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容,給我倒杯水來。”一座豪華別墅的大廳中,傳了一位女性慵懶的聲音。大廳中有四個人,沙發上坐著兩位,地上跪著兩位。沙發上的兩人隨意的躺著,身穿高檔睡衣,雖然睡衣寬大,但身體完美的曲線依舊依稀可見,兩人的相貌十分相似,應該是一對姐妹,看樣子都是20多歲,五官精致相貌清麗脫俗,但隱隱中有種傲然的高貴氣質。姐妹二人的腿部完全露在外面,修長潔白的大腿,光滑而沒有一絲贅肉,散發著健康的氣息,足以將任何男人的眼楮牢牢的吸引住。但更吸引人的是兩人的玉足,白璧無瑕,上下勻稱而不拘一束;飽滿晶瑩而不顯庸腫;潤滑細膩而不失光澤。前面從小腿末稍緩緩地順其腳背滑到五個腳趾,後面呈彎月狀輕輕壓抑到渾圓足裸。腳面凹凸有致,彎曲有形。一彎一伸之際更突出玉足特有的曲線,與身材的曲線相互輝映。不知道平時吸收了多少大地的靈氣才造就了這兩對玉足。玉足每一輕微的動作都讓人看得血脈噴張,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拜倒在玉足之下將之貢為神明頂禮膜拜。姐妹二人的手中分別牽著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連接著跪在地上兩個人脖子上的項圈。地上跪著一男一女,年齡都在40歲左右。男人雖說不上帥氣,但也是器宇軒昂,有種40歲男人特有的成熟,但此時跪在兩位妙齡少女的腳下卻顯得那麼的自然。女人相貌不算美麗但也算中等,但與沙發上兩位美女比起來,說得難听些連狗屎都不如。兩人都是赤裸著身軀,脖子上套著項圈,另一端分別由沙發上兩位美女掌控。清清晰可見兩人身上都是鞭痕累累,男人的背後紋著“曹青、曹婧女王專屬賤奴”;而女人的背後則紋著“賤狗馬榮”,再看前面,男人胸前紋著一個大大M,而女人的兩個乳房上分別紋著兩個字“家畜”。
跪著的男人就是我-王琛,而跪在我左邊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馬榮。沙發的左邊手里牽著我的項圈美女叫曹青,右邊牽著我老婆的叫曹婧,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曹婧是姐姐。在上邊的描寫中已經可以清楚的知道我們的身份,我跟我的老婆是曹青姐妹的奴隸,甚至說是最低賤的家畜。
“賤容,給我倒杯水來”。發話的是曹婧,賤容自然說的是我老婆馬榮。她們經常變著法的喊她,什麼“賤容”、“賤婊子”、“母狗”等等,總之每種稱呼都是極力的侮辱。馬榮听到主人的命令之後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道“是,賤母狗遵命。”然後轉身向餐桌爬去,但沒爬多久就停了下來,原來項圈的鏈子還掌控在婧女王的手里,主人不松手,被戴著項圈的賤狗又怎麼可能爬的走。不過婧主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左手拿著狗鏈,右手舉起皮鞭不由分說狠狠的抽向馬榮,皮鞭破空的風聲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啪的一聲,皮鞭狠狠抽打在馬榮的身上,馬榮痛苦的啊了一聲,登時背上顯現出一條血紅色的鞭痕,跟之前的鞭痕在馬榮的後背上組成了一副鞭痕縱橫圖。“賤貨,沒听到命令是嗎,嗯???叫你去倒水,他*的沒听見啊!”婧主冷冷的看著馬榮,但冷傲的眼神中也透露這一絲玩弄。馬榮顧不上背後的疼痛,又轉過身來,連番磕頭道“主人恕罪,主人恕罪,賤狗听到了,但是……”啪,又是一聲皮鞭抽打皮膚的清脆響聲。馬榮又是啊的一聲哀嚎。這時婧主站了起來,穿上了6厘米高的水晶高跟拖鞋,狠狠的一腳把馬榮的頭按在地上,右腳不斷的碾壓著馬榮的頭,左手提著狗鏈,右手舉著皮鞭一下一下的不遺余力的鞭打著。婧主站起來更突顯了身材的曼妙,修長的雙腿,踏在馬榮頭上的高跟,手中的皮鞭與狗鏈,任何人看了都會情不自禁的拜倒在她的胯下乞求著她的蹂躪。這時我也看呆了,下體不由自主的舉了起來,雖然這種場景已經見過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會給我帶來強烈的震撼,身體里一種火焰蠢蠢欲動,仿佛希望現在被婧主踩在腳下鞭打的就是我,看著婧主的高跟鞋,不由自主的想要撲過去,將尖利的鞋跟含在口中用自己的嘴給鞋跟口交,以此罪低賤的方式來表達對于主人的崇拜。
突然,我的胯下猛的一疼,原來我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被青主看在眼里,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我的下體上。“嗚……”我彎下腰痛苦的呻吟。 ,青主又是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我的頭狠狠的砸在地上,不由得腦子一陣眩暈。“哼,你這條公狗,我允許你興奮了嗎?你身體上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玩具,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感興奮,你他*的想死是吧。想死是吧,想死是吧,想死是吧!”每說一句想死了吧,主人就用力踹一下我的頭,砰砰砰,不住的發出我的頭與地板接觸的聲音。這時候,婧主貌似也被我這吸引了過來,暫時停下了對馬榮的蹂躪。來到我的身邊問青主道“妹妹,這狗怎麼了”“哼,還能怎樣,又犯賤了唄,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姐姐你蹂躪興奮了唄。是不是啊,賤貨?”主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玉足勾起了我的腳,玩弄般的看著我。“是,是”我忙不跌的說。“是什麼,說全了”婧主一邊說這一邊抽了我一下。顧不上疼痛,我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看到老婆被主人蹂躪,感到興奮。”“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個賤貨!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我虐待還興奮了,你還是個男人嗎,你他*的就是條賤狗,只配被我們女人虐待的賤狗。賤貨,賤貨。”婧主一邊說著一邊用穿著高跟鞋的玉腳狠狠的踹著我的肚子,鞋尖很尖,踹的我尤其的疼,但我又不敢躲,錐心般的疼痛讓我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終于我實在忍不住手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喊著“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姐,輕點,別把他玩死了。以後還要接著玩呢。”青主幫我求情道。終于婧主停止了動作“放心妹子,賤狗命賤,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是不是啊賤貨”婧主用腳蹬了我一下。“是是,賤狗就是給主人蹂躪的,主人不讓賤狗死賤狗不敢死。”一邊說著我一邊抓緊時間跪好砰砰的給婧主磕頭“謝謝主人蹂躪,能被主人虐待是賤狗的光榮。”其實並不是奉承,而是我的真心話,兩位主人如此的高貴,能被她們虐待確實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而且經過主人長時間的飼養,被主人虐待已經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然後我又朝向青主磕頭“謝謝青主給賤狗說情,賤狗以後會更努力讓您玩弄。”“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位主人一同發出了狂傲的笑聲。“真他*的賤啊,好,以後我會好好玩你的,直到把你玩死在我的腳下,向往嗎?嗯?”青主用玉腳勾起我的下巴問道。“是是,奴才向往,能被主人玩死在腳下是身為賤狗最幸福的歸宿。”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心想被主人玩死,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確實希望能夠死在主人的腳下,做主人腳下永遠的亡魂。“哈哈哈哈,是夠賤,不過比你那騷逼老婆聰明多了,喜歡看主人蹂躪你老婆是吧,給我跪起來好好的看主人我怎麼玩殘你的老婆。”婧主一邊放蕩者笑著一邊說倒。“不過你那狗泿耤@竊俑也瘓 業耐 廡朔埽 次也貨 辛慫 鼻嘀鞅咚嫡獗哂糜褡憒┬鷗吒 舷虜ε 盼業南綠澹 灰殘磧Ω媒泄 挪哦浴2還 舛暈依此凳翟謔且恢痔粽劍 褐髖按 依掀諾囊瘓僖歡 際悄敲吹南 瓿瀆 龐棧螅 話旆 荒莧塘恕 br />
婧主又回到了我老婆身邊,依舊左手提起狗鏈,右手拿著皮鞭,右腳踩在老婆的頭上。只見我老婆渾身在顫抖,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應該是兼而有之吧。自從被主人俘虜之後,老婆每天都接受這主人姐妹倆瘋狂的虐待,也許正應了那句話,痛苦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只能選擇喜歡這份痛苦。日夜接受主人姐妹的虐待,久而久之,老婆也適應並且慢慢喜歡上了被主人們蹂躪,被主人調教也已經成了她的一部分。啪啪啪啪啪啪,婧主什麼也沒說,舉起鞭子就是一頓亂抽,我老婆嗷嗷直叫,一邊叫一邊聲嘶力竭的喊著“主人饒命,主人饒命。”“饒你?剛才讓你舒服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就得加倍的打你,而且剛才你沒听到嗎,你那位狗老公看到我虐待你很興奮啊,讓我饒了你?你老公都不答應啊。是不是啊公狗?”看著主人鞭打著老婆,我慢慢的又感覺要興奮起來,但經歷了剛才的痛苦只能拼命的忍住,听到主人問話立馬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主人,請主人狠狠的虐待她”“她???她是誰?她是個什麼東西!”青主狠狠踹了我一腳,狠狠的問我道。“她,她是個賤母狗。”“他*的給我說全了!”青主又踹了我一腳。我只能磕著頭回答道“請主人狠狠的虐待這條賤母狗。”“嗯,听到了吧,連你那賤狗老公都說要好好的虐待你這條賤母狗啊。”婧主彎腰用鞭子撐起老婆的頭戲謔道。“是,是,奴婢是……是……賤……賤母狗,奴婢是……是賤母狗,求……求主人饒命,求主人饒命。”老婆的聲音已經十分的顫抖,身體也在顫抖,相信已經被虐待到了一個極限,連發出聲音都需要很大的力氣。“哼,饒了你?我問你,剛才我為什麼打你?”“因為,因為,因為賤狗沒完成任務。”“嗯,為什麼沒完成。”“因為,因為,因為主人您控制著鏈子奴婢沒法爬出去拿。”“啊!!!”老婆又是一陣痛苦的哀嚎,婧主又劈頭蓋臉的一頓抽,邊抽邊罵道“媽逼的,你這賤貨,賤狗,婊子,騷貨,你的意思說是我的責任讓你沒倒成水了嗎?嗯?你還是欠操欠操,媽的,就一欠操的母狗。”听著主人極其低俗侮辱性的詞匯,看著主人瀟灑曼妙的鞭打,我的防守終于又一次崩潰,下體又抬起了頭來。“啊!”這次是我的慘叫,青主看到我下體興奮,好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上。我又捂著下體想要趴在地上緩解下疼痛,但是狗鏈被青主牽著根本沒法趴下,只能痛苦的捂著下體渾身顫抖著扭動。“把手拿開!”青主冷冷的命令道。我抬起頭想要求情,但是看到青主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心底一陣顫抖,不由自主的拿開了手。青主毫不留情的連環幾下重踢向我的下體“叫你興奮,叫你興奮,叫你興奮。”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了,只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劇烈的痛苦已經劇烈到了麻痹。口中只是不停的哀號著“啊,主人,主人饒命,主人饒命。”跟那邊我老婆痛苦的哀嚎一塊充塞著整個房間。隨著主人的這幾腳,我的下體重新軟了下來,而且恐怕也有一段時間沒法再硬起來。青主狠狠一拉我的項圈,將我的身體拉直,漠視的看著我“還硬不硬了?再硬就接著來,我很喜歡這個游戲。”“不,不……不硬……硬了,不硬了,主人,奴才不硬了……”汗水濕透了我的全身,我用著僅有的力氣回答著主人的話。“哼,接著看你賤老婆的表演。”青主也看出來我已經快到極限了,所以也暫時放過了我。
那邊,隨著我老婆不斷的求饒,婧主也暫停了鞭打。冷冷的俯視著我老婆“到底為什麼沒完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回答錯我直接抽死你。”我老婆也是個聰明人,剛才婧主的一番話她也明白了意思,顫抖著聲音道“因……因為……因為賤狗疏忽,沒有請求主人暫時放開鎖鏈讓母狗去拿水。”“哼,早點知道就不用挨這些鞭子了,是不是?”“是,是,母狗愚笨母狗愚笨。”“那,現在應該怎麼做還用我說嗎。”“是,是……求主人暫時放開鎖鏈讓母狗去為主人拿水”我老婆磕頭道。“哼,賤婊子!可是我現在又不想喝水了,給我臉朝上躺到地上去。”老婆不敢怠慢,雖然稍微一動就背部就鑽心的疼,但為了免于進一步的懲罰,只能拼死忍著疼痛臉朝上躺著。但背部踫到地板又是一陣疼痛,啊啊的哀嚎起來。這邊,青主也向我下達了同樣的命令,並且讓我跟我老婆腦殼頂腦殼的對著躺著。雖然我受的鞭打遠遠輕于老婆,但也是一陣的疼痛。我倆人躺好之後,青主二人走了過來,青主跨在我的頭上,婧主跨在我老婆的頭上,兩位主人正面相對。青主低下頭,用穿著水晶高跟鞋的玉腳踩著我的臉道“剛才被我們折磨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口渴了啊,不過沒事,馬上就有聖水喝了,給我張大了口好好的接受我的賞賜,听見了嗎。”由于嘴被主人的腳堵著,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你這個騷比也一樣”婧主狠狠踢了一腳我老婆。說罷兩位主人褪下內褲,露出高貴的陰部,調整好姿勢,不久,晶瑩的聖水噴涌而出,青主的聖水噴到了我老婆的臉上,婧主的聖水噴到了我的臉上,兩條聖泉交叉著噴射,交匯成了一副淫靡卻又神聖的畫面。我跟老婆張大了口接受這主人的賞賜,但還是有很多留到了地上,順著地板留到了後背,刺激著被鞭打的傷痕,有一次感到了鑽心的疼痛。由于我老婆嘴小,所以留出來的更多,又由于她被鞭打的程度遠超于我,尿液刺激的疼痛更是難忍。好幾次老婆都因為疼痛而被聖水嗆到。但是,我們都是打心底崇拜著主人,以一種最謙卑的態度接受著主人的恩賜。大約半分鐘之後,兩位主人的聖水停了下來。青主從我的身上跨了出去,拿起褪下的內褲,扔到了我的臉上。“賤貨,看你們倆的髒樣,起來給我把地板給舔干淨,注意,我說的是舔干淨!然後用主人的聖物(指著褪下的內褲)把你那賤逼老婆擦干淨,還有你”青主踹了下我的老婆,把婧主褪下的內褲也扔到了她的臉上,“也把地板給我舔干淨,用這個把你那賤狗老公給擦干淨。我跟姐姐先去洗澡,出來後要是做完了,我們就幫你們把傷口消消毒,要是沒完成後果自己知道。”這是我跟老婆已經跪了起來,嘴里都叼這主人褪下的聖物,跪在聖水灘中磕頭道“賤狗一定完成主人吩咐。”“哼”兩位主人同時哼了一聲,看也不看我們一眼,踏著水晶高跟鞋走向浴室。水晶高跟鞋踏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聲聲敲響在我的心底,鞋上還沾著滴滴剛才的聖水,在光線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讓人不禁想沖上去輕輕的吸吮。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管那些了,得先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
我不禁與老婆對望了一眼,眼中也不由得有些百感交集。回想起來,這房子本來是我們的,兩位主人本來也都是我們的下屬。只是慢慢的慢慢的,然後突然間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我與老婆成了她們的奴隸,並且每日接受著兩位主人的飼養與調教,從被主人俘獲的那一天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這一年里,我們被調教成了完全的奴隸,只以取悅主人為唯一目的的存在。我們成了徹底的受虐狂,一日不接受主人們的虐待都會活不下去。主人的蹂躪,虐待,辱罵,鞭打,已經融入了我們的靈魂。我們也不在是人,只是主人腳下最最卑賤的狗,不也許是連狗都不如的塵土。我們又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低下頭去開始舔舐殘留的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