,古心年轻成员,因体技太差,在此种近距离战斗中,对方又非耸天古族之人,逐渐处于弱势,若非烈冰的火影时不时地对四人发动攻袭,古心十个年轻人早已经亡掉几个了。

    乔野回头看见,喊道:“英利、苍茫、碧莲,你们助他们,他们的力量太弱,面对着此等强者,无法使用心灵术,迟则他们必亡!”

    英利、以及与风长明等人交战的苍茫夫妇弃风长明而往苛拿处飘移,瞬间加入战团……

    苍茫夫妇的离去,影杀三人吃力无比,幸好乔野及时赶到,抵挡住蒂檬、风长明和漠伽的攻击(风致只负责保护漠伽不受伤害),乔野接下了蒂檬的一鞭,心中大讶,同时感到风致身上强大的血灵之气,幕然想起五百年前震惊海之眼的芜族神枪,大喝道:“你们退后,结阵制死白明,我抵挡住他们,这两个女孩是冰旗里最厉害的角色,身为第四代的你们绝挡不住她们。”

    而蒂檬自从乔野参战,也敏锐地感到乔野力量的强大,因为乔野给她的压力不下于吻海时遇到的多罗浮以及她的姑父天侍……

    三人立退,于乔野背后“品字型”站立,每人的左手食指和中食合拼,举于眉尖,影杀长喝道:“以心的国度,启动无界之线!心灵幻象?凝结。”

    与此同时乔野施展古心族的终极守护结界——心灵枷锁?灵力扩张!

    其全身的力量随之扩散,把四人围在力量圈里,蒂檬和漠伽的物理攻击都被乔野挡在力量圈之外,但影杀三人的心灵力量却从里面透出,瞬间控制风长明的身体,此时的风长明正推出冰球,那球因他的力量联结消失,突然爆碎……

    漠伽顾不得攻击,陡然施展起她的终极守护盾——绿之怒海,庞大无比的绿色力量向外扩张,把四人也围于其中,她同时喝道:“风致,攻击那老头,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风致得到漠伽的命令,手中的长枪挑出一排枪影,扫射千里,把位于她右旁的敌兵全部刺亡,同时掷枪出去,那枪幻成一柱巨大的血影,所过之处,无人不倒。就在此时,她的身体爆起血红的守护灵盾,其“灵动之枪”的真正力量开始启动,由她的背后幻出六把血红的力量之枪,那六把枪冲天而上,半空中施转结合,六把枪融合成一把血红的长枪,其枪身如臂粗,闪烁血的红芒以及透射血的味道,长巨的血枪由空中落下,风致飘身接住,这把念力之枪竟如实体之枪一般,她接到枪的瞬间,刺枪而落,直抵乔野四人,枪幻如血,血落如注!

    风致刺枪落入乔野与影杀三人之间,枪如血钻,刺爆乔野强大的防护罩,其时影杀三人正欲启动心灵术中的“引爆”,企图把心灵力量由风长明体的体内引发出来,把风长明的身体爆破,但因风致的突然侵入,三人被迫停止,同时感到风长明身心里强大的怒火以及未知的力量似乎被引发……

    风致的血枪在落地刹那,爆出一团血芒,把乔野四人震退,乔野撤去守护罩,惊道:“汝是何人?怎么学得海之眼最著名的‘弑神枪’——灵动之枪?”

    风致冷言道:“我乃芜族风妖之子风长明之战奴!”虽然风妖还了她自由之身,且收了她姐妹俩为义女,但一直以来,她都以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自居,因为她与风长明有着不可击毁的誓言,那曾曾小小的风长明所誓言的一句话,她永远都不曾忘记!

    “致姐姐,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保护你……”就因为这一句话,她当时差点走火入魔,她平静而坚定的心灵,却被一个孩子的一句天真的语言完完全全地打破,从而在她的心上,刻留最深的铬印!

    她时常想,长明也长大了吧……

    乔野叹道:“果然是芜族之人!”他转而对影杀三人道:“白明此时还不能行动,你们去杀他,我抗住这三个女孩,虽然芜族之枪极厉害,然而我乔野亦不惧,你们的力量虽强,但对于我来说,单单体技方面,亦可以把你们制服。”

    蒂檬喝道:“伽伽,命令我方士兵抬旗主离开,你作掩护,我的风致挡住他们,快!”

    此时洼原之上,两边厮杀,首尾莫能相望,风致欲弃乔野而护漠伽,漠伽叱道:“风致,不须顾我,我自能保。”

    乔野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明玉似的刀刃,那是以灵力造就的力量之刃,风致听从漠伽的话,血灵之枪狂刺,与乔野激战……影杀三人急欲杀风长明,却被蒂檬的火龙鞭挡了下来,其对蒂檬无法使用心灵术,皆因他们的力量不足控制比自己力量大许多的非耸天之人,三人手中各持念力武器,影杀夫妇以剑刃、斯雷用锤,三人合战蒂檬,逐渐处于弱势,而风致竟然被乔野逼得节节后退,乔野见三人危险,念力之刀刃朝蒂檬砍落,转站蒂檬,同时道:“追白明去,别让他逃脱。”

    三人应声离战,乔野挡住蒂檬和风致两女,初时战得旗鼓相当,后来,两女渐感吃力……

    影杀三人追上漠伽,漠伽挡之,四个冰旗士兵乃扛着庞大的风长明,由其他士兵掩护,而往南面山岭上退去,此些士兵皆是风长明的亲信,由原来与风长明同一期训练的新兵组成,在破骞卢时,便是这三百新兵,虽在各场战斗中死去一些,但仍然留存两百六十多个,在战斗中,都紧随风长明的左右。

    漠伽与影杀三人交战,全身散发绿色劲气,但她的武技多数用来防守,攻击的招数极少,不几个回合,便又处于守势,而古心的心灵念力对耸天之外的人虽然效果不明显,却亦有效果,其让梅无度一边使用心灵力量,令漠伽的动作变得迟缓,而影杀和斯雷以古心特有的体技对漠伽展开疯狂的攻击,战乱中,谁也无法顾及别人,各自拼战厮搏,漠伽渐显不支之状。

    另一方面,多能、法通、苛拿、苛羽四人被英利、苍茫夫妇、影智和沙度围困,双方各有攻守,一时谁也胜不了谁,而蒂金与众将相隔甚远,此时远远从兵乱中看见风长明和苛拿等人受困,便率拉沙众将由左端掩杀过来,古心族的第五代成员退出战斗,由烈古悍兵保护其周围,他们便以心灵力量控制周围的冰旗士兵,随之任烈古旗的士兵屠杀,烈冰骑于雪鹰之背,那雪鹰时不时地冲飞入冰旗阵列里,每过之处,火焰喷射,每次亡者数十人,如此,冰旗士兵被杀、遭伤者迅速增加,冰旗众兵心寒胆战,特别是初战的新兵,逃窜者无数,使得冰旗阵脚大乱,同伴相践踏,哭爹喊娘之声不绝,而烈古旗的将士却士气大震,海山亦领其本部将士由右端向洼原中部冲杀过来,其势甚强!

    战斗由黎明,持续到晌午,时日烈如火。

    冰旗将士死伤者无数,而烈古战意正浓,冰旗败迹大呈。古心第五代的成员已经不需要再使心灵术控制战场,其以体技冲入冰旗兵列里狂杀,虽说年轻一代的体技仍然不强,但一般的士兵哪是他们的对手?手起手落之间,遇者必亡矣!

    蒂金由左端掩杀,越来越近,强撑中的蒂檬朝她父亲喊道:“爹,保护长明突退!”此话声震洼谷,情急中的蒂檬顾不得什么,把“风长明”的真名给泄露出来,本来已经渐显不支的风致听得“长明”这两个字,惊道:“蒂檬,你刚才说什么?”

    蒂檬叱道:“笨蛋,你瞧见你姐姐对他的态度,便应该猜得出他是谁,他的容貌是以特殊的冰系魔武变幻的——他是你的主人!”

    “蒂檬,你去救他,我敌住这老家伙!”风致的枪势突然变得强悍,一时缠住乔野,蒂檬得以脱身,径往风长明处杀将过去,此时风长明已经退到南岭山脚,而漠伽身受几处伤,完全没有攻击的能力,只是一直防守、以她娇小的身体挡下影杀三人所有的攻击,嘴角挂着两道浓浓的鲜血……

    突然,一道强烈的火焰由天而落,直喷影杀三人,影杀三人惊退,蓦然看见是他们的女王——烈冰!

    影杀惊道:“女王陛下,你这是为何?”

    烈冰坐于雪鹰之颈背,脸色复杂,眼神迷茫,朝前来的蒂檬问道:“你刚才喊的是什么?”

    和风致问的几乎是同一句话,刚才她在战场的上空,虽然整个洼谷声杂震乱,但她依稀听到了蒂檬的喝喊,“风长明”这名字是她永不会忘记的,便急忙驱使“火影”向影杀三人攻击,恰时蒂檬杀到,于是相问之。

    蒂檬也料不到对方的首领会相救于风长明和漠伽,但仍然不客气地道:“与你无关。”

    烈冰再问道:“你是不是喊了‘长明’两个字,你在喊谁?”

    “我说过,与你无关!”蒂檬娇叱,火龙鞭卷翻而出,火影嘶鸣一声,喷出火焰挡了蒂檬的强招,随之冲天而起,却仍然在风长明的上空盘旋,而烈冰不再驱使火影侵袭战场,只是在半空中紧紧地注视着被四个大汉抬着的风长明……

    风长明虽身不能动,但心中怒火烧旺百倍,双眼中射出如刀似的怒芒,在战斗中被自己的士兵扛着后退,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把他耸天的狂傲之性激荡无遗……

    忽然,他双眼怒芒闪烁,如同燃烧的火炬,双眼中竟然射出强注的火焰,随之,两道七彩的芒光从他的火眼里燃烧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爆飞而起,直冲天上的烈冰,但他却说出了与此刻不相符的三个字:“致姐姐……”

    原来,与乔野死斗的风致,失去蒂檬的相帮,虽奋发攻击,却仍然不敌乔野,而乔野看见烈冰的行动,欲抛却风致而转战过去,风致心中大惊,虽然她现在还未确定白明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然而此时此刻,她选择宁愿相信!

    于是,风致以她最终的力量,把“灵动之枪”施展到极至,启动“灵动之枪”中的终极禁招“血吻大地”,血红的劲色在她身体外迅速旋转,瞬间,在她体外也出现了九支血枪,这在她修炼之时是从未有过,她以前仅仅有一次能够幻化出七支血枪而已,此时心急之下,力量异常增强,那九支血枪与她血色的劲气融合、旋转,很快地就见不到她的真身,此种旋转,令她的身体迅速幻变成一把巨型的枪锥,如导箭般地钻天而上,随后折转、往乔野的背后钻空而落,她那以身体和力量结合成的“人枪”在钻空而落之时,伴随着巨大的推毁力量,百米范围之内都受其力量的波及,无论敌我双方的士兵,皆在那瞬间被这力量扫荡,百米之圆内,除了乔野,无一人得生!

    整个战场惊震,正在彼时,风长明感受到强烈的“灵动之气”,那是当初风致刻留在他深心里的气息,这种气息的终极壮大,刺激到他记忆深处的灵魂,在瞬间闪起对风致气息的熟悉,奇异地使他的记忆在那一个“点”上得到暂时的释放,从而爆发出他久违的七彩神光以及他本源的炎之力量,随着力量的觉醒,影杀三人施在他身上的凝结被完全击破,他便立即朝烈冰冲杀直上,烈冰惧其强势,火影亦同时感受到他的可怕,当空长啸,拍翅劲飞,直冲云端……

    而此时,乔野背感沉重的劲气冲击,陡然转身,欲迎击风致的攻袭,却感其力量惊天地的强大,虽说风致的灵动之枪仍然未达到最强的境界,但既在五百年前被称之为“弑神枪”,可知此枪法的厉害,单从其修成者无几人之处来看,便可以肯定风致的天分,此刻她以全力来施展禁招,是以生命为前提的,一旦她使用此招,其杀伤范围广、不分敌我、全部毁灭,更重要的是,其血液在风致体内流动的速度变快,至碰触到敌人的刹那完全爆发出来,当她使过此招之后,身心负苛不住,其路只有一条:死。

    乔野清楚“血吻大地”是不可逃避的招式,因为此招靠灵气追击目标,无论如何闪躲,以人幻成的“血色人枪”都会如影追随,他长喝一声,面对这神也惧怕的禁招,即使他全力挡下,也会弄得两败俱伤,他在瞬间把力量凝聚,身体突变得更加矮小,聚全部力量于双脚,踏地而入,刹那间从地面上消失,而风致幻化成的血枪由乔野所钻遁的洞穴里冲入,落地的一瞬间,爆起血色的劲气,震裂大地,在地面上轰出一个巨坑……

    第五章兵败

    巨响过后,战场某个范围内显得特别的静,由半空中无功而返的风长明射落土坑里,坑深达三十米,口径二十米左右,越往下越狭小,风长明落入土坑之时,因风致的力量消失,他觉醒的力量也接着沉睡,随着力量的沉睡,他的记忆又被掩埋,当他双手抱着无比虚弱的风致之时,她的全身上下都是泥土,但透过泥土,他看见了那张与风筝一样的美脸——因使用“血吻大地”,其蒙脸面纱早已脱落了。

    风长明跪于土坑里,风致在他怀内虚弱地喘息,她举起带泥的嫩手,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道:“你……你是……长明吗?”声音非常的低,中气极度不足,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心里的问题。

    风长明含泪道:“是的。”他虽然记忆又再度消失,但他一直以来都知风致乃是他的女奴,且从风筝口中得知风致从小就对他特别的好,如今亦知风致是为了保护他而受伤的,他心里哪能不同?铂琊也许真的教给他残酷,但他天性的狂妄里的真诚,却仍然长存于他的灵魂。

    “你……长得……不像……小时候……的……长明哩……”

    风长明俯首,以“冰变”恢复原来的相貌,他看到风致的无神的大眼闪烁一抹光彩,他道:“这样,像了吗?”

    “嗯,像了,像我记忆中的主人。姐姐为何不早告诉我呢?你为何不要我了?你一直都在,为何要瞒着我?”风致心情激动,仿似回光返照之际,说话也流畅起来,“你长得真好看,我的主人,可惜致致要离你而去了。”

    “不……”风长明嘶吼。

    风致微笑,道:“我本来为主人而活的,如今能够为主人而死,致致死得其所,只是致致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致致的主人?为何只让姐姐一个人知道……”

    风长明痛苦地道:“我这心,记不起啊!”他缩回手指戳着自己的心脏,风致似明白了什么,便道:“是这样吗?我也知道主人隐瞒身份,必有原因的。主人,变回刚才那模样吧,其实那也挺迷人的……”

    风长明瞬间转变成白明时的模样,道:“你撑一会,我会保护你的。”

    风致忍痛笑道:“主人能够记得这誓言,致致很开心哩,自从主人离开帝都后,好多年来,致致都没有此刻这么开心过了,让致致安睡在主人的怀抱好吗?直到我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也莫要放我啊……莫要放开……”她缓缓地闭上双眼,满是泥垢的脸面却带着淡淡的欣笑,风长命突然把他搂紧,痛哭出声,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把冰钻,突然刺入他的左胸膛,同时仰天悲嘶:“还我真心……”

    左胸被冰钻刺穿,血洒于风致的脸,把她的脸染红了。

    其时,身体的受创,几乎刺破心脏的伤害,令风长明潜在的炎之力突然觉醒,以图保护风长明并修复风长明的创伤,强大的炎之力量狂野爆发,由土坑汹涌而上升,犹如火山爆发,土坑之上的人急急撤退,未及退的一些士兵竟然被烧成灰烬……

    随着力量的再度觉醒,风长明的某些相关联的记忆亦开始觉醒(但当这力量无法打破铂琊的禁制之前,仍然会令他的记忆再度沉睡),他与风致被强大无比的炎之火焰包围着,此种火虽能伤害他人,对己方却完全无害,皆因为这是他的力量之火,而风致却与他的身体相接触着,似他的身体的某部分无疑。

    风长明的伤口被冰晶力量自行封住,其力量爆发,所显示出来的结果,则是冰主内,火主外,他的右手冰钻已经消失,此时握着风致的右手,两人的手掌心紧贴着,源源不断的庞大力量向风致的体内涌入……

    “无穷无尽的火呀,燃烧吧,赐予她,我的力量!”

    因力量的注入,在风致体内流转,奇异地与她的气息连接起来,真真正正地把她的生命又一度地燃烧……

    “血吻大地”之所以成为禁招,一者因为其毁灭程度太强,二者施展者的力量会在短时间内被抽空,这力量就如同生命的气息,力量的消失对于修炼“灵动之枪”的人来说,等同于生命的消失,更且因施功时血液流动速度比平常快许多倍,对人体的经脉造成很大的伤害,若非修炼者的经脉因修炼此功而比常人的承受负荷的能力大许多倍,早就血管尽爆了。

    得到风长明力量的相助,昏死中的风致的身体力量逐渐恢复,随着她的力量的再度运转和增大,她亦从昏死中醒转过来,看见自己以及风长明被炎火包围,心中大讶,却蓦然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逐渐恢复,而右手有股如海般无限的力量涌入体内,她明白是风长明救回了她的性命,心中感激,不觉细看长明,却见他的胸口红了一片,那里还有一个双指大小的血洞,此时血洞的洞口多了一快冰晶……

    从冰晶可以隐约看见其内搏动的、被火焰包围的赤红心脏,她惊绝心痛之际,欲喊却无声,眼泪汹涌地从她的双眸里劲流……

    她虽然知道风长明此刻正在施救,却不清楚风长明胸口的伤口是因何而得,但风长明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创伤而为她治疗,除了流泪,她——还能做什么?

    默默地,流泪;

    默默地,心痛!

    “致姐姐——”风长明深情地道,泪眼迷茫的风致听到他的呼唤,轻应道:“主……主人,你为何要消耗力量救致致?致致只是主人的一个女奴,主人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我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你从死神的手中夺回来!你是最疼爱我的……从小都是!你是我的女奴,当有义务服侍我一辈子,在我生命未终结之前,不许你死!我所不许的,神也要服从我……”风长明狂妄地道。

    任何时候,他的狂妄都是不变的。但风致,爱他这种狂妄;因为,风长明从小都是狂妄嚣张的。

    然而,因他的伤口逐渐被体内无限的力量修复,刚才的爆发也逐渐地平复,其本身需要再进一步恢复,而这种恢复,不是他的意志可以控制的,而是力量本身对主体的保护作用,便使得他的睡意来袭,也就在此时,风致的力量基本被他的力量所恢复,却见炎之火焰渐渐地缩回他的体内,而冰晶凝结的伤口神奇地、慢慢地合并……

    风长明的双睁也倦意浓浓地一闭一眨,他道:“致姐姐,我兵败了,你待会替我传命下去,叫他们紧急撤退……还有,别叫他们放火烧山。我……要睡了,三天后,把我踢醒,一定要记住,这是主人对你的命令!”他说罢,果然沉睡。

    沉睡的他,是不可击倒的……由大地两种无限的绝对强大的冰火元素守护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风致从他怀里出来,继而把他横抱起来,含泪道:“主人,你睡吧,安静的睡!致致这次一定会保护主人的,一定!”

    “我们退回去之后,我会通知义父,让他率芜族大军血洗布族!”娴静温柔的她,却在此时立下血的誓言,在她温柔的外表和个性之中,还存在着一颗坚定无比的心灵,其坚定程度是绝对的。

    只有这种坚定,才能修成芜族的弑神枪——灵动之枪。

    靠的就是一颗心。

    一颗……绝对不可动摇的心!

    ********

    战场的局面是“一面倒”,各将领的被困,以及冰旗士兵在战斗中的异样,进而被烈古疯狂地屠杀,冰旗的士兵死伤的死伤、逃窜的逃窜,已经到达了无可挽回的局面,整个战斗中,杀人最多的,也许就是烈冰所骑的雪鹰,其所飞掠过的地方,瞬间即有几十甚至上百个冰旗士兵死亡,对于这庞大的生物,士兵们是望影而惧。

    自风致施展出“血温大地”之后,周围战斗的士兵皆被夺去生命,只有比较强的将士得以逃脱这场灾难,因此,一时之间,双方没有进行厮斗,风长明进入土坑之时,双方曾相斗的将领皆往土坑围观,却被突然而起的炎火逼退回来,那火不但从土坑里喷射出来,且在小范围内的地面燃烧,这种燃烧乃是一种力量之火,非一般的真火!

    当然,众人也知道火起的原因:风长明自虐的结果。

    在他力量爆发的一瞬间,在场的古心众人,皆感应到强大无比的耸天气息,这种气息的强壮度,几乎令他们跪下来,那种存在于血脉里的传承的卑性和奴性、即使他们如何的憎恨和反抗,面对着曾经绝对的王者之浩如烟海的傲然之时,他们亦恐惧得双腿发软、心中生起跪拜之意……这无疑是他们憎恨和抗拒的,可当绝对的力量压迫之时,便成为不可抗拒的命运了。

    炎之火焰消失之后,众人看见风致抱着风长明从深的土坑里飘升出来,影杀三人见是袭击乔野的风致,但自从乔野沉入地底,直到此刻还未从地底里钻出来,他们一时不敢妄动,而其余的烈古将士,更是不敢靠近风致。

    风致刚才那一击,摧毁近两千士兵的生命,此种力量造成了震撼的效果,无论敌我,皆不敢靠近她。

    漠伽、蒂檬和蒂金围了上来,紧张地问道:“他怎么了?”

    风致的泪仍然未干,轻声道:“他睡着了。”

    蒂金叹道:“他身为一个霸主,如何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竟为……唉。”

    蒂檬道:“也许这就是他的可爱之处,爹,如今的情形,我方估计撑不了多久,而且他受了伤,我们该怎么办?”她不懂行军打仗,因此求问于蒂金。

    风致道:“他在睡前,把命令交代了下来。”

    “啊?”

    “让你们立即退兵,并且不得放火烧山,这是他睡前最后的命令。”风致道。

    蒂金惊道:“不得烧山?那般的话,如何撤退?敌军若追杀,我们败军之兵更无力抵抗,若无火断其后,使得双方同处火海之中,我们即使退回去,所剩将士亦不多矣。况且这计策本是他提出的,此刻战败了,他却又否定?”

    蒂檬看着沉睡中的风长明,其安详如往昔,她叹道:“爹,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很残酷,但我最初遇到的他只是一个狂妄天真的孩子而已,他刚才力量的爆发,也许是短时间内解开了铂琊的封印,继而恢复他全部的真性情,因而把这残忍的计策否定了,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听他的吧。”

    “吹响撤兵号鸣!”蒂金亦不忧郁,对身边的士兵喝道。

    于是,海螺之壳吹响的号角悲嘶山峦,回荡不息。

    苛拿等将领听得撤退鸣嘶,心中虽疑惑,却也纷纷且战且退,冰旗士兵皆无战意,撤退中各自践踏,死伤无数。

    影杀三人挡住风致等人,斯雷道:“把这女人和白明留下,否则你们甭想撤退。”

    蒂檬冷静地道:“看来得把你们杀了。”

    “让他们离开!”烈冰于半空中喝叱,她骑在雪鹰之劲背,一直观看着地面的情况,此时突然命令影杀三人放行。

    影杀喝道:“女王,其战已败,当胜追击,岂能让其撤兵?”

    “影杀,你敢不听我命令?”烈冰怒叱。

    影杀虽脸有愤愤不平之色,却还是道:“影杀不敢!”顿了一下,又道:“但女王终得给影杀一个理由,否则难以服众!此女人杀了我族乔野大长老,且这白明乃是那族的遗种……”

    烈冰冷然道:“此刻你是否还能感应到那族的气息?”

    影杀三人一愣,异口同声道:“没有。”

    沉睡中的风长明,气息是被体内的海般浩大的力量包围,其本身的气息亦无法泄漏一丝。

    烈冰道:“其无气息,当已死,你的仇也报了,族的仇也解了;况且,乔野长老不会那么轻易就阵亡的,他曾经埋到地底多少年?此刻更不能夺去他的生命了,他很快就会从地底里出来的。这战我已经获得全胜,待后再图之,先放他们撤退!”

    她似乎说得非常有道理,其实她心底并非这般的理解,只因当时战乱中蒂檬的一声“长明”,使她隐约地听到,她此刻正猜疑着白明是不是风长明,但那战乱中听得不是很清晰,蒂檬又不肯坦白地解说,她心中也不敢确定,只是,即使只是一种猜测,她也是不愿再为难“白明”,此战已经大获全胜,她不欲对“白明”赶尽杀绝。她得留一条后路给自己去求证一些事情……这此事件,对于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一切都非她的真心。

    影杀三人听得也觉是道理,更且,逼急了,他们定然会被面前的蒂檬杀死,心中亦有放过之意,只是未得命令,怕以后乔野怪罪下来,如今烈冰下令,且说风长明已经死亡,便无战意,撤离一边,让出一条道,给风致等人离开。

    随着烈冰的下令,烈古旗众将士停止追杀,冰旗士兵便急速朝南面山岭撤退,待蒂金与苛拿等人退至山腰,乔野忽然从地底里冒出来,叹道:“好强悍的女娃娃,竟让我折去三年的寿命而避开她这一招,不得不在地底调息一阵……唉,这是怎么了?”

    乔野见冰旗撤退,烈古旗竟然不追击,于是喝问道:“冰旗败退,为何不追?”

    海山此时亦近在他身旁,回道:“女王陛下命令不得追杀。”

    乔野一愣,蓦然想起蒂檬的那句话,他虽肯定白明就是吻海的耸天少年,但烈冰却不清楚的,然而蒂檬的一句话或许她是听到了一点,所以她才会下令让白明撤退吧?

    他道:“冰儿,如果错失这次机会,让他们卷土重来,或许灭亡的就是我族,你清楚吗?”

    烈冰沉默,雪鹰的白翅如天使之翼,在空中拍打……

    乔野喝令道:“立即追杀,不管敌方如何埋伏,都无惧之!”随之,烈古的海螺吹奏的进攻号角又一次震荡山野……

    空中的雪鹰突然嘶鸣,白翼展飞,瞬间没入云端,不见了雪鹰和烈冰的影儿。

    “对不起,冰儿,你本不该对耸天的人动情,毕竟你与他是天敌的。”乔野在心中暗叹,但他也只能这般做了——有耸天便无古心,有古心就无耸天,古心和耸天,只能有一个存在于海之眼!

    烈古的再度追击,使得冰旗士兵更加慌恐,苛拿想起风长明战前计策,便道:“如今只好使用火烧了,党芳,命令伏于山腰上的士兵倒油点火,以火截断烈古的追兵。”

    蒂金喝道:“慢着,叫他们往山顶撤,不得放火。”

    法通惊问道:“何出此言?”

    蒂金道:“旗主睡前的命令,你和苛拿皆是他的家将,敢不听吗?”

    苛拿心头大震,道:“你确定是少主的命令?”

    风致道:“是主人说的。”

    “少主果然还有颗善良的心,虽然他在战争中给人的感觉像家主一般的残酷。”他走到风致前,看着睡得安详的风长明,道:“第一次发觉,睡着的少主原来这般的可爱,呵呵!风致,把少主给我背负吧,我是他的家仆……”

    苛拿背过风长明,喝道:“那我们就全力撤退吧,能退回去则是幸运,不能退亦是命运。战争,不该涉及太多人民的生命,战争的结果本是给人带来荣耀的,随意践踏人民的生命,则是战争的最大耻辱!”

    此时,从山顶杀出两路军,赫然是那席里和营格米的左右伏兵,两路兵合并为一路冲杀下来,那席里道:“我们兵败,敌军左右两路兵马已经占据我们的后方营寨,我们两队兵将退杀至此,只剩七千人。”

    法通道:“看来不能退回营寨了。”

    骞卢看见苛拿背上的风长明,吼叫道:“苛拿,少主如何了?”

    苛羽道:“只是睡着了。”

    “这……”骞卢以为风长明在战斗中又睡觉,正想怒骂,却听得党芳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心胸穿了个洞……”

    “妈的,谁干的?老子砍了他!”骞卢本来是欲骂风长明的,此刻改为乱骂一通。

    党刑道:“为何不见放火?”

    党芳把前事告知,那席里道:“既然如此,我们断后,你们保护旗主由右边杀出重围,然后直奔眠栗,严复会在那里接应。”

    严复的四个儿女亦道:“我们亦加入断后军列。”

    法通道:“不行,你们必须随军突破,此刻我得保证你们的安全,不能让你们在初战便牺牲,严族长既然把你们交给我,则我有责任让你们平安回去,否则我很难跟他交代。”

    那席里道:“就如此,我与营格米、骞卢、党刑三人断后,你们往右冲杀,不管我们后面发生什么事情,都莫要回头。”

    漠伽突然问道:“后方营寨被袭之事,能否略告知情况?”

    营格米道:“巴洛渺提前把营寨里的人马撤退,敌军袭击营寨之时,人去寨空,无甚伤亡。”

    苛拿道:“后面就留给你们了,我们定会在前面杀出一条血路的。”

    言罢,各自率军抗敌,直至天暗,方杀出重围,其时山野黑糊,敌我难辨,将士无法战斗,烈古吹响海螺停止追击,冰旗方得狼狈逃脱。至翌日天明,暴雨袭来,军行至栗族北面领土,离布栗边界甚远,估计布族一时无法追至,便扎下寨,然后点兵,只有两万残兵剩将。

    造饭休息后,冰旗继续起程前往眠栗。

    第六章四女情

    巴洛十九年九月十二日,烈古旗奖赏了兵将,聚帐议事,其时,柳燕和北狼从后方前来。烈冰郁郁地坐在正中主位,不发一言,乔野则道:“如今我们大胜,冰旗以及栗族已经没有能力与我们再战,当即侵入栗族领土,把栗族征服,继而转战拉沙及苛铬族。”

    众将赞同,乔野问北狼和柳燕:“你们待如何?”

    柳燕道:“我们曾经立下誓言,你们若胜,则我们助战,今已胜,请勿疑我等决心。”

    “很好。”乔野笑道,“北方此时的战争仍然继续,血灵不敌巴洛蕊,而钛族的沙丘、多罗灭、百春合齐攻秦岭,秦岭势弱,不敌三霸联手,求救于巴洛蕊。巴洛蕊击败血灵之后,血灵逃入钛族,巴洛蕊欲退兵,知秦岭败退,进一步侵入钛族以救秦岭,另一方面,隆志率军前往北方战场,以助巴洛蕊。其战僵持,短时间内无法得出结果。如此,西陆战场便是我们的天下。”

    史球道:“此战令冰旗丧胆,当立即进入栗族,不可让他们喘气。”

    乔野道:“我正有此意,若不在短时间内取得栗族,恐有变化。”

    斯雷突然道:“长……长老,我那女儿……”他欲语还休,原来巴洛渺撤退之时,忘却了笼中的斯耶芳,其实巴洛渺根本不知有斯耶芳,当时情急之下,急令退回眠栗,便无人顾及斯耶芳,从而被烈古旗救回,而斯雷正是为此事困挠。

    营帐里一阵沉默,乔野道:“你们三人先率本部将领暂离开一下,有些事不便,请谅。”

    海山、北狼和柳燕便领自己本部的几个心腹将领离帐而出,史轰道:“斯耶芳,的确被白明凌辱,且白明确是耸天古族之人……这事情,唉。”

    斯雷东张西望,虽然被耸天古族之人凌辱之女性,祖先的条文里是必诛之的,但斯耶芳毕竟是他的女儿,血浓于水,他多少希望能够令自己的女儿活下去,即使是多么耻辱的事情,他也能够忍下来,只要女儿得以生存则好。

    帐里人人静默,只是把眼睛放到乔野身上,在这事上,只有乔野有话事权,乔野默然了一阵,道:“古法不能废,若是遭别族之人凌辱,倒可以怜之,然而耸天古族……即使芳儿是无辜的,但法之不容也。”

    斯雷忽然狂哭起来,奔帐而出,乔野叹道:“莫怪我,只是祖先之法,不能废!”

    古心众人唏叹,郁而散去。

    斯雷进入女儿的宿帐,看见女儿很安静地坐着,那泪又流得急了。斯耶芳看见他,便道:“爹,为何哭了?”

    斯雷强颜欢笑,道:“没什么,沙子进了眼。”

    斯耶芳笑道:“这里哪有这么多沙子?来,让女儿为你吹去眼中的沙子。”

    斯雷坐于女儿面前,斯耶芳靠过来,举手擦去他的泪,叹道:“我知道爹是为何而哭的,女儿其实已经不惧死,只是女儿不想死在这里……不想死在这里罢了。”

    斯雷把她拥入怀里,道:“莫轻言死,我会求长老的……错又不在你,为何要杀你?祖宗的法,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就因为五百年前的条文,叫我女儿垫命,我心里恨呐!”

    斯耶芳靠在父亲的胸膛,道:“爹,我想问问,为何我们又那么恨耸天古族的人?”

    斯雷道:“爹也不知道这些,为何要恨?很难说出来,只是你也应该了解,和耸天的人相遇之时,我们都会生出莫名其妙的恨意,而耸天之人则生出绝对的愤怒,除了冰女王……和那个吻海的耸天小伙子。”

    “恩?”斯耶芳疑问。

    斯雷解释道:“你应该听过三年前的事情,冰女王在吻海遇到一个耸天古族的俊美少年,那少年和冰女王相处得很好,冰女王一直没有忘记那少年……这在耸天和古心和历史传承里,是不能解释的现象。”

    斯耶芳道:“爹,你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吗?”

    斯雷想了想,道:“这个……只有冰女王和长老知道,或许长老也不知道吧。但可以肯定,不是冰旗的白明,听说最近冰女王回吻海时遇到过白明,两人发生了战斗,冰女王还受了不轻的伤,如果是三年前那少年的话,冰女王是不会与他相斗的。而且在战斗中,我看见白明长得不像那少年……我记得那少年身高只有一百九十多公分,而且非常的俊俏,而白明脸膛粗犷,身高达两百二十多公分以上,因此,虽然有着相似的气息,却可以肯定白明不是那少年。”

    斯耶芳松了一口气,道:“不是冰女王的就好……”

    斯雷道:“女儿,你说什么?爹听不明白。”

    斯耶芳叹道:“爹不需要明白的,爹只要知道芳儿其实是不怕死的。为了正古心的法度,芳儿愿意以死谢罪。”

    “你有什么罪?”斯雷吼道,突然又怕吓着了怀里的小人儿,便降低声音,道:“我女儿是没有罪的,有罪的只是白明那禽兽。但他也终于死在战场了——”

    “他死了?”斯耶芳惊得坐出来,转首盯着斯雷,眼中忽然泛泪,追问道:“爹,你刚才说白明死了?是不是真的?”

    斯雷奇怪斯耶芳的反应,他道:“女儿,他死了,你不开心吗?”

    斯耶芳道:“爹还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

    斯雷道:“按冰女王的说法,他是死了。”

    斯耶芳的脸色黯然,垂首道:“爹,你不需要求长老了,芳儿真的不惧死的,你让长老他们把我杀了吧,芳儿已经不想活了。”

    斯雷道:“你舍得抛下爹一个人孤单地在人世吗?”

    斯耶芳流泪而哽咽道:“爹,对不起……我这不洁之身,辱了古心。”

    斯雷道:“你是我最纯洁的女儿,你没有对不起谁,你是被迫的,你永远都是这般洁净。”他抚摸着斯耶芳无比娇美的小脸蛋,粗豪英挺的脸庞,泪流不止。他为这个女儿,既为父,亦为母,如今女儿受此等痛苦,他岂能不感同身受?

    斯耶芳亦是泪流满面,她的双眼有些迷茫,她喃喃道:“是的,芳儿是最纯洁的,但芳儿对不起一个人,那也是绝对的。”

    “女儿,爹不是说过,你没有对不起爹吗?”

    斯耶芳道:“女儿不是说爹,是说另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影明?”

    斯耶芳摇摇头,道:“那个姐姐说他会在这场战争中死去,我那时不觉得什么,当知道他已经死了,心里才知道,原来那是会……很痛的,心很痛的,比所有的恨还来得突然。”

    斯雷凝视女儿,从她的双眼中读出了她的痛苦和绝望,心伤地问道:“女儿,那个男人是谁?”

    斯耶芳咬着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

    雨仍然继续着。与风长明的约定已经到期了,风致要进入蒂檬的寝室唤醒风长明……

    从战场上回来,蒂檬就要求风致别把白明就是风长明之事说给由帝都来的其他人知道,另外,蒂檬等人已经清楚聪明的漠伽知道了风长明真正身份,漠伽就跑过来和他们商量,希望他们能够隐瞒这个事实,她不希望风长明了解这点,因为睡醒的风长明也许又是一个失忆之人,风致听得漠伽如此说,便也跟蒂檬如此要求:如果风长明醒来后,确是不记得她的话,亦不要把她已经知道白明是风长明这个事实告知他,她默默地守在他身旁,直到他真正恢复记忆的那一天。

    对于风长明自插心脏这事情,风致是后来才知道的,众将领对此很气愤,风长明身为一旗之主,却如此地不珍惜生命,竟然为了救一个女人而轻生?但是,风致却是另一翻感想,那是刺入她心中的针,令她既痛而又震撼,那是风长明给她的……无以伦比的见面礼,是她一直守护的男人的回赠——以生命为前提的。

    风长明并没有把她忘却,只是把她以及之前的一切记忆埋藏了,当她知道这些,她便不再怪责他,她原以为,他不与她相认,是排斥她,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不再记得她了。她略感痛苦,可每想起风长明戳心救她,她则只有幸福,一种伴随着巨大痛苦的长久的幸福……

    为此,她必须遵守与风长明的约定,虽然她本身希望风长明能够继续沉睡,因为她也知道风长明的沉睡,是他身体的需要。但与他的约定,她也不能废去。她找上了蒂檬,蒂檬知她要踢醒风长明,当场拒绝了。

    “长明受了很重的伤,他需要睡眠来修复他的身体,我现在不能让你叫醒他。”蒂檬如是说。

    风致道:“这是我和他的约定。”

    蒂檬道:“我不管,现在谁也不准打扰他的睡眠,天大的事情由我蒂檬顶着。”

    风致平静地道:“这是他睡前的命令,我觉得他可能有事情要办,所以才这样的,而且他约定的期限是三天,则他是清楚地了解三天之后,他的伤应该是无碍了的,因此才让我在三天后一定要把他唤醒。”

    “你说的,我怎么相信?”蒂檬的语气降了下来,如果真是风长明的命令,或许风长明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的。

    风致道:“虽然你是他的女人,但他从小便是我抱着睡大的,他在我怀里的日子也绝对不比你短,我是他的女奴,我可以叫你一声夫人。可是,你别忘了,你所给他的深情,在我的心中,亦同样地存在。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蒂檬沉默了一会,转身欲踢风长明,风致急忙道:“让我来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踢他了,好多年了啊!”

    风致小心翼翼地推风长明向里,然后提脚朝风长明的屁股狠狠地踢了过去,风长明惊叫一声,醒了。

    他看了蒂檬和风致,惊异道:“风筝,是你踢醒我的?我睡得正好,你干嘛又来踢我?”

    风致心头暗惊,阵阵失望。果然,风长明再次醒来之后,已经不记得她了,把她当成了风筝,就连救她的事情,也跟着以前的记忆沉睡了,而且竟然不记得他跟她的约定?此刻埋怨她踢醒了他?但是,这种表现,无疑与他小时候被风筝踢醒之时,是极相似的。

    风致道:“你让我踢醒你的。”她也没有辩护,既然风长明把她当成姐姐,那么她就冒充姐姐吧。

    风长明感到胸口有些痛,于是扒开胸衣,看见心口上的伤疤,怒道:“这是谁干的?谁在我的胸口捅了一个洞?”明知故问,切!

    风致道:“那是你救我……救我妹妹的时候的创伤。”

    风长明疑惑了,盯着风致,问道:“我救你妹妹?风致?嗯,对了,有这么一回事情,你妹妹变成了血枪,我进入土坑里,我好像自己捅了自己……干,自己捅自己?后来的事情,就没有印象了。这么说,你妹妹也知道我是风长明了?”

    风致垂首道:“应该是知道了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本想隐瞒,但风长明还记得受伤前的事情,那时他在她在面前亲口承认的。

    风长明笑道:“如此正好,这次可以亲近你妹妹了,哈哈,以前老是对我不屑一顾,我这次叫她爱我爱到死……”

    “你好坏!”风致跺脚嗔道。

    “咦,你向来都知道我很坏的?况且,你妹妹也是我的人,我要对她怎么样都行,嘿嘿,要怎么样对待她呢?她以前如此地无视我的存在!”风长明思语道,蒂檬看不下去了,道:“长明,在你面前的其实不是风筝。”

    风长明惊道:“不是风筝?那是……风致?”他凝视风致,风致垂脸不语,嫩脸绯红,他道:“果然长得一模一样,为何不戴着面纱了?”

    风致柔声道:“已经没有必要了。”

    风长明道:“你不戴着面纱,我很难辨认你们,你还是戴着面纱吧。”

    风致道:“你能够记起来吗?”

    “是能记得些,断断续续的,不是很清楚,但我仍然能够记得你为了我而几近死亡,我当时想拼命地记起有关你的一些,因此以冰钻捅了自己的心胸……之后,便不记得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的主人的?”

    风致道:“在蒂檬喊你长明之时——”

    “所以你才会在那时不惜一切地阻止乔野杀我?”风长明感激问道,他的这个女奴,原来一直都这样地守护他!

    风致颔首道:“嗯——”

    “过来!”风长明唤道,风致愣了一下,轻踱莲步,走到风长明面前,风长明伸手拥她入怀,看着她那与风筝无异的脸蛋,心中赞叹,抚着她的背,道:“你果然不是风筝,虽然你们两姐妹长得相像,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你是如此的柔顺,是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柔顺,不似风筝那种强装的柔顺。你姐本不是柔顺的人,为了我,偏偏要装出很柔顺的样子,是吧?”

    风致靠依在他的胸膛,柔声道:“其实姐她也像致致一样爱你,只是她的个性有点辣,与小姐的粗鲁是不分上下的,但我姐现在似乎变得有点温柔了。”

    “是这样吗?”风长明笑了,道:“她只是在平时温柔而已,到了某种时候也是非常辣的,比如在床上之时……”

    说得两女劲羞,蒂檬嗔怒道:“你说话检点些。”

    风长明笑道:“这里有没有什么人,用得着这么害羞吗?风致,你说是不?”

    “我……我不知道。”

    “哈哈,看来你还没有做好迎接你的主人的准备,你和蒂檬聊聊吧,我出去一会。”风长明放开她,又道:“她是我的第一夫人,也是你的夫人,你以后得听她的话,有意见吗?”

    风致细声道:“没有。”

    蒂檬心想:这风致虽然强悍到胜我的地步,不料却如此柔顺。

    “我的事情,暂时别让姐姐知道,你也清楚,我和姐姐发生了一些事情。”风长明所说之事,风致当然是最明白不过的。

    她应道:“嗯,回到眠栗,我是否又得装作不认识你?”

    “我想,应该是吧!还有,你得戴上面纱,我喜欢你戴面纱的安静和神秘……”说罢,风长明就要出去,蒂檬道:“你的胸口不痛了吗?”

    风长明回首道:“还有一点点,但我想应该不碍事了,只是以后可能会留下伤痕,有损我性感的胸膛。”

    风致愧疚地道:“对不起……”

    “只要你活着就好。”风长明注视着风致,“虽然我很难记起关于你和我的曾经,但你如此的保护我,且你姐姐曾说你非常的疼爱我,我想,这一点点的伤,我还能够为你而承受,即使你只是我的一个女奴,也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儿。”

    风致无言,她只能默默地听着,蒂檬却道:“你如此急着出去,有什么事情吗?”

    “我记得还有一个女人在那时拼了命的保护我,而她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多大,却为我而挡住了三个矮子的攻击,且身受许多处伤,你说我该不该去看看她?”

    “恩,你去吧,但别逼她。”蒂檬道。

    风致急忙补了一句:“伽伽她还不想和你相认……”

    风长明耸耸肩,笑笑,道:“这我知道,回来时再陪你们,风致,你做好心里准备,我想要你。”

    风致红着脸儿低着头,又是一声很轻柔的“嗯”——也许她真的很强大,她却永远也不懂得如何抗拒她的主人,唉。

    ………………

    漠伽不料风长明在此日醒来,按说他受了伤,是极需要睡眠的,如今却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只得邀请他入帐,心中忐忑不安。

    风长明凝视坐于对面的漠伽,他忆不起与漠伽的一些事,只是他一早便由他人的嘴里得知漠伽与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且在那场战斗中,漠伽选择了以生命来保护他。

    “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他道。

    漠伽眨了眨顶圆的眸,道:“都是一些皮肉之伤,已经无大碍了。”

    风长明道:“哦,这样啊,你让我看看,如果留下伤痕就不好了,有损你美好的皮肤。”他俯首过去,就要对漠伽动手动脚,漠伽惊慌而退,她急道:“没有……没有留下伤痕。”

    风长明坐正,不解地道:“为何如此怕我?”

    漠伽无言,风长明又道:“我会把你吃了吗?即使我把你吃了,那又怎么样?”

    “长明叔叔……”漠伽只在心里念着这四个字,却闭口不言,她的双眼紧盯着风长明,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慌乱之意。

    “为何那时要那般拼命地保护我?”风长明无疑是明知故问。

    漠伽道:“我……我……”

    “因为我像你记忆里的某个人?”风长明不忍心再逼她,虽然他明知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但她此刻不愿承认,则是她想为自己保留一些,那或许是对她很重要的。

    漠伽恨不得早些听到风长明这话,便接道:“啊,就是,你像我记忆里的某个人。”

    风长明问道:“可以问问那人是谁吗?”

    漠伽想了一会,道:“我可以不说吗?”

    “当然。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也可以的,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拼命地保护我?原来是因为我长得像某人,哈哈!”风长明觉得再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漠伽难堪,于是站起来欲走,漠伽却突然道:“有件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事情?”

    漠伽道:“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

    “据我了解,大公主并没有把你带回来的小女孩带走,那小女孩估计已经被烈古旗救回去了。”

    风长明听了一愣,继而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是我那小人奴啊!她本来就是烈古旗派来刺杀我的刺客,如今被烈古救走,也就算了。我怎么会为这生气?我有空还不如去睡……嘿嘿。我告辞了!”

    漠伽叹道:“你真的有些冷血……”

    “是吗?我也觉得你说得很对,在这乱世,不冷血怎么存活?”风长明不以为意地道,双脚却急忙往外踏行,至帐门口突然回首道:“我离开阵营几天,如果他们问起我的行踪,烦你告知他们别担心我,继续赶回眠栗,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雨还没有停,你去哪里?”

    风长明出去了好一会,漠伽突然醒悟什么,赶将出去,却遍营找不到风长明的影子,她心中暗叹:“你还说自己冷血?为何要骗伽伽?我知道你要去哪里,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便为你守秘,你说你会很快回来,我也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要保护一个人的时候,是海之眼强大的——神!”

    第七章营救

    斯耶芳行刑的时间决定在九月十五日。

    说来很奇怪,一个受凌辱的女性,本该得到同情和抚慰的,然而在古心族来说,却得到了死刑。对这件事情,很多非古心的将士都感疑惑,更兼斯耶芳的娇美,令许多人为之鸣不平。一个本无罪的不幸的受辱少女,为何还要对她施以极刑呢?

    然而这事由始至终,他们都不得参与,古心族把其他人隔绝了,在对斯耶芳处于死刑之前,他们找到了一个山谷。是日,雨后天晴,日照山野,古心族的众人齐往那山谷,斯耶芳是自行走去的,她没有悲痛的表情,也没有眼泪。或许应该说,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对于一个已经求死的人儿,那痛苦和绝望岂是人们轻易地了解的?

    山谷并不大,但足以容纳古心所有的人,外面由古心的少年守护,因山谷的宽浅,光线甚是充足。

    斯耶芳的脸色很平静,因为平静,别人无法读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人若不惧死,皆因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而期待得到解脱,是因了对人世的绝望。斯耶芳,为何对人世绝望?因为曾受过的凌辱?

    其实要处死斯耶芳,古心族的众人都是心里悲痛的,斯耶芳并没有错,且古心仅存的人已经不多,如今却不得不处死斯耶芳,一切都因为祖先传承下来的法条:任何与耸天古族发生肉体关系的女性,不管是基于何种情况,都要受到古心族的天诛!

    这就是为何烈冰曾经说,为了与风长明在一起,即使让她死,她亦无悔。当某个古心的女性爱上耸天的男性,除非是古心无能力诛杀那女的,否则古心都会实行所谓的天诛,就像今日的斯耶芳一般。

    烈冰并没有来这山谷,也许该受天诛的首先是她自己,但身为女王,她有着一定的特权。或者,她可以改变祖先的法条,她想尝试,然而知道自己的能力无法逆天——天,对于现在古心来说,也许就是活了五百年的乔野。

    “你留在这里吧!”——斯耶芳每每想起风长明这句话,她都觉得心痛,她很恨他,是的,说不出的恨!然而那个时候当他回首说出此话的瞬间,她心中莫名地感动以及感到幸福。

    被凌辱诚然是一种不幸,但在这海之眼,这种事情并非少见。在强者的世界里,弱者往往受到不公平的待遇。男人与女人比起来,女人无疑是弱者的。

    风长明的给她带来的蹂躏是绝对的,可是当最初的愤怒平息,她祈求获得一种补偿——来自风长明真心的补偿。也许她的遭遇,并不能单单责怪风长明,因为她亦知道,当耸天和古心相遇时,双方往往很难控制自己,要怪就怪各自传承里的血……

    正如那个叫漠伽的姐姐所言,风长明有时候是很坏很残酷,可那也只是她初次遇见他的时候而已,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都遵守他的语言,并且她看到了她残酷之外的一些东西:天真的狂妄。

    她想,一个还保持着一颗天真的心灵的人,无论其表现得多阴险、多残酷,他仍然有着他真诚和可爱的一面。是不是正因为这样,她后来才渐渐地不恨他了?当他向她靠近之时,来自传承里的怯怕、自卑、憎恨及抗拒都变得软弱了许多,她也终于可以勇敢地面对他了,他因此说,“你越来越可爱了”!

    越来越可爱吗?她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很可爱的,在古心族里,她是最可爱的“小妹妹”,只是他的感觉变了罢了,而他的狂妄的笑,虽然仍旧给她以压迫感,造成她的怯怕和屈卑,然而她终于也慢慢地习惯了。传承也许是恒久的,但在人的命运里,抗争也是恒久的。自从遇见风长明,她就开始抗争着自己的传承……

    但是,风长明毕竟死了,像漠伽姐姐所预言的,战死于沙场!那么,她所抗争的一切,便变得完全无意义,那被风长明击碎的梦、又因风长明所拢聚回来的梦,一下子,全部坠落无尽的深渊。

    其结果也许是她所能预料的,但她也无法阻止。身为古心的人,是必须忠于古心的,但一颗私心,又该忠于谁?她曾几度挣扎,最后还是让命运去诠释一切!如同耸天和古心的传承一般,也许该让命运去解说的。可是命运带给她的,仍然是没有半点欢欣,那种整颗心都碎了的感觉,在她听到风长明已经死亡之时,贸然袭来……

    斯雷当然不会了解这些,他以为他的女儿求一死,只因受了白明的蹂躏之故,所以即使白明死了,他还是恨白明。

    他也无法解救女儿,身为古心的人,他也得遵循古心的法,他即将眼看着女儿在他面前死亡……

    一个父亲,很多时候,都把爱和痛压在心底!

    山谷里很静,乔默终于打破沉默,他道:“芳儿,对不起。”

    斯耶芳道:“长老,我知道你很疼芳儿,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一定很心痛吧?芳儿也很心痛的,你让芳儿的心痛快点结束吧。”她哀求道,此刻她只求一死,或是殉情,或是殉法。

    斯雷哭道:“女儿,你求长老宽恕你啊,为何要这么说?”

    斯耶芳流着泪道:“爹,对不起,对不起……”

    “是爹对不起你啊,当初就不该让你去栗族的。”

    影杀道:“你们两个别哭哭啼啼的,死就死,我的儿子都死了,她岂能独活?”

    斯雷爆怒,吼道:“影杀,你儿子死了,干我女儿屁事!若非你儿子保护不了我女儿,我女儿哪会受到白明那禽兽的凌辱?你他妈的没用的儿子,害得我女儿这翻地步,死了还要背一个耻辱罪名!”

    影杀亦怒道:“她当时就应该与我儿子一起死,她死了,自然不会发生那种事情,谁叫她贪生怕死的?”

    “你们不要吵了!”斯耶芳悲叱,两人安静下来,斯耶芳道:“长老,我能要一个请求吗?”

    “你说。”

    斯耶芳道:“我死了之后,你能不能把我的尸体焚烧,然后把骨灰交给冰旗里的一个叫漠伽的姐姐?”乔野问道:“漠伽?她是冰旗里的?”

    “嗯,她是一个很美丽很善良的姐姐,我被掳之后,只有她和我倾心相谈,她让我叫她做姐姐,我很喜欢她,你能把我的骨灰交给她吗?能答应芳儿这个请求吗?”

    山谷里一阵沉默,斯雷的哭声悄然响起,他搂抱着女儿,道:“为何要把我女儿的骨灰交给别人?女儿,爹会守着你的,你不要怕,爹一直守着你!”

    “爹,我想,那姐姐会把我的骨灰与白明葬在一起,因为她是个很聪明的姐姐,她会明白芳儿最后的心意。芳儿对不起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白明,我想守着他,在地底下请求他的原谅!”斯耶芳说出了她心底的话。

    斯雷愣了,古心族在场的所有人也傻了:斯耶芳对不起白明?!

    “女儿,你怎么说你对不起他?是他对你做出这等事情的,这禽兽,绝不可饶恕!死了也要翻他的尸体出来践踏……”斯雷惊而怒吼。

    他的话,说出了古心族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乔野却因烈冰的前事,醒悟到斯耶芳也继烈冰之后,爱上了白明。这令他愤怒的同时,也感到惊讶,要说烈冰和白明的相遇,烈冰爱上白明还情有可原,可是斯耶芳竟然也如此?这就令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为何古心的女性遇到白明都会变心?

    斯耶芳原是有未婚夫的,虽然没有正式订婚,但族中的人已经公认了她和影明的关系,她却在影明死后没多久,心就在凌辱她的风长明的身上了,这从何解释?

    乔野平静了自己的思绪,问道:“芳儿,你不恨白明?”

    “我恨。”斯耶芳平静地道,“但不是传承的那种恨,为何我们要无缘无故地传承祖先的恨?即使这种恨是存在的,我仍然不觉得这是恨,因为那没有理由。但我的恨,是有理由的,我不能恨他吗?”

    问得古心众人哑口无言,她既恨他,为何要说对不起他?还要让骨灰陪他葬在一起?

    乔野叹道:“芳儿,不管你要怎么样,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古心的人绝不能与耸天的人葬在一块,而且,当你死时,你与耸天的一切关系,便已经断绝。”

    “能断绝吗?生命当结束,灵魂亦毁。可是,历史呢?如果历史能够消失,为何有着我们的传承?长老,你以前的许多话我都觉得有道理,只是,你现在已经无法说服我。我,有了自己的思想,那不是传承里的、也不是你教会我的,而是我,用我的生命来领悟的。”斯耶芳的语言有些激动,但神情仍平静,她推开她的父亲,对她父亲道:“爹,女儿先走了,不能够服侍你了。”

    乔野无情地喝道:“影杀!”

    “是。”影杀应声而出,提剑向斯耶芳走去,斯耶芳闭上双眼,斯雷突然狂吼,挡在她的面前,怒喝道:“谁敢动我女儿,我宰了他!”

    影杀喝道:“斯雷,你敢犯族规?”

    “规你妈!老子不管族规不族规,要杀我女儿,老子就和谁拼了!除非把我给宰了,否则别谁也别想靠近我女儿……”悲怒中的斯雷不顾一切地道。

    斯耶芳看着父亲的背影,悄悄地哭泣,世上除了父亲,没有人愿意这般的疼爱她和保护她了……

    乔野叹道:“斯雷,你明知族规如此,何苦呢?”

    “族规是死的,人是活的。凭什么要让死的东西叫我女儿不得活?废话少说,要杀我女儿,先得杀我,否则放我女儿平安离开,把我杀了也罢,我替她顶罪。”

    “心灵幻象?凝结!”

    乔野合指举于眉间,在突然之间,施展古心术中的强招,以自己的意念力量封锁住斯雷的身体,令他无法动弹,然后对坚决而冷酷地道:“族法不可废,影杀,执法!”

    几个古心的人过来把斯雷拖走,斯雷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了,身体却不能够动弹,他的力量弱乔野许多,根本无法抗拒乔野的力量,此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在他的面前,不能言语,亦不能动弹。

    影杀走到斯耶芳面前,斯耶芳重新闭上双眼,影杀道:“芳儿,对不起,我不得不如此,希望你能够了解。”

    斯耶芳闭着眼睛叹道:“是不是因为在吻海生活得太久了,你们的心,都变得冷了?如果说耸天的心是狂热的,那么古心的心就是冰冷的。我宁愿不属于古心……”

    影杀提剑缩后,正欲把剑刺入斯耶芳的心脏,忽然,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耸天的气息,令他执剑的手也打颤,而其余众人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天敌的味道,乔野惊道:“影杀,等等。”

    山谷里的人严阵以待,守在谷口的年轻成员叫道:“是白明,向这里飞掠……”

    乔野喊道:“你们退回来,让他进入谷里,这次他逃不了的。”

    斯耶芳美眸忽睁,朝谷口嘶叫道:“白明,你赶快离开——”

    言罢,守在外面的古心成员退回谷内,顷刻,风长明到达,强烈的耸天气息与浓重的古心气息,在这不大的山谷里再度激撞……

    风长明从漠伽口中得知斯耶芳被古心族救回,便日夜不睡地早雨赶往这里,至烈古营寨,引起不小的动乱,其时柳燕告诉他方向,他就全速往这里赶来,近山谷里便感应到古心的气息,很轻易地确定了地方,从而进入山谷,见得斯耶芳还好,心中稍定,随之被古心激荡起来的狂傲无限扩张,体内十多个耸天的气息,似乎要澎湃而出……那是以精气的形式,潜藏于风长明的体内耸天鬼魂之愤怒。

    因了双方敌对的反应,双方的气息和斗气在刹那间加强,整个山谷里回荡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斗气……

    斯耶芳哭叫道:“混蛋,你为何要来这里?我恨你!”风长明狂笑道:“在海之眼,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由不得你来管我!”

    他的无限扩张的狂妄斗气,使得包围着他的古心众人的斗气迅速地回聚、浓缩、演变成其独特的心灵力量,这种力量里充斥着自卑、憎恨和反抗的气息,风长明狂怒道:“真是一群惹人厌的矮子!”

    两种相反的气息相撞,此刻谷内强风阵阵,谷外却日丽风和。

    斯耶芳道:“你不是死了吗?”

    “老子哪有那般易死?我只是睡着了!”风长明的语气变得粗暴,在此种情况下,无论他们如何压抑,仍然是不能够温柔一些。

    斯耶芳得知风长明未死的一瞬间,她的心犹如碎石凝合,心中惊喜万分,浓重的幸福就像风长明身上强烈的耸天气息一般充塞着她的整颗心灵,但此刻她却是担心万分,她知道风长明不可能是本族所有人的对手,他来这里只是送死,可他为何还要来呢?是为了救她吗?她想,没有别的理由了。

    “你快离开,我恨你,永远也不想见到你!”斯耶芳喝叱道,她恨不得风长明从她眼前消失,可偏偏风长明不会听他的话,特别是此刻,他身置古心的包围之间,他血液里的狂傲绝不允许他有半点的逃避,他怒喝道:“你给我闭嘴,小女人!这群家伙把老子惹恼了……非得踩死他们不可!”

    斯耶芳歇斯底里地道:“我不想见到你,我叫你走!”

    乔野沉喝道:“影杀,执法!其余人,与我一同诛杀白明!”

    言罢,古心众人齐举手于眉间,让力量全部联结,成就了不可估计的庞大的心灵力量,山谷里风声如雷撕,沙石飞荡,斯耶芳的悲喊被淹没在这些声响里,影杀的剑朝她的心脏直刺过去,狂怒中的风长明愤恨之下,瞬间施展出铂琊冰系魔武中的极招:冰之终极?拒绝融化?绝对零度?狂。

    只见他嘶吼一声,声震山谷,他的身体猛下蹲,双脚踏入地底,身体周围在刹那间布满冰的冷气,双手抱势之间,仿佛要把天地之间的冷元素全部抱入怀中,强大的冰寒力量透过空气的密度,在影杀的周围密集、形成一个有形的冰圆,把影杀笼罩在不断缩小的冰圆里……

    与此同时,古心发动古心术中的“凝结”,以心灵力量透入风长明的心脏,把他的力量和身体全然封锁,风长明对于这种敌对的力量,无法免疫,当年耸天之所以在短时间内被古心灭亡,就因古心针对耸天而发明了这种奇异的魔武。耸天的强壮身体几乎是无敌的,但古心的心灵却是最强壮的。风长明不可避免地被这种力量控制,和以往一样,他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而力量也被牵扯在体内,并且被迫地进行聚集、浓缩,因了他的力量的消失,冰圆崩溃,影杀行动自如,举剑欲刺……

    “心之暴动?引爆。”

    “凝结”之后,便是古心术的禁招了。凝结能够把人的身体定格并且把对方的力量凝聚成一点,当施展出“引爆”之时,便强制性地把自己的力量加入对方的力量并且引动双方力量的点在刹那爆发,如同火药的爆炸一般,强大的力量爆发,会把对方的身体炸个粉碎!

    斯耶芳知道那结果,悲呼出来,不惧面前的利剑,要冲将过去,就在此时,她突然觉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浩瀚的耸天气息:那种狂妄的、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斗气,令她本能地双膝跪下来……不仅仅是她,所有年轻一辈的古心成员都在那一刻跪倒在地!

    本该被“引爆”爆碎的风长明,此刻却狂性大发,乔野不知道,以整个古心族的力量所引聚的力量,在刹那间欲图撕毁风长明的身体,触动了他沉睡的两种力量以及耸天最后的魂灵,令风长明的身体在瞬间变成一具冰雕,而他的体内却燃起可以烧毁一切的炎之火,这种火因要保护主人,而凝聚在他的周围,只是他双脚下的泥土被烧得了灰,他的眼睛喷射出浓烈的火,黑色的直短之发竖然而起,变成像一根根烧红了铁丝,此种强大的力量,即使连古心所有的人合起来的力量也无法抵抗,所施展的引爆全部被反抗回去,随之而起的,是风长明的狂笑……

    狂笑里,在他的身体背后,显现了十三个耸天巨人的影儿,悬浮在他的背后,排成一列,最中间的那个,赫然是耸天古族重归海之眼之后的第一帝君——泸澌!

    无限的自然力量撼动着山野,谷外风云变色,狂风刮山。

    整个山谷震荡不止,似要崩塌……

    力量的爆发,以及古心气息的牵引,潜伏在风长明体内的泸澌的血脉以及十二个野人完整的精气也被引爆,泸澌那来自耸天远古传承的王者之气以及耸天十二个野人的狂兽之气陡然成形,傲视天地!

    面对耸天的强大气息,古心所有的憎恨和反抗都缩成怯卑,在那一瞬间,回归他们传承里的命运,一种对耸天无可挣扎的命运,一种无法抑止的卑微和服从……

    会合风长明的笑,其背后十三个耸天巨人亦狂笑,其笑声令包围着海之眼的汪洋大海亦波涛汹涌、海啸铺天。

    山谷里的古心众人无可避免地跪倒在地,就连存活了五百年的乔野,也在那一刻战战兢兢地长跪着……

    这,就是传承!

    耸天和古心的传承,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服从,绝对的骄傲和绝对的卑怯……

    随着力量的回缩,十三个耸天的魂影也缩回风长明体内,狂暴中的风长明亦冷静下来,山野变静,外面仍然风和日丽,只是谷内的气息已经平静,所有的古心众人都跪倒在地,不敢直视风长明,此刻他们仍然无力站起,更无力反抗风长明,当耸天的力量绝对强之时,古心便只有俯首称臣。

    风长明虽然奇怪,但这些与他无关,他只是傲然地道:“一群讨厌的矮子,没事跪老子干嘛……不过,老子喜欢,从来没有此刻的开心,啊哈哈……”虽然他在力量爆发时,记起了乔野,然而一旦力量缩回,他的记忆也立即被淹埋,因此,他无法寻到有关乔野在吻海时的记忆。

    他傲然走向跪着的斯耶芳,影杀也背对着他而跪着,影杀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风长明走到他背后,侧踹一脚,把他踢到另一边,然后弯腰抱过斯耶芳,道:“我们走吧,以后由我保护你,你留在我身边,从此做我的小人奴!”

    斯耶芳无言,她此刻无力说话,只能是颤着娇体任由风长明抱离山谷……

    风长明离开半刻钟之后,古心众人才能够全部站立,斯雷惊叹道:“终于明白耸天古族为何是海之眼最骄傲的种族……传承?哈哈……传承?如果这就是传承,倒令人惊喜!一个耸天的男人,为了保护我女儿,而誓死引发了耸天的鬼雄之魂!骄傲的耸天,永远都那般骄傲,即使沉寂了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仍然是不可变改他们那血脉里的不可一世的骄傲……”

    *******

    风长明抱着斯耶芳踏入栗族的土地,他的胸膛再度被血染红,那是因为刚才爆发的初始,撕裂了他的旧伤,此时虽已经差不多吻合,但血,早已经把他的胸膛染红了。

    山风掠过风长明短直的发,抚过他粗糙的脸庞,拂过他怀里的斯耶芳垂落吊空的棕黄色发丝……

    斯耶芳呆呆地仰着他,心中虽然怯怕,但已经不想再憎恨或是反抗他,她幽然道:“你是来救我的?”

    风长明垂首,“唔?救你?不,我只是要回我的小人奴而已,他们把我的小人奴夺走了,我很生气。”

    “你胸膛流血了,我替包扎好吗?”斯耶芳怯怯地道。

    风长明停了下来,撕烂外衣,果然,胸膛的伤口血还在渗,他道:“这次又得睡好多天了。”

    斯耶芳把他撕下的布条,结实地横扎在他的胸膛,然后抚着他毛丛丛的胸膛,哽咽道:“为何要冒险救我?我……我其实不是你什么人——”

    风长明拥她入怀,吻住她,好一会,双唇分开,风掠过两人的湿润的唇,带着阳光的味道。

    “我说过你是我的小人奴!”

    风长明说罢,又抱起了她,她挣扎道:“你受了伤,我能自己走的,不要你抱了。”

    “我要抱,就抱,再啰嗦,我把你丢出去!”

    斯耶芳心中惊怯,但又有着异样的幸福和甜蜜,她道:“刚才我说我恨你,你听到没有?”

    风长明道:“没听到。”

    “你……”

    “哈哈……算听到吧,现在还恨我吗?”风长明俯视着她,继续道:“不是你身上那种莫名其妙的恨,那种我能够感觉得到的,我想问你心中那种属于你自己的、我不能感觉到的恨,还恨我吗?啊?”

    斯耶芳的俏脸红了,风长明又笑道:“现在太阳当空,怎么我见到了晚霞了?”

    她的脸更红了,娇嗔道:“还恨……”

    “那没办法了,反正你打一开始就要恨我,我也习惯了,管你恨与不恨,你都逃离不了我的手掌心,以后安心做我的小人奴,别想多了,那群矮子个个要杀你,哼,也不问问你现在是谁的人!”

    他说话总是这般自以为是,弄得斯耶芳小小地生气,她怨嗔道:“什么矮子的?你就不能改改口?”

    风长明不以为意地道:“本来就是矮子,要改口,叫他们长高些再来见我,我操!我这人从来不喜欢说谎话。”

    斯耶芳奈他不何,便幽叹道:“我爹他一定很伤心吧,我背叛了我族,离开了他……”

    “你还有父亲?唔,应该还有……”

    “嗯。”

    “要不要回去跟他道个别,我顺便跟他说一声,他的女儿我要了。”风长明道。

    斯耶芳白了他一眼,道:“不用了,你抱我走的时候,我父亲用心灵术传音给我,让我以后都跟在你身边,他说……他说……”

    风长明好奇地追问:“你老头说什么来着?”

    “我爹不是老头!”斯耶芳抗议,她恼道:“我爹说,你会保护我的,让我以后安心地留在你身边,还有,他说,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风长明道:“还好,不用回去见那群讨厌的矮子,不过,那群矮子也有人不是很讨厌,哈哈,以后见到你老头,我忍他就是了。”

    斯耶芳很生气,可是她也不敢太过表现出来,只是半嗔半气地道:“你难道就不能改改?”

    “这是我的本性,叫我怎么改?”

    斯耶芳心想,也是,耸天的本性就是如此,特别在面对着古心族的时候,其本性比现在更可恶百倍。她道:“我们现在往哪里?”

    风长明神秘地一笑,道:“我们先找个山洞,然后你陪我做爱吧?然后我美美地睡……”

    “不要说了,我不会和你做……做那事的。”斯耶芳羞羞地打断风长明的话。

    “喂,你为何老是不准我把话说完?是不是想惹我生气?呀呀,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的了。我操,我不把话说完,我睡着了,你怎么叫醒我?”风长明详吼道。

    斯耶芳一脸的疑惑,道:“你睡着了,为何叫不醒?”

    风长明道:“这一路赶来,我都没得睡……不提这个了。你以前当知道我能够睡很久吧?我睡着之后,必须用力踢我屁股,我才会醒的。否则我会睡几个月……”

    斯耶芳惊道:“你是怪物?”

    风长明天真地傻笑,道:“好像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嘿嘿。”

    斯耶芳简直不敢相信了,但是,她想,试过就知道了。

    风长明突然道:“在我们找到好的山洞、好好地做爱之前,我给你一个惊喜,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说罢,风长明施展出他的“冰变”魔技,令面貌在瞬间恢复。

    斯耶芳惊诧地盯着他现在这张与刚才在山谷里的某个鬼魂相似的、俊雄年轻的脸,蓦然想起父亲的话:冰女王一直没有忘记在吻海相遇的俊美的耸天少年……

    第十一集临海传说

    第一章女奴?亲兵?

    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日,烈冰率烈古旗及海山、北狼、柳燕三军进入栗族,行军三日,忽闻炽族天魂率五万兵众犯布族西面边界,其时,从帝都报回来急讯,巴洛王朝军正向西陆进军,领军大将为巴洛王朝悍将田纪及强者军团中的阿加力军团,其目标直指西陆的强势霸军——烈古旗。

    而北方的战争,因隆志的加入,潭淇感到此战争并非只为血灵而来,便与血灵、百春合、沙丘、多罗灭再度联盟,五霸军与隆志、巴洛蕊、秦岭战个不休,攻守、胜败自有,其战僵持不下,裂铙和乌锘表明中立态度,不参与双方的战事。而芜族夹于其中,亦加紧军事防备,似有蠢蠢之势,双方都极为担心芜族的态度,只要芜族倾向任何一方,则另一方便会在此战中迅速崩溃。

    因北狼和柳燕返回拒天魂,而田纪大军直向布族开来,烈古旗被迫退回布族,不敢继续征伐冰旗……

    从而令冰旗得到喘息的时间;其实巴洛金伐烈古而不征冰旗,或许因烈古对他具有一定的挑战性,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若冰旗被彻底打击,烈古便占据西陆四个族,其势力的再度壮大,很大可能性地威胁到他的统治。巴洛金虽喜欢战争,但他更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身为海之眼的王,最大限度地满足了他心中的骄傲,因此他在冰旗败阵之后,即开始动兵,为的是保持西陆势力的平衡,从而让战争能够继续着。

    冰旗败退之后,蒂金与那席里迅速回到拉沙,以便征集人马,补充资源,而苛拿亦返回苛铬族,在募集士兵之时亦防守着北方的侵入,风长明自从把斯耶芳从烈古旗手中抢救回来之后,便把斯耶芳交给了蒂檬,然后以掩人耳目的手法,开始呼呼大睡,诸事都交予法通、严复、营格米等人打理去了。

    十月三日,风长明结束他的睡眠。按风姬雅的说法,他的睡眠是无度的荒淫,皆因他把几十个女兵叫到了他的房里……这事情由蒂檬一手包办,有一点事情是非常奇怪的,在九月二十五日的时候,一个自称“米拉”的女人送来了五十七个女人,这些女人就成了风长明的贴身女兵,米拉在当日就离开了眠栗,去向不明。

    而这五十七个少女由蒂檬掌管;自从这些少女来到之后,原来的那些女兵便被这群新来的“女兵”所代替,蒂檬为此在依丝府里兴建起一间极巨大的房屋,其面积达一千五百平方,里面再设小厢房,每个厢房大约二十平方左右,共四十八间;在里面还专设有厨房、茅厕以及近一百平方的室内浴池以及五百平方的兵器室(实为众女的练功房)……

    此建筑只有一个大门出入,上层封闭,四围的墙上有着许多指大的孔,而其外表看似一幢完整的房屋,因此称之为一间也不失实,蒂檬给它起了个名:明长宫。此是取“长明”之意,只是把“长明”倒过来读而已。其实这房屋就是一个院落,只是里面各厢房之间是连通的,每个厢房的四面都有小门,以便某人出入方便。

    蒂檬的这个构思,是征集所有的人的意见而成的,比如参潜儿、风筝、风致、斯耶芳等女以及那五十七个女兵都有参与,至九月二十八日完成,二十九日于依丝墓的后部动工,正门朝西南,其面前专设了几个小小的花圃片儿……

    此日,也即十月三日,中午时分,风长明被参潜儿踢醒,他看见屋里突然多出许多女兵,仔细一看,依稀认得一些脸孔,心头暗惊,道:“这些女人是谁?”

    “你明知故问。”参潜儿醋性大发,跳上床去,大踢风长明,嘴里仍然骂道:“混球大笨牛,潜儿被你气死了,原来已经够多女人的了,突然多出这么多,以后叫潜儿怎么办?”

    风长明抓住她的脚,她倒将下来,他急忙压住她,喝道:“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否则我就……”

    “你就什么?”参潜儿嗔道。

    “我就……这样。”风长明不客气地吻住她,她略挣扎也就从了他,一吻过后,参潜儿脸儿全红,别转脸向里,不敢给床前众女看到,她细声道:“她们……都在看着哩。”似乎已经原谅了风长明的“多情”,而只顾害羞。

    “还生我气吗?”风长明小心问道。

    参潜儿道:“嗯,生气。她们都不是女兵,来到这里,说是你的女奴,蒂檬老师又不告诉潜儿为什么,潜儿自然是很生气的。”

    风长明道:“还记得我在帝都受伤的事情吗?”

    参潜儿道:“风叔叔把你带走了。”

    风长明便道:“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她们是我的女人。”

    “怎么救的?”

    风长明坐起身来,道:“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你不会明白的。”

    “为什么?潜儿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明白?你是不是把潜儿当作笨蛋了?”参潜儿质问道。

    风长明道:“女人,笨些,不好吗?”

    “不,潜儿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要做笨蛋……”参潜儿抗议,风长明大手一搂,把她搂入怀里,掩住她的嘴,然后坐在床前,看了面前的一群女孩,估计有五六十个之多,他想,难道爹把那六十个处女都叫来了?除了凌雨和吻海碰到的那三个女孩之外,估计全部都到了这里,是谁送她们过来的?

    他道:“是谁把你们送到这里的?”

    其中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孩道:“是我娘!”

    “我操,你娘又是谁?”

    女孩吓了一跳,垂脸怯道:“我娘叫米拉侍——”

    “嗯,我记起来了,是那个极想和我造爱的美丽少妇,但你长得不大像你娘,你叫东风瓶是吧?”

    “是的。”东风瓶应道,她心中感到快乐,因为风长明竟然记得她的名儿。

    风长明细细地看着她,她长着一头黑色的短发,发只到肩颈处,这发型与参潜儿有点相像,但脸型却是不像参潜儿的,她的水嫩的下巴有些尖,整个脸型亦偏细,总体看去,细致水嫩,唇的厚度适中、嘴儿不大、色泽明褐,在微微的张启中,如两片樱桃翻噘,露两颗挺大的洁白门牙;身段看似高挑纤瘦,大抵一百七十公分,但从包裹着她的胸部的衣服的膨胀度看来,她的胸部是略为硕大的,可以认为是腰细胸大的典型。若说她只有十五岁,叫人很难相信,因她看起来,比成熟的女子更具风味。

    风长明扫视室内的五十七个女子,感到头痛之极,叹道:“我刚打了败仗,老爹又让你们过来烦我,唉。”

    东风瓶道:“我们不烦主子,我们只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听从主子的安排。”

    “哦?这样啊?我把你们赐给其他人也行?”

    众女脸色一黯,东风瓶道:“如果主子舍得的话——”她突然不说了,只是拿一双桃迷的眼睛看着风长明,嗔怨皆有。此时真乃无声胜有声!

    风长明叹道:“她们以你为首领,果然是不错的选择,我的确是很舍不得,我的原则是,我的女人我自己留着,别人的女人我还要去抢,啊哈哈……”他狂笑起来,从床上跳下,捧住东风瓶的脸,吻了一记,又道:“你的嘴厉害,就由你介绍一下吧,你们人太多,我能够记住名字的,没有几个。”

    东风瓶欢喜万分,道:“其实这里人虽多,但姓却不复杂,除了伊莹、琳达、绛云、白桦之外,其余的不是姓东风就是姓风,姓东风的是我们三姐妹以及我们家的丫环,姓风的,原都是各地贩卖过来的女奴,皆已去原姓,如今为主子的女奴,都随主子姓风,那就由奴婢为主子逐个介绍。”

    “首先介绍我们东风家的,我姐东风玉、我妹东风音——”

    “停!”风长明喊道,“这个小女孩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当时没有搞她,她现在怎么也过来了?”

    东风音站出来抗议道:“我娘让我过来的,她说可能要离开帝都了,便让我跟姐姐们一起来这里,叔叔你有意见吗?”

    风长明看着她,她长得和东风玉挺相像,特别是那嘴儿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或许是因年龄小的缘故,脸型较满,洁白的脸部肌肤像初笋一般的嫩,一捏便能出水似的,水灵的双眼略圆,虽只有十二岁,但身高已达一百五十一公分,均匀的身量,出众的脸蛋,加上一脸的稚真,令风长明的淫心蠢蠢欲动,问题是,她太小了……

    “我没有,我哪敢对你有什么意见?倒是你对我挺有意见的,你就不怕我?”

    东风音天真地道:“你看起来很凶恶,但娘说你是好人,小音不怕你。”

    参潜儿抗议道:“他不是好人!”

    东风音与参潜儿理论,以参潜儿的小孩性格,加上真小孩东风音,两个便拉扯到一边争闹不休,风长明摇了摇头,对东风瓶道:“你继续吧,不是我曾经沾染过的,我不负责的。”

    东风瓶走到一女面,便说出那女的名字,风长明都一一听了,但要他一时辨认这么多女孩,他更感头痛。

    “接着便是我们东风家的六个丫环,这是东风嫱,这是……东风滟、东风苹、东风乔、东风甜、东风醉,这是……伊莹、琳达、绛云、白桦,最后便都是以主子为姓的了……”

    “风嫦、风娜、风蓝、风碧、风绿、风秀、风桑、风嫘、风娠、风娉、风婵、风燕、风橘、风杏、风孀、风红、风嫔、风纨、风苏、风茶、风帘、风柳、风柑、风桃、风蜜、风绮、风妮、风伢、风宠、风胭、风双、风玲、风裳、风娟、风湫、风圆、风蜷、风曲、风乐、风欢、风呓、风异、风腊、风侍。”……一段介绍的场面下来,耗去了许多时间,风长明亦记不住几个名字,即使记得住名字,也跟名字本人联系不上,东风瓶却仍然滔滔不绝地道:“我娘说我们以后是主子的女奴,一生守护主子,因此,在主子离开后,我娘便教我们武技。我娘说,让我们成为主子的亲随部队,成为主子身边的利刃,成为主子最信得过的心腹之奴——”

    “好啦,别总是你娘说的,你娘还说要跟我造爱,你是否也赞成?”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

    东风瓶很干脆地应道:“你不能搞我娘。”

    风长明一愣,道:“我有搞她吗?老子还得对得起你老爹,你别尽把我往坏里想,我要搞她,我当初就搞了,当初我不搞,以后自然也不会。”

    东风瓶尴尬地笑笑,脸儿变红了,她道:“我们五十六个人中,有七个女孩的厨艺很好,因此,她们比我们多负责一项工作,就是负责主子的饮食。这七人分别是:风嫘、风腊、风伢、风蜷、风柑、风宠、风双。还有,以后主子到了哪里,我们也也跟去哪里……”

    “头痛,别说了,再说我统统赶走!哇,当时老子一定是发疯了,胡乱搞一通,现在才知道原来会这么多啊!老子看来要步海之眼的那些大财主的后尘了,跟你们说清楚,不愿意的就走,跟了我,别偷出去跟其他的男人好,被我知道了,老子对她五马分尸,老子不喜欢戴绿帽,嘿嘿。”

    “不会。”众女齐应道。

    东风瓶道:“我们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听主子的,主子不必担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着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们却没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听听娘说,主子其实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男人。”

    “这你们也知道?”

    “知道。”众女异口同声地道。

    风长明耸耸肩,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见了参潜儿和东风音,奇道:“那两个吵架的家伙去哪里了?”

    有人应道:“她们吵着,好象提到玩的事情,就相约出去找好玩的了。”

    风长明想了想,觉得参潜儿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刚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来玩吧。东风瓶,你们两姐妹以及绛云、白桦留下,其余的,回去找蒂檬,她安排你们,你们不必听我的话,只要听她的话就行了。”

    众女应诺,纷纷退出风长明的卧室,只留下东风瓶、东风玉、绛云和白桦。

    东风瓶识趣的把门反锁了,风长明笑道:“好玩的事情开始了,脱衣服吧。”

    东风瓶道:“我们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听主子的,主子不必担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着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们却没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听娘说,主子其实是个很年轻很英俊的男人。”

    “这你们也知道?”

    “知道。”众女异口同声地道。

    风长明耸耸肩,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见了参潜儿和东风音,奇道:“那两个吵架地家伙去哪里了?”

    有人应道:“她们吵着,好像提到玩地事情,就相约出去找好玩的了。”

    风长明想了想,觉得参潜儿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刚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来玩吧。东风瓶,你们两姐妹以及洚云、白桦留下,其余的,回去找蒂檬,让她安排你们,你们不必听我的话,只要听她的话就行了。”

    众女应诺,纷纷推出风长明的卧室,只留下东风瓶、东风玉、泽云和白桦。

    东风瓶识趣的把门反锁了,风长明笑道:“好玩的事情开始了,脱衣服吧。”

    风长明赤裸着在室内走动,衣服是东风姐妹替他脱的,他觉得,有了女人,再自己脱衣服,那是丢男人的脸的。他令四女光着身子排成一列,然后他就围着他们转悠,他胯间的巨物挺顶在腹间,几乎到达他的心胸的高度……

    此四女,相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无疑都可以称得上高的,然而相对于奇特的风长明,她们便显得矮小了,其中最高的则是拥有一百七十公分身高的东风瓶,其次是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白桦,东风玉则比白桦略矮一公分左右,最矮的洚云亦有一百六十二公分。

    以东风瓶来说,脱去衣服的她,与风长明最初的猜测没有多大的差别,其身量高挑苗条,如春笋拔芽,但胸部相对于她的纤细的身段,却显得比较硕大,是一个略为膨胀的圆球雪体,而其余三女,除去洚云是较小的蓓蕾,白桦和东风玉都拥有适中好看的半球,因年轻的缘故,四对雪白的乳房弹性十足,嫩水如碧波。

    四女的年龄最大亦莫过二十岁,其中东风瓶才十五岁,洚云比东风瓶大一岁,而东风玉又比洚云长一岁,白桦是四女中年龄最大的,但亦只是十九岁而已。从外表看去,东风瓶比她的姐姐东风玉要成熟许多,东风玉拥有一张似东风音般稚真的水灵脸儿,眼睛水汪汪的亦与东风音相似,而那张嘟起来见调皮的嘴唇,则跟东风音无甚差别,不同的是,他们三姐妹,只有她留了长发,扎了麻花辫子,越见她的纯真,如同一朵山茶。

    洚云年龄较小,虽然同样拥有成熟女性的身体,然而漂亮的脸蛋的稚气仍然末全去,脸型有点似东风玉,若是不知情者,还以为她与东风玉是两姐妹,她身段均匀……

    此四女,除了白桦的丰满和东风瓶的纤瘦风情,剩东风玉与洚云都是适中身材,白桦是四女中较丰满的,乳房似东风瓶一般的大,但总体看去,比东风瓶丰满许多。

    风长明刚好转到她的背后,便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记,她轻吟一声,回首嗔看了风长明一眼,风长明哈哈大笑,走到她们面前,扫视了四女胯间私处,只见那毛儿稀浓尽有,以年龄最小的东风瓶的私毛最浓,黑秀秀地生在她的三角地带,把她的私处尽覆盖,反之,年龄最大地白桦则是阴毛稀少,淡淡地粘在她的阴阜之上,只占据一小处地方,可以很明显地看见她肥嫩地阴唇,以及那诱人地陷缝……

    洚云与东风玉地稀厚有致地秀黑毛草则均匀地分部在她们各自地阴部,若隐若现地现出她们地水嫩密穴。

    四女同样的黑发,同样的黑色的私毛,同样地紧夹着双腿,同样羞怯的低垂着脸,任由风长明观赏,而风长明看得淫性大发,那高挺的巨炮,一发一发地弹跳不止……

    风长明突然道:“我以为你们会很我,却不料你们个个都赖上我。”

    东风瓶甜甜地道:“海之眼男人太少,好的男人更是少,像主子这等人,有机会当然比赖到底了,反正我们以后跟了哪个男人,都免不了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地命运,与其分享那些丑陋的男人,不如争得在主子身边得权利,毕竟是主子要了我们的最初。不管多么卑贱的女人,她的初次,都是宝贵的。”

    风长明故意道:“我哪点好了?”

    四女愣住,一时无言以答。

    “你们只和我接触过一次,而且那一次我带给你们的首先是痛苦,你们根本不了解我这个人,为何总要说我好呢?是否也是你娘教的?”风长明很认真地问道。

    东风瓶无言以对,白桦道:“好与不好,只是出于女性地直觉。但主子身为西陆霸主,跻身于海之眼顶峰地男人之一,闻名海之眼,几乎成为海之眼闺阁里新爆起的话题,我想,如果主子再年轻些再帅些的话,更是海之眼女性所爱慕的对象、梦中的理想情人。我们只是主子的奴,不问主子的好坏,只问主子要不要我们?”

    其余三女听了,皆点头,以示赞同。

    风长明听了甚是感动,对于前面毁去六十个处女贞操的事情,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当时他处在疯狂淫欲中,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只是事后想起来,他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们。海之眼的女奴,的确非常的多,每个有财有势的男人,家里都养着一大堆,然而毕竟都是一堆可怜的小女孩啊!也许对于战争,或者是战争带来的一切,他都可以安然置之,但那一次,非关战争。只是他的父亲,以六十个少女的纯洁,医治他的创伤,无论如何,这些少女,都有恩于他;或许他并不需要她们的医治,但她们总而给了他莫大的帮助——以她们独一无二的贞操。

    他道:“我可以要你们,但我不可能对你们付出太多的感情,或者根本没有感情。你们应该也清楚,一个男人的感情,许多时候,往往被其本能撕成碎粒……或者这似碎粒一般的感情,你们都不可能得到,你们觉得残忍吗?”

    四女陷入沉默,夏的沉默,渗入她们的心头……

    在风长明的印象中,一直未言语过的东方玉,却忽然而道:“如果……只是我们对你有着深深的感情……你会……怜我们吗?”

    其余三女听了,心中同时一酸,风长明心里亦有一种淡淡的酸涩,他料不到看似稚真无邪的东风玉,却会问出如此沉郁的话,那应该是由她的深心里发出来的语言。

    风长明立在她面前,伸手抚弄她的致圆的嫩乳,柔声道:“我不像其他的男人,她们可以把自己的女奴用来招待客人,但我的女奴,只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你们是我的小人奴,不管爱或是不爱,当你们愿意守候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同样也会守护你们。我的父亲只教我对敌人残忍,没有教我对自己的人,也要残忍的。懂不?”

    东风玉被风长明超大的手掌抚捏,轻轻呻吟,她仰首凝视风长明,眸儿含泪,其余三女亦是眼儿迷汪汪地仰视风长明,东风玉轻声道:“我不后悔做你的女奴,其实我并不是女奴的……只是爹娘她们都是你父亲的家将,所以他们让我们姐妹三人都做你的女奴,而不是你的女人……我以前有点恨爹娘,但我现在,愿意只是你的一个小人奴……一辈子都跪在你的脚下侍侯你。”

    她果然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风长明的肉棒,极其技巧地套弄,风长明猜测米拉不但教了她们武艺,且顺便也教了她们一些女人服侍男人所必需地技术,他道:“本来是要找好玩地事情的,你们却个个沮丧——”

    东风瓶抢道:“主子,我们没有沮丧,我们真的是因为开心才这样的。”

    “嗯?是吗?你娘说我其实是很英俊的,你们不大相信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英俊,但既然你们都来了,也对你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恢复我的真貌让你们看看。”

    说罢,他在瞬间变化脸部肌肉,神奇地恢复了他的原貌,四女地眼睛在刹那也放出了光芒,久久地凝视风长明的脸,而东风玉已经完全忘记手上的动作了。

    东风瓶首先从震撼中醒转过来,欢呼道:“主子帅呆了!”

    风长明随意地笑笑,道:“帅吧?海之眼没几个人有我的帅的。”

    四女又是一愣,她们刚听了他开始的话,还以为他是个谦虚的人,不料此句话却变得自大之极,虽然他说的是真话,可他也太不懂得谦虚了吧?唉,三言两语便藏不住其本色。

    风长明略弯蹲下去,把阳物顶压在傻了得东风玉得胸沟上,道:“用你得乳房夹着它!”

    东风玉惊醒,双收拢着两边乳房去挤压风长明得巨物,却发现乳房似乎小了一些,她便委屈地道:“主子,奴婢的乳不够大,夹不住主子……”

    风长明道:“无妨,你还年轻,以后我会把你的乳房弄大的,嘿嘿,到时可以把我的脸也夹埋了。”

    东风玉嗔道:“主子,奴婢才不要那么大哩,太大了,人家走路都得小心,怕跌跤了。奴婢只要一个漂亮的胸部,不要两只笨大的乳房,奴婢……奴婢觉得,自己的乳房很漂亮。”她说得很天真,亦羞羞然的,却无意地把淫媚之态表现了出来。

    风长明仰躺到床上,巨物高挺,道:“你们都上床来,让我看看米拉都教了你们一些什么……战败之后,男人需要女人的抚慰。”

    四女果然爬上床来,东风姐妹照顾起他的阳物,白桦吻舔他的腹胸,他却叫洚云和他接吻,他左手捏着白桦的乳房,右手悄悄伸入洚云的私处,东风姐妹把他侍侯得舒服,他和洚云一阵热吻,道:“知道我为何留下你和白桦吗?”

    洚云被吻得脸红热热得,她道:“主子,洚云不知道。”

    “因为我记得那一次,你们两个是最初被我压着得少女,而我第一次进入的就是你,我很怀念你那小小的穴儿,过来,坐我的脸上,让我亲亲。”风长明笑说着。

    洚云却诚恐诚慌地道:“主子,奴婢不敢。”

    风长明道:“有什么不敢地?老子不喜欢亲那些淫女地那里,可我喜欢亲你们的。你们那里干净着,都是老子一个人的,快上来,否则我生气了。”

    洚云又羞又喜地爬跨在风长明地脸上,风长明缩回抓按在白桦圆乳上的左手,两手扳着洚云的嫩腿,只见那淡黑有致的私毛铺于她的阴部,均匀可爱,那两片水嫩的阴唇闭着,却流着淫糜的液体,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阴阜上摸了几下,她舒服得呻吟,风长明便双收轻分开她的外唇,看见里边水染得鲜红,那薄薄的一层膜虽已经叫他给撕毁了,可这嫩穴却还像处女般原封未动似的,他一时兴起,仰抬起头,顶再她的胯间,疯狂地吻舔起来,吻过她的阴毛、阴阜、阴唇,直到她的阴肉,挑逗着她的兴奋点,洚云虽年轻而清纯,但被这一吻,全身地性感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开始了淫糜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吻得奴婢好舒服……奴婢流了好多水哦……好羞……”

    洚云被风长明一阵吻舔,身体酥轻,性欲大增,淫液泻流,春情洋溢,娇体微抖,吊挂的胸乳摇晃有致,而风长明此时亦被东风姐妹挑逗着忍无可忍,便道:“东风瓶,你过来和我接吻,让洚云上去。”

    东风瓶依言爬了上来,而洚云又爬了下去,或许经过米拉一番的指教,她懂得了许多,到了风长明的胯间,她便坐在风长明的阳物上,手扶着阳物,往她的阴穴校对,她道:“主子,你的东西好粗大,第一次看见,几乎要把奴婢吓晕,奴婢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东西这么粗大,还要插入我们的那里,可以……后来竟然可以插得进去……那时,痛晕奴婢了。奴婢有恨过你让人家痛哩……”

    风长明此时被东风瓶吻得无法说话,阳物又兴奋着,便把臀部往上送,虽然洚云非是处女,但也只是有过一次而已,且她年龄才十五岁,毕竟是小了些,嫩穴相对的承受力也小,因她早已经把风长明得阳物扶正,顶在她的湿润润得洞口,此时风长明如此一挺,那阳物便直接硬挤了进去,她一阵疼痛,反射性地起身,脱离了阳物,嘴里直呼疼痛,风长明心头很是不爽,把东风瓶地脸摔开,便气愤愤地道:“白桦,你上去,这小家伙叫痛,让她到一边去。”

    洚云一听,立时哭了起来,流着泪哀求道:“主子,洚云再也不敢了,洚云不怕痛的,你别赶洚云。”

    风长明还想说话,可东风瓶绕不过他,把他给再次吻住了,这东风瓶疯狂之极,他也没空去说话了,而洚云趁此机会,扶着他的硬挺的肉棒,就对着自己湿的不成样的小穴,狠狠地往下一坐,那巨物猛然突入,痛得她牙直打颤,她却忍着没有喊叫,然后在上下耸动起来,眼泪儿还不停地流……

    风长明道:“你很委屈?”

    洚云咬牙忍痛,道:“奴婢很开心。”

    “为何流泪?”

    “奴婢有点痛……”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还是小了些,以后过两年再来侍侯我吧。”

    “不,奴婢已经长大,即使再过二十年,奴婢也是这般的大的。主子,你是不是讨厌洚云了?”

    “过来。”风长明轻推东风瓶,洚云伏趴下来,风长明搂抱住她,轻轻地耸动着自己的臀部,让阳物很轻柔地刺插她的嫩穴,然后吻着她的嘴儿,吻去她的眼泪,道:“好些了吗?”

    “嗯……”洚云呻吟。

    风长明道:“刚才你太急了一点儿……别怕,我疼你地,不会讨厌你。我当初第一个要的是你,怎么可能讨厌你呢?你是我的小宝贝,唔,记住没有?”

    洚云含泪羞道:“嗯,主子,奴婢记住了,奴婢以后都不惹主子生气,奴婢要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用来侍侯主子,主子,你会一辈子都让奴婢侍侯你吗?”

    “嗯要。”风长明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了,撑在床上,继续抽插,而白桦却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她的脸红了,呻吟道:“姐,你吻我?”

    白桦娇笑道:“我代主子吻你……”

    洚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东风姐妹便一边一个的吻舔她的乳房,她惊道:“姐姐们,不要弄洚云,啊啊……主子,好深……洚云不觉得痛了,很舒服哩。”

    风长明道:“舒服的还在后头哩。”他知道洚云已经适应了,便狠狠地往她的密穴里一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嫩嫩的穴儿肉夹得他兴奋,洚云呻吟起来,主动地伸手上来搂白桦,和白桦缠吻在一起,风长明却一边抽插着身下的洚云,一边与东风玉接吻,淫糜的气氛弥漫,春情的兰花味儿飘于四周,四女渐渐情欲大涨,不分你我,混缠在一起……

    当洚云经历高潮,瘫痪于床时,风长明进入了白桦的蜜道,白桦的阴部肥嫩,唇肉丰厚,阴道略比洚云宽浅滑润,这一进入,风长明挥杀全场,阳物在她的嫩肉里穿插、厮磨,很快地便把她杀个天昏地暗,用一把肉棒把她刺到了春梦里去了。

    “轮到你们两姐妹了。”风长明从昏睡地白桦体内抽出巨棒,直接送入东风瓶地淫水泛滥地河道,抽插了一阵,风长明见一旁地东风玉情欲泛滥,便生出一个主意,从东风瓶的体内出来,抱过一旁的东风玉,把她放到东风瓶的身上,趴在她妹妹的肉体上,他却压两姐妹之上,然后趴在她们的下边,细看起来。

    东风两姐妹在身段上,虽有些不同,但两女的密穴却是都很肥,两片嫩白的外唇紧夹,东风瓶浓黑的私毛把阴部遮盖,因刚才被风长明的大肉棒一阵抽插,此时两片肥嫩的外唇外翻,紧闭着的密穴微张成一道略宽的缝,肉缝之内,是被淫水淋透了的鲜红,而东风玉的两片唇肉却仍然紧闭着,不见一分间隙,只现一道缝线,阴阜和阴唇均匀地分布着体毛,体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齐,毛绒绒地缀在阴部,淡黑之间一隆洁白地肉色。

    风长明看得心里喜欢,便伸嘴过去吻她地肉包儿,她全身微颤,搂住她身下地妹妹,两姐妹因情欲大动,互相厮吻起来……

    东风玉的密穴虽已经湿透,但风长明料到如果贸然进去,她仍然会很痛,因为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十分的巨大,他便把东风玉的身体推上前一点,然后压在东风玉的背上,阳物却压着东风玉的股沟,插入东风瓶的密穴里,在抽插的同时,不但给予东风瓶快感,并且厮磨东风玉的股沟以及她小部分的阴部,两姐妹越是缠绵。

    风长明在东风瓶的密穴里抽插了一阵,润滑了自己的肉棒,便抽出来,扶着肉棒抵住东风玉的蓬门,东风玉感觉到风长明就要进来了,呻吟道:“主子,进来吧,小玉是你的人,一开始就是,小玉什么都愿给你!用的你大肉棒告诉小玉,你是疼人家的。”

    风长明扳开她的双腿间,强硬地把茎头挤进一半,东风玉有些涨痛,却回首道:“主子,你总是这般强大……啊啊,请主子快点把肉棒插入奴婢,奴婢受不了那痒痒儿……”

    风长明抓住她的美臀,全力一挺,硬撞入她的嫩穴里,发觉这东风玉的肉穴非常的紧,比十五岁的洚云还要紧上一些,里面的嫩肉包夹得他得肉棒舒爽之极,东风玉因他的突入,微感疼痛,但因久经情潮,底下潮水几度澎湃,此时大船入港,通畅无比,风长明却感到入了港之后,波涛汹涌,东风玉超多得淫水在肉穴里沸腾不止。

    没多久,东风玉便已经适应了巨大的肉棒,毕竟曾经的唯一一次也是接受这根东西,虽然其巨大无比,即使刚才初入时还是微痛,然而本身的弹性和张性,令她很快就顺利地适应这根奇特的巨物的刺插……

    风长明压着两姐妹,两姐妹紧紧地相拥、亲吻、厮磨在一起,风长明的阳物似乎灵性地在两姐妹的嫩穴里出入,一下子插插东风瓶,下一刻又进去东风玉,从东风玉的水穴里抽出来,接着又送入东风瓶的宝穴,虽然她们是亲姐妹,但无论其外表以及底下的肉穴都是有区别的,一般人无法感受得到,但久经欲场的风长明却能够细细地体味,他进入两个不同的密穴,却想到这两个女人其实是两姐妹,兴奋异常,所谓的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相同的血缘,不同的身体,给他一种异样的征服快感。

    风长明轮流在她们身上插抽,有了替换,东风姐妹比洚云白桦耐久,几经高潮,亦末瘫痪,阳物过去,淫水泻流、娇体荡漾、淫语骚吟、经久不绝,一场性爱下来,飘然欲昏,再无法承受强烈的刺激,全身酥软、身心皆瘫。

    风长明亦在此时,把浓烈的阳精射入东风玉的蜜壶里,东风玉被热精一烫,昏死过去。风长明继续抽插百余下,从东风玉的体内插出来,把东风玉抱过一边,然后压在半昏半醒的东风瓶身上,臀部一挺,仍然保持一定硬度的阳物刺入东风瓶的深穴,他却不继续抽动了,抱压着东风瓶,吻着她的小嘴,她渐渐醒转过来,双眼春情洋溢地迷视风长明,无力地道:“主……主子,你还要吗?”

    风长明笑道:“已经结束了,开心吗?”

    “嗯,开始哩,主子为何不在我们身上使用‘性爱敌对领域’?”东风瓶问道。

    风长明又吻了她,道:“也许你娘把你们叫过来,是像让她们陪我修炼地,可是,我不喜欢。做爱是一种享受,一种放纵,而对自己的女人,又是一种宠爱。我不像在这种侍侯,把做爱当作一种习惯性的修炼,不想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工具。我很强大,不需要什么敌对领域来提高我的力量,只需要我的女人疯狂地对我献上她们的真心,我也同时带给她们快乐。一个强大的男人,应该把女人宠在怀里,而不是把女人当成工具,你说是不?”

    东风瓶媚笑,狂吻了风长明一阵,轻轻地摇动自己的臀部,夹摆着风长明的半软半硬的巨棒,如此一阵,她发现风长明的巨棒又在体内渐渐地硬挺,她一惊,不敢动了,便道:“主子,的确是最强大的。无论主子把我们当成什么,我们都不介意的,只要能够留在主子身边就可以了。但是……主子,你刚才的话,我听了很开心,比做爱时还要开心,我会把主子的话告诉给她们每一个人听的,我会跟她们说,主子,把我们当成他的女人。”

    “为什么不动了?”风长明故意道。

    东风瓶道:“我……我怕我自己受不住主子的再度疯狂,你让她们进来好不,外面还有五十多个哩,主子上次不是和六十一个女人欢爱么?其中嘉拉阿姨回芜族了,那个凌雨也离去了,还有沙奈、罗芹、多罗琴部不愿意跟随主子。主子以后看见她们,会要她们吗?”

    风长明道:“对我没依赖感的女人,我从来不去想,乖,睡觉去,我刚睡醒,出去走走。”

    他从东风瓶的体内抽出来,东风瓶道:“可主子的宝根还硬着哩……”

    “无妨,被你包夹着才会硬,没有你的包夹,待会就会平静的。”风长明在红唇上一吻,下了床,着衣出门去了。

    “风长明?好听的名字,好看的强壮男人,好叫人喜欢的宠爱,把奴婢当成一个女人来宠爱哩。”初醒的洚云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幽叹,东风瓶扭首,发现洚云和白桦都清醒了,只有她的姐姐还在香睡,她道:“我娘说,风妖族长,是最会哄爱女人的,他的儿子,也一定会哄爱女人,我们的主子,没有对不起我们,他在第一次的时候虽然很淫暴,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他是这么可爱的。洚云妹妹,你第一次被他进入时,一定痛得恨死他吧?”

    洚云羞红着脸道:“有……有一点点……”

    三个少女躺在床上,继续私语,不知何时,东风玉亦醒了。

    第二章血灵的邀请

    风长明是在漠伽的房里找到蒂檬的。漠伽虽不向风长明承认她已经清楚风长明的身份,但漠伽知道瞒不了蒂檬了,便求蒂檬不要说。其实,漠》心里多少也猜得到,这件事,也瞒不到风长明……

    “檬檬,那些少女是怎么回事?”风长明开门见山地道。

    蒂檬不满地道:“这不都是你在帝都惹的祸?”

    风长明道:“是我爹给我惹的麻烦,不能全怪我。想必你应该从她们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吧?”

    “恩,米拉带她们过来时,曾和我说明白了。她说你爹不放心你,让她们贴身保护你,还说,她们可以提升你的力量……并且指明让我训练她们。”她凝视风长明,突然提高声调叱道:“你这混蛋,为何突然多出这么多女奴?你老实交代,还有没有?”

    风长明笑道:“暂时没有,以后难说。”

    蒂檬无奈,道:“米拉曾交代……”她言而又止,看了看漠伽,漠伽知趣,便道:“老师,我出去一会。”

    风长明拦住她,她因走得急,撞入闪飘过来的风长明的胸膛,惊叫一声,欲退回来,风长明两只长臂搂抱了她,道:“你不必出去,我不怕你听到。”

    “放开我……”漠伽反抗,但声音中不见愤怒。

    风长明把她抱在床前,坐在床沿上,仍然抱她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会,安静了,伏在风长明宽阔的胸膛,心里悄悄地呢喃:“长明叔叔的胸膛……好温暖。”

    她自然地闭上双眼……

    蒂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风长明的右,也坐于床沿,轻唤道:“伽伽,伽伽。”她看见漠伽埋在风长明胸膛的脸儿好红,漠伽却装作听不到她的呼唤,她放下心来,道:“米拉传达了你父亲的话,他知道你在西陆战败了,但时机还未成熟,他暂不发兵来助你。你父亲说,让你……和我一起,到临海城请求天侍的援助。”

    “天侍?”风长明惊叫起朵,双臂紧搂了漠伽一下,漠伽呻吟出声,风长明俯首道:“搂疼你了?”

    漠伽不答,风长明对蒂檬道:“你让我去找你那姑丈?”

    蒂檬嗔道:“我没叫你去,是你爹叫你去的,我才不想因为有求于姑丈才找他哩,也不想把他拉到战争里。”

    风长明沉默,看着怀里装睡的漠伽,他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伽伽,我把你留在我帐篷的冰晶转送给了苛羽,不生我的气么?”

    蒂檬料不到他突然说这话,那冰晶最初风长明并没有收,后来漠伽从眠栗过来,没经过风长明同意,便把冰晶留在了她和风长明共宿的营帐里,风长明便转赠给了苛羽。蒂檬不知此刻风长明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

    漠伽终于睁开了一双圆眸,道:“你放开我好么?”

    “你想着姬雅的弟弟?”风长明反问道。

    漠伽道:“我……我……”

    “我留着那枪给你,本是让你送给风长明的,你既然又把他悄悄地放在我的帐篷,没经我的同意哩,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把你搂在怀里,不需要你的同意。”风长明说得很温柔,但无疑自大嚣张之极,蒂檬听了虽觉得不是道理,然而风长明就是这个德性,只听他又道:“我还可以亲你,不需要你的同意。”

    漠伽听得,大惊失色,把脸再埋在风长明的胸膛,就是不肯抬头,风长明哈哈大笑,道:“你陪我去临海吗?”

    蒂檬惊道:“你决定去临海了?”

    风长明道:“趁现在北方在战,烈古要迎战田纪,给了我喘息的机会,父亲暂时无法支援我,当有他的理由。去向你姑父要一个协议也不错,他那女儿还欠我一些东西,我得向他讨回一点什么才好。”

    蒂檬的鼻子哼了一下,别脸过去,风长明伸手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和她接了个吻,她就变得温柔了许多,靠在风长明的右肩,在他耳边怨嗔道:“伽伽还在你怀里。”

    风长明笑道:“她不敢抬头,否则我连她也吻了。”他说着,手滑到漠伽的臀部,轻揉着她的弹性十足的肉臀,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参潜儿在门外叫喊,蒂檬出去开了门,参潜儿看见风长明把漠伽搂在怀里,吃了一惊,她道:“伽伽,你怎么愿意给大笨象抱了?”

    风长明招手道:“过来,你也让我抱。”

    参潜儿很听话地走了过来,只是她心里存在着一个念头:伽伽和长明哥哥相认了?

    参潜儿坐于风长明左边,风长明伸出左手把她搂抱了,蒂檬坐下来的时候,他也伸出右手抱住了蒂檬,而漠伽,竟然双手环抱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一会之后,她醒觉是自己在抱风长明,便欲放开,风长明道:“抱紧我,不得放开。”

    漠伽低头着、红着脸,看看左边的参潜儿,又看看右边的蒂檬,身边的两个女孩都是她最亲密的人,她想了想,继续抱紧风长明,靠在他的胸膛,而参潜儿和蒂檬则靠依在他两边的肩膀。

    参潜儿此时道:“大笨象,潜儿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

    参潜儿忽然变得气嘟嘟的,扭脸一边,气道:“有个叫血灵的女人找你。”

    风长明道:“血灵?我和她不认识啊?”

    参潜儿道:“你那一群女孩,潜儿开始也不认识,可她们不也找你了?”

    “原来潜儿在吃醋啊,来,让我尝尝你的嘴唇,酸不酸?”

    “才不!”参潜儿娇嗔。

    风长明偷笑,左手把她的脸转过来,狠狠地吻了她,然后放开左右两女,抱起漠伽,下了床,让漠伽站立了,他托起漠伽的红脸,看着她那双慌张的圆眸,俯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我代风长明吻你。”

    他放开漠伽,走了出去,参潜儿才兴师问罪道:“伽伽,你怎么能让他吻了?”

    漠伽反驳道:“只能你让他吻,就不许我让他吻吗?”

    “伽伽……你……”参潜儿看了蒂檬一眼,不敢说出来,蒂檬抚着她的头,笑道:“潜儿,老师都知道了的,伽伽她知道白明就是她的长明叔叔,只是伽伽还不想让她的长明叔叔知道罢了。不过……唉,咱们师生好好聊聊,你们两个原来是雪城里最淘气的,但我最疼爱你们。来,到老师怀里来,别管那混蛋去干什么了。伽伽,你被他这一抱一吻的,估计以后很难躲他了……”

    *************************************************************“血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西北风。”

    风长明进入待客厅,血灵已经等候多时,她的背后站着十多个护卫,法通和党邢亦在。他进入厅里,按宾主位置坐了,右边第一个位置坐的就是血灵。

    血灵是个艳冶之妇,以外表来看,并不显老,且因她强健的体态,反显得青春而有爆发力。一头黑发铺盖于她的脸部,直达肩背,额头上缠着黑色发亮的宝石带,双眸深黑色,亦像其额上的黑宝石,鼻高而细挺,唇红樱桃,左边的略卷的发篷贴于她的胸前,她的胸展现出惊人的膨胀,胸前的双乳几乎要破衣而弹出。她虽然坐着,但亦可以看出,此女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有着犹如太阳色的健康肌肤和烈日般的惹火身段,强健的身体配上艳美的脸蛋,一双媚黑的眼,在安静中涛动着风骚。

    即使是朵依丝、参飘两女或许也不及她的强健而艳冶的身材……

    “原来血旗这般年轻有活力。”风长明笑道,“不知血旗喝茶没有?”

    血灵被风长明问的这些不关紧要的问题搞得有点心烦意乱,不知风长明在想些什么,风长明是第一次接触她,她亦是首次接触风长明,相互之间没有半丝了解,她此刻觉得要了解风长明,比风长明了解她,要来得难。

    血灵道:“你不见我手中仍然拿着一杯茶拿吗?”

    风长明也不觉得尴尬,道:“哦,是我糊涂了……那么,咳血旗,既然喝了茶,就请回去吧。”

    血灵脸色不变,但握杯的手却见颤抖,她道:“我曾听人说铂铘是个无情的男人,想不到白旗出于蓝。”

    风长明笑道:“过奖了,我是非常多情的,啊哈哈……”

    法通皱了皱眉,风长明这点,一点都不像铂,铂铘是阴狠沉冷,风长明往往是自大狂妄,说话无度,但是,无疑的,他说的话,偏偏要非常有用。

    血灵看着这粗犷的男人,其身高几乎有巴洛金那般的高大,在海之眼,她只看过四个人有这般的身高的,而这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与另外三个男人很相似:那种仿似天真的狂妄,以及无意之中透露的狠冷。

    血灵道:“你说话的方式很像一个人。”

    “哦?像谁了?”

    “巴洛金。”血灵坚定地道。

    风长明本来以为她会说他像泸撕的,因为许多人都曾说过他像泸撕,可偏偏这血灵说他像巴洛金,他心中也愣住了,笑得更狂了,道:“为何你不说我像泸撕?”

    “也像。”血灵很认真地道,“你刚才走进来的刹那,我的错觉把你想成泸撕,然而你说话的方式,更多的是像巴洛金,或者泸撕之弟泸径,你应该值得骄傲,海之眼三个伟大的巨人的影子,都在你的身上有所体现。”

    风长明陷入短暂的沉思,忽道:“血灵,说吧,你找我,是想求我一些什么?”

    血灵忽然媚笑,道:“你现在可以认真地和我谈谈了?”

    “因为你说我像伟大的人,而伟大的人,不都是做正事的吗?”

    血灵道:“白明,我在北方败于巴洛蕊,而你亦从布族边界退回来,你的领地苛铬与我的领土紧紧相邻,若我兵退北边,则巴洛蕊便威胁到苛铬,我想请求你从苛铬支援我。”

    风长明道:“血旗太瞧得起我了,你都不能抵抗巴洛蕊,何况我这败兵之师?你是希望我不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才过来与我打声招呼的吧?”

    血灵诚实地道:“我来之前,的确是这般想法,只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真心希望你能够与我等联盟,推翻巴洛王朝。此时巴洛金兵发西陆和北方,虽然未直接找上你,但是,你爹曾兵征西境,则他们如果从北方和西陆战场获胜回来,便会把矛头指向你!”

    “田纪想胜过烈古,难了点。”风长明平静地道,“而巴洛蕊和隆志、秦岭三人战于北方,与你们僵持,双方都立于不败不胜之地。若哪一方有新的势力加入,另一方便会兵败如山倒,你方怕芜族相助于巴洛金,亦怕我会趁此时机侵入你血灵的领地。我想,巴洛蕊等人也有这种担心。但是,我比你们更担心,我初败,兵残粮草绝的,若加入你们,则巴洛金为了他的女儿的安危,必然从帝都发兵致我于死地。我还得留一个喘息的机会,而这个喘息的机会,便是我用‘我的中立’而得到的。此时,巴洛蕊亦不敢惹我,她或许更盼我相助于她,所以她绝不会在此时与我抗衡。即使她夺得了你的领地,钛族三大霸主和潭淇仍然是个威胁,她亦不会得罪我,令她后方受袭……因此,我与你的结盟,对我没有半点好处。血旗,为了我暂时的利益,我必须让你们双方的战力平衡,也因此,你不必担心我此刻由苛铬偷袭你。但是,你亦莫犯我苛铬之地,否则我绝你所有后路!”

    “也就是说,你无心接受我的邀请?”

    风长明道:“假如是别的邀请,我可以考虑一下,比如你邀请我上你的香床之类的,结盟嘛,省了。我不需要与你结盟,我要的是你的臣服,哪天你愿意臣服我之时,你再过来找我商量吧。哦是了,如果你败兵,无路可退,在没得我的允许之前,亦不要退入我苛铬之地。”

    血灵脸色未变,道:“假如我退入了苛铬呢?”

    风长明笑笑,看向党邢,党邢会意,冷言道:“我将率领苛铬骑兵把你及你的部下踩入苛铬的泥土底下!”

    血灵怒视着风长明,气得娇体发抖,风长明耸耸肩,道:“别对我生这么大气,刚才又不是我说的,嘿嘿。”

    血灵道:“你比你的父亲铂铘还要残酷无情!”

    “啊,这样哦?那好,我给你一条退路,你兵败之时,可以进入苛铬避难。前提是,你进入我苛铬的那一刻,你以及你的部下都得臣服于我、你立誓成为我的战奴,把你的势力以及你本人都交给我,你觉得如何?”

    “白明,你终有一天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你并不是巴洛金!”血灵愤然而起,夺步要走。

    “等等。”风长明出声挽留,血灵回首,见风长明已经立身,只听他道:“血灵,我也请你记住,我不是巴洛金,因为我将取而代之,你若不臣服于我,我就让你从海之眼消失。滚,兵败时再爬回我的脚下,求我怜悯吧。”

    血灵与她的侍卫离厅而去,法通道:“家主,这般做似乎过分了一点?”

    风长明叹道:“我们此时没有能力再战,也不适合惹上巴洛蕊,此时我们退居一旁,双方都惧我们三分,防着我们却又不敢招惹我们,除非巴洛金从帝都再发兵战我,否则我都居其一旁观战。法老,过几天我前往炽族,诸事由你打理。党邢,你亦回苛铬助苛拿一臂之力,刚才惹火了血灵那娘们,我担心她一气之下,不顾一切的转战过来。”

    党邢笑道:“那样的话,我的铁骑就真的会从她性感的肉体上踏过了。”

    长明走过来搭上他的肩,道:“走,我很久没去和女兵混过了,咱们一起去视察女兵的生活。”

    “顺便也带上营格米和骞卢,哈哈。”

    法通摇摇头,也跟着两人大笑了出来,他想:年轻就是好。

    第三章芭娅的幻觉

    如果说西境是海之眼最大的城,帝都是最繁荣的,则临海便是海之眼最美丽的城。

    从最美丽的城到最繁荣的城,又从最繁荣的城到最美丽的城,这往返之间,对于芭娅相说,却用去了二十多年的光阴。她九岁开始跟随芭丝,十五岁之时,巴洛金夺得帝都,她就成巴洛金胜利的牺牲品,直到现在,她才能够回到故乡。

    其实从帝都到临海,要比从铙族至临海的距离较近,只是她跟随巴洛蕊出征,便随军到了铙族。巴洛蕊本以为能够很快地结束战争,但北方的七霸主,无一相帮于她,且五霸联盟,她与隆志、秦岭三军共战北陆五霸,仍然是保持僵战之势。巴洛蕊脱不了身,无法转战入西陆,从而把芭娅带回临海。

    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五日,芭娅决定自己从北陆前往临海,巴洛蕊挽留不住,便派一百多强者兵将护送她回乡,芭娅途经苛铬、栗族、布族,终于进入炽族的领土,至十一月二十三日,踏入了临海城。

    临海城,顾名思义,为西陆最末端的一个城,城临大海,背拍波涛。或许是一些无法解释的原因,临海城四季如春,冬暖夏凉,比南方的帝都的气候还要像南方。芭娅进入临海之时,虽已近冬,气候却很温暖,而暖中不见热,亦不显冷,如同南方春暖时节,令人心旷神怡。

    在临海城里,可以看见西边落海之日、燃烧的晚霞,也可以听得到晚汐的温柔的回荡。正是在这样的黄昏,百花仍然盛开的落夜,芭娅回到了她的故乡——临海之城。

    当芭娅进入临海城时,她却不知往哪里了。临海虽大,无疑也是她的家乡,只是在这个被她认为是家乡的城里,没有她的家。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她成了奴,是芭丝某次回临海时巧然遇到她,而把她收留的。她很感激芭丝,不但因为芭丝曾对她的恩遇,更多的是,芭丝把她当成妹妹一般看待了。

    或许巴洛金给了她生存的空间,但并没有给她归属感。巴洛金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进入了她的生命,是一种突然,一种强暴。多少年来,她总想,若果没有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她芭娅是否也会有一个家呢?

    泸撕还在的话,泸撕应该会给她一个家吧?芭娅许多时候会想起泸撕和芭丝,要说她的初恋,得从泸撕开始。泸撕是个正直的君王,他身为海之眼权力最高的男人,但那时,他的身边只有芭丝帝后……或许应该说,还有一个芭娅小人奴。外人们或许不清楚,但芭丝知道芭娅极爱泸撕,芭丝曾暗中允许芭娅成为泸撕的,也允许泸撕拥有芭娅。只是泸撕一直保留着这个权利,直到他死前,他还只是给了芭娅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随着他的生命的爆碎,也变成了虚无飘渺的碎片,这些碎片悬浮在芭娅的记忆里,每当碰触之时,都会给她带来一些刺痛。

    泸撕的疼爱,是温柔的;泸撕的胸膛,她曾经靠过,她在那时以为,泸撕是她的最安稳的靠依,她的最幸福的归宿。也就在那曾经,她对泸撕有着一种归属感。这种归属感让她错以为泸撕会给她一个美好的家,但当泸撕的灵魂爆碎在长海的虚空,她的“家”也被大海的波涛摧毁了。

    或许她本来就是没家,也没有故乡。她在临海出生,但跟随着芭丝在帝宫长大,然而帝宫亦不是她的家。但她在帝都的时间,远比在临海的岁月要长得多,有时她想,她的故乡是帝都还是临海呢?不管是帝都还是临海,她都是一个无家的人儿。

    要说巴洛金,的确是她的男人,但更多的是她的主子。巴洛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入侵者。作为她肉体的入侵者,时间长了,也渐渐地把她的感情侵占。对于巴洛金,她不知道是恨还是爱。恨是有的,爱亦有吧?只是到底是恨深些还是爱多些呢?芭娅分不清楚,她只明白一点:巴洛金永远不会是她心灵的归宿。

    巴洛金有时也宠她,可她从来没从巴洛金身上感觉得出巴洛金对她的爱怜之意,他的宠,更多的是因为他某时需要她的肉体;这种宠,更多的表现着粗暴的发泄。当她寂寞时,她亦期待巴洛金的宠幸,然而当一切平静,巴洛金躺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时,她总想起泸撕:那个笑得很温柔很正直的伟岸的男人。

    但巴洛金也并非无情之人,芭娅知道,巴洛金对待他的三个女人,就有着爱情,特别是对伊芝,巴洛金不但爱且敬。只是巴洛金仍然不像泸撕,至死只有芭丝,巴洛金除了他的三个女人之外,还有着无数的宫女。

    巴洛金还有一个习惯,他用过的女奴,可以随意地赠给别的男人,当然,他没用过的女奴,他一样能够赠给别人。巴洛金就是这般慷慨,或许有一天,哪个男人要向巴洛金要她芭娅的时候,巴洛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出去吧?

    幸运的是,直到现在为止,没人敢向巴洛金提出这样的要求……芭娅踏入城门的刹那,仿佛闻了由父母怀抱里飘出来的暖和的味道,使她的思绪纷,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又是从前那个七岁的小芭娅……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四岁了。

    黄昏的风是温暖的,带着海风的气息,也是温暖的。

    芭娅在临海城里行走着,她的身后跟随着一百多个武者,这些武者都是公主军团里挑出来的,此时扮成民众的模样跟在芭娅的身后。这是芭娅要求的,她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只叫他们装扮成临海的子民,分散在她的身后周围,她则自由地在城中逛荡。

    临海明显比从前要繁荣昌盛了,她离开临海之时,战争才平静没多久,一切都显得有点颓然,但经过二十多年的时间,临海不但恢复了它的美丽,且更胜从前。

    芭娅像个小女孩一般,好奇而欢喜地东张西望,她不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因为她知道有一百多双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她,她即使不看路,也不会走丢了。不小心撞到行人,是免不了的事情,每当撞到人时,芭娅都会微笑着道歉,也就在黄昏的街道相安无事。

    只是事情来的时候,总是会有麻烦,就在她看着左边向前走之时,又撞到人了。她急忙转脸要说道歉之类的话时,那本来要笑的脸却突然凝结,她看到了一个巨高无比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喝着一筒奶汁,她这一撞,把他手里精致的竹筒装着的牛奶给撞了出来,洒得他满脸都是,胸膛也沾染了一片白。

    “小女人,你他*的走路不看路!”男人怒吼,那双黑珠在白奶的衬托下更显得如黑夜般的黑,他举手用袖子擦了擦脸,芭娅忽然伸手往后摆,示意后面的随者别靠近,她则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她从怀里取出一条洁白的巾帕……

    “谁要你擦?老师,你帮我擦!”他把脸扭上右边,在他的右旁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他弯下腰来,女子举起手中的蓝帕,擦去了他脸上的奶汁。

    芭娅便看见一张粗犷的男性脸孔,他掉头冷视芭娅,吼道:“我刚买的牛奶,还没喝够两口,你待怎么赔我?”

    芭娅小心地道:“我买回一筒给你好吗?”

    “不好。”男人道。

    “那……那,你要我怎么赔你?”

    男人邪笑着,看了看他左旁的两个男人,他转头对芭娅道:“你的脸上也溅了一滴奶,嘿嘿。”

    芭娅有些尴尬,就欲举手去拭脸,男人却道:“别动。”

    芭娅手举在半空,莫名其妙地仰看着男人,她心里惊叹:好高的男人,几乎像巴洛金一般高。

    男人道:“我不用你赔我一筒奶,我只要一滴就够了。”

    “啊?”芭娅疑问的语叹。

    芭娅来不及想,男人已经俯身下来搂住了她,她蓦然明白男人刚才的话,可是当她张嘴欲呼时,男人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刚想挣扎,男人却结束了这一吻,他的嘴靠到了她的耳边:“你的脸上没有溅奶,只是你的唇比世界上任何的奶汁都要香甜,你很美,小女人。”

    他放开了她,站得笔名,整个过程的时间太短,芭娅来不及呼叫、也来不及挣扎,就完完整整地承受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的一吻,也就在此时,那一百多人出现在她的背后,她的手一挥,头也没有回,便道:“你们别管。”

    “哟,原来有这么多保镖,看来你不是个简单的小女人。”男人轻狂地笑着,芭娅看着他的笑态,突然觉得非常的熟悉,像巴洛金……更多的像,她记忆里的某个人,那一双眼睛,如同泸撕注视着她。

    她的心莫名地悸动,不自觉地问出口:“你叫什么名字?”

    “白明。”男人很干脆地答道,原来此狂妄的家伙正是刚到达临海的风长明,其中右边是蒂檬,左边是营格米和骞卢,他没有把其他的人带来,参潜儿是死缠着要来的,但漠伽哄了她几句,她就留在眠栗陪漠伽玩去了;在风长明离开眠栗之前,巴洛渺欲奔往铙族,巴洛影不愿去,巴洛渺也便留在眠栗,于是,参潜儿、风姬雅、漠伽等女也得以继续留在眠栗。

    芭娅暗惊,她知道白明在帝都之事,亦知道巴洛影姐妹前去西陆,就是为了面前这个男人,但她想不到会在临海遇见他,更想不到会有刚才之事,而芭娅后面的随从也都听说过“白明”,因此严然警戒,各自紧握着武器,以便随时保护芭娅。

    芭娅让心平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影儿还好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吃惊,他叫道:“你认识影儿?”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

    “啊啊啊——”风长明大叫,用以掩饰此时的尴尬,他牵起蒂檬的手,闪过芭娅径直往前走,走了十多步,回首道:“不管你是影儿的什么人,别告诉她这件事情。”

    芭娅看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她喃喃自语道:“为何……么熟悉?”

    直到风长明消失在人群里,她仍然沉思,随从过来问她要往哪里落脚,她随口道:“去跟踪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五个随从去了,芭娅道:“我还想在街道上走走。嗯,刚才之事是个意外,你们当作没看见吧,以后不得提起。”

    说罢,她又继续行走,但是这次她注意看前面的路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在东张西望的,除了走路,她的心里只想着风长明,当她看着风长明的背时,她想到了泸撕大帝,在那一瞬间,风长明的背影,令她产生奇异的幻觉:那是泸撕的。

    第四章暗夜私语

    华灯初上,百花赏夜;临海长灯,星海珠城。

    在这临海城的西门,有一座辉煌的小城堡,其实不过是一座宽大的大豪宅,其宅院占地二十五亩,宅门向南,背靠汪洋,是炽族强者兼炽族族长天侍的府邸。这座院堡名为烈阳堡,取“炽”之意,原是前族长芭茸所居,后芭茸阵亡,芭丝贵为泸王朝帝后居于帝城,这烈阳堡便交给了现任的族长天侍。而天侍,亦是三百年来,唯一的芭姓之外的族长,其父乃是芭茸的家将,与芭茸共战亡,芭丝弃临海而入帝都之时,把临海城交给了天侍,同时也把烈阳堡赠给了他。

    风长明仰望着这宏伟的城堡,突然气得飞踢在右边的巨大石鲸之上,大骂道:“我操他老娘,老师,你这姑丈什么意思?让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了,还不出来接见。妈的,要老子在这里受这种鸟气,早知不过来了。”

    蒂檬嗔骂道:“你再忍耐一会,别把石鲸踢毁了。”

    “我还没使出力,怕什么?要是我使力的话,活鲸都毁了,何况这小小的石鲸?”风长明坐上石鲸的背,在石鲸的底下,还有一个不小的水潭,他刚才飞脚的一踢之后,便站在了石鲸之上,此时更是坐了下来,一点也不尊重炽族的族长,蒂檬也不知待会怎么善后,叫道:“你下来啊,混蛋,那是不能坐的。”

    风长明仰天看星星,咕哝道:“门不准我入,总得让我在门外坐坐吧?”

    “你……你……”蒂檬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怎么办时,他偏偏躺了下去,只听他道:“星星真好看啊,那是神的味道!嗯,反正还得等,就睡一会吧。老师,待会你那鸟姑丈出来的时候,你悄悄踹我一脚,嘿嘿,睡比坐要好多了,真好啊!”

    骞卢劝道:“少主,这样不行啊,天侍那家伙出来,会把你揍扁的。”

    “放心,我是他侄女的男人,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除非他不疼他的侄女……老师,天侍那老混蛋疼你不?”

    “当然疼了,你这混蛋,快下来!”

    “不干。”风长明孩子气地坚持,并且闭上了双眼,果然要睡。忽然,石鲸的背上喷出了巨大的水柱,水柱喷得天高,然后像烟花在夜空爆碎而落,洒了风长明一身,他惊跳而起,飞掠下来,只见两边的石鲸的背上都喷出了水柱,在灯火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同时,“吱”的一声,大门拉开,风长明看见了那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天力姬,他一肚子闷气给憋着,天力姬却视若不见,只顾向蒂檬奔跑过来,拥抱着蒂檬欢呼道:“表姐,你可来了,力姬想死你了!”

    风长明别脸一边,用鼻子哼道:“是啊,想死了,想让我们等到死才出来吧?”

    天力姬厌厌地道:“表姐,你怎么和这混蛋一起?”

    蒂檬知道风长明和天力姬之间有不小的误会,两人一见面就斗上了,她亦觉头痛,此时风长明有求于天侍,却在还未进门之前就摆出一付臭脸,这不是在为难她吗?

    她本来不想因这般的事情来求天侍的,只是风长明兵败,加上风妖的意思,她只得勉为其难。

    蒂檬道:“力姬……你应该知道,他是表姐的男人……”

    天力姬一点也不客气地道:“我就是问你为何要跟这专门哄骗无知少女的小白脸?”

    骞卢抗议道:“我们少主不是小白脸,他英雄盖世,孔武有力。”

    营格米也站出来道:“要说小白脸,我营格大帅勉强当之吧,唉,谁叫我长得这么好看呢?不是小白脸,也被女人当成小白脸,其实我不是靠脸蛋吃饭的,只是偏偏长了个俊俏无比的脸蛋。”

    “营格小子,你是在替少主说话,还是在美女面前推销你自己?”骞卢不服气地道。

    营格米潇洒地一笑,道:“都有。”

    天力姬道:“表姐,我们到里面说话吧,我讨厌你带来的人哩。”

    “天力姬,是不是想干一架再说话,啊?”风长明吼叫起来,把蒂檬从天力姬的怀里拉出来,抱在怀里,便俯首下去吻了蒂檬,然后再道:“我的女人,你别随便乱抱。”

    “你……”天力姬气得说不出话,这熊般的大混蛋,竟然吃她的醋?她是女人耶,且是蒂檬的表妹,他竟然说她不得跟蒂檬拥抱?他……他的脑子是不是长到屁眼里了呀?

    蒂檬羞叱道:“你闹够没有?”她挣扎出来,牵起天力姬的手,道:“表妹,我们进去,不要管这混蛋了,你说得没错,这家伙的确很混蛋……只是——”

    “他不是小白脸。”蒂檬悄悄在天力姬耳边细声地驳叱。

    三个男人气愤愤地跟在她们后面,进入了烈阳堡,行了许久,方到中厅,里面站着一个妇女,却长得与蒂檬有几分相像,只是年龄,也有三四十了,蒂檬见到美妇,便放开天力姬的手,飞投入美妇的怀里,嘴里撒娇道:“姑姑,你的小檬檬来看你了。”

    骞卢和营格米互相对望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个疑问:强者蒂檬也会撒娇?

    风长明在心里暗道:当然会,不见她对老子撒了多少娇。

    但是,为何蒂檬会长得像她姑姑?而天力姬却一点也不像啊?到底她的女儿是天力姬还是蒂檬啊?

    营格米似乎是最懂礼貌之人,他前来施礼道:“小侄营格米拜见夫人。”

    “骞卢见过妹子——”

    “吼!谁是你妹子?”风长明踹了一脚骞卢,怒视着营格米道:“还有,营格小子,你别打歪主意,看到老师的姑姑成熟美丽,你他妈就在心里捉摸什么来了?”

    营格米尴尬地道:“岂敢?岂敢?”他心里纳闷:怎么长明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这著名拉沙公主,确是美丽,比蒂檬更多了一份成熟娴静的迷人风韵……

    天力姬叱道:“你管好你自己吧。”

    风长明叫冤道:“你不知道,营格米有特殊爱好。”他指的是营格米喜欢成熟妇女这一点,可惜天力姬不知道,以为风长明又在消遣她,又待再顶撞回去,却被蒂榕阻止了,蒂榕道:“力姬,不要对客人说话无礼。”

    天力姬虽不甘心,却很听她母亲的话,只是鼻子的声息有点过重。

    蒂榕笑道:“你们坐下来歇歇吧,檬檬,你陪姑姑坐。”

    众人坐好,仆人上了茶水,风长明喝了一点茶,然想起喝奶时撞到的那个美妙,心想:她和巴洛影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檬檬啊,你有十年没到姑姑这里了吧?”蒂榕只顾着和蒂檬聊话,营格米和骞卢插不上嘴,天力姬倒和风长明打眼仗,两人的眼睛几乎要撞出火花来,恨不得立刻掀台大打一场。

    蒂檬道:“姑姑,其实侄女这次来,除了看望姑姑和姑父之外,还有……”她停住了,灯火照耀下的脸儿异常的红了,风长明等人知道要蒂檬求天侍是件极为难之事,蒂檬顿了好一会,终于咬唇说了出来:“还想请姑父帮忙。”

    蒂榕也沉默了一阵,才道:“檬檬啊,咱们不提那些事,我们只话话家常,那些是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不要理。”

    蒂檬道:“姑姑,你这话让侄女伤心哩,我本来不想来的,只是我的男人,如今四面临敌,且刚从布族兵败而回,随时会有被别的势力吞没的可能,我希望姑父能够相助于他,即使不能相助,也请姑父给上一句话。姑姑,我要面见姑父,他为何还不见出来?”

    蒂榕叹道:“他不在烈阳堡,三天前他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现在还不见回来。”

    “怎么这么巧啊?”骞卢无意地说一句,蒂榕有些慌张地看了看蒂檬,转首对蒂檬道:“檬檬,我让家仆弄些吃的上来,我有点累了,明天再和你说。力姬,你招呼表姐,别尽惹事,娘要休息了。”

    她辞退,回到寝室,点了灯,看着床上的男人,便道:“侍,为何你要躲着檬檬?”

    天侍道:“我知道她这趟来是要我与白明结盟,或者是相助于白明,所以我不能见她。”

    蒂榕埋怨道:“她也是你侄女,更是你的弟子,你却这般躲着他。我哥也在西陆战场,她并不单单是因为白明而来求你,亦是因为我哥。自从我到临海之后,你便没有再到拉沙,每次我回拉沙的时候,我提起你,我哥他都很不开心。这次如果你这再这样,我哥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天侍道:“榕,我和你哥没仇没恨的,只是久不去见他,他心里不痛快而已。你哥有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去探望他,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大喜欢应酬。”

    “他是我哥,你去见他,不是去应酬。”蒂榕很不满地道。

    天侍道歉道:“好好,是我不对,我以后找机会去见见他,否则他又说我骗了他的妹妹之后就不认账了。”

    蒂榕换好了睡衣,便上了床,天侍抱她至床里,安抚她睡下,她便嗔道:“本来就是如此,你娶了我之后,就没到过一次拉沙了。你这让我哥哥怎么想?你是一族之长,他也是一族之长,可你毕竟是他妹妹的丈夫,就不能到拉沙看看他?他也是因为这样才生气的,我嫁给你之后,你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你叫他面子上怎么好过?总不能让他作哥哥的先跑来这里看望我们吧?而且,他不但是我哥,还是我半个父亲,我父死后,都是我哥在照顾我。你这样对他……呜呜……”说到伤心处,免不了要陪几滴泪。

    天侍安慰道:“别哭,我会去看他的。”

    蒂榕哽咽道:“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可每次都是骗人的。”

    “我这次不骗你。”

    “可我怎么相信你?你现在连檬檬都不见?还叫我去骗檬檬,我哥和白明是一体的,如果白明出了什么事情,我哥也会遭同样的命运,我哥若出事了……呜呜,我也不想活了。”

    蒂榕在被窝得哭得起劲,天侍道:“好吧,我先静观几天,看看白明究竟是什么人。我以前也跟你说过,白明虽是铂铘之子,却长得很像泸撕,这件事情,我想先和他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并且搞清楚白明为何如此像泸撕大帝。巴洛金现在兵征北方和布族,暂时不会动冰旗,而他们敢来炽族,也证明他们还有周转的余地。即使我不相助他们,他们亦会相安无事的。睡吧,明天你还要继续骗你的侄女,睡不好觉,会很辛苦的。”

    蒂榕怨嗔道:“都是你害的。”

    天力姬故意给风长明和蒂檬安排了两间房,明摆着让他们各睡各的,这激怒了风长明,黑夜里就要与天力姬大打出手,天力姬一点儿也不怕,越是挑衅。风长明被蒂檬硬拉着进了蒂檬的房,天力姬在外面道:“这次就放过你,今晚暂时让你睡表姐的房,你的房我还给你空着,你明晚还得回你的房睡,我可不承认你这小白脸是我表姐的男人,哼。”

    “让我出去打烂那臭娘们的嘴!”风长明在房里嘶吼,蒂檬拼命地拉扯住他,她就不明白风长明和天力姬为何八字不合,按说这两人也只见过一次面,却在那仅有的一次里大打出手从而结仇,此次见面,更是动不动地就要把对方吃了。

    蒂檬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她当初以为只有风长明对天力姬有偏见,不料天力姬的偏见更大,风长明因为她蒂檬的缘故,已经一忍再忍,而天力姬却偏偏要一惹再惹……本来风长明就是一个极受不了挑衅之人,天力姬的任性,叫他如何忍?

    风长明在房里闹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似乎是想到睡觉的好处了,便躺在床上呼呼喘气,蒂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道:“你来这里是有求于人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怎么求人?”

    风长明道:“我已经很让着她了,若不是因为她是你的表妹,我早就踩她在脚下了。”

    “你打得过力姬吗?”蒂檬晒道,此话正说到风长明的痛处,当初在泽古草原正是因为两三招败给了天力姬,使他一直记恨到现今,此时蒂檬如此说,不是叫他愤恨难当吗?

    他背转脸去,像一个生气的孩子,蒂檬感到抱歉,便柔声道:“对不起。”

    “我要睡觉了,别吵我。”风长明气未消。

    蒂檬上了床,伏在他的背上,轻声道:“原谅老师好吗?老师知道错了。”

    风长明还是无动于衷,蒂檬叹道:“老师,向你赔罪!”

    他感到蒂檬坐了起来,暗夜里听到脱衣的声息,不一会,蒂檬赤裸的娇体依附在他的背上,而她的玉手儿伸入了他的裤裆,握捏着他的阳物,而他裤裆里的家伙竟然不争气地勃了起来。他任由蒂檬弄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天力姬。蒂檬的手在解着他的衣物,他虽在气头上,却很配合,让蒂檬在被窝里把他脱个精光。

    蒂檬的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她的私处紧贴他的臀侧,他可以感到那里的温度和湿润。

    “力姬哪里得罪了你,你忍着她好吗?就算老师求你了。”

    想到天力姬,风长明感到心中无法释放的气,转过身来,提起蒂檬的玉腿,胯间巨物寻到蒂檬的洞口,全力顶了进去,蒂檬感到一阵闷痛,闷哼一声,风长明侧着身一阵冲刺,心里呼喊:“天力姬,臭娘们,操死你!”

    蒂檬承受不住,终是痛呼出来,风长明清醒过来:怀里的人儿是蒂檬,并非天力姬。他心中升起歉意,动作变得温柔,柔声道:“老师,弄痛你了?”

    蒂檬呻吟道:“如果这样能够令你消气,你就把我当作力姬来惩罚吧,但你不要和她发生什么争斗,因为真的那样的话,在这里,我保不住你的。而且,你要知道,你来这里是有求于人,求人的时候是必须得低声下气的。哪天他们有求于你的时候,你再折磨回他们,那时候,老师也无话可说了。老师,是为你着想啊!”

    风长明在蒂檬脸上一阵狂吻,道:“我知道,老师的心,如今只为我跳动。老师,对不起,刚才生你的气了,我现在补偿你,嗯,换个姿势好吗?”

    “不了,我想就让你抱在怀里,任你蹂躏,你就把我当作力姬吧,我知道你很恨她,把她给你的气,全部发泄到老师身上吧,老师……不会怨你的。”

    “老师是老师,天力姬是天力姬,我现在只对老师……温柔。”风长明说着,胯间的巨物很轻柔地刺磨着蒂檬的暗穴,他放下了蒂檬的腿,让她的双腿紧夹着他,那手改为抚摸蒂檬弹性十足的屁股,柔声道:“老师,你的姑丈看来是故意躲着我们的,我想,他不愿意出面。”

    蒂檬道:“再等等吧,如果姑丈真的不愿意相帮,我们也没有办法,再且现在也无人犯我们,若果你真要夺回西境,则便让你爹发兵也好。长明,我想问件事你,如果你夺取了西境,你是否停止你战争的步伐?”

    风长明道:“不会,如果给我可以继续争战的机会,我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此刻的停顿,是因为我已经无能力再战了,但来年,我还会继续的。”

    “为何?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把征战当成男人的骄傲?把践踏生命当成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么?”

    “也许吧。”

    “唉,你们男人……”

    “我有时想,海之眼,为何总是战不断的?”

    蒂檬叹道:“我以前没想过,但跟了你之后,我也在想哩。”

    “也许,需要一个绝对的权力。海之眼的权力太分散了,虽然有着一个王朝,但王朝之下仍然有着许多族,每族都拥有绝对的、独立的势力,能够随时推翻另一个王朝,也能够在任何时候发动一场战争,而且,对于权力,你争我夺的,总是不间断。这也许,就是海之眼记久战争的原因,斯耶芳那小人儿说这是神的诅咒,也许吧,神的诅咒。让每个部落都存在着不可磨灭的势力,让谁也灭绝不了谁,从而让战争也不能灭绝。”

    蒂檬道:“你是这般想的?”

    “嗯,我要灭绝他们!”风长明坚定地道,那话,随着他的阳物深深地刺入蒂檬的身体,也刺入了蒂檬的心灵,蒂檬惊道:“为什么?”

    “为了你所期待的、海之眼从未有过的荒唐的和平。”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

    “啊哈哈……我只想把他们全部干掉,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让他们全部跪在我的脚下,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风长明的狂妄个性又开始发作,在说话的同时,下体的耸动也加剧,强烈地插磨着蒂檬紧夹的双腿间的嫩肉,蒂檬受到他突然的冲击,快感加速,呻吟叫喊……

    “喔嗯嗯……啊嗯,好舒服,长明,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老师都为你而战,直至我死……啊啊,老师就要死了……”

    第五章小白脸?男人?妇人

    翌日,风长明等人仍然见不到天侍,风长明气得跑回去睡觉,睡前吩咐蒂檬,若天侍不出现,便不用叫醒他,蒂檬说陪他逛逛临海城,他说没兴趣。蒂檬便让他想睡,她则与天力逛遍临海城。

    巴罗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蒂檬叫醒了风长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姑丈肯露面了?”

    蒂檬无奈地道:“看来正如你说,我姑丈不会帮助我们,所以避着我们……”

    风长明沉默一会,忽然笑道:“这样哦,那就算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向他打个招呼,以后他亦莫怪我。老师,你这几天都跟谁在一起?”

    “表妹。”

    “今天开始把你表妹赶离你的身边,我陪你在临海玩几天,玩够了,我们就回去。这天侍,我曾见过,印象实在不怎么样,不见他罢。”风长明平静地说道,蒂檬从他平静的语气里,知道他的心已决,去意已成。

    “真的不见我姑父了?”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见他,是我爹让我过来我才勉强过来的,既然他有意躲着我,我何必偏要见他呢?老子又不是没有他就不行了,老师,这临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想陪老师玩玩,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我们到望海塔吧,那里是最进海的地方,而且还可以在塔上看海,看海的日升日落,看海的月……”

    “就去那里吧,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望海塔?”风长明问道。

    蒂檬道:“临海城是最西的城,而望海塔则是在临海城的最西面,与海相接。从这里到达望海塔,还需要两天的路程。”

    风长明道:“营格米和塞卢跑哪里了?“

    蒂檬道:“他们两个整天望外跑,据我所知,营格米在外面迷倒了很多少女,我估计……”

    “不必估计了,说得那么难听,你应该肯定地说他们出去找女人胡混了。这两个混蛋,我一睡觉,他们就嚣张起来了。我们也不必找他们了,我们两个去,他们在身边,有得烦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顺便把他们带走。”

    蒂檬担心道:“这样好吗?他们找不见你,我怕他们找我姑父闹。”

    风长明想了想,说:“留张字条在他们房屋,就说任由他们在临海城胡混,在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得了。”

    “恩,只好这样了。”蒂檬说道。就开始为行程准备,恰在此时,天力姬在外面叫唤,蒂檬出去开了门,天力姬进来,看见蒂檬准备打点好了行程,惊道:

    “表姐,你要走了?”

    “不走在这里受白眼吗?”风长明气道。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道:“我听表姐的劝告,已经准备忍着你了,你现在敢再惹我?是否想让我再揍你一回?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嚣张,好好做你的小白脸不行吗?”

    风长明沉冷地道:“我想在离开之前保持一定的形象,请你说话别太三八,我做小白脸也与你无关。我的脸也没贴在你下面的那张烂嘴。你要随便撒尿也要看看情形……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随便你撒,老子陪你撒个够。”

    “你……你……”天力姬气得全身发抖,高傲的她被风长明粗卑的语言刺激得说不出来,全身紫气环绕。蒂檬心中大惊,抱住天力姬,哀求道:“力姬,看在表姐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好不好?”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抱,气虽未消,劲气内敛,她道:“若非看在表姐的分上,他早就死了一百回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切……”风长明鼻孔嘶出一口气,“什么东西,婆娘一个。”

    蒂檬叱道:“你给我安静点,你是不是要惹我哭你才甘心?”

    风长明只得闭嘴,把包袱背上,走到蒂檬和天力姬身边,道:“老师,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我就让你高兴地笑,在这里,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这女人凭着她有个好父亲,就瞧不起男人。我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给男人操。”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而天力姬几经挣扎,都被蒂檬抱得紧紧得,她一个劲地叫喊:“白明,你别跑,有种就和我对决,我杀了你这混蛋。”

    “你说话反了,逃避的是你老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有够郁闷的,想出去透透气。对了,你别跟着我屁股来……”

    “谁跟你了?”

    “很难说,有时候有些人就会说跟着她表姐,其实还是跟着我。”

    “你……”

    啊哈哈,风长明获胜似的狂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房里的蒂檬道:“力姬,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不该把他带来,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蒂檬放开天力姬,追出门去,天力姬愣在房里,好一会转身看着那大开的门,愤怒的道:“我才不会跟你们去……混蛋,小白脸……专骗女人的心……”

    临冬的早晨,在临海这城里,仍然是温暖的。

    阳光像温火烘照着全城……

    风长明刚出了烈阳城,就感到一阵轻风扑面,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对身边的蒂檬道:“终于出了这个讨厌的地方了,还好老子能睡,否则这几天活活要把我气死,老子一觉睡过来,什么也不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以后你不要在我耳边说他是你的姑夫,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蒂檬明白风长明语言里的深意,她知道她不能改变风长明,天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终是要全部还给天侍的,他即使说,一旦有某个可能性,风长明就会带兵进入临海。她多少清楚,在战者的心里,若不服从,便只有战争,不管风长明为何而战,若他决定要征服海之眼的话,兵征炽族并非无可能。然而,巴罗金亦不敢讨伐炽族,风长明有那样的能力吗?

    风长明望着宏观的烈阳堡,双收举天,脱出一个冰球,道一声“轰”,然后便开心地狂笑,在他的狂笑里又夹杂着另一个人的狂笑,风长明和蒂檬惊而转面,看见一个比风长明还要高一线的瘦琐男人,此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清脱斯文的感觉。但是,蒂檬在刹那间竟然觉得此人与风长明相象,而风长明见到了除了巴罗金之外比自己要高的男人,他的心亦狂震。在笑声中,同时感到面前的男人的可怕……

    “你笑什么……”风长明冷言道。

    男人道:“凭铂铘那点冰是轰不到烈阳堡的,我笑你太幼稚了,我听说海之眼出现了一个巨人,原以为是族中的某个人又从森林里出来,现在看来,我那些弟兄还留在渤洄,你只不过是铂铘的变异之种,敢与巴罗金对抗,也证明你小子还算有种嗯,你是榕儿的侄女吧?”

    蒂檬惊异,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很亲切地问起她,她从他略似风长明的带着天真和霸道气息的脸庞上,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亲切,她轻应道:“嗯,你是谁?”

    男人凝视蒂檬,笑道:“长得真像榕儿,和榕儿年轻时一摸一样,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临海得一个寄客,寄居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他转身看风长明,又道:“他对你好吗?”

    蒂檬道:“他对我很好。”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杀了他!”男人直言,风长明听了暴怒,蒂檬亦感到奇怪,她道:“你若要杀他,我会先杀了你。”

    “哦?”男人一愣,对风长明道:“你真幸福,当初如果榕儿也这般对我就好了,莫说榕儿了,我记得你父曾兵征西境,为的是夺回你们祖先得城?”

    风长明静听着,没有出言,男人又道:“我也要夺回西境,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叛了老子的女人,若你要夺回西境,最好快些,否则当我夺回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夺回你祖先的城,铂铘也死不瞑目,哈哈……”

    男人狂笑着向烈阳堡走入,走到门前,突然又回首,以冰冰的语气道:“以后你别用我哥的脸蛋骗女人,我哥是从来不骗女人的。”

    “留下名号!”风长明怒吼。

    “我的名号会把你吓得颤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你若要知道,我便无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男人说罢,不顾而去,风长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想到这男人与泽古草原遇见的男人有点相象,而自己,也相象。

    蒂檬道:“长明,我们走吧,不必管他了,不过狂人而已,姑夫的府上常有这种人存在,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敢那般称呼姑姑的小名儿,我想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当他喊着姑姑的名儿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心底的温柔……”

    “关我屁事!”风长明愤而转身,背着烈阳堡直往前走,蒂檬紧跟着他,他不发一言,似乎是极度愤怒,只因他的缘故,没有爆发促来,她明白,风长明为了她,已经极尽忍耐的能力了。她忽然觉得对不起风长明,来到这里,不但帮不了他,还令他四处受气,以他狂妄的性格,就算是异常的了。她默默地跟在风长明身边,而风长明在街上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多少次把人撞飞,每次撞到人,他都不会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而对方见他身形异常高大,亦只好忍气吞声,如此走了半日,蒂檬忍不住了,道:“长明,你是要去哪里?”

    风长明愣住了,是啊?要去哪里啊?

    一时气过了头,连走路都没主见了,他想起了要陪蒂檬去望海塔看海的,侧面凝视蒂檬,道:“老师,我气疯了……我们去望海塔。”

    他牵起蒂檬的手就走,突然胸口又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女人的惊叫顿起,风长明转脸一看,这世界就有这般巧,被他撞倒在地地赫然是认识巴罗影的美妇,他想骂,看到她那双无助的眼睛,他没有骂出来,反而弯腰下去,伸出右手,柔声道:“对不起,把你撞痛了?”

    这是他今天首次向他撞倒的人道歉,蒂檬和芭娅都像看怪物般的看着他,芭娅凝视他好一会,伸出她那仍然水嫩的玉手,把手儿放到风长明的掌中,她突然惊觉,风长明的手,像泸澌和巴罗金两人的一样,巨大、结实、有力,仿佛能够把世界都握在他们的手中……

    风长明微微一笑,粗犷的脸膛映照着阳光,像是阳刚之中◎流的一抹阳光,芭娅看得呆了,她曾经同样在泸澌和巴罗金得脸上看到过这种温柔,巴罗金或许不爱她,但给她粗暴得同时,巴罗金也不缺乏温柔,而泸澌,许多时候都是那般得温柔!

    他把她拉立起来,放开她,然后就与蒂檬继续走,只是芭娅在背后发言道:“你们要离开临海城了吗?”

    “嗯。”蒂檬应道。

    “可以带我离开吗?”

    “啊?”蒂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为何?”

    芭娅很自然地道:“我想跟你们到眠栗,渺儿和影儿都在那里……可以带我走吗?”

    蒂檬叹道:“这事我不能决定,你问他吧。”

    “白明……”

    风长明打断她的话:“我只想问你,你那些保镖呢?”

    芭娅道:“我回临海,只是要好好地看看故乡面已,他们却无时不该跟在我身旁,与其说是保护我,不如说是监视我……故乡已经没有多少我的回忆了,但我仍然想一个人四处走走,所以,我把他们迷昏了,让他们给我一天的自由。我想,也只有这一次了,以后他们都会防著我,不会再让我迷昏他们的了。然而,故乡毕竟不再是我熟悉的故乡,我现在不知该往哪里去,碰到你,我想起她们都在眠粟,想去看看她们,然后和她们一起回帝都,可以吗?”

    风长明道:“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过些天才回眠粟,现在我们要去望海塔,回来的时候,再把你带走。”

    “可是,那样的话,他们也会跟著去的。”芭娅担心道,她似乎很怕那群保镖。

    蒂檬突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相信我好吗?”芭娅说得很真切,风长明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离开,就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很难活命的。”

    “我留了一张字条,说要想在故乡逗留一段时间,让他们别找我,把字条拿给蕊儿看,蕊儿就会原谅他们的,不怪得他们。”芭娅解释道。

    “又是字条,哈哈……看来你的来头绝对不小,敢直叫巴罗三姐妹的小名的,我至今遇到的人里,就只有你一个,好吧,如果你喜欢这样,我带你去临海,然后再回眠粟,你人,即使你那群保镖追来,我也会把他们打倒的,到了眠粟之后,把帝都的那女人带走,我不想连累她们以及她这小女人交给你照顾了,我不能照顾她,虽然她也许是影儿的什么人,但她太诱人了,我怕会被她迷彧了,到时做出对不起影儿的事情来。”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一直注视著芭娅淡红的樱唇,芭娅被他瞧得心儿劲跳,不自觉地垂下脸,小手抚摸着自已的樱唇,蓦然想起他曾经突如其来的一吻……

    第六章豪情?缠绵

    望海塔不但是临海的名胜,且是海之眼的名胜。说是塔,其实并非塔,是一个宏伟的建筑群,以巨石筑成,占地宽广,耸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几千年来,经历无数沧桑,任由巨浪狂涛拍击,仍然屹立不倒。

    望海塔以圆形建筑为主体,整个建筑呈一个大圆,而圆中的最高的建筑,从狭义上讲,就是所谓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层。在这主塔周围,有着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来这里观海的人,都会有人招待。塔里有无数的僧侣,也可以说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观光客,亦从观光客手里收入一定的费用。每年来望海塔观光的客人很多,僧侣的收入亦很客观,许多经费都用来修复望海塔。因海浪的拍击,望海塔时有缺损,每年用来修复望海塔的花费是巨额的。

    塔建于什么时候,确切的日期,已经无从考证,只是从海之眼的历史来看,四千年前便有这塔的存在了。望海塔不但让人站在它的高处观海,它亦屹立在海的边缘,观望着无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观望着海之眼每一个朝代的变换,战争、再战争……像海涛一样,一波又一波,永不止息。

    巴洛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黄昏,乘着海浪的,风长明与两女来到了望海塔。僧侣们给他们安排好住宿,就在左边的某座圆塔,塔高五层,此时空着,他与两女便占据了一座塔。晚饭过后,夜罩大海,他携着蒂檬,朝主塔(临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来观海的,因此无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许多观光客在上面观海。

    风长明与蒂檬登上最顶层,或许是因为一些观光客怕海风,顶层除了他们,没有别的观光客。夜色早已笼罩大海,冬的夜,不管是深冬还是初冬,都是寒冷的,只是临海的风,带着春的暖和——却常有着冬的呼啸。

    西风轻拂,北星淡远!

    星海图梦,飘渺千年。

    风长名手搂着蒂檬的蛮腰,凭栏观望,一望无尽的海,和一望无尽的黑暗,塔上的临海灯,依风而去,随浪花拍起万层火……

    海摇亿颗星,星荡亿年梦。

    “老师,你喜欢这里吗?”风长明遥望,在蒂檬耳边细语。

    “嗯,喜欢。我以前在临海城的时候,经常与表妹到这里看海,站在这海塔上,让人很容易忘记烦忧,海风无论多凶猛,但听在我耳里,那种单纯的海的欢笑、海的咆啸,总是那样的平静。”蒂檬靠依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举手撩动着她的被海风吹拂的秀发,像抚摸黑夜的海洋上暗柔的云丝和水痕。

    “老师,你相信吗?海洋在战斗……”

    “啊?”

    “海的无限,也就是海的悲哀。在别的事物眼里,它似乎是无限广阔的,可是,人们怎么会想到,海只想回归到一点,只想让自己成为一滴水珠,以小小的身形映照一个世界,而不是让世界衬托他的伟大。有时候,无限大的,也即是无限小的,而无限小的,则是无限大的。海的伟大,注定了它要为回到它的原点而战斗,因为它本身就是伟大的,所以它想换一种方式存在,在海的眼里,所谓的渺小,便是它战斗的目的,它要为达到另一端而不息止地战斗;然而,世界牵扯它无止境的扩张,无论它多么想回到一点,它表现出来的都是扩张,这是它的命运,它侵蚀所有能够达到的地域,只是……其实它只想守着那最初的一点而已。因此,它的战斗,并不是向人们所看的、要到达更远的地方,而是为了回它的原点,回到一滴水珠的形态。”

    “而人恰恰与之相反。人是渺小的,却总想着伟大,为了从渺小到达伟大的另一端,人的一生几乎都在战斗,失败的,成为一种妄想,成者,则为理想,这也许就是人的悲哀。海为回到水珠的形态而战斗,而人为达到无限的影子而战斗。其实无论是海还是人,都没有太阳的伟大。太阳看上去很小,但它却照耀着海洋、照耀着人,让人看到了影子,让海洋看到了方向……老师,我想成为升起在海洋一端的太阳,照耀着人世所有的影子,也同样指引着海的方向。”

    蒂檬侧看着风长明,塔上的灯光落在他的粗犷的脸上,使他的狂言变得更狂,她听不懂风长明的话,也不懂得他为何要突然说出如此哲理的话,只是她清楚,风长明的言语中,含着他的狂妄的梦想,或许他只是要告诉她,他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为此而战斗到底!

    只是她不知道,风长明的言语,和当初泸澌的言语如出一辙,泸澌曾就对芭丝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洋的太阳……

    泸澌的话刚说完,他所喻言的太阳就沉落到海洋的深处……

    蒂檬也忽略了,此时的风长明,回复了他的本性,狂妄和天真,那是他血液里关于耸天古族的,他所说的话也几乎可以代表整个耸天的历史;在那遥远的历史里,耸天就是那一轮升起在海洋的太阳,让所有人成为他们的影子,也令海洋震撼。

    许多时候,风长明都体现者风妖的浪荡和铂琊的残酷,以及耸天不变的狂态,只是,当他与他所爱的人相处之时,他更多的表露出狂妄的姿态下那一点纯真以及犹如春日一般的温柔,在这种时候,从他身上,看不到轻浮和残酷的残影。

    虽然蒂檬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的个性总在变,像海洋一样没有固性,只是她很爱这样的风长明,就如同她很喜欢平静的深远的蓝海,然而她亦知道,无论海多么的平静,更多时候,海体现出来的是汹涌的浪涛以及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而她觉得风长明,有点像海。

    平静时的温柔,狂妄时的纯真,战斗时的残酷,烈日下的浪荡……

    “你不似我想象中的白明,亦不是他们传言的白明,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在风长明和蒂檬的背后,响起芭娅轻柔的声音,风长明回首笑道:“像巴洛金?”

    巴娅走到他的左旁,道:“此时的你,不像巴洛金,而是像另一个人,一个沉落在海洋,像太阳一般伟大的男人。”

    “哦?呵呵,你不睡觉,怎么也来了?”风长明转换话题,他不想与芭娅继续讨论他像谁的问题,他谁也不像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

    芭娅很诚实地道:“我一个人在塔里,我害怕,也上来看看海。我记得我小时候,来过这里一次,那时是和我爹娘……可我记不太清楚了,连爹娘脸也不记得起来了。”

    蒂檬听得心酸,这两天的相处,让她多少了解这个妇人,虽然她的年纪比自己要大,可是她还是那般的年轻,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的纯洁和脆弱……

    蒂檬许多时候,把她看成是比自己小的柔弱人儿,这是芭娅给予人的第一印象。她的心灵似乎仍然停留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十五岁之前的一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蒂檬自然不了解这些,她只是觉得芭娅,是她所见过的女性中最脆弱的,芭娅双眼中那遥远的回忆的痕迹,藏着抹不去的忧怨。

    芭娅感到她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强壮的臂膀——风长明在此时用左手轻搂住了她,她心吃惊,要挣扎,但那一双手搂得她更紧,她无法挣脱,想要对他呵斥,当她转眼看他的时候,她却看见他只是看着远方的海,似乎对他抱着她的事完全没有在意,但却抱的如斯之紧,巴洛金虽然也有强有力的,但除了最初强暴她的那一次,巴洛金从来没有这般用力的搂抱过她。此种不带着欲望的强有劲的拥抱,首次侵袭她身心,使她感到某种幸福以及不可抗拒。

    蒂檬也察觉到了,她看了看风长明,同而也看了芭娅,幽幽一叹,没有说什么。

    “我也遗忘了很多的时间,像海洋忘记了天空,我也忘记了我的过去。”风长明望着黑暗的远方,似乎是在自语,但两女却听得清楚……海风渐强,涛浪起拍。

    芭娅惊讶地凝视风长明,在风长明说话之时,她的心莫名的悸动,她道:“你……你忘记了你的过去?”

    “恩,忘记过去,或许不是很可悲的,可悲的是,忘记过去的同时我却和过去的人有着生命的交叉,那种交叉,对生命是一种负荷,或者,比大地所负荷着的海洋还要沉重的。”风长明仍然望着远方的黑暗和偶尔起伏的星光,在那暗涌的海洋之上,他似乎看见一只野性的雌海豹在浮沉。

    蒂檬知道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他的姐姐!

    风长明忽然回首凝视芭娅,挤出一个微笑,道:“不幸的过去,还是遗忘的好,你的过去若充斥着不幸,也就把它抛去吧。人没有过去,仍然能够很好地活着,只是人没有了未来,便不可能有什么生活了。”

    芭娅听的想哭,海浪的拍击变得有些无度,她的眼泪滴落,又被强猛的海风吹走,从她的脸颊落下,又从她的肩颈处向后飘飞,直没入她背后的黑暗……

    风长明的手一松,她立即察觉,急忙抓住风长明的手,垂下脸轻泣,风长明再度拥住她,过了好一会,她才仰起脸看风长明,道:“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我没有在想过靠着一个男人的臂弯,也让我靠一会儿。”

    “你要知道。我并非一个正人君子……我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可你是影儿的男人,是不?”芭娅哽咽道,“影儿的选择是不会错的,她不像她的两个姐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没有她的两个姐妹有头脑,然而正是如此,她有着比她的两姐妹更真切的女性直觉,她不顾一切靠着的男人,不管多危险,也总有着难以想象的温柔。”

    风长明笑了,他望向遥远的海洋,那海,像孩子的喧哗。

    海在尽情咆哮……

    “你要知道,男人的温柔像海一样,往往伴随着暴风狂涛,拥抱一切,也摧毁一切!不管你是谁,如果有一天我进入帝都,你做我的战利品吧!”

    西风啸呼,北星长远!

    星海摇撼,涛击千年。

    芭娅沉默,在沉默中,她听觉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

    “你们想过海洋之外是怎么样的世界吗?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战船,到达海洋的彼岸……”风长明指指远方,又缓缓缩手回来,轻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明天再陪你们到海边走走。老师,你为何不言语?是否老想着要与我在波涛中做爱的激荡情景?”

    蒂檬羞得怨嗔,芭娅亦无意地垂下脸,她料不到风长明会出此言,她突然觉得风长明不像巴洛金亦不像泸澌,巴洛金不懂情调,而泸澌亦不会轻浮,风长明却是多变的,像大海一般,时刻变幻着,但无论哪种变幻,都藉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犹如海洋轰击大地一样轰击她的心灵。

    “你好坏!”芭娅惊异自己和蒂檬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

    风长明与蒂檬睡在塔的二层,芭娅睡在三层。虽然有着芭娅在,然而风长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呻吟压海,直把蒂檬弄得瘫痪,两人才相拥而睡,而睡于他们上面的芭娅,却须到他们睡着许久,才能入睡……

    睡至半夜,蒂檬惊醒,细听,原来是上层的芭娅在痛苦地呻吟,那声音悲恸,蒂檬急忙把风长明踢醒,风长明醒过来就道:“老师,三更半夜地,把我弄醒干嘛,难道你还不满足?”

    蒂檬唱道:“谁说我不满足了?你听听,好像是她在呼叫?”

    虽然和芭娅相处了几天,但风长明和蒂檬都不知道芭娅的名字,芭娅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问。

    风长明仔细一听,叹道:“你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做恶梦吧。”

    “你不上去吗?”

    “她在睡觉,我上去方便?还是睡觉比较好,老师,你代劳一下,她可能是影儿的什么人,我怕我会把关系搞得很复杂,而且……我在望海塔搂抱了她,此时不适合上去慰藉她,”其实他只是想继续睡觉而已,蒂檬不放过他,扯他起来,他急忙穿了内裤,蒂檬道:“你让我一个女人去安慰一个惊怯的女人,这行吗?要你们男人干嘛?”

    “老师,这是你给的机会,你以后可别怪我,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美女,她投入我怀里,我是不可能推开的。”

    风长明明着跟蒂檬说了,两人上了塔楼,进入三层的卧室,推那门,门没锁,似乎并不防着他们,两人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没锁的人,至少证明芭娅相信他们……

    蒂檬点燃灯,看见芭娅缩成一团,身体僵硬、发抖,俏美的脸痛苦得扯得变形,眼泪从她紧闭得眼缝里流出,嘴里梦呓着什么,他们听不懂,却知道那时她痛苦的梦的原因。风长明坐于床前,扳过她的身体,她挣扎着,突然又抓紧他,发颤的小身体抱着他、尽力地依贴他,仿佛要把自己的小身体挤入他的怀里,以图得到某种保护。

    风长明抱紧她,一会之后,她安静下来,蒂檬在一旁唤道:“喂喂……”

    芭娅缓缓地睁开泪眼,看见自己靠躺风长明的怀里,却没有挣扎起来,蒂檬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我……我……”

    “你刚才似乎是做恶梦了,所以我们上来看看,你还好吧?”蒂檬解释道。

    芭娅的身体颤抖未止,紧紧地让脸靠风长明地胸膛,双收搂抱得风长明很紧,她听了蒂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安静了一会,放开风长明,道:“嗯,我又做恶梦了……这梦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她勉强一笑,只是笑中眼泪依旧。

    蒂檬叹道:“可以说说是什么梦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的。”

    芭娅的双眼露出恐慌,蒂檬看见了,知道她的为难,便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我……”芭娅无意地看向风长明,却见风长明那眼睛倦意很浓,似乎根本没有听她们地谈话,她的心莫名地一酸,偏心里生出一阵冲动,要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似的,她道:“我也不清楚梦中的情景,只知道血……野兽,血不知是谁的,野兽要把我撕碎……我,我说不清楚,我的梦里,也很模糊……真的,只是,我、我很害怕,没有人来救我,世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血和野兽……血和野兽……”

    她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蒂檬看得心中不忍,向风长明道:“明……”

    风长明睁开双眼,问道:“什么?”

    蒂檬朝芭娅努努嘴,风长明看往芭娅,明白蒂檬的意思,无言地伸手抱住芭娅,芭娅先是一愣,然后就靠在他地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风长明依着灯火之芒,俯首端详着芭娅地脸,她的脸像她的身体一般娇嫩,如果她不说,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芳龄三十四了,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历经帝都之变,心性似乎停留在那个时候,然而,似乎连身体地时间也停止了。

    齐肩地秀发,黑泽中垂落一些自然地卷曲,在灯火地照耀下,显一种柔性地黑黄,脸儿是细长精致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双眼如水中迷月,泪若细泉。她被称为巴洛大帝身边最娇美的女性,在容貌上更是凌驾于伊芝之上。

    只是巴洛金并不懂得疼惜她……

    “我……”

    蒂檬急忙道:“如果还害怕,我们在这里陪你吧?”

    风长明道:“哇,老师,我还得睡觉的,你陪她就好了,我下去睡了。”

    “让我再靠一会……一会就好……好吗?”芭娅突然哀求。

    风长明叹道:“好吧,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不能让你靠太久,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坐怀不乱得君子,你刚才也知道我和老师在底下做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是西陆的霸主白明,不是哪里跑出来得善良的好人。”

    芭娅心跳加速,她当然明白风长明在说什么,因为她得身体感觉到了风长明胯间的顶耸相当的热,她有意地扭动身体,欲图躲避风长明那羞人的硬挺,风长明却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芭娅安静了一些,心却跳得更快了,风长明觉得可以了,道:“老师,我要你,我们下去吧,留在这里我不大好受。”

    蒂檬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风长明道:“老师,我这是正常反应,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哪里正常了?”蒂檬反驳,她认为什么人都可以正常,就是风长明不能够正常:他是怪物嘛。

    她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离去,风长明也欲起身跟随,芭娅紧张地扯抱他,颤怯道:“不……不要走,我……我怕……”

    蒂檬回首,心中暗叹,对风长明道:“你睡得很充足了的,你陪她一会儿吧,我没你那么能睡,我真的要下去睡了,待会你再下来好了。”

    芭娅又紧张起来,道:“你……你也留下来好吗?”

    蒂檬什么也没说,很快就下去了,芭娅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傻在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道:“我想,我自己留在这里,你会更害怕。我能走了吧?”

    芭娅确实是听到了,可她就是没有回答风长明,就像刚才蒂檬没有回应她的挽留一般,她也不明言要让风长明走,风长明以为她是默许了,就又一次要放开她,她又是一句“我害怕”,风长明皱了皱眉,道:“你明说吧,要不要我陪你在这里睡?”

    “我……我不是要你陪我睡……我害怕,要你陪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而赔上我的睡眠时间吧?你要我在这里坐一晚,姑奶奶,饶了我吧,又不是我让你做恶梦的,我好心没好报。”风长明诉苦道,叫他不睡觉,看来是非常辛苦的。

    芭娅尴尬地道:“你睡我这里……你老师不生气吗?”

    “也是,老师或许会生气,那我下去了。”

    “我不许你走!”芭娅扯住风长明,坚决地道。

    风长明看着她,道:“你大概误会了,我不是你地男人!你没权利管我走不走地,还有,我们就相识没几天,你别做对不起你的男人的事情……”

    “我……我没有男人……”芭娅轻泣道,的确,她虽为巴洛金身边的女人,可是,巴洛金亦非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即使她已经不恨巴洛金当初对她造成的伤害,而巴洛金在这许多年来不曾给个她真正意义的归宿,她的心,也从来没有对巴洛金产生过一丝丝的归属感。

    她,芭娅,没有男人,也没有了梦……莫名的恶梦不应该成为她的梦的。

    “那你是处女了?”风长明实在不敢相信芭娅会是处女的。

    芭娅垂着脸,咬唇道:“也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怎么能说你没有男人?”

    “我就是没有男人,我用不着对得起谁。”芭娅说得很小声,却很坚定。

    风长明想了想,道:“影儿是你什么人?”

    “我……我不想说。”

    “好吧,我陪你一阵,你睡着后我就离开。”风长明上了床,躺在床上,芭娅看着他,双眼无意地看到他内裤里地膨胀,急忙避开,依偎着他的胸膛睡了下来,悄悄地盖上被子,枕着风长明的臂弯,在风长明的耳边细说:“谢谢你陪我,这是我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陪我睡,也许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这辈子,有过一个男人,爱过一个男人,却只依靠过你。”

    风长明不答语,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塔里没有了声息,他想睡,可胯间的物事正热血沸腾,一时睡不着,芭娅似乎也睡不着,两人相拥躺了一阵,芭娅终于道:“我……我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陪你说话?明天吧。”

    “我真的睡不着……”

    “你真烦!睡不着就在我耳边唧唧喳喳的,真把我当成你男人了?”风长明掀开被子,芭娅急忙爬到他的胸膛上,埋脸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令风长明不好起身,风长明安静了一会,道:“我让你睡个好觉吧,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吻住了芭娅,双手环过她的腰背,紧紧地搂压着她,她先是愣呆了,然后竟也回应长明的吻,两人缠吻了许久,终于分开,长明喘息道:“我要和你做爱,如果你拒绝就说,若你不说,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芭娅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息息的,一付顾不得说话的样子。

    “看来你是豁出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风长明气冲冲地道。

    “你真是个坏人……”

    风长明翻身把她压住,一阵狂吻,她一动也不动的,任由风长明施为,间隔地呻吟一两下,风长明激动过后,冷静了一下,凝视她那娇弱的脸庞好一会,然后悄悄的滑下身来,下床穿好鞋,轻悄悄地走……

    “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嘿嘿。”

    “你刚才对我那般……我睡得着吗?”

    风长明背对着她,耸耸肩,道:”没睡着,怎么像个木头人?”

    芭娅一阵沉默,风长明得不到她的回应,踏出了一步,却又听到了芭娅紧张的声音:“你还是要走吗?”

    风长明道:“你知道我的女人在下面等着我吗?她让我留在这里,并不说明她能够把她的男人完全的交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并非她的姐妹,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男人决不会只有她,我对不起我的女人是很多的,能够让她们得到一丝抚爱的时候,就多给她们一些。我来这里,只因为这路上,只有我和她,我想陪她多一些时间,因为一回到眠栗,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出多少时间给她……但我遇见了你,你很美,我对你有欲望,可我不会因为无偿的欲望而浪费我的时间。”

    “你是在要胁我吗?你们男人,为何都是这样?”芭娅埋怨道。

    风长明无所谓地道:“随你说。”

    “我和你相识没多久,你却要我……我已经任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可、可我拒绝不了你!我已经没有尊严,你还要让我的羞耻更加深吗?你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呢?为何我会遇见你?为何我会期待靠依你的胸膛?你让我害怕,又令我期待,你像谁?你到你到底像谁?你又是谁?在我的生命里,你为何是这般的出现,为何我要放弃尊严,咬住耻辱,而求你留下来……难道只因为害怕?只因为害怕……”

    芭娅说道最后,轻泣出声。

    风长明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是谁,请你也不必问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谁也不像,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觉得我像你记忆里的某个人,而在你寂寞的此时,寻找一个替代品,那么我失陪了。”

    “在你离去前,你能够再回头一次吗?”芭娅哀求。

    风长明回头一看,却见芭娅赤裸地立在床上,原来刚才她把睡衣褪了,此时双眼含羞地凝视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娇嫩的,且柔软着,洁白的肤色在光耀下闪烁,从视觉上便可以看出光滑无比,双乳如初绽的蓓蕾,圆巧可爱,坚挺的乳尖,暗红的乳晕,像是少女的年龄,竟然还保持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的身量,一双圆润直挺得玉腿衬上她娇嫩的上半身,组成一具略稚嫩却极具诱惑力的女体。

    如果说茵媛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性感和冷色的矛盾,而芭娅给他的,就是稚嫩和成熟的矛盾,她有着成熟的年龄,却有着少女稚嫩身体和心性……

    但无论是此时的芭娅,或是平时的她,在风长明看来,都是纯洁无比的,并不因为她允许他的侵犯,而减去她在他心中的纯洁。她的献身,也许带着许多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这些原因,则也许便是她的痛苦的恶梦的片段。

    “这样,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或许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献给你,献给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做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选择,让我在噩梦里也好有一些东西可以傍依,别总是我自己一个人……”

    风长明想了想,道:“你确定你不是木偶?”

    芭娅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里,我都习惯了被动,我……做惯了木……木偶,我……我……呜呜。”她终是说不出来,委屈得哭了。

    “唉。”风长明叹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让你枕一边臂弯,让你靠,让你安静地入眠。虽然我曾经强暴过许多女人,但对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点像潜儿,可潜儿比你活泼也比你快乐,你也像斯耶芳,只不过斯耶芳有时候是很坚强的,不像你这么柔弱。”

    芭娅突然道:“你难道只会伤害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啊?”芭娅的一句话,震惊了风长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里,他曾经的确伤害过许多女人,风姬雅、茵媛、斯耶芳、巴洛影、宁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灵、或肉体、或多或少地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一个女人,不顾羞耻地要求你占有她,你的退却,并不能显示你是个好人,相反,只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为你伤害了女性最终的自尊……我或许没有尊严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你是我唯一依傍过的。”芭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阴唇上沾着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阴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性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做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阴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著芭娅的阴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阴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阴道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阴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阴道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著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著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阴道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阴蒂,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阴蒂,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著,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著她肥嫩的阴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乳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性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性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阴茎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阴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性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刮刺得人家得身体都酥了,啊啊啊,蹂躏我吧!”

    本来不会叫床得芭娅,因为风长明奇异的体味得缘故,开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风长明的体味的熏陶中,不管是圣女还是淫娃,都会把她们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来,尽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宁馨……到现在的芭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避免。

    她们清楚她们在风长明胯下所体现出来的淫性,却无法抑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的欲火,都被风长明挑逗得高涨无涯,这直接地验证了喀纱女神地诅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手掌心。

    每个遇到风长明的女人,几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说芭丝生出了风长明,是风长明的生母,那么,喀纱无疑是风长明的第二母亲,是喀纱造就了风长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后又是风妖和铂琊再进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风长明。

    芭娅淫糜的姿态,首次出现,她虽不大能够承受风长明的冲刺,却死命地逢迎,双收紧搂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躬身在她的肉体上,胯间物事一次比一次强猛地撞向她双腿之间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阴道撑得几近裂开……

    芭娅的肉穴好紧,他抽插得尽情,一时不愿意换任何姿态,只以一个恒久的姿势进行不变的冲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娅狂叫回荡,只见她的双腿之间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入而深陷、外翻,肉穴里水嫩的鲜红的阴肉紧贴着风长明的肉棒,她感受强大的快感,双腿麻痹,全身酥软。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娅的性爱史,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叫床,把因性爱带来的欢乐尽情地呐喊出来,在风长明不变的强劲的冲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渐渐到达她的顶峰,娇体狂抖,紧搂着风长明的双手无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随之躺在床上,那双手无意识地乱抓着身旁的被子,瞪直着双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随着她的身体地酷烈颤动,她的臀部的扭动也加剧,紧凑的柔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棒,风长明也开始到达顶点,臀部以狂风暴雨之势,硬撞在芭娅的最深处,抽插了近一百下,茎头传来不可抑止的麻痹,精关大开,身体发狂似的抖震,肉棒的大中截在芭娅的小穴里进行最狂野的抽插,热烫的阳精喷射入芭娅的花心,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安静,双眼亦闭上,直接晕睡过去了,风长明继续抽插了一阵,方始尽兴而止,从芭娅的小穴里抽身出来,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只见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成一个巨洞,里面鲜红的阴肉绽开,阴唇亦见红肿,体毛凌乱之极,淫水流了一床,她的阴部和臀部几乎湿透了。

    他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芭娅的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抚摸,喘着气道:“经过我的熏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了,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我所给予女人的,都是叫她们无法忘记的。我或许就是你以后别样的恶梦……好好睡觉吧,小女人,美丽的小穴,紧得像处女,哈哈……”

    风长明取过他的内裤,直接下床要走,走了两三步,忽然又折转回来,把内裤随手丢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软如棉的芭娅,然后就下到塔的第二层,看见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师,我知道你睡不着,往里移一下,我把她带下来了。”

    蒂檬果然睁开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后往里移动身体,腾出床的三分之二给他,他抱着芭娅上了床,让芭娅睡外边,他睡中间,道:“老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

    “可你……知道她是谁吗?”

    “用得着知道吗?”风长明翻身压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体一抚,那里淫水一滩,他笑道:“老师,在下面听得一定很难受吧?为何不上去找你的学生?”

    蒂檬羞恨难当,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个……”

    风长明道:“我觉得老师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让我再次听听老师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没睡着之前,我必须回应老师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这般狂妄!”蒂檬羞喜参杂,却永远不记得拒绝。风长明掀开她身上得被单,翻身压在她的性感的肉体,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阳物撑开她的欢道,一场激情又开始在黑暗的塔屋里上演……

    第七章缠

    翌日,直至响午,芭娅才醒转过来,看见三人赤裸著在一张床,她和蒂檬各占一边,趴睡在风长明的身上,她一惊,想起昨晚之事,羞意陡燃,脸红如熟桃,她看了看四周环境,发觉这不是她的居室,是什么时候他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了?

    昨晚她晕睡过去了,没有记忆,但她的确睡了一个好觉……

    芭娅悄悄地起身,离开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下床,赤著脚儿、赤著身体、轻手轻脚地走,睡在里面的蒂檬睁开了双眼,看著芭娅那好像做贼的走态,心中想笑又忍住了,直到看著她上了塔楼,她才回眼看著风长明,在他的胸膛上印上很漫柔的一个唇印,然后扳转他的身体,粗暴地给了他一脚,“哇,老师!”

    风长明醒来,把蒂檬压著,蒂檬羞道:“别弄了,昨晚被你弄了两次,每次都死去活来的,人家已经受不了你了,饶了我吧!”

    “这么强大的老师竟然向学生求饶?啊哈哈……”

    蒂檬嗔道:“多么强大的女人,那里都是软弱的。”

    “是吗?让我瞧瞧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风长明果然爬在她的双腿间,吻了她的甜蜜的穴儿,然后笑道;“果然很柔弱,那就饶了你吧。”

    蒂檬坐起身,开始寻衣物穿,风长明便看著她穿衣,她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穿衣吗?”

    “我替师替我穿。”风长明鬼鬼地笑道。

    “你被我宠坏了。”蒂檬甜甜地笑著,慢慢地把衣物著好,正要替风长明著衣时,却找不见风长明的内裤,她道;“你的裤儿呢?”

    风长明想了想,指了指上面,道:“好像在她上面了,嘿嘿,忘记拿下来了。包袱里还有很多,随便取一条过来就好,那条留给她做纪念,啊哈哈,她一定很喜欢的。”

    蒂檬不高兴了,背转身道;“我不管,你要拿回来。”

    “老师这么小气干嘛?不就是一条内裤?”

    “你去要回来,还有我不替你穿衣了,让她替你穿,她不帮你的话,你就自已穿,我越宠你,你就越无度,哼。”蒂檬拗起了性子。

    “好啦,老师,莫生气,我这就去要回来。”风长明百无禁忌地跳下床,跑上塔楼,却看见芭妞的卧室关了,他用手推了推,竟然反锁了,他敲门,里面芭娅道;“谁?”

    “我。”

    “你有什么事情吗?”

    风长明被芭娅这一问,忽然愤怒,昨晚这女人还热情地逢迎他,转脸她就不认人了,他喝道:“我来取我的裤儿。”

    芭娅道;“我待会拿下去给你。”

    “开门。”风长明喝道,“从门缝里丢出来,老子不会进去。”

    芭娅开了门,但只开一道门缝,伸出一只手,手里捏举著风长明的浅蓝裤儿,风长明伸出手夺过来,骂道;“我立即搬出去,到另一个塔,这塔让给你了。我操他娘的,利用完老子,就翻脸不认人。老子又被骗了!”

    风长明愤恨地回到自已的卧室,道;“老师,你不用替我穿衣了,你打点行理,我们立即搬离这里。”他一边说著,一边自已穿衣,蒂檬听得很清楚他刚才的怒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便默默地打点行李,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道:“真的要搬走吗?”

    风长明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很恼火。”

    蒂檬点点头,道:“嗯,我听你的。”

    风长明背起包袱,携著蒂檬,道:“走吧,到外面散散心,我闷得慌。”

    两人下得楼来,却看见芭娅守在塔门口,风长明走到她面前,喝道:“让开!”

    芭娅无言地偏开,风长明和蒂檬出去,寻了另一座塔楼,和管事的僧侣交代了,要搬进去,

    却发现一直跟在后面的芭妞也跟著他们进来了,他转首盯著她,道:“你跟来这里干嘛?”

    芭娅垂下脸,咬唇道:“你说过要带我去见影儿她们的。”

    风长明道:“我回去的时候,把你带上,不会食言。在这里这段时间,你不要跟著我。”

    “我很害怕——”

    “那是你的事情。”风长明无情地打断她的话。

    芭娅道:“我也说过,只是一次,一次之后,我和你……不能再那样,可你别留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哀求……

    “你让我跟在你身边,我什么话也不说,会很安静的,不会烦你,好吗?”

    蒂檬心有不忍,劝道:“明,说让她跟著吧。”

    风长明不说话,却没有再拦阴芭娅,他提起包袱说上了塔楼二层。此塔楼只有四间房,芭娅见风长明没有阴拦,也上了塔楼三层,她上去之后,急忙下来,在风长明的卧室门前等待。

    蒂檬了解她的担忧,可也不好说什么。布置好卧室,风长明相蒂檬出来,见到门旁的芭娅,也不与她说什么,只和蒂檬直接走过她的身旁,她说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出得塔楼,意外地看见营格米和骞卢,还有蒂檬的表妹天力姬以及三个陌生的女性。

    骞卢和营格米也认出风长明背后的芭娅,骞卢道:“少主,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了?”

    风长明不答言,蒂檬道:“只是来的时候碰上大家一起有个照应。”

    营格米道:“我们看到你们的留言,便赶过来了。”

    “这个呢?是怎么回事?”风长明指著天力姬,吼道。

    天力姬叱道:“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骞卢道:“少主,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知道她和少主很不和,可她是蒂檬的表妹,她硬说要带我们过,其实我们自已也会来望海塔的……”

    蒂檬怕事态发展下去很难收拾。打断骞卢的语言,道:“力姬,你是来找我的吧?”

    天力姬被骞卢说得很尴尬,此时蒂檬有意搭救她,她急忙道:“是啊,我说是来找表姐的,他们还没资格叫我带路。”

    “我就说,就是有某人莫名其妙地要以找表姐为理由而跟著我屁股来的。”风长明仰首戏言,双手环胸,左脚脚尖得意地踢踏著地面。

    “你……找打。”天力姬怒嗔,蒂檬及时抱住她,道:“你们两人,每人少一句不好吗?”

    营格米笑道:“是啊,旗主,你们不要见面就吵著要拼命的,你看看我和骞老头活得多逍遥,骞老头找了两个处女,我营格帅哥也邀请到美妇的相伴,你就别生气了。”

    风长明笑道:“我现在不生气,哈哈,现在是我在气人,我干嘛要生气?我心里舒爽之极,不爽的是某个女人。骞老头,建议你别找处女了,你老头可以做她们的爷爷,看著很不顺眼……用餐去,然后你们各自玩你们的,还有,别跟我住在一块,这里空塔楼很多,随便你们,要走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还有你……”他不忘指著天力姬,邪恶地道:“你也另找塔楼安息,否则我半夜爬上你的床,啊哈哈……”

    用餐过后,骞卢和营格米带著他们的三个女人玩去了,蒂檬先是要到望海塔上看海,风长明欣然同意,可他不大同意天力姬跟随,但天力姬还是跟随了。天力姬的存在,完全破坏了他和蒂檬的相处。芭娅是不言语的,她远远的跟著他们。天力姬却什么时候都粘著蒂檬,风长明料不到以天力姬高傲好胜的性格,竟然可以像小女孩般粘著蒂檬,和天力姬相处越久,风长明越发觉天力姬另一个性格:无理取闹,似乎因为她的强大,她高傲,她瞧不起人,她还要命地好胜,最可怕的是她什么时候都可以无于取闹。不但芭娅成了他们的跟班,风长明亦觉得自已像是她们表姐妹两个的跟班,天力姬不喜欢和风长明并肩走,偏偏她要粘著蒂檬,蒂檬又宠这个表妹,于是便暗示风长明跟在背后,风长明就在她们背后跟了一段,上了望海塔,表姐表妹的靠依著观海,风长明无趣地靠在另一端,看著她们的背影,而芭娅也上来了,她又占了另一边,风长明转眼看她时,她亦正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她若无意地别脸望向一边。

    天力姬似乎很开心,她给风长明的第一印象,其实是个非常冷傲的可怕女人,但来临海的这段日子,风长明对她著实改观了,原来怎么强大的女人有时候也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就像他的蒂檬老师,人前人后总有许多不同。

    天力姬越开心,风长明越觉得气闷,终是忍受不了,就要下塔楼,天力姬猛转身,蒂檬也接著转身看他,并且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们在这里海阔天空,我在这里闷心闷肺的,我自已去玩。”风长明咬牙切齿地道。

    蒂檬亦知道风长明的无奈,就道:“那你去吧,别跑太远,到时我找你不著。”

    “我自已会回来的。”风长明答应著,继续下塔楼,芭娅又跟著他下去了,天力姬看得两眼瞪直,过了好一会,她醒过神来,问道:“表姐,那女人是谁?她……怎么老跟那混蛋?我原以为她是跟著我们的,奇怪她一句话也没说过,那混蛋一离开,她又跟著他的屁股去了。表姐,你一点也不介意?”

    蒂檬笑道:“那女人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跟著他罢了。力姬啊,别总是混蛋混蛋的叫,你怎么不喜欢看到他,他也是我的男人,你的表姐夫,你这个样子,我很为难的。而且……我也很不高兴哩。”

    “我还以为这小白脸在短短的时间内骗了一个女人——”

    “力姬,你再这样说,表姐可真的生气了。”蒂檬嗔叱,天力姬一愣,撒娇道:“表姐,你干嘛这么生气?”

    蒂檬道:“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不允许有人这般说他的。若非你是我疼爱的表妹,我可能……力姬啊,我不知道你为何对他生偏见,但他绝不是一个小白脸,他也不必要去骗一个女人。要说骗,也许是刚才那女人在骗他的。像他那般狂妄的男人,是不可能用心去骗女人的。他,还用得著去骗吗?”她说到最后,已经变成自言自语了。

    天力姬忽然垂首弄衣,表露出少有的女儿羞态,低语道:“他,就是骗……”

    蒂檬凝视天力姬,也细声道:“力姬,你是不是?”

    “是什么啊,表姐?”天力姬红著脸娇问。

    蒂檬叹道:“唉,没什么。力姬,你打算晚上住哪里?”

    天力姬道:“我和表姐住。”

    “这……不行。”

    “因为那小……小……”天力姬看见蒂檬的神情不对劲,改口道:“好吧,表姐夫。”

    蒂檬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在我们隔壁的塔楼住吧。”

    天力姬争论道:“表姐,你们住的塔楼有四层,即使你和他住一层,那女人住一层,还有两层,为何我不能住进去?”

    “因为……很吵的,我怕你睡不著。”蒂檬可不想让天力姬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因为和风长明做那事儿,是不能控制自已的声音的,那塔楼的回音又很大,她昨晚就听了半晚芭娅的叫床,当然,前半夜,芭娅也是在听她的叫床。

    天力姬道:“表姐,你是不是怕我和他吵架?”

    “不是。”

    “那我就住进你们的塔楼,至多我不要与表姐睡就好,表姐是睡二层吧,我睡顶层好啦。表姐,你就让我住进去吧,我可不能求那小……咳,表姐夫。”天力姬哀求。

    蒂檬沉默一阵,道:“力姬,你为何一定要住我们的塔楼?”

    天力姬脸儿一红,吱唔道:“不就是……我想跟表姐相处久一些,因为……表姐不久就会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上一面。”

    她越说越伤心,蒂檬竟然看到她高傲强大的表妹流出眼泪,甚是感动,搂她过来,天力姬就依势伏在蒂檬的肩膀,刚好从塔顶望见地底下的风长明和芭娅,她在心里骂出两个字:“混蛋……”

    “力姬不要哭,表姐无论在哪里,都是你的表姐,都会记著你的。”

    天力姬哽咽道:“我知道表姐疼力姬,可是,力姬能够去看表姐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看表姐的。”

    “可是……他很讨厌我,他不会欢迎我的。”天力姬在蒂檬耳边怨诉。

    蒂檬惊得轻推开她,双手抓著她的肩,凝视她,道:“力姬,到底是你讨厌他,还是他讨厌你?就表姐的感觉,都是你惹他生气。”

    “才不是,他打不过人家,很不服气,时该想著报仇,要寻我的不是。表姐,你不觉得是这样吗?”天力姬小心翼翼地问道。

    蒂檬道:“他被你打败过这事,以后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像他那种人,最受不了这些话,很容易就会激怒他的狂妄的男人永远都不承认他比女人弱的,你看看表姐,表姐也比他强,只是,在他面前,表姐总是百依百顺的。”

    “为什么?”

    蒂檬深叹道:“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生活的一切。”

    出了望海塔,两旁便是海滩。芭娅一直默默地跟著风长明,皆因她没有理由跟著蒂檬两女,而对风长明,她总还有著一点儿理由的。风长明对曾被她“利用”这事很在意,她无言,他亦无语。

    昨晚和她的激情,她似乎醒来后变遗忘了,这对风长明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越冷淡,风长明越心怒,也就对她越冷酷。

    芭娅毕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虽然她不觉得对不起谁,但昨晚与风长明的激情,多少因了一时的放荡,只是放荡过后,她觉得羞耻,她并不了解,她给风长明的不仅仅是放荡,而是她心中所不愿承认的许多……

    她终是要回到巴罗金,她觉得自已都应该回去。因此,她也不能对风长明有著留恋,她只能给风长明一次……一次之后,依然算是陌生人。

    可她还是要跟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回到眠杰之前,她没有任何依靠;她以为,如此做,是因为她必须如此,她没选择。其实,她有很多选择,她却只认定了一个选择。

    海风掠过她略卷的重发,海水的声音,在白日里,似乎比黑夜的时候安静许多。

    风长明无目的地在海边走著,皮靴渐渐地湿了,他走了很远的路,离得望海塔很远了,周围已经无人,又走了程,却听得前面有人声,继而他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这两个家伙正穿著内裤和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海边追逐,两人也看见了风长明,抛下了三个女人跑过来,道:“旗主,你不和蒂檬一起?”

    风长明道:“她有了表妹,就不要我了。”

    骞卢道:“那这个女人呢?她好像和少主的关系很不简单?”

    骞老头扭动著他的秃头,很奇怪的样子,风长明回首一看,原来芭妞早就躲在她的背后,似乎不愿意看到骞卢和营格米的身体,所以骞卢要观看她的时候,要不停地摆脸。

    芭娅被风长明一瞪,急忙扯住风长明的背衣,似怕风长明赶她走一般。

    风长明转首对骞卢道:“我操过她一回,就这么简单,你还有什么屁要放?”

    骞卢听出风长明语言里的怒火,忙道:“老奴不敢有屁放,少主和我们一齐游泳吧,这临海的气候很奇怪,不冷不热的,正好游泳,我分一个处女给少主……”

    “被你睡过了,还是处女吗?”风长明笑骂。

    骞卢尴尬地道:“我忘记了,呵呵。”

    营格米道:“处女是受不了旗主的,还是我的美妇比较适合旗主。”

    风长明道:“你们玩吧,公平点,让三个女人都脱得精光了,你们还留著一条小裤没脱,什么意思?”

    骞卢笑道:“我们现在就脱——”

    “喝!我踢死你!”

    风长明前踹一脚,骞卢退避,风长明骂道:“等我走远再脱,谁稀罕看你的老根?”

    嘿嘿,骞卢笑得很好,营格米道:“旗主走好,我们不相陪了。”

    风长明抛下两人,继续往前走,芭娅扯著他的衣服,紧紧地跟著,她听到两人在后面讨论她……

    “旗主的这个女人挺害羞的。”这是营格米说的。

    骞卢喊著:“是啊,看起来应该不是少女了,可能是像处女一般害羞。”

    营格米骂道:“老头,你他妈的老找孙女般的女人,看来你要绝种了,因为你太缺德。”

    渐渐地走远,她也听不到他们的声息了。风长明却突然道:“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芭娅依言放开扯著他的背衣的手,风长明也没有回头,踏著湿靴、踩著沙泥,东张西望的,就是不看背后。

    海涛轻拍,蓝海浮云,动若长静,冬日如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裤脚都被海浪溅湿了,风长明忽然停下来,就地脱衣,芭娅惊道:“你干什么?”

    “不是干你!”

    风长明给了芭娅一个邪恶的回答,芭娅哑口无言,眼睛直直地看著风长明把所有的衣物脱除。这海边四下无人,风长明赤裸地走人海里,芭娅才醒悟他是要游泳,无力地坐倒在他的衣物上,遥遥地瞧著在海中弄潮的男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渐渐地,风长明越游越远,她的心儿开始害怕起来,在怯怕中,还有更深一重的担忧,朝海中叫喊道:“白明,你回来啊!”

    但在海中的风长明哪能听得到她的呼唤,他仍然在海里沉浮,要把今日一肚子的闷气洗涤。当他又一次沉人海里时,仿佛幻觉一般,他看见一片彩色的鳞芒,他蓦然一惊,水里集中眼力透水观望,却见十多尾似鱼的家伙在海里游,说她们似鱼,是因为她们的上半身是十足的美人儿,但下半身却是闪烁彩色芒光的鱼尾。

    她们似乎也发觉了风长明的竭力追逐,都回首摆尾,风长明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他在吻海里看见的,那人鱼瞧见你,说了句“心之力量的传承者”,透过海水,他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且是陆地上这个时代通用的语言……

    风长明越是惊异,游得越快,然而,也就在她们回首看见他的时候,她们竟在瞬间沉人海底,风长明怀疑自已眼睛花了,定眼看时,海水茫茫,已经没有她们的踪影。他开始怀疑刚才自已所见是幻觉了,毕竟在海里本来就看得不清晰。

    找不到幻觉里的美人鱼,风长明游上来透气,却又看见芭娅在海滩上引颈呼喊,他向海岸上游来,芭娅看见他回归,心放下大半,又坐倒在他的衣物上了。

    风长明上岸,吊挂著阳物向芭娅走来,或者因为昨晚之事,芭娅没有让自已的眼睛避开他的身体,他走过来看见芭娅坐在他的衣物上,抓狂道:“你怎么这般缺德?哪里不好坐,坐我的衣服上?”

    芭娅没想过这点,此时被他点明,极不好意思地红著脸,垂首道:“我只是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也是坐!起来,我要穿衣了。”

    芭娅站到一边,风长明拿起有些湿润的衣物,就穿著起来,穿好之后,看看光景差不多了,就道:“你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我……我没缠你。”

    “我要回去了,你若不缠我,就继续留在这里。”

    芭娅慌张,急忙过来扯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我缠你。”

    风长明忽然心情大好,俯首盯着芭娅,笑道:“刚才我在海里看见美人鱼了!”

    芭娅的脸儿“嚓”地红了,她以为风长明在挑逗她,说她是美人鱼,因为风长明游在海里的时候也是能看得到沙滩上的她的,她虽羞犹喜,心儿怦怦直跳:“我是美人鱼?”

    芭娅觉得自己是风长明的美人鱼……

    第八章塔里夜

    “怎么可以让她住进我的塔楼?”晚饭过后,风长明见天力姬提挂着包袱过来,又听蒂檬说天力姬要住在四层,他立即跳起来反对。

    天力姬啐道:“我住哪里,又不需经你同意,我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望海塔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

    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蒂檬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力姬,你不是答应我不找他吵架的吗?”

    天力姬理直气壮地道:“表姐,是他先找我吵地耶,他似乎还要找我打架……”

    “力姬!”蒂檬喝叱。

    风长明地伤疤被揭,怒道:“是想找架!怎么样?老子会怕你一个小女人?”

    蒂檬见事态无法收拾,推着天力姬出去,道:“力姬,我和你出去另找地方宿睡,你和他是水火不相融的。”

    天力姬道:“我偏要住这里!表姐,你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风长明皱皱眉:这女人怎么老爱装撒娇?

    还真看不出……

    蒂檬看看天力姬,有看风长明,跺脚道:“我不管了,你们要吵就吵个够,我睡觉去了。”

    她果然上了二层,剩风长明拦着天力姬在塔门前,风长明摆出牛脾气,嚣张地道:“你表姐不要你了,瞧你怎么办?你现在凭什么理由住进来?”

    天力姬努道:“我什么理由也不要,我就要住进来,你有本事拦得住我吗?”

    风长明针锋相对地道:“你有本事,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表姐夫——”天力姬的一声娇喊,震得风长明跳退一步,指着变得娇滴滴的天力姬,见鬼似地叫道:“你刚才喊我什么?还有,你现在摆出这姿态是什么来着?”

    天力姬摆扭着水蛇似的腰身,向风长明逼来,嘴里嗲声嗲气地道:“哟,难道你不是我的表姐夫么?”

    “你……你是不是病了?”风长明简直不敢相信天力姬突然转性,他想,若不是她病了,就是自己眼花耳糊了。

    天力姬又道:“表姐夫,你让不让我住这塔楼?”

    一提到住宿问题,风长明清醒了,这娘们忽然卖乖原来是要打破他的防线,他身体一直,道:“别做梦,出发你跪下来求我,嘿嘿,我才考虑一下。”

    天力姬的眼中露出怒色,但表面依然是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让表姐夫亲一下,表姐夫能让我住这里吗?”

    “什……什么?”

    “你不敢?怕我表姐生气?”天力姬挑衅道。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病得不轻啊,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让你住这里好了,否则以后说我这表姐夫没良心。”

    天力姬站在风长明胸前仰首凝视他,神色变得认真,她冷言道:“你真的不敢,小白脸?”

    风长明暴怒,搂住天力姬就朝她的红唇重重地吻下去,天力姬猛然挣扎,双手推拒他,她本来只想挑衅、侮辱风长明,不了风长明二话不说就真吻了过来,她要咬紧牙关,风长明的手却捏住她地两颊,她被捏得微痛,且牙关无法紧闭,风长明的舌头直接卷入她的嘴里,她首次被男人吻,脑子刹那空白,身体有些发软,用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推开风长明,由得风长明吻她,当她差不多咬清醒的时候,风长明又突然放开了她,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发觉不对,又开始吐口水。

    风长明不再管她,转身上去,得意地笑道:“告诉过你,让你别惹我,若非你是老师的表妹,凭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在我重遇你的那一天,我就叫你生不如死了,你得感谢你有个好表姐。”

    天力姬把手里的包袱朝风长明的背掷过去,风长明反手一挡,头也没回,天力姬叱骂道:“白明,小白脸,我杀了你,你竟敢用你的脏嘴吻我?”

    “笨女人,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天力姬紫色力量已经待发,听到风长明的话,劲气一泄,而风长明已经从塔梯上消失,天力姬捂着自己背风长明吻得鲜红得双唇,喃喃自语:“我的初吻,竟然……”她不顾一切奔上二层,正看见风长明欲关卧室门,她叫道:“小白脸,不准关门。”

    “砰”一身,门却关了,天力姬提脚揣了一记那门,发狠地道,“再不把门打开,我就破门而入。”

    蒂檬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听地出天力姬地愤怒,就道:“力姬发生了什么事?”

    天力姬不回答蒂檬,只是歇斯底里地道:“开门,开门……”

    蒂檬看看风长明,风长明耸耸肩,她过来把门打开,天力姬冲了进来,什么话也不说,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朝他的脸面瘘过去,风长明挥左手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同时举掌,风长明出右手抓主了她的左手,她提脚咬踢,风长明双手使劲,把她给抛丢到床上,庞大的身躯也压了上去,双手就开始毫不犹豫的撕扯她的衣物,天力姬惊慌地挣扎,叫喊道:“小白脸,你要干什么?”

    “我曾警告你,女人轻视男人是一种致命地错误!”

    风长明粗鲁地撕破她地胸衣,她地嫩白地乳房弹跳出来,风长明地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她在挣扎中,紫色的气劲散发出来,一旁的蒂檬大惊失色,推开风长明,伏在天力姬的胸膛上,道:“姬,你要冷静下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扰和,劲气一泄,张嘴哭了出来,风长明被蒂檬推开,又听天力姬如此一哭,他道:“我到顶层去睡,别再烦我。”

    风长明出去,使劲把门关上了。室内的蒂檬又问道:“力姬,告诉表姐好吗?”

    天力姬哭得恨悲切,蒂檬一边替她擦泪一边叹息,她也曾劝天力姬不要惹风长明,要知道风长明并非好惹的。她静静地守在天力姬的身旁,整理了她的被风长明撕破的上衣,天力姬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息。

    蒂檬道:“睡吧,明天你回去,表姐一直跟你说了,表姐的男人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刚才你也知道了,无论你多么强大,你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有些事情,不是强大能够抗衡的,你懂么?”

    天力姬擦擦眼泪,看了看胸前的破衣,根本不足以遮掩她的酥胸,但此刻只有她与蒂檬,她也就没用意的遮掩,她的眼睛张望了一下,不见风长明——刚才她处于悲愤的无意之中,不曾清楚风长明已经离开——见不到风长明,她道:“表姐,他……他呢?”

    “到楼上去睡了。”

    “他到那女人那里睡了?”天力姬很不自然的道。

    蒂檬知道她误解了,解释道:“他上了顶层。”

    天力姬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虽然她停止了哭泣,眼泪亦止住了,她胸口的喘息一时还无法平静。

    她道:“表姐,拿你的衣服让我披一下。”

    蒂檬惊道:“力姬,你还要上去招惹他?”

    天力姬道:“不是。”

    “那你穿衣干什么?现在只有我和你,明天再穿吧。”蒂檬还是怕天力姬穿好衣服之后找风长明算帐。

    天力姬道:“我的包袱在下面,我要出去取回来……”

    “我帮你去取吧、”蒂檬说罢,开幕出去,很快又提着天力姬的包袱进来了,她反锁上门,道:“好了,你安心睡觉吧,有表姐在,你不用怕。”

    蒂檬上了床,陪天力姬睡下,两女一时无言,蒂檬虽然很想知道天力姬和风长明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她亦不敢问天力姬,反而事天力姬几次扭脸看蒂檬,忍不住道:“表姐,你为何不问我了?”

    蒂檬道:“你不想说,我也不便问。”

    天力姬咬了咬唇,道:“他……他刚才强吻我!”

    “恩,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

    天力姬道:“那是我的初吻……”

    蒂檬抚摸天力姬的脸庞,叹道:“惹恼了他,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表姐现在告诉你,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得,看似个大孩子似的,其实他有时候很残酷。我从来不认为他是好人,但我爱他,姐是不是很傻?表姐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强暴的。”

    “表姐,你被他强……强暴的?”天力姬震惊万分。

    蒂檬笑道:“恩,可我不恨他,因为那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表姐那时不拒绝他的强暴,因为那个时候,他有试图保护我的,我比他强大许多,但他却要保护我……我那时也许事心甘情愿让他强暴的吧。”

    天力姬听得目瞪口呆,突然觉得自己的被强吻比起蒂檬的遭遇,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她依然记得是她先逼风长明的,更且她现在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并不恨那一吻,她恨的竟然是:他吻了她就弃她而去!

    她小心地道:“表姐,为何……为何这么多女孩喜欢他?”

    “啊?”蒂檬又是一笑,道:“你知道有几个?”

    天力姬道:“我初遇他地时候,是再泽古草原,那时有一个小女孩,加上表姐,还有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地女人,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他地。”

    蒂檬道:“你就是知道这么多吗?可我知道的,不少于八十个,排除那些爱慕他的女兵……但来临海,他只带上了我。”

    “有这么多吗?”天力姬惊得坐了起来,胸脯外露,两颗尖锋似的乳房弹跳不止。

    “或许还有更多的。力姬,你躺下来吧!”

    天力姬俏脸绋红,依言躺下,盖上被单,扭脸过来,道:“表姐,我……我……”

    “有什么话就说吧,在表姐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凝视蒂檬,期待蒂檬的回答,蒂檬却不明白天力姬为何出此一问,她道:“力姬,你明天还是回去吧。”

    天力姬脸色一黯,道:“表姐,我睡了,明天我就回去,不会再打扰你们的。”

    她闭上了双眼,蒂檬听出她的语言中有很浓的酸味儿,然而蒂檬想到她和风长明的关系,若说天力姬喜欢上风长明是不可能的,这个表妹高傲好胜,从小瞧不起那些比她弱小的男人,何况风长明曾惨败在她的手中?所以风长明在她眼里只是个骗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而已。

    蒂檬想到这层,便把心中的疑问放下,既然天力姬要睡,她也就不吵天力姬了。

    天力姬听不到蒂檬的言语,又睁开眼来,看见蒂檬闭著眼睛正睡,她嘟起嘴儿,唤道:“表姐,表姐。”

    蒂檬睁眼,奇怪地看著天力姬,道:“力姬,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想回家了,我跟着表姐好吗?”

    “为什么?”

    “家里没有人陪我玩,我很寂寞,和表姐在一起,我觉得快乐。”

    蒂檬拒绝道:“不行,我身边有个危险人物,你若跟来,你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我怕你有朝一日会把我的男人杀了。”

    “表姐!”天力姬撒娇起来,道:“你不疼力姬?我不杀他就是了。”

    蒂檬道:“今晚之事,我不可能再相信你这样的话了。”

    天力姬道:“我真的不会杀他的。”

    蒂檬摇摇头,天力姬曾答应她不会和风长明吵,可两人一碰见,就大吵起来,以至于弄得几乎不可收拾,她岂能再相信天力姬的这种说法?

    “我喜欢他,表姐,我喜欢他啊,我喜欢那小白脸……”天力姬语出惊人,蒂檬圆睁著双眼,看她久久而不能言语,她又幽然道:“表姐,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会杀他。要杀他,他强吻我的时候,我已经杀了他了。”

    蒂檬平息了一下思绪,问道:“你说你喜欢他?”

    “嗯,表姐,我可以……喜欢他么?”天力姬变得很温柔。

    蒂檬道:“你让我糊涂了,我脑筋转不过来,你从与他见面开始,水火不融,刚才还差点想要了他的命,你身上散发的紫色力量可绝不是假的。你怎么能说喜欢他?力姬,这事不要说了,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他,即使是你,也不行。”

    天力姬紧张地道:“表姐,你为何不相信我?我会说出这样地话,已经很没了自尊了。”

    “那你保留着你地自尊吧,我要睡了。”蒂檬无意与天力姬争执下去,她无论如何是不相信天力姬会喜欢风长明的,她觉得天力姬或许想换另一种方式伤害风长明,因为风长明的强吻,毕竟也伤害到了天力姬,天力姬要报复,亦属正常。

    蒂檬闭上了双眼,天力姬凝视蒂檬良久,幽然长叹:“表姐,你不是说很多女孩喜欢她吗?为何就不相信你的表妹也喜欢他?是的,我一开始就认定他是欺骗纯正女孩的小白脸,因为泽古草原的时候,他由现在的模样变成一个很年轻很帅气的青年在骗一个小女孩,我那时是这般认为的。可是,当我和他交手时,他明知抵不住我的攻击,却仍然硬挡了下来,因为他如果闪避的话,我的力量就会伤害到站在他背后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长得很漂亮很纯真……”

    “从帝都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总是想起他,想起那女孩对他的依赖,想起女孩的哭诉‘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想起他曾对我爹说的话,他说,‘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想起他在强者比赛时的狂妄……,表姐,或许如你所说,狂妄的男人,是不会骗女人的,因为他们宁愿直接践踏一个女人,也不会花费时间去玩欺骗的把戏。因为绝对的自信,才有绝对的狂妄,而因为狂妄,又体现了他们的真诚,是这样么,表姐?”

    “许多时候,我都想起那小女孩,想起她依赖在他怀里的情景,我总是有些心酸,那么柔弱的女孩也可以得到一个宽阔的胸膛……,偏偏强大的我,没法依赖,其实,我很想有所依赖。我很羡慕那女孩,我竟然会想到要依赖在那小白脸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强壮,他又是那般的高大,可我总是不承认,因为我比他要强大,我不能依靠一个比我弱的男人。可是,表姐,你不也说即使多强大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拥抱吗?你说的是这个意思把,哪怕那个男人多么弱小,但他若全心保护你,你都会开心的是吗?”

    “嗯。”蒂檬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看见天力姬又流泪了。

    “表姐,其实我见到他的一刻,比见到表姐的时候还要高兴的。你知道,我一直不是无理取闹的,可是,我在他面前都会变成那样,是因为不那样的话,他不会理我!只有和他吵,他才会理我。我曾打败过他,他一定很记恨这事!男人被女人打败是很丢脸的……,我无法向他表白,我只好和他吵,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的。表姐说要离开的时候,我也有问过表姐会不会回来,其实我是想问他会不会再来,我那时恨不得哭了。后来我从骞卢和营格米那里得知你们到了望海塔,我就威胁他们让我过来,我每想到过几天,他就要永远地离开我,我就不能控制自己,可我不懂表达,让我对著他说出那些肉麻地话,我真的说不出来。我就故意气他不敢吻我,然后他就……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表姐,我是否做得过分了些?”

    “你真的喜欢他吗?”蒂檬抚摸着她的泪脸,叹道:“我以为你很讨厌他的,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胜的高傲的女孩,你这次变了个性,原来都因为他,可这样做,以后很难接近他了。你打败他之事,他或许不是很计较,只是你当初在泽古草原对他的嘲笑,是他一直忘不了的,因为他并没有骗参潜儿,相反的,他那时向参潜儿坦诚了。”

    “表姐,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

    “他的真正相貌是哪个?”

    蒂檬道:“我也问个问题,你说喜欢他,你到底喜欢哪一个他?是现在的模样?还是当初你说他用来欺骗小女孩的那个模样?“

    “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不回答你。”

    天力姬紧张地道:“或许因为我知道都是一个人,都是他,我分不出喜欢哪个模样,我只知道我真的……忘记不了他。”

    蒂檬道:“我还是不能给你答案,除非你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哪个相貌才是真正的他。对不起,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得为他着想。况且我们这次来临海,本是向姑父借兵的,可姑父总躲着我们,直到最后也没与我见面,我也就得多一个心眼。”

    天力姬道:“我也不明白爹为何要躲着表姐,我也不要知道白明的真面貌了,只想问表姐,你相信我不会杀他吗?”

    蒂檬叹道:“你刚才的紫色气劲,若非我阻止,或许早就轰在他的身上了,若是你真喜欢他,为何却能那么狠心呢?”

    “我刚才只是一时愤怒,我难以控制,我……不是有心的,表姐,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旧话重提。

    蒂檬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和他吵下去,只会令他更恼你,而你又放不下自尊,也不会乖乖地屈服于他,再且,即使你做到这些了,依你以前所做的,他又怎么接受你?”

    天力姬咬牙道:“那我就让他再愤怒地强暴我!我……我不回家了,我就要跟着表姐!”

    “随便你了,别给我惹麻烦就好,更重要的是别给他麻烦。在临海,他无甚么事情,但回到眠粟,他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战争和女人,在他周围都存在一大堆问题,我不希望你给他招惹太多麻烦。表姐很疼你,可是,表姐也得爱自己的男人,是不?”

    “嗯,我知道的。表姐是答应让我跟着了?”

    蒂檬叹道:“我不让你跟着,难道让你跟着他吗?睡吧,他的其他很多女人,表姐都接受了,当然不会拒绝我的表妹。今晚你睡我这里,明晚你到顶层去睡,或者和三层的女人睡,其实那女人很可怜的……”

    两女刚睡着没多久,被芭娅的梦中哭泣吵醒,蒂檬无奈地道:“真是不得好睡,前面有你和他在闹,后面有上面的哭叫。没他在身边,本来就难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又在上面哭,唉,可怜地女人,真是晚晚做恶梦。”

    蒂檬下了床,天力姬道:“表姐,你要去哪里?”

    蒂檬道:“我上去看看她。”

    “我也去!”天力姬下床,蒂檬取一件外衣丢给她,她接了穿上,两女上来推开门,走到芭娅床边,看着在睡梦里挣扎地女人,蒂檬发觉和昨晚有些不同,昨晚芭娅一脸恐怖、痛苦、呐喊,并且四肢僵硬,但是现在地她却紧抓着被单,嘴喊哭喊著:“不要走……”

    蒂檬唤醒她,她看见是蒂檬两女脸儿绋红,因为她依稀记得自己在梦里扯著风长明的衣服不让风长明离开她,并非昨晚的模糊地噩梦。她擦了擦脸上地泪珠,尴尬地道:“我又把你们吵醒了?”

    蒂檬道:“你是不是每晚都做同一个恶梦?”

    芭娅道:“不是的,以前隔些时候有做同样的恶梦,可是这两天竟然连续做……我,我很对不起你们,明晚我搬出去住,就不吵你们了。”

    蒂檬道:“你还是住这里吧,至少在你做恶梦的时候有人叫醒你。”

    芭娅由衷地道:“谢谢你。”

    “要是你把门反锁了,我们就进不来了。”天力姬道。

    芭娅吱唔道:“每个塔楼都有一扇总门,一层地总门锁了……我觉得……就没必要反锁了。”

    天力姬惊道:“啊,我忘记关那总门了。”

    “我刚才替你取包袱地时候顺便关了。”蒂檬淡淡地道,她双眼却注视着芭娅,弄得芭娅不敢与她对视。

    “你不反锁门,不怕他进来吗?”

    蒂檬一问,同时惊住了芭娅和天力姬,蒂檬接着又道:“若说昨晚是无意,你今晚却是故意不反锁地吧?”

    芭娅无言以对,蒂檬追问道:“你是否期待他悄悄进入你的房间?”

    天力姬料不到表姐也有得理不饶人的时候,已经把芭娅问得脸红耳赤了,还要继续追问,这些问题,叫哪个女人都不好回答得,她表姐竟然问得这么直接?

    “你放心,你今天把他拒之门外,你不求他,他是不会进你房的,即使你做恶梦,进来的也只是我,而我,不能给你依靠。明天之后别跟着他了,你跟着我吧,我替他保护你。”

    芭娅双眼盯著上面,喃喃道:“没有人能够保护我,但我要跟着他,因为他向我承诺过的,他会带着我,直到见到影儿为止。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我还是要跟着他,因为只有跟着他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蒂檬和天力姬也仰脸看着上面,似乎可以看透石板,而见到顶层的风长明。其实风长明早已经沉睡,只是在他睡着之前,他憋了满腔的怒火,那时他很想去泡海,想到海的时候,他又想起今日在海里见到的美人鱼,回想起来又觉得那是真的。于是,他发誓明日还要到海边去守候,非逮到一条美人鱼不可!

    他就抱着活捉美人鱼的幻想以及怀着满腔的怒火沉睡了。

    第十二集海心之妖

    第一章欲望海滨

    有人说,欲望可以驱使人到达任何一个地方,但欲望无法进入另一个人心;也有人说,人心可以比海空都要大,但人心毕竟也无法到达海岸。可以包容一切的,并非指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可以到达的,也并且就是终点。

    湛蓝的海,平静得像蓝色得梦纱,与其包容着得海之眼大陆相比,此时得大海比海之眼要平静许多。风长明顺着这平静,又一次来到昨天见到所谓得美人鱼得海域,其后仍然跟着可怜兮兮得芭娅。

    今日他已经起得很早了——黎明前,蒂檬到塔楼顶层找他,他自然而然地陪蒂檬欢爱了,直到把蒂檬弄睡后,他也无法入眠,就想去捉美人鱼,可还是被芭娅捉个正着,他悄悄从塔楼下来时,是不想吵醒任何人的,哪知芭娅已经在门前等候他了。

    要撇开芭娅其实很容易,芭娅是个弱女子,那是真实的弱,比平常的女子还要柔弱,他只要紧跑两步,芭娅就不会跟得上他,可他看着她那乞求的眼神,他就放弃了——就让她跟着吧,反正她总是那么安静的。

    芭娅也就静静地跟在他的背后……

    很轻的……海风吹掠她的微卷的发,像是平静的海把原本该起的浪搬移到了她的发之海,她偷偷地望着风长明的背影,那雄壮的背影真的很像泸澌,只是按他的年龄,他不可能是泸澌的儿子——虽然她知道芭丝帝后怀孕,但芭丝帝后已经失踪多年,也许早遇害、不在人世了,即使芭丝帝后真的能够活着,而且生出泸澌的儿子,则这儿子应该只是二十岁左右,但白明看去却有三十岁,是个像巴罗金一般雄壮的男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雄壮。

    风长明忽然停了下来,紧跟着他的芭娅收不住脚,胸脯碰撞在他的背,她急忙退开,风长明转身看她一脸的惊慌,心生怜爱,轻声唤道:“你过来。”

    芭娅双眼茫然地仰看着风长明,然后轻轻地摇头,风长明转身看着浩瀚的蓝海,眺望了好一会,突然坐在海滩上,芭娅则背着他,他干脆仰躺下去……

    初晨的阳光映耀着大地,这临海的气候真的很特别,在这冬日里竟是温暖的,如果是南方或者还说得过,但临海是在最西边的到底是为何呢?

    这问题,不知曾有多少人提出过疑问,都得不到解答,风长明自然也不会照得到答案;世上有些问题,是永远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时间悄悄过去,风长明不想与芭娅说话,芭娅也是安静的,于是平静的海域,也就如斯的静谧。

    海滩上渐渐响起轻柔的脚步声。风长明来这里,与其说是为了捕捉美人鱼,倒不如说是让自己静静;也许他真的很狂妄,可大多时候他都是安静的,在睡着的时候则是特别的安静。芭娅不会吵他,但这来的人会是谁呢?

    从脚步声听来,那时属于女性特有的节奏……

    “你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睡沙滩吗?”

    是天力姬那讨厌的声音!

    风长明的双眉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天力姬到了他的身旁,他道:“离我远点。”

    天力姬道:“这海滩又不是你的。”

    风长明睁开双眼,盯着她那富于个性的脸,道:“哦?这海滩好像不止这么一块地方,你为何坐在我的身旁?海滩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应该也不是你,我未曾在我的身旁预留任何位置给你,至少现在为止不曾给。”

    天力姬不理会他,只管对站在一旁的芭娅道:“喂,那个女人,你站着不累吗?”

    芭娅回头看看天力姬,回答道:“不累。”

    天力姬道:“你什么时候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却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喜欢这混蛋吗?”

    芭娅不料天力姬如此问,风长明也不清楚天力姬心里想些什么,只是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没和他吵架,真是奇迹。

    天力姬今日穿着一身的蓝色的轻甲,这女人或许自以为是强者,几乎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要上战场的装束,只是她从未经历任何战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与人较量的,只有在泽古草原和风长明那场未完的打斗,所以对于这个第一次与她斗的男人,她的印象是无比深刻。

    她的头发也是卷曲的,和芭娅的一样微卷,差别在于芭娅是黑色,她则是金褐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明亮的白光之质,她的发要比芭娅的长些,卷落的前发些许铺于她坚挺的前胸,刘海若漩涡,把发分往脸部两旁,一旁略贴着她长俏的脸,一旁的发若飞扬而起,至中途倒卷回来,再贴于她的前胸。长挑的直鼻给人高傲的印象,红褐的双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为拉长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极,也张扬之极。

    此时她紧盯着风长明,风长明第一次感到无法与一个女人对视,这女人坚定的眼神充满无畏,她的双眼就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令风长明感到心里不痛快,他也坐了起来,道:“你表姐不在这里,你还是离开吧,你在这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你别把我的好心情弄坏了。”

    天力姬却道:“你是怕了我吧?”

    “我怕你?”风长明几近喝吼,芭娅也因他突如其来的吼声,惊而回首,只见风长明那粗犷的脸上又有了野兽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为何风长明要如此愤怒,她当然不会了解,风长明曾经败在天力姬一招之下,败得很惨,更惨的是,他败给一个女人。

    天力姬高傲地抬头,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那意思似乎很明白了,风长明随即蹦跳起来,此时海面有些微澜了,海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风。

    “天力姬,继续上次的决斗!”

    “我为何要继续?上次是你败了!要打的话,重新找理由,或者说你想挑战我,我才接受。”天力姬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根本不理会现在莫名火大的风长明的感受。

    风长明弯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谁说我上次败了?”

    “如果你上次没败,你会这么介意吗?放开我的衣服,你不是又想欺负女人吧?”

    风长明道:“你他妈的不是女人。”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撇撇嘴,冷笑道:“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风长明甩开她的衣领,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天力姬看也不看他,就道:“我不跟比我弱那么多的人打,免得别人说我天力姬欺负弱小的男人。我天力姬可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泛海的水都淹不死我,你的口水比海水还多吗?”天力姬似乎要与风长明杠上,风长明发觉有时候真的斗嘴斗不过她,他别眼看了看芭娅,然后再对天力姬道:“我没力气和你这疯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继续上次的打斗,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要和这女人做爱了,你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风长明坏坏地笑了,他转身就朝芭娅走过去,芭娅惊慌地倒退,最后退到浅滩里,脚被海水一泡,心中一惊,整个人掉到海水里,风长明已经站到她面前,弯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届抱她上海滩,粗鲁地把她抛到柔软的海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强烈,很快地,风长明就让她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然后他当即脱除自己的衣物,庞大的身体压到芭娅柔嫩的胸脯,胯间巨物向芭娅的粉穴挺去,因芭娅刚掉下海里,全身都湿透了,那穴儿自然也湿润,这一挺进,惊奇的顺利,风长明便开始在芭娅的身上耸动起来了。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安静下来,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娅地温润的小穴里,整个人趴伏在芭娅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娅微微地呻吟一声,只听她道:“你身体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吗?或者你去追她?”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小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清楚,她惊奇地道:“我听说过你是铂琊的儿子,而铂琊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么是芜族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风长明假装思考,突然臀部顶挺了几下,芭娅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错了,我想任何时候什么地方要你,我就会挺进你的身体里面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边,否则你拒绝也没用的。小女人,你别忘了你根本无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给我的机会的,事实也证明,你并不讨厌我进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从心里爱上我。不知道为何,我对你总有说不出的信任和亲切,所以把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知道,我其实很年轻,真的年轻到可以做你的儿子的。你可要仔细地看着我啊,我要变年轻了。”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给他的绝世风采。

    芭娅呆住了,并不是风长明真的很年轻,而是因为风长明和泸澌实在太像了,以前她觉得风长明的身影很像泸澌,却不料他的脸蛋也能变得这么像,难道风长明见过泸澌大帝?但是,若他现在的年龄是真实的,他又怎么见得到泸澌呢?

    “你……你……你……”

    芭娅竟然说不下话,风长明感性的嘴角拉出一道温柔的浅笑,道:“喜欢吧?是不是很帅?”

    “泸澌大帝?”芭娅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呻吟出这四个字。

    风长明疑惑了,道:“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没问你泸澌的事情。”

    芭娅只是盯着风长明的脸,含泪道:“你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样……”

    “什么?”风长明也大惊,记起茵媛也说他长得像泸澌的,但现在连芭娅也如此说,难道他真的很像泸澌?

    芭娅挣扎着要脱离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紧紧地搂主,她喘气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来骗我,我讨厌骗子。”

    风长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压在沙滩上,臀部耸动,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的湿穴,喝道:“我他妈的谁也不像!这相貌是我原来的相貌,你这女人太胡闹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给你看了,你竟然说我是骗子?老子还不需要靠这脸蛋骗取女人的欢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娅双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却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阵,想到风长明的话,就问道:“这真是你原来的面貌吗?你没骗我?”

    风长明道:“老子干嘛骗你?”他使劲地又往里一挺,芭娅痛呼出声,哭咽道:“你轻些,你那东西好粗长,顶得我好痛……我可以问问你的母亲是谁吗?”

    “为何?”

    芭娅道:“芭丝帝后逃出帝都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是泸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亲是芭丝帝后的话,你就是大帝的儿子……我不想和你做这事了。”

    “我母亲不是岁芭丝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后别说我像谁,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地就说我像谁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来你是想泸澌想疯了,看到什么人都说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当作是他,然后满足你的宿愿吧。不过,别忘了,骑在你身上的其实是我风……风情万种的白明。干他娘,风情万种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风长明差点说错话,要是他把“风长明”三字说出来,芭娅铁钉知道他其实是风妖失踪的儿子,还好他刹车刹德紧。

    芭娅也感觉到他的怒火,她心中略感歉意,心想这世界相象德人也是有的,她就道:“对不起……噢,痛……你真的很像……我不说了可以吗?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住了。孩子,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别叫我孩子!”风长明愤怒地喝吼。

    芭娅惊怯地道:“看在影儿的份上,你放过我吧。影儿是我抱大的,我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你是影儿的男人,你不该这样对我的……我以后怎么面对影儿呢?”

    风长明道:“在我们芜族没有那么夺顾忌,即使我把她们全睡了,然后又把她们的亲生母亲也全睡了,也属于正常。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论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论理,何况你并非她们的亲生母亲?再加上,影儿并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海之眼的男人能够拥有像沙子一般多的女人,是铁一般的事实,而我拥有的,只是我喜欢的,你,小女人,我也很喜欢你。”

    芭娅听了他最后一句,突然沉默了,只是时不时地呻吟呼喊,风长明冲刺了一番,突然站起来,芭娅感到身心一阵空虚,风长明已经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双手环在我的脖上,双腿缠着我的腰!”

    芭娅被他抱吊在半空中,只得停他的话,他却从底下刺入芭娅的身体,然后朝海水里走去,芭娅在他的走动中,感到他那东西紧紧地盯着她的肉穴,她伏脸在他的肩膀,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很少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假话,在这方面,我不需要说假话的。你觉得我有说假话的可能吗?喜欢你,只是我的一种欲望,一种要把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芭娅呻吟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因为你说的,我像你爱着的泸澌?”

    芭娅道:“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长明一愣,道:“你也会逗人?”

    芭娅羞道:“我很少逗人的。”

    风长明道:“我要听假话。”

    芭娅想了一会,道:“假话就是,我把你当泸澌大帝了。”

    “真话呢?”

    芭娅瞠道:“你不是只要听假话吗?”

    “我好像没说过吧?只是我是想先听假话,才要听真话的。”

    芭娅一时不言语,只是双腿紧紧地环夹在风长明地腰臀,温热地嘴唇含着风长明地耳珠,娇喘息息地道:“你真的好年轻,像是一个孩子。可你生得想泸澌和巴罗金一般强壮,也确是一个强壮德惊人的男人。我最初想靠依你,就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我其实不知道你是谁,只是我总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实我这辈子,以前只想靠着泸澌的胸膛,可巴罗金把我拥到他的怀里,但我并不属于巴罗金。所以我不认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说的,我只是他的战利品……我曾经很恨他,但现在不恨了,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没想过要远离他,也没有靠依他的期待,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他要我的时候,我就张开双腿让他进来,他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任何失落。他给过我痛苦,也给过我欢乐,可我都不愿意去想了;我恨过他,也不恨了。也许就像巴罗金给我的一样,泸澌所带给我的爱,也一样的平淡了,只是往往寂寞时,回忆起来,多了一种长久的温馨。你若要听芭娅的真话,芭娅其实不知道的,只是好喜欢、好喜欢在你的背后,静静地看你的背影,只要你回首对芭娅笑笑,芭娅心里就会偷偷地流泪,只要你招招手儿,芭娅其实就想投入你的怀抱靠紧你那毛黑黑的胸膛。这些都是真话,也真的只有这些了。”

    海风已经吹卷起轻浪,风长明的走入海水里,海水已经淹到芭娅白嫩的屁股,风长明看着起浪的海,叹道:“起浪了!你的话感动了海洋的深心哩。小女人,在你还在我身旁的时候,都陪我做爱吧!回到眠栗,你和影儿也一齐陪我做爱。我会让你回到巴罗金身边的,你是巴罗金的战利品,我让你回去,然后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夺得你,让你也做我的战利品,这样的话,我就会心安了。否则你的心结,一辈子也解不开。现在,我们在大海的胸膛里做爱吧,让海洋跟我们一起疯狂,我要你在海里变成一条幸福的美人鱼!”

    第二章激情海洋

    平静的海洋,已经变得不再平静。

    因为血液的沸腾,整个海洋也相跟着沸腾。

    天蓝的大海,海蓝的长天,一望无际间,鱼儿水里成群,人儿戏水成双。

    整个海天,似乎只有风长明和芭娅了,温和的阳光照在海面,照着在海里交欢的两人,风长明此时变得很温柔了许多,海浪轻拍着两人赤裸的身体,芭娅把环在风长明腰臀间的双腿放了下来,要立在海泥上,但她的双腿毕竟是短了些,她道:“你先——让我站一会……”

    风长明于是把男根从她的阴穴里抽出来,她的双腿就站在海泥上,海水已经淹到她的胸部了,但却只淹到风长明的臀部,他胯间的物事像海鱼一般冲破海平面,挺立在阳光中,享受着阳光和海水的洗礼。

    “什么事?做得好好的,干嘛要我停下来?”风长明问道。

    芭娅垂着脸道:“我想自己一个人在海里游一会,我很多年没有在海里自由地游泳了,记得最后的一次游泳,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吧。”

    风长明喊道:“你游泳去了,那我怎么办?”他指了指竖出水面的硬根,要芭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芭娅看了看他所指的物事,羞道:“你自己看关办。”“你……你什么意思?叫我自己弄?有女人在身边,老子干嘛自己弄?而且我从来不缺女人的,很少干那种无聊的事情。我想到一个既可以让你游泳,又可以令我满足的方法,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浅水游。”风长明一双色眼盯着芭娅,芭娅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唇边轻咬着,缓缓地道:“什么方法?”

    风长明确认道:“你不介意在浅水游吧?”

    芭娅不太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不敢到深海里游的,我以前都是在浅水的地方游,能够浸泡我的水域,我都不敢游过去……你不要笑我,我那时是小女孩。”

    风长明开心地道:“那很好,你喜欢仰游还是爬游?”

    芭娅道:“为什么这么问?”

    风长明道:“你别管,只说你选择哪一项。”

    “我喜欢浮在海里,看着蓝蓝的天……啊,白明,你要干什么?”

    原来风长明已经把她抱起,胯间的阳物立即刺入她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大叫出来,双手要抱住风长明,但风长明及时抓住她的双腿,她在水里挣扎不起来,就仰躺在水里双手反拍着水,风长明却已经抓着她的双腿,前后耸挺,她叫道:“你不要这样,我会淹水的……”

    风长明大笑道:“你不是说要游泳吗?这样游也行啊?而且还有我做你的动力源哩,你只要在水里保持平衡就可以了,我这主意不错吧?”

    芭娅紧张地道:“可你这样,我很难保持平衡,会溺水的,噢……不要插了,我控制不住啊,白明,你这小坏蛋,影儿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风长明尽全力往里一挺,或者因为在水中,阻力很小,而给芭娅的感觉这尽力的一顶,反而不飘多少威力,他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原谅我,因为她不会怪我的。如果说我遇到的女人中,最不会吃醋的女人,就是她了,我之所以那么疼她,知道为什么吗?”

    芭娅在水里平衡着身体,那双峰隐约在海面,她的头摇了摇。溅出一些浪花,她道:“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见过你和影儿相处,你到底疼不疼她,我都是不知道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的女人中,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我强迫的。但影儿是特别的……她是自愿的,可一开始她其实并不爱我,只是我那时给了她温柔的赔礼,一直以来,我都温柔对待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影儿,你觉得影儿有些像你吗?她是那种惹人怜爱的女孩,却有种着幽优的风情万种,我珍惜她,是因为她从来不要求我什么,期待回报,却把她最珍贵的一切都给了我,即使她是巴罗金的女儿,我仍然疼她,我曾经说过,万不得已过,我会杀了她,只是,也许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还是不会怪责她的。”

    芭娅突然道:“我觉得……你在说谎。”

    风长明的动作忽然停止,低眼看着仰浮在海水里的芭娅,她的卷发铺於海面,随波浪起伏着,他的视线又转到他和她交接的私处,那里蓬黑的短毛像某种海类浮藻一般,他的眼睛没有望着芭娅的脸,只是道:“为什么……你觉得我说谎?我说的是我的真心。”

    芭娅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止对影儿,你对蒂檬也很好,对我……也很好,由此类推,你对你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吧?”

    风长明笑了,海在呻吟。

    他轻轻地动作着,在海的轻浪中,一次次把男根送入芭娅里外湿透的蜜穴,又一次次地从她的湿穴里抽拉出来,芭娅的淫液跟海水融合在一起,令海水也感染了那种欢爱的味道,应得有些骚动了。

    海水也许本来就骚,总是那么咸咸的,有着女人特别的体味……

    在蓝茫的湿润的世界,两具肉体奇异地交接着,芭娅像一条在海面挣扎的蛇鱼,那洁白的柔韧的肉体在海面扭摆,风长明抓提着她的双腿,立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巨龙穿透海水,刺擦着芭娅双腿间那浮黑之下的无比湿润的“鱼嘴儿”,那鱼嘴儿一张一吸之间,像是鲸般缩得无限小的嘴儿吞吸着海水里的超大的“异物”。

    风长明兴奋之极,芭娅的蜜穴本来就很狭小,对上他的巨物,更显得难以抽插但在这海里却完全不同了,因了海水的浸泡,顶进去的时候应得特别的顺畅他抓住芭娅双腿的手移到芭娅的蛮腰,使劲挺插,芭娅的双腿获得自由,便像她的双手一样拍打着海水,努力地让自己获得平衡,可风长明所给她的冲击,即使是在水里,也是无比强烈的,那像是“海船”一般的异物,在刀子的狭窄的“海巷”里进出个不停,把她的小蜜桃的里里外外磨洗得一干二净,可就是洗不去她的情欲。

    她在海里呻吟着,却又怕喝到了海水——她本来就不习惯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但与风长明欢爱时,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她几乎是尽全力闭着自己的嘴儿了,只是风长明每一次冲撞进来,她的嘴巴就反射性地张大,然后喊出令她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声音。

    海风渐大,吹皱阳光,吹起浪涛。

    随着两人在海里的渐渐剧烈的动作,在他们的周围溅起没完没了的浪花……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的身体发软了,没力气了,我要掉进水里……”芭娅还保存着一些理智,可是经过长久的欢爱,她的四肢都在发软发麻,根本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了,也意外地喝了几口海水,她在兴奋中已经顾不了这些,风长明更是顾不及,他乾脆把芭娅的身体扳转,让她爬游,双手持抓着她的小腰,在她的双腿间激烈地挺耸,芭娅承受不了,双腿不停地拍打海面,双手胡乱地爬抓,企图抓住支撑点,然而在这海里的,她只抓拍到海水,瞬间又流去了。

    虽然在海阔天空里,闻不到风长明身上特有的体味,但她还是渐渐地迷乱心智,眼见就要在欢情中渐渐地昏死,也不知喝了多少海水,风长明忽然把她的身体扳转,然后抱她上来,让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却见她四肢软软的,眼睛迷离如雾水,似乎连意识都模糊了,他就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捏抓一下,剧痛令芭娅从沉迷中醒转,吐出一口海水,那双眼睛睁大了,双手也环到风长明的脖子上,脸部回仰,双眼盯着风长明,然后大舒一口气,道:“我以为自己死了。”

    风长明吻着她的湿发,笑道:“我让你死上一千回,可最后还是会把你救醒的,然后再让你死上一千回、一万回……”

    “你坏!你刚才是不是捏得我很用力……人家的屁股还痛着。”芭娅怨瞠地看着风长明,风长明不以不然地道:“我要在你的美丽的小屁股捏扯一块肉,然后放到嘴里吃了。”

    “我让你吃、让你吃……整个人都让你吃了!”芭娅在春情过后,似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但怎么看也不

    具多少迷惑男人的浪态,而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风长明怎么也无法把她看成是三十五岁的女人了,他抱托着她的肉臀,仍然让自己的硬物留在她的体内,道:“还要不要继续?”

    芭娅小嘴嘟嘟的,轻轻地摇头,那卷发上的水像雨雾般的飘洒,她道:“不、不要了,就让它继续留在我里面就好,我要这样抱着你……这样抱着你,我不想做你的战利品,我想……想……试着喜欢你……”

    风长明佯装惊讶道:“难道你现在还没喜欢上我吗?”

    芭娅捏着风长明的鼻子,娇笑道:“没有,芭娅不会这么轻易喜欢一个男人的。”

    “那你干嘛让我插你?”

    芭娅的被海水泡得透白的小脸立即红了,娇小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声道:“嗯喔,你说话怎么能够这样?并非因为爱,女人才能够给男人插……插……的,你知道的吧……芭娅以前不爱巴罗金,可也让他……也让他……”

    “你的意思是我像巴罗金一般强暴你了?”

    芭娅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因为她许多知识都是小女孩时得知的,她根本不会懂得太多,她解释不了,就抱着风长明的脸轻吻,心想,这样就可以不用解释了。

    风长明被她吻得开心,臀腰又连接耸挺了几十下,她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牙齿咬着风长明的耳朵,咬得有些用力了,风长明就这般抱着她上到海滩,然后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他的胯间物事上,她伏依在他的毛胸娇喘,风长明就道:“累吗?”

    “嗯。”

    “想睡一觉?”

    “嗯。”

    芭娅似乎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在重复着,风长明心生挑逗,就道:“要我继续?”

    “嗯。”芭娅答应着,突然仰起脸,双手掩嘴,眼睛像孩子般的盯着风长明,缓缓地又松开捣住嘴的手儿,才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我的手是捂着嘴巴的,你不要误会了。”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嘴,缠绵好一阵,然后抱起她坐到一旁,笑道:“虽然在这之前我想哄骗,可是呢,在某些情况下,我也是很会哄骗女人的,啊哈哈……我要到海里泡泡,海浪起伏得强烈了,我喜欢在浪涛中激淘,那样的海才是男人期待的海。

    女人期待平静,男人却望挣扎,你在这里看着我,或者你睡着也行,如果怕被别人看见,你就穿上衣服吧。”

    他离开芭娅跳入海里,潜到了海中去了。

    芭娅在岸上看了好一会,跑到海的浅水处去游,她一时游得兴起,忘记了时辰,可海浪越来越强烈,海风也在呼啸,她就受不了了,急忙上岸穿了衣服,望海里一看,根本不见了风长明,她又在海岸上跑了一遍,眼睛时刻不离海平面,可她只看到巨大的翻浪,根本看不到风长明的影子,她的心就急了,穿着衣服爬滚在海水里,不停地寻找,找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风长明,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最后她只能回到海滩上,坐在海滩上抽泣……

    海在她的哭泣中,越显嚣张,再也不复那平静的蔚蓝,而是咆哮不止的,一眼望去,浪翻千涛,双耳听来,鬼哭神嚎。

    芭娅像个无神的人儿,已经不懂得要怎么办了,她只是哭,完全未觉得蒂檬和天力姬在渐渐地向她走近……

    第三章沉睡海底

    海水在澎湃,风长明在海浪中穿梭,或者他的记忆未恢复,但他曾经在冰海渡过不短的一段时日,潜意识地对海的熟悉,吻海冰峰的海域,他也能够自由地游水,何况这临海城的海域呢?

    风长明其实并不能够从芭娅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芭娅是个柔弱的女子,且对性事有著太多的保留,而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是有些无度的,往往需要疯狂的发泄,但面对著芭娅,他也有太多的保留,而是给予她所需要的温柔。也许他不应该是个温柔的男人,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很温柔,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是狂妄的、疯狂的,因为做爱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做人才是生命的全部,无可否认的是,他做人总狂妄……他喜欢那一种疯狂。

    在无法安静之前,他选择疯狂,在生活的战争中,把血尽情地燃烧……

    他原是要到这海里捕捉美人鱼的,这也许只是一种消遣的心理,其实他真要的只是散散心,来这临海一趟,不久将要回去了,当回到西陆战场,即使别人不挑起战事,他也要发动战争了,他还有一个低调的强大父亲,有足够的力量翻浪重来,也有足够的能力在战争种处於主导地位,论真格的,海之眼霸主中,他无惧谁。

    在海之眼,只有巴罗金能够与他风长明一较长短,虽然在西陆与烈古旗的战争败了,但败得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他摸清了烈古旗得虚实,况且他并非真的败了,因为他有著世人还未知的暗藏实力——芜族的大军,就是他风长明最大的筹码。

    如今,西陆的战争,拖住了巴罗金一半的势力,而在北陆的战争中,芜族是双方都惧惮七分的存在。只要芜族倾向哪一方,在北陆战场,就注定另一方败北,他风长明完全可以主导北陆现在的形式,只要夺得北陆的势力,则整个海之眼,便形成南北对峙之势,巴罗金从此便不再轻松。

    选择来到临海,虽然任务是求得天侍的联盟,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藉这趟,暂时逃离战场,他需要休息的时间,或者在这休息中,重新为自己定位,甚至回忆起一些东西……

    像大海一样,波涛过后总是平静无波,平静之后则是更汹涌的滔天巨浪。

    他风长明,不但要夺回西境,而且要成为在海之眼升起的那轮烈阳……他不曾料到,他的亲生父亲也曾经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这样的话——既然是父子,总有著血统的某些传承。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几乎忘记了来此的目的——捕捉美人鱼,他只想尽情地在海里游泳,当他再次潜入水时,赫然又看见了海底的一茫金黄,与昨日所见的彩色虽有异,但这金黄他曾经在吻海时看过,他急忙追过去,速度上却比不上前面的金黄色光团,他心中不悦,集中力量於右手,从右手射出一道冰钻,直朝海底那团金黄袭去,那团金黄闪了一下,躲过冰钻,转身朝风长明游射过来,瞬间近在眼前,风长明在水里依稀看到那是一个有著人身鱼尾的女人,也就在那时,他的脑海里仿佛听到女人的说话,那种语言似乎与现在的语言有所区别,但他还是能够理解,她的意思是问他为何要袭击她?

    风长明在海里无法说话回答,而且那人儿似乎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他很快就感到周围的压力,海水似乎在压缩,像是牢固的空间紧紧地困住他,令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在海般沉重和巨大的压力下传透过来,他无法游动、也无法呼吸,很快地就陷入沉昏状态……一种对他来说,是绝对的保护状态。

    在他昏睡以前,他感到大海不是大海,而是用冰石叠成没有空隙的坚硬的狭隘空间,把他的身体压得像要爆炸——但他习惯性地睡过去了。

    那人鱼挟起他就往海底游,在他们的周围被金色的芒光所包围,仿佛形成一个保护罩,用以消除深水的压力……

    风长明被摆在珊瑚床上,在床边坐著五个人鱼似的怪异女性,其中一个就是他曾经在吻海时见过的、也即是把他掳到海底的金尾鱼少女,另一个在外表年龄上似乎要比她大一些,但与她长得极像,其余三个也是与金尾鱼少女相似年纪的年轻人儿,此时那把风长明掳来的鱼少女道:“母亲,他死了?”

    那长得像她的略比她年纪大的鱼女郎道:“不清楚,他没有呼吸,但心跳却仍然在,我活了七千多年,不曾见过此等情况,即使曾经一度被传为海之眼的神族身上,也不曾出现此种现象,他已经昏睡一个月了,没有任何呼吸,却有著平静的心跳,极不像人类。要知道神和妖,都得进食才能够保持肉体的不灭,可他竟然不吃不喝,仍然能够令他的身体足以维持生机。只是意识似乎真的没有了。我曾试过各种方法刺激他,但他的身体不曾受到任何损伤,我的力量也无法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鲽梦,你是怎样掳到他的?”

    那金尾鱼少女——即她的女儿鲽梦道:“我曾经在吻海遇见过他,那时就感到他身上有著“心之力量”的气息,在昨日与姐妹们出游时,又遇见了,於是我又悄悄地到临海边沿……他就朝我攻击,我就把他掳来了。不知他是不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

    女郎道:“他是的,虽然经过七千多年,但‘心之力量’的气息,对我们海心族来说,是不会记错的。却不知他如果醒来,会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了?我极不愿意看到‘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进入海之眼大陆,这海洋才是我们的世界。但最近依稀感到东面森林地底的强大力量欲掀土而出,那里面束缚著千百神族的灵魂啊!如果他们复活,我们海心族也会被牵连进去的,海之眼的人类不会了解我们海心族,但神族确是了解的,况且当初我们协助地之母把神族的灵魂禁制在渤洄森林,也因此我们被诅咒七千年,众神的灵魂若不灭亡,则我们的诅咒便会永不消失……”

    鲽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的身上没有‘心之力量’,我们可以不必理他的。”

    女郎道:“即使他有‘心之力量’,我也不打算听从他,我这些天一直打算把他杀了。经过起七千年,所有的恩怨都不存在了,让‘心之力量’继续留在人世,是一个错误,让那个承诺留著,更是一个错。可他的身体竟然蕴含著比大海还要强大的保护力量,我藉大海浩大足以毁去神王的力量,竟无法损伤他的身体,我终是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按说人类绝不可能比神还强的,但他所含著的力量似乎比神的力量还要大。而且,他的身体好像是比大海还要大的空间,把我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吸入他的身体。我想,在这地母禁制即将清除之时,这个人是否就是人类的救世主?他也许能够把那群所谓的神的灵魂以及施加在海之眼的诅咒全部的摧毁……”

    鲽梦道:“他有这么强?可他抵不过我的轻轻一招耶,我觉得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怕就怕他醒来后,要我们上岸帮他,在诅咒未消失之前,我们根本就无法离开大海,更无法帮助他,母亲,真的无法杀了他吗?”

    她的母亲摇摇头,鲽梦又道:“那就把他送回去好了,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女郎摇头,道:“暂时让他留在我们这里。有著这么强大力量的人类,我还是首次见到,他的身体像无限的空间,而所含著的力量是整个自然的力量,这么奇怪的人还是留著吧,也许我们可以借用他的力量打败复活的神,从而消除我们的诅咒,曾经我们籍地之母的力量牵制住他们,可地之母的力量在消失,已经弱得不行了,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得以从海底苏醒,也证明了被禁制的神灵会复活,到时他们会首先找我们算帐,如果能够利用这人的力量,或者可以再次把他们禁制。”

    “可他死活不知的,怎样利用?”

    女郎道:“我想,应该有办法的……”

    是的,有办法,就是用脚踢!可她们不知道,即使她们知道了,她们也没有脚,如何弄醒风长明呢?假如没人踢他,他要醒一次,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之后,现在才一个多月,她们还得等很长的时间。

    “我们出去吧,如果他不醒,就让他留在这里,若他醒了,再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们是否有帮助,曾经的承诺,经过七千年,已经随时间去了,不必再计较,这承传者,或者也只是得到心之力量,并非真正的最初的那个人的后代,都七千年了,何以保存血统的传承?”

    她率领四女出去了,此室没有水,她们也没有脚,但她们却是漂浮的,像飞行一样,类似鱼尾的下体轻摆,就从怪屋消失了……

    风长明的醒来,是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他醒来之时,看到周围的情况也是大惊,只见自己处身於一个巨大的壳里,似乎是某种海蛤的壳,外面是透明的海水,但那些海水竟然入不到海蛤壳里,他身下所躺的床,不知是什么东西制造,花花绿绿的一堆家伙,只是上面被削平了。他望著外面游来游去的海底生物,隐约觉得自己处身於海里,一想,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没有人踢醒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才会醒的……

    他起身,走往微张的蛤壳缝口,不料走到那里,竟然像撞到墙一般,走不出去了,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出口,他提脚就窜踢过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反碳回来,他摔倒在蛤壳里,心生岔怒,重新站起,运用冰系力量推出巨大的冰球装向那出口,“轰隆”一声,冰球粉碎、海蛤摇晃,但却仍然无法打通出道,他又试了好几次,终於认命,回到那奇怪的珊瑚床上躺著,双手枕在脑后,心中的火气慢慢地平息,思考自己是怎么被困在这“蛤壳”里的,可思来想去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记得自己好像见到美人鱼……

    见到美人鱼后,就他妈的睡著了,操!

    “你醒了?”一声很轻的声音令风长明惊然转首,却见到了吻海见到过的面孔,他陡然坐起,面对著她,道:“你是……谁?”

    第四章海妖公主

    风长明看着面前漂浮在空中的人儿,不知该称她为人,还是称她为鱼,或者是什么的,因为此女性(没办法,她的赤裸的上半身有坚挺的乳房,姑且说是女性,嘿嘿!)上半身看似人类女性无疑,可又有着似鱼尾的下半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他极力要捕捉的美人鱼吗?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人鱼是不懂人类语言的,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情了,跟她讲人话,不等于对牛弹琴吗?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像潜儿一样凡人了呢?

    “是我把你掳来的。”鲽梦道,她的语言竟然和现行的海之眼的语言很相似,因此风长明能够听得懂一些。

    风长明皱眉道:“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鲽梦道:“七千年前,我们是海之眼的海心族,也有笨蛋以为我们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其实相对于海之眼陆地上的神来说,我们真正的称号是:海妖。”

    风长明惊道:“那你们不是美人鱼了?”

    鲽梦天真地笑道:“世上没有那种东西,我们只是能够生活在海底的奇异一族,我听母亲说,曾经,我们也有美丽的双腿……说吧,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

    风长明觉得有些糊涂了,但被掳来这个事实,令他事后想起来就愤怒,他盯着浮在半空中的鲽梦,笑道:“你能够做爱吗?”

    “什么?”鲽梦疑惑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听不懂我的说话吗?也是,你跟我的语言虽有些相通之处,但我听你的话时也是用猜的,你听我的话当然也不是很明白,这样吧,你先解释一下,为何你要我对你提出要求?你欠我的吗?”

    正如风长明所言,鲽梦近些年虽常在海域边沿游动,也经由超常的复制和学习能力,对海之眼现代的语言有些了解,再加上语言在海之眼这不大的地方本是千古传承,其中演变虽大,却也有着许多远古的痕迹,因此,她能够猜得懂风长明话中的大概意思,但她也不能够一下子说出现代语言,所以,两人各说各的话,各自猜着来听,非常吃力,但大概也达到一些交流了。

    “你活了多少年?”鲽梦不答反问。

    “二十年。”

    鲽梦冷笑道:“我活了七千年,你说我欠你吗?”

    风长明惊跳起来,头撞在蛤壳,重又跌下来,摸着自己的头,道:“你是妖怪?”

    “我们本来就是海心之妖,很惊讶吧?嘻嘻……”

    风长明冷静下来,道:“是有些惊讶,可最令我好奇的是为何你要把我掳来?难道是我欠你的?按说我也不可能欠你老妖怪的什么,你把我送到海面上去吧,我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无法和你这老妖怪扯下去……如果你想做爱,请现出你的鱼洞,老子捅完就跑人,啊哈哈!”

    他狂笑着站起来,走到鲽梦身前,仔细端详她,他发觉这老妖怪外表比自己还要年轻,而且更是美艳无比,她长着一头银色滑直的发,仿佛时常被海风吹着的样子,那银白的头发任何时候都呈一种飞扬的状态,肤色不是很白皙,也许是经常往海面上游的缘故,那细腻无比的皮肤是一种被海空阳光照耀过的健康色,耳朵也不似平常人的,而是略显尖,这与人们意识中的“妖”是有着相类似点的。鼻子很直很细也很尖,眼睛则是褐黄色的,透着迷惑人心的妖媚,嘴儿若樱桃,润红中透着嫩白,脖子上带着一吊闪亮的黑褐色的海珠细致项链,项链下则是如圆月般的蓓蕾,坚挺而别致,腰腹是一种流线型的平坦……

    这些都是与人类女子无什么区别的,只是从腰腹以下便见伊人的妖异了。

    从她的腰脐开始,太阳色的皮肤由浅入浓,变为金黄色,那皮肤也由正常女子的皮肤一寸一寸变成滑腻的胶质似的鱼皮皮肤,但因为金黄色,在泛眯着水的光泽上,煞是好看。逐渐下去,便是金黄色的鱼鳞,把她的腰臀和下半身覆盖,从前面可以看见中间凹陷下去的连接缝线,形成迷人的三角棱丘,但那也被金鳞所覆盖了,在她的本该是胯间的部分,也是布满鱼鳞的,只是在那里突出了女性独有的浮肿形态,其余的地方,与传说中的美人鱼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即使有差别,风长明还是分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美人鱼,而面前的老妖怪也只说她自己是“海妖”而已。

    “看来你做不了爱,至多只能帮我口交,送我出这讨厌的蛤壳。别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看清眼前的事实,了解这不是在梦里,可他也没有多少兴趣跟鱼类似的妖怪打交道,虽然活了七千年的东西的确令人感到惊奇,但他能够长睡也足以叫人惊奇的,她是怪物,他风长明也是怪物,一个是海里的,一个是陆地的,他也无心去好奇别人,他连自己都摸不透,哪有心思去研究面前这漂亮的老妖怪?

    何况他来了这里多久,他也是不知道的,蒂檬她们不知有多急哩?

    “这里是我母亲布下的结界……”

    “我不管什么结界,我不懂这些,我只要让你送我离开,我到底来了多久?”

    “三个月。”

    风长明惊道:“三个月?你竟然让我睡三个月?我不知是该感谢你还是要揍你一顿?你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海之眼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令我的军队被毁、足够让我的土地被占、足够令我的势力被侵并,足够令我的女人的眼泪流成海洋……你他妈的不会踢醒我吗?”

    鲽梦奇怪地盯着风长明,问道:“你说什么?”

    “我抓……我抓……狂……我抓头!”风长明双手扯着自己那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他简直难以面对这妖怪了,和她根本就语言不通嘛,大家都是猜测着来的,说到最后,大家也都糊里糊涂了,他也不知道鲽梦在说什么,操他娘的,这什么世界!

    “看什么看!我抓……抓你胸!”他双手抓了头发,无处可抓了,发狂中就双手抓在鲽梦的一双蓓蕾上,鲽梦被抓痛,竟然也不推开他,只是她的一双手也抓住他的双腕,叫喊道:“抓得我好痛……好……好……”好什么,她说不出来,只是在痛中有一种奇异的瘙痒,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从心底很喜欢这种感觉,那一点点的痛反而不重要了。

    风长明在愤怒中,也真的抓狂了,双手就抓在她的蓓蕾上使劲,她的手却渐渐地松开,也不懂这是极为羞耻之事,竟然呆呆地盯着风长明,道:“你抓得有些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为何?”

    风长明自然也是半听半懂的,管她哩,这妖怪说鸟国语言,他也当她乱叽喳,反正他说的话,她大概也没能听懂多少吧?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怨怪他?难道这妖怪会喜欢他?或者掳他来,就是要他当她的姘头的?干她娘的,她除了脸部有几个洞之外,别的地方又不见洞,姘个鸟。

    “赶快放我出去,否则我真的要抓狂了。”风长明喝喊道。

    这般简单的意思,鲽梦是能够明白的,她道:“这结界是我母亲的,我放不了你。”

    风长明自然听得一些明白,他道:“什么结界?你当我凡人?别以为我没有力量通过它,你别把老子惹火了,惹火了老子,我不管是神或鬼、还是妖或是精,统统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老子这辈子不信神也不信鬼,只相信力量。”

    他放开抓在鲽梦胸脯的双手,越过鲽梦,径直走过去,但还是被那看似出口的地方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了回来,他忿而掉头,眼睛却大亮,只见鲽梦的背部,和前面有一些异处,虽然仍然有着金黄的鱼鳞,但圆浑的臀部似乎仍然保持人类的排泄器和女性生殖器,而在这两个器官的周围也有着细小的、密集的金黄色鱼鳞,双腿依稀有着人类大腿的形状,从背后看去,那布满鱼鳞的腿虽并拢一起,却并没有连接,只是到了膝盖以下、一双小腿已经真真正正地演变成鱼尾,但那双金黄的大腿却是未曾连接的。

    此时鲽梦背对着他而漂浮着,鱼尾弯曲向前翘,以风长明所在的角度看去,竟然可以看到她那金黄鱼鳞之间的线似的紧连的肥饱夹丘,而那肉缝正流出水晶般的液体,他可以确定那不是海水的遗迹……

    他灵机一动,反正暂时无法出去,倒不如恶作剧一番,因为经过刚才抓摸,他猜测这老妖怪似乎不懂得羞耻,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吧?

    他回走两三步,伸手在她的鸿沟上一摸,鲽梦的身体一颤,转过脸来,风长明的手指已经硬生挤入她的湿润的鱼夹道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遍她的全身,她根本不知道风长明施了什么法术在她身上,竟然叫她开始全身酥痒,她一时也无法适应这种感觉,那身体猛然向前漂移,转过身来对风长明道:“你刚才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术?”

    风长明还是半听不懂的,他朝鲽梦笑笑,道:“反正我暂时也出不去,我们玩个游戏好了,看来你也不怎么抗拒的。”

    他朝鲽梦走过去,鲽梦是不怕他的,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做一种对人类来说,是伦理底层不开放的玩意,就在她糊里糊涂中,风长明已经朝她扑过去,而她正浮飘在珊瑚床上,风长明这一扑,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用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半人半鱼的肉体,然后就照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她活了七千年,还是首次受到如此的侵袭,根本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吻”,只知道被风长明压着的感觉似乎蛮好的,而且那“吻”让她很是享受。

    风长明原以为在她身上,也许会有鱼腥味儿,可是当他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口腔,却是一种淡淡的清甜,那像是刚刚清蒸的鱼的清甜味儿,味道极是迷人,心想,这老妖怪也有她特别迷人之处嘛。

    鲽梦被风长明强吻,身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但舌头却开始跟随风长明的导引,像人类女子一般,她的心里升起了某种感觉,那是在她漫长的岁月从未有过的,但她曾在吻海看到过风长明与风筝的接吻,因此还是有一些印象,她当时就想,人类怎么嘴儿对着嘴儿在咬啊?此刻她竟然也被一个人类咬着嘴了,好象她也在咬着他的嘴耶。

    风长明一双手在鲽梦胸前的蓓蕾上抚捏,鲽梦欲火更是燃烧,她不了解这种感觉,可是她开始喜欢这种抚摸以及喜欢风长明的吻,她的一双水蛇似的的手已经环在风长明的颈项,那鱼尾儿弯曲起来,透过风长明的双腿间,贴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跟她吻了一阵,要放开她,可她一下子又抱压住风长明的头,自动地强吻风长明,她似乎很能憋气,风长明吻得透不过气来,她竟然余兴未足,抱着风长明狂吻不止,风长明心里奇怪:这老妖怪几千年不碰男人了?怎么这么骚?待会自己会不会被她吃了?

    管她哩,已经开始,没有理由他风长明先喊停吧?这绝非他风长明的风格,叫他认输,哪方面都很难!

    何况一对上女人,他就觉得非要赢不可,一个天力姬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在这老妖怪面前打退堂鼓,实丢男人的脸。

    他风长明像随便认输的男人吗?在哪方面都可以认输,却绝不可以在这方面认输——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往前直冲……

    他也抱起鲽梦的头狂吻厮咬,反正刚开始担心她有口臭的忧虑已经消失,也不管她是否是人类,还是动物,亦或是半人半鱼的妖怪,先做了再说,以后再去理论。

    可他渐渐发觉,她除了狂吻自己,竟然没有别的举动,难不成她想要和他吻到窒息而死吗?

    他猛然推开她,跳下床来,看着一脸失落的鲽梦,道:“你就只会接吻吗?”

    “哦?”鲽梦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本来就有语言障碍,加上风长明所说的“接吻”是她所陌生的词,她就难以理解了。

    风长明干脆不与她多说,反正是说了她也懂不了多少,他干净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物,鲽梦就看着他脱衣,眼中甚是好奇,却没出言阻止,她什么也不懂,阻止什么呢?反而很有兴趣地看风长明把身上的“皮”剥落,她想,这人怎么可以把皮剥了呢?人类难道经常把自己的“皮”剥掉吗?母亲好象没有这般说过耶?

    但他剥了皮,似乎越来越好看……她本来就觉得他很好看——风长明因恢复了原貌,所以也恢复了他的绝世风采。

    哪怕经过几千年,对美的事物的追求,似乎是有着共识且无法改变的。

    “你剥皮赶嘛?”鲽梦好奇地道。

    刚巧这句风长明听得懂了,他道:“干你。”

    “唔?”

    “不明白吗?待会你就明白了,可惜你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去,那双腿又无法分开,那里定然也小得可怜,而我的家伙又太粗鲁了,这真是难为我了。”风长明说着,已经把全身的衣物褪去,胯间黑红的巨棒坚挺异常,鲽梦还是首次见到此异物,指着风长明的物事,惊道:“你那是什么?”

    风长明没回答,她使用的语言是他所不大懂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可以省略一些没必要的语言了,在鲽梦的惊讶中,他又扑到鲽梦的身上,鲽梦似乎也忘了他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是母亲说要杀除的人类,只有杀了他,才可以不必守承诺,但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点,只是对风长明给她的新鲜的感觉很迷恋,风长明扑到她身上,她娇声嬉笑,根本不把这事当作一回事了,只是要与风长明接吻,期待风长明抚摸她的身体。

    风长明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趴伏在珊瑚床上,她也真真地乖乖趴着了,风长明的手指就沿着她紧贴着的双腿,手在她的股沟里挤着往里探,她被弄痒,嘻嘻直笑,那鱼尾摆动不止,风长明更是难以让手指进入她的里面触碰她的鸿沟,他的手就在她的鱼臀上拍了一巴掌,本以为会脱掉几块鱼鳞,不料那鱼鳞与一般鱼类的鳞片似乎有点区别,根本没有半片脱落的。

    鱼鳞是柔软的,滑柔滑柔那一种的感觉……

    鲽梦水般柔的身体有些僵直,也因此,她那布满金鳞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这双腿的前面本来是连接的,后面虽没有连接但也紧贴着,所以根本就无法分开,丰满的臀部上生长着鱼鳞,是风长明从未遇到过的,他的手指好不容易碰触到鲽梦屁沟里鱼鳞旁的嫩肉缝,鲽梦的鱼尾就往上翘,轻拍着风长明的背和臀,风长明趁此时间道:“你叫什么名字?”

    鲽梦还是听得懂的,她道:“鲽梦。”

    风长明笑道:“想不到你这老妖怪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他碰触到那隐秘的肉缝,滑嫩无比,那里像隐藏的涌泉一般,不停地渗出泉水来了,风长明就是不知道如何进到她的里面,他道:“你跪起来?能够跪吗?”

    鲽梦不明白,他就示范给她看,她看了,知道风长明也要她那般,她就学着风长明用双手撑着珊瑚床,但她没有腿,这似乎也难不倒她,她的鱼尾弯曲起来,鱼尾尖压在床上,如此就趴伏在床上了,风长明把她的腰略压了下去,把她的臀托拉上来,让她的金鳞闪闪的屁股翘得老高,如此一来,他就完全可以看到那道水嫩的肉沟了。她的那道肉沟周围,像人类女子一般膨胀,只是上面布满金色的鱼鳞,而且如此看去,不不能看见里面,那两片金色鳞肉夹得紧紧的,根本不可以看到里面的妙景,风长明担心自己的家伙能不能进入,他道:“你不要乱动,你动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

    鲽梦哪有遇过这种欢乐的玩法?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这当然有她不知道的理由的,只是她很喜欢这样,这也许是天生的,所以她也很怕风长明不再与她玩了。

    她就道:“鲽梦不会动的,谢谢你陪鲽梦玩,鲽梦除了玩水,不会玩这些的。”

    风长明不知道她说什么,一下子说那么长的话,他依稀猜得出意思的只有几个字,当然也明白她不会抗拒,如果她抗拒,他真的就无法进入了,若她顺从的话,或者有可能,但若是把她弄痛了,她也可能翻脸不认人。

    她的鱼鳞已经被从她夹缝里流出来的透明的水液润湿,她的淫液比一般女子要晶莹透彻,那水液布于金鳞上,更映得鱼鳞金光闪闪。

    风长明的手在她隆起的鳞丘上轻轻抚摸,虽然那里覆盖着鱼鳞,但毕竟是女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仍然足以令鲽梦骚痒难当,她却反而很喜欢,那嘴儿也会时不时地呻吟,他的手在她的异样的阴阜及外阴上抚摸了片刻,当他的中指沾满那晶莹的液油时,他就持着中指轻轻地滑挤入她的夹缝里,她惊吟一声,回首看风长明,眼中充满狐疑,却也满载媚冶,她举起一只手,把手指放在口中含了,道:“你把手指放到我尿尿的地方,叫人好难受……还喜欢。”

    风长明见她不反对,干脆双手过去,指压着她的鳞丘,拨开那两扇鳞门,就见到里面白嫩粉红的阴肉,竟是似以水团成的、半透明的,那些同样的透明的水液在里面打转,风长明这一拨开,便像小泉似的涌出来……他见过许多女人,有些女人淫液也很多,可像这般只因一点点的刺激,就像小泉般喷出芬芳的水源来的,这老妖怪是第一个。

    他俯嘴过去,心中想会不会有鱼腥味呢,但有想活着的鱼也闻不到什么强烈的味道的,于是安心吻在她的鳞丘上,却然有着点点的腥香,且夹着很浓的香甜味道,他的嘴就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进里面,这一舔,竟然令她的里面像泉水一般喷出一道水柱,他心中一惊,抬起头,只见她那嫩缝里喷出一柱芬芳的汁水,喷得他一脸都是,他伸舌舔了舔,味道还是香甜的。

    “我……尿尿了吗?”鲽梦不知道这是她的淫液,看着水流从自己的屁股上喷洒上来,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正惊问风长明,回眸凝视着风长明那挂着水晶珠般的英俊脸庞,她也感到一些尴尬了。

    风长明逗她道:“这不是尿尿,你这是在发骚!”

    “发骚?”她含着手指问道。

    风长明跪着,指着自己胯间硬挺的东西,道:“就是想要我这根东西,挺进你那肉洞的意思,怎么,你没见过吗?”

    鲽梦猛摇头,风长明道:“转过身来,含什么手指,给个东西你含好了。”

    鲽梦很听话地爬着转身,风长明就跪在她的面前,扶着巨根举在她的嘴前,道:“含它,比你那手指好多了。”

    “可你这个好大耶,我的嘴含不下。”鲽梦怀疑道。

    风长明道:“没什么含不下的,你试着看看。”他把阳物轻撞她的嘴唇,她就伸出舌头悄舔了一下,风长明放开手,让她的双手抓住他的男根,她就试着舔吻,舔了一阵,把嘴张得最大,试着把半个龟头含了进去,风长明一阵舒爽,弯下去,把脸弯到她的屁股后面,手指继续拨弄着她的肥饱无毛的金鳞阴部,手指轻轻的滑进去,发觉受到阻碍,他眉头皱了皱,这老妖怪活了七千年,为何还是处女?

    此时鲽梦玩他的物事玩起兴趣来了,就照他的龟头一咬,快感中伴着痛苦,风长明就拍打她的鱼屁股,骂道:“你给老子轻些,别真的把我的东西咬吃了,妈的,有没有流血啊?你到底会不会玩?”

    鲽梦被风长明打得嘻嘻笑,风长明急忙直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还好完好无损,他就又弯下腰去,双手分开她的鱼臀,道:“你他妈的敢再咬我痛,我待会就插死你,干!这么紧窄,怎么插得进去?这妖怪铁定痛死……看你这老妖怪什么也不懂得,亏你活了七千年,不会是只活了七年吧?”

    他边说边弯俯下去,吻舔鲽梦的阴肉,那里的水特多,他少不得要吃下一些的,但无论水多少,这女人的夹缝或者是久合未分的缘故,怎么看都无法容纳他的巨根,但是,许多女人看去都无法容纳他的,到了最后一刻,还是能够包容他的根,叫他疯狂不止。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兴趣和这妖怪玩这把戏,但那种新鲜和刺激,以及好奇,促使他的性欲大盛……

    他的肉棒在鲽梦手里一弹一弹的,鲽梦觉得好玩,玩得爱不释手,一下子舔舔他的肉珠,一下子又套弄几下,一下子又含去半个龟头,正玩得不亦乐呼之时,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她一阵失落,风长明已经走到她的屁股后面,按着她的鳞臀跪了下来,她掉头道:“为何不让我玩了?”

    风长明道:“我要把这根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

    “那不行,被塞堵住,我以后怎么拉尿?”

    她天真的说词,惹风长明狂笑了一阵,道:“你要尿尿的时候,我抽出来不就得了?你到底活了七千年,还是只有七岁啊?凡人。”

    风长明骂她,她也是听得糊里糊涂的,风长明又道:“我塞进你里面的时候,可能会很痛,你忍一会行吗?”

    鲽梦不是听得很明白,但他说会痛,她倒是清楚的,她道:“有多痛?很痛的话,我就不玩了,我讨厌痛。”

    风长明骗她道:“不是很痛,而且痛过之后会很快乐的。”

    “像现在一样快乐吗?”

    “比现在快乐一百倍。”

    “你不骗我?”

    “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想不到两人说起这些话如此之顺,风长明抓住她的鳞臀,手扶着肉棒在她的鳞阴上摩擦,他知道一时是无法进入的,得慢慢来,否则这“凡人”一般的老妖怪可能就会逃跑,鲽梦回首看着他把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后面厮磨,那烫热的龟头碰触到她的润湿的鳞阴,真是说不出的美好感觉,风长明摩擦了许久,让整个棒棍都沾了她的天然润滑剂,于是把黑红的茎头挤入她的肉穴,她感到奇怪,屁股往前移一点,回头想看风长明到底在做什么,却又看不见,她就问道:“你真的要把那东西放塞住我尿尿的地方吗?感觉……好奇怪,噢哦!”

    风长明笑道:“我这东西就是专门用来塞进女人这地方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痛的话,就忍耐,懂吗?”

    “你说什么?”

    凡人!竟在这时候装糊涂了,风长明也懒得跟她说明,待会捅进去,她就什么都懂了。

    风长明只管持着武器在她的鳞丘及鳞缝上摩擦,鲽梦开始轻轻地呻吟,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大概也是不懂得这些的,好象比参潜儿还纯,却又比柳燕还浪,那鱼尾撑着床板无法动,她的鱼臀却摇摆不止,偏她全身若无骨,柔软之极,这一摇摆仿佛是蛇般的自然,风长明的手只得加了劲,道:“你别乱动,再动不和你玩了。”

    他像哄小孩子一般,他觉得这活了七千年的老妖怪其实像个七岁的小女孩……

    “我要和你玩,我是海心族的公主,可从来没人敢和我这么玩,真的很好玩耶,以后你常常陪我玩,我就不杀你!”鲽梦半哀求半威胁道,风长明听得不是很明白,却大概知道她说什么杀不杀的,他就道:“你要杀我吗?操,老子插死你,杀我?”

    他的双手扳开她的鳞阴,她痛得微微呻吟,可是没有出言反对,只是鳞臀摇了摇,风长明就留下左手按在她的鳞阴上,食指和中指撑开她的鳞缝,右手持着强大的武器塞进她的肉缝里,刚进半个茎头,就从她那个地方挤出一涌泉水,她似乎被胀痛了,屁股要往前移,风长明急忙用双手固定住,她就回头喊道:“你不要塞进来了,我被你撑得好痛……如果你不好好跟我玩,而是让我痛的话,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风长明进了半个茎头就很难前进了,她也不是真的痛到不能忍受,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挣扎,风长明知道急不得,就用那个茎头在她的外阴沟磨刺,进进出出的,挤磨出许多透明的水液,把她的鱼鳞全润泽了,使得金光耀眼的。

    如此磨刺一阵,鲽梦那未明的性欲更盛,她呻吟不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懂得这些呻吟,很是撩人的迷音,像是某种深水鱼的歌唱,她全身的性神经似乎也被刺激到了,身体酥软,骚痒无比,感到身心都空了出来,暗心里期待得到充实以及强有力的冲撞,她开始摇动鳞臀,却不是躲开,而是把阴部往风长明的茎头上送,希望能够得到更大的摩擦的快感,一种她不大明白的、从未出现的叫唤从她的嘴里喊出来:“噢噢,好痒,快进来……进来……啊啊啊!不进来就杀了你!”

    她只知道她娘说要杀了这传承者,她也说过要杀这传承者,所以如果这传承者不听话不跟她玩这种游戏,她就威胁他、要杀他的。

    风长明的茎头已经进出得越来越顺了,在她的膨胀的肉穴紧紧的包夹下,磨刺得很顺,且性欲的大盛也令她的阴部渐渐地舒展开来了,他觉得时候到了,就把茎头停留在她的外阴包里,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臀,准备一炮攻城,他道:“这是有些痛的,你得忍受一会了。”

    鲽梦呻吟道:“喔喔喔!鲽梦早就不怕痛了,都不是很痛,你和鲽梦玩吧,鲽梦什么都不怕,鲽梦是公主,除了母亲,就鲽梦最大,鲽梦说了,谁都不得反对。”

    “这是你说的,你要求的,你可要记着,别怪我!”风长明说毕,又怕她听不懂,再问道:“你听懂没有?”

    鲽梦道:“听懂了,不会怪你,你只管和鲽梦玩,鲽梦会宠你的,你是鲽梦新的宠物,一个人类宠物,长得好好看。啊……”

    正在她说得开心时,忽感一阵裂天地的痛,风长明的坚硬的烫热的肉棒像打桩一般打入她的水嫩的阴道,撕开她的鳞阴,几乎把她的身体也胀裂,把她的连接的双腿也撕分开来了,这种痛感,令她惨叫起来,鱼尾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趴倒在床上,那鱼尾一瞬的僵直,接着就猛拍打珊瑚床,她的双手不停地爬抓,似要抓住某种东西,却什么也没有抓住,风长明的身体跟着她的身体往下压,那阳根打入她的最深处,紧紧地顶着她的肉穹,她痛哭不止,鱼鳞上金芒四射,把两人的身体都罩住了,那金芒还不停地扩散,直撞向蛤壳……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瞬间,感到难以言说的紧凑,她阴部周围的软滑的鳞片突然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地卡嵌住他的肉棒,却叫他连抽插的动作也无法顺利完成,或者是因为剧痛,从她的身体里突然涌起强大的能量,这种如同海般无限的力量由她的阴道涌出,通过他的肉棒,流入他的身体,突然而入,浩如烟海的能量,即使向他这般能够吸收天地浩气的身体,也无法一时容纳,于是他身体两种冰火力量汹涌而出,在吸收的同时也抵抗着鲽梦未知的力量的冲击……

    鲽梦因一时的剧痛,使得身体里面的能量突然释放,却不料风长明的身体有着吸纳的特性,这一吸收,令她的能量像大海一样奔涌而出,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她的无法控制,也促使风长明体内两种相反的力量失控,本来平衡相行的两种能量,因为鲽梦的未知的能量的刺激,也像海洋一样沸腾了。

    三种无限的能量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冲撞、混杂,随之一声巨响,包容着他们的结界海蛤被外泻的力量炸个粉碎,但海水也无法进入他们的力量圈里……

    风长明体内的冰系能量形成一个冰圈,把两人包在其中,在冰圈的外围,火焰燃烧,金芒万仗,这金芒从千里深的海底透出海面,直把半天的海面也耀得金亮,随之海面上涌起巨大的火焰,像是海底的火山爆发一般,此情景被后世称之为“海火事件”。

    海在燃烧,伴着未明的金光……

    风长明体内本是不相融的、平衡的冰火能量,因鲽梦体内未明的能量的进入,开始冲撞不止,两人的身体已经从海底升到了海中央,而因力量的解放,风长明那被铂琊封制的记忆在痛苦中复苏,失去的记忆在瞬间波动在他的灵魂里,跳跃、燃烧,他终于记起了漠伽、巴罗渺、蒂檬……一切的记忆,都在他的灵魂里复活了。

    但是痛苦却还未结束,三种力量在他的体内冲撞、混合、融会贯通之时,它们所造成的痛苦,令他整个身体也发狂,亦在此时,被鲽梦的鳞阴夹嵌住的肉棒开始无度的冲刺,以图减轻痛苦的压抑……

    鲽梦也开始无度的惨叫,但她的声音却透不过冰圈,她与风长明都被冰圈包围着,冰圈把海水隔离了,火焰和金光却从冰圈的周围喷涌出来,在火焰和金光中,风长明骑在鲽梦的鳞臀上,像个野兽般地狂抽疯插,鲽梦那看起来极狭窄的空间,不但能够容得下风长明的粗壮,且把风长明超长的阳物全部吸纳了,风长明从未如此尽情,那硬挺的、超人一等的男根全根没入鲽梦的鱼穴,顶得她的双手在冰圈里狂抓,但冰圈以外的眼睛,却是看不到这情景的。

    两个人体,三种能量在海中交流……

    大海的表面,风云变色,波涛汹涌,火燃海平面,金光耀海空!

    历经三个时辰而下停息!

    风长明和鲽梦两人在痛苦中挣扎,在他们性器相接的瞬间,他们的心灵竟意外地交流着,意识在不断地交换,终于在性爱中,学习到对方的语言,风长明体内冰火元素本是平衡相处的,各占身体的一半,而炎火力量因被铂琊所封,也因此,外露的是冰系能量,也就是说,在炎火力量未复苏之前,冰晶力量主外,但炎火力量恢复后,则冰晶能量主内,此时两种能量不断冲撞,在融合中寻求相融的途径,则在他的心脏遇到一个结,而这结在经过长久的融合后,渐渐完成两种力量的结合。

    这如同人的血液一样,力量其实就是一个能量体,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根到底,都是一种能量。血液通过心脏时,会有静脉血与动脉血之分,而风长明体内的冰火能量以“心”为点,成为结,冰力量通过结时,转变成火力量,反之,火力量通过结时,亦变成冰力量,如此循环不息,达到了两种力量的融合、分离,分离又融合,也就解除了铂琊曾经的担忧。

    这些的完成,若非鲽梦的神秘力量,是无法做到的。因鲽梦有着大海般无限的力量,与风长明体内浩瀚的冰晶力量以及无限的地火力量,有着根本的相似,所以能够激起风长明体内的两种能量的联结桥梁,最终把这两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也为风长明为以后的不死之身完成了第一步……

    两人从性器相接的那刻开始,就与痛苦斗争,风长明自然看到鲽梦身体的变化,不知是否因了性欲的刺激,从鲽梦的身上都渗出晶莹的水珠,在欢爱不多久,风长明就看到鲽梦上半身的肌肤变成了半透明,他依稀可以看见她身上的血管和血液在血管里流潺,之后,她下半身的金鳞一片片地脱落……

    当四个时辰过去,她下半身的金鳞终于脱落完成,而她前面连接着的双腿上的皮肤开始断裂,最奇怪的是,她的一双脚因了金鳞的脱落,渐渐地演变成人类女子的脚,这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若非风长明亲眼目睹这神奇的一幕,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的,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和妖?

    他们欢爱的时候,其实是傍晚,当第二天黎明来临前,海涛虽狂,但人们为看此奇景,都奔涌而来观海……

    也就在第二日的黎明,海面上的火熄灭,金光也消失了,在海中央的冰圈里,包容着两个赤裸的人儿,鲽梦的鱼尾已经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人类女子美丽的修长的玉腿,且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风长明也停止了动作,渐渐地欲睡,在他睡前,他对鲽梦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有美丽的双腿了,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用你的美丽的脚踢我的屁股,只要一踢我的屁股,我就会醒来的,宝贝,谢谢你让我的记忆恢复,不管你是人还是妖,以后做我的女人吧,陪我征服海之眼,等我成为海之眼的巨轮之阳,则带你们游历海的彼岸……”

    第五章

    风长明醒来之时,是翌日的黄昏。

    这次他换了地方,是在巨大的珊瑚洞屋里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珊瑚床前站满了女人——或者说美人鱼,又或者说妖怪,就他的感觉,“美人鱼”是不大适合的,人世所传说的“美人鱼”,给人很美的梦,可偏偏面前的十多个人身鱼尾的女性中,有几个长得很不能说是“美”,况且她们本来就不是美人鱼,因此称她们为妖怪或者好些的。

    站在鲽梦身旁的是与鲽梦有几分相似的她的母亲,看上去年纪只比鲽梦大四五岁,像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妇,可惜多了条彩色的鱼尾,然而风长明已经知道从后面可以进入她们的美穴,真是美妙之极。

    他见这里的都是些女性,却没见过一个男性,心里甚奇。

    “刚才你踢我屁股了?”风长明对鲽梦道。

    鲽梦气道:“就是,我很用力地踢,你立即醒了。”

    风长明见她生气,想到他是骗了她,让她痛了个彻底,他就旁若无人地道:“还痛吗?你看起来很恼我?”

    鲽梦气道:“你骗了我,说不会痛,我痛死了,尿尿的地方也受伤了……还有,我母亲说我是不能够随便和你玩那个的,我是女孩子……”

    她的脸有些红了——证明她似乎知道什么是羞耻了。风长明哈哈大笑,鲽梦的母亲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你身为一个人类,竟然敢骗去我女儿的贞操,你可知道人妖不能相处?”

    风长明看了看她,道:“我骗去她的贞操?像你们也有贞操观吗?假如有的话,为何你们都是赤裸的?哦,你的奶真他*的大,比你女儿的大了一半……想不想也跟我做一次爱?”他现在说的是远古语言,与鲽梦一场欢爱,使得鲽梦学懂了现代语言,而他也学懂了远古语言。

    鲽梦的母亲怒视着他,然后回头对一众“人鱼妖怪”说道:“你们出去。”

    众海妖出去了,鲽梦也要跟着出去,她母亲却道:“鲽梦,你留下来。”

    鲽梦似乎因为她母亲让她留下,而甚为高兴,她答道:“是,母亲。”

    风长明看着鲽梦双腿间那白璧无瑕的肉丘,笑道:“你现在有双腿了,是否应该感谢我?”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我才不要一双腿,你还我美丽的鱼尾来!”鲽梦一双褐眼瞪着风长明,风长明全不当一回事,她的母亲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风长明实话实说。

    “我不是问你这些无聊的事,你根本就不像人类,人类不可能有你这般的。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操……操你女儿!你说什么屁话?我不是人类?难不成我做了鬼了?我倒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在海之眼除了人类,活着的就是动植物,加上海底的一群妖怪。

    我却要问问你们,把我掳来有什么目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跟你讲话,总得有个称呼吧?我不喜欢叫你岳母,你看起来大不了我几岁。”

    “我活了七千——”

    “七千年是吧?我就相信你七千年好了,可你外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管你活了多久,别在我面前装老。”

    “我叫鲽彩。”

    “我母亲是海心族的皇后。”鲽梦加一句。

    “那你父亲呢?”风长明也问一句。

    鲽梦答不上来,看向鲽彩,鲽彩道:“现在的海心族没有男性。”风长明惊道:“没有男性,怎么传宗接代?”

    “要你管!现在不与你讨论这些,我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你身上有没有“心之力量”项链?如果有,请你现出,以及把你的要求提出来。”鲽彩像少女般膛叱。

    风长明心中狐疑,他道:“什么‘心之力量’,我从来不知道这东西。”

    “你确定?”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戴过项链,也没有见过什么项链。”风长明肯定地道。

    鲽彩深思道:“这就奇怪了,你没戴过‘心之力量’,为何你的身体会有它的气息?”

    风长明也被她弄糊涂了,不耐烦地道:“你老说‘心之力量’,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麻烦你说详细点,这样和我说话,我这样听着,可大家都是什么也不了解的。”

    鲽彩看了看风长明,就坐在珊瑚床边,招鲽梦也坐下来,鲽梦此时懂得羞了,但还是赤裸着身体,风长明也是赤裸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怕风长明再度偷袭她,风长明道:“你放心些,老子暂时不会碰你,即使碰你,你也不会痛了,痛一次,对女人来说就够了。”

    鲽梦还是怕怕的,可鲽彩说道:“女儿,不要怕,他不敢再乱来了,你还要他负责的。”

    “母亲,如果他乱来,我还会不会痛?”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鲽彩笑道:“不会了的,你不要怕,他说的是真的,痛过一次就很难痛了。不过……也有点难说,他的家伙是有点太那个了。”

    鲽梦终于肯坐下来,风长明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背对着她们,鲽彩就开始道:“在我们海心族,有一个‘族之标志’,那就是‘海洋之石——心之力量’,虽然这玉石项链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也不含什么力量源,可凡是戴过它的人,都会在那人的身上留有‘心之力量’的气息。”

    “在七千年前,那时海之眼还是极原始的海中陆地,在那陆地上生活神和神的子民——”

    “什么神不神的?你哄人啊?”风长明听到此处,很不爽的打断鲽彩的话,鲽彩叱道:“你别打岔,静心听我说完,你不相信是一回事,听我说话是一回事,你到底要不要听?”

    “你说吧,我当听故事就好。”

    鲽彩继续说道:“在那个时候,唯一能够与神对抗的就是我们海心族,但我们海心族的人数比较少,且被人类和神称之为海妖,很不得人心。所以我们和神以及人类是对立的。我们那时和人类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耳朵上可以看出属于我们海心族的标志。我们这族,是由人类演变而来的。在比七千年还早的时代,我们凭着独特的力量,能够自由在大海行走、并且在大海里居住,在陆地上,也能够像人类一般生活,那时我们是有着双腿的。”

    “我们自称为海心族,但人类称我们为海妖族。我们得不到人类的认同,更不可能得到神族的认同,因此,长期潜伏在深海,很少上陆地,但七千年前,罗统神王和罗西神属发生毁灭性的战争,我们也被牵扯进去了。当时人类所信仰的神,却给了人类空前的灾难,我们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心灵上的支柱,因为他们知道,除了我们,再没有任何种族能够与神族抗衡。”

    “于是在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率领人类征战神族,最终把神族赶往渤洄森林。

    而渤洄森林是人类起源的地方,在那里蕴涵着强大的本源吸力,而那种吸力是只对神族有用的,当死去的神族下灭的灵魂飘浮在渤洄的上空时,就会被渤洄强大的吸力吸入地底,从此无法逃离出来。“

    “其实这渤洄的吸盘的力量,也是由无数神族的诅咒而形成的,所以那种神秘的力量,被神族称之为‘地之母’,是一种庞大诅咒的力量。而所谓的神,则是由远古而来的人,经过长久的修炼而获得超出人类的力量和界线,从而上升到‘神’的境界的气人组成的种族,他们原本也是人类,只是超越了人类,拥有不死的灵魂和神秘的力量以及各种诅咒方式,在人世流传、轮转,也就成为强大的不死之人——神。由这些神组成的就是传说中的神族。我们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我们本来也是人类,但我们有着与他们相同的力量,只是力量的形式不同,况且我们曾被神族一度打败,只有躲到深海里,恰巧我们的技能,使得我们能够自由地在海底行动,并不受海底环境的影响,因此,神族便称我们为海心族或者是海妖族,并非你们人类所言的人鱼。”

    “但在七千年前,我们协助人类把神族赶往渤洄,也就是被众神诅咒的中心,是用以收容神的灵魂的,并且把他们全部灭绝了。但是,那一战,我们海心族也剩不了多少人了,人类的牺牲当然就更大。”

    “可是,在众神灭绝前的一刻,他们集体下了一个诅咒,就是要我们海心族遇海水就变成人鱼雕刻以及让海之眼的人类永久处于征战中,这个诅咒直到他们复活才算结束。这就是为何海之眼世代征战的原因,或者这很荒唐,但你也得相信。”

    “因为他们的诅咒,我们再度进入海水的时候,就变成了不伦不类的人鱼,其实也就是海妖罢了,算不上人鱼的,况且我们真的变成了雕刻,沉入海底达七千年之久而不复苏,只是在十六年前,渤洄森林的诅咒之力渐渐变弱,众神的灵魂蠢蠢欲动,我们的身体也渐渐地解封,能够自由地活动了,力量也开始复苏,但双腿却仍然是鱼尾巴。关于‘心之力量’,是在与神的渤洄之战前,某个人类强者在神族手中把鲽梦救出来,事后,我们把‘心之力量’赐送给他,承诺以后凡是戴着心之力量来求我们的,我们会答应那个持有‘心之力量’的人任何一件事情。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会变成人鱼雕像,只是在灭神之后进入海水,才省悟众神最后的诅咒,为时已晚。”

    “那时鲽梦只有两岁,十六年前复活过来,身体继续生长,虽说活了确实有七千年,但也真正她就十八岁而已,而在这段时日里,她与世隔绝,且总是和女性在一起,不曾遇到男性。因此,她根本不懂男女之别,也不知男女之事,才被你那般地骗了。”

    “也许你觉得奇怪,为何我们这族没有男性。这就是因为我们在渤洄那一战刚了结,就遇到了喀纱女王的诅咒之花,无论是对神还是对人,那诅咒之花都是有效的。

    但我们懂得那恨意之诅咒,那诅咒虽无法消除,却因是诅咒阴阳的,当即由海心族的女性启动反诅咒之术,把无根花的诅咒反转过来,令男性死去,女性无生育能力。”

    “为何会如此呢?皆因海心族真正的王是女性,也就是女皇,而真正拥有最强大力量的还是女性。要知道,任何有生命有灵魂的东西,都是自私的,面对着死亡,女性们也只好牺牲他们,而且我当时就是海心族的女皇,也是我下令施展反诅咒之术。

    因为反诅咒之术,必须按阴阳相转,无根花的诅咒里就包含着阴阳之理,所以,我们成功了。但最后却只留下三十一个女性,其余的都亡却了。”

    “无根花是喀纱女王的化身,身为喀纱女神,她却不被‘地之母’牢牢吸住,那也是因为她在死前下了与渤洄相抗的诅咒之故。在神族里,喀纱的神力是很高的,只有少数几人能够胜得过她,比如罗西神属、罗统神王及塔斯战神……”这些,就是神与妖的传说,也许是你们现在的人类所不了解的,也难以相信的,但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就我所知,现在的你已经在向“神”迈进了,只是你的力量经过和鲽梦欢爱那次爆发后,现在似乎又再度平息了很多。你的力量似乎来源于自然,还未完全变为你的力量。力量强大到足以和自然相齐并论之时,则人就会演变成所谓的神。神就是力量诅咒的结果,我们妖,也如此。”

    “原来斯耶芳那傻妮子说得有些道理。”风长明在听了鲽彩的话后,虽不是很理解,可他想起了斯耶芳曾经说过的话——“是神诅咒了海之眼”。

    鲽彩又道:“海之眼近二十年的征战比以往少了许多,皆因随着众神的将近复活,死亡诅咒的力量变弱,因此海之眼的战事也渐渐地变少。但对于我们的诅咒,也只是解了石封,却未解变身这一节,在众神的灵魂曾真正灭亡之时,我们还是难以恢复原来的身体。可你竟然解开了鲽梦身上的诅咒,可见你的力量或者比所谓的神还要强大的。当神族复活,他们就会进行复仇,到时或者就是海之眼人类灭亡的时刻了。

    也许不是灭亡,而是被神再次所奴役。要知道,并非是神,就是所谓的好人。神的力量的象征,而力量,总是建立在践踏别人的过程中的。”

    “别说了,说得我头都痛了,管你神和妖,反正别来惹我,我就相信你这个,且说其他。”风长明忍受不住了,转过身来,胯间的东西又开始硬挺,随口就对鲽彩道:“我既然能够通过做爱解除鲽梦身上的诅咒,当也能通过做爱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要不要和我大干一场?”

    鲽彩一双褐蓝的眼睛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免了,我已经习惯了。况且不想到陆地上淌人类的混水,我们在海底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也没必要再覆曾经的路了。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鲽彩,狂笑道:“有些事情真不能说免就免,哈哈!我要你们仅存的海妖族女性,都做我的女奴,任何时候我要和你们做爱的时候,都得和我做爱,而且,既然是女奴,当然一切都得听主人的话了,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不止,鲽梦忽然跳蹦起来,一个旋踢,把他从珊瑚床上踢飞……

    第六章浪翻欲海

    风长明终究是被踢出去了,他很是火大,可鲽梦和鲽彩离开了珊瑚屋,他要出外头来,但还是有着结界——若非无结界,海水就会进来,他也受不了深海的压力吧?

    他只得回到珊瑚床上乖乖睡觉,想想惹火了海心族的皇后确实不值,他还得到海面上去,而要到海面,必须得求她们。

    可是他很快又被鲽梦踢醒了,这次鲽梦学聪明了,把一大串海贝连接成的异样短裙挂在腰臀部位,风长明伸手要撩开那短裙,鲽梦躲开了,她说母亲嘱咐不能让异性随便看她尿尿的地方的,风长明很无奈,觉得肚子饿,要她拿点吃的东西来,她就交代两个海妖族女性取来了熟的海鲜,风长明原以为她们是生食者,却不知她们是如何把食物弄熟的,他看那两个女性长得甚为妖美,就在她们裸露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被她们瞠骂几句,他就开心地吃海鲜,吃饱后,他才对鲽梦道:“把我送到上面去吧,即使我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这事就从我结束。”

    鲽梦执著地道:“怎么结束?除非我杀了你,否则我们的承诺哪能不算?”

    风长明道:“知道有违约这回事吗?我先你们违约了,不要你们的承诺了。送我到海面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别把我惹火了。”

    鲽梦道:“没有我母亲的同意,我是不会送你走的。你这坏蛋,骗了我,我还没找你算帐。”

    “那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了?”风长明道,“你也不感激我,是我让你拥有美丽的双腿的。”

    “可是你让我失去美丽的鱼尾。”鲽梦反驳道,她觉得美丽的鱼尾比美丽的双腿好多了。

    风长明争不过她,也根本没想过要在地面前认错,他道:“叫你母亲过来,和你说话一点劲也没有,还是你说海妖公主,谁也不敢反对你,连放我都要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你做不了主,便叫你母亲来。”

    鲽梦叱道:“我怎么做不了主了?”

    “你做得了主,就送我走,你能吗?”

    鲽梦道:“是我不想送你走的,不是我做不了主。”

    风长明冶笑道:“不想?那你想什么?想和我做爱吗?”

    “也不想。”鲽梦仍然悬浮在空中,双脚不著地,虽然她已经有了双腿,但一时还是不习惯路,或者说暂时还没有学会走路吧?

    风长明突然吼道:“叫你老母过来,我操烂她,妈的,你们要困住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记忆恢复了,有很多事情要回去了结。你真把我惹火了。”随着他的喝吼,他全身的力量爆发,身体燃起熊熊烈焰,整个珊瑚屋开始摇撼,鲽梦也不是很惊惧,只是有些有讶异,她道:“好吧,我帮你叫母亲,但她有可能杀了你。”

    “谁杀谁还不知道,叫她过来,老子宰得她欢喜。”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

    鲽梦不了解风长明的话中话,她转身就飘出去了,很快就把她的母亲叫了过来,两母女进去,风长明就冲鲽彩道:“你到底要我如何?你们以前的承诺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有屁快放,否则送我回去。别以为我自己不能够做到,只是给你们这群老妖怪留些面子,才忍着你们的。”

    鲽彩冷静地道:“我可以确定你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心之力量’是会认人的,如果上一代传承者未逝去的话,它的气息就不会留存在别的人的体内,而你的体内有着它的气息,就证明上一代传承者已经死亡,你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又怎么样?老子撕票,行不?不要你们的承诺了,行不?如果你硬要实践承诺,那么你弯下腰去,背对着我,老子要操烂你,老妖怪,妈的,气死人了。”风长明怒气冲冲地道,他是个狂妄的人,而狂妄的人往往容易发怒的。鲽彩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

    “不是喜欢,是你让老子抓狂。”

    鲽彩道:“七千年前,我们的性事本是很乱的,女性没有丈夫,随便能够与男性交欢,海心族除了鲽梦之外,期于的都是在成年后被变成雕刻,因此,鲽梦之外的海心族存活下来的女性,没有一个是处女。但她们极不愿意与人类交欢,人类曾经讨厌我们,我们也讨厌人类……然而既然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解开神的死亡诅咒,刚才我与她们商量,可以与你交欢,却绝不做你的女奴,她们不像鲽梦,她们曾经有着双腿,因此很想抛弃鱼尾。有着双腿的她们,可以在海底自由行动,也可以到陆地上去。如果你确定这是你要我们履行的承诺,我们可以做到让你的人根,进入我们的身体一次。你确定吗?”

    风长明吼道:“叫她们统统滚进来,老子一个个地操烂。”

    鲽彩冷冶地道:“但是,如果你不能解开我们的诅咒,则结果就是你死。”

    风长明道:“要我死,不是那么容易的。老妖怪,我也有个条件。”

    “说。”

    “如果我把你们都操过了,则无论你们有没有恢复双腿,都得送我回去,如何?”

    “若你不能让第一个和你欢爱的人解开诅咒,我们就会杀了你。你根本没机会和我们海心族所有的女性欢爱,这赌我下定注了。就按你所说的,鲽梦,出外面把她们叫进来。”鲽彩说道,鲽梦飘出,很快地领着一群“海妖”进来了,风长明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一些长得不美,却也不丑,有些却是很美,他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是自己亏,假如能够击垮她们,他就可以离开这海底,回到陆地上去了。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只想尽快把这群妖怪搞疯,但要同时和三十个女人玩这游戏,似乎很吃力,而且这些都是七千年未曾得到男人宠爱的老妖怪,不知要如何才能够满足她们?只是当他的记忆恢复,风妖教给他的东西,都在他的恼中复活、作怪,他未恢复记忆之时,就曾战百多位女骑士,此刻记忆恢复了,难道不敌这三十个老妖怪吗?想他风长明天生的强者,无论征服土地还是征服女人,都讨厌败下阵来……他跳下珊瑚床,面对着鲽彩,巨高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她是漂浮着的,因此,她的脸也与风长明的脸柏对,但她也却不惊讶风长明的身高,因为七千年前,罗统神王的臣神和子民都有着这般的身高,她猜测风长明来自罗统神王的子民中的耸天古族。神战之后,海之眼的人类几乎一般被毁灭,换来了几千年的挣扎、征战,最后又被罗统神王的子民——耸天古族所统领,这是她以她们的方式了解得到的。在人类的认知里,两千多年,似乎是很长远的世纪,但在她的认知里,两千年,其实很短。

    “就从你开始吧,你身为她们的领队,该你打头阵。”风长明的手抓向她那比她的女儿要圆大的乳房,她立即飘退,口重叱道:“你放尊重点,你充其量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类,若非为了解除诅咒,我早就杀了你。”

    风长明笑道:“原来我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但是,你们要明白,老子既然能够解开神的诅咒,当也比你们口中的神强大,哪怕他们像你所说的那样,复活在海之眼大陆,我也叫他们灰飞烟灭的。老子就是神!海之眼最强大的——太阳神。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做?要做就尽快,我没有多少时间给你们,我宁愿去睡觉。”

    鲽彩道:“我不要从我开始,我得先证明你是否真的能够解开诅咒,鲽梦不算的,那也许是个意外。”

    风长明朝鲽梦笑笑——那确实是一个意外,但他很喜欢这个意外。

    鲽梦嘟起嘴就要骂他,可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骂,她就随手从身后牵出一个人来,对风长明道:“别想碰我母亲,给你。你可要想好,如果你失败了,你就没有命。”

    风长明一把搂住这个海妖女性,看着她的脸生得蛮俏美的,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记,这女性或者很久不被男性搂抱了,这一抱,令她的脸也红了——原来不管是神还是鬼,或者是精还是妖,面对陌生异性的搂抱,总有着类似的反应。“那就从她开始吧,你们要旁观吗?”风长明对后面一群海妖道。

    鲽彩道:“我们活了七千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你尽管施为,我们必须守在这里,如发觉不妥,当即把你除了,省得以后麻烦。”

    “你们真是绝情,哈哈!那我也不客气了,老子有时能够拒绝女人,但暂时不想拒绝妖精,因为妖精对我来说,还算新鲜!”风长明突然把怀中的海妖抱向珊瑚床,同时命令她弯曲着屁股对着他,海妖有些由于,鲽彩也出声让她按照风长明的话去做,她双手撑床,鱼尾支撑着曲起的屁股,那菊花穴和阴穴就向着风长明,风长明狂笑着搂住她的鱼臀,在她的比鲽梦裂大许多的阴穴上一摸,他也不知为何,她的淫穴早就湿透了,他跟她们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而此事是以命作赌注的,他也就管不了许多,把硬挺巨大的家伙直接挺插入海妖的淫穴里,这海妖不是处女,但风长明巨大的家伙突然挺插,粗鲁之极,坚硬如铁的东西可以破万重障碍,直接打入她的肉道里,别说这跟东西是她七千年首次遇到的,肉棒上的七粒肉珠更是她连想也想不到的了。

    风长明进入海妖的体内,就展开疯狂的抽插,海妖被他插的死去活来的,偏偏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七千多年啊,首度性爱……

    在狂野中,风长明体内的淫香从毛孔渗飘出来,把整个珊瑚屋弥漫了。这珊瑚屋被结界封着,淫香飘不出去,虽说风长明与那海妖交欢也有半刻钟了,海妖的鱼尾仍然没有什么变动,鲽彩和一众海妖部心生疑惑,但风长明与鲽梦那一场惊天夺地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二夜,这半刻钟并不能够证明什么,只是她们料不到风长明身体内有着独特的香味,能够令任何女性情动,不管是神或妖,只要闻到那独特的香味,都会变得极度淫荡,只想和风长明性交。也就是说,在赌注未开始之前,不管风长明能不能够解开她们身上的诅咒,她们就注定成为输家了。

    风长明以他苏醒的记忆里风妖传他的东西折腾着怀里的海妖——或者该说是美人鱼,可她们自己也未承认是美人鱼,也就以海妖论之。反正海之眼有神有妖,就是没有见过美人鱼。而美人鱼属鱼的一种,如果她们真是美人鱼的话,何以留着人类的性器呢?

    淫香在珊瑚屋里飘荡,结界内的海妖们察觉时已经情潮涌动了,三十一个海妖发出淫糜的呻吟,从她们的身体里渗出奇怪的液体和香味,香味杂在风长明独特的淫香里,她们的液体促使她们的鱼鳞的色彩大绽光泽,令这足以容下百人的奇怪的屋子色彩斑澜,而更为奇的是,除了被风长明侵占的海妖外,其他的海妖都在相拥缠绵,偏偏鲽彩和鲽梦两母子在做出不伦的不道德之事,她们母女拥得紧紧地厮磨、热吻,鲽梦似乎是最清醒的一个,她不时地呻吟道:“母亲,我是鲽梦啊,不要搞我,那个骗子在那边啦,你不要搞我,啊啊啊!母亲,不要抓我乳房,我还难受……喔喔喔,用力点。”

    经过半个时辰的征战,风长明已经把怀里的海妖彻底解决了,那一群海妖忽然飘过来把他团团围住,风长明被这群虎狼似的海妖东扯西擦的,真不知道找哪个开枪好,想到鲽彩着老妖怪对自己的态度,他就火大,一把从海妖中扯过淫态毕现的鲽彩,把她丢到珊瑚床上,他就拔开海妖,扑了下去。

    海妖们跟着他扑至,在他的周围、他的背上、他的头上厮磨、亲吻,那场景实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幸好她们本身能够漂浮,否则可能把风长明活活压死。

    风长明倒是真真切切地压在鲽彩身上了,那鲽彩搂抱得他紧紧的,在他的脸蛋上狂吻不休,风长明没心情跟她接吻,片刻后就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让她趴睡在珊瑚床上,他就从背后,持着巨炮轰进她的骚穴里,鲽彩那七千年未被占领的城池,被风长明这一下炮轰,令她的整个身体也发颤,她的头在瞬间仰了起来,鱼尾紧贴着珊瑚床上,嘴里喊出不知是痛还是欢乐的长叫,风长明的右手扳转她的脸,俯首就吻在她的嘴上,她一时无法呼叫,风长明左手撑床,臀部耸动,猛烈的抽插着她的水穴……

    亏风长明被一群海妖围压,若非他强壮的体魄,早已经动弹不得了。

    看着这群淫荡的海妖,风长明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无限销魂的战争,可要一个个地满足,却不知道要费上多少时间,他开始有点怨怪风妖了,这老爸往他的身体里灌了什么东西,竟能令自己的身体产生那种不要命的香味,他以前知道自己的体味有那方面的特性,可记不起这味儿是从何而来的,当他恢复记忆,他就想起了小时候被风妖强迫浸在药水里练功的事实。

    在海妖的淫糜与风长明的疯狂中,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鲽彩已经不胜情欲了,风长明再度冲刺,她就一阵昏昏欲睡,淫香的变浓,众海妖的性欲得到了变态的提升,高潮的来临也变得相当的快,风长明离开了鲽彩的肉体,随便进入了另一海妖……

    事情就这么继续着,风长明时而趴着插入、时而站着挺进,最后累倒在鲽梦的熟悉的肉体上,然后就睡着了。彼时,经历了四个小时。

    当风长明再次醒来时,亦是鲽梦踢醒他的,他星来后,见到只有鲽彩和鲽梦,鲽彩的鱼尾没有变成双腿,这是他在睡前已经知道的事实,他朝她们笑笑,道:“你们可以送我到走了吧?我们的赌注是,我若把你们全部操过,即使不能够解开你们身上的诅咒,你们也得送我离开。”

    鲽彩瞪了眼他,有些不甘心地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风长明道:“没有啊,我全身光条条的,你什么都可以看见,怎么还有秘密?”

    鲽彩说道:“我们后来讨论,整件事情问题出在你身上发出来的体香上,就因为那个原因,你没能力解开我们的诅咒,却享用了我们的身体,你这无耻之徒,一开始就注定你赢的,为何你不把这些提前说出来?”

    风长明笑道:“你别开玩笑了,我说出来?我又不是笨蛋,说出来不被你们早杀了。现在你们输了,不心服,也得口服。”

    鲽彩的脸色很是不好,她道:“你真行啊!即使除去淫香不算,你把我们全部占有了,可见你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下流。”“二般,我们家族称这为‘风流’,以这方面的能力为荣。”风长明骄傲地回答,的确,就芜族来说,在性事方面强的男人,是很值得夸耀一番的。

    鲽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道:“你们是欲灵修神的子民?”风长明疑惑道:“什么欲灵修神?老子不知道,老子是芜族的。”鲽彩道:“那就怪不得了……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娶我女儿为妻?”

    风长明笑道:“我是人,她是妖,这好象有点问题吧?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人妖”呢?”

    鲽彩道:“你放心,我女儿不会生孩子,除非喀纱女王重生,否则我们的诅咒不能消除,但是喀纱女王因她死前对自己下了诅咒,所以那被众神诅咒的森林也无法完全封住她的灵魂之花,因此隔几百年就会出现一次。但也只限淤渤洄森林而已,她脱离不了渤洄森林的。况且她所下的诅咒,也很难解,那就是她出现的时候,必须遇到初生的婴儿不哭的情况下,她才能够解开诅咒,从而得到重生。可是,重生的喀纱女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喀纱女王了,也因此,她前世所下的诅咒,全部抵消。”

    风长明想了想,道:“说到生孩子,好象我也不是很行,我有很多女人,可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替我怀孕的,这方面倒令我觉得担心,唉。难道我也被那什么喀纱女王下了诅咒不成?干!什么东西,被你们这一阵唠叨,我竟也相信你们的鬼话了。我接受你这条件,可以纳她为妾,但是,明言告诉你们,我在陆地上有很多妻子和女奴,比你们海妖的总数加起来还多。如果他没意见,尽管跟我到陆地上去。但她离开海,还能生活吗?”

    鲽彩道:“我们不是鱼,并非只能够在水中生活。只是因为双腿变成了鱼尾,才不想往陆地上去。我这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诅咒成雕像,十多年前诅咒力变弱,她才成长的,所以保持纯洁之身,心性也很单纯,很多东西不懂得,但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你好好照顾她,总有一天她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她有着大海的无穷能量……

    或者正因为她是处女之身,在你进入她的时候,刺激到她的力量的爆发,因此才能解开她身上的诅咒,而我们非处女之身的,都不能解开,只希望能够有人,把所谓的那些神的灵魂感都消灭殆尽。其实神,在海之眼,带给海之眼生命的,只是灾难罢了。但要灭绝神的灵魂,又是何其难!”

    “是吗?”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可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真有神,也不是能够抗衡的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管是谁,最好别惹火我,我绝不轻饶那些真正把我惹或的家伙,不管是你们,还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神,在我风长明的眼里,任何一切都可以击倒。世间没有不可击倒的家伙,即使是升起的太阳,挂一轮天空之后,也会沉落於海的彼岸。”

    鲽彩难得笑了,道:“如果有一天,需要到我们,让我女儿回来通知一声。”

    鲽梦此时方出言道:“母亲,我不要跟他到陆地,那里的人,女儿都不认识。”

    “鲽梦,你以前不是总说想到陆地上看看吗?”

    鲽梦矘道:“可他爱欺负鲽梦的,我讨厌他。”

    鲽彩凝视鲽梦,见她的脸有些微红,鲽彩道:“那好,你留在海里陪我们好了,你送他上去吧。留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心之力量’的承诺已经实践了,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瓜葛,那就让他回到他的世界。”

    鲽梦道:“我不要送他。”

    “那由我来送好了。”鲽彩说着,鲽梦听了显出不高兴的样子,鲽彩没有理会她,只顾对风长明道:“待会我让人把你的衣服取过来,你着上衣服后,我就上你到海面上去。你要到哪个海岸?”

    “临海,望海塔。”

    第七章归来

    鲽彩果然把风长明送往海面,在她的浮游中,一圈彩色的光芒把风长明和她围在其中,风长明不清楚她以什么样的速度在海水里行进,但海水无法进入光圈里,从海里的鱼类退后的速度来看,她在海里行走的速度超乎人类的想像,风长明本来以为她会用游,不料她像是在海水里射飞,比箭速度还要快……

    在光圈里,他是搂著鲽彩的,他时不时地偷亲她,她总是恼恼地瞪他一眼,有次他就道:“我们都那么亲密了,干嘛还这么见生啊?”

    鲽彩瞠道:“谁和你亲密了?”

    风长明笑笑道:“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尺寸?”

    “我呸!被你骗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计较的/”

    “我以后不下海,你怎么找我?”

    鲽彩啐道:“别以为我们上不了陆地,只是拖着鱼尾,我们自己不愿意上去而已。我们本来就是远古的人类,不是鱼。”

    “这……有鱼尾巴就是鱼了吗?”鲽彩发觉自己的反驳很无力,蓦地想起一事,她也道:“你也是人吗?”

    风长明傲然道:“我当然是人,而且是强大的男人。”

    鲽彩不怀好意地道:“人会像你这般睡几个月不醒的吗?”

    风长明道:“所以我说我是强大的,只有奇物的人,才会比一般的人强大,啊哈哈!你不觉得一个人能够安静的睡觉是很幸福的吗?”

    鲽彩终是争论不过风长明,她突然觉得这家伙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他醒着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那种嚣张的性格,真叫人无法忍受。

    就像七千年前的众神……

    风长明正自鸣得意,继续想调侃鲽彩,鲽彩却突然说:“到了。”

    他心中一惊,立即感到身体出了海面,便远远地看见那缩成一点的望海塔,他笑道:“还差远哩。”

    鲽彩道:“我只说送你到海面,而且你也可以望到望海塔了。这段海路,你就自己游吧。”说罢,那光圈消失,风长明急忙搂紧她不让她逃跑,他道:“你讲不讲道理?这离海岸那么远,你要我费那么大力气游过去?”

    “你不是说你很强大吗?”

    “强大,也不能乱消耗体力吧?你女儿把我掳到海底,你得负责把我送到海岸。”

    鲽彩耍赖道:“那是你和鲽梦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是多管闲事了。”

    风长明想了想,放开鲽朋,道:“你回去吧,在海面上,我还足以应付任何情况。如果那天你们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我虽然没欠你们什么,但我不会忘记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谁要你记得那些东西?”

    风长明笑道:“我指的是,很感谢你们能够令我的记忆恢复,真的。”

    他笑得很温和,他很少笑得如此温和的,鲽彩看得一呆,瞠了一句“你也很可爱”,她就钻入了海底,瞬间消失了。

    风长明朝着望海塔得方向游去,游不多时,海面射出一片金光,就在他的眼前,鲽梦从海里冒了出来,风长明怔住了,忽然朝她笑笑,道:“你又想把我掳回去?”

    鲽梦摇摇头,风长明奇道:“那你来干嘛?”

    鲽梦憋红了脸蛋,久久才道:“我……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风长明道。

    “我……我要跟你到陆地去。”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的吗?”风长明道。

    鲽梦道:“我只说不送你。”

    风长明明知她抵赖不承认,却也没有揭穿她,只是道:“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

    “你的妻子。”鲽梦毅然道。

    “过来。”风长明朝她招手,她很快的游射过来,风长明摇住她,道:“我可以抱着你游哦。”

    “啊?你说什么?我会要你抱着我游?别说笑了,现在是我抱着你……你知道什么是妻子吗?”

    鲽梦一脸的困惑,“不知道。”

    风长明想解释给她知道,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记,叹道:“你如此单纯,还是留在海底好些,可你要跟我来,我也就有责任照顾你。海底没有男人,但陆地有许多男人,我只想问你,如果有天你喜欢了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样?”

    “男人,就是像你一样的人类吗?”

    “嗯。”

    鲽梦天真地道:“我可以不喜欢他们吗?”

    风长明道:“为何?”

    “母亲跟我说,妻子只能喜欢自己的男人,母亲说,你是我的男人,妻子不能喜欢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的。鲽梦是你的妻子,鲽梦就喜欢你。妻子是不是应该这样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风长明狂笑起来,搂着她猛亲,道:“但是我很喜欢你的说词,带我到海岸去吧。”

    “可是,我要问你问题哩,你以后,还会和我玩那种游戏吗?”

    风长明知道她指的是欢爱,随口问道:“你不是很讨厌吗?”

    “虽然开头很痛,可是后来很好玩,我很快乐,母亲说,在人类里,妻子只能跟自己的男人玩这种游戏的。她跟我说,如果我跟别人玩,你就不会要我了,是吗?”

    风长明还是那一句:“也许要,也许不要。”

    反正解释得再清楚,鲽梦也是很难理解的,倒不如给她佣模棱两可得答案,她以后总会自己弄清楚得。其实这些事情,只要一接触,便全部明白,没接触之前,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气力。

    鲽梦果然无法明白风长明的话,她只是对风长明笑,她的笑带着海水的味道,有些咸,又有些淡,浓淡之中杂着她对人世未知的憧憬和纯真,风长明搂着她,并不怕沉入海里,他道:“带你的男人到海岸去吧,在那片陆地,才是你的男人的天下,我要在那里创造一个神话,然后再带你离开那个以血铺路的地方,我知道你爱玩,可是毕竟宁静才最适合你的,其实很多时候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睡觉罢了。”

    “嗯,你闭上眼睛,鲽梦一会就带你到海岸了,我看见那岸上有人哩,你以前在吻海抱着的那个女孩也在那里……”

    风长明心中惊疑,但他很听话地团上了双眼——因为这是她的希望。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海风劲掠,他似乎是飘荡在海面上了。他心里好奇,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当风停止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又沉到海水里,只听鲽梦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风长明睁开眼睛,竟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海岸上站着许多人,但海岸上的人似乎还没有看见他,他看见海岸上竟然有:天力姬、风筝、风致、漠伽、参潜儿、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以及十多个她的贴身女奴。

    “那些都是你的妻子吗?”鲽梦轻声问道。

    一阵轻浪袭来,风长明含了口海水,他吐了出来,才道:“有些是,有些不是。你跟我有过去吧,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女性,不要害怕,我的女人都很好相处的。那些不是我的女人的,也不用管她们。”

    他心里却捉摸,怎么不见蒂檬老师?她们怎么都到望海塔来了?

    这望海塔不就变成望夫塔了?

    这海滩留有多少她们的足迹?

    又被海水冲去多少呢?

    他压抑不住的冲动,迎着海浪,朝海岸上喝喊道:“我回来了!”

    时,巴罗二十二年,二月十四日。

    第八章团聚记忆

    不待风长明和鲽梦上岸,岸上的参潜儿、风筝就不顾一切地跑到海里来把他拥抱住,鲽梦呆呆地在一旁看着他们,风长明搂着两女,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搂着两女上岸来,环顾众女一眼,众女本来有千言万语的,可鲽梦全身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而且鲽梦似乎很自然的样子,她们的注意力就转到了鲽梦身上,都拿眼睛扫视鲽梦,鲽梦也不怕她们的注视,只是眼睛里透着防卫的神色,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你们好啊,听说你们都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妻子,我叫鲽梦。”

    众女又把眼神转移到风长明身上,风长明一时也解释不了,就对巴罗影道:“影儿,你把你的外套脱给她披上,慢慢再跟你们解释。”

    巴罗影把蓝色的纱衣褪下,递给鲽梦,她接了,却不穿上,风长明道:“你顺便帮她着上,她从来没有着穿衣服,也许不会。”

    众女惊道:“她从来没穿过衣服?”

    风长明见众女都因鲽梦的奇异而止住了眼泪,心感这妖怪有时也是非常有用的,他道:“我们回到塔里去吧,我已经很久没吃人间的食物了,让我饱餐一顿,我顺便把此行的经历说给你们听,也顺便安慰一下你们。”

    “谁要你安慰了?我们来这里是玩水的,才不是等你……”众女七嘴八舌地否认,她都抑不住她们心中的欢喜和甜蜜,风长明自然也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嘴硬的,他被她们围拥着向望海塔走去,途中隐约听到有人说:“神啊,谢谢你把他还给我们。”那时风长明愣愣,因为这句话,是出自两个女人之口的。

    那是巴娅和斯耶芳的祈诉和感激……

    一路走回,风长明途中把这三个月的经历说了,其实说是三个,也就一两天的事而已,因为他是睡足三个月的,他把和海妖的艳事也说了,众女刚开始惊异这世上还有这种族的存在,后来则开始群攻之,责骂他的浪荡,他说那是被迫的,如果不和她们欢爱,她们就会杀了他,因此为了快点回来见众女,才不得不牺牲色相,说得好似他亏了老本,众女也就饶了他,反正海之眼这种事也常见,妻妾成群也罢了,坐拥花丛也好,海之眼有能力的男人,都有这种权利,何况他风长明?

    风长明与她们回到望海塔,才知道原来她们带了几百兵士,都驻留在望海塔。

    他又从她们口中得知海之眼三个月来的景况……

    海之眼整个进入了激战时代,北陆五霸主与巴罗蕊、隆志战个不休,田纪眼见不智谋烈古旗,漠九车兵再往布族,双方僵持不下,在此期中,炽族的军队突然被一个奇怪的人率领偷袭西境城,很快地夺下西境,隆志回救不及,西境被夺之后,海之眼震憾了,原来率炽族军占领西境的是泸澌大帝之弟泸泾。

    巴罗金急召漠九和田纪回师,途中被泸泾截杀,败回帝都,而隆志和巴罗蕊被北陆战事拖着,根本无力还师,于是巴罗金就恢复风妖的功名,命风妖率芜族相助,风妖当时身在芜族,却以各种理由拖着,那理由无非是他风妖已经不是芜族之主,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阔人。

    巴罗金对此极为气愤,可风妖不知何时偷偷回到了芜族,此时若不对风妖客客气气的,风妖火大之时发兵相助五霸主,则他的宝贝女儿有可能就战死沙场,他巴罗金这辈子在战场上挣扎过来,是什么都不怕的,可就怕巴罗蕊出事……那可是他巴罗金亲生的宝贝女儿啊,比他巴罗金的命还要重要的。

    风长明想不到短短的三个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蒂檬正因为他的不在,而负责一些内务事的处理,这三个月里,因各战场被牵扯着,无人来打冰旗,因此得了三个月的休养生息,苛羽、白英、党芳三女也被指派去调练女兵,就无法到望海塔寻找风长明,风姬雅则是没有什么理由,她偏又好强,拉不下脸皮跟着过来。巴罗渺则因为巴罗影担心风长明,巴罗影在过来,她只得跟着过来,不料在临海碰到巴娅,于是众女在就在望海塔寻望了一个多月的,几乎失望了,正准备回程之时,风长明突然带着一个美丽的海妖公主回来了。

    他和众女回到塔楼,很想就此大睡……虽然他已经沉睡了三个月,但还是希望得到睡眠,这是他的特性,永远也改不过来的。可是众女不许他睡,特别是参潜儿和风筝两个,拚死缠着他,要他补偿这两三个月来她们对他的思念、牵挂、苦痛、悲伤,要他赔她们的眼泪,风长明已经安慰她们不知多少次了,可她们仍然不放过他,看来用嘴巴说说那是不行的了。

    众女住的塔楼是七层塔,相邻的几座楼里住着十二个女奴——也即风长明的贴身女兵,在帝都沾染的六十个处女之十二个,而在这七层塔楼里所住的则是:风筝、风致、参潜儿、漠伽、天力姬、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如今多了风长明和鲽梦,总共十一个人。

    参潜儿和漠伽住的是顶层,下来是巴罗渺和巴罗影,第五层是芭娅,第四层是风筝和风致,第三层是天力姬,第二层是斯耶芳。风长明进入塔楼时,就被参潜儿和风筝扯来扯去的,渗潜儿要风长明上顶层,风筝要把他带到她们两姐妹的秘室,最后风筝还是争不过参潜儿,风长明就被参潜儿带到了顶层,同时,风筝、风致、漠伽、参潜儿、鲽梦五女相陪着他,其余五女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她们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为风长明牵肠挂肚的,着实很累了,如今风长明已经回来,她们也需要休息。

    要说的话还多着,只要心里的人回来了,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相处,和倾心相谈的。落泪,和欢笑,都先在梦里去进行……

    风长明被五女围着,鲽梦站在他身旁一动不动的,她一时还无法适应,所以她只能无言。况且她似乎还不懂得感情的,对于风长明,只是个意外,对于身边的人类女性,好奇中带着很大的防卫心理。

    他对同样无言的漠伽道:“你帮我带她到斯耶芳的房间可好?”

    漠伽点点头,要牵鲽梦的手,鲽梦急忙缩到背手去,漠伽无奈地道:“你跟我过来吧。”

    鲽梦双眼盯着风长明,似乎不愿意离开,风长明微微一笑,道:“去吧,我迟些下去找你,你去睡一觉。”

    “我是你的妻子吗?”鲽梦问了一句。

    风长明点头,道:“嗯你是。”

    鲽梦听了,才自然地一笑,就随漠伽出去了,风长明听着两女下楼的脚步声,心中暗叹。

    参潜儿忽然道:“大笨牛,她真的是妖怪吗?她长得很美耶,也很可爱,她一点也不像妖怪。”

    她和鲽梦应该算同一国的人种,所以对鲽梦很有亲切感,可她此时窝在风长明的怀里,风筝扯她不出来,因此风筝气恼地道:“她不是妖怪,你才是妖怪,你凭什么一直占着他的怀抱?”

    参潜儿看也不看风筝,在风长明怀里反驳道:“潜儿才不是妖怪!这又不是你的房间,你又凭什么一直在这里?这可是潜儿和伽伽的房间耶,我都没说让你进来……”风筝伸手要去扯参潜儿的耳朵,风长伸手抓住了风筝的手,笑道:“你别跟潜儿斗了,今晚我和你们两姐妹睡吧?嗯?”

    风致的脸立即红了,她背转身去,风筝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转眼看她的妹妹,却见她早背转身了,参潜儿此时抗议道:“不行,大笨象今晚要和潜儿睡。”

    “你的伽伽同意吗?”风长明突然问道,参潜儿愣住了,风长明抬首看见刚走进来却因他的话而呆立在门前的漠伽,他就把眼睛定格在她身上,漠伽抵不住他那炽热如烈阳般的双眼,脸儿微红地垂下去,手儿抚衣,风长明大笑起来,在怀里的参潜儿的额头上吻了吻,道:“看来你的伽伽不会同意和我睡,你说怎么办?”

    参潜儿回首对漠伽道:“伽伽你不愿意吗?”

    漠伽久久无言,脸也不抬一下,绋红直到脖根。

    参潜儿就自作聪明地道:“伽伽不愿意,我让她到芭娅阿姨那里睡好了,今晚大笨象就和潜儿一个人睡,潜儿好久没在大笨象的怀里睡涴了。”她似乎从来没想过和一个男人睡到底代表什么意义,只是心认定要在风长明怀里睡,风长明曾经也给过她这样的承诺,她习惯了风长明的胸膛的温度,却未曾想到其他方面的。

    如果说鲽梦是因为环境而成就了纯真,她刚是天生的纯真,不管年令怎么变化,环境如何变更,她这个特性都是难以变改的。

    风长明轻然搂着她,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亲发生战争,你又怎么呢?”

    参潜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仰着呆呆地望着风长明,那又美丽的半月似的圆眸泪水,泛光,久久无能说话,风长明知道刺伤了她的心,安慰道:“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答应不伤害你的亲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很少给我这般承诺的。因为这毕竟关系到我的生命和利益。战争这东西,不是你能够了解的。那是用血打造的传说,不是用眼泪去胜利的。”

    参潜儿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哽咽道:“潜儿也知道你会和爹打,如果你被我爹打败了,我也求爹不要杀你,好吗?”

    风长明笑道:“这些不用你担心,你爹他还没有权利做出决定,他也没有能力让我战败,而且一个男人若真的败到无法爬起来的时候,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但还能够爬起来的时候,我还是要爬起来,我要走的路也许不是很长,可脚下踏着的地却很重,你或站在旁边或站在背后望着我就够了,我要的是你的眼睛,不是你的语言,你懂吗?”

    参潜儿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懂得呢?若她懂得,她就不是参潜儿了。

    “不懂得也好,我也不需要你懂得太多的。懂太多的人,总活得太闷。潜儿,今晚我要风致漠伽陪,你和风筝睡好吗?”

    “潜儿不要。”

    风筝也强烈反对道:“我也不要我这几人睡一起。”

    风长明瞪着风筝,道:“你不是说你从小都很顺着我的吗?怎么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风筝不敢反驳,只是怒瞪着参潜儿,参潜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求风长明道:“大笨象,你让潜儿和你睡吧,我们三个人和你一起睡好吗?为何只要风致和伽伽?她们都不愿意和你睡耶。”

    “乖,听话,我以后会告诉你为什么的,现在这是个秘密。潜儿也让我有些秘密好吗?”

    “可是,大笨象的秘密太多了……”

    “呵呵……”风长明失笑,道:“既然都很多了,就让我再加多一个,你若不喜欢和风筝睡,就去找芭娅阿姨,她应该很疼潜儿吧?”

    “嗯,芭娅阿姨很温柔的。”

    风长明道:“那就去跟她睡。”

    “潜儿不要,潜儿就要跟风筝睡,潜儿才不怕她,要踢她下床……”

    亏她想得出来,风筝也怒道:“你试试看谁被踢下床?你这凡人,到时别哭就好。”

    “怕你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的吵闹,只是望了风致和漠伽,远远地对漠伽道:“我想跟你谈一谈你的玩偶……”

    三女无法听得明白,但漠伽听了此句,忽然落泪,抬首凝望风长明,在心里哽咽:“爱睡……叔叔。”

    晚饭后,风长明和众女出了望海塔,在海边游踱了半夜,巨夜深时,方回塔楼,上七层,风致和漠伽两女默默地跟着他——她们一晚无语,或者就因为今日风长明要求她们陪寝。

    门很轻地关了,是风致关的,她的动作永远都那么轻柔,或者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漠伽呢?

    风长明坐到床沿,那床上铺着的是绿绿的薄单儿,这临海的气候总是如此的温和,或者说沉静,就像现在的两女。

    风致守候在床边,漠伽却立在门背,风长明凝视着她,许久才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想看到你以前的天真烂漫的、爱恶作剧的笑容,难道就这么难?”

    漠伽垂首道:“我知道你是长明叔叔,可是我也知道你失忆了,如果你的记忆不恢复,伽伽不准你碰……因为伽伽要的,是完整的长明叔叔,不是没有记忆的长明叔叔。还有,你要变回长明叔叔的模样,你现在的模样,伽伽不喜欢。”

    “把门关紧了吗?”风长明轻声问。“嗯。”是风致答的,但漠伽还是回头验证了一下,然后朝风长明点头,风长明就道:“我之所以只要你们两个,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和你们说说话,当然,如果到时有别的举动,那也是极为自然的。伽伽,到我怀里来吧,我知道你很早以前就从潜儿那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只是因为我的失忆,你才选择隐瞒这个事实。但从我救致姐姐的时候,你已经不能够再隐瞒了,然而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假装不知道。过来吧,我……还你一个完整的爱睡叔叔,只属于你伽伽小魔女的唯一的‘叔叔’,你小时候的玩偶。”

    漠伽圆眸含泪,凝视风长明,低声道:“这些,是不是都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你过来,我慢慢告诉你,嗯?”风长明上了床,漠伽默默地走了过来,风长明头枕着双手,道:“都上来吧,你们以前都和我睡过涴,光着衣服一起睡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还要我强迫你们上床吗?”

    风致弯腰下去,要替他盖上绿单,他掀被单,伸出双手就把风致抱到怀里,风致轻声呼道:“主人,致致的鞋还没脱耶。”

    风长明恼道:“我还以为你都不愿意说话了呢!”

    风长明让她脱了鞋,她就乖顺从地爬到床里,然后对漠伽道:“伽伽,你也上来吧,他是主人,是你的长明叔叔,你真的要让他生气吗?”

    漠伽沉思片记得,就从于床沿,垂首弄鞋,风长明突然搂住她,她略挣扎,轻声道:“我还有一只鞋没脱,你不要胡闹。”

    “我们本来就是胡闹着长大的。”风长明起身,趴着床沿弯下去捉住她的右脚,替她把鞋子脱了,然后抱她上床,强迫她睡好,他就躺在两女中间,双手伸出,弯过她们的脖隙,把她们搂在怀里……

    “真好,你们都在等我回来!”风长明深深地感叹。

    风致道:“她们也是。”

    风长明道:“她们不同,我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着女人的男人!风筝等我,你也等我,伽伽也等我,就我的原配夫人不等我……”

    漠伽惊道:“你说大公主吗?她等你的,一直都等你,只是,巴罗大帝已经解除她和你的婚约了。上个月,巴罗大帝为了讨好风爷爷,又提出恢复你和大公主的婚约,但风爷爷拒绝了,风爷爷说你已经失踪很久,不想害了大公主的人生——”

    “我那老爹耍赖的时候还蛮可爱的嘛,哈哈!”

    漠伽瞠道:“你还笑得出来?你现在与巴罗大帝为敌,你就没想过大公主和二公主的立场,即使大公主和你的婚事取消了,可你与二公主的关系哪能断得了?难道你真的要让她们伤心,或者与她们为敌?”

    风长明被漠伽如此一说,一下子安静了,过了一会,他搂紧了一些漠伽,道:“关于巴罗渺,我跟她,也许曾经有过一段,但也难说上感情,她一直都以是我的女人而觉得丢脸,只因为我在雪城时争气了,她才感到一些骄傲。她对我的感情,我捕捉不到;影儿呢,我知道她的心为我而跳动,我……很疼她,然而真到了某种时候,我曾说过,会把她和她的亲人全部杀了。但是,她还是愿意这般地爱着我!伽伽,你只说了她们,为何不说你自己呢?你的家人,也是巴罗金阵营的人。还有参潜儿,她一直想把初夜给我,可我一直没要,知道为何吗?因为在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漠伽叹道:“如果你没被铂琊掳走,那该有多好?”

    “我感谢铂琊,在心里永远都尊他为父亲!”风长明仰望着黯然的天花板,塔斯社屋的两盏油灯一闪一闪的,两女转过脸,都把眼睛望向风长明,只见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和感激,那足可以证明他对海之眼战霸铂琊的敬意。

    是的,那也是他的父亲——两女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心意。

    是铂琊创造了现在的风长明……

    “也许我生来,就要与巴罗金为敌。在海之眼,他是我最大的敌人,我不可能向他认输,他也不可能放过我。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路,我就要走完它。我,已经没得选择,但你,伽伽,你还可选择!”

    以漠伽的聪明,自然明白风长明话里藏着的意思,她的娇体为这一颤,道:“你……为何要这么说?”

    风长明叹道:“你明白的,如果连你也不明白我,世间哪有明白我的女人?”

    漠伽幽幽地道:“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

    “嗯,否则我不会记你陪我睡的。”

    风致惊道:“主人,你是说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风长明笑笑,转首就亲了她的脸,道:“这得感谢那海妖,不知道为何,跟她那么一次,叫我痛苦万分的,就在那时候,记起了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姐姐说的话,有很多漏洞,她根本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儿,我小的时候,她对我很不客气,老爱欺负我,后来却硬装成温柔的,是不是这样啊?”

    风致笑道:“那你要问她,我不说姐姐的坏话。”

    “但你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从来没有违抗过我……”风长明凝视风致,风致变得有些娇羞,她轻声道:“我是你的女奴,你是我的主人,我不会违抗你的。”

    “难道只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吗?”

    “那时候是的……现在,不是了。”

    “那是什么?”

    风致沉吟了一会,羞红着脸道:“因为,你是致致的男人了。”

    “哈哈……”风长明大笑,转脸就捧起漠伽的脸劲吻,漠伽还不知道他这是为何,已经被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她娇瞠道:“长明叔叔,不要亲伽伽,好多口水啊!”

    风长明道:“你终于肯叫我长明叔叔,肯笑了吗?”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漠伽幽然地重复。

    风长明笑道:“嗯,记得有一次你爷爷生日,你害得我好惨吗?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也光着身体玩雪球,好多次都是我用雪水帮你洗澡的,这些我都记起来了。第一次真正吻你,那时你掉眼泪了,那是在被蒂檬老师打伤后睡醒之时。最初到雪城时,我撕你的衣服,蒂檬老师鞭了我,那时你要找蒂檬老师拼命……”

    他把与漠伽相处的回忆,一点一点地说了,说得很详细,两女都在听着,中间时漠伽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哭泣,她明白风长明的记忆终于回来了。这一趟他从海底归来,也把真正的、完整的、她的“爱睡叔叔”带了回来,那已经不再是“白明”,而是风长明,她漠伽这辈子最深爱的“叔叔”。

    也许年龄相仿,但她与风长明之间,真的习惯了叔叔和侄女的关系,只是这屋表面的关系,却不能阻止她和他之间从小培养起来的、超乎一切的感情。或者风长明,名份上从小就是巴罗渺的男人,但她漠伽,虽然没拥有名份,实际上,她从小就拥有风长明的一切;感情、时间、和相同的回忆。她哭,是因为欢喜;是因为她的长明叔叔终于回到她和他的共同的回忆里。或者很多女孩都拥有了风长明,很多女孩都在她之前得到了风长明的宠爱,但她还是唯一的,因为没有哪一个女孩,能够拥有她和他那般长久的共有回忆……那几乎是她的整个人生。

    当风长明把她和他的共同回忆叙述完毕,她也哭成了泪人儿,风致却没有哭,风致看似是柔弱乖顺的女性,然而风致有着不同寻常的坚强。

    “现在可以肯定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吧?”风长明轻轻地问道。漠伽没有回答,她咬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闷声哼痛,她才从风长明的胸膛里抬起脸,泪眼依依地道:“这不是梦?”风长明道:“若是梦,不是有我的胸膛,即使有我的胸膛,也不会有我的胸毛,因为在你的旧梦里,我是个不曾长毛的少年!”

    风致突然道:“主人,你为何不让她们知道?”

    风长明道:“因为在我失去的记忆里,关于你们两人的,最多。”

    “可大公主呢?”漠伽问道,她和巴罗渺的情谊,在风长明失踪后变得浓了许多。

    风长明叹道:“她,已经不可能了,当初伤害了影儿,不想把她也拖下水,毕竟曾经为她愤怒过,我现在想想,宁愿她单纯把我当敌人,也不要让她知道我是她所等待的男人。如果有朝一日,我要跟她父亲进行生死对决时,她要怎么办呢?影儿心里的痛苦,你们也都清楚,我还是放过她吧。”

    “她们三姐妹的,一个许我为妻,至今仍等候我;一个平白无故地把贞洁献给我,然扔下又平白无故地爱上我,一个更加奇怪,小的时候,不知为何,常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又一句话不说地转身离开,这个巴罗蕊最奇怪了,我觉得是她最讨厌我,看人不带任何表情的,叫人生气。”

    “既然以后注定是敌人的,无可解开的宿命,有一个影儿承担也就够多了,何必再多加一个呢?从巴罗金解除我和巴罗渺的婚约,就注定了我和她的结局,除非她不是巴罗金的女儿。但她不是吗?”

    “伽伽,虽然我已经恢复记忆,可正因为如此。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永远也不会身海之眼任何一个霸主屈服,我要夺回西境,同时也要击败海之眼所有的霸主,和强者!你、参潜儿、以有巴罗姐妹,你们的亲人都是巴罗金那边的主将,换句话说,我就是你们的敌人,你别指望我会跟我爹屈服于巴罗金,因为我爹曾经明言,支持我征战海之眼,他之所以不发兵参加任何战役,只是在等待他宝贝儿子的一句话。曾经替巴罗金打天下的风妖,为了她的儿子,她早已经决定反巴罗金了。这是为何他把我娘和我姐派到西陆的原因,也是他偷偷回芜族的缘由。我要问你的是,假如有一天,我把枪刺入你的亲人的心窝,你又将如何?”

    漠伽无言以答,她只是哭,风致道:“主人,你不要问伽伽这些事情,伽伽其实都懂得,但她不愿意去想,你为何还要逼她?”

    “事前想清楚也好,因为那一天总会来临。”

    风致才欲说话,忽然转道望向门,风长明和漠伽也同时望过去,似乎有很轻的脚步声,有人偷偷摸摸地上来了,风长明仔细一听,心中暗笑,不一会,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室内的三人不应,互相对望着,都猜到敲门的人是谁了,那人敲了两次,见没有回应,似乎耐不住了,就出声道:“大笨象,伽伽,我是潜儿啦,开门呀,我不要和风筝睡,她欺负我,还和我抢被单,要踢我下床,我……我打不过她,呜呜!”

    她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串的,到后来还哭,风长明无奈,对漠伽道:“让她进来吧,不然她真的要哭得惊天动地了。伽伽,回眠粟后,你和巴罗渺她们一起回去吧,唉!”漠伽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了门,参潜儿看到漠伽刚哭过,就道:“伽伽,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大笨象欺负你?”

    漠伽摇头,把门关了,参潜儿也想不了太多,她跑过来丢了鞋就爬到风长明的胸膛上,然后朝漠伽道:“伽伽,你过来,我睡中间,你睡外边。”

    漠伽看了看床上的三人,忽然道:“不了,我下去和风筝睡。”渗潜儿一怔,翻身下来,睡在外边,道:“那你睡大笨象的胸膛上,我睡外边好了。”她说得有些委屈,漠伽凄然一笑,转身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了,参潜儿呆呆地望着那门背,忽地又爬上风长明的胸膛,问道:“伽伽怎么哭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风长明擦去她未干的泪珠,道:“你也哭了,又不见你伤心?”参潜儿傻傻地道:“是吗?可潜儿觉得很伤心耶,风筝踢得潜儿的屁股好痛!”

    风长明就揉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笑道:“你不是也经常踢我屁股吗?睡吧,明儿我们回眠粟。”

    第九章望海迷茫

    在风长明离开海之眼大陆的三个月,海之眼的战事呈现空前的盛况,但如今西路战事暂时平息,北陆仍然继续,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来,或者海之眼的帝王有将更换了;多少千年以来,海之眼的帝王能够长久的,战事的推动,往往会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风长明急着回眠傈,第二天就准备起程,但众女说西路现在还平静,且眠傈的事情有众将领处理——他风长明在战争的时候也是睡觉,既然都懒,就下要急着回去,它们的意思,明显是要与风长明在望海塔多逗留几天,风长明无奈,就让一个小队长率领兵士们先回去通知眠傈的兵将,他则继续与众女留在这里。

    就现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于是一天下来,风长明又得陪她们到海滩去散步,这次轮不到参潜儿陪伴左右了——其实不是她无能力挤到风长明的身旁,而是她交了个新朋友鲽梦,她终于发觉这鲽梦是和她一国的,两个闹闹嘻嘻的跑到一边去玩了,鲽梦本来一直防卫着风长明以外的人,竟以外地被参潜儿打败了,只管和参潜儿玩,就连风长明身在何方,她也懒得去理会了对鲽梦来说,海滩是她熟悉,然而对于海滩以外的东西,却是她所陌生的,她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她不了解她的力量足可以把海之眼任何一个强者压倒,她只是对陌生的事物有着畏却和防卫的心理。

    风长明当然了解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会适应的,那时候,也许就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他的依恋;她不仅这些,等到她懂得时候,她的感情世界里会是他风长明吗?

    风长明也不懂;太多的未来,不是人能够了解的,太多的也许……也许根本就没必要。

    漠枷,巴罗渺,巴罗影、芭娅和天力姬故意远离他,却又跟在他的后面,风筝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风致也变得安静了,因为斯耶芳和风致本来就是很安静的,他风筝也不能输于她们。

    海水却不平静,起了轻波,风很柔,在这初春的季节,本该有的寒风,在临海,却是感受不到的。

    走了半日,大家都无言,这种气氛让风长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张望,竟不见了参潜儿和鲽梦,不知她们两个玩到哪里去了,风长明就道:“风致,你去看看潜儿和鲽梦,这两个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着她们,我比较放心。”

    风致答应一声,往回走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心里还害怕我吗?”风长明对右边的斯耶芳轻声说。

    斯耶芳摇头,道:“已经习惯那种害怕,就变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你,一种害怕的本能,是我对你独特的感情存在。请允许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这是我能够保有的独在,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你的爱是真实的。”

    风长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吗?”风长明想起鲽彩的话,他原来不信神,可是鲽彩那般说了,就轮不到他不信,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们灭了,因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斯耶芳羞羞地道,风筝听了,亦道:“呀,你也会说肉麻话吗?看不出耶,斯耶芳,你怎么可以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进一步地道:“人家说心中的话而已。”

    “那我也要说心中的话!”风筝抢着说,风长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离,风筝喘着气叫道:“主人,你偷袭……”她突然发觉不对劲,回头看四女,只见漠伽、巴罗影、巴罗渺都拿眼盯着她和风长明,她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了,垂脸不敢看谁,风长明也感到背后炽热的目光,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搂着两女急忙往前走,后面却传来巴罗渺的喊声:“你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风长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巴罗渺和巴罗影走了过来,巴罗影对风长明身旁的两女道:“你们可以离开一会吗?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说……风筝,你刚才叫他主人了吧?”

    风筝支吾道:“没……我没有。我是叫他主……猪……猪……”

    “风筝,去吧,你们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们两姐妹说的。风长明放开两女,然后领先向前走,巴罗姐妹跟了过去,斯耶芳和风筝呆立着,漠伽和天力姬走过来,漠伽道:“风筝,你闯祸了!”

    风筝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异口同声道:“知道什么?”

    风筝和漠伽两女也同声道:“你们不仅。”

    海依然蓝、依然轻波荡漾。

    风长明只顾往前走,他知道巴罗两姐妹在后面跟着,她们不说话,他自然也不会说话,渐渐的,三人离得后面的几女很远了,巴罗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个解释!”

    风长明停了下来,回头看见两姐妹恼怒的眼睛,他急忙转过头去,想想也跑不了哪里,就地坐了下来,躺在沙滩上,巴罗渺很气愤地踢了他两脚,他就狂叫起来,吼道:“巴罗渺,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屁股!”

    巴罗渺可不管他,继续要踢,风长明翻身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扳倒在柔软的沙滩上,然后压着她,凝视着她明美优雅的傲世姿容,那双眼睛渗出海水的印记,他心里一软,欲翻身下来,巴罗渺的双手却紧紧地环压住他的背,她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风长明道:“不记得了。”

    “你……”

    “我听说,你原来是我的女人,后来你的父亲把那婚约取消了。我和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风长明叹道。

    巴罗渺怒道:“你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我巴罗渺,贵为巴罗王朝的大公主,从吃奶的时候开始,名分上就成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会睡觉,出名的二世祖、孬种,你和你家都背人们耻笑,我也跟着抬不起头,这些帐,你要怎么和我算?”

    “那些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这么容易过去?你现在翅膀硬了,身边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不要我了?”

    “喂,巴罗渺,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他妈的,小时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讽刺我,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当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从小就没得到过你几句好话,亏你说得我欠你很多似的。这婚事,是巴罗金订的,后来他又后悔,我们的婚约已经被他解除了,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再说了,你在西陆的时候,不知多讨厌我。”

    巴罗影此时坐了下来,伸手去擦巴罗渺的眼泪,风长明看看巴罗影,只见她忧郁的脸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时他很希望巴罗影能够骂他。

    巴罗渺道:“二妹,你等会,我和他算完帐,再让你和他算。”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开我,要算帐,干吗搂得我这么紧?”

    巴罗渺无奈地放开风长明,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也不管巴罗影是否同意,就把巴罗影搂入怀里,巴罗影没有反抗,巴罗渺看了,怔了好一会,以她的聪明,她终于明白自己和风长明之间的距离,她坐了起来,双眼如利剑般盯刺风长明,道:“你换回属于你的相貌……”

    风长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换回风长明的面貌,你听到没有?”

    “我为何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大公主?可老子现在连巴罗金也无从命令我——”

    “你,听姐的话吧。”巴罗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风长明的臂弯,没有抬首出来。

    风长明一听,想了想,以“冰变”这奇术,转变成原来的面貌,巴罗渺久久地凝视他不发一言,巴罗影或者觉得太静了,她也抬首看风长明的脸,风长明和在雪域时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许多,透着成熟魅力的英俊的脸庞,是她们以前见惯的,巴罗影当然也对这面孔熟得不能再熟,只是此刻看起来,她的心却意外地悸动。

    “你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可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姐夫?”

    风长明道:“你以前,有那么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姐夫吗?”

    巴罗影沉默,她以前的确没有把风长明当姐夫,也极不赞成风长明和巴罗渺的婚约,因为风长明那时是臭名远扬的,谁都看不起他,何况她巴罗影呢?

    她再次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臂弯——风长明其实极期待她能够反驳自己,这样的话,巴罗渺就寻不到空隙来找自己的麻烦,可这巴罗影,有时候真的很沉静。

    “我要换回白明的相貌了。”风长明道,没人回答他,他也就变化回“白明”的模样,巴罗渺突然放声大哭,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她双手使劲地捶着风长明的胸膛,哭道:“你这大骗子!连参潜儿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骗我?你若要这样对我,当初在雪域就不要救我,你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吗?你让我死不好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气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气我……你把我杀了好了!”

    她打了一阵,累了,顺势就靠在风长明的另一边,风长明想想,伸出右手把她搂了,她的身体颤了颤,在风长明的胸膛里渐渐平静,风长明道:“我原不想骗谁,但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了,我也不辩驳。”

    三人相拥着,一时大家无语,凭轻的海风,吹拂各自心头的思绪和凄楚。

    海浪的声音像两女的低泣……不知何时,巴罗影也轻轻地涕泣。

    “巴罗渺,你把我忘了吧,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风长明这个人。”

    巴罗影转首看了看她的姐姐,正好巴罗渺也把眼睛转向她,她又要替姐姐擦泪,巴罗渺阻止道:“二妹,不必了,谁叫我流泪的,就叫谁帮我擦。“巴罗影把手放下来,姐姐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胸膛,本来就是属于姐姐的,可如今,不但包容了太多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还属不属于她的这个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姐姐的命运比自己凄凉,自己或者还是幸运的。

    她道:“姐,我离开一会。”

    “你不要走,你走干吗?你就不觉得委屈?这大骗子,不但骗了我,连你也骗了,你不要讨回个公道吗?”

    巴罗影沉默,或者是风长明真的骗了她,可她又怎么能够怪责风长明呢?

    风长明觉得坐着望海是种无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来,他躺下的时候,双手已经放开两女,两姐妹不料他有这种举动,呆呆地坐着互相对望,巴罗影撩了撩发,轻叹一声,依势俯趴下去,巴罗渺此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刚才倒入风长明的臂弯,是因为她捶打着他,可如今他摆出这付架势,如果她像巴罗影一般睡下去的话,那不是在他面前认输吗?

    这错的应该是他风长明才对的,他怎么能这样?

    “我叫你睡,什么时候你都想睡!你这混蛋,说什么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骗我,我……我……”

    风长明长手突然一搂,把颤抖的身体搂压下来,道:“想靠在我的胸膛就靠,干吗这般生气?”

    巴罗渺挣扎,嘴里道:“放开我,”她的身体却贴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扯着风长明的肩衣,风长明失笑道:“真的要放开?”

    没有回答,巴罗渺不是笨蛋,她明白如果风长明放开的话,她继续这个趴势就没有理由,在战略上,这是极不可取的,何况她失去的阵地,她得重新夺回来!

    “你不要逼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原配,你们从小就有婚约的。”

    风长明道:“海之眼的人都知道,巴罗大公主和风妖的败家子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复很多遍你才舒服?”巴罗渺哽咽道。

    “他妈的,就那件事,名誉上,是我风家的损失,被甩的可是我风长明……巴罗渺,你说吧,你一向很冷静的,什么事情都用脑袋去想,这件事情既然如此了,你就说说你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就以前,你想解除婚约,现在已经没有婚约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的表现,与传闻中的巴罗大公主一点都不一样啊!”

    “你是不是要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翻出来算?那好,你小时侯和我弟我妹赌博欠的钱,是我帮你还的,你被人欺负,也是我帮你挡下来的,那时侯,我哪件事,不是帮着你的,你说?”巴罗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把陈年旧事捅破了。

    风长明觉得丢脸,巴罗影忽然偷笑起来。

    他道:“你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被人打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其实你很讨厌我,你好象还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听人说的。”

    巴罗渺叱道:“什么小事情?你那时对漠伽说什么了?你在我面前说她是你的妻子,我不甩你甩谁?我巴罗大公主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那正好,你去找一个男人当你丈夫好了。我现在妻妾、女奴一大堆的,不够格当你巴罗大公主的男人了。”风长明顺水推舟道。

    巴罗渺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风长明愣住了,就在他呆楞的瞬间,巴罗渺的双眼划过一丝的安慰……

    “我说的真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从我离开雪域的那刻开始,从我失去记忆的那刻开始——”

    “你等等!”两姐妹异口同声道:“你什么记忆?”

    “嗯,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铂琊相中我,把我培养成他的儿子,他的终极武器,如果我还留着记忆,他会放心吗?如果我还留着记忆,我会消失那么久?如果我还有着记忆,我还会和巴罗王朝为敌?但后来知道了,我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风长明。铂琊所教给我很多,多到你们无法想象。我这一生,如果不死,都会奋战到底,直到我踏遍海之眼的土地,让海之眼臣服在我的双脚之下!”

    “终有一日,我们都要面对那个时刻!与你们父王的战争是不可避免,除非我在那之前就被其他的霸主彻底毁灭,但是,巴罗渺,你应该清楚,海之眼霸王中,除了身为海之眼现任帝君,没有任何一个霸主的实力是可以毁灭我!”

    “我呸!靠着风妖,你就说大话?”巴罗渺啐道,但她也间接地肯定风长明的话,的确,有着强大的芜族作后盾,他风长明不惧任何霸军势力,而以现今风妖对父王的态度,这股势力终有一日会和父王爆发战争。

    风长明叹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们又如何选择?”

    巴罗渺无言了,巴罗渺的身体在发抖,风长明继续道:“影儿,当初夺去你的贞操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这问题。也许,如果要占有你们,待我兵临帝都的时候,我可以把你们当战奴收了。只是,在那之前,我也有可能永远到不了帝都。假如你没爱上我就好了,当时你说不会爱上我的,可毕竟爱了,一个是你亲爱的父亲,一个是你所爱的男人,两个男人之间的生死之战,无论谁死谁活,对你来说,都是一种负痛!”

    “巴罗渺,你和我虽曾有婚约,但也已废除,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不可能因为你们而向你们的父亲臣服,你们也不可能因为我,而背叛你们的父亲,这就是我们宿命的相遇,也是我们宿命的敌对,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敢叫影儿忘我,因为我曾承诺疼她一世的,哪怕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会怨她,但是,当我的枪刺入她的美丽的胸脯的时候,也带着我对她的宠爱……这趟回到西陆,你们把漠伽、参潜儿都带回去吧!”

    “以前的玩伴,虽然都对我不好,但以前也还是伙伴,只是现在各居一营,且是对立的,我和他们都成为了敌人。我没有半丝犹豫,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已经不想要退路了,我要战,就得往前走。至于我姐她们,你们就不必管了。我爹都已经公开违抗你们的父亲,你们现在也知道为何我姐和娘她们都到我身边吧?”

    “提到风姬雅,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了?”巴罗渺忍不住问道,风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他的心脏有些抽痛,但他还是回答:“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和我娘,我说过,我失忆了,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姬雅是我亲姐姐,却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后来我在帝都的强者比赛时,受伤了,风筝为了救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对我爹说了。我和姐姐发生那事时是在暗夜,姐她没认出我,可和风筝时,有次是白日的,风筝认出了。影儿应该知道是因何而认出的……”

    巴罗影有了些羞意,她当然清楚风长明身上的特征,那简直是要命的。

    巴罗渺虽从小与风长明有婚约,却没见过风长明的身体,因此,有些迷糊,她就转眼向巴罗影,可巴罗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急了,问道:“二妹,你给我说说。”

    巴罗影尴尬地道:“姐姐,这我很难说,你要知道,你叫他脱裤子……”

    “二妹!”巴罗渺瞠叱,巴罗影无奈地回道:“回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吧。我现在说不出口的。”

    “好吧。”巴罗渺似乎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想想风妖的儿子问题总是出在那方面的,只是她还是有些怀疑,她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的失忆?”

    风长明叹道:“回去你问伽伽吧,我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他刚说到漠伽,就见到漠伽和儿女过来了,巴罗渺急忙爬起来,巴罗影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巴罗渺想了想,立即又伏趴下来,顺便把风长明的手扳到她的背上。同时道:“风长明,装作抱紧我。”

    漠伽、天力姬、芭娅、斯耶芳、风筝五女走过来,看此情景,芭娅、斯耶芳、风筝都觉得很惊讶,最安静的芭娅反而最先发言道:“渺儿,你怎么和他也有……”

    巴罗渺立即抢道:“娅娘,是这家伙强迫我的,他强迫我,欺负我……”

    如果参潜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不会感惊讶,可从巴罗渺口中说出,就是天下奇事了。

    芭娅愣呆过后,也道:“是吗?那让我和他理论。”

    巴罗两姐妹都坐了起来,两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芭娅: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女人,一直都是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她们当然知道芭娅的性格,此时说话的芭娅也够她们惊讶的。

    芭娅似乎心中做了某些决定,她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和他单独理论。”

    说罢,她也不管众女的眼光和胡思乱想,走过风长明时,道:“白明,你跟我过来,我得问问你要如何对待他们两姐妹。”

    风长明觉得对付芭娅,比对付眼前这群女人好多了,欢喜地跳了起来,追了上去,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后边的人儿,直到看不到那群少女时,芭娅忽然转身投入风长明的怀抱哭泣,紧紧地搂住他的雄躯……

    风长明有种被芭娅骗的感觉,因为此时的芭娅根本就没想到巴罗两姐妹,唉。

    “你不是说要和我理论她们两姐妹的事情吗?”

    芭娅哭道:“你害我被力姬和蒂檬怨了好久……”

    “嗯,我知道。”

    “你和影儿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对渺儿也那样?你既然要与巴罗金为敌,就不要害她们,你已经害了影儿了,还要害渺儿吗?”芭娅还是替巴罗姐妹着想的。

    风长明笑道:“是她自己趴在我身上的。”

    芭娅惊仰首,道:“渺儿她只爱她原来的未婚夫,怎么会被你诱惑了?”

    “我诱惑她?笑话。”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风、长、明。”

    “你?”

    “你也看过我的真实相貌了,你联想一下,我和小时候的风长明是否相象?”

    芭娅低首沉思,叹道:“现在想来,是有些像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你回去后,也可以告诉巴罗金,我不会怪你,就说当年他所欣赏的,后来又被他唾弃的那个爱睡的小子,如今要和他争抢这小小的海之眼了。”

    “我不会和他说的,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只是一只沉静的猫。”

    “那在我身边呢?”

    芭娅的脸有些红了,风长明伸手至她那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脸蛋,轻轻地擦拭她的泪,她适时地咬了咬唇,轻声呼道:“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只发情的猫儿。”

    “哦?那你喵一声给我听听?”

    “我不要。”

    “哈哈!总有时候你会喵喵叫的,当你兴奋的时候……你跟她们回帝都吧,我本来想留着你的,但我说过,要你做我的战利品,我若无法到达帝都,则你骂我千世,我若成为帝都之王者,则你跪下来请求我尽情地蹂躏你。”风长明恢复他的狂妄之态,芭娅更觉得他像泸潞,或者也像巴罗金。

    他转首望着海蓝的远处,那远方抛起一道浪,扬起一眼的花白……

    “我们做爱吧,让海,再欢腾一次!”风长明突然道。

    “可是她们——”

    “不要管她们,这是离别的赠礼,有她们在,以后你可能都没法靠近我,因为你的心儿很小。我抱你逃到她们难以找到的海域,然后给你大海般的激情、巨浪样的冲撞,你还要拒绝我吗?”

    芭娅仰首凝视风长明,她的泪眼有些茫然,她亦同样茫然地道:“不知为何,芭娅总是拒绝不了你。”

    海,也像她一样茫然了。

    第十三集长明之灯

    第一章离别物语

    也许应该是春天的,只是往往春比冬要寒冷些。出得临海,众人就感受到了初春的寒冷。虽然横过布族,可以直达栗族,但众女觉得暂时不好踏入布族的领地,因此经织族南部,过拉沙与织族的西南交界处,由拉沙的西端进入拉沙。

    巴罗二十年,三月十七日,风长明一行人到达拉沙那席里的领地米沙城,此时因蒂金镇守栗族,那席里已经被派回他的原城,坐镇整个拉沙,以抵西端的西境,防南面巴罗大军,然而南面大军此时正针对西境,而西境重新落入泸泾的之手,泸泾于是把“伊之城“改名为“泾都“,也就是说,西境仍然没有得到正名。

    但在铂铘的执著的心里,不管西境易多少主,更换多少名,仍然是西境的;在风长明的心里,也如是。

    虽然已经是春了,但拉沙的气候仍然是寒的。

    风长明见到那席里时,那席里欲责问他的失踪,但他当即拦了那席里的话头,直接问那席里最近海之眼的形势,那席里知道风长明不想解释,他也清楚风长明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一些东西的,就连两军对阵时,风长明也很少发言,何况关于他失踪三个月这种无聊事情?

    那席里只得把海之眼的形势叙述了一遍,风长明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搂着四个亲兵,要了一间房,就去睡了,睡前他告诉那席里,让那席里派过使者到西境,与西境达成暂时的和平协约,那席里说要亲自会面泾都之主泸泾,风长明当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交待身旁的众女,说他要睡三天三夜,若想回帝都的,尽管回去,不必再经他的同意。

    她在睡前,见到了宁馨,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搂着他的女奴,进入了那席里安排的房间,在四个女奴身上折腾一翻,就进入他的睡眠了。由临海归来的众女,除了天力姬回她自己的家之外,其余都是跟着来的。巴罗渺以前本是主张回帝都,但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再也没有说过要回帝都,而风长明睡前,按时要让她们回去,众女猜测,他是不好面对她们的离去,才会不顾一切地睡去吧?

    在回程中,风长明有帝都的一干女人很少交会,他更多的时候是搂着斯耶芳、风筝、鲽梦以及他的女奴,似乎是可以避着巴罗渺等女,也许是给她们一些时间,也因此,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此刻刚到达米沙,他又去睡了。

    巴罗渺和漠伽商量,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她们和风长明的事情,总得有个了结,否则她们根本难以回帝都。只是,正如风长明所说的,最终她们和他要成为两个阵营里的人,而且是敌对的两个阵营,这些事情参潜儿是不会去想的,她只是抱怨风长明睡觉的时候不抱她一起睡,巴罗影也许明白,然而她从不说什么。如果说巴罗影在未遇见风长明之时,还是半开朗的,此时的巴罗影,反而比巴罗渺更沉静了。

    鲽梦渐渐了解一些东西,也渐渐地少与参潜儿玩了,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参潜儿,而是她的思想,不似参潜儿那般单纯了,经过了一个月,以她超常的理解能力,逐渐懂得人世的复杂不像参潜儿的脑里那么简单的,当然也不像她刚从海里出来的时候那般单纯。在此过程中,她发觉斯耶芳也像自己一般有着心灵力量,只是斯耶芳的力量太渺小了,但是,不知不觉地,她和斯耶芳倒是偶得很近。或者是因为经常和斯耶芳、风筝两女同陪风长明欢爱的缘故。她与两女的感情,相对的,比其他的女孩要好。她还是不怎么懂得感情,然而却懂得了依赖风长明——她离开大海,来到这陆地上,风长明无疑是她最亲的人,她不懂得“爱”是什么,却明白“妻子”这词代表的是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依赖。

    这一路上,她遇见了许多人,了解得不是很多,却知道,她所遇到的男人中,没有多少个有她的“丈夫”这般高大,这般好看的,这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凭她海妖族的公主,找到的男人,不应该比别的男人差劲的。

    参潜儿找不到人和他玩,一天去好几次风长明的房前,都被风筝挡了回来,直到第三日的早上,参潜儿又蹦跳着去找风长明,她敲门敲得很急,风筝被吵醒,出来开门,张口就朝参潜儿吼道:“你这凡人,你是想不让我睡觉吗?”

    参潜儿生气地道:“风筝,已经是第三天了,大笨象说三天后叫醒他的,潜儿是来叫他的。”

    风筝擦了擦疲倦的双眼,道:“用得着你叫吗?”

    参潜儿不答她,就要钻进去,风筝以前都把她挡着,此次却让开了,参潜儿看见睡在被窝里的风长明,立即掀开被窝,突然惊叫出来,原来风长明睡前与女人欢爱,未穿上衣物,此时是全裸的,然而参潜儿惊叫过后,却是笑嘻嘻的,也不把风长明的裸体当一回事,她脱了鞋就跳上床,直朝风长明屁股上踢去,风长明被她踢醒,睁眼看见是参潜儿,刚要说话,参潜儿已经扑到他赤裸的身上,撒娇道:“大笨象,潜儿要现在把处女献给你。”

    她的嘴就在风长明的脸上吻着,风长明双手捧住她的圆脸,笑道:“怎么现在老是你把我叫醒的?”

    “因为潜儿想大笨象,要大笨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潜儿。”

    风长明道:“你们没有回帝都吗?”

    参潜儿呶呶嘴,道:“大笨象为何要赶潜儿走?潜儿不回帝都,只留在大笨象身边,大笨象去哪里,潜儿就跟着去哪里。”

    “是吗?那我去到哪里,都带着你好了。”风长明见她说得如此开心,也不想伤她,他坐了起来,抱住参潜儿,下体有了反应,渐硬的家伙顶着参潜儿的股沟,参潜儿感到他的异常,她即使再单纯,也多少明白某些事情的,何况她时常跟风长明睡在一起?

    “大笨象,你想要潜儿了吗?”

    风长明笑笑,道:“再等些时候,等潜儿真的懂得某些事情之时,那时你若还愿意,我就要你,潜儿要知道,我是最疼你的,不想看见你以后的脸上没有笑容,如果哪天你真正明白为何我不想你看到我杀人或是我战斗之时的情景,你就会明白我今日的话,风筝,过来帮我着衣。”

    “不用风筝,潜儿也能帮大笨象穿衣的。”参潜儿挣着从风长明怀中坐起来,正要为风长明找衣服,风筝已经拿来了衣服,她一把抢过风筝手上的衣服,风长明站了起来,勃起的硬物顶着参潜儿的胸脯,参潜儿忽然俯身下来亲吻了她的龟头,他的身体震了震,参潜儿却无事地道:“大笨象,你站这么高,潜儿无法替你着衣啦。”

    风长明暗自平息心中的冲动,跳下床去,从参潜儿手里取过衣服,笑道:“我自己来吧,风筝,你出去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沐浴后,要跟她们谈谈,我回眠粟,不想再带着她们了。”

    风筝出去,参潜儿接着粘了上来,风长明抱着它坐在床沿,道:“真的不想回帝都吗?”

    “嗯,潜儿不要回去。”

    风长明叹息,搂着参潜儿不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参潜儿并没有睡好,她很快安静地在风长明怀里睡着了,风长明抱着她好一会,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了被,转身欲出去的时候,风筝进来了,风长明就随风筝去沐浴,从浴室里出来,风长明对风筝道:“让她们到主厅来吧,不要叫醒参潜儿。”

    风长明于是直接走入主厅里,坐了一会,巴罗渺、巴罗影、漠伽、芭娅等女进来了,风长明示意她们坐好,然后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回帝都,也许你们还有话要和我说,现在我睡够了,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我听着。”

    众女沉默,风长明却不想在这事上一拖再拖了,他这趟从临海回来,海之眼的形势剧变,除了北陆的战争,各方的势力也蓄势待发,只要冰旗有所行动,整个海之眼就会沦为战场,届时就是海之眼帝王更换的必然时机,而面前这些女人,则是巴罗阵营里的女人,偏偏每个女人都和他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如若不能断去,叫他很难放手去做。

    他对巴罗渺道:“咳,巴罗渺你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

    巴罗渺已经恢复她的冷静,她平静地道:“我并没有跟着你,我巴罗王朝大公主,何必跟着你这叛军首领?”

    巴罗影看了看巴罗渺,她还是没有说话,漠伽则道:“大公主——”

    “漠伽,你不要说话,我需要的是这家伙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让我彻底离开他的理由。”

    风长明道:“我没有解释,也没有理由,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头。关于我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巴罗渺,你虽曾是我的婚约之人,只是既然已经解除,就让它过去吧。我终是要与你的父亲为敌,你要么背叛你的父亲,要么把我当作敌人。这两个选择中,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巴罗渺道:“我和你的事暂且不谈,你和我妹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巴罗影,叹道:“她会明白的,我现在只是问你要如何?”

    “我回去。”巴罗渺想了一会,终于说出这一句,众人都清楚,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决定与风长明为敌了,这两个从小有着婚约的男女,最终要面对他们的宿命,巴罗影的身体抖了一下,漠伽也盯着巴罗渺,却道:“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告诉我的家里人,就说,我找到了叔叔,这辈子都在叔叔身边,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在他的身边。”

    漠伽的声音很轻,但众女听得出她的决心,那是不可能改变的。

    巴罗渺看着漠伽,还想说什么的,却终于不能说出来,风长明就道:“巴罗渺,你带她们回去吧,把参潜儿强行带回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不想害她。伽伽我留下了,你们明天就走吧,影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拉沙的景色也不错的。”

    午后的阳光虽是温和的,只是在这气候里,仍然不能让人感受到太阳应有的热度,风长明和巴罗影走在拉沙的原野,草儿还未真正地复苏,眺眼望去,满地的荒凉。巴罗影披了件浅黄的兽皮衣,默默地走在风长明身旁,两人走上一处丘陵,站在那上面,向南方遥望,风长明道:“影儿,还记得远方的泽古草原吗?就是在那里,你把你献给了我。”

    “嗯。”巴罗影轻应,让身体靠着风长明的右肩,风长明伸出右臂搂住她的腰,他则靠着了风长明的臂弯,她道:“我从来没有回后在泽古草原所做的一切……”

    “我也不曾后悔。”

    巴罗影抬首望他,幽然道:“我以为你回后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要记得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那时也不料到我后来真的会爱上你,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没有你的。这次要离开,我的心很痛,想到离开之后,可能要与你在战场上会面,我好想大哭一长,可是,我能够不离开你吗?漠伽可以不离开,潜儿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为你最大的敌人,是我敬爱的父亲,你也不会因为我和姐姐,而选择停止你的步伐。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或许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风长明叹道:“小的时候,你和你哥喜欢欺骗我,或者我从小都是那么笨吧。那时候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那时候我是你姐的男人。然而事情的演变,你姐没有成为我的女人,反而是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想到,本该在巴罗金阵营的我,最后竟然变成了他的敌人。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的枪刺入你父亲的胸膛,那个时候莫要恨我,因为在战场上,是不应该有爱恨的。若你的剑刺穿我的胸膛的时候,我也不会恨你的,真的不恨你,影儿,这次离开,可能我们的相遇就不会这般温和了。如果我们真正在战场上相遇了,你会如何对待我呢?”

    “我会——杀了你!”

    “嗯,我听到了。”风长明沉重地道。

    似乎是一阵冷风袭来,巴罗影的身子打了个颤,她道:“其实,我不喜欢战争,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我的父亲喜欢战争,你也喜欢。我真的好希望,有一天,海之眼能够得到长久的和平。战争应该不属于女人的,可是海之眼长久的战争,成就了女人的命运,如今的战场,女人被迫参与了。长明,像你这般爱睡的懒人,为何这般热衷于征战呢?假如你像小时候一样无所事事那该多好,我现在有些怀念那个没有出息的你了。”

    风长明道:“可你并不爱那个我对吗?”

    “嗯,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为了你所喜欢的,则我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我不会强留你,也不建议你背叛你父亲,但我要你看着,我若不能征服海之眼,就让海之眼埋葬我,从而把你对我的感情也埋葬了。”

    巴罗影突然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征服泽古,我做你的女奴吧。因为战争,没有感情,但胜者,能够获得他的战利品。那个时候,你即使杀了我父亲,我仍然可以不恨你,因为我只把你当成一个胜者,而不是我所爱的那个人,如果你无法征服泽古,则你带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战争的地方。”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我若征服泽古,我把你杀了,因为没有灵魂的你,我不需要的。我的女奴很多,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奴,我想的是泽古草原那个自由献身的巴罗影,而不是身为战利品的巴罗影。我若败了,我也带你到不了任何地方,因为败者是没有活着的理由的。但是,打从一开始,我从没有想过会败的巴罗金,我风长明,看望海的最终端的时候,从来都是怀着绝对的自信的。”

    巴罗影仰脸朝风长明笑笑,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和父王有些东西很相象,如果你们不是敌人该多好……”

    “那样也不好,因为我曾经和巴罗金也不是敌人,可那时候你却不爱我,是不?”

    巴罗影嗔道:“那时你是我姐夫嘛。”

    风长明也笑了,道:“你那时是不会把我当你姐夫的,你别说谎了。对了,影儿,你三妹她有提起过我吗?”

    巴罗影奇道:“我三妹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提你干嘛?”

    “是吗?”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他虽然认同巴罗影的话,可他总觉得不是她说的那样,那个冷冷的巴罗蕊从小就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在泽古草原遇见她的时候,和她也说不到两句话,此时能够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也明白这巴罗蕊从小都是不愿与人说话的。

    “影儿,我们回去吧,今晚你陪我睡,明天我不送你了。你离开的时候,不要踢醒我,无论如何,把参潜儿带回去,带到她父亲的身边,那小妮子喜欢我,也许只是一时天真的幻想,随着时间过去,她也会把我忘了的。她不像你们,也不像漠伽,她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我不想在他那纯真未泯的心灵撕开一道永久的伤痕。我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在她前面,我总是不能够邪恶起来的。伽伽的事情,你跟漠九私下说一声,就说伽伽我要了,如果他想夺回他的孙女,叫他把我风长明从海之眼除名,否则,有我风长明活着的一天,伽伽我不会交回给他的。你知道,伽伽从小就与我在一起,他今日公然在你们面前说出那般的话,就已经是不计一切了,我当然也要拥有她的一切,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伽伽。”

    巴罗影默默地点头,那半掩的发在再次抬头时,被风撩开一丝风情,她道:“今晚我不陪你了。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在这丘陵上!因为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泽古草原,这次也让我选择在这里……影儿是不怕这些儿冷的。”

    风长明侧首凝视巴罗影那认真的神情,忽地狂笑,道:“在我的拥抱里,任何寒冷的天气都无法冻到你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着最烈最浩大的火焰,但是,这次我要给你冰的凝重、火的洗礼……”

    傍晚十分,冷阳坠落。风长明抱着沉睡的巴罗影回来,参潜儿早在门前等着了,见到风长明就跑了过来,嘴里欢呼,风长明细声道:“潜儿,别把二公主吵醒了。”

    参潜儿立即掩了嘴,那眼珠朝风长明看看,又朝风长明怀里的巴罗影瞄瞄,发觉这情景很是熟悉,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风长明把巴罗影抱回她的房,对芭娅道:“你在这里照顾她一下,我和大公主还有些话要说。”他和巴罗渺出来,参潜儿一个劲地钻入他的怀里,他搂着他,然后对巴罗渺道:“你想清楚没有?”

    巴罗渺点头,风长明就笑道:“我和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吧,梦醒后,我们还必须各走各的,我已经知道得在相你说什么了,这之后的一切,就拜托你了,让她们都把我忘了,就像我曾经把你们忘了一样。”

    他忽然放开参潜儿,搂住她,她的神情一愣,他的嘴巴已经吻到她的耳边,以最低的声音道:“今晚我会悄悄地离开米沙,记得要安慰潜儿,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

    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搂抱巴罗渺,而巴罗渺竟然没有反对,她惊得嘴巴张大的,道:“大笨象,你非礼大公主啊!”

    风长明回脸朝她笑,适时的巴罗渺也把嘴伸举到她的耳边,道:“把你的前半夜留给我,在我离开你之前,我必须得到你,这是我以风长明原配妻子的请求,不关巴罗大公主。”

    风长明初听大愣,继而大笑,道:“你终是不肯放过你自己啊!”他转身搂了参潜儿,就离开了巴罗渺,而参潜儿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此刻风长明搂着她,她就别无所求的,她在风长明的耳边叽喳个不停,却不知道风长明心里正在担忧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的绝情?

    第二章婚约的终结上

    西风呼啸过拉沙,那是属于春的风的,可却带着北冰的味道。拉沙与炽族同在西陆,然而它们之间的气候却是天差地别的,某些时候,人们面对着同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产生天差地别的感触。

    当巴罗渺悄悄地告诉她的妹妹,她要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投入她的男人的怀抱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她悄悄地走到风长明的房前,她明知道风长明因为她而故意单独要了一间房,却迟迟不敢敲响那门,有好几次她欲转身逃走,可是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能够与风长明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把逃走的冲动压了下来,在房门前站了许久,里面传来风长明叹息:“如果你没勇气举起你的手敲门,我很难为你开启你面前的那扇门的,虽然我此时也站在门背后等了你许久了。”

    “咚咚!”

    轻柔的两声敲门,那门果然立即开了,风长明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巴罗渺眼前,里面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背后的空间,她突然有种感觉:夜,是此刻才来临的。

    是她一直期待却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带着未知的惊喜……

    “进来吧,假如你的腿还没有站到麻木的话。”风长明望了一眼她,转身就朝里面走了,巴罗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莫名的恨意,她没有跟着风长明进去,而是转身离去了,她的脚步有些重,风长明自然听得很清晰,他转身看看外面黑压压的夜,那门开启了无尽的黑暗,可毕竟没有真的迎来她的原配妻子,所迎来的应该是西风的嘲弄吧。

    他的嘴角拉出一点点笑,此时他粗糙的“白明”的脸庞在笑里,看起来却如傻笑一般的,他也没有回头去关那扇门,而是从外屋走入侧门,通过侧门到达内室,然后和衣上床,闭起他的双眼——对于睡眠,他天生的能够接受,也因此,当他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能够很迅速地睡去。

    他真的睡去了,虽然带着很多的遗憾和无奈。

    也就在他沉睡的同时,脚步声又响起,那是属于巴罗渺那双无比美丽的脚踩在夜的轻响,她原已经回到她与巴罗影同寝的房前,只是她竟然无法敲响那门了,她就在自己的门前默默地站了好一会,然后又悄悄地转头走回风长明的房前,却意外地看见那一扇门没有关,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阵感触,平时冷静的她,黯然地流出眼泪——这扇门,已经为她开着,则不论她是否愿意进来,风长明都愿意在这夜里为她而敞着这一扇门的。

    在特定的时间里,任何时候她要进来,她都不需要在敲门了!

    在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觉得温暖了许多,从而想起了雪城那个为了她而爆发怒火的少年,也就在那个时候,她在心里,第一次承认风长明是她的男人。她清晰地记起了这些。

    她进来了,并且把那为她开着的门关上了——她已经进来,没有必要再让那门敞着迎寒风,那门,本就只为她开而已。

    她轻悄悄地走入内室,每走出一步,心儿就跳得越是快,直到走到风长明的床前,她的心几乎要从她的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可是看着床上风长明一会,她的心却跳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在等她的时候睡着了?

    她本是个很文雅的女人,可此时心里冒火,把她的冷静燃烧殆尽,她弯腰下去,双手抓住风长明的胸衣,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抓提起来,然后抛到空中,当风长明的身体从上掉落时,她的脚猛然撩踢,正中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惊呼一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就撞到了地板上,他叫了一声痛,躺在地板睁眼看着怒气冲冲的巴罗渺,又看看四周,然后笑道:“我好像是睡在床上的,怎么醒来却睡地板了?”

    巴罗渺仰脸不朝他,啐道:“那是你自己掉下来的。”

    风长明坐起来,道:“我睡觉一般都很安份的,可以保持一个睡姿好几个月,怎么会从床上掉下来?”

    “谁知道?”

    风长明也不与她计较,站起来看了看她,然后坐到床边,拍拍右边的床板,道:“我以为你会一去不回,因为我记忆里的大公主,并非反复无常的女人,然而你回来了。”

    说到这些,巴罗渺直感脸面发热,她低头凝视着风长明,嗔叱道:“你是否很得意?”

    “有一点。”风长明笑道。

    “你……”

    “但我心里更多的是欢喜和感激,欢喜你的到来,感激你不曾把我遗弃,多少年了,虽在未懂事之时就成为你名份上的男人,可长久以来,你都无视我的存在,当我第一次把你搂在怀中,那时候你脆弱得懂得依赖我。可很快的,我们又分别。也许我们的世界,是从雪城开始,也是从雪城结束的,本来无法回到那曾经,只是你要我给你一份真实,我就为你留一扇通往黑夜的门,我曾说过,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够伤害,则便让我把你往最长的黑暗里刺伤吧。”

    风长明伸手过去,巴罗渺的神情紧了紧,风长明的右手掌就停在她的左脸侧,被她的眼睛一盯,忽然不敢去抚摸她的脸了,正要缩手回来之时,巴罗渺的左手提起来抓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那手就顺着她柔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就是这一张脸,他看了不知多少年,可真正抚摸,这还是第一次的,这一张脸,从小就属于他风长明,可他能好好地抚摸一下,竟然是这个时刻……

    灯光照着巴罗渺清雅明净的脸,她那双迷茫闪烁的眸泛起了泪光,抚摸着她的脸的手,这般的温柔!如此粗犷狂妄的男人,在第一次认真抚摸她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温暖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就想哭。她不常笑,也没想过自己会想在一个男人面前哭泣的,她是巴罗渺,巴罗王朝的骄傲的大公主,可她要得到自己的男人的抚摸,却要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风长明叹道。

    “啪!”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以前打你,是因为你那时不争气,叫人生气;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对不起我,让我心痛……呜呜!”巴罗渺终于失去她平时的冷静,依着风长明的手倒入风长明的怀里,风长明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俯首就吻住她的嘴,巴罗渺的双手立即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和风长明吻个不休……

    “疼吗?”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风长明知道她是问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巴掌,因为她的手此时就抚摸着她刚扇打过的地方,他笑道:“你打得不是很重,我的脸皮又比较厚,所以,应该不是很疼。”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巴罗渺嗔道。

    风长明道:“可我这是不痛不痒耶……”

    “放我下来。”巴罗渺轻声道。

    风长明眼珠转了转,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此时又要后悔吗?让我抱多一会吧,虽然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够抱你的时候真的不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说我们两个的话,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顾了。能够给你的时间只有这前半夜了,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为我的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的。我给其他女人很多,也没给过你什么,虽说与你似乎没有过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你知道,有些感情,是与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语言和行动去表述的。你我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你我的生命和缘分从小联姻了。所以,对你,我不言感情,也不说爱或喜欢。只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小都是……然而以后,可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将变成不可触及的存在了。”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男儿。”

    “走过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迹,我不想回辗着曾经的痕迹去度过我的人生,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说我狂妄,其实我懂的,哪怕我回头,我也找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虽然我小时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懒惰,什么事也不想做,所以被他们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没想过要屈服于别人,让别人控制我的命运,当我渐渐长大,则我这种信念越是坚定,我要让海之眼屈服在我的脚底下,在我所踏过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颗尘泥都得为之震动不已,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罗渺曾经的男人!”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巴罗渺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以前那个只睡觉又无能的你,的确可爱多了,你恢复你的容貌吧,我爱的人是风长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风长明而已。”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巴罗渺听他学自己的声音学得如此惟妙惟肖,“扑哧”就笑了起来,嗔骂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学我的声音干嘛?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最帅的,也没说你是我老公。”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不说影儿好吗?也不要说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巴罗渺颔首,低志道:“因为婚约,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认,心里也不喜欢,可我毕竟不曾想过别的男人,更没想过要成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人,直到雪城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甘愿做你的女人。然而,今日你无法面对你曾经的话,我也无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我允许我成为你的新娘,就算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纯洁向你诉说一个女人无奈的人生的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后,我就是你的敌人,从此不需要任何语言。”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嗯唔,好痒……我喜欢雪花,雪城的雪花!”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朦胧的油灯光中,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将他和巴罗渺包围着,而整个寝室竟然渐渐地出现一些飘白,那些飘白渐渐也浓了,慢慢地演变成雪花在寝室的灯火中飘荡,这情景相似于风长明曾经为朵依丝所造就的纯洁的世界,不同的是,那时的风长明是突然爆发的力量,不似现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复记忆的他,同时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时的情景,有一点也是与朵依丝时不同的,朵依丝的那次飘雪,是在白日,此次飘雪,却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现一种迷蒙的朦胧雪求,飘渺而浪漫。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睁开双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寝室里飘悬,而她与风长明却在火焰之中,这令她想起风长明在雪城时,也是这般的,那时风长明整个地被火焰包围,而她却在风长明的怀抱里,那时的整个天地,都飘着雪花……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她吻够之后,埋首在风长明怀里继续哭,风长明叹道:“也许不应该让你有所回忆,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应该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巴罗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风长明回吻了她,两人缠吻一会,巴罗渺双手轻推在风长明的胸前,风长明放开了她,她就站立在风长明面前,举手擦了擦眼泪,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双美丽的腿,可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够看这双腿跳舞,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跳舞。”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有你这句话,我想,哪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你的。”巴罗渺把擦泪的手放落,轻轻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蓝系带上,那蓝系带是属于她身上蓝披风的,她今晚披着蓝色披风似的礼服,直拖到地面,披风内是白色的羊绒衣,腰臀系一束淡红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以黑色熊毛织就,似长袜一般的裤脚,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很难的。

    “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将来的事情?我怕……”巴罗渺垂首,右手扯扬起蓝衣,风长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手儿扬起那蓝衣,像扬起一阵蓝色的风,然后就轻轻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身体在伴着她的披风而舞动,那种舞蹈没有规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过舞,但此时跳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够把她美好的身段尽情地显露无遗。也许,她并非用她的身体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会如此的自然。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第二章婚约的终结下

    巴罗渺手中飘扬的蓝色披风,忽然朝风长明轻抛过来,风长明没有动,任由那蓝色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拿开蓝色披风,却见舞动中的巴罗渺在解她的白绒衣。她脱衣的动作和跳舞的动作出奇地配合,当她解开白绒衣时,她的动作是弯腰下去,再次直腰起来的时候,那绒衣却留在地板上,风长明就看见她的浅蓝的内衣,那是极其简单的装束,就像只以蓝布条束著她的精致的胸脯,纤细的腰显露在迷黄的灯光中,在跳动着如灵蛇般的舞步,蓝色内衣上胀着两点别致的突起,在身体的摆中,那一隆膨胀晃跳不止,风长明知道巴罗渺的蓝内衣之下,就没有别的衣物包裹了。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她叹道:“我替你——”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宽衣的。”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裸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躯体像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给我最强烈的、最真实的冲撞……让我的脉搏和你的血液连结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心声。”

    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不是我的心声。”

    “唔,难道是我错了?”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嗯,要听。”风长明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理解么?”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地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够理解我,有你这句话,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枪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会恨我的了。”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睛,从而抚摸她的眼泪,他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太多的东西——她们两姐妹的眼泪,都掺杂了太多东西,但,不管怎样的流泪,似乎都因他风长明而起的。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嗯,”巴罗渺哽咽着应道。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解开巴罗渺的蓝胸衣,巴罗渺感到胸前一凉,那被蓝布包束的精致的蝶乳浮现,那是处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当风长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蓓蕾,她却感到一种温热,那是一个男人的手的温度……

    一种酥痒由她的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摆脸到一边,轻咬着唇,风长明伸手过去扳正她的脸,笑道:“你连面对你的男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巴罗大公主?”

    巴罗渺仍然能够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恶,而他的语言更是一种作恶,她答非所问地道:“好……好痒……”

    风长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巴罗渺轻咬着唇,双眼恼羞地瞪着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吗?我……我……”

    风长明感到她的乳头在变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乳峰上,逗她道:“瞧瞧你的柔软变得坚硬起来,你这里的反应,就像我的那根东西一样,受到刺激,就会变得很坚硬的……好摸吗?”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风长明又把她的手导引到自己的男根上,巴罗渺碰触到他的烫热的硕根,猛地缩回手,风长明笑了出来,埋首在她的乳房,舔吻着她的乳晕,右手拢着她的左乳,左手却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隔着她的蓝色亵裤抚弄着她那里的嫩肉,巴罗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带,娇躯微颤,略微挣扎,臀部扭动之时,不自觉的呻吟出来:“不……不……”

    “不”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风长明从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亵裤已经湿润了,他就道:“瞧我们的大公主开始尿尿了,嘿嘿,你小时侯一定很喜欢尿床!”

    巴罗渺一惊,要抬首起来,风长明的手指适时的隔着她的小亵裤挤入她的肉缝去,她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一软,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风长明道:“逗你的,你没有尿,不过,倒是真的湿了,啊哈哈……”

    虽然笑得很轻,可也总是得意无比。

    他坐了起来,托起巴罗渺的美腿,脱去她的皮靴,然后把她的熊毛裤桶脱下来,巴罗渺那双洁白的、精致的、修长的腿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抚摸着这双圆直的肉腿,叹道:“真是巧夺天工般的玉腿,论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许是海之眼第一的,就连美的女神也无法与你媲美。”

    巴罗渺被他摸得痒,可听着他的赞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欢喜,这双腿,是她最骄傲的地方,也许她其他的地方也是无比美丽的,可她的这双腿却是独一无二的,能够与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罗蕊那一双更加修长的腿。

    “真想把它们砍下来,用冰封印起来,任我时刻欣赏!”风长明很坏的道。

    巴罗渺听了,心中却没有厌恶,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来吧,让我,哪里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边……”

    “可你毕竟是要走的——”风长明顿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该说那些,为了掩饰他的错,他的嘴就轻吻着巴罗渺的小腿肉,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把她的双腿撑分两边,他则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吻在她湿润的小裤儿中央,那湿热的舌头虽隔着裤布,但巴罗渺却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热度和挤压,她的身心难以抵抗这种挑逗,呻吟之中身体微微上移,风长明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难以扭动,也不能够摆移身体,他抬起脸,道:“那么安静的大公主,怎么现在这么好动?”

    巴罗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她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风长明,嗔骂道:“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说。”

    说话的同时,风长明已经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裤的裤边,轻轻的拉扯下来,巴罗渺惊觉,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裤,风长明的双眼看望她,她又侧脸到一边不敢与风长明对视,但她抓着小裤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

    昏黄的灯光中,雪花依然在飞扬。

    一条蓝色的小裤儿从风长明的手中飘出,与被灯火映黄的雪花一起飘扬在寝室的空间……

    风长明在灯光中注视着巴罗渺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私毛很是特别,似乎是修剪过的,只是淡淡的直直一笔浅画于她的阴阜之上,在阴唇两边以及其他地方,却不生一根毛,他觉得这灯光不够亮,暗里运起他的火性元素,在他的额头燃起炽白的元素之火,那火直把巴罗渺的妙处照得雪亮,巴罗渺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捉弄自己,本来在暗火中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已经叫她很尴尬,谁料这混蛋竟然用他的魔武之技把她的地方照的亮白,他现在看她那里,定像是在白日里看得那般清晰吧?

    混蛋,好坏……

    风长明身手抚摸着她的“一字”妙毛,道:“你是不是经常修剪、梳理你这毛毛啊?”

    巴罗渺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我这是天生的……你,不喜欢?”

    “很喜欢。”风长明没有抬头,眼睛依旧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除了上面的一短笔私毛,其余的地方光滑无比,两扇隆起的肉丘紧密地合在一起,很像鲽梦的私处,然而鲽梦的私处是完全无毛的,而且在兴奋时,她的腰臀以下会浮现出一种金黄的鳞印而腰臀以上的地方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却不知巴罗渺兴奋时会是怎样的光景了。

    她的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光照之下,闪烁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你……你看够没有?把你额头上的火光撤去,你这混蛋,怎么能把武技用在这些时候啊!你让我有点秘密好不好?”巴罗渺极不适应风长明额头上的明光照耀。

    风长明没有回答,但他额头上的炽白的元素火光却渐渐消失了,他埋首在巴罗渺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阴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巴罗渺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但风长明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风长明的舌舔,臀腰扭动,双手软撑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风长明舌头,却被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动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巴罗渺,你的双腿怎么这么有劲?别夹我的头太紧,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的头也吞下去吗?”风长明说着,抬首起来,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后强迫性的吻她,巴罗渺因为他的嘴刚吻了自己的羞处,此时却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难当,紧闭着嘴巴不愿意让他的舌头进来,可一会之后,她抵挡不住,风长明的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口腔,扰捣着她的嫩舌,她心中情意迷茫,只顾和风长明的缠绵,手儿却在不知不觉中被风长明拉到他的铁棒之上,她这次没有缩回手,当风长明放开她的手之时,她仍然紧握着他的火热的男根,发觉自己的手太小了。

    “喜欢这坚硬和热度吗?”风长明吻咬着她的耳廓,低声挑逗。

    巴罗渺听了他的话,就想缩手回来,就听到风长明道:“那是一个妻子必须抓紧的东西,不能随便的就松手哦……假如你认为你还是我妻子的话。”

    “你在逼我?”

    “男人都是习惯往女人的最深处逼进的,你不懂吗?”风长明的手回握住自己的男根,巴罗渺手自然回缩,却不知往哪里放,风长明道:“用你的手抱紧你的男人,因为我以后可能无法让你抱了。”

    巴罗渺听了,默默的把双手放到风长明的背上,环缠住他,风长明笑道:“真乖,原来巴罗大公主是个乖女孩。”

    巴罗渺嗔怨道:“我今天让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折辱我吗?”

    “不,我这是真心的,说你乖。”

    “嗯……真心的,那就好。其实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巴罗渺幽然而叹,忽感一个火热的圆形东西堵在她的湿穴口,她惊道:“你要……”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巴罗渺,她的脸儿在灯光中显红了,双眼缓缓闭上,道:“我不要你这么温柔,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给我你最真实的一面,在你的温柔和粗暴里,我觉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实的。”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我的粗暴已经过去了,你也真实的感受到了,我以为你会痛得晕过去的,不料你果然是坚强的巴罗渺,痛的咬得自己的双唇见血,你也坚持把我的分身容纳了,而且紧紧的包夹着我。此时也让我静静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湿润、你的娇嫩、你的颤动……我想这安静的一刻,是我粗暴后的温柔。你,感受到我在你的身体里了吧?”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罗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痛吗?你快把我下面撑裂了,混蛋,这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你得意了?”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香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明的抽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后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蜜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他的男根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蜜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阴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阴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射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阴道抽出男根,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叹一声:他的男根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

    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

    也许我们真的没有将来,但我们在婚约的结束的同时,却也寻得一个深刻的开始,哪怕没有将来,我们也共同拥有一个开始了,就让我们向着没有尽头的将来奋斗吧,你为你的亲情,我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时候,仍然叫你一声妻子,即使你把我往死里逼,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毁灭你的父亲毁灭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强的男人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巴罗渺,我的原配!”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影儿,你觉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还能够自己走回来吗?”风长明在房外笑道。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在等我。”

    “你等等!”巴罗影挡在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仰视风长明的双眼是带泪的,她道:“如果有一天,我不顾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边,就那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海之眼吗?我、我讨厌海之眼……”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你父王的军队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巴罗影突然推开风长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躯壳!我要你,征战于海之眼,傲立于海之眼的最高荣耀之上,既然血,是你们男儿的洗礼,则我要你高立于血海之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这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门,让你前往你要到达的地方。影儿永不后悔,也绝不怨恨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你若要我陪的时候,你捎个信儿给我,即使那时我和你对峙在战场,我也偷跑过来陪你的。”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乳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那风,寒得凛冽。

    第三章北方邀请上

    从米沙城出来,在那寒风吹得烈的夜里,风长明就进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诉身边的人,不到眠栗时别唤醒他,陪伴在他身边的众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时间沉眠,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睡眠是最合适的。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巴罗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黄昏。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宁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风长明要半夜离开米沙,经那席里的同意,便随着风长明到眠栗...

    东风音找不见参潜儿,就找她的二姐东方瓶问道:“二姐,潜儿姐姐呢?”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东风音有些失落,小脸蛋黯然,道:“那就没人培音音玩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宁馨叹道:“她们回帝都了,她们似乎都知道长明的真实身份,在长明离别的前的一晚,巴罗渺献身了。这次的分别,他和她们再遇时,应该是真正的敌人了,所以伽伽才不让你唤醒他的,他似乎因为这事受了些打击,这一路上都在沉睡。”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宁馨道:“伽伽她是不回去了,她坚心跟随他,而不惜与她的亲人为敌。”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此时,门外传来骞卢的喊叫:“少主回来了,快让我老头瞧瞧,你们挡着我干什么?”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他和众女淫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蒂檬笑笑,道:“这两个混蛋跑得这么快!”她向“明长宫”正门走去,走到门前,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被风娜、风蓝、风碧、风绿等五女率十多女兵围在门外,骞卢看见蒂檬,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喊道:“小檬檬姑奶奶,你叫少主这些女人放过我吧,她们五个领着一群女兵把我们挡着,不准我们进去,我骞卢可是少主身边最忠实的老头啊!”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蒂檬听了骞卢的话,本想笑,一听营格米的话,她就有些恼了,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吵,他睡着了,暂时不想醒来,你们进去也没什么用。”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屁股不就得了?”

    “你敢?”蒂檬叱道,接着语气一缓,道:“他从临海回来,途经米沙,在米沙的时候,和帝都的那些女孩分别了,否则他也不会睡得那么沉,如果没有紧急军情,你们就让他睡多些时候,告诉我爹和法能一声,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叫醒长明的。”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蒂檬想了想,道:“好吧。”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门来,却看见迎面而来的苛羽和党芳,营格米和苛羽笑笑,苛羽也回他一笑,他道:“长明在睡。”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虽然众女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熟络了,但苛羽、党芳、漠伽和风致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著看似天真活泼的洚云说出如此的话,她们的脸面都红了,心里有些尴尬之意,却又有著许多好奇,对于这海妖公主更是觉得神秘了。

    “我也回去睡了。”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蒂檬点点头,斯耶芳和漠伽离去后,蒂檬吩咐众女各回各的岗位,众女离去,风长明的大床前,只站着蒂檬和宁馨,蒂檬就邀宁馨坐到床沿,问道:“宁馨,你打算怎么?”

    宁馨垂著脸,道:“什么?”

    蒂檬知道她是在装糊涂,道:“我知道他并没有强求你跟到眠栗的,这应该是你自动跟来的。既然你已经自愿跟来了,是否也该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很难帮你,你是我从小的姐妹,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的。其实你并没有对不起你死去的丈夫,他是你丈夫之外,第二个进入你的身体的男人,你若不爱他,也不会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可你为何一直都不愿意向他坦白?”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著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想……等他,向那席里提出,只有他向那席里公然地提出要我,并且让那席里在士兵的面前公开休了我这个儿媳,我才能够放开一切投入他的怀抱,我想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但我想要一个心安理得,以及能够面对大家的理由。”

    蒂檬微笑,抱著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进来吧?”

    宁馨道:“海之眼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有一些男人还有上千人女奴哩。就说那营格米,他在他苛铬的府上,还藏著一百多个女奴,却在眠栗不停地与女兵厮混,那骞卢老头最不知羞……在军中,还自称他骞老头是‘处女小兵杀手’,让这两个混蛋跟他在一起,他可能就更乱来了。”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巴罗二十年四月二日,中午。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他为什么,他结了舌地道:“美……美女……大美女耶。”

    老头看似很天真,但也很好色。

    蒂檬皱皱眉,她道:“我知道我自己是美女,可你也是见惯不怪的了,你朝著我嚷嚷美女是什么意思?”

    骞卢憋得老脸都红了,急喘了几下,拍拍胸脯,整理了头绪,才继续道:“姑奶奶,你是美没错,可我老头没说你,我是想说,有个特级美女找少主,她可是我老头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像传说里的女神一般,冷艳无比,老头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直接说谁找长明就好,说那么多你不累?”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骞卢道:“她说她是巴罗王朝三公主——”

    “巴罗蕊?”蒂檬不等骞卢把话说完,就惊问道。

    骞卢猛点头,蒂檬疑道:“她不是在北陆战场吗?怎么跑到西陆了?”

    “她说来看她的老师——”

    “你刚才不是说她来找长明的吗?”蒂檬对骞卢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

    骞卢搔搔秃头,笑道:“好像……两个都找吧,还要找她的姐妹……”

    “好了,你不要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你简直是老糊涂了,你回去先招待她,我进入叫长明。”蒂檬转身要进去,骞卢就喊道:”我在门前等就好。”

    蒂檬头也回地道:“他初醒的时候,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见巴罗蕊,你要在门前站半天吗?”

    骞卢听了蒂檬的话,想起风长明好像每次被女人踢醒,都要和女人大干一场的,如今那明长宫里还专设有私人浴池,这少主醒来免不了要洗澡,一旦洗澡的话,免不了会要一堆女奴陪浴,这般的话,可能真的要傍晚才会从明长宫里出来,他骞老头真不适合在这里等,于是他又朝蒂檬的背影道:“姑奶奶,你叫少主快些啊,别疯到明天早上啦。”

    蒂檬回头叱道:“你才疯,死老头,快滚!”

    骞卢乐呵呵地扛著他的长斧就离开了,而蒂檬也走入风长明的大寝室,漠伽就问道:“蒂檬阿姨,什么事?”

    蒂檬叹道:“看来这次得叫醒他了,巴罗蕊过来了。”

    “三公主?”漠伽惊讶,忽又道,“看来她是来要与长明叔叔达成暂时的结盟的,她、隆志以及秦岭三军势力,仍然只是与五霸主战成平手,而西境被夺,巴罗金要集中兵力与泸泾战,但北陆的军力被五霸主拖著,现在只有求长明叔叔相助,才能解开北陆的对峙之势。”

    “要叫醒这位伯伯了吗?”赤著脚儿站在大床上的东风音天真地问道,不待别人回答,她的小脚儿就使劲地踢向风长明——原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方法叫醒风长明的,风长明受了她的脚踢,猛然醒来转,眼睛还没睁开,就抓她的脚,把她拉倒在床上,瞬间之内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然后又猛地跳了起来,双眼盯著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东风音,道:“怎么是你踢醒我的?”

    东风音的恐慌未消,一时无法回答他,站在床前的东风玉怯怯地道:“是我告诉她的,说你睡著了,只要用脚踢你的屁股,你就会醒……”

    东风音惊惧过后,就轻轻地哭泣起来,东风瓶爬上床抱起她,道:“音音,别哭。”

    东风音哭道:“这位伯伯好吓人,音音以后不要踢醒他了。”

    “伯伯?”风长明听到她这称呼,实在难以适应,他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伯伯了?以前你还叫我叔叔的?几个月不见,我就变老啦?再老,我也老不过你父亲,你竟敢叫我伯伯?”

    “我爹没有你那么长的胡子……你比我爹老。”东风音解释道。

    风长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颌,笑了笑,胡子的确是很长了。

    他朝蒂檬道:“老师,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她也是我的女奴吧?”

    蒂檬笑道:“差不多吧。”

    风长明又看看东风音,发觉她确是太小了点儿,他朝东风瓶道:“以后别叫她到处乱跑,即使让她乱跑,也别跑到我身边来,老子可是个危险人物。妈的,这样子都能哭得起劲,好像我对她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他跳下床来,搂住鲽梦和风筝,道:“你们两个带到我浴池,老师,你指派些人过来帮我擦身,当然,你是必须来的……”

    蒂檬道:“长明,巴罗蕊来找你了。”

    “巴罗蕊?”风长明想了想,又道,“她那样的女人,我是不应该那么快见她的。你把门关紧,叫她们全部到浴池……”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风致和漠伽,好一会,他才道:“你们出去见见三公主,告诉她们,巴罗渺已经回去帝都了,如果她只是为了她们而来的话,请她回去。”

    漠伽应了,和风致离开,风长明朝蒂檬微笑,蒂檬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是怕见巴罗蕊吗?老师,我现在可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哈哈……”

    蒂檬的脸全红了,她道:“记起来又怎么样?难道是我欺负你的吗?”

    “好像不是……对了,宁馨、苛羽、党芳怎么不见在这里?”

    风筝自动聪明地道:“她们还不是主人的女人。”

    “哦!真聪明。”风长明捏了捏风筝的鼻子,笑道,“那就关门吧,让我所有的女人都陪我游泳,我在浴池里,再一个个地把你们占有……还有,这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把她关好,别让她跑过来扰乱。”

    他搂著两女,狂笑著出大寝室,一群女人欢天喜地跟在他后面……

    风长明醒来的这次沐浴,用了多长的时间,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他们却清楚,风长明是在第二日的中午才从明长宫里出来,那时还是漠伽进来唤他,他才肯出来的,假如不是漠伽进去叫他,很多人都料想他有可能还要在明长宫里待上两三天,至少骞卢和营格米是这般认为的。

    风长明与蒂檬进入议事厅时,巴罗蕊和田鹏已经在客座上等了,巴罗蕊刚出征北陆时,田鹏并未随去,只是后来他经得巴罗金的同意,特别支援巴罗蕊。在座的还有凌雨、漠伽、风致、苛羽、党芳、法通、严复、营格米、骞卢。

    田鹏见到风长明进来,就怒道:“白明,你什么意思?”

    风长明看了一眼田鹏,就朝左边的骞卢道:“老头,你帮我回答。”

    骞卢立即喝道:“我们少主刚回来,昨天要安慰妻妾,所以今日才有一点点的空闲。是不是这样,少主?”

    “哈哈……”风长明高声长笑,旁若无人地搂著蒂檬走到最中的虎椅上坐了,还特意把蒂檬抱在怀里,让蒂檬倒坐在他的膝盖上,他才朝右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田鹏道:“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你……”田鹏气得离座而起,忽地又坐了下去,气得颈部青筋暴跳,就是没有再说话。

    风长明转眼凝视巴罗蕊,只见她那绝美的脸仍然是覆著一层冰似的,冷艳无双。

    “你的姐妹已经回转帝都,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我命令你出兵征血灵!”巴罗蕊冷不防地说出这句,令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

    “哈哈……啊哈哈……”风长明沉默了一阵,突然狂笑起来,在狂笑中,他俯首就吻怀里的蒂檬,蒂檬被他弄得嫩脸通红,可他就是要这样抱她,她也不想违逆他,只好任他在众人面前对自己为所欲为的。

    田鹏曾单恋蒂檬,此时看到此情景,更是怒不可遏,站起来喝骂道:“白明,你别太过分。”

    风长明的笑立顿,冷眼盯著田鹏,也沉喝道:“田鹏,你最好想清楚再站起来,不要以为自己很高,老子比你高出一大截!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怎么过分都可以,但是你,千万别太过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能够活著走出这里的,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好,这样对你所爱慕的三公主也好些。莫忘了,你们既然踏入我的门槛,就是有事求我。求人的态度还是好些罢,除非你想说你来这里只是要和我打架,老实说,我真个不怕你。”

    巴罗蕊冷冷地道:“田鹏,你若还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到外面去消消气了。”

    田鹏怒瞪了风长明一眼,愤恨地再次坐下去。

    “这样才乖,是不,老师?我好歹也是他的师公?他怎么可以对老师你的老公大吼大叫呢?真是没有修养,我只好替你教一教他了,啊哈哈……干他娘的,在帝都时老子都敢踩他,何况在这里?”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看你表演?”巴罗蕊冷然道。

    风长明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巴罗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请求。”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著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我不知道。”蒂檬在他怀里嗔出一句。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风长明满意地道:“你人老了,耳朵没聋嘛,真不愧是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

    “谢谢少主夸奖。”

    风长明正了正脸色,道:“巴罗蕊,你身为巴罗王朝三公主,明知我曾兵征西境,本是你们的敌人,为何此时前来求我助你?你不觉得这不但多余,而且是羊入虎口吗?”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风长明失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你要我相助你,你却必须付出相应代价的。”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田鹏冷喝道。

    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还轮不到你说话,因为我要的东西,你根本给不了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发言,另外,别冲动,即使你父亲跑过来,连尸体也没有他的份了。”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第十三集第三章北方邀请下

    田鹏低眼看着巴罗蕊,暗哼一声,甩手走出去了。巴罗蕊就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风长明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把西境送还给我!”

    听罢,巴罗蕊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她冷冷的盯着风长明,风长明朝她笑笑,然后就低头吻蒂檬的秀发,巴罗蕊久久无言,风长明又抬起脸,道:“我知道你无法把西境还我,因为现在的西境根本不在巴罗金手里,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够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但是,你还有选择,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第二个条件,我立即发兵铲除血灵的势力。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第二个条件?”风长明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坏坏的神色。

    “说。”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我、要、你!”风长明再次喝出这三个字,但后面却真的没有其他的附加语言了。

    巴罗蕊凝视风长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老娘倒是可以答应的。”这个声音响起,厅门外出现血灵那健壮无比的身影,但她却只是站在门外,并未踏入门槛,她朝风长明展露媚人的一笑,风长明就笑道:“血旗,你似乎很想被我操?进来吧,让我看看要不要把你往死里操!”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巴罗蕊冷冷的道:“是吗?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巴罗蕊道:“你先看看上面那家伙,再说这句话吧。”

    风长明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血灵料不到风长明如此放浪不羁,她道:“白明还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

    “哦?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可以陪你睡觉。”

    风长明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操的。啊哈哈!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血灵艳骚的脸忽冷,怒吼道:“白明,你别欺人太甚!”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风长明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风长明道:“我很少去怪一个女人,特别是有求于我的女人,我只会去趁机要挟,不会去责怪她。巴罗蕊,你可以回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接下来我和血旗慢慢地聊。”他说得很轻松,却对巴罗蕊下了逐客令,那意思是明显之极的,漠伽突然发言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风长明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漠伽和蒂檬互相对望一眼,两女的脸都有些红了。

    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改变。”

    巴罗蕊默默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当要走出门口时,她停止了脚步,差点使得凌雨撞到她的背上,她站了好一会,忽然又掉转头,在众人的惊异中,走到风长明面前,道:“老师,伽伽,你们两个先让一下,我借用他一会。”

    风长明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说罢,他率先走向右侧门,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风长明只好跟他进入右侧门,通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她就停在走廊中,头也不回地道:“你带我进入其中一间房吧。”

    风长明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随你怎么想。”

    风长明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带路。”

    风长明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门关了,风长明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风长明,你可真会享受的啊!”

    这话把风长明震得几乎傻了,他双眼惊讶地盯着冷漠的巴罗蕊,很不习惯的道:“巴、巴罗蕊,你是何时知道的?”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风长明惊叫道:“你那时侯就知道我是风长明?”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吧?”

    风长明惊讶过后,也恢复常态,道:“我虽是风长明,可我为何要和你好好谈?我记得你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好像连话都懒得和我说的,还谈什么?”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的事情你都知道?”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我操!不用你救,我睡够了,我也会醒。”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风长明道:“如果她负得起代价的话……”

    “你混蛋!”巴罗蕊的嗔叱,令风长明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一块冰!

    但是,这冰,好想要在他面前融化了,因为人看见他的那双如冰般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风长明叹道:“三公主,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回到巴罗阵营了。本来想装作不认识的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实话实说吧,无论如何,我和你父王的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地。若我现在帮你,则是为自己挖坟墓。所以,即使血灵不来求我,我也会找机会和北陆的霸主联手的。走吧,我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像你的姐姐一般离开,我真的无法帮你。”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了。

    “小的时候,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很惊讶,每次也都问我为何能够做到突然出现的?我那时不和你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好像在瞬间迷失了,当我刹那后醒来,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后来我弄清楚了,你以前身上不是发出一种七彩的光芒吗?”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巴罗蕊又道:“在雪城时,就因为你身体爆发出七彩光芒,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以前的,也都是这样,你是不是每次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之后,就看见我站在你面前了?”

    风长明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他走到巴罗蕊面前,弯腰下去,伸出手要去拭巴罗蕊的两行冰泪,到了她的眼前,又停止了,巴罗蕊坐在床沿仰视他,他心中阵阵的悸动,终于了解巴罗蕊不会拒绝他,他就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巴罗蕊却突然放声大哭,同时道:“混蛋,我不笑,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笑;我不哭,是因为没人帮我擦眼泪。可你知道吗?媸奶奶说,我出世的时候,你的身体放射着强烈的七色光彩,风妖抱着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哭,可你的双眼睁开放出七色彩芒的时候,我就不哭了。那时母亲觉得你奇怪,就把大姐许给你了。你还要说我和你没关系吗?你知道我冰冷的心里有多少迷茫无法解开?可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好像我的灵魂……在你的身体里面。每次我到你面前之时,都是听到某种呼唤的。”

    “风长明,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巴罗蕊这句话说得很坚决,风长明抚拭她的泪水的手指有些颤抖,叹道:“不要了,我害了你的姐姐,不想害你了。再说,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弃我的信义,这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的,特别是我死去的父亲铂琊。我们到大厅去吧,我有些事情要交待。事后,你让你身边的凌雨陪我一晚,她会愿意的,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长明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蒂檬和漠伽让出中间的位置给风长明,他就挤进了她们之间,双手伸出来搂着她们的腰,然后就道:“血旗,如果你能够找齐沙奈、多罗琴、玛菲来找我谈条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风长明笑道:“这个,你回去问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是不会说为何要认识她们的。血旗,你回去问问她们,要和我做敌人,还是和我做朋友,随她们选择,但别妄想可以报仇。”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好像也不是吧,至少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给我,我就会救你于北陆战场,虽然你们现在是立于不败之地,可巴罗王朝的大军一到,你们就死也没有葬身之地,曾经跟随他推翻泸王朝,现在你们却很难推翻巴罗王朝,除非你们可以找到再次令你们跟随的明主……”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臣服于你?”血灵打断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笑笑,指了指血灵,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否认。”

    血灵站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战场上见了,你一个冰旗,并不足以令我们畏惧到臣服于你。”

    “哦?是这般吗?我也觉得你们不会轻易放弃你们的霸主地位,因此各走各的吧,我最想要得到的,最先要得到的,就是西境,因此,我的敌人也最先是巴罗金,暂时不想和你们北陆发生什么纠纷,但是,我要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说。”

    “还龙径自由。”

    一旁的凌雨听到这话,娇小的身体陡震……

    血灵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放龙径?凭我血灵此刻在你的势力范围内吗?”

    风长明笑道:“我要你血旗的命,还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那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放龙径了。”

    “若你这趟回去,不放龙径一条生路,我立即从苛刻踏入你的领地,你觉得如何?”

    血灵道:“白明,我都说你这人狂妄自大,可你不是巴罗金,巴罗金可以,你白明却还不够资格。即使你趁我们与巴罗蕊混战时兵征我,难道布族不能趁此时机发军过来吗?你若与北陆为敌,就是三面受敌,我想,我血灵还没被你灭,你自己先亡了。”

    风长明沉默了半晌,沉冷地道:“你是不放人了?”

    血灵道:“龙径那小子还有势力在,我若放他,他必趁此时机再干扰我,我没必要替自己找麻烦,况且他一个败军之将,我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很好了。”

    风长明看了一眼凌雨,道:“可是有人觉得很不好哩。”

    血灵察觉风长明在看凌雨,道:“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风长明笑道:“好向关系不浅,我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是不,小凌雨?”

    凌雨此时是又怒又羞,可她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垂着脸不说话。

    众人都很惊讶,因为这凌雨和白明,似乎总难想到一块地。

    血灵惊讶过后,道:“原来你们有一腿,也怪不得你要我放龙径,可据我所知,她喜欢的人应该是龙径,你让我放龙径,不就是就了你的情敌吗?”

    风长明很干脆的道:“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情敌,要做我的情敌,他还得等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他还是不配作我的情敌。至于这个女人,我只是替她完成一个心愿而已,她若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因此,她要找谁来作姘夫,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放还是不放?”

    血灵道:“不放。”

    “小凌雨,你今晚陪我。”风长明平静的对凌雨说了这句,然后搂着两女走向右侧门,其余众人也跟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血灵紧张之时,风长明突然沉喝道:“血灵,我这次让你安全回去,但你回去之后,龙径若还没得自由,我则举栗族、拉沙、苛刻以及芜族大军,把你和你的一切,从海之眼除名,你敢挑战我的狂,我就不惜一切代价狂给你看!”

    “白明!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芜族?”

    风长明头也不回,只是说道:“我的真名,叫风长明。”

    “你,是风妖那个失踪的儿子?”血灵惊叫道。

    风长明狂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连血旗也知道哦。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狂!但是,你别想太久了……老师,待会陪我再游泳吧,昨晚我游进你里面,觉得很新鲜耶。”

    蒂檬嗔道:“让你的小凌雨陪你游吧。”

    “老师,你又吃醋了?”风长明说罢这句,他和两女的身影也从侧门消失了,留下一堆人在厅里发呆,法通就对血灵道:“血旗,我们少主的义父是铂琊,他的亲父却是芜族的风妖,你好自为之。三公主,今晚你们还得继续留下来,我替你们再安排。”

    第四章杀雨献情

    室内的浴室是宽大的,作为一个浴室来说,似乎过分了些,然而风长明觉得应该再大个十倍才好的,他的个性里,似乎越是张扬越是令他感到舒服.不知从那里调过来的温水,迷蒙的蒸汽把这百多平方的浴室弥漫了,有种飘渺的感觉。

    他不知道凌雨会不会来,他心中也不是很期待,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真的要凌雨来陪他一晚,只是要让血灵放了龙径,他必须有个理由,也必须表面上要求一些东西,否则就显得他对凌雨太好了。他不想让凌雨觉得他对她很好,因为从一开始,他风长明对她就很坏的,这点他知道,他不否认当然也不觉得愧疚。

    也许对巴罗影,他有着一些内疚,但对于凌雨,他是不会有的,毕竟凌雨属意的人不是他风长明,他也没有必要为她付出感情——一点点的也不需要吧?

    他裸着身体,躺在皮毛做的睡椅上,闭着双眼享受这里的温度和湿度,却并非等待凌雨的到来;她若来,他则要她,她若不来,他也无所谓的。

    风长明在闭目养神中,听到了脚步的轻微声响,他没有睁眼,脚步声近到他旁边时,就消失了,他知道是凌雨来到了他身旁,但他没有说话。

    “我来了。”凌雨在说话时带着一些气愤。

    风长明闭着双眼道:“来了啊,听你的语气,好象挺生气的,难道又是我惹你了?”

    “你废话什么?要做什么就做,做完我好走。”

    “哦?这样吗?那你可以走了。”风长明仍然不睁开双眼,“顺便帮我叫她们进来,随便叫多少个都可以。”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很多女人吗?”

    “用的着我炫耀吗?大家都知道我风长明很多女人。”

    “所以也不缺我一个?”凌雨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风长明自然感受得到,可他还是道:“不缺。”

    他听不到凌雨的回答,却听到凌雨的脚步声重重的响起,后来就又消失了,风长明喃喃自语道:“走了也罢。反正这女人和我作爱的时候,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他妈的不爽,怎么说也是老子让她见血的,兴奋的时候却喊别人的名字,操他娘的!龙径有我强吗?白痴。”

    “啊呀——”风长明刚骂罢,他就感到一阵重力撞过来,把他连人带躺椅都撞飞入浴池里,他急忙冒起头来,却见凌雨站在浴池旁怒瞪着自己,他道:“干吗踢我下水?”

    “你不是很强吗?为何有人向你袭来你都不知觉?”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宫殿里,来的人,一般都是我的女人——谁知道这次出了意外?”

    “风长明!”凌雨怒叱,四处张望,发觉没有什么可拿的,就弯腰脱鞋朝水中的风长明掷去,风长明游入水中,潜到另一边才冒起头,他笑道:“你自己下来拿你的鞋吧,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鞋的话。”

    凌雨道:“给我拿过来。”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不知道我是风长明吗?我可不是像龙径那种要女人罩着的小男人……”

    凌雨怨怒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他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有人在做爱兴奋时也高喊龙径,我为何就不能提了?”

    “你!”凌雨怒愤异常,不顾一切扑下水池,风长明听到那一声“扑通”,他急忙要爬上去,然后坐在池边摇着双脚等着凌雨游过来,不料凌雨在水里拿了她的鞋,又游了回去,风长明就道:“我赌血灵定会放了龙径,如果到时他不服气,尽管来找我,我既然敢强暴了他的女人,就不怕他来找我拼命,只要他觉得他的命很长的话。”

    凌雨听了这话,停止游泳,站在浴池里,浴池的水没过她的肩膀,她沉静了一会,转过头来,秀美俏丽的脸蛋换上一种又怨又怒的神情,双眼穿透水雾凝视风长明,道:“你觉得你很有理吗?你那时逼着我和你做那事,事后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你就觉得你很光荣了?我知道她们几乎都变成了你的女奴,可不代表我凌雨也要像她们一样乖乖地成为你的女奴……”

    “我也没有说你是我的女奴——”

    “风长明,你敢再说一次?谁都可以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就你没有资格说我是别人的女人,我凌雨,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不管我愿不愿意,多恨你,可我这一生,就有过那一次……你凭什么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凌雨歇斯底里的道。

    风长明一愣,想了想,有些糊涂了,道:“可你也不算是我的女人吧?”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风长明忽然朝凌雨摆摆手,道:“这问题我不想讨论了,你回去吧,我只是要你形式上过来一趟,并非要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趟强迫血灵放了龙径,是我能够补偿你的,毕竟你当初为了他,而宁愿求我快些和你做爱,好让你去参加比赛,证明龙径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其他的我就懒得说了。”

    “你懒得说,我却要和你好好地算这笔帐。”凌雨直朝风长明游了过来,游到他的脚前,盯着他那软垂的巨物,有半刻的迷茫,忽然又是愤怒,伸出就抓住风长明的软软的男根,道:“你给我下水来!”

    风长明被她抓得痛,只得下水,他站在水里,那水只到他的腰腹部,凌雨仍然抓着他的阴茎,他喊痛道:“凌雨,你快放手,这么用力,想害死我啊?”

    凌雨放开手,道:“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当初为何要害我?”

    风长明道:“我怎么对你没兴趣了?”

    凌雨道:“你那东西对着我的时候,软软的,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风长明就笑道:“原来那一次我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我早就懂了,用得着你教?”

    “看不出。”风长明摇摇头道,“可我想问你的是,你要我对你有兴趣干嘛?我想了又想,我应该是你和龙径的纯洁恋情的阻碍,你应该希望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才对,难道你要我为了你,杀了你的龙径大哥?”

    凌雨一时也呆住了,怔了好一会,她才道:“大哥是大哥,你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你的意思是说龙径跟我没得比?”

    凌雨气道:“是你跟大哥没得比!”

    “哈哈……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凌雨心中一寒,隐约感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忘了这家伙的德性,一时不知所措,风长明却已经道:“拿我跟龙径比,是侮辱了我!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慢慢泡吧,这水还是温热的。”

    凌雨听得心都抽痛了,她脑门“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就急忙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风长明要推开她,她缠死不放,风长明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强悍的“杀雨”竟然开始哭泣了,风长明也开始发觉事情不似自己想象的,他就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何你初次的时候没哭?现在要哭?”

    凌雨只是抱得紧紧的,她的身高相对风长明来说很矮,此时脸刚靠依在风长明胸部,风长明也没伸手搂她,她哭了好一阵,仰起脸望向风长明,道:“你连抱我都不想?”

    “你要我抱?”风长明问道。

    凌雨的泪脸昏红,似乎是很艰难地道:“要……要吧。”

    风长明道:“还是不要了,你说得很吃力的样子,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用什么威胁你的,我虽然有时喜欢威胁别人,但有时候也不喜欢,当我觉得没必要威胁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你哭够了吧?如果哭够了,也没有话要说了,我就真的要走了。”

    “你……你今晚叫我来,是要做什么的?”凌雨急急问道。

    “什么也不做,只是觉得这样逼血灵放了龙径,对自己的心态很难交代,所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因为龙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可是呢,我忽然不想让你为了龙径而付出那么多,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自己很不公平。所以,我今晚叫你来,是什么也不想做了,你来了,你再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就算告一段落。”

    凌雨哽咽道:“此时的你,比那时的你还要可恶!”

    “我倒觉得我变可爱多了,至少此刻你抱我很紧,如果我不可爱,你抱我干嘛呢?”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凌雨听了,吱唔着说:“我……我……你……”

    她想放开手,想用行动反驳风长明的话,可刚松了一下,又双手环紧风长明的腰,低着头道:“抱得紧……不说明什么,我睡觉时,也抱得枕头很紧……”

    风长明叹息一声,道:“不调侃你了,说正经的吧,你到底要什么?你为了龙径参加强者比赛,为了他宁愿求我尽快占有你,为了他,你让巴罗蕊兵征血灵,成为巴罗王朝和五霸主的战争的导火线,现在又为了他而到我这里来……如果你今晚没有来,或者我会更开心,因为那样的你,至少不会为了龙径而不惜一切,但你来了,证明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既然如此,我想我完全可以放你走,因为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那一次,是意外,若非你是最后关头的,我还会要求换别的女人来顶替你。”

    凌雨仰起脸,又开始抽泣,道:“你把伤害女人当作一种骄傲吗?远的不说,就三公主,你伤害她多深?你不知道三公主冰冷的心里只有你的影子吗?难道你和她从小长大的,就没有发觉?她此次征战北陆,只是籍机离开帝都,想抽空前往西陆的。

    但是,她也料不到战争到演变成这样,她根本就难以抽身出来,而且,她想来的,却又总是不敢过来……”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她不是因为你请求出兵才征战血灵的吗?”

    凌雨装作无辜地道:“我只是请求她借兵给我而已。”

    “这事我得好好地想想了,让我想想……她小时候真的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不和我说话,却一脸迷茫地离开,有时候看见我和伽伽玩,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因为我是她的姐夫却和伽伽玩的缘故,可后来我在雪城时和巴罗渺一起了,她又更奇怪了……嗯,好像挺奇怪的,可也说不上喜欢我吧?”

    风长明怎么也捕捉不到巴罗蕊喜欢自己的痕迹,可他的自语却让凌雨听不下去了,她就道:“三公主喜不喜欢你,我不管,现在也不是讨论她的时候,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风长明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就道:“我现在对你很好啊!”

    “你一直都在赶我走,你还说好?”

    “你来,是因为我逼血灵放了你大哥的缘故,你应该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吧?啊?”

    “你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留?你怎么断定我是因为大哥才来这里的?”凌雨责问道。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女人,你别太嚣张。”

    “就准你嚣张,不准我嚣张吗?我凌雨虽喜欢大哥,可我的身体就被你进来过,你却拥有多少女人了?”

    风长明听到这句,就发狂地道:“你喜欢龙径,你就去找他,你跟我在这里牵牵扯扯的做何?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不放!你这样,我死也不放!”

    凌雨抱得风长明更紧,哭得也更急,风长明双手去扳她的手,他现在不能忍受这个女人抱着他却还喜欢龙径,他风长明的女人里,还没有这样的女人――他也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的女人里,无论在我身边的,还是离开我的,她们心中都只有我,而没有其他男人……”

    “我也没有。”凌雨断他的话。

    “我是说心中――”

    凌雨哭道:“你不要扳我手,我好痛!我说没有就没有,心中也没有别的男人,身体也只让你进来过一次,我就是没有,呜呜,你是嫌我长得没有她们漂亮,就想遗弃我,我都知道的。”

    风长明放开她的双手,两手抓住自己的长发,吼道:“你们女人!”

    凌雨的手获得自由,她就以非一般的速度让自己的双手环绕在风长明的脖子上,然后吊起自己的身体,仰首上去就吻住风长明……

    风长明一时不习惯她的态度转变,但她索吻,他也就跟她相吻,可她吻得太激烈了,那双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环挂在他的腰臀之上的,他的下体受到这种刺激,就渐渐地硬挺起来,顶在凌雨的股沟处,凌雨感觉到他的坚硬,结束了她对风长明的强吻,带泪的脸在笑,她道:“你硬了?”

    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我……嗯。”凌雨不敢继续嘴硬下去。

    “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可大哥把我当妹妹看待的,我都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而且他又是那么有本事的男人……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做她的妻子的。我也很恨你,也是真的恨,你把我为大哥留守多年的贞操夺去了,可是在恨你的同时,我总想起你,总想着你。其实三公主要来眠栗前,是想让我留在北陆战场的,但我求她让我跟来的,心里只是想见见你,可又恨你!”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过来,我就过来……”

    “可你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很委屈?”风长明质问道。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些恼你。”

    “是吗?”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来踢你下水了。”

    风长明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而且以后都只喜欢我风长明?那个什么龙径的,你不会喜欢他的吧?”

    “也喜欢……”

    风长明的笑立即顿住,凌雨笑道:“妹妹怎么能够讨厌大哥呢?喜欢你和喜欢大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喜欢大哥的感觉里更多的是敬佩和尊重,喜欢你的感觉却总是怨恨和思念纠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却知道我是真恨你,可我也不能忍受你把我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更不能让你赶我离开,我、我能去哪里?我一直跟随大哥战斗,不懂得什么,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大哥,可是你突然闯入我的世界-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因为那时,你是有你的理由的,而且正因为那个原因,我才能在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也因此成为三公主身边的亲随,后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事迹,也知道你是叱咤风云的西陆霸主,加上你给我的永不忘记的痛……和欢乐,我、我真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渐渐的都是想你,而不大去想大哥了,所以我就更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变了心。”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凌雨道:“你当我凌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三十岁了,我还留着童贞给你毁,你倒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之所心变心,也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凌雨就恨你,可也真喜欢你,你要践踏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你妄想!”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风长明眉间露色,凌雨也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儿羞地道:“这次你别叫我太痛了,我上次真的很痛的,比刀子插的时候还要痛哩。”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风长明的狂妄再度泄露,凌雨嗔道:“刚才还很绝情地赶人家,现在就招摇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为何是暂时?”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你这人,真是又狂又坏!我这次,让你全部进来。”凌雨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不……不试过怎么知道?”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这个……习惯。”风长明的手缩回来,静候凌雨褪衣,他发觉凌雨虽然已经三十岁,但皮肤却仍然如二十岁少女的白嫩,与年轻少女不同的是,她有着哺育孩子的妇女等同的乳房,那乳房圆大而坚挺,乳晕却淡红……风长明心想,这个女人也许是守身太久,一旦爆发出来,却是那种如同柳燕一般放浪的艳女,幸运的是,柳燕对哪个男人都放浪,而凌雨只是对自己放浪,然而经过这晚,她还得回到巴罗蕊的身边,因为他看得出她对巴罗蕊有着很深的情义。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上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著离开了眠粟。没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著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按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则形势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夺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著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著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著,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芜族的传统里,有著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唉。

    “娘……找我,何事?”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著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著自己不放的话,那实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著她们,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风长明无病而咳。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雅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些沙尘……”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答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愿意放过他,她道:“外面风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雅芬似乎也觉得逗够风长明了,就正经地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情。以前我拜托你帮我找儿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应该快了。”

    “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你为难,毕竟失踪了好几年的人,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事就先搁下吧,若非我夫君说长明在西境,我是不会让你帮我找的,因为你虽是西陆的霸主,这种事情却也不是你能够解决的。白明,我找你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姬雅的,你以前推说姬雅不愿意而拒绝我的提议,可自从你在临海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家那好强的女儿却悄悄为你哭,我知道她其实深爱着你的,你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来后,我最近问姬雅是否愿意跟你,她没有回答我,却没像以前一样反对,我就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想找机会让你过来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来之后似乎很忙,直到今天才让姬雅去请你过来。白明,我要把女儿许给你,你意下如何呢?”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胸腔的呼吸不畅。

    风长明不敢对视雅芬,转视中看见其它五女,只见她们都微笑着看自己,他心里虚虚的,就仰起了脸,道“这个嘛,还是当事人在的时候……再讨论,现在姬雅不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下来,似乎……似乎对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风姬雅一样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虽然风姬雅长得不大像她的母亲,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风姬雅毕竟是她生的,风姬雅的火爆性格,不可能来得没理由。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为难时,他转头看向门口,惊喜地看见了风姬雅,他以为风姬雅又会像上次一样反对雅芬的,可是风姬雅却是怒视自己,他就感到情势不妙,不自然地道:“姬雅……”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风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姬雅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丰满的肉体在微微颤抖。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转身就跑了出去,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来,冷静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说了,你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明天我带她们回芜族,如果要我们留下来,最好把我们都杀了,但那样的话,我想,芜族的军队会更疯狂地踏入你的领地。”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风长明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枪刺到了心脏的感觉,让他在痛苦中沉着一种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风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连他踢门,她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

    “姬雅……”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一会儿,伸出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他看着她的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是对你藏着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长明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要悄悄离开了――只要他知道风姬雅安静地在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静,然后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牵扯住了,他掉转头,看见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风姬雅伸出一只手,可风姬雅却仍然装睡,他想了想,回转身来,弯腰下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把她放到床上,道:“别跟我呕气了,睡吧,我真的无意要伤你的心的,只是……我们,很难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风长明站定了,风姬雅的双臂环着他的胸膛,风长明感到她硕大的乳房紧压着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种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风姬雅只是风姬雅,他或者可以推开她,但风姬雅还是他的姐姐,并非白英那种干姐姐,而是他风长明的亲姐姐,是从同一个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他不能再伤害她的。

    “姬雅,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说这些,我要问你,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你平时那般对我,我并没有感到你对我有着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后来又那般的侮辱你,还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对我好,只是我娘那般说了,你应她一声不行吗?你答应了,我才好拒绝你,你为何让我那般地下不了台?连参潜儿那凡人都敢笑我风姬雅淫荡地献身给你,却得不到你的一点垂怜!谁要你的垂怜了?我风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只是你的行为令我愤怒,我想、想报复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报复,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很淫荡的女人?假如我是那种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会给你夺去!我恨你这混蛋!”风姬雅咬在风长明的背,风长明忍着痛,只感到贴在背上的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风长明不了解她的意图,声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下

    风长明的身体剧震,这什么姐姐来的!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她又会做何感想?

    “海之眼虽没给女人多少地位,但经过多年的奋争,海之眼也有着强悍的女人!并非只有男人能够强暴女人,女人也应该学会强暴男人,我风姬雅曾算给你强暴过,现在也要强暴一回你,以图获个心理平衡。”她突然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抱了起来,就论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风长明下一刻就被她掷到了床上,他之所以从小怕风姬雅,就因为风姬雅这极度暴力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大力量――很少女人有着她那般原始的暴发力的。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男人,你选择哪项?”

    风长明都不想选择,但他真的不能再与风姬雅赌这次了,风姬雅毕竟是他的姐,他不能看着她出去乱搞――也许在他的深心里,就不愿意看到风姬雅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这不应该是一个做弟弟对姐姐应该有的感情,只是总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他躺了下来,不敢看风姬雅,把脸转向了床里,心里却在挣扎着要如何办,到底要不要跟风姬雅说清楚,然而说清楚之后,他们两姐弟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即使是亲生姐弟,可他曾经也的确夺过他的贞操,她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他又如何原谅自己呢?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痛阵阵……

    风长明终于听不到风姬雅脱衣的声息,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几乎静止,他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这次他竟然无法睡的,风姬雅赤裸的火热的肉体突然扑到他身上,并且用她的蛮力把他侧睡的身体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丰满的洁白的肉珠吊滚下来似的,压在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去推她的嫩肩,她双手搂紧风长明的头,用她的胸脯去挤压、去摩擦风长明的脸,风长明拿她没办法,用出了狠招,他在她的乳头上使劲地咬了。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但她仍然不放开风长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双手抓撕风长明身上的衣物,风长明狂吼一声,把她的裸体抛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着风长明,突然就这么转身走出去,风长明心中大惊,扑过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转头就道:“你是让我强暴,还是让我出去让无数男人强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暴我好了。”

    风姬雅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强暴,你可以挣扎,却不能够太使劲,因为我的劲力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之所以想强暴你,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知道吗?”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风长明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清楚风姬雅的特别,特别强的力量,就导致她特别喜欢使用暴力,连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补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补救……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风长明的心也开始紧张,只是令他自己气愤的是,在风姬雅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裤头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发出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进入过他姐的淫棍在再次面对着姐姐的时候,充血、涨大、硬挺,把他的裤裆也鼓撑起来了,风姬雅看着那膨胀的裤裆,莫名地想起裤裆里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里进入她的身体的怒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样血液快速流转全身,身心开始发热,脸儿悄悄地红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风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下拉脱,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久久……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你。”

    风姬雅忽然放声大哭,扑倒在风长明的毛胸上,风长明轻轻搂住她抖动得激烈的裸体,叹道:“我原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以的……姐好恨啊!”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他道:“我去帝都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

    风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泪脸凝视风长明,问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吗?”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

    风长明就恢复了原貌,风姬雅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哽咽道:“你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可你却是我的亲弟弟,可你竟然强暴了你的亲姐姐,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我……”

    “不要说话,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风姬雅没让风长明继续“我”下去,她忽然坐了起来,双手继续去解风长明腿上拉到一半的裤子,把风长明脱个精光,然后以她丰满的柔嫩的肉体趴伏在风长明的身上,轻吻着风长明的脸,道:“我被我弟夺去了贞操,可我为何不觉得悲伤?我心里有些开心哩……弟,我刚才看见你那根东西,我认出了你,我哭,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不是因为你夺去我的贞操。姐,其实什么都可以给你。“

    风长明惊醒着双眼,他还以为风姬雅知道事实后会痛苦得想自杀,不料却是这番情形,难道风姬雅一点也不在意姐弟乱伦之实吗?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娘她们多想你?“

    可你明明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我们,连爹也和你联合起来骗我们,说什么白明知道长明的去处,原来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儿子的……“

    “姐爱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一个和我弟一样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风长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雅的乳房在磨擦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升起从未有过的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你在雪城的时候就很强壮,现在你更强壮,姐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白明,却是把你的影子重叠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风长明都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名字,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一直都爱着我的弟弟,以一种不属于姐姐对弟弟的感情,你知道吗?娘曾经悄悄地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我四岁的时候,被你吻了,吻得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时娘说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深心里,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讨厌你是巴罗渺的未婚夫,因为我弟应该是属于我的。”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风姬雅说得很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风姬雅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了,你是我亲弟也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双手垂了下来,凝视着风姬雅,发觉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泪,他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那样会让我好过些,或者让你觉得我会好过些,那么,就随你吧!从小就让着你,因为你是我姐,现在也任你施为,还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只怕一个人,就是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风姬雅跨坐起来,手握着风长明的硬物,扭动着臀部,用她的阴部去磨擦着风长明茎头,她突然沉坐下去,风长明感到一阵阵的温润、紧绷、舒畅之时,他的粗长的阴茎就刺入了风姬雅的花穴,风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进入,且是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润穴撑胀得似要裂开,痛觉仍然像初次一样存在,只是没有初次那般强烈罢了,她的突然坐沉,风长明超长的家伙直挺到她的阴道底部,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阴部外面,由此可见风姬雅也具有一个深长的容道,只是这深长的容道过于狭窄,那根粗壮男肉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撕分开来,她痛苦地呻吟,道:“我终于强暴了你一回!”靬?g?

    她说着,开始紧张地上下耸动,在她的身体耸动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断地套磨着风长明的阴茎,风长明的身体燃起一种性欲,但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他了解风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毕竟是他的姐姐,什么事情都为他着想的。她之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让风长明心里的愧疚消失,让他感到一种坦然,她觉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会因为曾经夺去姐姐的贞操之事而过于自责的。M熑g紴旀`

    风长明明白这些,却不明白风姬雅对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对风姬雅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属于姐弟感情的,打从一开始,这姐弟两个,在心灵上,就存在一种超越伦理的变调感情。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睁开双眼,看着风姬雅拼命似地在他的阳物上耸动,那圆形的如同哺乳时期的妇女所特有的胀大的乳房摇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风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的家伙好粗长啊,姐……好喜欢的,真的喜欢。”璄.悋?J.?

    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忽然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或者本来就不该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风姬雅,翻身压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撞,因为……你是我姐!”坓a跮H槧

    风长明突然剧烈地耸动,那巨根猛烈地刺磨着风姬雅的蜜道,他如此做,皆因他也想减轻风姬雅心灵上的负担,至少,要承受某种压力之时,不能叫风姬雅一人承担的,不能叫风姬雅自己一人再错,要错,就全部都错,让两个人都错,而让对方承受这错――他想一个人承担的,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尽情地践踏姐的肉体、蹂躏姐的灵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为你是姐最爱的弟弟……你的阴茎好粗好长,把姐往死里顶着,叫姐快乐,姐要紧紧地包住你,让你和姐永不分离!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荡的母狗,主人!”

    第六章名字的源头上

    黄昏来临时,微寒的风由阁楼的门口出入,阁楼内室里的香床之上躺着两人却是汗水淋漓,风长明此时已经停息,安静的趴睡在风姬雅的肉体上,风姬雅却像是未睡醒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她的嘴儿轻舔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则抬着脸,左手的手肘撑床,右手掌抚摸着他的半湿的碎发,道:“还不准我抽出来吗?”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潮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

    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著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弟带给他的一切。

    风姬雅摇摇头,道:“我喜欢被你深深的插在我的体内的感觉。”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风长明得到她的允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侧躺在床的里边,先是凝视她的脸庞一会,然后眼睛落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之上,那双硕大圆玉峰,因她平躺的缘故,向周围压拉了些,却依然耸挺如雪丘,略大的坚挺的乳头保持着处女般的鲜红,乳房与乳房之间是宽阔的浅乳沟,当她站起来时,她双乳之间的距离是很小的,因此,那时的乳沟就显得特别的深^

    她的腰是结实的,看起来并非是很柔性,而是充满爆发性的,圆浑的腰臀,略比一般的女子要粗壮,风姬雅本是个健壮的女人,这壮硕结实的腰和她的胸部比起来却是成正比的,和她的身体比起来也很合适,未见半丝的臃肿,只是足以显示她超人的健壮和折射她无限地蛮力,她的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有着一笔直直地乌黑的卷毛,像一条黑色的瀑布铺挂于她的阴阜之上,而她的阴唇两边却是光洁无比,这令风长明想起巴罗渺的私处,巴罗渺也只是在阴阜上挂了一笔细细的淡黑卷毛,与风姬雅的差别在于:风姬雅的体毛是浓黑的,巴罗渺的则是很淡很飘渺。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长明紧紧地注视着:这里就是姐姐最甜蜜最温柔的地方了。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有什么好看的?”

    她拉风长明,风长明笑起来,也不想叫她难为情,再次趴在她的肉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持着阳物就插下去,风姬雅的私穴刚被她流出来的体液湿润,况且刚经过长久的性爱,此时插进去,倒是顺畅无比。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填的感觉。”

    “嗯。”风长明答应着,整个身体伏压在她的柔软的肉体上,亲吻着她略厚的性感的嘴唇,叹道:“爹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可娘不知道,如果娘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实就是风长明的。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姐,我是不是很坏?”风长明呢喃道,他似乎在撒娇,其实小时候风姬雅虽对他很暴力,可却是非常疼爱他的,自然许多时候风姬雅对他都很温柔,他就经常在风姬雅面前撒娇讨宠。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风长明沉默,风姬雅怒了,喝道:“不行吗?”

    “行。”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姬雅就笑了,搂着风长明就吻,嘴里道:“真是我的好弟弟,姐就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姬雅,是娘。”雅芬的声音传入,两人要躲已经来不及,风长明急忙拉过被单盖住两人的身体,他们刚才太疏忽了,竟然没发觉雅芬的到来,而且除了雅芬之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的,风长明在瞬间变回白明的模样,却听到雅芬“咦呀”了一声。两人就看见雅芬和风娴进来了,风姬雅吼道:“娘,你为何未经我同意就乱闯我的房间?”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风长明只把脸往里摆,不敢看雅芬,而他的阳物在被底下仍然插着风姬雅的温穴,他心想这次可能很惨。

    “白明。”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道:“你刚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上我女儿,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长明在被子里冷汗直渗,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雅芬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可见风姬雅的性格并非来得无缘无故了。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你不是说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何还是他?”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着全身不大舒服。”

    “我知道,从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她紧紧地盯着风长明,道:“白明,我叫你转过脸,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不忍睹。

    雅芬凝视着风长明好一会,突然道:“我曾要你帮忙找我的儿子,你一直没找到吗?”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娘!”风姬雅嗔叱,她也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雅芬就朝他们走过来,到达床前,伸手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在风娴的掩嘴惊呼中,就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体,那里还外露着一小截粗壮的阴茎,雅芬也想不到被中是此情景,她愣了愣,脸儿有些许的红晕,冷笑道:“你们还真行啊?”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还是风姬雅先说话,她道:“娘,你们先出去,我们着好衣服再出去见你。”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姐弟的心一紧,如果风长明这样抽出来的话,雅芬就会看清他的下体,也就会认出某些特征来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风娴羞道:“夫人,我先出去。”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风长明无法抗拒了,只得抽身出来,风娴又是一声惊呼。她和雅芬的双眼都盯在风长明的下体,风娴已经道:“怎么和少爷的那里一样有着七粒彩色的肉珠?”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们说。”

    雅芬和风娴出去了,剩两姐弟在床上相互对望:怎么办?

    雅芬的卧室。

    风长明和风姬雅面对着雅芬,旁边还坐着个风娴。两姐弟已经到达这里有一段时间,并且风长明也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叙说了,可雅芬听了,竟然不言不语,让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风娴是风妖的女奴,是清楚风长明并非雅芬所出,却不知道风长明是风妖捡来的,因此对这两姐弟的乱伦也惊讶不止,雅芬却认定风长明实是风妖在外面的儿子,对于风长明和风姬雅发生这等状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是以放荡著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风长明隐瞒实情这事,风长明也向她解释清楚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后来她发觉并不能怪两人的,只是事情弄成现今这样也是命运的捉弄。她看着两人好久才幽幽一叹,道:“你们说说,你们要如何?”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雅芬听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睁得许大,久久才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你爹来处理,我不管了。长明,我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你,你离开帝都时,还是小孩子,现在却长成这样了,若非你现在的相貌还有着小时的轮廓,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长得比你爹高大很多,而且面相也不像你爹,更不像我。以前你爹看着你的背影时,说你像泸澌大帝,然而我现在看到你的面孔,我可以跟你说,你不但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像泸澌,就连你的外貌也和泸澌非常的相似。真是令人难解。”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她们?”

    风长明抬头道:“这个,让她们跟随营格米或骞卢吧。我和她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是爹硬推给我的……我那时年纪小,哪懂什么?现在她们在外风骚,而且对象是我手下的将领,我更加不能要她们了。其实她们和营格米倒是挺相处得来的,所谓的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我就做做好人,把她们让出去。再说,我也不缺乏女奴。”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谁。”

    风长明惊道:“娘,这可不行,营格米和骞老头一定得负责,我可不负责收拾烂摊子。要么爹把她们收回,要么叫她们随营骞两人,我风长明绝不收容她们……你以后让我在众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备如何?”

    风长明看向风娴,风娴的脸就红了,垂着头,风长明心中一悸,发觉这俏妇可爱之极,他就故意问道:“娘,她也是我的女奴吗?”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风长明心中一想:啊,那风娴不就是老处女吗?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他转头朝雅芬道:“娘,那就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想强求她。”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风长明听到她后面饱含感情的语言,他的双眼也闪着泪,站起来扑到雅芬的双膝上,激动地道:“娘,儿也想你!”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雅芬是真的不管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瓜葛了,只是她明言要风长明不能继续和风姬雅欢爱,她始终认为风长明是风妖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和风姬雅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所以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禁忌仍然是不可撤除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风长明自己满口答应了,他很高兴看到风姬雅恢复原态,起码当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风姬雅并不因与他的事情而感到局促。当三人相处时,竟然可以像原来一样,保持着一家人特有的气氛,母亲、姐姐、弟弟,这些都表现得很自然。风长明为此而倍感安慰。也许在风姬雅的性格里,根本就不觉得和弟弟乱伦是件错事,雅芬也对此事闭口不提,这些事情,她是留给风妖去处理的,毕竟风妖都没说什么,她也就等风妖来给她答案――她总觉得风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第六章名字的源头下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出来迎接他的父亲的时候,风妖第一句就是问:“你要攻打西境泸泾?”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好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风妖见到雅芬之时,雅芬就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风妖问找到长明没有,雅芬只是点点头,风妖看看其他五女,就道:“你们暂时出去吧,我和雅芬有些话要说,以后再找你们谈谈。”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风妖搂着雅芬坐天床沿,问道:“芬,是不是太想我了,见到我就感动得哭啊?”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妖笑了起来,道:“我们芜族……”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这成样么?”雅芬嗔哭道。

    风妖突然沉叹道:“他并非我的儿子……”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重新把雅芬拥入怀中,道:“他不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是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裔,来自长明谷的长明之灯……”他如此开头,接续下去,把他和媸银的猜测说与雅芬知,雅芬听得诧然,最后发觉她自己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了,她道:“你说得这些是真的?”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源头。”

    “所以,他说要攻打泸泾,我就过来了。在他攻打泸泾之前,我必须查证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我能够在长明谷的废墟里找到芭丝帝后拥有的‘心之力量’,则他必是泸澌和芭丝帝后的儿子,也就是说,泸泾是他的亲叔叔。那时,他若还要继续攻打西境的话,则我也就随他的意。”风妖如是道。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嗯。”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风妖笑道:“我对不起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不想再继续对不起长明。因为我真的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儿子的,我从他婴儿的时候就抱养了他,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因此而不认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在他的心中,我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亲。生活能够给人的最恒久的东西,就是感情。雅芬,若非因为感情,你还会守着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么?其实我曾一度暗示他并非我的亲生儿子,我当初说他长大后就代替我,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就证明了他不是我的血统。芜族虽放浪,却并非淫乱无耻之族啊!”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风妖道:“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姬雅,就让她继续某种姐弟偷情的滋味,我想那是一种极刺激也极令人兴奋的事情。就让我们的女儿多多的体验一下……但这事我会和长明谈的。待得我与长明至渤洄森林的长明谷之后,就会在那里把一切事情向他说明。前提是,我必须在那里找得到芭丝帝后所拥有的‘心之力量’,否则我就让长明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父亲。”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风妖仰首,道:“并非只有巴罗金有着战之血,我风妖也是有的,在跟随巴罗金的战将中,我风妖是功劳最大的,可巴罗金没给我什么,今日我要那些家伙看看我无能的风妖和我风妖的无能的儿子所带给他们的一切。”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雅芬道:“是明儿和姬雅吗?进来吧。”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妖令两姐弟坐了,他就道:“长明,我这趟来,是要带你前往一个地方。”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雅芬嗔叱道:“姬雅,你别岔,你爹又不会把你弟带丢了。”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爹,我也要去。”风姬雅欢叫道。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爹,我不会耶,而且我讨厌战争这回事,那很烦人的。”风姬雅抗议道。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姬雅啐道:“她也不懂战争,她就武技奇高而已,不懂得如何战争,她现在专管后宫,凡是弟的女人,都被她管着。”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你的话,是不?”

    风姬雅想想,开心了,笑道:“爹说得正是,我怎么怕她了?我一直都不怕她的,嘻嘻。”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姬雅道:“伽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在雪城时和我最要好的。”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风长明点头,道:“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请爹出面,但上次我抬出你来压血灵了。”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风妖大笑起来了。

    雅芬恼视着他,他全没当一回事。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妖道:“那就睡啊,把她往死里睡,我风妖的儿子哪能拒绝女人的邀请的?”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这样啊,那还是睡巴罗蕊好了,嘿嘿”风妖真是老奸巨滑的。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风妖骂道:“真没出息。”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都睡过吗?”

    风妖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睡了巴罗渺?”

    “嗯,”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前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途转过来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中,我最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逼到无路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长明怒道:“免了,他既然拒绝我的协商,就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无论是谁夺下西境,我都要亲手夺回来,这是铂琊给我的使命,我把他当作我的另一个父亲!”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长明问道:“什么珍贵的东西?”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什么时候出发?”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长明想不想就回道:“大概要三天三夜吧。”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风长明笑道:“我想也是,不能亏了父亲的名头。”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

    第一章渤洄的记忆

    前情提要: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存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量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于“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

    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神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

    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厌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亡之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用以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的当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把自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其生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荡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第2章母亲

    巴洛二十年七月五日,渤洄,长明谷。

    谷口,两个人。

    正是由西陆赶往东陆渤洄森林的风爱父子,此时是午后,夏阳被渤洄的古树遮挡,渤洄的空气是的清凉的,有着海水的味道。风家父子站在被蔓藤遮挡的悬崖壁上的长明谷的谷口,望着通往深道的黑长的洞道,风长明就问道:“爹,这就是长明谷吗?”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仍然操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那是无限珍贵的。”

    风长明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风妖所说的“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父亲不会和他开玩笑的,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了风妖,风妖这人平时丢儿啷铛的,却在重要的事情上,从不开玩笑。风长明的性格里,多少沾染了风妖的性格。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

    风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

    经过二十年,风妖再次来到这里,当初他来的时候,遍地是被火烧过的痕迹,然而现在却是遍地的荒草,看去像一片宽阔的草原。当初的木造建筑已经被那一块地火燃烧殆尽了,那是风妖所不了解的。因此,这长明谷,现在看来,无疑是有着盖子的绿色草原。大地,给以人类最恒久的,应该就是绿了。但在这没有阳光的谷里生长的绿,却是人们所无法预料的。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风妖道:“有的,因为这里有着光明。孩子,我们到草地上找找吧,那里不但有着海鱼般的财富,还有着长明的夜明珠,以及你的灵魂的源头,就是从这里,你得到了你的一切。”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待会我不说,你也会懂的。”风妖率先走入谷里草原,凭着记忆在谷里找寻当初那具烧焦的女尸,他领着风长明,踩过奇异的高绿、踏过夜明珠的光华,整整找寻了两个时辰,终于拨开杂草,他的脚下一具白色的骷髅颈骨上的挂链,那正是媸银形容中的“心之力量”,风妖定了许久,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低道痛哭:“芭丝帝后……”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风长明静静地听他父亲哭。风妖嚎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举手擦了擦泪,道:“长明,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就是泸王朝芭丝帝后!长明,我跟你说个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风妖没有看风长明,他跪在芭丝的骸骨前细细地叙说,从泸澌争霸海之眼,直说到芭丝最后的逃亡,连同他曾欲沾染芭丝帝后从而令自己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都说得很详细,凡是他知道的,他都说了,当他说完这一切,他抬首凝视风长明,道:“长明,你觉得为你做错了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妖暗叹,久久又道:“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只是,我对不起芭丝帝后。长明,跪下来!”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妖看看风长明,然后双眼又注视着地上的骸骨,喝道:“我叫你跪你就跪!”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沉重地道:“长明,我以下的每个字都要听好!你,风长明,就生于这长明谷!你的生母,她就是芭丝帝后,你的生父,是泸王朝的泸澌大帝……”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风妖一直不敢想像风长明的身体里有着如斯强大的力量……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风妖知道无可停止,于是继续无方向地狂掠,直到离长明谷所在地很远,他才停留下来,但却仍然真实地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整个渤洄似乎都在摇晃,长明谷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不停地塌陷,而风长明那狂啸从地底的长明谷透过地面,在渤洄森林里回荡、激撞,风妖又飘退了一段路程,再次看去,那长明谷的地带,整个地,陷塌下去了。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风妖看着地面的塌陷,看着那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强盛的元素之火,突然觉得渤洄比刚才要震荡了许多,他几乎站不稳了,于是他又离远了一段路,再回头定眼看去时,那火焰之中隐隐含着七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长明的,长明小时候经常发出七彩之光,自从他长大后,他的七彩光芒就很少出现了,多少年来,他风妖再次看到这种神奇的光华!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多远方看到此奇景的人们,都把这当作是自然的奇怪的现象。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风妖急忙朝火柱曾涌起的位置飞掠,只见近长明谷一带的地面都已经陷塌,渤涸森林里多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他接近风长明所在的位置时,远远地却看见风长明的身过多了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巴洛蕊!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了解风长明和巴洛蕊之间的关系,但渤洄是了解的。如果说芭丝是风长明的母亲,巴洛蕊的前世――喀纱女神,无疑是风长明另一个母亲,是喀纱女神令风长明得到了地火的力量,那能够摧毁一切地面的地火能源,就是因喀纱女神的诅咒而起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喀纱的现身,带动了地火的燃烧,从而创造了蕴含无限炎之元素的风长明,也创造了一个“奇异睡眠”的风长明,所以,当初喀纱称风长明为“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站在风长明身旁的巴洛蕊,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强烈的。以前是相距很近的时候,才被风长明发出的七色彩芒所吸引,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光华之时,她的心智就觉得很飘忽,而身体却像流星一般,在瞬间到过风长明的身边的。此次她正在北陆的府上的花园里踱步,却突然间来这里,而来到之后,她才发现这是渤洄森林的中心地带,她亦是非常惊讶的,多么遥远的距离啊,风长明却在瞬间把她召唤过来了。她来到之后,风长明身体所爆发的火焰和七色彩芒还未消失,他的变态的悲哭也仍然在嚎啕,而渤洄在震塌,巴洛蕊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风长明侧首看着巴洛蕊,眼神中却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愤怒,他想起了巴洛金曾经强奸她的母亲芭丝帝后。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风长明双手在撕扯她的长裙,嘴巴在咬撕她的胸衣,无论巴洛蕊以什么样的力量,也无法推开风长明,此时风长明的力量是绝对强大的,她的双手轰打在风长明身体上,风长明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只顾继续着他的野兽般的动作和行为。

    “巴洛蕊,你父亲曾经强奸我的母亲,我发誓要把与巴洛金有关的一切女人一个个地强奸了,把你们往死里奸淫!”风长明狂喝中,他身体的衣服爆碎,巴洛蕊的长裙已经被他的双手撕碎,上衣也被他的嘴巴撕咬得七七八八了,他的双手抓着她的亵裤就是一扯,巴洛蕊感到下体一凉,下身的所有束缚都弃她而,上身也无所包裹的了,就连包束着乳房的蓝巾也被风长明咬得一条条了,那圆致的处女蓓蕾展现在渤洄的眼中,风长明就像当初咬在巴洛影的乳房一般,此时狂野地咬在巴洛蕊的蓓蕾之上,巴洛蕊仰脸痛叫,她一口咬在风长明的颈项,风和明被脖子上的痛刺激,猛然抬起他那变得狰狞的脸,狂喝道:“我要在我母亲的骸骨前,报她曾经所受过的凌辱!”

    他不知道,巴洛蕊前世喀纱女神也算得上他的另一个母亲……

    巴洛蕊的乳房被风长明咬出了血,在她的左乳晕上留下了风长明的两排牙印,风长明曾经在巴洛影的右乳房的内侧也是咬了很深的两排牙印的,只是巴洛影所刻留的是爱的印记,而巴洛蕊所获得的却是悲愤的痕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风长明说她的父亲强暴了他的母亲,可她巴洛蕊却是一无所知的,更令巴洛蕊无法明白的是,风长明的母亲应该是风妖的妻子雅芬,他却为何要说面前的骸骨是他母亲的呢?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在眠栗,她曾欲献身取得风长明的援助,可风长明当时拒绝了,此刻却要对她施行强暴?

    巴洛蕊想不通许多事情,就连她为何突然来到风长明身旁,她也只是因为看到风长明发出了七彩的光芒,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是那七彩光芒的力量召唤她过来的,她就如同是风长明的如唤兽一般,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可恶的七色光华,她就会从另一地方消失,而下一刻就会到达风长明的身旁的。

    她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掐扎、呐喊,可风长明的力量似乎强得没有道理,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风长明咬了她的乳房,她也咬得风长明的脖子左侧流血不止,那血又滴落在她的胸脯,把她的胸脯染红了。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两人在草地上翻滚――虽然风长明便得长明谷塌陷了,可是他周围的环境却没有半粒尘土落下的,他的力量保护了他的周围两百多平方的大片,也因此,这长明谷的草地仍然存在着,在远远一旁观看的风妖,自从巴洛蕊被风长明扑倒在草地里,那些像人高的野草就把两人遮掩了,他看不见两人的情况,却从风长明的怒吼和巴洛蕊的呐喊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动荡不止的野草也向他的眼睛叙说了某些事情的真实性。

    他不敢靠近,或说他根本不愿意阻止这件事情,他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因为他的母亲芭丝,他必须把他的悲怒发泄在巴洛蕊身上的。

    草地里,巴洛蕊尽一切力量挣扎,因为他的挣扎,风长明搂着她在野草里翻滚,那些野草被压落、接着又弹起来,许多被折断了的野草,就像巴洛蕊一般地无奈,两人的血染红了野草的草叶、草杆、草根……

    巴洛蕊挣扎了半刻钟,终究无力,被风长明紧紧地压在草地之上,她那双悲愤的、无助的、绝望的、美丽的、半月似的美眸流出了眼泪,她已经无力气挣扎,只是哀求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疯了!疯了!你要我,我给你……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我恨的……”

    风长明并没有失去理智,但他的理智却燃烧了,在他的灵魂里此刻只知道强暴巴洛蕊,其他的一切思想,都随他心中的悲痛和怒火一起失控了。

    巴洛蕊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被他撕咬抛弃,此时她裸着她白玉似的肉体躺在草地上,风长明紧紧地压着她,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巴洛蕊的身体,就粗暴地分开巴洛蕊的双腿,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巴洛蕊那干燥的、无毛的、肥嫩之极的蜜穴,巴洛蕊感到一根强硬的、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撞击着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她觉得一种强烈的撞痛,风长明的左手紧紧地环抱住她,把她压在草地之上,而他的右手握着他的粗长的阳物,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往她的私处顶撞,她被他顶得痛呼,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刚才尽一切力量要挣脱风长明的控制,她把力量都用完了,即使没用完的,她也不想图劳无功了。

    在她的畏怯中,风长明的某一次顶撞,撞入了她的蜜穴中,他那东西就停留在那里,紧紧地抵住她的仍然干燥的蜜穴,她感到一种像是烧灼的痛楚,那双参杂着许多感情的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像愤怒的野兽一般的脸她突然地又闭上了眼睛,嘴里道:“风长明,我恨你一辈子!”

    悲愤中的风长明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震颤,忽然侧身下来,双眼盯着巴洛蕊那奇异的肥穴,那里是完全无毛的,光洁如玉,两片肥嫩的、臌白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在她的双腿之间,就像是降起的两带雪丘,是那真正的雪丘,没有半丝的杂物的。

    他猛地俯着下去,嘴巴压在她的光洁的蜜穴,咬舔起来……

    巴洛蕊的娇体抖然一颤,她睁开双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本已经停止流泪的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风长明只是咬吻了一会,把她的蜜穴,用他的唾液润湿了,他就直接压到巴洛蕊洁白的身体上,执着他的胯间凶器,顶抵在巴洛蕊的妙穴之入口,沉腰一插,那巨物如同巨龙一般撞入巴洛蕊的穴道里,把她的两片白嫩的肥厚的阴唇撕裂开来,在那一瞬间,巴洛蕊的半月似的迷眸暴睁,她的双腿一直、双手紧紧地抓着地上的草叶,那脸陡仰起来,悲痛地呼喊一声,那嘴狠咬在风长明的胸腔,风长明却不管这些,他只是全力把家伙往巴洛蕊的最深处顶进入,而这一次,巴洛蕊竟然完全把他的粗长的巨物吞纳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能够像巴洛蕊一般能够完整地把他的超长的巨物全部吞纳的,他进入巴洛蕊的身体,竟然觉得无限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般,他的长度似乎是为巴洛蕊而设的,这全力的一挺,挺到了巴洛蕊的最深处,却刚好全根没入了。

    而他却不知道巴洛蕊此时的感觉的,他的超长,令巴洛蕊的阴道也撕裂的,虽然她巴洛蕊有着超越平常女子的身高,然后她的那蜜穴也不见得比其他女孩宽阔许多的,只不过是比平常女子更深长一些……

    她的紧凑,使得她真实地感到风长明的粗巨,那火热的、像是燃烧的男根似是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她痛得全身都在抽搐,这带着凌辱性质的强行突入,叫她在痛苦中多了一种很浓的悲愤和长恨!

    (我不知道论坛cuigamin手打,转载请保留)

    但风长明不管这些,他已经在她的肉体上动作,那根东西不停地撕裂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她除了恨和痛,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胯间的处女鲜红,滴红了那一片草地。

    她的脑袋几乎空白了,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记着恨和真切地感觉到风长明的阳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冲撞所带来的灼痛,她像一个木偶一般地没有什么动作,那一双白嫩的手永远都紧紧地抓着两旁的草根,那嘴也不叫唤,只是长久地咬着风长明那毛茸茸的胸腔……

    时间在强烈的喘息中流过,黑夜早早地降临于渤洄……

    第三章返回

    当野草地那声息消失,风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拨开乱的、高的野草,却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风长明压着巴洛蕊,在他们的身旁,一片亮光从野草地里迸射……

    风妖看着野草丛里的两人,只见两人的眼睛都紧闭着,他们似乎都双双入眠了。他走到亮光发起处,从草地中捡起了那颗夜明珠,本来在长明谷的十颗夜明珠,如今只剩这一颗了,其他的九颗夜明珠都随长明谷里的其他宝藏一起被沉埋了。

    他拿着半拳大的夜明珠,爬走到两人的身旁,发觉巴洛蕊的两手紧紧抓着两旁的野草,她的嘴还咬在风长明的胸膛上,而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风长明那根奇异的东西,在他沉睡的时候还保持着兴奋时的状态。

    如果他不醒,或者两人就要保持这般姿势许久,因为风长明的双手是紧紧地搂抱住巴洛蕊的,可以想象,当他处于射精的巅峰状态时,他的双手搂抱了巴洛蕊,而巴洛蕊应该是在那之前就被他撞击得昏睡过去的。

    风妖在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们,最后他决定先叫醒巴洛蕊,因为他也有许多事情未明,再且,现在就叫醒风长明的话,可能又会出什么意外。

    “三公主,三公主!你醒醒啊……”风妖的伸手去摇了摇巴洛蕊的头,叫唤了好一阵,巴洛蕊终于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却见拿着夜明珠的风妖,她松开咬在风长明胸膛的嘴,惊道:“你……”

    她的脸莫名地红了,不知为何,她现在很难保持她的冷冷的本色。

    “你把那发光的东西用泥埋在泥土里!”巴洛蕊最先关注的是这件事情,那夜明珠照得这四周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时仍然是裸着身体,且下体和风长明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她试着微挣一下,却挣脱不了,只得让风妖把那光明隐藏。

    风妖随手把夜明珠放到地上,从身体上脱下一件长披,盖于两人的身体上,他道:“三公主,这样可以了其实我风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你也就不要怕我看了。”

    “嗯,”巴洛蕊只是应一声,也不知是回答风妖前个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反正她是认可了。

    风妖就道:“三公主,你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你不是在北陆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时冰冷的巴洛蕊在说起这事时,又开始轻轻的抽泣,风妖就安慰道:“三公主,你在我面前别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说说好了,你可要听清楚,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其实,他并非我的儿子的,他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我只是捡养了他罢了。”

    风妖把今日与风长明说的事情,再复述给巴洛蕊听,风妖直说到后半夜才说罢,巴洛蕊听完,久久无言,风妖只好道:“三公主,我这儿子就因为听了这些,才发生今日之事的,这长明谷也因他而塌陷下去了。”

    “你是说我和他都是耸天古族的后代?”巴洛蕊问了这句。

    风妖答道:“应该是的。”其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按理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可是泸澌令芭丝生出了风长明,而巴洛金也令阿强那骚妇生下了巴洛蕊,至于巴洛耸、巴洛渺和巴洛影却并非巴洛金的种,这点风妖是清楚的,可是风妖却没有对风长明和巴洛蕊说出来。

    “嗯,从你们的身高,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可是,为何我姐和我哥他们的身高不像我们?”巴洛蕊提出了质疑。

    风妖为难了,他吱唔道:“那个……唉,那个我就不了解了。三公主,你要如何对我的儿子?”

    巴洛蕊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踢醒他,我要离开,要不叫他杀了我,他现在一直这样,我很难受……”

    风妖想了想,道:“现在暂时还是让他睡着,等到天亮吧。”

    “我为何要等到天亮?他那东西一直插在我身体里……”巴洛蕊冷叱起来。

    风妖无奈地道:“还是明天再说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吗?”

    “你……风妖,我恨不得杀了你!”巴洛蕊怪叫起来,她想不到风妖会说出这般的话的,其实按风妖的个性,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出奇,风妖就觉得这话是他自己的杰作,令巴洛蕊也无言的,呵呵,他心里暗笑,随意地躺在草地上,然后闭上双眼,叹道:“三公主,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死活哩。我风妖欠芭丝的,总要还的。如果明日长明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他的,只要在我死后,他能够好好地照顾我的妻子和女儿就好,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巴洛蕊看着风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死缠风妖的,她看看天,这附近的树木都跟着地面倒塌了,那空旷的远空吊挂着几颗淡星,她幽然长叹,回眼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发觉他现在很安静,完全没了刚才强暴她之时的狰狞,她不能了解自己对风长明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可在风妖的披风覆盖下,她的双手攀上了风长明的背,她突发其想:希望风长明永远都不要醒来。

    黎明的光华,由海的一面透射,洒入渤洄,是带着一种海水的咸和苦的。

    巴洛蕊在露水中睁开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渗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泪,转至今日仍然未干。

    “你醒了?”是风妖的问话,巴洛蕊扭首,冷冷地看了一眼风妖,道:“把他踢醒。”

    风妖想了想,道:“你能够在他醒前离开吗?”

    巴洛蕊道:“他的双手抱得我很紧,像两条粗巨的铁环,我怎么能够在他醒前离开?”

    “那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风妖深叹,他的脚突然侧扫过去,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立醒,那臀部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阳物撞顶而入,巴洛蕊呻吟一声,风长明就睁开了双眼,他久久地凝视身体下的巴洛蕊,那只抱紧巴洛蕊的手却缓缓地松开,与此同时,巴洛蕊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的身心感到一阵空虚,他就已经掀开风妖的长衣,坐到了另一旁,接着把长衣再次披盖在她的身上,他朝风妖看去,那双眼睛含着复杂的神色,他却没有任何语言。最后他垂下脸宋,在芭丝的骨骸前,用他的双手抓扒着泥土…

    巴洛蕊也坐了起来,拢着风妖的长衣,把她的身体遮住,和风妖一同坐在一旁看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只是埋头用他的双手挖着地面,挖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终于挖成一个长长的深坑,他从深坑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芭丝的骨骸移到深坑里,却把那“心之力量”解下戴在他的脖子上,再从深坑里出来,就开始爬着把深坑周围的泥土往深坑里填,风妖此时过来帮忙,他看了看风妖,还是没有说什么,两人就不停地用双手往深安置着芭丝骨骸的土坑里填土,直到把风长明挖出的泥土都填上,两人又从附近推过来泥土堆于其上,堆成一座土墓。

    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接着,他的手指在古树上一阵挥划,似乎在写着什么,风妖和巴洛蕊一时也看不到。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在风妖和巴洛蕊的注视中,他站起来,走到风妖面前,突然抓住风妖的双肩,那膝盖就顶撞在风妖的小腹,风妖痛呼出来,风长明放开抓住他左肩的右手,握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风妖的腹部,风妖没有还手,只是承受风长明的轰打,巴洛蕊也没有出言,在风长明的轰打中,风妖的嘴喷涌着血,风长明也不知轰击了多少拳,突然提起一脚,把风妖瘦长的身躯踢飞出去。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风妖不可以!”

    “你欲图奸淫我母亲,可你受到了惩罚!至于你与巴洛金推翻泸王朝,那是关于战争的,我说过,战争无恩仇。只是我父他败了,他就得接受失败的结果。我不会杀你,我刚才轰打你,是打给我母亲看的。可在这里,在她的坟墓前,我要让她知道,我是你养大的,没有了你风妖,她的儿子的骨骸也将和她的骨骸在一起的,在这点上,或者她要感谢你。但她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感谢了,她生我出这人世,相遇了你,不管对错,你都帮她养大了她的儿子,就让她的儿子代替她表达她的感激!”他突然跪倒在风妖面前,痛哭出来,这一次不是狂笑,却是真正的痛哭了,那眼泪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进出,落入芭丝的坟墓之前。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血嘴要说话之时,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的一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你把我当儿子,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是打给她看的,说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王朝,把我父亲的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嗯,我们这就回去,长明。”风妖激动得身体颤抖,他本以为风长明会杀了他,虽然他不惧死,也期待死去风长明的手,但他更希望:风长明还能够认他这个父亲的。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他风妖已经没有儿子了,而风长明则变成他的儿子,是他风妖的根。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不必了,我打从一开始就叫风长明,就让这名字伴随我永生永世。回眠栗后,我会抛弃‘白明’这名字,向海之眼宣布我的真名——风长明。”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妖站了起来,风长明就朝他道:“爹,走吧!”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

    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长明!”

    凤妖站定,因为前面的风长明也站定了。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妖点头,偏过风长明,走过风长明、走过那棵古树时,他回首一看,那古树上写着:母亲,儿不孝,等儿强奸了整个海之眼,儿再回来看你!

    风长明走回巴洛蕊身前,俯首看着巴洛蕊那本来张冷色的美脸,她的脸渐渐地现一片红晕,她垂下了脸,道;“你带我出这渤洄。”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海之眼从来都是一个坟场!”风长明平静地道。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就在两入朝着海之眼西方行走时,在原来长明谷的上方隐约着五个虚影,仿佛听到在渤洄森回荡着一种语言……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们

    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仰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另一个声音怒道:“罗西,你别太得意,我们的战争还未结束,我一定要把你弄得人神俱灭!”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我谁也不跟,七千多年,终将获得自由了。”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你们都别得意,虽然刚才耸天那小子无意地破坏了诅咒的平衡,可是要完全脱离这诅咒圈,还需要一段日子,我欲灵修神只想在重生后找那小子睡觉,我得找一个美丽的处女复活……”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我呸!那还要多少年?我等不及……你们要转世,随你们的便,我只要我的灵魂和力量寄生在一个美丽的躯壳内。喀依,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你姐不是被你害的吗?那小子体内藏着你姐前世的力量和灵魂,如果哪天他解开了喀纱的诅咒,你等着你姐回来找你吧。”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那就只有前世的喀纱能够知道了,我想,你是希望喀纱永远都无法解开诅咒吧?因为喀纱的诅咒一日解开,你就很不好过了,毕竟喀纱的神力比你要强许多。喀依,要不要重回我罗西的怀抱?我也许能够保护你!”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叫他去死!”

    “轰隆”一声巨响,未知的渤洄森林又开始一种未知的动荡……

    第四章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来伢镇。

    还是黄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进入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四大陆的交汇点,然后直接进入栗族的领地,或者是进入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

    “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

    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

    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强暴,也总得有强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身高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高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屁股的冲动,可她没有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

    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强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强暴后,我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

    “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黄,像是巴洛蕊身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

    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风长明突然伸出两个手指去捏了捏那烛火焰,道:“要等这火熄掉吗?”

    巴洛蕊仰首道:“唔?”

    “这烛火本没有什么温度的,可也总有着它柔和的光,可有人从头到尾都冰冷,说要第一次在人的眼睛呈现一种温柔,可对于她来说,是很难的,我是否太强人所难了呢?”风长明仿佛是喃喃自语的,但他的那双凌厉眼睛却掠射过烛火,停留在巴洛蕊冷冷的脸庞上。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身。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高挑的、流畅的身段,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身就是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巴洛蕊穿了一袭白纱。她一直以来都习惯穿白色的衣物,或者是她生性爱白吧。但她的前世——喀纱女神是拥有七色彩芒力量的,这和洁白似乎扯不上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何,转世重生后,她人是像雪的,所喜欢的也是雪的颜色。

    在伊白色的轻纱里,昏黄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里……

    “巴洛蕊,你留下来的意思,不会只是要和我在这里坐一晚吧?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睡觉的。”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性格里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自己回答,因为前提并非我提出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向我提出了一个必须满足你的要求,而你却问我怎么办?你是否在对我开玩笑?”

    “那好,你要我!”巴洛蕊冷冷地道。·

    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而是你要我的。”

    这些天来,他在巴洛蕊面前还是首次的笑,却令巴洛蕊很不习惯:他这笑,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其嫩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臀腰……

    拥有两百公分高的她,在站起来之时,那木桌只到她的大腿处,因为是面对面而坐,当她立起来时,风长明亦不能看到她臀腰以下那比巴洛渺还要修长的美腿,但他知道那一双腿,此刻全部裸露于昏黄的光中及有些闷热的夜中。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巴洛蕊不答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强暴?”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身旁,她的身高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身旁,似乎也像是与她平高一般;女人的身高,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高度高出一些的。

    “海之眼最高的女人,也许就是你了。”风长明如是说,他的手从她的背伸过去、钻入她的香窝、手掌覆于她的腰,把他往后压拉,巴洛蕊的身体就靠着他的胳膊往后倒落,风长明的左手弯捞过去,托抱住她的双腿,就这般把她高挑曼妙的娇体横抱于怀中,他忽然朝怀里的她俯首道;“你能给我一个不冰冷的笑吧?”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一夜呢?”

    他把好抱放于简陋的床板上,凝视了她一会,就开始褪衣,他把自己的衣服脱除了,站立在床前,巴洛蕊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壮硕的裸体上,这也许算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风长明的身体,在渤洄时,风长明对她施行强暴,她那时是没那个心情看的,然而此次却是大不同了。她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然而总是她要求这一晚,是她安静地躺在这里,准备任由风长明操纵的。

    风长明的身体,除了高大强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毛,巴洛蕊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毛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毛时,她就会想到曾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强暴……

    其另外一个不能忽视的特征就是:粗长的阴茎上面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巴洛蕊想起被他强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白了;

    “我这身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风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红,风长明觉得有趣,心里忽地想要挑逗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缓缓闭上了双眼,风长明又觉得室内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红晕的嫩唇上轻轻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那双冷眼……

    “怎么又睁开双眼了?”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

    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级修长的玉体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侧趴在她的身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嫩唇,道:“你是巴洛王朝的高贵美丽的三公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巴洛蕊被风长明的手指抚弄着嘴唇,觉得一些舒服,心里又有些不自在,她启樱嘴道:“总比在渤洄的时候要好……”

    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舌头卷入她的温润檀口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你现在也比以前温柔了许多?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到你这种带着柔情的眼神,巴洛蕊,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向你说道歉,当也不求你原谅我。现在你要一个平衡心理的温柔,我给你,可你以后要杀我的时候,别露出这种眼神……”风长明没有解释,只是抚摸着巴洛蕊的脸,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以前很

    少有如此多的神色变化的,只是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最近有了悲痛、愤恨、羞涩等等一系列的感情且表现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也知道这些,也令她想起从小和风长明的瓜葛,在她的心中,她怀疑风长朋是她的克星。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

    “我不杀你。”巴洛蕊平静地道。

    风长明奇怪了,“为何?”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风长明道:“你和你的姐姐,看起来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你并不像那种听你姐的话的人,我记得巴洛渺曾说,我在雪城受伤的时候,她求你救我,你都没有回答她……”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明了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风长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失……”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这是他从渤洄回来之后,首次露出温和的笑,巴洛蕊也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惊道:“你也笑了?”

    “唔?”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着脸么?”

    巴洛蕊摇摇头,道:“可你从渤洄之后,没笑过。”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肉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强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强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强暴我。你觉得是吗?”

    巴洛蕊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很多入觉得风长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们血液里的耸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耸天古族的种子的,为何她就不狂妄呢?

    也许,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够回答风长明问题,因为风长明的问题表现得太过自大,只是她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现得谦虚,则真的就令人感到别扭了。她的身体侧了出来,手臂环过风长明的毛胸,掉于床沿,而她的致美的乳房压于风长明的侧胸,她的那双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长的嫩腿挂在风长明的胯复处,风长明扭首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风长明,她吻得还是有些生硬,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男人吧,她做得不是很好,但风长明却很是享受,任她索吻,从而想起以前和她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的两个姐姐,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伤痛留给自己的也少,但这幸福毕竟来得比其他的一些要真实许多了。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怎么就哭了?”

    “我以前想过要这样吻你的……”巴洛蕊的两行泪又滴流了一些下来,风长明道:“很早以前就想吗?”

    巴洛蕊道:“嗯。”

    风长明就道:“因为我以前看到你对我摆臭脸,我看着就想强暴你的。”

    “你……”

    “为何想吻我呢?”风长明没让巴洛蕊继续,只是提出他想知道的。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巴洛蕊吱唔道:“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强暴你,要听吗?”

    “唔。”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压在我的身体下,蹂躏你、折磨你、征服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强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强硬地侵入你……”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巴洛蕊很细声地嗔怨,只是从她的语调中,多少露出一些羞喜来的。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也不做……”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陪我睡觉好不?”巴洛蕊幽然而道。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里睡觉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我抱着你睡吗?”

    巴洛蕊点点头,风长明微然一笑,道:“不怕我明天不放你走吗?”

    “啊?”

    “我知道你明天想悄悄地离去,只是若我抱着你睡,你必须踢醒我,那时你走得就不悄然了,这样也成吗?”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我抱着你睡吧?”

    “你果然是想偷偷地逃跑,啊哈哈!可我偏不许你这样,我明天要送你一程。”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你若哄我睡着,我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风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风长明笑笑,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道:“我逗你的,我很快就会入睡的,但我要抱着你睡,你可以在我上面安静地观察我——我睡着的时候,其实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我是知道的。我睡了,今晚不要想逃跑,我的双臂囚困了你,你若睡不着,就用一晚的时间把安静地入睡的我记住吧,我想,以后可能你看不到那般平静的我。巴洛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的我,其实就是睡着我,那个我,是最强大的、却也是最平静、最安全的。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而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我。我的力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完全地苏醒……所以,当我睡着了,我以我全部的力量把你拥在怀里,你别想逃跑,因为你逃不了的。”

    “嗯,我不逃。”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明的毛胸,那脸靠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力的美眸。

    第五章再会,三少女

    在初晨的风拂动中,风长明送走了一身白衣的巴洛蕊;那风,吹远巴洛蕊,就像吹远一朵洁白的淡

    云……

    “你怎么不与她来个吻别啊?”风妖望着远去的巴洛蕊,有点替他的儿子可惜。

    风长明笑道:“昨晚被她吻了一整晚的,还不够吗?”

    “呵呵,很不错,比老子厉害多了,巴洛金三个女儿都臣服于你的胯下,看他巴洛金雄什么?”风妖得意地道,他的手搭上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就道:“老爹,你是不是没没力气站了?你矮我一截,把手搭在我肩上,别压着我的肩膀,我很累的。”

    风妖双眼一瞪,笑骂道:“混蛋小子!昨晚巴洛蕊在你身上压了一整晚不见你累?老子稍稍搭一下肩膀,你就喊累,你什么意思?”

    风长名道:“别忘了那时我睡着了,我睡了的时候,山压着我,我也能够承受的。”

    “也是。”风妖把手缩回来,道:“你准备前往哪里?”

    风长明反而把手搭在风妖的肩膀上了,他道:“去会会多罗灭,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物。”风妖道:“那个家伙是个牛人,有点不好说话。”

    风长明道:“哦?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老爹,你觉得用什么方式比较好呢?”

    风妖想了想,道:“我好象记得在帝都的少女中,似乎有一个叫罗芹的,她的真名是多罗琴……”

    “老爹对女人的记忆真不是盖的,真不愧是芜族的族长。老爹,待会你就和多罗灭叙叙旧,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老爹的。”

    风妖神情一紧,道:“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以前泸泽王朝时,他好象是被我打败的……这家伙不知是否记仇?”

    风长明笑道:“连老爹都能记住这事,多罗灭应该不会忘吧?”

    风妖紧张地道:“那还是不要急着见他……”

    “怕什么?”困住我们父子,那样,我们不是亏了?”

    风长明拍拍风妖的肩膀,笑道:“他不会老到糊涂的,老爹,除了巴洛金,现在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们。他多罗灭再不爽,也得忍着我们父子的,否则他就不会成为海之眼七霸主之一了。”

    风妖想了想,道:“只好赌一赌了,就怕他到时撕破脸,多罗灭和多罗海两兄弟,你爹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的老子多罗浮。这老家伙若出手,我们都无处可套……”

    “那老头吗?”风长明想起吻海时所见的情景,风妖听了,就惊问道:“你会过多罗浮?”

    风长明道:“只是见过罢了,但是,他没见过我。”

    风妖担忧地道:“长明,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去见多罗灭很不妥,那家伙的牛脾气我是清楚的,我就怕他看见我眼发红,那时可能要连累你。要么,我自己去吧?”

    风长明笑道:“如果你养了一个怕死的儿子,你会高心吗?能够令我害怕的事情,还不曾遇到过,区区一个多罗灭,并不足以让我止步的。走吧,老爹,别忘了我来自长明谷……”

    “嗯,从长明谷出来的人,是没有任何畏惧的。既然如此,老爹就陪你前去会会多罗灭,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结成亲家,哈哈!”

    “啊哈哈……”风长明也跟着狂笑起来。

    第五章再会,三少女感谢我不知道家族superkiller6辛勤手打

    多罗灭的领地和渤洄相接,其主城也离渤洄不远。巴洛二十年七月十九日上午,风家父子进入多罗灭的主城,此城因渤洄而得名,其是最近东面森林的大城,故命名为东森城。

    东森城,南压渤洄,东指大海,北上是秦岭的辖地,西往百春合之拂,明城。多罗灭的府邸在东森城东北方向,名为“浮罗府”,人们一般称为“浮罗”。昏黄时分,风家父子走到“浮罗”门前,令门使进入通报了,风长名道:“老爹,你说这多罗灭会不会以大阵仗迎接我们?”

    “有可能。”风妖很潇洒地笑道。

    一会之后,只见一群护卫兵将从“浮罗”里涌出来,把风家父子围在其中,风家父子若无其事地笑着,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前,从那门里走出几个大将摸样的男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便是多罗灭,在多罗灭的身旁,一个有着多罗灭般身高的长发高瘦挺拔的中年男人特别地令人印象深刻……

    风妖朝着多罗灭就喊道:“多罗兄,难道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未免太过隆重了吧?”

    多罗灭那对特有型的“刀眉”一挑,喝道:“风妖,你来我门前,是想让我报曾经的仇辱吗?”

    风妖尴尬地笑道:“怎么会,我风妖又不是傻子,敢空手到你的门前,自然就不是要给你报仇的机会,多罗兄,好歹我们的交情也很长了,何必摆出这种‘礼貌的阵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般好客的……”

    多罗灭道:“我一直都是这般好客的,风妖,说,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风妖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想和你叙叙旧,再看看我们是否能够结成亲家……”

    “谁他妈的和你有旧?亲家?你妈的下辈子再想吧!关门,放狗!”多罗灭听到风妖说叙旧,他就火大,喝吼出来后,他转身欲进去,风妖却突然道:“多罗灭,你若不给我脸,我风妖掉头再给你一次大败,你莫非要逼我风妖再次依附巴洛金?”

    多罗灭站定,许久转过身来,那双凌厉的虎眼盯着风妖,道:“风妖,你是说你已经脱离巴洛王朝?”

    风妖道:“我若还是巴洛金的将领,你们北陆早就支撑不到现在了,而我风妖一直沉默,芜族一直按兵不动,则可以证明这些。多罗灭,你是准备找几个女人迎接我们还是放狗咬我们,这由你决定,可是,我今天和我儿子来到这里,不是要和你大动干戈的。”

    多罗灭此时才把眼睛转到风长明身上,他的虎躯大震,刚才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字风妖身上,却忽略了风妖身旁奇高的风长明,他惊道:“风妖,此是你那爱睡的儿子?他不是已经从雪城失踪了吗?”

    风妖仰天长笑,道:“多罗灭,失踪的人难道就不可以回来吗?我风妖现在郑重地向你们介绍我的儿子长明,如今通用的名字叫‘白明’……”

    “啊……”

    一阵阵惊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多罗灭道:“西陆冰旗霸主白明?”

    风长明朝多罗灭微笑,首次朝他道:“多罗灭,现在可不可以借我们父子两张座椅了?”

    风长明直呼多罗灭的名号,但多罗灭也不生气,因为如果风长明就是西陆白明的话,他是有资格这般的——毕竟就如今的海之眼霸主,除了巴洛金之外,就属白明的势力范围最大,共包括栗族、苛族和拉沙三族的势力,足够压住海之眼其他的任何霸主——这当然也得除了巴洛金之外。只是,如果他还是风妖的儿子的话,则连巴洛金都不敢忽视的。

    多罗灭定了定神,随手一招,喝道:“撤去,换女侍过来,招待芜族的贵宾。”

    “多罗兄,你真懂我们芜族的喜好!”风妖长长地呼出一口起……

    第五章再会,三少女感谢我不知道家族superkiller6辛勤手打

    两父子终于得以在一众女侍的围绕下进入“浮罗”,多罗灭把他们领到“浮罗”里最堂皇的会客厅,也叫是多个女侍围拢着他们,风妖虽然已经没有了“鸡鸡”,可他老毛病不改,在女侍身上卡油,极现其风流的挑情手段,风长明却只是搂着两个女侍卫,安静地坐着,酒菜上来,摆于人前的长桌,坐于中位上的多罗灭邀酒道:“风妖,喝这一杯,曾经的仇,就此解消。”

    风妖从女人的乳房滑出脸来,手摸到酒杯,朝多罗灭举去,笑道:“多罗兄,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们都老了,那些事,就此忘了吧。我风妖平生不屈记那些事情,只记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的,哈哈。”

    两人把一杯饮尽,多罗灭忽然道:“风妖,你没哪个东西,你还能玩女人吗?”

    风妖不以为然地道:“玩女人不一定需要那东西的,你瞧瞧……”他的手突然勾抓向某女侍的阴部,那女侍惊而呻吟,似乎是被媚药顿迷一般,多罗灭看得劲笑,道:“你风妖果然是很有一套,但是,你的儿子好象没有继承你这些?”

    “多罗兄,我儿子比我强一千倍!”

    多罗灭看着搂着两个女侍卫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风长明,他道:“风妖,你说他是西陆白明我相信,但是同时也是你的儿子风长明的话,却叫人难以相信,因为无论相貌还是体形,他都不象你,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儿子也有不象老子的时候的,然而,他的年龄却明显不是你儿子的年龄,我接的你儿子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岁,可面前这男人却有三十岁左右,你作何解释?”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应该知道铂琊有一种武技,可以改变人的面容和声音的吧?”

    “你指的是铂琊的‘冰变’魔武?”

    “是的,我这儿子,从雪城失踪之后,就被铂琊弄成失忆的人,由铂琊一手教导,成为他铂琊的干儿子,继他铂琊之后成为西陆金邪旗的少主,自铂琊在西境死,我儿就把‘金邪旗’改为‘冰旗’成为西炉第一霸主。”风妖得意地道。

    多罗灭却道:“西陆第一霸主未免有些失实,就上次与布族的战役来看,似乎是冰旗败阵下来的,如今在西陆,存在着四个势力,冰旗,烈古旗,西境泸泾和帜族天侍这两个势力有可以看成是一个势力,如此看来,冰旗其实是西陆最弱的霸军势力。只有加上你芜族的大军,他才是西陆第一霸主!”

    “崩!”

    风长明手中的金杯突然爆碎,酒溅四周,厅中的眼睛都集中在他愤怒的脸上,只见他突然搂抱了女侍,那手就在女侍的裙子上一撕,扯开女侍的亵裤,粗长无比的手指就挤入女侍的黑毛丛生的阴穴,女侍被他弄得痛叫出来,风妖却知道风长明狂傲的本性被多罗灭激怒,此时正拿怀里的女侍发泄,他几乎可以预料风长明待会有可能在这里插入女侍……

    厅里的人虽然都惊讶,可是这里坐着的八九个男人,除了多罗灭之外,其他男人的怀里都有着女侍的,除了风妖之外,其他的男人还算斯文,只是风长明突然的举动,令他们诧异。坐在风家父子对面一排最前座位的那个高瘦悍性的男人突然朝风长明道:“原来白旗有这种爱好,既然如此,龙径也奉陪。”

    他突然也撕开女侍的胸衣,风长明却抬起脸来,凝视着龙径,只见龙径三十六七岁摸样,高一百八十多公分,脸面刀瘦,长法披肩,肩膀特宽,在瘦硬中多了一种潇洒,潇洒中又有给人粗犷的感觉,他就道:“你就是龙径?”

    龙径从女侍的胸脯抬脸出来,朝风长明笑道:“谢谢白旗令我龙径重获自由,本来凌雨想邀我进巴洛公主的阵营的,可是我平生无意于巴洛王朝,所以选择多罗旗主的旗下。今日得见白旗,果是英雄盖世,不怪那固执的凌雨也要委身于你。”

    “你大概弄错了一点,凌雨是被我强暴的。”风长明挑衅地盯着龙径,可龙径淡然一笑,他道:“我早就知道。”

    干!这种事情凌雨也跟龙径说?

    风妖趁此机会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喝一杯吧。”

    “我没了酒杯。”风长明拒绝了风妖的提议,转脸对多罗灭道:“多罗灭,我虽败于烈古旗,却不至于象你所说的那么弱,假如你们与烈古对阵,或者你们早就被摧毁。就连田纪与漠九也无法打败的烈古旗,你以为你多罗灭又有几分胜算?”

    多罗灭漂亮的国字脸现出愤怒,与风长明对视,许久才道:“你别忘了你做客于我浮罗府,血灵多次邀请你,你却拒而不发,她说你这人嚣张之极,当时不信,此时才知道她说的不假。白明,你在我这里做客,就得表现得象个客人。”

    风长明冷笑道:“假如我不愿意做客人呢?”

    多罗灭怒道:“那你就回不到你的西陆。”

    “哦?这倒要看看了,我风长明就不信这个邪,我敢来这里,就铁定能够从这里安然走出去。看谁敢拦我,老爹,我们走!”风长明推开身旁的女侍,风妖无奈,也随手推开周围的女侍,朝多罗灭道一声“失礼了”,就跟着风长明向大厅走出去,他们对面的九个多罗灭的将领齐站起来,等待多罗灭的命令,然而多罗灭只是冷眼看着那两父子的背影,他刚欲张嘴喝喊,就听到有人叱喝道:“站住!”

    第五章再会,三少女感谢我不知道家族superkiller6辛勤手打

    门前突然出现三个少女:多罗琴、沙奈、玛菲。

    多罗琴冷然道:“风长明,你来到浮罗,还想轻易脱身吗?”

    厅中的人都奇怪:这三少女与风长明有什么瓜葛?

    “琴儿——”多罗灭朝拦住风家父子的多罗灭喊道,他其实不想阻拦风家父子的离去的,谁料多罗琴三人竟然突然出来扰局!他不知道三女和风长明之间有何过节,这三女,一个是他的小女儿,沙奈则是沙丘的独生女,而玛菲是百春合和裂铮的私生女,本来其他两女和他的小女儿多罗琴并没有交情,可是自从多罗琴前往帝都回来之后,三女就成为好姐妹,且求他父亲多罗浮教他们武技,这种种的迹象看来,她们在帝都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与风长明有关的?

    风长明眼神罩定三女,冷笑道:“怎么?在吻海学了点东西,就想找我复仇吗?”

    多罗琴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吻海的事情?”

    风长明道:“没空跟你解释,让开。老子现在很不爽,干他娘的,区区一个多罗灭,竟敢揭老子的伤疤!”

    “你敢骂我父亲!”多罗琴怒叱,抽剑朝风长明刺来,而风长明的双手突然抱住一个巨大的冰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风妖从风长明的背后闪出,把多罗琴挡住,他的身影闪晃,就把多罗琴手中的剑夺了,然后笑道:“多罗小姐,请息怒。”

    风妖毕竟怕风长明出手,以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制止了多罗琴——如果让风长明出手的话,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多罗琴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不害羞的!”

    “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多罗灭喝吼起来,他被这事给弄得头脑都有些糊涂了,他从座位上立起,朝门前走过来,风妖回首对多罗灭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儿女之间的事情,多罗兄不必紧张。”

    多罗琴道:“风妖,你倒说得轻松。”

    多罗灭走到多罗琴身旁,问道:“琴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爹说。”

    多罗琴的怒脸一红,嗔叱道:“爹,不关你的事啦,是我们和这混蛋的事,不要你来理会。”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爹不能管吗?”

    多罗琴道:“就是不要你管。”

    玛菲也道:“多罗伯伯,你不要管啦,只是我们的事情。”

    “多罗叔叔——”沙奈也想说话,可多罗灭吼叫道:“你们别吵!风长明,你来说!”

    风妖猛地朝风长明挤眼色,那意思是叫风长明不要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可风长明张嘴就道:“在帝都的时候,我强暴了她们。”

    “啊!风长明,你竟然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我要杀了你!”三个少女同时呼叱,一齐朝风长明扑过来……

    第六章情戏浮罗

    一翻纠缠下来,风长明被风妖拦了下来,三女也被各将领拦住了,两方被隔开,风长明被风妖带到客房,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多罗灭关起三女,回头他找到风妖,劈脸就问道:“风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风妖只得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多罗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们三个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没怀武技,谁知道她们竟然是西陆三霸的女儿?所以我也很后悔的。”

    “后悔有个屁用。风妖,你说吧,这事如何处理?要不要我把百春合和沙丘都叫过来,或者连裂铮也一同叫过来找你算算帐。”多罗灭气愤之极,他想不到他的宝贝小女儿到帝都一趟,竟然失贞于风妖的儿子,而且还是风长明恢复功力的工具之一!这叫他如何忍受!

    风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严重,这事我会让我儿子负责的。”

    多罗灭黑着脸道:“谁他妈的要那个狂妄无知的家伙负责?”

    风妖听了多罗灭的话,极不高兴,他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绝,谁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你得求我家儿子要你的女儿,哼哼!”

    多罗灭怒瞪了风妖一眼,他忍了忍,道:“风妖,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这事,你说,你这趟和你儿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风妖道:“大概是想与你结盟吧。”

    “什么大概?”

    “因为是我儿子要过来的,他来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做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要与北陆霸主结盟,进而摧毁巴洛金在北陆的势力。因巴洛金在西陆的势力,已经彻底被泸泾摧毁,只要把他在北陆的势力摧毁,则便可以直指南陆帝都……”

    多罗灭道:“也就是说,你们志在帝都了?”

    风妖笑道:“难道你们不想推翻巴洛王朝?”

    “我们已经没得选择。”

    风妖笑笑,道:“你们是没得选择,但我们风家更是没得选择,长明是必须砍下巴洛金的人头的。”

    多罗灭惊疑道:“怎么说?”

    “暂时不能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当然,假如你们不与我们站同一条战线也可以,那时我只好再让你败一次了。”

    “风妖——”

    “多罗灭,你知道我风妖不是在发狂言!”风妖打断多罗灭的话,他此时是软话夹硬,多罗灭自然也知道风妖有此能力,要知道巴洛金的副将中,论武技或者风妖不是最高的,可是论势力和战争手腕,风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

    多罗灭把上冲的怒火压了下来,他道:“风妖,你打算在我浮罗停留多久?”

    “你喜欢我停留多久?”

    “我想把百春合和沙丘请过来商议,毕竟被强暴的少女中,也有他们的女儿在其中。”多罗灭注视风妖,风妖神色不变,很自然地道:“这当然是可以的,然而我们可能等不到他们的到来,我想,我们大概就在此停留两三天,然后我要赶回芜族,我儿要前往西陆,并没有计划在这里商量儿女之事。若他们到达,你顺便把这些事和他们说说就好,这点倒是劳烦你了。时间还很多,以后再见面,再和你们对亲家好了,嘿嘿。”

    多罗灭叹道:“风妖,你无赖的个性还是不变。”

    不管多罗灭多么讨厌风妖,他还是得以礼待风妖,虽然他的女儿被风妖的儿子侵占过是一个事实,可正是这个事实令他左右为难,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对风长明存在着何种感情,若说是一种复仇的感情,这三个女孩叫嚷着要杀风长明的时候,却是嗔多于怨的,本来就不会武学的人,缠着他的父亲多罗浮学了几天,跑过来就要与西陆霸主风长明决斗,这不是在玩儿吗?

    多罗灭除了多罗琴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多罗琴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多罗海也有一女一儿的,都比多罗琴要大些。多罗琴的两个哥哥分别叫多罗杰和多罗赋,胞姐名为多罗仙,堂兄和堂姐分别是:多罗英、多罗茶。此时,多罗海人在北面前线镇守,跟随他在北线的还有多罗杰、多罗赋、多罗英和多罗仙,多罗茶因只比多罗琴大几个月,所以多罗浮不准许多罗茶前往战场。在众中的兄妹中,只有多罗琴未曾学习武技——后来为了找风长明报仇,三女才要学武技的,但是,只有多罗浮清楚:她们学习的效果很不明显。

    多罗琴三女被多罗灭派人关守,三女直闹到暗夜,最终安静了。至竖日,风妖踢醒风长明,说多罗灭还有要事与他商量,风长明睡了这一觉,昨天的气也不见了,就与风妖去见多罗灭。但见面的场所却已经改为多罗灭的居阁,两父子进去时,只有多罗灭一人在等他们。风妖就笑道:“多罗兄,怎么不弄几个女侍陪我们?”

    多罗灭没好气地道:“要不要我弄她们三个过来?”

    风妖有点不好意思,和风长明一齐坐在多罗灭对面,多罗灭对风长明道:“我叫你白明好,还是呼你风长明好?”

    风长明道:“随便,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叫着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还是叫你风长明吧。”多罗灭确定了叫法,向两人摆了摆手,道:“茶在桌上,你们自便。”

    风妖道:“多罗灭,好歹我们是客,你这样的招待未免太过于现实了吧?”

    多罗灭沉声道:“风妖,有这样的招待,你应该满足了。不喝茶就说正事,说完你们就离开,我多罗灭并不欢迎你们。”

    风妖看着风长明,见风长明并未动怒,他心中大安,就对多罗灭道:“大清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昨日吃了火药!”

    “多罗灭,我不管你吃了什么药。我来这里什么正事也没有,就是想问问你能抵抗秦岭多久?据我所知,你和沙丘联合对抗秦岭,而百春合、谭淇和血灵合力与巴洛蕊、隆志对战,你们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只要南陆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全盘皆输。姑且不说南陆,巴洛蕊此时以裂铙领地作基点,分抗血灵和谭淇,而隆志以乌诺领地为基点,分抗谭淇和百春合,百春合又两面发兵,抗秦岭和隆志,以这种形势来看,只要裂铙或是乌诺发兵助巴洛军,你们也无可抵抗了。而我父之芜族,夹在北陆两个战场之间,只要兵压哪方,哪方就必败。即使不论我父之势力,且说我西陆苛铬、拉沙、栗族都直接与北陆交襄,我兵指哪方,哪方就倒大霉。”风长明取过茶壶,正要替自己倒茶,多罗灭就喝道:“来人,倒茶。”

    两个姿色不错的女侍进来,各立于风家父子的身旁,替风家父子倒茶。

    多罗灭道:“风长明,你是要与我结盟?”

    风长明喝了一口茶,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结盟,而是你们必须找我做靠山,你们才能够保持北陆的战衡。”

    多罗灭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抖,风长明视而不见,继续道:“如今的形势是,南陆欲取回西境,但西境并不足以牵扯住南陆大军,而我风长明所持有的苛铬族、栗族、拉沙族,都可以直接从拉沙的前半部出兵南陆,即使不能直挥西南泽古帝都,我也能够把从南端开往北陆的大军全部挡下来,除非他们绕过东陆的渤洄再折转,否则都不可能进入北陆战场。他们无法进入北陆战争的话,我父若兵发两面,则秦岭、隆志、巴洛蕊在北陆将无法支撑下去……”

    “风长明,你大概忘了布族。你若兵征南,置于你西面的布族必然趁此机会侵并你的栗族,继而逼往苛铬和拉沙,你是否还敢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挡南陆大军?若你不举全力,你又凭什么来阻挡巴洛金的北征大军?”多罗灭质疑道。

    风长明一愣,久久才道:“这个……我会另想办法。”

    多罗灭冷喝道:“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如果你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则我多罗灭便助你推翻巴洛王朝,举你为海之眼的新帝王!”

    风长明笑笑,对身旁的女侍道:“你去替你的主人倒杯茶。”

    女侍替多罗灭倒了茶,风长明就举杯道:“喝杯茶,消消气,待会我去见见你女儿,或者你女儿她会喜欢上我。”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多罗灭虽如此说,但心情却大好,和风长明干了一杯茶,风长明起身走了出去,多罗灭就对风妖道:“你这儿子,我总觉得他的背影很像谁来着?”

    风妖笑道:“泸澌大帝。”

    “啊,正是!”多罗灭惊道。

    风长明问了多罗琴三女被关守之处,到达浮罗东北角的双层阁楼时,与守在阁楼前的将领一番交谈,得以进去。到了里面,却见三女被困在大铁笼里,就像当初他困斯耶芳一般,想不到多罗灭对自己的女儿也用这种监困方式。

    那铁笼许大,达二十平方,三女正睡在铁笼里的那张香床之上,大概是昨晚吵得太累,此时睡得正香。铁笼前的八个女侍见到风长明走过,紧张地挡在风长明的面前,风长明笑道:“多罗灭叫我过来看看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挡回去吗?”

    八个女侍互望,最终让出一条道,风长明走到铁笼前,朝里面喊道:“喂,喂,风长明又来强暴你们了。”

    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三女就在铁笼里跺脚,抓着铁杆叫喊道:“快把锁打开……”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交给了风长明一把钥匙,道:“主人让我拿过来给你的,他说,要放她们出来就放,你若觉得不妥,也可以先关到你们离开罗浮之后。”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故意道:“你们的命运之钥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们开启铁笼的门呐?”

    “不要!”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不要吗?”风长明把钥匙递了过去,多罗琴的手猛地伸过来要抓,风长明的手一缩,她就抓了个空,风长明就转个圈,双手放到脸上,朝她们做了个可恶的鬼脸,气得她们娇体发颤,多罗琴怒道:“风长明,你若算英雄,就放我们出来,和我们决斗。”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做梦。”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液,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不答言,双手就抓住那臂粗的铁杆上,把两根相邻的铁杆使劲地分开,三女料不到风长明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把臂粗的铁杆折弯了,他就从两根分开的铁杆之间钻了进来,而三女却已经忘了要找他报仇了,他进来之后,又把两根铁杆弯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就道:“妈的,竟敢吐口水给老子,是不是很想要老子吃你的口水?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进来了,怎么你们就怕了?后退干嘛?过来啊?”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风长明使劲一扯,她的身体就往他的胸膛投来,她的手在瞬间松开,顺势抱托起她的脸,埋首就吻住她呼叫的嘴……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风长明道:“多罗琴,我已经吃了你的口水了,还要我继续吃吗?”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去,出去!”

    “哈!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现在进来了,你却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就在这里强暴了你们再出去。”

    “你敢?”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风长明向玛菲走去,玛菲害怕得后退,风长明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多罗灭把钥匙给我,并且撤走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在里面做什么的。你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后,多罗琴一屁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风长明奇怪沙奈为何不挣扎,他吻得差不多后,就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脸红扑扑的她,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们曾经誓言要杀他报仇,难道都不记得了?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风长明扳开铁杆,走出去之后又把铁杆扳回去,从地上捡回那把钥匙,丢到铁笼里面,朝铁笼里的三女笑道:“要报仇就赶快出来,否则我立即回西陆的。”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多罗琴擦擦眼泪,哽咽道:“是谁先说要报仇的?又是谁说得最坚决的?哼,到了仇人面前,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呸!你倒不如说你被他压得舒服!”多罗琴骂了起来,三个人中,就她被风长明弄哭了,她的心哪能得到平衡?她爬过玛菲和沙奈,下床就去捡那钥匙,沙奈道:“姐姐,你还要报仇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耶。”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躺得舒服了?”

    玛菲也坐了起来,惊道:“是啊,风长明应该是二十岁的。”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多罗琴怒嗔道:“风长明本来就不老,在帝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才记起来吗?”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得。”

    多罗琴白眼一翻:“我真后悔听你的话主张报仇的,害我在吻海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你记不住你的仇,却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七章浮罗三女全

    风长明走出浮罗,往东森城逛,东森城是最东北之城,且常有战乱,是没有临海的美丽,也没有临海的繁荣的。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在临海,他风长明仍然是有所获的,那就是美丽纯洁的海妖公主以及他自己失去的记忆,或者应该加上巴洛金的妃子芭娅。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也如此说……

    也许是见惯了战乱,即使在战火中,东森城的民众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对于习惯战争的人民,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生活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不仅东森城,海之眼每个地方的人民,都把战争看得很平常。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是海之眼的战争特有的,每个战争,都是强者征战荣耀的主题,并非以杀戮为目标的。战,在海之眼,它的目标,往往是征服,那代表无比的荣耀。在战中,勇杀扑前,在冲锋陷阵中,以血洗路。但对于不挡其路的人们,却往往放他们一条生路:因为若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继续征服的乐趣,没有了享受他们的荣耀的眼睛和耳朵。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北的城的街,往往也没有南方的城来得热闹,正好这是七月,总也算是热闹的。

    远处走来一队军队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当那少女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远远地“咦”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身高,风长明朝她微笑,就偏于另一边,让她们过去。但是,那少女在经过风长明面前时,停了下来,凝视风长明,道:“你是风长明?”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少女道:“我叫多罗茶,多罗琴是我堂妹。”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多罗茶眼眉一挑,道:“不必了,我还要巡逻,我不喜欢你,听说你的将领中有个叫营格米的是吧?你回去告诉他,我以后要嫁给他。”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谢谢。”多罗茶道别了风长明,率队而去。风长明在街道直望到他们消失,才回首自语道:“营格米这个子倒是挺强的,连北陆的未谋面的少女也爱慕他。”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他摇摇头,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呼声:“琴姐姐,茶姐姐没说错,他就在前面哩。”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街上的人都掉头回看,却见三个美丽的少女追赶过来,而偏偏风长明越走越快,多罗琴又叫喊:“风长明,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欢自己的,嘿嘿。

    他狂妄的心,在一系列的妄想中,得到了满足。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多罗琴却看着其余两女,向沙奈道:“还要不要报仇?”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我算个屁!最初说报仇的是你,说什么以血缔造的解不开的仇恨的,也是你,你现在什么都往我这里推,你什么意思?玛菲,你来说!”

    “唔……这个……”

    玛菲提着剑在吱唔,风长明看着她们就想笑,于是他故意道:“你们商量好了再过来找我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女奴如何,买几个回去强暴才好,哈哈,北陆的女人!”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风长明转身刚要走,多罗琴的剑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叱道:“风长明,你是死不知改!”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去,插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沙奈驳道:“水果本来就没有血。”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能够见血的。”

    沙奈无言反驳,多罗琴和玛菲也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却洒脱一笑,道:

    “剑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你真是狂妄的猪!”多罗琴忍无可忍,当街骂出嘴。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潮,你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淫荡地欢叫……”

    多罗琴举手就捂住风长明的嘴,阻止风长明继续说下去,风长明拿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她略挣扎。风长明就道:“城北似乎有一带平原,我想邀请你们三个北陆的美女共游平原,不知可否赏脸?”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把你们的剑丢掉吧!我和你们温习一下曾经的疯狂,让我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儿的梦想。”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吻住怀里的多罗琴……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河的北侧是秦岭,河的南侧是多罗灭。因河流的原因,在南北两侧形成两带平原,北侧平原则通称为“北冰原”,而南侧平原则名为“南河原”。

    要跨过这南河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间就够了。

    三女对于风长明的建议,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风长明就搂着多罗琴去购买了四匹骏马,率先往北门策去,三女只得上马追随――她们虽然武技较差,骑术却很好,生长在北陆的女人,若不会骑马,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风长明看着那宽阔的平原,丘丘洼洼的,其实也不平整,但人们习惯上还是称之为平原。平原与草原比起来,像是丘陵,但与西陆的山脉比起来,却又像是草原。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想不想在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强暴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不想。”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般的骚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像玛菲,就令他想起西境之花茵媛,然而玛菲毕竟不是茵媛,玛菲似乎没有什么性格,因为风长明难以捕捉到她性格时厚突出的那点。但是,她的美丽却是柔和的,这就又不像了茵媛,因为茵媛的美是迫人的――智慧之美。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由此,风长明想到自己,曾经许多人说他像泸澌,如今他知道原因了。可是,他仍然记得有人说过他像巴洛金……他真的像巴洛金吗?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是巴洛金还是巴洛金,泸澌还是泸澌,他风长明也还是他风长明,这些就体现了他们的不同了。

    “可我记得我强暴你的时候,你骚得要命,哈哈嘿嘿!”风长明只管狂笑,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亮吗?”

    风长明道:“不可以吗?”

    多罗琴轻喝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们跟过来?”

    风长明放开马绳,走向前去,三女也放开马绳,跟了过去,风长明远眺那夕阳,道:“太阳要下海了,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来了黑暗,可是黑暗之中仍然有明亮的星星,映照在平静的大海,就是暗海里的明灯。当太阳再次升起,大海在光明中仍然可以得到柔和的蔚蓝。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曾经强暴过你们,然而并不代表我永远都只会强暴女人。很多时候,我给女人,比强暴来得要多很多。让你跟我来这里,不是准备再强暴你们――或许你们期待我的强暴,可我觉得已经不再需要了。我让你们跟来,只是要让你们清楚,我若不能成为你们心中的太阳,就会变成你们心中的黑暗。”

    他突然转道:“看到那四匹马没有?只有我骑的那匹是公的,其余三匹都是母马,可是它们此时在平原的草丛里很幸福地相处!你们,要不要也要和我在这平原上好好地相处一晚呢?你们是要选择心灵的黑暗,还是选择祥和的光明呢?”

    三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夕阳渐渐地沉入海的一角,黑暗拉开了序幕。

    星星在黑暗的长空,冒出小小的头儿;月亮竟然也偷跑出来了,那是一个带着笑脸的半月,幽暗的月光洒于平原,起起伏伏的,像是连绵的草被。

    风长明长久地得不到三女的回答,早已经躺在草丛里闭目,而在他之前,四匹马儿也已经躺睡在草地里,三女站立了一个多时辰,似乎是累了,坐了下来。玛菲就道:“琴姐,要不要到他身旁去?”

    “你是迫不及待地要他强暴你吗?”多罗琴嗔骂道。

    沙奈道:“他也说过不强暴我们的了,姐姐,我们不要报仇了吧?”

    “什么都是你说的,报仇是你说的,不报仇也是你说的。你说你要看看他的真面目,怎么一天不见你出声啊?”

    沙奈道:“我忘记了,我这就去问他。”

    站起来向十多步远的风长明走去,多罗琴道:“玛菲,我们也过去。”

    三女就走到风长明的身旁,沙奈启嘴道:“唔……那个……唔……”

    “风长明,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多罗琴实在是受不了结巴的沙奈,她喷嘴就问了出来,不料风长明根本就不回答她,她就跪坐下来,推风长明,原来风长明是睡着了,她怎么推也推不醒,玛菲此时开口了:“琴姐,我在帝都的时候,听过有关他的传说,说他是个很能睡的人,只有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的。”

    沙奈也道:“我好像也听过这种传言。”

    “我怎么没听过?”多罗琴气道,她站起来就朝风长明的屁股踢去,风长明醒转,立即跳起来把她扑倒在草地上,她惊呼道:“风长明,你干什么?”

    风长明压着她,笑道:“一般反应,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是你踢醒我的吧?”

    “嗯。”

    “你怎么知道的?”

    “玛菲说的。”

    风长明大呼道:“还好,要不然睡到明天我爹过来才得醒了。说吧,叫醒我,有什么事情?”

    多罗琴道:“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风长明道:“这可有点难了,虽然顶上有月亮,可是毕竟不够光明,你们怎么能够看得清楚?待明天吧。”

    “不,现在就要看。”这是沙奈说的。

    风长明的脸转向她,道:“真的要看吗?”

    “要看。”

    “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三女异口同声。

    风长明道:“我给我的真面目你们看,你们就得陪我在这里做爱。”

    多罗琴叫道:“你这是要挟!”

    “正是。”风长明直认不讳。

    玛菲小声地道:“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强暴是不经你们同意,要挟是经你们同意的。你们还要不要看?如果不要看,我就骑马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睡着,怕你们把我丢在这里,明天老爹找不到我,就会找你们麻烦了。”

    风长明从多罗琴身上站起来,多罗琴也站起身来,他看了看三女,道:“不要看了吗?我可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耶,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的贞操是被什么样的男人强夺的吗?”

    风长明一边说,一边向马儿休眠的地方走去,走了五六步,后面的多罗琴咬出一个字:“要。”

    紧跟着其他两女也同声道:“我们要看。”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在黑夜里狂笑,四匹马儿齐抬头;在三女的注视中,风长明仍然向前走,只是在走动中,他的身体开始燃烧起元素之火,那火焰包围着他,却没有把他燃烧,也没有把他周围的草燃烧,三女惊异无比,却见风长明蓦然回首,三女终于在火焰中看到恢复原貌的风长明,一时为之呆了。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海之眼最帅最具魅力的男人、最年轻的霸主!”

    他忘了加一句:最狂妄的……

    黑夜之中,风长明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脸部那明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仿似粗犷的、又是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星棱,长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眼睛燃烧着挑情的味道,三女怎么也无法想象刚才扭曲的粗糙的脸庞在转过身来时会是这般的帅气,虽然他是“白明”时的粗糙并不见得丑,但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白明”铁定是丑陋的。此时的风长明,不但有着泸澌的绝世风标,且仍然保持其耸天不变的粗犷——

    “白明”的样貌时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的;当他在火焰中注视着三女之时,那双眼睛就像燃烧的大海,竟然令三女觉得自己就要被海洋吞没的感觉,哪怕淹死在海水里,也甘心情愿。

    火焰渐渐缩隐,三女也渐渐地清醒。

    沙奈抑不住激动道:“风长明,刚才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我老爹。我到现在为止,只能变两个面貌,一个是我的原貌,一个是‘白明’时的相貌,你喜欢哪个?”

    “两个都喜欢!”沙奈欢喜地道。

    多罗琴拍拍沙奈的脑袋,道:“沙奈,你是不是疯了?”

    沙奈有些尴尬地道:“没……没有,只是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老实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高大的男人……虽然以前的他长得不漂亮,可也很有魅力的。”

    “那你为何一直叫着要报仇?”

    沙奈又一次无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转身又走,玛菲轻喊道:“风长明,你不是……说过条件的吗?”

    “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不喜欢就作罢。”

    多罗琴叱骂起来:“大混蛋,说话怎么能不算的?我们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就要履行你开出的条件。”

    风长明忽然坐于草地上,道:“要我宠爱的就过来吧。”

    沙奈和玛菲对望一眼,多罗琴跺了跺脚,就朝风长明走去,在他左旁坐了下来,玛菲和沙奈也过来了,玛菲选择了右边,沙奈站着不知道坐哪里,风长明就道:“坐我怀里,你最想找我报仇的,我今晚就叫你知道后果。”

    沙奈不愿意,多罗琴反而最先钻入风长明的怀抱,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了;因多罗琴的让位,沙奈就坐在左边了,她忽然有些后悔。

    风长明拥着多罗琴;七月的夜风,仍然有些燥热。

    “你们真的不报仇了吗?不是说是以血缔造的少女之仇吗?”

    风长明的嘴对着多罗琴的小嘴儿,他说完之时,顺便亲了亲她嫩嫩的唇儿,多罗琴微怔,沙奈回答了:“也是血缔造的关系。”

    多罗琴真是服了她了,几乎什么都是她说的,记得那次在被风长明插入时,三女中,就她叫得最厉害,她是又哭又喊……

    风长明搂过她,吻了她脸颊,道:“你知道就好,赏你一吻!”

    沙奈羞道:“也赏玛菲姐姐一吻吧?”

    风长明扭脸就吻住了玛菲的嘴,吻得她身体软靠在他的右肩膀,自然,沙奈早悄悄地依偎在他的左肩了。

    月儿弯得远高,星在飘渺。

    风长明的手在多罗琴身上动作,不知何时钻入了多罗琴的胸衣,多罗琴此时变得很乖顺,也不抗拒风长明的魔爪入侵,多罗琴的身段是丰腴的,她的皮肤也特别的细腻洁白,而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巨大,却是一隆圆丘似的,极具手感。

    多罗琴被风长明抓抚得轻轻呻吟:“嗯……热……”

    沙奈就道:“姐姐,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没其他人耶,而且还是暗夜……”

    “要你多说,你想脱,你自己脱去。”多罗琴最受不了沙奈像是军师一般,什么事都是由她说的。

    风长明却开始脱除多罗琴的衣物,他对两旁的两女说:“你们都脱了,要表现得甘愿些,别说这次是我强暴你们,我一般不会强暴女人第二次的。”

    “为什么?”沙奈问道。

    “因为已经失去了强暴所要的新鲜和刺激了,哈哈……”风长明大笑,三女拿他没办法,她们现在也清楚了风长明的性格,不料他笑过之后道:“其实我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和女人发生关系的,我要一个女人或者强暴一个女人,总有着我的缘由。在帝都的六十个处女,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爹为了让我能够提前恢复,强迫我修炼那种功法,这种功法可以借女人的纯阴补充和提升功力,也能够使得修炼武技的女性同时提升功力,然而平时和她们的性爱中,我是不使用的。我自己觉得我的功力不需要借助女人的身体,而且我很讨厌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修炼的工具。我要和她们做爱,完全是因为我想要她们,要给她们宠爱和欢乐,也从她们的身体和心灵得到我想要的爱意和欢乐。我和一个女人欢爱,纯粹是我想要她而已,所以我爹教我的许多东西,其实我都不会用上的。以前把你们当工具,现在要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要和你们做爱,你们可否愿意?”

    沙奈和玛菲沉默,多罗琴此时已经被风长明脱去外衣,她就嗔道:“混蛋,不愿意还任你把人家的衣服脱掉吗?”

    玛菲也道:“能够靠着你坚实的肩膀,玛菲感到幸福,玛菲不恨曾经你的强暴,就恨你强暴后遗弃了我们。玛菲知道,海之眼的女人太多,没有女人的地位,但玛菲的母亲却成为了海之眼注目的女人。可是她的女儿,却很平凡,像许多海之眼的女人一样,其实没什么梦想。有时候根本就不梦想男人,可生命中有了你,就算有了男人。要说因为被男人强暴,而就想着要报仇,我想海之眼的许多女人都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没有女人地位的世界,在女人泛滥的世界,即使被男人强暴了,或者也得当是一种艳遇吧。我娘她一辈子不结婚,就因为曾经被一个强大的男人强暴了,从而有了我。可是,后来那男人回来向我娘认错了,我娘让我认了他作爹。你却不知道什么是认错的……”

    “不要脱我裤子。”多罗琴惊叫,打断了玛菲的话,原来风长明已经解她的裤了,她的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她道:“她们都没脱,为何要我先脱?”

    “你们都脱了。”风长明轻喝。

    “嗯。”沙奈和玛菲轻应。

    多罗琴的手才松开,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转,脱除她全身的衣物,丢到暗夜里的草丛中,也许要到明日才能够找到了。

    风长明抱着多罗琴站起身,对身边的两女道:“你们先替我把衣服脱掉。”

    两女此时也脱除了上衣,听得风长明的话,就过来替他宽衣。风长明就在她们的玉峰上抓捏。话说这三个女孩的乳房的形态几乎相同,都是半圆型的,只是沙奈的显得坚挺些、也小号些,而多罗琴的坚中带柔,玛菲的却是三女中最大的,很柔软,那圆珠自然的吊挂,乳头和乳晕却上翘。风长明抓捏得她们怨嗔不止,间隔还托着她们的脸蛋,吻她们的嘴,倒是把多罗琴暂时晾到一边了。

    当两女把风长明的衣物脱除后,风长明再次把呆立的多罗琴抱于怀里。

    多罗琴贴在他的带毛的胸膛的时候,轻轻呻吟,似乎是被他的胸毛弄得有些痒了,她微微然地扭动了娇体,风长明发觉她的身体比刚才的时候热了些,那血液可能正在她的体内加速地流动……

    燥热的夜风里,风长明闻到多罗琴身上淡淡的汗香味,那女性特有的体味刺激着他的性欲,虽然此时他看不清楚三女的身体,可凭着记忆,他多少记起三女的身体的特征。

    沙奈是纤瘦型的美女,可因为她棕色的肌肤,看起来特别的韧性,长细的身段体现一种流畅的美感,结实平坦的腰身体现一种力度,坚实的圆润的双腿令人想到其阴部肌肉的紧迫。或者因了她棕色的肌肤,她的娇体总是闪现一种黑棕色的光泽,用视觉就可以捕捉到她的肌肤的细腻。她有着张时常扁嘟着的褐红色的小嘴,这很像她下面的那张嫩嘴儿,风长明记得她的阴唇也是褐棕色的,和她双腿的肌肤极相似,那两片在淫水中闪耀黑棕光泽的大阴唇,紧夹着她的两片略为超长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外观看去也是棕色的,翻开那紧闭着的小阴唇,却是极为鲜红的嫩肉。

    她的阴部体毛极浓,那毛儿有些粗,很脆滑,这和玛菲的体毛是不相同的。玛菲的体毛很少,稀疏的金黄布于她的肥嫩的阴部,那两片肥的外唇紧紧地闭着,从那闭合的缝里吐出两尖嫩白的叶瓣。在三女中,风长明曾经最先侵入的就是玛菲的嫩穴,她那穴儿柔嫩之极,这就如她的乳房一般,很是柔润。

    至于多罗琴,风长明记得她的体毛浓密适度,她的阴阜有条理地陈列到她的阴丘两旁,隐隐约约地覆住她的那道夹流,而多罗琴却也是三女中最会流水的女人,此时风长明的手在她的嫩滑的阴部抚摸,就摸出一片的潮湿,他的手指沿着那潮湿,挤滑入她的河源,她的娇体开始颤动,双手攀着风长明的脖子,让自己的乳房挤压在他的毛胸。风长明生得太高,他在挑逗她的时候,必须得弯腰下来,但此时多罗琴的身体在发软,她几乎不能够站立了,她的鼻子的喘息变浓,嘴儿呼出的气变成一种拉长的呻吟。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左手搂住她的胸并玩弄着她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右臂弯伸下去,折过她的腰臀,按于她的阴部,手指勾划着她的湿毛之间的肉缝,感觉到那肉缝已经微微地张启,仿佛在吮吸他的手指,他在多罗琴耳边以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我要进入了,这次不会很痛。”

    “嗯……我要。”多罗琴呢喃。

    风长明左手向外伸,让多罗琴的身体离开他一些,他的右手却从她的肥嫩的屁股后面伸钻过去,拖拉起她的右腿,如此向她的身体侧前倾,斜着身体朝风长明张开她的一双美腿,那双腿之间的暗穴就在暗夜朝风长明拉张,风长明的坚挺顶在她的阴部,他道:“你帮忙一下。”

    多罗琴在暗夜怔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握住风长明的巨根,校对她的湿穴,风长明随着她的导引,物事顶入她的肉缝,让她的肉缝包夹了他的茎头,她呻吟一声:“喔……胀……”

    风长明弯着的身体忽然向前挺伸,那巨根没入多罗琴潮湿的阴道里,多罗琴的娇体一紧,闷哼一声,承受了风长明的侵入,却听得风长明喝道:“我说过要在这里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不但要强暴你们,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

    他喝喊着,巨根不停地往多罗琴的蜜穴抽送……

    黑夜里,一种淫靡的燥热的风,吹过平原的高草,草丛里,四具肉体交缠,把杂高的的草压折。因了四人的翻滚,那原上的草一波起一波伏的,若夜里的暗潮汹涌。风长明以他的狂野,在三女的身体里刺击,给予她们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巨浪……

    那种“以血缔造的仇恨”,在此夜里,演变成“以肉体和灵魂缔造的原始的欢乐”,令整个野原之风也变得骚迷。

    第八章莅临芜族

    初晨的阳光洒于原野。三具赤裸美丽的肉体从草丛中浮现,很快地,她们就披上了昨夜丢落的衣服。望着睡在草丛里,沾落晨露的风长明,她们的嫩脸同时浮现一种如朝阳般的潮红。

    “要不要现在就踢醒他?”沙奈问道。

    三女蹲在风长明身旁,多罗琴摇摇头,道:“慢些再唤醒他,我们和他相处的时间很短,几乎记不住他的样子,在他沉睡的时候,让我们多看看他,也好把他的模样记住。

    玛菲点头,赞同道:“他睡着的时候平静得像冰河。”

    沙奈又道:“要不要给他披上一件衣服?”

    多罗琴道:“就这样,他的身体是一个奇观,不怕暴露于阳光底下的。”

    沙奈的手伸过抚摸风长明那软垂的奇物,道:“姐姐,我们的仇算是报了吗?”

    “报你个死人头,害我去吻海学武,我最怕受苦了。后来学不成,还让爷爷笑话我们,爷爷最疼我的,我却在他面前丢脸,说学武说得那么坚决,没两下子就求他带我们回家来了。”多罗琴狠瞪了沙奈,沙奈却一脸的无辜,她抚摸着风长明物事上的彩珠,垂着脸道:“我也是怕练武的,我不也像你们一样丢脸了吗?大家有难同当嘛,你把什么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我很委屈的。”

    玛菲忽然道:“他的女奴很多,就帝都,已经有五六十个了,听说都跟随他到眠栗了。我们要不要也跟他到眠栗?”

    “不跟。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个凌雨也没跟随他,我们为何要做他的女奴?我们要他正式娶我们,才不要做他的女奴。即使你们愿意,你们的父母也不同意。”多罗琴驳回了玛菲的建议,她们的确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在帝都有的六十个少女中,很多是各地买回的女奴,一些是东风侍的女儿和丫环,哪有一个比得上她们的身份的?

    沙奈担心道:“那,他离开的侍侯,不说要我们呢?”

    多罗琴看了看两女,道:“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吗?”

    “他昨晚说,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你们还记得吧?”多罗琴重复风长明的语言。

    沙奈和玛菲颔首道:“嗯,记得。”

    多罗琴道:“他那句话的意思,其实说明他的野心,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权力最高的真王。而他要成就他的伟业,靠他和他父亲的势力,却是很难的,不说巴洛金的王朝势力,他要面对的还有西陆的炽族和布族,以及北陆七霸主。我们虽不会武技,也不懂得战争,可是,我们有我们的条件,至少我们可以令北陆三霸主相助于他,我爹若敢不听我的,我就让爷爷出面。沙奈和玛菲,你们的父母都只有你们一个孩子,当然也听你们的话,是吧?”

    两女点头,多罗琴继续道:“他到我们浮罗,就是要和我爹达成战线联盟协约,所以,他不会一去不回的。据我知,他除了女奴之外,还有许多女人,那些女人对他来说,比我们重要。我们若要成为他生命中比较重要的女人,则用我们的智慧和我们能够支配的东西。我们若跟在他身边,我们就失去我们的优胜,然而我们若各归其位,或者再相遇时,我们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的女人。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玛菲道:“也就是说,即使他求我们跟他走,现在我们也不能跟随他?”

    “是的。”多罗琴坚决地道。

    沙奈委屈地道:“可人家有时想他了,怎么办?”

    多罗琴翻白眼道:“那你就跟他过去,当他的女奴好了。”

    沙奈撒娇起来:“姐姐,我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共福的耶,我们不是结拜了吗?我怎么能一个人幸福地跟在他身边呢,我决定了,让我爹帮他打到巴洛金,让他成为海之眼最厉害的男人,人家以后就是王妃,嘻嘻。”

    多罗站了起来,道:“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踢醒他了。”

    沙奈抢道:“姐姐,这次让我来!”她一脚就朝风长明踢去……

    “啊——呀!”

    又是一个黄昏。

    风长明和三女回到浮罗,仆人早就进去汇报,风妖和多罗灭联袂而出,多罗灭远远就问:“风长明,这一天一夜的你带她们去哪里了?”

    风长明还没回答,风妖就代答道:“多罗兄,这还用得说吗?我儿子自然带她们去寻找美丽的天堂,看她们春情荡漾的,就知道她们上去过天堂。”

    “我操你爹!风妖,你说话放检点些,这里不是芜族。他妈的狗嘴里吐出来的总是屎!”多罗灭虽如此骂,却也知道风妖说的是实话。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也不见得很斯文……”

    多罗琴朝其余两女使了眼色,对多罗灭道:“爹,我们先回房,你有事的话,就过来找我们。”

    两女朝风妖和多罗灭打了声招呼,就跟着多罗琴离去了,风妖就对多罗灭邀功道:“多罗兄,我都说我的儿子比我风妖厉害许多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你娘!你等著百春合和沙丘找你算帐吧!风长明,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弟在北冰河那边处于弱势,我得率兵前去支援,没空陪你。”多罗灭一边说,一边转身朝里走去。

    风妖和风长明跟在他后面,风长明道:“我准备今晚离开,我也没有时间在这里耗。毕竟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该解决的问题也都已经解决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哪天你来到西陆的时候,我也好好地招待你。”

    多罗灭道:“你是怪我没招待好你了?”

    “有点那个意思。”

    “我操……有我多罗灭的女儿、加上百春合和沙丘的女儿招待你,难道你还嫌不够?”

    “怎么可能够?我希望你再多几个女儿……”

    “我操你爹!”多罗灭又骂出口,此时三人并肩而行。

    风妖立即道:“喂,多罗灭,你操我干嘛?”

    多罗灭答非所问地道:“我今晚再招待你们一餐,吃够后你们就离开我浮罗,老实说,我很讨厌你们父子。”

    风妖道:“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可你的女儿喜欢我的儿子,我说亲家,你斯文一些好不好?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多罗灭抓狂道:“风妖,这一餐你别想吃得到!”

    风家父子离开浮罗的时候,三女并没有来送行。其实风妖是很想再住一宿的,因为就夜赶路,还得住宿,可是多罗灭好像真的不怎么欢迎他,若非风长明和三女的关系,再加上多罗灭和他们达成某个协约,可能他早就被多罗灭赶跑了。

    风妖和多罗灭谈不上交情,以前甚至是敌人,然而战争这种东西,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不变的盟友。就现在而言,他和多罗灭应该和盟友差不多的,那条件就是:风长明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

    只是这对风长明来说,有着相当的难度,毕竟去年冰旗和烈古旗刚刚大战,要想联合烈古,亦无从下手;风妖自然清楚这些,只是风长明一口应承了,他也什么好说的。

    被多罗灭挤出浮罗后,他们也不能就夜赶路,在东森城里找个旅馆就宿了。竖日,两父子往东西方向、经百春合领地,至八月三日,进入芜族边界,折往西北,直奔芜族都城——

    荒塔灵城。

    芜族,位于钛族和铙族之间,北指汪洋,南刺东陆。荒塔灵则在芜族的近南端,东侧偎沙丘和多罗灭的交界线,西侧依谭淇和裂铙的分界线。整个芜族的地图若一把火炬,柄指南,荒塔灵就在柄中。风家父子抵达荒塔灵时,为八月七日,其时夜正浓。

    荒塔灵正门面东,时城门已关。两父子飘掠过城墙,百街甚静。风长明就叹道:“老爹,我还以为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不料这般寂静,比浮罗还不如啊!”

    风妖道:“这深更半夜的,谁不睡着了?再说你老爹回来,也没有人知道。”

    “这倒是,要不要我大喊几声‘风妖回来了’,我想这样应该会造成轰动吧?”风长明建议道。

    风妖笑道:“这好像不太好吧?做人要低调些,你应该这般地喊‘伟大的、风流倜傥的、曾经迷倒无数少女的、永远的族长风妖大人回来了’,儿子,要不要试试?”

    风长明想作呕吐状,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害别人在梦里狂吐。”

    “儿子,给点面子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你老爹!”

    风长明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要客气,难道你想要我对你客客气气的像个外人吗?”

    两父子边聊边走,风妖道:“我们刚进城门,可能要走到明天,才能走到族长府,也就是说,你要走到明天,才能见到你的堂伯伯。”

    风长明惊道:“那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好了。”

    风妖诱惑道:“儿子,如果早过去,就会很多美女招待你,你不想吗?”

    风长明笑道:“睡觉和做爱比起来,我总觉得睡觉比较舒服一点,老爹,你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吗?我从小被你逼着和风筝两姐妹睡觉,可我好想一个人睡的,因为那样就没有人踢醒我了。”

    风妖点点头,道:“那倒是,我忘了你的德性了。长明,我们找个旅馆好了,老实说,我不比得你,我很困了,我需要正常的作息的。你却不需要,你可以一睡好几个月,也可以连续好多天不睡觉都成。你是怪物,你爹我却是正常人。是了,提到她们两姐妹,你都睡过没有?”

    “睡了风筝而已。”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睡过风致没有?”风妖纠正道。

    风长明很直接地道:“这趟回去把她睡了,她等我半辈子了。”

    “你娘也等你很久了,她一直等你长大,回去你替爹安慰她,你爹现在没用了,当时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就说好待你长大了,代替你爹的。还有迷心她们,也都是跟随你爹的,你回去也帮爹照顾她们!”风妖嘱咐。

    风长明惊叫:“这可不成。”

    “怎么不成?你娘又和你没关系,你亲娘是芭丝帝后,你怕什么?我都不介意,只是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娘,那么年轻就守寡,一守就是二十多年的。”风妖叹息道。

    风长明道:“娘的事暂时不提,你说的你的两个妾和三个女奴,我只要一个,就是风娴。”

    “啊,你是怕你爹爱过的,就脏了?你只要风娴,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的缘故?”

    “没那回事情,而是迷心、迷情、风荫、风屏这四个女人经常出去偷男人,你不知道?”

    风妖笑出声来了,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然而这也怪不得她们的,她们即使有时候出去偷男人,可也从来没想过离开我,她们只是需要一种肉体的满足,她们的心呐,可还是爱着你老爹的!况且她们也只能做你的女奴,你介意这些干嘛?”

    风长明叫道:“可她们和营格米、骞卢发生了奸情,这两个家伙都是我的部将,要是她们成了我的女人,不就变成我的女人被他们搞过了吗?老爹,那丢脸;你丢脸好了,别叫你儿子跟着丢脸。”

    风妖也不料迷心四女跟骞卢和营格米有一腿,听得风长明此说,他想了想,道:“如果她们变成骞卢或者营格米的女人,你会不会和她们好上几次?”

    风长明耸耸肩,道:“免了,我的女人多得很,不会沾染忠于我的将领的女人的。老爹,你把你的话收回吧,让她们做我的干娘就好,要不你就把她们赠送给营格米和骞卢,反正你留她们在身边,你也不能给她们什么。我觉得她们和营格米他们混得还不错的,所以一直不把这事告诉你,当然也叫他们别太张扬,这可是令我们风家很没脸的事情,只是如果你把她们赠送出去,情况就不同了,以后她们要如何,那是不关风家的事的,就现在,还是得管着些,别叫她们令我抬不起头来。你清楚我的性格,极不喜欢这种事情,若非她们是我的长辈,我早把她们处理了。”

    “我忘了你是狂妄的耸天古族……你毕竟不是芜族的男人……唉!”风妖叹息,风长明搭手在他的肩膀,笑道:“我虽然不是芜族的男人,可我铁定是你的儿子。”

    风妖忽然沉声问道:“若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海之眼的新王,你要做的是什么?”

    风长明也问道:“以前的王都做什么?”

    风妖一愣,想了想,他道:“太久的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泸澌大帝,他爱和平,一般发生的战争,各地的战争,他都会调和;巴洛金和泸澌大帝正好相反,他喜欢战争,喜欢看到海之眼的战争永不平息,所以他暗中培养战争狂人,你所杀的良士,便是他一手培养的。然而海之眼的战争,不需要他操纵,就常常发生,他很乐意看到这些,也经常叫年青一代的将领参与各地的战争,参飘便是其中之一。就他们两个来看,泸澌大帝是失败的,巴洛金倒是成功的。你想要海之眼和平还是要海之眼的战争永远持续下去?”

    “我只想强暴海之眼,然后睡觉去。”风长明简单地说出这句话,风妖并不惊奇,风长明却继续道:“战者,很少言和平的。战者,只言荣耀,这是铂琊教我的。当我踏上这土地的最高峰,获取所要的最高的荣耀,那么,我当已无所求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想到要好好地睡一觉,也许睡上一千年……”

    “老实说,我还没学会如何治理土地,我所学到的,以及我性格里拥有的,都是霸占而已,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法通他们打理的,我只负责把土地占领,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帮忙照看,所以,别问我以后要怎么,我只知道若不死,我会向着‘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底’这伟大的构想前进。铂琊他只想要回他的西境,可我不仅仅如此。”

    风妖叹道:“你还真像泸澌大帝,我记得他以前也常这么说的,他说,他要的,就是整个海之眼,他要把祖先的荣耀重夺回来了,他做到了这点,哪怕他败给了巴洛金。但作为耸天古族千年前的荣耀,也终于回来了,毕竟巴洛金仍然是耸天古族的人。”

    风长明沉默,风妖担忧道:“长明,我不是有意提起泸澌大帝的……”

    “找个旅馆吧,我想睡觉。”风长明打断风妖的话,风妖虚应一声,风长明突然道:“我成为新王那天,我向海之眼宣布我来自千年前的耸天古族。这是他们两个都未曾做到的,仅这一点,他们都没有完成耸天的使命。如果海之眼关于神的传说是真的,那么,我要成为海之眼的神,是唯一的,睡着的神!”

    上午的明媚之光从窗外洒泼,照在窗前的大床之上,其床上躺着两个相拥着的赤裸的肉体,奇怪的是,为何他们不把窗户关好?难不成是太急色了,来不及关窗就……也许真的是急色了点,可竟然是女人急色的。床上的女体在蠕动,她的香嘴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莫非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此时,女体离开男人的胸膛,阳光就刺入两人胸膛所组成的缝隙,只见那男人的胸膛生长着黑乎乎的毛……

    那门突然被推开,女人竟无动于衷,继续吻舔男人,那推门的男人喊道:“嘉拉侍,我叫你喊醒长明,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原来躺在床上的,正是睡着的风长明和发骚的嘉拉侍。昨晚入住这旅馆的时候,风妖趁风长明睡着之后,就悄悄出去了,清晨的时候带来了嘉拉侍,让嘉拉到房里来踢醒风长明的,不料嘉拉这一进来,许久不出去,却把沉睡中的风长明脱得精光,欲图奸淫!

    嘉拉回首,春情正在她的脸上荡漾,她嗲声道:“主人,人家想要和少主欢爱后才出去嘛!”

    “我操,你不踢醒他,你自己一个人磨的,磨到什么时候?要欢爱,让我儿子醒来,叫他插爆你的骚屄!”风妖大骂出口,可嘉拉听了,喜悦万分,她道:“主人不反对吗?”

    风妖道:“最好叫他操着你出来,别让人们等太久,让人们知道我风妖虽然没枪了,我儿子可是芜族最强的悍枪!”

    “嘉拉侍遵命!”

    风妖门也不关,就从门前消失了。嘉拉就扳转风长明的身体,让风长明背对着她,抱歉地道:“对不起少主,嘉拉侍要踢一下你结实的屁股儿啦!”

    “啊哎——”

    风长明从床上扑到地上——这次他实在是失败!嘉拉爬到床前,俯首下去,看见风长明趴在地板上仰起脸看她,她尴尬地道:“少主,你、你没事吧?”

    风长明想不到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嘉拉,而且他和嘉拉都是赤裸的,他道:“我爹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出去了?”

    “嗯,少主真聪明。”嘉拉大拍风长明的马屁,其实嘉拉的出现,用屁股想,也是风妖叫过来的,用不着多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到。

    风长明看着嘉拉把身体压在床沿,那两个巨乳垂吊下来,像长圆的两堆肉,在床前荡个不止,他就伸手过去抓住,狠狠地一扯,嘉拉痛呼道:“啊,少主,温柔些啊,嘉拉还要靠它们喂孩子的。”

    “你有孩子了?”风长明惊道。

    嘉拉媚笑道:“以后就会有的……”

    “我干!以后的事谁知道?”风长明坐起来,一口咬在她的黑红的大乳头之上。

    “以后嘉拉要替少主生孩子,生个像少主一样高大强壮的儿子,也要像少主一样有一根长着七粒肉珠的奇特武器!”嘉拉被风长明咬扯着乳头,舒服得呻吟,风长明听了她的话,却突然离开她的乳头,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造爱方面事很强悍,可在生殖方面却很差劲,也就是说,我是造爱机器,却非种马。懂不?我不负责配种的,哼哼!”

    他想到风妖所说的,耸天古族的男人,很少能够令女人怀孕,巴洛金和泸澌可能只是一个奇迹而已,但在他风长明身上,却未有这种奇迹发生——至少,迄今为止,他没令哪个女人怀孕的。

    嘉拉却不以为然,她道:“只要是造爱机器就够了,这样可以乱交配,又没有后顾之忧,嘉拉很喜欢哩。”

    风长明发觉这嘉拉确实是会说话,怪不得成为风妖的第一号情妇,看来她以前一定把他老爸哄得开心至极——他现在就被他哄得很开心,本来对于这点,令他觉得有些不爽快的。但是他想想鲽梦的母亲所说的什么女神的诅咒,如果她们的诅咒可以解开,关于耸天古族的诅咒应该也能够解开吧?想到这里,他感到一丝的安慰。

    “嘉拉想当母亲的时候,就把少主当嘉拉的儿子,让嘉拉喂你奶水,来!”嘉拉托起她的巨乳堵到风长明的嘴唇边,风长明含吸了一下,笑道:“你他妈的只有淫水,奶水一滴也没有。”

    嘉拉佯装惊道:“少主怎么知道嘉拉的淫水特别多?你瞧,嘉拉已经流得满床都是了。”

    她向后仰倒,双手撑着床板,身体倒转,双腿朝床前伸出来,然后大张双腿,那双腿之间展现浓浓的黑……

    风长明爬跪起来,伸出手指探入她的黑毛之间的嫩沟,那里果然沟水泛滥,他就道:“你的臭水沟果然是水灾了。”

    嘉拉娇声抗议道:“少主,奴家这可不是臭水沟,这是香水沟,不信你闻闻,很香哩。”

    “好的,我闻闻!”

    “少主真好——啊痛!”嘉拉惊叫,原来风长明扯落她一根湿毛,却放到鼻尖前嗅了嗅,他就道:“不是很香,倒是很骚!”

    嘉拉不料风长明来此一招,心中本期待风长明舔吻她的秘处的,但风长明只是拔了她一根毛,真是……她撒娇道:“少主,你好坏,干嘛拔嘉拉的香毛?”

    风长明站起来,道:“嘉拉,替我着衣,我要出去了,以后再跟你玩。”

    “不嘛,少主得先满足嘉拉!”

    风长明叫苦道:“你胃口贼大,哪能一时就满足的?”

    嘉拉就笑道:“那我和少主边做边赶路!”

    风长明的手轻拍在她的阴部,笑骂道:“妈的,骚女人尽会想出些骚主意,待会弄辆马车来就好,现在先出去叫马车。”

    “少主不能抱着嘉拉出去吗?”

    “那也要穿衣服啊!”

    嘉拉道:“不用的,如果少主怕人看,就把少主的宝贝藏到嘉拉的身体里去,嘉拉有着一付美好的身材,不怕人们的眼睛……”

    “那你想怎么办?”风长明盯着嘉拉,她多少猜测得到这女人的大胆构思,嘉拉在他的注视中,跳下了床,来到他身旁,双手伸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双腿伸起来,勾在风长明的腰臀,她把整个身体挂贴于风长明的胸膛,呻吟道:“少主,从后面刺进来吧,嘉拉要把少主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风长明被她这么一弄,那东西竟然勃起来,他此时也被弄得有点烦了,心里发狠,手就握着硬物,摸索到她的底穴,顶在她的湿穴口,她竟然就狠狠地坐了下去,真个把风长明的长物吞没了,风长明进去她温暖的肉穴,呆了半响,问道:“你刚才的意思,就是我们这样出去?”

    嘉拉扭动着屁股,那穴儿摇夹着风长明的巨物,挑衅道:“难道少主不敢吗?”

    风长明道:“你激将也没用,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当然有必要了,你是芜族前族长的独生子,而现任族长也是你的伯伯,芜族崇尚自由性爱,所以芜族的男人都以自己的胯物为傲。你若在荒塔灵展现你超人的魅力,相信以后你要号召芜族,一定会比较容易。再说,你作为主人的儿子,也得替主人争一回脸吧?主人他半辈子被人耻笑哩……”

    嘉拉不忘风妖交给她的使命,极力地要说服风长明“顶着她”走出去,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认真地问道:“如果这样出去,真的会很光荣?”

    “在别的种族,自然是不行的;即使在芜族,别人也是不能够这样做的。可你必须这么做,因为你是主人的儿子。而主人,因为毁了那话儿,被海之眼的人们耻笑,你身为主人的儿子,应该把主人以前的魄力表现出来。在芜族,男人若任何时候都能够征服女人,任何时候都有女人愿意和他做爱,就是一种强大的魄力,就能够得到人们的认可。你还认为没有必要吗?”嘉拉注视着风长明,风长明想不到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那眼睛竟然如此的凝重,似乎是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若按你这么说,真的不好就这样就出去了!”

    嘉拉无奈地道:“你还是没有主人的魄力!”

    “嘉拉,你好像是弄错了。我说不能这样出去,是因为我觉得这般出去,我会很丢脸的。我要在这屋里,把你插得高潮迭起,呼叫连天的时候,再抱着你出去……我要人们看到你上面的口在流口水,同时也看到你下面的嘴流口水。那样子,才显得我风长明的厉害!我风长明要么不干,一干就要干到疯狂,我操你肉!”

    风长明突然把嘉拉压到床上,接着抱拉起她的双腿,那巨物就往她的黑乎乎的双腿间抽送……

    风长明抱着情欲横流的嘉拉出来,两人都是裸体的,嘉拉吊挂在风长明的身上,风长明的巨物顶插着她的阴穴,嘉拉在室内早已经被风长明弄得高潮迭起,此时更是全身酥软、神智迷糊,在风长明走路时,身体如软肉摆动,嘴里淫叫荡然,眉眼浮春、红尘滴艳、乱发飘荡,被风长明如此顶耸着出到大门前,突然喊起震天的哗哄和不息的掌声……

    “风长明、风长明……”

    呼喊风长明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风长明惊见门前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将领打扮的男人,其中竟然以女将领居多,而男女士兵在宽阔的街道上排成望不到头的两列,民众也都站在士兵的背后,这街道就如被人群围聚成的过道,两旁都是人,只有中间通畅无阻,更夸张的是,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都聚满了人们,见到风长明出来的瞬间,整条街道开始沸腾,各种喊叫声齐发,鲜花由两旁抛飞而出。

    风长明料不到会有如此盛大的欢迎仪式,而且看情形,嘉拉侍的建议是正确的,将士们和民众们都为风长明如此的出场方式而狂呼……

    “风之霸枪……”

    “伟大的族长之子,强大的男人啊!”

    “不愧是风妖族长的血统……”

    “芜族的真男人!”

    ……

    风长明首次来到芜族,不料受到如此的欢迎,如此看来,他老爹在芜族真的是有极高的荣誉的。此时风妖正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瘦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比风妖矮一些,穿得极贵气,风长明不知道他是谁。而他和风妖却对着风长明微笑,风长明当然也回他们以笑,不过,风长明笑得有些尴尬。他风长明再狂妄,但在无数眼睛注视下,哪怕是自己一个人衣着整齐出来,他也可能不自在,何况还这般的出场?

    然而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得意……

    那站在风妖旁边的男人朝风长明招手道:“长明我侄,快到伯伯这里来。”

    原来此人正是芜族现任族长:风韩。

    风长明在旅馆时,听从嘉拉的话,已经恢复他的原貌,风妖见风长明造成如此的轰动,心里简直欢喜若狂,看到儿子那粗长的东西顶插在嘉拉的蜜穴,还留着一截,那根东西可真是够劲的,让芜族的人们看看他儿子的强悍……

    风长明朝两人走去,那风韩看起来比风妖老些,脸面也不似风妖的,不是很英俊,瘦长的脸却很精干,身躯也如风妖一般的瘦长结实,不显任何老态,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些年轻男女,忽然一个美丽的女子从风家兄弟之间挤出来,朝风长明扑跑过去,嘴里喊道:“长明弟弟……”

    风长明一愣:他还有堂姐?

    转念一想:或者堂哥、堂弟、堂妹都有……

    那美丽女子跑到风长明面前,弯腰下去看风长明和嘉拉吻合的阴部,她欢叫道:“长明弟弟,让姐姐代替嘉拉侍吧?”

    风长明几乎要跌倒在地,他道:“你是?”

    “我是你堂姐风吟。”

    “风淫?”

    “吟诗作对的吟……”

    风长明心中暗想:我还以为是淫荡的淫哩。

    干他娘的芜族,堂姐竟然公开要求堂弟操她?!

    反正他也并非风妖的血统,回去狠狠地干她——现在却不行的,他温柔地笑道:“淫姐姐好!”

    风吟看着浪癫了的嘉拉,她又一次道:“长明弟弟,嘉拉侍好像真的不行了,你换姐姐上去吧?姐姐不输于她的。”

    她就要当场脱衣服,风长明突然朝风妖喊道:“老爹,给我找辆马车……”

    他刚喊,风吟就伸手抱嘉拉,风长明搂着嘉拉,不敢叫风吟把她抱离他的身体,风吟不悦地道:“长明弟弟,你干嘛抱嘉拉这般紧?你是想惹堂姐生气吗?”

    风妖和风韩走过来,风韩笑道:“长明,把嘉拉放下吧,不要紧的,让人看看我们风家男儿的真枪!”

    我操!这是什么世界?竟然有这种伯伯?他风长明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亲戚?

    他的手劲一松,风吟就把嘉拉抱了下来,人群里的声潮又一次壮大,在近处的将士和民众都瞧见了风长明胯间那粗长无比而又奇特之极的阳物,同时听得许多人大喊:“哇,风家宝枪,就是不同凡响!”

    风吟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狂呼道:“弟,操姐!”

    风长明推开她,跑到风妖面前,就扯风妖的披风,风妖惊道:“儿子,你脱老爹的衣服做啥?”

    “你出的骚主意,你得给件披风我。”风长明扯落风妖的披风,披在身上,然后拢着披风,对一旁不甘心的风吟道:“我刚来芜族,还不大习惯,请见谅。”

    “老爹,找辆马车把我和嘉拉运回去,他妈的,我有点不爽了。”风长明的语气中有些愤怒,风妖知道再这样下去风长明或者会爆发,到时像把渤洄一样把荒塔灵城弄塌了就不可收拾了,他就对风韩道:“哥,长明他一直在别的地方长大,不大习惯我们芜族的荣耀,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风韩笑道:“也好,反正也让大家知道我们风家的厉害了。来人,把马车载过来,把我们芜族的骄傲载入芜族的宫殿:火灵堡。”

    “爹,我要和弟坐马车里!”风吟高喊起来,风韩笑道:“你别乱来,他是你堂弟。”

    风妖哂道:“又不是亲弟……”

    此时马车过来,风长明从女兵手中抱过嘉拉,立即钻入豪华的马车里面去了,风吟要进去,风妖一把拉她下来,她道:“叔叔,你拉我干嘛?”

    风妖为难地道:“吟儿,让他安静一下,我知他性格,别把他惹恼了,否则你以后很难靠近他的。”

    风吟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叔叔,吟儿一定要和弟弟做爱,只要也要做一次才甘心。”

    风妖点点头,马车起动,两旁潮水般的狂呼:欢迎长明少主,欢迎长明少主……

    第九章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芜族族长之府——火灵堡坐落于荒塔灵城中心地带,其前面是空阔的灵修广场。风氏家族,已经连续七代为芜族族长,也因此,火灵堡其实就是风氏家族的族居。因战争的不停,风氏家族的人其实也很少。如今只余风妖和风韩是最高的长辈,接下来就是风妖的两个儿女,以及风韩的六个儿女。风韩有两男四女,最大的女儿叫风朝,现年二十七岁,于去年已经嫁人,接下来是:二十五岁的风吟、二十三岁的儿子风唐、二十一岁的女儿风幻、十九岁的儿子风古、十六岁的小女儿风夜真。

    风长明以前是无法想象自己还有这么多姐妹兄弟的,在他的记忆里,是只有风姬雅的。其实,不管多少姐妹兄弟,在他心中,也只把风姬雅当作自己的姐姐。也许白英在他心里也是姐姐的,可白英毕竟没有风姬雅来得真切的。不论他与风姬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和风姬雅是什么样的复杂感情,他与风姬雅的姐弟之情,都是真实无比的。

    风长明不大习惯芜族的礼仪,以及那夸张的方式,所以在进入马车后,他就睡过去了,他交代了嘉拉,让他转告风妖,在两天之内别唤醒他,否则他会很不愉快的,马车停在灵修广场时,嘉拉转告了风妖,风妖就令人把风长明抬进了火灵堡,并且特令嘉拉守侍他,不得叫其他人靠近。这自然令许多人失望,最失望的莫过于风长明的二堂姐风吟了。

    风氏家族的人当然知道风长明“神奇的睡眠”,同时也清楚唤醒风长明的方法,然而风妖下令两天之内不得唤醒他的儿子,风韩也无可奈何,毕竟风长明不单单是他的侄子,风长明还是西陆冰旗霸主,在这点上,他也得尊重他这个侄子的某些决定的。

    巴洛二十年八月十一日清晨,风妖来到风长明在火灵堡的大寝前,让守在门前的芜族女兵进入通知嘉拉,可以唤醒风长明了。

    领队的女兵请风妖自己进去,风妖就笑道:“我儿子醒来,一般都会做些运动,我老无用的,不进去了,你有老公没有?”

    那女兵道:“回风妖族长,维卡还没结婚。”

    “喜欢我儿子吗?”

    “喜欢。风妖族长的儿子,长得高大英俊,又是西陆著名的霸主,是我们芜族少女的梦中情人,可惜此时才得以一见。很多军中的女兵都想见见长明少主,可只有维卡和几个姐妹得以见到,谢谢风妖族给维卡这个荣幸。”

    “谢谢风妖族长!”其余七个女兵也同声朝风妖道谢。

    风妖笑笑,道:“你们都没结婚?”

    “是。”

    风妖就道:“那你们喜欢我家长明的话,就一起进去把他叫醒吧,他醒来的时候,你跟他说,想得到他的一次宠爱,或者他就会给你们一生难忘的一次。我敢说,你们遇到许多男人,没有一个比我儿子强悍的。”

    “谢谢风妖族长!”八个守在门外的女兵一致向风妖道谢,风妖顺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嘉拉的声音:“什么事?”

    风妖转身离开了,那领队的维卡就道:“嘉拉侍大人,刚才风妖族长说可以唤醒长明少主了,他还说,让我们也进去。”

    嘉拉出来开了门,没看见风妖,她就问道:“主人呢?”

    维卡道:“他离开了。”

    嘉拉道:“他有什么交代吗?”

    维卡道:“他说,长明少主醒来后,让我们陪少主欢爱。”

    嘉拉看看八女,道:“你们可真是有福了,进来吧,让你们知道我们少主的魅力所在,比你们现在那两个少主不知强多少倍。想来想去,还是我们的主人比现在的簇长强些,无论是本人还是他们的后代。”

    嘉拉率领八女进入寝室,走在后面的女兵把寝室的门关了。这寝室偌大,前部为厅堂,足可以容纳百人,走过厅堂,由中门进去,就可以看见装饰得堂皇的寝室了,那是比厅堂还要大的寝室里,东侧摆着一张可以容十人的豪华大床,而风长明就赤裸地睡在床上——他上马车的时候,就只披了风妖的披风,然后在马车上睡着,被士兵直接抬进来的,后来嘉拉时常要替他沐浴:因天气酷热,所以嘉拉每次都让女兵打水进来,在床前有一个可以容三人的铜造浴盘,打满水之后,她就把风长明的身体搬到浴盘里,然后替风长明沐浴:她把风长明宠得就像她的小婴儿一样,可惜她没有奶水喂风长明,她很喜欢睡着的风长明任她摆弄,这满足了她的许多愿望。

    风长明的神奇之处就是:他睡着以后,只要不是使劲地踢他的屁股,则无论如何对待他,他都是不会醒的。

    当然,某个东西也处于软睡状态,不管她如何努力也弄不起来——嘉拉就觉得这点有些可惜了。

    九女看着床上仰睡的风长明,维卡唾弃道:“长明少主真是高大,他是我们这辈子看过的最高大的男人。”

    嘉拉海之眼最高大的男人是巴洛金,和我们少主一般高大的男人,还有曾经的泸澌大帝,和现在占领了西境的泸泾大人,我嘉拉这辈子也看到四个如此高大的男人,当然不排除海之眼还有如此身高的男人,但是霸者之中,就数这四个男人了。那些庸凡男人,再高大又怎么样?”

    “以前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威震西陆的冰族霸主就是我们以前簇长的儿子。”一个女兵道。

    维卡道:“我们以前只知道风妖族长有一个爱睡觉的儿子,被帝都的人嘲笑,我们也觉得脸面无光,可是自从知道西陆白明其实就是风妖族长的儿子之后,我们就为芜族感到娇傲。”

    嘉拉笑骂道:“我呸!我们主人的种怎么会差?”

    嘉拉突然道:“嘉拉大人,让维卡叫醒长明少主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不和你们争这一次,因为我以后就是少主的人,主人已经把我赠给少主了。”嘉拉炫耀似地道,听得八个女兵暗中羡慕之极,维卡脱鞋上床,注意着风长明的下体,叹道:“我维卡也看过好多男人的家伙,可就是没看见过长明少主这般的,长着七粒彩色的肉珠儿。”

    嘉拉道:“那就是我们少主的奇特之处。”

    一个女兵道:“会不会是少主得病形成的?”

    嘉拉骂道:“病你个头,这是少主天生的,他一生出来就有这七粒东西了,那是叫女人销魂的明珠,即使是病态的,也是最好的。”

    另一个女兵叹道:“其实这世界上,病态的东西,往往就是一种奇观。”

    “要踢他的屁股吗?”维卡朝嘉拉问道,嘉拉点头,维卡提了提脚,又道:“嘉拉大人,维卡还是有点不敢踢长明少主宝贵的屁股!”

    嘉拉道:“不用担心,他睡的时候你踢他,他不会怪你的,可是他醒着的时候,你别踢他,我听主人说,少主在醒着的时候,那屁股是有绝对的尊严的,只有少数人能够踢……”

    “你们上来帮我一下。”维卡向女兵道,两个女兵也脱鞋上床,把风长明的裸体扶侧,维卡试道虚踢了几下,轻叱一声,终于朝风长明结实的臀部踢去,嘉拉就以为风长明会惊啊出来,然后把其中一个女人压着,可是风长明竟然不动声息,嘉拉就“咦”道:“少主怎么没反应?他以前被踢的时候,就会惊叫出来,然后乱扑一通的。”

    “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扑,我不想扑的时候,也可以很安静地醒过来的。嘉拉,你又叫谁踢我尊贵的屁股了?”风长明的声息响起,两个扶着他的女兵急忙退开,风长明的身体转过来,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维卡,然后平眼看向站在床前的嘉拉,又道:“够两天了?”

    嘉拉应道:“是的,嘉拉完成了少主交代的任务,在这两天期间,让少主睡得很安稳。”

    “这八个女兵是什么意思?”

    “她们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听说少主醒来之后,都会宠爱女人的……”

    “也有特殊情况。”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躯令有首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维卡显得很矮,他在维卡的胸部捏了捏,笑道:“弹性十足,很好,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暂时还不想舞枪弄刀的。”

    维卡和七个女兵脸呈失望之色,嘉拉已经递上衣服,道:“这是在少主睡着的其间,特意为少主制造的,应该很合身。”

    “谢谢。”风长明张开了双手,维卡替他着上衣,另两个女兵跪着为他穿上裤子,待着装完毕后,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问道:“我爹呢?”

    嘉拉:“主人离开了,可他没有什么交代。”

    “你带我去找他吧,我真不该来劳动保险族。本来想直接前往布族找烈冰小姐姐的,以前在吻海相遇时多好,唉,谁知竟然和她打了一战。多罗灭那老头怀疑我不能与烈古旗结盟,他真是小瞧我风长明了,烈冰乃我风长明的女人,我曾经说过,再见到她的时候,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操他她的乔野老头,什么时候都和我作对。”风长明自言自语了一大堆,听得九女糊里糊涂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是怎么一回来。

    “你们都长得不错,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你们睡觉吧?”风长明突然对八个女兵道。

    “可以。”

    风长明狂笑起来,道:“但是,我不可能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的,这点你们要清楚,当然,你们应该也有很多情人吧?”

    八个女兵都点了头,风长明就道:“现在找你们的情人去吧,我第一次回来这家里,想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芜族至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别人总说芜族荒淫无度,却不知那是不是真的?”

    维卡道:“其实我们不荒淫,只是我们有我们的规则罢了。在芜簇,未结婚的女人,只要息愿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欢爱的话,别人都不能指责的。当然,女奴得听从主人的话,这眯和其他族的是一样的。我们芜族崇尚自由,却不是荒淫。女人可以有许多情人,男人也可以有许多情。但一个结婚的女人,是不能再与别的男人继续发生关系的。”

    “那结婚的男人呢?”风长明问道。

    维卡道:“男人在海之眼的地位是绝对的,在芜族当然也是,页且男人在哪个族,都比女人少,所以结了婚的男人,仍然可以在外面风流,也可以娶很多小妾,或者买回很多女奴,只要那个男人有本事就可以了,这在海之眼都是一样的吧?”

    风长明笑道:“还好,我以为像我这种有了女人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呢”

    维卡甜笑道:“长明少主,好像也没结婚吧?”

    风长明就道:“那只是仪式上的,其实我很多老婆,我把她们当成我的女人的时候,就是会守护她们一辈子的——除非她们不需要我的守护。是了,你怎么在‘少主’前面加上‘长明’两字?”

    维卡道:“因为风妖族长不是现任的簇长,但他是芜族长久的荣誉族长,现任的族长是风妖妖长让位给他的,所以芜族其实有两个族长,但现任族长也听风妖族长的命令,因此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芜族的太上主人,所以你也是我们的少主。只是,现任族长有两个儿子,他们也都是我们的少主,为了区别,我们就喊你‘长明少主’。嘉拉大人是一直跟随风妖族长的,她才敢直接喊你为‘少主’,其实我们也不想加上‘长明’这两个字的。”

    风长明道:“你们和你们的两个少主上过床吗?”

    其他七女摇摇头,维卡却坦然地道:“大少主经常找我……”

    风长明看看她俏丽的脸庞和健硕的妖体,笑道:“嗯,你是挺迷人的。”

    维卡道:“没有嘉拉大人漂亮和性感……”

    “可你比她年轻,啊哈哈……”风长明搂着嘉拉的腰,就要转身出去,嘉拉赌气不动,风长明就在她耳边细声地道:“你比她们都成熟有味道,我很喜欢和你造爱,你叫床叫得特别得刺激。”

    嘉拉听了大喜,在风长明脸上亲了一下,就和风长明出去了,维卡在他们背后喊道:“长明少主,你可要记得我们啊!”

    “我记得你踢过我屁股,凡踢过我屁股的女人,我都要捅入她们的前面,这叫报复!”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搂着嘉拉走入寝室前厅,却听又有人敲门了,风长明就问嘉拉道:“还有女兵要进来吗?”

    “不知道。”嘉拉摇摇头,赶路过去开了门,风长明却看见两个少女,其中一个正是在大街上发骚的风吟,另外一个和风吟完全不像的,风吟是黑发,她是白发,他正猜测另一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风吟就介绍道:“长明弟弟,这是你四姐。”

    四姐?

    原来此女正是风韩的三女儿,但风韩比风姬雅小(原书如此),在家族排行中,她则排第四的,所以她说是风长明的四姐。

    风吟已经扑入风长明的怀抱,跳攀起来猛亲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你又是什么姐?”

    “我是二姐。”

    “咳,二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了,可以放开我吗?”风长明轻推了风吟,风吟就离开他的身体,对那白发女郎道:“四妹,瞧见了吧?我都说我们三弟是强壮好看的男人,你们当时都不信,个个都不愿意去迎接他,只有我去了。五妹到现在还说叔叔的儿子就像叔叔,你看,一点都不像,比叔叔好看多了。”

    那白发女郎一直未说话,和风吟的性格显然差别很大,虽然她不见得害羞,可却不像风吟那般乱发浪,看起来是一个很正经的少女。

    风长明想起刚才风吟的称呼,他问道:“二姐,我怎么变成三弟了?”

    风吟解释道:“你是叔叔的二儿子,我大哥是家族这一代中最大的,所以你其实排第三,我不知道吗?”

    风长明是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那个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然而想不到回到芜族,还多出一个大哥来,他对这个很不习惯,可是这毕竟也是事实,按族谱来排,他只得屈居第三。

    他走到白发女郎面前施礼道:“长明见过四姐,请问四姐芳名?”

    白发女郎柔声道:“风幻。”

    风吟过来道:“三弟啊,二姐都忘了跟你介绍了。大哥叫风唐,四弟叫风古,五妹叫风夜真。,跟你悄悄说哦,虽然我们芜族很那个,可是这要看人性格的,很少人强迫别人怎么做,四妹和五妹都是很安份的,他们可都还是处女,你别想打她们的主意,她们不喜欢芜族的乱哩。可二姐和她们不一样,二姐最喜欢三弟了。”

    风长明笑笑,随口道:“我也很喜欢二姐。”

    风幻就道:“叔叔让我们过来叫你,他们都在等你聚餐,可惜雅芬婶婶和姬雅姐姐没来……我们都没见过姬雅姐姐。”

    风长明道:“以后总有机会的,我回去的时候,你们要到西陆,我就带你们去好了。”

    “真的?”风幻惊喜道。

    风长明看得出她虽安静,可也是较开朗的少妇,而且很温柔,他忽然有一点喜欢她了。

    他忽然俯首下去吻她的香额,抬头的时候却见她的脸些许的晕红,他带着挑逗意味地轻声道:“真的,四姐。”

    第十五集芜族风情

    第一章风之家族

    风长明在洗漱之后,让嘉拉顺便帮他进行了一个晨浴,在淋浴当中,风长明自然也令嘉拉得到无限的满足。当他和春情洋溢的嘉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风吟还在门前等候他,她本来是很想与风长明一起淋浴的,然而风长明拒绝了。毕竟他还不清楚整个风氏家族以及羌族是否真的允许堂姐弟之间的乱伦,虽然他已经和风姬雅发生那种事情,可在这荒塔灵城,他还是得谨慎些,毕竟那天在迎接他的人当中,除了风吟,风寒的几个子女都是未到的。风妖虽曾是族长,但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荣誉族长,总非真正的族长的。

    “三弟,你这淋浴,要得时间可真长。”风吟见风长明出来,别有用意地埋怨道,她扫视嘉拉,那双美丽眼睛闪烁着一些嫉妒。

    风长明凝视这位所谓的二堂姐,他很难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他或许能够把白英也当他的姐姐,可他真的无法当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当自己的姐姐:白英,毕竟和他有着两三年的生活的,可他与这个堂姐却是第二次见面,且她对他所做出的举动,怎么能令他把她当一个姐姐看待呢?

    她有着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一披似黑的发,说是似黑,因她的黑发里还多了一些暗红,当阳光照耀的时候,显一种黑红的颜色。那发略粗,却拉梳得很长,披垂于她那张稍大的饱满的脸膛,那脸很白,肌肤如雪,吊于前肩的发尖略为卷曲回来,勾于她洁白的颈项两旁,铺于她的浮胸之上。刘海向宽亮的额头两旁自然分开,眉浓黑、却很细,或者经过一些修剪,那长细乌黑的眉毛之下一双较大的黑亮的眼睛,睫毛甚是乌亮,构成一双狐媚的沟魂之眼,长短适中的玉鼻突起、鼻尖微上勾,因上勾得鼻子形态,她的上唇也有些上嚼,像是随时招惹男人似的,那厚实性感的下唇随之挑起,组成她性感的嘴。整个脸部却组成她别具风情的、时常流露挑逗味道的迷人外貌。

    因是七月,她穿的极少。上身穿着开胸蓝衣,蓝衣几近透明,可以看得出里面并没有其他的衣布,那薄薄的蓝上衣的领口直至她的半乳处,可以看得见其半道极深的胸沟,那两颗爆炸性的雪白乳房几乎是无可遮掩的,在走动的时候,胸前晃摇不止。她的下身也穿得极上,只是一条会青的短裙,那短脚只到她的大腿中段,把她一条甚为修长圆润的玉腿显示出来,让人直想撩开她那很短的裙子,探手进入她的双腿之间

    “三弟,二姐是不是很迷人?”风吟见风长明定定地凝视她,她欢喜地问道,风长明被她这一问惊醒,伸手至她的双肩上,提了提她的蓝衣,笑道:“只是奇怪二姐为何没有穿胸衣,这令人想犯罪的。”

    风吟听得心儿一荡,故意摇了摇上身,让胸衣的两颗肉弹跳不止,却怕就要跳出她那过分的蓝上衣了,她才娇声道:“人家是裸睡得,一早起来就想要见你,所以就懒得穿了。”

    风长明道“是吗?我也喜欢裸睡。”

    风吟就把身体靠过来,腻声道:“哪天让二姐也和你一起裸睡吧?”

    “会友机会的。”风长明随便应一句,朝一旁的嘉拉使了个眼色,嘉拉就知道:“二小姐,族长和我们主人应该都在等我们少主,我们赶紧过去吧."

    风吟正被风长明挑逗得身心酥痒,嘉拉却给她泼冷水,她很不快地道:“嘉拉,本小姐知道了。”

    嘉拉恼恼地瞪了一下风长明,怪风长明害她被风吟怨责,她率先领头走去,风吟粘着风长明,和风长明一起跟在嘉拉后面,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也挤进风长明的臂弯里去了。

    火灵堡的主建筑是正方位的五层圆楼建筑。而家族聚餐的地方设在二楼中央的、宽达四百平方的大厅里,风长明的寝室在火灵堡的东侧庄院,要走到正方为的圆楼,也要费上不短的时间,当风长明和两女到达二楼餐厅时,风氏家族的其他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主桌是一张长达二十多米,宽四米多的晶石桌,那桌面颜色是兰黛色的,那超人想象的桌上摆着超人想象的菜肴,可是却只坐着三个男人,其余的清一色是女人。风长明也懒得数人头,方正应该有二三十个人之多。那群饭桌上的女人见到风长明的时候,都惊呼起来,风妖就朝风长明招手道:“儿子,到爹身旁来,爹为你介绍。”

    风长明朝众人善意地笑笑,走到风妖的左旁坐了下来,风吟就在风长明的左旁也坐了,嘉拉侧立于风长明和风妖之间,其实除了嘉拉之外,周围还有站立了几十个女侍。

    坐定之后,风长明觉得所有的眼睛都往他的脸上射过来,像无数把利箭,从他的脸皮直透他心,令他又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怕在百万将士的眼睛,可这些眼睛,却叫他不自在的。

    风妖指了指风韩两旁的美妇,道:“长明,她们就是你的伯母”

    风长明打了招呼,风妖要继续替他介绍,凤吟已经开口了:“叔叔,让吟儿为三弟介绍吧。”她于是自作主张给风长明介绍起来,风长明一时也不能把谁记着,只大概清楚了另一个男的是他的四弟风古,其中还有他认识的四姐风幻,然后就是风韩的两个正妻,其余的则是风韩德七个妾侍、风古的妻子和两个妾,风唐的妻子和四个妾,令他奇怪的是,为何不见所谓的大哥风唐和五妹风夜真?

    凤吟在介绍完毕后,也直接提出这个问题:“爹。为何不见大哥和五妹?”

    风韩干咳一声,道:“你大哥和五妹大清早就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们先开动吧,这是欢迎长明的第一餐,不能叫长明等他们。”

    风长明多少明白其中的原因,他朝风妖看了一眼,风妖使了个眼色,他微点头,然后举杯朝风韩笑道:“伯父,小侄敬你一杯。”

    风韩乐笑着和风长明干了,嘉拉就替风长明倒酒,风长明又邀众人同干一杯,之后,大家说说笑笑的,就把这一餐结束了。用餐后,风长明和风妖出来,风长明就道:“老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觉得除了某几个人之后,其余的人都对我特别的冷落?”

    风妖叹道:“你初次归来,他们觉得很陌生吧。”

    风长明凝视着风妖,久久才道:“老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他们怕我回来夺他们的族长之位,他们就未免太小看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还看不上羌族的族长。我来之前,一直把这当家,希望他们也是把当是他家人,否则我很难在这里多呆一天。”

    风妖道:“我知道你无意羌族之位,然而取得更大的胜利,也必须靠羌族的。”

    “你错了,哪怕没有羌族,我一样能够取得我想要的胜利,把我惹恼了,我就像当初我母亲一般,让羌族成为我的依附,而不是我的家族,别以为我是狂妄,我风长明知道自己手里拥有什么的!我现在很想回西陆。我想见一个女孩”

    “是谁?”风妖问道。

    风长明神秘地一笑,道“是我的宝贝儿,一个冰雪味道的天使,却不像巴洛蕊那般的冰冷的,她是很温暖、很温暖的那一种。”

    “呃?”风妖不明白风长明话中的女孩是谁,风长明也不想多解释,他很直接地道,“老爹,下次这种聚餐别叫我来了,你帮我推托掉吧,我怕我有时候忍受不了,那时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的。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然后找伯父商量正事。我想,老爹虽然在芜族还有着号召力,但无缘无故地要伯父下命发兵助我,那也是极其难的。如果真的不成,老爹也别勉强了,你和我回西陆做太上王吧,在这里图个空名号的,也被人排斥。”

    “我现在想认真地问老爹一件事情,你在芜族的真实势力还余多少?”

    风妖道:“百分之三十。”

    风长明道:“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十是伯父后来培养起来的新势力?”

    “嗯。”

    风长明笑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哪怕老爹百分之零的势力,我也无所谓。因为我还有沙丘和百春合。”

    “儿子,为何这么说?”

    风长明解释道:“她们三个,没有跟跟随我回西陆,自然有她们的打算的,多罗灭太多儿女,我不大敢预测他,但是百春合和沙丘却只有一个女儿,以老爹的聪明,当然想得到,他们最后会帮谁,是吧?”

    风妖低喝道:“当然是帮女儿的男人了。”

    “果然不愧是老爹,啊哈哈!”

    “哈哈”风妖也跟着风长明大笑,他终于又一次坚信自己的观点是绝对正确的:征服女人就等于征

    服一切。

    风长明回到自己的寝室,风妖却不知往哪里了,风长明也知道他老爹在芜族有很多事情要奔波,且所做

    的事都是替自己着想的,到了芜族,风妖也不想让儿子多操劳,他就一手包揽了儿乎所有的事务,只明言让风长明在芜塔灵城转悠几天,若不习惯了,就回西陆。

    风长明知道父亲的意思:就是叫他在芜族尽情地玩,玩什么都可以,当然必定也将玩女人的。

    风妖一直把征服女人当作是人生的最伟大的目标——他希望儿子继承他这优秀的人生观。

    风长明却是把睡眠当作最伟大的事惰的,因此回到寝室他几睡了,他刚睡着,嘉拉和东风侍、米拉侍进来了,三人看见床上沉睡的风长明,东风侍道:“啊,少主又睡了。”

    嘉拉道“少主今日好像不大高兴,不但风唐和风夜真不给脸我们少主,其他在场的人对我们少主也有点排斥,我当时怕少主发飙,却不料他忍下来了。”

    米拉侍倒:“我呸,若非当初我们主人让位给风韩,他们哪有现在的风光?如今我们少主回来了,他们

    怕我们少主夺族长之位,我们少主好歹也是海之眼著名的霸主,不是看在彼此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们少主懒得他们坐一块。”

    东风侍道:“现在怎么办?少主不开心了,主人让我们给少主找些开心的事情,什么事情令少生开心呢?”

    嘉拉道:“少主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睡觉。”

    “那还要不要叫醒他?”

    “当然耍叫醒了,总不能让少主来芜族一趟,就是睡觉吧?”嘉拉跳上了床,踢醒了风长明,这次风长明

    也没有翻身把她压住,她也清楚风长明醒来之后要什么样的动作,其实是看他自己的主张的,并非一种惯性的的反应。

    风长明看了看三人,笑道:“还要聚餐吗?”

    “干他娘的聚费!以后谁敢给少主脸色看,我东风侍就和谁过不去,少主,我现在你出去见见其他三个兄弟,他们分别叫西风侍、北风侍、南风侍。”

    风长明道:“你们的名字可真怪的?”

    东风侍道:“这些都是家主替我们取的名字,我们早就忘了我们的本名了。除了我跟随到帝都之外.他们一直都在芜族。少主要见他们吗?”

    风长明半开玩笑地道:“他们有女儿要献给我吗?”

    东风侍一本正经地道,“有的。”

    “哈哈!说说罢了,你们带我到城里走走吧,我不懂得方向。其余的以后再说了,那些人,总有机会碰面的,不急一时。东风侍、米拉侍,你们的女儿都在西陆。你们要不要跟随我到西陆去?”

    东风侍道:“少主,我们跟随家主也在芜族,她们在少主身边,我们很放心。”

    风长明又道:“我说你们,把你们那小女儿扔到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米拉侍道;“是想让她像她姐姐一样服待少主。”

    风长明道:“她懂个屁。”

    东风待道:”她现在还小,以后就懂了。”

    风长明摇摇头,突然道:“你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吧?”

    米拉看了看东风,东风侍道:“是有些事情要办,但陪伴少主,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东风侍,你和你的妻子去办正事,这陪我的,交给嘉拉侍就好,我相信嘉拉侍还不至于在荒塔迷路。”风长明吩咐道。

    东风和米拉向风长明告了个罪,就退出去了,嘉拉就笑道:“少主,要去哪里玩?”

    风长明道:“私底下你叫我长明就好,我换成我‘白明’的模样,到城里逛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嘉拉道:“没问题,嘉拉还喜欢哩。”

    “为何?”

    “因为少主太年轻,如果变成‘白明’,少主看起来和嘉拉一般年纪,因为嘉拉外貌上看,其实也就三十多岁,这样,和少主走在一起,嘉拉就感觉少主就像嘉拉的情人一样。”嘉拉脸上现一种幸福的迷幻,风长明弯腰下去凝视她那张风韵十足的艳脸,在她的左脸颊轻吻,温柔地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很年轻的情人。”

    嘉拉“嘤咛”一声,身心酥软,倒入风长明的怀抱

    第二章初见风夜真

    荒塔灵大街最令人兴奋的是,走在街上的女子,穿得都比其他城的女性要少,或者说穿得很是暴露。露腰露臂露腿的女性,比比皆是,甚至露胸的女性也随处可见。风长明觉得这荒塔灵普遇偏穷了,生活水平这么低——连衣服都偷工减料。

    嘉拉问风长明想到哪种地方玩,风长明说不知道嘉拉就说带他到女奴市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奴,买些回来服侍少主,风长明就说他的女奴不少了,没必要再购买什么女奴。嘉拉就说西陆那些女奴都是她训练的,问风长明喜不喜欢?风长明说喜欢,个个都训练得像她一股的骚。嘉拉撒娇说,她和她们都是在主人面前骚而已她们像她一样,都是极忠于主子的。

    其时嘉拉领风长明逛到荒塔灵西侧街,此街为玩乐街,游玩场所特多,而此街女性所穿也特别的疯狂,有些竟然露出半吊奶子甚至两个奶球,风长明就对身旁的嘉拉说道:“你说你很忠于主子?”

    “是啊,难道少主怀疑吗?”

    风长明就坏坏地道:“为了证明你的忠心,把你的上衣撕破了吧。”

    嘉拉道:“奴家要为少主守贞。”

    “我操!你还守什么贞?”风长明俯身下去就在她右胸上用指尖一划,把那灰青的胸衣划破,连带里面的内衣也划破了,她那爆乳就暴露半个出来,连乳头都露出在空气里,风长明就在那乳头上一咬,然后道:“这里个个女人都露,你跟在我身边,也露一下,让人知道我身旁的女人,身材也是超级的好的,啊哈哈……”

    虽然嘉拉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甚至是个风骚的妇人,然而风长明如此粗鲁地撕破她的衣服,叫她的半个奶子暴露在大街上,而且还在大街上咬吻她的奶头,竟也叫她的脸色绯红。

    她已经有多久没脸红过了呢?这个混蛋风长明竟然让她有一瞬间回到了处女时代……那时候她才不过十四岁啊!

    街上的人似乎对风长明的举动不付诸很大的骚动,过往的人只是随便地瞄瞄,然后随意意笑笑就过去了,风长明楼住嘉拉的腰,笑道:“你也不要输于那些年轻的女孩嘛,再说了,像我这般高大的男人和你走在一起,你应该随时展现你的风情,否则有可能我被别的女人勾搭去了?那时你怎么办呢?”

    嘉拉气道:“满街的女孩,有几个有我嘉拉的姿色的?哼,我嘉拉会输给她们?她们还嫩着哩。”她特意地耸了耸胸,那巨乳就浮跳不止,那乳头也弹动着,风长明大笑,道:“我们现在去哪里?你好像有点发骚了,要不要我替你止骚?”

    “要……可是我还要找几个帮手!”嘉拉老实地道。

    风长明道:“你不是很强吗?”

    嘉拉朝风长明媚笑一个,道:“对上你,我就不强了。”

    “原来你也有认输的时候。我们随便走走就成了,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这人也不大爱玩,只喜欢睡觉。”风长明有点厌厌地说道,他真的不大愿意在这里逛,毕竟是没有多少意思的,此时他非常期待回到西陆,回到众女的身边……

    嘉拉也清楚风长明的个性,她就附依道:“那就回去吧,如果不喜欢芜族,就回到西陆,毕竟你不是在芜族长大的,而且风韩那几个儿女对你似乎怀有些敌意,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家主,哪有他们在芜族的风光?”

    风长明道:“别说那事了,看在老爹的面子上,我忍他们就是了,毕竟是老爹的家人,我是不把他们当家人的。这事你知道就好,我风长明也没必要一定得求他们什么,或者他们以后要来求我,那时候也叫他们看看我风长明的脸色。芜族?嘿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风长明的种族哩。”

    嘉拉听着风长明的冷言,却不知道他后面的地意思,这些暂时也就只有风妖和巴洛蕊清楚的。

    “那就回去吧,嘉拉陪少主睡觉,顺便也叫一些女孩平陪少主,少主要处女还是不论呢?”嘉拉小心地问道,她知道提起风韩一家对待风长明的态度,他心里就不痛快的,虽然芜族很欢迎风长明,然而正因为风妖在芜族的声誉仍未消失,因此。风韩的儿女就怕风长明的回来,直接导致他们无法继承芜族族长之位这是谁都会担忧的。

    风长明成为风韩的儿子的一个威胁,特别是风韩的大儿子风唐。

    “不必了,就找那八个女孩,她们守了我三天三夜,也该宠爱她们一次!”

    嘉拉听了,欢喜地道:“少主果然不是负心的人。”

    风长明大叫道:“我什么时候负心了?你应该说我是贪心的男人。”

    “那不是贪心,叫有本事,在海之眼,越是有本事的男人,就越多女人,也越多女人喜欢,少主就是这种男人。嘉拉除了对家主动心之外,就只对少主动心了。”

    “你很喜欢我爹吧?”

    “嗯,嘉拉做了半辈子你爹的情人哩,你娘也是知道的,其实你爹以前很多情人的,现在都嫁人了,只有嘉拉一直在你爹身边。即使他没了那男根,嘉拉还是跟随他,嘉拉是很淫荡,可也很忠诚的,只要家主叫嘉拉做的事情,嘉拉都会做,哪怕他叫我去陪其他的男人……他现在把嘉拉转赠给少主,嘉拉以后就足少主的人了,都忠于少主,少主要嘉拉做什么,嘉拉都会做哩。”

    在大街之上,她向风长明说出这番话,风长明那心也有些震撼,他凝视她那认真的脸,忽然不见了她的骚然,只见了她双眸中的坚定,他总算明白为何风妖如此地相信她,他捧着她的脸,弯腰下去,想吻她的嘴,街道上传来嘈杂以及少女的喝叱:“让开,快让开!”

    马蹄声很紧……

    一个常见的经典的画面又再次重现:一匹骏马朝立在路中央的风长明和嘉拉奔跑过来,已经很近了,当马上的少女从偏开的人群中看到路中的两人的时候,却来不及勒马,随着一声惊叫和马嘶,旁边传来阵阵惊呼,那马的前蹄朝向风长明和嘉拉中间腾踏而过,在那刹那之间,风长明的身躯突然一直,右手侧托而起,托在马腹上,竟然把一匹马托在半空中,令那马无法动弹,而他则继续弯腰下去吻了嘉拉……

    谁也不能打扰他给嘉拉的这一吻!

    就像他当初托住风飘的马一样,也像他当初用冰托住巴洛蕊的马一样,他现在把突然出现的马给托起了,且稳稳地托在空中,那马上的少女怒叱道:“混蛋,大胆,竟敢戏弄本小姐?”

    人们惊讶于这铁塔般高壮的男人是从哪里来的?竟然可以在与女人香吻的时候把一匹狂奔的骏马托于半空之中,且令那马无法动弹,他却和一个女人在马腹底下接吻?

    马上穿蓝白衣裙的少女跃跳下马,叱喝道:“把我的马放下来。”

    风长明结束了和嘉拉的吻,转首看向那少女,却见这少女有着成熟女性的身段、小女孩的脸蛋,美丽无比,而嘉拉看见那少女的时候,更是身体微颤了一下,只听嘉拉惊道:“五小姐?”

    那少女正是风韩的小女儿风夜真,她也看见了嘉拉,脸上的怒气消了些,惊疑地问道:“嘉拉阿姨,怎么是你?他又是谁?”

    “他是……”嘉拉正要说出来,风长明摆了摆手,右手把马儿放下来,那马仿佛怕了风长明,四蹄跑动,跑到少女的背后去了,风长明觉得有点意思,朝夜真笑道:“小女孩,你这马儿不错。”

    风夜真叱道:“你竟敢叫我小女孩?”

    风长明的身躯又一直,高大的身躯是超常的,风夜真看得一愣,风长明就道:“难道我不能叫你小女孩吗,你叫嘉拉为阿姨,可我却是嘉拉的情人,是你的长辈,叫声你小女孩你生啥气的?”

    嘉拉扯了扯风长明的衣袖,踱起脚尖在风长叨耳边细声道:“少主,她是你的五妹。”

    “我知道了,嘉拉,你站一边,什么话也不要说。”风长明吩咐了句,回头又注视着他的所谓的“五妹”,只见这少女比她的两个姐姐都要高挑些,身段如初生的春笋般迷人,纤细之中却见肉质,非骨感美女,却很苗条曼妙,她的脸蛋竟然像参潜儿一般给人很清纯的感觉,然而参潜儿却是圆脸蛋的,她不是,她的脸蛋虽然也圆致,却稍略地长些,而且她的性格,显然不大像参潜儿,参潜儿是迷糊的,她有些悍,像天力姬,一双叶似的美眸又含着参潜儿的纯真,拿参潜儿与她相比,参潜儿迷糊,她任性——这简直和天力姬那疯婆子没两样。

    她是黑发的。风长明见过风韩的两个妻子,一个是金发,一个是黑发。他怀疑风吟和风夜真是风韩那个黑发妻子所出,风幻却是那金发妻子所生,但风幻的发色是白的。风夜真的肌肤比风吟要嫩白许多,或者因为她是小处女的缘故,脸蛋还未脱稚真。小小的、椭圆形的俏脸蛋儿,此时挂着一脸的气,在任性的纯真中,像是小女孩在赌气。那小嘴儿噘嘟着,仿佛随时都要找人来训叱,长长的、直直的柔发披吊至她的腰臀,细长的洁白颈项之下是一件圆领的蓝白纱衣,双腿之间上围穿一条至膝盖的纯蓝裙子,裙子上吊着一些美丽的海珠饰品,摇动之时,发出一种海韵的声响。

    此时她若玉珠般的小鼻暗哼,仰着小脸,仿佛要挑衅风长明,而风长明望着他只是笑,她被这个粗犷的中年男人如此地看着自己的,她的脸上呈现少女特有的晕红,可她那不是害羞,是因为她生气,虽然她清楚芜族的风俗,男人如此望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可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啊?怎么能让平常的男子如此地虎视她?

    “你是不是要本小姐挖你的眼珠出来?”她怒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这么矮,你够得着吗?”

    说她矮,她才不矮,她身段高挑、美好无比,她怎么可能矮?可事实上,她站在这个无礼可怕的男人面前,好像……真的矮了。

    她不服气啊……

    她伸出两个手指就朝风长明的双眼叉过去,人群传出惊叫,嘉拉喊道:“五小姐。不要啊,他是——”

    “嘉拉,我不是说过叫你别出声吗?”风长明打断了嘉拉的话。他也伸出了两个乎指夹住了风夜真那两只滑嫩的纤指儿,风夜真被夹着,她挣脱不了。她就叫喊道:“混蛋大叔,你放开我,你耍赖,我够得着的,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有吗?我的手指一直都放在我的脸前,是你把手指伸到我的脸前让我夹的,你可以问问这街上所有的人,有他们为我作证的。”风长明调侃风夜真——堂妹又如何?他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跟风妖没半点血缘关系,再说了,那个风吟还整日对他发骚,他在芜族竟然要受冷眼,而且这个小女孩竟然在聚餐时不见他,这可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风夜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而且这大街之上,一时也难找人来救,她只得求救于嘉拉,她朝风长明背侧的嘉拉道:“嘉拉,你快让这讨厌的男人放开我,否则我回去告诉我爹。”

    风长明又觉得她像参潜儿了,记得参潜儿最初的时候,也特爱向参赞告他的状的。

    嘉拉是左右为难,她左想右想,在这里对她极不利,毕竟这是他们两兄妹的事情,她说了句“五小姐我回去给你搬救兵”,然后就钻出人群逃跑了。

    风长明看着她的背影狂笑,在狂笑中,用力过度,夹痛了风夜真,她叫嚷不止,左手就朝风长明的小腹击去,风长明感到她的劲气蛮大的,右手捞出,就把她的左手也抓住了,顺势把她的身体使劲一拉,她站立不稳,整个身体朝风长明的胸膛扑去,风长明的右手松开她的左手的瞬间,右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提上来,俯首就吻在她的骂叱的小嘴上,街上的行人又是一阵惊呼,一人知道风夜真是族长之女,有些提武器要救风夜真,风长明的周围忽然被冰封,竟是他在瞬间发功,把周围用冰锁封了,那些欲图救风夜真的人在外面砍个不停,可就是没什么用。

    风长明不管外面包围了多少人,也不管他们如何地砍刺,只是在冰圆里吻着风夜真,直吻到外面的人都呆站在冰圆外看戏之后,他才离开风夜真的唇,而风夜真此时红着脸、张着小嘴只顾喘气,她仰着小脸呆望着风长明,心里想到自己被这丑陋的大男人如此的戏弄,她就想哭,可她哭不出来,因为她还非常的气愤,当她清醒过来,她就对风长明捶打不止,她在慌乱中,忘记了使劲,对风长明没造成任何伤害,他也就任她捶打了。

    “初吻吗?这么激动?在芜族,现在才献出初吻,应该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吧?”风长明搂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触不到地的,只是胡乱踢着风长明,听得风长明如此一问,她更是气了,叱叫道:“你这无耻的大叔,在芜族是不能强迫女人的。你犯了死罪。”

    风长明笑道:“要杀死我吗?我可是你初吻的男人耶?待会可能还是初夜哦?”

    风夜真怔住了,好一会她哭咽道:“你还要在这里占有我?”

    “反正他们进不来,不是吗?你身材这么好,让他们看看嘛,哈哈,啊哈哈……”

    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风夜真是真的哭了,她哭了之后,就忘记了捶打风长明,毕宽她不是天力姬,虽然有着天力姬的任性,却没有天力姬的力量的,她现在已经陷入入无助了,只期待她父亲的人马早些过来,可是,即使过来了,又能打破这冰圆吗?

    这嘉拉的情人,似乎是很强的,呜……

    风长明见她哭了!放开了她,她就背着冰圆往下滑,坐在冰圆里哭泣,风长明摇摇头,叹道:“刚才还蛮横的模样,怎么就哭了?’,

    “你欺负人……我不和你说话……”

    “那好,你继续哭。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下次遇见我,你尊敬我一点,那马我就饶了它了,虽然它也是母的,可我不亲吻马。”随着风长明的说话,那冰圆突然碎裂,无数冰块散落地上,人群就朝风长明涌来,风长明吼道:“谁他妈的多管闲事!”

    一声大吼,震得人耳嗡嗡,风长明的身体爆起浓浓的火焰,街上的人都倒退而回,不敢靠近,风夜真却看得呆了,这男人一下子冰,一下子火的,叫她忘记了哭,风长明又道:“这事不是我的错,她要挖我眼睛,我吻一下她的嘴,你们别把我惹火了。”

    火焰收缩回他的身体,他拍拍胸膛,喃喃道:“又沾了处女的眼泪,真麻烦,小女孩就他妈的爱哭。”

    言罢,他回头又看风夜真,问道“是不是你的初吻?”

    风夜真的脸又现红,却出奇地应首:“嗯。”

    “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是明知故问,风夜真这次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道:“随便问问而已,你想说,我都不想听。”他的话把地上的风夜真气得直发抖,可他已经转身走了,风夜真就急叫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风长明没有回头,可是却把她自己的话回抛给她,她此时站了起来,怒道。“就凭你夺去了我的……”

    “初吻吗?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关我屁事!”风长明继续走,人群都退避,风夜真气得急跑过去,扯住风长明的背衣,风长明就大声道:“你们也看见了,现在是她缠着我,不是我缠她,待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别管事,把我惹火了,你们都没好处。喂,小女孩,可以放开我的衣服了,想在大街帮我脱衣服吗?”

    后面一句是对风夜真说的,风夜真只得放开他,可她很生气地道:“你再敢叫我小女孩?我有名字的。”

    风长明回头凝视她的泪脸,道:“你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跟你……我……我叫叫风夜真,行了吧?”

    “嗯,知道了。”

    “你不是荒塔灵城的人,风夜真含着眼泪问道。

    “不是。”

    怪不得不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了……风夜真在心里委屈地说:要是他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女儿,他还敢对她这样么?

    “我是芜族族长的女儿。”风夜真骄傲地仰起泪脸,要看着风长明下跪求饶,不料风长明脸色变也变,当然也没有跪下来求饶了,她就问道:“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就装糊涂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风夜真正欲歇斯底里地喊叫,风长明的手却伸到她的脸上,抚擦她的眼泪,她当场震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他真的很不好看,可他却很温柔地道:“眼泪都没擦,无论你怎么大声地喊,看起来也很可怜哩。叔叔向你认错了,你也别跟我闹了,好不?”

    风夜真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凝视风长明,他却只是轻擦了她的泪,转身离去风夜真这次仿佛被定格了,直到风长明消失,她都没有追过去。街上的人群也渐渐散去,风夜真蓦然想一件事情来了,跃跳上旁边的马儿,掉转马头就朝风长明消失的方向追赶,同时口中喊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第三章夜探闺阁

    风夜真最终还是没有追上风长明,她气嘟嘟地回到了火灵堡,立即找上了她的父亲风韩,风韩见她眼红红的样子似乎是哭过,就紧张地问道:“小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夜真就扑到风韩的怀抱,哽咽道:“爹,有人在大街欺负女儿。”

    “是谁?爹立即给他颜色看!”风韩吼叫起来,竟敢欺负他最疼爱的小女儿?

    风夜真委屈地道:“女儿不知道他的名字……”

    风韩愣了,道:“那怎么找?”

    “他好像是嘉拉的情人……哇!”风夜真说到此句,就放声哭泣起来,风韩听到嘉拉更是吃惊,虽然他现在是族长,然而嘉拉可是跟随风妖出生入死的,如果沾上嘉拉,这件事情就有点难度了,他小心地道:“小夜,你把事情细细地告诉爹,我好为你主持公道的。”

    风夜真把事情说了,她把风长明强吻之事就说成风长明骂她,风韩听了,心头大松,笑道:“嘉拉的情人,也就是你的长辈,你那般骑马踏过去,还好没伤着他们,他骂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风夜真当即推开风韩,哭叱道:“什么应该?我哪轮到他骂的?我要嘉拉把他交出来,我要亲自处置他,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风韩叹道:“你整日惹事的,我哪天不帮你?唉,伤脑筋,嘉拉是你叔叔的人,你知道的,有些时候,我也得敬嘉拉三分,我这次真的不好帮你。”

    “不行,爹一定要把那混蛋大叔找出来,要不,我去求叔叔。”

    “你叔叔不知却哪里了,一时也找不着。而且今日因为你和大哥、大姐都没有出席聚餐,你叔叔似乎也不大高兴。你们真是的,你那未谋面的堂哥回来,你也不见。”

    “我为什么要见他?他想回来夺大哥的族长之位,我才不见他,我还要赶他走哩。他虽是叔叔的儿子,可他从来没在芜族生活过,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怎么能突然把他当哥哥看?我就是要他知趣,然后回他的帝都当败家仔!”风夜真对风长明似乎有着很深的成见,风韩听了,暗中叹息,解释道:“你大概不知道,你那长明哥哥,其实就是西陆冰旗霸主白明吧?要是你见到他,你就喜欢了。你二姐一天到晚缠着要和他上床……唉。你们都怕他回来夺权,其实为父是不怕的,他在西陆已经很强大了。只是为父也有担忧,毕竟他要与巴洛金为敌,为父身为族长,得替整个芜族着想的。如果我不当这个族长,就不必比较太多了。你叔叔对我有恩,这族长若非他让出,我也是做不了的,你们都不懂这些,却叫我在他面前很尴尬,你们真是任性了。这事就算了吧,我已经觉得无颜面对你叔叔了,你还要我求他或者是拿嘉拉问话?你叫为父如何下台?”

    风夜真固执的性子不改,仍然道:“那我自己去找叔叔。”

    风韩道:“你去见见你三哥吧,他说的话,比你叔叔说的话有用的。而且,你们总该要见见他的。聚餐之后,你叔叔暗中和我说,以后聚餐不要叫你长明哥哥,让他在芜族睡几天,就回西陆。我知道你长明哥哥心中不痛快,他虽是我侄儿,可他同时也是西陆霸主,你们这般对待他,我真怕以后家人反目。乖,去见见你长明哥哥,他在睡觉。”

    风夜真只是道:“他知道嘉拉的情人在哪里?”

    “你是他妹妹,你求他,他肯定会帮你的。”

    “我才不要他帮,我现在去命令他把嘉拉的情人交出来,因为我看得出那人不是芜族的人,他根本不懂得芜族的礼节,定是风长明从西陆带过来的。”风夜真就要跑出去,风韩喊道:“小夜,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了,你别闹事啊!”

    “我就是要去,我才不怕他,什么西陆霸主,谁会相信?”

    风韩看着任性的风夜真跑出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妇,那少妇道:“爹,五妹跑这么急出去有什么事情?”

    风韩道:“朝儿,你放下孩子,去见见你三弟,顺便劝劝你五妹,让她别闹事。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就不认你们这个弟?你们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为我着想啊,我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叔叔,唉。”

    “好吧,爹,我去看看五妹和风长明。”

    风长明比风夜真早回火灵堡,回到火灵堡他直接回寝室,其时嘉拉在寝室等候,见他回来,紧张地问道:“少主,你没对五小姐做什么吧?”

    风长明笑道:“好不好她总是我妹妹,我杀了她不成?”

    嘉拉放下心来,道:“我听说,二小姐找了你许多次。”

    风长明坐到床沿,拍床板,道:“嘉拉,过来陪我坐会。”

    嘉拉坐在风长明身旁,他道:“你说,我该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你说二小姐吗?”

    “嗯。”

    “虽然芜族没有太多的禁忌,可她是你堂姐,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风吟生活很荒唐,可我也想不到她见到你就想让你睡的,她都不管你是她的堂弟,这毕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还是躲着她为妙。要女人,你多得是,哪怕你现在没有,我嘉拉给你找一百个处女过来也行,何必搞上你堂姐?”

    风长明叫冤道:“嘉拉,这你就不对了,是她找上我的,不是我找上她的,她都不怕,我风长明还怕什么?”

    嘉拉媚笑道:“那我就不管少主的事啊,其实嘉拉只负责帮忙少主,只要少主开心,嘉拉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她被少主操得只剩半条命……”

    风长明捏了她的酥胸一把,笑道:“我爹出去还没有回来吗?”

    “家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在芜族有许多地主可以逗留,不一定要留在火灵堡。”

    “那我们明天也离开吧,我们找个地方,你给我找一百个处女过来,哈哈……”

    嘉拉道:“可是少主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耶,我怕少主以后养不起她们。”

    “你是吃醋吧?谁说我睡过她们,就要养她们的,我以前也睡过很多女兵,可是那些女兵都没成为我的女人。嘉拉,不是我睡过的女人都有权利跟随我的,也不是所有我睡过的女人,我都有义务收宠她们的。若非你硬把那五六十少女塞给我,我可能也不闻不问了。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你,我发觉她们都是超可爱、超漂亮的。”

    嘉拉骄傲地道:“她们是精挑细选的女人,当然得留在少主的身边,而且要对少主绝对的忠诚,这样,谁想伤害少主,都得先伤害她们。让她们成为少主身边的亲兵,是嘉拉的伟大构想,而后让蒂檬训练她们,因为家主说,蒂檬是拉沙女强者,她比少主还厉害……”

    “呵呵,那是以前,现在就不知道谁厉害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她多厉害,也得听我的话,因为她是最疼爱我的妻子。”

    “嘉拉也疼爱少主的。”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回报你对我的疼爱。”风长明的手停留在嘉拉的双腿间,隔着衣布抚捏嘉拉那肥肥的阴肉,嘉拉的双眼立即浮现万种风情,嘴唇挑挑,就要吻他,却听得外面一声叫叱:“叫风长明出来和我说话。”

    竟是风夜真的声音,嘉拉几乎吓了一跳,风长明就道:“嘉拉,你出去打发她去,就说我睡着了,不想见谁。”

    嘉拉立即转出外门,只见风夜真正对守在门前的八女叱训,看见嘉拉打开门,风夜真就喊道:“嘉拉,你那烂情人去哪里了?”

    嘉拉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道:“五小姐,我那人也只是托了托你的马儿,你不要跟他计较了。”

    风夜真哚脚叱道:“我怎么能不跟他计较了?”

    “你来找你堂哥的吧?”嘉拉转变话题。

    “是的,我要他交出你那情人。他为何不出来见我?”风夜真霸道地说。

    嘉拉觉得好笑,她道:“你是妹妹,他是哥哥,应该是你去见他的。”

    “那好,我这就进去见他。”风夜真踏步要入,嘉拉把她拦在门前:“你哥睡着了,你等他醒的时候再来吧。”

    “嘉拉,你敢挡我?”

    风夜真的蛮横挑起了嘉拉的性子,嘉拉的脸色突地一冷,一种强者才有的霸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冷盯着风夜真,道:“五小姐,我希望你别处处逼人,要知道我嘉拉可不是永远这么和气的,你爹还未当族长的时候,他还得听我嘉拉的命令。”

    风夜真被嘉拉的气势压住了,她久久无言,凝视嘉拉的双眼含着泪光,嘉拉不愿意多看她那委屈的双眼,转身欲进去,背后的风夜真歇斯底里地道:“嘉拉阿姨,你那情人,他在大街吻夜真的,他吻了好久好久,那是夜真的初吻,可夜真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明知道他是那般可恶的人,为何要让他和夜真在一起?他都那么年龄了,夜真才十六岁……”

    嘉拉知道这趟麻烦了,她想不到风长明竟然在街上强吻风夜真,这事不久将会传入风韩耳中,到时风韩拿她来问,她可要怎么解释?她忽然又生出要逃跑的念头,可她这次却是不能逃的,然而她也无法回答风夜真,她只能继续往层里走……

    “嘉拉,你欠我妹一个解释!”

    嘉拉听得出这是风朝的声音,她只得回首看着两姐妹,道:“你们现在是来看我们的少主的?还是要找我的情人算账的?如果是找我少主的,就请回去,我少主现在睡眠中,若是要找我情人的,请五小姐约个地点,我让他去见你了。但是,你要多带些人,否则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他可是很霸道的男人。”

    “谁……谁要约他了?”风夜真对于嘉拉的话无法适从。

    嘉拉就道:“在芜族,少女约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少女给出初夜也是极自然的,何况五小姐只是初吻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风朝冷言道:“嘉拉,少女给出初夜虽是自然,可也得女方愿意,然而从我妹刚才说的来看,她是被强迫的。”

    嘉拉眉头皱了皱:风长明竟然强吻堂妹?

    她道:“五小姐,你确定你是被强迫的?”

    “是。”

    “那你找我情人干嘛?想杀他吗?”

    风夜真一时语塞,结巴地道:“我……我……”

    “你若还要见他,不怕他强暴你吗?”嘉拉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风家姐妹听了也脸色微秋,风朝厉言道:“他敢?”

    嘉拉坚定地道:“他当然敢,他在这海之眼,还没怕个谁!”

    “他到底是谁?”风夜真忽然低声道。

    嘉拉看她一付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软了,叹道:“你们都不想见他,何必还要问他是谁?”

    风夜真道:“你是他的情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他的情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个,你还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嘉拉这句话说得风夜真傻了,她几乎站不稳身体,风朝扶住她,她就伏在风朝的怀里,哽咽道:“大姐,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在海之眼,强悍的男人本来就拥有许多女人,五小姐,你应该清楚他是绝对强悍的。”嘉拉转身回去,没听到两姐妹继续出言,她就又转身对守在门外的八女道:“你们都进来陪我们少主,我们少主也是绝对强悍的男人。”

    八个女兵进去,嘉拉就把门给关了,两姐妹看着那闭着的门,风朝就问道:“五妹,把那事忘了吧,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的初吻……”

    “大姐连初夜都忘记了,何况一个初吻?”

    “可他……可他……”风夜真在风朝怀里哭咽,就是说不出为什么,风朝抱着剧颤的娇体,到什么了,她道:“五妹,你是不是喜欢上吻你的那个男人了?”

    “啊?”风夜真一声很轻的惊呼,忽地“哇”一声又哭叫出来,风朝知道自己没猜错,叹道:“只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喜欢上他了?他是嘉拉的情人,当也四五十岁了,你才十六岁,芜族虽然不计较这些,可你是芜族族长之女啊,你怎么能喜欢那般的男人?”

    “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而已!”风夜真哭着争辩道。

    “可也不能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要喜欢他啊?”

    “我怎么知道……他连名字都没留下,他占了便宜就走了,那满街的人都看着我被他吻,他吻了好久的,吻得我嘴儿都痛了,可他说我小女孩……他说我小女孩啊!大姐,我不是小女孩,嘉拉有的东西,我都有的,嘉拉没有的东西,我也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怎么能那样?他都吻了我,还说我是小女孩,他又抱我那么紧……”

    风夜真言词有些乱了,风朝搂紧她,叹道:“还好爹让我过来,否则你真不知道如何办了。你以前看谁都不上眼,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比你大许多、还那么无礼的男人?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风夜真挣脱风朝的怀抱,跑到门前急敲门,朝门里喊道:“嘉拉阿姨,他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要不然夜真恨你一辈子。”

    里面传来嘉拉的声音:“五小姐,你先回房吧,我会让他去见你的,你别找了,他现在不在荒塔城,他离开了。”

    风夜真只得让朝扶着她离去了,而房里的嘉拉此时却道:“少主,这可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看床前的八女,道:“我现在暂时不需要女人,我想睡了。嘉拉,记得喊醒我,你觉得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喊醒我。你们八个,如果在外面站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但我现在没心情碰你们,我睡了,别吵我。”

    风夜真的闺阁在圆楼五层,其实她们几姐妹的房间都在五楼,风朝把她扶回去之后,她就躲在房里,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下楼吃,风韩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只得叫侍女捧了晚餐上去,然后几姐妹回到五楼安寝了。

    五楼有八个房间,风夜真和风幻的房间相邻,而风朝和风吟的房间相邻,然而当晚,风朝故意和风吟换了房间,她似乎意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后半夜时,风夜真因哭了半天,睡过去了,从她的窗户飘进来一个黑影,那黑影正是风长明。因天热,窗是开着的,而五层高的圆楼并不能难倒风长明,他进来之后,趁着夜的暗光,摸到风夜真的床前,坐在她的床沿,发觉她曲着身子就睡了。此时他已经变回“白明”的模样,他思考着要不要叫醒她,想了好一会,他侧弯下去,把风夜真曲着的身体抱在怀里,风夜真惊醒,要叫,风长明捂住她嘴,轻声道:“是我,你若叫,我就跑了。”

    他离开风夜真的嘴,风夜真挣扎,他就放开她的身体,她下了床摸火石点燃了墙上的油灯,然后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不是离开荒塔城了吗?”

    风长明笑道:“我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风夜真嗔怨道。

    风长明仰躺在床上,手抌着头,道:“你非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风夜真有点气了,道:“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风长明轻笑道:“至少温柔些吧。”

    “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你说非要我来见你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话吧,待会我要离开了。”风长明说得很轻松,风夜真听了却像是雷击一般,她惊道:“你……你要离开?你去哪里?”

    “嘘!”风长明示意风夜真小声,风夜真也知道自己失态,她就小声道:“你深更半夜偷进我这里要做什么?”

    “偷香。”

    风夜真跺跺脚,嗔道:“你几十岁的人了,你跑到小女孩房间偷什么香?”她的话中多少带着些喜悦和甜蜜的,虽然更多的是气恼。

    风长明没有回答她这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他道:“你站着不累吗?过来躲着吧。”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女孩没有企图。”

    风夜真一听,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扯了一会,她放开衣领就捶打风长明,一边打一边轻哭,风长明就道:“我来这里让你消气,你打完之后,我就该走了。”

    她突然停止捶打,伏在风长明的胸口,哭道:“嘉拉说你有上百个情人?”

    “嗯。”

    “有……有比我小的吗?”

    风长明笑道:“有的,比你小很多的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叫吗?”

    “我不要……叫你大叔。”

    风长明搂住她的身躯,道:“那你叫我哥哥吧,如果你还想要我想抱你,就别问我的名字。”

    她微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抱。”

    “真的?”

    “当然,谁要你这老色狼抱了?”风夜真坚持嘴硬,风长明很不识趣地抱她下来,然后坐起身,道:“那我走啦,你以后别去找嘉拉的麻烦,因为我不在荒塔灵城了。”

    “不准走!”风夜真叱叫起来,然后室中一静,门外就有人敲门道:“五妹……”

    竟然是风朝,风夜真紧张地道:“大姐,什么事?”

    “让我进来。”

    “不行啊,大姐!”风夜真拒绝,风长明却走过去把门开了,风朝在门前看见门里高大无比的身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来,风长明把门又反锁,却巧传过来风吟的话:“五妹,你发生什么事?怎么半夜的叫起来了?我和四姐都在门外,你开门啊!”

    风朝就道:“二妹、四妹,没什么事,五妹梦而已,你们回去睡吧。我安慰五妹一会,也出去的。”

    外面的两姐妹听到风朝的回话,就各自回房了。风朝就仰视着风长明,沉声问道:“你就是强吻我五妹的男人?”

    风长明道:“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她骑马踏我,还想挖我眼睛,这些她没跟你说吗?”

    风朝惊奇地看向风夜真,只见风夜真垂首下去,她就知道风长明说得是实话,她道:“那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风长明坐到风夜真身旁,道:“她老是烦嘉拉,我要是不过来,她死也不肯罢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好像觉得你很有道理很有魅力?”风朝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也勇敢地了承认。”风长明很是坦白,风夜真听得“扑哧”一笑,风朝就轻叱道:“你!离我五妹远点。”

    风长明无动于衷,风朝也无奈,只得对风夜真道:“五妹,你今晚要留在他过夜吗?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也不说你什么。”

    风夜真沉默,风长明道:“我其实要走了,既然你来了,你负责安慰她吧。”他刚要起身,风夜真就伸手搂住他的臂膀,她朝风朝道:“大姐,他走了就不回来了,你让我和他待一晚好不?”

    风长明道:“我还会回来的,明天你们去见见我的少主吗,那时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的。我少主可能般她惊道你就回西陆,他回去的话,我也就跟着回去了,现在我还在荒塔灵城的。小夜,放开我啦,你这小女孩真麻烦,说讨厌我什么的,抓我这么紧!”

    风夜真听他如此说,只得放开他,风长明站了起来,然后撕开胸衣,向两女展示他的胸膛,朝风夜真道:“你扯扯我这些毛?”

    “我……为何要扯你的胸毛?”

    “不扯就算了。”

    风夜真一把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扯着,他急忙抓住风夜真的手,道:“得了,说不扯的,扯得这般用力,会痛的。好啦,我走了,明天你们去见见我们少主吗,如果你们不认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风长明,在西陆则为白明。希望明天是个好的开始,这是我少主要求的聚餐,如果你们人未到齐,可能没有下一次家族聚餐了。”

    第四章英雄?美人?白马

    风妖从外面赶回了火灵堡,大清早的就有人通报他了,说是少主要求今日聚餐,风妖心中想着风长明将闹什么事情,因为他堂哥的人一直都在冷淡风长明,风妖清楚风长明的个性,那是他风妖管制不了的“耸天的狂”!

    他到达的时候,风韩的家人比上次聚餐多了个风朝,然而风夜真和风唐却未到,此时风韩似乎正与他们计论某事,其中风古道:“听城里民众传言,五妹在大街上被无礼的男人强吻了,爹难道就不管这事吗?”

    风古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很像他的父亲,和风吟、风夜真是同父同母,而风唐呢,却是金发的,生得比风韩高大些,当然也比风古强壮些,这是风妖所知的,就性格而言,风古是温和的,风唐比风古要烈性,只是两兄弟平时仍然是很斯文的——这和风长明不像;其实要像风长明,也是难,毕竟风长明是没有风家的血统的。

    现在他们似乎正在议论风夜真在大街上被强吻之事,芜族虽然是风流种族,却不允许强迫出现,如果女人不愿意,芜族的男人是不能够强迫女人的——当然女奴是例外的,因为女奴没有权利要求一个“自愿”,女奴是没有自由的。可是如今被强吻的却是芜族第一家的小女儿,这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风韩昨日听到的只是风夜真的片言只语,如今想起来,强吻他小女儿的那个男人,当是嘉拉的“情人”了。恰好风妖坐好了,他就朝风妖问道:“四弟,能让嘉拉过来一趟吗?”

    风妖在家族中排行第四,因此风韩习惯上称他为“四弟”。

    风妖见风韩问起嘉拉,他是一头雾水,他道:“二哥,怎么了?”

    风韩叹息道:“这强吻夜真的,就是嘉拉的情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嘉拉的情人?”风妖有点糊涂了,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道:“二哥,嘉拉没有情人。”

    坐在风妖左边的黑发美妇道:“四弟,你怎么能够肯定嘉拉没有情人?”

    “这个……饭后再商议吧。”风妖要结束这个话题,其余的人欲言又止,虽然不满风妖包庇嘉拉,然而他们也不敢真的得罪风妖,要知道风妖能够成为“救族族长”,并非那么简单的,仅在芜族而言,风妖属于强者中的强者。

    风韩道:“也只好这样了。四第,怎么长明还没到?”

    抱着孩子的风朝突然道:“爹,我们人未到齐,他可能不会出现的。”

    风妖觉得脸有些燥热,他脸皮再厚,也感到尴尬了,然而在尴尬之中,他心里多少有些愤气的,若非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或者他比风长明还要忍耐不住。

    风朝正说罢,门外就吵吵闹闹的,听得风夜真道:“大哥,你就当帮小夜这次,你来坐一会,也不会少一块肉的,再说,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就帮帮我吧。”

    众人朝那正门看去,就见到风夜真拖着风唐进来了,风唐看见风妖,身体直直了,也不继续和风夜真闹,只是走到他的妻子旁边,然后朝风妖施礼道:“侄儿见过叔叔。”

    风妖微笑着点头,风唐坐在他的妻子旁边,而风夜真坐到了风朝旁边,风唐就道:“咳、他还没有过来吗?”

    “我来了!”

    风唐的话才休,风长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他和嘉拉走了进来。

    风唐看到风长明那高大挺拔的躯干,他的身体也颤了颤,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却见风长明敞着胸口,那胸口上的黑毛特别的惹眼。

    风朝和风夜真的双眼都没有离开那胸膛,两女的脸色很复杂,风夜真离坐,娇体微微颤着,迎着风长明走了过来,到达风长明的身前,他仰视着风长明的脸,颤声问道:“你、你是风长明?”

    “嗯,是的。”

    风妖听出这声音并非“那男人”的,脸蛋也不是——风长明在化身为“白明”之后,他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化的。

    风夜真却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再站在他的身前,伸手就抓向他的胸毛,在众人的惊讶中,风长明直叫痛,风夜真却没能扯脱他的胸毛,她几乎哽咽地道:“是真的?”

    “嗯,真的。”风长明又是简单的一句,但这三个字里,却是以“白明”的声音说出的。

    风夜真听得怔住了好一会,突然推开风长明,哭喊着跑了出去,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风朝抱着孩子站起来喊道:“风长明,你还不追五妹?你这混蛋,你玩得太过火了!”

    孩子被她惊哭了。

    “失陪了。”风长明道一声,转身追了出去,风韩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妖也朝嘉拉问道:“嘉拉侍,你来说。”

    嘉拉脸呈难色,可风妖问到,她只得把大街上之事详细地叙述。

    风夜真怎么也料不到强吻她的男人会是她讨厌的堂兄风长明,这打击是沉痛的,她跑出圆楼之后,直转北侧中门,骑上她那匹善解人意的骏马,就朝北侧门直冲,风长明其时刚好到达,但风夜真已经出得侧门朝左策去,他四下一望,只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牵缚着两匹马,他立即解开马绳,上马朝风夜真消失的方向追去……

    大街上人潮排涌的,风夜真不顾一切地鞭马,人们远远地见到就躲开,也亏她的马儿雄骏,遇任何障碍都飞越而过,风长明依据人们混乱的程度来定方向,直追北城门,然而他座下的马匹根本不及风夜真那匹白骑,跑了半个时辰,到达北城门之时,风夜真已经不知去向了,他骑马直出北门,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地,累得倒下了。

    风长明回头问守城的士兵,士兵指示西北方向,他就开始全力冲刺,那速度竟然比马儿要快上许多倍,却不知在城中时,他为何不用他的双脚?

    风长明的移动的身影就像他的姓——如同一道“风”,他追了半刻钟,终于听到马蹄的声音,举眼望去,正是风夜真所骑的白马,他喊道:“喂,风夜真,你再跑,我把你的马脚给砍了。”

    风夜真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策马在平原上加速,风长明自然也得加速,这眼睛能够望得到的距离,即使她的马儿跑得再快。

    也是没有风长明的速度来得快的。他很快就追上风夜真,叫又叫不停,他身体前跃,朝全速奔跑的马背上扑去,当他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风夜真的背后,那马因突然多了越重的风长明,四蹄也曲了曲,然后就继续奔跑,不愧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风夜真感到自己的腰被风长明的双手搂住,挂着眼泪的她回首骂叱:“风长明,你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风长明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吧?”

    “哇!”风夜真张嘴又大哭,道:“你不是我的堂兄,我不认识你,你给我下马!”

    “要下马,也得马停下来啊!”风长明还是搂得她紧紧的,她轻喝两声,那马就停了下来,风长明就笑道:“小夜,这马儿真听话,你送给我吧?”

    “不给。”风夜真反射性地道,忽然发觉上了他的当,她现在应该打骂他的,她就大声地道:“你放开我,下去!”

    风长明的呼吸喷在她嫩白的脖子,道:“你是我的妹妹,让我抱抱不行吗?”

    “不……不行,好痒!”风夜真缩着脖子,扭挣着身体,风长明忽然抱着她跳下马来了,道:“这马儿叫什么名字啊?”

    他故意要转移风夜真的注意力,风夜真随口就道:“它叫风长明,风长明是畜生。”

    风长明听了她的怒叱,放开了她,认真地道:“你真的觉得我是畜生吗?”

    风夜真想不到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她看着他那张拥有傲世风标的脸,想起昨日那张粗糙的脸,她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的,然而这些都是真的,即使脸面会变,可是那身体是一模一样的。

    “你明知我是你五妹,你为何还要在大街那般对我?”风夜真也认真地问道,她举手想擦眼泪,可又立即把手放下了,等待风长明的回答,风长明凝视她的泪脸,向她走前两步,到达她的身前,举手过去拭她的泪,叹道:“你也明知我是你堂兄,你为何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在你的心里,你真的把我当是你的堂兄吗?在你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你们的家人吗?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来这芜族的两天,我却觉得我比外人还不如的。所以什么堂兄堂妹之类,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你们不承认我,我也没必要赖着要和你们攀亲。昨日你看见的那个我,也是真正的我,那就是西陆的白明,现在你看到的我,也同样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是风长明。然而不管是白明还是风长明,你都没有当我是堂兄的,又何来的五妹之说?”

    风夜真可怜兮兮地仰视风长明,任风长明替她拭泪,她哭咽道:“可你总是叔叔的儿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并非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而是你们排斥我,如果你们一早知道我是你们叔叔的儿子,你们应该在聚餐的时候,亮一次面的。即使你们多么排斥我,难道从未谋面的亲人回来,也不能过来大家握个手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你当初出现在餐桌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也没有昨日在街上的事情。其实那事也没有什么,哥哥亲吻妹妹,本是很平常的,你在这里哭闹什么?”风长明明知这般说不通,可他也只能这般地开解了。

    风夜真举手就甩开他的手,喝道:“谁是你妹妹了?什么哥哥吻妹妹很平常,可我有承认是你妹妹吗?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是我哥哥的,我只有两个哥哥,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才不来聚餐的?”

    “是啊,我为何要跟一个外人聚餐?”

    “外人?外人?”风长明冷笑起来,俯视风夜真好一会,缓缓地道:“对你们来说,我风长明真的是外人吗?”

    风夜真也赌尽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来过一次芜族吗?你回过一次家吗?你怎么证明你是风家的人?你对芜族又有多少感情?你现在回来,不过是想抢大哥的位置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是芜族的人,但我是风妖的儿子;我也确实对芜族没有感情,因此,我来这趟,是错误的。但是,你给我听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夺芜族族长之位……你们,也太小瞧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要求,在站着的时候,却要所有人都跪倒在我面前的,而不仅仅是一个芜族。外人?哈哈,哈哈!一直把芜族当家,不料你们把我当外人。真感谢从你嘴里确切地得知这一点,我想我是明白了。”他转身朝白马跑去,一手托住白马的腹,那马惊嘶一声,就被风长明抛落一边、嘶叫不止,风长明道:“干他娘的!什么东西,叫我追得这么累。”

    “你干嘛把气发在我的马儿身上?”

    风夜真跑过去察看她的马,风长明鼻子“啾”一声,掉头就离去,风夜真随手拔起一扎泥草就掷过去,怒道:“你这混蛋,模样改了,那脾气还是一样臭,你要走就走,为何要把我马儿抛飞?要是我马儿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放心,它不会死的,我只是叫它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以为四只腿就跑得过我?老子不砍掉它两只蹄,已经很对得起它了。”

    风长明越走越远,风夜真也顾不得躺倒在地上的马儿了,她站起来急追过去,挡在风长明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你大姐以为你要寻短见,让我来追你,可我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你不是也赶我走吗?”

    “我……我为什么要寻短见?”风夜真胡乱问道。

    “谁知道?也许你是妒忌我长得太帅,所以要自杀吧。”风长明笑吟吟地看着风夜真,他已经决定离开芜族,所以有的气也随着决定的来临而告消失了,风夜真的气却是未消的,她怒道:“我在自杀之前,也要先杀了你。”

    “你想学风筝吗?”风长明想起风筝曾经也有这样的念头的,可跟风筝没有什么相像的,他不过就吻了她,风筝那是强暴了的。

    根本不可比拟。

    他突然冒出这句,令风夜真糊涂了,她道:“我学什么风筝?我像风筝吗?我又不会在天上飞……”

    “风筝是人,不是天上飞那种。”

    看来她是误解了,风长明只得解释,虽然他讨厌解释。

    “是人?”风夜真似乎更生气,她跳起来指着风长明的鼻子叫道:“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拿我和她相比?我哪点像她了?”

    “你的确不像她,说实话,她比你漂亮。她是我的女奴,我刚断奶,就和她睡在一块了。”风长明又一次想起小时侯老受风筝欺负,他就感到当时强暴风筝是正确的命运抉择。

    风夜真听了他的解释,也冷静下来了,她道:“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乱搞女人这点像风家的男人。”

    “多谢,这是我的老爹的精髓。”风长明自鸣得意,他双手放于脑后,向前踏前一步,风夜真只得配合地退了一步,惊道:“你做什么?”

    风长明仰着脸,没看风夜真,只是道:“我在走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风夜真气道:“你难道没看到你前面有人吗?”

    “哦?有人吗?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呢?”风长明仰着脸四处张望,这动作惹恼了风夜真,她跳起来就敲在风长明的前额上,怒道:“我不是人吗?”

    风长明垂了垂脸,凝视她,突然惊笑道:“哈,看见了,我说小女孩,你长得这么矮,还真难看见的。”

    “我才不矮,我已经很高了。”

    风夜真争辩道,她踮起了双脚,要和风长明比高矮,似乎已经把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风长明看到她踮起脚尖,却仍然无法到达他的视觉的水平线上,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变味的笑,俯视着她,双手从脑后放下来。

    悄悄地伸于她的腋窝,在托抓住她的双臂的时候,她开始挣扎,然而风长明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提拉起来,然后朝她叫喊着的嘴儿吻落,把她的叫喊用他的厚实的嘴唇封住了。

    不知何时,风夜真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绕到风长明的腰背,把风长明紧紧地缠抱了,当风长明的脸抬起来,她的脸那春情若桃水欲滴、双眼迷茫、玉鼻息喘,红唇鲜润,风长明伸出手指拭了拭她的潮湿的嘴角,她被这轻微的动作,从迷失中惊醒回来,竟然也不推开风长明了,只是让脸靠依风长明那敞着的毛胸,让她的脸感受那种真实的磨刺……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风长明轻声问道。

    “嗯,我听你的。”风夜真出奇的柔顺。

    风长明就道:“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一种感情,也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成你的堂兄,你以后见了我,都叫我一声哥哥吧。在海之眼,没有太多的禁忌,而在我风长明的心里,几乎是无禁忌的。你若不后悔的,你告诉我,我让你的愿望成真!走吧,去把你那马儿叫过来,它让我赶了好远的路,必须载我回去的。”

    他放开风夜真,她就跑回白马旁边,那白马早已经站立起来,只是不敢朝风长明靠近,风夜真就抚摸着它的颈部,柔声道:“白羽儿,不要怕,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因为他很善良。”

    原来那马儿是风夜真一手养大的,因此风夜真习惯上称它为“白羽儿”。

    可是她说到风长明是善良的,风长明听了只是感叹:善良吗?他风长明已经与善良无缘了的,要强暴大地的人,大抵失却了人性吧?

    善良的只有弱者,强者是永远不懂得善良的。

    白羽儿是真的怕了风长明,当风长明向它走来的时候,它的马驱也在颤抖,风长明伸手抚摸它的马背,道:“以后见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跑,你跑得了一程,跑不完世界的。”

    那马在他的抚摸中安静下来,风长明突然抱住风夜真,跳上马背,那马一沉,仰天长嘶,风长明就喝道:“白羽儿,载着我的时候,海之眼就任你践踏,驾!”

    第五章风之枪

    风长明和风夜真进入荒塔灵时,城中的人认出了风夜真,后又有某些人认出风夜真身后的风长明,接着人群里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后的就是长明少主”,于是满城轰动,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要睹风长明的风采,在群众的热烈欢迎中,风长明和风夜真回到火灵堡前,其时风家的族人都在门前等候了,见灵修广场人潮涌来,风韩只得唤两人先入火灵堡。

    “长明,这是怎么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楼的大议事厅坐好的时候,风妖首先向风长明提出,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的脸上,只有风夜真垂着脸。

    风长明也不当众人的注视是一回事,他随口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为何明知故问?芜族不是没什么禁忌的吗?我刚来的时候,我和嘉拉那般出来,你们还大加赞赏……还有那个!”他指了指风吟,继续说:“她不是在那时很想和我大众眼睛下造爱吗?为何你们那时都觉得很好啊?我现在不过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谁是小女孩?风长明,你说清楚点!”本来一直垂着脸的风夜真,听到风长明说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来,那双怒嗔的眼睛逼视风长明。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风夜真身上,风夜真脸儿一红,呶了呶嘴,道:“看什么看!整天看还不够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一个个把我们当罪人似的,哥哥亲一下妹妹不行吗?”

    她把风长明对她说过的话说出来,风长明微笑,他听得出她是在为他辩护,这小女孩什么时候站到他这边了吗?或者就因为那一吻……

    众人惊讶之中,风韩开始咳嗽,他道:“咳,咳……这事嘛,四弟……你说说话……”

    风妖也似乎感染了严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辈份比较高……咳咳!”

    就你风韩能够咳?他风妖咳得比谁都厉害!

    风长明在两老的咳嗽中,走到风夜真身前,俯首轻吻她的唇,笑道:“哥哥吻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回去睡觉啦。”

    风吟欢跳起来,抱过来搂着风长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风长明看了看风吟,狂笑起来,道:“如果要审问我,为何你们还要让二姐对我这般?我想,你们也许搞错了方向,强吻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可以向全城宣布,我风长明强吻了风夜真,我想我的人气会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觉,找多些女人来,因为你自己撑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武器了吗?那才是真正的风之枪,令女人闻风丧胆却又死都甘愿的,哈哈!”

    风夜真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听风唐喝道:“风长明,我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弟弟。”

    风古也站立起来,严肃却和声地道:“我也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你就是我真正的三哥。”

    风长明看了眼他们两个,笑道:“很久没使用风家的武学了,你们一起来吧,我不喜欢那么麻烦,而且我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在瞬间令你们败阵。老爹,找一把适用的枪给我,我很久没用枪了。要他们承认我,是必须使用风之枪的了!”

    风妖是相信风长明的狂言的:能够在瞬间令风唐兄弟败阵!

    风唐兄弟在芜族虽也算高手,但还不能够到达强者的地步,即使营格米和骞卢那样的霸者,也只能够勉强算得上海之眼的强者,然而营格米和骞卢又如何接得下风长明的一招?

    就风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灭的强者只有四个,其中便是铙族的裂铮、钛族的多罗浮、炽族的天侍,第四个则是巴洛金。虽然巴洛金没有直接与另外三人交过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称著于世的,但巴洛金做为沪澌征战天下时的“杀手”,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仅仅被称为“强者”之类的人能够比拟的。霸者是率军征战的强人,强者则是拥有独斗时的悍性的人。不论是领军杀阵、还是单打独斗,巴洛金都是极度强悍的。在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于沪澌,其他的人,都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他巴洛金也不惧的。

    曾经身为沪澌手下第一猛将,巴洛金是否能够比沪澌强呢?风妖不了解这些,但他了解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对沪澌都有着畏惧,而巴洛金杀沪澌之时,也是先用毒药害了沪澌,并不敢与沪澌进行生死对决,从这点来看,巴洛金并不能稳胜于沪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会惧怕于沪澌……

    但是,真正的强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风妖曾经看过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够把大山也劈开的,那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战场上是恐怖的,几乎到达“真神”的境界,然而这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类的极限,非常人所能够使用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够长久地保持那种力量,当过度地使用,也会累塌,或者说,那般的力量,只能是暂时持有的,不能源源不断。强者是以力量来支撑的,当耗尽力量,强者比凡人还要软弱。可是风妖了解一点,风长明的力量却是源源不断的,虽然他平时的力量并不见得就大于自己,可在渤洄时,他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是风妖不敢预测的。

    他清楚风长明生来就奇怪,然而也是在渤洄的时候,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在醒着的时候有着强大得令自然也震撼的力量,那是可以令自然界也要颤栗的。

    可是,平常的风长明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风妖不是很了解,从风长明在帝都的强者比赛中所得的印象,风长明的力量在海之眼只能算是中上,并不及他风妖的,但从渤洄之后,他就不能肯定了。

    其实风长明并不能自觉地释放他所有的力量,在渤洄或是临海时,前者是因为全身心的悲愤,后者是因为被鲽梦的刺激,按情形来说,后者比前者释放的力量更多些。他平常所能够释放的力量只是他所拥有的能量的一点儿而已。只有在他沉睡的时候,他的力量才是最大的,那种无意识的力量围绕和流转,在他还在母胎的时候就形成了,当他沉睡,就如同回到母胎一般,他的身体不停地吸引着天地的能量,与天地的呼吸紧紧地相连,所以,才能够无伤无灭,只是他一醒过来,他的身体就与自然断去联接,那天地一般浩瀚的能量就因他意识的苏醒而沉睡过去。

    但经过临海那一劫,风长明的炎之力量终于突破铂琊的封制,且和铂琊的冰系能量很好地并流,就目前来说,因为修炼的缘故,他对冰能量掌握比炎元素的要好些,也就是说,真正厉害的不是用“风之枪”的风长明,而是使用“冰武”的白明,且“风之枪”里根本就没有炎之力量,那时风长明所特有的,因此他在雪城与隆志对阵时,说是“经他改造过的风之枪”。

    此刻在火灵堡的后方的辽阔的演武场中,远远的四周排了许多人,风长明却和风唐兄弟站立在场中,风长明取了一把七米长的黑铁巨枪,而风唐和风古所握的枪却只有两米长左右,风唐的枪身闪着黄色,风古的枪闪着银色,此乃两把名枪,风唐此时正怒眼看着风长明——因风长明所拿的枪看起来虽威武,质料却是很普通的,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他们两兄弟吗?

    最初的时候风妖也取来一把好枪给风长明,可风长明走进这演武场,就挑上了全场最长最巨的枪,风妖说这把枪不好,他却说这把枪像他自己,巨大无比,有什么不好的,所以坚持要用这把枪。他也不想,这把枪其实是摆在这里看的,哪能用呢?

    风唐冷笑道:“风长明,你真要用那把烂枪吗?”

    风长明握着有平常人之臂粗的长枪,很轻松地举了举,道:“我觉得它是最好的,虽然我平时不用枪,但在战斗中,我都习惯用枪的。像我这种超高大的人,当用超长超巨的枪才适合,你们难道不觉得它跟我很配吗?”

    风古温和地笑道:“是很配,有种呆呆的感觉。”

    风长明虎眼神芒一闪,那竖立的长枪横枪一扫,一股枪劲朝对面的两兄弟划去,把两兄弟的衣服吹扫得狂动,他喝道:“我能够轻松地把这枪挥划,也能够轻松地用它击败你们所谓的宝枪。不管你们如何认为,在我眼中,你们所持有的枪,都过于渺小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风之枪到什么程度了。”

    风古又道:“真的要我和大哥联手吗?”

    风长明皱皱眉,道:“如果你们觉得人手不够多,再可以叫多几个过来,我一并接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风古没说完,风唐就怒喝:“风长明,你太狂!接招,风之刺·蛇!”

    “风之幻影·爆枪!”

    两兄弟同时出招,风唐的身影在瞬间与枪融为一体,像一条毒蛇般扑咬向风长明,而风古却脚踏虚影,人化幻象,围绕风长明周围,挑出满天的枪影,这两个动作,虽然风唐先发动,但风古却先行把风唐和风长明包围在其中,令风长明防得了风唐,防不了风古,展现了他们两兄弟高度的配合。

    不过只是瞬间,风长明全身爆起火焰,那把普通的巨枪也燃烧起熊熊烈火,他喝喊道:“你们把你们最强的招使出来,一招定胜负,别给我出烂招!”

    进击的两兄弟听得他的喝喊,同时长啸,风唐的蛇刺突然中止,立地抖劲,劲气直透地底,右手中的枪尖直指风长明,正是风之枪的最终招“风之恒静·永无退路”,此招如其名,仿佛处于恒久的平静之中,但只要敌手有半丝的举动,其枪势便会依势而动,无论敌人如何躲闪,都无法躲得过其招,只能是硬碰,是把生死置于身外的一招,若非敌亡,就是己死,当初风长明以纯力量使出这招时,蒂檬就被迫与他硬碰硬……

    风古却从风长明背后发动“风之浪枪”,此招依据“风波”原理而来,能够在大面积刺挑出层层排排的枪影,虽不是“风之枪”的最强招,但与前面的风唐的“永无退路”却是最好的配合招式,要躲开“永无退路”几乎是不可能的,当风唐起招时,此招的后势就与敌人的动态联合在一起,然而要硬碰的话,却又如何接风古的“风之浪枪”呢?风之浪枪的特点是变化千层,并非所见到的第一排枪影而已,其枪影之后还藏无数的后着,而被每个枪影刺中,都如被实枪刺中一般,除非是格挡或者是躲闪,又或者敌方的力量比使枪者高出许多,否则都只得长退,只是风长明能够退吗?

    他风长明绝不会退的!

    “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风之枪!”风长明的身影瞬间飘退,使出的招式竟然也是“风之浪枪”,其成排成层的枪影洒罩向风古挑刺的枪影的同时,那俯射的身影陡然而转,长枪由下划转一百八十度,却是风之枪中的“风之逆转”,十二道长枪幻影竟由地底射向迎面冲来的风唐,而风唐的枪也射出可入金石的刺劲直刺风长明的心脏,这一招用尽了风唐的全力,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回挡风长明的“风之逆转”了,眼看两人就要两败俱伤,围看的人群响起惊叫,却不料由地底射出的那十二道枪劲全部击打在风唐的枪身上,令风唐闪电般的枪刺缓了缓,而就在那短时间之内,风长明枪身直提,带着烈焰的长枪也朝风唐的来枪刺去,却同样是“永无退路”,只是在他风长明使将出来,带动莫名的狂霸之气,则成为他风长明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

    “叮——蓬!”

    “叮叮叮……蓬!”

    无数的枪尖相撞声,以及劲气相撞的两声声响,三人所处之地竟泥土掀飞,迷泥盖天,从风唐兄弟两人口中传出痛苦的惊叫,胜负立见!风古被风长明以同样的招式撞退二十多米,此不但需要强大的力量,且要绝对的准确度,特别是风古挑出的枪影太多,但竟然被风长明挑出的枪影一一地抵挡且撞退他,若非风长明手下留情,他们早就被强大的枪劲穿裂身体了。但在实枪相撞的刹那,两人手中的枪只是被风长明挑飞,两人跌落地上的时候,也急忙跳跃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竖枪直立的风长明,突然发觉这个男人高大的令人畏惧……

    “你们非我一招之敌,我要夺你们的权,也不会来这里跟你们攀亲,我有绝对的力量,能够以征服的方式来获得我想要的,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芜族而已。来这里,只因为,你们和我同姓风,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我风长明十七八岁开始征战西陆,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不是从交情上混过来的,你们别把我惹火了。——铛!”风长明丢落长枪,回到风韩面前,施礼道:“伯父,我从来没有想过当芜族的族长,也没想过定要你出兵助我,然而我仍然希望,你有时间就海之眼战势,和我聊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的,唉。”

    风韩注视风长明,却无话可说,风妖知道风长明的狂态被打斗刺激了,他朝一旁的嘉拉使眼色,嘉拉立即跑过来靠在风长明的臂膀上撒妖道:“少主,你刚才的雄姿令嘉拉骚心大动,嘉拉要立即为少主献身。”

    风长明扭首看看嘉拉的媚脸,他的脸上的线条舒开,伸手就捏住嘉拉性感的嘴唇,笑道:“老子操死你,干,到床上去睡觉,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和嘉拉离开后,风唐兄弟聚了过来,风韩突然扭首对风妖道:“四弟,你这儿子,真的像沪澌,不论外貌还是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若沪澌复活。也许,他真的能够埋葬巴洛王朝,我真的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了。但是,在那之前,你们,先和长明握手言和吧,你们说过,你们若败,就承认他是你们的兄弟的。但这次你们就要看他承不承认你们了……你们总没明白,要成为一个霸主,不是靠继承得来的,现在你们终于看到了吧,刚才打败你们那个,他不但是你们的弟兄,更是西陆第一霸主,称霸三族的冰旗旗主白明,是我们风家的骄傲!”

    风长明和嘉拉回到寝室,维卡八女却不见守在寝室前,风长明记得他和风唐两兄弟比武时,维卡八女也在远远的一旁观看,也记得维卡说过风唐常找她陪睡,难道维卡是风唐的情人?想想也有可能,芜族的男人不但有正妻,且有妾侍,更有女奴,同时也有无数的情人,她现在应该是安慰风唐了吧?

    “怎么办才好呢嘉拉?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不怕我插得你那里的皮肤破裂吗?”风长明调戏道,嘉拉正依偎在他的臂弯,听得他如此说,她就嗔声道:“嘉拉让你插得阴道撕伤,也喜欢哩,少主今日可是大出风头,他们怎么可能是少主的对手呢?少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怕任何打击了,何况是长大后的少主?强壮得叫人心儿骚呢。”

    “刚才少主的威风,令在旁边看的少女、妇女狂呼不止,可见少主的威武形象深深地打入她们的心灵,只要少主开口,我想她们都会愿意陪少主睡觉哩,她们可喜欢被强大的男人插了。”嘉拉说话的风格就像她一般:淫骚无比。

    风长明故意道:“我怎么就没见有女人跟着我过来让我操?”

    “她们可能被少主的威武震呆了,所以……”

    “不必安慰我了,我在这火灵堡仍然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在这里真没意思,明日我回西陆了。嘉拉,我现在宠爱你,然后睡觉,明日喊我醒来,我风长明不习惯受那些鸟气!”风长明说话的同时,刚好走到床前,他的一手搂住嘉拉的肉腰,把嘉拉丢到床上去,嘉拉落床,就侧躺在床上,提起一只腿,手抚着胸脯,朝风长明淫叫道:“啊噢,少主,你总是这么粗鲁,嘉拉就喜欢少主的男人魄力,少主快来操嘉拉吧,嘉拉早就为你准备了,嘉拉的底裤在少主比斗的时候就湿了。”

    “操死你这骚娘们!”风长明大喝,全身的衣服爆碎,嘉拉看得咯咯淫笑,风长明已经扑到她身上,像野兽般地撕咬她的衣物,她本来就穿得少,这两下三下的狂撕,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撕掉了,风长明也没来什么前奏,他的左手在嘉拉的肥嫩的翻开的阴穴上一摸,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左手就持着巨物强硬地塞进嘉拉的淫穴,嘉拉被风长明的巨物胀得有些痛,可那七星强棒一进到她的里面,她就享受无比,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抓扯着她胸前的爆乳,恨不得抓出奶水来,可嘉拉没生育过,硬是没有奶水。

    他在嘉拉身上狂插起来,嘉拉的情欲早就酝酿,此刻被风长明由头至尾的狂插,淫声欢叫,肉体扭摇,夹扭得风长明舒畅无比,更是狠劲抽插……

    “骚娘们,我操烂你的骚穴!”

    “啊啊啊,少主好强啊,嘉拉的穴儿还是不够深啊,胀得嘉拉就像是处女之夜一般痛,少主啊……啊啊啊……”

    风长明趴伏着抽插一阵,立即把嘉拉扳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持着巨物就从嘉拉的双股之间,捅入嘉拉那膨胀的肉穴,把她的大阴唇也挤入阴道去了,接着便把她的肉唇之红肉也抽拉出来,嘉拉被插得淫叫不止,趴张着的双腿也有些颤抖。

    “噢噢噢……插死嘉拉了,小穴要爆裂啦……”

    风长明的双手扭拍着她的肥臀,尽管全力地往里送,可嘉拉的淫穴还是无法把他的整条都吞吸,但嘉拉是不怕任何痛楚的,她似乎只享受到快感,不怕风长明任何抽插,即使这种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正在嘉拉被插得情欲横流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嘉拉已经听不到了,风长明却是听到的,他在嘉拉背后狂挺了一阵,喝道:“谁他妈的在外面乱敲门?想给操吗?”

    “三弟,二姐过来就是给你操的!”

    干,又是一个骚娘们!

    风长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风吟跟他屁关系都没有,他风长明和风家根本没血缘关系,不操白不操,而且嘉拉被他弄这一阵,似乎已经到颠峰了,他得找个人来替补嘉拉!

    他把嘉拉搞得瘫痪在床上,抽出他的巨物,就走了出去,打开门,却见风吟微笑着站在门前,他伸手猛地把她拉进来,风吟就随势扑到他的身上,他随手关了门,风吟早已经一手握住他的淫根,娇笑道:“二姐是来迎接我们风家最强的枪的!”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手就在风吟身上一阵撕扯,把她的衣物都撕掉,风吟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叫到:“哇哇,三弟,你怎么这般粗鲁,二姐可以为你脱衣的。”

    “谁他妈的给你脱衣的时间?”风长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风吟很配合地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双腿也环在他的腰上,风长明也没有探索她的穴儿湿了没,就持着硬物顶挺而入,竟然出奇地顺利,原来风吟在门外当听众的时候,已经淫水泛滥了。

    被风长明巨大的棒儿进入,她竟也觉得很胀痛,可是被那七粒爆珠刮磨着她的阴肉,又是一番无法想象的感觉,那可是她造爱无数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受,她狂叫道:“啊啊啊,三弟你的肉棒好粗好长,还有那七粒可爱的肉珠,叫二姐快乐无比,你果真是我们风家最强的枪,不,是世上最强的枪,喔喔喔……好长,二姐都没办法夹尽!”

    风长明双手抱着她的肉臀,走回床前,猛烈地一阵挺耸,把风吟送上第一波高潮,接着把她丢到嘉拉身旁,嘉拉此时仍然在喘息,她对身旁的风吟道:“二小姐,嘉拉感谢你的到来,否则嘉拉真会被他操死了!”

    “我……我似乎也快不行了!”风吟娇喘息息地道,风长明已经再次趴了上来,她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她豁出去地喊道:“三弟,来吧,继续把二姐往死里弄,二姐愿意死在你的强枪之下!”

    “没那么严重,我想仔细地看看二姐的身体。”风长明笑道。

    风吟听得羞喜无比,本来以为粗鲁的风长明,不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可他那句话,着实叫她的心儿狂喜又狂羞的。

    风长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乳房与嘉拉的乳房是有得一比的,然而还是比嘉拉要小上一些儿,她的身段有些像嘉拉,都是极丰满嫩白的,特别是双腿之间的毛儿,更是像嘉拉一般浓黑无比,风长明埋首下去,看见她的阴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出一个肉红红的大洞,那两片肥肥的外阴唇向外翻开,可以看见里面的淫水和被淫水浸淫的充血的小阴唇以及胀臌的阴肉,风长明伸出粗长的手指刺入她的洞口,那手指向外勾弄,正弄到女人性感的点上,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睁着一双春眼喊道:“喔喔喔……好舒服,三弟,快进来啊,二姐要你的奇特的大肉棒,你这般弄得人家全身都痒,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二姐的淫穴胀裂,让二姐紧紧地夹住你……”

    风长明提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挂在左肩上,然后上身压了过去,胯间的巨物再次沉入她的水帘洞里,风吟被风长明这一下深插,那左腿的肉也开始抽搐,她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从来没遇见这么长的东西,插得人家好尽兴……”

    “噢噢噢……要把小穴胀爆啦,三弟,使劲地插,二姐要让你插到死为止。”

    风长明右脚踏在她的臀边,左腿曲压在床板,身体成变态的拉弓之势,臀部就不断地往风吟双腿间沉耸,听得一声声的拍水调,风吟真是痛并快乐着,一声喊痛一声喊舒服的,淫态横呈。

    “啊!好深……顶到肚子了。”

    “喔喔爽!舒服……舒服,大肉棒就是与众不同,叫人又爱又恨,以后没有你的日子,叫二姐如何过啊?二姐干脆这次死了……”

    风长明牛喘着,尽管用力地顶耸,风吟开始抓扯自己的乳房,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她竟然开始叫风长明为“老公”,如此叫过不停的,风长明想想好笑,他从弟弟升格为老公了,可他却不希望风吟做他的老婆的,嘉拉可以做他的情人,风吟却绝不可以做他的老婆。

    他和风吟的关系,也只限于在芜族而已,出了芜族,他不希望和风吟保持任何关系;或者风幻和风夜真可以做他的妻子,可风吟就是不成,就她这德性,不知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嘉拉某些方面显然比风吟可爱许多。

    想到嘉拉,他立即抽身出来,风吟此时在情迷意乱中,感到胯间无限的空虚,她就叫道“老公,我还要啊……”

    风长明却一把插入了嘉拉的湿穴,嘉拉被风长明的突袭,狂叫道:“啊啊啊……好烫,少主,嘉拉不行啦!”

    风吟虽然也身体有些不支,可她仍然期待风长明不停地抽插她,此时她听得出嘉拉怕了风长明,她就侧身过来,淫声道:“三弟,二姐还可以的,你到二姐这边来,二姐这穴儿空着好难受!”

    “待会再填满你,我先把嘉拉弄死过去!”风长明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伸过去挖入风吟的淫穴,双管齐入的,把两女弄得淫叫满天,嘉拉大张着双腿承受风长明的长插,风吟却紧夹着双腿要把风长明的手指夹爆似的。

    “啊啊啊!少主,你要把嘉拉插死了,嘉拉的淫水也被你抽干了!”

    “喔喔喔!三弟,你的手指好会弄,二姐的淫水在不停地流……”

    两女被风长明一阵折磨,风吟越是想要风长明的巨棒,而嘉拉已经承受不了情欲的冲激,渐渐地进入了性爱中的“短暂死亡”,就此昏死过去了。风长明立即抽出沾满嘉拉淫液的肉棒,爬过来就送入风吟的骚穴,风吟期待已久的饱满来临,她就欢叫道:“三弟,二姐也要像嘉拉一般死,二姐很久没有死过一回了,记得以前叫二十多个男人,二姐才死得不痛不痒的,这次你一定要叫二姐死得沉沉啊!”

    风长明像公牛般喝吼起来,狂野地抽插!

    “你他妈的像一头发情的母牛,我让你死上千百回!”

    风吟的双腿勾在风长明的背上,把胯间的骚穴顶撞上去……

    “我是你的母牛,啊啊啊!用你那比牛鞭还长的肉棒,杀了你的母牛吧!我是你的母牛……”

    在吼叫声和淫叫声中,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在门外还有一个哭泣声的,那是风夜真委屈的哭,当她听到风吟喊“我是你的母牛”之时,她就哭着悄悄地离开了,可惜房里狂欢的两人,自始至终似乎都不清楚这回事。

    风吟只知道要做风长明的母牛,让风长明把她往死里操。她也真的被风长明操得昏死过去了,那是风夜真离开不久的事情。当一切结束,风长明望望门外,再看看床上躺睡过去的两女,暗叹一声,倒在床上睡了。

    第六章逆转的伦常

    风长明本以为会有个好觉可睡,却仍然被中断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风朝,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够把他踢醒了,唉。风朝喝风唐、风幻是一个母亲所出,其母是金发的,但风幻却是白发,风朝不是金发,也不是白发,而是褐黄之卷发。

    她的肤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黄色肌肤,看起来健康无比,或者是因为生育的缘故,胸前特胀。她有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发的缘故,那特浓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蓬乱,却组成她别具一格的韵味,那是一个母亲不修边幅的温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经也像是风吟一般是个风骚的女人,只是做了母亲,她就安静了。

    虽然如此,风长明总觉得她的相格,有着淫骚的味道的,细长的褐黄的眉毛之下是高挺的细鼻,鼻间是一双乌黑的媚眼,厚实性感的红唇,组成一张线条明朗的略刚性的女人的脸庞,很像苛羽,却比苛羽要丰满。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她却是丰满的个性的妇人。

    “你来了多久?”风长明这个问题,令为人母的风朝也脸红了,她确是来了好一会了,只是因为风长明和两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当她看见风长明那根奇特的东西的时候,呆了好一会才把风长明拖拉出来,抬脚提醒了他。

    “刚来。”她道。

    风长明坐了起来,也没想用块布遮掩他的私处,只是盯着风朝,问道:“什么事?”

    风朝扭脸看往别处,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厉害。”

    “她哭干我什么事?”

    “你……你和二妹搞这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情?”风朝扭脸过来,怒视着风长明,她刚才的羞意已经被风长明无情的语言激散了,只余愤怒。

    风长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边穿边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个小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认是我妹妹吗?”风长明正穿着长裤,此时提着长裤转视风朝,风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长明猛地把裤子提上来,道:“我以为芜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别把芜族的男人想得那么肮脏,你以为芜族是一个肮脏的种族吗?”风朝怒叱道。

    风长明穿好裤子,披起一件纱衣挂,走到风朝面前,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风朝不明白风长明的话中之意,风长明解释道:“你要我去安慰你的五妹,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是否接受?”

    风朝沉默半响,道:“你说。”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风朝,缓缓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风朝惊叱起来,那脸竟浓红了,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脸上得羞意浓、怒意更浓,叱道:“风长明,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提出这种无礼的、肮脏的要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想和你做爱!”

    “你……”

    “你不愿意吗?”风长明的语言调情的味道很深,那双眼睛仿佛要看入风朝的内心深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绝!”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现在离开荒塔灵,回我西陆。”

    “我有丈夫有女儿的……”风朝看得出风长明的去意,毕竟他们如何对待风长明,她是清楚的,风长明急着离开,也并非突然,可风长明阻止她说她的理由,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被他的手一碰,心灵莫名地悸动,也就在这时,风长明的手离开她的唇,他什么也没说,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道:“你回头吧!”

    风长明回首,只见风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转过身继续走,在风朝莫名其妙之时,他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大姐!我现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是,如果她要求我占有她的初夜,那时我或者就不会开玩笑了。”

    风朝看着他高大的惊人的背景,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阵阵怒嗔之意,她娇叱:“风长明,你这小混蛋,你竟敢戏弄我?”

    风长明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他连风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况出言调戏风朝?任风朝如何抓狂,他还是很坦然地走离了他的寝室,之后的事情,就交由风朝处理了。对于风吟这事,是风吟自愿的,风韩也怪不得他,因为当初他从旅馆出来时,风吟要求他当街占有她,那时风韩也拍手叫好的,这次看他风韩是否真的还拍手?

    他出了寝室,转过几个院落,朝那五层圆楼走去,途中却意外地遇见风古,他与风古见过几次面,且风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时就出现的,所以对风古没有什么偏见,此时见了,他就朝风古笑笑,风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脸灿笑,迎面过来,朝风长明施礼道:“见过三哥。”

    风长明被他这一声称呼,惊得愣住了,:“咳,还是直呼我风长明罢,我比较习惯。”

    风古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弟弟吗?”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很温文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他道:“这件事,似乎不是看资格的吧?”

    风古当然也明白风长明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惭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儿子,我们当初那般对待三哥是我们的不对,这兄弟之缘,确不是资格能够定论的。三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立身于芜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够与他争夺族长之位的人,他对三哥有心结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并不想跟他争那族长之位,是不?”

    风长明真的佩服风古的言论了,他这段话的,明着替他风长明说话,其实还是替他大哥说话的,风长明若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毁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而且坏了兄弟之情,若给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认以后不跟风唐抢那族长之位……

    他拍拍风古的肩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是没想过要芜族之位,但我想过要海之眼任何种族臣服于我……我想,我话至此,想你这般聪明的人,应该懂得意思了吧?”

    风古点点头,道:“三哥准备去哪里?”

    风长明朝那高高的圆楼顶层皱皱鼻,道:“那上面有个小女孩哭泣,有人叫我去安慰,你觉得如何?”

    风古笑道:“我不管这个,芜族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很少管的。”

    风长明看着风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头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强吻她的时候,没想过这问题吗?”风古把问题抛回给风长明,他真觉得这风古说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无言以答了。

    风古又道:“先别管五妹,三哥来芜塔城还没真正玩过吧?让为弟的带你去领略芜族的浪情,如何?”

    “你说妓楼?”

    “也可以说是妓楼,可并不像别的地方,芜族的妓楼,其实是女性晚上集中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进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还是有夫之妇,她们若愿意与你欢爱,都不受别人的管制。当然,前提是她们自愿的,三哥别像对五妹那般强来,那是犯芜族的法的。”风古极尽诱惑道,似乎瞄准风长明乃是“性”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个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带上我妻子……”

    “什么?你竟敢带你妻子去哪种地方?”风长明惊叫起来。

    风古笑道:“三哥不在芜族长大,才这般大惊小怪,其实男人到那种地方风流,很多时候会碰见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没带上妻子,今晚却很想把妻妾带去,其实她们去了,若她们不愿意,她们仍然能够洁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们到底对我有多坚贞,所以想带过去看看,毕竟我也是芜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她们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无论风古说得多么自信,风长明还是替他担忧,他道:“还是别把你的老婆带去了,免得你以后后悔。”

    风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芜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芜族长大,芜族的人对于肉体是比较放纵的,只看重心灵上的真心相爱,比方说,当那个女子真心爱着我,即便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偶然性的肉体关系,只要确定她的心想的还是我,我就无所谓的。”

    风长明心想:干他娘的芜族,还好老子不是芜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没有几个是芜族的……

    他道:“我和你们不同,谁敢碰我女人,我灭他族!”

    风古听了风长明的狂言,眼神波动了下,暗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我从来没想过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别想!”风长明不客气地道,风古又嘘出一口气,他道:“三哥虽然是芜族男人,但不是在芜族长大,当不必学芜族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要随我去,我是真的把我妻妾带去的。”

    风长明问道:“你有几个妻妾?”

    第一次聚餐时,虽曾介绍,可风长明哪能记得那么多?

    风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芜族少有的美人儿,至于情人嘛,数不上来,我还年轻,不想养太多女人在家里,以后想要的时候,再纳回来就得了,留在外面,没有任何负担,只要欢爱,比收在家里好多了。”

    “芜族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条件的那些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唉,我和两个女人造爱,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么?你还说芜族很浪情,你五妹难道是异种?”

    风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风家的异种,三哥,刚才说和哪两个女人造爱了?”

    “嘉拉和二姐。“”

    “啊?”

    风古惊叫起来,风长明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转头看着风长明的背影许久,喃喃自语道:“三哥有些方面怎么比芜族的男人还要放得开?二姐?这?加上四妹和五妹,老头子看来要头痛了。芜族,也并非什么都放得开的。”

    风长明来到风夜真门前,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估计风夜真睡了,转身要离开,却看见了风幻,这风幻的铺开一点也不像芭娅,可他总令风长明想起芭娅,或者也想起宁馨,因为这三女有着共同的一点,就是安静。

    他此时也只能朝风幻善意的笑笑,风幻没有随他笑,只是轻声问道:“你找五妹吗?”

    “她应该是睡着了。”风长明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风幻道:“她的门没关,你轻推一下就开了。”

    风长明一愣,道:“她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来不来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得来。”风幻轻轻地丢落这句,就退入她的房间,风长明看着那门掩了,却猜测会不会锁上?

    风长明推开风夜真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了,风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了。

    风长明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那油性的柔细的黑丝,她或者是昨晚未睡好,而今日又费心费神的,因此这一睡,很沉。

    风长明在床前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窗前,那窗开着,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丝丝的风;像是对这炎热的夏的一些补偿。

    他走回床前,脱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风夜真搂在怀里,然后就闭上了双眼;他本是很能睡的,这一躺,他也跟着风夜真熟睡过去了。

    近黄昏时,风夜真醒转,惊觉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起来,还好风长明只是轻轻地搂抱着她,她坐起来后定眼看去,却是风长明,她心里生气,背转身上看风长明,一会之后,没有任何声息,她想起风长明的怪癖来了,转过身仔细地端详风长明,轻唤道:“哎,哎!喂,喂,你睡着了么?”

    她又伸手推了推风长明的脸,终于确定风长明直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

    “讨厌我?”风长明那张被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明却愣住了,他翻身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的耳廓,便轻轻地道:

    “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风夜真轻捶了风长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们,从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

    “你真的不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

    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风夜真幽幽地道

    风长明应承道:“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夜真也起来了,两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明已经走到门背打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风幻转身离去,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

    第七章景艳之行

    芜族,在别的种族的眼里,是个奇怪的种族。他们之所以奇怪,在于他们长久以来的生活习俗。所谓的生活习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芜族人自认为,那是他们崇尚爱情和性爱的自由,然而别族的人们却认为,芜族是一个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没有女权的地方,然而相对来讲,芜族的妇女比别的民族的妇女所获得的自由多许多;又或者说,芜族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尊重女性的。只是即使如此,仍然无法消除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芜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妾,而芜族的女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许多丈夫。结了婚的女性,在芜族的认知里,是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们不能再和别的男人欢好,别的男人也不能够找上她们,否则就被芜族的族规所制裁。可凡事总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离轨道的一面。当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成为一种公认的法度之时,人们就会找寻能够偏离这法度的方法——好像芜族特有的“欲灵园”。

    欲灵园,是一个对某些场合的通称,并非就是一个花园或什么园之类的,而是芜族男女寻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间小房子,也可以是一个大院落,更可以是一个大广场。生活中,总会形成一种习惯,当这种习惯聚集在某个地方,就成为一种不谋而合、人所共知的集会场所。所谓的欲灵园,取名来源于芜族的主神——欲灵修神,与其名径的就是,欲望与灵魂的花圃,故名为“欲灵园”。

    芜族有许多这种地方,在这些地方里,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过去,然后找寻喜欢的对象,就做他们喜欢的事儿;在这些地方,芜族从来不管道德伦常,只要是这里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进行邀请,若果获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和女方做任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无妨。当然,女方若相中男方,也可以提出她的邀请。

    芜族男人,和别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会鼓励自己的妻子到“欲灵园”,并且不计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欢好;相反的,有时他们觉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请他的妻子的时候,那是对他的妻子的美丽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丽的魅力妻子,则证明其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别族眼中,芜族的这种习俗,无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以及淫糜的生活写照,可千百年来,芜族都如此,海之眼的人们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荒塔灵城中,有十多个这种集会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欲灵园”却是城西的“景艳楼”。

    景艳楼,并不是指一栋楼,而是一个大得惊人的庄院和一个宽大无比的广场。城西的景艳广场长达二十多亩,景艳楼便坐落在景艳广场之西面。最前面的是三层长排的辉煌建筑,然后便是围墙起来的十多亩宽的院落。院落里又有许多小庄院、花园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建筑。每到晚上,荒塔灵城的欲男欲女们就会往景艳楼找寻他们的艳遇,有些大胆的,更在景艳广场进行他们的艳遇的成果。然而,必须指出的是,来这里的人,并非个个都是为了找寻欢爱的,有些人,根本就是为了观赏景色或者观赏别人又或者是纯粹过来逛逛罢了。

    就如风长明被风古拖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后,风古就硬把风长明拉了出来。风长明记得他有说过要带他的妻妾来的,可奇怪的是,只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两人到达景艳广场,此时人山人海的,在灯火中喧闹不止,花花绿绿的男女的身影穿梭于风长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糊。因风长明的到达,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骚动——并非民众们认出他是风长明;他在出来前,已经变成“白明”的模样了,而是他超高的、无比强壮的身架,叫男人妒忌,令女人发狂。

    女人们朝风长明涌过来,东挤西压的,趁机大摸风长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手到风长明的胯间,风古却在风长明旁边大笑。风长明被这些不知从哪里涌过来的骚货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激怒道:“让开,否则老子操死你们!”

    “操吧……”

    “来操我啊!”人群里爆起女人声潮,风长明拉过风古,道:“帮我挡开这群女人,我有点烦了。”

    风古笑道:“三哥,这证明了你魅力无限。你就让我们芜族的女人好好款待你吧,我去寻找我的猎物……”

    “信不信我发飙?”风长明怒吼道。

    风古心中一惊,以他的聪明,多少了解风长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继续开玩笑,就道:“我们进景艳楼吧。里面比较清静,都是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够进得去的。”

    “快些,否则我把我周围的家伙都震飞,叫谁也靠不近我。你带我来这是什么地方,母猪这般多?我又不是养猪的,叫我喂猪吗?”

    风长明也不顾周围女性的感受,直把这些伤人的话说出来。女人群都退了开去,围着对风长明臭骂,风长明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吵闹,但他感谢这群女人的退开,也为自己的骂语高兴——不骂她们,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男人在这种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别以为男人就可以随便任女人摸。

    他风长明还没有那种闲情……

    风古带领风长明进景艳楼,里面果然清静许多。只是里面的人,相对比景艳广场的人少;而且里面的人都比较斯文,不像外面的女人一样,见了他风长明就围过来乱揩油,似乎他风长明是公众宠物,每个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芜族!还好这景艳楼里的女人只是拿惊奇的眼睛来注视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他道:“风古,这地方还行,至少给我只有走动的可能性,外面就比我还张扬,真想一个踩一脚!”

    “三哥,在这里都是荒塔灵城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会乱来的。另外,我在这里就不叫你为三哥了,怕他们有人知道你是风长明,我们换个称呼吧,你喜欢我叫你什么?”风古问道。

    风长明道:“随便。”“我叫你白兄可好?”风古笑道,风长明点点头,问道:“风古,我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风古道:“当然是寻找欢爱的猎物了,白兄相中谁了?”

    风长明恹恹地道:“这里地女人,没几个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只想睡觉,你说我相中谁了?”风古叹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个个都相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白兄,我早就行动了。”

    说得好像风长明挡了他的艳福一般,风长明听了皱皱眉,道:“那就去行动,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至多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就像当初漠九生日的时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里都不安宁,躲到墙角的花草底下就睡了,让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变了许多,都不像小时的她了。小时的她是调皮的。胡闹的,偏又是可爱的;她现在仍然可爱,只是她平静了些许多、眼睛里还总藏着忧伤,那全是因为他的失踪而改变的,他觉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么时候才能让漠伽变回小时候的性格呢?虽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欢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气的、带着女性特有的撒娇的、一种叫男人有点累却又很怀念的味道。

    漠伽和参潜儿的关系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为漠伽的深心里还藏着孩子的天真和调皮……

    想到这两个少女,风长明猎艳的心情就大降。对于参潜儿,他有说不出的遗憾,对于漠伽,又觉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还的东西,如果能够还给曾经的狡诘的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风古打断了风长明的思议。

    风长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欢谁,就找谁来操,不喜欢我就自己睡觉。”

    风古笑道:“景艳楼前楼,是人们走动的地方,后面的庄院以及主院里的厢房,都是供在景艳楼前楼相中的人们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人,只要在后院找到空房就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在进来之时,都已经交了费了,且有些是会员的。像我就是会员。一旦进入,里面的设备随便使用。白兄即不用让小弟作陪,小弟就找乐子去啦!”风长明挥手道:“去吧,罗罗嗦嗦的,一堆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风古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睡过太多女人,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吧。但她们向我招手,我就当曾经睡过她们,我要寻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般不会去碰,因为没有挑战度,就没有刺激感,一点也不好玩。”

    风长明笑,他觉得风古比风唐可爱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个地方我都能够自由的行走,何况这小小的景艳楼的?”

    “可是……白兄会闹事吗?”风古担心地道。风长明笑道:“看有没有人热火我……没人惹我,我不会闹,我本来就是个很安静的人。”

    “也许……下辈子!”风古说了这五个字,就光速地逃了。风长明睁大双眼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脸上东吻一下西亲一会,然后就钻入人群里了。奇怪的是,风古一离开,就有一些贵妃模样的女人向风长明走来。

    风长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处身于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营格米和骞卢带来,这两个家伙定会疯狂——骞卢疯狂地寻找处女,营格米则到处疯狂地慰籍骚女。想想这两个家伙真奇怪,一个超爱处女,一个偏偏不碰处女,他们两个走到一块,真是各取所需;只是他风长明夹在他们中间,就不论处女还是骚妇了。他喜欢的,他都要,然而在这里,他也找不到什么喜欢的。

    景艳楼的外表三层华丽建筑,内里却如酒家一般,每一层都分十间大厅,每个大厅有两个旁门连接。大厅里摆放有酒桌,以及每个大厅都有服侍的人在,这些“伙计”却都是女性的,每间大厅的装饰不尽相同,各有品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都比较斯文,懂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过邀请他,他也就善意地朝她们微笑向她们招手、适当地拒绝她们。以他特别的身高,他自然成为女人眼中的目标;可给了他自由走动的地方,他就不会因为这些眼光而生气了。像在景艳广场时,那些女人把他挤压在她们的肥肉之间,他没有脾气才怪。

    风长明在三层楼之间走走看看,很多女性过来搭讪,都问他要不要和她们聊聊。有些更干脆地邀请他和她们做爱,就÷可他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人——他习惯了这些。以前率领军队时,就有许多女兵邀请他进入她们兵营的,然而他却很少和女兵们鬼混的。

    他走来走去,看不见风古,猜想风古此时正在某些女人的肉体上乱搞,倒不如回去找她们。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冲动。

    他此时正处于三楼的中厅,于是转落二楼,正欲走落一楼时,却在楼梯遇见了风家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风朝、风幻、以及风唐的妻子叶莎、风古的妻子达秀青。

    几个女人见到由上走落的风长明,都是一愣:原来除了风长明,还有人那般高状的。风朝一愣之后,却刚好迎上了风长明,她突然伸手扯开风长明的衣服,看见里面的胸毛,众女都惊呼起来,她们都是看过风长明的胸毛的呀!风朝就怒道:“风长明,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

    风长明收拢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告吗,大姐?”

    风朝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其他三女本与风长明不熟,因此,也直接无言。风长明就继续道:“我倒想问问大姐为何来这里来?听说这里时勾引男人得地方,大姐难道也有这种嗜好?”

    风朝一下子愣了,风幻帮腔道:“是我拉大姐过来的……”

    风长明看看风幻,又看看其余两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芜族生长之人,不适应这种场合,你们玩好。”

    风幻悄悄地从背后扯了一下风朝地衣服,风朝就又一次拦住风长明,道:“你是没胆留下来吧?怕芜族的女人吃了你?”

    风长明被风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们?我操烂她们都成。”

    “那为何这么急着回去?”风朝冷笑道。

    风长明的脑袋一转,随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直接说,何必用老土的激将法?”风朝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红,嘴儿启了启不知如何说,恰巧有人上楼梯,“麻烦,你们让让!哟好强壮的男人……”

    上来的是三个少妇,当风朝和风幻偏开,她们就把风长明围住,其中一女道:“请问你有女伴吗?你若没有,我们三个今晚陪你如何?”

    风长明看了看她们,姿色还过的去,他笑道:“当然可以,要不要在这楼梯上办事?”

    那女的竟然媚笑道:“不管在哪里,小女子都奉陪到底!”

    “那还管什么,脱衣啊!”风长明大叫,那三个女的竟然一愣,说话的那个开始解衣,风朝怒道:“你们三个,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女回脸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风朝看起来就要爆发了,她上了一级楼梯,怒冲冲的就想把那说话的女人丢到楼下,但下面却传来风唐的声音:“又是谁惹大姐生气了?”

    那三女见到风唐,立即欢呼道:“少主!”

    风唐道:“她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是风古的妻子,你们似乎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三女的脸色大变,连忙朝风朝道歉,然后急忙逃上楼去了,风唐就迎了上来,到了风长明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握个手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风长明伸出手去,两只巨手握在一起,风唐露出真心的喜欢,他激动地道:“谢谢。”

    风长明笑道:“大哥如此见外,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两人分开,风唐想起以前那般对待风长明,他自然是尴尬的,他道:“三弟要离开了?”

    风长明道:“我不习惯这里,想回去睡足精神,好赶回西陆,毕竟我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西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主持的。泸泾取得了西境,为了能够抗衡帝都,他极有可能以西境为据点,攻占西陆的大地。那计划若实施的话,最先遭殃的必是拉沙,且我与呋族多罗灭有协约,是不能继续陪你们在这里风流了的。”

    风唐道:“在这里不谈军事,回去再谈。三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走,我们上去坐坐。”

    风长明想不明白风唐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对于自己为何在这里,他竟然也不闻不问的?

    然而风唐邀约了他,这风唐名义上总是他风长明的大堂哥,这就难以拒绝了。他道:“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难道没有女人邀请三弟共渡吗?”风唐笑问道。

    风长明转过身去,与风唐并肩上楼,他道:“我没有睡她们的兴趣。”

    “这兴趣总是培养的,就像感情一样。”风唐道。

    六人上到一楼的中厅,在一张圆桌旁坐了。一个侍女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风唐点了一些酒菜,女侍把酒菜端了上来之后,风唐和风长明干了一杯。风唐道:“以前真的不好意思,这杯就算是大哥向你赔罪的。”

    风长明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的,大哥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风唐还是尴尬地笑笑,他道:“不知三弟回去之后有何打算?”

    风长明道:“大哥不是说在这里不谈时势吗?”

    风唐举杯道:“当然。但若需要到大哥的时候,尽管出声,大哥定然全力以赴。”“在这先谢过了。”风长明捧手道谢,不料又有一人道:“也算上我一份吧。”

    竟是离去多时的风古。他从风长明的背后出现,坐于风长明的左旁,而风长明的右旁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风朝和风幻似乎故意要远离风长明的,和风唐一起坐于风长明的对面。风古到来,达秀青隔着风长明向风古问了意,风古当没看见,只是对风长明道:“三哥,你瞧我这趟过去,睡了几个女人?”

    风长明摇摇头,风古就道:“睡了十个。”

    风长明大惊,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满足了十个女人?”

    风古笑道:“谁说睡她们,就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我只是睡她们而已,没必要满足她们。倒是她们十个一起满足了我;至于她们满足不满足,那与我无关,我只满足我的妻子罢了。”他朝达秀青递上一个暧昧的眼神,达秀青怨嗔地瞪了他。

    他在风长明耳边细声问道:“三哥,你和大哥相处得还好吧?其实这趟要你到景艳楼,是大哥的主意,只是他不好意思提出来,就让我把你拉过来了。今晚我和大哥都把妻子带过来,只是她们愿意,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们不介意那些。毕竟我们的妻子,以前也与别的男人做过那回事,现在让她们见识一下三哥的魅力,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宠爱。”

    风古的语言,令风长明浑身不自在。他无意地瞧了瞧叶莎和达秀青,发觉她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他也在风古耳边道:“你们是否有什么目的?若我今天玩了你的女人,哪天你们也要玩我的女人?我他妈的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风古小声道:“放心啦,我们不敢打三哥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三哥今晚不陪她们,她们就会找别的男人的,三哥愿意看着兄弟们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吗?”“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们愿意,你要我如何?”风长明说得有些大声,桌旁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风唐问道:“你们两个谈何事?就不能公开谈吗?”

    风古坦然的道:“大哥,我问问三哥,我们两个的妻子的魅力如何?”

    风唐偏也问风长明道:“三弟,你觉得她们如何?”

    “很美。”风长明举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可她们是你们的女人,仅如此而已。”六人的眼睛凝视他,四个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之色,风唐两兄弟的眼中却满含敬佩和感激,风唐有些激动的道:“但在这景艳楼,你可以忽略她们的身份的。”

    他似乎也极度怂恿风长明和他的妻子睡上一觉,风长明却道:“有些东西,不是因为忽略就不存在的。你可以忽略,可毕竟是一个事实。就像当初你们想忽略我这个兄弟,然而我是你们兄弟这个事实却仍然是存在的。来,喝酒,真要我风流,待会我陪你们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让风家之枪在这酒楼大显神威,我以曾经一次满足百多个女兵的荒唐来体验芜族的生活!”

    桌上的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所有眼光集中在风长明的脸上,风古道:“你一次性满足百多个女兵?”

    风长明狂笑道:“不相信?我现今就有六、七十个女人,我仍然能够每次满足她们,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哈哈,啊哈哈……”

    他不仅仅是风妖和铂琊的儿子,他还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一个有着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俊俏男人忽然走到叶莎的身后,把手放在叶莎的嫩肩上,俯身在她颈项,道:“叶莎美人儿,今晚可否与我共度?我好回忆上次与你那一宵,可你有三年未曾出现了,害我得了三年的相思病,你今晚可要赔我。”

    风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道:“耶律长,你把你的妻子和妹妹都带过来没有?”

    那男人道:“风唐少主啊,我带过来了,就在我身后。你要不要现在试试她们的身手?她们可也是很怀念你的。”

    然而风长明却看到叶莎眼中的慌然,他甚至看见叶莎朝风唐使眼神,那眼神里充满哀求,他突然吼道:“把手拿开!”

    这一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震住了,耶律长惊怒的盯着风长明,道:“兄弟,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的双眼如刀般砍向耶律长,道:“我叫你把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你听不到吗?”

    耶律长却笑道:“这位兄弟,你想坏了芜族的规矩吗?”

    “我操你娘,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这个家伙着实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体令耶律长心头大震;但他自持身怀绝技,也不惧怕风长明向他走来,他反而伸嘴亲叶莎的嫩白的颈肉。然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巨手抓住,他不知道什么适合风长明的手就抓住了他脖子,那手掌巨大,力气也极强,他的双手回抓住风长明的右手腕,要把风长明的右手腕拉开,可发觉这只巨手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被风长明举了起来,他慌恐道:“你……咳……你……到底是谁?”

    “老子风长明,你他妈的想惹火我,找死!”风长明把他的身体甩丢到一边,走过去就踏在他胸口,然后才回头对风古所道:“这家伙千错万错不要紧,就错在他想把我惹火。芜族?老子可以践踏海之眼,他竟敢在我面前提芜族的规矩?”愤怒中的风长明,竟然恢复了他的原貌,一些人认得出他,都惊喊道:“果然是长明少主!”

    耶律长只感到胸口如千斤巨石,令他几乎窒息,此时两个女人哭喊着跑过来,要推开风长明。

    “混蛋,放开我丈夫!”

    “不准踩我哥哥!”

    风长明被这两个女人一推,怒火更盛,吼道:“你他妈的很喜欢你的妻子被操是吧?老子此刻就操烂给你看看!”他推开耶律长的妹妹,一把扯过耶律长的妻子,在他妻子的裤子上一扯,把裙和亵裤都撕烂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家伙就在众人眼中暴露。他随手从酒桌上取过一杯烈酒,泼酒在女人的胯间,女人叫唤,他托起女人的大腿,巨物就轰入女人被酒湿润的骚穴,那女人狂叫痛,似乎是因为事前的准备不足,被风长明的巨物轰烂了骚穴,血正从她双腿之间流下来,那耶律长喊道:“不要伤我妻子,你这是强暴,在芜族是死罪!”

    “老子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风长明疯狂地抽插着,风唐和风古也不敢走太近。因为盛怒中地风长明,此时全身火焰燃烧,风长明狂插了一阵,把女人丢落地上,提起裤子走到叶莎和达秀青身旁,竟然很温柔地道:“我陪你们回去吧!我不是没有条件风流,我要操,足可以把这里地女人地骚穴操烂,可你们别把我想成芜族男人,我从来没有芜族生活地概念,我所拥有有的是来自‘长明’的不容侵犯!”

    风唐和风古看着风长明拥着他们两人的妻子离去,他们想不到风长明的性格如此火爆。其实乃是因为他狂妄的性格被耶律长所刺激,失却了他平常的平静;加上这段日子在火灵堡所受的气,不发泄出来才怪。

    在众人的注意中,风长明走出众人的视线,风朝就朝他两个弟弟道:“你们怎么能够想出这馊主意?明知道他有他的原则的,他又不是在芜族长大的,怎么可能在这里玩你们的妻子?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善后,我和四妹也要回去了。”

    风朝和风幻离开,留下风唐和风古两兄弟在对望。风古无奈地笑笑,风唐走到地上的耶律长身旁,提起脚就往耶律长的脸踩落,怒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敢说你和我妻子玩过,我跺了你!”他提起地上耶律长的妻子,又朝风古道:“四弟,我们一起过去折磨他的妻子和他妹妹。我现在也老大不爽了,这小子每次都在我面前提起那事,我恨不得把他全家的女人都操遍。”风古朝耶律长的妹妹走过去,道:“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学学三哥,否则如何号令芜族?这小子明天就拖去砍了,蔑视芜族少主,更是死罪一条,哈哈!”

    风朝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如此的善后的——这也叫“善”后?

    第八章幻·初夜

    风长明与两女走出景艳楼,自然还是有许多女性对他进行有的没的性骚扰,他都吼走了她们,直接走出了景艳广场,然后放开两女,不料两女的眼中带了些迷茫,他想起刚才与耶律长的妻子狂操一阵,体中有些迷香飘逸出了,而她们诚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两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风长明放开她们早一些,否则她们窝在风长明的臂弯,估计会无法自持下午。此刻风长明放开她们,被夜风一吹,她们也就渐渐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己刚才对风长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湿湿的那地方,脸儿就像是刚经过浓浓的高潮一般泛红了。叶莎垂着脸道:“谢谢你。”

    风长明笑道:“谢什么,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欢那家伙,大可开口赶他走的,他若敢罗唆,我一脚踩他到地底!”

    叶莎细声道:“其实我和唐结婚后,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只是在未结婚之前,曾和耶律长有过一晚;后来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为芜族少主,又不好在那种地方坏了芜族的规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过来找我……”

    风长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今晚到景艳楼,都是他们让你们过来,欲图让你们用身体代他们向我道歉,只是我讨厌这种方式。若果你们是我敌人或者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们不主动,我也完全可以强暴你们。只是,他们是我兄弟,我风长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没有道德的。”

    叶莎羞涩的道:“其实你令女人喜欢的……并不只是他叫我来,我自己也希望能够在景艳楼发生一些什么的。因为出了景艳楼,我就没有机会了。开始你……”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来,转眼看向一旁的达秀青,道:“你也一样么?”

    “嗯,你是我见过最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哈哈……”

    风长明习惯的狂笑,他道:“你们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见你们脆弱的堡垒受伤?那家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轰得血流当场,若他再惹我,我轰烂他全家的所有女性。老实说,若非你们是我风长明的亲人,我在火灵堡受到那般的对待,我早碎了火灵堡垒。回去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因为我是风长明,不是别人。”

    风长明独个走前,两女跟在他后面,达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风吟不是做了那事吗?还有和小夜……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你连姐妹都做得出来的,为何不能够对我们做得出来?”

    风长明突然回首,注视达秀青,缓缓地道:“因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们不需要知道。”

    说罢,风长明转身继续走,背后转来风朝的话:“风长明,你有什么理由?”风长明没有回头,风朝和风幻追了上来,叶莎和达秀青也急赶几步。风朝走到风长明的左旁,问道:“你来芜族这天,把芜族的规矩都坏了,你到底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道:“规矩本来就是用来破坏的,就像女人本来就是用来操的一样。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风朝叹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笑话,一生人,哪能每时每刻都一样的?你其实也很欣赏我,不是吗?假如你说你愿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风长明侧眼望左,眼光落在风朝的脸上,风朝募地别转脸到左边。

    风长明伸嘴过去就吻她的右脸蛋,她猛的掉转头就要叱骂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突然伸出的双手捧住她的整张脸儿,直接吻上她开启的嘴,吐舌进入她柔软之极的檀腔;而其余的三女就看着风朝被风长明偷吻,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把这两姐弟分开。

    风朝最初抗拒风长明的吻,那双手使劲地推着风长明,渐渐地,似乎是累得没劲了,不再挣扎,手放在风长明的胸膛;到了后来,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绕过风长明地身体,攀缠在风长明地背梁,抱得风长明很紧,似乎是因为双腿在发软,必须用双手找寻支撑地力点一般。风长明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潮湿之极的褐红色肉唇,笑道:“大姐,别问我太多理由,因为我讨厌解释。你若硬要问我,我则可以指出,你曾经承诺过给我一晚的,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吗?”

    “啪!”风朝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推开风长明就跑了,风长明疑怒的望着她的背影。若非风朝跑的快,他或者还给她两个耳光,可惜他跑了,远远的听见她是哭了。

    “你不该那般对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她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是很辛苦的。”风幻沉痛的道,风长明没有回答,风幻以很低的声调道:“如果大姐曾经答应给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叶莎和达秀青都惊疑的看着风幻。因为这些话不该是风幻说得出来的,但她却说出来了。

    达秀青道:“大嫂,我们先回去吧!”

    叶莎点点头,就与达秀青追风朝去了,留下风长明和风幻。夜风吹得不是很大,这夜仍然是炎热的,风幻感到自己的额头在流汗、脸庞在燃烧,风长明却只是久久地注视着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贞操给我。”

    风长明让嘉拉把寝室空出来了。嘉拉惊讶于风长明在搞了风吟之后还要继续毁去风幻地贞操,她有点想去通知风妖。可是想到风长明的脾气,她又不敢,只得听从风长明的话带着八个女兵把守门外。这是风长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别人来打扰,二怕风幻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们进来。其实嘉拉也已经完全肯定风幻撑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满足的男人,何况一个嫩嫩的风幻呢?

    夜就这样被拉长了。

    风长明和风幻坐在床前,他侧眼凝视风幻,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发色也一样闪白,发很细、发质当很柔,齐颈的发垂铺在她的两脸颊。那脸若再圆一些,就会像参潜儿,然而参潜儿是纯美的圆脸儿,她的脸却有些儿长,在长俏中拉出一丝的婉怨。那不是一种忧伤,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韵。

    她的细眉是金色的,眼珠儿却是微褐,鼻挺、嘴圆,在闭上眼睛时,会有一种春迷的感觉。她褐她的胞姐风朝一样,都有着迷惑男人的特质,是那种即使是很安静,看起来也很迷骚的女人。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冲动。

    此时她闭着嘴,那嘴在张启的时候是圆的,可闭着的时候,很小,一线儿过的,像红笔不小心落画的一小横印记。

    风长明看着她,她承受不了风长明的研究,就低下脸,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是我的堂弟。”风幻应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为何却自告奋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连大姐都要,难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风幻支支吾吾了一会,开始反驳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却笑道:“我要谁,那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只是问你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伤害。”

    “这不是理由。因为你要她不受到伤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骂我、可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这样做,你第一句就说你要代替她陪我欢爱,而你说得非常坚决。从你的言语中,我听出你的紧张但也听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是不?”风长明看到她白嫩的脸儿红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觉到她脸颊的脉搏的跳动在加速;她是在极度的紧张。不仅仅是害羞,那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紧张心跳所导致的脉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风长明放开手,风幻的脸随势下垂,继而升起一种哭咽,风长明感到莫明其妙之时,她扑到风长明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含着泪、哭着、吻着风长明,如此一阵,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不动了,只是还在哭、泪还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为想要你,我求大姐带我去景艳楼,我以为在那里,只要我邀你,你会给我一个最初的不灭的伤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时我所不出嘴;也不是小夜,没有和你交接。可我还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风幻在哽咽中,承认了她对风长明的欲望,风长明多少能够猜测得到她与风朝到景艳楼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时说出来,他仍然感到惊讶。

    他道:“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风长明用脚把两只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来替她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抱到床里面,让她平躺。他就手撑着半边脸侧躺下去,眼睛注视她,道:“我问个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欢好了,你想过以后要跟随我一辈子吗?”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泪,她却没有回答,风长明又道:“或者只是想要一晚?纯粹只是要我成为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幻的眼睛迷离,她凝视风长明,以很柔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我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风长明笑道:“芜族真的不管姐弟乱伦吗?”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但也是堂姐弟!”风长明纠正了她的思维,“也是很近的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风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为何要怕?芜族还有亲兄妹结婚的。在芜族,只要是双方愿意,都无可指责。”

    风长明听此,心生逗她的念头,笑道:“那你是自愿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的?”“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个借口,因为让我突然间主动,我做不到的。”风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假如我不愿意呢?”风长明的眼睛罩着她的脸,她的眼神波动了些慌乱,她似乎有些艰难地道:“你、你不愿意?”

    风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风长明笑道:“傻瓜,我既然连二姐都睡了,何况是一个纯洁地处女。我怎么可能放过呢?我可是风家的异种耶!四姐,今晚就让我撕开你圣洁的膜,就像当年我撕开我姐的贞节一般。”

    风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风幻惊讶了。因为风姬雅是风长明的亲姐姐,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和风姬雅也有这种不寻常的关系的。

    风长明笑道:“很惊奇是吗?其实你比我姐幸运些,我姐她还是被我强暴的,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忆了,我强暴了她,后来当我记起来的时候,当我们知道是亲兄妹的时候,我们仍然疯狂地做爱。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她想要的,我就给她。现在你不怕,我就敢在这火灵堡睡了你的初夜。”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风幻的颈项,吻着她的娇嫩,风幻的脖子微然一缩,鼻中传出一些呻吟。他一边吻着她的颈、她的脸,一边开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温柔,并不像对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为知道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风长明解除了,风长明从她的肉体上抬起脸,看着她的脸时,发觉她的脸很红,眼睛是闭着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抚吻,坐在一旁,慢慢地脱他的衣服,而风幻久久未得风长明的接触,终于眼开了她的双眼,看见风长明正在脱他的裤子,她又突然闭上了双眼,风长明也就在她再次闭眼之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眼在她的裸体上巡视。

    风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却并非真的矮了。她有着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身段匀称,在女性之中,看起来亦是高挑无比的,只是在风长明面前,显得矮些。也许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罗蕊在风长明面前,不见得矮。

    她细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长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宽。宽的肩造成其略宽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两个姐姐的,甚至没风夜真的大,只是圆蝶般的铺于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晕淡红,那乳头甚小,绽放着处女的红,因刚才风长明的抚吻,她红红的小乳头此时很是坚挺。

    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阴阜,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却别有一番风味。风长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他的下体就传来阵阵的冲动,那阳物早已经紧硬如铁。

    她的双腿紧夹着,双腿之间生了一些毛儿出来,那些毛儿早潮湿了,这是处女特有的夹腿。也自由处女,才会这般容易流出来她的爱液——只要说些动情的话儿,她们下面的那张嘴儿就会流出“口水”来的,风长明喜欢这一点。

    他的手伸过去抚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觉道她的双腿的肌肉僵硬了一些,他就道:“不能睁开眼睛吗?放松一些,你别让我有犯罪感。虽然我从来不惧怕犯罪,但现在我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风幻睁开眼睛,看见竖立在风长明跨见的巨物。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她曾经也见过男人的家伙,但此时看起来,那是叫她恐惧和紧张的,她道:“我想闭着眼睛。”“怎么能闭着眼睛?难道我长的太丑,你闭上眼睛才能献上你的初夜?”风长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帅,没有多少男人有你帅的。”

    风长明的手透过她的体毛捏弄她的阴阜,笑道:“既然我这么帅,你为何不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着你就是了。”风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风长明的脸,全不像芜族女子该有放浪,就连风夜真也比她豁然许多。

    风长明道:“如果闭着眼睛舒服些,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可以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让你过来表现你的‘主动’!”

    “下次好吗?我……我这次不行,我现在全身不听我使唤……”

    风幻小声地道,她又习惯性地闭起她美丽的眼睛。

    “你还想要下次?”风长明问道。风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很长情地道:“我希望这辈子都和你,只和你。我是芜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不要太多。”

    风长明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她的体液早把她的双腿间的部分润湿了,这手指的滑进很是顺利。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肉缝前部,她呻吟出来,微睁双眼,接着又闭上。风长明沿着她的温潮继续刺入,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薄的膜儿,她在呻吟痛呼出一声痛,风长明就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围以及她的密穴浅处逗留、磨划。风幻的圣水不断地流,而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风长明逗她道:“四姐,你把双腿夹得这般紧,是不想让我进入吗?”

    风幻自然是不能言语的,她此时处于极度紧张中,或者根本就听不到风长明说什么,只是用一种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呻吟的声音喊道:“啊,啊?喔……”风长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头,风幻如觉万蚁爬到她的乳房,真个搔痒难当,可偏偏又喜欢那种感觉。在风长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开始大幅度的膨胀,呻吟加重,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她在拼死地喘息。

    风长明几乎吻遍她地全身,她还是没有睁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别人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身体此时临近瘫痪,软的像一条没气的蛇。他其实很早就可以进入他,但他一时还不想那般急。此时他趴于风幻的双腿之间;那双美妙的洁白的玉腿已经被他悄悄地打开了,他俯首下去,埋脸在她的双腿间,开始吻舔伊湿潮的嫩穴……

    风幻被他那湿热的舌头刺激,双眼若睁若闭,喘息的更厉害。

    风长明专注地吻了一阵,然后打开她那薄地阴唇,里面鲜红湿潮之极,那小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撑出一个粉红的洞,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待会可以把他粗壮完全地容纳。

    风幻是安静的,她的安静有些像芭娅,只是芭娅后来也懂得在性爱中不安份了,然而风幻毕竟还是不像芭娅的。芭娅是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参潜儿于她可以比照的。这两个女人,其实都像一个小女孩,参潜儿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孩。

    风长明离开风幻的跨间,趴爬上她的肉体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风幻再度呻吟,却把微挣的眼睛闭上,红润的唇儿开启:“要进来了吗?”

    她虽是处女,却并非单纯到什么都不懂。芜族的女性,即使从来没有做过,也是看得多的。就刚才在景艳楼时,风幻还清晰地看着风长明插入耶律长的妻子的骚穴,但她料不到风长明会让那女人的阴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进入的时候也会流血,只是这血当和那个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贞节的,而那女人的血却淫骚得很。

    一种强硬撕伤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风幻紧张而恐惧地期待着流血的那一瞬间……

    风长明躬弯着身体,跪趴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分着她的一双腿,低头下去咬着风幻的耳珠,轻声道:“嗯,是要进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他手持着阳物顶压在她的阴穴,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她湿湿的细缝里一阵滑划,以便沾染一些她的润滑液。当他用她的体液润滑了阳物的头部,风幻受到硬物的挤压,她的心也挤在一起了。只见风长明怒棒挤压在她薄嫩的阴部,把她的外唇压得进入她的肉缝里,风幻本来不知放那里的手儿,开始攀上风长明的背,紧紧地捉住风长明的肌肉。风长明一时无法进入,退了出了,然后又顶压下去,如此十多次,那茎头终于顶入她的浅阁处、分开她的两片嫩唇。风幻胀痛,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体的感觉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风长明就停留在那里,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觉如何?”

    “痛……胀……”风幻呻吟,“四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个女人要对我献上她的初次,无论我多么的温柔,都会给她造成剧痛的。我顶进去了,你夹得我好紧!”风长明温柔地说着,但下体却突然拥挤进去,在瞬间捅破风幻的处女膜,风幻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双眼直直地盯着风长明,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轻轻抽泣,风长明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红了我的宝贝。”

    风幻忽然仰起脸,疯狂地亲吻风长明,一边哭一边亲吻,吻了好一阵,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哽咽道:“我以前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堂弟的。你来芜族的时候没有去迎接你,后来二姐硬拉我过来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为你献身,却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其实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因为你生来就有搞乱伦的天赋,你一直都等着我这做弟的到了,哈哈!”“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时候一动,我的痛苦就加剧。讨厌拉,都是你害的。”风幻的小穴被打开了,那心灵似乎也在瞬间打开了,安静的她,开始多话起来。

    风长明笑道:“这点痛你都喊啦?我不动怎么行?我还要完成这个程序的,你总不能叫我一直插着你一动不动吧?”

    风幻的眼眶里含着泪,可脸色羞色正浓,她嗔道:“你说得这么羞人……我又没叫你一直插着,你那东西把我的空间都塞满了,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合拢!”“经过这一次,我估计你要好几天才能够合拢你的双腿。四姐,让我带你上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够渗出一种媚药的味道。即使是处女,在闻到这种香味的时候,也会忘记痛苦。”风长明开始把留在风幻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风幻深刻地体会到他地那七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尽兴就好,四姐什么都不怕。你动吧,像在景艳楼时插那女人一般,发狠地插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缓缓地插抽,风幻的淫穴相对于一般的女子来说,是过于浅的,只能够吞却风长明阳物的一半,风长明不敢太放浪,只是慢慢地抽顶。风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里,痛苦比快乐多很多,或者此时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快乐,只是因为单纯想成为风长明的女人,而忍受着风长明那粗长无比的物事的抽插。

    对于处女,风长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动着,而且抽动很慢,风幻渐渐地适应了风长明地粗长,在痛苦中得到一种舒缓,渐渐地可以感受到一丝快感了;而此时,风长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种在性爱时特有的淫香从体毛里渗散出来,慢慢的渗透周围的空气,把这一带空间变成一个淫糜的场所……

    风幻被这种迷香迷惑,渐渐地也把痛苦忘却,神智里只记着欢爱,快感加速地提升,她的呻吟也开始欢乐起来:“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准你这么慢!”

    风长明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大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内唇也抽出来了,那时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血把她两腿都染红了,红红白白的东西布在风长明那粗黑的阳物上,惨壮之极。

    风幻虽然不具有什么宝穴,却像她姐姐们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别看她平时安静,此时被春潮淹没,开始表现出她的放浪。她的双手紧抱着风长明,腰身扭动,双腿也夹紧风长明,只恨不得把风长明整个地夹入她地身体里去,抱着风长明狂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风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语,只是呼喊着一些感叹词以及一些简单得语句,但风长明却感到很满足。因为像她这般安静的处女,能够在他的淫威下做出这些表现,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欲的。

    他的动作渐渐地变得疯狂,也不管风幻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阳物往她的柔穴里顶抽;而风幻被淫香所迷,情欲大涨,也不惧风长明的挺插,两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见的交合姿势进行长久的欢爱。半刻钟后,风幻在不知多少次高潮中,突然叫一声“姐要死了”,就在情欲的巅峰中晕死过去。风长明从她的初穴里抽身出了,走到门背,打开们,喝道:“都进来,我一个个的操死你们!”

    嘉拉和八个女兵看见他那带血的坚物,又惊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风长明一把抓住维卡,就朝床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维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经把维卡的衣物撕个精光了。

    维卡是个健壮的女人,她的身体自然也丰满之极,有着圆大的乳房和肥厚的骚穴,那体毛生得很浓,毛间的裂道惊人的长。

    风长明把她丢在床上,喝道:“就让你看看我与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同之处!”

    不需要任何抚摸,维卡早在外面的时候,那阴部就潮湿之极,风长明站在床提起她的双腿,坚物就校准她的骚穴捅顶进去,维卡狂叫一声:“啊,少主好粗长,把维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来啊?”

    “不要,维卡就喜欢粗长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粗长的,插得维卡好爽,维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维卡淫荡的哀求道。

    风长明因风幻是处女,刚才一直压抑着,此时碰上风骚的维卡,哪能控制?他捉着维卡一双玉腿,就猛地顶耸,把阳物全力地顶入、抽出来。维卡也随着节奏不停的叫喊,风长明就对站在他周围的女兵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个个趴在床前,等我一个个地把你们操死。妈的,不操你们,你们就不爽!”

    嘉拉和其余七个女兵立即开始脱衣。

    风长明不再管她们,只顾在维卡的淫穴里尽情地操弄。维卡早已经期待这一天,此次得偿所愿,哪能不全身心献出的?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维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劲,那阳物几乎尽入维卡的骚穴。两肉相撞之时,发出脆响的声音,加上维卡的头和娇躯在疯摇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边的七女惊心动魄,恨不得此时在风长明跨前的就是自己;但维卡是她们的队长,拥有优先权,她们只能慢慢地等待,她们知道长明少主不会让她们空等待。

    风长明来到芜族,只和嘉拉和风吟大干过一场,那也是不能尽兴的。此时九女在旁,个个脱的精光等待他去侵占,他心里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九个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风幻,明天就有十个女人在他风长明的胯下瘫痪。他要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他风长明不但在风家枪法上胜他们许多,即使在胯枪的实力上,也是他们远远不能及的。

    他风长明,睡着的时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绝对强大!当他醒来,他仍然是无比强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让那人死;特别是对付女人。某种时候叫女人死上百十次,让她们死也会感激他。让她们知道,某些方面,哪怕传所里的神,也无法与他风长明相比!

    因为,神茎上也没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风长明就有!

    仅此,他风长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强!

    能够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须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这是风妖和铂琊的信念合起来的变态哲学,此时真切地成为他风长明的哲学。在海之眼,只要再征服一个女人,就能够强暴整个海之眼,这个女人就是:古心族的烈冰!

    烈冰,那是他记忆里最温情的存在,一个关于冰雪最纯净美丽的传说——他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传说里,把那冰雪般的小精灵拥入他的身体。像当初一般,然后对她说出那句:“瞧,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带走。”

    第十六集九月回归

    第一章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了,哈哈!”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儿去了?”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

    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

    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

    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

    “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擠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处女遇袭一般紧夹着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奸我的!你强奸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奸我的睡眠,我就要强奸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情景,她就感到脸蛋如同被火烧着。这火自然也烧烘着她的身体,叫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里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吗?若不是你,为何要把我踢醒?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又何在?承认吧,姐,你是极想我这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够让你失望?”

    风长明淫笑起来。风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淫笑,还是淫笑!男人,每一个都是淫贼!

    还好她没有生出来一个淫贼,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可是,女人,到了某种时候,每一个都是淫娃!她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淫娃了。自从结了婚,她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牵挂着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她应该为丈夫守节的,可此时叫她如何守节?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况她已经不愿意去守了。

    以风朝的身段,无疑比她的妹妹风吟更有淫骚的本钱的。她亦曾经是一代淫娃,只因厌腻了欢场,才选择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后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贤妻良母。在见风长明之前,她对死去的丈夫一直坚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对风长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过来找风长明,却一而再的拒绝风长明!她做出这种矛盾的行为,不全因为她是有夫有女的妇人,更因为风长明是她的堂弟,她不能放开怀抱地献出!

    但风长明的“兽行”,最终撕破她坚持的堡垒。她已经无法抗拒了,久违的情欲随时爆发!

    她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脯移开,却不去推拒风长明的手。她平静了,任由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动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争……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打开,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蜜穴周围被湿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启,可能是曾经性爱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在打开双腿的时候,终于露出一些痕迹。从那微微翻启的肥肉缝之间看去,竟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沾满液汁,每被风长明手指抽送,那液体就沾着风长明的手指滑流出来。风长明俯首过去要吻她紧闭的嘴,她摆脸一边不让风长明吻到。

    风长明笑道:“大姐,你那么容易就流出这么多的蜜汁,却还摆出一付圣女的嘴脸,真是令我欢喜不已,哈哈!”

    风朝怒道:“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已经是有孩子的母亲了,还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对得起你们母女!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的女儿,我大可以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也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对待她,省得她长大后懂事了,说她这个长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个偏心的人。大姐,你觉得这样如何?其实你今晚过来,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出这种不伦之事吗?我还你心愿!请记住风长明就是你们女人的神,应当满足女人的任何愿望!大姐你真是找对人了!”

    风长明突然躬身起来。他的下半身本来嵌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此时躬身起来,正好弯俯在风朝大张的双腿之上。风长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风朝的左腿弯曲上去,风朝胯间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风长明的巨棒。她在被风长明的手抬起腿的时候从迷糊中惊醒,知道风长明立即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猛然抬起脸来,再次看见风长明那根带着七粒彩珠的病态的悍茎,此刻正朝她的胯间秘洞斜插而入。她刚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间胀裂,风长明那颗大而奇特的龟头正塞入她的蜜穴口,即使风朝这般非初生婴儿的宝穴也感到巨胀无比。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其男根亦与他的身体成正比。巨大无比的东西塞入她的湿穴,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以缓慢的、强劲的力量往她的最深处推压进来。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进入——这全由风长明男根上的茎头那七颗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方式进入她的肉道里,把她柔嫩的肉缝分割开来,深陷于她的肉道之间,然后慢慢地拉锯。但是,这种拉锯,却又带动她肉道里分布的所有性感神经,令她感到情欲的不断增长和爆发!

    风朝抬脸要喝止的瞬间,突地惊呼一声,迎接了风长明的阳茎的深入。她的身体猛地绷拉起来,上手搂住风长明的背,把要说的话全部缩回她的身体里,呻吟出一句:“好胀……要裂开了……”

    “你那里本来就是裂开的,操!”风长明笑骂了一句。

    风朝感到无地自容,可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让他的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淫根早已经冲破所有的界限,且真真实实地充胀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贞守……充胀着她的一切。她知道,这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终占有了她。而她,也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

    风朝因风长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搂抱了风长明,但风长明进入后停止了抽送。她醒觉之后,放开了风长明,让身体平躺在床上,双眼瞪着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许久才道:“为何不动了?”语调中似乎带着些埋怨的。

    风长明却故意不动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动。哈哈,啊哈哈!”

    “无赖!”风朝嗔骂一声。

    既然已经被风长明侵入,这就构成了乱伦的事实。她的心房也就敞开了,再也无法抗拒什么。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干脆些,反正她的空虚亦需要一种填补。

    风长明听她骂,作恶地把男根抽出来,紧接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男根本来粗长无比,就连风朝也无法容纳。要说真正能够容纳他的男根的,在风长明碰到的女人中,似乎只有两三个,其中以巴罗蕊的容纳性最强、最妙。

    风朝被他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来:“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顶穿啊?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东西很长吗?”

    “知道很长你还敢招惹我?你没死过!我今晚就让你欲仙欲死的,大姐!”风长明很是得意。像他这种狂妄的人,本来就是不会谦虚的。

    “大姐,夹着我的宝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风长明继续他的挑逗。

    风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张。她早就张着双腿夹着他那支巨箭,可那箭偏不发射,张着自己弓套,这不是叫她受罪吗?

    “那到底动不动?不动就抽出去。混蛋,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怒了。她心儿乱得紧,好想风长明进一步的抽动,以舒解其情欲。可这家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东西深留在她的肉里胀着,他却偏偏安静得很。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阳茎上的血管的搏动了。这是哪门子道理?竟然都进来了,哪有僵着不动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欲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来的目的,全部表现出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风朝在说出“宁死不求你”这话的时候,双手搂着风长明,双脚搭在风长明的臀部。那胯间就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挺耸,随着这个动作,以她的蜜穴套弄着风长明的男根,变相地形成一种抽插。风长明一边笑着,任由她自己耸挺,不时地在她愤怒的红脸上亲吻,然后道:“想不到大姐还蛮主动的。这到底是我强暴你还是你强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谁强暴谁!你进来就得动,你不动我就动,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的情欲爆发!久未经人事的她,发动起来惊人之极。那“挺胯”的动作做得非常猛烈,她那双玉腿撞在风长明的双腿处,撞出一阵阵“噗噗”的迷人声响。风长明心想: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这般容易冲动?性欲还蛮强的!让她一直活守寡,真是难为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我就让你主动吧!大姐,想不到你在这事上如此强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风长明大笑着。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胯间的物事挺立如旗杆,又道:“大姐,上来吧,我让你操纵‘升’杀大权!”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曾经面对十几个男人我都不怕,一个个地把他们打败,叫他们双腿发软,我怕你不成?”

    风朝的淫荡本色尽露。她翻身上来,手扶住风长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对正她的淫穴,塞入整个龟头,那臀部就坐压下去。“噗嚓”一响,巨物深入她整个穴道里去了。

    风长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从十五岁开始过性生活,岂是怕羞之人?”风朝忘了她初时的羞怯,此时把话说得要多绝就有多绝,也不见她半丝羞意。

    风朝坐在风长明的胯间上下耸动,狂摇不止。那紧凑的蜜穴套磨着风长明的男根,让他很是享受。而风朝膨胀的乳房晃动过于激烈——本来胀奶的她,平时也会从那两颗挺大的奶头里渗出奶水的——此时因为肉球的滚抛,那肌肉在滚动中变形、挤压,浅藏在乳房里的奶汁就流溢出来,溅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她的小腹,以及风长明的身体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溅飞到风长明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食了几滴。风朝此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风长明这些小动作,拼了命地在风长明的身上摇耸着。

    风长明见她摇得拼命,伸出双手去固定她的双乳,道:“大姐,你现在怎么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动,好深……”风朝说狠话的时候,风长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处,叫她痛得呻吟出来。

    “我想喝奶!”

    风长明仰立起来,搂抱住风朝,风朝也紧搂着他的背,两人便相对合坐。此姿势令风朝更易耸动,当她坐于风长明的双腿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风长明就埋首在她的酥胸,含过她的黑红的乳头,不住地吮吸着她的蜜乳。风朝也任由他吸喝她的奶水。无疑地,此时她喜欢风长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孩子。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处的。她忽地把风长明当作了她的丈夫。能够喝到一个母亲的奶的,除了那个母亲的孩子,一般只有那个母亲的丈夫。

    风长明埋首喝奶的时候,风朝的情欲再度上升,因为风长明体内的淫香开始渗飘出来。虽然现在只是很淡的一点,但对于很久未经情欲的风朝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催情剂了。风朝闻着那奇特的香味,已经不仅仅是娇体的淫荡了。她的嘴巴开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来怎么也不会说出的淫秽话儿。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强悍,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悍的男人……噢噢,咬得我的奶头好舒服。心肝啊,姐给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妈……”

    “噢啊!姐好喜欢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儿子……”

    风朝坐在风长明怀里不停地耸动。她那蜜穴紧套着风长明的巨根,一上一下的挤磨着。那淫水由她的肉壁里磨出,再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流溢出来,润泽她的肉壁,她的阴唇,她的体毛,再润湿风长明的男根。这液体分布于她与风长明的交结处,弄得她的双腿根以及风长明的胯部都湿润之极、滑溜泽亮的。风长明轮流在她两个乳头吮吸了几分钟,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脸来对着风朝開张呻吟的嘴吻过去。风朝的唇被风长明的嘴碰触到,立即伸舌进入风长明的嘴里,舌头轻易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风长明的门腔里的她的奶水的味道。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离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抚弄着,道:“大姐,要不要我喂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喂我奶……”

    风长明很听话地埋首含她的奶头。这奶头布满了叫女人疯狂的敏感神经,风长明这一吸吮,风朝又开始呻吟,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强烈。风长明吸了一口奶,然后又和她对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噜”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吞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朝风长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还要……”

    “大姐,以后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瘾了怎么办?你不可能长期有奶吧?”

    “干你什么事?啊啊啊!我要奶……”

    风长明没办法,又含她的乳头吸了一口奶,接着又和她亲吻。如此反覆,风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风长明渡过来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饱胀了。而因下面动得太激烈,且加上风长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时正值情欲横流之时,两嘴角挂着纯白的奶线,张着嘴儿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噢噢,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三弟你帮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说宁死不求我吗?”风长明惊奇地道。

    他还以为她多强,到达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他风长明强推一把。果然,女人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特别是在性爱中说出的话。那是极尽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风长明把她推倒,叫她双手反撑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张在他的腰臀两旁。他就见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家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润泽的,芳草凄凄的肉穴里。那肉穴张着两张肥厚的,褐红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样咬夹着他的男根。他略一抽动,那张褐赤的嘴巴就一张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风朝应该是在求风长明的,但呻吟出来的话,却实在是命令风长明。

    “我将让你狂呼痛叫……”

    风长明双手也反撑在床上,与风朝成一个对峙的躺姿,然后臀部猛烈地朝风朝的胯间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涛暴雨,密集地撞在风朝那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的雨草林野。那红通通的棒棍径往那红潮潮的肉穴里抽送,风朝那小阴唇被抽拉出来,猛然地又被挺挤进去。随着风长明的抽动加剧,风朝双腿之间的肌肉也急皱急张,那小腹上的肌肤颤动不止。那双胀臌的乳房更是铺在她的胸部摇滚,奶头上的白色奶汁从她的奶口里流出来,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挂的两道弯曲的白线。两人交结的地方,更是磨着浓浓的豆酱。风长明的红黑的男茎也几乎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犹如那剥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顶穿了……顶穿了……”

    风朝的身体发颤,她的嘴唇也颤动不止,由她颤动的嘴唇陆续说出一些话儿,像是一种呻吟,却似是呐喊。她被风长明由上而下地顶得身体往后仰,那双撑着床板的手渐渐地向后移,直移到床边,她才惊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要掉下去了,你别顶了,我们换个姿势。”

    “换就换!”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他猛烈地顶撞,使得摩擦加剧,男根上传来阵阵爽意,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体,双手抱托起风朝的一双玉腿,把一双腿扛在肩上,然后他双脚蹲立在床上,双手抱拉住风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势,强烈地压耸在风朝扛起的双腿之间,就如同一个农夫不停地铲锹着脚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草皮翻辗熟透。

    风朝本来想借换姿势的机会,休息一下,或者是换个让自己比较好受的姿势,可风长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没有撑身之地,而且变本加厉的,她失去了撑控点。因双腿被提起,她的身体不能平衡。双手因被情欲冲击早已经没有支撑力,便无力地软落下来。她的头也就跟着悬空,吊在床边,那长发直落到地板上拖拉着地面。但风长明放在她臀部的双手却拖拉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跌落地下,她就变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风长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直冲脑门,狂呼道:“啊呀呀风长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这样!好累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给你折磨死了,我头好晕啊……混蛋,这样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咙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越是抽插得厉害,居高临下的,眼睛注视着她胯间的湿白白的红花花的肉穴,看着她那内外阴唇被他的家伙抽出来,然后挤进去,实在比抽插本身还要叫他兴奋!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由视觉获取快感的,风长明也不例外。

    风朝被倒吊在床边,她的发直拖扫着地板,双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领,那奶水流得她满脸满颈都是,甚至把她的黑发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风长明还是不饶她,把她往死里推送。这屋子虽大,但风长明的淫香仍然不会很快地飘散,浓度虽不及在小屋造爱时的无法消散,却也够风朝受的。被情欲推动的风朝,虽累也乐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风长明放过她,又是求风长明再狠一些。风长明见她满脸涨红,怕她在情欲巅峰脑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后,把她提拉上来,抱丢她在床里。她似乎仍然未觉,只是娇喘息息的,未曾回过神来。

    风长明扑到她身上,一边狂吻着她的胸,她的颈,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在吻咬中,他的下体早已经和她的胯间连在一起,趴在她丰满柔软的肉体耸压不止。风朝反射性地配合风长明的冲刺,她紧紧地搂抱着风长明的背,也疯狂地回吻着风长明。那种吻,属于她的,疯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搂抱着风长明的双手,在风长明的背上、肩上、头壳上狂扯乱抓,两人在性爱中紧搂着,在宽大的床板上翻滚。不止他们的汗水,风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随着他们的翻滚,染落在床单之上。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所润湿。

    床的上空周围弥漫者风长明的淫香味,风朝的奶味,两人的汗水味。

    风长明也不知道在风朝身上扑杀了多久。风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觉到风长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间抽送,那抽送带给她的快乐冲击叫她疯了又疯。她的淫叫声与风长明的喘气声响遍寝室的每个角落,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抽送得近乎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衝击她的脑中枢,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飘荡在半空中,着不了地。两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滚着欢爱,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汗白的奶汁,而两人仍然在疯狂地缠吻狂动之中!

    此时风长明正从风朝背后紧抱住风朝,一双魔爪狠抓着风朝的乳房。那乳房被抓压得变了形,仿佛是最后的奶水不甘心地从风朝的两个奶头挤射出来,然后又在风长明的手指间滑流。风朝绷着身体狂呼着,那臀部往风长明的胯间回撞。风长明压在风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耸撞在风朝双腿之间的夹穴里。随之响起风朝的一声长吟,风朝的身体软趴在床上。风长明也喝吼出来,臀部的抽送如同抽筋一般,急似疯癫一般在风朝的臀后狂插,突然全根压在风朝的双腿根深处,一阵阵的阳精狂涌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风朝的最深处。

    第三章无可实践的诺言

    风长明抚摸着风朝的滑黏的乳房,风朝一双媚眼微挣若闭,风长明的一只脚叉过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腿,风长明的嘴含着她的耳珠,柔声喘道:“大姐,我给你的这一夜,你满足吗?”

    风朝轻吐丁香吻舔着风长明的脸颊,她没有回答,但这般的无言,却已经证明了她所要说的一切,她知道风长明能够明白的;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不想再说话。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很多女人在欢爱得到彻底的满足后,她们都不愿意再说话的,却喜欢被男人搂抱着,并且感受男人的爱抚和听男人说些甜蜜的肉麻的话。

    风长明任由风朝的香丁吻着自己,他则抚摸风朝的头发,那发是乱的、潮湿的——那发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风长明道:“第一次和初生孩子的女人欢爱,想不到又可以做那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做那女人的儿子。”风朝迷离着一双媚眸,呢喃道:“你在西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育的吗?”

    “没有。”

    “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风朝一惊,久久地盯着风长明,幽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刚才你射精到我体内了,我真怕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能够替你生孩子的,我怕生出一个白痴来……”风长明笑了,道:“我的种,绝对的优良,绝非白痴;可惜我拥有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播过种!”

    “可是你这么强壮……”

    “我是很强悍的男人没错,可我不是种马,哈哈,不负责给任何一个女人配种……因为我不需要任何后代,我本来就是永生不灭的,不需要任何后代替我送终!啊哈哈!”风长明笑得很狂,风朝并非很了解他,若是她知道巴罗金差不多是近百岁的人了,她或者了解耸天古族的寿命,虽没有古心族的长寿命,但相对于其他的种族,耸天古族的存活期就是一个奇迹,何况在强悍的生命中,曾经造就过更加无法言传的生命奇迹:那就是传所里海之眼的“神”,力量达到恒久的一种永存表现形式。

    海之眼是个奇迹般的地方,海之外的世界无法了解海之眼,而海之眼亦无法触及海之外的世界,但这海之眼,却直接围存了各式各样的奇迹……风长明在疯狂之后,表现出他的温柔,他把风朝搂在怀里温存,久而久之,他就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前,他没有向风朝交代什么。

    风朝也睡了。可她很快又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和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挣脱风长明的怀抱,可是风长明是抱着她睡着的,一时她弄不醒风长明,更且她觉得进来的应该是嘉拉才对,因此虽心生一些羞意,却并非很紧张。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嘉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进来的恰恰是她最小的妹妹:风夜真。

    “小夜?”风朝傻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风夜真怎么突然间来到风长明的寝室?

    风夜真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她也是傻呆了,她喃喃道:“大姐,为何会是你?为何要是你?如果是二姐或者是四姐,小夜还能够坦然面对,可为何会是你?大姐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姐妹中唯一不为所动的,可为何在他怀里的会是你呢?我们四姐妹……”

    “小夜,你是怎么会过来的?”

    “我做恶梦了,本想找大姐睡的。可大姐不在,我就找了四姐,我知道四姐和他的事情……我不介意四姐和他。但是,我从四姐口中得知,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可他却没有告诉我,我是过来问他的,却看见大姐在这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风夜真说着,说得很认真,她的眼泪也很认真的流落下来。要知道,虽然风夜真的生母仍然健在,但风夜真从小都敬重风朝,在她那还未完全成熟的心灵里,风朝对她来说,是亦姐亦母的角色,如今却看见风朝躺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这对她的心灵的冲击,是震撼性的。

    “对不起,小夜……”

    风朝心中充满了愧疚,风夜真却含泪转过身去,低泣道:“大姐,我来这里,本来是要他把我带走的。可是你在这里,我以后就不跟随他了。我要走了,明天他醒来的时候,让他不要过来找小夜,因为他是找不到的。”

    “小夜,你等等,他是记得对你诺言的,他说要明天才告诉你,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是惊讶吧!我很感谢他还记得,只是小夜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或者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二姐已经够了,为何还要加上四姐。大姐、还有小夜?芜族并非一个乱伦的种族,他把芜族想得太肮脏了。太肮脏的东西,小夜是不需要的。”风夜真说罢,掩脸跑了出去,风朝望着她的背影,亦流出了泪。她回眼看风长明,却见他睡得很死,对于风夜真的到来以及风夜真悲痛地离走,他都是一无所知的。他的平静,却带给了风家几姐妹的不平静。风朝发觉自己有点恨他,他踢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了,他道:“天亮了?”

    “嗯。”风朝应声。

    “我去把四姐和小夜带走……”

    “小夜走了!她刚来过,然后又哭走了。”风朝哽咽道。

    “是吗?”风长明放开风朝,走出了门前,看那天,是暗得无影,无风亦无星的。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隔壁的灯亮了、又熄了,耳边传来嘉拉的问候:“少主,你站在门前有一段时间了。”“嗯,也该回去睡觉了。”风长明无奈地回答,折身回来,嘉拉跟在他背后进来,却见风朝已经穿戴好,她坐在床沿似乎只是为了等风长明的回转,她道:“你明天也不要找小夜了,她有意躲你,你找她不到的,也不要找我……”

    嘉拉脸色有些变化,她侧脸偷看风长明,从风长明的脸看不出什么。

    “你四姐,你也让她留在芜族吧,我不想让小夜恨她的四姐。”风朝如是说,风长明只是很平淡地看着风朝,忽地他的双眼呈现一种倦意,他道:“嘉拉,你陪在我身旁,我要睡了。明天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也不要带走属于芜族的一切,我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芜族,哈哈,啊哈哈!一个小女孩,就想让我抛却我性格里的一切?我宁愿抛弃整个芜族甚至整个海之眼,我也不会请求一个小女孩的原谅……在我认知里,我不曾错!”

    “风朝,你替我转告她们,我风长明给过她们的承诺,并非我实践不了,而是你们自己不要我实践;你们根本不需要的承诺,我风长明再狂妄无知,也无法强迫自己去实践。因为——没有人需要。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让她们自己到西陆来向我索取!”

    风长明说完最后一句,已经仰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嘉拉,又加了一句:“嘉拉侍,哄我睡觉,用你性感的肉体。”

    第四章囚禁

    在风长明那一次睡着之前,风长明给嘉拉交代了一句:不到苛铬,不要唤醒我。

    从芜族抵达苛铬,需要经过血灵的领地。此行程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风长明奇特的睡眠而言,半个月对他来说,是很短暂的。风妖本来要派几百精英护送风长明过境的,但嘉拉拒绝了。她给风妖的理由,乃是风长明睡前所说的:他风长明不需要太多人保护。

    想想也是,越是张扬,越是让人知道。倒不如悄悄地经过血灵领地,这般血灵不会知道。风长明心知肚明,血灵被他羞辱了几次,虽然敢怒不敢言,但若得知他以少数护兵踏入她的领地的话,她一定会百般刁难,甚至会要他风长明的命……

    他风长明从来不惧血灵,然而血灵怎么也是七霸主之一;若非经过妖族那一劫,他风长明绝非七霸主的对手,就现在的他而言,曾见过七霸主中的多罗灭,多少了解七霸主的个人实力非一般的强,他心里对上七霸主亦是没有底的。虽然他在睡着的时候是无敌的,也虽然他曾在大海、在渤徊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可是平时的他,在实力上,是只能够及得上七霸主,没试过之前,他真的无法下结论——再狂妄的人,也必须懂得知己知彼这个道理。因此,他让嘉拉带上十多个芜族武士悄悄地护送他经过血灵的领地、然后进入苛铬,只要安全进入苛铬,则折北转拉沙,正面对上他的叔叔泸泾。

    巴罗二十年二十九日,黄昏,芜族于铙族南境边界,一行车骑走于主道,此行人总共只有十七轻骑及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是嘉拉于沉睡的风长明。

    进入血灵领地,嘉拉加护卫们特别的小心,毕竟血灵于巴罗蕊正处于息战期间,双方僵持在铙族,虽然北陆最北部的战场——秦岭于多罗灭、沙丘、百合春战战息息的,一直僵持不下,根本无法增援巴罗蕊,而西境亦是被泸泾夺下,隆志逃靠巴罗蕊,田纪挑起于烈古旗的战事,却因西境之事,被巴罗金召回,一时也无法增援巴罗蕊,因此巴罗蕊于血灵、谭淇之间的战事相持不下,乌诺和裂铙则扔然继续中立,搞得后来,铙族的战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血灵从而得到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兵驻于苛铬与他的领地的边界处,这是嘉拉从传信中得知的。

    血灵不知道巴罗蕊息战的原因,乃是因为和风长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罗蕊的心久久不能够平静……若她巴罗蕊不能够冷静下来,她则绝不会贸然出兵;巴罗蕊是有这点常识的。

    一但据军情所报,由参飘率领的帝都大军正开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这一大队人马的主将都是帝都年轻一代的强者,更令嘉拉担忧的是其军师乃巴罗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传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发号,漠伽出谋,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潜入拉沙……漠伽知道,巴罗金的目的不仅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参飘便会挥兵直上,伐往拉沙。

    营格米和骞卢则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这是西陆传来的情报,但嘉拉却没有对风长明说:风长明没给她说的机会,她亦不敢在抵达苛铬之前踢醒风长明……这家伙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涉及到他的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好说话。他与风朝的那一晚,后来风朝要与他解释的时候,他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狂,没有理会风朝,她有时觉得风长明做得太过分了,可她不敢说出来;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性格里有许多像风妖,但也有很多与风妖沾不上边,或者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铂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风长明的血液里还留着耸天古族的狂妄。

    风妖的风流多情、铂琊的冷酷无情、耸天的狂妄骄傲……不是嘉拉能够理解的。

    由芜族的荒塔灵至苛铬,最近的道路,必须经过血灵的天蝎城,嘉拉本来想避开血灵的势力的,但为了尽快到达苛铬,加上她这行人并非很突出,她宁愿冒这个险,就对血灵来说,嘉拉不是很惧怕,况且血灵现在的势力,或者还不敢开罪风长明亦未可知。

    嘉拉从黄昏感到夜深,未能抵达天蝎城,便在离天蝎城比较近的村镇落脚,寻得一间小旅店,要了几间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风长明抬进去了,叫伙计打来水,替风长明擦洗了身体。风长明在睡着的时候,就像一具有着生命的尸体,任由她嘉拉搬来弄去的。

    嘉拉打点一切,就和衣睡在风长明的身旁。至半夜时分,嘉拉模糊中听到一些声息,她睁开双眼,忽感头重,鼻孔涌进来一些奇异的香味,接着她就晕睡过去了。

    嘉拉再度醒来之时,惊见血灵。她向四周张望,只见自己和风长明被摆放在一个厅殿的地板上,两旁站满手持武器的护卫,两排护卫的尽头,那张特高大的豹皮殿椅上坐着的人正式血灵;嘉拉已经有很多年不见血灵,但她绝不会认错的。她心头大惊,想起昨晚闻到的香味,估计自己是被血灵用迷香迷昏之后才带到她的大本营的,她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居高临下的坐着的血灵道:“血灵,你真够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请到你家里来了。”

    血灵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

    “可惜血灵你不是男人,只能看着我年轻的肉体而无奈。”嘉拉和血灵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没的闲聊起来了。

    血灵笑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边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知道嘉拉你想要多少?”嘉拉心中愤怒,却没有一丝表达在脸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给我……”

    血灵从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风长明走下来,到达嘉拉的身前,蹲下来面对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后“嘻嘻”地笑了,道“嘉拉,说到骚,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说到淫荡,我想你也不得不认输。可是我这辈子最多也就与同时和六十个男人欢爱过,我不可能给你超过六十个的,就给你五十九个吧,你觉得如何?”

    嘉拉挣扎着坐起来,道:“不如我和你来一个比赛,看看谁接得下的男人比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们进行淫荡的比赛之前,我得先解决你身旁这个讨厌的家伙。这混蛋我几次前往西陆求他,并且献上我血灵百世难求的性感肉体,他不但把我拒之门外,且百般羞辱我。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血灵像是在问嘉拉,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燃烧着愤怒,嘉拉看在眼里、心头惊慌不已,她道:“血灵,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经过天蝎城以及落脚处的?”

    血灵冷笑道:“身为海之眼著名的七霸主之一,连这点眼线都没有,还说得过去吗?从你们走出荒塔灵开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视着你们,只等你们进入我的势力范围内,就开始动手……你们进入我的领域是二十九日黄昏,而现在已经是三十日的黄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灵。虽说他拥有半个西陆的势力以及芜族的势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虏你们,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没有了他,西陆合并起来的那些势力就会烟消云散,而芜族处在我与多罗灭、百合春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血灵誓要报当时之辱!”

    “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胸大无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灵,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礼送我和少主离开这里,否则不等巴罗金的大军到来,你血灵征战多年的一切,就得从海之眼彻底铲除!”

    “哟,嘉拉,你吓人的本事还在啊?”血灵捏着嘉拉的下额调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又道:“就凭你这吓人的嘴,应该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欢爱一场,我血灵对你这种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

    “可能我们少主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我嘉拉对女人没多少兴趣,要欢爱你找我们少主吧。”嘉拉拒绝血灵的邀请,她希望能够勾起血灵对风长明的兴趣,这样或者比较容易逃生,但血灵不领她的情,血灵道:“我以前是对他很感兴趣,只是我被他多次拒绝,我对他的兴趣,只有要怎么样叫他死亡。”血灵说罢,站直身,从两旁护卫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横刀就砍向风长明的颈项……

    “不用!”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灵做事从不拖拉,说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话落刀下,“铛”的一声,背刀横断,风长明的脖子却完好无损,殿厅传出一片惊讶之声。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风长明的身上,嘉拉望着风长明的那双美丽的眼睛溢出了眼泪,血灵也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的脖子,在那强壮的颈项上,连痕迹都没有半丝,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风长明地脖子,沉默一会,脸色微变,站起来退回几步,才对嘉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惊喜得狂笑出来,血灵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断刀就挂在嘉拉洁白的脖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头离开你性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有没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强硬……”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传说中那爱睡的家伙,怎么就没听过,我们少主在沉睡的时候,是天地都无法毁灭的?血灵,你最好放了我们,别等他醒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你是无法伤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过来,到时就是他伤害你了。”嘉拉仰起练无畏地道,她从十多岁开始就随风妖行军打仗,什么样地场面没有见过?何惧脖子上挂一把断刀?血灵丢开手中地断刀,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再次盯着风长明,道:“那我就让他醒来,然后再斩杀他。嘉拉,不知道你这少主,在醒着地时候,是否也是不死不灭之身?”

    嘉拉大惊,她曾经听风妖提起过,风长明在醒着的时候,力量并非七霸主之敌,当初在强者比赛的时候,风长明也只是和乌诺的儿子乌东拚个两败俱伤,何况是七霸主之一的血灵?

    正在嘉拉担忧之时,血灵又阴阴地笑道:“嘉拉,你别担心,在我没有十分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让他醒来地。传言中的他,能够一睡几个月,而且不踢他的屁股,他就不会醒来,是吧?这样的话,我还要许多时间。西陆很多人不知道他早已经不在西陆,所以西境和布族之师都是举而不发,但是,我真替他担心,他的敌人可真不少的。西境、烈古旗、巴罗金……我想,如果巴罗金阵营得知西陆白明已经被我囚困,则必放弃西境而入拉沙,西境泸泾和烈古旗亦会趁空而入夺取土地,到时他们谁都得感谢我血灵,嘻嘻。”嘉拉惊怒道:“你敢宣布吗?”

    “我怎么不敢?最多风妖从芜族来救你们,西陆那边则是自保不及……芜族?哈哈,他们别忘了我血灵的盟军还有吠族的三霸主以及谭淇,他芜族敢侵我血灵,百合春和沙丘首先从他们背后践踏他芜族。而且,要侵入我,他们就不得不想想他们的主将在谁手中,嘉拉,我血灵唯恐天下不乱,这二十年来,除了惧怕泸澌和巴罗金,其他的人,我血灵都不曾惧怕过,当初受他侮辱,是因为我血灵有求与他。如今泸泾复出,巴罗金亦忌惮三分,不敢再过分地逼我们七霸主,我血灵还怕什么?”

    “他这么喜欢睡觉!我就让他睡上几个月,待会睡醒之后,这海之眼,已经没有他风长明的立足之处了。西陆白明,从此在海之眼坠毁,只留帝都那无能的爱睡的懦夫……”

    “把他们两个抬到地牢里,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来,不得踢到这家伙的屁股!”血灵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殿厅,嘉拉心想:这次西陆和芜族要大乱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乱……

    第五章在沉睡的日子里

    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瘦了许多,她冷笑道:“血灵,你要我回答什么,总得把问题说清楚吧?”血灵一阵愕然,她整理了头绪,把风长明被囚禁之后,海这眼的形势的疑问说了出来,嘉拉听了后狂笑不止,血灵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个士兵进来轮奸你!我这段日子对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设奸我?血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强奸我吗?你别忘了,海之眼特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别多,海之眼的男人并不缺少女人,他们要强奸,也不会选择我,要知道,我现在这模样,即使在十万里以外,也叫人闻出臭味来,叫人作呕!

    这牢房里满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经血还凝因在我的裤挡里,你要不要我脱我裤子给你看看?“血灵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门锁了,才在外面对嘉拉道:”就算我求你,嘉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嘉拉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说。”“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叫人帮我换个牢房,也帮我家少主换个牢房,还有,叫人打一百桶香水过来让我洗澡,也叫十个女人过来帮我家少主洗澡,如果你做足了这些,我就给你解释,甚至可以保住你的一条命……”“来人!”血灵不待嘉拉说罢,就喝道:“按她的吩咐,把一切做好。”

    嘉拉洗一个澡,她就洗了半天,在这半天里,她真的用去了百桶香料水,风长明也得到十多个女侍替他洗了个香艳的澡,但血灵特意交代那些女侍,在帮风长明洗澡之时,不得重力碰风长明的屁股,她怕风长明突然间醒来……

    傍晚时分,血灵把嘉拉和风长明安置在相邻的两个牢房,严格来说,这已经不算是牢房了,因为房里的设备非常的齐全,且比一般的房子还要漂亮许多倍,只是因为嘉拉和风长明仍然是被关着,因此仍然称之为牢房。血灵见到嘉拉的时候,嘉拉变了个模样,只是比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却因为这些憔悴,越显得她的味道来了。

    “可以给一个解释了吧?”血灵坐在嘉拉对面,如斯问道。

    嘉拉指了指桌上的茶具,淡淡地道:“麻烦血灵大姐给小妹倒杯茶,在说话之前,小妹觉得有必要润润喉,免得影响我美丽的声带。”

    “我!”血灵怒得就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即降低声音:“我——给你倒茶!”她果然倒了杯茶递给嘉拉,笑道:“你小心喝,别噎死了。”

    “喝杯茶也会噎死,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我时候喝水也会噎死的,我这是为你好!”

    “也是,你现在不为我好,为谁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惨些!”嘉拉润了润喉,把茶杯放落,看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血灵,道:“既然你给我润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声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大喜欢跟女人谈心的。”“你以为我想跟你……”血灵气得脑门充血,可还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须清楚自己算错在哪里,好对症下药。

    “血灵,看在你让我变回美丽的份上,我就跟你认真的说吧。在这海之眼,真正能够敢把我家少主掳了而没事的,就只有巴罗金。

    无论是西竟泸泾、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规地与冰旗对阵,若敢趁少主睡着的时候,把少主掳来的,其结果——就看我家少主醒来的时候如何处置了。“

    “西陆之所以敢举兵东征,是因为她们知道,少主睡着的时候,是无人能够伤害的。而你能够那么轻易把我们掳来,并且把我们囚禁,睚因为少主他睡着了。她们或许会与你和谈,让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话,她们谈判不会顾虑少主的安危问题——因他沉睡了。

    她们猜测,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踢我们少主的屁股的……跟在少主身边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没有那种做阶下囚的认知,哪怕死!“

    “而你向外宣传,你囚禁了我们,则证明了她们所猜测的。因此,她们不异一切地拥兵横东。”

    “即使如此,他们为何不顾及西陆的安危?放任烈古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顾?”血灵惑之急,打断了嘉拉的话。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从家主的身上,得到许多关于少主的事情,你这些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血灵,以下的话你要听好了。”

    “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主人生观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的最终目标。我们家主一生的目标就是征服女人,这观念一直被他灌输给少主,而后少主的另一个父亲,那叫铂琊的战争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荣耀。所以少主集两个父亲的光点: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们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与我们少主有牵连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个角落。”

    “西大陆以蒂檬为主,蒂檬乃拉沙强者,其父为拉沙族长蒂金:而蒂檬身边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学生,但有一点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刀的孙女,并且是与我们少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为了少主,不惜与帝都决裂。那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参赞的小女儿一样傻傻乎乎的,可却承袭了其祖父的头脑……这两个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来跟你说说其他地方的。”“在说之前先问你些问题好了,我想你应该请求过北陆三霸主增援,却得不到他们的援助吧?”

    嘉拉问了,血灵只得承认,嘉拉就笑了,她继续道:“多罗浮的小女儿、百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独生女,是我看着她们失身于我们少主的,他们的父母若要增援,就得过他们的女儿那一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们过不了关或者他们的到来,只会令你更头痛,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至少疼他们的女儿多过于助你的情义的,所以你预料芜族不敢征西,是你一个大错误。即使没有他们三个女儿,北陆三霸主与秦岭相抗,他们又何敢在此时机惹上芜族?你真白痴,以为谭淇敢跟芜族叫阵吗?”

    “怎么?生气了?我就再说一些让你更加气不顺的。就说巴罗三姐妹,你知道巴罗渺是谁吧?我们少主的元配!虽然巴罗金已经解除了巴罗渺与我们少主的婚约,但巴罗渺仍然受着我们少主。她随参飘之师过来,也许是要打西境,也许真的会与我们少主为敌,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男人被你这淫荡的女人囚禁?即使她允许,她的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巴罗蕊为何为段时间不出兵?就因为我们少主——家主不说我还不知道哩。”

    “漠伽与巴罗三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当然清楚巴罗三姐妹不会趁少主落难时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为了相救少主,巴罗渺定会使人拖住泸泾的步伐,这就是为何参飘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罗三姐妹挥师北上的真正原因:更是漠伽弃西陆不顾的原因。

    但有点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何漠伽竟然也不顾西面的烈古旗?“嘉拉当然不了解,炽族出兵布族与柳燕北狼交战的将领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这少女就是炽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测虽然很对,却忽略了巴罗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参飘,在最初把巴罗三姐妹都驳了回去,参飘身为此次征西的主将,她不准巴罗三姐妹救风长明,亦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叫参潜儿的傻女孩在参飘的怀里哭泣哀求,参飘才不得不默许了巴罗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血灵,若你想继续囚禁我们,就请随便。若要杀我,或者侮辱我,也随便,毕竟她们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们是为了少主不顾一切后果的。她们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绝无问题。我们家主说的,能够令海之眼的大地也震动的男人,他这辈子就见过一个人:不是巴罗金,也不是泸澌,而是他风妖的爱睡的儿子的力量觉醒的那一刻!但她们的到来,或许会提前把你血灵这几十年来争取的一切经为灰烬……血灵,你再过八千年也惹不起我们少主,可你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连笑起来都有点像他哩!”嘉拉边笑边说。

    “你还笑!”血灵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泼倒在嘉拉的脸上,然后又惊又怒地转身离去。血灵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本来她以为掳了风长明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大家的事,谁知道到头来一切结果得自己扛?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敲门的人说话了,是她的唯一的儿子。她起来开了门,见到了她的儿子血孟。她给儿子起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事与愿违,他的这个儿子不但多病柔软,且是窝囊废。若非是他是她亲自生出来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儿子是谁的种,和她睡过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儿子生出来了。血孟生得瘦弱,脸面总苍白,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亲还矮上一截。

    血灵轻声问道:“孟儿,你找娘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儿久不见娘了,所以过来看看娘。”

    “嗯,进来吧,娘最近是忙了些。”血灵随口说着,血孟掩了门,跟在血灵的后面,进入血灵的寝室,同血灵坐于床沿,血灵就道:“孟儿,最近还想那丫头吗?”

    “娘是说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对不起你,虽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亲硬要解除你跟素君的婚约,即使为娘的也无能为力,裂铙以前就不惧你娘,因为有他的大哥裂铮撑着,我娘亦惮让他三分。却不想裂铙这人如此无情无义,眼看着你娘被帝都攻打,不但不相帮,还要在此时踩落我们……如今的情势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的没空去管你和素娇艳的刻青。可惜你生来就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如何保护你自己?”

    血灵唉声叹息,母爱流露无疑。有时候,再强的女人,也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血孟举手抚摸他母亲的脸庞,在他的眼角摸到一丝湿润,他黯然一惊,道:“娘,其实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担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儿已经不常想起她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在她十岁的时候,孩儿说过要让她做我的新娘的……”

    血灵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双手包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娘想问你,你和素君发生那层关系没有?”

    “什么关系?”血孟似乎过地单纯了,他已经十九岁了啊。

    血灵愣了愣,叹道:“就是你和素君做过真实的夫妻吗?”想她血灵一生淫荡之极,不料儿子却这么单纯,真是造物弄人。

    “没有,我跟素君说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们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实我想像娘一样,有力量、有本领!自我懂事以来,我也知道海之眼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决定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样具有强悍的力量,可我却是软弱的、没力量的。但我仍然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全都是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娘亲,如果没有娘亲,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为被世人不耻,可娘仍然是孩儿最敬重的人。”

    血灵感动得流泪,她把儿子搂于怀中,柔声道:“你也是娘最爱的人,娘真的替你担心!海之眼一半的势力指向天蝎城,娘若遇不幸,以后谁照顾你?娘把你生出来,就该照顾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军压境,娘感到好无力……”

    “孩儿不怕,孩儿愿意和娘一起出征……”血灵叹道:“你不懂的……娘毕竟走错了一步棋!这残局还是让娘去收拾吧,那个家伙并非赶尽杀绝的人,或者他醒来的时候,还有得一些商量,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娘归附于他冰旗之下,他当初向娘提出个这样的要求的。”

    “娘,你说的是那个睡了很久的囚犯吗?”

    “嗯,他是西陆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权有利家庭的女儿都是他的女人,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海之眼的……强壮的男人,在海之眼,永远都那么有女人缘!孟儿娘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娘是至死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势却往往不随人意。当血灵正在思谋如何解决面前的困难的时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这么快要面对那些她不得不面对的人。一觉睡醒的她,凶恶的却是西陆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血灵其实足怀着惊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能够来此与她血灵面谈,则至少证明她们还会给她血灵最后和解的机会;其实在这个时候,让谁处在她血灵的位置,都希望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的,但她又不能把这些惊喜表现得太过。

    “今日的贵人真是多啊!”这是血灵的开场白。

    “淫妇,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少主放了,否则别怪我斧头无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操死你这淫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鸡巴的滋味……”

    “闭嘴!”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了!”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们又如何逃?”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你又是谁?”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多年的拼下来的江山,不可能就此成为你们的附庸,你们别妄想了。”

    “妄想吗?你当衩就不应该俘虏长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为他的附属。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俘虏长明叔叔吗?若你不表现你的诚意;我兵压你境,不论你放不放人,这仗我都得打,我不可能拥兵过来只是求你放人这么简单,你应该清楚这点。”漠伽冷静地道,然而血灵却听得有些糊涂,嘉拉不是说漠伽是风长明的女人吗?可是漠伽为何称呼“长明叔叔”?且风长明和漠伽的年龄相仿,这称呼不是很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血灵真是好奇心大于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别的疑问,请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漠伽不想就“叔叔”这个问题上与血灵纠缠不清。

    血灵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会,她抬起头,认真地道:“人,我会放,但我血灵,绝不会依附冰旗!”

    营格米很潇洒地笑道:“血灵,话不要说得太绝,因为你本来就不是绝对的女人,一个绝对的女人,不会像你这般的……绝对的女人,都很坚贞,可你八辈子沾不上”坚贞“这两个字,何苦还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从血灵性感的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营格米还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托梦给我,就他不喜欢你,叫他的儿子上,而我营格米就告别喜欢淫女,哈哈……”

    “你那有多粗长?”血灵爆炸性地问出这句,蒂檬等几女皱眉,很风流很沏洒很倜傥的营格米立即朝血灵比了个手势,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骂道:“营格米、骞卢,你这两个家伙出去守门,站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奶奶,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文人一个……”“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何?”营格硬把骞卢拉出去了,看来他们两人根本不担忧风长明的安危,却只是关心血灵府里的女性。

    两人出去后,在外面还嘘哗了几句,蒂檬就轻骂道:“真不该带他们过来!”漠伽又对血灵道:“血灵,你的答案……”

    “我说过,人我勉强可以放,但我绝不道歉,也不会依附冰旗。”

    “你敢确定?”漠伽冷言。血灵脸露忿色,怒叱道:“漠伽,你别欺人太甚,若恼怒老娘,老娘绝不放风长明!”

    “你试试看?”厅里的人大惊,因为这句话不是漠伽说的,亦不是蒂檬和鲽梦两人中任何一个人说的,而是来自堂厅大门前,这声音对漠伽来说是极熟悉的,那就是巴罗渺!人们都朝门前看去,才想起营骞两人出去时那一阵嘘声,因为从门前走进来的,正是巴罗三姐妹,血灵看了,几乎惊得从高椅上滑跌下来,她颤声道:“巴罗……三姐妹?”

    “你应该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吧?”巴渺冷讽道。

    “不意外。”血灵不愧是一方霸主,很快就冷静下来,以沉静的态度对待巴罗三姐妹,她继续道:“给贵宾赐座。”护卫们立即过来引座,三姐妹特意走到蒂檬面前,向蒂檬敬了个礼,“教师近来可好?”

    “很好,你们呢?”蒂檬面对她的学生,即使将来为敌,仍然是充满爱意的。“我们也很好。”巴罗渺说得有些无奈,谁都知道她们不好的,爱着的人,却偏偏是劲敌,哪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三姐妹在蒂檬三女对面坐好,巴罗渺就对血灵道:“我想我们到此来的目的,你比我们本身还清楚,应该不用我们重复了吧?”血灵点头,道:“但我有一点不清楚,即风长明乃是帝都大敌,为何你们要救助他?”

    巴罗渺沉默,巴罗蕊却一直冰着一张脸,巴罗影习惯性的撩了撩她风情万种的半边掩发,幽然道:“不能够相助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可是要以性命来救他的原因,却有很多很多,这很多很多原因合起来也是一个,就是我们宁愿亲手杀了他,也不会眼看着他被别人伤害……”

    “为此,我们来之前,做了一些准备……把人压上来!”巴罗渺一声接着巴罗影的话尾脆喝道,从外面进来四个人——正确的说法是,参彪和田篮押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正是血灵唯一的儿子血孟,女的则生得清甜可人之极,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血灵看到两个少年男女,脸色变灰,叱喝道:“你们欺我血灵!”

    血孟道:“娘,其实素君昨天就来到了,我就因为素君的到来才去找你的,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孟儿,娘不怪你,只是你和素君为何被侧门……”

    巴罗渺道:“血灵,其实这事真的不怪他们两个,是我一手安排的。我知道他们两个有点情在,而这裂素君却被裂铙困着,强迫裂铙让我带他的女儿前往天蝎一趟,然后又对为情所困的少女说,我可以悄悄地带她去见她的情人……也就在昨晚,我就让他们两人随裂素君进来会你的儿子。”

    血灵冷笑道:“巴罗渺,你可真够阴险的。”

    “也许吧,为情,这少女被我利用了,可是为情,我们三姐妹不是连我们的父亲都背叛了吗?”巴罗渺淡然地道,“若果你不放风长明,我当即斩杀你的儿子,当然,我们也可以肯定你无法杀得了风长明,他只是睡着了……在杀了你的儿子之后,我可以毫不留情踏平你的城廓,把你和你的一切埋葬入大海里!”

    血灵若“斗败的母鸡”,整个人气劲大泄,望着被参彪和田篮挟持的少男少女,她丧气地道:“好吧,我放风长明离去,但你们也得遵守承诺。”

    巴罗渺道:“得知风长明安全离开天蝎,我们当即撤兵,到时我们也许将发动对西陆的攻势,真的若你想报他之仇,大可以出兵入侵苛铬族……”“我血灵绝不会与你们巴罗王朝合作,我们七霸主被巴罗金背叛过,即使死,也不会傻得接受第二次的背叛。你们若要夺我天蝎,放了儿子后,尽可以全兵攻打我,老娘至死与你们周旋,死而无悔!”

    血灵毕竟是血灵,虽然淫荡之极,但身为霸主,在她的身上,仍然能够体现出来。“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结盟。”巴罗蕊从头到尾就说这句,然后也不向谁打招呼,就起身朝门外走出,血灵喝道:“巴罗蕊,我记得在眠栗里,你似乎很憎恨风长明的,怎么也跟着过来向我要人?”

    巴罗蕊回眸,冷芒从她的一双美眸里逼射出来,嘴儿微张,说出冷冷的一句:“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说罢,她就转身出去了,巴罗渺和巴罗影站了起来,巴罗渺没有说话,巴罗影却朝蒂檬道:“老师,明天如果他回来,你派人通知我们一声,那么,落日之后,这城但没有往时的暗黑和平静,我们定叫这城在占火中毁灭!”

    巴罗影的话叫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想不到这看起来很忧郁的巴罗渺说起话来竟然那么的冷血,比巴罗蕊本身的冰冷还要叫人恐慌。

    她静静地看着巴罗姐妹走了出去,参彪和田篮在放开田裂两人后,向蒂檬问候了一声,也跟在巴罗姐妹后面走了。血灵转眼看向西陆三女,道:“我不会答应与巴罗姐妹结盟攻打你们,更不会做你们的附属,如果你们硬逼我走绝路,我就连退一步也不可能,你们想清楚没有?”

    蒂檬转眼看漠伽,漠伽沉思了片刻,才对血灵道:“你带我们去见长明叔叔,一切待他醒来才作定夺,他若果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但我们这趟行军的损失的物资,你血灵必须得负责。”

    “笑话,我血灵与巴罗蕊交战如斯久,还有什么物资?还有,我不能让你们现在就见风长明,我要你们先离开,然后退出我境内,我才放他走。我血灵可以承诺,只要你们双方退出我境内,我可以保证风长明和嘉拉的安全,否则我血灵也坚持到底,一步都不退,即使你们能够灭我血灵,但你们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血灵恢复其身为一代霸主的魄力,漠伽听了,回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告辞了,但你若放了长明叔叔,请立即做好备战的准备,也许巴罗三姐妹会退回原地,但我不敢肯定长明叔叔会咽得下这口气,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被人囚禁而很平静的人。祝你好运!”“蒂檬阿姨,我们走吧!”

    “伽伽,我还没见到老公哩……”漠伽一把拉住不愿意离开的鲽梦,就道:“他很快就回来的,鲽梦姐姐你相信我吧?”

    “相信。”鲽梦相漠伽牵着手,跟着蒂檬走出去。血灵看他们离去,便向四周的护卫摆摆手,叫护卫们都出去了,才对呆站着的两个少年男女招手道:“你们都过来吧。唉,苦了你们。”“娘才苦。”血孟哽咽出声,跑到血灵面前跪了下来,裂死君也哭泣着走过来跑在血灵膝前,血灵两手各抚摸着两人的头,叹道:“还好你们都没事,素君你不应该来这里的,你爹他已经解除了你和孟儿的婚约,你这是背叛你爹!”

    裂素君道:“可是我想见血孟,我想跟他说些话,我还想……还想把身子给了他,然后叫他不要等素君,然后……然后素君才回去向爹爹认罪……”“都起来吧,坐到我身帝!”血灵一双强壮的手扶起他们,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慈母,没有半丝霸者的气息以及淫荡的味道。

    道:“娘,你待会是不是要去见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

    “嗯。”

    “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吗?”

    “嗯,强壮得令人惊畏!”

    “孩儿也想去看看他,我想看看被囚禁的、在沉睡中仍然能够令娘进退不得的男人是什么模样的,娘准许我去吗?”血孟哀求道。

    血灵凝视着自己的儿子,轻轻一叹,道:“也该让你看看强壮的男人,毕竟你一直以为只是看到为娘的忘记了这海之眼,真正的强者到底还是男人啊!孩子,做一个弱者,就应该放弃许多东西,你要紧记这个道理,这样,以后或许你会活得轻然些。走吧,为娘带你去看看那个男人,其实那个男人很多时候不是帝都那个传说中爱睡的风长明,而是在一、两年时间里横扫半个西陆的冰旗霸主:“白明!”

    第六章困兽

    风长明就躺在嘉拉的隔离牢房,这种牢房仍然以坚固的粗铁围成,只是里面的空间宽敞,且设备很是齐全,算是囚犯的贵宾牢了。

    当血灵打开风长明的牢房门之时,嘉拉突然问道:“血灵,你要干什么?”血灵回道:“我要踢醒他!”

    嘉拉沉默了半晌,道:“还是让我来吧,你不适合。”

    “我怎么不适合?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如何对待囚犯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囚犯你在旁边唠叨什么?”血灵不客气地对嘉拉叱骂,嘉拉一愣,冷笑着:“血灵,我只是给你良心建议,也是我的善意的表达。如果你想他醒来后火气没那么大,我愿意代劳,若你想他醒来后清楚知道是被人囚禁了,并且被人随随便便地踢他的屁股,那我就愿意在一旁看戏。但我仍然愿意给你最后的忠告,我们少主的一生,没被人囚禁住过,像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这个事实,我就不知道他醒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他发起火来就像一头狂兽……”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喜欢看戏就静静地看戏,罗哩叭嗦干什么?”血灵厉喝,她的儿子也被她吓了一跳,嘉拉无可奈何,只得眼不见为净,她走回床前,倒床蒙头大睡,血灵见她退避,她“呸”了一下,“多管闲事,自己还是泥菩萨一尊!”

    血孟和裂素君看着床上粗鲁的中年汉子,那大汉正在床上沉睡,而他的睡姿很奇怪,他不是直着睡的,而是斜着,因为床的长度显然不合他的身高,要知道他以前的床都是特制的。血灵一时找不到合适他睡的床,所以侍女帮他洗澡后,就斜着把她横放在床上,安放他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果没有来碰他,他又不醒的话,他永远都保持那个睡姿,这不能令人惊奇了。像死一般的睡眠,偏偏还是能够醒来的;也许正因为他的睡眠像极了一个人死亡,因此在他沉睡的时候,无人能够伤害他——已经死了,又怎么伤害呢?

    但事实上这家伙是活着的……

    血孟惊道:“娘,这就是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好高大……”

    “嗯,在海之眼,娘只见过两个比他高大的强者,即使当初海之眼的帝王泸澌大帝,也没有他如此高大,能够比他高的强者,只有现在的帝王巴罗金和复出西境的泸泾。”

    裂素君一双纯纯的眼睛也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好奇地问道:“阿姨,刚才为他而来的女孩都很年轻的,为何他看起来可以做他们的父亲呢?他应该有三十多岁了,那些女孩怎么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这没有道理啊!”

    血灵解释道:“他很年轻的,只有二十岁左右。这个面貌是易了容的,但这易容只有他自己能够改变!他是铂琊的义子,习得铂琊祖传的终极易容术,能够凭自己的武技而转变颜容,这是他在西陆白明身份时的容貌,他真正的名字叫风长明,和你们的年龄是差不多的!”

    两个少年男女咄咄惊叹,虽然面对着的是敌人,可这敌人却实在叫人惊奇。能够在被囚困中睡得如此安稳,这世上,也许就只有眼前这个粗鲁的家伙了。

    “他为何能长睡不醒?”血孟问道。

    血灵摇摇头,道:“这个为娘的就不清楚了。”

    “那……怎么叫醒他?”

    血灵于是笑了,道:“听传言,用力踢他的屁股,他就会醒来了。”

    “是吗?那让孩儿踢吧……”

    血孟就想过去踢风长明,血灵急忙阻止道:“孟儿,不要!”

    血孟一惊,问道:“娘,你不是要叫醒他,让他不要打我们吗?

    我觉得让他早点回去比较好,刚才那群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很凶的。“

    “嗯,是一群很强大的女人……”血灵如此说,眼睛注视着她的儿子,血孟被她一看,愧疚地低下头,血灵又是一声轻叹。

    裂素君急道:“其实平凡和宁静亦是一种幸福!”

    血灵无奈地点头,道:“也许吧,然而当你成为任人践踏的弱者之时,又何来的平静呢?素君,你也看到了,这个男人,即使在他寂静地睡着的时候,也是无人能够伤害他的。在这海之眼,若想要得到宁静,只有那种无比强大的人,因为没人敢去骚扰他们啊!”

    两小默而无言,他们也知道血灵说的是事实,比如这个男人,在他睡着的时候,还是能够令海之眼风云变色的,这就是强大的理由。

    血灵又道:“你们两个已经看过他了,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

    血孟毅然道:“娘,我要留下来陪你,如果他敢伤害你,我就保护娘。”

    “你有这个心就好,娘能够保护自己的。素君,你带你孟哥哥出去,他醒的时候,我不知道情况是如何发展的,这个家伙的脑袋有些问题,不是正常人的脑袋,像巴罗金一般的不可理喻的。”血灵苦口婆心地劝说,裂素君也是明事理的人,就硬拉着血孟出去,血灵又交代了他们一句:“叫护卫们把地牢的出口封锁,派三百人死守在周围,如若娘在半个时辰之后仍然没有出去,则你们……就远走高飞吧,但愿这海之眼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两小含泪出去了,血灵才把眼睛放在风长明身上,许久,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把风长明的身体翻转过来,提郐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踢,在这无限紧张的时节,血灵连呼吸都屏住了,却见她踢过许久,风长明还是一动不动的,她就喃喃自语道:“怎么没醒?难道哪里出错了?还是这家伙在沉睡中死过去了?”

    “嘉拉,到啦?”就在血灵怀疑之际,风长明翻转身,一双如虎似狼的眼睛盯着她,那双眼睛看到血灵的时候,涌现惊色,忽地他又转看周围,才又正眼盯着血灵,虎狼般的眼睛里的怒意越来越浓,只听他沉声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俘来囚困了?”

    “是。”“你可真够胆!”风长明眼中的怒火越盛,他从床上跳下来,站到血灵面前,即使血灵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他面前,仍然显得矮上一截,他道:“你挑战我的威严,就得付出相同的代价。”

    血灵不惧地道:“你想我怎么样?”

    “成为我的俘虏!”风长明提出一个血灵不可能答应的条件,血灵亦怒道:“风长明,你别得寸进尺,我今放了你,已经是对你的最大宽容,你若提出不合你处境的要求,则我血灵保证你走不出这地牢!”

    “哈哈,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那笑,震得这宽敞的地牢也摇动,壁上的灯火如被烈风吹着,摇摇欲熄,牢中的士卒谈判掩起了耳朵,嘉拉从被窝里冒出头来后又再次把头蒙了。

    “就凭你这烂牢房以及这十来个烂兵,就想把我风长明困在这里一世吗?”风长明的狂笑,到最后变成了冷笑。

    “仅凭我血灵一个就够了!”

    “你把我风长明当做只会睡觉的龟吗?血灵!我风长明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风家的枪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的脚下,我的胯下,哈哈……”风长明的身影突然一闪,到达铁牢前,血灵警戒之下,也闪避一旁,只见狂怒中的风长明只手抓住那臂粗的铁柱,狠劲一发,把一根铁柱生生折断,随之朝因灵一横!

    此铁柱长达三米,但在这牢房足有四五十坪,是可以空话他在牢中扫横铁柱的,他喝道:“血灵,我以铁杆为枪,扫你长刀!”

    护卫们急跑过来保护血灵,血灵叱喝道:“不要过来,都躲得远远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允许,全部不要过来……你们能够成什么事?”血灵一直持着一把长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厚重宝刀,此时风长明竟然要以生铁之杆挡她的宝刀,她不觉冷笑道:“风长明,即使我给你宝枪,你也非我血灵之对手,何况是这根烂铁?”“在别人的手中也许是烂铁,在我的风长明的手中,就是烈火友枪。尝过我这把枪,老子就叫你尝尝一起想尝的另一把雄枪……血灵,举你长刀!”风长明猛喝。

    血灵手执长刀,刀身响起浑厚的战鼓之音,她道:“风长明,你要想好,在巴罗金的六副将中,以田纪的武技最高强,但田纪亦不能败我血灵,即使你有你父亲风妖的身手,你也无从胜我血灵。我本有意放你离开,但你若逼我与你在此决斗,则你败后,我就杀你,祭我血刀!”

    风长明冷笑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你都无奈我何,我清醒的时候,你又如何能轩我于死地?老子被你囚困这事实,已经为海之眼所知,老子若还要求你放我,则更是我这生人的耻辱!老子要离开,也得靠我的力量,践踏着你血灵的尊严和荣誉潇洒而去。”

    “来吧,挥你长刀,还我骄傲,我以冰与火的魂灵、碎你血刀!”

    风长明一志喝吼,手中铁杆燃烧起熊熊的烈焰,血灵大惊,她曾与风妖交手,但风妖的枪从来没有燃烧过,不料风长明却把一根铁杆燃起元素之火焰,在她吃惊的同时,风长明的枪朝她直刺过来,正是风家的劲枪之招:风之凝聚?狂冲。

    此招看似是普通的直刺,速度看起来世缓慢之极,真正的速度却是快速无比的,就在转瞬之间,枪未到,凝聚在枪尖上的力量已经到达,血灵知道此招的特点,所以,风长明出枪的同时,她已经运时了她的“血魂护盾”,扩散的血光把她壮硕的身体笼罩,那把长刀轰荡起犹如战鼓一般的浑沉之音,长刀之上也闪烁鲜血一般的颜色,她闪身飘右,身体再左转之瞬竟变成向前突移,血刀沉枪杆荡扫而去,横砍风长明执铁杆的前手,风长明紧急变招为:“风之枪?浪千情”,铁杆直冲之势不变,却在直冲之时颤动如潮,潮般的气劲竟把血灵的平扫之血刀荡飞上去……

    血灵的血刀被荡飞,她紧接着又扑空侧砍!

    如此枪来刀往,地近视眼里被火焰及血红的气劲冲激不止,地牢的根根铁柱亦无辜地被撞弯砍断,整个地牢摇摇欲塌,那些护卫躲到最远之处怀着恐慌之心在观战,嘉拉却蒙头大睡,只是在那床上散发着淡黄的光芒,却是她在被窝里运时了她的保护气劲,她没有相助风长明的意思,这皆因她相信风长明定会败血灵,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风长明宁愿战死,此刻也绝不会接受她的助战的。

    风长明与血灵交战不知多少回合,历半个时辰之久,地牢都被他们手中的武器粉碎了,那些护卫都已经被两人身上乱射的气劲伤及,昏死在地牢里,死活难知。嘉拉的订却是地牢里唯一完整的,她的淡黄的气劲护住了她自己和她睡的床,由此可见,嘉拉的力量亦不输两人多少!

    风长明身上的衣物,几乎被血刀挥斩破碎,即使他有冰火护身,但在此时,他的力量仍然不能够挥洒自如,皮肤上所受的伤,令他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体,整个人受伤的猛兽;血灵身上的血迹虽没有风长明的多,但身上十多处衣服被风长明的长铁杆挑破;她所受的伤,或许比风长明还要严重。风长明所受的几乎都是外伤,她所受的却是被铁杆撞击的内伤。

    血灵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竟然比风妖还要强悍……如果是风妖,在她这般全力的攻击下,早已经退逃了。在巴罗金六副将中,只有田纪能够与她血灵厮斗而立于不败之地,在七霸主中,谭淇不及她,裂铙、乌诺、百春全未与战过,沙丘和多罗灭却是比她血灵要高出一筹的。

    “风长明,我的血刀,征战无数,杀人无数,饮血无数,你何来能力与我战?我血刀定饮你颈项之血!‘血灵在久战不落之时,悍将之性爆发,叱叫出来,只见她刀抡满江血,踏地裂土,挥出威天地的一招:血刀?绝情天威!

    但见,那刀化满天的浓血朝风长明的压顶而来!

    风长明刚被她的长刀逼退,此时喘息未过,强行运起冰火之劲,元素之火爆然扩张,身体却保持恒静之势,在他身体的火焰扩张之时,从火焰中看到他的身体突然被冰封住!燃烧的铁杆,也在瞬间被冰铺锡,那铁杆之尖多出一个冰之钻。

    这个姿势,正是风家枪法中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由他的手中使出来,便成就“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冰火!”,血灵亦知道此招的厉害,但她更清楚,这招是主攻的,此时风长明用来守,她不禁冷笑:“风长明,你失了先机,我本不想杀你,是你自己要送命的!”

    “老子的命绝对比你这淫妇要长!”

    就在血灵压顶过来的血云变化为血刀,朝风长明的天灵盖挥斩下来之时,风长明那不动的铁杆,竟然在瞬间朝天而刺,撞至她的心口。她此时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长刀之锋,胸前的守护力量非常之薄弱,而以风长明刺枪的速度,绝对比刀的血刀要快,如果她强硬挥斩下去,她的心口亦先被风长明的铁杆刺穿心脏,她知道风长明这招是拼命的攻招,可她难以预测的是,风长明用来当守招之时在速度上竟比她血灵的攻招还要迅速的!在惊怒中,她的身体回退,血刀全力砍在风长明的铁杆之端,她清楚,风长此招是尽全力的,如若她有所保留,死的就是她自己……

    “铛……蓬!”

    “……轰隆……”铁杆与血刀相撞的瞬间,风长明的铁杆之尖的冰钻像是爆炸一般,火焰突爆,竟把地牢由地面炸开,随之地牢的一处也紧跟着塌陷。血灵如风倒射之时,风长明的长枪也被血灵的血刀之劲砍裂,那铁杆在他手中裂成两半,刀劲直砍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之上斩出一道血迹。

    他口中的血狂吐,双脚不由自主地倒退十多步,最终站稳,双手抱拳,托起一颗雪球般的巨冰,朝灰土之中望去,却见血灵倒地不起,他等待好一会,血灵仍然没有站起来,他收冰狂笑,喝道:“血灵,你终非我对手,啊哈哈……”

    原来血灵早被他的力量震得倒地不起,在地面上挣扎,风长明穿过灰土,走到她身前,却见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她一双眼睛怒瞪着风长明,嘴角满是血,风长明道:站起来吧,我们再战,看是你血灵饮我血,还是我风长明践踏你!“血灵挣扎起来,她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的力量会突然间增强,单论力量,她血灵就输于风长明,她挣扎好一会,终于摇摇欲附地站直在风长明面前,长刀缓缓提起,就在长刀提到半空之时,她刀突然碎断,半把刀掉落地上。

    风长明狂笑道:“我说过要以手中的枪碎你长刀的!血灵,汝已败!当浓度我另一把长枪……这是你这淫妇一直要求的!我今就如你所愿,践踏你的荣耀、蹂躏你的血魂!”

    血灵欲挥半刀斩风长明之时,风长明的手掌弹出拳大的冰球,把血灵手中的刀撞飞,然后提起一脚,踢在血灵的小腹之上,把血灵的身体踢飞出动撞到墙壁,她沿墙滑倒,风长明已经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把她抱持住,右手在她身上的破衣上撕扯着,顷刻便把血灵的衣物抛光,还原一个赤裸的血灵,与此同时,他把自己身上被血灵斩得碎裂的衣服震飞,瞬间便解除了他的全部武装!

    血灵歇斯底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曾经不是几度要求这般吗?啊哈哈!”

    “不要在这里……我儿子还在上面……”

    “老子就要在你儿子的脚底下强暴你!血灵,你这淫妇敢俘虏我,我就敢强奸你的荣誉之后再让你跪在老子的脚下!”风长明粗暴抓着血灵胸前的两颗巨乳,这乳房是他风长明有且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乳房,因为其超巨,两颗乳房倒吊下来,如同两个竖放在胸前的西瓜,比风朝那哺乳期的乳房还要巨大两倍以上,风长明的双手亦笼罩不过。

    血灵那健硕无比的身段,使得她的腰身比一般的女子要粗一倍,像是男人坚实的腰一般,她的腰却比男人的腰要滑要多肉,弹性亦是十足的,一双劲腿夹得紧又紧,在那双腿之间的私毛浓黑如墨,可以想象,被她这一双腿一夹,一般男人的那根家伙非断不可!

    风长明狂笑着,像一头血浸的狂兽,他的右手移到血灵的双腿间一阵摸索,把血灵的血徐于她肥厚的翻裂的大阴唇上,紧接着右手托扛起血灵的左腿,胯间突硬的茂物直闯入血灵的淫穴,那淫穴虽巨大无比,却仍然不能够顺利地把风长明硬物容纳,痛得她惊叫起来,且这超长之物,竟顶得她阴道阵阵麻痛,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来。

    像她这种历经无数男人的女人,风长明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很奇怪,本来她一直不看风长明下身的,在风长明狂插她之时,她一边呼喊一边低头看到,可是看不出什么来,风长明故意把整个阳物抽拉出来,血灵终于看见这粗长无比的男稻之上那七粒肉珠……

    虽在这情况下,但她淫荡的本色不改,看到这根惊世的东西,她喝叫道:“风长明,我们之战仍然没有结束,就以这种方式继续我们的战斗,我血灵不能让你败于我的血刀之下,就叫你败于我的胯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败于我的胯下的,连巴罗金都要败于我胯下的宝蛤……”

    “我操死你这淫妇!废话一大堆,竟敢这般嚣张,我不让你见识男人的力量,叫你敢轻视男人!老子操得你不知天地……”

    风长明越说,胯间巨物越是抽插得狂,两人身上都沾满血,就像两头野兽在交合,血灵已经不抗拒风长明,要与风长明进行这种变态的战斗,双手环上风长明的颈项,却被风长明顶插得摇头嘶叫,那胸前西瓜般大的血乳像两只吊钟,吊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她的两颗大乳房把她的胸脯也盖过了……

    “啊啊啊……”

    “呀呀呀……”“插死我了……好过瘾……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最奇特的家伙……把我子宫也插烂啊……”

    “啊啊啊……呀呀呀……插死我了……”

    “好累……我要求换姿势……换战场……喔喔喔……”

    两人以这种姿势交合许久,血灵喊说她累了,风长明抽也男根,把她丢到地上,喝道:“淫妇,跪起来,用你的肥屁股对着我,老子从后面插爆你的淫穴!”

    血灵从地上趴跪起来,风长明半蹲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抓住她强壮的屁股,两手一瓣,挺胯直入,血灵仰首长喝:“啊,好深……啊啊啊……要插烂了……”

    血灵不顾一切的淫叫,刺激了风长明的狂性,风长明由她背后劲插,两人狂野地交战半刻钟,在性事上极强悍的血灵也抵不过情欲的冲击,且风长明身上的淫香正起作用,那蒙在被窝里的嘉拉早就冒头出来,闻到那种香味,大惊失色,立即从地牢里逃出地面——地牢上面有一处被风长明的力量爆破了。

    嘉拉离去后,血灵情欲更是抑不可止,她喝喊道:“风长明,把我插死吧……啊啊啊!好舒服,插得我魂也丢了……”

    眼看强悍的血灵就不敌风长明的肉枪攻势,突然那地牢之门打开,只听得一人喝喊道:“混蛋,放开我娘!”

    迷智中的血灵回头一看,正是血孟和裂素君,血灵在最后的清醒里,喊道:“孟儿,快带素君离开,娘没事,你知道的,娘一直都喜欢被男人这样,你们快离开,这里危险,这家伙身上的味道很危险,快带素君离开。”

    可能血孟也见过她娘与别的男人这种阵势,虽然他很愤怒,但却是很坦然,他道:“娘,我不走,我要救娘!”

    裂素君却是从未见过此待情形的,她惊得呆住了,当血孟朝风长明跑来之时,风长明突然从血灵那淫穴里抽出来,血灵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停止……不要……不要伤害我儿……”

    血孟挥起弱拳就朝风长明击过来,风长明举手就抓住他的拳头,冷笑道:“这么爱你娘,就去陪你娘吧,老子懒得奉陪……但是,你又何来能力保护你所爱的人?哈哈……”血孟撞到血灵的肉体上,血灵急忙抱住他,追问道:“孟儿,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待我杀了他!”

    “孟儿,不要去!娘不准你去,娘也没事,你不要担心,娘这是心甘情愿和他这般的,可是你们却撞进来,素君她……”想起裂素君,她大惊失色,情欲被冲醒一半,她朝风长明看去,只见风长明正一步步逼近裂素君,而裂素君已已经被惊吓得不能动弹,血灵呐喊道:“素君,快跑啊!跑到上面去,让士兵们保护你……风长明,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你给我回来,不要伤害素君,她是裂铙的独生女!”

    “你早就败了,血灵,你被老子操得死去活来的,你认栽吧!裂铙的独生女?哈哈,正好!如果她在这里出事,你血灵也得负上责任,我风长明就让你知道俘虏我的后果。”说着,风长明已经走到裂素君身前,一手把清甜可人的裂素君抱于怀中,俯首就朝她的脸、她的颈乱吻,裂素君悚然而醒,双手猛推猛捶风长明,嘶哭道:“放开我,坏人,放开我……”

    “混蛋,不要碰素君,我与你拼了……”

    血孟哭喊起来,要过去救裂素君,血灵却抱得他紧紧的,哭泣道:“孟儿,不要去!连娘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也救不了素君,你去了只是送死!这就是弱者和强者的世界,由不得你的。”

    “我……”血孟一声悲喝,就昏死过去。

    血灵在他的心口上一控,她放心了许多,再把眼睛看向风长明和裂死君,裂素君的衣物已经被风长明撕碎得七七八八了,那青稚的、洁白的肉体展露在灰尘之中,加上裂素君进来有一会了,被淫香所浸,此时亦情潮涌动,虽然保持着清醒的理智,但胯间却已经湿润之极,她捶打着风长明,叫哭道:“混蛋,坏人,不要撕我衣服,我爹不会庭你的……你要干什么?呜呜……”

    裂素君的坚挺的小乳房被风长明抓住,她就惊叫不止,可是惊叫突然中断,因为风长明突然吻住了她的如月弯似的小嘴,她一阵挣扎,可是她柔软的身体又如何抵抗这头风脱笼的狂兽!

    裂素君洁白无瑕的小小身体被风长明身上的血染红了,当风长明的大手离开她的小乳房,移到她的纯洁的私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血灵抱着她的儿子,无力地朝风长明哀求道:“风长明,你就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已……”

    “可是,我风长明,就喜欢强奸——整个海之眼我都要强奸,何况是这弱女子,我不能吗?啊哈哈……哎呀好痛!你竟然敢咬我?”

    就在风长明回头说话的时候,裂素君的小嘴儿获得自由,她就在风长明的胸膛上狠咬了一口,暴怒中的风长明猛然托起她的小腿,胯间巨物突然顶向她淡黑的毛丛处,那拳大的圆头挤入她紧紧的小穴口,因她的私处已经潮湿,虽然她的未经开垦的蜜穴极嫩小,却能够强迫进去,她痛得牙关直咬,痛呼道:“不要啊,好痛,把我的身体胀裂了,不要啊……痛啊……呜呜……”

    在裂素君的哭求中,风长明的男根挤人裂素君紧紧的小穴,长驱直入,突破裂素群的处女膜,痛得裂素君几乎昏死过去,她在裂痛之后,就尽情地哭泣起来,身体也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风长明的双臂任由风长明狂插……血灵看到这结果,长叹一声,抱着她的昏睡的儿子跃跳出地牢。紧接着上面传来兵器交接之声及各种吆喝声。原来嘉拉上去之后,被将士们围着,只是未曾动手,此时血灵上去,双方兵器相触,而风长明却在地牢里与裂素君短兵相接,裂素君除了叫痛和哭泣之外,就只剩一些无意义的叫喊词。正在此时,嘉拉又从地面跳到地牢里,朝风长明道:“少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快塌了!”

    “嘉拉侍,开路!”“是!”嘉拉应了,立即跃出地牢,风长明把裂素君的双手扳拉到他的脖子上,命令道:“抱紧我!”

    茫然中,裂素君竟然紧紧地环抱住风长明的强壮的颈项,风长明又把她的又腿提到他的臀部,道一声“环紧”,然后双手搂抱住她的腰背,跃上地面,只见嘉拉以一把长枪狂冲,这城里除了血灵,没一个能够阻止嘉拉的去势的,但血灵已经重伤在身,无法再战,可是面对重重的士兵包围,嘉拉的体力又能支持多久呢?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熊熊烈米,把他和裂素君的身体包围在火焰之中,如火箭前射……“嘉拉侍,跟在我后面,不要跟丢了。血灵,若再回来之时,你不举城跪降,我灭你全城!”

    第七章又是一个缠人的……

    风长明抱着裂素君一路狂冲,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狂冲中,那深插在裂素君体内的巨物不停地顶耸着裂素君的蜜穴,当他冲出天蝎城三里之外,见一头没追兵,他才停止焉,此时裂素君已几近昏迷,神志不清了。他抱着迷糊中的裂素君等候一会,嘉拉赶了上来,看到此情形,嘉拉却笑道:“这女人可真幸福的,嘉拉好希望变成她哩。”

    风长明笑道:“下次跟你这么玩,不过,我怀里这个女人我也不知如何处理,她是裂铙的女儿?”

    嘉拉道:“我也不清楚。”

    风长明道:“我睡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拉把所有的事情说了,风长明就道:“嘉,你继续往西走,我想她们应该在天蝎城的境外,离这里不远了。现在离黄昏还有三个时辰,你赶过去吧,让她再退十里,然后驻军待我,我想亲自往巴罗姐妹那边一趟,你跟她们说,我最迟明天会回去的。”

    “嗯,嘉拉这就告辞了。”说罢,嘉拉离去,风长明对怀里的裂素君凝视了一阵,见她满脸红潮,看似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于是照着她干涩的嘴儿使劲地吻着,她被风长明这般吻了一阵,神魂回归,躲开风长明的吻,一双泪看着抱着她的粗鲁的中年男人,好一会,又呜呜地哭泣,风长明轻声道:“你不要哭了,哭得我她烦。”

    裂素君在情欲过后,仍然感到下体的胀痛感和撕裂之灼痛,再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强暴了,她哪能不哭的?若是风长明放开她,她可能还寻死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走……”裂素君恢复了一点力气。对风长明又是打又是叫的,风长明此时正朝南面而走,走到天蝎城外的山原之上,他道:“我已经逃离了开蝎城,这里是天蝎城外的山野,你再怎么喊叫,也没人救是了你,即使你得救,你的身体仍然是被我占有过,这个事实不会变的,你还是乖点吧,否则我把你丢在这里,让虎狼吃了你!”

    “被虎狼吃了,也不要你这比虎狼还坏的野兽抱着……啊!”

    裂素君话未说完,被激怒的风长明就把她丢到地上,她痛得惊叫出来,风长明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南边的山峦走去,在远远的山峦脚下看到如鸦般的黑影,以及看不清楚的旗帜,他估计那就是巴罗三姐妹大兵扎营的地方……

    “啊呜呜!”背后传来裂素君歇斯底里的哭叫,风长明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一下她,见她似乎比刚才哭得还厉害,他就朝她喝道:“你哭个什么劲?我不是放开你了吗?你还想怎样?”

    裂素君只顾哭,风长明皱了皱眉,回头走到她身前,指着天蝎城,道:“你从这里走去,走上一个时辰,就可以回到天蝎城了。”

    “呜呜!我不回天蝎城,那里又不是我家……我如今这模样,孟哥哥也不会要我的了。我要回家……”

    “哟,我还以为你会想寻死呢?原来只是想回家而已!”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裂素君被他一说,似乎想起什么,埋头不说话,风长明紧紧地注视她,忽然俯首下去捏住她的下领,怒道:“叫你死,你就想咬舌自尽啊?”

    裂素君睁着一双悲痛的泪眼怒瞪着风长明,风长明道:“认清楚我这脸了吗?我以后要报仇,别找错人了,留着一条命来报仇吧,你死了,你老爹会找我报仇,可你老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到时你老爹可能就因为你而死!你喜欢这样的结果吗?哈哈!”

    风长明放开她的下颌,她没有继续寻死,风长明看着赤裸的她;又回看了自己的裸体,就道:“忘了身嘉拉要一件外衣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他转身又要走,背后又传来裂素君的大哭,风长明这次没有回头,随之听到背后急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本该是没力气的裂素君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他又道:“你跟我干嘛?”

    裂素君低头小声地哭,在哭咽中以最细的声音道:“我不跟你,我……我跟谁?”

    “跟你的孟哥哥啊……”

    “他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你,看到你被我强暴,还昏死过去了。你不回去看看他,说不过去吧?”风长明坏坏地笑道。

    裂素君把唇咬破了,突然抬脸怒叫道:“我绝不回去!”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小女孩,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他耸耸肩,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喊那么大声干嘛?以为吓得了人吗?”

    “我就喜欢喊!”

    “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性格!你在你孟哥哥面前从来没大声过吧?

    “怪不得把你的孟哥哥迷得团团转,啊哈哈!软弱的人总是喜欢软弱的人……”风长明大笑了起来,没再理裂素君,继续向前走,裂素君啼唇怒瞪风长明的背影,一声不吭地跟在风长明背后,风长明被她跟了一阵,突然停步,她就撞在风长明的背上,可她撞到风长明的背后,却没有退回去,而是让她柔软的胸脯紧贴风长明强壮的背,风长明沉默着,许久才道:“喂,你要黏着我多久?”没有回答,他感到背部有点润意,是她又流泪了,然后又听到她轻声哭泣,风长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她顺势从背环住风长明的脖子,整个人压在风长明的肩上,在风长明耳边哭,风长明一听到她在他耳边哭,立即又要站起来,她就双手使力,双脚提伸起来环拙风长明的前腹,竟然是要风长明背她!

    “哇,你可真够无赖的,这样就叫我背你走?下去!”风长明喝道。

    “我不下去!我很累,双腿又麻又痛……我不要走路!”也不知裂素君是怎么想的,竟然赖在强奸了她的男人的背上,风长明回脸道:“你忘记是我强暴你的了?”“哼,就因为你强暴了我,害我这般的,要你背!”裂素君鹿扁起小嘴,扭脸不看他,风长明无奈,他道:“我强暴了你,你应该很恨我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

    真是苦口婆心!

    “这就是强暴我的后果,我裂素君虽恨你,可我不是笨蛋,孟哥哥他不要我了,我也没脸去见他,与其以后让别人耻笑我,不如死缠着你,这样的话,我变成你的女人,强暴就不算强暴了,我也没受到侮辱,嘻嘻……”

    她,竟然笑得出来?而且似乎笑得很开心?

    “你到底爱不爱你孟哥哥?”

    “不知道……现在不爱了……”

    “我很老了……”

    “阿姨说你只有二十岁!”裂素君驳回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烦了,道:“我懒得跟你扯!你从我背后下来,我不背别人的女人……”

    “呜呜!”裂素君又在风长明的耳边哭闹起来,弄得风长明的耳朵嗡嗡响个不停,风长明怒道:“你哭什么?”

    “你不是好人……”

    “我风长明当然不是好人,用得着你说?”

    裂素君哭咽道:“你强奸了我。明知道我是纯洁的,可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冤枉我!”

    风长明想不到她为这个哭,他正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裂素君哭道:“本来我想做在孟哥哥的新娘的时候,才把贞操献给孟哥哥的,可是你……可是你……呜呜!”

    “我干你娘!你烦不烦!那种懦夫也值得你那般哭?你要哭到他面前去哭,在我背上哭个屁啊!老子强暴的女人多得是,又不止你一个,可你是最令人烦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斯耶芳还懂得恨我许久,你竟然跑过来缠住我?”真是世人无奇不有啊!

    “谁……谁叫你占有了我?”裂素君小声地道:“我爹说,女孩要忠贞,他说我娘就是很忠贞的女人,我爹最初遇见我娘的时候,也是强奸了我娘,可后来我娘一直都跟我爹,直至我娘长辞人世……”

    “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你娘!”风长明实在是服了她,想不到裂铙那家伙有这样的故事,而且把这故事说给女儿听了,也叫她女儿学她娘,这什么世界啊?

    “我爹一直不喜欢孟哥哥,他说,男人应该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可我觉得孟哥哥很温柔很体贴的……”裂素君不顾风长明的感受,只管说她自己的话,这话听在风长明的耳里文特别的不舒服,他就回她道:“他既温柔又体贴,你就回去啊,老子可是粗暴之极的。”

    “可是,我忽然变得喜欢粗暴的了!”裂素君在说话的同时,不忘伸嘴吻了吻了风长明的耳珠,风长明觉着痒痒儿的,可是也很舒服,他就道:“我说裂……裂什么了?”

    “裂素君。”

    “嗯,裂素君,你刚才还好像很恨我的,怎么突然间变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裂素君静了一会,道:“就许你强暴我,不许我变吗?我怕过、我痛过、我恨过、我哭过,就因为你,我这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你为何只怪我,不怪你自己?我想过了,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得负责!你是巴罗王朝三个公主都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你要了我,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像我娘一样,一辈子都跟着你,要不然,你还我贞操,我就不理你!”

    “你白痴,被我干过,怎么还你贞操?”风长明大吼,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嘛。,“那你就负责到底,我不要成为血灵阿姨那般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像我娘那样的女人,谁要了我的贞操,我就要做那个男人一辈子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你喜欢吗?”裂素君是越说越起劲,风长明回道:“不喜欢,我很多女人了。”

    “海之眼,谁没有很多女人的?我爹也有很多女人哩……”

    “我说,裂素君,你是不是被我操昏头了?”

    “没有,我很清醒,只是下身很痛……”

    风长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裂素君抱于胸前,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裂素君没有回答他,她一双眼睛的泪水还没干,她默默地埋在风长明的毛胸,双手抱得紧紧的,小小身体有些颤抖,一会之后才泣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可你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那样?”

    既然那样了,为何还要对人家凶?人家……人家也不喜欢你,你那么老,又那么坏,还那么粗鲁,我又不认识你,可你,你知道吗?

    “女孩子的痛是最真实的,女孩子的痛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那是一辈子的啊!你也不懂吗?”

    风长明无言,他干脆仰躺下来,裂素君就靠依在他的胸脯,他闭上双眼,道:“我忽然不想去见巴罗姐妹了,你一个已经够烦的了,加上她们,不把老子烦死吗?”

    裂素君爬移上来,轻轻地吻着风长明的嘴,风长明任由她吻着,她吻了一阵。

    柔声道:“其实近看,你虽然长得不漂亮,也不是很难看……你的身体比我爹的还强壮哩,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风长明彻底被她打败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要强奸海之眼,到底是错还是对?

    “裂素君,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缠人的。”

    “被我爹宠的,我爹他很爱我哩,但是,他不准我跟血孟好的。”

    裂素君似乎有些埋怨,风长明一听,就烦,道:“血孟似乎对你很好,你就不为他想想?”

    “可是,素君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能替别的男人想呢?要是素君不是你的女人,素君就只对孟哥哥好,可孟哥哥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他都没碰到我,悄悄告诉你哦,他连我嘴儿都没碰过的,就牵过我的手儿,孟哥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你是个很坏的人哩。”裂素君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呢喃道。

    “可你再坏,你也是我的男人,这就是事实……”她在说话之时,她已经把风长明的巨物弄硬了,恰在此时,她把风长明的巨物对正她的血未干的蜜穴,屁股往后一送,那巨物就没入她的湿穴里,她张嘴轻呼一声“痛”,然后继续道:“我十七岁了,可我的身体,只有你进去过,我什么也不怕了,我就要你……你要抛下我,我就闹,我就哭得多大声就多大声,我本来就很委屈,都是你害的,你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还想抛下我,让我背负不贞洁的污名,我……呜呜……”

    说到最后,又是哭,风长明只得抱住她,道:“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只要你别哭就好,我要去见巴罗姐妹,否则血灵那城就留不住了,我要的是她的臣服,不是她的灭亡。你下来,我背你走就是。”

    “我不下来,我不要你背我走,我就要像刚才那样,刚才你带我逃离天蝎城的时候,也一直插在我身体里面的,我不怕……”裂素君埋脸在风长明怀里羞羞地道。

    风长明没办法,只得抱着她站起来,然后让她挂在他的前胸,他的家伙就插在她的肉穴里,走路的时候,顶耸着她的蜜穴,她就轻轻地呻吟,像是一种荡人心魂的轻歌遥……

    “我本来就很恨巴罗公主的,可是她们把一个男人送给了我……”

    风长明忽然发觉,到最后,不是他强奸了她,而是看似极柔弱极清甜的她强奸了自己,这种结果,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从心灵里得到一些慰藉:虽然他这辈子伤害的女人很多,但至少在伤害之后,她们的伤痕都很快地复元了。然而,想到巴罗姐妹,她们心中的伤,又该如何去治疗呢?

    第八章夜,总这么多情……

    “影儿,影儿……”风长明站山峰上,朝山脚下的兵营里喝喊,声震千里,从兵营里忽地有条妙影朝山峰上掠飞,越来越近,却是巴罗影,当巴西洛影飞掠上山峰,看到赤裸的两个血人,她愣了一阵,却认得其中一人就是被她们骗过来作诱饵的裂素君,她忽然掉头又掠下山峰,望着她那飞射的身影,裂素君道:“她好像很恼,不想见你了。”

    “影儿不会那样的……”风长明叹道,裂素君不服地道:“怎么不会?她也是女人,她看到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赤裸地在一起她会不生气吗?她一定是不理你了。”“信不信你把你丢下山?”风长明被她说得无名火起。

    裂素君不惧地道:“你被我说中伤处了……可是,她们不要你了,我还要你呢!你不要伤心!”

    操,比参潜儿还要烦,比芭娅还要烦,比天力姬还要烦……正在裂素君得意之时,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巴罗影,她的手中拿了两套衣服,在两人身旁停住了,把女装的衣服递给了裂素君,然后对风长明道:“我替你着衣吧。”裂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巴罗影替风长明穿衣,久久才道:“二公主,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生气吗?”

    巴罗影幽然道:“我看过他和上百过女人搞在一起的!如果只为你一个生气,我要生多少气呢?”

    “上百个?”裂素君大惊失色,道:“有……有那么多吗?”

    “或许还多些。”巴罗影不愿意多说话,裂素君也看得出来,且她这般光着身子站着也不是个头的,于是也默默地着衣,两人穿好衣服,巴罗影才对风长明道:“你,准备去哪里?”“当然回西陆了。”风长明笑道,她见巴罗影眼神忽现落寞,双手抱住她,道:“在回西陆之前,我在这里陪你一晚。”

    “嗯。”巴罗影回答得很淡然,却抑不住她心中的喜悦。

    裂素君又一次傻呆了,她从来没见过风长明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她心里有些酸。

    “你为何满身是血?伤也这么多?”巴罗影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风长明回答:“我和血灵那淫妇大战了一场,她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巴罗影偎依在风长明的胸里,风长明就势坐了下来,拥她在怀中,一旁站着的裂素君气不过,叱叫道:“喂,风长明,你无视我的存在么?”

    风长明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也要你抱!”“我抱了你半天了!”风长明拒绝了,裂素君就佯哭道:“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滥情……”

    “他这么多缺点,你为何还留在这里?”巴罗影很轻然地打断裂素君的话,裂素君愣了一下,叫道:“他强奸了我,我不跟他,我跟谁?”

    巴罗影一点也不惊奇,她道:“那你就安静点,你要他抱,不会坐过来吗?”“我不坐。”裂素君嘴硬,脚却不硬,走到风长明身旁,就地坐了下来,还把头靠到他的臂膀上,扳起他事例手臂,撒娇道:“快抱我……”

    风长明只得伸出一只手把她搂抱了,他就道:“二公主,怎么只有你一个上来啊?”巴罗影道:“他只叫了我的名……”

    “坏蛋,你为何只叫二公主的名?”裂素君掉头又问风长明。

    “你再多话,我就丢你到一边去!”风长明威胁道,裂素君呶了呶嘴,幽然叹道:“大公主和三公主都像我一样可怜啊,都被坏家伙冷落了。”

    风长明拿她没办法,巴罗影却忽然道:“你不打算下去看看她们吗?”

    “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个晚上,陪你看星星……”

    “可是姐姐……”

    “不要提她了,我和她见面的感觉,没有你好。虽然她从小都是我的女人,可是,正因为如此,很难见她。我来,最多的是想见你,她是不需要我的安慰的,她坚强得很!”风长明阻止巴罗影说下去,巴罗影也不知道是否明白,但她没有再说话,闭着双眼依在他的胸口,三人就这么坐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渐渐地沉海之日映出了这片海中大陆的奇特的黄昏来了。

    黄昏的斜光中,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赫然是巴罗渺。

    “你一定要我上来求你吗?”巴罗渺站在风长明的身前,风长明凝视着她,他怀里的巴罗影也睁开了双眼,回眸看了看巴罗渺,她又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胸膛,而裂素君因为太累早已经熟睡在风长明的臂弯里。

    风长明道:“既然已经决定为敌,何必再牵挂我?”

    “若不牵挂,我何苦要挥军北上?”巴罗渺泪光现眼。

    风长明叹息,世事本难料,但人事更难测。巴罗影在他的叹息中,悄然起身,风长明看了看臂弯里熟得正香的裂素君,把她轻抱了起来,然后对巴罗影道:“我们下去吧,虽然你那里有许多我不想见到的人,但也有几个,我所牵挂着的,在我回西陆之前,再给彼此一些相聚的时光。”

    三人不再言语,风长明跟在两姐妹后面,慢慢地下山。山风不执,很柔。

    到达兵营,风长明见到了小时候在帝都时的一些伙伴,正因为他被囚困之事,不用他宣告海之眼,血灵就把他的身份公诸于天下了。此时,参彪、田篮两人见到风长明,参彪当即把风长明拦住,张嘴欲喝,风长明先他道:“参彪,说话小声点,别把我怀里的小东西吵醒了,她很烦人的。”参彪本来要骂喊的,听他这么说,他就压低声音道:“风长明,你这小子骗了我好久,快恢复你的原貌,放下你怀里的小娘们,老子和你干一架!”

    风长明笑道:“我干嘛要和你干架?我和你又没有仇?”

    “怎么没有仇?你夺我所爱?还有,骗以我妹妹……”

    “我骗你妹妹?我要骗她,早就骗了,她的身子还是洁净的。还有,夺你所爱,你指的是姬雅吗?她是我姐姐,我夺你什么了?”

    “更无耻,你和你姐LL?”

    “你哪只眼看到我跟我姐上床了?”参彪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风长明就朝一边的田篮道:“小篮田,我夺了你的影儿,不好意思,你从小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哪方面的。如果你们两个要找我报仇,就在战场上和我决个胜负,我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你们而来,也没空陪你们。我们小时候的恩怨情仇,待过了明天再说,你们觉得如何?”

    参彪沉怒道:“风长明,你若不叫我妹妹的泪水停下来,我就与你没完。你不喜欢她,干嘛要招惹她?她是我最纯洁最可爱的妹妹,可她从西陆回来后,就天天流泪的,你还我以前的天真无邪的妹妹!”

    “如果她肯像伽伽一样:我还她所有的情!”风长明以绝对的语气说了出来,谁都知道漠伽为了他风长明,背叛了帝都、背叛了她所有的亲人,但是,参潜儿能够做到这些吗?

    参彪沉默,田篮亦是怒不敢言,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能的风长明,而是足可以挑战巴罗金的三个女儿,风长明随巴罗两姐妹进入营帐,安排了熟睡的裂素君,他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让她们带回去交给裂铙就好,巴罗渺答应了。然而,谁都知道,关于裂素君这事,不可能就此结束的,毕竟她是裂铙唯一的爱女。

    既然已经把裂素君交给了巴罗渺,其他的事,也就轮不到他风长明管了——他是当事人没错,可他就是不想管,他总不能把裂素君带回西陆吧?若他老子不知情,不是举军上来打他风长明?他风长明如今三面受敌,暂时不想惹上中立的裂铙。

    安排了裂素君,巴罗渺就令风长明去冲洗,贶长明要求女侍服侍自己,巴罗渺没有满足他的这个要求,她要他自己洗,风长明很是不习惯,他不干,他又向巴罗渺要了凌雨2,巴罗渺也知道他和凌雨有一腿,也就勉强答应了,她吩咐巴罗蕊身边的凌雨替他洗了这个澡。他洗澡出来后,就搂着满脸春色的凌雨出来;这个澡,他洗了不止半个时辰,也蛮久的了。

    时,宵晚趋浓。巴罗三姐妹从小就不习惯在一起眠睡的,虽然她们有时候也会睡在一起,只是一般而言,她们都是各睡各的,自从巴罗渺与巴罗影因了西陆之行,两姐倒是经常睡在一起了,所以,在此扎营后,她们就睡在一个营帐里,然而巴罗蕊却是睡在她们隔离的营帐的。

    这并非说明她们三姐妹的感情不好,而是她们本来不是平常人家的姐妹,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她们的。

    风长明其实在洗澡前,‘遇见过几次巴罗蕊,她对他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冰冷着一双眼,他也就没向她打招呼,况且,巴罗渺和巴罗影也不知道他和巴罗蕊的关系,他也就不想揭发这层隐藏的故事。

    他回到巴罗影和巴罗渺的营帐,依着两盏壁灯的光芒,看见两姐妹都盖薄被佯睡,他也就不客气,硬是钻到两姐妹的中间躺了下去,然后搂住两姐妹,笑道:“想我了吧?哈哈……”

    巴罗渺一拳就轻打在他的嘴上,怨骂道:“你得意什么?”

    “我怎么能够不得意的,你的营帐扎得很有意思哩,在这里笑闹,似乎很方便,周围都是女兵的营帐,嘿嘿!”风长明坏心眼就起,且时表执,两姐妹身上所穿之物薄如无物的,他透过薄衣就在两姐妹的肉体上摸索,这两姐妹虽然都和他有着肉体关系,可却没有同床共侍他的经历,此时碰上,免不了尴尬的。巴罗少道:“你安静点,我们有些话要和你说。”

    “是你自己想说吧,影儿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故意找话题打扰我的,是不是影儿?”风长明转脸对巴罗影,巴罗影就轻轻地道:“嗯,影儿没话哩。”

    巴罗渺气得真想骂她这个妹妹一番,本来巴罗影是三姐妹中较活泼的一个,也是较天真的,可是自从遇见风长明,她就在变得很安静、那忧郁也加浓了许多,最让巴罗渺受不了的是,巴罗影最听风长明的话,对于风长明的话,从来不做反驳的。

    风长明正准备大动手脚,而巴罗渺也不拒绝之时,帐门忽然被拉开,一阵冷风吹人,进来的是巴罗蕊,巴罗渺和巴罗影感到惊奇,风长明却装没看见,他知道巴罗蕊想找他麻烦。果然,巴罗蕊对她的姐姐道:“大姐、二姐,我借你们的男人一会,我问他点事情。”

    巴罗影没回答,巴罗渺说了一句:“三妹,这你得问他自己。”

    风长明的脑袋“轰”一下,心里暗说你巴罗渺太阴险了,就听巴罗蕊冷叱道:“风长明,你出不出来?”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冰冷中带着挥不去的怨气,巴罗影和巴罗渺听得也莫名其妙。

    风长明只得从两女香喷喷的肉体里爬起来,走出帐门,跟在巴罗蕊后面进入了她的寝帐,他就想搂巴罗蕊的腰身,恰巧巴罗蕊回眸瞪他,他又缩手回来,巴罗蕊也没说什么,坐到帐里的矮桌前,风长明偏不随她坐落,他走到帐中的垫床上,躺了下去,巴罗蕊想了一会,就也到了那床毯坐了。

    “要问我什么事情,你说吧。”

    风长明不大能明白巴罗蕊对自己的感情,因此也不大想留在这里,虽然他曾经确与她有过一段,可那算什么呢?

    巴罗蕊冷冷地道:“我什么都不问……”

    风长明几乎叫喊出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巴罗蕊没有回答,风长明静候了一阵,还是听不到巴罗蕊的回话,他好奇地转眼看巴罗蕊,只见她低着脸,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幽然和柔伤,那眸子里泛着淡淡的泪光,像是冰块初融的水雾,他猛然大惊,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就欲站起身,哪知他刚坐起来,巴罗蕊就轻叱道:“你想去哪里?”

    “你没跟我说,我当然是回你姐姐的营帐去。”

    “我不准!”

    巴罗蕊破天荒地说出这句,整个娇体压在风长明的身上,竟把坐起来的风长明压倒下去,她就把身体偎压在他的胸膛,继续道:“风长明,你当我不存在么?你为这里见了我这么多次,为何不跟我说一句话?”

    风长明一听,反驳道:“你以为要和你说话很容易吗?你整天摆着一张臭脸,谁知道我要是跟你说话,你会不会理我?那次你也说什么最后的,我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里这么多小时候认识的家伙,如果我问你,你像小时候一样不理老子,我不是丢脸到家了?”

    “那你就这么装作不认识我?你又当我是什么?难道要我公开宣布我是你的女人,你才开始?”巴罗蕊的泪滴落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我可没逼,是你自己说的。”

    巴罗蕊道:“你就是要逼我这么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摆臭脸了?我一直都这样的,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只顾和我两个姐姐打情骂俏,你、你、你……”她激动之余,说不出话,就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咬唇轻叱:“我不会原谅你的。”风长明心想:这巴罗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初她离去的时候,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你两个姐姐又不知道我和你事情,你这样把我留在这里,对你两个姐姐如何交代?而且,你还是把我从她们的被窝里拉扯过来的,她们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哩!”

    风长明此时也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岂料巴罗蕊反问道:“难道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吗?”

    风长明无语以答,正在焦急之时,帐外传来巴罗渺的话:“三妹找你什么事情?”

    风长明轻笑道:“没什么,就是问我要如何对待你们?”

    “那你打算如何?”巴罗渺似乎也关心这个问题。

    风长明愣了愣,道:“还是像以前一样。”

    巴罗渺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的意思,他就扑到她身上狂吻起来,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惊人的话:大公主,血灵携兵进营了。

    第十七集风月西楼

    第一章那个·战三英

    血灵是携兵进营,然而却不足百兵。巴罗渺见到血灵的时候,血灵说风长明强暴裂素君之后把裂素君掳跑了,血灵还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得由她们负责,她血灵不负任何责任,说罢这些,她就离开了,她说她在天蝎城等着她们的到来。

    巴罗渺姐妹送血灵离营,三姐妹就又一起回来了,见风长明裸着上身在帐门前等待,巴罗渺就轻骂道:“你跑出来干嘛?跑出来就跑出来,为何还要脱了上衣再跑出来?进去,这里没你的事,血灵只是想把责任都推倒你我身上罢了。”

    风长明笑笑,上前来搂抱着巴罗影和巴罗渺,就走入帐里,巴罗影转身要把帐门拉合,哪知巴罗蕊也跟随进来,巴罗影呆望着她这个妹妹,道:“三妹……”

    巴罗渺回首,也惊诧无比,只有风长明自己心知肚明的,他急忙躺到软毯上,巴罗蕊见他那模样,心里越是气恼,做出根本不合她的性格的事来了。

    她过去就轻踹了风长明一脚,怒道:“出去,今晚我们三姐妹要睡在一起”

    巴罗渺和巴罗影并肩而立列,他们相互看了看,搞不清楚巴罗蕊今晚是怎么了,竟然耍小孩子脾气?难道她不清楚这一晚对她们来说,是春宵一刻值万金的吗?“三妹,你是怎么了?”巴罗渺的心中真是又疑又纳闷,还有一点点的生气。

    巴罗渺却是以往的冷漠,她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准他在这里睡。”

    若非巴罗蕊是她的妹妹,巴罗渺真想拿剑砍斩了她,这都什么时节了,明明只有一个晚上的?前有巴罗蕊叫风长明过去,后有血灵来骚扰;当她以为这夜可以平静的时候,这巴罗蕊又像是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她的营帐来还不算,偏要赶风长明出去,这到底是怎么意思?她难道就不懂得两个姐姐的心思吗?还是故意的?巴罗渺走到巴罗蕊身旁道:“三妹,你先回去睡吧,你要与姐姐睡,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和他,只有一晚的时间的。我知道三妹很讨厌他,可他怎么都是你的姐夫——”

    “他不是我的姐夫!”巴罗蕊冷叱。

    巴罗渺和巴罗影都吃了一惊,一时找不到话和巴罗蕊说——要和巴罗蕊说话,本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风长明转身过来,半躺在毡毯上,仰视巴罗蕊,道:“巴罗蕊,你再在这里闹,我就把事情都公开”

    巴罗蕊冷冷道:“那你公开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风长明也有些怒了。

    巴罗渺和巴罗影看着情形不对,就朝风长明道:“到底是什么事?”

    风长明晒道:“你以为你这妹妹今晚又是把我叫过她的营帐,又是把我赶出去的,就是因为讨厌我这么简单?我跟你们说……”

    “不准说。”巴罗蕊突然蹲下来捂住风长明的嘴,她道:“我走就是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罢,她转身,巴罗渺看到她眼中的泪珠,那是如冰珠般晶莹的。

    巴罗渺拦住她,严声问道:“三妹,到底什么事?”

    她毕竟是姐姐的,在这种时候,也有她做姐姐的威严!

    巴罗蕊被她拦住,她道:“大姐,让开。”

    两人僵持之时,巴罗影就朝风长明问道:“长明,究竟你和三妹发生了什么事?”

    风长明懒懒地道:“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长明”

    巴罗蕊突然回头冷喝,一双迷叶般的美眸怒瞪躺睡中的风长。

    小帐营的空气也在渐渐地变冷!“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看!”

    “哇,巴罗蕊,你要我说什么?我说要公开,你不喜欢;说和你没关系,你这是什么脸色?别以为我怕你,老子再强暴你一次……”风长明一时气愤,话出嘴已经收不回来,不但巴罗渺和巴罗影呆住了,就连巴罗蕊也呆愣了片刻,然后她转身急走,巴罗渺和巴罗影急忙追出帐去,不一会,她们两个又把巴罗蕊给扶带回来了。

    巴罗蕊似乎哭过,脸儿还挂两线晶莹的泪珠。

    三女坐到床毯,巴罗渺就轻声道:“三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说清楚啊,你若不说,我就叫风长明代你说。”

    “我也不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那时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跑出来……”风长明拒绝解释,巴罗蕊挣脱两姐妹的搀扶,爬到风长明左旁,就势躺了下来,她也没说什么话。

    巴罗渺无奈,也爬到风长明的右旁躺了下去,巴罗影更绝了,她直接压在风长明的胸膛上,风长明叫喊道:“影儿,你想把我压死啊?”

    巴罗渺似乎不喜欢巴罗影的投机取巧,她道:“二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巴罗影笑道:“大姐,你和三妹占了两旁,我有什么办法?”

    巴罗渺拿她没办法,就对风长明道:“快把你和三妹的事情说清楚。”

    风长明侧脸看了巴罗蕊,道:“你不说吗?”

    巴罗蕊的冰脸一红,她看了看三人,把嫩脸儿埋在风长明的颈项,吐气如兰的,娓娓地道出她与风长明的故事,当然,她隐去了风长明的身世之谜,只说她莫名其妙地到达风长明的身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风长明强暴了。而她的两个姐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听着,听了之后她们就更加的莫名其妙。能够明白的是,这个像块冰一样的妹妹,果然和她们是一国的:都成了风长明的女人了。

    怪不得巴罗蕊为何不反对出兵天蝎,此刻两姐妹总算明白了。

    “三妹,你和他……一直都有那种感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的吗?”巴罗渺惊异地问出口,怎么可能她的男人与她的妹妹从小就保持那种密切的联系呢?而这事也未免太神奇了,根本无法用常识去理解的。

    “要不然……我为何一直都那么讨厌他?”巴罗蕊仿佛又是呢喃,又似是怨嗔。

    风长明道:“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跑过来的!还有,你以前那样子是很吓人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屁话不放一句转身就走,让我好一阵子以为你不是人……”

    “那是什么?”巴罗影好奇地问道,风长明她的小嘴吻了一记,笑道:“不是人,当然是鬼了,啊哈哈!”

    “你笑什么?不准笑!”巴罗蕊冷嗔,怒瞪风长明,风长明故作不知,只顾和巴罗影亲吻,这不但令巴罗蕊生气,就连巴罗渺也看不下去了,轻叱道:“二妹,你别老缠着他,他还要向我们解释。”

    巴罗影冤屈地道:“大姐,我没有缠他,是他缠我的,你们怎么怪我?要是你们也在他的肚子上面,你们一定不会说我!可你们一人一旁的,明摆着要让我没地方靠,我就只能在他的胸膛上面,我这是没法子!”

    她说得很委屈,巴罗渺和巴罗蕊两女心中有气,可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她们知道巴罗影如今在风长明心中的份量,应该是三姐妹中最重的。巴罗渺虽为风长明之原配,可错过了许多时间,而巴罗蕊呢,就像她当初突然来到风长明的面前一般,她和风长明的关系也来得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这三姐妹,毕竟同属一个男人。

    海之眼这难以理解、变态的世界,这似乎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长明被三女的体香包围,早已经表现出男人的根性冲动,且夜已经被拉短了,他变得有些不耐烦——或许是他眼困了。

    眼困的时候,往往都不耐烦的。

    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又或者要我解释什么?解释这东西,我不喜欢,你们就明明白白地说要我怎么做吧?”风长明不客气地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他把巴罗影抱下来,直接让巴罗影压在巴罗渺身上,他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巴罗蕊,可他从巴罗蕊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巴罗蕊的脸永远都是那种冰似的神色,哪怕在这酷热里,也叫人觉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了?”

    巴罗蕊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话,风长明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风长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随时会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希望他是对的,她不想说话,她只想他压下来,然后她可以什么也不用说,她就用她的身体,用她的无比美好的身体来说明一切!巴罗影和巴罗渺相拥着,巴罗影一时也忘了要从她姐姐的身体爬下来,两人扭着脸看着风长明和巴罗蕊,她们了解风长明比了解巴罗蕊要多许多,虽然巴罗蕊是她们的妹妹,可她们还是没法了解她,但她们从巴罗蕊那眼睛里看到了巴罗蕊的渴望,她渴望一个男人……

    她们想不到,这样的巴罗蕊,会渴望男人。从巴罗蕊的眼睛里看到那种渴望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也涌起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根源冲动,期待男人的压制、强悍、撞击……

    风长明满足了巴罗蕊的这种渴望!他很干脆地压在巴罗蕊的肉体上,巴罗蕊很配合,或者说是迎合风长明的动作,“你们也把衣服脱了”,风长明在脱除巴罗蕊的薄衣之时对旁边的两姐妹发言,然后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罗蕊的红唇上,巴罗蕊喜欢这吻,虽然她的一生很少说话,然而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嘴唇,正是这两片嘴唇,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情的吻着。

    他吻着她的嘴,挑逗着她的热情,即使她再冰冷的个性,她也是拥有绝对的热情。这种热情,也许只有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挑逗中才会燃烧起来。

    她的身体在燃烧,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绝风长明,她本就无从拒绝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绝也许是真实的,全因那一次拒绝不成功,接下来便永远都无法拒绝了。

    女人的心,一旦开解,就很难再封得住,女人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某个男人,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很难拒绝。她也根本没想过拒绝这种需求,既然已经躺在他的身边,就怀着某一种目的。这种目的,凡不是白痴都会明白。风长明的另一个名字倒过来叫“明白”,他当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岂敢救“白明”?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他的嘴吻在她的身体、她的颈、她的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适当,虽不是很巨大,但在这帐里的三姐妹中,就数她的乳房最大,巴罗渺和巴罗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坚挺。

    风长明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摸巴罗影和巴罗渺的乳房。

    巴罗蕊想不通她的两个姐姐是怎么了,就因为风长明的一句话,两个姐姐都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大热天的,连张薄被单都不需要了。四个人——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帐里裸程相对。她们三姐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就因为这个男人,三姐妹终于赤诚相会了……

    也许应该有别的感觉,只是很多感觉都不应该存在的。

    巴罗蕊已经忘记了以前为何要讨厌风长明,甚至讨厌她的姐姐,此刻风长明吻着她的私处。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杂草儿,隆起的肉丘夹围成一条小小的缝裂儿,就从那缝裂儿里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强有力的刺入,她抓着男人的阳根,这根东西粗长无比,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尽快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让她用她美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在她们三姐妹中,对这事,其实表现得最淡然的还是巴罗影。

    巴罗渺不行的,她继承了伊芝的血统,伊芝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沉静的女人,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发狂。

    巴罗蕊却又是不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那么冷,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多说几句话,可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很热情。她的身体在扭动,缠着风长明的身体,那胯肉不停地在风长明的大腿上摩蹭,风长明喜欢她这种磨蹭。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觉不到她胯间有柔软的毛儿的扫磨感,她那里是没毛的。

    巴罗影也许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却也不算多,巴罗渺是笔型草迹,只布于阴阜处淡淡的一笔,巴罗影却是三角单草儿,很淡,呈三角形整齐地列于她的阴处。从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从发色与肤色上去辨别,三姐妹倒是相同的。同样的黑发,同样的肤色,但却一个比一个高。

    巴罗蕊是高的,但她此时被风长明压住,她才了解女人永远都没办法及得上男人的强壮,也因此,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强壮来填补她们。女人总期待男人强壮的拥抱、挤压、蹂躏、摩擦……

    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在她的肉体上蠕动着,他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密接触,产生一种强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热叫她的脑袋也烧得沉迷,她感觉到风长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洁白的阴部抚捏,一阵阵的伴着快感的潮意侵袭她的双腿之间,她知道她的双腿间早已经湿了,应该是像那水浸泡的白玉馅,在情火的燃烧中,慢慢地张裂……

    这种张裂,就像蛇蜕皮一般,让她全身酥痒,急需要强烈的刺磨,并且需要一种强劲的物体冲击她的张裂所形成的空间,她在这种需要的催促下,双手不停地抓抱风长明,并且把风长明的男根压到她的胯间,那男根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私处上洁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罗渺和巴罗影眼看着这一切,她们在惊讶于巴罗蕊的性欲的爆发的同时,她们自己的性欲也同时爆发。

    巴罗影离开巴罗渺的身体,趴在风长明的身上,吻舔着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巴罗渺竟也跑到了风长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风长明的粗长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的妹妹肥白的宝穴里压刺进去,风长明有了巴罗渺的导引,那男根进入巴罗蕊的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压,那根粗长无比的家伙全根没入巴罗蕊的宝穴,巴罗渺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风长明的家伙全部容纳?实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罗渺看着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妹妹洁白无暇的丘穴里刺插,仿佛就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体一般,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她的一只手抚摸着风长明的屁股,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私处,嘴里同时呻吟出一种无意义的词:“喔喔。”

    风长明把一旁的巴罗影推倒在巴罗蕊的旁边,让她在他的眼前大张双腿,她那淡黑的私处就敞露无遗,从淡黑之中,看到她那里的桃红之色,他耸动着身体,在巴罗蕊的身体上抽插,让巴罗蕊的无毛之穴紧包着他的长根,他却俯首下去,把头埋于巴罗影的双腿之间,用嘴和舌头挑逗巴罗影的身体……

    巴罗影的身体在扭动着,但她没有声音,在这种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静的女人,巴罗渺确是最不安静的,而巴罗蕊呢,她没办法,她想安静,然而在风长明强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撞击、刺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风长明的拥吻,她把风长明的头从巴罗影的胯间抱扭过来,仰起脸和风长明接吻,她不管这嘴才刚刚吻了她的姊姊的那里,她此时喜欢这一张嘴,不管这张嘴吻了哪个女人的私处,也不管这张嘴沾了什么样的味道,她就是要这张嘴压着她的唇,然后用嘴里的那根舌头捣入她的温润的口腔里,如同她喜欢他压着她的身体、他的胯间压在她的私处,用他胯间的雄物进入她的阴道里像一根燃烧的铁棍在她的阴道里乱捣……

    巴罗渺和巴罗影各在一端,巴罗渺坐在风长明和巴罗蕊的脚下之端,双眼迷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湿潮的洁白的蜜穴里出入,她的情欲就似是自己被风长明刺插着一般,渐渐地燃烧;巴罗影躺在巴罗蕊的脸旁,她的双腿张着,那私处湿草迷离,迷离的湿草中见红润,那红润就如同刚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丝之中蠕动。

    风长明极想伸嘴过去舔那红嫩的缝隙,可巴罗蕊没有给他机会,她的嘴缠着他,令他根本就没法触及巴罗影的妙处。他发狠之时,那臀部耸插得更剧烈,巴罗蕊只感到那强壮像战锤一般击打着她的身体,那粗壮和突出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她的阴道乱奔,碰撞着她的阴道壁、击撞着她的阴道穹,撕拉开一道快感的奔跑暗线!

    那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突围,是任何女人的堡垒都无法囚困的。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烧,巴罗蕊的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麻痹状态,她的欢叫也无法控制了。一种电击般的瘫软由她的身体表现出来,她无力地瘫痪在软毯之上。

    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抱住濒临崩溃的巴罗渺,把她抱到他的腿之上,她缠住他的身躯,就坐于他的男根之上,巴罗渺的肉道没有巴罗蕊的超伸展性,这粗长的东西进入,仍然胀得她的湿穴见痛,她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入别的娇小的女人身体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她自己的感觉,是整个身体都被充塞似的,巴罗蕊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搂坐着的两人——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经过一翻的欢爱,风长明身体里的淫香渗飘出来,本来在这事中显得教平静的巴罗影也变得不再平静,她开始趴睡在巴罗蕊身上,巴罗蕊呻吟道:“三姐,你……”

    巴罗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于是巴罗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觉得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罗影的吻从她的嘴落到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的其他部位,这些吻让她在欢爱后得到一种放松和舒畅,她知道巴罗影曾经和别的女人服侍过风长明,也许这种方式,就是当许多女人跟风长明一起欢爱时常见的,她心里没有反感,也没有再出言拒绝巴罗影的爱抚和吻舔。

    就在两姐妹拥吻时,风长明把巴罗渺抱转过来,让巴罗渺趴跪在巴罗影的背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叠在一起,三个美好的蜜穴呈现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罗渺不、那光洁的缝穴——她的私毛只布于她的阴阜之上,在她的阴唇处是不生毛儿的,那阴后也紧闭得紧。

    因风长明的一阵抽插,那阴穴如此微张,两片薄的红的在肉唇里,像是花蕾初绽,煞是迷人。

    巴罗渺之下便是巴罗影那仍然紧合的唇穴,巴罗影的花瓣微露,似是与她洁白的阴唇平衡的花瓣夹缝之上露一点红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层的便是巴罗蕊那完全光洁的饱满的夹穴了,刚才他还能够张着容纳风长明的全部,但此刻却已经完全闭合起来,从外表看去,寻不到任何裂缝,仿佛只有在她的洁白之上浅浅地画出一笔淡的风景线。

    风长明觉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着,手执着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没入巴罗蕊的白穴,巴罗蕊轻呼一声,风长明立即就拔抽出来,继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家伙又插入巴罗影的小穴,巴罗影今晚首次得他进入,在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回缩,紧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呻吟道:

    “喔……不准抽出,我要继续……”

    在三姐妹中,无疑的,巴罗影的容纳性是最低的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家伙,风长明本来想作恶地来过三姐妹逐个插的,却被巴罗影提个正着,他也就继续在巴罗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里顶耸,而趴跪在巴罗影背上的巴罗渺经一番情欲也舒缓了许多,她只是嘘喘,风长明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抬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指刺插入巴罗渺的阴缝,被这两只手指侵入,巴罗渺叫唤声竟然比巴罗影的呻吟声还要响脆、淫荡,巴罗影惊奇地扭脸上来,伸出她的舌头,呻吟着:

    “姐姐,吻我……”

    巴罗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罗影缠吻,风长明的抽动也在此时加剧,两姐妹的身体开始发生颤动,巴罗影只感下体膨胀之极,她那肉道紧紧地包着风长明的那根热炽的肉棒,感受着那强壮的抽动,当她被抽插得身体发软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巴罗蕊的身上,两个洁白的、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那四只乳房在厮磨着,三女同时发出一种迷人的声调。

    风长明在把巴罗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后,他猛然跪起来,那根刚从巴罗影的阴道里抽出来的阳棒直接没入巴罗渺的妙道里,巴罗渺受到这强壮的侵入,身体猛地向后一挺,似乎瘫痪的她突然有了劲儿,呐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死也愿意!”

    巴罗蕊和巴罗影听到巴罗渺的淫叫,两女的眼睛对看着,比较清醒的巴罗蕊问道:“二姐,大姐一到了这种时候都会这样吗?”

    巴罗影摇摇头,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都还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时候,我其实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唔,悄悄告诉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还没有大姐这样脚得羞人的。大姐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特别的、特别的那个哩……我们应该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罗渺的叫床声几乎把她们两个的声音覆盖,可是两姐妹之间的说话,帐内的人都是听得清楚的,巴罗渺也呻吟着回答:“喔喔……我到这种时候……啊啊啊……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平时是很冷静的。啊啊啊……风长明,你插死我了……你怎么就这么狠……”

    风长明按着她的屁股狂抽着,他喘着粗气道:“我能不狠吗?你们三姐妹合起来对付我?个个生得一个紧穴儿,我不狠,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再说了,今晚之后,你们以后可能要追着我打,我今晚不把你们往死里打,以后哪有报仇的机会?”

    “那你就打吧……杀了我们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顶着我不动,很难受的,太深了……”

    风长明突然紧紧地抵住巴罗渺的深处,巴罗渺的深穴勉强能够容纳风长明的长度,但这般坚硬的顶压,令巴罗渺感到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而且那种触紧的电击感会变成一种痛压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适,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后又倒退,采取了主动的方式。

    风长明见她如此的卖力,就一个劲地开始抽插,狂动一阵,巴罗渺坚持不住,嘶喊道:“够了……喔喔停停……影儿,你帮帮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巴罗渺软倒在巴罗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罗蕊就承受了她的两个姐姐的体重,冰冷的巴罗蕊忽然嗔怨道:“怎么姐姐们都欺负我一个?今晚又不是我的错”

    难得听到巴罗蕊的怨嗔,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没有进入巴罗影,而是把巴罗蕊身上的两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后趴压在巴罗渺的背上,粗长的男根隔着两姐妹的屁股进入巴罗蕊的紧穴。

    巴罗蕊的小穴的润滑不足,虽然风长明的男根上还沾着巴罗渺的爱液并且她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极,然而这突然的进入也叫她胀痛无比,而且插入之时,那种烫热般摩擦令她轻吟起来,她又一次嗔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大姐说让你进入二姐的……”

    “你们三个,我喜欢进入谁就进入谁!”风长明进入巴罗蕊,被巴罗蕊那略干燥的空穴一夹,他一阵爽快,就开始猛插,巴罗蕊呻吟道:“不……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你们都压着我……喔喔!我不要这样,二姐,你帮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巴罗影听到巴罗蕊的哀求,手儿又伸回来,抓住在巴罗蕊蜜穴进出的肉棒,把肉棒提拉上来,对正自己的小穴,风长明的一下使劲,就插入她的缝道里,她轻呼一声,就继续承受风长明的强猛地沉插上抽,巴罗蕊朝巴罗影微笑,伸出调皮的舌头吻着巴罗影的嘴儿轻柔地道:“还是二姐好,待会我也帮二姐……”

    可是巴罗影坚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来得比她们两个都要快的,巴罗蕊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现在就帮我吧,我不行了,我来过一次之后,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

    呻吟之间她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在她上面的巴罗渺抓住风长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武器库里,巴罗影扭脸上来满脸的媚色,那双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巴罗渺仿佛在说“谢谢你,大姐。”

    巴罗渺接下风长明的[禁用词语],就开始呻吟、淫叫,巴罗影就道:“大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还让人心乱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你!”

    “喔喔!在这种时候,哪能跟平时相提并论的?”巴罗渺不忘回答巴罗影,同时朝风长明道:“你别太用劲,我们现在都被搞得软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过来!”

    “老子怕谁了?老子以前在百多个女兵阵里能突围出来……”

    三姐妹一听到这句,似乎非常生气,巴罗渺骂道:“混蛋!今晚看你怎么从我们三姐妹这里突围出去,我绝不让你有体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罗影此时轻松了,她就笑道:“大姐,我们今晚齐心合力的。三妹,你还行吗?刚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罗蕊平静地道:“应该还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还有,不准他以后再收后宫了。父王的后宫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没得到过父王的宠幸……”

    巴罗影惊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恩,我知道,凌雨说的,说他在帝都的时候,就有六十个处女,现在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

    在巴罗渺迎战风长明的时候,巴罗影和巴罗蕊有了空儿,就开始说些闲话,巴罗渺忙着接风长明的强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过的。”巴罗影小声说着,她道:”有些年龄很小哩,她们都挺好的,还有蒂檬老师,我也和蒂檬老师……以前在雪城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的,这都是因为他!也因为他,我们以后……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三妹,你说,真的要开战吗?能不能说服父王不要征战西陆?和平相处不好吗?”

    巴罗蕊叹道:“海之眼的历史没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战西陆,在我们身上的这个狂妄的家伙,他会停止他的脚步吗?”

    巴罗影脸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罗蕊凄然一笑,含着巴罗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乐,就因为你夹在父王和他之间。可是,人活着,不可能没有痛苦的。

    你以为我没有吗?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们看不透我这心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能够感受快乐的时候,就感受快乐。当一切都成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让一切都结束。记得雪城的雪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回到雪城,那里的洁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梦幻似的洁白。就像所有的一切都会沉睡……那一天,我们也叫他沉睡吧,别忘了,他有着像雪城的雪一样能够恒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罗蕊的声音很小,细到只有巴罗影能够听到,这在性爱中疯狂的巴罗渺和风长明是听不清楚的,他们只能够听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们也不大注意。巴罗影在听到巴罗蕊的话之后,渐渐地朝巴罗蕊微然轻笑,呼气般地道:“三妹,你爱他很深哩。”

    “很小的时候……”巴罗蕊话未完,巴罗渺就喊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只顾说话,我……喔……我要死了!你、你们还不救我?要死啊……啊你们?”巴罗蕊突然从底下滑身出来,把风长明抱到地毯上,风长明立即让男根插入她的身体,两人就在地毯上翻滚,巴罗影也就朝缠绵的两人爬过去,三人滚到一块,躺着休息了一阵的巴罗渺,恢复了一点元气,也加入了三人的战团。

    四人在帐里滚动、耸动……

    风长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也不清楚他进入的是谁。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谁,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再计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时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谁使谁的,只知道一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就是完成这整个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

    第二章叔叔·侄女

    第二章叔叔·侄女

    风长明离开的时侯,那是翌日的清晨。无论夜晚的热情多么真实,也无论离别的眼泪如何地淌,三姐妹还是让风长明回去了,并且她们知道,风长明这一次回去,再见面时,将是她们的敌人,风长明为他自己的人生而战,而她们,为她们的父亲而战。在爱人与父亲之间,她们无疑选择了生养她们的父亲。

    女人,不管要背叛谁,要她们背叛亲人,毕竟是最难的!离别时,她们给了风长明一匹马。

    近黄昏之际,风长明到达血灵领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陆之师驻扎之地,远远地看去,那似乎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两军交战的迹象。

    蒂檬此次举西陆三族十二万大军兵压血灵,令血灵的领地也震动。正是因为这次出兵,显示了西陆冰旗强大的兵势。使得海之眼其他势力对冰旗进行了重新的评估,毕竟要在初战未久之后拥师十二万,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势,能够在军队数字上赶超风长明的,只有巴罗金。风长明受到了从所未有的香艳阵式的欢迎——他的在西陆的女人和女奴全部过来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后,被苛拿等主将叫过去商讨军情了,这一商议,耗去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还是让苛拿驻兵三万守住苛铬以抗血灵,蒂金拥兵五万回西防烈古旗,风长明则提四万兵将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会议结束,法通也与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个性,因此把冷静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边。至于眠栗此时的镇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长严复。

    也即是说,在冰旗三族中,苛铬为苛拿镇守,那里驻守了拉沙,栗族仍然为严复出任族长,管理族中事务,但严复坚决不掌兵权,因此,蒂金负责栗族的所有军事行动。法通是铂琊的追随者,铂琊死后一直追随在风长明左右。可这次因情势特殊,他只好舍风长明而随蒂金。

    风长明回到属于他的营帐,这营帐大得吓人,他见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说恐怖,是因为这群女人多到他一时数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妈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个荒淫的帝君;可是,不知为何,他喜欢“荒淫”这词,就像他喜欢睡觉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身上的缺点妄想成为优点,越是最明显的缺点,他本人就越觉得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风长明就是如此。

    “老师,你带领她们摆出这阵势,是想把我累坏吗?”风长明微笑着和蒂檬说话,他却拥住了他的两个姐姐:风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没有抗拒,然而风姬雅却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风长明,却推不动,于是细声嗔道:“长明,你放开我,有人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的……我不想,让大家都说我,我们还是悄悄的……”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来。”

    “长明叔叔……”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

    风长明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

    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里,能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

    “你生来就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青之树……“

    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的处女宝贝了?”

    “我不想……”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阴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阴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的阴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阴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阴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阴唇却像极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阴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

    “好”什么,她没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阴唇、她的阴阜、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

    “你叫我怎么放轻松?”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风长明的龟头被她的阴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用手指沾染她的爱液,并且把爱液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阴道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开了她对下体的注意力,那种痛觉也就变得轻了些。

    她抚摸着风长明的背,幽然道:“你继续吧,你再贪心,今晚你也该是我—个人的,仅仅是今晚,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你。”

    “唔?这样啊?那我要求换姿势?”

    “什么姿势?”

    “我要从你背后。”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负的。”

    风长明抚摸着那坚硬的乳头,笑道:“因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小屁屁翘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浑圆可爱,像你这种女人,那阴道都会比别的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从你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的,而且看着你的性感的小屁股翘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欢的。”

    漠伽被风长明这么一说,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别忘了以前都是你骗我,我哪有能力骗你的?你这么聪明!”眼看着就要成功,风长明不遗余力地说服。

    漠伽流着眼泪看了风长明好一会,才道:“那……那就试试吧,我……我的屁股真的翘得很性感吗?

    “嗯,很性感,”风长明据实回答,他缓缓地在漠伽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开始哭喊,然后他从漠伽的带血的阴道里退出来,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体翻转过采,让漠伽背对着他,他再把双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脆着,他就手扶着阳物压挤进入她那蓬蓬的肉包里,其实因为这般的姿势,漠伽那穴儿反而夹得更紧,那痛就更加强烈了,漠伽在他强推进的时候口叫喊了起来:“长明叔叔……你骗伽伽,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来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绝再玩的时候,风长明已经突破而入,以这般的姿势,是最令女人感觉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顶得呐喊起来。当然也哭得厉害些了。风长明骗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骗我,我不骗你一次,我风长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了我,看以后还敢玩我吗?”

    “长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这么深,伽伽好痛的,好紧啊,好胀……”

    风长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虽然他做起来仍然是很温柔的,但相对于初次的漠伽来说,再温柔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可当风长明的体香飘溢出来,漠伽竟然也忘记了初次的痛楚,与风长明疯狂的缠绵、欢爱!这多少年来,她终于真实的拥有了这个男人,她为这感动,因而流泪,她为这欢喜,因而呐喊……

    她不知道和风长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跟她的呻吟一样长久,她的动作跟她的呐喊一样强烈,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疯狂,她的生命就这般跟她所爱的男人联结在一起了。

    她说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败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她撑不住,她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头昏昏的,脑袋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和心灵像是虚脱一般,就这样的,她渐渐的不省人事;她昏睡过去了。

    但她永远也会记得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爱睡叔叔……

    第三章野蛮的真诚

    第三章野蛮的真诚

    人世总有许多冲突,有些冲突,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巴洛二十年,十月七日,风长明率兵至米沙城,与西境拉开“战之序幕”。

    他明知道泸泾是他的亲叔,但这一战,他却不听风妖的劝告,坚持要与泸泾在战场上见面,并非没有他的理由。西境乃连结西南的要塞,他风长明要征战帝都或是帝都要讨伐他风长明,都是必须经过西境,此城在地理位置上,是极其重要的,他风长明必须在帝都夺回西境之前,把西境攻下,如果泸泾能够依附,当然是一件好事。

    然而,泸泾会不战而降吗?以耸天的本性,泸泾不可能做出那般的事情来的。

    又假如,他跑去跟泸泾说,他风长明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将又是如何的结果呢?难道泸泾本身不知道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吗?泸泾当然清楚,因此,他当然也就不会相信,与其套交情拉关系,倒不如两兵对阵,以压倒势的力量叫西境屈服!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他风长明,流着的耸天古族的血统,是为海之眼伟大的帝君泸澌之血脉,是为泸泾之亲侄,他必须用事实来证明给他唯一的亲人看:他风长明并没有令他们觉得丢脸。

    他想,当有一天泸泾清楚他是他的侄子的时候,泸泾也会高兴被他风长明所击败的——假如泸泾最希望败在谁的手里的话,泸泾的选择铁然是风长明;他泸泾是巴洛金的手下败将,如果风长明无法击败他泸泾,又如何击败巴洛金呢?泸泾当然不清楚风长明就是他大哥泸澌的亲子,其实泸泾见过风长明一次,就是在炽族的时候,那时风长明和蒂檬不知道那个很嚣张的男人就是泸泾罢了。

    泸泾那时叫风长明不要用它大哥的脸蛋骗女人,也是因为天侍从帝都的泽古草原回来后,对泸泾提及与风长明的相遇。

    天侍无疑是泸泾的情敌,但却也是泸泾最好的朋友,泸泾从帝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躲在天侍的府里休养,此次重夺西境,更是借了天侍之胞弟天魂之师。

    天侍虽与天魂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大不相同,天侍酷爱武技,因此自身修为成就海之眼终极三强者之一,而天魂比较热衷军事,一直想侵入他族,扩张势力,泸泾的图谋正合他的心意,两人准备了许久,最终由炽族北下出兵,西征西境,一举成功。

    泸泾的半生,有两个愿望:一为夺回西境,其主要目的是夺回背叛他的女人——茵媛;另一个则是,夺回帝都,为兄复仇。

    如今他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愿望,而第二个愿望也因了第一个愿望的完成,使得他最终面临巴洛金的到来,只是在巴洛金未曾到来之前,他必须迎接的是西陆的冰旗和巴洛金的三个女儿。

    如今巴洛金的三个女儿似乎放缓了向北的步伐,但西陆的风长明却兵指西境。

    泸泾不惧怕风长明,却也有着他的一些担忧。

    风长明是蒂檬之夫,而蒂檬的父亲蒂金则是蒂榕之兄,不管如何,这复杂的关系令他左右为难,也令天魂左右为难,天魂本来不同意侵入拉沙,但是,身为一代战将的泸泾深明若不取得西陆,根本无力与帝都抗衡,因此,在他夺下西境之后,他加紧了西侵的步伐,却因为风长明被血灵所掳而引起的西陆动荡,他不得不退回西境。

    重新审度风长明的真正实力。

    这重新的估量,叫他泸泾也感到一丝恐慌。

    但他传承耸天之悍性,岂是因一点点的恐慌而退却之人?很多人都不了解泸泾,他虽然在实力上弱巴洛金一些,但他从来没有惧怕过巴洛金,更何况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风长明?风长明之兵力虽比他泸泾多许多,其实就论风长明所带的四万多兵力加上那席里在拉沙的三、四万兵力共七、八万兵力,亦比他泸泾和天魂在西境的势力要多出一、两万,但仅凭七、八万兵将,是无法通过西沙山脉的,他泸泾可以用三、四万兵就绝对能够把冰旗的七、八万兵力击败于西沙山道之上。

    因此,他早早地让天魂布兵三万于西沙山脉:他所借之师虽是天魂的,但一直以来都是他领兵,且在攻下西境之后,天魂之军就成为“客师”,追随于原“泾都之主”。

    自从攻下西境,泸泾不但重夺西境,且意外地掳得了他原来的妻子——西境之花茵媛。

    他达到了目的,隆志在逃亡时刻,把茵媛遗忘了,当时两军厮杀时,隆志弃妻而逃,茵媛落入他的手中,隆基拼命救母,但隆基岂是他之对手?隆基被他打成重伤之时,恰巧隆志为救儿子,率兵而回,以大代价救回其子。然而,隆志依然没有企图救茵媛!掳得茵媛,泸泾就把茵媛软禁起来,他没有要求茵媛什么,也没有责怪茵媛,事实上,他一句话也没有对茵媛说。他是不善言词之人,也不善于表达感情,而且对于这个曾一度背叛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般的感情!他一生把感情交给了蒂榕,然而,若果对茵媛没有感情?他当初为何强占她?他这二十年来为何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他是从渤徊跑出来的“比较文明的野人”,老实说,他并不懂得感情这回事。长老虽教给他很多东西,却没有教给他什么是感情。

    或者泸澌是三人中最懂得感情的,就连巴洛金也懂得一些爱情,只是他泸泾,真的弄不懂男女之情,他只知道喜欢,然后还是喜欢,喜欢了,他就要拥有。

    当初在拉沙遇见未嫁的蒂榕,他想做一个“文明人”,于是用了耐性和真心去追求和等待,只是待他功成身回,蒂榕却嫁给了天侍。

    这天侍,他是认识的,当年泸澌随芭茸的时候,他就与天侍很熟,可他想不到,就是他的这个好朋友获得了蒂榕的芳心——天侍最初也不知道泸泾喜欢蒂榕。

    当泸泾不得不出兵入侵炽族之时,泸泾找上天侍要求决斗,谁赢谁拥有蒂榕。天侍凭本身的功力,是勉强可败泸泾的,但是那一场决赛中,他败了。可是他没有失去蒂榕:泸泾虽“野人”一个,却是有着他的良知的。

    从临海回来,泸泾又遇到了茵媛,这茵媛让他想到蒂榕,因而他对茵媛用了一种截然相反的方式:他对蒂榕的时候,太过于温柔,才导致他失去了蒂榕,此次遇上了茵媛,他回复了他“野人”风格,他不要了“文明人”的感情,只要“野人”的欲望,因了欲望,他强占了茵媛。

    之后,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茵媛是否爱他,更没有对茵媛说过他爱她。

    他是不应该懂得感情的,即使懂得,他也宁愿不要说出口。如果说对待女人,泸澌是温柔的,巴洛金是粗暴的,那么,他泸泾,就是笨拙的、无言的。

    从渤徊出来的三个“野人”中,只有他泸泾,未曾获得它所期待的爱情。

    爱情对他来说,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这个传说,由蒂榕开始,已经在泸泾的心里死亡。

    就在风长明驻军西沙山脉西部,泸泾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却想到了被他囚禁了许久的茵媛。

    其实这种囚禁,并不能算是一种囚禁,茵媛仍然住在原来的花园里的木厢房里,只是花园被禁军守护,泸泾也没有踏入花园一步。

    但就在此时,巴洛二十年十月九日,黄昏来临时,泸泾终于踏入了这个他一手为茵媛建设的花园……

    那时,斜阳还照,十月秋花。

    泸泾弯腰走入花园的园门,赫然看见茵媛伫立在花丛,令他想起当年建设此花园的缘由,他沉静了一会,然后朝站立在花园周围的护卫摆摆手,护卫们了解他的意思,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茵媛似乎仍然未觉这些变化,只是专注于她身前的花儿。

    泸泾慢慢地走至她身旁,她也没有抬头,只是很轻地说声“你来了?”泸泾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茵媛的明知故问,他是来了,可她这样问,他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她的语言。他总不能傻傻地说:是的,我来了。这样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说,但现在,他不能再这样说了。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八、九个月,为何却不愿意见我?又为何突然在此时来见我?”茵媛得不到泸泾的回答,她仰过脸来看泸泾,这个粗鲁俊伟的男人,与二十年前有了一些变化,他以前在面对她的时候,都像孩子一般天真的,此刻却沉静得像一块磐石。

    她在他脸上,寻不到曾经那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为何又要回来?”茵媛得不到回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也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毕竟不了解此刻的泸泾,在以前,泸泾是个很单纯的人,单纯得像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去了解的,而她,也没必要去了解泸泾。可是,此刻再见面,她根本看不透泸泾的心。

    也许,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的,长大之后,再单纯的孩子也会变得不单纯。

    泸泾静静地凝视茵媛,终于开口道:“从我走出这个花园的时候,这里就不会再有人看守,那时,你若要离开,便离开。”他说完这句,转身要走,茵媛却突然道:“你曾经说为了我,会不惜一切发动战争,二十年后,你终于又给西境的人民带来了灾难性的战争……”

    “那些我不管!”泸泾坚决地道,“我走我的路,哪怕这条路,要践踏所有的卑微的生命而成。”

    “是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我……”“不是为了你,只是为我自己。我泸泾从来不会替别人着想,曾经如此,现在如此,从我们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只有我哥是懂得替别人着想的,其他的人,都不懂得,因为我们的传承里,有着践踏一切的历史!”

    “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茵媛幽叹,她道:“你变了。”

    “我希望我能够变,可我不曾变,只是你早已经变了,在二十年前……你的变,令泸澌王朝变成了巴洛王朝,我曾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你不是!你只知道西境的人民,却不了解当年帝都的人民也受到战争的波及……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否则你以为帝都都是我哥双手奉给巴洛金的。我一直都不是很聪明,因此,我也就不很聪明地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在我哥泸澌和巴洛金之间选一个人做帝王,你会选择哪个?”

    “我选择泸澌!”

    泸泾冷笑,道:“但你为了一个小白脸,你却选择了巴洛金,但是,这个小白脸,曾经说多爱你,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弃你而逃?爱情?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如果说欺骗,就是你所谓的爱情的前提,那么,我泸泾,永远不与爱情沾边。”

    “我已经不再需要爱情了。”茵媛脸露愧色,因为隆志,她以为她得到了爱情,然而隆志的不顾而逃,事实证明了隆志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一种长久的欺骗,可她却甘心被他骗着,她本不是那么笨的女人,只是在感情上,女人永远失却她本应有的理智。

    而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粗暴地强奸了她的男人,在失去再重得她之后,仍然不愿意说出一句温柔的谎言!她不了解,来自渤徊森林的泸泾,保留了原始的野性和真诚,让他说出一种不属于他的,别扭的话,那是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的。

    而当初隆志接近茵媛,最重要的是政治目的,然后就是男人好美色的原因。

    茵媛是个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愿意出使这个香艳的任务的,只是隆志这人永远都表现得那么朴实、真诚,因此,很少人相信他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与隆志不同的是,泸泾曾经任何时候都像一个孩子,说话往往是张嘴就出的,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认真的感觉。

    一个不认真的人,又如何叫人信任呢?茵媛不相信泸泾,可偏偏是这个看起来很轻浮的粗鲁男人,说的话却是最真实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如何修饰他的语言。

    “那你是需要男人?如果是需要男人,隆志那个小白脸又如何及得上我泸泾的强猛?”泸泾显然改变了很多,但他粗鲁的语言表达方式却很难改变。

    茵媛听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当他回复这种方式的时候,她反而觉得自然了许多,她仰望着这个巨高的俊俏的男人,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充满野性的,她很认真地道:“隆志是永远不及你的强猛的,但他是一个懂得女人的心的男人。”

    “我干他娘!心?他若有心,他就不会丢下你逃跑了!你现在跟我讲心?老子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可老子把你往死里宠着,你却背叛了我,让我兄嫂尽死,叫我无路可退,还替那个小白脸生出一个野种,哈哈……心,老子这辈子如果还跟女人讲心,老子就不是从渤徊出来的人。哈哈……心?心?全世界的女人都疯了!”泸泾疯狂长笑,笑声震得茵媛的耳膜微痛,他在狂笑中转身走出去,她看着他那颤抖的背影,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实,她竟然为他的笑声,感到丝丝的刺痛,像一种永不停止的发针,一针针地往她的心肉里刺……

    这是她在与这个男人离别二十年后的心情,也是唯一一次因他而感到心痛。

    “我今晚要你。”泸泾在走出花园的园门之时,他没有回头,但却很霸道地喝出这一句话。

    在茵媛的记忆里,这种狂霸,属于四个男人特有的,仅仅她自己,就用她的身体记住了两个这般的人:泸泾和风长明。

    对于泸泾的即将来临,茵媛的心难以平静。她以前面对泸泾的时候,都是很平静的。她想不到在二十年后再次重遇这个男人,心境会发生如此的转变!泸泾无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要说没有印象,是完全不可能,要说没有感觉,也绝无可能。只是,正因为泸泾,她少女的所有梦想都被摧残了。她不仅有着西境之花的傲世美貌,且有着傲世的才智,但因遇到泸泾这个在战争中成长的狂徒,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但少女时的茵媛却从来不曾想过。她那时所想要的,是那种具有渊博知识的翩翩男士,从而讨厌粗鲁无知的男人,偏偏把她强暴了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泸泾,也因此,事后无论泸泾如何补救,也永远未曾得到茵媛的承认,使得茵媛被隆志的一些轻佻的手段就骗昏了,皆因隆志表现了茵媛所期待的东西:文雅、风度、纯朴……和温柔。

    这些,是泸泾永远也不具备的。也许泸泾真的很纯朴,只是他的纯朴,藏在他的粗鲁之内,若非用心之人,是无法发觉的。

    过去茵媛也绝不会把心放在泸泾身上:而泸泾的温柔,永远都表现得那么笨拙。

    只是此时,茵媛披一袭轻纱伫立于窗前,凭帘依望星空缥缈,她竟然看到那隐隐的夜空闪着泸泾那烂漫得像孩童一般无知的笑。门开了。那门没有锁,掩着,泸泾轻推就开了。

    茵媛表现得无动于衷,她仍然把眼睛放在那黑暗的夜,那里除了几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是无可瞻望的,但她长望着。

    泸泾走到她背面,她静候了一阵,泸泾并没有从背后拥抱她——如果是隆志,就会很温柔地从她的背后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用磁性的声音诉说诗情画意的美丽语言,但泸泾诚然是不懂得的。

    “很美?”泸泾道。

    “嗯。”

    “可我永远也看不出夜晚到底有哪里好看的,黑漆漆的一天,都看不到任何东西,还美个鸟!”泸泾粗鲁地道。

    “女人要了解黑夜,也不必用什么眼睛和心灵,就用她们的身体就可以了。而我,从来不需要了解那些无聊的东西。”茵媛然后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泸泾勒抱住,泸泾抱她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脱除,茵媛再度看见这具熟悉的男体,那是比隆志强壮许多倍的,这点她是无可否认的,重新面对这具男体,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感觉。

    就在她果迷之时,泸泾已经扑到她的肉体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的身体上乱吻狂咬,这和隆志的温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泸泾粗壮男根的压迫厮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泸泾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恶泸泾的粗鄙,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都迎合泸泾,曾经如此,现在如此。

    当她很快地为泸泾准备好,这个粗鲁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硕的男根刺进她的身体……

    “喔哦……”茵媛轻轻一阵呻吟,对于泸泾的身体,她是无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久,然而这个第一次进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体,从他撕开她的双腿的瞬间,她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里,那决裂痛是真实的,或者泸泾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隆志却是虚假的,且这虚假竟然可以坚持二十多年!泸泾像疯了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狂热,她真实地感觉到泸泾的男根的出入,她跟着那节奏呻吟,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泸泾突然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渗汗的脸蛋,把她打得头脑清醒,她就听到泸泾愤怒的吼声:“这是替我哥打的!”“啪!”又是一声,另一边脸,“这是替我嫂子打的!”茵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那张俏脸也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扭脸过来看着愤怒的泸泾,没有语音。

    泸泾仍然狂猛地抽动,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处轰捅,那种强烈的,真实的顶撞,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落于茵媛的脸,茵媛终于哭泣出来,这种痛苦夹杂着顶多东西,叫她不能压抑地哭出来了,“这是为我,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杀了你,但我却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见你。我对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泸泾变得语无伦次,渐渐地哭了起来,然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茵媛洁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脸虽然很痛,可她的心却很舒坦,受了这个男人的耳光,她的心灵的痛苦竟然减轻了,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这二十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也许不是她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后,使得这个男人背负了多年的对亲人的愧疚。

    他也许恨不得要杀她,因为她,间接令泸澌王朝崩溃;当年若非茵媛和隆志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对帝都开展行动,即使帝都有变,哪怕泸澌和芭丝死亡,他泸泾仍然能够为兄报仇的,但当他逃回西境,发觉西境已经不属于自己,他才暗逃炽族,在炽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来杀她,如此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恨得下心来杀她,可见泸泾对她的感情的真实。

    她亦知道泸泾如今面临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来,诚然是想在出战之前,再次占有她,然而在欢爱时,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却是他泸泾野蛮中的真诚。

    她了解这些,从很久以前,她就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承认这个男人,直到隆志弃她而逃之时,她才明白这个野蛮男人骨子里的那种真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也许他确是粗鲁的、无知的,可正因为这粗鲁和无知,他对她,给出了他的那颗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当茵媛刚要提起战局,泸泾迅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战争之事!就因为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杀了巴洛金和隆志,我回头,就用战枪刺入你的心窝!”泸泾突然离开茵媛的身体,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没有回头,他直接朝那门走去,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茵媛听到他说话——

    “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爱的,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那种笨笨的,笨笨的……多可爱啊!”这是茵媛听到的,由泸泾口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情话——他说得很直接,也说得很笨拙,可她终于了解,这是她听到过的最流畅的、最真实的情话。

    是的,笨笨的。

    对感情笨拙的泸泾,终于说出他第一句情话——虽然这情话,仍然是笨笨的,但却是粗鲁的背后……可爱的温柔。

    第四章叔·侄

    第四章叔·侄

    泸泾从茵媛的木屋出来后,便没有再找过茵媛。持续几日,泸泾都在密切注视着海之眼的变动。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脉前,便没有了行动。这令泸泾很郁闷,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时,他却迎来了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灯火暗明之时。

    侍卫给泸泾带入一个惊人的消息:冰旗风长明要密会他泸泾。

    泸泾当即惊讶,按说两军对阵,使者到来,本无什么,但这来使,却是冰旗旗主风长明,这个曾经冒用他大哥相貌骗女孩欢心的家伙,到这种时节竟敢跑来找他泸泾?且说什么密会?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么关系一般!操他娘的,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他让侍卫传风长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独自一人的,既然风长明说要密会他,当然有原因,他亦不惧怕风长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惧怕的,也只有巴洛金了。

    虽说天侍乃炽族强者,但面对天侍,他泸泾仍没有半丝怯意,只是在面对巴洛金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些儿畏惧。

    在海之眼能够面对巴洛金而不畏惧的人,也只有他的哥哥:泸澌。

    无论巴洛金多强,巴洛金也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这点别人无法肯定,但他泸泾,可以绝对的肯定。

    想起泸澌,他又想起风长明,他是越想越气……

    在他气恼中,密室的门被敲响了,他随口说一声:“进来。”门被推开,泸泾就看到朝他微笑的风长明,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是泸澌进来了,他在心里闷喝了一声“大哥”,可一会后他清醒,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并非他的大哥,而是以他大哥的脸蛋骗取女孩欢心的超级大混蛋,他想也没想,就喝吼道:“风长明,把你的脸蛋变回去!”

    泸泾是懂得铂琊的“冰变”的。

    风长明把门反锁了,转身凝视泸泾,当初在临海时他不清楚泸泾就是他的亲叔,现在清楚了,他必须仔细地看看这个叔叔——他在这人世唯一的血亲!泸泾想不到风长明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似乎他与这风长明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妈的,狗屁!它泸泾半世人,除了渤徊的那十来个人,以及在海之眼的巴洛金和泸澌,和别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扯关系,且泸澌已死,巴洛金背叛,这海之眼,就难寻一个与他有特殊关系的男人了,这家伙别以为用了他哥哥的脸蛋,就想跟他拉关系,他泸泾恨不得把他风长明的脸撕毁。

    “我操你娘!别用那种娘们的眼神看老子,你来找老子做啥?”泸泾大骂出口,不!应该说他是大骂出他的提问。他这些话,把风长明对他的印象全部改观,在临海遇见泸泾的时候,风长明记得泸泾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也不想想,那是着很像蒂榕的蒂檬在他的身边,泸泾这人,只有在蒂榕的面前才表现得斯文一些,因为蒂檬,他那时才得到泸泾特别的礼遇,现今蒂檬不在他身边,泸泾当然也不必保持那种多余的“风度”。

    风长明愣了一下,突然长笑,他的笑,叫泸泾感到非常熟悉:这是一种来自他的种族的特殊的笑……

    “找你喝酒,总可以吧?”风长明走了过来,泸泾随手提起身旁的椅子,朝风长明掷过去,喝道:“坐!”风长明随手一招,就把蕴含着泸泾强大的暗劲的“飞椅”接在手里,泸泾心中讶然,却也不露声色,就在议事圆桌旁坐落,风长明也把手中的椅子摆好,坐于泸泾的对面,道:“你给了我椅子,却还没有给我酒。”

    “喝我血还容易些!喝酒?白日做梦!若非我看在蒂檬小妮子的份上,我早饮你的血了,竟敢冒用我哥的相貌,你小子……”

    “停!我跟你见面,用的是我最真的面貌,你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风长明打断泸泾的话,就因为见的是泸泾,他才恢复了本来面貌:这好几年来,他已经早习惯“白明”的相貌,对于自己本来面目,倒是很少想起。

    他此刻驻兵西沙山脉,却暗自独至西境,密见泸泾,其实就是他此程最重要的目的,然而,如果只为这个目的而来,他为何又要兵压西境呢?这不但泸泾想不通,就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也是无法了解的。

    本来他一直坚持要打西境,且誓言旦旦,可是到了西沙山脉,他却不像当初铂琊一般强硬杀出,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跑到西境来找泸泾喝酒。这很不像他平常的风格,倒是像极了风妖:莫名其妙。

    然而骨子里,却像铂琊的……

    “关于这个问题……”风长明突然把他的衣领打开,在他强壮的颈项上,他所佩戴着的正是由芭丝的骨骸上摘落下来的“心之力量”,泸泾双眼盯着那条熟悉的项链,他记得,那是他嫂子以前佩戴的。他惊道:“你为何会有这项链?”

    “我母亲的,她死在渤徊,如今渤徊已经没有人了。”

    泸泾沉默,他只是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现在的面容是你的?”

    “我生来就这模样。”风长明肯定地道。

    “那这仗暂时不打……我要前往帝都见一个老女人。”泸泾站了起来,又道:“待我从帝都会来之后,我再看看这场仗要不要打下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西陆全部纳入你的版图,否则我仍然可能侵入西陆。我暂时会退兵抗帝都之师,走吧,但愿你这脸蛋不是对我的一种欺骗!”

    “不!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里,要见的是什么人,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得跟我打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这是你欠我风长明的……”风长明说得很坚决,泸泾又坐了下来,两人长久对视。

    泸泾终于道:“给我一个说法。”

    “我要颠覆海之眼……”由风长明起头,两人继续在密室里谈话,这一席谈话,直谈到天亮,至于两人谈话的内容,除了他们叔侄两个,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许只有到达某一天,他们所商谈的事情,才会在历史的沉淀中浮出那一点“白”。

    当两个人由密室出来,已是海肚浮白之时。

    “那个女人,仍然在那里,曾经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当是我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却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还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债。既然连隆志那种小白脸都能占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当你和她没那么一回事……哈哈!我干她娘!老子渤徊出来的男人,计较个屁!”泸泾说了这段话,就狂笑着离开了,风长明看着他的高硕的背影,发觉这背影有些落寞。

    他想,从渤徊出来的人,也许就他泸泾最孤独……

    待泸泾走后,风长明依着记忆,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园,茵媛已经起来了,这种天气,是赖不了床的,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泸泾,因此没有抬起头来,她永远都那个姿态:对着花儿,欲摘不摘。

    “我没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觉。晚饭的时候,记得踢醒我。”当茵媛听到风长明这句说得很轻然的话的时候,她的心却犹如被雷轰一般,整个娇体都颤抖,她猛然抬脸看去,只见风长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转,进入她的厢房。她呆呆地看着那房门,待她心里平静,她才想起那是她独有的寝居的,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该进入她的寝居。

    她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了解泸泾是否清楚风长明的到来,她很想出去问问泸泾,或者向泸泾报告风长明的行踪,只是她迟疑了。当初她与风长明之事,她也一直瞒着隆志,此时,她也决定瞒着泸泾。她继续在花园里停留,只到女侍送过来午餐,她让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园的石桌上,然后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她没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阳光有点让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寝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着的男人。这床原来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长度上,能够容纳风长明的身高,毕竟泸泾是比风长明还要高的男人。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当然这种关系的完成是带着强迫性的——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和当初强暴她的时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记着他的张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时却很平静,也许睡着的人都是平静的,只是在他的平静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觉,发觉了他身上与泸泾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带半丝危险气息。

    自从那次之后,她开始注意海之眼有关“风长明”的传言,多少了解了这个男人,也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很可笑的一面……

    她记起,他曾说过,他会再回来,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带兵领将的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防卫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经把他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全部忘却了。

    只是,她曾对他造成的伤害呢?铂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负上一定的责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论。

    以战论之,她茵媛并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铂琊,还有泸澌和芭丝,也许还得加上泸泾……

    这些,间接来说,都是她欠风长明的,然而她一无所知。风长明要向她索赔的东西,太多。

    可泸泾也无可预料,风长明要的,只是让茵媛暂时借半张床给他,他只想睡一觉而已。至于一觉醒来要做什么,他是不曾想过的,但这个问题,茵媛却不得不想。太聪明的女人,面对一个在她面前安睡的男人的时候,往往想的比别的女人要多许多的。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风长明为何要来,为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结果,即使她再聪明,她还是想不出个为什么。最后,她只是想,他醒来后要对她做什么?最惨的结果,也许是杀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强暴她……茵媛想着,就趴在她的妆台上睡着了。自从泸泾来而复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时候偏是难以入眠的,此刻她带着倦意伏瞌在她的妆台之上,那妆台的镜子映着她的发,像一盖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时刻,总是不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大概半个时辰,她惊醒过来,她摸了摸额头,发觉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然而这并不令她感到惊讶,她感到惊讶的是,她胯间有种真切的湿意:她做了一个梦,那梦太真实了!她坐在妆台前,风长明从她背后走过来,他是赤裸的,她清楚地看见他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特殊的男根由底下钻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板,然后直接刺入她的肉体里面。她急忙看那床,风长明依然在沉睡,证明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可她难以相信这梦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应该做这些的梦的!她站了起来,她要洗一个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渗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间缝隙所流出来的液体彻底地洗干净,这次洗澡花去了一个时辰。待她从浴间里出来,距离黄昏只有一个时辰,可在这时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她以前一直没曾想过这问题的,虽然她很聪明,可她也很安静。

    她能够在寝居和花园之间来往一辈子,而不感到厌倦。

    她现在却不敢进入她的寝居,对于花园,也无从留恋,因为她突然间也不知道要从花园里寻找些什么或是思考些什么,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寻找和思考,只是一种习惯。现在这习惯被某个事件强迫性地打破,她就发觉自己的局促不安来了。

    正好时间总是要流走的,这傍晚毕竟蹒跚地到达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见了将来的黑暗……这即将到来的黑暗,叫她的心多少平静了一些。

    侍女送过来了晚饭。“晚饭时,叫醒我。”她记起风长明睡前的吩咐,这种吩咐,并没有得到她的应承和同意,却把他的意愿强加给她,这使她又想起泸泾,风长明与泸泾的性格里的某些东西真是惊人的像!她让女侍把中餐的食物端了回去,她接了她的晚餐,这些晚餐如果只对她来说,是足足有余的,她并非一个食欲很大的女人,女人的食欲太大,直接损毁了她的美丽的。

    可是如果把房里的那张口加起来,就少得可怜,她奇怪为何在此时想及风长明的食物问题。也许男人都吃得很多。很多的时候,一个男人的食欲,从侧证明了那个男人的强壮和性欲。有时候,某个食欲大的男人,在某个女人认知是一种很性感的刺激,她就觉得风长明是一个食欲很强的男人,她认为他的胃口也应该很大的。

    她充当了女侍的角色,她把饭菜端到了寝居,把饭菜放于她木屋里精致的木制褐色圆桌上,然后走到窗前,凝视着床下熟睡的男人。

    她静呆了许久,当她涌起要提醒风长明的时候,她的心有些激动。

    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颤抖,在她颤抖的时候,她轻抬起她的玉腿,缓缓地端在风长明的侧臀,但风长明却没有醒转。她等待一会,不见他的反应,她就弯腰下去推他的身体,让他朝她展现一个背对着她的躺姿,她没有再犹豫,抬脚使劲地端踢在风长明的正臀,风长明立即翻身仰坐,睁开双眼盯着她。

    她慌忙地解释道:“晚饭……”她怕风长明不记得他睡前说的话了,她必须让他记起来。

    “谢谢。”风长明明显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觉得她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情,女人在慌然的时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余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习惯的,就是风长明的礼貌和客气,风长明不像那种很懂得礼貌和客气的人,偏偏在此刻变得有礼貌和变得对她客气起来。这中间一定有原因,聪明的女人总是喜欢把有没有的杂在一起,其实:风长明的那两个字并没有任何意义的,“你……吃晚饭吗?”

    “你应该没吃午饭,我可以几天不吃饭,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很少看一个女人吃饭的。”风长明好意地拒绝,茵媛被他猜测出没吃午餐,她也不惊讶,她了解这个男人并非很笨,其实泸泾也不笨,只是永远那么粗鲁,相对的,这个年轻男人比泸泾斯文些,她记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温柔的。

    她于是吃饭,可她没吃多少。那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怎么能够安在旁盯注的呢?她决定饱了,是的,这饿和饱,她完全可以决定。任何女性,都有着任性决定的权利,这并非笨的女人可以,聪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饱了。”她放下碗筷,说道。

    风长明跳了下来,道:“那轮到我了。”他坐到茵媛旁边,很干脆地拿起茵媛使用过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媛惊奇看着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个人地独吃起来,那吃相很是粗鲁,可也证明了这家伙的食欲很强,她忽然觉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诱惑她,她也想要,这似乎证明了她的论断:食欲强的男人性欲也很强,风长明的性欲无疑是很强的。

    “留些给我。”她说话了,要风长明留些饭菜给她,风长明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直把桌上的饭菜扫光,他擦擦嘴,就道:“我还没有吃饱……”

    茵媛诧异看着风长明,她道:“我这里没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种食物——浴间在哪里?我洗个澡。这夜晚来临了,夜晚还真是漫长,这饿着肚子的,得找些事情来做,才不感到饥饿。”

    茵媛在呆想,风长明已经去沐浴了,她了解风长明沐浴后要做什么。她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绝还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发展?她拿不出主意来的;她有股想去报告泸泾的冲动,但她怕见了泸泾,况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让风长明走投无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风长明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何种目的,虽然她是很聪明,可是,这种突然的来,和他以前那贸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纯粹是报复她、强暴她、羞侮她,难道这次他也是怀着上次同样的目的?这需要风长明回来验证。

    如他所愿,风长明很快地回来,劈头就问:“你不打算洗澡吗?”她说她刚洗过没多久,风长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丢到床上,她知道这种事情终要来临,但她还是惊叫出来:“你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告诉你,我要重踏入西境,并且征服西境,顺便再征服你。”风长明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穿上的衣服褪去,这热天气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本很少,这脱除所费的时间更是少了,时间短得令茵媛来不及思考,即使加上风长明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时间,她还是来不及思考。

    她惊奇自己的胯间早已经润湿,在他脱除她的衣服的同时,他站在床前,他把她的屁股抱到床沿,他的双手压提起她的双腿,她尽力地要仰起脸,她就看见她胯间那湿润的闪着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后看见那根无比粗长的带着七颗肉突的男根刺向她的雪白毛丛之中,她感到双腿之间进入一根不属于人类的物体,撑胀得她的双腿嘛痛,然后那根物体就在她的体内冲撞不止,她在屈辱的感觉中又尝到了那种别样的快感。无疑的,那是泸径和隆志都不给他的,在这种感觉上,他和泸径是截然不同的。他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强暴她,然后给她屈辱,然后也给她快感和高潮,歇斯底里的快感和高潮……

    对于风长明和泸径所执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径是因为她,风长明是却是因了铂琊。

    泸径说要为她发动战争,夺回她及西境,泸径实践了他的诺言:风长明说要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压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够击败泸径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的三个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势的,无论从哪方面讲,隆志都不比泸径、风长明强悍,所以隆志败了,败的时候,他遗弃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风长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过西沙山脉,因此,现在这个在她身体上进行彻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难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许能够很快的占领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欲,可他毕竟不能占领西境城、征服西境的泸径!这是茵媛对现在西境情势的判断,她相信她是正确的,她拼命地迎合风长明的动作,她不能不迎合,虽说是一种强暴,可她需要,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和欲望,得在此时释放出来。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风长明强猛的动作下,她做出疯狂的扭动,她的发在荡,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张着、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摆、她的肌肉和灵魂都在颤动,她的一切都在紧张着,紧张地夹容着一根柱形的物体、夹包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夹抱着一个生命……她的这种疯狂持续了一个时辰,她最终无法战胜风长明,她败了,败得很惨,她瘫痪在床上,她娇息着,满身是汗水,汗水沾满她洁白的肉体。

    肉体是丰腴的,而且看起来仍然很嫩,她的肉体也在与岁月作抗争,至少看起来,她这种抗争还维持着基本的胜利姿态。

    风长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边是他粗犷的气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阴道、她的阴唇、她的阴阜、她的双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精液,这精液的颜色很象她阴毛的颜色,有半刻,她以为是她的阴毛被风长明磨成了这种调酱似的液体形态了。

    她不自觉地把手儿放到她的雪白的阴毛之上,那毛儿还在。

    她想起他以前说要把她的毛儿剃了,她想,如果她现在没有了毛儿,她也不会害怕的,毕竟隆职已经逃离,泸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这毛儿的存在与否,是没有人计较的了。

    “帮我把这些毛儿剃了。”她突然开口,向风长明提出这个激艳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这样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风长明坐了起来,接过匕首,就在她那湿润的白毛上运作着手中的匕首,当刀锋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肤上,她觉得很是酥痒,她沉醉于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然而这种感觉很短暂,因为风长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丽的阴部放了一支复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来,她看见了她的阴毛:那阴毛没有全部剃完。

    老实说,她平时也觉得她的阴毛浓了些,白白的铺于她的阴阜之上。

    风长明把好阴唇两旁的毛剃得很干净,但对她的阴阜直追小腹的那丛毛儿,进行了创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发儿,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阴沟。这让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枪……

    她看着认为很性感,直接地认为一个男人的男根正无时不刻地在射插着她的阴道,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当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之时,风长明道:“我离开三天后,将发动对西境的进攻。到时,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从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重要的军情讲述给泸径知道,如果她把这军情说给泸径,泸径会否又问起她关于风长明的事情?结果,她还是选择不与泸径说一句有关风长明的话。

    在她心中,她还是选择了隆志,她决定把这军情暗中传递给隆志:她有她传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够在战后再度收服西境,顺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个谎。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毕竟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母亲,她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儿子……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五章野与冷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五章野与冷

    事情的发展如风长明所说,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万兵将强进西沙山道,与守在天魂的三四万兵将发生冲突,两军在山脉之间交战,战时历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两夜,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山道里的战况。直至这场战争结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败了,冰旗率领一万多残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但这场战争,无疑是西境赢了,就连那席里也被泸泾所俘,连同冰旗的败兵也归降了泸泾。

    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脉的集中营里,于是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营里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时也无法得知。但就在此时,隆志请求巴罗三姐妹挥兵西征,彼时巴罗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黄昏,风长明率领败军回师。与此同时,党邢率领两万新兵由眠栗到达拉沙,暂时成为拉沙的主将,以抗衡南北之师。因此,以眠栗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东阻血灵,党刑北忘南北,严复就成为这三面之军的后勤,分担着三军的补给。

    当得知冰旗败于西境,裂饶、乌诺、谭淇、以及巴罗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然而,党邢的到达、加之风长明的败师的回转,还有就是苛拿和严复作为后备,他们都等候着第一个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可是终究没有那个“出头鸟”的出现,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点,呈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这平静中存在着一种拉伸到极点的紧张。

    风长明对于这次征西失败,并没表现出他的悲愤,相反的,他似乎很开心,这会途中,他不停地与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营帐里做爱,只要一扎好营寨,他就一头扎进女人香喷喷的肉体里去。

    营格米和骞卢两个,更是嚣张之极,营格米专找性欲强的女战士,骞卢喜欢瞄上那些还是处女的女兵。

    最悲伤的莫过于宁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后,他只剩下一个亲人,此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蒂檬劝她不要悲伤,说那席里一定会生还的,但是宁馨又觉得生存下来必须成为西境的俘虏,那样,她是宁愿那席里英雄地牺牲的。

    蒂檬苦劝无效,只得求救于风长明。

    风长明也正好被苛羽和党芳两女缠着,要他解释为何轻率地进入西沙山道致使这次惨重的失误?风长明当即把两女丢给蒂檬处理,他立即跑去见宁馨,蒂檬在风长明走后,才后悔被两女缠上,这两个女人比十个宁馨还叫她烦,她思谋着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女人变成“自己人”,那样的话,她就不必那么烦了,唉。

    山夜的风,闷热中逐渐见凉……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小帐篷,本来他想让宁馨、党芳、苛羽三女共同一个闺帐的,可是宁馨不愿意,因为那席里的被掳,他心里不是很好,不想和别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顺便想想自己的将来,以及流泪;流泪的时候,她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看到。

    一盏黄灯,两道莹晶。

    在朦胧的光中,风长明看到泪人儿似的宁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没止住宁馨的悲伤,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莹的泪珠。

    风长明坐到毡毯上,把她搂于怀中,她没有抗拒,毕竟要论亲密的关系,风长明比那席里还要亲密些的,至少,她曾经和他有过一夜疯狂。

    “怎么这么喜欢哭?”风长明把她的头抱过来,让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举手擦拭她的眼泪,又道:“是因为那席里?”

    “嗯……”宁馨哽咽。

    风长明叹道:“那席里他没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还不至于就此完了。”

    “我……”宁馨仰起小脸,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她想相信风长明,可是她又如何能够相信他?即使没有那席里的事情,他风长明……

    风长明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质疑,他无奈地笑笑,道:“至少在这件事上,你应该选择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宁馨那流泪的俏脸募地红了,她张启小嘴,嗔怨道:“你……什么?”

    风长明看到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喜欢,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认一下不行吗?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过半晚的时间,你别抵赖不承认,要不要今晚我在这里陪你:”风长明一愣,放开了宁馨,仰躺于软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当作一种交易吗?如果你喜欢这般,我可以随你心意的。老师让我来这里安慰你,可我听到你那句话,我就没有心情安慰别人了,我想,我……

    宁馨凝视着他,心儿莫名地抽痛,那泪流得比刚才还急,她慌乱地俯靠下去,伏依在他的胸膛,一双嫩手儿打搂着他的身躯,娇体颤抖,声音也有些发颤:“我……不是那样的……我心儿好乱……”

    “你的心儿一直都是很乱的,我说过,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个答案的。进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里跟我说了一些话,你要不要知道?”风长明问宁馨,她泪眼汪汪地盯着风长明,其实她那一双眼睛,即使是平时,仍然给人一种泪水泛泛的晶莹感的。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阵,轻轻推开她,道:“他要你不要为他的安危担心……”他站了起来,没再继续说下去,就要离开,宁馨急了,她知道那席里不仅仅说这样的话的,那席里一定跟风长明说了别的话,可风长明竟然不告诉她?虽然她大抵能够猜出那席里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但她需要从风长明的口中得到证实,然而风长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说?”“哪天你的心儿不乱的时候,你过来找我,我再跟你说吧。现在与你说,好象我是趁人之危,显得我过于无耻了!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背那个黑锅的。待你求我,认真求我的时候,我高兴了,我可能就什么都说出来了。”风长明说罢,走了出去,宁馨看着那摇摆的帐布,她一时忘记了哭!风长明从宁馨帐里出来,想到苛羽和党芳两女,他不敢回自己营帐,就去找营格米和骞卢。

    他还没走进那两个家伙的帐篷,就听到里面传来淫荡的声音,他停了步,想了想,还是继续走去,拉开帐门,看见里面肉光横流的。

    营卢两人正在女人的肉体中喘气,他们今晚叫了七个女兵进帐,此时营格米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骞卢抚摸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小女兵的圆润的的屁股儿,当他看见风长明的时候,他叫道:

    “少主,你来加入我们的战团吗?我出去再叫一些进来……”

    “不必,你们别管我,我借个地方睡觉,你们继续玩你们的。”风长明摆摆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经黏上来了,嘴里还淫叫道:“旗主,你是我们的偶像耶!我们拼死拼活,可都是为了旗主啊……”话中之意,风长明得慰劳一下她们才行。

    骞卢呵呵大笑,风长明提脚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别踢老奴!在小女孩面前,让老奴保持一点形象吧。”“那你就负责把这些女人拉回去……等我睡着了,任他们弄,在我未睡着之前,叫她们别靠近我。”风长明把迎上来的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觉,说也奇怪,他这个家伙竟然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那种说睡就睡的人,不一会,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营格米和骞卢互相对望了一下,骞卢叹道:“我们少主真是个活宝,在我们强烈运动的场所,他竟然睡得着?”营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党芳两个,他最近被她们缠得无路可逃,到了我们这里,反而安全许多。”“这倒是,她们不会进入我们这荒淫之地的,哈哈!营格米,你说,这些天我怎么老找不到处女?”“因为处女都躲着你这老头……”

    “我的魅力这么强吗?”骞卢不知羞地道,他看着营格米身下的女人的丰硕的肉体,咽了咽口水,道:“营格米,我们换换吧,我把这青稚的给你,我要你那个成熟的……”

    “你不会出去找吗?外面还很多女兵。”营格米正在劲头上,不愿意和骞卢交换,骞卢道:“我偏要你那个……”

    “你去死吧,老头!”营格米不想再理骞卢,骞卢觉得无趣,回头又看看沉睡中的风长明,叹道:“看来少主比我们累多了,他每天要对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们对付的女人就不多吗?所有的女兵都是你们的天地!”帐里努力“做人”的两个家伙听到苛羽和党芳进来,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半的家伙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苛羽走过,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扑,那半根露出来的家伙狠插入女人的肉道里,那女兵痛呼一声,被骞卢扑倒在地毯上。

    骞卢喝骂道:“苛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苛羽不答骞卢,只是看着营格米,营格米尴尬地咳了咳,道:“羽儿,明天,咳,我会宣布取消婚约的。”

    “这干我什么事?”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营格米,走到风长明前,狠踢出一脚,风长明醒过来,吼道:“老头,我说过别吵醒我唔!是你们?”

    他张望了帐内的气氛,糊道:“我又被捉个正着了。”

    营格米无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风长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两女也就跟着他出了帐,营格米在帐内喊道:“长明,羽儿交给你了,我和她没那个意思的,当初好玩来着,而且你在那次打赌中,也胜了我,苛拿与我之间的协定就此取消。我营格米不大喜欢玩得开心的时候闯进来一个吓得我差点阳痿的……”

    营格米喊道这里立顿,估计他找不到适合的词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体里继续探索,看看能否找寻到一个漂亮的“词”?干……

    风长明离营、卢两人的“淫帐”越来越远,两女跟在他身旁对他“虎视眈眈”,他突然停下来,到:“你们要跟到什么时候?”

    苛羽怒道:“风长明,在西沙山道,即使败,我们也不可能败得那么惨的,为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将都交给那席里?在我们还没了解的情况下,那席里就被人给俘虏了,且还加上五、六万的兵将,都连同那席里落到泸泾的手里,你如何跟我们解释?”

    风长明不耐烦地道:“这里没什么人要我解释的,为何偏偏你们两个非要我解释不可?”

    党芳道:“你消失几天后突然回来,说要攻打西沙山道,召开了紧急会议,里面大批的将领,就是要把我们撇开……明摆着不相信我们。”

    “哇,党芳小处女,你说话怎么就带刺?”

    “我就是带刺……”

    “不带不行吗?”风长明又有调侃的心情了,对于党芳,他都喜欢挑逗她。

    党芳撇开脸,风长明就双手过去抱住她的脸,笑道:“党芳小处女,吻吻……”

    “风长明!”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将被男人调戏,忍无可忍了,叫叱起来,风长明只得放开党芳,纳闷地喊:“喊什么喊,又不是没吻过,你好像也被我吻过的。苛羽,我不可能有什么解释的,败都败了,你看开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担心什么?”

    “我本来就不赞成硬闯西沙山道——”

    “你到底烦不烦?”风长明突然吼了出来,这两三天老被他追着问,他老早烦了,她们就不烦?他道:“如果想知道,你们变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们。想得知道些什么,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成?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本来以为苛羽会一口回绝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够想出这样的抗拒理由,可是苛羽却不说话,倒是党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诉我们了吗?”

    “呀,好像是我逼你们一样?你们可以拒绝的。”风长明看情形,党芳似乎还略带羞喜,苛羽也似乎跟党芳很有默契,他干脆气冲冲地说道:“不拒绝的话,就把我带到你们的小帐篷里,我让你们没力气听什么解释!”

    他知道两女的小营帐搭建在哪里,也不等两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们的营帐,两女对望一眼,也跟在他后面,到底两女的小帐篷门前,风长明回看她们一眼,直接进入她们的帐里,她们却呆在外面不敢进去了。

    一会之后,里面的风长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们两个抱进来?”

    站在外面吹山风的两女互相对望,党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进去么?”

    苛羽不高兴地道:“这是你说的,你问我干嘛?”

    党芳垂脸道:“他这次可能来真格的,他放过我很多次了。”

    苛羽听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

    她说罢,立即掀帐而入,忽地惊叫一声,退了出来,如果这是白天,党芳就能看见苛羽的脸红得像初升海面的红太阳,只是这黑夜的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惊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自己看。”苛羽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在这静夜里,勉强使得党芳能够听到,党芳掀帐看人,却猛地一惊,她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就站在她面前,她还来不及惊叫出来,就被风长明一把拉抱进帐里,她才惊叫出来:“风长明,你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的?”

    “我进来的时间,足够脱几个人的衣服了,你问得真是多余!”风长明把党芳抱在睡毯前,压她在毯上,双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乱摸,党芳与他有过无数次这种经历,所以惊然过后,也不是很拒绝他的不规矩的动作,她只是嗔道:“你再乱摸我,我就杀你的哦!”

    “我就杀了你哦!”风长明变着她的声音重复她的话,叫她听到,也觉得羞不可掩,她骂道:“你别学我,变态!”

    “我不变态,是你自己变态。”党芳被风长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外面的人儿等不到党芳出来,她就狠下心走了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党芳一惊,要推开风长明,可她推不开,只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点被迫的痕迹。”

    苛羽话中有些冷,党芳一直跟随苛羽,对苛羽可以说又敬又畏,但就在这件事上,她应该没有错的,论她与苛羽之间,谁先遇到风长明,那是她党芳,论和风长明的亲密程度,也是她党芳,且苛羽本与营格米有婚约。

    可这些话,她也不能跟苛羽抢白,毕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将,苛羽对她也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只能表现得很委屈。谁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认她的帐,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实我也不想……”

    “你别废话了,你做梦都想着这一天,你骗谁啊?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懂?”苛羽坐落风长明旁边,她似乎也不惧裸体的风长明。

    想想也是,刚才营、卢两人在营帐大演风流戏,她也视而不见,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惯不怪的,风长明见她如此间然,就伸手把她强压下来,撑着双腿,把她和党芳都压在他雄壮的身体下。

    苛羽只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点点。

    “你这般说话,是不是诱惑我?今晚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意见的吗?”

    风长明掩饰不了欢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当初他初到苛族的时候,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对苛羽可说一直都有心思的,只是后来苛羽和营格米有了婚约。

    虽然营格米对苛羽没有什么特别感情,而苛羽却对营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风长明也不好如何,毕竟营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属,他风长明总不会抢下属的未婚妻吧?营格米多次暗示,让他摘了苛羽这朵冷野的花,可他风长明是何许人也?还没差到硬要抢属下的女人的地步!但今晚不同了,他烦了,管她苛羽是谁的未婚妻,他烦了,他要惩罚她。

    对于惩罚敌人,他习惯使用战枪,然而对于惩罚女人,嘿嘿,他风长明更喜欢用胯间的那一把枪……

    他的脸上现一种诡异的笑,看起来很是淫,党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了解风长明,她就感觉到风长明要使坏了,果然,她立即听到旁边的苛羽一声轻叫:“风长明,不要……”

    原来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内裤。

    苛羽那从未被别人捧出过的阴部被风长明轻轻一捏,犹如被重电击中,全身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风长明的手,要把风长明的手从她的裙底推离。

    她本来很少穿裙的,因刚沐浴,顺便找穿了一身宽松的米黄的连衣裙,想不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方便了强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够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战甲,而且要穿那种刀枪不入的,她肯定。

    相对的,今晚党芳穿得很密实。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长裤,黑色的披沙。加上她天生的妩媚,把她包裹得像一个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这和苛羽平常那淡谈的、带着些冷的野性相映衬。更是叫风长明心醉神迷。这两个女人的绝妙组合,组成了绝妙的:冷野和妖治。

    这叫他很轻松的就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很久以来。他都想征服这两个女人,特别是苛羽。那是他重新获得的记忆以后,铂琊给他的首要任务。

    苛羽似乎还未懂得认命,党芳却明白她们今晚是逃脱不了风长明的魔爪的,她跟了他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怎可能不清楚这狂人的个性呢?过了今晚,她党芳就再也不是“小处女”,她讨厌这三个字,特别讨厌那个“小”字。她哪里都不小,胸部还特别的大。比任何处女都要大。她的年龄也比风长明大。她讨厌风长明叫她“党芳小处女”。

    每次见到她,都要这样叫,好讨厌!风长明手脚并用,他身下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双强壮的特长的腿紧紧地把她们压住。则他的双手就在两女的身上动作,这些动作因为两女的微微抗争,未免显得有些祖鲁,他几乎是气愤地在撕扯两女身上的衣物的。这是他的计划,他觉得,只要把两女的衣服撕碎了,即使放开他们,他们也是不敢走出这帐篷的,只能乖乖地等他去侵占,去宠爱。党芳嗔恼地任由风长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几乎是没有抗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虽然这种方式充满了激情、叫她感到新鲜的刺激。

    可是,她都表现得很配合了,他为什么还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却很不顺从,风长明的手钻入她裙底的时候,她就去挡风长明那入侵的手,而风长明立即就移开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却忘了要逃离这里,本来可以轻易推开风长明翻身起来的,她就硬要躺着跟风长明玩对手戏,党芳暗自里实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为,这叫党芳替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样子,也叫拒绝吗?看她党芳多干脆——就差没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她就喜欢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欢这样,谁管得着啊?经过一番“温柔的挣扎”,两女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因此,三具肉体真真实实地贴压在一起。

    风长明干脆双管齐下,两只手都往两女的胯间钻探,因两女的衣服被碎,身上只是零星地挂留着一些衣的碎片、布条,两女的身体根本等于没有遮掩,风长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们温湿的贞洁的阴部,她们为此羞得无地自容,她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自己那里变得湿湿的呢?这下面的这张嘴巴,真是不听使唤啊,这么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们又不是馋嘴的人,为何会这样呢?她们可是处女啊,又不是淫妇……

    她们不懂得,正是处女,在稍稍面对情欲的幻想的时候,就会叫,她们嫩嫩的私处如浸浴在她水里,叫她们的“初潮”湿却她们的神圣之地!“我的两只手怎么了?为何放到哪里都湿湿的啊?”

    风长明很是得意,苛羽听不得他这句话,就要翻身起来,风长明立即舍党芳而治苛羽,他把庞大的身躯全部移到苛羽的肉体上,眼睛盯着她的小脸儿,看到她的褐红的性感的小嘴愤怒地张着、喘息,那兔牙儿紧咬,蓝褐色的眼睛显示慌然的异常魅力,生来本是有点冷的精致的小脸在灯尤下闪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肤并非很白,也不是黄色的,而是一种闪耀棕色的性感肤色,皮肤细腻而滑腻。

    脸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韧性、肤色的异度迷感,造成她给人的感觉是冷艳而略带野性的,这和风姬雅的形体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说实在的,在风长明的女人中,她的身体和沙奈有着相同之处,可能是因为身为女将,她的身体更具爆发性。

    在这帐中的两个女中,两个女人的身体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

    此时党芳安静地侧躺在一旁,看着风长明和苛羽,她并不打算帮忙苛羽,也不打算逃跑,那双从紧紧地夹着,把她那三角阜肉夹成一个饱满的肉包外形。两颗硕乳重叠受着,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风长明突然神手去使劲抓了一下,她惊叫迸:“啊,好痛,要烂啦!”

    风长明听得淫心大荡,更是在苛羽身上动作起来,把苛羽紧紧地压着。苛羽虽有一身力量,却也无法在此时使用上来,她似乎瘫软了,要抗争,偏偏变得没有力量,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颈上、她的胸脯上,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探索。

    她的腿很长,因此她的腰也很细、很坚实,她的乳房不大,如蓓蕾一般,介于蝶型与球型之间,躺着的她,那乳房如两降肉丘,坚挺之极的乳头鲜红无比,风长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房抓罩在手中。

    他此时正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把乳房挤抓成一个肉球,埋首吻着她的硬坚的小红奶头之上。苛羽最终役力气了,她被风长明咬吻着乳头,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袭上心头,她这种酥痒的感觉又是怯怕又是喜欢,她把怯怕表现出来,却不敢把舒服表现出来。

    可她如何能够压抑那种感觉呢?“喔……好痒啊……”

    她呻吟,她不停地呻吟,她想阻止风长明,可她阻止不了,她只得呻吟,扭动着蛇般的娇体,以图舒展心中挥之不去的感觉和空虚,这种空虚,直接造就她身体以及心灵的某种需求。

    风长明上手不停,嘴也不停,他的下手也在她的私处不停地抚摸,她的私处已经潮湿无比,风长明的手指已经悄悄地划入它的阴道缝,试图打开她的久合未开的阴道。处女的阴道,未经人事之前,都闭合得很紧的,需要长时间的缓缓张弛。

    在此过程中,苛羽己经放弃反抗,她本来就不曾想过要拒绝风长明,但女孩对此事初次的恐惧的自然反应总是存在的,即便身具野性的悍将苛羽也不为例。

    当风长明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那种重力感和热感,就让她感到窒息、昏眩。她想她是迷昏了,她忽然需要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需要一个男人。但她就是有着一种强烈的需要,需要一种强大的力量充实她的身体的虚软和心灵的空虚。

    她渴望着,这种渴望暂时地与她的恐饥纠缠,酝成一种复杂的心态,使得她的表现也矛盾之极。

    “我要……”

    苛羽终于呻吟出来,风长明手指己经探实芳道,知道经过这阵的折磨,她己经为他准备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腿间,看她那美妙的私处,那私处的毛儿早已经湿润,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齐,泽亮而卷曲,把她的芳道隐隐约约地遮掩住。

    虽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阴部却很肥,两片大阴唇突了起来,像两弯小丘陵,丘陵上长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间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为风长明手指的努力,微微地张开,里面是极嫩极红的夹壁,从那鲜红的肉壁里流渗出潮水……

    苛羽正羞于风长明如此地注视她的那里,不料他突然埋首进来,他的嘴压着她的阴唇,那嘴又湿又热,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么东西,只觉风长明的舌头在她的阴唇的表面舔吻着,时不时地卷入她的阴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的腿就要夹起来,嘴里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无力的双手要推开风长明,因为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动?并非风长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没有了力气!风长明继续努力一阵,突然离开她的私处,跪了起来,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虽是处女,却也知道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是往哪里插的,他难道就要用这根粗长的奇怪的家伙插入她那里?不要啊,她那里好小的……

    她在心里叫喊,可嘴里确说不出话。

    她刚才还看见营蹇两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他们两人的那根东西比眼前这根东西要短小许多,面且,按常识,怎么可能在龟头圈上有那种突起的?这会不会进去之后,然后又卡在她里面出不来啊?“看清除了吗?”风长明邪恶地道。

    “我……没看……今晚还是不要了,好吗?我还没心理准备。我想问问们……”

    风长明道:“你总不会比斯耶芳的还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儿也能容下我这根东西,你怕什么?”

    “斯耶芳那是被你强奸的,可我不是被你强奸……”

    “一样。”风长明狠了一声,就压在她的身体上,手持着巨物往她的洞口刺磨,就连旁边看戏的党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担心,可偏偏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处被风长明的硬物撞碰着,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风长明撞碰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气,道:“会有多痛?”

    “不是很痛。”

    风长明选择说谎,其实也不算说谎,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只知道他进入处女的一刻,任何一个处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说话的同时,也舒缓了心情,身体也放松了些,忽感下体一胀,原来风长明的男根进去了半个头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惊道:“进去啦?”

    “嗯。”风长明懒得跟她解释,他知道她己经真实地感觉到她的进入。但这种进去,只是刚开始,他还没有全部往里挺进,但在处女来说,当她们感觉到男人的阴茎的存在,她们就以为已经进入了她们的身体,这就让她们从心底认命了,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的,何况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挣扎。

    她的挣扎,只是一种本能罢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苛羽宽心地说。

    “不痛吗?”党芳看到风长明那根粗巨无比的肉棒顶在苛羽的小穴,把两边的阴唇都挤翻了,可苛羽说不痛,她就奇怪地闷问。苛羽也就回答她:“嗯,只是很胀,不算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还没有进去耶”党芳提醒她。

    “什么?”苛羽心头大惊,就在此时,一直在她浅部磨刺的风长明突然沉腰推进,肉棒直没入她的阴穴里,她那狭长细小的湿穴如同在刹那间被撕开,她痛苦地喊叫起来,身体在那瞬间麻木,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她双手猛推风长明,在惊叫之后她就痛哭起来:“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烂了,不要了。风长明,你骗我,好痛……呜呜!”

    党芳看着风长明插入苛羽,当风长明抽查的时候,她看见那根带血的悍枪,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惊怕得立即捡起地上的破衣,乱披在身上,就爬着往帐门去,风长明眼尖,朝她吼道:“党芳小处女,你想逃跑?”

    党芳头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宁愿一辈子让你叫我党芳小处女,小姐还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后别碰我!”

    风长明从苛羽身体抽出来,转身就朝她扑过去,她惊叫起来,被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掉头回头推风长明,嘴里叫嚷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那东西那么大,又长,往小姐那里面挤进,我看着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我不要了,我怕痛……呜呜”

    她爬跪着,一手回来推风长明,另一手爬地,嘴里怯怕地叫喊着,胸前两颗大乳房如倒钟般吊挂着、摇荡不止,风长明的双手紧紧地叉抓在她丰腴的腰身,较她往前移不得。

    她惊讶地感觉到风长明那根烫热的男根正刺压在她的股沟,找寻她的那个地方,她就惊畏得几乎要哭了,歇斯底里地呐喊:“不要啊,不要进来,好痛……”

    “党芳,你太夸张了吧?都还没有进去,你就叫得这么大声?我觉得你不像软弱的女孩,怎么现在的表现这么差劲啊?”

    风长明抓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来,用他的双膝嵌入她的双腿,强迫性的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回缩,执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里挺,因党芳扭动得激烈,很难校正她得穴洞口,风长明就火了,吼道:“党芳,你再这样,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这样,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后面得苛羽突然哭骂道,她的下体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还好风长明没有继续,如果他继续,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时看见党芳那副情形,她真后悔自己刚才太顺从了,她看到自己双腿间的鲜血,她就有点昏眩的感觉,只是心里庆幸,总算过去了。

    “是啊,我不这样,会更加痛的”党芳得到苛羽的语言支持,更是觉得她自己时对的,想想那根粗长的东西往自己那个小缝洞里推进——就像打桩一般,而且流血,她就惊怕得不愿意和风长明做那个,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到风长明的性欲,风长明本来想在她初夜的时候对她温柔一些的,现在看来,似乎时行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着巨物往她的紧来着的缝道塞去,本来任何女人跪着的这个姿势,是使她们的小穴更紧的,何况处女用此姿势,更是紧中之紧,一般人都难以进入,再加上党芳的挣扎,就更难进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党芳虽然不愿意,可她那里早已经潮湿一大片,为风长明的进去,提前了润滑。加之风长明的硬度是万中寻一之极品,这粗长的坚硬的家伙,被他的手引领着,硬是往党芳的嫩肉里挤,把党芳紧合的阴唇也挤进去,虽然还不至于破裂其处女膜,党芳却已经痛得呜呜直叫!

    她觉得风长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体里挤,挤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肤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难受,可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风长明抗争,且她知道风长明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风长明生气。

    她只得忍着、叫着……

    “痛啊,不要进来,不要继续……”

    风长明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她的湿穴口,被她的嫩肉紧紧地挤压,他也不停止,继续往里面挤进,腰部使劲地全力一挺推,在此过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碍,但他瞬间就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直接刺入党芳的温润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党芳哭叫起来,痛得她得脸也跌落在地上,那头黑发铺于地上,把她得头壳全部的掩埋,从而也把她得处女时代掩埋到过去的尘埃里。

    “对于处女来说,这个姿势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选择这个,这是你自找的。”

    风长明狠不爽党芳的临阵逃脱,他进去之后,就双手紧抓着她的肥臀,跪在她后面不停的抽推,党芳的爬跪的身体被他推拉得前后摆动,她伏在地上哭泣,黑发掩盖她的整个脑袋和她的脸庞,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从她肌肉的抽搐来看,她是真的极痛苦的。

    就暂时来说,除了痛苦,她没有别的感觉——传言中的欢爱的快感,她一点也感觉不到……

    党芳软倒在地上,还好这地上在搭帐篷的时候铺了皮革——-她们有着她们的特权,一般的女兵就没有这种特权了。

    她哭着,嚷着。娇体摇晃,胸前的吊钟的乳房正像了两只肉色的悬钟,摆动着,伸缩着。

    处女的鲜血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染红风长明的男根;在他这根血色的肉枪之上,混合着苛羽和党芳的鲜血,触目惊心。

    党芳的鲜血由她的私处直流到她的双腿,在她的双腿染上花花白白的、莹品的、半透明的液体,但她已然不觉。

    她被风长明抽插着,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进出,可她却也痛的双腿近乎麻木。

    当风长明的男根进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有种被撑裂的感觉,她才明白,这根东西,比看到的时候要粗长许多,用眼睛去看,毕竟没有用身体去感受那般真实的。她的身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实。

    风长明进人她处女的紧道,男根被包夹得很是舒服,冲动也加剧,且党芳的临阵逃脱叫他有些生气,他也就不管了党芳,尽情在党芳的芳道里找寻刺激……

    “你把她抱起来,这样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议道,在此时节,她不敢触怒风长明———她怕风长明掉转枪头又找上自己。那样,就是轮到她痛苦了。

    虽则她外表上看起来很具野性,可她毕竟不属于风姬雅那种性格里的悍野。风姬雅那可真是不顾一切后果的!风长明也觉得苛羽的建议不错,于是从党芳的血嫩的小穴里抽出带血的肉枪,双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来,她转过身来就伏在风长明的怀里哭,一双手无力地捶着风长明,哭道:“我好痛的……我只是怕……没有说不愿意,我一直都对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对我那狠心,呜呜!”

    “待会我温柔些。”风长明在她耳边低声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边,两具相对的、鲜明的肉体就排列在一起,风长明于是取来一些碎布,擦去党芳胯间的血迹和淫液,他就看见党芳那粉红的嫩穴。

    那穴儿不像她的身体的丰满,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时候的她,不像侧躺的她那般突起的两片阴肉,那两片阴唇是浅薄的,微微的膨胀,从外表看去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小阴唇旁边有些红,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阵强大的插抽,那本该很紧的两片小唇儿开始微微张口,像是少女在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里面的颜色。

    风长明刚才没看清楚,于是就扳开她的两片小唇,看到粉红的水印一大片,在经典的粉红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细的小细洞,细洞的周围的嫩肉的颜色是近似透明的肉白……

    “你看够了吗?”

    党芳见风长明在凝视她的那里,她有些羞意,于是减低哭声,羞羞地问了风长明这句。

    风长明抬起脸来,看着她那泪流满的脸,这脸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那么妩媚那么妖艳,可这仅是她的表象,其实她很纯洁,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种女孩,他爬上去,身体压着她柔软的巨乳,手撩开她的发,把她的乱发往她的尔后梳理,又看见她那双犹如精灵般尖的耳朵,这耳朵有点像鲽梦的,可没有鲽梦的那么尖长,生得好看之极,也极尽伊的妩媚本色。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我们继续吧?”

    他的腰就开始动,回手执住自己的男根,党芳妩媚的双眼立即露出怯色,可她没有出言拒绝,风长明一叹,从她的身体离开,爬到苛羽的柔软的娇体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风长明笑道:“还没完哩,今晚还有好长的时间,你以为这么轻松就过关啊?”

    苛羽哀求道:“以后吧!等我们伤好之后,我们再跟你……跟你,怎么都行!”

    “都已经到这地步,你就忍一个晚上吧。难道你想让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女人吗?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们可都在等着我!”

    风长明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苛羽听得眼神闪了闪,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儿,低声道:“你进来,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说的对,死,也要留一晚!这是属于我们的共同的夜晚,就这个夜晚,不能与人分享太多……”

    党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来都支持苛羽,毕竟她总是跟随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啊哈哈,女人为何就这么好骗?”

    “你——啊!”

    苛羽在听到他嚣张的语言后,刚要出言喝骂,谁料风长明突然插入她的伤穴,痛得她话没说出来,却大叫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长明一边插抽,一边问道:“我什么?”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轻点……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终不能在性爱中表现出她外表的野性,风长明也知道不能够太伤害她,毕竟她给他献出的是她最纯洁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的耸动,苛羽虽仍然感到痛楚,但因为风长明的方式,她多少渐渐地习惯。

    因这了阵的性爱动作,风长明体内神奇的性爱之体味渗飘出来,带着性欲冲动的味道渐渐飘满这帐篷,闻到这香味的两女,情欲渐渐暗涌,初次的痛楚慢慢的被浓浓的情欲覆盖,在风长明身体下的苛羽渐渐地表现出与她的外表相对应的野性来了,她的蛇身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欲推动下,忘却了痛楚,竟然翻身起来,要采取主动,风长明乐意让她如此做,让她坐在他的跨上耸动,而一旁的党芳也因情欲推澜,现出了她不可一世的妩媚,她爬到风长明的脸旁,双手抓乳,把乳房压到风长明的脸前,用她的乳房压磨着风长明,嘴里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欲之下,她又称呼风长明为“少主”,一般情况下,她是直接叫风长明的名字的。

    风长明见她如此淫荡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只手就伸出两只手指由下而上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拉下来,和她接吻。

    他与党芳缠吻一阵,发觉身上的苛羽动作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她就伏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她无力继续,于是,她猛地耸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紧道,苛羽被他一阵狂插,那身体又猛地仰坐起来,双手撑地,一阵激烈的情欲推动,她昏眩了,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倒在风长明黑毛浓浓的胸膛,喘息地呻吟:“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阵,待会儿再跟你继续!”风长明把她抱离他的身体,把身旁的党芳推到,直接插入党芳,党芳这次被情欲淹没了痛苦,就在风长明插入的一刻,她感异样的快感,她的双手反抱住风长明,胯间往上抬,迎接风长明强猛的刺激,呼呼道:“少主,芳芳觉得快乐极了,不痛了!请少主不要可怜我,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党芳小处女,我要做你的党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里了,少主长明长,又粗……”

    语无伦次的党芳,早已经被情欲燃烧了头壳,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风长明在她的身体内抽插,这种强烈的抽插带给她性事上的冲击和满足,她开始渐渐地喜欢这种插动,渐渐地变成一个懂得性事的女人,渐渐喜欢男人的强悍的冲撞。

    这仅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欢的,从她的小姐满足得在一旁昏沉沉地喘息、呻吟,从她满脸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抗拒这种感觉,她已经爱上这种感觉,爱上这个男人的那根家伙在她的身体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夹夹地包夹着他的强棒,要用她的最甜蜜的肉来感受男人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的那种无与伦比的速度、强度、热度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切感觉:痛的,快乐的……

    她想,这应该是她生命中最特别夜晚,在这夜晚里,她献出她的初夜,连同苛羽的初夜,叫这夜晚的黑暗里,也渗流着鲜红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期待的。

    从小女孩到女人的……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六章情缘再续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六章情缘再续

    宁馨憔悴了许多,她并没有因为蒂檬和风长明的安慰而变得快乐;又或者她真的安静了,自从风长明从她的帐里出来,她就很安静,是的,她不哭。可是她的忧郁越显浓重,那种浓重的愁云锁飘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挥之不散。

    风长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宁馨的变化。

    苛羽和党芳两女自从“叫痛”之后,就变得有些乖了,也不找风长明要解释,因为风长明当晚事后确跟她们解释了,对于那个解释,让她们很喜欢,况且风长明身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哪敢不相信风长明?

    风长明的女人中,与宁馨最熟稔的就数蒂檬。也只有蒂檬注意到宁馨的忧郁和憔悴,蒂檬为此犯愁,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宁馨。她多少能够看得出宁馨的烦恼并非只为那席里的事情,其中也杂着对风长明的感情。但她越来越为宁馨担心,又无法自己解决宁馨的问题,只得在某次与风长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并且求风长明去劝劝宁馨……

    风长明当时只说了一段话:让她继续乱心吧,只有乱到极点的时候,她才会看出她的真心,到时,如果她能够来找我,则证明她的真心里期待我风长明,而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后续方式。

    他也没有按蒂檬的请求而去见宁馨,他已经见过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他不想再见她一次——即使要见,也不该由他风长明主动的。

    蒂檬了解风长明的个性,她也不敢强求风长明,再且宁馨对风长明的心意总是捉摸不定。虽然风长明和宁馨有一晚的情缘,可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蒂檬能够了解或是左右的。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残军回归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宁静了许多。

    宁馨回到自己家里,却找不到家的感觉。丈夫在婚后没几天就牺牲了,她对丈夫的印象早已经模糊。与自己相处比较久的那席里,也没有随军回来,她的这个家,变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许不应该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风长明等人也暂住她家里,可毕竟他们都不是她家成员的一个,哪怕有着万千人,总而难找寻她的家人……

    身为一个主人,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客人。而身为客人的风长明,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其实这也没错,那席里依附于他,成为他的部属,当那席里不在的时候,这那席里的俯邸,便也从依属他。

    风长明让营骞两人安置好残兵,便让信使前往党邢驻军处,通知党邢来相见。然后不理任何事,也不理会众女,说他要安静地睡两三天,众女知道他的特点,且这一路上,他倒是很满足她们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风长明入睡的第二晚,宁馨走到风长明的房前。那时夜风渐凉。

    风长明为了安静的睡眠,特别要了一间单独的房——他怕众女趁他睡着的时候乱搞,特别是嘉拉。

    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的裸体,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她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他,宁馨,我们聊聊。”蒂檬邀请宁馨坐于风长明的床上,宁馨坐到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吱唔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人,正确地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进来,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说你那里紧得如同处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让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原来你只是被毁去了处女膜,其余的,什么也没得到,这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地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的。你爱的丈夫,无论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是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城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雪城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及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一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给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他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轻轻地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静地端详她的嫩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脚趾之上,即便她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对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她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的裸体——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的手儿颤抖着伸过去,抚摸着风长明身体上的每一部份,最后手儿落在风长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忆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许得感谢那一晚,因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欢爱的快乐,真切地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狂叫欢呼。

    她想象着他的这根家伙在她手中脖起来,变长变粗,然后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穴儿……

    她想到这里,她就呼吸急促,脸儿泛红。

    她暂时不想吵醒风长明,因为她不知道,风长明醒来后,会如何地对待她。她怕。

    就这样叫他安静地躺着,是她所喜欢的。

    这情形,让她觉得她是风长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时候,他是任由她操纵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个身体压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风长明的心跳,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云儿,飘荡着,是一种很轻快的节奏。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获得过,只是,她几近淡忘了。

    就这般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渐渐地,她觉得她的下体有点潮湿——她的小亵裤提前地告诉她这一切。

    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从风长明的胸膛下来,侧躺在一旁,把风长明推得侧睡,她决定了:她要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

    她做到了,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品般的脚儿,她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的呼唤,他会从他的沉睡中醒转过来的……

    如她所愿,风长明的屁股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她的美妙的脚儿唤醒了风长明,她见到他转过身来,那双倦意甚浓的眼睛略睁,看见她的一刻,他眨了眨眼,道:“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刻,首次见到你,好玩吗?”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男人在醒来后,竟然可以用那么轻松的语言和她说话,她那紧张的心儿也平静了许多,可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题。

    “不好玩?”

    宁馨安静地摇摇头,她本来就不习惯多言,偏偏风长明问的问题又是那种不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风长明重复了问题,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说话,她只得找些话说,她道:“刚才蒂檬来过……”

    “哦?她走了?”

    “嗯。”

    “为什么要走?”

    又是一个宁馨难以回答的问题,她竟被问得有些脸红,她道:“那是……因为,那是……”

    风长明忽地一笑,双手把她搂过来,道:“她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是这样吧?”

    “唔……”

    风长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爬过她的身体,跳落床,从床尾的衣架上取过衣服,丢给宁馨,道:“既然你不敢说话,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来,就帮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体掩盖在衣布里面,从而也把你对我的一切掩埋。”

    宁馨听了,做出一个很奇怪却又很可爱的动作:她把手中的风长明的衣服藏到她的背后。

    风长明狂笑,道:“我的衣服还很多……”

    宁馨就爬起来,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里,她就坐在衣服前面,红着脸凝视风长明,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像个小女孩。

    风长明忽然在她的身上寻到参潜儿、风夜真的影子,他俯首过去,双手撑着床板,整张脸朝她靠近,她表现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没有退缩,任风长明的嘴接近她的脸庞,她的喘气有些急,就听风长明低沉的声音在说:“我要你!”

    “嗯……”宁馨竟然迷糊地应承。

    风长明嘴就压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风长明的吻,回应着他的热吻,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攀上来,搂住风长明的脖子,她的泪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拥吻中,风长明又爬上了床,宁馨依势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墙,双腿微张,风长明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抬上来抚摸着她的脸庞,抚摸到她的泪,他的唇退回来,凝视着她的落泪的眼睛,叹道:“含泪的眼,总是这么容易掉泪,落泪得如此美丽的,唯独你!”

    宁馨听到他的情话,情潮涌动,就抱得风长明更紧,主动地邀吻,风长明与她缠吻的同时,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纱衣,她并不拒绝风长明这些举动,反而表现得很配合,风长明先把她的上衣脱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细腻,白嫩如笋,俏立于她的嫩肩之间。肩很柔,像无骨的美人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盖于她的两旁胸,很美。小乳头红得可爱,硬挺坚实。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乳房,她的娇体有些发抖,被他含着乳头的感觉,叫她很喜欢。她的手已经在主动抚摸风长明的裸体,吻唇不停地在风长明的脸庞、颈项之上搜索激情。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扶了起来,让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着风长明的头,吻他的肩背……

    风长明的手解开了她的裙带——他似乎很少在性爱中去温柔地解一个女人的裙带的,为了配合宁馨的心境和喜好,他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温柔。他记起与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现得很粗暴,为了补偿她,这次他打算温柔些。

    裙纱落床。白色丝质的小内裤展露出来,因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里面那一丛充满生气的黑色就明显起来,黑白相映,越叫人冲动。

    风长明的双手停留在她的柔韧的美臀,埋头到她的双腿之间舔了舔那黑白集中的一丛,他就感到她腿儿上的肉有些发抖。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性爱,但与前次相同,她对性爱总含有惊颤,无论是她经历了多少次,她都真实地表现得如处女般的震颤,这是属于宁馨所特有的。

    风长明喜欢她这种自然的震颤,他抚摸着那黑白的丝裤儿,可以感觉到她的毛儿的脆柔。

    他突然道:“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过来?”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又是颤,她就要伸手过去阻止风长明的手,风长明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她,道:“我不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提起女方原来的男人,如果女方曾经有男人的话。但是,我更讨厌的是,在与我做爱的时候,女方想起她曾经的男人……如果觉得这是对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种常情,但别做出愚蠢的举动,否则你会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还要叫你后悔的结果。”

    “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宁馨的手立即收了回来,紧紧地拥抱着他,把他的头压抱在她的小腹,她的身体抖得厉害,她突然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预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须得紧紧地拥住他,让他感受到她可以为他不顾一切,哪怕对丈夫的背叛、哪怕是变心、哪怕被人说成淫荡,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风长明。

    不能失去!

    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小亵裤撕咬下来,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体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闯入她那早已经湿润的紧实的滑道,她感到下体刹那间的膨胀,一种突然磨擦的烫痛感直抵她的阴道穹,她呼叫起来,这呼叫中带着些哭泣。

    风长明却开始狂猛的抽插,他一边征战宁馨这柔嫩的肉体,一边说道:“本来我想温柔些,可是你让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选择我本该存在的方式,这种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宁馨再次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刺激和狂野。风长明给她的那一晚,任何的感觉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记得她丈夫给她的感觉,可却清晰地记住风长明在性爱中给她的狂欢和野兽般的激情。

    她不厌憎风长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风长明粗野的插入。

    她的心性,总喜欢迟疑,因此一直错过许多,但这个男人,却很少迟疑,也许他根本就不懂得迟疑,他是那种狂妄到无知、变态的家伙,所谓无知便无畏,无畏便无迟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着,双腿分张,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迅猛地抽挺,她仍然觉得难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夹了,且包夹得很紧很紧,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胀得几近撕裂……

    她伏在风长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为感动和快乐。

    时间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缠中渐渐地流过,迷欲的汗水味道飘满整个小小的房间,同时夹杂着男人特有的粗犷的喘气及女人善长的娇喘和呻吟甚至于歇斯底里的欢叫……

    当宁馨再次被情欲击瘫,风长明整个身体压睡在她软如烂泥的肉体上,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他道:“你还想知道关于那席里的事情,以及那席里对我说的话吗?”

    “嗯……我,——你愿意让我知道?”

    她没有直接说她要知道,在性爱之后,她完全地向风长明屈服了,她连要求都不敢说出来,用一种很软弱的语言,表达她对风长明的爱意。这,也是她所特有的。在被征服之后……

    “那席里说,他的儿媳妇注定是我风长明的女人!”

    狂霸的语言,充满绝对的占有欲。但正是这句话,叫宁馨的泪流得更急,她疯狂地回吻风长明,她想向他倾吐她的喜悦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语言,她就用她的眼泪和她的身体来表达。

    一个不善说出“爱”的女人,在对一个男人表达她的“爱”的时候,往往疯狂而激荡。

    宁馨无疑就是这般的女人,静默而忧伤。

    “我以后都只是你的女人……”

    在风长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时,宁馨叫喊出来,这是风长明听到的这个女人对她说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话。

    但他突然忘记了她这句话,只记住她那双独一无二的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双眼睛,任何时候似乎都要掉泪:不关悲伤,不关幸福。

    只因为她的一颗深心,永远都含着泉水般青涩温润的纯真……

    第十八集吻海冰雪

    第一章小小天使·小小的梦

    和魔鬼一般,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会安静。

    这是烈冰进入海之眼的最深切的感想。

    由吻海冰峰出来,她还没了解这世界,而这世界就给了她丑陋的、绝望的一面,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不是她曾经梦想里的美丽的世界。她宁愿回到吻海那单调的白色,至少在那里,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雪白的、纯洁的。

    哪怕人的心,也是雪白的。

    然而,一旦他们踏出吻海,进入海之眼的争战世界,这雪白的心,就变成了血红色的焚心。先是无情地践踏布族的生命和尊严,继而入侵栗族与冰旗交战、死伤无数,接着受到帝都的征伐,这次不但死的是布族的人民和战士,就连他们古心族也死伤许多人。

    在吻海冰峰的时候,本来古心族还有三十四个人。至现在,只剩下二十一人。自从影明被风长明杀死,斯耶芳跟随风长明而去。长老中的安里和英达,第三代中的马米和天无赫,第四代中的织海云、丘敏、乔文、铁默、真雪,第五代中的织丘和苍漭,都在与帝都的强者军团厮杀时阵亡了。

    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在面对耸天古族的时候,会变得非常之强大,然而在面对耸天以外的种族的强人,他们的力量就相对地弱。他们是修心灵力量的,在体技方面,有着许多不足,除非是那些年龄特高的族人,否则一般的人的体技都并非很强。他们在战场上使用心灵力量的时候,是联合起来,控制一定犯围内的兵将,让己方的兵将能够轻易地斩杀。但当遇到帝都的强者兵团的时候,这些人,并非一般的士兵所能比的,他们本身都是强者,要控制他们的心灵,这就显得比较难,因此,那一战,虽叫帝都损失惨重,但烈古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

    若果在敌方军将中杂有耸天古族的人,则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就会变态地增强,可惜,这海之眼,存活的耸天古族的人,只有三个。也就是说,他们所认为的敌人,其实少得可怜。他们曾经给予耸天古族灭族性的打击,但耸天古族活着的人,却并不记这个仇。在他们狂妄的天性中,他们只执着征战于海之眼,让他们祖宗的荣耀和骄傲重现海之眼,并非为了复仇而出来找古心族。

    古心族却永远记着耸天的仇,因为对耸天的仇恨,使得他们的世代传承都对耸天的人有着特别的联系,这种力量充塞他们小小的身体之内,遇到耸天古族的人,就会在他们的小小的身躯爆炸开来。加之,耸天古族的人,以强悍绝对的身体傲立于人世,他们执着于他们强壮无比的身躯,造就他们心灵的无限放荡,因此,对心灵力量很难抵抗。也许,耸天古族的人都很野蛮、很狂妄,然而正是这种野蛮和狂妄,成就他们心灵的豁达和纯真,这般的心灵,是很轻易就会受到古心族的操纵的,这也是当年耸天被古心毁灭的原因。

    烈古受到帝都的重创。在血灵传出风长明被困之时,乔野立即要东侵眠栗,当时烈冰反对,乔野不顾烈冰的反对坚持出兵,与此同时,布族后方出现一支军队,那是由天力姬率领的,她所率领的是她父亲的炽族大军,北狼和柳燕抵挡不住,乔野只得回师救援……

    在战争中,烈冰完全成了一个傀儡。她是有着古心王族的血统,但她毕竟是女人。当年乔野一手把她捧成古心族的女王,又一手培养她,其实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棋子。乔野或者并不想把烈心当成一个棋子,只是,以事实论之,烈冰的确是棋子的。她不愿意看到战争,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但为了乔野崇高的理想,为了乔野以及族人中的一些人所谓的复仇,她必须得做些她极度不愿意做的事情。

    从风长明的身世被血灵公诸于世,烈冰知道那个在吻海时的“白明”、与她征战的冰旗霸主“白明”、杀了影明的“白明”、强奸了斯耶芳的“白明”、冒死强行救走斯耶芳的“白明”,就是她最纯洁的记忆里的、那个在雪城时遇见的大男孩:风长明。

    她不愿意再侵入他的领地,不愿意再与他为敌,可是,乔野亦知道这件事情,他不能容忍古心族的女王爱上耸天古族的男人。已经有了一个斯耶芳,不能再有一个烈冰了。于是他决定让烈冰成亲,让他的孙子乔武成为烈冰的丈夫,从而成为古心族的男皇。由此,烈冰不但是他的棋子,还是他的牺牲品,为了他的理想,他要牺牲烈冰最纯真的感情、牺牲烈冰的纯洁的身体、牺牲烈冰所有的想念和幸福……

    他强行给烈冰和他的孙子订亲的日子是巴洛二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正式成亲的日子订在十一月十八日。

    凡古心族的人,都赞成这桩婚事。

    烈冰对此没说什么,她一生都被乔野所操纵。她已经习惯了服从乔野的意愿,按乔野的意愿,而成为乔野(以及族人)所期待的“女王”。

    然而,她是最终发觉,她其实只是乔野和族人的奴隶。

    她没有自由,甚至没有了梦。

    她的梦,埋藏在吻海冰峰那温润的雪底……

    她所有的一切,都与冰雪相关:她的名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出生、她的成长、她的心动、她的感情以及她的思念,都是关于雪的;关于雪的神秘、纯洁以及人们意想不到的温馨。

    在她的认知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吻海冰峰,毕竟喧哗的人世,给她的,只有孤独和寂寞,那一种感觉,叫她从心底感到颤栗、感到寒冷;在人们的认知里,吻海冰峰是海之眼最冰寒的地方,然而对于烈冰而言,人世才是最寒冰的,哪怕烈日晒在她嫩白的肌肤,她仍然感到寒颤——她的心灵,在为人世的残酷无情而寒冰、颤抖。

    自从乔野让她与乔武订婚,她就很少露面,都躲在她的房间。哪怕是重要的军事会议,她也不出来了。古心族的人也了解这些,可他们没有多少人给予她同情的。他们觉得烈冰和乔武是最好的一对,是天造地设的,只是烈冰想不开,一心想着耸天那狂妄的小子……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斯雷敲响烈冰的房门,他在房门外站了好一会,烈冰才出来,她看见斯雷,似乎有些讶异——她本来以为是乔野的,不料却是一直与她没有什么接触的斯雷。

    自从斯耶芳背叛古心随风长明而去,斯雷竟然也赞成斯耶芳的决定,而且他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结果,他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永远都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强悍。正因为他的这些言行,被古心族其他的人认为他是不值得信任的,像他的女儿一样的不可救药。因此,古心族的人离他越来越远,甚至不愿意和他说话,任何重要事情,都不给他参与,把他排除在外。斯雷对此表现得很豁达,他做父亲的,为了女儿,他还能计较什么?人的心呐,都是肉生的啊!

    “女王,我可以进去吗?”斯雷朝烈冰笑,这笑带着善意,烈冰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族中的人对她如此的笑,笑中带着难以想象的亲切与和蔼的,这是属于“父亲”所特有的笑容。

    她点头,让斯雷进了她的房间,她就把掩了,斯雷忽然转身,朝她道:“女王,你把门反锁了,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是关于风长明的。”

    听到风长明的名字,烈冰的小小身躯微颤,她于是把门反锁了,招待斯雷坐好,她就坐在斯雷的旁边。斯雷注视着烈冰,发觉烈冰的眼神已经失去曾纯的色彩。他记得,烈冰以前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是闪耀着雪的明亮和洁净的,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却充满忧伤、堕落、以及难以想象的寂寞。

    “那个男孩……就是在雪城的时候你遇到的那个男孩,真的就是带走我家芳儿的男人吗?”斯雷道。

    烈冰的眼睛闪了一下,低声道:“嗯,是他。我本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熟悉的,可是他变了脸容,生得更加高大了。我又怕我认错人!他应该是认得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说过,再见到我的时候,会带我走的。是不是他已经把我遗忘了?”

    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有些怨恨风长明,她不知道风长明再次遇见她的时候,是没有关于她的记忆的,直到从临海归来,风长明的记忆里才重现关于她的记忆:那是他在吻海遇到的小小的雪天使。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的。由他冒死救芳儿的情况看,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关于他给女王的承诺,或者是别的原因,他不能够实践……”斯雷企图安慰烈冰,可烈冰的心,岂是他一两句话可以慰藉的?

    “雷大叔,他们在逼我死哩!”

    烈冰突然忧伤地说了这句,斯雷的心头大震,他看见烈冰那双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可那泪,不是晶莹的,那泪,竟然是浑浊的,带着人世的浑浊……

    “不该叫你离开吻海冰峰的。我们为了我们的目的,把你的一切都牺牲了。你在吻海的时候,不了解自己的使命,你是吻海的雪里,洁白的天使。吻海的雪,因为你变得格外的美丽,变得有了生命。可是我们为了复仇,把你抬出来了,又把你往浑浊的人世里丢……”

    “我现在也明白,所谓的复仇,只是一种恒久的自卑的作祟心理,古心族的人,永远都存留着一种被奴隶的心理,他们想反抗这种心理,可偏偏紧记着耸天古族对他们的奴役。女王——,不,斯雷从此不叫你女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没有人真正地疼爱过你,也许除了雪城的那个男孩,你从来没有感受到人的真诚。芳儿她没母亲,可她毕竟有我这个父亲疼她,你却什么也没有的。以后,我叫你冰雪儿吧,你是属于冰雪的,你没了父亲,就认我斯雷做父亲……”

    烈冰忽然哭泣起来,埋首进入斯雷的胸膛,斯雷叹道:“你如果认了我这父亲,你就不再是王族的血统,你只是我斯雷的乖女儿,和我芳儿一样,都是我斯雷的女儿,要是他们敢伤害你,我斯雷就和他们拼了。”

    “都多少年了,我斯雷不了解曾经的历史,我只知道所有关于耸天古族的仇恨,都是被他们灌输给我们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耸天古族是如何的坏。但由风长明身上看到,耸天古族的人,有着他们恒世的缺点,却也有着他们令人折服的傲世长优。谁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救一个曾经被他强奸过的永远仇敌?谁又能够在心灵和身体的控制下,爆发出耸天的狂、召唤出耸天狂傲的鬼雄之魂?只有风长明!他是耸天恒古传承里,被耸天狂傲的死魂所承认的、唯一的传承者?而你,你不是女王,却也是我们古心族的传承者,因为我觉得古心的传承,应该是善良和宽容,而不是仇恨……”

    烈冰挣扎道:“我不知道这些,不知道耸天和古心,我只知道,现在他们都想害我,都在看着我,然后笑,他们的笑,让我感到到冷。他们说,风长明是我的敌人,可要是他们不说,我又如何知道他是我的敌人?然而,这敌人究竟怎么回事?都过去五百年、甚至千年了,两个不相识的人相遇,却说是仇敌。为何会这样呢?我当年遇见他的时候,他笑得很狂,笑得让我很害怕,让我有种要下跪的感觉,可是,他的笑不会让我感到寒冷,而是让我觉得很温暖。我偎依在他的胸膛,是的,他的胸膛,靠他很近,我的心也害怕,只是,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的胸膛好宽阔,不像我们的人,那胸膛好狭窄的,狭窄到要把人的血都挤出来。人若没有了血,就只剩冰冷的身体了。”

    “雷叔,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回到吻海,然后能够在吻海遇见他,叫他和我一起乘着火影,在吻海的雪净的明空上,一起飞翔!”

    “孩子,我知道……”斯雷被烈冰所感动,声音几近哽咽。

    烈冰哭泣道:“可是,这个小小的梦,永远都不能够实现了。”

    “不!”斯雷吼叫起来,他拥紧烈冰,道:“一定会实现的!你是雪中的天使,天使的梦想,是魔鬼所不能推毁。若谁要推毁你的梦想,我斯雷,就叫厮狂的魔鬼出来,叫他,把一切的小鬼毁灭。叫他,把千世的仇恨,从此了结!”

    烈冰知道斯雷口中的“厮狂的魔鬼”就是风长明,可是,那魔鬼会知道她的最初的、小小的梦吗?会救赎她的被尘世沾染的灵魂么?

    那个巨大的魔鬼,还会记得他在吻海相遇到的小女孩么?他若再次出现,会带他离开吗?

    会实现他的诺言吗?

    ——“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

    第二章阴谋与婚礼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女儿斯耶芳!”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二日,斯雷跑到眠栗的依丝墓门前大闹,其时是风长明刚回归眠栗的第二日。门侍见这矮小精壮的男人说出斯耶芳的名字,立即进入报告风长明,可风长明习惯上又睡觉了,而斯耶芳听到她的父亲的到达,欢喜得当即跑了出去迎接。

    两父女见面,自然相拥泪流。后来蒂檬率领众女接见了斯雷,最后斯雷要求与女儿单独相处。当斯雷单独在斯耶芳的小厢房里,突然就问道:“女儿,那狂妄的小子有这么多女人?你不觉得委屈吗?”

    斯耶芳羞然道:“爹,你干嘛问这种事情?”

    “我是你爹,当然要问了,如果他让你受委屈受冷落,我就和他拼命!”

    “没有啦,他很强壮的,而且他也不冷落芳儿,他对芳儿很好的。”斯耶芳急忙道,她真怕她火爆脾性的父亲找上风长明吵架,要知道并非他的父亲是火爆性格,风长明的狂妄性格更是叫人担心。

    “既然对我女儿好,为何我女儿的老爹过来了,不见他出来迎接?”斯雷气愤地道。

    斯耶芳安慰老父,她解释道:“爹爹,他在睡觉哩。待爹爹和女儿说了些悄悄话,女儿再去叫醒他。”

    “睡觉?嗯是这样,我好像也听说过他是很能睡的人,是那种很变态的怪物,女儿,他是不是能够睡很久、不踢他屁股不醒?”斯雷好奇地问道。

    斯耶嘻嘻地笑着,道:“是啦爹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爹是什么人?哪能不知道的?”

    斯耶芳也清楚她父亲有爱吹牛的一面,因此只是一笑置之。

    “爹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斯耶芳觉得斯雷不会只是想见女儿这般简单,他多少了解她的父亲,知道父亲的性格虽火爆,可也不会贸然前来的。

    斯雷大笑道:“没什么事,就是要看看我女儿过得好不好的。”说罢,他的脸色微黯,叹道:“其实是关于女王的事。”

    斯耶芳听到烈冰,问道:“女王出什么事了?”

    “唉,乔长老疯了,要强迫女王嫁给乔武。可女王的心,根本就不在乔武身上。我们纯洁的女王,那心儿很早以前就给了她在吻海时遇见的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却忘了她……”

    “爹,你说的长明吗?”斯耶芳了解烈冰所思念着的人其实就是风长明,她道:“长明没有忘记她!他从雪城出来后,就遗失了记忆。直到最近他才恢复记忆的,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他记起了女王,他说她是他的雪天使……”

    “那他为何不去见女王?”斯雷听得大怒,吼叫出来。

    斯耶芳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在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一直都没有时间。但他在这次睡前,他说过,醒来之后会前往布族。我们问他为何,他没有解释。只有女儿知道,他是为了女王的。因为当初女儿和影明来眠栗的时候,就是为了查明长明的身份,所以知道他与女王之间的事情,别的人,是不知道的。”

    “这样啊?”斯雷沉默了半晌,沉痛地道:“女儿,他们都在逼女王寻死哩!你爹看着女王长大,她没父没母的,却一生被我们的仇恨所操纵,其实不过是古心的一个棋子。你爹我,不希望她是女王,只希望她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以前,在吻海的雪里,生活得多好,多善良的人儿啊,就连凶残的动物也被她所感化,成为她的好朋友的。可是,我们竟然要她出来征战、践踏、杀戮,她其实什么也没做,我们却借她的名誉,以图名正言顺地复仇……其实,我们和现在的人们,真的有仇么?你爹以前不了解这些,也不愿意去了解,只是当他们要把你处死,你爹才知道他们都疯了,你爹不愿意再和他们一起疯下去。无论践踏谁的尊严和生命,也不能践踏自己所爱的人的尊严和生命啊!可他们,竟然连我的女儿也不放过,你爹我恨那群矮子——虽然你爹也是矮子!”

    “我想叫这群矮子,从海之眼的地面、天空,完全地消失。所以,你爹这次过来,就是要把耸天的沉睡的‘饮血狂魂’唤醒!耸天,那是一个骄傲、狂妄的传说,他们是绝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们所爱的人的,因为在他们的传说里,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践踏他们的荣耀和骄傲……”

    “这一群狂妄的家伙,虽然有着他们永世的缺点,可也有着他们恒久不变的骄傲。哪怕是当年被我们所击败,在那渤洄森林里,我们也不敢继续前进。我们的祖先,也不敢碰触他们最后的愤怒!”

    “爹爹,你这想法太偏激了。”斯耶芳在听了她父亲的愤言之后说道,虽然古心对不起她,可她还是无法恨古心,毕竟那是她的种族,她以前在那里有许多朋友的。

    斯雷听了女儿的话,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冷酷,他就笑道:“不会啦,我是很善良的,要不然怎么生出这么善良的女儿呢?芳儿,叫那狂小子起来吧,这事等不了,快马加鞭可能都赶不及。”

    “嗯,我这就叫他起来。”斯耶芳离开,她来到风长明的寝宫前,蒂檬和鲽梦刚好从里面出来,蒂檬看到她,就道:“我们已经把他叫醒了,我知道你爹过来,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的。你进去吧。”

    “谢谢。”斯耶芳感激地道,她走了进去,看见风长明正在与风筝欢爱,她也就爬上那张特别大的床,从背后搂住风长明的腰,在风长明耳边低声道:“你在雪城遇见的那个小天使……”

    她在风长明耳边说着,风长明却在风筝的肉体上发狂,直到她说罢,风筝也几近瘫痪了,风长明才转身把斯耶芳拥有怀里,跳落床,笑道:“我去带她回来,和你作个伴儿。”

    冰旗的举动,让人猜透不了。本来刚经历西沙山脉大败,北方诸霸虎视,但他却不顾北方,挥军直往西面,看来是直逼烈古旗。而驻于北陆的帝都之师却向西境移军,西境必须一边防冰旗,一边抵挡南北之师。也就在此时,本来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炽族之军,也开始向布族开进,这令布族的形势变得紧张之极。

    与此同时,乔野不顾两军来势,硬是继续张罗他的孙子和烈冰女王的婚事。因为由他计算,冰旗的势力要到达布族,至少得十天以上的时间,在他办了婚事之后,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操军出战。他不怕冰旗和炽族的来势汹汹,他只怕他孙子和烈冰的婚事出错。因为斯雷的失踪,让他直接想到是奉了烈冰的命令而去通告风长明,也因此,他怕烈冰逃走,就把烈冰软禁了起来。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八日。

    布达耶,原布族族长海山之俯邸。

    整个布达耶呈现一种喜庆的景象。毕竟这是如今布族第一势力的女王婚嫁之日。布族的人们都以为“烈古”是布族突起的一支异军,在很快的时间内把布族的其他势力都消灭了,统一了布族,为布族而谋利益。可他们毕竟不曾了解,“烈古旗”的主脑人物并非他们布族的强者,而是古心族久长的复仇之魂。

    他们觉得,族中英雄的喜事,绝不能叫外族入侵者破坏,以死的决心要维护这场婚事。

    其实这婚事,干他们屁事啊!

    可他们就是高兴着,为他们的女王而高兴,好像他们的女王应该是嫁不出去的,如今终于要结婚,大家就来个“普天同庆”……

    然而与他们相反的是,烈冰在这事上,永远都不会高兴。

    高兴的,只是做新郎的,以及婚事之外的那些人。做新娘的,似乎永远都是要落泪的那一方……

    从早晨开始,乔野就让女侍们给烈冰打扮,然而烈冰不愿意打扮。她不愿意做这“新娘”,她不愿意为现在的“新郎”打扮,她谁也不想见,乔野把她软禁在这里,就软禁她一辈子,别让她、出去当“新娘”。她这辈子,只想做“一个人”的新娘……

    直至中午,女侍们还是无法替烈冰化妆,她不让别人碰她的身体,也不准别人替她穿上新娘装,她甚至不愿意见任何人。

    乔野只得进入软禁烈冰的豪华牢房,看见呆呆地坐在床上流泪的烈冰,他叹道:“冰儿,你是怎么了?”

    烈冰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看乔野。她已经知道乔野并非真的疼她——,多少年了,乔野对她都很照顾,她以为,乔野是最疼她的。可惜她错了,乔野疼她,是因为她是乔野的很可爱的棋子。他疼她,他就要把她扔给他的孙子……

    “冰儿,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总要结婚的,你要让古心王族的血统传承下去。可你又没说你喜欢哪个男孩,老奴只好替你做主……”

    “我喜欢吻海的那个男孩!”烈冰很轻柔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你也是知道的,可你永远都不会按我的心意。你把我捧成古心的女王,捧得很高,然后又把我丢落人间,践踏在人性的地狱。乔野,我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十二岁的小女孩。对于人心,我谁的都不了解,可我却了解你的心。”

    乔野愣了一阵,凝视着烈冰,道:“如果你了解我的心,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古心族的未来而行。你身上古心王族的唯一血统,就不能为古心的未来牺牲你的爱情吗?况且,你所爱的,是我族最大的仇人。冰儿,老奴背负着振兴古心族的沉重使命,活得也累啊!你就体谅一下老奴的苦心,武儿他刚失去父亲,我想趁这事,也给他冲冲喜……”

    “我会杀了他!”烈冰咬唇,声音有些发颤,然而却说得很坚定。

    乔野的脸上露出冷笑,道:“烈冰,这事不是你说了算。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无法抗拒你的命运。从你出生开始,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中。你还没学会违抗我的命令……别企图耸天那小子会来救你,他现在大军还在来的途中,到他大军到达之时,你已经是我孙儿的媳妇,到时,看那小子是否还在乎你?耸天的狂妄和骄傲,是很难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占有过的女人的。”

    烈冰沉默。在沉默中,他想起斯雷的话。其实斯雷的离去是她不知道的,只是斯雷在离去的前一晚,和她说了这样的话:谁若敢刺伤耸天的狂妄和骄傲,则耸天血脉里的“饮血狂魂”就会燃烧,那爆发的力量,即使把他们的强壮的身体撕开,也要把他们的血肉洒于天地之间。

    乔野无法说服烈冰,且他也怕在婚礼上烈冰闹事,因此从族中找出了第五代中与烈冰、斯耶芳同龄的英滢代替烈冰与他的孙子行礼。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毕竟新婚戴上了红盖头,看不到新娘的脸,且新娘的身量与烈冰的身量差不多,因此,除了知道内情的人,观礼的人是不知道的。

    乔野提前把烈冰安排到了新房,因为烈冰说过要杀了他的孙子,虽然他的孙子比烈冰大,但烈冰具有王族血统的传承,他的孙子绝非烈冰的对手,因此他逼烈冰吃下了压抑心灵力量的药味,使得烈冰在半个月之内失却其力量,任由他的孙子操纵……

    于是婚礼照常进行。下午,新人们走入喜庆的殿堂,主婚人乃是古心族第一长老乔野。当两对新人要拜天地的时候,新娘突然哭了起来,这出乎乔野的意外。按说,这英滢是代烈冰结婚的,怎么就哭了?

    正在众人惊讶之时,新娘以含糊的哽咽道:“我不结了……”

    言罢,她就要掀盖头,乔野喝道:“不得掀盖头。英利,你带新娘到侧房去休息一阵,她可能太累了。”

    英利出列,拥着新娘从右侧进入,在右巷的某间房里,他掀开新娘的盖头,看着梨花带雨的俏人儿,关切地问道:“滢儿,你是怎么了?乔长老不是和你说好,你只是代女王行礼?婚礼结束后,你就没事了的。”

    英滢埋首在她父亲的胸膛,哭道:“可是,我不想对不起女王……我和女王从小玩到大的。女王她很委屈哩,她都不喜欢乔武。女儿也很委屈,不是女儿结婚,偏要女儿和他行婚礼,他又不是女儿喜欢的人,女儿为何要和他拜天地?即使冒着烈冰女王的名,可是实际上,拜天地,还是女儿,他们都当女儿是工具,烈冰女王也是他们的工具!”

    “嘘,别说这样的话!”英利小心地道。

    “可本来就是这样的……”

    英利也知道莹滢没说错,他叹道:“滢儿,这些事,我们管不了的。你说你不喜欢乔武,我觉得他也是个不错的男儿啊,为何不喜欢?难道滢儿有喜欢的男孩了?”

    “没、没有。”莹滢的俏脸儿就红了,她道:“女儿都不喜欢男人,他们都不是好人——除了爹之外,没一个男人是滢儿喜欢的。”

    “可滢儿以后要嫁人的……”

    “但是,滢儿现在就要嫁了,要拜天地,要冒充女王,要害女王哩。爹,女儿终于明白,为何斯耶芳会跟那个老男人走了。我们都要杀她,可是那个老男人,却要救她,要是我,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女王她也想着一个耸天的男孩……为何?总说是仇人!就连斯耶芳也能够和耸天的人在一起,为何女王就不行?女王和那男孩又没有仇的,我们和现在的任何种族也没有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可是乔长老总要说复仇,要消灭耸天古族所有的人。女儿就只看过一个耸天古族的男人,就是救走斯耶芳的那个白明,听说,他当初为了救他的一个女奴,把他的心胸也刺穿,就是要把他的力量刺激出来,爹你也说过,他救斯耶芳的时候,冲破了我们古心族的心灵结梗,把耸天的亡魂召唤出来。女儿,也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这般的男人!”

    英滢在她父亲的怀里诉说她的委屈和梦想,英利静静地听着,待她说罢,他才道:“滢儿,回去吧!我们不能背叛古心、也不能背叛乔野。在这个时代,乔野才是古心族真正的‘王’,我们惹不起的。斯雷有着白明撑腰,他不怕,可你爹爹没有谁撑腰啊。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着想。真后悔从吻海出来,以前我们还在吻海的时候,生活得多自在,现在却每天都要杀人、或者担心被人所杀。如果真到那一天,爹觉得保护不了亲爱的女儿的时候,爹就悄悄地带你离开,我们回到吻海的雪原上,过我们宁静的日子,如果你喜欢上哪个男孩,爹也就把他带回去,让你和他成亲,好不?”

    “可是,我没有喜欢的男孩耶!”英滢流着泪,天真地道。

    英利笑道:“会有的,我看到我女儿印堂发红,当是桃花运近了。”

    “爹胡说!”

    英利把莹滢带回喜殿,继续婚礼的程序。婚礼进行完毕,酒席继续中,新娘却被送入了洞房。至黄昏时,各方庆酒之人离去,有些醉酒的的新郎进入新房,看见盖着红冠的新娘,他就过去抱,新娘闪开,轻骂道:“乔武,我是英滢,不是女王。”

    乔武笑道:“连女王都是我的新娘,你英滢敢拒绝我?我乔武今晚两个都要,现在就先要你,来吧,娘子,今日和我拜堂可是你。”

    “爹——”英滢在急中喊救,她本来想婚礼结束后就离开的,可是乔野不准她出门,且必须戴着红盖坐等他的孙子,他说,她私自取下红盖头是不祥的预兆,得让新郎取下,她才能离开,英利当时也觉得是礼,可英利想不到乔武喝醉了,而且他似乎忽略了男人的贪心——,要知道,英滢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丽的小人儿,乔武如何肯放过?乔武清楚,即使他今晚占有了英滢,英利也不敢对他说什么,现在他与女王成了亲,就更加是名正言顺的古心族的“男皇”,谁敢逆他爷孙的意?

    “你既然代替女王行礼在先,当也要代替女王行房才行,好事你要做到底的。我乔武原来还想要斯耶芳,可是她和影明在一起,后来影明被白明摆平了,她就跟白明跑了。真是我的一个遗憾,我不能让我的遗憾更多。虽然我可以要许多别族的女人,可是别族的女人都没有我族的女人漂亮,而且别族的女人玩起来一点都不爽,她们都比我们高大,因为种族的问题,下面也比我族的大,我胯间的小东西进入她们那里,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还是喜欢我族的女人。悄悄跟你说,我强奸过奥莉,给李纳戴了绿帽,可奥莉她不敢声张,还必须暗地里和我好,我才知道我族的女人那里好小,让我好舒服。今晚,我同时拥有我族两大美女,你就认命吧,在古心族,没人敢惹我。你爹即使过来,他也拿我没办法,我可是古心族的‘男皇’,即将成为海之眼新帝王的男人。”

    “是吗?像你这种小男人,也要当海之眼的帝王吗?”

    门突然被踢开了,房里的两人同时一惊,朝门前一看,看到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这男人生得好高大,那愤怒的脸上呈现粗犷的笑容仍然不能掩去他本性中的风流飘逸。与此同时,乔武和英滢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

    男人盯着新娘,笑道:“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们走吧!”

    这来的人正是风长明,两人都没见过风长明的真貌,所以不知道。风长明此趟过来,由斯雷带路,率领营格米、骞卢以及蒂檬众女外加两百精英武士,总共两百多人闯入这俯,本来想在烈冰成婚时劫婚的,但还是来迟了。这外面传来的嘈杂声,正是他所率领的先头部队与烈古旗的人正在厮杀。他则单独寻找新房的所在,他并不担忧蒂檬她们,因为对于古心族的人,蒂檬她们诚然比他风长明厉害的,况且在蒂檬之中,还有一个海妖公主,无论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如何厉害,也高明不过鲽梦的。只是,按斯雷的要求,这趟劫婚,不得伤害古心族的人,碍于斯耶芳,风长明答应了。

    “你是谁?”乔武惊道,他感到恐惧,可是在恐惧中,他的怒火也在提升,力量也相跟着提升,而一旁惊呆的英滢亦是如此。

    风长明也感到这种情况,毕竟他并非首次遇到。

    两人的反抗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冷笑道:“怎么?还想要用你那种自卑的愤怒把我淹没吗?小男人,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控制我风长明,啊哈哈……”

    风长明的狂笑震住了两人,两人的力量较弱,几乎要下跪,但英滢知道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掳走斯耶芳的“白明”,而且也猜测到这个男人其实就是烈冰一直等候的,她的心灵虽然在挣扎,却极不想与风长明为敌,她宁愿下跪……

    乔武却已经开始使用他爆发的心灵力量,企图控制风长明,不料,风长明的背后突然跑出来一个半光头的老家伙,他一把斧头就朝乔武劈过去,乔武急忙闪躲,那老头笑道:“少主,你带新娘离开吧,这矮子叫老头对付,这种小角色,哪用得着少主出手?我老头一把斧头劈他十八块,干他娘的,竟然敢抢我们少主的小处女,也不瞧瞧他下面那根家伙成不成气候。”

    骞卢一边说着,一边举斧朝乔武逼近……

    “跟我走!我待在这里,会忍不住要大开杀戒。”风长明闪过去抱住英滢,虽感到她心里那种反抗的意识叫他想发狂,可是因了与斯耶芳相处许久,比较习惯了那种感应,且这新娘的意识反抗里,有着和斯耶芳一般的特质,他想,或者是烈冰爱他的缘故,他曾经毕竟与烈冰相处过的,那时候,在吻海的洁白的雪的世界里。

    风长明抱着英滢狂跑,他奔跑的速度超出了飞鸟的速度,且说他是狂奔,其实他的脚很少触地,在海之眼的强者中,都有着他们特殊飞掠技巧,就风长明的阵营中,以营格米的身法最为厉害无比,几乎达到瞬间移动的地步——当然,这是夸张了些,营格米会为这个说法脸红的。但营格米的飞掠身法无疑是极快的,风长明虽然没有营格米的速度,却也不弱营格米多少。在他的狂奔中,英滢的红盖头早就掉落,只是风长明未来及看,他怕被古心族的人追上。这不是因为他害怕了古心族,而是斯雷要他不得杀人,他怕古心族的人追上,则他只好杀人,面对那种情况,他风长明不可能安静地任人宰割的。

    风长明知道,骞卢不会杀了新郎,骞卢也会通知在布达耶的蒂檬等人,在他救走烈冰之后,退出布达耶城、回转大军之营……

    西陆的山脉,是无穷尽的。

    风长明很快地出得布达耶,进入西陆的山脉之间,他感应到怀里的人儿的心灵开始安静,那种反抗的意识逐渐地缩小,只留下那种挥之不去的怯怕和颤栗——他能感受到她心灵的颤栗,就像他拥着斯耶芳以及当年拥着烈冰的时候,这种颤栗都真实地存在。他以前不懂为何,然而他现在懂得了,毕竟与泸泾那一晚,让他从泸泾的口中,了解许多关于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历史。

    “可以、可以放下我吗?”怀里的小人儿轻声地颤道,她的声音很小,而且风长明在掠奔中,风声盖过了她颤栗的声音,风长明根本听不到,她又提高了声量:“那个,可以放我下来吗?我、我不是女王……”

    风长明突然停止狂奔,双脚踏地,低首看埋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发觉这一脸美丽的小脸并非他曾经在吻海时所见的,不是他记忆中的“小姐姐”的脸容,他在惊讶之中,把怀里的英滢丢了出去,英滢落地的瞬间痛得叫呼出来,风长明却愤怒地朝她走去,英滢感到风长明的愤怒,这种愤怒带着传承里的践踏的心态,她的心灵也在害怕的同时提升了战斗力量,这种力量是以她的自卑和反抗为主轴的。

    “你们,竟然敢骗我?”风长明怒吼出来。

    英滢撑爬着后退,山草磨刺着她的小屁股,她惊怯地道:“我、我没有骗你,这是乔长老的主意,我也不想要和乔武拜堂成亲,他们逼我的。我可以带你回去救女王,她、她就被困在新房的地下室里,我知道机关……你不要怪我,我……呜呜!”

    英滢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风长明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凝视着英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英滢!”

    “嗯,斯耶芳在我面前提过你,她让我不要杀她族中之人,还特别地提到你!可是,我已经无法守住我的承诺了,那群矮子把老子给惹火了。老子的耐性,毕竟有限得很……”

    第三章叛

    英利在担心他的女儿的安危。他知道,当风长明知道英滢不是烈冰之时,也许会愤怒地把他的女儿碎尸万段,他后悔当初答应乔野叫自己的女儿替代烈冰成礼。

    本来以为冰旗不会这般快到达的,但冰旗的推军无疑是一种错觉,真正到来的是冰旗的精英部队。

    这支部队虽然不到三百人,但个个都是身手高明之人,给英利印象最深的则是那个长着尖尖耳朵的漂亮女人,在那个女人面前,即使连乔野的心灵力量也被压制着。他们的来,和他们的去,都是那般容易,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杀任何一个古心族的人。英利事后想起来,这可能是斯雷父女所庇护的。

    然而,他们一旦发觉救走的不是烈冰,再回头之时,他们还会手下留情吗?

    乔野不但不为此事而有悔意,他更是一边叫他的孙子与烈冰洞房,一边加紧了防范。英利不明白为何乔野极想毁去烈冰的贞操,哪怕是他的孙子已经受伤,仍然推其孙子进入地下室侵占神圣的女王……

    英利负责背面的防守,与他在一起的古心族成员分别是:沙度和雨燎。

    此两人是第五代中,能力极强的,一直都跟随着英利,对英利特别的尊敬。他们亦知道英利为英滢之事而烦扰,因此极力安慰英利,可他们亦明白,英滢生还的机率几乎等于零。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守卫这场阴谋中的婚姻,让乔武真正地成为他们的“男皇”,可这是他们的真心吗?

    “当初真不该赞成女王下嫁给乔武。”沙度道。

    “乔长老的意思,谁敢说个不?”雨燎也道。

    “唉,这害了英滢妹妹……”

    英利叹道:“事已至此,你们也别提了。如今我们只得坚守,不能做出叛族之事。为了古心,即使牺牲滢儿的性命也没办法的,可是女王……”

    他突然不说了,沙度和雨燎的脸色亦一黯,三人都不再说话。近晚的风开始吹凉。长风中听到几声轻的呼唤,三人听出是英滢的声音,她在叫“爹”。三人急忙前掠,在城中的巷转角处,他们感受到耸天强烈的气息,以及微弱的古心气息,他们心中大惊,以为英滢受到了风长明的伤害,不料英滢从转角处冲出来,冲入英利的怀中。也就在此时,转角处出现巨人般的风长明,沙度和雨燎急忙踏前护在两父女的前面,风长明冷笑道:“我这次回来,不希望看到你们这群矮子挡在我的面前,如果你们误我事,我风长明,以耸天的亡魂宣誓,灭你全族!”

    英利感到风长明的怒火,这种怒火的燃烧,使得他有种要下跪的感觉,那是当初他救斯耶芳时所表现出来那种愤怒……

    英滢突然哭叫道:“你们退后,不要再激浓他的愤怒。”

    “退后。”英利听出英滢话中之意,喝吼道。

    沙度和雨燎无奈地退回来,其实他们心中的战意也在燃烧,因为风长明的刺激!

    英滢转过身来,挡在她父亲面前,向风长明道:“我会带你去救女王的,你不要伤害他们,求你了。”

    英利喝道:“滢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叛族之话?除非我死,否则绝不能让他过去,这关系到你的爹的荣耀。”

    英滢哭道:“爹,乔武他在新房的时候,他想害我啊,我本来只是代替女王成亲而已,可是乔野他在成亲后不准我离开新房,就是为了让他的孙子侵占你的女儿,他们爷孙是禽兽,他们毁了女王还不够,还想毁了你女儿。还好这个人过来了,你女儿才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爹,你说族?你在说族吗?可是,你们现在还知道谁是族长吗?你们还记得谁是族中之王吗?那是烈冰姐姐,烈冰姐姐才是族中的王族唯一传承,乔野他不是!可你们怕乔野,把烈冰姐姐往火坑里推,你们才是叛族之人!爹,我求你了,你让他过去吧,让他救出烈冰姐姐,你们都知道的,烈冰姐姐一直都等候他。都千百年了,两族的仇怨也该消解了。争战了千年了,两族现在都没什么人了。就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让他和烈冰姐姐,把两族的仇恨消解吧!”

    英滢哭求她的父亲,在他父亲的身前跪了下来,随着他的下跪,站在他背后的沙度和雨燎也紧跟着下跪,两人同时道:“英将军,滢妹妹说得没错,小烈冰才是我们的女王,是我们的神圣的族长,我们无力对抗乔野,你就让这家伙过去吧!我们,想知道为何千百年过去了还如此惧怕耸天古族的人!”

    风长明朝四人逼近,英利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朝英滢道:“女儿,你带他进去,其他的一切,由爹负责。爹不管这次谁对谁错,可是小冰冰她,是没有错的……”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渗出两颗眼泪,他重复道:“小冰冰,她是没有错的啊!”

    英滢刚要站起来,风长明就一手拦腰把她挟住,她突然哭叫道:“你不要抱我,我自己走,我好怕你……”

    英利看着风长明掠去的方向,看着她的女儿在风长明的臂弯挣扎,他的脸,竟然露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但愿他能够赶得及……”

    乔武的酒早就醒了。他被骞卢吓得被自己的尿流湿了裤裆。古心族的心灵力量,也许很强,但乔武绝不可能敌得过骞卢。

    骞老头虽然不成气候,可毕竟曾也是苛铬的霸主之一,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仅凭乔武这嫩厮怎可能与骞卢对抗?若非风长明有言在先,骞卢早就劈他成肉酱了。

    乔武在受了重的惊吓之外,多少受了些皮肉之伤。他在清洗后,敷了创伤药,整理了心情,才在乔野的鼓舞下继续走进新房。可走进新房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风长明,他的心就一阵抽搐,呆愣了好一阵。又回头,在门背的门插的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突点上按了一下,他的脚下地板立即弹起,那洞口刚好进去一个人,他低头看着灯光微亮的地下室,冷笑道:“风长明,即使你再回来,我叫你捡乔武玩过的烂货,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跳进地下室,那地板立即恢复原形。

    地下室的环境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四把椅。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床上却躺着一个睡美人儿。烈冰被乔野下了药,那药能够让烈冰在半个月之内失却其力量,但这药同时有着迷昏的效果,因此,烈冰此时的昏睡是有原由的。

    乔武走到床前,看着安睡的烈冰,无疑的,烈冰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是所有人眼中的雪天使,可此刻这个天使已经沉睡,在等待救世主的唤醒——乔武觉得自己是救世主。

    他看了一会,忽然又退回两三步,坐到椅子上,出奇的没有立即侵占烈冰——他受到的惊吓还没平息,一时提不起什么性欲。

    他想要一壶酒,可桌上没有酒,他想,就一杯茶也好,叫他压压惊。这段时间古心族经历太多,与冰旗相战的时候,古心族并没有死人,那是因为当时冰旗里杂着耸天的风长明,直接刺激了他们力量的增长,且冰旗拥有的强者并不是很多,但在与帝都的强者军团交战之时,没有耸天的刺激,且那些士兵都由强者组成,古心族讨不了好,伤亡近半。在以前,乔武以为古心族是海之眼最强的种族,直到帝都的强者军团出现,乔武才知道,这海之眼,悍不畏死的人多得是,多到令他心惊。乔武以前在雪城那种宁静的地方生长,怎么可能了解海之眼厮杀的历史?

    在海之眼挣扎过来的强者,到了战场,没有几个是惧死的!

    当初在战场死亡的良士、聂通、铂琊、拓朴,有哪个是畏死的?哪怕是投降的骞卢,也绝非惧死之人!

    可古心族的人,除了乔野,其余成员,都是由吻海出来的,他们没有在血泊中生长的经历。即使帝都的那群年轻强者,每个都是从雪城出来的,在雪城只是修习武技。这和风长明不同,风长明虽不是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但他从雪城出来,在短短的几年内,铂琊把一生的战之意念灌输给他。要知道他当时,脑袋一片空白,铂琊却偏偏要在他的空白的记忆铬印上战之意志,然后直接叫他到苛铬的战场磨练,使得他在战场上,所显示出来的,几乎都是铂琊的冷酷无情,及其本性的狂妄。

    一种战者的冷酷无情,只有真正的战者才具有的。

    乔武并不具有战死的冷酷无情——不但是对敌人的冷酷,且是对自己的无情。

    当乔武在新房的遇见风长明的那一刻,他几乎要软得下跪,这并非只是耸天和古心传承中者的关系,而是在那一瞬间,风长明作为一个战者,在他的愤怒中散发出来的冷酷,叫乔武腿软。又后来出现一个骞卢,这老头虽不具有风长明绝对的狂态,可他有着厮杀战场的悍然和冷酷,也把他乔武吓得失禁……

    乔武越想越惊,可是想到床上的美人儿,他的色心又起,想到外面有防守森严,只要外面不失守,他乔武都是安全的。要死,也是他乔武最后一个死亡。想罢,他笑了起来,立即站起来,干脆俐索地脱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就挺着一把呈半硬状态的“小枪”朝床上的烈冰走去。

    忽然,他停止脚步,听到外面传来杂响,他咬咬牙,颤着双腿再度朝烈冰走去……

    因为英利的帮忙,风长明很轻易地通过宅子后面的阻挡,然后直正进入宅中,古心族其他的成员,感受到耸天古族的气息,率领能够突然调动的兵将朝后园的新房涌去,此些兵将中,除了在外城巡守的古心将领,其余古心成员都来了,共九个古心族成员及千多兵将相继进入后园,外面的兵将还不停地朝这院宅包围……

    风长明挟抱着英滢,朝新房狂掠,刚到达后院之时,听到乔野的一声大喝:“放箭!”

    百千枝火箭朝半空中的风长明射过来,风长明的身体刹那间涌起熊熊的火焰,把他和英滢包围在其中,那些火箭在没碰触到他的火焰之时,就直接掉落地上。而风长明也飘落地上,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冷笑道:“小老头,当初在雪城之时,你也要下令杀我,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然而,我现在终于知道,你这活死人是不想见到我在人世。可惜了,我风长明,名字中就说明我是很‘长命’的,比你老头要长命万千倍,要我死,不是你老头能够做得到的。本来不想杀人的,本来想让你继续嚣张多几天的,可你不懂得我的用心良苦,叫我忍无可忍!”

    乔野同样冷笑道:“耸天的小子,你这次的出现,虽然比上次强大的许多,但仍然不足以在这里狂嚣。你们的狂妄无知可是永世不变!就你现在这种程度,连我族的一个三代成员都对付不了,有何能力在这里说大话?今日只是被你们突袭才会让你们得逞,此刻我们调动整个城的兵力,外抗你的支援,你就别指望你的外援能够进来救你。而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敢独闯龙潭!”

    “龙潭?小老头,你讲的笑话一点也好笑!你别把你自己当作巨人,那更加好笑。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被他挟在臂弯的英滢的娇体颤抖,那群古心族的人的眼中也露复杂的神色,而古心族之外的兵将却只是讶然,他们只是觉得风长明的狂笑叫他们有些失然,却不像古心族的人感受来得那深远:狂傲、践踏、自卑、屈服、愤怒……

    乔野及其余八个古心族的力量在风长明的狂笑中陡然增强,乔野不等其余力量的联合,就立即朝风长明发动其攻势,就在风长明狂笑中,风长明感受到强大的心灵力量的入侵,他的心灵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固定,这种力量不但固定了他的心灵,同时把他的身体也定形了,他的笑声立断。他心理清楚,这是乔野在谈话中对他施展了那种讨厌的心灵之术:心灵幻象?凝结。

    这种武技的可怕之处,就是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对敌方进行偷袭,用心灵的强大力量操纵一切……

    “风长明,我看你是否能够有上次的幸运!我也绝不会让你有机会把耸天的鬼魂召唤出来的。布阿拉,率领兵将,以器械把他分尸,他现在的力量在我的控制中,别给他太多的时间,这家伙若果召唤出耸天的狂魂,我们无以为敌!”

    乔野在控制了风长明的身体和气息后,那八个耸天的成员听到乔野的喝喊,当即与兵将举起手中的兵器向风长明罩压过来……

    眼看风长明就要被乱刀暗枪杀死,英滢却突然在瞬间咬破两人的手腕,把两人的手腕压在一起,这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乔野看得脸色大变,这突变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喝道:“英滢,尔敢叛族?”

    同一时间,风长明的身体爆起满天的火焰,强大的气劲把逼近的古心族成员及兵将们震飞,他如同一个巨大的火人朝乔野冲撞过去,乔野的身影一闪,避开他的风头,他没有追杀乔野,而是直接撞入新房,已经顾不得问英滢机关在哪里了,他踏裂地板,身体直落,就看到赤裸的乔武正爬上烈冰的床,而烈冰因为地板的震动和塌陷,再加上药效的mi-hun作用过期,他也在同一时间惊醒,看见赤裸的乔武,她惊叫起来,就在她的惊叫声中,发抖的乔武被人凌空提起,她就看见了那张她等待许久的脸庞……

    只是她的惊然未过,被风长明抓着一只脚踝提拉起来的乔武已经惊叫起来:“风长明,放开我,我爷爷会杀了你的!”

    “老子先杀了你!”

    “不要——”

    两女同时惊呼,但已经太迟。风长明猛然把矮小的乔武甩砸落地板,那乔武的脑袋在瞬间爆开,一命呜呼!

    风长明丢开他的尸体,狂笑道:“你们这群矮子,已经惹火了,不退则死!”

    他的另一只手抱起烈冰,狂道:“跟我走!”

    乔野的到来毕竟迟了些,就在他进入新房之时,新房突然爆破开来,像是一座火山突然爆发,新房附近的人都被抛飞在暗夜中,乔野也只得急忙闪避。就在新房坍塌的一刻,风长明像火箭般地朝东面射去,乔野喝道:“布阿拉,带人去追,他的身法没有我们的快。”

    布阿拉率领古心七人朝风长明追去,乔野却冲入塌陷的新房,很快地抱出他的孙子,看着他孙子那脑袋已经变得如烂泥,他怒叫:“风长明、烈冰,我要捏碎你们!”

    风长明抱着两女狂奔,很快地出了布达耶城,进入城外的山区,但他很快的也感受到后面的追近,他道:“斯耶芳叫我不要杀古心族的人,看来很难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我不杀你们族的人?”

    烈冰没有言语,英滢却道:“你也答应过我不杀我族的人的!”

    “我是想放他们一马,但他们追得我很紧,他们来送死,我也没办法。我并非习惯逃跑的人,即使我想逃跑,以他们的速度,也很快会追上我……”

    “我感受到乔野不在他们其中,让我来说服他们吧!”烈冰忽然叹道。

    风长明没有理他们,他在狂奔的时候,火焰燃烧,但仍然不及古心族的奇特的身法“闪动”,那几乎不是肉眼能够看清的。风长明的身法其实也不慢,只是亦不及古心族的“心之飘忽?闪动”,这是近乎古神的“瞬间移动”的速度,他再快,也会被追上。

    最选追上风长明是布阿拉,她是第二代中仅仔的女性,虽已经年近八十,却仍然似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只是她的身段妖小得要命,估计也就一百四十多公分,紧接着是第三代中的史球,然后是第四代中的影杀、梅无度、雨天青、道无情,最后才是第五代中的马天、影智。

    风长明被拦截下来,他放下两女,朝列成一排的八个古心成员道:“你们追逐的速度及得上你们死亡的速度,哈哈,都急着要送死,我风长明也不会叫你们这群矮子失望。”

    因他的身体长时燃烧着元素之火,所以,百丈之内都被照亮。

    八个古心族的成员面对着风长明狂性,似乎如同面对着十多个耸天的狂人——在风长明的身体里,曾经吸收了渤洄那些耸天野人所有的精力,加之其耸天王者泸澌之血,其力量,不是八个古心族成员能够抗拒的。然而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浓厚的狂,叫古心族传承中的压抑的力量也随之浓缩,极大限度地刺激双方的愤怒和力量……

    所有人都感觉得到双方的力量磁场在空间里流转,就连烈冰和英滢的力量也在针对着风长明,风长明感觉到两女的反抗,他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他回望了两女,道:“你们,离我远点。”

    “不,你退远些,我有话和他们说。”烈冰拒绝风长明,这是他们的首度真正重逢,可他们都没有时间调和他们的感觉,风长明的眼中露出不耐烦的狂意,可他还是听从了烈冰的话,退离三十米之远,而烈冰与英滢并肩而站,面对着另外八个古心成员,她道:“你们能不能放过他?就当也放过我,放过英滢,放过你们。曾经你们叫我做你们的女王,说我是古心族唯一的王族血统,可是,有谁可以告诉我,我生活这么多年,能作过一次主吗?”

    一阵沉默,人们听到山风的呜咽……

    “你从出生开始,本来就注定是一个傀儡!”影杀突然发言,他的语言,使得古心其他成员都注视着他,雨天青不满地道:“影杀,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怎么不能够?难道不是吗?她有何本事?只不过她是王族的血脉罢了!”

    雨天青无可否认这点,他的妻子道无情却道:“影杀,你还知道她是王族的血统啊?你若果知道,就应该尊重她,她即使不是女王,也是我们的公主,可你们……”

    “道无情,你开始同情起她了?你别忘了,你还少个人同情哩,被那么多人轮奸,还是同情自己为好——”

    “梅无度!你是否想死?”雨天青怒喝出来,她的妻子曾经被三十多个男人轮奸,已经叫他愤怒异常,此刻被梅无度提起,可知其愤怒。他走出列,朝梅无度走去,影杀也出列,挡在雨天青面前,冷笑道:“雨天青,我妻子只是说出事实,难道你妻子不值得同情吗?”

    两人正准备大打出手,道无情突然跑过来拉着雨天真的手臂,哭求道:“天青,不要理他们,我们走吧,我们不要为难女王,这群人自从离开了吻海,很多都疯了。他们会受到惩罚的……”

    雨天青道:“我们不能走,一旦我们走,就是叛族。”

    英滢突然道:“叛族?你们现在还没看清楚谁才是叛族吧?烈冰姐姐才是我们的族长,你们却要害烈冰姐姐……我爹,雨燎、沙度为了烈冰姐姐,放了那个家伙进来,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他们知道,谁才是古心族真正的王者之血!是烈冰姐姐,不是乔野!”

    影杀冷笑道:“她也能算王者之血吗?古心族的王者之血,你曾见过吗?那是可以用心灵的力量移动冰山的巨大力量,就她烈冰,她有吗?她不具有那般的力量,就不佩传承王者之血。”

    烈冰天使般的小脸,仍然没有任何变动,英滢回眸看了看她,只见她安静地道:“影杀?知道乔野为何急着要把我嫁给乔武吗?”

    影杀一愣,随口道:“不就是因为乔长老想给你找个好归宿。”

    烈冰仰天叹道:“你们都错了!你们或者知道许多,但有一点你们是不知道的。什么是传承?你们永远都无法明白传承的使命!我从懂事以来,就了解我身体的秘密,古心族,除了乔野,就只有我自己。以前,一直都不见我要等的人的出现,但是,现在,让我烈冰告诉你什么是传承。如果你们希望看到,则给我一些时间,反正你们也要等乔野过来,才敢真正动手,而乔野,他一时应该还不会到达。”

    “烈冰,你太天真了!我影杀非要把你活捉不可。”影杀冷喝。

    “影杀,你要活捉谁?”从风长明背后传出英利的声音,众人定眼一看,英利、沙度、雨燎都站到了烈冰和英滢的背后,雨燎朝他的父母道:“爹娘,如果儿子誓死保护小冰冰,你们也要杀死你们的儿子吗?”

    英利道:“天青,无情,你们还记得皇后吗?她生小冰冰的时候,要我们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你别忘了,她以前可是我们最好的伙伴……”

    两夫妇对望一眼,突然闪身到烈冰身旁,布阿拉突然道:“谁还要保护烈冰的,就请站过去?我不阻止你们,但是,一旦确定,我布阿拉绝不手下留情。史球,你要不要也过去?我记得你以前把皇后当作你的女儿一般护着。”

    “这当然,哈哈!我史球,和你布阿拉又没有一腿,你布阿拉可以为了你的老相好拼命,可我史球光棍一条,和谁都不是相好。就是老觉对不起我那死去的干女儿,当初乔野让烈冰嫁给乔武,我还能忍受,可是,他竟然想要我干女儿的女儿死于非命,我老头也不顾及窝里反了。不过,既然要反,倒不如待古心族所剩下的几个人全部过来,分成两派,大家在这里厮杀一场,叫祖先们看看谁对谁错,也好把真正的叛族之徒送到祖先的面前。马天,你小子跟我过来吧,你爹也是在战场上战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乔野要征服什么海之眼,你爹也不会死。那叫风长明的小子是帝都的敌人,你跟过来,以后能够报仇,你现在跟着他们,是想对不起你爹娘吗?你爹娘可是忠于王族之猛将……”

    史球缓缓地走了出来,除了乔野,他是谁都不怕的,马天想了想,也急跑两步,跟在史球身旁,他问道:“史伯,耸天不是我们的仇人吗?”

    “我这么老,我都只见过一个耸天的人,你见过吗?”

    “也只见过一个。”

    “既然连人都没见两个,我们和他们怎么来的仇?要说仇,你别忘了,他们耸天可是被我们古心灭族的。而我们古心,是被海之眼所有的种族合力打败的,难道我们要把海之眼所有的种族的人都杀了?只留下我们古心族这几个家伙?而且,帝都之师,你也看到了,海之眼的战场,是我们这群从雪堆里跑出来的纯洁的家伙能够控制的吗?”

    英滢扑哧一笑,朝史球道:“史爷爷,你也算纯洁?”

    “难道我很肮脏?真想回到吻海的冰水里洗一个澡啊!”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到达烈冰的面前,突然跪下来,道:“孩子,让你受累了!”

    随着史球的跪下,雨天青、道无情、英利、英滢、沙度、雨燎亦相继跪下,烈冰哽咽道:“谢谢大家,都起来吧,你们能够让我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吗?我有、我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他是我在吻海的雪里遇见的人,我那时不知道他是耸天的,我们相遇,可我们没有仇恨,他那时叫我‘小姐姐’,他其实也不是很坏的人……”

    史球突然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是女王认定的男人,我就认他为古心族的‘男皇’,乔武不配做我们的‘男皇’,可那个巨大的家伙绝对有这样的资格。我以第三代长老的身份见证你们的婚事,女王,请解开你身体的封印吧,你的母亲曾经提前和我说过传承者的秘密,因此,我和我弟弟史轰都是知道的,并非只有他乔野清楚。”

    “谢谢你,史长老!”

    第四章封印的传承的秘密

    这样的夜,竟然有着这样的弯月!

    山月显近,淡淡幽幽,光华隐隐。

    山峰上对峙的两列人,都站成了两排默然的风景,拉隐两排黯影。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早已经隐退。烈冰朝着他的暗影走去,从逃出来到现在,一直处于紧张之中,根本无瑕想及她与风长明之事。此时,一切静下来,当她朝她走去,她才觉她的心跳得很剧烈,她的脸很烫……

    幸好这夜是最好的掩饰,让谁,也看不到她脸红的效果。

    眼前不久远的,那高大的身影,比她记忆里的身影要高大些,她首次遇见风长明的时候,那是在吻海的雪白里,那时风长明才一百九十多公分,然而现在风长明已经生长到两百一十公分了。但他给她的感觉却仍然是那么的熟悉。其实第二次在吻海相遇,那时她与他大打出手,他给她的感觉依然是熟悉的。只是在耸天和古心的传承里,一旦有些许磨擦,就会发生战斗。

    此时两人之间那种对抗的感觉仍然是真实的,只是两人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相处,也知道只要不刻意地去针对,去反抗心里的那种感觉,从而懂得去接受,则这种强烈的感觉就会慢慢地淡,且两人之间,另一种比仇恨更浓的感觉在浓浓地加浓,可以掩盖其余一切的感觉……

    两人的最初相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面,却铬印在两人的心间,在那纯真的年代,在那纯洁的雪原,那对纯纯的眸子对上的一刻,是没有仇恨的。

    从远古的传承走过来,撇开了世间所有的恩怨,只余雪的洁白和温馨,以及恒远。

    这夜,远山而来的风,凉了。

    这心,跳动在两人的体内,也由曾经的相遇而来,载着远古的传承的命运,在微凉的山风里跳跃,荡出山的激扬、风的温存。

    “我们走远些吧。”烈冰走到风长明的身前,轻声道,那声音很柔,比夜的风还要柔,叫人听着心醉,如同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儿。

    就在她刚说罢,她的小手儿忽然被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心灵如同被重击一般,感到一阵恐惧的同时,也感无比的温馨。她从来就不抗拒这只手,因为这只手曾经也是这般地牵着她的手儿,甚至抱过她的……

    她没有挣扎,任风长明牵着她的手,带领她走。

    两人的身高相比,就如同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

    山风是吹着,可仍然是安静的。两人亦静静地迎着安静的山风,走到夜的山道,踏过碎石、踩过杂草,直走了千米之远,才在一处山石背停下来,烈冰道:“就在这里吧,在乔野未到达之前,我们说说话,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暗夜里,天空虽挂半月,但要看清人的脸,总也难。

    风长明忽然靠着山石,坐于山地上,然后朝站着的烈冰道:“你有多少话,到我怀里来说。在我的怀里,任何人都不敢打扰你的说话。你喜欢说个天长地久,就说个天长地久。在你的话未说尽之前,我给你一个天空。这个天空,任何人都不能够进来。我以耸天的名誉发誓!”

    烈冰没有犹豫,悄悄地坐于他的怀里,靠依在他宽阔的胸膛,如同一个孩子靠于父亲的怀内,她低声道:“我从小,都听说,我和你是天敌。可我们相遇,我们没有成为敌人。其实,我觉得,在这世间,只有你的胸膛是我最安全的港湾。哪怕我向你走来的时候,多害怕你,当我靠在你的胸膛,所有的害怕都会消失。”

    “你离开的时候,说你会回来带我离开。可是,你直到现在才来,为何以前我们相遇,你都不认我?”烈冰的声音带了轻风的气息,是一种湿的呜咽。

    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因为黑夜,烈冰一时没察觉,她就感到他那厚实的温热的嘴唇吻在她的小嘴上,烈冰没有抗拒,虽然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吻,但她却配合得很自然,她的小嘴微张,任风长明的舌头进入她的香檀,两条灵舌如两条灵蛇在黑暗里纠缠、舔咂、吮吸……

    一吻过后,风长明把他离开雪城后失忆的事情,直到他是如何恢复记忆的经过,向烈冰叙述了。

    “你在我深藏的记忆里……最可爱的天使!当我恢复记忆,我想第一时间把你要回来,可我直到现在才来要你,你不会恼我吧,小姐姐?”

    “雪熊弟弟……”烈冰听到风长明呼唤她为“小姐姐”,不期然地仰脸,呆呆地看着风长明的脸,这夜虽然令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这种姿态,却是一种深情的凝视,风长明是能够完全感受得到的。

    “我以为你不记得你以前的誓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风长明听了,狂笑起来,道:“我不要你,这海之眼,谁敢要你?最好的榜样就是那乔武矮子,他敢对我的女人起贼心,老子就叫他永不超生!”

    “你不要笑,你一笑,我就害怕,会……”

    烈冰拥得风长明紧紧的,怯怯地道。

    风长明叹道:“害怕不要紧,不要反抗我,我是不容许你反抗我的。其实,斯耶芳也害怕我,可是,当害怕成为一种习惯,害怕也是一种甜蜜。而且,男人面对一个害怕自己的女人,往往有种变态的快感,哈哈……”

    风长明又笑,烈冰的小身子颤抖着,怨嗔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是不是你们耸天的人都这样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对于耸天的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巴洛金,一个是泸泾,泸泾他是我的亲叔叔,我是泸澌的儿子!”风长明回答。

    “你是泸澌的儿子?”烈冰惊问出口。

    风长明心中涌起一阵悲伤和无奈,他道:“唉。你知道泸澌?”

    “我知道一些,是从传闻中得来的,据说是海之眼著名的帝君,只是他的部属巴洛金背叛了他……可传言里,只说你是铂琊和风妖的儿子,不曾有说过你是泸澌的儿子啊?”

    风长明解释道:“三个都是我的父亲。泸澌是我的生父,风妖是我的养父,铂琊是我的义父。他们三个,成就了今日的我。因此,他们三人,都是我的父亲,这样说,你懂了吧?”

    “嗯,还是不怎么明白。可你说他们是你父亲,就是你的父亲,我不需要明白太多的。以前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过得比现在快乐多了。我想回到吻海……”烈冰轻轻地诉说,风长明多少了解,烈冰仍然不习惯海之眼的世界,在她的世界,吻海才是她最安宁的家园。

    “我会带你回到那个冰雪的世界的,如果你厌倦这海之眼,待我了结了耸天的叛徒,我就带你回到吻海。我曾经,要征服海之眼,也总会完成这个心愿的,因为这是许多人对我期盼。可我从来没想过要统治海之眼,要成为海之眼的救世主。我不是神,没有神的善良和博爱……其实神真的善良和博爱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来没想过成为海之眼的救世主,我只想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下!我要强暴海之眼,然后,我想沉睡!”

    风长明最终把他的理想清晰地说给烈冰知道,在海之眼这永世征战的世界,只有强大得践踏一切的力量,才是最恒远的传说。

    烈冰感叹地道:“你要惩罚耸天的叛族,我想,我也该惩罚古心的叛族了。在吻海的时候,我不懂什么,只知道他们说耸天和古心是传承的仇敌,我就相信。可是从吻海出来,我知道,人和人之间可以有仇、也可以没仇。就拿我们古心来说,现在也分成了两派,也成了敌对。何况是两族之间呢?斯耶芳和你也有仇的,可她跟着你,多好啊!”

    “长明——,我还是叫你雪熊弟弟吧,我习惯这样叫你。待会乔野来的时候,可能所有的古心成员都会过来,也会分成两派,一派要灭我,一派要保我。你不要插手进来,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我祖先给我下了铬印,是用来惩罚叛徒的。只是我一直没遇见你,没把这铬印打开。乔野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的,其实我懂得,只是我狠不下心,因为他以前对我都很好的。然而,我可能要狠心一次!雪熊弟弟,他们说我是天使,可他们如何清楚,在我的身体内还藏着一个魔鬼,我要让他们看看魔鬼的化身,那是,你们耸天也害怕的……”

    风长明静静地听着,虽然他不明白烈冰的所说,但烈冰说得很认真,他知道,烈冰不会骗他的。

    “你是天使般的美丽,魔鬼般的独具魅力,然而不管如何,你是我风长明的女人,这点就够了,其他的我不管。我风长明,也并非一个好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很坏……我有一个请求,就是现在,在这里,你对我坏一次。用你对女人的最坏的方法,侵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烈冰羞羞地道,可她说得很坚决。

    风长明明白她的话,他也很坦率地道:“你行吗?斯耶芳比你高大些,可她的那里还是很狭窄。你们这族人,不但身体比别族的人小,就是生殖器也比别族的人小一号。就你这付身体,能承受我的入侵吗?要知道,我的生殖器不同寻常,这不是吹牛,哈哈……”

    “不试过怎么知道?”烈冰恼恼地道,要不是黑夜,风长明一定看到她的脸红得像烧着一般。

    “真的要试?”

    “嗯。”

    “那好,你别哭天叫地的……”

    “哭就哭,你快些!乔野到来之前,你必须破我的身子,否则我会恼你的。”

    风长明狂笑,他道:“那我就努力吧,不过,悄悄说,你们古心族还有几个女人,叫她们都做我的女奴吧?像斯耶芳一样……”

    “你贪得无厌!”烈冰嗔骂。

    “我若不贪,我还叫风长明吗?小姐姐,你以后得叫我做哥哥,我则‘叫一声妹妹你跟我走’,哈哈,啊哈哈!你既然是天使,就让我带你重回天堂……”

    古心两派在对峙,一派以史球为首,另一派以布阿拉为首,布阿拉在人数及力量上不及史球这派,因此,布阿拉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然而他们时不时地听到风长明的狂笑,这叫双方的心里都不怎么好受。古心对耸天的传承的特别感触总是难以消失的!

    当风长明狂笑中说出最后一句话,除了史球,所有在场的古心成员都莫名其妙。接着是一阵长久的平静,这更叫他们奇怪。可是山石挡住了他们的视线,黑夜又叫人们的眼睛失去了方向。他们终究是不知道山石背后的两人为何突然变得安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那边在做什么。

    所有的人的都沉默。

    英滢忽然问道:“史爷爷,为何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史球笑道:“女王守候了这么久,只是为了这一天啊!一旦女王的封印解开,女王身为王族血统的传承力量就会释放出来,那个时候,看他们这群要陷害女王的小人,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原以乔野会对女王诚心的好,因为当时我那干女儿只生了女儿,乔野竟然破开荒地让她成为古心族乃至海之眼有史以来唯一的‘女王’,可谁想到这野心家在一开始就不怀好心?”

    布阿拉冷言道:“屎球,你别忘了,这百年来,古心族真正的掌舵人是乔长老,那小妮为我们做过什么?”

    “布阿拉,小冰冰她是什么也没做,可她有害过我们吗?有害得我们古心的人死的死、叛的叛吗?她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仍然是我们古心的公主、我们的女王,可有人就是做得太多了,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要把我们可爱的小公主推入痛苦的深渊。像你这般的骚妇,当然不明白一个纯洁的少女,你他妈的这辈子至少心甘情愿地让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你,你懂得什么是最纯真的爱情吗?我史球也不懂,可是我在吻海活了那么久,不是白活的,我再蠢,也能感受到雪的纯洁和明净,不像你布阿拉那么肮脏……”

    “古心的力量,靠得本来就是团结。就因为曾经的团结,才足以打败耸天。然而,如今分裂成这般,不是乔野能够预料的。布阿拉,我劝你最好回头是岸。”

    史球语重深长地道,可他根本不像一个正经的人,说出这翻话,叫人觉得有点搞笑,布阿拉也当他是在说笑,她道:“屎球,别仗着你现在人多,就说话没个度。乔长老很快就过来,我想你再多的语言,也抵不过丧孙之痛!”

    英滢骂道:“那是他自找的!”

    “什么自找?烈冰是他的妻子……”

    英滢道:“烈冰姐姐有跟我乔武拜堂吗?烈冰姐姐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乔武……是你们逼我和他拜的堂。这本来已经过去,只是乔武那家伙,他贪得无厌,他也不想想他是谁,又想得到烈冰姐姐,又想强暴我。若非风长明赶到,我估计早就被他毁了。他死了,我还拍掌哩。他竟然还敢说,他强奸过李纳姐姐……”

    “英滢,闭上你小婊子的臭嘴!”远远地听到乔野的怒喝,众人惊讶的瞬间,乔野已经率领古心剩余的成员赶到,他到达布阿拉身旁,朝对面一看,不见风长明和烈冰,怒吼道:“他们两个呢?”

    布阿拉还没来得回答,李纳也同样怒吼道:“英滢,你刚才说得是不是真的?”

    英滢被李纳喝吼,她气道:“你不会问你妻子吗?”

    “奥莉,你说。”

    美丽的奥莉低下头,因为黑夜,众人也看不清她的脸色。她无语,像黑夜一般沉默。

    乔野怒道:“李纳,你现在怎么在做什么?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李纳转脸注视乔野,愤怒道:“你这老匹夫,枉我一直尊敬你,跟随你,你竟然叫你的孙子搞我老婆?”

    “呜呜!”李纳身旁的奥莉忽然低声哭泣。

    “李纳,我孙儿已经死,你还要追究这些往事吗?”

    “他若不死,我李纳也叫他死!奥莉,你说,他逼你多少次?”

    “李纳——”

    “我在问我妻子,即使你是长老,你也无权过问我们夫妻间的事情。”

    “十三。”奥莉哭着说出这个数字。

    “为何不跟我说?”

    “他说,如果说出来,会让乔老长把你杀死,然后把我收为他的宠妾。”

    “我回去鞭他的尸!”脾气向来火爆的李纳冲动起来就要回身,但他还没来得及移开,乔野的手掌就落在他的天灵盖上,那头瞬间从他的身体分离,他的身体却朝前狂冲,直没入黑夜的山坳。

    众人惊呼,奥莉当场昏倒。

    “谁敢逆我,若李纳。”乔野把手中的人头丢到黑暗里,史轰突然抱起地上的奥莉,以最快的速度移到史球身旁。

    乔野料不到这变故,他喝骂道:“史轰,你敢叛我?”

    史轰让道无情扶住奥莉,他笑道:“你真会说笑,我当然是站在我哥这边。我可不管谁背叛谁,我哥站在哪一边,我就站在哪一边,你应该不会老得忘记我们是两兄弟吧?”

    至此,古心族终于分成两派。

    以乔野为主:影杀、梅无度、苍茫、碧莲、影智、天心、苍漭。

    史球、史轰、雨天青、道无情、英利、英滢、沙度、马天、雨燎、奥莉,则站到了烈冰这一边。

    一切平静下来,乔野听到对面那黑暗处,转来隐隐约的喘息,他心头大惊,刚欲张嘴,突然听到烈冰那一声撕破长夜的痛呼以及拉长了的哭泣,他的身影突然朝前闪移,却被史球、史轰、英利挡了下来,他闪退三丈,怒喝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那大石背后做那事?”

    史球冷笑道:“乔野,你没有机会了,你看看那山石背后的情景!”

    众人看去,只见那山石之背,发出雪白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强、扩散极快,迅速地把这一片山野耀白,而与此同时,那白华之中,一层层的冰开始形成,那是风长明以他特殊的冰系武技把方圆十米之内的地方全部都厚厚的冰圆包围,这种包围,即使连古心的心灵力量也无法穿刺,当冰圆形成,在无限扩张的光华之中,那冰圆里面,燃烧起熊熊的炎焰,透过月白的光华、看入透明的冰圆、在烈火之中,所有人都看到火焰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那两个人影相拥着,在半空中耸动、交缠、翻滚……

    虽然看不清火焰里的两人的身体,但从姿势及动作看去,两人正在进行歇斯底里的欢爱。

    古心族在场的唯一处女英滢看到这种情景,不自觉地掩脸,可她掩脸的手儿叉开,从手丫缝间还是羞羞地看着那两道纠缠不清的人影。

    “布阿拉,绝不能够让他们继续下去!烈冰在解开她的封印……”随着乔野的大喝,暗夜里,两把长刀朝史球和史轰劈砍过去,古心族的武学,没有任何预兆,全凭心灵力量操纵一切,此时,事逼眼睫,乔野二话不说,就以纯力量形成两把如真的刀,砍杀史氏兄弟!

    随着乔野的动作,布阿拉率领其余派叛成员,与烈冰这一派在山野上战斗起来。因为光华越盛,照得山野如白昼,双方就在此片“古心终极的光华”中大打出手……

    古心族内部,最终全线开战!

    第五章香艳,惩罚

    厮杀。

    有时候不仅发生在敌人之间,更发生在亲人和朋友之间。

    一个来自传承里的种族,到最后分成了两派,就在夜的山野里厮杀,他们身上所流的血,都来自同一个传说。与一般的厮杀不同的是,这个种族的人有着他们特别的厮杀技巧。美丽的小矮人,他们厮杀的方式仍然那般美丽和平静。

    在由烈冰身上散射出来的白光中,双方的成员都平静地站成一列,只是手势有些变动。但在双方之间,却是刀来枪去,各种武器现于双方排成的空间里,由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形成的各种武器,不停地在交锋,整个战场,如同武器的展览盛会,看起来是那般的美丽。可是,谁又知道,这种美丽里,却包含了残酷的拼杀,只要谁一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这个传说里极美丽软弱的种族,哪怕打架,也是这样的方式,着实少见。

    但正是这种美丽而软弱的方式,曾经把狂妄强悍的耸天赶出海之眼……

    在古心仅剩的族人中,无疑以乔野的功力最高。古心族的武技,除了天赋之外,更多的是苦练。而苦练,需要的是时间。因此,一般而言,越是年龄长的人,其功力就越高。

    古心族内部相斗的方式,又呈一种平静的方式。就是双方的人,都把各自的力量联结在一起,因此,许多用来对付别族的人的武技,都使用不出来。除了昏倒的奥莉,双方各八人,但以力量而言,无疑是乔野这方比较强。因此,以史球为首的这方,都处于守势。至于这种交战的方式,谁攻谁守,他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古心族的人,才知道谁处弱势谁处优势。

    史球知道撑不了多久,当他们的心灵力量减弱,他们就无法守住乔野等人的攻势,而他不知道烈冰和风长明要多长时间才会结束。英利实在忍不住了,他出言道:“史老,到底女王要多长时间?你敢肯定女王和那小子办完事,会变得很强吗?”

    史球道:“我们只管守护女王到最后一刻,其他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你现在问我真假,我哪能告诉你?”

    雨天青道:“我死也要杀了影杀!”

    影杀冷言道:“你雨天青还没资格杀我?待我杀了你之后,再把你老婆活捉,然后叫三百个男人轮奸她!”

    “影杀!你敢欺我娘?”雨燎忍无可忍,掠扑过来,道无情惊喊道:“燎儿,不要过去。”

    但雨燎已经朝影杀扑杀过来,在古心族的心灵力量之外,还有着他们特殊的体技,雨燎在冲动之下,独自扑杀影杀,无疑是送死的行为。可是古心族的身影本来就是快速无比,当道无情喝罢,雨燎已经扑到影杀面前,影杀冷喝道:“雨燎小儿,你父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岂是你小儿能杀的!去死吧!”

    影杀没有出列,但他的手突然朝扑过来的雨燎的心胸刺过去,在他手奇怪地出手一把铁色的力量之锥,这力量不仅仅是影杀的,这力量连接着乔野等八人的力量,雨燎岂能抵挡?那力量之锥直接由他的前胸刺透他的背心……

    雨天青和梅无度见爱儿被杀,也不顾一切地出列,朝影杀扑杀过来,乔野冷笑道:“本来以为你们还能坚持一会,但现在看来,你们很快就向你们所忠于的先王报到了。”

    雨天青和梅无度的出列,使得史球等人的力量当即被削弱,两夫妇不顾一切地要寻仇,冲入敌方的力量圈里,无疑是以卵击石。史球等人欲救难及,在两方的中间突然出现奇大无比的力量之盾,当住史球等人的力量强攻,而另一方面,乔野八人心连成一块,两把能量之刀出现在两夫妇的背心,两夫妇刚与影杀交战两回合,那两把刀就由他们背后穿透两人的心脏,两夫妇当场暴毙。

    “住手!”史球暴喝,两方奇特的拼斗暂止,史轰喝道:“乔野,你是否要赶尽杀绝?”

    乔野道:“我原不想这般,但你们这群叛徒,竟然敢护住那小婊子!”

    “你才是叛徒!”

    “叛徒?你知道胜者为王吧?古心族,也该学学海之眼——易易王了。”

    史球道:“可惜你乔野即使称了王,也并非真正的古心王族,而且,我记得,你也没有子孙替你继承王位……”

    “史球!”乔野怒喝,史球提起了他的新痛,怎叫他忍受?

    乔野怒极攻心,如电般扑向史球,而史轰与其兄心灵相通,在乔野动手的瞬间,与史球同时出手,把愤怒的乔野挡了下来。随着乔野的出手,布阿拉也率领其余六人扑杀过来。这种厮杀,与他们刚才的方式不同,这种完全是体技的拼杀,缺乏了古心族的特色,但却见了打斗的剧烈。

    近身搏斗的展开,布阿拉对上英利、影智找上英滢、影杀夫妇逼杀马天和沙度,其余的人却在外围进行远程的心灵控制,虽然古心族对上古心族,心灵的力量显得弱了许多,但多少能够影响,也因此,在战场的史球、史轰等人本来就不是乔野等人的对手,很快的就被杀得手忙脚乱,马天和沙度两人属于第五代,怎么也不比第四代的影杀夫妇,而影杀夫妇又特别的狠辣,两人被两夫妇轰飞老远,倒在山野上不知死活。

    英利更是不敌布阿拉,也身受重伤,史氏兄弟虽被乔野逼得节节败退,但看情况仍然能够坚持一会。

    英滢却是不行了,那影智亦是轻薄子弟,英滢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他更知道这点,因此边战边调戏英滢,战得不亦乐乎!

    英利看到影智把英滢逼得根本无还手之力,而影智所用的手法极其下流卑鄙,专门找女性身上的要点下手,英滢又是面子薄的处女,更是不能发挥平常一半的功力,影智的魔爪不停地撕扯英滢的衣物,英滢本不是影智的对手,何况在此情形下?

    英利喝骂道:“影智,你要杀就杀,别辱我女儿!”

    “我偏要辱她,叫你英利知道背叛乔长老的下场!”影智一把抓到英滢的胸部,使劲一撕,把英滢的上衣撕破,英滢的两只嫩白的蓓蕾就露了出来,英利羞怒攻心,转身欲扑向影智,不料被布阿拉一掌击在他的左臂,把他的身体轰飞出去,英滢见此情影,哭喊道:“爹……”

    就在英滢惊喊出声,她突然感到她的RT被影智抓住……

    大惊之时,光华立逝,乔野惊喊道:“不好!”

    他的双拳齐出,把史氏兄弟轰退,同时喝道:“大家连成一线,以抗烈冰!”

    而在黑暗中被影智抓住RT的英滢忽感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住,同时听到影智的一声惨呼:“爹娘,救我!”

    “他们救不了你的,小白痴!”风长明的声音响起,英滢立即醒觉抱着自己的是风长明,她的身体一软,就软在风长明的怀里,而影智的手被风长明抓断,黑暗中他感到一只重拳击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如箭射飞,影杀依影飞扑过来接住他儿子的身体,慌问道:“智儿,你没事吧?”

    “爹,替我……报仇!”影智说罢这句,一命呼呜。

    影杀悲喝,梅无度也过来抱住儿子,确定她的儿子被风长明的一拳击碎心脏,她抱着影智就悲哭起来,影杀放开他的儿子,朝风长明走去,就在此时,那月白的光华又亮了起来,众人的眼睛再次能够在黑夜里视物,只见这白光是由烈冰身上发出的,不知何时,她已经穿好衣物,正朝这边缓缓走来,而一身赤裸的风长明却把衣物破乱的英滢横抱在怀里,而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物带着烈冰的处女之血,耀眼夺目。

    “不好意思,本来想穿了衣服之后才过来的,可是来迟一步,我怀里的小人儿就会被那小鬼占多点便宜,这小处女可是我的女奴,哪能叫别的小鬼乱碰?他不死才怪!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狂笑中,影杀朝他扑过来,与此同时,烈冰一声冷喝:“影杀,退回去!”

    一把雪亮的巨斧就朝影杀斩落,影杀大惊,急退回来,看着风长明背后的烈冰,双眼中尽是不信之色,刚才那把巨斧明明是烈冰的心灵之斧,可烈冰却若无其事,缓缓地向这里走来,那走,却又不像是走,因为她的双脚根本就没有动,更叫人惊奇的是,她的双脚是离地的,与地面并不接触。

    此时,英利也摇摇欲坠地站起来,史轰和史球急忙扶住他,他看了看他的女儿,看见女儿被赤裸的风长明抱着,他也就放心了。

    英滢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一下,朝英利道:“爹,你没事吧?风长明,放开我,我要照顾我爹!”

    “你还少个人照顾!”风长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英利也道:“滢儿,爹没事,死不了,你放心吧。”

    影杀被烈冰惊退,回望乔野,惊道:“乔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乔野脸色如灰,道:“烈冰的封印已经解除,我们只好团结一致,拼命一战。影杀、无度,如果你们要替儿子报仇,就得先杀了烈冰。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抱着影智死在一块?你别忘了老夫也是刚丧孙……梅无度,把你儿子的尸体放到一边,要哭待报了仇再哭!”

    风长明听到这里,笑道:“报仇?那不是说要杀我?哦,我记起来了,他们的大儿子也是老子杀的,谁叫他们都敢打老子的女奴的主意?”

    “混蛋,我不是你的女奴,你别乱说话!”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不脱的英滢羞怒地道。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我的女奴,我会抱你在怀里?我跟你的女王说好了,你们古心族没有男人的女性,全部做我的女奴,当作是你们女王的陪嫁品。是不是这样,小姐姐?”风长明回首朝烈冰一笑,烈冰本来冷着脸,被他这般一弄,几乎要笑出来,她道:“我和他们之间,是古心族的内部事,待会你不要插手。”

    风长明惊道:“你刚刚才被我……你那里很痛的,你行不?”

    他怀疑地看着烈冰的双腿之间,她本来走路都艰难了,还能够对付得了乔野他们呢?

    烈冰天使般的小脸竟然红了,她嗔怨道:“不痛,你没看到我的双脚都没有动吗?就因为痛,人家才不愿意走路的……”

    原来她双脚离地,以一种飘移的方式前进,是因为她的处女之痛。

    “你们这对无耻男女,肉麻够没有?”乔野冷喝,烈冰刚好到达风长明的旁边,她没有理会乔野的喝吼,只是看着风长明抱着的满脸通红的英滢,英滢尴尬地道:“女王,英滢、英滢不是他的女奴!”

    “长明,你抱英滢和奥莉退到山石前,我不想你插手古心族的事情,毕竟你是耸天的人。”烈冰的眼睛转而注视风长明,她希望风长明不要干涉此事,可风长明岂是退畏之人?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不插手?你面前这群矮子想杀我的女人,我不把他们踩到地下,我还叫风长明?”

    烈冰没办法,只得求道:“就算我求你这次了,我只要你听我一次,以后、以后我都听你的,好吗?”

    风长明想了想,终于忍了下来,向奥莉走过去,同时听到烈冰道:“乔野,你以为除了你,就没有知道封印的秘密?我从懂事以来,在我的脑袋里,就有了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所谓的传承,必然有它神奇的一面。我早已经知道如果让族中的人破我的身,我的封存的力量就会流入对方的身体,而如果让族外的人破我的身,则我的力量就会全部释放,成为我本身的力量。你之所以急着要我和你的孙子成亲,就是想趁风长明到来之前,让你的孙子继承我的力量。可惜你的得意算盘打错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乔野,我现在以古心最后的传承者的身份,给你们以死的惩戒!”

    风长明听到这句话冷冰冰的话,回眸看了一眼烈冰,他看到烈冰的侧面,那一个侧面,使他想起烈冰自己说的“魔鬼的一面”,他有些不喜欢烈冰的这一面,因此,他抱起两女就朝那块巨大的山石走去,不再回头,也没有再理会。

    抱着两个小美人儿,风长明心里甚是舒服,反正烈冰让他不理古心族的事情,没有出手的必要,他也就懒得去理。他刚才解开烈冰的封印,力量在两人的身体流动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烈冰的力量,对于那些莫名的力量,他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且他极讨厌那群矮家伙,能够不碰,还是不碰,对于他们,他都没有好心情。对上小美人儿,他的心情虽然不是很好,可是小美人儿毕竟是小美儿,让他心情不好,他就好好地惩罚她们……

    他抱着英滢和奥莉两个小美人儿坐在山石背后,他看不到山石另一面的情形,而另一面的那些人也看不到他,可是由烈冰身上发出来的淡淡光华,却能够使得他看清怀里两个小美人,她们当然也看得到他了。

    他把两个小美人放在他的大腿上,每条大腿做着一个小美人儿,偏英滢袒胸露乳的,那一只RT贴着他的胸部,他低头就吻她的RT,她轻声惊叫,双手推风长明的脸,低骂道:“风长明,大淫贼,不要吻我……你比影智、乔武还要可恶!”

    “你是我的女奴,我对你做这些是理所当然,哈哈……”风长明自然不会因为英滢的两句辱骂而放弃,而英滢听到风长明的笑,她的心里就充满憎恨和反抗,可这其实并非她的真心,虽然风长明如此做,可她的真心却是羞多于怒,她那些憎恨和反抗以及自卑都是由传承里来的,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其实也不大想这样的。

    “你别笑了,我怕你的。”她道。

    风长明不快地道:“怎么跟你们在一起,都不准我笑?斯耶芳那小妮子也是这样,难道你们要我哭?”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脸拿开,别咬我、咬我RT……喔喔!讨厌的淫贼,别咬我奶头啦。”英滢尽全力要推开风长明的脸,风长明的脸被她的一双小手掌捂着,他自觉没趣,于是抬起头来,道:“不咬就不咬,我有心收你为我的女奴,你不喜欢就罢了。我收这个做女奴……”

    “你要奥莉做你的女奴?”英滢惊道。

    “有什么出奇的?她也很漂亮。”

    “可她有丈夫的。”奥莉解释。

    风长明不屑地道:“有丈夫又怎么样?我风长明就要收几个古心族的小女人做我的女奴,也好以后照顾你们的女王。至于你嘛,不喜欢就坐一边去,我可没精神跟你玩了。”他放开英滢,可英滢没有立即移开,还是继续做着他的大腿,偎依在他的一边胸膛,风长明却看着晕迷的奥莉,色迷迷地道:“这个看来很好玩,我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嘿嘿。”

    他突然俯首吻住奥莉,英滢看得目瞪口呆,而风长明忽感有点异样,他觉得奥莉的舌头有些蠕动,下一刻,奥莉就双手提上来推风长明的脸,当她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惊得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风长明微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醒了就不好玩了,他想。

    “不醒,让你随意轻薄吗?”英滢从旁骂道,奥莉看清楚她和英滢都坐在风长明的怀里,她一时平静下来,问道:“英滢,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

    英滢恼道:“是被影智撕烂的?”

    “不是他?”奥莉指了指风长明,英滢摇摇头。

    风长明伸出手指弹开奥莉的纤手,道:“别指我,我是你能够随便指的吗?”

    奥莉一愣,突然哭喊道:“李纳,李纳……”

    她从风长明怀里站起来,就冲出山石,忽地惊道:“女王和乔野他们打起来了,为何史球他们都不帮忙啊?”

    英滢也急忙站起来,走到奥莉身旁,风长明觉得无趣,就道:“你们两个,帮我把衣服捡起来,替我穿上衣服。”

    两女被他这么一呼喊,心里都不大舒服,奥莉回头看他,他已经站了起来,她终于看清楚他是赤裸的,她朝他的胯间一看,几乎惊怕得昏倒,指着风长明的双腿间,道:“你、你那是什么东西?”

    风长明晒道:“你装什么纯真?你都是有老公的女人了,会不知道我这根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我插入你的小洞你才清楚啊?妈的,大惊小怪。”

    奥莉脸一红,对英滢道:“我要去找我丈夫的尸首……”

    英滢急忙拉住她,劝道:“李纳的尸首被乔野丢到山野上,现在天黑,且他们在打斗,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你刚醒转过来,行动也不方便。奥莉,明天天明再找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回李纳。”

    “你就让他去找吧,她老公死了,她应该很痛苦的,就让她抱着她老公的尸体大哭一场,我想这样她会好受些。”风长明见没人想要过来帮他穿衣服,他又坐了下来,靠着山石闭上眼睛,装作睡觉。可叫人难以相信的是,他闭上眼睛没一会,果然真的睡着了。

    英滢和奥莉也听过风长明的睡,对此甚是惊奇,英滢道:“奥莉,你若真要去找李纳的尸首就去吧!但现在一定很难找得到,而且我也无意找李纳,虽说他是你的丈夫,可他是跟随乔野的,他被乔野所杀,也是他罪有应得。我刚才看他对你的态度,也不见他对你有多深情,只是顾及他的脸面罢了。你要去找就找,我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睡着了。女王和乔野等人交战,史家爷爷和我爹都没出手,相信女王不会受到伤害……”

    英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风长明身旁,她蹲了下来,在风长明的耳边喊道:“大淫贼,你睡着没有?”

    风长明没有应,她又唤了几声,风长明没醒,他就举手到风长明的鼻前,发觉没有气息,她惊叫道:“奥莉,不好了,他死了!”

    奥莉也惊道:“他好好的,怎么死了?”

    英滢带着哭调回答道:“他没有气息了。”

    奥莉也急忙过来摸了摸风长明的心胸,又发觉风长明连心跳都没有,她也惊慌起来,道:“是啊,英滢,他连心跳都没有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两女慌发起来,英滢眼泪都流下来了,奥莉一时也忘了寻回李纳的尸首,她不轻不重地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骂道:“喂,耸天的狂徒,你醒醒啊,刚才你偷吻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死了,我找谁算账去?”

    “乔武强奸了你,你都没敢找乔武算账,他只是偷偷亲了一下,你就狠心打他!他都死了……”

    英滢推开奥莉,扑到风长明身上悲哭:“你别死,我做你女奴就好……”

    “你要做她的女奴?”

    “那又怎么样?呜呜!我就喜欢做他的女奴……可他死了。”英滢哭着反驳。

    奥莉被问得一愣,她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英滢,可能他还没死,你踢踢他的屁股看看。”

    “呜呜!他人都死了,你还要踢他屁股?”

    奥莉被英滢哭得有点烦,她解释道:“英滢,你难道没听说过,他睡着的话,都要踢他的屁股才醒的?我想,他有可能是睡着了。”

    英滢猛地回头,看了看奥莉,也依稀想起这个传言,她立即站了起来,搬动风长明,又回头朝奥莉道:“你过来帮我扶着他,我好踢他。”

    奥莉蹲到风长明的身前,尽力扶撑住风长明庞大的身躯,如此面对风长明的LT,她自然无法避免要看到风长明胯间的雄物,那真是叫她心惊肉跳的,她的脸突然又红了,向英滢道:“你快踢啊,他很重的,他现在快要压下来了。”

    英滢擦擦眼泪,一脚就踢向风长明的屁股——

    “啊!”

    随着英滢一脚踢出,奥莉惊叫起来,原来初醒的风长明这次突然把奥莉扑到山地上,还一个劲地亲吻奥莉,奥莉挣扎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身体好重,不要趁机占我便宜,我刚死了丈夫……”

    “就因为你刚死丈夫,我才安慰一下你,你真是不识好歹。难道你想为那种小男人守寡两百年?要守寡也看他值不值得你去守啊,要是你的老公像我这般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你守两千寡都是应该,可是为那种小矮人嘛,就不值得了。我说,你也做我的女奴吧?”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奥莉身上,手虽然没有动,可那嘴,却一边说话,一边吻咬奥莉的俏脸儿,奥莉虽是有夫之妇,也曾被乔武奸淫,可从来不曾这般羞过,要知道,他身上的男人是耸天古族的人,那种复杂的感受是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的。

    她欲反抗,可是她反抗不了,她对耸天的恐惧和自卑,一旦处于耸天的狂态之下,她又脆弱得像受惊的小孩……

    英滢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抓住风长明的手,硬要把风长明拉起来,她骂道:“风长明,奥莉刚丧夫,她很伤心了的,你不要轻薄她!”

    “那我就轻薄你!”风长明仰身起来,搂住英滢就猛亲,他一时得意,忘了他还坐在奥莉身上,他身下的奥莉叱叫道:“你要轻薄英滢,你倒是让我起来啊,我被你坐死了!”

    “那不正好?这样就可以去陪你的死鬼老公了,我可是让你们夫妻团圆的大恩人,哈哈!”风长明根本不理奥莉的心情,只管说他的。

    英滢同情奥莉,哀求道:“你让奥莉坐起来吧,你这么重。”

    “如果你亲我,我可以考虑。”风长明把脸迎上英滢的小嘴,英滢无奈,羞红着脸吻了风长明的左脸,风长明道:“亲脸哪行?”

    “那要亲哪里?”英滢羞怒地道。

    奥莉也急了,她道:“英滢,他要你亲他的嘴!”

    “我不亲,要亲你来亲,又不是我被坐着,我都帮你这么多了。你以前可是乔野阵营的人,哼!”英滢羞得气动,也不打算帮奥莉了,干嘛要她献上她的香吻啊?

    “亲就亲!”奥莉极力挣扎起来,她的手搭在英滢的肩上,就仰脸起来,可是够不到风长明的嘴,她恼羞道:“风长明,你坐那么直,叫我怎么亲你嘴?”

    “我没说让你亲,我还不知道你的嘴臭不臭——”

    “你……,你刚才不是亲过吗?如果臭的话,你刚才为何亲着我不放?”奥莉嘟起小嘴怒叱,风长明直着身仰着脸,心想,刚才老子要亲你,你不干,你现在想亲老子,老子也不干。

    可怜奥莉下半身被风长明坐着,只能仰坐起来,偏又不能坐得很直,中间又隔着一个英滢,她实在忍不住,双手就推开在风长明怀里的英滢,一把搂住风长明颈项,把风长明的头硬拉下来,吻住风长明的嘴,然后放开手,就想重新躺下来,却被风长明猛地搂住,吻得她气喘心急的,而被奥莉推开的英滢看到此情景,在旁边骂道:“奸夫淫妇!”

    奥莉听到此句,心头大震,不顾一切地推开风长明,垂着脸不说话。

    风长明也知道英滢这句伤得奥莉很重,他也就没心情继续调戏她,他从她的身上移开,叹道:“算了,不跟你们玩了。我又不缺女奴,多的是女奴愿意陪我玩。你呢,继续做你的寡妇,做足两百年。至于你嘛,叫英滢是吧?你也不用陪嫁了,看看你们古心族还留有什么小男人,你找个嫁了,如果不喜欢你们族中的小男人,也可以找别族的男人,反正别找我,因为我是奸夫,配你不上啦,纯洁的小处女,哈哈。操,要纯洁的处女,老子要多少就多少,缺你一个?”

    他的话另两女的脸色都变得很复杂,两女此时根本就管不了另一边的打斗剧烈,只是一心一意地凝视风长明,发觉这家伙果然狂妄得叫人讨厌,难怪耸天古族的人都不讨人喜欢!

    奥莉几经变故,心情转变太快,几乎把李纳的死全给忘了;英滢也如此,她现在连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也摸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很恼很恼风长明,这风长明把耸天的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叫出身古心的她们如何忍受?

    风长明可是一点也在乎她们的感受,哼,拿两双眼睛瞪着他,以为他风长明就怕她们?早一千年哩!

    “瞧什么瞧,没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吗?”风长明说出人世间最恶心的自大话。

    “我咬死你啊!”两声娇叱,两女异口同声,两心如一,都扑到风长明身上,各咬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痛得大叫:“再不松口,我当场强暴你们!”

    两女似乎不怕他的威胁,或者说根本不怕他的强暴,硬是要咬着他不放,可见她们气恼得很,所以说,要得罪什么人都好,千万别得罪女人。

    风长明无奈,双手下抓,分别抓住两女的阴部,两女惊叫,四只手儿立即抓住风长明作恶的两只魔爪,奥莉慌张地道:“放开手啊,你抓哪里?”

    两女都仰望着风长明,可是风长明的双手一直按抓着两女的阴穴,叫两女的眼神真是又惊又慌、又羞又嗔的,风长明笑道:“我刚才叫你们松口,你们为何不松?现在叫我松手,难啦。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放开你们后,别再找我麻烦。”

    “什么意思?”

    “嗯,就是,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各不相干。如何?”

    奥莉正想点头,英滢羞急道:“我不。”

    奥莉急忙看了眼英滢,没把头点下来,风长明怒道:“你还想跟我算账?”

    英滢垂下脸,压着声音哽咽道:“你要抓就抓吧,我反正就是不答应。古心族经过这一战,也可能没有古心族了。以后我们可能都得回去吻海,可是,那时,只有史家爷爷、我爹、还有奥莉和我,我、我不可能嫁给史家爷爷的……呜呜!”

    听了英滢的哭诉,奥莉紧抓风长明的手也缓缓地松劲,她仰首看了看风长明的脸,忽地想起和风长明短暂的相处,再而想到自己的经历,在心里,她也下了个决定,她坚定地道:“我也不能答应。”

    风长明乃是久经情敌之人,哪能看不了两女的变化?可他偏装懵懂,他道:“我这是要放过你们,你哭什么?”

    他在说话的同时,松开了抓按在两女阴部的手,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女竟然又猛地紧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压在她们的胯间,不让他的手离开,英滢更是哭道:“我、我没叫你放过我,是、是……反正不是我说的。”

    “不是英滢说的,难道是你说的?”风长明故意对奥莉问道。

    奥莉一时急了,慌道:“我、我……我去找我丈夫的尸体。”她艰难地放开风长明的手,然后摇摇欲坠地站起身,风长明突然道:“你埋了你老公之后,如果不想守两百年的寡,就过来做我的女奴,但是,必须要快!不然,你改嫁给别的人或者去做别人的女奴,我想,史氏兄弟好像也不错,他们应该还可以活一百年——”

    “我不跟史氏兄弟!他们是我爷爷辈的人,你竟敢那般说?我知道我有过老公,又被人奸淫过,你嫌我、不要我就算了,何必如此作贱我?”奥莉说到悲伤处,头又有些昏眩,几乎站不稳了,风长明顺手过去拉她一摆,她软软地倒在风长明里的怀里,这一倒怀,她就放声大哭起来,风长明一手搂住她,道:“逗你们玩的,你别哭了。你们两个都哭,叫我怎么安心睡觉?”

    “你为何只抱奥莉,不抱我?”英滢见奥莉得到风长明的搂抱,她心里怪酸的。

    “你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按在你那美妙的私处,我怎么抱你?”

    英滢终于舍得放开风长明的手,她就依势靠在风长明另一边胸膛,风长明也就顺势搂抱了她,她就道:“刚才你说逗我们玩的,是不是所有的话都是假的?”

    风长明不答反问道:“你希望哪些话是真的?”

    “我希望……我、我想永远跟随女王,忠于女王。”英滢婉转地道出她的心意,任何人都听得出她话外的意思,跟着烈冰,不就是为了伴随风长明?

    风长明笑笑,也不想继续弄得她又哭,可他见奥莉一直伏在他身上哭,他就道:“这个……嗯,奥莉吧,她好像是忠于乔野的。”

    “我从来都不是忠于乔野的,我恨死姓乔的!恨死姓乔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奥莉对风长明又是哭又是打的,风长明只得道:“好,我知道你恨姓乔的,你是忠于女王的,忠于女王就是忠于我,想做我的女奴,是不是?”

    “是——”奥莉急忙应道,可正说着,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就在停顿中把这个“是”字拉得长长的,她真是又恼又羞,不敢看风长明,低头说出另一句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套我话。”

    “我套你话?我风长明用得着套你话?直接问你,你是否忠于女王?”风长明喝问,末了他再加多一句:“忠于女王的意思,就是忠于我,做我的女奴,你这次可得想好了?”

    奥莉一时难以回答,久久才幽然道:“你别逼我!我、我只忠于女王,不、不想做你的女奴。可是,我会一生一世跟在女王身边,你是女王的男人,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都不恨你就是了。这样可以了吗?”

    风长明突然推开两女,道:“不和你们纠缠了,我想,我的小姐姐也该忍够了,她要使她的绝招了。我们就看看好戏吧,其实说真的,你们是她的人,我风长明不会伤害你们。你们要怎么着,你们看你们的心吧。英滢,从地上捡起我的上衣披上,我只用穿上裤子就好。待你的女王惩罚了那些矮子叛徒,我答应立即带她回吻海冰峰,也不会有什么机会碰你们的,毕竟从吻海回来后,我在眠栗,而你们在布达耶。”

    两女默默无言,风长明已经捡起裤子,英滢立即走过去,柔声道:“我服待你吧。”

    三人走出山石背,只见乔野八人把围成一个圆,把烈冰围在其中,只听烈冰道:“我本想说服你们离开乔野,可你们冥顽不灵,总以为难够把我置于死地。我一直不伤你们,就是给你们悔改的机会。毕竟,古心族,也没几个人啊!可你们……你们至死不悔!你们定要逼我,我烈冰,今日也必灭你们。”

    乔野冷笑道:“烈冰,我以为你解了封印之后,你的力量可以在瞬间让我们烟消云散,想不到仍然只是勉强应付我们。你是不是被风长明弄得痛得欲生欲死?想想也是,那耸天淫徒胯间那根东西哪是你能够撑得下来的?”

    烈冰听得羞怒,而远远一边的风长明听了,搂着两女,得意地对她们笑道:“瞧瞧,那乔野还知道我的厉害,你们敢不敢让我……”

    “让你去死吧!”英滢嗔骂。

    “骂我?老子找机会插死你!”

    英滢羞得无言以对,奥莉适时地道:“别吵啦,看打斗吧。”

    三人重新注意远远的打斗,只见从人围之中,看到烈冰的身体的光华在收缩。这有点像古心族的人遇到耸天的人一般,力量都会回缩、凝聚成一团。

    烈冰以冰冷的语气道:“乔野,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你在死前,再见当年古心的真承,你死,也该瞑目了。而你们,就去地底下忠于你们的乔长老!”

    “小姐姐变得不可爱了,我喜欢的是柔顺的可爱的天使姐姐,不是杀气腾腾的古心女王。”风长明知道烈冰最终要下狠手,他长叹道。

    风长明话罢,忽感山地在震动,同时听到烈冰叱喊道:“史球,你们离远些,我、我控制不了啦!”

    封印的解开,烈冰体内的力量莫名地在瞬间增强不知多少倍,在刚才的打斗中,她无心杀死乔野等人,一直未出全力。此时决心大开杀戒,力量陡提,竟无法受她的控制,源源不断的力量往她的体内集中、凝结,这种传承着古心的自卑、反抗的复杂心灵能量,致使力量在凝聚中寻求爆发的那一刻,而这种凝聚的速度以及凝结的力量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当然也超出众的意料,因此,她不知道要波及多大的范围,只好先提醒乔野等人离些点。

    其余人虽知道她的力量在瞬间提升到恐怖的地步,连山也开始震荡,都心惊地要离退,可他们从一开始就被烈冰的心灵遥控力量控制在原地,双脚根本无法动作,乔野知道退无可退,厉喝道:“大家心连一线,众志成城,必能败烈冰。”

    在这战斗的最终时刻,古心族又回复其特别的打斗方式,用一种看似极平静极美丽的方式完成杀弑之举。风长明远远地看着古心族的打斗,看得没劲,但是,因为古心力量的增强,他心中莫名的怒火也在燃烧,他道:“我还是离远点,否则待会我疯了似的要跟我的小姐姐搏斗就不好了。”

    自从与泸泾相遇,他多少了解耸天和古心之间的因缘……

    就在他迅速退离之时,后面传来山摇地动的感觉,刹那间爆发的光华把整个山野照亮,随之一片平静,他立即回头看去,一片黑暗,他喃喃自语道:“啊,结束了?这么快?这古心族的武技可真奇怪,不过,那力量倒是挺可怕的,竟然叫我脚下的山也震动,我离得可是很远了的。那小小的东西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如果让她出现在战场上……还好当初在吻海的时候,她的封印没解开,否则连蒂檬也制不住她,我就死不能与她相认了。可是现在,哈哈,啊哈哈,小姐姐是我风长明的女人!”

    他得意地自语,回头朝烈冰等人的方向走。到达那大山石侧,却见烈冰方圆百米都塌陷下去,这种情形如风长明在渤洄的时候也发生过那一次,且那时的情形比烈冰的力量所造成的结果,要大不知多少倍!

    因为烈冰身上的光华消失,风长明干脆让自己的身体燃烧起元素之火,只见烈冰、史球、史轰、英利、英滢、奥莉都呆愣当场,而不见其余古心之人,风长明走到英滢身边,好奇地问道:“他们呢?怎么连尸体都没见?”

    英滢道:“我只看到烈冰的光芒爆发的瞬间,乔野他们好像就被那种刺眼的炽白蒸发,连、连尸体也没留下,就从人间蒸发。这,难道就是古心传承的力量?”

    英滢心有余悸地说着,烈冰已经朝这方向走来,走到风长明面前,她道:“你别在现在发功,我、我有点忍不住,我想要你抱我,我很累。”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忽然隐去,烈冰前行一步,软软地投入他的怀里,幽然道:“雪熊弟弟,带我到吻海,我此生不想再踏入海之眼一步。”

    第六章雪的欺骗

    关于雪,更多的是给人予纯真的回忆。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风长明和烈冰回到吻海冰峰,同行的只有英滢。他们返回吻海的当时是十一月十九日,也正是隆志怂恿巴洛三姐妹进军西境之日。本来风长明只想和烈冰一个人回到雪城的,但是不知道为何,烈冰把英滢带到了“火影”的背上,风长明不大喜欢,可烈冰坚持要英滢同行,风长明只得随她的意。

    火影的在天空中的速度是极快的,掠过天空,犹如一道火箭。因此,布达耶与吻海冰峰之间的距离虽然很长,但有了火影代步,不过短短三四天就到达了。

    回到吻海,烈冰说要自己一个人独自漫步,她说她要静静地呆一天一夜。风长明亦知道她需要静静地沉淀她那乱乱的心——毕竟她亲手终结了古心族许多人的性命,这在她的心里,是很沉重的记忆。

    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古心族,五百年前几乎被海之眼其他的种族毁灭,至五百年后,仅有的几十颗种子由雪地里冒出芽来、准备在海之眼繁荣的时候,时代却变了,最终被烈冰一手终结。烈冰虽是古心的王族血脉,却从来不想被打上“古心”的记号,从她终结乔野等人的生命那刻开始,古心族虽仍然有几个人活在人世,然而实际上,“古心”这一族已经不存在了。

    就好像耸天古族,虽然仍然有着巴洛金、泸泾活在人世,可耸天古族却不存在于现今人们的生活理念里。在当今的人们的心里,无论是古心还是耸天,都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如同海之眼的传说里的神和妖。

    哪怕是风长明,也不见得是纯正的耸天血统,在风长明的血管里,有一半的血,来自炽族的芭丝帝后。无可否认的是,他是古心最后的一代,且古心上一代仅存的硕果,都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父亲”。说得明白些,他不仅仅是泸泾和芭丝的儿子,且是渤洄那群野人的“孩子”,以渤洄的理念:他是它渤洄的孩子。

    关于古心和耸天的传说与恩怨,那是无比久远的,重回海之眼的古心和耸天,不过是这个传说的一种演变,而演变的结果,则是另一个传说——与曾经,毕竟没多少关联。

    只是很少人懂得这些。

    泸澌不懂得、巴洛金不懂得、乔野不懂得、烈冰也不懂得,甚至连风长明也不懂得。

    但传说在继续,却换了另一种方式。

    烈冰与火影离开后,剩下风长明和英滢,风长明说他想回雪城,两人便往雪城走去。途中两人都没说话。风长明的腿长,走得很快,相反,英滢走得很慢。两人很快就拉开一段距离,英滢走到后面,小腿儿没入雪里,走得不是很顺畅,她看着前面远远的风长明,越看越生气,随手抓起雪球,就不停地掷过去。可老掷不中,她恼了,就大声叫喊:“风长明,你走慢点行不行?你要撇下我,你就明说,你以为我想跟在你屁股后面吗?”

    风长明停了下来,待英滢走近的时候,他回头一笑,道:“我以为你跟得上的。”

    “你腿那么长,我怎么跟得上你的速度?难不成你走路,我要跑着追吗?”英滢怨恼地道,“而且,这段时间,你老要我在你后面,在火影背上的时候,人家也坐你后面,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虫!”

    “我以为你是的。”

    “什么都是你以为,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早知我不跟你们过来……”英滢仰起小脸,她虽然比烈冰要高出一点点,大概一百四十四公分,可是要看风长明的脸,她都得把小脸仰得老高的,这让她觉得很累。

    “没事生这么高干嘛!”英滢没头没脑地嗔了一句,风长明的双眼往下一瞪,道:“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们古心这么矮吗?”

    “那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们耸天一样生得像竹杆吗?”

    “竹杆?我像竹杆吗?”风长明耸耸肩,继续道:“我觉得我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你想高攀我吗?”

    “呸!”

    看起来极文雅的英滢朝雪地吐了口水,风长明道:“文明点,小孩子不要乱吐口水!”

    “谁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英滢生气地道。

    风长明忽然站直,笑道:“你不是小孩子?你过来量量,你有多高?”

    “我、我就是生得矮,你为何还要我?”英滢被气得语无伦次,她有什么办法啊,古心族的都是这种身高的,又不是她的错!

    风长明大笑道:“我有说过要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哦,你是认为我要你,才跟过来的是吧?”

    英滢的脸忽然红了,像是雪地突然生出一朵红艳的花儿。

    她道:“是女王让我过来的,谁跟你过来?”

    “哦,你说,女王让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去问她吗?”英滢气恼地道,她没有多高,可她真想从雪地上跳起来给风长明两个耳光,叫他嚣张!

    风长明耸肩,笑道:“可是她现在不在这里,我怎么问?所以我亲自问你,你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风长明没说出来,他弯腰下来,凝视着英滢,忽然轻吻下去,吻住她的小嘴,英滢双腿一软,坐倒在柔软的雪地里。

    “你偷袭?”英滢嗔喜地道,红通着小脸、嘟噘的小嘴,一付讨人喜欢的样子。

    “我已经问你过你要不要了,你不说,就表示你默认。算不得我偷袭,我怎么会偷袭一个小女孩?哈哈!”风长明仰天狂笑,他一笑,英滢就怯道:“你不要笑,我听不得你这样笑的,我心里难受。”

    风长明的笑突然停顿,他再次腰弯起来,横抱起在雪地里的英滢,道:“我们回雪城,到了雪城,我要你!”

    英滢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腿短,走路老要我等,干脆抱着你比较省事。”风长明坚持要抱她,她心里又羞又喜的,可偏偏要作出无谓的挣扎,风长明抱了她一阵,突然把她丢到雪地里,她“唉呀”一下,躺在雪地里看着风长明,没有语言,只是眼睛里充满疑惑和惊慌,她道:“为、为什么?”

    风长明道:“你很重。”

    “我怎么会重?”英滢从雪里坐起来,反驳道。

    “我就觉得你重,既然你不喜欢我抱你,换你抱我好了。”

    “我抱不动你。”

    “你做女奴的,抱不动我,也得抱。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得反抗!”风长明走到他面前,她看了看风长明,垂脸道:“我又没说要做你的女奴……”

    “没说吗?”风长明伸手托住她嫩白的下巴,凝视她,她的眼睛又慌又涩的,他忽然道:“我很可怕吗?”

    “嗯。”

    风长明叹道:“斯耶芳也曾经觉得我可怕,你们古心的女人,在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只有烈冰是不觉得我可怕的。她这次回来,可能就不踏出吻海的雪了,你就留在这里陪她吧,我很快就会回到这里。巴洛王朝与西境开战,这战事一展开,则海之眼所有的战线都会拉张。战争的爆发,不过是瞬间,战争的结束,却需要一些时间。然而,就如今而言,要颠覆海之眼,并非一件极困难的事情。可有些事情,比颠覆海之眼还要叫我为难。”

    英滢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她不知道,风长明来到雪城,想起了曾经在雪城的日子,也想起曾经的那些玩伴,更想起巴洛三姐妹。要与巴洛金为敌,并且杀死巴洛金,是一件比颠覆海之眼还要难的事情,毕竟巴洛金是巴洛三姐妹的父亲,而巴洛三姐妹和他,都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和关系。

    说话的同时,他坐了下来,然后躺在英滢的身边,再道:“好久没在雪里这般躺着,以前在雪城的时候,和小伽伽经常躺在雪里。记得那个时候我和她都是赤裸的,她用雪帮我洗澡,我也用雪帮她洗澡,然后她就伏趴在我的胸膛睡着了。记得有一次,她说过,愿意永世与我被埋在雪里,用她的纯洁,陪伴我永生!”

    “那个时候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风长明喃喃自语,英滢听得莫名其妙。

    “小伽伽是谁?”

    “是一个与我的生命连结在一起的女人。我这辈子,负谁,也不会负她。”风长明叹息,英滢看着风长明,他想不到风长明也有如此深情的一刻,他原以为在风长明的心里,只有男人的狂妄以及占有欲的,她道:“你其实也没有负谁。”

    “但愿如此吧。”风长明轻轻一叹,闭上双眼,道:“睡在雪地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纯洁的人,其实我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可我却得到了许多比雪还纯洁的女孩的宠爱。”

    英滢侧过小脸看着风长明,见他闭上眼睛,她很怕他就这般睡着了,可她又找不到话跟他说,她想了想,轻轻地咬了一下唇,手儿就攀过风长明的胸膛,一只脚儿搭上风长明的大腿,整个躯体侧伏在风长明的身上,那小嘴儿悄悄地吻在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睁开双眼,道:“别诱惑我,除非你想痛得哭天喊地的。在我所遇到的古心族的女人中,斯耶芳算是你们女性中最高的了,可她直至现在仍然要死要活的,更别提你们的女王烈冰了,她的伤估计现在还未好。你是不是也想把命豁出去?”

    “我知道古心和耸天不搭配,可是,我只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把我从新房里抱走的那一刻,我就悄悄地喜欢你了。喜欢的话,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哪怕死……你要我吗?要的话,我、我就给你。我、我不怕的!”英滢怯怯地道,她想,烈冰比她生得还娇小都能够与风长明做那夫妻之事,她为什么就不行呢?

    斯耶芳和烈冰能够做到的事情,她英滢也是能够做到的。

    风长明突然抱搂住她,道:“我想睡一会,我的小姐姐回来的时候,你们再叫醒我,我到时满足你的要求。好久没抱着女孩在雪地里睡了,记得以前小漠伽也似你这般的身高,抱着你,像是抱着小漠伽的感觉。只是形式上有点像罢了,你还是你,伽伽还是伽伽,谁也代替不了谁的。睡吧,在我的胸膛,雪的冷,是不会拜访你的,我的胸膛,藏着大地的火焰!”

    “唉。”英滢轻声应道,她多少了解风长明的个性,与她曾经听说的耸天的狂妄得到了佐证,这家伙无论说什么话,都会把自己夸耀一翻,可她竟然不觉得讨厌,因为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觉得是很自然的。

    对于自然的东西,人们往往难以去讨厌。

    英滢就是如此:不但不讨厌,心里还偷偷地喜欢。

    风长明说睡就睡,无论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他都能睡得着的。很难想象,这般懒惰的他,竟然是海之眼如今最强的霸主,即使连海之眼的帝王也受到他的威胁。只是他的睡,也成就了一个独特的他。像他这般的睡觉的人,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那可以称之为奇迹,或者是“神”才能够理解的。只是现实生活着的人不是“神”,因此,他们也无法了解风长明的变态的睡眠,如同他们不了解海之眼传说里的“神”。

    神,在海之眼,曾经是一个事实,只是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神”太遥远了,只能说是一种崇拜或传说。这个传说能够解释,毕竟那是遥远的事情,现今的人们用他们的理念去诠释曾经的传说,是常有的事情。可风长明却是活着的,而且活在海之眼的荣耀当中,人们却无法解释他的睡眠,因此,人们把他当成是现实的传说,存在而无法诠释,也许若干年后,当这个现实继续由人们的口中演变下去,就会变成一个遥远的传说,在那个传说里,他风长明,也会是一个神,一个独一无二的神——睡神。

    这世界,只有奇特的人和事,才会成为一个传说。泸澌再伟大,也不会是一个传说,巴洛金再强大,也不会成为传说。但他风长明,哪怕沉睡一千年,亦是一个让人乐津的传说……

    风长明睡着的时候,不知道英滢有没有睡着。他醒来之时,是黄昏。那时烈冰已经回来,她说要静静地走一天,但她只是独自走了半天。在入晚之时,她寻到了风长明和英滢,彼时,英滢在风长明的怀里睡得很香——雪,是能够让万物都沉眠的。

    “我睡了一天一夜了”风长明问烈冰,烈冰在他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道:“你以为英滢会让你睡一天一夜吗?”

    “那你?”

    “我想你,所以提前回来了。要走吻海,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是,你很快就要回去海之眼。我想回来陪你,要不然你离开之后,我就会后悔的。”烈冰说得很幽然,可却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情意。

    因为烈冰的回来,英滢也醒过来了,看到烈冰,她的脸依然泛红,用她的小手去瓣风长明的手臂,嗔道:“放开我啦,女王看着。”

    “不要紧的。”烈冰道,“英滢,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女王了。我不想当什么女王,我只想做回我自己。我比你大些,你就叫我姐姐罢。”

    “姐姐。”英滢轻轻应了一声。

    烈冰微笑,道:“我让你跟过来,是怕我自己孤独,要知道如果守在一个地方等一个人,是很寂寞的。我知道他很快就会离开吻海,而且也知道史家爷爷和你爹他们都不会回来这里了。他们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们的世界,总比我们女人要大很多。我希望他们能够在外面找到适合的女子,和那些女子结婚生子,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古心族。让孤独的古心,容于别的种族的血液之中,无疑是一件好事。至于奥莉,长明,你再回吻海的时候,把她带回来吧,我知道她对你有些情意。我这次不把她带上,一是因为我怕累着火影,二是因为她始终是刚丧失之妇。我来这里,不仅仅是要你陪我看雪这般简单的。我要在这里,造一个古心和耸天的传说,这个传说,不是相憎的,而是相爱相融的。英滢,你愿意和我一起造就这个传说吗?”

    英滢傻傻地问道:“什么传说?”

    烈冰笑得灿烂,那笑,含着雪的冰洁,又蕴着阳光的味道,若伊之闺名,烈的、冰的,一会烈情如阳、一会霜冷若冰!

    “我想在这雪地里,再流一次血,让血把我喜爱的雪染成花儿一般的红……”

    英滢还是不知道烈冰在说什么,只是风长明听了,惊得坐了起来,道:“你不是已经流过一次血了吗?”

    烈冰忽然有了点羞意,她嗔道:“那、那是不算的。那是为了解开封印才做的,不能算数。因此,在那一次之后,我的身体会立即复合,即使是那层少女特有的隔膜也会恢复。这是我懂事以后就懂得的事情,祖先把他们的记忆也留存在我的记忆里了。只是我很不想去碰那些记忆……其实我第一次遇见你,第一时间就知道你是耸天古族的人,然而你的身体里虽有着十多个耸天古族的力量,但你却不是纯正耸天古族之人。”

    “原来你在最初的时候就骗我,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坏?”

    “因为我想要在这欺骗里,爱你一个永恒!古心和耸天之间,只有欺骗,方能成就爱。你最初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来自耸天,我也不想自己被刻上古心的铬印,耸天和古心之间的仇恨的铬印太深了。要爱,必须得欺骗的。我身为古心王族的血统,一直都不笨,只是我不想让自己太聪明。所谓的冰雪聪明,我其实很讨厌,我宁愿我傻傻的,在你面前,我宁愿是个孩子,是你永恒的孩子,傻傻的、只为了靠依你……”

    烈冰的脸上呈现一种幻梦的色彩,那是她对生命的向往,也是对风长明的痴情的告白。

    风长明凝视烈冰好一会,掉头又看看英滢,发觉古心的女性果然是很美的,脸儿并无多大的差别的,都是细致精美的。当然,要在两女之间分出个高低,无疑地,烈冰要比英滢美丽许多,毕竟要寻到一个若烈冰如此美丽的女孩,估计在海之眼难以寻到。

    他重新躺下来,道:“很久没试过雪浴了,你们愿意帮忙吗?趁这夕阳未落之前,我想回味一下雪的洁净的滋润。”

    第七章国度·永恒之爱

    回忆多年以前,两个小孩的洁白的身体在洁白的雪地里翻滚,也是纯洁的,和雪的纯洁融成了一体。

    此刻如果将有三个洁白的身体在雪地里翻滚,会否依然是纯洁的呢?

    夕阳往往是红的,要在雪里洒一片红,是一种常景,可是,若将在雪的纯白里,滴落了一点红,则是一个即将拥有的秘密……

    雪地里的三人,其实并没有翻滚,只是都变成了赤裸之人。

    风长明裸着身体,趴躺在雪里,他身下的雪因他的体温,已经在渐渐地融化,英滢和烈冰则不知何时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此刻正各坐在风长明的两旁,捧起雪团,在风长明的背上轻搓。

    在他们的旁边的雪树上,挂着三人的衣物……

    “英滢,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也经常在雪地里洗澡的,那时候,我们一群女孩儿……”烈冰然而朝对面的红着小脸的英滢说道。

    三人自从脱除了衣物,就没再言语,英滢还一直红着小脸,此时听得烈冰一说,她抬起脸儿,羞羞地道:“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男孩的。”

    烈冰笑道:“有和没有,其实都一样的。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害羞,我一直以为你是勇敢的女孩。”

    “我也一直以为姐姐是很害羞的女孩,可是姐姐却很勇敢。其实我们这群女孩子当中,斯耶芳是最胆小的,谁知道遇到他之后,斯耶芳竟然能够下决心脱离古心族,也能以想象她是如何面对这个狂妄的家伙的,我看到他就害怕……他那是什么东西?姐姐,那时他和你,你痛得如何?”英滢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烈冰露出狡诘的笑。

    “想。”英滢轻轻地应了一句。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会我让他亲自告诉你,我在旁边好好地看着,我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么进来的,嘻嘻,本来没可能的事情,为何竟然变得可能了?”

    英滢被烈冰气得闹心,她无处可发,就在风长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风长明痛呼起来,仰起脸朝英滢道:“看来你不知道‘痛’字怎么写,就让我尽早地告诉你什么是女人真正的‘痛’,掐我?你死定了!”

    风长明翻身压住英滢,吻住她的小嘴,英滢略作挣扎,就反手抱住风长明的雄躯,没命地要和风长明缠绵,烈冰在一旁看着,她想不到这看起来羞羞的英滢,在激情荡漾之下,会反应如此激烈,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烈冰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雪在风长明的背上揉搓,风长明和英滢一阵亲吻后,他也就坐在英滢的身上,拿起雪就在她的嫩白的躯体上擦洗,他笑道:“要吃的时候,都得先洗得干干净净的,嘿嘿。”

    英滢羞得无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脸蛋红透了。她的脸蛋比烈冰的略长些,那黑亮的湿泽的发也比烈冰的要长。精致长俏的小脸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弯,勾起独特的魅力,在纯洁中,显示一种妖冶。

    风长明把雪铺于她小小的RT,那RT如同十三四岁少女的乳,微微地隆志一丘洁白,在洁白中点画一星桃红,就是伊底小小的RT儿。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变成晶滢的水珠,在她的嫩白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丝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风长明的手继续滑到她的腹部,那小腹平滑无比,因其比烈冰稍瘦,小腰细致,风长明的手几乎可以把她的蛮腰一手握过。

    此时烈冰刚帮风长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风长明伸出手搂住烈冰柔若水的娇体,把她抱压到雪地上,让她与英滢同睡在一块,然后看着雪地上躺睡的两女,笑道:“虽然你们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体搭配得很完美,你们古心族的这群矮子,每个都生得很漂亮。”

    烈冰嘻笑道:“你以为每个都生得像你们耸天一般粗鲁,像一只只野兽吗?”

    “野兽!”英滢跟随烈冰重复道,她正被风长明抚摸着她的胸部,所以语气有些羞嗔。

    风长明叹道:“老实说,我确实是来自长明的野兽……”

    他凝视烈冰的脸,那脸是无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脸下去,是她洁白的胸脯,雪一般的洁白。那胸脯比英滢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圆形,罩于她的胸膛,不见半丝的下垂,这是存在于风长明的记忆的。此刻因为她的平躺,那两颗小圆珠向周围铺伸,于是也变成了如同英滢一般的形态,只是这形状要比英滢的隆突,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滢要丰腴一些,充满肉色的诱惑。

    所不同的是,英滢是黑发,烈冰是金发。也因此,风长明特意地瞧了瞧两人胯间的私毛,发觉烈冰的的毛绒儿竟然是纯白的,英滢仍然是黑泽秀明。两女的私毛都不是很密,只是很整齐,整齐地排列在她们的阴阜之上,英滢生得黑秀秀的淡淡的一丛,烈冰则是像雪花儿落在她的蜜穴之上,那桃般可爱的隆穴嫩白无比,两片雪白的肉丘合闭在一起,看起来几乎是连接的,没有半丝分隔。英滢的蜜穴相对地要脆薄些,在她黑淡的体毛之下,可以看到那唇裂,并且可以看到微突的阴蒂,这小女孩,竟是有着天赋般的性感点的!

    风长明故意在她的阴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颤着嘴唇道:“喔喔……”

    “英滢,你的小妹妹发骚了,果然是小骚包一个,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同时伸手过去捏住烈冰饱满的穴,烈冰的身体也同时剧颤,他道:“那晚没有好好地欣赏你的身体,今日趁着迟落的太阳的光,慢慢地欣赏好了。”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的……”

    烈冰嗔怨地道,她想不到风长明在此时捉弄她。

    “那也是。我现在专心对付英滢,你待会,我要留你到最后,那样才够滋味。”风长明不顾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滢的双腿之间,英滢那温润的地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阵寒意侵袭她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抓在烈冰的RT上,烈冰惊咦出声,她又放开手,扭脸过来,满怀歉意地道:“姐姐,我一时不小心的。”

    “喜欢就抓吧!”风长明把英滢的手拉到烈冰的RT之上,烈冰恼恼地看了他一眼,英滢也傻了,让那手儿停在烈冰的RT上,风长明就笑道:“你们女王的小RT是不是很好玩?”

    英滢和烈冰的脸都红了,两女都沉默不语。

    风长明道:“英滢,你应该感谢我,小姐姐的RT是我的私有品,我现在让你抓着,是我对你的恩宠,你要如何报答我这主人的恩情?嗯让我想想,就以身相许吧!”

    话罢,英滢就感到风长明瓣开了她的双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阴部揉摸,似乎是在替她洗那个地方,这让她感觉到羞意浓浓,可她不敢拒绝风长明,她心中存在着怯怕,这是难以消除的,曾经斯耶芳也有着这种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为风长明甜蜜的小女奴。

    雪在她的双腿的温度之间,很轻易的就融化了,那雪水把她的全身都润湿。

    潮湿的黑泽体毛贴铺于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闭起了双眼,但却浓了感觉和想象。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里,那粗长的手指带着雪的冷意,进入到她的温热里面,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入侵。手指其实进入很浅,只在她的浅沟部分滑磨,最后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阴阜之下的小花蒂,一种无可抗拒的酥痒立即传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冻僵的娇体刹那间软化,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连她自己也难以明白。

    “喔喔喔!”

    “不要……好痒……嘻嘻……”

    烈冰看着风长明如此挑逗英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风长明的那一晚,事情来得太快,风长明根本没时间做这些事,她也没时间让风长明如此地挑逗她。因此,在她的初次,她总觉得缺少什么。虽然古心的封印传承有着它独特的妙处,可是,在她心里以及肉体上,那一次,确确实实是她的初次的。

    她把那一次的损失,代入了英滢的身上。仔细地看着风长明如何挑逗英滢,以图从风长明的动作中,找到一些感觉,就好像此时在风长明身上不是英滢,而是她烈冰。

    因了这种代入感,风长明在英滢身上的每个轻微的动作,她似乎都感受到,她的情欲也与英滢一般,渐渐地提升……

    英滢切身体会,当然要比烈冰要浓烈许多。经过了风长明的手,她就惊奇于风长明用嘴吻她的那里,他的嘴唇是温热的,和雪的湿冷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这两种感觉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种反差,叫她说不出是什么的感受,是难受还是舒服,心里想拒绝、实际上却无从拒绝。

    十八年来积蓄的情欲,将在此刻被开启和爆发,她真的不想有第二双眼睛在旁边看着,只是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她才能甘心情愿地献上她的童贞,她不能够、也不敢叫这双眼睛的主人离开,且某种程度上,有了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存在,她的小小心灵才不会那么害怕。

    在她身体上面的这具身体,庞大得超乎她的想象,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从到达海之眼,她才发觉外面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听说的耸天古族,却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们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也难怪久远以前,耸天瞧不起古心!

    强大的动物,践踏弱小的生物,是自然界的规律。

    她此刻也被风长明蹂躏,可是这种蹂躏竟是她所羞喜的,从而充分证实了女人喜欢被男人蹂躏这个论题。

    风长明的舌头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火,叫她的身心都开始发热,她身下的雪融化的速度变快,本来觉着有些冷的她,此刻却感到热火烧身,那情欲如烈火般燃烧起来,她的一双小腿紧夹着风长明的臀部,呻吟着,任由风长明的嘴在她的私处挑逗,无疑的,她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可她心里略略地想到风长明胯间那根巨物即将要刺入她的身体,她就无法抑止地害怕起来……

    因了害怕,她表现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态却迎来她的震颤,这种震颤是不能控制的。

    “行、行了吗?我透不过气……我想、我想以后……”

    “原来你这么急色!”风长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话,叫她无路可退,而且即使有路,他也不会给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继续等候,这是对不起小美人的。”

    风长明爬了上来,在英滢闭着的眼睛上吻着,英滢的眼皮被吻,她就睁开了双眼,看到一脸淫笑的风长明,她惊羞道:“你怎么爬上来了?”

    “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枪实弹地来吧!”风长明说罢,英滢就感到他的下体朝她的双腿间压下来,同时感到一根坚硬的特体压在她的阴阜,而且随着风长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压磨着她的阴阜及她的小腹,她刹时明白风长明要走那最后一步,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喜的,不自觉地呻吟,问了出来:“你要、要害我了?”

    风长明一愣,道:“我害你什么?”

    “你害我、害我……”英滢要说出个什么,可她总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看着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她幽幽泄叹:“你要害就害吧,我让害我,害得我不能回头。”

    风长明见过许多女人,可就没见过英滢这般的,她要献身,却说成是他在害她,他怎么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么啊?

    也许,耸天和古心之间,本来就有些语言不通的。他也懒得管了,臀部蠕动起来,让男根在她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滑动,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润滑,他的目的也就到达了。继而他回手执着男根,往她的双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触到英滢的处女之地时,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滢这一声娇喊吓醒,她紧紧地注视着风长明和英滢交接的地方,发觉风长明根本就没有进入英滢,可英滢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滢,他都没进去,你叫什么?”

    英滢慌道:“没进去吗?我看见他动作,我以为他进来了。”

    风长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和她有过关系的女人,绝大部分是处女,几乎都有她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有哪个女孩像她这般反应这么大的,她也算一绝了,他道:“就快了,你训练一下叫痛的声音也好,否则到时我怕你叫不出来,那样就没意思了。男人喜欢处女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处女的叫痛声能够极大地满足他们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变态。”

    “不是变态,是一种正常。你难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动物在猎食的时候,都喜欢折磨对方?”风长明很认真地道,他盯着烈冰,有那么一瞬间,烈冰觉得他自己就是他所说的“肉食动物”,也即是,强悍的野兽!

    风长明的根抵触在英滢的阴部,而英滢听到“折磨”两字,更是从心里畏怯,那双慌慌的眼睛盯着风长明,深怕风长明真的会折磨她!

    下体的压迫感,叫她更容易地产生某种错觉:风长明要强迫性地进入她的身体,就好像用铁锥在山缝上凿开一个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东西,在她的双腿裂缝处凿开一个巨洞。

    她的这种幻觉是真确的。她感觉到风长明的那根圆性ro()bang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撞击,这种撞击虽然很温柔,可每次碰触,似乎都撞击到她的心灵,叫她的心灵颤动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经害怕得全身发软,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叫喊的力气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为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样,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风长明说,要猎食对方之前,往往会折磨对方……

    英滢忽然觉得风长明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是那种往她的心灵深处的压迫性的无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胆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这种情况下,英滢说出极矛盾的语言,她害怕,却期待风长明能够快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她的害怕。她知道,当事情来临,所有的害怕都会消失的,人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事情未来临之前的一种幻想的恐惧气氛把她们的所有思想都包围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们古心的女人,那里都很小的。我要进去,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弄了这么久,还没进去一点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想叫我强行突入吧?”风长明埋头苦干,英滢双腿之间那小裂缝此时微微张开,露出她的嫩红的珠肉,可他仍然没办法好好地让他的龟头进入她的里面,他也有点急了,就臀部使劲,尽力抵进入,那巨大的圆头压在小裂缝之上,把两片阴唇往她的身体里挤压,英滢这次感到被压痛,她又闭起了眼睛,嘴里却很柔顺地道:“你只管进来吧,我既然躺在这里,躺在你庞大的身躯之下,就已经不顾一切后果了。但是,你要、要疼惜我……喔疼!”

    英滢感到下体一阵胀痛,却是风长明终于努力地让他的男根的圆头进入她的肉穴浅部,把她的小裂缝撑胀开来,她就急道:“进来了?”

    风长明答道:“是的,进去了。”

    英滢听到风长明的话,又立即睁开双眼,朝风长明甜甜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胀痛罢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还能够轻易包容,看你以后还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么?”

    “是吗?”风长明笑得很坏,他的眼睛朝一旁惊讶的烈冰眨眨,对烈冰道:“她似乎不知道,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哈哈,我现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耸天男性的强悍,让你明白耸天之所以骄傲,是因为我们有着绝对的本钱。”

    狂妄的语言,随之而来的是征服的动作,当英滢刚听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说话的同时,他的臀部突然沉压下来,那抵在英滢蜜穴口的肉枪,强势地刺穿她的处女膜,那种紧凑无比的磨擦以及闭合的阴道被撑开、加上处女膜的撕裂,这三种痛同一瞬间侵袭她的身心,让她在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中、瞬间昏睡过去。

    烈冰看得大惊,她本以为英滢的阴道至少比她的要宽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要大,可她没料到,英滢就这样昏迷了。也许英滢并不像她,她是有着王族传承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滢的还要狭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却比英滢要大许多的,当初斯耶芳身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强接下风长明的强棒,但英滢终究不能在一时之间适应。她接了下来,可惜她因此而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急忙抽身出来,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双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双腿之间,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处女流血,他终于放下心来,英滢虽然痛得昏睡过去,但她小小的阴道并没有撕裂,这至少证明她是完全能够包围他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剧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来,取来了衣物,替英滢擦拭了腿间的血迹,然后把她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铺于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滢抱到他的衣物,然后在她的俏脸上轻轻地一吻,叹道:“好好睡一会,醒来就没事了。”

    烈冰走过,捡起她的衣物,风长明笑问道:“你也想休战?”

    烈冰脸儿一红,把衣服盖于英滢身上,道:“她昏迷了,盖多些衣物才不会冷到。我把她带过来,就是怕你要和我做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你,而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让她过来的,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么也没办法,她还没帮我什么忙,就昏睡过去了,唉。早知我连奥莉也带过来,她是妇人,应该不会昏睡过去的。让我把你那里的血洗干净吧!无论你曾经进入过哪个女人的身体,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干净的。雪,是这世间最洁净的东西。”

    “在这吻海里,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了。我们就让她在这里睡吧,她虽然昏迷,但她本来有着古心的元气,且我们古心族以前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这点冷对她造不成影响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样。”烈冰站了起来,就这么赤裸地走到风长明身旁,牵住风长明的手,于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就在洁白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长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么?”

    当两人漫步雪源,烈冰问了这个问题,风长明本来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诉求他的答复,他就道:“我没想过成为帝王后的事情,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脚底下。至于在我强暴了海之眼之后,我要做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我并非一个善心家,不负责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务,我要的,只是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都得仰起他们的脸,都得跪在地上听我狂笑。然后,在别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当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后,我醒来,我依然能够颠覆任何世界……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说来说去,也只是想满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这样也好,你的性格里没有统治者的本份。”烈冰虽与风长明相处不久,却像是已经与风长明相处千年似的,对风长明的个性甚是了解。

    风长明依旧凝视她,忽然弯腰下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很轻松地把她小小的身体抱举起来,直举高过于他的头,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让她高高地坐于他的左肩之上,这般情形,就像一个高大的父亲肩托着小女儿,他的左手伸举上来扶着她的左臀,道:“让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更远些。而我,我从来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是什么世界呢?几千、几万年以来,海之眼的人们都在这小小的岛陆上挣扎,他们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从来不去想那个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过无限的海洋,到达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大许多、精彩许多的。”

    “海之眼,无论多喧哗,也只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颗小石头。而我,是沉睡在这颗小石头里的一粒尘埃,可是,一旦我醒来,我想脱离这颗小石头,逐波驱浪,飘洋过海,到达另一个世界。”

    风长明望着远方,——远方是雪,白茫茫的,没有边界。

    烈冰也望着远方,她坐在风长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风长明还远,只是她望到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乱;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静。

    “我想不到那么远。我只想在你的旁边让你牵着我的小手,只想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我的小身体,只想,像现在这样,坐于你的肩,然后你指给我看远方,你看哪里,我的眼睛也跟着望向哪里。你到了哪里,我也跟着你去。”烈冰的右手轻抱住风长明的头,嫩嫩的小手儿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

    风长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儿,笑道:“我能够去哪里呢?也许最后,还是只能是睡觉。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根本不懂得梦的。我懂得睡觉,却不了解梦。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想去到梦的国度,也不可能。”

    烈冰听出风长明的无奈,她清楚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还能够有梦的话,则那梦,不知有多长,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个梦才会醒转。不正常的人,连正常的梦都没有了,这不能不算是一个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个梦儿……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时候睡,该醒来的时候,也会自动地醒来,而且像你们一般,有做梦的权利。”风长明仰脸转左,朝烈冰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是烈冰看到过的在他脸上呈现的别样的笑,和耸天那狂妄的笑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怜悯,也许,古心有着古心的悲情,耸天也有着耸天的无奈吧。

    无论多狂妄的人,总有着令他无奈的事情的。再强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实没有梦,也并非一件坏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无谓的梦。毕竟梦总是不现实的,哪怕再美的梦,也只是一个泡沫罢了。不要也罢。”烈冰安慰风长明,同时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经就有着许多美梦,但传承的古心,这些梦的结果都带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总在想,雪是带给人幻梦色彩的,因此,雪总让人喜欢,可雪本身并没有梦。

    “如果没有了梦,人生总是缺陷。生活,是梦和现实的聚集,少了梦,这生活就残缺了。”

    烈冰幽幽一叹,俯首下来吻着风长明的略长了的发,道:“那就让我成为你生活里的梦儿吧!”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梦儿。其实,你们,都是我最甜美的梦儿。”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哩!”烈冰的语言有些酸酸的。

    “你吃味啦?”

    “不曾有过那想法!只是,你既然那么多女人,让我是你女人中比较特别的,只让我是你的梦,不好么?”烈冰固执地道,风长明也想不到小小的烈冰竟然在这事上坚持,他就道:“你不是我的梦儿!但你是我的精灵儿,是我最甜美的精灵,也是我可娇美可爱的小天使!却不是梦儿,因为你是一个真实。”

    “精灵儿?”烈冰惊讶地道,从她的语气中,风长明听出她的惊喜,他就道:“是的,精灵儿。你瞧你小得像一个雪精灵,坐于我的肩膀上,根本不具有任何重量的。你要的特别,你已经得到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这般地坐在我的肩膀上的。只有你,当我站着的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你放到我的肩膀,这是我为你预留的最独特的地方。我为许多女人留了一个宽阔的胸膛,而我的宽厚的肩膀,只为你一个存在。喜欢吧?”

    烈冰甜涩地道:“喜欢。”

    风长明忽然道:“如果你能够再缩小些,大概一米一二左右,那坐在我的肩膀上,就更完美了,呵呵。”

    “傻瓜弟弟,哪有这样的?我可不想再矮小了,我想再高大些哩。”烈冰羞嗔道。

    “怎么看,你也比我小,却因为我迟出生一些,就被你唤作弟弟,让我心里老不是滋味。小姐姐,你说,你还会流血,是不是真的?”风长明想起这件奇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真假。

    烈冰羞羞的,低声道:“应该假不了。”

    风长明惊道:“你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解开封印时,凭籍先人记忆的解开,才略略知道一点点。不试过,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要试试看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烈冰恼恼地凝视他,嗔道:“你的坏心眼,还不是叫人家再痛一次?我们古心的女孩那里本来就小,被你入侵,即使是生育过的古心女性也会痛的,何况你还要人家是处女?像英滢一般,痛得昏睡过去,你似乎更开心吧?”

    “别,你们都昏迷了,我找谁来发泄?英滢那小妮子,我到现在还恨她,挑起我的欲火,却不顾一切地昏睡了,什么意思!”风长明很斯文地骂出口,一口怨气终于出来,他想,待英滢醒来后,一定要狠狠地取回他本该得到的一切。

    “英滢没有我的功力,耐痛能力自然也比我低。不昏迷才怪,你不知道那是真的很痛的。我想,当初斯耶芳能够承受你的入侵,或者因为她是我的古心族最高的女孩,她接近一般女孩的身高的。我才一百四十公分,英滢也只比我高一点,且她比我瘦条,哪能抵得住你那根可怕的东西?本来就粗巨无比,偏偏还生着七粒突起,你不是怪物,还有谁是怪物?”

    “可正是我这样的怪物叫你们女人爱得无法自拔!”风长明自大地道,其实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变异,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奇怪,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觉得他正常之极。但烈冰,根性里总是害怕他的狂妄,当这种害怕里参杂入她的爱,就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服从,某种程度上讲,她愿意变成风长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风长明驱使。

    和烈冰的一阵言谈,挑起了风长明的性欲,他本来已经软垂的物事渐渐勃起,烈冰看到风长明男根的变化,她心中暗惊,虽然风长明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可那是为了解开封印,再怎么痛的瞬间她也忍了下来,那痛,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女人的一生,本来只有一次铭心刻骨的裂痛,可她却必须经历两次,想到那剧痛,她的小心灵就开始颤抖……

    “真的要试?”她怯怯地问。

    风长明失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之间,一次就足够了吧?我们若果能够像神一般,得到永生,则我们有着无数次。”他把烈冰从他的肩膀搂抱下来,把烈冰横抱在怀里,俯首就吻在她的娇小白嫩的圆满RT,烈冰轻轻的一声呻吟,道:“那我不是要痛个永恒?斯耶芳她现在还痛吗?”

    “以后你亲自问她好了,我怎么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叫床连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乐,她总是叫得很惨,可她不到瘫痪不让我停止。”风长明含住烈冰那鲜红的小奶头,轻轻地一阵咬扯,烈冰感到阵阵酥麻,娇喘若急。

    “别太用力,会疼的……”

    烈冰小声呻吟,风长明抱着她,一边吻舔她小小的身体,一边仍然继续走路,那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柔和的声响,而他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胸脯也令她发出很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还杂着银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好痒,嘻嘻……”

    她笑得仰翻了脸,她的仰脸,又导致她的长长的金发垂吊下来,像一帘流金的瀑布流入洁白的雪原。

    风长明听她笑得如此剧烈,便转而吻她的小嘴,她一时忘了笑——要笑,她也笑不出来,她的嘴被风长明厚厚的唇封住了。

    两人缠吻了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曾经我错杀了你的雪熊,你说要我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所以你才是我的雪熊弟弟。”烈冰湿润的嘴唇,泛一种红白的可爱,这是因为冷热的关系,使得她的唇儿杂两种颜罗色:白,那是因为雪;红,那是因为吻。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要在冰天雪地里,维持一种热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吻海,是海之眼最寒冷的地方。然而对于风长明和烈冰来说,吻海是温暖的。一个是雪的女儿,一个是冰与火的化身。任何时候,他们都能够裸行在吻海的雪原——只要雪原里,没有别的眼睛。

    斜阳将落,红白相映,夜幕静拉。

    风长明转首看向她的双腿之间,不知是何时的雪花有几朵漂落在她的雪白的绒毛,若非很仔细地看,却是看不出来。他把脸移到她的胯间,近看那一撮白毛儿生长处,却见在她的白嫩的夹缝口,多了一层薄薄的冰影,那是因为她的爱液由她的体内流溢出来,碰触到吻海的冷空气,而形成的冰影。

    “冰,封了你的穴……”

    烈冰吃惊,要起来观看,却不能看见,她疑道:“真的吗?可是我没感觉耶!”

    风长明道:“如果我们是一般人,或许早就被冻死在这里了。”

    烈冰想起英滢,她道:“那我们回去吧,我怕英滢会出事。虽然她不是一般的女性,可她的功力甚浅,我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我怕她一睡不醒,被雪沉埋了。”

    “也好。”风长明转过身,朝原来的方向回返,“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进行我们的欢爱。”

    烈冰没有言语,风长明突然放开右手,只有左手托在她的腰间,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头和脚都垂吊下来,把腰弯到她的极限,风长明的左手却开始在她那被冰影封住的穴缝里抚摸,随着他手指的温度,那薄冰很快地融化,变成一流晶莹的水、和她体内的爱液一同流了出来……

    她道:“这样子,我好累,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

    “那就换个姿势。”

    风长明即说即做,他把烈冰倒转过来,双手抱住烈冰的小小的腰,她的腰抱压在他黑茸茸的胸膛,让她的头朝下,双脚朝上,烈冰的双手急忙抱抓住他的腰臀——她本来想抱住他的双腿的,可她太矮了,她的身子也没就没有那么长,被风长明倒抱起来的时候,她双手的位置刚好在风长明的腰部,因此,她的一双小手儿只得抱他的腰。如此一抱,也不妨碍风长明的双腿继续在雪地里行走。

    风长明不担心烈冰因为脑充血而昏死。烈冰毕竟不是普通人。她的双腿微张,弯曲于他的双肩前,风长明的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近看她双腿间的神秘私处。老实说,她与巴洛蕊有些相像。虽然她们两女在身高上,是一个极大的反差:巴洛蕊是风长明见过的最高的女性,烈冰却是风长明遇到的最矮的女性。

    可她们的私处,都是雪白的,完美的。

    雪白的、如刚出笼的馒头,差别就在于,巴洛蕊是无毛的,烈冰的阴阜生长着一小丛洁白的绒毛团儿,像是吻海的雪花,此时悄悄地铺于她饱满的阴阜之上,柔软而潮润。

    风长明看着这丛毛,煞是可爱,便咬扯着她的毛儿,她感到痒的同时,还有微微的扯痛,于是她也作恶地咬住风长明的胯间黑毛,小力地一拉扯,风长明就有些痛。他道:“小姐姐,你别太狠,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烈冰恼道:“谁让你咬我毛?你把我倒吊着,我的嘴巴刚才到你的胯部,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咬的,能怪我吗?”

    原来烈冰的身高问题,使得她被倒吊的时候,刚好那脸在风长明的胯间,因风长明的阳物巨挺,顶向她的面前,所以她都得把脸往后仰,这让她很不舒服,不料风长明咬扯她的毛儿,她也就要报复他,这报复当然变得容易之极。

    报复的本身,天真而可爱。

    风长明愣了一阵,停止脚步,忽地又走起来,道:“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你就会在下面用你的嘴巴对我做什么?”

    “就是。你咬我,我也咬你。”

    风长明忽然埋首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唇压着她的小蜜穴吻舔起来,烈冰受到风长明的突袭,她的娇体在颤抖中发软,若非风长明抱得她很紧,她早就一头掉到雪地上了。

    “喔喔喔!”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风长明听得她的呻吟,他停止了吻舔,说道:“你说过,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对我做什么。我如今吻舔你的蜜桃儿,为何不见你吻舔我的肉条儿?”

    “人家没力气!”烈冰抵赖起来,风长明头大如斗,他想不到,烈冰这小妮子懂得耍赖!

    “你没力气?好吧,我就让你全身充满力气!”风长明气恼地道,对于这个不讲信用的妮子,他非叫她发浪不可。立定决心,风长明埋首继续在她的私处舔吻,如果说女人的私处,有时候看起来很恶心、闻起来也有着某些异味的话,烈冰却是绝对不会的。她有着冰雪一般洁净美丽的蜜桃,同样有着小女孩一般香甜的味道。

    风长明的舌头拼死抵在烈冰的蜜缝,挑逗着她原始的欲望……

    在雪地里行走,是不需要眼睛的。风长明也不怕撞到雪树,他埋首努力地在烈冰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吻舔着,烈冰的身体早已经发软,但她的双手忽然有了力气,那力气只够她用她一双手小手握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小嘴伸过去,要含住风长明的男根,那根巨大的物体,是她的小嘴所不能包容的,她只得放弃,改以吻舔的方式,在男根的头茎部不停地吻咬,这种吻咬,叫风长明的充血的阳物舒爽之极,快感由男根传到他的脑中枢,情欲大增之时,他在烈冰的胯间更是努力非常,这种努力,加上挂着烈冰而走,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情欲之汗水还是渗流出来,那种淫香,在这辽阔的天地里,很快就飘散,不能很大地发挥其作用,然而在局部上,却得到了应有的效果——烈冰吻舔着他的男根,直接地领略到他的这种奇特的淫香,她的情欲随之越发浓了。

    带着些许奶香的蜜液流溢出来,沾满了她的腿间及风长明的嘴和脸,风长明夹抱着她的腰的双手由她的腰臀后伸转过来,那手指扳开她的饱满的洁白的肉丘,就看到里面红嫩的肉壁,那小小的迷人的水洞,似乎看到一层半透明的隔膜,他惊讶之极,伸出中指,刺了进去,烈冰在底下轻喊了一声痛,他就惊道:“哇,小烈冰,你这里真的又生长出一片处女膜,你到底是不是人来的?”

    烈冰双后握捧着他的坚硬的男根,羞喜地道:“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这里生长有七粒彩色肉珠,你是耸天的怪物!我当然就是古心的怪物,你能生长出肉珠,我就能再次生长出处女膜,有什么出奇的?”

    风长明突发奇想地道:“你说,如果我这次把你的处女膜破了,你以后还会不会再生长出来?”

    “不会了,你这么喜欢处女膜?我可不喜欢,有它在,我不是每次都得痛得死去活来吗?你如果喜欢处女,你随便找别的女人,一天给你找一个好了,我不要天天那般的痛,痛死人了。”烈冰嗔怨地说,她是经过一次剧痛的,虽然那个晚上太多的事情,让她把那种痛苦暂时忘却,可是事后想起来,她就冷汗直流。

    风长明笑道:“小烈冰是否吃醋了?我只想天天破你的处……”

    “啊!”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烈冰惊叫起来,原来风长明突然放开她,她的身体瞬间堕落,她被惊得叫呼,可是就在她的脸蛋即将触地的前一刻,她的身体双被风长明固定——风长明双手抓着她的小腿,她的脸刚才到达风长明的脚踝处,她趁势抱紧了风长明的双膝,风长明就道:“你抱着我的双膝,我走不了路。”

    “如果我不抱着你的双膝,我就会掉到地上了。你让我起来,我不要这个姿势,很叫人累的。”烈冰要翻身,风长明不给她翻身的机会,他道:“那倒好,我不走了。你抱紧一点,还有,把你的双腿夹紧我的腰,我待会不负责抱紧你的,你别掉到地上。”

    “我希望我能够掉到地上……”烈冰低声地说,她现在被风长明倒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如果是常人,早就血冲脑而昏死,她其实也很不好受,可是风长明喜欢这般倒提着她,她也只能顺从他,她的心灵虽然改不了要反抗风长明,可她在行动上,却服从风长明。

    接着,她又觉得她的身体下滑了一些,她的双手抓住风长明的小腿、她的双脚夹紧风长明的大腿,这样她也能够坚持不掉下来,真是不得不佩服她!

    因她的双腿夹是风长明的大腿,她的蜜穴就展露在风长明的长枪之下,风长明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的腰略提上来,让她的蜜穴与他的男根相触,然后进行一阵平衡的磨擦,待他的男根沾了她的蜜液,他的右手从她的腰拿开,回来执着自己的巨物,把那朝天挺立的巨物压沉下去,圆头对正她的潮湿而蜜红的小缝隙,强硬地挤压进去,烈冰感到压痛,微微地呻吟,道:“长明,不要太急,真的……很痛的。”

    “嗯,我温柔些。”风长明的阳物退了回来,继续在她的阴部表面磨擦着,他那阴茎压着烈冰水泛泛的蜜沟来回推磨,烈冰的情欲本来就高涨,此时更是觉得身心空虚、酥痒,需要从外界获取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刺激,但那刻骨铭心的痛,她一时也忘了,对于风长明的进去,多少怀有恐惧心理,她也就不敢要求风长明太快地进去。

    风长明在她的阴部磨推一阵,便把圆头又一次对准她的蜜穴口,虽然那蜜穴只微微地张开一道小缝,但幸运的是,因为情欲的推动,烈冰的体液超多,把她的蜜穴里里外外都润滑了,风长明的圆头压着她的小缝口往她的身里里面挤进去,渐渐地,那生长着七粒彩珠的黑红的巨头终于陷入烈冰的肉缝里,烈冰轻呼一声痛,只感到她的下体被阳物撑得快要裂开,可这种胀痛的感觉,竟然令她感到一种满足!

    烈冰是风长明遇到的,阴道最小的女性,因此,当他的茎头进入她的蜜道浅部,被她肥厚的外阴唇紧紧地包夹住的时候,他只感到龟头传来阵阵的紧砸快感和酥爽,哪怕是她的蜜穴里里外外都充满她的爱液,她的肉缝仍然是紧得不能再紧的。

    当烈冰渐渐地适应,他又往里推进了一些,感觉到遇到了阻碍,那正是她新生长出来的处女膜,烈冰似乎也敏感地清楚这点,她的双手使劲地抱着风长明一双小腿,等待一会,不见风长明推进来,她就小声地道:“你别吓人,你到底什么时候进来?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风长明感到烈冰的恐惧越来越强,不知为何,他每与古心族的女性欢爱,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们心里的恐惧的,他就道:“我在用我的家伙感受你的身心,你的身体在颤抖,就连你的阴道壁也在颤动,你的心灵更是因为恐惧而抽搐,我喜欢让你夹着的感觉,因为你的紧张,使得你的阴道也紧凑无比,你是我遇到的,阴道最紧的女人,像用你嘴紧紧地咬住我一般,让我有一点轻微的痛觉,这痛觉,让我很兴奋,哈哈!”

    “你、你快些!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别笑……”

    烈冰的恐惧中,多出了一些反抗,风长明突然喝道:“小姐姐,让雪见证我们的相遇,我将再次进入你的纯洁……”

    “也让雪见证我对你的爱,叫再次结合的血滴落雪的纯白里,我爱你如雪般的恒永,也愿你……宠我永久,我甘心做你永世的小小精灵儿,用我脆弱的心灵和娇小的身体,包容强大的你。让耸天和古心最后的血,撕破遥远的传说,如同你撕破我的处女膜……”

    “啊……”

    “痛呜……”

    就在烈冰咬唇说话之时,风长明手执着男根,突然挤推入她那绝世狭窄的蜜穴,撞毁她的重生的处女膜,撕分她的闭合的蜜道,抵进她的蜜道深穹,撞击着她的花心,叫她在瞬间痛呼出来……

    风长明把男根插入她的蜜穴,继而双手抓住她的小腰,不停地把她的臀部提下来又放落下去,如此,随着她的身体的上下移开,她的蜜道就不停地在男根上套擦,每一次进入,那阳物都抵触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她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因真实的处女裂痛,她的痛苦明显地多于她的欢乐。

    本来,风长明的淫香,能够令女性忘记所有的痛苦,可是这辽阔的天地里,淫香起不了多少作用,烈冰就只得再重新忍受一次撕开裂地的痛!

    如果是英滢,怕又再次昏死过去。

    烈冰的蜜穴虽比英滢的还要狭窄,但她的忍痛能力及她的韧性却比英滢好上许多倍,因此,她也就勉强把风长明的攻击挺了下来。况且她的蜜道虽比英滢的还要略小,可无疑的,风长明知道她的蜜道要比英滢的细长些,至少,像她这般矮小的古心族女性,能够容得下他三分之二以上的,只有烈冰一个,如果他强行要推进去,或者她能够完全把他超长的男根全部吞掉。

    乔武说得没错,古心的女性,都叫男性疯狂,因为她们那比别族女性要娇嫩细小的蜜穴,总能把男从的那根ro()bang紧紧地咬砸住,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古心女性,相对于是别族的男性来说,仍然有着紧凑无比的小蜜道……

    烈冰那小小的身子挂在风长明的身前,她的一双小手发抖地抱抓着风长明的下盘,处女的鲜血她她的蜜道里流出来,然后流过她的阴阜,夹着她的爱液,一直渗流到她的洁白的RT之上,风长明如血棒般的阳物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她开始哭泣、叫喊,可风长明仍然没有停止,继续提拉着她的身子好一会,烈冰的双腿有些抽摔,而且她的呼喊里的哀求越来越强,他知道他已经不大能适应这个姿势了,于是他把男根抽出来,放开烈冰的身子,烈冰便软软地倒在雪地之上,风长明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也立即跪到雪地里,扛起她一双匀称的美致的玉腿,坚硬的巨物再次沉压进她的血穴里去,狂插了一阵,他就抱着烈冰站起,那根ro()bang仍然深插在烈冰的肉道,烈冰的双手及时地环住他的脖子,向他献上她的热吻,风长明一边与她接吻,一边耸天下体,继续朝英滢所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

    “不要走太急,痛……呜呜!”

    当两人双唇分离时,烈冰哽咽地哀求,可风长明其实已经走得很慢了的,他道:“小姐姐,我几乎都没在走路,你怎么可以冤枉我走得快?”

    烈冰泪眼泛泛地盯着风长明,哭道:“可我就是痛,你那根东西好粗大……你即使不动,我也会痛得想死掉,我好后悔没叫奥莉过来,她虽然没生过孩子,可她也有好多年的经验,起码在我痛的时候,可以代替我。英滢那小妮子,什么都没帮得上,呜呜!”

    风长明笑道:“过两天她就能帮得上忙了。”

    “过两天?”

    “嗯,我打算在雪城再街几天,每天都部你ML……”

    “真……真的?”

    “我像骗人吗?”

    烈冰怯怯地道:“以后,不会这么痛了吗?”

    “如果你没再生出处女膜,我想,你不会真的痛了,有斯耶芳作证!”

    “还是不行,我得立即叫火影去载奥莉过来。我和英滢都怕你,我以前没想过你是耸天的怪物……喔!啊,慢点,轻些,痛哩。不如你让我休息吧?待我这次好了,我再和你做……”

    风长明狠狠地顶了一下,烈冰一阵急呼,风长明就道:“你以前就爱骗我,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装痛的?你那里虽是最小的,可是,却奇特之极,弹性和伸展性都是一流的,比英滢好多了,会怕我?谁相信?”

    话罢,他忽然小跑起来,因他的小跑,他的男根就插得烈冰又深又急,烈冰痛哭道:“呜啊啊!风长明,我没骗你,真的好痛,你不要跑啦,我知道你腿长……”

    “不跑不行!来不及了,夕阳落山了。如果再不找到英滢,晚上没光的,她可能就会长眠于雪地里,你不想失去你现在唯一的帮手吧?”

    “啊呜呜……风长明,我好恨你,你不要跑!”

    “痛啊!呜呜,你跑得这么急,还插着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我的小穴儿都被你插烂了!啊啊啊,呜呜呜,好痛……”

    第十九集战无伦常

    第一章帝宫野史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别人承认与否。他们三人只是奇怪,为何高层的那些矮家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连“女王和乔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正在他们奇怪之时,史球却开始推军向北,这明显要踏入冰旗的势力范围,也即是说,史球根本不顾炽族的威胁。他们对此感到震怒,因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们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将都会成为炽族铁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从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开始对西境展开进攻,但她们以七万多的兵力竟然无法攻城得胜,西境的实力似乎并非预想中的那般弱。且叫她们惊讶的是,在战斗当中,她们看见了本该属于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里”,这个发现,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军十里,静观其变。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灵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时,对最北部的秦岭施加了绝对的压力,三霸之军不顾后方,全力推军往北,与秦岭交战,把秦岭逼到绝境上。巴洛三姐妹此时无力救援秦岭,秦岭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乌诺.潭淇和裂铙施压,令他们出兵救援秦岭。乌诺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当其中,因此惧巴洛金,只得出兵与秦岭夹击钛族三霸。潭淇和裂铙却仍然保持中立,就在他们观望着乌诺的出兵之时,芜族突然出兵截住乌诺的去势,与乌诺交战于芜族最南端,他们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兵相助秦岭……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终于再一次,全线开火!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宫后院。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为何,自从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觉得不安。”与巴洛影有几分相像的悦云说,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脸色微沉,亦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不让我们跟随,说什么他巴洛金出征,不需要我们女人的相助。他的这种个性,越来越明显。当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我们在他身边的?现在他当了王,却不让我们相帮,我真怕他会出事。”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悦云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风妖那爱睡的儿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时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负的对象。那时的他,只管睡觉,别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长大之后,却成为海之眼强大的霸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这是谁也无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为帝都最大的威胁,却和我的影儿……唉。”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确实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他会否也是来自那个地方?”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姒娜道:“正因为他是风妖的儿子,我才会想到渤洄。你忘了当年风妖就是从渤洄回来之后,才有风长明的?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强的女人,和巴洛说的语言是一样的,她还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强的女人几乎有巴洛那般的身高……”

    “渤洄?”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泸澌说的。”

    其余两女才醒悟还有芭娅在场,她们以为芭娅不清楚这些事情,但现在芭娅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也就不在意了。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四女沉思,可任凭她们如何聪明,她们也想不出这问题。只是芭娅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曾经虽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来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实不知道从渤洄出来的男人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因为泸澌让芭丝怀孕了,巴洛金也有四个儿女。她现在听得伊芝的说话,心中暗记,却开始想起芭丝帝后,她记得,她任何时候都在芭丝帝后身边的,芭丝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汉,但芭丝却怀孕了,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来她几乎忘掉了。她继而想起在临海时遇见的风长明,实话说,风长明确实不像风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只是他和泸澌没有半点关系的。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芭娅的小脑袋转得很快,可转来转去,也是转不出一个结果。但她却记住了一些东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就他所知,风长明那么多女人,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风长明都有xa关系,却也没有怀孕……多少证明悦云所说的是真的。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记得一件事情,就是当初风长明小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睁开双眼,都会射出七彩的光芒,当初蕊儿刚出生的时候,蕊儿一直哭个不停,直到风妖抱着风长明过来,他的眼睛里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时,蕊儿突然不哭了。”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伊芝幽幽一叹,道:“一直不参与各族战事的芜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三霸,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风妖不会无缘无故出兵的,既然风妖出兵,则证明了风妖与钛族三霸达成了联盟协议,从另一方面又证明风长明必定会有大举动。现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个势力主线。秦岭居最北,被三霸主连手逼战,根本无法顾及西南战场。乌诺受令出兵,却又被芜族截回来,经芜族的截拦,我估计乌诺霸军会从海之眼消失,风妖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战场上,他亦是冷酷无情的,当初巴洛征战多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风妖,可惜巴洛因芭丝而冷落了他。”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悦云听得大惊,悦云道:“芝姐,为何你不把这些告诉巴洛?”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能的。”

    姒娜惊道:“按大姐所说,我们确实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没有我们在身边,他就会乱来。他惯用身体多过于使用脑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这么多,他在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只是一往无前的勇悍。但仅凭勇悍,是不足够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姒娜道:“你是离间他们的联盟?”

    “是的。”

    “可怎么离间他们?”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可是,影儿……”悦云听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儿跟风长明的关系,她就替她的女儿担心起来,伊芝叹道:“悦云,这是没办法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让影儿伤心,或者我的渺儿比影儿更伤心,虽然渺儿并没有和风长明发生真实关系,可她一直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都相当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进餐吧。”伊芝突然站了起来,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显半点老态……其实,她本来就不能算老的。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特别的。

    巴罗金有着无数的后宫和女奴,只是能够真正得到巴罗金宠爱的,只有伊芝、姒娜、悦云,因为这三个女人都是跟着巴罗金出生入死的,在当年的战事当中,这三个女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左右。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娅带大的。

    因为巴罗蕊她没有母亲……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只有巴罗金需要她们同时与他欢爱的时候,她们才会前往巴罗金的寝宫。这巴罗金的寝宫,她们亦非天天去,巴罗金有时候会单独前往她们的行宫,有时候叫她们一起过来,有时候他也会在他的寝宫里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身为海之眼的帝王,巴罗金的女人并不止她们三个,巴罗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楚。因为数不清楚,所以巴罗金对于自己的(睡过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都没记住,他真正记住的女人,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就只有芭娅。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芭娅也确实做到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时间,确实把泸澌、芭丝以及巴罗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记得什么,她只记得她是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这种固执,也停留在那个年龄,这种惊人的固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象。可从临海回来,她却记住了一种东西,因为在临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梦想,她的生命又在临海获得重生,又从那个十六岁开始运转……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从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无助的,她无所依靠。这种感觉,从临海归来后,却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声明并非无助的,她再次期待依靠某个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怀里……那是一种非常安全和温暖的感觉。但此刻的安静,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这些害怕,促使她对临海的思念更浓。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晚风吹得寒。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芭娅,开门。”

    芭娅心中一惊,忽地又平静下来,她听得很清楚,门外那时巴罗金的声音,可巴罗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吗?为何突然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前?她来不及迟疑,急忙下床,点燃了油灯,开了门,就见到巴罗金微笑着站在房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的巴罗金有些异样,只是因为夜里,她难以分辨,也来不及多想……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想的人。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可是,静待一阵,巴罗金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得小心问道:“你,今晚不要我吗?”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芭娅不说话,巴罗金庞大的身体突然压到芭娅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娇体没来由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习惯巴罗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葟害怕,即使在临海的时候和风长明欢爱,她也每次都表现出她的真实的心慌的。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能力抗拒巴罗金。

    她发觉她的胯间有了很浓的湿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静中,巴罗金又爬了上来,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气,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他的衣服脱去,然后他的赤裸的身体就朝着她嫩白的胴体压下来,她感到下体阵阵胀痛,巴罗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湿润的肉体。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体,感觉到巴罗金这次的进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视身体上的巴罗金,忽然呢喃出一个字:“你……”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她更爱她的女儿。

    有些事情不该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罗影并非巴罗金的亲生女儿,哪怕巴罗蕊、巴罗渺也非巴罗金的亲生儿女。当初巴罗金让三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她们无法看见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也无法看见她们,当她们怀孕后,巴罗金杀了那三个男人,因此,由始至终,她们对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就无法知道到底谁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们并没有怨恨巴罗金,相反的,她们更加感激巴罗金。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选择女儿的……

    她真怕女儿受伤!风长明与巴罗金之间,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儿不能放下的,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恋人,哪方或伤或亡,她的女儿的心也会跟着受伤或死亡。可她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祈求苍天,给她善良的女儿一片小小的天地,不要把她的女儿逼疯。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娅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你会高兴的。”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巴罗金笑道:“缺少你们在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想回来把你们带到身边,开心吧?”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巴罗金忽然横抱起她,狂笑道:“我们到床上再说话,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芭娅,你回去睡吧。”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巴罗金把悦云丢到偌大的软床,悦云娇呼一声,怨嗔道:“你还是这般粗鲁……”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悦云心中一颤,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罗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继续道:“我想她一定恨我这个父亲!虽然我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可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真正的女儿,她也一直非常敬爱我这个父亲,可我,却要杀了她所喜欢的男孩!”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她哭了。

    粗鲁的巴罗金俯首下来吻她的泪,安慰道:“别哭,影儿和她们虽然不是我的儿女,可我都把她们视如己出,决不会轻易让她们收到伤害的,不到最后,我不会让她们恨我这个父亲的,虽然她们都非我亲生。”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罗金在听到蕊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之时,他的身体微震,他道: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悦云含泪道:“嗯,那你去吧,我就过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悦云扭脸,看了看巴罗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伊芝听出门前是巴罗金的声音,她从被窝里跳出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巴罗金就一把抱她入怀,同时左脚回踢,把门给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她跌落床,轻呼过后,问道:“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时优雅无比,但巴罗金一旦放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欲就陡升,喘气甚急。她道:“其实我也想你,我原想过两天追你而去。”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环手抱住巴罗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时,巴罗金喝道:“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我操死你!”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著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心中巨惊,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脸来,一个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脸上,她痛叫一声,道:“你是风长明?”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难得帝后还能够记得我这个女婿,哈哈!”风长明一边狂笑。一边狂插着,伊芝虽然极不想迎合风长明,但是风长明的抽插比巴罗金还要猛悍,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强的抽刺,她根本就难以控制身体,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难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虽然他能够传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却是没有练过的),哪有力量与风长明抗衡?她只能无力地让风长明侵犯,她知道挣扎和呼喊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道:“风长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儿的母亲,枉我曾经那般地疼爱你,还把渺儿许配给你!”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惊得肉体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么,你和渺儿已经……”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风长明在言语上,又是讽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体狂插劲插,伊芝几乎被他气昏,可愤怒归愤怒,耻辱归耻辱,身体的快感不但没减,反而更浓,她扭摆着臀部,双手推风长明的胸膛,却没有大呼大叫起来,这等情况下,即使有人来,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况且她也并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让风长明停止,因为情欲冲击着她,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或者会成为风长明的爱欲的俘虏。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风长明脱除衣物,忽然伸手搂抱住伊芝,整个胸膛压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被他强有力的一抱,几乎透不过气来,又因为他的紧抱,他的粗长的男根死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几乎使她就此窒息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再推风长明,他搂抱着她,在她的颈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欲更是难以抑止,在心灵的抗拒中,她的身体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耸动,当她发觉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僵直了一会,继而嗅到由风长明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古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叫她莫名的冲动,期待身上的男人的冲击,恰在此时,风长明亦缓缓地抽动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她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做出这种欢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风长明,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计较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从我身体里拔出来……”伊芝做出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的要求,但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的动作开始加速……异样的快感侵袭伊芝的整个身心,这跟粗长无比的男根,本来就能够给女人最大的满足,何况在他的男根上有着特别的肉珠?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无法抑止体内的爱欲。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喔喔……噢啊啊……”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男人并非是巴罗金,而是比她小许多的、她的女儿原来的未婚夫、她的女儿的男人,她顾不得这些了,也不管她此时是被风长明奸淫的,这些她都懒得想了,她只想一个强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的瘙痒的蜜穴里抽插,是的,她只想这样,只想和男人欢爱,只想在高潮中就此死去!与风长明的做爱,无疑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啊啊啊!不要停……”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我……好舒服啊……”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艳红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伊芝略略清醒过来,一双挑情的眼眸带着复杂神色凝视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在你身上的,是我风长明,别把我当作巴罗金的替身!”

    “你动……”

    伊芝无力地呻吟,她已经无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浓郁的情欲以及身心的空虚,那种被吊到半空中的难受,使她不自觉地哀求风长明继续,哪怕再愤恨,也等事后再计较,这是她现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风长明狂吼道。

    “风长明……你动!”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心肝长明……你快些动……我要!”伊芝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语言,竟然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这种放荡和背叛叫她身心高度的压抑、高度的紧张,更需要一种狂野的刺激,以求达到一种松缓。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风长明淫笑出来,臀部猛烈耸挺。男根如狂龙捣砸进她的爱液横流的凤巢,伊芝则继续发出极其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心肝长明……”

    “伊姐!”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声对伊芝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现在这种情形,被她们知道,而她们又没有份,你相信她们会替你保守秘密吗?你的行宫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唤出去了,今晚这个行宫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如果你们懂得做事,这事过后,我相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道:“另一个是谁?”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来是芭娅出卖了我们……”伊芝刚说罢,门就被推开了,风长明侧脸朝她们笑道:“你们快些把衣服脱了,我不喜欢办多余的事情。”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就在此时,风长明吼叫道:“太迟了,试试我‘冰之终极·冷冻吧!’”

    风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两个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势呆站着,偏偏她们是赤裸的。风长明从伊芝身上抽身出来,伊芝几近瘫痪,她已经软弱无力。风长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齐啦,巴罗金的三个女人都到齐了,我就不客气了。唉,为了能够看清楚点,我还是多点几盏灯,这样才不枉这一晚。”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伊芝被风长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愤怒,却无法回答风长明。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伊芝见他把姒娜和悦云搬到床上,她惊愤地道:“难道你不能放过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难。”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风长明不再说话,埋头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阵狂插,几经高潮,身体更加的乏力,当风长明从她的身体抽出来,她惊讶风长明强韧的持久力和充沛的体力,即使强大的巴罗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与风长明相比的,其实这本身并不奇怪,就论当年,风妖未被芭丝毁去人根的时候……风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罗金强悍。风长明既然是风妖的儿子,且生得比风妖强壮,自然是青出于蓝!他挺着巨根,坐于三女之间,悦云和姒娜动不得,伊芝虽然能够动,但她不懂武技,且现在全身心的瘫痪,比悦、姒两女还要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长明的魔爪伸向姒娜丰硕的乳头……巴罗金的三女,都是难得的美人,且这三女有着其高贵的外衣,令人想入非非,当年营格米至帝都时,最想得手的贵妇,就是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因为这三个女人,与巴罗金一般,同样扬名与海之眼。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三女都是黑发、黄肤,胯间的私毛乌黑,伊芝的比较淡、悦云的整齐有致的私毛浓淡适中,姒娜却有着黑草一样的私毛,像一片乌云布于她的淫穴,把她的淫穴全部遮掩。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只见伊芝那淡毛铺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过,此时淫水横溢,那略变色的两片大肉丘被强撑开,里面的嫩红的花瓣也张着一个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红肿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干得微微地肿啦!”

    “你无耻!”伊芝无力地叱骂。

    风长明发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她“喔”地呼出来,双眼怒瞪风长明,可风长明脸上却挂着一种不经意的笑,他道:“当巴罗金奸淫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是不会感到他无耻的。同样的,当我奸淫女人的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无耻的。要怪,只怪你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海之眼,没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强暴!”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了你这淫魔!”

    风长明感到她拳劲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头,掌和拳相撞,发出一声震响,她的拳头就被风长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时间,风长明的右拳轰在她的小腹,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来,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风长明的脸门轰来,风长明怒喝道:“你别敬酒不吃!”

    “嘭嘭……”

    姒娜的拳头还没打中风长明之时,她的腹部又连续被风长明的巨拳轰擂,而她的左拳被风长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风长明毫不留情的重轰,她的嘴也渗出血来,腰弯曲了下去,全身几乎没有力气。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姒娜剧痛过后,又欲挥拳,岂料风长明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在伊芝的淫水湿湿的阴部一阵摸索,随即把湿润的手在姒娜干燥的肥穴涂抹几下,就在姒娜的惊叫声中,他手持巨枪突入姒娜的淫穴;虽然有了伊芝的爱液的一些润滑,且风长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爱液,可这样突然地进入姒娜那干燥的骚穴,竟然叫她痛得呐喊起来,风长明无情地挺进她的肥穴,她的穴儿虽肥大,却没有伊芝的深长,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么挣扎,也最终被风长明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姒娜愤怒地盯着风长明的脸,这张脸,怎么看,就怎么像巴罗金,可她知道这人绝非巴罗金,她在突然插入诸侯,醒转过来,但手脚被风长明控制着,就以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开,她于是仰起脸来咬住风长明的手臂,风长明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脸上,怒叱道:“泼妇,敢咬我?我把你牙齿也打落!”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姒娜听到伊芝叫风长明,她立即松开口,问道:“他是风长明?”

    “嗯。”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

    “姒娜,别惹恼他,这家伙的身体里,有耸天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自耸天,可是我感觉到,像这种耸天的家伙,不要轻易激怒他……碰到这种事情,我们,也只得认命。”伊芝叹息,她毕竟是三女中最冷静的女人,知道继续反抗也是无效的,倒不如顺其自然,这样,或者她们会好过些。姒娜此时被风长明狂插着,她喘息道:“我、我知道……芝姐,你让开一点。”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忽然从姒娜身体里抽出来,因为姒娜的这句话使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依稀记得,在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中,就姒娜对他最好,每次见到他,她都亲热地叫他“小长明”,此时听到这熟悉的小名,他再也无法继续奸淫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你真的是小长明?”

    风长明点点头,伸手就按悦云的胸口,悦云立醒,她亦是会武之人,随即欲动手,伊芝忙道:“悦云,不要动手,他是风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问他?”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三女的眼睛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悦云也终于看到那根毁去她的女儿的童贞的奇特阳物,她的心为之一震,就在此时,风长明突然伸手抱她过来,她一时慌乱,竟然没有反击,随之觉得下体一紧、一胀、一痛,她就知道风长明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蜜穴是干燥的,这种强硬的推进自然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风长明沉声说:“既然都这么做了,我风长明就做到底。你问我为什么,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到底像谁!”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就是这一张脸,她们是认得的,虽然这张脸很年轻,可却极象泸澌,犹如泸澌复活!“泸澌?”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她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姒娜和悦云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问题,使得悦云把她身置何处都忘了(她还坐在风长明的胯间,被风长明搂抱着,她的小穴亦被风长明的男根撑抵得紧紧的),风长明忽然耸耸胯部,她才知道自己还被风长明插着,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丝的儿子?芭丝她又不是我强奸的……你这是在替她报仇吗?”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你说对了,泸澌和芭丝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巴罗金害死我父,奸淫我母,我今日亦要奸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将来必定要夺他帝位、砍他人头!”风长明怒吼,双手尽力地抓住悦云大小适中的乳头,悦云被抓痛,她的双手抬上来拉住风长明的手,叫道:“风长明,你抓得太用力了,会抓爆我的。”风长明一时失态,他虽要奸淫巴罗金的女人,却并没有想过要抓坏悦云的乳头,于是他放开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你先让我起来,你那家伙又粗又长,顶撑得我好痛……不知影儿怎么喜欢你的,我是影儿的妈妈!”悦云羞怒万分,双手推风长明的毛胸,风长明就把她抱到一边,转眼看着姒娜,道:“说吧,我给你一些时间,这算是我的良心发现。我想,当年巴罗金强暴我的母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般温柔的。假日巴罗金还有母亲,老子就在他面前奸淫他母亲给他看!”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风长明看了姒娜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父风妖当年受命前往渤洄吗?我就是他从渤洄把我抱回来的……”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洄的山洞里……

    他知道,仅仅为了生下他,母亲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样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她道:“虽然你对我们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个好孩子。”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我来这趟,有两个目的。”风长明继续道,“一个目的,就是狠狠地奸淫你们,因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前,发誓强暴海之眼,我那句话的背后,就是强暴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生命、荣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罗金为何有四个儿女?现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罗蕊之外,其余三个都并非巴罗金的亲骨肉。这还得感谢芭娅,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芭娅告诉我,她们或者不是你们和巴罗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确定,因此我进入悦云的房中探她的话,至此才敢确定。”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儿虽不是大帝亲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当成她最敬爱的父亲,大帝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爱护。”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悦云无言以对,风长明再道:“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当战争发生,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若不是她们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必须弄清她们的血脉,因为,我也知道耸天的男人生育机率是很少的。我拥有上百个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怀孕,我不相信巴罗金有那么多的儿女,我相信泸澌有我这个儿子,是因为我叔叔泸泾告诉我一切,在出来的耸天三人中,只有我父亲有着一线的生机,能够令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怀孕。可是巴罗金,他不具有这样的生机,却为何能够令你们三个生育?即使巴罗蕊,我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巴罗金亲生的……”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风长明扫视了三女一眼,还道:“巴罗金,他是耸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父,都是耸天的叛徒!他们从渤洄出来,带着这样的使命:千年之后,依然叫耸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们没有做到,他们从来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布他们来自千年传说里的耸天,他们不敢对世人说他们是来自渤洄,来自长明的野人。他们的沉默,因为他们的怯怕,这种怯怕对耸天是一种侮辱。我们强大的种族,传承人世最大的骄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后,我们变成了野人,穴居于原始森林,我们仍然是最骄傲的。最强悍的人种。我们,耸天的荣耀,永远高居于海之眼的巅峰。”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像……

    姒娜被风长明再次压倒,她很快地被风长明强劲地插入,但面对此次的插入,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厌恶,只有喃喃自语:“小长明……”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我会把芭娅带走,从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罗金死后,你们把巴罗耸拉拢起来吧,否则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海之眼的争霸!我希望,经过这次战争,曾经与我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都成为海之眼新的霸主……虽然并不喜欢他们,但并不想他们像个无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烂你!”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能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吗?”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并非和风长明通奸,而是被风长明强暴!只是这种强暴,到了最后,竟然得到了她们的默许……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

    第二章被默认的乱伦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帅,以抗风妖。

    西陆的战事,因巴罗金的加入,泸泾未战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罗金因西沙山道的险要,不敢轻举攻入。以巴罗金的猜测,泸泾必困死在西沙山道,弹粮尽绝。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裂饶进退两难之时,他的独生女儿忽然跑出来说,她会叫风长明支援的,裂饶知道他的女儿和风长明之间的关系,按说风长明强暴了他的女儿,可他的女儿却爱上了风长明。裂饶在衡量之后,决定让女儿前往苛铬——他这是替他的女儿着想,即使他败给伊芝,他的女儿还是有人照顾。当他把女儿送往苛铬之时,他已经决定与帝都撕破脸了。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时,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风长明的这次回转,意外地见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这些女人分别是:风朝、风幻、风夜真和裂素君。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铬等着他回来……

    风姬雅突然多出这几个姐妹,当然是非常开学的,一个劲地和她们说风长明小时候的趣事,她们却也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的特殊关系,只是她们不说破。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觉得不正常呢。

    待会议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儿,把他踢醒!”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骞卢笑道:“少主果然是老头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怕你的学生?”

    蒂檬恼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坐回他的身边,细声道:“不得在这里搞我!”

    “哈哈……哈哈!”

    虽然蒂檬说得很小声,可是众将领都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来。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法通于是汇报道:“按现在的情形,整个海之眼,可以统看为两大势力。一是我们,一是巴罗金。以兵力而言,我们双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罗金在帝都的兵力达二十万,加之他随身带领了强者军团中的摩罗军团和阿力加军团,再加上巴罗蕊统领新生代强者军团,这些强者军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军队强许多倍,因此,以换算来计,可以说巴罗金拥有二十七万的战斗力。而伊芝所率领的七万大军里,有着奥菲为主的强者军团达两千多人,此支军队的战斗力,换算过来,亦有十万的战斗力,加之漠九率领的十三万大军和乌诺的两万残军,还有秦岭的在北陆的十四万兵将。他们的总战斗力加起来,达六十四万之多。”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钛族三霸、血灵、裂饶并没有给我们结盟杯!”风长明打断法通的话,法通一愣,又笑道:“虽然没有结盟杯,但他们的敌对势力却是巴罗金,这构成事实上的同一战线,因此,我把他们算上去。”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他搂着两女就走了出去,众将呆望着他的高大无比的背影……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风长明回头臭骂道:“老头,你别放屁,我还没有找天力姬!”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立即放开两女,掉身一个飞脚就朝骞卢踹踩过去……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晚饭时分,雅芬派人过来叫风长明,说什么家族聚餐,风长明一听就感到头痛,所谓的家族聚餐,就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风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女人又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他很不愿意过去面对她们,省得烦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说她们是他的亲人吧,那也算是,可说她们是他的女人吧,好象也是。说亲人,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说是他的女人似乎说得通,因为他跟她们中的几个有肉体关系,然而名义上,她们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迷情四女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此时面对着风长明,她们也极是尴尬。她们虽然是风妖的妾或奴,但按芜族的风俗,风妖已经不能人道,且风妖曾经明言让风长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风长明应该是她们的主人了。可是她们和营格米及骞卢之间的事情,却被风长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们不知道风长明是否还愿意接受她们,即使风长明愿意接受,她们是否还有脸跟随风长明?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本来她一直看着风长明的,可是不知为何,饭菜还没上来,她的女儿就饿了,她也就当众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半边爆乳,你她的女儿。风幻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她倒是看了一眼风长明之后就低垂着脸,这和她的小妹风夜真截然不同,风夜真打从风长明进来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着风长明,那双眼睛真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风娴的眼神,在看风长明的时候,也很是特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风长明心想:哪有不认识的?只差一个没睡了。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他哪里知道,风吟的情人多得很,虽然风长明很叫她痴迷,可她根本就脱不了身,而且,风朝也很不喜欢她跟着过来,所以,风吟就继续留在芜族做她的情场女王。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脸了。

    “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长明这辈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风姬雅,她一说话,风长明就头大,他回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们不熟……”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雅芬疑惑地道:“什么愿望?”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我不知道啊!”雅芬诚实地回答,风长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乱说话,这样,那三姐妹才无法朝他发气,要知道,雅芬可是这里最大的长辈,且是他风长明的娘,她们要找他风长明算帐,也得顾忌雅芬。他这招果然是灵的,本来要说话的风朝,只好埋头继续喂你给她的宝贝女儿。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我和她们不熟……”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但在聚餐将要结束之时,风朝忽然对雅芬道:“婶婶,我们和长明弟弟好久没聚过了,今晚就让长明弟弟留在我们这里吧,我们姐弟兄妹之间,可以谈谈心。”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长明,你今晚就在这小院里,我留间房给你。”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雅芬暗叹一下,道:“由你去了。”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姐?你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会被她们吃了的!”风长明紧跟着风姬雅回到她的闺房里,就开始埋怨他的姐姐,风姬雅提高到他这般说,有些不明白,她就问道:“她们怎么会吃了你?虽然我们和她们多久,可她们毕竟是我们的姐妹,不会害你的。”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什么?”风姬雅大叫起来,瞪着风长明许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风长明砸过去,风长明急忙躲闪开,她就怒气冲冲地道:“你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她们?我们风家可不是乱伦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问你,她们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还没有脑袋!成什么样!你把亲姐睡了,现在又把你的堂姐和堂妹都睡了!”风姬雅气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静了许多。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风姬雅不满风长明的不认帐,其实风长明说的是实话,风幻仍然是他的堂姐,只有风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确确实实没和风夜真发生肉体关系,不过,看风夜真来势汹汹的,看来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也是,哈哈……”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被风长明丢到床上,她看到风长明已经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弟弟,狼性发作的时候,都是无药可救的,唉,来就来吧,风姬雅也不是怕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们,不要说话。”

    风长明自然是听他姐姐的话,那敲门声响了好几次,不见里面有反应,再待一会,风长明同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风姬雅大惊之时,门就开了,竟然是风娴开的门——风娴已经负责风家大小的事务,她是有各个房间的钥匙。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可大家进到里面,都惊呆了。她们本来以为是屋里没人的,谁知道打开门,看到两只乱鸳鸯!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人,我敲了门的。”

    本来软瘫无力的风姬雅忽然蛮劲大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统统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干嘛穿衣?待会你说我睡着了。”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喊道:“进来!”

    那门,过了好一会才再度被推开,迷心四女已经离开,进来的只有风娴和风朝三姐妹,风姬雅不见迷心她们,就问道:“阿姨她们呢?”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她们还有脸过来见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当初也不会四处出去偷男人。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弟接受她们,我风姬雅也不接受她们,她们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别的男人好了,反正别找我弟。我弟不喜欢她们那种女人!”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我弟叫你留下来!”风姬雅自作主张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风娴一直都忠于风家,哪怕风妖无能,她还是没有离开(风妖给她离开的自由的),也没有出去偷人,三十六岁,还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们其实不是来找我,都是来找我的弟的,说吧,什么都被你们看见了,也不怕和你们摊开来说。我风姬雅就是这样的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尽管说,别打扰我跟我弟的时间,我可没多少时间给你们。”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弟的)。

    风姬雅就是风姬雅,任何时候都那种强悍姿态,女人中,就数她的最野、最不讲理。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风朝都感到尴尬,她风姬雅却一点尴尬都没有,做了那般的事情,还可以大声宣布,理直气壮到无可理喻的地步的,她们这辈子,就只见过风姬雅。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她们在这两姐弟面前,只感无力,即使淫乱如风吟,或者也要俯首认输。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不知不觉的,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风姬雅的话,几乎使她们连椅翻倒,除了风娴,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风姬雅,又看看闭眼躺在床上的风长明,最终还是风朝说话:“他说的?”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没有被他睡过……你别把我算进去。”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锤,她一定会举锤向风夜真砸落,就像当年追参潜儿跑一般,她要追着风夜真砸锤。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多乐趣。

    “我让他起来跟你们说话,我一张嘴巴说不赢你们。”风姬雅讲不过风夜真,她转身就给了风长明的屁股一个重踢,风长明被迫醒来,看见他的怒气冲冲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为你会让我睡得安稳些的。”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风长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说话,就到床上来,如果不想到床上来的,就请出去。”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四姐最听话。”

    风朝无奈,只得也爬上床,风娴想了想,轻咬唇儿,也跟着爬了上去,只剩风夜真含泪坐着,风长明看着她,问道:“是不是还觉得我很肮脏?我告诉你,我连我亲姐姐都这样的睡了,并不怕你们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说肮脏,这床定也是肮脏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纯洁,就请离开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你还要跑到苛铬?芜族多干净啊,为何你就不留在芜族?”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长明从她的泪眼中,看到了参潜儿脆弱的影子,他就暗叹一声,再到:“我是一个很肮脏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会跟你解释这些理由。我说过,你若想要我实践对你的诺言,就来找我。你既然来了,就上这床,因为我的承诺,是关于床的,虽然那仍然是很肮脏,可我却觉得很正常,我风长明,就是喜欢‘睡’,海之眼的人们都清楚这点。”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轻声哭泣着,风朝无奈地一叹,她下了床,扶起了风夜真,把风夜真扶到床前,风幻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拉了上来,风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时踢落自己的一双鞋,风姬雅就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前是要脱鞋的,哼!”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

    六个人,刚好把一张香床塞得满满的,风朝睡在最前,接下来是风幻、风长明、风娴、风夜真、风姬雅。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谁也爬不上来!”风姬雅心中窝了一肚子气,他们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张床,如果传出去,风氏家族的面子还存在吗?其实,风氏家族的最风光的特色就是:淫乱。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风娴感到局促不安,她当了三十六年的老处女,不曾被男人碰过,她一直都忠于风妖,但风妖不能人道。以风妖奇特的伦理观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让他的儿子代替他来慰藉。所以,风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们真正的男人其实就是风长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风妖,也即是背叛了风长明,风长明并不感到愤怒,因为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风妖的女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原因,即使风娴三十六岁了,仍然保持着年轻的面孔和少女般的肌肤。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夜真脆声应道:“好啊!”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长明的手转移到风幻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风幻的胸脯,又继续伸过去,抓在风朝那爆胀的乳房,因为略微用力,风朝轻吟一声,她的乳水也被风长明抓挤出来,她就抬起脸恼恼地看了风长明一眼。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她聪明得紧……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她的话,引起风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风娴曾经带过风姬雅,自然也带过风长明的,刚才他们两姐弟在这床上乱搞一通,如今这个曾经带过他们的女人又和他们同有一张床,而且,不可避免,待会肯定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乱成一团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这般,还让她们过来找风长明,难道就连她们的雅芬婶婶也默认这种盛大的乱伦大会?这可不得了,风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难不成雅芬婶婶也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风娴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尴尬,可已经躺爬上这张床,没有风长明的允许,她亦不敢随便离开。她是风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主人没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的。刚才风姬雅说是风长明叫她留下来的,她也清楚那话是风姬雅自己说的,但风姬雅既然抬出了风长明的名号,哪怕不是风长明所说,她也得留下来,而且,她也喜欢留下来。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风长明道。

    风娴面对风长明的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个很娴静的人,娴静中又有黯然销魂的魅力,不愧是风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说话,比起说话来,她更喜欢哼小曲儿,风长明也觉得她哼的曲儿很好听,可从小到大,她只哼给风姬雅听,真是厚彼薄此。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喔……”风幻轻轻的一声惊吟,把风娴的话打断,原来风长明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潮湿的私毛。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干脆脱掉吧!这样会容易生病的,那里生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风长明得意地笑着,风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另一旁的风夜真,却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凡事别太嚣张!风长明的话也提醒另外三女,她们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意外地发现,她们自己的小裤裤里也有了湿意,难道是她们的小裤裤本来就是没干的?这不可能啊!风夜真最先表现在脸上,风长明刚好看到她那双眼睛的羞涩和惊然,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对风夜真道:“你的小裤裤是不是也湿了?”

    “没……没有。”

    风夜真急忙否认,风长明的手就在被窝里伸过去,凤夜真一双小手儿急忙在被窝里抓紧风长明的手,她愤然道:“我都说没有,你还要伸手过来干嘛?”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手过来!”

    “那你和风娴的位置换回来,她本来是在我旁边的,她也绝不会反抗我!”风长明开始威胁,风夜真傻了一会,那双抓着风长明的手腕的小手儿悄悄地松开,风长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裤裆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小腹收缩,这般使得风长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裤裆里动作,他抚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软的毛草,接着是两片无比温润的、软嫩的肉唇,她于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风长明,那小嘴儿微张,喘气变成一种轻然的呻吟,以很低的声音道:“喔喔……你,你已经摸到了,可以、可以缩手回来了吗?我、我承认,我是湿了。”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风夜真曾就被他抚摸过身体,因此虽感羞涩,却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内心里爱她这个堂哥爱得入心,曾见他和风朝欢爱愤而离去,然而一旦离开,又后悔,才有今日的苛铬相会。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忌什么?”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这屋里,多多少少还留存有一些从风长明体内飘渗出来的奇特的淫香——虽然这淫香已经很淡很淡。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风幻懒得理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妹,她只顾吻舔风长明,双腿夹在风长明的大腿处,紧紧地厮磨着风长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渐渐地燃烧、旺盛。

    风朝突然坐了起来,当场就褪脱自己的衣服,风夜真惊叫道:“大姐,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夜真虽是处女,可身为芜族的女性,她当然是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风娴比风夜真更难受,有个词说得好,叫做“闷骚”。她三十六年未曾碰过男人,但她生活在风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了解的,况且她也不像风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些事情,有她长久的幻想和热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你不要欺负四姐……”风夜真无理取闹地道,她伸出双手去扳风长明,风幻的手却伸过来推她,只听风幻道:“小夜,四姐喜欢被他欺负,你别捣乱……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气的话,你出去。”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风长明本来是没穿任何衣物的,风幻此时也把她的裤子褪去,她的上衣也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蓓蕾班精致的蝶乳,风长明的嘴咬扯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缠在风长明的双腿。

    风夜真看到这里,气得直跺脚,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经脱得上身精光,她大街那青筋隐隐的爆乳,又是叫她一惊,再看她右边的风娴那衣口领扣尽解,露半个雪白的酥胸,她于是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

    风娴恰在此时扯过整张被子,把被子盖在她和风姬雅的身上,“要乱伦,就乱个够,我风夜真也不怕!反正,好像我们这般,都是被默许了的,爹娘不管我们,叔叔和婶婶也不管我们,我风夜真也豁出去了,不能让你们老占着他……”

    第三章姐·妹·兄·弟

    风娴见这状况不大好,急忙用被子盖了自己和风姬雅,故意让出些空间,够他们四个姐弟兄妹混成一团的,她觉得,这让出来的床,无疑是一个大战场,她弱女子一个,还是躲开为妙。

    风幻顾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时在做什么,她的双腿夹着风长明,那胯间往风长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经不胜情欲,争切需要风长明的进来,她呻吟道:「弟,四姐要……快进来,喔喔!你快插进来啊……」

    「四姐,你做就好,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像变了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你,你说的话叫人多害羞!」风夜真正在解她的衣扣,听到风幻的呻吟哀求,她越是听得不顺耳,她想,再怎么样,也不要这么淫荡吧?

    四姐一直都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变得像她的二姐一样呢?

    风幻根本听不入任何话,当然也不会回答风夜真,她自动配合风长明,把上衣服全部褪除,风长明就咬扯着她的乳房把她压在床上,风幻一旦被风长明的庞大身躯压住,她就欢叫:「喔喔!要进来了……弟弟要进来啦,姐姐要!」

    风朝也有些脸红,这风幻自从被风长明破宫,此刻在风长明面前,就没有半点矜持,看来她也有淫荡的本质,幸运的是,她似乎只对风长明淫荡,并不像她的二妹那般,对任何男人都放荡,也因为这样,她不允许风吟过来为难风长明,因为她也知道以风长明的个性,不会接受风幻。

    风幻的本性甚淫甚乱,她喜欢让许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即是说,相对于被男人征服,她更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可惜她怎么也征服不了风长明,这可能是她一生的遗憾。

    「四妹,你别太急,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可你就有过一次,他那根东西不像人类的,粗长无比,我生过孩子的,他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痛,你还是悠着点,别把你的阴道撕破了。」风朝劝说道。

    风幻这次听得到了,她回答道:「我不怕,我就要他撕破我的阴道……我要流血!」

    风朝想不到婉静斯文的风幻,会有如此疯狂野性的一面,不过,她相信她自己真到那个时候,比风幻还要疯狂——其实她们几姐妹,到了这些事上,都表现得很疯狂,这或者是血统的问题。

    拿风姬雅来说,在欢爱中,总喜欢主动,她喜欢主导一切,喜欢坐在男人的身上,把她的身体狂摇……就好像她在惩罚她的弟弟一般:她也只和风长明造爱,当然目标就只有这个,小的时候欺负他,她长大了还要继续欺负他。

    小的时候,她风姬雅有小木锤,现在没有了木锤,她风姬雅就用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包夹死他!

    谁叫他是她的弟弟呢?风朝也是如此想的,谁叫他是她们的姐弟呢?血缘浓,一世连。

    「我向来都那么的温柔!」

    风长明爆出这句话,让人觉得他真是够恶心的,他若果算得温柔,这世界连石头也会变成豆腐,所以只有他自己认同他的观点,其他的人,估计是无法认同的。

    「我会温柔地挺进……」

    风长明执持他的武器,就朝风幻的嫩穴里挺插,来回地试着挤进了好几次,终于进入了风幻那淡白毛儿底下的小缝里,在此过程中,风夜真忘记继续脱衣,她特别地低下脸来,看着风长明那根恐怖的家伙挤进她的四姐的潮湿的肉缝里,看她四姐那薄嫩的阴唇被挤压进去,然后那两片肉唇又朝两旁压隆起来,就看到风长明那个粗大无比的圆头被她四姐的小穴紧紧地包夹,她惊讶于她四姐那薄弱的小缝竟然可以塞得进去那么粗巨的东西,她的柳叶似的眼睛瞪到最大的限度,嘴唇紧紧地咬闭,似乎看到她四姐被风长明插进去,她就在替她的四姐承受了那种撕痛一般,可她四姐看起来却很享受,并不因为风长明的突入而表现出痛苦的神情。

    风幻感到她的下体包夹了风长明粗巨和坚硬,感到下体被撑胀之时,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闭起双眼呻吟起来,风长明继续挺进,虽说风幻已经不是处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经历过一次,她的阴道仍然非常地紧凑,和处女无疑,所以这进去,也需要费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劲地把男根往她的紧紧的蜜道里推,那种如同被软夹夹住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续。

    风幻的感受自是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她的初夜,当初风长明刚进去的时候,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到了后面因为风长明的淫香的关系,在狂乱中得到了快感的补偿。

    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风长明的进入,仍然让她感到有些胀痛。他的男根实在是过于粗巨,可正是这种充实的胀痛感,填充了她身体以及心灵的空虚,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让她感到世界都充实起来,带给她的快感和满足感是无法言传的。

    随着风长明的继续挺进,她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男根上那七粒肉珠的奇特之处和可爱之处,这是她很喜欢的,叫她兴奋异常。她也知道风长明的男根是特别的,她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可她了解风长明的奇特:不是他的男根的粗巨,而是他的男根的病态的肉珠。

    在这个问题上,风朝是有绝对的说话权的,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很长的放荡日子,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欢爱,可能够比得上风长明的粗长的,她没有遇到过,最可怕的是,像风长明这种在龟头生长着奇物的却又不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家伙,她是首次遇见的,无可否认的,这样的一根生殖器,是足以称霸「淫宫欲林」的。

    风朝就超爱风长明这根奇特的生殖器……这世界,也许就她的这个弟弟生长这么奇怪的东西,虽说奇怪至病态,可也叫女人疯狂的——疯狂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的存在。

    风夜真眼睛也没眨一下,她看着风长明艰难地推进她姐姐的小缝肉里,似乎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着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是有底的,这可怕的堂兄,他胯间的东西比他的身高还要突出,海之眼不乏达到风长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达到他的男根的粗长度的,估计少之又少,至少,以风朝的淫荡经历,她遇到那么多男人,仍然没有可以与风长明相比的。

    风长明被风幻那浅浅的小嫩穴一夹,他就兴奋起来,奋起劲就狠命地抽插,忘了他自己刚刚说过的「温柔」。

    风朝和风夜真,怎么也不能把此时的他和「温柔」这个词联系起来,她就像一头猛兽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的河流里撞击,那声音「扑扑扑……」地响个不停,风幻紧绷身体承受他的重击,每次他一撞过来,她的身体就不自觉一缩,嘴儿那一张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风夜真好想去捂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羞涩,而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燥热无比,那淫叫让她的心儿特别乱,她竟然幻想风长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扑杀,那让她极想被风长明插入,让她想把她的四姐从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后,她就代替过去……

    她竟然想象着,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不知羞耻的错觉,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风长明的抽插……

    她的下体和风幻的下体一样,都流出了浓浓的爱液。

    那爱液把她的小裤裤湿透,可她还没敢把她的小裤裤脱下来。

    与她相反,风朝早已脱得精光。

    风朝那湿湿的小裤裤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风景。

    风长明趴在风幻的肉体耸动,汗水渐渐地流渗出来,风朝伸手过去擦拭他脸上的汗,随之闻到那种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这种香味飘出来,这里的女人,无论多纯洁,都会变成荡妇。她就风长明的淫香,问过她的父亲,按她的父亲所说,这是风妖特有的。

    整个家族中,只有风妖能够散发出这种香味,因为风妖有着独特的配方,这是风氏家族一脉单传的,每一代只传一个人:风妖就是这种淫香的继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为何风长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经她的父亲一说,她也就释然。

    风夜真和风幻还是首次注意到这种香味的散发,风夜真感到这香味的销魂特质,但她本来就是情欲甚浓,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惨的是睡在被窝里的风娴,她虽为风妖的女奴,却从未与风妖发生过任何关系,当然也不清楚这是属于风妖特有的绝活,身为风妖的儿子的风长明不可避免得也被风妖「泡制」成一个活生生的「淫人」。这「淫人」一旦干起「淫活」来,那「淫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出来,成为女人的催情剂。

    风娴闻到这种淫香,虽然现在还是很淡,可已经够她受的了,她无法抑止地被窝里动作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抚摸,甚至不知不觉地就在被窝里,褪除她的衣物……

    此时风幻几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被推上巅峰态度,呻吟变成一种歇斯底里的欢叫,风长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那雪白的臀趴耸在他的胯前,双腿之间露一小丛雪白的绒毛,那绒毛凌乱潮湿.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她那薄细的阴唇被她的双腿夹成一线,因夹扰的原因,本来平坦的阴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风长明双手瓣开她的双腿,指压在她的较薄的湿滑的大阴唇,龟头抵顶在她的湿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间的长物就如长枪一般刺压入她的被双腿紧夹的湿滑的细肉缝里。

    被风长明再次挺入,已经情欲高涨的风幻,那头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只感到风长明的男物死抵着她的阴道苍穹,这般的姿势是令女人最感深插的,况且风长明的男物本来就粗长,以这种姿势插得自是更深.磨擦得更紧,感觉也特别的强烈,风幻在风长明的推顶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唤!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胀……」

    「我不行了!要顶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继续。啊,喔喔……」

    经过长时间抽插,虽然不曾换过什么姿势,风幻快支撑不住,她白色的齐颈发,铺垂下来,掩了她的脸,洁白的乳房经过这一阵的运作,比前时肿胀一些,撑在床板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似乎到达虚脱境界,她感到脑袋有种天旋地转的昏沉,那一双跪在软铺的双腿的抖动比她的双手要明显许多,甚至她臀部的肌肉也渐见抽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叫喊着淫秽而矛盾的话,她仍然不希望风长明停下来。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颤摇,随着身体的前趴,她的腰腹几乎触到床铺,可她的洁白的屁股仍然翘得高高的,好让风长明继续抽插,更时不时地向后耸挺,配合风长明的动作,用她的紧夹的小穴死死地夹砸着风长明粗长无比的男根……

    风夜真对于风幻如此不要命的行为,真是又气又急,她四姐似乎是死也不想把风长明让出来似的,用她的那个.那个……那个洞儿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夹得那么紧,那么不顾一切,难道就是不想让他抽出来吗?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来一半,还要再次插进去的,难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力就这般地大?

    风夜真看着风长明和风幻在做事,她忘了她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在她的胯间抚捏,她的本来天真的俏脸此时已经流溢一种冶媚销魂的神态,那双柳叶似的美眸,勾魂夺魄!

    风朝毕竟是妇人,虽然做起来的时候淫荡无比,可此时仍然保持一些清醒,她看到她的妹妹体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边,用她的双手扶托着风幻的垂落下来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撑。

    风幻迷乱中给她大姐一个感谢的眼神,呻吟道:「喔……大姐,谢谢你!」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谢……我以前能够征服许多男人,可对这个怪物弟弟,我也会像你这般的,待会……你有力气的话,你帮帮我!」风朝首先取得风幻的后援,风幻对风朝展露一个媚笑,道:「哦喔!我会帮大姐的,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她们哩。」

    风幻朝风夜真一笑,风夜真微惊,头脑清醒一些,发觉自己的手正在自双腿之间胡弄,那手儿已经湿淋淋的,她羞得满脸通红。

    风幻恰在此时说道:「小夜,你很淫荡耶!」

    「四姐,你才淫荡!」风夜真气嘟嘟地反驳,可她知道风幻讲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很淫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样,只有风朝和风幻知道是为什么,这皆因风长明所散发出来的淫香的作用。

    风幻那双眼睛,迷迷地若睁若闭,她柔声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帮帮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会,回神过来,四姐再帮你。」

    说罢,她突然前扑,身体贴于床铺上,同时双手向后一推,说道:「长明,你和小夜……我不行了!我好累,软软昏昏的,想睡一会,小夜她发骚,你把她的贞洁毁了,这样,她以后就不能说我们脏了,因为她自己也脏了,嘻嘻!」

    风幻很满足,也很得意,她把风长明推给风夜真,风长明也知道她瘫了,很难继续,她也就顺着风幻的一推,压到风夜真的身上,风夜真一声惊叫:「啊,不要……还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被风长明强吻,只能发出一些喉音和鼻音。

    她语言中在抗拒风长明,但当风长明抱她,她就把风长明抱得很紧,风幻虚脱似的躺在床上,她无力地看着风长明和风夜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海之眼不乏强壮的男人,但风长明无疑是强壮中的强壮。

    像牛或是似马,在交配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范围。但他本身就是一个超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着他超乎想象的特征。

    风朝埋首下来,关切地问道:「四妹,你还好吧?」

    「很好!」风幻的满足现于她的双眼,她的脸上是一种满足后的无限慵懒。

    风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对,风朝道:「我们风家,身为芜族第一家,真的是把芜族的风情发挥到极限,淫和乱都具备,如果让芜族的人们知道,或者以我们风家为榜样。但是,想想也难,芜族好像也不主张乱伦的。」

    「我,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帮帮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会哭得很厉害的,别看她现在很要强……」风幻无力,只得让风朝帮忙风夜真,但风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呢?

    风夜真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姐姐的「窃窃私语」以及她们的「好心好意」,因为事前她自己脱光了自己,被风长明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从内心充满恐惧的,可她的行为说明,她同时也是极想风长明的.极想把风长明的庞大的躯体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

    她抱得风长明很紧,两具裸体坐在床上相搂相贴,风长明把她略略地往后压,她斜着身体被风长明抱在怀里,任由风长明吻了,这一吻的,她就上劲,激烈地回吻风长明。

    别说她什么都不懂,她至少曾经被风长明教会她如何接吻的,所以,这两兄妹吻起来就变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觉,口水的战争你来我往的,淹死在旁观看的观众!

    风长明的手摸了风夜真的阴部,她的阴部的弹性十足,摸起来触手生滑,柔软之中更是显其膨胀性能,他猜测风夜真的阴部生得非常之饱满。

    风夜真被风长明抚摸阴部,她抱得风长明更紧,把她圆挺的.大小适中的乳房压贴在风长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划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双乳挤磨风长明的毛胸,那狠劲的,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挤破。

    风长明在她的蜜穴抚捏一阵,就把她提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双腿跨过他的虎腰,夹着他的腰身,以这个姿势,她的阴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阳物本来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压,他那根东西就被两人压在小腹之间,那龟头竟然直顶风夜真的乳沟,阳物的根茎被风夜真的饱满的蜜穴压靠,他就轻轻地耸动了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沟里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着风夜真小穴的隆肉,风夜真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异酥痒,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却又离不开这种奇特的美妙感觉。

    她开始呻吟,那呻吟很轻柔。

    「喔喔喔……」

    风长明作恶的扯了她的私毛,问道:「还敢不敢生我的气?」

    风夜真轻轻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还想拔光你的发!看到你也没长出几根的份上,就放过你!以后你生浓了,我就拔光你的发。」风长明笑骂。

    风夜真恼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销的,她嘟着嘴儿哀求道:「不要拔好吗?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话,就不会痛啦!其实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会给你剃了?」风长明爱极他的胸毛,当然不会同意风夜真那「臭不可闻」的烂主意。

    「我会趁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风夜真坏主意乱转,她此时的心儿就是乱乱的。

    风长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处,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难以抵抗,她很想逃跑,但她已经跑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风长明不对她说上半句就离开芜族,如果这次再逃跑,不和她还能不能回来?再且,另一种情欲占据了她此时的心房,她抗拒着那种羞人的情欲,可也期待着某种满足情欲的措施,她的心里,是需求一种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这种渴望喊叫出来,她要忍着,她一定要忍着,因为她不是淫妇,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十六岁啊,多么纯洁!

    可再纯洁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欲望的,就像再怎么爱干净的人,他得去拉屎啊,这屎多脏,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觉得纯洁的人,有时候也可以是淫秽的。

    就像现在的她,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十足像一个小淫妇,她用她的小包包紧紧地压挤她哥的男根,那一双如玉笋般的美腿也使劲地缠夹着风长明的腰身,就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她总不能还继续说「我们是纯洁的.我们是清白的……」,可她却喊着「不要」。

    「不要」的时候,偏偏又抱得风长明很紧,这种矛盾,她根本就不知情,因为在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爱欲和恐惧是同时存在的。

    「哥,我要……」

    风夜真伸出她的舌头,舔着风长明的嘴唇,蛮腰劲扭,风朝此时爬过来,从风长明背后搂住两人,风夜真一愣,疑惑道:「姐,你要?」

    风朝笑道:「有姐在这里,不要怕,姐会帮你的。」

    「不要你帮……」风夜真拒绝风朝的帮忙,因为风朝一旦帮忙,就会把风长明给占了,她才不会让出风长明,大姐也不让!

    风朝理解她这种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抢她,我只是想在旁边教你如何。你是姐带大的,姐还会跟你抢男人吗?」

    风夜真听得满脸通红,想起风朝从小爱护她,对于她来说,风朝是亦姐亦母的,她抱歉地道:「姐,对不起……」

    风长明道:「放心,在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宠,我待会让你们怕!」

    他自大的言语,激起风夜真的不满,她呶嘴道:「谁……谁怕你?怕你就不会过来,别什么时候都以为你很强,你再强,也是女人把你生出来的,起码得尊重女人!」

    「在我的字典里,很少出现「尊重女人」这四个字,「践踏女人」是我的主张,哈哈!我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没有男人践踏她们,她们能够生得出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你没见过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场里征战的雄风,就让你看看我在你的肉体上征战的悍然,否则你总以为你们芜族的男人是最强的,我干!」

    风长明激动之余,把话也说错了,两女听到他的话,都惊问道:「难道你不是芜族的吗?」

    风长明心中一惊,就把风夜真推倒在床,他压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么族,反正就是没人比得上我!」

    「狂妄自大,你第一!」

    风夜真始终觉得风长明自大到有点恶心的程度,这种事情,再怎么强,也不能整天挂在嘴上啊?为何男人都喜欢把这方面当作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所以说,男人在性功能方面的执着,都会有些变态,几乎每个男人都是这般!

    「你温柔些,小夜还小,只有十六岁,你别把她伤着。」风朝抚摸风长明强壮的背,叹息道。

    「她也是我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风长明咬上了风夜真的乳房,说也奇怪,风夜真虽是妹妹,她的乳房却明显比风幻要圆大,她的乳房是半球型的,不甚大亦不算小,看去很是均称完美,她被风长明咬扯她的乳头,只感脑袋轰得一下,有几秒失去思考的能力,清醒过来之后,她呻吟道:「喔好痒……风长明你好坏,咬我乳头,我没奶水给你吸,大姐才有!」

    「没奶,我咬出血来!」风长明狠狠地说,吓得风夜真惊叫起来:「我不要出血……」

    「就快出了,处女一般都会出血的,哈哈!」

    风夜真知道又被风长明摆了一道,她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给你了!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到苛铬找你。你是我堂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喜欢你,就只喜欢你一个!所以我来了。你不管世道的伦常,我也不怕被人唾骂,我毕竟是来了,来向你索取你给过我的承诺。海之眼这个地方,战争不断,在这种战乱的世界里,本来就很难找到合理的伦常。因为战争,给了「强食弱亡」的前提,也给了「乱」的土壤。曾经有人说过,「战无伦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战争中,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强者强暴弱者的过程,有的只是践踏与被践踏的……」

    风朝坐在风夜真身旁,静静地看着风夜真,她想不到风夜真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翻话,这些话虽然很牵强,但某些时候却是正确的,只是风长明似乎根本没有听风夜真说话,他仍然继续在逗弄她的洁白无瑕的酥胸,对于风夜真的大道理,他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讲道理的人,他讲的只是:耸天践踏万物的狂傲。

    战无伦常!

    爱和性,亦无伦常。

    在战争繁荣的时代,会产生许多不合伦理的形态。

    战争,本来就是对伦理的冲激!

    虽然风长明已经知道风氏家族里的任何女人都与他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那些女人,除了雅芬,其他的都是不清楚的。她们仍然冒着天下之耻骂成就了风长明的风流韵事,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比风长明还要有勇气。

    女人若要疯狂的时候,是比男人要变态许多的,这个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得。

    这风家的女人估计已经疯狂……

    「喔……」

    「小夜,放轻松些,不要紧张,只要过了那关,以后就没事。你越是紧张,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待会就会越痛的……你要试着忘记最初进入那瞬间的痛苦!」风朝鼓励风夜真,可风夜真需要她的鼓励吗?

    她人虽小,胆子却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励的,她自己就已经疯狂,不必再加上一个早已经疯狂的大姐的鼓励。

    可有着风朝在旁鼓励,她的心,多少安静了一些,虽然情火仍然高燃不灭!

    风长明吻到她腻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阜,那美丽的隆起的阴阜生长一丛好看的黑色毛儿,在她的阴部,就她的阴阜处的体毛比较黑,其余部分都很淡甚至没有,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还小的原因。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是,她的两片大阴唇却极其的肥厚,是她们四姐妹中最突出的,两片如她大腿一般肤色的肉丘,合扰成一个馅型的小馒头,只是在馒头上多出了一些毛绒,像是这馒头收藏得太久,于是发酵。

    风长明看看她的蜜穴,又看看她的脸蛋,心想,这多少跟她的圆致饱满的脸庞有些关系,她美丽精致的丰满脸庞,折射了她双腿之间饱满美妙的宝穴,叫人喜爱之极。

    风朝也惊讶于她这个妹妹的小穴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风夜真的裸体,所以,不曾了解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器,看起来像是小女孩的形态的倍数增长,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形状而未变。

    「好美!」风朝不自觉地惊叹出来。

    风夜真知道风长明和风朝都在盯着她的胯间,且听到风朝的一声惊叹,她立即伸出双手掩住她的私处,有些生气地道:「不要看……」

    风长明把她的双手扳开,道:「不给看,还有什么意思?」

    他把风幻抱过来,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宝贝,哈哈!」

    「风长明,你——」风夜真气得踹脚一踢,踢中风长明的小腹,风长明轻呼一声,放开风幻,就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扳着她的两腿根,埋首就吻唇她的阴部,她惊呼出来,微微地呻吟几声,委屈地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

    风长明管不了她们姐妹的,他美色当前,自然用行动说话,他吻开了她的小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毁风夜真的贞操,风朝却在一旁道:「长明,你慢些,会伤着小夜的,你这样子太粗鲁了。来,这样……」

    风朝把风长明拉回来,风长明轻喝道:「处女哪有不伤的?难道进去了还得保留她的处女膜完整吗?」

    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没好气地坐在风夜真大张的双腿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可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窝囊,今日在这里,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长辈,他本来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来,就窝一肚子的气,明明可以一挺而进的,偏偏要费上这么长的时间,连性欲都给消磨殆尽,他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也渐渐消失……

    「我是说,先这样……」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我有说一下子就插进去?」风长明翻起了白眼,低头看看风朝握着他的东西,往风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他实在不是滋味,他虽然是比风朝年龄小些,而且按族谱,他也得叫她做姐姐,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这回事啊,她这样做,尴尬的不止是风长明,风夜真更是尴尬,风长明是觉得没面子,风夜真则感觉她的初次不是风长明给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着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东西在弄她,于是她生气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干脆找根棍子直接捅进我身体里面好了,你这样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干了,我才不要这样!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觉得恶心!」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风朝满怀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这地板是冰凉的,风夜真触地惊叫,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风长明就把她穿到膝盖的小裤撕毁,他扛起了她的右脚,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撑在她的肘下,上身前压,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强势地顶在风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时的嫩穴,她双眼猛睁,惊喘难言。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进去,一挺到底……

    「啊!」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的。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把这种突入,幻想成一种强暴,她喜欢这种强暴,一个做哥哥的强暴了她,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风朝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这样地被夺去,虽然这样的方式有着太大的缺陷,然而无可否认,也有着它深刻的冲激。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欢男人的温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恋男人的粗野,风夜真无疑就是后者。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便去找一个男人。

    她只能看着,等待那个男人从她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她就迎上去,接纳他的强壮的血棒!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风朝听到风娴的话,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脱得赤裸的风娴,道:「你是处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风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没……没有这回事。」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风朝笑笑,对于风娴的回答,她不以为然,她道:「待会我让你先吧?毕竟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认,我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按我们芜族的风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给他的儿子,是绝对可能的。我看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毁了命根之后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来越浓,风幻忽然道:「看来小夜不行了,她濒临崩溃。大姐,你去帮帮她吧!」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高潮掩盖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疯狂地呻吟.疯狂地与风长明交缠,两人胯间的撞击声和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样的强烈,只听风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姐,来帮我,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

    风朝没有去帮风夜真,风幻也帮不了的,风长明仍然在风夜真娇嫩的躯体上扑杀,他喜欢风夜真那小穴的可爱的外观,也喜欢风夜真夹着他的那种舒爽劲,所以他想在风夜真的肉体上尽情玩,然后尽情地射精,可是风夜真毕竟是初次,痛苦和快乐两种强烈感觉的冲激,使她的身体很快地疲软.麻痹.虚脱,加上浓重的淫香味集中在她的鼻尖,她很快地就感到头脑空空荡荡的,她昏昏欲睡,感觉身体着不了地.被荡飘在半空,她于是呐喊,可呐喊帮不了她,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

    风长明看到她的汗水夹流.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她的嘴唇干涩,她的一个小脑袋歪歪地摆在一边,他就立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这次她没有反对,她娇息着,闭起了双眼,以很低的声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个承诺,我要你,再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们唾骂万世!」

    风长明猛地把她软瘫的肉体抱起来,狂笑道:「海之眼,没人敢唾骂我!」

    他把风夜真抱到风幻和风朝之间,风朝关切地问道:「小夜,你还好吧?」

    「很好。」风夜真回答得很无力,但声音是甜蜜的。

    风朝会意地笑,看见风长明挺着一根红色的大炮朝她爬来,他道:「大姐,用你的奶水洗白我这根血红的怒枪吧!」

    第四章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养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儿的,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就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份,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颗你头。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插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风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体味”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香。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足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在扭动,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的最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处,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躺在风幻身旁,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风娴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沾上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风娴哭着回答。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的,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她擦了泪眼,才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惊呆,她怎么可以做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已经三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穴,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出外面再斗。”“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洁给了她的新主人——

    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还不够?”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第五章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反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他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女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人都是会武技的。当然,有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就训练得很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在风长明身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喜欢被女人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

    ——漠伽本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要伤害鲽梦,即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风长明瞪了他一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去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

    “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雅芬说道,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要强暴海之眼。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怀里长大的,娘。”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是很嫩的,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头,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他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海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我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第二十集海的彼岸

    第一章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在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里的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这般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沙山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令他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的是,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是败了,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表露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难以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惊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加之两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得xa滋润的结果,他也曾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的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次进入那种幻想……

    “芝姐!”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你们不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ML的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ML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

    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ML,一旦ML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伊莹的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ML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伊芝道。伊莹忽然哭泣,道:“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谅我们,我们也无法面对他。”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谢谢帝后。”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然无法追击伊芝,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是否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军,加之这些军队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人数要多许多,风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z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要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杀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感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随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其时,伊芝军队已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风长明开出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在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达,西境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的灾难,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生命,他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始终没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信任的巴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第二章变调的誓言(上)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RT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RT最为巨大,及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RT,使劲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RT,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RT上的齿痕,道:“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就此抽插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长明默默地抽插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风长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来好恶心,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RT和参潜儿的RT差不多,但她的身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RT,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RT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ML,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阴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这一吻下去,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的舌儿也活跃起来,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你!”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RT上,田金娇喘未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呜呼……”

    田金哭喊起来,她的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风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你装什么处女?你他妈的也不知被巴罗耸操过多少次,竟然还叫痛?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插得爽……”风长明变态的语言,配合他变态的动作,化为变态的禽兽。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恨足老子一辈子吧,田鸡!”

    “风长明,她在流血!”参兰突然惊道。

    风长明听了参兰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交接处果然有血,他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鲜血染红了,他想:难道是把田金的阴道撑裂了“被我操烂了,当然流血。”风长明没有办点歉意。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死风长明,你骗人!你说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众人终于明白,原来巴罗耸虽曾经与田金玩过这种香艳的仿戏,但看来巴罗耸并没有成功夺取田金的贞操,只是与田金的贞操擦边而过,怪不得田金这次会流如此多的血、会痛得死命的哭叫,却是风长明最终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之故。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出血了,好痛……”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太多。

    她这般一说,风长明知道并没有撕裂她的阴道,只是正常的处女之血,也不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劲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浓之时,他忽然退了出来,走到参兰面前,问道:“你和巴罗耸又如何?”

    “关你什么事?”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不关吗?”风长明冷笑道。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风长明扭脸看看田金,道:“你叫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田金哀求道。

    风长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罗耸过来满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她似乎骂不出别的语言,就只会重复地骂着这两经验没意义的话。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只是他老要缠着我……”参兰道。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你去死吧!”参兰破口大骂。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参兰忽然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闪开,一个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脸,参兰的脸立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参兰没有哭出来,参潜儿倒是吓得哭泣,她哽咽道:“大笨象,你不要欺负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姐,我以后就不和你好。”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自从在帝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的淫香浸淫,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阵抽插,她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禁用词语],在她的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转身的时候,抱起一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岁的女守卫,把她丢到床上,提起她的双腿,就压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来,风长明感到这女穴的紧穴,他一看,只见女兵下体流出了鲜红的血,竟然又是一个处女。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他底下的处女坚持不了多久,风长明也没意与她死缠下去,反正这里的女人,他高兴进入哪个就进入哪个,他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这次真的发了疯……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的怒叱,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巴罗渺面前,道:“我风长明天生就是要伤女人的心的!”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锁着,怎么叫强奸?”风长明问道。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我现在就是在强暴海之眼……一些极其重要的女人!”风长明道。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起来,有多累吗?”

    风长明道:“我怎么知道把你放下来之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到时你缠着我,要我放这放那的,我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还是吊着比较轻松,我喜欢哪个,只要朝哪个一靠,屁股儿一挺,就进去了,哈哈……巴罗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错吧?”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当然知道!所以,身为老婆的你,不应该阻止你老公的游戏或者破坏你老公的游戏规则,否则,就有你好受的。”

    “唉。”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脸靠在她的颈项,身体压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巴罗渺受不了他的这种刺激,情欲急急地燃烧,她的特别的呻吟也开始放荡起来,在巴罗渺身旁的伊芝看着女儿和风长明的动作中的淫荡姿态,终于想像到自己平时的淫态,同时也想起风长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荡的……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虽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物刺入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芝是那种在xa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但是,伊芝的脑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被风长明奸淫,且他是在奸淫了她的女儿之后,直接地奸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还沾着她的女儿的爱液……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有的荡妇……

    风长明继她女儿之后很快地把母亲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时候,作恶性地又把沾着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罗渺的嫩穴,巴罗渺轻呼一声,恼怒地道:“风长明,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他插了几下,又从巴罗渺的嫩穴抽出来,继而插入伊芝的体内,如此轮番插入两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许多女性怒骂,可风长明当她们是在放屁,在这地牢,他风长明就是统治她们的“神”,身为一个“淫神”,他要如何奸淫她们,都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再看到风长明的男根被女守卫的肥白屁股摇夹,她就略略气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风长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那女兵刚在瘾头上,此时被抱下来,她是极其不愿的,但她不敢对风长明如何,只得走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风长明则注视参兰那指印淡红的脸,举手抚摸被他打过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齿也打落,你希望你没有牙齿吗?”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参飘怒道:“风长明,我父降你先,已经和你是盟友,为何还要如此地对待我们?你让我父亲过来,我要向他抗议!”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他的恶笑,又引起牢里的“女犯”一片咒骂,其中田金道:“风长明,你已经强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田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情欲被他吊到半空,他忽然逃跑,她本来很想要他继续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她情欲缓了过来,她就不想要风长明的强暴了,她已经知道强暴是什么,她那个痛的……死风长明!田金闭嘴,风长明就喝道:“谁都再吵,我就先强暴你,妈的,吵什么,老子今日疯了,你们个个都逃不了,别想我善心发现,我从来没有善心……”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这两个善良的女人的泪水,浇在他狂热的耸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几步,坐于大床前,垂低着头,喃喃自语地道:“为何,要用眼泪,诉说你们的悲与愤?”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你们,谁又懂得我的悲愤?”风长明扫视群雌,猛地站了起来,道:“不管你们谁恨我,我不会停止!也永远不后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一个女守卫过来把参兰的脚锁打开,风长明提起参兰一双白玉似的脚儿,胯间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参兰的湿润的蜜穴,参兰痛苦哭叫,风长明抽插几下,就看到血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看来巴罗耸并没有骗得参兰的贞操……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我无能?我插死你!”风长明从参兰的处女穴里抽出来,就要放开参兰,走过去找天金算帐,岂料参兰的脸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被她咬痛,双手放开她的双腿,握拳就朝参兰的小腹轰去,同一瞬间,参潜儿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永远,都不!”

    风长明的拳头软了下来,他的双手又提起参兰的双腿,阳物狠狠地挺插入参兰流血的处女穴,参兰的头猛地一仰,继续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风长明,你敢在毁了我的贞洁之后,立即弃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风长明继续挺插,问道:“那你是要我继续?”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想要像田金……”

    “参兰,你说什么?你在损我吗?我记得你和殿下的关系也很好,为何你还是处女?”田金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歹我们一起长大的。”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参兰,我怎么淫荡?我和殿下是两情相悦,殿下还说让我做‘帝后’的,我也说要把初夜留给殿下……”她突然不说了,那双眼睛愤怒地盯着风长明,久久,她低声哽咽:“我的初夜已经没有了,呜呜,死爱睡鬼,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初夜给你的,你还我初夜……我初夜还没有完成,死风长明,强暴我,让我痛又快乐……呜呜,我以前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那根大大的ro()bang切掉的。”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样,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参兰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一口,叫你不敢走。”

    看来她也懂得认命了,反正被强暴了,且是初夜,当要一个完整的,叫她就是没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愤愤不平。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田金想不到这家伙笑得灿烂的时候,说出的话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残酷的烈阳。“你敢杀我亲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杀死!”田金针锋相对地道。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里。”田金道。

    “在你肚子里?”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里,你刚才用你那根东西插进我的肚子,我知道,男人的东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会怀孕,怀孕了,就会生出孩子。你杀我的亲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杀了你的孩子,替他们报仇。”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啊?”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来,道:“反正你不准杀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我的孩子的亲人,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播种,我操!”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发了,我退出来!”风长明狂笑,参兰怒嗔道:“谁让你退?继续!”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

    风长明逃到参飘面前,双手抓住参飘的豪乳,一枪就捅入参飘的肥大骚穴,参飘这是第二次被风长明进入,她曾被风长明“鸟”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对风长明给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风长明乃她的敌人,且她并非专情之人,只是想着让风长明再操她,并不曾想过要专情于风长明,因此,参飘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方,都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她,当然,这也是有选择的,前提就是,她参飘必须得看上那男人的一点“长处”。

    风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这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欢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兴奋。

    参飘身为年轻的战将,她的肉体自是强壮无比,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虽经历很多男人的胯间,仍然夹得风长明无比的舒爽,风长明知道参飘身经百战,因此拼命地征杀,那男根猛烈地从她的水淋淋的肉洞里进去,直往上乱顶,顶得参飘那结实的小腹不停地颤动,似乎那男根要从她的肚皮里刺穿出来……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RT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RT都要比参飘巨大,奥菲的RT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很强的了。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前JR挺拔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RT,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RT甚小,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RT并没有受过太多的刺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住的。

    布妮的身段并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其火辣,屁股浑圆,RT豪大,她的RT有些软垂,但那是自然的软垂,并不影响她的美观,她的脸庞是那种美丽的圆月脸,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但一双眼睛凌利无比,证明其武技的高强。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后受到这种待遇,估计她不会投降。不但如此,奥菲亦不会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还要强。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至于姒娜的RT,似乎与参飘的一般大小,但参飘胜在年轻,参飘的RT自然要比姒娜的RT坚挺一些些的,看起来,也就略大些。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地咬我的RT,插烂我的穴……”

    “你穴这么巨大,我怎么插得烂?”风长明想不到参飘竟然敢说她的是“穴”,这里就她的肉穴最大,还“穴”?若非他风长明巨棍超然,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连“穴”都没办法满足,又如何满足那些“巨穴”呢?他的说话,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诅咒,其实这整个过程中,总有那么几个女性要骂他,这个骂累了,那个接上去,或者同时咒骂,然而,他全当没听见。既然是强暴她们,自然也会被她们咒骂,但咒骂能够解决问题么?诚然不能。他还是继续强暴她们……就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了。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吗?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娘,她好象比我们淫荡?”巴罗渺忽然转脸对身边的伊芝道,本来这种话题,是不该出现在母女之间的,可是这两母女刚刚受到同等待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话题,况且,参飘之前,她们母女表现得最淫荡,此时出现一个可以和她们一拼的参飘,不借此发挥一下,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和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两母女终于找到比她们还淫荡的,看起来很开心,所以说得也很开心。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道:“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两母女的脸立即红了,田金代为反驳道:“你们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个男人操吗?”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会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的。

    第三章换个地方继续游戏

    这就叫「同性相斥」。

    风长明正把参飘往巅峰上推,听得参潜儿的叫嚷,他就要退出来,参飘叫道:「风长明,我正在兴头上,你要跑,先插我过瘾再跑,你就没有点职业道德吗?要强暴,也把人家强暴得开心才行,没本事就别干什么强暴……」

    「说我没本事?我操死你,骚娘们!」风长明大怒,把参飘往死里顶,顶得参飘淫叫满牢,把牢里的其余的声响都盖过了。

    参飘的淫水是特别多的,她的淫水流至风长明的大腿,叫人看着鲜明之极。

    参飘最终抵不住风长明的狂野抽插,大叫着向风长明认输,风长明狠狠地顶上去,顶在她的阴道苍穹,她呼叫一声,喊道:「风长明,我要做你的妻子!」

    「你别白日做梦!」风长明说话的同时,抽出他的男根,他的染血的男根,已经被参飘的淫水擦洗干净了,此时看参飘那胯间,竟然也有血,那真是处女之血,可惜不是她参飘的,而她的妹妹参兰的。

    「现在轮到谁了?」风长明转身,说话之时,随手把一个身边的女兵搂过来,那女兵挺丰腴的,白白嫩嫩的甚是娇美可爱,在她被搂之时,她开始挣扎,同时叫喊道:「旗主,不要,我怕痛,旗主的东西好粗长,我怕……」

    女兵只有二十岁左右,是风长明刚才认定的五个处女之一。他已经夺了一个女兵的贞操,此时见这女兵挣扎,他怒道:「你是想让我把你交出去,让男兵践踏你?」

    「旗主,我有心上人……啊!」

    虽然女兵很不愿意,但因处于牢中,受到场景和淫香的影响,她的小蜜穴早就潮湿,风长明在她说话的时候,强行插入她的紧夹的小穴,她再怎么挣扎躲闪,也躲不开他那坚硬无比的男根的入侵,仿佛一种撕心裂胆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在突然的痛叫之后,就把哭声拉得长长的,头靠在风长明的肩膀,任风长明抱着她,她的双腿交叉在风长明的腰上,风长明把她的身体上下抱拉,完成了性爱的抽插动作……

    她在风长明的肩上轻轻哭泣和呻吟,她细声道:「旗主,你要了我,我没脸见我的心上人,以后……你会让我跟在你身边吗?」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问她话,同时走向那张大床,他上了床,把她压在床上,她的旁边是那个刚被风长明「破瓜」的年轻女兵,那女兵看到风长明过来,脸上微微地露出怯意,此时风长明胯下的女兵悄悄地在风长明的耳边道:「旗主,我叫牙月,十九岁,拉沙族的。」

    风长明把牙月压到床上,伸手过去抚摸那个十八九岁的娇小女兵,又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女兵怯怯地道:「蓝水澈。」

    「哟,真是好名字,还痛吗?」风长明移手到她的洁白的嫩穴,轻轻地抚摸,她呻吟一声,那本是怯意的脸渐渐变得有些羞意,轻声道:「痛。」

    「让我再插进去好吗?」

    「不……不好……,旗主不要把我交给那些男兵……我没有心上人,我以后让旗主插……」女兵轻声呻吟道,她的腰臀有些扭动。

    风长明缩回手,压着牙月继续抽插,牙月虽然痛苦,但没有叫得很大声,只是轻声呻吟,他就俯首下去和牙月接吻,牙月接吻的技巧虽不纯熟,却可以感觉得到她曾经是接个吻的,这并非她第一次接吻,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为何你的心上人留住你的处女之身?」

    牙月有些悲伤,道:「他两年前在战场中死了……」

    「哦?」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他继续问道:「你们这十二个人中,有几个是处女?或者有几个是有心上人或丈夫的?」

    这十二个女守卫似乎很长时间是一组的,牙月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她就回答道:「刚才第一个和你做的,那个是有情人的,第二个和你做的,是有丈夫的。我们十个二人,有五个是处女,我在她们当中,年龄排第二,蓝水澈的年龄排第三,排第一的是二十岁的青媚,十七岁的莉沙排第四,第五个,就是那个高挑的黑发女孩,她叫敏玉致,她刚刚十五岁。我们五个处女中,青媚是有情人的,她的情人还在等着她回去……」

    「另外五个,有一个也是有丈夫的,其余四个,都有情人,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牙月说罢,她又伸嘴上来,要与风长明接吻,风长明从她的愿,与她缠吻在一起,那粗巨的家伙在她的肥嫩的小穴里耸插,这抽插得比较温柔,因了他的体香,多少减低了她的初次之痛,她旁边的蓝水澈小声地问道:「牙月,你不痛的吗?怎么不见你叫得很大声啊?」

    「你刚才没几下就停止了,当然很痛,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痛,可是现在觉得不怎么痛了,好像……很快乐的。」牙月道。

    「真的吗?」蓝水澈问。

    「我不骗你,喔喔……」

    蓝水澈好奇地看着风长明,小声地道:「你待会再插我好吗?」

    风长明笑笑,道:「如果你是愿意的,那就不是强暴了。」

    「已经强暴过一次了,第二次,不要强暴我了……我以后也做你身边的女奴吧?我知道旗主身边有很多女奴,她们都是跟在旗主身边的,旗主的女奴好漂亮……」

    「你们也很漂亮……」

    蓝水澈的嫩脸微微一红,道:「其实,这些女犯人都比我们漂亮哩,特别是大公主和二公主,还有那个叫参潜儿的,漂亮得像妖精……」

    「你才是妖精!」参潜儿看着风长明和那丰满的娇嫩的女兵做爱,她就不爽了,见蓝水澈说「她」是妖精,她就骂起来。

    风长明回头笑道:「她说你是妖精,就是赞扬你很美丽。」

    参潜儿一愣,喜道:「真的?那我是妖精……」

    风长明哈哈一笑,道:「你是妖精,你迷惑了我,你要怎么赔偿我?」

    参潜儿天真地道:「我把我自己赔偿给你,做你的妖精。可你老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着迷……」

    风长明不再和她说话,埋头苦干,牙月很快达到她人生第一次性爱高潮,无力地软在床上,风长明跳下了床,蓝水澈的双眼明显有着淡淡的失望之意,风长明看到她的失意,笑道:「我会操足你一辈子的,啊哈哈!」

    蓝水澈的小脸绯红,翻了个身,不敢再看风长明……

    风长明像一头获胜的公狼,得意地笑,看看牢里的众女,喃喃自语地道:「下一个应该强暴谁呢?」

    参潜儿叫道:「大笨象,该轮到潜儿啦。你带潜儿出去吧,潜儿让你强暴个够……」

    风长明笑骂:「我跟你,那还算什么强暴?」

    「可是,你也要放开我,你吊锁着我,我很难受的。」参潜儿委屈地道。

    风长明道:「我放了你,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我怎么办事?」

    「不会,这里的人都跟潜儿不大熟,你都强暴了我的两个姐姐了,潜儿就不吵了。我和那两个女孩一起睡觉,不吵你的。你别吊我在这里,很累的,比潜儿在雪城练武功还累。」参潜儿硬是凭着风长明对她的疼爱,死求不止。

    风长明知道参潜儿受不了苦,她从小就喜欢玩,不愿意受半点苦的,因此,朝一旁的两个高大女兵道:「你把她放下来,如果她吵,再把她锁吊起来。」

    「一定不吵。」参潜儿气嘟嘟地说,两个女兵把她放下来,她果然乖乖地爬上床,倒床大睡,看也不看风长明一眼,估计是生风长明的气。

    风长明知道她的脾气,她的气永远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哄她几句,她就会开心起来的。

    这里的十二个女守卫,还有八个没玩过的,除去三个处女,另外不是处女的那五个都是比较高大的女武士,她们的身体也强健之极,而被风长明玩过的两个非处女战士,虽然仍然能够站立,但看出是勉强之举,风长明就对被他操过的两个非处女兵道:「你们两个,也到床上去坐着或躺着。」

    然后看了看剩下的那八个女兵,就对其中一个近乎有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女战士道:「你应该有过孩子吧?」

    那女的点点头,风长明朝他招招手,她走了过来,他就搂住她,把她压到铁牢的牢栏杆上,提起她强壮的大腿,硬根就插入她的淫穴,她轻呼一声,叫道:「比我丈夫的粗长好多……啊,旗主,使劲啊,我已经有一年未曾得到过男人了。」

    这个有个孩子的少妇,竟然欢迎风长明的强暴!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四公分,是个体健乳丰的妇人,脸蛋甚艳。

    风长明道:「你难道就没和男兵们干过?」

    「没有,我忠于我丈夫……」

    「笑话,你现在被我操得发情,还说忠于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早就在战斗死去,我在军队已经有八年了,以前有两个情夫,但他们都在一年前战死。我的孩子是我母亲照顾的,我已经有八年没见过我孩子了,我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五岁,现在应该十三岁了……啊噢,旗主,你好强悍哟!我也愿意跟在旗主身边……」

    「把你女儿叫过来,老子就让你们两母女做我的女奴……」

    「啊啊!旗主,我回去就把女儿带来给你……她已经十三岁了,女儿家的,应该也长大成人了。」女人为了自己的快感,不惜把年幼的女儿抬了出来。

    风长明笑笑,道:「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理你的女儿……你尽管享用这次吧,可能没有下次强暴你,虽然你很欢迎我的强暴,可我强暴一个女人,也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格,我今天心情好,见女人就强暴,骚女人喜欢,可有些女人不喜欢,那些不喜欢被我强暴的女人,我偏偏强暴得很开心,哈哈。」

    女人忽然道:「旗主,我跪趴在地上让你强暴吧!」

    风长明大笑,从她的身体抽出家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高,风长明就屈膝蹲马下去,男根刺入她双腿夹肉,刺得她兴奋之极,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为西陆第一霸主,枪悍无敌,啊啊啊,好舒服……」

    伊芝又道:「这女人真骚!」

    她的话得到了牢里的其他的女人的认可,可是,不可否认,有几个女人想象在风长明胯下的就是她们自己……

    女人虽然淫骚,但在风长明的猛枪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久就软趴在地板上,风长明双手抱住她的丰硕的胸脯,把她拉提起来,她的屁股顶在风长明的胯前,风长明的男根仍然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床边又死顶了一阵,她像一条死蛇一般不动了。风长明才最终抽出家伙,也躺在床上,叫道:「这骚娘们真爽,生个孩子的女人就是他妈的不怕死!」

    参潜儿忽然爬过来,伏在风长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风长明喘着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累倒?这里有几个人,你不清楚我身边的女奴比这里多好几倍吗?」

    「那你还要多久?我在这里很闷,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参潜儿很想离开这牢房,虽然她小小的心灵不懂什么,可她在这里甚是难受。

    风长明道:「你睡一觉醒来,也许就可以了。」

    「我睡不着……」

    「我打你一拳,你就睡着了,哈哈!」风长明笑道。

    参潜儿气道:「不行,你说过不伤害我的,不准打我。」

    风长明道:「也不是伤害你,只是让你好好睡觉。」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为我好骗……才不睡。」参潜儿气恼恼地道,她要索吻,风长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爬上风长明雄壮的躯干上,在风长明的胸膛蠕动,风长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了,可她这次却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间水润润的小蜜桃儿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想耸起臀部,让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推开她的脸,道:「你是想流血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的吗?」

    参潜儿的动作一泄,从风长明的身上爬下来,又爬到床里面,闭眼睡觉去了。

    风长明看了看她,轻声一叹: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看着参潜儿,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恶魔,是禽兽……

    他忽然朝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女守卫招招手,那女人过来,风长明让她上床,她不大愿意,风长明就道:「你有男人?」

    女人点点头,风长明又朝其他女兵问道:「你们谁愿意的?」

    那三个处女怯怯,不敢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另外四个非处女的,却都摇了摇头,风长明也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有情人,经过参潜儿这一闹,他也缺少了一些心情,于是懒懒地对那五个不曾被他强暴的非处女女兵道:「你们出去吧,到另一间地牢里守着,至于这些没有情人的女人,都给我留下,我一个都不放过了。」

    那三个处女听到这话,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了——她们看到这里的女人有许多个都流了血,她们害怕,虽然她们很崇拜她们年轻的旗主,但这并代表她们要成为她们旗主的「兽欲」的牺牲品。

    四个未曾被风长明沾染的非处女战士开了牢锁,到了另一间铁笼里,风长明也就不再管她们,那门也没有再次的锁上,反正这里的女犯都被吊锁着,那三个处女虽然害怕,没有他的命令,却也不敢逃出这间大铁笼。

    风长明重新站立,走到姒娜身前,一声不发,就把男根插入姒娜的淫穴,姒娜经刚才一阵折磨之后恢复气力,此时又被风长明插入,她从心理上也没怎么抗拒风长明了,她已经不记得这是风长明第几次插入她的身体了,在帝都那一晚,她们三个女人,和风长明就不知道总共欢爱了多少次!

    风长明并没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转移到芭娅面前,芭娅是一直都不说话的,在这地牢里,不曾发过一言的,就是她了。

    「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虽然我不曾攻陷帝都,但无疑的,你已经从巴洛金的战利品变成了我的战利品,我要连同其他的战利品一起,把你强暴!」风长明说着,突然俯首下去,头钻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腿根处,张嘴就咬,芭娅痛叫起来,风长明站起身,他的嘴上带着芭娅的鲜血,而痛得几乎昏过去的芭娅却含泪凝望他,她的腿根的血很快地把她的半条玉腿染红,风长明突然把他压在铁杆栏上,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小穴,芭娅叫痛,风长明已经开始猛烈地抽插,他喘着气道:「我让你流血,像处女一样的流血……」

    芭娅被咬伤的地方,距离她的蜜穴很近,这血仿佛就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一样,象征着她的处女之血……

    所有的人都明白风长明为何要在芭娅的腿根处的变态的齿咬,但只有芭娅自己明白,风长明是向她表示,她从此就是他风长明一个人的战利品,她的这次流血,覆盖了巴洛金曾经在她的身上撕裂出来的流血,也覆盖巴洛金在她生命中的历史,在此刻开始,她只是风长明的战利品,是他的最纯洁的战利品,她为他又流了一次血,接续她十六岁的那一次血,还原她的十六岁的生命,和新的记忆……

    「嗯,我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小处女!」芭娅感动地哭泣。

    她仍然感到痛,这是真实的……

    「吻我。」芭娅呻吟道。

    风长明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他的腿屈着,腰拱着,臀部耸动,胯间男根不停地在芭娅的蜜穴里冲刺,他的阴袋沾满了芭娅的鲜血,阴袋扑打在芭娅的阴部,把芭娅的阴部沾红,那红血再由芭娅的阴唇沾染到风长明的男根,叫他的男根也带上了血……

    芭娅享受着风长明粗暴的撞击,她开始呻吟,并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知道芭娅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时候是很少发出声音的,但在风长明的阳物的撞击中,竟然发出欢乐的淫叫,她们知道风长明的确有令女人欢叫的本事,而且这种本事像他的阳物一样,是变态的。

    可是,她们更知道芭娅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难以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和叫唤的,但芭娅此时无疑像一个荡妇,她的清纯,在风长明的胯下,被征服了。

    无论芭娅的年龄多大,她看起来,以及她的心性,似乎永远都是清纯的十六岁……

    但她此刻无疑是荡妇一个!

    芭娅在众金的眼睛注视中,献出了她的激情,她已经不止一次和风长明欢爱,但这次,是她最放荡的一次,她很快地就到达她的高潮,她是个虚弱的女人,被欲潮侵袭得昏沉,风长明让人打开她的锁,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她的脑袋还是清楚的,她知道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而不管风长明离开多久.离她多远,她毕竟成为他的战利品,她的心灵,找到了归宿,和依靠。

    风长明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就在巴洛影以为风长明会进入自己的时候,风长明忽然转到悦云面前,很快地插入悦云,巴洛影启唇欲言,可她终是没有说得出话,悦云叫骂起来:「风长明,你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对我,我不要……」

    风长明笑道:「你那一晚不是要得很舒服吗?」

    悦云羞得无地自容,想想在帝都那一晚,她确实要得很舒服,不但她如此,伊芝和姒娜也要得很舒服,可他为何不说伊芝和姒娜?

    风长明抽插了好一阵,悦云的情欲渐渐燃烧,风长明忽然抽了出来,走到青媚面前,把青媚抱住,青媚挣扎惊叫,悦云也同时叫道:「风长明,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了,我当然换人。」风长明狂笑。

    悦云气得想杀了风长明,她本来是不要的,可是情欲被提起,他就把她晾到一边,跑去搞小处女了,这让她如何能忍受?

    「风长明,你敢再进入我的身体,我夹断你!」

    悦云在女儿面前,说出极其淫荡的气话。

    可也仅仅只是一句气话,她如何能夹断风长明的男根呢?

    「我不要……旗主,你放过我吧!」青媚哀求道。

    然而风长明抱住她,把她压在铁栏上,很快地吻住她,她猛烈挣扎,但却不能言语,风长明在强吻她的时候,他的阳物悄悄地顶在她的嫩穴,她感到风长明的热度和硬度,她的娇躯微颤。她虽然不是五个处女中,最高的女孩,却因为是战士的原因,看起来很是健美,肤色并非纯白,而是健康的太阳色,有着硕圆的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丰满的包穴和浓浓的黑卷毛,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浓黑毛丛前,像是从她的黑毛丛里突然生出来的肉枪,直刺入风长明的双腿之间,然而风长明忽然地用力一顶,就把他粗长的奇特的男根顶入她的身体里面,撕膜而入,破开她的处女小穴,她的捶打挣扎的双手,在那瞬间抓紧风长明的背肉,估计是痛得难以忍受却又无法叫喊,她才死命地抓紧风长明……

    风长明本来只托住她的一条腿,此时他又把她的另一条玉腿托扛起来,她的身体失去一点平衡,她的双手就后举,紧紧地抓住铁条,风长明忽然离开她的嘴唇,她哭叫起来,风长明却在她的双腿之间,顶挺猛烈,她哭喊道:「旗主,不要啊……好痛啊!我下面要烂了!我有情人的,旗主,你放过我吧,你的好粗长,顶穿我肚子了。」

    「你叫什么叫?你的阴道很深,顶不穿!你的情人,叫他去死吧!」风长明狂猛地顶耸,他埋首到她的胸脯,咬住她的乳房,她的双手抓着铁条,不好去推风长明,如此,上下的敏感点被风长明侵袭,加之淡的淫香作用,她的情欲燃烧得很旺,只是她的理智还是无法接风长明的奸淫,她明知她今日逃脱不了这个命运,可是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眼流在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流着……

    她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清纯的处女,她的脸蛋是极其妖艳的,配上她健美的身段,无疑是很具魅力的一个女人,正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仍然保持她的处女之身,也够风长明疯狂的。

    她的阴道很深.很紧,风长明的男根进入的时候,被她夹得紧砸无比,偏可以随意地深插……

    虽然不具有进入巴洛蕊的时候的随意性,但已经有足够的机会狠插狂顶。

    「旗主,我只是你的女兵,不是你的女奴……」

    「我插死你!是不是?」

    「啊啊啊!好痛……」

    风长明插得青媚不停地叫痛,估计她承受不了,她哭喊哀求道:「旗主,求你,轻些,我.我不拒绝你了,也不要情人了,你轻些,我要死了。」

    「不要我放过你啦?」风长明愤怒地道。

    「不.不要了。」

    「你越是叫嚷着要我放过你,我就越狠!」

    「我不叫了……呜呜,旗主,你轻点,你的好粗长……」青媚虽是妩媚健壮之女人,但毕竟是处女,此时痛得哭泪满面。

    风长明笑道:「亲我,说我是你的老公,我就温柔些,哈哈!」

    「风长明,你说什么?你只是我巴洛渺的老公,别的女人都是有实无名的,你想死啊!」巴洛渺实在不能忍受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也叫风长明做「老公」,他把她这个元配放到哪个角落了?

    「老公,你温柔些……」青媚哭喊着,并且凑嘴过来和风长明亲嘴,在亲嘴的同时,风长明果然轻慢了许多,她的身体也震抖得没那么厉害,她似乎迷上了和风长明接吻,这一吻,吻了好长时间,待四唇分离,她娇喘不止,道:「旗主……」

    「叫老公!」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下面流好多血……我头很晕。」

    「不行也得撑下去,你夹得老子很舒服!」风长明又狠插了几下,她痛呼,叫道:「撑.撑不了,她们.她们两个也是处女,也会夹得你很舒服的,老.老公,你插她们吧,以后我再给你插……真的给你插!」

    那两个女孩听到青媚如此说,她们都紧张地看着风长明,好像真怕风长明立即对付她们,莉沙不满地道:「青媚,你别害我们。」

    「我有情人,都被如此了,你们没情人的,你们怕什么?」青媚没想过要认错,她只求风长明暂时放过她,因为她真的很痛,可是,久而久之,她感到欢乐渐渐地升起,她又有些想要风长明继续下去。

    风长明却在此时离开她,让她感到身心刹那空虚,她有些不悦地道:「你?要去哪里?」

    「不是让我放过你吗?我现在已经放过你了,哈哈……」

    「那是刚才,现在……」

    「现在怎么样?」

    「你继续。」青媚咬唇道。

    风长明松开双手,她的裸体就沿着铁条慢慢下滑,风长明笑道:「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了,强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青媚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没力气站起来,她道:「那你至少也要把我抱上床……」

    风长明道:「你自己爬上去。」

    「呜呜!风长明,我把处女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你不是有情人吗?叫你的情人过来抱你上床好了。」风长明转身走离,背后传来青媚的哀叹:「我没脸见他了。」

    风长明不管她,倒是她刚才要陷害的莉沙和敏玉致过来把她扶上床,并且拿一些布之类的擦去她双腿之间的血迹,她躺在床上,恼怒地道:「下次不叫你做老公,也不亲你,也不要你插我!」

    她瞪着风长明,恨不得把风长明撕了,可她和风长明比起来,无论武技还是地位,都是无法相比的,如果能够相比,她怎么会有今日之遭遇呢?

    虽然海之眼,给了一些女性特权,但也仅仅是那些强大的女性而已,况且,在这地铁牢里,再强大的女性,也变成了风长明的胯下之奴,何况她只是一个监牢的小女兵?

    她就眼瞪着风长明又把他双腿之间那粗长的昂挺的肉棒插入了悦云,那根肉棒上还留着她的处女之血的……她就想不明白,这个高大的年青男人为何如此的持久还如此的坚挺?看来,要强暴女人,也得有强暴的资本的。

    那家伙无疑是有这种资本的……

    悦云刚才被风长明吊到半空,此时又得风长明强行插入,她在呻吟的同时,也说道:「风长明,我警告你,你别把我弄脏了又跑人。」

    「我偏偏要把青媚的处女之血用你的淫夜洗干净之后就跑人,怎么?你不是夹得很紧吗?还说夹断我?为何夹不断啊?」风长明逗弄悦云,同时吻了她的嘴,她怒道:「总有一天会夹断你的,小淫虫!」

    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待悦云的高潮涌上,他忽然从她的淫水泛流的蜜穴抽出来,直接塞顶进巴洛影的小嫩穴,巴洛影虽非处女,但其穴甚小且浅,被风长明突然进入,她轻呼出来,双眼是一种很复杂的神色,她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只见她母亲满脸的恼怒,且她母亲的眼神春色太浓,她道:「你既然已经那样对待我娘,就让她满足吧!」

    风长明一边顶插,一边道:「她要夹断我?我哪敢惹她?」

    「我.我都夹不断你,我娘怎么能够夹断你?」

    「她以为她能的,哈哈,她七岁以前也不能夹断我,至多我把她撑烂,她竟然说夹断我?」风长明虽然看到巴洛影的眼泪,然而此刻的他,选择忽略一切。

    巴洛影无言,她流泪,在流泪中,她只是轻轻地呻吟,风长明不再说话,默默地顶耸她的嫩穴,她的情欲在她的泪水中,渐渐地浓了。风长明把推上高潮,她才略略地叫唤几声,那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欢叫,分不清的,像她的心。

    风长明从她湿透的体内抽出来,接着进入她的母亲的肉穴,这次的进入,他终于让悦云得到满足,在满足了悦云之后,他又插入巴洛影的小穴,如此流翻地插入,似乎是要比较两母女那肉穴的美妙,可他有没有想过两母女的感受呢?他是不想的。

    待把两母女都插得全身疲软的时候,她伏在巴洛影的肩膀,轻声道:「你父,我会杀了他,让你的母亲也成为我的战利品。」

    巴洛影只是流泪,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风长明以只有巴洛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影儿,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说的话,对你的伤害很深,也是极度卑鄙的。但,我本身并非好人,也曾经说过,我不可能不伤害你的。其实,我和巴洛金,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种族。我的种族,叫做耸天古族。据我所知,我们这个种族的男人,因为女神的诅咒,是不能令女人怀孕的。因此,你和巴洛渺都非巴洛金所出。至于你们的亲生父亲是谁,则你们问你们的母亲吧。」

    巴洛影的娇躯震颤,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然而风长明已经从她的身体抽身出来,他把十七岁的莉沙抱了起来,丢到那张大床上,莉沙的身体掉落在青媚肉体上,随着两女的一声痛呼惊叫,风长明已经扑到莉沙身上,莉沙惊叫:「旗主,我甘愿给你,你不要像对待青媚一般对待我,我还小……我的身体又没有莉沙的强壮,你不要对我太粗暴!啊……」

    「呜呜……」

    莉沙的话没说完,她的处女膜就被风长明的男根捅破,痛得她流泪哭喊,她不想要风长明太粗暴,然而风长明这次,似乎比对待青媚还要粗暴些,她的身体早已经从青媚身上翻下来的,此刻被他压在床铺上,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强猛地在她的单薄的肉体上扑撞,她虽然有着一百七十多的身高,但身段苗条,是个瘦美人儿,所以她说她没有青媚强健,然而她的小嫩穴夹得风长明特舒服,风长明也就发狂地动作……

    巴洛渺怒骂道:「风长明,你真没人性!」

    「我操你娘,谁没人性了?我就是「人性」特别的旺盛……操你娘,待会再操你娘!」风长明头也不回地怒吼,巴洛影听得一愣,本来是一句骂人的常话的,可是从风长明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风长明,真的「操过她的娘」的。

    因此,巴洛渺忽然无言。

    风长明吻咬莉沙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精致,乳晕很红,因为是处女,乳头也甚小。

    不管莉沙愿不愿意,风长明终成为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并且给了她第一次痛和第一次的欢乐,当风长明离开她的身体,她已经软瘫如泥,看来这次风长明真的动作得太猛烈,把单薄的莉沙折磨得无法动弹。

    折磨完单薄的莉沙,风长明把目标瞄准了整个铁牢里最强健的奥菲和布妮,当他走到两女面前的时候,布妮脸呈怯色,然而奥菲却无动于衷——果然不愧是终极女强者。

    风长明看着这两个强壮的女人,笑道:「你们两个,听说是什么强者?」

    奥菲对风长明熟视无睹,布妮怒瞪着风长明,狠道:「风长明,你若敢碰我,事后我必杀你。」

    「啊,说得这么恐怖?我就碰碰看!」风长明说着,手伸到她的胯间,捏了一下她的湿潮的软肉,笑道:「我碰了,你要杀我吗?」

    布妮气得一阵挣扎,锁铁发出铮响,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能挣得脱,她只得骂道:「风长明,你操谁,我不管,你若敢把你那根东西放进我的身体,我就誓杀你!」

    「啊,看你如此剧烈反应,当是有情人吧?说说看,你的情人是谁,如果是我的朋友,我或者可以放你一马。」风长明的手又伸到她的胸脯,抓摸着她超大的乳房,因为他的手稍稍地使上劲,把布妮也抓得痛了。

    布妮道:「与你无关。」

    风长明笑笑,转脸对奥菲道:「你是她的上司,应该知道下属的情况吧?」

    奥菲不屑地道:「我懒得去知道。」

    「是吗?」风长明的手忽然又抓到奥菲的胸脯,奥菲竟然惊叫起来:「风长明,你放手……」

    「啊?叫这么大声?让我以为你还是处女……你的乳房大得离奇,我所见过的女人中,你的乳房和血灵的乳房都是最大的,以后让我枕着睡觉吧?」

    奥菲道:「只要你有那份福分。」

    风长明放开手,对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女兵道:「敏玉致,打开布妮的脚锁,我倒要打开她的双腿看看,她到底有多忠贞。」

    敏玉致怯怯地走到风长明身旁,风长明忽然抱住她,她挣扎叫喊,风长明吻了她,直吻到她身体发软,方始放开她,她已经满脸通红,甚至挺拔的脯胸也红了,风长明道:「真香,待会再要你。」

    敏玉致不敢回答风长明,她急急忙忙地打开布妮的脚锁,风长明又道:「把那波霸女人的脚锁也打开,妈的,要干强者,不放她们的双腿自由,干起来就失却很多滋味,强者的双腿,听说都夹得特别的紧。」

    风长明粗鲁地托扛起布妮那双健壮的玉腿,布妮因双腿麻木,一时也挣扎不了,风长明就立在她的双腿之间,男根顶在她的浓黑处,冷笑道:「我倒要看你怎么杀我!」

    他全力一顶,把男根挺了进去,布妮的阴道仍然很紧,这一顶的,顶到她的最深处,也胀得她微痛,她不自觉地轻轻痛呼出来,怒眼强瞪风长明,但是风长明视而不见,只见呼呵呵地抽插她的肉穴,她骂道:「风长明,你出去!」

    「我操你烂屄,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说出去,我就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放开我,我杀了你……」布妮的双腿的麻痹渐渐消失,她有了一点知觉,那双腿就开始踹踢。

    「敏玉致,把她的手锁也打开,我就让她挣扎,让她杀我,看她能不能杀我?」

    风长明说罢,敏玉致就过来打开布妮的手锁,这手锁一打开,她的上半身就仰跌下来,她的双手也是麻痹的,一时无法反撑,她的头就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和地板相撞的一刻,痛得她大叫起来,她骂道:「哎呀,风长明,你阴毒!」

    「你强者一个,跌撞两下,也痛不了你,你叫嚷什么?」风长明把布妮脱离铁栏,就在铁笼的空旷地板上,把布妮压了,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扑杀,这布妮的双手也渐渐地恢复知觉,她于是挣扎,可是她越挣扎,风长明动作得更猛烈,但她不管怎么挣扎,也是挣脱不了风长明,她道:「风长明,你解开我封制的经脉,我和你决斗!」

    「你他妈的真白痴!」风长明狠狠地一次深插,紧紧地抵在她的最深处,布妮的身体猛震,她呐喊道:「风长明,不要……好痛啊!你不要用你那根超长的家伙顶着我的肠子,我.我受不了了,我向你认输……认输……」

    她额头的冷汗也渗出来了。

    风长明吼道:「说,哪个是你的死鬼情人?你不说,老子顶死你!」

    「摩.摩罗。」布妮被风长明顶得双唇打颤,虽然风长明已经深顶着她,可是她感觉到风长明的男根还有一截露在她的体内,她惊讶于风长明的粗长,那是比摩罗要粗长许多的……

    「是我厉害,还是摩罗厉害?」

    布妮颤言道:「你.你厉害……」

    「厉害多少?」

    「厉害很多……」

    「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

    风长明又加劲往里顶抵,布妮又是剧痛,她叫道:「喜.喜欢。」

    「还要不要杀我?」

    「不.不杀。」

    「不好,你要杀我才好!说,用你的包子夹杀我吧,杀我鸡巴,哈哈……」

    布妮叫道:「风长明,我用我的包子肉杀死你……」

    哈哈,啊哈哈……

    「布妮,你再强,你也是一个女人!别忘了,你张着一个洞,我挺着一根枪,什么时候都能刺入你的肉里,你他妈的要嚣张,也得看看什么时候情况!摩罗?叫他去死吧!老子今日就插烂你,让你成为我的胯下之奴!」风长明狂言妄语中,他继续动作起来,因他与布妮已经欢爱许久,布妮似乎也认了命,没再挣扎,且淫香虽淡,效用却还在,她的情欲也离开不了风长明的抽刺,她于是安静了许多,在她的安静中,她的情潮涌动,继而呻吟.淫叫.身体扭摆,很快地感受到高潮的来临,进入了一种幻梦的快感时段……

    布妮最终被风长明征服了,她身为一个特级强者,在风长明那若狂风暴雨的胯下,她成了一滩软泥,躺在地板上,任风长明刺插着,她的鼻孔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息,她像一张永不疲倦的摇椅,在风长明的推动下,发出永不疲倦的「吱吱唔唔」的没意义的呻吟……

    敏玉致看着布妮就要到尽头,她开始担忧起来,因为根据风长明的习惯,他对付了布妮之后,下一个对付的应该是她自己,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就快要被风长明撕裂,她感到痛!

    她才十五岁啊,虽然在十二个女兵中,她的身高是最高的,可是,她真的只有十五岁啊,甚至还是勉强到达十五岁……

    按年龄算,她算得上是幼女的,可她的身体却极度成熟,只是这种外观的成熟,并不代表她其他各方面也成熟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去,她的肥饱的嫩穴上是还没长出体毛来的,那腋窝也没有半根毛,体白肉嫩的,如小女孩的肤色一般,似乎可以捏出晶莹的水流。

    因此,她算得上是最怕风长明进入的,她看到风长明那根坚硬的粗长的肉棒,她就想哭,可是她又不敢逆风长明的意,不敢逃跑,因为她知道,如果她逃跑的话,可能她就会沦为男兵们的「军妓」,她不想成为无数男兵蹂躏的对象,她再怕,她也要坚持留在这里,她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风长明不要害她,如果真的要害她的话,她希望再等两三年,到那时候,她就心甘情愿地给旗主……

    可惜她忘了一个事实,风长明此时是在强暴,不是在抚爱女人。

    当风长明离开布妮的肉体,他就朝她走来,她的心跳得很急,忽然想起刚才和他的一吻,她的脸却又红了,那是她的初吻啊……

    就在她以为风长明会抱起她,把她压在地上或者墙上,然后把她那根恐怖的东西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风长明却只是对她道:「把这个波波大得吓人的女人的手锁也打开,什么强者,老子就看看她们有多厉害,不叫她们一个个地瘫如泥,我就不叫风长明!」

    敏玉致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急忙拿着钥匙去开奥菲的手锁,奥菲的手锁打开,她的双手还处于麻痹状态,但她的双腿早已成活动,因此,她提起双腿就要踢风长明,岂料她武技全被压制,这一踢根本不具力量,被风长明抓住她的腿,把她丢到地板上,她痛呼出来,竟然一时无法爬起身,风长明就走到她身旁,怒道:「踢我?」

    他一脚就踩在奥菲的巨乳之上,弯下腰来,扇了奥菲一个耳光,再次冷笑道:「别以为你还是帝都三大终极强者,在我风长明的胯下,你若不为奴,便为亡魂。我随你选择,如果你想成为我脚下的亡魂,我可以让我的脚努力些,把你的胸腔踏碎!」

    奥菲脸无惧色,她的双手经过这一阵,也恢复了知觉,她就伸出双手去推风长明脚,但现在的她,如何能推得动风长明?

    「风长明,你放开你的臭脚,要操我,尽管把你那淫根插入我的身体,你现在嚣张什么?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奥菲怒叱,她似乎根本不怕风长明强暴她,只是很在意被风长明踩在脚底下,她好歹也是名扬海之眼的终极强者啊!

    「妈的,要我操你烂洞……」

    「你的才是烂洞!」奥菲怒骂。

    「操死你!」风长明被她激怒,他扑到她肉体上,压着她的丰硕的女体,挺着男根就压进去,奇怪的是,奥菲的肉穴非常的紧,且不甚湿润,他跳起来,就跃到伊芝面前,迅速地插入伊芝的体内,伊芝的体液是很充足的,他插了几下,润滑了男根,就又跑回来,其时奥菲已经爬跪起来,不料风长明回转这么快,她再次被风长明压在地上,风长明二话不说,挺着沾满伊芝的润滑液的阳物就刺向她胯间的肉缝,那肉缝夹得很紧,不露半点间隔,且她的两片大阴唇极是肥饱的,浓浓的金色体毛生长在她的阴唇和阴阜处,风长明就朝那毛丛中刺插进去,这一刺,果然凑效,被他刺入了半个龟头,奥菲只感下体被撑胀得裂开,她有些胀痛,可她仍然无畏地道:「风长明,有种就刺进来,把我刺到底,我看你有多少能耐?」

    风长明此时却呆呆地看着一脸嚣张的奥菲,他没有继续插进去,因为他遇到了强大的阻碍,似乎难以往里插刺,他不敢相信地道:「你是石女?」

    奥菲不屑地道:「你才是石女!你没本事插进来就别乱说话,有本事你就插进来,没本事就退出去,什么东西,以为长着一根家伙,就可以征服女人?」

    「你他妈的,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还说什么屁话?哈哈!」风长明得意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坐到奥菲旁边,朝敏玉致招招手,敏玉致怯怯地走过来,风长明就把她搂入怀里,让她坐在他的盘腿上,他就捏着她的乳房,虽然她的年龄很小,但乳房却是不小的,浑圆白嫩,很是美丽,他亲了亲她红唇的嘴唇,笑道:「这个波波特大的长着女人脸孔的,其实不算是女人,怪物一个,我不玩她了。」

    「你才不是男人!」奥菲爬了起来,和风长明叫骂。

    风长明不理她,只管和玉致小妹妹玩亲亲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敏玉致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是,风长明跟她这般地玩亲亲游戏,她害怕的心渐渐地平息,渐渐地不害怕,渐渐地迷上风长明的吻。说真格的,风长明身为冰旗旗主,海之眼第一霸主,势力直指海之眼的帝君巴洛金,当然是很多少女少妇的梦中情人.闺阁话题红人,当然也是敏玉致的崇拜对象,然而风长明今日所做之事,却有如禽兽,不能不叫敏玉致等女性,从头冷到脚!

    此刻风长明和她玩亲亲,她又不是极抗拒,她从军已经一年了。她似乎是十三岁从军的。海之眼的军队,并不需要战士的什么资料,只要是自愿,在体型上看起来像是长大的,无论男女都收。有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是愿意当兵的,因为海之眼的兵士都能够保证吃食,并且有一定的补贴。但如果是平民百姓,有些连饭都吃不上。

    这世代的战乱,造就了许多强者和权贵,也造就了更多的弱者和贫民以及流浪者。

    敏玉致就是因为吃不上饭.也不知去往哪里,所以才投入军队,她是栗族的女性,但在身高上,却如北陆的女性一般高条,几乎和奥菲同等身高。

    奥菲见风长明只顾和敏玉致亲热,根本不理睬她,她越是气恼,怒道:「风长明,你才不是男人!」

    「笑话,我不是男人,我怎么把这里的女人几乎都干趴?你省省吧,奥菲,什么终极强者,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哈哈,石女,怎么算得上是女人?是吧,小致致?」风长明很开心地笑着,敏玉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也对风长明笑,嘟着可爱的嘴儿要和风长明亲亲,风长明就和她吻,躺在床上的一些女性也是极其的不平衡,想她们都是被风长明硬来的,哪得敏玉致的待遇?看起来好有情调又温馨,即使明知被操,也甘心啊!

    这看在强者奥菲的眼中,更不是滋味。也许正因为她是石女的缘故,她从小对男女之情便没有多少向往,所以专注于武技,很年轻就获得了强者比赛的第三届的冠军,她现在也只是二十四岁而已,曾经巴洛金试图强行占有她,可是巴洛金也知难而退,到了风长明,这混蛋的强暴者,竟然在不能破门而入之时,侮辱她不是女人?她本来早知自己是石女,男人是无法进入的,所以冷眼看着风长明强暴这个强暴那个的,她也不心急,可一被风长明说她不是女人,她就火了。

    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她有超级美女的身段,漂亮的脸蛋,白嫩的肌肤,比任何女人都要性感超大的乳房和饱满的小包穴,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身为帝都有名的女强者,被人说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可知她有多少的气愤!

    她硬是把风长明和敏玉致分开,道:「风长明,你向我道歉!」

    「我干嘛要你道歉?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放过你了,不强暴你了,你闪一边去,别挡着我和小致致的好事,等我和巴洛金决战后,我就放你自由,到时让你做海之眼的一方霸主,然后我向海之眼宣布,你根本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至于是什么,鬼知道!哈哈,啊哈哈,好笑。」

    「风长明,你再侮辱我,我就对你不客气,别以为我现在怕了你,我奥菲从小到大,没怕个谁!」奥菲向风长明发出最后通蝶,风长明全当没那一回事,他道:「我没有侮辱你,你怎么证明你是女的?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石女一个,你怎么算女人?又不是我说的……」

    「你走开!」奥菲气愤地把风长明怀里的敏玉致推倒一边去,她就扑到风长明身上,要和风长明厮打,风长明不料奥菲的性子如此之烈,竟然光着身体和他来闹打,可惜她石女一个,玩不出什么花样,她压着他捶打,他气得很,本来和敏玉致玩亲亲玩得好好的,被这个粗暴的女人给打断了,他抓住她的双手,她的两颗大乳房还吊压在他的脸上,他在她的乳沟里喊道:「大波波,你再打我,我就咬烂你的奶子。」

    「咬就咬,怕你啊?敢说我不是女人?我用乳房压死你!」奥菲放烂起来,果然有终极强者的味道。

    「我知道你乳房很大,可你那肉洞根本就不开窍,你再大的乳房也是白搭。男人进不去的女人,还叫女人吗?哈哈……」风长明笑得很张狂,他忽然觉得这个所谓的终极强者,其实是个很固执.甚至固执到天真的地步的小女孩——本来她的年龄就不是很大。

    奥菲怒道:「是你自己不够坚硬,进不来,你别把所有过错加在我身上,我是正常的女人,你才是软脚虾!」

    风长明无奈地道:「好,我承认你是女人!你让我起来,你也可以走到别的牢房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你安全啦。」

    奥菲一愣,坐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已经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站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的女人,觉得四周的女人似乎都在嘲笑她似的,她有点想哭,虽然她是一个公认的强者,可是自己身体的秘密她是清楚的,在这之前,也只有巴洛金和她自己清楚,但现在忽然被这么多人知道,且这些人当中,几乎都是女性,这让她觉得脸面无存,可她根本没辩解之力,她只得强迫风长明说她是正常的女人,可是风长明承认了,仍然没具有任何实际效用。

    「你该起来了吧?算我求你了!你再坐在我身上,我可能就要把你推飞……」

    「哇……」

    奥菲忽然扑在风长明身上放声大哭,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抱得风长明很紧,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喂,强者,我说强者,你哭什么?你这样子,不是证明你在哪方面都是强者吗?世界上哪个男人都攻不了你的城堡,你很强的了。你就别哭了,应该骄傲才对,想想,这世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强暴你,多厉害啊!不做女人也不要紧的,反正你是强者……」

    「你放开我,我捶死你,叫你敢嘲笑我!」奥菲的双手挣扎,可风长明不愿意放开她的双手,她虽然被禁制了武技,可她本身的力量也是很大的,让她这般白白地打自己,风长明可不干这种蠢事。

    「我放开你,你得离我远远点的。」风长明道。

    奥菲竟然点头,风长明于是放开她的双手,她就捧着风长明的脸猛亲,风长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吻得满脸的口水,他就要生气,奥菲已经坐直,却移到他的胯间,她的双手抓握住他的坚硬无比的男根,对准她的那小得要死的夹缝,硬是把风长明的半个龟头塞进她的阴道浅部,她的阴穴口包住了风长明的粗巨,她感到轻微的长痛,但她硬是要坐下去,她就感到非常之痛,她里面那层处女膜其实并没有孔,且因长期的封闭,那阴道壁贴合在一起,被异物突入,自然要比一般的处女要痛上好多倍的。

    她坐了好几回,坐不上去,倒是把风长明也弄得有些痛了。

    「喂,我说强者,你这是在强暴我吗?你别把我的宝贝折断了。」风长明紧张地道。

    「只能你强暴女人吗?」奥菲不管风长明,也不管她自己到底有多痛,她尽所有的力量要把风长明这根东西塞入她那闭合的阴道,幸好风长明的坚硬够强度,否则真难以受得住她的折磨。

    风长明的男根特别的粗长,奥菲一只手握着他的男根的根部,露出来的那一截,还比许多男人的男根要长,因此,奥菲把风长明的龟头塞进她的蜜穴浅部的时候,她能够很方便地坐下去,但是,任她多使劲地坐,都不能把风长明的男根吞进她的阴道里,她哭叫着,持续地坐吞了一阵,忽然咬紧牙根,尽她所有的力量坐套下去,随之响起她的歇斯底里的惨叫以及风长明的不知是欢乐还是痛苦的呐喊,只见奥菲已经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上,她的蜜穴把风长明的男根全部吞没,在两个性器相接的地方,那血不停地流淌出来……

    「真舒服!」风长明在叫喊了一声之后,舒爽地呻吟出这句。

    奥菲却几乎痛得晕死去,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哭得天昏地暗……

    但哭,并非全是悲伤,至少也有一半是欢喜的,这个男人的坚硬,终于打开了她的「女性之道」,她在这刹那,既痛苦,也欢喜……

    风长明却是另一种感觉,因她极度夹闭的.仿佛是粘合在一起的阴道被突然打开,她阴道天性的细小,把她夹得无比的舒服,像是她的双手也没有她的阴道来得有力量,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的阴茎似乎被她的阴道勒缩成小小的一条,也同时在那瞬间,感觉到他的阴颈,破开她的身体,直刺入她的身体的.那种血肉分开的征服感。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奥菲虽是石女,但那处女膜并非极其的厚,又因风长明的极度坚硬,在强行攻陷之下,才能突破她的保护膜,撕开她的封闭的细小的阴道……

    叫风长明意外的是,奥菲的阴道虽细.且是封闭的,可是她的阴道却非常之深,算是少有的能够把他全根勉强吞纳的女性之一。

    因为剧痛的缘故,奥菲强健的肉体,似乎在抽搐,她抱得风长明很紧,风长明也没有任何动作,他让他的男根深留在奥菲小而长的阴道里,感受她的阴道壁的挤压和颤动……

    那是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

    「你强暴了我?你还哭?」风长明奥菲耳边轻声道。

    在这牢里,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的女性,都惊讶之极,她们想不到,石女也能性交……

    「我很痛……」奥菲哭道。

    「你身为终极强者,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哭得像个小孩一样……」

    「我也是女人,当然怕这种痛!」奥菲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风长明从她泪眼中看到笑意,他道:「好吧,我承认你是女人,夹得老子舒服得很。」

    「我夹死你!」奥菲狠狠地道。

    「哈哈!夹不死我,只是夹得我很爽,用力去夹吧,强者!」风长明失笑起来,想不到奥菲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想起她刚刚对什么都冷冷漠漠的,简直变了个人。

    「你从此就是我的男奴……」奥菲突然道。

    「我操你娘,谁是你的男奴?」

    风长明使劲地一挺,奥菲痛得大叫,她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至多我做你的女奴。」

    「这还差不多。」风长明笑道。

    他试着要把男根抽出来,但奥菲的小道极小,夹得他的男根很紧,他需要用大劲,他一用劲,奥菲就叫痛,他就有些不爽了,他道:「你别老叫好不好?老子试着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你怕痛,就到一边去。」

    「我动不了,我的下面好像和你连在一起的,动不了。」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就抱着她来了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在此过程中,她当然是拼命地叫痛,但风长明管不了她的痛,他把她压在地上,就开始使劲地把男根从她的小道里抽出,这抽出来要费一点力气,然后又费力地插进去,奥菲一个劲地痛呼惨哭,他却继续抽插,渐渐地,抽插得比较顺畅,但相对于别的女子的阴道,她的阴道的感觉仍然是非常之紧的,比处女初裂之时还要紧些,他一阵抽插,忽然变得猛速起来,这可苦了奥菲,这一阵的猛烈,像是一种抽搐,有些女性是懂得这个时节的,但奥菲不懂的,她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这么快这么深,我痛死了,我不要了……」

    下一刻,她就感到从风长明的男根之上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烫得她本身啰嗦,她眼睛一翻,身体一直,就软瘫了,风长明继续了一阵,也趴睡在她柔软的胸脯,喘气很急,他道:「真他妈的舒服,你这石女的那条道,夹得老子射精了!」

    这是他今日强暴了这么多女人后,第一次射精!

    这种持久力,真他妈的叫地牢里的女人感到惊怕……

    风长明让他的男根在奥菲的深道里软下来,他却玩弄着她的巨大的乳房,笑道:「老子终于有一个有着硕大无比的乳房的女奴了,以后让老子枕着睡觉。」他咬了咬奥菲鲜红的乳头,奥菲觉得骚痒,她道:「你以后还要关着我吗?」

    「不知道。」风长明回答。

    奥菲生气,微怒道:「风长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前的男人都没进我的身体,只有你进来了。我以后都是你的女奴了,你还信不过我?」

    「咳,这种事情,难以相信,要是你用美人计或者苦肉计?我不是亏大了?」

    「你想死啊,我奥菲这么强大,还要什么阴谋诡计?」奥菲骂道。

    风长明多少了解她的个性,虽说她确实是个强者,从她强壮的身段就可以看得出来,可她的性格,也许是因为自小封闭的原因,心性还不甚成熟,有些孩子气,因此,也不会有什么城俯的。

    他道:「那好吧,我让你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女奴,以后保护我,这样可以了吧?」

    奥菲展一个天真的笑容,她道:「嗯,那我以后保护你。」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把软垂的男根从奥菲的血穴里抽出来,对一旁的敏玉致笑道:「小妹妹,你这次幸运,我今天强暴够了,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的强暴,所以,你可以保住你的贞洁了。」

    他站起来,走到床前,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参潜儿,微微叹息,随手捡起他的衣服,穿好裤子,然后用被单把参潜儿的裸体包裹了,抱她在怀里,参潜儿就醒了,睁开倦的双眸,迷问道:「大笨象,你的游戏结束啦?」

    「嗯,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回到有阳光的地方,我才把你要了,我想,你是属于阳光的,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对么?」

    「嗯,我要在阳光底下,成为大笨象的女人。」风长明轻声应道。

    风长明笑笑,就对敏玉致道:「你和她们把这里的女犯重新安置好,我过些时候会过来,看看如何处置她们。」

    他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道:「问问你的母亲一些事情吧,我不希望你死的,虽然伤害你至伤,可我也疼你至深,我舍不得你死,你并非我的战利品,也并非我的最爱,可你,是我心里那一道伤,一道浅浅的却又是永存的伤,你的忧郁永远都那么迷人……」

    「你的最爱是谁?」参潜儿忽然问道。

    「伽伽。」风长明回答,这里的所有的女性都听到他的这话。

    「那我又是你的最什么?」参潜儿又问。

    风长明亲吻了她的嘴,笑道:「你是我最快乐的.最可爱的人儿。」

    参潜儿嘟着嘴嗔道:「这不够。」

    「呀,你真贪心。」风长明的手在被单捏了捏她的乳头,她说痒,风长明就认真地道:「你是我最不愿意伤害的宝贝……」

    「可我要你伤害我,因为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参潜儿道。

    「嗯,待会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第四章渤洄之终结语

    “啊……”

    风长明的突入,使得敏玉致全身心的叫喊,她的痛苦可想而知,虽然她的外貌和身段都表现出她的成熟,可她的年龄和其他各方面仍然是小女孩,她的阴道是无比的柔嫩且狭小,风长明粗鲁的进入,带给她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毕竟承受住这种强大的入侵,她向风长明证明了:也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也就在此时,她成了风长明的女奴,用她的嫩嫩的、水水的、小小的蜜穴儿,包容了一个强大的男人的侵占,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根粗长的、烫热的肉枪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风长明也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那嫩嫩的漂亮的肉穴儿包夹着他的长枪……

    恰在这个时候,参潜儿说了一句话:“大笨象,东风音那里也没长毛哩,她那里比敏玉致还嫩白还要可爱,你下次试试看能不能插入她那里,她说她喜欢你……”

    风长明忽然想起常跟在身边的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东风音,

    他一边在十四、五岁的敏玉致的嫩肉体上耸动,一边在想:那毕竟是太小了些……

    海之眼长久的战事,都表现一种局部范围内的持续骚动。

    整个海之眼的动荡,其实都表现的较突然,而且这种突然而起的战事,在海之眼的历史,也呈现了比较一致的方式:来得迅猛,结束得也迅速。

    巴罗廿一年,二月十八日,北陆会师,至此,整个海之眼,只余西境战场。又二月二十五日,全力推军南下,遥指西陆之咽喉——西境。

    其时,巴罗金几乎把烈古、泸泾和炽族的三军击溃,三军合师仍然不敌巴罗金之悍军,烈古和泸泾、那席里彻底退回西沙山道,炽族败军西南,巴罗金听得北陆场彻底失利,此时北陆之师正汹涌如潮地朝西扑腾而来,他只得回师西境,早作准备,决“誓死一战”之心。

    这是巴罗金生命中,遇到的第几次难关和危机,第一次是攻打芭茸的时候,被芭茸所俘,其时,泸撕以生命的代价,换取了他的生命和自由,但泸撕却失去了自由,被迫成为芭茸手的一个点将。

    巴罗金想起泸澌,是感激的。其实,巴罗金对泸澌,一直心存感激,但他并不后悔背叛泸澌,也不后悔他所做过的一切,在巴罗金的心中,感激是一回事,背叛又是一回事,至于后悔,他像风长明一样,不曾有过。

    就连泸澌和泸泾,在他们的心中,也不曾有过后悔……

    耸天的狂妄,是泛性的。

    巴罗金征战一生,他就不信会被风长明这芜族小子给灭了。

    在巴罗金的理念里,他亦是坚持耸天是最强大的种族。并且他坚持他是耸天里最强大的人!哪怕他现在处于危境中,他仍然有着庞大的信心。只是他每想起他的三个女人都落入风长明的手里,且听到一些传言,说他的三个女人和他的两个女儿以及芭娅,几乎天天被风长明奸淫,他就恨不得要把风长明碎尸万段。

    他想起风长明小时候,其实是很可爱的,他也很欣赏,所以才把女儿许配给风长明——虽然后来后悔了,也悔婚了,可他巴罗金曾经毕竟喜爱过风长明。这是事实。然而,这个小家伙长大了,竟然是他的最大威胁?不但如此,还大肆地奸淫他的妻女,如果他能预料这些事情的发生,当初在泽古草原,他就让风长明变成那草地里的泥土……

    如今说这些,已经不济于事。

    他巴罗金偏偏就受到一个芜族小子的严重威胁……

    在他面临生死关头之时,他那狂暴的心,忽然想到了亲情,想到了他的女儿——虽然他有四个儿女,但在他的心中,他只认巴罗蕊。

    是的,不管他的口头上说得多么漂亮,也不管他做得如何的好,巴罗耸、巴罗渺、巴罗影毕竟不是他所出的,由他一手创造的,就只有阿强所生的女儿,也即是他巴罗金的亲生女儿。他嘴里不说,可他的心里,只认这个女儿……

    是夜,巴罗金敲响巴罗蕊的房门,巴罗蕊问了一声,就出来开门,巴罗金进来,坐于巴罗蕊床沿,要巴罗蕊坐在他的旁边,他不知说什么,吧了两天声,就垂着脸。

    巴罗蕊看着她父亲,觉得他最近苍老了许多,他的沸腾的战血并没有使他变得更年轻,而是令他更苍老了。

    “爹!”巴罗蕊喊了一声,把巴罗金从沉默中抽离,他看了看巴罗蕊,缓缓地道:“蕊儿,爹想问你一些事情。”

    “嗯。”

    “当初耸儿求我杀风长明的时候,为何你不准我杀他?”

    巴罗蕊道:“我喜欢他。”

    很简单的回答,却叫巴罗金明白了一切。

    他也不就这个问题为难她,毕竟她是他唯一的血脉,无论她做错什么,他都会原谅她,况且,她也并没有做错。

    女孩,喜欢一个男孩,不是错的。

    巴罗金懂得这一点。

    “蕊儿,我今晚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些秘密。是关于我们这条血脉的。其实我们来自渤洄森林,我们的种族,就是传说里的耸天古族——”

    “爹,我已经知道这些。”巴罗蕊打断他父亲的话,巴罗金惊愕地看着巴罗蕊,久久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风长明。”

    “风长明?那芜族小子怎么知道这些?难道是风妖所说?”巴罗金骂了出来。

    巴罗蕊道:“是风妖所说,但我很久以来就开始怀疑,爹,你听我说说吧。”

    “好的。”

    巴罗蕊于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当然,她省略她在渤洄森林的时候被风长骨强暴之事,巴罗金听完,沉默了好一阵,突然狂笑,巴罗蕊看着狂笑的巴罗金,竟然发觉他与风长明是有着相同之处,她虽为耸天之血种,却不曾了解耸天的男性。

    “我本以为我会输给淫族的小子,但听你所说,这小子其实是风妖所捡,乃是泸澌与芭丝的血种,则之小子就是我耸天最后的血脉传承。

    哪怕我即使输了,海之眼,仍然是我耸天所统领着,何况我巴罗金未曾输?”

    “说我背叛了耸天?老子绝没有背叛耸天,老子只是背叛了泸澌!我现在倒要看看泸澌的种历害,还是我巴罗金够悍?蕊儿,我在这里回答你所有的疑问,你们四个中,只有你是我亲生的,巴罗耸他们都非我所出,是我让别的男人在她们的肚里播的种,后来我把那三个男人杀了、烹煮了他们,然后我让士兵们吃了他们。

    别说我不恨,我那恨……比谁都大。”

    “若我早知我能够亲自播种,我绝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女人。

    谁敢碰我的女人,我就烹了谁来吃,风长明那小子,你也别爱了,我终有一天烹了他来吃。就因为老子当年强暴他的母亲,这小子竟敢把我的女人和我的那些干女儿逐个奸了?哈哈!可他始终奸不了我巴罗金的亲生女儿……”

    巴罗蕊看着一边狂笑,一边自语的父亲,她轻轻的道:“其实,我也被奸了。”

    “什么?”巴罗金的躯干颤震,“你说的是真的?”

    “嗯。”

    “哈哈……哈哈……奸了就奸了!我的女儿乃是耸天的种,当配给耸天最后的血脉,即使被奸了,也比别的族的小子来得好……”

    巴罗蕊本来以为她的父亲会气得抓狂的,但她想不到,巴罗金的思想是这么的奇怪,风长明是他最大的敌人,也是他最恨的人,他却允许风长明奸淫了他的妻女,这到底是何种的思想呢?其实对于野人巴罗金来说,他是不曾去想太多的。

    他只知道,再恨,风长明也是耸天的种,而且是耸天最终一代的唯一的男性。

    哪怕他与风长明的血海深仇,是天性的死敌,他也承认风长明是耸天的骄傲。

    在他的理念里,能够打败他的,就只有耸天古族的人——他绝不能接受被别族的人所击败。

    当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根源于风长明,而风长明来自长明谷,简单地说,所有的一切,仍然根源于耸天。

    只要面对的是耸天,无论谁败谁胜,他都无悔!只要是败于耸天,他哪怕是败,也败得心安理得,死,也死得瞑目。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泸泾妆点,就要想在两人之间的战事中,找到一个平衡,在他的理念里,海之眼现在的三个终极强者,仍然不配做为他的对手,只有存活的泸泾,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对手。而如今,多了一个风长明,他的战意陡然被燎燃。

    是的,战为耸天,败亦为耸天。

    这就是他巴罗金全部的思想。

    别说他的思想太简单。

    他就是这么简。

    他是来自渤洄的野人,生来所具备的,就是这种简单而狂性的思想。

    “蕊儿,如果我败了,死在风长明那小子的手时,你别恨他,因为我曾经奸淫了他的母亲逼杀了他的父亲,他要杀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你也别伤心、别哭,你跟他走,是的,跟他走,他能把我打败,证明他是耸天的骄傲,有资格被称为我族最后的血脉,你跟他走,他是泸澌所生,有着泸澌的生机,你们能够把我们这族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渐渐地,会让我族再度的繁荣。玛珞、长明谷,老子巴罗金,不曾想过背叛耸天,老子只是想成为耸天最强大的王,而践踏这片土地……”

    巴罗廿一年三月十是,北陆之师兵分两路,由东北攻西境,其时,炽族北上、泸澌南扑,构成四面包围西境之势。巴罗金守城不出,战斗持续了七天七夜。双方伤亡极基惨重,但相对而言,反巴之师的伤亡要比巴罗金惨重几倍。

    三月十八日上午,炽族、泸泾、蒂金由南、北、西破城而入,巴罗金率领最后的五万残兵破城往东,那是渤洄的方向,亦是长明的所在同日下午,巴罗金相遇冰旗,两军交战,巴罗金率兵誓死突围,至午夜,突围而出,带领三千死士直奔渤洄方向。

    其时,海之眼各个反巴势力集合,由风长明决定,率领各势力中的精英部队共四万军队直追巴罗金,至四月五日,追至渤洄森林前部,进入渤洄森林。

    四月六日,把渤洄森林原长明谷重重包围。

    风长明和泸泾都坚信,巴罗金一定会在长明谷……

    因为,他们同样的来自耸天,出自长明谷。

    相同的血液传承,懂得相同的愿望。

    巴罗金,也确实在长明谷等着他们。

    长明谷再次震荡!神,在这里,注视着他们……

    耸天的无数亡魂,也从地底下挣脱出来,那无数双莫名的眼睛也在注视着……

    “巴罗金……”

    渤洄里响起风长明的长喝,震声千里,整个渤洄为之震荡!“我在此,踏在长明的土地上,长明小子!”

    同样的,令渤洄震荡。

    “哈哈……哈哈……啊哈哈……”

    三声相似的狂笑,响荡在渤洄的森林。

    耸天“三矮子”再度相聚在渤洄,只是泸澌更换成风长明……

    渤洄的土地上,虽然被四、五万人的近十万双脚所踏着,但此时,整个渤洄,除了三人的狂笑,就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其他的一切,都被淹没在渤洄的万千年的寂静里。

    层层兵将渐渐地围拢之时,风长明和泸泾亦并肩而行,朝着巴罗金发声的方向,渐渐地看到巴罗金以及巴罗金身后的两三千精英战士,泸泾远远地就道:“巴罗,我们又相见于渤洄了。”

    “你他妈的当年不早死!”巴罗金笑骂。

    两人之间,看不出仇敌的味道。

    “巴罗大帝,是否还记得小子?”风长明凝视巴罗金,他的脸上和他的眼睛,也没有愤怒。

    “不想记得,可你小子把我往死里逼。我以为你小子看到我,会愤怒得像条疯狗,看来我料错了,不愧为我族的血脉,哈哈……”巴罗金继续狂笑,风长明和泸澌也跟着狂笑,三人走近,风长明忽然向巴罗金伸出一只右手,巴罗金一愣,也伸出右手,两手相握了一阵,终于放开,风长明道:“你死之后,我照顾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儿。”

    “你死之后,我同样帮你照顾你的女人。”巴罗金没有愤怒,他一把搂住泸泾,两人拥抱、分开,泸泾道:“在我们之前,你让隆志出来吧,你知道的,我们有着共同的尊严,必须讨回来。”

    “隆志,你出列,有人找你聚旧。”巴罗金长喝。

    隆志却久久未出列,倒是隆基走了出来,他无畏地面对泸泾,愤道:“你把我母亲如何了?”

    泸泾道:“你母亲?哈哈,你母亲?是的,她是你的母亲,但在那之前,她是我泸泾的女人,小子,你可曾知道这些?你是她背叛我而生出的野种,如果你想让你的生命继续下去,就不要管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老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虽是野种,老子曾极想把你毁灭,但老子现在改变主意,给你一条生路。你若不要这条生命,也别怪我泸泾。”

    “隆基,我们玩玩吧。”风长明忽然朝隆基邀战,隆基冷眼看了一眼风长明,道:“我没空理你。”

    风长明笑笑,道:“你比你老爹有种得多。”

    “基儿,退回去,不要跟他交战,你非他之对手。”茵媛此时扑跑过来,隆基要接近他的母亲,却被泸泾拦断下来,茵媛亦被风长明抱住,隆基怒喝道:“风长明,放开我娘!”

    “你小子退回去,我就放开你娘,否则我当着这几万人的面,强奸你娘!”风长明冷言。

    隆基怒骂:“风长明,你禽兽!”

    风长明不当一回事,道:“你问问巴罗金,我们是不是禽兽?”

    巴罗金淡淡的道:“非禽,但兽!”

    “基儿,退回来吧,这是我们这代的事情,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非你能插手。风长明,放开我妻子——”

    “隆志,我谁的妻子也不是,请你清楚这点。”茵媛听了隆志的语言,她是极为愤怒的。

    隆志面带愧色,走到隆基身旁,拉隆基后退,他道:“泸泾,来吧我隆志还不至于怕得在你面前下跪。”

    风长明放开茵媛,道:“如果你不想在你的儿子面前出丑的话,就乖乖地在我身旁站着,他们两个的事情,虽因你而起,却与你无关,你插手不得,况且,你现在,到底爱的是谁?”

    茵媛凝视风长明,她的眼神是迷茫的。

    是的,她到底爱谁?她的生命中,三个和她有着肉体关系的男人,都在这里,可她到底爱谁?她至诚、死也不清楚这些吧……

    隆志应邀,决心与泸泾交战,但他岂是泸泾之对手,交战三十合回,他处于绝对的弱势,隆基欲助之,被巴罗金所挡。

    巴罗金言:强者,不畏死,别令你爹蒙羞。

    然而隆基,又如何忍心看着他的父亲被泸泾所杀?可他看了看茵媛,发觉他的母亲竟然是冷眼旁观的,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为何他的母亲,对待他的父亲是如此?他的母亲如果不爱他的父亲,当初为何要把他生下来?他觉得他的头都要爆炸了。

    “基儿,冷静,不要过来,你爹即使死,也不需要你来相助。我想,在你娘面前,最近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她表明,我隆志并非欺骗她的小白脸,我隆志也算一个真男人。哪怕以死亡为代价,请让为父在你娘面前留一点颜面,算是为父的,求你了。”

    隆基虽身受许多伤,且被泸泾逼得节节后退,可他仍然抽空说出这段话。

    隆基听了,终于冷静下来,道:“爹,我无法冷静……”

    “大帝,请你帮忙,我想留住我隆家的血脉,请你帮忙!”隆志近乎悲哀地道。

    “好!”巴罗金在声长喝,一手搭在隆基的肩膀,另一手握拳,巨拳轰在隆基的小腹,隆基惨呼一声,血喷当场,茵媛器叫,巴罗金放开隆基,他道:“放心,他没死,只是让他暂时冷静下来,不至于让你的前夫杀死他罢了。”

    茵媛看着隆基躺倒在巴罗金的脚下,听得巴罗金所言,再想隆志所求,明白了一切。

    她此时真正在意的,只是她的儿子……

    这里的人,谁都没有要隆基死的意思,巴罗金没有,风长明没有,就连泸泾也没有。

    这耸天的三人,在这种时节,表现出他们耸天的狂妄和对众生的无视,这是耸天才有的气度和豪迈!谁能想像,这三个人,竟然在最近关头进行扬。拥抱?隆志的死亡,来得很突然,他的胸腔被泸泾的水龙气劲灌穿,他在倒地之前,向泸泾提出他最后的请求:不要为难茵媛。

    泸泾虚脱似地倒地狂笑。整个渤洄都是他的笑声,他在笑声中,站了起来,走到茵媛面前,搂抱了茵媛,以少有的温柔的声调道:“我哥,他的心给了芭丝,我的心,其实也都给了你,但我一直不懂得表达,因为我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野人……现在,你把心,还我。”

    “呀……”

    一声剌耳的短暂的惨呼,茵媛的心背喷血,泸泾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颗血淋淋的——那是茵媛的……

    “巴罗金,我哥的仇,由他的儿子和你了结,我泸泾在地底下等你,我们,在渤洄的地底,再相聚,啊哈哈——”

    仍然是短暂的笑声,这笑声结束,泸泾搂着茵媛倒在血泊之中。

    巴罗金知道,泸泾自爆了心脉……

    隆基嚎哭着爬过来,要把泸泾和茵媛分开,风长明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喝道:“别触碰我叔。”

    “巴罗金,轮到我们了!”

    风长明朝巴罗金走去,此时,巴罗影在人群中一声喝叱:“让我过去!”

    两人的身影顿止,都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巴罗影连同一干女性被绑捆着,她们的左右都有女兵,风长明道:“把她们全部带过来,女兵把巴罗达、巴罗渺、伊芝、悦云、姒挪、布妮、田金扶持过来,风长明道:“把她们的绳子全部松开。”

    松了绳,六女像傻了一样,立在当场。

    “巴罗金,芭娅我要了,她是我的战利品,就像你当年从我父亲身边把她夺走一样,我已经把她从你身边夺走。而这些女人,我让她自己选择,你告诉她们一个真实。”

    巴罗金看了看众女,道:“我巴罗金只有一个女儿,她现在仍然在我的身后。”

    他指了指巴罗蕊……

    巴罗影放声大哭,转身就狂奔,巴罗渺急追了过去。巴罗耸走了出来愕然道:“父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你绝非我巴罗金的种,哈哈……你们三个,非我巴罗金要负你们,而是,我巴罗金立在这土地上,必须坦诚所有的一切。你们要如何,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巴罗金回到原点,就已经注定了我的命运,注定了我要抛开一切,否则我不会回到这里来。”巴罗金的语言,在狂笑中说出,夹杂着他的悲怆。

    “风长明,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资格继承我族的骄傲!”

    “巴罗金,我以耸天的名义,立于长明谷之上,我风长明乃是来自远古的耸天古族,我的血脉承袭了耸天的不死狂魂,踏在海之眼万千年的土地之上,践踏一切的骄傲……”

    “让世人再度看见,耸天的狂魂复活!”

    随着风长明一声长喝,所有的人都看到熊熊的火焰由他的身体爆发出来,整个渤洄森林再次震荡,仿佛天摆地晃,熊熊的火焰冲上森林的上空,由森林的地底也涌升出强烈的元素之火,把森林的人都包围住,叫他们无法退出这火焰的范围,然而,却没有令任何一个人因此而被烧伤。

    这奇怪的情景突现,伴随着风长明久久不息的狂笑……

    随之响起一声巨响,风长明的衣物爆碎,呈现一个赤裸的原人。

    所有的人在此时竟然莫名的双腿发软,跪倒在渤徊的土地上,他们的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透过火焰,看到发了狂的风长明,他们知道,风长明失控了!在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在围困古神的远古森林……

    在这渤徊!风长明,最经失控!然而,是什么让他失控,没有人能够明白。

    追其根源,却是渤洄的那一个坟墓……

    那是他的母亲,在看着他!他是芭丝的儿子,同时也是渤徊的儿子。

    她们,都在看着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

    这种狂,源自他的血液,源自耸天,源自渤徊……

    也就在众人的眼睛里,人们不但看到渤徊的兴奋,且在这无限的元素之火海里,人们看到一个个狂笑的、高大无比的男人在狂笑,这种狂笑,与风长明的狂笑夹杂在一起,叫渤徊,也变成“狂笑之海洋!”

    巴罗金,也在狂笑,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狂笑……

    他在火焰上空的身影里,看到了他所熟悉的人,看到玛珞、看到泸澌、甚至看到泸泾,且更有许许多的脸孔,他是没见过的,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都是渤徊那些不死的耸天的狂魂!耸天的骄傲,在他们的最后血脉里,在埋葬他们的渤徊里,再一度,复活!重现在海之眼的人们眼睛里……

    “风长明,你要紧记,你是耸天最近的血脉,在耸天的历史里,你是最张,亦是最初,我巴罗金,以耸天最后的长辈的身份,宣告海之眼:耸天,复活了!”

    巴罗金一声嚎吼,双手合掌,掌如漆金,气劲直冲,空中成形,一把闪闪的金刀,由天而降,直冲巴罗金的天灵盖,把巴罗金的天灵辟开,他的灵魂竟然在那瞬间飘荡在空中,与耸天无数的死魂在狂笑随着耸天亡魂的复活,那些狂笑中的巨神一般的男人们,却在漂浮中,向巴罗蕊同时下跪,并且以合一的声音发出请求:“喀纱女神,我们的神灵啊!请你解开我们的诅咒:我们以最后的血脉,向你提出这个神圣的请求。你是我们的神灵,我们赠予你耸天最后的血种,他是你的儿子,亦是你的情人……伟大的喀纱女神,我们以世代传承的狂魂之忆,撕开你平凡的外表,苏醒吧,喀纱,海之眼最美丽的女神!”

    森林动荡不止……

    无数道光芒由耸天的亡魂的印堂发出,直冲向巴罗蕊的前额,巴罗蕊在惊惧中,悲呼了起来,又在这悲呼声中,她和身体发现强劲的七色彩芒,这种彩芒的散发,使得她的身体飘浮二来,与此同时,狂笑中的风长明陡然倒地,火焰迅速回缩入他的身体,继而由他的身体射入浓浓的七色彩芒,这彩芒就像一道庞大的七色彩虹,朝天空中的巴罗蕊过去,把巴罗蕊整个的笼罩。

    满森林的人,除了风长明,都看到了这种厅景,他们终于相信‘神’并非只存在于传说……

    光芒渐渐被巴罗蕊吸收,但那光昔萦绕在巴罗蕊的身体,眩目而美丽、神圣而庄严。

    是的,这就是喀纱女神,传说里的,耸天古族的守护女神!可是,她仍然是巴罗蕊那副绝美的模样,只是这个模样,在神芒的围绕中,变得尊贵而不可侵犯,神圣而具有永恒的魅力。

    “暂时沉睡吧,活着的人们,睡醒之后,你们将忘记有关于我的一切……”

    由巴罗蕊的口中说出的一番祥和的话,犹如天籁之圣语,却是当年风长明出生时,一样的声调,那是不属于巴罗蕊的,而是属于,喀纱女神。

    七彩的光芒铺过森林,渤徊里的人,竟然在那瞬间都沉睡地过去,喀纱面对着漂浮在空中的耸天的亡魂,平静地道:“谢谢你,哥哥,只有知道解开我封印的‘时刻以及方法’,可我害了我们一族。”从耸天的亡魂里,飘出来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那身影跟喀纱竟然有三分相似,他飘过来拥住喀纱,道:“近万年了,我等了你近万年,终于再次相遇。你以你超越自然的力量成了神,喀依她也成了神,可是你们两姐妹……能够再次拥抱你,哥已经很满足。哥不是神,可哥有着不死的亡魂。哥知道,你要回到最初,回到我们母亲的时代。让世界,只留下耸天最后的亦是最强的血脉之时,你再和他,创造一个新的耸天的传说。所以,你要还原你纯洁的身体,但是,你的灵魂的记忆仍然存在……我没本事消除你所有的记忆,可是,我以耸天最初的帝君‘喀隆’之权威,消除你对罗统的一切记忆,还原你感情记忆的纯洁性。毕竟,纯洁的身体,必须配上纯洁的感情的。

    当你的感情的记忆的消除,你曾经因为憎恨罗统而下的感情之诅咒也会消除,那么,我们的耸天,会由最后的血脉,再创一个全新的传说。喀纱,我最疼爱的妹妹,请接受耸天圣君给予的代表耸天所有的亡魂的‘灵魂之吻’,我将保留你所有的力量以及万千的记忆,我们,单单抹除你关于你和罗统、喀依的记忆,因为新的耸天圣君,需要的不但是你转世后的纯洁身体,并且需要你永恒的纯净感情,那罗统小厮的,叫他沉默渤徊——一个恒久永不翻身!‘

    “喀隆,尔敢?”森林地底传来罗统神王的怒吼。

    喀隆狂笑道:“俑族小厮,虽然我力量不及你,死得也比你早些,可是若非你取得我妹妹喀纱,你俑族岂能凌驾于我耸天之上?当你们成神,老子成鬼魂之后,老子仍然能够集中耸天的庞大力量,你罗统即使为神,又何曾能够得到这种力量?你鬼叫有何用?你能够挣得脱你们造就的牢笼的束缚吗?别妄想了,你们所谓的所有的神灵中,据我了解,能够挣脱你们创造的神之牢笼的,只有喀纱。你们想藉我们耸天最后的血种的力量,破开你们的笼牢,可惜你们错了,他的力量可以摇晃你们的牢笼,却并不为你打开你们的牢笼。因为,他的力量,并非神力,与你们的力量是格格不入的,进入不了你们的力量圈。他的终极力量,来自渤徊的地火,这是自然的力量,比你们的力量还要强大。即使你醒转过来,你又如何与他争锋?俑族小子,继续去做你的神梦吧!我们耸天,将产生第一男神,那就是:睡$~武。”

    说罢,他突然朝喀纱的美丽前额吻去,就在他吻喀纱之时,所有的耸天亡魂身上的光芒再度发射,印入他的脑后勺,随之响起喀纱的声音:“罗统,你从我生命中和记忆中永远消失吧,我能够把你闭了,当也要把你从我的记忆中阉去。我可以允许你有无数的后宫,但我不允许你欺骗我、背叛我,你可记得,你曾暗许我妹毒杀我?

    我妹,我现在不恨她了,我要一个全新的开始,我要恢复我的善良和温柔。我从此之后不再是喀纱,而是巴罗蕊,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名,很美丽,谢谢你,巴罗父亲!”

    巴罗金的亡魂突然狂笑:“那我就大胆地叫你一声‘孩子’,啊哈哈,我巴罗金,竟然有个‘女神’女儿……他妈的,泸澌你别再追杀我,你芭丝的灵魂是纯洁的,我没有强奸到她的灵魂,泸澌,我把女儿给你儿子了,当作我向你赔罪,妈的,我还把我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女儿都给你儿子强暴了,你还要跟我计较吗?你的芭丝现在只有灵魂,她的灵魂还是纯洁的,你别跟我计较生前的事了,啊,啊,泸澌,别踢我的卵蛋啊……”

    “女儿,叫风长明好好照顾我的其他女儿和我的女人……我逃命去了!我还有命吗我……啊哈哈……”

    喀隆的一吻结束,在巴罗蕊额头上涌出一朵洁白的莲花渐渐隐入她和印堂,只见她渐渐地闭上眼睛,缓缓地躺倒在地,而森林里又渐渐地浮现无数女人的影子……

    渤徊里随之响起万千的欢呼:“我们的女人,回来了。”

    泸澌和芭丝的灵魂相挽而至,飘悬在风长明的上空,芭丝流出灵魂之泪,感动地道:“澌,我们的儿子多强大,他连女神也强暴了,我当时,看着他强暴喀纱女神……澌,我为了孩子,我还纯洁吗?”

    “嗯,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最纯洁的芭丝,永远都是!”

    “如果能轮回,下辈子,我还是嫁给你,那时,我一样是纯洁的芭丝,永远都属于泸澌,我的灵魂,永远都只为你存在,别人从来没有入侵过我的灵魂。我下辈子,不用抹除记忆,也是最纯洁的芭丝,是不?”

    “嗯,你都是,都是,别哭,我们的孩子睡着了,我们也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你好坏,你永远都这么坏,还好你不像我们的孩子,他对每个女孩都那么坏……”

    “是吗?那看来我要学学他……”

    “你敢?我要你是最纯洁的泸澌……”

    “我还不够纯洁吗?我生前只碰过你……”

    “不和你说了,他们都消失了,我们也消失吧。我们的孩子,他好辛苦,要对待那么多女孩,还要对待女神,我就不明白,女神这次为何不吃醋呢?”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去想,我们和他们又不是同个世界的,自然想不明白。

    不过,我也不明白,那小子的那根东西怎么那么奇怪的,我怎么就没有?好像比我强好多倍,这是不是叫‘青出蓝胜于蓝’啊?”

    “也许是吧,谁叫你也那么历害?”

    “哈哈,啊哈哈……”

    狂笑,仍然是狂笑。

    耸天的狂笑,出现于渤徊,又渐渐地从渤徊消失。

    渤徊,再次回归基万千年来的寂寞。

    可是在寂寞中,又响起一个与众不同的狂笑,带着久远的沧老那是渤徊的笑声。

    是他,献给他的儿子的笑声。

    耸天的亡魂忘记了一点:风长明,也是他渤徊的儿子。

    巴罗蕊很快地醒转过来,其时,渤徊依旧寂静。

    再次醒转的巴罗蕊,仍然是冷美的神情,只是她的眼睛,有着难以言说的温柔。

    她走到风长明的身旁,蹲坐下来,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她的眼睛扫过风长明的身体,发觉风长明的男根的七粒肉珠仍然存在,只是,没有了七彩之色,而是统一的:火的颜色。

    她明白是何故。

    当她凝视着风长明的脸庞,喃喃自语道:“我的孩子?我怎么会爱上他?万千年了,我竟然只爱上我创造的孩子……”

    地底下的罗统悲呼:不是啊,你曾经爱的是我。

    同要是来自地底的晒言,别抓狂了,我姐被我哥抹去了你和我记忆,她现在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得她曾经爱过你,在她现在的记忆里,她是纯洁的圣处女女神,万千年,就她只爱了风长明,你别以为我哥没力量,别忘了我哥可是耸天古族的圣君,能够集合所有耸天亡魂的力量的……这样也好,我姐她也不再恨我啦,嘻嘻……

    其实那小子好可爱,我如果能复活,我也去和我姐争那小子,他那男根,真的好奇特,好想让他插插我的穴儿……

    第五章亲大陵·前进吧

    万年冰雪的吻海冰峰,仍然是万年的洁白。

    但万年的寂静,又一次被打破……

    两个月前,这里突然多出了许多人。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当中,除了一个沉睡的男性,其余的,是清一色的女孩,且是无比漂亮的女孩。

    这些女孩儿,发挥了她们像小鸟般叽喳的天赋,把本来寂静的吻海吵得不得安宁,只有当夜里,她们回到雪城里休息的时候,吻海才恢复一点点的安静。

    然而白日一旦到来,那群女孩儿又像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在这个女性为主的国度里,蒂檬无疑是这里的首领。当年,最初来到雪城之时,她身为雪城的老师,亦是这里的首领,但是,和当年不同的是,当年她带领的是一群孩子,如今她带领的却是一群女人,因为她是某个男人的老师,而这群女人,都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在这群女孩儿里,有很多,曾经也是她的学生……

    比如现在在雪地里经常追打的参潜儿和田金,在她的记忆中,她们小时候也经常这般的追打,参潜儿好玩,可她真的比田金要强一些,所以田金只能逃跑……

    田金被风长明强暴了,她也就不嫁给巴罗耸了。她的想法很简单,她说她要管风长明生个孩子,然后叫她的孩子也去强暴海之眼。

    她要跟着风长明,她的父兄也只得由他。因为在这海之眼,风长明无疑是新的帝君。田纪还不敢明着反对风长明,况且,巴罗金人雪城的王国,参飘也就回去跟巴罗耸再续情缘,可参潜儿老觉得参飘爱的她的大笨象……

    叫她开心的是,她的二姐参兰伴随在她的身边,参兰是比较少言语的,有时参潜儿问起参兰为何还要跟着风长明,参兰就气绷绷地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跟他,跟谁去?参潜儿想想,小脑袋想不明白,她就不继续追究下去。可是她又想起了巴罗三姐妹,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都是风长明,可她们为何就没跟来雪城呢?巴罗金的但个女人也没有来……

    芭娅却是来了,与她同来的,还有帝都的强者奥菲,而另外一个被风长明强暴的女强者布妮,也是没有来的,可能就因为风长明不是布妮的第一个男人吧。

    参潜儿更奇怪的是,风长明的家人都没有来雪城,就连曾经被风长明强暴了的“暴力姐姐风姬雅”也没有来,她觉得好奇怪哦。可是,除了风家的人之外,其他的女孩都在雪城了,还有一些是她刚认识没多久的,比如烈冰、裂素君、多罗琴……

    她追打与风长明有关系的女孩,除了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和三个女儿、以及风家的风姬雅之外,其他的女孩都被蒂檬老师带到雪城里陪风长明。可是风长明仍然在沉睡,她想踢醒风长明陪她一起玩,可蒂檬老师不准她去踢,蒂檬老师说,要让风长明睡久一点。她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而且蒂檬老师也好神秘,经常带着一群姐妹到吻海的冰缘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好像在做什么大工程似的,可就是不让她参与。她真觉得蒂檬老师太小气了……

    所以,她就整天和田金、东风音、天力姬、敏玉致玩在一起,她跟田金是对手,跟东风音是好伙伴,跟敏玉致和天力姬到底是什么,她自己分不清楚,她就觉得,她们是一起流血的,一起在风长明的胯下哭,于是她就和她们特别的亲近。她常跟别人说,别看天力姬姐姐好强,其实她那时哭得好厉害,于是,紧接着被天力姬追杀,她就想,为何有个“姬”字的女孩都特别凶?风姬雅,也是有个“姬”字的啊,而有个“致”字的,就特别的温柔,敏玉致和风致就是很温柔的,想到风致,她记得,风长明的女人中,就风致没有流血。可风致这次也没有来雪城,风筝也没有来……还有,那个好好玩的风夜真,都没来。

    唉,风家的人为何都不来看大笨象呢?难道就因为大笨象不是风妖叔叔的亲生儿子?咯纱抹去了当日在场的人的关于她本身的记忆,但却没有抹去除了她身为女神的记忆之外的其他记忆,因此,当日风长明逼巴罗金自杀,以及风长明叫整个渤洄森林的兵将下跪的狂态,那些在场的人,都深深地刻留在人民的心中,从而成为他们心中强大如神的绝世强者……那不可一世的狂态和力量,是促使任何人为之跪倒的。也因此,从渤洄出来之后,风长明身为泸澌和芭丝之子、传承耸天古族的血脉的秘密,便成为海之眼新的恒久的传说。

    应该不是的……参潜儿想。

    田金那时在场,就说了一句:你才几岁,他那根东西,插死你!

    就这样,在众女来到雪城的两个月里,风长明几乎被遗忘。

    他在雪城的某间屋里沉睡,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去踢他的屁股,不知沉睡的他是否感到寂寞?此日清晨,参潜儿、田金和东风音又旧事重提,争论起东风音到底会不会被风长明插得要死,参潜儿说不会,东风音也坚信自己一定不会让风长明插死的,田金却唱反调,她觉得十三岁的东风音就是会被风长明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死,因此,她们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小小的却又无比好胜的东风音气道:“我这就去让那伯伯插,看他能不能插死音音?”

    她就朝雪城回跑,参潜儿和田金追在其后面,三女跑入雪城,到底一间被铁锁锁住的房门前,东风音提脚就踹,别看她年纪小小的,她这一踹的力量,竟也把那木门踢得粉碎——就这情况看来,她长大后,应该可以列入“暴力女”一族。

    “啊啊,我踢啦……”

    东风音大叫着,飞身就踢向风长明的屁股,和以往一样,这次也没有发生例外,风长明的屁股一受到脚踢,他很快就醒转过来,并且把小小的东风音压到了床上,要是以前,东风音一定会惊惶失措的,可她这次竟然叫道:“伯伯,你插音音,用你那根肉棒,插音音的尿尿……”

    “怎么又是你这小孩?”风长明气愤地坐到一旁,他看了看门前的参潜儿和田金,继而看到两女身后的雪色,他道:“这里是雪城?”

    参潜儿欢喜地道:“是啊,大笨象,我一早就想踢醒你的,可是蒂檬老师她不让潜儿叫醒你哩。”

    她扑过来,扑入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拥抱了她。

    田金看到此情形,极不是滋味,甚至不知道该留在这里还是应该离开,要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只是被风长明强暴了,当然,她并非只被风长明强暴过一次,从北陆往南陆、再至渤洄的路途中,她们都不知道被风长明强暴了多少次,可风长明从来没说过要她做他的什么人,她这次来雪城,也是赖死跟过来的,并没有得到风长明的同意,此时风长明醒来,似乎也与点漠视她的存在,她自是很生气,她就气紧紧地道:“死风长明,你要不要我?”

    问得很直接——她本来也就是很直接的一个女孩,只是比参潜儿略为清醒一点点,没参潜儿那么迷糊罢了。

    “不要。”风长明回答。

    田金看着风长明,忽然大哭起来,转身就跑,却又听到背后的风长明说道:“我不要你,谁还敢要你?果然是田家的笨蛋。”

    她听了这句,就又转身飘回来,哭着道:“参潜儿,给我半个位置,我的初次比你早,没理由让你独占的。”

    “哎呀,田鸡,你别挤我,小心我打你哦……”

    田金可不管,她硬是要挤进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把这两个捣蛋鬼拥入怀里,道:“安静,否则以后不抱你们。我是怎么来到雪城的?来这里多久了?她们呢?”

    东风音道:“来了两个月啦,她们把我们抛弃了,做很神秘的事情……两个姐姐,让让,音音要挤到你们中间,我爹娘说的,音音也是这伯伯的小女奴。”

    东风音爬过来,要从田金和参潜儿的中间挤进来,两女不让她,她就叫道:“你们让让我,音音还小,不够力气,让让。”

    田金晒道:“知道小,就别进来,跟我们抢什么男人?你乳毛未齐……”

    “音音没有乳毛……音音全身都白白的。”

    风长明白眼一团,道:“你还是到一边玩去吧,小孩子,别挤入成年人的生活圈。”“我就是要挤……”东风音的两只手伸到参潜儿和田金的屁股,用力地掐了一下,两女惊叫,屁股移动,东风音强硬地挤入两女中间,她叫嚷道:“我进来了,嘻嘻,看你们怎么把我挤出去?”

    她的双手环抱住风长明的颈项,要和风长明接吻,风长明把脸扭到一边,她气嘟嘟地道:“伯伯,亲亲,音音也是你的人……”

    “我操你娘,别叫我伯伯,我有那么老吗?”风长明很不习惯东风音叫他“伯伯”,他充其量不过是比东风音大几岁而已。

    “那叫叔叔好吗”

    “不好。”

    “叫哥哥呢?”

    “也不好。”

    “那……我干脆叫你老公……”东风音语出惊人,风长明愣了一下,她就开心地道:“你没反对,就是答应了,老公,音音说过你醒来后要玩你的肉棒的……”

    “我操!”风长明推开怀里的三女,站了起来,道:“我要找蒂檬老师,她们在哪呢?”

    “不知道。”三女异口同声。

    “我自己去找……”

    风长明身旁跟着三女,在雪地里寻找蒂檬等女,找了半天,找不见人影。正要回转,却看见一群人,赫然是巴罗三姐妹和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以及风氏家族的人,还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人物和他们的女人……

    田金心想,这些人也来得真巧,偏偏是风长明被踢醒的这天,他们就过来,难道他们有先知之能?风妖看见风长明,就笑着跑过来搂住风长明,激动地道:“我的儿子,海之眼的狂神!”

    风长明自然不明白风妖话里的意思,因为他在渤洄失控地散发力量之时,脑袋是凌乱狂热的,而之后,他就沉睡了。他也就不了解,他在海之眼,已经被那些兵将们传遍海之眼,四万多人,四万多张嘴,即使不是神,也被他们说成神了,何况他们每个人的口述,是一模一样的,又岂能不叫人信服?因此,在现今的海之眼又有了一个关于神的传说,那个神就是风长明,他被海之眼的人们称之为“睡$~武”。

    在传说中,他能够沉睡无限,可是当他醒来,他的力量就可以压倒一切,他能够把耸天古族无数的狂傲的亡魂召唤出来……

    能够令每个人都在那瞬间跪倒在地!风长明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问道:“老爹,我只是狂人而已,哪来的狂神?”

    骞卢就跑过来叫道:“啊,少主,你比神还要厉害,我老头第一次看到那等奇景,你忘记了你把耸天古族的狂魂都召唤出来了?竟然害得我下跪,唉,本来人老了,想保持一点尊严的……”

    蒂金道:“想不到你竟然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是耸天的唯一血脉。”

    那席里笑道:“长明,我把宁馨带来了,我的儿子已死,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你替我好好照顾她吧。”

    站在那席里旁边的宁馨粉脸低垂,骞卢就道:“少主,我除了带来了我所有的女人,还带来了好多个处女,你要不要也选择几个?顺便帮我下种啊,我也想要耸天古族的种,以后我也会像风妖一般的光荣的。他妈的,他现在是神的父亲,是太上神啊,我老奴也想做神的父亲……”

    “骞秃驴,你别妄想了……你不是叫参彪给你下种了吗?”风妖放开风长明,笑骂道。

    骞卢一愣,道:“参彪那小子,硬是不敢借种给我,他和我有一点很像,都喜欢找处女……所以,我和他商量的结果,就是以后他的儿子,给一两个我养。”

    参彪喝道:“骞老头,我没有和你商量,是你拿斧头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承诺的,你他妈的太卑鄙。”

    营格米笑道:“谁叫你打不过骞老头呢?”

    他说这句,就朝参潜儿道:“小潜儿,你还想不想格米哥哥?”

    “不想,我只想大笨象……我很专一的。田鸡她可能想你,你问问去。”“参潜儿,你想死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想他干什么?”田金怒道。田纪、田鹏、田篮看见田金如此,他们也略感心安。田纪道:“风长明,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女儿。现在知道她过得快乐,我们就此告别,若有天回到帝都,让我看看我的外孙。虽然耸天古族不能令女人怀孕,然而你现在是神,是可以克服一切的,我想,你会让我们有外孙的。再见了,替我照顾好我的女儿,她的心性是很直的,并不坏——其实我们都不坏。因为,战无罪。”田纪说罢,就要带着两个儿子离开,田金哭着跑过去拖拉住他,同时回首对风长明哭道:“死风长明,他们是我父兄啊,我什么都给了你……”

    风长明眉头一皱,道:“既然来了,就共桌一餐吧。”父子三人面露喜色,田纪搂住田金就道:“好女儿!”

    风夜真此时靠依了风长明,风韩就笑道:“虽然你是耸天古族的血种,名誉上却是我族的人,因此,你将被列入我芜族最强大的男人,具有芜族所崇拜的最狂悍的枪……”

    风吟欢叫道:“是啊,三弟,你的枪好狂,二姐我要跟你一辈子啦。”

    “免谈,我不喜欢搞姐弟LL。”风长明实在是难以接受风吟,她真的是太骚了。

    风吟惊道:“不会吧?三弟,你把我们四姐妹都搞了,还有把姬雅也搞了……”

    “哇,风吟,你说话小心点,否则别怪我风姬雅打烂你的嘴,我可是绝对不念姐妹之情的,我不准你跟我弟,你可以跟别的男人,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让我弟跟你混一两晚……”

    风吟笑道:“说笑的,我怎么可能甘心永远跟随一个男人?但是,说真的,三弟是我最怀念并且最深爱的男人,嘻嘻,我是不是太YD了?”

    呕!很多人做出呕吐状……

    风长明问道:“谁知道她们都去哪里了?我醒来后,只见三个小家伙。”

    巴罗蕊走了过来,道:“她们在吻海冰谷里造船了,因为今天造好,所以,我们今天才过来。”

    “造船?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能预料今天能够造好船?”

    巴罗蕊神秘地一笑,道:“那是秘密。”

    风长明看着巴罗蕊的笑,他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以前的巴罗蕊吗?风长明把这群朋友或敌人招呼进雪城,他不知道用什么招待他们,幸好他们都带来了酒肉,就在雪地里煮酒烧肉,长喝大饮起来,大家饮得七、八分醉的时候,已是黄昏,蒂金于是说要告别了,随着蒂金的告别,很多人都要与风长明告别,只是,风长明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何眼中带泪,似乎他们这是要和他永别了。

    夜色渐临,吻海的夜是寒冰的。

    可有了酒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