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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麻柰美老师在上课时,特意吩咐暗月在放校后留下来。看到她一脸严肃,用名为老师的盔甲武装全身的态度。暗月也就少有的像个学生,依了她一次。

    “麻柰美是想被调教吗?”

    看着把圭介和萌月都遣使开去的麻奈美,暗月的话中微带疑惑,因为她满脸威严,全然没有女奴该有的样子。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直到麻柰美莞尔一笑,还送来一个带点妩媚的秋波,那名为老师的盔甲下,才显露出成熟雅致的女性风情。

    “今天我既以是女奴的身份,想拜托主人服务,也是以教师的身份辅导暗月同学的。”

    “哦……”

    看出暗月眼中大感有趣的表情,麻柰美知道,成功吸引着她了。要辅导集自己的学生、主人和爱人身份于一身的暗月,可说殊为不易的。

    “我下身是主人的女奴,上身是九条暗月的老师。”

    现在这个时间,教员室内没有多少人,但是想等到一个人都没有就太晚了。不过在已经后宫化的秋本学园内,纵使做出多无耻的事,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惊异,最多有些不请自来,赶都赶之不走的观众。

    “虽然早了一点,但我想和暗月同学,好好谈谈你将来的出路,是想就业还是想升学呢?”

    端庄稳重的声音,是平日轻浮不重外表的麻柰美所少有的。不过为了强化老师的感觉,她才刻意如此的。

    嘴上说着严肃的话题,麻柰美却从教师桌的抽柜中取出一根假阳具。那是异于平常的伪具,倒不是尺寸,而是在尾端,是专供暗月咬着的遍平塑胶。只要咬着这根假阳具,暗月就可以单纯的用头就干到麻柰美高潮连连了。

    用手在纸上,麻柰美写上:『请主人狠狠的调教下身淫乱不堪的麻柰美,拜托。』然后拿给暗月看。

    “我又不是毕业生,怎么要谈这种问题呢?”

    “因为你是特别的。其他同学都会等高中毕业才决定,但是你现在就可以了。”

    嘴上谆谆善诱的在吩咐,端正且略以轻淡化妆点缀的芳容,已抹上因兴奋而生的紽红。不去在意教员室内余下的少数师生,在他们讶异的眼波之中,麻柰美开始动手脱衣了。先是外套,然后是窄身裙。

    “可以谈谈吗?暗月同学的意向。”

    “这个……唔!我想要成为社会的黑暗支配者。像是议员,大企业家,甚至政权幕后的金主,透过损献,从背后操纵这个国家,愚弄一亿国民于掌上。”

    感到体内忐忑不安,心跳加速的麻柰美,已经脱下她教师代表的衬衣,露出一身香艳,满溢大人风情的紫色内衣,还有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在庄重且让学生有点惧怕的教员室内,她像个无耻的风尘女子,嘴角浮起淫荡浅笑,婀娜的站于暗月的面前。

    叫麻柰美惊异的是,眼神愈感兴奋的暗月是认真的。这是正常人会有的梦想吗?

    “好伟大的梦想呢!对老师来说,当然是希望学生满怀热情与壮志,朝梦想之道轰轰烈烈的前进。可是,我也不能放弃一个教师的职责,就学生的能力去作客观的分析,透供一他们现实可行性的评价。”

    “呼……呼……呼……”

    在善意与亲切的劝诱声之中,是欲火狂燃,又媚又浪的深呼吸。麻柰美已经把她大人魅力代表的吊袜带和黑色长丝袜脱下。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这艳丽肉感的胴体,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眼中带着热切和淫乱的眼色,暗月配合着说道:“我认为这是可能的。纵使我不用自己的姿色作武器。如今的我能够调教出各具风情,形体千变的不同女奴。靠着她们征战于床上,在这男人当道的社会,没有我攻不下的机构,诱不到手的男人。”

    “最大的问题无疑是钱和权力。我目前的财产在政经界实在不算什么,可是我是独家经营着专供社会上流阶层享用,卫生且有特色的色情事业的。我也不怕有竞争对手,因为只要我运用客户门的力量,要维持着这专利并没有问题。”

    “我还有各种异常天开的后宫计划,总之就是做到,只要有钱,就可以让男人们的各种性妄想,变成事实。财源滚滚是必定的,但始终不能一步登天的。恐怕要花上一、二十年的时间。”

    “呼……唔……啊啊……”

    麻柰美终于把她香喷喷的内衣也脱下来,露出丰硕的豪乳,岭上双梅已坚挺的站起来,而在丰腴白皙的大腿尽头处,是一片浓密的黑森林,熟女的腥羶气味,直传到暗月的鼻端。

    感到羞耻和屈辱的麻柰美,就在自己的学生情人兼主人面前,放浪的自慰起来。

    像暗月这种对将来的计划,一个平凡教师的麻奈美,真有点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暗月同学那么有把握吗?”

    “有。甚至可以说,这对我来说好像太缺少挑战性了。老师很讶异吧!不过其实,就以这间学校为例,教师之间不也勾心斗角,想争夺主任和校长等位置。而且在我来之前,老师之间,还有教师与学生之间,就有多段桃色关系。大人的社会,永远是外表光洁堂皇,内里藏污纳垢的。特别是在政治权力的核心,黑幕重重权钱交易是正常不过的。市民们的选票在现实的作用,非常有限的。”

    解说到这里,麻柰美老师主动把暗月的轮椅拉近,用口含着假阳具,以一头美人犬的姿态跪在教师桌上奉上给暗月。

    暗月用口舔弄了一遍伪具,老师与学生、女奴与主人之间点燃起火一样的热情。然后她咬着假阳具的柄将之送进,爱蜜泊泊流出过不停,沾湿淫乱黑森林的花穴之中。

    “呵呀!啊啊啊……唔……”

    虽然麻柰美今大的作为大胆而刺激,但她的对象是暗月。所以教员室内的师生只敢偷偷观看,假装若无其事。

    “老师,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企业家和主管的人员,用公司的资金损献给政党,视乎法律怎么写,贿赂和捐献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而政客们也以各种政府工程的合约,回报大企业。官商勾结,就是现代拜金社会必然的事呀!甚至媒体,又何尝不是受到这些掌权者的影响。制定法律和政策,从中为自己谋利。有一句话说得好,赔本的生意没人做,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这么赚钱的事,怎会没有人做呢!这个国家,可不像你看起来那么干净。”

    暗月和麻柰美二人交相刺激着麻柰美的花穴。当暗月咬着假阳具,颈项用力抽送时,淫乱的女教师就春情洋溢的娇呼,爱液细水长流的沾满整张教师桌。而当暗月说话时,麻柰美则主动的握着伪具,在自己的淫穴上抽送不绝。

    嘴中在说着正经百百的话题,手上却在淫乱无耻的自慰,或由暗月安慰自己。情景淫乱妖异。

    “总言之,那不是老师这种普通人可以接近的世界。普通人只有在政府的走狗,警察支配下,乖乖的工作,以税金或专卖的形式,供我们这些特权者去榨取走就行了。”

    “专卖……啊……好爽……那是什么?暗月同学……用力一点……老师需要你……啊啊啊……唔……”

    放浪的欢愉叫声,传遍整个教员室,老师的麻柰美和学生的暗月,愈来愈热切于这色情的辅导游戏中。

    “老师知不知道,日本虽然是经济大国,但在实质生活水准上,并不比邻近的台湾、香港、日本和新加坡来得高。”

    “什么?……啊……这……可以说多点吗?唔!用力呀……”

    麻柰美的妩媚荡态,诱惑得人心思思的。哀喜交集的她淫声乱语个不停,手中搓弄着自己的酥胸,和暗月交相用假阳具插自己的花穴。丰满的屁股尽显淫态的不绝摆弄。

    “就以食物来说。政府制定重重的严格限制,透过审查,让进口的食物价格不断升高。虽然我们的收入比刚才说的国家多一倍,甚或以上。但却也得花数倍的钱去买食物。这当中销费者多付出来的钱,自然是进了相互勾结的政客和企业家的口袋之中。老师如果有听新闻,其实也多少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不重要。”

    “啊啊啊……”

    淫乱的师生辅导在继续,刚刚麻柰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大企业和政客从她的薪金中挖走了多少钱,她不在意。和暗月的意见一样,眼前唯一重要的,是清秀美丽,带点病态柔弱美的暗月,能咬着假阳具全力抽插,让自己欢愉。

    “很……很累呢……”

    这样说的不是麻柰美,而是暗月,单靠颈部去活动,事实上颇为劳累的。用口把湿漉漉的假阳具咬着拔出,暗月干脆直接用舌头,在教员室内替自己的老师去口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媒体和市民就像一个危险的食人鱼池一样。平日供大企业家和政客们尽情索取。可是政客也不是一块铁板,互相之间互找把柄。一旦被敌对的一方找到,而又不能以谈判解决。那随着丑闻爆发,他们这些支配者就全掉入进媒体和选民的食人鱼池中,被嘶咬得连渣都不剩,以下台甚至入狱来结束掉自己的人生。

    就像这个后宫学园一样,暗月在里面大可胡作非为,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万一被人掌握到后宫内真相的证据。暗月的财富和权力,可也就会一夕之间完蛋了。

    舌头撩拨开麻柰美的黑森林,巧舌送进成人颜色艳红的蜜洞之中,舔着老师的淫水,丁香小舌在女体的最神秘处活动。鼻中尽是老师从下体散发出的香气,让人愈闻愈兴奋。

    暗月现在感受到办公室性爱的吸引之处,就是在不应该和不能做的地方,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行为,才够刺激。一面在说国家大事和自己人生的走向,口中却把舌头放进老师的秘花,让她狂喜的淫声浪语不绝,麻柰美手上还配合自己的动作在自我安慰。

    “老……老师总算明白了。可是这样的事好吗?赚那么多钱,有趣吗?”

    快意的呻吟着,麻柰美不忘给暗月以辅导。

    “钱的话,其实不用那么多。钱这种东西,连健康也买不到。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可以轻易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暂时停歇下来,暗月津津有味的吞咽着麻柰美泄出的爱液,以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将可耻姿态,尽现自己眼前的女奴教师。

    “那么这根本不能算是暗月同学的理想嘛!”

    “细想的话,应该是不算,不过这样做很有趣。”

    “暗月同学你想想,当你回首一生,自己就把青春放在一件有趣的事上。不觉得很浪费光阴的吗?”

    “不然老师想我怎样?应该是这样吧!”

    一语相关的,暗月在重重黑草之中,把香唇送上花蕊之上,张口轻咬麻柰美老师的花蕊,让她痴狂的扭身挣扎。到她哀叫不绝时才松开,用舌头盘旋撩弄,让老师陶醉在快感的波浪之中。

    “呼……啊……唔……啊啊,不要紧的。以我们的关系,暗月同学不用介意的。我知道你身体对你的心灵一直带来重压。但是你细心想想,有没有值得你投入一生的事。”

    一面品味老师美味的淫液,暗月媲算被麻柰美说服,在内心想着,什么是自己最在意,最想做的事。重要到值得使用上梦想两个字的。

    “我想……我想像常人般过生活。不想再永远被绑在这轮椅之中。”

    暗月以哀怨悲凄的声音,说出内心最痛。同时为掩饰她的表情,乃埋首于老师双腿间,舌头放肆的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舔到一个轻高潮的麻柰美,花穴内又泄了一次,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回复,她才能继续辅导工作。暗月,她可怜的小恋人。

    “老师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想除非医学能有所突破。这不是个人能力所能影响的。但是舍此之外,有什么对暗月同学来说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吗?我……我想萌月能原谅爸爸妈妈。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一度想抛弃我的双亲。还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时常陪伴着我。”

    “那么,对暗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爱人,她简直可以说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后支配国家,这件有趣的事。暗月何不想想,做一个主妇呢!一个主妇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挚的亲情和爱情就如同健康一样,有千金难买的价值呀!”

    “老师你真是的。我怎么可能做主妇呢!”

    有点生气的暗月,轻咬在麻柰美的娇嫩花唇上,让她尖呼出来。脸上兴奋的红潮未退之余,双眉为难的紧蹙在一起。

    “可是……所谓主妇,并不只是做家务的女佣。以暗月的财产来说,家务只要雇女佣来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关怀亲人的一份心思,嘘寒问暖的说话,细心思考后送出的一份小礼物。甚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接受亲人对你的关系,对他们任性的撒娇就够了。”

    “因为家人之间的爱是无私的。”

    类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无意间,不知说过多少次。可是始终没有像麻柰美老师现在这样正式的谈。对自己的人生,总是自暴自弃的暗月,不禁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萌月和圭介的未来。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结婚,以至生孩子和组织家庭。对这件她一直刻意不去面对的事,暗月开始认真的在内心考虑。虽然如此,她可没有放弃在背后支配世人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当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强强排个第二,用人为棋子,以权力和钱为筹码,以丑闻为武器的黑暗游戏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柰美老师成功开导的暗月,把螓首埋于老师的双腿间,舌头旋弄缠绕,直弄到她在教员室内娇呼不绝,放浪狂野的达到高潮为止。

    舔唇着唇边的阴精,一脸透明黏稠的液体。暗月看着爽到神失的麻柰美,心下多谢她的开解。同时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第七集第二章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为暗月所爱的对象。圭介希望的话,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时拥的双月少女。而在暗月来说已经由戒惧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许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的想法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确是比直接向暗月坦言一切来得有效。因为任性、善变、而受伤害的暗月,是绝不会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让暗月将妒意转为爱意,萌月想过能否给暗月某种打击,再让圭介来拯救她的心灵。但是最终她也不忍心这样做,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伤害得暗月太深了。金钱和权力,对暗月来说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灵上的,要给暗月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离开她。

    不管用何种理由,萌月自己实在无法放心的离去,她也不认为如此程度的打击,暗月承受得起。

    最后还是圭介说,再坚强的男人,背后都一定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默默支持他。就让自己反过来作暗月背后的男人好了。

    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从暗月与萌月相互依存的关系中领悟出来的。

    一段恋情,可已经过风风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却会由于两人性格上的不合,进而引起的隙缝,轻易的分离。

    要打动暗月的心,就要让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个默默支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暗月喜欢凌虐女孩子,除了事业上的需要,就是出于妒恨。在这方面,她和萌月是绝对无法协调的,从一开始就是萌月在让着她,任暗月胡作非为。

    反而圭介作为一个男性,可以与暗月在这方面作分享。

    还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边。虽然暗月出于害羞,绝不容上洗手间时圭介出现,但是每一天从早上开始。得替她洗面、喂早餐、刷牙、更衣,到上校为止,喝一杯水、抓一抓痒都事都得要人代劳。而直到晚上也不会结束,因为暗月睡眠时得要翻身。如果将每一件小事都列出来,就得把整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麻的。

    对此圭介的反应,是比以往孝顺父母多了,因为那真的很惨。照顾暗月,不会比照顾婴儿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让他不能不佩服养育自己的父母。以及一个人担起所有责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暗月美若天仙,心眼坏似小恶魔。怀着色心去照顾他,或许可以支持三、五天,但绝撑不了一个星期。这也就难怪可以锻链出萌月那强健的体魄,和钢铁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训练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麻柰美、加南、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娱乐了。因为电玩和运动都是离暗月而存在的东西,让她看着自己玩,暗月又怎会开心。而总不能要一个少女,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视去打发时间的,何况暗月最恨的事就是看电视。因为她不能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与暗月长期相处之后,圭介发现自己变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有一点发胖的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进来之后,萌月变得轻松了,心情也多少开朗了一点。不会在整天全副心神牵挂在暗月身上。

    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为免让暗月被牵连,遇到这种情形,以往都是由专业的私人护士来暂代她工作的。不过目前全都交由圭介来做,护士只在上洗手间时服侍暗月。

    面对显得有点憔悴的圭介,小恶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尽千方百计,去让圭介更加辛苦。

    让圭介很想去大叫一声,救命。

    直到晚上暗月才安静一点,不用圭介再做这做那的。她就静静的看着圭介在替她摺内裤,虽然这可以由女佣做,但这么贴身的东西,平日多数是由萌月,少数是由圭介来做。

    她一个人,一天就换上三件内裤。第一次做的话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话,就不太享受了,何况还有其他众多吸引力不及内裤的衣服。

    “暗月何不试试,偶尔找爸爸妈妈来,一家人团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动逗暗月说话。虽然知道萌月把暗月的父母看成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暗月和双亲隔离。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尔来探望女儿,分担一下她深重的压力,让女儿能小休一下。

    “萌月说他们是叛徒,不会容许他们主动来见我的。”

    “哦!”

    看着暗月悲怆的神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间,碰着了她心灵的痛处。

    “为什么?”

    圭介轻抚着暗月寒凉的面孔,手上一片清凉。

    “因为萌月一直不肯原谅他们背弃了我这废物女儿,她一旦顽固起来,连我都没有办法。倒是圭介,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呢!你不觉得我只是一个负担,只会让身边的人麻烦的废人。”

    “是谁这样说的!”

    圭介严肃的问她。

    “还用得着说吗?我的爸爸妈妈和萌月的双亲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还不知道吗?”

    “可是,对我来说,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离不开你们两个。”

    “圭介是为了萌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一半吧!另一半是为了你。”

    难得暗月不发脾气,又如此哀伤惹人怜爱的样子,圭介大着胆子,解开轮椅上绑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怀里。

    “讲大话,我值得你爱吗?”

    “值得。”

    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着他的真心诚意。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何况单是欲望,还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边的,一定是全宇宙的无敌大色狼。”

    “嘻!那有那么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呀!圭介在内心苦叹。刚才暗月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时,如果一个不能及时处理好,让她心情变怀,那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尤其是面对的是自己,而不是萌月,暗月更是一点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体情况如何呢?”

    “她怎会有事。我从没看过病人有她那么精神的。要病也应该是我先病呀。说是要休息,还不如说怕传染给我。”

    对暗月的担忧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况来转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对暗月说的,我喜欢你,真的,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不知说过几多次了。”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份吗?一直把我当作是来抢萌月的敌人。”

    “原来你知道的呀!”

    怀中柔弱的仙女,坏心眼的轻笑。

    “拜托,你表现得那么明显,谁会不知道。要不是萌月护着我,不被你找人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还想找人让圭介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不过这句话,坏心眼的暗月可不会当面说给圭介听。

    “你……你说真的吗?”

    “说真的呀!可是谁叫萌月那么看紧你,我怕她伤心可不敢乱来。”

    “那么现在呢?”

    “不会了!好像有点残忍。”

    “太过份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才觉得让我消失,只是有点残忍呀!”

    “这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

    暗月就是这样,对圭介淡淡的爱意,远比不上作弄他来得有趣。

    想你承认对我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当初把人当玩具的好感,而是把自己当男人的好感呀!

    “趁萌月不在这里,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说,让我作你的男人好吗?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不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为我的家人。”

    “你是认真的吗?”

    暗月的眼中闪着寒茫注视着自己。

    “当然了。”

    这句话说起来却没有意外的激动。

    “难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为你而被人用枪指着生死一线,才会相信。”

    “那替我叫保镖们进来吧!就用俄罗斯轮盘,试一次如何?”

    暗月说这句话时可是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一阵难过的沉默,再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圭介拿起了电话,接到保安室,吩咐保镖进来。

    “你怕吗?”

    暗月挑衅似的问道。

    “是怕。说不会定死啊!可是更加讨厌你,一时感情冲动的不怕死,竟然及不上我下定决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弃猫一样,是拾回来的一时同情重要,还是每天猫儿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认真的。叫保镖不用进来了。”

    对圭川的决心,暗月内心觉得很是感动。她没打算从萌月身上移情别恋,可是自己能相信温柔的圭介,他会像萌月一样长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离不肯吗?

    圭介接下来以更快的动作,通知了保镖不用进来。

    “你好怕死呀!”

    “拜托,我的好小姐。你刚才可一点都像开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镖在手枪上子弹,然后对住我的头砰的一声来试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怕。”

    “人家又不是认真的!不过戏弄一下圭介。你怕什么。”

    难得有机会,圭介继续把暗月放在他腿上来说话。而微带愁绪,脸现忧色的暗月把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

    “至于我,我是怕你们两个厌弃我。你们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却是一个负担。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说她不爱我,就是她只是因责任而服侍我,我都无法容忍。我喜欢她、需要她、爱她、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阵激动,让暗月眼中盈满着泪水。

    “就算要我用死来证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来一次,我也会证明我不想失去你的。”

    暗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动,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随时可以要我死,更莫说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别生气,也别跟萌月打小报告。可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钱和权力又有何用,只要你们两个想,就可以把我隔离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抢去,愈是信任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时,一旦被对方背叛,那种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吗?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会不会爱我。会不会你将来另有新欢。我会那么多疑,也是很无奈的。”

    “就以现在来说,如果圭介要强奸我要杀我,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是任何情形,无论是面对谁。”

    看着激动得淌下热泪的暗月,圭介万般怜爱的抱着她。事实上他从没考虑过这一点,因为暗月在自己面前,长期都是以一个女皇的样子存在,谁也不能违抗她。

    内心不由得想起两句话:『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还会支持我。』以及『亲生的儿子,还不如身边的金钱来得重要。』圭介不可能要求暗月给他,合则离,不合则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爱情。暗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都不会离弃和背叛她的爱。而作为交换,不止她所有财产,就是她的生命,都会交托给他。

    “发誓不能证明什么。但是暗月,我还是要说,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萌月和全世界比起来。我也宁愿选择你们。你和萌月都说过二人生死同命的,我也一样,我绝不会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一是我得到你们两个,一是你们不要我,再没有第三种情形的。”

    “呜……呜……我觉得现在的圭介,好像没有那么笨了。好像有一点点帅。”

    “你才是。经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恶的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暗月一时之间,感到心中满是暖意。这是自八年前意外发生之后,第一次有人愿以用一切来爱她,和承担起她的生活。就是和萌月爱恨交缠的感情,当中也包含着,萌月为了赎罪和补偿的杂质。

    有多少人愿意爱一个伤残的废人呢!尤其是不为她的财产。

    到目前为止喜欢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都是喜欢一个美若天仙的娃娃,他们绝不是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

    “还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这凡人有什么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这恶魔一起使坏呀!”

    “你……哈哈哈……”

    暗月心身在无牵挂的放任笑出来。笑得那么自然真挚,没有一点狡诈和恶意,是善良纯真的自然笑容。

    “告诉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为何那么喜欢欺负女性,因为你是同性恋的变态虐待狂吗?”

    “你要死了,这样子说我。”

    “说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没有正式说过。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为人家恨她们。恨她们有健康的身体、恨她们可以被人爱可以去爱人、更恨她们同情我。”

    “连同情也要恨!”

    “没错!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猫狗一样。而且我和萌月之间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丢脸和不好意思。”

    “看到别的女生,我就想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呢!外表正经,其实也会想些色色的事。我总是想看她们在我们面作为性奴,可怜悲惨的高潮,然后泄出来。”

    “那样子好看吗?”

    “不好看你每次还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暗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内心辩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当前,岂有不看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这种事,才是奇怪。

    “她们那种幽怨、耻辱、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还有就是,介圭你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是如何的可耻和丢脸。一旦她们在我面前出现过这种姿态,就再无资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惭难堪。再也抬不起头来。”

    “还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还有那里比萌月强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让你怀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爱。”

    圭介虽然嘴上嬉笑上说,可是他内心可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真的没有多少地方,可是胜得过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实上,暗月还有身体的缺憾,这最大的缺点。但是无论从外表、内心性格、家财等来看。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为了暗月而一起堕落过。

    虽然对暗月波折重重的追求,还没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万苦。不过圭介相信自己还是会成功的,因为暗月有身体这个弱点,而在追求的过程之中,又有萌月在后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够被她看得上,只能纯然的说是幸运。而除了幸运还是幸运。否则就只能说,她为暗月而选择了自己。

    圭介虽然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感谢萌月的感冒,让他能有机会大胆的表白自己。打破和暗月之间的隔阂,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灵的交流。

    虽然如此,暗月内心还不是能坦然的面对。首先对由爱恨难分的两个人,变成三个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灵间的隔阂。而且虽然圭介是信得过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还是会感到不安。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现在的生活,她曾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还把萌月拖下水去。而世上没有多少男人会接受这种事。

    何况虽然和大哥哥除了业务上的往来之外,已经极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而问题是她和萌月,还是背负着大哥哥女人的身份。在决定让圭介接近自己的如今,她们迟早是非得除去这身份的,而这会引起什么问题,连暗月自己也不敢想像。

    可是,既然是真心诚意的爱。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暗月也可说是一直培养实力,为从大哥哥身上独立而努力的。现在作出脱离关系的决定,虽然是不成熟的举动。但是,如果三个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决定不可。第七集第三章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暗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对自己有野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暗月面对当今在背后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暗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暗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他后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不过暗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落到手上。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么也答应的。一旦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情是必然的。

    暗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警察署长、企业总裁、社长、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暗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系。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暗月。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络,穿针引线进行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至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破而遭到革职、下狱等等。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至媒体都会加入掩饰。试想,有那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乾坤的。

    不少小说、电影、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但这在现实中是绝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于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暗月的情形来说。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去,例如强奸幼女、奸淫部下的妻女、贪污收贿、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把一、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暗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暗月先后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后宫学园。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后的影响就大了。连暗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份财产转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暗月这名字。等到暗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份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后。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暗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暗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暗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住。

    至于一向不喜暗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她可是内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暗月的工作。因为萌月要去执行暗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暗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后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于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他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关系的。”

    圭介现在才真正的体会,眼前的暗月和自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别说学校里的同学,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杀新闻报导,背后是如此黑幕重重的。

    “这样不就等于杀人吗?”

    “傻瓜。这种事每天都在这个国家发生的啦。只是你们这些小市民,不知内情罢了。”

    “那么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维持社会治安呀!”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是你九条暗月在说,法律和警察是来用维持社会治安的。”

    “嘻嘻!”

    由莞尔一笑,到忍不着放声大笑。满脸妖媚魅力的暗月才加以解释。

    “就以农场来举例。我们是农场的管理层,当然要让农场内的一切正常安定。假设农场内乱成一片,还如何赚钱。国民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其实这些幸福的傻瓜,只不过是等于田里的农作物一样,仅供我们用来收割的。”

    “是幼稚无知的国民,才相信世上有干干净净的议员、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员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让他们相信。真相这种东西,虽然也写在报纸上,但是要我这种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与何互相勾结就看得明了。”

    圭介想着,三数年前日本执政党下台,轮换在野党上台的事。以此举例向暗月作出抗辩。

    “你还真的认为,口口声声喊着政党轮替,扫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虽然圭介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有点色,平凡到车载斗量的高中生。可是被这样取笑,也不禁有点生气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是理想重要还是现实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现实上,永远只是空谈而已。”

    “这就对了。要做画家,除非有人肯买你的画,这就是现实。否则何来面包钱和颜料钱,没有前者会饿死,没有后者会画不下去。”

    “什么样的政客都是一样的,上台时喊什么口号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各种美色、特权和金钱在诱惑了。上台之后,面对这些诱惑能不动心吗?你将心比已,若是我和萌月来诱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钱,还有让你高人一等的特权,你会不动心吗?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贪婪的人也会有的,但没有贪婪作动力,绝对进不了权力世界。至于好色,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阳萎的除外罢!”

    在暗月的解说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洁爱民的国家和政府背后的真相是这样子的。

    “所以,大义和理想这种东西,圭介还是远远离开的好。你只要像平时一时,关心我们两个就够了。偶尔我也让星子、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

    暗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为在她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于女奴和萌月之间的。虽然远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属于她的,圭介也是属于她的。根本没有妒忌的必要。

    至于圭介,被暗月这些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要说对星子、加南和知姬等没有欲望,才是骗人的。可是由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种方式说出来,叫他觉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暗月做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以这种程度来说,何况暗月亦无为这种事对他作过任何要求,他就暂时不予理会。

    而为了自己能够从大哥哥身上离脱,暗月也准备将两份礼物送给大哥哥,以作补偿。

    大哥哥的钱已经够多,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想使他高兴,根本不可能。所以暗月还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寻找幼气貌美的小女孩,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先加以调教,再送给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样,只会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会喜欢才是怪事。最好是年龄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羁,小小的有点坏,男人干起来才会特别有味道。调教方面,也不是把她们变成百依百顺的女奴,而是对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露、捆绑、轻度暴虐等。只要稍为开发出小小兴趣就够了。男人就是这样的,纯然一张白纸般的女子,不够味道。什么都懂了又厌庸俗,一知半解又有点兴趣是正好的。

    要寻找这样的材料,再加上调教的难度,绝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愿。少女就算了,暗月不会迫小女孩做这种事。可是自己当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了决定,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的。

    如果既能满足大哥哥,又能满足小女孩的愿望。那么,你情我愿,又有何不妥。事实上在决心和大哥哥脱离关系起,她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在没安排好这样一份礼物去代替年龄渐长的自己之前,暗月也没信心去跟大哥哥谈脱离的事。

    正在沉思着何时可以找到,响起了敲房门的声音。萌月推门而入,以黯然神伤的眼神低语道:“暗月,找到适合的目标了。”

    当晚暗月兴奋雀跃的研究过对象的一对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贷后,最终破产自杀,被北海道的黑社会掳来,准备出卖她们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适合的买主。

    “她们自愿吗?”

    “当然。我还找姐姐的谈过,是黑社会害成她们这样的,从一开始她们的父母便被计算了。虽然还是小四生,但她已决心报仇,妹妹虽然小上一年,但什么也听姐姐的。”

    “姿色方面没话说!性格上虽然很难对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们买下来了,多少钱也付。就让我达成姐姐的愿望吧!”

    对兴志勃勃的暗月,萌月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对小姐妹谈话时,姐姐哭着求自己一定要选她们的情形。暗月就是不喜欢,自己也会用钱买下那对姐妹,让她们恢复自由的。问题是,暗月想借此脱困,小姐妹不惜牺牲身体报仇。无论应承和拒绝,萌月的良心都不好过。第七集第四章等到情况稳定下来,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终于能搬回原有的大宅。

    而调教幼女这种事,暗月还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还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去做。但是日本的传统售货观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装,把货品的吸引力大幅增加,再把售价订得高高的。暗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动。

    在苦难中成长的人,心智年龄成熟得特别快。利用小姐妹,幼气、刁蛮、叛逆、小大人的老气横秋样子加姿色,再加上财势的帮忙。把她们送进演艺界之中,先让她们接拍多个广告打响知名度,接下来以度身订造的电视剧,让她们成为众所瞩目的新人,再排合报导她们可怜可哀的身世。就制造了一对速成的小偶像。

    准备就绪之后,暗月在吩咐及指导了小姐妹们大哥哥的喜好后,把心怀斗志,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报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门,准备给大哥哥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好让自己和萌月得以脱身。

    “呼!应该会成功吧!”

    也许是命运作弄人,当天正好是一个阴雨日子。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千万道落下来的微丝细雨。暗月满是烦忧的感叹。

    “暗月是指大哥哥会喜欢她们,还是我们得以脱身的事。”

    “两者也是。”

    对神色忧伤的萌月,暗月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回答。她心中是非常希望此事可以成功的,何况和内疚的萌月不同,暗月衷心认为以如此方式帮助小姐妹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就是看大哥哥的反应了。”

    内心有若小鹿乱撞的暗月,很久没有如此忧心忡忡和紧张焦虑。等到估计小姐妹到达的时间之后,萌月替暗月拨了电话给大哥哥。其实应该正式拜访的,可是心底感到畏惧的暗月,还是决定用这种安全方式。

    当电话接通之后,老人喜极的声音从话筒之中传来。

    “暗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

    老人满足的声音,使暗月发愁的心能安定下来。老人给了她可说是现在的一切,可说是是暗月付出代价,替她实现梦想的恶魔。

    “你喜欢就最好了。其实我和萌月的年纪也不再说是小孩了。”

    “是呀!”

    事实上老人早不若当初迷恋暗月和萌月,何况在暗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冷待对方,虽然不敢拒绝,最少是不再积极引诱对方。需要的东西到手之后,交易也应该结束嘛!

    “变得更成熟美艳了。”

    “别这样说,我们才只是高中生呀。”

    “大哥哥有想过我们将来的关系怎样吗?”

    一瞬间嘻哈不绝的老人暂停了笑声。在难过的短暂沉默之后,暗月正想再次讨好他,大哥哥却抢先回答。

    “你们也长大了,这件事我过几天答覆。”

    没有肯定的答案,使暗月和萌月不安的互相对视,情况似乎没有她们所想像的那乐观。

    老人在宠爱暗月送上的这对姐妹花,同时心中在考虑。人虽然老了,可是依旧迷恋权力。但他还没自以为是到认为,拥有权力和金钱就可以不老不死。但在时日无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在晚年的这段日子,暗月和萌月的出现,的确让他过了短暂快乐的日子。对他来说,最遗憾的事有两件。她们到底还是会长大,还有暗月太功于心计了。

    自己就算想拘束着暗月,也没有多少日子。事实上他也以算好了生后事,就让暗月自行独立发展,反正她没有自己,也只是不能那么横行霸道。生活上是一点不愁的。早前暗月的做法,不就是想独立吗!可是实际面对她想离开自己身边出走,还是有点不舍得。

    老人想过之后,还是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要走也得再过数年,最少等到大学时,她们不再对自己产生吸引力为止。尤其是刚才看到的一对小姐妹,老人觉得真是一见钟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见暗月时不遑多让。

    次日老人决定让暗月和萌月亲自来见自己,只凭一个电话就了断她们和自己的恩情,暗月也太没有良心了。

    不过,现在暗月就像做完坏事的小孩子,不敢见父母一样。一时大意的她,用种种藉口推搪不来,还动员关系网上的各种人来做说客的工作,这可就有点触怒老人了。

    和大哥哥的来往,暗月基本上都是瞒着圭介的,男人是远比女人还小气的动物。

    在返学的车上,暗月正听着新闻报告,那个把小姐妹买给她的北海道黑社会组织,已经被警方破获。当然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视乎小姐妹的决定,他们的下场可以是死在狱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怎么停下来了?”

    正讶异于这条道路甚少塞车的暗月,却发觉她竟遭到警车的拦阻。当然这可能只是例行检查。正当暗月心底怀疑的时候,后方又由警车出现。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例行检查了。

    “萌月,你带圭介下车。”

    “为……为什么?”

    正要往裙子内的大腿掏枪的萌月大感托异。

    “买个保险而已,总之你视乎情况随机应变。”

    “不行!我怎么可以丢下你的。最多死在一起好了。”

    这阵场面,可把圭介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生活在权力圈中的怪物和女皇,不可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别胡说了!我们是什么人?一般对手岂敢招惹我们。何况对方是警察,不会乱来的。这一切还是待我去处理,你先做好准备吧!”

    “等等,我怎能丢下你的。”

    “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让我终身瘫痪都是因为萌月你。所以我的话你一定要听。”

    在这危急的时候,暗月迫不得已这样说。心中主要还是难过,可是也有一点点,极少的快意。这样说很伤害萌月,但暗月在心底却藏了这句话很久了。或许这样说出来,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明白了,圭介跟我来。”

    萌月一把拉起还是混混愕愕的圭介,打开车门从小巷中逃脱。看着她难过到苍白的面色,暗月只能以镇定的表情目送她离去。

    确认过警察的身份后,暗月下令要保镖们不许抵抗。而暗月也和她预想的一样,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们送到他的宅第。

    至于萌月,她的心可乱成一片,为何会连警察都出动到的。是因为大哥哥生气吗?她内心千头万绪的毫无主意,只有对暗月的关心缠绕着自己挥之不去。以理智来说,就算大哥哥不同意,最多是再等数年好了。反正他是只对小女孩有兴趣的人。由暗月当面跟他说,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说警察的拦截一定是因为大哥哥,暗月或许正面对未知的危险。自己明明答应过不离开她,和要照顾她的。还有,暗月最后的那句话,真的伤透了萌月的心。

    作为犯罪者,暗月当然早有各种准备,萌月在逃出来之后,迅速转移到一个市内的秘密地点。准备查清内情,视情况需要营救暗月。

    至于镇定下来,理解内情之后的圭介。则决不肯留下来,他也要去帮忙。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他再无用也不能待在房中等的。

    看着涨红着脸的圭介,萌月只是摇头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枪,又不懂搏斗术,连说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碍我的。”

    “不行,我……我……”

    “够了!”

    萌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道:“你的优点是个有耐性和爱心的平凡人。所以乖乖的等在这里,别给我们添麻烦。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凡人就应该做凡人该做的事,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圭介感到自己真是窝囊,可是明知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的心就是放不下,满脑都是暗月和眼前萌月的影子。

    “要信赖我们,别忘了暗月是什么都办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保镖。”

    萌月利用电脑,经过多重接驳联络了大哥哥。在得知是他接走了暗月,萌月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不知明的组织,假冒警察绑架暗月的话,她就连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最少知道应该怎样做。

    大哥哥要求萌月也一起去见他。虽然见是会见,但不能这么简单的去见。慎重起见,萌月还是做好一切准备才去。虽然要花不少钱,可暗月最多和对她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

    至于被警察接走的暗月,在大哥哥特别安排的护士帮忙下,乘坐轮椅的她见到正和小姐妹玩家家酒的大哥哥。小姐姐做妻子,妹妹做女儿,大哥哥做丈夫。而这虚假的家庭,除了夫妻敦伦之外,丈夫还有跟女儿乱伦。

    “来了吗?暗月。”

    “是的。大哥哥叫警察来接我,真让我吓一大跳呢!”

    一脸巧笑的暗月,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的戏做得太真了,总是叫我真假难分。明知受骗还是要上你的当。”

    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儿的妹妹服侍下,老人从绵被中钻出来穿衣。

    “我怎会是做戏的呢?大哥哥总是不信人。”

    “你别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头脑还很清醒。”

    不服输的笑声响了好一阵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语气对暗月道:“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就直说,虽然暗月你总是哄得我很开心,让我甘心被你去骗。”

    “怎会啦!人家那有骗大哥哥。说得我像个骗子一样,人家不理你啦!”

    “你再不给我正正经经的,我可就不再是这和蔼可亲的样子了。”

    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暗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为进试探她吗?

    “你呀!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是这么信不过的人吗?你不要以为一直装乖巧可爱的样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是我一直在纵容你。暗月你却老把我当笨蛋。”

    “对……对不起!我……我……”

    一时之间连暗月都手足无措了。

    “我知道你向来除萌月,从不真心信任他人。这点我可以谅解,但是你心计别耍过头了。”

    “对不起!”

    被大哥哥训了一顿,暗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流下清泪。让老人一时大为感动。

    “说吧!你想怎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

    “连说都不敢,还想我会答应吗?护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家。”

    “等等,我……我说。”

    “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是女孩子吗?”

    老人故作悠闲的问道。

    “怎会是女孩子。”

    “哈哈哈!是呀。你的女奴都有几间学校了,就算再多几百个,我也不会生你的气。说真的,你玩过的女人,都比我还多了。”

    “你……你知了。”

    “虽然你瞒得很好,可是证据这种东西,是法庭才需要的。我只要有点可供怀疑之处和猜想就够了。”

    “你不生气?”

    “我没说不生气,先看看你怎说。”

    老人依旧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内心转了各种打算,暗月只能心服,她可还没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样操控。而以她手上的筹码,还没到可以和老人硬来的地步,还是软语相求好了。

    “我想,我和萌月也应该独立了。不能一直倚赖在大哥哥身边的。”

    细心的选择言词之后,暗月以避重就轻的手法来说,就算老人大怒,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你还是那么懂说话。不过我也明白你想说什么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吧!事实上,不能否认的是,长大了的你们,不像以往对我有吸引力。而且你好坏,故意慢慢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像这两个女姐妹,就是你的最新杰作。”

    “怎会?我这都是为了让大哥哥开心呀!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嘿,怎会不喜欢。你精挑细选,花尽心思,无非就是让我有了她们,不再非要你们不可。连水准也比以往的高一倍以上。”

    对老人微感气愤的话,暗月可不敢随便回应。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么不知情识趣的人。可是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我还是想要两个善体人意的人偶尔待在我身边。她们两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太有野心了。却不像你会做戏。”

    暗月内心既小舒了一口气,又十分难过,好像有条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样。至少大哥哥没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边数年吗?

    “砰、砰、砰!”

    就在暗月难过的时候,从阔广的大宅外传来了一连串枪声。

    “是谁那么白痴!连我也敢惹。护士,出去替我叫秘书,把那些家伙全宰了。还有查明是谁派人来的,替我杀他全家。是黑帮又好,财团又好,给我赶尽杀绝。”

    老人就像一个古代皇帝般威严。把护士吓得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口。自己就等于是神了,可是竟然有人敢白痴到来这里骚扰,不管他是潜入调查和暗杀都好。这等于是向他的权力挑战。

    噤若寒蝉的暗月,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话。老人的房内没有保镖,因为外面的已经多到可以说是绝对安全了。何况他也没道理怕拥在怀中的两姐妹和瘫痪的暗月,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怕,还是男人来的吗?

    “大人,抱歉。萌月小姐来了,可以让她进来吗?”

    护士才出去不久,枪声就暂时停止,接下来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慌张的进来说道。

    “让她进来吧!倒是失礼了,连我的家也有人敢来骚扰。让她看了笑话。”

    “大人,来骚扰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带人攻入宅内,我们差点抵不着她。但是请放心,我已经叫了警察来。甚至还可以出动到自卫队。”

    “你真是废物。叫人给我重新研究过保安的设施和人手。”

    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头,把秘书打得眼角都肿起来。而暗月则紧张至全身冒冷汗。

    “可是……萌月小姐声称自己带有毒气弹。”

    “白痴!叫她进来,还有说是我说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谓的毒气弹才好进来。”

    “是……是……”第七集第五章“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气在头上的大哥哥脸色好不吓人,而暗月则一脸戒惧的看着老人,之后是一段让人难受的焦躁等待。

    脸上流着冷汗,气色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枪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眼神满是敌意,而对暗月则是关切已极。

    暗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关心和在意都尽在不言中。萌月会如此冲动鲁莽,都是为了暗月。而不管有任何后果,暗月也决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枪吧!”

    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色。

    “萌月放下枪吧!我没有事的。”

    既感动又忧心,暗月紧张得语不成声,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那份镇定。

    “可是……”

    够胆用手枪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后也只是把手枪垂下来。

    “暗月我真的很羡慕你。萌月对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后果,我们也不怕。”

    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吗?

    “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

    暗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么自己也不能再退缩。

    老人在内心转着各种想法,杀了暗月和萌月,还是放了她们,抑或强行留着她们。自己根本没想过要杀她们。要留她们的话,看着暗月那闪着寒芒,完全把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睛,还有为了暗月连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动。虽然这会打击自己的威信,但威信这种东西,只要再流想挑战自己权力者的血,就可以恢复了。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

    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说话。

    “本来呀!我还想着留下一部份遗产给你们两个。”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

    最少说时常呀!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暗月和萌月。看着暗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用春青去换权力并没有让他后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暗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暗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至于暗月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了。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份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份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暗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暗月真的不敢想像,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对不起,暗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络医院,把我和受伤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事实上在见暗月之前,她已受了枪伤,紧急包扎完之后,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暗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在暗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暗月了。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计程车赶到医院。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背后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让警方不会干预。处理枪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暗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像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从没见暗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

    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暗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暗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枪伤。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可是万一影响到她日后的行动。若是重伤呢?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暗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暗月内心后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欢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欢,也不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于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

    暗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于病人的消息等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暗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暗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暗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暗月拚命摇首、狂喊号哭。最后医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色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交代的是,暗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暗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暗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暗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暗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暗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暗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暗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暗月。

    等到暗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份,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暗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暗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暗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暗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暗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暗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暗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暗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暗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暗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暗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暗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暗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他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闲静温柔的暗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色,内心的伤口还没有癒合。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之后,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不过暗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当回到只有暗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深受打击的暗月,她刁蛮、任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暗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代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暗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后,暗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暗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暗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暗月撒尿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暗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暗月重要的人。

    推着暗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满足暗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和暗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暗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暗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暗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份。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后,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这样吗?”

    圭介有点心荡神摇,抱着暗月小解,看着她撒尿。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暗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己打手枪解决。

    双手兴奋得颤抖的圭介,抱起暗月软玉温香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滑腻,鼻端传来一股已变得熟悉的少女幽香。身轻如燕的暗月,经过锻链的圭介抱起来已是得心应手。

    “来……”

    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喷在暗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痒。

    心脏卜通卜通的急跳,暗月双颊发热。让圭介为自己做这种事,叫她感到丑怪死了。面对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种难为情,让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样。当然这是错觉,因为暗月的大脑没法将其主观命令送出去。而最叫人难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样,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后自动泄出来。

    抱着暗月的圭介感到怀中的她愈发热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了。

    “还没来吗?嘘嘘。”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嘘嘘……嘘嘘的什么意思。”

    受不了羞耻,暗月任性的小魔女部份爆发出来。不过对现在的圭介来说,他已能控制和应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后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

    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暗月的样子。

    “不行吗?你好坏。人家是女孩子,做这种事连羞耻都不会,岂不是一点矜持之心也没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点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呢?嘘嘘……嘘嘘……嘘嘘……”

    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不准再嘘嘘啦!再这样……我……我……人家会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后是让暗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耻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现在尿意虽在上扬,但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没有必要难过的,无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我还是爱你的。”

    看到粉嫩的脸蛋儿,羞红得像染上红霞,暗月紧张和难为情的样子,圭介柔情蜜意的浅吻在她颊上。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暗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肛门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若果圭介拨弄一下的话,可能会快一点,萌月……萌月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说毕之后,暗月的脸蛋已红得像发烧一样。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暗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搔弄暗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之后圭介忙乱成一团,差点让暗月掉到地上。最后暗月吓得尖叫,才让圭介停止了乱来的行动。

    “你……圭介你想做什么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吗?原来如此。”

    用脚盖好马桶盖,圭介把暗月放好在上面,让她双脚屈起张开,把裙子掀起,伏首在暗月的两腿之间。让圭介替自己口交,暗月已不知试过多少次,而每次总会有点难为情的。可是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就如第一次让他替自己口交一样。

    对圭介来说,暗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兴奋难制。

    “啊呀!”

    在暗月一声为难哀羞,夹带少少快感的呻吟声之中。圭介用手指打开暗月的花唇,手指按着她火热的嫩肉。然后,他注目着位于花蕊和花穴之间的尿道口。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动了。

    “原来暗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少来了,你……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我没试过这么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么充足。好了,来。”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感。第七集第六章呼吸的气息愈发紊乱,暗月感到下身热热的,快感的浪潮袭来,叫她感到一阵快意。而体内的压力也渐渐升到临界点了。

    “圭介……快呀……”

    在暗月焦急的叫声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脚拨开马桶盖。

    “啊啊……”

    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暗月花唇之中喷出,沙啦沙啦的水声,叫暗月羞得无地自容。好难为情呀……

    至于圭介则欣赏着那相当神秘的金黄色甘泉,看着它由气势急骤,到渐渐变缓,以至停歇。看来温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窜过阿摩尼阿的味道,尿骚味闻来,竟让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排出,暗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可是看到自己这种难看的样子,圭介会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暗月螓首垂软无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个心灵都软瘫下来。哀羞无力的她,接下来红着脸,百依百顺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个女孩子,圭介还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肠完之后的清理不算数。那只是调教的一部份。

    红霞满脸,不安和难为情的暗月非常可爱。现在,女皇把最后的一扇心门都对他开放了。飘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止不让圭介讨厌,反而让兴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面点燃。体贴的用纸巾在暗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跃跃欲试。

    服侍完暗月小解之后,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现在的暗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触即折的小花。能够让那位任性的女皇,将她的真面目如此显露,他实在付出了多少苦心呀!

    “刚才好难为情呢?”

    被圭介紧拥怀中,暗月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好震撼呢!这样子看着暗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体的神秘。”

    “你好坏,这样说!”

    不是娇纵的话语,而是哀羞中带着柔情的甜蜜语调。

    “暗月现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吗?”

    “没错,所以你绝不能辜负我。”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试最后一项。”

    圭介以微带忧惧的话问道。不知暗月会不会应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暗月实在不好意思说,到了这地步,除解决另一种生理需要之外,还有什么姿态没出现过在圭介面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么好看的……”

    暗月面带惧色的颤抖说。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这种事早晚都要让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人。”

    暗月内心大震,现在自己就好像连内裤都输掉的赌徒。一切只能依赖对手的仁慈,再没有人能帮她了。

    “那有什么好看,我不要。”

    螓首摇摆不绝,暗月唇嘴紧抿成一线,不肯答应。

    “可是,暗月一定会有那种需要的呀!”

    心湖中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样,无论是基于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暗月都不想答应。但这种需要是一定得解决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不过,内心总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恶心丢脸的样子。

    “你看完不会讨厌我吗?”

    “我爱暗月之心,就如母爱一样伟大。”

    其实圭介还想说,就像母亲替婴儿饲奶和换尿布一样。可是看眼暗月羞成这样子,就不再取笑她了。能够如此操控着暗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复了他的男子气概。

    “刚才我看完暗月排放黄金水的情形,可一点都没有讨厌呀!还有……可不可以这样。”

    圭介在暗月耳边呢喃道,让她大羞的低头,一阵红一阵青。接下来他还鼓如簧之舌,花尽功夫说服暗月。

    最后暗月无奈的点头,让圭介喜极。之后是好一阵子的忙乱,圭介以最短时间做好准备工作。

    “真的可以吗?”

    拿着浣肠注射器的圭介谨慎的再问一次。

    已羞到无法说话暗月,只能俏脸发红的点头。

    “圭介为什么一定要看呢!而且还显得那么兴奋的样子。”

    “谁叫你一直不让我看,让我心痒难制,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不可。何况,别忘了是谁培训我从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欢上浣肠的。这是暗月自作自受。”

    暗月一听,又气又羞。尤其是她这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圭介除去,而他也是同样的赤裸打扮。

    “我感到好光荣呢!可以拥有暗月。还有,这种只在我面前出现的娇羞模样。果然在性爱之中的暗月是最美的。那种完全属于我,只对我开放的态度和样子。”

    “圭介,一会儿请尽情的侵犯我。用性爱去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只有你了。”

    暗月悲凄的道,淡淡的愁容挂在她眉间。失去了萌月,几乎让她丧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还为她准备了圭介。这么羞人的事她都会答应,除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外,还希望圭介给她极乐的快感,让她愉悦得暂忘萌月。萌月的希望,从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怀中,在天国的萌月看到,也会满足吧!

    “我会的,今天我会满足到暗月下不了床为止。”

    “你呀!我本来就下不了床。”

    “那就第二天都酸软到不想离开床上。”

    圭介把浣肠器放进特制的浣肠液之中。由牛奶、吸味剂和浣肠药混合而成,当中的牛奶还是刚从雪柜中取出来的,非常冷冻。

    “呼!如果现在是做梦,我真的一生都不想醒来。”

    看着粉雕玉琢的胴体,上面高翘的香臀。圭介忍不着的先在上面用手摸起来。滑不溜手的感觉,真的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娇嫩柔软呀。

    “被人浣肠!那么丢脸的事,为什么暗月会答应呢?”

    用软垫放在暗月腰间,让臀部高高翘起的圭介问道。

    “圭介你又取笑人,刚刚是你非要人答应不可的。”

    羞得把脸贴在床上不敢抬起,暗月以如蚊蚋的声音回答。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剥光,我还想让你的心也对我光裸。”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关心、体贴、温柔。而且我答应的话,你会开心呀!在这种时候,我可是非常没有主见,只能任你作主了。”

    内心暖暖的,听着暗月的表白,圭介几乎喜极而泣。他温馨的亲吻在暗月的臀瓣上,让她轻呼一声。

    接下来看着她的颈项和螓首微微抖震。灵欲一致的圭介,把暗月的粉腿往左右两旁分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紧闭在一起,让人遐想不绝的玉门关,还有上方的目标,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菊穴。

    圭介的手按在菊穴上,瞬即引发了暗月菊穴本能的蠕动。受不了吸引力的他,更把食指的第一节插了进去。

    “喔呵……”

    暗月娇吟一声,听起来妩媚之极。

    “暗月现在有什么感觉,我的手指就放在你最羞人和觉得最可耻的排泄器官内。”

    “你……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

    对暗月哀怜的声音,圭介爽快的回答。

    “羞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杀。”

    暗月说话的同时,她的小菊穴蠕动不绝,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出来,用床边小柜上的纸巾抹净手指,再丢进垃圾桶内。

    他爱死暗月了,无论以往吃了多少苦头,都是值得的。圭介把注射器一把插进暗月的小菊穴内。

    “唔啊……”

    带着一点惊异和羞涩,暗月低哼出来。然后,冻得让人想尖叫的浣肠液被灌进直肠内。很快便将直肠填得满满的,寒意从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啊啊……啊……”

    暗月难过得娇喘连声,暧昧和难受的淫靡之音,让圭介更为兴奋。

    “呼呼呼!这样就填得满满的。”

    圭介兴奋得急喘。

    趴在床上的暗月,感到下身凉冰冰的,感觉好怪异,而且便意很快就涌起来。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子的时候,在极度的难为情之中。她心底微微的放松,因为不是自己淫乱,是圭介迫她的。不是由自己作主动,使暗月不会有那种,对淫乱渴求性爱而产生的自责。

    圭介灼热的手指,开始轻按在暗月的花唇上,加以温馨的爱抚。好快就引发起她体内的快感。事实上由于被浣肠造成的紧张,让女皇下身持续充血,也就是说身体的敏感度变得直线上升。

    “唔……呼……啊啊……哈呀……圭介……”

    我好奇怪呀!暗月在心底叫道。直肠内凉冰冰的,很难受。可是花穴内热彻底被加热了,爱液渗出,快慰的感受直传脑海。在欢愉的同时,她又极度害怕,因为不能以主观意志去收缩小菊穴,万一自己泄了出来的话。不止把床都弄污了,在圭介面前实在太丢脸呢!

    高度紧张的暗月,在害怕的地狱与快乐的天堂中徘徊。圭介灵巧的手指,已剥下她花蕊的花苞,正爱抚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那舒爽的感觉,真的让人欲仙欲死。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却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着的话,泄出来的话。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肠内的蠕动,好像在和花穴比赛一样,不断加剧。

    “到……到极限了……圭介,快一点!”

    听到抖震的尖叫哀求声。圭介第一时间抱起暗月的胴体,而她正本能的在发抖。以最快的速度,圭介冲入洗手间内,把全裸的暗月放到马桶上扶稳她。

    “啊啊……出……出来了……”

    这一刻暗月的脸紧张得涨红,直肠内的高压和小菊穴的蠕动,让她的心灵再无暇顾及其他。

    “呼……”

    安心的一声长叹之后,马桶内传内咚咚的重物落水声。直肠内压力骤降,让暗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还有点点快感。

    “松一口气了……”

    刚能喘一口气,暗月才重新意识到目不转睛,紧盯不放的圭介就在眼前。从开始到解脱完,他都目击着暗月面上的全部表情变化。

    暗月尴尬得垂首不敢抬眼看圭介,全……全被他看着了。

    “暗月的表情变化非常有趣呢!”

    现在暗月的玉容变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

    “我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完全拥有暗月。”

    抚摸着难为情得颤抖的面颊,平常体温甚低,摸起来很舒服,凉透心的肌肤,现在也变得温温热热的。

    暗月现在真的有点后悔,萌月从没迫过或要求过她这样,果然男人的好色本性就如同无穷的欲望。现时,她培养出一个对她需索无度,而自己又无法奈他何的人。可是,心底间她却为这种后悔而感到幸福。被一个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因为重视和爱自己,才会对她这样的。

    “接下来是清理的时间了。嘻嘻!”

    暗月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难为情得只能红透脸蛋儿,任由圭介为所欲为。

    先按下手制,让马桶冲水一次。然后圭介让暗月横躺双腿之上,把纸巾沾水弄湿,然后往暗月的双臀沟谷间抹去。

    好羞耻、好丢脸呀!暗月内心小鹿乱撞,脸蛋儿红霞半点未退。感觉到双腿内侧和屁股都被抹过,让她更感惶恐。

    “啊呀!”

    哀不胜羞的暗月尖叫出来,因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内,他连那种地方都清洁得干干净净,而且就因为是那种地方,圭介更是执拗的不肯轻易放过。

    最后圭介把食指整根插了进暗月的小菊穴内,他感到现在的自己真是一个伟大的征服者。其成功感犹胜古代征服半个地球的霸主,因为地球不会有喜怒哀乐。可他手指所插入的却是活色生香,世间罕有的美女。

    “好了!干干净净了,舒服吗?”

    圭介轻轻一掌的打在暗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试问暗月一个少女,如何能在异性正有一根手指插在她菊穴时回话。暗月只能继续避着圭介的视线。

    “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

    圭介兴志正高,开心的在暗月面上香了一口。固然暗月身体的瘫痪是她不幸的泉源,但不能否认的,比起其他女孩子。暗月完全依赖自己,把身心都向他献诚的态度。那种予取予求,不愁拒绝的驯服,让圭介斗志昂扬,性欲高涨。他要一世都疼爱暗月。

    直到被放回床上,暗月才算是镇定了下来。以羞涩为难的表情,看着彷佛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现在你满足了吧!可……可不能要我做更羞人的事了。不然我真的会活活羞死的。”

    “好好,我应承暗月。”

    面对如此娇弱无力的暗月,亲切的软语哀求,试问圭介岂能不答应呢!

    “就像之前我答应暗月的,今晚我会尽情满足你的。”

    之后圭介去把增加闺房情趣的性爱工具找来,而被留在床上的暗月,只能不安和忧心的在脑内胡思乱想,圭介究竟会准备些什么工具。不过对现在只能完全依赖圭介的她来说,无论他有什么过份的要求,暗月都会含羞答应的。现在的自己,就像那些等待调教的女奴们一样。

    在圭介准备好之后,首先来了一次巡回全身,费时好几分钟,什么地方都摸遍了的爱抚。然后是一次悠长的口交,圭介埋首于暗月双腿间,吃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淫水长流,完全动情,高潮泄出来为止。

    就在暗月还在余韵之中喘气时,圭介把一颗震蛋放进暗月的花穴内,保持她体内的欲火持续高涨。而他的目标则转向了暗月的小菊穴。

    “暗月有试过肛交吗?”

    “呼……呼……没有……啊啊……较慢一点好吗?我受不了啦。”

    “嘻……”

    圭一声淫笑之后,他把震蛋的频率大幅减低,不致把暗月折腾不绝,又让她无法高潮,而是非常舒适的,小小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那和我肛交的话,暗月会答应吗?”

    “……”

    双颊赤红,好一阵子说不出话的暗月,最后用羞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的道;愿意。

    就连圭介对她会答应,也有点意外。两根手指用暗月的爱液作润滑剂,涂得湿漉漉的伸进小菊穴去,再向外扳开。

    “啊呀!”

    更加高亢迷人的娇喘声。同时圭介感到这富于弹性,却紧窄得难以想像的小菊穴,把他的手指吸着,差点拔不出来。

    “可是暗月的菊穴没有调教过啊!”

    “但是,圭介你要求的话。”

    看着粉红色像一朵小花的菊穴,圭介不忍心就这样进入。那可会痛死暗月的,但是连这种事也不拒绝,让他对暗月的柔顺极为感动。

    “今天就不要了。不过,我开始调教暗月好吗?”

    “没有必要调教的呀!”

    听到调教两字,暗月面上红霞减退,变得苍白。

    “只是调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许我放进去呀!”

    在性爱中的暗月非常被动,因为肉体的关系,连心态也变得非常被动。她觉得像这种时候,女性作为弱者就应该什么都答应的。即使是一些有点变态的要求。然后作为对手的圭介,自然会视乎她的接受度,决定是否进行下去。

    “非常的湿呢!”

    把手指伸进花穴内的圭介道。他感到手指就好像被勒住一样,花穴内湿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因为人家已经动情了嘛!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让我快乐吧!快乐得忙了一切。”

    圭介心中盘算着如何做好,暗月是女孩子,她虽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爱中是没有底线的。论理上她们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再怎么高潮都可以。既然说出了要暗月明天连床都不愿下的话,就要干到暗月的骨头都酥软为止。

    之后,圭介放了三颗震蛋进暗月花穴内,自己再用嘴唇夹住暗月的花蕊,口中舌头来回拨弄,配合着震蛋的震动,把暗月轰炸得先后攀上二次高潮,连床单都被她弄湿了为止。

    “哈呀……哈呀……啊啊……呼……呼……呼……”

    红通通的面颊,暗月春情勃发的在喘息不已。身体上泛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至于双腿间和花唇上,全是湿得让圭介惊叹不已的爱液和阴精混合物。圭介可没料到过,女人的爱液可以充足到这样子的。一手抹下去,沾得湿湿的全是爱液。

    “好惊人的淫水量!”

    “再来……圭介……占有我……侵犯我……让我只知道欢愉和快乐……”

    “好,是暗月你说的呀!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的。”

    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脚底按摩机的性爱用按摩器出来。将之放在床上,将暗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开时只有微痛的胶贴,把两颗震蛋固定在暗月乳首上。如此一来,就等如一直再揉搓暗月的乳房一样。

    而对暗月的下半身,圭介拿出一根震动的肛门串珠棒,插在暗月的菊穴内,配合花蕊内的三颗震蛋,再送了暗月到快感的天国一次,直看着她高潮泄出第四次。才一把将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来,把食指插进菊穴内,而昂首吐舌的雄伟肉棒,终于第一次进占,已被玩具弄到没有了半条命的暗月体内。

    “怎样?有什么感觉?”

    完全燃烧的暗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软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股人体的热力,比起玩具们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战,圭介现在才展开亲身上阵的猛攻,腰腿运力,一下又一下的猛捣进暗月的花穴内。

    早已进入状态的暗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人呻吟。

    嫩滑无比的花穴,紧吸着圭介的肉棒,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和平日刻意保持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暗月事后会有多劳累,要干到暗月睡到不愿起身。

    因为在萌月远去之后,他现在要让快感两字填满暗月脑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让暗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插进暗月花穴内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挚爱,最少高潮了两三次,期间从子宫开始的抽搐,让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无比舒适。

    暗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

    犹如保险线被烧断一样,身处极乐之中的暗月,只感到无比的悦乐,快感的电流窜过她全身。在下身一阵压力和温热的感觉后,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阴精直接喷向圭介的肉棒,从花穴内流出,把早已湿透的床单,沾湿得更不成样子。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么再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圭介还没有停止,仍旧在持续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暗月还没回过气来,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结实的肉棒,夹攻至悦乐的颠峰。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暗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来愈尖亢的声音之中,暗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樱色,颤抖不绝,由子宫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动。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连番不断的高潮,使暗月排出了超乎想像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将之作润滑剂涂满她美艳的娇躯,向来带有一种病态美的暗月。现在看起来是那么健康,面色红润,表情喜极。

    再次神失之后,等暗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举到暗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涡之中,暗月半点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反而很兴奋。非常乖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进了口,赢得圭介不断称赞。

    暗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暗月的螓首前后活动。

    暗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爱液全数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湿整支肉棒,从龟头和帽子地带等最敏感带,直舔弄肉棒末端,连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含进了口中。如此淫靡和饥渴的暗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发出来一样。直舔到圭介舒爽至临界点,想要抽出来。

    但是暗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一度积蓄已久的激流通过圭介下身,贯通尿道,在自己最爱的小魔女口中喷出来。其量之多,即使暗月拚命吞咽,还是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暗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事后圭介想起,自己总共射了六、七次,直到连肉棒都有点刺痛才停止。至于暗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唾液、爱液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来,暗月也流不出爱液也不停止。圭介让暗月仰躺在被爱液和汗湿透的床单上,用润滑膏涂抹在暗月的花唇、花蕊和花穴,然后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满足她。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蕊。

    就这样暗月还是对着圭介又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她真的不行了。从失神的兴奋陷进睡眠之海中。

    在事后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暗月都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脱皮了。醒来之后,忧伤、快乐和感触交集的暗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事后回想起来,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暗月就会觉得,幸福至无法形容。最后,他们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复正常。经由这次洗礼,暗月因痛失萌女而造成心灵上的伤口,虽然是不可能补起来的。但是,今后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人生路走下去。第七集第七章被命运作弄的人,会憎恶命运也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神和命运是有实体的话,恐怕暗月不惜花任何代价,也要让祂们尝试到自己的无边痛苦。从八年前起,健康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之后自己犹如一个活木偶一样,灵魂惨被封印着,有感觉却不能动。若不是萌月付出她的真心,日日夜夜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暗月早就不行了,不只肉体,还有她心灵的支柱。集恋人、姐妹与挚友于一身的萌月,就此与她永别。这对暗月的伤痛不是一个亲人的逝世,而是等同所有的亲人全都刹那间消失。

    暗月早就不相信神了,但萌月负伤的当时,她还是不自禁的祈祷。她屈服了,她忏悔了,她认罪了;向那残酷的命运低头。只要萌月能安然无恙,暗月决心改过,再也不做坏事,再也不会任性的依赖和要求萌月。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复述着自己的愿望,但是结果是什么。命运又一次嘲笑了暗月,把她身边唯一心灵的依托都夺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暗月决定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是命运夺去会阻止她的那个人的。或许就像一个大盗,在自己的亲人也被强盗杀伤时忏悔改过,决心向善。可是诚心改过,却只换来不幸。被怒气和悲伤填满的大盗,反而决心做尽坏事,要坏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萌月曾经阻止过暗月成立卖春杀手组织的计划,而现她决定再次执行。经过她细心统筹和利用自己在财、政、警界的关系网,先向出狱的杀人犯和外国退役的雇佣兵下手,挑选合适的作教师。而少女杀手们,暗月分别由两个途径下手,向被收买的社工和心理医生索取其帮助对象和病患的资料,找寻一些身世悲惨的少女,有不惜自残也想向别人报复意愿的作训练对象。另一个则是从海外输入,地球上还是有不少国家在战乱之中的,要在这些地方找既愿意杀人,又不在乎卖淫的少女,并不是什么难事。

    对这种事,圭介听到之后,真的是心都凉透了。卖淫的话,你情我愿还不算什么。可是同时经营杀手集团,这实在超出了圭介良知的底线。

    圭介虽然理解暗月心中的凄酸,但是面对这种事,他还是不能不开口劝阻的。

    对良心实在无法承受的圭介。暗月神情落寞,她的心像被掘了一个大洞。什么也不在乎了,世上那一天没有人死的,暗杀只是社会上正常的现象呀。反正后宫学园也已是变相的夜总会和俱乐部。做一件事是犯罪,做十件、一百件还不是一样。

    “圭介以为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你错了,它是黑色的,而且好黑好黑。如果你觉得无法牵涉进杀手集团的经营的话,那我找别人帮忙吧!反正只是钱的问题。”

    面对这种冷漠,把自己看成外人似的说法,圭介心下大痛。他理解暗月的痛苦,可是不能这样的。

    “暗月,那是人命呀!虽……虽然我们在经营后宫学园。但那是不同的?”

    “你怕吗?”

    面暗月带点冷嘲热讽的声音,让圭介心下痛极。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底线的问题?”

    “底线?那我的不幸会有底线吗?身体变成这样,爸爸妈妈背叛离弃我,现在连萌月都……还是连你都要走……”

    那张美若天界仙子的少女脸庞,苍白无色,眼神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不会走的,但是你就不能再考虑吗?”

    圭介深情的握着暗月那双柔若无骨,冰凉凉摸起来甚是舒服,却永不能再动的手。

    “不能,除非萌月复活吧!”

    暗月的嘴角浮现一个苦笑,那种绝望,浓得化不开的沉郁气氛,好像把人拉进地狱去一样。

    “既然命运对我这么残忍,我就把自己的悲惨命运分给别人一点。让世上多几个能理解我痛苦的人。”

    没有哭声,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悲伤。根本连半点感情都没有,只有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划过暗月的脸庞。

    “如果圭介觉得这样会舒服点的话!工作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我会雇人来帮我处理的。”

    “不!我帮你吧!”

    为此圭介给一间大学的附属医院挂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访。对方表面是正经的大学,但背地里进行现时法律不许可的各种研究,还专门替权贵们做器官移殖手术赚取经费。这也是萌月远去后,圭介接手她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竟然有这种大学的。若果不尽快阻止暗月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自己面前暗月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应该说更柔弱无助的依赖着自己。如果她能康复,最少上半身或下半身能动的话,她就能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光明。

    除此之外为了加速向权势的梯阶上爬,暗月把她手上掌握的,警方高层的犯罪证据让智惠看。

    对热血的这位女警小姐来说,这种事与她自己被调教,实在是无法相比的超高震撼。她是那种相信善恶对抗,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的人。那种诡秘连续剧中的妄想式内容,政府官员和警方高层全是政、官、商勾结的犯罪者的说法,原来竟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像让还在玩布娃娃的小女孩看色情影带一样震撼,而且主角还是女孩母亲,内容还是高度性虐待的。暗月感到一种精神上施虐的快感。

    “这是假的,是主人你用来骗我的吧!”

    智惠刚强富有朝气的脸色,变得和死人一样白。自己被调教,还可以作为淫乱的成人游戏去接受。但是自己所效忠的政府和警方其实只是合谋榨取国家和人民财富的罪犯联合,智惠怎样也无法相信。

    “你认为看到的资料是假的吗?当然,要加以证实的话,首先是要警方去加以调查。不过,这么秘密的事,智惠你认为能随便公开的吗?这里有几项,都是事涉你所属区域邻近的警视正的。内容正好是他们贪污收贿的事。智惠你即管找几位信得过,层级又较你高的警部,给他们发个告密信,让他们调查看看这是不是事实。”

    “我会试的……暗月……”

    连主人都忘了说,智惠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资料虽然是圭介用电脑从暗月设在海外的伺服器中下载来的,不过其真实性连圭介都很怀疑。

    “暗月,那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一股尖刺一样的气息,从瘫痪的暗月身上刺过来。邪恶、霸气,对圭介来说,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警察愈是高级,收贿的手段自然也愈高。像刚才的几个人,他们的户口一元贿款也没有,钱都在情妇手上。但是他们的投资所得,却是年薪的数十以至百倍。”

    “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收贿真的是收现金的吗?要在商场上给一个人钱,很容易的。一个情报,一个收购案或某间机构将要上市或倒闭的消息,都可以为你带来大笔手入。像是我要收购一间企业,就事先通知对方买入多少股,事成之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留存世上。以法律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追究的方法。何况当法官和检控官都勾结在一起时。智惠这样跑去调查,谁替她查谁就死,好运的话会调职到外岛的警署待到退休,不好运的话,就会被杀,装成车祸或火灾。”

    “怎么?无法相信吗?”

    “是……是呀……”

    “这是共犯结构呀!当一大群人结成共犯,还掌握着传媒、政府和警察时,你以为会怎样?真相永远不会被泄露出来的。不过共犯之间也同样会争权夺利的,那就是少数暴露在世人面前的贪污案。他们不过是权力斗争的失败者。”

    “怎样?能体会现实有多黑暗了吗?相比之下,我想经营杀手的卖淫集团,不过是由后宫学园迈向黑暗现实多一点点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但是圭介的内心极不舒服,一股混浊难受的感觉积存在胸间。他不想暗月变成一个视人命如无物,社会光明面后的幕后势力。只是经营有趣的色情事业还好,买卖双方都是自愿,又没人从中受到伤害。

    果然如暗月所预料的,智惠拜托她以往暗恋的警部去调查这几个例子。可是一周之后,警部在车祸之中死亡,对方是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受到这件事的打击,智惠的心悲痛欲绝。因为自己的关系,竟然害死了以往一再保护与照顾自己,那个只要见上一面,自己就会开心个老半天,脸红心跳喜形于色的人。虽然他有点迟钝,但却是极富正义感的人。

    智惠借酒消愁了好几天,最后醉醺醺但是被恨意填满全身的智惠向暗月要求,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复仇。

    暗月心头间感到一种痛快的感觉,智惠也像自己一样痛失最爱了。那是一种自己掉下地狱,都要把在天堂上的家伙,一起拉下来受罪的快感。只是在一阵快慰之后,内心孤寂之余,为何还有维系于心灵间驱之不去的罪恶感。

    之后,暗月下一个目标转向星子。打算说服她,向由爱变恨的父亲报复,用计迫他父亲自杀。不止让星子尽得遗产,还把保险金一拼到手。

    这种事绝对不是凡人的圭介,所能去接受的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对暗月的爱意必会为惧意所取代。那是怎样一种情形,圭介不敢去想像。自己必定会悔恨终生的,至于暗月不管她如何伤害他人,获得报复这个不幸世界的快感。只会在她心底之间造成更深的伤口。暗月是在自虐,追求报复的快感,同时让罪恶感作为惩罚她害死萌月的赎罪。

    经过事先申请,圭介终于可以前往那间大学的附属医院去探望。而他也把暗月带同在身边。暗月本来不想去的,何是圭介苦苦哀求之下,她还是勉强应承了。暗月讨厌医院,那里只会带来不快的回忆和绝望,医院和医生从没给过她一丝希望。

    “圭介想去探的是谁?”

    坐在火车的贵宾席内,暗月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问道。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因为一次意外暂时住进医院内。”

    圭介哀伤为难的回答,因为暗月的事,他自对方负伤之后,连一次也没看望过对方。这次除了相询暗月身体有没康复的可能,还有探病的性质。

    “是绝症吗?”

    “不是!但是想治好的希望,听说很渺茫。”

    “死了的话不是比较好吗?要病的话,还是绝症较好,胜过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负累你。”

    “别说这种话,我可不认为你是负累。”

    圭介哀痛的贴近暗月,怜惜的把她拥进怀中。

    “真的吗?可是,无论如何。有我在,造成了圭介多少不便。”

    暗月愁绪的道。之前上火车,虽说现在对伤残人仕的设施增多,但从进车站到上车,由于有暗月在的关系,使圭介花了比平常人多一倍的时间。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的,何必特意去使坏呢!你自己也不好受的。”

    “圭介不明白的,健全的你纵然能谅解我,可是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没错!刻意去作恶的暗月,也承受着良心的强烈备责,间接害死智惠暗恋的警部,计划谋害星子的父亲,还有想营经杀手组织的打算。暗月的心远比她自料的还脆弱,可是她心中的恨意总是挥之不去呀!如果不是自己,萌月不会死。死的如果是自己,圭介或许就可以和萌月幸福快乐的活下去。暗月在内心咒骂自己是心地恶毒的废物,早就应该消失于世上。但是,面对圭介的柔情她舍不得就这样死,要自己幸福是萌月的愿望。她好痛苦,除了圭介再也没有人能依赖和信任,而且对每一个比自己幸福的人,暗月都感到心中生怨,想让对方也不幸。这样的九条暗月,连自己也讨厌。可是陷入自我责备和折磨的轮回地狱,暗月的心灵愈是想挣脱出去反而陷得更深。

    自从大哥哥的事件后,暗月身边总有一班保镖。虽然安全是好,但是由能真心任信和依赖的萌月,变成一班高头大马面容冷酷的保镖,圭介真的很不习惯。他实在好想变回以前一样,三个人一直在一起。暗月总是微带妒意的使坏,诸般的作弄自己,然后又给他一点甜头。萌月总是苦笑着以眼神请圭介包容暗月。那个时候真好呀!

    圭介要探访的是什么人啦?暗月回想着最初认识时,萌月对圭介所做的调查报告。平凡的圭介,实在没有值得他这样特意花一整天,远道乘火车而来探望的朋友。暗月心中不由得怀疑圭介是不是瞒着自己一些事,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事。难道他背叛自己另有爱人,不可能,圭介现在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哪有时间和别人交往。通过种种考验的圭介,才让萌月接纳他成为自己的爱人。暗月也不相信他会为钱背叛自己。唯一的可能是正义,圭介到底只是凡人,他已经数次表明过,不想暗月朝黑暗世界愈踩愈深。但是圭介应该知道,无论是向警察报案还是向媒体公布真相都没用的。虽然自己脱离了大哥哥,但是基于共生关系,自然会有与她利害与共的官员和警察去出面摆平的。

    连圭介都怀疑的暗月,不禁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病了,而且被名为伤痛的病严重腐蚀。整个心灵和价值观都扭曲了,最悲惨的是明知不对,她还是愈陷愈深不能自拔。

    “你去吧!圭介。我和保镖们在会客室等你。”

    在心底暗月对自己反覆诉说,圭介是一定可以信任的之后。默默目送他往电梯走去。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

    圭介虽然想带同暗月前往,可是几经考虑,还是决定自己先行上去。

    看着圭介消失在电梯中,暗月感到一种无边的寂寞降临在自己身上。如果是萌月的话,不会那么轻易离开自己的。第七集第八章在电梯内圭介心中忐忑难安,他的希望都放在这次要会面的对象上了。很久未见的她,不知近况怎样。

    直到去至病房前,圭介才想到既是探病最少也应买些花,可是现在两手空空的。不过为了暗月的事,他的心实在太疲劳,何况对方也不是会因此见怪他的人。

    轻敲房门之后,圭介推门而入。在清净简洁的病房内,一位少女正躺卧于床上。她就是应该死了的萌月,和与圭介初识时一样的脸容,只是多了几分憔悴,面色也因缺少阳光而苍白不少。

    “圭介……”

    低低的一声轻呼,却包含着万般的感情,依恋、怨怼、担忧、寄望、思念、惊喜。

    “怎样,好点了吗?”

    清澄的美眸被泪水润湿,纤手微震。之前一直被自己压抑的忧心和爱意,这一刻也再难以自制。圭介激动的握上萌月的一对柔荑。让对他终日牵挂的萌月能放下心来。

    “还是那样,能吃能睡!”

    悄悄别过脸拭泪的萌月,又怎像她字面所说的那么好。圭介真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可是他又有何办法。

    向来一直给圭介的印象,萌月都是坚强无比,威风更胜男儿,却不失女性的温柔。可是现在的萌月,是那么的脆弱,彷佛把半个暗月混了进她身体内。

    “双脚……”

    圭介怀着那么一丝希望探问。

    萌月欲言又止,眼眶内又再泪珠滚滚,最后只是笑苦摇头。

    为什么这样?圭介内心好恨。他可不会无语问苍天,事实上内心积郁,恨不得责问这玩弄世人于股掌之间的命运。

    事先圭介没对萌月交代要来探望她的事,因为如果有好消息的话,萌月早已第一时间通知他了。如今虽然自己抱着那么一点渺小的希望前来,结果还是顿成泡影。

    “怎样?暗月好吗?”

    忍着泪水,萌月焦急的追问。

    “我是想说好。表面上是平静下来,可是她恨呀!”

    “恨?”

    “恨为什么你要死。虽然我知道你只是装死骗她,但这种恨我也有。只是反应出来的方式没有暗月激烈。”

    接下来圭介把萌月假死之后,暗月所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告诉萌月。特别是她间接害死了智惠暗恋的警部,还想联同星子迫她父亲自杀,以及被萌月阻止而遭到放弃的美少女杀手卖淫计划,正在再一次的进行之中。

    “不应该是这样的,圭介?为什么,为什么,那我一个人躲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几度被萌月压抑的泪水终于像决堤一样奔腾而下,萌月就像小孩子那样无助和真情的放声大哭,俟着圭介的身体发泄着她内心所有的痛苦。

    好久好久,直到那清澄明亮的大眼都哭得发红,萌月凄酸的表情是那么的使人痛心。让圭介为自己有负她所托而自责不已。

    “天意如此……命运弄人……”

    好不容易萌月的哭声渐歇,她满怀愁思的低语。

    “那天我所中枪的部位,刚好就是暗月当年受伤的位置。而且伤势就如同她的症状一样,下半身全然瘫痪没有感觉。那时听到医生这样说,我的心就像玻璃般被敲得粉碎,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才没有什么天罚,我才不相信。”

    比萌月还激动百倍,圭介怒吼出来。

    “是不是天罚,事实都不会改变的。”

    萌月伸出她细腻温暖的玉掌抚弄着圭介满是愁容的面颊。一个人背负照顾暗月的责任,还得隐瞒自己假死的事,他真的累垮了。

    “我自己当然是很难过,忽然之间就被告知我下半身瘫痪,太突然了。一时我的心湖中贯满苦水,好恨,恨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接下来想到暗月,变成这样我再也不能照顾她了,更惨的是,她看到我会怎样。为了救她,我变成和她相同的情形,我想……只怕她会吓晕了吧!但是醒来之后呢!然后只要每次看到我她都会自责一次吧。以暗月的情形一定会这样,如此一来,暗月一生都无法真正开心起来的。为此就算要我孤独一个人都好,虽然会很伤很伤她的心,就让她以为我死了,一生都不再见面,总胜过两个人相对,痛苦一世。”

    “可是现在?不是一样吗?就算让暗月以为我死了,她还是会难过下去。我所做的到底是为什么?”

    又一次点点滴滴的清澄泪珠如雨丝散落。

    “萌月,和暗月见面吧!只有你可以阻止她。”

    “见面又能怎样?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

    一时间圭介无言以对,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难度没有让自己喜欢的两个女孩子幸福的办法了吗?

    暗月、萌月和圭介都陷进了这个悲剧的漩涡之中,愈卷就陷得愈深,而且连一丝逃出生天的路都没有。

    如果可能,圭介真想由自己代替她们,伤在她们身上,痛在我心。自己喜欢的人在受苦,试问圭介能不心痛吗?若是牺牲一个人,可以救到她们二个,还值得呀!若是捐赠器官可以救到她们,圭介情愿自己去自杀,连心脏都可以献给她们。

    “真的没有半点身办法了吗?”

    圭介愁苦的握紧萌月的手。

    “半点儿,真是贴切的说法呢!”

    萌月自嘲的苦笑。

    “圭介,这个大学附属的医院因为采取非法的治疗方式,所以可说是走在医学技术的最尖端。因为在一般高级的医疗机构,对以人体作新治疗技术都有很严格的要求,远不只要病患自愿,事先要求理论和动物实验都非常成功。但是这里不同,再大胆和低安全性的方法,都会用在病人身上,只要肯付钱就行了。自然像暗月手术失败,由半瘫变成全瘫的失败例子,多到比比皆是。事实上暗月分给我的财富,我用了好大一倍份供这里作研究,希望找到治好的方法。”

    “成功了吗?”

    圭介喜极,犹如走到绝路,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是接下来萌月的话,只是让他窥见希望后又再看到绝望。

    “在动物实验上有二分之一的成功率,可是从没用在人类身上。不过若是有人肯自愿的话,虽然不能保证成功率,但有希望改进这技术,增加今后的成功可能。”

    听完之后,圭介只能沉默,这只比完全没有方法真的只好半点。

    “或许就让我去试吧!成功了的话,当然是最好。失败的话,也可以增加暗月康复的机会。”

    萌月的身影,绝望且透着凄凉。

    “失败的话会怎样?”

    “死!”

    “一定的吗?”

    “只会比死还惨,所以医生都将实验失败的动物人道毁灭。我也有想过,如是非接受这新疗法而失败的话。就离开这个世界好了,移民天国也不错,还是天国会不肯收我呢?”

    “萌月!”

    把她拥进怀中的圭介,内心好痛好痛,他真想能代她们两个受罪。

    然后,二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无尽的哀愁。

    “萌月不阻止暗月不行的,你还是见她一面好吗?”

    “不!相见还不如不见好。”

    萌月摇首推拒,那种绝望,就像把人直拉进十八层地狱一样。

    “还是这样决定吧!由我接受新疗法,这样就有了人体实验的前例,也可以增进暗月康复的机会。到时圭介你不必把我假死的事说出去,让暗月以为我当日就已经死了。若是知道有康复的机会,暗月内心就会有希望,她的伤痛也能够平复下来。”

    “不要!太危险了。才二分之一,还没在人类身上试过。”

    圭介终于哭了出来,本来想强忍的,最后反而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这样。圭介,男儿流血不流泪,暗月还得拜托你呢!所以,坚强起来好吗?”

    “这次可能真的要永远失去你,试问我怎坚强得起来。如果萌月以这种方式死去,恐怕连自己也会变成暗月一样,心灵扭曲,不惜一切要报复上天的不公。这样还不如死了好,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无论是暗月和萌月,圭介都不愿意去牺牲任何一个,如果自己可以代替她们去做这人体实验的话就好了。

    前面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她们其中一个去冒死亡的危险,而另外一个也未必好得起来。另一条是就这样不医治,可无论是暗月或是萌月,不止肉体,心灵也会终身难过。每一条路都是绝路。

    圭介不是一个赌徒,可是如果希望是放在这二分之一的机会上,他决定赌下去。不是让暗月或萌月一个人去赌,而是三个人一起,让她们两个同时接受新疗法。而失败的结果只有死的话,那就把三人的性命捆在一起。只要暗月和萌有一个遭到失败,那就死吧!三个人一起死。

    “萌月记得我对暗月说过,为了她死也愿意吗?我想这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绝望之后,圭介冷静下来,细心分析。若是成功率只有二分之一的话,以数学机会率来说,两个人一起接受手术然后同时成功的机会,只有四分之一。四分之一的美满未来,与四分之三死的悲剧。可是无论是让谁接受新疗法,或是不接受,他们的未来都只有绝望,唯有如此才是死中求活。

    “我们一起赌,三个人一起赌。你两个同时接受新疗法,成功的话,我会有两个健全的好妻子,大团圆结局。这不好吗?失败的话,无论是你们两个同时失败,还是其中一个失败,我都会自杀去陪你们的。”

    听到圭介的话,萌月连脸都白了。

    “圭介,你别这样说。死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让我去试吧!若是我成功了的话,暗月康复的机会就会大增。我死了的话,也只是假死变成真死。”

    对萌月酸楚的话,圭介哀痛的道:“那我的感情呢!以为你已死去的暗月,或许不会再受伤。你成功的话还好,失败呢!萌月死了的话我能不心痛吗?何况还是这种自我牺牲的形式。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会变成暗月一样的。所以我赌了,三个人一起赌,我马上找暗月上来,说服她。虽然是四分之一的机会,可是记得我们相识时,我差点死在智惠车轮下的事吗?就当作当时她刹车不及,我已死了好了。”

    圭介把手放到萌月手上,握起放到唇边轻吻,给她和自己勇气。既然说过生死同命,就把希望赌上去吧!

    “好!去找暗月上来吧。圭介,你会怨我选择你吗?否则你可能就会和其他平凡的女子,有一个平凡幸福的婚姻与未来。”

    无尽的叹息,发自萌月的肺腑。

    “我不后悔,认识你们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就是我真的在你们坟前自杀,我也不会后悔的。”

    “多谢你!圭介,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萌月承受的压力实在太重了,本想有圭介可以和她分担的,谁知那一颗子弹,把她完全压垮了。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虽然不是每天以泪洗面,可是没有一天心里是过得安宁的。或许这样赌下去才是最好的,一是美满的未来,否则就一起死吧!

    对圭介那么久才出来,暗月本来心中有气,可是想想又平静下来。她在心里和萌月约定过,不对圭介乱耍脾气的。何况相比起他平日的辛劳,这一点小事又算什么。

    踏出电梯门的圭介,那副表情是暗月从没见过的,沉着冷静,眼神之内却有说不尽的忧伤。

    “暗月我们去见一个人,一个你魂牵梦回都想念着的人。”

    圭介的话让暗月大感错愕,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只能是萌月了,可是死人又岂能复活。就在疑惑之中,留下保镖们,暗月由圭介推着进入电梯之中。

    不知怎的,暗月感到圭介身上发出好沉重的压力。直到在病房之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进。

    一时之间,暗月是无法置信,接下来是狂喜,这是真的吗?真的吗?病床上那个活生生的萌月是真的吗?

    “推……推我过去,快……”

    心神大乱的暗月只想亲近眼前的萌月,确定若假似真的萌月是人是鬼。就算是鬼,她也不在乎,只要萌月能留在她身边。关心则乱,所有智慧都跑光了,暗月也没空去想萌月假死和圭介骗她的事。她只想知道,这不会是梦吧!

    “我好担心你呀!可是你真不听话啊,暗月。”

    久别重逢的两位少女,感情激烈的波动,眼圈发红,泪水盈满于眼眶内。而暗月在萌月用那温暖的手指抚在她面颊,让她知道这不是梦后,暗月终于无从自制的崩溃了。狂哭出来的暗月,喜极而泣,这一切不会是梦幻吧!

    已经下定决心的圭介,沉默的立于一旁,以他所知的暗月,是一定赌的。而且在知道萌月为何要隐瞒她后,又会承受另一次的打击。

    萌月双手发力,把暗月从轮椅拉进到床上,把她最挚爱的好友,最关心重要的这位亲人抱在怀中,让她在自己身上放声痛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萌月和暗月二人可是比亲姐妹还要来得亲密。

    看到暗月的眼神,心神领会的萌月,把暗月凉冰冰滑留得像无骨的玉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我还有心跳的,我不是鬼!”

    “萌月……萌月……萌月……萌月啊!”

    暗月可以衷心的狂喜出来,甚至开心至她无法思考。但是萌月却没有办法,看到牵挂的暗月,心中既喜亦哀,尤其是圭介决心下的赌注,成功的话还好,失败的话……想着万一自己治疗失败而死,暗月却成功,最后反而和圭介一起为自己自杀,萌月的心单是想想就苦不堪言。

    直到哭至软弱无力,暗月才柔弱的问道:“为什么?萌月不是死了的吗?”

    “暗月,你冷静下来。接下来的说话,可能会让你连续受到打击的,别晕过去,也别激动,待我说完为止,其间你别问,小心的听就好了。”

    “唔!”

    在暗月应允之后,萌月开始述说为何她要假死。

    体会到萌月对自己的感情之深,甚至不惜一个人去承受,暗月感动到无以复加,一颗心热烘烘的,可是又很痛。萌月太委屈自己了,等到从萌月话中理解,她目前就像自己以往一样下身瘫痪,仅有上身能动时。暗月再也无法去维持她的理智,过大的冲击,超过她虚弱身体所能承受的界限,暗月短暂的昏厥。待她在圭介的按摩下悠悠醒转时。暗月悲痛得闭上眼,任由泪珠潮涌而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失而复得,然后是再次失去。要萌月像自己一样终生瘫痪,那不是比死还难过吗?五味杂陈的感情,让暗月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她却说不出好。

    那种悲哀之深已不是透过言语和哭声能够表达的,张开秀目,暗月眼中的忧伤就像无边的大海一样,漆黑的瞳孔只有像宇宙一样的绝望。

    “全都是我的错!”

    现在的暗月彷若没有了灵魂的空壳肉体。她的反应一时让圭介和萌月都无从处理。

    “要说下去吗?”

    萌月忧急的问圭介,得到的回答是无奈的点头。一次过全说完,让暗月慢慢理解,总好过分开数次,让她连续受好几次打击。

    当萌月说完圭介决心把三个人的命运都赌在新疗法上面,而自己也同意之后。就如石沉大海一样,暗月的表情平静无波,只有无尽的愁伤依旧在透出来。

    之后暗月好不容易,优秀的头脑像替第三者思考一样,把所有的一切都连接起来。萌月负伤了,下半身瘫换,为免自己伤心所以她情愿假死。现在有个半点都不可靠的疗法,萌月本想由自己做实验品的,可是圭介想她们两个人一起做。失败的话,圭介也不会独生的。

    那么就是死了吗?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暗月的心才算是再一次活动起来。

    “圭介、萌月,拉起我的手好吗?”

    愁容满面,看得人痛心的暗月,以满怀期盼的眼光看着圭介和萌月。

    三个人的感情透过眼神交流,圭介相信一定会赌赢的,否则也不要紧,就一条命而已。死了之后三个人还是可以在一起。

    至于萌月,坚强的她也终于被打击得垮下来。心中虽然有想由自己去做实验品的想法,但是相比之下,她宁可接受圭介的提议。死亡或许是一种逃避,但如果得到不幸福的话,就一起逃好了。

    唯有暗月是例外,她不相信运气,也更不相信医生,成功率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疗法,对她来说和零是一样的。痛苦的经验让她认定必然会失败的,接受新疗法,即是等同三个人一起自杀。她也有像萌月一样,自我牺牲做实验品的想法,不过暗月认为,就算这样做,萌月也一样会失败的。既然如此选择就是不接受新疗法和自杀。

    暗月已经过惯这种灵魂被拘禁在肉体的生活,继续下去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只要圭介和萌月常伴在她身边就不行了。暗月不想萌月去受下半身瘫痪的苦,而自己和圭介的心灵也会一生受罪的。自杀的想法,不知在暗月心间出现过多少次,只是因为身体,连自杀也做不到。既然圭介有此决心的话,就让自己以死相陪吧!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圭介和萌月,如果不是我,你们本来可以好幸福的。”

    苍白至无一丝血色,脸容痛苦难过的暗月。真心的去向圭介和萌月忏悔,是自己拖累了他们。现在才道歉已太迟了。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自己身上,暗月内心受尽折磨。

    “傻瓜!如果没有你,我们也不是原本的我们了。”

    萌月轻笑安慰,只是现在比起平日,更多了两分落寞。她所受的打击不是轻易可以掩藏于心底间的。

    既然已经有所觉悟,圭介安排萌月和暗月住进双人房内,让她们并床而睡,雇了四个护士专门照顾她们。而他也找来负责这方面的医生,详细了解新疗法的内容。结果只听得心底发寒,根本是没有安全保证的赌博。可是他不赌也不行了,他没有自信同时照顾二个瘫痪的人,还要驱走她们心底的愁苦。就算不赌,也不过是把短痛变成长期的无尽痛苦。

    到了这地步,成天想着失败,只会徒然痛苦。所以圭介和萌月,都把心押在萌月和暗月同时康复,四分之一的成功率上。如果失败,也只是死而已。唯一要准备的事,便是棺木和墓地以及死后的遗产处理。在与麻柰美老师商讨后,她哭着答应如有万一就代为处理。在挂线之前,听到老师诚心的祝福,使圭介内心充满暖意。

    由于医院方面也要准备,所以最好仍需要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暗月、萌月和圭介可说是愁眉相对。原来三人间的快乐气氛全数尽去。圭介和萌月虽抱有希望,却不能不忧心。

    而暗月是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想做而未做过的事还有像山一样多,可是以萌月目前的身体状况,圭介也不能一个人照顾她们二个的。所以暗月只是细心的挑好了他们三人的墓园。完全准备移居天国的姿态,她细心参考之后,建议圭介在吞枪和一氧化碳中毒中二选一,需要的话在这最后的时间内,可随便用她的资产,做圭介喜欢的事。面对绝望的暗月,圭介也不多劝,他自己何尝不是心力交瘁。

    这段他们一生中,觉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终于都到了一个结束,手术之前的一天。

    “萌月、圭介!你们真的没有后事要交代了吗?”

    “根本没必要,一定会成功的。”

    圭介坚定的道,这种信念已到了迷信和自我欺骗的地步。而萌月也以相同的眼神回应。

    “如果失败呢?”

    “也就是一死而己,没有多想的必要。”

    暗月自从住进来之后,现在才第一次笑出来,一个凄凉和伤痛的苦笑。

    “也好,反正到了死后的世界,无论是什么也没有,抑或是轮回或天堂地狱,也与我们无关了。圭介,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会失败的,所以……最后一次,让我得到你的爱吧!萌月你呢?”

    对暗月极度打击心智的话,萌月轻摇螓首婉拒道:“不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何况我下身也没有感觉,勉强去做,不过是让自己受罪。”

    自己的下半身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想做爱也没有可能。

    三个人都心事重重,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尽说出来,只怕让其他二人更痛苦。

    “暗月,一定会成功的。所以这次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相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鼓励。”

    握上暗月冰凉的纤手,圭介细心的道。他内心向上苍祈求,一定要成功,如果失败他也宁可二人同时失败,总好过暗月和萌月一死一活,还得面对多一次痛苦的折磨。

    萌月闭上眼神,闭目养神。下身虽然没有反应,但不代表她没有欲念,受了几个月身体不能动的苦头。她不知是像暗月那样,全身瘫痪但有感觉好,还是像自己这样下半身瘫痪没有感觉好。

    而圭介则把暗月的被掀开,再一次的去疼爱暗月。今天的暗月比平日更多了一份哀艳凄美的感觉,苍白的肤色有更浓的病态美感觉,就连她的双唇也是缺少血息。彷佛一个刚刚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使圭介感到一股不祥之感。莫非这真的是自己和暗月最后一次相爱。

    想到这里尽管内心在滴血,而暗月也早表示过她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但是圭介还是让自己的悲伤往心里流,不在表情上显露一分。

    一定会有希望的!怀着这绝望中的一丝信心,圭介满是柔情的动手脱去暗月身上的病人装束。很慢很慢,彷若这样做就能延迟悲剧的到来,圭介脱去没有半点美感长袍大袖的病人衣服后,解开暗月的胸罩和把内裤脱下来。

    心中忧郁的暗月,胃口自然不佳,她的裸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匀称的裸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人更加怜惜和不忍放开。

    圭介捧起暗月的脚掌,从脚指头上开始吻,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地方,无限的珍惜。因为他心底有股无法驱之不去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了。从小腿到大腿,再到手掌和手臂。圭介一直舔到暗月四肢都尽是唾液,然后才翻转她,连叫人遐想不绝的肩胛骨,柳腰和隆起圆浑像满月的臀部都吻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情与欲的交流,暗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提振不起来,她只希望最后一次能让圭介开心。

    最终没有任何清洁,圭介分开暗月的臀瓣,连暗月的菊花穴都吻遍了。这还是圭介首次在没清洁的情形下,吻这最叫女性尴尬和为难的地方。

    暗月始终还是放不下,不再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尽哀羞的难为情道:“别舔那里呀!圭介,我……我没洗澡的,更加没有浣肠过。”

    “这不重要,只要是暗月身上的地方,我就舔。”

    听到耳边羞涩的求饶声,圭介半软半硬的那一根坚挺起来。虽说没有再清洁过一次,可是暗月每次大小解时,圭介都替她弄得干干净净的,至少不会有什么秽积和臭味。

    “啊啊啊啊啊!”

    圭介不止绕着菊门来舔,还把舌尖都伸了进去。

    暗月感动得全身都像脱力一样,连那里都肯舔的圭介,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爱意,可能的话她真想和圭介还有萌月永远在一起,自己的身体一直是这样也没所谓。从菊穴产生强烈的骚麻与快感的电流,让暗月带着喜意的呻吟出来,眼睛喜极而泣。

    圭介舔得很久很久,直弄至暗月的菊花穴全是唾液才停止。当他再次反转时,本来毫无生气,冰霜一样雪白的肤色,像是被沾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那美态让人毕生难忘。而暗月的神情,哀喜混集,泪珠滚滚。

    “圭介吻我,吻到我像火烧一样。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什么也不去想。”

    激动难制的暗月叫嚷道。

    “可是,我吻过你的!”

    “圭介连我的小菊穴都肯吻,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何况是我自己的身体呀!还有既然是这样的话,之后圭介你再用手指安慰我,让我高潮,然后让我喝回自己的阴精吧!我也想试一次,圭介喝得很美味,从我体内流出的东西。”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多少次也好,将来我让暗月喝过够。”

    情难自制的圭介和暗月深吻连场,她端秀的鼻子,娇艳的红唇,柔美的眼帘,最后双舌交缠,刚舔吮过暗月菊穴的舌头,就放在她口腔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痴缠难分。

    之后被圭介挑拨得情难自制的暗月,放声淫唱出来,脑中的绝望,被充满快意的感受取代。圭介十指并用,再配上舌头,像是天荒地老都没有休歇打算的为暗月口交,直到她真的面向圭介尽情泄出来。把阴棈填满圭介口中。

    当圭介将自己的阴精渡回暗月口中时,那芳香酸甜的味道,让暗月像喝到羊脂甘灵一样。全身火一样热情,心中燃起了一股求生的意志。她不想死,不是怕,而是不想因死亡而和圭介和萌月分离。

    听到暗月潮吹时的快美叫声,心动的萌月握起她的手,轻轻逗玩着暗月莹白如玉的娇嫩玉乳,白中带红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是那么可人。

    虽然萌月自己不能满足,甚至心痒难制,但是能让暗月满足就够了。

    撕飞扯脱自己的衣服,圭介抱起暗月弱柳一样的腰肢,雄浑有力的让肉棒直贯花穴,让内中的淫蜜激射而出。狂野热情的展开冲刺,他绝对不会放开这吸着他那一根的美躯的,而且也绝不甘心,这就是最后一次。

    心情不佳的他们,还是一个月来才有的初次性交。三个人爱欲交流,不用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沟通。萌月下身虽不能动,但是却全心全意的满足暗月,全然迷醉在暗月的女体上面,只要暗月能幸福的活下去,说什么她都不能死的。

    至于圭介是前所未有的粗暴驰骋在暗月身上,肉棒填满暗月的花穴,尽情的干至白浊的精浆将之填满为至,而且也无意停下,就这样干至第二次第三次。而暗月自身,在萌月的柔情和圭介的狂野之间,获得无比的满足,高潮迭起舒爽无比,快感的海啸不绝冲击着她。

    最后陷进官能刺激的旋风之中,暗月在承欢于圭介身下的同时,和萌月细意轻吻,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都透过性爱发泄出来。即使做到身体觉得刺痛都不停止,直至暗月爽昏了,圭介累得直接睡在她身上,把自己娇弱无力的玻璃公主压得快要粉碎。

    至于没能够满足的萌月,体内欲火彻底燃烧的她,绝不甘心这样就死,明天她一定要活下来,和暗月一起。

    终于命运的时刻来临,在进入手术室前,萌月握起邻床暗月的手,圭介再握着她们。

    暗月虽然哭了,其眼神却充满了希望,无论如何她都非要活下来不可。至于萌月,她也是同样想法。为了圭介、为了萌月,她绝不甘心一个人独自到那个世界,怎样她也要留下来。

    望着暗月和萌月依恋的眼光消失在手术室的大门内。圭介的感情翻腾不绝,他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应该说两个人都非康复过来不可。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过,使圭介如被地狱的孽火焚烧那样焦躁难过。

    终于手术灯熄了,接下来圭介所承受的命运是光明幸福的未来,还是像毒蛇噬心一样的绝望。第七集第九章生物复制旧技早已不是新闻。动物既然可以复制,人类的复制也应该不会有任何难度!但是这不只是道德上的大忌,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复制动物有早衰早逝或其他残缺的问题,虽然也不乏健康的复制动物。公众还未能接受复制人的存在。

    而在医学发展上,最让人期待的就是器官的个别制造。完全没有排斥问题,局部复制器官,只要有人能做得到,名利财富必然滚滚而来。可惜的是,目前的技术充其量复制像膀胱等简单的器官,心、肺、肝、肾等复杂器官还在研究当中。而暗月和萌月所接受的技术就是将复制的脊椎和神经细胞注入伤口,重新恢复其功能。这间地下医院使用一些被禁药物获得这方面的突破,其副作用就是,注入的细胞增长不受控,最坏的情况是,暗月和萌月因体内骨骼的无限制生长,变成连动都不能动的活死人,更甚者是骨骼刺穿心肺器官。

    注入再生细胞并不是大手术,问题是其后的生长情况。已抱了必死之心的圭介,在手术后每天细心倾听医生的检查结果,看副作用有否有出现。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表面上和乐融融充满希望。可是心底间,三个人都忐忑不安。而圭介总是每晚安慰难以入眠,活在恐惧和忧虑中的暗月。萌月虽然比暗月坚强,可是她又岂会不担心,只是比自己她更关注和疼爱暗月,所以宁愿自己,让圭介多陪在暗月身边。

    一个月后,让三个人惊喜和安慰的是,副作用并未出现,而萌月的双脚已恢复行动力。虽然暂时要使用拐杖,反而是暗月,在两个半月之后,情况始终未见好转。

    对此圭介和萌月自然是落落寡欢,结果只是回到原点吗?

    在病房内,看圭介和萌月愁容苦对。暗月实在受不住了。

    “你们啊!这不是很好吗?下了如此决心的去作赌注,不是赢了吗?萌月康复,我又不用死。这还不满足的话,小心天谴,做人别太贪心,能有这结果简直是奇蹟,你们还想怎样。”

    被扶起身,椅着床栏而坐的暗月强颜欢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牵强和难看。

    “暗月,对不起!”

    圭介难过的握着暗月的手,眼中热泪盈眶。

    “蠢材!那有人道歉和哭的。这是上天勉励我要继续作恶多端,不要因身体好了就改邪归正。所以……所以应该开心的笑呀!我……我怎么了呢……的而且确是很开心的……一……一定是喜极而泣。”

    暗月的泪珠自眼中滚滚而下,由苦笑到最后表情变得那么酸楚难过。

    “暗月!”

    撑着拐杖,萌月走到床边,双手抱着暗月的螓首哀哭。

    “萌月呀……”

    强忍至此的暗月放声大哭出来,肝肠寸断的哭声,听得圭介心都碎了。

    “这是不是我坏事做得多的报应?是因为我老是欺负那些女孩子,看到她们活得好好的我就恨,还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上天偏偏对我这么不公平。”

    “胡说!如果是这样,我比你更坏,主意虽然是暗月出的,但是一切都是我执行的。我才是最坏的。”

    垂泪忏悔的暗月,是那么的可怜和让人怜惜。或许是不知足,可圭介真的好想好想暗月能好起来。那怕用自己一只手一只脚去换都可以。

    “我明明是死心了的!圭介进手术室前却给了我勇气。我就怀着这一点希望和悲观与担忧搏斗。看到萌月好起来时,我非常羡慕,心想或许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康复,我也可以像常人一样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只是由希望变回失望会,竟那么难过。能有现在这个结果而是很难得,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动,这会很贪心吗?想要常人一样的身体。”

    最后暗月呜咽的饮泣,而圭介却以珍惜关怀之心吻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去安慰暗月。之后由爱生欲,三个人疯狂的就在病床上进行性爱。

    那是最后一次,圭介和瘫痪的暗月作爱。

    有多少次呢!事后全身酸痛的暗月就睡在圭介和萌月之间,全裸的萌月亲切的贴在暗月之旁。至于圭介则把头搁在暗月双乳上酣睡,刚才他最少分别在暗月和萌月身上发泄了三次。弄得自己、暗月和萌月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全身是汗。

    “难为圭介了!”

    萌月真挚的说完,心想今后还是得由他和自己共同照顾暗月的后半生。此后一生还有慢慢长路要走。暗月和萌月经由眼神已经心意相同,意会暗月想法的她伸手轻抚在圭介头上。

    当两只手落在圭介头上时,萌月惊呆了。那是很普通的一只人手,虽然光滑胜比婴儿,是比任何千金大小姐还要完美的青葱手指,因为那是只手八年来从没主动握过一件对象的手。

    “我……我……我……”

    看着自己的手落在圭介头上,暗月简直不敢相信。圭介在睡,萌月一只手轻放床上,另一只手在圭介头上。她没有帮自己,是暗月自己挪动这只手的。

    “我……真的是我自己移动的吗?”

    暗月的惊呼把圭介吵醒,使他呆呆的看着欣喜若狂的暗月和萌月。

    “真的,我没有看错!是暗月自己动的。”

    深深呼吸之后,暗月满脸紧张的神情。她全身专注于右手上,要动、要动、要动,在心中祈祷了千百遍之后。暗月再次用力,可是好重,手臂就像平常一样,怎也抬不起来。但暗月的手还是在圭介和萌月面对挪高一寸之多。这仅仅一寸,却是希望的一寸,暗月永不敢想像的一寸。不是幻想自己能动,是真的再一次可以活动。

    圭介内心衷满了希望和感谢,他的喜悦比得到暗月和萌月的肉体时还要强。不管世上有没有神,是祂可怜暗月,还是玩弄够暗月之后不再折磨她。圭介只想开心到狂叫出来。

    这一次暗月是真的喜极而泣。她从没有哭得那么开心的,咸咸的热热的泪水滚过面庞的感觉,让全个人都溶化在幸福之中,苦尽甘来的滋味是最甜蜜的。

    虽然萌月和圭介一直有帮助暗月活动身体,使她的手脚像常人一样柔软而不会有肌肉僵硬化的情形出现。但到底她八年没有自力活动,肉体实在非常虚弱,为了能再次让身体活动自如,花了数个月时间,在圭介和萌月支持下做复健。这段期间,暗月禁止圭介有任何性行为,对自己、萌月和女奴们都不可以。

    在能正常步行数十分钟而不会无法支撑时。暗月的内心充满了无限喜悦,再一次的她可以像常人一样。虽然医生建议她还是要多做二、三个月复健,但暗月觉得此刻确定自己是真正康复了。第二天,她要萌月找回那张刚被收起来的特制轮椅,一步也不肯动,由圭介和萌月抱她。经过长途车程来到一个被木板围起来的公园,似乎将要在这里展开什么工程。

    “这里就是一切的开始。”

    暗月从轮椅上起来,兴奋的在地面上一跑一跳,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用手抚摸树木、花草和泥土,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兴奋雀跃。

    “是呀!我们的命运全部是因这里而改变的。”

    萌月深有感触的看着暗月。只有圭介一个人不知所以。

    “圭介!这里就是当日我受伤的公园,现在我把它买了下来。因为接下来将会是我们幸福人生的开始。以往我想也不敢想,但现在我终于能将之实现了。”

    “这几个月来,很抱歉除了复健连换衣服都还要拜托圭介和萌月。因为我想当我康复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手脱衣服。在这里和萌月和圭介做爱。”

    褪下身上的衣服,暗月轻揉着自己长及腰肢的发丝,一丝不挂的站在圭介和萌月面前。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叫她全身舒爽,充满活力。还有徘徊不去的幸福感。只是自己脱衣服和轻抚发丝,心中就已开心得飘飘然。

    “来!圭介,还有萌月。我想做主动一次很久的了。这次不是我任由你们两个欺负了。”

    以婀娜多姿的步伐,暗月寸缕未着的身体走到圭介面前,极富挑逗性的把手指在圭介胸前画圆。

    “在……在这里吗?”

    “不好吧!”

    圭介疑惑,萌月抗拒。因为这公园是在闹市区,四周虽已被木板围起,远方的大厦却可以看到他们。太阳日照当中,光线充足。

    “管他的。嘻!我早就想这样的了。今次由我做主动,没有我吩咐,你们两个不可以动。”

    暗月双手放到圭介颈后勾着他,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吻。暗月主动的把丁香小舌伸过来,大胆的和圭介双舌痴缠。呵气如兰的芬芳吐息,温热湿腻的舌头,让圭介全身都酥软。

    接下来暗月握起圭介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感到掌中滑不溜手的触感,再把圭介的手移到她紧闭的花唇上面,玉丘依旧光滑如故。

    “圭介,这是第一次我握男生的手摸自己的乳房,还有我的……”

    素来爱作弄人和调教女生的暗月,这可还是初次在性爱中作主动,真的行动起来时,她却腼腆为难的说不下去。

    “之后还有很多第一次要给圭介的。”

    呢喃软语的暗月,让圭介整个人兴奋得如漫步云端。摸在暗月双腿间玉丘上的手指不久就感到满掌都是黏稠湿滑的爱液。

    “不来了!人家好害羞,圭介还是自己脱衣服好了。”

    盯着圭介裤裆下的突起,被圭介摸得快慰呻吟的暗月,已难以再作主动了。

    “主动的暗月真的别有一番情趣!但羞不可抑,任我摆布欺负的暗月,我却更为熟悉和喜欢。”

    圭介一手环抱暗月的腰肢,转到她背后,从肩到背,再到腰肢、香臀和一对窈窕修长美腿。这也是第一次,圭介从背后吻站直的暗月。

    “啊啊……不能只有我们两个的……哈呀……啊……”

    在淫靡旖旎的娇喘媚叫之后,暗月从圭介怀中窜出,大胆的抱着已动情至脸上发红发热的萌月。

    “平常都是我让你们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征服萌月。”

    春心荡漾的萌月,内心欢喜之情实在强到无法形容。和瘫痪的暗月性爱,总有一股忧伤的气氛隐隐夹在当中,尤其是看到暗月想动却无能为力的时候。现在萌月却能解开心结,尽情的享受三人性爱。那个因暗月而被因禁了八年,平常只能偶然在性爱时表现出来,主动活跃的自己,终于被解去枷锁。

    “暗月你不习惯就别学人家主动,连替圭介脱衣服也不敢。”

    完全丢弃平常忍耐和闲静的盔甲,萌月主动的反抱暗月,更大胆的在她身上爱抚,弄得在性爱上思想大胆却全无实行经验的暗月全面溃败。反被萌月摸得满脸娇羞和不好意思。

    “啊……萌月……萌月……你……你不能这样的,应该……应该由我做主动。”

    “我早就忍够你了,暗月。好不容易你才康复起来,这次我才不客气,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你是属于我的,圭介!想要暗月的话就来抢吧!”

    一直以来,基于自己偏向理性的观念,萌月对同性恋都不太好意思。和暗月的性爱,几乎全是为满足她才做的。当中还包含对她的内疚和歉意。爱意虽浓,欲望却稍欠不足。看着异于平常,主动大胆的暗月,萌月对暗月的不满以欲火的形式爆发了。今后她决心还是和平日一样,在床上要把暗月吃得死死的,因为谁叫暗月总是那么不听话,任性又需要保护,如果连床上都让她主动了。自己岂非成了备受摆布的弱女子。

    在衣衫整齐,双颊桃红,眉间含春的萌月怀中。暗月挣扎、喘息、娇呼,美若天仙的身体流满香汗,一对粉臂秀美纤长,白玉乳笋大小恰到好满,丰满而不算硕大,可爱圆浑,蓓蕾如绽放的鲜花,那么的娇艳坚挺。小小的不时被萌月所玩弄。窄小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诱惑力十足,一扭一摆更让人欲火难制。双腿修长,皮肤莹白通透,看之仿如初冬新雪。最叫人兴奋的是她微贲起的两片花唇所构成的玉丘,在阳光反射下,可以见到其上透明的爱液闪闪生辉。

    此时此刻圭介再也不在乎四邻大厦内,有没有人刚好窥破他们的好事。边高速宽衣解带,边走向暗月和萌月处。和萌月浅吻之后,圭介双手也加入在暗月身上肆虐的地步。让她发出更妩媚放浪的娇呼。

    “过分……难得人家能动,应该让我作一次主动的嘛!一次就行了。啊啊……唔……呼……啊啊啊……我等了那么久……你们……唔……啊啊啊啊……”

    淫靡的快慰欢呼,让人心荡神驰。

    “要主动,日后有的是时间。平常暗月就已作为女皇掌握着一切,在我们欢好时,好应该继续做我柔顺的玻璃公主,娇弱到让人疼惜怜爱。尤其是这双手,那么的软弱,全然无法对我抗拒。”

    “抱歉了,暗月。我的意见也和圭介差不多,性爱时的暗月,还是乖乖听话的动人可爱。”

    受到圭介和萌月夹攻,虽然能动的暗月不像以往,只能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尽情攻城掠地。可是女儿身的她,才刚康复而己,体力比常人还弱。她无力的抵抗反而更刺激圭介和萌月。在奋力脱衣时,手上柔情蜜意的爱抚在暗月身上,扫除她一切矜持的抵抗,让她感到舒爽快慰的官能刺激,叫得更形放浪和喜悦。

    暗月的美丽就如月亮中的仙子一样,艳绝凡间,最让人着迷的是她沉默时,闲静而带愁伤的表情。以及魔性大发时,调教女孩子的强硬态度。痛苦的过去把一个善良害羞的内向少女变成这样,比起深藏内在的本质,瘫痪的暗月更有常人绝不会有的吸引力,是世上唯她一人独有的。

    这使得无论暗月做任何坏事,圭介都不忍骂她,总是忍让着她,可怜可悲的暗月让人同情都来不及,就连星子原本也不忍心欺负她。而柔弱的暗月不自知,她可是上佳的受虐对象,只是悲惨的身世把圭介心中的这种欲念压制着。

    既然现在的暗月已经康复,那么从圭介心底处升起的这股欲念再也无法克制。就像对面对一个脸蛋红红的小女脸,让人恨不得去捏她的粉嫩脸蛋儿。偏偏她已跌伤大喊,令人只能对她呵护备置。

    欲火在圭介、暗月和萌月之间全面爆发,那被暗月所压制下来的欲望。圭介站在地上,正对暗月,把她的一对柔荑强行拉到自己的男根上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暗月替我口交!”

    “唔!”

    被玩弄至体内快感激流乱窜,下身淫水长流。玉容挂上一丝荡态的暗月含羞服从。双手颤抖着握着圭介的肉棒,眼中全是羞意和好奇。

    “好热好烫。”

    暗月惊喜的一叫,这还是她第一次握着圭介的肉棒。用自己的十根手指头,而不是别人用她的手。

    秀发飘逸彷如天使的暗月,张开她红艳艳的香唇,把圭介的大肉棒纳入进口中,把她的口腔填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声音。

    “呼!”

    这爽快,是没试的人永不会知道有多厉害。就像禁欲了一年,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一样的兴奋。第七集第十章大结局以往替圭介口交,暗月都只能用口舌服务,虽然她这方面的技术已堪称神技。但是首次能用手配合,让暗月感到新奇。双手在棒身和肉袋上摩娑按摩,带给圭介更销魂的感受。柔嫩微温的唇,像一个环一样箍着肉棒,口腔内暗月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旋弄。单是这样已叫人美妙无比,暗月时而吐出肉棒,在上面轻吻深吮简直爽到让人差点泄出来。以往只能用口的暗月,在口交时全无技术,圭介肉棒的每一处她都肯舔。

    而在下身,萌月也有和圭介相同,想欺负暗月的观念。事实上小时候,她就很喜欢欺负暗月,只是一不小心弄哭暗月的话,她就会全然慌了手脚。八年,她忍了八年。连做爱时,以往她作主动也不忘小心翼翼,现在她不止可以放任胡乱,更不必怕弄伤和打击暗月。

    八年来萌月调教过不知多少女孩子,她从没爱上或喜欢这种事。喜欢的是暗月,萌月只是代行其事。现在萌月第一次感到调教的喜悦,如果调教的对象是她喜欢的暗月。

    总觉得同性恋有点怪怪的萌月,最终也把这心障打破。不是为满足暗月,今后她要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和爱意去和暗月亲热。至于暗月想在房事中争回主动,她是休想。

    暗月是半蹲在地上替圭介口交的,而萌月则是坐在地上,从下向上替暗月口交。由下往上看,匀称圆润的椒乳,以及那平滑光洁的小腹,看起来那么壮观。暗月的桃花源紧闭,上面犹如一个雪丘,粉白光滑,什么都没有。从花唇间垂挂着亮晶晶淫靡诱人的爱液。

    萌月螓首轻抬,将暗月的爱液吞进口中,直接在她这香风扑鼻的地方深吻。

    “唔呀……哈……唔……”

    头上传来的悦耳淫叫,让萌月好兴奋。这次可以不用顾忌暗月的身体,想怎样就怎样。最爽快的是不只声音和桃花源的自然反应,暗月的柳腰向后一退,恐怕是因为敏感的关系。以往总要迁就暗月的萌月再也不管这么多,一对纤手上抚,把暗月的花唇拉开,超近距离欣赏内里的粉红色小花唇与花穴中的嫩肉,内里湿漉漉的给人淫乱的感觉,突破小花瓣而怒立的花蕊,是那么的粉红可爱,圆圆的这颗小珍珠,像在渴望萌月的亲吻。

    “我不客气了。”

    圭介才忍了一年不够,就算不计最初二年,由自己替暗月性启蒙起,萌月足足忍了六年,想到这实在半点都不能跟暗月客气。萌月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色,而她一点也不介意这种色的感觉。

    热切激情的造访暗月的花蕊,香舌绕着它转了一圈,再在上面舔拨撩弄。

    “啊呀……不行……萌月……呼……好敏感……唔……”

    如果是以往,暗月求饶的话,萌月就会放慢动作,慢慢的细心的逐步让她的快感升高。现在的话,当然是全力进攻。萌月不止没有停手,两只手指还探入进花穴内,在湿热流满爱液的花穴内暴动。自己用唇吻暗月的花蕊,还吸、含、舔、吹气、呵气在上面,然后更用手指挑拨逗弄,直接给暗月最强烈的快感。

    作为回应,替圭介口交中的暗月也变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口中发出更妩媚放浪的仙韵。腰肢和双腿挣扎扭动,不堪萌月的侵袭。

    “啊啊……唔……萌月……慢……慢点啊……啊唔……”

    连串放浪欢悦的叫声后,暗月爽快得满脸潮红,牙关紧咬停止替圭介口交,只能用玉手握紧癸的肉棒。感到花穴内蠕动和抽搐不断加快,洒落在自己面上的爱液犹如下雨。萌月一口气加快像狂风暴雨的袭向暗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自制的暗月发出响彻云霄的快美欢呼,全身陷进快感的漩涡,向着萌月面上洒出澎湃激烈的阴精,其力之劲,量之足,比暗月的黄金水还强。

    “唔……”

    娇俏的容颜转成桃红色,眉宇间尽是满足的神情,难以支撑的暗月软瘫在地上。

    “暗月,替我舔掉它。你的阴精还热热的留在我面上。”

    矫健婀娜的萌月,将她满面阴精,秀美且轮廓分明的脸向着地上的暗月。

    而备受圭介和萌月宠爱的暗月主动勉力抬起身,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把刚从自己最女性的花穴喷出的阴精一一舔回喝中,吞下肚去。

    让暗月尽情满足完,三个人再变更姿势,就在这艳阳普照,树木青翠的公园继续淫乱激情的性爱,也不在意有没有人窥看到这精彩绝伦的表演。

    乌黑的长发,直去至腰肢,每天都要萌月和圭介花尽心机去打理。这一头柔亮的黑发,使暗月更美,气质更优雅。现在长长的发丝像一把扇散开地上,当中是动人心魄的美艳裸体,上面泛着的汗珠,让人的情欲不受控制的激动。

    圭介分开暗月双腿,让她尴尬为难的看着自己,玉门关大开。准备侵占暗月的肉体。

    “暗月,这次我要你用手摸我。好吗?”

    “唔!”

    暗月柔顺的答应萌月。之后萌月双腿曲叠骑胯在暗月螓首之上,让她反过来替自己口交,暗月和萌月互相爱抚对方美绝的诱人胴体。象牙一样白的暗月肌肤,少了那种病态的苍白,多了三分娇艳的红润。

    性器官遭到灵巧动人,力量充沛的香舌进袭,萌月迅快感到强烈的快感,通过全身,电激一样的快感,太美妙了。还有暗月的手,那对纤美光滑,比世上任何女性都要柔嫩完美的手,就轻轻的大胆爱抚在自己身上。加上暗月体温比自己低,凉快的冰冻手指,让萌月更陶醉兴奋。

    眼中欣赏着暗月和萌月爱欲交流的同性恋,圭介全力突入暗月体内,让在萌月腿下的她,发出一声舒爽的淫叫。然后徐疾有致的动起来,微微贲起的玉丘,两片花唇娇嫩之余肉感十足,反包着肉棒是那么舒服。暗月体内爱液充足,花穴窄小而富弹性,配上动情后的收缩,真若想榨出圭介的阳精一样。

    圭介奋勇突进之余,就像接吻鱼一样,轻轻地,却持续不断的和萌月接吻,双手更分向萌月和暗月身上活动。

    圭介、暗月和萌月就这样在太阳下流着汗,全身赤裸裸,放肆的投入进肉欲之中。

    能够活动的暗月,为他们带来比以往更强得多的快感。

    暗月在圭介身上挣扎,婉转娇吟,柳腰款摆,双腿一时夹紧一时伸长,以她的肉体回应着圭介全力的入侵。快美的感觉游走着暗月全身。爱液在地上一直扩散开来。

    至于萌月,今次不止是被暗月的舌头玩弄得销魂蚀骨,还被她那美极柔极的手指抚弄花蕊。冰凉凉滑溜溜的手指摸在花蕊上,那种享受,真是如登仙境。配合上暗月在花穴内旋动,比常人更有力和灵巧,把花穴内每个敏感带都袭遍的巧舌。像火炎的快感烧遍萌月全身,让她娇躯僵直,在暗月头顶上泄出阴精,喷洒得暗月芳容是尽是滚烫的阴精。

    高潮过后,暗月还给萌月恰到好处的事后爱抚,让她享受连续高潮。放浪的大叫出来。

    至于圭介,在二女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也更拚命的冲刺,肉棒透过腰部运力,旋转,时快时慢的前进,有时高急冲刺突入,有时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缓缓活动。直弄得暗月快要爽疯了。大声的求饶,双腿激烈的摆动。

    然后圭介才发动最后的猛攻,发出啪达啪达的淫乱抽插声。将暗月送上高潮的至福世界,在激情的淫叫中在萌月胯下失神。

    “暗月真是非常可爱……”

    有点喘不过起来的圭介,把暗月凉冰冰的胴体抱在怀中疼爱。虽然身体火热的暗月已是体温急升,不过圭介可是更热得多。

    “没错!我的一颗心全放在你身上了。”

    萌月彻底放弃长期徘徊在她心底,主动退出,成就暗月和圭介的主义。她决心和圭介、暗月一直共同生活,直到生命的最后。

    饱受萌月和圭介既爱又作弄的暗月,羞人答答的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妄为。虽然心底真的好想转动一次,但被他们两个占有又是如此幸福快乐。一脸紽红的暗月,哀羞娇艳迷人心神。

    尽情满足之后,被太阳晒得火烫,肉体也因热情的体温高升的他们再次继续。今次圭介躺于地上,暗月和萌月面对面骑胯在圭介身上。萌月的花穴被圭介的肉棒填满,而暗月则坐于圭介胸膛,任由萌月双手放在她桃花园上,用手指满足自己,圭介则用双手握着暗月的臀瓣大加玩弄。

    暗月和萌月在圭介身上比较着谁的淫靡歌声更响亮和激情,身体激烈的活动。萌月的纤纤玉指,抚弄着暗月的花唇,爱抚她动人的花蕊,弄得圭介的胸膛是尽是暗月的淫蜜。

    暗月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要甜到融化,她可以伸手去握那正插在萌月体内,圭介的肉棒,可以去抚、捧、甚至用手指弹萌月丰满结实的双乳,揉搓绯红色的乳头,更可以把沾满萌月爱液的手指分送入前方萌月的嘴中,又或者身后正竭力在搓弄自己香臀的圭介口内。

    好淫乱的三人性交,太阳耀目的光辉照遍自己赤裸的全身,将自己的倩影每一个部份都清楚显现在萌月和圭介面前。

    从没有一刻,暗月觉得幸福是如此真实直接,她有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双脚也可依自己对快感的渴求以加速磨擦在圭介身上。也可以自慰,用自己的手指给自己旋风急浪的强烈官能刺激。

    对圭介和萌月的强烈爱意,浓烈度无法形容。从身下圭介的胸腹起伏,还有掌下萌月玉体的颤抖,面上欢悦快意的幸福表情,暗月知道他们先后高潮。

    双腿用力的快速磨擦速度,尽情感受萌月和圭介袭向花穴和臀部的手指,火山爆发般的快感从花穴直袭向全身。暗月浑身颤抖,迎向最激烈狂野的一个高潮。全身的舒爽无法形容。

    “啊啊啊呀……”

    在最后一刻暗月站起身,阴精盈满于花穴后,再因花穴收缩而被喷出。透明清澈的阴精,如雨点的洒向身下的萌月和圭介。暗月感到自己的心像要融化了一样。于晴空万里下达到高潮的暗月,心中有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有健康的身体实在太好太好。还有,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她在健康与萌月、圭介之间选其一。暗月情愿要圭介和萌月长伴身边。世上再也没有被爱自己的人更重要的了,还有暗月也由心底爱着他们。

    “圭介、萌月,我们再做,一直做到全身累得动不了为止。嘻!”

    这幸福的笑容,让圭介和萌月看得痴了。以往所付出的一切,只要有这一笑就足以回报。

    所谓的强究竟是什么呢?作为男人想必梦想过成为强者。功夫强到未逢敌手,在财势上把世家大族和暴发户出身的花花公子们比下去,技艺上压人一筹,弹琴、演戏、赛车,总之要比拼才能是定要比别的男人出色,床上功夫更是要把众香国的美女们都干至娇声求饶。任何人想要做到其中一项都难。

    去年的同学会,男同学们对圭介极尽揶揄、嘲讽、耻笑的能事。每人都在吹嘘着自己读什么大学,或者月薪多少。

    如果是初中时的自己,圭介想必会恨在心里吧!圭介的强倒有一项,自信技胜全班,就是调教。追随暗月多年,他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敢说没有女人征服不了,只要容许自己调教对方的身体,由欲入情,至今还未尝一败。虽然自己的那一根和别人比不见特长特粗,但男人的胜负不是靠长和粗,是看你上不上到那个女人,能不能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单是这样,圭介就只能用苦笑的面假作伪装,怜悯着一班赚钱比自己多的旧同学。不过若用自己的专长来赚钱,现在的圭介自信不输班上男生,可惜没有机会。

    暗月后宫医院和警署的计划最后还是实现了。不过目前她主力在做的是娱乐事业,全方位的进占演艺界,其中的重镇则是电视台。之所以不是电影,是因为由零开始到培训成天皇巨星,还是以电视开始的成本最少。

    像今早,圭介看着电视台门口的一大班追星族,作为一个小人物,能够自由进出其中,他真的很有优越感。

    日本的新闻报导员不只是专业的象征,更拥有众多崇拜者。虽然暗月投资不少钱,圭介还是很难想像高中时代,畏畏缩缩的天乃川加南会成为目前最受注目的新闻报导员。虽然在功力和地位上及不上一些老资格的人,可是论受欢迎度可说是一时无两。晚上九点的新闻虽然才是重点,不过加南也有主持早上的新闻节目。端坐在摄影机前,刚强严肃的表情中带上一丝动人的柔美,这带点红润,流露女性温柔之美的羞涩,征服了全国万千的观众。端庄大方的套装下是比少女时代高耸得多的双乳,她那贴身短裙欲露还掩,双脚交叉在黑暗中似可窥见裙下风光的诱惑力,不知让多少色狼抱着电视追看。字正腔圆的甜美声线正朗读着新闻的内容。在现场报导小休时,圭介主动进入摄影棚在加南耳边轻轻呵气。

    “怎样?小淫妇,在想星子还是想我。”

    “两个也有想。”

    时光好像倒流回高中时代,加南羞人答答的好不迷人。而她迷倒万千众生,带着红霞的脸蛋,就是拜穿着丝袜的美腿尽头,内裤中的震动棒所赐。今天早上圭介确认过电池充足,亲手放进去。现在于花穴内暴动的震动棒,早已弄到加南的内裤湿透。

    能征服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女,不就是强吗?加南的崇拜者如果知道他们的偶像是个暴露狂,一边报读新闻还一边享受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脸红心跳的享受那电激似的快感,不知会有何反应。

    “一会儿我在洗手间满足加南如何?”

    “不好吧!中午时,我们一起好好欺负小母犬星子如何?”

    眼中带着得色和春意的加南抬头。

    “她今天不是有工作要做吗?”

    “我可是她的主人呀!”

    加南意气风发的样子,别有一番魅力。和星子的同性恋中作为主人可是她多年来十分自傲的一件事。世人无法想像,平时做节目温柔有礼贤淑的加南,竟然会在床上支配和征服那位盛气凌人把男人踩在脚底的南十字财团主席南十字星子。

    现在的星子,在暗月支持下强迫父亲下台,亲身掌握和重振南十子财团已有数年。在商场上成为暗月的助手不断扩张和发展的助力。

    中午时分星子的豪华轿车停在电视台门口,对那些一流大学出身自视为社会精英的男性手下呼呼喝喝。真有点暗月女皇的样子,不过暗月的女皇之态是威严自生,雍容华贵自有一番气度。不像星子靠强势形之于外。

    星子的随从们虽然全都西装笔挺,但其实和星子的狗没多少分别。反而一身平民装束,毫不起眼的圭介,可以直接牵星子的手,让高中时代,他的这位千金小姐同学,展现出她的女奴风情,柔情的给圭介强吻。那温暖的红唇,比之少女毫不逊色。

    看到星子手下的一脸恨色和怒容,圭介就会很得意,所以总是刻意展露一点实力。

    “星子就不能对别人温柔一点吗?”

    “何必对他们温柔,这班狗东西收下我付的薪金,还每天享受我这美女上司容姿美态的免费悦目服务。成天幻想着占有我,还用得着对他们客气。”

    感情上星子和加南是相爱的同性恋性侣,同时也作为暗月的女奴,圭介则作女皇的管理人控制她们。

    下午起,圭介经过与星子和加南在电视台秘室的大战后。一直在忙着调教的工作,暗月可丢给他不少美女,还要是一般调教师对付不了的难驯美女。

    六点钟新闻时,圭介再去看了一次加南。其中一则报导是关于智惠的,现在她作为最年轻的警视正,获得了雌豹的称号。对象不只是犯罪份子,还直指警界上层,为了暗月想要任性横行,全面性的控制警方高层的重要人物。凡是暗月想要打倒的对象,只要把资料交给智惠,目标物必定难逃法网。

    当年智惠暗恋对象的死亡,让她恨透了警、政、商勾结的警方高层。因此而奋力向上爬,事实上她已不能说是暗月的女奴,反而成了互相利用的盟友。单靠刚直不阿是难以站稳警界的,所以智惠需要暗月的帮助。

    眼神凌厉,彷若正义化身的智惠,警察制服下一身曲线玲珑的好身材,如今只有在偶尔获得圭介慰藉时才会展露。作为女强人智惠的心灵依靠,圭介一直支持住她。

    新闻的内容除智惠外还有知姬,对比起身家清白的智惠,当选最年轻女议员的她,是政界重重黑幕中的核心人物。是暗月在政界的主要棋子之一,于政界的杀砍战场中,外表清纯,风韵迷人的她,不知把多少人打得永不翻身。外表像天鹅的知姬却是一只黑寡妇,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反而被她毒毙的人不知多少。

    知姬不像星子和加南互为伴侣,也不同于智惠心灵上守身如玉仅以圭介为满足。感情生活还是一片空白。

    除了照顾家务,就是协助暗月进行调教的工作。所以圭介今晚比暗月和萌月先到同学会。会上自然有经常见面的麻柰美老师,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叛逆女教师的样子,对暗月要求升任校长一事不止加以拒绝,还转了去教有不少不良少年的高中。依旧热心于教育的同时,对闯入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中的热情丝毫未减。

    一见到圭介进来,麻柰美老师就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今晚我又去找我的小女皇。”

    “老师呀!你可别把暗月一个人独占掉。”

    “啊!这可不能保证。”

    浅笑的麻柰美可没这么轻易放弃。当年的调教中最教暗月后悔的,是用自己的感情和可怜身世为饵去引诱麻柰美老师上当。弄得现在想拒绝也不忍,想接受她又有萌月和圭介。而麻柰美却登堂入场的追求自己,要求和圭介、萌月一样的地位。

    “除了暗月之外,拜托老师也手下留情一点,暗月说你太辣手她好麻烦的。”

    麻柰美的风韵实在太让人意乱情迷,加上成熟美艳的身材。每隔几天总有些不识死字怎写的不良少年向她打主意。先不说老师从不怕裸照要胁,她一个人摆平十余个不良少年绝没问题。背后更有旧情人智惠和现任情人暗月帮忙,简直是横行教育界的黑道女教师,很像那些整天喊着仁义的帮派电影角色。对那些奸淫女教师和女同学,头脑简单,自恃家世或暴力的学生。麻柰美的做法很简单,凡是敢向她施暴的人,一律阉掉,免得祸害妇女。

    圭介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这么多白痴想打老师的主意。以为有议员的父亲作靠山就有用吗?不然就是连帮派份子也算不上的不良高中生。总想用暴力强奸麻柰美,再用裸照要胁她。可是眼前这位女杰,没有一百人也休想要她屈服,要想用裸照胁迫,更是毫无作用。身心俱极为强健的麻柰美真的可说是不良学生杀手。每到一所高中,校风必然短期内转好,遗憾的是女生急增。因为被她用剪刀阉掉而要被迫变性的人不在少数。

    “圭介就替我向暗月求情一下嘛!现在的学生不行啊!书读不好,不要紧,连人也做不好。像圭介当年色一点也没所谓,老是想强暴女教师和同学。是完全没有智力的淫兽,只由下面那一根主宰。我多阉几个色狼,社会上才会多些人才。最多老师我今晚不只找暗月,还和圭介来一次吧!”

    看着凤眼含春的麻柰美,圭介倒不介意和她再续情缘。到今日为止,圭介可一直以麻柰美老师作初恋对象自豪。英武不若男子,主持学校公道,善体学生心意。

    同学会上,也不免像去年一样,有不少旧同学向圭介示威。不过圭介觉得他们只是斗败的狗。

    “各位!很久不见了。”

    踏入同学会场的酒店大堂,暗月一身华丽的晚丽服,艳姿迫人。虽然多少成熟一点,但外表和高中时没有多少分别,和麻柰美一样,暗月甚得岁月的宠爱,几乎没留一点痕迹在她们身上。反而身后齐肩长发的萌月,现在全然是一位美艳的人妻,经过精心打扮后,虽不若暗月豪华,却别有一种清淡之美。

    暗月优雅多姿的步入,而前面是跪满一地的部下。大家虽然从后宫学园毕业,但九成的人还是追随在暗月手下,在她经营的各种事业中工作。暗月还是适合作背地里支配世界的女皇。

    当风姿绰约的暗月坐到圭介身旁时,所有男性全像惯例一样把艳羡的眼光射向圭介。再加上魅力迫人,温柔外表下是矫健英雌的萌月。简直可说叫他们自惭形秽。

    所谓的强者,圭介只要能成为拥有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他就觉得已经足够。四周的男性们,一世也休想可碰上女神的一根指头。而现在圭介可随意的执起暗月和萌月的手轻吻。

    萌月还是作为暗月的保镖追随保护如故,在家中时则是贤妻良母。暗月则成为最新的大财阀,每天努力着扩展自己的势力。

    执起暗月戴着的黑手套,圭介将之除掉,直接握着那柔若无骨,光滑虽不若当年,可是也粉嫩滑腻的手。因为这只手,已再非那连抚摸他人也做不到的手。

    “暗月,刚刚有人讽刺我替你做家庭主夫呢!”

    圭介刻意用有点受伤的语气道。

    “是谁?”

    放射出女皇的霸气,暗月更是艳姿迫人而来。

    “是谁不重要,但你可以安慰一下我吗?”

    “真是的。”

    微带羞意的暗月虽然知道圭介不在乎,可是她也只好照办如意。螓首贴近,给了圭介一个香吻于面颊,微凉香腻的芳唇让圭介心神大畅。

    萌月则满是柔情的握着圭介的手,以眼神鼓励他。

    事实上没有受伤的圭介,心怀大畅。人生用来追求财富,还不如用来追求感情重要,他有暗月和萌月这两位妻子作家人,有既情人亦朋友的星子、加南、智惠、麻柰美和知姬。把美女追到手中的,往往不是俊男而是圭介这类平凡人,而他能有这奇蹟的大战果可不是全靠暗月和萌月。没有自己的柔情和付出,怎可能打动暗月和萌月,还有星子、加南、智惠、麻柰美和知姬。

    想到今晚又可以一箭双雕,在床上驰骋于暗月和萌月的胴体上。圭介觉得,在人生的众多斗争和竞赛中,能在这方面胜过别人,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最后圭介在男人们妒恨的叫声中把暗月抱进怀中,享受她双手半推半就的抗拒。曾经这不能动的身躯,让圭介、暗月和萌月三人有多哀痛呀!可是现在暗月灵动的身子,却能给她自己、圭介和萌月最大的满足。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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