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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神的圣女

    第01章

    坐在王座上的闇骑士俯视着年轻的王,这是他的王座,他为了亲手收服自己的王座而来到这里。

    年轻的王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背后还有蛮族的战士、暗黑妖精的暗杀者、半妖精的精灵使、混沌之神与战斗之神的司祭。闇骑士彷彿看到过去的自己,但是他的注意力由此至终也只在王一个人身上。

    他只想测试这位年轻人是否有把他最敬爱的女王从诅咒中解救出来的气量。

    无论结果如何他也会选择死亡,他曾誓言将永远追随女王,直至不需要他为止,既然女王已经选择了年轻的王作为此生的伴侣,他只会送上祝福,并祈求他能够解除女王的诅咒。

    那是无限转生的诅咒,在世界到达终焉之前,他们即使死去也无法安息,毁灭女神的诅咒将把他们一次又一次带回人间。

    他的同伴中也有人视无限转生为赏赐,但他只会视之为诅咒,他是为了解除女王的诅咒而战斗,若这位年轻的王能代他完成宏愿,他会衷心地道谢,纵使这将会使他孤独地转生至世界的终焉。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闇骑士把战场交给龙形的魔物,转身走向地底神殿,那才是最适合为一切划下句号的地方,而在王到达那里之前,他将沉醉在无数世代前的回忆之中……

    「闇骑士,狄刹,由今天开始成为阁下的护卫。」

    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士单膝脆下。

    正确来说他是高祭司位阶的神官战士,但作为信奉毁灭女神的神官战士,他们比包括战神在内的任何神官更精通『终结』——也就是战争与杀戮之道,因此也被人与律法之神的圣骑士相提并论,称为闇骑士。

    圣间内没有别人,只有他与被称为圣女的少女。

    年轻的闇骑士缓缓抬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因少女的美丽而动摇。

    黑色的薄纱紧紧贴合身体的曲线,胸口深开的剪裁裸露出相当的肌肤,显得相当性感,虽然少女仍未完全成熟的体态并不算十分适合这打扮,但红唇上那近乎妖艳的笑意,却能使人把这忽略过去,未成熟的青涩反变成一种禁断的诱惑。

    少女没有名字,毁灭女神的圣女,就是唯一适用于她身上的标记,经过无数世代的血缘净化得来的强大魔力和灵魂,拥有成为让神灵降临的圣女的资格,但毁灭女神的圣女,在世人眼中只是毁灭世界的魔女。

    「你就是新的监视者吗?」

    少女微妙地置换了用词,她早已明白自己的立场,虽然被称为圣女,但在那群老人眼中也不过是件祭品。

    他们的目标不是女神降临,而是女神重生。

    为了让女神重生而制造的两件神器早已完成,现在只是等待少女的肉体成长至足以承受女神的力量,少女必须能够承受神魂降临时的冲击才能完成仪式,但随着肉体成为女神所有,少女失去肉体的灵魂则只有魂飞魄散一途。

    若非魔力会受心灵影响,她连意志也不会被允许拥有,她只是一个为了让女神重生而耗费无数世代,精雕细琢的容器。

    他的任务是守护少女,保护她不受想要阻止毁灭女神重生的人所杀。

    但也是监视者,不让少女逃出教团的掌握。

    距离仪式预定的时间,还有半年。

    「死亡是试练,也是终结:让腐朽者逝去,让渴望安息者摆脱无间永劫。诸神以衪们的死亡把世界托付给众生,只留下灵魂倾听与回应众生的愿望,而这也终有一天会消逝,让众生真正凭自己双手开闢未来。」

    狄刹微感愕然,拥有高祭司位阶的他对毁灭女神的教导当然是耳熟能详,只是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朗诵起来。

    「我被逼成为毁灭女神的圣女,却要以自己的死亡让毁灭女神重生?」

    狄刹感到一阵压迫感,她是在宣战,宣告其反抗的正当性。

    死亡是试练,与之对抗就是生存的唯一资格,胜者生败者死,否定死亡就是否定试练的结果,对毁灭女神最大的背信,最大的罪行,即使被复活的是毁灭女神也没有分别。

    她不会坐以待,她会反抗,即使那代价是要令世界灭亡。

    狄刹也燃起了对抗心,抬头直视这个被视为祭品的圣女。

    那是挑战者的眼神,并非相信自己的胜利,只是以灭亡为代价挑战世界。

    他开始明白上任守护者的选择,并不是受到她的女性魅力吸引,而是认定她拥有身为圣女的资格,不是因为让女神降临而被称为圣女,而是真真正正,抱持毁灭之觉悟,毁灭女神的圣女。

    狄刹没有回答,即使拥有怎?的天赋,被软禁在塔内的她根本不可能实行任何计划,这就是她的极限,但也有点期待,她能展现出怎样的反抗。

    那会为无聊的守护任务带来一点趣味。

    之后的半年比狄刹想像中还要愉快,无论作为敌人或是朋友,少女总能带给他意外的惊喜,胜负只因这是场绝不公平的战斗,亦使他更想看到,若少女没有背负女神复活的命运,在自由的天空下会变得多么强大。

    曾经一次,他偶然问起少女:「你还感到希望吗?」

    少女的眼中闪过憎恨的光芒,微带嘲讽的笑道:「在背后推动我的是绝望,既然你们给我的命运是灭亡,那何不享受一下反抗的乐趣。」

    不是喜欢这个世界而令它变得美好,而是憎恨这个世界而要改变现状。

    在这封闭的圣室之中,少女独有的价值观。

    半年,比想像中更快消逝。

    在远方传来传来的嘈杂声中,狄刹敲响了圣室的门,今天就是举行仪式的日子,仪式准备亦早已完成,连一直秘密收藏在别处的两件神器也已运到举行仪式的地下祭坛。

    「时间已到了吗?」

    把这视为允许的讯号,狄刹启门而入。

    她正靠坐在窗旁的椅子上,容色和声调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但转望过来的眼内却隐隐露出感谢的神色,圣室外的骚动肯定已传进她的耳内,而她也肯定已猜到这背后代表的意义。

    「法理之神的圣骑士正联同魔法王国的魔法师团,试图阻止仪式进行。」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暗里下了决定,若半年后他仍然相信在少女身上感受到的觉悟不是幻觉,他将会以实际行动作出回应。

    既能被任命为守护者,他当然拥有一定的实力,但也是仅止如此,他离最强还有很远的距离,更没可能凭一己之力把少女救出去,所以他选择了引来光之信徒袭击神殿。

    神殿的命令同时包括保护和监守,只要逃走的企图没有被发现,守卫就会以保护圣女为优先,让他们在兵荒马乱中就会有机可乘。

    要引来光之教团比想像中容易,只是稍为透露了毁灭女神复活的消息,他们就自动自觉地发动袭击,当然他也顺便透露了一点仪式和守备的佈置,好让战况往对他更有利的方向发展。

    当然,这是一场赌博,即使到此刻仍一切如愿,也不能保证她们能成功逃出去,而失败的代价就是生命,至少,是狄刹的生命。

    少女来到台阶的边缘,低头看着狄刹问道:「你真的愿意,把你的生命奉献给我吗?」

    她没有支配的欲望,她只想夺去狄刹肩上的责任,重伸自己才是一切的原凶,狄刹只是在回应她的愿望,她宁可被怨恨也不想狄刹因为结果而自责,因为她不是被牵连,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嘈吵的撕杀声正逐渐远离这里,他们的目标是主殿地下的祭坛,只是偶然有魔法的爆破声传到这座高塔上。

    狄刹轻吻在少女的手背上。

    无言的回答,使少女忍不住合上双眸。

    「逃出去后,请你夺去我圣女的资格吧。」

    即使早被证实只是古老的迷信,但各个教团仍然把处子之身视为圣女必须的资格之一,她婉言选择了抛弃纯洁,更选择了自己作为的对象,使狄刹也不禁涌起豪情,一无所惧。

    「维蕾姬丝〔vindicates〕——你是辩护、证明,也是复仇。」

    双方同时唤起毁灭女神的奇蹟,相撞做成的爆炸把其中一方全数卷了进去,即时毙命,但得到胜利的闇骑士也不好过,强行超出魔力极限的反震和爆炸的余波使他身上的伤口全数爆开,鲜血四溅。

    「没事吧?」

    狄刹勉强点了点头,急行四日,再兵行险着截杀这批追兵,他可以肯定已经摆?所有追兵,但神殿方面也该是时候把混乱平定,发现他们逃亡,现在该担心的不只是背后的追兵,还有地方收到消息后的包围网。

    狄刹默默检视身体的状态,伤势不轻,连配属的冥铠也因损坏过度而必须丢弃,但至少没生命危险,只是连续的战斗和强行军把他的体力和魔力完全耗尽,暂时无法战斗。

    暗地叹了口气后张开双眼,才发觉维蕾姬丝虽然是在俯视他的脸庞,眼内却隐隐埋藏着罪疚感,使他差点不自觉地避开目光,他自问这只是他能力不足的结果,但维蕾姬丝却感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没有能力战斗只会使她更内疚。

    「教我战斗的方法,我不要只能站在背后看着你受伤。」

    既然被视为祭品,她自不容许学习任何战斗和生存之法,即使拥有最强的魔力,她唯一被容许学习和实行的魔法就只有女神降临,在逃亡战中等于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还未回答,狗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使维蕾姬丝面色微变。

    「不,只是山贼。」

    若真的是神殿的精锐,在他们发觉的时候不是已经同时发动攻击,就是已经被杀,会因狗吠这种理由泄露行踪的,就只有那些在追捕方面只有业余水准的山贼,他们大概是被刚才的爆破声惊动了。

    以维蕾姬丝的利用价值,神殿该在极力避免泄漏消息,即使要追杀他们也只会动员本身的力量,他们对这?山贼而言只是普通的猎物。

    维蕾姬丝下定了决心,转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狄刹立即明白她想要做甚么,强行想要站起来,身体却怎样也无法如愿。

    「你知道被他们捉着会有甚么结果吗?」

    「当然,那正是我能保住牲命的理由。你以我为是谁?我可是毁灭之圣女,那种小事怎可能把我的心毁灭!」

    维蕾姬丝傲然一笑,无惧的气势连狄刹也被压倒。

    他当然知道男与女的下场有甚么分别,男性只会当场被杀,但是女性,尤其是她这种美女,虽然会受到屈辱,但也能保住性命,这是最合理的选择,但合理归合理,情感上还是难以接受,无能为力的悔恨涌上心头,却只能咬牙强忍。

    只要他能恢复一半的力量,这群山贼根本不足为惧,即使要闯寨也是轻而易举,维蕾姬丝就是以此为前提作出选择,既然她相信狄刹会去救她,那他也只能沉默,信赖就以行动来证明。

    「应承我,把他们一个不留地杀掉。」

    那并非难事,她只是不希望狄刹勉强行动,所以才假借毁灭之名要求狄刹忍耐至拥有完全的胜算。

    「五天,我不会再等了。」

    维蕾姬丝背着他轻轻点头,高傲的笑容稍为放缓,柔声说道:「对不起呢,给你的承诺大概没法保住了。」

    维蕾姬丝在山林间循原路狂奔,并不是为了远离刚才战斗的地方。

    既然他们是因为爆炸追踪而来,即使在半途还上了她,最后也一定会到爆炸的现场去,狄刹肯定也明白这一点,也肯定已离开了那个地方,她需要的是为他争取时间。

    刚才在脑海中搜索沿途所见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可能性闪过她的脑海,但这方法代表的意味却使她脸色不由得发白,但犹疑也只是刹那间的事,她现在就是往那里急奔。

    凄厉的惨叫响彻山头,那些正依靠猎犬追迹的山贼们立即放弃跟在这些畜牲屁股后面,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虽然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已能猜到发生甚么事,但真正目睹的时候还是使得他们呆了。

    无数的触手正把少女悬在半空,她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四条触手弄得破烂不堪,暴露出来的肌肤在那些暗红色的触手衬托上,更显得雪白娇嫩。

    淫兽。

    牠并不属于这山区的生态系统,恐怕是这些山贼养殖来守门的魔兽,牠们天生的耐打性和执着,正是作为守卫的材料,而且牠们猎食时散佈的气味更能使大部份没准备的入侵者暂时丧失战力。

    但也是淫兽对女性猎物穷追不舍的执着,使维蕾姬丝能轻易把牠引诱到这里,淫兽的气体能使任何生物发情失常,依靠嗅觉的猎犬更是首当其冲,在失效之前休想继续追踪。

    虽然只有短暂的效果,但她相信以狄刹的能耐,没有她这个负累的话,只要稍为恢复一点体力,自有辨法逃离这些山贼的追踪,而淫兽的耐打也正好隐藏了爆炸的理由和满地屍骸战斗的对手是谁。

    但真正接触之后,她也不由得有点怀疑这决定是否有点轻率……

    才刚停下脚步,淫兽的触手已经逮住了她,迅速绑住她双手把她吊起来,另外一条则钻入她衣服内沿着她的肌肤往下半身钻去。

    光滑的触手从她胸脯之间爬过,光滑柔软的表面使她只能联想到软体生物在肌肤上蠕动的噁心感觉,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仍然受不了这种任由触手在身上爬行的恐惧,而且只要想到那条触手正向甚么地方蠕动,就更受不了。

    两团东西顶在她的下身,其他触手已经从下方钻上来,她反射性地合上双腿,但淫兽的反应比她更快,另外两条触手分别缠上她的双腿,强行拉开,绑起她双手的触手也缠得更紧,使她无法反抗。

    钻进衣服内的触手突然发力把她的衣服撕破,但她已没时间为赤身露体害羞,顶在她下身的两条触手已突破她的最后防线,分别钻进她两个肉穴之中。

    触手粗暴地钻入她花瓣的缝隙中,初次受到异物入侵的痛楚使她全身发抖,但以本能猎食的淫兽却不会顾虑她的感受,就连那块薄膜也毫不留情地粗暴撕开,继续往她不曾受过打扰的蜜穴深处钻去。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光滑的触手正逐分逐寸地钻入体内,蜜穴内部的皱摺不断被触手的前端以暴力破开,就连处女蜜穴的紧狭程度也无法阻慢触手的入侵,反而使触手闯入时对娇嫩的肉壁做成更强烈的磨擦,增加她的痛楚。

    但是佈满在触手上的淫兽体液,却使她的身体开始对暴力入侵产生感觉,就连失去处女的痛楚,也被强制转换为快感。

    美艳的红唇漏出炽热的喘息,无法制止的欲望正不断从体内深处涌出来,她感到身体变得渴求触手的蹂躏,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已多得沿着大腿流下。

    触手的前端已经顶到她子宫颈上,未经开发的蜜穴根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触手,但强行钻进去的触手还在不停蠕动、膨胀,每次蠕动便把她的肉缝强行撑开少许,她感到蜜穴快要被粗大的触手撕裂,但淫兽体液的影响却使她分不清那是痛楚还是快感。

    钻进后门的触手还在不断沿着大肠往钻进去,粗暴的动作连迟钝的肠壁也感觉得到,被异物逆向入侵的感觉应该是噁心和可怕的,但越是被那些噁心的肉条在肚子里乱搅,她却感到越兴奋。

    受到快感的冲击,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另一条触手乘机塞进她嘴里,猝然穿过她的咽喉长驱直进,触手侵入食道分泌的体液却比在任何地方更快生效,连被突破咽喉时那窒息的痛苦也成了快感的一部份。

    极长的触手就在她的眼前不断伸进她口里,她只能看着这暗红色的肉条不断消失在嘴里,却没法阻止这噁心的入侵,咽喉被触手强行塞着,连合上或是?嚥的自由也没有,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触手的蠕动,吞不下去的唾液不住从嘴角处流出来。

    蜜穴的痛楚渐渐放缓,那触手已经把她的花径撑开至足以容纳它的程度,一直紧合着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力量,但就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另一条触手立即从空隙中钻了进去,与原先那条触手一起蹂躝她的蜜户,撕裂的痛楚再一次袭来,而且比之前还要强烈得多。

    泪水从眼角流下脸庞,但比起痛苦,更像是受不了那过剧的快感而失控。

    体内的欲火已快要战胜她的理智,激烈的春情使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一片樱红色,更变得无比敏感,就连被那些噁心的触手紧缠,也会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刚才还感到使她感到涨满的触手现在已无法满足她,取而代之是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酥麻,其实钻进她淫穴的触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增加至三根,娇嫩的内腔已被扩张至极限,但她却仍未感到满足,无尽的渴求使她把双腿尽量分开,方便淫兽把更多的触手塞进她的淫穴。

    淫兽把触手塞进她两个淫洞的动作,使她的飢渴感稍为得到满足,但那对被淫兽置之不理的胸脯却变得十分难受,酥麻难耐的感觉使她勉强扭动起身体,擦向紧绑在她胸出的触手。

    以为她在挣扎的淫兽立即作出反应,触手卷在她腹部把她吊起,她的双手则被绑到背后,暗红色的肉条比之前勒得更紧,已经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即使淫兽的捆绑没甚么技术可言,只是单纯的暴力,但对她发情的肉体来说已经足够,让她又一次体验到高潮的滋味。

    新的触手不断塞入她体内,反而使她更为兴奋,现在侵犯她全身上下的触手已增加至九条,再加上那些用来捆绑她的,暗红色的触手密密麻麻地包围她的身体,连她口内也有两条触手不断蠕动。

    伸进她淫穴里的触手仍在分泌出体液,但在洞口被无数触手塞满的情况下,无处可去的体液开始灌入她子宫,沾到体液的内壁已是一片火热,连子宫的深处也变成性快感的温床。

    菊穴里没有底部阻碍,伸进去的触手也更没有节制,数条触手纠缠起来成为一条巨大的肉条,挤满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空间,肠内涨满的触感使她有种内内外外被玩个通透,这份屈辱的感觉却使她感到更痛快。

    伸进她口中的触手也没停过,随着蠕动不断分泌出来的淫兽体液正把她净余的理智逐分瓦解,她根本没法阻止穿过了她咽喉的触手把体液直接灌进她的胃里,反而逐渐迷失在那淫靡的芳香甜美之中。

    这些器官明明不是为了性欲而存在,却在触手玩弄下感到悦乐,就连肌肤也在渴求抚慰,即使对象只是淫兽那些软软滑滑的触手也不在乎,反而有一种坠落的快感。

    她现在才真正明白淫兽体液的催性效果有多强烈,几乎是不分任何部位,只要沾上便能强制产生性快感,别说是皮肤,她现在就连内脏也已是一片火热,就算不用接触也会不住产生快感,而任何轻微的触碰也会给她强烈至濒临高潮的刺激,偏偏那些触手却是以粗暴至极点的方式在她敏感的身体上肆虐。

    淫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她蜜穴中那几条触手简直是横冲直撞,那可怕的暴动纵使隔着肌肤也能看到,但对她来说却是快乐的泉源,普通的蠕动已无法满足她的飢渴感,她正渴求这种疯狂的暴力抽插。

    极乐的叫喊被塞在口中的触手挡着,无处发泄的郁积只会使她的感觉更为强烈,几乎烧断她的神经。

    淫兽只是依从本能猎食,数量庞大的触手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本能地往洞里钻,更不会懂得怜香惜玉,但这对性欲全开的她而言却是最好的对手,她的肉穴正在渴求暴力的蹂躏,也只有淫兽的触手能塞满她体内每一分空间。

    剧烈的高潮使她全身的肌肤紧绷起来,腔内的肉壁强烈收缩,就连身子也因为痉挛而疯狂抖震着,但这些反应只会刺激到淫兽的触手,使它们活动得更粗暴,本已是狂暴的触手差点冲破她的子宫,就连绑住她手脚的触手也在收紧,把她的身体扯得往后扭曲。

    紧绑和子宫突入的快感使她再一次冲上更疯狂的极乐,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淫穴分泌出来,那分量甚至冲破塞在洞口的触手的阻挡,从触手的罅隙间喷洒出来,触手每次蠕动,就有大量混合了淫液和淫兽体液的液体撒落地上,发出淫秽的声音。

    她的双腿被拉开至极限,认为那双美腿碍事的淫兽把它们以屈膝的姿势绑起,但那些触手余下在洞外的部份仍然把她两腿之间挤得密密麻麻,激烈的蠕动成为暗红色的波浪不断涌入她体内,令人不敢想像有多少触手塞到了进去。

    泪水和混合了淫兽体液的唾液沾满了她的脸庞,美艳的脸容也因为剧烈的快感扭曲,但现在的她已没有理会这些事的闲情逸緻,她的脑海只是塞满了高潮的喜悦与及对更强烈的快感的渴求。

    数量庞大的触手绝不会停下来,在因为高潮而意识迷濛的她前面等待着的,就是另一波更强烈的高潮,但这样也无法使她感到满足,她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的快感。

    无尽的欲火几乎烧尽她的意识,飢渴的感觉彷彿是永无止境,若嘴巴不是给触手封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发出多么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直到耳内传来人的声音,她才总算把意识拉回,迷糊之中她只能隐约感到那些男人正对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饲养淫兽的他们早该见惯淫兽猎食的场面,但看到她的瞬间他们仍是呆住了,她的魅力就是如此厉害。

    少女的身体以跪姿被吊在空中,两腿更被淫兽大大拉开,无数触手挤在她的私处,被看到的羞涩立即变成电流通过她的身体,想不到自己只是稍为想像了一下自己在男人们眼中的模样,就在他们的注目下得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第02章

    触手算是偶一为之,倒没想过违和感的问题,大概是我太杂食而迟钝了吧…

    「女神召唤」可说是颗核弹,所以「监视」是远优先于「守护」的,在神殿内还可以掩饰,但一旦出走就完全是被追杀的立场,在追兵就吊在身后的情况下,会把体力和时间用在吃掉她才奇怪吧。

    至于狗与淫兽的问题,应该没人会因为盾能防剑,就只拿剑不拿盾吧以下是几乎0剧情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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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她下来。」

    不知道他们用了甚么手段,淫兽居然乖乖地把她放到地上,触手才刚撤去,被堵在穴里的淫液立刻喷射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但她已被蹂躏得差点昏迷过去,再没有力气把张开的变腿和蜜穴合起来,加上沾满身上的淫兽体液,她也想像不到自己看上去会有多淫秽。

    她无法正确掌握被淫兽玩弄了多久,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夺去她对时间的感觉。

    余下的人就去检视地下的屍骸,从装备就可以知道他们是毁灭教团的战士,却没有人谈起神殿受到袭击的事,维蕾姬丝不知道是消息尚未传至,还是神殿真的能把消息封锁至这程度。

    「老大,要杀了她吗?还是……」

    就连维蕾姬丝也知道他在想甚么,她这副难堪的模样再加上淫兽散发的气味,早已经挑起这群山贼的欲望,勉强微张的双目可以看到他们的裤头早撑起了一个个帐篷,对自己虎视眈眈。

    她就是为此刻意放浪形骸,否则只看地上的阵容,肯定会有把她杀了灭口,一了百了才是明智的想法,不过话说回来,被淫兽玩弄过后,她也有点期待人类的肉棒。

    「哼,别忘了干活就可以了。」

    说完他再没耐性耗下去,独自离开,而得到老大的首肯,其他人立即围了过来,甚至连裤子也脱去,屹立的肉棒团团地指着维蕾姬丝,他们想干甚么已很清楚——就地轮奸。

    被淫兽尽情蹂躏过的她理应再没有力气应付这些男人,但被兽欲支配的男人显然不会理这么多,抓着她的腰便往她的阴户硬插进去,意料之外的冲击使她一下子攀上了高潮,恢复自由的双腿不自觉纤上男人腰际。

    与淫兽温热柔软的触手不同,男人的肉棒居然是这么火热和坚硬,虽然没有被触手撑满肉洞时的充实感,但肉棒每次进出也重重地撞在肉壁上,火热的棒身不断磨擦着她的花瓣,让她感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

    刚才止住的淫液又开始流出来,这变化立即就给佔据她阴户的男人觉察了。

    「哈哈,这婊子居然一捅进去就发情了。」

    脸上一阵发熨,男人猥琐的言词竟她使感到兴奋。

    虽然感到羞愧,但身体在享受、渴求这种感觉也是事实,一想及此便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激情,双手自自然然地抓起旁边正在等待的肉棒,套弄起来。

    感到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火热,她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双手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越揉越快,柔若无骨的手指做成的快感,一下子就征服了男人的理智,轻易地在她手中缴械。

    白色的液体喷泉般从她手中的肉棒爆发,落她胸脯上,直到刚才还是处女的她好半刻才意识到那是男人的精液,迷糊之中已经以指尖拈起少许,再送到唇边尝尝,和淫兽那些滑溜的体液不同,没有那种诱惑性的香味和清甜,却有种粗犷而近乎本能的吸引力,使她有点迷醉地把手上的精液全部舔进口里。

    看到她淫秽的模样,使在旁观望的那些男人也兴奋起来,团团围在她的身边,只要任何一个位置空了出来,他们肯定会立即补上。

    插进她阴户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子宫第一次受到火热的精液洗澧,舒服得她微微呻吟起来,但还未来的及细味品尝,另一个男人已推开了那傢伙,令她才刚尝过第一根肉棒的阴户,立即又受到第二根肉棒的蹂躝.开始时还有人对六七个男人轮奸一个年轻少女感到无趣,但当看到其他男人在她身上投降时她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就再也忍耐不住。

    淫荡的模样教他们完全没想过她只是个刚开苞的处女。

    少女娇小的身体轻松地接受了男人们的强暴,这奇异的光景迷惑了他们的心神,使他们更是欲罢不能,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内释放出污秽的液体,少女并没有为他们的车轮战抗议,只是以娇媚的笑容迎接每一支肉棒,迎合男人们的抽送。

    不止一次,而是直至他们疲不能兴为止,他们才满不愿意地动身。

    但连抬她回山寨的途中,她的淫穴也没半刻空置下来,不是给抱着来干,就是给抬着她的人拿甚么塞进去乱搅,但比起刚才淫兽的蹂躏已经算得上温柔,也给她回复了少许体力。

    当回到寨内,他们似乎认为她这副模样更为诱人,也不给她沖洗一下便把她锁在寨中心的刑架上,那像是断头台的刑架把她的头手锁着,但背面的木架却顶着她的小腹,把她的下身强制性地托起,成为一个不雅的姿势。

    刚才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不断从洞中流出来,使她感到不舒服的同时也提醒着她正把私处暴露在男人们眼下的事实,这份羞耻使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那七个人似乎把消息传遍了整个山寨,正在休息的人也陆续走出来围观。

    维蕾姬丝放眼看去,这山寨应该不足百人,加上刚才淫兽灌入她肚内的体液还在生效,应该可以挨得过去。

    五天,这是狄刹定下的限期,她可以做的就是尽力诱惑他们,让他们舍不得杀死自己。

    还未把她锁好,一根火热的硬物已捅入她的穴内,被锁着的她看不到背后的情况,更看不到插入她的人是谁,就连插入她体内是甚么也只能凭肉穴的感觉猜想,这点不安却使她更为兴奋,立即就顺应着插入物的节奏摇动腰肢,进求更强烈的快感。

    「嗯啊~~~呀~~~~好棒…再来……唔…嗯……快…快点……呀…哈……再快…点……嗯~~~用力…呀~~~干我~~~~喔~要死了~~~好爽…

    呀…再大…力点……干死我吧…呀啊~~~哈…不…不要停……我忍不住了………快来吧……谁……谁也好……快来……干我……呀~嗯~~~~~」刚才被淫兽蹂躏的时候打从开始就给塞着了嘴巴,她现在才是首次尽情的呻吟,却是为了要诱惑这些粗鄙的男人。

    「很…大……啊哈……快要爽死我了……嗯啊~~哈……谁的…肉棒……竟然这么…烫……恩…受不了……想不到轮奸…居然是这么爽的……

    这次……是巨棒啊……哇嗄……好棒…好爽……呜啊~~~~」混着男人们精液和淫液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流往地上,留下一大滩污蹟,但是轮候在她后面的人数还是越来越来,一个人射精后立即就给后面的人推开,不同的肉棒轮流插进她的淫穴,而她也在享受这种在插入前完全无法预知的惊喜。

    「呜哇~~~很硬…呜…这根…很硬……啊~到了~捅到了啊~捅到子宫里了啊嗯~~~啊…不…不要停……继续……直到把我的子宫捅穿吧……嗯哇~~对了~~~就是那里了~~啊哈~~再快点~~~~」传入耳内的淫叫越来越淫荡,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走到她面前把肉棒硬捣进她嘴里,才使他们想起女人可以被奸淫的地方不止一个。

    被锁起来虽然避免了被随意拉扯,也使得她只能正面承受男人暴力的抽送,插进她嘴里的男人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肉棒硬是撞开她的咽喉,直插进去。

    他每进行一次活塞运动,硕大的龟头便剐过她喉咙的嫩肉,火辣的感觉使她差点呕吐出来,但是有过被触手钻入食道经验的她很快便适应了这感觉,尝到快感的她反而收窄了咽喉的肌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棒以套取更多的快感。

    那男人没想过她会这么做,一下子便受不了,抓着少女的后脑把肉棒死命推进最深处,来个深喉爆发。

    首次尝到在精浆在喉咙深处爆发的滋味,使她呛得死去活来,而且接下来那人也不管她还在咳嗽,一上来就把肉棒塞进被刚才那人硬撞开的咽喉,又把未能吐出来的精液推回去,而且他也是动不了两下就把精液全数释放出来,量还不是一般的多,使她差点以为会被精液弄得窒息。

    男人们就像上瘾一样,轮番在她喉咙深处爆发,但她也开始能从肉棒的脉动觉察到男人的极限,顺势把灌进来的精液吞下肚里,但偶然还会有一些无法完全吞下,从她嘴角溢出来,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做成使轮候的人群更加兴奋的煽情画面。

    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也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不过她被淫兽体液弄得发情的身体也已经是敏感至只是男性触摸也会产生快感的程度,即使他们只是握着肉棒在她肌肤上摩擦,火热的触感也使她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疯狂轮暴对她更是天堂的极乐。

    白色的液体很快就涂满了她的全身,不住射上去的液体连干涸的时间也没有,使她一直保持着浑身湿透的状态。

    她的双手已被解了下来,正各抓着一根阳物套弄,双眼还不时以挑窦的眼神扫视围观的男人,嘴里含着肉棒所以看不真切,但总给人在微笑的感觉,淫荡的模样使男人们完全忘掉她会逃走或是反抗的可能,他们脑海中就只剩下如何在这难得的猎物上发泄兽欲的想法。

    锁在她手上的铁链和首环已失去作用,但少女被锁链拘束那楚楚可怜的气氛却深深地挑起了山贼们的兽欲,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让他们安心地坠入维蕾姬丝的诱惑之中。

    被他们虏获的女人不少,但这么美丽还这么淫荡的还是第一次。

    受到淫秽的气氛感染,插进去或是压在她肌肤上的肉棒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没动几下就把炽热的精浆送到她身上,即使如此这场轮奸还是整夜也没有停过,他们彷彿中了维蕾姬丝的魅惑魔法,只懂得在她的身体发泄欲望。

    四五根阳具同时递到她面前,使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其中两根硬塞到她嘴里,塞不进去的重重便拍打在她脸上,使她感到一种屈辱的兴奋,三个可供肉棒插入的洞更是完全没有空下来的机会,就连双手双脚也变成供男人泄欲的工具,使她无时无该也得应付着五个甚至更多的男人。

    两支肉棒挤在她下身的洞内,隔着她的黏膜互相撞击,只要有人把精液注进她任何一个肉穴,立即便会有人把他推开,也不管内里的精液还在倒流就硬挤进去,不断重覆之下射进去的精液早填满她的腔道,她甚至感到射进屁股的已快要被挤回胃里。

    只要塞着她嘴巴的肉棒稍离半步,她淫荡的呻吟便会响彻山寨,那些男人就算只是刚刚才把积存的欲望发泄完,看到她那淫荡的模样,干涸的傢伙又会立即硬起来,即使避开不去看她,那传遍山寨的淫声浪语也会使他们欲光焚身,没人可以逃离她的诱惑。

    天亮的时候,已数不了到底轮了多少人,每人又轮了多少次。

    倒下的男人躺满了广场的每个角落,只余下还未满足的维蕾姬丝背靠刑架坐着,锁着她双手的铁链的另一端并没有扣上,让她可以自由扣弄自己的淫穴,每弄一下,白浊的液体便从中倒流出来沾满她的双手,然后她便把满手的精液,送到嘴里吞下。

    「求你…干我……喔……小穴…空了……啊…拜託你们……快…受不了……啊……已经不可以……没有肉棒……嗯……」

    示弱的软语,但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哀求的感觉,反像是命令一般使男人们无法抗拒,完全深陷在她的魅惑当中。

    淫欲的双眼扫视着男人胯下,偶然醒过来的男人一接触到她淫荡的目光,就无一幸免地硬了起来,维蕾姬丝的魅惑已完全超出他们体力的极限,浑然忘了自身的状况,听从她的召唤往刑台走去。

    乐在其中的同时,她没放过四周的变化。

    偶然会看见那首领模样的人会从二楼的窗户望下来,他显然感到维蕾姬丝是个危险因素,但既然要统领这班莽夫,他就必须顾虑他们的反应,无时无刻轮奸着她的这些男人,某程度上就是她的护身符。

    也是这个男人使她放弃搧动他们互相残杀,若这个男人真的认定她会做成无法弥补的危机,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立即杀死她。

    山塞大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是昨夜出去干活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当他们看见维蕾姬丝的媚态,欲望的本能立即便征服了疲劳,不约而同地取消了回房休息的打算,两个不用抬战利品的人已随地抛下武器和战甲,往她走去。

    维蕾姬丝向他们送出一个媚眼,玉指把淫穴的入口对着他们张开至极限,预备迎接这群彻夜未眠而变得暴躁的男人。

    杀人的勾当似乎激起了他们凶暴的本能,她被整夜轮奸后淒惨的样子更挑起他们的胃口,走在最前的那人一来到她面前,两手便粗暴地抓着她的双腿,把她的下半身扯近自己的腰际,捅进去疯狂抽送。

    背后另一人随手托在她后颈,胯下肉棒全根尽入那不知被多少肉棒破开过的咽喉之内,一夜下来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暴力的深喉,倒是脸蛋被贴在男人的会阴处还比较难受,酝酿了一夜的浓烈气味使她几乎昏了过去。

    从旁看去,她的身体就似是被两根肉棒串在半空,双手无力地垂下,随着他们粗暴的动作摇晃,彷如人偶般任君摆佈的错乱感,使男人们陷入异常的兴奋之中。

    这座人肉吊桥首先支持不住的是插入她口里的一方,在她嘴里释放出污秽的欲望后便爽快地离开,不过那些去安置战利品的人也陆续回来了,虽然那些战利品当中也有貌美的女性,但与少女相比就显得索然无味,使他们毫不犹豫地回到广场。

    在积压了一夜的新力军陆续回来后,稍为沉寂的气氛又变得炽热起来,而且还变得更为粗暴,把维蕾姬丝强制地推上不知是第几百次的高潮。

    「嗯~别…玩我的屁股了……一起来插我淫荡的小穴吧……嗯~嗄……我这肉洞……够让你们…两个同时玩的了……嗯……」

    正想要插入她后门的男人听从了她的请求,导正肉棒的方向插入那早吞下了一根肉棒的淫穴,他们原以为这个被操了整夜仍然紧凑的小穴不可能容纳得了第二根肉棒,却轻易地办到了。

    「这…哈…就是……两根…肉棒…的感觉……啊…太棒…了……满了…满了……这次真的满了……太爽了……这……啊……又来了……嗄……」

    背后那人反手扣着她的双肩,使她无法反抗地躺在他身上,任凭鱼肉的快意支配了男人的冲动,然而这点拘束感也只会使少女更兴奋,他们越是粗暴,她的笑容就越是甜美,尽情享受肉棒带来的乐趣。

    他们开始时还为这不熟悉的感觉迟疑,只是缓缓地抽弄,但很快就被少女的兴奋感染,同时也互相起了竞争心,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比单独抽插的时候还要快,但少女却还是轻易接下他们的攻势。

    「太厉害…了…呜……啊……两根肉棒…交叉…捅在小穴……的不同地方…

    呢……嗯…其他…淫穴……也别让…它们……空着呢……我…全身……也是…为各位的肉棒…存在的……鸣……」

    两根从不同方向插入的肉棒,在她小穴的入口交叉,进到入面却向着相反的方向伸展,每次捅进去,一支朝天顶向肉穴的上方,另一支却用力撞在腔穴的下部,把肉穴的内部撑得比两支肉棒加起来还大。

    似乎要把淫穴撑破的冲击使她变得比昨天的任何时候还要兴奋,甜美的淫叫化成无限诱惑,使他们变得更凶暴,接下来不只是她的阴户,每一个肉洞也受到两根肉棒同插的洗礼。

    疯狂的他们甚至尝试把三支以至更多的肉棒插进去,就连因为体位问题而插不进去的肉洞,也以粗大的木桩塞着,随他们的兴致拍打或是一脚踢在木桩的根部,使维蕾姬丝不断受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冲击。

    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滴下来的精液已经变成一个水漥.维蕾姬丝无力地跪伏在台上喘息,翘起的屁股就似是专诚把自己的下体展示人前,连续三天的奸淫,两个肉洞早给肏得合不起来,黏稠的精液把洞内糊得一塌糊涂,逐渐失去黏性的液体不住从肉壁上滴下。

    贴地的半张脸就那样浸在精液之中,小嘴无意识地微张,任由地上的精液随着她的喘息淌流进她的嘴里,但细心一看就能发现她的双眼仍未失去神彩,脸上犹挂着一丝留有余裕的笑意。

    呻吟声渐渐变成似是梦呓般的呢吟,更挑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轮候的人渐渐少了,但游戏却越玩越变态,加上淫兽体液的效果逐渐消失,开始时只有兴奋而假装痛楚的呻吟声,现在已混杂起真正的惨叫,只是这群山贼却完全没有觉察得到,仍旧沉醉在奸淫的快乐之中。

    「这就是你的食物,母狗,过去讨食吧。」

    睁开眼帘,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肉棒狰狞地对着自己,立即明白过来,毕竟这几天中进到她肚里的,就只有淫兽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

    爬到男人跟前,含住他的肉棒,舌尖贪婪地扫过肉棒敏感的部位,熟悉得不能再熟的腥臭白液已灌注进她的喉咙,她已经能轻易把全部吞下去,却刻意让一滴白液从嘴角滴下,刺激男人们的肆虐心。

    全部喝下去后,她真的如讨吃的狗只般张嘴吐舌,使男人们发出一阵淫贱的哄笑。

    「你应该还未吃够吧。」

    男人说着已找来一条狗带,要她绕寨爬行,把遇上的每一个男人搾出一发。

    也有的男人看着那摇来晃去的屁股受不了,抓着它实实在在的干了一发,使她在爬行的时候,白花花的精液便从屁股中倒流出来,滴在地上,然后又使更多人忍受不了,增加她每一步滴落地上的份量。

    男人们全没有发觉她只是一时兴起而逄迎他们的游戏,沉醉在虚假的征服感中,让她随意地在山寨中来回,搾取沿途上的每一根肉棒,直到一阵嘈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兴致,抬头望去竟是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

    马腹下的庞然大物已经充血,再迟钝也知道他们想玩甚么玩意。

    看到那与她小腿差不多大小的阳具,她也不由得首次感到一丝害怕,但也有点儿期待这根比人类大得多的肉棒能给予她多大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取来一个马鞍,抓起连在她双手上的铁链的另一端扣在马鞍上,锁链的长度刚好把她的身体吊在马腹底下,然后把她的肉穴对准马的肉棒,抓着她的双腿向后一扯,硬是把她套在马屌上。

    每当那过粗的巨棒逐寸塞入阴道,一阵阵撕心的痛楚便传遍她的全身,张开的红唇吐不出半点声音,却也不只是因为剧痛,激烈的快感也使她同时迎来一波波的高潮,痛快得说不出话来。

    那巨物最后也没法全根而入,坚硬的前端已经顶在花心上,下腹夸张地隆起,即使从外面也能用肉眼看到那根巨物进到那个位置。

    心中却在不知该庆幸还是懊恼这岛上没有象,而这班山贼也驯服不了龙兽,不过若非受过淫兽的蹂躝,否则别说这庞然大物,能否挨过过去的三天也成问题,就算淫兽体液的效果已经消失,被开发过的影响仍在。

    马鞍上锁扣的位置明显地计算好了,锁链能够防止她掉下来,却完全不受力,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淫穴上,被撑开至极限的腔肉紧紧地箍着巨棒,她的身体完全就是被串在马屌之上。

    腔内紧迫得她连动也动不了,但那匹马每走一步,她的身体便给抛起,然后又重重地落回马屌上,娇嫩的肉壁每次也像快给肉屌刮破一样,给她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冲击。

    「呀~~~~啊~~快破了~~~痛啊~~~要死了~呀~~~这感觉~~好爽~~太粗了啊呀~~~不~我~~我~受不了~~哗~~痛死了~~不~~~喔嗯~~~爽死了~~~这~是甚么感觉~不!真的~~受不了~~~」数天下来,维蕾姬丝还是首次叫得这么疯狂,但那男人却还未尽兴,竟跃上马背之上纵马狂奔,更是专往崎崌不平的地方奔去。

    每一次跃动,那巨型的肉棒便似是要刺穿她字宫似的重重撞在花心上,那匹马似乎也尝到了甜头,每次跳跃后总是重重地落下,甚至是人立而起,把维蕾姬丝抛得死去活来。

    痛楚和高潮竞赛似地侵袭她的神经,任何一种感觉也已是强烈得令她禁受不了,现在却一同接连不断地袭来,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在大喊甚么也不知道。

    「好烫啊~不~~~厉害~~~~哗啊~~~~还在射进来~~啊呀~~~要爆了~~~~~哗~~好烫~~好涨~~~呜哇~呀啊~~~~~」火热的液体源源不绝地灌进她的淫穴,但被撑满的肉穴却连滴水的空间也没有,灌进去的精液全给封在她肚内,把她已经鼓起来的小腹弄得更涨。

    她几乎昏了过去,身体无力地挂在马腹下,那男人才施施然地策马回到台上。

    解开锁链上的扣,让她跌在地上,没了马屌把她的肉穴塞着,奶白色的精液立即缺堤似地涌出来,在她胯间留下一个腥臭的水池,空下来的肉穴比这几天更夸张地张开着,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剧震过后的余波使她双目失去了神采,面色苍白地不住喘息。

    维蕾姬丝淒惨的模样使那些山贼更兴奋,但似乎任谁也不想插进那污秽的肉洞内,只是围着她套弄自己的肉棒,最后把精液淋在她身上,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阴道里还传来阵阵的痛楚,但也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倒在地上连动也动不了,却忍不住回味刚才连续不断的高潮,强烈的快感几乎使她疯掉,但是她却不打算就这样倒下去,还有两天的时间,只是硬撑她也会撑下去。

    老大再一次在她面前出现,已是夕阳宣告第五天结束的时候,亦是狄刹定下的限期。

    「你是甚么人,毁灭教团居然主动接触我们,要我们把你交给他们,还至还一口答应我们任何的要求。」

    神殿终于还是知道了她在这里,不过若不是在山寨中被轮奸这种出人意表的地方,就算是荒山野岭也不一定能藏这么久,而且如她所料,即使神殿对这些山贼发出接收她的要求,这些山贼对她的身份仍是一无所知。

    「肉棒……」

    维蕾姬丝的呢吟使他的脸色微变,却没有爆发出来,既然已承诺了把她交给教团,纵使明知她只是假装被玩坏也拿她没法,但转头一看部下们的表情,竟没有一个怀疑她在装模作样,冷哼一声放开了手,对他们下令。

    「六天,教团的人说六天之后会带同报酬来领走她,在那之前你们可以继续玩,但到时记得给我把她打扮得正正常常。」

    有了时限,这些人只会玩得更疯狂,既然不能伤害她,把她交给部下们玩弄也算是些许泄愤,虽然他也知道对这个女人来说这根本不算甚么。

    维蕾姬丝感到他心中也存在不安,以神殿与这里之间的距离,若只是派人过来三天便足够,五天已足以发兵消灭整个山寨,交易太过顺利也使他担心神殿是否没有履行承诺的打算。

    但这已不关维蕾姬丝的事,她再没有理由再刻意逢迎,缓缓地闭上眼睛,使得稍后那抹液体喷洒在她面上的时候,迟了半晌她才觉察到洒在她身上的液体不是白色,而是鲜红色。

    然后,把她锁在墙上的锁链被斩断,失去支撑的她随之倒在男人怀里,只是这男人的胸膛并没有欲火焚身般的灼热,反而是无比的冰冷,她从来不知道,冰冷的感觉居然能如此地令人安心下来。

    「你来了……」

    然后她便睡着了,恐怕不是五天,而是在被选定为圣女之后首次安心睡着。

    在她睡着之后,毁灭女神的奇蹟将降临此地。

    她已经感觉到了——犹如寒冰的愤怒。

    第03章

    维蕾姬丝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陌生的山洞中,身上的污迹早被洗去,衣服也已换成一件未见过的长裙,只有残留在体内的感觉,证实这五天发生的全是现实。

    “醒来了吗?身体没大碍吧?”

    维蕾姬丝摇了摇头,她并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轻微的伤势已经复原了,而且比对起狄刹所受的伤,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打听到一些关于教团的现况,要听吗?”

    “迟点吧。”

    为了逃避教团的追杀,多么细微的情报也有价值,但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听。

    “睡吧。”

    她没有反对,因为狄刹比她更需要休养。

    因为感受不到半点敌意,狄刹慢了一点醒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维蕾姬丝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身上,娇巧的身躯没有半点的改变,但只是数天的光景,她散发出来的感觉已多了一份淫靡的性感,使他无法从她充满诱惑的裸体上移开目光。

    然后他才发觉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已被退下,胯下的肉棒早站了起来,正抵在维蕾姬丝的阴唇上,沾在肉棒上的唾液,还残留着刚才骚扰他睡眠的痕迹。

    混乱的脑袋虽然隐约把握到事态的发展,却无法对应。

    “你回应了我的要求,但是我却连答应你的也无法做到……所以,至少让我用这淫乱的身体来侍候你,即使是把我当做性奴隶也好。”

    虏走女神复活计划重心的圣女,招来光之信徒联军,使神殿受到几乎毁灭的打击,而往后的日子他还会与被派来追捕他们的同门撕杀,他恐怕已成了教团史上最大的罪人。

    但是,他并不为此后悔。

    温软的手指轻轻引导肉棒的前端,轻易地直没进维蕾姬丝的体内,微弱的喘息中包含了悦乐和媚惑,蓄意挑动狄刹的欲望。

    “交给我吧,要怎样侍奉男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她双手轻按在狄刹的胸膛上,没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但狄刹却感到肉棒在那紧凑的腔道内受到四方八面的爱抚,差点一泄如注,他不是未尝人事的处男,但在维蕾姬丝的技巧下却变得任由摆布。

    维蕾姬丝轻轻扭动腰肢,以阴阜为中心厮磨,与肉壁磨擦的快感变得更为强烈,温热的玉液轻浇在肉棒的前端,磨蚀狄刹忍耐的意志,肉棒已经坚硬得快要爆炸。

    “好硬…好舒服……来…干我……嗯…要怎样玩我也可以……来…用你粗大的肉棒…操烂我这淫乱的小穴吧…嗯…烫得我快忍不住了……干我……”

    红唇肆无忌惮地吐出淫秽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渐渐增强的快感使她的动作更是放浪形骇,双手不安份地抚摸狄刹的胸膛,软滑的手指引起阵阵挑逗性的瘙痒,只是男性的自尊强行忍住呻吟的冲动。

    充满情欲的笑容,教人无法相信五天前她居然还是处女。

    淫穴的软肉轻裹着狄刹的肉棒,没有紧迫的压力,却有种无微不至的纤细,如何轻微的动作也会做成全面性的接触,带来强烈的感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激昂与细腻的快感同时侵袭狄刹的神经。

    “啊嗯……那里…嗯……火辣辣的……太舒服了……再来…我……还要……

    再插深点……这么大的肉棒…啊哈…我快忍不住了……太强了……嗯…不行了……会上瘾的…呜……啊啊呀……”

    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把右手放到胸前,搓揉那对娇巧的峰峦,美艳的娇躯不住以肉棒为中心点躣动,随着快感升温,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荡,妖媚的笑容散发着纵情享乐的娇艳,既淫荡又美艳,那份美态使狄刹不由得看呆看了。

    那份美艳与放荡,根本没人可以抵抗她的魅力。

    狄刹感到肉棒变得越来越坚硬,维蕾姬丝每个动作,也会使陷进肉摺内的龟头受到莫大刺激,无数的肉摺轻刮着肉棒的棱角,那感觉柔软却又刺激,不断累积的快感已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随时爆发也不足为奇。

    腔内的变化自然也瞒不过这淫荡的少女,红唇勾出一个喜悦的微笑,把天生的魅力发挥到极限,悦耳的呻吟不住侵入狄刹的耳朵,火热的肉壁更是变本加厉地按摩那濒临爆发的肉棒,差点便使狄刹场投降。

    就在爆发前的瞬间,僵硬的身体总算解除了咒缚,右手抱着维蕾姬丝的后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内。

    “够了。”

    维蕾姬丝的动作倏地停顿,狄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平静渐渐崩解,维蕾姬丝的娇躯正在微微抖震,点点水珠滴在狄刹赤裸的肩膀上,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他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把心中想法化为言语,他没有往她望去,因为他不想,更不忍看到她流泪。

    只是把她抱得更紧,等待她恢复平静。

    直到她刺入胸膛的指尖不再抖震,肩上一阵冰凉,似乎她把泪水全数拭在狄刹的肩膀上,才放开了右手,把她的脸庞移到自己面前,温柔地吻下去。

    吻,居然使她感到羞涩,她的红唇早接触过无数男性的性器,但与男人两唇交接还是第一次,更不曾试过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五天里尝过不少变态玩法,但正正常常的性爱反而不曾尝过。

    不是爱这么虚无缥缈的说法,只是简简单单的温柔。

    不是征服,而是献给她喜悦。

    维持着相拥的状态,狄刹开始缓缓抽送,肉棒深深地探进少女的花径,棱角无微不至地刮过肉壁每一道皱摺,行云流水般柔和,细水长流的安稳,使少女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把一切交给深入她体内的男性。

    狄刹轻吻在柔软的双峰上,粗糙的嘴唇刮在娇嫩的肌肤上,产生了那淡淡的麻痒,使维蕾姬丝受不了地发出一声如丝般幼细的呻吟声,连她也不由得讶异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清纯的声音。

    难得的气氛,就冒充一次纯情的小女孩吧,这种自虐的想法掠过她心头。

    肉棒缓慢地在阴户中活动,轻柔的动作让她感到狄刹正尽量克制自己的力度,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粗暴的动作她也承受得起,根本不必顾虑她的身体,尽情发泄就可以了,他却还是害怕弄痛她似地慢慢插入。

    但是,她也不至于讨厌这份温柔,虽然觉得欠了点激昂的快感而美中不足,但是也渐渐喜欢起这种柔然的享受。

    肉棒渐渐开始深入,轻柔地触碰她的花心,没有这几天受到的那么强烈,那么密集,那么此起彼落,却是能够打从心里享受,放任身心随之起伏的快感,当中起伏也许不能称为高潮,却使她感到舒适。

    手掌温柔地按上她的乳房,没有那种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碎的暴力,使她首次发觉男人的手原来是这么火热的,不是因为快感而使皮肤产生火辣的感觉,而是真真正正从掌心传来的温度。

    敏感的乳头与掌心互相磨擦,那感觉有点苏麻却又令她无比舒畅,使她不由得轻轻扭动纤腰的同时,嘴唇已自把自为地发出暧昧的娇喘声。

    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流出,但这次狄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软柔地舔去留在她脸颊上的水珠,无声的气氛使维蕾姬丝也不想说话,只是以撒娇似的娇嗲代替回应。

    随着快感逐渐积聚,狄刹也像是能感到她内心的渴求般渐渐加快腰部的动作,但无论如何激烈,那份温柔却仍然不会消失,使维蕾姬丝感到狄刹正把她导向全然不同的顶点。

    不至于狂乱,只是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至于沉迷,却会使人不舍。

    直至一道温热的暖流注入她的子宫,把她进上一个舒适的终点,她才想起世上没有永恒这真理,残留下来的黏稠感觉就似是联系两人的最后努力,使她再一次喜欢上这种感觉,维持着双拥的状态缓缓入睡。

    翌日狄刹醒来的时候,睡在他怀里的维蕾姬丝早起来了。

    她把被狄刹斩断的那两条只剩半截的锁链再次系在手腕的皮环上,狄刹不知道她是以甚么心态下让这两条半截锁链悬垂手上,但是那个站在山洞外,远眺着彼方的背影,使狄刹知道昨夜那个柔弱的小姑娘已经消失,也许未来还会见到她的机会,但狄刹却不想期待重逢的那一天。

    听到狄刹醒来,维蕾姬丝转身过来,嫣然一笑。

    “你不用内疚,这几天我可是过得倒享受呢。”

    纵使这并不完全是谎话,狄刹就是不能接受,不过当他接触到维蕾姬丝坚强的目光,他就感到他应该做的就只有回应她这份决心。

    “对了,虽然昨夜也不错,但下次你还是粗暴点吧,那样满足不了我的。”

    维蕾姬丝的戏语使狄刹只能无奈苦笑,然而也把他沉重的心情吹散。

    接下来的三天,狄刹在休养的同时,也开始教导维蕾姬丝战斗的方法和初阶祷文,也许该说是不愧为血缘净化的结晶,与毁灭女神的适性已是得天独厚,初级的神迹近乎是一听即懂。

    其实狄刹并不想等这五天,但只要想到这五天是以什么代价去换回来,他就没法反对,而且过了这五天之后就再不由得他们选择,即使狄刹的伤还未完全康复,但他们也必须在神殿的大军到达前离开。

    “我们该往哪里?”

    维蕾姬丝的问题使狄刹稍为犹疑了一阵才能回答。

    “往北穿过黑暗森林,渡海往洛兹泊基岛。”

    “那里不是暗妖精……好吧。”

    在诸神之战的最后,大地女神与毁灭女神在此地同归于尽,毁灭女神的遗骸使这里成为混乱之岛——默斯,而大地女神则把南北的大地截断,令她的葬身之处成为隔绝毁灭女神咀咒的封锁之地——洛兹泊基。

    洛兹泊基是光之教团,特别是大地女神的势力范围,虽然对他们来说也是敌人,但神殿的活动肯定会受到阻碍,也许会有些冒险者继续以讨伐‘毁灭女神的魔女’为目标,但绝不会像神殿般有组织性地追杀他们。

    穿过森林就是西北的海岸线,在那广阔的海岸线要雇用或是夺取一艘能渡过海峡的船并不难,问题是黑暗森林。

    黑暗森林,自古以来就是妖魔鬼怪的地盘,黑暗的诅咒使这里变成凶恶魔兽的聚居地,就连生长在这里的树木也会产生变异,成为能置人于死的魔物,使这里成了无人敢进的黑暗地带。

    但更重要的原因,那里有一个暗黑妖精的部落。

    暗黑妖精,传说中是因信奉暗黑神而坠落的妖精,以凶残闻名于世,不只是对其他种族,就连对同族也是残忍无比,对入侵者当然绝不放过,即使是闇之诸神的各个教团中,也只有混沌之神的教团能勉行与他们交涉。

    只要逃进森林,即使神殿得知他们的行踪也得三思而行,在暗黑森林中人数也再不成优势,实力不足者只会成为魔兽的食物,而拥有实力的战士更不会愿意走进黑暗森林,面对暗妖精的暗杀。

    所以当他们被追上的时候,狄刹真的感到很错愕。

    “你就是毁灭的魔女吧,愿你接受神之制裁。”

    那是法理之神的圣骑士,白银的神圣铠甲在黑暗森林中依然闪闪生辉,纵只是孤身一人仍夷然不惧,持剑坚定地指向维蕾姬娜她们,连狄刹也不知该不该称赞他不愧为法理之神的信徒,在这种时候依然坚持堂堂正正的战斗。

    狄刹慨叹自己的疏忽,他在逃出神殿之后就忘了他们的存在,所有手段仅是针对神殿的追踪,更忘了这些光之信徒并不清楚这座黑暗之岛的环境,在不明状况下便追进这座黑暗森林。

    虽然还有伤在身,但也没退让的可能,缓缓抽出腰间的黑剑。

    “只有你一个人吗?”

    “被你的同伴杀了。”

    没想过虚张声势,圣骑士照实回答,眼中透出悲愤却不落于憎恨,仅为贯彻其正义而不是为复仇而来,即使想起同伴被杀的景象仍不动摇,使狄刹不得不提升对他的评价,至少他的精神修为不愧圣骑士之名。

    “若你习惯把互相撕杀的人称为同伴的话,你也该算是我们的同伴吧。”

    狄刹改变握剑的位置,既然伤势未愈而无法久战,他选择了主动攻击,但维蕾姬丝却伸手拦在他面前。

    “圣骑士!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何罪,得受到汝的制裁。”

    “毁灭女神从不怠于破坏,需要我逐一列举吗?”

    “汝以何法称破坏为罪?那是神之法理,还是人的法律?”

    “既身为人,自当遵循人类的法律。”

    他制裁过不少罪人,当中自然有人试图以花言巧语脱罪,法律的正当性与漏洞是最常听见的说词,早使他不屑一顾,但少女给他的感觉却不是自辩,而是对他的质问,使他无法置之不理。

    法理之神不会遗弃追求真理的羔羊,凡真心求问的,必得回答。

    “法之使徒啊,你侍奉的是神,还是人?圣骑士所守护的,是世界的法理还是人的法律?你想挑战神的权威,把人订定的法律视为世界的法则,把神沦为守护人所创造之物的傀儡吗?”

    人得遵守人的法律,但侍奉神的圣骑士并没有以人的法律发动圣战的理由。

    圣骑士沉默了。

    想要使毁灭女神复活的是教团本身,他并不会把罪算在逃亡的少女身上,即使无法放任那么危险的力量不管,理智上也知道这早超过制裁的范畴,违背了法理之神的教义,所以他必须要少女自承为恶才能出手。

    少女似乎看透了这点,却故意避而不提。

    她在诱导自己强辩,引诱他为隐藏矛盾而强语夺理,这些矛盾最终会越变越大,最后使他的信仰整个崩溃。

    他无法放弃回答,对相信万物皆有真理的法理之神信徒,对怀疑置之不理会对信仰心造成根本性的伤害,坚持、盲信更是禁忌,即使她只是花言巧语,无法取得自己能认同的大义,他就无法挑起战斗。

    “跟着来吧,把幻象毁灭也是我等毁灭女神信徒的使命之一。”

    “慢着,你想让他同行吗?”

    这次反对的是狄刹,虽然不像圣骑士般以消除黑暗为己任,把一切异己消灭才罢休,他也未能完全没有芥蒂地让敌人同行。

    “神会公平地赐予毁灭,但作为人,你们该选择毁灭的对象。”

    死亡是试练,但并不代表战斗是通过试练的唯一方法,展示其价值,得到认同,让别人守护其存在亦是方法,放弃选择就是使应该生存的死去,应该死去的活着,使死亡无法彰显其人的价值,使试练失去意义。

    引用到女神的教导,狄刹再无法抗议,但也无法坦然接受。

    “你就当我看上他俊俏的长相好了。”

    突然听到这打情骂俏似的语气,使狄刹不禁愕然以对。

    维蕾姬丝以指尖轻抚狄刹的脸颊,俏脸已换上了狡黠的笑容,再没有刚才那份严肃的影子,使狄刹瞬间失去争论的力气,本就是因长期与圣骑士敌对而产生情绪上的抗拒,非理性的理由漂亮地以非理性的方法解决了。

    一旁的圣骑士也呆了,刚才与他争辩时那圣洁的脸容,竟然能换上这么妖媚的表情,那落差应该使他感到虚伪,但他只感到冰壁溶化般难得和真挚。

    同时也有点新鲜的感觉。

    他受到的教导中,邪教徒都是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假借神的名义,曲解神的教诲把自己的言行正当化,从没考虑过真的有认真履行教义的人存在,不禁好奇想知道这个毁灭女神的魔女能把怎样的光景展示给他看。

    ‘把幻象毁灭’——这才是真正打动他的话,追寻真理本来就是法理之神信徒的本源冲动。

    而且现在已不是与他战斗的时候。

    “人类呀,何以胆敢踏入黑暗森林的范围?”

    黑暗妖精。

    第04章

    在狄刹觉察到的时候,他们早佔据了树上的有利位置,即使没有伤势在身他也无法与这个数量的暗妖精弓箭手抗衡,而且可以肯定还有不少暗杀者隐伏在暗处,想来讽刺,他为避开暗妖精的警戒而松懈了反追迹,结果却给跟踪而来的圣骑士惊动了他们。

    圣骑士几乎是反射性地握起长剑。

    「想不到你居然比我们更热衷于毁灭呢。」

    维蕾姬丝的笑语使他动作一窒,却没有解除战斗体势,倒不是因为对信奉混沌之神的暗妖精敌意难消,而是那些暗妖精的浓厚杀意使他本能上感到危险。

    「既为圣骑士,为法殉身早不为惧。」

    「现在是我们擅入他们的领土,你想要自裁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圣骑士似乎只是为了维持斗志而低吟,没想过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为犯罪者,顿时沉默下来,而维蕾姬丝也觉戏弄够他了,把注意力转回包围她们的暗妖精,却没有插手的打算,既然狄刹是在知道暗妖精的存在下选择了这条路,他应该有对应的方法。

    「别再叫我圣骑士,我的名号是奥特。」

    无视维蕾姬丝与圣骑士之间的对话,狄刹平静地道:「我请求接受黑暗试练。」

    大部份的暗妖精也没有反应,但四周的气氛却渗入了一些诡异的气息,似是疑惑也似是嘲弄,但只是能令冷酷的暗黑妖精稍稍动摇这点,已足以使圣骑士为之愕然。

    狄刹早猜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只是静静地等待结果。

    最后她们也没有放下武器,只让出一条道往村落的路,交给族长决定,在这情势之下奥特也只能选择同行,毕竟人类在她们眼中都是一夥的。

    而且他虽然对『黑暗试练』这四个字感到排斥,但也不禁好奇到底是甚么可以让这些暗妖精容忍人类到访,从她们的态度可以感到这不是甚么常见的事,可恨的是自己对她们的认识太少了,根本无法猜测。

    没有人带路,只是围绕着他们的杀气打开了一个缺口迫他们前进,高密度的杀气令人不会怀疑只要走出这范围一步,致命的杀着就会从黑暗中飞出来,更没有人会怀疑擅长暗杀的黑暗妖精有没有这等本领。

    诱导的尽头是村落深处一间倚巨木而建的木屋,巨木的树干比普通的房屋还要巨大,即使树身没甚么特别,但这份庞大已足以感到讶异,看起来四周的村落就只是为守护这株巨木而建的防卫。

    既然来到这里,已没有回头的理由,掀帐而进。

    一个妖艳的少妇,悠然坐在大厅尽头,看来就是这部落的族长。

    只有先入为主地以为族长该是个行将入木的老人的奥特感到错愕,暗妖精奉行实力至上主义,而黑暗妖精的女性往往比男性强,年老力衰的老人自然更无力坐在族长之位,除非是天才出世的年代,黑暗妖精的族长全是年青少妇。

    黑色晚礼服似的衣着华丽而性感,肩膀和胸部的上半大方地暴露出来,修长的美腿在高叉的长裙中若隐若现,纤细的四肢没半点累赘的肌肉,暗黑色的肌肤犹如雌豹般的强悍美丽,纹在肩上的黑暗符文,散发出邪异而危险的魅力。

    她拥有暗妖精特有充满邪气的美貌,岁月只为她增添更多的风情,给予她能迷惑众生的本钱,只是骄傲的她不屑为之,残忍和狡猾的目光,提醒别人她不但是高强的战士,也是出色的暗杀者。

    她正打量着狄刹他们,但她的眼神却令狄刹无法猜测她心中的想法。

    大厅内似乎没有别人,但却弥漫着无数无法追寻源头的的杀气,不但显示出这只是个假象,更是个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警告。

    「人类,根据古老的誓约,你们拥有接受试练的权利,但是我怎样能确定你真的是为了试练而来?」

    没有杀气,但那冰冷的目光做成的压迫感却比外面那些妖精更恐怖。

    「无论理由是甚么,现在我因为自己的理由需要暗黑试练,那不就足够了吗?在自由与混沌之神的名下。」

    族长的眼内闪过一丝笑意,似乎看到甚么合意的猎物。

    「的确,我不是那边的圣骑士,谎言与真实与我无关,自由之神不求信奉,眷顾一切追求它的人,我姑且接受你拥有试练的资格吧。」

    笼罩在屋外的杀气一阵波动,不只是奥特,连她们也对族长这么轻易容许他人进行黑暗试练感到意外,在黑暗妖精眼里人类只是个软弱的种族,就算是这座黑暗之岛上的人类,或是毁灭女神的司祭也没有分别。

    「族长!你真的要让这个人类进行试练?」

    一个黑暗妖精凭空出现在那里,直至她出言的瞬间,狄刹他们也捕捉不到她的身影,只能感到她为威吓而发出的矇矇矓矓的杀意,那就是她暗杀者的实力。

    「你难道忘了这是暗黑神给予我们的任务?凡有意试练者皆不会拒绝,只是一直没人有这个胆量吧了。」

    「区区一个人类,怎可能通过那个试练?」

    「决定成败的是试练本身,别因为你无法通过就以为没人可以。」

    女族长淡淡的一句话使她顿时沉默下来,却不死心把矛头转向狄刹背后的两人。

    「那两个人怎样?他们也要参加吗?试练并不允许别人同行吧。」

    「你给我好好招待他们,待试练结束再说。」

    「这……」

    「这是族长命令。」

    冷冽的压迫感不容许暗妖精再争吵下去,却倖然消去身影,把招待奥特他们的命令视若无睹,最后还是另一个暗妖精从暗里现身,带领奥特和维蕾姬丝离开这个大厅。

    「走吧。」

    在他们离开之后,族长推开大厅背后的门,那是一条通往地底的垂直通道,从墙壁结构上看来似乎是天然洞穴,但往下看去却是深不见底。

    四周已是漆黑一片,她也没慢下脚步,狄刹没感到意外,暗妖精拥有夜视能力,本来就是住在地底的种族,住在地面才比较罕见,而这对狄刹也不成问题,只要专心捕捉她的动作就可以了,反正在未知的地方,相信自己双眼还不如跟随她的动作。

    越往下走,狄刹感到前方的魔力波动越来越强。

    既然是试练的场所,散发出魔力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魔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强大,几乎是诸神级别的力量,除受召唤而来的元素之王或远古龙王之外,狄刹实在想像不到物质界有甚么会拥有这级数的力量。

    「这里有甚么?」

    「世界树。」

    族长没有因为狄刹呆掉而停步,继续往地底走去。

    「光与暗本就是世界的两半,既然有金光闪闪的世界树,当然也有闇黑的世界树,只是暗黑树并不是长在地面,而是在生物无法接触的地底深处。」

    「那些白皮妖精相信他们是黄金树的枝苗,却把我们贬为被黑暗污染的坠落种,事实上我们是从暗黑树孕育出来。不过就算是我族也不是每个人也相信这套,在未来这会被遗忘也说不定吧。」

    世界树,是比诸神更接近根源的存在。

    生长在地底深处,任何生物也无法接触的暗黑树,在默斯却生长在接近地表的地方,所以她们才会把这里视为黑暗之神交托给她们的圣地,守护这里,并允许任何追求黑暗的人进行试练。

    族长停下了脚步,他们已来到了地洞的底层,暗黑树的魔力鼓动就在前面不远处。

    「本来这考验是为了得到暗黑树的守护,但已很久没人能真正地通过考验了,所以作为族长的继承仪式,只是走到暗黑树的树身摘下一株幼苗,証明曾到过那儿就算了,但是你并不打算只是形式上通过吧。」

    这黑暗试练,同时也是她们继任族长的仪式。

    连最接近黑暗的暗妖精也无法通过,难度可想而言,但是要守护维蕾姬丝,不,要继续陪伴她走下去,力量是必须的,虽然不知道暗黑树的守护实际上有甚么效果,但既然有此机会,他就没有理由放过。

    「那么试练的方法是?」

    「不知道。我刚才也说过这已沦为形式,所以只能请你自己尝试了,不过也别太乱来,不用我说你也感受到附近有甚么吧?」

    狄刹点了点头,虽然被称为闇骑士,但作为神官战士的资格还是不变的。

    闇之精灵。

    被称为恐惧结晶的精神系精灵,接触到它们的身体就连老练的战士也不好过,这洞内飘浮着数以百计的闇之精灵,若惊动它们被群起攻击,就算是发疯或当场死亡也不为奇,能昏过去把心灵封闭还算是幸运的了。

    虽说已沦为形式,暗妖精的测试仍是不容易,要完全避开这些精灵走到树身是不可能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以精灵使的力量躯赶它们,二是把恐惧承受下来。

    无论是那个方法,一旦失败势必惊动到整个洞内的闇之精灵。

    狄刹不是精灵使,他可以选择的方法只有一个。

    族长在这里止步,之后便是狄刹的战斗,但只是刚跨出一步就碰上了闇之精灵的身体,无名的恐惧传遍全身,那是没有实体,没有来源,更没有理由的恐惧。

    在这绝对黑暗的空间,没法以目测距离,时间感和步伐间的距离感则被恐惧所打乱,狄刹无法计算他到底走了多远,甚至涌起迷失在这空间的恐惧,根本不知是闇之精灵制造的幻觉,还是真正的恐惧。

    每走一步也可能会碰到新的闇之精灵,那种突如奇来侵入心灵的恐惧无论多少次也不可能习惯的,因精灵而来的恐惧与对这些恐惧的恐惧交替袭来,使狄刹每一步也得费尽全力。

    恐惧是警告,是为生存而逃避的本能,没有实质的恐惧犹如误鸣的警钟般没有意义,但要身体违抗本能的冲动仍是极大的困难,不过比起失败的悔恨,单纯的恐惧根本不值一提,他可不愿意再次尝到自己的无力种下的苦果。

    不知过了多久,狄刹终于来到树身。

    触摸到树身的刹那,就像是由无限的恶梦中醒过来一样,安心和乏力同时涌现,差点想要随便摘下一株幼苗便转身离开。

    即使不想空手而回,事实却是甚么也没有发生,即使把手按在暗黑树的树身上,感觉也和普通的古树没有分别,树身所蕴含的强大魔力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当他以祈祷的方式接触暗黑树,立即明白过来。

    暗黑树正在沉睡,若他没受过神官的修练,一定会忽略过去,他不知道这沉睡是周期性或只是在这几百年间才睡着,可以肯定的是若不唤醒暗黑树,就不可能得到暗黑树的加护,但要不惊动四周的闇之精灵下唤醒暗黑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有能承受发狂的闇之精灵攻击,才有资格接受世界树的考验。

    但主动招来闇之精灵群攻,只能以疯狂来形容。

    这样的测试,对他来说正好适合。

    「毁灭的神官.狄刹,在此祈求暗黑的根源之木回应!」

    暗黑树的魔力发生了微弱的波动,但四周那些闇之精灵的反应却强烈多了,受到魔力的惊吓,它们就像是蜂巢受到破坏的蜜蜂,由平静转为暴戾,蜂涌袭来,与刚才无意的触碰不同,这是它们真正的攻击,不只是强度和数量的变化,就连恐惧的本质也有所不同。

    恐惧不再是无名的,它们会黏附在环境之中,使他对这片黑暗空间产生恐惧,甚至潜入他记忆之中,勾起潜藏的恐惧,植入新的恐惧,使他不单对现在,甚至对过去,对自己感到恐惧,从根本诱发人格崩坏。

    别说是忍耐,就算想要抗衡也会使精神崩坏。

    既然如此,就让它毁灭好了。

    满溢的容器不会动荡,那就让恐惧充斥心中好了,而在这过程中无法承受这种恐惧的部份就让它毁灭吧,接受所有恐惧,并把这份恐惧当成削石的狂流,把心灵中脆弱的部份沖毁,把不需要的部份消灭。

    不是毁灭然后再生这种禅机,也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险着,只是把破坏视为手段,把灭亡视为必然,这就是毁灭女神的生存方式。

    使人发狂的恐惧继续入侵,过剧的冲击已化为痛楚侵蚀他的神经,他甚至可以感到记忆逐渐崩坏,但那又如何?要毁灭的就由他毁灭,即使毁灭再多他也不在乎,只有能承受毁灭才有存在的资格,会被消灭就该被消灭!

    即使是能侵蚀神经的剧痛也无法阻碍他的行动,支撑他的是因悔恨而来的锥心之痛,那份悔恨、痛楚、恐惧就是推动他前进、绝不让同样的事再次发生的动力。

    因恐惧而疯狂,因崩坏而灭亡,再因为灭亡而恢复宁静,留下的就是真正具有价值的部份,真正能承受一切动摇的部份。

    这本就是闇骑士梦寐以求的境界,现在只是以外力完成。

    随着狄刹魔力的震荡,闇之精灵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然后,他感觉到暗黑树终于醒了过来。

    闇之精灵的攻击突然消失,四周依然是漆黑一片,但他却知道这是暗黑树创造出来的精神空间。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试练。

    奥特无法入睡,身处暗妖精的村落虽然使他不安,但也不至于害怕的地步,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早超出他的精神界限,同行的骑士被森林的魔兽杀害、与毁灭的魔女同流合污、在暗黑妖精的村落留宿,而现在地底下那股不祥的魔力也是使他不安的原因之一。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走出房外。

    他感受不到被监视的感觉,当然也许是监视者的等级高至他无法觉察的地步,但使他在意的却是他从这些暗黑妖精身上感受不到除『入侵者』和『外族』的敌意,圣骑士一直对这些黑暗之神的眷属抱有『正邪不两立』的意识,但这些暗黑妖精没有对针对他这个圣骑士抱持额外的敌意。

    既然敌意受到村长的制令,他们选择了无视。

    他已经走到村落的外围,接近黑暗森林的地带。

    在不安被黑夜的宁静平伏之后,他再忍不住对黑暗森林感到好奇,传说中只要进入黑暗森林,任何动植物也会异变成凶恶的品种,那暗妖精是如何在这里生活的,既然来到就没理由不逛一逛。

    黑暗森林的诅咒使得连树木也会变成能杀害人类的魔物,在追踪狄刹他们时也看到不少了,村里的植物虽然产生了异变,但还是无害的品种,反有种妖异的美丽。

    然后当他来到边陲的时候,他的目光却被一个更为美丽的身影吸引着——维蕾姬丝,当奥特看到她的时候,她刚好摘下一朵花,唤来毁灭女神的奇蹟,把它烧毁。

    异色的火焰在她指尖间绽放,纵使奥特不喜欢她的做法,仍无法否认火焰的美丽。

    「我真不明白,为甚么你们会崇尚破坏。」

    「万物俱会淍零,若一切只是淍零而不灭,腐朽而不化,这世界会变成怎样?」

    她没有因为奥特的出现感到愕然,也没有因为他从根本否定毁灭女神的问题感到不快,只是淡淡的回答。

    「正因为万物并非完美,我们才会守护世界的法则,阻止黑暗的侵蚀。」

    「防止腐朽是你们光之信徒的使命,不过若一旦腐朽,把它摘除就是我们毁灭之信徒的使命。圣骑士,你们的盾是为了守护而存在,但你们的剑难道不是为了消灭敌人而存在的吗?那正是毁灭女神所肩背的使命。」

    审判与毁灭,各司其职。

    维蕾姬丝从未说过一句否定法理之神的话,但她的说话却使奥特感到害怕,感到她彷彿会把他的信仰毁灭,他感到自己在玩火,但既为法理之信徒就不可能放弃追求真理的心,他只得暂时转换话题争取思考的时间。

    「那个闇骑士,是你的护卫吗?」

    维蕾姬丝只是嫣然一笑,奥特却感到内心被她看穿了。

    「对,我爱他。」

    奥特没想过她居然会答得这么直接,甚至穿透他问题背后,无法宣之于口的真意,使他无以为继,然而维蕾姬丝的回答并不是至此而止。

    「但并不代表,我只能爱他一个。」

    维蕾姬丝诱惑性的微笑,使奥特的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她话里的含意,而在圣骑士为此烦恼的时候,维蕾姬丝的脚步正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使他的幻想逐渐向违背神的教义的方向前进。

    「圣骑士哦,男女之间的互相吸引,不也是自然法则之一吗?」

    纤手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被厚重的白银之铠阻隔,本应甚么也感受不到,但他却感到胸前一热,她的美貌所引起的视觉效果就是如斯强烈,只是近距离注视她鲜艳的红唇,就已经使奥特感到唇干燥裂。

    诱惑人心的魔女,这是奥特真切的感受,但他却没有拒绝的意志。

    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奥特的脸颊,柔软的掌心使他的心醉神迷,指尖拂过时似有若无的触感,更蕴含能勾去他魂魄的魔力,使他几乎忘掉一切俗例清规。

    「让我使你坠落吧……」

    「住手……」

    奥特在最后的瞬间取回反抗的力量,但被推开的维蕾姬丝没半点不满或是愤怒,只是像个恶作剧被识破的小孩般嬉笑,使奥特不知怎地突然涌起失落的情绪。

    「对哩,一次便得手这么容易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

    直到维蕾姬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也只能呆呆地盯着她的背影。

    再次醒来的时候,狄刹只有已经通过试练这个记忆,却没半点关于试练内容的记忆,他只记得被扯进了暗黑树的精神空间,然后记忆就结束了,也许这就是暗妖精没法把试练的方法传承下去的原因。

    完全没有通过试练的实感,也感受不到所谓暗黑树的加护,只是已通过试练这点却是不容置疑,能安然回到现实世界就是证明,再留在这里也没任何意义,轻抚暗黑树的树身,然后便往地面走去。

    回到大厅的时候那族长与那些警戒般的杀气已经消去,只留下刚才那个出言反对的暗妖精少女为狄刹引路,与刚才单纯的敌意相比,她现在看狄刹的眼神更複杂多了。

    狄刹不知道进入暗黑树的空间后现实中会有甚么异象,但只是闇之精灵的骚动就肯定已惊动整个村落,擅长操纵闇之精灵的暗妖精将比任何人更清楚那是何等的恐怖,但仍不足以解释她的变化。

    「区区一个人类……」

    她的低吟连狄刹这个人类也能听到,更遑论听比人类优胜的妖精族,显然已不是喃喃自语的程度,不过也是这声若有所指的低语使狄刹明白过来,转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沿途并没有受到阻挠,表示狄刹的猜想并没有错。

    暗妖精少女停在门前顿一顿足,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似乎到最后还是不愿意为狄刹打开这道通往族长寝室的门。

    狄刹进去的时候,她正懒洋洋地横躺在床上,高叉的裙摆被拨往一旁,让底下修长的美腿横亘床上,尽显她身为成熟女性的美妙体态,充满色欲的诱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似是为狄刹的知情识趣而欣喜。

    「我还以为族长只是为了试练的事找我呢。」

    「闇之精灵已给了我答案,我也很清楚我没有这资格。」

    女族长轻轻招手,示意狄刹走近床沿,她本想狄刹为她找回黑暗试练的真正形态,在闇之精灵暴动的瞬间她就明白过来,但也明白到她没有能在狂暴的闇之精灵攻击之中唤醒暗黑树的精神力,只得放弃。

    「那么族长现在是要杀了我吗?」

    「不,我的目标还未完成,你还有生存的价值。」

    在嘴唇几乎吻上的距离,被她以媚声细语说出这些暗妖精风格的话,使狄刹也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但这种刺激感正是她最强大的魅力。

    「那族长现在的行动也是手段之一?」

    「既是手段也是余兴节目,但若你表现不佳的话,别怪我无情哦。」

    狄刹再忍耐不住,低头吻在暗黑妖精暗紫色的双唇上。

    女族长仰首回应狄刹的深吻,香舌比狄刹更主动地越过四唇交接的境界线,与狄刹的舌头互相纠缠,舌尖敏锐地挑逗狄刹的舌底,使他欲罢不能。

    族长纤巧的右手从狄刹敝开的胸口处探进去,大胆地抚摸他的胸肌,轻柔的动作使狄刹的欲火上升,但就在他忍不住拥她入怀的瞬间,她尖锐的指甲却故意割开他的皮肤,痛楚使狄刹使反射动作地抓着她的玉手。

    银丝仍然连系着两人分开的唇,狄刹狼狈的表情使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美艳、强悍、残酷,这就是暗黑妖精的女人。

    狄刹感到一阵原始冲动,危险与被轻视的愤怒早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使他兴起要把这个女人征服的欲望,从后抱着她的身体,重重地吻在她颈肤上,她的肌肤远比黑色的外表光滑,使狄刹忍不住沿着那曲线吻下去,一直落到她肩膀的肌肤上。

    手指潜入她的乳沟,扣着她的衣服往下一拉,坚挺的双峰立即跳了出来,她的乳房不但丰满更弹力十足,让狄刹爱不释手,两手分别握住一边峰峦用力地搓弄。

    「哼,别只顾玩弄人家的乳房嘛……」

    「仅遵族长吩咐。」

    左手不情愿地放弃那手感,转往下身摸去,经过她大腿时还顺便摸了一把,才从侧面探入长裙内,出乎意料再没有受到布料阻隔,指尖已直接接触到她灼热的私处,指头温柔地分开入口的软肉,进到内里的空间。

    秘处的入口轻易便容许了狄刹的入侵,但里内的肉壁却紧紧缠绕住狄刹的指头,手指缓缓地抽动,随着她开始动情,蜜液渐渐使内腔变得湿润,但吸吮的力度也变得更强。

    享受着狄刹的爱抚,她透出一道火热的叹息,以充满怨怼的语气道:「叫我艾蒂尔吧,你不是已找到属于你的女王吗?」

    被情欲烧得火热的现在,这句话没半点制止力,有的只是背德的快感。

    「她从没命令过我只属于她呢。」

    「哼,言不由衷,那就用行动补偿吧。」

    垂下的玉手隔着布料温柔地揉弄他的阳具,她的手指犹如目睹般准确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部位,熟练的手法完全无视布料的物理妨碍,随着她套动棒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在狄刹差点失火的瞬间,她却停下了手,轻轻挣开狄刹的怀抱,下床后转身让狄刹从正面欣赏她的美丽,双手反到背后解开长裙的钮扣,让整件长裙掉到脚下,轻轻一拨淡黄的长发,大方地展示她无懈可击的完全体态。

    久经锻练的身躯没半点赘肉,黑色的肌肤光滑无瑕,坚挺的双峰和修长结实的双腿,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姿,构成了充满动力美感的曲线,只是随意地展示裸体,却有种身穿劲装般的凛然美感。

    她逐件解下狄刹的衣服,这倒不是甚么服务,只是她对此乐在其中,一副把狄刹视为玩物的感觉。

    带点狂野地剥下狄刹的上衣,刚才以指甲划下的血痕清楚地留在广阔的胸膛上,她诡异地一笑,伸出舌尖扫过狄刹的伤口,错乱的快感使狄刹忍不住低声呢吟,刚想到退后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穿过腋下抓着他的双肩,教他无法逃避。

    饱食鲜血的舌尖渐渐向下移,抓着狄刹肩膀的双手也沿着他的背肌往下移动,使她的姿势变成俯伏在半跪的狄刹胯间。

    在她以牙齿灵巧地解开裤头的束缚后,坚挺得随时爆发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她就像得一件有趣的玩具,指尖沿着肉棒的坑道游移挑逗,就连下方的肉袋也不也放过,把玩内里的肉丸。

    通红的肉棒因为过度的兴奋不住脉动,狄刹只是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这当然瞒不过这暗黑妖精,纤巧的手指环扣着坚硬的棒身,就似是要把内里的精液搾出来般用力套弄。

    狄刹不自觉想要按着她的肩膀,却给她双手早一步抓着两手手臂,舌尖舔过从肉棒前端漏出来的液体,然后才一口气把肉棒含进口里,虽然未能把整根吞过嘴里,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所做成的快感,仍使狄刹浑身一震。

    她的双手仍然没有放开,只是以头部的摆动和舌头刺激狄刹的分身,做成的快感却仍是只增不减,淡黄的秀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摇晃,光滑的背臀在他眼前摇摆,但他却没法安心欣赏,只是忍耐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已使他应接不下。

    自尊使他不想承认受不了女妖精口交的技巧而逃避,但双手被禁固却使他只能单方面地忍耐艾蒂尔的攻势。

    无法忍耐下去的肉棒终放在她口内爆发,浓郁的精浆源源不绝送进她嘴里,但艾蒂尔却把他们留在嘴里细味品尝了一下,才吞嚥下去,然后看着那不知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刺激太强烈而仍然坚挺的肉棒笑道:「味道和忍耐力还算不错,该测试一下回复力了。」

    笑着以手指扳开玉门的入口,让狄刹看清楚内里湿润的肉摺,刚才还只是有点湿润的私处已是泛滥成灾,准备好迎接狄刹的肉棒,虽然不甘心,但狄刹的失态正好使充满施虐心的她兴奋起来。

    肉棒轻易地全根而入,直捅到她的花心,但是当退出来的时候,层层肉摺却紧扣着肉棒的棱角不放,温柔地包裹着肉棒的同时却又像是不容许他离开般痴缠不休,直到把内里的精浆全数压搾出来之前也不会放开的色欲陷阱。

    健美的双腿勾着狄刹的腰部,每当他稍为停下来的时候,她的玉腿便会收紧,把他的肉棒重重地推回花心之上。

    「舒服吧,人类。」

    狄刹感到已经完全落入她的节奏当中,果然数百年的岁月并不是白过,虽然他没有弱到能轻易认输,不过既然已陷进捱打的局面,挣扎再没有意义。

    不再忍耐,挺腰把肉棒重重一口气突入她蜜穴的尽头,白浊的精液源源不绝地送进她子宫内,火热的液体把艾蒂尔烫得呻吟,围绕狄刹的玉腿也徐徐松开,改为以双手抱着他享受胜利者的余韵。

    狄刹并不打算任由她静静回味,立即以行动打破这平静的瞬间。

    本已停下来的肉棒突然抽了出来,然后再一次全挺进她的蜜穴,射精后的肉棒没有半点软下来,就这样趁着她松懈的瞬间重重地击打在淫穴的花心上,不由分说展开密杂炮火的抽插,让火热的感觉在她淫穴的深处暴动。

    放开顾忌,狄刹一进一出均是用尽全力,身陷重围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但这对艾蒂尔的刺激也是一样,肉棒每次退出来时也火热地刮过花穴的肉壁,带出大量的淫液和响彻房间的声音,也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出乎意料的变化使艾蒂尔慌了手脚,刚才的高潮使她的身体仍然处于敏感状态,狄刹的肉棒不断捣在她花心上,比正常状态强烈数倍的快感接连侵袭她的神经,很快就超出她能够忍受的程度。

    艾蒂尔开始放浪地呻吟,她已经很久没被这么痛快地屄弄过,其他人总是顾忌她犹如陷阱般的淫穴不敢放尽,被肉棒直捅进花心那种热辣的疯狂刺激,接连不断地冲击她的神经,开启了她埋藏已久的飢渴感觉。

    丰满的乳房随着狄刹的动作上下摆动,使他忍不住握住那充满动感的肉团,一口咬住上面那粒暗紫色的葡萄,艾蒂尔的下体一阵收缩,因为狄刹随兴的举动而攀上了另一次的高潮。

    柔软的肉壁贪婪地纠缠着闯入的硬物,淫乱的蜜液却已经泛滥成灾,让肉棒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快感渐渐淹没艾蒂尔的心灵,使她变得更放浪型骸,窈宨的蛮腰迎合着狄刹的抽插疯狂摆动。

    天生为暗杀者的黑暗妖精体力比普通女人好多了,即使处于被动的姿势,扭腰相迎的那股浪劲居然不逊于狄刹主动进击,还渐渐掌握了节奏,抢回两人之间的主导权。

    有刚才的经验,狄刹知道再不可以任她摆佈,抱起她单边腿,转为从侧面插入,这个令她无法随心所欲的体位。

    这个姿势让狄刹更轻易地捅到子宫颈的位置,而单腿被抱着更使艾蒂尔无法逃避,只能正面承受狄刹的重插,每当肉棒顶到尽头的肉壁,她的腔道就是一阵痉挛,显然受不了每下也是全力直击的猛攻。

    狄刹的动作没有半点慢下来,事实上肉棒受到的刺激早就超越了极限,他只是凭着一股作气的气势强忍,只要有半分松懈他就会忍不住把内里的精液释放出来,而且他有种直觉,一旦放慢动作艾蒂尔陷阱般的淫穴就会把他逮住,直至把他搾取干净才会放开。

    艾蒂尔被压在身下的单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似在忍耐着没顶的快感,另一只手却朝狄刹虚抓,一副受不了快感而狂乱的模样,虚抓的指尖最后再一次落在狄刹胸膛上,然便这一次却不是以指甲,而是以柔软的软肉撩拨他的胸肌,酸麻的感觉使他差点守不住精关。

    这看似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接触到她眼内的笑意后狄刹可以确信这是她有意为之的挑逗。

    于是一把抓着她的手臂,然后把她的身体反转,变成从背后插进她的淫穴,双手分别拉着她的手臂向后拉扯,使她上半身不自然地后仰,当然腰部的挺送也不会留情,以体力的优势全不留情地蹂躝她的屄穴。

    耳边响起悦耳的呻吟声,果然不愧为暗黑妖精,这程度的暴力只会使她更为兴奋。

    这时她已是香汗淋漓,黝黑的肌肤犹如蕴含无限力量般亮丽,狄刹情不自禁地吻在她背上,舌尖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扫去,使她发生一声大异平常的呻吟声,似乎让狄刹找到她一个出人意表的弱点。

    「嗯…这就是人类……的肉棒吗……嗯啊…好棒…你…弄得我想抓…几个人类来玩玩了……嗄……嗯……」

    「你这样说,我该放水吗?」

    狄刹真的放慢了动作,使兴在上头的艾蒂尔发生不满的喊叫,即使勉强扭动蛮腰,在这个姿势能得到的快感也是有限,最后还是得低声下气地哀求狄刹。

    「嗯哈……别这么实际嘛……嗯…求你…快点继续嘛……顶多我答应你……

    你能满意我……的话……我…随便…你叫族内…哈……任何女的……来陪你好了…嗯……」

    狄刹并不打算逗得她太紧要,而且他也早是强弩之未,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立即恢复本来的节奏,使艾蒂尔再一次发生狂乱的呻吟。

    何况这也算是诱惑力十足的提案,暗妖精虽然开放,但自视甚高的她们却被公认为大地上最难追上手的种族,比起对人类还留有几分友善的妖精族更难以获得她们青睐,得到暗妖精的女性簇拥服侍可说是男人最大最危险的梦想。

    然后口上却忍不住调侃她一番。

    「那算是族长的命令吗?」

    「别…别这样说嘛…哈……好棒…嗯啊……若告…诉她们……啊哈……你…连我…也能满足……的话……噢…顶…顶到…了…啊…嗯……她们…肯定十分乐意……陪你的……啊…要…去了……啊哈……」

    艾蒂尔的身体一阵抖动,火热的淫液迎面烫在肉棒的前端上,使狄刹也再支持不下去,浓浓的白液大量地注入艾蒂尔的子宫内,结束这场激烈至极的床战。

    高潮过后的艾蒂尔软泥般瘫伏在床上,然后狄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正坐在床角不住喘气,看着黏稠的精液从艾蒂尔的淫穴中倒流出来,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征服难关后的充实感。

    同时感到刚才的交换条件根本没有意义,只是这个美艳的女族长已足以令他乐而忘返,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品尝其他的暗妖精。

    果不其然这淫荡的女妖精很快便恢复了体力爬起来,转身对狄刹笑道:「来吧,时间还很充裕呢。」

    指头轻勾,充满诱惑力的笑容引发了第三回合。

    第05章

    港口都市。壑司。

    这只是西北海岸线上诸多港口的其中一个,正好座落在黑暗森林的另一边的这个都市无论海流或是风向也称不上是得天独厚,使它无法成为一流的港口,但这对狄刹来说却是再好不过。

    而且若狄刹计算没错的话,这都市附近还留有逃离这黑暗之岛的后备手段,虽然没有必要的话他也绝不想用上这途径。

    他们共用了四天通过黑暗森林,但若绕过黑暗森林追来,至少要多一倍的时间。

    打从开始狄刹就无意在黑暗森林久留,他很清楚暗黑妖精会信守承诺,就只限于承诺对她们有利的时候。

    港口内疏疏落落地停泊了数艘商船,只从外表来看就知道全是来自主岛洛兹泊基的船,被称为黑暗之岛的默斯着重武力,而受大地女神眷顾的主岛则倾向华丽,这些风格也反映在船只的设计上。

    「我这艘是货船,去找那些载客的吧。」

    他们选择的是一艘来自洛兹泊基的货船。

    「我们想要尽快离开。」

    船长故作冷淡地打量他们,逃亡的人舍客船而选择货船已是司空见惯,特别是在这个暗黑之岛上更是无日无之,事实上若能光明正大离开的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偏远的港口。

    他并不是第一次遇见逃亡的人,也不是没接载这些人的经验。

    虽然有得罪追杀他们的人这风险,但只要一上船就无蹟可寻,就算对方以后被逮到,也没人会有闲到在抓到目标后还审问有甚么人帮助过他们,所以只要不是领着一大漂追杀他们的人登船他就不会多问,当然,若发生那种情况他肯定会立即划清界线。

    刁难只是为了获取最大利益。

    「行,只要这位漂亮的小姐肯服待我们,载你们到世界尽头也没所谓。」

    船长下流的笑容使狄刹的眼内闪过杀气,奥特的反应更加激烈,右手已经按在剑柄上,反而是维蕾姬丝制止了他们,娇艳的笑容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像是要引诱船长把脑内的幻想付诸实行一般。

    「若只是在船上的时间,可以啊。」

    船长的笑容顿时止住,他只是想开天杀价以便在讨价还价时获得最大的利益,根本没想过维蕾姬丝会答应,奥特的反应正乎合他的预期,维蕾姬丝一口答应反而使他失去了提出条件的机会。

    他就这样僵在那里,说他不为维蕾姬丝的美丽动心肯定是骗人的,但实际利益与欲望之间的二选一却使他难以取拾。

    维蕾姬丝也不催逼他,只是静待他作出选择,但那淡淡的笑容却像是提醒他机会是稍纵即逝,更使他脑内开始幻想起这个娇美的少女在他胯下时会是多么诱人的模样。

    终于,他还是败给了维蕾姬丝的魅力。

    离开了码头区后,奥特终于忍不住问口埋怨。

    「为何要接受那种条件?」

    「我真的不讨厌那回事嘛。」

    维蕾姬丝噗咚一笑,难得一见的笑容使奥特看得呆了,他还是首次看到维蕾姬丝露出少女般的表情,一时间竟没发觉她话中那淫靡的意义。

    他发呆的模样使维蕾姬丝起了恶作剧的心,盈盈走近定格般站着的奥特,仰视着他的脸庞笑道:「不相信的话,今晚过来试试看吧。」

    奥特自然地低头望向维蕾姬丝,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她从衣领中暴露出来的胸脯吸引,她的胸部算不上丰满,浅浅的乳沟却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青涩魅力,嫩滑雪白的肌肤更似是在引诱他轻抚般大方呈现。

    纵是知道她是在诱惑自己,奥特却仍然无法立即收回被逮住的目光,娇嫩的双峰差点便碰在白银之铠上,虽然明知隔着铠甲不可能有甚么感觉,但内心的一隅却仍忍不住想要突破那点距离,把那诱人的峰峦压得变形。

    内心的挣扎使他好半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匆忙后退了拉开与维蕾姬丝间的距离,耳内却传来维蕾姬丝的笑声。

    「哈,惨了,我开始觉得戏弄你比令你坠落更有趣了。」

    奥特想要反驳,维蕾姬丝没有恶意的笑容却使他无法发作,只能硬生生地把话题抛诸脑后,反而是维蕾姬丝吐出的气息似乎仍缠绕在他身上,使他久久未能恢复平静。

    晚饭过后,奥特逃避似地早早回房,只余下维蕾姬丝和狄刹对酌。

    奥特怎看也是逃窜的举动自然惹来维蕾姬丝的讥笑,却似乎没影响她的兴致。

    她脸上带着几分酒意的红润,使她更明艳动人,她现在双手轻轻地支在颚下,情深款款地凝望狄刹的模样,已足以教任何男人动心,但凭着与她相识半年的经验,狄刹却暗自叹了口气。

    在她嘴角掀起小恶魔般的微笑同时,狄刹感到她的纤足越过桌下触碰到他胯间,脚尖正不安份地撩拨着他的重要部位,意图挑起他的欲望。

    纤细的趾尖先是轻轻触碰,在狄刹因为她似有若无的刺激而感到不足的同时,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趾甲、趾尖以至柔软的足踝,无所不用地挑逗着狄刹,使他裤裆内的东西无视本人的意志迅速硬化。

    酒馆内的只是简陋的木桌,从侧面看过去就能把桌下的情况一览无遗,但她却是不以为意,狄刹从那微醉的笑脸中感到她已是乐在其中,被别人发觉的紧张感对她来说也只是助兴之一。

    狄刹本想以眼神制止她胡来,最后还是放弃,选择顺从她的游戏。

    维蕾姬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眼内闪过欣然的神色,显然已把狄刹的想法一丝不漏地捕捉过去,她就像是要确认肉棒的轮廓般,脚趾灵活地绕着狄刹坚硬的部份不断打转,然后隔着衣特上下磨擦。

    柔软的足底轻轻踏在狄刹胯间,恰到好处的压迫形成了快感,而肉棒每一下的脉动也清晰地传到她脚上,火热的坚硬触感使她也渐渐兴奋起来,本是被酒意染红的脸颊再添上了色欲的绯红。

    她的唇间突然漏出一声妖艳的娇喘,即使没有其他人听见,但那刺激感却已使狄刹感到心跳加速,似乎开始能明白她为何会乐在其中。

    维蕾姬丝像是告诉狄刹她没有忘记这是公众场合般漫不经意地扫视了热闹的酒场一眼,然而她脚下的动作却只会变本加厉,脚尖轻易地挑开衣物的阻隔,把狄刹的肉棒掏了出来,直接刺激那火热的前端。

    直接接触到她的赤足,娇嫩的肌肤使刺激变得更为强烈,而且没有了布料的阻碍,维蕾姬丝灵活得过了份的脚趾更能仔细地攻击肉棒的前端,突然增加的快感使狄刹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抖僵在半空,再无法分神维持桌面上的动作。

    带着几分醉意的维蕾姬丝突然用力扳下,让反弹的肉棒敲在桌底,虽然发出的声音不大也不至于疼痛,却足以教狄刹吓了一跳。

    这反应使她妖腻的笑容变得更愉快,然后像是要补偿般,脚指紧夹着火热棒身加速套弄,在桌面上看不见半点变化,桌下的动作已是越来越激烈,累积的快感很快便使狄刹有了投降的冲动,事实上他也不打算忍耐,毕竟在单方面的攻击中他本来就没有胜机。

    在濒临爆发的刹那,维蕾姬丝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就连滋扰他的玉腿收也了回去,既是想不到她会半途而止,也是因为在临界点被打断的不满,狄刹不由得望向维蕾姬丝,正好对上她诡异的眼神。

    维蕾姬丝仍维持着微笑的表情,无形的压迫感却使狄刹的欲火平息了大半,只余下令人难以忍耐的枯燥,维蕾姬丝像是能把他的感觉完全掌握般刻意保持沉默,把狄刹的疑惑推至高峰。

    「差点忘了,该审判你昨晚的罪状呢。」

    狄刹想不到她会突然提及此事,想要说话时维蕾姬丝已站了起来,使他错失了机会。

    虽然她的语气就像个妒忌的少女,但狄刹却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她也没打算要骗过狄刹,她只是想要借机说说这种对白,体验一下这种情节。

    与艾蒂尔间的事虽说是形势使然,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此刺探维蕾姬丝,无论是妒忌或是像现在能不以为意地拿来开玩笑也好,也算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至少她没因之前的事把这视为避忌。

    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的选择也只有奉陪到底。

    「你想要怎样?」

    她的指尖轻抵着狄刹胸膛,然后以缓慢的步伐绕到他的背后,她的手臂自然地围绕狄刹的脖子,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令她锐利的指甲显得更为恐佈,纵使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却仍使狄刹感到一丝寒意。

    「当然是处罚了☆」她的声音轻快、冰冷却又淫媚,加上柔软的樱唇碰在耳垂上的触感,构成了一种使人心甘情愿受其摆佈的诱惑。

    「在这里?」

    好不容说出几个字,换来她的轻笑。

    「当然了,不是这样怎能算是惩罚呢?还是说这只会使你更加爽了?那我只好再想过另一个惩罚了。」

    维蕾姬丝的身体完全贴在狄刹背上,右手绕过狄刹的身体伸进他的胯间,握住那不安份的东西,使刚刚稍为平息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在她的手中一蹦一跳。

    「哎哎哎,已经这么兴奋了吗?」

    握住肉棒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她柔软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握住棒身,酥麻的感觉却直钻进狄刹的体内,套弄的快感使狄刹无法抗拒的同时,不顾一切把维蕾姬丝就地正法的冲动也越来越强。

    狄刹的反应正好刺激到维蕾姬丝的玩心,套弄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改以指尖轻轻撩拨着肉棒前端的孔洞,集中刺激着敏感的龟头部份,这种似有若无地的刺激比实在地套弄使他更难忍受。

    耳边传来维蕾姬丝软弱的喘息,提醒狄刹她只是个弱质女子,煽动他反过来把维蕾姬丝任意摆佈的欲望,而且随着维蕾姬丝每一下喘息,就有一阵温热的气息吹入他的耳内,接连削弱他的意志。

    游戏的目标已然改变,变成狄刹能否忍耐得住不作出反击。

    维蕾姬丝欣然看着狄刹的表情,刚才拿在他手里的酒杯已被放下,按在桌上的双手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但是杯中的涟漪却出卖了他,显示他不如表面般平静。

    「好吧,接下来就回到房内继续好了,抱我。」

    狄刹还未有时间松一口气,维蕾姬丝已经以双手环抱着狄刹的脖子,轻巧地转了一圈跳入狄刹怀里,逼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自己,看到怀中那被娇媚的笑脸,狄刹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

    当然这只是精神上的情况,要抱一个女生上楼的力气还是有的,但想要站起时才想起胯下的肉棒仍是一柱擎天之势。

    「感谢我吧。」

    狄刹愕然看着怀中的笑容,才发觉她垂下的长裙正好遮住他的腰间。

    不由得一笑,这少女还是一贯的让人捉摸不定,似是酒醉的胡来,却又没超越适可而止的界线,看似是撒娇似的无理行为,却又似是隐含深意的伏手。

    这点在走进到她借宿的房间后,又再一次得到証明,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顺着按在他肩上的双手坐进椅里,连变手也被绑在背后。

    「你想做甚么?」

    「当然是继续刚才的游戏嘛。」

    维蕾姬丝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但还没有完全解开,过度兴奋的肉棒已经弹了出来,惹来维蕾姬丝一阵娇笑。

    维蕾姬丝轻拨因为失笑而有些散乱的发丝,娇柔的姿态使狄刹不小心看得呆了,反而是一丝不挂的她显得比狄刹更悠然自若,优雅的动作自自然然地散发出女性的诱惑,使人不知不觉间迷醉在她动人的肉体上。

    她再次换上女恶魔的微笑,小巧的足踝踏在狄刹的肉棒上,嫩滑的足底重重地压在不住发抖的棒身。

    虽然只是重覆了刚才的动作,但与刚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相比,维蕾姬丝青春动人的裸体近在眼前,雪白的美腿踏在自己胯间的视觉感受,又是另一番完全不成的感受。

    「嗯,原来你喜欢这种对待嘛,不用隐瞒啊,无论是多么变态的要求,小女子也会完全满足大爷的需要呢。」

    轻踩、重踏、以足底压着棒身推挤、回转,按在龟头上蹭磨,又或是以指岔夹住棒身套弄,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维蕾姬丝就像是测试怎样的动作会使狄刹最兴奋一般,不断变换着足下的动作。

    「对了,差点忘掉了这对产生出肮髒液体的罪魁祸首呢。」

    纤足渐往下移,以脚指挑动着棒下的两颗肉球,她的用力非常巧妙,让狄刹的感觉不住在痛楚与快感之间徘徊,不断变化的表情,以及为了忍耐而咬着嘴唇的动作,逐一惹来维蕾姬丝的笑声。

    她的笑声渐渐混入了欲望的兴奋,从她两腿间偷望进去,她的私处也有点湿润,看来因为这场游戏而兴奋的不只是狄刹一个,连她也已是欲火高涨。

    「嘻,想看的话就说嘛,不用偷偷摸摸啊。」

    说着已站到狄刹脸前张开双腿,娇嫩的小穴近距离贴在狄刹眼前,玉液正从那狭缝中滴出来,白晢的手指把阴唇张开,让狄刹更清楚地看到内里的情况,粉红色的肉壁一开一合,似乎在等待别人做访。

    维蕾蕾丝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狄刹的视线似乎使她更兴奋,唇里吐出来的喘气渐渐变得火热,就连淫液流出来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这状态维持不了很久,撑开肉唇的指尖不安份活动起来,就在狄刹的眼前自慰,纤幼的手指在小穴中出出入入,开始时是两只,然后是三只,插入穴内的手指数量随着她的兴奋而增加,很快就连另一只手也加入,搓揉娇嫩的肉唇,又或是轻扭肉芽,把自己带往悦乐的顶峰。

    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溅出来的淫水已滴到狄刹的胯间,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然后浑身一震,就在狄刹的眼前获得了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她软倒在狄刹头上喘息,双手环抱住他的头部,狄刹的脸就贴在她的乳沟上,她的胸脯还不算是能令人窒息的丰满,但该有的触感还是有的,而且在高潮之后她的肌肤沁上薄薄的一层汗水,还有少女特有的芳香与剧烈的心跳声,刺激着狄刹的感官。

    「还忍得住吗,那就给你一点奖赏吧。」

    维蕾姬丝抓着狄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然后缓缓沉下娇躯,变成面对面骑到狄刹身上,但在肉棒的前端进到阴户里头之后,她动作却停了下来,使大半截棒身仍然留在外面,而插进去的棒身似乎成了一根导引棒,让泛滥的淫液沿着棒身流下。

    维蕾姬丝抓着肉棒的手前后移动,令用灼热的龟头与阴唇互相廝磨,强烈却又令人意犹未尽的快感不断磨蚀狄刹的理智,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却使他无法自由活动,只能任由维蕾姬丝摆佈。

    维蕾姬丝的红唇绽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大腿的力量上下摆动身体,淫穴大幅度地吞吐着狄刹的肉棒。

    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狂野,两手忘情地搓揉胸前的双峰,她已经完全把狄刹的肉棒当成享乐的工具,愉悦的狂舞似乎没有止境,她的声浪已足以滋扰附近的房客,但现在狄刹却没有闲情想这么多,他整副心神早被维蕾姬丝狂野的美丽夺去。

    维蕾姬丝的身体先是提起至差点让肉棒掉出来的高度,然后一口气坐下,使肉棒的前端粗暴地刮过整条阴道,然后重重地撞在尽头的子宫壁上,每一次也使狄刹感到一阵火辣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先是露出大半截棒身,然后又迅速地被蜜穴吞噬,使人清楚地觉察到那肉棒到底捅进了多么深的地方,事实化为影像出现在眼前,却使人更不敢相信那娇柔的身体居然能容纳这巨大的傢伙。

    在狄刹无法活动的情况下,这完全变成维蕾姬丝的个人表演。

    她的动作比脱韁野马还要激烈,随风翻飞的发丝使她显得更为狂野,晶莹的汗水已佈满她雪白的肉体,随她的动作四溅,她却没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打算,高昂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放浪,显示她攀过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纵使在这么激烈的动作之中,肉腔的压力也没半点弱化,高速突破无数肉摺的刺激早使狄刹濒临爆发的极限,肉棒每次进出均会拉出大量淫液,然而这些火热的淫蜜却总是取之不竭地从穴中涌出来。

    狂放的摆舞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迎来了高潮,阴道激烈的收缩使狄刹差点也忍不住同步释放出滚热的精浆,淫靡的叫春声倏然而止,但维蕾姬丝过度兴奋的身体仍持续了一阵痉挛,才平伏下来。

    勉强压下了爆发冲动的肉棒仍然插在她体内,她却全不在乎,樱唇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也感觉到吧。」

    维蕾姬丝疯狂的淫叫消失后,门外的气息就变得更明显了。

    狄刹一声不响地把绑着他的绳索挣断,左手拦腰抱起维蕾姬丝,右手则拔出放在桌上的黑刃,撞开半掩的房门,整个动作犹如闪电般迅速准确,让门外的偷窥者错失逃走的机会。

    那是一个黑暗妖精的少女,她似乎因这急遽的变化而使动作有点迟钝,慢了半拍才拔出腰间的匕首险险挡下狄刹的剑,但她擅长的是暗杀,既然被发现了行藏,狄刹即使有伤在身她也断然不是闇骑士的对手。

    不用五剑,就给狄刹轰进房内,短匕脱手,再给黑刃抵在颈上。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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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计算的确还有数天的时间,那一方面是因为对暗妖精的不信任,另一方面可以说是有点神经质的表现,他的人格基本上是因自知太享受刺激,反而会想太多而太多顾虑,只有在绝望或是孤身一人时才能放手而为,与维蕾姬丝作出对比,她的概念是公主以上,女王未满而奥特作为秩序侧的对照组,他的加入对狄刹来说是计划外的事情,若他的『作用』会这么快出现,只代表本来的计划错漏百出(虽然这也是必然的发展)附带说说,本来神圣骑士是不懂神圣魔法的,那是神官与骑士团互相猜忌的结果,但既然现在的时间轴是千年以前,还是弄成典型的paladin算了很有冲动打上完字的一节……

    我不知道下一章何时才能弄出来,所以若有回应的话该会在回在这下面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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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是当时对他们不满的暗黑妖精,虽然她的发色是银灰,但留神细看的话仍会发觉她的脸部轮廓与族长几分相似,反映她与艾蒂尔间的的血缘关系?肩上的黑暗符文更是如出一彻,只是不及其複杂和强力,显示出实力上的差距。

    黑色的皮甲覆盖着她的手脚,身体的部份却只是护着最低限度的部份,完全放任上乳以至背部的肌肤勾引男性的目光,使得皮革的存在彷彿只是为了突显她裸露的部份,但她现在羞羞搭搭的模样,与她暴露的衣着实在不合适到极点。

    一手拍在维蕾姬丝的屁股上,说道:「下来,不是舍不得吧。」

    「哼,下次你就尽情裸跑吧。」

    狄刹顿感头痛,他几乎可以肯定所谓的『下次』,一定是维蕾姬丝刻意做出来的。但现在不是为此烦恼的时间,转头望向跌坐地上的暗黑妖精,她正不服气地盯着狄刹,她暗杀者的自尊实在无法接受这种败法。

    「你们早就觉察到了?」

    「该说是早知道了。」

    他不知道艾蒂尔的动机是甚么,但从她挑衅性的言词推断,她让狄刹通过暗黑试练甚至邀他作为入幕之宾,也只是为了挑起这个暗黑妖精无谓的竞争心,暗示可以让他把族中女子予取予求,也是把他留下来的手段。

    对艾蒂尔来说,他可能只是个诱饵,虽然不知道佈下的是甚么手段,但他并没有配合的义务,而结果就是使眼前这个暗黑妖精只身追出黑暗森林。

    「你们只是演戏吗?」

    暗妖精没有掩饰她对自己疏忽的悔恨,只要冷静地思考,没施加魔法的普通绳索根本绑不住闇骑士,但她居然受到气氛感染而忽略这点,不单因此松懈下来,甚至还因此被发现行踪,对暗杀者而言已是不可原谅的失态。

    「随你想像吧,我要睡了。」

    维蕾姬丝抿嘴一笑,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一头裁到床上,但是双眼却没有闭上的打算,以一副摆明要看戏的可恨表情看着这边,不只是狄刹,就连那暗妖精也能明白她在期待甚么。

    从维蕾姬丝穴中脱身出来的肉棒就屹立在她眼前不远处,濒临爆发而青筋暴现的模样使它增添了几分狰狞,上面还沾满了维蕾姬丝的淫液,男女交合的气味扑鼻而来,使她心神晃了一下。

    她其实并不抗拒这档事,刚才维蕾姬丝狂野的媚态已勾起了她的欲望,想要尝尝这根能令维蕾姬丝如此放荡的肉棒到底是甚么滋味,只是她的自尊心令她不愿屈服于这种落败被羞辱的情况。

    狄刹捡起绳索,绑起暗妖精的双手再绑在横樑上。

    越是打量这个黑美人,狄刹就越感到她的魅力,哑黑色的轻甲不但把她玲珑浮突的身材表现无遗,更衬托着她漆黑却光滑的肌肤,纵使双手被绑着,她也不像寻常女子般扭扭拧拧,就连垂在她脸前那几根散乱的发丝也不能使她变得狼狈,反而有种绝不屈服于苦难的坚强,使她浑身散发着强悍与性感的魅力。

    狄刹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只是因为维蕾姬丝才勉强忍耐,但她这副姿态却挑起了他的兴趣,再没有草草了事的想法。

    「你该知道会受到甚么待遇了吧。」

    「哼,我倒想知道你们人类的拷问可以有甚么手段了。」

    狄刹走到她背后,扯下遮于她重要部位的皮甲,把指头伸向她的蜜穴,那里早已泛滥成灾,飢渴的蜜穴急不及待地吞噬了狄刹的指头,被紧缠的感觉使狄刹感到她不愧是艾蒂尔的女儿,淫穴的感觉真的是如出一辙,才一伸进去她的淫穴就本能地咬着狄刹的指头,然后泛滥的淫液就把无法撤退的入侵者淹没。

    当把狄刹手指收回来递到她眼前的时候,上面已沾满了淫液。

    「所以你这里才变成这样吗?小姐。」

    看着两指之间延伸的银丝,根本没有辩解的余地,屈强的性格却使她口上仍不退让。

    「对啊,有甚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你不试试挣脱那条绳吗?也许和刚才一样没附上魔法啊。」

    她脸上掠过红霞,狄刹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因为期待连反抗的念头也忘记了,在羞愤之余却也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使她忘了反驳。

    「能令高贵的暗黑妖精如此期待,本人深感荣幸呢。」

    狄刹的手掌轻抚上她裸露的背部,她的肌肤就像是要推翻一般人对黑色的印象般光滑无瑕,弹性十足的肌肤正因为欲念而渐渐发烫,使狄刹更是爱不释手地在她充满动感美态的背部上游走。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狄刹的手指,但另一方面却又不愿意示弱地避开,矛盾的想法使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微微抖震,那明明不可能逃过狄刹的感觉,但这次狄刹却是只字不提,使她感到困窘的同时也有种期望落空的失落感。

    「你想我接下来侵犯哪里呢?」

    受引导的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想像,单是这样就使得她的身体变得更兴奋,脸上的红霞就连暗黑妖精比人类深色得多的肌肤也掩盖不了。

    明知她不会回答,狄刹的指头就像是探测她体内的状况似地再次插进她的淫穴。

    「发情了吗?」

    「不…不是……」

    她有信心狄刹无论用上甚么残酷的手段也不会屈服,暗黑妖精对肉体的残虐有极高耐性,但面对言语这种半调子的欺凌,与及那全然称不上粗暴的抚摸,反而没有抵抗力。

    「你叫甚么名字?你不说就任我叫的了。」

    「……莉露雅(nightruler)」

    似是为了讚赏她的回答,捅进穴内的两只手指在她回答的同时开始活动,从内部挖弄她的肉壁,只是轻轻一动,柔软的肉壁就自动缠上去,使得无论任何细微的动作也会强烈刺激到四周的嫩肉。

    她的双唇微微抖震,快感已到了随时冲破她意识的程度,但她还是勉强忍住不让呻吟的声音泄漏出来。

    「既然你已自己准备好,那就却之不恭了。」

    「那有!啊呀……」

    坚硬的肉棒从背后插了进去,甫一进去便直插到底,撞在尽头的嫩肉,再粗暴地拔出来,有了艾蒂尔的经验,狄刹早有心理准备怎应付她紧缠不舍的蜜穴,使得莉露雅被这突如奇来的刺激弄得张大了口。

    狄刹双手抓着她腰间的两侧,连爱抚的前戏也给省略,立即便开始第二次挺进,也不管莉露雅还未消化第一下的冲击,立即就是全力施为,使莉露雅继续张大了口,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大量的蜜液被肉棒带了出来,就连娇嫩的软肉也被龟头掀了出来,再随着下一次插入被推回去,使莉露雅身体一震,但狄刹却没有让她喘息的打算,插进去的肉棒又一次抽出来,使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抖震。

    阵阵的快感把她推往高潮的顶端,她性感的纤腰已快忍不住扭摆迎合狄刹动作的冲动,但她也知道再捱不了多久,呻吟声已逐渐从唇里泄漏出来,成为零碎的娇喘,就连身体也在快感中微微抖震,她的淫穴可说是极品,泛滥的淫液让他轻易地入没至柄,但当进到内蟀?

    之后,肉壁就会紧紧包围着肉棒,吸附在棒身的轮廓上,在他抽出来的时候产生强烈的磨擦,犹如她的小穴在吸啜着肉棒一般。

    她本来就不是耐操的类型,强忍不断加剧的快感使她更是不堪一击,没抽插多少下,她就在高潮中浑身痉挛。

    腔内的吸力突然变强,已经非常紧迫的肉壁开始为了搾取精液而收缩,使狄刹感到一阵爽快,于是就在尽情享受过肉壁的按摩后,把白浊的液体释放在肉洞之中。

    被火热的液体一烫,莉露雅终于忍不住早到了唇边的呻吟,就连阴道的收缩也变得更为急剧,就似是急不及待想要把内里的汁液全部搾取出来。

    狄刹却在这时把肉棒抽出来,把剩余的精液涂在莉露雅背上,笑道:「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沉溺在余韵中的莉露雅没闲情回答,但并不代表她听不到狄刹的说话,虽然不想承认,被羞辱的确使她感到兴奋,灼热的肉棒仍然在她背上蹭磨,把黏稠的感觉散播在她的肌肤上,单是这些差点又引爆她下一波的高潮。

    狄刹随手切断吊在横樑上的绳,突然失去支撑她重量的力度,高潮后全身乏力的莉露雅随即倒下,变成以狗爬的姿势跪在地上,屁股对着狄刹翘起来,流着白色黏液的淫穴还未满足地一开一合。

    「对了,还未尝过你这里的滋味呢。」

    矇矓的意试还未能把握狄刹的意思,已感到一支火热的硬物正顶在菊穴的入口上,顿时清醒过来,再不顾得甚么意气,急叫:「不不!不要!请别插入那里。」

    「你不会说那儿还是处女吧。」

    抵在菊穴前的肉棒没半点迟疑,在莉露雅以行动反对之前,早已有半支插了进去,沾满了淫液的肉棒轻易地突破防线,减少了她受到的痛苦,但异物入侵的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鸣……痛…不要……就只有那里……不要……」

    狄刹再没有怜香惜玉的耐性,重重一下打在她乌亮的屁股上,也不管她感到的是痛苦还是痛快,夹在她屁股里的巨棒继续无情地插入,把余下的一半也打进她的后花园中。

    「怎么了,堂堂黑暗妖精连肛交也受不了吗?抑或你是太爽而受不了?」

    莉露雅没有答话,双手紧紧地按住嘴巴以防声音泄漏出来,却连泪水也从眼角挤了出来,才险险忍受了狄刹的一击,但被空置的蜜穴却突然喷出一大滩淫液。

    狄刹当然不会放过她,单手按在莉露雅背上,另一只手拉起绑住她双手的绳尾,不让她用手封着嘴里漏出来的呻吟声。

    「你也真辛苦呢,耐痛的暗妖精却偏是副受虐的性格。」

    莉露雅知道自己一开口出来的肯定是呻吟声,只好忍住不去反驳,狄刹每次也是全根插入她菊穴之内,然后示威似地重重搅动一番,才施施然抽出来,那就似是一团火焰在她腹中乱动,使她难以忍受。

    狄刹欣赏着她强忍的表情,按着她的右手离开了她的背部,静静地伸进她身下,突然便把三只手指捅进她的蜜穴之内,用力挖弄起来。

    「呜啊~~~~不行了~呜~我认输了~~~啊呀~~~~插我吧~~嗯呀~~我甚么也认了~~~用力吧~~~好爽~~~呜呀~~~~~」第一声的呻吟漏了出来之后,也不知该说她是自暴自弃还是崩溃了,不堪入耳的淫叫接二连三地从那倔强的嘴巴里爆发出来,就连那劲道十足的蛮腰也开始迎合狄刹的动作摆动。

    艾蒂尔给狄刹的感觉就像只黑豹,她却像是只黑色的野猫,她在驯服之后的落差简直教人瞠目结舌。

    狄刹不再压住她的身体,黝黑的胴体随着淫欲发浪,连表情也因为极乐而扭曲,屁股主动迎上狄刹的肉棒,贪婪地把它全根吞噬,狄刹这才知道不只她的淫穴,就连肛门也有那种陷阱般的功夫。

    被绑住的双手一起伸到她自己的私处,也不管上半身失去支撑变成头肩着地的羞态,修长的手指已经插进穴内挖弄,而余下放不进去的指头则淫荡地玩弄着门前的肉豆。

    「啊呀~~~干我~~呜咽~对呀~~~我就是淫荡~~~我就是被虐狂啊~~~用力干我~~~~鸣~再大力点,把我的淫穴干烂~~~~呀呀呀~~~~不用体谅~啊哈~~~我这不是处女的淫女~~~干爆我~~~哈呀~~快死了~~啊呀~~~~~~」狄刹没有再说甚么,但刚才羞辱她的说话似乎全部给她记在心里,现在全部爆发出来,使她的浪叫越来越淫贱。

    虽然有点不舍,但狄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把即将爆发的肉棒拔了出来,送到莉露雅的脸前,黏稠的精液射了她满脸,莉露雅想也不想便把仍在发射的肉棒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剩余的精液。

    结束后莉露雅仍然不舍得放开嘴里的肉棒,香舌不但贪婪地舔走黏在棒身的精液,更淫秽地舔遍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射精后变得敏感的龟头使狄刹差点便受不了那无微不至的服务而呻吟。

    直到确认肉棒再次变得坚硬,莉露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转身把屁股对着狄刹翘起来,亲手扳开蜜穴门外的肉唇,一副请君内进的模样。

    狄刹也未曾满足,但在遵从本能之前,却被制止下来。

    「你不会介意我插队吧。」

    躺在床上的维蕾姬丝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身后,右手绕过他的身体握住肉棒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背后伸到他的胯下,玩弄那两颗肉球,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话,妖腻的声音使狄刹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

    感到被冷落的莉露雅不满地往他们爬过来,维蕾姬丝却似是看她不到地转身来到狄刹面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坐下,温热的肉壶已经把肉棒整根吞了进去,层层肉摺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表面,让他有种乐而忘返的快感。

    她的兴致十分高昂,几乎是甫一插入就自动自觉地摇动起腰肢,淫穴就在莉露雅的脸前把巨大的肉棒吞吞吐吐,泛滥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出入水花四溅,使莉露雅感到妒忌却不由得催前把漏出来的玉液舔进嘴里。

    莉露雅的舌头渐渐移到火热的肉棒上,就连棒下那两颗东西也不放过,柔软的香舌细心地缠绕着脆弱的球体,然后轻轻含进嘴里,让她口腔内的温度清晰地传到狄刹的肉袋,使他一不小心就作出了今晚第三次的爆发。

    白浊的液体在蜜穴的深处爆发,灼上子宫的火热把维蕾姬丝推上小小的高潮,骑乘的摆动也不由得停在那里,跪在下方的莉露雅忘我地舔去流出来的精液,每当她的舌头扫过她敏感的阴唇,传来的快感就使她一阵抖震。

    充份享受过余韵之后,维蕾姬丝也爬了下来,加入莉露雅让肉棒从新振作的大业,红唇与莉露雅交替地吻在狄刹的肉棒上,淫媚与痴迷,散发不同感觉的两位美女同时跪伏在胯间的刺激场面,使狄刹几乎是立即回复坚硬,但是两位美人却没有停止,柔软的红唇和香舌仍是不住落到再起的肉棒上,差点诱发另一波的爆发。

    既然刚才已在维蕾姬丝穴内射了一发,狄刹抓住肉棒刺进暗黑妖精体内,维蕾姬丝则整个人伏在狄刹身上,诱惑的双峰完全贴在他身上,随她的动作爱抚着狄刹的肌肉,红唇则不住向他索吻,所遍之处不只是他的嘴唇,还顺着他的颈肤落到他的胸肌、小腹,以至整个上身,挑战他对诱惑的忍耐力。

    胯下的莉露雅则在忘情地回应着狄刹的抽插,精悍的蛮腰充分发挥出它蕴藏的体力,每一次扭动也重重地迎着狄刹插进去的肉棒撞上去,发出肉体相撞的清响。

    随着莉露雅主动迎合,肉棒被淫穴捕获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即使他想要重整旗鼓,胯下的莉露雅也不会配合,响声的节奏逐渐加快,正代表主动权渐渐落入莉露雅的手里。

    「忍不住了吗?别说你满足不了我们两个啊。」

    维蕾姬丝温热的气息不断吹入狄刹耳内,与胯下的莉露雅组成了双重刺激,但被维蕾姬丝刺激到好胜心却使他忍了下来,反手把维蕾姬丝拉到前面,吻在她唇上,两指扣入她淫穴的同时,腰部也加重了力度,作出反击。

    维蕾姬丝露出享受的表情,如丝的媚眼似乎十分满意狄刹的反应,但是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晨曦被艳红遮盖,那是火焰的颜色,来自笼罩整个码头的火焰。

    当狄刹抱着侥倖的心情来到的时候已没有一艘能倖免于难,损伤最轻微的几艘也失去了船帆,连默斯战船也是如此,从主岛来的商船更有好几艘的火势已经熄灭——因为整艘沉进水里而熄灭。

    他在后悔,他早知道即使通过黑暗森林为他们争取了数天的时间,也弥补不了在山寨的损失,只是认为若神殿要派出足以生擒维蕾姬丝的部队,因为编制与行军的问题他们至少还有数天的时间,没想过他们竟会只派少数人来烧毁所有船只。

    狄刹不是没想过这方法,却错估了神殿的决心,本以为他们在受到重创之后会暂时偃旗息鼓,转为暗中行动,没想过他们会不惜毁灭整个都市来追捕维蕾姬丝。

    若早知如此的话,即使勉强他也不会休养那三天,昨夜更不会停留,他本来打算出航后才用武力夺去船的支配权,现在想来那时就该逼使般长立即起航。

    但是最大的失算,是眼前被派来执行这任务的人选。

    「队长。」

    被喻为教团最强也不为过,闇骑士队的大队长——泰伦历加。

    支配教团的众长老,说到底也只是凭资历得到地位的凡人,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英雄主义,因此他们从来也不容许号称神殿最强战力的闇骑士团的成员单独行动,而站在闇骑士顶点的队长更受到严密限制,现在他单独出现已不是单单例外两字可以盖括的程度。

    「只是半年不见,真是意想不到呢。」

    教团最强的黑刃,出鞘直击。

    维蕾姬丝在走上旅店二楼的楼梯。

    狄刹是抱着若有需要就拖延时间的心态行动,维蕾姬丝没有反对,因为她从狄刹眼里看不到拼死的觉悟,他是有信心能全身而退才选择单独行动的,既然如此,她的责任就是确保退路。

    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到房内,那里还有个被遗下的人。

    「莉露雅,要跟我们逃吗?」

    「只要你解开我,我靠自己也能逃走,为甚么要帮你,还是说你想以此要胁我?」

    她眼内闪过愤怒,无论昨夜在欲望的蒙蔽下玩得多么疯狂,清醒后余下的只有愤怒。

    「我以为你既然锁定了目标就不会放弃呢。」

    莉露雅眼神闪过一丝异色,愤怒完全退去,回复理智的光辉,维蕾姬丝虽然不能完全掌握那是甚么,却足以让她再一次确定莉露雅并不是如表面般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而追出暗黑森林,她有自己的行动理由。

    但她明显不想这被掀穿,刻意避开维蕾姬丝的问题中的深意答道:「也就是说,你想以让我随时暗杀他为饵雇用我了?哈,你不嫌太没新意了吗?」

    「那么,你的答覆是?」

    不在乎她的冷峻的语气,维蕾姬丝有信心她一定会答应,不是认为这条件有足够魅力,而是赌在这与她利益一致,果不然莉露雅冷哼一声,屈服下来,虽然受不了维蕾姬丝那掌握了一切的嘴脸,也知道在这情况下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别以为我会像人类那么容易被收买,这报酬我一定会收的。」

    割断绑着她双手的绳,然后把匕首交回给她。

    「那你想逃到哪里。」

    既然神殿能把这里化为火海,即使他们逃往其他港口也是一样。

    维蕾姬丝把视线转往奥特,狄刹离开前甚么也没有说,那代表他确信退路的存在,更清楚该如何与她们会合,而既然自己对此没有任何头绪,那么答案就在奥特身上。

    「东北,我们来默斯时的船应该还在那里……」

    奥特并不想动用到那艘船,虽然那只是艘受雇的船,船员并非光之诸神的信徒,但其他活下来的同伴肯定也会回到那里,他还未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也未想好该如何对教团解释维蕾姬丝的事,所以他真的不想这么快面对其他同伴,只是在港口被焚毁的现在他已没有任何选择。

    维蕾姬丝能明白奥特的顾虑,也没有说甚么,而莉露雅则只是默默地站起来穿衣,使奥特慌忙把视线转投往窗外。

    「又多了一个黑暗妖精,恐怕会令你圣骑士的立场变得更困难呢。」

    「别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而且再多一个又有甚么分别,既然能接纳你这个毁灭女神的圣女,早就没拒绝暗黑妖精的理由吧。不过无论如何,我的心是会改变的,若这样就会动摇,套用你们破毁女神的话就是『虚假而该当被消灭的存在』。」

    维蕾姬丝微微露出感谢的神色,却又立即以妖艳的笑容把它掩去。

    「只哩,我也不是会谨守礼法的女人嘛,想兼收并蓄也不是没可能呢。」

    若是狄刹的话,纵使因为避开视线而漏过了维蕾姬丝的表情变化,肯定仍会知道她只是在掩饰实际的心情,然而奥特却没有这种能力,猛然回望过来,思考自己的话语在维蕾姬丝的诠释中成了甚么意思,顿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解救他的还是已完成武装的莉露雅,时间不容许她安稳地沐浴,只得随意地把衣服穿回去,虽然暴露的设计仍然露出相当多的肌肤,还可以看见上面残留着不知名的液体痕迹,使奥特仍是不敢直视,但总比完全赤裸好多了。

    镇内已是一片混乱,反而让维蕾姬丝她们轻易混入人群之中,她们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但风中传来的诡异气息,却使莉露雅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这气氛使她联想到暗杀者最不想遇见的魔物,以微不可听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似乎真的要欠你一个人情了。」

    狄刹勉强挡下泰伦历加的剑,反震的力量使他后退了少步,却不会影响他接战下去的力量,就如他预计一样,他并没有取胜的可能,但要逃则是没有问题。

    只是在这一剑过后,泰伦历加并没有继续攻击。

    「长老会已经失常了,尽你们的力量生存下去吧。」

    狄刹争取时间回气的同时,也在尽量解读他话中的含意,以求套出更多情报。

    「从队长能单独行动这点就知道吧。」

    「你错了,他们不是穷逃末路,他们只是不再害怕我。」

    狄刹静静地盯着对方,在戒备的同时尝试尽量看透他的本意,他并不认为泰伦历加会说谎,只是无法想像那群软弱的老人能不再害怕闇骑士。

    「走吧,到你选定的女王身边。」

    两柄黑刃同时入鞘,即使仍有怀疑泰伦历加的理由,但不安的感觉已压倒了那份疑惑,使他选择了尽快赶回维蕾姬丝身边,不知何时四周闹得沸腾的嘈吵声已经消失了,变成一种诡异的宁静,彷彿整座都市已被屠杀一空。

    转身离开的狄刹再看不到泰伦历加的表情,只能确认他没有偷袭自己的打算。

    越是远离码头区,那份不安就越发强烈,这个都市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宁静,而是真的化为鬼域,路上已没有任何人存在,虽然偶然可以看见血迹,却没有半具屍体留下,加上泰伦历加的说话,使他起了最坏的联想。

    而这份怀疑,在他来到城外的瞬间便得到确认。

    在那里的是,足以淹盖整个平原的丧屍。

    死灵术。

    「那班老人,想让女神重生还不够,竟然连死灵术也要沾手!」

    若只是以魔力驱动屍体,使用普通的傀儡便可,根本没必要使用屍体,死灵术是把死者的灵魂禁锢在屍体里作为驱动屍体的能量,使死者不能安息,使灵魂不断受到搾取直至枯萎,这是对死亡的亵渎,也是对毁灭女神的禁忌。

    正因为使用死者没有反抗能力的灵魂为能源,才会产生不合常理的成本效益,让一个魔法师能操纵成千上百的屍体,这就是那群老人的凭持,不受个人资质所局限,仅仅取决于人数的廉价之力。

    单独的死灵并没有多大的战力,但是现在这片屍海却已经广阔至看不见尽头,不论这里是否神殿全部的战力,默斯上已经没有能阻止它们前进的力量。

    失去女神重生这张王牌和受光之诸教团联军进攻的打击,竟使神殿打破禁忌驱使死灵军队,泰伦历加不是为追捕他们而来,只是来此『徵召』死灵的军队而刚好碰上,所以才能自作主张放过他们。

    突然,远方的山崖闪过一道法理之神的光芒,在默斯这片完全笼罩在毁灭神殿势力范团内的土地上,恐怕就只有奥特一个圣骑士,这光芒就是最明确不过的路标,但是这对敌人来说也是一样。

    狄刹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到底是他先一步与维蕾姬丝会合,还是这死灵之海先一步淹没她们,简单易明的时间竞赛,在逃出神殿之后一直是複杂到令人心烦的情况,难得这种能简简单单,放手大干一场的机会。

    在一阵要把体内的焦燥舒发出来的狂笑中,黑刃撕裂了眼前最接近的屍体。

    没必要想那么多,也没必要保留力量,他可以做的就只有尽全力闯过眼前的死灵大军,在破碎的屍体中开闢道路,踏过四散的肢体前进,没必要考虑会否被屍海淹没,也没必要考虑力尽的一刻,只管把内心的焦燥化为毁灭的力量,在这死灵群中打出前进的缺口。

    无论如何强力的剑招或是咒文,对这无边无际的屍海而言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冲击,但是廉价的死屍也无法完全阻止他的脚步,虽然缓慢,却仍是能够逐分逐寸的前进。

    尽管身上的伤口不断累积,他无暇去感受伤口的痛楚,也没有反击的余裕,手中的黑刃只以唯一的标准挥舞,就是那剑能否开闢前进的空间。

    魔力和体力逐渐在攻击中枯竭,在这漫无边际的屍海中前进,甚至会连距离感也逐渐失去,但他早已放弃了去计算余下的距离与剩下的力量,只是朝着那本该是势不两立的圣光的方向前进。

    在一个特别巨大的毁灭咒文之后,终于到?可视距离。

    奥特正站在山崖的顶端,虽然也已遍体鳞伤,但至少还有守往要道的余力,莉露雅也在以她的方式战斗,但是死灵的本质就是屍体,既没有要害,暗杀者擅长的刺击类武器和毒药也近乎没有效果,使她只是料理越过奥特的漏网之鱼就已分身不暇。

    维蕾姬丝只能无力地站在他们背后,抖震的肩膀显示出她在忍耐,对神殿的愤怒、对这些无法安息的亡者的悲伤,以及,在内心的最深处,因自己的逃走而令事态进展至此,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一鼓作气越过余下的距离,而奥特也发觉到他的存在,把完全封锁的道路让出了空隙,狄刹自然地来到奥特的旁边并肩而站,圣骑士的剑盾与闇骑士的黑刃,本该互相攻击的双方重新组成了防线。

    受神圣魔法加护的盾牌,与毁灭女神授与的力量,坚固地挡着了死灵的进袭。

    偷空往海面的方向一瞥,接驳的小艇还要少许时间才能靠岸,刚才奥特的剑芒催促的不只是狄刹,所以他们必须暂时把屍海挡在这里。

    以为能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只白骨之手却穿过了奥特的防禦,重重地打在他的铠甲上,不知何时眼前已不是就地取材的丧屍,还有骷髅骑士之类经过加工的死灵,打破了他们一直维持着的平衡。

    「顺从毁灭的洪流吧!」

    暗黑魔法把靠近的数具骷髅打散,余震却也使得狄刹脚下一个狼獊,差点倒下,只要多争取少许时间就够,但那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千里之遥。

    狄刹后退了半步重整了体势,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就尽情杀戮吧,他可没意思在这地步倒下。

    然而就是这短暂的瞬间,维蕾姬丝越过了他们,压倒性的气势甚至使得狄刹他们也忘了制止她,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却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愤怒和悲伤,狄刹只能愕然看着她来到死灵群中,高声唱颂:「掌管终结的毁灭女神,你的信徒在此祈求你的神蹟,让已经终结的回归虚无,让已经扭曲的死亡毁灭,让死者得到永远的安息!」

    在她的唱颂之中,魔力化为旋风吹起,席卷四周的死灵群。

    旋风中带着耀眼的绿芒,那是毁灭女神赐与的奇迹,破除把亡者灵魂束缚在屍体中的枷锁,让他们的灵魂回归虚无时产生的光芒,与及灵魂残留在现世的碎片最后的余辉,互相冲击的结果。

    旋风过后,包围她的丧屍立即失去力量倒在地上,那接连倒下的景象就似是对她俯伏叩首一般,最后只余下维蕾姬丝单独站立在遍地屍骇之中,使她显得无比悲伤和孤独,当她望向崖下的不死生物之海,更是只能为自己的无力气愤。

    「终有一天,我会回来,让你们得到永恒的安息。」

    狄刹和奥特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这誓言使狄刹感到痛苦,他想要打破维蕾姬丝身为圣女的枷锁,但现在却使她更深地陷进名为誓言的枷锁之中,而在旁的奥特,却不由得想起维蕾姬丝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万物俱会淍零,若一切只是淍零而不灭,腐朽而不化,这世界会变成怎样?』奥特这才真正明白,维蕾姬丝话中的另一番意义。

    那些死灵也发现了她,灵魂被燃烧时产生的赤红火目,远望过去就似是无数不住闪烁的红芒,瞬间全数往她瞧去,死灵并没有意志,但是现在崖下的数以万计的红芒与死灵的呢吟声,就似是在仰望他们的女王,回应她立下的悲愿。

    那份高贵,那份悲伤,将永远烙印在狄刹的脑海之中。

    那就是——亡者之女王诞生的瞬间。

    「走吧!」

    第07章

    奥特担心的事没有成为事实,其他圣骑士为了尽快向圣殿报告,已经借助魔法师团的力量回去,船上只余下那些普通的船员,使奥特免去解释的麻烦,而这艘船本该再停留七天的预定也因为岸上那大群的死灵而取消,现在已回到主岛的附近。

    狄刹打开舱门,淫秽的气味立即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淫液和精液的气味。

    五六个粗犷的男人正围在少女身上,肉棒塞满了少女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的动作彷彿在轮暴少女般粗暴,但少女淫荡的呻吟声与笑容,却申明她才是这场荒淫盛宴的主角,那些男人只是为取悦她而竭尽绵力。

    打从开始便是她主动勾引这些船员,当如此诱人的美女送上门来,他们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他们怎样也想不到,即使他们轮番上阵,昼夜不停连续轮奸她,却仍然满足不了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

    在少女的诱惑下,他们就似是着了魔一般,每到休班的时间便急不及待来到船舱之中,参与轮奸少女的行列,她的娇躯上已佈满了白色的浊液,但这场疯狂的淫戏却仍没半点要停下来的迹象。

    连续数日昼夜不停,没有间断的疯狂奸淫,普通的女子早就受不住,维蕾姬丝却没半点疲态,她的表情反而变得更为妖艳,不住诱惑那些男人。

    当狄刹打开舱门的时候,她也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雪白的双腿对着舱门大大地张开,把女性的秘密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连日奸淫使娇嫩的蜜穴泛着艳红,佔据她的男人刚刚倒了下去,使这桃源难得到空了下来,微张的洞口就似是在等待下一个入侵者,缓缓从里面流出来的奶白色液体,增添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菊穴里仍然插着一根肉棒,然而她已经在诱惑下一个男人,纤指在唇上轻轻一点,勾起男人们想把肉棒插进她嘴里的冲动。

    被她点名的男人急不及待地爬了上去,跨在维蕾姬丝头上把阳具插入她嘴里,过度的兴奋使他失去了准头,肉棒三番四次地撞在维蕾姬丝脸上,最后还是维蕾姬丝牵住他的肉棒,把它导入自己嘴里。

    男人还在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她已重重拍在男人臀上,催促他再插深一些,他立即沉腰把肉棒压进维蕾姬丝口中,直到肉棒的根部贴到她的樱唇才停下来,然而即使他止住不动,咽喉的软肉仍不住按摩着肉棒的前端,使他差点失守。

    另一个得到少女钦点的男人也走到少女的面前,巨大的凶器早已硬得发直,他的尺寸在这些船员之中首屈一指,甚至令人怀疑少女能否容纳得了,却没有半点犹豫便全力捅入少女娇嫩的小穴内。

    肉棒如攻城的巨木般用尽全力捅入少女的秘处,他用的不止是腰力,而是全身的力量和重量撞下去,粗大的阳具一口气地突入她的淫穴,连少女身下那东拼西凑而成的巨床也为之震动。

    没有给维蕾姬丝喘息的时间,男人已经猛烈地抽动起来,阳具大幅度地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在几乎完全退了出去的地方急速插至全根尽没,粗犷的龟头重重地刮过阴道的每一寸嫩肉,做成一阵阵火辣的快感。

    剧烈的动作对维蕾姬丝而言只是快感的起爆剂,被她骑在下方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他早已接近极限,于是也就不再忍耐,奋起余勇配合起同伴的节奏,重重地捅入她的菊穴前后夹击。

    狂猛的力度毫无阻隔地直击花心,被塞满的嘴唇发出舒畅的叹息,充满情欲的双眼陶醉地合上,享受着三穴同时被填满、被蹂躏的满足感,疯狂的余勇持续了远比他想像中更久的时间,把维蕾姬丝送上了无数高潮,才败下阵来。

    插入维蕾姬丝口里和后门的男人几乎是同时地爆发,浓白的浆液毫不留情地灌入维蕾姬丝体内,仅余下来的那个巨汉也稍稍放慢了动作,让其他人补上他们的空缺。

    后庭的位置立刻便换了主,但是被挤下来的人却没有再等下去的耐性,也不管她的淫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就把他也差不了多少的肉棒捅进去,虽然只是一点一点地,他的肉棒还是插了进去,紧狭的蜜穴几乎被撑破。

    以他们两人的大小,应该连容纳一根该也很勉强,现在却有两根同时插着。

    三根肉棒密集地插在她下身的两个穴里,给强行撑大的肉穴该已紧得无法动弹,但是他们还是强行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使维蕾姬丝立即躺直在下面那男人身上,然而那仰起来的陶醉表情,无论任何人看了也会知道她只是在宣泄那过于强烈的快感。

    躺在下方那男人也不甘落后,双手紧扣着维蕾姬丝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使每一击也结实地撞上她的内壁,这正合了她的脾胃,她还仰起了俏脸,让人把肉棒倒插入她的喉咙里。

    虽然多了一人后巨汉的动作没法像之前那么猛烈,但双棍同插一穴的刺激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下面换入来的新力军也开始不留余力地撞在维蕾姬丝的后庭上,三面夹击让她柔软的身体无路可逃,暴力的动作彷彿随时也会贯穿少女的肉体,红唇却还贪婪地吞噬起第四根肉棒。

    四根肉棒也是毫不留情地同时插入,彷如要把她贯穿的冲击使她的兴奋度大增,他们的动作越是狂暴,她的笑容就越甜美,无限地引发他们的男性本能,野兽般疯狂抽插。

    少女娇嫩的身体完全被叠在身上的男人掩没,只余下两条雪白的长腿伸了出来,嫩滑的肌肤与男人们黝黑的肌肉成了对比,当它们随着男人疯狂的抽插而不住舞动,异常的构图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诱惑。

    首先支持不住的是插入她嘴里那男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着维蕾姬丝的后脑,把早已完全塞入嘴里的肉棒再用力压入去,白浊的液体源源不绝地灌入她喉咙。

    高涨的欲火得到渲泄之后,男人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脸带歉意地想要退出去,却是维蕾姬丝不肯把他放开,小嘴似是想把肉棒也吞下去般用力吸吮着,直至最后一滴也被搾取干净,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狄刹吗?有甚么事?」

    说完她已含住另一根肉棒,彷彿是不想浪费半点享乐的时间般,她的双手也已各抓起其他肉棒,轻轻套弄。

    「已经到了。」

    被维蕾姬丝握着的两根肉棒首先忍耐不住,白色的液体一涌而出地喷洒在她胸前,其余几个男人也差不了多少,就连那刚刚填补上来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而爆发,炽热的精液同时灌满了她的三个洞,为她奉上最后的一个高潮。

    狄刹回答后不过片刻的时间,男人们已悉数败下阵来,尽显维蕾姬丝的操纵自如,射精后的男人无一例外地昏睡过去,只余下维蕾姬丝懒洋洋地躺在筋肉群中。

    少女向狄刹伸出玉手,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

    娇美的笑容使狄刹无法拒绝,就如掺扶淑女般轻轻拉起她纤细的玉手,柔滑的触感使狄刹差点也迷失在维蕾姬丝的魅力中,动作停顿了半刻才能把她拉起,维蕾姬丝则似是把他的失态当成理所当然般,一笑置之。

    站起来的维蕾姬丝轻轻一拨散乱的秀发,连沾在私处的精液也懒得抹去,便悠然走出舱外,完全不把自己一丝不挂当是一回事,反而是甲板上的船员顿时忘了手边的工作,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妖艳的少女。

    维蕾姬丝对他们视若无睹,迳自走到船头,即使港口已近在眼前,她还是没有遮掩身体的打算。

    「别引人注目好嘛。」

    狄刹的劝告,反而使得叛逆心起的维蕾姬丝微微一笑,便以一道优美的曲线跳进海里,身上浓厚的精液立即在海面上留下一滩白浊的痕迹,她却在水底一口气潜到岸边,当人们因为落水的声音望向这边,正好捕捉到她从海里爬出来,出水芙蓉的诱惑姿态。

    淫秽的痕迹已被洗去,娇嫩的肌肤在水光下闪闪生辉,使岸上的男人们看得血液沸腾,但那美得脱离现实的景象,却使得没人能够採取任何动作。

    直到狄刹摇头苦笑,拿起维蕾姬丝的衣服跳下小艇。

    他们选择了酒馆一个辟静的角落,但不知道是维蕾姬丝刚才的行动太引人注目,还是圣骑士和暗妖精的组合太过诡异,不时会有目光从酒馆其他角落射过来,但总算没人过来打扰他们。

    「若只是想活下去,躲躲藏藏也没甚么不好,但你这样就满足了吗?」

    狄刹早知维蕾姬丝会对此抱怨,她对那种沉闷的生活没有兴趣,而且她既立誓要让受支配的死灵获得安息,就必须得到能与之匹敌的力量,早决定了不可能躲藏一生。

    「我没叫你躲起来,但也没必要弄得这么瞩目吧?」

    「既然没避忌的必要,那当然是以我的喜好为优先啰。」

    娇艳的笑容,半撒娇地挡回狄刹的责备,其实他也知道光之诸教害怕的只是女神重生,逃离神殿后的他们理该不会再受到注意,只是他无法安心。

    见狄刹沉默下来,维蕾姬丝的目光便转向奥特,这位圣骑士自坐下便保持沉默。

    维蕾姬丝对死灵大军时表现出的圣洁和慈悲,使奥特感到震撼,却又因为她的放荡而幻灭,她虽然说过要引诱奥特坠落,但是她却不希望奥特只看到她美好的一面,因为那就如欺骗无异。

    当时他选择了避而不见,不过看他现在的表情,该已重新整理好想法。

    「我要回圣殿一趟,神殿不可能对死灵军团坐视不理。」

    「那么,要分道扬镳了吗?」

    「我希望你能陪我走一趟,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这只是我个人的任性,但我真的希望能继续陪伴你,我不想与你分开。」

    如同告白一般的话语,维蕾姬丝却难得地没开他玩笑,反而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酒场另一端却在此时传来争吵声,妨碍了她回答。

    是佣兵与城内的卫兵起了争执,事实上他们已吵了不久,旁观的狄刹也已从他们的片言只语间猜到了大概。

    毁灭女神的圣女逃到洛兹泊基的消息已经传开,诸教团没有行动,反而是东南方的地区自发地组织追捕,外地的佣兵团不但是外来者,女性佣兵更不会是甚么名媛淑女,首当其冲便成了怀疑的对象。

    狄刹无意插手其中,但身为圣骑士的奥特却无法坐视不理。

    「我们的圣骑士大人又忍不住要管闲事了吧。」

    维蕾姬丝隐含深意的微笑,使奥特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走到那些佣兵与城卫之间,他们讶异地看着隔开他们的奥特,显然想不到圣骑士会插手其中。

    奥特内心一叹,为甚么此地的教会从没有阻止他们?

    「圣骑士,为甚么阻止我们,我们已得到主教许可哩。」

    奥特实在不想相信会有主教做出这种决定,即使施行识破谎言的神圣魔法,也不是绝对无法欺瞒,若对方真的是魔女就更是如此,难道他明知无法找出真正的魔女,仍然认可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禁锢吗。

    然而,在内心深处他也明白,这的确是现今的教团会做得出来的事。

    平民擅自把诸神想像成无所不能,而神官则不愿承认神的无能,使得信仰渐渐扭曲为迷信,而为了守护这个谎言,神官们早编织了无数的谎言,纵使妄言魔女无法逃过神的眼睛,也不过是芸芸谎言之一。

    旁人无从知道奥特的想法,看到的只有他的动摇,使身为佣兵团长的男人走了过去。

    「圣骑士,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余下的由我们自己处理吧。」

    他把手搭在奥特肩上以表示谢意,卫兵们的脸上则闪过胜利神色,似乎认为这番话代表投降的意思,然而随着那男人把视线转向他们,他们就知道自己错了,那份肃杀的气氛就连没有实战经验的他们也能清楚感受到。

    「但是,作为团长,我有责任袒护我的团员,何况这不是正式的王令,我就更没有理由把我的团员交给你们。」

    既然团长已作出选择,佣兵们也纷纷抽出武器。

    团长的宣言,也使奥特作出了选择,闭目仰天而祷,当他的视线落回来的时候,眼内的迷茫已一扫而空,轻颂圣名表示他的决心,不论此地的教会是否真的默许城卫的横行,他该做的也只是维持圣骑士相信的正义。

    兵队长怒视着奥特,他很清楚圣骑士的盛名之盛,那些佣兵因为他而感到道理在他们一方,才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反抗。

    「法律法律,你们圣骑士就是因为这样才甚么也做不了,你们袖手旁观的话,我们的城镇就由我们来守……」

    他的说话倏然而止,一柄黑色的短剑无声无息地从他背后紧抵在他颈动脉上,然后众人才看到莉露雅的身影出现在他背后,莉露雅凭暗杀者看破的能力必杀的一击,即使半途而止没有取他性命,也足够制压场面。

    但是,她插手也并非没有缺点。

    「黑妖精!你这个坠落骑士!」

    「今天没心情杀人,消失吧。」

    不与他争辩,莉露雅冰冷的杀气把死亡的恐惧覆盖在他的愤怒上,他能够面对圣骑士和佣兵团而不惧,但暗黑妖精这个邪恶的代名词,却能令他瞬间明白到恐惧为何物。

    待城卫全部退走,奥特走到那佣兵首领面前,低头道歉。

    「对不起。」

    「唉,也怪不得他们吧,要算帐就算在那个魔女头上好了。」

    他有点为难地回了一礼,奥特明白他不想牵连太深,毕竟与暗黑妖精同行的圣骑士,会招人怀疑也无可厚非,但真正使他心痛的却是对方随意说出来的客套话,即使维蕾姬丝本人不会在意,仍不禁心头一紧。

    「我得回神殿去。」

    施礼告辞,说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连他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对方听的一句话,心情沉重使他的语气却比之前更加肯定,他不想相信教团真的授意这样做,也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起甚么作用,但这并不是能让他就手旁观的理由。

    「既是如此,不若与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护送的商队正要回北方,也算同路。」

    奥特愕然以对,对老人的邀请有点不敢置信,一般来说佣兵团不会考虑让圣骑士随行,即使他们拥有攻守兼资的强大战力,但数之不尽的戒条却足以使佣兵们敬而远之,还要加上暗妖精,奥特不禁怀疑他持着甚么心态邀请。

    「你们何时出发?」

    维蕾姬丝不知何时来到奥特背后,更不理他的疑问,擅自让话题继续下去。

    「其实已到了出发时间,只是我担心这班混蛋在荒野憋得太久会闹出甚么麻烦,才给他们玩多一会,结果还是弄出这种麻烦。」

    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请问小姐信奉的是那一位神?」

    维蕾姬丝虽然穿着祭师的长袍,却把剪裁弄得异常性感,深开的衣领直落至小腹,袒露出双乳之间大片的肌肤,裙侧长长的衩口,已经隐约能窥见大腿的根部,长袖被剪去露出来雪白的手臂,两手上还各扣着被一截被斩断的锁链,极尽挑逗之余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与神官庄严的形象大相迳庭。

    「我乃待奉欲望女神之身。」

    团长没有太大反应,他背后却传来绝无修饰的欢呼声。

    大部份的神圣魔法也是诸神共通的,即使是毁灭女神的祭师也能行使回复神蹟,但各教团亦有其擅长的分野:例如战神的司祭能行使战歌的奇蹟,大地女神的信徒精于提升生命力的回复魔法,使他们尤受佣兵欢迎,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欲望女神的女神官。

    就如大地女神的信徒会布施大地的农作物一样,欲望女神的女神官所布施的就是她们自身的肉体,她们以满足别人的欲望为己任,她们比任何女人更懂得诱惑男性,也比任何妓女更精通性爱的技巧。

    即使只谈教义,法理之神不知变通,大地女神抗拒杀生,战斗之神有前无后,还是忠于自我的欲望女神与佣兵合得来。

    「你以为我不行吗?」

    维蕾姬丝凑到狄刹的耳旁,以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量轻轻笑道,挑逗性的笑声似是在证实她所言不虚般使狄刹怦然心动,令狄刹也不能不承认她媚惑人心的力量,与欲望女神的祭司相比亦毫不逊色。

    第08章

    「对哩,那些『镶石的』真的越来越嚣张。」

    「哼,他们也不会威风多久啦,摃上精灵之民后又惹火了迷雾森林那群妖精。」

    「那群尖耳除了躲进森林还做得了甚么?他们连弑神之兽的地盘也敢乱来,你不如望他们被吃掉好了。」

    「不过南方这里也不平静就是了,单是魔女狩猎已够麻烦。」

    刚入夜那些佣兵已经在营火般发起酒疯,这团佣兵的纪律本就不严,加上这次他们的休假被逼提早结束,所以他们光明正大地在营地酌酒,团长也假装不知道,维蕾姬丝的加入更使他们比平常更热闹。

    狄刹没有参与那些佣兵的起哄,他自问没法像维蕾姬丝那般迅速融入,说来讽刺,在他们这群人——严守纪律的圣骑士,孤辟的闇骑士,没有团体意识的暗妖精,反而是一直被隔绝的邪神圣女更具社交能力。

    他会坐在那里,只是想透过佣兵们醉后的疯语约略掌握岛上的近况。

    虽然阻止了毁灭女神复活,但以圣骑士团为首的光之诸教可说是损失惨重,也使得那些从大陆来的魔法师乘势掘起,他们的势力范围本该只有北方的一角,但现在就连南部的港口都市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不信神的魔法师抬头,使各个教团再更无暇追捕他们,但在平民之间,毁灭之魔女的谣言却越趋夸大,生出过度反应。

    使狄刹在意的还有另一个理由。

    他们是今天才上岸的,但从都市组织了自卫团,与及酒馆其他客人的反应来看,消息传开已有一段时间,甚至可能是圣骑士团突袭神殿之前已经传开,也就是说,在今天之前这只是单纯的『谣言』,这到底是错有错着,还是有人早已预见了这一切?

    「明明有我在这里,你还要去找其他女子吗?」

    维蕾姬丝哀怨的语周,使众人即时静了下来,然后他们才发觉奥特正想静静离场。

    维蕾姬丝拭了拭眼角,装出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弱女子模样,而四周的佣兵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机会,趁机起哄,使奥特虽然知道她只是假哭,仍然是手足无躁。

    「你还是去找你的暗妖精情人吧。」

    他的确是打算去找莉露雅,但给维蕾姬丝这么一闹却似乎全然成了另一回事,使他不由得犹豫,但更清楚留在这里只会给维蕾姬丝继续戏弄,还是只能选择早早逃走。

    「既然碍事的圣骑士走了,那开始吧。」

    佣兵不由得平息静气地起来,等待维蕾姬丝选择她今晚的入幕之宾。

    维蕾姬丝盈盈站了起来,竟然就在众人面前伸手解开胸前的衣服。

    「今次就来点特别优待吧,『愿你们得到欲望女神的恩宠』」背后传来震天的喝采声,虽然知道是甚么一回事,但奥特已没有力气去管了。

    奥特知道坐在树上假寝的莉露雅已发现了他。

    她藏身的大树在营区边沿,她无意融入那群佣兵之中,况且即使她愿意,人类对暗黑妖精的固有印象也会使这变成不可能的事,事实上对她而言,就连这样置身于别人能够找到的地方,也已经算是异数。

    「多谢哩。」

    「哦?我还以为我擅自出手,使你被当作坠落骑士,已够你找我决斗呢。」

    那城卫受到背叛似的表情,的确使奥特感到苦恼,但即使如此他也认为莉露雅的判断是正确的,比起互相廝杀这样的污名只是微不足道。

    「那种主观的偏见就由得他吧,你没杀了他,这已足够让我道谢了。」

    奥特确实是真心道谢的,但话中的含意却触碰到莉露雅,使她冷哼一声从树上跃下,冰冷的双瞳直直地盯着他。

    「偏见是吧?看来我得也得说清楚了,我们好杀并不代表不懂计算后果,我不杀他是因为杀了他只是自找麻烦,这有甚么好谢的?还是说因为你们圣骑士把我们当作不懂思考的蛮族,以为我放过他是因为你吗?」

    给莉露雅近距离盯着,更因为他从没想过这种问题,奥特顿时变得哑口无言,莉露雅也自觉到是自己反应过度,再冷哼一声便消失在森林深处。

    奥特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了解到自己一直没去正确评价她时,也感到疑惑。

    她真的会因为妒忌顶撞族长,甚至擅离黑暗森林吗?之前一直认为感情用事是她们的特色而没有怀疑,但是一旦开始怀疑,就连她与维蕾姬丝间的交易也变得像是个借口,令奥特怀疑她是为了甚么他不知道的理由才离开黑暗森林。

    维蕾姬丝翩然起舞,随着她的身影在众多佣兵之间不住穿插,舞步强大的节奏感使佣兵们也不自觉地随她打起拍子。

    美艳的胴体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染上绯红的色彩,使她赤祼的身体更明艳动人,营火照在她身上的光影随舞步而晃动,一切就变得如幻似真,只余下她两手锁链碰撞的清响,清楚地打入各人心里。

    她踏着妖冶的舞步在众男人之间穿梭,为了展现出那诱人曲线而存在的婀娜舞姿,把她女性的魅力发挥至最大限度,当她贴近来展开贴身的辣舞,更直接地勾起男性的欲望,使营火旁的温度急升,充斥着情欲的火焰。

    她的双手毫不忌惮地抚摸着身边的男性,甚至随兴之所至套弄起他们坚挺的肉棒,在擦身而过的短短瞬间,已把对方弄得欲火焚身,却又随着舞步投进另一群男人之中。

    在维蕾姬丝的挑引下,佣兵们也渐渐受到感染,就连那些女性佣兵也不能幸免,她们虽然没有加入其中,也在外围喧闹起来,而男性佣兵更是狂放,既然肉棒已经硬得收不进裤裆,就索性解除束缚,明明亮亮地晃着肉棒在维蕾姬丝的周围跃动,使那些女性佣兵跟着起哄尖叫。

    维蕾姬丝的动作也开始变本加厉,纤手的动作越来越集中在男人的胯下,时而抚摸、时而套弄,以巧妙的手段挑逗男性的欲望,明明是淫秽至极点的动作,那澎湃的节奏感却足以令人接受那是舞步的一部份,不觉反感。

    纤巧的手指带来的强烈快感,使他们恨不得独佔着维蕾姬丝不放,然而那一下子就攀登至极限边缘的感觉却又使他们害怕因爆发而退下火线,自相矛盾的想法使他们眼睁睁看着维蕾姬丝在他们之中游走。

    流水般穿梭在众男之中,维蕾姬丝的动作总是点到即止,使每个男人欲火高涨。

    纤手自自然然的在擦身而过的男人肉棒上拂过,指尖轻轻的扫抹过敏感的前端,散佈出令男人们欲罢不能的快感,高涨的情欲使男人们早脱得精光,使维蕾姬丝的四周充满了阳刚的气息,却仍无法抑制她的游荡。

    犹如妖精戏弄人类的场面,彷彿能持续至永久,也彷彿随时会被忍受不了的男人打破。

    噹的一声清响,标示着场面的转变,终于有人忍不住抓起维蕾姬丝的锁链,把她纤细的双手吊在头顶上,刚才的热气尚未散去,使她就如坠入人类手中的动感妖精一般。

    维蕾姬丝却没有退缩,微微一笑便俯身把袭击者的肉棒含进嘴里,小嘴把整根东西吞了进去又吐了出来,然后螓首伴随着节奏绕着那黝黑的棒身大幅度地摆动,飢渴地舔遍肉棒的每一个地方。

    看着那东西在她红唇间进进出出,使男人们感到羨慕,但也感到可惜,他已失去捕获者的霸气,沦为被舔食的一方,维蕾姬丝只是等待那白浊的浆液在她口内爆发,然后又会继续那淫靡的舞步。

    自信的笑容与被斩断的锁链,就似是宣告凡人无论如何也无法逮得着她,即使想要把她以铁链锁着,她也会挣脱枷锁,远走高飞。

    这激发男人们想要把她征服的冲动,最接近她的男人已忍不住扑到她背后,把肉棒插进她的嫩穴,湿润的淫穴轻易地接纳了男人的冲动,维蕾姬丝也没有反抗,俯着身把屁股高高跷起,方便男人的插入。

    曲风一转,舞曲也随之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受不了诱感的男人们在维蕾姬丝的背后排成一列,一个接一个插入维蕾姬丝的嫩穴,粗暴地蹂躏着她细小的寸地,激昂的乐章助长了他们的冲劲,用尽浑身的力量想要征服这妖精。

    最初的偷袭者离开了舞台,她也稍稍换过了位置,靠在树干上摇曳着屁股,让接踵而来的男人们插入她的屄穴,上身紧挨在树上任人操弄的媚态,让男人们的情绪更加兴奋。

    细嫩的肉穴被他们的肉棒撑得满满的,更被他们粗暴的动作弄得通红,但他们征服的企图却只会以失败告终,只要在肉穴的深处释放出浆液,就会被换上下一人。

    粗暴的肉棒绝不会让维蕾姬丝有闲下来的机会,只要前方的人脱离战线,下一人就会立刻插进那被还未有机会合起来的淫穴,佣兵生涯锻炼出来的体魄和狂欲,完完全全地发挥在维蕾姬丝身上。

    肉体的撞击声,与锁链的响声组成淫靡的快拍,男人们就顺着这拍子一个又一个地被轮替,白色的浆液已灌满了那淫秽的秘穴,但背后的男人却像是着魔一般地渴求着维蕾姬丝的肉体,以最粗暴的动作发泄他们的欲望。

    高悬的淫穴迎接每一根火热的肉棒,淫靡的呻吟声显示她在享受着被轮奸的快感,泛滥的淫液早已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队伍不断前进,音乐也变得越快越急,维蕾姬丝把魔手伸向奏者,他被诱至维蕾姬丝的旁边,胯下的肉棒完全深陷在少女的小嘴里,随着那丁柔的香舌不断翻弄,琴音也随之越来越急。

    「你不加入他们吗?」

    向狄刹搭话的是个轻装打扮的女子,战斗用的武装已经除下,随性的打扮不但突显出她身为女性娇美的一面,更营造出一份随和,让人能轻松对应的气氛,虽然不是绝色美人,却另有一番魅力。

    狄刹摇了摇头,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女子也不追问,在不会引起狄刹警戒的距离外坐下,注视着营区中心,她的俏脸微红,却没有移开视线,她的表情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好奇,她似乎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居然能够同时应付这么多男人。

    狄刹也把视线放回维蕾姬丝身上。

    『看着我,这就是我真正的姿态。』航程中维蕾姬丝对奥特所说的话在他脑海内复苏,也许那不只是对奥特说的。

    『你不用内疚,这几天我可是过得倒享受呢。』把她从山贼手中救出来后她曾经这么说,现在看她乐在其中的表情,大概可以相信她的说话了吧,至少那没有在她心底留下阴影就够了,还是说,放不下的人只是他吗?这是她为了减少狄刹的内疚而刻意表现出来的吗?种种想法在狄刹的心中回转。

    狄刹再次摇了摇头,想要把刚才的思绪驱走。

    于是,把刚才被他终止的对话重开。

    「你不是佣兵吧。」

    奥特可能没有看见,但狄刹却看到她在城卫撤走的时候,曾经在团长的耳旁说了两句,那时团长的反应根本不像是在听后辈或是情人说话。

    女子微微一笑,那不是秘密被掀穿后的表情,她是对狄刹产生兴趣。

    「基本上,我是他们现在的雇主的女儿。」

    听到她满是不屑的语调,狄刹大概理解到她的心态。

    「你在等待有人带你逃离这里吗?」

    「我会凭自己的力量离开,守株待兔这种蠢事交给爱丽丝来做就够了。」

    她充满自信地笑道,而她也的确有这样说的资格,她的实力已与中级骑士不相伯仲,她并非只是在做梦的千金小姐,她确实地在为自己的愿望付出努力、制造机会,大概她也是基于这理由邀请奥特同行。

    「那些佣兵不行吗?」

    「他们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而勉强服从,最重要的是,我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种强得任何情况也活得下去的人,所以我才需要可靠的同伴。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他们,但我真的希望能有机会判断你们的实力。」

    事实上她也不抱多大的期望,虽然这里是荒野地带,但既然被选为固定的经商路线,附近当然没有任何危险,也因为如此商队才会放心把护卫的任务交给这程度的佣兵团。

    在他们说话之间,营地那边的派对也渐渐落幕,在最后一个男人爆发的瞬间,奏者也在维蕾姬丝的口中释出了白浊的液体,急劲的琴音在最高点倏然而止,结束了这个乐章,营地也落入余韵未消的寂静之中。

    体力耗尽的男人们不消说,就连旁观的女佣兵也受到感染,不少人正脸泛红霞地坐在原位发呆。

    最先恢复过来的还是维蕾姬丝本人,神态自若地衣服穿回去。

    这时两个巨汉从商队那边的走过来,视而不见地越过那些躺在地上休息的佣兵,迳自走到维蕾姬丝面前。

    「祭司小姐,老板有请。」

    这种恃势凌人的举动自然惹来侧目,但看在雇主份上,那些佣兵也只是暗地里咂舌。

    刚走进大帐,来邀请她的两个巨汉就不动声息地停步,站在入口的两侧,一副防止她夺门而逃的阵势。

    维蕾姬丝还是第一次留意这个暂时性的雇主,商旅的生活使他的身体未能成为完全的球体,但他的脂肪比绝对超出了时代的标准值,加上他沾沾自喜的笑容,使维蕾姬丝真的很难对他有半点好感。

    「施舍是为了把女神的恩惠分给世人,是对得不到回报者的怜悯,这位先生既已受到商业之神的恩赐,请问找我所为何事?」

    「欲望女神的女神官香艳迷人,果然名不虚传哩。」

    当商人的不可能不懂鑑貌辨色,虽然不知他自恃的是甚么,但他肯定是认为拥有的筹码足以压倒维蕾姬丝,才胆敢假装听不懂维蕾姬丝话中的含意。

    维蕾姬丝看了看背后的两人,在战斗上她虽然只是初学乍练,也没有败给他们的理由,不过在知道他的凭藉前,最好还是以欲望女神的方式解决。

    「欲望是女神赋予的动力,喜悦是女神对奋战不懈者的奖赏,因欲望而奋斗,得到悦乐的回报,以为等价。汝既已得到该有的回报,为何再来祈求女神的施惠。若是这两个保镖的话,我可是十分乐意服务呢。」

    只是给维蕾姬丝看了一眼,他们心中的欲望却像是氾滥的洪水一样随时缺堤而出,听着那充满诱惑力的软语,他们几乎想抛下护卫的工作,找个地方与维蕾姬丝缠绵一番,只是碍于老板的脸色只能假装听不到,继续扮作两具守门石像。

    就在维蕾姬丝想要追击之际,一个不速之客悠然步入帐内。

    「哎呀,想不到会碰上这么有趣的场合呢。」

    妖冶的声音,使两个护卫愕然望向帐篷的入口。

    女子一身火红的晚礼服,配以小巧装饰品,把她高佻的身型衬托得高贵优雅。

    低胸的晚礼服险险地承托着那双浑圆的豪乳,袒露出大片肌肤之余,更随着她的脚步摇晃,彷彿随时也会从衣服中跳出来,紧贴的腰身把她曼妙的曲线表露无遗,从高叉的长裙中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嫩滑的肌肤更彷如魔鬼的诱惑,使人挪不开视线。

    她优美的容貌更是远胜于这身高贵打份,狂野而妖冶的眼神,与及丰腴的朱唇,加上给盘卷在头上的赤铜色长发,令她艳丽的脸容更添特色,也让人强烈感受到她的热情洋溢。

    三个男人全然忘了动作,那老板更因她的美艳而忘了身处何地,几乎反射性地遵从起社交礼节,然后才想起此处乃荒野之地,而非宫殿的晚宴,在就在他们恢复过来之前,女子已经有所动作。

    「欲望的女神呀,请您封锁这几个人的脚步吧。」

    漫不经意地对三人施以束缚的奇蹟后,女子回头对维蕾姬丝一笑,漂亮的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维蕾姬丝,她这次过来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个突然出现在城内而引起了注目,却从未听闻过的同门。

    「果然如传闻般美丽,不枉我专程走一趟。对了,我还未自我介绍呢,我叫娜馝媞雅,位阶是高司祭。」

    「维蕾姬丝,从默斯来的。」

    「我就接受这套说法吧。」

    娜馝媞雅暧昧的笑容,使维蕾姬丝也难以猜测她的真意,只得回以微笑。

    「刚才你也玩够了吧,这两个男人就让给我好嘛?」

    狂野的双瞳只是扫了两个巨汉一眼,便使他们无法自主地兴起霞想,脑子里种种以她为目标的淫秽想像已透过他们的表情表露无遗,只是动弹不得的现实不住在提醒他们警戒娜馝媞雅,混合成一副怪异的表情。

    「欲望永远伴随着代价,胆敢对欲望女神的信徒出手,就让我来教教你们要付出的代价是甚么吧。」

    这发展连维蕾姬丝也是无从反应,更不要说他们三个。

    娜馝媞雅轻轻举步,其化人反应过来时她已整个人挨到其中一个护卫身上,柔弱的姿态彷彿只是个在撒娇的小女子,就连被她束缚的当事人也无法从她的魅力中脱出来,渐渐对她下一步举动起了期待。

    顺从着他的期望,娜馝媞雅嫣然一笑,右手从他的衣襟探了进去,软如滑玉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拂弄,直接地挑起他的情欲,大腿更是大胆地顶在他胯下,即使隔着长裤仍能感受到的柔软娇嫩,正不断磨擦着他发硬的阳物。

    欲火已经烧掉了他最后的心防,若不是连半个指头也动不了的话,他肯定已不顾一切出手了,特别是压在他侧腹上那对豪乳,更是使他无论如何也想要握在手中玩弄。

    被逼旁观的另一尊门神更是目瞪口呆,娜馝媞雅就似是一团火般,只是看已使他浑身火热,从她表情散发出来的浪荡媚态,火红的晚礼服,从裙衩伸出来的雪白长腿,每种也是极尽的视觉刺激,而她却以那副姿态倚偎在同僚的身上,妒嫉与羡慕已使他的忍耐能力被消弭殆尽。

    娜馝媞雅把手从男人怀中抽回来,在他茫然不解之中,软滑的指尖已移到他的下巴轻轻撩拨,倒错的快感使他起了拜倒裙下的冲动,娜馝媞雅从他怀中抽身而去的空虚感,更使他连最后一丝犹豫也没有。

    娇美的指尖缓缓向下移动,男人身上那套粗麻制造的衣服现在却像是丝绢般脆弱,随她指尖所到而轻易裂开,他从未想过会有任人鱼肉的一天,但在感到恐惧之前,他的内心已被急不及待的焦躁填满。

    片刻间他已成了赤裸的巨像,硬得发胀的阳具在衣服裂开的同时就跳了出来,一抖一抖地不住弹动,彷彿在催促娜馝媞雅继续下去似的。

    然而他越是焦急,娜馝媞雅就越是不会这么轻易满足他。

    嘻嘻一笑,娜馝媞雅离开了他的身边,一挥手便把帐中心的桌子挪了过来,风情万千地坐到上面,修长的双腿逗人胃口地缓缓张开,晚装的裙摆早已给她拨到了后面,裙里不着寸缕,诱人的秘处已没有任何遮掩,而她还以两手扳开了粉红色的阴唇,把湿润的桃花园呈现出来。

    她的挑逗不会到止为此,手指在肉缝之间滑了进去,就在他们面前开始表演自慰,修长的手指在粉红的花卉中一进一出,用力地扣弄鲜嫩的肉壁,晶莹剔透的淫液不消片刻便沾满了她的指尖,就连她坐着的桌面也被溅出来的液体沾湿了。

    左手的手指完全地插了进去,挖弄起视线不及的深处,另一只手却把淫液带到唇上,舔食着指尖的媚态,使观众的情绪无法压止地高涨起来。

    巨汉的肉棒已兴奋得不住抖动,圆睁的双目更几乎要滴出血来,但是没有娜馝媞雅的恩淮,别说是提枪上阵,就连自我解决的自由也没有。

    娜馝媞雅稍稍移近了桌沿,纤手轻轻握着不断抖动肉棒拉近自己的下身,让发烫的前端缓缓地磨擦阴唇的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使巨汉的神经绷紧到极限,娜馝媞雅却就是不让它直插至底,只让它在门前徘徊,使男人差点疯掉。

    就在他崩溃之前的一刻,娜馝媞雅却舍弃了他,把目标转移到另一人身上,转换位置跪到他们之间,指尖轻轻割开了他的裤裆,压迫已久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一抖一抖的。

    娜馝媞雅两手各握着一根肉棒急迅套弄,檀口则来回于两根肉棒之间,丁舌巧妙地挑逗肉棒的前端,就连那小小的狭缝也不放过,在绕着龟头扫了一圈之后,急快地以舌尖撩拨着,与刚才让他们不上不下的手法不同,强烈的刺激让男人们的兴奋度迅速飙顶。

    「谁先射的话,我就再把他放置一段时间。」

    全数贯注在射精冲动之中的两个男人,一瞬间便因为娜馝媞雅的一句话由天堂掉落到地狱,刚才那痛苦的经历还缠在心头,他们可不会怀疑娜馝媞雅在他们射了一次之后还能叫他们受到那种折磨的能耐。

    但是早达到临界点的射精冲动却不是他们可以制御得了,事实上他们的脑海已近乎是一片空白,强行忍耐的结果就是连最后的理智也断了线,忘了娜馝媞雅的要胁把精液全数射到了她的脸上,而且还是两人一起。

    两根肉棒没半点软下来的迹象,给玩弄了这么久只射了一次根本无法满足,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娜馝媞雅,恨不得把她吞下肚一样。

    娜馝媞雅舔去了手上的精液,然后两手伸到了背后,脱下了那袭艳红色的晚礼服。

    美艳丰满得使人羨慕的胴体,但那两个男人似乎早没有欣赏的心情,给欲火遮蔽了理智的脑海只余下泄欲的渴求,所以当娜馝媞雅解除了其中一人的束缚时,他立即发疯般扑向娜馝媞雅。

    饿疯了的野兽想也不想就把娜馝媞雅压在地上,只是以本能把肉棒插进娜馝媞雅的蜜穴,便疯狂地挥动腰部,粗暴的动作完全不给娜馝媞雅反抗的余地,几近失控的手指已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坚硬的肉棒重重地突进她的体内,前端就似是要把她操爆一样地撞在她的肉壁上,混杂了少许痛楚的冲击,却使她更为兴奋,下流的淫语和叫床声脱口而出。

    而且她还没有满足,稍一放松便反过来把那头疯兽骑在身下,屁股朝着另一头野兽高高翘起,解除他的束缚。

    维蕾姬丝心中一动,她明明是被一头疯兽按在地上奸淫,却露出了那么愉悦的表情。

    两根巨棒已分别插进娜馝媞雅的两个肉穴,毫不保留地屄弄起来,这滋味维蕾姬丝早尝过不知多少百次,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肉穴一开一合地迎合着肉棒的淫靡影像,使她回想起被奸淫的快感,刚刚才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变得一片火热。

    她的裙下已是湿得一榻糊涂,内裙被淫液弄得湿透而黏在阴唇上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身体,但在那高涨的性欲下,单单扭弄那敏感的肉芽已无法满足她,即使把指尖伸入去用力挖弄也是无济于事,眼看着面前这激烈的交合,她的肉体正不断发出对肉棒的渴求。

    男人们对维蕾姬丝的状况全然不觉,他们的视线早被固定在娜馝媞雅的身体上,纤滑的肌肤、充满动感的纤腰,那双不住摇晃的丰满双峰,加上肉棒被她的肉穴禁锢而传来的强烈快感,使他们连注视其他女人的余力也没有。

    维蕾姬丝也不服输,湿润的樱唇吐出娇弱的呻吟声,引起男人们的注意,然后就如模仿娜馝媞雅刚才的动作般轻轻拨开长裙的下摆,纤巧的手指在嫩穴中缓缓地一进一出,让他们清楚地看见指尖上的淫液随她每一下的动作不断增加,彷彿在引诱他们取而代之一般,使他们无法放开目光。

    躺在娜馝媞雅下方的男人无法反应,但是从她背后插入的男人却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维蕾姬丝却如雌猫一般爬向纠缠在一起的她们,手上的锁链互相碰撞的清响,进一步把男人从娜馝媞雅的魅惑中吸引过来,飢渴的表情令他们再也无法视而不见。

    当被她唇间呼出来的炽热气息吐在交合的部位,巨汉终于忍受不住,把那通红的巨棍从娜馝媞雅的后门抽出来,捅进维蕾姬丝贴旁边的嘴巴。

    棒头一口气地突破了喉咙的阻挡,直撞入维蕾姬丝的食道里,被咽喉的嫩肉紧紧围困的紧凑感使他差点忘了自己正在插入甚么地方,一手托着维蕾姬丝的喉咙,另一手压着她的后脑便继续挺动他的粗腰,把维蕾姬丝的嘴巴当成淫穴继续发泄。

    早已超越极限的巨棒不消多久便在维蕾姬丝的喉咙深处失控爆发,在白浊的浓液灌满她口里同时,巨汉也稍稍回复理智,肉棒从维蕾姬丝口中脱离,他也虚脱地坐倒地上。

    这次却轮到维蕾姬丝不肯放过他,低头再次把他的肉肠含进嘴里,舌尖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刚发泄过而变得敏感的龟头,那种刺激使男人不自觉地按着维蕾姬丝头部的两侧,但在他推开维蕾姬丝之前,那东西已无视他的意志再次硬了起来。

    维蕾姬丝放开了他仍是非常敏感的肉棒,单手把他按得躺在地上,把淫穴对准他的下身缓缓坐下,娇嫩的小穴一下子便被撑个满满,紧绷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棒身,使任何一点微细的动作也强烈地刺激着他。

    少女却不体谅他的感受,扭动起来,剧烈至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快感,使巨汉不自觉地呻吟出来,当他抬头看到少女的表情,最后一丝犹豫也立即不翼而飞。

    「满足我吧。」

    淫荡而妖艳的笑容,再一次夺去了男人的理智,他的双手本能地握着维蕾姬丝的腰际,挺起腰部用尽用力往上顶,肉棒狠狠地往她淫穴的深处突进,当前端刮过肉壁每个皱摺时,他也会感受到射精的冲动,但欲火焚身的他早已不会顾虑这些。

    娇嫩的肉穴一下子就给他捅到了尽头,使少女吐出了轻轻娇吟,讚扬他的勇猛。

    那煽情的声音使他更是无法停止下来,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响起,他的动作已经比脱韁的野马更为激烈,却怎样也无法把娇小的少女抛落,插在少女蜜穴里的肉棒就如巨大的木桩,他每一下挺腰也似是要贯穿她一般地捅入去,少女却不见半点痛苦的表情,反而在催逼他再用狂野一点。

    第三发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爆发,男人却感受不到射精后的满足感,无尽的欲火使他只知道继续疯狂的挺动,刚才差点使他求饶的剧烈快感,现在却如毒品一样使他上瘾,使的动作更为激烈。

    一对圆润的乳房出现在他头上,花了少许时间他才想到是娜馝媞雅,他同僚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道内抽插,她却凑了过来重重地吻在维蕾姬丝吻上,两位美女就在他头上纠缠亲吻,她们互相交换精液和唾液的媚态,使男人更是感到唇干舌裂。

    一次又一次爆发,浓浊的精液早灌满了维蕾姬丝的阴道,但是他却没半点满足的感觉,反而感到更加飢渴,接连发射了几次的肉棒也没有软掉,无论如何疯狂发射也无法解消的欲火,使他们只能更焦燥地插入她的淫穴。

    因焦燥而显得暴力的动作,却使两位美女更为喜欢,淫穴的深处被撞上的快感,使她们更不想放过这两个粗汉,淫荡的肉穴永无止境地搾取他们的精液。

    维蕾姬丝与娜馝媞雅也渐渐玩得疯了,开始交换起对手,甚至把攻势集中在一人身上,使得他们除了得应付胯下的女子之外,也得提防外来的骚扰,两个如斯的美女一起伏在胯间为自己口交的场面,也许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对自知余货不多的两人而言,却只是加速他们死亡的恶梦。

    紧贴在他们身上的嫩滑肌肤,娇憨的呻吟声,不断地削弱他们的心志,因为他们被娜馝媞雅独佔,维蕾姬丝便爬到了其中一人背上,被她的柔夷从后环抱着胸膛,加上吹在他后耳上的气息,他一下子便忍耐不住。

    她们根本是在以他们狼狈的表情取乐。

    两个男人已成了她们的玩具,即使他们的精力耗尽,娜馝媞雅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无论他们怎么不愿意,她俩总有办法使他们再次硬起来,使他们明白唯一的生路就只有尽力取悦这两个淫女。

    无止尽的恶梦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她们才得到满足让两个巨汉得到解放,但在被她们搾取了这么久后,他们立即就昏了过去,回头看看那个商人更是口吐白沫的躺在那里,即使她们没有碰他半下,但旁观的刺激已足以使他受不了。

    帐内的人全部昏了过去,使她们能没有顾忌地说话。

    「帐外那个男人,是你的甚么人?」

    「你问他的话,他大概会答是护卫吧。」

    听她微带怨怼的语调,娜馝媞雅立即明白过来,哑然失笑。

    「有机会借给我尝尝好嘛?」

    第09章

    洛顿,不单是法之教团在洛兹泊基的主神殿所在,也是嗷斯遢王国的王城,这双重象徵使城内的人民在外人的眼中全是信仰虔诚至无法理解的存在,不单是异教徒不想进内,就连佣兵们也宁愿绕道而行。

    这趟行程比想像中还是平静,就连那个主雇给娜馝媞雅这样一弄后,别说是报仇了,反而避开她们,维蕾姬丝虽然好奇他到底有甚么凭恃,但也没去到要主动接触他的程度。

    已经能看见洛顿的城墙,也是分道扬镳的时间,团长本就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牵连的,当然非常讚成,但那些年轻人却不这样想,不舍地围在维蕾姬丝的四周道别。

    「任务结束后我们会到北部碰运气,别管那个圣骑士,一起来吧。」

    「对啊,你也不喜欢那种死板的城镇吧。」

    在进入嗷斯遢国境的时候,奥特终于失去耐性,向附近的教会借来快马先行一步,使这些佣兵在说起他的坏话时更肆无忌惮。

    南方的魔女狩猎越来越激烈,难以称得上身家清白的佣兵团自然不想留下,而且北方的魔法王国与附近游牧民族的冲突随时演变成战争,虽然同是混乱,却是个佣兵能有利可图的混乱。

    战场的风险当然比护送货物为高,但利润也高不少。

    维蕾姬丝只是笑而不语,他们也没有死缠,毕竟佣兵这行干久了自然会懂得分寸。

    混在佣兵中的那位小姐也没有说甚么,却难掩不愿意的表情,这趟旅程只是零零星星地遇上了几只魔兽,毕竟有点智慧的魔兽也不会袭击大群人类,狄刹他们虽然也曾参与战斗,但那更像是消磨时间的感觉,完全不足以评价实力。

    「好吧,有缘再会吧。」

    铁栅开关碰撞的声音,告诉奥特有人进来了。

    这里并非监狱,而是王城的地下牢,一个连圣骑士也不能擅闯的地方。

    他回城之后,立即就如愿被国王召见,那时他才知道嗷斯遢准备以窝藏毁灭魔女为由向邻近的国家发动战争,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身处此地的结果,然而在谒见之间与他针锋相对的,并不是王座上的王,而是执掌洛兹泊基教区的最高主教?柯霍勒尔。

    阴暗的牢房使奥特在对方来到栏栅前才能看清他的长相。

    嗷斯遢的王,杜勒。

    三十未满的年纪,以国王来说仍然算年轻,加上和平的时代没有任何让他做出辉煌表现的机会,他并没有受到『嗷斯遢的王』这身份以上的注视,即使在召见奥特的时候,也是给柯霍勒尔主导了场面,成了陪衬的存在。

    奥特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他在柯霍勒尔宣布罪状后,作出把他监禁在王城地下牢的判决。

    即使是待罪之身,奥特还是对杜勒尽了应有的礼数,然后沉默起来。

    最后,还是杜勒开口了。

    「我不想找借口,所以我可以做的,就只有对你表示歉意。」

    「陛下啊,还有甚么可令一国之君身不由己呢?」

    「我国信奉法理之神,受圣骑士守护,承神官教诲。即使拥有国王这虚名又如何?」

    「你想说这场战争是我们挑起的吗?」

    奥特只是反射性地反驳,内心并不如其语气般坚定。

    杜勒该也已看透了这点,就以奥特已接受了这前提般地说下去。

    「圣骑士本来只是教团的分支,听命于神官团的,但现在却被视为教团的象徵,就连彰显神之威光的神圣魔法也给比了下去,使神官们无法确立他们的存在价值,你认为他们能甘心接受吗?」

    圣骑士兼修战斗的技法,神官则专注于信仰,理论上教导信徒应该是神官的责任,但现实就是身体力行的圣骑士得到了更高声望,而且圣骑士在战斗中锻练出来的坚定信仰,更不是闭门做车的神官能够比拟,往往能使出比神官更高阶的神圣魔法。

    虽然至今为止也顾念同门之谊没甚么大冲突,但谁也不知可维持至甚么时候。

    「他们已经等了很久,等你们圣骑士团弱化,等你们辜负民众的期望。」

    若在正常状态,圣骑士团该能压止民众在恐慌下做出的愚行,但因为阻止毁灭女神复活而弱化的圣骑士团却失去该有的影响力,更不可能期望应该始作俑者的神官团会作出谏言,使形势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你们号称待奉神之躯,也不能摆脱人世的影响吧。」

    若受制于神官的王可笑,那受令于王的圣骑士又算甚么?

    「在王命之前,你不是也屈服了吗?」

    杜勒无奈的态度使奥特想起维蕾姬丝的脸容,并不是因为她是罪魁祸首,只是觉得她大概能毫不忌讳地说出叛乱之言。

    自由、豪迈、奔放,彷彿能把一切束缚毁灭,也犹如不容触碰的禁忌般,令人着迷。

    「我会反抗。若你认为维持现状比真实更重要的话,那就阻止我吧。」

    杜勒嘴角出现一道仅可觉察的微笑,右手似是无意地扶上牢锁,卡喳的微响,代表这道铁栏失去了它的功用。

    「你应该知道,这座王宫的地底封印了甚么吧?」

    奥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杜勒。

    他当然知道,更知道那柄剑代表的意义。

    「事情,总要有人做的……」

    杜勒没有等待奥特回答便离开。

    牢房回复死寂,只余下奥特与那道已再没有作用的铁栏对望。

    「三日后,在中央广场处刑。」

    狄刹他们没有与奥特一起进城,所以直至这消息被公报之前,他们也与奥特失去了联络,虽然事前就已想像过各种情况,才会决定分别进城,但怎样也想不到他会被公开处刑。

    「那班老鬼居然会承认圣骑士有罪?」

    「他们大概想弄成宣战仪式的一部份吧。」

    城中暗地里流传,这国家将以窝藏毁灭魔女的名义向邻国开战的谣言,若这实属的话,没有比背叛教团,投靠魔女的坠落骑士更适合作为宣战的祭品。

    「要救他吗?」

    「你愿意吗?」

    维蕾姬丝反问的对象不是狄刹,而是一直没作声的莉露雅,逃亡之身的他们当然没有任何人脉可用,更别说在这个信奉法理之神的都市里,想要得到进一步的消息也只能借重莉露雅的潜入技术。

    「最好不要,这国家似乎也有我的族人在暗中活动,我不想碰上他们。」

    「那就算了。」

    维蕾姬丝放弃得如此干脆,使莉露雅愕然回望,维蕾姬丝却像是甚么事也没有地回以微笑,好一会后,莉露雅终于受不了这气氛,抚额叹气。

    「算了算了,我说实话实好了,我只是想卖个人情给你,好了吧。」

    「谢了,这个人情我记着的。」

    面对那阳光般璀璨,却又似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莉露雅的表情更苦涩了。

    「每次对着你,总觉得想要算计的自己是个白痴。」

    待莉露雅离开之后,娜馝媞雅轻轻拍了下手,也站了起来。

    「既然没事可做,我们也去收集一下情报吧。」

    「在这里你有熟人吗?」

    「当然,即使能够暂时满足于虚荣与承诺,欲望却不会永远消失。」

    莉露雅停了下来。

    这里是王城的外墙,国王起居的部份暂且不论,单单外围的守备并不足以阻碍她,她停下来是因为感觉今夜的王城并不冷清,还有其他人意图潜入,而且还是她熟悉的人,印象中这里并不是他的活动范围,但从他的动作莉露雅肯定不会认错。

    「族长没下甚么命令吗?」

    潜行的男人动作一窒,对突然出现的莉露雅作出戒备,但随即从声音认出是她,皮肤也从伪装的白色回复黑色,回复他暗妖精的本来面目。

    「当然有,『莉露雅放弃责任逃出森林,杀无赦』,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想,但我才不想卷入你们母女吵架呢。」

    「哦,即是说艾洛克你不会阻我的了?」

    「当然了,堂堂黑暗妖精的大小姐,居然会迷恋人类的男人而追出森林,这么有趣的事我有甚么理由阻止了,族长也是的,虽然你是预定的继承人,但族例也没强制你留在森林,假公济私得太明显了吧。」

    不知是她隐藏气息的技术太好,还是艾洛克太得意忘形,竟然感受不到她的杀气,继续滔滔不绝地把整段话说完。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这件事的。」

    「喂喂,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说起来那男人到那去了,我也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呢,不是这么快就被他……」

    艾洛克终于觉察到缠绕在莉露雅身上的杀气,慌乱下想要陪罪却给莉露雅的杀气吓得甚么也想不到,走投无路的脑袋甚至开始想推卸责任给暗妖精的肤色,在夜晚完全就是保护色,让他看不清莉露雅的表情。

    「是呢,不若今晚你来陪我好了,自幼相识的女子失恋了,作为男人你应该知道要怎样做吧?」

    「饶了我吧,我还有工作在身,服侍完你爬得起来才怪。」

    看见艾洛克求饶的模样,莉露雅满意地笑了起来,她也不是想要艾洛克陪她,只是自离开森林后一直被被她轻视的人类玩弄于股掌中,使她想要舒泄一下,欣赏过他狼狈的模样也算是满足了。

    得到莉露雅解放,艾洛克明显地松了口气,接着想起另一个问题,把臂上的护腕拆下来抛给莉露雅。

    「这是用来改变肤色的,你不会想打着暗妖精的招牌到处走吧。」

    这类魔法道具对潜伏在外的暗妖精而言只是基本配备,但莉露雅擅离森林时却没有准备这么多,考虑一番后她还是接受了这份礼物。

    确认艾洛克已经离开,莉露雅才翻过城墙。

    娜馝媞雅领着穿过了几家房舍的后门,走进通往地下的阶梯。

    维蕾姬丝的双眼暂时未能适应这昏暗的空间,却能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

    微暗的环境中,无数对男女正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既有一对一的组合,也有三两成群一起享乐的男女,空气中已充满了淫水与精液的气味,煽情的呻吟声不断回荡,令这地下室充满色欲的刺激。

    微弱的灯光为这乱交派对增添了矇矓的美感,却又不会令人视而不见,场内不论男女均不着一缕,各式各样的峰峦和蜜穴,让人目不暇给,散发出只属于她们的魅力。

    正稍事休息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四周,诱人的裸体以各种姿态铺陈在房内,满足过后的媚态,因情欲而发熨的肌肤,湿漉漉的私处,以至身上各种交合过后的痕迹,更是挑起人们再次蹂躏她们的欲望。

    但是更多的男女仍沉迷在激烈的交沟之中,肉棒不断地贯穿女性们的蜜穴,在这被淫欲填满的空间之中,已没有人会在意遮掩交合的部位,从纠缠的肢体之间窥去,她们的私处淫荡地接纳着男性的样子也就清晰可见,湿淋淋的嫩穴正一开一合地吞噬着男人的肉棒,充满着淫欲横流的实感。

    有些女人觉察到狄刹的视线而抛了他一个媚眼,然后又立刻投入正与她纠缠的男人怀抱里,兴奋地扭动起腰肢,那淫乱的动作使狄刹也不禁地幻想起若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又会是甚么反应。

    「你们在这里等我,顺便尽情玩下吧。」

    娜馝媞雅笑着轻巧地避过场中的男女,消失在内里的某处。

    同一时间已有些闲着的人已发现新来的他们,受到维蕾姬丝的美貌吸引聚集过来,遮断了他们追寻娜馝媞雅的视线。

    维蕾姬丝已迅速地接受了这状况,让男人牵起她的玉手,如接受邀舞的淑女般,接受他们边请加入这淫靡的乱交之中,在男人们的围绕下,优雅地拉下肩带,让遮掩她绝美胴体的凡物缓缓地落到地上,而男人们也没甚么耐性,维蕾姬丝的衣服才刚脱下,他们立即贪婪地索吻她的肌肤。

    一个男人埋首到维蕾姬丝的胯下,她架在男人肩上的长腿紧紧夹着他头的两侧,两手也压着他的后脑,不让男人退开,那男人却更卖力地舔她的阴户,因快感而放纵的娇笑,使她看起来无比的淫荡而美艳。

    娇嫩而纤细的身体,与伏在她两腿之间的男人相比无疑是被蹂躏的一方,但是那纵情放纵的欢笑,却显得她才是在享受的一方。

    「那个是你的女人吗?」

    狄刹本来只是旁观者的心态,陌生的声音却把他拉回来,只见一个陌生的少女趴在他跟前,她似乎也没有期待狄刹会回答,专注地解开狄刹的裤子,低头把肉棒含入口里。

    稍稍与维蕾姬丝的目光相触,她已完全投入这场派对之中,但在狄刹却感到她仍在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美丽的眼睛彷彿在劝他别想太多,及时行乐。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维蕾姬丝与其他人交合,但还是首次置身其中。

    维蕾姬丝对着他张开双腿,把别的男人肉棒进进出出的影像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巨大的肉棒从背后插入了那个淫穴,抽插的动作不算十分激烈,但是淫液却随着抽插不断从蜜穴中流出来,使这一幕更为淫荡。

    另一个男的用力抓着了她的乳房,用得得使她不由发出微吟,她却没有半点不悦,另一个男人向她索吻她也接受了,唇舌相交的热吻,但是她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狄刹。

    她是在炫耀,别的男人是如何迷醉在她的肉体下,众星拱月,他们是如何奋力地服侍维蕾姬丝,肉棒狂暴的乱戳把她带上了多激烈的高潮,数根同时插入她体内的肉棒给予了她多充实的快感。

    骄傲,愉悦,迷醉,她想要狄刹理解她感受到的快感。

    他的目光再离不开维蕾姬丝美丽的身体,而维蕾姬丝则把上身探了过来,双手环抱着他地吻了上去,在唇舌纠缠的同时,陌生男人的肉棒仍不断插入维蕾姬丝的下身,他的肉棒则留在一个陌生的少女口中,违背常理的背德快感,一点一滴入侵狄刹。

    感到狄刹开始进入状况,维蕾姬丝便放开了他。

    他的目光离开了维蕾姬丝,却感到她在笑,为他能够理解而高兴。

    狄刹的手温柔地扫过那为他口交的少女背部,轻滑而陌生的触感使他讚叹的同时,也感受到少女娴熟的舌技因他的滋扰而停滞了一下,发情的女体早已得到了快感,狄刹知道再没有忍耐的必要。

    抱起了少女把她放在地上,直接把被她弄起来的肉棒插进湿润的下体里,少女轻轻的娇喘,给了他进一步行动的批准,由缓至急地动起腰部,随着狄刹的动作加速,她脸上也升起淡淡的红云,使她更显娇嫩。

    那边的维蕾姬丝完全是来者不拒,任由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插入她的身体,两个肉洞已分别被肉棒佔据,一前一后的肆意抽插,把夹在中间的她送上快乐的颠峰,而且在狄刹的视线下,她变得比平常更加淫荡,摇摆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插送。

    数根肉棒递到了维蕾姬丝脸前让她任意挑选,她贪婪地在数根肉棒间来回舔弄,甚至同时把两根肉棒含进去,充满飢渴感的美丽,又吸引了更多的男人聚集在她面前。

    这边的狄刹也起了竞争意识,全力地操弄胯下的少女,肉棒不住直捣深处,使少女的按捺不住地高声呻吟,右手却抱起了另一个女人,以手指深入她的秘穴探索。

    两个女子各有特色的呻吟声竞响,让狄刹也开始忘我,享受起这里的气氛,抽插的动作再度加速同时,也让第三只手指加入了进出的行列,渐渐有了快感的女人还是给他扶着才没有倒下去。

    也许是维蕾姬丝独佔了太多男人,又或是他勇猛的姿态挑起了其他女人的情欲,他身边的女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或是缠着他精壮的手臂,用他双手安抚高涨的情欲,或是贴在他身上斯磨,又或是以充满兴趣的眼神在一旁轮候。

    他没有去计数上了多少个女人,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每一个独一无二的肉体。

    刚刚让一个成熟的女性在高潮中昏睡过去,立即又迎来了两个少女,她们似乎已十分习惯分享同一个男人,让狄刹的肉棒轮流在她们蜜穴里使坏的同时,闲下来那个便尽情挑逗狄刹,同时也玩起虚凰假凤的游戏。

    少女的吻由对方的乳房开始,慢慢越过小腹落至他们交合的部份,淫靡的动作使狄刹也受到感染,顺应她们的游戏把攻势集中在劣势那方身上。

    她们各自在狄刹身上得到一次高潮后,便去了物识其他对象。

    狄刹的下一个伴侣是个外表冷艳的美女,但是会出现在这里就代表她也在追求着肉体的快乐,即使不如维蕾姬丝般放纵,狄刹也开始享受起这里的乐趣,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仅仅为了肉欲的快感而交合,各式的风格、各式的魅力,让人目不暇给。

    有的在他的胯下高潮得昏了过去,也有的只是匆匆而过,稍为享受过后便保留精力去品尝更多的男人,各式各样的女人匆匆而过,在这个荒淫的派对之中,实在没理由把精力全部耗费在同一人身上。

    他没有与维蕾姬丝直接干上,却免不了互相竞赛,对手的数量、摆平对手的速度、持续的时间以至凭视觉和听觉刺激对方的方法。

    又结束了一个回合后,狄刹躺坐在沙发上休息。

    与他相拥而坐,紧抱着他的正是一开始对他出手的少女,绕了数圈之后这是第三次与她干上,柔软的肉体仍然与他保持紧密的接触,就连肉棒也仍然留在她温暖的肉穴内,刚才不断持续的激情暂时休止,只是余韵未消地紧倚在一起。

    少女的嘴唇轻靠在他耳旁,悠扬的喘息声轻轻传入他耳里,与远方仍不断响起的亢奋喘息声相映成趣,也使狄刹更深地感受到这份悠然,不由得静下心来享受这份静韵。

    激烈的动作仍然充满了这空间,那是唯独属于这角落的宁静。

    在充份享受过这份余韵后,少女似是不愿打破这份宁静般轻声细语。

    「你想要帮助那位圣骑士吗?」

    「是的。」

    突如其来的质问,狄刹却似是想也不想便随口回答了她。

    紧密地贴在一起的身体,让她能精确地掌握狄刹身体的反感,但她却感觉不到狄刹有半点变化,就是一瞬间的僵硬也没有,虽然不知道他是早已看穿真相,还是能在一瞬间便把真实的反应藏起来。

    「合格了呢,不过既然是能请得动娜馝媞雅的人,也不是太意外哩。」

    对欲望女神的祭师来说,要认识一个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性,那是最真实的姿态,即使想以技巧瞒过去,对精通各种技巧的她们来说也是没用的。

    「不过说是帮手,也只是提供情报的程度,别指望我们插手。哎……」

    最后的惊叫却是因为维蕾姬丝冷不防地把她推开,她似乎一直没漏过这边的情况,见他们谈妥了也就没兴趣单独玩下去,躺到狄刹另一边的怀里,面对两人困扰的视线,她合上双眼没好气的道:「玩够了,当然是回到自己男人的臂弯里睡吧。」

    也不知她是真睡还是装睡,但感受着怀里那赤裸躯体的柔软,看着那故作娇蛮的脸,狄刹也没有计较的心情。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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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名难记吗……我都是以关键字空耳出来的……或许因为单凭字型而选了些偏门字……但应该不至太拗口吧……

    这篇的性质吗……虚无点说就是连系未来的故事,连系那个在序中的世界,描述那些诅咒的诞生,没错,是複数,我曾说过这是以近乎同人的心态开始的,那些原着中的诅咒,我想要尽量引用,那就是我的野心,只盼不会引入过多的东西而自灭……人物方面也一样,能够创造出各种各样的“感觉”就是我的乐趣,能得到这样的留言着实值得高兴,所以我还想引入更多的东西……虽然又害怕破坏现有的……

    不过到最后我大概还会是按捺不住吧……

    ps.re:dragonleo@8:只是认为不必出手吧最后……原谅我真的无法接受把フォース和フォース?イクスプロージョン直译中文……

    以上***********************************

    简朴的装潢,约略表现了此间主人的格调。

    眼前的骑士已开始步入晚年,然而其气势却没有半点老态,那锐利的眼神,显然已知道狄刹的身份,没有混入半点杀气,足见他已看清了形势,亦猜到了狄刹为何而来,不愧是圣骑士团屈指可数的高位骑士,也是奥特的老师。

    邦特里没有隐藏敌意和戒心,却没有动手,奥特被控以勾结邪神,在这时间点与闇骑士发生战斗,只会使事情複杂化,也许年轻的圣骑士会意气用事,但身为圣骑士团团长的这个老人并非如此冲动。

    作为没有敌意的表示,也作为身份的证明,狄刹解下黑刃,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你就是奥特提及的闇骑士吧。」

    邦特里把黑刃收回鞘递返。

    「呀,事先声明,我徒儿没有出卖……」

    「我明白的。」

    狄刹与奥特理该是势不两立的存在,但他却从没怀疑过奥特会出卖维蕾姬丝,甚至感到可以无条件信任他。

    他会来就没想过隐藏身份,奥特既然想制止教团暴走,当然会把莫斯的事报告出来,即使他没有说出任何有助追捕他们的情报,但要不把这联想到在这时刻找上来的陌生人身上也是强人所难。

    「我只想知道,这次你们选择的是忠诚,还是道理?」

    「不用转弯抹角,牺牲他的选项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处刑是宣战仪式的一部份。」

    就正如奥特预料的一样,魔女狩猎并非法理教团一致的决定,至少那不是圣骑士团认同的行动,借魔女之名挑起战争,已逼使他们在忠诚和正义之间作出选择,以一个骑士团之力反抗国家看似无谋,事实上嗷斯遢信奉法理之神,圣骑士团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若不是神官团的关系,军队将完全倾向他们。

    关键只在于他们的觉悟,是否不惜背弃同门之义,与及效忠嗷斯遢的誓言。

    「情势已不容我们袒护他们,他们想挑起的是场不义的战争,若他们一意孤行的话,即使要推翻嗷斯遢我们也会阻止他们。但是,请不要插手。」

    若是由圣骑士发动叛变,还可以算是正义名下的劝王之战,但狄刹闇骑士的身份却只会使这场战争失去大义名份,不过其实狄刹也没有插手其中的理由和意愿,微一点头的算是答应了他。

    这也是那个名叫菲雪的少女分析完现况后提出的建议,维蕾姬丝却主张要见一见这位老骑士,狄刹驳她不过之下只好以代她前来作为折衷,而接触下来,狄刹也开始明白她为何这么坚持,他也开始感到往后必然会再与这圣骑士之长交错,与其那时再互相刺探,不如借此机会。

    寝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是红衣的女主教,完全没有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全然不把杜勒这个嗷斯遢的国君当是一回事,但王宫的侍婢也只是紧张夸夸地追在她背后,没有胆量阻止她。

    王妃在尖叫中慌忙抓起纱帐遮掩身体,但是无法完全遮掩住的雪白肌肤,还是暴露出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的事实,加上她脸上的红晕,不说也知道刚才这里是甚么状况,何况杜勒还大刺刺地坐在那里。

    比起王妃的惊惶失措,杜勒脸上泛起苦笑,放弃挣扎坐在床沿,胯下的东西却没有他心境那么收放自如,仍然一动一动的立着,表示出半途被打断而愤愤不平的样子。

    那沾满液体的狰狞面貌,就连追进来的宫女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反而是女主教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以眼神指示杜勒把旁人屏退。

    「退下吧。」

    王妃微微一怔,难以相信杜勒会屈服于区区一个女主教下,不只她还未满足,杜勒的箭也还在弦上,他却已换上谈论正事的表情,使王妃只能惨然退下,但临离开前盯着女主教的目光却不由得渗入了怨念。

    「为甚么要把那个圣骑士监禁在王城的地下牢?」

    「没甚么问题吧?我总不能把圣骑士丢进普通的监狱。」

    女主教冷冷地打量着杜勒,想要看透这个嗷斯遢王的这番话是否出自心。

    「你是为他们的名誉着想,还是想防止他们用圣骑士的威名来逃狱了?别自作主张,那帮圣骑士会滥用职权的话就正合最高主教的意,他们越是想帮他,破绽就越大,他逃狱就最好,省了我们去想取缔他们的理由。」

    杜勒再一次确认到,这些神官极力挑起战争,就只是为了消灭圣骑士团。

    一旦开战,按照惯例参军将由神官团派人出任,令他们的权力大增,但最重要的是圣骑士团也不能独善其身,即使不能令圣骑士团在战场上全灭,最不济也能派他们一个不听军令的罪名。

    「说完公事,该轮到私事了吧?玛莎荍娜。」

    「只是数天不见吧,又忍不住了吗?」

    妖艳冶腻的声音,刚才的冷漠彷彿就是骗人一般。

    女主教冰封的玉容稍稍解冻,却有种冷艳的性感,俯视杜勒的双眼渗入男女之情后,立即转变为征服性的抚媚,勾起别人想要被她驯服的欲望,她仍穿着那套法理之神的神官服,国王与侍奉神的女神官,正因为是被禁止的行为,才更为诱人。

    女主教离开之后,杜勒再次把视线移往露台,把整个王都收在眼底。

    他的动作没半点不自然,但奥特却知道杜勒早已发现了他,来到这里的途上没有半个卫兵,大概是他为了把自己引来而撒走了。

    「与其被他们监视,倒不如让他们以为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吧。」

    杜勒不单发现了他,甚至连他对玛莎荍娜疑惑的视线也捕捉到,再藏下去也没有意思。

    「真的就算把毁灭圣女交出来,也无法阻止出兵吗?」

    「唉,你呀,该比任何人更清楚,没有人可以证实她的身分,那只会令你增添一个诬衊无辜女子的罪名吧了。」

    奥特无话可说,因为他早想过会如此,只是由杜勒口中证实吧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异变突生。

    似是要断绝奥特最后一丝希望般,绝对防禦的障壁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神圣的光壁把他与杜勒分隔开,同时身穿铠甲的王家近卫不断从入口涌进来,站在他们背后的,还有一个他绝不会认错的老人。

    「最高主教,柯霍勒尔。」

    「奥特,你身为圣骑士,不但勾结邪教的魔女,更试图行刺国王,若你仍留有一点法理之神信徒的荣耀,就束手就擒吧。」

    奥特没时间去想为何会触动警报,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已被当作意图行刺国王的刺客,柯霍勒尔没有立即动手是个机会,虽然对圣骑士来说这种行径不足取,但他却有不惜如此也要逃出去的必要。

    柯霍勒尔胸有成竹的眼神,也在看到奥特布卷中露出来的剑柄后变了。

    凶恨的杀意,刚才的宽厚彷彿是假的一样。

    这是争夺民众信任的战争。

    奥特勾结邪教的嫌疑,无疑是圣骑士团最大的破绽,把他当作宣战的祭品,逼使圣骑士团无法舍弃他,公开行刑更使圣骑士团失去选择行动时间和地点的机会,若然他越狱则能够成为抹黑圣骑士团的材料。

    不能擒则放之,他本该立于不败之地的,若不是那东西落入他手里。

    法之圣剑——『戒律』。

    为免由神亲授的圣剑被滥用,也是为了表示圣骑士团对王家的忠诚,它被圣骑士团的封印在王城地下,若给奥特把它带回去,肯定会被当成国王的密令。

    而且,这柄剑根本就是浓缩了他们恨意的象徵。

    象徵了法理之神威光的圣剑,却被置于圣骑士团的名下,成为圣骑士团与嗷斯遢之间誓约的証明,只有他们能解除封印,只有他们能够使用,把本该是传达神之意志的神官团完全摆在一边。

    「杀了他!」

    本来柯霍勒尔无意杀死奥特,不但会失去攻击圣骑士团的口实,更令人有质疑是否冤狱的余地,但『戒律』的出现却使他改变主意,即使把他就地格杀,总比让他持剑出城为好。

    远处仍不住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显示还有卫兵正赶过来。

    他并不想杀伤这些卫兵,但情况已不由他选择。

    单手划出圣印,指向最接近的卫兵。

    「审判!」

    最前排的卫兵被圣光轰飞,他的大剑则落入奥特手里。

    『戒律』因为圣骑士的封印无法使用,但是他绝对要把它带回去,它不只是法理之神的象徵,也是国王密令的象徵。若非如此,他绝对会选择拼死一战,慷慨就义总比成为圣骑士团的破绽好。

    大剑横扫而过,硬是在卫兵之间砍出一个缺口。

    士兵本身战力的差距,奥特的先发制人的优势,加上因杜勒在场而投鼠忌器,使奥特轻易突破了第一重防线,到柯霍勒尔醒觉过来对卫兵们使用圣光加护,他已从窗台一跃而下。

    在半空的瞬间,奥特把地面的布防尽收眼底,比意料中薄弱的防线使他精神一振,柯霍勒尔本来计划放他逃走的影响完全显现出来,以普通士兵的战力根本拦他不住,而即使柯霍勒尔是最高司祭,他也没可能凭一己之能加护全部城卫,只要以游斗的方式避开受加护的士兵,他有信心闯过去。

    「神圣的火炎啊,净化这罪孽的荒野吧!」

    在地面爆发的火焰逼退了附近的士兵,让他安然着地,在半空本该是弓箭的活靶,但他背后的是嗷斯遢王的寝室,稍为迟疑他已落到地上。

    奥特没有缠斗,甫落地即朝一个方向开出一个缺口,夺来的大剑缠上圣光加护,所到之处就是一蓬血雾,圣骑士素以戒律闻名,也以讨伐邪恶绝不留情闻名,虽然知道这些士兵并不知情,但对他已抛开恻忍之心。

    「奥特!」

    柯霍勒尔在塔上怒喝,无力可施的怨气使他这声怒喝更具威严,他虽然身为最高司祭,但对指挥军队却完全没有半点知识,只能交由近卫队长指挥,奥特本还期望他会犯上喧宾夺主的错误,但看来是无望了。

    即使无法鸟瞰战场,但从感受到的压力也能知道,士兵的佈阵开始变了,由全方位的阻挡变成集中拦阻通往城门的方向,使他再无法以改变方向来摆弄阵式。

    大剑再使一个小队溅血,但他却开始焦燥,他必须选择继续游斗还是全速赶往城门,虽然他没有逐个去确认,城侧的小门大概已全部关上了,只有大门仍然开放,但若他闯近,对方即使舍弃颜脸也会关上城门。

    是选一个小门强行打破,还是尝试在对方关上大门之前冲出去。

    「审判!」

    特大的圣光一口气把城门方向的大群士兵吹飞,并在其他士兵填补前冲过去,他的选择并不是基于计算,在这分秒必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意气与直觉。

    掠过大群士兵被吹飞后的空白地带,然后就是与被吹飞的士兵撞在一起的混乱地带,手中的大剑不再以大开大闾的方式挥动,只是以最低限度的动作除去他路径上的敌人,余下的就尽量避过。

    在距百步之遥的时候,城门开始缓缓关上,时间之准使奥特有种吃了诱饵的感觉。

    「神圣之光啊,请赐予我生命的力量吧。」

    士兵的长枪擦过奥特身体,做成的伤害却被瞬间治好了,只要不是致命或是会影响行动的攻击,奥特全部置诸不理,以换取更快的速度。

    只差十数步之遥,城门却无情地闭上了。

    奥特终于抵达城门,巨大的城门已纹风不动,四周涌过来的卫兵使他没时间去细味绝望的感觉,以圣焰逼退贴近的卫兵同时转身背靠城门,入眼同样是卫兵组成的层层人墙,但这次他已失去了逃走的目标。

    他想要放弃,再挣扎下去只是带更多人陪葬,那倒不如放弃,减少不必要的杀生。

    这时闪过他脑海的,是维蕾姬丝的傲慢的笑脸。

    圣光加持的大剑横斩而过,散出一大蓬血雨,把围上来的卫兵逼退。

    『死是试炼,挣扎乃殉死者的义务,拉下去的生命,就是信念的重量。』血雨再一次飞散,更扩大了范围,既知再无侥倖,奥特也不再採取守势,主动冲向密集地带,手中的大剑更是如狼入羊群,撕裂接触到的一切,刚才为防守而留有一线的力量,现在全数化为攻击。

    『即以身殉,也得以壮烈彰显其信念。』四方八面的攻击不断刺到奥特身上,圣光的治疗已渐渐追不上伤害的速度,但奥特却一无所惧,溅血的同时也创造出更大的血花,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害均会换过更多的鲜血,这将直至流尽最后一点一滴的鲜血。

    『逃避,只是侮辱死亡。』毁灭女神的教义,却成了他拒绝放弃的理由。

    受他气势压倒,围上来的士兵不知不觉后退了,而且就像与他们的动摇共呜一样,紧闭的城门竟缓缓地再次开启,门外的光芒在奥特背后射进来,那身影彷彿就是战场上的圣者一样,使他们进一步失去战意。

    看着自己的身影被光芒拉长,奥特精神一振,即使现在不是深夜,朝南的城门也不可能有日光射进来,门外的光源是他熟悉之至的——圣光。

    「吾以圣骑士长,遵循吾等之神的誓约,解开封印!圣剑。『戒律』!」

    邦特里托在手里的光球发出光芒,奥特背上的『戒律』立即发生共呜,彷彿在催促奥特把包裹着它的长布除下,让经历无数时光之后,再次解除封印的它展现在众人眼前。

    奥特舍去手中的大剑,两手紧握『戒律』把它插在地上,扩散的火炎比之前任何一次更猛烈,也更广阔,包围他的士兵下意识地后退,在奥特四周留下广阔的空间。

    缠在剑上的布被圣炎烧去,纵使没多少人曾亲眼目睹,但这柄受到无数传说歌颂传承的圣剑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每个人心中,使他们刹那间就理解到,他们面前的就是法理之神赐予的圣剑。『戒律』。

    传说之剑的突然出现使士兵丧失了战意,城楼上的柯霍勒尔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发展。

    「撤退吧。」

    邦特里毅然下了撒退命令,虽然放弃难得攻下的城门有点可惜,但以他们现在的兵力也无法固守此处,仓促间他只能召来一个小队的部下,若不是借着圣骑士的威名进佔城楼与尚未正式决裂的暧昧状态,连开城也办不到。

    明知道下次不可能这样轻易开城,但也没有辨法。

    「多谢,师傅。」

    「要谢就谢你的朋友吧,是他们告诉我你的情况。」

    邦特里露出充满苦涩味意的笑容,只要想想狄刹的身份就能明白他的感受,纵使他能以公私分明为借口不把关乎奥特性命的恩情纳入考虑,却无法否定『戒律』在这场战争能起的作用。

    「他们现在……」

    「不知道,毕竟以他们的身份,过多的接触不是好事。」

    邦特里再一次地叹气,为自己的卑劣而叹息。

    但他却没有时间慢慢忏悔,坐落在城东的圣骑士本部已近在眼前,那里已经成为战场,神官团明显是打算趁其他人仍对事情毫无头绪之际一口气攻陷他们,毕竟就现况来说他们仍是势孤力弱。

    不用邦特里吩咐,奥特已越众而出,『戒律』似是要显示其存在般闪耀着强烈的光芒。

    攻防战在日出的同时结束,对圣骑士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攻过来的士兵都大多是不明就里而惯性地听命行事,只要得到说服他们的机会,即使无法期望大部份的部队倒戈,但至少能保持中立。

    奥特回到房间便看见莉露雅标示着狄刹他们所在地的留言。

    战争的自觉,使他对该否为私事行动感到犹豫,但想起邦特里请他代为致谢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一点的犹豫也被吹散,而且地点就在附近。

    军兵已撒退至王城或是外城墙,这一带留下的就只有战后的残痕,使他更感受到这场内战对平民的影响,而偶然遇上的平民看见他圣骑士的铠甲后的反应,也是使他心痛的原因之一。

    不满他们挑起内战的愤恨自是其一,但那些感到被抛弃的哀怨伤得他更深,因着神官们的渲染,这场战争就似是圣骑士不想去讨伐魔女而与王家反目,使他想要向他们解释,魔女的威胁只不过是神官们刻意渲染的谣言,但情势却不容他这样做。

    在迷茫中他已经来到目的地,但门后传来的女性呻吟声,却使他差点想掉头离开。

    娜馝媞雅正跪在床上,接受狄刹从背后插入。

    狄刹正双手紧握着她的腰狂插,动作没有任何花巧,突显出他强劲的体魄,只是切切实实地冲击着娜馝媞雅美丽的身体,而她在狄刹激烈的动作下婉转承欢,丰满的双峰不住晃动的模样,更使奥特更难移开视线。

    一个他不认识少女悠闲地坐在旁边观赏着这一幕,这明明是淫秽不堪的场面,但她却看得津津有味,反而是莉露雅似是不想被视为同类般地坐在稍远的地方。

    他们似乎已经干了不少时间,狄刹结实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水,但他却像是不知劳累般,攻势反而变得更激烈,不住强调他的悍勇,娜馝媞雅也已是香汗淋漓,给解下来的火红长发被黏在肌肤上,更为妩媚。

    除两人的喘息声外,就只有肉体激烈撞击的响声,诉说他们的动作是如何激烈。

    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在娜馝媞雅体内,几乎能把她向前抛飞的力量,全数打在秘穴的嫩肉上,她的表情却不见半点被蹂躝的痛苦,淫靡的表情与叫喊显得乐在其中。

    她放荡的淫语,逐渐切换成抵受不住快感的叫喊,她按在床上的手也失去了力量,变成以手肘支在床上,低头忍耐狄刹的攻势,使得长发左右抖震的模样,比实际看见她的表情更加煸情,如若疯狂的淫语正宣泄着无比激情。

    狄刹也发出低沉的怒吼,继续加强腰部的动作,从入口直到阴道的尽头,直贯整个淫穴的动作,把娜馝媞雅一次又一次送上极乐,没有技巧可言的蛮干,强行以肉体的强悍征服这个淫荡的司祭。

    在娜馝媞雅快要适应过去的时候,狄刹却又改变了节奏,缩减了挺动的幅度,却变得更为急促,肉棒的前端密集地捅击着秘穴的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狂攻,把娜馝媞雅的淫语给强制变成没有意义的单音连响。

    无论是苦忍着快感还是仰首呻吟,都有使男人血脉沸腾的魅力,她很清楚甚么姿势对旁观者来说才是最刺激的,雪白的肌肤,娇艳的表情,妩媚的呻吟声,她全身上下也是勾起男人欲望的武器,教人无法抗拒。

    在娜馝媞雅倒在床上之后,狄刹也稍为停下来休息,房内就只余下喘息声在回荡。

    首先回复过来的是娜馝媞雅,她兴致高昂的笑容,表示这场热斗还未到结束。

    「刺激是够刺激了,但有点未够呢。」

    娜馝媞雅转身骑到狄刹身上,从下往上望的视角,使她高佻的身材更为瞩目,高耸的双峰就像是要强调自己的存在般耸立在狄刹眼前,把她成熟女性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次。

    她的纤腰以水平的动作磨合,虽然不是怎么激烈,却在视觉上突显出她腰部曲线的优美,肉壁从四方八面的磨擦,与抽插不同形式的快感,刺激着狄刹的神经。

    狄刹也不会光是躺着,很快便配合起她的动作挺动,双手环抱着她腰肢,使他无可避免地在意起那嫩滑的肌肤和纤幼的腰身,而看着那丰满的双乳悬在头上,更是忍不住便抬头轻咬那鲜红的蓓蕾。

    受到这意外的刺激,娜馝媞雅娇喘了一声,双手环抱着狄刹的头部,把他埋进乳沟里,令人迷醉的体香扑鼻而来,更激发起狄刹的冲动,双手改为抱着她的后背,加剧了动作。

    「欢迎回来。」

    维蕾姬丝的声音把奥特拉了回来,充满少女气息的笑容,使他差点忘了外面的战争。

    「哦,娜馝媞雅说想试试狄刹的能耐嘛,所以就变成这样。」

    看到奥特的表情仍然僵硬,维蕾姬丝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笑道。

    「忍不住的话便说一声吧,我随时乐意的。」

    吹入耳内的吐息,似有若无地触及耳垂的嘴唇,加上娜馝媞雅充满诱惑力的喘息声不时传入耳内,使奥特心乱神迷,差点便顺势应好,拼着最后的理智刻意拉开了距离,把话题转移到外面的战事上。

    「唉,真不想相信,能与你们和平共处,却必须与神官同门相残。」

    维蕾姬丝知道他只是想转换话题,并非真的感慨,笑了笑就不再缠着他,旁边的菲雪却略带不忿地反驳。

    「是你们单方面敌视我们吧了,要说我们讨厌的也只有大地女神吧。」

    「嗯?我还以为在光之诸神中,掌管繁衍的大地女神会与你们比较合得来呢。」

    「『汝等不得行淫,不得与伴侣以外的人交合,也不得沉迷于欲望』,又说甚么『汝等该多生多养,直至充满天地』,我们怎可能与说出这种话的人和平共处?」

    在菲雪滔滔不绝的背后,娜馝媞雅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高昂,彷彿在为她做势。

    「欲望的快感是女神的恩典,他们却反对享受欲望产生的快感。哼,若只是为了繁殖而交合,那与动物有甚么分别?她们根本就是当女人是生产用的母猪,拒绝承认欲望的价值,那已是对女神最大的不敬。」

    暗之诸神的教义,对圣骑士来说当然是异端,但即使不认同他也不会拒绝聆听,反而饶有兴趣倾听这些他们不会触及的想法,即使实行是罪,知识非罪,深求真理的法理之神,并不相信世上存在该被禁止的知识。

    但另一方面,奥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第11章

    接下来数日是情报战,既然得到杜勒的支持,圣骑士团把这场战争定义为尊王之战,把神官团中饱私囊,伪造神蹟等事公诸天下,而神官团则以圣骑士对正义的偏激执着,盲从法规见死不救,以及戒律僵化而不近人情反击。

    圣骑士宣称圣剑乃国王託付的密令,神官则称奥特把圣剑从王宫盗出来,破坏与嗷斯遢之间的盟约。

    随着更多过往被隐藏的事实被挖掘出来,民众根本无法判断谁是谁非,他们只能相信实质握着圣剑的这一方,宁愿相信圣剑会选择持有者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说法。

    奥特本想把圣剑交给邦特里,也因为担心会贬低圣剑的传奇性而被拒绝。

    虽然花费了数天,但圣骑士团还是压倒了神官团,关键是城卫军宣告了中立,虽然仍有数个师团因神官们手持王印而听令,但也只是少数,得到神官加护的士兵能与圣骑士匹敌,但要那些神官站在前线却只是个笑话。

    与普通攻城战不同,这场战争从双方兵力全满的时期开始就是内城战,接近民居的巷战远比正常的激烈,值得庆幸的是双方也是法之信徒,才没有造成大量平民伤亡。

    「这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负,也是损失惨重呢。」

    面对着王城的大门,奥特不由得有感而发,虽说他们是在坚持大义,但也被派上只求大义不顾人们死活的罪名,在战争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之下多数人还是站在他们这边,但不满并不会因为战争结束而消失。

    「待事情了结之后,再慢慢处理吧,现在根本没有担忧的时间。」

    「对哩。」

    作为对邦特里的回应,奥特拔出了圣剑,驰往最前线。

    「冲呀!」

    在圣光的爆炸之中,巨大的城门已被攻破,奥特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神官团最后的部队已聚集在谒见殿前的广场上,看来是要作最后的挣扎。

    划一的祷告声从后排的神官团中响起,密集的光弹越过士兵的防线飞出来,正式揭开这最后一战的序幕。

    「全能的光之神啊,请你在邪恶的凶刃前,张开不灭之盾吧。」

    被『戒律』增强的光壁把光弹挡下来,但是士兵们已在光弹的掩护下冲了过来,受到加护的武装闪耀着圣光,使他们不至于在圣骑士手下毫无还击之力。

    奥特并不想与他们缠斗,他的目标是柯霍勒尔,只要把统率神官的他打倒,要打倒失去指挥的神官团与失去神官团支援的士兵就容易得多,而对方似乎也打着同一打算,把攻击集中在持有圣剑的他身上。

    「光之至高神呀,你的仆人祈求祢,打倒这个破坏秩序与法律的罪人吧,审判!」

    集合全神官团法力的一击再次以奥特为目标攻击,即使借助圣剑的力量也只是仅仅抵禦下来,但他的座骑却受余震波及倒下,间接达到阻挡奥特的目标。

    感受对方的兵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奥特改以两翼为先锋,以快马的优势绕过士兵抄击背后的神官,而他自己则改採守势牵制着冲上来的士兵。

    为狙击奥特而围过来的士兵匆忙赶回去截着两翼的骑士,但是柯霍勒尔却杀红了眼,只想着赶在被围剿前击倒奥特而忽略了支援,加上马速的优势他们根本就赶不上两翼进击的速度。

    乘后阵被破的混乱,奥特也开始反击,却不是领军前冲做成兵力分散,而是恃圣剑强大的力量只身冲入敌阵,混乱只是使他们有一瞬间无法组织攻击,但奥特却趁着这瞬间越过了前线,使只收到『攻击奥特』这命令的他们把枪头掉了回去,形成进一步的混乱。

    柯霍勒尔没有领军经验的问题,终在最后一战再无人可以拜託的情况上显现出来。

    在不断扩大的混乱之中,奥特不用开出一条血路就杀至柯霍勒尔面前。

    柯霍勒尔怒视着奥特,愤怒与执念使他无视周遭的形势,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奥特身上,含怒连续射出的光弹,却给奥特轻易地挡开。

    瞬间他已越来最后的距离,『戒律』一举劈下。

    耀目的光芒爆发,柯霍勒尔的绝对障壁硬是挡下奥特的剑,但也同时粉碎,奥特立即回身斩出第二剑,他没有考虑防禦,只要他的剑比柯霍勒尔编织下一个魔法更快斩出,就是他羸了。

    「住手!」

    杜勒的喝叫传来,却已经太迟了,奥特的剑已经穿过了柯霍勒尔的身体。

    在柯霍勒尔的屍首落地的同时,杜勒也来到这个战场之上,从谒见殿赶过来的他并没有拿着任何武器,迟来一步的他也无法改变战场上的任何一事,只能以悲伤的表情环视着已经屍横遍野的殿前广场。

    交战的双方也停了下来,注视着突然出现的嗷斯遢之王。

    「圣骑士啊,难道不杀他真的不行吗?」

    奥特很想解释只是他来迟一步,但也明白只会被视为借口,只好保持沉默。

    觉察到战事结束,守在城门的圣骑士本阵也开进城内,正好听见杜勒悲恸的质问。

    「为保卫国家而战,难道这也有错吗?若那一天我要为守护国家而战,你们也要推翻我吗?圣骑士啊,难道你们为了阻止战争就甚么东西也可以抛弃吗?现在我以王的身份一问,你们就不可以为我国而战吗?」

    「圣骑士乃法理的守护者,非汝之军队,若王令与神意相违则无盲从之理。」

    奥特心知不妙,杜勒的诘问与圣骑士的约章似是而非,却带着明显的诱导,若邦特里还是一板一眼照着约章回答,他们将成为恶的一方,于是连忙闯入两者之间。

    「王啊,请你告诉我为甚么要执意开战!」

    「既然你称我为王,王保护子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默斯已被死灵支配,难道我不该担心遭受同一命运?消灭临身的灾祸有何不对?圣骑士,也许你们的心中只有神的存在,但我是王,我必须保护我的子民!」

    默斯被死灵支配这消息,还只是仅限部份人知道,但随着杜勒的叫喊,却与讨伐魔女混为一谈,变成是圣骑士拒绝出兵而封锁了消息,而士兵『还要打下去吗?』的疑问和疲惫,已经被悲愤覆盖。

    「圣骑士啊,我不相信神会坐看我们被邪恶呑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那是善良的神的意旨,我相信,身为法的守护者的衪一定会从邪恶中守护我们。」

    法理给篡改成真理,律被善良所覆盖。

    妄言神意,已到了曲解神喻的地步。

    「以圣之名,宣告汝为狂王,以神授之剑,代行天遣。」

    『戒律』直指向杜勒,宣告圣骑士与王国军之间的战争爆发,但是杜勒却仍是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只见她身旁的女主教正在颂念祷文,不断凝聚的庞大魔力,使奥特起了不详的预感……

    「仅以神之名,在此发动『圣战』!」

    奥特感到力量从体内涌出来,但正因为理解这是甚么力量,伴随而来的只有绝望。

    圣战,堪称法理之神的最强咒文,并不是甚么强大的毁灭咒文,也不是使人成为战神那种强化咒文,而是把法理之神的力量完全解放并分配到所有信徒身上,把全体信徒化为战士的终极魔法。

    「朕,借此昭告我国所有子民——」

    「因神之慈悲,在圣战之名下,你们已擭得了与邪恶战斗的力量,坐看神官与骑士相争而无力反抗的人呀,你们已经拥有改变结果的力量了,所以,做出选择吧,不是服从他人,而是以自己的意志作出决定。」

    「选择吧!为谁而战,为何而战——为自己而战也罢,为保护而战也罢,为复仇而战也罢,为未来而战也罢,战也罢,逃也罢,自立为王也罢,推选他人也罢,你们再没有听从他们的必要!」

    「因为那是属于你们的力量,那是神赐予你们,守护你们身边之人的力量,你们有使用那力量选择未来的权利与及义务。」

    杜勒的宣告至此结束,长久以来受圣骑士约束的不满,魔女的谣言出现时他们不肯身先士卒的感慨,对他们为信条不惜挑起战争的愤恨,正借着圣战的发动源源不绝地流到人民心中,激起他们的愤怒。

    一头雄狮正在挣脱身上的枷锁,过去越是受到神官的钳制而显得无能为力,现在破困而出的激昂感就越强,使人们不禁期待他能一扫神官与圣骑士之争带来的颓敝。

    奥特感到绝望,也知道圣骑士在这场战争已经输了。

    即使把杜勒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世亦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他甚么也没有做,他只是坐看人民因为对魔女的恐惧疯狂,让人民看见圣骑士与神官互相攻伐的丑态,他不是试图支配,只是为即将爆发的洪流提供缺口,并把这股洪流收为己用。

    而现在,他已经胜卷在握。

    发动攻击的是一直没有参战的王宫骑士团,以实力而言他们还不是圣骑士的对手,圣战的效果也会降临到圣骑士身上,并不会缩减两者的差距,但是当一比五的差距被更改成六比十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能超越数量的压倒性优势。

    奥特正要冲前迎击,却给邦特里的厉喝阻止,而奥特也立即理解他的用意,只有他能够突破近卫军的拦阻,能够追上退回谒见殿的杜勒。

    奥特改变前进的方向,邦特里也挥军跟在他背后,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他对在千军万马之中冲锋已是驾轻就熟,背后不住倒下的同僚使他无法放慢脚步,即使是受到圣战加持的近卫军,在戒律锋利的剑刃下亦无法阻挡他。

    眼前再没有阻挡他的人墙,追在背后的人们也在他进入谒见殿的一刻不见了,即使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邦特里他们正守在殿门阻截近卫军追上来,使他更无法回头,独自往谒见殿的深处追过去。

    杜勒平静地坐在王座上,只有玛莎荍娜随待在王座旁,广大的谒见间却再没有其他人。

    奥特没有细想便来到台阶下,抬头直视着嗷斯遢之王。

    「陛下,为何要破弃历代先王与教团之间的誓约?」

    坐在王座上的杜勒笑了,双眼却没有看着奥特,而是仰望着遥远的天花。

    「誓约吗?你有没有想过,为甚么你们的神只是说『一分之劳,不领二分之禄』,却成了清规节约,戒绝奢华的教义?『该遵循天理』,圣骑士却以『忠诚』为傲,更效忠于人间的国王,成为国法的守护者?」

    「你真的认为,嗷斯遢历代的国王,真的在信奉你们的神吗?」

    「想想吧,人民崇尚清苦,余下来的物质会流向那里?自我约束也许是善行,但劝善却不是啊。王假借神的名字而巩固了权力,教团则以国家的力量宣扬教义,所谓的誓约,只是互助互利的交易吧了。」

    「不求份外之获,不违君臣之理,再没有比你们更容易利用的教义。」

    「我只是把这虚伪到极点的盟约摧毁吧了。」

    奥特无言地听着杜勒的自白,不断削弱他的战意。

    「所以,留下那柄『戒律』吧。」

    奥特还未反应过来,他脚下已出现一个巨大的魔法阵,神圣的光辉从地毯下描绘出强大的束缚魔法,一个简单却有效的陷阱,杜勒故作从容地安坐王座上就是为了把他诱到这个位置。

    奥特突然明白到,他一直也在等待,等待圣骑士与神官互揭疮疤而被人民唾弃,等待高阶神官逐一被杀而让发动圣战的权限落在玛莎荍娜手上,而现在,他则是在等待持有圣剑的他送上门来。

    取回圣剑,拨乱反正,正是最适合他这幕传奇的结局。

    杜勒从王座上慢慢走下来,受到束缚的奥特只能看着他取走圣剑,收藏在王城却受到圣骑士封印,近在咫尺却无法到手的圣剑,终于落入他手里,但涌上他心头的却不是狂喜,只是慨叹。

    「这上面的都是我人民的血吧,现在也该沾沾圣骑士的血了。」

    奥特受到束缚的只是身体,还留有说话的自由,但这时他却失去反驳的意志。

    「接受吧,这就是我国的意志。」

    执着于正义而妄顾人们的感受,这就是他们圣骑士的选择导致的结局,被受到圣战加护的信徒驱逐,也算是自作自受。

    圣剑的剑锋,轻易地破开奥特身上的铠甲,刺入他身上。

    只是,却未能取他性命。

    「接下来由你来战斗吗?毁灭的圣女。」

    「不,我只是来找他的。」

    她手执狄刹的黑刃,就是它在戒律刺中奥特之前改变了它的方向,使它只是刺在奥特的肩上,即使是这柄闇骑士的武器,仍没法正面扺挡圣剑的剑刃而不受损,维蕾姬丝也只是刺在圣剑的剑侧上。

    维蕾姬丝身上的不是平常那套修改得面目全非的神官服,而是漆黑的,毁灭女神的正装,她是堂堂正正地以毁灭女神的圣女这身份出现在这战场上。

    她的右手按在圣剑的刃侧,暗黑的魔力不断凝聚,那是毁灭女神的奇蹟。

    「怎说这也号称是圣剑,你不是以为这样就能破坏得了吧?」

    响应杜勒的豪言,强大的圣光凝聚在剑身,与维蕾姬丝注入的魔力互相排斥,光与暗的力量在剑身上互相碰撞,形成火花。

    「若我直接出手的话,外边的人会感到毁灭女神的力量吧。」

    随着维蕾姬丝的力量增强,圣剑产生的排斥也越来越激烈,甚至开始自发地吸取持剑者的力量,密集的圣光以剑身为中心形成耀眼的光球,与毁灭的魔力互相排斥而变得不穏定,彷彿随时爆发。

    即使知道她的企图,但杜勒除非肯舍弃难得到手的圣剑,否则已没有阻止的方法。

    在他犹豫之间,奥特已採取了行动,使赶过来的玛莎荍娜也迟了一步。

    「还不够的话,就加上我那份吧!审判!」

    魔力互斥下首先被破坏的就是地上的魔法阵,恢复自由的奥特单手抓着剑身一拳挥出,同为法理之神的力量,奥特的拳完全不受剑身的圣光阻挡,打在另一边的剑侧上,圣光源源不绝地注入剑体,使凝聚的力量终于超过了可以承受的界限。

    失控的圣光爆发,笼罩着整个谒见殿,爆发的力量并不算很强,简单的防禦魔法就能抵禦过去,但对没有防禦力的建筑物来说却没这么简单,而且维蕾姬丝狙击的是那令人睁目如盲的强光。

    在这阵强光中,杜勒看到中心处的戒律受到反馈断为三截。

    耀目的圣光消散,他们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但外面的护卫军已经感受到异变,正无视杜勒的命令跑进来。

    杜勒与维蕾姬丝四目交投,那水灵的双眼中传来的是洞悉一切的自信,在脚步声不断接近的催逼下,杜勒千般不愿也只能屈服,解除一切的牵制,眼睁睁地看着维蕾姬丝与奥特从谒见殿中离开。

    杜勒从地上捡起另一截断刃。

    「果然还是给她逃了。」

    在维蕾姬丝的掺扶下,奥特来到洛顿城外的山上。

    杜勒没有派兵追赶,实际存在的毁灭魔女只会使他失去起兵的借口,魔女必须在众人的知觉以外才能使人惧怕,为此他不但不会追捕维蕾姬丝,甚至会为她隐瞒。

    城内的战事已经落幕,以圣骑士被消灭的方式。

    维蕾姬丝把剑尖从奥特的肩上拔出来,鲜血把他的铠甲染红,他却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木无表情地看着洛顿的方向,战斗时强压下去的负面情绪,使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修复。

    「伟大的女神啊,请你消除他的伤口,终止他的伤痛吧。」

    即使借用邪神的力量而被称为暗黑魔法,奥特的身体并不会排拆毁灭女神的治癒魔法,与光之诸神异源同效的魔法正在生效。

    「毁灭必然存在,唯不辜负其价值,才是凭弔.」这对毁灭女神的信徒而言只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听在奥特耳里只觉是风凉话,死亡的悲伤和独活的自责,迁怒到维蕾姬丝身上。

    「那你为甚么还要救我!」

    「毁灭女神不会忌讳死亡,但是,你祈求这份救赎吗?没有的话,那就视毁灭为试练而挣扎,求助于人,受助于人,用尽手段挣扎至路的尽头吧,毁灭女神是残酷而公正的,既是你积下的筹码,就有使用的权利。」

    「筹码?你们总是这样说,说是死去的人太弱,说是他们自取的吗?若我现在杀了你,你还说得出这种话吗?」

    狂怒使他一把抓着维蕾姬丝的衣襟,身高的差距让他俯视着她,凶暴的气势再没有半点圣骑士优雅的影子,但维蕾姬丝脸上却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游刃有余的嘲笑。

    「既是言语招来的杀机,自是我种下的因,我等注视的不单是强弱,也是言行,也是机遇,死亡是无法回避的,却可以选择为何而死,也必然因为选择而死,这是因果的螺旋,亦是汝等所言之法理。」

    冰冷的嘲讽使奥特僵着,更因她提及神之言而取回了冷静,纵使不认同她所说,但是脑海经怒火这么一沖,适才的颓丧已半点不净,而冷静下来的同时也理解到她是蓄意激怒自己的,她早预计到自己的反应,知道他会为何发怒,为何冷静,以及之后的变化。

    正因为理解他,才能以这种方式激励他。

    也许时地并不适合,但奥特却突然明白过来,纵使他不像狄刹般与维蕾姬丝拥有相同的信念,纵使法理之神与毁灭女神的教义背道而驰,却不代表他们无法相容。

    教义的冲突,价值观的相异,即使不去接受,却能理解,正如他受到维蕾姬丝身上他所欠缺的部份吸引,欣赏自己所没有的特质,羨慕自己做不到的事,她希望的也不是坠落的本身,而是不断的冲突,享受诱惑他的乐趣。

    他无法如狄刹般与她并肩同行,却能以另一种方式共处。

    迷失,也包含圣骑士团毁灭后失去容身之处的不安,找到何去何从而安心之后,也泛起无力的感觉,只是口上却不愿认输的反驳。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坠落的吗?」

    若然让他继续迷茫下去,也许真的会失去信仰,但是给维蕾姬丝以歪理一激,反使他不再迷茫。

    「我想看的是你为信仰而挣扎,让你自暴自弃就没意思了。」

    慧洁的笑容使奥特恍然,但维蕾姬丝就一如惯例,刻意把他的感动打碎般换上了恶作剧的笑容。

    「总而言之,让你维持现状,玩弄起来才有趣味嘛。」

    沦为猎物的恶寒,使奥特反射地想与维蕾姬丝保持距离,才发觉身体根本不听指挥,不是维蕾姬丝在疗伤下了甚么手段,只是他刚才让插进他肩膀的圣剑爆发做成的伤害,在身体逐渐回复之际才显现出来吧。

    为他治疗的维蕾姬丝当然清楚他的状况,她脸上已是一副玩弄猎物时的表情,报复奥特刚才揪起她的衣服,粗暴地扒下奥特的铠甲。

    与他俊朗的外形相配的白晰肉体,最显眼之处就是刚才留下的伤痕,也成了维蕾姬丝的目标,灵蛇般的舌头在他肩膀的伤口上舔过,刚癒合的伤口还是非常敏感,受不了维蕾姬丝恶作剧的香舌,痛痒难分的感觉使他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纵使堪堪忍住了第二声的呻吟,但主导权已被维蕾姬丝夺去。

    明明没有受到束缚,他却无法反抗。

    维蕾姬丝的右手伸向了奥特的胯间,熟练地抚摸着他的武器,大胆直接的手法使奥特无从反抗,掌心轻轻的按压,柔软而火热的触感,直接刺激着肉棒的前端,就连下方的阴囊也不放过,指尖轻柔快速的撩拨,身体已不顾他反对地起了反应。

    胜利的轻轻一笑,维蕾姬丝把他的肉棒掏了出来,这柄灼热的长枪已完全落入了她的掌握,柔若无骨的玉手转为套弄,而且还越来越来,使未尝过她手法的奥特一阵狼狈,那已不是作为前戏的温柔揉弄,而昰要把他搾干的连续刺激。

    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上他的胸膛,似有若无的触碰,使奥特已不知道该抵抗那一边的诱惑才对,随着她连续的吻不断落下,时而混杂着舌尖舔过的麻痒,进一步削弱他的抵抗,不自觉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生有辱男性尊严的声音。

    这更挑起维蕾姬丝的尝虐心,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强行搾出第一发的精液。

    维蕾姬丝笑着把白浊的液体递到奥特眼前,不怀好意的微笑使他知道苦难仍未结束,只见她把满手的精液舔进口内,然后重重地吻在奥特唇上。

    带有自己精液味道的吻,使奥特反射地想要推开维蕾姬丝,但她已早一步退开。

    维蕾姬丝把舌头伸了出来,让奥特清楚看到那些精液还留在她的口里,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滴下,延伸到奥特的胸口,她的舌尖就追在这白线之后落下,双手趴在他的胸膛上把滴下的液体舔走、吞下。

    淫乱而疯狂的气息,完全把奥特吞噬,倒吞了口水,却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把那些黏稠的液体清走的舌头,就那样沿着奥特的肚皮往下滑,晶莹的唾液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痕迹,她的双眼却紧紧盯在奥特脸上,没放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使他感到似是成为了猎物一般,有种反过来被凌辱的感觉。

    维蕾姬丝的嘴唇越过了他的小腹,落到他的下半身,软化的肉棒随即被她纳进嘴里,灵活的舌头贴身地照顾着那未整旗鼓的东西,她的双手也不闲着,配合地刺激着下方的肉囊,甚至还越过了囊下刺激那禁断之地。

    长枪逐渐回复了应有的硬度,使维蕾姬丝再不能把它含在嘴里任意拨弄,逐渐加长的长度甚至把她顶开,使她只能含着前端的一截,余下的部份就以双手上下握着,搓扭套弄。

    突然上身一重,已经给维蕾姬丝骑在身下,双臂被她紧紧的压着而无法反抗,她刻意放慢了动作,让他仔细看清楚到他的长枪慢慢被那肉壶呑噬的情况,粉嫩的软肉逐点逐点地覆盖起棒身,温热的感觉也渐渐覆盖他的理智。

    全根尽没之后,维蕾姬丝轻轻呼出一口气,明明只是普通的吐息,却使奥特感到充满色欲的感觉,连深陷蜜穴里的肉棒也变得更硬。

    维蕾姬丝的蜜穴比想像中他更要柔软,也更要紧凑,被紧紧包容的温热,使奥特无法自拔,偶然的收缩蠕动,更是想要把他搾干一般地挖削着他的神经。

    淫靡、邪艳,却使人不想抵抗。

    「圣骑士啊,你该不会这么快便受不了嘛。」

    奥特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维蕾姬丝却趁他分神的瞬间夹紧了下体,受到这样的刺激,奥特再也忍耐不住,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入维蕾姬丝体内。

    「嗯嗄。」

    苦闷的声音连维蕾姬丝也吓了一跳,然后爆出娇艳的笑声。

    恼羞的奥特想要推开她,却给她早一步制止了。

    「这样可不行哟。」

    她左手上的锁链绕了几圈,连着奥特的双手锁在一起,纠缠的肢体互相磨擦,柔软的胸部贴在他的腹部,即使能无视那充满弹性的压逼,但是被那两点坚硬的突起轻轻斯磨的麻痕,却能使他的心神失守。

    奥特苦忍的表情使维蕾姬丝感到更兴奋,舔了舔红唇,妖艳而绚烂的表情,使奥特在这情况下也还是看得呆了。

    纤腰轻轻扭动,强行把那开始退缩的东西叫起来,给精液淹没了的阴道并没有失去她的刺激力,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正式开始吧~~」伴随着这轻佻的宣告,维蕾姬丝开始动起了腰肢,乳房、小腿、臂窝甚至是小腹,她身体的任何一部份也能够成为色欲的配件,刺激着奥特的感官,随着她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兴奋的呻吟与挑逗的淫语更是不绝于耳。

    平常的淫声浪语只会使奥特反感,但现在他却感到兴奋莫名,受到搾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释放在维蕾姬丝身上,而她总有办法使那怯战的长枪重执战力,一次又一次地展开延长战。

    即使已不知在那双峰上留下了多少的浊液,看到她刻意勾划出的弧度,他又有了再战的能力,在他耳边一句挑衅的豪语,又使他莫名的征服欲,彷彿是把过去积压的一口气放出来般无穷无尽,然而维蕾姬丝这个不知足的淫女却总是超越了他的界限。

    即使奥特早已疲不能兴,维蕾姬丝的兴致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在她的所有肉洞满足之前她是不会收手的。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洗礼,维蕾姬丝终于满足过去,伏在奥特的身上喘息,遍佈她身上的精液,根本不像是由一个人射出来的。

    看着维蕾姬丝温柔地解开自己手上的锁链,奥特不由得苦笑,明明他是被玩弄的一方,但看见维蕾姬丝满足的笑容,被玩弄的愤恨却不翼而飞,虽然神说不可憎恨别人,但也只有这种时候会使他对自己意外的宽大感到气愤。

    「你想要报仇的话我随时欢迎,还是你想要找谁修行一下呢?」

    再欣赏一次奥特的表情后,维蕾姬丝转身假装往前走,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别再忘记了,只有我能使你坠落。」

    「哼,我一定会令你改过自身的。」

    换来的是维蕾姬丝的娇笑,不是取笑他的不自量力,而是欣喜他的变化。

    奥特也随维蕾姬丝笑出来,这样的关系就好了,即使圣骑士团不在他还是有可归之处。

    「服了你们。」

    莉露雅冷淡的吐嘈,使奥特慌忙抬头寻找说话的声源,这才发觉狄刹他们早就在山岩上面,只是不想打扰他们才没有作声。

    他早该猜到维蕾姬丝不是单独前来,虽说王城的警备因内战而乱成一团,但使用暗道在城内来去自如,当然得借助莉露雅这个暗杀者的技术,而就算杜勒没有派兵追来,但沿途连半个敌兵遇不到,也该想到是有人事先开路。

    想到刚才与维蕾姬丝的淫戏全落入了他们眼里,奥特不由得想要避开别人的视线,反而是维蕾姬丝没有半点尴尬的反应。

    打破沉默的是娜馝媞雅。

    「好了,也是时候道别了。」

    「确定我对你们没有危险性了吗?」

    娜馝媞雅会心一笑,暗之教团对毁灭女神本就没有敌意,只是若维蕾姬丝真如传闻所言意欲毁灭世界的话她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但这段时间她却感受不到她有这意愿,至少,在她的骑士还留在她身边的一天,她也不会毁灭世界。

    「嗯,而且嗷斯遢变天,我也有得忙了。」

    「好吧,那我们也该走了。」

    面对着等待她决定目的地的骑士,她洒然一笑。

    「北方,你们不会忘了我的誓言吧,那里有可能成为我军队的地方,就去那里。」

    杜勒挥手遣退旁人,使倘大的谒见殿只余下他一人。

    冥顽不灵的圣骑士团已被消灭,包着伪善的外皮蚕食国家的神官们也近乎全灭,妨碍他王权的隐忧已被全数消灭,连圣战咒文也顺利发动了,除了圣剑被折断这点失算了外,他计划的目标已全部达成。

    结束了,心里浮现这句话的同时,劳累也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把一切算尽的王者也失去力气地痪坐在王座之上。

    「这样,与那些『镶石的』战争准备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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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event算是完了……下一段似乎还需一段时间……

    附加一句,人物发言并不等如次回预告……

    第12章

    走在前头的奥特停了下来,再次确定现在的位置。

    这里已经离开嗷斯遢的国境,是一段无人没人管辖的地带,不过只要越过了这片森林,就能看见湖上都市所在的玛亚勃湖,她们选择的路线是往西绕过嗷斯遢北部的山脉,沿着山脉与玛亚勃湖的交界进入草原地区,那里是魔法王国与草原之民冲突最激烈的地带。

    在战乱结束之后,杜勒以谋反的罪名剥夺了奥特圣骑士的称号,但是他却似乎没兴趣去平反自己的污名,反而随维蕾姬丝她们一起离开.「喂,前圣骑士,你真的有时间随我们四处走吗?」

    「要灭亡的就他灭亡,这好像是你们的教义吧。」

    既然奥特已这么说,狄刹也不再过问,虽然还是偶有冲突,他们还算是相安无事,事实上圣骑士与闇骑士能和平相处才真的教人感到难以置信,偶然的意见不合、冷嘲热讽才算是正常。

    远处传来的咆哮,打断了维蕾丝的思绪.龙啸似的声音,但是附近并非龙族出没的地区,而且声音充满着愤怒,并不是猎食或是警告入侵者的咆哮,反而似是被甚么触犯了逆鳞.不需要商议,她们立即转向咆哮声的来源。

    越是接近,就越令她们确信那是真的龙族,那种单是接近就令人感到害怕的凶暴气息,就连狄刹和奥特也有种神经被拉紧的感觉,那是真正的龙所引发的,刻划在大地上所有生物的遗传因子中的——龙惧。

    龙,诸神战争的最后,把诸神的肉体烧尽的弑神之兽,纵然身为末裔的普通龙族远不如那些古代龙王般无敌于世,仍比地上大部份的魔兽强横,在物种层面上地上最强的存在。

    所以当牠出现在眼前之前,她们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副光景。

    那头龙显得无比狼狈,不但遍体鳞伤,龙翼更已是千疮百孔失去飞行能力,只能以介乎滑行与跳跃之间的方式逃跑,原以为是暴怒的咆哮,现在听起来更像是走投无路的狂吠。

    狄刹他们正好在牠逃跑的路线上,面临这头负伤巨兽凶性大发的正面冲突。

    狄刹加速迎上去,他并没有想过战斗的理由,以这头龙的模样,选择回避牠应该不会追来,也许是由于保护维蕾姬丝的使命感,也许只是单纯的好战,他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正面迎击,释放杀气吸引牠的注意。

    「毁灭的女神呀,赐予我的战士毁灭敌人的力量吧。」

    圣女的祈祷,化为加护降临到他们身上,来自毁灭女神的祝福使奥特颇有感触,虽然圣剑已经折断,他也被杜勒剥夺圣骑士的称号,但神似乎并不在乎人类的尔虞我诈,不但让他仍然拥有圣骑士的力量,亦没有排斥毁灭女神的祝福。

    尽管感慨良多,他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与狄刹分开绕到龙的侧面。

    狄刹放出的杀气立即吸引了牠的注意,即使只是仅仅的一瞬间,奥特的长剑已在龙的左爪上刻下长长的血痕,牠吃痛的怒吼还未结束,又发出了更大的惨叫,背部出现一个喷洒鲜血的伤口,是潜藏在暗处的莉露雅的傑作。

    这头龙不但负伤,还太年轻了,对他们不成威胁.找不到莉露雅的龙把目标转向奥特,狄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想要反击的时候却发发现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魔法发动时特有的符文光环横亘在他的面前。

    大形的魔法阵,把整头龙紧紧束缚着。

    那不是借助诸神力量的神圣魔法,是大陆的魔法王国独有的魔法。

    从那头龙跑来的方向出现了六个魔法师,风尘仆仆的外观显示他们也是全速赶来,但疲劳并没有影响那魔法阵的威力,赶在他们前头的还有一个战士,全身上下也装备着一看就知赋予了强大力量的魔法武器。

    魔法阵的效果比维蕾姬丝她们想像中还要强大,那头龙竟然无法动弹。

    那个战士跃至龙头的高度,手中的巨斧一口气便把龙头劈下。

    其实他也不是单独一人,与他同行的还有无数佣兵,但这些杂兵却追不上他的速度,直到他落回地上的时候,他们才跑出森林的界线。

    既然巨龙已死,他们的任务也改为回收龙屍,也不管断首的血仍在喷,他们就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分解屍体,片刻之间,除了渗入土内的血迹之外,再也不留半点痕迹.那个战士没有参与解体作业,一直盯着维蕾姬丝,一瞬而逝的杀气透露出他曾有杀人灭口的意图,只是知道他那边的战力无法吃定维蕾姬丝她们才没出手,然而那肃杀的气势仍旧在警告他们勿要多管闲事。

    在其他人把龙屍回收之后,他也转身离开.来得突然,去也突然,刚才那战栗的气氛已完全消失,这森林的一偶已完全恢复本来的平静,教人不敢相信刚才曾有一头巨龙逃到这里.确定他们离开后,莉露雅现身在维蕾姬丝背后。

    「莉露雅,可以拜託你带我们跟上去吗?」

    维蕾姬丝依然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说道,虽然已走一段距离,但那么多人走过一定会留下的痕迹,肯定逃不过莉露雅的跟踪。

    「酬劳方面,就送狄刹给你一晚好了。」

    「呀?你说甚么疯话了?」

    「我记得暗妖精男女的地位与我们相反,把男宠当礼物并不是甚么奇事啊。」

    「我不是说这个……而且别以为我谁也看得上眼。」

    瞧着她有点怯懦的反应,维蕾姬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奇怪,上次你也玩得很尽兴的嘛,我还记得……」

    「哇哇!」

    莉露雅羞红了脸地制维蕾姬丝说下去,她的自尊可没法接受被区区人类弄得失神的事实,纵使表情仍然装得很镇定,却忘了经过伪装白化的肌肤已没有保护色的效果,脸上的红霞清楚可见。

    「既然狄刹一个人不能令你满意的话,再加上奥特好了。」

    这下子提出抗议的变成被扯下水的奥特了。

    「你当我们是甚么人了?狄刹你不会没意见吧。」

    「我有反对的理由吗?既然上次未能令她满意,我当然要找机会一雪前耻呢。」

    狄刹耸肩笑道,更助纣为虐的转头往莉露雅望去,那似乎别有含意的视线使莉露雅不由得忆起当时的失态,也觉察到自己满脸通红,终于忍不住逃进林林之中,完全失去暗杀者骄傲的落荒而逃。

    看着她奥特也想起刚见面时的情境,开始猜到发生了甚么事,知道再争论下去只会使这只变成鲜红色的暗妖精继续暴走,一言不发地追着她去了。

    看着她们走了,狄刹转头对还在一旁装笑的维蕾姬丝轻声道:「我不问你理由就是了。」

    看上去她与平常没甚么不同,但狄刹就是能感到她的言行中带了点焦虑不安,只是既然她想要隐瞒,也就不寻根究底。

    维蕾姬丝一怔,低头转了过去,背对背地靠在狄刹身后。

    「哼,你这人丫,我不追究你还好意思说的?」

    那些魔法师回去的地方是一座位于山上的庄园.从山脚这里看过去,那座庄园并没有甚么特别,整座建筑物最引人注目的也只有东侧那个大破洞,让人联想到是被那头龙撞破的,但是建造在这种偏远地区的华丽庄园,本身就有种不可告人的感觉.停留在这里也不会找到甚么线索,狄刹正想说话,莉露雅却打出要他们安静的手势,然后他们才听到背后的森林隐隐传来求救的声音。

    那是一个小女孩,正被数个男人追赶着,矮小的身体让她在森林中通行无阻,反而是男人们被林木的阻挡而无法追上她,只是一离开森林她便去了这优势,轻易被追上了,最早追上她的男人更毫不留情地一拳把她打得倒在地上。

    维蕾姬丝来不及阻止,站在她旁边的圣骑士已经走了过去。

    「光之神啊,请守护你的信徒。」

    光之障壁出现在男人与女孩之间,男人的第二拳收制不及打在光壁上,给爆出的光芒反震开去,那女孩也趁机摆脱了他,跑到奥特的脚下,抓着他铠甲的下摆哭诉起来。

    「那些坏人要吃了哥哥,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那男人爬了起来,其他人也逐渐赶到,他们没想过会有圣骑士突然出现,显得有所避讳,但也没有因此放弃,特别是刚才打了女孩的那男人。

    「死丫头,你吵够了没有。圣骑士,这不关你的事,把那丫头还给我们吧。」

    奥特把手放到剑抦上,对方只是面对手无寸铁的村民,他根本没有拔剑的必要,这只是用来表示他决意插手这件事了。

    「可以告诉我是甚么回事吗?」

    「切,不就是个乱说话的死丫头,你要我解释甚么,把她还给我。」

    奥特想不到他居然会如此不识好歹,但比之愕然他更多的是愤怒,对方殴打女孩的行径早使他感到愤怒,正想给他们一些教训,却给维蕾姬丝看准他的反应,适时站进了他与那些村民之间,制止了他。

    同时把谈话的位置取过去。

    「我们也不是完全信了那女孩,所以能请你们把我们带到能解释的人那里吗?」

    美女的一言半语,效果显然超过圣骑士的义正凛词,他们表情也稍为放缓,再加上狄刹把剑扛在肩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更使没他们选择的余地,连身为平民的他们也感受到那与圣骑士威吓的姿态不同,是货真价实的杀气。

    那男人呿了一声转身离开,奥特还在考虑的时候,维蕾姬丝已经一无所惧地跟了上去,显然已经看穿他顾虑的回头一笑道:「是陷阱的就把它打碎吧,要我们的圣骑士大人不管闲事是不可能的吧。」

    奥特无法反驳,走了数步却想起了另一件事,正要发话,似乎只是刚好路过在他旁边的莉露雅,以只有他听到的音量道:「我们被发现了,留下来也没用。」

    那个男人也没玩甚么花样,老老实实地把维蕾姬丝他们带返位于森林另一边的村里,那是一条十分普通而朴素的村落,但是部份房屋上却有着新近修补过的痕迹,显示这村落不久才经历过一场破坏。

    当那些男人把她们带到村长的家,村长似乎一看就知道发生了甚么事,当他听完整件事后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道起歉来。

    「真的抱歉呢,但希望你们能原谅他,他的妻子才刚刚过身,是粗暴了点呢。」

    奥特想要说话,但老人早就知道他想要说甚么,打手势制止了他。

    「她应该也对你们说了吧,说我们打算杀死那怪物,要你们去救他之类的?」

    「不许说哥哥是怪物!」

    女孩一直默不作声,这时才忍不住对村长怒吼,不过村长也不以为悍,只是表情中略加了点无奈,反而是那个男人的反应更大,最后还是要劳烦村长制止。

    「直接看一看你们就会明白的了。」

    村长所说的地方是村后的一个石洞,没有修饰的墙壁残留着这里只是把天然洞穴稍加改建的事实,毕竟这样细小的村落根本就不会专诚去建造监禁人的地方,所谓监牢也只是在山洞的尽头前加装了铁栅。

    里头只有一个男人,表面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人类男性,褴褛的衣衫下更尽是因监禁而变得嶙峋骨瘦的身体,但当维蕾姬丝她们走入他的视线,他却突然往她们扑过去,一头撞在铁栏上弄出吓人巨响。

    不断撞击铁栏的同时,男人的外表也逐渐改变,身体被长长的毛发覆盖,脸容似乎混合了狼首的特徵,瘦削的四肢也增大了不止一圈,完全没有了本来瘦弱的感觉.维蕾姬丝她们为他的变化愕然,牠脸上却浮现出挣扎的表情,动作也开始缓慢起来,彷彿正与甚么争夺身体的主权。

    「他是在半年多前来到这里的,我们不想去探究别人的过去,他也帮了我们不少,我们已经当他是村里的一份子,但是一个月前他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就变成这样子,更主动要求我们把他关起来。」

    村长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她也是受过帮忙的人之一,也因此半点也不害怕眼前的魔兽,甚至反对把他囚禁在石洞,现在若不是给奥特抓着,她已经走了过去。

    也许女孩是天真得过份,但村中不忍杀害他的人也不在小数,所以才把他囚在这里.「上次那些旅行者看见他的时候刚好回复了人形,于是便听信了这孩子把他放出来……虽然最后他们也负起责任把他制服,但是……」

    村长省略了很多,但单凭想像也知道他没说出来的部份。

    维蕾姬丝以调查那男人为借口,借住了他的木屋。

    把带路的村民送走之后,维蕾姬丝便开始查看那男人留下来的物品,但她悠闲的态度却教人怀疑她是真的想要调查,抑或只是太过无聊才胡乱翻阅一下。

    虽然看见奥特欲言又止的模样,维蕾姬丝却想看他能忍得了多久而故意不埋他,狄刹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莉露雅则是不想受到这个圣骑士的多管闲事牵连,于是也学着维蕾姬丝翻起木屋主人的书本。

    开始时还只是装装样子,但看了几本之后,却忍不住皱起眉头.「那个男人……不是平民呢,若不是盗贼……就是哪国的密探之类……」

    「发现了甚么吗?」

    莉露雅把手上那本递给了奥特,但在他看来却只是一些十分普通的文字,看不出有甚么特别,只好把它还回去。

    「以落笔方式做出来的暗记,一个单独住的人应该没有必要用上这么複杂的暗号才对。」

    姑且不理为何她似乎认为有同居者便有使用暗号的理由,维蕾姬丝也对她的发现感到好,走了过来从莉露雅的背后望向她手上的手写本。

    「那么你能解读出来吗?」

    「我不擅长这个,这种藏头露尾的勾当还是你们人类比较擅长,啊~~~」最后的惨叫却是因为维蕾姬丝突然从背后抓向她的双乳,彷彿是在抗议她的诬蔑般揉搓她的胸部,莉露雅羞怒之下还以肘击,却给早知她有此反应的维蕾姬丝轻松挡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

    「哎,我就是擅长藏头露尾的卑鄙勾当呢,你的身体还记得很清楚嘛。」

    她的双手已经侵袭到她敏感的尖端,凭着从娜馝媞雅那里学回来的手法,莉露雅根本无法抵抗那快度,逐渐失去反击能力。

    伪装肤色后她冷酷的感觉早缓和不少,现在脸红耳赤的娇柔模样更使奥特看得呆了,虽然早知道莉露雅敌不过维蕾姬丝,但怎也想像不到她也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看着她苦苦忍耐的表情,维蕾姬丝更不饶她,双手直接穿入她皮甲底下揉搓那两团令人羨慕的肉球,随着莉露雅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的扺抗也渐渐瓦解,得到快感的身体渐渐失去力气,只能任由维蕾姬丝玩弄。

    维蕾姬丝轻轻解开了皮甲的扣,把莉露雅的双峰解放在空气中,蹂躏她的双手当然不会因此而停下来,十指齐用使莉露雅弹性十足的胸部不住晃荡.看着这双乳在维蕾姬丝的手中不住变型,已经是十分刺激的画面,而且从莉露雅暧昧的表情看来,她在这看似粗暴的动作中尝到的不是痛楚,而是难以形容的快感,纤细的樱唇已囚不住逐渐升温的情欲,让诱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泄漏出来。

    「你的身体好像不讨厌这份报酬嘛。」

    维蕾姬丝满意地笑了出来,把莉露雅的双乳当成乐器般玩弄,看看这高傲的暗妖精会发出怎么样的呻吟声,香舌不时舔弄她后颈敏感的肌肤,已经是一副玩弄弱女的恶女模样。

    「停……」

    她体内的情欲早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甚至乎温柔的揉弄已经满足不了她,她的双峰正在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就只是口头上不肯承认.维蕾姬丝以指尖挟起她双乳上的蓓蕾用力一扯,她终于忍耐不了叫出来。

    快感使她的身体弓起来,最后更是软弱无力地躺在维蕾姬丝怀里,上次她便摸清了莉露雅的敏感点,加上从娜馝媞雅那处学回来的技巧,更是轻易便使她失去招架之力,甚至连抗议也做不到,只能以诱人的娇喘回应维蕾姬丝.「还是你本来的模样欺负起来才过瘾呢。」

    维蕾姬丝轻轻一碰她的腕环,解除了幻觉魔法,虽然再也看不到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但也恢复不了冷峻的表象。

    维蕾姬丝完全迷上了施暴者的角色,伸出舌尖舔去她屈辱的泪水,还邪恶地笑起来。

    「奥特呀,她的身材还不错吧?」

    这提醒了她还有个男人在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丑态,但那点点的羞赧瞬即被迁怒所取代,怒视着这个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但是配以她浑身发软躺在维蕾姬丝怀里的现实,比起威吓更令人感到可爱。

    「不摸摸看吗?」

    奥特未反应过来,维蕾姬丝已经抓起他的右手,引导他在莉露雅的身上轻摸,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肌肤,诱惑的触感,使奥特这圣骑士也为之心动,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男人,既然开始了就无法制止。

    「不…不要……」

    莉露雅只能勉勉强强吐出反抗的词语,这微弱的反抗当然没法阻止维蕾姬丝,反而伸手进她下身的皮甲之下,触碰她的肉唇。

    她的下身早在刚才就湿透了,维蕾姬丝的指头毫无困难便进去了那温热的花园,温柔而逐点逐滴地刺激内里的嫩芽,同为女性的指尖使莉露雅没有反抗的余地,即使迷失在那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动作里.随着入侵者的增加,莉露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肉欲的火焰烧灼了她的身体,喘息的声音也渐渐变成真正的呻吟。

    灵蛇般在她穴内肆虐的手指,正不断探进花蕊的深处,两指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使她完全沦为被玩弄的对象,炽热的身体已无视她的意愿迎合着维蕾姬丝的入侵。

    奥特看不到衣服下的情况,但莉露雅激烈的反应给予了他想像的空间,她现在那有半分暗妖精的样子,简直就如一个柔弱的人类少女,遭受到维蕾姬丝这魔女的蹂躏.维蕾姬丝的声音就似是恶魔的呢喃,在奥特的耳边推波助澜,使他看着莉露雅湿润的红唇,脑海中被她软弱的一面佔据,不知不觉已经吻了上去,莉露雅也失去了抗拒的意志,本能地吸啜着奥特侵入的舌头.在两人舌头纠缠的时候,维蕾姬丝解除了莉露雅最后的防线,两腿间的神秘地带再没有半点遮蔽,暴露出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奥特才退开了两步,结果又在瞥见莉露雅全裸地靠在维蕾姬丝身上的瞬间呆在那里,被尽情玩弄过而显得楚楚可怜的胴体,紧紧地虏获他的视线,特别是她芳草渺然的胯间,受到维蕾姬丝玩弄而又遗弃的小穴正寂寞地一张一合,停留在点点水珠,更是使他唇干舌裂。

    当他回过神来,他已跪了下去,重重地吻在莉露雅的阴唇上,嘴唇接到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立即就使她的全身一震,在她脑海变得空白的瞬间,奥特的舌头已穿过了那两片防线,挖掘内里的水滴。

    「啊~嗯……嗯啊……别…别伸进来……嗯啊~~求你…你……呀啊~~~不…不要……我要疯了~~啊哈~~~哦呀~~~~停~停下来~~~呀~~真的~~我…受不了~~啊哈…哈……呜啊~~~~」莉露雅的双手按着奥特的头顶,纵使理智想要推开奥特,但是因快感而弓起来的身体更像是抱着他的头不放,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奥特的舌头继续深入,撩拨内里的淫肉,虽然他的动作比维蕾姬丝劣拙得多,但是莉露雅早被维蕾姬丝弄得欲火焚身的肉体也抵抗不了他的骚扰,大量的淫液从阴阜中涌出来,沾湿了她的胯下。

    娇喘的呻吟让她微弱的抗议不成句子,绯红的脸颊早已连恢复正常的肤色也掩饰不了,迷濛的眼神透着难得的弱气,让知道她性格的人更晓得这刻的珍贵,不认识她的人也会受到她那份娇媚诱惑。

    维蕾姬丝的手指静悄悄地往她的后门伸去,到她的指尖触碰到她菊穴的嫩肉,莉露雅才惊觉到她的侵袭,受情欲封锁的理智顿时醒了一半,即使维蕾姬丝现在只是来回轻抚着那个入口,莉露雅却不由得紧绷起身体,深怕一个放松维蕾姬丝就会长驱直进.菊穴的侵袭分去莉露雅大部份的注意,但是奥特也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牙齿轻轻咬上那突出的肉芽,仿如触电般的感觉攻了莉露雅个措手不及,让她发出悦耳的惨叫,透红的脸颊因快感而扭曲,稍稍地冲顶而回。

    一直坚守着的后门也因此失守,她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蹂躏她的肠壁之余,更配合着奥特的舌头前后夹击。

    受到两方面的同时攻击,她比之前更快陷落,无法压止的淫叫之后她的双腿顿时一软,若不是奥特抱着她肯定会跌在地上,但那虚脱般的感觉仍使她要一阵才能回过神来。

    然后她睁开双眼所看到的,是维蕾姬丝已经把奥特的肉棒掏了出来,一边套弄一边把它含到嘴里,坚挺的肉棒在维蕾姬丝的口中时隐时现,纵使无法一窥全貌,但已足以看出它的雄伟,而且维蕾姬丝那迷醉的表情也让她稍稍升起了想要试试的欲望。

    看见莉露雅醒了过来,维蕾姬丝停止了动作,为此而不满的奥特只是被她轻轻一吻便安抚下来,然后她便轻捏着奥特的肉棒把他牵到莉露雅面前。

    「来吧,干她吧。」

    维蕾姬丝放开了他的肉棒,却转为紧紧地伏在奥特背后,压在背上的柔软双峰与及从后方环抱着他胸膛的娇嫩双手,已使他迷失在维蕾姬丝的诱惑之中,贴在耳后的轻声呢喃更是胜比恶魔的耳语,轻易把行动植入奥特的脑中,迷迷糊糊地半蹲下去。

    脸前就是奥特的肉棒,上面的唾液还有维蕾姬丝刚才留下来的唾液,莉露雅不由得想起刚才的画面,维蕾姬丝那陶醉的表情更使她心中发热,想着想着不期然已把自己换去了维蕾姬丝的脸容,更不自觉地把眼前那根含了进去,吸啜起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使她也开始感到兴奋,舌上的技巧也变得更为热情,舌头回转拨玩着龟头的前端,轻柔却连绵不绝地挑逗着奥特的欲念,时而轻吻,时而以牙齿拉扯着棒身的外皮,不自觉地模仿起刚才维蕾姬丝的动作。

    然后,才再一次把整根含进口里,以口腔的黏膜直接地感受着分身的热度,如同为接下来的插入作准备般,以所有的感觉仔细地勘察肉棒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的起伏,每一根突起的血管,幻想着它插进自己的淫穴时会做成甚么感觉,她感到体内不由得也热了起来。

    向来高高在上的她从未想过要仰躺在男人的跨间,担待男人的肉棒,但是现在所感受到那异于往常的快感,却又使她感到这玩法也未尝不可。

    受到莉露雅全心全意的服务,奥特已忘了为甚么会发展至这情况.刚才维蕾姬丝缠绕在他脑内的声音已经变得犹如另一个世界的声响般没有意义,他现在眼内只余下莉露雅美丽的肉体,当这充满着活力的肉体在他胯下辗转反侧的时候,他想要做的就只有肆意侵犯这具肉体,更深入地享用这具动人的肉体.不强人所难的良知是他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莉露雅主动的态度已把这消于无形,他再没有制止自己欲望的理由。

    这使他剥下了圣骑士的规制,贪婪地索取她。

    他的忍耐已接近极限,于是立即把肉棒抽离莉露雅的脸前,比之顺从本能地发射,他现在更想要的是更多地贪图莉露雅的肉体.奥特抽身而退,使开始享受的莉露雅感到不满,但是那半点的不快瞬间便被抛于脑后,因为奥特已开始激烈地吻向她的肌肤,逐分逐寸,却又无比狂野的嘴唇,掀起足以让她忘怀的快感,把她的心反转过来。

    不再是刚才温柔对待的热吻,现在的奥特是飢渴地索求莉露雅的身体,用力地吸啜她每一寸肌肤,粗暴地掠夺她的肉体,从双腿、腹部以至后背,奥特的吻毫不放过地侵略她的肌肤,最后从背后拥吻她的颈侧。

    奥特隐约可以看到留在她肌肤上点点的水迹,那正是刚才维蕾姬丝舔过的痕迹,他没有多想便舔在上面,或舔或咬地追寻着维蕾姬丝留下的轨迹,而那正是莉露雅身上每一个敏感的位置,配上维蕾姬丝没法比拟的粗犷动作,使莉露雅没法抗拒。

    她感到火热的肉棒正紧贴在她的背上,坚硬的前端不住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擦,使她不满地轻咛一声,她不忿的不是奥特这样使用她的后背,而是他为甚么不把那可恨的东西放进她空虚的淫穴再来摩擦。

    奥特似乎也听到了莉露雅内心的要求,儒雅的手指粗鲁地闯入她的花蕊,毫不留情地挖入了她内里的深处,胜于刚才的激烈和粗暴,但那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足以侵蚀她脑海的强烈快感,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着奥特的手臂,但是这却无法阻止奥特仅凭手腕做出来的激烈动作,在无意识的淫叫之中,她抓着奥特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甚至抓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在脑袋停转的期间,她只感到奥特温柔地把她放到床上,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念头,静静地等待奥特插入。

    奥特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就连双手也在放下她后收了回去。

    「她已经走了。」

    莉露雅茫然睁开双眼,想了一回才想到他说的是维蕾姬丝,在欲火蒙蔽下她竟然没有发觉不单维蕾姬丝已经离开了房间,就连狄刹也不见了人影,但是比起反省,充满她现在心中的是另一种更强烈的情势。

    奥特正想走开,却发觉莉露雅抓着他的左手,露出充满杀气的微笑。

    「你现在停手的话,我就让你的心脏也停下来。」

    第13章

    魔法的光芒,把洞穴照亮起来。

    给惊醒的男人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疯狂冲向栅栏,外表也勉强维持着人的外貌。

    在维蕾姬丝打开了铁栅的时候,男人似乎有所反应,却立即受到维蕾姬丝的魔法束缚,无法有半点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维蕾姬丝走到他的跟前。

    维蕾姬丝怜悯地轻抚男人的脸侧,她已经确信就是那东西使男人变成这样子。

    魂之水晶球。

    「一扇门与两把钥匙,将使毁灭女神从死亡中复活。」

    魂之水晶球正是教团为了使女神复活,经历无数世代以无数的活人献祭制造的两个祭器之一,能够召唤死者灵魂的水晶球,维蕾姬丝拒绝成为女神的容器而逃走,这两件祭器也在光之教团与魔法王国的联军入侵时失落了,想不到却在这里遇见。

    眼前的并非人类,而是被塞入人类灵魂的魔兽,恐怕是那些夺去水晶球的魔法师的实验产物,无论是被塞入去的灵魂,还是被当成容器的魔兽,也只是受害者。

    考虑到魂之水晶球落入他们手里的经过,维蕾姬丝也无法说事不关己。

    「对不起哩,可是自怨自哎并不是我的性格嘛,所以……」

    当维蕾姬丝故作轻松地诉说自己的决定时,男人的肉体出现了变化,但理解到那是甚么意思的维蕾姬丝却不由得爆笑起来,一件火热的硬物顶在她的小腹上,那是男人的肉棒,虽然随着他的兽化那东西已不是人类应有的形状,但那代表的意义却没有改变。

    男人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给塞入魔兽体内的男人的灵魂,正尽力维持仅余的理智,这本该是悲壮的情境,但配合他身体的变化,维蕾姬丝却止不住笑意。

    「人的灵魂与魔兽的肉体,胜利的是单纯的欲望吗?」

    看着那因为兽化而变得无比巨大的东西,大笑稍止的维蕾姬丝轻轻抹去呛出来的泪水,她的笑容已改染为淫靡的色彩。

    「那么,让我满足你最后的欲望吧。」

    长袍滑落,让烛光映照出她赤祼的身躯,光暗分明的侧影使她的曲线更显得玲珑浮突,与这荒凉的山洞相比更是无比淒艳,只是不知道这只被硬塞了人类灵魂的魔兽,到底余下多少理智能够欣赏这份美丽。

    维蕾姬丝刚解开了对牠的束缚,这头野兽立刻就一爪把维蕾姬丝挌倒在地上,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只是遵从本能扑在她背上。暴胀的肉棒粗暴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色欲的诱惑,胜过了魔兽杀人的本能。

    「嗯……太…太大了……啊嗄,不……行了……会裂开了……呜……」

    牠的肉棒比想像中更要巨大,牠却二话不说便硬插入去,粗糙的表面真接刮削着维蕾姬丝幼嫩的肉壁,被撑大至差点裂开的痛楚,使维蕾姬丝也忍不住发出惨叫。

    魔兽对维蕾姬丝的惨叫视若无睹,立即便粗暴地抽插起来,佈满棒身的硬甲与菱角毫不留情地刮着她的肉腔。

    巨大的兽屌几乎把维蕾姬丝的蜜穴撕开,她还是第一次以单单一人为对手,尝到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惨叫声也令野兽更为兴奋,锐利的爪紧紧抓在维蕾姬丝的后肩处,留下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

    看见鲜血的魔兽凶性更烈,伸出巨大的舌头舔食她肩上的伤口,下半身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粗暴地蹂躏那早已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棒上那些倒刺般的菱角更是重重地刺进肉壁上,使牠每一次动作也给维蕾姬丝带来剧烈的痛楚。

    维蕾姬丝并不打算苦苦地忍耐这痛楚,而是尝试把痛楚转换成快感。

    那段日子里她已经学懂了怎样把痛楚转换成欲望,强烈的剧痛也意味着异常快感,既然不是无法复元的伤势,她任由自己委身于快感之中,而且更开始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微热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嘴里不住发出撩拨人心的呢喃。

    几乎要裂开的蜜穴,也随着魔兽粗暴的抽插越来越适应那大小,大量的淫液随着动作被挤出淫穴,顺着她的双腿流下去,使洞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维蕾姬丝眼内流转的欲火也越来越炽热,她俯伏在地上的身体开始迎合着男人摆动,使那粗大得难以置信的兽屌能更确实地顶进她的淫穴内,低声的呢喃已变成快感的呐喊,痛快淋漓地发泄体内的快感。

    「快点~嗯,用力肏我……嗯啊,再来啊~~嗄,再大力点吧,对啊,用力肏爆我这淫乱的小穴吧,啊呀,太爽了,嗯,啊哈!好棒,快要撑爆了,呀!!嗄嗄,爽死了,呼……呀啊~嗄~啊呀~~~要爆了~啊~~~~~」

    每当那疯狂的野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肉体,激烈的快感便会使她脑袋一片空白,任由肉欲支配而追求快感,飢渴地摆动腰肢。

    强烈的冲击把维蕾姬丝推上接连不断的高潮,也使尝到甜头的她更热切追求那巨大的充实感,坚硬的肉菱给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异常的巨棒,以至野兽般的凶狠,全部已成为她欲望的饵食。

    男人的喘息声已完全是野兽的喊叫,背后插入的姿势让她看不到男人的情况,但是抓着双肩的利爪,眼角隐隐看到的毛发,与及那粗暴的动作,使她有种被野兽侵犯的感觉,也使她更加兴奋,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洞穴。

    「呀啊~~要爆了~~嗯呀呀呀~~太猛了~嗯啊~~~~快点~啊呀~~~弄坏我吧~~啊哈~用力~嗯~操爆我的小穴吧~~不要停~~~哇啊~好大~呜嗯~~~太爽了啊哈~~~再来~~~~啊呀~~~~」痛楚就如同兴奋剂般使她更疯狂地扭动身体,就连野兽的利爪不住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划下新的伤痕,也成为了助燃的添加剂,使她忘我地追求快乐。

    兽性的本能,使男人的兽化也越来越严重,随着牠的躯体魔兽化,牠插进去维蕾姬丝体内的肉棒也不住变大,不断增大的直径和肉刺,再一次挑战维蕾姬丝阴户的接纳能力,魔兽随意改变外表的能力,居然在欲望的驱使下以这方式发挥出来。

    牠的尺码早已超越了人类,明知道它继续变大的话自己也可能承受不起,但高涨的欲望却使她拒绝立即把魔兽击毙,反而被这种濒临极限的危机感弄得更加兴奋。

    巨大的兽屌把维蕾姬丝的小腹撑得涨涨的,不断撞入她淫穴深处的檑木,每一次也似是要把她撞穿一般,重重地把她撞在石壁上,娇嫩的双乳也因为不断撞在粗糙的石壁上而满佈血痕,却使她的兴致更为高昂。

    痛楚和快感交替地侵袭维蕾姬丝的意识,淫乱的喊叫就算远在洞外也清楚可听,几乎把她撕裂的激烈动作,她却已完全地乐在其中。

    野兽般的抽插不断重覆,直至魔兽在号叫声中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的淫穴。

    异质的精液立即灌满了她的阴户,但是激烈的喷发作然没有停止的迹象,魔兽的本能更使牠把肉棒硬顶在淫穴的最深处,把火热的精液一波一波地射进去。

    「啊哈,射~射进来了~~~好热~啊~~哈~~~再射多点~呀嗯~~啊哈~嗯~好满~噢~~~~太爽了~嗯啊~~~哈~~~~~」被强行灌入的精液不断挤压她的内腔,甚至连子宫也给灌得涨满,势度才稍为下降。

    发泄后男人似乎回复了少许理智,看到维蕾姬丝遭受蹂躏的模样,惊慌地退了出去,维蕾姬丝正因那灌满肚子的火热液体而恍神,冷不防给棒上的突起物再一次狠狠地刮过,立即又攀上了一个高潮,轻弱无力地躺下。

    塞着肉洞的巨棒一去,黏稠的精液立即爆发地倒流出来,看着那喷了好一回儿才渐渐变得缓慢的黏液喷泉,男人才知道自己射出了多么难以置信的份量。

    维蕾姬丝也无力地伏在地上不住喘息,使洞穴暂时沉静下来。

    但是在她稍为恢复过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抱怨,而是转身向男人张开双手。

    「再来吧~~~」娇憨的微笑让她更为妩媚,她对刚才那疯狂的交欢还未满足,她还想要继续享受那种快感,她想要诱惑他让他再一次变成魔兽,用那非人的凶器再次蹂躏她的性器,让他再一次粗暴地贯穿她的肉体。

    想到一半,男人已变回了魔兽的容貌,向维蕾姬丝走去。

    这次是从正面插入维蕾姬丝的小穴,即使脸对脸看着牠已变得如野狼般的脸容,维蕾姬丝脸上也没半点恐惧,只有兴奋和无止尽的渴求,危险的模样只会使她感到更刺激有趣。

    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插进维蕾姬丝体内,激烈的撞击勾起了她的快感,雪白的双腿大大张开,连脚尖也绷得笔直的,好让魔兽的巨棒能更直接地击打在她的子宫上。

    「啊啊,再粗暴点~~~呀啊~~对了,这才对嘛~~~太舒服了~~~哗哈~~~~噢嗯~~~继续~~~别慢下来啊~~哈~~~~~」激情的淫语不住刺激着魔兽的感官,催逼牠更用力地刺进维蕾姬丝的肉体,但是渐渐地连这头野兽的力度也不能使她满足,双腿紧紧地缠上牠的腰部,用力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合牠的抽插。

    魔兽抱起了维蕾姬丝,用力地挺动牠的身体,每一次也把维蕾姬丝整个抛起,落下时重重地撞在她嫩穴的深处,激烈的鼓荡使她痛快得淋漓尽致。

    连续不断的撞击,显示出魔兽远超人类的耐力和体能,但这些在维蕾姬丝面前似乎也是不值一哂。

    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却比刚才更快支持不住,再一次把大量的精液射进去,这次维蕾姬丝没有放开牠,变腿反而更用力到扣着他的腰,使牠退无可退地把所有精液射进她体内,她已经喜欢上这种子宫给精液灌得涨满的感觉,那种火热,黏稠,无孔不入的涨满感,即使是如何粗壮的肉棒也无法做到。

    直到魔兽把精液释放殆尽之后,她的双腿才放开了牠,满腹的精液使她的小腹鼓了起来,拴塞着入口的肉棒才刚移开,内里的精液立即因为内压而喷了出来。

    筋疲力尽的野兽大字型地倒下,维蕾姬丝却泰然自若地坐在地上,从交叉的双腿之间还能看到浓浓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之中流出来,她伸出舌尖舔去溅到指弯上的白液,接着又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爬向倒下的魔兽。

    兽化的巨棒已经半软下来,但维蕾姬丝却爬到牠的胯间贪婪地舔弄起这可怕的凶器。

    受到刺激的兽器渐渐回复硬度,因躺着而朝天直立的巨柱,令人更确实地感受到它骇人的尺寸,不只维蕾姬丝无法一手握着,抚摸它的动作几乎已经可以用拥抱的来形容,教人难以相信它竟能插进那纤细的身体之中。

    直到它完全站起来,维蕾姬丝才满意地放开了它,跨站在这根巨物之上。

    即使刚才已不知被抽插了多少次,但这巨大的凶物还是没法轻易插进她的小穴,她只能引导着这支巨柱,然后逐少逐少地蹲下,每坐下一点她的樱唇也忍不住发出苦闷的声音,构成无法忍受的诱惑。

    淫乱的少女,反过来吞噬了魔兽。

    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可以见到那巨大的肉棒插在她的淫穴里,已经把娇嫩的肉洞撑得满满的,但她仍是一点一滴地坐下,试图把这根东西全吞进去。

    好不容易全根尽没,粗大的肉棒直接撞在子宫上的感觉,使她又得到了高潮,轻抚那连外面也能看见的隆起,微微露出陶醉的神情,但是她更渴求更多的刺激,纤手轻轻按在魔兽胸膛上,以双腿的力量上下活动起来。

    开始时只是缓慢的动作,但随着她逐渐习惯这根巨棒,她的动作也逐连变得激烈,仿如骑在野马上般不断颠簸,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异常巨大的肉屌,让那巨大的东西不断在穴内进进出出。

    维蕾姬丝越来越狂野,接连不断的高潮只会使她越来越艳丽、兴奋。

    大胆的笑容,娇纵的笑声,随着她的动作而乱甩的秀发,散发出狂野而妖艳的魅力。

    因为快感仰起的上身,更强调出双峰的曲线,美丽的双乳随着她的起伏不断摇动,配上她甜美的喘息声,散发出令人无法反抗的魅力。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只是这样已无法满足到她,她的双手正在引导男人那双利爪似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刚才还充满狂暴气息的魔兽已经驯服在她的肉体下,成为任由她玩弄、搾取的玩偶。

    甜美的淫叫响彻洞内,坐在魔兽身上的维蕾姬丝疯狂起舞,巨大的肉棒不只撑满了她的嫩穴,坚硬的尖角更不断刮在娇嫩的肉壁上,给予她几乎使她崩溃的强烈快感,但是她仍然觉得不够,不断地继续她狂乱的舞蹈。

    激烈的运动使她已经是香汗淋漓,使她的肉体更显得淫乱而放荡。

    精液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她的淫穴里,已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随着每次的摇曳被那巨大的肉棒挤得飞泄出来,但是她却仍未得到满足,淫靡的肉体仍旧不住激烈的热舞,贪婪地搾取魔兽的肉棒。

    魔兽再一次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体内,大量精液灌得她的小腹鼓了起来,同时也把维蕾姬丝推上另一次情欲的顶端,使她激烈到极限的动作就那么停格下来,仅余下那高昂的叫喊成为余韵。

    维蕾姬丝从反覆的高潮回落的时候,魔兽也在疲惫中徐徐睡去。

    看着他进入梦乡,维蕾姬丝的表情也转为严肃,刚才的淫欲已犹如幻象般消失不见,右手轻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上,以最温柔、无痛的方式夺去他的生命。

    「毁灭女神啊,赐予这被打扰的亡魂,与及身体被侵佔的魔兽,永久的安息吧。」

    当维蕾姬丝走出洞外,村庄已陷进一片火海之中。

    她并不感到意外,她们遇上那女孩的地方就在那大屋附近,若牢内的魔物与他们有关,招来他们灭口只是时间问题。

    「唉,明明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啊,我发甚么神经了。」

    轻拂被热风吹扬的秀发,悠悠慨叹着自己没法回答的问题。

    「偶然这样也算是不错的娱乐,但经常如此就恕我敬谢不敏了。」

    挨坐在洞穴旁的闇骑士不以为然地答道,即使在焚村的烈火之中,只有他的周围仍教人感到没有半点温度,但是他斜握着黑刃的姿势却稍微显得雀雀欲试,让维蕾姬丝知道他只是口不对心,他对这种这种不知胜率如何的战斗根本是欢迎之至。

    带来死亡,也享受死亡的闇骑士,这才是他的本性。

    「他们呢?」

    「堂堂前圣骑士和暗妖精,要逃总逃得了吧。」

    狄刹耸了耸肩,漠不关心的态度并不是排挤他们,只是认为这次的事与他们无关,没理由把他们拉下这趟混水,不过当事人当然不会这么想,更像是看准时间一样,于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即使没有了圣骑士的称号,我也不会逃走。」

    看他铠甲上的血迹,大概来这里的途上已经忍不住救人,才担耽误了时间。

    他脸露不快的表情,不单是因为狄刹把他视为临阵退之徒,更大部份是因为来此途上,他已经充份感受到自己无法救助每一个人的现实,为自己的无力生气。

    莉露雅也在维蕾姬丝背后冒了出来,无论是那暗杀者绝不该有的杀气还是僵硬的笑容都在显示她已经气疯了,被维蕾姬丝以这样的手法支开对她来说实在是奇耻大辱,但是维蕾姬丝却像感觉不到她的杀气般,继续调侃她。

    「哦?这次也不够满足你吗?」

    看见莉露雅青筋暴现的表情,维蕾姬丝笑了出来,但既然她已经耐不住怒气把匕首架在维蕾姬丝的颈上,也就不再戏弄她,把话题拉回屠村的那些入侵者身上。

    「狄刹,这次似乎要让你失望了。」

    「唉,他们以为凭这样就杀得了我们吗?」

    来袭的只是普通的佣兵,就连上次斩落龙头的那个战士和魔法师也没有随来,也许是认为消灭这样细小的一个村落并不需要动用到他们。

    两个骑士自然地随在她左右,伪装的妖精则收起匕首架起了长弓。

    一个人影从起火的木屋之间跑过来,那是个没印象的村民,看见维蕾姬丝她们就似是看见救命的稻草般加速跑过来,维蕾姬丝那甜美的笑容似乎给了他获救的希望,但是维蕾姬丝却亲手打破了它。

    「对不起哩,我只能请你靠自己的双脚去争取生存机会。」

    村民因为维蕾姬丝绝情的回答呆了起来,她却忍心地断绝了他祈求的可能。

    「既然我们没法保护每一个人,就不可能厚此薄彼的只保护你一个哩,只能公平一点,请你靠自己的力量逃走咯。」

    首批敌人已经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但是狄刹却似是看不到他们般,与旁边的圣骑士闲聊起来。

    「今次不反对了吗?」

    「算是没有选择吧,逐个人去救倒不如把他们引过来,到时候这边才最危险。」

    「哦,难得圣骑士居然懂得妥协呢。」

    「若我不懂得话,第一件该做的事就是宰了你这个邪教徒。」

    狄刹嘴角泛起笑意,把视线移的敌人上。

    那些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不过杀红了眼的他们似乎只把维蕾姬丝当作普通的弱质女子,抢先恐后的冲过来争抢这可口的猎物,跑在最前面那人更已经毫不顾忌地躣向她。

    「愿毁灭与你同在。」

    随着维蕾姬丝美妙的声线响起,那人已喷洒着鲜血倒跌开去。

    其他人看见这幕,顿时陷进错愕之中,但维蕾姬丝并不会等待他们回过神来。

    血雨未落,她已踏着优雅的脚步迎向下一个目标,轻松地翻舞起夺来的大剑,就连她手上的两条锁链,受到祝圣之后也犹如剑刃般锋利,每一个旋舞,立刻便有佣兵溅血倒地,飞散的血液在她周围落下,她的动作越是优美,就越令这场面变得淒美、恐怖。

    每当裙摆飞扬,裙下的秘境就变得若隐若现,刚才魔兽射进去的精液仍然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却放任那些精液倒流,与淫液一起流到大腿上,再添加上一股淫秽的气息。

    回过神来的佣兵发出怒吼,召集余下的同伴往维蕾姬丝围过去,却无论如何也抓着不她轻柔的身影,反过来只落在她的裙下溅血的下场。

    这段旅程中维蕾姬丝一直在向狄刹学习战斗的方法,既然她拥有被选为毁灭女神容器的天赋,欠缺的只是实战经验,眼前的这些杂兵正是一个机会,让她把一切融会贯通。

    看着她振翅高飞,狄刹感触地笑了,既然她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他也是时候重新审视自己的角色,放下保护者的想法,尽情享受廝杀的乐趣,彷是为了转换心情的对旁边的奥特道:「喂,要比赛一下谁杀得多吗?」

    「纵使是敌人,也别把别人的生命当成赌注。」

    对于这堪称为圣骑士模范的答案,狄刹只是耸耸肩的表示听到,说出口后他就没有期待过这死板的傢伙会回应他的提案,倒是奥特的嘴角泛起愚弄人的笑意,继续说出他下半截的答案:「好好记下该为多少人死在自己手中忏悔吧。」

    狄刹先是愕然,然后是乐而大笑。

    黑色的剑刃开始狂飙。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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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断章本该是插在12那里的……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来的好……因为这个和开始的那个一样,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的绝对和本篇连结不了……于是还忘记了……但最后还是稍为修改后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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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忆之断章——从那时起他就知道,灵魂绝对摆脱不了肉体的支配,尤其是刚刚苏醒的灵魂只能算是本任意浏览的书籍,远比不上肉体的记忆来得真实,临急就将的觉醒并无法使她立即恢复那令人着迷的真实姿态——残酷、自由、奔放。

    她记忆中的自己,只是大地女神的传承中的那个亡者之女王,她被封印了记忆而被养育成大地女神的女儿,所以她也无法置那个巨汉于不顾。

    每当望向被锁在柱上的巨汉,闇骑士就确切感受到时代的改变。

    宫廷魔法师,侍奉普通人的魔法师,曾几何时是何等难以想像的存在,现在却已是必然的事,另外那应该叫作宫廷魔兽使吗?刚才虽然看不见她,但似乎已随着那屠龙勇者的队伍与她的王合流了。

    年轻的王呀,你真的干了件有趣的事呢。

    他想起了因为魔兽使的能力而颠沛流离,与他俩命运相似的两人,若她们知道魔兽使的技术会因为魔王国的古书而复苏,以这种方式回到这个岛上,会被那个王所接纳,她会为自己的后继者高兴,还是妒忌呢——当清晨来临的时候,战场已恢复了它的宁静,曾经是一条村落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片颓垣败瓦,肆虐的火焰熄灭后也只留下了缕缕的黑烟,让这条再没有多少生还者的村落更添苍凉的气息。

    即使这里如何偏僻,燃烧的火光在夜里也是远远可见,外间不会发觉不到昨夜的战斗,只是这里介于嗷斯遢与湖上都市之间,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有国家会干涉。

    于是战火引来的,就只有专门窃猎战场的鼠窃狗偷,来捡拾死者的东西。

    当男人走进村的范团时,维蕾姬丝便发现了他,只是她无意干预,所以直至他走到曾经是村中心的地方,才发觉到维蕾姬丝的存在。

    漆黑的神官服使男人的动作一窒,即使他不知道这是毁灭女神的正装,也能本能性地感受到那份华丽而不祥的气息,只是维蕾姬丝的美丽却使他无视心中的警号,把她的装扮当成某富贵人家的喜好,就连她腕上的锁链也只当成甚么变态玩意。

    双目无神的表情,使维蕾姬丝在他眼中成了给人任意摆弄的软弱女子,一个劫后余生单独倖存的弱小女子,他已经在幻想怎样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姐,你是一个人的吗?」

    维蕾姬丝的双瞳只有一瞬落在男人身上,然后又失去了焦点,在男人以为得不到回覆之际,她的红唇才缓缓张开,吐出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可以哦,你想要我身体的话。」

    似是对一切也漠不关心的语调,那答案却似乎看透了他心底的欲望,这极端的差异使男人的心底一寒,但最后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快步走近维蕾姬丝。

    看着这近在眼前的绝色美人,男人的欲望完全掩盖了理智,双手急色地揉搓她的双峰,劣拙的手法根本无法挑起女性的情欲,扯脱她的衣服时那手忙脚乱的举止,更让维蕾姬丝暗地里窃笑,但是她却没有推开这个粗鄙的男人,甚至没有看着他。

    完美无瑕的肉体,让男人忘了自己想要做甚么一般,贪婪地舐舔她的身体。

    丑陋的动作,就似是爬在女神像上的蛆虫似的使人讨厌,直到维蕾姬丝似是毫无焦点的双目盯着他,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粗鲁地把肉棒插进维蕾姬丝体内。

    这男人根本没有满足她的能耐,只是劣拙地活动腰部,以那根丑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维蕾姬丝的蜜穴,他的双手和舌头贪婪而粗鲁舐遍维蕾姬丝的全身,只让人感到他在沾污那美丽的肉体。

    然而维蕾姬丝却没有拒绝他,更是刻意逢迎,樱唇若断若续地吐出虚假的呻吟声,雪白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犹如作贱自己般以虚假的反应满足着男人的欲望。

    使他没数十下就忍不住射进她的穴里。

    「扫兴。」

    双链一舞,那男人也化为两截的屍体,鲜红的血液洒满了维蕾姬丝全身。

    看着沾在身上的精液和鲜血,维蕾姬丝似是醒了过来般大笑。

    虽然早习惯了死亡,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亲手把这么多人送往亡者的国度,除了感到战栗之外,也有快慰,至少狄刹没有说甚么不想让她沾污双手,把她隔离在后方,她不再是只能站在背后受到保护的公主,而是能并肩作战的同伴。

    那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所以才给了这鼠辈远远超出他应得的优惠。

    这时狄刹他们刚好进入她的视野。

    「生还者都解决了吗?」

    「都送到了附近的村落了。」

    维蕾姬丝丝毫没有慈悲心的说法,使奥特皱了皱眉头,而倒在地上的屍体与她的现况更是使他不以为然,但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维蕾姬丝站了起来,彷彿在宣示她美丽的身体就算被看见也没甚么值得羞耻般,全然不去遮掩,她的身体充满了魔性诱惑,煽情的曲线与被鲜血沾污仍不失美丽的肌肤,就那样任君饱览,反而使紧守礼法的奥特不自然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对了,你们的比赛结果怎样?」

    维蕾姬丝似是心血来潮的一问,深知她性格的闇骑士立即戒备起来,想要避而不答,可是奥特却没有考虑这么多。

    「他羸了,二十三个。」

    「嗯,那么是莉露雅羸了哩,莉露雅想好了惩罚了吗?」

    莉露雅也没想过维蕾姬丝会送她这么一个机会,错愕之际闇黑妖精的魂已经燃烧起来,开始构想甚么恶作剧似的惩罚,虽然没法报复维蕾姬丝这个罪魁祸首,但对两个骑士她也不是无仇无怨。

    狄刹无奈地摇头苦笑,知道争辩也是没用的事,反而是奥特一看见莉露雅那兴奋的表情就知道大祸临头,慌忙地讨价还价。

    「没说过有惩罚吧?」

    「唉,比赛当然要有赌注吧,难道你只打算在自己蠃的时候才提出来嚒?现在这些空有骑士之名的年轻人真是的。」

    她还笑着划出法理之神的圣印,表明自己的发言与立场无关,只是站在道理那一边,但她的表情摆明就在说她是觉得有趣吧了,奥特败于言语之下无法反驳,而受益人的莉露雅当然是雀雀欲试。

    「先记数吧,我得得走了。」

    狄刹叹了口气道,只是他面对的方向却不是北面。

    「你不是要去回敬一下那些魔法师吗?」

    男子深吸一口气后,走进门后的大间。

    这是个充满着他无法理解的魔法阵、药物以至实验生物的空间。

    这里的主人正对着她面前那被封在结界中的某种不知名生物进行观察。

    这是她个人的实验室,她一旦开始了实验,无论外面发生了甚么事她也不会在意,她该也发觉到他这个全副武装的不速之客,却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到他走过了一半的距离,实验室的主人——葳芙露,才不耐烦地道:「我不是叫你把那实验体抓回来的吗?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唉,我不是说过那实验体还有观察价值吗?明明是拥有智能的魔神,也给牠吃过了对象的大脑,为甚么把人的灵魂封入后反而会失去理智,而且就算不说这些,镜象魔神还藏有很多未知数……算了,反正说再多你这个蛮族也听不懂就是了。」

    战士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举起手中的武器,那不是上次那柄屠龙用的巨斧,而是更适合对人战的大剑,沾满剑刃的鲜血,正代表他是如何走进来。

    尽全力挥出的一剑,却在离葳芙露后背还有一段距离便被看不见的力量挡着,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无法越雷池一步,葳芙露把手上的工作完成,才满不愿意地转身过来。

    「我没说过吗?让你这个新来的当指挥只是因为实力,并不是信任你。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就给我尽最后的价值,测试一下这些合成兽吧。」

    他发觉自己给转移到一个斗技场中,面前正伏着一只看也没有看过的合成生物。

    在大门迎接维蕾姬丝她们的,是一具伏血地上的屍体,从他额上的晶石知道他也个是魔法师,虽然大堂处没有其他屍体,但既然会任由屍体被弃置门前也不理,这座大宅的现况也可想而知。

    当发觉那个男人没出现的时候,就应该能猜到会这样。

    狭窄的室内无路可逃,对拥有范围性魔法的魔法师而言是有利的,但是在偷袭的情况下魔法师根本连组合魔法的时间也没有,绝不会是战士的对手。

    那些佣兵为了屠村倾巢而出,对那个男人而言是绝佳的机会,即使想要连魔法师也派出去,他也使不动那些高傲的魔法之民,为了屠龙而退居辅助役,对视无法使用魔法的人是蛮族的他们已算是异数了。

    奥特本想着为村民讨回公道,但眼前的状况却教他不知该帮那边才好。

    「我只是来收回那东西吧了。」

    魂之水晶球,是女神复活所必须的祭器之一。

    即使毁了它们也无法保证它们会失去效力,而且若有夺回的机会,神殿会比追捕她们更优先夺回祭器,因此当时狄刹也乐于让联军夺去两件祭器,但若他们继续这种实验,会被神殿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让它在这里就此消失,无论是毁了它、藏在远见魔法无法找到的地方或是把它扔到深海之中。

    「你知道藏在那里吗?」

    「慢慢找吧,反正也没人会来妨碍我们。」

    有人比维蕾姬丝她们更早一步来到收藏室。

    虽然是罕见的女式仕样,维蕾姬丝也不可能认错那套黑色铠甲,而且她散发出来的毁灭与死亡的不祥气息,更是别无分号,毁灭女神的闇骑士。

    她的年龄该与狄刹相仿,冷竣的玉容不失为一个美人,坚毅不屈的眼神充满着强势女性的魅力,及腰的长发漆黑亮丽,配上她连铠甲也隐藏不了的美好身段,与及几乎能与男性并肩的身高,犹如引领死亡的女武神般高雅。

    她似乎早知道会在这里遇上他们,虽然冰冷的表情教人猜不透她的想法,但她的视线却越过维蕾姬丝锁死在狄刹身上。

    「狄刹,好久不见了。」

    「嗯?你是谁?」

    与她讽刺性的冰冷语气不同,狄刹的语调只是单纯的冷淡。

    「你真的不记得我?」

    「喂喂,那你就自我介绍一下好吧。」

    维蕾姬丝的插话,换来女骑士愤怒的回应。

    「住口,你这个魔女!」

    维蕾姬丝苦笑无语,想不到连教团的人也称呼她为魔女,但想到狄刹为了她招引光之教团攻击神殿,结果更使被逼至绝境的神殿打破禁忌做出死灵的军队,若把这些罪孽算在她头上,说她是魔女也无可厚非。

    不过,她的愤恨并非来自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狄刹伸手挡在她们之间,沉声道:「可以把她交给我处理吗?」

    「当然了,既然是你的债,当然要由你解决。」

    在维蕾姬丝她们离开后,女骑士立即卸下了冷漠的面具,燃起愤恨的火焰。

    「你……」

    「『奥丝汀』!你打算装傻到甚么时候?」

    狄刹只说了一个字,立即就给奥丝汀打断了,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已经使奥丝汀的怒气到达极限,但是他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我不想和你打,收手吧。」

    「收手?哈,你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知不知道神殿因为你变成怎样?那些长老已经疯了,四处也是那些噁心的屍体,我们只是那些屍体没法单独行动才勉强用来代替的杂兵吧了。」

    「我知道,所以才会问,你打算继续忠于那班老鬼吗?」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你不是选择了那个魔女,选择了背叛我们吗?」

    带着狂意的笑声透露出她的愤怒,狄刹并不想抗辩,打从他决定了救助维蕾姬丝开始,他就有了与教团为敌,与之前的同僚廝杀的觉悟,他无意以『必须』或是『对错』去掩饰,这只是他的『选择』。

    「没错,我选择了她,所以若你执意对付她的话,就只有以杀戮解决。」

    「那么我们就遵循毁灭女神的旨意,以死亡解决问题吧。」

    四周的气氛突然一转。

    冰冷莫名,却又充满对死亡的飢渴。

    突然而来的可怕杀气,使奥丝汀的身体僵硬起来,纵使她目睹过无数次这情况,也目睹过无数人因此饮恨,但也无法不受影响,虽然只是稍稍一窒,但就在这短短一瞬间狄刹的剑已经出鞘。

    奥丝汀勉强把这记突刺卸往一旁,但铠甲上已留下一度剑痕。

    而且乘着她忙于应对的瞬间,狄刹已经欺近,左拳打在她侧腹铠甲保护不到的点上,沉重的拳劲把她打得倒退开去,但她别说借此机会重组架式,甚至连站也站不起来。

    她知道自己蠃不了,狄刹在闇骑士中并非最强,在他之上还有泰伦历加那些上世代的怪物,但在同世代之中却没有人能胜过他,所以他才会被选为圣女的护卫,即使他没穿铠甲也无法弥补这差距,而且狄刹似乎比她记忆中的更强了。

    只是,无论如何她也吞不下这口气。

    「格里安,是这名字吧?」

    葳芙露居高临下地看着斗技场中的男人,倒在地上的魔兽屍体已充分显示出他的强悍,但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胜利者的余裕,反而焦虑地看着葳芙露的背后,那里的是一个女人,似是奖品一样地被吊在那里。

    单薄的白衣使半昏迷中的女子更显得楚楚可怜,锁着她的不是锁链,而是背后似乎是肉质的墙壁,似乎是刻意地以极度煽情的方式把的手脚陷进去,而且那古怪的蠕动方式更让他有不祥的预感。

    他只想立即赶到她身旁,却被斗技场的结界困在里面,而且即使他能打破结界,还得闯过站在她前面的葳芙露。

    那个女人在纪录战斗的数据之余,还不忘嘲笑格里安。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吧?蛮族始终是蛮族。」

    格里安根本没有余力回答她,虽然那女人为收集数据而採取一对一的战斗,但是累积的疲劳却无法消除,若不是身上那套强大的魔法装备,他早已落败身亡。

    他很清楚魔法的可怕,所以纵使心焦如焚仍舍正面攻击选择了潜入,结果虽然找到抽空近战兵力的机会,也成功在突袭下解决葳芙露以外所有的魔法师,却仍然功亏一篑被她丢进斗技场当作合成兽的测试台。

    「其实这个样本对我来说已经没用的了,老老实实的讨我欢心的话说不定我会把她送给你呢。看你这么努力,就来点余兴节目吧。」

    被锁在墙上的女子醒了过来,早已习惯实验体生活的她并没因为手脚无法活动而慌张,但是当她看见格里安满身鲜血地困在结界中时,却显而易见地动摇了。

    「嘉莉帕!」

    格里安的呐喊使她完全的清醒过来,显示出她对格里安的信心,相反格里安却无法为她没事感到放心,因为他知道葳芙露让她醒来绝不会是为了上演这种无聊的重逢戏码。

    葳芙露那得意的笑脸,更让格里安进一步相信。

    「就让你欣赏一下我做出来的玩具吧。」

    第15章

    狄刹的黑刃,轻易地把奥丝汀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没有行使毁灭女神的奇蹟,仅凭着肉体的力量就压倒了同为闇骑士的奥丝汀,使她气愤的同时也不禁为他的进步惊讶。

    「你还记得闇骑士是为甚么存在的吗?」

    狄刹的剑压突然一轻,显然是给她回答的机会,他俩的实力差就是如此巨大,随时可以把她置诸死地。

    答案她当然知道。

    为世间注入死亡,让腐朽的得到灭亡,让世界不至停滞。

    侵略而不征服,攻略而不统治。

    所到之处,仅留下焦土,坚韧者将得以存活,稚嫩的幼苗亦会获得新生。

    这是每个闇骑士也知道的约誓,奥丝汀也不例外,她也明白狄刹想要她回答甚么,因为那些老人只是想着怎样拱固在莫斯的权力,怎样征服更多的领土,甚至为此想令女神复活,他们早已背弃了毁灭女神的教义,违反了教团存在的理由。

    但是,她就是不想回答狄刹为她准备的答案,因为她现在站在这里的理由,早与甚么教义完全无关,她甚至不想要再思考,因为那已使她身心皆疲。

    「丧亡,然后吞灭!」

    奥丝汀怒涛般叫出咒文,能吞噬一切的闇球把狄刹逼退开去,形势没有改变,她仍然没有胜算,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去想那么多了,不顾一切地冲向狄刹。

    「我知道啊!我一直也知道啊!」

    取而代之的是竭斯底里的连续攻击,完全置防禦于不顾,只是不断地攻击,那副模样与其说是被逼至绝地,倒不如说是积压的愤怒再也压制不止,爆发出来。

    「但是,但是啊!」

    即使发狂攻击,仍无法攻破狄刹的防禦,但是他也没有反击,只是默默地承受。

    他已感觉到了,从她的剑中,从她的话中,只是无法阻止。

    「比起那班老人,我更无法忍受你为了那个女人背叛!」

    奥丝汀不断追击后退的狄刹,点点细碎的闪光却被遗留在她扑过的空间,那是她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使狄刹不由得叹了口气,避不过的终归还是避不过。

    从那冰冷的面具无法想像的激情,但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忍耐至今。

    她也知道自己说了甚么,但既然已收不回来,也就自暴自弃地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个妒忌的女人,自顾自的爱上你,自顾自的妒忌,只是一个劲的暗恋,甚么也做不到,甚么也听不进去,小心眼的女人啊!」

    听不进去,也不想去听,即使想要把她制服,但闇骑士的性质本就倾向杀戮,要不伤害她制服她并不容易,而且恐怕剑刃加颈也不一定能阻吓现在的她。

    那份激昂,使狄刹也无法无动于衷,但是却也无能为力。

    「撕裂,撕碎,然后夺去,无法搭救。」

    奥丝汀以左手挥舞着能够撕裂钢铁的幻爪,使她的形象更像是发狂的雌豹,舍弃了本来的优雅,也舍弃了防禦的疯狂攻击,而且无论是右手的黑刃还是左手的幻爪,都是能一击毙命的攻击,使狄刹也渐渐感到吃力。

    即使不愿,他也必须作出选择。

    「以掌管终焉的毁灭女神之名,祈愿毁灭的洪流降临于此,消灭一切有形无形之物,让存在归于虚无,让生命归于死灭,让此剑,化为毁灭的显现!」

    你要恨我也没有辨法。

    那是我的选择。

    所以,我不能把这条命交给你。

    毁灭女神的黑暗聚合在他的黑刃上,彷彿在回应他的觉悟般,他感到这股毁灭的洪流比过去任何一次更奔腾,也更得心应手,使他升起能够毁灭一切的自信。

    带着闇影的黑刃轻易地瓦解奥丝汀的幻爪,然后劈在她的剑刃上,同为神殿铸造的黑刃并没有如此容易折断,而感到不妙的奥丝汀也以幻爪的力量支撑着刃口,勉勉强强的不被击碎,但也支持不了多久。

    奥丝汀的剑脱手飞出,她也受到冲击倒在地上,无论以何种角度去看也是完败,但若只要她再早一刻支持不住,狄刹的剑将会斩过她的身体,把她一分为二。

    狄刹一脚踏在她腹上,黑刃零距离指着她的眉心,让她无法反抗。

    「真是的,你一点也没变。」

    奥丝汀终于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放弃一切的眼神,似乎已做好被杀的准备。

    「明明感受到了,却一次也没有回应我的感情。」

    「所以我才忍不住妒忌,妒忌那个能使你义无反悔地爱着的女人。」

    狄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听着她彷如遗言的话语。

    「你绝不温柔,绝不同情,更拒绝被爱,因为你拒绝用爱以外的东西去回应爱情。」

    狄刹轻轻拉后剑尖,但并不是放过她,而是为了更确实地贯穿奥丝汀。

    「所以哟,若我要求的只是你的温柔,代价就是我会站在她的那边,你会怎样?」

    「值得吗?」

    沉默过后,他能够说出来的就只有这句话,而这也代表着他的答覆。

    奥丝汀淒然一笑,她知道自己羸了,但同时也是输了,输了给维蕾姬丝。

    「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向狄刹递出了玉手,无论是举止还是语气,她也尽量使自己显得狂妄,但也无法掩饰她的生涩,使狄刹不由得打消了随意陪她做一场戏算了的念头。

    狄刹握上了她的手,却一把扯得她倒在自己怀里,在她为这变化愕然之间,早重重地吻在她唇上,舌头粗暴地入侵她的口内,把她弄得意乱情迷。

    轻柔地解开她的铠甲,露出底下那充份锻炼却仍不失女性妩媚的肉体,淡淡的伤痕,作为她久经战阵的证明遍佈她的身体,却自成了她独有的魅力,使狄刹忍不住轻抚她的伤痕,彷彿每一条也能勾起一些与她的共同回忆。

    狄刹不是刻意的挑逗,但是对她而言已是足够的刺激,红唇不争气地漏出呻吟,甜美而荡漾的声音,使她自己也吃了一惊,更不由得脸红耳赤。

    她想要抢回主动,但狄刹只是轻轻地吸啜她的双乳就已经瓦解了她的努力,即使如何的不忿气,即使在床上,他们的差距仍是巨大得无法僭越。

    渐渐情动的身体使她已无力阻止狄刹的侵略,未经使用的蜜穴更已被蜜液弄得湿润,她的身体正在渴求男性的宠爱,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无法坦率地接受这变化,所以当她看见狄刹把她的淫液放到口里品尝的时候,她只能继续逞强。

    「喜欢的话就给我舔干净吧。」

    狄刹却真的吻在她的腹上,带着那令她酥麻的感觉往下方舔去,她慌忙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舌头没有深入进去,但只是轻轻刮过那两片阴唇,就已经使她触电似的反抗不了,堂堂的闇骑士现在也和普通的少女没甚么分别。

    狄刹的肉棒缓缓地破开她的蜜穴,在鲜艳的落红佐证她的处女之身的同时,一滴眼泪也从她的眼角流出,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心愿偿还的喜悦,还是对要用上此种手段的自己的哀怜。

    奥丝汀不自觉地紧握着狄刹的手,闭上双眼任由摆佈的她再没有半点女骑士的影子,使狄刹也没有立即开始抽插,只是以龟头抵在她的肉壁上轻轻磨擦。

    她的娇躯还在不住抖震,複杂的表情显得她已开始对插入她体内那东西有了感觉,于是狄刹也渐渐地加大了动作,温柔地造访她蜜穴的深处,很快的这样温柔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她,使她开始本能地扭动腰部。

    她还是不敢正视着狄刹,但是她的身体已先一步进入状况,互相矛盾的相法使她的动作还是放不开来,但随着欲火的漫延,身体的感觉正渐渐取得胜利。

    「嗯~嗄~~很棒呢~~嗯,再~用力一些吧~~~嗯嗄~~~~嗯~来吧~~来吧~~~再~~来~~~嗯~用力~刺穿我吧~~狄刹~~~嗯~~~」她已经学会了怎样去品尝被插入的快感,闇骑士锻炼出来的体魄,使她比寻常女子拥有更充沛的体力,也更快从失去处女之身的痛楚中恢复过来,但越是接触到淫欲的悦乐,她的身体就越是感到飢渴。

    不知不觉她已经把双腿张开至极限,失去了刚毅面具的女骑士,如同任何初识情欲的少女一样任由情人摆佈。

    淫液已经使两人接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但这对她来说只是个开始,迷醉的喘息,肉棒和肉壁互相摩擦的快感,种种对她来说也是初次体验,把身体托付给欲望,享受这使人没顶的悦乐。

    肉棒的前端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的子宫口,在这直捣心窝的快感之中,她也逐渐恢复了女骑士的刚勇,开始主动向狄刹索求起来。

    「噢~嗯~~好硬~~~再插深点吧~~嗯~不要停~~~噢哦~~~嗄~~狄刹~~再进来吧~~~啊哈~~~狄刹~~~快点吧~~~~别要我等~~太久了~~~嗯~~嗄嗄~~~噢啊啊啊~~~~~」她已无法满足于被动地接受狄刹的施予,她的蜜穴、她的身体正渴求更多的刺激,而她也有主动争取的能力,即使还未能反客为主,但是她也一步一步地夺去先机。

    「好热~~不要停嘛~~狄刹~嗯~~再来~~~好满~嗯~好热~啊嗄~~~再来嘛~~嗯~来~~插我嘛~~~快点~~~我好想要~~~嗯~~~」炽热的液体注进了奥丝汀的身体,第一次受到精液洗礼的快慰使她高声地呻吟起来,但这却却还未能使她满足,也不管狄刹的状况,立即就嚷着开始下一轮的战斗。

    既然如此,使狄刹也只能使尽浑身解数的让她满足。

    在经过不知多少个回合之后,奥丝汀终于满足过去,只见把右手盖在双眼上,好让狄刹看不见她表情的说道。

    「我会回去神殿,若有甚么关于你们的信息我会想办法通知你的。」

    「嗯,那就够了。」

    狄刹刚走出来,就看见维蕾姬丝背靠在走廊另一边的墙上,与他四目相对,虽然没甚么意义,但狄刹还是不自觉地关上背后的门,不让她看见房间内的残迹。

    「我…我只是在等你吧了,既然说了交给你处置,我就不会过问……」

    维蕾姬丝有点难为情的说着,既然只是一门之隔,她应该也听到了狄刹与奥丝汀之间发生的一切,但考虑到她的往绩,她该只是为自己的出尔反尔难为情而已。

    「只是…无法听而不见呢……」

    维蕾姬丝靠了过来,让四唇相叠,把余下的说话隐藏起来。

    像是要表达她的心情一样,维蕾姬丝的香舌热情地侵入了狄刹口内,她的双手也离开了狄刹胸膛,顺着他的臂肘寻觅下去,掌心相印地握在一起。

    「所以…我……想要你……」

    维蕾姬丝没有等狄刹的反应,就那样滑下身体,用口解开那微不足道的障碍,把狄刹的兵器取出来,热烈地舔弄那强壮的东西,令它从沉睡中复苏。

    虽说那双纤细的玉手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制住他这位闇骑士,但是他却起不了抗拒维蕾姬丝的意志,任她摆佈。

    疲倦的肉棒被迎进维蕾姬丝口内,温暖的热度与舌上无微不至的刺激,让狄刹必须集中精神才能抵抗立即缴械的诱惑,但偶然来自喉深处的吸吮,却不住在削减他的抵抗力,让他差点呻吟出来。

    狄刹的肉棒渐渐苏醒,但是维蕾姬丝却越含越深,彷彿在慰劳刚征战回来的战士般,温柔却无微不至地舔过棒上每一个部位,毫无保留地接纳他的刚硬。

    「你不会说,刚刚干了一场,没法满足我吧。」

    温暖的嘴唇才离开了狄刹的下体,就是这么具挑逗性的说话,同时她也背转身趴在墙上,把屁股翘起对着狄刹,遮着她私处的布料早已被她褪去,就连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也被她亲手拉开,把淫穴的内里暴露出来。

    「快点来吧,我已经湿了。」

    刚插进去,维蕾姬丝的红唇就响起了淫媚的娇喘,衣服也不脱匆匆就章的感觉,更增添她淫荡的气息,使狄刹忍不住从后抱她柔软的身体,左手才刚伸到她的唇边,就给她把手指含进口内,一边呻吟一边舔吮起来。

    仿如刻意逢迎的婉转,却不见得勉强,反而突显出她想要取悦狄刹的心意,比起在肉体上的征服更予他成就的快感。

    她的私处早湿透了,然而那淫乱的肉洞却比任何一次更贪恋着狄刹的肉棒,紧紧黏着入侵者的每一个部份,使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也会毫无保留地化作强烈的快感,而肉洞本身更是热情地迎接狄刹的攻势,靠着黏膜的接触展现出她的眷恋。

    狄刹每一下的抽插,温软的肉壁也会立即紧紧地靠上来,接纳它,侍奉它,紧缠着却绝不会妨碍到它的入侵,仅仅是让他的抽插得到更大的快感。

    在她的挑逗下狄刹已不见半点疲态,奋快的高速突刺,深深地闯入维蕾姬丝体内,也挑动出她的情欲,使她的体温逐渐升高。

    煽情的呻吟,娇艳欲滴的表情,逐渐受不了快感而倚在墙上的媚态,因为愉悦而变得迷醉、炽热的叹息,使狄刹很快便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中。

    看着她雪白柔嫩的背肌,狄刹忍不住亲吻在她坦露的肌肤上,使她的身体剧震了一下,然后她就像是回应他的轻吻般,回头过来主动献上红唇,同时把他的另一只手带到自己的胸前,触及那充满弹性的双峰。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峰峦,使狄刹爱不惜手的搓揉,特别是峰顶上那两颗坚硬的蓓蕾,更是受他的特突眷顾,而维蕾姬丝也在他的抚弄下变得更为灼热。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的深吻之间回荡,即使在这不便的姿势下,维蕾姬丝还是尽量地吐出她的香舌,使狄刹忍不住扳转她的身体,变成正面相对,比起能够任何蹂躏她的背后位,他还是更喜欢看着她因为快感而变得娇媚的表情。

    代替已经无法站稳的维蕾姬丝,狄刹单手抱着她的腰肢,她也抬起了一边的腿,给让狄刹的肉棒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完全无视这里是敌阵的火热交合。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胯间的淫液也变得泛滥,随着狄刹激烈的抽插满溢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下,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呻吟与交合的声音远远地回荡开去,但是他们已经顾不得合否引来敌人的攻击,激烈地把性器碰撞在一起,而维蕾姬丝也热情地回应他的动作,妩媚地摇曳着腰部,毫无保留地献上她的一切。

    狄刹抱着维蕾姬丝的后颈,再一次重重吻在她的唇上,他俩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激烈,在无意识下索求着对方的肉体,他们这个吻比之前更要激烈缠绵,甫一接触他们的舌头就已经无法分开地纠缠在一起,不断追逐。

    情欲已经使她浑身火热,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也无法使她维持半点清明,反而使她感到不快,宁可与狄刹紧贴在一起,分享他灼人的体温,双手爱怜地揽在他宽厚的背上,舍不得半刻的分离。

    那种灼热正在烧去她开始时那点从容,动情的身体也再顾不得甚么侍奉,只是承接着狄刹送过来的那份激昂早已教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腿已紧紧地缠在狄刹腰上,期待狄刹把火热的液体注射到她体内。

    狄刹也没有背弃她的期待,白色的浆液源源不绝地射进维蕾姬丝的小穴里,烫热的精液不断直击在子宫壁的感觉,使维蕾姬丝冲上了顶峰,直到狄刹尽数射完,她还沉醉在那火热的余韵之中。

    看到葳芙露撕破嘉莉帕的衣服时,格里安还能保持冷静,但当数只看似血蛭一般的虫从葳芙露的手上爬到嘉莉帕身上,咬着她乳尖不放时,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大剑不顾一切地劈在斗技场外围的结界上,爆出一律电光。

    既然是由人建造的,就不可能无法破坏,这个结界亦是,只是他背后的魔兽却不会给予他这个机会,这次尝试的代价,就是背上已经吃了魔兽的一爪。

    嘉莉帕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像痛楚,反而似是在忍受某种感觉。

    那数只虫子仍然附在嘉莉帕双峰上,在诡异的蠕动下,异样的口器不断搔扰着嘉莉帕粉嫩的尖端,在这异样的刺激下,嘉莉帕的脸庞已经变得通红,可以看得出她正拼命地忍耐,身体却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使场面显得更为煽情。

    这下子格里安也明白她在玩甚么把戏。

    「你!」

    换来的是葳芙露得意忘形的嘲笑,以及另一件道具。

    那是一条金属的贞操带,却在女性下身两个秘穴的位置上附着两条粗大的触手,那两根触手不但深深地插入嘉莉帕的两个洞内,更开始活性化起来。

    两个洞同时受到侵袭,使嘉莉帕拼命地反抗,但是手脚被锁着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拼命的扭动只会使得这情景更为诱人,不住变大的触手仍不断往肉洞的深处钻进去。

    「不要~~嗯~~啊呀~~~救命~嗯~啊啊啊~~~~快点停下来~~求求好了~~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了~~~~啊呀~~~不要~~~~」那些人工生物当然不会听她的,动作反而变得更激烈,嘉莉帕已经忍不住冲到唇边的呻吟,诱惑的喘息不住钻入格里安耳内,使他在激战之中仍忍不住偷瞄嘉莉帕的方向。

    她的脸颊已经完全变得绯红,挣扎扭动的身体,却是无比地煽情、诱惑。

    她根本没尝过这么激烈的性爱,更别说前后同时受袭,活性化的触手却不会在乎在她的求救,继续激烈地在她的体内翻腾,她感到这两根东西正不住变大,前面的那根已经顶到了子宫的入口,却仍不断尝试往里面硬闯。

    当她逐渐能够承受那两根巨大的异物,它们却突然分散开来,变成无数细小的触手,它们入侵的方式不再是单一的蠕动,细小的触手彷如无数的蚯蚓般,四方八面,无孔不入地搔痒她敏感的肉穴,密集而细碎的搔动,却集合为巨大的快感烧灼她的神经。

    那两根东西不是单单地往里头硬闯,更是不断分裂开来填满她肉洞里的每一个地方,那些触手还分泌出黏液,不断地瓦解她的抗拒,她清楚感受那噁心至极的蠕动,但是她的身体却无视她的意愿升起了快感。

    事实上她很清楚这种生态,也因此渐渐有种赎罪的快感。

    淫液已经从接合的位置流了出来,使她显得犹如失禁一样,美丽的脸容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扭曲,泪水与唾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使她显得异常而淫秽。

    「啊哈~~好深~啊~嗯啊~~~~要破了~哦啊~~~快死了~~~~~哈啊啊~~~~~好涨~~受不了啊~~~哦呀~~~~~~~」那两根东西当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受到刺激而加剧了动作,这个不断加深的循环不断地侵蚀着她的神经,使她已无法思考再这样下去会有甚么结果,她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顺着本能的驱使,被欲望的旋涡淹没。

    淫液从她的蜜穴中喷洒出来,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制止身体的反应,她的身体因为不断的高渐而痉挛起来,若不是给锁着而无法活动的话,她应该已在发狂地扭动身体吧。

    就算格里安也无法对那诱惑的呻吟声听而不见,纵使一时间仍能专注于战斗,但是那不断钻入他脑内的淫声浪语,还是逐点逐点地使他起了反应,动作也不由得迟钝起来。

    「哈哈哈,来救公主的骑士,竟然因为公主的羞态而勃起,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的嘉莉帕也不由得望向了格里安,在爱人面前受到如此凌辱该令她痛苦的,但是那烧灼她脑海的快感已使她无法正常思考,反而想着让他看到自己更多的丑态。

    「看着我嘛~嗯啊~~~我要去了~~啊啊哈~~~~太大了~~~来看嘛~~嗯~为甚么不来看我~~啊呀~~~又要去了~~啊~~~再~再来~~~干我嘛~~~~嗯哈~~~爽死了~~~呀哦哦哦~~~~~」即使如何愤怒,肉体的反应也无法改变,硬起来的肉棒已经妨碍到格里安的动作,使他再顾不得面子,怒然撕开裆部把暴涨的肉棒解放出来。

    挺着肉棒战斗的滑稽样子,倒使得葳芙露大乐,笑道:「好好努力吧,这头是最后的了。」

    进场的是头在身上生出尖刺射出的怪物,格里安并不认为自然界会有这样消耗自己身体的生物,但是见过这么多头合成兽后,他早已见怪不怪。

    面对高速连射的尖刺,格里安只是闪避已经应接不暇,根本没法接近。

    而且他的动作也渐渐出现阻滞,连续不断的战斗终究在他体内留下了痕迹,即使托这套铠甲的福没受到太大的伤害,但细小的伤口仍是数之不尽,体力也在一点一滴的消耗。

    焦燥已影响到他的动作,觉察到这点葳芙露啪的一声合上了记录,笑道:「资料收集就到此为止吧,我也得回去了,在最后看在你帮我大扫除的份上,就给你一次机会吧,好好珍惜了啊。」

    一柄长枪从嘉莉帕下方的地面伸了出来,犹如计时装置一样缓慢而稳定地迎向被锁在墙上的嘉莉帕。

    格里安还来不及咒骂她,葳芙露已经念起转移魔法的咒语,纵使知道她想要离开,身在结界中的格里安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而且他只是来救回嘉莉帕,葳芙露要逃到甚么地方也不干他事。

    「再见了,蛮族。」

    葳芙露消失不见,意味着她再不会影响情势,也许真的算是给格里安一个机会,只要他能够在长枪贯穿嘉莉帕之前杀死这头魔兽,再打破结界。

    在他考量的同时,魔兽仍在不断生成尖刺不断射出,把他挡在十米之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牠拥有的只是普通魔兽的脑袋,没有以连续攻击封锁路线的智慧。

    但是继续闪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已经没有时间与这头合成兽耗。

    即使没有时间限制,失血以及无法完全避开的尖刺也在不住削减他的体力,他无法寄望这头魔兽会耗尽身体而自灭,拖延下去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恶劣。

    他可以做的就只有孤注一掷。

    俯身避过射向他上身的两支尖刺同时前冲,接近崩溃的姿势使他无法避过接踵而来的第三支,只能勉强侧身,在命中的瞬间扭动肩膀以铠甲的斜面卸去部份的力度。

    余下的冲击虽然打乱了他的脚步,但也成功进入攻击范围,不过若他身上的不是以魔法强化的铠甲,这一击就足以把他串刺在地上了。

    他没有勉强维持体势,反而顺势旋身挥出那柄大剑把这座生物炮台斜向一分为二。

    羸了,若这魔兽的下一击再快上一点点,失去平衡的他肯定避不开去,肯定无法幸免,虽然只是半分之差,但他总算是羸了。

    确定再没有魔兽被传送进来之后,格里安拖着疲累的脚步来到结界的边沿,与嘉莉帕互相对望,虽然从失散至今只是数个月的时间,但他的感觉就彷如隔世一样,嘉莉帕脸上露出了不知是笑是哭的複杂表情,他知道自己大概也是一样。

    还有时间,以那长枪伸展的速度来看,时间还很足够。

    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击上,若他身上的只是一般装备的话,连战士也算不上的他肯定打不破这个结界,但是他身上的可是那些魔法师自己打做的实验兵器,而他更选择了当中最高破魔能力的大剑,该足以打破这个结界。

    剑刃硬砍在结界上,虽然爆出强大的反震,但总算撕破了结界,时间还赶得及,放松下来的神经使他的脚步有点不稳,但就在下一瞬间,一支尖刺从他背后射出,擦过他的脸颊往前方射去。

    大量的血液喷洒在他的眼前,打破结界时的安心,顿时变为绝对的绝望。

    他只能对天怒吼。

    若他没有打破结界,尖刺将被结界挡着。

    若他能够反应过来,他有挡下尖刺的机会。

    若他动作再快一点,就能在射出前把嘉莉帕救下来。

    若他没有因为在魔兽分屍后掉以轻心,就能发觉牠仍然活着。

    恐怕那根尖刺也不是刚好在这时间射向嘉莉帕,而是设定好在打破结界之后发动,使他痛不欲生的精心设计。

    眼前一黑,他终于支持不住,失去知觉。

    第16章

    格里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斗技场内,他很快就重新掌握自己身处的地方,这里仍是研究所的内里,是给佣兵居住的房间,他的装备彷彿是为了安稳他的情绪般被整齐地放在桌上,表示安置他的人并无敌意。

    坐在门旁的女子看见他醒来后,便把正在看的档案合上。

    「很久不见了,山贼头子。」

    「破坏女神的圣女。」

    格里安立即就认出了维蕾姬丝的身份,露骨地表现出厌恶。

    「放心吧,我不是来和你算帐的。」

    格里安一言不发,显然并不信任维蕾姬丝。

    「在狄刹毁掉你的山寨时,我们算是俩清了,你能活下去就是你命不该绝。」

    若不是山寨被毁,若不是狄刹引来魔法王国,嘉莉帕便不会被那些魔法师当成实验体,算起来他们也是被打乱了人生的其中一人,对此维蕾姬丝或多或少有点抱歉,但是她却无意被这些绊住。

    格里安也只能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是我们咎由自取……嘉莉帕她……」

    「若你说的是那个被锁着的女子的话……」

    维蕾姬丝的视线移往窗外,格里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的是个新建的墓,虽然他没天真得以为这不可能发生,但当这真的出现眼前,他的思考还是中断了。

    在他发现的时候,他的双脚已拖着伤重的身体向墓碑走去。

    「要把她掘出来吗?也对哩,就算我保证没玩弄她的屍身也只是空口白话。」

    格里安本来真的有此想法,但给维蕾姬丝这种反话相激,反而失去了证实的力气,双脚一软跪倒在嘉莉帕的墓前。

    看着有如石像一般不动的格里安,维蕾姬丝也不打扰他,静待他得出结论。

    过了许久,重新站起来的格里安忘记了维蕾姬丝的存在,一言不发地取回他的装备,他只是全神灌注在着装的行动上,否则他也无法保证失控的情绪全做出甚么事,甚至连那是悲伤,失落,愤怒,还是痛苦也不知道。

    维蕾姬丝只是默默地旁观,不发一言,不去打扰,因为她理解那混沌的情绪会带他到甚么地方。

    狄刹也站在庄园的入口处,但是直至格里安在他身边走过,两个守护者也没有交换过一言半语,他们的恩怨并非能够以言语解决,而他们也比任何人更明白对方,而且只要稍有不慎,他俩今天的位置就有可能倒转。

    而且,既然他要对湖上都市复仇,他们就有再见的机会。

    直到格里安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维蕾姬丝才回到大屋,不过却不是刚才那房间。

    「这样可以了吧?嘉莉帕。」

    嘉莉帕耗尽力气地靠在窗旁,被贯穿的部位只是勉强止了血,她现在要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但是她却坚持待在窗旁,亲眼看见格里安的反应,扭曲的脸容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还是为欺骗他而心痛。

    但是,她还是勉强地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这样子维蕾姬丝也没法追问下去,微微叹气把她扶到床上,好待她的伤势好转再追问。

    嘉莉帕的伤势一如表面的严重,到她能正常说话已经是个多星期后的事,毕竟她并非久经锻炼的战士,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甚至比一般人的体格还差。

    这段时间里维蕾姬丝她们便在调查这间大屋。

    期间魔法王国的人一次也没有出现,似乎完全没有夺回这里的打算,即使资料可以有后备,却难以想像会留下这么大量的魔法道具不顾。

    这所大屋是魔法王国的实验场之一,试验的范围由一般的魔法武具以至把魔物作为兵器使用也有,嘉莉帕也是因此被当成实验体抓来。

    只因为她是魔兽使一族的末裔。

    编织意识之丝,然后以之与魔兽交涉,这就是她们世代相传的能力,但是那些魔法师想要的不只是这样,而是以这为基础结成强制契约的方法,甚至是再追一步把操纵魔兽的能力封入魔法道具,而他们想要支配的也不是普通的魔兽,是从异世界召唤过来的魔神,又或是真正的弑神之兽,古代龙王。

    无论是那头负伤的龙,又或是那个魔神,也是这些实验的牺牲品。

    必须从嘉莉帕口中问出的,也只有格里安的事,虽然也猜到了大半。

    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因拒绝交出秘术而被消灭的族裔,双依唯命的两人,为逃避魔法王国而逃走,来到黑暗之岛而成为山贼,为隐藏女子的存在而建立山寨,因为寨破而失散,为了救回女子而潜入敌阵,一个随处可见的故事。

    嘉莉帕说到途中忍不住哭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受不了罪恶感,格里安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但是她却轻易交出了秘术,辜负了他,辜负了被杀的同族,现在还苟且偷生。

    「你是想要自尽吗?」

    听完一切的维蕾姬丝,下了毫不留情的断言。

    与格里安对望的她肯定看见了那头魔兽濒死时的动作,而且结界已经破除,没有东西能阻止她的意识之丝,即使她无法解除葳芙露下的命令,也能够通知格里安,但是她却甚么也没做,只能认为她是有意寻死。

    嘉莉帕没有否认,低头默认了维蕾姬丝的指控,流下的泪水并不是害怕,而是对自己的软弱自责,明明下了决定,到了最后却还是害怕死亡,令射击的位置偏离了要害。

    「除了把他束缚在复仇的愤怒之外,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我曾不止一次地求他不要管我,他也不肯答应,那已经成了僵化的誓言,只要我一日还活着,他就会死守那约定。」

    身为毁灭女神的信徒,维蕾姬丝不会否定以死亡解决问题,但更不会低估死亡的影响力,把活人扯进复仇的旋涡那犹如诅咒的影响力。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会留一段日子,但也请好好想想之后的打算。」

    在她的身体恢复至能自行活动同时,她也下了决定。

    「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

    既然那些魔法师已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技术,应该对她再没有兴趣,那么对于能驱使魔兽的嘉莉帕而言,没人的深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某程度上这也是她长期被格里安守护的反发,渴求独立。

    明天他们便会离开,留在大屋中的资料已经搜查完毕,若嘉莉帕已能自由活动的话,他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这种日子虽然不是没有意义,但只是太无聊就是了。

    狄刹感到有人来到他房门前,那人已经犹豫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进来。

    是嘉莉帕。

    「我是来道歉的。」

    狄刹还未搞清她的意图,她已经继续说道:「意识之丝让我能够与魔兽连结在一起,因此你的女人被那魔兽抓着的时候,我也在看着。」

    狄刹还是首次认真打量嘉莉帕。

    娟秀的脸容与纤薄的嘴唇,不失是个美女,及肩的金发与纤细的身体,予人一种柔弱的感觉,长年被追捕使她内心充满创伤变得脆弱,这些也反映了在她的外观上,她的美丽给人的感觉是犹如玻璃般,晶莹却又脆弱。

    双手抖震地解开身上的纱衣,露出底下那雪白的肉体,因为害羞而侧过去的俏脸,那种不堪一击的柔弱与娇美,腹上那度深刻的伤痕,更为她的肉体增添悽楚。

    虽是因人而异,但不多不少也会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激情。

    但是狄刹显然就是那异类。

    「爬过来。」

    已经不用问她为甚么找上自己而不是维蕾姬丝,道歉只是个借口,她想要的是自虐,会主动提起维蕾姬丝,就是想要受到同等的暴力,对方原不原谅她并不重要,她只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疚感。

    狄刹大喇喇地坐在床沿,看着嘉莉帕的动作。

    从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应该不习惯这种行为,但是她却顺从跪了下来,以狗爬的姿势来到狄刹胯间,她似乎在说服自己这是她该有的惩罚,来掩饰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空气中正弥漫着淡淡的雌性气味。

    狄刹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使嘉莉帕怯生生的仰视他,虽然害怕受到拒绝,却又因为那鄙视的眼神感到兴奋,她彷彿可以感到狄刹冰冷的视线刺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不用指示,嘉莉帕已经自动自觉地开始了待奉,她的技术并不灵巧,甚至还带点抗拒,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价值。

    她还是第一次把男性的分身含进嘴里,浓重的男性气息使她差点吐出来,舌头劣拙地舔过肉棒的尖端,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男性,直到的口舌酸软才好不容易使那东西变硬,但是要让它射出来却是不可能的了。

    「够了,坐上来。」

    嘉莉帕战战兢兢地跨站到了狄刹身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即使求助地望向狄刹,他也不为所动,使她只好自己尝试。

    用手去碰陌生男子的东西,已经使她感到害羞,现在还要亲手握着那火热的东西导向自己的蜜穴,更使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还要承受狄刹那冷冰冰的视线,特别是当他的视线落到了隐密的私处,猜想着当他发觉那里已经湿透时会怎样轻藐自己,蜜穴却变得更加湿润。

    好不容易对准了洞口,却怎也没勇气一坐而下,最后还是狄刹踢开她支撑身体的双腿,整个人掉下去套在肉棒上。

    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捅入她私处的深处,即使她的淫液早多得流出洞外,这样的冲击仍然教她脑海一片空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现出苦苦忍耐的表情,似乎没有发觉自己刚才已大声的叫了出来。

    狄刹没有催迫她,但是那轻藐的视线却比责骂更有力。

    那彷彿对她不感兴情的表现,使嘉莉帕只能自己缓缓地动起来,抖震的双腿却无法好好控制升降的节奏,好几次让肉棒重重地捅入她的体内,弄得她吃不消,而且狄刹对她越是冷淡,她却越感到兴奋,泛滥的淫液把两人结合的部位彻底弄湿了。

    她渐渐习惯起骑乘的动作,双手环抱狄刹脖子上下摆动,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不单是因为体力不支,也是因为渐渐有了感觉的身体用不上力来。

    不消一会她已是筋疲力尽,但狄刹还是没有半点表示,反而在欣赏她满头大汗的表情。

    嘉莉帕还想要努力一下,却发觉一个阴影罩在她头上。

    「偷我的男人,好大胆呢。」

    冰寒的语气,使嘉莉帕惊恐的想要站起来,肩膀却给维蕾姬丝一把按着,无法动弹。

    嘉莉帕战战兢兢地望向狄刹,这个男人却没半点反应。

    事实上他早就看见维蕾姬丝在那里了,更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看见嘉莉帕的模样便忍不住要吓吓她,但除非他想要接受维蕾姬丝那妙想天开的报复,否然当然不会告诉正在发抖的嘉莉帕。

    「既然你是来道歉的,就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凑在耳边的威胁,使不明就里的嘉莉帕吓得缩在狄刹怀里,充份刺激了维蕾姬丝的尝虐心,不过她也没有看漏嘉莉帕虽然在发抖,她的私处却一边收缩一边喷出了大量的淫液,迎来了小小的一个高潮。

    按在她肩上的手缓缓滑落,轻拂过她的背部,使她就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缩着身体,指尖落到她的尾椎才稍稍停了下来,挑逗地绕着圈子。

    「呀!」

    没有任何通知,维蕾姬丝已经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屁股。

    「这里似乎不是第一次呢。」

    嘉莉帕已经是满脸通红,即使想要申辩那只也只曾被葳芙露玩弄过,怯懦的双唇也说不出半个字来,而且维蕾姬丝的手指已经再次动起来,这次不再是轻触式的挑逗,而是以更细腻的动作开发她入口处的嫩肉。

    似乎是响应维蕾姬丝的动作,刚才一直不动的狄刹也突然主动起来,一挺便把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深处,激烈的挺动,无论速度还是深度也不是刚才她的动作可以比拟的,立即便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粗犷的肉棒重重地破开她的肉腔,每一次的抽插,上面的突起便紧紧地拉扯着她的肉壁,而且狄刹的动作更是激烈得她无法置信,使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干穿,但是内心深处却不住燃起了淫欲的渴求。

    她只感到穴内一阵火热,脑海却轰然之间一片空白,无法分辨那到底是来自体内的深处,还是性器之间原始的摩擦生热,淫液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流出来,再给那激烈的活塞运动牵扯出去,使她的入口已经沾满了飞溅的爱液。

    维蕾姬丝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她的手指再不是在洞口摸索,而是硬闯进去,嘉莉帕即使想要反抗,从前面传来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使她难以承受,更无力守住背后的入口。

    给她们联手玩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更已经无法用赎罪去瞒骗自己,沸腾的欲望不住消灭她的理智,但也使她感到害怕,但真正使她害怕的,却是心底那仍不住期望她们更粗暴地对自己的,淫乱的本性。

    嘉莉帕下意识地夹紧了淫穴,这当然阻碍不了狄刹那高速的抽插,却使得黏膜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暴发的快感完全击破了她的理智,但是她的身体却仍然沉醉在淫欲的旋涡中。

    「狄刹,交换吧。」

    嘉莉帕已经无法思考她是甚么意思,狄刹已经把她整个人反转,把肉棒从她的淫穴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股里,沾满了淫液的棒子毫不困难便突破了入口,撞在娇嫩的肠壁上。

    虽然刚才维蕾姬丝的玩弄多少使她的后门进入了状况,但是一下子被狄刹插进去,嘉莉帕还是免不了发出悲鸣,而且狄刹并没有体谅她的感受,立即就以与刚才不妨多让的速度抽插起来,即使想要逃避,双腿却被狄刹托起来,别说是反抗,就连想把双脚合上也没有辨法。

    即使在后面施行着无比狂暴的蹂躏,狄刹的双手却比钢架更稳定,使嘉莉帕双脚被拉开而暴露出来的私处,完全静止地悬在维蕾姬丝脸前不远处,只有那些流出来的淫液形成的水珠,受到传来的震动不住抖震。

    已经吞没一切的欲火,使她已经无暇为私处被零距离看着害羞,甚至乎没有自觉她的身体已经期待维蕾姬丝玩弄她的淫穴。

    不负她的期待,维蕾姬丝一下子便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玩弄,一阵与抽插不同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与后门那激烈的快感互相抗衡,泄出的淫液一下子便打湿了维蕾姬丝的指尖。

    维蕾姬丝一征下收回了手指,伸到唇边轻轻舔吮,那淫荡而戏谑的表情连身为女性的嘉莉帕也为之倾倒,但也有点害怕,害怕因此触怒了维蕾姬丝。

    维蕾姬丝把脸靠过去,湿滑的舌头一下子便钻入嘉莉帕的阴道里,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活动起来的舌尖还灵巧地拂过嘉莉帕敏感的阴唇,每一个动作也能给予她想像以上的刺激,即使没有男人的东西,但是她灵活的手指与舌头,一样能给予她强烈的刺激。

    狄刹与维蕾姬丝似是比赛也似是合作,把嘉莉帕弄得死去活来,在他们交替追攻下,嘉莉帕的脑袋已经是空白一片,不住发出禁受不起的求饶,但是她肉穴的淫液却越来越泛滥,完全陷进被玩弄的境地。

    「狄刹,也插插我吧。」

    维蕾姬丝把下身与嘉莉帕靠在一起,让狄刹更容易插进去。

    嘉莉帕已经是欲罢不能的状态,狄刹却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转到维蕾姬丝的淫穴,被舍弃的空虚使她顾不得本身的立场,拼命地哀求她的开恩,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受理,反而嘴对嘴的封住了她的哀号。

    香热的舌头一下子便卷了进来,撩拨着她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淫秽而煽情的挑逗使嘉莉帕的欲情不住上升,但现在这状况却只会使她更感受到空虚的难受,狄刹的肉棒穿过她的胯下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抽插之中偶然也会碰到她的身子,但是这种只是在门前擦身而过的挑逗,却使她更加飢渴难受。

    她的哀求已经带着哭音,泪水也已汇聚在眼角处,但是维蕾姬丝却一概不理,直至她享受够了,才容许狄刹插回她的穴内。

    在狄刹再次插进去她后面的同时,另一样东西也插进了她的蜜穴,却不是维蕾姬丝的指头,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嘉莉帕慌张睁开眼一看。

    那果然是葳芙露曾在她身上的淫具,但是那东西现在却穿在维蕾姬丝身上,那根拟似肉棒一端正插在维蕾姬丝的穴里,另一端却穿过了前边伸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因为接触到淫液而活性化起来,两端的功能是相同的,插在维蕾姬丝穴内的那端肯定也已在暴动,那疯狂的快感曾经使嘉莉帕死去活来,但是现在维蕾姬丝却能毫不在意地承受那些触手的入侵,还以另一端来侵犯她。「第二回合正式开始哩。」

    真正的肉棒与人工的伪物,分别侵袭嘉莉帕的两个肉穴,过激的快感不断侵入嘉莉帕的脑海,纵使没有昏倒过去,她却无法记得自己是怎样撑了过去,无法承受的过度高潮使她的神经完全超越了负荷,她的脸已经因为极乐的刺激而扭曲,泪水与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随着维蕾姬丝的动作,那根伪物也作出变化,集结成坚硬的肉桩,不断撞在嘉莉帕的肉壁上,但这并不代表那些分离的触手会变得安份一点,继续不断的蠕动,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侵袭,把嘉莉帕迫得无法思考。

    但是狄刹与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她,就似是比拼体力地对她疯狂暴插,嘉莉帕只知道她的肉体正享受着她们粗暴的冲刺,两个淫穴早被撑开,就连子宫口也被突破,敏感的肉体不断地迎接强烈的高潮。

    被狄刹强壮的手臂架起,嘉莉帕只能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暴奸,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响起,两根东西不断击打在子宫和直肠深处,把她强行押上极限的高潮。

    前后合奏的双重合击,就似是要把贯通一样,不断在同一时间插在嘉莉帕的肉穴里,极乐的刺激不断地虐待着她过敏的淫穴,使无处可逃的使嘉莉帕只能以疯狂的喊叫宣泄。

    超越负荷的快感使嘉莉帕昏了过去,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弄得更加激烈,硬生生地以快感把她唤醒,无法结束的高潮有如酷刑一样不断虐待着嘉莉帕的精神。

    被他们夹着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不断被他们暴力的动作抛起,而每一次的抛起或是落下,就代表另一边的肉棒会重重地打入她的体内,比之前被葳芙露玩弄还要激烈得多的感觉,把她迫上接连不断的高潮。

    她已经成了狄刹与维蕾姬丝两人较竞的檑台,他们不断的互换位置,以她的两个肉穴为指标,看看那一方能给她更多的快感。

    他们抽插的动作仍然没有半点慢下来的迹象,恐怕在他们分出胜负前,嘉莉帕已早一步被那无法中止的快感逼疯了。

    嘉莉帕已经忘了这狂抽猛插到底持续了多久,前穴后穴接踵而来,绝不让她回息的高潮已经累积到她无法计算的程度,她的神经已经失去性快感以外的一切感觉,特别是那被扩张到极限的淫穴和菊花,更似是成为了只为性交而存在的器官。

    狄刹舍弃已没多少反应的嘉莉帕,翻身把维蕾姬丝也压在身下,肉棒一口气插进她的菊穴,情况与刚才一样,只是把维蕾姬丝和嘉莉帕对掉了,但是差点把嘉莉帕逼疯的夹击,落在维蕾姬丝身上却显得挥耍自如,令她兴奋地迎合起来。

    嘉莉帕成了他们身下的肉垫,只能无助地继续承受维蕾姬丝的插入,而且即使狄刹舍她而去也说不上是脱难,单是维蕾姬丝插进她穴内的拟似肉棒,就足以教她高潮得死去活来。

    但维蕾姬丝即使投入与狄刹之间的交锋,却没有放过她,舌头直探入嘉莉帕的口里搅动,柔软而湿润的气息封着了她以呻吟宣泄快感的权利,而且那挑逗性的接触,更似乎在煽动她其中一个肉穴空了的不满。

    她阴道里的伪物似乎也受到感召,倏地活跃起来反攻向维蕾姬丝的淫穴,嘉莉帕只感到她的吐息逐渐炽热起来,似是非常受用。

    但是这却只苦了嘉莉帕,因为维蕾姬丝就当她的唇舌是那伪物的开关,加剧地蹂躏她的口腔,使她再一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似是永无止境的淫欲与及体力。

    当他们满意地告一段落,嘉莉帕早已昏睡过去。

    鸣金息鼓过后,狄刹随意地坐在床上,维蕾姬丝则眷恋地伏在他的大腿上,纤手还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半硬不软的东西。

    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嘉莉帕,狄刹叹道:「这样好吗?」

    「征服人的感觉真不错哩,下次你也给我插插吧。」

    手中的东西突然萎缩下去,这么显而易见的反应使她不由得失笑,轻轻一吻安抚后,才回答狄刹的问道。

    「我们说得再多也没用,她只是接受不了被自己的男人以外的人弄得发情吧了,认为自己污秽,怀疑自己的感情,感到没资格留在他身边,其他的只是借口。」

    「怀疑自己的感情?」

    「嗯,对她来说她爱和欲的对象一直是相同的,于是便渐渐分不开来,就像是每次喂狗前都摇铃,那么狗只一听到铃声便会分泌唾液一样,只是制约反射吧了。」

    维蕾姬丝微微叹气,枕到狄刹的腿上道:「说起这个我也许得感谢他们呢,是他们令我懂得何谓欲望,若我就那样接受了你,可能我也会变得搞不清吧,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我爱你,是出自我的真心,不是性欲,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翌日醒过来的嘉莉帕没有说甚么,彷彿甚么也没发生一样与他们告别,于是维蕾姬丝也再次上路,只是他们已经偏离了本来的路线,这里以北的山脉也已经没那么崎岖,就改为穿过那里直接进入草原。

    「放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的圣骑士又在担心了呢,不是爱上了人家吧。」

    维蕾姬丝的戏言使奥特一阵苦笑,但他也已经习惯了,不像一开始般立即涨红了脸。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人类怎样想的,就算与喜欢的人会玩得比较兴奋,感觉激烈点就是爱上对方的逆向逻辑是怎样跑出来的?」

    知道嘉莉帕在害怕甚么后,莉露雅就一直是这样嗤之以鼻,对伦理礼法异于人类的暗黑妖精而言,这大概是无法理解的吧,维蕾姬丝叹了口气把话题带回本来的方向。

    「就算怎样也好,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去的是甚么地方。」

    奥特也只能同意,他们现在要去的是战场,既然她正在迷茫,就更不可以带她一起。

    「我已经能感觉到了,战场的气息。」

    转过了最后一个弯角,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山下一望无际的平原尽收眼底。

    那里,两队军队正互相对峙,是魔法王国与游牧民族之间的战争。

    第17章

    追忆之间--强大的元素波动,中断了闇骑士的回忆。

    那是受永远之少女召唤来的火之精灵王,传言她曾在那片沙漠里,解除了风与火的精灵的盟约,使那片精灵力乾竭的大地重获新生。

    在亡者之女王被封印的数百年间,他走遍了这座诅咒之岛,也曾再次到访过那片沙漠,也曾听闻那已随时间而扭曲的传承,但这早变得毫无意义,精灵王的盟约已被解开,两族千年来的对立也逐渐消弭,过去的种种已经在时间的流动中消逝。

    如同宣告被称为诅咒之岛的时代快将结束一般,他们留在岛上的足迹也被逐一消灭。

    草原之民与魔法王国之间的战争,也早已经因为魔法王国灭亡而结束,作为那场战争的参与者,他只感到无比的讽刺,双方为求胜利连自毁式的手段也不惜使用,结果胜负却取决那遥远的本国爆发的事故。

    不过身为毁灭女神的信徒,他绝不会认为那些战死的灵魂毫无意义……

    草原上互相对峙的两军泾渭分明,不止是阵列位置上的,还有武装、战法与及阵式上也是教人一眼便能分别清楚,魔法王国与草原民的军队。

    以步兵为盾,守护魔法师主力的标准阵式。

    以轻骑为主,辅以佣兵团的草原诸族联军。

    「密集方阵?他们在找死吗?」

    游牧民舍弃了骑兵冲锋的作风,改以重装甲的盾兵开路,护冲骑兵到可以一击决胜的距离,这样的阵式若是与一般军队作战的话是无可厚非,但是在以魔法师为主力的魔法王国面前,只会成为魔法的活靶,自取灭亡。

    「要卖他一个人情吗?」

    「最好不要,这样的指挥官多活一场就是多害死一些部下。」

    维蕾姬丝冷漠地回绝了奥特的提议。

    火球密集地从魔法师的本阵射出,落在游牧民的方阵之内,纵使前排的盾兵受害不大,但却阻止不了那些火球飞向背后,而且在这样的狂击底下,他们也无法前进,若是普通的魔法师还可以期待他们力竭,但在魔法的本家面前,这只是笑话。

    奥特也认为这场仗已经是回天乏力,只是不忍那些士兵死得这么不值。

    狄刹还在看着那骑兵阵,嘴角那似是在暗笑的孤度,使维蕾姬丝知道他并不同意,只是觉得说出来太没有意思,倒不如让她们亲眼目睹而大吃一惊。

    草原民终于改变阵式,舍弃那些动弹不得的盾兵,改回骑兵突进的攻击方式。

    但是受那些进退不得的盾兵所阻,骑兵们无法系统地前进,反而被分隔开来,每次只有数骑从盾兵队的间隙中穿出,成为魔法师们的射击游戏,跑不了多远就给轰回去,而且回头的时候还差点与后方的骑兵相撞,结果又为了闪避而不跑到那个方向去了。

    场面已是一片混乱,进退不得的骑兵们在战场上四散乱跑,阵不成阵。

    那些魔法师也不追赶,像是游戏一般不停以火球射击那些冒出来的骑兵,使得平原上满布浓烟,步兵们无法涉足这个危险地带,骑兵们也无法有效冲锋。

    当那些骑兵放弃不再突击的时候,魔法师们也玩够了的时候,他们才下令步兵前进去收拾残局。

    纵使不愿意,那些步兵也只能乖乖步入烽烟地带,搜寻那些落单的敌兵。

    所以当骑兵零零星星的从浓烟中冲出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只是被步兵们赶出来的残兵败将,但是当驰出来的骑兵越来越多,他们也发觉到不妥。

    「草原上那来这么多浓烟。」

    远方的战场不可能听见狄刹的揶揄,但就像被他触发般,大量的骑兵从浓烟中涌出。

    那些骑兵这才显示出他们的实力,把魔法王国的步兵远远甩在后面,挡在他们与魔法师团之间的就只余下一层薄薄的防线,而且他们还未与防守的步兵相接,就已经隔着他们用箭雨放倒了一排魔法师。

    短兵接战前的瞬间,笔直冲过去的骑兵却又突然左右散开,留下不知所措的敌兵,分别与左右两翼汇合,再从外侧钻穿了更为单薄的侧面,直抵魔法师的本阵。

    进入白兵战的魔法师只余下待宰的份儿,纵使勉强还击,零星的魔法对敌军造成的伤害也是微不足道,而游牧民的骑兵也知道机不可失,奋尽全力地宰杀他们。

    本阵被攻破,前方的步兵也陷入了混乱,游牧民僱用的佣兵团趁机掩至,使他们永久失去了回防的机会。

    最后魔法师们只有数骑能够逃出,看衣饰是那些魔法师的将领,舍战场不顾直接逃走,游牧民一方也发现他们立即追上去,而且更是游牧民一方的主帅,他留守后方就是为了等待这机会。

    眼看快要追及他们,他们的马匹却突然失控。

    地面浮现出恐惧的魔法符纹,即使骑在马上的战士不受影响,马匹却陷入了混乱。

    不过这却是无补于事,即使那恐惧魔法为那些魔法师们争取了少许时间,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要逃要追也纯凭马力,这些魔法师根本没可能摆脱游牧民的追捕,这些小技俩只能把被捕的时间延后少许吧了。

    狄刹往下山的路走去,既然已分出了胜负,继续看下去也没有甚么意思。

    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立即随行,反而像是要坚定决心一样,对着远空自言自语。

    「我想要收复那座黑暗之岛,所以,我需要属于我们的军队。」

    狄刹默然停步,却无法回头。

    毁灭女神的圣女,对神殿的那些老人而言,却只是为了令女神复活的祭品,为了把维蕾姬丝从神殿中救出来,他引来了光之教团的攻击,也逼得那些老人无视毁灭女神的禁忌,唤起死灵的军队,使黑暗之岛化为死灵之地。

    因此,她立誓要解放那些被死灵魔法所束缚的亡魂。

    「所以我们才会来到这个战场上,也许最后也只是徒劳,但总比去祈求别人的帮助来得实在吧。」

    维蕾姬丝娇媚的回头一笑,使那变得肃穆的气氛变得淡化。即使誓约的心情不假,她也没打算视之为唯一的意义,在前进的同时也好好地享受这过程,这才算是她的风格。

    「所以呢,我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手段哦。」

    狄刹仍然没有回头,却再一次迈开脚步,既然她早已下定决心,那他也会化为她的剑。

    翌日狄刹他们才去拜访游牧民的营寨,接见他们的是个叫洛丝的女将,作为部队的副将,也作为处理佣兵的负责人。

    她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公式化地处理雇用的手续,冷淡而清洌的脸容,让人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性格使然,还是对佣兵没有好感,如刀削般的短发,美艳的脸容却没施任何脂粉,即使身为女性,仍不负游牧民强悍的作风。

    佣兵多是粗人,佣兵契约当然不会有多复杂,很快便解决了所有手续。

    接着洛丝便要把他们交代给相应的部队,但才刚走出帐篷的时候,却看见不远处的帅帐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士兵。

    站在人群空出来的中心处的是个女祭司,长袍上的印记该是大地女神的祭司。

    洛丝只好要求狄刹他们稍等,独自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进去,因为她知道身为主帅的法瓦并不在帐内,这女祭司最使她头痛的地方,就是她总是在对方不在,没人应付她的时候才来生事。

    「娜伊芙,又是你在闹事吗?」

    虽然在以畜牧为主的草原部落中,大地女神的影响力没有在务农为生的村落中般强大,但也不能无视她算了,特别是在战争之中,她们的治疗魔法是十分贵重的资源,因此卫兵也不敢前来干涉。

    「我只是来请求你们停战,这算不上是生事吧?」

    「这话你去找那些镶石的说吧,是他们侵略我们。」

    「但你们也在反击吧,你们不肯收手的话,我去说服他们又有甚么用?即使这样很不公平,我也必须得到你们的承诺,才有可能说服他们。」

    娜伊芙缓缓地坐在地上,但与她柔弱的动作相反,那是绝不妥协的表现。

    「在你们接纳我的意见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洛丝沉默不语,若她代表的只是她自己一人的话,她早就强行把娜伊芙赶走了,但作为将领的身份却使她必须顾及游牧民的立场,尽可能避免在与魔法王国交战的同时开罪大地女神的教团。

    就在她还在考虑的时候,维蕾姬丝却从人群走出来,来到娜伊芙的面前,使狄刹也只能紧随其后,以便她做得太过火时制止她,虽然伪装成欲望女神的祭司能帮她掩饰很多问题,但偶然她还是会露出毁灭女神圣女的本性。

    对光之教团而言,毁灭女神的圣女只是导向终焉之门,还有不少人主张杀之而后快。

    「又是这样,可不可以用些成熟一点的方法。」

    「甚么意思?」

    「不依就赖在地上不走,不是小孩子撒赖的方法吗?」

    维蕾姬丝含笑说出来的毒辣评语,已经刺激到娜伊芙的怒火,两眼怒睁的盯住她不放。

    「你是甚么人?」

    「欲望女神的待女。」

    娜伊芙的怒容渗上了鄙视,欲望女神的信徒视人类的欲望为女神的恩典,当中当然也包括了男女之间的情欲,光之诸教的信徒,尤其是大地女神的信徒,并不承认她们女祭司的身分,只当她们是冠以神之名的妓女。

    「那你有甚么高见?又是使用暴力解决吗?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会有战争,才会做出这么多悲剧,难道你们还不肯收手吗?我选择了不流血的手法,那又有错吗?」

    相对于娜伊芙的慷慨陈词,维蕾姬丝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说大道理,扮可怜,找人同情,这是你们一贯的做法,但是当需要选择『手段』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你无法凭道理说服对方,无法使对方接受却硬要对方服从,那已经是暴力了,言语暴力、精神暴力,暴力的定义并不在乎是否流血,相反,不流血的暴力才更卑鄙,因为那剥夺了受害者自卫的权利!」

    娜伊芙再按捺不住,站起来逼近维蕾姬丝。

    「战争只会给人带来不幸,难道我有说错吗!」

    「战争会带来不幸,却绝不是只有不幸,请别忘记在这里的甚么人,也许你的道理对那些只能在和平中生活的人是正确的,但在这里的都是佣兵,都是靠战争吃饭的人,你是要否定我们,把我们从『人』之中割除出去吗?」

    娜伊芙愕然望向背后那些佣兵,却只看见他们别开了视线。

    精于治疗魔法的大地祭司,在战场上就等同掌握了生杀大权,而且在她高举大义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附和,但是否从心底里支持,却是另一回事,战争有败者也有胜者,有被掠夺着也有掠夺者,他们正是在这狭缝间生存的一群人。

    感受到这温差的娜伊芙也冷静下来,她可以继续以正论争辩下去,但也等同在指责他们为恶,加深她与群众间的分歧。

    娜伊芙正打算离开,一个男子却似是故意气她一样,一边鼓掌一边从群众间走出来,在众人只想置身事外的对比下,更显得他的独立异行。

    刺蝟般的黑发,为他也称得上俊朗的脸容添加了野性的成份,身上是一套丝毫没有统一性可言,凑砌而成的装备,反显得天生天养,那身结实却拥肿的肌肉更令人不敢轻视,整体而言就是头放荡的野兽,也使维蕾姬丝产生了兴趣。

    「谢谢你的捧场。」

    「我叫帕比斯,我只是把想到的东西说出来吧,而且比起开罪那个只能观赏的女人,能嬴得你的注意就已经是赚到了吧。」

    他说得虽然狂妄,却意外的不令人讨厌,这大概该归功于他那不修边幅的性格,让人觉得他只是口不择言,并无恶意。

    「赚到了?那么你的目标是?」

    「当然是把你弄到床上去。」

    他单刀直入的作风,连维蕾姬丝也为之一愕,回过神来却是大笑不止。

    笑声稍止的她整个人背靠在狄刹的怀里,双手更绕过了狄刹的后颈抱在一起,摆出一副身有所属的模样,使众人更是心痒难熬,因为攀后的双手而更显得尖挺的双峰,更彷彿是在炫耀一般地在那宽松的神官服中若隐若现。

    忘掉与娜伊芙之间的争执,她已回复了自由而豪放的本色。

    「哦?就你一个吗?我怕你满足不了我呢。」

    「那正好,我们庆祝胜利的狂欢快要开始了。」

    「『狂欢』吗?」

    「当然是大乱交了,那有比做爱更适合用来点缀胜利的?」

    当帕比斯说出乱交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似乎能看见维蕾姬丝两眼放光,不过她却没有立即答允,反而仰起俏脸望向狄刹。

    「给他说得我有点心动了,你说我该怎样做好呢?」

    维蕾姬丝的回答,使视线全集中在狄刹身上,当中有的是期盼,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他们之间是甚么关系,若是恋人关系,帕比斯的行为当已构成决斗的理由,但他却似是毫不在意般,低头对维蕾姬丝微微一笑。

    「你早就有决定了,问我做甚么?」

    「嘻,但我也得请求你的批准嘛~~」狄刹低头吻在维蕾姬丝唇上,维蕾姬丝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那股激情连旁观着也能感受得到。

    「别玩得太疯了,说到底这里也是战场来的。」

    维蕾姬丝走后,狄刹想起还未向洛丝告退,却发觉连奥特和莉露雅也不知走到哪里,只好一个人等着洛丝,她正在帐后正与一个男人说话。

    她的脸容依然保持着公务时的冰冷,但狄刹还是勉强能从她的眼神读出一丝的不耐烦,只不知那个男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刻意忽视。

    「对不起,我有公事在身,失陪了。」

    看到狄刹还在等她,她立即便以还未安排妥当为由撇下了那个男人。

    她走过来时那无言的压迫感,使狄刹明知她只是借口摆脱那男人,也无法拒绝,无言地跟在她背后,况且他也的确需要她介绍一下。

    这里并不是一个部落,为了对抗魔法王国的入侵,草原上大部份的部落也联合了起来,聚集在这里的是他们组成的联军中的一支,名乎其实的军营,只是比起任何国家的军队都要松散得多就是了。

    在走了一圈之外,洛丝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淡淡的道:「我还是向你道个谢吧。」

    该介绍的已经介绍了,而那个男的也不见了,也就是说这场戏不必再演下去,但狄刹也是无事可做,而且不知不觉他也被四周吵闹的气氛感染,开始想玩闹一番。

    「这里可以找到酒吗?」

    「你这算是邀约吗?不过也好,就当是回礼吧。」

    狄刹微微一怔,他只是随口说说,更不明白她是如何得出这结论,但既然她已经答应,也不好说是误会。

    「该算是巴结吧,毕竟你也算是我的雇主嘛。」

    这时营地的另一边传来响亮的欢呼声。

    「喂,帕比斯,难得你会迟到啊。」

    「发生了点事,就结果而言我成功说服了一个美女加入,感谢我吧。」

    守门的男人看到跟在他背后的维蕾姬丝,虽然没有两眼一亮那么夸张,却也定定地瞧着维蕾姬丝,似乎想要看穿她那衣服底下的身体,她那身比妓女更暴露的神官服,已经说明了她不是甚么良家妇女,但仍不禁怀疑帕比斯是怎样拐到这样的一个美女过来。

    「喂,你有说清楚这里的情况吧?」

    在帕比斯回答之前,维蕾姬丝已经娇笑道:「当然,我已经急不及待被你们轮奸呢。」

    即使没看到营区的入口挂上了代表妓营的红布,从这里也已经可以听见女人的呻吟声,空气中也传来阵阵淫秽的气味,那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已经教很久没尝过被乱交滋味她的浑身发烫,渴望被男人奸淫。

    既然说得这么白,那男人也不阻止,收了帕比斯那份钱就放他们进去。

    刚掀开营帐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少女被男人们按在地上大干特干,狂欢应该开始了不是很久,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周围的男人饥渴地插入她的身体,小嘴,菊花与淫穴也早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进行着淫靡的动作。

    在场的既有佣兵也有游牧民的战士,放眼看去应该不下数百人,女性的数量却是压倒性地少,该可以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营内已尽是女性的呻吟和喘息声,男人们早各自选择了喜欢的女人,看到维蕾姬丝这意外加入的美女进来,无不再次发出欢呼声,部份人更立即转换了目标,也有的不愿望放开到手的女子,只是红着眼看着这边。

    不止是那娇小的女子,还有其他的女人被男人们淹没了,四处也能看见一堆堆的肉体在蠢动。

    「那么你要做我第一个对手吗?」

    「这当然求之不得。」

    帕比斯正想付诸实行,维蕾姬丝却推开了他,笑道:「我偏偏不答应你,谁也好,来干我嘛。」

    维蕾姬丝优雅地脱下长袍,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肉体,她的身材不算丰满,却美得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坚挺而雪白的双峰,与腰身组成优美的线条,耸立在那之上的粉色乳尖,被衬托得引人垂涎,与她淫荡的言行背道而驰的娇嫩蜜穴,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顿时惹来无数赞赏的哨声。

    已经有六七个男人回应了她的呼唤,看着这些形状各异的肉棒,她感到体内一片火热,急不及待想试试它们的滋味。

    她随手握着两根肉棒套弄起来,双峰更直接压在那幸运的男人胸膛上,脸上那抹甜美至极的笑容,怂恿着他们把她狂肏一顿。

    遭到冷落的帕比斯也没有纠缠,爽脆地去了找其他女人,那是个正被人从背后干着的红发女人,见到帕比斯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便弯下腰为他口交,当他那雄伟的肉棒经由那女子的手解放出来,并在她的嘴里展现雄风的时候,维蕾姬丝也不由得有点心动。

    美食就留待迟点再品尝吧,维蕾姬丝把视线转向身边那群的男人。

    「来吧,要好好肏我一顿饱的哦。」

    轻柔得似是枕边细语的呢喃,却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内,使他们再没法从容以待,紧贴着她玉背的男人已经忍不住探手进私处里撩拨,立即发觉她的蜜穴早已经湿透,期待着众人的蹂躏。

    他们并不是缺乏经验的年轻人,在她的诱惑下还是无法自拔。

    「真的吗?别怪我们弄得你站也不起来。」

    「尽管来吧,我保证会让你们满意的,就只怕你们满足不了我。」

    营内至少有数百个男人,虽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但就算是职业的妓女,也不敢作出这种豪言。

    男人立即抬起她一边腿,把肉棒插入去,粗暴的肉棒一下子便破开她娇嫩的肉壁,整根没入她肉穴的深处,淫膣被粗暴地访问的快感,使她开始了轻声娇喘,但那与其说是喜悦的声音,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呢喃,教他们知道离让她满足还差远了。

    淫乱的肉壁一下子便紧裹着那根肉棒,插进去的男人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即使是新开苞的处女,也只是紧迫而已,维蕾姬丝的淫穴却紧紧贴合着肉棒的起伏,不留半点空隙,使他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你不是欲望女神的司祭吗,那你应该懂得不少淫乱的魔法吧。」

    「啊哈……对啊,但…那有祭司会为了享乐祈求神迹的?所以…嗯……我只会用我自己的身体和技巧来满足你们。」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猛烈,但无论他动得多么激烈,那淫乱的肉壶还是紧紧裹着他的武器,为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越是猛攻,那感觉就越强烈,使他早已忘了这场乱交才刚刚开始,每一次也用尽全力,撞在子宫上才肯收回来。

    让人瞠目结舌的粗暴动作,维蕾姬丝却是无比的享受,兴奋地浪叫起来。

    「嗯啊~再插深点,嗯~好爽~谁来连后面的穴也一起干吧,嗯~」听着她淫荡的挑逗,另一个男人立即把肉捧押入她的菊穴,更是彷彿要把她压碎一般,双手用力抓住她柔软的胸脯,用力地突入。

    「可以再猛一点哦,噢,你们试试谁可以先把我送上高潮吧。」

    把她前后夹着的两人,立即便互相竞争起来,毫不留情的狂插,使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撞在一起,彷彿要被洞穿的快感,令她呻吟起来,这些佣兵粗暴的动作,对这个月来因为赶路而饥渴的她正好适合。

    在被猛烈地屄弄的同时,她也没冷落其他人,双手轻巧地游转在那些肉棒之间,每每也把他们挑逗至濒临爆发的边沿,却硬是不让他们射出来。

    淫液从蜜穴的深处源源不绝地涌出来,肉体撞击的声音也变得更淫靡,但是与她淫荡的叫声相比,还算不了甚么。

    极品的淫穴,同时为屄弄她的两人带来强大的快感,但是也使得他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她的淫穴彷彿在榨取肉棒一样,明明已经湿润得畅通无阻,柔软的肉壁还能紧紧贴着肉棒上,使他们每一下动作也得对抗随时爆发的快感。

    在快感与互角的心态下,他们根本无法慢下来,维蕾姬丝愉悦的呻吟声,更是无比强力的兴奋剂,催促他们更用力地摆动下半身,把维蕾姬丝送上顶峰。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爆发,火热的精液同时射进维蕾姬丝的子宫和直肠里,前后两穴受到灼烫的快感,把维蕾姬丝送上了今天第一个高潮,湿热的吐息轻轻地喷在那男人耳旁,使他开始减弱的喷射一下子又增强过来。

    「嘻哈~接下来是谁呢?」

    软下来的肉棒还未退出她的淫穴,她已经在挑选下一个对象。

    她的身体正在渴求男性的肉棒,这种犹如轮奸般的乱交,正好挑起她淫乱的本性。

    那两人刚退开去,被挑上的男人已经补了上去,两根肉棒忍不及待地插进她的肉洞里,使射进去的精液根本没机会流出来,虽然前面淫穴的淫液已经泛滥,但对后面的菊穴而言,那些精液正好充当着润滑液,更方便男人们奸淫她。

    受到她的诱惑,新接手的男人没浪费半点时间,立即便用尽全力操弄那具淫乱的肉体,使刚刚才被射了一肚精液的她愉快地呻吟起来。

    两个淫乱的肉洞,就似是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般动起来,随着她的情欲越来越炽热,她的淫穴也变得火热起来,肉壁一动一动地收缩着,为内里的肉棒带来激烈的刺激,使他们疯狂,使他们无法压止挺送的冲动。

    比刚才那两个男人还快,第二批的精液已经射进维蕾姬丝穴里。

    受到那极乐般的快感支配,男人在她身上根本支持不了多久,不断地换上另一人,射进去的精液也不断累积,灌满了她的子宫,只是被不断插入去的肉棒栓塞着,但是无论有多少男人射进了精液,就是有源源不绝的男人顶上,没有间断的玩弄她的身体,使她迷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中,享受着他们的蹂躏,陶醉在他们以量取胜的暴力中。

    在男人不断更换下,维蕾姬丝也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也代表了更多的精浆被送进她的淫穴,因为根本没人能抵得住她高潮时蜜穴里的蠕动。

    只是短短一会儿,轮奸她的男人又已经换了几组,换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体格的巨大差距使被抱着的她双脚完全碰不到地面,只能像个玩偶一样随那巨人玩弄。

    男人一边发出浓重的呼吸声,一边抓着维蕾姬丝腰际粗暴地抽插,与他的体格相乎的肉棒重重地挖掘她娇嫩的蜜穴,大得异常的肉棒早把她的嫩穴撑得大大的,每一次的凿入更是把内里的精液连同淫水一起挤出来,而空出来的菊穴就更是不堪,源源不绝地喷出来精液,流满了一地。

    男人也是欲罢不能,拜那巨大的身躯所赐,过往他即使对着千人骑的妓女也总得小心翼翼,这还是他第一次能毫无顾虑的横冲直撞,使他浑然忘我,抓着维蕾姬丝的腰,把她当作是套在肉棒上的自慰器般抽动。

    在他的蹂躏之下,维蕾姬丝也是无比的兴奋,淫荡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响起,更似是怂恿着巨人更加粗暴地屄弄她的淫穴。

    第一次被能容纳自己的肉壁紧包着,早已经使得巨人无法忍耐,随着黏膜摩擦的强大快感,更是使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快,连脸庞也因用力过度涨得通红,在战场上也能教人惊惧的鬼相巨人,却只被维蕾姬丝当作快感的来源,能让普通女子死去活来的巨形肉棒,更是使她乐而忘返。

    最后在咆哮声中,一边把精液射进她的穴里一边倒下去,成为被她征服的其中一人。

    巨大的肉棒即使在倒下的途中,还是不断地喷洒着精液,不止喷到了地上,也沾到了维蕾姬丝身上,她轻轻涂抹着那些白色的精液,一边轻声喘息,淫靡而充满了官能刺激。

    「嗯,我还想要,还不够呢。」

    维蕾姬丝很快便挑选好下一个受害者,那是个年轻力壮的少年,维蕾姬丝却轻易地把他推倒地上,缓缓地胯坐上去,让所有人看着他的肉棒被淫穴完完全全的吞没,看着两人完全贴密的性器,完全无法想像这肉穴刚刚才被五倍以上阔度的东西贯通着。

    维蕾姬丝淫荡地笑了笑,开始她骑乘的摆舞。

    淫荡而轻快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肉棒吞噬进去,受到快感侵袭的肉体更是乐得后仰开去,突出了胸前那美丽的曲线,双峰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使被骑着的男人忍不住抓起那双嫩肉,把她挺拔的峰峦握得不住变形。

    少年意气用事的反击,正合维蕾姬丝的希望,扭腰迎合他胡乱的乱捅,聚合着刚才巨人留在她小穴里的快感,再一次攀上快乐的高峰。

    在她从高潮中回落之后,她也没有忘记那些呆站着的男人,媚目淫荡地扫过他们。

    「我说过吧,我会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谁来插我后面嘛,还不够的,来用我的嘴吧。」

    余下的男人们这才如梦初醒的涌过来,抢住插进她还空着的菊穴里,而抢不到的就把肉棒塞到她脸前,使她一下子就被肉棒包围起来。

    看着挤在她眼前的那几根肉棒,维蕾姬丝不得笑起来,兴奋地舔了舔上唇,逐一把它们含进嘴里,甚至张开嘴让他们在她口里抽插,而她两手也没闲着,同时地应付着五个男人,她却似是还未能满足地,轮流地舔弄眼前的每一根肉棒。

    三个肉洞里毫不留情的猛肏,使她的脑袋渐渐变得空白,但是她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东西比那火热的硬物在手中跳动,更让她有纵操男人的感觉。

    看着男人的疯狂争夺,使维蕾姬丝也忘形起来,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下,她只是顺着欲望的渴求着男人的肉棒,而那些男人也失去了耐性,把白色的精液射到她的背上,不用片刻间她肌肤上已经遍布白浊的浆液。

    「别让我等嘛。」

    她已经连刹那间的时间也忍耐不了,催促着男人别让她任何一个洞空起来。

    就在她给连绵不断的快感弄得顾不过来,正在屄她的两个男人却相对一视,同时把肉棒抽出来,然后两根肉棒一起插到她的淫穴里,即使她的淫穴才刚受过那种巨棒蹂躏,这下子还是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

    「不…不要……后面空出来了……嗯噢……」

    他们本还以为她在求饶,但听清楚后却不由得呆了,更是用尽全力的抽插,誓要她知道他们的厉害。

    他们的决心对维蕾姬丝却是微不足道,畅快地享受他们贡献的快感,甚至是食髓知味的想要让第三根肉棒插入去,那淫荡的模样使周围的男人更是同仇敌忾,决心要把她干得站不起来。

    当佣兵的当然不是甚么淑女,玩起来只会比男人更凶,但是她们之中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少女,无论两穴齐插还是双枪抢穴也来者不拒,更玩得不亦乐乎。

    永无止境的轮奸,使维蕾姬丝更加兴奋,已经不用她去诱导,只要她一张开口,立即便有人会把肉棒塞进她嘴里,下半身的两个洞穴更是被精液弄得一榻糊涂,黏稠的精液与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成了一个混浊的水泉。

    少女的淫乱早超越了男人们的想像,也没发觉他们已逐渐沦为少女的泄欲工具。

    「第一次来就玩得这么激烈啊。」

    维蕾姬丝带点不满地坐起来,抬头看见的是帕比斯刚才找上的那个女人,名字好像是艾妮莎的。

    她身上也已经沾满了精液,连那头暗红色的长发也给黏在一起,却无损她爽飒的气质,高挑而充满活力的肉体叉腰而立,充满大姐头的风范,让人兴起追随或是征服的欲望,那就是她的魅力。

    她似是有点受不了的叹息,她本是以为这些男人玩疯了才过来干预的,却想不到维蕾姬丝玩得比他们更疯狂,使她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虽说她不是有心阻碍,维蕾姬丝还是起了报复的情绪,从那些男人之中脱身出去,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舌头更是毫不留情的入侵进去,纠缠的唇舌间两人也感到浓浓的精液味道,而且更是不知混合了多少男人精?的深厚味道。

    两个美女拥抱在一起,本就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她俩的吻戏更是血脉沸腾。

    但是却没人感去打扰她们,就连刚刚被艾妮莎拖开的男人,也只能挺着那根尚未满足的肉棒看着她们虚凰假?的淫戏。

    在维蕾姬丝的吻技下,艾妮莎也只感到一阵意乱情迷,已经跌坐在地上,顺应着维蕾姬丝的引导互相爱抚、拥吻,任由她挖掘那已经充满了精液的阴道,把那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身上、脸上。

    在她们兴致正浓之际,一根肉棒却硬闯进她们双唇之间。

    这举动自然惹来其他人不满,维蕾姬丝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四片红唇便联合起来戏弄这个不速之客,在维蕾姬丝的香舌围绕着棒身的时候,她也用力地舔吮龟头的敏感部份,红唇和舌头的刺激,几乎是刹那间就使他缴械,白色的精液猛烈地喷到两女脸上。

    三十秒还不到,那男人就落得弃甲而逃的下场,让她们继续被打扰的游戏。

    这次轮到艾妮莎到主动吻上维蕾姬丝,而且比刚才更火热、激昂,贪婪地吸吮维蕾姬丝的香舌,彷如表演一样,她们的舌头就在众人的眼底中追逐、缠绵、舌互相撩逗,使那些男人看得欲火狂升。

    好一会她们才分开来,只留着一丝淫荡的银线在她们之间欲断还连,使她们的气氛更为暧昧。

    「迟点再来吧,现在先解决了这些男人吧。」

    听到她这么说,维蕾姬丝脸上却浮现出恶作戏的微笑。

    维蕾姬丝摸在她淫穴里的手指又活动起来,而且远比刚才还要激烈,这出奇不意的挑逗立即就把艾妮莎弄得无力反抗,躺在维蕾姬丝的身上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声,挑战着旁观者们的忍耐力。

    艾妮莎还未回过神来,维蕾姬丝已经抱着她双双滚倒在地上,更扳开她的菊穴,对那些看得呆了的男人笑道:「来吧!各位,我们身上所有的肉洞也随你们使用了。」

    惊觉维蕾姬丝说了甚么的艾妮莎想要反抗,却给维蕾姬丝轻轻咬着乳尖,触电般的快感使她又陷了进去,除了呻吟之外甚么也做不到。

    她只感到下身一阵火热,好一会才想到是有男人把肉棒插进来了,她今天也已不知被多少人插过,但刚刚被维蕾姬丝挑逗过的身体,却像是被打开了甚么开关似的,倏地敏感起来,那男人才刚插进去身体就已是一片灼烫,忍不住扭动起身体,这种渴望被插入的冲动,她已经很久没感受过。

    看见她难得一见地发情,犹如投入一枚新的炸弹,使男人们都沸腾起来。

    她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迎合那男人的抽插,她已很久没试过因为被男人玩弄而得到高潮,但现在她的脑里却是一片空白,每当被那根肉棒捅进去,快感的电流就流遍她的全身,使她无法思考。

    男人激烈的挺动,使她也忘我地摆动起屁股,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她已无从反抗,而当最后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她屁股里的时候,更使她不由得把嘴张得大大的。

    另一个男趁机抓着她的头部,把肉棒插入她嘴里,已经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晃神的她只能继续张着嘴巴,任他摆布。

    维蕾姬丝也没放过这场在自己头上上演的好戏,伸出舌头舔过他胯间的位置。那人从没想过会受到维蕾姬丝偷袭,插进去连一下也没动过,便已忍不住把精液释放在艾妮莎的口里,把她呛着。

    「嗯,别只玩她的啊,也干干我的淫穴吧,我快忍不住了。」

    维蕾姬丝的发言,使男人们立即把她扯出来,疯狂猛干。

    她就似是诱惑的化身,轻易的使男人们失去了理性,聚集过来的男人更是差点把她埋在身下,把她全身每一个部份也当成泄欲的工具,而一旁的艾妮莎当然也不可能倖免,遭受池鱼之殃的被男人们轮暴。

    这对维蕾姬丝来说是正中下怀,她却不消多久便受不了。

    「让我休息一会。」

    她的语气仍留有几分高傲,但是已难掩疲态,男人们闻言也是相对一笑,不与她计较,转而去找维蕾姬丝,她身上也已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却还是维持着一贯的情热如火,不知满足为何物。

    大营里仍然回荡着少女们的喘息,激烈的呻吟和猛烈的肉体碰撞声。

    另一边又有一个姐妹给弄得昏了过去。

    艾妮莎虽然感到疲倦,还是爬了起来走过去,同时不由得抱怨这些男人也不懂得温柔一点,每次也要干得她们站不起来才满足的,有时连昏了的也给干醒过来,直到现在也没把人活活干死只能算是奇迹。

    不过也有的还是游刃有余,像是维蕾姬丝现在也在享受被轮奸的快感,即使膣穴已经给各种各类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也快被连续的高潮弄得神知不清了,迷濛的表情却还是那么饥渴,继续让无数的男人同时干着。

    另一边的鹄洛也是不妨多让,她正整个人挂在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每走一步,他的肉棒也会重重地捅进她的淫穴里,伴随着她淫靡的浪叫,丰硕的巨乳也是不住晃动,但是她还嫌不够刺激一样,把双手?在男人后颈,向后仰起了身体,使所有的冲击也集合在她的淫穴里,垂下来淡白色发丝也随之飞舞,更显到她的美艳。

    她这姿势也把她夸张的曲线弄得更加诱人,盘绕在那男人腰上的雪白变腿,更是使人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鹄洛更是在享受着这种视线,回眸一笑时那淫荡的笑容,明显在挑逗他们。

    另一边的男人们则把余下的女人组成一个圆形,轮舞般转换着对手,一个接一个地插入女人的体内,把她们的呻吟声组成合奏曲,随着他们转换对手不规则的响起,合成无法再现的美妙乐章。

    单是她们受不了背后男人的蹂躏,互相纠缠倚偎在一起的情景,就叫那些男人们兴奋百倍,那些男人们还不断转换着对手,让她们分不清正被谁插入,因肉棒不断变换而适应不了的大呼小叫,更使他们乐在其中。

    她的目光回到维蕾姬丝那边,又已经有数个男的力尽退开,但是被轮暴的维蕾姬丝还是那么狂热,在高潮的滋润下,她绯红的脸颊更是娇艳动人,更显得那些男人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入口旁边的那个少女已经给那些男人们弄得昏了过去,但他们还是不肯停下来,看见还有人想要加入他们,艾妮莎立即走过去握着他的东西阻止他。

    「真是的,那么想玩就过来嘛。」

    她也未恢复力气,但总比给他继续蹂躏这个已经昏了过去的姐妹好一点。

    「那些就交给我吧,刚才那几个也快完了。」

    艾妮莎感到一阵柔软的触感碰在背上,竟然是维蕾姬丝从后面把她抱着,沾满精液的乳房紧贴在她的背上,黏稠的感觉使她很不舒服,但是这淫秽的景象却看得旁观的男人们欲火上升。

    维蕾姬丝的双手只是轻轻地在她身上抚摸,但她感受到的快感却比被轮番插入更激烈,当她的指尖碰到她的阴蒂,侵袭她神经那触电般的快感更是毫不留情,使她的思考也快中断了,根本无法说话。

    唯一能发出来的就是呢喃般的淫叫,直到她浑身发软,维蕾姬丝才轻轻一笑的放下她,然后向那个看得目定口呆的男人勾起指尖。

    「一起来让我乐一乐吧,各位。」

    她靠在桌上,随手掰开淫穴,白浊的精液立即就从里面流出来,她并不讨厌肚子里满是精液的感觉,只是更享受火热的精液射进去时那灼热的快感。

    她是专门勾引男性的魔女,教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他们离开之后,醒过来的艾妮莎也扶起了地上的少女,她下面的两个肉穴还未能合起来,短时间内该无法再接受男人的蹂躏了,而且也不能让她继续躺在地上那淌精液里,被淹死也不是不可能。

    今夜里干过维蕾姬丝的男人肯定比艾妮莎和少女加起来还要多,但是她却仍然是那些淫乱,把两人的对手招过去后也没半点应付不了,反而在引诱他们。

    「厉害呢,她似乎比鹄洛更变态吧。」

    「哦?我可不能当作听不见呢。」

    鹄洛从背后抓着她的乳房笑道,她身上也满是白浊的液体,特别是那对丰满的乳房,那层白液更是浓厚得随时滴下来,然而她却是一副轻松的神态,这程度的乱交对她来说还只是常事。

    虽然在这里裸体是正常的事,但是她的动作却太过自然了,完全没有半点遮遮掩掩的企图,彷彿这样对她来说只是普通不过。

    也不等艾妮莎回答,鹄洛已经了放开她,往维蕾姬丝那边走去。

    「新来的,比赛一下吧。」

    维蕾姬丝微微一笑,代表她接下了这场胜负。

    明明是数百个男人轮奸几个女子,但这边却更像是维蕾姬丝和鹄洛在玩弄这些男人。

    即使听到她们打赌的男人们已经玩得特别重手,狠狠地往她们的肉洞插进去,却还是无法使她们求饶,他们越是粗暴,这两个淫女的呻吟声就越是愉快,精液早沾满她们的身体,也只是使她们显得更淫秽而美丽。

    看见维蕾姬丝的浪荡,鹄洛也更加卖力。

    虽说肉体碰撞的声音从开始就没有间断过,却比刚才更响亮了,能在战场活下去的强壮体魄,就是他们最大的本钱,但与她们二人的淫乱相比,他们却差远了,无法满足她们,她俩的放荡形骸,连旁观的艾妮莎也目瞪口呆。

    在她们的诱惑下,男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对她们发泄欲望,肉棒对着她们的肉穴狂轰猛炸,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回事,但是她们却非常享受,就连她俩的淫声浪叫也是诱人。

    她们完全任由玩弄,这么淫荡的女人就算找一个也难,现在却同时有两个在这里,维蕾姬丝自己也是极度兴奋,已经被上百个男人连续屄过的淫穴,快感却越来越激烈,使她几乎是一被插进去就高潮了,但是那些男人当然不会理由她的状态,就在她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立即就激烈的抽插起来,使她陷进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高潮之中。

    下一个男人也已准备好了,而且更难得地守起了秩序,一个又一个的排在她们背后,轮番的插入她们淫荡的骚穴里,有时还不只一根两根,而是三根四根的插到她那几个洞内,把她的肉洞撑得几乎爆开,更把她弄得情迷意乱。

    围在她脸前的男人们也不呈多让,把肉棒堆到她的脸前,让她逐一?弄,即使她口里已经被肉棒塞住了,另一根也会立即送到她的鼻前,使她口里鼻里都充满着男人的气息,而真的找不到地方下手的,就拿她的身体消火,最后把精液射在她雪白的背上。

    她们简直是两头渴求肉欲的?兽。

    「嗯~我还要,别停~~嗯~啊~~~再~再~快点~~啊~~~用力~嗯嗄~屄我~~~操我~~~再来嘛~~~噢啊~~太好了~~~来吧~~哈啊~~~要去了~~~嗯~对~~太爽了~~~~」两条长长的人龙排在她们身后,射在她们身上的精液不断增加,她们的淫欲却有增无减,反而是那些男人逐渐的支持不住而躺满了一地,她们就得满地的男人之间,持续地扭动着腰,搾取他们的精液。

    直到那些人龙差不多消失了,她们才分了胜负。

    「咕,我输了……」

    鹄洛不情愿的道,她现在不单身上布满精液,就连肚子里也装满了精液,想喝也喝不下,只要一呼气精液浓烈的味道就会冲上她的鼻腔,只能躺在那里,看着维蕾姬丝似是没有极限一样,继续维持着那淫乱到极点的姿态。

    「嗯~那么还有谁想要上我的?」

    维蕾姬丝撑起了下半身,把那已经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朝向他们,即使她的肉穴已经满是精液,她还是渴求着更多的肉棒,把她轮奸至昏倒为止。

    立即又有人插进了她的淫穴,那彷彿是永远不会休止的盛宴一样,越来越多的精液,已经使她的全身也充斥着精液的气味,彷彿身体内外也已充满了精液,更别说那几个肉穴,早已被大量的精液弄得黏黏糊糊的。

    就在她想要继续享受下去的时候,却发觉那些男人退了开去,使她不满地轻嘤咛一声,坐起来的时候,正好面对着帕比斯正挺着肉棒站在她面前。

    「最后才来想要一对一对决吗?」

    它已经完全屹立起来,布满棒身的淫液更证明了它的身经百战,再不需要甚么前戏,但维蕾姬丝还是像开战前的礼仪一样,让舌尖在他的棒上游戈,双手分别抓着它的两端,由下而上舔弄那粗得让她的指尖无法靠拢的肉棒。

    在维蕾姬丝细腻的舔弄下,帕比斯舒服得闭上了双眼,静立在那里接受待奉。

    维蕾姬丝微微一笑,从头开始把肉棒垂直地吞进嘴里,凭那长度肯定已穿过了咽喉,但是她却没有半点不适,继续让那根巨棒长驱直进,直至完全吞没。

    帕比斯是第一次被完全含进去,维蕾姬丝的喉咙不停放松收紧的刺激,使他差点就忍耐不住,而且维蕾姬丝也没有停下来,她轻轻地摆动头部,让那东西在她的喉头深处前后抽动,加强它所受的刺激。

    她的双手更像是朝拜一样按在帕比斯的胸膛上,轻轻抚摸他那身肌肉,帕比斯的肌肉没有夸张的隆起,但是却非常结实,现在更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使维蕾姬丝爱不释手。

    意料之外的快感,使帕比斯也不敢大意,啵的一声把肉棒从维蕾姬丝口里抽出来,无视她先下一城的笑容,抱起她的同时顺势摃起她的左腿,把坚挺的肉棒对准她的淫穴一口气插进去。

    巨大的肉棒用力刺进了她的肉洞,不但一下子便刺上了她的花心,更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虽然才刚被无数的肉棒插过,这下的刺激还是使她不禁呻吟起来。

    帕比斯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立即使开始了抽插,而且每一下也是全力而为,重重的把她带上了云霄,「啊!好厉害~~再来~啊哈!快点~用力~~嗯噢!把我弄坏吧~嗯~啊~~太爽了!对啊!再深一点啊~嗯~~~用你那根大肉棒~嗄~~把我的淫穴~~干爆吧~~啊呀!」

    不自觉间维蕾姬丝的双腿已经盘踞在他腰后,双手更是忘我地抱上他的后背,彷彿不舍得让他的肉棒有离开半分同时也明白难怪他有此自信,无论天赋还是技术也是得天独厚,他的那东西已经比成年人的手臂还要粗,整根肉棒狠狠地肏入,使她感到犹如被人一拳打在子宫上的感觉,但那却不会使她难受,反而使她快要爱上那种冲击。

    每一击也非常结实,深深地插入她穴里的深处,连她整个人也给抛动,强烈的快感蜂拥的掩盖她的神经,使她只能以叫喊宣泄那灼热的感觉。

    今夜已经有数不清的肉棒肏过她的淫穴,但这支肯定是最强的,介乎本能和暴力之间的猛击,使她无比享受,也无比沉沦,帕比斯如野兽般的喘息,更是让她错觉伏在身上的是头交配中的猛兽。

    帕比斯施尽浑身解数的激烈抽插,使维蕾姬丝忘形地呻吟起来,他的动作激烈而粗暴,短短半刻的时间它已经进进出出了数十次,火热的肉棒不断地擦过她娇嫩的肉壁,使她不断受到快感的冲击。

    而且他的动作还越来越激烈,使维蕾姬丝也逐渐迷失在他的蹂躏之下。

    乘着帕比斯喘一口气的机会,维蕾姬丝已经反过来骑在他身上,反客为主地舞动起她的纤腰,帕比斯也不由得为她的主动错愕,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双手抓着她的腰肢,巨大的肉棒从下方捅向她的蜜穴,彷彿要凭那一棒之力把她整个人顶起来。

    维蕾姬丝可没意识把主动的位置让回给他,反而迎合着他的动作,犹如骑在野马上的激烈跃动,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食至尽,毫不克制的淫声浪语,使场面更加淫靡。

    「嗯哼~啊啊~~~哈啊、啊~哼~嗯~呀啊~啊啊!」

    他已经施尽浑身解数,肉棒疯狂的在维蕾姬丝的淫穴内冲刺,澎湃的力度使每一次维蕾姬丝也放声叫出来,宣泄她激昂的快感。

    他们的动作与柔情绝对沾不上关系,彷如两只饥渴的野兽一般,互相争夺着主动,互相占据对方的肉体,想要更深入地插入对方的淫穴,想要更紧贴地感受那火热的肉棒,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狂乱。

    帕比斯的肉棒每刺入她的肉壶一次,维蕾姬丝就发出诱人的淫叫。

    激烈,淫靡,狂野的交沟。

    她布满汗水与精液的肌肤美丽而耀目,性器粗暴而直接的交锋,使沦为围观的观众也看得血脉沸腾,维蕾姬丝淫荡而愉悦的表情,使他们忍不住朝她撸弄自己的肉棒,却没有人胆敢插上一脚。

    维蕾姬丝兴奋地扭捏着自己的双峰,饥渴的淫穴更是不停吸吮着那根强壮的肉棒。

    帕比斯也给燃起了斗志,他等闲就能把女人干的两三天起不了床,还是第一次还上这么耐干的女人,那股饥渴的妖媚更是使他欲罢不能,刚见面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非常刺激的女人,但还是超出他的预计。

    脑袋空白一片的悦乐,使维蕾姬丝几乎忘了四周,只是忘情地搾取帕比斯的肉棒。

    但与她似是无穷无尽的精力相比,帕比斯却已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用尽最后的力气往维蕾姬丝的穴里狂肏,然后终于忍耐不住,把滚热的精液射进维蕾姬丝的淫穴里,然后便坐倒地上。

    被放开的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他,立即便爬到他的胯间。

    不容反对的握着他肉棒套弄,更伸出香舌细舔他囊下的根部,强烈的刺激使他再一次忍耐不住,白色的精液高高射出。

    连续第二发的精液,使他也支持不住,大字型地躺在地上喘息。

    看着帕比斯那不忿气的样子,她笑了,妩媚地拈起乳尖上的精液送进口里。

    「哈…嗄……真的很痛快呢,嗯,还有谁要来?」

    不过说实在她也开始有点疲倦,站起来时也摇摇晃晃的。

    看见她略显疲态,再一次激发起那些男人的好胜心,妄想能把她这个淫乱的魔女征服,于是蜂拥而上,凶暴地抓着她娇艳的身体,被这么多孔武有力的男人合力抓着,即使体力充足她也无法反抗,况且她现在几乎站不稳了,但她却没有半点不安,反而更雀跃欲试。

    无法反抗男人的强暴,使她更加兴奋,激烈的呻吟疯狂地传入每一个人耳内。

    「对呀……我是最淫乱的女人……嗯…快点……来把我干死吧……嗯……」

    围在她周围的人数又增加了,不只是本来在干其他女人的被吸引了过去,还有些本来没想过参加的人也闻风而至,使人数完全超过了当初的预计,这些新力军当然是冲着她而来,虽然也有些等不及而开始拿其他女人祭旗,但最后还是会回到她身上。

    干着她后门的男人把她的双手扭往背后,使她无法反抗,即使她根本不会反抗,只会渴求着更多的肉棒与精液,无论是嘴里还是蜜穴还是菊穴,她只想被更激烈的玩弄。

    她比任何人更放纵地享受着男人的暴力,更享受被无数男人轮奸的乐趣,享受那永无止境的快感,即使才刚刚有人射过了,立即又有另一人插入去把她推上另一波的高潮。等待不及的男人则是把精液射在她身上,让她淋浴在白浊的液体之中。

    这场疯狂的轮奸直到他们各发泄了一次才稍稍止息,余下维蕾姬丝单独躺在那一大滩白浊的精液之中。

    淫荡的身姿使男人们的目光根本离不开她,满身的白浊只会使她更加美丽。

    「再来吧…维续…来让我满足嘛……」

    维蕾姬丝淫荡的呻吟,再一次延长了这场乱交,开始了已经半天,连其他惯于淫虐的女兵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连续蹂躏,被干得没剩多少反应,于是还有余力的男人全都聚集到这边,挺着凶暴的武器围在她四周,等待一个有机会就抢进去。

    她的身上布满了精液,体力也耗得七七八八,但她就是舍不得停下来。

    战场上久未发泄的欲望,加上胜仗的影响,这些男人已经远比平常更勇猛耐战,却还是比不上她一个女的,她没去数过这是第几个人,射在她身上体内的精液早足够把她淹没,不只身上沾满黏稠的精液,就连她地面也已经被精液淹没,三洞无时无刻被塞满的满足感,使她无比兴奋。

    这时肉洞里又换上了一根大了不止一号的肉棒,把她的肉腔撑得满满的,那男人更是不管一切的只懂用尽力抽插,把维蕾姬丝强制送上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嗯…再来……嗯啊…干死吧我……嗯…用力…嗄…好大…啊…不……再来……噢嗯…要死了…把我两个骚穴也操爆吧……我还未被操够呢……啊呀…快点…操我啊……肉洞又空出来了……嗯……」

    频临崩溃边缘的快感,使她乐此不疲。

    她已很久没尝过这近乎虚脱的快感,那些男人甚么也没有想,就只是继续毫无休止地轮奸她的淫穴,就算真正上战场时也没有这么疯狂,把维蕾姬丝肏得浪叫不断。

    即使到了现在,只要她身上一有地方空了,立即便会有人抢过去。

    她也无法应付得那么轻松了,只是趴在地上任由男人们插入她的身体,但纵使快要筋疲力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使她不舍得停下来,男人们似是要把她贯穿地插入她的嘴巴和淫穴,一前一后的蹂躏着她。

    这次宴会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过往的纪录,但是维蕾姬丝却像是个无底沼泽一般,无论他们在她的淫穴里插进多少精液,她也未见满足,继续以高昂的淫叫挑衅着他们,不让他们有任何一丝保留。

    接连不断的高潮使她几乎忘了思考,但她的身体还是出于本能地继续散发出诱惑,早被精液淹没的身体却还在不住渴求男性的插入。

    她的淫穴由开始就没有空起来过,但是男人恣意蹂躏下,她的淫穴却越发的嫣红诱丽,吸引着男人尽力糟蹋,似乎非得搾乾男人们的最后一滴精液方肯罢休,即使本来还有惜玉之心的,也因为她的淫荡而忘记了节制。

    「嗯嗄…给我……更多的精液……用精液…灌满我的淫穴吧……」

    即使意识已经接近迷糊,她还是张开大腿任他们猛干,贪婪地搾取着男人的精液,她早已是混身精液,就连该是施暴着的男性一方也有不少支持不了在场边睡着,让人再一次见识到她的欲望就多么的深不见底。

    「还要再来吗?」

    听到不知名的男人这么一问,维蕾姬丝似乎已没力气说话,却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第18章

    营帐内一片黑暗,在入夜之后进入女性住宿的地方,还是使奥特有点不安,但既然发见有人潜入,他也没理由视而不见。

    「奥特吗?」

    莉露雅的声音在奥特踏入帐内时响起,却使奥特安心下来,除了解除警戒外,也是为了不必蒙上擅闯女性禁区的罪名。

    她的声音只是有点倦怠,但是当他的双眼习惯了黑暗后,看到的却是一具躺在地上的男性尸体。

    尸体没有在死后变得苍白,反而是越来越黑,因为伪装魔法正逐渐失去效果,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与仅仅改变了肤色的莉露雅不同,他巧妙地遮盖着那双耳朵,彻底伪装成普通人类。

    暗黑妖精,想不到他们也参与了这场战争,但比起与暗黑妖精为敌的恐怖,这一刻盘踞他脑里却是要莉露雅与族人为敌的忧虑。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却被莉露雅误解了,有点不快的道。

    「我有点倦了,明天再收拾吧。」

    「没问题吗?要与你与族人对立。」

    莉露雅似是事不关己的语气,反而使奥特担忧。

    「我是我,族人是族人,他们想干甚么关我屁事。你还不知道吧,我母亲已对我下了追杀令,这男人不是怕被我揭穿而来杀我,他是来执行命令的。」

    莉露雅对此并没有甚么感想,这种事对她们暗妖精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却使奥特难以置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忘记了暗黑妖精无情的一面,那似是看着异物一样的眼神,使莉露雅也不禁有点生气。

    「怎么了?你害怕我是暗妖精的事被揭穿,被人知道你与暗妖精纠缠不清吗?」

    她本只是想开个玩笑,但奥特的沉默却似是在默认一样,使他在惊觉过来的时候,莉露雅已经生起气来,不想与他说下去。

    「哎,可以请你出去吗?虽说这里是战场,但乱闯女性的营帐似乎不太好吧?还是说你想要夜袭我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呢?」

    莉露雅虽然似是在开玩笑,但看见她那可怕的笑容,奥特很清楚她这只暗妖精会丢过来的,绝不会是枕头之类的东西那么可爱,就算是淬毒的匕首也不足为奇,只好离开。

    当他发觉自己在没有意义地乱走,被视为可疑份子也不为奇的时候,早已身在营地的一角,四周既没人也没点起火把,与灯火通明的前营相比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虽然想说只是一场误会,但他还是有自觉是咎由自取,他也不想加入到前营的喧哗热闹之中,他已不拘泥于圣骑士的约则,也不会否定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方式,但其他人还是会顾虑法理之神的印记。

    在他考虑该否早点回去休息的时候,一件东西从他视野的一角飞了过来。

    奥特一手把它抓住,望向一声不响便把东西抛过来的狄刹。

    「那来的酒?」

    「洛丝给我的,你不会说圣骑士禁酒吧?」

    「就算有禁,我也不再是圣骑士。」

    奥特带着自嘲的举酒灌下,游牧民出产的只有奶酒,但喝不惯的佣兵们却要求普通的酒,甚至宁愿当做酬金,洛丝给来的这瓶正是为了他们进口的烈酒,火辣的感觉灼过他的喉咙,过惯一板一眼生活的他本就极少喝酒,何况是整瓶直灌,酒气上涌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痛快。

    这里是营区之间的校场,环顾四周就只有他们,其他人不是去了妓营那边参加乱交,就是到了前营那边饮酒作乐,根本不会接近这边。

    狄刹靠坐在插入地面的黑刃上,就连营火也没点燃,彷彿融在黑夜中。

    前营的火光与喧闹也能传到这里,却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般遥远,而且抬头就是闪烁的星空,草原无云无雨的气候,似乎是星空也特别接近,宁静与?闹,也仅是一线之隔的感觉,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顾虑简直多得可笑,更使他兴起了一直没想过的想法。

    「我们好像还没分过胜负吧?」

    听到奥特这与挑战无异的问题,狄刹也是愕然,想起他不曾与奥特交手,明明圣骑士与闇骑士之间该是势不立两,但是他俩之间只曾并肩作战,却从来没有分过胜负。

    「对呀。」

    圣炎与闇炎同时射向四周那些没燃点的篝火,把这校场照亮起来。

    就以此为战斗开始的讯号,狄刹拔起插在地上的黑刃,由下而上的斩向奥特。

    剑刃相碰弄出的火花四溅,奥特已经挡下了这一剑,他现在这柄是在那个魔法王国的实验场中找到,以魔法锻造的剑,即使与狄刹的黑刃正面对砍也不会留下缺口,难得的对手若是因为武器差距而定出胜负就太扫兴了。

    由第一击开始,他们迅快地交换了数十连击,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那是纯綷的剑技比拼。

    圣骑士与闇骑士同样能够借用神的奇迹,但他们却把魔法封印起来,只以本身的剑技对抗,令人眼花撩乱的快击,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热身运动,脸上同时因为棋逢敌手而露出了笑容。

    同时使出的浑身一击把双方也震退,看似是不分胜负,狄刹却已经把奥特手中的酒瓶夺了回去,大灌了一口。

    痛快!

    既然被誉为天才横溢,在同辈中傲视同群,就代表了很难在同辈中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上级或是前辈中有比他们更强的人,但却不能每次向他们挑战,就算打起来也难免有所顾虑,放手而战的快感他们已经很久没尝过了。

    狄刹一把拭去嘴角的酒同时,战斗也再次继续。

    这次是奥特的主动进击,虽然圣骑士号称是守护之剑,但却不代表欠缺攻击力,而且以他现在的心情,实在不甘于维持守株待兔的风格,当争强好胜的斗争心以及激昂的战意燃烧起来,早就把圣骑士的戒律甚么的忘到不知那里去了。

    他们就把那酒瓶当作争夺的象征,一来一往的战斗起来。

    剑刃交击的声音就连前营那边也清晰可闻,当然也就引起了注意,不知不觉间四周已围满了观众,毕竟在这好勇斗狠的地方,就连毫无技巧的互殴也能引来围观,何况他们的剑技真的具有观赏价值,旁人早就把他们的剑斗当成酒宴的余兴节目。

    虽然是近于玩闹,但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

    圣骑士的剑华丽、坚定而大开大阖。

    闇骑士的剑狂暴、迅猛而锋芒毕露。

    风格回异却各自登峰造极的两人,使这场剑斗不但激烈,更是华丽,无论是对剑技讲究,想要精益求精的人,还是酒后观赏比斗助兴的人,也是最高级的表演。

    男兵杀气十足的呐喊,与女兵的尖叫,使他们的情绪也热烈起来,他们根本没想过会引来观众,但即是这样他们也没想过要在分出胜负前收手。

    若这里是城中,是在贵族淑女之间,剑斗并不是女性喜爱的表演,但在场的女性不是佣兵就是游牧民,不但尚武成风。更能分辨优劣,充份体会激烈的攻防那份紧张刺激,加上他俩各具风采的外表,更是毫不保留的送上采声。

    每遇上精彩的比拼,她们的尖叫喝采更是远比男性更投入疯狂。

    炽热的气氛也感染了场中的两人。

    刚刚逼退了奥特的狄刹猛灌了一口气酒,平举的黑刃遥遥指着他,豪气大发。

    「你还是祈求你那至高神的庇佑吧!」

    「哼,要靠神圣加护才能胜过你,那才真的是耻辱呢。」

    他本来就不想用魔法扰乱这难得的比试,何况在这么多观众面前,狄刹不可能使用毁灭女神的暗黑魔法,那他更不可以使用神圣魔法破坏公平比试的原则,即使成为叛逆骑士,他这份执着也不会改变。

    轮到他出击,直刺向狄刹的左肩。

    狄刹没采守势,反而闪电般劈向奥特刺来的剑上,直接瓦解他的攻势。

    闇骑士的剑技本就锋锐无比,在狄刹手中施展出来更是难以抵挡,但奥特却总能把他挡下,而且不论是硬碰硬的正面冲突还是伺机而动的精妙反击,总能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他也无法攻破狄刹的剑势,相持不下。

    酒意并没有使他的剑技变钝,反而变得大开大阖,舍迂回懦弱的剑技不用,对观众来说当然是更精彩,为他不输给狄刹的豪气喝采。

    狄刹也已经没有任何保留,每剑也是全力出击。

    圣骑士的剑越来越密集,更反过来迫使狄刹与他硬碰一剑,把这个闇骑士迫退。

    狄刹没有反击,就似是当奥特不存在一样,豪气地把瓶内余下来的酒一口气喝掉,面对这显而易见的挑衅,奥特却没有不快,反是感到雀跃,一鼓作气的反守为攻。

    直到奥特的剑快要斩中,狄刹才把空掉的酒瓶摔在地上,以半分之距挡下这剑。

    然后,又是令人目不暇给的高速快剑。

    这次的结果是狄刹被击退,他顺着被击飞的势度直退至观众席,从一个女佣兵手上抢来另一支酒,直接就是大喝一口,才扑回场中,狂放的举动惹来不少的尖叫。

    比刚才更炽热的战斗,完全是以快打快,连喝采的机会也没有的连续攻击,把奥特再一次压制下去,却还是无法攻破他的防御。

    连续近百剑之后,奥特才被逼得飞退,但狄刹也无力追击,把剑搁在肩上喘着气笑道:「可以休息一会吗?」

    「三十秒,之后我会把你打得跪在地上。」

    奥特也把剑拄在地上,清澈的笑容则与那狂妄的台词一点也合不来。

    四周立时爆出喝采声,经过刚才那激烈的交锋,根本没人会把狄刹的戏言当真,那些玩疯了的女战士更围到狄刹身上,彷彿掉转了性别角色一般抚摸他的身躯,即使最为放荡那些已到了妓营那边,也不代表留下来这些是甚么淑女。

    奥特哑然失笑,也转身坐到最近的一席上,取过送上来的烈酒痛饮,到现在他也懒得去管甚么男女之防了,甚至乎学着其他佣兵,接受她们口对口渡来的烈酒。

    这是他成为圣骑士之后第一次玩得这么疯狂,然而他却没有感到排斥。

    也不是认真的去数三十秒,狄刹再次把剑指向奥特,笑道:「第二回合,开始吧。」

    围着他们的女性发出尖叫,装作惊慌的一拥而散,无论是他们两人还是四周的观众,也乐于随波逐流,半真半假的把这场斗剧推向颠峰。

    他们同时把空掉的酒瓶掷向对方,并冲向对方。

    奥特以最小的动作避开,狄刹则是挥剑把酒瓶一分为二。

    在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同时,他们也如同两道光影一般撞在一起,奥特为闪避而使速度一慢,狄刹则因斩击的余劲而必须变招,他们的选择各自显露他们的风格,而他们当然也不会放过对方的破绽。

    当他们掉换了位置分开,早就有人把新的酒抛向场中,让战斗继续下去。

    狄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把维蕾姬丝纤着他的手脚挪开,昨夜抱她回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累得半死,却还是硬缠着他来了一发,说零食吃得多了也不能放过正餐甚么的,使狄刹也无法拒绝。

    静静地掀帐而出,虽然太阳未过中天,但还是比他平常醒来的时间慢多了。

    「很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

    一个年轻的女佣兵向他走了过来。她似乎想装着是偶然遇上,却没发觉地上那些脚印已经出卖了她。

    狄刹对她的容貌有少许印象,但也只记得她是前往嗷斯遢的途中同行的那个商人千金,但怎样想也想不起她的名字,甚至连她有没有自报姓名也记不起来。

    「喂喂,我是希薇啊,你不是已经忘了吧?若你是在等维蕾姬丝的话,她昨晚玩得这么凶,不到下午应该也爬不起来吧。」

    狄刹下意识地向帐内望了一眼,却不知已陷入她的陷阱。

    「你果然没有记着我的名字呢。」

    狄刹立即猜到她当初说的是另一个名字,但已无法补救。

    「你也有去吗?」

    「昨天没呢,只是听别人说了,那种乱交我还是不怎样受得消呢,所以只能偶然去去。对了,正式报告一下吧,我离家出走了,而且托你们的福我还敲到一笔不错的……该叫分手费吗?」

    希薇抱住他的手臂往马圈那边走去,途上自然少不了好奇的视线,无论是以佣兵还是游牧民的角度去看,稍有好感的男女一拍即合也不算甚么奇事,他们大概只是佩服狄刹手段神速,或是希薇倒追得积极吧了。

    不过好奇归好奇,也不至于会为此去打扰他们,会这么不识趣地拦住他们的,也还是只有那个人,帕比斯。

    「噢噢哟,来介绍一下吧。」

    「唉唉,虽然早知道你这头野兽不懂礼貌的,但别阻我们叙旧好吗?」

    「原来是旧识吗,还以为我用尽方法追了这么久也没用,他却半天就就得手呢。」

    希薇本拉着狄刹想要快点离开的,听了这句话忍不住转过身来,繑起双手嗔道:「哼,凭那种逢场作兴的谎言想追到本小姐?醉了便回去睡吧。」

    「我不否认我是逢场作兴,但说是谎言也太过份了吧。」

    「你记得你对多少女人说这句话吗?」

    「那又如何?我能保证我说每一句话也是真心的,但无论你相信爱是感情、是本能,还是一种病,相同的就是它要发生要消失你也无法控制,发誓只爱一个、直到永远的才是谎言吧。」

    狄刹感到她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执着于离家出走的大小姐,佣兵的生活不见得轻松,但她却开朗多了,也使狄刹不自觉地以看戏的心情听着她俩斗嘴。

    最后的结果是希薇气不过来,拖住狄刹离开,回头哼道:「等你再进化个两三回再来吧。」

    莉露雅正在草原上,她大清早就离开了营地,与那些白皮肤的同族一样,她们始终难以适应人多吵闹的地方,虽然比不上森林,这片草原仍然使她比较安心,若不是受到眼前的阻挠就更佳了。

    那是一个持弓的人类少女。

    「我不是来打扰他的,只是感受到精灵的波动,过来看看吧。」

    确定少女再没有敌意之后,莉露雅把视线移到她背后的少年身上,虽然之前只是在战场上远远一瞥,但莉露雅相信自己没有认错,是游牧民的统帅--法瓦。

    集结在这里的游牧民联军包括了草原上大部份的部落,当中还有不少是世代交战的死敌,他们会联合起来抵抗魔法王国,有很大程度是这位少族长四出奔走的成果。

    近看他比想像中要年轻得多,对惯于部落统治的游牧民,该会倾向以大族的族长为帅,虽然他是一族之长的嫡子,但以这么年轻之资被承认为首领,也是异例。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但莉露雅能感到他正与自然的精灵同调,是精灵使的修练。

    「不错的精灵力呢,以人类来说。」

    「可以感觉到吗?」

    虽然暗黑妖精对自然精灵的相性及不上普通妖精,仍比人类强得多,能从妖精族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已经是十分难得的称赞,何况少女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伪装成普通妖精的暗黑妖精,更是高兴地笑起来,情人被称赞的喜悦表露无遗。

    「毕竟祭祀也是族长的责任呢,既然作为嫡系的继承人,当然不能太差了,即使与诸族族长相比,法瓦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虽然无论我们与精灵的联系有多强,也没法胜过那些魔法师的魔法就是了。」

    「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代价太沉重吧了。」

    莉露雅随意的回应,使少女讶异地瞧着她,她却没兴趣说下去。

    「你也是吗?」

    「哎,忘了自我介绍。我名叫艾雅,我爹是另一支部落的族长,现在以未婚妻的身份待在法瓦身边。」

    她这么说,莉露雅也只得报上姓名。

    「莉露雅,恕我被逐之身不能说出部族名。」

    艾雅显然一愕,虽然不清楚妖精族的风俗,但怎么想逐出族羣也不是小事,不由得有所顾忌,这正是莉露雅的目的,即使以手环改变了肤色,太深入还是有机会露出破绽。

    两族子女联婚,颇有政治婚姻的味道,但是看艾雅面对法瓦时那甜蜜的气氛,与法瓦胆敢在修练的时候让她陪伴在侧的事实,却又使她俩似是两情相悦,使莉露雅也忍不住好奇。

    面对这问题,艾雅有点自嘲的笑了起来。

    「这样说也许不太好,但若不是那些魔法师的侵略逼使我们联合起来,我们也不可能结合哩,我们分属于势力最强的两个部落,虽然说不上对立,但也谈不上友好,正是为了结成联军才会以我俩的婚约象征。」

    无法拒绝的政治婚姻,对象是自己芳心暗许的男子,这只能算是她的幸运。

    因身份而来的问题,莉露雅也不想涉及。

    艾雅感慨地望向法瓦,与四周的自然精灵共融,旁观这种修练该是非常没趣的事,但艾雅每天也会过来,因为只有这时间可以名正言顺的两人独处。

    「我碍着你们了吗?」

    「不,我正开心有人可以聊天呢。」

    艾雅喜孜孜的笑道,但是那因为期盼而闪闪发光的双眼,却使莉露雅有点不安,果然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她被强迫听了她与法瓦之间的浪漫史,令她开始认为营内那种吵吵闹闹也不是那么坏。

    策马在草原上狂奔,对狄刹来说也是种新鲜的经历。

    他不是第一次骑马,但一直以来也只当是单纯的交通工具,没有任何目的下奔驰还是第一次,看着草地在马蹄下不断后退,眼前却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不由得为之改变,连昨夜的宿酒也似乎不翼而飞,开始明白为何草原民会被称为热情奔放的化身。

    当希薇从马厩牵过马匹的时候,狄刹才知道游牧民根本是全骑兵的编制,就连他们这些佣兵也有马匹配给,那次的盾兵阵本身就是计策的一部份。

    「那边有个绿州,过去吧。」

    她的声音随风传来,那莫名奇妙的兴奋使狄刹有点讶异,他们虽然不是初识,但印象中也没做过甚么会争取到她的好感,更不至于会令她大清早就过来找他,不过这点疑问也很快由她本人打消了。

    「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妒忌她啊。」

    也许是纵马狂奔的放纵感吧,使她没有了顾忌,把心中所积聚的全叫出来。

    「你与维蕾姬丝那种关系,可教我妒忌呀!」

    对被以『关心』这名目困锁的她而言,那种放任的生活正是她所憧憬的。

    从出生起,她的价值就是作为政治婚姻的商品,所以必须完美无瑕,必须成材,受到最好的教育,也受到极高的期望,在温暖的空间下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因为那才能培育出最高品质的,名为淑女的商品。

    那是轻松愉快的人生,但是她却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意志,温暖的亲情,也只是因为那是提高品质必须的养份。为她切想,为她开辟道路,但那些并不是她的希望。

    她想要有自己的人生。一个很乎合千金小姐身份的愿望。

    「所以我要勾引你!但你居然对一个主动献身的美少女不理不采!」

    「献身?那种钓饵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在奔马的逆风之中,每一句话也得大叫才能传过去,但也许就是听着声音从风中传来,在风中消散的感觉,让他感到说的话也是过不留痕,甚么也可以放胆说出来,昨夜他还在嘲笑奥特的改变,但似乎他也是草原的感染者之一。

    「哼,说得我好像想要逼婚的丑女似的,好啊你,原来是不想背起负心的污名,就送我去给其他坏男人骗。」

    她虽然说得委屈,却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也有所自觉,对那时候的她来说不论是身体、贞节还是恋爱,也不过是逃离那个家的筹码,吃下的话肯定会被她纠缠不休。

    这时终于看见她所说的绿州。

    也许这表达有些奇怪,但在只有青草的平原上只有那里长有树木,茂密的树本把中间的水泉遮蔽起来,犹如另一个空间般让人看不见其中,说是绿州也未尝不可。

    拨开茂密的树丛,终于看见水泉的本体。

    清澈而平静的水面,在树梢之间射入来的阳光下闪闪生耀,与大草原不同风格的生气勃勃,加上穿越丛林之后柳暗花明的对比,一个宁静而密闭的空间,令人感到不枉此行。

    在泉边细饮的骏马,表明他们并非独占此处,早有人先来一步。

    水面激起的涟漪,提醒他们马主正要从从水中上来,那是个健美的女子,她看见狄刹他们也没有太大反应,打个招呼后便走到马旁取出毛巾抹身,赤裸的胴体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略带棕色的肌肤与那头暗红的长发,更是使人目眩神迷。

    倒是希薇没想过会碰着她在这里裸泳,反而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艾妮莎?这么早就起来了?不累吗?」

    「多亏了那个新来的,可真够累呢。不过啊,我可没有忘记你临时爽约呢。」

    艾妮莎那璀璨的微笑,使希薇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虽然早猜到她会大做文章,但真正看见的时候,准备好的借口完全却派不上用场,倒是艾妮莎注意到希薇背后的狄刹,调侃的笑道。

    「对了,这里真的是个幽会的好地方呢,虽然在草原上幕天蓆地的干也不错,但还是这里比较有幽会的气氛呢。那么,可以介绍一下你选的男人吗?」

    与这就涨红了脸的希薇相比,艾妮莎可成熟太多了,长期的佣兵生涯,她甚至已经不会为男性看见自己的裸体害羞,听到希薇报上的名字与今早的传闻结合,不由得对狄刹感到兴趣,便乾脆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听闻你的剑技不错呢,不过既然你是那女人的伴侣,那里应该也不错吧?若不是昨天弄得太凶,我定要试试呢。」

    「艾妮莎大姐!对了,你…你没带他过来吗?」

    「那孩子正在闹别扭呢,你也知道每次乱交大会之后他也会这样的吧,也算是他的可爱之处吧~~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话题了吗?」

    看着她刻意扯开话题,艾妮莎更增戏弄她的欲望。

    「你就在这里给我表演一次好了,那我就既往不究。」

    希薇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她也不是没试过大伙儿乱来,但给观赏却是另一回事。

    在她犹?的时候,艾妮莎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抱着她不让她逃走。

    「不然的话,就由我来动手,由他来欣赏吧。」

    希薇还未反应,艾妮莎已经以熟练的手法剥下她的皮甲,还连带皮甲下她的衣服,揭露出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数个月的佣兵生活,她的肌肤虽然没有了过往的雪白,却依然娇嫩。

    艾妮莎紧贴着希薇的后背,指尖爱怜地滑过她的玉臂,压在背上那充满弹性的双峰,提醒她艾妮莎也是一丝不挂,却没法学得她一样在男性的目光中处之泰然,现在她根本不敢看向狄刹,只能望向一旁,忍耐艾妮莎的调戏。

    指尖从希薇的双手离开,却又移到了她的胸前徐徐地打转,虽然看不到艾妮莎的表情,但是那暧昧的气氛却使得希薇的脸染上了红霞,接着便感到她的红唇接连吻在自己肩膀上,而沿着她身体向下侵蚀的左手,更使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艾妮莎的指尖已经伸延到她的私处,轻轻地逗弄她的肉芽,被她的五指逗弄的快感,使艾薇的身体灼热起来,即使她千万个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地有了感觉,渴望更深入的刺激,但艾妮莎就只是在她的阴唇上轻抚,不肯越雷池半步,更增她饥渴的感觉。

    「不是已经湿了嘛,你看看。」

    「不…不要……」

    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艾妮莎指尖上的是甚么,艾妮莎那不怀好意的笑声,更是使她羞愧难受。

    明明初试云雨的时候也没这么害羞,但被艾妮莎把她身体的反应化做言语,却使她不由得在意起来,而且自己发情的模样正被狄刹任意观赏,脸上变得一片艳红。

    「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还是说你还是比较想要男人的东西呢?那我只好请我们唯一的观众帮帮忙了。」

    希薇吃了一惊想要挣扎,却被艾妮莎轻易地制止了,还以布条蒙起她的双眼。

    看不见的情况下,使希薇更加无法反抗艾妮莎的挑逗,无论是指尖在肌肤上轻拂的麻痒,或是吹在后颈上的气息,总能直接挑起她的情欲,不消片刻她的肌肤已是一片绯红,就只差最后的理智没让她呻吟出来,但取而代之的如兰细喘,却更为煽情。

    艾妮莎轻声笑了起来,就似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一般,抱着她转向狄刹的方向,把她软弱无力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来,展示商品一样把少女最私密的部份暴露在他眼前。

    「这就是她的骚穴了,你试过了没有?她那里可是超乎你想像的娇嫩呢。」

    听不到狄刹的回应,希薇的脑内却浮现出狄刹冷淡地注视着自己私处的想像,她想像不出狄刹急色的样子,但想像着自己发情的模样被他冷冷地收在眼底,却似是发现了甚么新的开关似的,就连被艾妮莎分开的双腿之间也酥痒起来,下意识想要合拢起双腿,却被艾妮莎扒开来。

    「只是看就够了吗?那就由我来动手了。」

    希薇不自主地抖震,晶莹的花蜜也缓缓地从她的私处流出来,彷彿只要一个晃神,她就会说出淫荡的浪语,而且艾妮莎还没有放过她,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话。

    「再分开点嘛,让他好好看你的淫穴嘛……」

    她不但继续玩弄希薇的蜜穴,更细细说出希薇每一个反应,明明那是自己的身体,但听到别人以淫秽的词语描绘出来,却使她无比的羞愧,何况艾妮莎虽然只是在她耳边细语,却也不是旁人听不到的音量,不由得担心狄刹听到后会有何反应。

    「哎呀,终于肯过来了吗?」

    希薇感到她的乳房被一只手粗暴地搂着,她的经验还没丰富得能分别出男性或是女性的爱抚,但是与刚才艾妮莎抚摸她肌肤时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却使她异常受用,微微地喘息起来。

    被蒙着双眼的情况,使她有种被凌辱的感觉,但是她却无法生出半点想要反抗的意志,反而开始幻想着更进一步的行为,娇嫩的小穴一阵火热,流出了比刚才更大量的淫蜜。

    「真是淫荡的身体呢,既然你准备好了,就轮到他了。」

    艾妮莎离开了希薇的身体,但猜到她要做甚么的希薇却无法安心下来,吸吮东西的声音,更使她心神荡漾,明明只是普通的声音,但知道她在做甚么后,希薇却感到这声音异常的下流、淫荡,却又不由自主的侧耳倾听,彷彿想要从吸吮的声音听出东西的形状。

    「好厉害的家伙呢,我开始担心她受不受得了呢。」

    艾妮莎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有点咽呜,使希薇更是心痒难熬,她自己也说不上那是期待还是害怕,但是听到艾妮莎的赞叹,她还是忍不住去幻想那东西的形状。

    艾妮莎似乎也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边舔弄一边描述着那东西的反应,使下流的词语不断钻入希薇耳里,仔细得过份的描述,甚至还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反应,直接化为影像浮现在她脑里,使她的脑袋发涨,似乎在艾妮莎的描述下,比自己实际去看、去舔还要害羞。

    「这样就够了吧。」

    希薇已经放弃了抵抗,就似是准备把自己交给狄刹。

    害怕,但也有点期待……

    「好了,今天就玩到这里算了。」

    艾妮莎突然放开了希薇,使她觉察不对睁开眼来,这才发觉狄刹仍然坐在树下休息,一点也没有加入的打算,刚才那些有的没的,完全只是她脑内的幻觉和妄想。

    想到自己那不堪入目的表现,不由得以充满怨恨的视线盯着狄刹。

    「爽约的又不是我,我没必要奉陪吧?」

    「你拒绝得这么爽脆,会伤害到她的少女心的。」

    「反正已经拒绝了一次,她要刺我的话早就刺了。而且少女心甚么的,在她送上门来诱惑我带她出走时就没有了吧。」

    艾妮莎还是首次听到这回事,讶然望向希薇的时候,才发觉她已气得说不出话,就在狄刹还在继续说出找死的话时,她已经连没穿衣服也不在乎,拔出长剑斩向狄刹。

    狄刹仍然是那么气定神闲,就继续坐着以黑刃接下希薇的攻击。

    这教艾妮莎也弄不清他们的关系是好是坏,唯一确定的是随着剑刃互击,希薇修罗般的鬼脸渐渐换上了笑容,似是非常享受这种互动。

    维蕾姬丝醒来的时候,肚子也开始饿了,毕竟昨夜她吃下肚的就只有大量精液而已。

    营地还是那么热闹,除了开战的日子,在草原上根本没啥可做,虽然有的去了自我锻炼或是赌博竞赛,但主要还是回到酒和女人上,性欲昨天已经散发过了,余下的就是食欲,即使还是大白天,他们已经大杯酒大块肉的开始吃喝玩乐,他们认出是维蕾姬丝后更主动邀了她过去。

    维蕾姬丝当然不会拒绝,更是乐得与他们嬉闹,一起斗酒作乐。

    凭着她的美貌,她很快就融入了那群佣兵之间,她的酒量更远远超乎他们的想像,反而喝倒了几个不愤昨天被她吃掉而想灌醉她的人。

    维蕾姬丝吃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纳闷起来,随那些佣兵的目光看过去,看见的是娜伊芙正走过来。

    「她不是又来说我们浪费大地女神的恩惠吧?」

    「总比又来宣扬甚么杀人是不对的好吧。」

    「上次她来叫我们甚么落地生根才够麻烦呢。」

    佣兵们虽然已压低了声量,却还是有不少传入了维蕾姬丝耳内,毕竟大地女神的教义无论与佣兵还是游牧民也合不来,她的出现已经使众人不甚自在,通常也只是不想把场面弄僵才没把她赶走,她却似是感觉不到般,不放过任何一个传扬教义的机会。

    娜伊芙也是直线的往维蕾姬丝走过去,与信奉战神或是商业之神的佣兵相比,挂着欲望女神司祭名号的她才是真正的敌人。

    维蕾姬丝放下酒皿,站起来面前她笑道。

    「在你赞颂大地女神之前,不若今天改改口味,先尝尝欲望女神的恩惠嘛?」

    她的右手已经碰上娜伊芙的胸部,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到与外观不相的丰硕,维蕾姬丝本以为她会立即把她拨开,她却僵了在那里,于是就更不客气地逗弄她的身体。

    娇嫩的肉团被维蕾姬丝轻轻挤压,使它主人的脸庞也悄悄地升起了红霞,那充满侵略性的抚摸,更是使她的身体随着维蕾姬丝的动作而震动,于是维蕾姬丝就一边注视她的反应,一边揉弄着那渐渐变得坚挺的蓓蕾。

    承自欲望女神技巧的挑逗,本来就不是处女能够抵抗的,但娜伊芙的敏感度也是出乎维蕾姬丝的意料之外,她薄薄的樱唇无意识地张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漏出甚么声音来。

    这时娜伊芙才醒了过来,慌张地推开了维蕾姬丝,看着她脸红耳赤的模样,维蕾姬丝也满意地收手,却轮到娜伊芙一把抓着她的臂胳。

    「开甚么玩笑,你根本是在侮辱我。」

    「侮辱?你倒说我怎样侮辱你了?你说是凌辱还比较可能。」

    娜伊芙气得抖震,差点便被维蕾姬丝把话题引开去,她今次来本就是为了洗雪昨天无法驳不回去的耻辱。

    「我们拒绝战争不是因为我们胆小,而是我们相信还有不用流血的方法。」

    即使她突兀地把话题带回昨天已经结束的争辩,维蕾姬丝也不与她计较,既然她要自取其辱的话,维蕾姬丝也有话直说,泼妇骂街可不是娜伊芙的专利,她要耍无赖的话维蕾姬丝也可以耍回去。

    「不用流血?无论是以理服人还是以武屈人我也能接受,但你们说甚么展现意志,使出来的手段不是自残就是撒赖,除了是利用人的恻隐之心之外还能算是甚么?大地的女神就那么拒抗当当正正的争取吗?」

    「请你叫那作体谅!我们渴求的是完全而平稳的世界,那像你们只为欲望而活!」

    维蕾姬丝给她弄得大笑起来。

    「只为欲望而活嘛?好吧,我想找几个男人陪我,有谁有空的?」

    男人们不由得面面相觑,明知她是为了气娜伊芙才这么说的,谁肯沾这淌浑水,而且昨晚才见识她的淫荡,别说现在还是疲不能兴,就算状态十足也没信心单挑她而不出丑,即使本能上跃跃欲试,理智上也不敢身先士卒。

    「你既然给我报仇的机会,我怎能拒绝呢?」

    是帕比斯,说罢举起手中的烈酒狠狠灌了一口,那副豪气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昨天他才败在维蕾姬丝的淫穴里。

    娜伊芙已经气得发抖,无论是维蕾姬丝放荡的发言,还是这些佣兵大白天便满身酒味的坠落行径,也使她看不过眼。

    「维蕾姬丝!你算是甚么意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可没赶你走哦,你想的话可以留下来看哦,把性当作是繁殖行为的大地女神。」

    维蕾姬丝温柔婉约的笑语,听在娜伊芙耳内却感到无比刺耳。

    她温驯地醉卧在帕比斯身上,他已经在脱下维蕾姬丝的衣服,从下而上的舐过去,粗糙的舌头舔过她娇嫩的肌肤时那混杂了痒痒的刺激感,使维蕾姬丝舒服得呻吟起来。

    娜伊芙怒瞪着维蕾姬丝,她却毫不在意地享受着到帕比斯的挑逗。

    「为甚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做爱嘛,特别是没有爱的性交。」

    这直白的宣言使娜伊芙好半晌也做声不得,却更恨得咬牙切齿。

    「荒谬,没有爱的算……」

    「包含爱情的固然有它令人迷醉的地方,但没爱的却更加刺激直接,那是没有顾忌,纯粹满足性欲的行为嘛,嗯……」

    越发诱惑的呻吟声,使四周充满情欲的气息,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起浪来,玉手更直接伸到帕比斯的胯间,隔着衣服揉搓那支昨夜令她喜出望外的巨棒,纤巧的玉指只是轻轻地抚弄,却生出不下于插入的快感。

    很快帕比斯便被弄得受不了,也不管娜伊芙这大地女神的司祭还呆呆地看着他们,豪迈地脱下战甲。

    维蕾姬丝坐到木箱的边沿,一边欣赏着帕比斯脱衣的动作,一边抚慰着那淫荡的小穴,随着她的纤纤玉指在那魅惑的桃花园里飞舞,她的表情也变得更加迷茫,逐渐泛滥起来的爱蜜,更已淌流到大腿上,留下一道淫秽的痕迹。

    在帕比斯准备就绪的时候,维蕾姬丝已经被她自己的纤指弄得娇喘连连,双眼也因为情欲而染上一层迷雾,于是主动地张开那双修长的美腿,就连蜜穴的肉唇也被她自己以两根手指撑开,露出内里粉嫩的淫肉,一整副急不及待的媚态。

    「快点来吧,我已经受不了。」

    「那我不客气了。」

    帕比斯用力地插入了维蕾姬丝的淫穴里。

    意气之争再加上喝了酒的关系,他的动作比昨夜更为狂暴。

    帕比斯双手分别抱着维蕾姬丝的双腿,连续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也直击在维蕾姬丝的性感带上,把她弄得如痴如醉,就连戏弄娜伊芙的淫语也说不出来,只余下疯狂的、本能的叫床声,让娜伊芙看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单凭腰力的高速抽插,也只有帕比斯这野兽能做到这么激烈。

    电殛般的快感使维蕾姬丝甚么也没有想,双腿本能地交缠在帕比斯背上,绝顶的快感连续不断地淹没了她的意识,使她仿似野兽一般,狂乱地性交。

    高昂而连续不断的淫叫,使旁观的他们也不禁燥热起来,帕比斯这家伙只是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维蕾姬丝却不是那回事,充满情欲的双眸频繁地在众人身上流转,彷彿他们的存在、羨慕会让她更为兴奋,而她望向娜伊芙时那不屑的眼神,更是使这想法更为有力。

    她不单是在享受在众人的视线下与帕比斯取乐,也是在享受诱惑他们的感觉,无论是妒忌羨慕,还是在顾虑甚么而无法加入的煎熬,也能成为她快乐的泉源。

    娜伊芙双膝一软的跪在地上,但四周的佣兵与游牧民已再没兴趣看她一眼,部份男兵更已经解开了裤头,把硬起来的阳具掏出来撸弄,就连部份的女兵,也已经偷偷地伸手到私处自慰,显示维蕾姬丝的感染力并不是只对男性有效。

    突然间看到这么多异性的性器,娜伊芙慌得几乎哭出来,他们却当她不存在一样,纷纷围到维蕾姬丝的脸前,把肉棒送到她的嘴边,而她也是想也不想便接纳了他们,一边露出因醉意而更显狐媚的表情,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弄起来。

    被无视至此,娜伊芙终于受不了,一声不响地走了。

    「还要继续吗?」

    看到娜伊芙离开,帕比斯立即停下动作向怀中的维蕾姬丝问道,他显然是想要塑造理智和豁达的形象,但是维蕾姬丝却能感到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还在她蜜穴不住抖动,这彷彿是不满他主人停下来的反应,弄得维蕾姬丝娇笑起来,呻吟道:「嗯~硬成这样就别装潇洒了,我会负责到底的。当然,你们也是,我会好好的服务你们的。」

    得到维蕾姬丝的保证,除了那些被身旁的女兵逮住的,全部也走了过去。

    「那我就不容气了。」

    帕比斯立即就重燃战火,而且更是比刚才还要凶猛,火热的肉棒不断直击淫穴的肉壁,把维蕾姬丝也弄得差点把持不住,淫膣被填满的畅快感与直达至子宫的冲击,让她发出愉快的娇吟,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让她差点忘掉一切。

    「也让我好好的服务他们吧,嗯啊~~~」帕比斯却加快了节奏,完全无视维蕾姬丝意愿的把她推出绝顶。

    当维蕾姬丝伸手轻抚他的胯间时,帕比斯还不在意,但接着却感到维蕾姬丝的淫穴好像突然活动起来一般,娇嫩的肉壁不但变得火热,更是进一步地缠绕着他的肉棒,使那已经强烈的快感变得更加激烈。

    突然升级的快感,使他觉得不妙而立即停下来,但还是已经太迟了,肉膣那激烈的蠕动,就使他那只差一线的快感突破了极限,精液一口气地喷射到蜜穴的深处。

    被维蕾姬丝轻握着的睾丸,就似是不属于帕比斯一样,不断喷出大量的精浆,甚至多得从维蕾姬丝的蜜穴里倒流出来,滴在她的手上,然后她才从帕比斯的肉棒上下来,妩媚地轻添溅到指间的白液。

    「嗄…叫了你等一等嘛……」

    维蕾姬丝再不理帕比斯,带着灌满精液的淫穴走进他们之中,蹲跪在地上轮流舔弄他们的阳具,彷彿在宣泄刚才帕比斯挑起的欲火般,香舌比往常更贪婪地舔过肉棒的每一个部位,淫荡而激烈地挑逗着他们的神经,让每一个男人享受到难以置信的快感。

    只是吸吮男人的肉棒,她的小穴就又变得更加湿润,而且因为半蹲的姿势,她贴近地面的淫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里,泛滥的淫液与刚才帕比斯送进去的精液,就在众人的目击下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

    维蕾姬丝却似是不觉般,继续张着双腿为他们舔弄,最后更双手环抱着男人的大腿,让他们把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咙里。

    到他们已经全部准备妥当,维蕾姬丝才盈盈地站起来,淫荡地一抹自己的私处。

    「好了~~帕比斯,要再来吗?」

    看着帕比斯高举双手投降,维蕾姬丝淡淡一笑地转身扫视着那些男人。

    「那么就由你开始吧。」

    双臂妖冶地环绕在男人的头颈,骑在他身上,即使不用手引导,他的肉棒已经有能突入她蜜穴里的硬度。

    一插进去,娇嫩的肉皱就紧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她能使男人为之疯狂的淫穴,为了搾取男人的精液而收紧,只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只是在苦苦支撑,随时也会射出来,但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他,进一步摆动纤腰,以他的肉棒为中心廝磨着。

    「今天我只有一个人,你们该会令我比昨天更爽吧?」

    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撒娇似的轻声细语,不单是他,就连旁观的人也受不了,他们也不再多问,立即就连她的菊穴也用肉棒填起来。

    被她缠绕着的男人,更是疯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再支持不了多久的事实,奋力地插入维蕾姬丝的小穴,而越是用力,那黏稠的快感就教他更是疯狂,彷如个无尽的回圈般,使男人无尽地陷入维蕾姬丝的情欲里。

    随伴着疯狂的吼叫声,男人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的体内,但是他却没有机会慢慢享受余韵,立即就被更为疯狂的同伴拖开了。

    前后贯穿的滋味,使维蕾姬丝变得更加娇媚,也使插入他的男人更受不了,白浊的精液滚热热地射进维蕾姬丝的子宫或是直肠里,然后又轮到另一个男人。

    「嗯啊……好热,啊哈…好爽……继续射进来吧。」

    只是半刻的时间,已经有数不清的男人射进她的淫穴里,而且每让一个男人插进体内,维蕾姬丝也要他把最后一滴也射完才肯放开,粘稠精液早满得从她的私处流出来,她也得到了无数的高潮,但她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无数高潮的余韵,使她更是兴奋地接受众人的轮奸,被白浊的精液染满的身体,更是无比的艳丽,让他们已经忘了为甚么会发展成乱交的局面,当然更不会记得甚么是节制。

    随着她妖艳摆舞腰肢,发泄完坐在一旁歇息的男人,想要再战而休养的男人,早已经坐满了一地,但男人们还是前仆后继地插入她的肉洞,使场面更加淫乱。

    「淫妇,有兴趣试试这个吗?」

    说话的佣兵正拿着一支未开封的酒轻摇,那是一支几经蒸馏再加入气泡的烈酒,不用一杯就能使普通人醉倒,也只有只求一醉的佣兵会看得上眼,但他在这时候拿出来,显然不是用来喝的。

    「似乎很有趣呢。」

    维蕾姬丝坐到箱上张开双腿,好让他更容易摆布。

    他早猜到维蕾姬丝会这样说,随手打开瓶塞,插进她的下体里剧烈擢动。

    酒中的气泡激烈涌出,冰冷的酒瞬间喷发起来,以精液无法相比的猛烈激流,灌满了她的蜜穴,而且被冰冷的烈酒冲洗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酒精的火灼感觉,两种极端的感觉蹂躏着她淫穴的每一个角落,把她送上另一个境界。

    激烈、清澈、冰冷却又灼热,与精液完全不同的感觉,使她几乎着迷。

    而且那激烈的喷发还没有结束,还在继续,强劲的水压打在肉壶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那娇嫩肉壁,同时也使她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快感。

    喷射终于结束之后,维蕾姬丝也累得躺在箱上喘息,细嚼那份高潮的余韵,灌进她蜜穴的酒,带着精液与淫液倒流出来,如同失禁一样,在她的脚下留下了一滩混浊的液体。

    「嗯,再弄深一点……」

    男人正想把酒瓶抽出来,闻言大乐地笑起来,拿着酒樽的手稍稍用力,继续推入去。

    只进去了一半,渐渐变宽的樽身已经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光滑的樽口也已经顶在维蕾姬丝的子宫颈上,频临痛楚的极乐,使维蕾姬丝整个人也绷得紧紧的,但却没有半点叫停的打算。

    「要试试嚒?」

    维蕾姬丝期待的点了点头,便更用力的把酒樽塞入她的淫穴。

    「继…续……」

    男人用力地把最后一段打进去,使维蕾姬丝痛得把嘴巴大大张开,舌头也吐了出来,好一会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伸得直直的双腿也软下来,居然也从中到达了高潮。

    她真的把整个酒樽直没至底,冰冻而坚固的酒樽,一整个塞进了她的小穴里,只看见得那与手臂差不多粗的樽底,内里还余下一些酒在荡漾。

    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就算是维蕾姬丝也好一阵动弹不得,极限扩张而来的快感,使她躺在箱上不住喘息,但是她还是用力转身趴在箱上,用两手扳开菊穴对向他们,想要乘着这刺激的感觉未退再下一城。

    「既然前面塞满了,今天就请你们玩后面好嘛。」

    听到她居然还不打算立即把酒瓶取出来,众人都给她的淫乱弄得目瞪口呆,但也有人不受影响,举起另一支酒凌空倒在她屁股上,无色的葡萄酒就这样流进她扳开来的肛门里,然后那男人才把肉棒插进那充满酒香的菊穴。

    背后的每一下抽插,也彷彿想要把酒瓶挤出来似的,而且每当她摆动身体,留在瓶里的酒便开始晃动,那就似是打在她肉壁处的浪涛,使她感受更激烈。

    受到那家伙的触发,其他人也开始把酒淋在维蕾姬丝的身上舔喝,使她身上混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就连口交的时候,那些家伙也把酒灌进维蕾姬丝嘴里再插进去,于是在深喉的同时,不单是精液,还有不少酒液也灌到了维蕾姬丝胃里。

    到这时候别说他们了,连维蕾姬丝也有点醉了,醉后的兴奋和茫茫然,也让她玩得更疯狂,那副淫荡的肉体,早已得到了无数的高潮,但却还有一半的男人正在轮候。

    「既然只有一个洞,那就再来一根吧?」

    「这是你自己说的,待会不要求饶。」

    男人说着就把肉棒硬塞进肛门的空隙,虽然她的菊穴早就不是第一次同时容纳两根肉棒,但是当前面还塞着一个硬硬的酒樽时,却变得紧绷多了,使男人好不容易才全根尽没。

    两根肉棒,就那样同时在她的后洞里抽插。

    他们真的把她的一个洞当作两个洞来用,两根肉棒比拼似地不断加速,而且当插在前面那酒瓶被插得掉出来的时候,他们更是毫不留情的把它锤回去,直抵子宫的冲击,每一次也弄得维蕾姬丝喘不过气来,但也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一个结束了,又到另一个插入去,有人还把不同的酒从肉棒之间的空隙倒进去,弄得一塌糊涂。

    干得兴起之后,他们把维蕾姬丝倒转过来,后肩抵地抬起臀部的狠干,她穴里那瓶酒就那样全部倒进她的子宫里,灼得她不住呻吟,而随之收缩的肛穴更是弄得他们大为享受,于是不住地重复下去。

    维蕾姬丝已经不知道喝下肚的到底是酒还是精液了,反正他们的肉棒上也满是酒味,香醇的、火辣的、清淡的、浓郁的、清澈的、黏稠的,就如混酒一样弄得她酩酊大醉。

    但即使醉了,也没能使她的欲望消减半分,反而是更凶猛了,樱唇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根送上来的肉棒,而背后的菊穴,更是无时无刻的接受着两根或以上的肉棒,从那里灌进去的酒和精液,就更是让人怀疑会否已经逆灌进她的胃里。

    「嗯,太大了~~~」他们选了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两支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屁眼,不单使维蕾姬丝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就连两根肉棒之间留下的空隙,也足够让小号的酒樽的樽颈插入去。

    虽然紧狭,但是那两人也已急不住抽插起来,被这两根巨型的肉棒一弄,维蕾姬丝更是响起来了喜悦的淫叫,他们交替地凿入菊穴的快感,更是使她疯狂,直到那两人受不住双双把精液注入她的直肠里,才终告结束。

    她的屁眼里已是一片白浊的汪洋,但是她却还是淫荡地把它扳开来,迎接下一根肉棒。

    接下来的男人也不客气,一口气插进那淫乱的菊穴里,毕竟还在轮候的男人还有很多,还不计那些正在争取时间回复体力的人,他们根本没打算给维蕾姬丝休息的时间,不同的肉棒就只是一直蹂躏着那淫乱的肉体。

    到最后的最后,他们还要维蕾姬丝以膣肉的力量把淫穴里的酒樽挤出来,而是想要试试众人一起把精液射向那被撑得合不起来的淫穴,弄成精液的水池看看,但是那小穴却出乎众人意料的轻易回复了原状,使他们只好改为逐一插进去内射。

    终于连最后一人也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里,毕竟昨夜才发泄过,大部份人也只是射了一两次就结束了,但给数十人这么一轮,她也累得躺在地上,满足地笑了起来。

    「虽然比不上昨晚,但还算尽兴吧。」

    第19章

    「出击吧!」

    战斗一开始,狄刹立即冲到最前方,这已经成了惯例,也不是为了守护身为神官战士的维蕾姬丝,只是纯粹地享受战争的乐趣,毕竟没有多少地方比战场更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张胆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国的奴隶士兵仍远不是他的对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师从远处射来的魔法,但凭着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魔法强化的战马,普通的魔法师根本无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组成之前,他就越过了双方的距离,简单得使他感到扫兴。

    法瓦并没有打算与魔法王国正面冲突,只是不断地偷袭他们落单或是运送的部队,把骑马部队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数高等魔法师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弥补,但控制力却无法取巧,而且转移与攻击魔法不同,少许误差也会做成严重後果,座标错了还好,高度差距只要数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军还是只能靠人的双脚,与游牧民的全骑兵部队相比,机动力的差距绝对是致命的,这次的攻击也趁守军调迁的空隙乘虚而入,只要是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就不可能瞒过在天空中侦测的鹰眼。

    那队移动中的军队收到消息後已经在赶回来,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战果。

    狄刹已经突破了寨外的防线,与站在寨门上的城将视线对上。

    城将额上的魔石正发生魔力的光芒,显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军队进入射程。

    魔石赋予他们用之不尽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与准确度却没有改变,从这个距离飞过来的火球,狄刹即使绑着手脚也避得过,更别说在马背上。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对这种木造的城寨却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後的弓骑兵也进入了射程,接着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在策骑的同时射击,准确度仍比敌兵的弓箭或是魔法远,充份显示出游牧民的本领,他们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绕了半圈,堡内的建筑已经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们的只有高阶的魔法师,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当成蛮族,势色稍有不对就会抛下奴隶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无从,所以当天法瓦才会行险突击,成果就是使他们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战先退。

    确定守将无意开门出来冲杀後,狄刹则是回头去对付那些从两侧慌忙赶过来的敌军。

    箭矢与各式魔法从四方八面射过来,却给他轻易避开,反而是对方给他的突击弄得阵形散乱,已经无法赶过去制止弓骑队的箭阵,即使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对强悍的游牧民来说也不成威胁。

    再突破了一层敌兵,狄刹已经与维蕾姬丝所在的另一翼汇合。

    既然在战场上,维蕾姬丝也换上了铠甲,只是它的设计却教人无言以对。

    铠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当为了方便活动拆除了外裆甲,胸前的部份也换成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样时,就成了异常煽情的设计,少女的私处就只由一片薄薄的内铠甲遮住,胸前无法纯以硬板甲描绘的曲线,就配以无数细链织成,薄得能瞥见肤色的锁链甲,使整体更似是饰物多於防具,彷佛是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设计一般。

    即使整体而言没有裸露出多少肌肤,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见单薄的设计,却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着那片薄甲下,是否还灌满了男性的精液。

    维蕾姬丝也非常了解如何运用她的天赋本钱,总是战斗间夹杂着极尽诱惑的动作,把对方的视线引往铠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种只差少许就能窥见铠甲下胴体的错觉,而难以移开视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诱惑影响的敌人,也难以在她剑下讨好,虽然比不上狄刹这个闇骑士,她已经比普通的佣兵强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战场上也是尽显锋芒。

    两队交叉而过,乍分乍合的愚弄着敌军,同时也没放过以箭矢攻击敌人的机会,魔法王国的军队以魔法为主导,火力十足却无法追上骑兵的速度。

    只要维持这样,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猎鹰表示的距离越来越小,平厡上也开始看见扬起的尘埃,他们早预计到那队守军会赶回来,但时间上还是比他们的预计快了不少。

    城寨已经受到不少伤害,但是离破城还差得远。

    若继续攻城,援军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他们被前後夹攻。

    狄刹再把一个敌兵斩下,回头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将也正好望过来,自信已经撑过去的城将露出满挑衅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应。

    後方传来撤退的号角。

    在那些援军抵达前,他们早就脱离了战场。

    法瓦本来就没打算把碉堡攻下来,增援一来就立即撒退。

    没有奇谋妙计,也不会拼命死战,只是逐点逐滴地削弱对方的兵力。

    在这数个月间,战况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

    入夜後的营地。

    围绕着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战士正随着乐音起舞。

    她们的舞蹈追求的不是优雅,而是动感、节奏以及诱惑,双手做出仿如抚慰一般的动作,柔若无骨的腰肢,更是摆出犹如男女交欢时的姿势,充满情慾的挑逗,种种能使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的舞步,有些兴奋起来的女子甚至扯脱衣服,暴露出她们热情的胴体。

    这是她们的传统,也是她们寻找情人的方式。

    若对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话,就地实干起来也不是奇事。

    她们不在乎对方是佣兵还是游牧民的男子,开放的她们也不介意找个一夜情人,相对地男性也不能对她强求,只能凭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娘,接纳与否的最终选择权还是留在女方手上。

    当中也有人正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被争夺的女人也把这视为魅力的证明,所以也不会吝惜给予胜利者应得的奖励,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们的舞蹈逐渐炽热起来,找到称心对象的女子也变得更大胆开放,柔软的身体早越来最後的界线,紧挨着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热舞,娆柔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虚晃作势,而是大胆的轻轻触碰,挑逗对方。

    刚才成为争端的女子,也正贴着那胜利的男子热舞,诱人的臀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还逐渐的往下游摆,瞧男伴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而她还欣赏着他青涩的反应而娇笑起来。

    看着她诱人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男方能够忍耐才是不正常。

    让人感到情慾高涨的男女也不只是这一对,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开。

    像是旁边的男人已完全配合着女方的演出,单手放在女伴的後颈上,假装把她上身压下,下身更是贴着她大开的胯间抽动,弄出彷佛是强暴似的气势,而那女子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摆舞出表示陶醉的肢体动作,使观众也沸腾起来,为那男人呐喊助威。

    当众爱抚,热吻,征服,勾引,能让城镇之民脸红耳赤的热情奔放,随时随地轻松上映。

    另一边传来欢呼,原来是维蕾姬丝也进到场中起舞。

    这数个月间,她的艳名早响彻军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会不时狩猎看得上的男人,每次还动辄不止一个。

    她的美艳、放荡,与她交欢时那极乐般的享受,无一不使男人趋之若鹜,所以即使她偶然会换上红顶帐篷接受男性寻芳,一旦出场还是惹来无数男性争夺,因为在众人争夺之下夺得美人归这殊荣,总是男性无可抗拒的诱惑。

    维蕾姬丝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却已经比她们更狂野和诱惑,即使是无意争夺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转睛。

    纵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双瞳还是能让每一个人感到它正锁在自己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就是拥有这种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错觉,她并没有错过场内外的任何变化,任何一对注视着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轻轻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丝不挂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动的女子。

    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情慾总是特别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这种单纯的情慾关系,对於想与他交欢的女子,他也抱着纵情享乐的心态,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即使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关系的纯綷慾望。

    维蕾姬丝只是送上一个调侃意味的笑容,又继续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颈上,使她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炽热的情慾早让她浑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热情地扭动身体,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实上她也不孤独,场外的四周还有不少的男女受场中的热舞带动,幕天席地干起来。

    狄刹的双手不断在她健美的胴体游走,一边欣赏着维蕾姬丝的舞姿,一边把她送上无数的高潮。

    维蕾姬丝一舞既罢的同时,那女的已经完全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狄刹为她盖上衣服,奥特也懒得去问他想去哪里,只是认命地为他看护这个睡着的女子。

    他走了没多久,奥特便看见鹄洛往他走过来。

    「圣骑士,你也有兴趣吗?」

    鹄洛笑着瞄了瞄睡在旁边的女性,显然误会了那是奥特的战绩,但奥特也懒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执着於圣骑士的荣誉,对不喜欢受约束的佣兵来说,这反而使他变得更容易亲近,虽然还是有些人对他敬而远之,但已有不少人不当是一回事,圣骑士这三个字与其说是职称,倒不如说是他的外号。

    「我只是旁观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吗?」

    「我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玩意。」

    鹄洛笑着的拍了腰间的钱袋一下,这是她刚才充当吟游诗人赚来的报酬,佣兵随任务四处游历,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闻,加上她动人的声线,这钱也赚得不冤枉,随在鹄洛後面的还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刚才的听众,意犹未尽下便跟着鹄洛,看有没有辨法要她再来一曲。

    既然鹄洛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随手拿起狄刹留下来的酒樽,满满地酙了一皿,他是拥有猎鹰者称号的箭手,也是营里第一的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称号,基於他能猎物的难度:先是地面的走兽,然後是空中的飞鸟,以鵰这些目标庞大的大型鸟类开始,继而是雁、鹰之类的猛禽,最後以隼为最高称号,即使他还未得到猎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经是神技。

    「虽然我没兴趣离开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来助酒也是不错。」

    说着也为鹄洛酙了一皿,请求鹄洛再来一曲,几杯过後鹄洛终於还是拗不过他,但却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说故事。

    「好吧,就说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鹄洛故作阴沉的声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有鬼怪出来只会被他们消灭,但鹄洛的声线却有令他们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随手翻弄而明暗不定的营火,也为恐怖的气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时发生的事了,相信你们也记得,当时我们为不让湖上都市的斥候发现而分成小队出发,我那队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发後,我却感到有点不妥,心血来潮的点算一下,却只有四十八人。这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记错了或是有人当了逃兵,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四十九份粮食却全部派光了。」

    「於是下午的路上我再点一次,的确是四十八人,而晚饭的时候我也仔细地确认了没人拿多了,的确是把四十九份也派光了,於是我也以为是自己算错,但是到了翌朝,路上又是只剩四十八人了。」

    「一路上重复了很多次,在路上是四十八人,但是到了目的地,却有四十九人。」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了,一个一个的去点数。」

    「还是四十八人,而且,还有一匹没人骑着的马跟在队尾。」

    「我慢慢的靠过去,却听到了……」

    一阵凄厉笑声,突然从背後传来,就连奥特也给吓了一跳,待听清楚是维蕾姬丝的恶作剧时,她已经满足地坐在对面,运动後的肌肤透着美丽的红霞,上面更满布了晶莹的汗水,随着孤度滑落乳沟的一幕,就连他也看得呆了。

    维蕾姬丝拿起桌上的肉和酒,补充刚才消耗的热量和水份。

    「刚才在说甚麽?」

    「在说你上次马腹行军的事。」

    维蕾姬丝想起来之後也是一阵娇笑,却轮到肯塔他们听不明白,虽然传说的英雄谭之类的常常也有混在野马群的腹下逃命的情节,但行军之中单单一人跑到马腹下的理由,却怎样也想不到。

    「只是难得有机会,想试试被马骑的滋味吧。被巨大的马屌塞在小穴里,一边奔驰在大草原上,每一次落蹄的颠簸,也会重重地捅到小穴里,最後还有那喷泉般的射精,虽然时间是短了点,那感觉也不错呢。」

    维蕾姬丝边吃边说,却使肯塔他们听得呆了,好半晌才能确定自己脑中的想像没有出错,证明这少女的淫乱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没碰到狄刹他吗?」

    「嗯,但他还要去找洛丝,所以只做了一次,今晚谁有兴趣的?」

    相约好时间,并把手中的食物和酒清光之後,拍一拍手的又走向其他团体,似乎是觉得刚才的人数还不太足够。

    肯塔这才想起鹄洛的故事根本是在戏弄他们,嚷着要她另说一个,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嚷着要鹄洛再来一曲,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次却轮到希薇从鹄洛的背後扑上去,彷佛是小孩子般缠上她的脖子,通红的脸颊显示她早已醉了。

    「艾妮莎呢?她又回去宠她那小男孩了吗?」

    「醉了的小孩就回去睡吧。」

    「嗯?是大姐灌醉了他吗?」

    「我是在说你。」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信就试试看吧。」

    奥特只能听着她和鹄洛的对答苦笑,更不想去问她要试甚麽,而且在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後,更莫名其妙的是鹄洛指使了肯塔去送她回去。

    「她给人的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哩。」

    「你说的上次,是她的身份还是商人女儿的时候吧,这是当然的嘛,那是个公私不分的世界,人们总喜欢把商人以至亲眷的品德也拿来说嘴。彷佛卖袋小麦也得追查三世姻缘,反而是货物的品质却没人注意。」

    瞧她举杯痛饮的样子,奥特也自然地代替了肯塔的位置为她再酙。

    「感慨良多呢。」

    「当然呢,不过我不是离家出走,是我爹破产吧了。」

    震耳的咆吼声,使鹄洛杯中的酒也受到震到,是帕比斯跳到场中仰天咆吼,凶兽般的吼声顿时就吓怕了几个女子,但也有几个女的不感害怕,反而绕在他的四周起舞,显示出对他的野性生出兴趣,观看他何以为继。

    被他吸引过去的女子中也有几个已经受到别的追求,给他以这种方式抢去猎物,当然也不爽地往他走过去,毫无疑问是想以决斗展现自己的魅力。

    鹄洛也被他吓了一跳而微微动气。

    「又是那头流浪狗。」

    「流浪狗?」

    「那家伙也算有名,功夫不错,也深知如何融入群体,却特别喜欢单人任务,更不会长期停留在同一队里,虽然也有传闻他是个会杀死自己人的死神,但他不停转换佣兵团,即使听闻某个他待过的佣兵团全减,也难以追查他当时是否在团中,毕竟佣兵团因为某些原因全灭的事根本是无日无之,难以一一追查。」

    总有些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像他会主动与人打成一片,却又限制往来的人,倒是比较罕见。

    「好了,情报环节到此为此,是时候满足我的兴趣了吧?」

    鹄洛的食指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加上她妖媚的声音,若不是她刚刚才说过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事,奥特很有可能会以为她在诱惑自己,但即使明知她是想令自己误会,也找不到把她推开的理由,而且越是介意,越只会增加她的乐趣。

    奥特半推半就的反应,使鹄洛更起劲地戏弄他,玩得兴起之下她更拉开衣服,露出了半边胸脯,即使奥特在维蕾姬丝的戏弄下已经放开了很多,但还是无法完全放下。

    虽然还能谈笑自若,眼神却不时不自然地避开她那充满诱惑的巨乳,而发现这点的鹄洛当然就是变本加厉,整个胸部紧贴在奥特身上,弄得不可开交。

    「无耻之徒!」

    那尖锐的叫声,众人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娜伊芙来了。

    对宣扬生命礼赞的大地女神而言,这片大草原就完全是与客场无异,不是醉生梦死的佣兵,就是自由奔放的游牧民,唯一会稍为体谅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奥特这个前圣骑士,所以纵使四周全是更过激的行动,她却独对鹄洛生出反应鹄洛施施然从奥特身上爬起来,却似乎无意收起那对巨乳,自从维蕾姬丝当众顶撞她开始,这些佣兵也越来越不当她这个女神官是一回事。

    「不用这麽大反应吧。」

    「你不是想说那只是两团脂肪块,就算给男人看到也没甚麽大不了吧!」

    娜伊芙早已竭斯底里起来,但鹄洛却毫不打算息事宁人,那笑容显然就是在戏弄娜伊芙为乐,毕竟大地女神的教义就好像针对她们这些佣兵一样,每一条也在削减她们的利益,她来这里只是数个月,早弄得天怒人怨。

    「当然不是了,这是用来诱惑男人的东西,所以才要拿出来使用啊。」

    「诱…诱……那种事请你在结婚後再做,男女的关系才不是--」「对对对,也有那种捆绑销售的方式,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单独散卖呢。」

    「你这是甚麽意思?」

    「想要我的身体,就得爱我一世,照顾我一生,这不是买卖是甚麽?只要所有女人也听从你们那套,就能教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傻呼呼的上钓,不单是买卖,还是市场垄断,谋取暴利呢。」

    「爱…爱才是婚姻的灵魂,才不是像你所说的是性的交易。」

    「若是为了爱的话,为何又要把性绑进去呢?我是个商人,喜欢的是明买明卖,你爱我我就爱你,就是这麽简单,而不是把没写在契约上的东西硬塞进去,即使是附送的东西,具约束力的赠品就该作为交易的一部份来考虑。」

    娜伊芙已经涨红了脸,但鹄洛也越说越火大,即使她沉默了也继续追打。

    「若不是想垄断市场,就别来干涉我们,你有你吊高来卖,我有我零售散卖,若你认为委身於不认识的男人是屈辱的话,就来佩服我们能够忍受吧。」

    娜伊芙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总是这样两三下就被人唬得无言以对,却又喜欢好管闲事,这两个月也不知道看过她多少次这样欲辩无从,两眼泪光的样子,结果由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落得由他去开解她,却总是无法改变她的行事方式。

    不过这次鹄洛也是真的怒了,在奥特拉走娜伊芙的时候,还要丢来嘲讽。

    「可别给这圣骑士乘人之危,吃掉你的附送品呵。」

    娜伊芙回头怒瞪着她,她也一点不让地反瞪回去,直到娜伊芙被奥特拉到看不见的远处之後,她才悻悻然的站起来。

    「妈的,给她弄得酒也难喝了,我先回去了。」

    当众人想到她是趁机落跑,逃避他们续滩的要求时,她早就走远了。

    鹄洛才回到自己的营区,立即看见希薇趴在一个帐篷的旁边,刚才把她领走的肯塔则是不知所踪,使鹄洛咋了咋舌,以为肯塔把醉倒在路旁的希薇弃之不顾,但当走近看到是谁的帐篷之後,立即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轻轻一拍她的肩膀,却害得她差点跳起来,但醉醺醺的脑袋还是懂得不要发出声音,一口气打了一大串的手势。

    鹄洛叹了口气,意思很明显就是她那一大堆的手势她一个也看不懂,使希薇呆了一下之後,打了最後一个手势,这次的意思就易懂多了,是邀她一起偷看,反正当鹄洛看到这是谁的帐篷时,她就已经知道是这麽一回事。

    这是艾妮莎的帐篷,这时帐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就似是俘虏一样,双手被缚在背後,但少年并不是俘虏,他的样貌就连希薇与鹄洛也不陌生。

    他叫柏特,自从艾妮莎在某次的袭击中救了他之後,他就不断追着艾妮莎跑,就算是最迟钝的人,也知道他是爱上了艾妮莎,而艾妮莎也没认真地驱赶他,总是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态度,但直至现时为止,她俩与其说是恋人,倒较像是主人与宠物多一点。

    艾妮莎正坐在椅上,与少年同样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上就只是随意地披了一件披风,使那对傲人的双峰与下方的耻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繑腿而坐的姿势,使她更添了几分冷傲和美艳。

    冰冷的玉容显出她正在发怒,美丽的足尖更是毫不客气地点在少年的肉棒上。

    「你不是还在抱怨我去乱搞的嚒?怎麽又变硬了。」

    与他年稚的外表不同,那东西已经发育得不错,现在它不但笔直地站着,更早已是爆发的边沿,在艾妮莎故意戏弄下,他忍不住发出啜啜的呻吟声。

    少年懦弱的表现,使艾妮莎露出娇艳的笑容。

    於是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肉棒上,那粗长的东西在艾妮莎的脚下一抖一抖的,他的忍耐早已到达极点,虽然还未射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因为强忍而扭曲,使艾妮莎的脸上浮起妖艳的笑意,沉醉在戏弄这个男孩的快感里。

    那火热的触感也让艾妮莎十分舒服,肉棒在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脉动,更是使她感到兴奋,於是不断地磨擦他的东西,使他不断停留在射精前的一刻,却又无法射出来。

    看到这里,鹄洛也明白希薇为甚麽会偷看,在这个战场上的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即使有些受虐倾向的家伙在,但柔弱得令人兴起虐待之心的就只他一个。

    直到男孩的意识开始迷糊,艾妮莎才收回踩着他的美腿站起来,冷冷的宣告。

    「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若你能忍得住不在我以外的女人体内射出来的话,我就应承你不再让别的男人碰我。」

    希薇感到不妙的时候,艾妮莎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掀开她面前的帐篷下部。

    「进来吧,两位偷窥的变态。」

    这下不只少年目瞪口呆,就连希薇被吓得僵着了身子,但鹄洛却似是早猜到会是这样般,大方地走进帐内,使得希薇也只好跟着她走进去。

    「即是说要我们诱惑这个小男孩吧?」

    鹄洛只是微微一笑,既然被艾妮莎抓个正着,她也懒得浪费气力去谈判,然而当她伸手到背後解开绑绳,少年却害羞地别过了脸,鹄洛那对巨乳本来已够夺目,双手摆在脑後的姿势更大大增强了它的存在感,使少年不敢直视。

    看到少年以眼角偷看,本来只打算虚应故事的鹄洛也稍为感兴趣起来,双手探到皮甲的内侧一阵探索,才慢慢把它们拉下来,她那身性感的皮甲本就没有多少件,但是在她刻意地加入种种诱惑的动作下,她变成赤裸的时候少年也早憋得脸红耳赤。

    这时希薇也走了到他的旁边,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玩法,不由得好奇地以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

    「哇!哇哇!」

    白色的精浆以意想不到的势头喷出来,不但喷到希薇的脸上,余势更落在她的衣服上,这下子不但希薇呆了,就连艾妮莎也感到有点无奈,玉指按在额上苦笑,但为免难得的游戏结束得这麽白痴,只好原谅了他。

    「既然不是在体内,这次就放过你吧,不过下一次就没有了。」

    少年如获皇恩大赦的表情,连鹄洛这个利益主义者也不禁体会到艾妮莎的心情,兴起了想要戏弄他的冲动,无声无息地走到少年的背後,以指尖托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嗯?那麽下一次想射在那里?我的胸部吗?」

    少年不停摇头,却掩饰不了他的肉棒正缓缓站起来的事实,压在背上那对胸脯的美妙触感,虽然弹性上比不上艾妮莎,但大小和柔软度却远远胜出,即使他多样想要忍耐,男性的本能还是无法掩饰。

    鹄洛笑了起来,十指轻柔在拂过他的胸膛,带给他阵阵酥麻的快感,被女性反过来轻薄的尴尬,使他的脸红透了,只是最後一丝的理智,让他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不想被我服侍吗?那就来服侍我吧。」

    鹄洛放开了少年,改为从正面骑在他脸上。

    零距离展现在眼前的蜜穴,立即使少年动摇起来,只见那丰满的阴唇微微张开着,腟内则是比少年想像中更加鲜艳的嫩肉,由一层一层的肉皱组成的纹理,延伸至淫穴的深处,彷佛是要把他吸进那深渊里一样诱惑着他,终於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去。

    少年熟练的舌技,显出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他现在那卖力的舔弄,也让鹄洛有了感觉,淫液渐渐从她的淫裂中流出来,流进少年嘴里,甜美的滋味就像是赏易一样,使他更奋力地把舌伸进更深入的地方。

    美妙的快感,使鹄洛发出甜美的叹息,大腿更不由得更用力地夹着少年的头部,肉纹一层一层被舌尖挑开的快感,居然使阅人无数的她也感到欲罢不能,几乎就要先高潮一次,不由得佩服艾妮莎的调教技巧。

    希薇已经脱下被他弄脏的衣服,然而少年只是全心全意地舔着鹄洛的淫穴,感到被冷落的她就模仿着艾妮莎的动作,踩在少年的肉棒上。

    即使希薇不懂得控制,那被践踏的阴茎还是飞快地振作起来,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感觉,使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但是鹄洛却没有斥责他,因为少年那充满蹂躏价值的表情,也让她也兴起了践踏他的慾望。

    她也站到了少年面前,戏弄着那半硬的肉棒,而且她与只是模仿的希薇不同,她的技巧只会比艾妮莎还要纯熟,趾叉顺着他的棒身来回套弄,使那肉棒更是一下子坚挺起来,然後就似是调侃他一样,以脚趾撩拨他的卵蛋。

    命根子被她们踏着,但少年的视线却不由沿着那两条诱人的美腿向上移动,即使他担心着艾妮莎的反应,男性的本能还是使他不自觉地前倾着身子,那两个初次目睹的蜜穴瞧个仔细。

    希薇的小穴与鹄洛成熟的蜜穴不同,还维持着少女的形貌,两片薄薄的阴阴紧紧的合拢着,让人看不见内里的秘密,处处透着青涩的诱惑,也更衬托出鹄洛的淫靡。

    但是他也只有现在能够分神欣赏,下半身不住传来的刺激,很快就使他只能集中精神在忍耐上,不只是鹄洛熟练无比的挑逗,希薇也已渐渐的找到诀窍,不单使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就连跪也跪不住了。

    鹄洛让少年躺在地上,使他这才有机会看向艾妮莎,却发觉她正在看着自己被玩弄的丑态自慰,手指急速地在那淫裂中抠弄,妖艳的表情更让少年不知该如何反应。

    「也差不多了吧。」

    这话就似是宣判少年的刑期一样,鹄洛缓缓地在他身上蹲下。

    硬得发抖的阴茎,就那样直接落入鹄洛的淫穴里,鹄洛还刻意让它逐寸逐寸地没入去,享受着少年表情的变化,直至完全把他的阴茎吞食进去。

    即使已经塞了一根肉棒进去,鹄洛却仍感到不足般,以指尖轻轻捻着自己的阴蒂,双眼更是贪婪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那副模样就似是肉食性的雌兽,准备把少年吃个一乾二净。

    「少年哦,你就慨叹对手太强好了。」

    那肉洞就似是深不见底一样,湿润、火热、柔软,完全感受到那是另一个生物的体内,在被吃掉的恐惧中,他却无法抵受被肉壁捕缚的美妙感觉,无法反抗的黏膜接触,也让他感受到无法反抗的快感。

    鹄洛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从她蹲坐而大开的双腿之间,可以看到少年的肉棒正不断地进进出出,她淫荡的肉穴。

    少年几乎立即就把持不住,只因艾妮莎的赌约才勉强坚持着,但就连眼角流下了泪水,也被希薇凑过来舔去,彷佛连悲恸也被蹂躏殆尽。

    「很咸哦,给你补充点水份吧。」

    醉掉的希薇已是无可理喻,坐到少年的脸上,使他被盖住的嘴巴发出语焉不详的呻吟,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舔舐希薇的蜜穴,让这酒醉的少女安静下来。

    少年用心地舔希薇的蜜穴,只希望这样能使少女满足,不用受到她的蹂躏,事实上鹄洛的淫穴早已使他濒临崩溃的边缘,肉棒硬得发痛,彷佛随时也会爆炸开来。

    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包围着的快感,继续消磨着少年的意志力,鹄洛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异常地贪腻,能够随心所慾地收紧的淫穴,更似是想慢慢品嚐他的肉棒般,每一个动作也弄得轻柔而连绵不绝,使少年不但无法反抗,更被那无法冲顶的感觉弄得差得疯掉。

    喉头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们这样玩弄,他已经不知道该继续忍耐,还是为了射出来而挣扎,那些无法发泄的快感,正在使他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他终於要射出前的一刻,鹄洛却停了下来,更捏住他的睾丸,不让他发射。

    「不只一发也没关系吧?」

    鹄洛望向艾妮莎问道,虽然艾妮莎看似是漫不经心地同意了,但她可不会错过艾妮莎那微妙的表情,使她在蹂躏少年之外又找到了别的趣味。

    「满足不了我的话,可是要收钱的哦。」

    「随便你吧,你这见钱开穴的淫妇。」

    听到鹄洛与艾妮莎的谈话,少年更是咬着牙齿,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的快感。

    鹄洛松开了捏住他要害的手,刚刚还叫他痛不欲生的玉指,就那样插入他的肛门里,这突然的变化使少年的忍耐化为乌有,在丢脸的呻吟中,那些白浊的东西已经全数发射到鹄洛的体内。

    比平常还要大量的精液,满满地灌满了鹄洛的淫穴,即使在鹄洛放开了他的肉棒後,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让人难以相信是第二次的份量和黏稠,让鹄洛满足地大笑起来。

    浓郁的精液也从鹄洛的小穴里缓缓倒流出来,这淫靡的情景却让少年感受到屈辱,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只当自己是泄慾的玩具,却还是无法控制得了。

    「不公平啊,就只有你在享受。」

    「接下来就到你了,刚才艾妮莎不是答应了吗?并不只一发哦。」

    听到她们全然不顾他感受的发言,他的泪水再次流出来,但两个女的当然不会理会,反而兴奋地商讨着如何在他身上取乐,酒醉的希薇自然是不知收歛,但就连鹄洛也毫不留情地玩弄他。

    鹄洛再一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强制地使他再次硬起来。

    「爽快点吧,软掉的肉棒可是没用的啊。」

    他根本无从反对,希薇已经坐到他身上,少女的技巧并不如鹄洛,但是紧狭的肉穴却是少年不曾嚐过的滋味,而且闲下来的鹄洛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香舌贪腻地舔弄他的肌肤。

    被她们这样挑逗,使少年也渐渐忍耐不住,而且艾妮莎就手旁观的态度,也使他有点自暴自弃,忍不住挺起腰来。

    这突然的改变虽然使少女错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定在那里享受着少年的挺动,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让她的嘴角泛起愉悦的笑容,双手本能地搓揉着那不小的胸脯,指尖更轻轻挟住粉红的乳尖扭动。

    虽然比不上鹄洛那种扣人心弦的媚态,但却有着另一种羞涩的诱惑,让少年更奋力地挺动,把肉棒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

    娇嫩的肉穴被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每一次也让少年从她紧凑的肉壁上得到大量的快感,他的动作已十分激烈,但不知是因为他稚嫩的体型,还是双手被绑在背後的姿势所累,没半点凶暴的感觉,只似是头渴求主人赞赏的小狗,惹人生怜。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使得希薇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搓揉的动作早已停止,只是抱着身体,专心地承受少年送上的快感。

    在少年想要作出最後冲刺的时候,希薇却比他还要快达到高潮。

    一阵痉挛之後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娇憨的脸蛋贴着他脸颊蹭磨,因为醉意而意外直率地表达谢意,这意外的发展,使少年的脸因为不同的理由红了起来,虽然他的阴茎还留在希薇的体内,却已不想动了。

    「真可爱呢。」

    虽然只是一瞬间,少年真的忘了鹄洛的存在,但她已经以行动唤回少年的注意,她只是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卵蛋,但那初次嚐到的快感,却使他近乎是痉挛地,比刚才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挺突腰部。

    火热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希薇的子宫里,烫得她呻吟起来的同时当然也惊醒了这醉倒的少女,只见她扁着嘴的从少年的身上挪开,似乎在埋怨他打破了那悠闲的时光。

    作为真正的受害人,少年对她这种无法理喻的抱怨自然有所微言,但是他的怒意在看到白浊的精液从那缝隙中流出来时便烟消云散,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底下的鹄洛弹了那肮脏的肉棒一记,低头看到的却是她肉食性的笑容,果然下一个瞬间他的肉棒已经被鹄洛含进嘴里,舌头熟练地卷起他软垂的肉屌,只是稍为吸吮,却已经使他感到无比的快感。

    「我也来~~」希薇硬是要鹄洛分她一半,一起舔着少年的分身,让他尝到被两个女子一起舔着肉棒的滋味,而且还是两个风格不同的女人,在希薇专心地舔着肉棒的时候,鹄洛却紧紧盯着少年的脸,刻意要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伸长了舌头,舔过棒口上的裂缝。

    少年的肉棒很快便再次站起来,然後被鹄洛的淫穴吞噬进去,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上次的精液,使少年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却无损那能令他害怕的快感。

    「喂喂,让我令你更舒服吧。」

    希薇已经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索着,但是她粗糙的手法却使少年不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苦乐交替的表情,使希薇感到非常有趣,娇憨地笑着的同时,也不停地试着以不同的手法戏弄那两个肉袋。

    虽然不是他锺情的人,但少年就是对这种表情没有任何抗力。

    在希薇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的同时,鹄洛穴里的紧缩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肉棒被无情地搾取的强烈快感,不知不觉间已令他到达了极限,再一次射到鹄洛的淫穴里。

    在希薇想要令他的肉棒再站起来的时候,鹄洛却把阴户再度对准少年的嘴巴。

    「舔啊,虽然是个满是精液的脏穴,但那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在她说完之前,他已自动自觉地舔了起来,接着肉棒上一阵温暖,该是希薇又在享用他再次的肉棒,但视野全被鹄洛的阴户盖着的他已经不知道正插在哪一个洞里,只是凭着本能的一边挺腰一边舔着鹄洛的私处。

    在少年的舔弄下,鹄洛的情慾也变得更加高涨,淫液不住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来,还夹带着少年射进去的精液,使他怎样清理也清理不完。

    越来越催情的呻吟声,让少年知道希薇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却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後与鹄洛一阵耳语,双双的放开了他。

    「喂,你应该还能站得起来吧,那就别只是躺着。」

    坐起来的他看见的却是希薇翘起屁股的伏在他前面。

    他还未弄清楚是甚麽回事,鹄洛已经拈着他的阴茎放进希薇的穴里,然後重重的打在屁股上,使他身不由己的直插进去。

    被他这样一插,希薇更是舒服得一阵呻吟,因为双手被绑着的关系,他只能伏在希薇的背上不住的挺腰,而且每当他慢下来,背後的鹄洛就会重重地打在他臀上,就像是鞭马一样地不让他停下来。

    在鹄洛的监督下,少年每一下也是全力地插入希薇的最深处,火辣辣的磨擦,早已使他的肉棒濒临极限,但是鹄洛却连射精也不容许,每当他想要射精的时候,就重重地捏住他的睾丸,用剧痛使他停下来。

    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又不断地挑逗着少年,不但把那双巨乳压在他背上,更肆意地玩弄他的耳垂,吹气、舔弄、轻咬,而且在不需要刹止他的时候,握着他肉囊的那只手就不住地轻轻按摩,使他一直处在极限却又射不出来的境界。

    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腾,就似是会永不完结一样,他只能疯狂地挺动腰部,让身下的少女不住发出极乐的响声。

    在希薇攀上了高潮的同时,鹄洛也终於放开了他,但他已累得跌坐在地上,超过极限的肉棒仍然不断地脉动着,无法发射的痛苦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但是双手被绑着的事实却教他连撸弄也做不到。

    爬起来的希薇看着那狰狞的肉棒痛苦地抖动,感到的却只是有趣,忍不住用脚尖轻轻地由下至上撩拂,逼它把内里那已稀释得不似是精液的液体吐出来。

    「哎哟哟,这是第几发了?」

    希薇用沾了他精液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前笑道,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只记得自己在她们的凌虐下,被逼不断重覆硬了又射,射了又硬的过程,布满在他四周的精液早已多得难以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大姐给你後面开了苞没有?再站不起来的话,就到姐姐们来插你的了哦。」

    看着她俩不断玩弄那少年,艾妮莎也渐渐变得不耐烦,只是不想发作。

    「有时还是对自己坦白点好哦,我们的大姐。」

    给鹄洛在耳边这麽细语,艾妮莎回头就要发骂,鹄洛却已经抛下她走回希薇与柏特那边,害她握着的拳头无处发泄,好半刻才不静下来,笑着的佯作发怒。

    「好哦,你们想我主张所有权的话,我就做给你们看,『别对我的东西那麽放肆!』」听到她的责骂,希薇立即笑嘻嘻地拿着自己的衣服跑掉了,害艾妮莎只能头痛地搓着脑袋,一旁的鹄洛却是满足地大笑,到连鹄洛也走掉之後,艾妮莎再走到破涕为笑的少年身边,踏在他已经疲不能兴的阴茎上,狠狠的道。

    「你给她们射了这麽多,不给我射回同样分量,可别以为我会让你睡。」

    第20章

    帐外充满着喧闹的气氛,帐内却宁静多了,即使已经有点醉意,洛丝的说话仍旧是那麽简短,或是自斟自酌,或是听着狄刹随意挑起话题而回个片言只语,但大半的时间却是被沉默不语,若换上某些定不下来的家伙,早就受不了。

    狄刹倒没有不耐烦的感觉,却有点为那个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冤枉,她的作风确实教人很难知道她是否不快,特别是她没有露骨地拒绝的时候。

    已经很久没碰见那个男人,他本来就是属於另一个部落,即使在联军中也是不同部队,那次他只是作为传令的路过,早回到所属的部落里,也幸好如此,才使洛丝不用顾虑他在本族的影响力而勉强忍耐。

    经过这段时间,狄刹已凭战功得到一定的地位,於是更方便了洛丝以军务为名找他过去,她到现在还是把嚐酒一事当作是秘密,狄刹就是少数她对饮的对象。

    营内四处是醉酒闹事的家伙,却没有发展成佣兵与正规军之间的冲突,使负责佣兵队的洛丝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战场上,正规军与佣兵之间绝少这麽融洽。

    游牧民向往自然,没甚麽纪律可言,与佣兵间的冲突自然比讲求纪律的正规军少,而且他们一闲下来就开始斗酒,交流远比正统的军队多。

    听到狄刹的评语,洛丝也罕有地顿了一会才作出回应。

    「他们的乱交大会,也算原因吧。」

    狄刹呆了半刻,才想明白了故个中道理而笑出来,也招来洛丝的白眼。

    追求女人会争风吃醋,但单纯睡过同一个女人,却会成为共通的话题。

    虽然这是洛丝自己说出来的,但这显然不是女性能笑着畅谈的理由,默然的取来另一组酒具,酙来一瓶新酒,联军为佣兵采购了不少不同的酒类,洛丝也乘便取了一些来品嚐,当中不乏狄刹连听也没听过的酒品。

    「洛弗仑的麦酒。」

    洛丝只是淡淡的说出产地与酒种,却连一句评语也没说,也不是惜字至此,只是观看狄刹会如何评价第一次嚐到的酒,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虽然她不知道狄刹曾经是毁灭女神的闇骑士,但也看得出是个与饮酒作乐无缘的世界。

    对狄刹而言这只能算是陪上司耍乐,不过也不算难熬。

    一瓶已尽,而洛丝也无意再开一瓶,那狄刹也是时候告退。

    「祝你旗开得胜。」

    狄刹头也不回地随意扬手谢过,他并不奇怪洛丝已经知道,毕竟她就是管理佣兵的人。

    数百骑在夜色中全速奔驰。

    目标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虽然因为对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另一处的部队,他们的折返只代表另一边的兵力变得脆弱,法瓦已经去了攻击那里,而狄刹他们这边的任务就是视乎增援的数量,选择攻下这里或是夹击援军,这就是机动力占优的游牧民所拥有的绝对选择权。

    昨天已经确认了援军开拔,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

    虽说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无起伏,但能埋伏的地方却非常难得,所以他们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绕道到另一边,从他们的警戒范围外一口气突袭。

    已经能看见木寨,上次的战斗中被破坏的部份还没有全部修复,在草原上就连木材也是贵重物资,寨内储存的物资也只够用来修补受损最严重的部份,次要的就只能等待由草原外运进来的木材运到後才能修复。

    肯塔来到狄刹旁边。

    「要先杀掉放哨的人吗?」

    「不必了,只要争取到越过木栅的时间就够了,你们也不想与还在睡的敌人打吧?」

    肯塔闻言会心一笑,战略只是为了让战士能尽情发挥所长而存在,这次的黑夜突袭也只是为了突破那些讨厌的木栅,袭击还在睡的敌人实非他所愿。

    这时警报响了起来,但他们已快要到达墙边。

    狄刹发下指示,追在他马後的巨汉立即越过了他,加速直线地冲向木墙,双手横握着巨鎚,配合马匹冲锋的力度打在木墙上,发出比警报还要响亮的巨响,仅是一击就把一大片墙壁轰飞。

    木寨的结构本身并不脆弱,但上次的战斗中却有无数地方差点焚毁,仅是以应急的手段补强,这些弱点虽然从外边不容易看出来,但在最前线冲杀的狄刹却很清楚受损的程度,这也是法瓦要他暂代指挥的理由之一。

    狄刹刚从缺口突入寨内,就立即跃下马背,落地的时候黑刃已经了结了两名敌兵。

    寨内已经演变成大混战,除了在马背生活的游牧民族外,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麽狭窄的地方坐在马背,所以大部份的佣兵也已选择了下马打近身战。

    狄刹则是直接杀向那些躲在後排的魔法师,单凭那些兵卒根本拦不下他的脚步。

    直到他斩杀至第二阵,敌军才勉强使他的速度慢下来,但这时候敌军的混乱却从他背後传来,使那难得组成的防线再度崩溃。

    是维蕾姬丝,她惯用的铁链仍然缠在她手上,只是以手上的大剑战斗,那是柄界乎长剑与双手剑之间的大剑,但对女性而言却略显巨大,正适合她以双手挥舞。

    优雅的动作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强悍,任何进入其领域的人,只有灭亡。

    她并不是弱不禁风,必须保护的对象,作为神官战士,没有比她更值得信赖的伙伴。

    狄刹是无法挡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线,维蕾姬丝则是从容不逼地前进,带着绝对的领域把那些涌向出口的敌人挡回来,她每前进一步,就使敌方的生存空间减少一分,彷佛在收割被狄刹弄得支离破碎的敌阵。

    一支焰矢射向狄刹,与刚才那些魔法师不同等级的火焰,第一次截停了他的脚步。

    施法者还在远方,但狄刹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门上的那个魔法将军,匆匆赶过来的散乱装扮,加上距离比上次更接近,狄刹有了新的发现。

    「蛮族,我要你付出代价。」

    她正想发出第二个魔法,一个黑影却出现在她背後,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潜行,只是敌军的注意力全被狄刹吸引了过去,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是女的吗?有趣,我决定要俘虏你了。」

    她慌忙转身後退,帕比斯的战斧却已重重地往她本来的位置劈下去,虽然避开了,但她脚下的梯级却被击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击打在她身上。

    见她被帕比斯截住了,狄刹就改为追杀那些四散的敌兵。

    攻进来的游牧民已经占领了寨门,使对方连开门逃跑的机会也没有,而唯一的缺口则由维蕾姬丝守着,所有以为有可乘之机的人,已经付出他们的性命作为代价。

    若他们早点放弃现成的出口,学游牧民打破寨墙逃走,结果可能会有分别,但也不过是把屠杀战改为寨外的追逐战,而他们是绝对逃不过游牧民的骑术。

    当狄刹把其他人解决後回来,看到的就是那女将额上的魔石被击碎,倒在地上。

    维蕾姬丝推开女性牢房的门,走了进去。

    「哦啦,已经开始在玩了吗。」

    虽然这个建在前线的木寨没有平民,但侍从、奴隶士兵和魔法师之中也有不少女性,其中颇有姿色的,被俘虏的下场当然只有一个。

    女性被奸淫的惨叫声,响彻了牢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女奴隶还好,那些法师却娇贵惯了,几乎是一开始就发出令人愉快的惨叫,使那些爱好凌虐的家伙更集中在她们身上取乐。

    两腿张开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抽插;被锁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轮奸;双手被绑起来,强压向男人胯间的强制深喉,如同战场上以取敌的首级数为傲一样,他们也以能操死多少女人为荣,即使没用上伤害性的刑具,也足够使她们死去活来。

    狄刹没让奥特和娜伊芙参与突袭,虽然奥特不像娜伊芙那麽死脑筋会坚持对俘虏也以礼相待,但看到这种情景总会使他不舒服。

    维蕾姬丝却对这惨况毫不在乎,往最深处走过去。

    在那里的是那个被帕比斯击碎了魔石的女将军,布维妲。

    她只是被简陋的铁链把双手锁起来,连那些奴隶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严厉,魔法师们额上的魔石直接连结着体内的魔力回路,损毁後根本无法使用魔法,勉强使用更会引发魔力逆流,毫无反抗能力的让那些家伙更安心地玩弄她们。

    出乎维蕾姬丝意料的是,布维妲那边就只有肯塔一个人。

    「镶石的婊子,给本大爷好好的舔乾净。」

    他刚刚才奸淫过其他的俘虏,肉棒上满是精液和其他女性的淫液。

    布维妲倔强地闭起嘴唇,却无法阻止肯塔把棒上的淫液拭在她脸上,自信的美貌遭到淫液沾污,对她已是十足的屈辱,但是她的愤怒只会使施虐者更满足。

    双手被拘束之下,布维妲只能拼命偏转脸避开那污秽的阳具,那避之如蛇蠍的表情,更加地挑起了肯塔的戏弄她的欲望,不断把龟头压向她的朱唇,布维妲越是闪避,就有越多的淫液括在她脸上。

    看着他俩的攻防,维蕾姬丝感到肯塔只是在玩弄这个女将军,否则以游牧民的体格,怎会奈何不了一个女性的魔法师,於是走过去轻轻一笑。

    「她不肯的话,就由我来舔吧。」

    布维妲愕然抬头,以为维蕾姬丝是在可怜她。

    维蕾姬丝笑着的跪到了肯塔面前,爱怜地在龟头上轻轻一吻,才把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螓首起劲地上下耸动,就连棒上的淫液,也被她舔走吞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使布维妲只感到难以置信。

    维蕾姬丝那淫荡的表情,终於使布维妲明白到她只是照自己的慾望行事,她并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虏,却比她们更用心地吸吮那男人的肉棒,而且她不断舔着男人的东西时脸上那陶醉的表情,使布维妲也不禁动摇。

    维蕾姬丝妖艳的双眼扫过布维妲,然後便更热情地服待那根肉棒,舌尖卷舐过肉棒的沟口,使肯塔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伸出舌尖从肉棒的根部直舔至尖端,然後更是仔细地舔遍每个位置,就连龟头的冠状带也不放过,不但迅速地来回舔弄那敏感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龟头上打转,舒服得使肯塔几乎控制不住。

    维蕾姬丝稍为放开了肉棒,然後又从前端开始逐小逐小的含进去,到最後整根肉棒也进到了她嘴里,柔软的红唇贴在肉棒的根部,前端的一截更是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喉头的弧度使敏感的龟头紧紧地压在食道的肉壁上。

    肯塔闭目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使他几乎就站不稳了,双手下意识地压着维蕾姬丝後脑,不让她动上半分。

    肯塔的身体已经抖震起来,果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把精液射进了维蕾姬丝的口里,维蕾姬丝却不肯放开他,直到最後一滴的精液也被搾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一道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流下,使她的模样更加淫荡。

    「要来真的吗?」

    在他点头的同时,维蕾姬丝已经随手解开胸部与私处的护甲,她的铠甲下面再没有其他衣物,当铁甲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肯塔已急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维蕾姬丝的私处,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里挖弄。

    「不是早已湿了嘛?」

    「那当然的嘛,但要不要让你干又是另一回事。」

    维蕾姬丝没有把铠甲全部脱下,只解下了胸部和两腿之间的部份,让她美丽的胸脯与淫穴暴露在外,不过肯塔也已经习惯了,在时间不够的时候她总是这样与他们交欢,那怕是开战之前的紧张时候她也不肯放过。

    而且这种近乎是全武装的姿态只会使他们更加兴奋,作为同僚,他们很清楚维蕾姬丝在战场上的实力,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淫辱,最大限地满足了他们的征服心理。

    肯塔抱起维蕾姬丝撞在布维妲旁边的墙上,後肩的铠甲撞在墙上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肉棒狠狠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

    插进去的肉棒没有半点停顿,已经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每一下也是全力以赴,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根抽了出来,才一口气捅回去,发出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响声。

    粗暴的动作甚至把维蕾姬丝整个抛起来,双峰也随之摇晃,诱使肯塔更大力握下去,这份原始的暴力也使她更加的兴奋,淫乱的呻吟不断被她的口中传出,肉壶更迎合着肯塔的抽插而不住收缩。

    肯塔抬起了维蕾姬丝的左腿,以便插进她淫穴更深的地方,也使得他俩交合的位置就近距离的暴露在布维妲眼前,越来越多淫液从维蕾姬丝的淫穴里流出来,更随着肯塔那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布维妲的脸上。

    布维妲只感到脸上发烫,维蕾姬丝的淫荡彷佛传染了她,变得想要试试是不是真的这麽舒服,幸好肯塔的心思现在全放在维蕾姬丝身上,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淫乱的呻吟声,也传到了牢内其他男兵的耳内,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正在淫辱的俘虏,围到了维蕾姬丝的身边,似乎是打算肯塔一结束,就取而代之。

    维蕾姬丝当然也看到了,众矢之的的情况使她更加兴奋,看着他们朝向自己的肉棒,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淫秽,她就似是展示她的肉体一般,戴着铁甲的手用力地揉搓着那没被肯塔抓着的半边胸脯,在上面留下红痕。

    「淫妇,昨晚有多少人了?满足不了你吗?」

    「七个哦,但只是前面射了九次,嘴里三次,後面五次。没办法嘛,战斗前可不能苛索太多呢,嗯啊~再用力点吧~~嗯~~~」听着她以妖媚的语气谈论昨夜的淫行,肯塔挺动的速度也不自觉的加强了少许,这个淫穴明明已经接纳过不知多少百人的肉棒,但每次插入的时候总令他感到天堂般的快感,欲罢不能。

    布维妲只是无言地看着肯塔的肉棒不断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他就似是要贯穿维蕾姬丝一般,激烈得使她害怕,然而维蕾姬丝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的狂风暴雨。

    最後,肯塔把精液射进维蕾姬丝体内,大量的精液几乎注满了维蕾姬丝的小穴,他才乏力地退出来,把维蕾姬丝放回地上。

    被放下来的维蕾姬丝却似乎未满足,手指重重地伸入淫穴里抠挖,看着那些黏稠得混入了淫液也化不开来的精液满满地沾在指头上,布维妲只感到恶心,然而维蕾姬丝却愉快地微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正想要接替过去,却给维蕾姬丝妮声制止了。

    「待会儿吧,那我就让你们嚐嚐比升天还快乐的滋味,不听话的我就让你们把一生的份量也射光。」

    那人进退失据的表情,让维蕾姬丝笑了起来,然後就向布维妲走来。

    「哎,我们好像冷落了这位俘虏小姐呢。」

    布维妲抬起头,正好对着维蕾姬丝的私处,剩余的白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使她慌张再把头低下来,刚才那激烈的交沟还在她脑里不断重播,根本没在思考维蕾姬丝说了甚麽。

    维蕾姬丝拉动吊着布维妲双手的铁链,逼使她站了起来,戴着铁手甲的手轻抚着她的背部,就在她为那冰冷的感觉缩起身体之际,维蕾姬丝却突然把那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钢铁的触感虽然使她受不了,但是还比不上被强行塞进精液的屈辱感。

    「她是帕比斯虏来的,第一手总得留给他吧。」

    「哎呀,那可真是对不起他了哩。」

    帕比斯在俘虏这女人时受了点伤,但是这次的突袭没有带圣骑士和大地女神的神官来,而少数能使用治疗魔法的维蕾姬丝又跑了来这儿偷懒,现在该还在等待治疗。

    在她们悠闲地说话的同时,维蕾姬丝插在她阴道里的指头也没停止过,使她只能在抖震中强忍着,她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肉体会在铠甲冰冻的蹂躏与塞进精液的屈辱下感到快感,那只会是愤怒的抖震。

    「你们这些蛮族,战败的部落不就是灭族收场吗?那来这麽多废话。」

    「难道像你们一样,把人称做蛮族,把战败的部族当成奴隶去养就比较高尚吗?」

    听到她这麽说,肯塔也忍不住插口。

    「我们灭的是『族』,并不是要把人杀光,被承认为真正勇士的人将以最高的待遇迎入族里,我本来也属於其他部族。你也一样,若你在天亮之前还能保持清醒的,就有权选择这里的一个男人为主人,或是成为部族公有的女人。」

    「哼,到最後你们还不是要我当奴隶。」

    「对啊,能战能操的女人,怎可以轻易放过?」

    肯塔的话使布维妲使破口大駡,那怒容也挑起了维蕾姬丝的嚐虐性,更不想告诉她那只是肯塔死要脸子的说法,其实是让她挑选一个夫婿或是保持自由身的意思。

    「看中你的魔法就是赞赏,看中你的屄就是侮辱,现在又不是要否定你用来肏之外的价值,你在生甚麽气了?」

    布维妲却没法立即反驳,毕竟说男性用屌征服女人,他们只会当是最高的荣耀。

    「那麽,宴会可以开始了吧?你,来肏她吧。」

    维蕾姬丝彷似是要打断他们一样,随意地指着一个男的说道。

    那男的也不想扮黑脸,但被维蕾姬丝指名了,只好有点无奈地走过来,把肉棒插进布维妲的蜜穴里,把她留给帕比斯只能算是道义,并不是强制的法规,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不再保留,渐渐已有些人在轮候她这个魔法将军。

    饶是她已非处子之身,被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去,还是痛彻心肺,不由得流下屈辱的泪水,但是她却连悲痛的时间也没有,被维蕾姬丝点名的几个人已经围在她身边,对她作出各种各样的侵犯。

    她还是用尽所知的词语咒骂起来。

    「啊呀!住手!我要杀了你们!饶不了你们,啊啊啊哈!不行,可恶,鸣啊,停手啊,畜生!鸣啊啊啊啊啊!」

    没被塞着的嘴巴不断地发出咒骂,但是那些奸淫她的士兵却只当是助兴,她不但是魔法种,更是敌军的司令官,早已令他们生出凌辱的慾望,她无法反抗下那犹如败犬的怒骂,更是在挑起他们蹂躏她的慾望。

    没片刻她的肉穴已换了几个入侵者,她骂得越凶,那些蹂躏她的肉棒就越是有劲,随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插进她体内,射进去的精液早已使她的下体已是一片黏糊糊的,但轮候的人数却一点也不见减少。

    她的怒駡没有停止过,只有被强行插入的痛楚渐渐减少,当然不是那些人放软了手脚,只是比起第一个插入去的那根大得可怕的肉茎,现在这些人的根本不算甚麽吧了,加上灌满她阴道的精液,大大减低了插入的痛楚。

    被这些蛮族轮奸,对她来说只能说是屈辱,但在被强暴的痛楚稍减之後,她的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性器被一个又一个男人逐渐贯通的快感,还是切切实实地传到她体内,使她的身体灼热起来。

    「啊~~可恶,你们这些蛮族!贱民!杂种!快停下来~~啊呀~~~~不!不要碰那里!快停下来,啊~可恶,啊~哈~~~啊呀!」

    惊觉到身体的变化,只使得她更加愤怒,她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些下贱的蛮族身下发情。

    迁怒地望向维蕾姬丝,却见她兴致盈盈地坐在石台上欣赏她被轮奸。

    即使她袒胸露臀的坐在那里,没有她许可那些男人还是不敢冒犯,赤条条地挺着肉棒站在旁边,就像是卫兵一样,维蕾姬丝那掌握一切的笑容更是使布维妲一阵战栗,彷佛只要她一声令下,那些凶猛的肉棒就会一口气地涌过来,把她轮奸个体无完肤。

    那些围在她四周轮候的人也没在乾等,已经伸手过来蹂躏她的肉体,那些略显粗暴的动作,在阴道里的痛楚稍缓之後,也生出它们该有的效果,她也不是不知肉味的处女,被那些火热的肉棒挨在身上,她也知道它们能给予她甚麽享受。

    这时她肉穴里又换了根比刚才稍大的阳具,把刚刚射进去的火热精液推往她阴道的更深处,灼烫着她的肉壁。

    她也开始难以克制呻吟的冲动,只能以怒駡瞒骗过去,但她无论她骂得奴何粗鄙,她的情慾也无视她的意愿继续升高,被轮奸的痛苦渐渐被快乐取代,她的身体正开始暗地里迎合他们的暴行。

    愤怒与及快感,使她的表情也扭曲起来,更是愤怒地盯着维蕾姬丝不放。

    轮奸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这个男的却一下子插进她後面的穴里,使她没有准备的菊穴感到一阵撕心的剧痛,但真正使她难受的,却是觉察到自己居然感到一阵失落,刚刚开始感受到快感的小穴,竟然舍不得被插入的感觉。

    就连菊穴也开始传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那已经不是自欺欺人就能忘掉的程度,这些粗暴的肉棒每一根也会插到更深的地方,挑起她更深的慾望。

    她不相信男人们有这麽敏锐,这只能是维蕾姬丝的安排。

    唯一能令布维妲安心的,就是围在身边的人数正在减少,除了那些已经射了在她体内的男人外,还有些等不及的就围在她身边自慰,把腥臭的精液射到她身上,使她不只是两个小穴,就连浑身也沾满黏稠的白液。

    在他们结束的同时,布维妲也无力地倒在地上。

    「哎,完了吗?那麽到你们上了,这次是两穴同操呢。」

    布维妲吓得抬头来,见到的却只是一道肌肉的围墙,第二批被维蕾姬丝支过来的男兵早已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充满汗臭味的肌肉与及一根比一根粗的凶器,成了可怕的围墙,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她颤抖着的时间,两个男人已经一前一後的把她抬起来,那两根粗得让她害怕的肉棒正一前一後地抵在她的两个肉穴上,尽管她刚刚已被肏得七荤八素,这种预先张扬的恐怖还是吓得她不住摇头,但却死也不肯求饶示弱。

    两个火热的龟头只是在她的洞口上摩擦,却没有更进一步插进去,被这两个灼热的硬物摩擦,她的身体早已发出回应,但是看着这两根看上去比她的洞口粗上一倍的肉棒在洞外徘徊,却使她怕得不得了,那龟头只是稍微探进去,就已经使她感到要被撑破了。

    恐惧使她连不作无谓抵抗的余裕也不见了,纤拳不断地打在前面那男人的胸膛上,但比起男人锻练有素的肌肉,女魔法师的拳头根本不痛不痒,嘻嘻笑着的任何她打下去,更增她无力反抗的恐惧。

    他们就是直至她的恐惧到达极限,才一股作气地捅进去。

    前後两穴同一时间被肉棒贯通的激烈动作,使她不由主地发出悲鸣,被他们的龟头重重刮在两片肉壁上的痛楚,使她痛彻心肺之余也给她一种异样的快感,明明两个洞也给撑大至极限,感受到的却不是痛楚,而是胀满的充实感。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几近是同时地开始肏干,第一次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感觉,使她连一直不停的怒骂也忘掉了,完全同步的动作,把她肏得高潮不断,他们实际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布维妲却似是感到无限的漫长,彷佛是把刚才忍耐下去的高潮也一口气地爆发出来般,一浪又一浪的教她喘不过气来。

    大量的精液一鼓脑地释放在她两洞里,烫得让她几乎以为小穴要熟掉,但也把她推上最後一次的高潮,身体虚脱得连站也站不了,他们一放手就跌落在地上。

    冰冷的石地,让她想起了刚才被遗忘的愤怒,不单是对他们的愤怒,也有对自己沉溺於快感的身体的愤怒。

    另一组的男人已经准备就绪,抬起倒在地上的布维妲又再干起来,刚刚才达到高潮的小穴,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直接的刺激,立刻就惨叫起来。

    她只能以愤怒维持理智,抗拒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慾火,但是前後两穴同时受到抽插的快感,却使她她要抓狂了,无论是同步的抽插还是此起彼落的入侵,那些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快感,令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忘我地大叫出来。

    倏地两脚一空,一个巨汉单手抓住她的手臂提起了她,似乎接下来就只有他一人,习惯了两根肉棒的她一阵失落,但是当她瞥见他胯间的肉屌时,却惊得挣扎起来。

    那是根几乎能把她挂上去的巨大肉屌。

    仅是看着这根东西,就能教她恐惧得大叫起来,即使只有前端的一小部份塞了进去,她就已经感到蜜穴几乎被撕开的痛楚,但那男人却还是不断地用力地顶进去,就算她如何挣扎,在比她要高大上一倍的男人面前也是没用的。

    激烈的痛楚差点使她翻起白眼,但是那根巨棒还是一点一点地捅进她的蜜穴,每进去一点,布维妲就感到那里的肉壁被撑开至极限,越来越激烈的痛楚,已经使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几乎昏了过去。

    当那东西终於全根尽没的时候,她早已令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只是像濒死的动物般间歇性地抖动,但还是勉强接纳了那根肉棒,直到那巨汉又开始动起来。

    布维妲又再叫了起来,她根本还没适应那异常的大物,但那巨汉已强行活动起来,每动一次龟头也会粗暴地刮过几乎被撑破的肉壁,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剧痛,使她连维持在濒死状态的自由也没有,一次又一次地在巨汉的身下发出惨叫。

    就连她自己也没发觉,那副发情的身体已经渐渐把那痛楚也化作快感,她嘴里发出来的已不只是惨叫,还混进了疯狂的淫叫,被捅到淫穴深处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程度,嘴里发出的叫声,完全就是被情慾侵占了姹兽,所发出的色慾的尖叫。

    维蕾姬丝满意地笑了起来。

    没人比她更清楚怎样的组合会是甚麽滋味,毕竟她是个已经与这里每一个男人睡过的淫乱女,嘴唇、阴户、肛门、胸脯、双手、双脚,只要是可以使用的地方,早嚐过无他们数次的肏弄,对他们每个人的长短以至性癖也了如指掌。

    甚至是现在,她的身体也因为想被肏弄而蠢蠢欲动。

    巨汉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时,布维妲也全身虚脱地倒在地上,浑身淋浴在火热的精液下的舒畅,让她更不想爬起来,被撑得合不起来的小穴,居然在怀念刚才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

    被高潮弄得迷糊的神志,已经连双穴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射进去又给挤出来的精液,把她满身也弄得一塌糊涂,当那些男人放开她的时候,她早已完全动不了,半边朱颜更是泡浸在地上的精液里。

    「也差不多了,你那些部下也该看得很兴奋吧。」

    听到维蕾姬丝的声音,布维妲霍地醒了过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她这才想起她的部下也在这里,虽然她们已经被男兵们蹂躏了很久,每个人也已是淹淹一息,就连那些肉棒不断地在她们的肉洞里抽插,也只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但那些还剩一些气的,视线却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她身上。

    那有的是求救,有的是放弃,也有的是鄙视,想到自己居然在她们面前发情,使她比刚才受到时强暴更难受。

    最难受的还是那些怜恤的眼神,即使她们甚麽没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样不堪,遍布精液不说,就连下身的两个肉穴也被干得合不起来,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那两个洞中倒流出来的,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不堪入目,哪里还有女将军的威严。

    另一个男人已经把肉棒插进她的菊穴,想到身在部下的面前,她是想要忍耐的,但是早已发情的肉体却不听她命令,不但扭起腰来,更发出比任何雌兽更淫荡的叫春声。

    「啊呀~~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连续奸淫了这麽长时间,她的身体已经记着了那种可怕的快感,几乎是刚被插入去就被送上了高潮,彷佛要烧断她神经的快感,不断从那两个肉洞送进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她连脑袋也奇怪起来。

    维蕾姬丝走到了布维妲的面前,俯视着还在被不断肏干的她,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倔强,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使她变得虚弱,但是看到维蕾姬丝那居高临下的笑容,眼内的最深处还是留着一丝不屈的怒火。

    「这麽快便求饶,可撑不了一晚的啊。」

    她正在考虑接下来要怎样,却有双手从背後探到她双峰上,回头一看又是肯塔,自忖着维蕾姬丝不会真的拿他怎样,正肆意地享受那双肉团的美妙触感,不过他娴熟的动作也让维蕾姬丝感到非发舒服,发出一声娇美的叹息。

    「喂,难得有这些俘虏在,你们还是想要操我吗?」

    「那当然了,这些女人捱一两下就受不了,那及得我们的女战神好操?」

    维蕾姬丝被他哄得娇笑起来,放眼看去四周也是附和的眼神,於是稍为的伸展一下被铠甲弄得僵硬了的筋骨,露出淫媚的笑容。

    「那好吧,嫌这些女人不够劲的都过来吧。」

    在欢呼声中,肯塔已经一马当先的插入她的淫穴,旁观了这麽久,她的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被肯塔一口气插到尽处的快感,已经让她发出满足的喘息,更是主动地扭腰迎合他粗暴的插入。

    甜美的呻吟,让四周的男人也火热起来,她也更加妖媚地回应他们。

    「你们也不想我戴着手套帮你们弄吧,自己来好了。」

    才刚说完,另一个男人已经从上方插入她的嘴里。

    肯塔奋力地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虽然已经今天第二次插入去,被淫肉包裹着的极端刺激,还是使他犹如登上极乐一样,更加卖力地挺送,每一下都全根捣进去,狠狠地撞到子宫口上,再带着大量淫液地抽出来。

    淫穴越是被狠狠干着,维蕾姬丝的情慾就越高涨,在炽热的快感下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反过来也使得男性也欲罢不能地疯狂起来,坚硬的阳具彷佛要把她的淫穴干破一般地呈凶。

    他们肏弄维蕾姬丝的方式与强奸那些俘虏没有甚麽分别,但是维蕾姬丝看起来却非常享受,他们越是凶狠,她就表现得越淫乱,贪婪的淫穴不断地吞食着他们的肉棒。

    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听着她淫荡的叫床声,布维妲只感到越来越无法理解,她们是战败而受到凌辱,但她却以自己的意志任由士兵们奸淫,更乐在其中。

    「哈,有谁会相信,这麽淫荡的婊子在战场上却会变成强悍无比的女武神?」

    男人调侃的说话,只使得维蕾姬丝更加兴奋,更尽情地呈现出她淫乱的一面,任由男人一前一後的夹着她抽插,一边笑道。

    「嗯呀~即使在战场上,我还是最淫荡的婊子,想在战场上干我的话,尽管来吧~嗯啊呀呀~~~好棒~~~」说着维蕾姬丝又到一次高潮,这已经是她这晚不知第几次的绝顶,但无论已经高潮了几多次,她仍旧不会满足,淫乱地诱惑着他们插入,虽然紧束的铠甲使她没法尽情扭动,但这些男人也不是要她带领的初哥,早就以更激烈的动作力图弥补那差异。

    饥渴的淫声浪语,驱使男人们更用力地操她。

    明知维蕾姬丝不会反抗,那些男兵们却仍然粗暴地箝制着她被穿戴着铠甲的手脚,只是因为牢房环境,就已经使他们不由得想试试强暴维蕾姬丝的戏码,而维蕾姬丝也因此更加兴奋,淫液源源不绝的从她的私处涌出来。

    正在插她的男人把她的双腿摃在肩上,用力的抓着那坚硬的腿甲,使他更有正在强暴女战士的感觉,另一个人则按着她倒悬的头部,把肉棒直贯入她的食道抽插,粗暴得使布维妲越来越不明白她是如何承受得了。

    无论他们的动作如何粗暴,维蕾姬丝总能一笑置了,更能享受起来,彷佛他们根本弱得连伤害她也办不到,她的淫乱即使与传说中的淫魔相比也不妨多让,而且与为了进食而勾引男人的淫魔不同,她的慾望完全没有极限。

    饥渴的淫穴还在不断渴求着男性的插入,似乎是不愿放过任何一点接触的缠绵,给予了他们的感觉比处女的嫩穴更加刺激的感觉,虽然无论如何细微的动作也能得到强烈的快感,但只要感受过一次那会随着动作越激烈而变得越强的快感,他们就无法满足於平淡的享受方式。

    到最後他们全都似是着了魔一样地疯狂挺动着腰,全然不管自己已是强弓之末,只是一味地突入维蕾姬丝的体内,然後放出所有的精浆。

    看着他们奸淫维蕾姬丝的情况,布维妲开始觉得那些男兵在她们身上已经算是手下留情,那些三穴同操或是双枪一洞的过激手段也没有用在她们身上,就连那根刚才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巨棒,落在维蕾姬丝身上也只有更加粗暴,但维蕾姬丝却是轻松自若的接下了,甚至还主动要求他与其他人一同干她。

    随着她的情慾越来越高昂,这犹如轮奸一样的情况也起了改变。

    渐渐烧灼的慾望,使她开始反过来骑在男人身上,即使加上了铠甲的重量,她的体重也不会压得男人动不起来,但是被她骑着的男人却无法反抗,刚烈的铠甲加上逆推男人的淫靡,使他感到一种异样的诱惑,根本不想反抗。

    维蕾姬丝妖艳的笑容,已经支配了那男人的意志,随着她开始摆动身体,他的视线更是被那双随着上下摇动的胸部所捕获,从那身钢铁铠甲中暴露出来的双峰,更突显出她肌肤的柔软嫩滑。

    在维蕾姬丝的淫穴里,那男人也没能支持多久,白热的浆液已毫无保留地射进维蕾姬丝的体内,在兴奋的喘息中,她的眼神已经在物适下一个男人。

    她逐个推倒了那些男人,肉穴更是毫不留情地搾取每一根肉棒,纵情地享受情慾的快感,整个状况已经变为她反过来征服那些意图奸淫她的男人,就连那些对着她自慰的男人,也彷佛被赋与了新的意义,他们是向女王献上精液的奴隶,以那白浊的液体显示他们的忠诚。

    白热的精液不住射在维蕾姬丝身上,她暴露出来的肌肤早已被无数的精液沾满了,而且还有些变态的剧意往铠甲的内侧射进去,使内里也是黏黏稠稠的,但是她却毫不在意,只会更加兴奋,一个接一个地搾取余下的男性。

    愉快的淫叫不断传入布维妲耳内,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感受已由不解转为折腾,甚至为被遗忘而感到气愤,被锁着的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私处上。

    指尖才碰到了阴唇,维蕾姬丝的视线却突然地转向她,彷佛一切也逃不过她计算的感觉,使布维妲一阵害怕,而维蕾姬丝已经叫了几个人过来,看见那些男人不情愿的反应,布维妲只感到比刚才更大的屈辱。

    就在那几个人拉起了布维妲的时候,维蕾姬丝却望向了石牢的入口。

    「终於来了吗?」

    追着维蕾姬丝的视线一看,布维妲认出是那个俘虏自己的佣兵,他的肩上还留着她的冰枪做成的伤,只是敷衍地以绷带包着。

    「唓,早知道你们会弄得这麽脏的,我就不管这点小伤先干她一顿再说。」

    一边说着帕比斯已经推开了正要奸淫布维妲的同伴,一口气插入她的蜜穴,比先前所有肉棒也激烈得多的插入,一下子就碰到了布维妲的最深处,刚才被逼看着维蕾姬丝发浪而积蓄的情慾,立即就缺堤一样地把她冲上了情慾的顶峰。

    帕比斯虽然讶於她的反应如斯激烈,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把迟到的不忿发泄在布维妲的肉体上。

    到帕比斯发泄完的时候,布维妲早已在高潮中昏了过去,好一会才咳了一声的醒过来,想起刚才被情慾冲昏头脑而出现的失态,使得她的憎恨更加强烈。

    「畜生,你们这些蛮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回应她的只有众男兵的哄笑,刚才她发情时的反应早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里,如今醒来才发恶的模样,只会使她更显得不堪。

    「若你喜欢的话就尽管去恨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经玩够。」

    维蕾姬丝那边似乎也已经结束,她正悠闲地坐在石台上,把淫穴里那些黏稠的精液挖出来放到嘴里,那不知是混合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但是她却津津有味地吞了下去。

    布维妲怒盯着她,同时却感到难以置信,这也是其他俘虏的感受,她们只是受到一两个人凌虐已痛苦得要死,维蕾姬丝被那麽多人轮奸过之後,却越来越精神爽利,让人不明白她的体力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怎样这麽快?我们还没有干够哩。」

    那些男兵有些不满的道,但维蕾姬丝只是笑了笑捡起给她掉在地上的铠甲准备离开。

    「你们好像真的忘了来干甚麽的?」

    男佣兵有如醒悟过来似地拍了拍额头,其他人也是一阵失笑,转头寻找合意的猎物,当然也有人看上了布维妲,他们多数人只干了一次两次,给维蕾姬丝挑起来的慾望还没完全发泄出来,只有比刚才更加炽热。

    那犹如被饥饿的野兽盯着的恐惧感,使布维妲再次颤栗起来。

    维蕾姬丝却带着一丝淫媚的笑意往牢外走去。

    「慢慢享受吧,轮奸之夜。」

    在狄刹确定增援开始移动之後,法瓦也从另一边退兵,所以在木寨被攻下的时间,他们早已退到魔法王国知觉外的地带,等待魔法王国的反应来决定该与狄刹会合,还是直接攻击其他地方。

    但在这之前,他们该能偷得几天休闲。

    奥特正在法瓦的帅帐内,却不明白法瓦为何找他过来,而法瓦也像是不知该如何进入正题般,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始说话。

    「这片草原的确是非常广阔,但是也非常贫瘠,我们的祖先才会留给我们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

    「那些给绑在土地上的人,总是以他们的标准批评我们,要求我们和平共存,要求我们划地为界,互不干涉,根本不知道寻找一片可以牧养的区域有多靠运气,根本不知道我们需要多少空间才能生存,即使今年的草足够共存,也不代表明年可以,更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在我们不在那里的时候耗尽所有。」

    「真想告诉他们,人死後躺平也花不了多少土地,就用那点土地自给自足看看。」

    「人呢,只要?殖就会增加,若然真的和平相处,没有人战死的话,不出五代,这片草原就不够我们生存,难道要我们在那时才向那些镶石的追回这些土地吗?到时候侵略者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了。」

    「为甚麽我们把草原分给那些外来者,然後在减少的空间中战得更激烈?为甚麽要把弓箭指向能够理解同一种荣耀的同袍,而不是外来的侵略者?」

    奥特只是默默地聆听,不明白法瓦为何要对只是佣兵的他主张这场战争的正确性,若他仍是仍然是圣骑士的话,那还可以认为他想要争取嗷斯遢的支持,但在圣骑士团被驱逐的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的佣兵。

    而且他并不认为那是法瓦的真心话,为守护这片草原而战,也许是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法瓦这时的表情却像是在回答问题的学生,正在等待教师的评分。

    看见奥特没有反应,法瓦也感到自己越说离重点越远,苦笑起来。

    「嗷斯遢派了使者来要求与我们结盟,但是我却无法理解他的动机,虽然我刚才说了这麽多,但那真的能打动法理的信徒吗?我想知道你作为前圣骑士的意见。」

    法瓦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艾雅自然地为他斟满,他俩的互动就似是一对相守多年的夫妇,却没见过他们有甚麽亲热的举动,对不避讳的草原民中也算是异数。

    「他除了是法之信徒更是一国之君,在考虑正义之前,他更重视他国家的人民,既然他决定了与魔法王国为敌,我相信他有他的理由,当然,作为信奉法理之神的国度,他将会给出一个合乎正义的理由。」

    法瓦陷入了沈默,仔细地思考奥特说的任何一个字,虽然他也不是完全相信奥特,但已没有更值得相信的资料来源。

    「即是说我没必要担心能否令他相信,但也不可以因为道理在手就认为他可以信赖……附带一提,他并没有要求我们把你引导给他。」

    「他消灭骑士团只是为了重整教团,追捕我也没意义。」

    法瓦接受了奥特的说法,同时向艾雅示意把嗷斯遢的使者请来,考虑到奥特与嗷斯遢之间的恩怨,他想要奥特也在场见证,而且对方也曾说过想见奥特一面。

    红衣的女子掀帐而入。

    玛莎荍娜,作为红衣主教之一,却助杜勒把清剿教团的帮凶。

    叛徒--奥特差点便把这句话冲口而出,却还是忍了下去。

    「看来你已经原谅了我们吧。」

    奥特的笑容充满了苦涩,作为法理之神的使徒,主持正义乃理所当然的事,只能说是那些中饱私囊的神官究由自取,是他们背叛了法理之神的教义,对此视若无睹的圣骑士团也只能说是同罪。

    「根本没有需要我原谅的地方吧。」

    「那就好了,我王交代过我必须请求你的原谅,即使出卖这身体也无妨。」

    「若我会因此原谅你们,那才真的是坠落了。」

    「那麽我就只是为我王传话好了:『若这场战争我们没法获胜的话,希望你回去一趟,有些东西要交付给你。』」奥特讶然看着玛莎荍娜,果然她点头道:「没错,无论与游牧民结盟与否,这场战争也在所难免,我王已经对湖上都市宣战,为了把那些扭曲自然法则的魔法师赶出这座岛。」

    奥特愕然无语,好半晌後才想起另一件事,从怀里拿出那本用暗号写成的笔记,交给玛莎荍娜。

    「据莉露雅所说这是人类使用的暗号,写这个的人该是在调查位於嗷斯遢与湖上都市之间的一个魔物实验场,我想他可能会是你们的人。」

    玛莎荍娜收过了笔记,却没有翻阅,毕竟无论是圣骑士还是法之神官,也是与谍报这些能称为国家之暗的部份最遥远的存在,即使那人真的是嗷斯遢派过去的,她也不会知道,她可以做的就只是把笔记交给杜勒,由他发落。

    「我们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一个复仇者攻陷,所有与魔法有关的资料也已被销毁,现在留在那里的只是个受命运所苦的可怜女子,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去打扰她。」

    「我明白了,我以法理之神的名字保证。」

    第21章

    re:dragonleo同样曾被俘虏,她鄙视那些受不住的人,也期望遇上能承受的人,所以让肯塔他们轮奸布维妲,可说是一种测试,而且她编排的次序,比那些佣兵胡来已算是十分优惠之後引诱肯塔他们,也只是代替"让她休息一会"这句话,而且她也不想让布维妲感到恩情,所以装作只是来找乐子在现阶段我不想把这写得太显眼,因为她作为敌人的角色还未完结,我不想给她添上逆恨的感觉,让她成为维蕾姬丝享乐时受牵连的角色会比较好当然,伏线能否收回,永远是另一回事……

    战场转向湖上都市,但也是决战,希望感觉不是太突兀吧………………

    战争开始之前,没人料想过战况会是这样。

    魔法王国的战力远胜於游牧民,但结果却是他们被法瓦玩弄於股掌之间,就连通住湖上都市的大桥的桥堡,也已多次受到游牧民的攻击,军队更被游牧民的偷袭弄得忙於奔命,甚至逐个击破。

    若非湖上都市只能靠五座跨湖大桥或是转移魔法前往,也早已受到袭击。

    不过这没有改变双方兵力那压倒性的差距,游牧民仍然处於劣势,即使魔法王国的本国不派出增援,要把他们赶出大草原也得花上数年时间,无论湖上都市的兵力折损有多严重,游牧民在资源上始终远远比不上魔法王国。

    但是嗷斯遢的宣战却把情势逆转过来。

    结盟之後,嗷斯遢的军队并没有与游牧民合流,而是直接攻向湖上都市。

    失去圣骑士团之後,嗷斯遢的军队也是以步兵为主,与魔法王国一样不适合大草原的战争,但是他们却拥有正规的攻城器械,而且在圣战效果下悍不畏死的士兵,更是最强最可怕的攻城武器。

    宣战之後只是短短三个星期,嗷斯遢已经进军到湖上都市所在的玛亚勃湖。

    在这时候即使魔法王国的本国想要增援,但本土大陆与这里相隔了数个月的航程,增援到达的时候也早就尘埃落定。

    狄刹跃下马背,先来一步的部队已经立起不少营帐,而且数量还在增加,不少部队还在途上,但也预计会在一两天内抵达。

    因为嗷斯遢的攻击,湖上都市已经把大部份的战力调往东南大桥,不但舍大草原上的大部份据点不顾,就连其余的四座跨湖大桥的防守也薄弱得难以置信,毕竟只要攻破桥堡,嗷斯遢就能直接攻击湖上都市。

    以优雅自傲的湖上都市并没有多强的防御工事,防卫全集中在这五座跨湖大桥上,因此嗷斯遢可说是只差一步就能攻破魔法王国在岛上的根基,但战况却在那里僵持不下。

    因此,法瓦也召集了所有分散在草原上的部队,准备攻击东北的大桥,这也是狄刹加入後游牧民的第一次全军集合。

    狄刹来到为他准备的营帐时,洛丝已经在里面了。

    「这个时间就开始自斟自酌,不嫌太早了吗?」

    洛丝没有答他,却把空掉的酒杯递到狄刹面前,示意他酙酒。

    她虽然好酒,却绝不会选在可能开战的时候,今次不但打破了惯例,喝法也没往常的自制,不过她那一言不发的气势,却使狄刹也不敢问起她受了甚麽刺激。

    直到酒瓶空了,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洛丝才小声的说。

    「那家伙又来了。」

    狄刹想起那个缠着她的男人,既然是全军集合的总攻击,他当然也来了,从洛丝厌恶的态度来看他的行动大概又升级了吧,但是在临近决战的时刻,洛丝也更难严词拒绝。

    随着各个部队到来,协调和编制等诸般琐事就全落在她头上,何况她还兼任着佣兵的管理者,她可能是整个游牧民里最忙碌的人,现在还要加上个人问题,而且对她而言似乎这个问题更难处理。

    她再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後眯着眼的打量着狄刹。

    「不若你做我的情人吧,那麽他不能在决斗中胜过你,就没资格过来烦我。」

    洛丝挨在桌上,倦慵地撑着脸颊说道,使她比往常多了几分娇艳,但也消除不了她这提案的麻烦气息。

    「这样事你该去找那个助人为乐的圣骑士才对嘛。」

    「就因为是圣骑士才不可能嘛,谁会相信圣骑士与人争风吃醋呢。」

    洛丝也自知理亏,乾笑起来,另一边却继续往自己的杯中添酒。

    「我可不懂演技呢。」

    听到狄刹的随意敷衍,洛丝却伏在几上笑得花技颠倒的,身为佣兵管理者的她可十分清楚狄刹他们绝不会是普通的佣兵,这个说谎说得面不改容的人居然说自己没有演技,她只感到自己被小看了。

    「我是说要你做我的情人,可没说是假的吧?你就当是我自己送上来好了。」

    一边以指尖轻轻地拉开领口,让狄刹难得地看到她妖媚的一面。

    在游牧民之中,洛丝的衣着算是保守的一群,身为佣兵管理者的自觉,让她不单不苟言笑,就连衣着也模仿着军官的制式,在深色紧贴身体线条的衣服上再穿上深灰色白边的短夹克,下身则是长靴与不妨碍骑马的披裙,外加深绿色的长褂,刻意做出难以亲近的印象。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魅力,特别是那对在衣服的包裹下仍有强大存在感的胸脯,似是要从夹克的开口冲出来一样,有力地彰显着她的丰满和圆润。

    她拿着酒杯浅笑的笑容,显然她对自己的魅力也颇有自信。

    「若我说没有兴趣呢?」

    「你以为有拒绝的权利吗?」

    洛丝放下酒具,即使她也说了是自己送上来,但狄刹的不为所动还是使她有点动气,於是强硬地逼近狄刹,不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更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充满酒气的舌头舔过狄刹的项颈。

    她惯常的冷漠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酒後乱性的妖艳和狂野,但是她灵活的动作却使狄刹相信她根本没醉,只是装醉行凶。

    洛丝粗暴地扯开他的甲胄,似是嫌手上的手套碍事般咬着把它们脱下後,玉指更大胆地点在狄刹的腹上,一边描绘着腹肌的线条一边往下移动,落到那尚未苏醒的肉棒上。

    她已经是整个人挨在狄刹的胸膛上,近看之下她更有着不输给任何人的治艳,而且往下看去就是她丰满的胸部,两个肉团明明还裹在衣服里,单薄的衣料却紧紧贴着肌肤的弦度,就连那深邃的乳沟也忠实地呈现出来,暴露出与裸露无异的线条,下半部被夹克紧束着的状态,也只会突显出那份逼力。

    在洛丝的挑逗下,狄刹的肉棒已有了反应,与维蕾姬丝相比洛丝的技巧不算高明,只是他也没有送上门不吃的理由。

    狄刹吻在那片朱唇上,她的香舌很快就迎合着狄刹送进去的舌头,热烈地纠缠起来,柔软湿润的挑逗,让狄刹畅快地享受着与她的交流,在这个吻还未到一半的时候,洛丝的脸已经染上了与与酒醉不同的红霞。

    「你不是说没有兴趣的吗?」

    「那你就更应该试试迎合我喜欢的方式吧。」

    随手解开她双乳下那夹克的钮扣,把她的豪乳解放出来。

    才解开了最上的一颗,被紧束着的胸部就立即弹了出来,澎湃的余势还似是两颗水球地跳动了几下,在她不自觉地别开视线的时候,狄刹已经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轻咬在那终於暴露出来的胸脯上。

    在狄刹不住的挑逗下,洛丝似是不堪滋扰地发出重重的喘息,眼内也渐渐地冒出了情慾的火苗。

    狄刹没继续把她的衣服脱掉,只是直接地探手进她的裙里,意外地发现内里就只有一条缚带的内裤,勉强地覆盖着她的阴部,想像着她平常坐在马上的英姿,实在难以相信那及膝的披裙下居然是这般香艳的设计。

    而且只是稍为挪开那片薄布,就能发觉她那里早已湿透了。

    「怪不得有些人在说你是个闷骚女嘛。」

    洛丝也不再装醉,狠狠地白了狄刹一眼,把他按倒在地上。

    之後她便往狄刹的下身趴下,低头把大半根肉棒含进嘴里,然後又退出来,一次又一次地让那粗大的肉棒顶在喉咙的深处,直到那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洛丝才放开了它,改为蹲坐在狄刹身上。

    洛丝把双手撑在狄刹的大腿上,让那久未使用的蜜穴逐点逐点地接纳狄刹的肉棒,但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整根肉棒一寸不漏地吞进穴里,就连那两片阴唇也已经与狄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嗯,好深……」

    低声的呻吟,只能稍微抒发她的慾望,洛丝早已忍不住动起来,而且动作还越来越大,以双腿的力量激烈地耸动着腰部,吞噬狄刹的肉棒,就连几上那杯未喝完的美酒,也受到她激烈的动作波及生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双唇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而被情慾扭曲的脸容,更是早已没有平常的沉静,只余下的就只有对性慾的渴求与及激昂的快感。

    她身上仍然穿着那件堂皇的军装,就连两人的交合的部份也被给盖在裙下,暴露出来的就只有她那双豪乳,这反差只显得她的动作越淫靡,随她的动作而不住摇动的双乳,更是在不断诱惑狄刹把它们握在手里玩弄。

    在马背练就的体力使她出乎狄刹意料之外的耐战,纵使狄刹稍为作乱,她也可以像驯服野马般把他制住,更配合他的动作弄出更多的快感。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双手兴奋地玩弄自己的双乳,不断升温的慾火已经使她忘记了所有的顾虑,腰部激烈地上下耸动,从狄刹的肉棒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狄刹把双手架在背後的垫上,悠然地享受洛丝单方面的活动,她随着情慾而变得越来越激烈的摆动,也使得狄刹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於是他就那样连指头也懒得一动地坐在洛丝身下,一边享受着她的淫穴,一边欣赏着她的巨乳在眼前跳动的美景。

    洛丝早已沉醉进情慾的世界里,狄刹完全不动的反应,反使她乐得不受打扰,彷佛插在她肉穴里的只是条自慰用的按摩棒一样,专注地扭动腰肢,逐步逐地攀升高潮的顶峰。

    激烈的动作突然停止,僵直的身体显出她已攀上了顶峰,但是她的淫穴却不住地收缩,搾取着狄刹的肉棒,使狄刹舒服得闭上了眼。

    从高潮回醒之後,洛丝喘着气道:「你还能说没兴趣吗?」

    狄刹只是回以一个悠闲的笑容,暗示她的魅力还未能他神魂颠倒。

    「哼,那我就做到你求我为止吧。」

    「那可有点麻烦呢,能使我求饶的女王就只有一个。」

    突如其来的强势,使洛丝心中一荡,不但忘了嘲笑他的出尔反尔,也没发觉狄刹嘴角那一丝仅能觉察的笑意。

    狄刹已采取了行动,轻易便把上方的她硬扳下来,夺回主导的位置,刚才一直按兵不动的肉棒,现在却狠狠地捅在她才刚刚高潮过的蜜穴里,远远超过她想像的快感,使她的身体犹如痉挛般弓了起来,但是她的双手却被狄大口大口地喘气。

    狄刹却没有停下来,直没至尽的肉棒已经退回了洞口,准备下一次的突击。

    「嗯啊,慢点,不要这样,啊呀呀呀呀呀!」

    肉棒再一次撞在她的敏感点上,明明是如此剧烈的动作,却每一次也准确地落在她肉穴最敏感的位置上,如潮涌般强烈的快感,正强制地把她送上了第二次的高潮。

    狄刹却似是完全不知道般,继续那疯狂的肏弄,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刮在她因为高潮而变得敏感的嫩肉上,使她的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也更激烈。

    前所未有的灼热感觉,已经使她感到快要疯了,但是她的身体却自动自觉地扭动腰际。

    狄刹双手握着洛丝的腰部,好让肉棒能捅进更深的地方,刚才洛丝骑乘时的动作,偏好的方式,身体的敏感度,狄刹不但一点不漏地记在心里,更准确地掌握了她的极限,把她推进快感与痛苦之间的临界点,使她承受着以往无法比以拟的快感。

    「呜啊~~到底了!停啊!呀啊啊啊啊~~~~~啊!」

    对失控的恐惧,使洛丝用双手推在狄刹的腹上,却完全阻止不了他的动作,肉棒仍旧一次又一次桩入她的肉穴,越来越承受不了的快感已经使得她的泪腺失控,与唾液一起沾污她美丽的脸,但她已没余力拭去它们,只是忍受着那似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就已经叫她精疲力竭。

    「啊!不~~呜啊啊啊啊啊~~~~~~嗄,怎可能!啊哈!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快死了~~~~~啊啊!」

    火热的精液汹涌地射进了洛丝的体内,但是狄刹却似是没有感觉般,更用力地挺送,他似是不用休息的机械一样,纵使是射精也不能令他缓下来,只会在灼热的精液弄得洛丝更敏感的时候,加倍地给予她更强烈的刺激。

    连子宫也被淹没的热浪,使洛丝失控地尖叫起来,而且狄刹的动作更变得越来越猛烈,使她感到似是要被贯穿一样,但是那没有休止的快感,却已使她无法反抗。

    狄刹掀起她的裙摆,溅出来的淫液早已使她的两腿之间湿透,更渐渐流向她的过膝的长袜,如缺堤一样地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只使得狄刹的动作更加顺畅,更有力地闯入她淫穴的深处。

    连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把她弄得无法思考,两腿紧紧地缠在狄刹的腰际,逢迎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抽插,每当她因为沸腾的情慾而能够承受更激烈的交合时,狄刹的动作也会适时地变得更猛烈,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就连脑海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有淫语不断地从她的唇里蹦出来,但是狄刹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把她侧放在机上,抱起她一边腿再一次插入去。

    「啊啊~~~~好热,好热,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鸣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好强,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

    伴随着疯狂的淫叫,洛丝的身体就似是痉挛一般地抖动着,她已经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的高潮,但是她的身体却似是想要补回失去的时光般,不断地渴求着狄刹的肉棒,登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狄刹的耐力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彷佛永远会射出第二次般,使她不断地攀上差点无法消受的高潮,却没半点停下来的迹象,只是比起活活被操死的恐惧,她的肉体却优先选择了享受。

    最後她就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狄刹把洛丝放在床上,昏过去的她满脸高潮过後的愉悦。

    她醒来後该会把一切的失态归咎於酒醉和对那男人的反感吧,而狄刹也无意揭穿她的谎话,即使明知道她有很大程度也在对接下来的决战的不安,只是作为统帅的副将,她绝不可以把不安流露出来。

    虽说是为了把握湖上都市守备薄弱的机会,始终还是代表着游牧民舍弃了擅长的游击战,以攻城战决胜。

    但法瓦却没有选择,因魔法王国的入侵受到切肤之痛的只是少数的部落,发展成消耗战,更使部落之间的矛盾和不满与日俱增,现在是战况顺利和掠夺得来的资源勉强压下了不满,若嗷斯遢没法攻下大桥,战况回到原先的状况,没人能保证联军还能维持多久,既然有一举制胜的机会,法瓦就没法轻易放过。

    不过这始终是孤注一掷,攻进来时那些卫星都市因兵力而龟缩不出,放任他们长驱直进,但若东南大桥那边分出了胜负,却难保他们不会反攻,这条退路并不好走。

    他们只能祈求一战得胜,或是嗷斯遢那边胜出,攻破湖上都市。

    一如法瓦的计划,攻城战在三天後正式开始。

    从战斗开始,魔法王国的军队就只是死守在堡里。

    纵使游牧民如何不擅攻城,但面对只守不攻的对手,破城也只是迟早的事。

    从城墙上射出来那些疏疏落落的箭矢和魔法,对游牧民的部队根本不构成威胁,空中的鹰眼也确认了无论桥上或是湖上也没有援军的踪影,就算是用魔法的幻影能隐藏的也只是数十人的身影,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所有能够测知的事态也对游牧民有利,但是,异变,还是发生了。

    那是从天上降下来的黑影。

    当众人逐渐看清那些黑影是甚麽的时候,恐惧也无法制止地漫延开去。

    龙,而且不止是一头。

    自太古弑神以後,龙一直也是最强的象徵,若只是仅仅一头也就罢了,但是十多头龙组成的阵式却不是他们,也不是任何国家的军队应付得来。

    狄刹只想仰天长啸,唯独他早该知道有此可能。

    湖上都市没试图去收复那实验场,也许是因为据点曝光了就再没有价值,但是屋内所有具价值的文件一件不漏地被销毁,却只能认为他们早有计划放弃那里,原因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早就结束,操纵魔兽的技术早已完成。

    但是狄刹却没有放在心里,直到这些巨龙出现,才想到有这可能性。

    就像是要成为精神上压倒他们的最後一根稻草,城门上的幻象魔法也解除了,在那里的是一个王座,一个女人纹风不动地坐在王座上。

    狄刹不认识她,却能从她的衣饰知道她的身份--湖上都市的太守,魔法王国在这里的最高统治者。

    她正拿着一支龙爪状的权杖把玩,那应该就是龙群的控制装置,明明造型没有甚麽用处,却依据龙族的习性,决斗中先把龙爪刺入对方的一方获得支配权的习性造成爪形,只能算是恶趣味的表现。

    大大小小的龙纷纷降落,把他们包围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老龙或以上的出现。

    从这阵势,湖上都市显然是选择了优先击溃他们,因为若先击溃嗷斯遢的话,游牧民只会遁入草原,恢复游击战的战术,但嗷斯遢的军队必须守护国土,无处可逃。

    游牧民的军队已经陷入了混乱,但城内的军队却没有反攻,就连那些被魔法师们视为能随意抛弃的奴隶士兵,也没有跟随那十多头巨龙上前,显得他们不是害怕被龙群的攻击卷入去,而是想在这场战斗中测试那些巨龙的实用价值。

    身处後阵的法瓦当然也看到了龙群的出现,他虽然没有失法冷静,但也仅此而已,无论他如何思考,也想不出阻止部队崩坏的方法,龙群不但把游牧民的军队截开两边,牠们所展现的压倒性力量,更是令所有人心生恐惧。

    必须以胜利挽回军心,但陷入恐惧的士兵却叫他有力难施。

    为将者没必要百夫莫敌,他还是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能震慑士兵的战斗力。

    看到巨龙出现,狄刹再顾不得阵形,单骑冲向维蕾姬丝所在的左阵,事实上受到龙惧的影响,部队早已不受指挥。

    不愧是有翼生物,他才刚从阵里跑出去,已经有一头追在他头上。

    「狄刹!」

    是洛丝,她也因为龙群而不知所措,看见狄刹从她身边掠过,竟然紧随着他,完全没发觉狄刹的头上有一头巨龙在紧追不舍。

    「离开!」

    已经赶不及了,她的骑术远比狄刹精湛,但她却完全没有发觉那头龙的存在,既然是自己把那头龙引来,狄刹也不能不理,在她追上来的瞬间把她拦腰抱起,再以暗黑魔法强化胯下的马,跃马横移。

    回头的时候她的坐骑已给龙爪撕成碎片,狄刹立即趁巨龙在空中盘旋的时间把她抛到另一匹马上,反正那头龙是冲着自己而来。

    仗着黑暗魔法的催谷,狄刹让战马接连的避过牠的飞扑,但面对飞在空中的巨兽他还是完全没有反击方法,不过也是因为牠飞在空中,每次扑空之後也得回旋飞回来,他才能支持这麽久。

    突然牠的背翼一张,终於放弃了空中的优势,落到地面堵在狄刹的前面。

    威吓的咆哮差点震破狄刹的耳膜,他这也才真正看到那头龙的体型,虽然还没到老龙的程度,但已是被带来的龙群之中最老最强的一头。

    狄刹笑了,既然没有选择,那就只有打倒这家伙了,那怕那是不可能的选择。

    异样的恐惧侵入他的内心,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潜藏在生物本能里的龙惧,眼前这头龙处於壮年,与上次那头半死的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引发的龙惧也强烈得多,但对狄刹却同样没用,毕竟他连闇之精灵的试练也撑过去。

    龙惧无法使他害怕,但那侵蚀精神的黑暗,却把潜藏在他意识里内的东西唤醒了……

    『嘻嘻,终於想起来了吗?』一片漆黑,狄刹知道这里不是现实空间,也对这里并不陌生,在常闇的苗床时他已来过一次,这是暗黑树的精神领域,但与上次那空无一物的空间不同的是,一个少女正笑嘻嘻的飘浮在前方。

    记忆并不完整,但他却知道少女是甚麽样的存在。

    她并不是人类,而是在暗黑树意志下由他的灵魂碎片与闇之精灵融合而成。暗黑树与黄金树一样,是与诸神以及远古龙王一起从世界树中诞生,却比诸神更接近根源的存在,并非人类能够沟通的存在,这个少女就是在这鸿沟中诞生的。

    这个精神领域正是她的世界。

    『代行者啊,终於想来了吗。』少女既由他灵魂的一部份所造,即使他不说出来,少女也能知道,并给予回答。

    『你不必刻意去做甚麽,也不可能拒绝,因为我就存在於你的意志之中。』『面对一道门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打开它或是烧毁它。让你选择更接近混沌的道路,那就是我能做的,也是仅能做到的影响,但是你能做到每个行动也没受我影响的余地吗?何况我之所以会附在你身上,就是因为与你的本质无比接近。』少女以壮严的姿态说完之後,又恢复了娇纵的笑容,飘到狄刹的面前嬉笑道:『这次就由我帮你吧,但是可别太过望待啊,毕竟我只是一片很小的碎片。』少女继续飘近狄刹,已经超过了狄刹的界线,虽说这里是精神空间,所有事也只是由心认定,少女更是由他的灵魂碎片做出来的拟似灵魂,但他还是对少女的接近感到抗拒,而且身为男性的本能,也使他的注意力有一瞬间落到少女逐渐接近的裸体上。

    『若你想要我的话,欢迎你下来再来,我会一直留在你的意识空间内。』少女戏弄他似地说道。

    『我会比任何人更能取悦你,因为我能知道你每一个感受,同样,我感受到的喜悦亦会回流至你身上。』不过少女却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有力量不断流入他体内。

    『回去吧,毁灭之骑士。』狄刹的感觉恢复正常,那头巨龙还在他的面前,刚才的事对现实来说连一秒也不够。

    「以掌管终焉的毁灭女神之名,祈愿毁灭的洪流降临於此,消灭一切有形无形之物,让存在归於虚无,让生命归於死灭,让此剑,化为毁灭的显现!」

    毁灭女神的黑暗聚合在黑刃上,而且远比以往更强,强得足以杀龙。

    狄刹有种错觉,一旦用上这力量就似是承认了与暗黑树的交易,事实上现在反悔已经太迟,无论用或是不用,暗黑树的意志已经植根在他的灵魂里,没法改变,但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後悔。

    引领混沌?笑话,他曾为了把维蕾姬丝带离神殿引来光之联军,他本来就是个会满不在乎地毁灭一切的人,就算没有暗黑树的意志也没有分别,他甚至感到正是因为这样,暗黑树才会接受他的祈求,那麽有必要现在才去害怕吗?

    就算暗黑树真的扭曲了他的意志,但既然这是他需要的力量的代价,那就接受吧!

    当缠在剑上的黑暗累积至极限,狄刹也与那头龙交错而过,剑刃迅速地划过龙身,然後黑暗从斩击的位置爆发开去,瞬间把整头龙吞噬进去,纵使是龙,除非是古龙级的龙,否则也无法招架毁灭女神的死亡之力。

    一剑屠龙,使被龙群吓呆了的众人更觉陷入了梦中般不真实,他也无暇理会,继续纵马跑向维蕾姬丝那方。

    越过了巨龙的屍体,终於到了被分隔开来的左翼,但看到这一幕的人们却似是不敢置信一样,呆坐在马背上不动,直到胯下的战马嘶叫,他们才醒了过来,从狄刹杀死巨龙而打开的缺口撤退。

    彷佛在撕裂他身体的剧烈痛楚,使他再次明白到这确实不是人类该有的力量,大量消耗的精神和体力差点使他昏厥,反噬的力量也强得使他的身体无法承受,他的右手到现在还未恢复过来,就连正常的战斗也受到影响,别说连续使用,就算是时光倒流再使用一次,他也没信心维持身体的完整。

    但是,他已看到另一头巨龙已经降落在维蕾姬丝那边。

    那头巨龙直接扑落在阵式的中央,被牠直击的人不必说,就连附近的骑兵也有不少给牠降落时的暴风扫倒,不愧是最强之兽,单是降落就能使人类伤亡惨重。

    面对这不同等级的对手,没人敢轻举妄动,直至一个人影犹如野兽般从那堆被牠扬起的尘埃中扑出来,直冲向那头龙。

    巨龙看也不看就以翼爪把他拂走,只是牠的攻击虽然是命中了,却没把他击飞开去,反而抱住牠的翼爪,另一只手举起阔剑就要插进去。

    牠再次用力地甩动翼爪,总算把他抛开了,但是那道人影也立即反扑回去。

    阔剑重重砍在龙背上,虽然无法斩破龙鳞,却爆出眩目的火花,显出那异常的力度,而且不论巨龙如何甩开他,他也不懂得退避,不顾生死也无视伤势的疯狂攻击,最後连龙也不由得退避上半空。

    如野兽一样仰天咆哮,这时他们才看得清他的样貌。

    是帕比斯,即使他本就被称为野兽,但他现在的疯狂已经远超过这含意,充满着不祥和恐怖的气息。

    「狂战士……」

    没人知道是谁说的,因为这也是大部份人塞在喉头的说话。

    现在的帕比斯完完全全就是一头黑色的野兽,他失去理智的疯狂攻击就连巨龙也变得相形见拙,善用这个机会也许会有胜算,但却没有人敢接近那里,任何人也知道失去理智的狂战士完全是敌我不分,接近他与自杀并没有分别。

    「奥特,保护我。」

    听到维蕾姬丝的声音,奥特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在编织咒文,既然无法接近参战,那就从远距离攻击吧。

    不惧伤不畏死,最可怕的还是那份能超越伤痛、超越人体极限的疯狂,受到巨龙攻击的他该已是浑身是伤,但是他的攻势还是没有半点减弱。

    「从终焉引来的雷电啊,把阻在我眼前的一切,尽皆消灭!」

    在巨龙的注意力被帕比斯吸引过去的时间,维蕾姬丝已组织出强大的魔法,黑色的闪电贯穿了巨龙的身体,即使龙鳞能够挡下这一击,维蕾姬丝却是从帕比斯做出来的伤口处射进去,从内部奔流的闪电反而被龙鳞困在里头,只能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漏出电光,使牠愤怒的挣扎更显凄厉。

    而且在牠为雷击的痛楚挣扎的时候,帕比斯也没停下来,阔剑不断地斩在巨龙的不同部位上,每砍一次,内外夹击的力量就把该部位的龙鳞击碎,爆出电光。

    一道一道的雷电,不断地击中巨龙的身体,也不断地削减牠的生命,终於巨龙发出巨响倒下,但他们却无法放松下来,因为场上还有头同等危险的凶兽。

    帕比斯踏在巨龙的屍体上,用手上的巨剑挖开龙鳞,似乎是在确定牠是否真的死了,然後他便转头望向维蕾姬丝,果然这头凶兽把她当作了下一个敌人。

    「光之盾呀,守护你的仆人吧!」

    奥特施放的护墙险险在维蕾姬丝被击中前挡下这一击,早在维蕾姬丝喝令他的时候他就作出了准,但是反震的冲击波仍是强得使他也站不稳,这面光盾不单在抗斥帕比斯,反震更会对他做成伤害,但是这头疯狂的化身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攻击。

    即使是法理之神的绝对护盾,也无法长期抵受这疯狂的攻击。

    连续承受了数十击之後,神圣护盾终於抵受不住碎开,连带施放的奥特也给震飞开去,在帕比斯与维蕾姬丝之间再没有任何阻碍。

    「退下!」

    维蕾姬丝的冷喝,彷佛是直达到灵魂深处的命令。

    那不是错觉,因为帕比斯的动作也顿了一下,因愤怒精灵而做成失控,应当归於那疯狂的无名之神管辖,她也不是操纵精神精灵的精灵使,无法驱赶操纵帕比斯的精灵,但这却不代表信奉毁灭女神的她无计可施。

    以碎魂之音直接攻击帕比斯的灵魂,即使是狂战士也无法忽视的痛楚,当然他无法承受的话就只有灵魂破碎而死。

    「退下!」

    再一次,把帕比斯镇压下来,他的身体还在因为挣扎而抖震,疯狂的意志完全不懂放弃,但也没法越雷池半步,不是肉体而是直接对灵魂的重击,使这狂战士第一次动弹不得。

    对帕比斯强靭的反抗,维蕾姬丝露出嚐虐的笑容,那份狂气甚至连奥特也感到恐惧。

    蕴含碎魂之音的笑声,接连不断地打在帕比斯的灵魂上,而且这次不只是纯綷攻击灵魂的碎魂之音,还加上束缚系的魔法,把帕比斯整个人压倒在地上,即使他的眼神仍然充满疯狂,没有半点屈服,却已反抗不了。

    然後是攻击魔法,伴随着维蕾姬丝狂笑不断地轰到帕比斯身上。

    「退下!」

    当爆炸的浓烟消散,帕比斯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他没有恢复理智,却犹如被驯服的野兽一样屈服在维蕾姬丝脚下。

    这时背後正好传来马蹄声,使维蕾姬丝露出安心的微笑。

    狄刹勒马停在她的背後。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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