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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传噩耗灵堂淫乱,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畲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畲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畲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畲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畲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畲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爱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畲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也叫你大姐,好吗?”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畲赛花,最后,畲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班,负责处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处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畲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畲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畲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去了。”

    畲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畲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畲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畲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畲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畲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况。”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畲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处、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后,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硬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畲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四周看看!”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畲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畲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畲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畲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畲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揉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处,用力扭动屁股,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精,瘫软在地。

    畲赛花不敢想象杨宗保突然这么神勇!环顾四周,自己这边只剩下柴郡主、周春华和九妹四员战将,而且气势已被杨宗保压倒!而这时,杨宗保还毫无衰败之相,她对今天的结局不敢想象,不能这样任由杨宗保发威了!

    畲赛花见李月娥落败,赶紧阻止将要上阵的周春华,道:“这一阵由郡主先上!”

    柴郡主看到杨宗保连连发威,连败八员战将,心中早已跃跃欲试,只是顾忌身份,不愿意同大家争先。听到畲赛花的指派,立即替下李月娥。

    柴郡主认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教训,一上来就主动出击。两腿紧紧缠住杨宗保的后腰,双手努力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全身使力,把杨宗保高傲的身躯拉成弓形。

    杨宗保不堪这样屈服!他挺直腰杆,柴郡主竟然如影随形般地悬挂在他的胸前,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杨宗保一时无法再抽动鸡吧,明明怀中抱着女人,鸡吧放在女人的小穴里,可就是无法体会到插动小穴的乐趣!杨宗保焦急万分!

    杨宗保抱着柴郡主逐渐恢复了记忆,近乎发狂的心态,慢慢地得到了控制。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抱住柴郡主的,他也不想再搞明白。

    杨宗保一旦清醒,他就清楚如何来应付当前的情况。杨宗保两手托在柴郡主的屁股,上下抖动她的身子,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起落,享受着进出小穴的乐趣,同时对小穴的攻击力达到最小。

    柴郡主挂在杨宗保身前,开始还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使得杨宗保一时不知所措。当杨宗保开始费力地攻击时,她就后悔自己出场太早!杨宗保的体力竟然比平常还要充沛,连战八员大将,毫无疲倦之态。

    开弓没有回头箭,柴郡主把小穴张到极限,尽力减小鸡吧的摩擦力,小穴主动地吞吐,与鸡吧的配合天衣无缝!

    柴郡主感到鸡吧的冲击力自己还能忍受,但是鸡吧的高温却是小穴一时无法抵抗的!

    柴郡主拚命地排泄着淫水包裹住火炭般地鸡吧。

    九妹杨延琪看他们僵持在一起,杨宗保的神智也逐渐清醒,就感到不太可怕了。也是她在旁观看时淫心早已荡漾,欲火也难以忍受!就依在杨宗保背后,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身体磨着他的后背。

    杨宗保的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运动,在小穴里急促地活动着,把淫水激出很大的声响,这响声应和着她嘴里兴奋的浪叫声。

    九妹杨延琪替下柴郡主时,杨宗保的鸡吧就开始慢慢冷却了,她原想也采取柴郡主的办法,悬挂在杨宗保身上。

    但是,杨宗保怎会第二次上当?杨宗保不等她缠住自己,抢先出击。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在小穴里抽弄。

    杨延琪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小穴虽然有点紧,但却非常润滑,紧紧地包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九妹杨延琪不愧是只白虎,小穴既有遗传畲赛花的一些特性,又曲曲折折长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杨宗保的鸡吧放在她小穴里好舒服,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阳精射在里面!

    可是在九妹后面还有两员猛将在等着他,他不能不努力控制自己。

    脑筋一清醒,就平静地对待九妹,轮流采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很快就使九妹杨延琪得到满足。

    周春华看到杨宗保已露衰败之相,就想乘胜追击!

    见到杨宗保拿着鸡吧在他小穴口,来回滑动,并不急于插入小穴。急得她以肩部为支点,屁股悬空,看准机会用力往前一迎,鸡吧近根吞入小穴。

    杨宗保这时已经感到很疲劳,依着他的本意,就想赶紧结束这场淫戏。

    因为杨宗保不再抽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周春华手里,她只好继续保持屁股悬空的姿势,主动移动小穴,让鸡吧在小穴里疯狂的滑动,嘴里也开始发出迷人的呻吟:“啊…唔…真美……太好了……好舒服……,哎哟……你是……好……亲人……我爱……”这样持续了一会,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嘴里也只能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哼哼了。

    畲赛花一看自己这方只剩下她一个光杆元帅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杨宗保也已经完全恢复理智,却也极度疲劳。

    怜爱之心油然而起,她连忙扶杨宗保在地上躺好,自己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小穴,扶住鸡吧对准用力坐下去。随着鸡吧的进入,她就开始疯狂的扭动屁股,快乐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宗保……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我的……淫穴……要你……干!……你……真厉害……使劲干我吧……玩死我……不怨你……”

    杨宗保受畲赛花淫叫声刺激,鼓起勇气准备发起最后的进攻。突然,畲赛花停止了运动,并且不发出一点声音,杨宗保感到很奇怪,就随着畲赛花的目光望去,看到幔帘挑动闪进一人,看清来人杨宗保不禁吓得亡魂皆冒!

    只见来人一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胡须杂乱!

    这人一进灵堂,就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淫乱景象惊呆了!

    而杨宗保等人也万万没能想到,已是下半夜啦,还会有人闯进灵堂!

    不论如何,先把来人制服再说!

    畲赛花首先恢复正常立即喝令:“还不把他拿下!”

    张金定、周春华、李翠屏、耿金花、杨九妹、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立即飞身而出,几乎同时抓在那人身上。张金定抓住他右肩,周春华抓住他右肋,李翠屏捏住他左臂,耿金花双手齐施,抓住了他的腰部,九妹则掐住他的咽喉。杨排风守住门口,王兰英和黄琼女则迅速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

    杨宗保在她们飞身而出之时叫道:“留下活口!”这句话救了来人一命!

    这时,杨宗保坐好,畲赛花和柴郡主顾不上穿衣就陪在两边。

    杨宗保吩咐:“把来人带过来。”

    王兰英回来汇报,外边没有发现异常。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你来审吧。”

    畲赛花对来人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夜入我府?究竟是受何人指派?”

    张金定和李翠屏按住他也喝问:“快说!”

    来人勉力抬头盯着畲赛花的脸哽咽着说:“娘,你不认得我了吗?”

    这句“娘”,把众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熟悉的也令众人感到吃惊!

    众人仔细辨认。见来人在眉宇之间,与杨六郎竟有几分相像!

    畲赛花这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她不能!

    畲赛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难……难……难道是……是……六……六……六郎?”

    杨六郎泪眼朦胧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点头。

    九妹杨延琪打开他的发髻,迅速地找到了他头上的三绺红发,惊叫道:“不错,他是六哥!”

    畲赛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到杨六郎面前,把他紧紧搂进怀里,泪水禁不住流出:“六儿,六儿,你是我的六儿。”

    杨六郎放声大哭说:“是!我是六郎!”

    这时,杨宗保飞速衡量了一下形势,不自觉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对畲赛花不啻是一声晴空霹雳!

    畲赛花立即推开杨六郎,回到杨宗保身边,对杨六郎又恢复了原来冷漠的语气:“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也是天意,刚才的场面你也看到了,我们也不瞒你。干脆,你说怎么办!”

    杨六郎这时才注意周围这一圈人,竟然全部赤身裸体,中间赤身坐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杨宗保,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畲赛花,一个是自己的妻子柴郡主;围住自己的这群女人也是自己的嫂嫂和妹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咬了咬舌头,眨眨眼,再仔细看!不错!他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切切实实地实际!

    杨六郎脑里一片空白,连日来的悲愤、痛苦、焦急、劳累一起涌上心头!他目光呆滞、气痰上涌,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周春华抓住他的手脉,说:“没事,他只是劳累过度,一时气血上涌,休息一会儿就好!”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奸细王钦,同情他杨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处都遇到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处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的母亲畲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畲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畲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畲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家中。”

    畲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畲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我很重要!”

    畲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畲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了?”……

    畲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畲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畲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

    九妹转而去求畲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畲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把我……我……”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接着放声大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畲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畲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畲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畲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畲赛花和九妹杨延琪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畲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畲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处处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畲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爱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畲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畲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畲赛花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畲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畲赛花的那对豪乳,用力搓揉着,不时用嘴吸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畲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畲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畲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畲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畲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畲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畲赛花,畲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畲赛花。

    畲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畲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畲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处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进畲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吸吮畲赛花的“雨露”……

    第十一回:八王府婆媳求计,入皇宫母女献身

    当朝太师兵马大元帅潘仁美在边关见死不救,反而害死杨七郎。杨六郎进京告御状,皇上避而不见,满朝文武无人敢接状子,杨六郎多次求见八王赵德芳,均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金鞭王呼延赞也为此多方奔走打探求情,但也一无所获。

    万般无奈,只好由六娘柴郡主出面,去求其义兄八王赵德芳。

    六娘柴艳红乃是前朝公主,先皇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于是收柴艳红为义女,封为郡主。

    柴郡主和八王赵德芳从小一起长大,赵德芳比她大十一岁,他早有心把她留在八王府,收为王妃。

    在柴郡主长到十五岁时,太宗皇帝为了收买人心,把她许配给杨六郎为妻。为这事,八王当年和皇上大闹了一场。但是皇上金口玉牙,说出去的话,八王也无能为力。

    八王对柴郡主的爱意一直未灭,在柴郡主婚后,八王多次挑逗柴郡主,都被她巧妙地化解。

    所以,柴郡主成婚以后不遇重大的事情,她不愿,杨家也不敢让她独自回八王府。

    这次,为告潘仁美,柴郡主破例独自求见八王赵德芳。

    柴郡主很快就回来了!

    大家看到柴郡主阴沉着脸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但是还抱着一线希望询问她事情办得怎样。

    柴郡主说:“八王一见到我,就对我说:”告潘仁美的事免提!‘但我还是苦苦哀求他,他就说:“今晚,你和你婆婆俩人一起来再说吧!’说完,转身就走了。不论我怎样在喊他,都无结果。”

    八姐杨延瑜问:“他叫你俩晚上去是什么意思?”

    杨六郎气愤地说:“这个色中恶魔,他让晚上去,能有什么好事?”

    杨延瑜又问:“六嫂,这是真的吗?”

    柴郡主点点头:“嗯。”

    张金定一蹦多高,恨恨的说:“太无耻了!想我杨家为他大宋江山,东挡西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我们遇难了,求他们做主,他竟然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

    九妹杨延琪也说:“就是,这样的无道的朝廷,我们杨家不保他了。”

    畲赛花等他们都把怒火发泄完,就说:“这是我们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蛇无头不走,你们还是听听宗保的意见。”

    杨宗保说:“这样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奶奶,主意还是你来拿吧。”

    畲赛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说:“我们杨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做出反叛朝廷的不忠之事!告潘仁美是为令公他们报仇,这个仇不报,那是我们对令公他们不仁、不孝!可是,听从八王这个色鬼的安排,我们就是不贞了。宗保你看…”

    杨宗保见畲赛花又把皮球踢给自己,这次再不拿主意是不行了,他说:“不忠不孝的事我们不能做。这个不贞嘛……,我同意你们去。”

    畲赛花说:“万一他要……”

    杨宗保把她拉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摸着她的小穴说:“去时,你们都把内衣穿好,在他那里,别都跟个淫妇似的。你俩随机应变,如果他执意要,你们就答应他是了,记住报仇要紧!”

    当晚,畲赛花陪着柴郡主来到八王府。

    八王遣去众人,独自在密室里会见她二人。

    八王见到如花似玉的畲赛花和柴郡主,眼睛都直了,鸡吧把外袍高高顶起,心想:“畲赛花当年被称为‘军中霸王花’,姿色不减当年,更舔成熟之美!柴郡主也有‘京城一枝花’的美誉,现在终于都落到我的手心了!”

    畲赛花见他不说话,目光轮流在自己和柴郡主身上看,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辱!她打破寂寞说:“八王千岁,我杨家的冤仇,全要靠你来主持公道!”说着就把御状递给八王。

    八王梦中惊醒:“啊?什么?噢,是御状,这个没有用的。”随手把御状扔在一边。

    柴郡主问:“王兄,我们不告御状如何才能报仇雪恨呢。”

    八王欲擒故纵,悠闲的说:“报仇嘛,这个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畲赛花咬咬牙说:“八王千岁,你说吧,只要能替我们报这个仇,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八王问:“真的吗?”

    畲赛花说:“决不反悔!”

    八王又停下来说道:“唉,其实为你们报这个仇,老实说,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不过,离开我,你们就更报不成这个仇了,有我帮忙你们还有七分把握。你们仔细想想再回答我。”

    畲赛花说:“八王千岁,我们不用再想了,只求你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我有什么心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让我说出来呢。”

    畲赛花故意装憨问:“八王千岁,你有什么心事?说说看,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就一定会答应!”

    八王突然把她俩拉进怀里,放肆地在畲赛花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俩就是我的心事。”

    畲赛花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他的行为弄得满脸通红,哀求道:“八王,这样不行啊!我们君臣怎能干这种事,再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已经人老珠黄了,你就放过我吧!”

    柴郡主也苦苦哀求:“王兄,王兄,你不能这样干,传出去你要我们怎样做人?”

    八王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们既然进了我八王府,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畲赛花说:“八王,要不然,就让郡主一个人陪你,老身已经人老色衰,你还是放过我吧!”

    八王狞笑着说:“谁说你人老色衰了,我看你是人老更添妩媚,浑身散发出迷人的韵味,太让人着迷了!”

    柴郡主说:“求求你了,王兄,你放过我吧,你就让我婆婆陪你吧,咱俩是兄妹啊。”

    八王笑道:“你看你又天真了吧,咱们又不是亲兄妹,再说即使是亲兄妹,哪有怎么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你这一个妹妹,就应该留着我自己享用。当年要不是皇上执意要把你嫁给杨六郎,我早就把你娶作王妃了。这几年都便宜了杨六郎,今天我就要把他的娘给干了,以报当年之仇!”

    畲赛花见毫无周旋的余地,心中暗想:“事已至此,不答应,不光是无法报仇,就是这个门口也休想平安出去!除非是我们动武,但是我一旦动手,那就是反叛之罪,从今以后我杨家就难以在朝中立足,他还不得天天找我杨家的麻烦?答应他,我杨家就有望报仇了,好在宗保在我们来之前,同意我们满足他的这些要求了。自己一旦从他,无形中就为杨家找到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欺负我杨家了!”

    想到这就说:“王爷,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答应你啦,不过下不为例!同时,你也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八王问:“什么条件?”

    畲赛花说:“第一你要答应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可以!第二呢?”

    畲赛花说:“第二你要严守秘密!”

    八王说:“这是当然了。”

    畲赛花说:“第三你要做我杨家的保护伞,当我们的靠山!”

    八王说:“那是当然,只要你俩从我,不论是谁再欺负你们杨家,就是欺负我八王赵德芳!还有什么?”

    畲赛花说:“目前我就是这么多,郡主,你呢?”

    柴郡主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答应让宗保现在就封王爷!”

    八王想想说:“行,这个我能做到!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畲赛花和柴郡主这一阵经过杨宗保的开发,廉耻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双方一达成协议,一转眼,八王赵德芳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八王赵德芳看到两个光溜溜、活生生、香艳艳、梦寐以求的大美人,在展露迷人的姿势,挑撩得八王更加兴奋起来,他下意识地脱光衣服,鸡吧早已青筋暴露,昂首挺立。

    八王挺着他那支六寸半长的鸡吧骄傲的问:“怎么样?我的鸡吧还不令你们失望吧?”

    畲赛花看八王得意的神情,不想让他失望,故意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啊,你好棒啊。”

    柴郡主见到他那只小鸡吧,就知道这是一个难熬之夜,自己只有主动出击,才能减少痛苦:“王兄,让我先为你服务吧。”

    柴郡主跪在八王面前,小手捉住八王的鸡吧,张开小嘴,一口吞下,用舌头慢慢地舔着龟头,另一只手挑逗着他的睾丸,轻轻揉摸,不一会八王就兴奋地嗷嗷直叫。

    畲赛花则在进攻八王的上三路,两嘴相对,两舌交绕,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一手温柔地摆弄着他的乳头,让八王浑身发痒,舒服透了!

    八王被这两人这样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一会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向鸡吧,腰间一阵哆嗦,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柴郡主一嘴。

    八王赵德芳没想到自己在她俩面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懊恼万分!想自己平时在女人面前威风八面,何时出现过落荒逃跑的现象。

    畲赛花和柴郡主见这么快就把八王给解决了,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自己没在八王面前失身,失望的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如何熄灭!

    八王赵德芳越想越气,越想越感到窝心。

    畲赛花和柴郡主拥着八王躺在床上,为了让他高兴,把腿缠在他的身上,分别挑弄着他的一个乳头。

    畲赛花问:“王爷,我们让你舒服过了。你要怎样帮我们报仇呢?”

    八王揉摸着畲赛花的乳房说:“本王爷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帮你们的,你不要急,等我歇歇,咱们再正式干一阵再说!”

    柴郡主撒娇说:“不嘛,好王兄,你说嘛,你说了,我们很快就会让你重振雄风的!”

    八王追问:“你是说真的?我说出怎样帮你们,你就能让我重振雄风?”

    柴郡主说:“那是当然了,你快说嘛。”

    八王左拥右抱着畲赛花和柴郡主,慢慢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当今皇上太宗赵光义深深迷恋畲赛花的姿色,令能工巧匠做了一个畲赛花的模型,日夜搂着睡觉。畲赛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他魂牵梦绕,当年多次点化杨令公,让他把妻子奉献出来。一是杨令公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荒淫无道、二是杨令公一心只想杀敌报国;根本就没能想到皇上会看上他的老婆,所以他对皇上的暗示,根本就没能理解!

    就因为这个原因,太宗皇帝就特别讨厌杨令公,处处给他设置障碍,大功以小功嘉奖,小过以大过惩罚,边关一有战事,就立即把杨令公发配到前线。

    在这中间,宋太宗也以皇后、皇太后的名义,多次宣召畲赛花进宫,乘机挑逗畲赛花,均被她轻松逃脱。后来再宣召畲赛花进宫,也被她以种种借口推脱。

    这样,宋太宗就把满腔的欲火,转嫁成对杨令公的厌恶,早就立意要把杨令公除掉,只是一时找不到令人满意的借口。

    这次,宋辽之战,辽邦提议在金沙滩举行双龙会,宋太宗感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爽快地答应了辽邦的提议。一个歹毒的“连环计”产生了。

    宋太宗先让杨家将代替他和八王出席“双龙会”,再让和杨家将仇恨极大的太师潘仁美,做杨家将的接应,并密令潘仁美在杨家将遭到围困,搬取救兵时,按兵不动!

    事情果然不出宋太宗的意料,杨家将在金沙滩双龙会一战死伤殆尽,杨七郎也被潘仁美害死,只是没想到杨六郎能够逃脱此运,独自回京要告御状。

    明白的人知道这是皇上有意陷害杨家将,不明白的人一看杨家将状告的是当朝国丈太师潘仁美,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接这个状子?

    宋太宗的这个秘密,八王赵德芳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畲赛花和柴郡主也是他迷恋多年的对象。这次,柴郡主来求他为杨家将作主,趁机在畲赛花和柴郡主身上了却心愿。

    最后八王告诉畲赛花说:“实话告诉你,皇上他是看中你和八姐杨延瑜了。以前几次点化你,你都不顺从;后来,皇上要招八姐进宫伴驾,你也不答应。因此,皇上很生你的气,这次我就怀疑是皇上故意不让潘仁美发救兵的,不然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明目张胆地陷害你们杨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只能状告潘仁美了。但是他是当朝国丈,你就必须亲自去求皇上,把皇上对潘娘娘的宠爱转移到别人身上才行,最好叫皇上把她给废了。这事只有你亲自去求皇上才可能成功。”

    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后,畲赛花就要离开八王府。

    八王急道:“你们不能这样就走了,你们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再说,没有我来穿针引线,皇上现在怎么可能答应见你们。”

    畲赛花想想现在还不能离开八王的帮助,媚眼乱抛地说:“呦,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这样就走呢。郡主,来,咱们好好的伺候王爷。”

    柴郡主取出一粒“龙象万春丸”,让八王赵德芳吞下。

    那丹药果然神奇,拿在手中坚硬如铁,及放在舌尖,浑如一团冰雪,也不须去咀嚼,刹时香喷喷化作满口津液。八王赵德芳霎时精神焕发,春意勃勃,精神徒长,比平时何止强壮百倍。

    八王赵德芳满心欢喜,伸手拉住柴郡主,将她的双腿分开,对准小穴奋力插入鸡吧。

    柴郡主感到他的鸡吧不是特别巨大,还不能把她的小穴塞满,但是温度却特别的高,小穴里就像火燎的一样,一时难以适应。

    柴郡主知道自己必须让他完全满足,他才能全力为杨家办事,她运起“缩阴功”,阴肉紧紧包着他的鸡吧,故意显得不堪一击,大喊大叫:“哎哟!……王爷……你好利害啊……太强壮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八王赵德芳听到柴郡主的叫喊声,真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分不清是自己真的就这样神勇,还是丹药的神奇?

    畲赛花站在八王身后,一手用力推着八王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睾丸轻轻地捏着。

    柴郡主这时也颠簸着粉臀,奋力地迎合着。

    八王只觉得柴郡主的“如意金针穴”里清凉无比,逐渐化解鸡吧的高温,肿胀的鸡吧被阴肉夹在中间,那里的细小肉刺刮刷着他的鸡吧,使他欲仙欲死、如醉如痴、恍如飘在云间。

    八王闭上眼睛,在畲赛花的帮助下,舒服地享受着!

    畲赛花抽空向柴郡主使个眼色,柴郡主心领神会的大声叫着:“啊……不行了……王爷……你太强了……我……我……泄了……”

    畲赛花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替下柴郡主。

    八王说:“郡主,你来推我屁股,咱们来一起干你的婆婆,对,用力推!”

    八王一把鸡吧插入畲赛花的小穴,就被她那长长的阴毛紧紧地缠住了,使他的鸡吧,毫无移动的余地。八王不禁大吃一惊!但是随即他又感到,畲赛花的阴肉曲曲弯弯,自动地按摩着他的鸡吧,那感觉竟然比自己做活塞运动,还要舒服几分。

    八王腾出手来,全力玩弄畲赛花的乳房。畲赛花的这对乳房,竟然比他拥有的,也是最令他骄傲的王妃林玉娇的那对波霸,还要壮观!

    他禁不住伏下身,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

    柴郡主站在八王身后见用不着帮忙,低下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只见,八王的鸡吧只露出两只睾丸挂在外面,被畲赛花的阴毛紧紧地绕住,依稀可以看见两片暗红色的肥厚的阴唇,死死抱住鸡吧,细小的缝隙之间,渗出滴滴淫液,晶莹剔透。

    柴郡主跪着挤在他们旁边,用舌头先舔舔淫水,然后含住八王的睾丸,舔、吮、吸、裹、磨、咬……

    八王赵德芳在畲赛花和柴郡主婆媳身上得到满足。天亮后,就让她们在府中等他的好消息,他进宫见驾。

    畲赛花以一夜未归,家中挂念以及要回府通告消息为由,坚持要回府等他的消息。

    畲赛花回到家中,就把一夜的情况详细地向杨宗保等人通报了一遍。

    杨宗保搂着她俩问:“他的鸡吧和我比怎么样?”

    柴郡主说:“他的根本就不行,简直没法比。”

    畲赛花也说:“他即使是吃药后,也比宗仁他们差劲,怎能和你相提并论!这次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杨宗保说:“来,让我看看你俩的小穴,被他玩的怎样了。”

    畲赛花和柴郡主掰开小穴让杨宗保观看。

    杨宗仁在旁看他们在大仇当前,竟然还沉沦在淫乐之中,而自己最最崇敬爱戴的祖母畲赛花,也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当着众人之面竟然露出小穴让杨宗保观看玩弄,心中失落万分。杨宗保的那种任意而为的霸气,也令他反感,但是他知道,这种反感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杨宗保感觉出来,就是自己的亲娘李月娥,也不会帮自己的,这群女人已经完全被杨宗保彻底征服了!

    他也明白无论自己的怎样努力,也绝不会超越杨宗保的,无论是武功还是床上功夫。原来还能寄希望于杨令公他们凯旋归来,牵制杨宗保,尽快结束乱伦的生涯。但是前方传来噩耗,杨家将全军覆灭,令他心神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及后,杨六郎突然归来,又重新点燃他心中的希望!可是,一向智勇双全,满嘴仁义道德的杨六郎,竟也沉缅于乱伦之中,心甘情愿地听从杨宗保的安排。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想独自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他想保护自己,保护杨家一脉的纯洁。一个不敢说出的念头,在他心头悄悄萌生。

    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

    被畲赛花和柴郡主攻破的堡垒——八王赵德芳,下午就传来消息,他进宫做通了皇上的工作,皇上密招畲赛花携女杨延瑜,今夜秘密进宫见驾。

    畲赛花和八姐杨延瑜带着全家人的期望,肩负着报仇雪恨的重托,分乘两顶小轿,在八王的引导下,秘密进入皇宫。

    年过半百的宋太宗早早地就把宫女太监打发出去,自己躺在龙床上,等待着畲赛花的到来。

    他微眯着眼,想象着畲赛花一身戎装,号令三军、叱咤风云的英姿,威风八面、过关斩将的风采,他就更加怨恨杨令公的愚蠢。

    为了得到畲赛花,他等了十几年,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这还是多亏了太师潘仁美明白自己的意思,冠冕堂皇的就把杨令公这个大障碍除去了;八王也有功劳,帮着自己前去点化畲赛花。没想到畲赛花提出一个为他们杨家报仇的条件,叫他一时还难以下定决心。

    更能令他欣慰的是畲赛花这位巾帼英雄,今晚就可以同他一夜风流。想想当年没能得到风华当盛的她,到如今终于在她年近半百之时,才得偿心愿!好在据八王介绍而今的畲赛花比当年的畲赛花更胜三分!并且还搭上她的一个女儿!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如果畲赛花真像八王说的那样,令人如痴如醉,我还就真能答应帮她杀死潘仁美,给他们杨家报仇!如果不是,哼!那就算你们杨家活该倒霉,玩了也就白玩了,大不了多赏赐她们,也就很对得起她们了。”

    宋太宗正想到得意处,听见门响,睁眼一看,进来一对绝妙佳人。前面一个他认识,就是令他魂牵梦绕的畲赛花,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简直就是她的翻版,相貌几乎一致,只是年龄不符,这人想必就是她的女儿八姐杨延瑜了。这两人一个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一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到这时,宋太宗心中的天平已经有三分偏向杨家了。

    畲赛花领着杨延瑜盈盈下拜,口称:“臣妾拜见我皇万岁!万万岁!!!”

    宋太宗赶紧坐起来去扶她俩说:“免礼,免礼,快快请起!”他忘了自己早已经把衣服脱光,在等着她们的到来。

    杨延瑜抬起头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宋太宗,“噗滋”笑了出来。

    宋太宗看到杨延瑜娇憨的模样,就想起当年的畲赛花!宋太宗顾不得身份,索性把他的鸡吧放在畲赛花的面前,故意想吓一吓畲赛花。

    这在以前可能就真的把畲赛花给吓着了,而如今,畲赛花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这点阵仗,怎能让她吃惊?

    畲赛花知道能不能报仇雪恨全在此一举了,他从八王那里知道,宋太宗特别喜欢特别淫荡的女人,女人在他面前表现的越淫荡越下流,他就越喜欢!而且他对大乳房的女人,更加着迷!西宫娘娘潘锦凤就是因为长着一对豪乳、又特别淫荡,才深受他的宠爱。

    畲赛花见他把鸡吧放在自己眼前,微微一笑,利落地脱去外裙,露出她一身迷人的白肉,两手掇着双乳,抛着媚眼,扭动蛇腰,夸张地摆动屁股。

    畲赛花的那对巨乳太令宋太宗惊讶了,他不敢想象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丰满、挺拔的乳房!

    杨延瑜见畲赛花已经采取行动了,也把外裙脱去,晃动着乳房,去拉宋太宗的手。

    宋太宗看杨延瑜的乳房,虽然要比畲赛花的小不少,但也决不会比令自己深深着迷的西宫娘娘的那对乳房小,可能还大上一些。他心中的天平终于摆在公平的位置了。

    宋太宗贪婪地含住畲赛花的乳房,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去抓杨延瑜的乳房。畲赛花在他抓住自己乳房时,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他抓杨延瑜的手就落空了。

    杨延瑜爬上床来,跪在他身边,扶起他还在发软的鸡吧,毫不犹豫地含在嘴里,运用“玉女神功”上记载的方法,尽快使他的鸡吧,展现男人的风采。

    宋太宗好色如命,夜夜春光,旦旦伐戏,身子早就亏空,鸡吧举起艰难,这才转而特别迷恋大乳房,也只有特别淫荡的女人,偶尔能使他恢复男人的本性。

    杨延瑜在下面使出吸、含、吮、舔、裹、簌……等等技法,他的鸡吧就是毫无反应!

    杨延瑜几经努力毫无效果,她用“传音入密”之法告诉畲赛花:“娘,他下面毫无反应!”

    畲赛花也用此法说道:“给他一粒‘龙象万春丸’,不论怎样,都要把他拿下!”

    杨延瑜说:“我现在没机会喂他吃药。”

    畲赛花看宋太宗还在贪婪地吃着自己的乳头,用手偷偷的在他昏睡穴一点,杨延瑜趁势把药塞进他的嘴中,畲赛花解开他的穴道,再让他含着自己的乳头。这些动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做完。

    宋太宗根本就没意识到发生了这些事,但是有一点他感觉到了,就是他躺在杨延瑜嘴里的那条死蛇,突然感到它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发热。这种感觉已经阔别他多时了,他兴奋了,他离开畲赛花的乳头,专心看着杨延瑜用嘴玩他的鸡吧。

    畲赛花明白她们的计划在他身上产生效果了,她把手贴近他的后背,默运玄功,帮助药力发挥作用。

    宋太宗的鸡吧终于昂立起来,而且竟然比它当年最强壮的时候还要威风!

    宋太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现实,令他难以怀疑!他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男人的雄风!这种阔别他已经十余年的感觉,令他欣喜、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他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站在地下,把畲赛花拉到床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撑在床上,脚上就像装了个弹簧一样,快速的跳动,鸡吧利用自然落体的力量,激烈勇猛地在畲赛花的小穴里来回穿梭。

    畲赛花在宋太宗这种奇怪的玩法面前,也感到很稀奇,虽然他的鸡吧比八王的鸡吧还要小,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快感,但她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保护八姐杨延瑜不被他淫乐,她把小穴收缩到极限,拚命的夹住他的鸡吧,嘴里故意大声呻吟:“啊……哎哟……嗯……再用力……对……就这样……嗷……亲……万岁爷……好哥哥……你的大鸡吧……太好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干坏了……饶了我吧……”

    畲赛花的浪叫更加激起宋太宗的淫心,他看到在敌军群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畲赛花,被他干的大声呻吟,得意万分。他加大弹跳力度,鸡吧逐渐完全脱离小穴,停在半空,然后再“飞”入小穴,他嘴里还说着:“我这招‘飞鸟归巢’厉害吧!”

    畲赛花没想到宋太宗还有这么一套对付女人的办法,鸡吧每次虽然不能插到穴心,但这种频繁激烈快速冲击小穴的玩法,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八姐杨延瑜在旁看到宋太宗和畲赛花的这种玩法,欲火早就升腾!

    她见畲赛花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对宋太宗说道:“万岁,我娘她已经求饶了,你就放过她吧!”

    宋太宗撇眼一看,朦胧中眼前好像站的就是当年的畲赛花!他停下来抓住杨延瑜的手痴痴地说:“赛花,我真的好想你!”

    杨延瑜说:“皇上,我也想你。”

    宋太宗说:“太好了,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既有现在的畲赛花,还能得到当年的畲赛花,太令我兴奋了!来,咱俩玩‘将军推车’。”

    宋太宗让杨延瑜两手撑在地上,他架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鸡吧插进小穴,随着他鸡吧的插进,杨延瑜用手代步,在屋里走来走去……

    宋太宗驾着杨延瑜,在屋里转了五六圈,再换畲赛花,加大难度,要玩“仙人驾辕”。

    这种玩法,和“将军推车”只有一个区别,就是“将军推车”,女人身子面地,向前爬着走:“仙人驾辕”女人则是身子朝天,两手退着走。这个动作极具困难,好在她们杨家女将个个身怀绝技,却是难不倒畲赛花。

    “仙人驾辕”这个动作宋太宗学会以来,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兴奋得忘记了疲劳,驾着畲赛花转了一圈又一圈。

    畲赛花听到他已经累得气喘喘嘘嘘,赶紧装作不堪重负地向皇上示弱。

    宋太宗躺在床上,八姐杨延瑜跨在他腰间,畲赛花抓住他的鸡吧,一手分开八姐的阴唇,杨延瑜猛的往下蹲,然后用小穴慢慢的上下套弄。

    畲赛花趁这时躺在宋太宗身边提起为她杨家报仇的事。

    宋太宗一边享受着杨延瑜的小穴,满口答应!

    畲赛花用“传音入密”把这消息告诉杨延瑜,杨延瑜立即运起“吸”字诀。

    宋太宗感到自己的龟头,就像用嘴不间断地猛吸,精关无法坚守,一股稀少混浊的精液流进杨延瑜的小穴。

    畲赛花等宋太宗休息一会,赶紧再提报仇之事。

    宋太宗说:“这里没有人磨墨,天明以后,我再下旨。”

    畲赛花怕夜长梦多,赶紧说:“万岁,臣妾愿意磨墨。”

    宋太宗无法,只好在畲赛花和杨延瑜的搀扶下,坐在龙案前。

    畲赛花在屋里任哪都找不到一点水来磨墨,她看宋太宗又要变卦,赶紧说:“万岁,臣妾如有办法立即给万岁磨好墨,你就一定要答应杀死潘仁美给我杨家报仇!”

    宋太宗开玩笑地说:“那当然了,别说是潘仁美,就是杀西宫娘娘我也会答应你们的。”

    畲赛花说:“好!君无戏言!”说完,她爬上龙案,把水盂放在小穴下,等了半天,也没能留下一滴尿水。杨延瑜也是如此。

    畲赛花万般无奈,竟然一手玩弄小穴,一手揉着乳房。

    杨延瑜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紧在旁帮着玩弄她的小穴。

    宋太宗呆呆地望着她们,不一会,畲赛花的小穴就开始流出淫水,接了满满一水盂。

    畲赛花用自己的淫液,很快就磨好了墨。

    宋太宗被畲赛花的淫荡迷乱了心性,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这样就答应她们还有不妥,究竟是什么,他一时还说不清!君无戏言,到这时,也不容他再反悔了。

    他开始和她们讨价还价了:“我只能杀潘仁美为你们杨家报仇,西宫娘娘就算了。”

    畲赛花心想:“杀了潘仁美,不除去他的女儿西宫娘娘,那早晚是我们杨家的隐患,不行!”她说:“万岁,君无戏言,你答应的事怎能不算呢,西宫娘娘必须除去!”

    宋太宗说:“那也行!我把皇后也杀了,由你来做皇后,八姐做西宫娘娘,怎么样?”

    畲赛花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条件反射似的说:“万岁,这万万不可!自古以来哪有君占臣妻之理,再说你要是把我们母女同时招进宫里,万岁爷你的颜面何存?大臣们还不议论纷纷?为了皇上的尊严,这事万万不可!”

    宋太宗正等着她这话,就说:“既然是这样,那朕的的西宫就不能杀。”

    畲赛花怕前功尽废,连忙说:“万岁,你别着急,这事这样办你看可好。从今以后,如果皇上想臣妾母女,随时可以宣臣妾进宫,臣妾等人决不推脱!万岁爷你就下旨吧。”

    宋太宗想:“把畲赛花立为皇后确实荒唐,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她答应以后可以随时进宫伴朕,也是一个万全之策。唉,也怨你们潘杨两家是天生的对头,我为畲赛花让潘仁美害死杨家父子,又为了畲赛花下旨杀了潘仁美父女。锦凤,你各方面都无法和畲赛花比,你俩让我选一个,我只好选畲赛花了!你别怨我翻脸无情,都是你自己不好!”

    他主意拿定,就说道:“好吧,朕答应你了。不过,你们母女和你们杨门女将,都要随时进宫伴驾!”

    畲赛花咬咬牙说:“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

    于是,宋太宗按照畲赛花的要求,接连写下五道圣旨。一道是废杀西宫潘锦凤;一道是下令捉拿潘仁美;一道是畲赛花为“无佞侯畲太君”,众女将均封为一品诰命夫人,立贞节牌坊;一道是封杨六郎为天下征诏讨兵马大元帅,统领三军;一道是加封杨宗保为逍遥侯;一道是封杨府为“天波府”,拨巨款修建天波杨府。

    宋太宗在写第五道圣旨,一时想不起来封个什么样的府名为好。灵机一动,转脸摸着畲赛花和杨延瑜的巨乳,问:“你们杨家的女人个个都像你俩有这么样大的奶子吗?”

    畲赛花笑着说:“那当然啦,我们杨家个个都是天生的波霸!”

    宋太宗就说:“好!朕就封你们杨家府邸为‘天波府’!”

    畲赛花收好圣旨,放开一切,使宋太宗得到应有的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这夜风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蒙蒙亮,三人相互搂抱着,昏昏睡去。

    太监来迎请皇上临朝,见房门紧锁,暗想:“皇上昨夜也没有叫哪位贵妃侍寝,怎么到现在还未起床?”他不敢惊动圣驾,一直等到日升三竿,见里面还未有动静,担心皇上会有什么意外。

    他小心地敲敲房门,然后,再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害怕了,一边派人赶紧通知宫中侍卫首领岳胜,一边拚命闯开房门。

    畲赛花听到响动,一边推醒皇上,一边赶紧用被子遮住脸面。

    太监闯进屋里,见皇上安然无事,放下心来,被皇上训斥一顿,退出屋外。

    这名太监心想:“昨夜皇上是一个人入寝的,怎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呢?不知是谁?唉,不是咱们操心的。”在纳闷的时候,侍卫首领岳胜来到面前。他赶紧说:“岳首领,皇上要你马上进去。”

    岳胜一进屋内,皇上就交给他一道圣旨说:“现在你就去取西宫潘锦凤的人头前来见我,要死不要活,违旨斩!”

    岳胜领旨出来,心中难于平静:“皇上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要取西宫娘娘的首级,难道是他发现了我俩的秘密?不像,要是那样,他怎会饶了我?看样子可能是皇上移情别恋啦!刚才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是谁,看样子和她俩有关!怎么办?我是遵旨?还是……?”

    岳胜来到西宫,把皇上的旨意向西宫潘锦凤一说,潘锦凤放声大哭,闹嚷着要见皇上。

    岳胜赶紧拦住她说:“娘娘,你千万不能去!皇上已下决心,去了只有自取其辱!”

    潘娘娘哭着说:“我的青春全部都耽误在他手里了,现在又得到了什么狐狸精,就要杀我!”

    岳胜劝她止住哭泣说:“娘娘,现在怎么办?”

    潘娘娘说:“都到这时侯了,我一个妇人家哪有什么主意?”

    岳胜说:“我猜皇上可能也怀疑我们的事啦,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答应别的女人,把你除去!看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潘娘娘扑到他的怀里说:“岳哥,你带我走吧!”

    畲赛花见岳胜很长时间都没能取来潘锦凤的人头,不禁担心起来,她对皇上说:“万岁,你看怎么长时间啦,他怎么还不来交旨呢?”

    宋太宗喊道:“来人!”

    那太监连忙跑进屋里。

    宋太宗说:“你派人去西宫,看看岳胜事情办得怎样啦?”

    时候不大,太监回来禀报:西宫空无一人!

    搜遍全宫也没找到西宫潘锦凤和侍卫首领岳胜。

    在畲赛花的坚持下,宋太宗只好下令追拿潘锦凤和岳胜……

    第十二回:小丕显杨府逞欲,老仁美京都丧命

    在畲赛花的一再请求下,宋太宗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淫欲,连下五道圣旨,嘉奖杨家将,逐杀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专员前去边关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么与潘仁美关系不错,要么担心潘仁美拥有重兵,反被潘仁美所害,一时无人愿意领旨。

    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为好友报仇欣喜万分,听说朝廷一时无人领旨捉拿潘仁美,连忙领着儿子“双王”呼延丕显,上殿领旨。

    呼延丕显领了圣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潘仁美在边关拥兵自重,万一他造起反来,还不得先把我给杀了?虽说杨令公是我未来的岳父,为他报仇是我份内之事,可是为了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直了!嗳,奇怪啦,皇上前几天还避而不见他们杨家的人,怎么突然就下令废杀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显对潘杨两家的结仇非常明了,但是他听权臣的私下议论,这次潘仁美陷害杨家将,并不单单因为杨七郎当年打死他儿子潘豹的事,要为这事,潘仁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不敢令杨家将全军覆没!这中间,可能还有皇上的默许和指使!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潘仁美害杨家将呢?皇上又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答应杨家捉拿潘仁美呢?这些谜团深深地困扰着他,他不搞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愿意轻易犯险!

    呼延丕显来到八王府打听情况,八王赵德芳接过他送的礼物“回春丸”,在呼延丕显的一番软缠硬磨旁敲侧击,隐讳告知潘仁美陷害杨家将的原因,虽没明说,但呼延丕显也已猜个大概。

    呼延丕显离开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妈的,这个昏君,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滥杀大臣!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满足后,又下令捉拿‘凶手’,为她报仇。这样好人坏人他一个人全做了。剩下的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轮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这个倒霉蛋。”

    傍晚时分,呼延丕显信步走到杨家,心想:“我进去看看情况,见见畲赛花我这个未来的岳母,看她怎么说。想想我这个岳母,确实也怪迷人的,这么大岁数,还跟个少妇似的!”一想到畲赛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间的鸡吧,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畲赛花听说钦差来到府上,赶紧率众人迎接,大家行礼完毕,分宾主落座。

    杨六郎问:“王爷,你这次下边关,准备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显看着杨六郎在眼前碍事,就说:“六哥,虽说咱俩是结拜兄弟,而我又是你未来的妹夫,按理我应该向着你们。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别人还不得猜忌咱们?不过你们都放心,我当然得要向着咱们自己了!唉,这次我来,主要是同畲太君商量个事。我看你们还是避嫌吧!”

    杨六郎见他这样说,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显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随手插上门栓,转脸色迷迷地望着畲赛花。

    畲赛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问:“王爷,你有什么事?请说吧!”

    双王问:“畲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是采取了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畲赛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平静地说:“这事多亏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杨家冤屈,憎恨潘仁美多行不义!”

    双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对吧!”

    畲赛花问:“难道王爷知道还有什么原因吗?”

    双王说:“唉!畲太君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你们两家告御状,我一个外人怎能明了其中的原因!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实话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畲赛花连忙相拦:“双王,你别着急!我只是一时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双王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这次皇上愿意见你们杨家,八王爷帮忙了吧?”

    畲赛花说:“是的,这次多亏了八王爷主持正义!”

    双王问:“就这样简单?”

    畲赛花反问:“不这样简单,还有什么事吗?”

    双王说:“八王爷这个人我很了解,虽说他和你们有姻亲,但这么大的事,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干的!”

    他见畲赛花脸一红不再说话,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坚信了几分。他接着说:“好吧,咱们再换一个话题。皇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召见你们的,这个可能说了吧?”

    畲赛花的脸更红了。

    双王见她还不说话:“唉!你这样不言语,我怎么去边关冒险呢。”

    畲赛花说:“王爷,你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杨家的大恩人!我杨家决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双王说:“来生来世太遥远,咱还是现实点吧。”

    畲赛花说道:“王爷!这样吧,等你从边关凯旋归来,我们就给你和九妹成婚!”

    双王说:“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来了,我这次为什么还要去冒险呢?”

    畲赛花问:“那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吧!”

    双王叫苦说:“我这样年轻,就到边关去冒险!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除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边关,而西宫娘娘又已经潜逃,万一她在我之前见到潘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亏!”

    他见畲赛花不答话,接着说:“潘仁美在边关统帅三军,万一他造起反来,我怎么办?”

    畲赛花说:“王爷你放心,我想西宫娘娘她决不敢走大路,我们现在封锁消息,潘仁美绝不会怀疑你的!”

    双王哈哈一笑说:“你也不要安慰我,什么事我都明白!只要我尽心,潘仁美手到擒来,你们杨家就能报仇!可是……”他故意拉长腔,等着畲赛花发问。

    畲赛花问:“可是什么?”

    双王也是实在沉不住气啦,就挑明说:“不瞒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采用的是什么办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俩得到的!”

    畲赛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俩……我……我……”

    双王说:“你仔细想想,我有的是时间!”

    畲赛花说:“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九妹来陪你,以后你们再完婚!”

    双王说:“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们所得到的!我再点点你,是三个人,你应该明白了吧?告诉你,换人我不要!”

    畲赛花被逼无奈说:“那好吧,这事我一个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畲赛花把双王呼延丕显的要求说了一遍,问杨宗保:“宗保,你看这事?”

    杨宗保问杨六郎:“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杨六郎说:“捉拿潘仁美必须尽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须尽心尽力,不然的话,报仇无望!”

    杨宗保迟疑一下问:“那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杨六郎说:“我想他不会!不过,我担心他从此以这事要挟咱们!”

    杨宗保想想说:“既然这样,报仇事大,先报仇再说!你答应他吧!哼,这个仇我早晚要报!”说完拥着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就下地宫风流快活去了。

    畲赛花得到杨宗保的允许,去见双王。

    双王放肆地亲着她的脸颊问:“她俩呢?”

    畲赛花挣开他的搂抱说:“你别着急,也该吃饭了,咱们到八姐的房间吃过饭再说。”

    双王跟着畲赛花来到八姐房间,柴郡主和杨延瑜早已摆好晚饭。

    吃过饭,把外人打发出去。

    双王迫不及待地去扒畲赛花的衣服。

    畲赛花巧妙地一躲,说:“你先别忙,捉潘仁美的事?”

    双王说:“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边关,保证把潘仁美活捉来!”

    畲赛花还不放心地说:“那你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双王说:“好,我发誓这件事我绝不对任何人说,如违此誓,不得好死!这你们放心了吧!”

    畲赛花见他发誓,就不再推脱,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王见柴郡主和杨延瑜还没动静,就催促道:“怎么?你们俩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和杨延瑜一听,就跟着双王一起把衣服脱了。转眼间,三女一男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非常尴尬的场面给笑得轻松起来!

    畲赛花这接连几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吧,看到双王那硬挺的鸡吧,也有七寸多长,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位能征惯战的勇将,不禁又为双王的能力担忧起来。

    双王看她们光滑白嫩的身体充满女性的魅力,个个身材高挑,肩圆、乳突、臀丰,特别是她们胸前的乳房,一个比一个丰满!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畲赛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这是已经生过九个孩子的母亲所能拥有的身材!那对巨大的肉球镶嵌在胸前结实挺拔,毫无一丝下垂的感觉,小腹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丰满的屁股依然弹性十足!

    四人相互拥抱着走进卧室,双王笑着对畲赛花说:“来,岳母先让小婿亲热亲热。”

    畲赛花说:“你别这样说,我女儿她们都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双王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告诉你,就因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想干你的!”

    杨延瑜说:“你要干就干吧,嘴上还喊什么。”

    双王望着杨延瑜,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们母女一齐干!”憋得畲赛花母女脸色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柴郡主见他们僵持在那里,就过来解围说:“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自然会令你满足的。你就一个个来吧,一齐干,你也不方便。”

    双王说道:“我就要同时玩她们母女,等会儿,我还要同时玩你们婆媳、姑嫂。”

    柴郡主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一时愣在那里。

    双王说:“你们杨家女将个个武功高强,咱就玩一个稀奇的动作。今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先摆出一个‘笑指南山’的动作。哎,哎,不是这样的。你俩并排站在一起,对了,一起向后折腰,对了,然后你们再把靠在外边的那条腿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把两条腿伸成直线。怎么样?郡主你说是不是‘笑指南山’?”

    畲赛花和杨延瑜并排摆成倒“Y”型,无奈而又兴奋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时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她两人虽说嘴上不让双王说同时玩她们母女,可是双王一让她们摆出这个姿势,两人就兴奋起来,露出的阴蒂快活地跳动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双王见她们准备好,挺起鸡吧就往畲赛花的小穴里猛插。

    畲赛花因为高抬着一条腿,这时的小穴被扭曲的紧合着,这支鸡吧一插入小穴,感到特别充实,小穴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浑身一阵哆嗦,好是舒服!

    紧接着,杨延瑜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柴郡主见她俩哆嗦,赶紧扶住,再看她们的表情,才知道她俩是兴奋的。

    就这样,双王的鸡吧在畲赛花和杨延瑜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时间不长,畲赛花母女就开始感到双王的鸡吧实在是太短啦,根本就无法抵到穴心!

    其实,这也不单纯是双王的鸡吧短小,而是因为畲赛花母女遭遇到杨宗保那支旷古绝今的大鸡巴的辛勤开垦,胃口越来越大!

    柴郡主看到双王有点力不从心,而畲赛花母女又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样子,她悄悄伏在双王的耳边说:“让她们这样躺在床上,你再干怎样?”

    双王笑道:“还是郡主了解我。母女一起,我干过了,改换你们婆媳了。”

    杨延瑜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还是让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我不能给他!”就说:“双王,你是知道的,我不会武功,这个姿势我做不来。”

    双王说:“这样吧,你俩躺在一起,我每人干二十下。”

    杨延瑜在旁看着双王的鸡吧在她俩的小穴里左冲右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骑在柴郡主的头上,双手逮着她的乳房压着、揉着、挤着……

    杨延瑜的小穴正对着柴郡主的嘴,她一张口,咬住杨延瑜的阴唇,舌头灵活的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捏住杨延瑜的乳头。

    柴郡主的舌头虽没有鸡吧长,但却比鸡吧灵活万倍,它插入小穴,杨延瑜就感到全身所有的痒肉全部被它调动起来,一起涌向小穴。她快活地浪叫:“啊…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对……再狠点……快……我……快活死了……”

    杨延瑜的阴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使得她无法吐出杨延瑜分泌的淫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淫液。

    双王听到杨延瑜的淫叫,又想干她的小穴了,他就让杨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边。他一手按在杨延瑜的丰满肥大的乳房上揉捏着,问:“八姐,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又不像她俩生过孩子,为什么你的奶子也这样大呢?”

    八姐杨延瑜开玩笑地说:“你给我磕个头,叫我声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双王认真的说:“磕头不行!只要告诉我原因,就是让我叫你亲娘都行!”

    杨延瑜说:“好吧,你就叫我一声亲娘,我就告诉你。”

    双王毫不犹豫地叫她一声:“亲娘!”

    杨延瑜高兴地说:“好孩子!来,娘告诉你,你娘这个大奶子是我们杨家的遗传!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将来你有福享啦!”

    双王说:“我当然是有福啦!等将来我把九妹娶回家,你们母女、姐妹还不都是我的?”

    畲赛花见他准备长期占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兴,但一时还不能得罪他,只好嘴上占些便宜问:“你都叫叫八姐亲娘了,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奶奶!”

    双王爽快地说:“行!只要我能得到你们,让我叫什么都行!我还是抓紧干你们的小穴吧。”

    双王翻身压在八姐的身上,鸡吧刺入小穴。杨延瑜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抖动着娇躯,夸张地大声示弱:“乖儿子!好涨……好痛……别停……对…对…再快点……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娘的……小穴……好舒服!……好儿子……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双王被八姐杨延瑜的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特别是听到她一口一个“好儿子”,一口一个“娘”,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他亲娘的身影,他幻想着他娘在他胯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呆了!他使劲地甩甩头,但他娘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

    杨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来临前的乐趣,感到双王突然停下来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疯狂的掀动屁股,夹紧鸡吧,说出更加淫荡的话来刺激双王的神经:“好儿子,用你的鸡吧快点使劲干你亲娘的浪穴吧,攮烂它也不怨你!啊,亲儿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鸡吧……用力干你娘的小穴!”

    双王呼延丕显听着杨延瑜的浪叫,想象着自己“真实乱伦”的场面,鸡吧兴奋到了极限!他把杨延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的抽动着鸡吧,嘴里狠狠地叫着:“素梅,我的亲娘,真的是你吗?儿子真的好想你啊!”双王只觉得腰间一酸,一股精液尽数射进杨延瑜的小穴里。

    杨延瑜感到双王的精液滚烫滚烫的,烫得自己的穴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死死夹紧鸡吧,运起“采阳补阴”的功夫,小穴疯狂的吞咽着、吸喝着双王的精液。

    呼延丕显的鸡吧就像关不上的龙头,精液一阵阵的喷给杨延瑜的小穴!双王呼延丕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一会,他就目光呆滞,浑身发软,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了,趴在杨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过去。

    畲赛花对杨延瑜说:“饶了他吧,捉拿潘仁美的事,还指望他呢!”

    八姐杨延瑜说:“真他娘的没出息,就这么两下子就没戏了!”

    柴郡主说:“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岁头上动土!”

    畲赛花也说:“唉,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要用他。八姐,天明时,偷偷给他一粒‘九阳回力丸’,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柴郡主说:“这么珍贵的药,不能这样便宜他!”

    畲赛花说:“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就怕耽误捉拿潘仁美的大事!”

    杨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着吃了,才把没能得到满足的欲火,稍稍压制下来,陪伴着双王呼延丕显辗转难眠……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遵循诺言,天一亮,就带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

    畲赛花来到地宫向杨宗保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杨宗保听着她的汇报,脸逐渐黑了下来。他仔细询问了她们同八王、宋太宗和双王在一起的感受后,他伸手搂着畲赛花,笑着说:“这次,我们杨家能够这样顺利的报了这个仇,你的功劳最大!”他语调一转:“可是,你也被外人干的次数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给皇上磨墨!你说我是该奖励你呢,还是该惩罚你!”

    畲赛花略带哭腔的说:“少爷,我不敢要你奖励,你怎样惩罚我都行!求求你!千万别抛弃我!”

    杨宗保说道:“你们为了告状以身侍人,虽然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是你们竟然同别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功过相抵,现在罚你们同我也那样干一回!”

    听说杨宗保要这样“惩罚”她们,不禁大喜过望,听从杨宗保的指挥。

    杨宗保先让她们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开摆成倒“Y”型。

    此时三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原本合拢的阴唇,也因为双腿的极度分张,撕扯的形成不规则的菱形,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兴奋地跳动,浓密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滴挂在小穴上,缠绵的不愿意分离,映射出闪闪星光!

    杨宗保看到这里,那只巨大的鸡吧也跳跃起来,直奔畲赛花的小穴。尽管畲赛花的小穴充满了淫水,这种姿势又有双王在前开辟,心理早有经验,但是杨宗保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他又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直奔小穴心脏!

    这种痛、痒、麻、酸的滋味,竟然比当年被杨令公冲破处女膜时的感觉还要强烈。畲赛花分不清自己是快乐、幸福,还是痛苦、难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这种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表。

    畲赛花的身子死死地钉在那里,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品味其中的欢乐!她脸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着杨宗保的冲击。

    杨宗保一阵冲插过后,大鸡吧跟着就插进柴郡主的小穴。柴郡主也想象畲赛花那样,强忍杨宗保的抽插,但她却不具备畲赛花那样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十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她明白自己一条腿如论如何都难以保持平衡了,她要发挥自己的特长——身体的柔韧性!

    突然,柴郡主一个大胆的动作,差点把杨宗保闪倒!

    就见,柴郡主把那条伸张的腿,慢慢地往后折曲,慢慢地一个脚尖连着一个脚跟,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宗保的腰部,整个人变成一个扭曲的“8”字形。

    柴郡主只顾着要保持平衡了,没想到小穴在这样的状态下的容积将会最小,如何再经受得起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离开瘫软在地的柴郡主,让畲赛花和杨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对方肩上,大鸡吧在两人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干得两人潮起潮落,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时候不多,这两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那边,众人听着畲赛花徐徐道来她们这次所玩的花样,不禁蠢蠢欲动。看到杨宗保开始行动,他们也未闲着。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杨宗勉驾着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让杨宗仁驾着,玩起了“将军推车”。

    三娘周春华看他们玩的高兴,就提议说:“你们这样转圈,不如大家比赛一场怎样?”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停下问:“你说怎么比?”

    周春华说:“你们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喊一二,你们三个在后推,她们三个在前面爬,一个来回,谁最后到终点,就由我们替下她,怎样?”

    五娘耿金花大声说:“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

    杨六郎说:“好,咱们就比一比。

    周春华一声令下,九妹杨延琪率先爬出,大娘张金定紧随其后,四娘李月娥拚命地往前赶,可是杨宗仁在后面故意拉住她的双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着她,不愿意争到前面去。

    原来,杨宗仁已经厌倦了这种乱伦的生涯,开始时是因为一股原始本能的冲动,在那种情况下同自己的母亲、祖母等人发生了乱伦,并且非常迷恋她们的肉体。通过这一二个月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人对自己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时又觉得祖母畲赛花和母亲李月娥在杨宗保面前表现的实在是太下贱、太淫荡了,令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亲、祖母等人发生关系,他都感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内疚,多次在梦中受到祖父、父亲的责骂,在心理上他已经难以承受这些折磨了。

    他不愿意这样沉沦下去了,他要脱离他们,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同意他这个可怕的念头!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这些念头泄露出去,他生身之母李月娥就不会放过他,就是亲手把他杀了,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他只有同她们虚以应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数、最短的时间同李月娥发生关系。但是,李月娥并不想放过他,只要杨宗保不来干她,她就死死地缠着杨宗仁,沉浸在母子乱伦的快乐中。

    终点终于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着杨宗仁。杨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驾着耿金花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后,终于把太师潘仁美捉拿归案。

    宋太宗因为接受了杨家将的性贿赂,墙倒众人推,潘仁美一解押进京,立刻满门抄斩!可怜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为潘仁美助纣为虐,听从宋太宗的指示,陷害杨家将,落得横尸街头。潘仁美的长子由于为师奔丧,才逃得性命。

    杨家将是因为宋太宗迷恋畲赛花而纷纷战死在金沙滩;潘仁美也是因为宋太宗在淫荡成性的畲赛花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落的兔死狗烹,满门均遭杀人灭口!从这一个角度来看,杨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宋太宗!

    边关不可一日无帅,在杨宗保的指派下,王兰英和黄琼女跟随杨六郎前往边关上任。

    奸细王钦在杨六郎的大力举荐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自己的爱子,立此大功,为好友杨令公报仇雪恨,兴奋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气憋住,竟然笑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刚刚下葬不久,潘家漏网之人——潘仁美的儿子潘龙夜入“双王府”,把还在沉睡中的双王呼延丕显刺死,报了杀父之仇,连夜逃往辽邦。

    第二天,双王呼延丕显被刺的消息传进皇宫,宋太宗受此惊吓,一病不起。不几日,驾崩归天。

    至此,陷害杨家将的罪魁祸首,终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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